《逆伦皇者》 【逆伦皇者】(楔子)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6/8/29 楔子 赤霞山,处于大陆中部,延绵八百里,密林浩瀚如海,广阔无边,山谷内鸟语花香,幽泉瀑布多不胜数,被誉为天下第的“人间仙境”。 在靠近赤霞山北部的地带,此处有座山庄,名为“仙云庄”,仙云庄的庄主,乃是闻名天下的名仕——庞云。 说起庞云,无论是在江湖上还是朝堂上,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12年前,先皇去世,当今天子在片争议中登上帝位,时间各地藩王纷纷起兵,共有七位藩王声称自己才是皇位的继承者,大晋烽烟四起,马上就要陷入分崩离析。 年仅20岁,青州巨擘庞应天之子的庞云,横空出世,就在天子登基当年以文状元,武探花的身份,进入了大家的视野中,其在天德殿的殿试上,巧破三位当世大儒以及天子所设下的难题,促使天下力排众议,拜其为军师,随军出征。 仅仅6年,在他的帮助下,天子便平定了天下,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立下汗马功劳,却最后在天子下旨提拔为左相时辞官,带着他的新婚妻子,当今皇后的姐姐,名媛唐玉仙飘然离开京城,隐居赤霞山,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今夜,赤霞山应该是万籁俱寂,然而,在仙云庄所在之处,此时却是火光冲天,大批黑衣人正把仙云庄团团围住,山庄内到处都是火场,成百上千的黑衣人拿着寒光闪烁的刀剑,不断地在山庄内制造着杀戮,大批的庄丁,丫环,都倒在血泊之中,鸡犬不留。 山庄的处角落,两大小三个人,正看着山庄,陷入血火之中,他们正式庞家的家三口,庄主庞云,庄主夫人唐玉仙,以及他们年仅5岁的儿子,庞骏。 庞云看着自己妻子如玉的娇靥,温柔地说道:“仙儿,你跟骏儿快走,从这里离开,可以前往赤霞山深处,然后通过小道可以离开这里,我来帮你们殿后,离开后,你们先到定州的无定山柳叶村,我脱身之后就会到那个地方找你们母子。” “不,我要和你在起,庞郎。”唐玉仙脸色苍白。 “爹爹,我也要和你在起。”庞骏拉着父亲的手,巴巴地看着父亲。 庞云心中无比酸楚,但是他心肠硬,怒吼道:“快走啊,不要让我分心!” 看着丈夫怒发冲冠,色厉内荏的样子,唐玉仙只好咬了咬牙,拉着儿子的手,说道:“我们走吧,骏儿,别让你爹分心。”小庞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的身影,被母亲拉扯着离开了山庄。 看着妻子和儿子离开之后,庞云松了口气,拔出三尺青锋,静静地站在院子里,没多久,大量的黑衣人就涌进院子里,把他团团围住。 庞云看着他们,轻笑声说道:“自问庞某做事虽然不是面面俱到,但总也是尽力而为,不知道是得罪哪位大人物,今晚竟然屠尽庞某满门?今天就算死,也让庞某死个明白。” 黑衣人堆中,走出人,他并没有言语,只是扬手,便有五个黑衣人提刀上前,直取庞云要害,庞云挺剑迎战,时刀光剑影,招招杀机。 庞云毕竟是曾经的武探花,多年以来也坚持练功,功夫并没有落下,以敌五,竟然占据着上风,黑衣人首领皱皱眉头,再挥手,又走出五个黑衣人,又向庞云攻过去。 庞云乃是青州武林大豪庞应天的儿子,庞应天在生之时,双裂天掌,手无锋剑名动天下,庞云也颇得其真传,使用家传的无锋剑,顶住了十个黑衣杀手的进攻。 黑衣首领见庞云如此了得,也对手下的人感到不耐烦,再也忍不住,从怀里掏出把透着乌黑发亮的暗器,暗运内力,连自己人也没有照顾,直取庞云身上几处要穴。 “啊”地声,庞云在十个黑衣人的围攻下已经花费了所有的精力,他已经暗示自己需要留意黑衣人首领,然而还是被黑衣首领的暗器打中要害,跪倒在地,他的眼中透出不可思议:“碎骨钉?!你,你是……” 此时的黑衣首领终于说话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庞云,你懂了吗?”说着,他看着庞云那双已经明白的眼睛,抽出利剑,刺入庞云的胸膛,血溅三尺。 正与母亲在逃亡路上奔跑的庞骏,不经意地扭头看了眼家里,目力惊人的他恰好看到自己父亲被人用剑插入胸膛,倒在地上的情景,不禁哀嚎声:“爹爹!”唐玉仙听到儿子的哀嚎,也扭过头来, 看见自己的丈夫已经被贼人杀死,心中悲从中来,差点就眩晕过去。 唐玉仙拉着庞骏,在森林中深脚浅脚地逃命着,突然,唐玉仙的脚滑,脚踏到空处,左脚外侧和腿都着地了,不能再走动,而此时,母子二人都隐隐约约听到人的其他人声音,还见到远处的火把光亮,唐玉仙看着自己的儿子,抚摸着庞骏的脸,带着哭腔说道:“骏儿,快走,娘已经走不了了,快走,不要管我。” “娘!” “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唐玉仙连推带搡,向儿子喊道,“走得越远越好!” 庞骏三步回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渐行渐远,终于看不见母亲的身影,而唐玉仙,眼看着自己的 儿子已经逃的毫无踪影,终于把心安了下来,这时,火把已近,多名黑衣人发现了唐玉仙,把她团团围住,其中几人,目露淫光,欺身上前,唐玉仙目光凄然,她拔出发簪,用尖锐处对准自己的玉颈,准备刺下去。 这时,阵破空之声,不知从哪里突然飞出两支利箭,直接钉进了两名黑衣人的喉咙里,二人当场死亡,接着群身穿锦衣战服的侍卫突然出现,黑衣人纷纷举刀迎战,可是锦衣侍卫配合得当,人数众多,围困唐玉仙的这队黑衣人很快就被格杀,名像是头领的人来到唐玉仙身前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唐玉仙看着这名头领,正想说要找到儿子,但是话还没出口,便觉得阵头昏,晕倒在地上…… 庞骏在离开母亲后,直在跑,跑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停了下来,他转身回望,想寻找刚才他与母亲分别的地方,又或者火把闪动之处,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找到。他打算重新回到那个地方,去寻找母亲,可是,正当他准备出发时,从密林之中,传来阵阵低吼,在黑暗深处,有几双铜铃般大的眼睛,借着月光,他隐约地看到,那是几头恶狼,它们都张着血盆大口,滴滴的狼涎滴在地上,眼睛定定地盯住庞骏。 庞骏虽然自幼学文习武,在去年,他的父亲庞云就开始教导他学习裂天掌的内功口诀,但是他的内功还是打基础的时候,而且现在饥渴交加,别说三头豺狼,就是头,他也不定打得过,可是没有办法,不殊死搏,就是要葬身狼腹,他只好硬着头皮,掏出家传的把小刀,护着自己的身子。 忽然,只狼迅速地朝后退了两步,然后前腿趴下,身子弯成个弓状,长嗷声,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划出道长长的弧线,向庞骏扑去,庞骏身形闪,同时小刀往前刺,没想到豺狼却是虚晃招,它安全地落在庞骏身侧丈处,在落地瞬间迅速朝后退了几步,再次扑出。 几次对拼,庞骏都是有惊无险地躲开了豺狼的进攻,但是也没有任何讨好的地方,对豺狼并没有产生点伤害,但是自己的体力已经流失严重了,面对豺狼的又次进攻,庞骏把心横,不再闪躲,只是拿着匕首顺势往前捅,“嘶啦” 的声,狼爪划破了他的衣服,并在他的胸口处留下三道血痕,而狼自己却被匕首插入喉咙,命呜呼。 拼尽全力解决掉头狼之后,庞骏已经是强弩之末,晚不停逃亡,还要与狼搏斗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着剩余的两头狼慢慢靠近,庞骏也无可奈何了,心中想到:“父母拼了命给我制造的逃生机会,我却最后葬身狼腹,不过也好,爹,娘,孩儿来陪你了。”想到这里,他瘫倒在地上,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忽然,从密林中,传来阵清脆的铃铛声音,引起两头狼的注意,它们警惕着铃声,恶狠狠地盯着铃声传来的方向,没多久,辆马车从远处驶来,马车上挂着两个铃铛,刚才的声音就是它们所发出来的,马车上坐着名娇俏的女子,她正在赶着车,看见路边的情况,便停了下来。 马车中传来把富有磁性的女声:“清雯,怎么停下车子啦?” 车上的女子盯着两头狼,向车内的女人恭声说道:“启禀圣主,路上有三头豺狼,还有名晕倒的孩童,那小孩好像还把其中头豺狼杀死了。” “哦?有意思,清雯,把小孩带上来吧。” “是,圣主。”清雯应声而起,“嗖嗖”两道破空之声,两颗暗器同时击中两头豺狼,豺狼当场脑浆迸裂,死于非命,然后,她走过去,把庞骏抱了起来,递到车的门帘处。 接着,从车中伸出双如玉般光滑美白的手,把庞骏接了过去,只听见里面的女声又说道:“多俊的孩子啊,不说其他的,把他养大,好好调教,再让他乖乖爬上床伺候,也是件美事,况且看他的骨骼,也是习武的料子,就这么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徒弟,知道了吗?” “奴婢明白。” “继续赶路吧。” “是。”马车继续行进,铃铛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山中直回响着…… 晋历武德十三年,名仕庞云家惨遭灭门,凶手乃肆虐中原多年的凶匪团伙“赤霞盗”,而庞云的儿子庞骏不知所踪,夫人唐玉仙则刚好被打胜仗班师归来魏王杨桐所救,“赤霞盗”首领罗章被魏王近卫统领李常罗亲手击毙,自此“赤霞盗”变成盘散沙,再也无法肆虐百姓。 三个月后,魏王杨桐突然向暂居在魏王府的唐玉仙提亲,请求纳为侧妃,不知为何,向知书达理的唐玉仙竟然应允了杨桐的荒唐请求,成为魏王的次妃,府中地位仅次于正妃马氏,第二年年初,唐玉仙诞下女,取名杨月,天子下旨册封为邀月郡主。 晋历武德十六年,魏王正妃马氏因病亡故,魏王悲痛之余,上书请求册立次妃唐玉仙为魏王正妃,天子欣然应允,至此,十五年前艳冠京华的唐氏双姝,姐妹,分别成为魏王杨桐,天子杨绍两兄弟的正妻,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姐妹。 【逆伦皇者】(1) 、初到天京 晋历武德二十四年五月,大晋京城——天京,今年的天京特别热闹,原因有二,第个是今年六月十八乃是天子杨绍的四十岁生辰,大晋周围的藩国部族,都纷纷派遣使者前来庆贺,顺便看看有什么好处可以捞,第二个是三年度的文武科举考试,赶考的仕子们都几乎在四月底五月初的时候到达天京备考,到五月底,就会开始文举科考,六月初,就进行武举科考。 天京城正门,名英俊的年轻公子刚通过门关,进入天京城,他牵着马,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自言自语地说道:“天京,我终于来了。”眼中闪过丝厉芒,接着马上恢复轻松的微笑,向天京西市走去。 西市,乃是天京市集的所在地,这里不仅有大晋最大的交易市场,还有大量的客栈,年轻公子来到家“云来客栈”前,客栈小二向前询问道:“公子请进,请问公子是吃饭还是住宿呢?” 年轻公子看着小二说道:“我要间上房,不要天字号,但是要有张八仙桌,四盏灯,还有两张椅子。” 小二愣了下,马上赔笑道:“有有有,公子请进,我带你去房间。” 小二带着年轻公子,离开了客栈大堂,到了后院处环形走廊,再穿过个花园,来到个房间跟前,比出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公子请进。” 年轻公子推门而入,只见刚才还在大堂招呼客人的掌柜已经站在房间里面,他弯腰行礼道:“见过上使,不知道上使尊称,在教中是高居何职?这次来天京有何贵干?” 年轻公子拿出块铜制的令牌,上面刻着个大大的“护”字,淡淡地说道:“在下刘骏,忝为圣主弟子。” 掌柜大吃惊,马上跪下,恭敬地行礼道:“属下孙成高,参见刘护法,不知大人前来京城,是有什么事情呢?” 孙成高听过刘骏的名字,乃是教中圣主的嫡传弟子,圣主只有两名弟子,位是圣主的亲生女儿,另位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年仅16岁,教中很少人见过他,但是从14岁开始执行教中任务,每次都能精准完美地完成,包括在去年刺杀江南武林名宿“长发韦陀”——岳泰。 以岳泰的武功,哪怕再天纵奇才,也不可能以名15岁的少年,能够轻易击杀,但他就做到了,岳泰死后,无论是公门还是武林,都没人知道杀手是谁,自己也是因为作为京城分部的首领,才知道这件事。 刘骏摆摆手说道:“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参加今年的科举,听师尊说云来客栈是教中的在京城的产业,所以前来落脚,顺便打个招呼罢了,等到科举结束之后,我就会离开的了。” 孙成高谄媚地问道:“护法大才,不知道护法前来参加的是文举还是武举呢? 好让属下为护法准备下所需要的东西。“ “这次我两个都参加,不过也不需要准备什么东西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你找个安静点的房间给我就行,其他的,当我是个普通客人就可以了。” “属下明白,这个房间就是为护法准备的,那如果大人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属下就告退了。” 刘骏点点头,摆摆手,让孙成高离开了房间,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百感交集:终于到了天京,整整11年,我要见到那个让我梦魂萦绕的女人,我要亲自问问她,当年为什么要丢下自己,她当年的决定,让我在炼狱里面呆了10年。 庞骏,不,他现在叫刘骏,11年前,他在山中杀死头豺狼之后,体力不支而晕倒,恰好被路过的辆马车上的人所救,而马车上的那位女人,正是当年刚接任“谪仙教”掌教之位的圣主——宫沁雪。 谪仙教,乃是40年前,江湖黑道巨擘“铁爪谪仙”宫锦雄所创,当年的宫锦雄,风度翩翩,文武全才,常年身白衣,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活脱脱位堕落凡尘的谪仙,但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贼,他的内功源自密宗双修之法,但是般的采花贼武功,都是通过采阴补阳获得,只有男性适用,而他却能够改良成阴阳互补,男女皆宜。 宫锦雄行事肆无忌惮,看上哪个女人,直接掳掠回去监禁,并进行采补,其中不乏武林中颇有名气的女性,如华山派的掌门夫人万晓红,峨眉派的大弟子“竹剑”朱晨等,开始,大家都不知道这些女性到底被谁掳走了,直至有天,万晓红从宫锦雄的监禁中逃脱,世人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多位武林名宿对其进行围剿,救出被囚禁的女子。 可从第位女子失踪到解救,都快过去3年了,包括那位号称“艳冠川蜀” 的朱晨,都已经为宫锦雄诞下名女儿,最终宫锦雄被重创,带着女儿宫沁雪失踪,并在3年后建立“谪仙教”,专门招收黑道与邪道教徒。 12年前,宫锦雄旧伤复发,在撑了个月后命呜呼,留下女儿宫沁雪以及外孙女宫紫云,教中高层蠢蠢欲动,妄图篡夺谪仙教圣主之位,结果向在教众眼中那位“只会与男人淫乐的教主女儿”宫沁雪,以浑厚的武功,毒辣的手段,把逼宫的高层通通杀光,时间教众噤若寒蝉,无不拜服,但他们私下传说:宫锦雄临死之前,通过双修之术,把自己毕生的内力传授给宫沁雪,至于传功的方法,嘿嘿。 自从宫锦雄建立谪仙教,就相当低调,切事情都是在暗地里进行,与其说是个教派,还不如说是个黑道组织,宫沁雪继承之后,依然像她父亲样,低调行事,暗暗积蓄实力,所以江湖中的各大门派,几乎没有什么人去管谪仙教。 庞骏当年被宫沁雪所救,醒来之后,宫沁雪问他的来历,他告诉宫沁雪,他的名字叫刘骏,然而这当然逃不过宫沁雪的眼睛,她结合仙云庄庞云家被满门屠杀的消息,再观察庞骏的穿着,她当场就揭穿庞骏不叫刘骏,还是庞云的亲生子,不过她并没有在意庞骏的谎言,只是淡淡地说道:“这样也好,以后你可以叫刘骏,免得你这个名字惹是生非,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弟子,事事都要以我为尊,我会教你武功,长大之后你可以用来报仇。” 庞骏没有犹豫,马上就跪了下来,对宫沁雪行礼,拜其为师,11年来,宫沁雪直都在悉心教导庞骏的学文习武,也鼓励庞骏勤练自己庞家的武功,让自己的两种武功融会贯通,况且庞骏天生就是武学的材料,所以武功进步得飞快,仅仅10年时间,就挑战成功,成为谪仙教新任的“朱雀护法”。 谪仙教教主被称为圣主,圣主手下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护法,北斗七星,以武功排高低,你只要武功够厉害,圣主也可以挑战,地位越高,享受教中资源也越多,庞骏的朱雀护法,已经是教中地位排行第四的存在。 除此之外,随着庞骏长大,也长得越发英俊,而宫沁雪,在庞骏面前,从不避忌与别人欢好,甚至对庞骏立下条款:你哪天成为谪仙教的七星或者护法,你就可以爬上师尊的床笫,到时候在师尊的床上,随便你怎么玩弄,但是在此之前,你不能碰任何个女人。于是在庞骏14岁那年,他打败了当时七星之末的瑶光,当天晚上,他就成为了宫沁雪的入幕之宾,让宫沁雪拿掉了自己的处男之身。 时至今天,庞骏已经成为谪仙教中的朱雀护法,除了圣主师尊宫沁雪以外,只剩下青龙护法“千毒剑手”付元浩,以及白虎护法,圣主之女宫紫云武功比他高,至于师傅宫沁雪的寝室,只要师傅同意,他就能与宫沁雪共度良宵。 当然宫沁雪对于自己调教出来的徒弟也是相当满意的,无论文才武功,容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听话,对自己的肉体十分迷恋,并且那长超七寸,坚硬粗壮的巨龙,也让自己得到快乐,至于在他小时候,被自己丢进荒山中,让他自己走出来,或者故意让教中的高手欺辱,又或者把他关在笼子里与豺狼死斗,那都是为了锻炼他。 庞骏直在回想着这11年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而那个女人,他的母亲唐玉仙,却是把他赶走之后,成为了魏王妃,每天享受着锦衣玉食,过着快乐的生活,他想知道,当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庞骏也感激唐玉仙:“如果不是你当年的所作所为,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我,所以,我美丽的娘亲,就让孩儿我好好尽孝吧,嘿嘿。” 想起女人,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师傅宫沁雪,每次与宫沁雪交欢,都是极美的享受,更不用说师徒二人的双修过程了,可惜,师姐宫紫云虽然也像她妈宫沁雪样是个荒淫无比的骚货,可是师傅下了命令,要打赢师姐才能与师姐交欢,不然就可以尝试母女双飞了。 个下午,庞骏都在胡思乱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他打算偷偷回到仙云庄,回去寻找家里的武功图谱,来完善自己的武功,甚至去查探下,当年家族被灭门的真相,打算这段时间,谋划在天京好好地去偷香窃玉,去玩玩那些达官贵人的妻女,打算想个办法,去报复那个狠心的母亲…… 【逆伦皇者】(2) 二、嵩山高徒 晚饭时分,庞骏拒绝了孙成高的“把饭菜端进房间”的提议,打算在大堂里吃饭,顺便通过自己的耳力去收集下科举的信息。 他点了壶竹叶青,条清蒸鲤鱼,还有两味小菜,边喝着小酒吃着菜,边在听着在大堂里吃饭的人聊天。 人说道:“听说今年的武举科考,来了很多有来头的人。” 另人说道:“每次的科考不都那样嘛,哪次不是有很多有来头的,天下的名门大派,需要朝里有人好办事,维持在朝堂和军方的影响力,那些小门小派,如果不小心出了进士什么的,脸上有光,身价也水涨船高,朝廷也想通过这个来对江湖上的门派产生影响。” “今年不样,往年就算是名门大派,也就是寥寥几个来参加,零零散散的,今年的武举,听说除了武当少林这道佛两门和峨眉群女人以外,其他的名门大派都派弟子来参加了。” “哦?有这事?那到底哪些人来参加今年武举了?” “你听着啊,我的大舅哥就在武举院当差,他说,今年参加武举的,有青城山的掌门潘道人的弟子次席——『凡陆压』柳玉龙,嵩山派第高手穆奇的大弟子——『盘龙剑』于凌峰,江南上官家的当代庶出第人——上官翼,还有当朝近卫军统领秦万钧之子秦毅……”食客如数家珍似的把这次武举科考中有头有脸的人数了出来,林林总总,大概有二十来个。 庞骏边听着,边盘算着自己对上这些人,有多少的胜算,这两年来,庞骏为了执行教中的任务走南闯北,见了不少的人,这二十来个人里面,除了于凌峰,秦毅,还有上官翼以外,他基本都大概了解这些人的武功到什么地步,总的来说,他所了解的这些人,对于他都不是什么威胁,尤其是那个“凡陆压”柳玉龙,更是徒有虚名,只是因为柳玉龙所在的西蜀柳家,是当地名门,青城山那个没有节操掌门潘道人,为了讨好柳家,才把柳玉龙给吹捧出来,实际不足为虑。 至于于凌峰,穆奇的武功向冠绝嵩山,只不过因为醉心武学,所以才把掌门之位让给师弟左玄贞来坐,自己依然是每天练练功,教教徒弟,传说他的武功在江湖能排进前二十,而他的高徒于凌峰也是少年成名,在穆奇这种单调而认真的人的调教下,相信不是什么善茬。 上官翼则是通过上官家在三年前协助浙州知府剿灭水匪“飞鹰坞”时,接连击杀“飞鹰坞”中十二位当家的其中三位,而举扬名天下,飞鹰坞的人虽然不是什么武林大高手,但是上官翼是在三位当家围攻之下完成击杀,同样不可小觑。 还有秦毅,这就真是个迷了,近卫军统领秦万钧,号称“当朝第高手”,多年以来保护天子安全立下赫赫功劳,而且秦万钧当年在天子镇压京城乱党的时候,曾经独身人闯入当时的车骑将军府,把车骑将军从成百上千的侍卫中生擒出来,可见武功之高,家学渊源之下,秦毅未必不是高手。 当然,除了这些名门大派的弟子以外,还有更多的,不知道名字的高手隐藏其中,自己定不能掉以轻心,小觑天下人。 正在这个时候,有两男女走进了云来客栈,其中名男子器宇轩昂,身材修长,目光凌厉盛气凌人,另男子则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双手臂粗壮,让人觉得这双手有开山劈石的能力,剩下的女子,则是娇俏可人,玉腮微红,樱唇娇艳欲滴,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高傲男子走进客栈时就掏出锭纹银丢到掌柜面前道:“掌柜的,先给我们开三个房间,再把饭菜拿到我的房里来。”看见这锭银元,掌柜孙成高立马像见到自己亲老爹样的态度迎接着三人,他那个市侩的样子看得庞骏有点想笑。 “好,好,客官,您这边请。” 孙成高摆了下手说道,“小四,快,后院玄字二三号房。” 这时,刚才的那位食客低声说道:“看到那三人没?走前面的就是『盘龙剑』于凌峰,旁边的就是他的师弟,『张飞剑』孟柏,还有那个女的,就是他们的师妹,『长发韦陀』的孙女,『赛越女』岳思琬,嘿嘿,那个岳思琬长得真不赖,看那小模样怕是被她两个师兄操了多少遍……哎哟!” 只见刚才胡乱说话的那个食客,此时脸上已经出现道血痕,桌子上多了根筷子,上面还沾着血迹,于凌峰满脸寒霜地看着那两个人说道:“再乱说,下次就把你们的两边嘴皮子串起来,哼,师弟师妹我们走。”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孟柏与岳思琬离开大堂,两个祸从口出的食客不敢逗留,快快地结账离开了客栈,留下的人都哄堂大笑。 哦?岳泰的亲孙女?岳思琬?庞骏看着远去的岳思琬,心中想着:去年我把岳泰杀了,今天看见这岳思琬可人的样子,定要尝尝,就当是余兴节目吧。 其实以庞骏的武功,别说去年,就是现在,如果堂堂正正地打,是怎么都打不过成名江湖三十年的岳泰,只不过,有心算无心,庞骏发现了岳泰的秘密:岳泰跟自己的儿媳妇潘彤有染,就连岳泰的亲孙女岳思琬,也是岳泰与潘彤通奸所生下来的!19年前,还是泰山派女弟子的潘彤,因为仰慕师叔“长发韦陀”岳泰,自动献身,与岳泰恋奸情热,最后珠胎暗结,岳泰不愿意自污名声,便做主让自己的儿子向潘彤提亲,以此隐瞒二人的奸情。 本来这件事看起来做得挺完美的,但是有个天大的漏洞,就是诊断出潘彤有了身孕的那位大夫恰好有位侄子,是泰山派的杂役,他那天刚好认出了岳泰与潘彤,但他不敢做声,直至岳泰把那位大夫的全家都杀光了,他终于感到害怕,于是连夜离开泰山派,辗转之下,成为了谪仙教的任务接头人。 在他的提示下,庞骏跟踪了潘彤个多月,知道了潘彤虽然已经三十有六,依然求子心切,千方百计想要生个儿子,尤其是想为她的公爹兼情夫岳泰生下个儿子,他就假扮成江湖郎中,在送子观音庙附近蹲点,在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潘彤咬咬牙,相信了庞骏的花言巧语,从庞骏手上购买了盒药膏,然后在与岳泰欢好的时候,涂抹在私处周围。 当岳泰与潘彤私通的时候,药膏就会通过阴阳交合渗入岳泰的身体中,像白蚁样,慢慢腐蚀掉岳泰丹田中的真气,三日后,在岳泰前往秘密地点与潘彤再次私通的路上,庞骏突然出手,雷霆万钧,举击杀岳泰,然后飘然而去,他算定了潘彤不会说出句,她如果说了,就会变得无所有,残花败柳还有谁会要呢?不说的话,她还是江南岳家的岳夫人。 当时的潘彤,其实还是位风姿绰约的美妇人,她的女儿岳思琬看上去也不遑多让,上次在江南没有尝过潘彤的滋味,这次遇到她的女儿,怎么也要好好尝尝。 夜凉如水,在云来客栈的玄字号房中,正上演着场人伦大戏,只见下午那位脸色冷峻的“盘龙剑”于凌峰,正全身赤裸,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而那位娇俏可人的小师妹岳思琬,也同样全身赤裸地坐在于凌峰的胯上,双小手撑着于凌峰的胸膛,小蛮腰不断扭动,小翘臀不停地上下摇摆,于凌峰的肉棒正在她的蜜穴中进进出出着。 “嗯哼……嗯哼……师兄……大鸡鸡……操得我好……舒服……琬儿……琬儿要被……师兄的……大鸡巴……操散了……”美貌可人的岳思琬,嘴里吐出的,却是污秽不堪的淫言乱语,她的身子不断耸动,翘臀每次坐下,都与于凌峰的胯部发生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音。 于凌峰手扶着岳思琬的腰肢,手覆盖在她的小乳鸽上,不停地揉捏着美少女不大但是十分坚挺的奶子,笑着说道:“岳师妹,你真是个小骚货,这么积极地勾引师兄,是不是这两天咱忙着赶路,师兄少打你两顿肉棍就穴痒了?” 岳思琬媚笑着说道:“嗯哼……是啊……思琬的小骚逼……是要天天被师兄……操顿……才舒服的……噢噢……师兄……快……用力操我……思琬……思琬要丢了……噢噢……” “嗯,师兄也要来了,岳师妹,你这个小骚货,师兄要操死你,来了全部射给你,让师兄把你的小肚皮操大,给师兄生个白胖儿子,噢……”二人同时到达高潮,岳思琬肉壶中洒出股热流,同时于凌峰的肉棒也激射出股热精灌入美少女的阴道。 高潮过后,岳思琬趴在于凌峰的身上,用手指划着于凌峰的胸膛,撒娇地说道:“师兄,师妹完全都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定要好好待我哦,不然我可怎么办啊?” 于凌峰抚摸着她的玉背,温柔地说道:“好师妹,你放心,等师兄这次武举及第,便亲自前往江南向潘师叔提亲,来娶你过门,好了,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去见客人,先回去吧,第二天被人看到你从我的房间出来不好。”于凌峰拍了拍岳思琬的屁股,示意她离开房间,岳思琬只好嘟着嘴,不情不愿地穿衣服,离开了于凌峰的房间。 岳思琬离开以后,于凌峰刚才温柔的脸色荡然无存,他冷笑地自言自语道:“哼,小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孟柏还有陈辉也有腿,还想成为我的正室?真当我是傻子?以前你有岳师叔祖撑腰我才勉强看上你,现在?除非你跟潘师叔母女起伺候我吧,我倒是可以考虑下让你们母女做个小妾也不是不行。” 至于岳思琬,则是患得患失地走回自己的房间,点也没察觉到自己之后的命运。 【逆伦皇者】(3~5) ;zui;快;看;更;新;就;要;来○1Ьz点nеt;fa;送;email到;diyibanzhu@qq.com;huo;得;最;新;地;址;bai;du搜;索;┌第┐┌┐┌主┐;搞;定 【逆伦皇者】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6/9/1字数:11390三、逼奸思琬 岳思琬回到心神恍惚地回到自己房间,她是想着大师兄于凌峰到底是不是在骗她,两年前,在她16岁的时候,就在个月圆之夜,自己就把身体献给了于凌峰,那天晚上,大师兄边说着甜言蜜语,边就用粗壮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蜜穴,在自己的身上狠狠地发泄了通,自此之后,自己就食髓知味,不仅经常与于凌峰私会,还与三师兄孟柏,四师兄陈辉发生了关系,甚至连掌门左玄贞的四徒弟丁子安,也有了腿。 在门派里面,因为爷爷岳泰是泰山派的名宿,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很多师兄弟都为了讨自己的欢心而像公主样捧着自己,而自己也想找个英俊潇洒,地位高涨的男人,自己的大师兄于凌峰,生于官宦家庭,武功与外貌俱佳,当然是不二人选,至于丁子安,就是个备选的对象了,而孟柏和陈辉只是满足自己性欲的对象。 但是刚才大师兄的行为,分明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与他的关系,可他又明明白白地说了科举之后会明媒正娶娶自己过门,尤其是去年爷爷被神秘人所杀,父亲又是平庸之辈,那就更需要嫁入个好人家了,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嫁给大师兄,哪怕不择手段,最好就是给他生下个儿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岳思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刚刚点灯,然而此时,她突然发现,在自己房间的窗边,有个黑色的人影,她大吃惊,正欲大声叫喊,寒光闪,根银针就擦过她的头发钉在身后的门板上,黑影说道:“小美人,乖乖别叫喊噢,不然我的银针可不会再丢失的哦。”岳思琬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身材匀称手指修长,带着副白色面具,面具遮盖着黑衣人的眼睛和鼻子,在面具的右眼角下方,画有滴黑色的眼泪。 如此诡异的打扮,让岳思琬感到不寒而栗,她颤抖着低声问道:“你,你是谁?”黑衣人并没有回答岳思琬的话,只是问道:“你是岳泰的孙女岳思琬?” 岳思琬见黑衣人并没有对她有下步的行动,镇定了下,壮着胆说道:“是,我爷爷就是'长发韦陀'岳泰,我是嵩山穆奇的徒弟,你,你到底是谁?你进我的房间干嘛?” “不干嘛啊?去年我把岳泰杀了,今天刚好遇上你这个小美人,话说回来,你跟你的母亲潘彤还真的长得有几分像啊。”黑衣人淡淡地说着。 听到黑衣人的话,岳思琬眼中瞳孔缩,她颤抖地说:“你,是你?是你把我的爷爷杀了的?” “是啊,不过他的武功也挺稀松平常的嘛,两下就被我干掉了,莫非人老了,就不中用了?还是说在女人的肚皮上花费了太多的精力啊?” “我杀了你!”岳思琬含恨出手,正要拔剑攻向黑衣人。 然而,岳思琬眼中花,自己连剑都还没拔出来,自己就被人制住命门,把寒光闪闪的银针就点在自己的脖子上,只听见黑衣人的声音从耳根传来:“啧啧啧,小美人,你的功夫都花在男人的身上了吗,不过也是,刚刚才从你的大师兄的房间回来,难保你没有力气,”他深深地在岳思琬的秀发上嗅了口,“嗯哈,好香的体香味,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对你神魂颠倒,连我也不例外啊。”他在岳思琬的耳根处轻轻吹了口气,让岳思琬微微脸红,耳根发热。 同时,岳思琬觉得,自己的小翘臀,被根滚烫粗大的东西摩擦着,天啊,这难道是他的肉棒?如果被这大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中,这该有多爽……呸呸呸,他可是杀害爷爷的嫌疑人,我到底在想什么呢,他的身手不比大师兄差,我死定了。 岳思琬看着那根寒光闪烁的银针,感到非常害怕,她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有很长的人生,不能这么早就香消玉殒,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向黑衣人求饶道:“别,别杀我,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帮你去做的。”她说着说着,下身暖,股热流便从胯下排出,腥臊的味道渐渐地从她的胯下弥漫出来很快就充斥着整个房间。 “嗬嗬,小美人,这么胆小,竟然连尿都吓出来了,哈哈,唔,好骚的气味,跟你样骚。”黑衣人戏谑地调侃着岳思琬。 岳思琬羞愤欲绝,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像猴子屁股样红,想出言否定,但是脖子下的银针又导致她不敢说话,只能羞愤地沉默着。 这时,黑衣人放开了岳思琬,说道:“小美人,你是想死呢,还是想活?” “想,想活,求求你,别杀我……” “想活,看你的表现咯,兴许我高兴了,我就不会对你动手。” 岳思琬如蒙大赦样,没有丝毫犹豫,就跪在地上,双手哆哆嗦嗦的给黑衣人解开裤腰带,颤抖着伸出白嫩的玉手,从男人的胯下掏出根巨龙,用她那软而巧的舌头轻舔着他的龙头,双手握住他的肉棒,开始揉搓,偶尔还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抚摸下面的肉袋。 黑衣人的巨龙在岳思琬的吮舔中愈发地膨胀,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闭上眼睛滑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面用舌头用力压,同时在龙头的四周舔,沿着背后的肉缝轻轻上下舔,用那性感红润的嘴唇包围龙头放进嘴里,不停地用舌尖不停的刺激它。 黑衣人轻轻地抚摸着岳思琬的秀发,问道:“嗯哼,小美人的嘴巴真不错,挺会舔的,这么熟练,给几个男人舔过?” 岳思琬吐出肉棒,伸出两根指头,结巴地说道:“两……两,三个……” “嗯?还不老实?” “五,五六个……真的……没多了……”岳思琬恐惧极了,只能老老实实说出来。 “哼,真是个骚货,怪不得功夫那么好,继续舔。” “是……”岳思琬说完,又张开了嘴巴,把黑衣人的肉棒重新包裹住,那光滑的舌头时而旋转着舔着,时而快速来回的滑过,小嘴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阳根,芳美的桃腮帮随着他的抽送起伏,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搭在龟头下,牙齿又轻轻的磨擦着肉棒。 黑衣人双手抱住她的蜷首,下身频率加快的抽送起来,长长的巨根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她的口水也随着抽送感觉更加顺滑,但是也差点把她插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呜呜”地哀鸣,到了最后,股腥臭的热流,灌入了她的口腔中,男人才把肉棒拔出,说了句:“不准吐出来,都吃下去。”她只好乖乖地把精液都吞到肚子里,并且控制住自己不呕吐出来。 黑衣人看着岳思琬的样子,满意地说道:“嗯,不错。” 岳思琬松了口气,仰视着黑衣人说道:“这……你可以放了我吧?” 黑衣人笑道:“放你?哪有这么容易?你不看看它?”说着他指了指胯下的肉棒,只见黑衣人胯下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地再次膨胀起来,“这次我不想用你的嘴巴了,这次我想操你的小嫩穴了。” “啊?”岳思琬想不到这个男人的本钱竟然那么厉害,才刚从自己的嘴巴射了次,就马上又膨胀了起来。 “怎么啦?不乐意?”黑衣人故作愠怒。 岳思琬连忙赔笑地说道:“哪有,乐意,乐意,奴家的小穴能让您的巨龙插,是奴家的福分。”边说着她边转过身子,像母狗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撩开了裙子,“贱婢的小骚穴好痒,快用大肉棒操我。” “这么骚的女人我还是第次见。”黑衣人边嬉笑着,扶着挺立的肉棒,顶住岳思琬那已经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的向前挺,只听滋的声,尽根到底。 被巨大的肉棒插入,岳思琬差点就“啊”地叫出声来,脑袋“嗡”地声,差点昏了过去,火热的肉棒快速进出着自己的下身,阵阵酸麻无比的滋味使她说不出话来,她咬着牙,忍住叫出来的欲望,因为身后男人的每次撞击,龟头都会狠狠地撞在她的花心上,下下到底,每下似都打进了肉里头,好像被捣得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美妙处着实难挡,直探她的敏感深处。 “喔……喔……嗯……啊……呀……”岳思琬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低声的呻吟起来,花心连连的颤抖晃悠,蜜汁汩汩地外泄流着,从二人的交合处沿着她的那双健美的玉腿缓缓流下,滴在了地面上。 黑衣人扶着岳思琬的那两瓣小翘臀,臀部同时配合着她的动作,前后地挺进,岳思琬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阵阵酥麻颤抖,全部神经兴奋极点,还不停地扭动着挺翘的屁股,由于害怕住在隔壁房间的师兄察觉到,她只能压抑着快感,低声地呻吟着。 在恐惧与性快感带来的刺激下,岳思琬在盏茶的时间内,连续高潮了两次,花心处兴奋的阵狂缩吸吮,约莫被抽插了200余下后,黑衣人把肉棒尽量顶入岳思琬的蜜穴中,股股阳精全都射进岳思琬美穴中,然后与她早就涌出的阴精结合在起,良久以后,才拔出,接着又走到岳思琬的面前,挺着沾满液体的肉棒,放到她的面前。 闻着这让人窒息而又陶醉的味道,岳思琬张开甜美的樱唇,再次把肉棒含在嘴里,细细地帮黑衣人清理,吮吸。 清理完毕之后,黑衣人拍拍岳思琬的小脸说道:“小美人,伺候得不错,今天晚上就放过你了,不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不爽,到时候,估计又得来找你咯,今晚就先到这里吧,”说着,他走向房间的窗户,突然又回头,“别想着明天早就离开京城,先不说你师兄允不允许,我自有办法找到你,到时候可就不止这么简单的哦。”说完,才离开了岳思琬的房间。 待到黑衣人离开了许久,岳思琬才松了口气,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低声地啜泣着…… 黑衣人在外面饶了圈后,偷偷地回到了房间,把面具摘下,在铜镜的照射下,是庞骏那张带着浅笑的英俊脸庞。 四、西市冲突 第二天大早,庞骏就起床,在房间练功吐纳,他的内功驳杂,共有三种功力,第种,乃是他的家传武学,裂天掌的内门功力,劲力刚猛,第二种,是宫沁雪所教给他的双修内力,补天神功,阴柔似水,两种内力阴阳对立,本应是习武大忌,长期修炼,会伤及身体,然而在庞骏十岁那年,个云游的道士却教会了他第三种不知名的内力。 这股内力并不深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有个作用:把他身上两股阴阳对立的内力,都安抚了下来,并点点地慢慢融合,每天早上起床只需吐纳半个时辰,即可把裂天掌力以及补天神功融合分,但每日也只能融合分,天之内就算吐纳在场的时间,所融合的内力,依然是点,不会多,也不会少。 吐纳完毕后,他便走出房间,到客栈大堂吃早饭,来到大堂坐下,瞟了眼四周,发现嵩山派的三人已经在用餐了,“盘龙剑”于凌峰依然是那副冷漠傲然的样子,孟柏依旧是那副粗豪模样,至于岳思琬,昨天晚上被先是被于凌峰操了遍,又被庞骏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精神上有点萎靡,不过依然极力保持着副矜持的面容,点都看不出她昨晚那副淫娃荡妇的样子。 庞骏的早饭刚拿上来的时候,嵩山派三人已经用餐完毕,同往外走去,看来是要在天京城内逛逛了,别说他们,就连庞骏,今天也是打着游逛天京的主意。 天京城乃是大晋的都城,乃是大陆东边最大,最为繁华的城市,是东方的文化与政治的中心,其经济地位,也与江南浙州的首府宁泉相提并论,只不过宁泉主要负责经营海运的大宗货物,而天京则是侧重于五湖四海的客商从陆路所带来的零售货物,其种类更加繁多。 在谪仙教长大的庞骏,从来都不是个正人君子,平时练功的同时,他也会琢磨其他击败对手的方法,因为他知道自己即使再天纵奇才,毕竟还年轻,内力或者招式都可能比不上武林中的老油条,要想以弱胜强,就要刷些手段,就如他杀死岳思琬的爷爷岳泰,就是使用了种他自己研制的名为“春风化功散”,让岳泰与潘彤交合是吸收并慢慢溶解他的内力。 早饭过后,他就开始游逛西市,西市的每家杂货店铺,他都要进去遍,先把自己所需要的材料都购买齐全,然后把店铺中各种各样平时少见的材料都询问了掌柜遍,看看有没有额外的收获,天下来,花费了不少的精力与金钱。 傍晚时分,他在家酒馆的临街二楼坐了下来,点了两味小菜,壶花雕,看着繁华的街道,惬意地用着晚餐。 忽然,街道传来声喧闹,群人正围在处围观着什么,庞骏目力惊人,远远看去,却是“老熟人”嵩山派三人与人对峙,与他们对峙的人,好认得很,毡帽,毛皮衣服,高大黝黑,孔武有力,看就知道是北胡人。 大晋国周围,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大多数都是大晋的藩属,其中有四个最为强大的,不仅不是大晋的藩属,与大晋更是经常在边境产生冲突,分别是东瀛,南诏,西狄,北胡,除了南邵较为温和亲近中原皇朝,北胡与西狄,向都是桀骜不驯,至于东瀛,直以来都是神神秘秘的。 西狄人的鼻子通常较高,皮肤也比较白,着装也不会那么野性,所以与于凌峰他们争执的,是北胡人无误了。 只听见个北胡人,用着他那勉强可以让人听懂的华语叫着:“你们这些贱民,这三位是我们北胡今年的'兀哈鲁',勇士,他们看得上你们这个小娘子,是你们的荣幸,别逼我们在大街上动手,不小心杀伤了哪个猫猫狗狗,就不好了。” 站在他的身后,是三个彪形大汉,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岳思琬。 这些常年生活在大草原的男人,每天看着风吹日晒的北胡婆娘,就算再漂亮,也早就厌烦了,岳思琬是江南浙州人,有着江南女子的娇小俏丽,皮肤白嫩光滑,有着不小的新鲜感,今天被他们看到后,惊为天人,于是就想动手抢人。 然而嵩山三人,岂是任人鱼肉之辈,尤其是于凌峰,虽然岳思琬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发泄性欲的工具,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堂堂嵩山第高手的大弟子,如果连自己的师妹都不能保护好,不说已经江河日下的岳家,就连师门那关也过不去,来二去,就打起来了。 北胡三个“兀哈鲁”,其中两人分别迎上于凌峰与孟柏,与他们缠斗起来,他们不懂中原的武学,但是天生蛮力惊人,再加上北胡的缠斗摔跤术,就算是嵩山二人也不能短时间把他们击败,至于剩余的人,则是趁此机会,攻向岳思琬。 岳思琬生来锦衣玉食,虽然拜在嵩山第高手穆奇门下,但是平时疏于练功,武功稀松平常,面对北胡的力士,自然很快就落了下风,个不留神,就被那个“兀哈鲁”抓住双手,用力带,长剑掉在地上,而整个人都被抱在怀里,时间,北胡人身上的那股酸馊的味道,弥漫在她的鼻子里,差点就把她熏晕过去。 那个“兀哈鲁”扣住岳思琬的脖子,向同伴招呼了声,剩余两人纵身跳,离开了战团,刚才说话的那个北胡人哈哈大笑:“哈哈哈,美人到手了,放心,等我们离开中原后,你们的小美人就会回来的,不过到时候不知道是个人还是两个人了。”于凌峰本来还想不那么快暴露自己的实力,但是眼见小师妹被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使出师门绝学“嵩阳剑法”攻向北胡人,但是两个兀哈鲁同时出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眼看自己要深陷狼窝,岳思琬经历了昨晚之后,又再次感到绝望,忽然,道破空之声,个黑影打在了控制岳思琬那位“兀哈鲁”的手上,疼得他松开了手,接着道掌风从他的身侧刮过来,他的手推,把岳思琬推向掌风刮过来的方向,身子往后退,看向攻过来的人。 只见位翩翩少年,袭白衣,面如冠玉,嘴角含笑地正站在他对面,刚才他推出来抵挡攻击的岳思琬,正被他手搂住,枕在他的臂弯上。 此时的岳思琬已经呆住了,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个救她下来的英俊少年,只见少年微笑着看着她,轻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岳思琬很惊讶:这不是跟我们住在同家客栈的少年吗?我还以为他只是来参加文举科考,想不到他武功竟然这么好。 英雄救美的故事岳思琬看多了,但是自己还是第次遇上,少年的那优雅模样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心坎上,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与他夕春宵,她羞红着脸,柔情似水地看着庞骏,摇摇头。 庞骏将岳思琬扶正,站在她身前,看着怒目而视的北胡人说道:“中原,尤其是天京,不是你们北胡人撒野的地方。” “小白脸,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我们的'兀哈鲁'拳头不长眼,敢偷袭我们,活得不耐烦了吧你。” 庞骏笑了笑,乜了眼那个说话的北胡人,说道:“我的准则是'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你北胡人欺辱我中原皇朝子民,那就是我的事,既然惹事了,就不怕事,要打,在下乐意奉陪。” 这时,与于凌峰、孟柏二人缠斗的“兀哈鲁”回到了他们的团队里,瞪着庞骏,领头的北胡人冷哼声:“哼,今天就放过你,别让我再看到你。”说完狠话,便带着“兀哈鲁”们离开了。 他们离开之时,围观的群众纷纷报以嘘声,然后都对着庞骏他们给予热烈的掌声,“小伙子是好样的”,“可惜我不会功夫,不然我也杀上去”…… 庞骏向周围的人鞠躬致谢,正欲离开,这时后面传来于凌峰的声音:“兄台请留步。”庞骏转过身子看着嵩山派三人。 于凌峰向庞骏拱了拱手说道:“在下于凌峰,这是师弟孟柏,这是师妹岳思琬,我们都是嵩山穆奇的弟子,今天感谢兄台仗义出手,于某感激不尽,我记得兄台是与在下同个客栈,敢问兄台贵姓?晚些时候,于某登门拜谢。” 庞骏笑着拱了拱手说道:“于兄你好,在姓刘,单名个骏,字子业,拜谢倒是不必了,这是每个大晋子民都应该做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在下只是略懂武学,呈个英雄而已,那位岳姑娘,你真的没事吧?” 岳思琬看着庞骏,微笑着摇摇头:“没事,多谢刘公子关心,思琬感激不尽。”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说完,庞骏便离开了人堆。 于凌峰也准备离开,看见岳思琬正愣愣地看着庞骏的背影,冷哼声:“人都走了,还站在那干什么?”岳思琬这才回过神来,满脸委屈地看了看于凌峰,然后低下头跟着他们离开了。 晚上,于凌峰的房间,他正在床上操干着岳思琬,他看着岳思琬的俏脸,边抽插边说道:“师妹,长得那么漂亮,专门勾引男人,今天师兄可是为了拼了命,你可要好好报答师兄。” 岳思琬边被奸插着蜜穴,边说道:“嗯哼……师兄……好师兄……师妹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要什么报答……噢噢……好胀……好酸……小骚逼被操烂了……” 于凌峰说道:“你既然说整个人都是我的,那怎么还去勾引那些北胡人?是不是看上那些北胡人的大肉棒,想尝尝他们那些大肉棒的滋味啊?还有那个刘骏,看你的样子,整个人的魂都被勾过去了,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嗯嗯……我没有……没有勾引那些……北胡人……是……是他们调戏我……噢噢……嗯啊……我没有……我是……师兄你的人……没有……没有想过刘骏……师兄……我……好爽……”岳思琬更加主动地扭摆着腰肢和翘臀,让于凌峰插得更舒服,更加深入。 “没有,那就最好,不然,有你好看……师妹,我好喜欢你,别离开我。”于凌峰打巴掌给个甜枣,哄骗着岳思琬,可他并不知道,在岳思琬那迷离的眼神中,他的影子已经变成庞骏,正在温柔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神魂颠倒…… 从于凌峰的住处回到自己的房间,岳思琬发现,昨晚的那个带着诡异面具的黑衣人,他果然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他坐在床边对岳思琬勾勾手指,岳思琬处于恐惧,只能乖乖地走过去。 黑衣人抚摸着她那因为性爱过后而潮红脸蛋说道:“你看这红扑扑的小脸蛋,多可爱啊,忍不住想要口,怪不得今天在市集,引来那么多人追逐。”其实,对于庞骏来说,岳思琬并不算是什么人间绝色,勉强属于流的水平,庞骏的师姐宫紫云,师傅宫沁雪,都长得比她漂亮,但岳思琬最大的优势是那股娇俏可人的气息,让庞骏忍不住要欺负她。 岳思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个黑衣人竟然直注意着自己的行踪,股让她颤栗的寒意从脚底下冒出,她颤颤巍巍地说:“不,对不起,我不想的,是那些北胡人,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庞骏嗤笑着说道:“你怎么了?我又没有怪你,卿本无罪,怀璧其罪,你长得如此标致,受人觊觎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嘛,今天你看着那个刘公子的骚浪样子,可让我有点嫉妒哦,你想办法可要好好安抚我哦。” 岳思琬勉强露出个笑容说道:“是,是。”说着,她又再次解开了眼前这黑衣人的裤腰带,掏出那根火热的巨龙,臻首前探,张开樱唇,含了进去…… 五、文举科考 自从西市的冲突之后,每次见到庞骏,嵩山派三人都是笑脸相迎,当然,庞骏也是报以微笑,而当他们知道庞骏来京城乃是文武双试都参加,眼中的目光就变得更加复杂了,于凌峰的是嫉妒,孟柏的是嘲笑,岳思琬的是崇拜。 而庞骏,也没有在意他们的想法,依然按照自己的计划过着日子,每日早上练功书,到了中午午休半个时辰,下午开始看书,晚饭过后,出去逛趟西市,回来之后就休息,隔三差五地,欲火高涨的时候,就换上黑衣,带上面具,偷偷闯进岳思琬的房间,把岳思琬饱操顿。 而岳思琬,则好像是认命样,白天可以看着那位素衣长剑,带着微笑的英俊少年,晚上却是边想着白天的人儿,边被自己的师兄与那个恐怖的黑衣人奸淫,甚至连孟柏也忍不住,偷偷地把她约到偏僻的地方,狠狠操了她两顿,让她身心疲惫。 日子就这样过着,很快,文举科考就来临了,大晋的文举科考分为三次,乡试,会试,殿试,庞骏在十四岁的时候,就通过了乡试,成为举人,当时他也没有认真去考,因为不想锋芒太漏,所以才考了个十几名,只拿个举人的身份就好了。 会试,只允许拥有举人身份的读书人参加,如果旦高中的话,就会成为进士,有了做官的资格,进士分三轮录取,每轮取24人,第轮的录取者,拥有参与殿试的资格。 殿试,只允许会试第轮的录取者参加,24名首轮进士在大殿上接受天子,六部尚书出题考究,进士只需要单独进入大殿,轮流接受7人的提问,由天子与六部尚书打分,天子最高可打40分,六部尚书每人最高可打10分,分数最高者就是状元,次者位榜眼,第三为探花,其余者均按照分数排行,若分数相等,则由会试名次确定排名。 今天就是殿试的日子,大早,庞骏练功完毕后,带着自己准备好的文房四宝,走出房间,正好遇上岳思琬,岳思琬微笑着对庞骏说道:“刘公子,今天是殿试的日子,我祝你马到功成,金榜题名。” 庞骏有点意外,但他依然微笑着说道:“承你贵言,岳姑娘,我会努力的。” 岳思琬这时拿出个香囊递给庞骏,脸色通红地说道:“这……这是我的贴身香囊,有,有提神的作用,希望你能收下。”岳思琬这时都不敢想象自己的样子,虽然平时放荡不堪,但是庞骏是她现在所心仪的人,她送出香囊,也是为了留个后路,万庞骏高中,而且对她念念不忘,那就不样了。 但她的心中十分忐忑,因为她现在的行为,已经算是女追男了,虽然大晋民风比较开放,但是武林大派中的家教还是很森严的,她不知道庞骏会怎么看待她。 让她意外的是,庞骏接过岳思琬手上的香囊,放到面前,深深地吸了口,芳香扑鼻,是每次与岳思琬交欢时闻到的体香味,他笑着说道:“岳姑娘的情意,子业铭记于心,多谢岳姑娘。”说完,便向岳思琬鞠了躬,“那子业去了。” “嗯,路顺风。”二人拜别之后,庞骏便离开了客栈,岳思琬看着庞骏离开之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自从来到京城,她的心情就从来没像今天那样好过。 大晋对取材的要求较高,除了传统的明经以外,还需要仕子会算术,律例以及策论,到了殿试,天子与六部尚书会考究仕子的临场应变能力以及事务处理能力,限时盏茶去思考。 明经方面与律例,这种死记硬背的东西,对于本书看三遍就记住的庞骏来说,太简单了,算术也还行,策论才是难点,因为不好摸清评卷官的喜好,如果以自己本性去回答,遇上处事果断,手段强硬的评卷官,那自然对口味,但如果遇上的是那种老学究老顽固,就不会有那么好的结果了。 而今年的科举,策论依然只有道题:(大意)自古以来,中原皇朝对待藩属,都是恩威并施,但到底是以恩为主,威为辅,还是以威为主,恩为辅? 对于般的仕子,文弱书生们来说,基本的观点已经根深蒂固:施之以厚恩,辅之以薄威,则海外属国就会感恩戴德,四夷臣服。 但对于庞骏来说,这可就不样了,在他的骨子里,是以威为重,只有权威,力量,才能使四夷臣服,待其臣服之后,再辅之以教化,对中原文化产生认同感,控之以经济,用办法控制这些国家与异族的经济命脉,使其无从反抗,长始以往,国家则难有战事,就算遇上敌国孤注掷,只要大晋内部不出现大问题,也能轻易击败敌人获胜。 会试的时间是3天,3天之内,仕子们在进去前先搜身,每人发三根蜡烛,进去后房门马上封锁,考生就在里面答题,晚上也在里面休息,所以庞骏的策论,当然不会那么简单,他的每个观点都需要引经据典,以及经史子集的支撑,他的策论,足足写了万字,洋洋洒洒,他的观点,不留神就会掉入万丈深渊,但是如果幸运,他就会脱颖而出,重新看了遍自己的写的答案之后,交卷离去。 庞骏认为,自己无论从破题,引论,句式以及字迹,都已经尽善尽美,唯的问题在于立意,只要考官认同大部分的立意,自己就肯定能够高中,不过既然文举已经考完,剩下的事情,就是准备十天后的武举。 大晋的武举,分为三场考试,第场为笔试,主要为军师策略,内容为《孙子兵法》《吴子》《六韬》以及《尉缭子》,辅以两道战场策略(道为正面战场,道为后方支援包括侦察,反间,军粮等等)选做,用于区分指挥人才以及实战人才。 第二场为骑射考试,应考者必须骑乘考场所提供的战马,使用挑选的弓箭进行定点靶的射击测试,共30个靶点,考生要在限定时间之内射中15个以上的靶点,获得最高环数者最高分,若超过时间或者未能达到15个靶点,则判定考生在骑射项目上为0分。 第三场为武艺比拼,这就是实打实的武学大搏斗了,原则很简单,在点到即止的情况下,击败你所面对的对手,路过关斩将,直至最后获得第,这场考试也是最激烈的场考试,因为即使前两场考得不佳,只要在最后场表现出色,即使不能通过考试当上武官,也有可能会被前来观看的各大势力的人看中,重金延揽。 三场试考完之后,朝廷会按照考生的表现,公布成绩,总成绩最高者,即为武状元,当二人分数相同的时候,优先选择笔试成绩较佳者,武举前三名的去向,由天子亲自决定,剩余的高中者,有两种出路,第种是被前来观战的各大势力看中并延揽,成为特召武官,另种则是遵循朝廷的安排。 所谓遵循朝廷的安排,就是朝廷会按照高中者三场考试的分数,来决定所属,如武艺比拼分数较高者,可能会调配至“神捕门”或者近卫军,若是家世显赫者更可能成为禁卫军的员;如笔试特别优秀者,则可能调入参谋部门“策士府”;骑射较佳,可能就会成为边军或者城守军的名队正。 当然也有三者俱佳的人,当年的“状元神策”庞云就是如此,并且临危受命,跃成为天子身边的军师,策士长,辅助天子扫平天下,庞骏的目标,就是像他爹当年样,鸣惊人,借此完成心中的夙愿。 回到客栈,庞骏发现,嵩山的三人昨天早上就已经离开客栈,听说是他们的师门来人了,让他们换了个地方入住,庞骏深感可惜,岳思琬的离开,没人供他发泄性欲了,而自己又不太喜欢去青楼,于是问孙成高:“孙舵主,天京应该有'牙侩'(人贩子)吧?在什么地方?” 孙成高说道:“护法要买人?在西市靠近城南的那边,有处牙行,里面各种各样的都有,如果是买个昆仑奴,大概100两银,个东瀛婢,大概150两左右,剩下的苦哈哈,可能也就是10两。” 循着孙成高的指示,我来到了牙行,打算买两个侍婢以及能不能找个外族有些能力的奴隶什么的,昆仑奴虽然力大无穷,但是实在是太蠢了,而买两个侍婢,纯粹就是为了发泄下性欲,如果遇不上什么合适的,也无所谓,反正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差那么点时间。 牙行里面的牙侩,都在不停地叫喊着延揽生意,庞骏逛了很久,都无所获,本来打算离开,谁知道这时在他的正前方,围着堆人,在那指指点点,好奇心起,便走了过去,定睛看,嘴角露出丝笑意:找到了! 【逆伦皇者】(6~8) 【逆伦皇者】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6/9/5字数:12480 人物介绍: 燕玲、燕珑:双胞胎姐妹,庞骏由牙行拍卖回来的萝莉姐妹花,拥有连通的思想与身体反应,以及稚嫩的身体与声音,对主人忠心耿耿。 六、玲珑双姝 大晋与周围的国家,虽然近年没有什么大规模战争,但是小范围的摩擦不断,战争必然有站败的方,除了被杀的之外,败者的个重要出路就是成为奴隶,这就为牙行提供了可靠的“货物”来源,除此之外,穷困人家没有饭吃,只能把自己的孩子卖给牙侩,换取金钱。 在人群的缝隙中,庞骏看到的,是对绝色童姝,约莫十岁左右,生得却十分娇俏可人,精致的五官,两条柳叶眉儿,不高不低的鼻子,好似玉琢成的,樱桃小口点点,脸上肌肤苍白,额头上覆盖几根稀疏的刘海,越显出无限可爱,真称得上“俏丽动人”四字,她们的年纪还小,发育很不成熟,怯怯的样子让人无比怜惜。 除此之外,庞骏还看得出,这两个女娃根骨有中上之姿,可以教给她们些武功,必要时候可以派遣她们些事情,平时又可以满足床笫之欢,于是便挤入人群,向牙侩问道:“你的这对女娃,多少银两?” 牙侩摆摆手道:“客官,这对女娃可是难得见的绝色双胞胎,小的不好估价,只好求助于各位官人,这对女娃,完璧之身,唇红齿白,底价为50两银,每次叫价5两,价高者得!” 这名牙侩的价开,竞投者反应热烈,来买奴隶的不是官家高门的官家就是商贾豪客,眨眼之间,这对双胞胎身价就从50两银提高到150两银,庞骏淡淡地看着依然热情高涨的竞拍者们。 等到价格提升到250两的时候,突然把声音响了起来:“300两!”有名绿色衣服,秃了头的胖子出价最狠,直接把价格从250两提高到300两,看样子应该是名商贾。 下子提高了50两,看着胖子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有人开始停止了叫价,不过依然有不少的人在叫价,而且基本不会再以10两为单位了,基本上都是20两或者更多,片刻之间,双姝的身价已经突破500两白银。 名妖娆的东瀛婢,最多不会超过200两银子,而这两个女娃,每个人的身价,都已经超过250两白银,到了这个价格,叫价的人开始渐渐地减少,到了650两的时候,就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两三个人,位看起来应该是高门大户的官家,另外个就是那个秃头胖子了。 当价钱被秃头胖子到700两白银时,已没人再敢加码,毕竟这已是不少的价钱了。 那个秃头胖子嘴角微笑,似乎知道大局已定,而庞骏就是等他最高兴的刻才举手:“800两。” 胖子大吃惊,他的表情果然像被人掴了巴掌般。当他发现是个笑容和蔼的年轻人时,眼中怒火暴发,向主持人又再加码。 “850两!” “900.” “950两!” “1000两!” 他连数次抬价,但庞骏都淡淡定定地连番接价,他气得面皮都紫了,最后当庞骏把价格叫到1000两白银的时候,他终于还是放弃了,怒气冲冲地瞪了眼庞骏便离开了,就这样,这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就被庞骏以1000两白银收了下来,当庞骏把价值千两的银票拿给牙侩的时候,他已经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睛了。 庞骏看了眼牙侩给予的奴隶契约,对着姐妹二人说道:“燕玲,燕珑是吧? 从现在开始,你们姐妹俩就是我的人了,跟我走吧。“姐妹二人看起来像是乖巧伶俐之人,她们也不想在牙行这个鬼地方多呆,便寸步不离地跟着庞骏,走出了人口市场。 行至半路,处较为僻静的小路深处,不出意外地,庞骏行三人被群家奴围住,为首的正是刚才的那个秃头胖子,只见胖子奸笑道:“小白脸,乖乖把你身后的那两个小美人给我留下,不然有你好受的。” 庞骏淡淡地看着这群恶奴与暴发户般的商贾说道:“天子脚下,也能让你这样的小人物光天化日为非作歹,这世道有够艰难的了。”身后的燕玲燕珑,则有点畏惧地躲在他后面。 商贾脸上的肥肉抽了下,他也突然醒悟过来,他本是河西的名木材商人的儿子,从小就不学无术,在当地横行霸道,当大爷习惯了,这次天下寿宴,他爹作为天子新建的“翩跹宫”的其中名木材供应商,带着儿子来到京城见识,谁知道这儿子竟然以介商贾的身份在天京城内闹事,如果事情闹大了,无论谁对谁错,自己都没好果子吃,况且天京城内藏龙卧虎,谁知道这是哪位天潢贵胄微服出巡,自己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这时,庞骏从地上捡起把小石子,随意弹,“啪啪啪啪啪”的几声,击打在胖子身边的多名恶奴的脑袋上,顿时头破血流。其他人看见之后,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上了,回想起过几天就是武举科考,这年轻人说不定就是武举的考生,无论是什么都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得罪的,“哗”的下,全跑了,只剩下那个秃头胖子。 胖子眼见自己的收下窝蜂地跑了,吓得瘫软在地上,结巴地说道:“别,别过来,别杀我,我什么都给你,不要杀我。” 庞骏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我不杀你,不过嘛……” “不,不过什么……”胖子的身体直在抖,他害怕庞骏颗小石子就拿了他的命。 “你也知道,今天我买了这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花了千两白银,以后还要养着她们,现在感觉手头有点紧……”庞骏依然是那副微笑的表情,但是在胖子看来那是比妖魔鬼怪还要可怕的表情。 胖子马上伸手进怀里,掏出了800两的银票,递给庞骏:“给,都给你,我把伸手的钱都给你,求你放了我吧。”边说着,边跪下向庞骏叩拜。 庞骏撇撇嘴:“只有八百两,那你还跟我叫到950两,不过看你如此诚心的样子,而且今天我的心情不错,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不过你别想着再叫人来找回场子,我怕你下次没那么多的诚意了,”说完,他扭过头来对玲珑姐妹说道,“燕玲燕珑,咱们回去吧。” 姐妹俩连忙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庞骏离开了小路,留下个瘫软在地上的胖子…… 回到客栈,已经是晚上,庞骏对小二说道:“小二,打大桶水到我的房间,再准备些酒菜,今晚还没吃饭呢。” 小二看着庞骏身后的玲珑姐妹,脸上露出暧昧的神情,在庞骏的耳边悄声说道:“护法,无需浴桶了,现在客栈内住客不多,小的可以把澡房的门关闭,护法可以在里面尽情享用。” “哦?是这样的吗?好,你去准备酒菜,送到我的房间,其余的不用管了。” 庞骏摆摆手,打发了小二离去,接着对玲珑姐妹二人说道,“你们跟我来,洗个澡吧。” 澡堂之内,庞骏脱掉了衣服,坐在热水中,看着站在旁的玲珑姐妹说道:“你们二人,脱掉身上的衣物,进来洗澡,顺便来伺候我沐浴,你们应该从牙侩那里学会了怎么伺候人了吧?还有,以后你们叫我主人就好,别的东西,我会点点地去教你们。” 燕玲燕珑都是乖巧伶俐之人,虽然未曾经历房事,但是在牙侩那里已经见识了不少的事情,想到自己等下的遭遇,都有些紧张和羞涩,点点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最终,两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胴体,完全展露在庞骏的眼前。 稚嫩可爱的面孔,胸前的刚刚开始发育的蓓蕾,圈粉红诱人至极的淡淡乳晕,雪白娇嫩的肌肤,盈盈仅堪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的柔美小腹,光洁无毛的玉蛤,细长幼滑的双腿,精致迷人的玉足,切都那么的美好。 庞骏向她们勾勾手指道:“过来吧。”姐妹俩便慢慢地下了水,来到庞骏身边。 庞骏手个搂着玲珑姐妹,让她们都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抚摸着坐在他左手边的女孩的脸庞,温柔地问道:“你是玲儿,还是珑儿?” 女孩娇羞地回道:“回禀主人……奴……奴婢珑儿。” “不错,唔,好嫩,好香。”庞骏亲了下燕珑的小嘴,调笑着小侍女,弄得燕珑的脸更加通红,“来,坐到我的身上,玲儿,到我的背后给我按摩。” “是,主人。”玲珑姐妹自小就被调教怎么伺候人,按摩这种事情当然不在话下,稚嫩的小手抚上了庞骏的肩膀,下下地揉捏着,对于庞骏来说,燕玲的力量是实在是太小了,但他喜欢的是那种触感,按摩还是其次。 他转过身子,抱起燕珑,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低下头亲吻着燕珑的嘴巴,玉颈还有锁骨,小女孩特有的馨香味道更激发着他的欲望,他伸出只手,覆盖在燕珑那刚发育的小酥乳上面,燕珑的胸前的对酥乳只是微微的鼓起,只有点点的曲线,他捏着那个粉嫩的小乳头,轻轻地搓着。 感受到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燕珑的不禁“嘤咛”了声,接着稚嫩的声音就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小嘴中传出来:“主人……别……别……珑儿……珑儿的身体……好奇怪……好酥麻……别捏……嗯哼……嗯嗬……呜呜……” 把眼前的小侍女把玩了良久,庞骏才停止了动作,他让燕珑的下身更加靠近自己的身体,然后用早已挺立的肉棒,贴在燕珑那光洁无毛的玉贝上,上下地不停蹭着她的小腹,感受着小女孩幼嫩肌肤的摩擦,很快,燕珑下体的蜜穴与庞骏肉棒的接触处就沁出缕缕滑腻的液体。 燕珑两弯似蹙非蹙,双美眸半开半闭,玉靥流火,俏脸含春,樱桃小嘴轻轻开合,吐气如兰,娇吟频频:“嗯……嗯……不行了……奴……奴婢受不了啦……啊……”纤纤柳腰向上弓起,白皙的玉腿将庞骏的腰牢牢地夹住。 在淫弄燕珑的同时,庞骏也没有放过身后的燕玲,他对燕珑说道:“乖珑儿,来,抱着我,自己慢慢动,注意哦,别让它插进去啊,不然你会很疼的。” 接着,他抽出只手,伸到后方,摸索燕玲的身体,慢慢抚摸到小美人下体的花瓣处,暗运内力,按在了燕玲阴部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燕玲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舒爽无比,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花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嘤咛”燕玲的小腹不自主地抽搐了下并发出声娇吟,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庞骏心二用,挑逗着两位小美人的娇嫩肉体,而她们也相当配合地发出像是夜猫叫春似的呻吟,不到刻钟,心意相通的姐妹二人,双双达到了高潮,花房中涌出股又股的淫液。 庞骏把瘫坐在他身上的燕珑抱起来,放到浴池的边上,巨龙贴在燕珑的小腹,接着挽起她的双玉腿并在起,让燕珑的幼嫩的大腿夹着自己的肉棒,然后像是在交欢样,前后地挺着腰腹,摩擦着她的肌肤,问道:“小珑儿,舒服吗?” 燕珑此时已经意乱情迷,嘴里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但是小脑袋点了点,庞骏见此,高兴地笑了,在小美人娇嫩的大腿摩擦下,庞骏没有刻意锁住精关,射出乳白色的精华,喷洒在燕珑稚嫩的娇躯上…… 七、街头赌局 场洗浴花了半个时辰,但是庞骏并没有要了玲珑姐妹的身子,只是让她们姐妹二人先品尝下性爱以及高潮的滋味,换上衣服之后,庞骏拖着双姝的手,带着满脸羞意的她们回到房间用餐。 席间,庞骏向玲珑姐妹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姐妹的任务就是伺候我起居生活,闲暇时间,我会教你们修炼内力,保持健康的身体,以后跟着我生活,你们会衣食无忧,我也会好好疼爱你们,但你们定要听我的话。” 玲珑姐妹齐齐下跪道:“奴婢遵命。” 晚上,用过晚餐之后,庞骏带着玲珑姐妹休息,由于在沐浴的时候已经发泄过次,庞骏也没有再调教享用姐妹花的身体,只是左右,抱着她们馨香的身体,沉沉睡去。 连续几天,庞骏都是呆在客栈中,白天,在教会玲珑姐妹练功的同时自己也在不断提升自己的武学水平,晚上吃完晚餐以后,就在那调教享受玲珑姐妹的娇嫩肉体,他特意让孙成高给自己留处专用的浴房,专门是在沐浴的时候玩弄二女的身体,几天下来,除了没有要了她们的身子以外,她们的全身上下,没有处没有被庞骏亵玩过,各种伺候的手法已经开始轻车熟路,让庞骏煞是欢喜。 六月初五,武举科考之前的最后天,清晨,云来客栈,庞骏的房间,孙成高吩咐过,任何人不得靠近庞骏的房间,打扰庞骏备考休养,但如果有人现在靠近的话,会听到丝轻柔的娇吟:“嗯哼,主人……珑儿……好美……呜呼……” 在庞骏房间的大床上,只见庞骏的小侍女燕珑全身赤裸,双手扶着庞骏的脑袋,坐在庞骏的脸上,脸色潮红,仰着脖子,快活地低声呻吟着,她的姐姐燕玲,则同样全身赤裸伏在庞骏的小腹上,小手扶着庞骏的肉棒,张开樱桃小嘴,伸出秒舍,像是在吃糖葫芦样吮吸舔弄着庞骏的巨龙,而庞骏,则躺在床上,边享受着燕玲的口交,边则用手指撑开燕珑的小嫩穴,伸出舌头舔舐可爱的小玉鲍,情动之下,燕珑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娇吟。 几天下来,庞骏发现,玲珑姐妹二人,对身体的开发各不相同,姐姐玲儿好像对口舌之技相当有天赋,仅需两天,就已经能为自己纯熟地口交,而妹妹珑儿,则是嫩穴中流出来的蜜汁,更加香甜可口,阴道的咬合更加优秀,于是他便因人而异,逐渐开发她们二人的特长。 他粗糙的舌头在那燕珑幼嫩的美穴中轻轻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呻吟叫声阵紧似阵,阴道嫩肉张合的吸吮着侵入的舌头,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甚至他缓缓抽出舌头时,可爱的小珑儿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她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至于胯上的小玲儿,右手轻轻搓揉着双丸,小嘴努力张大往下吞,小雀舌如灵蛇般,温润湿滑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不时用舌尖点着龙眼,小手握着阴茎,口水顺着阴茎流下。 最后,在庞骏的舔弄下,燕珑爬上了高峰,泄出了股晶莹的蜜液,通通流进身下男人的嘴巴里,而庞骏此时也会被燕玲舔得畅快无比,打开精关,把浓稠的精液射入燕玲的小嘴中,看着小美人把自己的精液吞咽进肚子里,然后再伸出舌头帮他清理肉棒。 这样的淫戏,每天清晨都会在房间中上演,玲珑姐妹二人就用这样的方法来伺候刚睡醒的庞骏,让庞骏好好地泄通火,再开始练功。 练完功之后,庞骏留下继续练功的玲珑姐妹,自己人去逛天京城了,明天就是武举第轮,他想让自己放松下,活跃活跃脑子。 行至中午,庞骏正打算到旁边的酒馆用餐,这时,把叫喊声响起来:“站住,别跑,都给我抓住那个臭小子!”只见前方是个拔足狂奔的小孩,后方是群彪形大汉,他们疯狂地追逐着那个小孩,小孩仗着自己身材矮小,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使得群大汉有力使不出。 然而,小孩始终是小孩,对于大人来说,无论在平衡上以及体力上都有着无可弥补的缺陷,所以当小孩跑到庞骏附近时,不小心摔倒在地上,还没等小孩站起来,大汉们就围了上来,小孩慌不择路,躲到了庞骏的身后。 大汉们把庞骏与小孩围住,凶神恶煞地盯着他们二人,为首的人走上前拱了拱手问道:“这位公子,请问,你与那个孩童是什么关系?”他相当有礼貌,因为在天子脚下,保不准碰到什么达官贵人,他不好交差。 庞骏愕然地看了躲在自己身后的孩童,只见孩童扎着个髻,衣着也相当讲究,看样子应该是个非富则贵的小孩,再看皮肤白净,光洁如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孩,估计是哪个达官贵人家偷跑出来玩的千金小姐,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我是这孩子的哥哥,请问各位,她犯了什么错?几位都是大老爷们,满大街地追着个小孩跑,传出去不太好看啊。”庞骏淡淡地说道。 “你是他哥哥?”领头狐疑地看着庞骏,指着小孩说道,“那正好,令弟今天,在我们赌坊,赌钱输了二千两银子,没有钱还,还逃跑了,虽然咱四海赌坊是小本经营,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哪怕是闹到天子面前,还是咱有理,公子你说是吧?” 庞骏略带惊讶地看着身边的『小姑娘』:“你还真厉害,赌钱都能赌输二千两银子。” 小孩指着领头的怒道:“他,他们耍诈。” “小屁孩,别乱污蔑,我们四海赌坊打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个『信』字,你可有证据?”领头怒喝道。 庞骏冷笑:“哼哼,赌坊讲究『信』字?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首领怒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话我已经说完,要么还钱,要么就拿钱来赎你们家小孩吧,别以为我们会怕你,也不打听打听,四海赌坊的后台是什么人,来人,把他给我带走!”说完,两名大汉欺身上前,准备动手抓小孩。 然而,当大汉走到庞骏身边准备动手时,庞骏的双手伸,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大汉们恼怒,左右攻向庞骏,庞骏看也不看他们,脚都没有动,脖子扭,伸手带,抓住个大汉的拳头,带着拳 头打向另名大汉,只听见“啊,啊”的两声,两名大汉的拳头分别打向了对方的脸,发出声惨叫,接着,庞骏双臂张开,两个手掌分别印上大汉们的胸膛,“啪啪”的两声,两名大汉应声后退几步摔倒在地上。 从动手到大汉倒地,不过是眨眼的时间,站在庞骏身后的小孩看到后,眼睛闪过丝光彩,而领头看着庞骏,知道碰上硬茬了,估计是武举考生,而庞骏则笑着说道:“既然他是赌钱赌输了二千两,不如这样,我来跟你们赌。” “你凭什么跟我们赌。” “凭这个。”说完,庞骏掏出片金叶子,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赌坊的人以及在场的百姓看到金叶子,眼神都变了,“怎样?” “好,就跟你赌!来人,把赌具拿来,今天就让大家做个见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头领怒目瞪着庞骏,而庞骏则依然是那副云淡清风的样子。 小孩对庞骏低声说道:“他们会耍诈的,你赢不了他们。” 庞骏对她眨眨眼,微笑着说:“放心,我输不了。”他那和煦的笑容让小姑娘的脸红了下。 很快,赌具就拿来了,头领拿着副骰子,对庞骏说:“来吧。” 庞骏示意道:“请。” 然后,头领就开始摇骰子,不得不说,作为个京城赌坊的管事,这人的赌术的确出众,摇骰子的技术达到了个高度。 当他摇完骰子之后,把骰盅放到桌子上,向庞骏示意:“请。” 庞骏点点头就,掏出锭十两的银子,递给小女孩,然后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道:“你帮我下注,买的是『大』。”被庞骏嘴里吐出的热气吹拂着耳朵,小女孩的脸色有些羞红,她走上前,把银锭放在“大”的上面。 头领看怒道:“十两?你这是在耍我吗?” 庞骏说道:“慢慢来,不急嘛,你管我下多少,开盅吧。” 头领揭开骰盅,只见骰盅内,三三六,十二点,大,庞骏身旁的小女孩高兴得跳起来:“大,是大啊,中了中了。” 头领咬咬牙,拿出十两的拨给庞骏。 第二把,庞骏用了二十两,示意小女孩,把赌注放到“小”的上面,首领认真地盯着庞骏,他并没有看见庞骏有什么小动作,而且至始至终,庞骏都没有碰到过桌子,连下注都是让那个小孩子放的,他 再次揭开骰盅,二二四,八点,小,他咬咬牙,又拿了二十两出来。 第三把,庞骏选小,二六,九点小,又中了,四十两。 第四把,五五六,十七点大,中,八十。 第五把,十三点大,中,百六十。 第六把,第七把,第八把,全中,千二百八十两银子。 最后把了,头领现在满头大汗,如果说连中四五把那是运气好,那么连中八把的话,即使是傻子都知道,遇上高人了,他看着始终笑容满面的白衣少年,还有那个欢呼雀跃的锦衣小孩,闭上眼,拿起 骰盅,集中注意力,开始摇骰子,“刷刷刷”的声音,不断地在大街上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终于停下来了,仿佛用尽了他毕生的精力样。 庞骏想了会,招手让小女孩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此时的小女孩看着庞骏的时的眼神已经是充满崇拜,庞骏说什么她都照做,她点点头,接着拿着那千多两的银票,下到了“围骰”上! 此时周围的人都早已经被庞骏之前的表情震撼得麻木了,再看见他竟然下的是“围骰”的注,都议论纷纷,但是都不约而同地在喊“围骰,围骰”。 而头领的脸色变得阴暗灰败,他颤抖着手,慢慢地揭开了骰盅,骰子最终的结果点点地展露出来:果然,六六六,围骰! 在场的人,除了庞骏以及赌坊的人以外,都发出了欢呼的声音,仿佛是他们赌赢了样,而赌坊的人都是垂头丧气神色惨淡,头领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向庞骏拱拱手道:“今天,某算是大开眼界了,不知阁下能否留下姓名,让某记住天底下有阁下这么个高人,还有阁下多赢的钱,某会在今天晚上登门拜访时双手奉上。” 庞骏摆摆手道:“多余的钱,就免了,耽搁了你们这么长的时间,这些钱就当作是你们的辛苦费,不用给我了,至于我的名字,你们应该很快就会知道的了,那么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带她离开咯?”他指着小女孩说道。 “这是当然,某愿赌服输,心服口服,他可以让阁下带离了,后会有期。” 头领再次抱了抱拳,带着手下离开了。 等大家都散去的时候,庞骏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小女孩还呆在他身边,双漂亮的大眼睛,带着仰慕的眼神,眼睁睁地看着他,便问道:“事情了结了,你还不回家?” “我……”小姑娘正想说什么,忽然从她的肚子里传来阵“咕咕”的声音,这声音让她感到非常尴尬,脸蛋红得像熟透的鸡蛋样。 庞骏忍俊不禁地说:“好吧好吧,先去吃饭,吃完饭我送你回家。”说着,便带着小姑娘走进了家饭馆。 酒楼的店家刚才看到庞骏的精彩赌局,看见他进了自己的店子,这种神仙般的人物,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啊,说什么也不要庞骏出钱,还把处优雅安静的位置留给了庞骏。 席间,庞骏突然问道:“小姑娘,你为什么要翘家?还进赌坊,细皮嫩肉的,小心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小姑娘面色大变:“你,你怎么知道我……” “身锦衣,唇红齿白,身无随从,看就知道你是个翘家的富家子弟,刚才我在你旁边的让你下注的时候,我还闻到股香味,这不是男人的味道。”庞骏双手摊解释道。 小姑娘被他这么说,脸色变幻,会青会红说话结结巴巴:“我,我… …你……我……“想到刚才眼前的这个英俊的哥哥,被自己敏感的耳边吹着热气说话,她有种想哭出来的感觉。 庞骏看见她那可爱的样子,打断了她的话道:“快点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吃饱喝足之后,就回家吧,外面很危险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小羔羊,什么时候被人抓走了都不知道。” 小姑娘对着庞骏做了个鬼脸,继续消灭桌上的菜肴。 午饭过后,在小姑娘的指示下,庞骏带着她来到天京城北,这里都是达官贵人居住的地方,地位最低的都是从三品的大官,更不用说那堆皇亲国戚了,到了这里小姑娘就不允许庞骏再送了,她对着庞骏 说道:“嗯,我家就在附近,对不起,我不能让你进去,你送我来这里就好了。” 庞骏摇摇头道:“没事,不过,你真的可以回去吗?” 女孩点点头:“嗯,进了城北,就会有专门的护卫,他们都认得住这里的人,不会有事的。” “那好吧,那你回去吧,再见。” “再见。”说着,小女孩边往里走,边扭头回来看庞骏。 庞骏看她走了,也准备转过身子,打算离开城北,这时,小女孩突然叫道:“喂,我,我叫月儿,你叫什么名字?” “刘骏,骏马的骏。”庞骏说道。 “好,再见了,刘骏。”说完,她就回过头,再也没有看着庞骏,走进了城北区,庞骏笑了下,也施施然地前往城东参观下名胜古迹了。 月儿回到府上,不敢走大厅,而是蹑手蹑脚地躲开人们,走回自己的房间,然而,当她回到房间,正准备庆幸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翘家出外玩了半天时,把声音把她吓坏了:“月儿,你今天早上去哪了啊?” 月儿转过身子,脸上带着副“虚伪”的赔笑,只见名中年美妇,如弯月般浅浅的细眉,对水汪汪的大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嘴唇,轻启微张,浑身散发着成熟美妇的魅力和风韵,长得跟月儿有三四分相像。 只见月儿像只撒娇的小猫样,抱着美妇人,说道:“娘,我,我出去逛了下,不要生气,生气就不漂亮的哟。” 美妇人用手指点了下她的瑶鼻说道:“你啊,总是让我不省心,总是想出去玩,外面人流复杂,万你出了什么事,你让娘怎么办?” “没事的娘,放心好了,月儿这不是好好的嘛。”月儿伏在母亲的身上撒娇道。 “好啦好啦,这次娘就放过你,下不为例,如果让你爹知道,他又头疼了,快去沐浴更衣吧,玩得身大汗。”美妇人宠溺地摸着月儿的头。 月儿高兴地亲了口母亲的脸说道:“谢谢娘,那我先走啦。”说完,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留下美妇人个,在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丝的哀愁。 八、武举科考(上) 武举科考的笔试不像文举科考那样繁多,只需要靠天即可,经过天的放松,庞骏的脑子状态相当好,他看完题目后,只需考虑了盏茶的时间,就开始动笔写答案了,武举笔试的评分还有处评分的细节,就是当两个考生的答案都差不多或者答案的优秀程度都差不多的时候,会引入考生答题时候的分数来用于参考,因为战场瞬息万变,需要有很好的应变能力,而交卷越快的学生,应变能力应该是更好的,所以仅仅花了两个时辰左右,庞骏就交卷了,他是考场中成千上万的考生中,第六个交卷的。 在笔试的三天后,便开始骑射的考试,骑射的考试需要考三天,因为没有那么多的弓和马提供,就算有也不会提供那么多,毕竟那是上万把和马,旦出了什么差错,后果不堪设想,庞骏被安排在第二天进行考试。 他挑选的是匹枣红色的骏马,把十五力的二等弓进行考试,当他选择二等弓的时候,在场的考官都侧目,毕竟那是二等弓,因为般的考生都是用四等弓来进行骑射,用三等弓已经很少了,而二等弓,就是算上昨天的考生,加起来也不足十人,这个看上去如此“文弱”的少年,居然选择使用的是二等弓,怎么不让人惊讶。 然而,在片质疑的目光中,庞骏依然淡然处之,上马,起步,弯弓,搭箭,射出气呵成,随着“嗖嗖嗖”的声音,弓箭支又支地射中靶点,片刻之间,庞骏已经把三十个靶点完成了,合共三十中二十六,其中命中要害二十三,这可是优等的成绩,充当考官的武将纷纷抚须赞叹:此子当得上优秀俊才。 骑射考试结束后,考生都稍作休息,三天过后便是最后场,武学角力了,这几天庞骏除了日常练功,调教玲珑姐妹以外,还特意到大街上逛逛,看看能不能再遇上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可惜自从那天之后,庞骏就再没有见过月儿了。 三天后,武学大比,地点位于东大营演武场,东大营演武场,是块开放式的空地,人们可以到演武场观看武举大比,在众目睽睽之下,决出胜者,同样,武学比试需要很多天,每个人都需要战斗很多次,过五关斩六将才能登上顶峰。 前三天,每个人需要打三场,要想晋级,需要每场都是胜利,虽然对手很弱,但是庞骏依然不敢放松,因为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手段,不过幸好,三天下来,他都是轻松获得胜利,并没有遇上什么麻烦,稳稳当当地进入了六十四强。 接下来的日子,才是最艰难的所在,因为不厉害的人,都几乎被淘汰了,剩下来的,都是武学的精英,之后的时间,是每天每个人只需要打场即可,连续三天,庞骏所遇到的对手依然不是很强,所以他成为了八强的份子。 八强之中,并没有出的庞骏的意料,该有的人都到齐了,“盘龙剑”于凌峰,上官家的上官翼,秦万钧的儿子秦毅,点苍派的“凌霄勾”商天豪,而那位“凡陆压”柳玉龙,则是在三十二强的时候,被商天豪招银勾,勾穿了衣服顺便把剑也弄掉了,惨遭淘汰。 今天的八强赛,大家都早早地来到演武场准备,前几天看不见人的于凌峰行人,终于出现在庞骏的眼前,除了于凌峰以外,当然还有岳思琬这个小浪货,当庞骏向嵩山行人打招呼的时候,岳思琬脸色就不自觉地有点羞红。 “你好,刘公子,恭喜你,进了八强。”岳思琬向庞骏恭喜道。 “都是幸运,都是幸运。”庞骏谦虚地说道。 轮寒暄之后,于凌峰说道:“不好意思了刘兄,师门有长辈来了,我们需要到他们那,我们先告辞了。” “好,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嵩山行人就这么离开了,岳思琬离开之时,还扭头看了眼庞骏,那情意绵绵的眼神足以让大多数男人的心融化。 嵩山派的人离开之后,庞骏的身后,传来把稚嫩的声音:“刘,刘大哥。” 庞骏扭头看,只见位年纪约莫与玲珑姐妹相仿的姑娘,眉眼细长,口牙齿似碎玉般,晶莹至极,周身透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正是那天的小女孩月儿,而她今天穿上了女装,恢复的原来的样子,就更加可爱动人,让庞骏食指大动,可惜的是,她今天身边还带着好几名护卫,这些护卫个个都是横练外家功夫的好手,真动起手来,庞骏吃力不讨好,也没必要动手。 于是他笑着对月儿说道:“月儿,你怎么来了?” 看着庞骏高兴的样子,月儿开心得眯起眼睛,她说道:“今天我来看武举大比的八强赛啊,刘大哥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也是来看比赛的吗?” 庞骏摇摇头:“我不是来看比赛的,我是来比赛的。” 这时月儿就更加惊讶了,美目中闪过丝激动:“真的?!刘大哥你好厉害,加油。” 这时,兵部的人开始点名了,庞骏跟月儿说道:“我要去点录了,等有机会,我们再说。” “嗯!”月儿重重地点头,看着庞骏离去。 站在月儿身边的名男子,看着庞骏扬手叫来名侍卫,在侍卫的耳边吩咐了几句,侍卫点头领命而去。 八强,庞骏今天的对手,就是点苍派的“凌霄勾”商天豪,商天豪今年已经接近三十,本应该是男人成熟的时期,但是他的打法却是那种年轻气盛的打法,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庞骏开始打算对他试探下,并没有抢攻,只是被动的防御,只见商天豪招招锋芒毕露,好几次都差点让他击中,场面险象环生,心系庞骏的岳思琬与月儿,都忧心忡忡地看着庞骏,生怕他不小心,便会败北饮恨。 大概五十招过后,庞骏发现,商天豪的攻招,已经开始减弱,速度也没之前快了,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判断出时机来临了,眼神就开始变得凌厉,转守为攻,趁着商天豪记横勾未中,正是强弩之末之际,记鞭腿把他踢开,马上再接剑,最终把剑尖顶在他的脖子前。 裁判员见状,喊道:“秦州刘骏,胜!” 眼见庞骏获得胜利,岳思琬终于把“仆仆”的心放了下来,而月儿则是高兴地喊道:“太好了,刘大哥赢了!” 庞骏向四方的观众以及商天豪拱拱手,道了句“承让了”,然后随同着裁判员离开了场地。 庞骏离场的时候,月儿已经早早地在出口处等着他,她兴奋地说道:“刘大哥,你的武功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知道你定夺魁的是吧?” 庞骏笑了笑,伸出手想抚摸月儿的脑袋,但是他忽然想起月儿身边的侍卫,知道月儿不是般人家的孩子,便停止了行动,说道:“你想多了,哪有那么容易,进了八强的,无不是精英高手,等下再看看,他们是怎么打的吧。” “嗯,我们起去看。”月儿点点头,带着庞骏到她那里的位置。 岳思琬直暗暗关注着庞骏的动向,看见他与名粉雕玉琢的女孩在起,那女孩看排场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心中不自觉泛出酸楚,说得也是,他那么风度翩翩,英俊大方,又能文能武,以后必定是出类拔萃之人,多少贵族少女对他投怀送抱,他又怎么会看上我个江湖女子呢,想到这里,她又不自觉地看向庞骏。 而正好此时,庞骏也在人群中找到了岳思琬,他看着岳思琬,脸上再次露出了那温和的笑容,然后从怀里掏出岳思琬送给他的那个香囊,这个动作让岳思琬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他还是在意我的!心中兴奋莫名,对庞骏展颜笑后,便安安心心地看比赛了。 八强赛的其他对阵,秦毅的对手是神拳门的侯文都,于凌峰的对手是车骑将军郭怀的儿子郭盛,上官翼对长生门的林睿,结果是:秦毅与于凌峰都分别击败了对手,而上官翼,却意外地败给了名不经传的林睿,就这样,武举大比的四强席位就诞生了,分别是军方的秦毅,将对战嵩山派的于凌峰,长生门的林睿对战秦州的刘骏。 在大比之前,庞骏与林睿,都是名不经传的人物,所以京城各大在六十四强就开启的赌局中,林睿与庞骏的赔率并不高,但是当四强诞生之后,二人的赔率直线上升,不过依然还是比不过另边的秦毅与于凌峰,他们二人的对战被人称为提前的决战。 告别了月儿之后,庞骏就回到客栈,抓紧时间休息,准备明天的半决赛,今天他看了林睿的比赛,看出林睿不是易与之辈,所以晚上他连玲珑姐妹也没有享用,洗完澡用餐之后,就开始休整,迎接新的挑战。PS:最近不少读者在问我关于《梦回武唐》的事情,《梦回武唐》已经在写,但是某些细节我卡住了,正在处理中,应该很快会搞定的,大概在《逆伦皇者》这篇的内容写完文武科举完结就可以重新开始写了,这么久以来多谢大家的支持与鼓励。 【逆伦皇者】(9~11) 【逆伦皇者】(9~11) 作者:(九十九夜)2016/9/22字数:12086 九、武举科考(下) 第二天早,东大营演武场早就人满为患,因为每次武举大比的四强之战,都会相当精彩,除了天正八年,当时的武状元秦万钧,以泰山压顶之势,几乎没有什么阻滞,就打败各路高手,强势夺得第以外,几乎每次的四强之战,都是势均力敌,更重要的是,京城各大赌坊的武举大比赌局金额,均数以百万两来计算,多少人因此夜暴富,多少人因此夜之间倾家荡产。 所以当庞骏来到演武场的时候,也被在场的人群吓了跳,他定了定心神,走入演武场的通道,走向场内,当他准备进场的时候,这时身边走过群人,人群中好像有什么掉在了地上,他低头看,却是条丝巾。 他捡起丝巾,转身问道:“请问,是哪位的物事遗漏了?” 这时,人群分开,从人群的中央,走出位美妇人,眉目如画,脸蛋红润,滑腻,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是有春水在里面流动,她穿着低胸的淡黄色宫装,那胸前的两团美肉色泽洁白,晶莹,还有那深不见底的沟壑,更诱人的是,在美肉与抹胸的交界处,出现了处筷子宽的深红。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庞骏问道:“你,就是刘骏?” “如果夫人不认识别的刘骏的话,那么在下正是,请问,是夫人您遗漏的物事?”庞骏扬了扬手上的丝巾。 “留着吧,下次见到我再还我。”美妇人说道。 “夫人怎么知道我们还有下次见面?”庞骏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放心吧,我们很快又会相见的了。”说完,美妇人也没有再理会庞骏,转身带着人离开了通道,留下庞骏人站在那,若有所思。 站在演武场上的林睿,看着眼前直都带着微笑的庞骏,说道:“刘兄,我的手下跟我说,你直以来的比赛,都是使用剑法,昨天我看了你的比赛,我看出来,你还没用尽全力,你不仅只使用剑法,你还有更多的杀手锏藏着。” 庞骏笑道:“林兄好眼力,不过我到底有没有杀手锏,就看林兄的手段了,以林兄昨天的表现,也是藏拙的好手嘛。” 林睿哈哈大笑:“好,刘兄也不差,今天就让我们痛痛快快打场,接招!” 说完,拔出随身佩戴断魂双刃,凝聚七成功力,点向庞骏的上下两处要害,撕裂破空,刀刃的劲道威势非同小可。 庞骏不敢怠慢,身影晃动,他知道林睿的双刀灵活,自己的剑用得再好,也不会比他快,只能依靠身法进行弥补,补天神功的功法偏柔,外门功夫偏灵活,灵动性足,面对着林睿的高速双刃斩,他也游刃有余。 然而,随着战斗的继续,林睿的攻势越来越凌厉,庞骏此时已经明白,林睿的武功是越用越厉害, 前期的强攻是为了掩盖其前期较为疲软的缺陷,此时的场边,多位高手都不自觉地说道:“这次林睿应该获胜了。” 坐在场边的月儿听到很多高手这么说,便向身边的中年人问道:“李叔叔,我看他们不是势均力敌吗?为什么说刘骏败局已定?我看他们现在还是势均力敌啊?” 月儿身边的中年男子回道:“回禀小姐,现在看上去是势均力敌,但是卑职观看林睿的武功路子,招数延绵无尽,力量也不断增大,是那种越打越流畅,越打越厉害的打法,而刘骏则直都是保持着那个水平,再这样下去,三十招后,刘骏必败。” 月儿听到中年人分析之后,双柳眉紧皱起来,小手紧握着拳头,美目中的担忧神色表露无遗,中年见状,暗暗皱上眉头,再看着场上的战斗。 此时的场中剑气纵横,尘土飞扬,两道人影不断地和了又分分了又和,刀刃的碰撞不断擦出火花,林睿的攻势越发凶狠,招招凶险,而庞骏的身形却是越发灵动飘逸。 突然,林睿双刀刃横向相对直取庞骏中门,庞骏仗剑挡隔,并且打算使用长剑画圈化解攻击,然而当剑圈画至半时,林睿手腕扭转,变反手为正手,其中刀卡着庞骏的长剑,另外刀直劈庞骏左臂,眼看就要击中,在场的人都紧张不已,月儿以及岳思琬都惊恐万分。 此时,庞骏突然松手,接着掌打在剑柄上,同时身体向后翻,长剑往下直击,打到地上,剑尖击中地板,使得长剑往上反弹,刚好打中林睿进攻的右手手腕,林睿右手麻,发出“啊”的声,疼得丢掉短刃,这时庞骏的身体往后翻到半,双腿正好踢在林睿的小腹,将其踢开,当林睿恢复过来是,长剑的剑尖已经顶在他的脖子上。 “秦州刘骏,胜。”随着裁判员的判定,在场的观众发出阵阵欢呼。 从躲闪到剑柄反击到空翻反踢,气呵成,用剑柄去消除敌人的进攻并且使其失去战斗力,再用双腿补下刀,战法如羚羊挂角,让人拍案叫绝,让在场的人都不断喝彩,月儿更加是兴奋不已。 庞骏向林睿拱了拱手道:“林兄,承让了。” 林睿也相当大方道:“刘兄果然是高人,林某甘拜下风。” 二人相互行礼,这场比武就此结束! “刘大哥!”庞骏正打算找个地方去观看秦毅与于凌峰的比赛,就被月儿叫住了,“刘大哥,你刚才太厉害了,尤其是最后招,那叫什么名字啊?” “最后那招?哦,你说的是用剑柄和飞踢去反击?那没有名字,只是临时想出来的制敌之法,算不上什么招数。”庞骏笑呵呵地说道。 “啊?临时想的?就那么瞬间?你的反应得有多快?”月儿被庞骏惊讶得张开小嘴,那圆圆的小洞让庞骏有那么瞬间的冲动,想把自己的肉棒插入这可爱的樱桃小嘴之中。 “呵呵,多与别人实战,反应就来了。”庞骏自加入谪仙教之后,几乎每旬都要与教众对战,长大之后为了提高教中地位,更是不断挑战高手,身经百战,久而久之,养成了自然反应。 “你才多少岁啊,这么年轻就经常跟别人对战?你的师兄师姐们也会让着你吧?”月儿脸不信的样子,“哦对了,你打算去哪?如果有空的话,陪我去西市逛逛啊。” 庞骏摇摇头:“不了,我还要观看另外场比赛,我明天的对手是他们,我需要更加了解他们的武功,他们都是高手,看他们比赛,无论如何,都有获益。” 月儿撇撇嘴,嘟囔道:“武痴,”然后又变回笑脸说道,“好,那我陪你看。” 接着她打算挽着庞骏的臂弯跟他走。 然而庞骏阻止了,他摇摇头对月儿说道:“月儿,你还是闺中待嫁的千金小姐,男女之间不能如此亲密地接触。”他看着眼前这个约莫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瞥了眼月儿身后的中年男子,他知道哪怕自己不阻止,中年男子也会上前来阻止的吧。 月儿气呼呼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迂腐。”不过还是像跟屁虫样跟着庞骏走到处,坐在他的旁边,场上现在的对战双方是秦毅与于凌峰,月儿对他们毫无兴趣,她只是心不在焉地看着比赛,偶尔偷偷地看眼身边的庞骏。 秦毅的父亲乃是军中宿将,武学讲求快准狠,务求击必杀,把大军刀使得行云流水,既无于凌峰的优雅,也没有庞骏的飘逸,但是每刀都是又快又准,而于凌峰是江湖般的名门大派弟子,武功都是师傅自己琢磨下来的,实战效果并没有沙场磨炼出来的效果好,平时的实战也是点到即止,看似优雅如画,实际上已经有些疲于奔命。 二人战至八十个回合,于凌峰孤注掷,不顾秦毅的斜斩,直取其中门,秦毅眼中凛,只能生生止住攻击,横刀格挡,于凌峰想不到秦毅竟然能在这个时候还能止住攻击转为防守,自己的进攻之势已到强弩之末,时脱力,秦毅见状,竟然手握军刀,像剑样灵巧挑,“叮”地声,于凌峰的剑被挑走,接着刀刃就架在他的身上。 “京州秦毅,胜!”胜负已分。 秦毅收刀拱手:“于兄,承让了。”说完便离开了,留下脸铁青的于凌峰。 下午的时候,庞骏还是抵不住月儿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她,陪着她在西市逛了个下午,本来月儿还想中年男人打发走,结果还是被庞骏阻止了,庞骏的行为让中年男人的脸色好了许多,直至 晚饭时分,才告别离去。 晚上,京城某处,房间中,名中年男人站在窗前,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查出来了吗?” 黑暗中把声音响起:“刘骏,字子业,今年十六岁,秦州洛安人士,乃是洛安豪族刘樊的庶子,但是自幼就聪明伶俐,学文习武都是出类拔萃,在洛安城中小有名气,八岁那年,家里来过位道人,刘骏就拜其为师修习武艺,直至十五岁,道人才离开洛安,但是道人具体是谁,不得而知,只知道是名云游四海的老道。” “哦?云游四海的老道?你看出,他的武功是什么路数吗?” “恕属下眼拙,这刘骏的武功,看起来无迹可寻,灵动飘逸,出招如羚羊挂角,让人防不胜防,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就是只要实战多了,就会懂了,可是属下认为,如果没有他那样的急才,即使再多的实战,也不会那么灵活。” “嗯,他的品性如何?” “此子聪明,有礼,知进退,很会体谅别人,但是有股傲气,因为他明知道小姐是贵族千金,却从不卑躬屈膝,语带谄媚,依然是好友之礼平等相待,属下听闻洛安刘氏诗书传家,想必是其父从小言传身教吧?还有,他在前几天买了两个女童作为侍女,但属下观察,两名侍女依旧是处子之身,可能只是时的恻隐之心而买下的。” “嗯,好,姑且看下,这刘骏能走多远。” “那小姐方面?” “你就暗中跟随吧,顺便暗中观察下他的表现吧。” “是,属下遵命。” 京城的另处,嵩山派驻地,此时的岳思琬,全身赤裸,嘴里正含着自己身上脱下了的亵裤,像条母狗样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而于凌峰,则在她的后背,挺动着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她的蜜穴,还不时的用巴掌扇她的翘臀,把她的两边屁股都打得红肿了,嘴里喃喃地说道:“你们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让你们看不起我,你看,我插死你个婊子,看你们还敢不敢看不起我……” 在他胯下的岳思琬,承受着下又下的冲击,心中不再像以前样充满甜蜜,而是酸楚无比:我的刘郎,你在哪里,我快受不了了,快不行了…… 十、武举落幕 与文举的封闭性以及保密性不同,武举的大比直都是开放给外人观看的,更何况今年的决赛,还是军中第高手秦万钧的儿子秦毅参加了,还有路杀入决赛,名不经传的秦州刘骏,夺魁热门与惊世黑马之间的对决,令朝廷中的 各大势力都非常重视。 相比秦毅的凝重,庞骏可谓相当 br/> 轻松,因为他知道,秦毅的武功路数并不神秘,反而中正平和,与其父相似,招式都如教科书般,以阳谋,以王道对敌人进行碾压,自己正面对刚,就算赢了也会很吃力,需要临场应变出奇制胜,看着打吧,在这种想法下,他还饶有兴致地让孙成高给自己在赌坊买了1000两自己赢,当做是零花钱了。 此时,庞骏已经站在比武场上,向四周的人群打量着,看到人群中月儿那娇小的身影,看到她正在向自己招手,也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就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对手。 秦毅想不到庞骏竟然如此轻松,他对庞骏说道:“其他人说得没错,刘兄果然非常人,在决赛场上都如此轻松,是觉得秦某还不如阁下的法眼,还是说只是给在下施加压力?” 庞骏摇摇头说道:“秦兄的武学,在下已经明白了,比武如用兵,奇正相辅,而秦兄在『正』字道已经超越常人,旁门左道也不会入你法眼,只用自己的实力碾压对手,这种对手最难缠了,越是不取巧,就越是意味着破绽少,对于我这种临场发挥找对手漏洞的人,并不是个好消息。” 秦毅道:“哦?想不到在下在刘兄眼力被如此抬高,过奖了,可我依旧不明白,刘兄为什么如此之轻松?” 庞骏双手摊,光棍地说道:“难缠归难缠,但是跟这种对手比武是最舒服的,不用想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只要痛痛快快打场就好了嘛,还有什么好紧张,还怕自己忘了招数吗?” 秦毅听了愣了下,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刘兄果然是个妙人,无论今天的比武结果如何,秦某都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来吧。” 庞骏施礼道:“请吧,秦兄。”说完之后,二人摆好准备姿势,比武触即发。 让人惊讶的是,双方改之前使用武器,都不约而同地使用赤手空拳,道弧线踏着演武场的尘埃疾行,如离弦之箭般攻向庞骏。 庞骏双手交叉护在胸口,被秦毅速度惊人的这腿沉声击中倒退滑出几步,接着秦毅乘势尾随人影追击,人们看到庞骏退再退的身影,月儿紧张得皱着眉,小手互相捏得越来越紧,场上的节奏如大江潮水般奔腾喷涌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少倾,波攻防结束,双方终于停了下来,二人都凝重地看着对方,嘴角都沁出丝猩红的血迹,突然都咧嘴说道:“再来!”接着两个身影再次靠在起。 当秦毅刚猛的拳击向庞骏胸口,后者略微侧身右手轻描淡写的粘在秦毅健壮的手臂上,然后腰部蓄势后手腕猛然抖,直防守的他终于开始有所动作,秦毅被庞骏这记圆滑的推手推出老远,但是实战经验极度丰富的他在被推出去的时候趁势个翻身弹腿踢向庞骏腿部。 秦毅依旧是那种王道般的正面打法,可向以灵巧打法示人的庞骏,今天却反常态,除了少数以柔克刚的手段以外,更多的是使用正面打法,但是谁都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技巧来出奇制胜。 这时,秦毅硬生生接下庞骏拳后猛然拉住庞骏的手腕,怒喝声,庞骏被他悍然向后个过肩摔砸向地面,“轰”的声,尘土飞扬,在场的大多数观众无不被这惨烈的打法吓坏,月儿更是用玉手捂住自己的小嘴让自己不叫喊出来,但是已经雾锁双瞳了。 被砸地上的庞骏并没有放弃抵抗,在秦毅转身准备最后击的瞬间,他已经做好准备,双腿反向蹬,恰好踢中秦毅小腹,把他的动作断了下,就在这个空档期间,他个鲤鱼打挺,双手同时抓住秦毅,把他丢上了天空。 在秦毅未到最高点的之前,庞骏已经双腿用力蹬,整个人如鹰隼般直射向空中的对手,秦毅被人抛尚未冲到顶点,根本无法有效狙击庞骏的进攻,只能尽最大努力摆好防御姿势等待对手。 “嘭”地声,斜冲入高空的庞骏拳击中未能完美防御的秦毅的肩膀,接着化拳为爪,擒住秦毅被击中的肩膀,往下砸,秦毅此时有了肉搏的机会,顺势也往前出拳,打在庞骏的肋骨上,然后双脚落地,“轰”的声,比武场上的泥土也被秦毅的冲击力砸裂开了些。 落地后的秦毅并没有进入调息,而是迅速移动至庞骏的落地点附近,盯着空中下降的庞骏,双腿再次用力蹬,用庞骏带给他伤害的同样招,还以颜色,而且这招的力量更加强大,庞骏落下时便是他落败的时候。 只是接下来,庞骏并没有令秦毅如愿,他的行为甚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惊:庞骏微微笑,伸出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没有腰带的束缚,下落时的气流便把衣服吹鼓起来,稍稍地减慢了下庞骏的下落速度,就是这么下,让秦毅已经计算的出手角度偏离了些,当他弹跳到原定攻击的地点时,正好处于庞骏的正下方! 庞骏这时,脚踩在他受伤的肩膀上,借力打力,“轰”的声,秦毅的身体砸在地上,而庞骏的则落在他的附近不远。 慢慢地,秦毅再次爬起来,眼睛通红地看着庞骏,杀气把庞骏锁定,仿佛他会突然爆发,击秒杀般,庞骏此时眯着眼看着秦毅,也对秦毅这打不死的意志力感到惊讶,他自己明白,自己 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如果秦毅拼死击,自己可能挡不住了。 然而,秦毅在盯了庞骏约莫十息的时间之后,双眼翻,“啪”的声,扑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裁判员见状,立即宣布:“秦州刘骏,胜!” 听到“胜”字的那刻,庞骏终于松了口气,脑中阵眩晕,只手捂住嘴巴,手指缝间也渗出缕缕血液,血液不停地流淌着,把白净的衣服都浸润至鲜红色,接着眼前花,颓然地倒在地上。 当庞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明星稀了,听到床上的动静,坐在旁小憩的燕玲立马惊醒,看着醒来的庞骏,小丫头相当高兴:“主人,你终于醒了?奴婢快担心死了。” 庞骏深深地吸了口气,边想坐起来,边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多久了?” 燕玲连忙扶着他说道:“主人你先别动,现在是子时了,你已经睡了两天夜了,身子还很虚弱,看到你昨天昏阙的样子,都快担心死奴婢了,你昨天是被位小姐送回来的,她跟我们说,你在武举大比受了重伤,需要疗养,她还请了位很高明的大夫来给你疗伤,还嘱咐我们要好好照顾你。”燕玲口中的“小姐”,应该就是月儿了。 “嗯,我知道了,她还说了什么?” “额,她还说,明天会继续来看你,还会带些补品来给你呢,哦对了,主人你快二十个时辰没有吃东西,肯定很饿的了,奴婢早早就煮好粥,我去厨房给你热热,再端给你吃,我先去叫醒珑儿来照顾你。”说完,燕玲便匆忙地离开了房间。 过了会,睡眼惺忪的燕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来到了庞骏房间,看到庞骏醒来,她十分高兴,不停地帮庞骏打水洗脸,洗脚,还有倒水,没过阵子,燕玲端着碗小米粥进来,姐妹二人伺候完庞骏吃完小米粥后,庞骏便把她们都打发回去睡觉,自己坐了起来,运功调息,调息完毕之后,才沉沉地又睡过去。 第二天早,果不其然,月儿如约而至,辰时(早上7点~9点)未过,就来到客栈,到了庞骏的房间,她看到了玲珑姐妹正在忙碌。 前天她带着昏迷过去的庞骏到云来客栈时,看见与自己年龄相仿,并且同样娇俏可人的玲珑姐妹花的时候,心中泛过丝酸涩,不过庞骏的伤势让她很快就止住了胡思乱想,在找到大夫给庞骏疗伤后,更是拜托玲珑姐妹好好照顾庞骏,并且昨天庞骏还没醒之前,她也来过这里呆了两个时辰。 今天早上看见玲珑姐妹如此忙碌,月儿便知道庞骏应该是醒了,便兴冲冲地跑进房间,看见庞骏刚刚穿好衣服,愕然地看着她,心中终于放下块大石,喜极而泣,冲上前扑到庞骏怀里说道:“刘大哥你终于醒了,我都担惊受怕了两天了。” 庞骏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地说道:“谢谢你了小月儿,多谢你这么担心我。” 月儿此时才发现自己与庞骏正亲密地接触,这才醒悟过来,连忙推开庞骏,羞恼地说道:“为什么叫我小月儿,我哪里小了。”说完,她还叉着腰,挺了挺胸。 庞骏大量着眼前的小美人,月儿才刚刚发育,与玲珑姐妹样,金钗之年都未到,哪里谈得上什么长大了,于是他忍不住就笑起来了。 月儿见他如此,粉拳就像雨点样打在他身上:“让你笑,让你笑。” 二人打闹了会,月儿便问道:“刘大哥,科举完毕了,你打算怎样?” 庞骏说道:“呆在京城啊,等到放榜,再做决定咯。” “那,就是这段时间,你都有空?”月儿问道。 “嗯,应该有空吧,不过早上的卯时我还是要练功的。” “那,三天之后,你能陪我去踏青吗?我想去京城郊外的万林山,听说现在万林山的紫薇花正在开发,漂亮极了,我想去看看。” 庞骏回答道:“好啊,我也想散散心,不过,你确定你可以出来?” 月儿点点头:“我……我爹跟我说,出门要有护卫跟着,而且天黑之前要回去,别惹事,其他的都依我。” “哈哈,令尊真是宠爱你,好吧,那就三天之后的辰时,在东门等,这样可以吗?” “可以,那我们说好的哟,谁失约谁就是大乌龟!” “哈哈哈,我也想看看,像你这么可爱的小乌龟,哈哈哈……” “你……” 二人的笑闹声从房间传出,直回荡在院子里…… 十、亲密接触 三天后的早上,庞骏大早就来到天京城的东门,站在大门附近等待着月儿的到来,约莫等了刻钟,辆精致豪华的马车从远处驶来,马车由四匹骏马拉着,驾车的就是月儿身边的那位中年人“李叔叔”,马车的门帘上,绣着的赫然是条赤色的蛟龙,换句话说,这辆马车来自于皇族! 庞骏早就知道月儿是达官贵人家的孩子,但没有想到竟然是皇族,这时,马上已经在他面前停下,门帘撩开,月儿娇俏可爱的小脸露了出来,她看见庞骏之后,向庞骏招招手说道:“刘大哥,来,上马车吧。” 庞骏摇摇头道:“这可不行,这辆是皇族的马车,我作为介布衣,上皇族的马车那是僭越了。” 月儿听了,小脸马上就垮塌下来:“哪来那么多规矩,我说行就行,而且,我家马车都是这个样子的,没别的样式了。” 这时,中年人对庞骏说道:“刘公子,我家主人在出门之前对我说了,刘公子可以乘上这辆马车,请。”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刘骏便上了这辆豪华马车。 刘骏上车之后,马车又再次缓缓启动,继续在大街上行驶着,马车内,月儿巧笑嫣然地看着庞骏说道:“今天我们去的万林山在城东十多里的地方,我又不会武功,估计到了那个地方就累得不行了,所以只能拜托李叔叔了。” 庞骏看着月儿,声不吭,过了好会,才悠悠地说道:“月儿,我是该叫你郡主呢,还是应该叫你公主?” 月儿听到他的话,脸色瞬间就变得不安起来:“我……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我只想你可以忽视掉我的身份……” 庞骏见她如此,便知道她有些着急了,笑着安抚她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俩都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没知道你的身份,只是有点好奇,并不妨碍我与你交往,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你的。” 月儿糯糯地说:“我,我叫杨月,是当今圣上的弟弟,魏王的小女儿,我叫邀月郡主,驾车的是我父王手下的李常罗李叔叔。” 庞骏听到“杨月”、“魏王”的字眼,脸色不可察觉地微变了下,很快的又恢复过来:月儿,邀月郡主,杨月,我同母异父的亲妹妹……时间庞骏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杨月,想到眼前的竟然就是母亲不忠的产物,有种想掐死眼前这个女孩的冲动,但无可否认,她又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心中天人交战。 他挣扎了很久,看着惴惴不安的杨月,他终于平复下来,嘴角露出股微不可察的微笑,接着,他又温柔地对杨月说道:“好,我知道了,你其实是因为自小在王府长大,没有什么朋友,就是想与你交朋友的,大多都是看中你郡主的身份,所以你才隐瞒的对吧?” 杨月很快地点着小脑袋。 “好,那我明白了,以后,我们依然像以前样交流,你依然是那个小月儿,对吧?” “对对对,就是这样,刘大哥,谢谢你。”杨月听到庞骏的话,高兴得眼睛眯成月牙般。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就来到了万林山的某处山谷,此时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漫山遍野,万紫千红,放眼望去,片花的海洋,百花齐放,争奇斗艳,花丛中,野蜂飞舞,彩蝶纷飞,宛如人间仙境,好处世外桃源。 杨月下了马车之后,转头对李常罗说道:“李叔叔,你就在这里等我们吧,我就与刘大哥在这个山谷中逛逛。” 李常罗看了看庞骏,为难地说道:“可是小姐,你的安全……” 杨月指着庞骏说道:“刘大哥可是武举比武的第名啊,有他保护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李常罗苦笑,虽然他知道庞骏是武举比武第,但是实际上,在他的眼里,要打败庞骏,还不算是件太难的事情,毕竟李常罗的战斗经验与武学的沉淀,比庞骏要多得多,但是在这位郡主殿下的眼里面,她的刘大哥已经是第高手了。 庞骏见状,便对杨月说道:“月儿,李大人只是担心你的安危,况且我的这个比武第,在真正的高手眼里,还只是初出茅庐,做不得数,李大人是封了王爷之命保护你的安危,如果你有什么意外,你让他如何向王爷交代?” 杨月把小嘴嘟得老长:“可是,我们俩踏青,带着个老气横秋的李叔叔,感觉好怪啊。” 李常罗差点气绝,他苦笑不得,心想:你个小郡主,小小年纪就动了春心,迷上这个英俊的少年,想与小情郎独处,不过这个少年的确是文采武功,人品修 ?br/> 养都相当不错,虽然认识了不是很久,但是应该是个不错的人。 庞骏打圆场道:“这样吧,李大人,我就陪着郡主在这个山谷中逛逛,我不会让她进入深山老林的,您就在这里休息下,这山谷四面环山,只有这么个出入口,您守在这里也安全,我们大概游玩两个时辰就会回来的,您看如何?” “是啊是啊,李叔叔你还要在这里看着车子呢,万车子被偷了怎么办?丢失皇家马车这个罪名可不小的哦。”杨月忙不迭地说。 “那好吧,拜托你了刘公子,请保护好郡主。”李常罗向庞骏抱了抱拳道。 庞骏点点头:“好,在下以性命担保,会好好保护月儿的。” “那就这么办了,来,刘大哥,快来。”此时的杨月有点迫不及待,拉着庞骏就往山谷内跑去,庞骏向李常罗露出了个表示歉意的眼神,便由着杨月拉着自己离开了。 谷中绿树成荫,奇花异草,景色甚美,杨月犹如大自然的精灵样,在青山绿水中起舞,谷中花开的姹紫嫣红,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整个山谷中都弥漫着花香,杨月走了过去,摘了朵花,笑嘻嘻的戴 在了自己的头上,转过身子向庞骏问道:“刘大哥,我漂亮吗?” 庞骏笑着点点头:“漂亮,月儿,这花与你很相衬,你过来下。” 杨月闻言,有些疑惑地走向庞骏,到了他跟前,庞骏说了句“别动”,然后伸出双手为杨月整理头发以及戴在头上的花朵。 此时杨月与庞骏的身体靠得很近,嗅着庞骏身上传来的那几乎让她窒息的男子气息,心中竟然如同小鹿样跳个不停,有种心眩神迷的感觉,虽然有些异样,但是她对目下这种状态十分留恋,竟然不愿意分开。 帮杨月整理好头上的花朵之后,庞骏便离开了杨月的身边,打量了下,对杨月说道:“好了,整理好了。”眼见庞骏又远离了自己,杨月心中除了羞意,还有淡淡的失落感,但这都是闪而过,很快她又高兴地在山谷中戏耍,李常罗看见在山谷中游玩的二人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放心了下来,他也认为庞骏做不出什么事情,便做到马车附近的块大石上打坐调养。 二人行至处河边,突然杨月高兴地叫道:“刘大哥你看,那里的蝴蝶好漂亮!”她指着处灿烂的花海,花海中飞舞着群色彩斑斓的蝴蝶。 被花海与蝴蝶所迷,杨月快乐地向着蝴蝶群奔去,然而,她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不远的地方,有条二尺长的草蛇,杨月奔跑的动静显然惊动了草蛇,它吐着蛇信,快速地游动着身子向杨月攻击! “月儿小心!”庞骏眼尖,看见草蛇的攻击,手疾眼快,掏出根银针向草蛇发射过去,杨月听到庞骏的呼叫,也发现了草蛇,她以为是毒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脚下软,便摔倒在地上,就在草蛇就要咬上杨月的小腿时,银针飞至,直接把蛇头钉在地上,同时庞骏已经赶到,抱起杨月就往外奔走出了两长余。 只见草蛇在地上扭动了几下,便命呜呼,再也没有动弹,而杨月则依然被吓得小脸发青,在庞骏的怀里瑟瑟发抖,庞骏对她说道:“好了,月儿,没事了,蛇已经死了,而且是没有毒的草蛇,放心好了,有我在呢。” 这时,杨月才战战兢兢地放松下来,看了眼早就死了的草蛇,这才发现,她正在庞骏的怀抱里,脸色从青白瞬间变成酡红,看着小美人如此娇羞可爱,庞骏时情不自禁,直直地吻上了杨月粉嫩鲜红的樱唇,让她的眼睛突然变大,瞳孔收缩,但是很快地意乱情迷了。 良久,庞骏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杨月的嘴巴,看着杨月那副恨不得钻进洞里的可爱模样,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月儿,刘大哥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月儿实在是太美了,刘大哥有些情不自禁,所以就……” 杨月伸出小手捂住庞骏的嘴巴,摇摇头娇声说道:“不,刘大哥,月儿没怪你,月儿,月儿也喜欢刘大哥……”说到半她也说不下去了。 庞骏突然说道:“对了,你受伤了没?让我看看你的脚。”说着,便把杨月抱到块大石处放下,接着,没等杨月说什么,就把她的绣花鞋以及袜子都脱了下来,那白皙的脚丫子顿时露了出来,十只脚趾头秀气可爱,玲珑玉足,三寸金莲。 杨月的脚并没有受伤,但是庞骏却不愿意就此罢休,小美人的玉足,看上去曲线优美,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庞骏捏住晶莹雪白的小脚,轻轻抚摸,看着这对白玉般可爱的小脚,忍不住将自己的嘴巴,亲吻到玉足的足背上。 “嘤咛……别……刘大哥……别……好脏的……嘤咛……羞死人了……哎哟……嗯哼……”杨月见庞骏亲吻她的小脚丫,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是娇羞还是气恼亦或是享受,霎时间心乱如麻,只能呆呆地坐在那看着庞骏亲吻舔舐自己的脚丫子。 杨月的娇小美足被庞骏足足玩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对杨月说道:“月儿,你真美,无不美,就连你的玉足,都让我心旌神摇,对不起,刘大哥侵犯了你。” 杨月此时已经完全沉醉在庞骏的温柔当中,她深情地看着庞骏,摇摇头道:“不,刘大哥,你这样喜欢月儿,月儿很高兴,其实月儿,月儿也对刘大哥你……哎哟,羞死人了。”杨月再也说不下去,直接就扑到庞骏的怀里,闻着庞骏身上的味道,像鸵鸟样不闻外事了。 庞骏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放弃继续挑逗杨月小美人的行为,对杨月说道:“月儿,你现在还小,再过段时间,等我功成名就,我们就有机会可以在起了,不过……” “不过什么?” “其实,我已经有姬妾了,还有玲珑姐妹,你会不会生气?” 杨月不停摇头:“不会,刘大哥这么完美,当然会受女人喜欢,月儿知道,刘大哥有多喜欢月儿,所以月儿不吃醋,嘻嘻。” “还有,月儿,你现在还小,今天的事,千万别跟其他人说,不然我就会大祸临头了,亵渎郡主可是死罪。”庞骏郑重地跟杨月说道。 “嘻嘻,当然啊,月儿又不是傻子,这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连母妃都不说。”杨月拍拍胸脯保证道。 “好,时日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 “啊,这么早?我还想呆多会。” “不早啦,再呆下去,李大人要找我麻烦了。” “好吧好吧,咱这就走了……” 此次踏青,让杨月与庞骏的关系突飞猛进,杨月的那颗幼小的心已经完全被庞骏所俘虏……PS:写完庞骏科举了,回去填《梦回武唐》的大坑了 【逆伦皇者】(12~14)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6/10/5字数:10290 十二、名动京华 武举过后大概半个月,才会开始放榜文举的名单,成为第轮进士的录取者,会在放榜后的第三天进行殿试,殿试完毕后的第二天,就会决出文榜三甲,同时宣布武举三甲,次日就在大殿之中,接受皇帝陛下的接见。 而今年的文武举结束,马上就迎来皇帝陛下的四十岁生辰庆祝,所以朝廷的上上下下,都十分忙碌,尤其是礼部与吏部以及兵部的三位尚书与六位侍郎,都恨不得把自己掰开两瓣来做事。 至于庞骏,则不会理会这些与他无关的事情,半个月以来,每天都过着规律的生活:白天练功,游览,晚上调教玲珑姐妹,杨月也隔三差五地来找他,自从上次在万林山的山谷中亲密接触后,他们就好像突破了某层底线样,尤其是杨月,总是想办法避开随从们的视线,然后与庞骏亲热温存。 半个月下来,庞骏除了每次都能亲吻到杨月的小嘴以外,双手也可以抚摸她光滑幼嫩的大腿,也可以去轻轻地揉捏着她的小屁股,还可以撩起小美人的肚兜,张嘴含住她胸前那可爱的红豆,甚至在最后次相见的时候,庞骏已经可以把手伸入她的裙摆中,摸到了杨月胯下那光洁无毛的可爱肉缝,不过仅仅是碰了下,就被她阻止了。 每次二人亲热过后,杨月离开之后,庞骏就把玲珑姐妹叫进房间,让姐妹俩用嘴巴为自己泻火。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文举放榜的那天,与往年样,文举放榜的时候,报榜的人都满街飞奔,为高中者报上喜讯,拿份大大的回谢礼。 “报,喜报,邺州田志成,高中二轮第十六名!” “报,喜报,锦州许安,高中三轮第七名!” …… 高中者,无不欣喜若狂,状若疯魔,高呼“我中啦,我中啦!” 而庞骏人,则依然保持着那副云淡清风的样子,坐在自己的房间,自斟自饮,坐在他对面的孙成高问道:“护法,恕属下多嘴,护法既然参加科考,为什么属下却看不到护法身上有丝其他学子等待时的紧张呢?” 庞骏淡淡笑道:“老孙,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心里也清楚,我的文举答卷,要么第轮,要么落榜,没有第三个结果,既然现在不可能听到结果,又何须紧张呢?” “呵呵,护法天纵之才,胸有成竹,属下望尘莫及。”孙成高乘机就拍了庞骏次马屁。 “老孙,你啊,”庞骏用手指指了下孙成高,笑着摇摇头,举起酒杯道,“喝酒。” 饮而尽后,这时,外头传来个声音:“报,喜报,秦州刘骏,高中文举第轮!三天之后,到金銮殿中参加殿试!” 刚刚才把酒喝完的孙成高,听到喜报的声音,满脸愕然,片刻之后,他高兴地顶着大拇指对着庞骏说道:“高,的确是高,朱雀护法,我老孙这是服你了。” 他想不到,庞骏真的是料事如神,对自己极为有自信,年仅16岁的少年郎,无论是武功还是文采,都出类拔萃,他担忧着,自家的教主,是否能够驾驭这样个年轻人呢,他的脑海中想起那个妖娆的身影,不过他又想到,这样个出色的孩子,教主肯定看在眼里,说不定,早就成为教主的入幕之宾了,自己又何须担心呢? 下午时分,杨月再次来到客栈,这时她已经从别处得知,庞骏已经高中文举第轮,准备参加最后轮的殿试了,再加上庞骏在武举大比中 的出色表现,多年未见的文武登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上次文武登科,都已经是陛下刚刚登基没多久,庞云高中那次了。 杨月看到庞骏之后,就欢呼着扑倒庞骏的怀里说道:“刘大哥,恭喜你,你肯定高中文武了。” “嗯,但愿如此,好歹踏出了第步了。” “嗯!”杨月重重地点了点头。 庞骏看了看周围,疑惑地问道:“咦,月儿,怎么今天不见了李大人呢?平时不是直都是他陪着你来的吗?” 杨月摇摇头道:“今天李叔叔有事,他被我父王派出去做事了,今天陪我来的只有小鹿和另外个护院,他们都被我留在外面大厅了。”小鹿是杨月的贴身侍女,偶尔被陪伴杨月来找庞骏。 而李常罗每次陪杨月来,回去的时候都会看看杨月的脸色,发现杨月虽然脸色有点红润,但仍旧是处子之身,也没有什么被侵犯过的痕迹,便向魏王禀报切正常,长久以来,魏王也就放下心来了,今天刚好李常罗有事,只好派遣另外名武士前来保护,而这位武士对比与郡主殿下,他对小鹿更加有兴趣,也认为切如常,所以便没有在意什么了。 此时,杨月与庞骏四目相对了会儿,她羞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道:“刘大哥?” “嗯?怎么了月儿?” “月儿,月儿……月儿想要……” “月儿想要什么?”庞骏看小丫头副羞羞答答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食髓知味了,她如此结结巴巴地说话,其实就是想跟庞骏亲热。 “月儿想要……想要刘大哥……亲亲……哎哟,羞死人了。”杨月纠结了好久,终于把想要亲热话说了出来。 “好,月儿,哥哥切都依你,来。”说完,庞骏就顺手抱起了杨月,温柔地把她放到自己的床榻上,“好月儿,哥哥也想你,也好想亲亲你,好想舔舔你的小豆豆。” 杨月听到庞骏如此露骨的情话,羞得把眼睛都闭上了,喃喃地说道:“来吧,刘大哥,好好亲亲月儿,让月儿舒服,也让哥哥舒服。” 听到小美人的话语,庞骏再也忍不住了,他步步,耐心地解开了杨月的腰带,装束,鞋子,还有袜子,把杨月剥成了头小白羊,让娇小幼嫩的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嘴里赞叹道:“月儿,你真美,美得让我差点忍不住对你好好怜爱。” 杨月露出个罕见的妖媚笑容道:“刘大哥,那你还等什么呢?好好怜爱月儿啊。” 庞骏轻哼声,欺身上前,轻轻地压着杨月娇小的玉体,接着撩起她的头发抚摸耳垂,又把唇贴近了她的耳朵并轻轻的用牙齿咬着,用舌尖舔粉红色的耳垂,火热的呼吸吹入耳孔,手上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躯体,从锁骨直往下,摸到胸前的两个小凸点,再摸到小腹,在小腹和腰肢上徘徊。 虽然已经亲热过很多回,但是杨月依旧是窒息般的紧张,羞怯的不知所措,“嗬嗬,嗯哼。”越来越大声的娇喘,自红着脸的她嘴中发出。 庞骏的嘴巴开始在杨月的身上游移,如同与手样,他亲吻着杨月的锁骨,脖颈,胸脯,在那粉嫩至极的乳头上用舌尖不停地挑逗,让杨月的娇哼更加销魂,接着,他又继续往下,直至肋下,到可爱的肚脐,直至光洁无毛的桃源蜜穴。 阵阵的刺激令杨月不禁腰杆挺直,发出几声荡人呻吟,在庞骏的逗弄下,杨月全身赤裸如水蛇般蠕动摇晃,因快意而手、脚微微颤抖:“啊……唔……噢……不要……好哥哥……刘大哥……你……你舔得月儿……身体……好奇怪……好难受……唔……”杨月咿呀哼吟着,羞得闭上了美目,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煞是可爱迷人。 庞骏不动声色地邪魅笑,俯下头去,将嘴唇挨近,然后将嘴唇完完全全压在她娇嫩无比的蜜穴,对着那美丽的幼女蜜穴就是番轻舔,庞骏还不只是轻舔,还不时地用舌头在微微抽插,手指还不停弄着红果般的阴珠,舔弄着光滑肉壁,杨月的小蛮腰高兴的扭动着,呼吸变得急促而喘不过气来。 强烈的快感令杨月脑空如洗,放声呻吟起来:“啊┅┅啊……噢……舒服……要飞上天了……噢……快点……”她那清脆稚嫩的声音,再次勾起了庞骏体内的情火,不由得舔弄得更加起劲,杨月那吹弹可破的娇腻肌肤,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美妙触感,可以想象这样具嫩得出水的肌肤,其下半身那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定是更加地滑嫩无比,插进去之后肯定会得到更加舒爽的快感。 “刘大哥……嗯嗯……好舒服……哥哥……你舔得月儿好舒服……月儿……喜欢这酥麻的感觉……好像……好像要飘起来似的……”小美人双开莲藕般的雪白玉臂抱着庞骏的头部,娇小迷人的少女身体不住地颤动着,双颊绯红,娇喘连连,嫩脆的声音婉转悠扬。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唔……”没多久,杨月全身都剧烈的颤抖着,随之而出的是私密处阵阵蜜液涌出,花蕊流出股黏黏的液体,将小美女整个下体以及床单都浸湿了。 “不到十二岁,月儿就流出这么多水,真是个小色女,嘻嘻。”庞骏看着高潮过后,还在享受余韵的杨月,调戏道。 “哪有……月儿,月儿才不是什么……什么小色女……都是哥哥在欺负月儿,月儿不依。”杨月边撒娇着,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便扑到庞骏的怀里,用她的小粉拳,轻轻地敲着庞骏的胸膛。 庞骏心中热,把赤裸的杨月抱入怀中,嘴里喃喃地说道:“月儿,我的月儿……” 二人又在房中轻怜密爱了会之后,庞骏才帮杨月把衣服穿上并整理好,再微微运功,使用点带寒性的内力,帮助杨月消退高潮后所带来的春情之色,才带着她离开房间,这时的杨月,在离开的时候看着庞骏的眼睛里,都快媚得滴出水了,送走了杨月之后,庞骏才再把玲珑姐妹叫入房间,用口舌来侍奉自己。 新届的文举高中名单出来,又是轮各大势力招揽人才的狂潮了,魏王府中,魏王杨桐坐在椅子上,向李常罗问道:“这届的文举高中名单出来了,听说那个叫刘骏的小子也参加了?” 李常罗恭敬地说道:“回禀王爷,是的,刘骏这次文举高中第轮进士,三日后到金銮殿面圣进行殿试,而他在武举的表现也相当出色,在大比中夺魁,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嗯,他现在跟月儿的关系如何了?” “刘骏现在与郡主的关系不错,依然保持着好友的心态与郡主相交,只不过郡主对刘骏,似乎是青睐有加,甚至可能有些男女之情的萌芽……”李常罗如实地报告道。 杨桐摇摇手道:“无妨,既然这刘骏才十六岁,就能文能武,如无意外,他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如果他能跟月儿好好相处,孤未必不能把他罗致到门下,如果真的成气候的话,把月儿嫁给他又如何,来月儿喜欢,二来他又是个人才。”提起自己的女儿,杨桐就不自觉地微笑起来,所有人都知道,魏王殿下是何等宠爱这个小女儿的,平时连呵斥都舍不得,可谓万千宠爱于身。 “那对于郡主与刘骏的交往……” “顺其自然吧,只要月儿喜欢,并且没有受到伤害就行。”此时的杨桐,点都不像位权倾朝野的王爷,更像是名疼爱女儿的慈父。 “属下遵命。” …… 十三、皇子杨晟 “秦州刘骏”四字,已经在武举大比的赛场上让人印象深刻,而文举高中之后,些先知先觉的人已经意识到,文举第轮中的“秦州刘骏”,与武举中大放异彩的那位年轻公子,很有可能是同个人,所以在庞骏送走杨月没多久,孙成高就来报告,赵王杨晟的左膀右臂,赵王府的客卿司马平波前来拜访。 番客套之后,司马平波递上份请帖,向庞骏说道:“刘公子文武双全,乃是未来的国之栋梁,赵王殿下爱才心切,特令在下拜访,邀请刘公子于今天晚上到赵王府参加晚宴,赵王殿下已经在府中等候,而且赵王殿下说了,今天晚上,只要刘公子到场,殿下就会送样特别的礼物给公子。” “哦?特别的礼物?在下能否知道是什么呢?而且,刘某只是届草民,又何德何能让殿下破费,司马先生回去告诉殿下,刘某今晚会到场,感谢殿下的邀请。”庞骏想到,反正今天晚上又没有别的事情,还不如去看看,于是便答应了邀请。 司马平波离开之后,庞骏唤来孙成高询问道:“孙舵主,我想了解下,这位赵王的所有资料,今天晚上,他邀我去赴宴。” 孙成高笑道:“呵呵,这位赵王殿下看来对护法相当重视啊,般来说,都是文举发榜的第天,各路的势力才会开始详细了解高中之人的资料,再决定重点延揽的目标,到第二天才会开始宴请,而且是次性把全部人都邀请过去晚宴,而护法则第天就被单独邀请,看赵王对护法是志在必得。” 他顿了顿又说道:“话说这位赵王,姓杨,名晟,,今年二十岁,育有子女,乃是当今皇帝的贵妃——南贵妃所出,是皇帝的次子,自小聪明伶俐,野心勃勃母亲南贵妃的娘家更是大晋有名的望族,直是太子的有力挑战者。” “那太子呢?”庞骏问道。 “太子姓杨名志,是皇帝的前贵妃李氏之子,但是五年前,李氏病逝,李家的人也随之蛰伏,未能对太子进行强有力的支持,至于太子本人,天性有些凉薄,但是帝王手段样不缺,自从生母去世之后更加是变本加厉,并且与赵王的关系有些紧张,朝中传言,当年李氏病逝,背后有南贵妃的影子,因为是正统太子,所以在朝中,以太师聂行谚为首的干大臣,则都是他的有力支持者。”孙成高解释道。 “那魏王又如何?” “魏王?魏王作为皇帝的嫡亲弟弟,掌握着大晋三大常备军之苍鹰军团的军权,在朝堂上直都是超然物外的伙势力,各方势力除了稳住以及讨好以外,几乎没有任何与其过不去的势力,他也没有明确支持哪位皇子,却又不能让人忽视。” 大晋除了边军,近卫军,禁卫军以及驻地守军以外,还有三个常备军团,分别是由魏王杨桐掌管的“苍鹰军团”,由三公之中的太尉徐骁掌管的“帝狮军团”,由皇帝陛下亲自掌管的“皇龙军团”,每当有重大战事的时候,要么就是杨桐带兵出征,要么就是由皇帝下令某位将军带兵出征,届时太尉就会把“帝狮军团”的兵符暂时交给带兵的将军,等到战事结束后再归还,那魏王杨桐常年掌管个军团的力量,自然是没有人敢与他作对。 “还有没有别的势力是需要注意的?” “当然有,朝中势力派系复杂,除了太子,赵王,魏王三派以外,还有齐王杨满,宋王杨捷都各自开府建牙,有自己的势力,当然,最大的派,当然就是皇帝陛下的派了,由于皇帝的威望高度无人能及,所以各派之间,不敢有任何倾轧的行为。” “嗯,好,我大概了解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出发了。”庞骏对当前朝堂上的势力做了个大致的了解,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准备出发。 傍晚时分,庞骏坐着马车来到赵王府,递上请帖,赵王的卫兵见到烫金的赵王府请帖,就知道眼前的这位白衣少年,是殿下的贵客,连忙恭敬地对庞骏说道:“原来是殿下的贵客刘公子,殿下已经吩咐在下在此等候,刘公子请进。” 不得不说,作为皇帝最有作为的儿子之,无论是皇帝还是生母南贵妃,对赵王杨晟可谓是宠爱有加,王府的选址也是京城中难得的优秀地段,王府的无论是装饰还是房屋材料,都是等的上好建筑材料,整个赵王府除了雍容华贵,还带着股江南园林风格的婉约设计,符合赵王的生母南贵妃原籍江南浙州人的身份。 被侍卫引着路,庞骏来到处大厅,大厅中央,摆着张圆桌,桌上摆着碟碟大盘小盘的美味佳肴,坛刚刚开封的美酒,离远已经闻到,是上好的名酒龙涎浆,名穿着青色蟒袍的年轻人正坐在酒席主位置,他看见庞骏,副高兴的样子走上前对庞骏说道:“想必这就是刘公子了,小王可是仰慕已久了。” “赵王殿下如此看重草民,草民受之有愧。”庞骏副恭谨之色地说道。 “不必多礼,那天武举大比,孤也有去观看,刘公子的应敌技巧真可谓让孤叹为观止,想不到刘公子还是学富五车,这次还文举高中第轮进士,看来我大晋又将出现位『天策秀士』了。”杨晟高兴地说道。 “天策秀士”,乃是当年同时高中文举状元,武举探花的庞云,在为皇帝平叛立下汗马功劳之后又急流勇退,留下个让人敬畏的传奇,可惜就是英年早逝。 庞骏的脸色露出瞬间的不自然,但他很快就恢复过来,谦虚说道:“『天策秀士』庞先生乃是我辈典范,在下拍马也追不上,殿下也不要叫在下刘公子了,殿下唤我子业即可。” “呵呵,子业,来来来,先坐下,自从那天看到子业那让人惊艳的表现,孤就想着与子业相谈,无奈子业又受伤过去,不过,带走子业的那位姑娘,子业可知道是谁?”杨晟试探性地问庞骏。 庞骏晒然笑道:“子业知道,那是邀月郡主殿下,她之前与子业在西市因缘结识。” “哦,那就好,哎呀,我那位月儿堂妹啊,从小不仅是皇叔宠着她,就连孤的父皇以及皇后娘娘,也是对她宠爱万分,我们这些堂哥哥们啊,都不敢去惹她,生怕惹恼了那个小姑奶奶,哈哈,当天孤看到月儿把你带走了,也就不敢上前去帮忙了。” “哈哈,邀月郡主天真烂漫,万千宠爱于身,她却很少朋友,子业也是偶尔才成为她的朋友,她才如此上心的。”庞骏也只是笔带过,若是让赵王知道,自己经常玩弄杨月的娇嫩肉体,恐怕就要翻天覆地了。 “子业不用在意,月儿的确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子业也是人中龙凤,孤相信子业会是月儿的好朋友的,来,孤敬你杯。”这时,杨晟举起杯龙涎浆,向庞骏敬酒,庞骏连忙还礼,二人开始用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知是真是假,杨晟渐渐有了点醉意,他突然站起来,对庞骏说道:“子业,孤曾经派人对你说过,有份特别的礼物要送给你,你可记得?” 庞骏拱了拱手说道:“子业届平民,当不得殿下如此破费。” 杨晟摇摇手道:“不破费,你跟我来。”说着,也没有理会庞骏答不答应, 转身就离开酒席,庞骏皱了皱眉,也只好跟了上去。 到了个房间跟前,杨晟正色说道:“子业,你也知道孤今天为什么会请你来这里,你知道孤有多看重你么?孤送给你的礼物就在里面,希望你收到这份礼物之后,能给孤个满意的答复。” 庞骏正欲拒绝,忽然感觉到,危险的味道,如无意外,应该就是赵王手下的能人,对的话,可能他们不是自己的对手,危险的气息不止股,如果自己有什么让他不满意的话,轻则就是得罪了位皇子,重则有可能被当场留下,再留下什么把柄,这位皇子,恐怕不像是表面上那么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于是庞骏又向杨晟行了礼道:“既然殿下盛意拳拳,那子业就却之不恭了。” 在杨晟的个“请”的手势之下,庞骏径直走进了房间中,房间内环境清幽,装饰古典清新,房间之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那是种只有成熟女性才会拥有的体香!房间内室,被道帷幔所遮挡,帷幔之后,是个窈窕的身影。 庞骏此时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杨晟所谓的特别礼物,就是名美女吧,只不过,这是位什么样的美女呢? 怀着好奇心的庞骏走上前,向帷幔之中的女子行礼道:“姑娘你好,在下秦州刘骏这边有礼了。” 接着把甜腻的声音响起:“刘骏,你进来吧。”声音有些熟悉,可庞骏并没有想起到底是谁。 “姑娘有意,刘某自当遵从。”说完,他踏前步,掀开了帷幔,看到里面的人…… 十四、美妇玉娘 帷幔后的女子,是位靓丽的美妇人,双眼睛明媚秀长,春眸中好像弥漫着无限的欲望,粉嫩而小巧的鼻子,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秀发乌黑细长,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美体修长,身穿件黄色的透明纱裙,纱裙薄如蝉翼,除此之外别无所穿,也就是说,她的那暗红的乳头,乌黑的阴毛,都让庞骏看得清二楚,而她,正是庞骏在演武场见到过的那位掉了手帕的美妇人。 她坐在床沿,巧笑嫣然地看着脸带惊讶之色的庞骏说道:“怎么了?刘公子,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吗?我在演武场曾经跟你说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了,现在,你可相信了么?” 庞骏深深地吸了口空气中的香气说道:“信,现在姑娘不就肉体横陈,坐在刘某的面前了吗?不过,我们二人已经是第二次相见,难道姑娘不告诉在下芳名吗?”庞骏曾经见过美妇人的排场,想过她是哪位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的夫人,想不到竟然是赵王杨晟送给自己的“礼物”?或者说,她是赵王手下专门勾引男人的女人吗? 这时,美妇人站了起来,步步走到庞骏跟前,丰满迷人的肉体靠近庞骏,股迷人的熟女芳香涌入庞骏的鼻子里,红唇探到庞骏的耳边吹着气轻声说道:“子业,你可以叫我玉娘,今天晚上,玉娘就子业的玩物,子业想怎么对玉娘,都可以。” 庞骏有些犹豫,因为这个女人散发出来的气质,并不像是般的女子,她有般女子所没有的种贵气,虽然她如此风骚冶荡,但是无法掩盖身上的那股贵气,这是通过长时间的培养而成,不是短时间能速成的东西。 他更加担心的是,万与这美妇人交合之时,被她使用什么功法或者药物控制住,到时候自己就会受制于人,可就得不偿失了。 然而美妇人好像看穿了庞骏的担忧,她娇笑着说道:“咯咯咯,子业你放心,我身上不会有什么能够制住你的药物,而且我也不会武功,你可以大胆地来,因为,我喜欢你。” 庞骏并不会因为美妇人说的这番话,而对她产生信任,但是他现在别无选择,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露出副招牌式的笑容说道:“姑娘貌美如花,当日在演武场在下对姑娘惊为天人,见过姑娘之后,也时常想起姑娘的容颜,今日刘某能亲芳泽,实在是三生有幸。”说着,他就伸出双手,环住了美妇人的腰肢。 美妇人顺势靠在庞骏的怀里,玉指探入庞骏的衣襟中,撩拨着他的胸膛,腻声说道:“别叫姑娘,多生分,叫姐姐,玉娘姐姐多好听。” “好,玉娘姐。”说着,庞骏嘴唇吻在了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上,舌头快速的伸进了她的香口里,很快就找到了她那条粉红的小香舌,卷起来肆意的舔吻吸吮起来,同时双手松开她的玉背,探手放在她胸前那对顶在自己胸口上的酥胸,慢慢的抚摸揉捏起来,顿时阵阵淫荡低低的呻吟,从她那红润而又性感的红唇中发了出来。 唇分之后,庞骏坏坏地笑着说道:“玉娘姐,你的奶子,真大。”玉娘胸前的对山峰,丰满挺拔而不下垂,在庞骏有过交合或者玩过的女人当中,只有师傅宫沁雪的酥胸才能匹敌,甚至玉娘的胸部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最近只与玲珑姐妹,杨月还有岳思琬淫玩过的庞骏,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庞骏每抚摸揉捏次玉娘的胸部,玉娘便配合地娇吟下,玉靥上还露出副享受而又销魂的娇媚神态:“嗯哼……哦……用力点……嘶……噢噢……子业……嗯哼……快把姐姐的奶……捏坏了……嘻嘻……” 看见美妇人如此风骚淫艳的样子,庞骏亲了亲她性感的红唇,抱起了她,放到了闺房的床榻上,低头伸出舌头在她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舔吻起来,又腾出只手,摩挲着她的小腹,感受着那光滑得吹弹可破的肌肤。 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已到狼虎之年的玉娘更加动情,待到庞骏的手抚摸到她胯下的密林处时,密林深处的泉水已经开始汩汩流出,急促的喘息声,淫荡的呻吟声,正不停地从她的樱唇出发出,回荡在这幽静的房间中:“啊……啊……嗯哼……好子业……好夫君……快、快点……玉娘姐……嗯……那里……湿了……快插我……” 听见美妇人淫荡的浪叫哀求,庞骏的欲火勃发得更加厉害,他解下了腰带,脱去的衣物,露出了那深厚的“本钱”, 美妇人看见庞骏那接近七寸长的阳物,眼中的渴望之色更加浓厚了,只见庞骏身体开始向前慢慢弓起,身下的巨龙随着他弓起的身体,慢慢的点点插进了玉娘那早已湿润的蜜穴中,感觉就像是进入了张温软的小口里,仿佛轻轻的吸吮般,强烈的舒服感使庞骏有种要升天的感觉。 当庞骏的巨龙整根全都进入到玉娘的蜜穴后,只听她的嘴里发出了阵悠长舒服的淫叫声,脸上原本痛苦的表情渐渐的变为了舒服享受的样子,淫荡的浪叫声从她那红润而又性感的红唇中不断的发了出来,庞骏双手扶在她洁白如玉的小脚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挺起胯下的巨龙慢慢摆动起来。 “嗯……好棒……你……哎……干死……干死姐姐了……这么厉害的……好……好深……啊……姐姐从来……没有……被这么大……这么硬的……肉棒……插过……好棒……”玉娘忘情地娇吟着,娇躯水蛇般缠紧了压在她身上的庞骏,蜜穴里越来越湿润,好让那肉棒越来越深入,身体内的快乐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来迎合英俊少年的抽插。 庞骏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粗大的巨龙次次都深深的进入到了她蜜穴里的深处,撞击在她的花心之上,每次拔出,都带着股股乳白色的汁水,滴落在床榻上,每次插入,庞骏的大腿都会撞到玉娘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音。 同时,庞骏开始多点进攻,他不仅不断挺动肉棒去冲击身下的美妇人,还伸出只手,去抓住美妇人的丰乳,用手指捻着她的乳头,暗运内力去搓揉起来,而另只手则在不断摩挲着她那丰腴嫩滑的大腿,刺激着她身体上的敏感点。 被庞骏这样下多点猛攻,玉娘但觉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饶是身经百战的玉娘,也不禁急促地娇啼狂喘,身体不自觉地痉挛抽搐,阴道的肉壁不停地收缩加紧,紧紧地吮吸着庞骏的肉棒。 “哎哟……不行了……要来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好热……姐姐……姐姐要被……要被大肉棒……干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在庞骏猛烈的抽插下,玉娘终于泄身了,股股乳白色的生命液体从玉壶深处喷发出来。 然而,庞骏并没有因此而泄身,而是继续挺起肉棒,再向玉娘的蜜穴发起冲击,玉娘的高潮余韵还未结束,就又再次受到身上男人的冲击,“恩……嗯……啊!……呜呜……不要啊……姐姐好难受啊……救我啊……哎哟好棒……子业……子业……你还是插死……姐姐吧……”那张红润而又性感的红唇里传出来的阵阵淫荡呻吟 ? 声和浪叫声,让庞骏进攻的欲望更加充足,抽插得更加起劲,玉娘的娇吟声直都没有断过。 这次,他让玉娘像头母狗般趴在床上,翘起肥美的大屁股,然后自己双手扶着大屁股,肉棒在蜜穴洞口研磨了几下,再次挤入爽滑多汁的桃源蜜洞中,还拿根食指,插入美妇人的后庭,去扣弄她的屁眼,刺激得她“哇哇”直叫。 足足个时辰的时间,庞骏抓着玉娘尝试了各种交合的动作,鱼比目,玄蝉附,到了后面玉娘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让庞骏任意摆弄,自己则是被动地享受着各种抽插与高潮,每隔段时间,庞骏也会在她的身体中内射,后来还在她的樱唇以及后庭中射了发,美妇人的三个洞穴,都被庞骏的精华所灌溉。 而庞骏也在交合中发现,胯下的美妇人的确不会武功,他也就安心地窃取美妇人身上的元阴,因为玉娘久经人事,所以元阴并没有剩下多少,大多数都在以前的交合中流失掉,但总是聊胜于无,趁着玉娘陷入昏睡的期间,他就把窃取到的元阴给炼化了。 把元阴炼化完毕之后,庞骏看了眼因疲劳而陷入沉睡的玉娘,虽然明知道玉娘这块美肉,好吃难消化,但自己毕竟还是硬着头皮吃了,明天等待着他的不知道是什么,他叹了口气,摩挲着美妇人那如绸缎般 ? 嫩滑的肌肤,满怀心事地睡了过去。 【逆伦皇者】(15~17) 【逆伦皇者】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6/11/2字数:11050 杨楚玉:大晋长公主,天子亲妹,有“克夫”之嫌,三年前因为某件事而与侄子赵王杨晟通奸,并且为了让他们的逆伦之爱能够公诸于世,不惜牺牲切帮助杨晟继位。 十五、山阴公主 第二天,清晨,长期的生活习惯让庞骏准时醒来,他看着依然熟睡的玉娘,只见美妇人睡得很香,显然昨晚的确是把她累坏了,庞骏轻轻地下了床,换上衣服,与往常样在院子中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开始日常的功力炼化。 那位道士教给庞骏用于糅合裂天掌与补天神功的功法,庞骏称之为“和合劲”,它能够让庞骏在使用补天神功中的掌法时,带上裂天掌的劲力,让敌人遭受更重的打击,受到更复杂的身体破坏,但是道士也说过,这门功法,修炼速度极慢,需要庞骏持之以恒。 完成功力炼化之后,又开始舞剑,他的剑法并不像家传的无锋剑,他的练剑方式也与别人不同,他会在脑海中幻想个虚构的对手,这个对手会用哪几个门派的剑法组合来进攻自己,自己就要瞬时想到破解的方法,从而施展出来,所以几乎没有人能够看出他的武学套路。 套剑法舞完之后,这时从远处传来阵掌声,不出意外,是赵王杨晟,他边鼓着掌走上前笑着对庞骏说道:“刘公子的剑法行云流水,招式如羚羊挂角,让人防不胜防,连孤手下的几位高手,也看不出套路,果真是厉害啊,哈哈,怎么样?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庞骏微笑道:“有劳殿下关心,刘某昨晚休息得不错。” 此时,房间的房门打开,从房中走出位衣着暴露的美艳妇人,正是昨晚与庞骏度过夕春宵的玉娘,玉娘本来就是位极美的女人,经过庞骏昨夜的精华浇灌,再加上她那慵懒的春情姿态,让在场的两位男子,心中都不由得动。 杨晟指着玉娘对庞骏说道:“刘公子,你可知道,昨晚与你共度良宵的这位美人,是谁?” 庞骏看着玉娘,摇摇头道:“恕刘骏愚钝,刘骏只觉得,这位美人,身份必然是高贵之人,因为在下可以感觉到这位姑娘的高贵之气度,女人其他的东西可以速成,唯独气质这样东西不能,这是长期培养的结果。” 听到庞骏说完,杨晟与玉娘都“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杨晟对庞骏顶着大拇指说道:“子业果然好眼力,你说说,你到底是谁吧。”他示意玉娘道。 玉娘媚笑看着庞骏,用她那独特而又甜美的声音说道:“子业,妾身姓杨,名楚玉,是晟儿的嫡亲姑姑, 'w`ww点0"1^b'z点n`e`t^ 那你现在知道,妾身到底是谁?” 庞骏听到玉娘的话,脸色大变:“你,您是山阴长公主殿下!?”他连忙说道,“那我昨晚岂不是对公主殿下……” 杨楚玉,当今天子杨绍,魏王杨桐同父同母的嫡亲妹妹,被封为山阴公主,由于她是家中的幺妹,所以两位兄长都对其宠爱有加,二十年前来嫁给了当时的朝廷重臣的儿子,但是这两个人都在成婚之后没几年都病逝了,在十年前又嫁给了当时的名将军,然而仅仅三年,那位将军却战死沙场,她现在正孀居在府中。 庞骏想不到,昨晚雌伏在他胯下婉转娇啼的美妇人,竟然是身份高贵的当朝长公主,而且这位长公主,好像与自己的侄儿杨晟,也有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只见杨楚玉双手搭在杨晟的肩膀上,看着庞骏“咯咯咯”地娇笑着说:“放心,小家伙,本宫在演武场第次见你的时候就挺喜欢你的,觉得你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况且昨天晚上你可是让本宫享尽人间快乐。” 杨晟也不避讳庞骏,直接搂着杨楚玉的腰肢说道:“楚玉姑姑自从上次在演武场看到你,就对你上心了,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而我这个作为侄儿的,也心疼孝顺姑姑,对于姑姑的请求,我自然是无法驳回,于是便有了昨晚的事情,不知道,子业对昨天晚上的礼物,可否满意。” 庞骏心中此时已经是怒火冲天,千算万算,结果还是被他们算计到了,自己已经在留意着杨楚玉的身份,结果杨楚玉的身份地位,并不是来自于夫家,而是来自于她本身,这回自己无论怎么做,都进了他们的圈套,不能轻易脱身了,为今之计,只能依托他们的势力,来发展自身了。 杨楚玉看着庞骏苦着脸,她轻声笑道:“子业担心的是与本宫有过夕之欢之后,无法去面对月儿吗?放心好了,本宫是不会要求嫁给你的,本宫要嫁的,可是另有其人,”她的美目瞟了眼身边的杨晟,“不过,如果子业朝思念本宫的话,本宫随时欢迎。” 庞骏看着这位风骚的风流公主,行礼说道:“子业多谢公主垂爱,至于殿下,恕子业愚鲁,只能尽力帮助殿下,因为子业旦成为陛下的臣子,忠心的人,就只有陛下人,子业人微言轻,只能帮衬二,望殿下体谅。” “呵呵,无妨,孤等的就是子业的这句话,哦对了,孤前来是来找子业与姑姑齐去用早饭的,差点都忘记了,子业,请。”杨晟副礼贤下士的样子,丝毫看不出他刚才的话语是充满着威逼利诱的。 “时候也不早了,子业已经离开客栈许久,子业的两个小侍女昨晚没有见到子业的身影,估计又夜睡不好了,她们还小,子业担心她们的身体,所以需要马上回去了,先告辞。”庞骏拱手行礼,便离开了庭院。 “子业真的是怜香惜玉,那好吧,孤也不留你了,快回去吧。”庞骏离开之后,杨晟与杨楚玉,两人就站在庭院里,热烈地亲吻着,亲吻完毕后,杨晟问道:“怎么样?我亲爱的姑姑,昨晚过得爽吗?” “嘻嘻,想不到那个刘骏,年纪轻轻,清秀斯文,下面的本钱却异于常 人,又长又硬,差点把我都快干昏过去了,到现在腿还是软的。” 杨晟听了,故作恼怒地拍了下杨楚玉的肥臀,又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巨乳说道:“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竟然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说别的男人的好话?” “嘻嘻,我的小晟儿生气了,吃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姑姑我的心,都在你的身上了,那个刘骏,姑姑只当他是个面首,小晟儿才是姑姑的真爱啊,自从三年前,你爬上了姑姑的大床,姑姑就是你的人了。”杨楚玉伏在杨晟的怀里喃喃地说道,“不过,看那个刘骏的样子,更像是个少不更事的小白脸,你真的确定他是个前途无量大才,能够助你登基?” “如果不是大才,怎么会能够文武双全,他现在只是块璞玉,没有经过磨练,需要位巧匠的雕琢,才能成为大器,而孤就正是那位巧匠,如果他不听孤的话,孤就宁愿把这块玉给毁掉!”接着,杨晟又换上副生气地说道:“你这个骚货公主,真是个贱货,经常找男人来干自己不说,竟然连自己嫡亲侄子都不放过,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杨楚玉迷乱地亲吻着杨晟英俊的脸,接着直往下,直至跪在地上,,玉手撩开解开杨晟的衣服,解开他的腰带,边说道:“对,我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勾引自己的侄子,勾引他让他用大鸡巴来操我的骚逼,我还要让他把阳精都射入我的骚逼里面,我还要给他生孩子,我活该下地狱,快,快来惩罚我吧。”说完,她已经完全解开杨晟的腰带,从里面掏出根已经挺立的肉棒,张开樱唇,含了进去。 杨晟动不动,就站在那,闭上眼睛,手抚摸着杨楚玉的脑袋,嘴里低声说道:“我的姑姑,我的亲姑姑,我要干你,干死你,有朝日,我登上大宝,你就是我的皇后,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每天在龙床上,龙椅上干你,操烂你的骚逼,让你给我生堆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楚玉嘴里含着杨晟的肉棒,不清不楚地说道:“等你成了皇帝,姑姑就嫁给你,天天给你操,天天给你生孩子,生下来的女儿让你操,生下来的儿子就让他跟你起操我还有他的姐妹们。”二人在庭院中上演着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淫戏…… 回到客栈之后,孙成高拿着堆请帖过来向庞骏汇报:这都是堆朝中几位皇子的宴会请柬,他们几乎都是邀请庞骏今晚到他们的府中的晚宴。 庞骏看了下,除了太子以外,朝中各个势力都关注他了,可是自己已经被杨晟和杨楚玉算计了次,对朝中的这些人已经有了戒心,并且自己并不想得罪人,所以他吩咐道:“帮我跟他们说,我出去游山玩水了,并不在京城,要到两天后才回来。”孙成高领命而去。 回到房间,庞骏终于能够安静下来了,他要重新规划下自己的计划,杨晟和杨楚玉这对乱伦疯狂的姑侄把他原来的计划给打乱了,他需要作出些调整才行。 十六、文武登科 庞骏就在房间里面呆了两天,这两天里面,除了玲珑姐妹把饭菜端进去伺候其用餐以外,其余人律不见,包括月儿想来找他出去玩,也被他拒绝了,连面也没见到,看着远处月儿那副鼓起腮的可爱样子,他有种想出去的感觉,但是理智告诉他这几天都不能够生事,所以还是狠心回到自己的床上冥想。 两天后的大早,就有轿子来到客栈的门口,说是宫里的人来接庞骏进宫觐见天子了,这时庞骏才穿好他那身标志性的白色着装,出现在门口,上了轿子。 进了皇宫,仕子们就失去了自由,都被各自关在个小房间里面,等候太监的叫喊,庞骏被安排在第九个房间,这个房间与文科的考试房间相仿,都是个窄窄小小的房子,每个房子,都有名太监正对着监视,防止仕子之间互相交流。 待到辰时三刻,管事的太监唱名:“九号,请出列。”庞骏才施施然地走出房间,向管事太监拱手说道:“有劳公公。”边说着,边还不动声色地递了张五百两的银票给这位太监。 这位太监看到这个学生如此识相,便眉开眼笑地说道:“嘻嘻,这位公子,请跟着老奴往这边走,公子要注意了,前面几位的答辩,让陛下感到有些无趣,三公则是面无表情,公子如果想让各位注意到你,就要多花些心思了。”庞骏恭敬地说道:“多谢公公提点。”接着,就跟着太监前往天德殿。 来到天德殿的门口,看着天德殿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端正地题着三个大字“天德殿”,庞骏心中默念,这就是我爹奋斗过的地方,也是我计划实施的第步! 两年前,他在杀死“长发韦陀”岳泰的时候,曾经在岳泰的身上找到了个像是太阳样的纹章,那个纹章,正是当年屠杀“仙云庄”的赤霞盗的信物,岳泰是赤霞盗的余孽!他顺藤摸瓜,又陆陆续续地发现几个赤霞盗的余孽,但是这些人都是在江湖上至少是小有名气的人。 让这些各自属于不同门派桀骜不驯的江湖人听话服从并拧成股的势力,绝对不简单的势力,能做到这点的势力,只有朝廷的人,但是偌大个大晋朝廷里面,究竟是哪位大人物,对“仙云庄”或者说庞家如此恨之入骨?不得而知,需要他去调查,而调查的最好方法,就是自己也成为那股势力的份子,然后揪出幕后黑手,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纳他母亲为妃的魏王。 他原本打算,通过科举,各派的势力就会向他伸出橄榄枝,到时候就顺理成章地进入魏王的圈子里面,凭借他自己的能力,肯定能轻易上位,并且查出当年的真相,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却被杨氏姑侄打乱了他的计划,并且在前几天的邀请人中,并没有看到魏王的请帖,幸亏次的见猎心起,救下了可爱动人的妹妹月儿,为他的计划留下条后路。 他深呼吸了口气,推开天德殿的大门,走了进去…… 除了天子与三公,没有其他人知道,庞骏在里面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太监们唯知道的是,天子与三公,在庞骏离开之后,发生了争执,并且把后面仕子的面试时间,都延后了刻钟。 第二天早,京城中各个重要的公示点,就已经人头涌涌,大家都很想知道,今年的文武三甲,到底是什么人,辰时到,皇宫中的十六名太监,在禁军的高手保护下,同时出现在预定的地方,手上捧着张黄色的纸,上面就是本届的文武举登科名单! 当太监们把名单贴上之后,并离开之后,涌动的人群早已经按耐不住,眼睛睁大,盯着那份让人梦魂萦绕的名单,文举三甲:状元雍州褚昂,榜眼青州独孤连环,探花秦州刘骏!武举三甲,状元秦州刘骏,雍州秦毅探花楚州上官翼! 秦州刘骏!众人不禁再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生怕看错,文武同时登科三甲的人再次出现啦!二十四年前名动天下的“天策秀士”庞云双登科之后,就再没有这样的人了,结果今年,终于又出来了个,于是人们纷纷打探,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是怎么样的父母,才培养出个这么优秀的天才,不,这已经是天纵奇才了。 发榜的第时间,各位高中的仕子考生,都收到了朝廷的通知,明天早上,到金銮殿面圣,至于各个势力就更不用说了。 赵王杨晟坐在张躺椅上,看到名单之后,笑着说道:“果然不出所料,文探花,武状元,当年庞云是文状元,武探花,他倒是掉过来,这刘骏,的确是块绝佳的璞玉,姑姑你觉得呢?” 正伏在杨晟大腿上的杨楚玉听到杨晟的问话,吐出她那视若珍宝的肉棒,媚笑着对杨晟说道:“恭喜你了晟儿,得到了位绝世大才,有他的帮助,你如虎添翼。” “哈哈哈哈,就你会说话,来,我们先庆祝番,坐上来,自己动。”杨楚玉闻言,脸上依然保持着媚笑,像美女蛇样爬上杨晟的身体,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屁股坐了下去…… 魏王府中,魏王杨桐看着名单,笑着对躬身在旁的李常罗说道:“月儿这个小妮子啊,看人有套啊,跑出去玩了趟,居然被她碰上个文武双全的大才子,两个人还有了些交往,”想起自己那个可爱娇憨的女儿,杨桐又不禁地微笑着,“那傻女儿真的是有大福气啊,常罗,那刘骏前几天被我那侄子请去之后,如何了?” 李常罗说道:“回禀王爷,那刘骏在赵王府中过了晚,从赵王府出来之后,脸色显得有些愠怒和懊恼,接着是几天的不见客不受邀,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郡主去找他也没有出现。” “哈哈哈哈,那个小子,估计是被我那杨晟侄儿还有那个让我头痛的妹妹算计了把,逢场作戏之后,感觉自己被算计了,又觉得自己对不起月儿,所以才这个样子的,看他的表现,还算过得去,如果他以后真的前途无量,那孤也不反对他跟月儿在起。”杨桐心情不错,显得相当高兴。 王府的另厢,杨月从丫环口中得知庞骏的成绩,高兴得在自己房间里蹦蹦跳跳地欢叫,像是自己得到了什么宝贝样。 太子府,在个昏暗的房间中,太子杨志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名单,双目看着前方,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嵩山派驻地,武举高中者的名单当中,嵩山派的“盘龙剑”于凌峰也在名单上面,但是他擅长的只是武学搏斗和骑射,对于行军打仗,却是平庸无奇,这里大大地拉低了他的总评成绩,况且他在武举大比上,也仅仅止步八强,未能更进步,所以武举取仕三十六,综合所得,他只能排了个十七名,对于有志于立足前十,争取三甲的于凌峰来说,绝对不是个满意的结果。 他看着名单上,状元的名字上的“秦州刘骏”,不禁妒火中烧,想着找个发泄的渠道,于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岳思琬那个小骚货,这些日子,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强暴那个表面上娇小可人,内里其实淫荡不堪的小师妹,把岳思琬下体的嫩穴都操肿了都不放过她。 然而,当他这时想找岳思琬发泄的时候,却发现,岳思琬不知道消失到了什么地方了。 京城外五里亭,岳思琬拿着自己的行装,扭头看了眼已经渐渐消失在自己眼中的天京城,她真的受不了了,每天忍受着于凌峰的暴虐,以前于凌峰对她很温柔的,自从于师兄在武举大比失利之后,脾气天比天差,对自己也越来越差,再加上自己心中有了那个白衣翩翩的身影,对于于凌峰就更加厌恶。 今天早,她就到城中去看武举成绩,在看到庞骏文探花,武状元的成绩后,心中也为他感到无比高兴,但是又看到于凌峰排名十七之后,就知道自己又准备遭受顿肆虐,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宁愿自己去闯荡江湖,或者回到家里,也不愿意再呆在那个恐怖的男人身边,于是就悄悄回到房间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偷偷地离开了天京,前往老家浙州,回到父母的身边,幻想着有朝日,庞骏会亲自来到她的家,向她提亲。 登科名单公布之后,宫里面就马上来人了,把各位登科的仕子接走,进了皇宫,由宫中的人伺候,教导他们简单的礼仪,以及量度他们衣服的尺寸,然后再从库房里找出合适的衣服,待到明天上金銮殿面圣,有个统的衣物。 堆繁琐的事务结束后,已经是傍晚时分,用过餐之后,各位仕子都在登科院的院子里面自由地走动,在人群中,庞骏见到了大比中的几位对手,包括交过手的没有交过手的。 于凌峰看到庞骏的出现,便快步上前向庞骏抱拳说道:“哈哈,刘公子,我们又见面了,恭喜你,文武登科,天纵奇才,我于凌峰,算是心服口服了。” 听到于凌峰说起“文武登科”,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庞骏的这里来了,很多人都看到文举武举上那大大的“秦州刘骏”,武举的人还好,大比的时候很多人都见过庞骏,但是文举不样,他们也想认识下这个继“天策秀士”之后的新位文武登科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时间,羡慕,嫉妒,敬佩的眼神都投到庞骏身上,当大家发现,那位文武双全的奇才,竟然只是个清秀英俊,乳臭未干的少年,心中都不免吃了惊:除了作弊以外,就只有真正的天才,才会如此年轻就得到这样的成绩了。 庞骏看了眼于凌峰,露出和煦的笑容,向于凌峰躬身行礼说道:“不不不,这只是子业时的幸运,更当不上『天纵奇才』四个字,子业只是届晚辈,这次科举只是出题刚刚好是子业所擅长的,要是考察民生治理,子业就筹莫展了,至于武功,子业也只是灵光闪,只胜半招,大家不都见到,子业在后面整个人也昏迷过去了吗?” 除了少部分人没有反应过来以外,大部分都知道于凌峰是想让庞骏成为众矢之的,但是庞骏的话语还有神态中看不出丝的恼怒,还相当谦虚,他才是十六岁的孩子,又不是六十岁的老狐狸,几乎没有可能有如此深的城府,于是大多数的人,都为他这谦虚谨慎的态度而产生好感。 于是,对他有兴趣的人都纷纷上前与他交流,而庞骏的言行,都如个极富有教养诗书传家子弟般,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倨傲之态,更不像个武功高强的武状元。 于凌峰见此,暗恨句,便离开了人群,离开时,只看见秦毅正冷笑着看着他,在他经过的时候说道:“心胸狭窄想陷人于不义,你的成就,也就如此了。” “你……哼,我懒得跟你说。”拂袖而去。 庞骏与众人又聊了会,此时发现天色已晚,明天还要上金銮殿面圣,便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卧室,夜无语。 十七、金銮面圣 第二日的四更天刚到,庞骏就被敲门声叫醒,群宫女与太监就来到了他的住处,告之他有个时辰的时间,需要沐浴更衣,到偏殿中,等候陛下的召见。 庞骏在浴桶中,花费了半个时辰,来完成了日常的功力炼化,接着,在宫女的伺候下,完成更衣之后,到达了偏殿,他到达之时,其他仕子都早已经到达,他只好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向各位作揖,表示歉意。 五更二刻,名太监前来宣布:传旨,各位文武登科的仕子,到金銮殿面圣! 仕子们便按照登科的名次,依次排好队伍。 庞骏文武登科,但是因为他是武举的状元,所以他排在武举仕子的首位,这时他也看到文举的状元以及榜眼了,状元褚昂,年约三十,身高七尺有余(约莫1米8左右),面容坚毅,正气凛然,简直就是个不会武功的秦毅。 而榜眼独孤连环,倒是与庞骏相像,个有些眯眼睛的翩翩贵公子,但是庞骏心中觉得,这个独孤连环不是简单的角色,作为祖籍也是青州的人,庞骏知道,青州独孤家到底是怎么个存在,很简单的个例子,青州的老百姓,可能会不 知道刺史姓什么,但是指挥使和长史,就肯定是姓独孤的,而独孤连环,乃是独孤家现任家主独孤亮的次子,看他走路与站立的些蛛丝马迹,庞骏判断,这个独孤连环是会武功的,而且还不是泛泛之辈。 而独孤连环,也在打量着庞骏,二人对视了眼,相互点头笑,心中都已经明了,唯有褚昂,目不斜视,正视前方。 此时,司礼太监叫道:“应届科举,文武登科仕子,上前见驾。” 文武仕子同时踏前步跪拜行礼,齐声道:“参见陛下,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良久,把平淡而威严的声音响起:“平身。” “谢陛下。”各仕子恢复站姿。 只听见天子继续问道:“你们,谁是刘骏啊?站出来,让朕瞧瞧。” 庞骏躬身站出人群,向天子行礼道:“草民秦州刘骏,叩见陛下。” “抬起头来。”庞骏抬起头,正视前方,这时,他也看清了天子的模样,副不怒自威的面容,鼻梁挺直,目光如电,眼神坚定而有神,仿佛能看穿人心。 此时,天子点点头,露出丝笑容,说道:“嗯,不错,虽然还有些面嫩,但是文武双全,不卑不亢,朕看好你,好好努力,报效朝廷。” “谢皇上恩典。”庞骏再叩首道。 接着,皇帝又接见了几位仕子,却没有再与他们说什么了,只是微微点头,嘴里发出“嗯”的声音而已,并没有像与庞骏样对话,见了几人之后,他又发话了:“你们都是国家未来的栋梁,明天,就是朕的千秋节(生日),将会在万邦殿设宴,届时,各国使节也会来到这里参加宴席,你们,也去看看吧,等庆典过了,再对你们的去向做决定。” 众人下跪叩首道:“谢陛下!” “嗯,众卿家,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时,把声音响了起来:“陛下,臣有事启奏。”“说。” “臣邓华,要参新科武状元刘骏本,数日之前,臣接到下属禀告,说名叫刘骏的仕子与北胡使节发生冲突,冲突期间,还伤及了北胡使节,北胡向桀骜不驯,这次陛下寿宴,他们派出了最隆重的团队前来贺寿,结果还被刘子业所伤,这已经是涉及两国邦交,如此鲁莽之辈,实在是有辱我大晋礼仪之邦之名,请陛下对刘子业进行惩处。”这名叫邓华的大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恶毒的语言。 他的话出,除了各路大佬,朝臣们都议论纷纷,有的开始对庞骏指指点点。 庞骏眯着眼睛看了眼邓华,他看过孙成高给他的名册,知道邓华这个人,他是隶属于礼部的鸿胪寺少卿,从四品下,专门负责管理大晋外交事务,是太师聂行谚手下的人,想不到这个时候跳出来了。 庞骏瞟了眼站在百官前列的聂行谚,只见这位年过古稀,老态龙钟的老者,像是不问世事样,眼观鼻鼻观心,如果不是情报上显示如此,他还真的以为与这位老太师无关。 天子此时也看了眼聂行谚,对庞骏说道:“刘骏,邓华说的,可有此事?” 庞骏深深地呼了口气,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天子,毅声说道:“回禀陛下,的确有此事,不过,子业不悔。”天子皱了皱眉头,说道:“嗯?你有话要说?” “子业有事相询各位将军,请问各位将军,三军将士,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庞骏面对着以太尉徐骁为首的班将领问道。 徐骁看了庞骏眼,又看了下自己的手下,淡淡地说道:“当然是平定天下,保家卫国。” “那就是说三军将士,奋勇杀敌,为的就是守护国家,守护国家的子民,守护自己的妻儿,敢问太尉大人,如果将士们知道,自己拼死守卫的人,被敌人轻易地从内部掠走,是什么感想?”庞骏此时再没看向徐骁,反而扭过头,眼光灼灼地看着邓华。 徐骁此时瞟了邓华眼,老神在在说道:“当然是怒不可遏。” “刘骏你胡说八道什么?朝堂之上岂容你狡辩?”邓华听到庞骏的番话,心中有数的他就已经知道庞骏下面要讲什么了,本来他只是受人指使,打压下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谁知道这小子竟然毫不怯场,还准备倒打自己耙,连忙喝止他道。 然而刘骏并没有被他的喝止制止,冷笑道:“邓大人,当天北胡人在京城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我大晋民女,子业出手制止,并且点到即止,难道作为大晋子民,保护自己的同胞免受摧残,也是有辱我大晋礼仪之邦的行为?” 他顿了顿,没有让邓华有说话的机会,又说道:“况且子业救的那位姑娘,还是武举仕子于凌峰于兄的师妹,难道邓大人觉得,为了北胡人时的开心,就要让武举仕子的亲友陷入胡人的蹂躏中?” “你……”邓华时语塞。“哼,黄毛小儿,不以大局为重,本官懒得跟你计较。” “够了!”坐在龙椅上的天子杨绍喝止了争吵,他指着庞骏笑骂道:“你啊,面试的时候朕就知道你就是个爱闹腾的小家伙,想不到你那牙尖嘴利都今天都用上了,你这是将了朕军啊。” “子业不敢,子业有失礼仪,望陛下恕罪。”庞骏连忙请罪道。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哈哈。”天子嘴里说着庞骏,但是谁都听得出,他的语气中,更多的是对庞骏的喜爱,“你说得没错,作为大晋子民,本就应该保护自己的家人,你也付诸实行了,好。” 接着,他又看着邓华说道:“至于你,邓华,回去好好反省,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吧?跟个少年争吵,你也有脸皮?” 他绝口不提邓华泼庞骏的脏水,是为了安抚被他打压的这伙人的心,说到底,庞骏毕竟还只是个小小的仕子,而邓华,已经是四品大员,况且还有站在他身后的势力,他不可能就为了庞骏而把名四品大员撸到底。 邓华恨恨地看了庞骏眼,卑微地请罪道:“臣遵旨。”说完,便把头低得更厉害,步步地后退出大殿。 看着邓华离开之后,杨绍低声地说了句:“胡闹,”接着又说道,“还有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都散了吧。”他挥挥手,司礼太监有他那尖锐的声音叫道:“退……朝……”众人三跪九叩恭送天子之后,才纷纷离开大殿。 天子离开之后,百官也随之离去,百官离开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瞟了庞骏眼,有的带着欣赏,有的带着嘲讽,更多的是意味深长,而庞骏,则是副问心无愧的样子,目不斜视,给人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 百官离开之后,名太监带着仕子们回到了登科院,路上,除了寥寥数人以外,其他人都好像对庞骏有种避之则吉的态度,生怕被人误会自己与他有什么关系样,毕竟首次亮相朝堂,就与文官大臣交恶,肯定是个刺头,而庞骏并没有在意,只是在默默地行走着。 杨绍退朝之后回到书房,个人独自坐在龙椅上闭目思考了阵子,突然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向空气中问道:“今日仕子觐见,你觉得那些仕子如何?” 这时,把苍老的声音在杨绍的耳边响起:“回禀皇上,老奴观察这帮仕子,能成大事者,比前几次科举要多,褚昂身正气,面相忠直,定然铁面无私,秦毅人如其名,行如 其父,假以时日,必是皇上身边的尖刀。” 杨绍点点头:“嗯,褚昂我打算让他走监察御史这条路,而秦毅,毫无疑问就是纳入近卫军了,其他人呢?” 苍老声音又说道:“林睿沉默寡言之辈,善于隐藏自己,武探花上官翼,与上官家旁支弟子样,不鲁莽,知兵事,是可造之材。” “还有呢?” “至于独孤连环,身怀上乘武学却不声不响,笑脸迎人却是城府极深,可用,但不可重用,还有最后位刘骏,他给老奴种感觉……” “什么感觉?” “老奴说不出,但是又似曾相识,不过秦州刘氏,向诗书传家,颇有声望,此子年轻而不轻狂,有赤子之心而不莽撞,懂得因势利导,今早在朝堂上以武将之矛去攻文臣之盾,应当为治世之能臣,不过,明天晚上就是千秋节,如果没有意外,四方藩国会有挑衅者,到时候再观其行,知其意,皇上再做决定也未迟。” “好,就照你说的去做,你派人去探听下,这次那帮跳梁小丑又想弄些什么幺蛾子吧。” “老奴遵旨。”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就此消失,整个书房内,只留下杨绍人的呼吸声。 【逆伦皇者】(18~21) 【逆伦皇者】(18~21)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6/11/7字数:12110br/> 南湘舞:大晋皇贵妃,长得极其妖艳魅惑,其本来地位就在后宫排名第二,又因为赵王杨晟是其亲生子的缘故,权力隐隐赶上皇后,权力欲望极重,与儿子杨晟似乎有轻微的不伦关系。。十八、千秋夜宴 武德二十四年六月十八,是大晋皇帝杨绍的四十寿辰,杨绍以弱冠之年接手风雨飘摇的帝国,横扫天下,统六合,立下不世之功,在帝国众臣和国民心中威望无双,此次他的四十寿辰,特别的隆重,故而到晚上,天京城已是被片喜气所包围。 天子的千秋庆典放在皇宫旁的万邦殿举行,万邦殿是每当有涉及外邦并且涉及人数众多的等国家大事,常常在这个地方举办宴会、音乐舞蹈和观礼等节目,午时刚过,各国使臣,观礼大臣,表演人员都已经陆续到达万邦殿,等待夜幕的降临,宴会的开始。 本届文武科举的仕子们,也是早早被领到此处,宦官交待,仕子们都必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能随意走动,如需方便,必须要侍从太监带领,方便完毕后再由太监领回来。 按照规矩,参与夜宴的大臣可携带两名家眷参与宴会,般来说大臣们会带自己的夫人以及嫡子来参加,但今年的千秋宴,更恰逢三十年次的科举考试,某些大臣心中也打着小算盘,携带自己的女儿来相相高中的仕子,好收得个乘龙快婿,所以,大量的贵族小姐,在经过几桌文武仕子的时候,都偷偷地瞧瞧那些仕子们。 不仅是大臣女儿,还有贵族少女,名门贵妇,都在打量着庞骏他们,尤其是庞骏,因为武举仕子,或多或少都是长得有些刚劲有力,哪怕是于凌峰这样风度翩翩的,也是有些棱角,但庞骏偏偏却是副文弱贵公子的样子,还坐在中央主位,自然更加引人瞩目了,谁不知道,今年又出来了个“小天策秀士”了啊。 所以很多开放的贵族少女妇人,都有意无意地靠近庞骏,或者在庞骏附近故意掉下手帕,打算与庞骏搭讪,好促成段露水姻缘,可以庞骏无论对着谁,都是副微笑的彬彬有礼的样子,让人无可奈何又生不出气。 在别人打量自己的同时,庞骏也在打量着四周,却没有看见小丫头月儿的身影,不过他想想就释然了,杨月身为郡主,身为皇族,肯定是会与天子还有其他皇族同出现,不会这么早出现的。 想起月儿,他又不自觉地想到那个人,那个在月夜之下,坐在地上的孤独身影,那个让他百感交集的人,想到等下就会见到她,他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坐在他身旁的秦毅察觉到庞骏的异样,关切地问道:“子业,你怎么了?不舒服?” 这时庞骏才惊醒过来,笑了笑,言不由衷地对秦毅说道:“没,没事,只是,有些紧张罢了。” 秦毅哈哈地笑着:“哈哈,在演武场那么多人呐喊助威下都面不改色沉着应战的刘子业,竟然会在个晚宴中紧张,放心,以后这些还多着呢,很快就会习惯的了。”秦毅显然对朝中的人士相当熟悉,他向同桌的仕子们介绍着各个大臣武将。 “嗯,谢谢秦兄提点,子业铭记于心。”博闻强记的庞骏,暗暗记下每人的特征与记忆中的资料以便日后有用。 酉时刚到,密集的脚步声忽然响起,个宦官用尖锐的声音高喊道:“陛下驾到,皇后娘娘,贵妃娘娘,魏王驾到!” 声音落,刹时,万邦殿的百官和各国使节,没了点声息,接着听到内楼悠扬的丝竹音声响起,然后又是阵脚步声响起,随后两名中年男子在批彪悍的禁卫军和美妇少女的簇拥下,缓缓地走了出来,正是天子杨绍兄弟与皇族其他人。 在场的百官与使节齐跪伏在地,齐声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皇族众人已经到达主席位置,天子杨绍,站在居中的大位边上,用柔和威严的声音道:“众卿平身!” “谢陛下!”所有人此时在站起来正视主席上的皇族众人,庞骏也见到,在出场的皇族众人当中,娇小玲珑的杨月赫然在列,只不过她只是位郡主,排在了人群后面,今晚的杨月,穿着淡红色的宫装,头乌黑的青丝挽着花被扎在头上,额前两缕秀发披散下来,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偷偷地往四周瞄来瞄去,煞是可爱。 庞骏又打量了下周围,只见站在杨绍左右的,是两位宫装丽人,左边的那位,是个惹火之极的尤物,杏眼桃腮,双媚眼水汪汪的,颇有勾魂夺魄之能,娇躯丰满迷人,有种极强的冶艳肉欲的诱惑力,让人见就欲火上升,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挞伐,站在她身边另侧的是正是赵王杨晟,所以庞骏推断,这应该就是后宫中实权人物,南湘舞,南贵妃了。 如此来,庞骏就知道,站在天子另侧的那位同样成熟丰腴,冷艳动人的美妇,恐怕就是与自己从未谋面的姨娘,大晋当今的皇后娘娘,唐玉琳了。 ωωω.零ьz.иéτ┕ 唐玉琳的脸庞长得没有南湘舞那样妖媚,却更加美艳,她的身材丰腴高挑,包裹在件明黄色的凤袍之下,胸前那两团被低胸宫装包裹下白腻颤巍巍地,每次呼吸都颤动了下,沟壑深处的那抹雪白仿佛要裂衣而出,再配上她那冷艳的神态,无处不散发着种另类的魅惑。 站在唐玉琳身旁的,应该就是魏王杨桐了,其相貌与杨绍有几分相似,也许不作为君主,在与其兄长有同样威严霸气的面相下,又带有几分柔和。 在杨桐身上打量了片刻,庞骏,终于见到那个梦魂萦绕的身影:三十出头的娇靥,淡黄色的宫装,两团酥胸颤巍巍仿佛要从抹胸内裂衣而出,十分挺拔高耸,容貌堪称绝色,与唐玉琳有五分相似但是比唐玉琳少了几分冷艳妩媚,多了几分清新淡雅,面上始终带着温和优雅的笑容,让人感觉如沐春风般舒畅。 唐玉仙,魏王的正室,杨月的母妃,也是庞骏的生母,或者说曾经的母亲,庞骏死死地盯着唐玉仙的样子,他无法把那个月下被绝望包裹着的孤单身影与此时的高贵典雅的王妃娘娘结合在起,他很想眼中的身影主人不是他的母亲,可是,那熟悉面容,熟悉的笑容,熟悉的温柔,都在确凿地告诉他,这就是他的亲娘,那个狠心抛弃他十年自己却成为高高在上的王妃娘娘的女人,想到这里,庞骏的双手又开始不住地抖动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在身边的人还没察觉他的异样的时候,他就压制住了颤抖,恢复原来那副平静的模样。 只听见天子举起酒杯,郑重地朗声道:“自朕继位以来,经历无数风风雨雨,大起大落,今日,终于得见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朕,心里高兴,今日是朕的四十寿辰,朕与众卿同欢,与民同乐,众卿不用拘礼,让我们尽情欢乐,今晚不醉不归!” 众人举杯齐声道:“祝皇上鹤寿天年,千秋长在!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现在宣布,千秋宴,开始!”随着天子的声令下,宫娥与太监们忙碌地端上了各式美酒菜点,虽然酒菜是端上来了,但其实作为宴会参与者,只能吃点点,然后就要陪同天子起观看表演,否则就是殿前失仪。 接着就是向天子呈现贺寿的寿礼先是文武百官,再是各国使节,白玉如意、夜明珠、如水晶般的珊瑚,名家字画,不而足。 其中,太子杨志的寿礼是失踪上百年古代名剑——残月,他向杨绍说道:“父皇,儿臣知道父皇喜欢宝剑,这把残月,乃是三百年前名匠古明子所铸,削铁如泥,锋锐无匹。” “嗯。”杨绍收下残月之后,就没说什么了。 接着,赵王杨晟献上的是株红叶绿化的奇怪植物,赵王捧着花盆,高声念道:“儿臣献给父皇的是出自南疆的天下奇珍——千泠花,其年只开次,每次只有三日的花期,但是这三日花期所散发出来的花香,会令吸收者祛除病痛,延年益寿。” 这时,南贵妃在杨绍身边说道:“陛下,你看晟儿多孝顺,知道你日夜操劳国事,特地派人从 闽越之 眼,发现茅房中没有其他人,便轻咳声:“咳咳,嗯哼。” 在另边的庞骏,听到声响,认出这是杨月的声音,下跃过茅房的围墙,到达杨月的侧,看着巧笑嫣然的小美人,庞骏伸出双臂,杨月便如燕归巢般扑到庞骏的怀里,嘴里喃喃道:“刘大哥,月儿好想你。” 庞骏闻着她的发香也说道:“我也想你,小宝贝。”接着,下体的巨龙开始充血,顶在身高只有五尺五寸(米)的杨月的小腹上,感受到庞骏下体变化的杨月,似喜似羞,副的含情脉脉,蜜意柔情。 两人已经多次亲密接触,在庞骏的调教下,杨月已经学会使用她那小玉手为庞骏泄火,眼见庞骏胯下的巨龙越发胀大,杨月也善解人意地伸出自己的小手,解下庞骏的腰带,然后掏出那根炙热的肉棒,庞骏温柔地说道:“你看月儿,它这是为你而兴奋的。” “嗯。”杨月羞涩地点点头,然后颤颤微微地伸出自己葱白的小手,轻轻握住了那只手仿佛根本抓不牢的巨龙,轻轻为他缓缓地上下撸动,那巨大的物体的皮肉上下滑动,景致那般的香艳,迷离的眸子凝视着这个巨大的肉棒。 “嘶,好棒,月儿,你的小手真棒,软软的,温温的。”听到庞骏的鼓励,杨月更加高兴了,手部的撸动更加灵活,食指很灵活的在马眼前端上划拨着,同时间里有爱液从马眼里浸出来就被这只纤细的手指给抹去,那指灵活的食指把男性的爱液涂抹在马眼四周,特别是划在马眼沟渠时,食子则是轻轻的在此处多划几圈以慰爱郎硬棒之苦。 由于时间的关系,庞骏并没有刻意去忍受,盏茶不到庞骏就放开精关,把精华射了出来。 杨月看着爱郎那依旧挺立的肉棒,担忧地问道:“刘大哥,你还好吗?还要月儿帮你吗?” 庞骏摆摆手道:“好了,月儿,已 ˉ寻?回∵地●址ˇ百喥ˉ弟?—▽板§zんù◇综↑合◥社?╒区╚ 经足够了,谢谢你,我的宝贝,先回去吧,吧唧。”说完,他亲了杨月的小嘴下,便翻回男方的茅房处…… 杨月与庞骏前后地回到万邦殿,此时,第轮的胜负结果已经出来,除了上官翼输掉以外,其他人都赢了比赛,北胡只剩人,离落败不远了,而那位狂妄的北胡使节,这时的面色已经变得铁青。 庞骏轻笑声,其实他在跟北胡人交手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些北胡人不是他们的对手,赢是毋庸置疑的,哪怕他们赢了阵,也只是因为上官翼是精于兵事,而面对的对手恰好是北胡“兀鲁哈”中的第二名,果不其然,在第二轮中,那名兀鲁哈,仅仅用了盏茶的时间,就被林睿脚踢飞,差点掉下台子,获胜之后,他们五人,接受着在场众人的祝贺,自此之后,再没有任何外邦使节,对大晋挑衅。 晚上,南贵妃的景阳宫中,大晋的皇贵妃南湘舞,正安坐在华丽精致的梳妆台前,乌黑亮丽的头如瀑布披散在她的肩头,映衬着那张妖媚诱惑的娇靥,此时的她正穿着件宽松的白色丝制睡袍,领口开得很低,纵横在胸脯处的那条深深的乳沟,彰显出了慵懒诱人的万种风情。 站在她身后的,正是她唯的儿子,赵王杨晟,此时的杨晟,正用那充满淫欲的目光,在妖媚熟妇的玉体上扫来扫去,而南湘舞也发现自己儿子目光中赤裸裸的欲火,但她却是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嗤笑着说道:“晟儿,母妃,美吗?” “美,美极了,母妃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噗嗤,你啊,就会拍马屁,母妃老了。”南湘舞言不由衷地说道,对于自己儿子的表现,她感到十分满意。 “不不不,母妃艳冠天下,没有别的女人比你更漂亮了。” 南湘舞没有说话,她站了起来,走到床上,斜着身子躺着,手撩开自己的睡袍,用她那勾魂的双眼,魅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娇声说道:“今晚看你的表现不错,母妃要好好地赏你,上来吧。” 杨晟听到南湘舞的话,并没有迟疑,直接走到床边,像位虔诚的教徒般,跪在床边,双手捧起他母亲的白嫩玉足,像是享用稀世美食样,玉足移至嘴边,森白牙齿张,捧着南贵妃的玉足开始吮吸了起来,动作似急似徐,似乎深暗此道。 南湘舞似乎很满意杨晟的服侍,她侧躺在那里,双美眸半睁半闭,嘴里却不时发出阵诱人的喘息,杨晟抬头瞥了眼凤床上的母亲,待看到后者十分满意的模样,他的嘴唇便开始往上移,路从盈盈小腿,来到腿根处,再来到茂密的黑森林地带。 从私处传来的舒爽不禁让南湘舞全身打了个冷颤,柳眉蹙,睁开眼睛推开了杨晟,她娇喘吁吁地看着脸欲求不满的儿子,温柔地说道:“晟儿,不行的哟,你忘了你与本宫的约定了吗?你天不登上那个皇位,天就不能碰母妃的禁地哦,难道你忘了吗?” 杨晟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样,低下头说道:“孩儿知错了,请母妃恕罪。” 看着儿子的表现与下体的丑态,南湘舞感到十分满意,她站起来,双手环着杨晟的脑袋,把他的脑袋埋进自己那对硕大的巨乳中,良久,才放手,看着杨晟脸潮红的样子,她噗嗤地笑着说道:“好了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早点回去,找你那些妻妾泄泄火,回去吧。” 出门之前,南湘舞突然说道:“对了,你之前说你已经利用了楚玉对那个刘骏进行控制?” “也算是吧,也不算是完全控制,他不像是那种完全低眉顺眼的人,我想还需要其他的手段笼络才行。” “嗯,打巴掌给个甜枣,这才是用人之道,好好把握住他,如果得到他的效忠,你登上大宝的机会会大大增加的,好吧,回去吧。”南湘舞嘱咐道。 “是,母妃,孩儿告退。”杨晟看着妖媚的母亲,三步回头地离开景阳宫。 【逆伦皇者】(21~23) 【逆伦皇者】(21~23)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6/11/21字数:10953 二十、赌鬼瑶光 千秋宴之后,庞骏的生活又恢复平静,在宴会的第二天,户部的人就拿着本册子找上门,册子上面写着可供庞骏挑选的府邸。 杨绍赏赐给庞骏的,是座五品的府邸,般来说,除了皇宫以外,天京的府邸分为七品,品府邸是皇族居住,二品府邸是公侯或者三公居住,三、四品府邸则是中小贵族以及正五品以上(包括正五品)官员所居住,而五品府邸,则是正七品至从五品的官员所住,六品则是从七品以下的官邸,七品的则是些平民百姓(般来说是大财主或者大商人)所居。 天京城中, 寸土尺金,座五品府邸,起码需要五千两白银,况且杨绍赐予庞骏五品府邸,透露出两个信息:第,杨绍打算让庞骏留在京中工作,第二,庞骏的初始官位,起码是正七品的水平,但是般往届的状元,都也是正七品或者从七品的官职,庞骏如此特殊的存在,肯定不止七品,按照他的表现,如果是文职估计是工部或者户部的主事,倘若是武职,就真的不知道了,无论如何,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经过天的行走挑选,庞骏最终选定了天京城东(天京城东为般官员的府邸聚集处),离城北区不远的处住宅,约为二十亩地大小,在五品府邸中,算是中上水平的府邸了,选定之后,户部的人便对庞骏说道:“刘状元请稍等旬,等下仆与婢女都进驻府邸,打扫干净,收拾好之后,再来入住,这几天就先屈就在客栈了。” 庞骏还礼道:“有劳大人了。”然后便让户部吏员离开了。 在外行走了天,回到客栈,进了房间后,庞骏正准备呼唤玲珑姐妹伺候沐浴更衣,突然鼻子抽动了下,接着说道:“出来吧,死赌棍。” 话音刚落,只听见声轻笑,个黑影从房顶上落下,个身穿灰色短打衣服的瘦削中年男子,落到了庞骏的面前,笑嘻嘻地问道:“好小子,怎么发现老子的?” 庞骏乜了他眼,自顾说道:“『九指骰魔』生平除了爱赌博,还爱喝酒,但只喜欢喝自酿的『金陵醉』,我进屋,就闻到你身上那股独特的『金陵醉』的味道了。” “哈哈哈哈,好小子,这段时间武功和危机感都没有落下,没错,那味道天下之间,老子独此家别无分号,就是我吕涛。”中年男人说道,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 “九指骰魔”吕涛,天下间赌术最高明的人之,年轻时候因为出千被庄家砍了根指头,所以只有九根手指,他擅长轻功与暗器,他的暗器就是骰子,百发百中,永不落空,是谪仙教北斗七星中排名末位的“瑶光”。 当年庞骏刚刚出师,第个挑战的对手,就是吕涛,宫沁雪除了教庞骏与宫紫云武功,还要处理教中事务,所以庞骏很多时候,需要自己去想办法提高自己的武功,他通过观察,觉得吕涛的轻功与暗器不错,就想把自己的积蓄都拿出来给吕涛,让他教自己轻功与暗器。 谁知道吕涛却要庞骏与他对赌,赌赢把就教庞骏点东西,赌输了,就把庞骏的赌资拿走,本来还以为自己能十拿九稳把庞骏的钱赢光,结果有次,被庞骏成功抓住了心理, 反胜了把,之后,庞骏不断地通过心理战术,与吕涛互有输赢,最后吕涛决定,让庞骏教自己抓心理,自己把赌术以及部分轻功和暗器术教给庞骏。 谁知道,庞骏的练武资质比他好得多,进步得很快,初出茅庐的第战,就把吕涛打败了,幸亏后来七星之中有人叛教,被宫沁雪肃清,他才保住七星之位,不过这来回,他跟庞骏倒是有了不少的交情,在实力至上的谪仙教中,也算是对奇葩。 “说吧,有什么事情,突然来找我?” “哟呵,成状元了,脾气见长了?没事就不能找你?”吕涛也不在意,他朝着庞骏扔去个酒壶边说道,“不过我这次找你,的确是有事情?你有空不?” 庞骏懒洋洋地接过酒壶,呷了口“金陵醉”,悠悠地说道:“不知道呢,估计没有吧,过两天,皇帝的任命就会传达下来,到时候我就要去履职了,昨晚皇帝赏赐了座府邸给我,估计我还得去打理下,说吧,到底什么事,我会抽空帮你处理下的。” “是这样的,我接到单任务,让我去天京城的皇觉寺中偷本《楞伽经》,那是前朝从天竺传入的五本中的本,我查探过,那本《楞伽经》在皇觉寺的藏经阁,但是那个地方正好是皇觉寺的第高手——弘治大师把手,以我的轻功,逃不过弘治大师的灵犀耳啊,所以只能靠你了。” 庞骏问道:“那本《楞伽经》有什么特别吗?” “不知道,只知道是前朝的时候,从天竺传过来的原始只有五本,天下稀有,其中本被供奉在皇觉寺中,其余的还有本放在少林,本在东瀛的金阁寺,剩下的两本下落不明。” 庞骏脸无语地看着吕涛:“你的意思是,你接的任务我来完成,然后悬赏归你?” 吕涛嬉皮笑脸地说道:“嘻嘻,这不,这不是因为你轻功比我好嘛,心里面的弯弯绕绕又比我多,你肯定能完成任务的,最多,事成之后,我分三成悬赏给你如何?” “免谈,我八,你二,哦对了,悬赏是什么?别给我耍花招,要不惊动弘治老和尚进入藏经阁偷东西的任务,别以为只有钱能搞定。” “嘻嘻,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白苍草株,百年人参五株,五千两白银。” “除了白苍草你要,其他都归我,没商量,爱干不干,不干滚开。”庞骏头也没抬,直接说道。 吕涛的脸像苦瓜样,说道:“没见过这么狠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在乎那株酿极品酒的白苍草?剩下的都是搭头,我的意思就是这样。” 吕涛咬咬牙道:“好,成交,我就答应你,事成之后,白苍草归我,其余的东西归你,要在下个月十五之前完成任务。” “嗯,没问题。” “那我先走了,下个月十五的时候,我会再来到这里,向你拿货的了。” “知道了,快滚蛋,我要沐浴。” 吕涛被庞骏气炸了,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然而当他准离开时,又扭头进来说道:“哦对了,忘了件事,下个月的月底,就是武林大会之日,会场在江南的浙州归燕庄,还有,圣女好像也准备要来京城。” 听到“圣女”二字,原来懒散的庞骏双目突然露出股精光,他说道:“师姐怎么突然来京城了?她想干什么?” 吕涛耸耸肩:“谁知道呢?也许,瞧着以前的那个可爱的小师弟长大了,要来吃你了哈哈哈。”说完,转过身子,头也不回地地离开了房间,留下神色复杂的庞骏在房间中。 三天后的清晨,“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朕惟治世以文,戡乱以武。 而军帅戎将实朝廷之砥柱,国家之干城也。尔刘子业,文武兼全,出力报效讵可泯其绩而不嘉之以宠命乎。学贯经史,才通世务,属文切事,搜罗尽古今之秘,陈善有据,武学赓歌佐社稷之光,特授尔神衣卫天京四队少尉,锡之敕命于戏,体国经野成荡平之,上理移风易俗,懋修和之实功,克忠报国守信全身,嘉乃丕绩,以洽朕意。钦哉。“此消息出,仅仅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神衣卫,独立于兵部之外的特殊部队,是直属天子手下的尖刀,合共五千人,分为五十队,除天京城外,天下三十六州,九大行省,每州队,每队首领为少尉,配两名副尉,每个行省设总管,总管领队同时节制省其他四队,称为管校,剩下的五队,拱卫天京城,紧急情况时会被调派到全国执行任务,由神衣卫卫首——卫督节制,卫督直接向天子汇报。 神衣卫的主要工作为斩首行动,战术策划,要人保护,必要时会成为攻坚核心,乃是天下最精英的部队,每人都有官品,最低层的卫士为从七品,副尉正七品,少尉为正六品,管校为正五品,卫督为从三品大员,位比省总督。 而从神衣卫调任出来任职之人,多数会成为带兵的将校,而且官位也会跳个等级,例如正七品的副尉调任正规军之后,会成为从六品的州卫率(州卫率般有2000人到3000人不等,旗下有10~20名检校)检校甚至正六品的省首府检校,原为正六品的少尉调任正规军之后最次的都会成为从五品的州卫率指挥副使,更多的,都是从五品的三大常备军的营副指挥甚至正五品的指挥使(常备军营为500人)。 庞骏刚进入官场的起点,就是神衣卫的少尉,即使不算神衣卫自带的高含金量,也是正六品的高起点了,虽然天京城中到处都是达官贵人,个小小的正六品士官,如蝼蚁般,但是架不住人家年轻,又有天子的照拂,前途无可限量,时之间,朝中很多人都打起了小算盘。 由于庞骏需要次日再去神衣卫处点卯,所以当天剩下来的时间,就有很多操作的空间了,除了太子以及赵王杨晟以外,包括齐王杨满,宋王杨捷在内,合共有6位已经开府建牙的皇子向庞骏发出了晚宴的请帖,使庞骏感觉到非常无奈。 正当他在想怎么处理这些帖子的时候,孙成高汇报,李常罗来了。 李常罗来到之后,向庞骏拱了拱手道:“刘公子,李某今日是因公事而来,魏王殿下有请,请刘公子今晚到魏王府赴宴。” 魏王这么请,庞骏顿时觉得舒心了很多,完全不需要在皇子们的邀请中选择了,直接去魏王府就好了,皇子再强势,也不会去跟长辈争吧?好歹是熬过去了,至于后面的日子,参加工作之后,很多都可以用公事繁忙推脱了。 于是,庞骏欣然答应:“子业谢过魏王,李大人您辛苦了,来喝杯酒水吧?” 李常罗摇头道:“不了,李某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那,子业就不耽误李大人了,请慢走。” 别过李常罗,庞骏冷然笑,关上了房门…… 二十二、王府夜宴 傍晚时分,庞骏人来到魏王府,魏王府的总管许敬早就在门口候着了,当他看见庞骏时,恭敬说道:“老朽魏王府许敬,恭候刘公子,魏王殿下说了,如果刘公子到的时候,晚宴还未开始,先由老朽带公子在王府逛逛。” 庞骏知道这是魏王府的实权人物,而且气息内敛,也是位高手,连忙行礼道:“劳烦许老了,由许老亲自陪同,实在在折煞子业了。” 许敬眼中露出丝精光,笑着说道:“不妨不妨,老朽现在事情已经管得不多,而且殿下吩咐道,公子是贵宾,招待好公子是头等大事。” “那有劳了。” 魏王手握大权,与天子情同手足,当然会被很多人视作出人头地的捷径,每年都会有很多人来毛遂自荐,而魏王,也出于爱才之心,经常会亲自考察自荐的人,久而久之,魏王府也拥有好几百的食客,当他们看到魏王府的管家许敬带着名年轻人在府中游逛时,都十分吃惊,皆因许敬平时连魏王殿下都敬其三分,现在竟然在招待名年轻人,这年轻人到底是谁? “刘大哥!”正当此时,名青春明媚的可爱少女急匆匆地向许敬与庞骏跑来,在魏王府中,除了杨月以外,还能有谁? 看着杨月跑过来,许敬连忙呼喊道:“哎哟哎哟,郡主您悠着点啊,老朽的小祖宗啊,小心啊。” 魏王杨桐膝下有子女,儿子叫杨佑,今年十九岁,是前王妃马氏所出,自打他的母亲去世后,由唐玉仙抚养,唐玉仙对他视如己出,可是天性有些懦弱,女就是邀月郡主杨月了,这可是整个魏王府的宝贝疙瘩,杨桐对她溺爱无比,幸好她天性善良烂漫,除了有些好动以外,其余的都乖巧伶俐,深得所有人的喜爱。 杨月来到他们二人跟前,撇撇嘴说道:“许爷爷你放心好了,子业哥哥武功这么好,就算我有什么事,他都能够救到我,对吧子业哥哥。” 庞骏微微笑,向杨月行礼道:“子业见过郡主。” “别别别,怎么连你也要行那些繁文缛节啊。”看见庞骏行礼,杨月懊恼道。 见魏王府的宝贝郡主杨月对那年轻人也是异常亲近,再加上许敬的招待,很多食客都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这几天大出风头的“文武及第”,秦州刘骏刘子业了,于是,他们讨论的话题就开始转向庞骏了,有的人认为庞骏只是虚有其表,有人认为如果没有真才实学,何以大放异彩,众说纷纭。 对于他们的讨论,庞骏三人并不知道,此时,杨月向许敬说道:“许爷爷,你去忙吧,我带子业哥哥周围走走。” “可是郡主,王爷吩咐……” “王府是我长大的地方,你还怕我有危险吗?况且如果有危险,还不是有子业哥哥吗?您老啊,就放心好了,子业哥哥,我们走吧。”说完,也没等庞骏发话,拉着庞骏的衣袖就走了,庞骏只好给了许敬个歉意的眼神,跟着杨月离开了,许敬站在原地,看着杨月和庞骏的背影,笑着摇摇头,慢悠悠地也走开了。 “嗯哼……呜呜……子业哥哥……不要啦……嗯……唔……啊……月儿…… 月儿感觉好……奇怪……酥麻……嗯哼……“魏王府的竹林深处,处巨石后,庞骏搂着娇小玲珑的杨月,二人妙舌交缠,庞骏手掀起了她的裙子,把手伸入了她 的胯下,温柔地在她的蜜处扣挖,用手拨弄着那娇嫩的芽儿。 杨月被他如此玩弄着,双手搂着庞骏的腰部,娇躯不断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粉脸绯红的她挣扎的夹紧那双细弱的美腿,眼神如喝醉般迷离。 庞骏不停地吸啜她口腔内的香津玉液,同时亦把自己的送过去,时间他俩皆气喘咻咻,吐气如兰的杨月更娇哼不住,胴体散发出阵阵如兰似麝般的体香,胯下小穴已蜜汁泛滥渗出花瓣外,把庞骏的手弄湿了,良久,只听见杨月浅浅地发出“啊”地声娇啼,股清香扑鼻的蜜液从她那含苞待放的娇嫩花瓣中流出,而她本人,则是脸色红润娇媚,慵懒地趴在庞骏怀里喘气。 庞骏抽出杨月胯下的手,伸出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放到杨月嘴边,杨月便乖巧地张开樱唇,把那两根沾满自己蜜液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地吮吸着。 过了会儿,庞骏才把手指抽离,笑着问道:“好月儿,舒服吗?” 杨月娇羞地趴在庞骏怀里,微不可查地发出“嗯”的声。 庞骏的笑意更浓了,他的笑容有点邪恶,说道:“可是月儿,你舒服完了,我怎么办呢?” 杨月已经感受到庞骏的渴望了,妩媚地白了他眼,伸出只玉手,插入了庞骏的裤裆内,轻轻地抓住滚烫火热的巨龙,然后解开庞骏的裤腰带,把巨龙释放出来,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挺立的巨龙,看着庞骏说道:“子业哥哥,前段时间,月儿看到,看到金姨用嘴巴来伺候父王,月儿也想试试,好吗?” 看着杨月那稚嫩而又娇媚的容颜,庞骏按捺着心中的狂喜,他本来就想引导杨月为他口交,谁知道杨月竟然自己提出来了,他依然保持着微笑说道:“月儿,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哥哥都喜欢。” 杨月看眼庞骏后低下头来慢慢的靠近,柔软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在了龟头上,男性独特的刺激瞬间让她有些眩晕,但又被刺激得心潮紊乱,她边小心翼翼的舔着,庞骏感觉更爽了,摸了摸她的头发表示很满意。 看见爱郎的反应,杨月更加高兴了,小嘴含住了龟头细细的吸吮着,用舌尖往马眼里钻,时不时的又开始舔起了冠沟线,小舌头滑嫩无比就如是灵活的毒蛇样,带着讨好的意味让人飘飘欲仙,虽然技术很青涩,但是不妨碍庞骏享受。 杨月的嘴巴很小,只能够把庞骏肉棒的小部分吞进去,但是就是这样浅浅的进进出出,再加上同母异父的亲妹妹那迷人的眼神,这幕让庞骏感觉兴奋到了极点,他情不自禁地双手抱着杨月的小脑袋 把那美丽动人的樱桃小口当成嫩穴抽插,马眼开灼热的精液发泄在了杨月的小嘴里,这青涩的小可爱差点就背过气来,但缓过气后,依旧乖巧的动着她的小舌头,第次品味吞咽着属于男人的腥味。 庞骏看着小美人皱着小眉头吞咽自己的精华时,心中的快感无以复加,这是我的亲妹妹,我的亲妹妹为我口交,她愿意为我奉上切,总有天,我要把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里面,把这小骚货的肚皮操大,让她为我生儿育女,想到这里,他有变回那张温和的笑脸,亲吻了下杨月的额头,鼓励道:“月儿,你的嘴巴真棒,没多久就让哥哥缴械了。”吞咽完精液的杨月,听到庞骏的言语鼓励,开心地露出笑脸。 从二人消失到重新出现,大概花了两盏茶的时间,杨月是因为身体的敏感,而且庞骏的手指技术了得,所以很快就高潮了,而庞骏是因为身份的禁忌和小美人的乖巧伺候,也没刻意去忍耐,所以才用了两盏茶时间,不然被人发现自己和郡主长时间消失,可不是件好事。 从竹林出来的二人,衣服都是干净整洁的,除了杨月的脸色有些红润以外,没有什么太多的异样,二人继续在王府中游逛着直到晚宴开始。 今天的王府晚宴,杨桐只邀请了庞骏人来,所以也只有围酒席,用餐的人也不多,除了魏王杨桐以外,还有世子杨佑,王妃唐玉仙,杨月,加上庞骏共就五人。 唐玉仙与十多年前样,依然是高贵典雅,而又温柔似水,对所有人都是面带微笑的,王府上上下下都对这位平易近人的王妃相当尊敬,唐玉仙最吸引人的是她那温婉贤淑的气质,傲人的丰满体态,再加上光洁嫩白的皮肤,让庞骏有点不敢直视,生怕自己的表现出丝的邪意而样精明的杨桐看出。 唐玉仙虽然认不出庞骏,但是不妨碍她对庞骏有种亲切感,而且,她听杨桐说,自己的女儿杨月,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相当有好感,她在千秋宴上,也看过庞骏大放异彩,对他的第印象相当不错,所以与庞骏交谈时,也会有种“丈母娘调查女婿”的感觉。 对于妻子的态度,杨桐也是乐见其成,乐呵呵地看着,而世子杨佑,对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小,却才华横溢的年轻人,抱着是种好奇的态度,静静地坐在边,听他与唐玉仙交谈着,至于杨月本人,正在为傍晚的时候与庞骏在竹林中的淫戏而心虚,也像名大家闺秀般羞答答地坐在边。 晚宴过后,在杨桐的邀请下,庞骏进了魏王府的重地——书房,杨桐坐在主位置上,细细地打量着站在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而庞骏则是口观鼻鼻观心,恭敬地站在那里,过了好会,杨桐才说道:“月儿很喜欢你。” 对于杨桐的话,庞骏并不感到意外,因为自己与杨月相交的情况,不要说作为国亲王,就是位 普通的父亲,也会留意自己的,他略带着惶恐的表情说道:“子业自幼没有兄弟姐妹,见到郡主天真烂漫,所以……” 杨桐摆摆手说道:“放心,我没有怪你什么,月儿身边自幼也是没有什么朋友,她能高高兴兴的,我就放心,孤可是相当看好你的。” “王爷谬赞了。” “其实,我对你啊,也是有爱才之心的,我知道今天,你肯定会收到大堆请柬的,我那几个侄儿啊,他们想什么我都知道,所以就把你叫来,算是帮你解围了,免得你左右为难,哈哈哈哈。” “谢王爷。”庞骏恭敬地说道,的确,如果不是魏王,庞骏今晚真的挺头疼的。 “好了,不说什么了,也夜深了,回去吧。” “那子业,就此别过,再次多谢王爷解围。”庞骏再向杨桐行了礼,便离开了魏王府。 二十三、神衣卫督 第二天早,庞骏就来到了神衣卫衙门,神衣卫虽然算是军队的部分,但是它并不属于兵部,而是直接隶属天子,所以有独立的衙门,庞骏去报道的地方,就是位于城东的神衣卫衙。 历来的神衣卫,大多数都是从军中提拔,甚少会从武举仕子中直接任命,更别说是身为中层领导的少尉了,大晋数百年来,还是第遭。 神衣卫衙门门脸不大,块匾额上书“神衣卫衙”,门前只有两个英武的卫士当值,庞骏刚在门前站定,卫士便前来喝问,庞骏取出任命书道明身份,卫士急速入内禀报。 不刻,便有个约莫五十岁年男人从衙门中奔出来,嘴里说道:“刘状元这么早就到了,千秋宴上老夫坐的远没有看清,今日终于可以相见了。” 庞骏拱手行礼道:“子业见过这位大人,不知大人是……” “不用客气,老夫李神机,是神衣卫情报处总管,也是神衣卫的副督,卫督大人今日不在,就由老夫来接待你,随老夫进来吧。”神衣卫情报处,汇集天下神衣卫所收集到的情报之地,与军情处不同,他们并不参与军事情报探听,更多的是国内的事务探听。 随着李神机转入大门,迎面是座牌匾高耸,上面写着“精忠报国”四个大字,行至大堂,堂前有批神衣卫的文职人员在忙碌着,看样子像是处理日常事务的外围人员,穿过大堂,直奔后院,豁然开朗,后院乃是个校场有群人正各自各进行修炼。 能够被选入神衣卫的,无不是各有技之长的,通常是格斗或者武功,又或者是轻功暗器,又或者是其他杂七杂八的技能,所以每个人的训练方式都不样。 李神机带着庞骏来到众人跟前,众人看到李神机,都马上停下手上的训练,快步围拢过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二人。 只听见李神机说道:“昨天我就已经跟你们讲了,今天你们会来位新的少尉,就是他。”说完,他便指着庞骏,然后又说道,“向大家介绍下自己吧。” 庞骏踏前步,向四周拱了拱手道:“在下,秦州刘骏刘子业,见过诸位,以后,大家都是同僚,共同为国效力,拜托各位了。” 然而,庞骏作为个年轻人,毫无根基,却能空降神衣卫少尉之位,群心高气傲的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服气,于是,就有人说道:“刘子业是吧?毛都没长齐就来神衣卫当少尉?长得像个兔儿爷似的,莫不是把后庭送给哪位达官贵人享用换来的高位?” 庞骏眯了下眼睛,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个中年男人,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庞骏,看庞骏盯着自己不说话,气焰更加盛了,说道:“看着我干嘛?我说得不对吗?怎么了?有本事动我啊?看老子不把你的屁眼操开,顺便把你妈的骚逼也操穿了,哈哈哈哈。” 庞骏看着李神机,见他没有任 何动静,便问道:“凌大人,此人是谁?他这样挑衅,算是侮辱上司吗?” 李神机悠悠地说道:“此人是神衣卫二队的其中名副尉,叫陈武,还有神衣卫,以实力为尊,侮辱上司,不算重罪,但是如果上司有能力惩罚,那就由上司来决定了。” 庞骏点点头说道:“那,在下现在算是他的上司吗?” “算。” “好。”庞骏刚说完,身影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达陈武的身前。 陈武虽然嚣张,但是他也不是无能之辈,况且他也在提防着庞骏突然暴起攻击,挥掌格挡。 “啪”的声,陈武被庞骏掌打得后退两步,心中惊讶未完,庞骏又再攻到,拳,掌,指三式连环,全数打中陈武的肩膀,胸口,腹部三处,分别完成了破防,伤害,追击三段,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那些人都是从军队或者世家或者近卫军挑选出来的精英,武力能够跟得上庞骏的,不说很多,但是起码有五个,但是内力跟上之后,速度再跟上,以及打击判断都同时跟上的,就没有多少个人了,也许那些管校或者卫督又或者宫里的供奉们,会有做得比他好的。 被庞骏打击之后的陈武,倒在地上,吐了两口鲜血,然后就不省人事了,庞骏扭过头向依然处于震惊众人说道:“来两个人,把他拉去治疗,治疗完之后,把他赶走,至于空出来的副尉位置,看你们的表现,我会向卫督和凌大人推荐的。” “啪啪啪啪”李神机边拍着手掌边说道:“秦州刘骏,果然厉害,不愧为武状元,好了,今日就是来,跟大家打个招呼,从后天开始,刘少尉会正式上任,到时候,你们就要归他们管了,至于会变成怎样?老夫是不会管你们的,解散吧。” “是。”众人说完,便纷纷边看着庞骏,边离开了校场,显然庞骏刚才精准而狠辣的出手,震慑了他们。 接着李神机,又挨个介绍了其他几个卫队的少尉以及各个部门的主管,众人朝着庞骏微微点点头,就算是认识了,他们刚才有的都看到了刘骏的出手,知道这个可能只有他们半年龄的少年,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所以都是比较好的态度。 午间时分,庞骏请了神衣卫中的多名管理层到酒楼用餐,用完餐之后,就各散东西了。 神衣卫衙,间书房内,两名老者正在品茗,此二人,人正是情报处的总管,神衣卫副督,李神机,而另人,三缕长髯,身穿长袍,腰系鸾带,头戴方巾,颇有几分脱俗出尘之态,此人正是神衣卫督凌步虚,只听见凌步虚问道:“神机,你觉得,这刘骏,如何?” “回卫督,神机认为,此子有武学天赋,心思还算紧密,也会做人,今天看似鲁莽,实质上除了陈 武以外,谁也没得罪,不仅让二队的人噤若寒蝉,更是腾出个空位让那些人去竞争,无论如何,升任 副尉之人,都会对其感恩戴德,小小年纪就把人心掌握到如此程度,前途无量。“ “哦?这么说的话,你觉得他是个野心家?” “并不是,神机认为,他并非野心家,而是实干家,天下之间,野心家很多,但是拥有匹配得上野心的实力的人,并不多,而且野心的目标会随着自己的站位而越来越大,他不样,他是属于『在其位谋其事』的人,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不管自己在什么样的位置上,都会在自己的职权与责任范围内,发挥到极致去做事情。”李神机回答道。 “你倒是看好他。”凌步虚笑道。 “看好又如何,他的切前途,最终还是要看上面那位,自从那个人之后,大晋就再没有出过个如此好的苗子了。”李神机口中的那个人,其实就是指庞云。 “野心家也好,实干家也罢,神衣卫的存在,只为大晋的皇家服务,其他切的都与我们无关,你来到神衣卫已经四十年了,还看不透吗?”凌步虚的眼神变得凌厉,仿佛要看穿人心样。 “呵呵,哪有这么容易,如果看透了,恐怕,我都已经遁入空门了,还会带这个地方吗?”李神机苦笑道。 “唉……”房间中,回荡着二人的叹息。 其实般来说,神衣卫平时的工作不多,如非特殊情况,只需要每日前往卫衙点卯,集合次,看看有没有任务,没有的话,就可以解散了,可谓是相当地宽松,但是旦动起来,便是雷霆万钧,这需要神衣卫的卫士长期训练,锻炼自己的能力,以便快速进入状态执行任务,而神衣卫校场提供了多种训练的器材,所以卫士们才会呆在那。 几天下来,除了每天去点卯以外,庞骏几乎没有什么事务需要处理,不过有空的时候,他会去跟神衣卫中的武者交手,几天下来,在大家都有所保留的情况下,以武功来说几位少尉都是不相伯仲,但是如果真的拼杀起来的话,庞骏有把握能够在对的情况下将他们中任意人格杀,如果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他从未见过卫督凌步虚面,也没跟李神机交过手。 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武功,可能在实战招式上可以比得上李神机,但是他看得出,李神机的光华内敛,显然内力方面有相当高的造诣,自己虽然直在使用“和合劲”把两种内力融合在起并且使它 们互补增强,但是李神机毕竟有数十年的内力积累,自己仅仅练了十二年的武功,在没有获得重大突破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超越他的,但是他依然想知道,自己与大晋的流高手堂堂正正对战时的差距有多少(庞骏杀岳泰是使用计谋,并非正面击杀)。 七月初,点卯过后,庞骏依然没有留在卫衙,他如此作态也没有人说什么,毕竟二队之中的人,大多数都被他的武功与狠辣震慑,而有他这本事的人,也不会去管他,他也乐得逍遥。 踏入七月,他才突然想起,自己答应了“瑶光”吕涛,要去皇觉寺偷经书,所以点卯完毕之后,他就来到了皇觉寺,打算先踩点,再谋划行动。 【逆伦皇者】(24~26) 【逆伦皇者】(24~26)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6/12/5字数:11585 唐玉仙:36岁,庞骏的亲生母亲,成熟,高贵的绝色大美人,当年为庞云之妻,庞云死后不知原因被魏王纳为王妃,对庞骏心存愧疚,并且有扭曲的爱恋之心,任其奸淫。 柳红絮:33岁,京城皇极门掌门赵无极之子赵卓之妻,唐玉仙的闺蜜兼护卫,唯知道唐玉仙扭曲爱恋的人,在山中院落被庞骏制住,惨遭奸淫。 二十四、偷天换日 皇觉寺位于天京城外东侧的处平原上,是座已经延绵数百年的古刹,同时大晋的皇家寺庙,与少林并称“大晋佛法之源”。 皇觉寺占地数百亩,有数十个院落,寺院山门内,有钟鼓二楼对峙,中轴线之主体建筑次是大雄宝殿,法堂,摸星塔,摸星塔的旁边,就是收集千万经书的“藏经阁”,皇觉寺的旁边,就是大晋的处皇庄,用于皇族避暑散心之用。 庞骏在处隐蔽地方进行易容,化身成名二十来岁的青年之后,于巳时初的时候就到达皇觉寺,却发现皇觉寺门口有近卫军的兵士把守着,近卫军的出 现,意味着有皇族在附近,心中好奇,便问路人道:“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有近卫军的兵士在皇觉寺这里呢?” 路人打量了庞骏眼,说道:“你是外乡人吧?第次来?” “是的是的。” “今天是初啊,每逢初,魏王妃娘娘都会到皇觉寺为天下百姓祈福,然后到山下的皇庄斋戒沐浴三日,不过话说回来,王妃娘娘还真的是个心善虔诚的活菩萨啊,来二去都快五六年了,每个月都来,风雨不改,四年前盛州旱灾,京城门外来了好多饥民,王妃亲自到粥棚分发食物,前年播州洪灾,大晋又正在与北胡打仗,国库空虚,秋税又未收到,娘娘自费掏出万两银子,还发动京城的名媛贵妇募捐给灾民重建家园,这京城里,谁不对魏王妃顶个大拇指啊。” “哦,原来是这样。”庞骏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心中却是冷笑不已,这个女人,除了对自己与父亲以外,对谁都好。 约莫两刻钟后,从皇觉寺的大门中,走出群人,为首的,正是魏王妃唐玉仙,与她并排行走的是名老和尚,应该就是皇觉寺的主持,而跟在唐玉仙身后的,也是位年龄与其相仿的美妇人,虽然没有唐玉仙那般天姿国色,但是却是身大红色的练功服,气质英姿飒爽,看来是位练家子。 庞骏身边的路人这时又说道:“你看,那就是魏王妃,在她身边的就是皇觉寺的主持弘海大师,而那位夫人也是来头不小的,她是皇极门门主赵无极的儿媳妇,兵部侍郎之女柳红絮,这位主出身将门,不爱红装爱武装,身武功,听说她跟王妃娘娘从小就认识,情同姐妹。” 庞骏看了看柳红絮,行走步伐干净利落,看来不是只有花架子的绣花枕头,不过他感到好奇的是,为什么温柔优雅的唐玉仙能跟风风火火的柳红絮情同姐妹。 这时,唐玉仙与柳红絮已经上了轿子,出发到山下的皇庒,准备开始三天的斋戒沐浴了,卫兵也散去,香客可以进入皇觉寺了,庞骏先把唐玉仙她们放下,先把正经事办完再说。 皇觉寺很大,但是开放给香客的地方也不少,除了僧人居住以及几个重要的建筑以外,其他地方都可以游览,两个个时辰下来,庞骏就把对外开放的地方都游了遍,皇觉寺的空间布局已经嵌入了他的脑海中,中午时分,在僧人的招待下,吃了顿斋菜,捐了十两香油钱,便离开了皇觉寺。 他知道,皇觉寺作为皇家寺庙,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就连那位方丈弘海大师,也是身怀不俗的武功,更何况还有寺中的第高手弘治老和尚,所以除了皇觉寺以外,他还要防止旦得手或者被发现之后,自己要怎么脱离这个地方。 经过几个时辰的暗访之后,庞骏在山下的间小镇的间酒馆中,边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边在心中谋划着整个流程,这几年的任务生涯,让他并没有对这次的事情有太多特殊的注意力,每次任务,他都是谋而后动,长期锻炼下来,很多时候,他只要看眼环境,就能想出好几个方案,并且会在心中进行多次计算,得出最优的方案。 夜深人静,皇觉寺周围,只听见清脆的夏虫低鸣之声,庞骏带上副遮挡大半边脸的面具,从小道入山,使出轻功,仅仅两刻钟,便到达了皇觉寺后院外,翻墙进入寺院之后,庞骏并没有拖泥带水,几个闪身,躲开巡查的僧侣,来到了藏经阁前。 他轻轻撩开窗户,只见藏经阁内,是个环形的高层建筑,楼高三层,每层都有四个供人上落的扶梯,除了第层以外,其他的层,均是没有窗户,连门也只有个扇,阁楼的层中央,名老僧正坐在蒲团上打坐。 庞骏打量了阁内约莫盏茶的时间,便闪身离开,找到寺院的厨房,厨房中没有人,有的只是厨具和堆木柴,庞骏从怀里掏出两颗火石,手指弹,火石相互击打擦出火花,瞬间引燃了厨房的柴火, 接着他又拿起根烧着的木柴,往其中个院落扔,“轰”,火龙瞬间就在院落中乱窜。 然后,他又来到寺庙的蓄水池处,把从厨房拿来的油,倒入水缸中,便收敛气息,隐藏在处,等待时机。 没多久,院落以及厨房的大火被发现了,僧人们边在大喊:“走水啦!” 边去寻找容器来装水灭火,院子里到处是拿着水桶水盆取水救火的人,乱糟糟没个秩序,也没有人发现,水缸中的水面上,有层薄薄的油花。 眼看着寺庙中的僧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救火上,庞骏轻而易举地又回到了藏经阁边上,再次掀起窗棂,发现原来打坐的老和尚也不见了,便左手把住窗棂,右手托,窗户已然抬高,将身纵,上了窗户台,顺手轻轻的放,窗户变回原样。 按照吕涛的说法,那本《楞伽经》被存放在第三层的个单独的书架上,庞骏蹑手蹑脚地到达第三层,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本《楞伽经》,拿到手放入怀里后,突然在身后响起把苍老的声音:“原来施主的目标是这本《楞伽经》,这个老衲倒是没有想到。”在另外个书架的阴影中,走出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是刚才坐在层中堂蒲团上的那位老僧,想必就是皇觉寺的第高手,弘治大师。 “皇觉寺失火,大师不去救火,反而躲在这里,是天生怕火吗?”既然被发现了,庞骏揶揄弘治说道。 “阿弥陀佛,”只见弘治唱了个佛号,说道:“老衲的责任是看好皇觉寺藏经阁,至于寺中的大火,自有其他僧人去救,如果救得灭,也不需要多老衲人,如果救不灭,皇觉寺被焚毁旦,老衲也会陪同这藏经阁同归西,施主为了这本《楞伽经》,纵火皇觉寺,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如果施主能够交回经书,老衲,也会让施主自行离开。” “苦海?大师,我自幼就沉沦苦海,直在往前游,已经不知道离岸边有多远了,唯脱离苦海的方法,就是拼命往前游,直至到达彼岸,而这本《楞伽经》,就是我的其中次游动。”庞骏苦笑道。 “既然施主心意已决,就不要怪老衲了。”说完,弘治那浑浊的双目闪过丝精光,双掌已在这话音当中,直击出去,这正是名震天下佛门武学——般若禅掌,他第用的乃是少林掌法,隐浑庞大的气势,若非亲眼所见,怕谁也难以相信这老态龙钟的老和尚,竞也能发得出如此刚猛的招式。 庞骏身形转左掌斜斩弘治右胸,他这掌看来乎乎无奇,与弘治那掌的气势简直无法相比,但这平平无奇的掌,却偏偏能将弘治掌势化解开了。 弘治连续击出二十多掌,庞骏却又化开,而且连捎带打,犹有反击之力,突然,弘治右掌突然收缩,等到击出时,只听“噬”的声,竟已变掌为指,以闪电般的速度,直奔庞骏胸前门户。 但庞骏身子斜,只不过轻轻斜了斜,强锐的指风,便堪堪只能扫他衣服过去,庞骏所用的招式却是江湖中最普通,最平凡的,江湖中也不知有几千几万人能施展这种招式,但明明是同样的招式,到了庞骏的手里却不同了,这些动作单独看来也许平淡无奇,但到了两人交手时,每个动作都发辉了它不可思议的威力。 弘治再次变招,但见掌影飘飞,如狂风中漫天飞舞,正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的龙旋掌,眼见弘治的手掌拍到,庞骏这次再次没有闪避,反而是后退半步,运足内力硬接这掌。 “啪”的声,庞骏后退了三步,弘治后退两步,只见庞骏微微笑,说道:“皇觉寺弘治大师的武功果然名不虚传,今日能与大师切磋,实乃在下人生大幸事,可惜在下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两颗铁蛋状的物体往地上砸,顿时烟雾弥漫,等弘治把烟雾扇开,追出藏经阁之后,庞骏已经杳无踪影了。 山林中,庞骏施展全力使用轻功飞驰了约莫两刻钟,终于在棵大树下停了下来,放松之后,顿时感觉血气上涌,好不容易才通过调息恢复下来,心中想到:这弘治老和尚,虽然名声不显,但是武功却是武林中的流,少林七十二绝技,他起码会用“般若禅掌”“龙旋掌”以及“铁指禅劲”三门,刚才与他对了掌,差点被他的内力震晕过去,看来自己的内力还是不到家啊,可惜“和合劲”每日只能融合点点“裂天掌劲”与“补天神功”,需要想办法提升自己的内力修为。 等到庞骏调息完毕,回复些元气,打算回到客栈去好好研究这本《楞伽经》之时,忽然,从远处出来阵人说话的声音…… 二十五、秘密小院 庞骏听到声音,身形晃,隐蔽到棵大树上面,看着从远处走来两人,眉头皱,心中念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这两个是不应该出现的!原来谈话并正向庞骏这个方向走来的人,正是庞骏的生母,魏王妃唐玉仙以及皇极门的少掌门夫人柳红絮! 现在已经是二更天,堂堂魏王妃与皇极门的少掌门夫人,两位身份高贵的女人,竟然在条林间小道上行走着,无论是谁看到,都会觉得诡异,更何况,她们行走的方向,并不是去向皇庒的,而是从皇庒的方向过来的!想到这里,庞骏便更加收敛自己的内息,认真倾听二人的谈话。 只听见柳红絮,略带着忧心的地说道:“娘娘……” “红絮,你我从小认识,就被叫我娘娘了,还是叫我玉仙姐吧。” “玉仙姐,你这样……你身为国亲王正妃,我不想你这样沉沦下去,你明明知道,那个小孩他不是……” “我知道你说什么,理智也告诉我,他不是,但问题是,每当看到他的样子,我就,我就情不自禁地……呜呜呜呜……你让我……让我怎么办啊?我闭上眼睛,就是…… “唐玉仙说话,已经是带着哭腔了。 “唉,冤孽啊,你可是国亲王妃啊,你到底以后打算怎么办?现在那个孩子还小,但以后长大了之后怎么办?你们还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你还是圈养他辈子?” “我……我不知道……我很混乱,我根本不敢想象未来……我……红絮,不要再逼问我了,我求求你了。”唐玉仙的情绪显然非常不稳定。 “唉,玉仙姐,唉……”柳红絮想说点什么,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没有说出口,只好换以沉默,二人无言,默默地走过了这个地方,渐行渐远。 庞骏看着二人的身影,若有所思,她们之间的对话以及行为,勾起了庞骏的好奇,更何况,唐玉仙的身边,现在只剩下个柳红絮,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暂时放下回去研究《楞伽经》的念头,开始跟踪着二女。 二人又在山路中兜兜转转,终于来到荒山之中的处院落停下,柳红絮上前敲门“叩叩叩”,不会,门内传来脚步声,院落的门口打开,从里面走出名与约莫四十岁的妇人,她看到柳红絮与唐玉仙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而是恭敬地行礼,显然是与她们相熟,接着,唐、柳二人便进了这个院落。 庞骏为了防止等下的行动被外界干扰,并没有跟随着唐玉仙她们,而是跟随着那个住在此处的中年妇女,只见中年妇女迎进了唐、柳二人之后,便再没有理会她们,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庞骏逛了圈回来,发现这个院子并不大,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房间,这个妇人也是自己个人住,所以他偷偷进入了妇人的房间,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再去找唐玉仙她们。 出门左转,庞骏便看见了柳红絮人,像卫兵样,站在个房间门前,不时还四处张望,庞骏冷然笑,柳红絮的武功,撑死就是武林的二三流水平,平时护卫还可以,但是在更高层次的人眼中,可是不堪击。 柳红絮今晚的情绪并不高,因为她着急,看着好友沉沦,她心中不断叹息,她想不出办法来劝解或者说拯救她的好友,只能看着她点点地走向深渊,忽然,阵破空之声从她的左边传来,她猛然向左看去,发现颗石头向她打来,她连忙闪身躲开,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人的气息,接着,从自己的有耳边传来声:“你好啊,美人。”“啪啪”两下,有人在自己身上点了两下,自己马上动弹不得。 接着,个身穿夜行衣,带着大半边面具的男人脸带笑容地站在她的身前,柳红絮的心瞬间就如坠寒狱,出事了,她现在只祈求眼前的这个男人,发现不了此处的秘密,旦秘密被发现,将会掀起怎么样的腥风血雨,她完全不敢想象。 庞骏听到,房间内部,完全没有任何声音和气息,便问道:“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我看到,除了你之外,还有位大美人,她去哪了?”看着柳红絮那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神,庞骏好像又是自问自答样说话,“看美人你『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站在这里,在下觉得,那位美人,肯定还在房间里面,恐怕,这房间也没那么简单吧?”庞骏说出这番话之后,柳红絮眼中闪而过的恐惧已经回答了他的疑惑了。 庞骏笑了笑,抚摸着柳红絮那美艳的面庞,对她说道:“美人,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在下与你,同去看场戏,可好?”说完,他也没有理会柳红絮的表情,只见拦腰抱起美妇人,以个公主抱的手势,边抱起柳红絮,边推开房间的门。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什么也人也没有,但是这些东西都难不倒庞骏,他多次出外执行任务,各种机关的房间都见过,这种雕虫小技,根本不值提,他瞧了两眼,在房间正中间的佛龛上轻轻扭,果不其然,佛龛庞骏现出道暗门,他冷笑声,看着急得快掉眼泪的柳红絮眼,便进入了暗门。 暗道修得很简单,只有条道,直往下走,直通到个房间的门口,庞骏抱着柳红絮,轻轻地走到房间的门口处,放下她,然后用手指轻轻戳开门上的窗纸,往里面看去,里面的情景让他竟然有种五味杂陈,不知所措的感觉。 只见在房间中,位宫装的中年美妇人,以个大字型靠在床上,淡黄色的轻纱宫装凌乱在散落在床上或者搭在她身上,肌肤莹白如玉柔滑似水,修长、丰满,浑身上下绝没有寸瑕疵那双骄傲坚挺着的乳房像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密林当中下掩藏着痕红色,大半可见,微微闭合唇口娇小,正是无数男儿为之销魂的所在,正是庞骏的生母,当今魏王妃唐玉仙。 此时,名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年,正趴在唐玉仙那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的肉体上,张开嘴巴,下下地轻吻着唐玉仙的身体,而被亲吻身体的美人,正抱着少年,享受着少年的服侍,嘴里喃喃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庞骏此时再认真地看了下那个少年,只见他身材有点瘦削,面色皮肤苍白,是那种病态的白色,是长期不见天日的那种病态,面上稚气未脱,而面相,庞骏看着,好像在哪里见过样。 庞骏此时再抱起柳红絮,扶着她的腰肢,让她也看下房间里面的情况,只见柳红絮看着里面的情景,脸痛心疾首的样子,然后又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庞骏,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恐怕庞骏现在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庞骏此时淫笑着,闻着柳红絮身上传来的幽香,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美人,我看着里面的两人挺有意思的,不如我们也学学他们可好?”说着,他也没有看柳红絮的反应,便伸出只魔手,掀开了她的裙子,向上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大腿,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胯下的肉棒也紧贴在她的肥臀处下下地摩擦着。 女人的胯下腿根之处已经开始有些湿意,我手掌在她乌黑浓密的和潮湿的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身体前后同时受到夹攻,正处于狼虎之年的柳红絮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房间内,此时的唐玉仙正抱着少年,痴痴地看着他,鲜红的樱唇正下下地印在少年的脸蛋上,不时还亲吻到少年的嘴巴上,像是绝世珍宝样看着少年,眼神中透露出丝丝的病态? 看着房内唐玉仙的表情,庞骏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现在,只能好好享受,眼前这匹胭脂马,柳红絮的蜜穴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住手指,富有弹性,庞骏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水分越来越多,没多久,深处爱液狂涌而出,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庞骏把柳红絮按在墙壁边上,从后掀起她的裙子,脱下了她的亵裤,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 挺直身子,双手托住她的柳腰,对准了湿淋淋的肉穴,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缓缓地钻了进去,不知道是因为柳红絮是练武之人还是她丈夫的原因,生过个孩子的柳红絮,下体的蜜穴对于庞骏来说,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他觉得自己被里面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舒爽无比。 而柳红絮,则是感觉自己的都快被男人的肉棒撑爆了,不停的抽插让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 柳红絮的蜜道不是很深,而庞骏的巨龙也有七寸余,况且庞骏的动作也很小心,生怕肉体的撞击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但是每次都是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上,“我竟然被个男人强奸得有了快感”,这是她现在唯的念头,剩下的都是无尽的快感。 不仅下体抽插,庞骏还把柳红絮的上衣扯开,双手在不停地揉捏着她的对美乳,柳红絮的胸部并没有唐氏姐妹或者南湘舞那么伟大壮观,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丰满玉乳,庞骏边奸淫着她的淫穴,边还不断地让美乳变幻成各种形状。 没多久,在庞骏波又波的攻势下,柳红絮感觉到股股不可抑制的激流在身体里涌荡,花径里面阵收缩,双眼翻白,娇躯乱颤,下身喷出高潮的汁液。 二十六、畸形爱恋 庞骏把肉棒从柳红絮的蜜穴中拔出,然后使她靠在走道边,再透过孔洞去看房间里面的情景,只见此时,房间内的少年已经埋首在唐玉仙的胯间,像只小狗样,伸出他的舌头,下下地舔舐着唐玉仙那肥美多汁的肉鲍。 而唐玉 仙的娇吟声,也越发明显,抱着少年的脑袋,好像想把他的脑袋塞入自己的淫穴中样,嘴里还说道:“嗯哼……来了……来了……娘要来了……好儿子……加油…… 快把娘舔上天了……噢……来了……啊……“突然,阵高吭的声音,从唐玉仙的胯下,喷出股又股水流,接着又是股淡黄色的液体,股脑喷射到少年的脸上,接着嘴里吐出句让庞骏脑袋”嗡“ 地声的话语:“骏儿!” 庞骏的脑袋片空白,他终于想起来,房间中的那个少年长得像谁了,他的样子,长得有点像小时候的自己!十几年过去了,自己长大后变了副模样,但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却恰恰是唐玉仙印象中的样子!怪不得向以端庄优雅示人的唐玉仙,会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行为。 想到这里,庞骏也没有穿上裤子,直接推开了房门,径直走入房间,而正在此时,那个少年正伏在唐玉仙的身上,挺着自己那稚嫩的肉棒,准备插入那个温暖湿润的仙人洞内,看见突然有人进来,吓得马上躲到床的角落处,而唐玉仙,此时的脑子也是片空白,也没顾上自己的春光被刚进来的男人所看光了。 “啪啪啪”,庞骏边鼓掌边看着唐玉仙说道:“啧啧啧,真是让人吃惊啊,堂堂大晋的魏王正妃,竟然与名十二三岁的黄口小儿通奸,不知道如果让世人知道他们心中的女菩萨竟然是个无耻淫乱的女人,以祈福之名,行通奸之实的话,会是怎么副表情呢?” “你……你是谁?红絮呢?”唐玉仙面无血色,语带结巴地看着庞骏说道。 “你说门外的那个女人?哈哈哈哈,你看看上面,还滴着她的淫水呢。”庞骏已经走到床边,顺手点了少年的昏穴,少年顿时昏迷过去,他用食指撩起了唐玉仙的下巴说道,“与其担心她们,还不如担心下你自己,我可是对王妃娘娘仰慕已久,今天,看来我很幸运,能亲芳泽了。” “狗贼,你休想,本宫宁愿死也不会愿意委身于你的。”唐玉仙脸上维持着镇定,但是胸前巨乳的起伏却出卖了她的紧张。 “宁死不屈?哈哈哈哈,王妃娘娘,你还能再天真点吗?我如果点了你的穴道,那可是予取予求啊,只不过在下只是不想玩具没有声音和动作的木偶罢了,况且,就算你死了又如何?我可以在你死之后的个时辰内,把你这绝世美体从上到下完完全全地玩弄遍,然后送到魏王府的门口,到时候,哈哈哈哈哈哈。”庞骏的眼中不仅带着欲火,还有丝病态的癫狂。 “你到底想怎样?”唐玉仙此时已经是绝望了,她看着庞骏,冷冷地问道。 “看来王妃娘娘的记性真是不好啊,在下不是说了吗?只想亲芳泽,不过,如果王妃娘娘能为在下生下男半女,那就再好不过了。”庞骏说完,也没理会唐玉仙,只把昏迷的男孩挪到边,然后坐在床边,指着挺立的肉棒,看着唐玉仙说道,“王妃,请。” 唐玉仙颤颤巍巍地爬过来,握着巨龙,抬头瞥了眼庞骏,娇艳的花瓣小嘴张,先在龟头上用舌尖扫了几下,然后含进温热的嘴里,搅动,口腔中,散发着柳红絮淫水的味道,让她差点昏阙,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 “王妃娘娘的技术很纯熟嘛,没少给魏王或者其他男人品弄金笛玉箫啊。” 庞骏抚摸着唐玉仙散落的秀发,嘴里戏谑道,但是唐玉仙并没有理睬他的羞辱,只是默默地搅动着舌头,吮吸着巨大的龙头,不时还深喉下。 过了约莫盏茶时间,庞骏说道:“好啦,爬上来,自己动。”庞骏躺在床上,便让美熟妇唐玉仙跨在上面。 唐玉仙只玉手扶着大肉棒,放在花唇上磨蹭着,眼看着龟头点点把那饱满的肉穴点点撑开,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仰起修长的脖子,闭上眼睛,点点下坐,紧抿着嘴唇,极度忍耐着,感觉 到胯下的充实感越来越饱满,最后肉与肉终于紧密的贴合在起,肉棒的龟头顶在成熟娇嫩的花心上,莫大的刺激感宛如电流汩汩的在身上窜。 适应了身下男人巨龙带来的感觉之后,她就扶着庞骏的肩膀,柳腰摇动,肥美的大屁股上下律动,下下地被龙头冲顶到自己的花心上。 庞骏嘿然笑说道:“想不到平时端庄优雅的魏王妃娘娘,竟然是个如此风骚冶荡的大淫妇,娘娘当真是人间极品,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妙啊,妙啊,你看这对奶子,多么丰满,生下来就是被男人抓的。”他边说着,边伸出双手,抓住唐玉仙胸前对极品巨乳,不断地搓揉着,拇指与食指还捏着深红色那犹如宝石般的乳头,不断地捻揉着,两团高耸挺拔酥乳不断在他手上变换着各种羞人形状,会儿怒突,会儿又被揉成馒头状。 唐玉仙羞愤欲绝,她迫不得已,委身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多么想离开这个魔窟,但是胯下传来的快感,以及胸前的搓揉,让她欲罢不能,总有个声音告诉自己:最后下,被他弄完这最后下,可是这个声音,却直没有断绝。 庞骏这时坐了起来,扶着唐玉仙没有丝赘肉的腰肢,也开始律动胯下,配合着唐玉仙的动作,不停地往上顶着,张开嘴巴,含住了左边胸前那颗红宝石,用力地吮吸着,接着只手伸到她的后背,只往下抚摸,直至她的股沟,到达后庭芳菊。 “喔……好深……嗯……嗯哼……啊……好重的……啊……你……要飞啦… …啊……啊……顶……顶到了……嗯……要死啦……啊……哎哟……不要……不要玩后面……嘶… …哼哼……“唐玉仙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下意识地拼命挺起玉臀,好让庞骏的巨龙抽插得更深入,更猛烈。 看着自己身上这个身为自己亲生母亲的高贵美艳的绝色美人是如何地浪荡 热情,庞骏心中充满了征服感,他热情咬住唐玉仙的乳头,舌头不断地舔舐乳尖,唐玉仙也紧紧的搂着庞骏的头,热情相就,扭腰挺胸,丰满的玉臀扭挪不定,左右摆动,上下起伏,婉转奉迎,使得那侵入她成熟胴体之中的巨龙更为深入。 在庞骏的蹂躏冲刺之下,唐玉仙开始进入极乐的世界,她感到浑身发烫,身上的汗珠不停地流淌下来,从蜜穴深处传来阵阵的快感,让她不能自已!她疯狂地扭动自己美丽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嗯……”的放浪呻吟声,口中不停地浪叫着,那成熟的动人的身体紧紧地抱着庞骏,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翘起来死死地缠绕在庞骏的腰之上,成熟的胴体微微颤抖。 在这种强烈的进攻下,唐玉仙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玉臀不停的扭动,娇吟声似乎也变成了淫浪的喊叫:“不行了……噢……哦……会,会坏掉的……啊……”随着她那十分高亢的叫声,她的娇躯猛然收缩,股热乎乎的仙露喷射而出,冲击在庞骏巨龙的顶端。 庞骏的肉棒受到冲击,在无尽的肉体快感以及母子乱伦的禁忌下,也没有守住精关,灼热的肉棒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此时他更是连连高耸抽插耸动,最后将自己那无数的子孙精尽数射进了母亲的子宫最深处,“嗯……”承受着庞骏射出的波波热浪,唐玉仙此时已经满头大汗,满脸浑身绯红,浑身激烈痉挛着…… 而在此时,庞骏突然觉得有股熟悉而又舒服的元阳内力正从唐玉仙的子宫中泄出,输送到庞骏的丹田中,庞骏大吃惊,连忙查看丹田中新到的内力,发现这股内力竟然不需要使用补天神功炼化,就能够与自己的本命元阳完美地结合在起!内力结合完毕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内力,提升了不止个层次,这真的是意外惊喜啊。 接着,他抱着唐玉仙,探首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见的声音说道:“舒服吗?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的娘亲。” 听到庞骏嘴里那句“我的娘亲”之后,原本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唐玉仙,身体突然梗住了,连忙推开庞骏,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庞骏说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庞骏笑着说道:“怎么了?听不到?我说谢谢你,我的娘亲,怎么样,听到了没?” 唐玉仙看着庞骏,又看了下还依然处于结合状态的下体,惊恐万分地说道:“你……你…… ” “十年前,赤霞后山,仙云灭门,弃子而逃!还想我说更多吗?让我走得越远越好的娘。”等庞骏说到“弃子而逃”这句话时,唐玉仙差点就昏了过去,等到庞骏说出“走得越远越好”时,她的下体瞬间紧缩,差点又让庞骏射了出来。 这时,庞骏才把巨龙从唐玉仙的蜜穴中拔出来,在他拔出来的瞬间,唐玉仙悲呼声:“不!!” 庞骏看着处于混乱状态的唐玉仙,并没有任何不忍之色,他整理好了衣物,说道:“我的娘亲,不愧是绝世尤物啊,怪不得魏王能独宠你十几年,今日见,名不虚传,就连胯下性器,也是万中无的复合名器春水玉壶和玉涡凤吸,孩儿我今日算是领教了,后会有期。” 听见庞骏要离开时,处于停滞状态的唐玉仙突然醒过来,也不顾身上的情况,抓住庞骏的腰部哀求道:“骏儿,别走,别丢下娘,娘会好好对你的,不要再离开娘了。” 庞骏扭头看着楚楚可怜的唐玉仙,漠然地说道:“凭什么?你当年不是叫我快点走,走得越远越 好的吗?现在,你又有什么理由让我不离开你了?” 唐玉仙看着庞骏,看见庞骏又准备离去的时候,她终于下定了决心,羞红着迷人的娇靥,颤颤巍巍地说道:“骏儿,你是不是,是不是很喜欢……喜欢娘的……娘的身子,你只要肯,肯不离开娘……娘的身子,随你,随你玩,不要离开娘。” 庞骏用食指撩起唐玉仙的下巴,看着美妇人梨花带雨的娇态,露出丝笑容,说道:“好,骏儿最喜欢娘了,不如这样,你每个月继续来这里祈福吧,至于他……”庞骏看了眼正在昏迷的少年。 唐玉仙马上说道:“我让人把他带走,走得远远的,红絮我也不让她来了,以后这里就是,就是娘亲,娘伺候,伺候你的地方,你意下如何?” “好,我答应你,至于外面的那个女人,你还是带着吧,虽然武功不咋地,但是也算是能保护你的安全,好了,我走了,听说,你三天都在皇庒?” “嗯。”唐玉仙的声音微不可查。 “那这三天,我都会来这里,二更天。” “好,那,那你定要来。”这时的唐玉仙,更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女孩样。 “我会的了。”说完,庞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密室。 唐玉仙痴痴地看着庞骏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庞骏离开密室之后,解开了中年妇人的穴道,在院落附近找了个地方,潜伏了起来,他看到了唐玉仙以及柳红絮,在四更天的时候,二人脚深脚浅地离开了院落,五更天之时,又看见中年妇人,带着那个少年,拿着个包裹离开了院落,想必是受到唐玉仙的吩咐,让他们离开了,随后,庞骏跟着 二人到达密林的深处,突然发难,人掌,直接把少年与中年妇人击毙,接着掏出瓶粉末,倒在他们的身上,看着他们的尸身,点点地融化…… PS:在文中的处,借用了下大魔鬼王前辈在《武林淫乱史》中的个设定:男性在出生时会有部分的本命元阳遗留在母亲的子宫中,需要通过交合来使元阳回到本体。 【逆伦皇者】(27~29) 【逆伦皇者】(27~29)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7/1/31字数:10785 二十七、经书之秘 夜深人静,距离皇觉寺约十里的一处山中院落里,一名身穿红衣的美妇人,正站在院子里,脸上满是纠结之情,时而怨怒,时而担忧,时而期待,正是皇极门的少门主夫人柳红絮,此时的她,正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的房间,仿佛可以透过房间,看穿里面的一切。 房间中万籁俱寂,但如果有人在里面,打开房间中的密道,就可以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丝丝如雌猫叫春一般销魂的声音。 房间的密室中,一张大床之上,一名年过三旬的美妇人,雍容华贵的兰色罗裳散落在床上与地上,全身一丝不挂,跪趴在床上,又白又圆又肥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一名带着面具的年轻人,正半跪在她身后,正用他胯下的巨龙使劲地抽插着,一边抽插还一边拍打着她晃眼的大白屁股,而美妇人浑身香汗淋漓地晃动,披头散发的脑袋一个劲的摇摆,带动她胸前那对乳房也是颤颤巍巍的直晃,而她的嘴里也不停地浪叫着,正是庞骏与唐玉仙母子。 只见庞骏一边用他的巨龙冲击唐玉仙的花心,一边还不断地玩弄她的大屁股,笑着说道:“想不到啊,小时候在我眼中温柔优雅的娘亲,竟然如此的淫荡不堪,竟然扭着这个淫乱的大屁股,来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 此时的唐玉仙,已经被庞骏的肉棒操得芳心大乱,听到庞骏的羞辱,只是像鸵鸟一样,把脸埋得更低,但是庞骏并没有放过她,他突然停止抽插,说道:“真没意思,一句话都不说,我还是走吧。”说着,就拔出一部分的肉棒,一副想离开的样子。 唐玉仙害怕庞骏就此离去,她扭过臻首,用骚媚入骨的眼神看着庞骏说道:“喔……好……好胀……好舒服……啊……乖儿子……娘……好酸……啊……你的肉棒……真大……嗯……插的娘好涨啊……娘……娘在你面前……就是个……恬不知耻的……淫荡……骚货……用力干我的骚穴……” “真是个淫荡的骚货。”庞骏一边嗤笑着,盯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母亲两片肥厚的阴唇中进进出出的样子,在巨龙深深插入唐玉仙蜜道里的花心时,在她的子宫口磨几下,然后猛的抽出了一大半,用肉棒在她的穴口磨磨,再狠狠的插干进去…… 不一会儿,唐玉仙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只觉精关大开,甜腻的阴精终于哗然倾泄,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三次泄身了,庞骏紧紧抱着她的大屁股,巨龙紧紧抵住那销魂处,在她体内强劲地喷射出来,把所有精力都射了进去,那灼烫如熔岩的射入,令唐玉仙叫出了最甜最满足的一声,终于无力地瘫痪下来,饥渴的子宫犹如小儿吸乳一般,紧啜着庞然大物再不肯放过任何一滴灼烫。 三天以来,每天晚上二更时分,唐玉仙都会准备到达这个院落,来到密室中,而庞骏通常都会在密室中等待,二人见面之后,庞骏也没有让唐玉仙说什么,就开始玩弄她的玉体,等到自己精华射入唐玉仙的蜜壶之后,便直接让唐玉仙离去了,而唐玉仙害怕自己惹恼庞骏导致他离去,也只好默默地承受,不断地讨好。 几天以来,唐玉仙都想摘下庞骏的面具,虽然庞骏已经易容,并不怕她摘下,但是庞骏依然拒绝,同时说,到适当的时候,他就会摘下来,唐玉仙只好放弃。 快到三更天,唐玉仙走出房间,欢好之后的她脸色潮红,春情涌动,让人迷醉,但是柳红絮却是忧心忡忡地劝说道:“玉仙姐,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无论是真是假,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时间哪有这样的亲生儿子?!”柳红絮对庞骏一直心怀愤恨,因为庞骏毁掉了她的清白,然而这个可恶的男人却是自己闺蜜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 唐玉仙抬头,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好友,很久之后,她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苦你了,红絮,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骏儿,当年我把他扔下一个人,这些年来,我都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才会对我如此怨恨,我知道,他现在是在报复我,但是,我真的不想,不想再失去他了,哪怕付出再多的代价,我也要把他留住,对不起,对不起……”说着说着,唐玉仙就落泪了。 柳红絮看着唐玉仙:“唉,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他又……唉,那他怎么说?” “他说,跟以前一样,只不过,对象变成他而已,能够一个月见他几次,我也心满意足了,哪怕他要我这身子,我也给他便是了。”说着,唐玉仙回想起自己这几天在儿子面前放浪形骸的风骚模样,二人交欢时的销魂蚀骨,不禁羞红了脸,心中不自觉地念道,“这孩子,下面那肉棒,快把我的骨架都捣散了”。 柳红絮摇摇头,陪伴着唐玉仙离开了院落,走向皇庒…… 庞骏并没有理会唐玉仙与柳红絮的事情,每当唐玉仙二女离开之后,他并没有及时离开,而是静静地呆在密室中,拿出那本偷回来的《楞伽经》,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打算从中找出什么秘密,又或者在思索着,到底那天晚上,唐玉仙高潮之后,从蜜壶中传过来的那股元阳之气,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后面这两天,就没有再传过来了呢。 到了三更过半的时候,他在密室中打坐完毕,提起轻功,重新潜入城中,回到客栈,睡觉之前,庞骏看着房间中油灯,心中一动,拿起经书,翻开其中一页,凑向油灯的火苗,在油灯火焰的炙烤之下,经书却是毫无反应。 庞骏不死心,他倒了一杯酒,把其中一页经书沾湿,再把沾湿部分放到火苗上再次炙烤,果然,在经书变干的同时,在经书文字的空隙之间,出现了一行小小的字,然而仅仅是出现一瞬间,又马上消失了,为了确定自己想法,庞骏再一次沾湿经书,然后炙烤,果然,小字又出现了,由此可以断定,这些特殊的文字是要在纸张处于一定湿度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由于吕涛会在未来几天到客栈拿这本经书,所以庞骏直接以修炼为名,向神衣卫告假三天,闭门研究《楞伽经》中的文字,一页一页地沾湿,烤干,完完全全把里面的内容抄了下来,并且在经书的隐蔽处做下一个印记。 抄录下来后,庞骏又从头到尾把内容看了一遍,他发现,《楞伽经》中所隐藏的文字,竟然是一门武功,并且只是其中的一个章节,而他得到的这一章节,名叫“守”,同时也是武功的第一层心法,看完之后,庞骏并没有急着去练,而是先把内容默默记下,这时他已经打定主意,先收集更多关于这门武功的心法,再做打算。 三天过后,神衣卫衙门,卫督书房,神衣卫督凌步虚喝了一杯茶,看着眼前这个年仅16岁的少年,心中叹道:自己在十六岁的时候,还是先帝身边的一名近卫,转眼间过去几十年了,后生可畏。 他呷了一口茶,拿起一叠卷宗丢给庞骏,说道:“子业,这是你来到神衣卫之后,第一个任务,可要好好干。” 庞骏翻开卷宗,瞳孔微微一缩,只听见凌步虚的声音:“前几天,京中皇觉寺发生一起大火,幸好没有人员伤亡,但是住持方丈弘海大师说,在寺中众僧救火的时候,有贼人偷偷潜入寺中的藏经阁,盗走了一本珍贵的《楞伽经》,你带人去查探,把经书拿回来。” “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明,这《楞伽经》虽然是前朝就传入,但是再怎么珍贵,也只是一本佛家经书,神衣卫乃是陛下的精锐,为什么要大动干戈去寻找呢?” 庞骏直接了当地问道。 “陛下笃信佛教,而这本《楞伽经》是当年陛下还是皇子的时候,先帝所赐予,意义非同小可,陛下登基之后,把经书放到皇觉寺收藏,此次失窃,陛下大怒,当场下旨,让神衣卫 还不知道你吗?你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你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 庞骏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搅和你的任务,三天后,我就会出发,到时我跟你一起,一明一暗,你要到什么地方交任务?” “浙州。” “好,三天之后,出发前往浙州!” 二十八、离京之前 离京之前,赵王杨晟也把庞骏招去赵王府,在会客室中,赵王杨晟坐在主位,旁边坐着的是他的姑姑,山阴公主杨楚玉,而庞骏,则目无表情地在堂中。 杨晟说道:“子业第一次执行任务,万事都要小心,本王听说,那本《楞伽经》,原来是皇觉寺的第一高手弘治大师所看管,弘治大师的武功本王有幸见识过,他曾经与皇极门的第二高手,赵无极的师弟『穿云掌』李无凛交手,两百回合不分胜败,李无凛的儿子你也认识,就是皇叔家的第一高手,李常罗,所以能在弘治大师手下盗走经书的,绝对不是易与之辈。” “属下谢过赵王殿下提点,不知道殿下还有什么事情呢?” “浙州是我母妃的老家,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就拿我这个牌子去找他们帮忙吧。”说完,杨晟向庞骏丢过去一个黑色的玉牌,上面写着一个“南”字,他又说道,“这是浙州南家的黑玉令,京城之内只有五块,都在我与母妃的手上,你拿着黑玉令到南家,他们会给你一定程度上的帮助,此事了结之后,再归还于本王。” 庞骏向杨晟施礼道:“子业多谢殿下厚爱。” 杨晟摆摆手道:“无妨,子业能够好好为朝廷效命就好,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姑姑,由你来负责招待子业吧。”说完,他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庞骏一眼,便离开了会客室。 杨晟离开之后,只见眼前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庞,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庞骏知道这位山阴长公主不是那么好惹的,只好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杨楚玉走到庞骏的身边,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蔓延到庞骏的鼻子里,接着,她那独特而磁性的沙哑嗓音在庞骏的耳边响起来:“嘻嘻,怎么了,本宫的小骏儿,低着头,很害怕本宫?害怕本宫吃了你?抬起头来,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庞骏只好抬起头道:“公主金枝玉叶,不是子业所能亵渎,还望公主见谅。” 自从那天知道眼前这位风骚娇艳的美妇人乃是帝国长公主以及她与杨晟之间 的奸情之后,庞骏一直对她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生怕什么时候会触犯他们姑侄二人的红线而获罪。 杨楚玉听到之后哈哈大笑:“好你个刘子业,天下间多少男人想爬上本宫的床榻都没资格,你倒好啊,把子孙精都射入了本宫的蜜壶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一袭柔软单薄的白色纱衣掩盖着杨楚玉那成熟妩媚,性感妖娆的胴体,那玲珑的曲线,乳凸臀翘,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丰满高耸的玉峰顶端挺出两粒明显的凸痕,随着她绵长的呼吸微微地颤动。 如此赤裸裸地调戏,庞骏也是从未见过的,包括他的师傅,“阴水魔姬”宫沁雪,也从未向他如此露骨地说过这些话。 “长公主殿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刘骏就告退了。”说完,庞骏恭敬地施了一礼,也没有理会杨楚玉的态度,直接就迈步离开。 “站住。”杨楚玉走到庞骏面前,盯着他说道,“你这是忌惮本宫与晟儿的关系?不错,本宫的确是晟儿的女人,但是本宫与哪个男人欢好,他是不会介意的,他爱本宫,更何况……”说着,她伸出玉手抚摸着庞骏的脸,“子业是特别的存在,本宫喜欢你,嘻嘻……”说完,她伸出另外一只手到庞骏的胯下,轻轻地抓住庞骏的已经挺立的肉棒揉捏着。 “嘶……公主……你……”庞骏像是触电一样往后退了几步。 杨楚玉欺身上前,看着庞骏说道:“嘻嘻,真大,比晟儿的龙根还要粗那么一些,硬邦邦的,你听着,本宫的小子业,你可是本宫心爱的小宠物,此次去江南,可不要出事哦,等你回来之后,本宫再好好奖赏你。” “公主殿下,虽然是国色天香,刘骏也对公主十分动心,但刘骏是朝廷命官,不是公主殿下您的私宠,还望公主尊重刘骏。”说完之后,也不理会杨楚玉,直接快步离开,只留下美妇一人,这个女人在庞骏看来,就是个不正常的女人,庞骏虽喜好美人,但不想惹事。 离开赵王府之后,庞骏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客栈,因为那里,已经有一位小美人在等待着他。 回到客栈后,一道靓丽的倩影卷起一阵香风归巢乳燕般猛的撞入庞骏怀中,娇俏的身子明显属于刚刚开始的可爱小美女,“子业哥哥!”杨月趴在庞骏怀中,吐出黄鹂般优美的音符:“你要离开京城的了吗?你不要月儿了吗?” 庞骏拉着杨月光滑如玉的小手,走入了自己的房间后,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柔声道:“我的乖乖小月儿,哥哥是神衣卫的人,要为朝廷办事工作,需要出去一趟,你放心,哥哥很快就会回来。”不等小妮子说话,庞骏双手紧紧环住杨月那纤细的柳腰,看着两片湿润香甜的粉嫩唇瓣,寻着美少女呵气如兰的檀口,柔情依依的吻了下去。 杨月美目虚合,绯红的秀美脸颊美到了极处,完全一副任君恣意怜的样子,惹人心动,庞骏灵活的舌头轻轻将那两片湿甜香润的唇瓣含在口中,尽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一直吻到杨月主动吐送丁香妙舌,唇舌交缠才放过全身已娇柔无力的小美人。 现在两人正是面对面,姿势保持在零距离接触的状态,庞骏的视线从杨月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游曳,再肆无忌惮地落到她胸前那小巧玲珑,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包,也不能称作小包,只是微微的两处隆起,随着怀中娇娇女羞赧娇媚的喘息,酥胸一扩一收,极为诱人。 杨月伏在庞骏的怀里 `w"w^w点0`1^b'z点n'e"t^ ,喏喏地说道:“子业哥哥,出门在外,你可要万事小心啊,月儿,月儿在京城等你回来。” 看着杨月那娇羞的样子,庞骏刚才在赵王府被杨楚玉勾起来的欲火“噌”一下又起来了,挺立而又火热的肉棒抵在小美人柔软的小腹上,让她“嘤咛”地呻吟出来,他紧紧搂着杨月,撩起纱衣罗裙,伸手在她腰间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细细摸索着,接着慢慢深入,摸到她那紧致的小翘臀上,嘴里说道:“月儿你放心好了,哥哥还没真正品尝月儿的美妙呢,哪里会那么容易出事,哈哈哈哈。” 庞骏的话语非常露骨,杨月这未及金钗之年的小女孩哪里承受得住,加上他坏手要命的动作,小美人呼吸渐促,眼神迷离,红艳香甜的芳唇如眼帘般一开一合,气喘吁吁道:“子业哥哥,月儿等你回来之后,一定会,一定会好好跟你… …嗯哼,羞死人了。“ “哈哈哈哈哈……” 二人在房间中卿卿我我了半个时辰,庞骏对杨月手口并用,对她百般轻怜蜜爱,后又让小美人,用她那诱人的樱桃小嘴,为自己进行了一次口舌服务,最终把精华都爆发在她的小嘴里面,看着身为自己亲妹妹的小美人嘴角以及胸前都沾上了自己的阳精,那羞恼而又妩媚的样子,庞骏得意地笑了,一番亲热后,才让杨月离去。 在进行其他事务的同时,庞骏也没有落下工作上的安排,他认为,神衣卫原来只有卫士,副尉,以及少尉的工作层级不足,导致人员调动的浪费,降低了工作的效率,所以他提出来,把自己所在的卫队进行改编。 一百人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殖啥鲂∽椋孔槲迦耍蝗肆於樱蝗瞬文保蝗饲?br/>报,两人行动,情报负责收集所有关于任务的情报,交给参谋,参谋负责汇总所有情报,并根据情报作出分析和任务计划,最后由领队拍板决定计划并带领行动组实施方案。 领队在任务开始至结束中有五人中的绝对权力,平时也是由领队出面去调配能够调用的官方资源,但是相应的,如果任务失败,除了环节出错的那一个人需要负责,无论如何,领队也需要负相应的领导责任,任务结束后,领队权力回收,领队与队员之间的关系属于平级。 就这样,把原来的单打独斗的模式,改变成为小组模式,把分工细化,采用连坐制度逼迫队伍里面的人齐心工作,整合在一处,发挥更大的作用。 这项改革被庞骏提出来之后,神衣卫中议论纷纷,连卫督凌步虚也惊动了,在众人的讨论声中,凌步虚定下基调:先在四队中进行试验,看看结果如何,再作定夺。 临行前夕,庞骏把二十位领队以及副尉方伯涛,新上任的副尉白少川召集起来,分派了任务:根据卫督提供的卷宗情报,有人在浙州的黑市中发布消息,请求偷取收藏在皇觉寺中的《楞伽经》,他们很有可能在江南浙州交货,以此作为切入点,浙州五县,方伯涛带领第一到第七小队,负责处理南河,风陵,白少川带领第八到第十四小队,负责处理江中以及信阳,由于最近江陵举办武林大会,以防意外,剩下的人跟本官到治所江陵。 一切准备做好之后,第二天的清晨,神衣卫天京四队全体队员身穿便装,分别以商队或者镖局的掩护下,分批出发,前往浙州! 城门上,看着远去的手下,神衣卫卫督凌步虚一言不发,若有所思,身边的副督李神机叹道:“不但武学出色,而且手腕娴熟,大胆创新,敢为人先,这真的是只有十六岁的少年郎吗?” 凌步虚捻着胡子说道:“呵呵,刘骏说过,他的父母从小就只负责教他认字,教导他学文习武的,是另有其人,听说是一名云游道士,但是老夫却从来没听说过,有如此才华横溢的道士,有机会的话,老夫也想见一见啊。” “天下之大,泱泱中华,人才辈出,有惊才艳绝的隐世之士,也不足为怪。” “对啊,后生可畏,我有预感,这次的任务,这个小家伙,会做出更大的事情!” 二十九、浙州岳家 大晋九省之中,以江南行省以及中原行省最为富庶,关陇行省皆因自古以来的八百里秦川浇灌着这块土地,而江南行省,则是因为连通南北以及海运发达,商业乃大晋第一,每年大晋的三成税收,都出自江南行省。 而江南行省的治所,就在浙州江陵,江陵南氏,本来是江陵的一个中等世家,三十五年前,南氏长子南信周高中进士,二十三年前,年仅十五岁的女儿南湘舞成为当时还是太子的杨绍的其中一名良媛,杨绍登基之后,南湘舞顺理成章地成为“三妃”之一的贤妃,江陵南氏开始崛起,到五年前,贵妃李氏突然病逝,南湘舞成为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国丈南信周成为礼部尚书,江南的家族留守南信昭,成为浙州知府(也称刺史),南氏在江陵的势力达到鼎盛,在江南行省,江陵南氏有“南霸天”之称。 一行人马不停蹄,终于在武林大会开幕日子之前,到达了江陵。 由于这一次任务的地点,是位于最近人流复杂的江南浙州,所以庞骏定下的了“暗访”的基调,所有人,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亮明身份,神衣卫的行动只有江南行省以及浙州的领导阶层知道,其余人一律不知。 安顿完毕,把任务分配下去之后,庞骏自己也换上一身便装,离开了所居的客栈,前往浙州刺史府衙,这一路上,都看到大量的浙州卫所的士兵在大街上来回巡逻,由于武林大会,最近浙州的江湖仇杀斗殴案件暴增,浙州刺史府衙不得不派遣更多的官兵去维持治安。 到了刺史府衙门口,庞骏把令牌向门卫一递,说道:“麻烦通传一下南府尊,天京神衣卫四队少尉刘骏求见。” 门卫一听“天京”“神衣卫”二词,不敢怠慢,连忙跑进府衙中通传,没多久,从府衙内传来一阵大笑的声音:“哈哈哈哈,本官听闻刘子业武魁文探花之名,一直想办法相交,这不,这么快就来到浙州,真的是天意啊。”一名身穿官袍,约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迈着大步从府中走出,笑容满面地来到 庞骏跟前,看着庞骏说道,“老夫便是南信昭。” 庞骏拱了拱手,谦逊地说道:“子业见过南府尊,府尊过奖了,子业不过是初来乍到,还望府尊提点。” 南信昭见庞骏面如冠玉,器宇轩昂,早就起了爱才之心,因此一听庞骏如此谦逊,便连忙伸手虚扶一下,说道:“哈哈哈哈,子业啊,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了啊,能成为文武登科还是一状元一探花的,没有过人的天分,极强的能力,是做不到的,眼下本府正忙得焦头烂额,你来到正好解本府的燃眉之急啊。” 进入府衙之后,分宾主坐落,寒暄了一会之后,庞骏向南信昭说道:“府尊,能借一步说话吗?”南信昭眉头皱了一下,点了点头,便领着庞骏进了书房,进入书房后,庞骏从怀里拿出一块墨绿色的玉牌,南信昭一看,瞳孔微缩:“黑玉令?呵呵,娘娘和赵王殿下还好吗?” “娘娘与殿下都很好,请府尊放心。” “既然子业拿出了『黑玉令』,那本府自然明白,本府马上暗中传令下去,这次任务中,浙州南氏定会全力配合。” “多谢府尊,刘骏铭记于心。” 南信昭摇摇手:“小意思,不要见外,都是为国出力,况且你还持有黑玉令,本府竭尽所能当仁不让。” “刘骏再次多谢府尊,南府尊,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等到任务完结之后,再正式登门拜访。” “好好好,你忙吧,本府也不送了。” “刘骏告退。” “再会。” 江陵县郊东平村,本来只是一个小村庄,但是自从三十年前,东平村的岳员外之子岳泰,在五岳剑派大比中连胜七人,又与大江帮水匪一战名扬天下之后,就成 为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长发韦陀”岳泰的居住地。 岳泰只有一个儿子,名叫岳伦,与其父不同,岳伦虽然也是从小习武,但是武学天分不高,于是便另辟蹊径,把更多的时间花费在岳家产业的打理上,十几年下来,在岳伦的打理之下,东平村附近的土地,几乎都属于岳家的了,不仅如此,岳家在江陵城中,还有几家店铺和一座府邸,岳伦也成为江陵有名的豪绅,所以东平村也被称为“岳家庄”。 当年,在父亲岳泰的主持之下,岳伦娶了泰山派的“东岳芙蓉”潘彤为妻,虽然自己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子毫无感情基础,但是在新婚之夜发现此女美艳动人,也欣然接受。 但是几年过去了,潘彤除了为他生下一名女儿岳思琬以外,再无所出,于是他自己便开始养外室, 纳小妾,又几年过去,发现自己的女人们的肚子依旧毫无动静,便认命了,潘彤对自己又百依百顺,贤良淑德,女儿岳思琬也乖巧伶俐,自己就自然而然地对母女俩百般疼爱。 后来,岳泰提出,要把思琬送到嵩山名为学武,实际上就是去结识青年才俊,为以后找一位优秀的乘龙快婿做准备,岳伦有点不同意,但最后还是在潘彤的劝说下答应了,女儿离开之后,除了妻子的陪伴,岳伦就更加一颗心扑在家族经营上了,表面看上去一切都变得祥和宁静。 然而,就在去年,岳伦收到家里传来的噩耗,父亲岳泰在闭关修炼的途中,被贼人袭击并杀害,他知道父亲的武功虽然不是武林中顶端的存在,但是在武林中排个前五十,还是绰绰有余的,岂会轻易被贼人击杀,于是他许下重金,要查找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一年多过去了,依然是一无所获。 前一段日子,在嵩山学武的女儿岳思琬突然回家,说爷爷去世了,自己不想再呆在嵩山寄人篱下,所以回来陪伴父母,原本岳伦就不愿意女儿打打杀杀,于 是便自作主张地写了一封信给嵩山的掌门左玄贞以及岳思琬的师傅穆奇,告诉他们,岳思琬要回家了,以后不再居住在嵩山。 谁知道,这件事情,也被穆奇告诉了刚从京城回来的于凌峰,于凌峰在武举结束之后,受到汾阳侯徐志的邀请,放弃了朝廷让他进入“神捕门”的邀请,成为汾阳侯府的一位客卿,当日岳思琬不辞而别后,于凌峰大发雷霆,认为岳思琬看不起他只得到第十八名,大骂道“一个被操烂的小骚货,竟然看不起我,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知道岳思琬已经回到浙州老家的时候,于凌峰向师门请求,前往江南,去看一看小师妹。 傍晚时分,岳府的一家人正在用餐,下人来报,有人闯入了岳府,岳伦皱着眉头说道:“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闯门?!” “是我,晚辈嵩山于凌峰,见过岳叔叔。”来人正是于凌峰以及几位嵩山的弟子。 “嗯?嵩山?琬儿,他是……”岳伦扭过头去看自己的女儿,却发现,自己的女儿岳思琬,像是一只被吓坏的小白兔一样,躲在潘彤的身后,用畏惧的目光看着于凌峰。 “大,大师兄……”岳思琬战战兢兢地说道。 岳伦看着女儿的样子,就知道另有隐情,他抱拳道:“原来是于世侄啊,这么晚来到岳府,有什么事情呢?” 于凌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岳家三口说道:“小侄今晚前来,是请师妹回师门的,师傅一向对师妹关爱有加,收到师妹回家的信之后,心中挂念,凌峰看在眼里于心难忍,特来请师妹回师门居住。” 岳伦说道:“呵呵,于世侄,你看,琬儿今年已经十八岁了,该是嫁人的年龄了,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就想让她回来陪陪我,过一段时间就准备要找一户好人家嫁了。” 听到岳伦的话,于凌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岳叔叔,师妹还想嫁给别人?好师妹,看来你没有对岳叔叔还有潘师姑老实交待啊,自师妹及笄之年后,这几年以来,师妹几乎每个晚上,都是与在下同床共枕,鸾凤和鸣,她小翘臀上的那颗黑痣,我还记得一清二楚呢,她还能嫁出去吗?” 于凌峰这话一出,岳氏三口的脸色瞬间变幻不已,岳伦看向自己的女儿,只见岳思琬此时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白,他知道,这于凌峰虽然无耻霸道,但是恐怕这些有八成是真的。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既然这样,那更好办了,于世侄,既然你与琬儿已经有夫妻之实了,那就应该负起责任,迎娶琬儿吧。” “娶她?娶这个小骚货?我可担当不起,岳叔叔恐怕你还不知道吧?琬儿的入幕之宾可不止在下一个哦,只不过我看她长得漂亮,床上又骚浪,才多玩她几晚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我身后这俩人,有哪一个,没尝过她的滋味呢。” 于凌峰说出这句话之后,他身后的两名嵩山弟子,脸色变得青绿青绿,连忙摇手道:“没有啊大师兄,没有的事情,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于凌峰悠悠地说道:“你们那么紧张干嘛?我有怪过你们吗?更何况,她只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你们喜欢的话,拿去用便是了,不过……”他停了一下,看着二人说道,“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Ъz.ηêτ “知道知道,以后,我们唯大师兄你马首是瞻。” “你……你……咳咳咳咳咳……”岳伦这时已经被嵩山三人的话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脸色涨红,犹如关公转世,再看到自己女儿那副样子,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于凌峰,你不要欺人太甚,五岳剑派好歹是名门正派,名声容不得你玷污,你再污言秽语侮辱我家琬儿,我就算是闹到左掌门还有穆奇师伯那里,也饶不了你。”此时的潘彤杏目园瞪,怒视着嵩山三人,娇斥道。 “啪啪啪啪啪”突然,一把阴恻恻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五岳剑派?名门声誉?呵呵呵呵,可以可以,『上梁不正下梁歪』,古人诚不欺我。” 【逆伦皇者】(30~32) 【逆伦皇者】(30~32)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7/2/2字数:11180潘彤:岳思琬的母亲,名义上为岳泰的儿媳妇,实际上与岳泰通奸,并且连女儿岳思琬也是为岳泰所生,被庞骏以面具人的身份揭露真相之后,被庞骏从嵩山三人手上救下,与女儿岳思琬一起成为庞骏的姬妾,母女共事一夫。三十、图谋岳家 “谁?!哪里来的鼠辈?!”众人抬头看上去,只见在房梁之 ωωω.零1ьz.ǹеτí 上,坐着一名头戴面具,身穿夜行衣的男子,面具遮盖着黑衣人的眼睛和鼻子,在面具的右眼角下方,画有一滴黑色的眼泪。 岳思琬看到这一副面具,吓得魂飞魄散,“啊”地惨叫一声,差点就昏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于凌峰和岳伦同时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他……他……”岳思琬指着带着面具的庞骏说道,“他就是杀了爷爷的人。”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愕然地看着庞骏。 “啧啧啧啧,你这个调皮的小浪货,在叫情哥哥的时候,小骚穴夹得那么紧,现在说翻脸就翻脸,太伤我的心了。”庞骏看着岳思琬,嘴角翘起一个微微的弧度,他今天本来只是想暗访一下岳家,顺便享用一下岳思琬的娇美肉体,结果碰上了这么一个事情,于是他计上心头,在短短的一盏茶时间,制定出一个图谋岳家的计划,岳家虽然在官场上的势力不怎么样,但是家产丰厚,是自己以后计划的财政来源之一,好好利用,便可人财两得。 “呵呵呵呵,岳叔叔,想不到,我们的小师妹,不仅勾引师兄弟,还爬上了仇人的床献媚,你们岳家还真的是出了个人才啊,不过,”于凌峰调侃道,然后盯着庞骏说道,“五岳剑派的声誉,也是你这等小丑说的吗?” “呵呵,做得出来,说都不让说的咯?别以为我不知道,咱们的小琬儿可是亲口告诉我了,你于凌峰为了讨好左玄贞,下迷药迷倒岳思琬,然后献给左玄贞享用,结果岳思琬被左玄贞干到一半的时候醒过来了,只好继续装作昏迷,乖乖挨操咯。” “你胡说!”于凌峰被庞骏戳破自己的秘密,一直以来,他虽然当岳思琬为玩物,但是作为穆奇的首席弟子,他也有自己的骄傲,他从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或者作出对岳思琬贞洁不利的事情,那一次,是唯一的一次,他亲自把岳思琬迷倒,趁夜送到掌门左玄贞的房间里面,让左玄贞大快朵颐。 “他没胡说,我就知道,是你,是你把我迷倒,然后,然后……呜呜呜呜……”岳思琬突然变得歇斯底里,接着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你个恶贼,我杀了你!”在一旁的潘彤含恨出手,拔出长剑,想跳上房梁,攻击庞骏,另一边,一名嵩山的弟子暗暗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意图偷袭庞骏。 “你们给我放老实点!”庞骏看都没看那名弟子,随手在怀里掏出一颗花生米,弹指一挥,“啪”的一声,打在那名弟子的手上。 那名弟子“啊”地惨叫一声,捂着手,畏惧地看着庞骏。 接着,庞骏又看着因为愤怒而导致胸前那对丰满的美乳不断起伏的潘彤说道:“岳夫人,刚才在下差点就漏了你了,怎么样?那天快活完之后回到家,满心想着等一会姘头也快回来了,结果却等到他的死讯,滋味不好受吧?” 庞骏这句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然后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一处:这美貌贤惠的岳夫人潘彤,与她的公爹,“长发韦陀”岳泰有染! “你……你……”潘彤娇靥发白,指着庞骏,说不出一句话。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当然知道,不然,我怎么杀岳泰?还是托岳夫人您的福,你还记得赵三郎中吗?” “你是……” “没错,那个赵三郎中就是在下,那些让夫人您涂抹在蜜处的药膏,除了催情的效果以外,还有一个功效,就是在交合的时候,每当男性泄出之时,会腐蚀男性的内力,你想想,你公爹岳泰,在你的身上耕耘了多少次?”庞骏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打在潘彤的心上,闷得她喘不过气。“还有一件事,岳员外,你知不知道,你视为掌上明珠的小琬儿,不是你的女儿,而是你的妹妹?” 岳伦羞怒交加,指着呆若木鸡的潘彤和泣不成声的岳思琬:“你们……你们……给,给我滚!”他对于凌峰说道,“于凌峰,这两个女人,我都交给你,你怎么对她们,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能说出去。” “可以,我答应你。”他的条件如此苍白,于凌峰答应了又如何?潘彤岳思琬母女到手之后,再“不小心”说出去,岳伦也奈他不何,于凌峰指着庞骏说道,“不过,这个人,我可做不了主了。” 岳伦看着庞骏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想要什么?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一万两如何?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一万两白银,如额奉上。” 庞骏跳下房梁,向岳伦说道:“岳员外,其实,我只是一时兴起,才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并不是贪图什么东西,只是因为有趣,想看戏,时候也不早了,在下也告辞了。”说完,一副转身离开的样子。 “想走?有那么容易吗?”庞骏正欲离开的时候,于凌峰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紧接着就是长剑的破空之声,岳伦给他走,于凌峰可不答应,谁知道这个古怪的黑衣人,还知道自己什么样的隐秘,必须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 “于凌峰,什么时候,你有这种你能打赢我的错觉,我不去找你的麻烦,还来找我?”庞骏脚尖点地,一个跳跃一手挂着房梁绕了一圈,等于凌峰的剑势一过,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直接把他踢得喷出一口鲜血。 “不自量力。”说完,拍拍手离开了岳府,但他并没有离开得太远,而是换回一身便服,回到平时的面目,坐上早已安排好的马车,假意路过东平村,造成偶遇的样子,车夫是谪仙教在江陵分坛的一名哑奴,不会露出马脚。 当马车回到东平村附近的一座庙附近时,正好遇上了赶回江陵城的嵩山三人以及被制住的潘彤岳思琬母女。 正当于凌峰纳闷为什么会有一辆马车经过时,马车中传来一把声音:“人生何处不相逢,于兄,好久不见了。” 心如死灰的岳思琬听到这把声音,心中划过一道光亮,于凌峰一听,马上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说道:“刘!骏!” 庞骏终于以真面目示人,他下了马车向嵩山三人拱了拱手,又对着岳思 琬行礼道:“子业见过岳姑娘。” 这时,岳思琬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她推开了压制她的嵩山弟子,向庞骏大叫道:“子业救我!” “嗯?岳姑娘这是怎么了?” “刘子业,你少管闲事,这是我们嵩山门派内部的家事,与你无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呵呵,于凌峰,于公,我是大晋神衣卫少尉,于私,岳姑娘是在下的好友,好友求救,我没有道理不帮忙。” “哼,我让你帮!”说完,也不管庞骏是朝廷命官,拔出长剑直刺而来。 在武举大比之时,庞骏就估量过于凌峰的武功水平,得出来的结论是:自己能够在使用七成本事的情况下,把他击败,更不用说,自己前段时间在唐玉仙那里得到无名内力之后更强的能力。 只见庞骏用凌厉的眼神盯着于凌峰,等到剑尖接近的时候,侧身一躲,剑锋擦过庞骏的左臂,一丝殷红从庞骏的左臂流出,看得一旁的岳思琬芳心一惊。 然而,在下一瞬间,庞骏却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与角度,伸出一只手,“叮”地一声,弹在于凌峰的剑上,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剑身传到于凌峰的手臂上,顿时让他麻痹,长剑掉到地上,接着他听到庞骏那 犹如地狱传来的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于凌峰,行刺朝廷命官,按大晋律例,当杀!”说完,在于凌峰的瞳孔中,只见人影一闪,自己的眼睛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在另外两名嵩山的弟子眼里,嵩山年轻一代最厉害的高手于凌峰大师兄,在交锋过后,脖子上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接着血痕慢慢变得明显,最后大量的鲜血从血痕中激射出来! 于凌峰竟然在眼前这个像是贵公子一样的少年在一个回合内秒杀,虽然于凌峰之前被那个黑衣人踢了一脚受伤了,但是总不至于被一个毛头小子秒杀吧?难道这个人是返老还童的老妖怪? 看着庞骏闲庭信步,向他们走过来,他们二人,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欲望,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求饶,庞骏好像并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在他们身边走过,当他们以为自己捡回一条小命时,却发现自己眼前突然一黑,接着陷入一片黑暗,堕入黑暗之前,只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从犯,也是杀无赦……” 跪在地上的岳思琬,痴痴地看着刚才犹如死神般存在的庞骏,在她的眼里,庞骏不但不是索命的死神,更是拯救她的天使,只听见庞骏走到她身前,温柔地说道:“我来了。” 听到庞骏的这句“我来了”,岳思琬泪水像是决堤一样迸流而下,她抱着庞骏的双腿痛哭流涕,嘴里说道:“子业,你终于来了,可是,可是我对不起你,我欺骗了你,我配不上你,呜呜呜呜……” 庞骏抚摸着岳思琬的脑袋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我只问你一件事,你愿意,成为我身边的女人吗?” “我,我愿意,子业,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只要能够留在你的身边,就算是奴隶,我也心甘情愿,子业不要离开我。”岳思琬把庞骏的腿抱得更紧了,不停地用自己的脸蛋去蹭庞骏的大腿。 “思琬真乖。”庞骏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指,放到岳思琬的樱唇边上,岳思琬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含住手指,像是稀世珍宝一样,不断地吮吸着手指,用乖巧而妩媚的眼神看着庞骏,在一旁看到这一切都潘彤,五味杂陈…… 三十一、娇奴母女(上) 晚上时分,“谪仙教”在江陵城的一处产业,“谪仙教”在每一处治所都会有几座产业,但是只有使者或者教主才有资格居住,当然,这里面的下人,除了管事的管家以外,其余的人,都不知道这处府邸的主人,只当是某位大人物的产业。 庞骏敲响了这座府邸的门,开门的是一位老者,他看到庞骏,又看到庞骏身后的岳思琬母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满脸堆笑地向庞骏说道:“少爷,你回来了?”作为这座府邸的管理者,对于够资格入住这里的人的外貌,老管家当然了如指掌。 庞骏入住过这里一次,这里的管事姓余,他笑着说道:“嗯,余伯,我回来了,”他指着岳思琬母女说道,“余伯,请你帮这两位姑娘安排一下房间,还有,让丫环带她们去沐浴更衣吧。” 接着,他扭头对岳思琬母女说道:“岳姑娘……” 岳思琬打断他说道:“子业,你,你叫我思琬就好了。” “好,思琬,彤姨,你就先跟着她们去沐浴更衣好了,如果肚子饿了,就让下人去给你们煮一些吃的,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先失陪了。”说着,就准备扭着头离开。 岳思琬情急之下,拉着庞骏的手,急急地说道:“子业,你别走,我,我,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好吗?” 庞骏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娇靥说道:“乖,先去休息吧,今天你们都累了,如果有事情找我,房间都在院子里,很近的。” “可是……” “你可是说要听我的话的啊。” “好,我听你的。” 此时潘彤走上前向庞骏说道:“子业,多亏有你,不然我跟琬儿都不知道怎么办,太感谢你了。” 庞骏摇摇手道:“不用谢,彤姨,你也累了,也跟着她们去吧。” “好。” 密室中,老管家向庞骏拱手行礼道:“老朽余晚成见过朱雀使者,不知使者这次前来有何要事?” 庞骏说道:“这次只是明面身份上的公务来到江陵,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会比较忙碌,不会经常住这里。” “那请问使者,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需要最近武林大会的一些资料,包括各门各派前来参加大会的人士资料,我需要查一些东西, 还有江陵岳家的资料,都给我准备一下吧。“ “那,那两位姑娘……” “哦,那是我新收的宠姬,只要不涉及本教的隐秘就行,如果可以的话,你就派人去盯一下吧,至于她们住哪,把她们的房间安排在我的房间 进行奸淫,腰身挺动,大力而猛烈地连续深入到底长距离抽送,奸得她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一双玉腿紧紧地环住庞骏的腰身,欢乐的叫床声一声声的呻吟,变成连续不断的叫喊,乐至巅峰,便又泄出一股如玉般温润的阴精。 岳思琬的母亲潘彤,她在今天经历了人生当中最大的低谷,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隐秘被一个神秘人赤裸裸地揭露出来,自己与女儿被嵩山三人带走,眼看自己要陷入无尽的深渊中,但又在绝望当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一位清秀的少年,如天神下凡,如勾魂使者一样,把自己与女儿从悬崖边上救了回来, 现在已经身心疲惫,在沐浴过后,便上床打坐,准备休息了,谁知道,忽然,从隔壁传来一阵阵如泣如诉的呻吟,细细一听,她便认出,这是自己的亲女儿岳思琬的声音。 她在刚才就看出那位清秀的少年郎,也应该是自己女儿的又一位入幕之宾,忍不住啐了一口:“琬儿这个小妮子,一向都是挺乖巧的,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不过自己也好不到哪,当年也就是16岁的时候就把身子给了岳泰。“但她却不知道的是,那位叫刘骏的清秀少年,并不是自家女儿的俘虏,而是让自己女儿甘愿为奴的魔鬼。 潘彤今年才36岁,正是狼虎之年,耳听着女儿骚浪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欢,她忽然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掌,攀上了自己那娇挺高耸的酥胸之上,玉掌握住了自己的胸部,轻轻地揉搓起来,不知不觉中,她便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了!双腿之间甚至很痒不断!丝丝湿润的感觉让她顿时大窘!手掌挤压自己胸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 就在此时,潘彤的房门突然打开,有人从外面闯了进来! 三十二、娇奴母女(下) 此时的潘彤,浑身灼热无比,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无比销魂的娇哼,绝美的脸上尽是红晕,看起来就像是三月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迷人,而且,此时她衣衫半解,腰带被揭开,敞开的罗裳手臂上,露出了她半个雪峰,那肚兜更是清晰可见,白色的肚兜见她那双美乳包裹着,但是却依然没有掩盖的了坚挺鼓胀的诱惑。 借着月光,她看清楚了闯进来的人,只见进来的是两个人,正是那位清秀的美少年刘骏,而自己的女儿岳思琬,正像一只猴子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二人全身赤裸,少年那充满生机的巨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入了自家女儿那水汪汪的蜜穴中。 庞骏看着潘彤衣衫不整,婀娜多姿的样子,眼中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潘彤心中一颤,慌乱之下,她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庞骏旁若无人地一边抱着岳思琬的肉体抽插,一边向潘彤这边走来,等他走到潘彤的床边,把岳思琬平放到床上,而那一根庞然大物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在她的美穴甬道里来回磨荡,疯狂地抽动,几息之间,只听见岳思琬欢叫道:“哦… …啊……不行了……又要泄出来了……“ 接着浑身一阵乱颤,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子宫外面,喷在庞骏的龟头上,她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你……你们在……在干什么?”这时的潘彤才回过神来,结巴地质问道。 庞骏看了潘彤一眼,俯身在岳思琬的樱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拔出插在她蜜穴中的肉棒,一股股清泉便像是泄洪一般从蜜穴中涌出,流到了床上,他看着潘彤说道:“彤姨,琬儿不堪挞伐,但子业又未泄身,眼见彤姨也心旌摇荡,想帮你一把,也请你帮我一把。”说着他走到潘彤的跟前,挺着巨龙凑到了她的面前。 “你……你……我……”闻着混杂着浓烈雄性味道以及女儿淫液味道的肉棒,潘彤感到头有点目眩神迷,两片湿淋淋暗红色的阴唇花瓣又涨又大,她的人生只经历过岳泰与岳伦两个男人,可见她并不像 岳思琬那样淫荡成性,但是狼虎之年却又让她不争气的下体终于抵抗不住肉欲的骚扰,从美穴甬道内涌出一股乳白色的热热的甜美汁水,穿过张开的肉缝流了出来落到床单上。 此时,岳思琬也从高潮中缓过气来,她目光迷离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娘,子业,子业实在是太厉害了,女儿,女儿已经被他,被他干得泄身五次了,但是他还没,还没……”五次?天啊,这孩子,这,唉,她的大脑依然处于空白状态,她说道:“五,这你们……你们……怎么……” “娘,咱们母女,已经是一无所有,无家可归了,现在子业,已经是我们母女俩唯一的依靠了,况且,况且子业如此厉害,女儿,女儿一个人受不了啊,下面都肿了。” 女儿的那句“子业已经是我们母女唯一的依靠”像是一根针,狠狠地刺在潘彤的心窝上,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又看了一眼庞骏,伸出双手,颤抖地握住火热的肉棍,暗想要是插入小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她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著,纤纤玉手轻轻揉弄宝贝下的肉蛋,浓烈而淫靡的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几息过后,潘彤对欲望的渴求让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吐出肉棒,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庞骏说道:“给我。” “你要我给你什么?”庞骏此时倒是不急了,逗弄着说道。 潘彤早己欲火难耐,转过身子自动弯下腰,四肢屈跪床上,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庞骏眼前。“里……里头……开始……痒……了起来……我……我……好难受喔……哼……哼……快……快……快给我… …插我的……我的小穴呀……哼……哼……“ 庞骏在她的背后,用双手轻抚着潘彤的肥臀:“彤儿,好美的肥臀啊。” “别……别再逗我了……快……快插我……” “好,既然你都求我了,我就成全你。”说完,庞骏双手搭在她的肥臀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的肉棒从那臀后,一举插入潘彤那湿热的蜜穴中,潘彤被刺得“啊”地娇哼一声。 庞骏站在床沿边上,用力地顶撞着肉棒,潘彤犹如发情的母狗一样,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肉棒在肥臀后面顶得她的穴心阵阵酥麻快活透,她艳红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噗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肉体如胶似漆的结合。 “啊……顶到啦……啊……哦……好热的……嗯棒棒……啊……我要飞啦……啊……啊……好猛……嗯……唔……嗯……亲丈夫……哦……好棒……人……人家要死了……啊……”在庞骏胯下强大攻势之下,一股股的激烈而酥麻的电流在潘彤的身上流窜着,摧毁着她仅存的意识,使她慢慢地陷入欲望兴奋的旋涡之中。 这时,岳思琬的精神也恢复了一点,她乖巧地爬到庞骏与潘彤的身边,向庞骏送上自己湿润可人的樱桃小嘴,与庞骏不断热吻,玉手还不停地抚摸着庞骏的身体,庞骏一边在接受着岳思琬的湿吻,另一方面胯下还不断地奸淫着作为人母的潘彤,享受着这对美艳母女花的肉体。 庞骏爬上床,让岳思琬坐在潘彤的面前,对潘彤说道:“彤儿,你的宝贝女儿的蜜穴被我干得有点肿了,你作为母亲的,是不是要呵护一下,帮她消消肿?来吧,帮她舔一舔。” 潘彤用水汪汪的美目白了庞骏一眼,然后趴在岳思琬的胯下,伸出妙舌,轻轻地舔弄着岳思琬那红肿的蜜穴,而此时庞骏整个人俯在她雪白的美背上,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一双美乳揉捏,以“犬交式”的姿势,去奸淫胯下的美妇人。 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房中回响,庞骏一次又一次的将粗大的肉棒送到她的蜜穴深处,强烈的刺激让潘婷抑住不住地大声呻吟了起来:“啊……好人……你插的……好美……啊……太舒服了……啊……啊……这下又顶到了……” 潘彤有节奏地迎合着,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庞骏也享受着庞然大物和柔软的肉壁有节奏摩擦时的甜美感觉。 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随着巨龙的出出进进,大量的玉液也被带了出来,随着庞骏猛烈的动作而四散抛溅着。“子业……啊……夫君……太快乐了……啊……美死了……啊……要不行了……啊……啊……啊……啊……”随着潘彤尖锐的呻吟声,她的胴体像一个虾米一样弓了起来,大量的阴精也从蜜穴深处涌了出来,浇灌在庞骏的大龟头上。 接着庞骏躺在床上,让潘彤爬到他的胯上,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自己律动,又让岳思琬用小翘臀对着自己,他用右手的指头扒开岳思琬的阴唇,食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阴道口上方的小阴蒂,轻柔地在上面刮弄着,岳思琬一阵剧颤,从桃源洞口涌出粘稠的爱液,庞骏张开嘴巴准确地凑在了她湿漉漉的阴户上,把鲜滑的爱液舔入腹中,一种香甜的感觉直冲鼻端,使他更加兴奋,接着伸出长长的舌头奋力向窄小的阴道中挺进,右手食指在阴蒂上加速刮弄。 “啊啊啊……哦……啊……哎……唔……咿呀……子业……那里……那里脏……嘶……好酥……哎哟好痒……”岳思琬的娇吟声更加高涨,接着,庞骏又指示潘彤与女儿亲吻,陷入情欲旋涡当中的母女二人,听话地让自己的舌头相互交缠起来。 庞骏的舌头越探越深,舌尖不停地刮动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潘彤大屁股的律动也越发频密,终于,在一阵含混如梦呓的娇吟声中,母女二人同时达到了情欲的高峰,两股阴精分别打在庞骏的龟头上与流进庞骏的嘴里。 最后,庞骏让母女二人都跪趴在床边,高高翘起圆润的屁股,自己扶着二女的屁股,分别射入一股浓厚滚烫的阳精,直把母女二人烫得妙目翻白,差点晕了过去,在母女昏睡过去之后,庞骏花了一些时间,把从二女身上得到的少量元阴炼化之后,一手搂着一人,沉沉地睡过去了,一场母女共事一夫的盘肠大战,正式落下帷幕。 日上三竿,潘彤从沉睡中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子搂在怀里,正是昨晚与她激情一夜的少年,又看到自己的女儿岳思琬,也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呆呆地看着自己,娇靥不禁羞红一片。 “都醒了?”这时,潘彤的耳边响起庞骏的声音,母女二人大吃一惊,更加羞赧地贴紧庞骏,庞骏哈哈一笑,伸手环过她们的肋下,一左一右覆盖在她们饱满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说道,“彤儿,琬儿,你们那么害羞干嘛?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你……你这个荒唐的家伙,”潘彤并没有像女儿对庞骏那么顺从,但是她既然没有反抗,那也是认命了,喏喏地说道,“我们母女俩现在都是你的人了,请你,请你不要负了我们。” “放心吧,我怎么舍得你们这对如此娇艳的母女花,实话告诉你们,我现在是大晋的神衣卫少尉,官拜正六品,我是秦州刘家的嫡子,你们母女以后,就都是我的姬妾,一起伺候我,不会再受苦了,好吗?”庞骏一边把玩着母女二人的玉乳,一边对她们说道。 岳家虽然富甲一方,但终归来说,中华自古以来,都是“士农工商”的“官本位”思想,在权贵的眼中,自然是小角色的存在,因为他们在官场上没有背景。 潘彤作为岳伦的妻子,当然也知道自己只是表面风光,实际只是个土财主,现在虽然自己被土财主抛弃了,但却摇身一变,成为了官员的女人,虽然只是姬妾,而且还与自己的女儿母女共事一夫,然而终归,是入了流,比前好多了,大晋民风颇为开放,母女共事一夫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虽然荒唐,但是也不犯法,总比流落街头或者无颜带着女儿回到师门要好多了。 一念至此,潘彤便妙目含春,娇声向庞骏说道:“妾身彤儿,见过少爷,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少爷能不负妾身,妾身定当与女儿思琬,倾尽所有,尽心服侍。” “嗯嗯,妾身琬儿,也一定会与娘亲,好好服侍你。”岳思琬眼见母亲已经向庞骏表忠心,也有样学样地说道。 “哈哈哈哈,好,乖,来两位宝贝美人,咱们再来好好玩一次……”庞骏说完,便坐起翻身,向着这对美人母女压过去…… 【逆伦皇者】(33~35) 【逆伦皇者】(33~35)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7/2/4字数:11631 三十三、端倪初现 自诛杀嵩山三人,收岳家母女后已经三日,三日以来,庞骏每日早上都会回到驿站,对各个小组的领队布置任务,然后到江陵城各处茶馆一边漫不经心地喝茶,另一方面去听取江湖上的情报,又或者阅读关于武林大会的情报,到傍晚时分回到府邸陪伴岳氏母女用餐,晚上就让母女二人伺候,对她们旦旦而伐,悉心调教。 现在母女二人在庞骏面前,几乎都放下了羞耻之心,无论庞骏要她们摆出什 么样的姿势接受操弄,想出什么样的玩法,母女二人都羞红着脸,半推半就地去做了,甚至在第三天的晚上,潘彤全身赤裸地被庞骏以把尿的姿势,抱在庭院中撒尿,屁眼中还插着庞骏的肉棒,至于她的女儿岳思琬,早已在庭院中的桌子上,被庞骏干昏了过去,屁眼和蜜穴中,都流淌着一股股精华。 庞骏从不使用暴力手段,他一直都是以温柔而期待的目光去看着她们母女俩,让母女俩的心都软化了,自动自觉而又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调教,在心爱,依赖,刺激之情的交织下,母女二人,渐渐成为了庞骏胯下欲望的奴隶。 第四日清晨,余晚成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启禀少爷,吕先生求见。”此时在房间里睡觉的三人才从梦中醒来 br/> ,此时的潘彤,还睡在庞骏的怀里,而岳思琬则更是嘴里依然还含着庞骏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庞骏笑着对二女说:“彤儿琬儿,我有事情要做了,估计最近几天都不会回来睡觉了,你们好好休息吧。” 庞骏的那句“好好休息”让潘彤与岳思琬俏脸一红,回想起这几天的疯狂,不禁心旌摇荡,胯下又不争气地流出蜜液,潘彤担忧地看着庞骏说道:“夫君,你,你可不要丢下咱们娘俩啊。” 庞骏把潘彤抱在怀里,在她的脸蛋还有樱唇上都亲了一口说道:“我哪里舍得啊,离 了你们我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母女花姬妾?放心吧,好好休息,等我回来之后,再好好享用你们。”说完,他很快地在母女二人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又在她们的樱唇上各自亲了一口,安了她们的心,才离开院子。 出门之前,他又暗自叮嘱余晚成:“小心一点,盯住她们,对于她们,我有大用。”余晚成眼中精光一闪,微不可查地点点头道:“属下明白。” 吕先生,其实就是“瑶光”吕涛,他的到来,意味着吕涛任务的终结,准备要与任务的发布者交易了,在密室之中,庞骏见到了他。 吕涛依旧是那副模样,一直漫不经心地喝着那壶他自酿的酒,庞骏笑骂道:“天天喝时时喝,小心哪一天喝酒喝死了。” 吕涛笑嘻嘻地回应道:“不喝酒才会死呢,活着不喝酒赌钱,有什么意思?” “事情如何了?” “买家已经再次联络上我们的人,五千两白银的报酬已经到账,过几天就会送到这里给你,只剩下人参还有白苍草,今天晚上酉时六刻,江陵桥下,泛舟陵江。” “真奇怪,为什么不安稳一点直接找个少人的地方交易呢?非要这么麻烦。” “谁知道呢,如此神秘,是为了防止跟踪?” “好了,我们也不要猜测了,暗中做好准备吧。” 傍晚,二人来到江陵桥附近,二人合计,由吕涛出面进行交易,庞骏进行暗中跟踪,一切就绪后,等待着买家的到来。 到了酉时,已经是晚饭时间,街道上已经没多少行人了,陵江之上,只有几条小舟在零零散散地飘荡着。 酉时六刻,街上已经完全没人了,此时,陵江上突然出现一叶小舟,很有目的性地往江陵桥这边驶过来,在六刻刚到的瞬间经过江陵桥底,吕涛瞄了一眼,像是不经意一样,把油纸包裹的《楞伽经》往桥下一抛,“啪”的一声,经书落在船上,在船尾经过桥底的一刹那,一个包袱从船尾抛出,稳稳地落在吕涛手上,交易结束。 吕涛接到包袱,打开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离开了桥上,庞骏看到吕涛确认的行为,接下来就看自己的了,他戴上面具,隐藏在黑暗当中,慢慢地跟随着小舟。 大约跟踪了两刻钟,水面开始变得开阔,而小舟也慢慢地驾驶到江中心,如果再在陆路上跟踪,恐怕跟不下去了,但是凭借着小舟的方向,庞骏大致判定到,小舟正在前往江陵的一处特殊的地方——捕鱼岛。 那里以前是江陵的渔民捕鱼的据点,但是三年前,这块无主之地就被人从官府手中买了下来,从此变作私人领地,这引起了当地的渔民强烈不满,有人想向当地县衙陈情,然而还没出发,就全家老小在一夜之间消失,当地的人对此都噤若寒蝉,不敢再提。 现在庞骏大概确定了他们前往捕鱼岛之后,便从准备的事物中拿出一件水靠换上,接着跳下进了陵江之中,向着小舟的方向游去,他虽然对外号称是秦州人,养父母刘氏也的确是秦州人,但是他无论是修炼还是执行任务,一直都是四海漂泊,上山下海,所以水性可能比不上从小在江边海边长大的水中好手,但是绝对是一条混江龙。 游了大概半个时辰,庞骏终于看见江上的一处黑影,远看就像一只漆黑的怪兽,他知道,那就是捕鱼岛,游近了之后,便发现停靠在岸边的小舟,他知道,他没来错地方,于是,便把水靠脱下,换上夜行的衣物,在小岛上搜索起来。 捕鱼岛并不大,只有二三十亩地左右,岛的中间,有数十上百减屋子,最中间的是一个面积较大的院落,房子的周围,都有一堵高达一丈余的围墙在围在四周,庞骏跳上一棵大树的顶部,把整个群落一览无遗,此外,他还看到,这个群落,一直都有很多人在巡逻把守。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种水平的巡逻与护卫已经相当严密了,但是对于庞骏这样的高手来说,还是不值得一提,他看准一个机会,翻身便跃过围墙,身形一闪,就隐匿在一处黑暗当中,他轻轻地戳开窗户纸往房间里面一看,发现里面正躺着大概十余个男人,都是二三十岁的精壮汉子,看来是这里的护院,但好像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时又想不出来。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买家的踪迹,他先把疑问压到心底,径直潜向中间的大院子,大院子的守卫比外层的更加森严,但依然拦不住庞骏,他施展轻功,直接上了房顶,轻轻揭开了主楼的一处瓦片,往房间里面看去。 只见房间里面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男人身穿夜行衣服,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奉上包着《楞伽经》的油纸包,女人却是负手在他面前踱步,身份高下立判。 庞骏细细地观察着这个女人,这美妇人看上去三十来许,浓妆淡抹,肌肤如雪,身材丰腴,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碎花罗裙,胸前一条深邃不见底的乳沟,左乳房上,纹着一朵鲜艳的牡丹,她迈着轻盈的莲步,风摆荷柳,摇曳生姿,端的风情万种,艳光照人,眉目妖艳勾魂,只比庞骏所见过最妖媚的女人--贵妃南湘舞略逊半筹。 此时,庞骏听到男子恭敬地向美妇人说道:“卑职土灵第七使聂海,见过神妃娘娘,卑职不负娘娘所托,完成娘娘托付的任务,皇觉寺中的孤本《楞伽经》,请娘娘过目。” 那美妇人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伸手拿过油纸包,从包裹中拿出《楞伽经》,随意地翻看了起来,庞骏心中却是奇怪:神妃娘娘?江湖上好像没有什么门派的人被称作神妃的吧?就算连魔教的夫人也不是这么叫的,这美妇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良久,美妇人合上《楞伽经》,樱唇轻启:“好,辛苦你了,下去领赏吧。” “是,多谢娘娘赏赐。”男人看了美妇人一眼,暗暗咽了一下口水,退了出去。 男子退出去没多久,美妇人拿起房间里面的一壶水,沾湿了《楞伽经》,接着就跟庞骏做的事一模一样:放到火上去烤!没多久,便如庞骏上次一样,《楞伽经》的空白之处,一堆文字就显现出来,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原来放在皇觉寺的是'守'篇,”接着,她顿了一下,往门外喊道,“请那个东瀛人来这一趟。” 门外传来声音:“属下遵命。”正打算想办法把经书偷回去的庞骏,突然听到“东瀛人”三个字,便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又屏息凝视,继续窥视。 没多久,房门打开,一名东瀛武士打扮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入房间,神情倨傲,当他看到美妇人的时候,眼中闪光一丝淫欲的光芒,他向美妇人拱了拱手道:“你好,神妃,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呢?” “斋藤先生,我们第一份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朝廷已经派出神衣卫前来追查,关于我们的已经准备就绪,剩下的事情,就看你们的了,只不过到时候,属于我们的该得到那份,斋藤先生不要反悔才好。” “那是当然,放心,只是小小的神衣卫,不足挂齿,合作愉快。”斋藤顿了一下,又说道,“公事谈完了,我们谈谈私事如何?”“哦?我们之间,有何私事?”神妃淡淡地看了斋藤一眼。 “嘿嘿,本座自见到神妃之后,惊为天人,一直对神妃仰慕不已,本座如果能够得到神妃的垂爱,一亲芳泽,可谓死而无憾。”斋藤此时再也不掩饰自己对美妇人的欲望,赤裸裸地提出要求。 “呵呵呵呵呵,斋藤先生,妾身说过,如果先生能够打败妾身,妾身就扫榻以待,任先生摆弄就是了。”美妇人娇笑道。 “好,神妃,本座今日,就尽管看一下,你到底有何本事!”说完,欺身上前,直取美妇人的中门要害。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分难解,庞骏看出来,这两人的武功,并没有什么差距,至于庞骏对上这两人之一,估计也是不相上下,约莫一盏茶过后,两人堂堂正正地对了一掌,“啪”的一声,美妇人后退一步,东瀛武士后退一步半,东瀛人的目光中露出一丝惧色,他抱拳道:“神妃果然厉害,本座佩服,告辞。” “呵呵呵呵,”美妇人娇笑道,“斋藤先生也是不凡,承让了,妾身就在此,等候斋藤先生的好消息了。” 说完,东瀛人便离开了房间,房间内又重归寂静,此时,庞骏才醒悟过来,为什么之前看到那些房子里面的精壮汉子有哪里不对劲了,他们几乎都是罗圈腿,他们不是大晋人,是东瀛人,如果这几十栋房子里面都是东瀛人的话,那么这个捕鱼岛里面就有上千的东瀛人!这么多的东瀛人,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 就在庞骏思考的时候,那位美妇人突然自言自语道:“看了这么久还不走,难道,你还想偷看妾身沐浴不成。”话未结束,美妇人猛地抬头,妙目直视庞骏所在的位置,娇喝一声,“下来吧你。”接着便是手中乌光一闪,直奔庞骏而来! 三十四、神妃娘娘 庞骏大吃一惊,连忙抬头躲过暗器,同时施展轻功快速离开房顶,他一边逃离一边想到:原来这个女人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了,刚才估计只是碍于东瀛人的存在而没对自己动手,现在打发走了东瀛人就出手了,那自己刚才对她的实力估算还是有太大的错误了,自己还是小觑了天下的人。 庞骏一路狂奔,很快就到达海边了,正准备跳水离开之时,一道淡蓝色的身影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果然是那位“神妃娘娘”。 只见美妇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庞骏,娇声说道:“唉,那个土灵第七使真的是没用的家伙,竟然会被人一路跟踪到这里都懵然不知,这位公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来这里,又有何贵干呢?” 美妇人的声音销魂蚀骨,听得庞骏有些心眩神迷,下体有种隐隐发胀的感觉,他发现,眼前的这位美妇人,在声音中注入了媚功,差点就让自己心神失手,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镇定地说道:“这位夫人,你的武功这是厉害,怕是能入武林前五十了吧?” “呵呵呵呵,妾身的武功低微,不值一提,倒是公子,深夜来访,怕不是'神衣卫'之人?妾身这座岛,什么都没有,神衣卫的人,来这里做什么呢?”美妇人巧笑嫣然,盯着庞骏说道。 “哈哈哈哈,谁说没有别的,眼前不就是有一位动人的尤物,让本官心动不已吗?再说了,本官也很好奇,如此动人的一位夫人,竟然对和尚的佛经有兴趣,真是少见。” “嗯哼,真的是当官的料,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也能哄得妾身如此高兴,让妾身差点就想把经书还给大人您呢,可惜啊,我家主人有命,要妾身把这本经书完完整整带给他,不然主人动怒,妾身一个弱女子,可承受不住主人的惩罚呢。” “夫人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只要你一开口,多少王孙公子为你效劳,只要你归还经书,本官可以既往不咎,如果夫人想要庇护,本官也可以做主,为夫人遮风挡雨,何不美哉?”庞骏一边与美妇人虚以为蛇,一边想办法脱身。 “大人与妾身聊了那么久,想到脱身的办法了吗?说起来,大人已经把妾身的相貌都看到了,妾身却一直没看到大人的真容,妾身不依啊,让妾身也看看大人的样子吧。”话音刚落,美妇人身形一闪,一个箭步就移动到庞骏的身前,伸手去摘庞骏的面具。 庞骏见状,侧身闪避,看似平常,实际上却已经用上了平生所学最高明的身法,同时出掌挡隔美妇人看似摘星实际爪杀的阴毒杀招,接着,两人相互对拆三十余招,庞骏聚精会神,见招拆招,而美妇人却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出尽全力,“啪”的一声,一掌对过之后,双方各退一步。 美妇人眯着眼睛看着庞骏说道:“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绝天书生'凌步虚的手下,果然有几分本事,刚才妾身与那东瀛人对招,只用了五成的功力,现在看看你,能抵得住妾身多少的功力。”说完又再次向庞骏攻过来。 庞骏暗自叫苦,刚才他还以为那美妇人用了起码八成的实力去对敌,自己的武功与那东瀛人相比,要赢他估计哪怕不是要拼尽全力,也要九成的实力,现在这样对上这位“神妃”,她的武功,恐怕比起皇觉寺的那位弘海大师,也是不遑多让,自己哪怕是拼命,也是毫无胜算。 “大人,妾身这次使用七成的实力咯,来吧。”美妇人口中发出一阵娇笑,人如离弦之箭,直向庞骏电射而至,挥手一掌,拍了过来,来势之速,掌风锐利无匹,挟着一股弥漫的肃杀之气。 好快!庞骏没想到神妃一瞬间变得如此厉害,知道她之前就像是猫捉老鼠那样戏弄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实力,心头方自一怔,急急往旁闪出。 神妃一掌出手,第二掌又急拍而出,第二掌堪堪出手,第三掌又接连拍出,双手轮替,身形步步逼进,一掌接一掌的拍到,这一连几掌,几乎一掌比一掌快,瞬息之间,已拍出了八九掌之多,庞骏只得闪身趋避,一直没有还手。 这样被动下去不是办法的,拼一次吧,他心念转动,大喝一声,挥手劈出两掌,朝美妇人的玉手轰击过去,这两掌他运集自己毕生的功力使出了十成力道,掌风出手,轰然有声,美妇人与他对了一掌,“噔噔噔”庞骏连退三步,神妃也往后退了两步。 神妃冷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大人年纪轻轻,就能达到如此的修为,妾身佩服,好久都没有人让妾身使出九成的实力了,你已经很不错了。”说完,一双玉手挥动,又全力劈击过来。 这时,神妃的掌力更加锐利,速度也更加迅猛,庞骏只剩下招架之功,蓦然,神妃一掌拍到,庞骏却一改格挡躲闪的打法,竟然也打出一掌与其对攻,双掌再次相击,“啪”,美妇人后退半步,而庞骏却倒飞出去。 然而在飞出去的一瞬间,庞骏的嘴角却露出笑容,神妃这才发现,原来之前二人对招,不知不觉之中,二人已经在海岸边上,庞骏利用与神妃对掌之时的力量,拼着受内伤的代价,让她把自己打入海里面,乘机逃脱,这时美妇人走到海岸边,看着汩汩的海水,哪里还有庞骏的身影,好狡猾的小狐狸,她冷哼一声,转身回去。 回到院落,神妃吩咐下人:备热水,本宫要沐浴更衣,今晚大战两场,神妃即使武功高强,也不免有些疲惫,因为她虽然武功高强,然而太久没有亲自动手了,打败庞骏之后,肌肤上已经出了一层浅浅的香汗,需要沐浴休息。 她脱掉全身的衣物,露出令天下大多数男人所垂涎的玉体,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薰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神妃胸前白嫩的乳房浑圆丰润,玉乳因为细腰的缘故,使乳房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绝对无法用一只手能握得住,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双峰虽然傲人丰满,但却极为坚挺,没有一丝因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翘,十分的有弹性,左乳之上完完整整地纹着一朵绽放的牡丹,玉峰上的乳头,正好成为了牡丹的点缀。 神妃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抚摸着自己的那双巨乳,心中念到:真是美丽的身体啊,除了他,天下之间,再也没有别人有资格享用这副躯体了,想到那个人,神妃的心都酥了,胯下的蜜穴,也隐隐约约有了晶莹的液体。 泡在澡桶里面,神妃想到:自己虽然把那个神衣卫打成重伤,但是他最后的那一下对掌,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妙招,虽然身受重伤还掉进江里面,也是九死一生,他还有能力游泳回去吗?估计回到江陵城,再找到能够对付我们的人时,我们已经鸿音杳杳了……不对,游泳回去?他为什么要游泳回去? 他难道,难道还在这里?!经书! 想到这里,神妃再也无法淡定下来,连泡澡的心思都没有了,连忙穿上衣服,往自己的房中奔去,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发现藏在房间中的《楞伽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张纸条:美丽的神妃娘娘,经书本官拿走了,就当是你打伤本官的赔偿,至于你换下来的那条充满幽香的亵裤,就当是给本官的定情信物好了,还有,你的身体真的很美。 神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唤来一名属下,吩咐道:“给我在捕鱼岛每一个角落都搜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还有去江陵城中去查,去查最近来江陵城的神衣卫,到底是由谁领军的?马上派人潜入江陵城查探,看看最近什么三十岁以下的男性武林高手受了重伤。” “是,神妃娘娘。”属下离开后,神妃独自一人呆在房间中,不知道想着什么。 的确如神妃所料,庞骏被神妃击落水中之后,并没有游泳回江陵城,他现在身受重伤,就算勉强游泳回去,也会因为脱力和重伤而昏迷,等到他醒来之后,恐怕捕鱼岛上的人已经杳无踪影了,经书也会因此失去踪迹,还不如来一个反其道而行之,咬紧牙关,偷偷重新潜入捕鱼岛,看有没有别的机会,去偷会经书,再不济,也想办法留下记号,以便以后寻找。 当他重新回到院落时,正好碰上神妃准备沐浴,此时的神妃正处于低警惕戒备状态,庞骏也更加小心收敛自己的气息和拉远距离,所以这一次,神妃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当他看到神妃把经书藏在自己房间的某处暗格之后前往沐浴的时候,他知道机会来了,他顺利地潜入房间并偷走经书,临走的时候还顺走了神妃刚刚换下来那充满成熟女人肉体气息的亵裤,还留下纸条调戏了她一下,把她气得不浅。 现在,庞骏正趁着夜色,呆在岸边的一处礁石后面,泡着海水运功调息,他知道,敌人会优先排查各个房间,再找遍捕鱼岛的每一个角落,这恐怕至少需要一个时辰,看那些东瀛人跟神妃所在的势力只是合作关系,所以时间可能会更长,这段时间,让自己好好调息,蓄足自己游泳回江陵城的力量,便离开这里。 果然,在一个半时辰后,搜索的人果然来到庞骏所在的礁石之处,但是此时的庞骏,已经在游回江陵城的路上了。 子时三刻,江陵刺史府门口,昏昏欲睡的卫兵突然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年轻人向他们走了过来,正准备喝问,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用匕首抵住腰部,只听见年轻人拿着一个腰牌对他说道:“神衣卫四队少尉刘骏,求见南府尊,有要事禀报,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快带我进去。” 迫于死亡的威胁,卫兵只能被庞骏架着进入府邸,卫兵喊醒了睡梦中的小厮去叫醒正搂着小妾睡觉的南信昭,一脸愤怒的南信昭听到是庞骏的深夜求见,知道肯定发生了大事,连忙穿上衣服前往会客厅见面,但是当他赶到会客厅时,庞骏已经昏迷过去了,只留下一句话:神衣卫任务完成,小心东瀛人! 三十五、力挽狂澜 第二天的午时,庞骏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房间内,身边站立着一绿一黄两名美婢,美婢见到庞骏醒来,连忙说道:“大人你醒来了?老爷吩咐过,要奴婢伺候大人作息。” 庞骏问道:“我睡了多久?”左边的绿衣美婢回答道:“昨晚大人子时被送到这里,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哦对了,本官有事情想找你们家老爷,麻烦姑娘通报一声。” 右边的黄衣美婢又回应道:“我们家老爷,今天一大早就出去,好像是因为什么公务,特地吩咐奴婢金兰以及绿柳妹妹二人好好伺候大人。” “哦?好好伺候,包不包括,陪本官睡觉啊?” “大人你好坏。”金兰娇嗔道。 “好了,不逗你们,本官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南府尊,现在府衙之中有谁能做主的吗?” 金兰答道:“现在府衙中好像还有赵长史,其余的人都跟随老爷出去了,大人如果需要的话,奴婢可为大人代为通传。”“那麻烦金兰姑娘了。” “那柳儿, 你去前堂通传一声吧,我在这继续伺候大人。”“嗯。”绿柳幽怨地白了金兰一眼,转过身子便离开了房间。 庞骏把两位美婢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也不点破,现在他的身体的确是有点虚弱,最好有处子元阴给他回复,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够与南家靠得太近,寻求帮忙也就罢了,还在工作期间收纳对方的美婢就有点过分了,更何况,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时间紧迫,要尽快查清楚东瀛人与那位神妃所属的势力到底有什么阴谋,于是也不理金兰,自己坐在床上运功调息,金兰得不到庞骏的吩咐,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庞骏。 一刻钟之后,绿柳带着一个半老头子进了房间,向庞骏拱手道:“老夫赵德峰,见过刘大人。”一州的长史是正六品,与庞骏的神衣卫少尉正好相当,但是庞骏是京官,天子近臣,南氏以及赵王相当看重的人,所以赵德峰也恭敬地向他行礼。 “赵长史太折煞子业了,长史是老者,子业作为后辈,理应先行礼,不过事急从权,长史大人,子业想问一下,南府尊今天离开了府衙是所为何事?” “刘大人,南府尊说,昨晚刘大人拼死完成任务归来之时,说了一句'小心东瀛人',府尊就把此事放在心上了,连夜派人打探,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汇报:今天举行的武林大会中,出现了数十名东瀛人,听说是'东瀛武神'武藏五轮剑庐下的徒子徒孙们,府尊生怕出了什么意外,便亲自带着五百精兵前往大会城外的归燕庄。” 庞骏一听,大惊失色,说道:“不对,昨晚,我在捕鱼岛,看到的,可不止几十名东瀛人,捕鱼岛上起码有上千的东瀛人隐匿着!” “什么!” “糟了,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赵长史,快,派人通知南府尊,武林大会上的东瀛人,都是幌子来的,真正的主力,可能目标是江陵城!” 庞骏话音未落,一名卫兵匆匆忙忙地跑进房间向赵德峰说道:“不好了长史大人,海滩那边,有一大批的东瀛海寇突然上岸在城外杀掠!” 赵德峰闻言,大吃一惊:“啊?这,传令下去,派人通知南大人,让大人马上班师回援,让江陵县令县尉,点齐能够动的兵马,随本官去清剿贼人!刘大人,你重伤未愈,好好休息,本官先行告辞。”说完,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房间。 庞骏看着赵德峰的背影,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旁边的金兰问道:“刘大人,你怎么了?你担心海寇攻进来吗?” 庞骏并没有看着金兰,他喃喃地说道:“怕倒是不怕,只怕这个只是局中局,怕的只是两次的调虎离山,金兰,绿柳,帮我备一辆车,我要去驿站。” “但是大人你的伤……” “不碍事,麻烦你们了。” “是,柳儿你去备车,我伺候大人更衣。”金兰吩咐道。 说完,二人便分头行动,在金兰的伺候下,庞骏很快就整理好自己,此时马车已经备好,别过二位略带失望的美婢之后,庞骏就急匆匆地坐着马车回驿站。 回到驿站之后,带来的六位神衣卫领队,只有两位在驿站,庞骏就下令,放出召集令,命令所有在城中工作的神衣卫马上回到驿站。 没多久,天上就出现了一朵彩花,正是神衣卫的召集彩花,而本来就正驻扎在浙州的神衣卫,由于武林大会的原因,都悉数前往归燕庄,只剩下寥寥十人在守卫,看到彩花之后,知道是京城来的同僚发出召集令,所以便没有前来,其余的人,都在三刻钟之内,全数召集完毕。 庞骏问道:“这几天你们有没有人在打探的过程中,看到东瀛人?” 其中一人回答道:“回禀大人,属下前天下午在醉月楼见到两名东瀛人,虽然他们的穿着打扮与一般大晋平民无误,但是他们说话的语调以及腿部的怪异令属下判断出他们并非大晋子民。” “醉月楼?” “还有逢春茶馆,也见过东瀛人。” “还有……” 听着下属们的汇报,庞骏的脑海中就在慢慢组织,一幅江陵城的地图,每一个东瀛人所出现过的地方,都会在地图中点亮,到了最后,他睁开眼睛,说道:“果然,城外的东瀛人还有归燕庄的东瀛人都是幌子,真正的杀招在刺史府!” “啊?刺史府?大人,你是说东瀛人要攻打刺史府?这不可能啊?这时的城门已经关闭,进入江陵城的水路肯定也被江南水师封锁,单凭那十几二十个东瀛人,能成事吗?” “昨晚,我就在捕鱼岛,看到了上千的东瀛人,现在城外的东瀛海寇,恐怕只是从外面海岛过来佯攻的部队,而真正的精锐,恐怕,现在已经整装待发,进攻浙州府衙了!” “那大人,我们该怎么办?”此时,一名驿站人员从外面飞奔进来喊道:“不好啦,刘大人,外面,城内有数百名东瀛人突然出现,在大街上遇人杀人,一直向刺史府衙杀去!” 庞骏当机立断道:“我们的任务,本官在昨晚已经完成了,现在的事情,变成,阻止东瀛人进攻江陵县衙以及浙州刺史府!”他派遣两名轻功绝佳的部下,分别先前往刺史府以及县衙报信,让他们先做好准备,然后又在脑海中,搜索出最佳的截击地点,带着其余的人,直接前往,临行之前,他吩咐一名驿站官兵,让他到城南的刘府,向管家报信,一定要藏好,千万不能出来,他担心岳氏母女出来寻他。 此时的江陵城的大街上已经是空无一人了,刺史府接到报信之后,马上派人安排好守卫严阵以待,然而,只有几十名护院的刺史府衙,真的能抵挡得住东瀛人的攻击吗? 没多久,随着密集的脚步声,一大群东瀛人提着武士刀,直奔刺史府而来,正当他们要攻打之时,突然从旁边的小巷中,走出二十余人,领头的是一名白衣的少年,正是庞骏所带领的神衣卫! 刺史府中的不少人都认出了庞骏,都在高喊:“多谢刘大人!”庞骏看了一眼东瀛人群,看见领头的,正是昨晚与神妃交过手的斋藤! 斋藤轻蔑地看了一眼神衣卫,又看了一眼庞骏,笑着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衣卫吗?我看不过如此嘛,竟然让你一个毛头小子带领,真是大晋无人啊。” 庞骏冷笑道:“哼哼,斋藤先生,你在笑天朝无人?有没有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啊,你身为你们这帮所谓精英的领头,却还不是打不过大晋的女人吗?还有,你问问你们的治部卿九条德明大人,看看他是怎么回答你的?” 斋藤目光一凝:“九条大人?你?你就是那个刘骏?昨晚潜入捕鱼岛的是你?” 庞骏微笑着看着他,没有回答。 斋藤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刘子业,你昨晚潜入捕鱼岛,被神妃打成重伤,不好好休息,竟然来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大人!” “大人,你……” 庞骏摇摇手道:“没事,本官好着呢,对付这只会干女人的斋藤,绰绰有余,斋藤先生,本官问你一件事,以往东瀛攻打沿海县城只是为了掠劫, 今日怎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来进攻治所,攻打州府衙了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起一枚铜钱,弹指一挥,“啪”的一声,打在一名想掏暗器偷袭的东瀛武士,武士当场死亡,血从额头缓缓流下,接着庞骏拔出长剑,大声说道:“有本事就过来,本官就在这里,尽管过来啊!” 庞骏的恢复内伤的能力比一般人快一些,但是他离受伤仅仅过了六个时辰,还在恢复中,功力只有原来的四成,也不能大动干戈,所以他只好拖延时间,依靠手段震慑着这群人,等到南信昭带兵回到江陵就好办了。 斋藤冷笑道:“哼哼,刘骏,你不用虚张声势,本座知道,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无需装模作样拖延时间,实话告诉你吧,去归燕庄的那些人,乃是本座的师兄弟,武功不比本座差,现在,估计那里也是乱得翻天了吧。” “哦?师兄弟?想不到,斋藤先生也是东瀛剑庐的人,'武神'门下,什么时候开始自甘堕落,与海寇混在一起了?让我想想,你姓斋藤,想必就是武藏五轮手下的'剑庐三十六本刀'中的第二十七位的斋藤长惠了。” “想不到本座的名号,连大晋的武者也知道,不甚荣幸。” “哼,四方高手的门下有点名气的人的资料,都在本官的脑海中,不过一直以为,武藏五轮的高徒应该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结果,你知道吗?昨晚你的合作伙伴告诉我,她跟你交手,只使用了五成的实力,她与在下交手,却用了九成的实力,看来,'东瀛武神'的门下,也不过如此嘛。” “你找死!”斋藤长惠被庞骏彻底激怒,他拔出长刀,怒吼着闪身上前,直取庞骏! 【逆伦皇者】(36~38) w`w`w点0"1`b`z点n`et` 【逆伦皇者】(36~38)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7/2/6字数:10772三十六、力竭死战 庞骏眼见斋藤长惠攻到,一卷衣袖,往右侧一带,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的攻击,接着往后退了两步说道:“啧啧啧,作为武神的门人,道心竟然如此不稳,色,气都如此低层次,不知道酒 Ъz.ηêτ 与财又是如何呢?如果酒色财气全齐,估计一向以『静心』作为武者习武标准武藏五轮知道你这个样子之后,也静不下心来了。” “强弩之末,只能呈口舌之快,让本座送你下地狱慢慢与阎罗王说去吧!” 说完,一声金铁乍鸣,寒光闪现,斋藤长惠再次向庞骏攻过来,东瀛剑尖直点他胸口膻中穴,势如闪电。 庞骏不闪不避,拔出自己的佩剑迎战,双剑相击,激起了一串火星,庞骏感到剑上传来了类似颤抖一样的震动,一股劲儿阴冷的真气透过剑身,传到了手上,不免心中一凛,当即长剑一收,舞起一团剑光,形成一片光幕,放开手脚,向斋藤攻去。 东瀛人的剑,在大晋看来,其实也就是刀,无论是用法还是外形,更像是刀而不是剑,大晋人使剑用的大多数是刺,挑,而东瀛人使剑,除了刺以外,大多数是用劈砍,所以斋藤的攻招,力量更大,而庞骏不便尽力运功,只能以巧破力,四两拨千斤,化解对方的进攻。 斋藤长惠的武功中在武藏五轮的门下算是末流,实力本来就不及庞骏,只是因为庞骏身受内伤,才会与他纠缠如此之久,庞骏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快支撑不下去了,需要速战速决,二人过得十五,六招之后,终于趁得斋藤长惠力一竭时,寻得破绽,横剑摆渡,一剑破入,斋藤长惠只来得及一侧身,剑已刺中左臂,直入骨骼。 “啊”,斋藤长惠惨叫一声,拼尽全力往后跃开,但是剑气入体,如狂龙般乱窜,让他的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口中一甜,“噗”的一声,喷出一股殷红的鲜血,他以刀尖支地,以惊恐的眼神看着庞骏。 庞骏微微地喘着气,看着斋藤长惠笑说道:“看来武神门人,也不过如此,再过几年,本官也许可以去一趟东瀛,挑战一下真正的武神了,不过也是,你也只是排名二十七,前面还有一大堆人,也许因为你排到这么后,才想出别的歪主意。” “你……刘骏!所有人听令,给我杀光他们!”斋藤长惠仿佛被庞骏说穿了真相,恼羞成怒,指挥海寇武士就要进行冲锋。 “我看谁敢动一下!”庞骏踏前一步,长剑指地,斋藤长惠的血依然在剑尖上缓缓滴落,那清秀的面容,并不壮硕的身躯,却犹如天神一样屹立在那,一时间让蠢蠢欲动的东瀛人又犹豫了起来,此时他又说了一句,“此时的剑气该发作了吧。” 话音刚落,众人又听见“噗”的一声,只见斋藤长惠口中再次喷出一股鲜血,双目园瞪,带着不甘的眼神,推金山倒玉柱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这边的神衣卫士气大涨,齐声大喊道:“大人威武!”东瀛人大骇,更加不敢冲上前了,三百东瀛武士,在神衣卫二十余人的队伍面前,竟然畏缩不前,就这样对峙着。 双方对峙了约莫一盏茶时间,东瀛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喝一声,用东瀛话喊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所有的东瀛人眼神一定,举起东瀛刀,直接向庞骏这边杀过来。 “唉,还是镇不住。”庞骏暗叹一声,挺起长剑朗声道:“弟兄们,辛苦你们了,守土卫民,就在今天,杀!” “刘大人,奉刺史夫人之命,刺史府卫龙,率人前来相助!”一声高呼,刺史府衙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三十名武者,为首一人,向庞骏叫道。 “好!一起上!神衣卫听我号令,以小组为单位,相互照应,以我为中心,围成车轮阵,切割对方阵营,卫先生,请你带人在空隙中帮助我的手下,护卫他们的周全。”庞骏一挥长剑,向手下与卫龙吩咐道。 “谨遵大人号令,兄弟们,咱们上。”卫龙接过命令,向手下发号施令道。 虽然只是护院,但是浙州南氏,毕竟是名门大族,护院也是训练有素,齐呼一声:“是!”便马上按照要求进入阵中,严阵以待。 很快,东瀛武士已经合围上来,五十余人的阵被围得水泄不通,双方开始短兵相接,庞骏站在大阵中间,冷冷地看着交战的双方,按照武功来说,东瀛武士如果在一对一的情况下,的确不是神衣卫任意一人的对手,但是现在东瀛武士却有三百人之众,双拳难敌四手,时间一长,本方的人 员就会体力不支从而产生伤亡,本来神衣卫就不是正面战场的部队,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正规部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双方交战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神衣卫这方倒下了两名卫士,而东瀛人那边,倒下了三十余人,其中有一部分,是最外围的一层被刺史府围墙上的护院用 'w^w'w点0'1"b'z点n^e`t' 弓箭射杀的,而出来助战的刺史府护院,倒下了四人,庞骏指挥道:“卫先生,请你命令两名护院去补齐神衣卫阵型的空缺。” “是,大人,你们俩,去那里补位!” “是!”庞骏本来以为拼着内伤加重的风险击杀斋藤长惠,让东瀛武士群龙无首,结果在那群东瀛武士中却出现了一个能指挥他们的人,虽然只是简单的命令,但是已经足够了,而且那人相当狡猾,并不参与厮杀,而是不停地以人群作为掩护,转移位置,庞骏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战事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眼看己方的可战之力越来越少,庞骏自己也开始出手,剑光所至,就是一条人命,但是自己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强行击杀斋藤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所以在击杀第七个东瀛武士之后,庞骏长剑支撑着地面,血气开始上涌,但是被他压了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往敌人群中看了一眼,终于看到那个发号施令的东瀛人,强行支撑起自己,用尽力量把长剑刺甩出去,长剑划过人群,杀死四个东瀛武者,刺入指挥者的胸膛,剑中所蕴含的力量把指挥者带着往后退,硬生生把他钉在墙上! 一出手,便杀了五人,并包括他们的指挥者,在场的东瀛武士再次被庞骏的雷霆手段,凶狠杀招所震撼,士气顿时变得低落,没有指挥者,他们也开始迷茫,攻势逐渐变弱,车轮阵中剩余三十人所承受的压力也开始逐渐减小,渐渐稳住了阵脚,伤亡的速度变得缓慢起来。 两刻钟过去了,外围的东瀛武者只剩下一百多人,而庞骏己方在阵中还有二十多人,但是体力已经开始下降得厉害,再多熬两刻钟,估计阵型就要崩溃,队伍就会分崩离析,此时,大地开始出现震动,远传来处一声长啸,一把洪亮的声音响起:“浙州骑甲营在此,东瀛海寇速速就擒!否则杀无赦!”接着,密集的马蹄声就开始响亮起来,远处烟尘滚滚,为首的是一名雄壮威武的将官,他带着数十骑兵直奔交战双方而来。 东瀛人看到浙州卫所的骑兵回援,知道大势已去,纷纷逃命,而庞骏这方的人,已经没有力气再纠缠下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东瀛武士逃离,骑兵队见庞骏他们并没有异动,便追杀起四散逃走的东瀛武士。 一阵冲杀之后,骑兵队将庞骏他们团团围住,为首将官拿刀指着庞骏说道:“你是谁?报上名来,与东瀛人有什么关系?” 庞骏一句话也没说,从怀里掏出“神衣卫”的令牌,直接丢了过去,说了一句:“去捕鱼岛查一查吧。”接着,双眼一黑,“扑通”一下倒在地上,身边的人看到庞骏昏迷过去,连忙把他抱起来,纷纷喊道,“刘大人,刘大人”。 将官看到庞骏丢过来的是“神衣卫”的令牌,马上明白眼前这个少年是大人物,看到庞骏昏倒之后立即大叫:“快,快找军医来!” 此时,刺史府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群人,他们簇拥着一位美妇人来到将官面前,美妇人高雅端庄,衣着华丽,浑身珠光宝气,艳光四溢,举手投足间尽显贵妇风范,将官看到美妇人连忙下马恭敬地行礼:“末将何勇,见过刺史夫人。” 美妇人摆摆手说道:“免礼,何将军,刘大人乃是京城神衣卫少尉,为了抵抗东瀛人残杀大晋子民与多名神衣卫士死战三百东瀛恶寇,乃是国之功臣,不容有失,快把刘大人和受伤的人送进府衙养伤,府衙中有大夫,还有好好安葬战死的壮士们,”接着,她又吩咐管家道,“马上派人去请江陵城中几位有名的大夫,还有去药材店买最好的疗伤药。” “是,夫人。”管家领命而去。 三十七、尘埃落定 浙州刺史府,庞骏慢慢从睡梦中醒来,此时正好是大白天,他醒来的呻吟声惊动了伺候他的侍女,侍女高兴地叫道:“刘大人,你醒了?” 庞骏定眼一看,侍女身穿黄色衣服,正是前几天伺候过自己的美婢金兰,他向金兰笑道:“你好,金兰姑娘。” 金兰看着庞骏说道:“刘大人你醒来实在是太好了,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肚子一定很饿了,奴婢先去给你拿点小米粥,”接着她又往外喊道,“柳儿,刘大人醒了,快去禀报老爷。” 金兰扶起庞骏,庞骏的手肘刚好碰到那柔软的酥胸,她脸色红了一下并没有说话,然后从桌子上拿过一个小碗,在一个大碗里面盛上些小米粥,坐到庞骏的身边,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庞骏吃粥,而庞骏也乐得有美人伺候。 没多久,一碗粥就吃完了,这时门外就传来南信昭的声音:“刘大人,刘大人啊,”他进了房间,一直向着庞骏拱手谢礼道,“子业啊,要不是你前天在千钧一发之际,力挽狂澜,力阻东瀛海寇,恐怕整个江陵城,都会让贼人屠戮一空,抢光杀尽啊,老夫代表全城百姓,多谢子业你的拼死相救啊。” “南大人言重了,子业身为军人,保境安民是分内职责。”庞骏谦逊地说道。 “诶,子业,你可别欺负老夫是个文人,不懂得你们的职责,你们神衣卫乃是陛下的特殊部队,不是排兵布阵正面作战的军队,跟敌人正面战斗不是你们的强项,但是你们如此英勇作战,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让老夫这个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的老糊涂,心生惭愧啊。”南信昭痛心疾首地说道。 他虽然也是因为侄女南湘舞以及兄长南信周才成为浙州刺史,但他并不是那种鱼肉百姓,不学无术的官员,他也是有能力有才华的人,浙州江陵是他的家乡,家乡被掠劫屠杀,而且是他辖下的子民,他的乡亲,怎么不痛心疾首。 “南大人,死者已矣,请节哀,”他顿了顿又说道,“请问南大人,下官的下属们,现在情况如何了?我颇为担心。” “子业,你的部下,有八人不幸战死,剩下的都或多或少受到不同程度的伤,至于东瀛海寇,连同那个领头的斋藤氏,共死去一百三十八人,有三十七人被俘,剩余的被他们逃脱了,本官回来之后,马上派人前往捕鱼岛,却在登陆之前,发现那里已经火光冲天,所有的东西都付诸一炬,还有武林大会上的那群东瀛人,在我收到江陵被攻打之前,就已经离开不知去向了。”南信昭一一为庞骏解答。 庞骏点点头道:“南大人,子业有一事相求。” “请讲。” “麻烦南大人派人帮子业定好八副棺木,子业要带着逝去的兄弟们,回到京城,我们来的时候,就发誓,多少人出发,就多少人回去,子业不想食言。” “好,没问题,包在老夫身上。”庞骏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有点感动得不由得落泪,一直站在一边的金兰不敢哭出声音,只能低着头不停地啜泣着。 “还有,子业既然已经醒来,就不打扰南府尊了,该回去驿站与兄弟们在一起了。” “诶,别别别,子业啊,你刚刚才醒来,身体还很虚弱,再好好休息几天,把身体养好了,再回去也不迟啊。”南信昭一听庞骏要走,连忙阻止道,人家好歹拼了命救下你全家,结果刚刚醒来就离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浙州南家天性凉薄,寡情少义,“三天,你先在这里休息三天,三天后,老夫设宴,宴请你们全部神衣卫的人,然后你们再回去吧。” “那,好吧,叨扰南大人了,大人,麻烦你再找几名我的属下,要已经恢复好的,前往浙州的其余四县,召回我的其他部属,告诉他们,任务已经完成,马上归队。” “好,好,老夫马上去办,你好好休息,”他扭过头对着金兰说道,“这几天,你就给我好好伺候刘大人,如果有什么差错,唯你是问。” 金兰行礼道:“知道,老爷。”交代完毕,南信昭才离开庞骏的房间。 接下来的三天,庞骏几乎都呆在房间里面休息调养,一直由金兰伺候着起居饮食,他每天在运功调息之余,也不乏经常逗弄一下那个俏丽的侍婢金兰,而金兰这个小侍女,今年已经十七了,本来就是思春的年纪,再加上庞骏年少有为,又风度翩翩,早就芳心暗许了。 其实对于庞骏来说,只要自己勾勾小指头,金兰就会自觉地爬上自己的床成为自己胯下的牝马,然而他需要一个契机,自己主动向南信昭索要金兰与南信昭把金兰赠送给自己,是有区别的,庞骏要的是南信昭开口赠送,如果南信昭不开口,也无所谓,反正女人,他还有潘彤母女俩。 这几天,庞骏那些在邻县部下,在方伯涛和白少川的带领下,也纷纷赶到江陵集结,庞骏在第三天的早上回去了一趟驿站跟他们见了面,交代好事情之后,又一个人去了一趟“刘府”。 见到庞骏回来,早已经心急如焚的岳思琬大喊一声“子业,我好想你。”,便扑进了庞骏的怀里,几天以来,庞骏一直没有音信,她们只知道庞骏带伤领着部下与数百东瀛海寇血战,其余的一概不知,数天没有回来,岳思琬差点就要去刺史府找了,被潘彤拦住了。 庞骏抱着温香软玉,笑着说道:“嗯,好乖的琬儿,我没白疼你,”接着,他又看着一脸羞红,想动却又不敢动的潘彤说道,“彤儿,想我了吗?”他放开岳思琬,伸出另一只手。 潘彤这才羞答答地走到庞骏身边,被庞骏一手搂入怀里,庞骏又问道:“嗯? 怎么样?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潘彤才微不可查地说了一句:“想。” “哈哈哈哈。”庞骏一边笑着,一边各自亲了母女二人一口,“我也想你们母女了,这几天没有你们母女的伺候,我都快疯了。” 母女二人“嘤咛”一声,靠得更紧了,潘彤低声说道:“听说你身受重伤,暂时不宜房事,等到,等到你身体恢复了,我们,我们母女,任你,任你糟蹋便是了。”看着美妇人如此露骨的承诺,庞骏恨不得马上白日宣淫,把她们母女二人就地正法,可惜时间不允许,他说道:“我今天过来,是告诉你们一件事,过两天,我就要回京城了,我想问一下,你们母女二人,愿意跟我回京城吗?” “愿意,愿意,你去哪,我们就跟着去哪。岳思琬抢先说道。 “那彤儿呢?”潘彤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道:“那当然,相公去哪,妾身就跟着去哪啊。” “好,就这么办,这次回去京城,你们的身份,就是我的姬妾,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如夫人,两天之后,就出发回去吧,今天晚上,我还要到南府尊那里出席送别宴会,晚上还会在那留宿,明晚要回驿站,就不在这里休息了,先这样吧。” “是,妾身明白。” 傍晚时分,晚宴开始,这次南信昭把浙州上品阶的官员都请了过来,由于南家的原因,江南行省的总督治所并不在浙州,所以浙州俨然成为江南行省中的独立王国,南信昭就是土皇帝,其余的人,都在大厅外的坐席,而主席之位,则设在了大厅之中,坐在主席位上的分别是南信昭,浙州长史赵德峰,指挥使何勇,江陵的县令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一位美艳动人的熟妇,那就是南信昭的夫人,王氏。 席间,多位浙州的政要纷纷向庞骏敬酒,除了因为庞骏从疯狂的东瀛武士的屠刀下救了他们的亲人以外,还因为庞骏的身份,神衣卫少尉,天子亲自点名上任,天子近臣,而且南昭信暗示他持有南家的“墨玉令”,是南家的“自己人”,肯定是想方设法巴结。 而庞骏自己,在席间,也是一副“末学后进”的样子,每一位官员来敬酒,都恭敬地喝下一杯,然后通过内力把酒气从另一只手中逼出来,丝毫没有一点年少得志的表现,如此一来,在场的官员就或多或少地对这位神衣卫大人更加高看一眼。 最后,轮到南夫人王氏向庞骏举起一杯酒,巧笑嫣然地娇声道:“子业,若不是你与众位神衣卫士在刺史府前将贼人挡住,恐怕刺史府这次不仅会被洗劫屠戮一空,妾身与众多刺史府的家眷也会遭遇不测,在此,妾身代表刺史府敬你一杯。”说完,一饮而空。 众人纷纷喝彩,“府尊夫人厉害!”“府尊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我等佩服!” 庞骏也举起一杯酒向王氏说道:“府尊夫人过奖,刘骏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何况刘骏知道,是南夫人的嘱咐,让神衣卫的兄弟得到最好的药物和治疗,刘骏也在此谢过南夫人。”说完,也是同样一饮而尽……一场宴会,宾主尽欢。 酒宴结束,庞骏回到自己的房间,沐浴了一番之后,正在打坐练功,一名侍女来到庞骏的房间,问道:“请问刘大人休息了吗?” “还没呢,请问姑娘有何贵干?” “刘大人,夫人有请。” “嗯?夫人?”庞骏很奇怪,南夫人还要找他干什么呢? “是的,夫人要找刘大人谈一些事。”侍女说道。 “现在已经夜深,刘骏再入女眷后院,恐怕有些不便吧?”侍女答道:“夫人说,只 要大人前往即可,其他的不必担心,请大人跟随奴婢前往。” “好吧,那有劳姑娘带路。”带着满腹的疑问,庞骏跟随着侍女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前往面见南夫人王氏。 三十八、夫人芳梅 跟随着侍女在刺史府后院中兜兜转转,在约莫一盏茶时间后,庞骏来到一座小楼前,侍女向庞骏说道:“刘大人,夫人就在里面等候,请进。”庞骏看了侍女一眼,便往前走进了小楼之中。 走进小楼后,只见内室大厅,十分宽敞,四周悬挂着许多精致小巧的装饰物,中间摆着一张圆桌,圆桌上放着一个酒壶和两杯酒,南信昭的正室夫人王氏正坐在正位,而这几天伺候自己的美婢金兰,则站在王氏的身边。 庞骏走向前,向王氏行礼道:“刘子业见过南夫人,不知道夫人深夜召子业前来,有何要事?” 王氏打量了庞骏好一阵子,才开口说道:“刘大人……” “夫人叫在下子业就好了。” “好,子业,妾身冒昧问你一个事,你可曾婚配?” 王氏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让庞骏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他只好回答道:“回南夫人的话,子业家中尚有几位姬妾,至于妻室,并未曾有。” 王氏闻言,眼前亮过一丝光芒:“哦?已经有几位姬妾了?想不到年纪轻轻,在战场上如擎天柱一般的子业,竟然也是一位风流人物。”庞骏笑道:“夫人说笑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子业家中虽是薄有名气,但是从未做过强抢民女之事,家中娇妾,皆是与子业两情相悦,只因家中门规,不能作为正妻,所以子业心中一直对她们愧疚不已,但是对于她们,我是一视同仁。” 大晋连连征战,青壮消耗甚大,男女比例本来就是2比3甚至1比2,再加上鼓励生育,普通的家庭如果不是过于窘迫,都会再娶一名小妾,而豪门大家就更不用说了,往往都是一人就娶五六个女子,更有好色者是有数十位姬妾,至于婚娶的年龄就更低了,最早结婚的只有十二岁左右,庞骏十六岁,有几位姬妾,也是寻常之事。 “呵呵这倒也是,那子业,你觉得,金兰如何?”王氏这时才问出这一句话。 “金兰姑娘美丽动人,蕙质兰心,是个好姑娘。”庞骏此时已经知道王氏想做什么了,他瞟了一眼金兰,只见她已经害羞地低着头了。 “妾身一直在想啊,子业对南家的大恩大德,只是一场谢宴不足以回报,如果妾身有一位女儿或者孙女,或许还能许配给子业,可是啊,妾身不争气,没有给老爷留下一男半女,金兰是一名从小跟随妾身的侍女所生的女儿,这几天呢,她一直衣不解带地伺候着你,不如这样吧,妾身就把金兰送给你当个贴身侍女或者姬妾什么的,再为你们刘家呢再添一位,你看如何?” 庞骏又看了一眼娇艳欲滴的美婢金兰,说道:“金兰姑娘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是位不可多得的贤内助,子业能得到金兰姑娘的垂青,当然是求之不得,但是过几天,子业就要回京,不知金兰姑娘,是否愿意跟随子业舟车劳顿呢?” 金兰在第一次见到庞骏的时候就被这个少年所吸引,而且又是难得的良配,现在庞骏向她发出求偶的信号了,自然是喜不自胜地说道:“奴婢,奴婢愿意跟随大人,不离不弃。” 王氏微笑着看着金兰说道:“好了,看你个小妮子那高兴的样子,得偿所愿了吧?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跟子业谈谈。” 金兰躬身行礼道:“谢谢夫人,那奴婢,先行告退。”说完,她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庞骏,便离开了房间。 金兰离开之后,王氏又向庞骏说道:“金兰从小在南家长大,是以通房大丫环的标准去培养的,本来即使不需要伺候我的那帮子侄辈,最后还是要便宜那些老家伙的,现在,她归你了。” 庞骏笑道:“多谢夫人成全,子业不甚感激,不知道夫人还有什么事情想让子业去做呢?” 王氏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庞骏,突然,她站了起来,一抽腰间的一条玉带,身上那繁琐的衣物竟然瞬间就退了下来,露出那只穿着湖绿色肚兜的成熟胴体,接着又在庞骏面前转了一个圈,皮肤白里透红,滑腻如脂,丰满如蜜桃般翘挺的玉峰,尤其是那丰盈肥硕的大屁股,更是让庞骏眼前一亮,这个肥臀,竟然与南湘舞的肥臀一般大! “子业,你觉得本夫人,如何?”刚刚还是高贵大气的贵妇人,现在转眼之间就变成肉欲弥漫的淫熟艳妇,让庞骏心中打了个突。 “南夫人你这是……”“子业,你知道,妾身以前是什么人吗?”她一屁股坐在庞骏的大腿上,丰腴迷人的肉体紧挨着庞骏,一双玉臂环着庞骏的脖子问道。 “子业不知,但是夫人您这样的行为,让子业很不解。”“咯咯,妾身以前是妓女,”她眼见庞骏的神色不变,继续说道,“妾身有一个本事,就是看人,我看出来,你刘子业是有能力的人,也是一个好色的人,更看出来,你是个有大志的人,只不过你把你的大志隐藏得很深,深得几乎没人能知道而已。” “南夫人说笑了,作为七尺男儿,子业当然是个有志向的人啊。”庞骏面不改色地说道。 “不,你嘴里的志向,无非是精忠报国,开疆拓土,位极人臣,而妾身却感觉得出来,你的志向,是整个天下!”庞骏心中一惊,也不管王氏,直接站了起来,让王氏直挺挺地掉在地摊上,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道:“夫人可知道这是在说大逆不道的事情,子业乃是神衣卫,就凭夫人这句话,南家恐怕就要株连九族。” 王氏也没站起来,而是直接坐在地毯上,仰视着庞骏静静地说道:“妾身今年四十三岁,三十二年前,我的父亲为了还赌债,把我卖到妓院,三十年前,老鸨把我的初夜以五百两白银卖给了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员外,然后我就开始烂俗勾栏女子生活,二十三年前,十三藩王乱世,我趁着天下大乱,逃离了妓院,然后坐船来到江南,遇上了与亲人失散的落魄的南信昭。” 见庞骏依然目无表情地盯着她,她继续说道:“当时的南信昭,犹如丧家之犬,身无长物,谁都不会知道他是江南豪族的宗家子弟,可我,偏偏看出来了,他让我感觉到,这是一个富家子弟,而且以后会荣华富贵,于是我就借机接近他,假装是夫家满门被杀,侥幸逃难到江南的良家女子,与南信昭患难与共,待天下平定之后,他便纳我为妾。” “啪啪啪……”庞骏鼓着掌说道,“夫人的经历可谓传奇,但是,这与子业何干?” “我成为南信昭的小妾之后,他相当信任我,他有很多事情做不出决定或者为难时,我就趁机向他献计,很快我就成为他身边的智囊,二十年前,他的夫人病逝,他坚决不再从外面娶妻,而是把我直接扶正,我因此就成为了南夫人。” 王氏幽幽地说道。 “那又如何?夫人好好继续当南夫人,不更好吗?何必来作弄子业?” “南夫人?是,南信昭信任我,很多政事甚至都是我帮他做决定的,但是又如何?连同我在内,他有十七个小妾,更不用说外室了,可他只有一个儿子!是他原配给他生的儿子,其他女人一无所出,南家大宅中的长辈已经很不满意我了,当南信昭身体最近已经每况愈下,一旦他百年之后,我会怎样?到那个时候,我不想再回去那种寒微的生活了。” “所以你让我……” “你以为我是想找你借种?不,我的野心更大,我是想成为你的女人,当你一飞冲天的时候,我也会水涨船高,不用担惊受怕。” “凭什么?” “凭什么?我说过,我看人很准,你在宴会上偷偷地看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有想法,而且更重要的一点,你虽然是刘家子弟,但是我听说秦州刘家一向都是出的书呆子多,像你这样的人犹如凤毛麟角,你不仅在朝中势单力薄,在外你也是孤立无援,一切都要靠自己双手去打拼,而我,正好解决了那你在外的烦恼,不瞒你说,南信昭最近几年身体不好,很多的政事都是由我来决定的,换句话说,我才是浙州的父母官,这就是我的凭借。” 王氏自信地看着庞骏说道。 庞骏眯着眼看着王氏好一会,心中计算着:这个女人,不谈其他的,她一眼就看出我现在最大的缺陷,而且南信昭在晚宴时的表现,也的确是身体不怎么好,再加上席上其他官员对王氏的敬畏,相信她大部分的话都是真的,如果我真的得到这么一个女人,的确会如虎添翼,轻松许多,可一旦这只是一场戏的话,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是一场豪赌。 “这是一次豪赌,”当庞骏还在盘算的时候,王氏突然发话了,“你在想的是不是'应不应该'信任我?没错,这就是一场豪赌,你赌赢了,不仅会得到我全力的相助,还有我的肉体我的灵魂,你赌输了,就是人头落地,但是我猜你会赌,你有这样的野心既然选择出仕,本来就是一个赌徒,以你的能力与家世,即便不出仕,也能过得好好的,何必辛苦上位,如果你不赌,那就算我看错人了,你可以马上离开这里,我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王氏说完这句话,一股阴冷的杀气完全把她笼罩住,让她有点惊恐地看着庞骏,聪明得像妖孽一样的女人,若不是我不相信,还真的以为这世界上有读心术,庞骏暗叹道,心中同时再补充了一句,不仅如此,还补全了我图谋岳家产业计划的最后一枚棋子,他的神色变幻,显然在天人交战。 这时,王氏再抛出一颗更加美味的诱饵:“你想想,有妾身的帮助,你在朝堂之外的资源,会快速增长,有助于你爬得更高更快,到最后你达成野心的时候,想想我那远在天京禁宫中侄女南湘舞,你应该见过她的,她那人间绝品一般的妖娆,我不信你不动心!” 王氏提起南湘舞,庞骏的思维瞬间就炸开了,南湘舞那硕大无朋的巨乳,如磨盘般大小的肥臀,狐狸一般妖媚的玉靥,无不呼唤着庞骏的灵魂,让他好一阵才重新冷静下来,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但是这个女人不得不让他慎重万分。 房间变得悄无声息,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这一盏茶的时间,好像过来一年一样,庞骏突然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氏说道:“说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如果连自己的姬妾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我是觉得我挺失败的。” 王氏听到庞骏的话,露出一个妖媚的笑脸,娇声说道:“回禀夫君,妾身,王芳梅。” 【逆伦皇者】(39~41) 【逆伦皇者】(39~41)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7/2/7字数:11324 王芳梅:浙州刺史南信昭之妻,原是青楼女子,假装成良家寡妇嫁给南信昭,聪明而富有心计,为得到更高的地位而勾引庞骏,帮助庞骏打理朝堂外的资源与势力,是一名优秀的贤内助。 金兰:庞骏受伤期间负责照顾庞骏的南家侍婢,对庞骏一见钟情,江陵一战结束后,被南信昭送给庞骏,是庞骏得到的第一位处女,也是庞骏府中的侍女之首。 三十九、勾搭成奸 庞骏笑着对王芳梅说道:“那,我就叫你梅娘,如何?”王芳梅眼波流转看着庞骏说道:“夫君,妾身是你的姬妾,你喜欢叫妾身梅娘,就这么叫吧,妾身也喜欢得很。” “话说回来,梅娘,三更半夜的,你作为刺史府的夫人,不在闺房中伺候南府尊,反而来到这个地方,不怕被人发现吗?” “咯咯咯咯,刺史府的后宅,早就归妾身管理,南信昭今晚喝了酒,以他的身子骨,恐怕不睡到明天的辰时都不会醒来,这小楼附近,都是妾身的心腹下人,夫君可以在这段时间里,慢慢与妾身,共享欢乐。”说到“共享欢乐”四个字的时候,王芳梅眼波流转,妙目中妩媚得仿佛要滴出水。 “噢?是吗?那我,就尽情享受梅娘你的温香软玉了,”庞骏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王芳梅的下巴,“你不是以前是勾栏女子吗?那嘴上的功夫定然了得,先让我尝尝滋味可好?” 王芳梅媚笑道:“夫君可真是会享受,那妾身,就献丑咯,”说完,纤纤玉手伸进庞骏的裤裆下,掏出早已挺立的肉棒,赞叹道,“年轻就是好,又长又粗。” 王芳梅香舌一翻,挑开微露出龟头的包皮,先是深吸了一口,将马眼处的溢出的黏液舔吸干净,十根几欲透明的纤纤葱指,伸进锦袍底下,轻轻柔柔的捧住庞骏的肉棒,小嘴也跟着伸了进去,香舌绕着龟头,柔柔的打起转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上绕舔,舔至肉蛋处,忽的一口,将肉蛋全含在小嘴中嘬吸。 少顷,她捧起那段赤红的巨物,樱桃小嘴一张,香舌一翻,盘绕着在肉棒上打着转儿,巧舌再翻,深吸一口气,将庞骏的肉棒直吞到根部,喉口用力,夹住龟头挤压,玉手伸上来,技巧的抚弄着他的子孙袋,这一来二去的绝技,让他舒服得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双手扶着王芳梅的脑袋,腰部慢摇,轻轻地把她的小嘴当做蜜穴抽插起来。 王芳梅的功夫的确是登峰造极,让庞骏相当满意,一盏茶时间之后,庞骏也没有可以守住精关,大股的浓精从马眼中一齐暴射出来,王芳梅见状赶快抿嘴含住,配合着吮吸着,直把庞骏的精液吸的一干二净,方才抬起妖艳的玉靥,张开漂亮的,微微上翘的弧形骚嘴,请庞骏查验。 “吞下去吧。”庞骏吩咐道。 王芳梅闻言,慢慢地将精液一点一点细细地舔进腹中,张开小嘴,再张开小嘴让庞骏查看,庞骏满意地说道:“很好,我很满意。” “多谢夫君赏赐。”她一边媚笑着说道,又低下头来,将庞骏已经垂下的肉棒,含进小嘴中,细细地清舔上面的秽物黏液,没多久,垂下的肉棒又挺立起来,她高兴地说道,“夫君的巨龙可非同小可,这么快又生龙活虎了,嘿嘿。” 然后,王芳梅直接躺在地毯上,一双丰腴的玉腿张至最大,右手食指和中指放至桃源蜜处,把深紫色的肥厚阴唇撑开,露出里面的蜜肉,蜜肉中已经渗透出晶莹的汁液与泡沫,她妖媚地说道:“夫君勇猛,平日南信昭在妾身的嘴巴下走不过百息,夫君却能忍受一盏茶的时间,实在是难得,妾身下面的小嘴早已湿透了,请夫君怜惜。” 庞骏嗤笑道:“你这个妖妇,如此风骚入骨,魅惑妖淫,我倒是怀疑,南府尊就是被你这样抽骨吸髓,身体每况愈下的。”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所有的衣物。 王芳梅“咭咭”地笑道:“夫君可是冤枉妾身了,二十多年来,妾身可是一直都扮演着豪门贵妇的角色,就算在南信昭面前,妾身都是一个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贤惠娇妻,就连姘夫也不曾有过,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用的角先生,好好解馋,现在在夫君面前,妾身才展现出真实的样子。” 此时庞骏对王芳梅的评价又上了一层,一个勾栏女子在经历了七年的糜烂生活,早已浪荡成性后,像是戏子一样装成贵妇贤妻那样二十余年,今天才完全释放自己,这是何等的厉害,而自己,虽然一直隐匿着自己的本性,但是却没有王芳梅那种程度,在带着面具的时候,就把自己暴露出来,这个女人是双刃剑,用得好必定是左膀右臂,用不好就是一张催命符。 这时庞骏已经把衣服脱光,伏到王芳梅的身上,解开了她那湖绿色的肚兜,把之前遮遮掩掩的巨乳完全释放出来,王芳梅胸前的奶子很大,很像两个倒扣着的大海碗,乳晕是深褐色,乳头很大,颜色紫中带黑,犹如黑珍珠一般,庞骏张开嘴巴,把其中一个乳头含住,用舌头轻轻舔弄着这颗紫葡萄,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王芳梅只觉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王芳梅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溪水涓涓而流,纤纤玉手抚摸着庞骏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颜泛红,芳口微张:“啊……哦……嗯……轻点……疼……哎哟……不行了……夫君……妾身……妾身要……夫君……插我……” 庞骏“嘿嘿”一笑说道:“梅娘,我的爱姬有命,为夫自当遵从。”说完,他的身体往前一压,龙头碰触到柔嫩软滑湿润温厚的花瓣里,撑开花瓣径直刺入湿滑紧密的蜜洞深处直至全根尽没,被插入的蜜洞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巨龙,白皙臀肉也跟着紧夹。 “啊……顶死我啦……夫君……你坏死了……”王芳梅挺直娇躯,静心保养的莹白藕臂紧紧搂住庞骏的肩膀,一双玉腿缠绕在庞骏的腰上,浑圆硕大的乳房也随着娇喘而微颤,圆臀主动摆动摇挺,迎合着庞骏的动作。 王芳梅腾出一只手,放在庞骏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搔动着,下腹传来的刺激感让庞骏的头皮有些发麻,她露出满足到极点的表情,左右摆头,丰满的乳房像波浪般起伏,吞吐巨龙的花房里间歇性的蠕动,压迫的巨龙感到无比的舒服,她被庞骏那火热而又坚挺的巨龙插弄得魂失魄散,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尖叫起来,“啊……夫君……坏死了……你插得……妾身……好爽……好久……没试过这么……爽快了……啊……” “啊……啊……受不了……啊……”王芳梅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庞骏的龙头压挤花房肉壁紧抵着子宫体验吸吮的快感,用耻骨碰撞肿胀的花蕾,她双眉轻皱,发烫的脸庞左右摇摆,美眸中闪烁着醉人而狂热的欲焰,“啊……我不行了……啊……啊……”不到一刻钟,王芳梅猛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庞骏的脖子,热烫的蜜液一泄如注,一股微弱的元阴从花房处流出,被庞骏吸收如丹田中。 庞骏拔出火热的巨龙,一大股黏稠的蜜液从王芳梅的蜜穴处如一支水箭激射出来,把华贵的地毯都打湿了,看见美人被自己干得潮吹,庞骏并没有因此放过胯下的美熟妇,他让王芳梅站了起来,带着她到小楼的一处窗户,此处窗户正好面对的是一潭人工湖。 他让王芳梅面对着窗外,双手扶着窗户,向房间内翘起硕大如盆的白嫩肥臀,接着分开她双腿,以势不可当地进入了她的体内,他抓住王芳梅雪白的臀尖,猛烈拉动身躯大力抽送,王芳梅的清晰感受着庞骏火热滚烫的巨龙肆虐玫击。 “哦……夫君……你好硬啊……啊……顶死妾身了……啊……”王芳梅银牙紧咬,美眸紧闭,口中并没有刻意压制的娇吟断断不止,有些近乎疯狂的上下颠动着自己的娇躯。 庞骏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美妇人的粉背上,两手往下一捞,握住了她的丰胸,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来,弄得美妇人的双乳,不断的扭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来,双重的快感刺激,让王芳梅忘形地高声娇吟着。 庞骏不断地用“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方式轮流快速插送,王芳梅娇躯一阵急颤,肉腔中急剧地缩张起来,似有一张小嘴紧紧地吸住庞骏的巨龙,她的娇躯也一阵抽搐,又一股热流从花房中涌出,最后娇喘吁吁地趴在窗台上,她似乎停止了呼吸一样,庞骏也暂时停止了抽动,巨龙深深地支持在她还微微缩张的肉洞中。 过了一会而,庞骏眼看王芳梅气似乎缓过来了,邪邪一笑,拔出沾满淫汁的肉棒,让美妇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毯上,自己用手在美妇人的胯下摸了一把,接着用着两根满是淫汁的手指轻轻触摸紫红色的菊蕾,接着握着巨龙在被濡湿的臀沟里上摩擦几下,龙头紧紧抵着娇嫩的后庭,不理细致菊蕾的紧缩蠕动,冲开紧小细致的肉漩,长驱直入。 “啊……啊……太大了……慢点……不要……哦……好烫……轻一点……我受不了……啊……啊……慢一点……”王芳梅不禁发出似快乐又似痛楚的尖叫,只觉得菊蕾的处传来巨龙火辣辣的触感,摩擦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她不是没有被男人插过后庭,但是像庞 `w"w^w点0'1^bz点n'et` 骏这么粗壮的肉棒,还是第一次,她哀求呻吟,窈窕撩人的胴体摇摆。 “你个淫妇……舒服嘛……啊?!”庞骏低头看着肉棒在她浑圆白嫩的美臀中间娇小细嫩的菊蕾内进出着,王芳梅默默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终于大声地呻吟着,庞骏在她白晰的美臀上拍打,白嫩的美臀出现红色的掌印,听着淫糜的声音,庞骏尽情地享受着不同于蜜穴的快感。 “哦……哦……好棒……屁眼……屁眼快要……被你……被你融化了……” 王芳梅的后庭适应了庞骏的肉棒之后,软绵绵的娇躯不停地摇摆,任庞骏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背上,巨龙狠狠在娇嫩的菊蕾里冲击,直肠蠕动收缩想把巨龙挤出去,庞骏骑在她圆滚滚的肉臀上猛干,“啪啪啪”肉体的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感受着后庭带来的异样快感,王芳梅还伸出两根玉指,插入自己下体的蜜穴中不停地搅动,前后双重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很快,她再一次到达了高峰:“喔……好猛啊……好麻……好夫君……好爹爹……我不……行了……嗯……”一股水箭又再次从她下体的淫穴中喷射出来。 此时庞骏也感觉自己的精关也接近极限,从后庭拔出肉棒,再次插入已经被潮水所淹没的蜜穴中,快速挺送,腰间一阵发麻啊,滚烫的精华猛烈地射入了她的蜜壶里,火热的阳精如潮水一般注入王芳梅那淫熟的蜜壶,把她烫得直翻白眼,臻首上扬,微张着性感小嘴,香尖在唇上撩舔着,又一股蜜液涌出打在庞骏的龙头上。 看着趴在地上扭头看着自己,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慵懒美妇人,庞骏拔出已经微缩的肉棒,走到王芳梅的玉首旁边,把沾满秽液的肉棒送到她的嘴边,浑身无力并且早已失神的美妇人不自觉地张开樱唇,把肉棒含进嘴里吮吸舔弄着…… 四十、强取豪夺 夜深人静,在浙州刺史府的一座小楼的房间中,大床之上,美艳的刺史夫人王芳梅,像一头温顺的白羊一般,依靠在庞骏的怀里,在庞骏的怀里用手指画着圆圈,她娇声说道:“妾身自从嫁给南信昭以后,就再也没有,不,是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快美的鱼水之欢了,嘿嘿。”说着,她伸出妙舌,调皮地在庞骏的乳头上舔了一下。 靠在床上的庞骏正抚摸着王芳梅肥硕光滑的大屁股,受到如此刺激,说道:“你这个淫妇,是又想要了吗?”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臀沟中。 王芳梅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说道:“夫君威武,妾身已经够了,恩泽已足,求夫君放过妾身,等到明晚,明晚妾身再好好伺候夫君。”庞骏虽然外表清秀而不强壮,但实际上本钱算是千里挑一,床上的功夫久经“阴水魔姬”宫沁雪的调教,再加上修炼补天神功,即使王芳梅这种狼虎之年,被压抑了多年,又是欢场老手的熟妇,在他面前依旧只是普通人,要满足她,还不算是一件难事。 王芳梅勾引庞骏,主要是为了两点,第一就是她是个有野心,爱享乐的女人,她看出庞骏有能力有野心能够使她过得比以前更好,第二就是她本来就是一个风骚淫荡的女人,只不过是生活需要迫使自己隐忍了二十多年,遇见相当适合眼缘的庞骏,自荐枕席也是情理之中。 庞骏正在抚弄着王芳梅的大屁股的右手这时穿插过她的腋下,搭在她的豪乳之上,捻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搓揉着,说道:“梅娘,有一件事情,为夫要你帮我办妥。”王芳梅眼前一亮,娇声道:“夫君请讲,妾身定当努力办妥。”庞骏把嘴巴放到王芳 梅的耳边,细细地说了起来。 说完后,王芳梅娇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妾身都说过,夫君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都把人家的妻子和女儿都收为禁脔了,还要夺人家的家产。” “我们不抢,别人也会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况且我不这样做,那对母女也不能好好地成为我的姬妾,总不能把他放在那碍眼吧?” “狡辩,不过这样的夫君,妾身可是爱死了,嘻嘻。”说完,王芳梅向庞骏送上自己的香吻,两人在房中你侬我侬,直至一个半时辰之后,庞骏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金兰的伺候下休息。 浙州城外,东平村,岳府,刚刚处理好账目的岳伦回到了房间,最近一段日子的所发生事情让他身心疲惫,今晚终于提起精神,要好好享受一番,于是他找到自己最宠爱的小妾冉氏,享受鱼水之欢,正当岳伦在冉氏身上辛苦耕耘,泄洪而出之时,“啊”地一声惨叫,胯下肉棒喷精不止,双眼一翻,趴在冉氏身上,再无声息,回过神来的冉氏,吓得面如土色,厉声惨叫。 第二天一早,庞骏起床,来到了客厅,看到了南信昭其夫人王芳梅,看见王芳梅一副矜持的贵妇派头,完全没有昨晚那副烟视媚行的妖妇之相,只能暗叹厉害。 昨晚岳家庄的老爷岳伦得了马上风,死在小妾的肚皮上的消息,今天就传入了江陵城,一个土财主的死亡,而且死状明确,自然没有引起南信昭的注意,他只是吩咐了管家去凭吊就打发了事了。 而王芳梅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看了正在若无其事喝粥的庞骏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接着向南信昭说道:“老爷,妾身与这岳家的夫人有旧,妾身想去一趟看一下。”南信昭也没在意地说道:“去吧,小心就好。” “是,老爷。” 说完,她看了一眼庞骏,便离开了客厅。 东平村,岳府正处于一片哀愁之中,潘彤与岳思琬的事情,岳伦并没有跟其他人说过,这种丑事,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份头疼,那天晚上,由于嵩山三人的驱赶还有岳伦的呵斥,根本没人敢靠近大厅,自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潘彤她们的离去,岳伦也只是说“夫人与小姐有事出门”搪塞过去,所以,当王芳梅带着潘彤与岳思琬母女回到岳府之时,并没有任何异常状况。 当王芳梅坐着马车去接潘彤母女的时候,母女二人的第一反应是惊讶,后来听到王芳梅的解释,才知道,眼前这位高贵成熟的刺史夫人,竟然也是自家夫君的相好,当时就惊得嘴巴都合不上,然后又听说,岳伦死亡的事情,二女就变得沉默起来,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听从着王芳梅的吩咐。 回到岳府,下人与岳伦的姬 br/> 妾,都看到夫人与小姐回来了,都好像得到了主心骨一样,纷纷上来围住二女,潘彤斥退了众人说道:“老爷去世了,当务之急,是先办好老爷的丧事,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众小妾由于没有一人为岳伦生下一男半女,根本没有资格发话,更何况刺史夫人就在旁边,只好听从潘彤的吩咐,悻悻地离开。 潘彤接管岳家之后,需要几天去办丧事,打理岳家上上下下的事务,暂时不能离开浙州,所以庞骏就以养伤为名,继续留在浙州,但是住所却搬到了驿站,而金兰则暂时留在南家,等庞骏离开之时,再跟随离去,每天晚上,庞骏的仗着自己武功已经恢复个六七成,刺史府中没有人能发现,偷偷溜进刺史府,与王芳梅幽会淫乐。 王芳梅久经欢场,床上功夫了得,也愿意以各种姿势或者方式去取悦庞骏,几天下来,庞骏除了练功调养,逗弄金兰以外,最多的事情,就是把大量的精液,灌入王芳梅的三个洞中,夜夜笙歌,乐此不彼。 七天后,岳伦下葬完毕,潘彤召集好全府上下,宣布道:“岳府唯一的男主人已经去世,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这栋房子,还有所有的田产,我都卖给了刺史夫人,所得的钱财,每位下人丫环,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留下来,第二,拿着三百两,自行离去。” 她顿了顿,又说道:“管家护院等人,也是一样,只不过你们的银子是五百百两,忠叔是管家,可以拿八百两,回去买些田地,当个富家翁吧,至于小妾,” 她看着那群惊恐的莺莺燕燕,“你们五人,我给你们每人一千两,你们想去哪就去哪吧。” 其中一个小妾怒道:“姓潘的,你以为我们好欺负是吧?好歹我们跟了老爷那么多年,伺候了那么长时间,竟然只想用一千两就把我们打发走了?” 潘彤怒哼道:“当年老爷从你家把你纳回来的时候,就给你爹娘五百两了,本来我还可以一两银子都不给你的,可念在你们伺候了老爷那么多年,没有功劳都有苦劳,才给你们一千两,再闹下去,就休怪我无情了。” 那群姬妾顿时鸦雀无声。 管家忠叔老泪纵横,他劝说道:“夫人啊,这些都是老爷生前留下来的产业,卖不得啊,更何况,连房子都卖了,夫人您和小姐去哪啊?” 潘彤淡淡地说道: br/> “你们放心,有京中的大人看上了琬儿,已经答应纳琬儿为姬妾了,我就跟着琬儿去京城就是了。” “小姐能嫁给达官贵人了?那好歹还是有了个好归宿,我这副老骨头也安心了,那夫人你呢?”忠叔问道。 潘彤脸色划过一丝羞赧,说道:“那位官人也看上我了,我也与琬儿一起嫁给他,当他的姬妾。”在大晋,并没有太重的三从四德观念,主要强调忠君爱国,由于缺乏青壮,所以往往丈夫死了,妻子不需要终身守寡,反而鼓励丈夫死后妻子改嫁,而母女共事一夫,虽然少,但不是没有,众人听到潘彤与岳思琬已经决定共事一夫,除了心中嫉妒,暗骂母女二人骚浪不知羞耻,却也羡慕竟然能飞上枝头,成为官家姬妾。 而老管家,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好歹大家都能安定下来,也就不再言语了,就此,江南浙州岳家,消失在历史之中。 当夜,依然是刺史府中的那栋小楼,庞骏悠闲地全身赤裸躺在床上,风骚的美熟妇王芳梅双手按在他的胸前,肥臀上下翻飞,巨大的肉棒不断地在她的蜜穴中进出抽插,很快,随着美妇人“啊”的一声娇吟,汩汩的热流冲击在巨龙的龟头上,这是她今晚的第四次高潮,同一时刻,庞骏的腰间一麻,一股滚烫的阳精从肉棒中射出,狠狠冲击着美妇人的肉壶,洗刷着她的子宫。 良久,王芳梅才缓过气来,妙目看着庞骏说道:“这回你来江南可是大获丰收啊,完成了重要任务不说,不仅得到一对娇艳的母女花,还拿到了她们家的财产,人财两得。”一叠屋契,安安静静地摆放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桌面上,但是上面所写的房产主人并不是王芳梅,而是刘骏二字! 庞骏一手抚摸着王芳梅的大屁股,一手揉捏着她的巨乳说道:“宝贝梅娘,我的,还不是你的吗?以后我在江南的这些产业都归你去管,你的花费,你在里面拿就是了,不过可不要太过咯,不然我到时候有急用却什么都拿不出来,可就不要怪我无情咯。”说完,亲昵地吻了一下美妇人的樱唇,王芳梅剧烈地回应着,仿佛想把自己融入庞骏的身体里面。 小楼中,很快又响起了让人血脉沸腾的娇吟声…… 四十一、归途春色 第二天,庞骏终于踏上回京的旅程,他让部队先行出发,自己则带着哑奴,坐着马车,也踏上了归途。 马车之上,跟随庞骏回京的俏婢金兰,正惊讶地瞪着美目,羞赧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只见庞骏大马金刀地坐在马车上,一对娇艳的母女花恭顺地跪在他的两只脚边上,你一会,我一会地为庞骏口交。 此时正好是作为母亲的潘彤,伸出了嫩舌,舌尖直接舔在他的马眼上,轻轻地用舌尖挑动,接着顽皮的又缩回舌尖,在他的龙头与樱唇间连起了一条亮晶晶的线,而作为女儿的岳思琬此时也没有闲着,她也伸出妙舌在蛋袋的最底部,细细地吸舔着,不时还含住卵袋,津津有味地吮唆含舔。 金兰想不到,这几天虽然一直调戏,但是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越轨之行的刘大人,竟然如此大胆,在马车之内,与一对母女姬妾玩起吹箫之乐。 庞骏抓住娇羞的金兰的玉手说道:“金兰,你可知道,为什么前几天,我一直没有碰你?” “奴,奴婢不知。”金兰虽然知道男女之事,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相当害羞的。 “当夫人把你许配给我的时候,我就想让你在这马车里面,与你行鱼水之欢,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感觉。” “啊?!”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庞骏装模作样地问道,正在胯下伺候的岳家母女看到庞骏这副表情,心中暗笑不已,她们可知道,庞骏这副期待而温柔的表情,正是使她们母女二人无法拒绝而做出荒唐之事的表情,金兰一个小雏儿,怎么抵抗得了? 果然,金兰看到庞骏这副期待而又温柔的眼神和表情,心就酥了一半:喏喏地说道:“不,不,我愿,愿意。”说完,她又害羞地低下头。 庞骏很满意金兰的表现,他轻轻地拍了拍潘彤母女二人的脑袋,让二女先放开自己,然后抓着金兰的手放到自己挺立的巨龙上,说道:“来,你来伺候一下我吧。” “……是。”金兰银牙轻咬,又忍不住喘息,满脸绯红,媚眼却弯如新月,身处下身的柔荑略略用力的套着滚烫的巨龙慢慢上下撸动着,月,蠕动青春成熟的胴体从郭毅强身上移开,身处下身的柔荑略略用力的套着分身根部慢慢向上撸着,俏脸上带着妖艳淫靡的神情把玩着肉棒,娇艳欲滴的红唇张开,妖媚的眼波,欲滴的红唇以及眉眼间那浓浓的春情,使分身变得更粗长。 “来,用你的小嘴舔舔它。”庞骏轻声地命令道。 金兰跪在庞骏的脚上,臻首凑到庞骏的胯下,柔软湿润带着点凉意的舌尖轻轻舔上他的分身,她呻吟着用滑腻舌尖柔柔的划过龙头,舔进沟隙,灵活柔软的香舌在分身上舔动,她张开小嘴龙头含进口中吮吸啜弄着。 庞骏见其娇羞可人的模样,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说道:“兰儿,可以了,很不错,现在坐上来,自己动吧。” “是,少爷。”金兰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慢慢褪下裙子,还有亵裤,露出带有稀疏阴毛的下体,她一手扶着庞骏的肩膀,一手扶着挺立的巨龙,对准自己早已经湿润的鲜嫩处女花苞,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庞骏感受到一下阻滞,接着就是突破的感觉,一丝疼痛夹着一丝酥痒的充实感传遍金兰全身,她意识到庞骏已突破了她的处女膜,忍不住“啊”地闷哼一声,他的巨龙穿透了自己贞洁的符印,占有了她处子贞操。 她是庞骏一生当中,所经历的第一个处女,配合着金兰花房流出的阵阵处女破瓜落红,豁然贯通的一瞬间后,他朦胧地感觉到了前面微微破空的感觉,金兰的幽谷花径内里的阻力突然减小了,庞骏滚烫坚挺的肉棒已经深入 了一大半。 “啊呀……咿呀……啊啊……嗯嗯嗯……”金兰浑身颤抖惨痛的叫着,幸亏此时马车是在郊外行驶着,若是在城中行驶,恐怕大街上的人都会听到。 承受着仿佛身体被撕裂开的痛苦,金兰没有咬庞骏的肩膀减轻她的疼痛,但指甲已经深深的刺入他的背部,眼中流出了泪水,由于第一次交合,虽然已经有充分的润湿,加上金兰的处女幽谷又显得狭窄异常,庞骏的巨龙被金兰那处子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 庞骏看着金兰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便抱住了她的翘臀,让她静止在半空中不动,亲吻着她的玉靥,等到她缓过来之后再问道:“小宝贝,现在可以了吗?” 金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庞骏便不断地将自己坚挺的巨龙挺动抽插,轻柔而有力地抽送起来,适应过来的金兰,在经历完童贞的失去,破瓜的痛楚之后,开始感觉到下体的麻痒与滚烫,庞骏一次次的撞击,都好像撞在她的心尖上,很快,随着快感的增加,她自己也就摆动着屁股,配合着庞骏的节奏动作起来。 金兰毕竟还是新妇破瓜,经验不足,很快她的全身就香汗淋漓,下身流出的爱液与血水的混合物也沾满了庞骏的整个腹沟,由于她还知道自己在车上,所以并没有放声浪叫,一直压制着自己,只是在低声地娇吟着:“啊……好麻……好痒……好奇怪……好难过啊……啊……啊啊……好美啊……嗯唔……哈……”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 一盏茶过后,金兰这个娇弱的小处女就被庞骏冲刺得丢盔弃甲,娇艳可人的小少妇,从幽暗、深遽的子宫内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宝贵的处女春水,同时一股浑厚的处女元阴涌出,被庞骏使用补天神功疯狂地吸收着,吸收完毕之后,庞骏的巨龙又狠又深地顶进金兰火热紧狭,湿润淫滑的娇小花房深处,顶住她下身深处那稚嫩柔滑的子宫口,一股火热的阳精直射入她那娇嫩的子宫内,烫得她快乐地昏了过去。 庞骏把瘫软的金兰安顿好,肉棒从她的处女蜜穴中拔出,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液掺杂在一起,沾在了肉棒之上,一旁的潘彤岳思琬母女非常自觉地爬到他的胯下,樱唇微张,帮他细细地清理着,庞骏看着娇艳而骚媚的母女花,又看着娇俏而可人的小俏婢,心中叹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归途期间,庞骏日夜宣淫,除了吸收并炼化金兰所带来的处女元阴,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自己的小淫娃,而金兰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也心甘情愿被庞骏所调教,十多天以来,一直与岳家母女一起接受庞骏的雨露恩泽,少妇风情尽现,显得更加妩媚迷人,也放的更开,不像刚开始那几天羞涩,让庞骏得到更多的乐趣。 庞骏大乐之下,想纳金兰为姬妾,但金兰却说道:“金兰不想成为少爷的姬妾,金兰只愿意终生伺候少爷,当少爷的侍女奴婢。”庞骏欣然答应,告诉金兰,以后府中的丫环侍女,除了玲珑姐妹,都需要听从金兰差遣,换句话说,金兰就是侍女们的头。 这一天深夜时分,在享用完金兰以及潘彤岳思琬母女三人的伺候之后,庞骏正欲就寝,忽然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幽香,但这股香气并不是来自于自己身边任意一个女人,心中不禁一凛,接着听到一阵轻微的轻笑声,然后就是一阵轻功离去的声音,他心念一动,追了出去。 对方似乎是有意让他追踪,并没有做任何躲藏,只是一直往前跑,二人追至五里亭,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庞骏,说道:“刘大人,看来你的内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庞骏看着那人,头皮一阵发麻,接着说道:“看来贵组织的办事效率还不低嘛,这么快就把我查出来了,你好啊,神妃娘娘。”来人正是当晚把庞骏打伤的神秘美妇人,神妃。 “刘大人你过奖了,对比于朝廷,妾身这点小事情,还是不足挂齿,刘大人以身受内伤的情况下,还能击杀'武神'弟子第二十七位的斋藤长惠,以五十人挡住了三百东瀛武士的壮举,现在江南行省谁人不知?妾身如果再不知道是刘大人你,那可以白活了。” “怎么样?神妃娘娘,今晚找到本官,是要继续抢夺经书吗?” “咯咯咯咯,没办法啊,妾身是劳碌命,本不想与大人相争,可是主人有命,不得不从啊,大人这几天,夜夜笙歌,享尽艳福,想必就算是不幸战死,也死而无憾了吧?” 庞骏此时的武功已经回复了八成以上,但是正面对上神妃,还是毫无胜算,他说道:“未享受到神妃的美妙娇躯,怎能算是享尽艳福?本官这条命,还要留来与神妃共鱼水之欢,哦对了,神妃那香气四溢的贴身衣物,本官还保留着,不时拿出来闻一闻,想象与神妃双宿双飞时的情景,真是一大乐事。”庞骏试图激怒神妃来寻求破绽。 “刘大人,你不用刻意激怒妾身,还是快快交出经书吧,不然,就别怪妾身不手下留情了。” “哈哈哈哈,神妃娘娘,你错了,此时的经书,并不在我手上,我知道,你们迟早会发现我的身份从而找上门来,所以早就把经书,派人带回京城了,想必是你已经找遍了我们的行李,却找不到,以为在我身上,不然的话,以你们组织那神秘的行事风格,你也不会现身。”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神妃说道。 神妃看着庞骏良久,说道:“刘大人果然厉害,你是说对了,那你能告诉妾身,经书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行啊,经书现在就在神衣卫衙门,由卫督亲自看守着。” “你戏弄我?” “我可没戏弄你,在我力阻东瀛人之前,我就派人把经书送了回京城,所以,神妃娘娘,你要再取走经书,就自己去吧。” 神妃深深地看了庞骏一眼,冷声道:“神衣卫果然厉害,这次让你们得逞了,下次见面,可要小心咯,刘大人。”说完,转过身子,就离开了。 眼看神妃远去,庞骏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到客栈,但是这一晚,他都没有睡着。 两天后,庞骏看着城门上的两个字,心中说道:京城,我回来了! 【逆伦皇者】(42~44) 【逆伦皇者】(42~44)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7/2/8字数:11815 南湘舞:大晋当朝贵妃,赵王杨晟的生母,风华绝代的妖媚尤物其父乃是礼部尚书南信周,朝中影响力庞大,一直觊觎皇后之位,以高官厚禄和姿色引诱庞骏为其卖力。 四十二、任务完成 进入京城,庞骏就让潘彤三女先行回到自己的府邸,自己则是一个人,直接回到神衣卫府衙。 在府衙中,庞骏见到了神衣卫督凌步虚,凌步虚拿着那本《楞伽经》对庞骏笑着说道:“想不到,本来只是让你去找回这本经书,结果却是遇上海寇攻城,让你们去正面作战,是难为你们啦。” “我们都是军人,理应为国效力。”凌步虚继续说道:“你写了一份述职奏折,浙州那边,南信昭也写了一本奏折,把浙州的事情都告诉陛下了,陛下看了之后,龙颜大怒,小小东瀛,竟然如此气焰嚣张,不仅在千秋宴上的打赌践约,更是胆敢掠劫我大晋城池,在三天前下旨,派遣西昌侯张辅,带领'帝狮军团'的第二,第三师团共三万精锐,前往朝国,攻打东瀛所占的城池,神衣卫二队和三队已经出发前往助战了,你们刚回来,先好好休整吧,同时也要加入新的人了。” “谢卫督,请问神衣卫补充人员,是如何补充?”庞骏问道。 “近卫军,三大军团,甚至你所推荐的江湖人士也行,但是江湖中人,只能有一两个,不能多,还有一件事,就是你把这 本经书,尽快带回皇觉寺交给弘海大师,这次去江南,陛下从奏折中看到你出色的表现,龙颜大悦,过两天就会有赏赐下来的了,你等着吧。”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我自当领命,请问大人,还有何吩咐?”庞骏恭敬地说道。 “没有了,你先回去吧,记住,要早点把经书还回去啊。”“我马上去办。” “去吧。” 庞骏离开神衣卫衙门之后,并未稍作停留,而是回到“云来客栈”,换了一身便装,还乔装打扮了一番之后,直接前往皇觉寺,他生怕那位神妃还会来找他,以免夜长梦多,先把这烫手山芋送回去。 到达皇觉寺,庞骏向咨客僧说道:“小师傅,大晋神衣卫少尉刘骏,求见弘海方丈。” 咨客僧一听是神衣卫,再看到庞骏的令牌,连忙跑去通知方丈,没多久,皇觉寺的弘海方丈匆匆前来,双手合十向庞骏行礼道:“老衲弘海,见过刘大人,未知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庞骏笑着说道:“方丈乃得道高僧,不必多礼,今日刘骏前来,是归还经书的?” “经书?难道是前些日子失窃的……” “是的,就那本经书,陛下派遣在下寻回,在刚刚从江南回来,从江南把经书寻回来了。”“好,好啊,刘大人,这边请,老衲这便带你去见见弘治师兄。” 弘海显得非常高兴,向庞骏邀请道。 在弘海方丈的带领下,庞骏又来到藏经阁,这次来,却是光明正大地来到这里,进入藏经阁,在藏经阁的中央,弘治老和尚依然如一潭死水一样坐在那。 此时,弘海方丈说道:“弘治师兄,这位是神衣卫的刘大人,他从江南把《楞伽经》带回来了,请师兄过目一样,是否原来那本。”说完,示意庞骏把经书拿出来。 “请大师过目。”庞骏走向弘治老和尚,从怀里掏出经书,递给了弘治。 弘治接过经书,翻看了几息,这时,弘治老和尚突然发难,劲力刚猛的一掌打向庞骏,这一掌速度不快,但是蕴含着滔天的力量,庞骏本能反应,侧身躲避,谁知道老和尚的速度突然变快,庞骏只好见招拆招,双方你来我往,过了二十余招。 最后,庞骏被弘治逼得避无可避,老和尚蕴含巨力的一张,庞骏只能使出全身内力,去硬接一掌,“啪”的一声,庞骏后退两步,弘治后退一步半。 骤见变故,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庞骏怒道:“大师,刘骏拼尽内伤,才从贼人手中夺回这本《楞伽经》,现在回来交差,大师却一言不发突然袭击,是意欲何为?” “师兄,这……”弘海方丈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少尉到底哪里得罪自己这位与世无争的师兄。 只听见弘治老和尚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他双手合十请罪道:“阿弥陀佛,贫僧见施主年纪轻轻,竟然身怀绝技,贫僧一时兴起,想试探一番,请大人恕罪。” “哼,皇觉寺,本官今天算是领教了。”庞骏冷哼一声,甩手离开藏经阁。 庞骏离开后,弘海方丈埋怨道:“师兄啊,神衣卫不好惹啊,先不说别的,听说人家那位刘大人,在与贼人拼成重伤之后才抢回来的,你不道谢不说,还突然出手偷袭,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虽然皇觉寺是皇家寺庙,来往多达官贵人,但是神衣卫的凌步虚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啊,你这样……” 这时,一向古井无波的弘治大师竟然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是我失礼了,刚才那刘大人走近我的时候,我感觉得到,他身上的气息,很像当天晚上偷走经书的贼人,于是我便出手试探,谁知道,他曾经受过内伤之后所打出来的内力,比当晚那人的内劲还要厉害,我才发现可能是我认错人了,短短一个月,除非是魔教的天魔解体大法,否则没有可能会提升得那么快,隔天,我亲自登门拜访道歉吧。” 庞骏离开皇觉寺之后,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弘治那个老和尚在怀疑自己!刚才的出手就是试探一下当晚与他交手的人是不是自己,幸亏自己在得到唐玉仙体内的元阳之力,大幅度地增强了自己的内力,这才瞒过弘治老和尚的试探,不然就凭或者潘彤母女,南夫人王芳梅以及金兰的元阴,也有可能瞒不过他,被他识破。 想起唐玉仙,庞骏才想起,今天已经是八月初五,唐玉仙只会在每个月的初一到初三才会都皇觉寺祈福,可惜了,只能等到下个月吧,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妹妹杨月,那个可爱的小妮子,一个月没有见我,肯定是想我快想疯了吧?不过估计这两天,她就会收到消息,找我来了。 回到天京城内,庞骏先是去了一趟神衣卫府衙复命,复命之后,打算回府用餐休息,然而,当他走到半路,突然想起一个人:赵王杨晟,于是,他只好暗自摇摇头,前往赵王府了。 他到达赵王府的时候,赵王正好在书房,他听说庞骏前来拜访,马上出来迎接:“哈哈,我前天听说神衣卫四队已经回到天京,但是你却落在他们后面,想不到你今天就回来了,这是为什么呢?” 庞骏向杨晟拱手说道:“回禀殿下,属下这次去江南,由于学艺不精,被贼人打成重伤,不能骑马急行军,只好坐马车回来,还有南信昭南府尊送给属下一名姬妾,连同属下原来就留在江南的两名姬妾一起陪同属下回到天京,女人不能过于奔波,所以迟了回来,请殿下恕罪。” “哈哈哈哈,子业果然是位风流才子,一趟江南带回三名姬妾,你刚才说你受了重伤,现在情况如何了?”杨晟关心地问道。 “回殿下,经过调养,属下现在好多了,就是内力还没完全恢复,也还有一点小咳嗽,其他并没有什么大碍,请殿下放心,属下此次前来,也是要归还'墨玉令',请殿下收回。”说完,庞骏掏出墨玉令递给了杨晟。 杨晟接过墨玉令,他笑道:“其实,外叔祖父已经写信给本王,详细地说明了当日在江陵所发生的事情了,刺史府一门得救,你居功至伟,这个'墨玉令',本来我想赏给你的,可是南家有言,'墨玉令'从不外送,所以,本王想了一下,决定送另一份礼物给你。” 说完,他命人拿来一把长剑,对庞骏说道:“宝剑赠英雄,这一把'七星龙渊',乃是传说中天下排名第七的宝剑,是三年前西川行省的一名刺史送给本王的礼物,本王武功平平,配不上这一把绝世名刃,现在赠予你,希望你能够好好使用。” 庞骏正欲拒绝,杨晟已经截住他的话道:“不准拒绝,剑是死物,人才是最重要的,你救了外叔祖父一家,这把剑你受之无愧。” 庞骏看着这把“七星龙渊”,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缥缈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此剑坚韧锋利,刚柔相济,寒光逼人,庞骏躬身行礼道:“那刘骏谢过殿下赏赐。”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听说你受了伤,快回去休息吧。” “谢殿下,那属下告退。”庞骏拿起宝剑,行礼离去。 庞骏离开之后,一名美艳的妇人兴冲冲地走入会客室,向四周看了看,问道:“晟儿,本宫听说刘骏来了,人呢?”来人正是山阴公主杨楚玉。 杨晟眼眉一挑,说道:“走了。”“走了?你怎么这么容易放她走呢?”杨楚玉说道。 “怎么了?下面穴痒了?就这么迫不及待?” 杨楚玉听到杨晟的语气有点不善,便媚笑着说道:“晟儿,本宫可是几乎天天伺候着你就寝的,一个多月没尝过刘骏的滋味了,这就吃醋了?” 杨晟故作凶狠地对杨楚玉说道:“你个淫妇,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你。” 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杨楚玉,往后堂走去。 杨楚玉被他一边抱着一边呢喃道:“当然,我当然是你的,我的好侄儿,咯咯咯咯……” 四十三、再见玉仙 自庞骏从江南回来完成任务之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这几天以来,每日除了白天点卯,处理公务事,练功,与潘彤三女欢好,在第三天的时候,杨月终于找上门来,当她看到潘彤三女的时候,差点委屈得想哭。 庞骏只好告诉她:“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我有好几位姬妾吗?她们就是其中三人,她们本来在江南帮我打理家产,但是我远在秦州父母怕我没人照顾,就写信让她们跟随我进京,只留下一人在那边,所以就这样咯。”杨月这才释然,接着这一个多月的思念,都化作爱意,拉着庞骏到一处房间,享受浓情蜜意,二人腻歪了一个时辰之后,她才心满意足地回去。 当杨月离去之后,三女才知道,刚刚那个玲珑可爱的小丫头,竟然是当今亲王最宠爱的女儿,如此的天之骄女,竟然也与庞骏产生暧昧,这样一来,她们也更加肯定,庞骏绝对是一个良配,一个好的依靠,但是她们也担忧:如果庞骏要娶杨月,是不是要先把她们给休了。 庞骏看出了她们的担忧,马上给她们吃了一颗定心丸:“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我的姬妾,我这辈子都会好好待你们的。”三女才把担忧放下,安心伺候庞骏。 没过两天,圣旨下来了,这是在褒奖庞骏在浙州力抗东瀛海寇,保护江陵百姓立下的汗马功劳:奉天承运,皇帝制曰,神衣卫少尉刘骏,武德二十四年,于浙州江陵率部下二十六,力抗三百东瀛海寇,保家卫国,守土有功,赏,金五百两,银三千两,东海蓝珠三颗。 其实按照正常来说,庞骏这个功劳,赏赐不应该这么少,至少也可以升一级官位,无奈庞骏加入神衣卫仅仅只有不到两个月,本来就是京中部队的少尉,往上升就是管理一个行省神衣卫的管校了,但是这种位置一个萝卜一个坑,况且是正五品的位置,庞骏所立下的功劳,也达不到升两级的水平,而这么快就外调升迁,也说不过去,只好先赏赐一些物质的东西,等以后再立下功劳,再行大赏。 “臣刘骏,谢主隆恩。”庞骏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不满,反而恭敬地接过圣旨,还打赏了传旨太监五十两白银,让那个太监笑逐颜开。 临走之前,太监还特意解释给庞骏为什么赏赐会如此之少,庞骏只说了一句“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让太监满意地离开了。 由于庞骏尚未娶妻,于是潘彤与岳思琬这两位姬妾就成了刘府暂时的女主人,临近中秋,她们也肩负起应节的责任,开始忙碌起来,庞骏作为男主人,筹备过节这些事情他不需要去做,但是三女都忙碌起来了,自然与他相处的时间就少了,他百无聊赖之际,便在天京城中闲游起来。 不知不觉之间,庞骏就走到了天京城外,这时有百姓从他身边跑过,一边跑一边喊道:“快到前面去,慢了就没有了。”接着,后面就是一大群人跟随而去。 庞骏好奇地截住一人问道:“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人甩开庞骏,头也不回地说道:“今天是魏王妃娘娘派月饼的日子,迟了就没有了。”魏王妃? 娘亲?庞骏的兴致顿时就起来了,也跟随着人群往前面走去,行至一处凉亭附近,只见起码有两三百号人,把小亭子围得水泄不通,人头汹涌。 庞骏打听了一下,才了解到:每年的八月初十,魏王妃都会到京中的“来顺记”饼店,预定好几担的月饼,“来顺记”的月饼,味香馅足,单买一个都要五百文铜钱,一担里面起码有三百个,那十担起码就有三千个了,这里已经花费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了,接着就会来到这个亭子里,亲手分发给天京城外的穷人,所以这个亭子又被称作“魏妃亭”。 庞骏透过人群,看到正巧笑嫣然,展露着温柔和煦笑容地派发月饼的唐玉仙,心中冷笑:你们所爱戴的王妃娘娘,表面上去皇觉寺祈福,实际上却是去狎玩美少年,不知道也是“所谓善事”的派饼,掩藏着的,又是什么淫恶之事呢? 魏王妃八月初十在“魏妃亭”派饼已经持续了五年,慕名而来的人每年都在增多,而且还有的人,领完月饼之后继续回来排队,所以就算唐玉仙今年已经特意预定了十担的月饼,仍然是很快地就派发完毕了。 这时唐玉仙说道:“对不起了乡亲们,本宫今年欠考虑了,订的月饼不够。” 受饼的人群,有的对唐玉仙感恩戴德,都说道“王妃的好意,我们都收到了” “多谢王妃娘娘”,但也有的人,仿佛自己被欺骗了,或者是认为还有月饼的,但是不再派发,一时情急之下,想冲到饼筐里面去看,更有一些泼皮无赖,想浑水摸鱼,在人群中喊道“王妃这是在欺骗我们!她那里肯定还有月饼!”煽动人群冲击唐玉仙,一时间,场面变得混乱起来。 负责保护唐玉仙的除了柳红絮以外,还有二十名魏王府的官兵,但是冲击的人起码上百,他们想拔剑拦截,可早就被人挤着,根本没有机会拔剑,况且唐玉仙还曾吩咐道,不能伤及无辜,他们就更加棘手了。 突然,侍卫中有人支撑不住,被百姓挤倒了,包围圈瞬间被突破,民众蜂拥而至,你推我挤,场面混乱至极,面对已经控制不住的人群,柳红絮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护卫在唐玉仙的身前。 然而,有几个泼皮趁着混乱,偷偷摸到唐玉仙身边,打算从她身上抢几件饰品,他们正欲动手的时候,从外面忽然传来破空之声,一个白色的身影踩在人群的肩膀上飞速向唐玉仙靠拢,一手搂过唐玉仙的腰肢把她带到一边,同时出腿把几个泼皮无赖踢飞,大声喊道:“大晋神衣卫在此,谁还敢冲击,就以谋反论处!” 来人正是庞骏。 神衣卫是天子的手中的利刃,权力甚大,在京城当然是无人不知,百姓一听见“神衣卫”三个字,顿时就停了下来不敢造次,开始畏惧地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年轻人,有人认出庞骏:“这不就是状元爷吗?哎哟状元爷恕罪,王妃娘娘恕罪啊,草民都是一时糊涂啊。”冲击的百姓纷纷跪下。 庞骏放开惊魂未定的唐玉仙,微笑地问道:“属下刘骏,见过魏王妃娘娘,娘娘没事吧?” 唐玉仙心神稍定之后,恢复之前雍容的气度,摇摇头说道:“没事。” 此时柳红絮才反应过来,她向庞骏拱手说道:“多谢刘大人,红絮护卫不力,请王妃恕罪。” “红絮不必自责,是本宫考虑不周,害你们受罪了,你们都起来吧,都别跪着。”唐玉仙的妙目瞟了庞骏一眼,向他微笑着说道,“子业,你也不必太紧张,本宫没事。” 在庞骏所见过的女人当中,唐玉仙并不是最漂亮的,她只是其中之一,唐玉琳,南湘舞,宫沁雪都与其不相伯仲,但是无可否认,唐玉仙的气质,却是最让男人心折的,高贵,雍容,典雅,温柔,就连宫中的皇后,贵妃都比不上,她的这一瞟,虽然庞骏也知道她的无意的,但那种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风情却让他心中颤抖,又回想起那三个荒淫的晚上,如此优雅动人的美妇人,在他的胯下,如同婊子一般风骚浪荡,让自己的肉棒慢慢地挺立起来,幸亏衣服还算宽松,并没有让人看到异样。 “王妃乃是皇室贵胄,有丝毫闪失,作为大晋臣子,属下都是罪该万死。” 庞骏不敢再去看唐玉仙的眼睛,生怕自己会被她不经意展露的风情引得当堂出丑。 如果这时杨月在场的话,她就会发现一个事情:母妃和子业哥哥都笑容很像! 其实庞骏长得并不像唐玉仙,但是笑容模式,搭配笑容的眼神目光,却是出奇地相似! “好了好了,本宫现在不是没事吗?”唐玉仙的笑容仿佛能融化千年寒冰,让庞骏更加心惊肉跳,头放得更低了。 接着,唐玉仙又对人群说道:“各位,本宫今年的确是少定了些月饼,这样吧,本宫等一下再去定一批或者买一些,明天的同一时间,在这里,再行派发,你们觉得怎样?” “娘娘,这……” 唐玉仙阻止了柳红絮的话,轻轻地摇摇头小声说道:“红絮,就按我的话去做吧。”这时,庞骏向唐玉仙说道:“娘娘,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 “反正属下最近没什么工作,如果明天王妃娘娘还要在这里派发月饼的话,属下请求,在这个地方护卫娘娘的安全。”庞骏请缨道。 “好,明天午时二刻,本宫就会在这里,到时你可不要迟到哦。”唐玉仙高兴地看着庞骏说道。 “属下遵命。” 在回去的路上,柳红絮向唐玉仙询问道:“娘娘,你今天太草率了,那个刘骏,未免有太重的巴结痕迹了吧?你怎么能轻易答应他呢?” 唐玉仙笑道:“红絮你想多了,子业,是看在月儿的份上啊,而且月儿很喜欢他,据王爷现在对他的了解,这孩子无论文采武功,还是人品,的确是月儿的一个良配,过几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王爷有可能会把月儿嫁给他,你说他真心也好,讨好我也罢,那又如何呢?”接着,唐玉仙嘴里喃喃地说道:“相比现在金枝玉叶的月儿,我更担心的,是他啊。”她看着窗外的景色,神色落寞。 入夜,天京城中一处黑暗的角落,被庞骏打伤的几个泼皮无赖正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面具,如死神一般的男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寒光一闪,归于沉寂,接着,有人拿着一个瓶子,往泼皮的尸体上倒出里面的液体,发出“兹兹”的声音,不一会儿,此地只剩下一地难闻的液体…… 第二天的午时,庞骏准时来到“魏妃亭”,帮助唐玉仙派发月饼,这一天,再没有泼皮敢捣乱,而且秩序良好,看着正在忙碌的庞骏,唐玉仙感到有些欣慰,庞骏似乎察觉到什么,扭过头看了看她,也微微一笑。 看着庞骏的笑容,唐玉仙一直平静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地恢复过来,向他展颜一笑,便转过身子继续派月饼,可她没有发现,在她转过身子的一瞬间,庞骏眼中所闪过的一丝寒芒。 四十四、贵妃私召 清晨,刘府,庞骏的房中。 “啊……好棒……少爷……哎哟……怎么这么狠心……好爽……呀……嗯啊……顶到花心了!”金兰兴奋之极地嘶呼着,紧蹙黛眉,美眸眯成了一条缝儿,看着身下少年健康的身体,俊美的容颜,用自己玲珑香馥的雪白肉体尽情挑逗着少年的欲火。 庞骏仰躺着,半闭着双眼,燕玲,燕珑姐妹俩正趴在左右两边,伸出甘香妙舌,轻轻地舔弄着他的乳头,庞骏的一双手,分别送入玲珑姐妹的胯下,在她们姐妹的娇小蜜洞中抽插扣弄,酥痒的感觉激得小姐妹二人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庞骏身上的金兰,被身下的肉棒插得几近疯狂,口中不停的淫叫着:“啊… …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好少爷……用力… …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啊……我不行了……“整颗臻首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金兰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快感,突然娇躯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泄了……我……又要来了……”全身不住的抽搐颤抖,庞骏只觉金兰的桃源蜜洞一阵强力的收缩,死命的夹缠着胯下的宝贝,夹得他万分舒适。 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花房涌出的甘泉不断喷洒在庞骏的肉冠头上,烫得他宝贝不住的跳动,低吼一声,用力往上一顶,龟头前端抵在美婢金兰的最深处,开始了喷射,向她的蜜壶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射出大量的滚滚阳液。 与此同时,玲珑小姐妹,也发出一声哀鸣,两股温暖的蜜汁从蜜道涌出,喷洒在庞骏的手上,泄完身后的三个娇俏的小侍女,整个人瘫在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这时,门外出来侍女的声音:“启禀少爷,有客人来访。” “客人?是谁?” “对方没说,她只说了'墨玉'两个字,少爷就知道了。”庞骏暗道:墨玉? 赵王?他找我干什么?于是,他在玲珑姐妹的伺候下换上衣物,亲了还躺在床上休息的金兰一口,便出外迎接。 当他出了门口时,却发现这次来召唤他的人跟以往不一样,那人看见庞骏,便拿出“墨玉令”对他说道:“刘大人,我家主人有请。”庞骏这时就更加奇怪了,平时赵王府的人来找他,都是说:赵王有请,现在这个人,拿出了“墨玉令” 却说的是“我家主人”,可“墨玉令”的存在,又不得不让他谨慎对待,难道是京城南家的人?他只好说道:“好的,麻烦带路。”“请刘大人上车。”那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庞骏只好依言上车,在上车的一瞬间,他看了那人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然而时间紧迫,不容得他多想,只好上车等待,马车开始前行。 这辆马车的设计有些奇怪,就是没有窗口,也许车的主人因为需要保护隐私,才会有这么奇怪的设计,行至途中,驱车人说道:“刘大人,因为保密需要,从现在开始,直至到达目的地,你都不可以走出车厢,否则后果自负,请大人见谅。” 庞骏听出来,此时马车已经不在天京城内了,没有了人来人往的声音,便说道:“我知道了。” 马车继续行驶,约莫半个时辰后,终于停了下来,驱车人说道:“刘大人,到了,请下车吧。”庞骏打开了马车的门,向四周望去,这是一座山谷,坐落在他面前的,是一间府邸,府邸中楼台亭阁林立,屋宇连绵,府邸的另一边,正临着一处瀑布,甚是气派。 他一路跟随着那人,走进一处房间,房间中布置奢华,金色的罗帐,红木的雕花衣柜,地板上铺着淡青的地毯,室中摆着一张小圆桌,屋角摆者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刘大人,请在此稍等,主人马上就到。”说完,引路人便离开了房间。 没多久,响起一阵轻盈的细碎脚步声,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人,庞骏闻声看去,不禁呆住了:只见一名美妇貌美如花,艳若桃李,穿着一身紫色的罗裙,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龙眼大小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让人不禁遐思颇生,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堪比蜜瓜的绝世巨乳,以及肥美丰翘的臀部和成熟丰满而性感的体态,来人正是当朝贵妃南湘舞。 庞骏还以为是礼部尚书府南家的某位实权人物相召,想不到竟然是南贵妃,他这时才想到,那个引路人,那些胡子是黏上去的,那是太监! 南湘舞看到庞骏愕然的样子,捂着嘴巴娇笑起来,说道:“怎么啦?不认识本宫?还是说感到很意外?”声音娇婉,柔媚入骨,再加上妖艳勾魂的娇靥,即使是刚刚在金兰身上发泄过的庞骏,也不禁心旌摇荡,胯下的肉棒隐约有抬头的迹象。 他连忙单膝跪下行礼道:“属下刘骏,见过贵妃娘娘,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知不知道,为什么本宫要找你?” 南湘舞坐在一张椅子上,向庞骏问道。 “属下实在不知,请娘娘明示。” “陛下告诉本宫,说你在浙州救了我二叔一家?” “娘娘谬赞,属下只是做好本分。” “本宫知道,陛下只赏给你一些金银财宝,与你立下的功劳有点不相称。” “娘娘慎言,刘骏作为臣子,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国出力,即使没有奖赏,也是应该去做的。”庞骏连忙说道,本来臣子私见后妃已经是大罪,他可不想还被抓住话柄。 “咯咯咯咯,瞧你紧张的样子,好了,本宫今天找你有两件事,第一,就私下奖赏你,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跟本宫说,本宫尽量满足你。”南湘舞说道。 庞骏腹诽道,我说想要你,你怎么满足我,他摇摇头说道:“刘骏暂时没有想要的东西。” “那可不行,有看上哪位姑娘了吗?或者说本宫直接赏你一位美人?” “娘娘的好意刘骏心领了,至于姑娘,南府尊已经赠予属下一名如花美眷,属下已经很满足。”庞骏其实比较头痛南湘舞安插人手到他身边的,虽然自己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是已得到天子的注意,在其他人看来,迟早飞黄腾达,提早安插眼线也是人之常情。 “呵呵,你还跟本宫耍小心眼,听说你跟魏王家的月丫头走得很近,你是生怕那小丫头吃醋,惹怒她吗?” “刘骏与明月郡主乃是好友,望娘娘明鉴。”这时,南湘舞站了起来,走到庞骏身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说道:“人都是有欲望的,本宫就不信你刘骏是个无欲无求的人,求升官,还是求 别的?”此时庞骏的鼻中闻到一阵阵的的芬芳香气,熏人欲醉,不禁心魂飘荡,一阵的飘飘然,南湘舞肌肤宛如白玉凝脂,欺霜赛雪,一对硕大浑圆的玉乳在深蓝色的抹胸下,巍颤颤的,似欲裂衣而出,无比的诱人,刺激着庞骏的欲望。 看着略为脸红的庞骏,南湘舞娇笑道:“本宫有些明白了,你在……垂涎本宫?” 庞骏把头低得更厉害了,一副默认却不敢说明的样子:“娘娘乃是皇室贵胄,属下怎么可能会亵渎娘娘。” “真是个不老实的小家伙,不过,你在千秋宴的表现,本宫一直看在眼里,如果放在二十多年前,本宫还没嫁人的时候,很可能会与你相好哦。”南湘舞用食指轻轻地点了一下庞骏的额头说道,“不过你还真是谨慎,一丝一毫的话柄也不留下来,进退有度,不卑不亢,本宫很喜欢。” 庞骏沉默不言。 南湘舞转过身子,在房间中一边踱步一边继续说道:“刘骏,本宫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皇后一直是皇后,太子一直是太子?” 这问题很突兀,让庞骏愕然,然后很快地他就明白过来了,装作不知道地摇摇头道:“刘骏不知,这是天家之事,刘骏不能,不敢,也不会妄议。” “你似乎还是很害怕这是一个局,还是不相信本宫,本宫就问你一句,你刘骏何德何能,要让本宫亲自冒着私见臣属之罪的危险来给你设这么一个局?就算得到陛下的青眼有加,魏王的赏识,月丫头的好感,那又怎样?一切都是未知之数,本宫何须大费周章来陷害你?直接叫晟儿派人把你暗中处理掉,一了百了。” “刘骏愚钝,请娘娘明示。”南湘舞刚才所说的,庞骏早就清楚,但他清楚的是,为什么南湘舞要召见自己。 “因为本宫身边就缺一个你这样的人,身家清白,年少有为,沉着谨慎,八面玲珑,更重要的是,你是神衣卫。”她突然凑到庞骏的身边,在庞骏的耳边说道,“再回到刚才的问题,皇后为什么依然是皇后,太子为什么依然是太子,因为他们……” 都没有外戚势力!庞骏心中默默说道,果不其然,南湘舞也是这一句。 “本宫的父亲是礼部尚书,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在文官集团中,除了德高望重的太师和太傅,数他的影响力最大,可在军方,却是无从插手,可你的出现,让本宫看到了希望,你不仅是武状元,还是文举的探花,你不像一般的武举仕子一样,或贪婪或粗鄙的武夫,也没有太严重的江湖气息,你懂人情,知进退,能办事,本宫会助你在军方往上爬,等到大势已成,大得连陛下都不得不考虑三分之后,你说他会不会,册封本宫为后呢?” “贵妃娘娘,刘骏只是一介小卒,要成长到娘娘所期盼的高度,恐怕,没有个十几二十年,不能成事,到时候,娘娘还有这个心思吗?” “别忘了,你是神衣卫少尉,在军中天生就高人一等,况且,十几二十年,那是承平之年,但如果有战争爆发呢?还有,南家也会帮助你,少则五年,多则十年,你就能独当一面,”南湘舞看着面上依旧古井无波的庞骏,美目一凝,丰满的肉体轻轻地靠在庞骏的身边,肥硕的巨乳稍稍接触到庞骏的手臂继续说道,“一旦本宫当上皇后之位,在军方,就不得不依靠你了,到时候,你与本宫……嘻嘻。” 庞骏依然没有说话,但是他表现出来的粗重的呼吸,似乎已经出卖他了。 南湘舞看着庞骏的表现相当满意,她妩媚地看了庞骏一眼,莲步轻迈,走进了屏风后面,接着,庞骏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之声,约莫一盏茶后,南湘舞从屏风后走出,这时她依旧是紫色的长袍,但是抹胸却从深蓝色变成的湖绿色,而那一件深蓝色的抹胸,被她拿在手上。 她把抹胸送到庞骏面前,娇媚地对着她说道:“本宫是个大方的人,你不缺金银财宝,名剑宝刀,本宫也不好送那些东西,既然你对本宫有爱慕之心,那本宫就送这个给你,这可是刚刚从本宫身上脱下来的亵衣,你可以对着它,幻想着是本宫,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哦。” 庞骏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南湘舞手上的抹胸,涨红着脸,结巴地说道:“谢,谢娘娘恩典,刘骏必当竭尽所能,不负娘娘所望。” 南湘舞“咯咯”地笑着说道:“你这个小坏蛋,本宫的年龄都够做你娘了,却是对本宫有着不轨之心,不过也正好,恰好证明本宫还是拥有不小的吸引力嘛,咯咯咯,”她向庞骏摇摇手道,“今天就到这里,本宫也乏了,你就回去吧,不过今天之事,你谁也不能告诉,包括赵王,你懂了吗?” “刘骏知道,刘骏告退。”说完,庞骏便向南湘舞行礼告辞。 回去的路上,庞骏看着南湘舞所赠的抹胸出神,他总感觉,南湘舞要做的事情,不仅仅是这样…… 【逆伦皇者】(45~47)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7/2/10字数:10845 唐玉仙:36岁,庞骏的亲生母亲,成熟,高贵优雅的绝色大美人,当年为庞云之妻,庞云死后不知原因被魏王纳为王妃,对庞骏心存愧疚,任其奸淫。 杨月:11岁,庞骏的妹妹,作为郡主一直过着快乐的生活。可是庞骏的出现令她的生活改变了,她爱上了庞骏,除了最后一步,她几乎已经把全身都奉献给庞骏玩弄。 南湘舞:37岁,大晋皇贵妃,长得极其妖艳魅惑,其本来地位就在后宫排名第二,又因为赵王杨晟是其亲生子的缘故,权力隐隐赶上皇后,权力欲望极重,一直觊觎皇后之位。 王芳梅:42岁,浙州刺史南信昭之妻,原是青楼女子,假装成良家寡妇嫁给南信昭,聪明而富有心计,为得到更高的地位而勾引庞骏,帮助庞骏打理朝堂外的资源与势力,是一名优秀的贤内助。 岳思琬:18岁,嵩山第一高手穆奇的徒弟,其祖父岳泰死于庞骏手中,慕虚荣好享乐,打算嫁给师兄于凌峰成为官太太,可惜事与愿违,最后被庞骏设计,与母亲潘彤一同成为庞骏的姬妾。 潘彤:36岁,岳思琬的母亲,名义上为岳泰的儿媳妇,实际上与岳泰通奸,并且连女儿岳思琬也是为岳泰所生,被庞骏以面具人的身份揭露真相之后,被庞骏从嵩山三人手上救下,与女儿岳思琬一起成为庞骏的姬妾,母女共事一夫。 柳红絮:33岁,京城皇极门掌门赵无极之子赵卓之妻,唐玉仙的闺蜜兼护卫,唯一知道唐玉仙扭曲爱恋的人,在山中院落被庞骏制住,惨遭奸淫。 金兰:17岁,庞骏受伤期间负责照顾庞骏的南家侍婢,对庞骏一见钟情,江陵一战结束后,被南信昭送给庞骏,是庞骏得到的第一位处女,也是庞骏府中的侍女之首。 燕玲、燕珑:12岁,双胞胎姐妹,庞骏由牙行拍卖回来的萝莉姐妹花,拥有连通的思想与身体反应,以及稚嫩的身体与声音,对主人忠心耿耿。 杨楚玉:34岁,大晋长公主,天子亲妹,有“克夫”之嫌,三年前因为某件事而与侄子赵王杨晟通奸,并且为了让他们的逆伦之爱能够公诸于世,不惜牺牲一切帮助杨晟继位。 女主不止这些,随着剧情的发展,女主会逐渐增加,介绍也会相应做出改变。 四十五、中秋佳节 每逢重大节日,大晋都会举行隆重的庆祝活动,贵为天子的皇帝,以及朝中的大臣也是必须要参加的,比如立春迎春,立夏迎夏,立秋迎秋,立冬迎冬,及春分祭日、夏至祭地、秋分祭月、冬至祭天,还有大年初一的元日庆典等等。 每年的中秋节,天子也会令人制作巨型花灯,摆放在天京的晋阳大道上,今年的巨型花灯更是高达数丈,有几间房子那么宽,这种花灯形状如同大树,所以又叫做“灯树”,城内各条大街上都是人潮涌动,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红灯笼和花灯,摆放灯树的晋阳大街,更是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晚饭过后,庞骏带着潘彤岳思琬母女二人,到大街上逛灯会,大街上不但有各种花灯,还有不少艺人在做各种表演,也有好几拨舞龙舞狮的,争相表演自己的高超技术,引得观众喝彩声一片。 “夫君,要不要去西市看看?听说戍时四刻的时候,会有烟花表演,现在还是酉时,离燃放烟火还早呢?”岳思琬笑着凑到庞骏耳边说了一句,原来每到中秋节,天子都要带着群臣祭天,然后登上皇城与民同乐,这时就会开始燃放烟火,经久不息。 西市这边人也不少,庞骏害怕大家走失了,赶紧拉住岳思琬和潘彤,潘彤见庞骏如此紧张自己,满心喜悦紧紧握住庞骏的手,庞骏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力量,转过头来对潘彤微微一笑,潘彤报以微笑,还向他靠近了一些。 他们三人先是去了云来客栈,去拜访一下孙成高,接着又到了市集中心去观看表演。 从西市回到晋阳大道时,差不多已经是戍时二刻了,皇城前面人山人海,都在等着天子的出现,庞骏担心安全问题,并没有挤进人群,而是和二女远远站着观看。 等了不长时间,皇城里面传来了一阵阵锣鼓声,紧接着宫城的城楼上面灯火大亮,一大群人簇拥着一个身穿黄袍之人登上了城楼,庞骏知道肯定是天子杨绍和诸位大臣,见到天子露面了,数万人一起拜伏于地山呼万岁。 杨绍对身边的秦万钧吩咐几句,秦万钧一挥手,城墙上百名侍卫齐声高呼:“皇上有旨,众人平身免礼,静看烟火。”这一百人显然是久经练习的,声音高昂整齐,全场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谢恩声,庞骏也跟着站起来,在城楼上,庞骏看到了魏王一家,也看到了皇后唐玉琳,以及妖媚的贵妃南湘舞。 见到人群都站起身来,城楼上整齐的射出了几十支鸣镝。随着鸣镝的破空声,皇城门外早已准备好的五十余人,一燃了烟火。顿时烟火齐鸣,将淡蓝的夜空点缀得犹如白昼,烟火散去时又如同洒下了满天星星,庞骏与潘彤母女二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盛大的烟火盛会,回过神来才跟着大家一起欢呼雀跃。 这场烟火盛会足足进行到了亥时才结束,烟火盛会结束后,庞骏正欲带着二女打道回府,却意外地看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他的母亲,魏王妃唐玉仙,正牵着他的妹妹明月郡主杨月的小手,在多名侍卫的陪同下逛花灯会。 于是,他向潘彤母女说道:“彤儿,我还有些事情,你们母女先回去准备一些桂花酒还有桂花糕,我等下回来,再叫上金兰和玲珑姐妹她们,咱一起赏花赏月。” 潘彤之前除了与岳泰通奸以外,一直家中都是一位贤妻良母,现在庞骏就是她的天,她温顺地对庞骏说道:“夫君有要事在身,妾身就不便打扰了,琬儿,我们先回府准备桂花酒与桂花糕。”说着,便带着依依不舍的岳思琬回去了。 烟火盛会之后,天子邀请了魏王杨桐进宫,兄弟二人把酒言欢,唐玉仙则是带着杨月回府,可杨月今晚却是想去看花灯,唐玉仙无奈,只好答应了,便带着多名侍卫,随着杨月一起在大街上闲逛。 街上的人看到有皇室侍卫的保护,便知道是有大人物出现了,加之平时唐玉仙经常祈福,济困,很多人都见过她的相貌,认出她只好,纷纷下跪行礼,唐玉仙说道:“今晚乃是中秋佳节,本宫只是作为一位母亲,陪同自己的女儿看花灯,各位请自便,无需多礼。”百姓们才纷纷站起来继续游逛。 行至人多拥挤之处,侍卫们的保卫圈不得不缩小,与唐玉仙还有杨月只有一拳的空隙,就在此时,前方迎面挤过来一群人,让侍卫的圈子产生变化。 在她们停住脚步的一瞬间,唐玉仙感觉自己的手被摸了一下,接着手里好像多了一些东西,她感觉了一下,竟然是一张纸条,她不动声色,趁着侍卫们都看着圈外全神戒备,杨月还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花灯之时,悄悄打开一看,脸色骤变,透过灯光,她看到上面写着:东临大街,德兴酒楼——夋,顿时脸色一变,她知道庞骏这时就在附近,放眼望去,却是一无所获。 于是,她向杨月说道:“月儿,我听说这里旁边的东临大街,有一家德兴酒楼,里面的桂花糕很不错,不如我们去那里尝尝?” “真的吗?那太好了!”杨月当然拍手称快。 没多久,她们就来到了德兴酒楼,在掌柜的热情招呼之下,进入了二楼的雅间,在上楼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在一楼的大厅中,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年轻人,她马上就意识到,那个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庞骏! 坐下之后,唐玉仙说道:“月儿,娘要去一趟登东(去厕所),你先吃着,等一下就回来,”接着她吩咐侍卫,“好好保护郡主。” 接着,她下了楼,却看到那个戴着面具的身影走向了茅房,她把心一横,对负责保护她的皇家侍卫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谁都不准进来。” “是,王妃殿下。” 唐玉仙进入茅房之后,看见所有茅房的门都是开着的,心中奇怪,明明见到庞骏走进这里,却为什么不见人影呢?于是她轻轻地叫道:“骏儿,你在哪?娘来了,骏儿,啊呜……” 忽然,唐玉仙感觉身后有人的气息,一只大手从身后伸出,按在自己胸前的大雪峰上,心中一惊,想呼喊起来,接着就被人捂住嘴巴,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然后庞骏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怎么了?我亲爱的美肉娘,你害怕吗?” 待庞骏松开手,唐玉仙才靠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道:“你去哪了,娘好担心你,娘好想你。” 庞骏“嘻嘻”一笑,说道:“我的淫妇娘亲,你是想我,还是在想它啊?” 说着,庞骏把自己挺立的肉棒,顶在唐玉仙的大屁股上,让她顿时全身都酥软了,“还有,我去哪里,你无需知道啊,是不是想派人来找我,清理门户啊?” “不,不,骏儿,娘很想你。”唐玉仙说道。 “想我?但是刚才看你在看烟火的时候,挺高兴的嘛,我倒是看不出你哪里想我了,况且,你不是有了新欢了吗?那个穿白衣的神衣卫,我看你们在派饼的时候,倒是眉目传情啊,是不是觉得他是神衣卫,武功高强,我就奈他不何了?” “不,不是的,他,他是月儿的意中人,他只是帮我而已……”唐玉仙美眸之中已经出现泪水,她分辩道。 “呵呵,现在连少年都不满足,还要勾搭自己的女婿了?”但是庞骏依然是不依不饶。 “不,骏儿,娘的心里面只有你,娘只勾引你,好骏儿,娘想你,想你的肉棒。”唐玉仙情急之下说出平时绝不敢说出的话语。 “哦呵?是真的吗?那好啊,证明一下给我看看。”“啊?证明?怎么证明?” 唐玉仙的妙目中弥漫着不解。 “跟我过来。”庞骏拉着唐玉仙,走到一格茅房里,关上门说道,“你跟我在这里欢好一回,我就承认你想我了。” “啊?这……这里……”唐玉仙心中凄苦,却无处说起。 庞骏故作恼怒道:“怎么了?不愿意?那 ωωω.零一ьz.иéτ┕ ……” “不不不,我,我愿意,骏儿,娘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唐玉仙生怕自己的儿子一怒之下会做出让她更加不堪的事情,连忙答应道,接着,她慢慢转过身子,背对着庞骏,然后身体却被他向前一推,双手不得不撑在门板上,这样一来她的肥臀便向后翘起,对着庞骏摇晃着。 庞骏大手在她的屁股之上用力拍打了一下,接着开始解起了她的腰带,将她的裙子撩起来放到玉背之上,双手已经开始将她的亵裤一把拉下来了,此时唐玉仙的玉靥上变得更加红润了,她上半身向前弯曲,双手撑在了茅房的门板上,浑圆白皙的玉臀向后翘了起来,而自己的亲生儿子则是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扶住了她的柳腰,向前发动了进攻。 “不……嗯哼……哦……”庞骏跨下那坚硬火热的巨龙抬起了它狰狞的头颅,重重地顶在了唐玉仙的双腿之间,时不时地触碰到那娇嫩的玉门,唐玉仙仿佛触电般轻抖微动,庞骏伸手在她的雪白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肉冠头慢慢向上,顶在了她的暗红色的蜜穴水缸,慢慢用力插了进来,唐玉仙银牙不由得咬紧了,发出如泣如怨的呻吟声来,“轻点……娘会受不了的……哦……好涨……” “怎么样?我的淫妇娘亲,孩儿干得你爽吗?”庞骏一边抽插,一手抚摸着唐玉仙的肥臀,一手玩弄着她的硕乳,唐玉仙的乳房和屁股虽然都没有南湘舞的大,但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弹性十足,手感非常好。 “啊……啊啊……嗯哼……”随着庞骏抽插的速度加快,唐玉仙只觉得自己的蜜穴深处,让那根深入自己的粗长肉棒顶弄的愈发的酥痒,这种酥痒令她差点忍不住高声地欢叫,雪白圆润的肥臀前后迎凑起来。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如黄莺初啼般的声音:“母妃,你怎么了?”正是杨月的声音! 四十六、天使魔鬼 茅房之中这一对紧密相贴的母子皆是吓了一跳,身体轻颤,唐玉仙哀怨地白了庞骏一眼,作了一个深呼吸平复自己那狂跳的芳心,平静地回答道:“没,母妃没事,你……你怎么……来了?”庞骏却不管她们母女的对话,怀中紧拥着身为母亲的成熟美人妻,听着她跟自己妹妹的对话,庞骏忽然感到了一丝丝邪恶的兴奋,莫名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一双魔爪开始不安分地在美人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上轻轻爱抚着,跨下的巨龙却更加用力地顶撞她的臀瓣之间。 唐玉仙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却还要分神来应付着门外的女儿:“母妃的肚子好像有些疼,母妃没事,等一下就好了,你回房间吃东西等一下吧。” “母妃,你的身子不适,要不要马上派人去找御医?”杨月听到唐玉仙的呻吟声,担心的问道。 “真的……真的……没事……嗯哼……就是……小腹有些不适……哼……等一下……就好了……你先回去吧……”一边跟门外的女儿说话,一边跟别人偷情的刺激以及与亲生儿子的乱伦让唐玉仙浑身的毛孔都树长起来,那娇嫩的小穴如紧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庞骏的龟头。 “那,那我先回去等你了。”杨月忧心忡忡地看着母亲所在的茅房,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等到女儿的脚步声远去,受到多重刺激的唐玉仙终于忍受不住,压抑地娇吟道:“啊……死了……要死了……骏儿……呜呜……啊……”她全身痉挛,感到脑子呈现空白,下体肉洞快速地收缩,禁不住拱起身子,嫩壁紧紧吸着他,一波波的爱液 ? 溢出,冲击着庞骏的肉冠头。 与此同时,庞骏并没有刻意守住精关,就在几下抽插后,庞骏一声低吼冲出喉咙,俊脸潮红,用力一个进入,精关一放,灼热的阳精一波又一波送入唐玉仙的花壶,和她的爱液相混合,弄湿两人的交合处,喷洒的阳精涨满她体内,桃源花洞再度收缩痉挛,将她再推入另一波高潮…… 高潮之后,唐玉仙的腿一软,若不是庞骏的搀扶,差点就摔在地上,庞骏整理好衣物,抱着唐玉仙并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的娘亲,你可真的是人间极品,孩儿我真的是爱煞你了,你放心,孩儿不会离开你的,孩儿还要一辈子都好好享用你。” 唐玉仙听到之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双手抚摸着庞骏的脸说道:“不要,骏儿,不要离开娘亲,你要什么,娘都给你,你要玩弄娘的身体,娘都给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庞骏看着唐玉仙的模样,心中好像有种抽搐的感觉,他冷下来,说道:“好了,我要走了,下次再见,还是老地方,如果我在京城,我就会去那里。”说完,头也不回地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唐玉仙一人在那呆呆地站着,如果不是下体缓慢流出的大量精液,还以为刚才只是一场梦。 唐玉仙匆匆清洗了一下凌乱的下体,整理好衣物,便回到了房间,杨月看到母亲回来,担忧地询问道:“母妃,你的身体怎么了?好些了吗?”“没什么,好多了。”唐玉仙说道,在心中又补了一句,只是被你的哥哥射了一肚子的阳精。 “母妃你的身体不适,那我们先回府吧?”杨月提议道。 “月儿,母妃没事,母妃不是答应你,跟你吃桂花糕吗?吃完之后,我们再逛一逛,再回府吧。”杨月见唐玉仙除了有一点大汗还有脸色略为红润以外,没有别的异样,便同意了。 母女二人刚吃了两块桂花糕,眼尖的杨月突然指着人群说道:“母妃你看,是子业哥哥!”唐玉仙循声看去,果然看到庞骏依旧是穿着一身白衣,带着佩剑独自一人在大街上看花灯,接着杨月就往下面喊道,“子业哥哥,这里!快上来!” 刚换好衣服的庞骏抬头看了一下楼上,只见杨月坐在二楼临街的一个包间向他招手,坐在杨月身边的,正是刚刚被自己奸淫过,现在一脸春色的唐玉仙。 庞骏上楼之后,向母女二人行礼道:“刘骏见过王妃娘娘,见过郡主殿下。” “来,子业哥哥,月儿请你吃桂花糕,这里做的桂花糕,是京城里做得最好吃的一家。”庞骏被杨月带到唐玉仙的面前,他用了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唐玉仙,让唐玉仙的心突然提了起来,但是看着庞骏的样子,唐玉仙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其实也不能怪唐玉仙认不出庞骏,庞骏常年要执行杀人的任务,早就学会一门缩骨功,让自己的骨头之间的空隙变得紧密一些,使人变得矮一些瘦一些,动作也更快,也不好被追踪,与此同时再配上另外学习的变声之术和寻常的易容术,就让他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谢谢郡主。”庞骏接过杨月递过来的桂花糕,一点一点地吃起来。 杨月好奇地问道:“子业哥哥,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呢?你家的姐姐们呢?” “她们看完了烟火就回去了。” “姐姐?子业,你家里有接姐姐?”唐玉仙觉得很奇怪,杨桐不是说过,这个刘骏是单传的吗? “哦,回王妃娘娘,那是属下的姬妾,家父担心我在京中无人照顾,特地让我以前所纳的姬妾进京来照顾我。”庞骏“诚实”地回答道。 唐玉仙听了,面色微变,心中想到:这刘骏虽然文武双全,是难得的才俊,本来还想等过几年,如果月儿喜欢的话就把月儿许配给他,谁知道他已经有了姬妾,这对月儿可不是一件好事啊,太可惜了,不过他能如此坦然地把这件事说出来,也算是个实诚之人。 庞骏陪着唐玉仙以及杨月母女聊了大半个时辰,聊起了他此番前往江南执行任务的一些事情,他妙语连珠,绘声绘色,讲到惊险之处,让二女心惊肉跳,讲到他如何又是如何身受重伤之后,返身回去偷回经书的,让二女又为他的机智与大胆而喝彩。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亥时,大街上的人流已经变得稀疏,此时唐玉仙说道:“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府了,今天能与子业相谈,本宫母女二人都是十分开心。” Ъz.ηêτ “王妃娘娘谬赞,刘骏也告退了,郡主殿下,再会。”庞骏拱手行礼,向唐玉仙母女告辞。 唐玉仙点点头,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月儿,我们也走吧。”谁知道,唐玉仙一站起来,双腿一麻,眼看就要倒下,庞骏手疾眼快,一把扶着唐玉仙。 霎时间,唐玉仙便被浓郁的男子气息团团包裹,心弦颤动,她抬头看着温润如玉的庞骏,只见庞骏担忧地问道:“王妃娘娘,你没事吧?刘骏略懂医道,今晚见娘娘的气色有些古怪。”说话间,一股灼热的男子气息随著微风飘进鼻间,让她的玉靥红了一下。 这时杨月说道:“对对对,今晚母妃的身体有些不适,她……”“月儿,要你多嘴,”唐玉仙连忙站好,挣开庞骏,矜持地说道:“本宫没事,你多虑了,时候不早了,打道回府吧。” 她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满脸关切的庞骏,心中想到,唉,如果眼前的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该多好啊,彬彬有礼,知书达理,同样年纪的两个人,名字都是有一个“骏”字,一个温柔体贴如沐浴春风,可这是个外人,一个冷酷疯狂如腊月寒冬,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想到这里,唐玉仙不禁为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想什么呢你唐玉仙,那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让他孤苦伶仃在外流浪了十一年,现在找到了还不知足吗?眼前的这个少年,再怎么好,也不是你的儿子。 此时,庞骏再次行礼道:“娘娘与郡主请注意身体,刘骏先行告退。”说完,转身离去。 唐玉仙看着庞骏的背影入了神,直至杨月叫道:“母妃,你怎么了?今晚总是有些神不守舍的?” “我没事,咱们回去吧。”母女俩在侍卫们的保护下,一步一步,消失在人群中。 庞骏回到家,走到后院时,却发现,除了玲珑姐妹以外,金兰还有潘彤母女都还在那里,只不过她们三人却是睡着了,都趴在桌子上,心中微微一动,摇摇头,逐一把她们叫醒,说道:“对不起,我都忘记你们了,回去睡吧。” 潘彤摇摇头道:“你有要事在身,我们都是夫君你的妻妾,这都是妾身应该做的。” 庞骏一手用公主抱的姿势把潘彤抱起来,吓得佳人“啊”地惊叫一声,娇靥泛红,缩在他的怀里,声如蚊蚋:“夫君,她们,她们还在呢……” 潘彤自从被庞骏收为禁脔之后,经常与自己的女儿岳思琬母女一同伺候庞骏,而且进行闺房之乐时,淫乱大胆难以想象,她以为庞骏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奸玩她的身子,不禁心旌摇荡。 庞骏亲昵地吻了一下潘彤的额头说道:“想什么呢,我这是抱你回去休息,你忘了,今晚是你跟琬儿陪床吗?”接着,他又对金兰还有玲珑姐妹说道,“兰儿,回去休息吧,玲儿,给我烧水,等一下我要沐浴。”说完,便抱着潘彤带着岳思琬回房了。 唐玉仙回到魏王府中,看着杨月睡着之后,这时魏王杨桐才从皇宫中回来,杨桐喝得有点多,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在唐玉仙与几名侍女的帮助下,才清理完毕,更好衣上床睡觉,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而唐玉仙,则是一夜无眠…… 四十七、神衣选拔 庞骏一大早就从潘彤母女的温柔乡中爬起来,练习武功,自从得到唐玉仙体内的神秘元阳,庞骏在修习“和合劲”上的速度,比原来快了一倍不止,在内功的修习上突飞猛进,再加上,他得到了《楞伽经》中的神秘功法招数,细细研读了几遍之后,发现这部功法的注重的是如何去进行防守,从内功到外修,精妙异常,让他如获至宝。 练功完毕之后,他在玲珑姐妹的伺候沐浴更衣,吃了早饭之后,便出门而去。 之前的江南任务,庞骏所在的神衣卫队减员八人,根据惯例,需要庞骏亲自前往三大军团以及近卫军挑选适合的人才加入,进行补充,中秋节过后,经过几天的协调,神衣卫与近卫军,还有三大军团都定好了选拔的时间,而庞骏的第一站,就是近卫军驻地。 近卫军乃是天子亲军,只负责拱卫京城,所挑选的人员,无一不是精锐健儿,而且无论是用度还是待遇,除了皇城禁军以外,都是最好的,同时为了保持近卫军的战斗力,每个季度,都会有四分之一的近卫军被带到北疆去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野外拉练,虽然从未经历过战争,但是并没有荒废身体。 近卫军的统领是当朝军中第一高手的北亭侯秦万钧,当年秦万钧以摧枯拉朽之势,在武举中碾压各路高手,获得武状元,之后在“十三藩王之乱”时,临危受命,带领一千近卫军将士长途奔袭,擒杀当年的胶东王麾下的“胶东九庭柱”,大放异彩,自此官运亨通,在十年前,年仅三十四岁的他就成为了近卫军统领,负责保卫京畿重地。 当日武举大比的决赛,秦万钧也去看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有多少斤两,但他更加好奇的是对手的水平,整场比武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尽力了,已经发挥到自身水平的极致,可对方这位年轻人,出招奇诡,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完全就是一个实战派的高手,庞骏的灵活打法,让秦万钧自己也受益匪浅,对武学有了新的领悟,所以他对庞骏有着不小的好感,当庞骏带人来到近卫军驻地的时候,秦万钧也带着麾下的几名副将前来迎接。 见到秦万钧时,庞骏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道:“神衣卫刘骏,见过秦将军。” 秦万钧凝视了他一会,微微点头,笑道:“哈哈哈哈,刘子业,犬子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他对你可是佩服得很呢,来,我向你介绍一下近卫军的几位副统领。” 接着,他带着庞骏,逐一向其介绍他身后的几位近卫军将官。 这几位将官,都听说过“文探花武状元”之名的庞骏,在千秋宴之后,有好事者给庞骏取了个外号叫“武魁秀士”,他们也知道秦万钧的儿子秦毅的武功是什么水平,自己也未必能胜过,可眼前这位清秀的少年,却把现在正在近卫军中年青一代无敌手的秦毅给打败了,可想而知他有多厉害。 庞骏跟着秦万钧,彬彬有礼地向各位将官行礼问好,一帮大老粗,本想给他下马威,可又想起这个少年的身份与恐怖的武功,只好笑着回礼,不敢造次。 近卫军人员数万,如果逐个逐个考究,都不知道要考到何年何月,而且进入神衣卫,不仅仅是要武功好,更重要的是适不适合指挥官的使用。 所以庞骏自己亲自设计了几个关卡,放到演武场前,他对着几万将士说道:“眼前的这三个地方,分别考验的是三样东西,只要有人完成其中一项,你就可以进入下一轮。” 他指着一堆高低不一,距离不同的木桩说道:“这里有一堆木桩,限定时间一盏茶之内,从起点到达终点,中间必须踏过所有的木桩,能达成者,赏白银五两,并进入下一轮。” 接着,他又指着一堆巨石说道:“这堆巨石更简单,一盏茶时间内,把巨石从起点抱到终点,中间不能放下休息,能达成者,赏白银五两,并进入下一轮。” 最后,他指着一叠卷宗说道:“这里是一些任务的卷宗,拿一份,限定一盏茶时间内记忆,然后到我面前把卷宗内容背默写出来,就算你不认识字,能依葫芦画瓢地把字形描出来,也算你过关,赏金十两银,并进入下一轮。” 庞骏的测试很有针对性,分别是轻功,力量以及情报,你做到什么样的事情,就是哪一个分组的预备人员,这种特殊部队的筛选方法与军中的筛选方式并不一样,以往神衣卫的选拔也就是比武,两天时间,一群人两两捉对厮杀,前几名就挑走,现在却换成这样,秦万钧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测试,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全场鸦雀无声,过了一会,终于有人站了出来,登记完毕之后,走向了石头,“啊啊啊啊啊啊”,他开始抱起石头前往终点,石头起码有两百斤重,这个兵士的行走速度并不快,但是很稳健,终于在指定的时间内,把石头搬到终点。 庞骏目无表情地说了一个字:“过。”接着就有人拿着五两白银,直接递到那兵士的手上,那兵士千恩万谢之后站到了一边。 一番表现之后,演武场上的近卫军开始窃窃私语了,这真的是真金白银马上给钱,都去试试吧,不拿白不拿啊,于是,很多觉得自己有机会的近卫军将士就纷纷上前尝试,从早上到下午,合共测试了数千人,其中有很多想浑水摸鱼,都很快被识别出来,不到几息的时间,便被轰了下去,直至晚饭时分,得了那么三十余人过关,散场离去。 这三十几个人当中,秦毅并不在其中,因为秦万钧说过,秦毅志不在此,他的志向一直都是带兵上阵杀敌,这也符合他的性格,而让庞骏意外的是,千秋宴之后消失的林睿,竟然在近卫军中,并且参加了这次的选拔,他以轻功测试通关的条件进入了下一轮。 如是这般,后面三天,庞骏带着人前往三大常备军团的驻地挑选人才,四天下来,合共挑选了一百余人,第五天,庞骏就带着这群人,来到东大营演武场,这里是庞骏进行武举大比的地方,也是神衣卫选拔复赛的场地。 以往的神衣卫选拔,都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可是庞骏这一次的挑选机制改变,导致选拔速度大大加快,让京中的各位贵人都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安排人就快结束了,就连赵王杨晟想找庞骏安插人手,却被告知,“刘大人这几天都是要么在军营,要么在神衣卫衙门过夜”,根本没有回府,杨晟也只好无奈作罢。 庞骏当然是故意这么做的,他知道,神衣卫是一条升迁的捷径,一定会有很多达官贵人以各种威逼利诱的方式去占据那些位置的,所以干脆吃喝住都在军营或者衙门,再把选拔时间压缩,对外就以“神衣卫急需人才补充,选拔得越快越好”作为理由,堵住他们的嘴巴。 复赛开始,庞骏站在台上,大声说道:“你们都通过选拔的精英,但是,我手下的神衣卫,要的是精英中的精英,你们将会经过新的一轮淘汰,决出最后的胜者。” “轻功组,从那里开始,想尽办法,以最快的速度通过终点。”他指着一条充满障碍的路,有大量的木桩,有高墙,有刀阵,还有神衣卫的拦截,“你们到达终点之后,拿到终点的标记,沿路返回,速度最快的三人晋级!” 接着,庞骏又对以力量通关的人说道:“你们最简单,两两捉对厮杀,赢的最后四人晋级!” 最后,他看着只有六人晋级的情报组说道:“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跑过去这条路的终点处拿到情报卷宗进行记忆,能记多少东西就记忆多少东西,在香点完之前回到这里,看你们谁记忆的东西多,当然如果你们在香点完之前回不来了,无论你记忆多少东西都会作废。” “现在,开始!”庞骏一声令下,三组人各自开始自己的测试。 “呵呵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子业,这就是你的选拔方式吗?看起来好像不错,要不要推广到其他队伍的选拔?”庞骏正在视察选拔测试的情况,这时从身后传来一把声音,他扭头一看,正是神衣卫督凌步虚以及副督李神机。 庞骏向二人行礼之后,谦虚地笑着说道:“回禀卫督,刘骏这么做,只是为了契合刘骏本队的神衣卫改革,把队伍精细化合作化,不再单一考究武功一门,发挥各自所长,让任务更加容易完成,就像江南之行,那种正面的战斗,也许其他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嶙龅酶谩!?br/>凌步虚摇摇头道:“我不觉得,神衣卫以前过于追求单兵素质优秀,卫士们都是单打独斗居多,所以很多人进来之后就出不去了,因为他们不会合作,别人都说神衣卫是升迁捷径,但其实,神衣卫要升迁出去,只有升上少尉才有机会啊,可是成为少尉,又谈何容易。” 庞骏沉默不语,凌步虚继续说道:“也许神衣卫,的确要像你那样进行改革,才有会更好的未来,我看好你。”说完,他拍了拍庞骏的肩膀便离开了演武场。 庞骏看着凌步虚的背影,喃喃地说道:“凌大人,我这样改革,并不是想为了神衣卫的未来,而是为了我的未来,道不同不相为谋,珍重。” 黄昏时分,庞骏宣布:“选拔结束!这次选拔,合共选出八人,分别是近卫军林睿,方涟,赵峥,皇龙军团洪彦章,孙子寒,帝狮军团马续飞,凌天放,苍鹰军团祁麟,我作为神衣卫四队队长,欢迎你们加入,其余人,就地解散,回到你们的队伍里面,感谢你们的参与。” 看着眼前站立的八人,庞骏终于舒了一口气…… 【逆伦皇者】(48~50) 【逆伦皇者】(48~50) 作者:sky08(九十九夜)2017/2/13字数:11156 四十八、前往西川 选拔过后,庞骏又进入了一轮平静的生活,这段时间,江南的王芳梅写信派人带给庞骏,说是岳家的产业,她已经完全掌控,马上就可以开始布局,到了明年的时候,就可以给庞骏提供物资上的支持,在九月初的时候,庞骏也按时 到了皇觉寺附近的那个小院里,与唐玉仙幽会,又享受了几次柳红絮的肉体。 直至九月初六,凌步虚找到了庞骏,给他发布了新的任务:“西川行省与西北行省交界处的一处军粮仓库遭到一伙神秘人洗劫,驻守这个仓库的士兵全部被杀害,神捕门的人从他们的尸体中,验出了迷药的残留物,但是致命伤口全部都是西狄人特有的马刀所致,很有可能是西狄人的作案。” “是西狄人打秋 谷吗?每年到了九月和十月,西狄人不都是会出动打秋谷的吗?那应该是西川边军以及鸿胪寺的事情吧?”庞骏疑问道。 “不一样,这次有两件事很让人在意,第一,以往西狄人打秋谷,都是直接抢掠运粮车,而且来去如风,抢完就走,这次竟然是掠劫粮仓,还用了迷药这种东西,西狄人甚少使用迷药,这次却用上了大量的迷药,第二就是,此次出事的仓库,乃是在刑州的夏谷县附近,粮仓附近还发现了大量马蹄印,却没有发现大量的车轮印,根据当地的居民所说,事发那天根本没有看到过任何车队或者马队经过这 br/> 里,也没有听到太大的声音。”凌步虚说道。 “要弄走这一大个仓库的粮食,肯定需要大量的牲畜以及车子,但却没有找到很多车轮的印子,都是零零散散的马车印?这就奇怪了,那他们是怎么把粮食运走的呢?神捕门的人有什么说法吗?”庞骏一边思索一边问道。 凌步虚摇摇头道:“暂时还没有,现在还没调查清楚,这次神捕门的负责人是他们的刑州总捕韩嗣业,他认为事有蹊跷,而且涉及到西狄,一个不慎就可能引发外交事件甚至战争,所以他才向神衣卫请求支援,而神衣卫西川行省的部队,由于最近侦测到西狄人的异动,都把精力放到西狄人身上去,你上次任务完成回来已经一个月,所以老夫这次就派你去西川。” “刘骏领命,我这就去准备,明天,前往西川!”庞骏应声领命。 大晋建国之时,被分为九个行省三十六州,九大行省分别是:辽东,两河,江南,东南,云贵,西川,中原,安北以及西北行省,其中西川行省,大山连绵,环绕着一块肥沃的盆地,在上千年前,几乎是与世隔绝,后来在几个朝代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之下,往四周打通了几条要道,中原皇朝的势力才染指其中。 西川产粮,除了自给自足以外,还能够销往多为荒漠的西北以及山势更为奇险的云贵行省,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井盐,矿石,木材,在多代人的经营下,西川逐渐从最为贫困的行省变为堪比中原行省的膏腴之地。 还是按照老规矩,庞骏把部下一百名神衣卫按照五人合作模式分开,其余两组由方伯涛和白少川带领以商队的名义分别以不同的路线快速行进,先去目的地夏谷县打前站准备调查,率先自己则带领三十人从官道亮明身份前进。 这天,一行人来到了西川地界附近,祁麟是西川人,他对庞骏说道:“大人,我们已经到达西川地界,从这里开始,路也不好走了,山贼甚多,小心注意。” 话音刚落,前方的探马回来报告:前方有人与山贼打斗! “走,我们去看看。”庞骏也有兴趣,见识一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于官道上抢劫,他倒要看看这些山贼有何能耐。 转过一个山头,庞骏一行人隐隐约约听到喊杀声,只见一群拿着各种武器的青壮,正在围攻几辆马车,马车上的人,似乎都下了车,围成了一个圈。 包围圈之中,站着两位女子,年纪较小的那位,约莫十四五岁,长得娇俏可爱,身穿绿色短打练功服,露出白嫩光滑的肌肤,两条粉臂洁如鲜藕,练功衣的紧致,让她胸前那对盈盈一握的小乳鸽更加凸显,而年纪较大的一位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左右,穿纯白色素衣裙,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微翘上薄下厚的红唇,小蛮腰下的圆臀高翘迷人,修长的美腿实在诱人。 较小的女子挺着长剑,一脸警惕地环视四周,护卫在年长的女子身边,眼见身边的仆人一个接一个倒下,两名少女的眼中都露出了绝望之色。 忽然,一阵密集而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如此密集的声音,让正在围攻的山贼吓了一跳,只见远处,沙尘滚滚,有数十名身穿锦衣的骑手从远处奔袭而来,为首的是一名面如冠玉的清秀少年,正是庞骏一行人,他看到山贼作恶之后,当机立断,带领部下救援而来。 当接近人群时,庞骏高喊道:“大晋神衣卫在此,山贼休得放肆!左边两队,切断敌人右翼,右边两队切断敌人左翼,其他人,跟随着我直接穿插敌阵!”说完,施展轻功,那诡异的身影随着他的脚步而恍若流星般冲进了那些山贼之中。 庞骏并没有拔出七星龙渊,他觉得对付这帮山贼根本不需要使用自己的宝剑,仅仅以拳脚以及地上的小石子击打,就让山贼们瞬间减员七人,而其他的神衣卫,则是配合默契地按照五人小组进行切割作战,很快战场上就到了五六十名山贼。 那帮山贼的头目原本以为自己带着一百多号人,就算是面对三十骑,也不会有事,谁知道这帮人全部都是收割生命的杀人,顿时吓得惊恐万分,手中的武器纷纷丢下,恨不得自己的娘亲多生自己几条腿似的拼命逃跑。 庞骏也没有追赶,而是“哔”地吹了一声口哨,正在追杀山贼的神衣卫马上停止了追击,骑着马回到庞骏的身边。 这时,刚才被围攻的两位两个少女在护卫之下向着这一边走过来,其中年长的一位躬身向庞骏行礼道:“小女子朱诗瑶,这一位是我的表妹韩佳莹,刚才多得大人仗义出手,小女子感激不尽。”她看到这些人令行禁止再加上刚才那句“神衣卫在此”,便判定庞骏是官府中人,所以称呼为“大人”。 朱诗瑶对着庞骏以及其身后的神衣卫鞠了鞠身,而她身边的少女韩佳莹却是张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庞骏,刚才看到庞骏瞬息之间斩杀多名山贼,她实在被深深地震撼了,除了她的师傅以外,她从来没有见过武功如此高的人,还是个长得风度翩翩的少年。 “大晋神衣卫四队少尉刘骏,见过两位小姐。”庞骏回礼道,他的目光落在朱诗瑶身上,朱诗瑶一身纯白色素衣裙,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现出一副曼妙躯体,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一双玉腿修长笔直,玉臀微微隆起挺翘,胸前已经饱满鼓胀起来,如此让男人食指大动的女子,却散发出一种书卷气,看起来是个饱读诗书的富家女子。 “神衣卫少尉!”神衣卫的厉害早就深深地扎根在大晋子民的脑海里,而眼前的这个少年,竟然是一百名神衣卫的统领,怎么不让她们惊讶,尤其是韩佳莹,更是向庞骏投来崇拜的目光,此时,朱诗瑶问道:“刘大人,小女子敢问大人,欲往何处?” 庞骏说道:“我们要前往刑州。” 朱诗瑶不失时机地向庞骏请求道:“刘大人,你们要去刑州,我与表妹都是刑州人,正在回家的路上,如果大人方便的话,可否让小女一行跟随大人的一同前往。”朱诗瑶的随从牺牲了一半,剩下的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如果能跟随着庞骏这群神衣卫的话,比什么护卫保镖都厉害百倍。 庞骏点点头说道:“好吧,不过我们赶路的时候,速度会比较快,姑娘如果跟得上就一起来吧。” 一路之上,那位年纪较小的韩佳莹,经常骑着马,缠在庞骏身边,向他询问武功之事,但庞骏从她充满倾慕之色的眼神看得出来,她只是想与自己聊天,对武功其实不是很热衷,庞骏也没计较这些,她有什么问题都会耐心解答,而那位朱诗瑶姑娘虽然一直呆在马车上看书,但她偶尔看向庞骏的目光,也会被庞骏所察觉。 庞骏看出,两位女子都是云英未嫁的处子,如果拿下的话,会对自己修炼补天神功有不错的增益,然而现在正是赶往夏谷期间,两女看上去家境应该不错,庞骏不想横生枝节,所以并没有那么快去招惹她们。 “大人,前面就是刑州地界了。”祁麟向庞骏说道,他本是西川播州凉县县尉之子,三年前以武举第二十二名的身份,被近卫军选中,加入了近卫军,但是三年以来没有升迁的机会,神衣卫选拔也选不上,带兵打仗的理想眼看就要破灭,心灰意冷之际,庞骏的神衣卫选拔却意外地把他选上,虽然他的年纪比庞骏大十岁,可依然对这位少年感恩戴德。 这时,一人骑着马向庞骏一行飞奔过来,马上的人正是庞骏的部下之一,他来到庞骏面前,行礼之后说道:“禀告大人,夏谷县出事了,刑州的神捕门总捕韩嗣业,被人杀害,尸体被丢在韩府门口!” 未等庞骏做出反应,只听见“啊”的一声,一直呆在庞骏身边的韩佳莹,昏了过去…… 四十九、扑朔迷离 看见韩佳莹马上要栽倒在地上,庞骏手疾眼快,一手抓住她,说道:“韩姑娘小心!” 韩佳莹这才幽幽恢复过来,梨花带雨地哭道:“我的爷爷啊!呜呜呜呜呜… …“ 这时,朱诗瑶听见韩佳莹痛哭的声音,闻信赶来,听到韩嗣业的被人杀害的消息,也是脸色煞白,不知所措道:“这,这怎么会……” 原来,这位韩佳莹小姑娘正是刑州神捕门总捕韩嗣业的孙女,而朱诗瑶,则是韩嗣业的外孙女,韩嗣业生有一子一女,儿子自幼体弱多病,在二十岁那一年就去世了,女儿嫁到了中原行省一户姓朱的人家,此次朱诗瑶前来,是为了代替父母为今年到五十五岁的外公祝寿,谁知道在途中遇到山贼,为庞骏所救,现在又听到这个噩耗,之后的路程里,韩佳莹再也没有缠住庞骏,只是与朱诗瑶呆在马车里,默默垂泪。 而庞骏则一直坐在马上,思考着,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恐怕不会善了,军粮仓被掠劫,驻军被杀,一州的总捕被杀,事情处处都透露着诡异,这里面八成是有案中案,也许韩嗣业查出了一些什么,但是马上就被灭口,他看了一眼马车内愁云惨淡的朱诗瑶以及悲痛落泪的韩佳莹,心中不知又在盘算着什么事情。 一行人在中午时分到达夏谷县,庞骏认为,无论如何,都要先看一看韩嗣业的尸首,于是,他让大部队先到驿站休整,让孙子寒去找夏谷县的县令与县尉, `ww"w点0' w`w`w点0"1`b`z点n`et` 1^b`z点n`e't" 自己则带上了林睿,祁麟,凌天放三人在韩佳莹的引导下,与朱诗瑶一同前往韩府。 到了韩府,这里到处弥漫着一股悲伤惨淡的气氛,韩佳莹带着庞骏一行人看到此情此景,又再次忍不住跑进了大厅嚎啕大哭。 庞骏进了大厅,看到里面除了仆人和趴在韩嗣业尸体的韩佳莹以外,还有两位美妇人,二人看着韩佳莹,都是满脸悲戚,默默垂泪,让庞骏略为好奇的是,这两位美妇人,竟然都是习武之人。 直至韩佳莹哭了好一阵子,看着两位美妇人,喊道:“娘,外婆。”接着扑到年长的美妇人怀里继续哭泣。 朱诗瑶走到两位美妇人行礼道:“诗瑶见过小舅母,见过钟夫人。” 较为年轻的美妇人看到朱诗瑶,带着哀怨的眼神说道:“诗瑶你来了……呜呜呜……”泣不成声。 庞骏认真看着韩嗣业的遗体,突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丹田,又看了看他的眼睛,若有所思。 这时,两位美妇人看到这个陌生的少年的奇怪行为,才意识到庞骏四人的存在,其中较为年长的美妇人向韩佳莹问道:“莹儿,他们几位是?” 庞骏上前行礼,自我介绍道:“在下刘骏,乃大晋神衣卫四队少尉,见过两位夫人。” “神衣卫?你就是老爷之前所说的来接应的神衣卫?”此时年轻的美妇人问道。 “正是在下,刘骏接到上峰的命令,前来协助韩大人调查案件,谁知道刚到刑州地界,我就从手下处接到韩大人的噩耗,请几位节哀。” 此时,朱诗瑶说道:“舅妈,钟夫人,我与莹儿在半路遇到山贼袭击,差点出事,幸好刘大人与各位神衣卫大哥路过出手相救,才把我们救回来。” “原来是这样,那妾身多谢刘大人,可惜公爹遭逢不幸,不能设宴相谢,望大人恕罪。”韩佳莹的母亲赔礼道。 “保护子民,乃是军人的天职,更何况韩大人公忠体国,他的后人,自然需要好好保护。”朱诗瑶指着两位美妇人向庞骏介绍道:“刘大人,这位是莹儿的母亲,这位是莹儿的外婆,她们都是峨眉派的弟子。” 此时庞骏才看重新打量两位美妇人,那位韩佳莹的外婆,一袭淡紫色长裙,头带翡翠玉钗,胸前挂着一条珍珠的项链,而韩佳莹的母亲,则是青花的长裙,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玉脸如花,体态娉婷,极具风韵。 原来祖孙三代都是峨眉派的弟子,不过峨眉派算是西川行省最大的一个门派了,门下弟子众多,传承数百年,一门都是峨眉弟子,也不稀奇。 此时,孙子寒来报,已经与刑州刺史府以及夏谷县衙取得联系,调出韩嗣业被杀一案以及军粮劫案的卷宗,送到驿站,请庞骏回去指挥调查。 看着一脸悲戚的韩府众人,庞骏说道:“各位请放心,韩大人因公殉职,为国为民,刘骏向大家保证,必定让韩大人沉冤得雪,更不会令韩大人的努力白费的。”“刘大人,一定要帮我的爷爷报仇啊。”韩佳莹从她外婆的怀里站起来,梨花带雨地对庞骏说道。 韩府众人纷纷向庞骏行礼道谢,庞骏一一回礼之后才带人离开韩府,出韩府的时候,庞骏向林睿吩咐道:“把韩府家里的成员,包括管家,还有韩佳莹的外婆,都给我拿到资料,送到我的房间来。” 接着他又吩咐道:“从今天开始,凌天放,你带着洪彦章和方涟,赵峥四人,日夜看守,不准任何外人接近那些卷宗资料一丈以内,否则杀无赦。” 最后他吩咐祁麟:“通知白少川和方伯涛,把附近的各处势力全部摸清,汇总到我这里。” “是,大人。”三人领命而去。 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消失,庞骏才一步一思索,慢慢地走回驿站。 第二天一早,林睿回到驿站,把所有的卷宗都带回来,庞骏指着那堆卷宗对祁麟和林睿说道:“一起看吧,看看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韩嗣业到底发现了什么导致被灭口。” 根据资料,韩嗣业,刑州夏谷县人,四十年前,在其父的余阴之下成为夏谷县的一名捕快,因为表现优异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就被升为捕头,两年后也是因为工作表现出色,被推荐进入神捕门,在十五年前再次被推荐,成为神捕门的刑州总捕至今,育有一子一女。 儿子韩朋,自小身体虚弱,是在十七岁那年与峨眉派的弟子钟南屏成婚,婚后一年,育有女儿韩佳莹,但之后一直再无所出,直至二十岁因体弱多病死亡,留下妻子以及一个女儿。 韩嗣业的妻子,因为儿子的逝世悲痛过度,没多久也死了,家中只剩下韩嗣业以及钟南屏母女,为了避嫌,韩嗣业在更加宠爱韩佳莹的同时,也更加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甚少住在家中,大多数都是住在衙门,四年前,在把韩佳莹送到峨眉派学武之后,就几乎除了过节以外,都几乎不回家过夜了。 而钟南屏的母亲名叫纪霜华,钟家原本与韩家就是世交,而且钟府也是在韩家的府邸附近,纪霜华的丈夫钟京是当今西川总督齐天生在当县令时候就跟随的师爷,一直跟在齐天生的身边,直至七年前,在齐天生担任刑州刺史的任上,因病去世,只有纪霜华一人孀居在家。 管家韩志从小就跟随韩嗣业,一直忠心耿耿,育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隔壁清辉县当捕快,小儿子无业,是一个终日游手好闲的赌徒。 韩嗣业徒弟有五个徒弟,基本上都在刑州的各县当捕头或者进入了神捕门到外地工作,一直跟随着他的只有一个叫梁赞的神捕门人。 根据所有目击证人所言,最后一次看见韩嗣业,是在两天前,一位砍柴人的口供中,当时韩嗣业正与自己的徒弟梁赞在一起,但是当时他在与梁赞好像是在吵架的样子,因为梁赞的样子很激动,而韩嗣业则是很愤怒的样子。 韩嗣业的尸体在今天早上被发现,官府马上派人去找梁赞,可是梁赞已经不知去向,现在已经把梁赞作为第一嫌疑人进行追捕了。 庞骏把韩府的卷宗看完之后,吩咐林睿道:“我们必须要找到梁赞,他不一定是杀害韩嗣业的嫌疑人,但是他一定是本案的关键人物,也许他知道一些什么,可是当他听到韩嗣业被杀的消息后,心中害怕,害怕被真正的凶手灭口,所以躲藏起来。” 林睿听后,面色一变:“大人你觉得幕后黑手是谁?” 庞骏摇摇头:“不知道,所以我才让白少川他们去查,查一查刑州的各个势力,包括黑白两道,还有商会,世家,势力庞大的豪族等等,韩嗣业的武功我没见过,但是神衣卫每五年都有对门人的武功测试,能通过测试的也算是一名好手了,即使不如神衣卫,也差不了,韩嗣业能当上一州总捕,肯定有他自己的能耐,能够在一名追捕老手的老巢中悄无声息地干掉他,不是一般的武林杀手能够做到,也许是大势力的杀手或者死士。” 林睿点点头同意庞骏的说法,他说道:“那我马上带人去寻找梁赞,韩嗣业的死讯还没传到官府的时候,还有人看到他在衙门,等到派人去找他的时候,已经鸿音杳杳,显然他走得很匆忙,应该没带多少金银细软,跑不远的,他一个光棍,肯定会伺机回家收拾金银细软,现在应该在夏谷县郊外的某个地方躲着。” 庞骏点点头:“去吧,小心点,也许我们的对手也在找他。” 话音刚落,这时一名神衣卫从外面进来说道:“禀告刘大人,白副尉在夏谷县城外向东八里的一间山神庙中,发现梁赞的尸体,被发现时,尸身还有温度,血液还没凝固,请大人定夺!” 满座皆惊! 五十、双姝遇险 庞骏听到手下的报告之后,只感觉脑袋针刺的疼,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真让人难受,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说道:“走吧,一起去看看,梁赞作为追捕老手,肯定有什么办法留下信息的,”接着他又吩咐林睿道,“你的任务改变,马上派人去打探梁赞这三天以来的行踪。” “是。”林睿领命而去。 庞骏也带着祁麟离开了驿站前往案发地点。 夏谷县东郊,山神庙,庞骏赶到的时候,只见梁赞依然保持着死亡时的姿势:双目园瞪,面露惊恐地坐在庙中的一个角落,胸口凹陷,显然是被人用内力震碎心脉,当场气绝身亡。 白少川向庞骏介绍道:“属下赶到的时候,尸体还有余温,但是并没有在附近看到什么可疑之人的身影,他的身体有被搜查过的痕迹,但好像是很匆忙的样子,虽然凶手把他身上的衣物都搜遍,可并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 “保护现场,不能让夏谷县或者刑州刺史府的人接触他的尸体,派人搜索附近方圆三里路,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白少川领命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林睿来到了现场,他向庞骏汇报道:“回禀大人,属下已经探明,梁赞这几天,除了跟随韩嗣业查案以外,就呆在衙门,唯一的一次出外,说是去看大夫,我问过大夫,大夫说是他的牙齿掉了一颗,需要镶嵌一颗义齿。” “义齿!”庞骏马上想到了什么,连忙跑到梁赞的尸身前,捏开他的嘴巴,果然,在他那一排泛黄的牙齿中,找到了那颗洁白的义齿,他伸手把义齿拔出,在义齿的内部,有一个中空的部分,他拿着义齿抖了一下,从里面调出一张帛,很小,只有一根尾指那么大,庞骏打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八个字:粮仓地底,狼狈为奸。 庞骏当机立断:“祁麟,白少川,你们马上带人跟着我前往粮仓,不得有误。” 二人都不是泛泛之辈,目睹庞骏看了帛纸后如此剧烈的反应,肯定是有什么大发现,马上就召集人手前往粮仓。 一行人来到粮仓,现在粮仓依然是由隶属西川行省的士兵把守,进入仓库中,庞骏吩咐道:“祁麟和林睿跟我进来,其他人,一律离开,仓库大门由白少川带人看守,违令者,格杀勿论。”然后,他就带着二人进入了谷仓。 谷仓此时空无一物,只剩下一层矮矮的稻谷,秋收后的稻谷,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按照纸条上的说明,庞骏命令祁麟和林睿一同四处寻找哪里有松动的地板砖块,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庞骏就找到了一处松动的砖块,他揭开砖块,果然发现了问题:这里的泥土微微湿润,显然是新的! 庞骏暗运内力,一掌打在泥土上,“蓬”地一声,泥土应声而落,露出一条通道!庞骏此时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说道:“想必粮仓里面的粮食就是通过这条通道运出去的,但是那么多的粮食,光是要用人加运输加装袋,就已经是一件很大的工程了,他们又是怎么瞒过守卫作业了那么多天呢?” 此时,一名神衣卫来报告:“禀告大人,有一名韩家的下人来求见大人。” “我出来看看。”说着,庞骏就走了出去。 到了仓库大门,一个年约三十岁的男仆看到庞骏,快步跑过来说道:“刘大人,不好了,我们家小姐和表小姐被贼人掳走了!” “什么?!”这时男仆才给庞骏娓娓道来,今天一早,朱诗瑶见韩佳莹的心情非常低落,便提出到外面逛逛,去散散心,不要一直压抑在弥漫悲伤的屋子里,韩佳莹知道表姐的好意,便答应了,二人一直在夏谷东郊踏青赏菊,虽然没有展露笑容,但是脸上的愁容却是消失了很多。 然而,她们正欲打道回府的时候,却被一群大汉围住,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活生生拉上了马车,跟随的仆人兵分三路,一路去驿站寻找庞骏,一路尾随那帮掳人的大汉,还有一路回去韩府报信。 庞骏听后,马上吩咐道:“祁麟,你带着几个弟兄,沿着通道去去寻找通道的出口,千万要记住,不能打草惊蛇,了解完全部信息之后,就马上回来禀告我,至于祁麟,你回到夏谷县,去找方伯涛,让他派人把韩府的人都监视起来,包括钟府,再派人去韩府帮忙,其余人,留守这里。”众人领命而去后,庞骏便跟随着韩府的仆人前往他们的汇合地点。 前去跟踪的仆人有两名,庞骏很好奇为什么这么仆人的跟踪技巧都这么熟悉,细问之下,才知道这些仆人原来都是捕快,大多都是因为受伤或者其他变故不能再当捕快,有一些无家可归的,就被韩嗣业收留下来,成为仆人,有个地方落脚,所以大多的人做事都很干练。 庞骏被仆人带着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处院落前,庞骏跟他们说道:“你们派一个人回去找人接应后续的人,剩下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如果里面的人有人出来,就记录下方向以及人数。” “那大人你呢?” “我亲自进去查探。”庞骏说道。 “那大人,拜托你了,一定要把小姐和表小姐都就出来。”仆人拜托道。 “放心,我会救下她们的。”说完,庞骏便轻轻一跃,翻过围墙进去了。 此时的院子中人不多,庞骏身轻如燕,一步一闪身,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几名大汉的视线,来到一个小房子旁边,从房里面透出阵阵肉香味与酒味,他瞟了一眼里面,只见里面,只有房子里合共有四名大汉在边吃着肉喝着酒边聊天。 只听见一人说道:“嘻嘻,今天带回来的那俩妞,真的是水灵,嫩得都快挤出水来了,尤其是那个不会武功的,那脸蛋,像狐狸一样骚,那双腿,又长又直,如果被它们夹着,估计我得把她操个三四天不下床。” “你那小破玩意就算了吧,去醉莺楼的时候,对着那些婊子,你也不过撑个两盏茶时间就出来了,还把前戏算进去了,哈哈哈哈哈。”另一人说道。 “不过你还别说,那个会武功的小妞才是宝啊,小巧玲珑,那小嫩逼,肯定爽得不行,一插进去,估计就把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动都不好动啊。” “你们都小声点,那是少爷看上的女人,是你们能想的吗?”最后一人说道。 “还不一样,以前少爷把抢回来的女人都玩腻之后,不都是赏给咱们兄弟的吗?迟早要被咱玩啊,说说怎么不行了?” “放屁,这能一样吗?你来了才两年,不知道,以前少爷得手过一个,长得不比这俩妞差,可那妞也烈,被少爷操了一个多月,都还不服,后来有人偷偷把那妞给上了,结果让少爷知道了,被少爷剁了喂狗去了,那妞也被少爷杀了,我告诉你们,有一些女人,少爷是要娶回去当姬妾的,那些玩玩的就可以赏给咱们,但咱一旦越过这条红线,就等着喂狗吧。” 剩下的人一听,不禁打了个颤抖,一人问道:“那,依你看,这俩妞,少爷会拿去当姬妾吗?” “不会,因为他肯定没这个命!”突然一把声音从几人的头顶上响起。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砰砰砰”三声,其中三人的胸口都中了一掌,当场毙命,剩下一人,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这个身穿白衣的少年说道:“你,你是谁,你,你别过来啊,你,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你们今天掳回来的那两个女孩,现在在哪?”庞骏向大汉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 “哦,那好吧。”庞骏欺身上前,封住了他的穴道,让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接着再点一处穴道,大汉瞬间面色惨白,身体犹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脸色从惨白又变成酱紫色,样子十分可怖。 这时庞骏再解开了他的穴道,问道:“现在知道了没?”汉子喘着粗气,惊惧地看着庞骏说道:“嗬嗬嗬,后院,后院就是,那两位小,两位姑娘就在那个房子里,这样,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庞骏木然地点点头,汉子露出放松的表情,还没缓过一口气,庞骏突然闪电般出手,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汉子陷入黑暗之前,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一句:“我可没有说过你说了就放过你,我点点头,只是告诉你'我知道了'.” 庞骏离开房间,施展轻功,直奔后院的小楼而去,他慢慢靠近小楼,轻轻撩开窗户,往里面看,这是一处极为宽敞的房间,里面布置竟然是很为奢华,居中放着一张大桌子,上面瓜果酒品应有尽有,在桌子不远处,却是放着一张软榻。 软塌之上,一共有两女一男三个人,其中两个女人,正是朱诗瑶与韩佳莹这对表姐妹,而男性,约莫二十六七,相貌周正,但目光透露出来的却是无比淫邪,而两女此时,躺在床上,眉梢带着春意。 那男人穿着纯白色的软衣,手持着酒杯,将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然后缓缓倒下,那酒杯中的美酒就如同雨丝儿般往下落,落在了朱诗瑶挺翘丰满的酥胸之上,朱诗瑶与韩佳莹的口中更是发出让人浑身发热的勾魂呻吟。 男子伏在朱诗瑶的身上,正欲张嘴去吮吸落在朱诗瑶胸上的酒水,便在此时,却听得脚步声响,男子皱起眉头,扭过头来,便见到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男子看到陌生人,忍不住怒道:“大胆,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说完,也不问究竟,直接从腰间取出一根长鞭,向庞骏甩过来。 庞骏直接抓住长鞭,用力一抖,“啊”的一声,男子的手臂瞬间麻痹,连忙松开长鞭,然后向庞骏打出两枚暗器,庞骏闪身避过,就在他避过的一瞬间,一股掌风从他身后刮起,身经百战的他并没有迟疑,身形一矮,来人的进攻落空,等他站稳的时候,就发现男子的身边又出现一位中年男人。 “给我杀了他!”男子向中年男人下命令道。 中年男人摇摇头道:“回禀少爷,属下杀不了他,面对这个人,属下只能自保,况且还要提防他进攻少爷,少爷你快走,迟了属下也无力回天。”年轻男子微微吃惊,这可是他爹手下数一数二的高手,在面对这个清秀的少年时,竟然说只能够自保?!但他也不是个不识时务的人,见势不对,马上跳窗离开。 庞骏想追出去,中年男子拦住他,对他说道:“年轻人,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能管得住我们那么多人吗?” 中年男子指着在床上眼神迷离,自我抚慰的双姝说道,“你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救这两位姑娘吗?现在她们都中了『合欢散』,你放我们走,然后得到这两位姑娘的投怀送抱,大家都好,不是吗?如果你执意要杀我们,那么你可能会面临更恐怖的报复,你自己掂量吧。”说完,他看着庞骏,一步一步往后退。 庞骏目无表情地说道:“想全身而退,留下一点东西吧。”说完,飞身上前,一掌打向中年人的胸口。 中年人急忙出掌挡隔,“啪”的一声,中年人被庞骏的掌打退好几步,到达窗口顺势逃离,庞骏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并没有追赶,等他走到没影的时候,才扭过头来,看着满脸春色的朱诗瑶和韩佳莹。 【逆伦皇者】(51~53) 作者:希尔洛斯2017/3/6字数:10914 人物介绍: 韩佳莹:14岁,峨眉派女弟子,神捕门刑州总捕韩嗣业的孙女,在山贼劫杀期间被庞骏所救,误中春药之下,被庞骏破处奸淫,成为庞骏的姬妾。 朱诗瑶:19岁,韩佳莹的表姐,一介秀才之女,自幼饱读诗书,充满书卷气质,却又媚骨天成,为庞骏所欣赏,与表妹韩佳莹同时被服春药之下,委身于庞骏,被调教成一名媚女,成为庞骏的姬妾。 五十一、迷情双姝 此时的双姝,已经是双眼迷离,裸露着性感诱人的娇躯,渐渐贴到一起,让空气中仿佛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氛。 “朱姑娘,韩姑娘,你们怎么样了?”庞骏假惺惺地用担忧的眼神叫唤着朱诗瑶与韩佳莹。 “唔!好热!”韩佳莹有一些武功底子,她听到了庞骏的声音,清醒了片刻,但是春药的淫毒令她骤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突然涌上,顿时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起来,周身酥软麻痒的感觉,清晰的传入了她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刘大哥,救我,好热!” 庞骏连忙道:“你挺住,我马上救你。”说完,便坐到韩佳莹的身后,欲运功帮她逼出淫毒。 韩佳莹难受地摇着身子,抬起头,看着庞骏,道:“刘大哥,我,我觉得好热,好难受……我知道我,我中的是什么毒……但是,但是我不后悔……我,我喜欢你,你,你要了我吧。”她脸红如火,脸上淌着汗水,娇艳无比,身子地无意识地扭动着。 “可,可是莹儿……”庞骏还想推托。 但是韩佳莹打断他的话说道:“刘大哥……我要……我要你……”一边说,一边送上殷红的嘴唇,小手还不断地撕扯庞骏的衣服,与此同时,毫无武学功底的朱诗瑶,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像是一条美女蛇一样,从后缠住了庞骏的身体,娇挺的乳鸽不停地磨蹭着庞骏的后背,让本就欲火焚身的庞骏更添了一锅油。 韩佳莹与庞骏一经接触,两人便热吻了起来,无比的狂热,如饥似渴,庞骏发现她显然是第一次的初吻,尽管狂烈,却十分的生涩,他当即将自己的舌头伸进韩佳莹的嘴里,这让她的身子一震,那感觉犹如触电一样,说不出的一种滋味,舌头不由自主地跟庞骏的舌头缠在一起。 庞骏一边贪婪地吻着韩佳莹的性感红唇,一边右手隔衣握住她那小小的奶子揉搓起来,那种盈盈一握的手感真是美妙,而随着庞骏的动作,韩佳莹只觉种种如电般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自己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让她的呻吟愈发大声,媚眼如丝,如痴如醉。 韩佳莹身上衣服和内衣渐渐被庞骏剥掉,一对小乳鸽娇小粉嫩,殷红的乳珠无比的诱人,使人见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接着便是细细的纤腰,盈盈一握,挺翘的臀部下是修长健美的玉腿,光滑细致,十分紧实,由于淫毒的作用,春潮泛滥成灾,桃源玉洞一片湿润,滑腻不堪。 庞骏把韩佳莹剥成了一只娇小玲珑的小白羊,抱起她的小翘臀,胯下挺着根巨大无比的大肉棒,肉冠头已经抵在她的桃源入口,腰干用力,屁股往下一挺,“滋”的一声,肉棒藉着淫水的滑润,进去了三分之一,庞骏见自己已经进入小美人的身体,笑着深呼吸一口气,身体再度用力一挺,“噗呲”,巨龙势如破竹,冲破了阻碍,尽根而入,直达深处。 “啊……”韩佳莹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从下体传来,只见粗大的肉棒已插入玉洞,涨得她花唇似两片肉包般的裂开,痛得她大声痛呼,双手要推开庞骏,却被他抱得喘不过气,一种灼热的烧痛带有被扯裂的感觉,觉得身体仿佛裂成了两半,痛的大声哀嚎,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啊,好紧。”庞骏暗暗道。 当然,庞骏虽然不是嫪毐那种天赋异禀,但好歹长超七寸,粗壮坚挺,韩佳莹刚过豆蔻之年,身体正是娇嫩无比的时期,还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处子,阴道之处,细腻紧致,被他这么一插,撕心裂肺也是正常的。 不过庞 br/> 骏也是怜香惜玉之辈,在刺穿了韩佳莹的处女膜之后,他暂时停止了动作,而是伸出手去帮忙抚慰早已媚眼如丝,意乱情迷的朱诗瑶,待到韩佳莹被“合欢散”的淫毒再次催动,情欲便战胜了刚破身的痛苦时,庞骏的身体就开始不停的重复着弓起腰杆,然后拉直身体的动作,韩佳莹雪白娇笑的身体随着庞骏节奏分明的上下摆动着。 点点落红洒在了床单上,如三月盛开的桃花一样,鲜艳无比,韩佳莹守身如玉十三年的处子之身,完全的交给了只见过几面的庞骏,她也从此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的下体受到庞骏连续不断的抽插撞击,桃源玉洞里被插涨得火辣辣,弄得她张着嘴,口中直叫着:“哎唷哎唷……”她紧紧地搂抱住庞骏的身体,胴体如八爪鱼般地死缠着庞骏,开始欲仙欲死地迎合起他的动作来。 韩佳莹身体的美妙和软嫩,诱使庞骏动作不由自主地激烈,这更是让她更是痛苦和畅快并存着,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是属于痛苦还是欢乐,最后好似完全融化在庞骏怀里,口中只知道淫声浪语地呻吟个不停:“啊……舒服……好舒服……呜……用力……轻点……太轻了……呜呜……又重了……” 如此娇俏可爱的小美人,却发出如此欲仙欲死的叫床声,无比的淫荡,极富感染力,让人听了热血沸腾,兽性大发,庞骏本来想轻柔点,听到这样的叫床声后,忍不住加快速度,加重了力度,狠狠地抽插着韩佳莹,猛插狠操,简直是想把她的肉洞插破操烂了。 “好哥哥……轻……轻些……我……啊啊……刘大哥……你……你好……强……我……我快不……不行了……!”韩佳莹毕竟是初承雨露,娇嫩敏感,在庞骏的猛烈攻击下,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樱桃小嘴轻轻呻吟,从未有过的极度性欲快感,使得她整个身子轻酥酥,就像飘浮在云端,死命的扭动急摇几下,桃源玉洞中,一股淫精像泄洪般直涌出来。 在韩佳莹泄出阴精的同时,一股处子元阴从她的花房中释出,庞骏连忙运起“补天神功”,不知不觉地吸收着这大补的元阴。 韩佳莹感觉两腿之间觉得痒痒的,但快美的感觉让她使不上一丝的力气,吁吁的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神魂飘荡,闭上眼睛,她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很快,便睡着了。 “照顾”完韩佳莹,庞骏便转身去看早已经被欲火烧得神志不清的朱诗瑶了。 庞骏先上有武功底子的韩佳莹,再来处理毫无武功的朱诗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合欢散”乃是有名的春药淫毒,女子服用之后短时间内不与男人交合泄身,是会造成影响,时间过长,中毒的女子就会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朱诗瑶生长在是一个诗书传家的家庭中,向来都是诗书礼仪在胸,恪己守礼,然而庞骏却知道她这媚狐一般的面相,预 示着她那天成的媚骨,于是要让她稍微地受一下淫毒的永久影响,把她的媚骨激发出来,以后的日子里,不仅是一位饱读诗书,恪守礼仪的女子,在床上更是放浪风骚的恩物。 庞骏便抱起了玉面涨得通红的朱诗瑶,双手将她仅存的衣物扯去,露出一个完美无暇,羊脂白玉的女体,果然,朱诗瑶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下体的阴毛却异常浓密,再加上分开她的一双玉腿所露出的饱满桃源,无一不表明着这是一个媚骨天成的女子。 庞骏把巨龙对准已经湿到无可再湿的桃源花洞,运用腰力一顶,巨龙破门而入,直捣花蕊,朱诗瑶“嘤咛”一声,只觉得下体一痛,娇哼一声,酸软麻痒的洞穴肉瓣早就希望有一根大肉棒贯入,如今得偿夙愿,那双修长白嫩的玉腿很自然地一勾,紧缠在庞骏的腰身上,螓首後仰,衬托的胸前美乳双峰更加突出,庞骏抱着她下了床,腰身频顶,边走边干。 朱诗瑶的桃源蜜穴与韩佳莹的一路紧致不一样,她是外宽内紧,同时伴随大量的蜜液沁出,庞骏的每一次插入,都是一次开拓之旅,她紧紧抱着庞骏扭缠着,舒服的魂飞九霄,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使她像疯了般摇摆,她那玉臀死命的迎合着,一头的秀发散乱着,媚眼半闭,银牙紧咬着自己的双唇,来发泄她小穴内的刺激和快感,桃源骚水直冒,花蕊剧烈的张合着。 庞骏把朱诗瑶放到床上,让她趴着跪在床边,翘起白嫩的香臀,像一头母狗一样摇动着屁股迎合,而自己就卖力的抽插,疯狂的抽插,次次都狠狠的撞击花蕊,大肉棒在阴穴中迅速的出入,直干得一向饱读诗书的朱诗瑶无暇去抗拒这羞耻的姿势。 由于小穴被大肉棒塞的紧紧的,每次肉棒抽插,大肉冠头头部的肉沟就刮着花道壁阵阵瘙痒,朱诗瑶情欲高涨,阵阵的酥麻快感传遍全身,小穴之中淫水越流越多,使得花道中更加润滑,她感到又痒又麻、又酥又难耐的滋味齐来,欲仙欲死,呻吟不已,浪叫声越叫越大,疯狂地抬高臀部迎合。 “我……我好美……好像要飞……飞上天了……啊……啊……美……美死我……我了……我的……骨头都酥……酥了……不……不行了……我……我快不……不行了!我……我快……快丢……丢了……啊……!” 即使朱诗瑶媚骨天生,终究是处子之身,一盏茶的功夫,便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小穴收缩吸吮着大肉冠头,花蕊大开,一股淫水急泄而出从未有过的极度性欲快感使得她整个身子轻酥酥的,不住的呻吟,嫩壁紧紧吸着庞骏,一波波的爱液溢出,冲击着他的肉冠头。 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庞骏一声低吼冲出喉咙,用力一个进入,精关一放,灼热的阳精一波又一波送入朱诗瑶的蜜壶中,和她的爱液相混合,弄湿两人的交合处,喷洒的阳精涨满她体内,朱诗瑶忍不住发出几声娇媚的啼叫,桃源花洞再度收缩痉挛,将她再推入另一波高潮。 云收雨歇,庞骏再次吸收并炼化了朱诗瑶带给他的那股浑厚的处子元阴之后,看了一眼还在床上沉睡的二女,便暂时离开了房间,去处理一下尾巴了。 五十二、蛛丝马迹 许久之后,天空开始响起了闷雷,躺在床上的韩佳莹以及朱诗瑶二女相继被吵醒,虽然中了春药淫毒,但是二女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四目相接,二人的双颊没来由地羞红了起来,羞态可掬,正欲说些什么,一把声音响了起来:“你们醒了?你们现在是安全的,我弄了一些粥,起床吃了吧。”二女一惊,连忙看向声音传来之处,只见庞骏正坐在房间的一张椅子上,怜惜地看着二女。 见是庞骏,韩佳莹羞涩得“啊”地叫了一声,缩进了被子里面,而朱诗瑶则是玉靥潮红,却又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说道:“刘……刘公子……” “诗瑶,你还要如此见外叫我刘公子吗?”“恩唔……子业,你能不能先出去,妾身,妾身要和莹儿更衣。”朱诗瑶娇羞地说道。 庞骏点点头,走到床边,亲了一下朱诗瑶的额头,又隔着被子拍了拍韩佳莹的小屁股,说道:“我在外面等你们,好了就告诉我。”说完便离去了。 过了好一阵子,在外面的庞骏才听到朱诗瑶的声音:“子业,你,你进来吧。” 庞骏这才依言推门而入,此时的朱诗瑶与韩佳莹都已经穿上自己的衣物,坐在凳子上,一脸羞红地看着他。 朱诗瑶问道:“子业,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没等庞骏说话,一直沉默的韩佳莹这时却发话了:“刘大哥,莹儿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说了,莹儿喜欢你,既然现在莹儿都是你的人了,无论如何,我都跟定你了。” 庞骏走到她们的身边,一手抓起二女娇嫩的玉手,一边揉捏着一边说道:“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对你们的,等这边事情一了结,我就会上门提请,纳你们为姬妾。” 二女一听,韩佳莹的脸色顿时放松了下来,而朱诗瑶的脸色却有点变白,庞骏知道,她估计是对庞骏不娶她为妻而不满,于是便说道:“对不起,诗瑶,正妻之位只有一个,但当今圣上曾经对我说过,要亲自为我挑选一位正妻,所以我不能给任何一位姑娘娶妻的承诺,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其实天子从来没有对庞骏说过这事,庞骏以天子为借口,但是朱诗瑶也无法深究,也只好作罢,他往二女的玉手各自亲了一口,温柔地说道:“放心吧,我们家里的人都很好,不是什么豪门大宅,没有那么多规矩,大家都是和和睦睦地生活着。” 说完,他松开手,轻轻地搂着二女的脑袋,二女也乖巧顺从地把臻首靠在他的腰腹处,接受他的爱抚。 吃过一些粥之后,庞骏便带着二女,坐着马车回夏谷县城。 一路上,庞骏当然也是少不了与二女的耳鬓厮磨,尤其是朱诗瑶,一向恪己守礼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表面上很抗拒庞骏的亲热,但是一旦庞骏抚摸上她的肌肤之后,自己的潜意识中,就有一种瘙痒的感觉,下体还隐隐有了湿意,导致她根本无法抗拒庞骏的侵扰,回到韩府门口之时,二女又被庞骏淫玩得娇喘吁吁了。 回到韩府,忧心忡忡的钟南屏以及纪霜华看到平安回家,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作为过来人,她们怎么会看不出,满脸春情之色的韩佳莹以及朱诗瑶,已非处子之身,心中又打了个突。 “莹儿,诗瑶,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们有事情想跟刘大人谈谈。”钟南屏打发了朱诗瑶二女,看着庞骏说道。 眼见二女离开,未等钟南屏与纪霜华发话,庞骏便说道:“正如二位夫人所见,莹儿还有诗瑶,都失身于在下。”于是,他又把之前的事情给二人说了一遍,当然,皇帝欲为他赐婚的谎言,他也重复了一遍,听得二人眉头直皱。 这时钟南屏说道:“事已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子业你前途一片光明,莹儿只是一个吏员之后,肯定配不上你正妻之位的,而诗瑶那边,你就一定要好好跟她的父母说说情况,他们也不是不懂礼数之人,所以我只求你好好对待她们。” 看着两位美妇人担忧的神色,庞骏说道:“请二位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莹儿和诗瑶的,她们都是我心中的宝贝,等此地事情一了,我就会带她们赴京,纳她们为姬妾,我刘骏虽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是我承诺会让她们都幸福快乐的。” “我韩钟两家,现在只剩下莹儿一个后人,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老身到了九泉之下,也无颜面对韩家大兄还有拙夫啊。”纪霜华心有戚戚焉地说道。 “我会好好保护莹儿,不让他受到伤害的。”庞骏再次保证道。 得到庞骏的再三保证之后,钟南屏和纪霜华才稍稍安心下来,与二人聊了一会之后,庞骏便告辞回去驿站,等候其他人的消息了,他刚刚品尝过二位娇嫩处子的美妙滋味,本想再下一城,然而知道不能太过心急,反正已经放到碗里了,以后慢慢再享受也未迟。 回到驿站,此时林睿已经回来了,向庞骏禀报:“大人,属下已经在通道查探过,发现地道中有大量的脚印,而地道的出口,就是刑州河流经的一处密林,在出口处发现了很多泄露出来的稻谷,相信稻谷都是通过刑州河顺流而下运走的。” 庞骏扭过头,看着驿馆中的那副挂着的刑州地图,喃喃地说道:“刑州河流经方向特殊,它是从东往西方向流动,最后流入西狄地界,可也因为如此,两国边境对船只的检查也会更加严密,满载粮食的船只,正常来说是不可能从刑州河运输至西狄,除非……” “除非什么?”林睿问道。 “除非守关的将士全部被西狄人买通了,但是这个也不可能,即使把西川的守关将士买通了,但又怎么过得了西川边军的那一关,大晋和西狄相争数十年,三年一小仗,五年一大仗,人都打出仇了,就更加不好收买,就算收买得了,那要付出的代价,还不如找别的国家去买。”林睿听到庞骏的分析后,点点头,也陷入了沉思中。 这时,庞骏的目光落在了刑州河上,突然想起一些什么,他问道:“刑州河,有多少支流?” “回禀大人,刑州河几乎没有大一点的支流,仅仅只有几条小的支流。” “那支流当中,有多少是流向县城,有多少流向荒无人烟之地?”庞骏进一步问道。 “这……属下就不太清楚了,属下马上去查一下地方志。”说完,林睿便转身离开驿馆,恰好此时,方伯涛前来复命,他向庞骏汇报:“大人,属下调查了一下这几天韩府以及钟府的上下,发现了两件事情,第一,韩府的管家韩志的小儿子韩九儿,就在昨天,在赌场输了一千两银,第二,三天前,有一台戏班子来到夏谷,却没有唱一场戏,而且他们在昨天的辰时就匆匆离开了夏谷,不知所踪,属下认为,这台戏班子,有嫌疑。” “那,这帮人,在什么地方落脚?”方伯涛回应道:“在同德客栈,在韩府以西不到百丈远,属下问过客栈的掌柜,也调查过客栈,并没有任何嫌疑。” “西面?”庞骏怔了一下,好像突然抓住了一些什么,心中有了一些计较,“那还有呢?那个韩九儿是怎么回事?韩志虽然是韩府的管家,但是也不会有一千两那么多钱让自己的小儿子败吧?”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但是从昨天开始,韩九儿好像就被韩志关在家里不许出外了,派人查探过,也没有发现他被关在什么地方,大人,您是觉得……” “韩九儿的事情,估计,跟韩嗣业的死有关系。” “那要不要……”方伯涛询问道。 庞骏摇摇头:“先不要打草惊蛇,你派人继续监视,一有情报马上汇报,还有,这两天,夏谷和刑州的势力摸清了没有?” “刑州属于两国边境之地,这种敏感的地方,也许密探会更加密集,地下势力由于韩嗣业的极力打压,大多都不成什么气候,官场上,这里完全就是本土派的总督齐天生的大本营,少数几位朝廷派来的官员,都被挤压得很厉害 ,而财方面,是以粮食商会以及盐商为主,他们的后台也是本土派,至于恶,刑州之前是有一股不小的山贼,就在附近的凉风山上,可是最近那伙山贼好像销声匿迹了。” “销声匿迹?一伙几百号人的强人会突然销声匿迹?”方伯涛摇摇头道:“属下也不清楚,只是打听的时候,大家都说,那个地方闹鬼是从两个月之前就开始的,那伙山贼,一夜之间,被杀了数十人,他们的首领下令马上撤离,好像往东边去了,后来有人想去看看,结果都是有去无回。” 庞骏冷笑道:“恐怕,闹的不是鬼,是人吧。” “人?!” “对,人,等一下林睿回来,我再确定一件事情,就知道个大概了。” 没多久,林睿便从外面回来,他拿着一本刑州的地方志,指着其中的某一页向庞骏汇报道:“大人您看,地方志上写着,刑州河共有五处支流,其中有两条是流向荒无人烟之地,其中……” “有流向凉风山附近的支流吗?”庞骏打断他问道。 “呃,有,的确有流向凉风山的一条。”庞骏马上吩咐道:“方伯涛,你继续带人去监视跟踪,还有,查一下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人物来到夏谷,不一定是官场上的人,也许是世家豪族子弟,或者高管子弟,吩咐白少川派人守好粮仓,资料室,其他人,马上到粮仓做好准备,今晚有任务执行!” “属下遵命!”二人领命而去。 子时四刻,粮仓之中,庞骏带着三十名神衣卫,从粮仓地道出发,坐着竹排,顺流而下,直奔凉风山! 五十三、藏兵山谷 阿克巴是西狄国大藏(丞相)纳哥普的次子,这次受他父亲的命令,前来大晋,负责运送一批粮食与盐巴,本来只是以为到边境某个地方接应就行了,谁知道他在路上又接到命令:带领自己的一千名士兵,到大晋的后方待命,准备支援明年西狄与大晋的战事,所以才在接头人的帮助下,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山谷中。 隐藏在一个地方两个月,还要小心翼翼防止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对这帮血气方刚,桀骜不驯的西狄汉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如果不是每隔一段时间,接头人那边都会送来一批女人充当他们的军妓,恐怕早就有人偷跑出去找乐子了。 阿克巴刚刚才从一名大晋女子的肚皮上爬起来,他是西狄贵族,自然也会拥有从大晋掠夺回来的美女,一般床上的这种货色,他也是看不上眼的,可现在没有条件,也只好接受了,他暗自摇摇头,心中想到:等老子回到西狄,一定要狠狠地把那几个大晋的骚婊子操一顿,大晋的女人,就是滑嫩柔软,嘿嘿。 想到这里,他又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再次伏在床上女子的身上,正欲再来一发,谁知突然,“轰隆”的一声,营地中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他就听到手下的士兵在大叫,“着火啦!灭火啊!” 阿克巴蓦然一惊,他知道自己带来的东西里面,并没有任何可以制造这种巨大响声的器物,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一个——敌袭!他马上穿好衣服,一刀了结了床上的女子,然后冲出帐篷,对着士兵大声呼喊道:“冷静一点,做好防守准备!有敌人来袭!” 西狄人与大晋战争数十年,即使他们再桀骜不驯,也学会了一点大晋的皮毛:就是听话,听指挥官的话,西狄的士兵听到指挥官的喊话,很快就安定了下来,有序地开始灭火了。 然而没多久,营地周围突然又想起了几声巨响,这一次,却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连续五次的爆炸“轰隆”声,伴随着的,是营地各处又燃起了大火,阿克巴不知道敌人到底有多少,所以他只能够派出一名百夫长,带着他的队伍在四周查探。 可是百夫长的队伍刚出营地,又是一声轰隆,一个百人队死伤惨重,百夫长当场被炸死,阿克巴虽然是一名千夫长,但他只是一名庸才,他只有基本的军事素养,可能只能支撑他管理一个百人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晌Х虺ね耆褪且蛭谴?br/>藏的儿子,而且作为西狄人,更加注重的是正面的冲锋对战,面对这种躲藏在阴影中的打击,他开始不知所措。 阿克巴在害怕,害怕自己会被敌人炸死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谷中,于是,他就不管那么多了,下了一个愚蠢无比的决定:集结所有人,出发离开营地!有百夫长想劝谏他敌人应该不会很多的,要坚守营地,等到天亮就行了,可是话音刚落,又一声“轰隆”,就把已经动摇的心,重新坚定了起来,马上离开这里! 山上的一处阴影中,庞骏带着手下的六个小队的人,有点愕然地看着山下的正在集结准备逃跑的西狄人,他笑着说道:“本来我只是想趁乱带几个高手摸进去把他们指挥官给做了,结果现在他们竟然敢摸黑夜行军,送上门的肥肉,我们只好却之不恭了,兄弟们,我们开始吧。”说完,他一脚踢开脚下西狄暗哨的尸体,率领着神衣卫,往黑暗深处走去。 在黑暗的山谷之中,一条长长的队伍正慢慢地移动着,阿克巴打算先离开这个地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休息整顿一下,等到第二个晚上,直接冲杀出边关,回到西狄。 如果队伍带着火把,那么就像一个活靶子一样,敌人会如影随形地不停袭击他们,阿克巴只好下令熄灭火把,抹黑前进,谁知道,他们的对手,并不是正规的军队,而是神衣卫这种特殊的部队,在抹黑前进的过程中,在悄无声息之下,不断地有人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个时辰后,阿克巴来到了一处高坡,于是让人清点了一下人数,出发时还有八百余人,结果到了这里,却发现足足少了一百多,敌人犹如黑暗中的魔鬼,在一点点地吞噬着他们这群人的生命,于是,他又作出了一个决定:分散逃亡,把手下的剩余的七百余人,分成八个小队,朝四面八方离去,自己带领着一个小队,向着西南进发。 然而,阿克巴不知道的是,当他作出这样的安排时,庞骏与他手下的三十名神衣卫,早已经潜伏在他们所在之处的附近,已经洞悉到,他们要分开逃亡,庞骏说道:“这家伙倒是聪明了一回,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我们盯上了。”庞骏本来就没打算全歼敌人,毕竟他们只有三十一人,全歼不现实,只好退而求其次,抓重点,直接擒杀指挥官即可,于是,率领着下属们,朝西南方向追去…… 本来,阿克巴还为自己想出化整为零,分散逃跑的计策而感到沾沾自喜的,可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因为别的,自己还是被躲藏在阴影中的敌人追杀着,才跑了不到一个时辰,自己的队伍就减员三 十余人。 一整晚的折磨,让阿克巴终于暴怒了,他拔出武器在用西狄语大喊,看样子,他是受不了了,要庞骏他们出来决一死战,可是四周万籁俱寂,没有人回答他的声音。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阿克巴绝望地萎顿了下来,他所带领的队伍士气也寥寥无几,在黑暗中的庞骏见时机成熟,一挥手,所有的神衣卫倾巢而出,如呼入狼群一样杀入西狄人的阵地,暗夜中的突袭让本就士气萎靡的西狄人更加惊慌失措,无力招架,很快就被神衣卫屠戮一空。 此时,阿克巴才在月光之下,看到一名少年在数十个黑衣人的簇拥下向他走过来,他挺起长刀,直取庞骏,然而只是他的眼睛一花,便发现自己的头颅,在离开着自己熟悉的身体,接着眼前一黑,再无声息…… 次日,夏谷县县令一大早就收到一大堆报告:多名樵夫在夏谷县附近的山中砍柴的时候,发现多名西狄人的尸体!接着,他又在自己的府中,见到一名叫祁麟的神衣卫,这名神衣卫告诉他,西狄人的尸体,都是昨晚神衣卫在查探的时候处理的,之前粮仓失窃卫兵被杀一案,都是这些潜入刑州的西狄人所犯下的罪行,麻烦请上报到总督大人,县令不敢怠慢,连忙处理此事。 “嗯哼……噢……嗯嗯……轻点……哎哟……”深夜,钟府,结合书卷之气与妩媚之色的朱诗瑶,一双玉臂撑在桌子上,向后翘起丰满的臀部,白色的长裙被庞骏给撩到腰际,粗长的巨龙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湿润温暖的蜜穴,直抵花心深处,使得她大声地浪叫着,一边床上的韩佳莹,早已经被庞骏干晕过去了,嘴角还流出了一丝黄白的浊液。 “啊,好哥哥,亲哥哥,你的大肉棒顶穿妹妹的花心了,好爽,真是太舒服了!”这几天,由于韩嗣业的事情,朱诗瑶不便住在韩府,只好与韩佳莹一起,住在不远处的钟家,一身的媚骨,终究还是被庞骏开发出来了,一连三天,在半推半就之下,自己与表妹韩佳莹每天晚上都被庞骏偷偷进来窃玉偷香姐妹双飞。 经过这几天的开发,朱诗瑶的战斗力,已经超过了韩佳莹,在庞骏的滋润之下,肌肤也更加红润迷人,屁股也更加白嫩圆翘,乳房也胀大了一点点,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经常能够接受庞骏三,四次的冲击,情之所至,粗俗的淫语也像无师自通,从饱读诗书的樱桃小嘴中喊出:“啊,好哥哥,亲丈夫,你的大肉棒好粗好涨啊,妹妹的花心都快被你给撑破了,我要飞了……” 庞骏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朱诗瑶的屁股,一边奸插一边笑着说道:“好诗瑶,你的小穴,真的是越插越舒服,水又多,夹得又紧,爽死我了。” “都……都怪你……整天……整天不想别的……就是……就是作践……糟蹋……诗瑶……诗瑶的……身子……现在……现在诗瑶……都……都变淫荡了……噢……噢……要来了……要……要飞了……哎哟……噢……”此时,朱诗瑶全身开始痉、挛起来,双手死死的扶在桌子上,丰满挺拔的酥胸因为高潮即将来临的模样,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紧接着一股乳白色的晶莹液体突然从她的股沟间滑出,顺着庞骏的巨龙一直流淌到地面,庞骏抓住她的美臀连续挺动,很快,也射出了自己滚烫的精华。 云收雨歇,庞骏把饱受雨露滋润的小美妇抱到床上安顿好,自己却穿上简单的衣物,邪邪一笑,离开了房间,然而他并没有直接离开钟府,而是走向了另外一个地方…… 纪霜华是峨眉派的弟子,自己的外孙女这几天晚上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两个丫头的浪叫声隐隐约约,也会传到她的房间,自己的武功虽然不高,但是这些声音还是能够听到的,然而她并没有去管,至于是不想管,还是不能管,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听到朱诗瑶那一下高吭的声音,她知道,今晚她们姐妹的偷情结束了,摇摇头,正欲上床休息,突然,自己的门房被推开了,她大吃一惊,连忙回头,却发现,月光之下,一名男子正从门外闯了进来,来人正是自己的外孙女婿——刘骏,她皱着眉头问道:“骏儿,你,你这么晚,闯进本夫人的房间要干什么?” 庞骏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位宛如熟透蜜桃的艳妇,说道:“钟夫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你吧?” 【逆伦皇者】(54~56) 作者:希尔洛斯2017/3/11字数:11318 人物介绍: 纪霜华:48岁,韩佳莹的外婆,钟南屏之母,风姿迷人的成熟艳妇,自身的秘密被庞骏识破,在庞骏的威逼利诱之下,答应委身成为庞骏的姬妾,与自己的女儿以及外孙女一同在床上伺候庞骏。 钟南屏:32岁,韩佳莹之母,祖孙三代中最为绝色的女人,在庞骏的刻意之为下,撞破了自己母亲与庞骏之间的奸情,在意乱情迷芳心大乱之下,成为庞骏胯下的恩宠,与女儿母亲一起成为庞骏的姬妾。 韩佳莹:14岁,峨眉派女弟子,神捕门刑州总捕韩嗣业的孙女,在山贼劫杀期间被庞骏所救,误中春药之下,被庞骏破处奸淫,后在庞骏的花言巧语下,与母亲外婆一同成为庞骏的姬妾。 五十四、背后真相 纪霜华听到庞骏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却是心中一颤,幽幽地说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快出去,不然不要怪我喊人了。” “韩老总捕的情人,是夫人您吧?”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纪霜华说道,“韩总捕当晚,是与你欢好之后,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偷袭伏击而死的吧?” 只见纪霜华脸色大变,但很快又恢复过来说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还以为你是莹儿的一位良配好归宿,谁知道却是如此不堪,莹儿看错你了!” 庞骏无视纪霜华的指责,慢悠悠地说道:“当日,我用手查探过韩总捕的丹田,发现其精气略有亏损,是泄精的标志,本来按照韩总捕的能耐,泄精之后,应该是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然而就在他泄精没多久,就被杀害了,身体机能减退,丹田中的精气未能补充,导致精气亏损一直保持到我查探的之时,与此同时,我当日发现,夫人你气血饱满,面相中略带春色,知道你受过滋润,试问你一介狼虎之年的寡妇,又怎么会毫无干枯之色,必定是男人的滋润,而最有可能的人,便是韩嗣业韩总捕。” “你……你胡说!无凭无据,你到底,你到底意欲何为,要往本夫人与韩大兄身上泼脏水!”庞骏的话仿佛击穿了纪霜华的心,她的脸色变得煞白,显然庞骏的话语中,已经说中,或者接近了真相,但是她的嘴里依然否认着。 “哦?我真的是胡说吗?”庞骏一边说,一边走向纪霜华的身边,在她的后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唔,真香啊,那我再问一个问题,那请夫人告诉本官,我在韩总捕的尸体身上,闻到了与夫人一样的气味呢?” 听到庞骏的话,纪霜华的脑袋一阵眩晕,差点就摔倒在地上,庞骏手快,一把抱住快要摔倒的美熟妇,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了怀中,美妇人的肉香味还有柔软的身体触感,让他下体那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狠狠地顶在纪霜华的肥臀上,把她顶得发出一声“嘤咛”。 纪霜华感受到庞骏身体传来的男子气息,立马惊醒过来,连忙推开庞骏,用惊恐的眼神地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年轻人,指着他颤声地说道:“你,你……” “让我猜猜,钟夫人,你大概是钟先生逝去后两三年后,狼虎之年的你,忍耐不住寂寞,晚上孤枕难眠,而正好,韩总捕的夫人也逝去多年,他也没有续弦,韩钟两家本就关系密切,一来二去,就开始暗通款曲,韩总捕不回韩府住,一方面,是为了避嫌,另一方面,更是为了更加方便与夫人你幽会,毕竟他可以以巡逻为借口在你家附近来往。” “不……”纪霜华此时看着庞骏的眼神,犹如看着魔鬼一般。 “当天晚上,韩总捕与夫人春宵一度之后,神清气爽地离开,正准备回衙门休息,却遭遇伏击,死于非命,而贼人能够清楚韩总捕为什么一定会在埋伏点出现,是因为,有人知晓你们之间的关系,而那个人,正是出卖韩总捕之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韩府的老管家——韩志。” “韩志!?”纪霜华的脸色变得十分惊讶。 “应该是吧,因为我前两天派人去调查了一番,贼人的落脚点就在韩钟两家的府邸之间的一家客栈里面,再加上,钟先生逝世后,仅仅依靠你们钟家在城外的一百多亩田地,是不足以维持县城中这么一座府邸的开销吧?那么维持的钱从何而来,答案不难猜出,而韩志作为韩府的管家,即使韩总捕没有说每隔一段时间需要支出的一笔钱用在哪里,也能推断出来吧?” 见纪霜华沉默不语,庞骏又继续说道:“那这里又引申出另外一个问题了,韩嗣业虽然作为神捕门刑州的总捕,但是一个月的俸禄也不过五十两白银,那换句话说,他就是有灰色收入了,但是要维持两家体面生活的灰色收入,一个月起码要四百两白银吧?但是追捕草寇罪犯的所获得的赃物之类的收入并不稳定,所以,他必定有一份稳定而可观的灰色收入,又或者是一票吃三年的大收入,那么,参与倒卖军粮与井盐,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你撒谎!韩大哥几十年来兢兢业业,受人敬仰,怎么可能会做那种杀头之事!”庞骏的话仿佛侮辱了纪霜华本人,她激动地反驳道。 “如果夫人与韩总捕没有私情,何须如此激动?”庞骏轻飘飘的一句,让纪霜华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如果不是这样,那韩总捕的钱从哪里来?而且,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在一伙人的手上救回莹儿和诗瑶,我能断定,那伙人的头领,就是幕后黑手之一,接着我去查了一下这伙人的来历,结果真是有趣,你猜是谁?” 纪霜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庞骏,接着庞骏又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位对莹儿还有诗瑶动手的人,是西川总督齐天生的儿子齐铭,而那帮掳走莹儿她们的人,应该就是杀害韩总捕的凶手,而韩志,则是向他们通风报信的人,又或者说,韩志早就被收买了。” “你说什么?!你,你是说……杀害……韩大哥……的人,是,是齐,齐天生?!”此时的纪霜华已经被一个又一个打击,压得喘不过气来。 “粮仓劫杀案之后,韩总捕奉命调查,但他早就了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也是其中的一员,当然是出工不出力,可他的徒弟梁赞却不是知情人,他却发现了粮仓劫杀案的一部分真相,于是就向他的师傅汇报,然而却遭到韩总捕的阻拦,师徒二人一时间争执起来,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人看到原本感情甚笃的师徒二人会吵架争执,这件事,被韩志知道了,他便上报给收买他的人,于是,幕后黑手为了以绝后患,直接将师徒二人害死,这就是我的推断。”庞骏看着木然的纪霜华说道。 纪霜华沉默了许久,突然抬起头,看着庞骏问道:“你,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要些什么东西?” 这时庞骏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他伸出右手,用一根食指,挑起纪霜华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美人,我们做个交易,我见夫人对韩总捕百般回护,想必你们二人之间感情也非同一般,不如这样,我回到京城汇报调查结果时,韩总捕,给予韩总捕因公殉职,忠烈为民的盖棺定论,而夫人你,则乖乖地,当我的姬妾,如何?” 纪霜华听了,又羞又怒,她推开庞骏怒视道:“你……你休想!” “哦?真的吗?夫人,你可考虑清楚了,如果我如实相告,那么不仅是韩总捕一世英名被毁,还有你们两家,也会受到牵连,毕竟你们平时的用度花费,可都是韩总捕参与倒卖军粮还有私盐所获得的赃款,到时候,韩钟两家,会变成怎样,你自己也会明白。”自从上次庞骏带领神衣卫夜袭隐匿在凉风山中的西狄人之后,庞骏派遣手下的神衣卫深入查探,又再发现几处线索: 1.掳走朱诗瑶姐妹的人,是西川总督齐天生的儿子齐铭,他在韩嗣业死之前两日,也就是韩嗣业与梁赞争执后的一天来到夏谷,他手下的那位中年男子姓名不详,但是可武功路数是西南行省点苍派的武功,而韩嗣业的致命伤口,如无意外,就应该是点苍派的剑法所致; 2.韩志的二儿子韩九儿在赌场所输掉的一千两,是悄悄偷他老爹藏在家中某处的钱,估计就是幕后黑手收买韩志的钱财被韩九儿无意中找到,从而拿去赌博的,输光之后,此事也被韩志发现,但由于溺爱儿子,所以只把韩九儿关了紧闭; 3.部分的军粮与盐都在凉风山被找到,所以这批军粮的接手人,的的确确是西狄人,除此以外,神衣卫还在西狄人营地发现刑州的军事地图; 根据以上的线索,庞骏得出以下推论:西川行省中有人长期勾结西狄人,走私贩售私盐和军粮牟取利益,而包括神捕门在内刑州上下官员以及部分驻守粮仓的将士,很多人都是这条利益链中的一员,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可以偷偷摸摸实行的勾当,这一次却是以全营士兵被杀的大案爆发出来,引起朝廷的注意,并派人来查,与此同时,韩嗣业的弟子梁赞在无意中发现地道并告知了韩嗣业,可被韩嗣业所阻止二人因此发生争执,被密布的探子所发现,层层上报,并杀人灭口,能够做到这所有事情的,在西川行省中,除了势力根深蒂固的总督齐天生以外,没人能够做到!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韩嗣业与纪霜华之间的暧昧,于是顺水推舟,打算也把纪霜华、钟南屏母女也想办法收为禁脔,来一个祖孙三代共事一夫,岂不快哉。 此时,纪霜华已经冷静下来了,她知道,如果庞骏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倒卖军粮自古以来都是杀头的大罪,韩钟两府肯定会受到牵连,势必家破人亡,甚至已经准备被庞骏纳为姬妾的韩佳莹和朱诗瑶也逃不过这一厄运。 一念至此,纪霜华颤颤巍巍地对庞骏说道:“骏……哦不,刘大人,妾身,妾身都四十有八了,天命之年将至,你已经有莹儿和诗瑶了,何必,何必来糟践妾身此等半截入土之人。” 庞骏看着如受惊小兔一样的纪霜华,轻笑道:“夫人可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当日在下第一眼见到夫人的国色容姿之时,就决定,势必要将夫人纳入后闱,好生怜爱,不知夫人能否给本官一个机会,能够以后都能与夫人共效于飞?” “你……你是我外孙女的男人,妾身作为长辈,又怎可以与外孙女共事一夫,这可是受人唾骂的事情啊,你让我,让我如何面对莹儿,还有世人。” 庞骏见纪霜华言语间已经开始松动,便称热打铁道:“夫人请放心,京城中,母女共事一夫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很多达官贵人也是母女同夫,逍遥自在,不瞒你说,就是我的后闱之中,也已经有一对娇艳的母女花,她们每天都饱尝雨露滋润,享尽快乐,钟夫人,人生苦短,韩总捕仙逝,夫人又要枯守青灯,何不另寻出路,继续过上雨露恩泽的日子?” 此时的纪霜华,神色变幻,显然在天人交战,如果是平时,她必定拂袖而去,但在庞骏的威逼利诱下,她不得不考虑更多。 庞骏看在眼里,他微微一笑,悄悄走到纪霜华的身后,从后抱住纪霜华的玉体,一双魔手搭上美熟妇浑圆硕大的乳房,轻轻地搓揉着,胯下的肉棒隔着衣物在美熟妇那深邃的臀沟中摩擦着,嘴里还向她的脖子吹着热气,时刻地刺激着纪霜华的欲望:“不如这样吧,在下先与夫人行一次鱼水之欢,如果夫人满意的话,再答应也不迟,你看这样可好?” 这时欲望已经开始侵蚀纪霜华的理智,在庞骏的刺激下,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红着脸点了点头,嘴里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听到她的回应,纪霜华身后的庞骏,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个弧度…… 五十五、房里房外 钟南屏也是被自己女儿还有外甥女的娇啼骚扰得睡不着觉,本想过来自己的母亲这边与母亲聊天,谁料到当她走近母亲的房间时,却听到母亲与别人交谈的声音,细细一听,竟然是刚刚还在自己女儿身上驰骋的庞骏,她正欲冲进房间一问究竟,可这时房间里面传来庞骏的一句“请夫人告诉本官,我在韩总捕的尸体身上,闻到了与夫人一样的气味呢”,让她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接着,庞骏与纪霜华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地听到耳中,这段对话在她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自己那位受人敬仰的公爹,竟然是母亲的姘夫,而且自己竟然在毫不知情之下,被牵扯进滔天死罪的大案当中,而那位彬彬有礼的神衣卫少尉,被自己看作是女儿的良配的刘骏,竟然恬不知耻地要求自己的母亲也成为他的姬妾,但自己母亲,却偏偏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那无耻的“试欢”的要求。 钟南屏现在进退两难,离开又不是,冲进去又不是,自己更是鬼使神差地轻轻在窗纸上戳开了一个小孔,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房间里面,只见庞骏大马金刀地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纪霜华,而纪霜华,则是面带哀戚之色,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了穿在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条亵裤以及紫色的肚兜,由于纪霜华那对傲人的双峰,所以肚兜被高高地顶了起来,接着,纪霜华又一步一顿地,慢慢从后解开自己的肚兜与亵裤,整个人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庞骏的眼前。 庞骏眼前的纪霜华,面如满月,娇躯丰满,乳房圆大饱满稍有下垂,属圆球型,乳头如枣般大而呈紫红色,乳晕呈艳红色,小腹稍现凸出,饱满多汁的肥厚阴唇边上长满一片浓密乌黑粗长的芳草,由于年龄与欢好次数的原因,美妇人的蜜穴也是呈深紫色,看起来比阅人无数的王芳梅要浅上那么一点,让她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庞骏站起来,一手握住纪霜华的硕乳,用手指捏住她的乳珠,使劲地按压着她丰满的雪峰,她的眼睛紧紧地闭起来,樱唇中忍不住娇喘起来,两个肥美的巨乳左摇右摆,在他的手下幻化出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的伸进她的美腿中间的温热地带。 “躺下来吧。”庞骏轻轻一推,纪霜华乖乖地倒在床上,微微分开她的那双玉腿,又用手指轻分开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她那层层迭迭的蜜肉,庞骏用手指轻抠进去,里面嫩滑柔软,蜜肉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他手指轻轻抠弄着她那又肥又多汁的淫穴,流出好多又粘又热的骚水儿,直流到了她那娇嫩的屁眼。 “啊……嗯……不要……好羞人呀……”纪霜华浑身一颤,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时庞骏将她的玉腿分得更开,用嘴唇轻柔的亲吻着她那淫媚的蜜穴,然后上下舔弄,左右刮磨,偶尔含住花瓣一阵大力的吮吸,或者干脆挺起舌尖一插而入。 “唧唧……唧……唔……唔……嗯……好脏……羞死人了”纪霜华的蜜穴中早有滚烫的淫水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拼命的翘腿送臀好让他的亲吻更深入,抽插更爽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荡,“哎哟……好痒……求……求……你……不要……再玩……了……” 在房间外的钟南屏看到那位清秀的少年郎,竟然用嘴巴,去舔弄自己母亲的桃源蜜穴,心中不禁一颤,她的丈夫在十年前就去世了,一直恪守妇道,但女人三十如狼,她今年都三十一,怎么也难以忍受独守空闺之苦,看见庞骏如此,心中不禁想到:如果被他舔弄的是自己,那该多好,想到自己她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蒙羞,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女儿的男人,他更是在侵犯自己的母亲,这种可恶的家伙,自己竟然还期待他的侵犯? 此时庞骏抬起头笑着说道:“怎么了?” “快……快来……要……” “啊?你说什么?”庞骏故作不知地问道,手上撩拨的功夫却没有停止。 “快……快……干……我……” “用什么干你?” “快干…快将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干我……插我……”纪霜华在庞骏的引导下,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淫荡的话。 “呵呵,夫人,你可真是个荡妇啊,不过夫人有命,在下自当竭尽所能。” 这时的庞骏已经解开了衣物,露出已经挺立多时的巨龙,他扶着巨龙,滋溜一下,推开层层叠叠的娇嫩花瓣,一鼓作气的直撞花心,硕大的龙头更是直接穿透了纪霜华的花心。 一种无法形容的极度舒爽快感让纪霜华浑身酥软战栗,深深插入她体内深处的巨龙已经把她完全填满,甚至还将她的花心无限的撑大,同时把她的快感也无限放大:“喔……顶……顶到……了……噢……啊……好爽……啊……啊……哦……哦……啊……哦……真粗真大真硬……喔……美死了……” 房间内充斥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纪霜华的屁股上柔嫩的肌肤随着庞骏的剧烈撞击如波浪般波动着,看着眼前的美景,他更加激动起来,不顾一切的挺动着屁股把巨龙挺向美熟妇的美穴内抽插,纪霜华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他抽送的节奏之下,不停地在胸前晃动摇摆着,好不迷人。 而房间外的钟南屏,看着庞骏与母亲的淫戏,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因为庞骏的每一次拔出,插入,都正好落在了她的眼里,激烈的视觉冲击,让钟南屏的玉手也不住地伸向自己的胸前,握住了饱满的玉乳。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纪霜华毕竟是成熟美妇,蜜穴并不像她的外孙女韩佳莹那样紧致,但弹性更加优秀,所以她能够承受庞骏更加猛烈的冲击,两条滑嫩的美腿在他冲击之下,高高地抬起,任他粗硬坚挺的大肉棒在她阴道里边狂抽猛插,“噗呲噗呲”的美妙声音,不绝于耳。 看着满脸春情的纪霜华,庞骏恶作剧心起,他突然停住了抽插的动作,并且把肉棒拔出只剩下龙头部分,戏谑地看着胯下浪叫不止的美妇人。 意乱情迷的纪霜华突然发现庞骏停止了抽插,感到无比的空虚,她哀求道:“不要停啊……怎么停了啊……嗯……哦……哦……好痒…快点进来吧……” 庞骏笑着说道:“我的好夫人,在下想到,今晚春风一度之后,就以后都不能享受夫人这身妩媚动人的美肉,心中甚是不舍,我在想,如果我不继续下去,给大家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岂不是更好?” “不……不……我要你……我要你插我……快……我求你了……”纪霜华听到庞骏的话,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断地扭动着肥臀,向庞骏求欢道。 “那还是不要了,夫人好像不太愿意成为在下的姬妾,在下心中失落,也没有多少心情了,还是算了吧。”说完,他又把肉棒往外拉出一点,装作要拔出的样子。 “不……你……我……我愿意……我愿意给……给你……当……当姬妾…… 你快来啊……“纪霜华快要急哭了,终于还是屈服下来。 “那,如果我要夫人你跟莹儿一起伺候我呢?你也愿意吗?” “愿意,我什么都愿意。”此时的纪霜华如同一头发情的牝兽,庞骏任何疯狂的要求,她也答应了下来。 “那就好,来吧!”“嗞”的一声庞骏的肉棒又狠狠地插进纪霜华的美穴里了。 “嗯……好……好舒服……你……将我的……塞得好满……插得满满的…… 好舒服……你不要停……我要你……操我……好痒……服死了……我舒服死了啊……“庞骏让纪霜华翻过身跪在床上,丰满肥臀翘得高高,自己就趴在她的玉背上,肉棒抽插着她的蜜穴同时手也在她的乳房上又捏又搓又揉,还不时用指头在她那颗早就肿肿的肉芽上,拨来拨去。 “啊……不行了……我……要泄了…喔……爽死我了……”纪霜华的蜜壶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他的龙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冲他的龟头而出,流出一大股蜜液。 泄出之后,纪霜华有些无力地伏在床上,但庞骏并没有放过纪霜华,他从后抱起纪霜华,双手托住她的肥臀,一面走动一面挺动腰部,让巨龙在她花心顶了一下又一下,奸得美熟妇一双玉臂从后环住他的脖颈,迷乱地浪声娇吟,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二人的交合之处,蜜液像河流一样不停流出,还不时地展现在房间外的钟南屏的眼里。 “嗯哼……嗯哼……”此时的钟南屏不仅一只手已经覆盖在自己的玉乳之上搓揉着,另一只手也已经伸入了自己的裙摆之中,一下一下地扣弄着,美妙的樱唇中,开始发出阵阵轻微的娇吟。 只见纪霜华已经全身腾空,美腿大开架在庞骏臂弯上,肥美的大屁股被他双手托住抛了起来,噗呲噗呲,水花四溅,美妇人放声欢叫起来,这对于她来说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好深……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受不了了……不行了……啊……要死了……”纪霜华浪叫着直起了身子,更加用力的收缩着内部,身子乱颠乱摇,一连串无法遏制的娇吟从口中喊出,脑海逐渐麻痹一片空白,又是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流到庞骏的大腿上。 庞骏快速地抽送着,她也拼命抬挺肥臀迎合他,终于,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注满了纪霜华成熟的蜜壶,她的肉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粘稠的精华。 在门外偷窥的钟南屏,此时,当真是耳鸣心跳,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在屋外,淫水将她的下身亵裤全弄湿了,且浑身滚烫,欲火中烧,想将眼睛移开不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右手不自觉地深入衣服之中,在她那久未经男人滋润的玉门轻轻抠弄,激起一阵阵的快感,酥麻了全身,左手则是紧紧握住自己的乳房,又挤又揉,美如天仙的艳丽面容上,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 一阵夜风吹来,令钟南屏神智一清,刚发觉到屋里已经没有动静了,屋门突然开了,闻到一股浓烈的男人体味,同时,更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微闭的眼睛睁开,赫然发现庞骏正满面笑意,全身精赤,挺着一根怒耸微动的赤红大肉棒,站在她面前,那发出扑面热气的巨龙正面对着自己,距离不到三寸,此时庞骏露出一个捉狭的笑容问道:“韩夫人,你喜欢吗?” 钟南屏玉面涨得通红,当下不知所措,面对着武天骄,全身酸软无力…… 五十六、三代同夫(上) 四更时分,韩佳莹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旁依然熟睡的表姐朱诗瑶,心中一阵娇羞,想到自己与表姐竟然喜欢上这种姐妹共事一夫的淫戏,被那个心仪的男子,用猛烈而有力的冲击,干得高潮迭起,浪叫连连,不禁心旌摇荡。 忽然,在寂静的夜晚,传来一阵阵轻微而又销魂的娇吟声,韩佳莹心中泛起疑惑,这个家里,除了自己与表姐,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欢好?她怀着好奇心循声探去,却发现,这一阵阵销魂的叫声,正是来源于外婆所居住的院落!难道外婆……刚刚从少女转变为小妇人的韩佳莹此时更为好奇了。 于是她偷偷地潜入了纪霜华所居住的院落,悄悄靠近房间,从外往里面看,却看到一幕让她感到不知所措的画面:只见没多久之前还在自己与表姐娇美的肉体上驰骋的爱郎,此时正趟在外婆的床上,而自己的母亲钟南屏,则是毫无妇道人家的样子,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坐在庞骏的大腿上,一上一下地耸动着自己的屁股,淫穴包裹着曾经在自己的小嫩穴中狠狠抽插的巨龙,一下一下地套弄着,而一向温柔慈祥的外婆纪霜华,则也像是一名荡妇一样,把自己丰满的奶子,送到庞骏的嘴里让他吮吸。 韩佳莹又惊又怒,她用力把门推开,指着床上的三人道:“你……你们……” 床上的三人都被闯进来的韩佳莹吸引过去了,纪霜华与钟南屏看见竟然闯进来的人是韩佳莹,都呆若木鸡,钟南屏此时更是被惊得蜜道一紧,淫穴收缩,夹紧大肉棒不住的吸吮,阵阵酥麻传遍全身,汩汩的蜜液,从子宫中奔涌而出,与此同时,庞骏也在身上美妇人的高潮中,放开自己的精关,雄浑的阳精象决堤洪水般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中脑的淫液交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蜜壶的最深处。 “莹儿……”钟南屏与纪霜华伏在庞骏的身旁,神色复杂地看着羞怒交加的韩佳莹。 “娘,外婆,你们,你们怎么能够……”韩佳莹指着三人,小胸脯气得正不断地起伏着。 这时,庞骏发话了:“莹儿,你过来。”韩佳莹看着庞骏,面带悲戚之色,她一边走过来,一边向庞骏问道:“刘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难道,难道你有了莹儿和诗瑶姐姐都还不够吗?”庞骏露出一个笑容,伸出手,抚摸着韩佳莹那泫然若泣的小脸说道:“不不不,莹儿,你归你,她们归她们,你知道,你的母亲,你的外婆,独守空闺这么多年,容易吗?你想想,自从莹儿你跟我在一起之后,是不是经常都想做那种事?”被庞骏这么一说,小美人煞白的脸蛋突然变得羞红,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生如蚊蚋地“嗯”了一声。 庞骏又说道:“你都知道这种事情食髓知味,那你觉得,你的母亲,你的外婆恪守妇道那么多年,没有一个男人与她们相伴,是有多难熬的一件事情吗?” “但是……”庞骏打断她的话,继续诡辩道:“难道你忍心看着你母亲与外婆枯守青灯吗?的确,对于我来说,我是不忍心看着你母亲与外婆两位大美人孤独终老,所以我对她们,与你一样,都是十分怜惜,你看看她们现在的样子,不比以前好多了吗?” 此时,韩佳莹再看看钟南屏与纪霜华,只见两位美妇人因为经受雨露滋润之后,春情毕露,眉宇间一片羞涩,媚眼如丝,两眼水汪汪的,整个人看起来更是娇艳欲滴,让人见了不由得不动心,她的心中也因此已经变得犹豫了。 庞骏见她犹豫不决的样子,撩开了被子,挺起了刚刚从钟南屏蜜穴中拔出来的肉棒,对着韩佳莹说道:“好莹儿,以后,你们一起嫁给我,继续相亲相爱地过着一家人的生活,不好吗?在以后,你就要与你娘和你外婆以姐妹相称了,乖,过来,尝尝你娘亲的味道。” 钟南屏眼见庞骏要让韩佳莹舔弄沾满自己淫汁与庞骏精华的肉棒,想出口阻止,可庞骏此时轻轻地捏了捏她的玉手,制止了她,而韩佳莹,经过一番挣扎后,慢慢地趴在庞骏的胯下,张开了娇嫩的樱桃小嘴,乖巧的舔弄着马眼,将男根上面的液体一一吸进口中咽下。 待胯下的小美人把自己的肉棒清理干净之后,庞骏捧起韩佳莹可人的小脸,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说道:“莹儿真乖,来,让我好好奖励一下你,上来床上吧,”接着他又对钟南屏与纪霜华说道,“你们也来。”既然答应成为了庞骏的姬妾,纪霜华与钟南屏母女也认命一般地点点头。 接着,纪霜华,钟南屏,韩佳莹祖孙三人,全身赤裸,都跪趴在床上向外高高翘起了自己的屁股,像鸵鸟一样埋着头,庞骏笑着说道:“你们无需这么羞涩啊,都是好姐妹,来,转过头,让我好好看看你们的如花美貌。”三女羞涩地扭过头看着庞骏。 祖孙三人之中,以纪霜华的身材最为突出,一对丰满的肥奶,犹如吊钟一般挂在胸前,身后的屁股如玉盘一般肥美白嫩,胯下的阴毛,又如森林一般浓密,芳草之间,肥厚的肉唇正流出一股股黄白交杂的浊液。 若以相貌作为评判,则以钟南屏的相貌最为美艳,全身肌肤如雪,臻首乌云分迭,招摇高耸,眉如远山胜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脸庞布满红晕,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妙目中雾水充盈,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若以青春作为评判,则以韩佳莹的气息最为动人,身材娇小,面容稚嫩,那张秀美丽的玉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少女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盈盈一握,这几天经过庞骏在床上的调教,稚嫩中略带着小妇人的点点妩媚。 祖孙三女各有千秋,各擅胜场,而在此时,她们如同母狗一样对着庞骏翘起了自己的玉臀,使得庞骏本已经消下去的火气,又马上窜上来了。 庞骏双手,分别搭上了纪霜华与钟南屏的屁股,不断地在她们的玉臀上抚摸拍打着,接着又张开了嘴巴,吻上了趴在中间的韩佳莹的桃源蜜穴。 “嗯哼。”韩佳莹不是第一次被庞骏亲吻舔弄自己的蜜穴,但还是忍不住娇声地呻吟出来,酥麻的感觉让她粉臀不停的扭动,小穴里的淫水,像似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流,娇躯也不停的颤抖,淫声浪语的哼道:“好哥哥……好夫君……我……呀……美……美死了……也……也痒死了……你真要命……把……把我舐得……又……又泄身了……”其余二女的蜜穴被庞骏用手指玩弄,也不住地放声浪叫起来。 庞骏时而含住粉红豆蔻用力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搅动,时而又移到那淡红色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尿骚味夹杂着少女的体香,刺激得他更加狂乱阵阵酥麻不住的袭入韩佳莹的脑海,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庞骏见三女都已经被玩弄得意乱情迷,时机成熟,便站在床沿,一手抚摸着韩佳莹的小翘臀,一手扶着自己的巨龙,将龙头塞进那紧窄迷人的淫穴中,然后再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庞然大物弄进了小美人韩佳莹那久候的淫穴。 韩佳莹的蜜穴紧致迷人,庞骏的每一次奸淫,都是把她的蜜道填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缝隙,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顶在她那稚嫩而又柔软的花心思,把她奸插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在庞骏的示意下,钟南屏与纪霜华一人一边,亲吻着韩佳莹的身体,还玩弄着她那娇嫩的椒乳,在她那粉嫩的相思豆上不停搓揉着,让她发出更淫荡的浪叫声。 “好涨……也好舒服啊……好夫君……我……真美死了……好哥哥……我完了……啊……”韩佳莹娇喘嘘嘘,春潮澎湃,涓涓溪水般的蜜汁,迎着肉棒,向上奔涌,冲击着蜜穴内壁,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叫床声:“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哼哼……慢点……行吗……舒服死我了……” 韩佳莹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庞骏的抽插也越来越快,小美人下身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就越来越在肉欲中沉迷,她双眼迷茫,扭动着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小翘臀,摇动美丽的螓首,如同母狗一样的被操的淫叫连连。 不一会儿,她终于高潮来临了已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 【逆伦皇者】(57~59) 2017/6/9*******五十七、三代同夫(下)庞骏刚从韩佳莹的蜜穴把肉棒拔出,接着马上就扶着钟南屏的美臀,挺身而入,“噗呲”一声,狠狠地插入早已春潮泛滥,湿润不已的美妇人的蜜道中,“夫君……呀……呀呀……呀……又顶到了……顶到里面去了……”钟南屏浪叫着,声音高亢而媚人,庞骏正站在在她身后,双手抱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正在将肉棒凶悍的在她的玉户里急速的抽插着。 在庞骏的猛烈攻击下,钟南屏美艳的玉靥就变得淫媚起来,白嫩翘挺的丰臀不停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庞骏那强力的冲击,口中不断发出阵阵令人销魂蚀骨,神魂颠倒的娇啼声,兴奋的肉体像条白蛇般缠动,不住与庞骏的身体磨擦着,她的秀发此时披散着垂下来,挡住了柔媚的脸庞,却能清晰的听到她发出的诱人的呻吟。 庞骏用手撩开钟南屏披散的秀发,看着她那堪称绝色的容貌,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调笑道:“我的南屏,你可真美,我第一眼看到你这美艳的容貌,就想把你天天放在胯下轻怜蜜爱,现在终于能够得偿所愿了。” “啊……嗯哼……哦……好胀……你……你……这个衣冠禽兽……竟然……竟然这么对……我们母女三人……嗯哼……哎哟……又顶到了……”钟南屏一边回应一边又忍不住发出诱惑的淫叫声。 抽插之间,庞骏无意中看到钟南屏那未经开发的菊蕾,便伸出右手中指,插进后门的菊花蕾内轻轻抽送着,全身瘫软无力的钟南屏忽觉后庭再度受到袭击,急忙收紧肛门,全力抵抗庞骏手指的进逼,嘴里不停地叫着:“快……快拔出去……后面……后面……啊……怎么会……啊……不……不要……” 美妇人虽竭尽全力抵抗,但却起不了多少作用,再加上庞骏在秘洞深处不停的抽插磨转,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停的打击着她的神智,使得她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我死了……” 庞骏被钟南屏这娇艳欲滴的媚态迷得神魂颠倒,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他耸动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大有将身下这一具成熟的胴体刺穿方可罢休,那硕大狰狞的龙头每一记都撞击在她的柔软的子宫壁之上,溅出了阵阵春水。 仅仅两盏茶时间,随着钟南屏的一声悠长的尖叫,一股液体从她美穴深处涌出,一种温暖的浪潮便从下体蜜处流向全身,充满整个身体,紧接着美穴肉壁一阵痉挛,她又再次泄身了。 更妙的是,伴随着钟南屏的这次泄身,美妇人蜜穴前的尿道也一阵抽搐,接着一股微黄色而又带着一点腥臊的尿液激射而出,打湿了一块地方,空气中立刻弥漫着一股更加淫靡的味道。 放下瘫倒的钟南屏,庞骏又攀上了早已流水潺潺的纪霜华,把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丰腴圆润的赤裸玉体紧紧压在身下,双手分开她雪白丰满的肥臀,下身朝下一压道:“好夫人,我的好岳母,我又来疼爱你了。”说着他挺动腰身深深地进入成熟美妇湿润幽深的胴体内。 “啊!”成熟美妇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好棒……插死我了……” 庞骏把性感的艳妇纪霜华狠狠地占有了,纪霜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因为她又得到充实的感觉,蜜穴把肉棒夹得紧紧的,舒爽得频频扭摆肥臀以配合庞骏的抽插,拼命抬高肥臀以便蜜穴与巨龙套合得更密切:“哎哟……我……好舒服呀……喔……我完了……喔……喔……太爽了……好棒……” 庞骏把纪霜华抵在床上,用身体狠狠的压着她,一下一下地抽动,用龙头的棱狠狠的摩擦着她的美穴蜜道,让一波波快感不停地传来,一波还未消失,另一波已经接踵而来,把她插得两眼泛白,春潮四溢,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啊……好粗……好……好长……啊……啊……好舒服啊……美……美死我了……啊……啊……美死了……” 久蓄欲潮的纪霜华尽情的晃动着屁股,不断的将腰往上抬,好让庞骏的肉棒更深深的插入她的淫穴里,每当庞骏胯下的龙头每次顶到她蜜穴深处敏感的花心时,纪霜华的子宫就一吸一吮着庞骏的龙头,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阴道及全身不停的痉挛抽搐,猛烈的一吮一吮吸了三四下,强烈的快感,令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爆发,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 庞骏看着胯下的美妇人,伸出左手手指拨开她茂密的芳草,深入被肉棒撑开的蜜唇花瓣捏住肉核,右手滑过被爱液浸湿的臀沟,摸上菊花般的浅粉屁眼,手指轻压着屁眼周围细密的褶皱,慢慢伸进去,食指用力挤进去轻柔的压迫着,接着,他拔出手指将依然挺立的巨龙插入了她的菊蕾里。 纪霜华的后庭急速的收缩裹住了龟头,她被庞骏这一下插得全身都僵了,嘴里惨叫着道:“不要啊……拿出来……不要……好疼啊……” 庞骏一边慢慢的动着一边在她的屁股上摩挲着道:“好夫人,你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 纪霜华那狭窄的后庭紧箍着庞骏的肉棒,令他感觉到了极度的舒爽,庞然大物与柔嫩的肠壁强烈的磨擦更加强了他的快感,纪霜华感到后面真有一点很疼的感觉,但是过了没多久,后庭的异样充实感与怪异的舒服咁,让她暂时忘掉了一部分的痛感,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急促娇喘着,屁股向后面用力的顶了起来:“啊……啊……夫君……啊……太涨了……怎么会……会这样……” 随着庞骏抽插的时间的流逝,纪霜华感到后庭之中并不在那么疼痛,反而渐渐的一种难言的麻辣、酥麻,伴着少许的疼痛的不知名的快感从屁眼中传遍全身,她也不在喊疼了,而是轻轻的扭动美臀来配合庞骏的抽插,胯骨撞击美臀发出“啪啪”的击打声:“啊……好……夫君用力……插坏……妾身的……后庭……了……啊……肉棒……好……好棒……干得妾身的后庭又……麻又痒……啊……” 两人忘我的性交极力的配合,发出淫荡的叫声,在空旷的房间中传着,庞骏不停地抽动大肉棒,次次深入屁眼狠狠地猛干,双手也不住的在纪霜华丰腴的乳房和小穴上来回玩弄。 在这样刺激的三面的夹攻下,纪霜华被一阵阵极度的快感征服了:“不行了……啊……太刺激了……妾身……妾身又要来了……啊……”纪霜华一阵尖叫,胯下的美穴再次一阵抽搐,又一股阴精从她的蜜壶中泄出。 此时,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庞骏开始猛烈冲刺,越来越快,紧紧向后拉住她的双胯,巨龙深深的插入屁眼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着直肠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滚烫热辣的精液喷射进美艳熟妇的后庭,被他的激射所刺激,纪霜华的屁股也猛地绷紧了,紧蹙秀眉的玉靥,也随之一展:“啊……好烫……好爽……酸死了……” 当庞骏放开纪霜华丰腴的肉体时,她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地上,只有裸露着并在微微抖动着的白嫩的大屁股上,红肿的肛口一时无法闭合,张开着蛋大的一个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形成一幅无比淫靡的景色。 庞骏对着刚刚恢复过来,正目瞪口呆的钟南屏与韩佳莹母女,用手指了指他那沾满精液与纪霜华体液的肉棒,母女二人会意地一左一右趴到庞骏的胯下,伸出丁香妙舌,双双舔弄了起来……次日清晨,纪霜华从美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庞骏那张秀气而又男人气息的英俊的脸,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庞骏的右边臂弯里,而自己的外孙女韩佳莹,则在他的左边臂弯里,更过分的是自己的亲女儿钟南屏,整个人都趴在庞骏的身上,胯下的蜜穴依然包裹着庞骏肉棒,玉靥不禁一红,昨晚可谓是荒唐至极了,自己不仅与女儿外孙女三人共事一夫,还被身边这个足以做她孙子的男人采了后庭芳菊,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不被戳后脊背。 “嗯哼。”纪霜华想动一下,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但是下体的不适让她不禁娇哼了一下。 “好娘子,你醒了?”庞骏感觉到身边美妇人的异动,一向警觉的他也立刻醒了过来,看着纪霜华羞红的娇靥,温柔地说道:“真是个迷人的女人,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了。” 纪霜华纵然已经到了此时,还是感到羞涩难当,像是怀春少女一样,“嘤咛” 一声,伏到庞骏的怀里。 二人的对话,也惊醒了一边的钟南屏与韩佳莹,此时已经是白天,三女看见床上一片狼藉,又想起了昨晚祖孙三人的疯狂,都羞恼地钻进庞骏的怀中,钟南屏说道:“你啊,人家跟母亲还有女儿都已经跟你那样了,你……” 庞骏笑着对三女说道:“能够得到你们祖孙三人共同伺候,是我几世,不,是几十世修来的福分,我都快被你们迷死了,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对待你们的,如有辜负,天打雷劈。” 三女是听到自己庞骏那句“如有辜负,天打雷劈”而脸色红晕,低着头没有说话,四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享受着这静谧的时光。 突然,纪霜华幽幽地说了一句:“既然,你成了我们的男人,我也不瞒你们一件事了,其实,南屏她爹的死,我估计,也是跟齐天生有关。”她看到庞骏用愕然的眼神看着她,便再说道,“当年,南屏她爹死之前,曾经告诉过我,如果有朝一日他死了,让我谁都不要相信,要么永远不要出头,要么等待一个机会,到范州的米阳县附近的一处寺庙,找到有一位志光大师,他让大师保留着一份会酿出腥风血雨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件事应不应该告诉你,但现在既然你认为齐天生里通外国,我相信,南屏她爹也是因此出事的。” 纪霜华的话引起了庞骏的重视,他问道:“如果我去找志光大师,有没有什么辨认的凭证?” 纪霜华勉力撑起丰满的肉体,从脖子上取下那一直挂在身上的玉佩,对庞骏说道:“这就是凭证,南屏她爹说过,只要用这个玉佩交给志光大师,大师就知道怎么做了。” 庞骏从纪霜华的手上接过玉佩,然后说道:“你们马上起床收拾细软,带上诗瑶,离开西川,前往天京,不要走中原行省的路,走西北,再绕到中原,再进京城,到京城的『云来客栈』,跟掌柜提起我的名字,我去范州一趟,回来的时候,我会去客栈与你们汇合。”三女点头应是。 当朱诗瑶看着庞骏拥着纪霜华三女时,玉靥上的小嘴惊讶得张不开来,虽然有些在意,可她毕竟是比较传统的女人,庞骏的行为,她也只好默认了,庞骏答应她,等事情一了,就带着她直接上门,纳她为妾,在庞骏再三的保证下,她也接受了安排。 一切妥当之后,庞骏才离开了钟府。 五十八、化整为零在庞骏左拥右抱,枪挑祖孙三代的同时,西川行省,范州,西川总督府,西川行省百官之首——齐天生,正满脸寒霜,听着下属的汇报:“属下已经四处查探,明确证实,这几天,在刑州各处,被百姓发现的西狄人的尸首,正是阿克巴统领的部下。” “那阿克巴本人呢?本督要知道,阿克巴在哪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属下,属下……” “废物,通通都是饭桶,那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动的手?”齐天生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根据属下猜测,应该是从京城来的那一队神衣卫动的手,也只有他们才有这个特攻能力。” “神衣卫?” “没错,应该就是神衣卫四队,他们的领头,是今年在文武举以及千秋宴上都大放异彩的秦州仕子刘骏,此子听说是被陛下钦点为神衣卫少尉,直接领军。” 下属回答道,“在西川境内,只有他们能做到了,而且,属下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他怀疑上本督?”齐天生轻蔑地说道,“无凭无据,一个小小的神衣卫少尉,也敢对一方大员指手画脚?” “但韩嗣业那边……” “你们继续派人继续监视神衣卫,韩家与钟家,做得干净一点。”齐天生那如鹰鹫一般的眼中闪过一丝利芒,“钟京和韩嗣业,做什么多年来,对我忠心耿耿,可是,他们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去吧,还有,继续给我去查查,到底是谁? 是谁把粮仓的卫兵全部杀了,让本督如此被动。” “是。”下属接到命令之后,马上离去。 下属离开之后,齐天生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太绝情了?” 这时,从房间内的屏风后,走出一位美艳的妇人,如果庞骏在场的话,必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美妇人的面容,正是庞骏在江南行省见过的那位“神妃娘娘”,只见“神妃”娇笑道:“怎么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小小的一个师爷和一个总捕,你都不舍得吗?王者,是不需要有怜悯之心的。” 被神妃这么一说,齐天生点点头道,上前两步,抱着美妇人的腰肢说道:“夫人你说得对,是你提醒了为夫,本督有你这么一位贤内助,真是如虎添翼,你放心,等大事有成,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夫君……”“神妃娘娘”伏在齐天生的怀里呢喃道。 听到怀中美人娇滴滴的那句“夫君”,齐天生的心都酥了,却没发现,怀里的佳人,美目中闪过的一丝轻蔑的光芒。 与齐天生温存了一会,“神妃”便回到了自己的寝间,她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边问道:“计划进行得如何了?” “回禀神妃娘娘,一切顺利,不过好像那位神衣卫少尉,好像在谋划着什么。” 一处声音响起。 “嗯,不管他谋划什么,盯紧他,有什么异动,马上汇报给我。” “是。” 庞骏回到驿站后,分别发出了几条命令:一、白少川,方伯涛二人,分别带领两队部下分别从东北方向以及正东方向隐匿行踪,返回京城;二、派遣孙子寒与林睿,带着西狄人首领的人头,暗中前往西川边军帅帐驻地贝州,向西川边军报信提醒;三、亲自带领洪彦章与祁麟二人,前往范州,寻找志光大师,剩下的人,以凌天放为首,在西川散播信息,劫杀粮仓的西狄人,已经被神衣卫击破,信息散播完之后火速返回京城。 短短的两个时辰,神衣卫四队所有的人,除了庞骏与祁麟还有洪彦章三人以外,其余的人,都已经离开夏谷县,各自执行自己的任务了。 而纪霜华等四女,则是早就收拾好金银细软,以上香祈福的名义,离开了钟府,韩佳莹与朱诗瑶一起,则是以踏青为名,也暗中带着东西,离开了韩府,至于齐天生所安插的奸细韩志,则早早就被庞骏抓住,问出了一些消息之后,毫不留情地灭了口,暂别了四女之后,他便带着手下二人,快马加鞭地前往范州。 庞骏这样做,完全就是等范州那边的总督府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快刀斩乱麻,打一个时间差,等齐天生那边收到信息后,遍地开花的踪迹让他无从下手,浑水摸鱼,逃出生天。 而事实也证明了庞骏计划的正确性,当总督府那边收到了神衣卫踪迹的消息之后,庞骏已经到达了米阳,齐天生看着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手下,感到有些不妙,神衣卫的动作实在是太迅速了,到底他们掌握了什么,才让他们如此快速地退出西川,并且是化整为零地快速离去,更让他感觉不安的是,钟韩两家的主人神秘消失。 他意识到,自己的谋划可能暴露了,当机立断,让指挥使徐旻,派遣两千精锐骑兵,分别截杀白少川以及方伯涛二人所带领的神衣卫部队,然后在死士中挑选出五十人,分成三路,分别前往追杀钟韩两家的人,消失的林睿孙子寒,以及已经进入米阳的庞骏。 在一辆正离开西川行省的马车中,正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尴尬的气氛,里面坐着的人,正是庞骏新收下的四名女人,纪霜华,钟南屏,韩佳莹祖孙三人以及朱诗瑶。 此时,朱诗瑶打破沉默,向纪霜华问道:“韩夫人,你们,你们三人为何,为何要……” 朱诗瑶此话一出,钟南屏与韩佳莹立刻羞红了脸,而纪霜华叹了一口气,说道:“诗瑶,你不懂,你从小长大在父母的羽翼下,与世无争不知当家的辛苦,女人啊,总要有个依靠的,不然,就是无根浮萍。” “可是,可是夫人,你与莹儿还有舅妈,都,都与子业……” “这个我也知道啊,可是诗瑶,你看莹儿,今年虚岁才十五,又不谙世事,你看你的那位夫君,一看就是人中龙凤,莹儿和你也进了他的门,也只是姬妾,并不是正妻或者平妻,但如果没有人教导和帮衬,你们很可能被他后宅其他女人欺负的啊,现在有了我和南屏,你们就不会那么容易受欺负了,还有啊,女人啊,都是有需求的都是我不好,晚上听到你们的声音后,忍不住,就……” 听到纪霜华的解释,朱诗瑶又回想起这几天,每天晚上庞骏在她与韩佳莹身上大加挞伐,每一晚自己都被轻怜蜜爱得全身酥软,想起那根滚烫的肉柱,插在自己那娇嫩水润的蜜穴中带来的快乐,便也羞涩不已,不再好意思询问下去了。 另一路,一直在赶路的孙子寒向林睿问道:“林兄,你说刘大人这样的安排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几行人要或明或暗地向各处行进呢?” 林睿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其中一路负责报信的,但是我知道大人这么做,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由于一些原因,不能告诉我们,可大人虽然年轻,却不会无的放矢,也许,也许跟这有关。”说完,他指了指地面。 孙子寒瞳孔收缩:“你是说……”还没说完,他就被林睿捂住了嘴巴,看着林睿摇摇头,才缓过气来,可眼中的一丝惧怕却显而易见。 “什么都别说,赶路吧,刘大人大摇大摆地前往范州,就是吸引注意力,为我们争取时间,我们要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西川,他多一天暴露在西川,就多一份危险。” 说完,二人又不再言语,埋头赶路了。 灵觉寺,位于范州米阳县郊外的一座小庙,庞骏一行三人来到这里,庙门口处,有一名小沙弥正在扫地,祁麟上前问道:“小师傅有礼,请问志光大师,就是在这里挂单的吗?” 小沙弥抬起头看了看祁麟,又看了看庞骏和洪彦章,略带奇怪地问道:“施主是什么人?找小僧的师傅有何贵干?”他并不是看着祁麟,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很显然,他认出庞骏,是这一行人的首领。 庞骏微微一笑,走上前,双手合十,向小沙弥说道:“小师傅有礼,在下姓刘,自京城而来,有事要找志光大师,只要小师傅跟大师说『刑州故人有事求见即可』。” 小沙弥狐疑地看了三人一眼,说了一句:“请三位施主稍等片刻,小僧去禀报师傅。”说完,返身入寺。 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m.diyiΒΑnΖhu.la此时的祁麟以及洪彦章,已经知道庞骏带着他们二人大摇大摆来范州的用意了,但是对于庞骏来到范州后直奔主题的做法,洪彦章相当不解,他问道:“刘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明,既然大人身负获得证据的重任,为什么不暗访,而是光明正大地行动?” 庞骏扭过头笑着说道:“第一,我必须为其他人争取时间,一旦在我们获得证据的之后,再行定夺的话,在这期间,被敌人打了个时间差,偷袭西川边军,哪怕最后我们拿到证据也太晚了,所以这两件事必须同时进行,第二,如果你是敌人,看到我如此光明正大,直奔主题,会不会怀疑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悄悄派人到别的地方办事?” 此时洪彦章才恍然大悟:“大人是利用对手多重考虑的情况下,会投入更多的资源去挖掘那些不存在的『被派去暗访』的人,而恰恰忽略了就站在明面的我们!大人这一手虚虚实实真是漂亮。” 没过多久,便看见小沙弥从庙里面走出来,向庞骏说道,“这位施主,师傅有请,请其余二位施主在外稍等片刻。” 祁麟听后,正想上去理论,庞骏摆摆手拦住了他,说道:“不妨,你们就在这等我,小心行事。” “是,大人。” 庞骏说完,便跟着小沙弥进了灵觉寺。 五十九、志光和尚进门之后,是一处小庭院,庭院里种着几棵菩提树,显得庄严肃穆,前方便是一处佛堂,此时在庭院中看去,这佛堂倒也不小,很古朴肃穆,随着小沙弥踏入佛堂大门之内,迎面便是一股子檀香扑鼻而来。 入门之后,正对大门供着一尊金身大佛,佛像庄严,双手合十,双眸微闭,露出那一丝缝隙,佛眼就似乎已经看遍天地之间万般玄妙,两边则是竖着两根红色的柱子,佛龛之下,供桌上则是供着香火,檀香袅袅,香味便是从那里发出来。 整个佛堂十分简洁,除了供奉金身大佛,整个佛堂倒是显得十分的空阔,正堂两边,各有一扇门,亦是分有两处侧堂。 供桌下面,摆放着几张蒲团,庞骏此时瞧得清楚,正中一张蒲团上面,背坐着一人,此人显然正在坐禅,全身上下穿着一身灰旧的僧袍,盘坐在蒲团上,不动如山,他双目紧闭,盘膝而坐,双手合十,显得异常的虔诚,但是庞骏感觉得出,眼前的这位僧人,武功不俗,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 此时庞骏双手合十,向坐在蒲团上的僧人行了一礼道:“在下刘骏,见过志光大师。” 僧人听到庞骏的话,扭过头看了庞骏一眼,悠悠说道:“施主年纪轻轻,面相中却隐藏着淚气,双目含煞,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啊,也罢,东西呢?” 庞骏听到志光和尚一眼看破自己的面相,心中不禁一颤,可志光却没有追究下去,所以也没有表现失态,从怀里掏出纪霜华所给的玉佩,双手递给志光和尚,志光和尚拿过玉佩,看了一眼,就对庞骏说了一句:“施主请跟贫僧来吧。”便离开佛堂,走向了后堂。 庞骏跟着志光和尚走进了后堂,后堂不小,里面有着一张石桌,旁边还有几张石椅,正中间还供奉着一尊佛像,志光和尚走到佛像之前,在佛像的某处轻轻一按,“咔擦”一声,佛像应声而动,“嘞嘞嘞嘞”的声音,佛像竟然完全转过头来,接着志光和尚又在佛像的脑袋上点了一下,佛像背后某处突然凹陷下去,志光和尚伸手放入佛像中,从里面掏出一本书。 他走过来,把书递到庞骏手上,说道:“施主,这就是当年韩施主交给贫僧的东西,他说过,有朝一日,无论是谁把玉佩拿来,都要把里面的东西交给他,今日施主的到来,也了却了贫僧心中的一处牵挂了。” 庞骏双手接过这本小册,再次向志光和尚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晚辈多谢大师。”他翻开小册子看了一下,里面竟然是一笔笔账本,上面记录的都是西川总督齐天生在西川任职期间,与西狄人的每一次交易的记录,里面除了粮食,盐巴,甚至还有武器,军马,每一次交易的金额,少则几万,多则数十万两白银。 志光和尚摆摆手,道:“当年韩施主郑重托付,可见里面的东西,必定是极为凶险,相信施主此时也处于危险当中,既然东西已经拿到了,施主,就请回吧,还有,施主的涵养功力很好,然而眉目间的煞气,却在不断溢出,必定是人生坎坷,遍布荆棘,还望施主留一份慈悲之心,少作杀戮。” 庞骏深深地看了志光和尚一眼,转过身,走了两步,打开门,背对着他说道:“大师,小子愚钝,只知道杀人,偿命,在下也曾经想过释然,可是,如果这样,谁又为那些枉死的冤魂伸冤超度呢?每当我要释然之时,我总会梦到死者死前的绝望与痛苦,所以,大师的好意,在下心领,告辞了。”说完便踏出房门离去。 志光和尚看着庞骏那孤寂的背影,“阿弥陀佛”,摇摇头。 就在此时,洪彦章与祁麟还有小沙弥三人闯入了院子,祁麟对庞骏说道:“启禀大人,门外突然来了好多人,已经把寺庙团团围住了,刚才他们正打算袭击属下二人,不小心被我们提前发觉,然后他们使用了军中特有的手弩来围杀我们!” 庞骏面色微变,两下起落,攀上寺庙的围墙,刚刚把头伸出去,就听到几下“呿呿”的破空之声,有六七根箭矢向他的脑袋激射而来,他连忙把头一缩,躲开了箭矢。 庞骏神色严峻地说道:“想不到齐天生如此着急,竟然在没有摸清楚情况的情形下便悍然出手,看来他是打算抹杀一切可能性,看来,我们要分批突围了,” 他扭过头,怀着歉意对志光和尚说道,“大师,看来在下把是非惹来,连累你了。” 志光和尚摆摆手道:“一切都是命数,贫僧注定有此一劫,施主无需介怀,而且在房间之中,有一处密道,直通后山,施主可以从密道离开,其余的,就听天由命了,不过,临走之前,贫僧有一事请求施主。” “大师请讲。” “天僖,过来。”志光向小沙弥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小沙弥乖乖地走到志光身边,然后志光又向庞骏说道,“天僖自幼聪明伶俐,学东西很快,但贫僧看出,他尘缘未了,留在贫僧身边当一个小沙弥只是为了报答养育之恩,现在,贫僧把他托付给施主,希望施主能答应。” 庞骏皱了皱眉:“志光大师这……你不走吗?” “贫僧就留在这灵光寺,不走了,贫僧漂泊半生,早已不再留恋红尘,灵光寺没了,贫僧的佛心也随之而去,没有了佛心,贫僧的肉体存在,又有何意义,只希望,施主能好好对天僖,以后的事情,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师傅,天僖不走,天僖要陪着师傅。”小沙弥天僖听到志光的话,立马跪下,抱着志光的腿,痛哭流涕。 这时,志光咬咬牙,突然出手,一手刀就砸在天僖的身上,小沙弥瞬间就晕过去了,接着他对庞骏三人说道:“趁现在对方还没进来,赶快离开吧,门口就在那个佛像身后,掰下佛像的右手,门就会开了的。” 祁麟依照志光的说法按下佛像的右手,果然,佛像后面的那堵墙,慢慢地被打开,露出一条密道,庞骏看着志光和尚,问道:“敢问大师,俗家之时高姓大名?” 志光摇摇头:“姓名,只不过是代号,三皇五帝也行,阿猫阿狗也罢,施主何必执着呢。” “今日相救,在下没齿难忘,大师,请受在下一拜。”说完,庞骏便郑重跪下,向志光和尚重重地叩了一头。 “施主走好,贫僧只求施主,好好待天僖,还有,慈悲为怀,减少杀戮,善莫大焉。”说完,志光和尚便不再言语,只是摆摆手,示意庞骏离开。 庞骏走进密道,再回头深深地看了志光和尚一眼,便关上了暗门……当庞骏三人与醒来的天僖小沙弥从密道中出来时,对方已经有一批人进入了灵光寺中,将站在寺庙院落中的志光和尚团团围住,数十把弓弩瞄准着志光和尚,突然对方的领头人一摆手,数十支弩箭齐齐向志光和尚射去。 “嗤嗤嗤嗤”,多支箭矢插入了志光的身体,带着欣慰和解脱的眼神,志光和尚就此倒下。 看着似曾相识的一幕,那个犹如噩梦般的夜晚,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就是那个晚上,让庞骏的人生轨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父亲那复杂的眼神,母亲那绝望的哭泣,都交织在一起,他的眼睛渐渐变得赤红,呼吸也不再流畅,一双手微微地发着抖。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祁麟发现庞骏的异样,斗胆地问了一句,才把陷入回忆中的庞骏唤醒,他摇摇头:“没事。”他瞟了一眼天僖,只见这小沙弥目无表情,但是咬紧的牙关以及紧绷都双手都暴露出他悲伤与愤怒。 这时,天僖突然问了一句:“你们,知道那些是什么人吗?”他问道,一边还目光灼灼地盯着庞骏三人。 庞骏看着他说道:“如果我没猜错,那些是西川总督府的死士,奉西川总督齐天生之命,前来斩草除根的,草,就是指我们三人,根,就是你们师徒,因为你师傅手上掌握着齐天生向西狄贩卖军粮以及武器的证据。”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师傅报仇?” “你要变强,可你比我小不了多少,但是毫无武学根底,从现在开始学武,除非有奇遇,否则今生今世,你的武功也不会达到天下一流,所以,你要学文,学习如何谋划,用各种算计,去对付你的对手与仇人,齐天生凶残狡猾,你要比他更狡猾,想得更多,算计得更多,才能报仇。” 接着,庞骏对祁麟以及洪彦章说道:“祁麟,你带着天僖马上前往湖州,在湖州的驿站等我,如果我在你们到达后十天都没有消息,就马上带着天僖到京城,把他交给凌大人,而彦章,你从现在开始,进行潜藏暗度,火速返回京城。” “那大人你呢?”祁麟问道。 “我猜测,这只是第一波的追杀,齐天生不会善罢甘休,会有一波又一波的追杀到来,我们几个人的目标太大,所以我才继续把我们打散,分头行动,我会不时露头,引开敌人的注意力。” “这样太危险了,不如让卑职去吧,大人你跟他一起走。”祁麟提议道。 “你确定你的武功比我好?这是命令,你必须服从!”庞骏严肃地命令道。 “放心,他们杀不了我的,你们去吧。” “属下领命!”二人说完,然后天僖便跟着祁麟,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火光通天的灵光寺,慢慢地离开了他的视野中…… 【逆伦皇者】(60~62) 【逆伦皇者】(60~62)2017/7/7******六十、大闹范州庞骏吩咐祁麟二人,带着小沙弥天僖,乔装打扮,从东边离开范州,前往湖州,而自己却只身一人前往范州城内。 吃过晚饭,定更天就到了,庞骏换上了一套黑色夜行衣,等二更天的梆子一打起来,就悄悄地离开入住的店房,今晚是个大阴天,正好给庞骏行动带来的便利条件。 远远地,庞骏看见总督府门口戒备森严,高大的门楼下,一队手持刀枪的团丁来回游弋,转到总督府院墙边,回头看看周围没人,提气纵身而起,手扒墙头往里面看了看,然后便翻墙进了府中,总督府中肯定会养有恶犬,但庞骏已经提前配好“掩息香”,一种撒在身上之后,让狗鼻子灵敏嗅觉也闻不到的粉末。 总督府很大,庞骏也不知道齐天生在哪个地方,不过不要紧,他今天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捣乱,拉扯齐天生一伙人的注意力,好让大家顺利逃脱,他四处张望,正好看到一名小俏婢向他这个方向经过,于是便轻身跟随在她的身后。 一阵穿花拂柳之后,小俏婢来到一栋小楼跟前,敲响了门,脆生生地说道:“小姐,奴婢已经把檀香拿来了。”接着,房门打开,婢女就进了屋子里。 庞骏翻身上了房顶,揭开瓦片,往里面一看,房子里面,除了婢女以外,还有一名女子,托着腮,侧躺在床上假寐,庞骏认真地看了一下女子的模样,约莫十八岁,并不是十分出众,只算是中上之资,连王芳梅所送的美婢金兰都略有不如,更不用说被他纳入胯下的几位美女美妇了。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妨碍庞骏捣乱,能住在总督府,并且有人伺候的女子,基本都是跟齐天生有关系的人,有这层身份就够了,一个邪恶的计划就在庞骏的脑中形成,虽然这个女子是无辜的,可庞骏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他的心中,并没有什么内疚可言,他掏出一包“安息香”,轻轻地撒入房间,等待药物慢慢扩散。 没多久,只听见相继两声“噗通”,房中的女子以及婢女都分别倒在在床上与床边,庞骏轻身一跳进入房中,他先把那只有十三四岁的小俏婢平放在“小姐” 的身边,剥个精光,接着用指头插入了她娇嫩的小淫穴,待湿润之后挺立着自己的玉柱,抵在小嫩穴的洞口,一点一点地插入,只见小俏婢闷哼一声,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接着庞骏感觉到一层软软的阻碍,他也没管,直捣黄龙,突破了层层阻碍,一破到底。 “嗯哼!”昏迷中的俏婢,又再闷哼一声,接着又没有声息了,庞骏便毫无阻碍地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毕竟是已经开始发育的女人,小俏婢的嫩穴又暖又窄,把庞骏的大肉棒挤压得无比舒爽,渐渐地,经不住那股紧实的快感,开始逐渐的加快了速度,在梦中的小俏婢,双目紧闭,樱唇微张,玉体微微抖颤,很快,一股浓浓的阴精,喷在庞骏的大龟头上,小嫩穴中的内阴唇,也在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大龟头。 “啵”地一声,庞骏从小婢女的娇嫩蜜穴中拔出带着处女之血的肉棒,掀开“小姐”的裙子,毫无怜惜地捅了进去,“噗嗤”一声,肉棒应声而入,庞骏却发现,肉棒的插入毫无阻碍,显然,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是处子之身,于是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抽插着身下的玉体。 庞骏把房中的二女轮番奸淫了半个时辰,一时舒畅得背脊一凉,阳关一松,一股强劲的阳精,大量有力地激射出来,他射出一发之后,又插入了旁边小婢女的肉体,再射出一发,接着把最后的阳精都射在二女的脸蛋上,使得二女的脸蛋以及蜜穴外,都是满满的精液,才心满意足地离去,临走之前还写了一封信留给齐天生。 出了门外,他才大声喊道:“不好啦,小姐的房间着火啦。”一边说着,一边使用一个霹雳火,把小楼边上的一个角落点燃,随即便消失在黑暗当中。 不一会儿,大量总督府的护卫以及家丁都赶了过来,当他们着急地推开房门,却发现,房中二女那副被人迷奸之后的丑态,立刻吓得两头为难,只好硬着头皮拿着被子把依然在沉睡中的二女包裹住送出房间后再进行救火。 然而,火没救多久,又传来一阵呼喊声:“不好啦,厨房也着火啦!”果然,众人看此时的厨房方向,同样是火光闪耀,便又手忙脚乱地分出一批人,前往厨房灭火。 此时,刚才正在抱着那位酷似神妃的美妇人入睡的齐天生,已经被惊醒过来,虎着脸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护院领头战战兢兢地说道:“总督大人,属下有要事禀告。” 齐天生看了一下慵懒的娇妻,美妇人此时衣衫半解,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肚兜的束缚而要裂衣而出似的,看上去成熟丰满、坚挺高耸,再加上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实在上诱人之极一眼,他爱怜地出言慰道:“夫人莫怕,怕是小毛贼,为夫很快就会回来。” “相公自己小心。”美妇人叮嘱道。 齐天生拍一拍她的玉手笑道:“放心,不会有事的,为夫很快就回来。”他说完,便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只是在他离开的时候,身后躺在床上的夫人,美眸中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只听见夫人说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传令下去,全力追踪入侵者,不要杀他,本夫人要亲自见见他。” “是。”空中传来一把幽幽的声音,接着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齐天生看着手下问道。“是有贼人进来了吗?” “是……是……”护院首领吞吞吐吐。 “到底什么事,吞吞吐吐地。” “大人……是,是有贼人偷闯进府中,并且……并且……” “并且什么?”齐天生看着他那奇怪的表情,心中打了个突,知道发生不好的事情。 “并且,并且把四小姐以及她的侍女给……给……”护院首领虽然没有说完,但是齐天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了:自己的女儿,恐怕是遭到了贼人的玷污失去清白了! “你再胡说八道,本官就杀了你!”齐天生怒不可遏,像是吃人一样盯着手下。 “大,大人,小人,小人没有胡说八道啊……刚才有人喊'着火了',小人看到四小姐的小楼走水便马上打算冲进房间去救人,结果,结果我们一群人进去之后……还有,这里还有一封信,是放在四小姐旁边的。”说完,他便把庞骏留下来的信递给了齐天生。 齐天生一手夺过信,拆开之后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小段话:“小婢虽小,却稚嫩可口,小姐虽娇,却非完璧之身,还望总督大人好好查查,找到您的乘龙快婿,此致敬上。”齐天生一声不吭,但是颤抖的双手已经让人明白他已经火冒三丈,突然,他转过身来对着手下怒吼道:“给本官全城大搜捕!一定要把那个王八蛋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找不到,你们都提头来见!” “是,大人。”手下们领命而去。 总督的一声令下,整个城里都沸腾了起来,范州城的官兵,挨家挨户地搜索起犯人,总督大人有令在先,无论是城里的官员还是乡绅,都只能听从,发动起自家的护院,手下的官兵,衙役,进行全城搜索,一时间,整个范州城中鸡飞狗跳,人人自危。 这时齐天生已经想通了,这个在总督府在范州城大肆捣乱的人,也许,就是那群神衣卫,甚至是那群神衣卫的首领,可是他在明,敌在暗,除了派出手下以外,他还派出了这些年所豢养的一些武林人士去进行追杀。 至于自己的四女儿,以往自己的这个女儿在城里的风评,他也有所耳闻,与一些官宦乡绅子弟交往甚密,没想到的是她已经早已失去贞洁,而且被别人发现,并大肆宣传,再加上这次,全身赤裸众目睽睽,怕是这辈子都没办法嫁个好人家了。 话虽如此,齐天生还是非常关爱自己的孩子,于是便问了一下自己的女儿在什么地方,得到答复之后,便向目的地过去。 与外面的喧嚣相比,小厢房这边就显得有些静谧,然而齐天生却发现了不寻常,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他侧身走到厢房的窗边,微微探头,却看到让他龇牙欲裂的一幕。 只见他的女儿以及婢女,正被一名黑衣人制住,全身再次被剥光平放在床上,而黑衣人挺立着粗壮的肉棒,正插在女儿的嘴巴里,不停地耸动,接着,黑衣人突然拔出肉棒,朝着二女的脸上,再次把污秽的阳精,都射在她们主仆二人的俏脸上。 如此胆大包天的恶徒,齐天生也是第一次见到,正想把手下喊来,却突然发现,那名黑衣人看着自己的方向,说道:“齐大人,你家的女儿和小侍婢实在是销魂,在下忍不住,又来玩弄了一次,果然是鲜嫩可口,可惜令千金早已非完璧之身,不然会更爽,哎哟,不好意思说多了,希望不要见怪,至于你的狗命,我就留下来,再见咯。”说完,便从另外一处窗户逃离出去。 “刘骏!本督与你不死不休!”庞骏远去之时,只听见齐天生的怒吼,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处,两下起落,他便消失在黑夜之中……当晚,范州城几位要员的府邸中,相继出现不同程度的惊扰与混乱,整个范州城,被搅动得天翻地覆。 六十一、再战神妃清晨,范州城外的官道上,一批批骑着马的骁骑营武士,正飞速地在路上奔驰,一队队西川行省的官兵,正翻山越岭进行地毯式搜索,意图把昨晚大闹范州城,夜闯总督府的贼人绳之于法,总督大人发话了,谁能把画像中的贼人活捉或者杀死,赏白银三千两,并且把自己的四女儿嫁给他。 齐天生的四女儿是什么德行,范州城里的人都有所耳闻,隔三差五地拉着一群范州城的纨绔子弟到郊外,喝酒取乐,放浪形骸,兴之所至,便幕天席地,尽情交媾,谁娶到她,估计绿帽子都要顶到房梁了,更何况,昨晚有消息传出,那个夜闯总督府的贼人,把四小姐给迷奸了,精液被射得一身都是,如同下贱的妓女一样被总督府的护院们看个精光。 尽管如此,仍然有很多人趋之若鹜,毕竟还有三千两白银,还可以成为总督的乘龙快婿,至于风评不好的四小姐,就当是菩萨一样供着,她爱干嘛干嘛去,眼不见为净,等到自己飞黄腾达了,还会怕找不到好女人传宗接代吗?于是,整个范州城都动员起来了,纷纷加入搜索行动中。 庞骏看着飞驰的骑兵队,心中非常满意:这已经是第四队骑兵队了,范州城四通八达,就自己离去的这个方向,就已经有四队骑兵队路过,还没算上那些步兵队还有江湖人士,这样的规模,足以拉扯齐天生的精力,其他人就会更加安全了。 庞骏对这次的声东击西效果相当满意,正欲飘然离去,却突然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气氛有一些不寻常的气息,他深呼吸一口,发现空气中夹杂着一丝的脂粉香气,便说道:“姑娘武功了得,在下佩服,冒昧问一句,不知姑娘一直跟随着在下,有何贵干?” “啪啪啪”,庞骏话音刚落,只见密林中,伴随着掌声,走出一名美艳的妇人,发丝如瀑,发鬓上仅插着一根凤头金钗,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穿着一身湖绿色的劲装,勾勒的身材玲珑有致,窈窕无比,若隐若現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一双媚眼看着庞骏,仿佛能把人心看穿。 “麻烦了。”庞骏一见这名美艳绝伦的成熟妇人,眉头不禁皱了一下,心中暗暗叫苦,因为他认得眼前这位美艳妇人,她就是庞骏在江南行省见过并与之交手时受其重创的那位武功高强而又风骚无比的“神妃娘娘”,只是与之前的风骚冶荡相比,此时的“神妃娘娘”却是给人冷艳赛霜的感觉。 美妇人轻启朱唇,一把恍若黄莺般娇美的声音响起:“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高明,昨晚还把整个范州城搅得天翻地覆,真不愧是'武魁秀士'刘骏。” 她一开口,庞骏心中暗暗称奇:这位“神妃娘娘”之前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怎么一副好像初次见到我的样子?不过她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上次听到的那么婉转娇嗲,而是略带沙哑。 接着,庞骏又听到美妇人说道:“听说前一段时间,你在江南行省,坏了我姐姐的一件好事,小小年纪能在我的姐姐手下逃命,实属难得,本来嘛,西川的事情,你们神衣卫,按部就班把事情查出来,然后上报给皇帝,就万事大吉了,谁知道你这个不老实的小家伙,还到范州城里大闹一番,还骚扰了本夫人休息,那你说,本夫人该如何惩罚一下你?” 庞骏此时才明白,自己估计是遇上前次在江南行省所遇到的那位神妃的妹妹了,于是笑道:“原来在下昨晚惊扰了夫人,实在抱歉,至于江南一事,刘骏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夫人恕罪,夫人武功高强,心怀四海,想必不会与在下这种小角色计较,还望夫人见谅。” “神妃”冷笑道:“哼哼,想本夫人放过你?可以,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能在我手下顶住,本夫人答应就饶你一条小命。”话音刚落,美妇人便出手如电,化掌为爪,直取庞骏,这一下要是抓上了,庞骏非要毁容不可。 这位“神妃”的武功,与几个月前庞骏在江南遇到的那位“神妃”的武功相比,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是不相伯仲,唯一不同的是,这位“神妃”的招式更加厚实,而那位却是更加灵动,然而庞骏亦非几个月前的庞骏,“和合劲”的提速,令庞骏内力修炼的速度大幅提升,让他拥有更多的资本,更游刃有余地去应付这位“神妃”的水银泻地般的进攻。 这两位“神妃”姐妹可谓功力通玄,在内功的修为上,比之皇觉寺的那位弘治大师,更胜一筹,只是弘治大师胜在精通的武功种类,在此二女之上,可这二位绝色美妇,在江湖上,却是籍籍无名,连庞骏这种曾经活在江湖黑暗面的人,也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二人对打了五十余招,神妃美眸中的讶然之色越发增多:此子实战对敌的招式以及应变能力早已有所耳闻,然后这浑厚的内力是怎么回事?之前姐姐与之交手的时候,就说了他的内力并不出众,对战三十招,就已经到达强弩之末,可现在怎么也到了五十招,他却游刃有余,闲庭信步?难道是我的内功退步了?还是说,此子在这段时间有奇遇并且突破了? 与神妃的对战中,庞骏也对自己的提升,感到相当惊讶,自从自己发现内力修炼速度提升之后,也没有跟顶尖的武学高手过招,现在发现自己再次面对神妃这一级别的高手时,再也不会像上次那样力不从心了,虽然不能占据上风,但是熬过一炷香的时间,应该不是问题。 然而二人相对一掌过后,神妃又说道:“小小年纪连内力都如此了得,实属罕见,是本夫人小看你了,接下来,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夫人的真正实力!”说完,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掌同发,扬手劈出,以凌厉的掌势直奔庞骏要害。 眼见避无可避,庞骏忽然想起之前在《楞伽经》密文中,所见到的“守”字的口诀,马上变招,遵循口诀的运功以及招式,正面迎接进攻! “蓬”的一声,神妃的双掌打在庞骏的双拳上,气流嘶啸破空,一息之后,二人同时向相反方向弹开,不同的是,庞骏是被震飞出去,双脚急滑,与地面不断摩擦,最后撞在一棵树干上,而神妃却是连续后退几步,发出“咦”的一声。 神妃停止了进攻,突然向庞骏问道:“小子,你的武功是谁教的?” 庞骏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道:“神妃何必询问,以神妃对武学的造诣,再加上你的语气,你已经猜出在下用的是什么武功,问在下不是多此一举吗?”庞骏也不知道他所命名为“和合劲”的口诀到底是哪一门的武功,只好虚张声势,诈一诈眼前的美妇人,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哼。”神妃冷哼一声,不再言语,继续挥舞一双勾魂索命的玉手,再次向庞骏攻过来,一股排山倒海的恐怖掌劲顿时如潮水般向庞骏汹涌而来,这股掌力夹杂着刺骨的寒气,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冻住。 庞骏在刚才的交手中,已经受了轻伤,此时神妃也出手如电,他依旧是避无可避,只好再次尝试使用“守”字诀去应对,同时运起全部内力,去抵挡这一掌。 神妃玉手接触到庞骏身体的一瞬间,庞骏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气从手臂入侵,直逼心肺,情急之下,运起丹田中那股元阳之气,以及“和合劲”强行要把这两股气息融合在一块。 神妃突然发现内力去向的异样,心中一惊,马上与庞骏解除解除,凤目眯着看着许久,才幽幽地说道:“哼,今天算你走运,本夫人说话算话,一炷香时间已到,你可以离去了,不过如果下次再遇到,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庞骏想不到神妃竟然真的放自己离去,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围一下,暗运内力,压制住自己体内肆虐的寒气,往丛林的深处走去……庞骏离开后,丛林中又走出来一群黑衣人,只见黑衣人的头领恭敬地向神妃单膝下跪行礼后,好奇地问道:“敢问神妃娘娘,为何不把此子留下,把他留下,迟早是个祸患。” “本夫人做事,自有分寸,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三道四,至于此子身上,还隐藏着一些谜团,等本夫人确认一些事情之后再做定夺。”神妃看着庞骏离去的路,凤目闪烁,嘴里淡淡地说道,同时一根玉指轻轻地点在黑衣人首领的额头上。 她说着这些话,出的这一手,让在场的所有黑衣人冷汗淋漓,黑衣人首领颤抖着身体,单膝下跪请罪道:“属下有罪,不应该怀疑娘娘的决定,请娘娘恕罪。” “哼,这次先饶你一命,下次再胡言乱语,就不会那么简单了,今天先到这里,打道回府吧,出来太久了,齐天生会怀疑,其他的事情我们暂时不用管,大事将至,西川这边,还要好好布局,不能因为这些坏了大事。”神妃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丛林,当她远去之时,用着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璇玑秘典?有意思……” 六十二、再下江南在被神妃放走之后,庞骏有惊无险地离开了西川地界,当他离开西川之后,才敢安下心来好好调养受伤的身体,他在山林中找到一处猎户,趁着猎户的男主人白天上山打猎期间,把猎户的女主人采补了一番,虽然女人并不漂亮,可是还算嫩白,庞骏事急从权,也勉强接受了,如是这般调养了三天,才扬长而去,只留下已经被奸淫得梨花带雨的女主人。 庞骏自大江而下,很快就到达了湖州州驿,而祁麟以及洪彦章带着小沙弥天僖已经在这里等了足足四天,庞骏让祁麟二人先回京城,自己却带着天僖继续沿江下行,并在两天之后再次来到浙州。 浙州岳家庄,原岳家老宅中的一处房间,春色盎然,衣物散落在地上,显得十分凌乱,而此时在墙角边上,一名只穿着肚兜的丰满美妇双手支撑在墙壁上,修长雪白的美腿微微弯曲,将浑圆肥美的屁股向后抬了起来,在她的身后,是双手扣住了她的腰肢的庞骏,而美妇人正是浙州刺史的原配夫人,王氏王芳梅。 “大力点……喔……啊……好爽……舒服死了哦……啊……啊……好……舒服……啊……啊……太美了……啊……要美上天了……”王芳梅浑身香汗淋漓,庞骏在不断进攻抽插的同时,还不停用手指侵犯她的后庭,听得身下美妇那忘情的淫声浪语,庞骏将全身所有的体能都调集起来,硕大的龙头威力无比的撞击着她的花蕊。 “嗯……飞了……喔……飞起来了……啊……好夫君……啊……不行了……” 美妇人快活地张嘴娇哼着,腰肢不断地扭动着,似乎也被这种快速的有点疼感的感觉再次带上了酥麻的高峰,在她的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之下,身体向后靠,弓成一个弯弯的弧度,娇躯痉挛不已,处于高潮下躯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 庞骏此时再也忍受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两个剧烈运动的男女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情欲的高潮,随着他的一声闷哼,自己的精华尽数注入王芳梅的阴道之内,一阵剧烈的冲击,让美妇人爽得不禁泛起了白眼,陷入了失神状态,好久才恢复过来。 庞骏把美妇人抱到床上,自己翻身躺在边上,将她依然火热的成熟娇躯揽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动人的娇躯,让她感受着激情后的余韵,感受到庞骏的温柔,美妇人向他怀里缩了缩身体,玉手抚摸着庞骏的胸膛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又来江南了?” “怎么了?不欢迎我来?”庞骏说着,用手轻轻地捏了一下美妇人的奶头,刺激得她发出一阵“嗯哼”的娇吟。 “怎么会呢,你来我求之不得,只不过最近江南十分平静,应该不需要惊动京城的神衣卫才对。” “嗯,这次来江南,是躲避追杀的。”庞骏说道。 “追杀?你被谁追杀?”王芳梅心中一凛。 “西川行省总督,齐天生。” “齐天生?此人我听说过,是个官场的老手,也颇有能力,在西川为官多年,根深蒂固,手下各州各县几乎都是他的人,如臂使指,政令畅通无阻,多年以来相安无事井井有条,他为什么要杀你?你拿住了他什么把柄吗?” 庞骏点点头,接着,把此次西川之行的经历,大致给王芳梅描述了一下,并说道:“以当前西川的形势,只有两种结果,第一种,天子对齐天生这件事熟视无睹,大家形成默契,等待爆发契机,第二种就是齐天生直接造反,按照皇上的脾气,是绝对不能容许齐天生的所作所为,深知这一点的齐天生,很可能会铤而走险,所以,如果我们的生意有跟西川那边有联系的,那就最好先停一下。” 王芳梅也深以为然:“的确,幸亏我们的生意,基本没有与西川那边有联系,我们的生意主要是南北方向以及海外贸易,问题不大,还有,妾身有种预感,这个天下,风雨将至,二十多年前七王之乱,当时的天子,为了能够扫平叛乱,与天下大多数的豪族达成了妥协,一旦平定天下,豪族们将获得应有的赏赐。” 她顿了一顿,又挪了一下赤裸的娇躯,以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伏在庞骏的怀里,继续说道:“后来天子的确兑现了诺言,给予豪族足够的赏赐,西川范州的齐家,江南浙州的南氏,两河青州的独孤家族,中原庄州的崔氏,蒲州的赵家等等,都是雄霸一方的大家族,成为一州甚至一省的支配者,而且双方都知道,这种状况,那位九五之尊,是绝对不会容许的,迟早会动手削弱豪族的利益,所以豪族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南家身为皇亲国戚还好一点,但是那些地方望族,就难说了。” 庞骏嗤笑了一下接道:“再加上,除了天子这一脉,其他的血脉,都被屠戮一空,杨氏没有足够的族人去镇守这个天下,地方豪族就更难弹压了,而且近几年来,相对于文治,天子好像更注重武功,一直与四方大国不断摩擦,与北胡大战两次,与西狄也打过一次,现在还要说帮助朝国去对付东瀛,连连征战导致国库开始空虚,为了支持战争不得不让更多的农民去服徭役,使得民怨有些沸腾了。” “是的,还有一点,就是朝中的各位皇子,除了太子杨志以外,还有七位已经成年并且开府建牙的皇子,现在天子还是春秋鼎盛,问题还没凸现,可一旦有什么闪失,问题就爆发出来了,太子势弱,诸位皇子各自有自己的势力,怕是七王之乱又要重演了。” 庞骏摇摇头道:“如果爆发出来,八王之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王芳梅听到庞骏的说辞,讶然道:“还有比这更坏的结果?” “嗯,不怕告诉你,上次东瀛浪人进攻浙州,以及这次齐天生即将到来的叛乱,我都接触到某一股神秘势力的人,他们很有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所发生事件的幕后黑手,他们的组织在暗处行动,我怀疑他们是在牵扯朝廷的精力,好让自己的阴谋达成,这样吧,你帮我查一下,最近几年,有没有什么教派组织,在穷人中,流传起来的,他们的上层,估计就是这些人。”庞骏吩咐道。 “妾身明白了,你是怀疑,有人想效仿太平教还有白莲教,行谋逆之事?妾身想起来了,上次你到捕鱼岛查探之后重伤归来,是因为你跟那些人交上手了?” 王芳梅何等精明,仔细一回想庞骏上次在江南时候的表现以及所她之前所听到的消息,就判断出个七七八八了。 “对,我与他们组织中的一位高层交手了,我学艺不精,被她打成重伤,侥幸逃脱,这一次在西川也一样,只不过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手下留情了,但绝对不是心慈手软,而是不愿意节外生枝,如果真的要以命相搏,恐怕我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庞骏回想起之前与他交过手的两位“神妃”,这两位美妇人一位风骚一位冷艳,虽然庞骏全身而退,但她们的武功可怕之处,依然令他心有余悸。 “虽然在妾身看来,夫君不是早夭之相,并且能成就一番大业,可天有不测风云,你还是要小心谨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妾身又只能灰溜溜老老实实地回去做刺史夫人终老了。” 庞骏亲昵地吻了怀中的美妇人一口笑道:“这哪能啊,我还要好好活着,还没享用够你这身淫荡的美肉呢。” “死相,长着一副谦谦君子的相貌,表面行着正人君子之事,实际上却是一个有严重寡人之疾的野心家,你带来的那个小沙弥,也不是大发善心给他找个好去处吧?” “知我者,梅娘也,他叫天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他的师傅因为帮助我们逃脱而牺牲,他立下重誓,要齐天生血债血偿,我要利用他这一点,把他培养起来,但是我到处奔波,没有时间去教导,现在就把他交给你去教导,希望你能够帮我培养出一位得力助手。” 庞骏其实把天僖交给王芳梅去管教也是迫于无奈,因为自己长时间没有空,无法很好地亲自培养他起来,家里的女人都不是好选择,而王芳梅是最好的选择了。 王芳梅听到庞骏让她去帮自己培养得力助手,显得相当高兴,其一就是,自己的确是得到了眼前小情郎的信任,其二就是,一旦培养得当,自己成为天僖的恩师,不仅自己在庞骏后宫的地位稳固,在庞骏的手下中,还有强力外援,让自己如虎添翼,于是便欣喜地答应道:“没问题,我会先找几个老师教导他一些基础的东西,然后再让他跟在身边,亲自教导,这样行了吧?” 接着,美妇人突然好像又想起什么,“噗嗤”地笑了一下,说道:“你说他是个孩子,说起来,你也才十六,你也是个小孩子,看你这老气横秋的样子,还以为你是二十六呢。” “嗬嗬,我是不是个孩子你还不清楚吗?哪一次你不是'好夫君','好哥哥'地浪叫,更何况,你这个年过四十的老骚货,竟然勾引一个年纪比你小二十多岁的男人,你岂不是比我更不可思议?”庞骏捏着王芳梅的乳头淫笑道。 “噢噢,好夫君,轻点,是啊,妾身就是个不要脸的淫妇,来,快来惩罚我这个坏女人,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惩罚我这个坏女人。”王芳梅的娇靥此时妩媚得滴出水来,说着,她爬起来,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把肥美的玉臀高高翘起,不停扭动着。 “哈哈哈哈,真是个淫贱无比的骚妇,看我怎么惩罚你。”庞骏说着,翻身上马,肉棒狠狠插入美妇人那成熟多汁的骚穴,向前压了过去,一室皆春……第二天一早,庞骏来到了天僖的房间,对他说道:“我答应过志光大师,要好好照顾你,也答应过你,会助你报仇雪恨,我不会食言,但是我的身份原因,需要四处奔波,没有办法照顾你,所以,我打算把你留在这里,你在这里,会有人教你读书学习,你昨天见过的那位夫人,也会出手教导你,让你脱胎换骨,等你达到我心目中的高度之时,就是我们开始筹备为你报仇之日。” 天僖听后,双膝下跪,向庞骏拜谢道:“师傅说过,要天僖一切听从大人的话,天僖知道自己力有未逮,必定会好好努力,不让大人失望。”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离去了。”说完这句话,庞骏又嘱咐了一些事情,便离开宅院,返回京城。 【逆伦皇者】(63~65) 2017/7/20********人物介绍:朱诗瑶:18岁,韩佳莹的表姐,拥有书卷气与妖媚两种相反气质的美女,娇弱的身体让庞骏忍不住轻怜密爱的类型,与纪霜华祖孙三人一同成为庞骏后闱中的宠妾。 宫紫云:22岁,庞骏的师姐,宫沁雪的女儿,“谪仙教”的圣女,与其母亲一样,皆是淫邪荡妇,深谙“补天神功”,庞骏身边最美艳的女人之一,与庞骏比武打赌失败,遵守诺言成为庞骏的禁脔。 *********【六十三、朝堂暗箭】庞骏只在浙州逗留了一个晚上,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在离京城一百里路的地方,追赶上了回京路上的祁麟洪彦章二人,与此同时,西川行省传来消息:齐天生造反了! 齐天生最终还是查出了庞骏前往范州的理由,竟然是去拿一个记录着自己与西狄暗中私通,倒卖军粮军械的账本,而这个账本的记录人,就是七年前被自己杀害的师爷钟京,让庞骏带着账本安然离去,这意味着什么他一清二楚,虽然他已经准备在一个月后,大晋与西狄交战之时举起反旗,可现在如果再不动手,就会成为刀下鱼肉了,于是,在匆忙之下,用一场鸿门宴,处理掉忠于朝廷的官员,以“清君侧”的旗号,举起反旗,称“蜀王”。 由于进入西川行省的道路都被封锁了,西川的消息暂时对于朝堂诸公来说,依然是未知的,所以当庞骏一行人回到京城之后,立刻受到了天子的召见。 庞骏此时正单膝跪在朝堂之中,天子杨绍站在御台之上,左右两边,满朝文武,杨绍询问道:“刘骏,齐天生的檄文中写到,你刘子业到西川索贿,还纵容手下行凶,导致西川天怒人怨,可有此事?” 庞骏道:“回禀陛下,齐天生蓄谋已久,先不说臣没有做不法之事,臣之所以现在才回到京城,就是因为要去范州获取齐天生私通西狄的证据,还有,在臣行事之前,已经派人带着西狄潜入部队首领的人头,前去通知西南边军,注意西川境内动向,陛下请看,这是臣从西川带回来的,由齐天生的老部下钟京所记载,齐天生与西狄私通的账本。”说完,庞骏便把怀中的账本掏出,呈交上去。 庞骏接着说道:“齐逆之所以提前作乱,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神衣卫在查探军粮被盗事件中无意中找到了打算里应外合的西狄人部队,并成功把他们绞杀,还有就是这本账本,齐天生走投无路,最终狗急跳墙。” 杨绍拿起账本看了两眼,把账本往地上一扔,冷哼一声:“哼,你们自己看,朕还记得,三年前的考核,齐天生这个逆贼,还是甲等,你们告诉朕,他到底用了什么收买你们,让你们这一帮饭桶为他说好话!” “臣有罪……”群臣纷纷跪下谢罪。 “现在谢罪有何用,如果把你们杀了,齐天生能马上死掉,朕毫不犹豫!” 群臣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说一句话,朝堂上沉寂了许久,杨绍说道:“传朕旨意,令西南边军保持对西狄以及齐天生的警戒,徐骁。” “老臣在。”太尉徐骁出列应道。 “三大军团中,有何人能平叛?” “老臣认为,帝狮军团中,左卫师大将卢成恩可领军,卢成恩善攻,适合西川攻坚。”徐骁答道。 “好,传旨,卢成恩。” “末将在。”一名虎背熊腰的将领从武将中走出。 “朕命令你,马上回去做好准备,三天之后,统帅你麾下左卫师,前往西川平叛,不得有误。” “末将遵旨!”卢成恩领命而去。 卢成恩离开大殿后,杨绍又看着庞骏说道:“刘骏,你这次不仅完成了任务,还成功打乱了齐逆作乱计划的步伐,同时也保住了西南边军,居功至伟,”接着他向群臣问道,“你们觉得,朕该如何?” 此时,吏部左侍郎郑应璘出列说道:“回禀皇上,臣认为刘骏,虽然带回了齐逆私通敌国的证据,可毕竟他是齐逆作乱的引子,他的作为,只不过是将功补过,不值得赏赐。”郑应璘是太师聂行谚的铁杆,庞骏不是太子的人,当然是不遗余力打压。 “郑大人此言差矣,齐逆作乱,是蓄谋已久,就算没有刘骏,还会有陈骏,周骏甚至郑骏,难道如果齐逆说是郑大人的儿子纨绔,他看不过眼就作乱,那郑大人是不是他作乱的引子?”刑部右侍郎冯伟出列反驳道,他是赵王杨晟一派的人,见郑应璘如此明目张胆打压,当然会给予还击。 “你这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郑应璘指着冯伟怒道。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这帮废物还在这互相攻讦,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消停?”杨绍一怒,群臣再次安静了下来。 这时,一个中年大臣出列说道:“启奏圣上,臣听说,刘骏在回答策论的时候,有他自己的一番见解,这还曾经让朝堂诸公讨论过得失,不如这样,圣上不如给刘骏一个机会,让他去实现他策论中的想法。”此人名叫杜远,位居礼部左侍郎,是齐王杨满手下的得力干将。 “哦?如何给他机会?” “辽东行省的松州府,其刺史不还是空缺着的吗?这正好让刘骏去试试,圣上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朝臣的分歧与讨论就更加热烈了,辽东行省松州府,乃是位于大晋最东北角的州府,东临岐江入海口以及朝国,西面是就是大草原,北面则是白龙雪山,由于草场不多,所以北胡也没有扩张到这里的想法,虽然土地肥沃,可由于聚居于此的种族过于复杂,羸弱的朝国也没有精力管理,兜兜转转之下,归入大晋管理。 虽说归入大晋,可由于苦寒之地,又人流复杂,实属三不管地带,多年以来,都没有多少人愿意到这里做官,自从上一任刺史花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调离之后,一直没有新的刺史上任,去那个地方做官,无异于流放。 现在却被杜远提起来,庞骏的神衣卫少尉是正六品官职,还只是几个月,通常来说,如果升官,应该升任从五品的官职,而一州刺史,最低也也是正五品职(治所州府的刺史从四品),这已经是越级提拔,一般来说这种任命都不会被朝臣们所同意,可这次的任命却又是这个出了名的烫手山芋,所以他们才有的同意有的反对。 杨绍看着庞骏与杜远一会,才幽幽地说道:“杜爱卿这个提议不错,刘骏,朕也看过你的答卷,你在武学的一面已经证明你有状元之才了,现在朕想看看,你的文治,是否是夸夸其谈,亦或者有真材实料,你意下如何?” 庞骏淡淡地看了杜远一眼,目无表情,下跪叩拜道:“一切听从陛下旨意。” “刘骏,你可知道,松州在哪里?” “回禀陛下,松州在辽东行省东北角,乃是大晋最北端的州府。”庞骏回答道,他知道,自己并没有选择的余地,杨绍这样的询问,其实就是想让自己到松州,所以他只能坦然接受,“只不过微臣有两个小小的请求。” “说。”杨绍对于庞骏的反应有些意外,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听到自己将会离开京城花花世界,前往苦寒之地,一呆就是几年,甚至一辈子,第一反应就是想尽办法推脱,甚至辞官,却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坦然接受的,所以对于庞骏的请求,他也想听听。 “微臣想请陛下下一道圣旨,让天下有资格为官的人,无论是谁,如果有兴趣的话,都可以来到微臣这里,让他们与微臣一同前往松州,去为民谋福,对于微臣来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松州苦寒之地,如果这种地方都有人来与微臣一起为百姓奋斗,必定是志同道合的同僚,治理起来肯定更加得心应手。”庞骏说道。 “陛下,这万万不可,自己挑选赴任官员,这与开府建牙有何区别?此例一开,以后还有人这样提出这种无理要求,这天下,还要朝廷派人治理吗?”庞骏这要求一出,马上又有大臣出列反对。 诚然,庞骏的这个要求,无异于开府建牙,虽然朝臣们都不觉得会有那个傻瓜会跟随庞骏去松州,可是此风不可长,一旦开了二先例,后面的人都纷纷效仿,每个州府都建起了独立王国,这肯定是不能被接受的。 “那请问这位大人,松州那个地方,你知道有多少空缺,多少人多少事吗? 要治理一个胡汉混杂聚居之地,微臣认为必须要有得心应手之人,不然的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请陛下恩准。““陛下,这……” “好,朕就答应你这个请求,传旨,晋神衣卫少尉刘骏,为松州刺史,再传旨京城内大小官员,只要想去松州为官,都可以在十天之内,去找刘骏,刘骏,这样你满意了吧?”杨绍笑着指着庞骏说道。 庞骏再次叩拜谢恩:“谢陛下恩典。” “好,第一个请求,朕已经答应你了,你的第二个请求是什么,也说说吧。” “陛下,微臣此去松州,时日非短,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有机会踏足中原大地,家中父母,虽有仆人姬妾照顾,但微臣是家中独子,想借恳请陛下,批准微臣回去秦州一趟,与父母道别,马上返回京城,然后出发前往松州履职。” 杨绍笑道:“呵呵呵呵,你啊,屡立奇功,不提起来,朕都忘了,你今年才十六,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啊,本朝以孝治国,朕也很欣慰,你对父母有如此孝心,好,今天是十月二十六,朕就给你四十天的时间,让你在秦州,陪伴父母过完腊八,就马上回来,出发前往松州,如何?” “时间已经足够了,微臣多谢陛下。”杨绍摆摆手道:“大好年华,深入苦寒,为我大晋开疆拓土,教化子民,可是苦了你啊,这点小小的要求朕都不答应,朕自己也说不过去啊。” “陛下体谅臣下,微臣感激不尽。” “去吧,你的请求,朕已经为你实现了,剩下的,就看你的造化了。” “微臣,必定夙夜不懈,为大晋安定松州。”庞骏说完,郑重地向杨绍跪拜行了一礼,然后退出了朝堂。 庞骏晋升松州刺史的消息,还未退朝,就已经传到京中各大势力主人的耳朵里。 赵王府,赵王杨晟此时正在与山阴公主杨楚玉相对而坐悠闲品茗,下属来报:神衣卫少尉刘骏被陛下右迁松州府刺史,赵王一听,一脸愕然,看着同样眼中透着迷惑之色的姑姑杨楚玉。 齐王府,齐王杨满知道消息之后,哈哈大笑,呼朋引伴,朝京中的“醉仙楼” 出发。 太子府,皇太子杨志听完下属的汇报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不再言语,神色淡然地看着手里拿着的《十六国史》。 神衣卫衙门,此时的神衣卫督凌步虚正在与副督李神机下棋,只听见李神机不无遗憾地说道:“可惜了,好好的一表人才,却要被党争所埋没在北国风雪当中。” 然而凌步虚却没有任何惋惜之情地说道:“我看未必,也许柳暗花明,如蛟龙入海,鹰击长空,鹏程万里。” 魏王府,魏王杨桐听到朝堂所传来的消息后,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轻轻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这里能够直接看到王府花园中的梅林,梅林之中,一位粉雕玉琢娇俏可人的小美人,正陪伴着一位成熟高贵的美妇人,在清晨绽放的梅花从中,二人的笑容比寒梅还要灿烂……六十四、意外访客庞骏选择的是早朝的时候入城,当退朝之后,他才第一次回到自己的家。 此时,纪霜华三母女以及朱诗瑶已经在安排下入住刘府,潘彤与岳思琬母女早已经被庞骏调教得贴贴服服,见到新加入的四女之后,除了暗啐庞骏不仅把她们母女花收入后闱,这次更是把祖孙三代一同纳入胯下的荒唐以外,并没有表示任何的不满,反而主动与她们打好关系,让新来的四女暗暗松了一口气。 庞骏离开潘彤岳思琬母女一段时间,母女二人早已经望穿秋水,心痒难当,当看到庞骏归来之时,岳思琬顾不得有其他人在场,扑进庞骏怀里,扭动着娇躯,摩擦着庞骏的身体,喃喃地说道:“夫君,琬儿好想你。” “呵呵,你哪里想我了,我的好琬儿。”庞骏抱着佳人,在她的耳边轻声调笑道。 岳思琬已经一颗心全放在庞骏身上,而且早就被庞骏调教得服服帖帖,轻轻地娇声说道:“哪里都想,琬儿的上面,下面都想夫君,还有娘亲,娘亲的全身上下,都想念夫君想念得很呢。” 岳思琬如此淫荡的话语,也让庞骏食指大动,他对这对如女奴一般乖巧而淫荡的母女花感到十分满意,再看了看站在一旁羞涩的美妇人潘彤,拍了拍岳思琬的翘臀,说道:“好好好,我刚刚回来,全身正累着,想沐浴更衣,就让你们母女俩来伺候我吧。”说完,他向潘彤勾勾手指,而潘彤这位美妇人也乖巧地跟随着庞骏,走向后宅,沐浴更衣,整整花费了一个时辰,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 傍晚时分,庞骏把众女都叫到一起说道:“我今日上殿面圣,陛下有旨,我将会成为松州的刺史,腊八之后前往履任,可能短期不会回来京城了,现在,我想问你们,你们是想跟着我一起到松州那个苦寒之地,还是留在京城?” 纪霜华潘彤六女,除了朱诗瑶以外,其他几女,本来已经成了无根浮萍,只能够依附庞骏生活,庞骏就是她们的天,京城这个花花世界虽好,但是达官贵人遍地,一旦庞骏不在身边,受到欺辱,也不足为奇。 更何况,庞骏这次升任的是一个州的刺史,这位今年才十六岁的小郎君,居然成了一方大员,即使是苦寒之地,好歹也是正五品大官,与其在京城担惊受怕,不如跟随着他,去当当刺史夫人,哪怕只是姬妾如夫人,也比以前白身好多了。 至于留在京城想办法,凭借自己的姿色搭上京中其他的贵人?她们想都没想过:潘彤母女,出身江湖,最多只能成为贵人一时贪欢的玩物,也许更会引起主母的嫉恨,还不如留在庞骏身边,起码暂时没有根深蒂固的主母在上面压着,而纪霜华祖孙三人,更是不可能,庞骏掌握着韩嗣业参与齐天生贩卖军粮武器的证据,而且韩佳莹与朱诗瑶一颗心早就挂在庞骏身上了,她们也不会选择离开。 这些女人都是通过庞骏使用手段得来的,但并不是一无所知的白痴,这些选择所存在利弊她们也是会去权衡的,于是,潘彤与纪霜华纷纷表态,要求庞骏前往松州的时候,把她们也带上,按照纪霜华的原话就是:“既然妾身已经是夫君的人了,自然是嫁鸡随鸡,毫无怨言,但愿夫君能对妾身不离不弃,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庞骏对她们的表态十分满意,他抓起纪霜华的玉手,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一下,又决定,为了奖赏这几位贤惠的姬妾,晚上决定大被同眠,当晚六女跟随着庞骏进了房间之后,让人血脉膨胀的娇吟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停止。 第二天,不到半年前获得文探花,武状元,年仅十六岁的神衣卫少尉刘骏,被天子亲自下旨,晋升为松州府刺史,与此同时,招募京中有志之士,跟随刘骏前往松州,牧守一方,教化万民,一时间,京城中的人都炸锅了,虽然大多数人都松州那种地方都不太感冒,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有奇怪的人……下午时分,庞骏正坐在书房中,在他的胯下,娇嫩可爱的峨眉小女侠韩佳莹,正用着樱唇轻柔的吮吸着微软的肉棒,香舌在上面缠绕舔弄着,侧着玉容看向庞骏,眼中带着浓郁的情意,庞骏一边看着手上的书,一边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小美人的秀发。 这时,书房门外传来燕玲的声音:“启禀主人,门外有人递上名帖前来拜访。” “进来吧。”庞骏说道,这时听到有人要进来的韩佳莹想吐出肉棒,庞骏却用手摁住她的脑袋对她说道,“不碍事,只是玲儿,没事的。”小美人只好乖乖继续口交。 燕玲进入书房后,看到庞骏胯下的韩佳莹,只是脸色微微一红,她知道自己主人喜好美色,自己虽然年纪小,可除了处子之身,其他地方都已经被庞骏玩弄了不知道多少遍,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所以也没有任何嘲弄之色,只是看了一眼便没有理会,韩佳莹看到燕玲的样子,也暗暗松了一口气,继续为庞骏服务。 庞骏接过燕玲送上的名帖,看了一下:“议事卿程朝伦?”庞骏的眉头皱了一下,陷入沉思。 议事卿,大晋朝从五品言官,主要职责是谏言,以及决策建议,相当于朝中大臣以及天子决策的智囊团,议事卿在整个大晋朝中,有数位,可由于官位不高,加上行政权力缺乏,导致说话人微言轻,根本不能影响朝中大事决策,所以通常来说,这算是半个闲职。 而这位程朝伦,在京城之中,也是一位颇有名气的人物,这位已经快到耳顺之年的老大人在二十年前已经是礼部员外郎,正是春风得意之际,却与当时的吏部尚书,当今的太师聂行谚发生政见的冲突,并出言顶撞,结果就被挪到议事卿的位置,一挪就是二十年,换别的人,早就沉沦以及自暴自弃了,可这位程大人,却像没事一样,嘻嘻哈哈地每天过着清闲的日子,成为京城风云际会的官场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庞骏怀着好奇心,向燕玲说道:“请这位程老大人,到客厅稍等,我马上就出来。”说完,燕玲领命而去,庞骏也从小女侠的檀口中拔出肉棒,在她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向客厅走去。 大堂的正座上端坐着一位青色袍服的老者,相比就是当朝的议事卿,程朝伦,于是庞骏上前行礼说道:“晚辈刘骏,见过程老大人。” “呵呵,当不得当不得,刘大人乃正五品,老朽是从五品闲官,当不得如此大礼。”程朝伦立马站起来向庞骏回礼。 双方按宾主坐落,庞骏问道:“未知老大人,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程朝伦笑道:“听闻刘大人,要在京中找人,一同前往松州,牧守一方?老朽不才,毛遂自荐,打算跟随刘大人,前往辽东!” 庞骏疑惑道:“老大人莫开玩笑了,这松州的官员,除了晚辈这光棍刺史,正六品的长史一职,已经是顶天了,程大人乃是从五品的京官之职,总不可能自降身份,屈尊纡贵,去松州那种苦寒之地,当一个正六品的小长史吧?” 程朝伦摇摇头苦笑道:“刘大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老朽在京中,是何等的处境,说是从五品的京官,莫说一州长史,就是一县县令,也比我强多了,至于议事卿这闲职,哼哼,不要也罢,松州是苦寒之地,老朽也知道,可刘大人你知道老朽可是辽东靖州人,靖州的冬天,不比松州好到哪里,所以松州的环境对于老朽来说,并不可怕。” 他顿了顿,又说道:“老朽有幸拜读过刘大人大试中所写的'对外平边策',非常精彩,并且对你的观点十分赞同,老朽想亲眼看到甚至亲身实现到,刘大人所写书的策略实现。”说实在的,庞骏知道,程朝伦是有能力的,否则不可能在武德四年,天下平定之初,就能在济济人才之中脱颖而出,成为礼部员外郎,甚至准备晋升礼部郎中,庞骏正缺人帮他打理松州行政事务,好让他腾出手来,进行其他更隐秘的事务。 然而,庞骏,真的能相信眼前的老者吗?他决定主动出击,突然问道:“老大人,刘某虽然不才,但也不是随便可以哄骗的三岁小儿,你说一千道一万,都只不过是说辞,真正的理由,刘某也不方便去打听,但是,松州虽苦,但老大人的目的,刘某一定会让你有个满意的答复,请老大人拭目以待,老大人的名字,刘某会加到上呈陛下的名单里。” 程朝伦眼神一凝,接着笑眯眯地拱手说道:“那老朽,就先行告辞,等待刘大人的好消息了。” “老大人慢走。”庞骏微笑着看着程朝伦离去的背影,笑容尽敛,静静在坐在厅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六十五、圣女师姐(上)夜色如水,正怀抱着金兰睡觉的庞骏,突然感觉到氛围的一样,立刻睁开了眼睛,离开房间,到了庭院中,只见庭院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越墙而出,庞骏施展轻功紧紧跟随,二人始终距离十数丈,最终庞骏看见,那个白衣的身影,落到一处庭院中,他很快就追踪到那里停下。 庞骏环顾庭院四周,周围空无一人,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出来吧,师姐。” “咯咯,我的小师弟,两年没见,厉害了不少啊,这都能认出师姐。” 这时,从庞骏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名美艳绝伦的女子,年届约莫二十有余,一袭如雪般的白衣,与其自身的冰肌玉骨浑然一体,身材修长,双腿的弧线异常优美,臀部浑圆鼓翘,腰肢纤细,高耸饱满的胸脯犹如两座的小山丘,在她的身前挤压出一道深邃的肉沟,任何男人看到,都要为之血脉贲张。 庞骏转过身来,看着美艳女子,深深地行了一礼道:“见过师姐。”眼前的绝色美女,便是谪仙教的当今圣女,庞骏的师姐,江湖上被称为“白衣罗刹”的宫紫云,她的年龄比庞骏大六岁,深得宫沁雪真传,武功一直压着庞骏一头,同时也受到她母亲的影响,也是一个烟视媚行风流女子,但是呆在她身边的男人,通常不过三个月。 在这段时间,她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使用“补天神功”把那个男人的内力吸收了一部分,量不多,大概半成左右,由于她是如此一个绝代尤物,很多青年才俊,在被吸收功力之后,只是以为,自己在这段时间,对美人旦旦而伐,掏空了身子,并没有太多的在意,有的只是不能把佳人收为禁脔的遗憾。 庞骏看着眼前的绝代佳人,在自己的女人当中,要数钟南屏最为美艳动人,可自己的这位师姐,可是比钟南屏更为美艳三分,与自己的师傅,师姐的生母,“阴水魔姬”宫沁雪,母女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然而宫紫云虽然风流冶荡,但她却从来没有与自己欢好交媾过。 此时,宫紫云樱唇轻启,略带沙哑而磁性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了,我的小师弟,才没见多久,就不再是那个看到我就发抖的小孩子了,而是准备牧守一方的刺史大人,真是可喜可贺啊,可怜你的师姐我,还在为了活下去而奔波劳碌,惶惶不可终日。” 庞骏说道:“师姐莫要取笑小弟,你绝代风华,不知道多少英雄豪杰,能得到师姐的亲睐,而一掷千金,前赴后继,至于师弟我,对师姐你的仰慕之心,师姐不也是一直清楚的吗?” “咯咯咯咯,有意思,短短两年,我这可爱的小师弟,从一只犹如鹌鹑一样的小菜鸟,成长的如此犀利成熟,要不是你这如玉温润的独特气质和样子,师姐差点认不出来了,师弟,既然你又提起来,那师姐与你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宫紫云娇笑着说道。 “记得,师姐曾经与我约定,等到哪一天,我能够解下师姐一百招,师姐就与我欢好,是吧?”庞骏回答道。 “对,就是这个,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不过,师姐,师弟我,能再加一个赌约吗?”宫紫云美目看着庞骏,她知道眼前的这个泛着自信笑容的师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他提出的新约定,或多或少会带有一些陷阱,不过她还是说道:“好啊,说来听听。” 庞骏继续说道:“那好,我们的新约定,就在旧约定上,增加一条,如果,我能在打败师姐,那么师姐你,就要成为我的禁脔,成为我后闱中的一名宠姬,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师弟,你提出的这个约定,就是说,你有绝对的自信,能够打败我咯?好,既然你这么说,师姐我,就答应你,来吧,让师姐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样的长进。”说完,宫紫云便用那妖媚的眼神挑衅着庞骏。 “既然师姐答应了,那小弟就不再客气,师姐看招。”庞骏说完,便向宫紫云行了一礼,化拳为掌直劈过去。 “我们只是切磋,师弟何必如此谨慎,不如痛痛快快使出来?”宫紫云躲过庞骏的先手一掌,欺身迈步,相隔五丈,右掌“呼”地直向他捣了过去,掌势如瀑布般湍急,娇嫩的玉手中隐含风雷之力,掌未到,一股强力的掌劲先至。 庞骏不敢怠慢,微一侧身,脚下挪移三尺,右手横切一掌,锐利如刀,把破空的掌力引导至其他方向,躲过这一掌。 宫紫云格格笑道:“咯咯咯,我的好师弟啊,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把你的习惯改过来啊,总是想着趋吉避凶,四两拨千斤,太过小心翼翼了。” 庞骏回答道:“小弟不如师姐功力深厚,与师姐硬碰硬,无疑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想办法躲开更好呢。” “好,师姐我就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说完,双掌挥舞,连环轰击,狂风骤雨般连续打出了十余掌,一掌紧跟一拳,一掌未了,二掌接踵而到,掌劲如同风雷般凌厉,仿佛每一次都要穿透庞骏的防御,端得是凶狠绝伦。 庞骏也不动声色,不与硬拼,避重就轻地展开身法与技巧,腾挪闪避,纵掠跳跃,不断化解宫紫云的进攻,二人一下子,就对上了数十招,依然奈何不了对方。 然而,二人对拆几十招之后,庞骏突然改变打法,不再像之前那样不断防守备战,而是出手如电,直取中门。 “来得好!”宫紫云也不敢怠慢,直接运起本家功力,迎接庞骏的这一次进攻。 “啪”的一声,二人硬接一掌,庞骏后退半步,而宫紫云却“噔噔”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稳住自己的身形,玉靥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马上就恢复过来,媚笑道:“咯咯咯,想不到,师弟你这两年的进步如此之快,怪不得娘说你只要一有机会,就能一飞冲天,真是让师姐大开眼界了。”“师姐过奖,胜负未分,咱们继续。” “小鬼头,你是害怕师姐我不认账?本来论招式,你那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打法就让人头疼,现在我一向是优势的内力也比不上你了,再打下去也是无济于事,还不如早早认输呢。” 宫紫云一边说,一边走向庞骏,走来的时候,更是竟然在室外就开始宽衣解带,露出一身美肉,“师姐我说话算话,既然输了给你,就随你处置,你不是垂涎我已久了吗?来啊。” “娘告诉我,你很会玩,总是把我说得心里痒痒的,现在我就看看,你到底要怎么玩我,嘿嘿。”一边说着,宫紫云已经把外面那身白衣脱掉在地上,只剩下一件被丰满乳房顶得高高的月白色肚兜以及一条堪堪遮盖住玉胯的亵裤。 庞骏慢慢走上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宫紫云的娇靥,接着拦腰抱起绝色佳丽,走进了院落的房间,这里是谪仙教在京城的其中一处产业,所以也不怕别人打扰,庞骏把宫紫云丢在了床上,然后扑上床,把大美人儿压住。 接着,庞骏将手放上宫紫云那雪白娇嫩的修长玉腿,轻轻抚摸,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带来的良好触感,一点一点地,除去最后的遮蔽,抚上了敏感之处,手指翻飞,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又解开了肚兜,大嘴含住了粉红色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打起转来,不得不说,宫紫云虽然风流成性,然而乳头跟蜜穴却犹如处女般粉嫩客人,在庞骏的挑逗爱抚下,敏感如斯的她很快就娇喘息息,呻吟连连。 庞骏的嘴巴从宫紫云的乳头一路向下,经过乳沟,肚皮,肚脐,最后到达如密林一般的私处,他用舌头舔舐着美人的的桃源胜地,双唇贴上雪白柔嫩的大腿,舌尖一撩一撩的搔着,巧妙地吸吮隐藏在密林中的蜜唇桃源,手指在纤腰与丰臀上尽情地揉捏,大腿根部的内侧,接近山丘处,微微地搔痒,使宫紫云不自觉的用力弯起上半身。 “继续啊……别停……好痒……好师弟……舔得我……好舒服……”宫紫云尽量向后仰,采取把秘密的溪谷完全交给舌头的姿势,小小的肉丘很快隆起,那种感觉连自己都感觉出来,庞骏的舌头仍在裂缝中央旋转,用舌尖挑逗花蕊,愈来愈强的情欲,使她的身体大力颤抖,淫靡的蜜穴之中,不断汩汩地流出充沛的淫香蜜液。 宫紫云的媚眼中放出贪婪的目光,欲望不能自制的从眼睛表现出来,大声浪叫道:“好师弟,好哥哥,快,快扡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快来插师姐的骚逼,师姐的骚逼痒死了,好想要师弟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庞骏不急不慢,解去自己全身的衣物,挺着一柱擎天的巨龙,笑说:“好姐姐,不要着急,慢慢长夜,我们有的是时间享受,放心,我的好师姐,小弟一定能满足你,一定狠狠地把你疼爱得明天起不了床为止。”看着宫紫云眉目含春的骚媚模样,庞骏这时也忍不住了,挺起巨龙,肉冠头摩擦着她黑色的芳草,双肩架起修长而有力的一双玉腿,巨龙前端稍微进入鲜嫩黏温的玉门关,万分兴奋的庞骏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声,粗大的肉棒便整根插进了宫紫云体内,直达桃源深处。 “啊……”美人儿师姐发出一声尖锐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觉得无比的充实,所有的空虚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无。 【逆伦皇者】(66~68) 2017/7/23*******六十六、圣女师姐(下)房间之中,大床之上,宫紫云的理智早已被狂袭的肉欲淹没,庞骏伏在绝色美人师姐的娇躯上,伸嘴紧紧地吸住了粉红色的乳晕,并用舌头在粉红娇嫩的小乳头上面画着圆圈,粗大的肉棒不断缓缓的抽出,然后再旋转着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出来,如此不断往复地做着抽插的动作,这样一来,他粗大的肉棒,更加全面性地刺激着宫紫云美穴甬道壁里的每一处嫩肉。 “啊……啊……对……快……再快一点……啊……快干我……干死我这个淫荡的坏女人……喔……不行了……喔……爽死我了……啊……”伴随着一阵阵高亢的淫叫,宫紫云有意识地收缩着自己下体那紧致的蜜穴,她娇嫩的小脚,堪堪环住了庞骏的脖子,仿佛要让庞骏插得更加深入。 见宫紫云如此,庞骏便抱起美人,双手抬起她的屁股不停抛起来,嘴里含着如蜜糖一般粉嫩迷人的乳头,宫紫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身体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她忘我的在庞骏的腿上,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疯狂套动着。 “喔……棒棒……好粗……好长……喔……喔……好舒服……好爽……嗯……爽死我了……受不了了……”宫紫云不断的浪叫道,她飞速套动着香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肉棒的抽插。 “来,师姐,我要从后面操你这条骚母狗。”约莫抽插了一百余下,宫紫云香汗淋漓,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爱液洒在庞骏的龟头上,可是庞骏并没有射精,而是让她两手按着床,弯下上身,突出了丰满的屁股,庞骏站在她的后面用双手搂住她的腰,把肉棒对准早已湿润的淫穴,“噗滋!”的一声,用力地再次插了进去。 “啊……好舒服啊……这样哦……插得好深哦啊……好爽啊……”宫紫云不断地摇动自己的美臀,迎合着庞骏的撞击,而庞骏则把她的双手给拉到身后,像在驯马般地骑着淫荡的师姐,宫紫云只好被庞骏压得上半身整个趴倒在床上上,配合他抽插的动作。 又过来一盏茶有余的时间,庞骏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将巨龙直抵花心,干得宫紫云的花心承受连续撞击,不断地呻吟连连:“啊……太深了……快死了……啊……哦哦……好美啊……会死啊……骏儿……好师弟……干死师姐了啊……来了啊……”她的子宫像婴儿吮吸一般紧吸住巨龙,幽谷甬道内大量热乎乎的春水急泄烫得庞骏的龟头一阵酥麻。 尽管宫紫云已经两次高潮,可庞骏依然没有放过她,他把美人抱起来,在房间里漫步,一边走一边上下跳动似的做抽插运动,口中问道:“好师姐,现在感觉怎么样?是我干得你爽还是其他男人干得你爽?” 宫紫云紧紧地挂在庞骏的脖子上,象树藤般将娇嫩挺拔的肉体全部缠在自己的小师弟身上,嘴里发出的声音越发淫靡而沙哑:“啊……你……好舒服……真好……啊……好舒服……好美喔……嗯……你的肉棍好大……操得师姐好舒服……啊……大鸡巴哥哥……嗯……美上天了……啊……” 二人不断地交换着交媾的姿势,足足交媾了大半个时辰,正在肉欲顶端的宫紫云,感到自己蜜穴中的巨龙,又涨大又坚挺又发烫地将她花房撑得满满的,好尤其那鼓腾腾的大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又酸又麻又酥的感觉不断地侵袭她的神经中枢,简直爽快到了极点,淫叫道:“师姐美死了……又快要受不了……好师弟……大鸡巴操死了……喔……大鸡巴哥哥……你也一起丢了吧……哎呀……” 庞骏闻言,便又再把宫紫云放到床上,用正常体位,加速加重地奸淫身下的美人儿,很快,美人儿的蜜穴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花心突然间敞开,同时一股股的阴精也从她的子宫里飞射了出来然后一张一合地强烈吸吮着巨龙的龙头。 受到宫紫云蜜穴里面肌肉连续收缩的刺激,庞骏的龟头有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他知道,宫紫云在使用“补天神功”来吸收他的内力!如果庞骏这时失陷了,就有可能被师姐吸取大量的内力,在那电光火石只见,他突然想起了隐藏在《楞伽经》中无名功法中某一处他一直看不明白的地方,这原来就是用于防御采阴补阳功法对自己内力的吸收的功法! 于是他默念口诀,依照功法暗运内力,果然像是有一道水闸一样,生生地把有流失趋势的内力给堵在身体里面了,想用补天神功采补庞骏的宫紫云,此时发现,自己的引导之力,像是泥牛入海一样,根本引导不出庞骏身体中的内力,而且随着丹田和阴关的大开,她自身的内力反而有流失的迹象!被迫之下,她只好强行关闭功力运转。 这么一来,自己就完全不是庞骏的对手,而庞骏便长驱直入,巨龙顶在宫紫云的花心上,发出连续的射精,一波一波的精液从龟头前缘冲出,喷射到美艳师姐的子宫壁上,淹没了她的子宫,注满她那饱受奸淫的桃源蜜道,以至于又把胯下的美人烫上一个新的高潮:“好师弟……我的大骚穴美死了……哎唷……美死了……让你操……没命了……哦……又要丢了……我又泄……泄了……”淫精一次又一次地涌了出来。 庞骏和宫紫云两人的下体紧紧的密合在一起,四周都寂静无比,只听到二人急促的喘息声,以及浓浓的精液射进子宫深处的诱人声,他没有把肉棒抽出来,还插在美人的的蜜穴里,龟头快乐地沐浴在她那香柔的子宫里。 许久之后,宫紫云抚摸着庞骏的秀脸说道:“真舒服啊,好久都没这么爽过了,好师弟,你刚才那一手固本防泄的功法,是哪里学来的?师姐差点被你弄死了。” “嘿嘿,这可是秘密哦师姐,既然你这么爽,那么……” 宫紫云玉手捂住庞骏的嘴巴说道:“师姐知道,不过,好师弟,师姐求你了,你让师姐我再玩两年好吗?等我二十四岁,我就乖乖嫁给你,到时候,师姐就安安心心做你的女人,行吗?” “还要等两年吗?师姐,你玩了那么多年,还没玩够吗?”庞骏一手搂着宫紫云,一手玩弄着她那粉嫩迷人的乳头,心中有些不甘,师姐还要被其他的男人操两年才完全属于自己,可是又无可奈何,这位师姐如人间精灵一般,来到凡尘游戏人间,她能够答应庞骏成为其后闱中的禁脔,已经是十分难得,再逼迫她马上履行,恐怕不可能。 “乖,听话,就两年,而且你又不是只有师姐一个女人,你的那些姬妾,我都见过,资质都尚算可以,眼光不错,让她们伺候你就行了啊,再说了,这两年里面,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去松州看你的啊,到时候再满足一下你行不?”宫紫云像哄小孩一样对庞骏说道,“而且,师姐的后庭,还是处女之身,到你娶我的时候,我就把后庭献给你,可好?” 看着这娇艳欲滴的绝色容颜,庞骏只好点头:“好吧师姐,两年之后,一言为定。”这时,宫紫云一个翻身压在庞骏的身体上,抚摸着他的脸痴痴地说道:“想不到当年那个还跟在师姐后面哭闹的小跟屁虫,如今,已经成了一方大员,武功已经压过师姐一头了,如果以现在这个进度,假以时日,你会超越娘亲,到时候,你在官场上有一番自己的势力,在江湖上,你还有谪仙教的暗中相助,你会更加如鱼得水,权倾朝野指日可待。” “到时候师姐可就是身份高贵的诰命夫人了。”庞骏一边抚摸着美人的翘臀一边说道。 “嗯哼,油嘴滑舌的小屁孩,夫人这个位置,师姐我是不会奢望了,我娘才是这个位置的有力竞争者,你若是娶了我娘,谪仙教就会完全听命于你,唉,那个时候人老珠黄的师姐,就是一个不得宠的小侍姬,每天渴望着你这个大老爷匀一点雨露了。”宫紫云说着,还假装抹了一下眼泪,眼中的笑意却是化不开。 “胡说什么呢,无论以后我成为什么,师姐跟师傅,在后宅之中的地位,都是举足轻重,无人敢小觑的,我在此发誓,必定不辜负师姐的情意,如果所违,天……” 宫紫云玉手捂住庞骏的嘴,情意绵绵地说道:“行了,师姐相信你,如果你不是疼师姐,也不会随着师姐的性子,还让我在外面自由两年,师弟的情意,师姐明白。”宫紫云说着,便用玉唇在庞骏的嘴上亲了一口,接着开始从下巴一路吻下去,直至胸膛,小腹,最后,随着庞骏“哼哼”两声,胯下已经半软的巨龙进入了一个温润的腔道,一条如灵蛇一般的妙舌,缠绕在巨龙之上,把庞骏的身心,都弄酥了……临走之前,庞骏把一个玉诀交给了宫紫云,拜托她,当自己还在松州的时候,这里的宅子就由她说了算,如果她也不在,就让孙成高来打理,看着庞骏如此信任自己的样子,宫紫云眉开眼笑地亲了庞骏几口,才不情愿地放他离去。 六十七、杨月情重庞骏被晋升为松州刺史并招募人才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畿地区,当然,也包括了魏王府中那位可人的小郡主杨月,一向乖巧的小郡主,知道此事后,竟然打碎了一个花瓶,二话不说,直奔庞骏的府邸而去,早就知道爱女反应的杨桐,叹了一口气,只吩咐李常罗好好保护郡主,便回房间看书。 “骏哥哥!”庞骏第一眼看到杨月,这可爱的小妮子已经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扑到了庞骏的怀里,抬头看着庞骏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答应皇帝大伯,为什么要离开京城去松州啊。” 庞骏看着自己的这位同母异父的可爱妹妹,伸过手来,轻轻地擦掉她那挂满娇靥上的泪珠,温柔地说道:“好月儿,这是陛下的旨意,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我不能拒绝,一旦拒绝了,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我要造福万民,如果不牧守一方,如何实现?” “那,那我怎么办?你走了,我,我……”杨月说着说着,脸蛋就变得羞红起来,显然就是回想起之前与庞骏缠绵之时的情形,一时间不好说出口。 庞骏宠溺地捏了捏杨月的鼻子,虽然他与杨月亲密另有所图,可是不妨碍他与这个妹妹的宠爱与亲近之心,他捉狭地说道:“我的小月儿想羞羞的事情了,你这个小色女,是不是害怕哥哥不在,没有人去吸你的小豆豆,没有人去亲你的小洞洞,没有人给你吃大棒棒?” “嘤咛,哥哥,你好坏,月儿不依。”杨月毕竟年纪小,脸皮薄,被庞骏如此露骨地调戏,便羞涩伏在庞骏的怀里,声如蚊讷,“月儿,月儿两个月没见你了……想,想你……” 杨月每隔十天就会来刘府一次,看看庞骏出外任务回来了没有,一来二去,庞骏没有见到,倒是跟岳思琬潘彤母女还有金兰混熟了,三女当知道这位痴情的小美人,竟然是皇室贵姬的时候,对庞骏的敬畏之心更甚,连皇室贵姬都钟情于他,说不定以后还会入主成为女主人,更何况杨月可爱讨喜,更让几女对她心生宠爱,只是想不到,在人前彬彬有礼的杨月,在庞骏面前是个情窦初开食髓知味的小女孩。 庞骏看着杨月娇羞的样子,微微一笑,亲了杨月的一口,然后抱起娇小的玉体,放在了书桌上,接着,轻轻地解开她的衣物,室内烤着炭火,所以即使杨月已经罗衣轻解,也不会着凉,看着杨月娇嫩的玉体,庞骏俯身下去,与她开始亲吻,双舌交缠,情浓意密。 唇分之后,庞骏开始亲吻舔舐杨月脖颈,右手还一直抚摸着她的嫩白娇躯,杨月的嫩驱受到挑逗,嘴里便不停地发出如小猫叫春的娇吟,庞骏一直往下,亲吻着杨月身体的每一部分,玉臂,小手,尚未有规模的小胸脯,小腹,大腿,小腿,脚踝,脚趾,最后,又沿路返回,回到杨月那光洁无毛的粉嫩蜜穴。 庞骏张口含住了杨月蚌蛤似的阴户,那凸起的会阴异常敏感,舔一次,小美人都会哆嗦一次,舌头挑进淫穴内,吞咽着从小美人蜜穴中流出来的蜜汁,杨月手掌摁住庞骏的头部,声音娇嗲无比:“好哥哥,坏哥哥,月儿,月儿好酥,好痒……月儿……浑身被你咬……咬……弄……弄得难受死了……”没多久,杨月语不成声的哼叫着,一股滑腻腻的淫液,狂流而出,香甜的蜜液被庞骏大口大口地吞进肚子里。 然后,庞骏又在杨月趴在桌子上,向后翘起自己的小屁股,他自己把巨龙掏出,放入了杨月光洁的两腿之间,在她的耳边说道:“好月儿,来,夹紧一下。” 杨月便听话地加紧了双腿,让庞骏的肉棒紧贴在她的蜜穴上,两片臀肉紧紧地包裹着庞骏的巨龙,而庞骏,则是开始在杨月两腿间轻轻地抽插。 感受着火热肉棒在阴户上以及两腿间的摩擦,杨月的娇吟如梦呓一般:“呜……好舒服……唔……唔……唔……”庞骏又用双手的手指捻住她胸前的两颗小红豆,温柔地捻动起来,更是让她感到全身颤抖,忘我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嘴里叫出,“嘤咛……别……别这样……好……好奇怪……骏哥哥……别……捏……月儿……可让你……玩……玩死了……啊……” 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她逐渐地推上快感的颠峰,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泉涌而出,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娇嫩诱人的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一波波快乐的浪潮,却飞快淹没了她,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杨月的身体再次蹦得紧紧的,春眸荡漾,发髻散乱,薄汗微微,娇喘吟吟,又一股暖流从蜜穴中涌出,打在了庞骏的肉棒上。 过了一会,杨月终于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接着熟练地蹲在庞骏的胯下,含住了大龟头,舌头一卷,轻轻地吮吸起来,庞骏爱怜地抚摸她的香腮,伸展着四肢,任凭大肉棒被尽情吮吸,吮吸的滋滋声此起彼伏。 庞骏并没有过于为难杨月,在她的腮帮子发酸之前,便放开了精关,浓郁的精华便汩汩地注入了小美人的檀口中,而杨月也乖巧地,咕嘟咕嘟地把阳精吞进了肚子里,就连几滴不慎漏出来滴在她身上的精液,也被她用玉指撩起,放进嘴里吃掉,然后深情地看着庞骏说道:“骏哥哥,不如,不如你要了月儿的身子吧?” 庞骏摇摇头道:“月儿,你还小,何况,我如果坏了你的身子,但我们却没有婚约,不仅是我,还有你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庞骏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吃掉杨月,并不是因为杨月年纪,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还是皇家的问题,一旦杨月被发现处子之身失去,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马上与庞骏订立婚约,但是如此一来,庞骏就会受到各种制约,身边不能再添加姬妾,官场上也会从一名新星变为一名闲散郡马,远离权力中心,与自己的野望背道而驰,而另一种,就更简单了,死路一条,所以庞骏就算再怎么淫玩杨月的身体,也没有要了她的身子。 听到庞骏的拒绝,杨月略带失望地低下头道:“一旦你离开了京城前往松州,我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见到你了,骏哥哥,月儿的心已经被你偷走了,再容不下其他人,可是皇家子女的婚事,月儿没有办法自己走决定,我生怕有一天,有一天父王要我嫁给,嫁给其他人……呜呜呜呜……” 庞骏紧紧地抱着杨月的玉体,抚摸着她的玉背说道:“好月儿,不会的,你要等我,我发誓,一定要把你娶回来,你相信我。” “真的?” “真的。” “你不骗我?” “怎么可能呢。” “好,我们拉钩。”说着,杨月向庞骏伸出了小指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庞骏也伸出小指头,与杨月的勾在了一起。 约定之后,杨月高兴地伏在了庞骏的怀里,二人温存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整理好衣物,杨月才离开了府邸,打道回府,走的时候,还一直从马上的窗户往庞骏的府邸看。 除了庞骏准备主政松州的消息,程朝伦拜访庞骏的消息,也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太师府中,当朝太师聂行谚之子,吏部员外郎聂寅,正站在他的父亲面前,向聂行谚说道:“爹,我听说程朝伦那个老匹夫,昨天,去了一趟刘骏的府邸,真是谁都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竟然是他。”“程朝伦?”本来闭目养神的聂行谚这时睁开了眼睛,目光中露出一丝不解。 “是啊,这个程朝伦,人老心不老,为了当官,一把年纪了,还往塞外跑,这也罢了,还在刘骏那个黄口小儿手下做事,真的是贻笑大方。”聂寅笑道。 聂行谚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寅儿,你可知道,当年陛下还是那个无权无势太子的时候,第一批投靠他的人里面有谁?劝解陛下重用庞云的人,是谁?” 聂寅皱了皱眉头,说道:“不会就是程朝伦吧?”“哼,整个大晋,这个程朝伦,他是其中一个,我看不清深浅的人,若不是我当年跟他是一同投靠陛下,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了,论识人之明,他,能在大晋排前五,这一点,为父,也不得不承认,如今他又请求前往松州,难道是看出刘骏未来的成就?”聂行谚皱着眉头说道。 聂寅对父亲的担忧有些不以为然:“一个是龟缩二十年的糟老头,一个是出身秦州小族毫无根基可言的毛头小子,能做出什么大事,而且孩儿听说,那个刘骏,有寡人之疾,风流好色,家中姬妾,是一对母女花,年少气盛,又沉湎女色,这种人,能成大事才怪。” 聂行谚恨恨地指着聂寅叱道:“你个孽子,你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上了人家的姬妾,想据为己有是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想都别想,他刘骏再怎么样,也是一方大员,入了陛下的眼,你真要做出什么惹怒他的事情,赵王一伙人,肯定趁机拿此事做文章大闹一番,到时候,太师之子仗势欺人,夺人妻女,闹到陛下那里,老夫也保你不得!” 聂寅饶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被自家父亲这么一怒叱,也不由得脑袋一缩,悻悻地说道:“没有,没有这样的事,那么父亲,按照你说,程朝伦成为了刘骏的助翼,我们是不是……”说着,他做出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聂行谚摆摆手,悠悠说道:“不,不用,先不说出了什么事情,陛下那边不好糊弄,持续关注他们就行,不需要有什么行动,老夫也有兴趣看看,这个程朝伦还有刘骏,到底还有什么本领,能到达哪一步。”“是,爹,孩儿马上去安排。” 聂寅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唉。”聂行谚看着儿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又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六十八、异样玉仙自从程朝伦上门之后,庞骏的府邸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来到这里,询问松州空缺之事,可遗憾的是,这些人里面,大多数都是平庸无能,又想投机取巧的人,庞骏跟他们聊了几句,大概了解了他们的底细和水平,就打发他们离去,只留下几个郁郁不得志的能吏,以及几个有一腔热血的太学生。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神衣卫中的几人,祁麟,洪彦章,林睿,凌天放,孙子寒五位被他提拔过的手下,竟然离开了神衣卫,前来投奔庞骏,对于五人的离开,神衣卫督凌步虚竟然没有阻拦,只是让祁麟等人带话给庞骏:好好干。 期间,赵王杨晟派人将庞骏请过去,询问了一下情况,并且向庞骏保证,会尽力动用资源,让庞骏很快就会调回来,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庞骏心中除了冷笑,并没有别的想法。 到了第九天,庞骏突然收到一份名帖,上面的人,竟然是魏王妃唐玉仙,也就是自己生母,请他到京中的“春风楼”一聚,让庞骏顿时想起之前与唐玉仙每一次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与生母乱伦的禁忌快感,在他的身体中不断蔓延,他拿着请帖,欣然出发。 庞骏来到春风楼的包厢中,只见到唐玉仙一人,而此时美妇人母亲的打扮,更是让他心醉:浅黄云裳,乌黑头发自后梳起,盘云高挽,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温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 坐落之后,庞骏毕恭毕敬地问道:“不知王妃娘娘找下官有什么事情?”唐玉仙浅浅一笑道:“子业无需如此拘谨,本宫今日前来,只是以一位母亲的身份,来与你谈谈月儿的事情。” 庞骏眼眉一挑,关切地问道:“月……郡主有什么事情吗?” 唐玉仙看到庞骏欲言又止,欲盖弥彰的表现,有些感叹少年少女之间的情意,可不知道为何又有一些醋意,她按捺住情绪,对庞骏说道:“子业,其实你我都知道,月儿对你的情意,月儿早已对你情根深种,在你出外公干的日子里,她是经常地念叨着你。” “承蒙郡主厚爱,刘骏,的确是受宠若惊。”庞骏低下头说道。 “你啊,就是礼数太多,本来呢,月儿喜欢你,想嫁给你,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会尊重她的意思,可是啊,你也知道,第一,你年纪轻轻,却有几房姬妾,不过少年血气方刚,也无可厚非,如果以后月儿嫁给你,她做大的,也就罢了,可是第二,你现在却要前往松州,苦寒之地,月儿这段时间,寝食难安,我这个当娘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庞骏说道:“刘骏感到十分抱歉,王妃娘娘,郡主的心意,我懂,可是……”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唉,月儿这孩子,性子倔强,认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主意了,现在的她,怕是已经抱着等你回来的想法了,如果是普通人家,也就罢了,可皇室无小事,一旦陛下或者王爷,下旨赐婚,将月儿许配给其他人,就不是我这个当王妃的决定的事情了,我只想跟你说,如果一旦有这么一天,希望你,不要怪月儿。” 想不到唐玉仙说的,竟然是这种话,庞骏以为唐玉仙要自己狠心离开杨月,他回答道:“所谓缘分天注定,王妃娘娘,刘骏与郡主之间的缘分,只能听天由命,虽然很想争取,可是,身不由己,放心好了,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刘骏也会送上一份大礼,衷心祝福郡主殿下幸福快乐的。”说完,眼中露出一丝黯然之色。 “苦你了。”唐玉仙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说道。 “不苦。”庞骏摇摇头,向唐玉仙告辞,“王妃娘娘,还有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刘骏先行退下了。”“嗯,好的,你先回去吧,别想不开了。” 唐玉仙看着庞骏略带萧瑟的背影,心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样,微微地疼了一下。 庞骏离开包厢,正欲离开春风楼,这时,从正面走来三个人,这三人就像一般富裕人家百姓一样,穿着鲜亮的衣物,一边走着一边高谈阔论,可庞骏却在他们走过的时候感觉到,那股血腥的阴冷,他们是杀手!庞骏不懂声色,与三人错开,却暗自留意,他们去了刚才唐玉仙那个包厢旁边的一间。 庞骏眼神一凝,虽然他恨唐玉仙,可唐玉仙毕竟是他的母亲,更何况,自己与唐玉仙已经有肌肤之亲,可以说得算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唐玉仙陷入危险,正准备想办法的时候,突然“轰隆”一声,刚才的包厢房门被破开,里面飞出一个人,砸在过道上,吓得周围的人惊叫起来。 接着,三道人影从房间中窜出,在过道处对峙,其中两人,正是刚刚与庞骏擦身而过的杀手,躺在地上的男人,则是杀手的第三人,而新出现的一个人却让庞骏感到意外,此人庞骏也认识,是与自己同一届科举,文科榜眼,独孤连环! 三人正战成一团,在周围的人都纷纷逃离的时候,庞骏就在一边看着三人的交锋。 庞骏很早就看出,独孤连环,也是文武出众之人,而且隐藏得很深,现在看他的身手,虽说不一定与自己相仿,但是如果参加武举大比,十六强之位毫无问题,杀手虽然精通暗杀技巧,可正面对敌,并不一定讨好到哪里去,庞骏看出来,再打下去,赢的一定是独孤连环。 此时,杀手也看出来,己方这次行动是失败了,一击不中,立即远遁,也不再恋战,待变招之时,就立马散开,独孤连环原来一向眯着的眼睛在这个时候已经睁大,看到敌人想离去,冷笑道:“想跑,你以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化拳为爪,直奔一人而去,那名被盯上的杀人,突然感到一阵强风,独孤连环已经杀到,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卡勒”的一声,杀手的脖子就被扭断,断绝声息。 剩下的一人,见大势已去,慌不择路,直奔唐玉仙所在的包厢而去,这时恰好,唐玉仙的包厢门打开,里面的侍女正欲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这时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冲了进来,看见一脸愕然的唐玉仙,喜出望外,一手挟持住美妇人,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门外的独孤连环。 独孤连环站在包厢外,眯着眼看着杀手,他认出了唐玉仙,大感头疼,他见侍女想说话,他知道唐玉仙的身份绝对不可以暴露,否则后患无穷,他闪身过去,一下手刀,把侍女打晕了,接着盯着杀手说道:“你放开这位夫人,我放你走。” 杀手说道:“哼,堂堂独孤家二公子,却拿这种三岁小儿才会相信的谎言来糊弄我?怕是我一放开这女人,你的'摧心掌'也打到我的身上了,别废话,你给我滚开,来春风楼的客人,多数都是达官贵人,老子要离开这里,恐怕还是要依靠这位美人,如果这位美人有什么闪失,独孤公子,你还是想想,你后面的处境吧。” 二人就在那一直对峙着。 “唉,独孤连环后面的处境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就要死了。” 忽然,一把如鬼魅一般的声音从杀手的身后响起,让杀手背后一凉,接着脑门一黑,杀手就软软地倒下了。 杀手倒下后,唐玉仙的身子有些发软,摇摇欲坠,庞骏手疾眼快,扶住了也欲倒下的美妇人,口中问道:“王妃娘娘受惊了,没事吧?” 唐玉仙看着脸带关切之意的庞骏,嫣然一笑,似乎会认定庞骏回来救她一样,说道:“本宫没事,多谢子业出手相救。”唐玉仙的相貌在庞骏所经历过的女人中,并不是最美艳的,身材也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最雍容而优雅,给人的感觉如浴春风,与跟自己乱伦交欢之时那种风骚媚荡的神态,截然相反,如此巨大的反差,让庞骏怦然心动。 独孤连环看到杀手倒下后,暴露出来的庞骏,显得有些意外,他提着侍女走进包厢,向唐玉仙请罪道:“罪臣独孤连环,惊扰到王妃娘娘,还望恕罪,还有,多谢刘大人的相助,才能抓获这些贼人。” 这时,唐玉仙与庞骏才惊醒过来,二人才分开,唐玉仙按下适才那暧昧的心绪,恢复那副雍容的神态,说道:“本宫没事,你也不必太过在意,这些人敢在天子脚下大胆妄为,你们也是救了本宫一命,应该是本宫多谢你们才对。” “多谢娘娘的宽恕,下官,感激不尽,这些贼人,都是罪大恶极之徒,下官还要把他们处理掉,以免扰了贵人的视听。”说完,独孤连环看了庞骏一眼,微微点头致意,就离开了包厢。 独孤连环离开后,唐玉仙这时才转过身来,笑着对庞骏说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意外,本宫刚才还面对着死亡的威胁,现在却能够谈笑自如?” “王妃娘娘……” 庞骏正要说什么,然而唐玉仙却好像是自说自话:“哼,某些事情,经历多了,也就不怕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是痛苦,似是落寞,接着她又向庞骏说道,“慧儿被独孤连环打昏了,好像最近的京城,治安也不太好的样子,子业能不能再送本宫一程,回王府。” “刘骏谨遵娘娘旨意。”庞骏微微低下头说道。 就这样,庞骏坐上魏王府的马车,一路波澜不惊地护送唐玉仙回魏王府,下车后,唐玉仙对庞骏说道:“谢谢子业你的护送,我让老李把你送回去吧。” “王妃的好意,刘骏心领了,我走回去即可,王妃请回吧。”庞骏婉拒了唐玉仙的好意。 “那好吧,你回去吧。”说着,唐玉仙便踏入王府大门。 庞骏见唐玉仙已经离开,深深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也离开魏王府门口,却不知道,在他离开的一刻,唐玉仙竟然转过头,也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脸上闪过一丝羞红,才回过身进了王府。 晚饭过后,庞骏正想去找纪霜华祖孙,下人却来禀报,说是有客人到访,庞骏问道:“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下人却说道:“那人说,自己姓独孤。” 庞骏大感意外,独孤连环?他来这里干什么? 庞骏怀着疑问来到了客厅,走向了客厅…… 【逆伦皇者】(69~71) 2017/7/31*********六十九、独孤连环庞骏还没走到客厅,却看见,独孤连环已经坐在院子的凉亭中,向他招手了。 庞骏走入凉亭,问道:“独孤兄,为何不在客厅而在这个地方呢?还有,独孤兄来找刘骏,有何指教?”独孤连环开门见山地说道:“子业,我来这里,是为了,松州之事。” “松州?”庞骏心中疑惑不已,独孤连环这样的贵公子竟然对松州有兴趣? 难道独孤家打算把手伸进辽东行省了吗? “没错,松州,我想去松州,希望你能够接纳我,之前一段时间我在申州,五天前我才得到这个消息,就马上赶来京城找你了。”独孤连环的这个请求,让庞骏觉得非常意外,科举榜眼,世家大族第二顺位继承人,前途无可限量的贵公子,竟然想跟着自己这么一个半流放半提拔的小家子前往一片未知的苦寒之地? 庞骏不认为自己有那种天生的王者霸气,能够让这名如笑面虎一般的贵公子纳头便拜,他到底为了什么? 未等庞骏提出疑问,独孤连环便自顾自说道:“你知道今天下午在春风楼的那帮人,是什么人吗?他们都是我大哥派来的杀手,我大哥,是未来独孤家的家主,独孤连城。” “是世家争权夺利的老套戏码吗?这与你要去松州,又有何关系?”庞骏问道。 “很简单,因为我想成为独孤家的家主,”独孤连环转过头看着庞骏,笑着说道,“我现在是申州当台县县令,正七品,如果不出意外,我要升到申州刺史的位置,起码要是十年,再在申州做出政绩升任更高的官位,起码再要一个十年,更何况,我的大哥,肯定不会让我如意,他会不断给我制造麻烦,让我无法轻易爬上去,还有,当今陛下,与各地豪族大家的矛盾,我相信你也知道,我一个大豪族的子弟,他不压制,就已经很好了,与其在申州饱受压制,倒不如到松州搏一搏。”独孤连环解释道。 “你要去松州,是因为那里还算是无主之地,独孤家的势力无法触及,你就天空任鸟飞,至于功劳政绩,以你的能力与才智,做出几件让朝廷刮目相看的大事,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最好的,就是把我这个已经进入陛下视野的人拉下水,这样的话,不仅有我作为你的挡箭牌,你还可以不断立功升迁,最后通过我这个外部的势力,来帮助你获取独孤家家主之位,对吧?”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独孤连环,悠悠地说道,“你觉得你这样利用我,我会答应你吗?” “子业,你是聪明人,你缺乏根基,需要大量有能力的人在你的麾下,才能实现你的野心,我能够帮助你,我虽然不能调用独孤家所有的资源,但是我自己会有自己经营的一点人脉,这会成为你的一大助力,与其说利用,还不如说,合作,那位程朝伦程老大人,不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找你的吗?”独孤连环并没有否认自己的用意,反而把牌都摊出来对庞骏提议道。 因为同是来自青州的原因,庞骏特意了解过独孤家这个青州大族,独孤世家,始于三百多年前的前朝,因帮助大晋太祖皇帝杨拓争霸天下而兴旺,因二十多年前果断支持当今天子为帝而达到顶峰,如今的家主名独孤崇,官拜两河行省布政使,从三品,地位仅次于两河的总督秦秀成,其弟独孤敬,官拜青州指挥使,从五品,其嫡亲大儿子独孤连城,官拜青州长史,从五品,虽然独孤家郡望在青州,但是整个两河行省的豪族,也是为他们马首是瞻。 庞骏担心,会不会因为自己接纳了独孤连环,会被他殃及池鱼,毕竟,因为他,而无意中得罪一位世家大族的第一继承人,无疑是一个愚蠢的行为,然而独孤连环的话,恰好戳中了庞骏的软肋,他现在太缺少可用之人,如果接纳独孤连环,虽然会得罪独孤连城,可自己就实打实地多出一名出色的手下,如果不接纳,独孤连城不会感谢自己,自己更是少了一名优秀的部下,他没有选择可言,所以,即使庞骏的直觉告诉自己,独孤连环投靠自己的理由,应该还有别的原因的情况下,他还是只能选择接纳。 于是,庞骏说道:“独孤兄,我,松州,都可以去接纳你的到来,你刚才说是合作,那么我要看到你的诚意,我想知道,你的诚意,在何处呢?” 独孤连环笑着摇摇头,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样子,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庞骏说道:“这就是诚意,这里是十万两银票,全数交给你支配,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我必须要知道这十万两银票的全部用途。” 庞骏在以往的任务中,也获得了不少的钱财,上次在西川,大闹范州的时候,他也顺手摸鱼地拿了一点钱,但是这些钱加起来,不过是两万两白银都不够,现在他准备前往松州,要把松州发展成自己的根据地,就除了有人,就更要有钱,现在独孤连环送来十万两的银票,无疑是雪中送炭,这样他就能更好地施展了,独孤连环把庞骏的最迫切需求都摸得一清二楚,这样庞骏更加无法拒绝了。 “你到了松州之后,想在哪个位置上?”庞骏这样问道,表明自己已经接受独孤连环的合作邀请。 独孤连环笑道:“我不会为难你的,松州辖下的一个县,就可以了,但我要县丞县尉都要听我的,如果你手头上有合适的人,可以派遣来帮我,如果没有,那我就自己独揽县中的大权了。”言下之意,就是直接废掉那个县原来的班底。 庞骏考虑了许久,伸出手,向独孤连环说道:“一言为定,希望你不会让我或者让你自己失望。” “放心,除了我那位心狠手辣的大哥,我从来都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独孤连环伸出手,两人“啪啪啪”三击掌,表示二人的合作同盟初步达成。 初步同盟达成之后,独孤连环没多久便离开了刘府,坐在归程的马车上,一名坐在独孤连环身边的中年男子问道:“二少爷,属下有一事不明,这刘骏只不过是一个毫无根基的边缘之地的刺史,何必要花费十万两去和他进行合作,朝中愿意与您合作的势力比比皆是,为何不去找朝中其他大势力?” 独孤连环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下,笑着说道:“十万两,在我看来,这已经是最小的代价了,你怎么不想想,那些根深蒂固的势力,或多或少都会与地方的豪族有利益关系,他们会为了我而去压制独孤家吗?就算有势力肯帮助我,让我能够登上家主之位,势必也要插手独孤家族内部事务或者需要我付出更沉重的代价,到那个时候这些尾大不掉的问题,带来的损失,肯定比十万两银,要大得多。” 他想了一下,又说:“再庞大的外部势力,始终都是别人的,一个狐假虎威的傀儡家主,你以为我会去做吗?大势力坐拥大量的资源,人才,金钱,而庞骏除了一点钱和几乎一无所有,雪中送炭,总比锦上添花要好,受恩者才会铭记于心,以后一旦成功,得到的受益会更大。” “可少爷,这刘骏,有可能会成功吗?虽然看上去才能出众,但是毫无根基,又受到打压,看上去是赵王的人,然而好像赵王并没有对他有多大的在意,他本想做一名孤臣,可好像,京中众多势力都是对他进行有意无意的打压。” 独孤连环冷哼到:“赵王,不过是有眼无珠之辈,依托着母族还有山阴公主的帮助,到现在还没坐上太子的位置,就足见他的能力和格局了,虽然有些小聪明,可并不能成事,如果我要收刘骏的心,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流放到东北,哪怕最后不能改变结果,但是你的表现会看在其他人眼里,如此趋利避凶,寡恩薄情之辈,陛下,是不会让他登上太子的宝座,毕竟,统领一个国家,靠的不是耍小聪明,而是要有大格局,还有富有远见的目光,这两点,赵王都没有。” “可是赵王现在,声势的确很大,毕竟,他的外公是礼部尚书,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母亲是深受陛下宠爱的南贵妃,陛下不会不考虑这些事情的。”独孤连环的属下继续规劝道。 “正因为如此,所以太子之位更加不可能是他,你想想,他现在只是一个亲王,却有那么多人为他摇旗呐喊,还包括皇帝的妹妹,要真成了太子,岂不是要直接要求陛下禅让?所以,过犹不及,赵王行事过于肆无忌惮,早已经让陛下开始考虑收回权力。”独孤连环摇摇头,继续道,“现在缺少的只是一个契机,一个让陛下收回他权力的契机。”此时,中年人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再言语,马车中陷入了沉默,寂静的大街上,只余下“哒哒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独孤连环离开之后,庞骏并没有去找后院中的美人陪寝,而是一个人独自回到了书房,书房的灯光彻夜通明,后宅中的美人虽然好奇,但是谁都不敢去打扰庞骏,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庞骏又跑去云来客栈,找到刚刚起床的老掌柜孙成高,让他把一封密信,转交给谪仙教七星中的“瑶光”,老赌棍“九指骰魔”——吕涛。 事情办完之后,庞骏正打算去一趟神衣卫府走走,见见卫督凌步虚,毕竟凌步虚本人,对自己有提携之恩,理应探望一番,然而到了神衣卫督府时,却被告知,凌步虚此时不在,刚离开卫督府门口,就被两个人给拦住了,其中一人恭敬道:“刘大人,我家主人有请。”此人的声音尖细,而且白面无须,庞骏看着此人,脑海中出现一张妖媚的脸蛋,心中哀叹一声,该来的还是要来,便朝着来人所指的马车走去……七十、欲望贵妃当庞骏解开眼罩,下了马车之后,依然是那个山谷,依然是那个府邸,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妖媚之极的南贵妃,却是身穿粉色宫装,乌黑头发自后梳起,盘云高挽,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地在房中背对着瀑布弹琴,她的肚兜和亵衣都在那层粉色轻纱下若隐若现,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荣润光泽,高耸的乳峰,把月白色的肚兜高高顶起,甚至露出了半点紫红色的乳晕。 庞骏进来之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低着头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等待着南湘舞。 一曲完毕,南湘舞樱唇轻启,问道:“刘骏,本宫弹的这首曲子,你待如何?” “娘娘琴艺高超,微臣今日有幸能够听到娘娘弹奏的仙音,实在是三生有幸。” 南湘舞听到庞骏的话,巧笑嫣然,妖媚的娇靥让天下男人都为之一颤,她说道:“就你嘴甜,本宫也很多年没有弹琴了,技艺都有些生疏,不提这些了,本宫今天让你来,是跟你说说,陛下让你去松州之事。” “微臣愿闻其详。”此时,南湘舞站起来,背对庞骏,看着窗外的瀑布说道:“说实话,陛下让你去松州,的确是出乎本宫意料之外,原本以为,陛下就算对你再赏赐再提拔,也不过是提拔成为神衣卫一州管校,等你熬上几年,再把你从神衣卫调出来,晋升为京城军中的高级校尉,陛下爱才,你和魏王家的丫头关系又好,于公于私,他都不会把你送去受苦。” 她扭过头来瞟了庞骏一眼,继续说道:“可本宫没想到的是,陛下竟然狠下心,不仅把你调离京城不说,还把你送去苦寒的松州,更没想到的是,为了安抚你的不满,他竟然让你成为了一方大员,牧守松州,这样一来,本宫为你谋划的晋升路线,就被打乱了。” 庞骏不动声色地回答道:“为陛下排忧解难,是为人臣子的责任,更何况,微臣在文举策论中的理论,并非一时之想法,而是经过年月的累积所得,微臣一直都想有一个实践的机会,现在陛下让微臣前往松州治理,微臣当是感激不尽。” “咯咯咯咯,你啊,还是那么地谨小慎微,就算是官场上的老油子,被陛下流放到松州,无论多么高官位,都或多或少说话都带一点愤懑的,而你却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是说你天真呢,还是所图甚大呢?” 南湘舞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本宫觉得,能够写出那样的平边策之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天真无邪之辈,你说呢?” 庞骏摇摇头道:“回禀娘娘,微臣忠于陛下,忠于朝廷,所图的,不过是国泰民安,造福一方,绝不会有异心。” “咯咯咯咯,小鬼头,什么事情你都是说得冠冕堂皇,”南湘舞听了庞骏的话,一边娇笑着,一边走到庞骏身边,一阵扑鼻的芳香,让庞骏心旌神摇,她在庞骏的耳边呵着气又说道,“如果你是忠于陛下,那么,你上次收下本宫的贴身亵衣之时,又显得这么爽快?”一句露骨的挑逗话语,让庞骏顿时哑口无言,不敢接茬,脸色涨红地低下了头,仿佛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本宫只是逗一逗你而已,你无需如此紧张。”南湘舞看来十分满意庞骏的表现,嘴角微微翘起,接着又说道,“虽然陛下的旨意打乱了本宫的谋划,不过问题也不算太大,以你的能力,一年,最多两年,你只要在松州不出差错,然后再立下一些功劳,最好是战功,本宫就会想办法让你重新回到中枢,有了松州的治理资历,你在以后的仕途会更加通畅。” “多谢娘娘对微臣的关照,微臣感激不尽。”庞骏恭敬地向南湘舞作了一揖。 “那……那既然你对本宫感激不尽,是要如何地'感激不尽'呢?”南湘舞看着庞骏,眼神突然变得暧昧起来,妖媚的娇靥妩媚得要滴出水,她在庞骏的注视下,坐上了床榻,向庞骏勾勾手指道,“本宫今早游了一下这后山的风景,脚有点乏,来,帮本宫揉揉。”一边说着,一边脱去一双绣花鞋,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红唇,玉手慢慢将裙子向上撩起,修长丰满的大腿尽露在庞骏眼前。 “娘娘乃千金贵胄之体,微臣不敢僭越。”庞骏虽然此时被此妖妃挑逗得情欲高涨,但是向来谨慎的他还是没有动作。 “本宫叫你揉你就揉,推三阻四的,你就是这样感激本宫的?”南湘舞故作恼怒说道。 “那,微臣,就僭越了。”庞骏走到床边,左手抄起南湘舞纤细的小腿提到腰间,把秀气的玉足握在手里揉捏,美妇人光洁的小脚白皙细嫩,皮肤下显露着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脚趾很匀称,形似春笋,柔若无骨、恰好盈握。 “嗯哼……”南湘舞眯着狐眼看着庞骏,嘴里不断发出轻柔的呻吟,情不自禁地在自己心田荡漾出无数涟漪,见猎心喜之下,伸出另外一只玉足,放到了庞骏的胯下,轻轻地按着。 感受着美妇人脚掌肌肤的柔嫩丰润,庞骏胯下的肉棒更加胀大滚烫,看着南湘舞不着蔻丹、天然蕴涵一圈玫瑰红的秀气脚趾甲,纤细粉嫩的样子惹人怜爱,情难自禁之下,不住低头用嘴将它们根根含入嘴中,贪婪吸吮起来,发出“啧啧” 的声音。 “咯咯咯,好痒,你怎么像小狗一样啊,哎哟,舔得本宫好痒。”南湘舞只觉得芳心悸颤,娇躯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儿般,滚烫灼热起来,而那玉体私密深处,如同被烧开了一般,不自觉地溢出大量浓热的花蜜,湿透了玉股间的衣裙和大床之上。 虽然南湘舞嗔怒地看着庞骏,却并没有把玉足缩回去,这大大地助长了庞骏得寸进尺的想法,他咬住南湘舞的脚趾细细品味迷人气息,舔吻着南湘舞纤细的小腿,看见美妇人并没有阻止的,而是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庞骏便更加肆无忌惮了。 很快,南湘舞的诱人的美腿沾满庞骏的唾液,而此时,妖媚艳妇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不已,约莫半盏茶后,她竟然呻吟着把诱人美腿张大,玉手撩开了粉色的裙摆,让庞骏发现,这风骚淫荡的妖妃,内里竟是没有穿着亵裤,嫩白细致的肌肤,嫩白的股间暴露在水中,庞骏抬起她的肥美的美臀吻上她的大腿内侧吸啜着细嫩柔滑的肌肤,向娇嫩花瓣舔过去。 南湘舞的反应愈来愈大,呼吸急促,绛唇中发出柔腻呻吟:“不要……不要……好痒……好……难受……”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一只玉手却向下按着庞骏的头,另一只玉手则是撩起自己的月白色肚兜,搓揉着那丰满肥熟的巨乳,庞骏一边看着美妇人自己抚摸自己的乳头,舌头向密林中那深紫色的成熟柔美的蜜穴前进,花瓣口淡淡的淫香刺激着他。 庞骏舔着南湘舞胯下乌黑的茂密黑森林,嘴亲吻肥美的花瓣吸吮着,舌尖拨开花瓣露出销魂花瓣的入口,溽湿花瓣入口的肉芽,舌尖寻找花蕾以门牙轻咬,深吸进嘴里舔动,将舌头伸入花瓣吸吮甜美的爱液,庞骏爱不释口地步步进逼强攻到底,舌尖最大限度地深入南湘舞的花房里,肆意驰骋,舔弄着花房内的温暖腻滑的软肉。 “啊!好深啊!”南湘舞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一声,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蹬得笔直,“啊,不行了!我……我要泄了……啊!”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啼,花房内的软肉立时不堪刺激地一阵痉挛,颤抖,紧缩吞吐间,南湘舞花枝乱颤间玉液横流,竟然已经小小地泄了一回身。 大量浓稠的花蜜灌入口中,庞骏照单全收,一点不剩地吞咽入腹,只觉得异常甜润甘美,意犹未尽的他咂咂嘴唇,望着妖艳妇人那对熟媚的花唇仍自无意识地启合,丝丝花蜜沁出,要命地诱惑着他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正当庞骏欲念高涨,抓起南贵妃两条修长光滑的秀足分开,挺动巨龙就往她迷人的蜜穴中顶去时,迷乱中的美妇人却此时伸出一只玉足,点在庞骏的面前,摇摇头娇笑道:“不可以哦,今日就只能到此为止,你已经得到够多的东西了。” 看着南湘舞一副笃定的样子,庞骏也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插入这近在咫尺的熟媚妇人的肉体里,形势比人强,如果真的强奸了南湘舞,庞骏相信,自己以后的日子,无论如何都不会好过,于是他便生生地忍住强奸她的欲念,低声说道:“多谢娘娘赏赐。” “噗嗤。”南湘舞看着庞骏郁闷的样子,不由得噗嗤一笑,她慵懒地指着桌面上说道,“这是本宫赏赐你的东西,你可要好好保管哦,至于你下面这里,” 她瞟了一眼庞骏胯下挺立的巨龙,咽下一口唾液道,“本宫听闻你已经有几房姬妾,还有数名美婢,你回去知道,可以拿着本宫送你的事物,召令姬妾娇婢侍寝,把她们幻想成本宫的模样,不就行了嘛。” 庞骏默默地整理好衣物,又向南湘舞鞠了一躬,说道:“谨遵娘娘教诲,如果没有什么吩咐,那微臣先行退下。”“你回吧,记住,好好干,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南湘舞说完,摆摆手,示意他离去,庞骏见状,便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锦盒,再次蒙上眼睛,坐着马车离开了山谷府邸。 回到家中,庞骏打开从南湘舞处拿回来的锦盒,里面放着两样东西,其一是一叠银票,其价值是一万两白银,而另一件,却竟然是一条紫色的亵裤,上面还弥漫着南湘舞体香的味道,原来南湘舞中空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把亵裤脱下来,放到了锦盒中! 庞骏冷笑一声,拿起南湘舞所赠的亵裤,深深地吸了一口,胯下胀得发疼,便往纪霜华所居住的房间走去……七十一、返回秦州“嗯哼……啊啊啊……”一阵高亢的娇呼,纪霜华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玉唇中流出一丝香津,一双妙目因为下体的炙热冲击而翻白,滑嫩白皙的肌肤因为性爱而变得潮红,最后重重地倒在庞骏的怀里,胸前一对雄伟的白兔,被庞骏不住地把玩。 “好相公……呼呼……妾身感觉……你今天特别猛烈……你已经要了妾身五回了……如果你还想要的话……妾身让人去把屏儿和莹儿唤来伺候您?”成熟美妇纪霜华此时正伏在庞骏的怀里,娇喘吁吁地问道,而庞骏的巨龙依然还插在她那熟透的玉壶中,庞骏今晚在她的蜜穴中射了三回,浓厚的精华都将她的小腹撑起了一个弧度。 “不用叫她们,差不多了。”在庞骏的几位姬妾当中,当属纪霜华的丰乳肥臀,是最为接近南湘舞的,庞骏此时抱着纪霜华的丰熟肉体,一边把玩,一边幻想着此时在他怀里的是,白天与他激情的妖媚美妇人,“更何况,嘿嘿,我更想把你的肚皮操大,让你挺着肚子浪叫着被我干。”“嘤咛……羞死人了……到时候孩子该怎么面对屏儿和莹儿嘛……”被庞骏如此挑逗,饶是纪霜华这种饱经世事的成熟妇人,也娇羞地把娇靥埋在小夫君的胸怀里。 虽然眼前的男人比自己的外孙女都大不了几岁,可是温柔体贴,床笫之间花样百出,让自己这个狼虎之年的成熟美妇都根本受不了,经常需要自己的女儿还有外孙女一起伺候才能满足,除此之外,又文武双全,年纪轻轻就是一州刺史,如此前途大好的少年郎,对自己这样年纪的女人却是百般宠爱,她隐约能感受到,家中几位妻妾,男人最喜欢把精华都灌入自己的蜜壶中,显然就是最为迷恋自己的肉体。 “叫什么你们喜欢就好。”看着美艳熟妇这副娇羞的模样,庞骏嘿嘿一笑,心中想到,等我把你们祖孙三人都干怀孕了,三个美人挺着大肚子,翘起屁股来等我临幸,这是何等快哉,想到这里,他拔出插在纪霜华蜜穴中的巨龙,翻身把美熟妇压在身下,挺起巨龙,对准一片狼藉的淫穴正后方,缓缓地推进,再次进入一片紧窄的腔道,纪霜华“啊”地一声,扭过臻首,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又开始了“咿咿呀呀”地娇吟。 第二天一大早,庞骏便拿着一份名单,进了皇宫面圣,皇帝杨绍在养心殿接见了他,而坐在杨绍旁边的,正是昨天与庞骏有过一番暧昧激情的当朝贵妃南湘舞,与昨天的烟视媚行不同,今天的南湘舞,像是不认识庞骏一样,正眼都没看过一下,只是微微地低着头为杨绍泡茶,仿佛就是一位贤惠的妻子,女人果然都是出色的戏子啊,庞骏暗暗道。 庞骏的名单上,有着十来个名字,其中包括了程朝伦,独孤连环,祁麟,洪彦章,孙子寒,凌天放以及林睿,此外还有几位庞骏认为是可塑之才的仕子或者微末的官员。 杨绍看着名单上的名字以及其简单资料,眼眉一挑,笑呵呵道:“爱卿啊,你这名单上的人,还真是让朕感到意外万分啊,你的神衣卫手下不说,单单是程朝伦和独孤连环,朕都不知道你到底有何魔力能让他们也有前往松州的想法,哈哈哈哈,这程爱卿啊,还真的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一把年纪,宁愿舍弃京城的花花世界,都要外放到松州去,而独孤连环这个豪族子弟,这可是文举考试比你都厉害的榜眼,却放弃京畿地区的县令之职,跑去陪你熬。” “陛下,这几位同仁,都是抱着拳拳的报国之心,都是有理想造福一方百姓的大才,对于他们的好意,微臣自然是无比感激,还望陛下批准。”庞骏恭敬道。 杨绍笑着指着庞骏说道:“哈哈哈哈,你啊,是谁都不得罪,好话说尽,别的人朕不知道,这程朝伦,朕认识他二十多了,说他是大才,朕还勉强承认,说他有拳拳爱国之心,朕可是不相信,不过也罢了,既然他想去,也就随他吧,刘骏,你的两个请求,朕可是已经帮你达成了,你可别辜负朕对你的期望。”庞骏回答道:“微臣定当竭尽所能,造福一方。” “好,就让朕就好好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本事,哈哈哈哈,不仅是你,连你的父母,朕也有兴趣见见,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能教导出如此优秀的孩子。” 杨绍的心情好像不错,他对庞骏开玩笑地说道。 庞骏心中冷笑:我的父母,你不都见过了吗?嘴上却说道:“陛下谬赞,各位皇子殿下,都是大晋朝的顶梁柱,是微臣万万不及的,另外,如果陛下想见家父家母,微臣此次回去便请二老来一趟京城即可。” 杨绍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朕也是说说罢了,能把你教导出来,想必你的父母也绝非庸人,可却从来没有过出仕的想法,安心在呆在秦州,人各有志,朕也不会勉强,”他顿了一顿又问道,“既然现在人员安排已经定下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秦州?” “回禀陛下,微臣打算今日就动身返乡。” “嗯?这么匆忙?”庞骏点点头说道:“回禀陛下,微臣这次返乡,除了看望父母以外,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微臣在武道一途上,出现了瓶颈,需要寻到微臣的恩师为微臣解惑,所以需要花更多的时间。” “武道?刘骏,你既然成为大晋的官员,还需要在武道之上寻求更高的成就吗?习文学武,武学一道,要学就学万人敌之兵法,仅仅个人的武功修为,只是匹夫之勇,难道你还要为这种事情耽误你宝贵的时间吗?”杨绍皱了皱眉头说道。 “回禀陛下,微臣是这样认为的,无论是文还是武,最终是殊途同归,关键,是在于心,微臣在练武的同时,也会有触类旁通的感悟,在学文之时,也会在对先贤思想有更深一层体会时,对武道的进阶也是有相当的帮助,所以当前微臣需要恩师的指导,跨过这个瓶颈,获得新的感悟,能够更好地学习到新的治世理念,更好地造福一方。”庞骏向杨绍解释道。 “哦?呵呵呵呵,你这样的想法,倒是挺新鲜的,朕却是从来没想过这些,也许,这就是你学文习武之人的想法吧。”“陛下日理万机,站在天下之巅,看到的东西,当然比微臣远大,处理的事情也比微臣所处理事情复杂,困难,偌大一个大晋,让陛下治理得整整有条,微臣这些微末的学识,也是望尘莫及的。” 花花轿子众人抬,庞骏有条有理地拍了一下杨绍的马屁,让杨绍“哈哈”大笑。 此时,一直坐在一旁的南湘舞笑着说道:“这刘子业年纪轻轻,文武全才,陛下得此能臣,实乃一大喜事。” “哈哈哈哈哈,爱妃此言甚是,刘骏,好好努力,朕会一直关注着你,只要你做出成绩,朕不会委屈你。” 庞骏叩首道:“谢陛下恩典。” “好好好……” 从皇宫处离开之后,庞骏还去了一趟神衣卫督府,与神衣卫督凌步虚拜别一番,才回到府邸,凌步虚一直非常赏识庞骏,认为他能够成为自己未来的接班人,可是天子的想法却不一样,他也只好放弃这个念头。 离开之前,庞骏向凌步虚讨教武学,二人进入了神衣卫督府的演武场,二人比武的结果,外人无法得知,半个时辰后,庞骏才从演武场离开神衣卫督府,人们只看到卫督大人看着庞骏离去的背影,捻着胡须,微笑着点点头。 回到府邸,庞骏把姬妾侍婢都召集起来,交代她们,在自己回秦州的这段时间,家里的事情,由纪霜华做主,等到过完腊八之后,自己就会从秦州回来,等到过完年后,正式出发,前往松州。 几女虽然已经成为庞骏的姬妾,但是庞骏家中的亲人,她们却一直没有见过,韩佳莹泪水汪汪地问道:“夫君,让我们陪你回去秦州不好吗?莹儿不想离开你。” 庞骏抚摸着小美人的脸蛋说道:“这次太匆忙了,来不及,我还要去找我的师傅,舟车劳顿,时机还不成熟,等再过一段时间吧,当我明媒正娶地把你们都娶进家门之后,你们就能看到他们了,现在乖乖地呆在京城,等我回来,好吗? 等回来之后,为夫再好好疼疼咱家可爱的小莹儿。“一句话,让在场的众女都羞涩不已,离别的哀愁被冲淡了几分。 与众女依依惜别之后,庞骏牵上马缰,离开了府邸,往天京城西门走去。 当他离开天京城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扭头再看了天京城楼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便调转马头向西边策马奔去。 城楼之上,一对绝色的母女花,正站在城楼上,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只见其中的一位小美人,此时已经泪眼婆娑,而旁边的成熟妇人,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去与他告别呢?” 杨月扭过头,看着自己一脸心疼而又略带哀伤的母亲,说道:“不了,徒增伤感,不如默默地看着他离去,娘,不用为月儿担心,月儿很坚强的。”杨月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不仅是担心自己,竟然还牵挂着自己的心上人……唐玉仙看着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庞骏的背影,暗叹一句:痴儿,黯然神伤…… 【逆伦皇者】(72~74) 【逆伦皇者】(72~74)2017/9/14**************宫沁雪:38岁,庞骏的师傅,也是收养庞骏的人,隐世教派“谪仙教”的教主,荒淫邪恶,也是他的智囊之一,与其女儿宫紫云有过之而不及的美貌,掌管庞骏的黑暗势力,与宫紫云一同成为庞骏的后宫禁脔。 **************七十二、教主师傅庞骏离开京城后,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仅仅用了五天的时间,便到达了秦州。 秦州,地处中原行省,东临两河,西接西北,南近西川、江南,北望安北,乃是大晋的心腹之地,而秦州,更是中原行省中,除了治所雍州以外,最为富庶的一个州,更是八百里秦川的发源之地,可由于当年大晋太祖皇帝起兵之时,秦州并没有像雍州豪族一样积极响应,而是持着观望的态度,导致最后的结果,就是晋太祖杨拓,亲自钦点雍州为中原行省的治所,直至今天。 秦州刘氏,乃是众多中原行省世家豪族之中,较为奇特的一支,多年以来,刘氏人丁并不旺盛,每一代都只有一两个男丁,然而每隔一两代,都会有一个男丁,会成为当世大儒,更让人觉得意外的是,这些大儒,都是淡泊名利,或是钻研学问,或是教书育人,从来没有一人出将入相,直至半年前,刘氏当代家主之子刘骏的横空出世,以文探花武状元的身份出仕,打破了这一传统。 而更让世人吃惊的是,这位刘子业刘公子,并没有像是一个书呆子一样一板一眼,而是屡立奇功,成为当今天子身前的红人,这就让刘氏一族在秦州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高,以往门可罗雀的景象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纷纷上门巴结的人们。 尽管每天拜访的人络绎不绝,但秦州老刘家,依然是甚少见客,只有偶尔的读书会,或者家主,家主夫人的至交好友,才有幸见到刘家的主人们,当人们纷纷称赞诗书世家刘氏淡泊名利,心无旁骛时,谁又会想到,这个地方,竟然是在江湖中若隐若现的组织,当年臭名昭著的淫贼宫锦雄所创的谪仙教总坛所在地! 多年之前,宫锦雄的事情败露之后逃到秦州,潜藏到刘氏的大宅,杀死刘氏当时的家主,然后把他的脸皮割下来做成人皮面具,接着又给家主夫人喂下毒药,命令其配合自己演戏,完成这些事之后,又用了三年的时间,宫锦雄把刘府中的人,全部换成了自己人,而再没有丝毫可利用之处的家主夫人,就在一夜之间暴毙而亡,就这样顺利完成鸠占鹊巢。 由于老刘家的仆人走的走,死的死,新的下仆又是知道宫锦雄的事情,所以宫锦雄的养子,江湖人称“千毒剑手”的付元浩,就摇身一变,成为秦州刘氏的当主,而秦州刘氏的新主母,自然就是宫锦雄的亲生女儿,“阴水魔姬”——宫沁雪。 庞骏此时看着偌大一个“刘府”的牌匾,百感交集:终于又回到这个成长了十年的地方了。 “站住,是什么人?”庞骏正欲进入刘府,两个门卫走上跟前拦住问道。 “是我,你们都不认得了吗?”庞骏淡淡地看了一眼门卫。 “啊……啊是,是,小人,小人见过少主人,少主人一年未归,小人差点都不认得了,小人马上去通知夫人。”门卫看清楚是庞骏之后,马上鞠躬道,他可是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是何等让人觉得可怕的存在。 “嗯,不用了,你,把我的马拉去马厩,我自己去见夫人吧。”庞骏一边说道,一边把缰绳递给了另一个门卫,径自走入了府邸里面。 一路直走,庞骏来到了内堂,这里已经是谪仙教的核心地带,在这里的人,就会议自己真实的身份进行交流,而此时,内堂之中,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约莫四十岁,身穿一件灰色长袍,蓄着一把长长的胡须,正是谪仙教中地位排名第二的“千毒剑手”——付元浩。 而另外的那名女子,容颜如花似玉,宛如画中的美人儿,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薄薄的衣衫紧紧地裹住了那成熟丰满的娇躯,却却若隐若现的凸显出了那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得犹如一对熟透的水蜜桃般勾人心魄,将她胸前的衣服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 在美妇人直勾勾的注视下,庞骏走上前,恭敬地行礼道:“朱雀使刘骏,拜见教主,愿教主万福金安。”这位美妇人,正是抚养庞骏十年的师傅,江湖被人称为“阴水魔姬”的宫沁雪,谪仙教向来蛰伏,一向以杀手组织以及秦州世家作为掩饰存在着,而作为教主的宫沁雪,也是深居简出,甚少出手,但是她一旦出手,便是雷霆万钧,出道以来,只出过四次手,三次成功,这三次成功,被杀之人,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好手,在江湖中,武功能进入前一百的顶尖高手。 由于三次击杀之后,人们发现,这三名高手的丹田,都被人用采补之法掏空,但是杀手却是来无影去无踪,深谙采补之法的高手,江湖中寥寥无几,而且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三人,身上都有打斗过的痕迹,但并没有任何药物的残留,很明显,这位通过采补之法杀人的高手,先是制服目标,然后再进行采补,可想而知,此人的武功有多高。 宫沁雪的最后一个目标,乃是“盘龙剑”于凌峰的师傅,嵩山的第一高手,“无影剑”穆奇,此战之后,宫沁雪便就再也没有出手,庞骏曾经问过宫沁雪此战的结果,宫沁雪娇笑着抚摸着庞骏的脑袋答道:“以为师暂时的武功,还杀不了当年武林天榜十人以外的第一人。”但是宫沁雪却能在他面前全身而退,足见其厉害。 “不必多礼了,骏儿,告诉为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出去一年,回来的时候却变成了朝廷的人,还有,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美妇人一边说道,一边一股威压对着庞骏迎面而来。 “回禀师尊,徒儿此次回来,是有两件事要做,第一件,此处说话不便,今晚徒儿亲自向师尊当面解释,第二件事,就是徒儿近来武学小有所成,承蒙师姐礼让,徒儿已经从师姐手中获得白虎使者的令牌,此次回来,就是想挑战青龙使者。”庞骏说完,看了一眼脸露讶然之色的付元浩。 “哦?你打败了云儿?看来,这一年多,你没有在外面白过,但是你可知道,云儿的武功与你付叔叔的武功,可不是一个水平的。”宫沁雪淡淡地说道。 “徒儿知道,但是徒儿更想知道,自己能够到达什么样的水平,我会出尽全力,挑战青龙使者。” “好,既然你主意已决,为师也不多说什么了,明天早上,就在庭前院子里,元浩,你就跟骏儿比试一番吧。”宫沁雪看着付元浩说道。 付元浩点点头应命道:“是,教主,属下明白。”宫沁雪点点头,又对庞骏说道:“骏儿,你先退下吧,为师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徒儿告退。”庞骏拱了拱手,离开了内堂。 深夜,庞骏得到了宫沁雪的召见,在房间中,宫沁雪看着他说道:“说吧,究竟有什么事,是只能现在讲的?”庞骏恭敬地说道:“师尊,你还记得,徒儿的身世吗?” “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事情?”庞骏的身世,天下之间,只有宫沁雪知道,而且,宫沁雪也只是猜出来,并没有得到庞骏的亲口肯定,现在庞骏这么说,那就是默认了自己的庞云的儿子。 “前年,徒儿接受任务,击杀'长发韦陀'岳泰的时候,在岳泰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那个如太阳一般的纹章。 “这是赤霞盗的信物?你是说,岳泰,是赤霞盗的余孽?”宫沁雪柳眉微蹙,问道。 “是的,不仅仅是岳泰,还有与岳泰交好的几人,海沙派赵州分舵舵主白毅,浙城帮副帮主洪晃,黑旗门执法堂堂主何问言,徒儿都在他们身上搜出与之一模一样的纹章,换句话说,他们都是赤霞盗的余孽。”庞骏淡淡地说道。 “所以你怀疑……” “对,能调动这么多在武林中有名气的人,绝对不是什么江湖上任意一个门派或者势力能够做得到的,唯一能够做到的,只有朝廷,并且是掌握着巨大权力的人才能够组织起这样的一个组织,大隐隐于朝,这个也就是徒儿为什么要考取功名,为的,就是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庞骏说道。 “你?你现在最多不过是个小小的刺史,能够撑起赤霞盗的,起码是朝中大员或者是一省总督,甚至是三公,皇族,你就算查清楚了,又怎样,难道你还要……”宫沁雪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停止了说话,脸色古怪地看着庞骏说道,“你不会是要……” “知徒莫若师,师尊明鉴,这就是这次徒儿回来秦州的最大目的,徒儿想让本教成为徒儿的一大助力,还望师尊成全。”庞骏说完,便跪下向宫沁雪叩了三个响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宫沁雪道。 “真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儿啊,想不到,你的野心,竟然这么大,你想要我谪仙教成为你麾下的黑暗势力是吧?可是,为师支持你,为师能得到什么?哪怕你是为师心爱的徒弟,为师也不能贸贸然拿着先人的基业来冒这杀头风险。”宫沁雪的眼神变得锐利,当场气氛就变得凝重起来,强力的威压让庞骏背后冷汗直流。 他直视宫沁雪的绝色娇颜说道:“师尊,祖师爷创立谪仙教,就是想让自己还有师尊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以至于不受欺压,师尊蛰伏多年,不都是因为当年祖师爷的事情让师尊您不见天日,只能隐姓埋名在秦州吗?” 庞骏看着沉默不言的宫沁雪,接着说道:“徒儿知道,师尊你是非常渴望能够有朝一日,能够以真正的身份,生活在这个世上,现在,就有这么一个机会,让师尊你不仅能够扬眉吐气地过着日子,还能够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接受万人的膜拜。” “好算计啊,为师的好徒弟,不仅想把为师的山门收为己用,还要让为师成为你后宫的禁脔,人财两得。” “若徒儿能成大业,师尊与师姐,最少位列夫人之位,如有食言,天打雷劈。” 庞骏看着宫沁雪,目光中透出一股痴迷之色。 “咯咯咯,为师的小骏儿,先不说你如何往上爬,首先一个问题,现在天下太平,凭什么以你一席之地去夺取这个大晋天下?”宫沁雪抛出一个最实际的问题,“帮你成就大业,可是要冒着满门抄斩的威胁。” 庞骏摇摇头道:“也许,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徒儿之前去了一趟浙州,后来又去了一趟西川,两次的任务,都好像隐隐约约,指向了同一个组织,而这个组织,相当神秘,到现在为止,徒儿暂时没有确定,到底是什么人,而且这个组织中的人,武功相当高强,我曾经遇到一对应该是双胞胎的妇人,她们若是联手,可能连师尊你也未必是对手。” 庞骏停了一下又说道:“她们总是引诱,煽动各种组织来,东海倭乱,西川叛变,西狄入侵,背后好像都有她们的影子,虽然这些都是疥癣之疾,可是依照徒儿看来,她们这么做只是为了扰乱朝廷的视线,转移朝廷的注意力,好暗度陈仓,达到她们的最终目的,而能够以这些事情作为掩饰的最终目的,就只有一个,作乱。” “所以你就借着牧守松州的这个机会,提前布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然后等到天下有变的时候……” “师尊英明。”庞骏说道。 “可是,谪仙教只是一届江湖草莽的杀手组织,与朝廷那暗卫相比,可是大大不如,究其原因,最大的问题,就是钱的问题……” “钱的问题,徒儿早已经开始着手解决,现在徒儿在浙州,已经拥有一份不小的基业,可以支持师尊你一段时间,等到了松州,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会有更多的资金,来支持师尊你发展。”庞骏连忙说道。 “厉害啊,为师虽然知道你从小就聪明伶俐,想不到,你还让为师出乎意料啊。”“都是师尊教导有方。”庞骏恭敬道。 “这点事情,为师还是心里有数,庞骏,为师最后问你一次,一旦成事,你会如何对待为师?”宫沁雪眼神锐利地看着庞骏问道。 庞骏毫无怯懦之色,看着宫沁雪的娇靥答道:“如果有朝一日,徒儿能够成就大业,至少会以夫人之礼,迎娶师尊以及师姐母女,如有食言,定当天打雷劈,不得超生。” “好,为师便赌一把,信你一次,大不了,就继续过着这种隐姓埋名的生活,希望,你不要让为师失望。”“徒儿定当不让师尊失望。”庞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道,这第一步,终于踏出去了。 七十三、千毒剑手相谈完毕后,宫沁雪便让庞骏回去了,纵使师徒二人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宫沁雪也没有让久未见面的庞骏留宿,事关明天庞骏要与付元浩比武,宫沁雪不愿意庞骏因为男女之事而泄了元气,影响明天的比武。 次日辰时初,当庞骏来到院落的时候,付元浩以及宫沁雪都已经在此等候了,庞骏向二人行礼之后宫沁雪便说道:“开始吧,让为师也看看,究竟这一年多以来,有何长进。” “谨遵师命。”庞骏一拱手,踏前一步,对付元浩说道,“青龙使,请。” 付元浩拱了拱手,站在了场地中间,看着气定神闲的庞骏,他五岁开始练剑,号称剑道的天才,二十岁时终有小成,三十岁已经名扬江湖,四十岁已经是天下前二十的剑手,而在江湖上,也能进入最强一百人之中了。 他被称为“千毒剑手”,并不是因为他的剑上涂毒,而是他的眼光毒,能在瞬发之间看到敌人的破绽,出手快如闪电,招招狠毒,置人于死地。 而此时,庞骏却没有拿出武器,而是拿出一对金丝手套带上,然后释放气机,将付元浩紧紧锁住,付元浩,暗运一口气,左手捏了一个剑决盯着庞骏,寻找着庞骏的破绽,奈何眼前的年轻人看似从容地站在那里,竟是全身毫无破绽。 良久,付元浩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扬手一剑刺出,直化九道银芒,径取庞骏全身九处要害,眼见剑芒已经到了庞骏的身前,庞骏猛地双目圆睁,一个纵身跃上了上空,须知人在空中没有大地做依靠,破绽最是繁多,更何况空中并无接力之物,一旦气竭只能任人宰割。 付元浩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但是战斗瞬息万变,不容他疑惑太多,他只好剑式顺势一挑,一招剑指天南刺向庞骏的双足,庞骏面对付元浩犹如附骨之毒般的长剑却是不为所动,竟然迎锋而上,双足居然踩在了付元浩的剑上,把剑尖踩弯了一点。 付元浩立刻收剑,庞骏就马上脚尖一点,再跃往上空,如是这般,来来回回十余招,庞骏都能够稳稳地找到付元浩的剑尖,然后落在上面,犹如一位在剑尖上跳舞的舞者一般。 在一旁看着二人的宫沁雪,看到庞骏如此应对付元浩的进攻,嘴角微微翘起,嘀咕了一句:“就会耍小聪明的小滑头。”庞骏看上去好像是在戏弄付元浩一样,但实际上,这是庞骏经过思考探索所得出来的最适合自己的方法。 付元浩出剑快如闪电,打起来的时候,庞骏即使反应再快,也不一定招架得住这位老牌杀手的万千剑花,每一次被他找到破绽,自己肯定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持久下去,自己必败,于是庞骏想到的办法就是:减少出现破绽的面积。 所以,庞骏直接跃上半空,摆明的双脚的破绽,让付元浩攻击自己的双脚,而全身其他地方,由于都在空中,付元浩的剑自然难以攻击,只好攻击自己的双脚,这样一来,剑尖刺向的范围就会大大地缩小到一个圈子里,以庞骏对实战的反应灵敏程度,在剑尖上跳舞,自然问题就不会太大了,只不过这样的打法较为消耗内力,而庞骏此时的内力却是比以前有了长足的提升,自然可以使用这种打法了。 四十余招过后,付元浩也想通了这一层,他也了解庞骏,知道这个年轻人敢使用这种打法,肯定是有所依仗,自己如果一直跟随着他的节奏,有可能会阴沟翻船,于是,主动变招,先后退三步,停止攻击庞骏,等庞骏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再马上出击。 当庞骏的脚落到低于剑尖的一刹那,付元浩立刻挺剑前突,直取庞骏双脚,因为等到庞骏刚好落地的时候,剑尖就会刚好到达庞骏的胸前,还未稳住身形的庞骏就会被他刺伤,从而落败。 正如付元浩所料,当庞骏的双脚落地之时,他的剑尖正好到达庞骏的胸前不到一尺的地方,眼看就要刺中,谁知道,庞骏的右手突然动了,手掌往胸前挡去,付元浩暗道:“难道他要用手挡住自己的剑尖吗?”一刹那间,他突然看到庞骏的中指和食指微微地分开,电光火石间他知道庞骏要干什么了,他竟然生生地拉住自己的剑势,强行扭转自己的身体,带动着剑尖也扭转了起来! 庞骏微微一愣,他原本以为自己故意卖出破绽,让付元浩直接刺过来,自己依靠食指和中指加上内力夹住剑尖,然后获得主动权,谁知道付元浩的反应如此之快,竟然让剑转动了起来,让自己无法夹住剑刃,不愧是天下闻名的高手啊。 这个时候想后退或者躲开已经来不及了,肯定会挂彩,庞骏就只好搏一搏,只见他中指突然弯曲,与拇指一口,然后瞬间弹出,“铛”的一声,庞骏的中指与付元浩的剑尖撞击在一起,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接着付元浩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从剑尖传向自己的手臂,让自己的手臂一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手臂一转,长剑脱手而出,直取庞骏面盘! 庞骏眼见长剑直接脸庞,瞳孔收缩,用平生最快的反应,尽力侧过自己的头部,“呼”地一声,长剑从庞骏的耳边划过,插在了地面上,不断地发出“嗡嗡” 的声音,一切尘埃落定,只见付元浩的一只手,变成爪型,扣在了庞骏的脖子上,而庞骏的指尖,也点在了付元浩的一处大穴上,一阵风吹过,庞骏的右边,掉落了几根头发,飘荡在空中。 庞骏收回右手,向付元浩拱手道:“多谢青龙使指教,刘骏,甘拜下风。” 付元浩摇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庞骏说道:“是我输了,作为一个剑客,当他把剑丢掉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小骏儿,叔叔一直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打败叔叔,想不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以你今日的表现,无论是招式还是内力,都已经踏入武林中前一百名的武学水平了,假以时日,成为武林天榜的一人,也不是什么一件奢望的事情。” 庞骏向宫沁雪说道:“既然这样,就有请教主来判定,谁胜谁负吧。” “啪啪啪啪”宫沁雪一边拍着手掌一边走过来对着庞骏说道,“想不到,短短一年半的时间,我的小骏儿,竟然能够成长到如此地步,的确让我刮目相看,虽然元浩把剑丢了,但是他毕竟还是击中了你的头发,而你只是在手上的功夫与元浩不相伯仲,所以,这一场,你还是输了。” “徒儿明白,谨遵师尊教诲,徒儿定当继续努力,在武道一途,获得更高的成就。”庞骏虽然输给了付元浩,但也仅仅输了毫厘,以付元浩的武功,能够排在江湖前百强,也就是说,庞骏仅仅十六岁,就摸到了武林一流高手的门坎,可谓难得一见的天才。 而上一位被江湖公认称为天才的,就当世十大高手之一的净尘阁当代掌门傅晚晴,当年傅晚晴二十四岁挑战赵无极,能够不受伤全身而退,震惊天下,今年仅仅四十的她已经是天下第一高手的有力争夺者,至于庞骏如果一直保持如此的成长速度,恐怕,登入天榜,会是更早的事情。 经过昨晚的交流之后,宫沁雪知道徒弟在武道一途上并非绝对投入,可取而代之的是徒弟那大得让她心醉的野心,她知道徒弟的志并不是真的想要获得青龙使的地位,所以便顺水推舟,判定付元浩的胜利,既保全了付元浩的颜面,也让庞骏认识到自己的能力所在,一举两得。 看着庞骏离去的背影,付元浩叹了一口气,对宫沁雪说道:“现在看来,如果他能够真正地为你所用,那谪仙教,很有可能,会因此发扬光大,但是刚才我跟他对战之时,他不自觉地显露出一副鹰视狼顾之相,我怕他以后成长起来,包括你在内,没人能治得了他,更不用说紫云了,除非你让以后紫云嫁给他,让他对你们死心塌地。” “放心,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制住他,我心里有数,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刚才的比武,虽然我知道你只出了八成的功力,但是我从你的动作中,看出了一丝的慌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韬光养晦,让小骏儿一次次看到希望,却总是无法打赢你,你通过这种方式,去让他感到一次次绝望,成为了他自己的心魔,然而,我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的内心强大,强大得你无法想象,你好自为之吧。”宫沁雪说完,款款地离开了。 “哦,是吗?那走着瞧。”付元浩淡淡地各自看了一下师徒二人的背影,也离开了前庭。 庞骏走在回去的路上,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战斗,跟付元浩一样,刚才的战斗,庞骏也是留了一手,并没有竭尽全力,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有把握打败付元浩,既然一时间无法打败,那干脆示敌以弱,在最后一击的瞬间藏了一手,韬光养晦,待到自己的武功能够有把握打败他时,再一举克敌,他扭过头,看了一眼前庭的两个身影,嘴角微微翘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七十四、童贞之夜戍时时分,庞骏运功完毕,心中一阵悸动,他走向了门口,伸手,把门打开,恰好,一名绝艳的佳人,正站在门口,巧笑嫣然地看着他。 美人发丝如瀑,淡扫娥眉一身银白对襟振袖收腰丝制罗裙宫装,衬托着修长的身姿性感妖娆,颠倒众生,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带着勾人的媚意,肌肤似雪,晶莹剔透,身材修长,纤腰如柳,滚圆的丰臀,胸前的酥胸高耸丰满,突显得前凸后翘,曲线曼妙,充满了无穷肉欲味道,熟妇风情,不是别人,正是庞骏的授业恩师,谪仙教教主宫沁雪。 庞骏有些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美妇人,恍如回到了那个终身难忘的夜晚……四年前,同样是一个月色撩人的晚上,刚满十三岁的庞骏,刚完成两个周天的内功运行,正睡下没多久,突然,一阵熟悉的幽香涌入鼻子中,他惊醒过来,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却发现自己被点了穴道,他的师傅,宫沁雪,正站在他的床边,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借着月色,庞骏看到此时的宫沁雪,一袭中门大开的粉色宫装,三千乌黑秀发被一根紫色发带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双峰浑圆而又高耸,顶峰的那两颗紫葡萄更是娇艳欲滴,惹人垂涎,下体乌黑浓密的阴毛把肥厚的淫穴,掩藏得严严实实,肉欲之色尽显。 庞骏已经在谪仙教多年,从小耳濡目染,师傅与其他男人交欢之时也不曾对他有所避忌,早熟的他早已经对宫沁雪有着不伦的想法,总想着有一天,能够成为师尊的男人,谁曾想到,这位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师尊,今夜竟然会打扮得如此风骚地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这让未曾尝过肉味的他,心中不禁地紧张起来。 “师尊……” “嘘……”宫沁雪玉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接着轻轻一点,庞骏便倒在了床上,她抚摸着庞骏的身体,喃喃地说道,“为师的小骏儿,终于长大了……嗯哼,偷看了那么多年,喜欢为师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我跟其他男人欢好的时候,你会躲在附近偷看,今天,你打败了'瑶光',为师要给你一份礼物。” “师傅,徒儿……” “偷看了那么多年,今天终于轮到你了,怎么样,高兴吗?嘻嘻。”宫沁雪不停地抚摸着庞骏上身结实匀称的肌肉,双手十根纤纤细指有如弹琵琶般,在他胸腹间弹奏出了一道道美妙的乐章,这样还不算完,她解开了庞骏的衣物,低下臻首,小小的檀口中探出了丁香小舌,小舌灵活得就像是捕食的蛇,贪婪地舔食着庞骏的乳头。 庞骏被宫沁雪的挑逗挑起了熊熊的欲火,胯下刚刚成长起来的肉棒已经傲然挺立,把胯下的衣物顶得高高,宫沁雪十分满意庞骏的反应,她爬上床,一双如白玉般精致的美腿横跨在庞骏腰间,丰臀坐在庞骏的肉棒上,却不让它进入,只用臀沟轻轻夹住它,温暖多毛的私处贴在他小腹上,勾起他那无尽的欲望之火。 雪白柔滑的香臀紧紧地贴着庞骏的肉棒,柔腻地磨擦着,让巨龙更加的抬头挺胸,宫沁雪向前探出身子,低下头,将猩红的樱唇压在庞骏的嘴上,柔滑湿润的丁香小舌竟然灵活地橇开了他的唇齿,进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还用力地吸吮着,将他的唾液从口中吸吮出来,并且贪婪地咽了下去。 “美吗?”宫沁雪一双媚眼看着眼神迷离的庞骏,娇声问道。 “徒儿,徒儿,美极了。”庞骏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美妇人,痴痴地回答道。 “嗯哼,更美的,还在后头呢。”宫沁雪扭动着性感迷人的身体在庞骏身上摩擦,湿漉漉的花唇在他的腹肌上擦过,蜜汁汩汩从花径中流出,最后全抹在他的小腹上面,胀大的肉冠头滑过她雪股间的深沟,肉冠头在香臀和菊蕾上连续滑过,停在她不断涌出露珠的成熟蜜穴入口处。 “好徒儿,为师要来了,好好,好好享受吧……啊……”绝色美妇终于忍不住情欲的煎熬,妖艳红唇旁边带着微笑,雪白的香臀在空中轻轻摇动着,纤美的腰肢虽然缓慢,却是坚定地向下面沉去,让庞骏粗大的肉棒缓缓地淹没入她美妙的花园之中,“好徒儿,感觉如何?” 火热的肉棒被湿热所包含,紧窄而又滑润,传来一阵阵奇异的、从未有过的奇妙快感,蚀骨销魂,温暖润滑的感觉,从肉冠头开始,慢慢地向下蔓延,渐渐地吞没了庞骏的整根肉棒,“啊,师傅,徒儿觉得,觉得好舒服,好想,好想永远就被师傅这么包裹着,噢噢……”庞骏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上美妇人花径的紧窄,以及里面肉壁的娇嫩。 粗大的肉棒在宫沁雪湿润娇嫩的花径中快速而狂乱地插入、抽出,摩擦着她那娇嫩的肉壁,带给她强烈的快感,此时她已经媚眼如丝,樱唇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喔……喔……好爽啊……好……好舒服呀……” “哎哟……不行了……师傅……徒儿……徒儿好舒服……不行了……”庞骏毕竟是初哥,在宫沁雪这位欢场老手的冲击下,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然而,宫沁雪却没让他如愿,手疾眼快,“啪啪”,她迅速地在庞骏的丹田处点了几下,庞骏便发现自己射精的欲望消去了一半,可肉棒依然火热地抽插着美妇人的蜜穴。 宫沁雪的一双玉手撑在庞骏的胸口,赤裸娇躯骑在他身上,不时重重地用香臀向下撞击,让那肉棒能够激烈地插到深处,她感觉到那快感就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的涌向着自己的身体,用力的套动着自己的身体,房间里那“噗滋、噗滋” 的响声此起彼伏的响着,伴随一阵阵快乐至极的娇吟:“啊……好骏儿……你的……真粗……实在是太棒了……啊……真大了……啊……好棒……啊……” 良久,庞骏喘着粗气说道:“师傅……师傅,徒儿,徒儿真的不行了……要来了……啊……” “嘻嘻……嗯哼……师傅……师傅也要来了……好徒儿……让为师,为师与你一起……一起羽化登仙……嗯哼……噢噢……”宫沁雪的脸上的红潮红得快要滴出水,她的身子在颤抖,一声荡人心魄的长声娇吟,她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身体突然绷紧,愉悦的喘息声与呻吟声交杂在一起,那张能让天下男人都为之垂涎的娇靥,终于跨过时空,与四年之后,现在正坐在庞骏身上的宫沁雪重合在一起……半响,宫沁雪吃力地挪动着玉体,拔出了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滚烫的精华汩汩地从凌乱的桃源蜜穴中流出,她再次伏在庞骏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腹起伏,胸峰颤动娇声说道:“臭小子,没见一段时间,强悍了不少啊,又在里面射了那么多。” 庞骏一手抓着宫沁雪胸前丰满肥硕的巨乳,一边把玩着一边说道:“射得多,证明徒儿可是爱煞了师尊,要把所有的爱通通都献给师尊,让师尊怀上徒儿的孩子,为徒儿生儿育女。” “死孩子,你可想得美。”宫沁雪抚摸着这个自己养大的徒弟,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良久之后,才幽幽地说道:“都不知道,为师这次答应你,利用谪仙教,为你组建黑暗势力,到底是对是错。” “师傅,徒儿认为,并没有对错,只有目标和结果,而这个最终的结果,只能够是成功,师尊你会享受到荣华富贵,万民敬仰,这是徒儿对您的承诺,也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承诺。”庞骏正色地看着宫沁雪说道。 宫沁雪深深地看了一眼庞骏,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闭上了眼睛,以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在他的怀里,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当庞骏从睡梦中醒来之时,身边早已经没有人了,也许是最近太累了,连早上宫沁雪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察觉,只闻到一股醉人的幽香。 按照行程计划,得到宫沁雪的首肯,庞骏这次秦州之旅的目的就已经算是达到了,接下来要暗度陈仓,回到京城,他找到了宫沁雪,对她说了江南行省王芳梅的事情,并告诉她,如果在钱财上有需要,可以通过他的信物,让王芳梅对谪仙教的改组,进行财务上的支持,至于改组后的组织名称,庞骏将其命名为“随风”,取自名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离开之前,宫沁雪对庞骏说道:“云儿生性散漫,随心所欲,你既然已经成为她认定未来的男人,就多担待一下吧。” “徒儿明白,徒儿就此告辞。”拜别宫沁雪之后,庞骏又踏上了旅程的道路…… 【逆伦皇者】(75~77) 2017/9/18************七十五、嵩山来人庞骏刚离开秦州地界,一天后,来到同为中原行省的狄州。 狄州并非富庶膏腴之地,这里地势复杂,山脉交错,并不适合农耕,然而,这里有一样东西,却让这里成为人口聚集之地,就是铁矿,狄州的铁矿,储量丰富,品质优良,自古就是历代皇朝武器产出的重要铁矿来源,仅仅一州的产出,就占了整个大晋的一成。 铁,在任何一个国家或者部落,都是重要的战略资源,各种农具、工具、兵器和生活用具,都是由铁锻造而成。 铁器关系到国计民生、军备国防,制铁业成为特别重要的经济部门,受到统治阶级的重视,所以占据着狄州最大的几片矿产以及建立着最庞大的制铁组织,当然就是大晋的铁器司,不过狄州的铁矿不仅仅只有一处,所以剩下的几片矿产所在,便成了当地豪门争夺的香饽饽,在这一众豪门当中,势力最为庞大的,当属“铁剑堡”晁氏。 “铁剑堡”晁氏,在大晋众多的豪族当中,也是相当特殊的存在,一般的豪族,都会在得势之后,对自己进行洗白,尽量安排家中子弟进入官场或者军队中,扩大自己的话语权,而晁氏却恰恰相反,不仅没有让自家子弟入仕,更是留下祖训,晁氏子弟不准为官,否则逐出家门。 但与此同时,晁氏却在官场中拥有相当大的影响力,原因就是,他们拥有独特的锻造方式,能够批量锻造天下间最优秀的刀剑,而这些刀剑最大的买家除了大晋军队,还有大晋其他的豪族王侯,当然,还有武林中大量的黑白两道的武林人士,朝廷,豪族,江湖三方的存在,让身处中间的“铁剑堡”,成为地位超然的存在。 这天,庞骏路过“铁剑堡”附近的一处酒馆,感觉有些饥饿,便停下来,打算用餐之后,再继续赶路,他看了看街道,发现今天的大街上人流量特别大,而且大多数都是身怀武功的江湖人士,便向小二打听道:“小二,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 小二笑着说道:“客官难道您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是咱狄州'铁剑堡'一年一度的'出炉之日',每年的今天,'铁剑堡'都会造出一批武器,卖给天下的江湖中人,'铁剑堡'武器的质量客官你也应该听说过吧?质量可是杠杠的,行走江湖,谁不想要一把利器傍身,所以每年的今天,都会有这么多人来到这里,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买到一把称心如意的兵器,客官,不如你也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把好武器。” 庞骏心道:“铁剑堡”所锻造的兵器固然闻名于世,但是天下间有名的兵器中,只有一把两百年前锻造的“龙雀刀”以及一百七十年前锻造的名剑“纯钧” 属于“铁剑堡”,其余的,只是批量锻造的优良品,与我现在的“七星龙渊”,还有一定的差距,不过反正时间不紧迫,去看一看,也是无妨。 用餐完毕,庞骏便依照着人流的方向,前往“铁剑堡”。 然而,他刚起步没多久,就有三人走到他的面前拦着他的去路,为首一人,年纪约在四十多岁,白面长须,气度不凡,一身灰色长袍,背着一把长剑,而另外两人,年纪大概二十多,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 中年人向庞骏拱了拱手,问道:“敢问阁下,是神衣卫的刘子业刘大人吗?” 中年人声音不大,但是足以引起附近的人的注意力,神衣卫,刘骏,人的名树的影,名动天下的文武进士状元郎,即便不在朝堂之上,也是有很多人听说过的,于是附近的人,都纷纷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位清秀的少年郎。 “天啊,他可真是年轻,竟然是武状元,怕不是从娘胎就开始练武的?” “哼,小白脸,有什么能耐,不过是幸运罢了,到了江湖上,那点三脚猫功夫,算不了什么。” “那可不能这么说,他打败的青年才俊,可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人,他还是有本事的。” “嘿嘿嘿,这小兔儿爷,眉清目秀,如果不是把后庭献给某个大官,恐怕都当不了官吧,哈哈哈哈哈。” 庞骏并没有理会围观的人,拱手回礼道:“如果神衣卫没有第二位刘骏的话,那在下的确是你要找的人,请问阁下是?” 中年人道:“在下嵩山宋孟图,前来向刘大人求证一件事。”“请问有何贵干?”庞骏一听是嵩山的人,大概就猜到一二,恐怕是于凌峰的事情了。 果然,宋孟图接着问道:“请问刘大人,你可知道蔽派的于凌峰,张岳,还有梁齐丘三人的下落?自七月开始,蔽派就失去了他们三人的消息,三人至今下落不明,出门之前,于凌峰透露过,他是要前往江南行省,请问刘大人,可知道他们的下落。” 庞骏摇摇头道:“七月的时候,我的确在江南浙州见过于兄,可是只是匆匆一面,我们并没有进行深谈便分开了,所以,于兄的下落,在下也不清楚。” “胡说八道,于师兄说了,去把岳师妹接回嵩山,但是他们到了浙州之后就下落不明,而现在,岳师妹的母女,都是你刘骏的姬妾,你还敢狡辩说你不知道于师兄的下落?”宋孟图身后的一名年轻人指着庞骏怒道。 “啧啧,这小白脸还真的艳福不浅啊,原来把嵩山的'赛越女'还有'东岳芙蓉'母女都收到后闱左右拥抱,母女双收。” “是啊,那'赛越女'岳思琬我见过一面,美得很,能让我一亲芳泽的话,少十年命我都要啊,那小浪劲,估计要把这小白脸榨干。” 庞骏看宋孟图并没有阻止那年轻人大放厥词,显然这也是他授意的行为,皱了皱眉道:“宋前辈,在下七月份的确是在浙州,可你知道,我在浙州干的是什么吗?有乱党勾结东瀛人攻打浙州,冲击州府所在,在下带着一百神衣卫把他们拒于州府之外,斩杀'东瀛剑圣'武藏五轮之徒,斋藤长惠,力竭死战,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管你们门派内部的事情。” 他顿了顿又说道:“至于琬儿母女,岳氏家主因病暴毙,岳夫人改嫁也是情理之中吧,我与琬儿在京中一见钟情,我们二人两情相悦,纳其为妾,又有何问题呢?还有,在下身为朝廷命官,你们嵩山一派,强词夺理,污蔑在下,怕是连朝廷也不放眼里了吧。” 庞骏三言两语,不仅在众人面前宣传了一番自己的功绩,还点出了自己的官身,连打带销之下,尽可能地消去了纳娶岳思琬潘彤母女带来的负面情绪,还反将了嵩山三人一军。 “我也听说了,今年的东瀛倭寇闹得很凶,一度攻入了浙州,为首的还是东瀛剑圣的高徒,没想到竟然是这位少年力挽狂澜啊。” “对啊,人家少年英雄,'赛越女'母女倾慕献身,英雄配美人,又如何?” “就是就是,人家是做大事的人,谁会管你嵩山自家门户的破事,还不如回家抱美人。” “你……”宋孟图身后的年轻人指着庞骏,但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庞骏淡淡地说道:“还有,半个月之前,陛下金口玉言,下旨,晋升我为松州刺史,正五品,不再是神衣卫的人了。”庞骏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天啊,才十六岁,皇帝亲封正五品刺史,一方大员。” “是啊,厉害啊……”此时嵩山三人的脸色铁青,宋孟图沉声说道:“那,刘大人,你就是不愿意透露于凌峰的下落了?那就别怪老夫无情。”话音刚落,他身后两名嵩山弟子就向庞骏攻过来。 庞骏看着两个武功平平的嵩山弟子,不慌不忙,双手齐出,片刻之间,“啪啪啪啪”,两名弟子就被庞骏点住了穴道,庞骏冷笑道:“嵩山门人,果然是厉害啊,仗着自己的掌门是五岳盟主,连朝廷命官都胆敢攻击。” 两名弟子的武功修为,宋孟图心中有数,想不到竟然没眼前的这个少年一招制住,以他的武功,杀死或者重创于凌峰,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现在解决事情,只剩下两条路可以走,一是灰溜溜地离开,再做打算,可这样做的话,嵩山派的脸面,今天就会被他丢光,二是一条路走到黑,自己以大欺小,亲自上阵擒获庞骏。 盘算片刻之后,他决定选择第二条路,于是沉声说道:“那老夫就要讨教一番了。”说完,拔出长剑直取庞骏。 宋孟图的武功,在嵩山门人的同辈之中,只算是中庸之姿,一直以来,依靠着二师兄掌门左玄贞以及大师兄穆奇二人的名头行走江湖,看在两大高手以及嵩山百年名门的名头上,江湖人多少也给两分面子,甚少与人对敌,庞骏与其交手片刻之后,便断定自己能够轻松击败此人。 庞骏正准备认真起来,一举击败宋孟图之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住手!” 接着,凌乱的马蹄声想起,大约二十骑向他们所在的地方赶过来。 庞骏大概知道,是狄州的地头蛇来了,便放慢了动作准备收手,谁知道宋孟图眼见庞骏放松,以为自己得势,攻击就越发凌厉,庞骏怒了:“别给脸不要脸。” 一个闪身,躲开长剑,一脚踢到宋孟图的肩膀上,直接把他踹飞一丈。 等到宋孟图再站起来的时候,骑手们已经到达,把他们围住,为首一人下马,向二人拱手道:“宋大侠,刘大人,'铁剑堡'晁克俭,见过两位,两位过门都是客,今天是'铁剑堡'的大喜日子,还请二位给晁某一个面子,化干戈为玉帛,晁某感激不尽。” 此人晁克俭,“铁剑堡”晁氏当代家主,使得一手不错的晁氏家传“龙雀刀法”,与多位朝中大员王侯,数不清的江湖巨擘,都有相当密切的关系和影响力。 “晁老是地主,在下初来乍到,便惹是生非,实在过意不去,在下向你赔礼。” 庞骏彬彬有礼地说道。 “别别别,刘大人别这么说,晁某一介白身,刘大人乃是陛下眼前的红人,少年英雄,一方大员,晁某岂敢受礼,今日乃'铁剑堡'的'出炉之日',晁某恳请刘大人,到寒舍一趟,也好晁某尽一尽地主之谊,哦对了,宋大侠与两位嵩山高徒,也是晁某的贵客,也请到寒舍一聚,如何?请。” 晁克俭为人圆滑,八面玲珑,庞骏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于是便说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叨扰晁老了,”接着,他又瞟了一眼嵩山三人,嘟囔了一声,“嵩山门人。”便跟随着晁克俭离去了,虽然没人多少人听到,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位年轻的高官,根本就不屑于与所谓的江湖大派争斗。 宋孟图三人,虽然非常不情愿,但是也不好得罪晁克俭,只好灰溜溜地,跟着大队也离开了闹市,只是眼中的怒火,怎么也不能熄灭。 七十六、铁剑古堡一路上,晁克俭一直与庞骏交谈,毕竟庞骏是一州刺史,与他们狄州刺史也是平起平坐的存在,前途无量,而宋孟图三人,只是嵩山的门人,如果是左玄贞或者穆奇,或许晁克俭还会有所纠结,但是现在看来,亲疏之别,显然而见。 “说今天是'出炉之日',其实也就是说今天为止,所有的武器已经完成打造还有冷却,开锋,到了明天,才是开始出售之日,客人们今晚都是在堡内或者附近休息,明天一早,开始竞拍。”晁克俭介绍道。 “哦?竞拍?”“对竞拍,每年'铁剑堡'会为江湖朋友铸造一百把兵刃,包含刀枪剑戟槊,还有飞刀,合共一百套,每一套,都让买家来出价,价高者得。” 庞骏心中想到:这晁氏家族,还真是会做生意,他们明明能够打造更多的武器出售给江湖人士,却偏偏每年只出售一百把,物以稀为贵,如果他们每年出售几百上千把,不仅单套卖不出那么高的价格,而这样就不会让江湖上“铁剑堡” 的武器达到饱和,买到的人与买不到的人对敌,兵刃上占了优势,败者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罢休,于是便会出更高的价格去买“铁剑堡”的武器,“铁剑堡” 的名气就会一直保持下去。 约莫两盏茶的时间,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处山庄,晁克俭指着山庄的牌匾向其他客人说道:“欢迎来到'铁剑堡'.” “哦?晁堡主,既然'铁剑堡'被称为'堡',应该是堡才对,怎么体现出来呢?”庞骏问道。 “呵呵,刘大人请看远处。”晁克俭指着山庄中央的一处建筑说道,“那便是'铁剑堡'的'堡'了。”庞骏顺着晁克俭的指向看去,只见在丛丛大树的包围中,有一处圆柱形的建筑,露出一小部分,像是东南行省的“围屋”,一缕缕黑烟正在那个地方升腾。 晁克俭说道:“'铁剑堡'中的工匠,掌握着锻造宝刀宝剑的技术,不能轻易离开堡坞,他们吃住睡都会在堡坞之中,万事不过认真二字,在堡坞里面,工匠们才能心无旁骛地打造最好的兵器。” 这就是一座监狱!这是庞骏心中的想法,按照晁克俭的说法,铁剑堡堡坞中的工匠,一旦进入堡坞之中,掌握了打造宝剑的技术,便不能再从堡坞中出来,生老病死,都会在堡坞里面,一旦有人偷走,必定会被处以极刑,至于生理需求,估计,堡坞里面,要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一批女人进去与里面的未婚工匠成亲,要么堡坞里面就有类似于妓院一类的场所,同样的,进去之后的女子,便再也出不来了,直至老死。 真是个可怕的地方,除了极小部分醉心于兵器锻造的工匠,更多的工匠,都是犹如囚犯一样地每天麻木地工作吧?他们的世界,就是这堡坞,终生呆在这个牢笼之中,其实严格来说,这已经是私下囚禁了,可是,这又有谁会帮这帮工匠说话呢,官府?军方?江湖人士?他们都是既得利益者,又何必会为这帮下等工匠说话呢。 想到这里,庞骏却露出一个笑容,赞叹道:“哈哈哈哈,贵堡果然厉害,不愧为大晋当今的第一锻造世家。” 晁克俭看到庞骏的态度之后,略带忐忑的心放了下来,他刚才介绍的时候就有些后悔,生怕这位少年高官是一腔热血,冲动之下,把堡坞中的事情捅出来,现在看来,也许是他没有想到“私自囚禁”这一层,也或者是他识时务,装作糊涂,不过以这位大人的过往来看,他应该是后者。 晁克俭唤来一名仆人,指着庞骏对他说道:“来旺,这是我的贵客,是朝廷的大人,你去安排一间甲等房给这位刘大人,” 接着他又对庞骏说道,“刘大人少年风流,山庄中的女子,只要未成亲的,大人你只要跟来旺说一句,便可让她去伺候你,晁某还有一些事情,就先失陪了。” “堡主好意,本官心领了,赶了一天的路,本官有些乏了,还是先让来旺带我去房间休息好了。” “好,那晁某的先行告辞。”晁克俭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来旺带着庞骏继续参观着晁氏的山庄,庞骏注意到不仅是堡坞的附近,山庄的各处地方,都有或明或暗的岗哨,森严程度堪比一些王侯重臣的大宅,庞骏暗道,天下间最赚钱的生意,真的莫过于盐铁武器粮食啊,这“铁剑堡”就占了两样,恐怕,并不是表面上八面玲珑那么简单。 二人走了半个时辰,这时,从远处走来一群人,领头的,是一位三十有余的美妇人,淡绿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气若幽兰,丝绸般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最让人瞩目的是,这位美妇人的皮肤,特别的白皙诱人,胸前双峰傲然挺立,两眼间却透着异样的神采,为她增添了几分美艳。 来旺看到美妇人,走上前躬身行礼道:“见过夫人。” “嗯,”美妇人看到来旺以及庞骏,美目中闪过一道亮芒,便问道,“来旺,你这是哪位客人,不介绍一下?” 来旺恭敬地说道:“回禀夫人,这位贵客,乃是今年的科举大放异彩的刘子业刘大人,刘大人最近被陛下亲封松州刺史,这次是回秦州探亲,路过狄州,被老爷请来观礼的。” 夫人听到来旺的话,眼中的露出了炽热的光芒,她走前一步,向庞骏行礼道:“妾身狄州董氏,见过刘大人,刘大人天纵奇才,屡立奇功,妾身这久居蔽塞之地的妇人,也有所耳闻,真是让人钦佩不已啊。”此时她的身体前俯,这个姿势是把胸口对着庞骏的脸,同时外衫也因为前俯的姿势而向下垂,衣服和肌肤之间就出现了一个空隙。 庞骏的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料气味,还有女人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女人味,他看着美妇人的胸口,从衣服空隙里看进去,那对白嫩柔软的圆球悬在半空看起来更大了,还有那淡红的乳晕边缘也是若隐若现,就是差点看到乳尖,庞骏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看乳尖,很奇怪的心理,越是没看到越是想看。 美妇人的身材匀称,乳房也不算很大,但并不小,看起来和身子还算协调,它们的形状很好看,轮廓十分光滑流畅,没有丝毫下垂,但也不是那种涨起来坚挺非常的类型,它们看起来很软,动的时候,它们也会像水波一样轻轻荡漾。 庞骏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彬彬有礼地回道:“夫人免礼了,刘骏只是一名晚辈,当不得当不得。” “刘大人乃是朝廷命官,尊贵无比,怎能够免礼呢,我那夫君也是的,不好好招待刘大人,让一个下人来招待,这样吧,来旺,由本夫人来招待刘大人,你先去别的地方做事吧。”美妇人向来旺吩咐说道。 “夫人,这……这老爷吩咐,让小人……”来旺的样子好像十分为难。 “难道,本夫人的话,你也不听了?”美妇人董氏怒视着来旺说道。 “是,是,夫人。”来旺毕竟是个下人,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在一旁冷眼观看的庞骏,看到眼前的情景,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貌似这“铁剑堡”中,家主与夫人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他突然想起,狄州董氏,也是狄州一处豪族,主要营生也是铁矿开发,但与晁氏不同的是,他们算是“铁剑堡”铁矿供应商,看样子,是否可以谋划操作一番,获得一些利益也不是不可能。 美妇人带着庞骏又闲逛了一会,便提出了邀请:“妾身与刘大人交流许久,大人不愧为状元之才,对商事以及武器都了解甚深,刚好,陛下所赐的七星龙渊,乃是世间至宝,不知道大人可否先到寒舍,然后把七星龙渊,借给妾身一观?” 眼神中挑逗的意味甚浓。 “夫人乃是懂行之人,本官岂有不应之理。”庞骏欣然答应,便跟随者晁夫人离去。 晁夫人招待庞骏的所在异常奢华,见绫罗低垂,物十摆设精致美丽,房间里挂着不少书画古玩,晁夫人让丫环打来一盆热水,然后把那白皙光滑的嫩手放入水中清洗,一边说道:“七星龙渊乃是天下神兵,必须心诚,净手,才可以欣赏。” 洗完手后,庞骏便把挂在腰间的七星龙渊取出,递给晁夫人说道:“晁夫人,请。” 晁夫人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名剑之后,赞叹道:“果然是天下有名的神兵,寒光逼人,只是轻轻拔出,就让妾身感到颤栗。”说完,颤抖着手把七星龙渊归还给庞骏,归还的时候手一软,一双玉手就被庞骏握住了。 晁夫人的玉手温润而光滑,庞骏从来没有摸过如此白嫩光滑的皮肤,更要命的是,晁夫人缩手的时候,还调皮地用手指在庞骏的手心上挠了一下,让他心中一荡,恐怕这应该不是这妇人第一次勾引男人了吧,庞骏心中想到。 正好此时,房间有人进来,却正是“铁剑堡”的主人,晁克俭,他有些气冲冲的样子,但是进来之后却发现房间中不仅只有庞骏与晁夫人,还有几名丫环在伺候着,晁夫人眼中闪过一阵嘲弄之色,她问道:“夫君不是要招待其他客人吗? 怎么又回来了?“晁克俭讪讪地说道:”呵呵,为夫这不是正好路过这里嘛,看到夫人的随从在门口,又听来旺说夫人身体不适,就进来看一眼,呵呵。“晁夫人说道:“来旺那个奴才,看本夫人等下如何收拾他,夫君你也是的,刘大人是'铁剑堡'的大贵客,夫君竟然丢下刘大人,让来旺这个下等奴才去招待,这成何体统,幸亏妾身遇到,才打算亲自招待刘大人,以免我'铁剑堡'贻笑大方,待客不周,妾身听说刘大人拥有陛下御赐的天下名剑七星龙渊,便邀请大人来这里,借给妾身一看名剑,不知道夫君有何意见?” “没,没有意见。”“哎呀,天色也不早了,刘大人最近舟车劳顿,肯定没有好好休息,不如妾身先安排大人一处场所休息,等到明天一早,养精蓄锐去看一下兵器的竞拍会可好?”“那本官就叨扰了。” 庞骏站起来,向晁氏夫妇二人点了点头,跟着带路的丫环离开了房间。 七十七、十面埋伏这位晁夫人的做派,让庞骏想起了一个女人——山阴公主杨楚玉,一样的风流冶荡,不一样的是,杨楚玉好像只是为了肉欲而肉欲,这位夫人,却是心中有计较,也许是家族利益,也许是这位夫人也想像王芳梅一样,不甘寂寞,想做一番事情,总而言之,今晚,定当会有事情发生,他便在用餐之后,沐浴了一番,静待起来。 果然,二更时分,一名丫环来到了庞骏的房间,敲开庞骏的后,对庞骏说道:“刘大人,夫人有请大人一聚。”庞骏欣然跟随前往。 二人一前一后走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二人来到一座偏远的庭院中,丫环对庞骏说道:“刘大人,夫人就在里面,有请大人。”说完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多谢姑娘带路。”庞骏向丫环点了点头,踏入院落中的房间。 正当庞骏踏入房间的一刹那,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兆,这种感觉是他在多次出生入死之间练就的,顿时心生警惕,刹那之间,一股汹涌的杀气,直扑而来,他马上往后退了一步,只听见后面一阵风声,他知道后面攻击自己的人,肯定就是刚才的丫环,于是一个跟斗,躲开了后面的攻击,果然是刚才带路的丫环,她拿着一把短刀向自己攻击! 而此时,丫环的攻击落空,正好背对着庞骏,庞骏顺水推舟,把丫环往前一推,“噗噗噗噗”的声音响起,四道弩箭通通插入丫环的身体中,丫环当场毙命,未等庞骏有其他的行动,“咻咻咻”又是一阵破空之声,这次是从身后以及左右的方向过来,“刺啦”庞骏躲避不及,肩膀上中了一支弩箭,他环顾四周,只见此时,庭院的四周,进来了约莫二十人,为首的,正是“铁剑堡”的堡主晁克俭,而他的夫人董氏,也站在他的身边。 更让庞骏感到惊讶的是,晁克俭的另一边,也站着一个他曾经见过的人,几个月前,庞骏在西川遇到的那个年轻人,庞骏正是在他的手下,救下朱诗瑶韩佳莹二女! 只见晁克俭鼓着掌对庞骏说道:“武状元,神衣卫,果然名不虚传,在这种时候还能躲开这必杀之局,可惜啊,刘骏,你的弱点太明显了,色令智昏,晁某只是略施小计,就让一颗明日之星,夭折在这里,哈哈哈哈哈哈。” 庞骏冷笑道:“想不到,堂堂大晋第一兵器锻造世家,竟然与西川叛贼齐天生勾结,如果被朝廷知道了这件事,那么恐怕晁堡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哈哈哈哈哈哈,刘骏,你很快就是个死人了,而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到时候朝廷问起来,晁某一概不知道,你说朝中诸公,会为一个死人寻根问底吗?” 晁克俭笑得十分猖狂,在他眼里,庞骏已经是一具尸体。 “其实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背靠朝廷做事,却还要与偏安一隅的西川叛军勾结呢?”庞骏问道。 “嘿嘿,各取所需罢了,你无需知道,你也不用操心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青年咬牙切齿地说道:“刘骏,当日在刑州,你坏本少爷好事的时候,你在范州辱我妹妹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本少爷等你死了之后,再把你家的妻妾,一个个玩烂之后,再丢到军营里面当军妓!” 庞骏眯着眼看着这个纨绔子弟,嘲笑一般说道:“这位,应该就是齐天生的一个儿子吧?齐天生也算是一方枭雄了,想不到虎父犬子,儿子竟然如此脓包,不过,本官还是非常感谢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帮忙,本官也得不到那么好几位姬妾,你可知道,小莹儿还有瑶儿在床上的表现,是多么的妙不可言,哦对了,还有你妹妹,那浪劲,本官至今都忘记不了啊,哈哈哈哈哈。” 接着,庞骏又看着晁夫人董氏说道:“可惜啊,本来以为今晚可以与夫人这样的大美人共度良宵,结果却是一场美人计。” “咯咯咯,能得到刘大人的垂青,妾身不甚荣幸,可是,刘大人自视太高了,高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妾身是个务实的女流之辈,配不上刘大人了。”董氏说道。 “给我上,杀了他。”青年怒不可遏,指挥着人就要杀死庞骏,接着,随着晁克俭的一声令下,周围的二十余人举起军弩再次向庞骏发射,“咻咻咻”又是一阵破空之声,十余支弩箭同时向庞骏袭来。 “哧”,这是“铁剑堡”特制的军用手弩,弩箭锋利无比而又速度飞快,庞骏即使奋力躲避,最终还是被其中一支弩箭射中了大腿,顿时血如泉涌,他没有办法,只好躲进了房子里面。 “放火烧死他!”青年说道。 “且慢!”晁克俭阻止了青年,解释道,“不能放火,一旦放火,火光冲天,很快就会被山庄中的其他人发现,到时候这里会更加混乱,刘骏也可能因此乘机逃掉,请王子放心,弩箭中的箭头涂抹有慢性毒液,他逃不掉的,进去搜!”他一声令下,留下四个人以及董氏在唯一的出口把守着,其他人鱼贯而入,进入房屋之中。 这个房子并不大但是由于窗户也不多,所以一片漆黑,庞骏进入房子的时候,早已经把灯全部都打灭了,晁克俭指着其中一名手下说道:“你,去点灯。” 这名手下接了命令之后,便摸黑寻找油灯的位置,没多久,他终于找到了大厅中油灯的位置,拿出火石正打出火星的时候,从黑暗中寒光一闪,“啊”,一把寒光逼人的飞刀正插在手下的喉咙处,该名手下当场被击毙。 受了伤还能击杀敌人,庞骏的顽抗引起了人群的一阵骚动,晁克俭怒道:“刘骏,你跑不掉的,你受了伤,还中了毒,还要做无谓的挣扎吗?不如出来痛痛快快,晁某留你一个全尸。”晁克俭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摇动着身躯,生怕庞骏能够听声辩位,从哪个角落突然飞出一把飞刀。 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庞骏手执一把漆黑如墨的匕首,两眼闪闪发光,冷如电转,凝视着站在门口的众人,目光中一片冰冷,他的大腿还有手臂各自受了箭伤,对于平时来说,这只是小儿科的事情,可要命的是,他进了房子之后,发现手臂和左腿有些麻木,他便知道,刚才的弩箭,箭头上淬了毒,随着时间的流逝,毒性会慢慢侵蚀他的身体,最后全身麻痹,无法呼吸而亡。 要解这种毒不难,只要让运功调息两刻钟即可,可是,现在可是生死关头,没有一息时间让他静下来运功逼毒,情急之下,他只能通过点穴,封住了两处大穴,在止血的同时,暂时制止了毒药的扩散,他必须要在半个时辰之内调息解毒,不然毒性扩散到全身,神仙也救不了了,想不到,连神妃那种超级高手都奈何不了的自己,竟然这次会阴沟翻船,想到这里,他看着晁克俭的眼神就更冷了。 庞骏击杀完一名“铁剑堡”手下之后,除去在外面的五个人,现在房子里面,除去自己外还有十七个人,庞骏需要想办法把他们一一击杀,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主意。 晁克俭正打算让所有人一起去点灯时,忽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指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命令道:“他在那边,放箭!”接着又是一阵手弩射击的声音,只听见“笃笃笃”的声音,大多数的弩箭都打在了木板上,正在晁克俭懊恼不已时,又是一道寒光,“啊”,又一名手下脖子上插着飞刀,瞬间毙命。 “大家注意一点,小心一点,围成内外两个圈,逐步向各个油灯前进,点开油灯!”晁克俭不断下达着命令道,他是在场所有人中武功最高的,拿着一把大环刀,在人圈中小心翼翼地戒备着。 “哼哼。”当他们好不容易燃起了油灯时,突然,一阵冷笑声从房梁处传出,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庞骏正一脸嘲笑地看着他们。 那位齐天生的儿子指着庞骏命令道:“他在那,射他!”众人又是一阵箭雨,可依然是徒劳,因为庞骏他们发现的一瞬间就消失得不见人影了。 而当他们专心致志地关注着房梁上庞骏的身影时,庞骏却悄悄地下了房梁,躲在一根庭柱后面,此时,正好他故意留下来的几滴血液,正滴落到其中一人的脸上,本已经略带紧张的手下马上做出反应,他叫道:“这里在上面!”众人马上向上看。 “就是这一刻。”庞骏看到所有的人都看向上方,立刻从庭柱后冲出来,匕首首先刺入其中一人的胸口,接着用力一按另一人的军弩,“哧”,弩箭应声插入另一人的胸口,瞬间毙命三人! 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声东击西战术,正欲调整位置准备击杀庞骏,可是阵型刚才被庞骏一下子就破坏了,情急之下,有几人的军弩胡乱地发射了出去,有的射偏了,更有的击中己方的人,场面变得混乱,庞骏得势不饶人,几下起落,又再击杀几人,仅仅三息之间,在庞骏的冲击之下,对方的人数从十六人变得只剩下八人,而庞骏所付出的代价就是肩膀再次中了一箭。 晁克俭提着大环刀,看着气息有些紊乱的庞骏说道:“刘骏,是晁某小看你了,不过,你已经到达极限了,乖乖受死吧。”庞骏笑着,他突然提起一个倒在地上的人,说道:“好啊,看看,是谁先死?”他手上的,赫然是齐天生的儿子! “尽管放箭啊,看看齐天生死了儿子,会不会找你算账?”“不要放箭啊,救我啊。”齐天生的儿子刚才打算装死蒙混过去,庞骏何等人物,杀了多少人如何击杀,他心中有数,怎么可能会被蒙混过去,导致现在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哼,齐天生龟缩在西川,他奈我何?”晁克俭冷笑道。“放箭!”“咻咻咻”,又是一阵箭雨,只是这一次,只有六支箭,庞骏冷笑一声,抓起齐天生的儿子往前一推,三支箭射在了他的身上,当场毙命,剩下的三箭,对于庞骏来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同一时刻,齐天生儿子的尸体砸到了人群中,庞骏顺势杀出去,又是一息的瞬间,两人毙命。 庞骏看着剩下的几个惊慌失措的人,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逆伦皇者】(78~80) 2017/9/23****************董芸萱:32岁,天下第一兵器铸造门派“铁剑堡”堡主夫人,与丈夫勾结西川人设下埋伏袭杀庞骏,结果被庞骏反败为胜后,当其丈夫面前将其暴奸,被庞骏用毒药控制,助庞骏暗中掌控“铁剑堡”,成为庞骏兵器制造的支持者。 ****************七十八、暴奸董氏在门外等待的董氏以及手下的四人对于从房子里面传出的惨叫声与打斗声并不在意,他们并不觉得二十号全副武装的“铁剑堡”私兵,再加上堡主晁克俭,会杀不死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哪怕这小子武功出类拔萃。 过了好一阵子,房子中的声音渐渐消失,“吱”的一声,房子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他穿着“铁剑堡”私兵的衣物,好像受了重伤,众人冲上前扶着他问道:“你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嗬,嗬,没什么,只是,只是你们要死了……”伤者这时才抬起头,赫然是刚才被他们射伤的庞骏! 一道黑光闪过,“嗤嗤嗤嗤”,四名“铁剑堡”私兵死不瞑目,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庞骏用黑色匕首在一瞬间割断了喉管,鲜血四溅,大量的血液溅洒在庞骏的身上,让原本儒雅清秀的他看起来十分恐怖。 晁夫人董氏看到这一瞬间的变故,吓得想尖叫起来,却发现自己好像哑了一样,张大着嘴巴,却什么都喊不出,双腿一软,顿时坐在了地上。 庞骏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董氏面前,用匕首抵着她,淫笑着说道:“晁夫人,现在可以与本官共度良宵了吧。”他一手提起董氏,走进了刚才的房子里。 董氏一进入房子里,眼前的情况让她差点眩晕过去:大厅内,点着几盏油灯,在恍恍惚惚的灯光照映下,房子里的地上,躺着十数具尸体,都是她“铁剑堡” 的私兵,那位穿着锦衣的蜀王王子,已经被弩箭射得血肉模糊,墙壁,地面,都是鲜红的血迹,而她的夫君,“铁剑堡”堡主晁克俭,正被庞骏点了哑穴,手脚筋挑断,捆绑在一张椅子上。 庞骏淫笑着对董氏说道:“晁夫人,你的夫君就在那里,就让我们在他面前,好好恩爱一番吧。” “别,别这样,放了我吧。”董氏不停地挣扎并哀求着。 “你敢再动一下,我就杀了你,刚才要杀死我的时候,你可是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呢?”庞骏在董氏面前摆弄了一下他的匕首威胁道,董氏见状,身体一僵,不敢再动,庞骏轻笑着收回匕首,“嘶啦”几下,便撕去了董氏的衣服,将她剥得赤条条的,放到了一张桌子上。 接着,庞骏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挺立的肉棒,对董氏说道:“夫人的玉体真是白嫩迷人,你看本官的巨龙都为你激动不已了。”他一手抓着董氏两条白玉般的胳膊,将她身体压在桌面上,一手轻易的分开她的双腿,左腿将她的右腿挡开,将龟头抵到了她胯下那条肉缝上轻轻地研磨。 那龟头研磨在滑腻屁股上传来的阵阵滚烫刺激,让董氏放弃矜持,低声呻吟起来:“哦,不要这样啊,好痒,好难受啊。” 看着媚态始现的美妇人,庞骏坏笑一下,俯下了身子,双手握住董氏的腰肢,从她那白皙柔软的奶子开始,随着舌尖向她的下身移动,的舌尖已经一路向下,移动到了黑暗的深渊。在她浅浅的低吟中,清泉便从黑森林的沟壑之中流淌下来了。 “哦,刘大人,求求你不要弄那里,妾身,妾身我难受,好难受,好热啊!” “嘿嘿,夫人,果然是骚媚入骨的浪货,本官都还没怎么发力,就欲火焚身了。” “嗯哼,我受不了了,你,你快点……” “我快点什么?”庞骏故意逗弄她道。 “快点,快点,插,插进来,干,干我。”晁夫人欲火焚身,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好,如你所愿。”庞骏看了一眼晁克俭,在他杀死人的眼神中,挺起肉棒,向前缓缓的顶去。 “啊!好大,好疼,嗯哼……”庞骏的肉棒虽然不是举世无双,但也是百里挑一的少有巨物,晁克俭与董氏同房并不勤,当董氏遇到这么个凶物时,她疼得大叫起来,当庞骏粗硕的巨龙完全插入董氏的体腔内时,美妇人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撑爆了。 庞骏不理董氏的惨叫,迅速的展开了全力攻势,肉棒如同捣蒜一样,大有将她一举捣碎的意思,每一次抽插都是狠狠的冲击,他用力的向后蹬了蹬,将巨龙悍然顶入了董氏的花房中。 “呃……啊……不行……啊……呀……嗯哼……好胀……好疼……插死我了……”董氏叫得十分凄厉,但庞骏却没有理会,他快速地挺动肉棒,将身下的美妇人插得晕头转向。 美妇人开始还能叫出声来,可到了后来,连声音都不能发出,只有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不行了……要被你给顶死了……哦……又顶到花心……不行了啊……啊……”被庞骏冲击了上百下后,董氏躺在桌子上,双腿被折叠着压向胸口,屁股和阴阜都被抬起,身体疯狂地抽搐,庞骏明显感觉到她阴道里传来强烈的收缩,一股股的阴精喷涌而出,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的样子,失神地看着屋顶。 看着失神的美妇人,庞骏并没有怜香惜玉地放过她,他阴阴一笑,拔出插在蜜穴中的肉棒,将湿漉漉的肉棒下移三寸,顶在董氏那粉嫩诱人的后庭美菊上,扶正美妇人的大屁股,用力向前一冲,“啊……”大肉棒撕裂谷道的剧烈的疼痛,让董氏大声痛叫了出来,眼里的泪水直接被痛得倾泄而下,美妇人疼得脑袋扬起,惊天动地的惨叫了一声,但接着就软了下去。 美妇人的后庭紧窄无比,并不比初经人事的处女来得差,简直就是穴中极品,让人回味无穷,庞骏不断抽插,快感就如潮水般涌至全身,跨下的大肉棒耸动得更加厉害了,随着庞骏的每一次剧烈耸动,董氏就会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浪叫声,渐渐地变得沙哑,到最后叫不出声音,渐渐的意识模糊。 庞骏那根粗大的肉棒宛如一条怒龙在美妇人的后庭之内杀进杀出,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落下,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拍打在美妇人的极品肥臀上,冲击得董氏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后庭股道被撕裂的疼痛让她痛苦不堪,下身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 抽插约莫百余下,庞骏从董氏的后庭中拔出肉棒,再次插入她的淫穴中,让刚刚还饱受炼狱般折磨的美妇人又好像一下子飞升到了天堂,她时而直上云端,时而坠入地狱,来来回回,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花房中的淫液都好像要流干了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庞骏才把滚烫的生命精华全部流在了美妇人的体内最深处。 董氏被庞骏暴奸得死去活来,不时失去意识,她只知道,趴在自己身上奸淫的那个男人,最终在自己的桃源蜜穴中狠狠地射了一发,又在她的后庭中射了一发,最后还可恶地把那插过自己淫穴和屁眼那沾满秽物的肮脏肉棒放入自己嘴里,而那时已经意识模糊的自己,还像一头母狗一样乖巧温顺地把肉棒含住吮吸,清理干净。 当董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四更天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发现丈夫晁克俭,此时已经断了气息,死前表情目眦欲裂,仿佛要冲上前杀人一样,接着,又看到了在一旁运功调息的庞骏,她正想起来,一股撕裂的疼痛顿时走遍全身,不由得让她惊呼出声,庞骏听到动静,睁开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董氏。 “我求求你了,刘大人,你,你放过我吧。”美妇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天见犹怜。 庞骏并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妾身,妾身姓董,名芸萱。”晁夫人,不,董芸萱怯怯地说道。 “可有儿子?”董芸萱听到庞骏的问话,如坠深渊,她拼命地摇着臻首哀求道:“不要,我求你,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对我儿子动手,我求求你了。” “噢,你有一个儿子了,多大了?” “十,十二岁。” “十二岁了,不小了啊,这铁剑堡,堡主被贼人袭杀身亡,总要有个继承人吧?”庞骏说道,“你觉得,你的儿子当堡主怎么样?” “啊?” 庞骏笑着说道:“刚才本官在想,到底要不要杀了你,解我心头之恨,后来想了一下,还是觉得,留下你一条命比较好,不过……” “不过什么?”董芸萱连忙问道。 “不过你要完全听从我的话,你要奉我为主,我支持你跟你的儿子掌握'铁剑堡'的大权,毕竟这'铁剑堡',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兵工厂,他们的掌门人是我的人的话,还是不错的,”庞骏说到这里,看了看眼前这听到自己有活路而倍感兴奋的美妇人,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本官不日就要前往松州,又不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听话。” “我,我,妾身,我会听话的,您,您放心,我会听话的。” 董芸萱生怕庞骏反悔,马上保证道。 庞骏摇摇头说道:“嗯,世间太险恶,我还是稳妥一点比较好,这样吧,”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棕色的药丸,走到董芸萱身边,对她说道,“这是本官独门的秘药,'九花龙涎珠',用九种不同的花炼制而成的毒药,每一年发作一次,有药可解,但是首先要知道我用的是哪九种花,才能解掉,你每年来松州一次,我帮你解一次毒。” “不要,不要,我,我不要吃毒药,不要。”董芸萱惊恐万分,恐惧地看着眼前这犹如恶魔一般的少年。 “如果你不吃的话,那本官先强行喂你吃,然后再想办法让你的儿子也吃一颗,如何?” 庞骏此时的笑容,让董芸萱感到不寒而栗,她挣扎了一番,最后认命地说道:“我,我吃,不要,不要为难我的儿子。”说完,她接过庞骏手上的“九花龙涎珠”,一口吞进肚子里,顿时一股清香充满口腔,完全没有一点毒药的样子。 庞骏看着董芸萱把毒药吞进去之后,说道:“是不是觉得这毒药好吃?好吃就对了,这'九花龙涎珠',除了是毒药,还是精贵补气的良药,毒发只是它的副作用,至于毒发是什么样子的,你过一会而就应该知道了,所以,你就好好听话吧。” “是,是,大人,哦不对,主人,奴婢,奴婢知道。”董芸萱在庞骏面前,卑躬屈膝,连称呼都改了,毫无“铁剑堡”主母的风范。 庞骏满意地拍拍董芸萱的脸蛋,说道:“还不错,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要让我失望了啊。” “是,主人,奴婢明白。”庞骏交代完董芸萱事情之后,看了四周一眼,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七十九、暗中掌控第二天一大早,随着一声惊惧的惨叫,“铁剑堡”堡主的尸体终于被“铁剑堡”的丫环发现,在尸体的附近还发现一群黑衣人的尸体,此等大事的发生,导致“铁剑堡”今年的出炉之日拍卖活动取消,取而代之的是铁剑堡主晁克俭的丧事。 与此同时,因为“铁剑堡”在狄州的巨大影响力,所以晁克俭的死亡,也惊动了狄州刺史陈亮德,陈亮德亲自带着一批仵作以及查案高手来到现场。 经过仵作的鉴定,最终认定,“铁剑堡”堡主晁克俭,乃是受尽折磨,暴毙而死,而晁克俭附近的这些黑衣人,也许就是凶手,因为晁克俭身上有多出弩箭的伤害,并且四肢被挑断了手脚筋,而黑衣人的致命伤中,有多处刀伤,也许是晁克俭的龙雀刀法所致。 庞骏并不想引起太多注意力,便隐藏在人群之中,冷冷地看着一切,现在正在大堂中哭哭啼啼的董芸萱今天早上被下人叫醒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休养,下体的疼痛让她尽可能地不动,所以她便披麻戴孝地坐在那抹眼泪,而坐在她身边默默哭泣的还有一个少年,这估计就是“铁剑堡”的少堡主吧。 庞骏不确定董芸萱会不会出卖自己,因为他现在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必须小心翼翼,一旦露出一点蛛丝马迹,马上就会被朝廷追杀,不过看到董芸萱昨晚毒发之时,如蚁噬心,死去活来,爬过来向他求饶时的狼狈样子,应该不会有问题,一切都按照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三天后的清晨,在静悄悄的灵堂中,回响着“啧啧啧”的声音,庞骏此时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铁剑堡”堡主夫人董芸萱,披麻戴孝地跪在庞骏的脚下,樱唇轻柔的吮吸着微软的肉枪,香舌在上面缠绕舔弄着,她的臻首前后晃动,让肉棒在自己的口中来回抽插,渐渐插到深处。 人要俏一身孝,庞骏一边享受着紧密吮吸带来的快感,一边低下头满意地看着自己胯下的董芸萱,用她那性感的樱桃小嘴,含着自己的巨龙,套弄吮吸着,带给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刺激。 董芸萱为晁克俭守夜这几天以来,她一直一个人呆在灵堂,庞骏半夜就会来到灵堂这里,当着晁克俭的尸首,奸淫董芸萱,最过分的时候,直接抱着她站在晁克俭的尸首上方,让二人交合流出的液体滴在尸体上,当背德的快感使得美妇人不断高潮,而董芸萱,这几天,被庞骏彻底征服,被调教成乖巧听话的肉奴隶。 庞骏笑眯眯的低头欣赏着董芸萱脸上似喜似怨的表情,腰部挺动,让宝贝在她嘴里来回抽插,在她湿润口腔中和滑腻香舌上摩擦获得快感,感觉着她细密的贝齿正在自己雄物上轻轻地咬着,接着他又伸手抓美妇人长发柔密的臻首,用力挺腰,将宝贝深深的插进她的咽喉深处,然后快意的看着这位身份不凡的美妇人美目翻白,脸上充满痛苦屈辱的表情。 到最后,兴致高昂的庞骏,狠命在董芸萱的嘴里戳了几十下,终于忍耐不住,噗地射出来,将大量的阳液射进她的咽喉深处,滚烫的阳液射进喉管,烫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大口咽下他的,以免被呛死,除了直接射进美人胃部的阳液之外,还有许多顺着喉咙流出来,溢满口腔,让娇嫩紧窄的檀口,充满了庞骏射出的阳液。 直到射完,庞骏才喘了一口气,将肉棒从她娇美樱唇里面拔出来,低头看着美妇人玉颊上面沾染着精液,漂亮脸蛋被弄得一塌糊涂,董芸萱娇羞地看着庞骏,恭敬道:“多谢主人赐予奴婢精华玉液。” “哈哈,美人,这几天,按照你给我的名单,对你还有良儿地位产生威胁的,'铁剑堡'二堡主晁克礼,大长老晁仁功,三长老晁仁槑,都各自有麻烦缠身,你要拉拢谁或者打压谁,你自己看着办,事情我已经帮到这,剩下的看你了。” 这几天庞骏除了每天晚上享用董芸萱的肉体以外,还根据她所提供的名单,去给对董芸萱掌控“铁剑堡”产生障碍的人制造麻烦,董芸萱本来在“铁剑堡” 就有一定的势力,再加上接收了大部分原来终于晁克俭的人,她与儿子晁近良一跃成为“铁剑堡”呼声最高的继承人,现在她只需要恩威并施,拉拢一部分打压一部分人,就能稳如泰山地把“铁剑堡”的大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多谢主人恩典,奴婢必定尽我所能,不让主人失望。”董芸萱媚笑着对庞骏说道,样子与白天在灵堂中黯然垂泪的娇弱妇人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好了,我也该要离开这里了,'铁剑堡'的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我再不离开,就会被有心人注意到,至于帮手方面,我已经调配了几名手下给你,他们都是精明能干之人,好好利用,明白了吗?”狄州位于秦州旁边,庞骏轻而易举地通过传信调用了“谪仙教”中的中层杀手二十八宿的其中两人来帮助并且监视董芸萱。 “奴婢恭送主人。”脸上还有秀发上沾满了庞骏的阳精,让一身孝服的董芸萱,愣是让人有一种妖媚的感觉。 晁克俭作为狄州重要的豪族族长,他的葬礼当然是风光大葬,在送葬的路上,躲在一旁的庞骏再次看到了董芸萱,只见她哭哭啼啼,梨花带雨,天可怜见,唯一让人有些奇怪的是,在外人眼里这位可怜的晁夫人,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偶尔会露出异常的一丝潮红。 与一个时辰之前在灵堂中那种妖媚淫荡的样子真是截然相反,庞骏不禁暗暗笑道:这女人啊,还真的是天生的戏子,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谁还会知道这外表可怜的骚妇人刚才还在灵堂偷欢,此时此刻,她的孝服下一丝不挂,成熟的淫穴中还插着一根小萝卜呢,哈哈哈哈哈,他一边笑着一边拿起包袱,消失在人群中……这趟返回京城庞骏并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易容打扮成一个中年男人的样子,骑着马匹,慢慢地赶路,“这大晋,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一派祥和,但是实际上,暗流汹涌啊。”这是庞骏在行走过程中的感悟。 他发现,地方豪族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每一个州,都会有数十家高门豪族,他们或是掌握了大量的土地,或者是一州一县的高官大吏,又或者是就像狄州的晁氏一样,垄断一州的某些重要产业,每个豪族,都有大量的钱财蓄养私兵护院,少数几十,多的数百,他们之间往往同气连枝,一呼百应,朝廷委派的官员都不得不对他们礼让三分,甚至更有的已经成为当地豪族的代言人。 二十多年前的皇室叛乱,七龙夺嫡,当今天子为了快速平定叛乱,为天下豪强许下多个诺言,向天下豪族借兵,平定天下后,天子兑现诺言,为当年借兵借钱以及做出各种贡献的豪族,减免地税以及商业税,九大行省每三年都有三十个举人名额供给豪族子弟。 几年前,天子意识到豪族之祸,可豪族问题已经是尾大不掉之势,于是天子便以征讨不臣为名义,开始向四方大国发起战争,战争需要钱粮,于是豪族便成了朝廷钱粮人的源头,刚开始豪族们也没有在意,毕竟天子厚待他们多年,但是渐渐地发现,天子这是有意借用外族的手,来削弱天下豪门大族的力量,于是豪族们开始结伴反抗。 豪族通过自己的钱财,美女,或者其他方法,去控制朝廷的官员,让他们为自己奔走代言,让天子发现自己削弱豪族的政令,往往很快会被朝臣反对或者阳奉阴违,天子愤怒,便更加下定削弱豪强的决心,强行通过一系列的政令以及更多的征讨,皇族与豪门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 一年前,东北半岛的臣属朝国向大晋天子控诉东瀛,仅仅凭着牵强附会的借地之名,以名将毛利宗太为主帅,号称十万大军,登陆东北半岛,占领了朝国鸣海,桂津,桥江三座城池,驱赶并且屠杀当地的朝国臣民,天子寿宴之时,东瀛使臣九条德明欲以九幻星珠以及三道难题换取大晋的袖手旁观,结果被庞骏所破解,无奈之下,只好继续耍无赖,占据三城。 杨绍闻信,下旨派遣西昌侯张辅,统领帝狮军团第二,第三军团,前往朝国助战,协助朝国军民赶走东瀛人,这一次,同样的,杨绍也下旨,召集中原,两河以及辽东三大行省的豪族私兵,共一万人,前往助战,此举遭到当地豪族的反抗,可最终被镇压下来。 “看来,山雨欲来风满楼,是个好机会啊。”庞骏暗叹道,这时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座天下第一雄城,以及城门上的二字——“天京”。 八十、美母淫行(上)十二月初一,深夜,皇觉寺后山小道上,竟然有两名妇人一前一后,行走在这人迹罕至的寂静小道上,走前面的那名妇人是年约三十的花信少妇,一身黑色的劲装,柔旎的体态,动人的曲线,腰间挂着一把佩剑,走在后面的妇人,是名三十好几的成熟妇人,身披一袭雪白狐裘,挽着发髻,点缀着几支珠钗,胸前两个丰硕饱满的玉乳被包裹着上下跌宕,一副玉靥,似怨似忧,又似喜似待,此两美妇人,正是皇极门少门主夫人柳红絮以及当今魏王正妃唐玉仙。 只听见唐玉仙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唉,已经连续两个月没看到骏儿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事了,还是说在哪里受苦。” 柳红絮眼中闪过一丝怨怒与幽怨之色,扭过头对唐玉仙说道:“娘娘,他,他这样对你,他还算是你的儿子吗?属下从未听说过这样,这样对待母亲的儿子,枉你还一直惦念着他。” 唐玉仙哀怨地说道:“红絮,你虽然是我的随从,但与我情同姐妹,你也是当娘的人,也应该懂我的心才对,骏儿他爹早逝,又与我失散多年,小小年纪就流离浪荡,而我,我却成了王妃,锦衣玉食,他对我有万分怨恨,也是人之常情,他能认我这个当娘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至于他对我做什么,随他吧,只要能消除他的怨恨,能让他高兴,就行了。” 她停了一下又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他出了什么事情,好不容易才与他相遇,我不想再失去这个儿子。” 柳红絮摇摇头,暗暗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庞骏,王妃娘娘,希望你们能够悬崖勒马,好自为之。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继续往前走着,没过多久,她们又再次来到山中小院,这时,唐玉仙突然惊喜地说道:“红絮你看,屋子里,点着灯!是骏儿,骏儿他回来了!”唐玉仙兴奋不已,也不顾崎岖的小道,提起裙子就往屋子跑去。 “娘娘小心,小心山路,等等属下。”柳红絮一边叫着一边追了上去。 唐玉仙一路小跑,来到院子里,推开房门,急切地叫道:“骏儿,你回来了?” 她看到房间里面坐着一个人,身穿白色长袍,一张诡异的面具戴在脸上,此时在拿着一本书翻看,正是庞骏。 庞骏抬起头,看着兴奋的唐玉仙,以及后面进来的柳红絮,淡淡地说道:“你们来了?”“嗯,今天初一,娘等你好久了,前面两个月你都没来,想死娘了,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唐玉仙关切地问道。 “没事,只是去办一些事情,”庞骏并没有说什么,他抬起头对柳红絮说道,“赵夫人,这几天,你可以离开这里了,留下她来陪我就行,三天后再回来到这里跟她回去吧。”他指着唐玉仙说道,唐玉仙被庞骏这么一说,娇靥马上变得羞红不已。 “不行,王妃娘娘千金之躯,我身为王妃娘娘的近侍,必须随时在王妃娘娘身侧待命,万一王妃娘娘有什么损失,你担当不起。”柳红絮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庞骏。 庞骏听了,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看着柳红絮这个身材修长而健美的女人,轻笑道:“她是我的母亲,难道我还会伤害她吗?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手下败将,别说是你,就连你的丈夫,皇极门的少门主,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有我在,她不会有事,还是说,你不愿意走,不是为了她的安全,而是因为你想我宠幸你?” “你无耻,你……”柳红絮恼羞成怒,正欲动手。 “红絮,你,你先回去吧,别让其他人看到,初四一早,再来找我吧。”这时,唐玉仙发话了。 “可是娘娘……”柳红絮还想争辩。 “好了,没事的,骏儿说了没事,我这个做娘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呢?记住,别让人看到就好。” “是,属下遵命,娘娘请小心,属下先行告退。”柳红絮说着,瞪了庞骏一眼,转身出门。 这是,庞骏又说道:“赵夫人,别阳奉阴违哦,你那三脚猫功夫,躲在一边,我随时能够察觉到的哦,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念一夜夫妻之情了。” “你,哼……”柳红絮愤怒不已,但是看着唐玉仙那内疚的神情,又只好放弃发作,冷哼一声,离开了院子。 等到柳红絮远去之后,唐玉仙才问道:“骏儿,你,你支走了红絮,是,是为什么?” 庞骏笑着说道:“支走她不好吗?娘,难道你还想咱们母子恩爱的时候,有别人来打扰不成?” “不,不,娘不是这个意思……”唐玉仙连忙道。 “好了,那现在,既然她已经走了,那是不是我们……”庞骏此时的笑容变得淫邪起来,“三个月不见面,娘有想我吗?” “想,娘当然想你。” “那,娘哪里想我了?”庞骏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点了点唐玉仙的玉唇,又捏了一下她的丰乳,还有摸了摸小腹,“是这里,是这里?还是这里?” “嘤咛,哪,哪里都,都想……”唐玉仙声如蚊蚋。 庞骏用手指撩起唐玉仙的臻首,嘴已压在她的樱唇上,并且放肆地狂吻着,唐玉仙感到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做,只知道任凭这孩子轻薄。 唐玉仙开始还有点反抗,可不过一会儿,就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她的热情被庞骏给挑逗起来了,她感到全身发热,叫声越来越响,尤其自己的腹下,那里像有一团火一样,迫切地需要爆发。 唇分之后,庞骏看着唐玉仙邪笑道:“最近,我可能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一两个月不会再回来京城,所以,这几天,我们要玩一些更好玩的,嘻嘻。” “嗯,都,都依你。” 庞骏脱下唐玉仙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使她的大奶子暴露出来,那是两只大白兔子一样,暗红色的奶头又大又翘,他一手一只不停地搓揉,玩得不亦乐乎,很快就将美妇人的奶子玩得涨了起来,接着他又拿出一颗丹药,对唐玉仙说道:“先把这药吃了。”唐玉仙并没有迟疑,她拿起了丹药,一口吞了进去。 庞骏问道:“你怎么不问问这是什么药就吃了进去?” 唐玉仙说道:“你是娘的儿子,娘不信你,还能信谁?娘相信你是不会害娘的。” 庞骏楞了一下,然后又说道:“脱裤子吧。” “啊?在这里?” “对,在这里。”对于唐玉仙的疑问,庞骏给了肯定的回答。 唐玉仙依言而做,很快,美妇人就一丝不挂地站在庞骏面前,此时,她已经感觉到,身体还是有点发热,下体感到有些湿润和瘙痒,便问道:“你刚才让我吃的,是春药?” 庞骏回答:“不止是春药,还是抗寒药,让你短时间有抗寒的能力。”庞骏说着,他拿出一根绳子还有一个项圈,项圈呈黑色,周围镶着几颗不同颜色的夺目的宝石,他对唐玉仙说道,“戴上它。” 当唐玉仙乖乖地把项圈戴上之后,庞骏牵着绳子的一头对唐玉仙命令道:“给我趴下!” 这时,唐玉仙终于知道庞骏要做什么了,她幽怨地看着庞骏:“骏儿,我……“一边说着,一边颤颤巍巍地双膝跪地,一双玉手撑在地上,一对丰硕的巨乳吊在半空,宽大肥美的肉臀高高翘起,眼神凄迷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庞骏满意地看着唐玉仙,拿出一根角先生(自慰棒),走到唐玉仙的身后,拨开她胯下乌黑浓密的阴毛,看着美妇人已经因为动情而流出股股淫液的蜜穴,笑着说道:“你看看你,这么快就开始动情,可见是个多么淫荡的骚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抚弄她的大屁股,同时拿着角先生,在她的阴道口研磨着,慢慢地推进去。 “啊……哦……好胀……轻点……”唐玉仙臻首高扬,脸色潮红,眼神迷离。 接着,庞骏左手的手指顺着唐玉仙雪白的粉臀缝儿摸了进去,轻轻按着那颤抖的菊花里面。 “啊……啊……啊……”唐玉仙的屁眼让庞骏的手指碰过,登时敏感的尖叫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如电击般冲向大脑,她丰满玲珑的玉体立刻绷直了。 “啪啪啪啪”庞骏手掌打了美妇人的大屁股几下,接着又拿出一根像是狗尾巴一样的东西,淫笑着说道:“平时只是说你是骚母狗,今天就让你当当真的母狗。”他又用手指,把那条假的狗尾巴,慢慢地推进了唐玉仙的屁眼内。 “啊……啊……不要……”唐玉仙的屁眼虽然已经被庞骏的肉棒操过几回,可是始终都是非常敏感的存在,感受着狗尾巴一点点地顶进了她的后庭里,她急促娇喘着,双手握拳,粉腮上不知何时已挂满了晶莹的珠泪。 “大功告成,来,咱去看看,你有多美。”当庞骏把狗尾巴都完全插入唐玉仙的屁眼后,站起来,拉起绳子的一端,抽了抽,示意唐玉仙跟着爬过来,被牵制住的唐玉仙只好乖乖地像一条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着行走。 房间里面没有镜子,只有在密室中才有一面镜子,庞骏便牵着唐玉仙,往密室中走去,唐玉仙从小就锦衣玉食,没有受过什么苦,现在被庞骏牵着走,再加上药物的折磨,只能慢慢地爬行,从房间走到密室,本来只需很短的一段路,可是他们却整整走了一刻钟。 来到密室,庞骏把唐玉仙牵到镜子前对她说道:“骚母狗,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美不美?” 唐玉仙这时才抬起来,看着镜子中的女人:只见镜子中,一位美艳无比的中年美妇,头戴朱钗,却是脖戴项圈,全身赤裸,四肢着地下体的桃源中插着一根黑粗的角先生,屁眼中更是插着一根狗尾巴,娇靥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哪怕是最下贱的妓女,也比她要端庄,她强打欢笑,眼神凄迷地看着庞骏说道:“美,美极了,娘,哦不对,母狗,母狗就应该是这样的打扮才美。” 庞骏这时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突然走到唐玉仙身前,蹲了下来,抱着她说道:“对,这样的你真美,真想一辈子这样跟你在一起。” 庞骏的这句话,好像有什么鼓励了唐玉仙,让她眼中的幽怨之色,一下子消散了许多,她张开嘴巴伸出妙舌,舔了一下庞骏的耳朵,发出了声音:“汪,汪汪。” 庞骏惊讶地松开美妇人,看着她的样子,只见唐玉仙此时,眼神妖媚得滴出水,简直是勾魂夺魄地狱魅魔,玉唇轻启:“汪,汪汪。” 【逆伦皇者】(81~83) 【逆伦皇者】(81~83)2017/9/27**************八十一、美母淫行(下)看着唐玉仙此时的模样,庞骏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胯下的肉棒现在硬得有点生疼,他站了起来想马上解开自己的腰带,却发现自己的手有些抖,怎么也解不开。 “嗤嗤……”唐玉仙看着庞骏此时略带窘迫的样子,妩媚地轻笑一声,白了他一眼,爬过来,体贴地接过他的腰带,麻利地解开了,庞骏的肉棒“蹭”地弹了出来打在她的玉靥上。 唐玉仙用她那细白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握住了庞骏那粗壮雄伟的肉棒,温柔、和缓的套弄着,抬起红润的脸庞,瞄一下庞骏沉醉的神情,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便张开性感红润的樱唇含住他肉棒下的卵袋,“啧啧啧啧”地吮吸了起来。 没过多久,唐玉仙才松开卵袋,再次张开樱唇,含住巨龙上的肉冠头,在那硬得发光的表面轻轻舐着,她的柔舌轻轻在舐,庞骏却冲动得有如火山即将爆裂。 在之前的交欢之中,庞骏也曾经试过让唐玉仙为自己口交,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庞骏觉得这一次的感觉与前几次不一样,感觉特别的好,竟然也不由自己地呻吟起来,借着呻吟以图宣泄内心的兴奋。 唐玉仙张开性感的玉唇,慢慢把庞骏的巨龙肉棒含进去,温柔的舐着,亲吻着,终于完全将整根巨龙男根吞了进去,她紧紧地含着,吸吮着肉棒,一只手还不停的扫拂庞骏的阴囊,还用另外一只手伸到庞骏的屁股后面,纤纤玉指,撩骚着庞骏的屁眼,让庞骏兴奋至极,他双手扶着美妇人的臻首,挺一挺腰,让肉棒在高贵的魏王妃,自己的亲生母亲嘴里像抽插蜜穴一样抽动起来。 此时的唐玉仙,对含在口中那亲生儿子的肉棒,不但不觉得恶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么美味的食物般,越发的卖力,或吸或吮,或舔或舐,虽然插到极致之时,肉冠头直达她的喉间,都会让她呼吸困难,美目翻白,脸色虽然微微有些苍白,却并不显窘迫难受,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夹着肉冠头的咽喉也是极为紧窄,被她这般用力地吸吮着,庞骏爽意直透心胸,这是自他学习补天神功以来,第一次有除了师傅宫沁雪以外让他如此短时间内有射精的冲动。 感觉到庞骏的呼吸越发急促,抽插也更加猛烈,唐玉仙不但没有暂缓一下,反而吞吐得更厉害,而且双手紧紧扣住庞骏的后臀,庞骏无法再继续忍耐,“啊……”一声长叫,随着胯下巨龙的一阵抖动,一股股的热流便疾射而出,直贯入美妇人的喉中,“咕嘟咕嘟”,如母狗一般的唐玉仙毫不嫌脏,完全把庞骏发射出来的阳精一股脑吞了下去,宛如吸精魔女,不断地吮吸着,直到庞骏巨龙不再跳动喷射阳精,她才吐出肉棒,并仔细的舔拭着。 清洁过后,唐玉仙才抬起头看着庞骏,此时,一丝白色的浊液从她的檀口中流出,她媚笑着,玉唇又再次轻启:“汪汪。”接着猩红的妙舌伸出,轻轻一卷,那一丝泄露的浊液,大部分又回到了她的嘴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滴了下来,落到了她那硕大丰满的大奶子上。 看着此情此景,庞骏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又有一种勃起的势头,只见肉棒缓慢地又坚硬了起来,慢慢抬起头,不到几息时间,又傲然挺立在唐玉仙的面前。 唐玉仙并没有说任何的话,却好像是心有灵犀一样,身子往后一躺,整个人躺在了地上,接着又拔出了插在淫穴中的角先生,纤纤玉指,摸到了密林中早已泛滥不已的蜜穴,轻轻地撑开,露出里面鲜红的淫肉,一颗粉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淫糜的景象看得庞骏更为兴奋,他并没有马上把肉棒插入唐玉仙的蜜穴,而是趴在她的胯下,把嘴一张,便将整颗小豆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霎时间,唐玉仙如遭电击,整个身体一阵急剧的颤抖,口中禁不住啊的一声啼叫,整个灵魂仿佛飞到了九霄去外,两腿一挟,把个庞骏的脑袋紧紧的夹在胯腿之间,好一会才松开来。 伏在美妇人的大腿之间,庞骏贪婪地用那灵活而粗长的舌头熟练的来回拨弄吸引着,爱怜地轻啜着自己亲生母亲肉洞处的每一块嫩肉,不时的还将舌头伸入到肉洞内去,去探索那层层相叠的蜜肉,去探索那份紧窄美好的感觉。 酥麻快感让唐玉仙如登极乐,不自觉地纤腰柔举,雪臀轻抬,本能地想令那酸痒至极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触及,每一次轻微的舔动吮吸无不换来她纤腰雪臀难耐的蠕动,渐渐地淫水越流越多,庞骏则像是要贪婪地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干。 唐玉仙早就被庞骏的舌头逗弄得心花怒放,本来早已经是春情泛滥的她,发出的娇吟,更是让天下的人都面红耳赤:“哦……好儿子……嗯……啊……好人……嗯……啊……汪汪汪……娘亲好快乐啊……啊……骚母狗……汪汪……要来了……哦呜……”桃源花洞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而庞骏则如获至宝一般,把唐玉仙泄身涌出的淫液,全数吞进了肚子里。 此时唐玉仙,已经眼神迷离,欲念高涨,她的下体极其空虚瘙痒,急需一根粗长的巨物,去填补那空虚:“给我……快干我……用大肉棒……插我……插我这条骚母狗……好骏儿……好主人……” 庞骏闻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好娘亲,别急,儿子这就来了!”说完,将巨龙顶住湿淋淋的桃源花洞口,两手抓住唐玉仙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滋”的一声,猛地插进了她的桃源花洞内,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唐玉仙不禁啊啊直叫,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欢快满足感。 庞骏一进入唐玉仙后,便大起大落,直入直出,猛力地抽插起来,美妇人只觉快感连连,兴奋地摆动水蛇腰,用玉臀地迎合着庞骏的肉棒,口中娇啼呻吟,浪劲百出,每一次抽插,她都发出欢快愉悦的娇吟,肥臀也更加卖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庞骏的抽插,“啊……骏儿……我好舒服……再用力些……用力插娘的……娘的骚穴……主人……汪汪汪……啊……嗯……”那骚浪的样子,即使是庞骏,也从未见过如此骚媚入骨的唐玉仙。 庞骏的巨龙,在自己亲生母亲的秘洞里猛烈地进出,而唐玉仙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庞骏的腰部,鼻子发出淫荡的哼声,秀眉微蹙,诱人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母子二人,在上演着最淫邪的母子乱伦性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玉仙的娇吟变得更加急促,胯下玉道急剧收缩,疯狂地吮吸着庞骏的肉棒,而庞骏则连忙挺起屁股,加快了攻击的速度,每次抽插都将龙头深深地顶入母亲的花蕊深处,狠狠地顶在花心上,忽然,美妇人“啊……” 地浪叫一声,达到了高潮,温暖的阴精不断喷洒在庞骏的龟头上,冲刷着敏感的龙头,又是一股精纯的元阴之力,从唐玉仙的花心深处,导入了庞骏的丹田中。 待唐玉仙缓过气来,庞骏便让她翻过身来,跪在地上,向后翘起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他温柔地拔出插在屁眼中的狗尾巴,用肉棒抵住已被淫液滑得一塌糊涂的细小菊花蕾上,龟头用力挤开菊花蕾口的嫩肉,直挺挺地插进去。 “啊喔……轻点啊……”唐玉仙浑身发热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玲珑曲线的身体轻轻扭动着,菊花蕾内的嫩肉包围着龟头收缩蠕动。 庞骏伏在唐玉仙的玉背上,双手爬上了她那丰硕的巨乳,尽情地揉弄着,减缓她的不适感,与此同时,庞骏并没有选择大力抽插,而是小幅度地抽插着。 “嗯哼……噢噢……汪汪……”随着巨龙小幅度的深入菊花蕾,唐玉仙从喉咙深处发出娇吟,她也没有忘记她现在是一条骚母狗,在娇吟的同时也不时地发出两声发情母狗叫春的声音,她摇摆着丰满的肥臀,让庞骏的巨龙在菊花蕾中贯穿,让龙头刮弄着肠壁上的嫩肉。 “噢……嗯哼……好棒……好儿子……汪汪汪……好主人……你太好了……母狗的屁眼……屁眼被你插得……好舒服……“唐玉仙此时已经被欲火还有对儿子的愧疚以及溺爱冲击之下,彻底被调教成最淫贱的淫娃荡妇,极度淫荡的浪叫象不经大脑思考一样随口发出,哪里像是人前端庄高贵大方的大晋魏王妃。 唐玉仙的屁眼不停地收缩挤压着,好像要夹断庞骏的肉棒,让庞骏爽快得要射精,他紧紧压在美妇人的身上,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抽插了一会,他有种要射精的欲望,便从唐玉仙的后庭中抽出他的肉棒,又再次插入美艳王妃亲娘的桃源蜜穴中,一捅到底,重重地顶在花心上,也顶在了唐玉仙的心尖上,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好美啊……好骏儿……插死娘了……汪汪汪……我又忍不住了啊……用力……啊……好深……又顶到了……啊……”唐玉仙浪叫着,媚眼如丝,眉头紧锁,蜜洞不规则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的阴精直冲庞骏的龟头上,娇躯也随着丢精的爽快感抖抖颤颤着。 “我,我也来了……”庞骏高速地抽插着唐玉仙的蜜穴,每一下都撞入母亲的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到了最后,只觉得自己的腰眼一松,龟头顿时射出了灼热的阳精,那乳白色的精液,将母亲的整一个成熟的蜜壶都注满了,甚至还多得溢了出来。 “啊……”狂暴的阳精冲击,让唐玉仙的身体被烫得一阵阵颤抖,心仿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发出最忘情的呻吟,最终,云收雨歇,她瘫软地趴在了密室的地上,低声娇喘着……八十二、身份转换十二月的京城之郊,已经是寒风凛冽,随时都有下雪的可能,然而,在京城皇觉寺后山深处的一处宅院,有着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只见在寒风凛冽的庭院之中,一名戴着面具的少年在庭院中漫步,他的手上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却是一名全身赤裸的美艳熟妇,此美妇人脖子上戴着一个华贵的项圈,后庭还插着一根惟妙惟肖的狗尾巴,美妇人四肢着地,如同一只母狗一般跟在少年身后爬着,此二人正是当今魏王正妃唐玉仙以及她的亲生儿子庞骏。 虽然寒风吹拂,但是吃了庞骏的御寒秘药的唐玉仙并没有感到寒冷,此时的她正被庞骏牵到一棵大树下,她很自然地抬起了修长的左腿,蜜穴上的两片肉唇忽地张开,一股金黄色的强劲水流倾泄而出,打在了大树根上,“嗤嗤嗤嗤……” 喷出的水流渐渐变小,最终消失,只留下几滴挂在阴毛上的尿液。 庞骏摸摸她的脑袋道:“真乖,来,这是我奖赏你的。”说完,他抱起了唐玉仙,把她放在了庭院的石桌上,挺起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入了早就流水潺潺的桃源蜜洞中,不断地抽插起来……三天以来,无论是吃饭睡觉,唐玉仙一直都跟庞骏呆在一起,她一直都是一丝不挂,脖戴项圈,无时无刻地接受着庞骏的调教与淫辱,像母狗一样“汪汪” 叫唤以及从屁眼插入尾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习以为常了,甚至连刚才像狗一样抬腿撒尿,也尝试过多次了,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取悦眼前的儿子,让他舍不得自己,永远不要离开自己。 当庞骏把最后一次的精液,都灌入了唐玉仙的蜜壶后,穿上衣服,说了一句“我走了,你保重”之时,唐玉仙从床上爬起来,从后抱住庞骏的腰,玉靥靠在他的背上,泪眼婆娑地说道:“骏儿,你小心一点,早去早回,娘为了你,抛弃了一切尊严,什么都愿意去做,记住,不要抛弃娘。” 庞骏听到这句话,身躯震了一下,却并没有言语,他默默地解开了唐玉仙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庭院,只不过他的脚步,看起来,十分地沉重,唐玉仙站在门口,双目凄迷地看着他的背影,甚至当庞骏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愿意回屋,还依然痴痴地看着庞骏消失的方向,仿佛还能看到他一样,她并没有看到,走在路上的庞骏,惊惧地发现,竟然有一滴眼泪,从眼中流出,划过了自己的脸庞,直至下巴,滴落到地上……十二月十五,天京城,禁宫,庞骏跟着太监走在皇宫的道路上,在琢磨着,天子如此急切地召唤他到底为什么,一个时辰之前,刚回到天京的庞骏前往吏部点卯时,就被一名吏部的官员告知:刘大人过完腊八就马上赶回京城点卯,真是我辈之楷模啊,圣上几天前下旨,令刘大人回来点卯之后,马上进宫面圣,于是庞骏点卯完毕后,连家也没有回,直接前往皇宫。 庞骏随着太监来到御书房,只见此时,天子杨绍,正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太监禀报一声:“启禀圣上,刘骏已返回京城,前来见驾。” 杨绍楞了一下,说道:“哦?传。” 庞骏走进书房,看到杨绍后,山呼万岁,下跪叩拜道:“臣刘骏,参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绍笑着说道:“刘骏啊,今天才十五,腊八才过七天,你就回到京城了,怕不是马不停蹄地赶路吧,我还以为你还会在秦州再呆几天,等到过年大朝会之前,才会回来呢。” 庞骏回答道:“陛下让臣腊八之后回京,臣不敢有所耽误,故在腊八当晚,与家人用餐过后,便马上赶回京城。” “哈哈哈哈,你啊,太认真了,就算你大朝会之前回来,朕也不会责怪你的,你年纪尚轻,又即将前往北疆,怕是会有很长的时间,看不到自己的父母,多呆一阵子也是应该的,孝悌乃是为人的重要品质,朕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责怪你的。” 杨绍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既然你回来了,那朕也就照实跟你说了,你这几天,快收拾一下,过完年,你就要马上前往松州赴任,张辅那边发来消息,东瀛人的防守非常顽强,虽然他们号称十万大军,可能战之士,不超过五万,然而半年过去了,张辅付出极大的代价,才帮助朝国人收回桥江一座城池而且后方也并不稳固,朕需要你到了松州之后,迅速掌控局面,为张辅建立一个稳定的后方。” “臣,有一个请求。” “哦?又有请求,说。” “陛下需要臣迅速掌控松州的局面,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对于臣这样一个初来乍到之人,要完成任务,必须使用雷霆手段,望陛下恩准许臣便宜行事。”庞骏拱手请道。 杨绍沉吟了片刻,便说道:“好,朕就赐你三道令牌,每一道令牌,你只可以用一次,令牌所至,如朕亲临,这样,你满意了吧?” “谢陛下恩典,臣必定不负陛下之厚望,鞠躬尽瘁。” “好,朕就看你的表现。” 离开皇宫后,庞骏才回到自己的府邸,听闻庞骏归来,家中几位早已翘首以待的姬妾,纷纷出来迎接,年纪最小的韩佳莹,直接扑到庞骏的怀里撒娇,庞骏搂着韩佳莹,走到纪霜华面前,捉住她的玉手深情地说道:“夫人,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辛苦你操持着这个家了。” 纪霜华虽然年逾四旬,再过两年都是五旬之人,可自己却与女儿外孙女,一同成为眼前这位清秀少年的姬妾,还被拜托操持家室,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尴尬,现在自己的男人一句温柔的感谢,让她的尴尬抛到九天之外,微微笑道:“不辛苦,为夫君做事,实乃妾身的福气。” “哈哈哈哈,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姬妾,你们放心,只要有我一天,你们就不会被我抛弃,”庞骏的甜言蜜语,让纪霜华祖孙三人,潘彤岳思琬母女,以及几位贴身侍婢,都甜蜜不已,觉得自己没有跟错男人。 接着,庞骏又说道:“刚才我进宫面圣,陛下有旨,勒令我马上前往松州赴任,不得有误,所以我决定,过完年后,马上前往松州,你们除了准备过年以外,还要收拾好,知道了吗?” “妾身明白。”姬妾们纷纷回答道。 在吩咐姬妾的同时,庞骏也派人前往之前那几位请求一同前往松州赴任的一行人,包括那位老大人程朝伦。 由于庞骏已经卸任神衣卫少尉,而松州刺史又未开始履职,所以回来之后的几天里面,每天都呆在家里面,除了看书还有练武,剩下的时间都在与姬妾们淫乐,兴之所至,便提枪上马,白日宣淫。 几位姬妾美婢多日没得庞骏的雨露恩泽,早已旷日持久,所以即使是白日宣淫,也由得庞骏放纵便是了,于是,姬妾们偶尔会在书房中,看到:庞骏把一同看书的朱诗瑶按在书桌上,疯狂地抽插她的小嫩穴,或是在庭院中,把与其一起练剑的潘彤,压在大树下,肩膀架着她的玉腿,在她身旁上下挺动,又或是在厨房中,把金兰按在灶台上,奸淫她的小屁眼,到了晚上,姬妾们还三三两两地一同陪寝,乐此不彼。 直至有一天,金兰前来禀告,魏王妃派人前来邀请庞骏本人赴宴时,庞骏还在房间中取乐,钟南屏以及韩佳莹母女二人正全身赤裸地伺候着庞骏,母女二人女儿扶着庞骏的腰,小翘臀不断摇摆,小嫩穴不断地吞吐着庞骏的巨龙,而作为母亲的钟南屏,则是把肥臀坐到庞骏的脸上,让庞骏把舌头插入她的蜜穴中不断地抽插舔舐,母女二人淫浪不堪。 自从月初之时,唐玉仙在那个秘密庭院中与庞骏度过了那让人感到欲望膨胀的三天回来之后,偶尔会想起当时的情景,总是会感到下体一阵瘙痒,虽然魏王杨桐也是一位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在床笫之间的表现也算得说是上佳,但是与庞骏带给她的感觉相比,总是欠缺一点东西。 今天唐玉仙邀约庞骏,是为了两件事情,第一是,前些日子,魏王杨桐突然问起庞骏的事情,他说自己与皇帝陛下,都十分看好这位年轻人,觉得他以后是大晋的坚实栋梁,因此,会有很多家族豪门盯上他,而由于杨月与其两情相悦,防止他被别人拉拢走,决定先下手为强,第二是自己这段时间心中的骚动让她烦恼不已,想起这位温和的年轻人,他和煦的笑容总是让人感到舒适,于是便亲自邀约。 再次见到对方,无论是庞骏还是唐玉仙,心中都有些复杂,唐玉仙曾经有个荒唐的想法,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没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儿子,这个荒谬的想法很快就被压制下去,但庞骏给她的感觉,又是相当的亲切,让她如沐春风,而庞骏则是,眼前的母亲,是如此的优雅端庄,让你无法想象,在那三天里面,她是如何的淫贱与疯狂。 二人各怀心事,亲切地交谈着,在唐玉仙的眼里,这个年轻人依然是如此的温润如玉,亲切体贴,与那个想方设法淫辱自己的癫狂的亲生儿子,形成强烈对比,与之交谈,他总是不经意地为你解答各种疑惑,即使你没有问出口,他也会周到地说了出来,一个时辰下来,宾主尽欢,以至于唐玉仙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我再年轻二十岁,我也会爱上这个少年,这个念头稍纵即逝,让她心中自责,唐玉仙你到底是多么淫荡的女人啊,他可是月儿的心上人啊,可惜坐在对面的庞骏并不知道唐玉仙心中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多半就会说一句:你已经捷足先登,成为你女儿心上人的骚母狗了。 八十三、准备出发没有人知道庞骏与唐玉仙在那次见面谈了些什么,只知道王妃娘娘,对这位年轻人,十分的满意,看来魏王府的掌上明珠未来的夫君,已经定下来了。 那天过后,庞骏又恢复荒淫的生活,每一位姬妾美婢,都雨露均沾,被他滋润得脸色红润,春情满溢,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到了除夕。 除夕之夜,在刘府的大堂上,除了主桌上庞骏与几位姬妾,还有另外几围酒席,是庞骏用于赏给府中下人的,今天晚上,连云来客栈的孙成高,也被请到府上,按照庞骏的话就是,孙掌柜一个人在京城开店,挺不容易的,也把他叫来吧,庞骏的这一举动让年逾五旬的孙成高老泪纵横。 席上,庞骏举起酒杯,看着府中的所有人,朗声说道:“今日我能在这里向大家敬酒,有赖各位在这大半年里面的努力工作,才让刘府充满生机,在此,我要感谢府中所有的人,更要感谢,我的几位夫人,没有他们的操持,我们的家,就没有如此整整有条,过几天,我就要与夫人们前往松州,府上大小事务,就拜托孙掌柜了,他是我父辈好友,有他在管理者,我能放心,有你们在操持着刘府,我放心,来敬大家一杯!” 下人们纷纷举杯“不敢当不敢当”,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平易近人的家主,都受宠若惊,纷纷站了起来向庞骏作揖,一场快乐的家宴,就此拉开帷幕。 晚宴过后,庞骏喝了很多的酒,原本今晚陪寝的人是纪霜华母女,可是当其他姬妾正要离开时,庞骏却叫住了她们,说道:“夫人们,今天晚上,都过来,我们一起过夜,嘻嘻。” 在场的姬妾听了,都羞红了脸,接着顺从地进了纪霜华的房间,没过多久,房间中,就响起了让人血气汹涌的娇吟声,久久不曾消散。 第二天一早,当庞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柔乡之中:只见自己正枕在钟南屏的大腿上,一只手还握住纪霜华的巨乳,另一只手则还插在潘彤的蜜穴中,自己胯下的肉棒,还被正在沉睡的朱诗瑶含着,身体还被韩佳莹压着,而岳思琬,则与金兰相互拥抱在一起,一根角先生还插在她们二女之间的蜜穴中,把她们连在了一起。 他不想吵醒还在熟睡的众女,便没有进行任何动作,而是闭上眼,继续享受这温香软玉的世界,没过多久,众女也渐渐醒来了,看见大家都赤身裸体的样子,回想起昨晚的淫乱,饶是已经被庞骏调教得淫荡无比的她们,也不禁羞红了脸,各自默默地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等到她们都离开了房间,庞骏自己与房间的主人纪霜华后,庞骏才睁开眼睛,走到纪霜华的身后,从后抱住美妇人,双手也攀上了她的一双大奶,胯下的肉棒,刺入了她的臀缝中摩擦着。 “哦,夫君,昨晚你还没要够吗?小心伤了身体。”纪霜华感受着庞骏的刺激,关切地说道。 “不碍事,夫君我年轻力壮,能再要你们几次,况且,能倒在你这牡丹花下,是我的福气。”庞骏一边说着,一边从后熟练地撩起纪霜华刚刚整理好的裙摆,挺起晨勃的肉棒,熟练地找准位置,温柔地插了进去,“啊……”两人同时响起了一声舒服的呻吟,接着,配合挺动起来。 “哦……嗯哼……夫君,你轻点,妾身又不会离开夫君,何必如此索取无度?” 庞骏的甜言蜜语让纪霜华十分受用,虽然嘴上嗔怪地说着,但她心里其实非常高兴,自己作为一个年近五旬的妇人,能被一个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如此迷恋,实在是太难得了。 郎有情妾有意,二人又在房间中恋奸情热,轻怜蜜爱了半个时辰,最后,庞骏把滚烫的阳精都射进了美熟妇的肉穴和檀口,才肯放她离去。 庞骏原本以为,自己会安安静静地等到年初三,就会正式出发,前往松州,谁知道大年初二,竟然有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来访,他就是当朝武威侯,近卫军统领秦万钧之子——秦毅,此时的秦毅已经是近卫军十六卫中青麟卫的一名营校,营校已经属于踏入中层军官的门坎,再上一层就是一卫的副统领,可谓是平步青云。 然而秦毅并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半年前,与庞骏的一战落败,就连自己的父亲,也说过,像庞骏这样年纪有如此高超的武功,天下间,屈指可数,让他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这半年以来,他苦练武学,就是想有朝一日,能打败庞骏,一雪前耻,于是,在大年初二这一天,他来到了庞骏的家,这时庞骏正在后院指挥着下人收拾东西。 等秦毅说明来意之后,庞骏屏退了所有人,看着秦毅问道:“秦兄,你确定,真的要跟我再打一场吗?哪怕再落败也不后悔?” 秦毅坚定地说道:“半年来,我潜心练武,就是为了,能再次打败你,可是世事无常,你竟然被陛下派到松州任职,今日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再次相见,我不想留有任何遗憾,再次挑战,赢了,我就可以跨过这个心魔,输了,便心服口服,不再纠缠。” “那好吧,秦兄,请。”庞骏手一摊,摆出一个请的架势。 看着庞骏如此云淡风轻的样子,秦毅有些恼怒,他认为庞骏在轻视他,便没有做出任何试探,一开始便出尽全力,攻向庞骏。 半年前,庞骏与秦毅的武功,可谓不相伯仲,论正统招式以及内功修为,秦毅略胜一筹,论招式诡异与实战经验,庞骏更高一线,两人比斗的结果,当然就是以庞骏胜利为结束。 虽然这半年来,秦毅潜心修行,武学又提高了不少,可是对比庞骏,却是大大不如,在武功招式方面,庞骏学会了“守”,通过各种运功方式来进行各种防御,至于内力方面,在吸收了多名女子的元阴以及从唐玉仙第一次泄身时所吸收的那股温暖的元阳之力,庞骏的修为简直可谓突飞猛进,这个时候的庞骏,已经可以与江湖排名前百的“千毒剑手”付元浩不相伯仲,秦毅虽然依然厉害,可是在庞骏眼里面,他不再是那个难以战胜的对手,仅仅过了五十招,庞骏就抓住了秦毅的破绽,一招便将其制住。 在秦毅不解以及惊骇的眼神中,庞骏说道:“秦兄苦心练武,的确是突飞猛进,但是秦兄可知道,在下的武功为什么也会这样进步?你有三败,第一,你的胜负心,才是你的心魔,武道上的追求,是为了突破自己,而不是打败对手,第二,这半年来,秦兄你闭门造车,而我多次执行任务,多次游走在生死边缘,遇到的对手要么是武功比我高一截,要么就是多人围攻陷入死地,这时候会想尽办法求生,让自己更强,第三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去发掘吧。” 秦毅恍然大悟,向庞骏拱手行礼道:“多谢刘兄弟的一番话,让秦某醍醐灌顶,这第三点,便由秦某自己去觉悟吧,等到我领悟到的那一天,再次遇上你的时候,再告诉你,看我们所领悟到的,是否相同,愚兄告辞了。”说完,他恭敬地向庞骏鞠了一躬,才离开院子。 庞骏看着秦毅的背影,心中好笑道:估计这辈子你都悟不出来了,第三点乃是我与亲生母亲交媾后所获得的一股精纯的元阳之力,才会让我在内力上的修为一日千里,估计你是想破头都想不出喽。 午后,庞骏去了一趟魏王府,他没有好的理由去找魏王,或者没有好的理由去找杨月,只好守株待兔,等候机会,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终于让他等到一个熟人,魏王的近身侍卫——李常罗,拜托李常罗传话,他想见杨月一面,然而,随后出来回话的却是杨月的侍女小鹿,小鹿的回话是:刘大人,因为你马上就要离开,郡主不愿意见你,她让奴婢把这支玉佩交给你,希望你见玉如见人。 见不到杨月,庞骏有些怅然若失,虽然杨月是他的亲妹妹,庞骏开始与她有亲密关系纯粹就是为了肉欲和报复,但是大半年相处下来,他的确喜欢上了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他们的母亲唐玉仙的人前优雅含蓄,人后风骚冶荡不一样,杨月始终就是敢爱敢恨,她喜欢庞骏,并且很乐意表达出来,她那可爱的笑容,让庞骏很想把她抱到怀里好好疼爱。 庞骏回应道:“请告诉郡主,刘骏的心,永远有一处地方,为郡主留着,这是我心中的一处净土,无论如何,请好好保重。”说完,他也拿出一支玉钗,交给小鹿,让小鹿带回去给杨月,然后,转身离开了魏王府门。 第二天一早,刘府的上上下下都动起来了,庞骏此次前往松州赴任,除了家中的几房姬妾以外,还有不到二十名仆人,其他人都被留在了京城,总共加起来,五辆马车堪堪坐满,庞骏与玲珑姐妹以及金兰一辆车,六位姬妾一辆车,还有两辆马车坐的是仆人,剩下一辆马上,装载的就是行李辎重了,这对于一位刺史来说实在是有些寒酸,但庞骏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某些人……直至马车启动,庞骏都看不到那个娇小的倩影。 他的四处张望引起了金兰的注意,善解人意的金兰知道庞骏到处张望所为何事,体贴地问道:“少爷,能再等一等再出发吗?奴婢好像还漏了些东西,想回去找找。” 庞骏知道金兰的用意,他心中叹息一声,说道:“很重要的吗?” “可能很重要。” “算了吧,也许已经收拾好了,如果真的漏在这了,也就留在这吧,心中总有一个念想,总是一件好事,不然,就会很容易忘掉这里的一切,出发吧。”说完,庞骏就命令车队出发。 马车缓缓启动,当车队出了大街,准备转弯离开时,庞骏不经意地撩开了车帘子,却意外的发现,在大街的另一边,一辆华贵的马车,正静静地停在那,车帘子掀开一半,一对倾国倾城的母女,正静静地看着这边,女儿泫然若泣,母亲神色复杂,庞骏咬咬牙,放下车帘子,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马车中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许久,车队出了天京城,此时,旭日初升,光芒万丈,庞骏一行人,正迎着晨光,驶向新的远方。 【逆伦皇者】(84~86) 【逆伦皇者】(84~86)2017/10/28*********隋莲珠:30岁,庞骏第一个喜欢的女人,秦州刘氏的世交,孀居寡妇,在庞骏赴任松州刺史时重遇,勾起以前的情愫。 *********八十四、兵匪一家庞骏一家,连同此次与庞骏一同前往松州的官员,共计数十辆马车,浩浩荡荡,离开京城,前往辽东雪国,仅仅离开几天,天空就下起了大学,一行人只好降低了每日的路程,缓慢前往,足足走了二十多天,才踏入了辽东行省的地界。 马车中,庞骏正大马金刀地坐着,他两位贴身侍女玲珑姐妹,正乖巧地跪在他的两腿边上,伸出灵巧的小香舌,舔弄着庞骏的肉棒,而金兰则坐在他的身后,用一双玉手为他按摩,而庞骏自己则手上拿着一份卷宗在阅读着,这份卷宗是他回秦州之前,拜托吕涛先行一步来到辽东,为他调查辽东各处势力的情报,里面比较详细地记载着辽东各个势力包括一部分外族势力的资料,是庞骏准备用于处理松州之事的有力武器。 “燕州费氏,怀州赵氏,燕州徐氏,松州祖氏,松州吴氏,辛州令狐氏……都是大家族啊,就有十数家了,还都大部分是掌握着辽东行省各州军队的权力,不好对付啊。“庞骏叹了一口气道。 “少爷天纵奇才,任何事情都能完美解决,又怎么会不好对付呢?”在庞骏身后帮他按摩推拿的金兰甜甜地说道。 “就你嘴甜,亲一个。”庞骏抬起头看着美艳的俏婢说道。 “啵。”金兰低下头,与庞骏湿吻着,与此同时,庞骏放开了精关,把浓厚的精液都发射出来,全数射在了玲珑姐妹的俏脸上,两名小美人也是甜甜地笑着迎接阳精的洗礼,姐妹二人抱在一块,互相舔弄着对方的脸蛋清理着精液,然后又乖巧地俯下身子,继续用舌头帮庞骏清理肉棒,这俩小美人,不仅可爱动人,还乖巧伶俐,庞骏一直都很喜欢她们。 正当庞骏与三女整理好着装后,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庞骏问道:“外面怎么了?马车怎么停下来了?” 外面的马夫说道:“回禀大人,我们已经到辛州了,正在等着入城,但是城门那边好像有两伙人在争执,堵住了城门口。”庞骏皱了皱眉头,吩咐马车夫道:“派一个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一人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前往打探的人回来报告:“回禀大人,是城门口的卫兵要向商队收取货物价值半成的过路费,商队不从,卫兵就不让过了。” “半成的过路费?这是过路费还是抢劫?”庞骏听了,不满地说道,他在资料中听闻辽东省的军事豪族特别猖狂,想不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于是他吩咐三女说道,“你们在马车上呆着,我去看看,太过分了。”说完,他便下了马车,向城门走去。 城门口,此时正有两帮人,堵在门口对峙着,双方剑拔弩张,卫兵一方,为首的是一名满脸横肉的络腮胡,他冷笑着看着与他们对峙的商队说道:“老子说了,来到辽东,来到辛州,就要听咱辛州的规矩,过路费,货物的半成,又或者……”他淫邪地看着商队的一人说道,“老板娘你能在这陪本将三个晚上,就抵过一半的过路费,可好?” 这时,庞骏才看到另一方的商队,只见这些商队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孔武有力之辈,他们怒目圆瞪地看着络腮胡,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为首的却是一名约莫三十岁的美妇人,端庄典雅,雍容华贵,身穿火红色的狐裘大氅,站在马车下,风姿卓越,宛若仙子降临,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看着眼前这粗鄙的卫兵校尉,柳眉轻蹙,让人心动。 庞骏看到美妇人的样子,却是惊讶万分:她怎么会在这?于是上前看着美妇人,轻轻地问道:“隋姑姑,是你吗?” 美妇人听到有人叫,扭过头,却看到是一名清秀的少年,皱了皱眉,马上又舒展开来,惊讶而又带着欣喜地向庞骏问道:“骏儿,是你吗?” “骏儿见过姑姑,不知道姑姑遇上什么麻烦了?”庞骏问道。 “骏儿,这……” “哪里来的小白脸,给军爷滚一边去,小心老子把你当东瀛奸细抓了进大牢。” 络腮胡看见庞骏年纪轻轻,便出言不逊,“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把你卖到控鹤楼,也许能成为头牌,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卫兵听了,也在哈哈大笑。 庞骏并不知道这校尉所说的“控鹤楼”是什么场所,不过听起来,应该像是男性的妓院之类的,专门为有钱妇人或者有断袖之癖的男人服务的,他淡淡地说道:“出言不逊,难道辛州的令狐大人就是这样带兵的吗?” “哟,小白脸,还挺横的啊,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了,来兄弟们,给我逮住他,送到大牢里面去,”络腮胡命令道,“男的给我打进大牢,女的送到我的府上!”话音刚落,有几名卫兵就向庞骏走过来。 此时,那个被庞骏称作“隋姑姑”的美妇人拉着庞骏说道:“骏儿快跑,我们这里先挡一下。”美妇人的玉手嫩滑白皙,那舒适的触感让庞骏心中一荡,但他并没有动,而是反手抓住美妇人的小手说道:“姑姑莫慌,让骏儿来处理这事。” 美妇人被庞骏抓住小手,有一种如沐春风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娇靥一红,想挣脱庞骏的手,却没挣脱,只好红着脸被他抓着玉手,她心中有一种安定感,让她觉得眼前这个熟悉的少年能处理好这件事。 庞骏淡淡地看着狞笑着的几个卫兵说道:“我奉劝你们一句,乱动手的话,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如此淡定的庞骏,几人都有些忐忑,这些人平时虽然在辛州作威作福习惯了,但并非都是没有眼色的人,一个如此淡定的少年,要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要么就是有所凭仗。 这时络腮胡却被庞骏激怒了,他叫嚣道:“都给老子上,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打死算老子的,别伤着了老子的美人啊。” 估计络腮胡平时也没少干这种事,几人被他这么一吼,也壮起了胆,想庞骏扑过来,眼看庞骏就要受伤,突然,被庞骏所牵着的美妇人只看见一道手影,接着前面的几个卫兵传出一阵“啊”地惨叫声,倒在了地上。 络腮胡一看,知道碰上“硬茬子”了,便指着庞骏道:“你他娘的竟然敢反抗?反了天了你,兄弟们,准备弩箭,杀死这帮反贼!” 庞骏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说道:“本官乃是当今天子御命松州刺史刘骏,你们谁敢动手!?” 啊?松州刺史?!卫兵们迟疑了,天啊,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是新任的松州刺史? 这台可笑了吧,但是那个令牌,的的确确是刺史令牌啊,刺史的令牌,很多士兵都见过,当然也认出这是大晋的刺史令牌。 “哈哈哈哈哈,什么刺史?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这里是辛州,别说你这个小毛孩装的什么假刺史,就算你是真的刺史,那又怎么样?这是辛州,老子在这里就是天王老子,怎么样?小的们,给我宰了这小子!”络腮胡笑得更加猖狂。 “不知死活的东西。”庞骏嘟囔一声,松开了美妇人的手,一个闪身,竟然在眨眼之间就来到络腮胡的身前,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一扭,“卡勒”的一声,络腮胡“哎呀”地惨叫一声,手就被脱了臼,接着庞骏的脚用力一踹,他就整个人跪在地上,然后被庞骏踩着背,一息之间,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都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这么厉害,好久才反应过来,纷纷用弓箭指着庞骏。 “都给我住手!”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怒喝,密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庞骏眯着眼极目远眺,只见数十骑从城中疾驰而来,为首的一人,身穿紫色五品官员官袍,后面是数十精锐骑兵,全部都带有凛冽的杀气。 不愧为北国的骄兵悍将,庞骏暗叹道,这时,精骑已经到达庞骏约莫五丈远停下,为首的骑士下马向庞骏拱手道:“刘刺史,误会,都是误会,刀下留人。” 庞骏约莫能猜到这是谁,但他还是看着此人故意问道:“请问你是?” “哈哈哈哈,本官令狐崇德,久闻刘大人文武全才,出类拔萃,果然名不虚传,”他指着被庞骏所踩住的校尉说道,“是本官御下不严,冲撞了刘大人,本官在此向你和这位夫人告个罪,还请刘大人高抬贵手,手下留情,之前的人已经向本官汇报,你还有几位同僚都会在今天到辛州,一路上辛苦了,本官已经准备好接风宴,还请几位同僚赏脸。” 庞骏拱手道:“多谢令狐大人的招待,刘某就却之不恭了。” “请。”令狐崇德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这时庞骏扭过头看着美妇人说道,“姑姑,骏儿有要事在身,未能与姑姑相聚相谈,还请姑姑见谅。” 美妇人摇摇头:“你身为朝廷命官,公务繁重,姑姑怎么会责怪你,你去吧,我们去客栈落脚就好了。” “好,那骏儿恭送姑姑,姑姑再见。”庞骏向美妇人行了一礼,便回到了车厢,车队继续前进。 令狐崇德看着庞骏的马车,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此时络腮胡垂头丧气地来到令狐崇德身边:“姑父这小白脸太嚣张了,他不把你放在眼里……” “啪”令狐崇德一巴掌打在络腮胡的脸上,让他的右边脸肿起来一大块,他惊愕地看着令狐崇德问道:“姑父我……” “你那德行我不清楚吗?这个小鬼可是天子看重的人,文武全才,你算老几,敢挑衅他?我看你是在辛州横惯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可是神衣卫出身,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如果不是刚才老夫来得早,你就等着你姑姑给你上坟吧。”令狐崇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络腮胡依然不服道:“皇帝看重又怎么样,这里可是辽东,就算是条龙来了,也要盘着,这里可是咱的地盘……” “你能闭嘴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天子派此人来辽东,是为了搅局的,哼,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他又瞪了络腮胡一眼,“你他妈的还呆在这干嘛,滚,看见你就烦。” 络腮胡眼中闪过一丝怨愤,但多年来令狐崇德的积威让他不敢造次:“是,是,侄儿先行告退。”心中却嘀咕道,小白脸,害老子丢脸,我看你跟那骚婊子怎么死在辽东。 八十五、莲珠姑姑回到车上的庞骏,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金兰好奇地问道:“少爷,刚才那个被少爷称作'姑姑'的女人,是个什么人?” 庞骏看了金兰一眼,让金兰顿时脸色一变,喏喏地说道:“奴婢多嘴,请少爷恕罪。” 庞骏“哧”地了笑了一声,摸了摸美艳俏婢略带惊恐的娇靥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小宝贝兰儿,我怎么会责怪你,”看见金兰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又便捉弄似的说道,“不过嘛,兰儿可要受一点小惩罚哦。” 金兰脸色微变,怯怯地问道:“是,是什么惩罚?”庞骏凑到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今晚,我要品尝小兰儿起码三次,还有那朵粉嫩粉嫩的菊花,跟别的好玩姿势哦……” 小俏婢听了之后,脸色变得通红,娇羞地说道:“兰儿早就是您的人了,少爷你……你怎么……折腾兰儿……兰儿都喜欢,嘤咛。”金兰虽然已经被庞骏调教得熟透了,每次交欢的时候都叫得很淫浪,但平时的时候依然是脸皮很薄,而庞骏就是喜欢她这种娇羞的样子。 庞骏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在金兰的讶然之色中,庞骏讲述了以前的事。 被庞骏称为“姑姑”的那个女人叫隋莲珠,秦州隋氏的长女,秦州隋氏,与庞骏所在的秦州刘氏一样,都是当地的望族,为了不让其他人感到特殊,宫沁雪也会像一般的望族妇人一样,与当地望族中的几位女子交往,而隋莲珠,就是其中一位比较密切的存在。 当年庞骏被宫沁雪带回秦州收养,对外宣称是亲生儿子,而隋莲珠作为宫沁雪的闺蜜,当然也会认识庞骏,由于庞骏可爱清秀,又会说话,所以很得隋莲珠的欢心,二人的关系也越发亲密,在庞骏八岁的那一年,早熟的庞骏就喜欢上了隋莲珠。 那个时候的庞骏,虽然师姐与师傅都是天下难得的绝色佳人,可在被收养学武的这几年里,宫沁雪带给他的,更多是敬畏与恐惧,而师姐宫紫云,更总是欺负这个小师弟,让庞骏的情之萌芽,开在了温柔美丽的隋莲珠身上,甚至在一天晚上,向隋莲珠说出了:骏儿长大之后要娶莲珠姑姑为妻的话,让隋莲珠娇笑不已。 在庞骏九岁那年,已经超过二十三岁的隋莲珠,终究还是抵不过父母的要求,远嫁到彭州马家,成为彭州马氏那位身体羸弱的少主的夫人,她出嫁的那一天,庞骏远远地跟在她的轿子后面,直到在秦州十里亭处,被师姐宫紫云截住,才不情不愿地回到家,至此,便再也没有隋莲珠的音信。 金兰听晚庞骏修饰过后的经历,笑着问道:“那少爷现在重新遇到这位夫人,不就可以再续前缘了吗?嘻嘻。” 庞骏捏了捏金兰的脸蛋说道:“我啊,现在就想吃掉你这个小骚蹄子,别的都不想,哈哈哈哈。” “嘤咛,少爷。” 接风晚宴在辛州州府中举行,双方貌似忘记了白天的不快觥筹交错不亦乐乎,直到深夜才结束宴席返回驿站,在回去驿站的途中,庞骏向程朝伦问道:“老大人,这辽东行省的豪强势力,也许是整个大晋最为棘手的了吧。” 程朝伦摇摇头道:“不好说,最棘手不一定,但一定是最为跋扈的,因为他们大部分的势力都在辽东军方,自古以来,军队都是最为骄横跋扈的组织,再加上他们都是本地豪族,行事飞扬跋扈,肆无忌惮,也是人之常情,怎么样?不过看大人今天的表现,应该是有了处理他们的大方向了。”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ttps://m.dìyībanΖhǔ.in】【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ttps://m.diyiΒΑnΖhu.in】【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ttps://m.diyibanΖhu.IN】“老大人,本官曾经听说过这么一个说法,生存的环境越恶劣,所居住在此处的人,就会越单纯地崇拜力量,又或者说,力量越强大的人,能在恶劣环境中生存下来的机会就越大,其他人为了能跟他一样生存下来,就会自发地跟随他,表现出来,就是崇拜纯粹的力量。”庞骏娓娓道来。 他顿了顿,又说道:“与中原地区的权力崇拜不同,权力是可以通过各方面去取得,金钱,科举,武力,都可以获得权力,因为在物产丰饶的中原,生存并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所以人们可以想出各种途径去获得权力,而力量崇拜,则是更注重与自身身体力量的,只有身体力量一途,才有可能获得恶劣环境下的权力。” 程朝伦点点头道:“你的话自有一番道理,这就是大人今天如此表现的原因吗?” “对,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帮辽东蛮子,虽然会搞阴谋诡计,但他们的骨子里是吃硬不吃软的,我要比他们展示出更加强硬和更加强大,才能让他们心悦诚服。” 程朝伦捻着胡子点点头道:“既然大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那么老夫也知道该怎么做了,老夫知道如何去配合大人的工作了。” “多谢老大人。”庞骏向程朝伦拜谢道。 夜凉如水,已经是亥时二刻了,本该早已就寝的隋莲珠,却静静地坐在客栈院落的石凳上,看着月色喝着酒。 一早已经打听到隋莲珠落脚地方的庞骏,在与程朝伦分别之后,便来到了这里,看着隋莲珠那孤寂的背影,轻声问道:“姑姑竟然没有休息?在想什么呢?” 只见隋莲珠的背影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转过身子,微笑道:“姑姑知道你今天肯定会来找我的,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你啊,坐吧。”她指着身旁的一张椅子让庞骏就坐。 庞骏坐下后,隋莲珠伸出玉手,轻轻地抚摸着庞骏的俊脸,笑着说道:“姑姑的小骏儿,长大了,从一个只会跟在姑姑身后玩耍的小孩,长大成一个优秀的男人了,姑姑都听说了,你考上了状元,还是文武登科,姑姑的小骏儿真厉害,没让姑姑失望,不过啊,姑姑的小骏儿长大了,姑姑也老了。” 庞骏伸手握住隋莲珠抚摸自己脸蛋的手,笑着回答道:“姑姑不老,姑姑很年轻美丽,时至今日,姑姑还是骏儿心中那个长大要娶的女人。” 被庞骏握着自己的手,隋莲珠有些羞赧,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庞骏抓得紧紧的,抽不出来,便放弃了动作,默认了庞骏的轻薄,嘴里说道:“小色鬼,就爱欺负姑姑。” “嘻嘻,”庞骏抓着隋莲珠的柔荑温柔地抚摸着,有些得意地说道,“曾经有些东西我迫不得已放手了,现在重新抓住,便再也不会松开了,姑姑,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辽东?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一个弱女子,还在辽东这个地方闯荡,我有些担心。” “骏儿,你不懂。”隋莲珠的神色有些黯然。 见隋莲珠避而不谈,庞骏也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问道:“姑姑要去哪个地方?” 隋莲珠愁云惨淡地说道:“松州,姑姑这趟就是前往松州,马家在彭州主要的生意是药铺和粮食,白山的野山参,鹿茸,天麻等等都是畅销品,马氏药铺本来是一直有稳定的中间货源供给,可是在半年前,我的公爹仙游,中间商便乘势大幅提价,无奈之下,我只好亲自来辽东一趟,开辟一条新的路子,免除中间商的威胁。”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骏儿也许有办法,帮助姑姑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是治标不治本的话,大概很快就能解决,但如果要一劳永逸的话,这需要一点时间,估计需要三个月到半年。” “啊?骏儿你有办法解决?姑姑知道,骏儿是有大能耐的人,但是你初来乍到,即使是松州刺史,也不好办吧。” 隋莲珠担心地说道,她看到庞骏白天时的表现,担心庞骏年少气盛,极刚易折,得罪了松州当地的势力,便更是步步维艰了。 “放心吧姑姑,骏儿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既然姑姑要前往松州,不如我们一起出发吧,明天我们的车队就会出发,姑姑与我们一同上路吧,我也能保住姑姑的周全,骏儿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姑姑身后淘气的小孩子了,现在的骏儿能为姑姑遮风挡雨,照顾姑姑了。”庞骏说着,动情地亲了隋莲珠的玉手一下。 美妇人如遭电击,她连忙抽出自己的玉手,红着脸向庞骏说道:“骏儿别这样,姑姑可是已经嫁人了,不能再这样了。” 庞骏正色道:“姑姑可曾记得,骏儿小时候立下誓言,长大之后必定要娶姑姑,让姑姑一生幸福快乐,现在姑姑幸福与否骏儿不知道,可是年仅岁末,姑姑却要出来行走天下,这难道是姑姑喜欢的生活吗?” “不要再说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马氏大房一脉,人丁单薄,上任家主突然仙游,二房那一边肯定是施行了诡计,让中间商突然提价,然后逼迫你们交出权力,为了不受二房挤压,你们需要开辟新的供货来源,但是现任家主需要在家中坐镇,身边又没有多少信得过的人,无奈之下,只好让姑姑出面了,我说得对不对?”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隋莲珠说道。 隋莲珠美目圆瞪,庞骏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寒刃一样,刺穿了她的心扉,让自己好像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一样,“你,你怎么知道?别,别说了。” 庞骏再一次抓住隋莲珠的柔荑,含情脉脉,温柔地说道:“好姑姑,骏儿说过,现在已经能够为你遮风挡雨,你就让骏儿,站在你的面前,为你阻挡一切吧,你,已经够累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隋莲珠此时再也忍不住,她本来就是安静温柔的女人,但是为了家庭不得不站出来抛头露面,一直以来,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庞骏的突然出现,就像是在迎着寒风孤独前行的自己,找到了一间温暖的房子,一下子就击穿了她的心扉,她啜泣着伏在了庞骏的怀里,一直不断抽搐着,庞骏顺势把她拥入怀里,搂着她的纤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玉背,二人就这样维持着这个状态。 好一阵子之后,隋莲珠才羞红着脸推开了庞骏,低声说道:“骏儿,姑姑让你见笑了,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明天,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说完,也不管庞骏的反应,转身离开了庭院,留下一脸笑意的庞骏。 八十六、燕州费氏第二天一早,车队离开辛州城,再次出发,同时,隋莲珠的马氏一族的车队,也跟在身边,一同离去。 令狐崇德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又唤来昨天那个络腮胡,冷冷地问道:“昨晚,你去如宾楼做什么了?” “嘻嘻,没什么,没什么……”络腮胡陪着笑回答道。 “放肆!”“啪”的一声,令狐崇德反手一巴掌扇到络腮胡的脸上,立刻把他的右边脸打肿了,怒不可遏地训斥道,“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姑父说话不好使了? 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勾当,你想找灰胡子那伙人劫杀他们?费老在半个月前就发话了,不能轻举妄动不能轻举妄动,你是不是都当耳边风啊?““杀个小白脸嘛,朝廷又不会因为一个小白……” “啪”络腮胡的话才说道一半,令狐崇德又一巴掌扇了过去:“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朝廷诸公和天子还有费老都是愚不可及的蠢货?你觉得天子钦点派来的人,会是易与之辈吗?天子已经注意到辽东了,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现在朝廷正对着在朝国的东瀛人用兵,辽东作为大后方,朝廷需要稳定,你要闹事,我可不会担保朝廷不会痛下杀手,即使朝廷不动手,一旦他向费老施压,哼哼。” 络腮胡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有些惊慌地问道:“那,那姑父,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向灰胡子他们下了定金,他,他们马上就会行动……” “那你他妈的不马上派人去拦截?!还楞在这干嘛?!” 令狐崇德第一次在怀疑自己提拔的这个侄子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是,是……”络腮胡听到后飞奔出去组织人手了。 “废物!” 络腮胡名叫罗豹,是辛州一个小豪族的子弟,其姑母原来是令狐崇德的侍妾,三年前令狐崇德的原配夫人去世,这位罗夫人就被提为正室夫人,其家族的人地位也水涨船高,原来只是一名队正的罗豹也顺利被令狐崇德提拔为一名营尉,统领数百的州府卫兵。 当罗豹带领着麾下的骑兵追踪到战场的时候,庞骏的车队早已经离去了,留下的只是数十具马贼的尸首,包括罗豹口中的灰胡子!这样罗豹如坠冰窖,他看到这样马贼的身体,除了少数伤痕以外,大部分都是被一招杀死,或是割喉,或者是刺穿心脏,毫不拖泥带水,看着这些尸首,大冬天的环境下他却不停地在冒汗,腿都快吓软了,嘴里哆哆嗦嗦道:“走,快走,快回去……”带着手下的人,灰头土脸地返回辛州。 与此同时,隋莲珠坐在马车上,神色复杂地看着对面清秀的大男孩,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目睹,她永远都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在之前犹如一尊杀神,带着他的十几名手下,在上百名马贼之间左穿右插,举手投足之间,便让一群凶神恶煞的马贼死于非命,仓皇逃离,这还是自己印象中那个跟在自己身后讨好自己的小孩子吗?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如此蜕变? 庞骏好像是看出了隋莲珠心中所想,他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伸手抓过美妇人的发冷的玉手,摩挲着说道:“让姑姑受惊了,姑姑莫怕,无论骏儿变成什么人,姑姑永远都是骏儿心爱的人儿,骏儿永远都会对姑姑好的,刚才迫不得已,在姑姑面前杀戮,吓到姑姑了,骏儿在此道歉。” 隋莲珠虽然惊讶甚至恐惧庞骏刚才的样子,但是现在的他温柔体贴,让自己几乎忘掉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也知道,刚才如果不是庞骏,这里所有人的下场,都会无比悲惨。 “登科之后,陛下任命我为神衣卫少尉,为了完成任务,我带着我手下的兄弟,在江南,我带着几十人面对上千的东瀛倭寇,在西川,我为了调虎离山,独自面对齐天生麾下杀手团的追杀,我这大半年来,浴血奋战,九死一生,才换得与您重新相遇的机会,如果刚才骏儿的样子让姑姑害怕,那骏儿回避吧。” “不,骏儿,不要走,”隋莲珠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庞骏的讲述,心中更加怜惜这个大男孩,年纪轻轻却经历了那么多杀戮,而且,刚才的血腥场面,让她感到害怕,需要有个温暖的依靠在她身边才能安心,于是她主动抓住庞骏的手,低声说道,“骏儿,陪陪姑姑……” 这时,庞骏又露出一丝笑容,紧紧握住美妇人的手道:“好,骏儿不走,姑姑要骏儿陪伴,骏儿就一直陪伴着姑姑。” 隋莲珠想把手从庞骏手中抽出,可是庞骏并没有松开,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由着庞骏一直紧紧抓住,马车中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问道:“刚才,另外马车的那几个女人,都是?” “她们都是我的姬妾。”庞骏回道。 “啊?但是我看她们……”隋莲珠适才看到庞骏的几房姬妾,年龄段从大到小都有,才感到有些讶异,也有点恼怒庞骏的好色。 “她们都是苦命的女人,她们都是自己愿意跟随我的。”庞骏笑了笑,开始对潘彤母女以及纪霜华几人的身世来历介绍了一遍,当然,他的话掺杂了许多东西,真真假假,让隋莲珠更为信服。 隋莲珠听后,有些促狭地对庞骏说道:“想不到姑姑的小骏儿,竟然还是个风流种,这还是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吗?” 庞骏摇摇头:“不再是了,但是骏儿对姑姑的心,永远不会变。” “不要再说了,现在姑姑被你抓着手,已经是很过分了。” “不要,我要一辈子抓着。” “你……唉……”马车中又陷入了沉默。 车队又继续前进,这几天里,庞骏不时会去探望隋莲珠,只要与美妇人独处,庞骏就会对她做一些亲密的动作,要么摸摸她的手,或者搂搂她的腰肢,几天下来,隋莲珠也就默认了他的行为,可一旦庞骏想进行再深一步的行动时,隋莲珠又会阻止他的动作,让庞骏好生郁闷不已,到了晚上,就发泄在几位美姬爱妾身上。 就这样,在数天之后,车队就到达了燕州城,燕州乃是辽东行省的治所,盘踞在燕州的豪族首领,是燕州费氏,而辽东行省的总督费霖,也就是燕州费氏的当代家主,其接任总督至今,已经超过十五年了,他在辽东的威望,可能比当今天子还要大。 费霖,字克斎,辽东燕州人,燕州豪门大族费氏家主,二十多年前,诸王之乱时,临危受命接任家族家督之位,果断带头支持当今天子登基,并派遣兵马截断当时雄踞两河的陈王军队后路,与朝廷军队形成合围之势,一举平定陈王,声威大震,被皇帝封为“定陈侯”,燕州刺史,燕州费氏由此崛起,十五年前大势已成,顺利成章,成为辽东行省总督,现年已经五十有八。 费霖有二子,长子费龙海,现任燕州指挥使,次子费龙杰,并未在朝廷任职,负责打理费氏在辽东所有的产业,辽东各大豪族,都尊称费霖为“费老”,按照程朝伦的评价,费霖是一头活跃在辽东雪原的银狐,有执宰天下之才,却又比任何高官都懂得进退,是个难缠的人精啊。 燕州城外,一名身穿将袍的大将,带着几位官员,正站在城门口处,静静地等待着,旁边的人不禁向其问道:“费将军,下官有一事不明,不过是松州的一个刺史,他来到松州,自然要亲自拜访费老,何必大费周章,要将军您亲自在此等待?” 领头的武将正是燕州费氏的长子,费龙海,与弟弟费龙杰嫡出不一样,他是费霖与小妾所生,他摇摇头道:“家父的意思,本将也不是很清楚他让本将亲自迎接刘刺史和程长史的原因,但是家父的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不会有错,你们这是怀疑总督的话?” “不不不不,不是,不是,费老智深似海,下官哪里会怀疑,哈哈哈哈。” 那人连忙摇手否认,打着哈哈掩饰自己的尴尬。 到达燕州城之时,庞骏正在马车中练功,这时孙子寒来报:“大人,燕州城已经到了,还有燕州城外,有几位大人前来迎接大人与程老大人,为首的自称是燕州指挥使费大人。” 庞骏诧异地睁开眼睛,一言不发,马上下了马车,向孙子寒吩咐道:“快去通知程老大人,一起去与费将军见面。”孙子寒领命而去。 没多久,程朝伦也来到这里,与庞骏一同走向燕州城门。 看着城门处的几位,庞骏苦笑着低声对程朝伦说道:“程老大人啊,你说得没错,那位费霖老总督的确不是好糊弄的人,他让家族长子来迎接我们,就说明,他并没有因为我们被派遣到边远地方而产生轻视,谨小慎微。” 程朝伦抚须笑道:“呵呵呵呵,既来之则安之,费霖这个人,与其说他谨小慎微,不如说他深谋远虑,子业你以为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吗?他就像一个旁观者,默默地看着朝中每一个人,盘算着每一个与他产生关系的人,能为他带来什么利益,如果他看不出你能为他带来什么好处,估计你今天要进他这个总督府都要花费一番心思,现在他如此表态,就意味着你与他起码在最近一段时间,会相安无事,甚至获益良多。” “多谢老大人提点,老大人指点之恩,刘骏,感激不尽。” “呵呵呵呵……”程朝伦抚须而笑。 【逆伦皇者】(87~89) 2017/11/1********费青妤:20岁,辽东行省总督费霖的孙女,松州将门祖氏嫡子祖永训的妻子,家族联姻的牺牲品,为了报复,艳名远播,在丈夫被庞骏杀死的当晚,亲自上门与庞骏勾搭,无法无天的千金小姐。 ********八十七、辽东总督庞骏与程朝伦二人来到等待在城门口的几位面前,为首的费龙海向二人介绍迎接的官员,寒暄一阵后便向二人拱手道:“两位大人,总督大人已经在府中设宴等候多时了,二位有请。”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就却之不恭了。” 庞骏二人来到总督府大厅,只见正中央,摆着一围酒席,坐在上首位的是一位胖乎乎的健壮老者,他身上披着一件狐裘大氅,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想必就是辽东行省的土皇帝,总督费霖,庞骏二人毕竟名义上是辽东行省所管辖,于情于理都应该行礼,于是上前行礼道:“下官刘骏(程朝伦),见过总督大人。” 看到庞骏与程朝伦的到来,费霖哈哈笑道:“老夫久居边远之地,久闻秀士郎与程议事的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实在乃一大喜事啊。” “大人谬赞,下官还是官场新人,很多东西都是懵懵懂懂,比不上在座的各位前辈,有机会的话,刘骏还是要向各位请教请教。” 费霖指着庞骏笑道:“哈哈哈,子业过谦了,老夫曾经派人向老太师打听,你刘子业关于定边策的内容,老太师也写信给老夫说明一二,老夫也很好奇,究竟你的理论到底能不能走得通,如果走得通,那老夫也不会这么头疼了,哈哈哈哈。” 庞骏拱手道:“总督大人过誉了,总督大人把辽东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四方夷服,下官小小的浅见,在总督大人面前就是班门弄斧啊。” “哈哈哈哈哈,子业啊子业,你真的是不到弱冠之年吗?老夫总是怀疑啊,你虚报年龄,分明就是已经而立之年了吧。”费霖开玩笑道,接着他又看向程朝伦说,“老夫久居辽东,但在各位前来公干的同僚中,也听说过议事卿程朝伦的名气,可一直无缘相见,想不到老夫有朝一日,能够得偿所愿。” 程朝伦呵呵道:“费老大人过奖了,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长史,当不得费大人如此夸奖啊。”双方寒暄一阵,便按照规矩入座,一场晚宴,宾主尽欢。 宴会结束后,辽东总督府,书房之中,正坐在三人,正是辽东总督费霖,与其两个儿子,燕州指挥使费龙海,掌管燕州经济的费龙杰,与大多数家族之中兄弟之间相互倾轧不一样,费霖从小教导自己的后代,兄弟姐妹之间,必须通力合作,团结一心,而费龙海本人性格较为内向,更加醉心于带兵打仗,所以早早就将费氏的下一代接班人,定在弟弟费龙杰身上,同样的,由于费龙海的态度,费龙杰也对自己的兄长多有尊敬。 此时,费霖问道:“你们觉得,今晚的晚宴,你们看这二人,感觉如何?” 费龙杰答道:“这程朝伦就如一尊弥勒佛一样,一直笑呵呵的,万事都以刘骏为首,可儿子认为,他在朝中呆的时日虽长,但长期由于聂太师的压制,早就失去了斗志,也许,他此次来松州,可能是天子派来的,名义上是在帮助刘骏,实际上可能监视着整个辽东,甚至我们费家。” 费霖点点头:“你有一套见解,可为父却不那么认为,这程朝伦,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以他当年的名气,被聂太师摁在议事卿一职二十年,早就对朝廷不满了,怎么可能还对天子忠心耿耿前来监视我们,他此次来这里,是破釜沉舟,拼出一番新天地。” “啊?他,就那么看好刘骏那个小毛孩吗?”费龙杰疑惑地问道。 “杰儿,为父问你,你十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费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自己的二儿子。 费龙杰略带尴尬地回应道:“骑着马每天在燕州城穿街过巷,呼朋引伴。” 费霖又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问道:“海儿,如果是你,十六岁,成为了燕州指挥使,你会如何?” 饶是沉稳内敛的费龙海,被父亲这样问道,也不禁赧然,回道:“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这个样子,你们刚才在那个半年前文武登科,成为神衣卫后屡立奇功,现在还被任命为一州刺史的十六岁年轻人身上,看到过一丝端倪吗?不骄不躁,目标坚定,态度谦逊,说话滴水不漏,这是一个正常十六岁少年吗?有志不在年高,老夫也很好奇,这个少年,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自己的性格思维变得像个三十岁的男人一样。” “那,爹,对于这刘骏,我们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费龙杰听到费霖的一番话后,对庞骏也产生重视。 费霖摇摇手道:“无需派人深入,刘骏是个谨慎的人,派一般的人过去监视,被他识破了反而增加他的戒心,静观其变就是,老夫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么有趣的事情。” 第二天,庞骏并没有急着出发,而是下令所有人,在燕州城中休整一天,由于有一部分的生活用品例如药物之类的物品,燕州城中比松州较为齐全,所以庞骏吩咐大家去按照需求进行采购,同时因为多日赶路,众人都没有好好休息,趁此机会休养休养,而庞骏本人,则陪伴着隋莲珠,与隋莲珠在燕州城中聊天闲逛。 手下来报,庞骏整整一天都在陪伴着一个商贾世家的美妇人在城中闲逛,费龙杰笑道:“想不到这个小子还是个好色之徒啊,听说他虽未曾娶妻,但是已经纳了多名姬妾,此次前来辽东,已经把家中的姬妾都带上了,现在竟然又看上一个商贾之妻,原来他还是有弱点的啊。” 费霖摇摇头道:“不知道,也许,他是做给我们看的,他不会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躲不过我们的视线,他如此做派,也许是告诉我们,他不是另有图谋的人,想安我们的心。” 天可怜见,其实庞骏实际上,却是没有想过要安费氏一族的心,他陪同隋莲珠出游,最大的原因,还真的只是想陪在她的身边,至于费氏一族的心,庞骏不认为自己做出什么事情能够轻易地安定一方豪族的戒心,在接近毫无其他目的性的情况下,庞骏痛痛快快地陪着隋莲珠逛了大半天,到了晌午过后,在酒馆用餐完毕后,才把她送回客栈,自己再回驿站。 回到驿站后,庞骏发现除了喜静的朱诗瑶以及三位侍女以外,其他几位姬妾都出外了,既然费霖对自己释放了善意,也就会保着自己家眷在燕州城的一时安全,再加上手下的几人都跟随在她们身后保护着,想必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朱诗瑶出身小门小户,母亲韩氏嫁给他父亲也只是因为两家是世交,朱氏早已经没落,只剩下朱诗瑶的父亲一门,朱诗瑶成为庞骏的侍妾之后,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父母,说明了情况。 夫妻二人虽然很不乐意,但是爱女的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她对庞骏的满意,熟知女儿品性的父母,也只好认了,更何况女婿是名满天下的青年才俊,即使是侍妾,也算是一位良配了,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知书达礼的女儿,已经被庞骏调教成一名在床笫间风情万种的小淫妇,常常与各位姬妾一同荒淫地伺候着庞骏。 庞骏见朱诗瑶此时正安静地呆在房间里面看书,早上与隋莲珠出外被惹起的欲火又被勾了出来,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穿过朱诗瑶的腋下,攀上了不大但很饱满坚挺的奶子。 朱诗瑶一惊,回首看是庞骏,羞道:“相公,你,你做什么?” “好瑶儿,你说呢,你这么美,为夫看见你就想好好疼疼你。”庞骏轻嗅着朱诗瑶颈间香气,胯下肉棒已经抬头从袍子中顶出,顶着小妇人的翘臀玉沟,不住研磨。 “嗯……相公……不可……还是白天……外面……外面有人呢……到晚上……诗瑶……诗瑶再……好好伺候……相公……”房间内点着碳炉温暖如春,朱诗瑶衣衫穿得较为单薄,裙下连棉裤也未曾着,她的胯下清楚的感受到庞骏的坚挺壮硕。 “好诗瑶,好娘子,乖宝贝,你真美,相公忍不住了,乖乖给相公,让为夫好好疼你。”看着朱诗瑶那副羞愤的模样,庞骏的欲火更盛,他将小妇人推到在桌子上,长裙也不脱,从后面直接掀起,按着她的小翘臀,就要挺入。 “嗯哼……相公……羞死瑶儿了……好羞耻……又白日宣淫了……坏相公……”朱诗瑶低声应道。 庞骏听到朱诗瑶的话,便知道她已经答应与自己交欢了,虽然家中女人以他为天,可他还是比较喜欢让女人们亲口答应与自己欢好的,他挺着肉棒在朱诗瑶的阴户摩擦,双手从肚兜内伸入揉捏她那两团坚挺的奶子,分开两条柔嫩的大腿,露出只长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阴部,缓缓地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 “啊……”朱诗瑶娇吟一声,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实地把庞骏的肉棒包裹起来,接着庞骏开始律动,抱着朱诗瑶抽送起来,随着抽动她的身子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蜜穴被巨龙挤入,都舒爽的浑身颤抖,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房间内飘荡,“嗯嗯……啊……相公……轻些吧……别那么大力了……诗瑶……诗瑶要被插死了……“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两手已扶不住桌子,娇颜上红晕满面,迷离的眼神向后撇望着庞骏,微微摇晃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庞骏就是最喜欢朱诗瑶这个样子,每一次她从后插入朱诗瑶的淫穴时,她都会羞红着玉靥娇吟着用那迷离的媚眼,回首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那销魂的模样,竟然与她平时那股书卷气,完美地融合了起来,于是,庞骏便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朱诗瑶叫自己轻点,其实就是鼓励自己更大力一些。 他便增加了抽插的力度与速度,让朱诗瑶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说道:“诗瑶,相公的小骚货,相公干得你爽不爽啊?”庞骏很喜欢在欢好的时候用粗鲁的语言去挑逗朱诗瑶,让一个充满书卷气的美女在欢好时彻底沉沦成为一个粗俗的小淫娃是他的一个恶趣味。 深知庞骏脾性的朱诗瑶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嘴里轻声配合道:“嗯哼……好爽……好相公……好相公的……的大……大鸡巴……插得……插得小骚货……小骚货诗瑶……诗瑶的小嫩穴……很爽……啊啊……插死诗瑶了……”朱诗瑶的身子软软的,股间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庞骏抱着她的身子,只怕就要完全倒在桌子了。 二人交欢了接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朱诗瑶那柔弱的身子被庞骏奸插高潮迭起,得疲惫不堪,在她第三次泄身之时,庞骏又狠狠地捣弄了数十下,放松心神,将滚烫的阳精射到美人儿的花心深处里面,烫得她浑身乱颤,跟着又泄了一次,接着软软地趴在桌子上。 庞骏此时才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蜜穴中拔出肉棒,把她抱回床上,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雪白的翘臀,轻声地笑道:“瑶儿你这个小骚蹄子,实在是太惹人疼了,差点就把我榨干了,真想一辈子都插在你的小骚穴里面。” “嘤咛,坏夫君,就喜欢作践诗瑶。” 庞骏在驿馆与朱诗瑶白日宣淫之事,瞒不过所有的人,很快就有人把消息传到总督府那边去了,听了汇报之后,费霖依旧不动如山:“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他喜欢美人,过一段时间,你们再挑一个美人,给他送去吧,总有一天,他会行动的,到时候,看他的表现,再做决定。” 第二天一早,车队休整完毕,再次出发,离开了燕州城。 八十八、杀人诛心车队离开燕州四天之后,终于在这天的中午时分来到了松州城外,进入松州地界以来,庞骏一行人也终于认识到这里的复杂程度,短短的两天时间内,竟然遇上了三伙不同的马贼,涉及多个族群,很多做生意的车队都是结伴而行,像庞骏他们这样规模的也并不少见。 城门外,一大群松州的文武官员正等在此处,看见远处的旗号,才呼喊道:“来了来了。” 当庞骏一行人来到门口时,这群文武官员都行礼道:“下官拜见刘大人,程大人。” 庞骏下了马车,笑着道:“各位都是同僚,不必多礼,刘骏一介末学后进,以后还请各位同僚多多指教才是。”为首一人上前道:“刘大人,程大人,下官是松州通判郭佑堂,见过两位大人,容下官向两位大人介绍,”他指着身边的文武官员介绍道,“这位是松州的副指挥使吴骧吴将军,这位是转运使张冀张大人,这位是……” 等郭佑堂介绍完毕之后,庞骏正准备出声问,此时,大地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数十骑从城中奔腾而出,把大路上的人群吓得鸡飞狗跳,一行人横冲直撞,直奔庞骏而来! 在场众人大吃一惊,程朝伦脸色剧变,郭佑堂大叫:“大人小心!”可庞骏好像置若罔闻,一动不动看着他们,瞬息之间,骑兵群已经冲到庞骏身前,“嘘嘘嘘嘘嘘”的勒马声,恰好停在庞骏面前。 在场之人无不脸色大变,有的忧心忡忡,有的畏畏缩缩,有的忍俊不禁,就在城楼上不远处,有三个女人看着这一幕,为首的是一名年约三十的美少妇,她头带金钗,身穿紫貂大髦,肌肤胜雪,容貌美艳,有点婴儿肥,正是松州吴氏当代家主,松州指挥副使吴骧之妹,吴婉珈。 站在她左手边的,是一名高得惊人的女子,身高看起来有七尺二寸有余(约合1米8多一点),高挑的身材被一件紧身的红色长裙所包裹,红扑扑的小脸显得格外娇嫩迷人,仿佛能掐出水来,眉目之间春情荡漾,显然是刚刚被性爱滋润过的样子,此女名叫费青妤,乃是辽东总督费霖的孙女,燕州指挥使费龙海的亲生女儿,两年前嫁给了松州地头蛇祖氏的嫡长子祖永训为妻。 站在吴婉珈右手边的,是另外一名美少妇,光亮乌黑的头发向后盘起,扎了一个漂亮的妇人髻,露出白皙的粉颈,好象暗含秋水的眼睛水灵灵的,性感尖挺的琼瑶小鼻,充满性感诱惑力的樱桃小嘴,细细的腰肢盈盈仅堪一握,浑圆而有翘挺的屁股,胸前挺着丰满高耸的雪峰,少妇芳名芳婷,家姓郭,其父就是正在城门下迎接庞骏的郭佑堂。 此时,费青妤捂着嘴笑道:“这小孩儿刺史,怕是被吓坏了吧,看他清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郭芳婷打趣道:“哎哟,我们的青妤大小姐还真的是欲壑难填啊,刚刚才被如意小男宠喂饱那小骚穴,又开始蠢蠢欲动,对着新来的小刺史发骚了吗?” “是啊,又如何呢?这么可爱的小孩儿,难道婷姐你不想玩玩?” “我倒是无所谓啊,可是看样子,他可是被你那公爹吓坏了吧。”郭芳婷揶揄道-=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м.dīyībāńzhū.ìň=——=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īyībāńzhū.īn=-二女打打闹闹,而吴婉珈,则在静静地看着城门下的情况。 庞骏扭过头向郭佑堂问道:“郭大人,他是谁?” 郭佑堂尴尬地指着骑手为首的一人说道:“这位就是咱松州的指挥使,祖成寿祖将军。” 祖成寿拿着马鞭指着庞骏说道:“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屁孩就是新任的刺史? 怎么样,吓尿了没?朝廷诸公也是的,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来当刺史,小屁孩快滚吧,回家吃你娘的奶去,哦不对,你娘正躺在老子家的床上叫春,等着老子去干呢,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一笑起来,他身后的数十骑兵也一同大笑起来。 庞骏目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翻开其中一页,读到:“祖成寿,其子祖永训于武德二十三年,看上农户宋氏之妻,派人以通敌为名杀死宋氏一家九口人,强纳其妻为侍妾,于当晚三更时分弃尸于碎石滩,武德二十二年,押送一千石军粮,前往北胡托赫部,换回托赫部美人五名,战马两百匹,金银若干,武德二十年……”庞骏不紧不慢地读着,众人一听就明白,这是祖成寿所犯下的罪行! “够了!”祖成寿打断道,“是又如何?你以为你依靠你是神衣卫的关系查到老子的档案又如何?你奈我何?杀了我?你敢吗?老子给你十个狗胆也不敢碰老子一下,你还是给老子舔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城门上的吴婉珈皱着眉头对费青妤说道:“你家公爹还真的是跋扈之极啊。” 费青妤不屑一顾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他在外面再跋扈,回到家里,我让他给我舔我的脚,他还不是乖乖地给我舔。” 吴婉珈摇摇头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郭芳婷笑道:“还能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这小刺史还想杀了祖蛮熊不成?” 庞骏并没有理会祖成寿的叫嚣,他转过头问程朝伦道:“老大人,这些个罪,再加上冲撞上官,辱没上官的罪行,按照大晋律例,应该怎么判?” 已经知会庞骏意思的程朝伦朗声道:“按罪当诛。” “哈哈哈哈哈,有本事杀了我啊,来啊,来……啊!”祖成寿张狂的叫嚣之声戛然而止,因为庞骏的“七星龙渊”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 庞骏冷然道:“本官从未见过如此想死的人,本官就顺你的意,这把'七星龙渊'乃天下名剑,也不算辱没你了。”“哧”宝剑拔出,血流成河,“啪”的一声,祖成寿的尸体掉在了地上。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位清秀少年,竟然动如雷霆,在电光火石之间,直接当众击杀一州指挥使,一个豪族的家主,城门上的三名妇人也被惊得花容失色,想不到郭芳婷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真了,这时才有人想起,眼前的这位小爷,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神衣卫出身,经历过浙州倭寇暴乱,当时也是杀得人头滚滚的啊。 过了好久,那群骑手才反应过来,一名青年大叫道:“刘骏,你竟然杀了我爹,纳命来!”正是祖成寿的独子,祖永训,他拔出长枪策马狂奔,直击庞骏而来,他身后又有十几名骑手也亮出武器,直取庞骏。 庞骏的声音犹如在深寒炼狱中传出:“祖氏父子,作恶多端,本官只惩首恶,其他人既往不咎,如执迷不悟,休怪本官不给机会,犯上作乱者,杀无赦!”话音刚落,身后祁麟,洪彦章,林睿,凌天放以及孙子寒五人拔剑杀出,他们都是神衣卫精锐,本来就是由各地军队选拔,是精英中的精英,面对十余边军骑兵,也是占尽上风。 “纳命来!”祖永训并没有理会其他人,他充满怒火的目光中只有庞骏一人,他挺立着长枪对着庞骏胸口刺去。 “祖永训,作奸犯科,意图行刺上官,其罪当诛!”当庞骏说完“诛”字的一刻,大家只见人影一闪,回过神来时,庞骏已经站在祖永训身后,而祖永训的人头,已经掉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只是一息的时间,祁麟五人已经把跟随祖永训的骑手斩尽杀绝,回到庞骏身边,庞骏看着剩余的人说道:“还有谁,要跟着他们犯上作乱?” 这一切,都不过发生在半盏茶之间,很多人还依然停留在祖成寿被庞骏击杀的震惊当中,刚回过神来时又发现祖永训和十余名祖氏的铁杆骑手被庞骏及其手下斩杀,很多人当场就想吐出来,但是他们更加害怕如同九幽恶魔一般的庞骏,便捂着嘴巴,忍住不吐,其余的骑手被庞骏的雷霆手段和冰冷的眼神又震慑,惊惧得连忙下马,跪下一句话都不敢说。 城楼上的费青妤,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又恢复到原来烟视媚行的样子,轻声说道:“杀得好,这对废物父子,本小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一个个只会在其他人面前作威作福,在我面前却像条狗一样温顺,一点男人的感觉都没有,噢,不行了,这个小刺史,太帅了,吴姐姐,郭姐姐,我湿了,湿透了,好想被他操一顿,不知道他的鸡巴大不大,不大也无所谓,我就想被他操。” 郭芳婷苦笑道:“我的费大小姐,刚刚死的是你的公爹和丈夫啊,你就没有其他想法吗?” 费青妤撇撇嘴道:“想法?什么想法?那对银枪蜡烛头的父子?如果不是我发话了,他们父子谁敢爬上我的床?” 郭芳婷说道:“当众格杀祖氏父子,恐怕这位刘大人,往后的日子不好过喽,还哪有空给你这小浪蹄子的骚穴止痒。” 这时,吴婉珈发话了:“不,这位刺史大人,可不是年少气盛的鲁莽之辈,能被天子与三公关注的人,有哪个是泛泛之辈?他动手之前,把祖氏父子的罪行都宣读了一遍,出师有名,虽然当场格杀有违律例,但只要说辞得当,相信朝廷也乐意看到地方豪族势力被削弱,从而偏袒庞骏,他肯定会有后手,祖氏父子的死,恐怕只是个开始,我们走吧。”说完,她瞟了庞骏一眼,下了城楼,扬长而去。 费青妤那双妙目,看着庞骏一会,也转过身子,跟上了前面二女的脚步,一同离去。 城门口处,庞骏目无表情地看着众人,幽幽地说道:“以祖氏父子的所作所为,本官这样处理,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没有什么问题。”众人大部分都被吓坏了,面对杀人不眨眼的庞骏,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有问题了,至于祖氏父子,祖氏家大业大没错,可人都死了,他们要报仇,也找这位小爷报仇就是了,神仙打架,别殃及池鱼就好,其他的,死道友不死贫道,自求多福吧。 “那好,进城吧。”说完,也不管其他人,进城而去,程朝伦也苦笑一下,跟着进城,等庞骏走远之后,松州一众官员,才心有余悸地离开了城门。 八十九、青妤夜访前往刺史府的路上,独孤连环来到庞骏身边,轻声说道:“我还是小看你了啊。” 庞骏笑道:“怎么?你不担心祖氏一族的反扑吗?” 独孤连环摇摇头:“你又不是傻子,你这么做,肯定有后手啊,我怕什么? 对吧,程老大人。“说完,他还转头去问程朝伦。 程朝伦“呵呵”一笑:“呵呵,老夫老了,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老夫要做的,只是为你们保驾护航,修修补补,至于勾心斗角的,跟我老头子无关喽。” “哈哈哈哈……” 晚饭过后,庞骏来到了书房,他让人把近几年松州的税收,田产,地理,种族资料,都送到他的书房,他虽然已经大概了解过,心中已经有了实际的想法,但还是需要详细这里的实际情况,他并没有亲自去跟隋莲珠告别,因为他担心祖氏的人对隋莲珠不利,所以只是派人去略为告之,隋莲珠知道他的用意,也只好回到让他自己小心,便前往客栈。 这时,下人来报:祖氏的少夫人求见。 祖氏少夫人?庞骏感到有些诧异,他记得祖永训的夫人,就是辽东总督费霖的亲孙女,费龙海的女儿费青妤,自己今天才把她的丈夫杀了,她来找自己干嘛? 他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说道:“让她进来吧。”不一会,下人来报:费青妤带到,话音刚落,就有人推开了房门,进了房间,庞骏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只见眼前站着一名桃李年华的少妇,身材修长苗条而高大,比庞骏足足高了半个头,身上的貂皮大衣紧紧裹着,反而凸显了她的柳腰纤细,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小嘴,薄薄的,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媚态十足。 “不知祖夫人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庞骏拿捏不定眼前少妇的心思,便试探性地问道。 “嘻嘻,”费青妤展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极为俏皮,她俏声说道,“刘大人,你今天可是当着全松州文武的面前杀了本夫人的丈夫,作为妻子的,于情于理,都应该找大人,算算账,你说是不是?” 庞骏回应道:“祖夫人,祖永训父子在松州作恶多时,并且冲撞上官,数罪并罚,符合国法,夫人如果有意义,可以上告,刘骏接着就是了。” “嘻嘻,真有意思,我的爷爷是辽东总督,他最疼我了,我跟他说要惩罚你,你猜他会不会把你这个小刺史拿下?”费青妤走到庞骏身边,臻首凑到他的耳边娇声说道,“傍晚时分,祖家那帮人,凑在了一块,喊打喊杀的,说是要你血债血偿,幸亏啊,被本夫人压制住了,否则啊,大人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恐怕就睡不着喽。” “这么说来,刘某还要多谢祖夫人咯?” “当然,”费青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你看,你杀了我的丈夫,我又帮你暂时压制住祖家的人,你是不是应该,也有所表示啊?” 庞骏对眼前的高个子美少妇的行为感到哭笑不得,他问费青妤道:“那夫人,需要刘骏做些什么来偿还夫人的这个人情?” 费青妤绕到庞骏身后,双手从后环住庞骏的脖子,臻首贴在庞骏的脑袋便,下巴架在他的脖子上,娇声在庞骏耳边说道:“刘大人,你说,你今天杀了祖永训,又玩了他的妻子,感觉会是如何?” 费青妤以为以庞骏的血气方刚,很可能会直接把自己摁在桌子上狠狠地干一发,谁知道庞骏却不为所动,她不知道,取人性命,淫人妻女的事情,庞骏也没少干,潘彤岳思琬母女,铁剑堡的董芸萱,不都是被庞骏先是杀死(气死)丈夫,然后再纳入后闱的吗?虽然他觉得这高头大马一般的费青妤是个挺特别的女人,但远远没达到让他血气奔涌精虫上脑的地步。 他并没有转过头去看费青妤,而是淡淡地问道:“为什么呢?我杀了祖永训,难道你不恨我吗?” 费青妤松开了庞骏回答道;“我为什么要恨你?祖永训祖成寿是什么人?在我面前,他们父子都犹如一条狗一样,你说,死了两条没什么用处的狗,我会伤心我会恨吗?”她一边绕着庞骏走动,一边说道,“当年我嫁给祖永训,也不过是因为在辽东这块地上,能跟我费家结亲的人里面,数他祖永训的皮囊最好看,而且,娶我除了我长得还凑合以外,最大的用处就是能攀上我费家,可惜,中看不中用,他爹祖成寿也一样。” 庞骏这时明白了,这费青妤,根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千金大小姐,祖氏把她娶回去,也就是当一个菩萨供着,至于费青妤自己要做什么祖氏父子根本不敢干涉,更何况祖氏其他人,现在祖氏父子被自己杀了,她更是为所欲为,这就不难理解她今晚的行为了。 想到这里,庞骏便对费青妤说道:“费姑娘,你身为费总督的亲孙女,于情于理,刘骏都不能够与你有任何瓜葛。” “得了得了,我爷爷,不会管我的,你以为我在松州的所作所为,我爷爷不知道吗?他肯定知道,只不过一直在纵容我而已,我跟哪个男人欢好,他也不会去管,至于为什么我会来找你,很简单啊,我看上你了,尤其是今天下午你那轻描淡写之间,击杀数人的样子,让我对你充满兴趣,本来想过几天再来找你的,但是回去之后越想越难耐,只好现在来找你咯。”费青妤虽然任性,可并不是愚蠢之人,只是一切都遵循自己的欲望而已。 庞骏看着费青妤一会,才发话道:“能得到费小姐的垂青,刘骏受宠若惊,但是,刘骏也想问费小姐一个问题,如果祖氏作乱,费小姐该如何自处?” 费青妤想都没想便回答道:“祖氏作死,与我何干?除了我的丫环,其余的人,死了都不管我的事情,你问这个干嘛?” “当真?” “刘骏你还是个男人吗?婆婆妈妈的。” “那好,刘骏愿意与费小姐鸾凤和鸣,不过嘛,费小姐需要答应我一个请求。” 庞骏眯着眼,让费青妤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只狐狸。 “什么请求?”庞骏把头凑到费青妤耳边,低声说着……与此同时,松州吴府,吴婉珈好整以暇地喝完了一杯清茶,看着愁眉苦脸的兄长吴骧问道:“小妹见大兄整晚都愁眉苦脸的,大兄究竟在纠结什么?” 吴骧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一向都很有想法,便问道:“小妹,你今天也看到了吧,那个刘骏,简直就是个冷血魔鬼,杀人不眨眼,一来到就把祖氏父子给杀了,为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对我们动手,你也知道,他手上那个本子,很可能是神衣卫多年以来搜集的证据,他只要个击破,到时候松州可能就会被他屠戮一空,我该怎么办?” “冷血魔鬼?屠夫?莽夫?大兄,那位小刘大人,精明着呢,你以为他是血气方刚,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不如认为他是在杀鸡儆猴。” “什么?杀鸡儆猴?”吴骧皱着眉头问道。 “没错,杀鸡儆猴,”吴婉珈淡淡地说道,“他今天下午杀人的每一步,你都注意到没有?宣布罪证,激怒祖氏父子,让那对莽夫父子不断犯错,最后一举击杀还了说那句'只诛首恶',他就是告诉我们,你们这些人的把柄我都有,但是今天我就杀那么多,如果我们敢有别的动静,他不会在意多杀几个人。” “可是,杀了祖成寿父子作为儆猴的鸡,他不怕祖氏一族的全面反扑吗?” 吴骧又问道。 “我的大兄,谁告诉你,那只鸡,只是祖成寿父子?他们只是引出那只要宰杀的大山鸡的诱饵而已吧。” 吴骧听到妹妹的话,倒抽一口冷气:“小妹你是说,祖成寿父子只是开始,他还有更多的动作在后头,也许,是整个祖氏!?” “谁知道呢。”吴婉珈喝了一口热茶说道。 “那我马上派人去祖家。” “诶,我的大兄啊,你派人去祖家干嘛呢?” “告诉他们啊,庞骏想对付他们啊。”吴骧很奇怪地看着妹妹说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大兄,如果小妹是你,我就直接向刘大人靠拢了,以他的年龄,竟然能有这样的手腕,辽东人喜欢追随强者,为什么不跟着他去闯呢? 更何况,费青妤那个小骚蹄子,已经看上刘骏了,如果祖家孙媳妇,一省总督之亲孙女,亲眼看见丈夫被杀后,还主动去找杀夫仇人,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你猜结果会是怎样?“吴婉珈又为自己的兄长解析道。 虽然此时书房中碳炉正在烤着,但吴骧的背后,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咬咬牙道:“好,既然如此,与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就按照小妹你的话去做,为兄明日一早,就去拜访他。” 【逆伦皇者】(90~92) 【逆伦皇者】(90~92)2017/11/20*********柳德米拉:40岁,极北罗刹国贝加尔女公爵,身材极其高大,因为某种原因沦落为辽东三族的首领的女奴,在庞骏探访辽东三族时获得陪寝的邀请,后被庞骏带回松州。 *********九十、部落访客白山,是纵贯辽东行省,北胡东部,朝国北部,以及罗刹国远东地区的山地及其诸多余脉的总称,这里动植物品种繁多,拥有北国独特奇异的冰雪风光,一直被辽东人,朝国人称之为神山。 在松州地界的白山之中,星罗棋布地居住着大大小小十数个部族,这些部族为了在辽东这种恶劣的环境生存下来,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块生活,其中最大的一个部族居住地,便是由撒沁族、克尼族以及巴博族合居的雅萨克谷地,这三族的总人数,占据了整个松州地界,白山部落居民的三成以上,平时甚少与松州府的晋人交流,只有在出售皮毛以及药材的时候才会出山进城。 烈哥是撒沁族的一名猎人老手,冬去春来,万物复苏,一个月之前,他的儿子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他高兴得在部落之地撒腿奔跑了三圈,眼见春天到了,便寻思着上山打一点猎物,到松州城里,换一些精粮,给自己的老婆还有孩子好好补补。 然而,不知道上天是眷顾他还是捉弄他,上山没多久,他就遇到一头刚刚冬眠完的熊瞎子,以他一贯的水平,只要花些心思,这头大笨熊肯定会被他猎杀,可好死不死,就在他蹲点的地方,刚好有一条蛇从洞里爬出,被烈哥所惊动,猛地扑过来,烈哥手起刀落,就把它的头多了下来,这一来却惊动了熊瞎子,刚冬眠完的它正饿着呢,发现有人,就猛地向烈哥攻击过来。 饿肚皮的熊瞎子特别凶猛,烈哥一下不留神,便被它一爪子在右臂的地方撕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顿时血如泉涌,烈哥见势头不对,连忙撤退,可熊瞎子哪会放过到嘴的肉,一直追着眼前的猎物不停跑动,一下子就追出了数十丈远。 伤口的血流得越来越多,烈哥的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眼看熊瞎子就要追上来,烈哥陷入了绝望,马上就要葬送熊掌之中,眼中闪过娇妻爱子的面容,忽然,一阵“啾”的破空之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到了正在追赶的熊瞎子,让熊瞎子“嗷嗷”地捂着脸发狂。 接着又是一道银光,“哧”的一声,“嗷!!!!”熊瞎子大叫一声,把丛林周围的鸟都吓跑了,接着戛然而止,“嘭”地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出的气了。 烈哥定睛一看,只见一把寒光凛冽的小刀,正插在熊瞎子的头部,入肉七分,只留下一丁点刀刃还暴露在外,这是何等的力量啊!烈哥心中想到,他向四周看去,只看见一名清秀的少年,正站在几丈远处看着他,向他打着招呼:“你没事吧。”烈哥想说些什么,可是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等到烈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月明星稀之时,烈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棵大树下,旁边正生着一堆篝火,火上正烤着一块熊肉,自己被熊瞎子的利爪抓伤的地方,已经被包扎处理过,一个少年正坐在篝火旁边闭目养神。 烈哥看到少年的模样像是中原人,便操着浓重口音的中原话问道:“是,是你救了我吗?”少年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猎人说道:“幸亏我刚好路过,不然兄弟你就成了熊瞎子的盘中餐了,哈哈哈。”烈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更加惊讶的是,这个并不壮实的少年,竟然能轻轻松松地击杀那头饿红眼了的大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个少年,毫无疑问,就是庞骏,身为一州之长官的庞骏,却出现在白山的地界,的确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至于昨晚自己送上门的费青妤,则估计还在庞骏的房间里面大吵大闹,她还有可以被利用的地方,所以庞骏昨晚把她点了睡穴之后,把她软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让林睿看守着她,自己却跑到白山的深处。 庞骏向烈哥说道:“大哥你失血过多才晕了过去,我已经帮你包扎好了,你再吃一些肉就会恢复一些了。” 烈哥也不客气,拿起一块烤好的熊肉,咬了一口,说道:“兄弟你真厉害,竟然两下就把熊瞎子给杀了,白山里面最好的猎人,也未必能做到。” 庞骏摇摇手道:“碰巧而已,熊瞎子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我才能偷袭成功,况且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烈哥说道:“这位兄弟,我叫烈哥,是这里的人,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我就应该报答你,看你是中原人,一般中原人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你是有什么要找的吗?我来帮你?”烈哥以为庞骏是来白山找药材的,因为一般中原人来这里都是为了这里的药材或者皮毛,眼见庞骏的身手如此了得,不应该是那种皮毛商人,剩下的,只能是找药材了。 庞骏就向烈哥问道:“那烈哥大哥,我想向你打听一下,墨江寨是在白山的什么地方?” 烈哥眼神一凝,问道:“你找墨江寨做什么?” 庞骏说道:“我有一些事情,需要面见墨江寨的三位族长,我想烈哥大哥你是白山的人,知不知道墨江寨是在何处?” “唉,”烈哥叹了口气说道,“兄弟,不瞒你说,我就是墨江寨的人,墨江寨,好久都没有让中原人进去了,哪怕是做生意的商人,也几乎没有,因为你们中原人,太狡猾了,经常欺负我们的族人,所以,我们的族长,是几乎不让中原人进内的,不过,你救了我,我欠你的,我就帮你跟族长说情,但是他们愿不愿意见你,就不知道了。” 庞骏高兴地说道:“谢谢你烈哥大哥。” 烈哥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你救了我一命,我却只能帮你这些了。” “不不不,这样已经足够了,对了,”庞骏好奇地问道:“烈哥大哥,你的中原话说得不错啊,应该很少白山人说中原话说得那么好的了。” “呵呵,”烈哥笑道,“墨江寨虽然不让中原人进入,但是不禁止寨中的猎人把药材和皮毛拿到松州去卖,为了能卖东西,总要学会几句的,而且,如果有不懂的,可以去问白夫人,她虽然也不是中原人,但是中原话说得比我们都好。” “白夫人?”庞骏有些不解。 “嗯,白夫人,如果你能进寨子里面,你就会知道了,现在说了也没用。” “也对,天色不早了,吃些东西,我们就休息吧,烈哥大哥你的伤还没好,需要多休息。”烈哥点点头,又抓着一块熊肉啃起来,二人吃饱之后,便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二人醒来后,打包好剩下的熊肉,便出发前往墨江寨,一路上,烈哥昨天对于庞骏一把飞刀深深插入熊瞎子的脑袋的真实性还抱有一丝疑惑,但第二天当他再认真看了一下熊的头骨以及庞骏一把飞刀插入大树三寸有余的展示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疑惑了。 二人一路跋涉,经过了三个时辰之后,烈哥终于带着庞骏,来到了一座大寨的大门之前,他对庞骏说道:“刘骏兄弟,委屈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跟族长说,无论族长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回来告诉你。” “好的,烈哥大哥,麻烦你了。”庞骏点点头道。 于是,烈哥便拿起东西,进了大寨里面,庞骏就在不远处等待着,守着大门的门卫认得烈哥,看到庞骏是跟烈哥一起回来的,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耐心地站在那里等待的少年。 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后,大寨的门再次打开,烈哥一脸难为情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对庞骏说道:“刘骏兄弟,实在是对不起,族长说了,可以见你,但是需要你完成试炼才行。” “试炼?” “对,族长说了,白山人崇尚强者,如果你坚持要见他们的话,就要打败墨江寨中,三族中各自最优秀的战士,才能进入寨中。” 说完,他指了一下跟在他后面的三个彪形大汉。 庞骏轻笑一声,指着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说道:“好,不过,我的肚子有些饿了,想早点进寨子里吃东西,你们一起上吧。”说完,他还勾勾手指,做出一个挑衅的手势。 三族的大汉就算不懂中原话,也看得出庞骏的表情和手势,都勃然大怒,扬起拳头就向庞骏攻了过来! 这些人平时弓马骑猎之术娴熟,充满着原始的野性力量,可是战斗时只会凭借着本能战斗,与庞骏这种从小体系化学习武功,并且多次游走在生死边沿的人,还是存在巨大的鸿沟,他们的力量虽然非常巨大,速度也是不错,然而在庞骏眼里却是三个加起来都比不上一个秦毅有威胁,眨眼之间,庞骏施展轻功,如灵猫一般,在三人之中左穿右插,一脚踢在一人的背上,一肘顶在一人的胸前,“蓬蓬”的两声,二人应声往后倒退几步坐在地上。 接着他又迎着最后一人的拳头,运起内力,也把拳头迎了上去,“蓬”的一声,随着大汉“啊”的一声惨叫,只见大汉的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淤青,钻心的痛楚在他的拳头出蔓延到全身,像是没了知觉一般麻痹。 庞骏看着三人,抱了抱拳道:“承让了。”全程不过几息的时间,让烈哥完全目瞪口呆。 三人眼见自己被一个少年三下就打败了,自尊心受到严重后果打击,情急之下,想拿出武器再向庞骏攻来,恰好此时,一把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让三人瞬间停住了动作,看向大寨。 只见大寨门此时,又走出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三位老者,庞骏大概猜出,他们应该就是墨江寨的三位族长了,刚才他们应该是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看着,眼见自己瞬间打败三人,便出来收场了。 等他们走近之后,其中一人向庞骏行了一礼后,用较为清晰的中原话说道:“尊贵的客人,您不仅救下了我的侄子,还拥有强大的实力,我是墨江寨撒沁族族长伊克古,欢迎您来到墨江寨,这位是克尼族的族长叶赫,这位是巴博族的族长王汗。” 庞骏点点头,也向三人行礼道:“松州刘骏,见过三位族长。”伊克古向庞骏邀请道:“既然刘先生要找我墨江寨的三人有事,那请先进寨稍作休息,再慢慢聊可好?” “多谢三位族长的款待,刘骏就却之不恭了。”说完,庞骏便跟着一行人进了墨江寨,心中却是想到:好歹还是进来了,不枉我这么辛苦把熊瞎子引到烈哥的附近……九十一、两大交易三族族长把庞骏领到一个非常大的帐篷中,分宾主坐落,伊克古这时向庞骏问道:“敢问客人,前来墨江寨找我们三人,是有什么事情?”庞骏站了起来,向三人拱手道:“在下刘骏,乃新上任的松州刺史,此次前来,是与三位族长,谈两笔交易。”-“啊?”庞骏话音刚落,三人大吃一惊,谁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新上任的松州刺史一方大员。 “哈哈哈哈哈,小娃娃,不要以为你救了我的侄子,还打败了我们的勇士,就可以随便说说,你不过十五六岁,就敢妄言自己是松州的刺史,还是说,你爹才是松州刺史,你只是他的马前卒。”伊克古说道。 “看来三位族长,常年呆在墨江寨中,外面的天下变成怎样,变成怎样都已经不知道了吧,我再说一次,我,刘骏,乃今年文举探花,武举状元,天子亲封松州刺史,如果三位不相信,大可以派人下山到松州城打听,看看他们怎么说新来的刺史大人。” 伊克古三人眼见庞骏如此淡定而自信,心中将信将疑,庞骏说得没错,这种事情,只要派人下山一打听,就水落石出了,远远没有“刺史特派使者”难查,眼前少年如此笃定,想必这事情有可能的确是真的,但是这么年轻的刺史,哪怕三族族长再没有见识,也是闻所未闻。 于是伊克古给叶赫使了个眼色,叶赫便走出了帐篷,估计是找人快马加鞭,去松州城打听事情了,接着他又向庞骏问道:“我姑且相信你的话,那如果你真的是松州刺史,你不在城中享福,跑来墨江寨这种穷山恶水,到底又是为什么? 你所说的交易,又是怎么回事?” 庞骏伸出一根手指,说道:“第一,我想在松州专门开设一个交易场,规范商人与你们之间的货物交易,我打听过,以往你们的交易,都是个人到松州城中找买家,或者商人组团来大寨附近找人收购,价格及其不稳定,更多的时候,还会被奸商所打压,是不是?” 伊克古冷哼道:“中原人狡诈,经常以很低的价格强买我们的皮毛和药材。” 庞骏道:“那就对了,我开设的这个交易场,只要进场,所有的货物,直接由官府收购,这样的一来,你们得到的钱财,将会有一个稳定的保证。” “你凭什么保证?” “你们还有更好的选择吗?是继续被那帮商人压榨,还是加入我的交易场?” 王汗问道:“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是个喜欢稳定的人,药材毛货交易的乱象,是松州此地混乱不堪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我需要一个安定的松州。”庞骏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打算利用交易场将松州的大部分财物流通,都整合起来,形成一个由他主导的利益团体,但这个原因,他不会跟三族族长说出来。 “我打听过,一块上好的貂皮,商人在你们的手上收购,好像只需要三十两,你们可知道,这一块貂皮运到大晋京城,能卖到多少钱吗?” “多少钱?一百两?” 庞骏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伊克古问道:“什么?二百两?翻了几翻?这些奸商!” 庞骏笑道:“是三千两。”王汗以及伊克古当场就定在那里了:“二,二千两……我……” “商人重利,无可厚非,辽东离京城路途遥远,又不太安全,沿途马贼强盗众多,卖贵一点理所当然,可是在收购这一环上面,可就差太远了,所以,如果你们能够答应,把所有的货物都交给我,我保证能够为你们的收入翻一倍以上,如何? “庞骏说完,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口袋,接着从口袋里面拿了一样东西丢给了伊克古,说道,”这是定金。“伊克古接过东西一看,竟然是一片黄澄澄的金叶子! 他不是没有见过黄金,但是庞骏的那个袋子里面,全是金叶子,久居山林的他,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黄金,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他目光闪烁地看着庞骏问道:“你把这些金子给我当定金,不怕我反悔吗?” 庞骏笑道:“你敢吗?你吞了我的钱,你睡得安宁吗?”庞骏这是赤裸裸的威逼利诱,就是刚才庞骏在大寨门露的一手,就已经足以震慑他们,伊克古众人知道,自己族内的勇士们,打猎搏斗是一把好手,但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那自己将永无宁日。 他又问道:“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庞骏回答道:“第二笔交易,就是从贵寨中,挑选两百名弓马娴熟的青壮,到松州城,帮我带兵,教授我的士兵弓马骑射!最好,他们都能懂一点中原话。” 伊克古断言拒绝道:“不行,我们墨江寨与世无争,绝对不参与你们之间的争斗!” “伊克古族长,你可知道,离这里两百里远的地方,东瀛人,已经占据了朝国的三座城池,如果不是我大晋的支援,朝国恐怕已经被灭国了,东瀛人对土地的野心勃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墨江寨此处物产丰饶,东瀛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更何况……”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大晋边军的军饷是二十两白银一年,我可以以五十两白银一年的价格,来雇佣贵寨的勇士们,不知道意下如何?” 未等伊克古和王汗有反应,庞骏又说道:“当然,五十两银子只是最基础的军饷,如果参战胜利获得战利品,那么所有参战的人,都还会有额外的奖赏,那就不是几十两的事情了。” 伊克古与王汗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对庞骏说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们需要商量一下,请刘大人你,先去休息一下,等到晚上,我们再答复你。” “好,那我,就等你们的消息。”庞骏说完,就跟着引路人,走出了帐篷。 傍晚时分,有墨江寨的人来到庞骏所在的帐篷,邀请庞骏,去参加他们的晚宴。 晚宴的地点依然是今天他们接待庞骏的那个大帐篷中,帐篷中间,生着一炉柴火,柴火之上,挂着一只已经烤香了的狍子,伊克古招呼庞骏坐落,此时,叶赫已经回来了,估计他已经打听过庞骏的消息了,所以三人对庞骏都十分客气,虽然墨江寨很少与外界接触,但是也明白不能惹大晋官府这种庞然大物,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少年,有着与之并不相称的武力与手段,所以他们对庞骏的称呼已经从“你”转变为“刘大人”了。 只见伊克古对庞骏说道:“刘大人,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决定答应你的交易,不知道大人你什么时候出发呢?” 庞骏回应道:“越快越好,因为我还有要事,明天一早就要回到松州城,不知道三位能估算一下,最快能在什么时候召集好勇士呢?” 伊克古咬咬牙道:“后天,后天一大早,就亲自带领两百名勇士,前往松州,刘大人意下如何?” 庞骏道:“好,爽快,后天一早,我亲自到松州城外十里亭,迎接伊克古族长的到来!” “好,来,喝酒喝酒,哈哈哈……”一场晚宴,宾主尽欢。 晚宴过后,庞骏正准备离开,伊克古三人叫住了庞骏,问道:“刘大人,你是难得的贵客,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 庞骏想了一下,突然想起烈哥嘴里说的那位“白夫人”,好奇心泛起,便随口问道:“三位族长,我听闻烈哥说,寨中有一位'白夫人',寨中很多人的中原话,都是由她来教导的,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见一见这位教化万民的奇女子。” “奇女子?”听到庞骏的话,伊克古三人的脸上露出一副古怪的神色,紧接着伊克古又泛起笑容,向庞骏说道:“哈哈哈,刘大人想见'白夫人'是吗?可以可以。” “不过,现在天色已经不早,明天早上我还要赶回松州城,缘悭一面了。” “不碍事不碍事,我让她来见你就好了。” “啊,这样,不好吧,毕竟那位白夫人有家室,男女之别……”庞骏感觉有些奇怪。 “没事没事,刘大人就先回帐篷,我让她去拜访你就好。”说着,伊克古便喊来一个下人,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下人便领命而去,而庞骏,则带着疑惑,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没过多久,一把女声从帐篷外响起:“听说你要见我?” 女声说的是中原话,但是在庞骏听起来,总有一番违和感,感觉不像是中原人,庞骏也没想太多,便回应道:“请问是白夫人吗?请进。”话音刚落,一个女人便撩开的帐篷的门帘,走了进来。 庞骏抬头一看,顿时呆住了,任他如何想都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让他意外:只见进来的女人,一头金色的长发,一双湖蓝色的眼眸,皮肤雪白,而最令庞骏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身高接近八尺(接近2米),比高挑费青妤还高出半个头,胸前一对硕大无朋的巨乳,比起南湘舞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弯着腰走进来的,仿佛一个女巨人,矗立在庞骏身前。 看见庞骏惊讶的样子,女人似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并没有客气,直接坐在庞骏身前,看着庞骏问道:“是你想见我吗?” 庞骏这时才回过神来,看着用兽皮包裹着身体的金发女人,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之前听烈哥说是你教会墨江寨的人中原话,我以为你是中原人,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中原人能够让闭塞的墨江寨接纳你,想不到,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竟然是一位罗刹女子。” “接纳?哼!”罗刹女子冷哼一声道,“接纳?还不如说是性奴,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为他们生儿育女的性奴罢了,你提出要见我,他们就直接把我送到这里来,让我陪你过夜罢了。” “那我就更奇怪了,为什么作为一个极北的罗刹人,你的中原话说得非常不错?我知道,一般的罗刹人,他们连受教育的资格都没有,你到底是什么人?” 庞骏问道。 女人看了他一眼,悠悠说道:“说给你听也无妨,我叫柳德米拉,以前乃是罗刹国贝加尔女大公,十几年前年因为一些事情,流落到白山附近,被墨江寨的人救了回来,结果一直作为伊克古他们三个的性奴,存活至今。”说着,她伸出了她的双脚,竟然是被脚镣锁住-庞骏这时站了起来,走到柳德米拉面前,伸出手摸着她的脸说道:“想离开这里吗?” 柳德米拉猛地抬起头:“什么?!” 九十二、柳德米拉庞骏再次问道:“我说,你想离开这个地方吗?” 柳德米拉惨然一笑道:“想,做梦都想,难道你能帮我离开吗?” 庞骏说道:“他们没告诉你,我是谁吗?” 柳德米拉眯着眼看着庞骏,摇摇头说道:“没有,他们只是告诉我,要好好接待你这位中原来的贵客,其他的并没有说。” 庞骏道:“我是给他们带来财富的人,在后天,更是有两百名墨江寨的勇士,前往松州,帮助我做事。” “你是中原皇朝的贵族?!” “算是吧,松州这个地方,暂时由我来管理。”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凭什么你要带我离开,又或者说,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柳德米拉听到庞骏的话后,先是心中一阵兴奋,然而又冷静了下来。 “哈哈哈哈,”庞骏哈哈笑道,“毕竟是贵族,看来十几年的囚禁生活,并没有把你以前的宫廷教育丢光,不错,我可以让你离开这里,作为条件,你要成为我的姬妾。” “那与我在这里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从他们三个人的女奴变成你的私奴罢了。” 柳德米拉盯着庞骏说道。 庞骏笑着掰着手指说道:“第一,你不用再去伺候那三个老头,我虽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总比那三个老头看着要舒服一点吧,第二,成为了我的姬妾,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让你去陪其他的男人睡觉,你只要伺候我就好了,第三,墨江寨并不富庶,你即使作为族长们的女奴,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日子吧?跟着我,起码还有锦衣玉食。” 接着,庞骏突然凑到柳德米拉的面前,低声说道:“最重要的是,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的身体,我需要你的心,我需要你帮我训练一批重骑兵,像罗刹重骑一样的精锐重骑兵!怎么样?成交吗?” 柳德米拉死死地盯住庞骏,看着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中原皇朝官员好久,冰冷的面容,最后露出一丝笑容回答道:“成交,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说吧。” “我有三个女儿,是我跟他们三个人所生下来的女儿,我要她们也跟我走。” “好,我答应你,”庞骏说完,便饶有兴致地看着柳德米拉,“那么,开始伺候我吧。” “真是个猴急的小家伙。”柳德米拉妩媚一笑,站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兽皮。 即使刚才有了心理准备,庞骏还是被柳德米拉的火爆身材震撼了:她的身体与中原女子甚至辽东女子都不一样,身体结实而丰满,一双超级大长腿健美而不肥腻,胸前那对巨乳,如果说南湘舞的奶子能与蜜瓜想必,那么柳德米拉的奶子,就无异于一个小西瓜了,乳尖上的乳晕有铜钱般大小,呈深褐色,乳头也有枣子般大,也是紫褐色的,胯下长着浓密的金黄色密林,充满着异域的诱惑。 这一幅美景,饶是见惯风流阵仗的庞骏,也只看得眼睛发直,一股热气直冲丹田下身,雄伟巨龙蠢蠢欲动。 柳德米拉走到庞骏身前跪下,熟练地解开了庞骏的衣物,从裤裆中掏出了早已挺立的巨龙,轻轻地握住了,温柔、和缓的套弄着笑着说道:“小小年纪,本事还不错嘛。”张开性感红润的樱唇含住他雄伟男根上的肉冠头,在那硬得发光的表面轻轻舐着。 看着眼前的金发美熟妇,张开性感的小嘴,慢慢把自己的巨物含进去,这种滋味让庞骏实在好得到不得了,自己也不由自助地呻吟起来,借着呻吟以图宣泄内心的兴奋,他扶着柳德米拉的脑袋,腰部挺动,把她的嘴巴当做小穴,轻轻地抽插起来。 粗硬的肉冠头顶到柳德米拉的喉咙上,让她一阵作呕,感觉到圆润的肉冠头已经缓缓滑进自己的咽喉之中,甚至插进了食道里面,直干得她美目翻白,抽插了数十下,庞骏便放开了精关,滚烫的阳液,一股脑地喷射出来,狠狠射进柳德米拉的咽喉深处,烫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大口咽下。 好一会儿,柳德米拉才吞下庞骏的精液后,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又拿起了半软状态的肉棒,“啧啧”地吮吸着为他清理起来,没吮吸几下,半软的肉棒又再次恢复了雄风,这次她就没有继续为庞骏口交下去,而是转过身子,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翘起如磨盘般硕大的肥臀,扭动着大屁股向庞骏求欢道:“来吧,我受不了了,快插我。” 面对如此淫荡而风骚的异域美熟妇的求欢,庞骏当然不会客气,他笑骂道:“我看你是做女奴做上瘾了吧,这么喜欢男人插你,来,我就成全你。”说着,便分开柳德米拉那雪白硕大的肥臀,“噗嗤”一声,粗大的巨龙直接进入了她那温暖的销魂肉洞里,插得美妇人尖叫一声,但立时一阵销魂的快感涌遍了两人的全身,都不由得呻吟出声。 柳德米拉长期交欢,并且已经生下三个女儿,胯下的阴道对于一般男人来说,早就已经松弛不堪,幸好她遇上了庞骏,庞骏的巨龙结实粗壮,虽然没有奸淫其他女人时那种紧箍的快感,但也不至于感到松弛无趣。 庞骏两手扶住柳德米拉的屁股,狠抽猛插,小穴里的淫水四处飞洒,到处乱溅,每当庞骏全力抽出大鸡巴的时候,他就用力的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这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蜜穴内的软肉由于庞骏快速的抽出而向外翻出来,洞口大开,里面涌出大量的乳白色爱液,滴在浓密的金色芳草上,然后顺著大腿流下,滴在帐篷中的毯子上,印出一大片的湿痕。 “噢噢……好爽……顶得我好舒服……%……*¥%……¥%%*%……*%……” 柳德米拉摇晃著身子,头部乱摆,秀发飞舞,嘴里除了浪叫声以外,还发出了奇怪的语言,想必那就是罗刹语吧。“我受不了,啊!美死我了!” 庞骏从后面不停猛烈的进攻,粗大的擎天巨物疯狂的在里面快速进出着,摩擦着柳德米拉柔软的蜜道肉壁,让他的快感,一步步地提升,看着这颤抖的雪白巨臀,庞骏的暴虐之心起来,抬起手来,狠狠地击打在她的雪白玉臀上,接着又轻柔地抚摸起来,让柳德米拉享受着烈火煎熬中的丝丝畅快的美感。 “噢噢……好舒服……唔唔唔……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庞骏急速的挥动巨龙在柳德米拉的体内冲刺着,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到最后已经是每次都全部拔出,然后再狠狠的全根没入花径中,胯骨撞击美妇人臀肉发出惊人的“啪啪”响声。 柳德米拉毕竟是战斗力惊人的成熟艳妇,在庞骏的攻击下,足足支撑了两刻钟的时间,一边疯狂的叫着,一边摇晃着脑袋,身子慢慢的开始颤抖起来,屁股也越来越用力的往后顶,在庞骏越来越快的冲撞下,美妇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叫声,“啊啊啊啊啊……”,整个人趴在地上,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花心深处也传来巨大吸力,整个花径蠕动着,花蕊绽放处阴液迸射,玉脸潮红的娇喘匆匆。 看着柳德米拉的大屁股,庞骏嘻嘻一笑,用手抓着已经湿润的巨龙顶住她的屁眼,慢慢往前推进,一点一点的挤进她的菊门,美妇人的屁眼很紧,与蜜穴不同,肉棒在里面艰难的挺进,但是那种紧箍感却让庞骏体会到了极度的快感,肉棒暴胀,紧紧塞在她的后门里。 “啊!”罗刹美妇人感受到后庭带来的一样,一时之间只觉得菊门里面火辣辣的疼痛,可是这种疼痛却带给她莫名的快感,真的叫做痛并快乐着,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享受着后门紧胀的饱满感,然后慢慢的开始扭动起屁股来,让巨龙在柳德米拉的后庭里摇摆转动。 柳德米拉的屁眼虽然也是经过长期以来的开发,但屁眼的根本特性注定让庞骏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着肉棒,火热的肉棒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直肠肉壁,让这位美妇人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看着这位风骚性感,体态撩人的罗刹美妇人媚态尽现,庞骏一次又一次地使劲抽送着自已的阴茎,让它在柳德米拉的紧致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庞骏用尽全力加紧干着,在享受中的柳德米拉无助地呻吟着:“我屁股爽死了啦……求求你插死我吧……啊……¥%……%*”以此刺激庞骏的奸淫-约莫一刻钟后,紧紧向后拉住柳德米拉的双胯,巨龙深深的插入屁眼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着直肠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庞骏的身子一震,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美丽罗刹艳妇人的肛门。 被庞骏的激射所刺激,柳德米拉的屁股也猛地绷紧了,随着滚烫精液的刺激,紧蹙秀眉的娇靥,也随之一展,当庞骏放开她丰腴的肉体时,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趴在地上,只有裸露着并在微微抖动着的肥美的大屁股上,红肿的肛口一时无法闭合,张开着铜钱大的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 看着这如此淫艳的美景,庞骏并没有就此放过美妇人,他把瘫软的柳德米拉反过来,双手分开白嫩肥美的大腿,接着手掌攀上了她那双丰硕妖美的巨乳,再次挺立的肉棒往前一插,随着柳德米拉“啊”地一声惊叫,对罗刹艳妇的征伐,又再度燃起…… 【逆伦皇者】(93~95) 2017/12/7*******九十三、离开墨江正当庞骏对胯下那如高头大马一般的罗刹艳妇大加挞伐之时,远在松州城中的祖氏一族,却是阴霾密布,祖氏一家,有点权力的人,都坐在了大厅里面,祖家的老太公祖荣正坐在首席,他是松州的第一任刺史,在松州一带,势力根深蒂固,只听见他缓缓地说:“我松州祖氏,在这片土地上,发展了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怕是费老总督,也是对我们礼让三分,可现在却有一个毛头小子,初来乍到,便杀我祖氏嫡子嫡孙,无论如何,老夫都要在费大人面前,讨回一个公道。” 此时,祖成寿的弟弟,松州定北县县令祖成福,向下首的人问道:“现在,刺史府那边的情况如何了?”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他是祖成福的大儿子,他说道:“回禀爹爹,根据下面的人汇报,那刘骏小儿,今天一天没出过门,就是连膳食,也是下人端进卧室的。” “嗯?他怎么了?” “听说,听说昨晚刺史府来了一名女子,那女子进了他的房间之后,二人就,就再也没出现了。” “什么?女人?”祖成福与祖荣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是的,女人,听下人汇报,那,那女人,长,长得特别高……”祖成福的儿子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简直是欺人太甚了!”一听孙子这么说,祖荣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长得特别高的女人,还有这胆量夜访刺史府的,除了他们家祖永训的妻子,费总督的孙女费青妤那个无法无天的女人,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了。 那个可恶的小杂种,不仅把自己的子孙杀了,还把孙媳妇给操了,任是祖荣的涵养再好,也不会无动于衷,他怒不可遏地说道:“明天一早,把我祖氏一族的人,都招回来,老夫倒要看看,这松州的天下,到底是谁做的主!”祖荣的一声令下,祖氏一族的各人,都动员起来。 燕州,总督府,燕州指挥使费龙海,正皱着眉头,看着正在看书信的父亲,好久之后,费霖才放下了书信,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海儿,这刘骏的做法,你怎么看?” “回禀父亲,孩儿觉得,这个刘骏,实在是太过张狂了,松州祖氏,好歹还是我们费家的姻亲,他人还没进城,就把祖成寿父子都杀了,就没把我们辽东世族放在眼里,那个妤儿也是太让人头疼了,竟然在昨晚就进了刘骏的府邸,她不知道这是火上浇油,会更加刺激祖氏吗?这松州要大乱啊。”费龙海抱怨道。 然而,费霖依旧古井无波,他缓缓说道:“妤儿的事情,就放一放吧,把她嫁给祖永训,是委屈她了,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刘骏此子,看上去张狂,实际上谨慎,妤儿安全着呢,至于祖家,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吗? 仗着娶了我费家的女儿,杀良冒功,跟东瀛人北胡人做买卖,以为这个天下都是他们祖氏的吗?“费龙海这时才发现,自家的父亲原来早就对祖氏一族不满了,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而此时费霖又说道:“刘骏那个小家伙,有证有据,虽然手段激烈了一点,但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更何况,他这么做,最高兴的,恐怕是他了,” 说完,他用手指了指上面,“只要是对豪族的削弱,上面那位,无论如何都会偏袒刘骏。” “那,爹,按照您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做?” “继续静观其变,我想啊,没多久,这松州祖氏,就要除名喽,我这把老骨头,还要费神去写一份奏章,来平息此事,你啊,就不用担心了,回去吧。”费霖摆摆手道。 “那这样的话,孩儿先行告退。”费龙海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清晨的柔风轻轻的吹拂着窗上的轻纱,和煦的阳光照耀着生机迥然的大地,几缕调皮的阳光呼唤帐篷中相互紧拥着的一对男女,只见男的温和清秀,女的却是高大丰满的金发美妇,正是庞骏与贝加尔女大公柳德米拉。 也许是昨天晚上,庞骏对美妇人的挞伐过多,当庞骏醒来穿衣的时候,饱受滋润的柳德米拉此时依旧慵懒地躺着,看着昨晚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男人,眼神十分复杂。 庞骏感受到她的目光,拿着她的衣物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肥臀说道:“想什么呢?起来吧,今天,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柳德米拉一言不发穿上自己的衣物,默默地跟着庞骏走出了帐篷。 二人来到大帐后,伊克古笑着对庞骏问道:“刘大人,昨晚休息得可好?” 昨晚柳德米拉忘情的叫声,附近的帐篷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伊克古只是在明知故问。 庞骏并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他看了站在他身边的柳德米拉一眼,笑着说道:“伊克古族长,昨晚我的确休息得不错,族长有心了。” “呵呵呵呵,不错就好,不错就好。” 接着庞骏又说道:“三位族长,刘某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三位答应。” “哦?什么呢?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昨天夜里,刘某与这位白夫人,相谈甚欢,一见如故,甚是喜爱,不知道三位能否忍痛割爱,让这位白夫人,以及她的三位女儿,一同跟随我回松州呢?”庞骏笑眯眯地问道-“啊?”这下子让三族族长有些惊讶了,想不到这位小爷还真的好这口,虽然说柳德米拉已经年近四十,但风采依旧,不过她说到底也只是三族族长的性奴,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至于她的三个女儿,就让三族族长有些犯难了,毕竟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这时庞骏又加了一把火;“刘某愿意以白银千两,作为族长赠予白夫人四母女的回礼,不知道三位族长意下如何?”这样的话,就成了赤裸裸的交易了,可作为当时人,柳德米拉并没有任何反应,她只要自己能离开,其余的事情,都不归她去管,更何况这么多年,她早已看淡了。 听到白银千两,三位族长都眼睛露出贪婪之色,他们相互之间使了眼色,伊克古便说道:“好,没问题,等一下,我就把她的女儿们招来,随你们一同离去。” 柳德米拉各自为三族的族长生下了一个女儿,与伊克古生下的大女儿叶卡琳娜,今年十五岁,与叶赫生下的二女儿凯瑟琳,今年十四岁,还有与王汗生下的小女儿伊丝妮娅,今年十二岁,大女儿二女儿都像母亲一样,是金发蓝眼,而小女儿却不一样,是栗色的头发灰色眼睛,三个少女都是被人从睡梦中叫醒,并吩咐收拾好东西,一脸奇怪地来到大帐这里。 庞骏一眼就看出,这三个女孩,除了小妹伊丝妮娅,大姐叶卡琳娜,二姐凯瑟琳,都已经破身了,甚至叶卡琳娜已经为撒沁族的一名年轻人生下了一个男孩,但并不妨碍他们把叶卡琳娜带走,至于叶卡琳娜本人,哪怕她是族长的女儿,由于血统关系,从小就已经习惯了地位低下,也只好逆来顺受。 庞骏也没有在意这些,至少在他看来,柳德米拉的三个女儿,都或多或少地遗传了母亲的美貌,都是不可多得的罗刹美女,如果都收入房中,那都是极好的事情,于是,他把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交给了伊克古之后,便带着四女离开了墨江寨。 五人离开了墨江寨,沉默地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走出了这片山谷,在离开墨江寨的时候,柳德米拉脚上的脚镣已经被解开,她重获了自由这时,白天的阳光迎面照来,看到这束久违的自由的阳光,柳德米拉突然站定,闭上了美目,双手张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拥抱阳光一样。 庞骏好像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就像是自己刚刚出师,离开秦州时候一样,享受到自由的感觉,正想说些什么,突然一阵破空之声,一股猛烈的拳风向他袭来,他身子往后一仰,一个后空翻,落在地上,定睛一看,只见柳德米拉此时盯着庞骏,用她那拳头不停向庞骏攻击过来! 看来这女人是要翻脸了,柳德米拉的一拳打到,庞骏伸手一迎,“蓬”地一声,庞骏感觉到一阵痛楚,心中惊讶万分,这女人的力量怎么这么大?!没有内力的女人竟然能把庞骏打痛,简直就是怪力,庞骏收起他对柳德米拉的轻视,闪开一丈远,重新审视着这个女人。 “想不到昨夜还风情万种的罗刹女大公,一旦脱困,就成了一头噬人的母熊,怪不得他们要把你用脚镣锁着,一锁就是十几年,按照你的力量,墨江寨中没人能够制得住你。”庞骏笑道。 柳德米拉说道:“当年要不是我又冷又饿晕倒过去,你以为他们能够困住我吗?”“那就是说,你认为,你跟我离开墨江寨后,能够轻易摆脱我的掌控,回到你的故土,继续当你的女大公吗?” “要试试才知道。”柳德米拉说完,又挥舞着拳头向庞骏攻过来,顷刻之间,连攻三拳,又快速又猛烈,间不容发。 庞骏没再硬接柳德米拉的拳头,而是以力破巧,迎着她攻来的拳头一圈,凶猛的拳势便落在了圆圈中,石沉大海,消解于无形,攻势戛然而止,接着罗刹美人又是两拳,这次庞骏来不及化解,只好闪开躲避,拳头打到他身后的大树上,“咔擦”一声,大树裂开了一道口子,庞骏心想如果被她打中一拳,自己可不好受啊。 这时庞骏又道:“你要回你的故国,首先要穿过北胡人的领地,你觉得,你们母女四人这么扎眼的存在,能够平安通过北胡人的领地?” “这不用你管!” 二人又斗了十数个回合,最后庞骏趁着柳德米拉的一拳力量已尽,未生新力之前,如鬼魅一般,绕到了她的身后,“啪”地一下,一手刀把剁在她的后颈上,让她顿时眩晕了过去。 九十四、返回松州庞骏看着柳德米拉那三个被母亲与眼前少年的战斗场面吓坏了的女儿说道:“她没事,只是昏迷了过去,你们把她扶到一边休息就好了。”三女这才松了一口,连忙扶起自己的母亲,送到一棵树下休息。 半个时辰后,柳德米拉才悠悠转醒,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庞骏说道:“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厉害,难道我这辈子都要成为别人的附庸吗?” “就算你回到故国,不也是别人的附庸吗?你失踪了十几年,突然回到罗刹,谁会认得你?是你另结新欢的丈夫,还是从小就失去母亲的孩子,亦或是对你垂涎三尺的罗刹皇帝?更何况,能够逼迫你南逃的,肯定是比你更大的势力,你消失之后,你的领地,你的子民,恐怕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吧?你还回得去吗?”庞骏对她说道。 听到庞骏的一番话,柳德米拉沉默不言,良久,她才说道:“我是前一代罗刹皇帝伊凡二世大帝的亲孙女,我祖父去世之后,他的弟弟,尼古拉一世坐上了皇位,然后又把我的父亲赶到了贝加尔,让我的父亲郁郁而终,尼古拉一世死了之后,他的儿子,伊万一世,也就是我的堂叔成为了罗刹的新皇,而我这位堂叔,却要扬言,娶我为皇后,而当时,我已经嫁人,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我只能逃命,最后逃到这里,又冷又饿,晕倒了,醒来后,已经被锁上脚镣,成为了伊克古他们三人的奴隶。” “你恨伊克古他们吗?” “恨,怎么不恨?你没看到他们当时的那个样子,恨不得把我吞进肚子里,最后他们才立下约定,各自陪伴他们两年,六年之后,我为他们生下三个女儿之后,就成了他们的共用性奴,他们只给我温饱的饭量,独立的帐篷,但是永远都用脚镣把我锁着,因为我第一次逃走的时候,杀了他们三个战士,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下去了,结果竟然让我遇到你,我以为这是天赐良机,谁知道,却是落入另一个狼窝里面。”柳德米拉自嘲地说道。 “我说过,只要我还在,我还能保证你们锦衣玉食,但是你们要帮助我,还有伺候我,这很公平,不是吗?还有力气吗?还有的话就出发吧,不行的话,就让你的女儿们扶着走吧,今天我还要回到松州城呢。”庞骏说道。 柳德米拉很诧异:“你不给我再上锁吗?你不怕我逃走?”-=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庞骏扭过头来,笑着反问:“你逃到哪?带着你三个女儿?就凭你们母女四人这招摇的外形?我敢保证,你们的下场比在墨江寨,还要凄惨,很有可能,你们母女四人,这辈子都不能相见。” 柳德米拉看着庞骏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不寒而栗,她知道庞骏不是在说笑,庞骏笃定她们母女离开自己之后肯定活不下去,所以才如此自信,这个年轻人,简直可怕……庞骏把柳德米拉母女带到了松州城外十里亭附近的一处院落,敲了敲院落的门,没多久,门打开,走出一个中年人,庞骏把一个牌掏了出来,中年人连忙恭敬把庞骏五人请了进去,关上门后,又把庞骏请到内室,道:“松州分坛宋浩见过使者,未知使者有何贵干?” 庞骏指着站在院落的柳德米拉四人说道:“我有事情先回松州城,她们四人先留在这里,你找人先看着她们,别让她们逃了,那个高大的罗刹女人,她有巨大的怪力,我也不太敢硬接。” 宋浩脸色微变,看了一眼柳德米拉,然后又问道:“属下明白,不知还有何吩咐?” “你们能潜伏到松州的祖氏一族里面吗?”宋浩想了一下回答道:“祖氏乃松州第一大族,属下手下有两人就是在松州祖氏的大宅中潜伏的,让他们去进行安排安插人手,估计只能安插一两人。” “他们可信吗?” “当然可信。” “好,你让他们收到暗号之后,尽量在祖氏大宅捣乱,放火,牵扯他们的注意力。” “属下遵命。” 吩咐完任务之后,庞骏回到院落中,对柳德米拉四母女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先回松州处理,你们先呆在这里,明天一早,我与你们一同去接墨江寨的战士们入城。” 柳德米拉点点头没有说话,便带着三个女儿跟着宋浩叫来的下人离开了,庞骏也离开了这个院落。 吴府中,吴骧拿着一张请帖,一张脸都皱成苦瓜的样子,他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这祖家到底是想做什么?这个敏感的时候,大肆宴请我们?他们这算是向刘大人叫板吗?” 吴婉珈淡淡地说道:“大兄,昨日我不是说了嘛?那位小刘大人,要杀鸡儆猴吗?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小妹,你是说,祖家这次宴请,又是一场鸿门宴?” “恐怕,祖荣那老头,想我们整个松州的大族站队,跟随他们去反抗刘骏,一旦祖氏一族成功,不仅能报了祖成寿父子的仇,更让朝廷投鼠忌器,不敢再有大动作来惹怒辽东豪族,最重要的是,他能够通过这次,提高自己的威望,让松州更多的大族臣服他们祖家。”吴婉珈沉吟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以不变应万变,反正,那位小刘大人,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等他们两边斗法,最终他们两股势力大概都会两败俱伤,到时候,他们就不得不依赖我们,我们就可以坐收渔利,而且,小妹我倒要看看,那位小刘大人,到底还有什么手段力挽狂澜。” 由于祖荣的一声令下,松州城近半的豪族,都开始蠢蠢欲动,他们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以松州祖氏马首是瞻,现在祖氏老太爷有令,无论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总需要应和一下,虽然都接到祖荣的请帖,松州城的另外两大势力,指挥副使的吴家以及通判郭氏一族,他们以及麾下的豪族,却好像嗅到什么味道一样,同时变得沉默起来,一时间,松州城中山雨欲来风满楼。 长史府中,松州新任的长史程朝伦以及准备前往松川县赴任的独孤连环,正在庭院中,品茗下棋,神色淡然。 独孤连环笑道:“听闻祖氏一族的老太爷祖荣,向整个松州的豪族发出请柬,邀请各大豪族今晚前往祖府赴宴,看来他是狗急跳墙啊。” 程朝伦呵呵一笑:“他再跳,也只是一条老狗,祖荣老了,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在松州这块土地上一呼百应的那个祖荣?你没看到郭佑堂和吴骧,这俩人按兵不动,很明显,他们就没有打算给祖荣面子去参和这趟浑水,我们,只需要守好这一亩三分地,等到子业回来,局势就会明朗了。” “但费总督那边?他毕竟是祖氏的姻亲……” “好你个独孤家的小滑头,这种事情,我不说,你自己不清楚吗?费霖虽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但是他不会因为一个骄横跋扈,目中无人的姻亲与朝廷明目张胆对着干,最多就是作壁上观,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老夫一介书生,尚且不怕,你堂堂独孤家二少爷,还会害怕这种土财主吗?”程朝伦乐呵呵地说道。 独孤连环抿了一口香茶,说道:“老大人见多识广,什么风浪没有见过,自然没有什么压力,不过真是难得,难得这个天下里面,还有人对刘大人这么有信心。”“刘子业有枭雄之风,老夫观其行,知道他肯定会成一番大事,我程朝伦老了,老了,就开始挂念自己的孩子们,总想给他们留一条路,而刘子业,就是老夫挑的那一条,难道独孤二少爷,你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独孤连环苦笑着摇摇头:“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老大人,哈哈哈哈哈哈……” 刺史府中,庞骏的宠妾,美艳熟妇纪霜华,正坐在房中,门外,祁麟正在汇报,庞骏不在家里的时候,就由纪霜华暂时主持,只听见祁麟说道:“回禀夫人,正如大人所料,今晚祖氏一族,大发请帖,让松州的各大豪族前往赴宴,似乎真的要密谋一番大事,但是吴家,郭氏一族以及其旗下的豪族,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纪霜华淡淡地说道:“嗯,知道了,你们按照大人的安排去做就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祁麟应声退下。 房间中三个女人正在坐在房中,分别是潘彤,钟南屏,以及纪霜华,只见钟南屏神色担忧地看着纪霜华说道:“娘,这松州祖氏,毕竟是一方豪门,在军中势力根深蒂固,万一作乱一发不可收拾,留给夫君的,可就是一个千疮百孔的松州,有什么闪失的话……” 潘彤笑道:“妹妹,相公是什么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的,我们这些女人们,就无需为这些事情担心了,好好伺候相公,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地去做大事,就行了。” 纪霜华说道:“嗯,彤儿说得对,萤烛之火,也配与日月争辉?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可能还有一场硬仗,养精蓄锐,哦对了,还有夫君的那位隋莲珠姑姑,把她也接到这里来吧,最近城中的形势严峻,万一她出了什么差错,夫君会追悔莫及的,毕竟她很有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姐妹。” “好,容妾身梳洗一下,马上就来。”客栈中,隋莲珠打发了前来接应的刺史府的人后,看着窗外,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那个从前的少年,似乎变了一个人,不再是印象中那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而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大人物,可当他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熟悉的味道,那个清秀的俊脸,还有那份多出来的,让她心颤的悸动。 隋莲珠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对于庞骏,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但是这两天的松州城的紧张气氛,自己的那个小侄儿,就是始作俑者,刚才那个叫孙子寒的人,好像就是他的一个得力手下吧,害怕动乱伤害到自己?小鬼头,姑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姑姑在你的心里面,又是什么呢?是跟你那些姬妾一样的玩物?还是你已经逝去的情怀? 隋莲珠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让男人垂涎欲滴的肉体,她的屁股很大,哪怕在纪霜华或者南湘舞面前,也是不遑多让,但更难得的是,她的屁股很翘,比庞骏遇到过的所有女人,屁股还要翘,如果庞骏看到她现在赤身裸体照镜子的美景,恐怕要发狂了。 隋莲珠的丈夫身体羸弱,而她又是一等一的床上恩物,为了丈夫的身体着想,夫妻二人,一个月才会同床一次,而此时的隋莲珠又如狼虎一般,自然是旷久之身,幸好她品性也算端庄,哪怕是欲火高涨之时,也只是偷偷地使用角先生排解,并没有做出任何越轨之事,然而这次重新遇上庞骏,她的心,乱了,昨晚睡觉的时候,她竟然梦到,自己躺在床上,接受着庞骏猛烈的冲击,一觉醒来,胯下湿漉漉的好不羞人。 此时,隋莲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玉手轻轻抚着自己那白嫩肥美的翘臀,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道:“小鬼头,都是你,害得我心绪不宁,不过嘛,如果你能好好哀求我,好好对我,姑姑我,就勉为其难地,从你了吧,嘿嘿。” 九十五、雷霆镇压寅时,一般是人最为困倦的时候,松州城的大街小巷中,突然出现大量的士兵,都身披甲胄,杀气腾腾,直奔刺史府而去,他们都是祖氏一族的私兵或者军中的死忠派,以及祖氏麾下的一干豪族私兵,他们在丑时就聚集完毕,寅时一刻,从四面八方向刺史府出发,目的很简单,杀庞骏,为首的正是祖氏一族的祖成福。 祖成福看着身后过千的人马,想到等下就把那刘骏小儿的人头砍下来,夺其财产妻妾,进而整合松州豪门,进可成为一方诸侯,退可继续保持祖氏一族的荣光,便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一时间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祖成福带着人马,来到刺史府的附近,再走一个路口,就到达刺史府,然而在这个路口,却发现一个人,正站在那里,他认得此人,却是松州指挥副使吴骧,便皱着眉头心道:“这个吴骧,到这里来干嘛?” 于是便问道:“这不是吴大人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为我祖氏助威吗?” 吴骧笑道:“祖二兄弟说笑了,吴某这是来劝祖兄的,刀兵之事,要慎重啊,毕竟刘大人是朝廷命官,妄动刀兵,恐怕朝廷……”-“吴骧你闭嘴!”祖成福拔出大刀指着吴骧说道,“朝廷命官?他刘骏是朝廷命官,我哥我侄子就不是朝廷命官了吗?他刘骏不也是说杀便杀?再说了,大家都是水,何必装纯,这辽东,有朝廷什么事吗?我们就是这松州的天,我们就是松州的朝廷!吴骧我警告你,乖乖闪开一边,今日之后,我祖氏就是松州的王,我们不介意顺手灭了你们!” 祖成福是松州军需官,平时在兄长与祖氏一族的势力下也是作威作福,现在手握重兵,早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就连吴骧这位一方豪族的族长,也没有给面子。 吴骧看着祖成福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暗自摇头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祖荣,祖成寿骄横跋扈,你祖成福也是目中无人,怪不得祖氏一族会被刘骏拿来当鸡杀,于是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祖成福冷笑一声道:“我还当吴氏族长,是有多厉害,谁知道这么窝囊,来,小的们,给老子杀,杀进去,听说刘骏的女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率先打入刺史府的,老子赏他一个大美人儿!”说完之后,大手一挥,手下的人马,如狼似虎地奔向刺史府。 当祖氏麾下的人马到达刺史府时,刺史府的围墙上,站了数十名弓箭手,他们弯弓搭箭,正对着人群,祖成福蔑然一笑,策马走上前两步,大喊道:“刘骏,刺史府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乖乖地爬出来受死,老子留你一个全尸。” 这时,刺史府的大门打开,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祖成福认得此人,不过也只知道他是庞骏带来的其中一个人,并不知道,他叫独孤连环。 只见独孤连环走出来,笑着说道:“你攻进来是死,出来投降也是死,全尸与分尸,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祖成福怒道,“你这小白脸,别不知好歹,一副眯眯眼的死鱼模样,一天到晚装深沉,老子最讨厌你这种人了,也就是刘骏会喜欢你这种兔儿爷……” “哧”的一声,祖成福的右边脸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擦到,一股热流就从他的脸部流下,他惊惧地看着独孤连环,指着他:“你,你……” 这时,刺史府的大门又再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高挑的女人,一把清脆而又轻佻的声音从女人的嘴里响起来:“哟,这不是二老爷嘛?劳师动众地来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来人正是费青妤。 费青妤当年嫁给祖永训的时候,祖氏一族可是在松州城中大宴三天,很多松州城中的人,包括祖氏一族的部下,都认识这位祖氏的少夫人,费家的千金大小姐,现在看到她从刺史府中走出来,知道内情的人都不禁变了脸色,不知情的人,都不住议论纷纷。 祖成福还想挽回一些场面,说道:“青妤小心,快回来二叔这,那刘骏是北胡的奸细,二叔正要为国锄奸。” “咯咯咯咯咯,”费青妤娇笑着说道,“哎哟二叔啊,你能有点新意吗?前年你看上了人家的小媳妇,也是把人家丈夫说成是北胡奸细把人家的丈夫给害了,现在又用这个借口,啧啧啧,真没意思。” 祖成福被费青妤揭穿了老底,老脸一红,然后勃然大怒道:“费青妤,你不要忘了,你是祖家的媳妇,刘骏小儿与祖氏一族之仇不共戴天,你的丈夫也是被这奸人所害,你要明白你的立场!你这是给费老爷子抹黑!” 费青妤冷冷一笑道:“我的立场?好,说姑奶奶的立场是吧?丈夫?祖永训也配当我的丈夫?每次爬上姑奶奶的床,不到一刻钟时间就泄了,还最多只能坚持两次,他尽过丈夫的责任吗?他不行就他爹补上?祖成寿祖永训父子二人,加起来坚持不过两刻钟,有问过姑奶奶我的感受吗?别说姑奶奶生不出来,他祖成寿一堆妻妾,可就只有祖永训一根独苗,祖永训那帮外室,可曾有个半个孩子?!” 费青妤这一番彪悍的话,让祖成福差点就噎着了,他想不到费青妤竟然如此大胆疯狂,把所有的丑事都抖露出来,让祖氏一族的家丑全部公之于众:“你……你胡说!” “姑奶奶可没胡说,不信的话,你问问你儿子,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费青妤立马回击道。 祖成福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见他的儿子一脸尴尬,他就知道,儿子也是费青妤的入幕之宾,祖成福这时的脸色已经黑得跟炭一样了,他抖动着手指着费青妤道:“给,给我杀了那个贱人……” “爹,可,可是,她……” “她什么她,老子,老子我可是为,为了费老清理门户!”祖成福一巴掌扇过去儿子的脸上,顿时肿了一块。 费青妤笑眯眯地说道:“老二,当初你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会永远爱大嫂,永远不会辜负大嫂的哦,难道你忘了吗?” “大嫂,我……” “孽子!你不动手是吧?来人,给我杀了那个贱人,赏金百两!”祖成福下令道,可是,他手下的士卒都踟蹰不前,黄金百两,的确很诱人啊,可那是费霖的亲孙女啊,就算拿到赏钱,还要看有没有命去花啊,没有命的话,再多的钱也是白搭。 祖成福那个气啊,他下令道:“你们都给我冲,缠住其他人,老子亲手杀了那个贱人!”祖成福的这个命令,让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不用直接面对费老的孙女,这比啥都强,于是便拔出武器,上前冲杀,而只见祖成福拿起一把军弩,对准费青妤,一箭便向着费青妤射去! 独孤连环也没想到,这费青妤竟然把祖成福给激怒了,现在无论说什么,祖成福都要杀了费青妤,而自己也要面对敌人的冲锋,无瑕顾及费青妤了-就在弩箭要射到费青妤身上的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挡在费青妤身前,长袖一卷,祖成福的弩箭就被牵引到一边,掉在了地上。 祖成福看到来人,更是怒不可遏:“呵呵呵,刘骏,你这缩头乌龟小白脸,终于肯露脸了吗?” 刘骏看着祖成福笑道:“本官身为松州的父母官,松州有事,本官又怎么不会出现呢?”接着,他扭过头对费青妤说道,“费姑娘请吧,等本官料理完这边的事情,再与姑娘详谈。” 费青妤妩媚一笑,轻声道:“嘻嘻,奴家已经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还当众自曝丑事,今天晚上的事情,如果你的表现不能让我满意,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祖成福看着庞骏与费青妤在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一挥手愤怒地指着二人说道:“给我杀了那对狗男女!”话音刚落,两名黑衣人,从人群中飞出,直奔庞骏而来。 庞骏一眼就看出黑衣人的武功路子,大笑道:“哈哈哈哈,祖成福,你们祖氏还真的是勾结东瀛,妄图不轨,这两个人就是证据!上次是斋藤长惠,这次又是什么人呢?”庞骏认出来,这两人,武功路数,来自于东瀛剑庐,“武神”武藏五轮的门下。 两个黑衣人皱了皱眉头,其中一人道:“是你杀了斋藤君?” “剑庐三十六本刀,在下身为当今武状元,杀一个排名二十七的斋藤长惠,不过分吧?更何况,他率领浪人攻打浙州,罪该万死!'武神'门下的高徒,什么时候,沦为一个豪族的打手了?看来东瀛是不仅想吞并朝国,还对我大晋有兴趣啊。” 这时,在大路的一侧,突然出现了骚动,好像有人在冲阵,祖成福的探马回来报告:“大,大人,不好啦,有上百的骑兵,冲杀入我们的阵中!”祖氏一族的部队,由于为了不引人注目,大多数都是使用的步兵,面对上百骑兵的冲阵突进,有些招架不住,顿时人仰马翻。 祖成福大惊,惊怒地问庞骏:“刘骏,你哪里来的骑兵!?” “你以为我昨天一天都在你大嫂的肚皮上过的吗?他们是我请来的墨江寨的人!” “墨江寨?!你!?你勾结墨江寨的外人?!”“哈?你不要胡说哦,他们都是我招回来填补空缺的骑手。”庞骏笑道。 “什么空缺?” “你们祖家,没了之后,还不是有一堆空缺吗?哈哈哈哈哈。” 祖成福冷笑道:“哼,别以为你有这一百骑兵就能翻天,我祖氏一族已经联络上半个松州城的人,来铲除你这个为祸作乱的乱臣贼子!” “你那帮土鸡瓦狗的盟友吗?恐怕,他们都被郭家还有吴家的人,拦着呢,哦对了,我忘了,我请回来的,不止一百人,是两百人,至于剩余的人去哪了,你猜猜?”祖成福听到庞骏这么说,顿时大惊失色:“你,你那些人……去,去祖……” “还没完全蠢到家嘛,是啊,都去你祖氏一族的大宅了,我跟他们说了,这次的奖励丰厚一点,一半归他们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骏,老子要杀了你!!”祖成福大怒,策马上前就要冲杀庞骏。 庞骏看着冲杀过来的祖成福,嘴里喃喃道:“当哥哥的蠢,当弟弟的也不怎么样,怪不得祖家要完蛋。”眼神一冷,未等两个东瀛人反应过来,银光一闪,一把飞刀,刺穿了祖成福的喉咙,顿时血如泉涌。 两个东瀛人看到庞骏这一手,心中一凛,庞骏看着他们说道:“如果呢,你们的武功,跟斋藤长惠差不多的话,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跟我打了,半年前,我还能跟他打个三十回合,现在估计,他十个回合都撑不住,想留住自己的性命的话,就赶紧滚吧。”二人脸部抽搐,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连忙就撤走了,他们是奉命行事,现在祖氏一族明显就撑不下去了,他们也没必要把自己的性命搭上。 看到两个东瀛人的离开,庞骏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收拾这两个家伙不是什么难事,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镇压祖氏一族,能不浪费精力就不浪费精力,对付那两人也是需要消耗的。 眼见祖成福被庞骏所杀,除了部分祖氏一族的死忠子弟在负隅顽抗,大部分的作乱部队,逃的逃,降的降,仅仅一个时辰,一场有可能烧遍辽东行省的叛乱,就被庞骏所镇压了。 【逆伦皇者】(96~98) 2017/12/18********费青妤:20岁,辽东行省总督费霖的孙女,松州将门祖氏嫡子祖永训的妻子,家族联姻的牺牲品,为了报复,艳名远播,肆意妄为,为了自己能够与庞骏欢好,配合庞骏引诱祖氏一族出手作乱。 ********九十六、各方反应在庞骏彻底肃清松州城中,祖氏作乱份子的同时,城外的祖氏大宅,此时也是到处浓烟滚滚,尸横遍野,大厅正中,正坐着一名女子,她一身甲胄,却是金发雪肤,而且身材高大,比在场的其他男子都要高大,正是庞骏新得到的罗刹美人柳德米拉-柳德米拉的甲胄沾满了血迹,她今天接到庞骏的要求,要求她跟随宋浩,带领刚到的一百墨江寨骑手,直接冲击祖氏大宅,因为祖氏一族大部分的精锐都进了松州城攻打刺史府,只剩下一些老弱残兵,所以他们就犹如摧枯拉朽一般,闯进了祖氏大宅,大开杀戒,仅仅一个多时辰,就把祖氏一门上下屠戮一空,就连祖氏一族的老祖宗祖荣,也被柳德米拉用大砍刀把头砍了下来,死不瞑目地摆在桌子上。 大厅中的不少墨江寨战士,都面带惊惧地看着那位之前一直在寨中默默遭受淫辱的“白夫人”,刚才的她,犹如一尊女杀神一样,祖家的几个剩余的所谓精英,在她那绝对力量面前,根本走不下十个回合,全部都是被巨力震伤内脏而死! 站在一旁的宋浩也非常好奇,那位大人到底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恐怖的罗刹蛮女,看他们之前的样子,这个金发蛮女还是庞骏的禁脔,想到那位清秀少年在床上狠狠地干这位宛如大白熊一样的女人,倒是有几分微妙,不过那位大人,也是一位厉害的主啊,教主传信,让自己一干辽东分坛的人,都听从他的指挥,就知道不是他那教中赫赫威名,不只是因为他是教主弟子这么简单了。 此时,下属前来禀报:此次行动,一百墨江寨胡骑,死十七人,伤二十一人,杀敌二百余,包括祖氏一族男性以及部分死忠下人,缴获白银三十余万两,黄金二万余两,古董字画翡翠宝石若干,还有粮食数万石,田契数千亩。 “不愧为一方豪族啊,这里的东西,价值超过百万两白银了,”宋浩暗叹道,接着他转身对伊克古说道,“伊克古族长,我家大人有言在先,此次的战果,一半的物资,就当作是见面礼,分发给各位辛苦战斗的勇士,剩余的就让在下,带回去刺史府。” “啊……好,好,宋先生,你请便,你请便……”伊克古看着满眼的金银财宝,他年过五旬,都没见过那么多钱,现在早已经魂飞天外,直到宋浩叫他好几次才清醒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下命令让手下斩杀宋浩几人,然后把所有的财宝独吞,可是庞骏那森森的眼神,又让他不寒而栗,瞬间消去了独吞的欲望。 柳德米拉在一边冷冷地看着伊克古的神情,她现在已经解开了束缚,一旦伊克古有什么不轨之心,她可以马上将其斩杀,一解多年之恨。 松州城中,刺史府不远处,吴婉珈与郭芳婷看着远处自家兄长与父亲的人,在打扫战场的情景,心中十分复杂,郭芳婷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不到,那位刘大人,竟然有如此能耐,才来到这里三天,就把松州最大的豪族斩尽杀绝,堂堂祖氏,就这样被杀得灰飞烟灭,都不知道我们其他的家族,从此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吴婉珈冷笑道:“哼,屠灭祖氏一族,是刘骏的手段,并不是目的,他的目的是要把松州牢牢掌握在手中,但是如果没有你爹和我哥哥的帮忙,他要掌握松州,起码要再多几年的时间,他是要往上爬的人,他要做出成绩,就要有相对稳定的环境,他不会花费几年时间来把整个松州打烂重整。” 她促狭地看着郭芳婷说道:“与其害怕他会怎么折磨剩余的豪族,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自荐枕席,跟他搞好关系吧,你看我们的费大小姐,人一来就看上人家了,虽然青妤不需要去讨好他,可总起码结个善缘是吧?” 饶是郭芳婷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被吴婉珈这么一说,倒是羞红了脸,郭吴二女,都是松州豪族的嫡女,都分别嫁给了松州当地的豪族子弟,吴婉珈嫁给了松州贩卖布匹起家的卢氏,育有一女,不过丈夫长期在外,她也不甘寂寞,与费青妤一样,喜欢找一些美男子共度良宵,而郭芳婷,则是嫁给了松州军中的一名军官,育有一子一女,她也会红杏出墙,可只是浅尝即止,并未像费,吴二女那样肆无忌惮。 “不要乱说。” “我可没有乱说,咱看看费青妤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如果感觉不错的话,我们也去尝尝鲜,你看他那天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几个女子,还有不少是成熟妇人,看来这个英俊的小刺史,喜欢成熟美艳的妇人,他肯定对我们有兴趣。”吴婉珈媚笑道。 “哎哟,要死了,你知不知羞啊,吴婉珈……” 松州城通判府,吴骧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啊,这刘骏竟然有这样的能耐,把墨江寨的人请来帮他做事,我还以为,他想通过以前神衣卫的关系,私自调用在辽东的神衣卫来对付祖氏。” “嘿嘿,吴大人,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想必昨天晚上,刘大人也找过你了吧,看来,吴大人的指挥使一职,板上钉钉了,哈哈哈哈。”郭佑堂笑道。 “也?郭大人,难道,刘大人,也找你来了?”吴骧说道。 郭佑堂抚着须点点头。 “可郭大人,你可是无法再升迁了吧?你的上面,就是程大人和刘大人了,难道,刘大人还有别的东西能够打动你?”吴骧奇道。 祖,郭,吴为松州三大豪族,长久以来相互合作又相互牵制,如果祖氏一倒,吴家便可顺势而上,成为松州武家第一豪族,可郭氏本来可以升官,但由于程朝伦的存在,致使郭佑堂断无升迁可能,而庞骏又是如何能够打动郭佑堂呢? “呵呵呵呵,人老了,就要为后代多着想一点,赚点小钱,给子孙后代,留点家产,听刘大人说他在江南行省有一份产业,不日,将会有船队从浙州来到墨江口,专门做松州与浙州那边的生意,刘大人说了,货物中的其中两成,将会在郭氏一族旗下的商户处采购。”郭佑堂说道。 吴骧也想不到,早已经为松州长史一职谋划多年的郭佑堂,竟然转移目标,接受了庞骏的钱财,不过在他看来,这郭佑堂恐怕是已经被庞骏吓破胆子了,退而求其次,做一个安稳的富家翁-刺史府中,庞骏回到府中,此时只见纪霜华带着众女,前来迎接,莺莺燕燕齐声行礼道:“妾身见过夫君。” 庞骏走上前笑着扶起她们说道:“各位爱姬,辛苦你们了,没有吓坏你们吧? 有没有受伤啊?” 纪霜华笑道:“劳烦夫君挂心,我们都好好地,夫君出门在外奔波劳碌,妾身都会好好照顾自己以及姐妹们,让夫君无后顾之忧,放心去做大事。” 由于庞骏仍然未明媒正娶,所以府中众女,暂时以纪霜华为首,而在平时的生活中,众女也以纪霜华最为得宠,每次多人欢好,庞骏都经常地有意无意地最后在纪霜华的蜜穴中爆发,所以现在也是由她来代表众女。 庞骏自己也曾经想过,自己最后,会以谁为正妻,很多人在他的眼中掠过,但是每次到了最后,庞骏都是以“自己的目的还没达成,何谈娶妻呢?”来结束这个考虑。 此时,纪霜华又说道;“夫君,隋夫人眼见危机已经解除,就在一刻钟之前已经返回客栈了,费夫人则在客房院落中,等待夫君。”庞骏点点头道;“好,为夫知道了,你们收拾好东西,就回去休息吧,今天也累了,我去客房院落看一看。”说完,他就前往了刺史府客房院落。 客房中,费青妤,正托着腮帮子,看着庞骏微笑着,庞骏脸色古怪地看着她说道:“祖夫人,费大小姐,我在前天,把你的公公,丈夫都杀了,今天还把他们全家都杀了,作为祖氏的女人,你就没有一点异样的吗?” 费青妤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庞骏说道:“没有,因为本小姐从来没有当过祖氏一族的人是自己的亲人,他们祖氏一族,没有一个好人,祖氏娶我,一是因为我爷爷是费霖,二是因为贪图我的美色,至于亲人,除了我费家的亲人以外,也许,可能,你会成为本小姐的亲人咯,咯咯咯。” 庞骏笑道:“那费姑娘又如何知道,刘骏不是贪图你的美色与身份?” 费青妤“咯咯咯”地娇笑着,她站起来,走到庞骏身边,一屁股坐在了庞骏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抱着庞骏的脑袋说道:“那又如何?本小姐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是个美人吧,你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喜欢美色又有什么问题呢?” “更何况,本小姐见过的这么多男人之中,你的气质最吸引我,一副书生相,却是杀伐果断的枭雄性格,如果你在床上的表现让我满意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嘻嘻。”看着费青妤那骚媚入骨的神情,再加上美人身上传来那股醉人的馨香,庞骏顺手一抄,抱起比他高半个头的费青妤,往床上走去……九十七、费氏娇娃费青妤的身材高挑而苗条,庞骏抱起来,感觉比纪霜华还要轻上那么一点,他把费青妤放在床上,自己却也是往床上一趟,拍拍自己的大腿,坏笑道:“你爬上来,自己动。” 费青妤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随即爬上了庞骏的大腿,娇声道:“姑奶奶上辈子欠你的,真是的。”说着,她双手抚摸着庞骏的身体,慢慢为他解开衣物,从他的裤裆下掏出那根精壮的肉棒,双眼不禁发亮,腻腻地说道,“看着就觉得不错。”说完,便趴在庞骏的小腹上,张开樱唇,把肉棒的龟头含住,吮吸了起来。 庞骏只感觉自己的巨龙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怀抱,从里面传来阵阵舒爽,费青妤两只玉手开始捧着庞骏的巨龙轻轻套弄起来,灵滑多变的妙舌一会儿卷着庞骏的龟头,一会儿又吮吸得津津有味,恨不得将庞骏的整根巨龙都给含进去。 费青妤的樱唇的技巧非常优秀,诱人的红唇不断啃咬吮吸,让庞骏感到舒爽无比,下体巨龙不断涌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庞骏轻轻喘着气,双手环抱住美少妇的臻首,嘴上开始发出一阵忘情的呻吟,腰部不自觉地挺动,把费青妤的嘴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龟头顶在她的喉咙处,顶得她翻起了白眼。 过了一会,庞骏让费青妤转过身子,让她用玉臀自己的头部,伸出魔手,撩开了她的裙摆,发现她依然是没有穿上亵裤,下体是完全真空,便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真是个骚货,一天到晚都不穿亵裤。” 费青妤吐出肉棒,娇媚地说道:“嘻嘻,本姑奶奶就是个骚货,穿着亵裤多麻烦,现在多好,挨操的时候多方便,来嘛,好弟弟,给姐姐舔舔。”说着,她整个人都趴在庞骏身上,让自己早已经流水潺潺的淫穴正对着庞骏的脸。 费青妤虽然有过很多男人,但奇怪的是,她的淫穴却是非常粉嫩诱人,庞骏脑袋向前一凑,整个嘴唇贴在了那粉嫩的肉唇上,从上面散涌来的阵阵芬香让他感到一阵迷醉。 庞骏的舌功非常出色,灵舌就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游舌那般能深入到费青妤的销魂玉洞的最深处,每一次舔弄都能带给一阵极猛烈的快感。她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又突然坠入半山谷,不断在极乐颠峰和半高潮状态当中来回徘徊,这种忽而快感连连,忽而又被吊起的不上不下感觉让她感受非常强烈,那潺潺小溪早已水满金山,变成一条汪洋,香液不断从神秘肉洞流溢而出,还未落地就已经被庞骏点滴不剩的吞进嘴里。 没过多久,费青妤就受不了了,吐出肉棒,媚眼儿轻斜着庞骏道:“小鬼头,人不大,本钱倒是不小,差点把姑奶奶顶得岔气了。” 她顺了口气,玉手扶起庞骏的肉棒,撩开自己的裙子,然后一手撑开那销魂的蜜穴,玉臀缓缓向下沉,巨大的肉棒便深深地刺入了她的阴道中。 “啊……”巨大的肉棒顶开娇嫩玉壁,一直进入到费青妤的玉体深处,然后轻轻地触在她柔嫩的子宫口上,在极度的爽快下,费青妤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娇吟,她眼色迷离地看着庞骏说道,“真棒,好热,好硬,好弟弟,姐姐给你吃奶,嘿嘿。”说着,她便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奶子,向庞骏凑过去。 费青妤的胸部并不大,但是很坚挺匀称,庞骏正好一手能够覆盖,他一手捏着费青妤一边的奶头,笑着说道:“费姐姐的奶也很棒,哈哈哈。”说完,便张开嘴巴,含住了费青妤的另一边奶头。 被庞骏这么一咬,费青妤不禁“噢”地叫了一声,接着,她双手扶着庞骏的肩膀,玉臀轻摇,开始耸动起来,赤裸娇躯骑在庞骏身上,不时重重地用香臀向下撞击,让那肉棒能够激烈地插到深处,每次都顶到自己的花心深处,发出了愉悦的尖叫,声音柔媚,充满了刺激的快感-庞骏看着费青妤那娇艳欲滴,媚眼若丝的样子,便问道:“怎么样?费大小姐,比起你之前的那些男人,我怎么样?”他下体为了配合费青妤的套弄,也开始了有规律的耸动。 “嗯嗯……太舒服,太美妙了!心肝,你真是强悍的男人,青妤,青妤爱死你了!”费青妤发出一阵淫荡的脆叫,“噗嗤噗嗤!”肉棒与美少妇的雪臀不断碰撞发出一阵淫荡的肉浪声。 庞骏听了她的浪叫,更加用力顶送,直把费青妤的桃源洞府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费青妤从未享受过,她已经淫荡到了极点,双手拚命将庞骏,自己的臀部不断往下压,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 费青妤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然忘我,只知扭动纤腰,摇动翘臀随着庞骏肉棒的抽插活动不已,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抽插良久,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幽谷一松,自幽谷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溪水,浇灌在龙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趴在庞骏的怀里,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表示她畅快地泄身了。 费青妤喘吁吁,眼睛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颤抖着身子,在庞骏耳边迷乱的娇哼着,情不自禁的伸出滑软的香舌舔着他的耳垂,浪声在他耳边呻吟道∶“嗯……害人的……小冤家……真要了……人……人家……的……命了……”庞骏嘴巴松开费青妤的乳头,笑道:“这就要了你命了?还有你受的了,小骚货,哈哈哈哈。”说完,他拍了拍费青妤玉臀,示意她趴在床上。 费青妤艰难地撑起身子,转动着自己的玉体,但是蜜穴却依然紧紧地包裹着挺立的肉棒,转动的时候,龟头狠狠地研磨着花心,爽得她又“啊”地欢叫了一声,再次泄出一股阴精。 费青妤高高翘起那如白瓷般发光细腻而浑圆的雪臀,臀下迷人的肉沟完全暴露,穴口湿淋淋的爱液使粉红的花瓣闪着晶晶亮光,庞骏跪在她的玉背之后,用手抚摸着她如丝缎般的雪臀,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巨龙从臀后一插直入她性感又湿滑的蜜穴内,如同交媾中的狗一样,庞骏整个人俯伏在她雪白光滑柔腻的美背上,顶撞地抽送着大巨龙。 费青妤动情淫荡地前后扭晃玉臀每迎合着庞骏的奸淫,美艳香滑的胴体不停地前后摆动,使得一双诱人坚挺雪白的玉乳前后晃动着,庞骏右手抚摸着她白晰嫩腻,柔滑的美臀,左手还用食指在玩弄她那后庭芳菊,她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是否被别人听到,不过既然她敢与庞骏白日宣淫,就不会有这个担忧了,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了晶亮浓浓女人肉香的的汗珠。 抽插上百下后,庞骏又把身下早已经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的美少妇翻过一侧,把她的一条修长的玉腿扛在肩膀上,从侧面继续插入她的蜜穴,蜜穴口两片娇嫩的花瓣随着庞骏巨龙的抽插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蜜壶狂喷大量热呼呼乳白透明的阴精来,烫得庞骏龙头阵阵酥麻。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庞骏全力抽插了百余下,全身一麻精门大开,炽热稠密滚烫的龙精激射而出,直达费青妤娇嫩柔腻的花心深处,费青妤奋力抬起美臀迎合他的注入,粉嫩似白玉般的足趾紧紧蠕曲,最终,浓浓的精液也注满了她那娇嫩的蜜壶。 二人从午饭之后,开始在床上颠鸾倒凤,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时辰,庞骏的精华把费青妤那花房灌得满满的,甚至连她的小腹都微微胀起,而且连樱桃小嘴,还有后庭屁眼,庞骏也没有放过,最后这风骚的美少妇是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才放过她。 过了好长时间,费青妤才悠悠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庞骏的怀里,而庞骏则满脸笑意地看着她,手上也没有闲着,不断地在费青妤的娇美玉体上游走着,不得不说,费青妤是庞骏所有女人里面皮肤最好的一个,不但白嫩迷人,还幼滑无比,毕竟是一方大员的嫡孙女,自小锦衣玉食,调养得当。 “费姑娘,你舒服吗?满意吗?”庞骏轻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费青妤有些迷恋上这个小男人了,她伏在庞骏身上,在他胸前画着圈圈说道:“嗯,你可真厉害,我真要被你玩死啦,霜华姐姐她们可真没说错,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难怪霜华姐姐她们两对母女还有祖孙都心甘情愿当你的姬妾。” 接着,费青妤一对星眸看着庞骏问道:“刘骏,如果说,我改嫁给你的话,你敢娶我吗?” 庞骏马上说道:“没问题,可是,你当不了正房啊。” “为什么?我的家世还配不上你吗?”费青妤不解道-“第一,你要嫁给我,你这家世,必定是要当正妻大房的,可是你这性格,能管理得了我的那帮子女人吗?”庞骏问道,“霜华她们只是其中几个,我还有几房姬妾不在这里,她们可不都是泥捏的,她们有的是一方商贾,有的是江湖侠女,你确定你想去管她们?” 费青妤摇摇头。 “第二,别说其他人,就是你爷爷那关,辽东大族以你费家为首,如果你爷爷把你改嫁给我,这就是表明态度,放弃其他辽东豪族了吗?虽然你跟我好,但只是你个人的事情,你爷爷也可以以你'任性妄为'作为借口,维持着对辽东其他豪族的交代,一旦你嫁给我,就是你爷爷表明态度要支持我了,这不符合你爷爷的利益。” 费青妤听到这个,脸色一变,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得任性娇娇女,自小耳濡目染,她懂的东西更多,庞骏这么一说,按照自己对费霖的了解,她也知道结果是如何。 “至于第三嘛,你是真的喜欢我吗?”庞骏认真地看着费青妤。“如果是我的姬妾,那么她是喜欢我的钱,权,相貌都无所谓,但是作为我的妻子,正房,就必须是喜欢我,爱我这个人,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爱我吗?” “想不到,你刘子业年纪轻轻,却早已经是花丛老手,然而又对正房妻子是否真的爱你,又特别在意,真是让人无法理解啊,不过也罢,你说得对,本小姐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喜欢你,只是想跟你呆一块而已,至于名分什么的,我倒不是特别在意,反正我什么时候想要了,你都会满足我,是吗?” 庞骏回答道:“这可不一定,我妻妾那么多,总要雨露均沾的吧,要么这样吧,什么时候你兴之所至,与我的姬妾一起来伺候我怎么样?” “嗯?好像,姑奶奶还真没试过与别的女人一起跟男人欢好,听起来不错的样子,可是今天你已经把我喂饱了,我已经吃撑了,下回,下回吧,下回我再找其他女人来,郭佑堂的女儿,吴骧的妹妹,你觉得怎么样?”费青妤提议问道。 “随你喜欢,我扫榻以待。”庞骏笑着捏了捏费青妤的奶头回应道。 “嗯……好,我累了,要再睡一下,你去忙吧。”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事情了。”庞骏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接着穿上了衣服,离开了客房。 九十八、权力分配庞骏回到客厅之后,前往祖氏大宅的人马已经回来了,庞骏听取了宋浩的汇报后,便命令道;“把祖氏抄家所得的财物,按照之前所说的那样分配好,然后在我的那一份拿出一部分,送给费老,剩余的财物,全部上缴到朝廷,至于奏报如何书写,就让程老大人自行斟酌。”宋浩领命离开之后,庞骏召集了松洲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将领。 经过这几天之后,松洲城中大部分的官员,都对眼前的这位年仅十六岁的刺史大人,畏如蛇蝎,尤其是他借力打力,偌大一个祖氏豪族,仅仅花了半天的时间,就铲除得烟消云散,那清秀的脸庞下,背后是如烈火一般的雷霆血腥手段。 祖氏的确与他们有旧,可现在祖氏已经成为了历史,看到郭通判和吴将军那暧昧的态度,就知道是尘埃落定了,谁也不会不长眼跳出来质问什么,万一再次触怒这位大人,那自己也会受到灭顶之灾,更何况,比起已经消失了的祖氏,他们更在意的是,祖氏灭亡后,留下的权力真空,这才是实打实的利益啊,钱财什么的,都不足为虑。 看着各怀鬼胎的松洲官员,庞骏淡淡地说道:“祖氏一族,勾结东瀛,意图作乱谋反,现在已经被本官以及几位大人的通力合作下,彻底平息,可是带来的后果,却是恶劣的,祖氏麾下的乱党,竟然有松洲守军的人,国家军队,竟然沦为豪族私兵,这还是大晋的天下吗?”虽然庞骏所说的,在辽东这块大地上,是公认的事实,可谁都不会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这件事放到明面上说,所以一时间也没人敢去反驳他的话。 接着,他又说道:“为了防止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本官建议,松洲城中,所有的部队,进行全部打乱换防!此外,指挥使一职,本官会向朝廷上一份奏章,推举吴骧副指挥使去接任,接任之前,指挥使的事务,暂时也由吴将军暂代,包括换防事宜。”吴骧听了,不禁脑袋有点发疼,庞骏让他当指挥使没有问题,问题是,庞骏也让他处理换防这得罪人的事务,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但庞骏的理由充足,他如果不接受这个任务,那么就表明他没有这个能力担任指挥使,所以哪怕这个甜枣是有毒的,他也只能咽下去。 “此外,本官从墨江寨中,请来了两百位骑射技艺精湛的猛士,从今天开始,他们将会教授松洲城中一千驻军骑兵骑射技艺,对比这些马背上长大的勇士,我们的骑兵技艺略显不足,所以本官花了大工夫,让他们来教授技艺,每五个人,跟随一名师傅,进行骑射技艺的训练,以后的骑射,都由他们来负责,还有,墨江寨的弟兄,对于军中律例,不甚熟悉,所以本官会让祁麟,洪彦章,凌天放三人,管理骑兵队中的纪律!” 庞骏此话一出,大家心中了然:他这是想把骑兵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啊,虽然只是教授技艺不错,但是谁知道里面掺杂了什么人进去,尤其是后面插进去的三个人,可都是你刘骏的嫡系,再煽动一下骑兵队对各大豪族的不满,那整个骑兵队就会去依靠他,靠拢到他那边了。 于是有人反对道:“我堂堂大晋铁骑,又怎么能够以这些来历不明的胡人为师?这太失礼了!”-“来历不明的胡人?”庞骏盯着说话的那人,他正是松洲军骑兵都统冯养正,“你冯养正手下练出来的骑兵,与北胡游骑这三年来,交手十一次,每次伤亡的人数,都是北胡人的两倍!这还是北胡人打秋风的散兵游勇,如果遇上北胡人的精锐骑兵,恐怕人家一个百人队就能把你们全灭!现在还谈失礼?你上战场的时候你看敌人会不会跟你讲礼?!自己没本事练出高技艺的骑兵还不愿意学习,你是为了更好地让北胡人来这里打秋风吗?啊!?” 庞骏的诛心之言,让本就不是耍嘴皮子的冯养正一时间哑口无言,指着庞骏“咿咿呀呀” 说不出话来,急怒之下,想拔出剑指向庞骏,但是转念想起,眼前的这个少年,可不是文弱书生,而是一个武功极高,杀人不眨眼的恐怖人物,一股冷汗直冒下来,连忙退后了几步,生怕这个刚刚把祖氏镇压的刺史大人一言不合就把自己像祖成寿那样秒杀了。 庞骏见冯养正识趣地后退,便问道:“冯大人可还有什么意见?” “没,没有。”冯养正连忙摇摇头。 “好,希望冯大人能够好好配合练兵的工作。” “是,是下官一定好好配合,好好配合。”冯养正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忙不迭地答应。 庞骏点点头,又看着其他人说道:“昨天,本官拜见了墨江寨的几位族长,据他们的说法,松洲城中,有太多了不法奸商,他们通过欺骗,威胁来打压收购墨江寨的药材与皮毛的价格,而自己却赚取了绝大部分的利润,墨江寨的弟兄,虽然也是胡人,但他们住在大晋的国土之上,就是大晋的子民,本官也不容许同为大晋子民的他们,利益受到损害,所以本官决定,在松洲开设一个交易场,用于稳定物价保证交易公平。” 庞骏的这个决定说了出来后,所有的官员将领都不淡定了,这是赤裸裸地从他们的口袋中抢钱啊,这些奸商幕后之人,大多数就是在场的官员武将,庞骏这个交易所,是要虎口夺食啊。 然而他们的反对话语还没说出来,庞骏又说道:“本官也知道,这里面大多数的利益,你们也获得不少,本官这样做也大大损害了你们的利益,所以本官就想了一个办法,前一段时间,本官联络了江南行省一些熟人,他们对辽东这边的皮毛药材生意非常感兴趣,所以他们组织了船队,从江南出发,到达墨江口,这些船会运来江南的丝绸以及茶叶,同时也会收购这里的皮毛和药材,但是他们只会从官府办理的交易场收购,这样的话,如果大家把货物都集中到交易场交易,销量就会大大提高,这样大家意下如何?” 庞骏把话都说开了,在场的官员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如果自己的收购价格被提高了,自然每年会算是上万两白银的利润,可如果江南船队的事情是真的,那么自己这里的货就不愁卖了,销路完全被打开,到时的利润也会填补回来的,更何况,茶叶与丝绸,在辽东这里可是抢手货,自己如果有了江南茶叶与丝绸的货源,那又是一笔巨大的收入,原来这位刘大人不止是会蛮干的家伙,他也是个上道之人啊。 于是纷纷回应,赞成庞骏的决议,并且拍胸脯保证,会好好配合庞骏交易场的贸易秩序,庞骏心中冷笑,然后说道:“此事,本官已经交由郭通判去办理,郭大人,这件事情,就辛苦你了,迟一协,本官就会把贸易场的一些管理条例,列一个简要的章程,然后你就按照这个章程,好好细化一下吧。” 郭佑堂连忙道:“多谢大人,下官定当竭尽所能,搭建好,管理好这个交易场。” 眼见吴骧,郭佑堂都如此表态,下面的其他官员当时就明白,原来这两位大老爷,早就与刺史大人达成了交易,这只是走过场而已,这三人,平分了祖氏一族留下来的权力真空,还让其他的人喝到一点汤,这位刺史大人可不是一般的能人啊。 如果军政两位巨头都达成的交易,那么刺史大人所说的,江南船队的事情,恐怕就是一件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长久以来,也不是没有江南的客商来辽东跑生意,但是他们大多数都是单打独斗的陆商,甚少拥有船只的海商,就更别说船队了。 更何况,海上航线实在是风险太大,不仅需要躲避风浪暗礁,还要面对多如牛毛的海盗,一个不慎就会血本无归,所以长久以来辽东与江南的经济交流都比较少,所以无论是丝绸茶叶在辽东,皮毛药材在江南,都是紧俏的货物,一本万利,现在庞骏如此笃定有大规模的船队长期来往,这里面蕴含的巨大利益,无不令人为之疯狂。 虽然他们都知道,庞骏是一个外人,如果都按照他所说的去做,那么整个松洲的豪族,都会被他影响甚至控制,可是眼前的利益触手可及,谁又会去放弃呢? 毕竟,得到的,才是自己的,如果自己与刺史大人对着干,先不说庞骏的恐怖手段让他们噤若寒蝉,就算真的能够把庞骏赶走甚至杀死,那又如何呢?换来的,只是以前的那份货物利润还原。 同时,朝廷更加大力的打压,而且那么江南船队的这份利益,将与自己彻底无缘,这已经不仅仅令人惋惜了,更是痛心疾首啊,所以他们明知道这是带毒的美酒,也心甘情愿地一饮而尽。 看着松洲上下脸露兴奋之色离去的背影,庞骏才暗暗地舒了一口气,离开了府衙。 【逆伦皇者】(99~101) 【逆伦皇者】(99~101)2017/12/23隋莲珠:30岁,秦州刘氏的世交,守活寡的美艳妇人,在庞骏赴任松州刺史时重遇,旷久之下,勾起以前的情愫,并被庞骏收入后闱,帮助庞骏东西方向的商业资产。 **********九十九、莲珠倾心晚膳过后,庞骏却离开了刺史府,来到了隋莲珠所在的客栈,隋莲珠家的下人都认得庞骏,知道这可是松洲的刺史大人,与自家夫人有旧,是夫人的子侄辈,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传禀报。 没过多久,就有一名身穿浅蓝色长裙的俏丽丫鬟前来带路,她向庞骏行礼道:“秋雯见过刘大人,夫人有请。” 庞骏点点头,笑着回应道:“有劳姑娘。” 看着庞骏那和煦的笑容,秋雯有些害羞,做了个福,便没有说,转身带路。 在秋雯的带路下,庞骏来到了隋莲珠的房间,此时的隋莲珠,丰腴诱人的身体,被包裹在一身剪裁合体,质地华贵,纹绣着精美云彩的淡绿色丝绸长裙中,一头乌黑的秀发,秀发盘成一个妇人髻,眉目如画,美艳之极,正坐在窗户旁边,欣赏了初升的月亮。 庞骏行礼道:“骏儿见过姑姑,今天的骚乱惊扰到姑姑,还请姑姑见谅。” 隋莲珠看着庞骏摇摇头,倒是有些担忧:“不碍事,倒是你,今天如此大的动乱,兵荒马乱的,你有没有受伤?”隋莲珠玉步轻移,来到庞骏面前,关切地问道。 “没事,骏儿这大半年以来,一直在神衣卫中磨练,曾经见过比今天更加凶险的情况,不也是这样逢凶化吉,平稳度过,今天只是小菜一碟,有劳姑姑费心了。”庞骏笑着回答道。 “你啊,可是你们刘家的单传独子,如此险象环生的事情,还是少经历微妙,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你爹娘可怎么办?你刘家又怎么办啊。” “姑姑放心,骏儿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接着,庞骏又对隋莲珠说道:“姑姑,骏儿今天过来,是有两件事情告诉姑姑的,第一呢,就是我准备在松洲筹备一个交易场,给各地客商与当地的山民进行交易,保证双方能够尽可能公平交易,这样的话,姑姑就可以在交易场中收购到足够的药材了。” “真的?”隋莲珠惊喜地问道。 “当然,骏儿又怎么会欺骗姑姑你呢,还有,过些时日,江南那边就会有船队来到墨江口停泊,他们会进行货物的收购,如果姑姑那边有适合销售到江南的货物,也可以拿过来这里,他们也会采购。”庞骏继续说道。 “天啊,那么我每次都可以在彭州先行采购一些货物,然后运到这个地方销售,再从松洲这里购买药材和江南的货物回去销售,太好了。”隋莲珠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显得特别兴奋,然后又问道,“那第二个事情呢?” 庞骏眼见转了转,神神秘秘地说道:“这第二个事情嘛,姑姑请闭上你的眼睛。” 隋莲珠听了,白了庞骏一眼,依言闭上了美目,片刻之后,她听到庞骏说道:“好了,姑姑请睁开眼睛。” 隋莲珠睁开眼睛,只见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根玉凤钗,由上等和田玉制成,雕刻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让人爱不释手,隋莲珠虽然生在富足之家,也嫁入彭州的一门大族,可如此精美绝伦的玉钗,却也是第一次见到。 此时庞骏说道:“骏儿从未送过什么东西给姑姑,这一支玉钗,就是骏儿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你可喜欢?” 隋莲珠连忙道:“这玉钗太名贵了,姑姑不敢要,骏儿,如此精美的玉凤钗,你还是留到以后,送给你的娇妻爱妾吧。” 然而,庞骏却不容分说,抓起隋莲珠的玉手,把玉钗放到她的手上,深情地说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的玉钗,我就要把玉钗,送给我心爱的女人。” 隋莲珠娇靥一红,连忙转过身子,喏喏地说道:“骏儿不要乱说,我是你姑姑,你心爱的女人,还在府里面等着你呢。” 庞骏一看隋莲珠这娇羞的模样,就知道有戏,便大胆地往前踏一步,从后用双手环上了她苗条的腰肢,吓得隋莲珠身体一僵,随即想挣脱,然而庞骏并没有让她如愿,而是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骏儿对姑姑的仰慕之心,姑姑还不知道吗?姑姑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吸引着我,我在多少个梦里,都想念着姑姑的美好,姑姑你可知道吗?” 隋莲珠挣扎着,低声说道:“可是,可是姑姑已经嫁作人妇。” “那又如何,与其让姑姑守活寡干受罪,不如让骏儿好好对待姑姑,让姑姑更加开心快乐。”庞骏并没有理会隋莲珠的挣扎,细细地用舌头舔弄她那敏感的耳垂。 隋莲珠被庞骏舔弄得全身颤抖,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姑姑已经,已经是残花败柳,骏儿,你,你可是天之骄子,牧守一方的松洲刺史,不要因为姑姑这个不知廉耻的坏女人而自毁名声……” “姑姑在骏儿的心中,永远都是美丽圣洁的仙女,骏儿人生中的其中一个愿望,就是能够娶姑姑为妻,姑姑,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不会有人非议的,能得到莲珠姑姑你此等美人的垂青,是骏儿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庞骏认真地说道,眼看美肉在前,他怎么会因为隋莲珠的一两句欲拒还迎的话而退缩放弃呢。 “甜言蜜语,姑姑所认识的以前的小骏儿,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别人不说,就是你家里面,南屏的美貌,就尤胜姑姑,那她又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隋莲珠有些吃味地说道。 “嘿嘿,姑姑与南屏,她有她的美,你有你的好,可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庞骏一边说一边其他部位也没有闲着,搂住隋莲珠的手,其中一只已经往上探索,摸到了美妇人的小腹,下身也紧贴着她的翘臀,炙热而挺立的肉棒,已经隔着衣物,嵌入了隋莲珠那深邃的臀沟之中,那满满的雄性气息与刺激,让她陷入了迷醉当中。 隋莲珠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乖乖地依靠在庞骏的怀里,她本就对庞骏有情,再加上她已是久旷之身,心中的欲念酝酿已久,最后又在庞骏的对她的体贴与关怀之下,终于沦陷了,她眼神迷离地抬头看着庞骏怯怯问道:“骏儿,你,你真的喜欢姑姑吗?你会真的对姑姑好吗?” 眼见隋莲珠这欲语还休,患得患失的神情,庞骏说道:“我对姑姑的情苍天可鉴,如有半点虚言,天打雷……”-他的话说了一半,就被隋莲珠用玉手捂住嘴巴:“别,姑姑信你,别说那种不吉利的话。” 看着隋莲珠这娇媚的模样,庞骏便把她搂得更紧,而美妇人也顺势依靠得更加紧密,只听见庞骏说道:“放心吧姑姑,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夫人。”隋莲珠听了他的甜言蜜语,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二人静静地享受着这甜蜜的时光。 过了好一会儿,隋莲珠才说道:“骏儿,姑姑能得到你的喜爱,实在是很高兴,可是,姑姑依然是有夫家的女人,不能够因为姑姑一己之私,抛弃夫家,你,你想与姑姑,做什么,姑姑,姑姑都会依了你,可我不能就这样跟你一走了之,你明白吗?” 看到庞骏失落的样子,隋莲珠有些好笑,她抚摸着庞骏的脸温柔地说道:“你看看你,哪里像个杀伐果断的一方大员,分明就是一个讨不到糖果的小孩子,姑姑答应你,姑姑每一季度都会来松洲一趟进货,到时候……嗯哼,你想做什么,唔唔,姑姑都依着你便是了。” 隋莲珠的话让庞骏欣喜若狂,他捧着美妇人的娇靥亲了一口说道:“还是姑姑对我最好,那,现在的话,姑姑,是不是可以,依着我啊?”他坏坏地看着眉目含情的隋莲珠问道。 隋莲珠听了,玉靥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红扑扑的,煞是美丽,她娇羞地说道:“现,现在才,才刚到酉时,太……” 庞骏坏笑着打断道:“不不不,刚刚好,姑姑乃是人间绝色,可是一时三刻能好好品味的完?漫漫长夜,骏儿还要细细地对你轻怜密爱,让你享尽快乐,你什么都不用去顾虑,放松身体,好好享受,好么?” 隋莲珠羞恼道:“你……你……这样的话你都说出来……太羞耻了……” “来吧,姑姑,让骏儿,好好疼疼你。”说完,庞骏便牵着隋莲珠的玉手,往她的床榻上走去。 隋莲珠只好羞答答地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床上走去,仅仅用残存的理智,向外面的贴身丫鬟秋雯吩咐道:“秋雯,我与刘大人有要事详谈,任何人都不能前来打扰,明白吗?”秋雯领命而去,此时的隋莲珠就更加娇羞了,此等小女儿娇羞之态,让庞骏更是爱怜不已。 庞骏让隋莲珠躺在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双手撑在她两侧,面对面地看着美妇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庞骏温柔地问道:“姑姑,骏儿,来了?” “嗯。”隋莲珠浑身一震,轻轻地哼了一声,接着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那柔媚的神情,那娇羞的脸蛋,无一不引诱着庞骏。 一百、得偿所愿(上)庞骏低下头,淡淡清新的体香扑鼻而来,温热春情娇俏艳丽的脸蛋之上媚态毕现,庞骏张开嘴巴,一口吻住了美人的性感樱唇,两人四唇一接触,便如胶似漆的吻在一起了,隋莲珠滑腻香甜的丁香主动地伸了出来,散发出宛如兰花般清新的气息。 亲吻许久后,二人才分开四唇,接着,庞骏一边慢慢地亲吻隋莲珠的娇靥,一边攀上了她的玉峰,这让她既害怕又痕痒,不多时便开始气喘吁吁,此时趁机解开她的腰带,一只魔爪滑进她的衣襟里。 “嗯哼。”隋莲珠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闭上双眼,感受着庞骏对她胴体的爱抚,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自己久旷的下体,开始变得温热潮湿。 庞骏温柔地解开了隋莲珠的腰带,抓住了她的衣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内里娇嫩白皙的冰肌玉肤,将胸前高耸坚挺的一双乳峰包裹着的肚兜顿时展现在面前他的眼前,接着庞骏又伸手到她的粉背之上,贪婪地抚摩着她的香肌玉肤,然后双手解开了肚兜的绳子,一双高耸雪白,坚挺的便旋转着跳跃而出,雪峰之上,两点嫣红的乳珠调皮摆动着,散发出阵阵乳香。 房间里,昏暗的烛光柔柔的照在他们的身上,隋莲珠那柔滑得长发如丝绸般的闪着光泽,成熟美丽的娇靥,凹凸有致的胴体让庞骏怦然心动。 他按耐不住,张开大嘴,隋莲珠只觉得只觉得胸前一热,男人的舌尖已在两抹鲜红上扫过,乳珠一紧,其中一处乳珠便被庞骏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灵活的舌头,快速地拨弄着上面硬硬胀大的殷红,而另一处乳珠,也被这恼人的小坏蛋,拇指与食指轻轻地搓揉着,剧烈的刺激,让她晃着螓首,满头秀发散落在身体两边,鼻子里发出娇哼媚音。 庞骏将头深深得埋了下去,贪婪地吮吸着隋莲珠酥胸上了殷红宝石,亲完了这一颗,又去舔弄另一颗,从不厚此薄彼,几番下来,美妇人就已经娇喘连连,如泣如诉,银牙轻轻地咬着玉腕,妄图不让自己那让人兽性大发的娇吟发出。 过了好一阵子,庞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隋莲珠那双被他吮吸得发胀的乳珠,继续往下探秘,一路往下,亲吻过雪白如玉光滑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了一片乌黑茂密的芳草丛林,然而庞骏却越过了密林继续往下,开始亲吻她的一双宛如玉璧一样的美腿。 到了最后,庞骏的嘴巴终于到达隋莲珠那双晶莹的玉足之处,他捏住晶莹雪白的小脚,轻轻抚摸,看着这对白玉般可爱的小脚,魂飞天外,忍不住将玉足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接着又张大嘴巴,把那秀气可爱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啊,”隋莲珠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庞骏,想阻止庞骏做这在她看来十分脏的行为,然而庞骏却吐出脚趾,给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她好好继续享受,她只好依言继续闭上眼睛,继续接受庞骏的舔弄。 玉足被庞骏含在嘴里,他那灵巧的舌头,更是伸进了脚趾缝中,一点一点地舔食她脚趾缝,像是在享用什么天下美味一样,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才把这对玉足放下,然后把目光投到身下美妇人正面最后一块未曾沦陷的地方。 庞骏的手探到了隋莲珠的桃源胜地,轻轻地将覆盖在鼓鼓幽谷上茂密乌黑的芳草拔开,露出她肥厚粉红,微微向两面翻出的花唇,接着,他又将美妇人的大花唇左右分开,那艳红柔嫩的小花唇也显现出来,而她那顶端一粒已经肿大的花生米似的花蒂,吸引得他张嘴含了上去,一口含住那已经肿大成暗红色的花蒂,每舔一下,身下的隋莲珠的全身就颤抖一次,樱唇轻启,发出低唔的呻吟。 “嘤咛……嗯哼……骏儿,脏,别,别这样……”隋莲珠全身颤栗,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但那些话却好像是在鼓励庞骏一样,更近一步的是,她下意识地的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缝凑近庞骏的嘴,而他则是时而长长的舌头在深沟上上下下来回的舔动,不时的把两片花唇舔的左右分开,露出鲜红的嫩肉来,时而又用舌头在美妇人的花蒂上,上下的拨弄弄的花蒂充血而胀大,亮晶晶的发光,桃源中不自觉的淫水流出,说不出淫靡-少倾,隋莲珠享受到了庞骏舔弄她蜜穴所带来的快感与乐趣,任由庞骏舔弄着自己的桃源花穴,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臀部,迎合著舌头的舔弄,满脸绯红,媚眼如丝,性感的双唇不时的张合,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好骏儿……坏骏儿……舔得……舔得姑姑……姑姑好痒……好美啊……” “姑姑高兴,就是骏儿最好的回报。”庞骏一边说,一边把舌头伸入她的蜜穴之中,不时的刮弄穴洞的肉壁又痒又麻,爽得美妇人小穴不住收缩,淫水汹涌而出,腰肢不断往上挺,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蜜穴之中。 此时,隋莲珠已经被美妇人被庞骏弄得神魂颠倒,全身欲火焚身,炙热的快感一波波的流遍全身,内心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了,全身肌肤泛起奇异的艳红,香汗淋淋,疯狂地耸动肥臀,低低的呻吟转为高亢的叫声,淫水顺着被庞骏舔的大开桃源花穴如同小溪一样流出。 半盏茶时间之后,美妇人娇媚的呻吟,最终化成一声婉转悱恻的淫叫,隋莲珠那久旷而又敏感的身体中,喷出一股浓稠而芳香四溢的阴精,如喷泉一般,不仅射进了庞骏的嘴里,还把一些射到了庞骏的脸上,此时她才睁开美目,娇喘咻咻,浑身酸软,娇弱无力,她眼神迷离,嘴里喃喃地说道:“嗯哼,姑姑是个淫荡的坏女人。” 庞骏笑着说道:“骏儿很开心,姑姑在我面前是个淫荡的女人,证明姑姑也喜欢骏儿,也爱骏儿,女人,不就应该在爱人面前淫荡吗?”接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掏出了那根早已胀大的巨龙,对隋莲珠说道,“姑姑享受完第一回了,马上要来第二回咯。” “嗯……”隋莲珠微不可察地应了一声。 庞骏将美妇人的修长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部之上,扶住了自己那狰狞的巨龙,向着那早已水漫金山的娇嫩唇片挺去,那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入了自己隋莲珠温热湿润的阴道之中。 “哦……好大……好热……胀死我了……”硕大的肉棒一下子将自己的阴道塞得满满的,隋莲珠脑袋不由向后仰起,十分满足地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叫床声,她忽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潮般冲击着她的灵魂深处,原本就灼热无比的娇躯剧烈颤抖。 “舒服吗,姑姑?”庞骏温柔地询问道。 “嗯……”隋莲珠微微点头。 庞骏分开美妇人姑姑夹紧的大腿,让它们别在自己的腰间,抱着她纤细的柳腰,下身微微退出,又轻轻刺入,如此反复十多回合,隋莲珠的娇躯已经越来越热,俏脸酡红,杏眼娇媚,身体不停的轻微颤抖,每当庞骏动了一下,她便轻轻娇吟一声,两条玉用力夹住庞骏的腰部,忘情地扭动自己丰满挺翘的玉臀,樱桃小嘴之中发出了含糊的娇吟。 隋莲珠的蜜穴淫道相当温暖,潮湿,紧致,庞骏的肉棒每次插入,都会把它填得满满,龟头还不停地在花心处研磨,阵阵肉体撞击声从他们的结合处发出,无比满足的春情在她的如花容颜之上荡漾着,媚眼如丝,时而紧闭,时而微张,媚态迷人,娇喘呼呼,樱桃小嘴吐气如兰,一声声的娇喘不胫而走,荡漾在这个房间之中,久久不消。 “好深啊……啊……嗯……别……别……别那么用力……喔……”隋莲珠娇喘吁吁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脸色火红如焰,水灵灵的丹凤眼似乎要滴出水来了,“嗯……舒服……啊……”她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那依然娇嫩的蜜穴,在一张一合的,吞吐著庞骏那快速抽插的巨大肉棒,一阵阵淫声浪语从她的口中发出,两人结合的地方,都已经被淫水完全沾湿了。 “噢……出来了……”没过多久,隋莲珠的双腿更加用力地夹住庞骏的腰部,全身绷紧,舒畅的感觉散布全身,身体颤抖着,接着,蜜壶中再次涌出一股灼热的阴精,高潮一下如山洪暴发般攻来,直冲脑门,使她陷入失神状态之中。 随着“啵”的一声,庞骏从隋莲珠的桃源蜜穴中拔出依旧坚挺的巨龙,让她翻了个身,把肥美挺翘的硕臀高高翘起,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 隋莲珠的玉臀并没有南湘舞或者柳德米拉那么肥大丰满,可胜在挺翘无比,让庞骏爱不释手,把玩了一阵子之后,庞骏轻轻地掰开隋莲珠那紧窄的臀沟,那朵娇嫩可人的迷人菊花,就出现在他眼前,一股浓烈的成熟夫人体香味扑鼻而来,庞骏忍不住头部往前,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刺了一下那朵可爱的菊花。 “啊,那……骏儿不要……太脏了……不要……不行……那里……脏……求……求求你……不要啊……呜……”突然,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隋莲珠的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根本无法抵御得了,没反抗几句,便被这新鲜的快感拉进了欲望的海洋中,淫穴之中又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眼见玩弄得差不多,庞骏便跪在隋莲珠玉臀后面,双手抓住纤腰,巨龙一挺,从后面插入她的桃源花洞,美妇人一声娇吟,双手急忙用力撑住,玉臀向后一顶,好让肉棒插入的更深入,顶开娇嫩花瓣,在空虚的花径中,饱满的畅快感觉立刻再次涌上了她的心头。 在强力奸插美妇人的同时,庞骏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伸出食指探入了隋莲珠的菊花蕾内,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隋莲珠又感到刚才那种异样的畅快感觉,但这更让她感到羞耻,但无奈她酥软无力,只得呻吟道:“不要……那里……那里很脏……不要……啊……” 在庞骏前后夹攻之下,隋莲珠很快又酣畅淋漓地泄了一次,蜜穴内一阵急促的收缩,一股大量的淫水从花蕊深处喷出,狠狠地打在了庞骏的龟头上,庞骏在这股阴精的冲刷之下,舒爽无比,将巨龙奋力深入她体内,顶住柔软的花心,精关大开,一股股灼热的阳精灌入美妇人的成熟玉壶,烫得她两眼直翻白眼,魂飞天外。 一百零一、得偿所愿(下)窗外,夜悄悄的进行着,外面依然是寒风习习,而房间之内却又是另一翻让人血脉膨胀的景象,只见是春意浓浓,郎情妾意,大床之上,一具成熟丰韵的胴体跪伏在床上,一个男性身躯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肢,炙热的肉棍深深地插入了美妇人湿暖的桃源蜜穴中,而美妇人则是扭过臻首,呼吸急促,眼神沉醉而迷离地看着身后的爱郎-庞骏拔出插在隋莲珠蜜穴中的巨龙,一股浓稠的白浊就从蜜道中缓缓流出,美妇人也随即完全趴在了床上,娇喘吁吁。 庞骏上前躺在隋莲珠的身边,一手撩开隋莲珠那香汗淋漓的凌乱秀发,迎上她那风情万种的妩媚眼神,温柔地问道:“好珠儿,舒服吗?” 隋莲珠眉目含春地瞪了庞骏一眼,柔柔地说道:“嗯……你这个坏家伙……刚才还姑姑前姑姑后,现在得手了,就成”珠儿“了,哼。” 庞骏笑嘻嘻地把手搭上隋莲珠的翘臀说道:“我们现在有了肌肤之亲,俗语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骏儿叫你珠儿,是亲昵的叫法呢。” “谁跟你是夫妻了。”隋莲珠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随着嘴上说着否认的话,可她的纤纤玉指却在庞骏的胸膛画着圈圈,好不甜蜜。 庞骏眼见美妇人这妩媚风骚的模样,胯下的巨龙逐渐恢复它刚才耀武扬威,雄霸天下的威势,紧紧地贴在隋莲珠的大腿根处:“好珠儿,你真美,我又忍不住了,嘿嘿。” 隋莲珠吓了一跳,浑身酥软无力的她抓住了爱郎的手臂,颤声道:“你怎么又……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啦!”隋莲珠又爱又怕,软声哀求道。 庞骏眼见隋莲珠的下体已经略带红肿,刚才的欢好已经把她喂得饱饱的,已经不堪挞伐了,于是,他坏笑着凑到隋莲珠的耳边,低声与她耳语几句,隋莲珠眼中露出惊讶的表情,问道:“这样也可以的吗?” 庞骏答道:“一般的女子当然不行,可姑姑不是一般女子,当然可以。” 得到爱郎肯定的答复,隋莲珠一副“败给你了”的样子说道:“你就会作践姑姑。”说完,她就整个人平躺在床上,目光羞涩地看着庞骏。 庞骏看到如此纵容自己的隋莲珠,暗叹一声夫复何求,便翻身上马,跪在隋莲珠腰部的两边,挺立起自己的肉棒,捧起她丰满的美乳挤出深深的雪白乳沟,紧紧夹着庞骏的巨龙,大奶子不断摩擦滑动起来。 大龟头一下一下的顶撞在了隋莲珠的下巴之上,把她搞得有些心慌意乱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隋莲珠又一次的抬起了头来,双手微微一用力,就那样的用自己丰满而坚挺的雪白大乳房,夹着庞骏的大鸡巴,向着自己的嘴边送了过去,伸出了舌头,在龟头上舔弄了起来。 隋莲珠的一对美乳是那么的柔软而充满了弹性,而灵活的舌头在庞骏的巨龙头上舔动的动作又是那么的火热而疯狂,还没有舔动几下,舌尖刺激马眼是产生的那种酥痒的感觉,就从龟头上涌动了起来,让庞骏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庞骏并没有刻意压制自己射精的冲动,坚硬而火热的巨龙,抖动了起来,一团团乳白色的阳精,从马眼之中喷射了出来,隋莲珠正伸出着舌头,在庞骏的龟头上不停的舔动着,一个不及防备之下,连躲闪的念头,都没有来得及,就被庞骏射出来的精液,喷到了脸上,脖子上,眼睛眉毛还有乳房之上,那俏脸之上布满了精液的样子,也使得这个成熟的美妇人,看起来显得十分的骚媚撩人,庞骏一时间看得痴了,又再次扑了上去……清晨,和煦的阳光从窗外照射了进来,落在了房中二人的身上,隋莲珠首先醒来了,而庞骏也适时的睁开了眼睛,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样的,又一次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两人如漆似胶地拥抱在一起,嘴对嘴纵情接吻,异常甜蜜地热吻了许久之后才分开。 看着一脸春意盎然的隋莲珠,庞骏紧紧地搂住她,温柔地问道:“姑姑,昨晚舒服吗?” 隋莲珠微不可察地“嗯”地回答了一声,然后伏在庞骏的怀里,说道:“姑姑是个坏女人,竟然跟你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我都不知道怎样去面对你娘。” 庞骏笑着说道:“这好办,就是以儿媳妇的身份去面对啊,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好的,有你这么美丽能干的儿媳妇,我娘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隋莲珠听了,就更加娇羞可人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慌张地说道:“糟了,已经天亮,其他人应该都醒了,如果让他们都看到你从我的房间里面出来,那就什么都暴露了,快起来吧。”说完,她便想坐起来,谁知道她这么一动,下体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痛楚传来,她一看,原来自己的桃源蜜穴,被庞骏干得红肿红肿的。 庞骏体贴地抚摸着她的玉背说道:“不碍事,我武功好,要躲开人们的视线,还是很容易的,只不过就苦了你了,昨晚你受累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货物那边,你派人到我的府上,我找墨江寨的人与你谈价钱就好了,放心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刺史府,今晚再来看你。”看到隋莲珠点点头,庞骏才放心地下床穿衣服,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才从窗户离开了房间。 幸好隋莲珠包下的是客栈中的一处独立别院房间,旁边只有贴身丫鬟秋雯居住,而秋雯已经知道自己与庞骏之间的关系,倒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而其他的下人,只是通过秋雯姑娘得知,夫人感染风寒,身体不适,今天不能出外谈生意,而是派了一名掌柜前往刺史府,说是刺史大人已经帮夫人找到了药材货源,让掌柜去谈价钱,便不再打听了-燕州,总督府,辽东总督费霖正在书房中看着一本《十六朝史》,这时,他突然听到儿子费龙海的声音:“爹,不好了,爹。”只见费龙海气喘吁吁地冲进了书房。 “哼!”费霖冷哼一声,把《十六朝史》放在桌子上,斥责费龙海道:“四十岁的人了,为父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还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费龙海虽然是燕州指挥使,但是在父亲面前,却跟一个犯错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爹,这次真的出大事了,那,那刘骏,他把,他把整个祖家都杀光了,祖氏一门两百多口人,被他新招下的墨江寨胡骑,杀得一干二净,片甲不留啊。” 费霖听到这个消息后,皱了皱眉,正想说些什么,这时下人来通报:松洲刺史刘骏的信使求见,费霖马上道:“快传。”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人进了书房,向费氏父子行礼道:“卑职孙子寒,见过二位费大人,在下是刘大人旗下贴身侍卫,我家大人有一份书信和一份礼单,要卑职交给总督大人。” “哦?书信和礼单?让老夫看看。”费霖伸出手,向孙子寒索要书信。 孙子寒双手把书信和礼单奉上,费霖拿走了书信,费龙海拿走了礼单,父子二人都细细地看起来。 看完了书信,费霖抚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个刘子业啊,不愧为三公还有陛下都另眼相看的年轻才俊,做事讲究王道,滴水不漏,好,好啊。”接着他对孙子寒说道,“好了,你家大人的意思,老夫懂了,你先回驿馆吧,有什么事情,老夫就派人通知你的了。” 孙子寒拱手离去,他离开之后,费龙海才好奇地问费霖:“爹,到底那刘骏写了什么,让您老人家如此高兴?” “高兴?”费霖摇摇头,“为父是觉得,这个天下,更加有意思了。”说完,他把庞骏所写的书信递给了费龙海。 费龙海看了越发惊讶,上面除了据他们所知,祖氏一族在松洲的所作所为以外,还有大量他们所不知道的情况,与北胡人走私,勾结东瀛人,他的一字一句,都是按照世人所得知的事实,但是并没有提及费青妤的事情,而是让人有一种觉得是祖氏一族里通外国的丑事暴露,暴起作乱,自己出手镇压的感觉,无论是用词,理据,都非常紧密,逻辑通畅,不会有人感到突兀。 费龙海看完书信后,问道:“爹,那我们,该怎么办?祖家毕竟是我们的姻亲,如果他们被灭门了我们依然坐视不理,那其他的辽东大族,恐怕会与我们离心离德啊。” “愚蠢!”费霖怒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辽东七十六家大族,谁没有与北胡东瀛人走私交易?可是这事情能够摆上台面说的吗?被人家拿住了把柄,就是他们自己无能,这能够怪谁?其他家族的人,恐怕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忙着撇清关系,你还想打击报复人家刘骏?是不是想让朝廷认为我们都与外敌勾结,颠覆大晋?我们费家首当其冲,你还嫌不够麻烦吗?” “那如果,刘骏继续在松洲铲除豪族,我们该怎么办?”费龙海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现在这么做,就是拉一批打一批,降低他掌控松洲的阻力,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物极必反,过多的弹压会造成更猛烈的反扑,所以他才会把交易场这个下金蛋的鸡拿出来,与剩下的大族分享,用利益去跟松洲豪族交换权力,人啊,都是趋利的,刘骏是大有野心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就是要通过利益把松洲上下彻底与他捆绑起来,彻底掌控松洲上下,为其所用,所以为父才说,这个天下,未来会更有意思。” 费龙海瞪大眼睛:“他另有所图?他想?” “如今陛下对天下各大豪族的弹压越发厉害,为了保住利益,而豪族对下面百姓的压榨也变得竭嘶底里,稍有不慎,就会天下大乱。” “那我们……” 费霖看着自己的儿子摇摇头道:“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为父只有你跟你二弟两个儿子,你长于行军打仗,布局谋划,并不擅长,你二弟长期混迹商贾之间,未有大格局,至于儿孙一辈,都皆是守成有余进去不足。” 费龙海问道:“那,爹您的意思是……让那刘骏,与咱们结姻,明媒正娶,迎娶妤儿?” 费霖依旧摇摇头道:“让他迎娶妤儿,不说辽东各大族的反对,就连朝廷也容不了他,他现在做的事情符合陛下的意愿,如果他胆敢与豪族有明目张胆的勾结,相信朝廷马上就会放弃他,到时候,他将死无葬身之地,妤儿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只要天下一天相安无事,妤儿一天就不能嫁给他,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多谢爹的教诲。” “为父乏了,你先回去吧,刘骏之事,为父自有定夺。” “那孩儿告辞了。”费龙海说完,便退出了书房。 书房回归沉寂,只是费霖不再看那本《十六朝史》,那老迈浑浊的目光,投向了北方…… 【逆伦皇者】(102~104) 【逆伦皇者】(102~104)2018/1/14一零二、莲珠离开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有一段时间,庞骏都是白天在府衙工作,晚上明里暗里偷偷摸进美妇人隋莲珠的房间,去满足隋莲珠那食髓知味的丰熟肉体,一开始隋莲珠还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到了后面,也就完全放弃了抵抗,百依百顺地满足庞骏各种取乐的需求。 此时,隋莲珠的房间中,如果有人进来,就会透过蜡烛的灯光,看到床帐之中,那让人血脉喷涌的影子,在床榻之上,庞骏坐着正依靠在床头的栏上,全身赤裸,一双手臂正托着隋莲珠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用力,每用力一下,身上的美妇人就会往上升,然后迅速落下,坐在在他的胯上,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而更加让人觉得吃惊的是,此时庞骏所抽插的部位,并不是隋莲珠那流水潺潺的桃源蜜穴,而是美妇人那更加粉嫩可人的后庭芳菊! 从第三次欢好开始,庞骏就引诱美妇人使用后庭屁眼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刚刚接触的时候,隋莲珠是十分抗拒这种方式,可是渐渐地,她在庞骏的调教下,也开始喜欢,甚至迷恋上了这种带来异样快感的性爱方式,结果现在就是每次庞骏与她交媾之时,都会宠幸她的屁眼一回。 “啊喔……温柔一点啊…………”隋莲珠浑身发热,檀口中发出细微的哼声,洁白的牙齿咬着性感的红唇,玲珑曲线的身体轻轻扭动着,菊花蕾内的嫩肉包围着肉冠头收缩蠕动,她扭动着娇躯,充满弹性的翘臀挨着庞骏的小腹淫荡旋转,巨龙在菊花蕾中贯穿,肉冠头刮弄着肠壁上的嫩肉。 庞骏用手指从隋莲珠下腹一直到大腿跟来回轻划,中指玩弄凸起的阴核,拇指捏擦柔嫩的花唇,食指往蜜洞深处塞,右手的中指抵住粉嫩而敏感的阴蒂划动,食指插进蜜洞里搅弄着淫液来回地旋转着,前面的蜜洞也由于手指的扭动从深处渗出爱液。 此时隋莲珠已经全身酥软,整个人都依靠在庞骏身上,两颊绯红地在他耳边低喘,美目微闭,忘情的呻吟连绵不断,任由庞骏把她上抛下落,巨龙不断紧窄灼热的菊花中抽插律动。 多次的调教,隋莲珠已经由一位端庄的美妇人,堕落成一个沉迷肉欲的淫娃荡妇,不知廉耻的浪叫象不经大脑思考一样随口发出,颤抖着娇躯收缩着菊花蕾几乎要夹断庞骏的肉棒,令庞骏爽飞了魂,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不行了……好夫君……好骏儿……姑姑……妾身……要丢了……啊……”阵阵的快感激荡着隋莲珠浑身每一个地方,一股浓热的淫精往外泄了,接着又是一股淡黄色的水箭从她的下体出激射而出,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扑鼻而来,隋莲珠被庞骏奸插屁眼不仅插出了喷潮,还被插得失禁了,排泄后的空虚舒服感,让美妇人完全脱力,如一滩烂泥一样缩在了庞骏的怀里。 一盏茶过后,隋莲珠才渐渐醒了过来,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庞骏说道:“骏儿,好相公,珠儿,珠儿为了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献给你了,在你面前,珠儿就是最淫荡的骚货,相公,你,你不要辜负了珠儿好吗?” 庞骏万分怜惜地抱着隋莲珠,重重地在她的香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我的好姑姑,好珠儿,不止是今生,就算是再世轮回,我都要你当我的女人,永世都是我心爱的女人。” 隋莲珠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双手竭力支撑,“啵”的一声,坚挺的巨龙离开了她的后庭,她乖巧地趴在庞骏胯下,张开如花蕊般鲜艳的温软樱唇,把刚刚插入了她后庭的肉棒,含在了嘴里,轻柔含住龟头前端,一点点地向前探去,将肉棒渐渐含到口中,柔滑香舌轻柔舔弄着,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的肉棒,含吮得啧啧有声,悦耳至极。 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夹着龟头的咽喉也是极为紧窄,被她这么用力地吸吮着,庞骏爽意直透心胸,吸吮力量从她口中奔涌而来,更是抵受不住,极度激烈的爽快感涌上肉棒,让它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起来,猛烈喷发,将大股滚烫精液,疾速射到美丽迷人的美妇人食道里面。 庞骏用力抱紧她的螓首,感觉到美丽面容紧紧贴住自己的胯部和小腹,柔软秀发贴肤的丝滑触感,他已经是神智迷茫恍惚,粗重地喘息着,双腿颤抖,粗大肉棒狠狠插到最深,恨不得整个人都陷入她那销魂小嘴里面才好。 好一会儿,隋莲珠才将庞骏的肉棒从嘴里退出来,一丝乳白的精液挂在鲜红的嘴角上,而她却卷动着香舌,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卷到嘴里,吞咽下肚,让人觉得她是那样的淫荡,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是那样的淫靡。 庞骏感动地看着隋莲珠,一言不发,用力地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用嘴巴不断地亲吻着她的秀发以及脸蛋,看到庞骏对自己如此迷恋,隋莲珠也高兴地笑了,躺在他怀里任其施为-二人温存了许久,隋莲珠才说道:“这边的事情已经打理得差不多,我也要回彭州了,彭州夫家那一边,我还是需要回去,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 庞骏没有说话,只是又紧了紧他的拥抱。 感受到庞骏的不舍与爱意,隋莲珠欣慰地笑着说道:“姑姑从来没有如这段日子那样如此快乐,是骏儿你给予了姑姑这一切,姑姑也舍不得你,我答应你,等到夏秋之交,我再来松州,与你相会,到时候,还跟这几天一样,你想要姑姑怎么做,姑姑都依你便是了。” 说完,她挣脱开庞骏的怀抱,趴在床上,翘臀向后高高翘起,一对纤纤玉指掰开自己的阴唇,用魅惑的声音勾引道:“好夫君,来吧。” “好夫人,为夫来了!”庞骏哈哈大笑,挺起再度燃起雄风的巨龙,狠狠地刺进湿润的桃源玉洞,一场盘肠大战,又再拉开序幕……送走隋莲珠,庞骏更多的是失落,因为她对于庞骏来说,不仅仅是发泄欲火的娇躯肉体,更是情窦初开时所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带来的心灵慰藉,所幸的是,松州这忙碌的生活,很快就把这种失落冲淡,取而代之的是为了未来,劳心劳力的谋划。 就在隋莲珠离开松州的同时,京城,今天正好是南贵妃的祖母,礼部尚书,国丈南信周的母亲赵氏的八十大寿日子,京城之中,无论是文臣武将,还是皇室勋贵,都备上一份大礼,来给这位权臣的老太君贺寿,甚至,今天连皇上陛下还有南贵妃都驾临礼部尚书府,为老夫人祝寿。 陪伴着南湘舞与老夫人交谈一番之后,杨绍又与南信周谈了一阵子的国事,突然感到一阵烦躁,便屏退了随从,一个人来到后花园附近。 此时正好是烟花三月,百花盛放之时,看着后花园的万紫千红,杨绍原本烦躁的心情,与舒服了不少,恰好这时,附近传来了一阵嬉笑的声音,他循声而去,发现嬉笑之声是从一处假山之后传来。 他绕过假山,顿时眼前一亮,原来假山后面又是一处姹紫嫣红的花园,而万花丛之中,一名豆蔻年华的美艳少女正在花丛之间扑蝶,只见她娥眉凤扫,双目清澈明净,充满了灵气,年纪虽小,可眉宇间似乎隐藏着万般妖媚之色,即使面相只有一两分与南湘舞相似,可在杨绍的眼里,却是一个活脱脱的年轻二十五年的南湘舞,看着少女的欢容,杨绍仿佛年轻了十岁! 此时的扑蝶少女看到了走近的杨绍,连忙上前行礼,脆生生地说道:“菲菲见过皇帝姑父,愿陛下万福金安。”声音如百灵鸟般动人,让天子为之一振。 “哦?你是南贵妃的侄女?是南湘明的闺女是吧?”杨绍问道。 南信周育有一子一女,女儿南湘舞自小进宫现在贵为贵妃娘娘,而儿子南湘明,现在是一名正六品的户部主事,育有两子一女,女的就是杨绍眼前的这位南菲菲。 南菲菲用她那水灵灵的双眼看着杨绍说道:“皇帝姑父真是厉害,我爹就是南湘明。” 眼见如此妩媚动人而又天真无邪的豆蔻少女,杨绍的心中无名间涌出一股欲火,他一步向前,在南菲菲愕然的表情中,抱起了她,倒向了花丛深处,没过多久,一把娇嫩的淫叫声还有一把男子的喘息声就从花丛中响起……就在南家老夫人八十寿辰的第二天,皇帝陛下下旨,册封南信周之孙女,南贵妃的侄女南菲菲为才人,姑侄共侍一夫,南氏一门二妃,在大晋中的影响力,达到了巅峰! 魏王府,魏王杨桐喝了一杯酒,叹了口气说道:“皇兄这次有些过了,虽说大晋民间,姑侄甚至母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并不鲜见,可我们是皇室天家,纳娶外侄女,也未免有些不妥啊。” 杨桐的话,好像触动到在一旁做女红的魏王妃唐玉仙,她放下女红,温柔地说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既然陛下如此喜爱南家那女娃,非要纳娶为妃不可,我们也不可以说什么,不是吗?” “话虽如此,可南家此番把那女娃送入宫为妃们恐怕……” “呕……”就在此时,唐玉仙突然干呕了一下,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不由得变了一下。 “爱妃抱恙,就不要如此操劳了,我让御医来为爱妃诊疗一下。”杨桐体贴地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唐玉仙连忙拒绝道,“呕……”然而她的身体却作出了相反的回应,紧接着一阵眩晕,唐玉仙差点就倒在地上,幸好杨桐手疾眼快,扶住了她,把她带回了房间……待唐玉仙醒来后,迷迷糊糊听到一把声音:“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魏王殿下,王妃娘娘无碍,而且还是喜脉啊,胎儿已经一个月有余了。” 杨桐听后,欣喜若狂,他兴奋地询问道:“你可说的是真话?不是诓骗本王?” “微臣岂敢啊,微臣行医多年,如果喜脉都诊不出来,那就有愧御医之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人来,请陈御医下去,重重有赏,”接着他走到床边,高兴地握住唐玉仙嫩白的玉手说道,“爱妃,你听到了没?你有孕了,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而此时的唐玉仙,只是娇靥上露出一丝勉强的微笑,但心中却是翻江倒海,虽然每次与庞骏幽会之后的日子,唐玉仙都会与杨桐同房一次,以防万一,但是恰好一个多月之前的那段时日里面,她并没有与杨桐欢好,因为那几天,杨桐都是代表朝廷去宴请南蛮的使者,回来之后,就不省人事,所以那一大段日子里面,能让唐玉仙受孕的,就只有自己的儿子庞骏,她竟然怀上自己亲生儿子的种! 一念至此,唐玉仙的芳心中一阵悲苦。 但唐玉仙观察杨桐的样子,好像对上个月的这段时间二人未曾欢好,并不知情,于是,她便不动声色,静待杨桐的变化,只听见此时杨桐疑惑道:“咦,不对啊,上个月的那个时候,本王宴请南蛮人,回来之后应该是醉得很厉害才是的。” 唐玉仙心中好像踏空了一步一样,她故作娇羞地说道:“王爷你……坏透了,王爷上个月喝得烂醉如泥,一回来就把臣妾扑倒了,像头蛮牛一样,一点都不怜惜臣妾。” 杨桐这时才恍然大悟:“哈哈哈哈,哎哟,是本王的不是,是本王的错,弄疼了爱妃,爱妃受累,本王向爱妃赔罪了,哈哈哈哈。”杨桐可是爱煞了唐玉仙,自从唐玉仙改嫁给他之后,就再也没有纳娶过任何一个女人,对唐玉仙也是尊重有加。 接着,他又说道:“爱妃现在有了身孕,就不宜操劳过多了,呆在家里,好好休养,本王,就不打扰爱妃了,爱妃好好休息。”他又吩咐丫鬟好好照顾好王妃娘娘,才离开了房间。 杨桐走后,唐玉仙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有些不知所措,陷入了迷茫之中……一零三、朝堂反应庞骏在松州铲除祖氏一族的事情,也随着庞骏与费霖二人奏章,传到了朝堂之中,朝堂也因此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只见吏部左侍郎郑应璘出列道:“启禀陛下,刘骏胆大妄为,刚到松州,就私自杀死松州一方指挥使,导致松州大乱,民不聊生,实在是无法无天,臣恳请陛下降旨,把那目无国法的张狂之徒,压送到京城受审。” “郑大人果然是巧舌如簧,颠倒黑白,无论是刘骏,还是费霖费老大人的奏章,都写得清清楚楚,松州祖氏一族,勾结东瀛北胡人,贩卖铁器战马,刘骏把此事查出来了,祖逆生怕事情败露,隧起兵作乱,被刘骏所平定,如此清楚明了的事情,郑大人依然是要把功臣除之而后快,看来,郑大人与祖逆的交情匪浅啊。”礼部的一名官员说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刘骏并未按照朝廷律例办事,理应处罚。”郑应璘据理力争,一副不把庞骏参倒誓不罢休的样子“陛下,国之功臣,有功不赏,反而要受朝廷责罚,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说我大晋赏罚不分,黑白不明,未免贻笑大方啊。” “陛下,臣参奏鲁大人,袒护刘骏……” “够啦!都给朕闭嘴!”杨绍看着两位大臣如坊间泼妇般对骂,本来昨晚在南菲菲的温柔乡中带给他的美好心情,都消失殆尽,怒不可遏地看着他们,“天天吵来吵去,成何体统!” “皇弟,你怎么看?”看到朝堂终于安静下来,杨绍看向杨桐问道。 “回禀皇兄,臣弟认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刘骏要请示朝廷再作出反应,一来一回,早就成了冢中枯骨,西川齐逆之乱已经让朝廷倍感头疼,不能再出乱子,如果刘骏任由祖逆施为,等祸事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之时,才是朝廷之不幸啊。”杨桐拱手回答道,他知道杨绍心中的意思,庞骏的行为是符合皇族利益。 “太师,你怎么说?”杨绍又向太师聂行谚问道。 眼见天子点名,老态龙钟的太师聂行谚出列说道:“回禀陛下,老臣认为,刘骏对祖逆的处理,合情合理,不过老臣认为,朝廷也需要派遣一钦差大臣,前往松州,理清楚情况,再作决定。” “皇弟与太师言之有理,传朕旨意,刘骏枉顾朝廷法规,私自处置祖氏叛逆,理应革职查办,念在其情况危急,并且平叛有功,功过相抵,现罚俸一年,以儆效尤,另外,着令刑部左侍郎郭崇厚为钦命大臣,前往松州,调查此事,等待调查结果,再作后续赏罚。”郭崇厚是朝中有名的中立派,不属于任何一位大人物麾下的人,他作为钦差大臣,就是杨绍的要保庞骏的意思,所以他一番话,就把这件事情定性了。 退朝之后,太师府中,郑应璘恭敬地站在老太师聂行谚的身后,不解地问道:“老太师,属下有一事不明,那刘骏,是赵王的人,他一到任就闹出如此大的事情,不应该趁他立足未稳,先下手为强,一旦让他站稳脚跟,又是赵王的一根顶梁柱啊,这对太子殿下来说十分不利。” 聂行谚转过身子,幽幽地看了郑应璘一眼:“这么说,郑大人这是觉得老夫老糊涂了?在质疑老夫吗?”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郑应璘不仅是聂行谚的铁杆支持者,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太子杨志的岳父,他有两个女儿,一个叫郑观音,一个叫郑姝音,妹妹郑姝音,是太子杨志的良媛,而姐姐郑观音更是杨志的两位良娣的其中一位,郑氏姐妹,在太子府中,可谓权势滔天,所以郑应璘才如此不遗余力地打击非太子麾下的其他官员。 “老夫知道,你郑应璘都把宝都压在太子身上,不容有失,可你有没有想过,陛下那边,是怎么想的?” “陛下?”郑应璘喃喃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老大人,您是说,豪族?” “你还记得费霖的那份奏章吗?虽然细节上与刘骏的奏章有些出入,可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可费霖远在燕州,就算他的情报来源再厉害,也不会与刘骏这个当事人如此雷同,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看明白了一切,又或者,刘骏已经给他道明白了一切,知道剿灭祖氏,是陛下喜闻乐见的,天下豪族,陛下一向就是打压的态度,现在抓到把柄,陛下当然愿意见到有人出手为他排忧解难,这时如果老夫铁了心要办刘骏,就是与陛下过不去,没了刘骏,谁还为陛下清除豪族?”聂行谚一边走一边娓娓道来-接着,他又说道:“这个地方,陛下清楚,刘骏也清楚,他知道陛下是要他当一名孤臣,成为陛下手中消灭豪族的刀子,至于赵王?他的势力再大,比得过陛下吗?你以为陛下不知道他想笼络刘骏吗?刘骏是聪明人,他知道怎么选择,更何况,他远在松州,头上还有一个老狐狸费霖,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还是个未知之数。” 郑应璘这才恍然大悟;“还是老太师深谋远虑啊,下官佩服,也就是说,如果这刘骏真正投靠了赵王,那陛下那边,就会把他拿出来,当做平息豪族愤怒的替罪羊,如果他甘当陛下的孤臣,那赵王手下的豪族官员,也会继续保持敌意,赵王需要顾虑手下的态度,必然不会再笼络刘骏,他也是寸步难行,哈哈哈,高,实在是高。” 聂行谚微笑点点头,不再言语。 杨绍回到后宫,就直奔景福阁而去,这段时间,他几乎是每天晚上都会留宿在景福阁,而景福阁,正是他新纳的宠妃南菲菲所居住的地方。 “哼,这帮大臣,没有一个能让朕省心的,一天到晚只顾着相互倾轧,每天就在朝堂上吵吵闹闹,气死朕了。”杨绍气呼呼地坐在床边抱怨道。 这时,杨绍新纳的妃子,才人南菲菲一双藕臂从后绕过杨绍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姑父,菲菲想啊,大臣们都如此不让姑父你省心的话,那姑父你不仅要管理偌大一个大晋,还要想带小孩一样管理这一帮大臣,这不就是更显得姑父你英明神武吗?”杨绍喜欢南菲菲叫他姑父,因为这个称呼让他有异样的刺激感,所以南菲菲就一直在私人场合的时候称呼他为姑父。 原本杨绍打算册封南菲菲为婕妤,然而他这个提议出来之后,遭到了各方大臣的强烈反对,两方最后妥协,先册立为才人,因此杨绍心中对南菲菲有愧,所以对其就更加宠爱了,不仅这段时间几乎是独宠,还三头两天给予赏赐,博美人一笑。 听到南菲菲的话语,杨绍整个人都酥软了,他一把抓过南菲菲,美少女“啊”地一声,坐在了天子的大腿上,伏在了他的怀里,用乌亮的秀发逗弄着杨绍的胸膛,杨绍舒服的哼了一声,笑道:“就你这个小妖精会说话,每次到你这里啊,朕就觉得舒坦,有你这个开心果,朕就觉得快乐。” 南菲菲用一双粉滑的玉腿,夹住杨绍的腰胯,俏靥上媚眼闪烁,说道:“菲菲愚钝,不懂那么多,不能为姑父排忧解难,只知道好好伺候姑父,让姑父开心,不再为朝堂上的事情困扰。”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妖精,就会讨朕开心,姑父越来越喜欢你了。”杨绍一边说着,欲火又不知不觉地起来了,他情不自禁地褪下了南菲菲的衣物,发现这个妖娆动人的小骚货竟然没有穿着亵衣与亵裤,便问道,“怎么没有穿亵衣亵裤啊?” 南菲菲妖媚地笑着回答道:“姑父每次见着菲菲,就不停地宠幸菲菲,菲菲嫌穿上亵衣亵裤之后,姑父宠幸时会麻烦,所以特意不穿,方便姑父宠幸菲菲。” “哈哈哈哈,好,好,好侄女,你可真的是迷死朕了,太好了,”杨绍高兴地埋首在南菲菲那并不属于她这年龄拥有的美乳前,张开嘴巴,咬住了一颗殷红的相思豆,细细地品尝着,带来的刺激让南菲菲“啊”地娇哼了一声。 在咬住南菲菲乳头的同时,杨绍也扒开了自己的龙袍,放出那早已傲然挺立的龙根,抱起娇小的侄女,龙根顶在她那娇嫩的蜜穴口,慢慢往下放,随着“嗤嗤”的水声,龙根顺利没入了南菲菲那紧致而又娇嫩的淫穴中,顶在了她柔软的花心上。 “噢……嗯哼……姑父……姑父的龙根……好大……好烫……噢噢……快……快要顶坏……顶坏菲菲了……好热……菲菲要被……要被姑父……融化了……”美少女的淫叫声未曾压抑,失神地颤声道,“我……啊……哈啊……啊……好美……呃呃……菲菲……菲菲……要给姑父……给姑父生个……大胖小子……好啊……再用力些……啊……”音清脆悠扬,一直传向远方。 杨绍抱着南菲菲不断地在她身上耕耘着,少女紧窄的蜜穴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然而,他并没有发现,那个被她不断奸淫的少女那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一零四、天一神教隋莲珠走后,庞骏就开始着手处理松州大大小小的政事,由于郭佑堂已经开始着手交易场事宜,庞骏只需要偶尔去查看一下,做一些补充就行,不需要投入太多精力,于是便把其他的精力,放到了农桑当中-由于松州处于多国交界,所以虽然人口众多,但是大多数都是猎人,牧民或者商人,种族更是数不胜数,导致大量的土地无人耕种,粮仓中的粮食寥寥无几,每年上缴国库的粮食,甚至连江南行省的一个县所上缴的粮食还不如。 庞骏与程朝伦讨论过,由于松州属于三不管地方,北胡的游骑更是不定时地来这里打秋风,导致这里的人大多不愿意种田,辛辛苦苦劳作数个月,一夜之间,被北胡人全部掠走,不小心的话还会丢掉性命,试问谁愿意这么做呢,庞骏无奈,只好等待江南船队能够运来粮食,再作补充。 但是长期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必须要有自己的产粮地,于是庞骏找来了松州的农政司经历许志善,许志善说道:“回禀大人,松州的土地,乃是非常优质肥沃的土地,只要天公作美,任何庄稼,都能在上面茁壮成长,如果大人能够再找到更多的人来这里开荒,下官相信,松州将会是我大晋的一大产粮地。”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人口的问题,就如许志善所说,松州的土地呈深黑色,肥力极大,种出来的庄稼不仅长势喜人,还品质优越,单单是这里出产的稻米,就是庞骏所吃过的米饭中,味道最香的,可由于种植的人少的原因,粮食产量一直无法增加。 庞骏暗自叹了一口气,让许志善退下去,在一旁的程朝伦对庞骏说道:“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时机未成熟,需要等到时机成熟,才能使用这个办法,不过,大人现在可以为这个事情做准备。” 庞骏眼前一亮,连忙问道:“求老大人不吝赐教,刘骏感激不尽。” 程朝伦神秘一笑道:“此方法,出自老夫之口,只入大人之耳,出了这个门,老夫可不认账了,哈哈哈哈。”说完,他凑到庞骏的耳边,细细地说了起来。 庞骏越听程朝伦的讲述,眼睛越发变得明亮,等程朝伦讲完之后,他向程朝伦拱手行礼道:“多谢老大人指教,老大人的这个办法,的确让本官茅塞顿开,受教了,受教了。” 程朝伦捋着长须说道:“大人,此办法虽然管用,但毕竟有违祖训,并且略损天和,要是让朝廷诸公知道了,恐怕大人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 庞骏摇摇手道:“不碍事,不碍事,的确,这个事情需要一个契机,眼下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到了今年的年末,回京述职之时,本官自有办法,而且本官为程老大人的这个办法修改一下,更加不会有损天和。” “看来刘大人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刘大人果然是一代大才,老朽佩服,佩服啊。” “老大人过奖了,本官也只是锦上添花,修修补补,最重要的核心,还是老大人您提出来的啊,哈哈哈哈。”二人相谈甚欢,直至今日公事完结。 除此之外,庞骏在暗中的助手——吕涛,终于到达松州了,他笑着向庞骏说道:“你小子啊,到了哪里都是不安分的主,来到松州的第一天就闹出这样的大事,唉,老子也是命苦,被教主派遣,说是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你当副手,专门负责与你对接,我说,你小子要建立情报系统干什么?不会是想做什么坏事吧?” 庞骏并没有正面回答吕涛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吕涛,我问你一个事情,你知道”天一神教“这个组织吗?”“天一神教”这个名字,是根据王芳梅那边的调查反馈回来的一个神秘组织的名字,在西川一行回来之后,庞骏去了一趟江南,曾经拜托过王芳梅去调查,在几天之前,王芳梅派人给他送了一封信,信上面大致写了调查的结果。 信中写到,这个天一神教,乃是十年前就开始兴起的一个神秘组织,他们信奉的是无量仙君,他们声称,无量仙君,乃是真正的凡人修成正果,踏碎虚空,得道成仙,并且,无量仙君的人间使者,名叫玄真道皇,道皇之下,乃是神妃,天王,这几年来,他们神出鬼没,各地传教,却未见他们有敛财的行为,只是一直在讲经说道,帮助百姓,所以官府也没有去理会他们,而他们在各地的百姓中也颇有一番威望。 “天一神教?好像在哪里听过,只知道他们很低调神秘,平时也只是偶尔在乡间听一些乡民说过,可并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他们有问题?”吕涛不解地问道-“我有种怀疑,这天一神教,在行白莲教,太平道之事,之前在浙州,我已经跟他们教中高手交手了,我只能说是侥幸逃生,差点就被杀死了,前段时间,西川齐天生的作乱,背后,好像也有他们的影子,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们还是闹出更大的事情,所以我必须未雨绸缪。”庞骏解释道。 “什么,你说将来,天下要大乱?”吕涛脸色一变,问道,“而且你跟天一神教的人交手还差点挂掉了?” “是啊,我与他们的应该是高层的一个女人交手不敌,现在的话,我只能有信心全身而退,所以我才与教主联系,作出这样的决定,毕竟天下大乱,也会影响江湖,每个门派组织,都会重新选择自己支持的人,因此他们也会相应作出改变来支持他们的代言人,我们也不例外。” “那,你们选好了人没有?”吕涛追问道。 “还没有,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未雨绸缪,同时筛选适当的人。”庞骏并未对吕涛说实话,谪仙教的重组,只有庞骏与宫沁雪知道内情,其余人,尽量少知道内情,毕竟这是掉脑袋的事情。 吕涛思索了一阵子,说道:“既然是这样,我明白了,我会尽量去配合你的,你想要我怎么做?” 庞骏道:“首先,第一件事,想办法暗访辽东行省,有没有天一神教的分坛组织,如果找到了,全数记录下来,尽量派人打入内部,第二,尽量派人暗中获取东瀛与大晋在朝国战事的情况,第三,打探一下松州附近的北胡人部落的情况,就这么多,至于活动经费,除了正常的任务经费以外,如果有大价值的消息,我会额外奖励一笔赏钱。” “那,天一神教那边我们要怎么办?” “这些人不仅隐藏在黑暗之中,而且武功又如此高强,你先派人暗中盯紧已经被你们查出来的人,再看看有没有混进去,以后恐怕免不得要打交道,我们必须做到知己知彼。”庞骏回道。 “好,我知道了,等我的消息吧。”吕涛说完,拍拍心口保证道,然后便离开了刺史府。 在处理内政的同时,庞骏也抽空去视察了松州驻军的训练,当年因为地方驻军多数为豪强私兵,为了削弱地方豪强,杨绍在平定天下之后,大肆缩减地方驻军的数量,大州常驻部队一万人,中州常驻部队七千人,小州常驻部队为五千人,边境州自动升格一级,例如松州就属于小州,驻军应该是五千人,然而属于边境州,实际上应该驻军七千人,可又因此地处苦寒,朝廷也不重视,所以实际上只有五千余人,所以祖氏一族坐拥千人作乱,对于松州来说,是相当大的一个人数。 禁卫军负责保卫皇宫,数量约为两万余人,由天子亲自统领,日常事务由副统领曹天霖负责,近卫军负责保卫京城,数量约为五万人,由北亭侯秦万钧统领,剩余的三大军团,则是驻扎在京城附近的三方大营,负责拱卫京城以及战时出征,每个军团合共十五万人,此外还有每个边境行省的常驻边军,配合每个边境州的常驻部队进行边境守卫,当然,辽东的边境驻军,都在燕州驻扎。 松州地少人稀,以往这一千余人的名额,都被松州各大豪族瓜分吃空饷,祖氏的灭亡,让这些豪族噤若寒蝉,除了最大的一份祖氏吃掉的空饷,其余的豪族,都把大部分的名额上缴了,只剩余小部分,庞骏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同时由于人数稀少,所以就算庞骏收回空饷名额,也招不到足够的兵员,所以他打算另辟蹊径,把现有的所有部队,都锻炼成精兵,吴骧与祖成寿,都是辽东豪族,有一套适合于辽东独特的练兵方法,只不过是时日长久了,争权夺利,才荒废了训练,现在庞骏重新提起练兵之事,吴骧当然不能够再糊弄下去,只能每天开始督促部队的训练,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松州也因此进入一段平静的日子。 【逆伦皇者】(105~107) 2018/1/20一零五、江南船队繁花似锦,草长莺飞,动乱后的松州,渐渐地恢复了平静,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地推动着,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踏入春末夏初的五月。 庞骏的精兵计划初见成效,松州的驻军,个个在严厉地督促训练以及平时伙食提高情况下,无论是精气神还是身体素质,都有了显著的提升,好歹有了一副“可战之兵”的样子了,而松州的交易场,也在郭佑堂与庞骏的筹备下,初见规模,行商、店铺、采药人、猎人也开始进场交易,一切都按照着庞骏的设想进行着。 松州各大暂时向庞骏妥协的豪族翘首以盼多时的江南船队,也在此时,来到了松州,随着五艘大型沙船停进了墨江口岸,“江南船队到来”的消息,也像风一般,传遍了整个松州城,让松州城中的各大势力都为之一振,看来那位刘大人,还是个言而有信之人,之前的忍让总算没有白费。 五艘大船,上面装满了从浙州运过来的商品,主要的是茶叶与丝绸,浙锦之名,天下皆知,一匹浙锦,在辽东这个地方,能够卖出十两白银,要知道,一匹好一点的马,在松州也只是需要五十两白银,在浙州则需要上百两白银,以丝绸来交易马匹,在松州以五易一,在浙州却是以二十易一也是良心价,其利润丰厚程度,让人咋舌。 至于茶叶,其利润就更恐怖了,松州的老百姓,少数民族可以不穿丝绸,可茶叶却是生活必需品,因为他们饮食以肉类为主,喝茶可以减少长期食肉带来的油腻,茶叶也因此成为中原皇朝控制北方以及西方边区少数民族的重要战略资源,大部分的茶叶都是官府专营,剩余的小部分,则由官府特许的豪族经营,而又只有极少会运送到辽东,所以茶叶在辽东可以算是硬通货了,一斤茶叶能够卖得一两白银,而这些茶叶,在江南和东南行省,仅仅能够卖出一百文钱左右,绝不超过两百文钱。 当然,以浙州南家的势力,获得这一部分的茶叶特许经营,已经是十多年之前的事情了,王芳梅不过是把以往的其中一部分茶叶份额,暗中划拨出来,通过海运运到松州,更何况南家的总账,就是由她主管,以她的手段,在一年接数十万斤的茶叶账目中,抹去其中一小部分,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松州这边的人,看到货物中居然有最紧俏的茶叶,就犹如看到黄澄澄的金子一样,只会惊叹刺史大人手眼通天,又谁会傻乎乎地去调查这些东西的来路呢?谁会与钱过不去呢? 庞骏在松州城的城楼上,远远地看着那五艘船,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船队的事情出了什么意外,之前被他用口头协议压制住的松州豪族,就会对他产生更大的反弹,到时候他就真的会成为孤家寡人,灰头土脸,现在好歹是盼来了。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走到庞骏身后,恭敬地行礼道:“小人曹渊,见过大人,奉掌柜之命,率领船队,前来松州接应大人,掌柜有命,一切听从大人吩咐。”曹渊口中的掌柜,便是浙州刺史夫人,南氏二房主母,王芳梅,她以庞骏在浙州为她取得的岳家产业为基础,加上她的人脉与手腕,生生地为庞骏经营出一支不小的商队,而曹渊正是其中一名重要的心腹。 庞骏转过身来,对曹渊说道:“曹先生一路辛苦了,浙州到松州,路途遥远,海上颠簸,先去休息吧。” “不碍事,掌柜那里有一封密信,让小人交给大人,请大人查阅。”说完,曹渊递上了一封密封完好的书信。 庞骏拆信一看,皱了皱眉头,上面大多写的是王芳梅派人暗访“天一神教” 的内容,读完信后,庞骏发现这个“天一神教”的严重性远超预想,不仅是江南还有西川,就连东南,两河等行省,除了西北和辽东以外,其余的行省都有“天一神教”的踪影。 “天一神教”之事,只有庞骏王芳梅以及相关人员才知道,庞骏不知道曹渊是否清楚内情,便不动声色地问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曹渊想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大人注意的,浙州到松州这一段水路,虽然小人的船队一直沿着陆地行进,然而一路上依然不是很太平,尤其是临近辽东和两河对外的海域,有几次差点就被海盗所掠劫,幸亏最终都化险为夷,可这不是长久之计,掌柜需要大人想办法,完全打通这条航线,确保船队来往的安全。” 庞骏不是第一个提出使用海运沟通辽东以及南方的各大行省进行通商的人,然而大多数的人,上百年来,都被这一条航线上的海盗们,抢得望而却步,尽管利润丰厚,可是失败被抢甚至死于非命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此次前来,曹渊所冒的风险可想而知。 “你们掌柜的需要本官做些什么?”庞骏问道。 “掌柜的说,大人武艺高强,必定是从小得江湖上的得道高人所指点,在江湖上必定有一些关系,想请大人想办法,拜见东陵岛岛主韩离,韩岛主在这一带海域的威望极高,如果能够拜托其发话,必定顺风顺水,畅通无阻。”曹渊回答道。 韩离乃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东海七十二岛之首的东陵岛岛主,虽然与世无争地在东陵岛上生活着,但是在这片海域讨生活的海盗们,谁会去惹一个武功高绝的天榜高手呢,再加上韩离为人温和,与人为善,所以他在这里是超然的存在,他的一句话,一个要求,海盗们还是会给面子的。 庞骏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好,本官会想办法处理此事的了,至于货物方面,这里是采购的单据,上面写的是交易场的商号名字以及采购份额,无论采购什么东西,先满足名单上的份额的货物,剩余的,你自行斟酌,还有,你们的船队会在松州停留多久?”他把一份货物采购单据递给了曹渊问道。 曹渊接过单据,看了一下,把内容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回答道:“回禀大人,船队会在松州停留半个月,下个月初三,船队就会出发返回浙州。”-==——==-“嗯,钦差马上要到松州,预计要在这里逗留一个月左右,次趟回去浙州,你依然要多加小心,等钦差离开松州,本官马上处理海盗之事,等到下次你们再来,就应该畅通无阻了。”庞骏说道。 “小人先谢过大人了,请问大人还有何吩咐?” “还有一件事情,你把这个锦盒,交给你们的掌柜吧,其余的,暂时没有别的事情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小人不打扰大人了,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会。”说完,曹渊向庞骏行了一礼,离开了城楼。 松州城中酒楼包间,包间坐着三个女人,她们正看着大街上因为江南船队的到来而忙碌得热火朝天的人群品茗,她们正是费青妤,吴婉珈以及郭芳婷三女。 只听见郭芳婷说道:“想不到这刘骏真的挺有能耐,竟然真的有五条大沙船来到松州,我还以为他当时只是缓兵之计,还是我们的费大小姐有眼光啊,一眼就相中了个宝。” 费青妤一脸得色地说道:“那当然,本小姐真正看中的男人,岂是等闲之辈,我告诉你们啊,这刘骏,别看他人长得清清秀秀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家中姬妾成群,每天晚上都要几名姬妾侍寝,每次欢好都是要侍寝姬妾筋疲力尽,不堪挞伐才罢休,我前几次不愿意与他那些女人同寝,几乎次次都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最后才勉强同意跟他那个贴身侍女一起与他欢好,那滋味,可真是回味无穷啊,他的的确确是个完美的男人,嘿嘿。”说完,她还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吴婉珈。 吴婉珈娇笑地打趣道:“哎哟,瞧你这骚媚的模样,我们风骚冠绝松州的费大小姐,竟然还有被男人征服的一天,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哈哈哈。” “婉珈姐姐,你就羡慕嫉妒恨吧,妹妹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让我满意的男人了,还有,既然我们姐仨情同手足,别说小妹我不关照你们,要不我去跟刘骏说,让他也干你们那小浪穴几回,让你们也拜倒在他胯下,如何?咯咯咯。” 郭芳婷连忙摆摆手道:“费大小姐的好意,我还是心领了,你那位刘大人,阴柔杀伐之气太重,我承受不住,现在可能看到他就想起血淋淋的场面,还是留给婉珈姐姐吧。” 费青妤看到郭芳婷那副后怕的样子,也不勉强,转而看向吴婉珈问道:“那你呢?婉珈姐姐?” 吴婉珈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打了一转,轻笑道:“我嘛,又不像你这小骚蹄子一样,三天不挨操就穴痒,考虑一下吧,到姐姐我哪天想要了,再告诉妹妹吧。”-==——==-“嘿嘿,看来刘骏那小子要失望了,我还说要把吴骧的妹妹和郭佑堂的女儿送入他的床榻上呢,结果啊,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咯。” “好啊,费青妤你这个老鸨,居然想把我和婉珈姐都卖了,看姐姐我怎么收拾你。”郭芳婷听后,故作羞恼地扑向了费青妤,房间中,一时春光四溢,可惜并没有男人有这个福气,能够目睹这一幕。 一零六、钦差大臣松州城,清晨,一辆马车从南门驶了进城,马车中,坐着一名约莫五十岁的老者,面庞端正,五官挺秀,体形胖瘦适中,矫健有力,正是此次前来松州的钦差大臣,刑部左侍郎郭崇厚,程朝伦对其的评价是:中庸,守拙,贵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资质平庸,为官之道便一直紧守着一条准则,就是紧跟陛下,兢兢业业,庞骏无需刻意投其所好,正常应对即可。 然而,程朝伦口中的这位郭崇厚大人,此次却一反常态地,玩起了微服私访的把戏,把钦差的大部队抛在了两天的路程,仅仅一人一侍卫,便轻装来到了松州城。 在郭崇厚的从书籍以及道听途说得来的印象中,松州乃是苦寒不毛之地,由于此地民族繁多,人流复杂,缺乏王道教化,民风彪悍,好勇斗狠更是不在话下,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出乎意料:辰时一刻,松州城的大街上就已经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郭崇厚找到一处酒馆坐下,对身边的侍卫沈缺说道:“老夫常听别人说,松州乃是不毛法外之地,没想到眼前却是井然有序,百姓安居乐业的样子,沈侍卫,听说这位刘大人以前是你的同僚,你对他的认识如何?这一派景象,他真的三个月就弄出来了?” 沈缺是神衣卫的一员,他的任务就是与几位同僚,共同保护眼前这位钦差大人的安全,他向郭崇厚拱了拱手说道:“回禀大人,沈缺虽然与那位刘大人以前同为神衣卫,可我们二人并不属于同一部属,对那位刘大人所知也不多,但是根据同僚的话语,也大概知道,这位刘大人外表看上去温润如玉,实际上却是手段刚柔并济,公事上严厉认真,私下却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很受其部属爱戴。” “嗯,这样吧,沈侍卫,你去大街上,暗访一下,打听打听情况,老夫就在此地等你。”郭崇厚沉吟了一下,吩咐沈缺道。 沈缺迟疑道:“可是郭大人,如果属下前去打听,大人身边就没有人保护,万一……” 郭崇厚道:“不碍事,你暂且去吧。” “属下遵命。”沈缺说完,便离开了酒馆,前往市集打听情报。 沈缺离开后,郭崇厚便在酒馆中,自斟自饮,并且一直在留意身边客人的交谈,坐在他左前方,正好有一桌中年人,正在喝酒聊天,郭崇厚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几个行商,便特别低注意了他们的谈话。 只听到他们其中一人说道:“几个月没来松州,竟然变了个天,可是这变天不知道时好时坏啊。” 另一人回道:“是啊,以往松州的土皇帝祖家,竟然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了,却又来了个新的刺史,以往我们进货,都从松州各大豪族的店铺采购,贵是贵了一些,可是货源稳定,只要有钱,货物就一定管够,可现在那刺史大人搞了个劳什子交易场,里面的货物价格,便宜倒是比以前便宜多了,可货源就没以前充足了。” 最后一人说道:“没办法啊,听说前几天,江南行省那边来了几条大船,上面装满了江南和东南来的货物,又在交易场大肆采购,买走了交易场大量的货物,要想交易场补充好货源,恐怕要多等几天了啊。” 第二人此时又说道:“还有啊,那些丝绸,浙锦,我们千辛万苦从江南运过来,途径辽东其他的州时交的那些过路费,都有可能因为江南船队那批大宗货物的到来,导致最后利润估计没剩多少了,若不是松州这里取消了过路费,我们都要亏死了。”-==——==-第一位行商又接口道:“唉,真是不甘心啊,不过你又能如何呢?人家船队的东家本事打着呢,你不想想,你也就在那几个州交一点过路费,就能安心到达松州,人家船队还要沿途应付那帮海盗呢,从江南到辽东,海路上有多少海盗强人,就是这一路打点的费用,就是你我数年辛辛苦苦的收入,一个不注意,我们最多就是被扣压货物,人倒不会有事,可海盗那些杀人越货的家伙可是会把你人都丢进海里面,船也抢走了,风险可是大多了。” 其余二人又点点头:“这倒也是,不说别的,就这一船货物,我们这些小商小户就要倾家荡产,还是那些大户有魄力啊。” “不过听说啊,那位刺史大人,已经着手开始邀请更多的胡人还有更多辽东的部落,让他们的货物更多地聚集到这个交易场,货源可能会补充得更快,也许我们不用等那么久,这货源的价格低了,即使我们的货物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卖得那么高了,也应该还有赚头。” 郭崇厚虽然是刑部的官员,但是多年以前,也是从一名县令升迁上来,对这种商业民生的事情,还有略知一二,他听出来,眼前松州,的确是那位刘大人上任之后,治理的初步成果,虽然这些行商有些抱怨,可还没到怨声载道的地步,相反,庞骏的改革,对松州总体来说,是利大于弊的,这让他对庞骏有了一个还不错的印象,认为他至少是一个能吏。 没过多久,沈缺从市集中打听回来了,他对郭崇厚说道:“大人,刚才在市集中打听了一下,发现这里的百姓,大多数,对刘大人的评价,都是挺不错的,他们说,自从刘大人上任之后,以往松州豪族子弟以及胡人,野人在城中胡作非为的事情少了很多,有谁胆敢冒犯,就会受到严厉惩罚,不论汉胡,一视同仁,曾经有过胡人率众反抗,却被刘大人的其中一名下属直接全部杀败,为首者人头悬挂在闹市中三日,之后再没有人敢在城中闹大事了。” “乱世用重典,现在虽然不是乱世,可看来这松州,以前就与乱世没有差别啊。” “是的,大人,属下以前来去过辽东,都说松州也许是辽东甚至大晋最混乱的地方,可现在属下看来,这里的安定程度已经快赶上燕州了,这里的人都说,自从刘大人来到这里,松州城,就变得热闹起来,来往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沈缺说道。 郭崇厚摇摇头:“不,这只是因为,时候未到,再过一段时间,如果有北胡游骑发现这里已经变得安定繁华,就会有大批北胡人前来掠劫,到时候,好好的一个松州,也许又被打回原形了,不过这刘骏能够在短时间内恩威并施,安定松州,实在是个人才啊。” 他还有一层没说出来,天子需要庞骏做的,不仅仅是治理好松州,还需要庞骏能够通过松州,给予在朝国作战的部队,开辟一个新的,安稳的后方,大晋与东瀛的在朝国的战争一直僵持着,后勤的稳固是保证战争取胜一个重要因素,大晋部队的后勤补给现在依赖的是通过燕州,辛州进入朝国,另一条则是通过朝国本土对其进行支持。 然而,朝国羸弱,再加上其贵族糜烂不堪,不能过于依赖,于是大部分的压力都堆在大晋这一边,就这样,开辟一条新的后方线路,就非常重要了,庞骏如此出色的施政手段,让郭崇厚觉得此行之后,回到京城,面对天子的疑问,也有一个非常好的交代了。 想到此处,郭崇厚便对沈缺说道:“这里的大致情况,老夫都大概了解得七七八八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逛逛吧,打听一下祖氏一族的事情,说不定有新的发现。” “属下遵命。”二人说完,便离开了酒馆,消失在人群之中。 另一边,还不知道钦差已经进城庞骏,却是在郭崇厚与沈缺消失在人群中没多久,也来到了松州集市,陪同他的,还有潘彤与岳思琬母女。 潘彤与岳思琬这对母女花,是最早跟随庞骏的女人,随着庞骏从西川带回来纪霜华几女,还有最近入门的柳德米拉,以及偶尔回来串门的费青妤,庞骏陪伴她们的时间也变少了很多,虽然她们在庞骏眼里只算是一对玩物母女花,可毕竟还是有感情的,于是便决定带着她们二人出来闲逛,而母女二人,因此也还是知道,庞骏心里还有她们母女,并没有喜新厌旧,心中也安定了不少,母女二人打扮了一番,一左一右,兴高采烈地陪着庞骏出来了。 母女二人久居江南,跟随着庞骏来到松州,此处的水土还是生活环境,都花了她们不少时间适应,而她们平时所用的东西,在这里更是稀少,正好趁着浙州的船队靠岸,大宗江南货物到来,就打算好好地采购一下。 看到大量的江南器物,岳思琬高兴地走上前问价购买,而潘彤,则在高兴之余,却带着黯然之色,一旁的庞骏见此,善解人意地问道:“彤儿,怎么了?想江南了?” 潘彤讶异地看着庞骏,低下头,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庞骏紧了紧握住潘彤的手,在她耳畔低声说道:“放心吧,总有一天,为夫会带你和琬儿回江南,以一个风光的身份,回到江南,相信我。” 潘彤脸色微红,恢复了笑容,对庞骏说道:“嗯,妾身很知足,夫君给了妾身一个好归宿,妾身满足都来不及,就算回不了江南,只要能在夫君身侧伺候左右,妾身就已经足够了。”说完,她松开了握住庞骏的手,向庞骏隐蔽地抛了一个媚眼,走进了一家店铺,庞骏定眼一看,竟然是一家只卖女性衣物铺子,心中便明了,今晚,她们母女俩又是一番倾力的伺候了。 正在他心猿意马之时,松州分坛宋浩的一名手下,前来低声汇报道:“大人,掌柜的说,今天来了两位客人,看起来像是官场中人,他们好像有意无意地在打探祖氏一族的事情。”-==——==-庞骏一听,心中一凛,暗道:终于来了,他不动声色地吩咐道:“通知祁麟,跟他说,人来了,也许有老同僚,让他派孙子寒,或者亲自去监视那两个人。” “是。”来者领命而去。 来者消失在人群中后,庞骏看向不远处的母女二人,此时的佳人,笑靥如花,美不胜收。 一零七、后宫暗涌当天晚上,孙子寒就前来向庞骏汇报:“回禀大人,属下已经认出,来者是两个男人,一个年约四十,另一人年约五十,年轻一点的,就是神衣卫天京二队其中一名副尉,名叫沈缺,点苍派现任掌门的一位门生,在五年前加入了神衣卫,年长一点的,属下见沈缺对其毕恭毕敬,估计就是此次前来松州的钦差,刑部左侍郎郭崇厚。” “嗯,这个沈缺的武功如何?”庞骏问道。 “这一层,属下还没见过他出手,所以并不是太了解,但据说他的武功比公认的下一任点苍派掌门徐立行,已经是不相伯仲了。”孙子寒回道。 “钦差的大部队,将会在后天到达松州,估计明天一早,他们二人就会返回大部队,今晚就辛苦你了,等到他们明天离开松州,你再回去休息吧,千万要注意,不要让沈缺发现你的行踪。” “是,大人,属下告退。” 孙子寒离开之后,庞骏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过了一会,才掀开桌子的帷幕,看着全身赤裸地躲在桌子底下,伸出妙舌伺候的潘彤与岳思琬,笑着说道:“你们母女可真是胆大妄为啊,刚才差点熬不过去了,差点就在孙子寒面前射了出来。” 这时,满脸精斑的母女二人才媚笑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潘彤说道:“妾身不是说了嘛,只要夫君开心快乐,怎么作践我们母女,我们也心甘情愿,白天的时候,妾身跟夫君说今晚要好好报答夫君,怎么夫君不喜欢吗?” 庞骏能感受到她们心中的不安,她们总害怕庞骏会抛弃她们,所以母女二人想方设法来讨好庞骏,犹如女奴一般,费尽心思。 庞骏拍了拍母女二人的翘臀说道:“你们母女这么好,为夫怎么舍得抛弃你们,既然你们这么乖巧的话,为夫决定了,今晚要好好奖赏你们母女,嘿嘿,不过,我们再玩一个游戏,你们不许穿衣服,就这样躲开所有人,回到你们的房间,回去的时间越短,我就给你们的次数越多,怎么样?哈哈哈。” “嘤咛。”母女二人,娇羞地,伏在庞骏怀里,笑逐颜开。 就在庞骏与潘彤岳思琬母女二人颠鸾倒凤之际,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却又变得波云诡谲,自从南菲菲入宫被册封为才人后,天子杨绍就几乎每晚都会留宿在景福宫,两个月以来,其他妃子的寝宫,却是一次都没有临幸,这就引起了后宫嫔妃的强烈不满,除了南氏的铁杆,其余的妃子,都开始渐渐地联合起来,杯葛南氏二妃,南湘舞见事态有些严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摆驾景福阁,找上了自己的侄女南菲菲。 此时,南菲菲因为杨绍的宠爱,仅仅两个月,就从才人,晋封为婕妤,所受到的赏赐,甚至比进宫多年的某些九嫔要多。 南湘舞看着脸色红润,媚态十足的侄女,心道:才小小年纪,便如此懂得魅惑男人,她是从哪里学来的本事?还是说,这是天生的?她说道:“菲儿,最近,陛下都是在你这里留宿吧?” 南菲菲点点头,有些羞赧地回答道:“嗯,好像,好像自从菲儿进宫之后,姑……哦不,陛下,陛下除了有时国事繁忙,晚上都是在菲儿这里就寝。” 南湘舞皱了皱眉看着眼前才刚过豆蔻之年的侄女,看着她怯怯羞赧的样子,不禁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自己的哥哥与兄嫂是什么性格,她一清二楚,如果是家教的话,她们根本不可能教得出一个如此魅惑的女儿,她问道:“菲儿,告诉姑姑,每次陛下前来就寝,都有临幸你吗?” 听了南湘舞的问话,此时的南菲菲的脸色就更加羞涩了,她点点头,喏喏地回答:“嗯,每次,每次陛下前来就寝,都,都要了,要了菲儿好,好几次才罢休,每次,每次都把,都把菲儿,菲儿下面,填得满满的,才,才肯休息。” 南湘舞一听,也是吃惊不已,作为杨绍多年的枕边人,她知道杨绍在床笫上的水平到底如何,此时却听见南菲菲告诉她,杨绍每次与她欢好都会起码射几回才罢休,从中她得到了两个信息,第一,杨绍的确很宠爱南菲菲,第二,杨绍很有可能,在服用性药! 性药这种东西,据南湘舞所知,杨绍是从来没有服用过,因为杨绍很注重养生之道,所以有时候宁愿不行周公之礼,也不会去服用性药,而这时的杨绍却是为了南菲菲服用性药,性药用多了,自然就会严重伤害身体,长期下去,不用多久,杨绍的身体就会被掏空,到时候,如果太子登基,自己与侄女绝对没有好下场-==——==-不说太子,就是现在,由于天子独宠南菲菲,导致后宫大量的妃子都对自己与侄女产生不满,再这样下去,自己在后宫的地位,就有可能变成现在的皇后一样,成了一个空壳子。 想到这里,她神色凝重地对南菲菲说道:“菲儿,你自己要注意,这个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深受陛下的独宠,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现在,你我姑侄二人,已经开始被这个后宫的很多人所敌视,虽然也会有人依附过来,但那些人都是墙头草,靠不住,一旦哪一天我们失宠了,她们就会落井下石。” “为什么呢姑姑?陛下喜欢菲儿,也爱菲儿,这不是挺好的吗?”南菲菲歪了歪脑袋,瞪着那对仿佛会说话的双眸问道。 “后宫不是那么简单,就像你与其他人一同找到了一处宝藏,你想独吞,你认为其余的人,会轻易答应吗?菲儿,相信姑姑,姑姑不会害你的,你想个办法,劝劝陛下,让陛下注意一下雨露均沾,把握好一个度,让陛下既对你宠爱有加,又能不引起其他后宫妃子的不满,好吗?”南湘舞劝说道。 南菲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答应道:“嗯嗯,姑姑,菲儿懂了,那菲儿,就好好劝劝陛下,多谢姑姑指点。” 看到南菲菲答应了,南湘舞才舒了一口气,又告诫了南菲菲几句,才离开了景福阁。 然而,当南湘舞走后,南菲菲站在窗户处,看着她的背影,低声轻喃道:“姑姑,菲儿刚才好像忘了告诉你,那些宝藏,菲儿全要了,至于其他人,如果他们都死了,还能跟菲儿抢夺宝藏吗?” 蒹葭宫,这里的主人是杨绍后宫中其中一位实权人物,徐昭容,位列九嫔中第二,此外,她还有一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宋王杨捷,自古以来,母以子贵,作为一位藩王的母亲,徐昭容自然不会像其他妃子那样,对南氏姑侄畏之如狼虎,所以对南氏姑侄二人不满的后宫妃子中,便是以她为首。 刚才她的一名宫女向她汇报,刚才南贵妃摆驾景福阁,与南婕妤相谈约莫半个时辰才离去,离去时神色有些凝重,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愤怒的样子。 这时,一名向其靠拢的妃子说道:“看来,陛下独宠那个小丫头的事情,让南贵妃也坐不住了,怕不是前去教训了她那乖侄女一番罢了,这姑侄俩,都是天生的狐媚子,现在老狐媚子发现小狐媚子比她更会勾引男人,恼羞成怒了。” 徐昭容怒斥道:“你住嘴,上不了台面的家伙,陛下是你一口一个男人这样编排的吗?是不是活的不耐烦?” 那名妃子顿时花容失色,连忙道:“姐姐,姐姐,对不起,小妹,小妹知错了,不不不,小妹,小妹不是在编排陛下,望,望姐姐明鉴啊。” “哼,”徐昭容冷哼一声,心道,要不是你这肚皮争气生了个儿子,就你这样的,还配坐在这与本宫说话,“你好自为之,南贵妃是个厉害的人,在后宫之中,还有谁的实权有她大,再加上朝野中声音极大的赵王,她才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去训斥她的侄女,料想她更多地是去拉拢吧,毕竟人心难测,谁知道,她的那位乖侄女,会不会对她反咬一口,自食其果。” “那,姐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等,南菲菲毕竟年轻,本宫不信,她不会犯错,如果一旦犯错,哼哼……” “嗯哼……”随着一声闷哼,赵王杨晟,把体内滚烫的阳精,都射入了他的姑姑,山阴长公主杨楚玉的蜜壶中,接着拔出肉棒,躺在了床上,二人的奸情,在大晋的高层当中,已经是心照不宣了,只不过此等天家之事,既然皇帝不管,作为臣子的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身在高位的,哪个不是人精,破坏了规矩,他自己也不能在权力的高层中混下去了,所以长期以来,他们的奸情,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高潮过后的杨楚玉迷醉地看着自己的侄子英俊的脸,伏在他的身上,玉指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一边说道:“听说皇兄最近几个月,都夜宿在景福阁,看来,你那位小表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皇兄欲罢不能哦。” 杨晟笑道:“是啊,孤也很意外,不过嘛,我那位表妹,的确是媚骨天成,两年之前,在外公的寿宴上,孤就觉得她相当不错了,还打算收了她,结果被母妃反对,才没能收成。” “哦?是这样吗?那你觉得,是你那小表妹好,还是本宫好?”杨楚玉满脸笑意地问道。 “吃醋啦?哈哈哈哈,当然是姑姑你啊,菲菲那小丫头,怎么比得上姑姑你这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杨晟一手握住杨楚玉胸前那团丰腻,一边搓揉,一边得意地说道,“只不过啊,到现在孤才知道母妃的用意,原来是为了让她在后宫的地位更加稳固,菲菲就成了她的帮手,不过也好,这样的话,孤的夺嫡之路,也应该会更加顺畅了。” “也许吧。”杨楚玉喃喃地说了一句,接着张开樱唇,含住了杨晟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撩拨着,神态妖艳魅惑。 “大骚货,一天到晚就会勾引你的侄子来操你。”杨晟低吼一声,再次翻身上马,房间中,很快又想起了让人血脉迸涨的喘息声…… 【逆伦皇者】(108~110) 2018/1/23**一零八、钦差抵达两天后,庞骏带着松州的一众官员,于松州城外的五里亭,迎接钦差队伍的到来,在此,庞骏终于看到郭崇厚的样子,他对郭崇厚说道:“下官刘骏,见过钦差上使。” 郭崇厚点点头,便开始以钦差的身份宣读圣旨,其大意就与朝堂中杨绍所定下来的意思相差无几,就是庞骏此次镇压祖氏,虽然有功,但是不符合朝廷律例,罚奉一年,再由郭崇厚来调查情况,后续赏罚再作决定。 接完圣旨之后,庞骏上前问道:“郭大人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不如大人先行到驿馆休息,等到晚上由下官做东,宴请大人,至于调查工作,明天再开始,大人意下如何?” 郭崇厚摆摆手道:“不劳刘大人破费了,本官身负皇命,不敢怠慢,刘大人,麻烦你,把有关于祖氏一族作乱的卷宗,都送到驿馆来,老夫要亲自查看一下。” 庞骏说道:“郭大人公忠体国,刘骏佩服,这样吧,郭大人派一位属下前来监督,下官马上派人与郭大人的下属一同前往府衙获取卷宗,至于晚饭,这样吧,郭大人,本官就自掏费用,请城中最好的大厨,前往驿站给郭大人与各位做一顿好的,不然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也不能让大家觉得我刘骏是个小气的人吧? 哈哈。” “哈哈哈哈,好,就这样办,那本官先谢过刘大人了。” 庞骏喊来一名手下,吩咐道:“来人,你到谢家巷,把范厨子请到驿站,给各位做了一顿好的,钱的方面不用担心,由本官来承担,然后你陪同郭大人的下属去取卷宗,还有,这段时间,无论郭大人提什么要求,尽量配合,不得有误。” “好咧,属下明白。”那名手下是宋浩派到庞骏身边的一名谪仙教的下属,他领命后对着郭崇厚派遣的那位下属行礼道,“这位大人,请。”然后二人就离开了车队,率先赶回松州城了。 剩下的人,也开始了前往松州的步伐,一路之上,庞骏向郭崇厚介绍了陪同他前来迎接钦差的松州大小官员,以及介绍了松州此时的情况,郭崇厚一边听,一边拿庞骏所介绍的情况与其前天微服私访所看到的做对比,发现并没有什么出入,他对庞骏这个人的观感,以及他这种合作的态度,还是感到相当满意的,一直到达驿馆,庞骏需要回去工作,二人才分别。 至于有关祖氏一族的事情,无论是卷宗之中,还是在众人的眼里,庞骏的所作所为,都是身为一个合情合理的行为,当众击杀祖氏父子,是因为他们对上官不敬并且冲撞上官,而祖氏之乱,费青妤只是一个导火索,其核心依然是祖氏一族不满庞骏的所作所为加上本身的骄横跋扈,率先动手而导致庞骏的强力镇压,虽然手段过火,但也算属于情理之中,所以庞骏并不害怕郭崇厚能查到什么不利于他的东西出来。 显然,郭崇厚也知道这一点,既然庞骏如此大方地配合他的工作,也知道照本宣科地查证,应该是查不出什么东西,一切都只是例行公事,拒绝赴宴,只是他的谨慎使然,更何况,他此次前来的最大目的,是为了考察庞骏是否有能力稳定松州的这一条线,现在看来,庞骏的确没有什么问题,仅仅三个月就把原本混乱不堪的松州稳定了下来,如果他如实上报,那么相信天子会更加高兴。 离开了郭崇厚,庞骏就回到了刺史府,开始着手新的工作,由于交易场的建立,导致松州的人越来越多,不少原来只在燕州活动的商人,也慕名前来松州,见识一下这里的交易场,人的增多,也意味着劳动力的增多,这些劳动力中有一部分,是作为脚夫存在,他们平时就在交易场附近等待,等待着卖家或者买家的雇佣,搬一些货物之类的东西,赚一点养家糊口的钱。 然而,这里的脚夫还是有了不少的剩余,从而导致他们为了竞争,脚力的价格也不断开始下降,形成了恶性竞争,于是庞骏就想了一个办法:他派人在野外,划出了一片片的荒地,这些地,被称为“官庄”,他以一个合理的价格,雇佣这些剩余出来的劳动力,前往官庄耕作,雇佣的费用,刚好就与民夫脚力的价格差不多,这帮脚力大多数都耕过地,而且松州这里的黑土地肥力充足,很快,这里的庄稼就一片一片地长了起来。 这与屯田不一样,屯田的民屯是收成之后,上缴一份作为税收,剩余的部分,就是自己的东西,而官庄不一样,官庄的收成,必须全部上缴到松州官府,而作为报酬,则是每个月给受雇佣者一笔银子,到了收成的时候,按照粮食收成的品质与数量,再给予一点粮食作为额外的奖励。 这样对于那些受雇佣的农民的好处,就是旱涝保收,无论如何,都有一笔银子拿到手,至于那份粮食的额外奖励,就看天吃饭了,而相对应的坏处就是,这帮农民拿不到太多的粮食,如果需要吃饭,可以,拿钱去买吧。 当然,如果受雇佣者不好好干农活而导致庄稼歉收,即如果不是遇上天灾或者战乱而导致农田歉收的话,工钱减少三成不说,还要挨三十鞭,并且永不雇佣,不过即便如此,也有不少的人趋之若鹜,毕竟每个月都有稳定的工钱,总比在交易场恶性竞争慢性死亡要好多了。 这样做,可以让松州能够快速地积累起大量的粮食,再加上江南行省那边暗中走私的上百石江南稻米,这都能够让这里积聚出巨量的粮食。 除了官庄的事情以外,还有一件事情,引起了庞骏的注意,根据吕涛那边传来的消息,江湖传闻,有一个盗墓贼在几个月前找到了一个前朝的大墓,从里面除了带出来几件玉石古玩以外,还带出来一批书籍,后来经人鉴定,那些书籍,都是一些宗门的武功经书,那个盗墓贼知道之后直接吓傻了,把经书一收,直接销声匿迹了,直到数日之前,有人在燕州与松州附近见过他,现在江湖上各大门派,都对此事十分重视,纷纷派人,前来辽东,争夺这批武学书籍。 想到这里,庞骏不由得一阵头疼,自古侠以武犯禁,大量的武林人士聚集,就意味着会打破现在稳定的环境,变得混乱不堪,此次钦差前来的最主要目的,除了调查祖氏一事,就是考察松州是否能够安定,倘若这帮武林人士闹出什么大事,那就是个大麻烦了。 不过,这虽然是一次考验,对于庞骏来说,好像也是一个机会,他需要静下心来,详细谋划,令这一次的武林聚会,这批武林人士的力量,转化为自己手中的刀,获取更多的利益。 于是,他马上传讯给吕涛,让吕涛,尽可能地调动,教中的人马,前往松州,提前做好准备,未雨绸缪,应对这批武林人士以及找到那个所谓的盗墓贼。 傍晚时分,下人来报,说是潘彤与岳思琬,带着一男一女,在偏厅中闲聊,庞骏心中好奇:潘彤在松州应该是举目无亲才对,为什么会有客人上门呢?稍微一想,他马上明白了,这应该是冲着那批武功秘籍而来,来者应该是五岳剑派泰山派的门人。 此时的偏厅中,潘彤正与一男一女在聊着,只见男子约莫四十余岁,身材魁梧,相貌威猛,穿着一身深黑色的锦袍,腰间佩挂着一把佩剑,而女的则是一名中年美妇人,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四幅褂裙,身材修长,风韵动人,虽没有被庞骏调教的潘彤那般风情万种,却也是个不错美妇。 这对男女,男的叫金拓,女的周韵茹,他们是泰山派的一对夫妻,同时也是潘彤的师兄师姐,只听见周韵茹说道:“潘师妹,当年你嫁到岳泰师伯他们家后,转眼间就十几二十年没见了,如果不是前些日子,嵩山的人前来询问,我们都不知道岳家出了变故,想不到,竟然在松州这个地方重新遇见你,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回事,你又为何住在松州的刺史府?还有,为什么嵩山的人会找上山门,指名道姓要找你?”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唉,”潘彤叹了一口气说道,“说来话长,当年岳师伯遭到奸人所害,岳伦又专注于经营家产,与世无争,岳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琬儿因此在嵩山,也被人所欺辱,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嵩山,回到江南,谁知道,那嵩山的于凌峰还带着嵩山的弟子,找上门来,企图带走琬儿,到最后,最后竟然把岳伦气得,气得心病发作,急气攻心,就……就……”说着说着,潘彤便流下了眼泪。 周韵茹听了,义愤填膺道:“竟然有这种事!?这嵩山门人,也太欺负人了吧,这是欺负我泰山派没人?” 潘彤抹了一下泪水又继续说道:“那于凌峰众人见闹出事了,便有些慌张,匆忙离去了,而至此,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嵩山的人才会找上山门,询问我的下落。” “那,那你现在……” “那时我已心灰意冷,我跟琬儿母女二人又是女流之辈,也不太懂得经营家业,便打算变卖家产,离开浙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结果遇上了,遇上了我现在的夫君。” “难道,难道这松州的刺史,就是,就是你的夫君?”周韵茹惊讶万分,想不到这小师妹竟然还被一方大员看上了。 “嗯,”潘彤点点头说道,“他是个很好,很体贴的好男人,当时的我已经是六神无主,心力交瘁接近崩溃,是他从苦海之中,把我拉出来,而且,而且他没有嫌弃我与琬儿那,那残花败柳之身,接纳我们,疼惜我们。” “啊?天啊!?”此时,金拓与周韵茹夫妇脸色一变,“你,你跟琬儿?! 你和琬儿母女,都,都成了一个人的女人?天啊,你们母女共侍一夫?这……” 潘彤羞赧地点点头:“嗯,他,他对我和琬儿,都百般呵护,我跟琬儿,都心甘情愿地跟随他,伺候他。” 金拓和周韵茹此时都沉默了,他们身居江湖,也听说过达官贵人家中会有母女花,姐妹花一说,想不到,自己的师妹,也与自己的女儿成为达官贵人的姬妾共侍一夫,看着潘彤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他们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语,至于世人的眼光?那是达官贵人所在意的事情吗?看着潘彤这幅雍容华贵的贵妇人打扮,再比起自己风尘仆仆天南地北,二人也不好说什么。 此时,庞骏从外面走了进来,金拓夫妇看见这位突然闯进来的少年,都感到十分纳闷,还以为是刺史的一个后辈之类的,然而,当他们看到坐在一边的潘彤站了起来,盈盈走上前,甜甜地叫了一声“夫君”之后,下巴都惊得快要掉下来了……一零九、五岳剑派“潘,潘师妹,这,这就是你的,你的丈夫?”周韵茹实在是惊讶,以至于没发现自己话语中的失礼。 庞骏也没有计较他们夫妇二人的失礼,微笑着说道:“我就是彤儿的相公,刘骏,见过两位师兄师姐。” 本来潘彤母女千里迢迢来到松州,还嫁给了同一个男人,母女共侍一夫,已经让他们非常惊讶,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她们所嫁的男人,竟然是一州的刺史,这无疑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更为惊骇的,就是她们的夫君,竟然眼前这位年轻得过分的少年,看着庞骏那清秀的面容,周韵茹不自然地想到自己的师妹母女二人,全身赤裸地在一个清秀少年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淫乱场面,不由得下体一阵潮湿。 这时金拓才反应过来,毕竟眼前的是一方大员,连忙拉了拉妻子的手,行礼道:“草民金拓,周韵茹见过刺史大人。” 庞骏上前虚扶一下说道:“不用多礼,这是在家,二位又是彤儿的师兄师姐,一家人不必如此。” 接着,他牵着潘彤的玉手,带着她回到座位,等潘彤坐落后,自己才找到主位坐下,这一细节被金拓夫妇注意到,他们想不到堂堂一位刺史,竟然对自己的姬妾如此呵护,看来正如潘彤所说,母女二人并没有所托非人。 庞骏笑着说道:“彤儿自从入我门之后,亲朋好友,都没有再见过了,今天能够遇到二位,他乡遇故知,我看得出来她是万分高兴,我在此感谢二位。” 二人连忙说道:“别客气,别客气,言重了,大人。” 这时庞骏才说道:“说了那么久,还未自我介绍,在下刘骏,秦州人,现忝为松州的父母官。” 周韵茹说道:“大人年轻有为,不及弱冠之年,便已身居高位,实在是令妾身夫妻二人汗颜啊。” 金拓夫妇久居江湖,不懂朝堂之事,潘彤便解释道:“夫君虽然年少,可在去年就金榜题名,文武登科,后来又以神衣卫的身份,在江南挫败倭寇攻打浙州的阴谋,前些日子在西川还揭开了齐天生造反的密谋。” 金拓夫妇听得惊讶万分,他们本以为庞骏只是那个达官贵人,皇室贵胄的后代,来到这里镀一层金后很快就会回到京城或者是来猎奇游玩,想不到竟然如此了得,仅仅一年就做出那么多大事,看来这潘彤不仅攀上高枝,还是一棵茁壮成长的参天大树。 庞骏向西方供一拱手谦虚说道:“承蒙同僚出力,陛下看重,我才能够牧守一方,面对陛下的大恩大德,刘骏只能鞠躬尽瘁,尽心尽力了,”接着他又问道,“松州乃是关外苦寒之地,二位身为泰山派的门人,为何会来到这里呢?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我可以尽一点绵薄之力。” 虽然泰山派也有门人成为了公门中人,但并没有像是庞骏这样进入天子法眼的人物,作为一介平民的金拓夫妇,哪里敢对庞骏有任何请求,更何况,综合刚才潘彤所说,庞骏是文武登科,不是一介文弱书生,这次的行动涉及师门秘籍,还是少让公门中的武者知道为妙,金拓便说道:“刘大人客气了,草民夫妇只是奉了师门之命前来处理一些小事,大人日理万机,一点小事,不劳烦大人了。” 见这对夫妇婉拒,庞骏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道:“那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二位了,不过如果真的二位有需要,可以随时来刺史府找彤儿,彤儿会告诉我的。” “草民先多谢大人,天色也不早了,草民先行告退。”金拓夫妇二人,谢过庞骏后,便起身告辞。 庞骏点点头,吩咐潘彤说道:“彤儿,好好去送送你的师兄师姐,为夫还有公事需要处理,就不远送了。”说完,便把夫妇二人送出偏厅,然后回到了书房。 离开刺史府,周韵茹问道:“刚才那位刘大人的好意,我们为什么要拒绝呢?他是松州最大的官,有他的帮助,我们此次的行动定然事半功倍。” 金拓摇摇头,把刚才的顾虑说了出来,周韵茹听后,沉默了一会,说道:“不如这样吧,过两天,五岳剑派中其他的门人也会到达松州,到时候,我们再进行讨论,是否邀请刘大人帮忙吧。” 金拓点点头,同意了妻子的意见,二人才返回客栈。 两天后,五岳剑派的人终于如数到齐,东岳泰山,由金拓夫妇带队,还有与其同辈的两人,以及三名下一辈最为出色的弟子,南岳衡山则由现任掌门的师弟余蒙带队,以及其下号称“衡山四英”的两男两女年轻才俊,而西岳华山,更是由掌门夫人皇甫君仪为主,同辈“奕子剑”方南为次,还有皇甫君仪之女凌晓芙、郑铮夫妇二人,北岳恒山此次前来的,是“恒山七仪”的其中四位,仪光,仪直,仪云,和仪娟四位师太。 至于作为五岳剑派的执牛耳者,中岳嵩山,此番前来只来了一人,但此人的分量非同小可,他便是那名满江湖的嵩山第一高手——穆奇!泰山七人,衡山五人,华山四人,恒山四人,嵩山一人,合共二十一人。 这时,华山派的掌门夫人皇甫君仪向金拓问起了这两天有什么发现。 金拓回答道:“我们夫妇这两天在松州城中,并没有什么发现,不过的确发现武林人士越来越多,看来都是被那个盗墓贼的消息吸引过来的,还有一件事,两天前,我们夫妇,在松州城中,遇到了本门以前的门人潘彤与她的女儿,嵩山派的岳思琬小姐。” 穆奇听到了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见到琬儿了?她与她的母亲都在松州?” “嗯,”周韵茹接过话头说道,“她们母女二人,现在已经嫁人了,而她们的夫君,就是现在松州的刺史。” “什么?松州刺史?她们母女共侍一夫?”众人惊异地问道。 “对,她们的丈夫,就是现在松州的刺史,刘骏。” 听到刘骏的名字,穆奇的瞳孔微微收缩,他郑重地问道:“金夫人,你敢肯定,此事千真万确?那个刘骏,是不是一个少年?” “穆先生认识那位刺史大人?” 穆奇摇摇头道:“不认识,可是,老夫在峰儿的口中,听说过这个人,只知道,他是去年文武科举同时登科的天才人物,而且也应该是琬儿与峰儿前往京城的那个时候认识的他。” “是啊,这位刘大人,可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文举探花,武举状元,东临江南杀倭寇,西至蜀川破奇案,年纪轻轻,就是一方大员。”说话的是华山派的夫人皇甫君仪,万氏一直是华山派的一支重要力量,其族中的高手,往往就是华山派的长老客卿,而这位皇甫君仪夫人,也与庞骏有一段关系,她便是当年宫锦雄祸害的其中一名女子,万晓红的嫡亲孙女,作为掌门夫人,处理门派事务,不仅需要着眼江湖,还要着眼朝堂,庞骏这个一鸣惊人的天之骄子,她当然了解不少。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看着众人惊诧的眼神,她继续说道:“听说两个月前,他第一次来到松州履职,第一天便把此地盘踞多年的一个豪族,给统统灭门了,手段之铁血,让人心颤啊。” “啊?!”这时轮到金拓夫妇叫出声来,周韵茹说道,“我,我们夫妇见过这位大人,但他,他只是一个清秀温和的少年啊,竟然,竟然是个笑面屠夫?” 皇甫君仪摇摇头道:“不知道,听说是那个豪族不服管教,乘机作乱,刘骏才铁腕镇压,具体的,我也知之甚少。” “那,那位刘大人还说,如果在松州有什么问题或者需要帮忙的,他可以帮我们的忙,我们夫妇二人一时拿不定主意,想请各位一起来,斟酌斟酌。”金拓说道。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皇甫君仪说道:“此次事关重大,关乎咱们五岳剑派的秘密,如果能够得到官府的帮忙,我们的事情的确会更加顺利,不如这样吧,明天一早,金师弟夫妇,穆师兄,仪光师太,还有余师兄以及我几人,一同前往刺史府,寻求刘刺史的帮助吧。” 众人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同意了皇甫君仪的提议。 与此同时,祁麟正在庞骏的书房中,向庞骏汇报道:“最近几天,松州城中,涌入了大量的武林人士,他们来自天南地北,各大门派,大到少林武当,小到海沙派巨鲸帮这种小门小户,都前来凑热闹,城中的治安形势,越来越难处理了。” 庞骏沉吟了一下,吩咐道:“这样吧,你给少林武当五岳剑派峨眉崆峒等有点名气的门派,各自发去一张请帖,说是本官,将在后天晚上,宴请各个门派的代表,商讨治安之事,如果有江湖同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后果自负。” “大人,你这是又要大开杀戒了吗?自古侠以武犯禁,如果得罪了这些江湖门派,虽然不会造成巨大威胁,然而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保百密一疏,让小人有机可乘。”祁麟担忧地说道。 “不碍事,做事要主抓重点,本官主要是要提醒一下那些名门大派,他们有头有脸,家大业大,不会与官府过不去,而他们作为武林中的执牛耳,为了防止被那些害群之马牵连,自会约束那些小门小户的门派,而且那些小门派,本官有的是办法去收拾他们,你无需多虑。”庞骏说道。 祁麟领命而去后,庞骏从卷宗中,抽出一封书信,唤来一名“随风”的成员,把书信交给他,对他说道:“你把这封信交给宋浩,他看到之后,就知道怎么做了,记住,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随风”的成员低声回了一句“遵命”,便拿著书信离开了刺史府。 一一零、五岳登门虽然也接到了庞骏所发的邀请函,派遣代表于后天晚上参加酒席,但五岳剑派的众人,依然按照原来的计划,前往刺史府,求见庞骏,而庞骏此时也正好有空,去会见他们。 庞骏来到了会客厅,看见客厅之中,除了前几天所见到了泰山派金拓周韵茹夫妇,还有一名中年的尼姑,一名黑发灰须但是身体略带驼背的中年男子,庞骏认出来,这尼姑就是恒山派的仪光师太,驼背男子便是衡山的余蒙。 剩余的两位,更是让庞骏瞳孔微微一缩,其中一位是一名中年美妇,成熟妩媚,一头如云的秀发,鹅蛋脸,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略厚而性感的嘴唇,眼神清澈笑容甜美,仪态端庄眼波妩媚,比那周韵茹也美上三分,这应该就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皇甫君仪了,而另外一位,是一名约莫五十余岁的男人,全身被一股莫名的气场所覆盖,稳如泰山,想必就是嵩山的第一高手——穆奇无疑。 金拓见到庞骏之后,先是向庞骏介绍厅中的众人,然后上前向庞骏说道:“冒昧登门拜访大人,不请自来,尚请刘大人恕之,草民此次前来,是有些事情,想向大人求助。” “哦?金师兄但说无妨。”庞骏明知故问地说道。 “想必大人已经知道,最近几天,大量的江湖各门各派的人前来松州,所为何事了,此次五岳剑派联袂前来,也是为了那批武学秘籍之事,五岳剑派对其他门派的武功并无窥视之意,可也万万不能把本门的武学泄露出去,所以我想请大人相助我们一二。”金拓请求说道。 “那,你想本官如何相助?” 这时,皇甫君仪说道:“不知大人可否,暗中派遣几位好手,跟随着我们五岳剑派的人,前往一同抓捕那个盗取武功秘籍的贼人呢?” 庞骏立刻摇摇头道:“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属下都是身带皇命的朝廷官员,本官不能够公器私用,让朝廷命官来为我处理私事,”他见众人有些愁绪,又说道,“不如这样吧,你们继续寻找那贼人的踪迹,一旦确定他的大概位置,立马通知本官,本官马上派遣一营兵勇,以及几名以前与本官同为神衣卫的好手以抓捕犯人的名义前往缉拿犯人,等抓到犯人之后,再交由你们处置,你们觉得如何?” 庞骏的做法,既帮助了五岳剑派的人拿回外泄的武功秘籍,又能够以捉拿要犯的名义不被诟病公器私用,这是较为妥当的方式了,众人听了,也纷纷表示可以接受,并且对庞骏千恩万谢。 敲定计划后,众人正打算离去,之前一言不发的穆奇却突然走到庞骏面前,向庞骏拱手说道:“刘大人,穆某有一事相求,还请大人应允。” “穆前辈言重了,请问所为何事呢?”庞骏眯着眼睛看着一脸正色的穆奇。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大人能否请潘夫人以及岳夫人前来一见,岳夫人更是穆某的徒弟,穆某有一事相询,还请大人答应。”穆奇这一个请求,让金拓夫妇面色微变,他们想不到穆奇竟然在此时提出要见潘彤与岳思琬,万一惹怒了庞骏,白白得罪一方大员,轻则取消帮助不说,重则有可能在松州这里处处刁难。 然而,庞骏并没有如金拓夫妇想象中那样生气,而是笑着说道:“穆前辈作为琬儿的师傅,琬儿不前来相见,的确也是于理不合,我马上派人到后院通知她们前来拜见前辈,至于穆前辈所询之事,应该就是于凌峰于师兄的事情吧?” 穆奇问道:“大人也知道此事?” 庞骏说道:“在下与于师兄毕竟有同榜之宜,但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后来听起琬儿她们所说,才得知此事。” 穆奇点点头,不再言语。 没过多久,潘彤与岳思琬从后院中来到会客厅,岳思琬看到穆奇后,连忙上前行礼,怯怯地问候了一句:“徒儿岳思琬,见过师尊。” 看着已经嫁为人妇的徒弟,穆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岳思琬是他众多徒弟之中,武功最差的一个,天赋不佳,只不过是看在忘年交岳泰的份上,勉为其难地收她为徒,武道一途,是极难有成就了,如今她已经成为达官贵人的姬妾,对她来说,也算是有了一个好归宿。 他看着潘彤与岳思琬问道:“潘夫人,琬儿,大半年前,我的徒儿于凌峰以及几名嵩山门人,一同前往浙州岳家村请彤儿回嵩山,然而之后却一去不回,老夫曾经到过岳家村询问,有人说曾经在岳家村见过峰儿几人,那是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不知道能否告诉老夫,峰儿的下落?” 潘彤听了,娇靥上露出一丝愠色,她看了一下五岳剑派的其他人,接着脸色又变得略带冷漠,她说道:“穆师兄,于凌峰的下落,妾身也不知道,自从他们几人离开了岳家大宅后的去向,妾身完全不知道,难道穆师兄认为,是妾身还有琬儿两个女流之辈,能够让几位嵩山高徒销声匿迹不成?” 穆奇看见潘彤露出的愠色,又听到她的回答,接着看了看脸色古怪的岳思琬,他知道母女二人应该隐瞒着什么,便想追问下去,此时庞骏却突然打断说道:“琬儿,你带着你娘跟你师父,前往偏厅好好聊聊吧,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一点比较好。” 岳思琬点了点头,向穆奇说道:“师尊,请跟琬儿这边走。”说完,她便与潘彤,穆奇三人,离开了会客厅,前往偏厅,剩余的众人,也不便留在这里,一起向庞骏告辞了。 约莫过来半个时辰,穆奇也从偏厅中走出来,只见他的脸色微微发白,还带着一丝的愧疚,而潘彤岳思琬母女则是脸上带着隐隐约约的泪痕,显然,她们已经把与庞骏商讨过后的所谓“真相”,一一告诉给了穆奇,而穆奇看起来,也应该是相信了她们的说辞,仿佛在瞬息之间老了几岁。 临走之前,庞骏突然走到穆奇身前,对穆奇说道:“穆前辈,于师兄在浙州的那一段时间,我也在浙州,在浙州期间,我曾经与一位武功邪门的顶级高手交手,那是一位女子,武功之高是我前所未见,但我能确定绝对不是傅仙子,而且我只知道,她所在的组织,名叫”天一神教“,其余的就不太清楚,也许于师兄的失踪,与这名女子或者”天一神教“有关。” 穆奇听了,眼中露出一丝诧异,他嘴里喃喃地说道:“天一神教?刘大人你确定他们与峰儿的失踪有关?” 庞骏却摇摇头回道:“不确定,我只知道,当时的浙州,有这么一群作奸犯科的人,他们曾经勾结东瀛倭寇攻打浙州,但是有没有做其他坏事,就不得而知。” 穆奇点点头:“老夫明白了,峰儿是老夫门下最出色的徒弟,老夫不能让他不明不白地失踪,多谢刘大人的线索,老夫告辞了,如果真的如大人所说,以后老夫必有回报。”说完他向庞骏拱手答谢,便离开刺史府。 庞骏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轻轻地搂住靠在他身边的母女二人,默然叹息。 回到客栈,众人又聚在一起,商量了起来,华山派掌门凌肃之女凌晓芙听到金拓他们交涉的结果之后,翘起嘴巴不满地说道:“这些当官都是嘴里一套做又是一套,开始又说助我们一臂之力,现在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等到我们找到人才出手。” “芙儿,不得乱说话,人家是朝廷命官,一方大员,做事情规矩繁多,不能随心所欲,更何况他并没有欠我们什么,现在他肯愿意帮我们抓人,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不能苛求太多,而且,如今有官府出手,倘若盗墓贼落在他们手上,总比落在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手上要好得多。”皇甫君仪打断了女儿的埋怨说道。 接着,皇甫君仪又问道:“对了,今天你们出去打探情况,有什么新的发现?” 一边的“奕子剑”方南回答摇摇头道:“那小贼的消息还是没有,但是其他武林人士的消息,倒是不少,少林和武当的人都已经来到松州了,少林这次来了十二人,领头的是天字辈的天业大师,剩下的是和字辈的和尚,武当来的是尘字六子,还有丐帮,崆峒,昆仑等大派,他们的人大多数都到了燕州那边,估计明天到达松州。” 然后,另一边衡山的仪云师太说道:“还有一件事需要注意,除了那些小帮派以外,听说有人看到了魔教之人的踪影,但不知道他们的领头是谁,魔教潜伏多年,谁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变得如何了,我们需要多加小心。” “魔教?!”皇甫君仪脸色一变,说道,“那魔教妖人行踪诡秘,那些浑水摸鱼的小帮派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们不能落单,让他们有机可乘,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以门派作为单位行动,遇到危险必须马上发出信号。”其余门派的人也纷纷点头同意,因为除了小辈以外,其他的人,大多都见识过魔教之人武功之诡异和高强,这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众人又商量了一阵,才各自离去。 晚上时分,一名“随风”的人员来到庞骏的书房,在庞骏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庞骏眼前一亮,他点点头道:“做得不错,继续监视,千万要小心,别让其他人知道,剩下的,我自有安排。” 【逆伦皇者】(111~113) 【逆伦皇者】(111~113)2018/2/1*柳德米拉:40岁,极北罗刹国贝加尔女公爵,身材极其高大,因被作为罗刹皇帝的堂叔所垂涎,公国被攻陷,逃亡中被辽东少数三族的首领掠夺为女奴,在庞骏探访辽东三族时获得陪寝的邀请,后被庞骏带回松州。 叶卡琳娜:15岁,柳德米拉与撒沁族首领伊克古所生的女儿,是三姐妹中的大姐在墨江寨已经是一名孩子的母亲,被作为庞骏与柳德米拉的条件,与母亲一同被带往松州,与母亲一同成为庞骏的禁脔。 凯瑟琳:柳德米拉与克尼族首领叶赫所生的女儿,是三姐妹中的老二,被作为庞骏与柳德米拉的条件,与母亲一同被带往松州,与母亲一同成为庞骏的禁脔。 伊丝妮娅:柳德米拉与巴博族首领王汗所生的女儿,是三姐妹中的小妹,被作为庞骏与柳德米拉的条件,与母亲一同被带往松州,与母亲一同成为庞骏的禁脔。 ***********一一一、群豪晚宴大量的江湖人士涌入松州城,同时也惊动了作为钦差的郭崇厚,他来到了刺史府向庞骏问道:“刘大人,最近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本官发现松州城中突然出现了很多三教九流之人。” 庞骏把具体的原因告知郭崇厚,并保证道:“郭大人,下官打算,今晚设宴,邀请这些人的代表前来,就是为了让他们回去约束自己的门人,不要惹是生非,否则下官将会对他们实行严厉的处罚,请大人放心,下官尽量让他们不打扰到大人。”好说歹说,这才让郭崇厚将信将疑地离开刺史府。 庞骏在松州城中最大的酒楼“悦宾居”设宴,宴请各大门派的代表,从申时开始,就有门派代表到达,在一处静静地旁观的庞骏向孙子寒问道:“名单上,谁来了,谁没有来?谁打算不理会本官?” 孙子寒看著名单说道:“大人合共宴请了九十二位各门派代表,其中七十三位已经到达,还有十四位正在途中,至于剩下的……”他没把话说完,摇摇头。 庞骏面无表情地说道:“好,我知道,先下去吧,宾客都来了,不要让大家久等了。”说完,庞骏便站了起来,走向“悦宾居”。 眼见庞骏到来,负责招待的官员便大声唱名道:“松州刺史,刘骏刘大人到!” 听到刘骏之名,原本喧嚣的在场的武林人士,很快都安静了下来,只见一位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丰神如玉,清秀俊雅,旁若无人地走到的会场中央站定,用清朗的声音说道:“在下刘骏,忝为松州本地的刺史,代替天子牧守一方,今日酒席,就是本官作为地主的身份,欢迎各位来到松州做客。” 看见如此面嫩的一方大员,大多数没听说过庞骏之名的武林人士第一个反应是,自己被耍了,说好的刺史呢?怎么来了个小娃娃?还是说今晚的酒席有什么阴谋不成? 然而,当那些不相信的人看到几大门派的代表纷纷向庞骏行礼的时候,他们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的确确是松州的刺史! 接着,庞骏倒了一杯酒,高高举起,向在场的人说道:“在此,我先敬大家一杯,一是作为松州的父母官,应该尽的地主之谊,二是作为一名武林后辈,在座的大多数都是我的前辈,也应该先喝一杯,以示尊重。” 眼见庞骏如此懂得礼数,原本很多抱有戒心的武林人士,也不由得对庞骏生出一丝好感,纷纷还礼回敬。 这时,有人说道:“我说这位刘大人,虽然武林各大门派一向有弟子进入官场,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一向却与官府没有什么交往,更何况,我们也没听说,刘大人你出自哪个门派,今晚你请我们大伙来,到底有何贵干?不说清道明,我这顿饭,吃得都不安心。” “请问这位是……” “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肖山派周孝和。”这肖山派是滁州的一个小门派,与其说是门派,还不如说是一个山寨,门派中人经常做些偷鸡摸狗之事,此番前来松州,纯粹就是打着寻回本门武功秘籍的旗号,实际上行浑水摸鱼之事。 看着众人的神情,庞骏就说道:“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本官今晚请大家来的目的,那本官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很简单,武林之中,恩怨纠缠,利益纷争,人与人之间或多或少都会有恩怨,此次大家前来松州的目的本官也知道,本官也不想理会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只想让松州的百姓,安居乐业,恳请各位能够管束好自己的门人,绝对不能在松州城中以武犯禁,伤及无辜,否则,休怪本官不事先与各位打招呼。” “我们武林中人的恩怨,与你一个朝廷大官何干?我们爱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就是,一个黄口小儿,仗着家世当上大官有什么了不起的?来来来,跟你爷爷我练练,包管你哭着回去叫娘,哈哈哈哈。” 这些人,除了部分名门正派的门人,剩余的大多数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绿林豪杰,坑蒙拐骗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他们桀骜不驯,面对庞骏的告诫,不止没有放在心上,更是出言不逊,当众挑衅。 庞骏神色冷然地看着叫嚣得最厉害的那几人,淡淡地说道:“也就是说,阁下不打算遵守约束,要挑战朝廷的权威了?” “是又如何?老子还怕你不成?啊!”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惨叫,刚才还在出言不逊的一人,他的右耳朵此时已经血如泉涌,一名身穿黑色长袍,全身散发著阴冷气息的男子,正拿着一把长剑,指着刚才还在叫嚣得几人,长剑顶端,正在滴着殷红的鲜血,一只血肉模糊的耳朵正掉在了地上。 “你敢动手!?兄弟们,咱一起上,杀了那狗官和他的狗腿子!”身边几人,怒不可遏地拔出兵刃攻向庞骏与黑衣男子林睿。 一直呆着庞骏身边的凌天放以及祁麟二人,眼见那几名江湖人士逼近,连忙抽出兵刃上前迎敌,他们本来就是军中选拔出来的高手,对手也不是什么武功高绝之辈,他们三人面对七个对手,也是稳稳占据着上风。 “阿弥陀佛,”此时,少林寺的天业大师唱了一声佛号,走到庞骏身前说道,“江湖人桀骜不驯,冲撞了施主,望刘施主慈悲为怀,高抬贵手,放过这些人吧。”大和尚知道庞骏是想通过处理这些刺头在江湖人面前立威,现在这些人都倒下了大部分,已经算是立威了,请求放过他们便是了。 庞骏点点头道:“那好吧,本官给大师一个面子,住手!” 他的一声令下,麾下三人把那几个刺头都踢到一边,回到庞骏身边。 然而,就在三人归为之时,突然从人群之中传来一阵细微的破空之声,久历生死边缘的庞骏心中一阵悸动,他不闪不躲,抬高左手,食指与中指一夹,便把破空而来的暗器夹在手上,这一手精彩的“灵犀一指”震惊了在场的人,只见庞骏扭过头看着向他发射暗器的方向,身形一闪,几下起落就来到了人群边沿,抓起一个中年男人的手,用力一钳,疼得那中年男人“啊”地惨叫一声,一个像是竹筒一样的东西就从男人的袖子里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 “无耻鼠辈,竟敢偷袭朝廷命官。”庞骏一手按在了男子的肩膀上,用力往下,男子双膝“轰”地一声,重重地跪在石板地上,看来双腿就此残废了,“把他带走,收押。”接着便有几名官差走进了,把男子拖了出去。 庞骏的身法与这一出手,瞬间震慑了在场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不得不发出强烈的疑问,眼前这少年真的只有十六岁吗?这身法和内力,都不知道比在场的大部分,高了不知道哪里去,江湖上这个年纪的,有他这样的武功,屈指可数,而天业大师以及穆奇这种绝顶高手,却能看出,庞骏还有余力,心生感叹,天纵奇才啊。 此时,庞骏又叹了口气,说道:“本来今日是本官为迎接各位来到松州的接风晚宴,不想见血,然而天不遂人愿,本官也是迫不得已,松州以前就是混乱不堪,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安宁日子,本官实在不想百姓再过着朝不保夕的危险生活,所以才痛下重典,还望各位理解一下我这个战战兢兢上任三个月的父母官的心情,多谢各位了。”说完,他诚恳地向四方鞠了个躬。 在场的大多数武林人士,都被庞骏雷霆手段所震慑,而此时庞骏又突然收回了刚才的煞气,一副诚心实意的模样,让人无法看透,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但他们现在都有一个同样的想法,不要去惹怒这位小爷,否则自己在松州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众人纷纷表示定当遵循朝廷法例,不扰乱松州城的平民百姓生活。 庞骏再一次向在场的人鞠躬道:“多谢各位的配合,刘骏在此感激不尽,再次代松州的老百姓,感谢各位,还有,最近几天,朝廷的钦差大人来到了松州公干,还望大家能够配合,尽量不要打扰到钦差上使,否则无论是各位还是本官,都难逃惩罚,望各位海涵。” 一听说还有钦差在松州,在场的众人就更紧张了,平民也就算了,出了什么事赔点钱也就打发了,可真要是钦差有什么闪失,那可是打了大晋皇朝的脸,朝廷那边是什么惩罚不说,就是眼前这位小爷,也不会放过自己,所以也都拍胸脯保证绝对不会闹事,请庞骏放心。 看到自己先礼后兵的警告应该算是有效了,庞骏也没有再挑起紧张的气氛,招呼众人入席用餐,一场筵席,宾主尽欢。 一一二、罗刹母女(上)自从庞骏设宴邀请各大门派的代表,并在酒席上以雷霆手段立威后,各派代表回去都开始尽量约束自己的门人,有的是因为庞骏背后的朝廷,也有的是因为庞骏的狠辣出手,一时间,松州城中,武林中人私斗的情况大为减少,虽然每天还是会有人被暗算死伤,但大多数都在城外,城内成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郭崇厚在松州城中对于祖氏一案的调查也一直畅通无阻,同时,他对庞骏能够成功压制那群武林人士,还城中百姓一片安宁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他已经打定主意,为庞骏在天子面前,打出一个优秀的评价。 前来贸易的江南船队也在一大早离开了港口,临走之前,庞骏招来了曹渊,把一封密信交给他,让他带回江南交给王芳梅,船队的事情告一段落,暂时平息了松州城中武林人士所带来的混乱之后,庞骏总算是获得了片刻的闲暇。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他来到了后院的一处房舍,这里住的不是别人,正是柳德米拉母女四人,自从柳德米拉进了庞骏的门,府中所有的人都被她那让人望而生畏的身材都震撼,不少人也在纷纷腹诽庞骏,生冷不忌,竟然连这样的女人都搞上手了,毕竟柳德米拉金发碧眼,身材犹如一位女巨人一般,实在是与汉人的审美观大相径庭,至于她的几个女儿,虽然没有母亲这么夸张,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费青妤几次与庞骏幽会时都会拿她们来打趣。 自从祖氏家族覆灭之后,庞骏在柳德米拉这里过夜的次数寥寥无几,其中一个原因的公务繁忙,一旬下来,估计只有两三次在姬妾房间过夜,与以往夜夜笙歌大不相同。 看到庞骏的到来,柳德米拉与她的三个女儿,都感到十分意外,相比她们的母亲,三个与庞骏年龄相仿的女孩与庞骏的接触就更少了,庞骏还没来得及碰她们,让她们现在的心情十分忐忑,幸运的是庞骏并没有限制她们的自由,不过她们只是会一点点中原话,在松州人生地不熟,也不敢出外,只能每天呆在这里跟母亲学习说话,毕竟以后需要在这里生活,这一点母女四人,似乎是认命了。 相比两个妹妹,身为大姐的叶卡琳娜看到庞骏的到来,显得十分高兴,她兴奋地跑到庞骏的身边,抱着庞骏的手臂,用着不太标准的中原话说道:“夫君,你来看我们了?我们都想你了,尤其是母亲,她总是坐在院子里发呆。” 感受着罗刹美少女胸前伟大的柔软,庞骏颇有深意地看了羞恼的柳德米拉一眼,轻轻地捏着叶卡琳娜的脸蛋说道:“真的吗?对不起,叶卡琳娜,最近我有点忙碌,冷落你们了。” 虽然柳德米拉已经开始习惯府中的生活,可她还是拉不下脸,叫这个年纪比她足足小两轮的男人作“夫君”,哪怕她已经知道,庞骏府上还有一名姬妾,已经四十八岁,还是最得宠的女人之一,暂时掌管庞骏的后宫。 十余年的囚禁生活,以及不能回到故土的绝望,让柳德米拉早已经失去与外界交流的欲望,在庞骏府中,日常事务她会听从纪霜华的安排,可让她自己主动去找另外几女,恐怕非常困难,庆幸的是,韩佳莹以及岳思琬两女,似乎不太害怕柳德米拉,常常回来这边串门,与叶卡琳娜她们打成一片,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 柳德米拉看着庞骏,淡淡地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事情吗?” 庞骏笑着说道:“我就不能没事来找你吗?” “你是大忙人,而且你做事都有强烈的目的,我又不是你最宠爱的女人,只是见猎心喜索来的一名普通女人,再加上,现在松州的情况,还没有到组建重骑兵的时候,我想不出一个你来找我的理由。” 庞骏看着了一眼依靠在自己身边的叶卡琳娜,还有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凯瑟琳,以及怯怯地呆在母亲身边的伊丝妮娅,露出一个让柳德米拉不安的笑容说道:“她们三个来这里都一段时间了,我还没碰过她们呢。” 庞骏这话一说,叶卡琳娜表现得很兴奋,毕竟她已经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几个月没有欢好,这让一个正在贪欢之龄的少女来说如何受得了,而凯瑟琳则是异常害羞,她也尝过性爱的滋味,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也让她跃跃欲试,可生性内向的她又如何能说出口,至于小妹伊丝妮娅,还没尝过男女之欢的她却是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柳德米拉皱了皱眉,她也知道,自己的几个女儿进了庞骏的门,就是庞骏一人的禁脔,迟早是要成为庞骏的枕边人,然而她还是想挣扎一下:“你先过我这关再说吧,她们的身体不是很强健,不是那么好承受你的……” “放心好了,我会先满足你的,而且,对她们,我会非常非常温柔。”庞骏保证道。 “哼。”柳德米拉冷哼一声,显然之前他们每一次的欢好使她不太相信庞骏会温柔。 庞骏笑了笑,也没有解释下去,便开始陪着母女四人聊天,给她们讲讲最近外面发生的事情,最后还一起在这里用餐,看到女儿们的笑容,柳德米拉那像是万年寒冰一样的脸,也不再绷紧,嘴角露出一丝弧度,五个人仿佛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虽然已经是五月份,但是位于大晋极北的松州依然透着一丝的凉意,而在刺史府的一处小楼中,却是让人热火焚身,只见一名金发碧眼的高大罗刹女人,全身赤裸坐在床上,看着床边的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在两人的旁边,却有三名发色各异但又肌肤白皙的罗刹少女,她们同样也全身赤裸,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两人,正是庞骏与柳德米拉以及其三个女儿。 柳德米拉无奈地看着庞骏,又看了一眼三个女儿,说道:“你想在我的女儿面前怎么对我?” “亲爱的夫人,一直以来你不都是很享受我们之间的亲密之事吗?就跟平时一样就好了嘛,让她们也看看,我是怎么对你好的。”庞骏满脸笑意地说道。 柳德米拉翻了翻白眼,接着转过了身子,像是母狗一般趴在床上,雪白的大屁股向后高高的翘了起来。 “啪”的一声,庞骏的手掌重重地搭在了美妇人的那丰满肥硕的屁股之上肆意揉捏着,让她身体之中更是不断地流窜出了絮酥麻的奇怪感觉,冲击着她成熟的身体,甚至连灵魂也在轻轻颤抖着,这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有点儿忘却所以,白皙的肌肤上尽是诱人的红晕,看起来是那样的妩媚性感。 柳德米拉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淫水,更从早已湿漉漉的桃源花洞里奔流而出,划过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床铺之上。 庞骏掰开柳德米拉丰满白嫩的臀部,以舌尖钻舔她紧缩诱人的后庭,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立时来填充她肉洞里的空虚,桃源蜜穴已经完全自动张开,从那充血细小的桃源花洞口不停的涌出淫水。 柳德米拉的三个女儿瞪大眼睛,她们有的虽然已经经历人事,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玩法,他们的男人都是直接插入或者从后插入,从来没有任何男人会像庞骏那样,去舔舐自己的后庭,看着他们二人的淫戏,三女下体都隐隐约约有了湿润感。 庞骏眼见美妇人下体已经洪水泛滥,马上转移目标,埋首进入她那大腿根处的黄金色阴毛丛里,毫不放松地舔着柳德米拉湿润淫穴,他张开大嘴在雪白大腿根的黄金森林里不住的吻着,并且伸出舌尖探进了这位风韵美妇滑腻腻的花瓣里舔弄,里面又湿又滑,舌头不断进出。 庞骏的唇舌在柳德米拉的花瓣里反复地缠卷,粉润白嫩的玉臀开始无意识的上下耸动,鲜红的小嘴里发出煎熬不住的呻吟起来,那性感的肥大肉臀,已经被潺潺的淫液湿淋了一大片。 看火候差不多了,庞骏这才起身,挺起巨龙,抵在了桃源洞口上,硕大的肉冠头慢慢地向桃源洞府中进发,进入了柳德米拉那成熟湿暖的蜜穴,“噗嗤”一声,粗大的巨龙便整根插进了她体内,直达桃源深处。 “啊……”柳德米拉发出一声尖锐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觉得无比的充实,所有的空虚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无。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庞骏抱紧她硕大的香臀用力抽插,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快感,并不是因为美妇人那像是活水源头一般喷涌的蜜道,而是柳德米拉是庞骏所见过的人里面,体型是最为高大的,无论是身高还是胸部,还是臀部,都无出其右,如此一位奇异的女巨人,被他征服在胯下肆意挞伐,是何等的有成就感,他紧紧地抱住罗刹美人,对她进行着无与伦比的猛烈撞击。 “%……%……&(&*&*%¥¥……&……噢噢……&¥*%*……” 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一次又一次地碰撞,柳德米拉红艳满面,媚眼如丝,桃源处水声滋滋,无比的湿滑,口中发出高昂的浪叫,以发泄这无以复加的畅美。 三女眼见庞骏那粗壮的肉棒自己母亲那蜜穴中一进一出周而复始,所带来的冲击力,不亚于自己正在享受着这一美妙过程,都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胯下与胸前,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蜜穴与乳房。 柳德米拉的两歌巨大无比的奶子就像两个吊钟似的在身下摇晃,和那抽插蜜穴发出的“噗噗”声和着节拍,庞骏见猎心起,又深深地插入柳德米拉的蜜穴中,自己的胯部紧贴着她的肥臀,整个身体趴在了她的背上,伸手往前一兜,就将一个乳球握在手中随意把玩,还不时地用手向下拉,刺激得她放声淫叫。 大约又抽送了一盏茶时分,在庞骏的不停奸淫下,柳德米拉的桃源花洞中已经春水四溢,下体的巨龙如泡在一汪温泉中,舒服得连四肢都要溶化,美妇人高声啼叫,阴精狂泄,快美的魂飞魄散,两眼水汪汪的,荡漾着水蒙蒙的泪光,小肚子不停地蠕动,玉肤上香汗淋漓,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庞骏也没封住自己的精关,肉冠头又怒涨狂跳几下,喷出粘稠精液,尽数注入了她成熟的蜜壶中。 一一三、罗刹母女(下)拔出肉棒,放下正在喘着粗气的柳德米拉,庞骏转向她那几个已经春情四溢的女儿,他向着叶卡琳娜勾了勾手指头,后者会意地像她的母亲一样,两手撑扶着床面,两条玉腿跪伏着,像只小母狗似的趴着放在床上。 庞骏跪在她的玉腿后面,两腿放在她的玉腿两侧,双手抱紧了她的胯上小腹处,肚脐眼的底下,成了虎跃的架式,巨龙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了一阵,缓缓地插入进去,双手拉住她的美臀用力的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迅速的没入了淫穴之中,爽得她常常呻吟了一声。 “啊……骏……好棒……%……&*%*Y*^&*(……啊哦……你……你真的好厉害呀……&*##¥……好粗……”叶卡琳娜的中原话说的并不好,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在刺史府中,几乎每天都在学习,她的中原话大有进步,混杂着一些听不懂的罗刹语,但是愉悦的淫叫浪声,庞骏还是分辨得出来,她虽然年纪不大,可毕竟是生育过孩子的小少妇,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慢慢推进,很快就整根插入,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瞬时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 庞骏的巨龙撑开了叶卡琳娜的鲜嫩粉红花瓣并一直往里挺进,感觉上那肿胀的庞然大物被一层柔嫩的肉圈紧密的包夹住,他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腰肢,同时低头看着她的嫩穴被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样子,缓慢地一抽一插,让自己的巨龙慢慢的抽出后,再狠狠的插了进去,与此同时,叶卡琳娜也不断的拚命往后顶着,耸动着屁股,嫩穴里的淫水也不停地汨汨流下来。 “啊……你……你真是太猛了……啊……轻一点……嗯……啊……#¥#¥#……”叶卡琳娜伏着身躯,头部上下摆动,口中一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她的情欲完全被挑起,嘤咛呻吟之间,幽谷中的春水又不断汩汩流出,美臀更是前后摇摆不住挺送,迎合著庞骏的攻势,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这时,庞骏却松开了双手,邪笑着向叶卡琳娜的两个妹妹,凯瑟琳和伊丝妮娅招了招手,示意她们也想她们的姐姐一样,一左一右地趴在她们姐姐的两侧,向着自己高高抬起肥嫩的屁股,此时已经陷入情欲当中的两个妹妹,也没想那么多,便依言照做。 庞骏手掌分别覆盖在她们的花瓣上,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练的律动着,蜜汁春水从粉红色的裂缝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中指缓缓剥开紧紧诸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插入两位小美人粉嫩的秘洞,而拇指也不停地拨弄几下娇嫩敏感的珍珠花蒂,他感到自己的中指被层层温热柔嫩的肉膜紧紧包裹,几乎要溶化一般。 “啊……嗯……啊……不……那里不……不要……唔……”两位小美人鼻中不断发出火热娇羞的嘤咛,羞愧万分的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的小脸涨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抑制不住地由嘤嘤娇哼逐渐变成大声的喘息呻吟。 在逗弄两个妹妹的同时,庞骏胯下的作业依然没有停止,他不断地用肉棒冲击着叶卡琳娜的蜜穴,既深且长的抽插动作,龙头和花心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动作又快又猛,每次龙头摩擦到娇嫩的子宫壁都让他心底一阵阵颤抖,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迎来了叶卡琳娜花心最深处的颤抖。 “唔……好深……呃……不行了……”灼热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在柔嫩的花心处,而叶卡琳娜也再一次的被撞得心神俱醉,迷乱间滑嫩的子宫口再次楚楚含羞的开放,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含住,滚滚阴精又一次的喷涌而出,将庞骏的肉棒浇了个通透,接着便如她母亲一般,软软地趴在床上歇息。 眼见姐姐已经被那个厉害的男孩操出了高潮,凯瑟琳也不甘落后,她扭过臻首,对庞骏说道:“来吧。”然后还用手指把那没用过多少次的粉嫩淫穴掰开,露出粉色的淫肉,以及幽深的蜜穴,吸引着庞骏的欲望。 看到小美人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庞骏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他跪到凯瑟琳的身后,扶着依然耸立的肉棒,在粉嫩的淫穴口研磨了一番,也开山劈石,层层深入了这位小美人的蜜穴中。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凯瑟琳并没有她姐姐叶卡琳娜那么活泼张扬的性格,她只是很有节奏地,在庞骏每冲击她一次发出一声“啊”地销魂娇吟,巨龙不停地在凯瑟琳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淫穴内壁的嫩肉,把美少女幽深火热的淫穴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淫肉也不堪刺激紧紧缠绕在粗壮的巨龙身上。 狭窄紧凑的嫩穴,将庞骏的肉棒夹得麻痒痒十分舒爽,尤其是小嫩穴里的嫩肉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收缩,温度却变得烫热如火,真是令他舒爽不已,让他爽的使劲的狂插猛干,把硕大的龙头顶到凯瑟琳的花心后,庞骏就在她的花心上揉弄了几下,又抽到穴口磨来磨去,然后又使劲的狠狠干入,直顶她的花心。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啊……我……嗯……不要啦……别、别那么用力……哦……会、会坏掉的……啊……#¥……#¥……#^$%%&……”渐渐地,凯瑟琳也从简单的“啊啊”声,变成了混杂的叫床声,从呢喃变成的欢叫,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 庞骏看了一眼依然趴在一边翘起屁股接受自己的手指淫弄的小女儿伊丝妮娅,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在凯瑟琳不解的目光中躺在床上,他指着向天挺立的肉棒笑着说道:“来,小骚货,坐上来,自己动一动,”接着又对另一边的伊丝妮娅说道,“你也坐到我的嘴巴上,我帮你舔一舔。” 已经沉浸在欲海当中的凯瑟琳并没有犹豫,她一双玉手扶着庞骏的肉棒,对准了自己流水潺潺的桃源蜜穴,慢慢地,坐了下来,“咿……咿……呀……”随着她的娇吟,庞骏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她那娇嫩的小淫穴慢慢地吞没了,紧接着,他的视线,就被一处光洁的圣地所遮挡,原来听话的伊丝妮娅已经坐在了他的面前。 感受着凯瑟琳紧窄蜜穴的套弄,庞骏看着眼前栗发罗刹混血少女那粉嫩无比的蜜穴,这如桃花一般的淫穴,其光洁粉嫩程度,庞骏只在那位同母异父的妹妹杨月还有玲珑两位小侍女的身上见过,他痴迷地看着那一张一合,不停喷发出股股乳白色汁水的粉嫩之地,伸出舌头慢慢的靠向那一张一合的嫩穴,舔了上去,强烈的刺激快感使伊丝妮娅的嘴里顿时发出了舒服的娇哼声,随后淫荡的呻吟声从她那可爱而又红润的小嘴里发了出来。 凯瑟琳动作越来越快,腰部不停扭动,颇有节奏感,同时口中不停地浪啼呻吟,胸前那对饱大的玉兔一抖一抖,一晃一晃的上下跳动,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好不诱人,春意撩人,无限春光,蜜穴中的巨龙龟头抵住娇嫩的花心,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她整个心灵都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没过多久,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吟,她终于到达了极乐的高峰,桃源花径中滚滚阴液喷涌而出。 母亲,还有两个姐姐都被庞骏弄得春波荡漾,快感连连,自己也被他用舌头舔得娇躯颤抖,玉腿酥软,春水潺潺,幽谷泥泞,伊丝妮娅懂事地有样学样地爬到庞骏的腰间,眼睛略带害怕而又期待地看着眼前的小哥哥。 庞骏坐了起来,将伊丝妮娅抱在怀里,亲吻住了她的鲜艳润泽的樱桃小口,上下其手抚摸揉搓着白皙细腻的娇躯,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嘴唇变得灼热柔软,樱唇中无意识地吐出几声娇吟,动情羞怯的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由他纠缠吮吸。 将伊丝妮娅放倒在床上,庞骏轻轻分开两条雪白的玉腿,将她压在胯下,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而她却好像无师自通一样,轻轻蠕动着粉胯,曲意逢迎着肉棒的研磨,嘴里还不断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哼。 这时,三女的母亲,罗刹女大公柳德米拉已经恢复过来,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挺着那让自己爱恨交加的龙根,淫玩着自己的小女儿,只见少年腰部缓缓前推,硬邦邦的巨龙顶开了少女鲜嫩无比的花瓣,对着小骚穴缓缓插入。 “啊!!!!”一声惨叫,小肉缝陡然被一条炙热的巨物侵入,未经人事的小美人如何能受得了,小嫩穴里面的阵阵疼痛感使伊丝妮娅那张瓷娃娃一般精致的小脸上,渐渐的失去了血色,痛苦的表情出现在了上面,洁白的小贝齿紧紧的压住苍白的嘴唇,庞骏心中怜惜,伏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小嘴,吸吮着她口中的香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放肆地在她口中舔弄着,同时一只手覆在她那刚刚发育的小奶子上轻轻搓揉着,从上中下三处,对她的身体进行侵入。 在庞骏的逗弄下,伊丝妮娅嫩穴中的刺痛感觉慢慢在消失,过了半响,庞骏才温柔地问道:“好一点了吗?” “嗯嗯……”伊丝妮娅这才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轻轻摇摆下身,让小穴摩擦着肉棒,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噢……” 感受到罗刹小美人蜜穴的紧致与温暖,舒爽的庞骏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肉棒在伊丝妮娅的小嫩穴中进进出出,从紧窄嫩穴深处不停流出来的甜蜜的爱液和混合著鲜红色的处女之血在巨龙不停的进出之下被带了出来,小小的乳房和翘挺的小屁股随着男人那坚硬粗长的巨龙进出而晃动着。 “嗯……轻一点啦……喔……好大啊……啊……啊……轻一点啦……啊……好……啊……嗯……”伊丝妮娅虽然年纪最小,但是在三姐妹中,她的中原话却是最标准的,与她的母亲柳德米拉相差无几,所以她忘情呻吟时,叫出来的淫语也最为清晰。 伊丝妮娅剧烈抖动,身体之中被庞骏的肉棒完全占据着,一前一后挺进力撕磨,无数十分刺激的快感深深地侵蚀着她的芳心,她喘息低叫,小小的娇躯迷醉地倒躺在男人的身下,在庞骏的抽插撞击之下恍若一叶扁舟,凌乱的秀发随着她的螓首而会动着。 “啊……好……我顶到啦……啊……我要死啦……呜呜……”伊丝妮娅小嘴半开半壁,呵气如兰,鼻中喷出热气来,她无比快活又无比兴奋,在无限羞涩中轻轻闭上了眼,两片朱唇抖动,声声销魂的呻吟娇啼不断地冲击着庞骏。 伊丝妮娅毕竟是初尝人事,在庞骏炙热肉棒的冲击之下,眉目含春,娇喘吁吁,放荡地呻吟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潮水一样侵袭冲击着她的身心,仅仅一盏茶的时间,便被奸淫得脚尖绷得笔直,娇嫩雪白的胴体急剧颤抖,嫩穴淫道紧缩痉挛,春潮泛滥喷涌而出。 庞骏之前只在柳德米拉的蜜道中释放过一次,眼见胯下小美人已经攀上情欲的巅峰,也不再运功控制自己的精关,腰眼一麻,炙热的肉棒剧烈地抖动,滚烫的精华猛烈喷射出来浇烫在伊丝妮娅的花心嫩肉上,烫得她胴体颤抖痉挛着,再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放开了刚被破身的伊丝妮娅,有些意犹未尽的庞骏,又找上了已经恢复过来,心疼自己小女儿的柳德米拉,在让她用檀口为自己清理刚刚插过小处女带着处子之血的肉棒后,再次插入了罗刹美熟妇那紧窄的后庭之中……一晚上,除了刚刚破身不堪挞伐的伊丝妮娅外,柳德米拉与另外两个女儿,都被庞骏再度奸淫,其中作为母亲的柳德米拉还被奸插多次,几人直至四更天才得以休息。 第二天,本以为自己母女四人只是庞骏泄欲工具的柳德米拉,却意外地发现,那个可恶的小男人,竟然让人把公文送到这里,就在自己的院落中办起了公,并且在自己与女儿们苏醒之后,对自己与三个女儿关怀备至,温柔体贴,甚至还喂躺在床上休息的伊丝妮娅吃小麦粥。 看着柳德米拉那古怪的眼神,庞骏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笑着说道:“你们是我的女人,对你们好,不是应该的吗?” 柳德米拉眉头皱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她从女儿们那动情的眼神中,她们,已经成为了这个少年的俘虏…… 【逆伦皇者】(114~116) 2018/2/6*********皇甫君仪:38岁,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之妻,华山派前代掌门万晓红的孙女,奉命前往松州夺回本门武功典籍,误中埋伏,被乔装打扮的庞骏当着众人与女儿凌晓芙强奸,名声毁于一旦。 凌晓芙:18岁,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与夫人皇甫君仪独生女,与同门师兄郑铮新婚燕尔,奉命前往松州夺回本门典籍,误中埋伏,丈夫身死,被庞骏当着众人与母亲皇甫君仪强奸,名声毁于一旦。 *******一一四、遭遇埋伏庞骏连续两个晚上都留宿在罗刹母女四人的庭院中,享尽了异域美人的倾情伺候,尤其是叶卡琳娜和伊丝妮娅,饱尝那快美滋味的她们恨不得庞骏每时每刻都陪伴在她们身边,而庞骏前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暂时让柳德米拉不好离开这里,她的女儿们对庞骏产生了感情与依赖性,而且对那个从来没有去过的故乡的陌生感,让女儿们不会愿意轻易跟随她离开松州。 对于庞骏来说,如果几女能够被他干大肚子就更好了,不过他身边的女人跟他欢好了那么久,依然没有一个怀孕,庞骏也不指望两天能让这几个罗刹美人珠胎暗结,他不知道的是,远在天京城的魏王府中,他的亲生母亲魏王妃唐玉仙,小腹的隆起已经隐隐可见。 在享受完美人们的伺候之后,庞骏收拾了心情,对于他来说,新的计划,启动了。 飞奔在松州城外的山道上,五岳剑派的众人感到有些兴奋以及更多的郁闷,在三个时辰之前,庞骏向他们传递消息,有人在松州东郊五十里处的一处山坳看到一个衣衫褴褛,鬼鬼祟祟的男人,据描述好像是此次各大门派所追逐的目标——手握着各大门派武学典籍,外号“遁地鼠”的盗墓贼。 得到庞骏的消息后,五岳剑派的人马上组织人手,直奔东郊而去,然而,即使他们已经尽可能低调地出城,可他们的倾巢出动依然被看在有心人的眼里,不到一个时辰,松州城中的武林人士,都知道了五岳剑派的异动,都往松州东郊杀去。 松州东郊的一处密林,大雾弥漫,一般来说,这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然而此时,风声呼啸,人影婆娑,惊起飞鸟无树,一个中年瘦小汉子,个子极矮,浑身上下找不出半两肉,一拐一拐地往前奔跑,却没有注意脚下的石头,一脚踩了上去,发出“啊”地一声惨叫,摔倒在了地上。 未等他喘两口气,在他身后的丛林中,出现了大量的人,他们穿着打扮各异,男女老少,三教九流均有,他们团团围住瘦小汉子,紧紧地盯着他。 瘦小汉子绝望地看着四周的人群,大声说道:“各位英雄,各位好汉,我,我不跑行了吧,你们,你们就放了我一条狗命吧,我说了,那堆典籍,我就放在那个山头,不信的,跟我去拿就行了啊,何必要赶尽杀绝啊。” “哼,遁地鼠,你这种下三滥的人,两面三刀,今天说典籍卖掉了,明天又说埋在别的地方,快快交出我怒蛟帮的典籍,不然就有你好看!”一个大汉提刀上前恶狠狠地威胁道。 “哈哈哈哈,怒蛟帮的典籍?江湖上谁不知道你们怒蛟帮就是一群在大江上讨生活的水匪?还本门典籍,你们就是想去占便宜吧。”怒蛟帮的人话音刚落,一个中年妇女又说道。“你不要含血喷人,哪里来的老虔婆,敢污蔑我们怒蛟帮!” ……皇甫君仪看着吵吵嚷嚷的人群,不禁娥眉紧皱,这帮乌合之众,有的的确是为了取回本门典籍,可更多的却是想乘机占便宜,浑水摸鱼偷窥其他门派的典籍,更有甚者,并不是冲着典籍而去,而是冲着遁地鼠而去,最终目标,便是他曾经进过的那个前朝大墓,然而这个遁地鼠还在负隅顽抗,各派的典籍还没有完璧归赵,这帮人就相互争斗了起来。 “阿弥陀佛……”这时,人群之中,响起一声佛号,其声音充满着内力的穿透,一下子把在场马上要打起来的人所震慑住,接着走出一名老和尚,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少林寺“天字辈”的得道高僧,天业大师。 见是少林寺的人出面,面临冲突边沿的人也只能悻悻地收回的武器,天业大师看了四周一眼,便说道:“今天大家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位施主所得到的各自门派武功的典籍,我少林也是如此,为何不先让这位施主,把各派典籍先归还?” “天业大师说得没错,连本门典籍都没拿回来,就开始打着别的歪主意,何其好笑!”说话的是衡山派的余蒙。 眼见大门派的门人都发话了,就算那些想浑水摸鱼的人再想捣乱,也要掂量掂量,刚刚还是剑拔弩张的人,都开始收起了兵器,偃旗息鼓,往后退了一步。 皇甫君仪提议道:“不如这样,天业大师乃是少林得道高僧,德高望重,让少林的门人,押送着这遁地鼠,咱们一同前往埋藏武功典籍的地方,先行找到典籍,各位如何?” “凌夫人说得没错,我支持凌夫人的。”天下武功出少林,更何况天业大师乃是有名的德高望重出家人,对于典籍的觊觎,按道理来说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多私心,于是皇甫君仪的提议就得到了一些本来就只想拿回本门典籍的门派的人的支持,剩下真正有私心的人,也不好说些什么,便默认了她的提议,接着,那可怜的盗墓贼遁地鼠,就在少林门人的押送之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典籍埋藏之地。 约莫走了大半个时辰,一行人来到一个山洞之前,遁地鼠畏畏缩缩地指着漆黑的洞穴中说道:“那些,那些书,就在,就在山洞里面。” “那,有请施主,陪同老衲一起,进洞取书。” 山洞并不大,只能容纳十余人,于是就只有几个少林和尚,还有武林各派的几个人跟着遁地鼠进了山洞,走了没多久,遁地鼠就指着一处说道:“各,各位大侠,那,那些书,小的,小的就埋在这里,挖,挖一尺就找到了。” 几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说道:“你自己挖,挖到了,就放你走。” 遁地鼠无奈,只好跪在地上,对着那个他做了记号的地方,开始用手一点一点地抠挖起来。 约莫挖了两盏茶的时间,眼见泥坑已经挖了半尺多深,按照遁地鼠的说法,那些典籍很多,整整一大包,按理说他埋藏的时候只挖了个一尺深,两尺见方的坑,不应该是挖了半尺也没有任何痕迹吧。 于是,山洞中已经有人失去了耐心,其中一人喝问道:“你在骗我们?!你说的典籍呢?!” 遁地鼠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大,大,大爷,饶命啊,小的,小的真是把那些,那些书埋在了这个地方,我继续挖,挖给你看。”他一边求饶一边拼命地用那双已经破皮的手不停地挖那个土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忽然,在山洞周围的丛林处,响起了一阵清晰的大笑声,接着,一把得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用白费心机了,你们要的那些书,在我这……”话音刚落,一个蒙面黑衣人从树林中走出,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看到他手上拿着两本书,其中一本,赫然是华山派的《紫霞神功》,以及点苍派的《飞花掌》! 众人大吃一惊,指着黑衣人说道:“你是谁?鬼鬼祟祟的,快把我们的门派典籍乖乖交出来!我们放你一马!” “放我一马?”黑衣人拍拍自己的胸膛,“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放谁一马!”接着,他大手一挥,只见丛林中人影绰绰,只是一瞬间,在场的武林人士,就发现,己方上百人,被这群不速之客包围了。 “东瀛人!”只见这群突然出现的人,每个都是杀气凛然,样貌各异,而手上一把弯弯的东瀛刀,却把他们的身份暴露出来。 “不错不错,”这时,从那群东瀛人中,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他眯着眼睛对各大门派的众人说道,“就是我们东瀛人,先自我介绍,在下,剑庐武神门下”三十六本刀“第七,吉川晴光,而这些全部都是我武神门下的弟子。”他指着后面那群杀气腾腾的东瀛武士说道。那位名列天榜十大高手的东瀛武神?武林众人的脸色阴晴不定。 这时,余蒙大声喝问道:“你们东瀛人,偷偷潜入我大晋,又想做什么偷鸡摸狗!?” 吉川晴光指着黑衣人说道:“啊?偷鸡摸狗?不不不不,只是刚好,这位先生告诉在下,最近有一批中原来的武林高手,来到这个偏远的松州,在下又对中原武学仰慕已久,只是想来到这里,向大家讨教讨教而已,顺便再为聘请几位武林豪杰,为我东瀛效力而已。” “痴心妄想,东瀛人狼子野心,还要大爷我效力?我呸,就你们这些歪瓜裂枣,也敢来向我们中原武林挑战?咱们上,杀光他们!”说话的是一名大汉,他刚说完,就拔出长刀,准备厮杀,然而他才刚拔出武器,四肢突然一软,“啪” 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以防请不到各位,刚才我们在出现之前,就已经撒了一点小药粉,无色无味,对内脏没有危害,只不过是让你的四肢无力而已,毕竟大家都是武林高人,而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武士,不一定打得过啊,哈哈哈哈。” 武林众人惊怒交加,纷纷拔出武器,然而在他们运功的一瞬间,都不由自主地四肢发软,瘫倒在地上。 一一五、一网打尽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黑衣人说话了,他对吉川晴光道:“吉川大人此次可谓立下大功了,如此多的中原武林人士,肯定会有一些人能够听话为你们做事,到时候,哼哼……” 吉川晴光回应道:“还是先生厉害,略施小计,就让我皇军得到这么大一笔收获,此番回去,必定能大破你们大晋的帝狮军团,甚至还能攻入辽东,建立不世功勋如此大功,我东瀛必定有厚报,哈哈哈哈。”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勾结东瀛异族祸害我大晋?”这时,在场的人也听出来了,眼前的黑衣人竟然是一个中原人,他提前找到了武林各派的典籍,然后又以此作为诱饵,把中原群雄勾引到这个偏僻之地,一网打尽。 “我?我只是一个商人,谁出得起价钱,我就做什么,至于大晋,东瀛什么的,与我何干?”黑衣人说道。 “你,你这个……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你不得好死,你……啊……”破口大骂的人戛然而止,因为一把东瀛的飞镖已经插进了他的喉咙里,这时人们才发现,这个死掉的人,是华山派掌门的高徒兼女婿郑铮。 “啊!!!!”瘫坐在一旁的妻子凌晓芙眼见丈夫惨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她用愤恨的目光盯着黑衣人说道,“你个畜生,你杀我丈夫,你不得好死!!!” 黑衣人仿佛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轻笑一声道:“我不得好死?” 他走上前,勾起凌晓芙的下巴,淫笑道,“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不得好死,但我知道,等一下,或者以后,你都会欲仙欲死,哈哈哈。” 他扭过头看着吉川晴光询问道:“吉川大人,在场有一百多名中原武林人士,少那么一两个,不碍事吧?” 吉川晴光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先生请便。” “你个禽兽,快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害她!”在人群中的皇甫君仪,眼见自己的女儿被辱,此时再也按耐不住,放声大喝道。 “嗬?你不说话,我都没注意到这里还有个大美人呢,你如此地紧张,再加上有几分相像,看来,她是你的女儿咯?”黑衣人的话让皇甫君仪如坠冰窖,“嗯哼,不错不错,在下还没玩过母女花呢,看来这次的生意,大有收获啊,吉川大人,这两个女人,我都要了,其余的,你们喜欢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你别碰我,我的丈夫可是华山派掌门,你敢碰我他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黑衣人如何看不出皇甫君仪的色厉内荏,他调笑着说道:“哟呵,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他还在想着怎么应对嵩山派左玄贞野心勃勃的吞并呢,还有空来救你吗?我带着你们这对极品母女花,藏到一处深山野林中,等到他真的找到你们的时候,估计你们母女下面的腔道,都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吧,甚至都已经为我生儿育女了,你还想见你那丈夫吗?哈哈哈哈哈。” 如此淫邪而张狂的话语,让在场的女人羞怒交加,在场的男人听着那句“变成我的形状”,不少龌龊之人都忍住不笑出声来。 “狗贼,你不得好死!” 面对皇甫君仪的喝骂,黑衣人并没有作出任何回应,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两颗药丸,笑着说道:“这有两颗药,名叫”一夜春“,听到名字,大家都该知道这是什么了吧?”说完,他便当着所有在场的武林人士的面,把手上的两颗“一夜春”,强行灌进了母女二人的嘴里。 接着,他大笑着对吉川晴光说道:“吉川大人,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现在在下要迫不及待地享用报酬,剩下的就交给你啦,哈哈哈哈。”说完,他便一手架起一个女人,走向刚才的山洞中。 吉川晴光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先生请便,剩余的交给我们就是了,” 他向周围的东瀛人命令道,“来,把这些中原的武林同道们,都请回大营中。” 一挥手,在场的东瀛武士全部两人一个,抬起已经全身瘫软的中原武林人士,往山下走去。 “一夜春”的药效惊人,不到数十息的时间,皇甫君仪与凌晓芙二女,就已经浑身酥样难耐,俏脸发烫,像被火烧一般。 黑衣人把二女的外衣都脱掉铺在地上,把眼前这欲火攻心却又不能动弹的母女二人轻轻放在上面,自己则跪在二女之间,一左一右手掌也摸到了二女那饱满而坚挺的雪白玉峰。 凌晓芙今年才十八岁,与郑铮成婚不到一年,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再加上内力相对较弱,抵抗能力较差,很快就意乱情迷,不断地娇吟起来,虽然四肢发软,但是娇躯却不停地扭动。 黑衣人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火热滚烫的巨龙早已挺立,凌晓芙早已经失去的理智,下体的麻痒与空虚急需得到充实,她的嘴里不断地娇吟道:“我要……我要…………给我好吗?” “嗯哼……芙儿……芙儿……你醒醒……嗯哼……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的女儿……”皇甫君仪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哭喊着让黑衣人住手,“你不要……你不能这样……你……你不得好死……我……我要杀了你……” 然而黑衣人并没有理会毫无威胁力的女人,他双手抓住了凌晓芙胸前的两处滑腻,一阵酥麻从指尖霎时传遍了全身,她重重地娇哼了一声,继续不停地扭摆着身体,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给我……快给我……我要……” 黑衣人淫笑着用双手触摸着凌晓芙一对双乳尖,手指轻轻地按揉着,问道:“你要?你要什么啊?要我给你什么啊?” “我……我要你……要你跟我……跟我欢好……快啊……我受不了啊……” “欢好是什么啊?我不懂啊,我只会干,或者只会插你啊。”黑衣人依然逗弄着凌晓芙,眼神中带着促狭。 “我……我要你……你……你干我……操我……” “大声一点,我听不到。”“我要你……要你操我……啊……快……干我……”凌晓芙已经欲火攻心,大声叫道,她的声音不断地在山洞中回响着,更是传到了山洞之外,那些还没被东瀛人移送走的江湖人士,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都想到,这母女二人,完了。 黑衣人满意地抓住凌晓芙的一双修长的玉腿,扛在肩上,火热的肉棒对准了早已经春水横流的桃源蜜穴,向前用力一挺,身下巨龙犹如破敌利剑,直刺到凌晓芙身体的最深处。 “哦……”下身空虚的感觉随着黑衣人的进入而变得充实起来,凌晓芙享受着畅美激情而又欢快淋漓的感觉,小嘴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闷哼之声,这一声销魂至极的娇吟,也传到了洞外所有人的耳朵里,一些定力差一点的,都被这一声娇吟弄得下体肿胀不已,名门大派的女儿又如何?被男人插的时候还不是浪的跟窑子里的妓女一样。 黑衣人一手紧紧握住她的奶子着自己胯下的撞击而不断跳动着的雪峰,以手指轻轻地揉捏顶端上敏感的一点花蕾,不时用指甲轻轻刮一下,那粗长的巨龙,一次次地挤开了美人的蜜穴,重重地摩擦着她腔道肉壁,最后撞击在那稚嫩的花心之上。 凌晓芙的樱唇里发出轻微的娇吟之声,娇媚而动人,她的俏脸涨得通红:“嗯……嗯……喔……哦……用力干我……啊……啊……好舒服……啊……快……快点……”她的花心被狠狠地撞击,身体不断地抽搐,粉脸荡春,玉颊羞红,杏眸迷朦,樱唇微张,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一旁的皇甫君仪,早已经被淫毒攻心,再加上女儿与黑衣人在身边所上演的活春宫所刺激,也陷入的情欲的折磨当中,她不断地呻吟着,软弱无力的双手一只覆在自己的酥胸上不断揉捏着,一只则放在了胯下湿润的桃源处,不停地揉动着那颗相思豆。 “啊……不行了……我要来了……啊……我的亲丈夫……嗯……再用力干……喔……飞起来了……啊……”忽然,凌晓芙仰起头发出激情的长吟,她的身体,绷紧着,阴道之中,涌出了炙热的阴精,滚烫的淫水让黑衣人深入她花房的龟头感到了一阵灼热。 “嘿嘿,小美人,仅仅一次的泄身,是不够的,来,哥哥再给你来几次。” 黑衣人一边淫笑着一边又开始了对凌晓芙的奸插,整整三刻钟,凌晓芙被黑衣人的肉棒插得泄身了三次,最后黑衣人还把滚烫的阳精,都灌入了她娇嫩的子宫当中。 处理好已经瘫软昏迷的凌晓芙后,黑衣人又来到了已经差点昏迷过去的皇甫君仪身边,此时的皇甫君仪已经被淫毒伤害得失去了理智,但是瘫软的四肢都让她无法轻易地活动,只能够不停地大声呻吟,嘴里还不断流出香唾。 虽然接近崩溃的边沿,可当黑衣人再次触碰到自己的身体时,皇甫君仪还是有一瞬间恢复了自己的理智,她大声叫喊道:“你……你……要杀了你……不要……” 只听“啪”的一声,黑衣人的的手掌重重的击在怀中的成熟美人儿的翘臀之上,那肥美丰满的玉臀受到了外力的作用荡起了阵阵臀浪,接着“啪”的一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可不是一下,连续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不听话的女人,可是要受惩罚的哦。”黑衣人笑着说道。 “不要……求求你了……唔……啊……”黑衣人并没有理会皇甫君仪的求饶,在拍打了几下美妇人的肥臀后,双肩架起她的双腿,自己的身体挤进了她的玉腿之间,火热的巨龙对着那湿润的蜜道,缓缓地推进,随着那灼热巨龙的的深入,美妇人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悲愤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角之中流了出来。 “啊……好大……好硬啊……轻一点……嗯……”然而,当黑衣人开始抽插的时候,情欲又再次充斥了皇甫君仪的脑海,她娇喘吁吁,嘤咛呻吟道。 她的蜜穴湿润无比,黑衣人那粗长的巨龙一插进去后,就开始狂猛地耸动着,巨大的肉棒在紧窄的幽谷中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皇甫君仪只感到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幽谷深处冲刺,快感传遍全身,口中放荡的高叫着:“夫君……好美……啊……唔……好深的……你插……哦……我要……丢了……哎哟……美死了……啊……我的夫君啊……再猛一点……啊……” 黑衣人肆无忌怛地挞伐着这个美妇人的雪白肉体,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皇甫君仪体内,在蜜穴中横冲直撞,肉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啊……好棒……嗯……顶到了……啊……”皇甫君仪发出欢畅淋漓的吟叫,美妙娇躯被干的剧烈颠簸,丰满的双峰胡乱抛动,双目娇媚迷离,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梦呓般地呻吟着,“啊……啊……饶了我吧……爽啊……啊……嗯……要死了……真的要死啦……”在一阵急遽的娇喘声中,她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花心的中心涌了出来……然而与自己的女儿一样,黑衣人并没有放过对皇甫君仪的挞伐,整整大半个时辰,在东瀛人不断转移中原武林人士的过程中,皇甫君仪与自己的女儿凌晓芙销魂的娇吟声连绵不断,若不是吉川晴光急于运送这些人回去,恐怕他也找上一名侠女,来个痛快了。 山洞中一片狼藉,皇甫君仪与凌晓芙因为挞伐过度以及药物的原因,已经昏睡过去,黑衣人走出了山洞,看着山下离去的东瀛人车队,目光凛冽,他拍了拍手,又有一名黑衣人从树林中走出,他负着手对刚来的黑衣人说道:“通知队伍,大鱼上钩,准备出发,还有,把洞中的两个女人,带回去,关到暗牢中。” “是,大人。”黑衣人领命而去。 “我也该上场啦。”黑衣人脱下黑衣,换上了正常的衣物,如果皇甫君仪还苏醒着,肯定能认出,刚才那个奸污她们母女二人的,就是与她有一面之缘的松州刺史刘骏! 一一六、黄雀在后松州城外数十里的一处山道上,支商队正向着东方行进着,整支商队一共有近百人组成,这些人各个目藏精光,一看就是武功不俗之辈,而他们所押送的马车,上面堆放着一些巨大的箱子,被一层黑布给严密覆盖着里面,显得神秘非常。 此商队,正是乔装成商人潜入松州,将前来松州的武林各大门派人士一网打尽的一伙东瀛人,也就是“武神”武藏五轮门下排名第六的高徒,吉川晴光所率领的“武神营”锐士。 东瀛军中,有一支特殊的队伍,他们的武艺非凡,从不穿着盔甲,一直作为东瀛军队的奇兵,负责突袭,暗杀,斩将夺帅的突击任务,他们就是“武神营”。“武神营”的战士,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东瀛武神武藏五轮的剑庐,武神的弟子分为两种,一种是外门弟子,一种是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只有三十六人,他们会受到武藏五轮的亲自教导,出师之后,除了死亡或者反叛,他们会依然占据着内门弟子的名额,当三十六人空出一人的名额中时,就会在内门弟子中挑选出一人,替补成为新的内门弟子,所以内门弟子又称为“三十六本刀”,而“武神营”的战士,则是从外门弟子中挑选。 武神营只有一千人,他们平时就在剑庐接受教习的教导,战时若受到国家征召,则立马归队入营,执行任务,此番与大晋交战,武神营合共出动了五百人,由武神营统领,武神门下“三十六本刀”排名第二的真田幸玄率领前来参战。 这次由副统领吉川晴光带领两百人潜入松州,就是在前些日子,有人面见真田幸玄,向其献上一条计策:最近大量中原武林人士在松州出没争夺一批武学典籍,可派遣一队武神营战士,秘密潜入松州,利用迷药,将这批武林人士一网打尽,然后用慢性毒药控制他们,再通过他们去控制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以及打探大晋的机密消息,获取更大的利益。 在与驻扎在朝国的东瀛军统帅商量过之后,真田幸玄决定派遣武神营的副统领,同为剑庐门下“三十六本刀”排名第六的吉川晴光,率领两百人,完成任务。 他们取道白山小道,躲开了大晋军队斥候的追踪,来到松州境内,在一名神秘人的帮助下,顺利抓住了上百名中原武林人士,完成任务后,正准备原路返回,离开松州。 队伍已经行进了接近两个时辰,此时已是接近黄昏,吉川晴光身边的一名副将笑着说道:“想不到这次的任务如此顺利,还以为那些中原人有多厉害,想不到都是些土鸡瓦狗。” 吉川晴光摇摇头说道:“不,这只是有心算无心,他们只是中了那个人的毒,才会如此虚弱,任我们鱼肉,若是正常来说,不说我们,就连真田统领亲至,也未必能够轻松击败这群人,比如那个被所在前面车厢中的男人,他叫穆奇,可能是天下间最接近天榜高手的人之一,真田大人也未必能够战胜,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向我们献计的人到底是谁?他连那些典籍都给了我们,这样做,只是为了一些钱财和那两个女人吗?” 话音刚落,突然,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从车队的后方响起,吉川晴光脸色一变,向部下吩咐道:“大家注意,先行伪装,做好准备,随时作战。”听到命令后,武神营的东瀛武士纷纷各自就位,不再肆意言语,毕竟还算是在大晋境内。 马蹄声从远至近,吉川晴光瞳孔微缩,竟然是数百名骑兵,为首的一人并没有穿着战甲,像是一名年轻的富家公子一般,一名骑士来到吉川晴光跟前,拱了拱手道:“这位,我们乃是松州卫戍军,敢问你们从何而来,为何在此边境之地行进?” 巡逻的卫戍军吗?吉川晴光想到,他不动声色地回礼道:“呵呵,这位君爷,我们是燕州的行商,正准备前往朝国行商,听说朝国那边生活用货奇缺,一匹下等的布料都能够换来相当多的药材,所以打算走一趟试试水。” 骑士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大晋正在与东瀛在交战,你等冒险进入战场,莫非,你是东瀛派来的奸细?” 吉川晴光回道:“军,军爷冤枉啊,我,我等都是奉公守法的行商之人,只不过因为此时的买卖利润丰厚,才,才会铤,铤而走险,前往朝国,并不是那,那什么奸,奸细,小人虽然是一介草民,也知道国家大事不能去参合,只想好好过日子,望大人见谅。” 骑士没有回答,他指着那些箱子问道:“你们装的是什么货物?” “哦哦,都是一些丝帛还有茶叶,其余的还有一些陶器和瓷器。” “打开给我看看。” 吉川晴光闻言一惊,箱子中都是中原武林人士,根本一点所说的货物都没有,如果打开来看,必定会穿帮,可如果拒绝打开的话,同样也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于是,他暗暗戒备,打算先下手为强,直接击杀当前的骑士。 就在此时,骑兵队里面唯一一个没有穿盔甲的年轻人来到了二人面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何这里会有商队?” 骑士向吉川晴光介绍道:“这是我们松州的刺史刘大人。” 吉川晴光心中一凛,向庞骏问好之后,又向他解释了一番,庞骏听后,想了一下说道:“这里已经临近我大晋与东瀛的战场了,在此行商,一不小心就会碰上东瀛人,你们可要注意了。”吉川晴光赔笑道:“一定一定,小人一定会注意的。” 接着庞骏对身边的部下说道:“我们走吧,还要赶路呢,如果迟了张将军怪罪下来,我这边也不好维护你们。” “属下遵命,兄弟们,出发。”骑士向后面的骑兵一挥手,停在后面的骑兵,开始越过商队,重新出发,吉川晴光等人也因此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虽然己方的人单兵战力极强,可对面毕竟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骑兵,打起来即使赢了也只能是惨胜,更何况这样会打草惊蛇,引起大晋军队的注意,所以能避开就避开。 于是,骑兵队再次出发,一切都好像会相安无事,擦肩而过一样。 然而,当骑兵队行进到商队中间时,突然,车队中的一个箱子,发出了“叩叩叩”的声音,紧接着“啪”的一声,一个木箱掉在了地上,从里面滚出来一个人,只见他手脚都被绑住,惊恐地看着人群。 当车队的东瀛人还没反应过来,庞骏就马上下令:“他们是东瀛奸细!杀!” 骑兵队瞬间拔出武器,杀向了眼前的东瀛人,这时吉川晴光心中一沉:糟了,他看向庞骏的目光,发现庞骏笑眯眯地看着他,他才知道,中计了,这队骑兵就是冲着他们来的,连忙拔出长刀,杀向了庞骏。 庞骏这时也拔出了长剑,迎上吉川晴光大声喝问道:“何方鼠辈东瀛人!? 报上名来!” “哼,蝼蚁一般的中原人也配知道本大爷的名字,受死!” “当!”七星龙渊豁然上移,与那蕴含着凶悍劲气的东瀛战刀碰撞在一起,顿时火花四溅,庞骏凑近吉川晴光,低声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你应该就是东瀛武神营的副统领,吉川晴光,我说的对吧?真田幸玄事务繁忙,不会丢下军务,孤军深入大晋,能够统领这群桀骜不驯的人,就只有副统领了,哈哈哈哈。” “是又如何?小后生,你可知道,人太聪明,是活得不长久的,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就不应该来惹我。” “剑庐门下排名第六又如何?我乃大晋武状元,与我交手的武林高人不知几何,何况你一个小小东瀛的武士!”庞骏充满自信地说道。 “哼,当我的剑刺入你的胸膛时,你就不会这样嚣张了!”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叫骂声、清脆的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连续不断,庞骏此次带来了五百松州骑兵,虽然单兵作战比不上东瀛的武神营,但胜在人数比对手多出一倍,再加上突然袭击,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战事一度压制着武神营的人。 吉川晴光眼看倒下的武神营战士越来越多,便不想再恋战,用东瀛语吆喝了一声,然后这些东瀛武士纷纷从怀里掏出一个珠子往地上一砸,“啪啪啪啪”的声音,战场上瞬间烟雾弥漫,骑兵们都有些应对不及,只能勒住马匹全力警戒,待至云消雾散,那群东瀛人早已不见踪影。 看着一地的死伤,庞骏皱了皱眉命令部下,清理战场,清点伤亡情况,同时救出被装在箱子中的各大门派武林人士。 清点过后,最终盘算,东瀛武神营的战死六十七人,没有伤员,伤员全部自刎而亡,松州骑兵队死五十八人,伤九十七人,在混战中误伤或者误杀的中原武林人士十余人。 各大门派的纷纷向庞骏道谢,庞骏摇摇手道:“各位客气了,本官也是收到消息,说是看到一群不像中原人的队伍在松州附近行进,才领着部下前来一看究竟,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碰到了各位,真是万幸啊,不然的话,如果大家有什么事情,本官都不好向各位的掌门交代了。” 这时,华山派的“奕子剑”方南走到庞骏身边,低声问道:“那个,刘大人,你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有没有见到我的师姐皇甫君仪还有,她的女儿凌晓芙?” 方南此言一出,在场听到的武林人士脸色都变得十分古怪,之前他们被制住了,可是听觉并没有消失,皇甫君仪还有凌晓芙销魂的娇吟声他们声声入耳,而庞骏故作不知,好像没有注意其他人的脸色一样,摇摇头说道:“没有,难道,凌夫人还有凌小姐没有跟你们在一块?她们与你们走散了?” 方南支支吾吾地说:“唔,我也不知道,她们,她们也被擒住了,可能还在之前的那个地方。” 庞骏连忙问道:“在哪里?可否带我去?” 方南只好点点头,毕竟他们现在的功力还没有恢复,有庞骏在此,就算遇到什么敌人也好应付,于是他们兵分两路,庞骏带着一百名骑兵跟随着五岳剑派的人,前往寻找皇甫君仪母女,其他的人,与剩余的武林人士,带着伤兵,返回松州。 【逆伦皇者】(117~119) 2018/2/8****一一七、最大赢家当庞骏与五岳剑派众人回到之前武林群雄遭遇埋伏的那个山洞处时,已经见不到皇甫君仪以及凌晓芙母女俩,留下的,只有郑铮的一具尸体以及母女二人的各自的一件外衣,五岳剑派的人,看到这个景象,早已面色铁青,怒发冲冠,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收拾了郑铮的尸首以及皇甫君仪母女的衣物,跟随庞骏一同返回松州,再作打算。 此次武林各大门派以及一些江湖散客前来松州,本想迎回外泄的本门武学典籍,谁料不但没有找回典籍,更是损兵折将,如果不是庞骏的搭救,恐怕是全军覆没,捶胸顿足之余,也只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而庞骏,则成为这次事件的最大赢家,于公,他带领五百骑兵前往拦截武神营,一是为了让这些久疏战阵的骑兵重新见血,检验最近练兵的成果,二是重创东瀛精锐武神营,更是对前来考察的上使郭崇厚,展示出自己稳定松州的决心与力度,此两目的均已达成。 于私,他获得了中原各大门派的武学典籍,典籍一到手,他就把这些典籍交给“随风”的人,进行抄录,他不一定需要学习这些武功,但是手下的人可以通过研究这些典籍,从中了解各大门派武功的特性和弱点,当然,他的收获,也不仅这些……当皇甫君仪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并不是太妙,眼下,她被困在一个类似于地牢一样的地方,四周围被封闭起来,不见天日,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自己则被架在了一个架子上,四肢用铁镣锁着,无法动弹,在昏暗的灯光中,依稀看到,自己的女儿凌晓芙,与自己一样的待遇,不过她还没清醒过来。 “芙儿,芙儿,你醒醒,芙儿。”皇甫君仪不停地试图唤醒自己的女儿。 叫了好一阵子,凌晓芙才渐渐清醒过来,她迷蒙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看到自己的母亲,才怯怯地问道:“娘,我,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皇甫君仪摇摇头道:“娘也不知道,娘只能肯定,这里必定和那个辱我们清白的恶魔有关。”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时凌晓芙才回想起自己昏迷过去之前那段痛苦的经历,心中一阵惧怕,她颤抖地问道:“娘,那个,那个人,会,会怎么对待我们……” “为娘也不知道,不过芙儿别怕,娘在这里,为娘会保护芙儿的,苦了你了,我的儿。” “娘……呜呜呜呜呜……”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小年快乐“真是一个感人至深的好母亲啊,自身难保还能说出要保护女儿的话,之前在山洞中的时候,还抢着女儿的肉棒,让你的女儿不得不让开,这样可不是保护女儿哟,哈哈哈哈。”此时地牢的门打开,从外走进一个带着月白色面具的男人,虽然改变了装束,可皇甫君仪依然能够认出那个设置陷阱捉获武林群雄,当众奸淫侮辱她们母女的魔鬼,她怒斥道:“呸,你这个恶贯满溢的恶贼,你不得好死!你该受千刀万剐!你要么放了我们,要么杀了我们,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庞骏走到皇甫君仪面前,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娇靥笑着说道:“你怎么不放过我?像你们母女这么漂亮的女鬼,不放过我,也只能是用你们那销魂玉洞把我吸干而已,我还求之不得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们做鬼呢,你们都是不可多得的美肉娘,我还要把你们调教成乖巧淫荡的尿壶肉便器呢,哈哈哈哈。” “你个狗贼,休想让我屈服,你死了这条心吧。” “哦?华山派的掌门夫人果然硬气,在下佩服,不过,不知道令嫒也是否这样硬气呢?作为母亲的国色天香,身为女儿的也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啊,你看这泫然若泣的模样?在下又忍不住想狠狠地疼爱一番呢。”庞骏并没有理会怒火冲天的皇甫君仪,而是转向了一旁的凌晓芙。 庞骏这话,让皇甫君仪与凌晓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凌晓芙看着庞骏那诡笑的模样,更是被吓得全身发抖,胯下一热,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很快就充斥着整个房间。 看见女儿被庞骏吓得失禁了,皇甫君仪又羞又怒,她向庞骏怒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再祸害我的女儿!” “啧啧啧,这算不算是作为母亲的跟女儿争宠?放心,我会好好疼惜你们的,我并没有想做什么,只不过你们失踪一事,很快就会有人察觉,不知道那位凌肃凌大侠,发现自己的女儿还有妻子失踪了之后,会不会也坐不住,前来寻找呢?” 皇甫君仪的心中一沉:“你到底想干嘛?你的目标是凌肃?!” 庞骏摇摇手道:“不不不,在下对男人又没有兴趣,相比凌肃,我还是觉得把你们母女调教成听话小母狗淫妇更有意思,至于凌大侠,只不过是为了以绝后患而已,少一个麻烦少一个威胁,总比多一个要好啊,是不?” “你……你……”皇甫君仪怒目而视,如果目光能杀死人,恐怕庞骏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 “哦,对了,你们不要想着咬舌自尽哦,如果你们自杀了,就会被人剥光全身,涂满一身白浊,挂在松州大街上,怎么样?”庞骏笑眯眯地说着如同恶魔一般的话语。 听到庞骏的猥亵,皇甫君仪与凌晓芙的脸色变得煞白,刚刚升起自绝的念头瞬间打消,凌晓芙更是无助地啜泣起来。 “好啦,时候差不多了,该开始了。” “该,该开始什,什么?” “开始调教你们啊,你忘了吗?”庞骏笑道,他话音刚落,手指一弹,地牢中的蜡烛都亮了起来,接着,庞骏来到一处类似于开关的地方,抓起一个拉环,往下一拉,“先从女儿开始吧。” 庞骏说完,地牢中就响起了“隆隆隆”的声音,只见架住凌晓芙的木架子,从竖着缓缓变成倾斜,最后放平,而凌晓芙也被平放了。 “你要对芙儿做什么?!你有什么冲我来!别碰芙儿!你这个恶贼,你快放开芙儿!唔唔唔……”眼见庞骏要对自己的女儿进行侵害,疯狂地叫嚷起来,却被庞骏用一块布堵住了嘴巴,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那双迷人的双眸中流出。 庞骏掏出一瓶丹药,从中拿出一颗,塞到了已经情绪低迷的凌晓芙的嘴里,丹药入口即化,连吞咽都不需要,仅仅十几息的时间,她的啜泣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声的娇吟:“嗯哼……咿呀……好痒……好热……” “这是在下研制的”迷情散“,服用者的全身都会变得敏感无比,下体会变得十分瘙痒,亟待巨物的充实,并且不自觉地流出大量阴精。”庞骏一边说,一边走到娇吟中的小少妇的胯部处,轻轻地揭开她的裙子,由于之前庞骏强奸她的时候亵裤已经被扒下,所以她此时已经是春光四溢,庞骏俯下身,凑到她的胯下,刚才失禁的尿骚味,混杂着腥骚的淫液味道,形成了一股独特的催情味道。 庞骏深深地吸了一下,赞叹地说道:“唔,好棒的味道。”说完,他便伸出了舌头,在充满着迷人味道的蜜穴口处,舔了一下。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小年快乐“啊!”胯下桃源蜜穴受到庞骏舌头的舔舐,此时身体十分敏感的凌晓芙不禁大声地呻吟起来。 “嗯哼,不错,非常美味。”庞骏把嘴里的汁液咽下,扭过头看着皇甫君仪说道,看到美妇人双目无神的样子,庞骏轻笑一下,继续埋首于凌晓芙的胯下,舔弄她不断流出的淫汁。 “噢噢噢噢……嗯哼……好痒……感觉……好棒……”敏感的凌晓芙被庞骏这么一舔弄,整个人连魂都快要飞起来了,全身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一阵阵快感蔓延至全身,蜜穴深处不断涌出汁液,玲珑的香臀微微颤抖着。 紧密娇嫩的粉红肉壁不断地压迫着庞骏入侵的舌头,似要把这个邪恶的入侵者坚决赶出去似的,舌头粗糙的表面和娇嫩的肉壁之间一经摩擦,使趴在躺在木架上的凌晓芙剧烈地颤抖红起来,全身的肌肤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红晕遍布,不仅如此,庞骏还卷起的舌尖轻啄着她那宝蛤中的粉红珍珠。 没过多久,早已经处于崩溃边沿的凌晓芙,一阵战栗的快感袭击了她的中抠神经,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突然痉挛连连,抽搐阵阵,终于在痛苦和舒服的两种极为矛盾的感觉下泄身,一大股带着浓浓的芬芳的蜜液,从鲜红的嫩穴里面急速的喷涌流出,如喷泉一般大部分射入了庞骏的嘴里,还有一小部分,都射到的庞骏的面具上。 高潮过后的凌晓芙,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她粉面含春,秀眼迷离,娇喘吁吁,额头上还带着香汗。 然而,庞骏仍然没有打算放过她,这时,他又用双手,捻着凌晓芙的一双乳尖,暗暗用力,瞬间一股酥麻的刺激感,从双乳直达她的私密之处,一片狼藉的桃源蜜穴又再次往外流淌着晶莹的淫液,她的嘴里也不断发出如猫叫春一般的呻吟:“吆……咿呀……啊……嗯……” 庞骏一手揉弄乳房的同时,嘴唇已紧紧含住另一只嫩乳的尖峰,此外他还腾出一只手,抚至已经淫湿泛滥的胯下,中指灵活地抚捏着女体大腿中间两片濡湿粉嫩的花瓣,拇指和食指则是捻住那再次充血的阴蒂,不断搓揉着,玩弄着。 随着中指玩弄泛滥的淫穴所发出的“啧啧”水声,凌晓芙急急的娇喘声已带有满足的哭腔:“啊……啊……嗯……唔……我受不了了……喔……”全身被庞骏的手撩拨的心痒难搔,手指在蜜穴中左搔右钻,弄得她几乎都要溶化了,汩汩的蜜汁顺着庞骏的手指、手掌、手肘滴到了地上。 “不……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求求你……给我吧……我、我要……”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凌晓芙发疯了,双眸顾不得羞耻的瞪着庞骏,眸子里满是渴求的目光,发出无比羞耻的求欢之声。 “哈哈哈……”庞骏一番得意的大笑,故意问道:“小美人,你想要什么啊?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啊?” 意志薄弱的华山派女少侠终于没有办法忍耐如此巨大的生理折磨,放弃了一切的矜持,大声地尖叫道:“给我……快……快点给我……我要……我要你的肉棒……快插我……” “啊?插你?你在叫谁插你?” 身体的饥渴空虚令凌晓芙无所抗拒,强烈的渴求被填充的感觉,根本就没有办法压抑下去,对刺激和快感本能的追求使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她好像无师自通一般,说出无比下贱的哀求之语:“奴、贱奴……贱奴求你了……主……主人……求求你……求求你用你那……大肉棒……狠狠……狠狠地插……插贱奴……贱奴的骚穴……贱奴……的骚穴……好痒……好想……好想主人的……大肉棒……插……插死贱奴……啊……” “哈哈哈哈,凌夫人,看到了没?这就是你的淫贱女儿,乖宝贝,主人这就给你!”亲耳听到了凌晓芙说出如此淫靡浪荡的话来,庞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深吸一口气,腰腹突然发力,整个硕大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扎入了娇嫩而泥泞不堪的肉缝中,一插到底,发出一声无比刺激的“噗滋”声。 “呀呀呀呀……好……好深……噢噢……太大了……天哪……要插……插爆了……小穴要破了……噢噢噢噢……好热……好厉害……啊啊啊啊……”被庞骏的大肉棒如此凶狠的插入,凌晓芙被刺激得双眼翻白,巨大的快感顿时在娇嫩的腔道中炸开。 庞骏双手玩弄着她的一对娇乳,胯下的肉棒不断挺动,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插入了美少女的淫穴,硕大的龟头不住的撞击着她娇嫩的子宫口,将大汩大汩的蜜汁不住的带出来,流经羞耻的菊门,滴在了地上。 敏感的肉体仅仅被庞骏强力冲击了数十下,就开始出现变化,凌晓芙的嫩穴突然间开始收缩蠕动起来,庞骏马上意识到胯下的美人儿马上又要泄身,立马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并把肉棒退了出来。 “嗯嗯嗯嗯……噢噢……不要停啊……快……快插我……啊啊啊啊……求你了……”突然间失去了肉棒摩擦蜜穴的超强快感,濒临高潮的凌晓芙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心儿一片慌乱,顾不得羞耻的再次哀求起来。 “你叫我什么?” 凌晓芙眸子中充满了对快感的渴求,这回更熟练了,脱口而出:“好主人……好爹爹……快……快把大肉棒插进来……主人爹爹快把你的……你的骚女儿……插上天……求你……干死我吧……” “哈哈哈哈,好,真乖,不愧为爹爹的骚穴女儿,爹爹我就把骚穴女儿干上天。”说完,他又奋力挺进了凌晓芙的嫩穴中。 本来就处于高潮的边沿,再被庞骏这么一冲击,花房禁不住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灼热的阴精飞泄而出,又被突破进入庞骏的龟头给堵住,灌了自己满满的一子宫,不由得发出哀哀的尖叫,庞骏被这股强烈的热流刺激得也是一抖,双手扶住凌晓芙的纤腰,放开精关,把一汩汩火热的阳精喷射进娇嫩的她的花房深处……一一八、调教皇甫庞骏把肉棒从凌晓芙的嫩穴中拔出,大股大股黄白的浊物从美人儿的蜜穴中不断流出,而此时的凌晓芙,双目迷离,小嘴微张,一丝香唾从嘴角流出,庞骏走到她面前,抓起肉棒,插入了她的檀口中,而她也不由自主地含住肉棒吮吸了起来。 庞骏得意地看了皇甫君仪一眼,而此时的皇甫君仪已经双目无神,瞳孔失去了焦距。 待凌晓芙帮庞骏用小嘴清理完毕后,庞骏把肉棒拔出来,走到皇甫君仪身前,抽出塞在她口中的布料,向她问道:“你看,在下把我们的乖女儿调教得如何?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多美丽,是不是?” 这时的皇甫君仪才好像如梦方醒一般,她恶狠狠地盯着庞骏道:“你,你这个妖魔,你这个怪物,你不得好死,你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我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凌夫人,狠话你说得够多了,是时候轮到你了。”庞骏对皇甫君仪的狠话也不在意,他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休想,我是不会屈服在你这个妖怪的淫威之下的。” “哦?看来凌夫人不是很愿意在下调教你嘛,那好吧,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勉强别人的人,”等皇甫君仪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之后,庞骏又说道,“那我只好继续调教我的小芙儿咯,把我们的乖乖女儿调教成骚母狗乖女儿的计划继续。”说完,装作一副准备再向凌晓芙下手的模样。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小年快乐“不!不要再碰芙儿,有什么,你,你冲我来,别再碰芙儿!”皇甫君仪脸色大变,她看见凌晓芙此时的狼藉模样,再被庞骏玩弄下去,恐怕因此疯掉,她连忙喊住了庞骏。 庞骏无辜地问道:“哈?冲你?凌夫人,你不是不愿意的吗?你想在下冲着你干嘛?” 皇甫君仪无奈,只能够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要你……你……来……来……调……调教……调教……我……” “这个”你“是谁?”庞骏还是乐此不彼地谆谆诱导。 皇甫君仪脸色一苦,她想起了女儿刚才骚浪时候所说过的话:“主……主人……请……请你……来……来调教……调教……妾……妾身……” 庞骏满意地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你要我来调教你,那我就不客气了咯。”说完,他又掏出一颗迷情散,塞进了皇甫君仪的嘴巴里,很快,跟她女儿一样,皇甫君仪胯下的桃源淫穴也不争气地瘙痒起来,汩汩的蜜液从美妇人的淫穴中流出。 庞骏把皇甫君仪放平,他这次并没有去用舌头舔美妇人的蜜穴,而是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一支普通的毛笔,伸到她的淫穴处,轻轻地扫弄起来。 皇甫君仪被庞骏用毛笔弄得娇躯不停的扭动,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娇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嗯哼哎……我好痒……哎唷…………痒死了……不要……受不了了……嗯哼……好痒……受不了了啊……不要再弄了……求求你……不要啊……啊……” 但是庞骏并没有理会皇甫君仪的求饶,依然兴致勃勃地拿着毛笔在她的淫穴口处撩骚,美妇人被撩骚得腰肢上挺,想摆脱这种淫弄,可全身酥软的她只维持了一息,腰部就没有了力气,而庞骏却没有停止动作。 “啊……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痒……不……不要折……磨我……好……好难受……啊……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啊!!!!”皇甫君仪敏感的身体越来越受不了毛笔的撩拨,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最后尖叫了起来,从蜜道深处的花心猛射出一股熟妇蜜精玉液,那股蜜液竟然“噗”的一声都喷到了庞骏的肚子上,与此同时,一股黄金的尿液也从蜜肉上方的小孔激射而出,统统都打在了庞骏身上。 “嘿嘿嘿嘿,”看着被自己仅仅只玩弄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就精尿齐喷的皇甫君仪,庞骏“嘿嘿”地怪笑着说道,“凌夫人还真是厉害啊,两股温暖芳香的美人热流都喷到我的身上,那是何等的荣幸啊,啧啧啧。” “呼……呼……呼……”皇甫君仪喘着粗气,美目圆瞪,她从未见过庞骏这种如此厚颜变态的人,但她又不敢嘲讽什么,生怕他迁怒于自己的女儿,再次去折磨她。 这时,庞骏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竟然转身离开了地牢,然而皇甫君仪的迷情散药力仍未消失,下体的瘙痒感又再次充斥着她的脑海,她想自己用手去解决,然后自己的四肢却被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够微微地夹紧自己的一双玉腿,聊以解馋。 没过多久,地牢的大门又打开,庞骏再次回到了这里,然而这次,他带来的东西,却让皇甫君仪惊恐万分,头皮发麻:庞骏牵进来一头灰白色的大狗(西伯利亚雪橇犬,俗称哈士奇,二哈)! 庞骏把大狗拴在了另一边,让大狗的头部刚好够着皇甫君仪那淫湿的胯间,接着,他拿起一碗白色的东西往皇甫君仪的胯间倒去,一边说道:“放心好了,我现在倒在这里的,是一点羊奶,对你的身子没有害处。” 然而,当羊奶顺着皇甫君仪的小腹流到胯间时,那只被拴着的大狗猛地伸出渗人的舌头,往皇甫君仪的淫穴处狂舔,对大狗的恐惧感与大狗那粗糙巨舍舔舐带来的刺激让平日处变不惊的华山派掌门夫人脑海一片空白,忘了思想,只感到一阵阵的酸麻感传遍全身,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栗。 一大碗的羊奶很快就倒完了,大狗还在疯狂地舔舐一盏茶时间后,皇甫君仪目光迷离,玉腿蹬得笔直,五颗粉红可爱的小脚趾紧紧绷着,蜷缩着像是五片梅花花瓣一样,浑身抽搐,颤抖不已,阴蒂由于外界的刺激已高高耸立,不可思议地涨大变长,口中声嘶力竭地吼出呻吟,庞骏料定她马上迎来高潮,便拉住了仍在不断舔舐的大狗。 大狗停止了舔舐,皇甫君仪被卡在半山不得发泄,心中犹如从云端掉落深谷,又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骨髓一样,“不!!!怎……怎么停了……”皇甫君仪难受极了,此时欲望已经充斥了她的脑海,她多么渴望有个东西,能狠狠地插入她的蜜穴,去充实那空虚瘙痒的淫洞。 庞骏拿着另外一个碗坏笑着对皇甫君仪说道:“哎哟,不好意思啊凌夫人,羊奶倒光了,没有羊奶了,只有这一碗东西了。” “这,这是什么?”皇甫君仪不安地问道。 “这个?这个是我特意托人收集的,母狗的阴精。” “什,什么?!” “母狗的阴精,如果我把这碗母狗的阴精倒在了你这里,你猜,这头大公狗,会如何呢?哈哈哈哈哈……”庞骏笑得非常高兴。 “不!!!不要,不要,不要倒,我不要,我不要!”皇甫君仪惊恐万分,试想如果庞骏把那碗母狗的阴精倒在自己身上,再把那头大公狗解开,大公狗扑到自己的身上,便不寒而栗,“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啊……” 庞骏继续说道:“为什么不要啊?我不是说了,要把你调教成听话的骚母狗吗?怎么了?身为一头母狗,与公狗行周公之礼,也是理所当然的啊,更何况,公狗的那玩意有倒刺,插进去,很舒服很爽的啊,他会一直插到泄出阳精,才能够拔出来,这不就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吗?”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小年快乐“不……”此时皇甫君仪已经泣不成声,她已经接近崩溃的边沿,她哀求庞骏道,“主人……贱奴的主人……请不要这样对贱奴……贱奴……贱奴愿意听话……请主人……请主人不要这样对我……贱奴的大……大骚穴……好痒……主人……请狠狠地……狠狠地干贱奴的……骚穴……不要……不要把……把狗牵过来……主人……贱奴……求你了……呜呜呜……” 庞骏看着了皇甫君仪一会,这一会,在美妇人看来,堪比一年之长,最后,他终于开口道:“好,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我也不为难你了,如你所愿。”说完,挺起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美妇人的淫穴之中。 “噢……主人……好胀……太棒了……谢谢你……插死贱奴吧……” 庞骏在这个地牢里呆了足足一个多时辰,他离开之后,地牢又重新恢复昏暗,不过此时,皇甫君仪和凌晓芙不再被架在木架子上,而是手脚都戴着铁镣,能在一个范围内活动,离她们的不远处,有两碗小米粥以及几个馒头,那头灰白大狗,并没有被带走,而是被栓在地牢中的一个角落。 母女二人恢复过来一点之后,凌晓芙问道:“娘,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皇甫君仪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默然地摇摇头,母女相互抱着痛哭流涕……一一九、布局五岳夜色如水,华山派的“奕子剑”方南脸色阴沉地站在松州城外的十里亭处,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方大侠果然是艺高人胆大,真的独自一人前来赴约,在下佩服。”突然,一把声音从方南的身后响起。 “果然是你这个恶贼!”方南转过身,看着这个可恶的黑衣人,是他,用一个简单的诱饵,把武林各大门派的人士一网成擒,是他,把自己的掌门夫人师妹以及师侄女掳走至今下落不明,也是他,在傍晚的时候用一封书信一支金钗把自己约到这里来,“我们的掌门夫人还有她的女儿,你把她们藏在哪里了?乖乖交出来!不然我华山派与你不死不休!” “方大侠请放心,凌夫人与晓芙姑娘很好,她们很快乐,暂时不想回华山派。”一身黑衣的庞骏说道。 听到庞骏这话,方南突然又想起昨天下午从那个山洞中传出来那放浪的娇吟声,不由得怒火丛生,他拔出长剑指着庞骏说道:“狗贼,你辱我华山一门,老子今天就杀了你!”说完便挺剑刺向庞骏。 庞骏不言不语,就在方南的剑尖快要刺到他时,他如鬼魅一般侧身闪过了剑刺,同时伸出手指往剑身上一弹,“叮”的一声,方南忽然感觉一股恐怖的力量从剑身传到他的手掌,疼得他“啊”地叫了一声,差点把剑都丢下,但再战下去,恐怕是不能了。 按照方南的武功,庞骏要胜过他,起码需要交手五十招以上,可是之前的事情,让他有了一种庞骏只是一个依靠药物偷袭的无耻鼠辈,轻敌之下,才在庞骏的手上栽了跟斗,现在才发现,眼前的这个黑衣人,武功犹在他之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老子再次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方南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方大侠别急,在下只是想跟方大侠谈一笔生意。” 方南皱着眉头说道:“和你这种无耻小人,有什么好谈的!” “不不不,方大侠,我先说我的条件,你肯定会心动的。” “哼,你还有什么交易可言,难道还能让我当华山派掌……门……不……成……”方南说到一半,惊骇地看着庞骏,语速也放慢了。 “方大侠果然聪明,方大侠你想想,如果按照方大侠你对你师兄凌肃凌掌门的了解,当他知道他的妻女受辱并失踪,他会怎么样?他会不会对你心有芥蒂,你没有好好保护他的妻女?他是一个枭雄吗?他会暂时丢下师门事务前来寻找妻女吗?”庞骏向方南问道。 方南的心中仿佛生出了一只魔鬼,引导着他如实地回答着庞骏的问话:“应,应该,会吧……” “那在下再问方大侠,与你们的同一辈以及下一辈弟子里面,有谁的武功会比方大侠要出色?” 方南此时说出来的话,都在颤抖:“没,没有吧……” “很好,那如果,如果方大侠你的掌门师兄前来松州寻找妻女,万一遇上什么不测的话,那你们华山派,最有可能,会选谁当新一任的掌门呢?”庞骏图穷匕见,引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完成最后一击! “我……”方南此时说出来的话,已经微不可察了。 “那……” “你这个……你这个……”方南指着庞骏,甩了甩头,清醒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你这样做,到底,到底为的是什么?!为了皇甫君仪母女吗?!” 庞骏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说道:“啧啧,这个不可说哦,知道得太多,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的哦,你确定想要知道吗?至于凌夫人母女,说实话,只不过是兴之所至,见猎心起顺手牵羊的添头罢了,玩腻了,我自然会放了她们,怎么样?方大侠,成交吗?”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小年快乐方南此刻天人交战,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上冒出,一直流到脸颊,十息之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好,我,我答应你,不过,你,你要保证,不能,不能让皇甫君仪母女,回到华山。” “为何呢?”庞骏好奇地问道,接着他又好像自问自答一样,“哦,你是害怕看见她们母女二人,心虚你与我的约定?内疚?害怕?” 庞骏这番话让方南脸色变得铁青,显然是被他说中了心中所想,庞骏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皇甫君仪母女,若有一天真能回到华山,她们那玉体,定然已经被我玩得熟透了,两个骚婊子,有什么好害怕的?你还没有办法逼迫这两个已经坏了声名的女人吗?” 接着,他抬起一只手,方南走过去,与他三击掌作为承诺,然而,当方南收回自己的手时,却发现自己的右手的血管突然凸起,伴随着一阵疼痛,他指着庞骏道:“你……使诈!” 庞骏笑道:“方大侠放心,只是一个小小的限制,以免方大侠变卦,在下只好使了一点小花招,不碍事,这次发作之后,一年之内不会发作,反正只要一年之内,在下拿到了凌肃的人头,解药不日就会奉上。” 方南见事已至此,也只好认命了,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黑衣人,现在真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绕那么大的弯,而他也只好寄往于庞骏能信守诺言,在完成交易后把解药给他,他看着庞骏的眼神,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会伴随着他的一生。 “好啦,今日我们就聊到这里吧,出来这么久了,想必凌夫人还有晓芙姑娘已经开始想念我了,方大侠,后会有期。”庞骏向方南拱了拱手,离开了十里亭。 方南看着庞骏远去的背影,默不作声,久久伫立……“嗯啊……咿呀……嘶……呼……哦哦……啊……”一阵阵呻吟交织,最终化为沉寂,衡山派“衡山四英”所在的院落的某个房间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三条白色的肉虫交缠在一起不停地喘着粗气。 “啪啪啪啪”黑暗中,一人拍着手掌,走了出来,笑着说道:“真是精彩的表演,衡山双英,果然不同凡响。”在他的身边,还有两人,趴在地上,他们的背上,都插着一把短剑。 “你……你到底是谁!”衡山派的余蒙看了看“衡山四英”中,聂伟以及范园的尸体,再看看昏迷过去的陈璇以及谢文晓满身的白灼,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他认出来,这就是当日向他们下药使他们落在东瀛人手中的那个黑衣人。 “怎么了,余大侠?你不是早就对这”衡山四英“中的陈女侠还有谢女侠垂涎三尺了吗?今日在下只不过略施小计,帮了你余大侠一把,得偿所愿吗?余大侠还不乐意?”庞骏轻笑道。 余蒙又再次看了看还在昏睡之中的陈璇,谢文晓二女,咽了一下唾沫:“这,这都是你,你的阴谋诡计,若,若不是你的……你的药物……我,我怎么会……还有,你,你杀了我的两个师侄……” 庞骏此时又问道:“陈,谢两位女侠,早就对他们二人芳心暗许,万一被他们二人喝了头汤,余大侠可就品尝不到两位美人新鲜可口的处女嫩穴了,现在我这么做,无非就是断了她们二女的念想,她们想各自再找一个新的心仪的伴侣恐怕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余大侠不是可以大享齐人之福?” “可那又如何?一旦她们二人都打算宁折不屈,跟我鱼死网破,到时候我岂不是就鸡飞蛋打?” “原来余大侠害怕这个啊,小事情,”庞骏掏出一瓶药丸,对余蒙说道,“这是一瓶在下特制的毒药,这世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有这种毒药,这种药物,每六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等到毒发之时,余大侠再给她们服用一颗,即可缓解痛楚,这样的话,余大侠可否还满意?” 余蒙一手夺过药瓶,向庞骏问道:“如果药用完了,那该如何?还有,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庞骏看了一下陈,谢二女,轻笑一声,走了过去,摸了摸陈璇的翘臀,突然出手,一记手刀打在了她的脖子上,陈璇“啊”地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余蒙见此脸色一变,但见庞骏这一手细致的洞察力,能够发现装晕的陈璇,足见其厉害。 庞骏扭过头对他说道:“余大侠,在下这也只是成人之美,结个善缘,至于以后,有什么请求,还望余大侠能够帮衬一二,在下就心满意足了,至于那些药物,快用完的时候,你在衡山脚下的那颗有名的大杉树上,挂一面红色的旗子,解药自当奉上,当此药物服用十次之后,毒性自会解除,只不过,如果在三个月以内连续服用两次,就会马上毒发身亡,余大侠千万不要忘记哦,以免佳人香消玉殒。” 他顿了一下又说:“今天就到这吧,以后,请余大侠多多担待,哦,对了,余大侠这么好说话,为在下省了不少的唇舌,这颗丹药,就送给余大侠吧,这可不是什么毒药,他能让余大侠如狼似虎一个时辰哦,相信两位女侠,在余大侠的雄风之下,说不定会身心拜服,哈哈哈哈,后会有期。”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几个起落,离开了宅子。 余蒙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咬咬牙,扭过头,看了看全身赤裸的陈璇与谢文晓,吞了吞唾沫,又向她们扑了过去…… 【逆伦皇者】(120~122) 2018/2/10一二零、曲终人散第二天一早,衡山聂伟与范园在房间中的惨死震惊了依然身在松州的武林各派人士,武林众人议论纷纷,但是根据余蒙的说法,很有可能,这两人是被人下了迷药然后轻易杀死,让众人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勾结东瀛人的黑衣人。 庞骏也来到这里,看着脸色古怪的衡山剩余的三人,看着余蒙一副又悲又怒的样子,看着陈璇和谢文晓一副复杂的神色,他差点笑了出来。 他向在场的武林人士鞠了一躬,情真意切地说道:“各位来到我松州,作为此地的父母官,却没有好好治理,让两位大侠客死异乡,实在是有愧于心啊。” 在场的武林人士连忙回礼道,金拓说道:“刘大人言重了,刘大人作为一地父母官,亲自率兵解救咱们于危难之中,都是咱们的大恩人啊,两位的不幸不是因为大人造成的,而是那恶贼太过奸诈恶毒,大人不必自贼。”他的话,说得比较中肯,在场大多数的人,对庞骏,还是抱有相当的好感。 “唉,”余蒙叹了口气,说道:“此番前来,我武林各派,误中贼人奸计,损失惨重,我的两个师侄……唉,还是不如归去了,刘大人,后会有期,大恩不言谢。”其余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也纷纷向庞骏告别,打道回府。 此时,庞骏突然说道:“诶,请问哪位是巨鲸帮的管事?麻烦请留步,本官,还有一事想请教。” 巨鲸帮中,一名汉子留了下来,向庞骏询问道:“草民巨鲸帮应典,敢问大人所为何事?” “本官想问一下,关于东陵岛的事情。” “东陵岛?韩离韩岛主?”应典惊讶地问道。 “对,本官想拜谒一下韩离岛主,不知道东陵岛上,有何规矩?”庞骏虚心地问道。 应典思忖了片刻,回答道:“在东海上讨生活的人都比较清楚,要见韩岛主,必须先过文武两关,若是其中一关失败,就只能打道回府,若是想硬闯,东陵岛中机关密布,杀机重重,多少命都不够死,所以一直以来,都很少人能够见到韩岛主,如果刘大人想见韩岛主,估计他也不会看在大人是朝廷命官的份上网开一面。” 庞骏点点头道:“感谢你的解疑。” “刘大人言重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草民就先行告辞,若大人以后有何差遣,可以派人到巨鲸帮找应某,应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应典说完,便离开了。 很多的武林人士,都好像生怕被那黑衣人找上,死于非命一样,仅仅两天时间,就纷纷离开松州,散得七七八八,金拓等泰山派门人以及穆奇,早已经在前一天,来到刺史府与潘彤和岳思琬母女告别之后,离开了松州,除了那个余蒙,他找了一个镖局,把两口棺材先运回衡山,自己却慢慢吞吞地在松州徘徊了三天才回去,想必在这三天里,他已经把陈璇以及谢文晓这对仅存的“衡山女双英” 玩了个遍,想必在回去的路上,此二女会一直受难直至回到山门。 庞骏并没有太多的同情心去怜惜这两个可怜的女子,天下可怜的女子多了去了,被师门长辈玩弄的武林女子还少吗?潘彤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倘若每一个女子庞骏都要怜惜一番,他自己的目的,何时才能达成? 自从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离开后,松州的治安压力,骤然减轻了许多,大街上的百姓,也不用再战战兢兢,生怕被卷入武林人士之间的仇杀,殃及池鱼,庞骏的一番谋划,也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事情就只有两个:一是前往东陵岛,拜谒韩离,完全打通东海航道,二是加固松州防御能力,以防北胡游骑前来打草谷。 已经在松州盘桓大半个月的朝廷钦使郭崇厚,在调查完他所能够接触到的卷宗之后,得出的结果与庞骏费霖二人在奏章上所说的相差无几,至于他的另一个更为重要的任务,考察松州,庞骏也给出了一份相当出色的答卷,于是就在五月二十九的这一天,在松州大小官员的欢送下,踏上了返回天京的路。 临行前,郭崇厚向庞骏询问道:“刘大人,本官认为,虽然你只在松州呆了不到五个月,但是带来的变化却是巨大的,让你这样一位天纵奇才呆在这个偏远的地方,实在是屈才了,可这也是没有办法,刘大人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唉,本官,会尽量在陛下面前,帮你说话的,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本官提出来,本官尽量为你向陛下争取。” 庞骏拱了拱手说道:“多谢郭大人的谬赞,这一切,都是松州上下官员百姓努力的成果,而且造福一方本就是下官的职责,至于有什么请求,下官倒是真的有一个。” 郭崇厚挑了挑眉,说道:“哦,说来听听。” 庞骏正色地说道:“郭大人在这段日子里,也看到松州官庄与松州交易场的欣欣向荣之象,但是这样的景象,恐怕长久不了。” “为什么?” “正如大人所见,松州东临朝国,西面北胡,乃是鱼龙混杂,四战之地,北胡游骑,总会隔三差五尤其是在秋收之时,前来这里掳掠一番,更何况现在朝廷与东瀛正在打仗,这里更是成为一些敌国散兵游勇的出没之地,前些日子,那批东瀛的精锐武神营就是例子。”庞骏解释道。 郭崇厚皱了皱眉道:“刘大人想扩大松州卫戍军编制?” 庞骏点点头道:“没错,纵使有戍边军在,但也是在燕州,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松州直接与敌国接壤,敌国只需派出几队千人游骑,就可横扫松州,这些日子经营下来的大好局面,就会毁于一旦,作为松州的父母官,刘某真的不愿意老百姓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所以恳请大人,为松州的老百姓,在陛下面前,说明一二。” 郭崇厚沉吟了一会,点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本官明白了,的确啊,在松州的这段日子里,本官也是感觉到这里的老百姓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本官也不想这种喜悦被破坏,好吧,就按照刘大人所请,本官回京后,会向陛下陈情。” 庞骏听后,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刘骏,替松州的上上下下,多谢大人了。” 郭崇厚摇摇手:“理应如此,理应如此,时候不早了,本官也该出发,不能再耽搁,请各位留步,本官就此别过。” “再见,郭大人。”松州官员纷纷向郭崇厚告别,一行人看着钦差的车鸾,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 松州城以东五百里,朝国,尚德城,东瀛海外远征军大本营,真田幸玄一脸凝重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吉川晴光,他开口询问道:“你说,截击你的是松州的刺史,他叫刘骏?”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吉川晴光回答道:“对,肯定是松州的刺史刘骏,因为那个领头的年轻人,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能带领这么多骑兵的年轻人,在以前,最有可能的是那帮松州豪族的子弟,但是我打听过了,松州新来的那个刺史,年纪也的确符合,而且他的武功相当不错。” “武功不错?不错到什么地步?”真田幸玄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皱地问道。 吉川晴光估算了一下,不肯定地说道:“我只跟他交手了一会,我们都互相奈何不了对方,我起码发挥出了八成的功力。” “唔,那估计是他没跑了。”真田幸玄沉吟道。 “他?他是谁?难道真田大人,认识这个人不成?”吉川晴光好奇问道。 真田幸玄闭上虎目回想了一下,悠悠说道:“去年在京都的一次公卿宴会上,我曾经听过治部卿九条德明大人说过,他在出使晋国时,在晋国的宴会上,遇到一名年轻人,他不仅是去年晋国的武状元,还是文科举的探花,他的名字,就叫刘骏,他连续答对了九条大人提出的三个难题,让九条大人对他印象极其深刻,还有,他还曾去过浙州,当时前往浙州进行任务的斋藤长惠好像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下。” “原来斋藤长惠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听到这话,吉川晴光脸色一变,虽然斋藤长惠在剑庐内门弟子中排名虽然并不高,但毕竟是他们剑庐的“三十六本刀”之一,庞骏能够杀死他,就足以说明庞骏拥有一定的实力。 “嗯,之前我只听说他成了晋国的神衣卫,没想到短短的半年时间,他竟然被调来辽东,还成了一州刺史,真是恐怖的成长速度啊。”真田幸玄赞叹道。 吉川晴光听后,目露凶光,他躬身向真田幸玄请求道:“真田大人,请务必让在下前往松州,除掉那个刘骏,为我大瀛国永绝后患。” 真田幸玄举手制止了他说道:“无妨,前两天岛津大人已经向我发出了请求,开始实施上个月军部所定下来的计策,眼下大事为重,刘骏尚不足挂齿,等我们的大事一成,刘骏也只是瓮中之鳖。” “你说得对,大事为重,暂时先放他一马,我与他的帐,迟早再算。” “这一次,就是我大东瀛正式崛起,立足天下的史诗第一章!”真田幸玄面色凝重,看着远方的山峦说道,一旁的吉川晴光点了点头,神情严肃。 一二一、持续调教庞骏并不知道他已经被五百里外的两个东瀛高手所惦记上了,他正在饶有兴致地继续调教着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二人,自从得到了这对母女,他每隔几天就会来到这个囚禁她们地牢,去调教她们的肉体,地牢中有一个聋哑的老头,负责给她们送饭,让她们不至于被饿死,但是一段时间下来,母女二人除了吃饭睡觉痛哭以外,剩下来的时间,就是被庞骏调教玩弄肉体。 每一次调教,庞骏都会给她们喂食迷情散,让她们的肉体越发敏感,玩弄起来也更有乐趣,每次都让母女二人欲仙欲死,淫叫连连。 而此时的庞骏,手上拿着一支画笔,看着全身赤裸躺在地牢中的皇甫君仪说道:“大美人,今天我们来玩一些新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下以前也没有试过,今天突然想起来,觉得很适合你们母女俩。” 皇甫君仪眼神木然地看着庞骏,数天的调教,已经让她感到麻木,每次都是庞骏先在喂她吃下自制的淫药,然后通过各种办法挑逗着她与女儿的情欲,最后要自己放弃尊严,用最淫荡下贱的语言去哀求他干自己,几次下来,已经习惯了。 给皇甫君仪喂下迷情散后,庞骏拉了拉另外一只手上的铁链,原本呆在一旁的凌晓芙便自觉地四肢着地,跪爬着来到跟前,她现在如认命一般,庞骏任何的命令,她都无条件地服从,并且乖巧地完成。 没多久,迷情散的药力开始发作,皇甫君仪如同往常一般,在药物的强力作用下,又开始了销魂的呻吟,脸色酡红,美艳不可方物,庞骏这时对凌晓芙说道:“凌姑娘,你母亲的骚穴又开始痒了,去帮你那骚母狗母亲煞痒吧。” “是,主人,娘,女儿来伺候您了。”凌晓芙喏喏地答应一声,把臻首埋到了皇甫君仪的胯下,伸出灵巧的妙舌,开始舔舐着已经流水潺潺的淫穴。 “哎哟……好痒……求……求……你……芙儿……不要……再玩……了……”皇甫君仪全身阵阵颤动,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拼命的翘腿送臀好让凌晓芙的舌头更深入,抽插更爽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荡,眼睛却不时地看着庞骏,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前菜,正主还在这里。 庞骏打开了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来很多瓶子,他拿起其中一个,把毛笔伸了进去,搅拌一番后,拿出来,点向皇甫君仪那挺拔的奶子,一边向她介绍道:“我现在给你涂抹的是珍贵的颜料,能够千年不掉色,就算是用水也洗不掉,嘿嘿,我要在你的奶子上,画一朵美丽的蔷薇花。” “不……不要……嗯哼……不要……噢噢……芙儿……好痒……不要……” 听到庞骏欲要在她的胸部上作画,皇甫君仪惊恐万分,然而女儿舔弄下体的刺激以及迷情散带来的酥麻感让她又进入了迷乱,忘却了抗拒庞骏的笔锋。 庞骏点住了皇甫君仪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弹,只能够发出娇媚的淫叫,接着一手握住丰硕而饱满的巨乳,拿起画笔,便在乳房上作画。 “不要……好痒啊……痒死啦……啊……啊……喔……芙儿……娘……娘……痒得钻心……再深点啊……”画笔的笔毫,在美妇人的大奶子上跃动,让人抓狂的瘙痒感不断地通过皮肤,源源不断地冲击着皇甫君仪的理智与身体,她的乳珠因为刺激早已经变硬伫立起来,偌大的地牢中,只有她疯狂的浪叫声,一声高似一声,而凌晓芙与庞骏则是各自在认真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虽然庞骏自己不擅于作画,但是只是画一朵花,还是绰绰有余的,两刻钟过后,在皇甫君仪第二次高潮来临之时,一朵栩栩如生,娇艳欲滴的蔷薇花,便出现在皇甫君仪左边的乳房上,其中间的花蕊,恰好是乳房顶端那暗红色的乳头,其枝叶在肋骨与小腹的地方密布,妖艳程度让人咋舌。 庞骏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对还在皇甫君仪胯下清理的凌晓芙问道:“凌姑娘,你看,你娘身上的这朵蔷薇花,漂亮吗?” “芙儿,别看,别看,呜呜呜呜……”皇甫君仪羞得无地自容,哭泣着哀求自己的女儿不要看。 但是,凌晓芙却听话地抬起头,呆呆地看了皇甫君仪左乳上那朵妖艳的蔷薇片刻,才说道:“美,很美,娘最美丽了。” 庞骏笑着对皇甫君仪说道:“凌夫人,你看你女儿多爱你,”娘最美丽了“,看来凌姑娘对你这位娘亲是相当的孝顺啊,哈哈哈哈。” “你……啊……嗯啊……痒……哎哟……哦哦……”皇甫君仪来不及说什么,迷情散的药力又一次冲击着她的脑海,她又不自觉地娇吟起来,而凌晓芙也很配合地继续埋下头伺候。 庞骏托着下巴一直盯着皇甫君仪,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像,好像还差点什么,”突然,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笑着说道:“哈哈哈哈,我想到了,” 他拿起画笔,又再次在皇甫君仪的身体上继续作画,而这次仅仅只画了片刻,便兴奋地说道,“大功告成。”原来,他在蔷薇的枝干处再画出一枝分支,一直延伸到皇甫君仪的右乳晕为止,仿佛是一朵蔷薇在绽放的同时,另一支在含苞欲放的模样。 “怎么样?美人,这才是你最美的模样。”说着,他用画笔往皇甫君仪宝蛤中的肉核轻轻一撩拨,随着皇甫君仪“啊”地一声高昂的淫叫,两股热流同时从她的桃源淫穴中喷出,直接喷射在正在她胯下伺候的凌晓芙的脸上。 “呜呜呜呜呜……芙儿……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娘对不起你啊……芙儿……芙儿……不要看着娘……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看着胯下一面狼藉的凌晓芙,皇甫君仪内心充满了愧疚,心中凄苦之情到达极点,她放声地大哭起来。 凌晓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淫液和尿液,甜甜地笑着说道:“娘,不碍事,能够尝到娘的汁液,可还是芙儿断奶之后第一回呢,很好喝。” “芙儿啊……你……你杀了我吧……”皇甫君仪心生绝望,她看着庞骏说道,“无论我死后,你要把我挂在城楼上也好,让丑恶之人玷污我的尸体也罢,都随你了,反正,被你在此如此侮辱,也没有任何区别,你杀了我吧。” “哦?凌夫人,你已经萌生死志了?”庞骏幽幽地问道,“凌姑娘,你的娘亲觉得已经不堪受辱,想要丢下你,进入六道轮回之地了,你怎么看?” “不!不,娘,娘,女儿,女儿不要你死,你走了,女儿,女儿怎么办?” 凌晓芙此时也不顾庞骏的态度了,她突然奋力爬了起来,伏在了皇甫君仪的身体上一边哭一边叫道,她扭过头来看着庞骏,“能不能,能不能阻止,阻止我娘,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庞骏看着凌晓芙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说道:“凌姑娘你放心,你与凌夫人乃是天下间少有的极品美人,我才舍不得让你们去死,你们母女二人,我还要慢慢调教,等到瓜熟蒂落时,再好好品尝你们这两颗鲜甜美味的果实,不过一切的前提是,你们要听话哦。” “是是是,我,我们一定,一定听话,主,主人,你,你不是要在,在贱奴,贱奴的身上作画吗?贱奴已经,已经准备好了,望,望主人赏,赏贱奴一副佳作。”凌晓芙这才收住了眼泪,往地上一躺,张开一双大腿,把包括淫穴的全身,都完完整整地向庞骏敞开。 “芙儿……不要……芙儿……呜呜呜呜呜……”看着女儿骚贱地向庞骏委曲求全,皇甫君仪的泪水再次涌上来,不住地往外流。 看着凌晓芙着急的样子,庞骏笑嘻嘻地说道:“真是个急性子的小骚奴啊,看你如此地急切,我就赏你一次,如你所愿,哈哈哈哈哈哈。”庞骏说完,拿起了画笔,又伏到了凌晓芙的身上,地牢之中,母女二人的淫叫声,喘气声,肉体之间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余音不绝。 一番云雨过后,母女二人,都乖巧在伏在庞骏的胯下,一左一右,伸出各自的妙舌,为庞骏清理下体的污渍。 此时的凌晓芙,身上所画的与她母亲并不相同,皇甫君仪身上的是蔷薇花,而她身上所画的是却是一条诡异狰狞的传说中的钩蛇,这条蛇的尾部是分叉的一对肉钩,其端点正是凌晓芙的一双乳尖,蛇身从肋骨以缠绕之势绘至她的玉背,再从腰间回到前方,通过小腹直至下体淫穴处,而桃源之地,已经被庞骏使用药物清理得一干二净,光可鉴人,那鲜红的美人嫩穴阴缝,正是此蛇的口部,当肉棒插入时,如同被此蛇所吞噬一样。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这条钩蛇,足足花费了庞骏一个时辰才竣工,当皇甫君仪看见女儿身上的这条恐怖的淫蛇之时,差点晕了过去。 此时庞骏满意地抚摸着母女二人的脑袋,他心中清楚,这对母女,只是暂时屈身于自己,还没到达最终崩溃,放弃自尊成为淫奴母狗的地步,日子还长着呢。 庞骏离开之后,母女二人默默地相互看着对方,她们没有再哭泣,也许,她们的泪水,已经哭得一干二净,庞骏说过,这种颜料,千年不褪色,也就是说,这只有妖妇才会有的刺青,会永远铭刻在她们的身上,终身相伴,自己再也不能与自己所爱的人享受鱼水之欢,要么永远雌伏在那个魔鬼的胯下,要么终有一天,那魔鬼把自己玩腻,如果他杀了自己还好说,算是解脱了,如果是放了自己,恐怕自己就会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她们的现在的心情十分矛盾,一边盼望着自己能够早日脱困,离开这个魔鬼的掌控,另一边,却是因为自己已经被侮辱得支离破碎,不愿意再重回人间,面对世人,这种纠结,如凌晓芙身上所画的那条异蛇一般,狠狠地撕咬着她们的心……一二二、准备出海在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身上狠狠地发泄了一番,庞骏离开了地牢后,感到一阵神清气爽,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心中一惊开始盘算,之后的每个行动了,对付凌肃,庞骏并没有打算亲自上阵,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即使心里有些不自在,但也勉强能够接受。 至于此次出海,他并没有打算带任何人,虽然他身为朝廷命官,可毕竟韩离是江湖中人,最好还是守一下江湖规矩为好,这都是建立在韩离乃是天榜高手的前提之下,没有人愿意去得罪一个天榜高手,如果自己通不过韩离的文武考验,带再多的人,也于事无补。 庞骏把程朝伦,独孤连环以及祁麟都找来,对他们说道:“为了保障江南船队能够顺利到达松州,我需要亲自去一趟东陵岛,请求东陵岛主韩离为其保驾护航,估计会离开松州大概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松州的大小事务,就有劳程老大人了,如果老大人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尽管去找祁麟或者独孤大人解决。” 程朝伦问道:“大人请放心,包在老朽的身上,老朽再不济,也还有独孤大人这位大才呢,松州的局势刚刚才稳定下来,老朽也不愿意这个大好局面被破坏。” “好,有劳程老大人了,”接着,他又对祁麟说道,“祁大哥,之前的工作继续,需要注意一下的是与吴家的合作,虽然我与吴骧之间有默契,但不代表可以高枕无忧,该要拿在自己手上的必须拿在手上。” “是,大人。”自从对祖氏一门抄斩后,松州卫戍军空余出来的权力真空被迅速瓜分,其中最大的赢家,非庞骏与吴骧莫属,原本属于祖氏一族人所占领的兵员名额以及统兵士官,其中三成,已经由吴骧接管,有三成半,归了庞骏,现在正由祁麟,凌天放,洪彦章三人分别管理,其中祁麟成为了卫戍骑兵营的副统领,慢慢地开始架空冯养正,洪彦章和凌天放则是成为了卫戍步兵队一个营(一千人)的统领,当前松州卫戍军七千人满员,已经有超过两千五百人被庞骏掌握在手中。 “审言,宗权,交易场和官庄乃是松州发展重中之重的地方,松州能否被朝廷重视,就看今年交易场的交易额度以及官庄的收成了,你们要好好辅助郭大人还有许大人。” “属下遵命。”卢审言和叶宗权都是庞骏从京城带来的一名年轻官员,卢审言原本在户部的户籍司中当一个抄书的小吏,听说庞骏前往松州急需招贤时毛遂自荐,庞骏与其交流一番后,发现他对商业贸易方面的事情有独到的见解,便把他带来了松州,而叶宗权则是工部的一名小吏,同卢审言一样,被庞骏带到了松州,二人分别成为了辅助郭佑堂和许志善的副手,负责帮助交易场和官庄的工作。 吩咐完他们后,庞骏最后把目光定在了独孤连环身上,独孤连环笑着说道:“终于轮到我了吗?” 说实话,严格来说,庞骏没有什么可以交待给独孤连环的,因为他的确是个出色的人才,每次庞骏颁布政令,他都是一丝不苟且完美地完成,从来不问任何理由,庞骏曾经询问过他一个问题,“作为一个榜眼,对我这个探花所想出来的主意,就没有一丝半点的质疑或者补充吗?” 对于这个问题,独孤连环是这么回答的:你是一个何等谨慎的人,没有五成把握的事情,你是不会轻易去做的,经过你的深思熟虑后还有五成把握,那在我这里看来,就是有七八成的把握了,毕竟我还冒险选择了你,更何况,你每一条政令,我都能看出其中的好坏,心中有数,暂时来说,你还没有犯什么错误,我为什么要质疑或者补充呢? 一番话让庞骏哑口无言,其优秀的程度,如果不是因为到任时间太短,而且没有空缺,庞骏就想把他推荐为松州的通判,代替郭佑堂的位置。 庞骏挠挠头,笑着回应道:“没有,如果你不是朝廷命官,我都想让你来当我的影子了,你来处理州府事务,我去逍遥快活了,哈哈哈哈。”在场的人听到庞骏的话,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插得……好……好棒……我……啊……”深夜,刺史府中,在一张大床上,美艳熟妇纪霜华像一头母狗一样跪爬在床上,庞骏则伏在她那光洁的玉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身体,揉捏着她的一对丰乳,胯下的肉棒正在她那温暖湿润的熟妇蜜穴中,不停地进出,腹部与她的大屁股不断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音。 在两人交媾的部位下方,稚嫩的小美人韩佳莹正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在舔弄二人的交合之处,而小美人的美妙嫩穴,早已经一片狼藉,还不断地流出浑浊的精液。 庞骏的抽插力道时轻时重,直奸淫得纪霜华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丰满的大白肥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哎……啊……好……好厉害……啊……插死……插死妾身了……啊……好美……不行了……要来了……又要来了……啊……” 突然,纪霜华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向后甩去,美目翻白,淫穴中不断抽插收缩,身体忽然剧烈地抖动着,阴道顿时涌出了一股灼热的阴精,那炽热的感觉,让庞骏的龟头一烫,腰眼一麻,一股浓厚火热的阳精马上恍若火山爆发般射进了她那的成熟的蜜壶之中,直把她烫得又来一次绝顶的高潮:“喔……好烫喔……好舒服……好爽……嗯……亲丈夫……亲亲夫君……我……我快死了……啊……好棒……嗯……你好狠心……啊……” 激情过后,纪霜华与韩佳莹祖孙,一左一右,依靠在庞骏的怀里,享受着爱郎温柔的爱抚,庞骏一边抚摸着她们光滑娇美的肉体,一边对她们说道:“明天,为夫出去一趟远门,东陵岛,大概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这段时间,就有劳夫人,看好这个家了。” “夫君为什么要去东陵岛?”韩佳莹听到庞骏要离开一个月之久,心中不舍地问道。 “夫君是要去东陵岛找韩离韩岛主吗?妾身听说,那位韩岛主性情古怪,喜怒无常,夫君要小心为重,”纪霜华有些担忧,不过当庞骏正想说些什么安抚她的时候,她又说道,“不过夫君注定是要成大事业的人,作为夫君的女人,为夫君守好这个家,妾身责无旁贷,自妾身进门以来,蒙夫君信任,把这个家,暂时交由妾身来打理,一直以来尽心尽力,未敢懈怠,请夫君放心,无论夫君要做什么事情,只要妾身一天当这个家,这个家一天都是夫君的后盾。” 韩佳莹也说道:“夫君,莹儿也一样,一定会好好听姥姥与娘的话,不让夫君担心。” 庞骏高兴地紧了紧两边的手,把祖孙二女搂得更紧一些,欣慰地说道:“有你们这帮贤惠的娇妻美妾,我真是三生有幸。” 纪霜华也回应道:“妾身能遇上夫君如此疼惜妻妾的良配,也是幸甚之极,”说着,她的目光又变得迷离,娇媚,眼波流转,低声说道,“不过夫君经常出门在外,历经险阻,困难重重,家中却无一子半女,实在是让妾身担忧,霜华不才,愿为夫君诞下一男半女,望夫君成全,怜惜。” 听到纪霜华的求欢之言,庞骏看着妩媚性感的美艳熟妇,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美人有求,作为夫君当然要满足,来吧,为夫再好好耕耘耕耘你这块熟媚的肥田。”说完,便放开了韩佳莹,翻身上马,挺起肉棒,深深地插入了纪霜华那温柔滑润的淫穴之中,“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眼见外婆与夫君情到浓时,又再次盘肠大战,韩佳莹也受到了影响,她坐在了纪霜华那肉感十足的小腹上,把香唇送到庞骏面前,娇声说道:“好夫君,莹儿也要,莹儿也要为夫君生孩子。” “哈哈哈哈,好,乖莹儿,等为夫给你祖母一次后,再好好疼爱疼爱我们的乖乖莹儿。”庞骏亲了一口韩佳莹的小嘴,对她一边安慰,一边开始玩弄她娇嫩的身体,让她先热热身子,进入状态。 “嗬……嗯呢……夫君……夫君最好了……夫君……夫君最喜欢……最喜欢玩……玩莹儿……的身体……莹儿……莹儿也喜欢……喜欢被夫君……玩弄……玩弄身子……呢……”韩佳莹的年纪比庞骏还小,但是这个可人的小少妇,早已经被庞骏在床上调教得淋漓尽致,满口淫语。 一整个晚上,庞骏都在纪霜华与韩佳莹祖孙二人身上不停耕耘,直至二女无力再承恩泽才罢休,二女昏睡过去的时候,无论是蜜穴中还是后庭中,亦或者是娇靥檀口,都流淌着一缕缕的白浊阳精,甚至连次日早晨,庞骏离开的时候,都没有醒过来。 安抚好刺史府上的众姬妾后,庞骏就拿起了行装,离开了刺史府,来到了墨江口岸,这里已经有一条船等待着他,这是巨鲸帮的一艘船,庞骏曾经请求过巨鲸帮的应典,让他帮忙送自己的到东陵岛,而应典那边也一口答应了,便留下了一条船和几名巨鲸帮的帮众,让他们,带庞骏前往东陵岛。 庞骏登上了船,对那船老大说道:“出发吧。” 船老大领命而去,船便离开了口岸,扬帆起航,庞骏看着渐渐离自己远去的松州,又看了一眼这条并不大的船的船帆,心中想到:终归是扬帆起航了,虽然只是一条小船,但总有一天,会成为一艘让世人为之震惊的巨舰! 【逆伦皇者】(123~125) 2018/2/12*****一二三、东陵韩离巨鲸帮的海船沿着海岸线航行了数天,幸得天公作美,一路上风平浪静,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座小岛上,海船靠岸后,在码头上,就有一名仆人打扮的男子上前对庞骏说道:“此地乃东陵岛,几位如若想见我家主人,请先通过文武考究,否则请回。” 庞骏对其说道:“晚辈刘骏,此番来到东陵岛,就是想求见韩岛主,这些是晚辈的朋友,他们会在这里等待晚辈归来。” 那仆人点点头:“那请公子随我来。”说完,他也不管其他人,直接就离开了码头,而庞骏也在吩咐过巨鲸帮的人后,跟随着仆人的脚步,进入了岛中。 东陵岛的大小不到一百亩地,但是这里花草树木繁多,景致优美,林木茂密,风景独好,茂林修竹遮天蔽日,潺潺流水宛如琴鸣,仆人把庞骏带到一处空地,空地上有一大堆沙子,仆人指着那堆沙子说道:“刘公子,这里就是文试第一关,空地上有海沙一担又四十斤(140斤),现有一个西域传来的等臂天平,还有能称出两斤以及七斤的砝码各一,请公子只能够使用天平三次的情况下,把这堆沙子分成九十斤和五十斤两堆。” “嗬?西域运来的等臂天平?有意思,想不到韩岛主也有收集天下奇物的兴致,好,就容在下尝试一番。”说完,庞骏走前两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沙子与称重的器物。 数十息过去后,庞骏扭过头对静待在一边的仆人说道:“在下已经想到了,麻烦先把这堆沙子分成两份相等的放在天平的两端,完成第一次称量。” 仆人听罢,依言而行,很快就完成了,接着庞骏马上说道:“然后把两斤和七斤的砝码都放到天平的右端,接着消减右边的沙子直至天平重新平衡为止,消去的沙子堆成一堆,然后把天平上的沙子都撤下来,合共分成三堆,分别是七十斤,六十一斤,九斤,这算是第二次称量,对吧?” 眼见仆人点点头,庞骏就继续说道:“第三次称量就简单了,把两斤的砝码放到天平的一边,然后把九斤的这堆沙子跟两斤的砝码放在一块,再从六十一斤的那堆沙子拿出来放到天平的另一边,直至天平平衡,最后把天平上的沙子都放到七十斤的那堆上面,沙子就分出来了,我这样做可对?” 仆人回答道:“公子大才,正确无误,请跟小人继续前行。” 二人一前一后又行进了数十步,来到一座凉亭前,仆人指着凉亭中的一个人说道:“那是公子武试的对手,但是公子要答对在下的这道问题,才能前往凉亭,与那人进行武试。” “好,在下明白了。”庞骏点点头说道。 “公子请听题,假若,桌子上有五张纸,上面分别写着”一“、”二“、” 四“、”八“以及”十六“,现在小人与公子各自拿一张纸,除了我们自己知道自己的纸上所写的数字以外,只知道,这两张纸上面的数字相乘,或为八,或为十六,此时,我说了”我不知道“,公子听后,也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又说一句”我还是不知道“,而公子却说,”我知道了“,请问,假若公子知道自己手上的纸是四,那么小人手上的纸上面的数字又是多少?” 庞骏听了问题之后,苦笑道:“看来啊,这韩岛主,如果完全醉心于武学,恐怕天下间,再没有什么”天榜十大高手“之说了,韩岛主必定独占鳌头,在学习了那么多驳杂的事物后,还能以武学进入天下武功最高的十人,这是何等的天纵奇才。” 仆人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 庞骏想了一下,也给出了答案:“第一次,你说”我不知道“,那就说明,你手上拿的必定不是十六,若你手上的是十六,那必定知道我手上是一,所以你才会说不知道,同理,我说了那句”我也不知道“,就表明了我手上也不是十六了,既然我们俩都不是十六,那么我们二人剩下的组合,就只有一和八,二和四,还有二和八三种了。” 他顿了一下,继续回答:“最后,你又说”我还是不知道“,那就只能说明,你手上的,要么是二要么是八,只有这两种了,因为如果是一或者四,你会马上猜出来,不会存在疑问,而我手上的是四,那阁下手上的,只有二了,我说得对不?” 仆人听我说完后,露出一丝笑容:“刘公子的回答完全正确,在下只能送公子到这里了,剩下的路程,公子请。”说完,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庞骏向他微笑点点头,就向凉亭走去。 凉亭中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并没有说话,只是与庞骏相互行了礼后,就手掌陡然化作掌状向庞骏身上袭来,那只手掌却宛如一条婉转的灵蛇般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捕捉它的运行轨迹。 庞骏见状面不改色,手掌往斜下一斩,意图隔开男子的攻击,“蓬!”二人的手掌瞬间碰触在了一起,双方的手都微微颤抖了一下,气势顿时为之一滞,未等庞骏恢复过来,男子又迅速逼近上来,掌劲猛然一吐,一道巨力再次涌向庞骏。 庞骏避无可避,只能运行《楞伽经》中的神秘守字诀,中年男子发现自己奋力的一掌如泥牛入海一般,面上露出讶然之色,连忙收回了掌力,防止庞骏偷袭,果不其然,他刚刚收回自己的力量时,庞骏的手指已经悄无声息地攻到他的右肩,幸亏他收招足够快,不然就被庞骏所伤。 二人分开之后,中年男子觉得自己刚才小觑了庞骏,此时的神色变得凝重,突然,他欺身上前,无数的掌影从他的手掠出,一下子就将庞骏整个人笼罩在这可怕的重重掌影之下,庞骏脚踏七星,身如轻风拂柳,穿梭在重重掌影间。 瞬息之间,掌风呼啸,二人已经交手了数十招,这时,庞骏主动求变,化掌为拳,直取中门,中年男子心中大奇,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竟然敢舍弃对招而选择比拼内力?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另有所图,但庞骏这架势根本没有任何圈套可以设,而且拳劲已到,不容得他再多想,站着不动,左手运上了八成功力,一掌顺着庞骏的拳势迎了上来。 “蓬!”刹那间,庞骏的右拳和中年男子的左掌击在了一起,双方都是硬碰硬,实打实,毫无花巧可言,两手碰击,一声震响,二人双双后退,一阵尘埃消散,只见庞骏连退两步,而中年男子却是连退三步。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中年男子脸色一变,他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此子的内力竟然如此深厚,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他颓然地说道:“阁下武功了得,这场武试,阁下已经通过了。” 庞骏一拱手,道:“前辈,承让了。” 中年男子一摆手:“后生可畏,一直前行,就能看到岛主的住处了,去吧。” “多谢前辈指路。”庞骏再次向男子行礼,便离开了凉亭。 离开中年男人,庞骏又往前行走了数十步,终于来到了一个院落之中,在院子里,站着一名剑眉星目,玉树临风的美男子,然而让庞骏惊讶的是,这名美男子的面目,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仿佛有一层水雾笼罩在他身体的周围,这恐怕就是韩离的绝学——《离水真经》的效果了,传说韩离的离水真经神功已经练至化境,身边随时都围绕着一层水雾,当对敌的时候,让他的身影,在不同的光照下,如同幻影一般,让人无法击中实体。 庞骏走前两步,恭敬地向其行礼道:“晚辈秦州刘骏,见过韩岛主。” 眼前的美男子正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有离水真君之称的东陵岛岛主——韩离,他转过身来,看着庞骏笑着说道:“秦州刘骏,武魁秀士果然厉害,来找我的人很多,但是能够通关进来的很少,如你一般仅仅半个时辰就来到我面前的,更是凤毛麟角,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韩前辈过奖,刘骏只不过是侥幸再加上一点小聪明,前辈见笑了。”庞骏谦虚地说道。 “你就不必过于自谦了,你的本事有目共睹,前途无可限量,说吧,你一个朝廷命官,本应是春风得意,为何前来拜访本座这个化外之人,到底有何贵干呢?” 庞骏再次行礼道:“刘骏不才,接任松州刺史以来一直想方设法让松州百姓能够富足,所以想了一个主意,利用自己在江南浙州的一点关系,托朋友组织了一条船队,来往于浙州与松州,互通有无,终于让松州的发展有所起色,但是东海之上,强豪多如牛毛,久闻韩岛主在东海一带威望极高,很多在海上讨生活的巨擘都对韩岛主敬畏三分,此次前来,就是想请韩岛主,在各位于东海上讨生活绿林好汉前提点两句,对这支船队网开一面。” “哦?是这样的吗?与东海的海盗们说两句,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与本座何干?又或者说,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么做呢?”韩离笑眯眯地看着庞骏问道。 庞骏苦笑,说道:“岛主乃是洒脱之人,金银财帛估计岛主也不会动心,奇珍异宝,恐怕岛主的收藏,是刘某的千百倍有余,不过听闻,岛主对天下间的奇闻奇案,也有兴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韩离眼眉挑了一下,饶有兴趣地问道:“哦?的确如此,本座的确对一些说不通的事情抱有探究之心,不知道刘大人是何意?” 庞骏掏出如太阳一般的纹章,丢给了韩离,韩离接过纹章后,看了几眼,喃喃说道:“这个纹章,做工颇为精致,本座从来没有见过,这是何物?” 庞骏摇摇头道:“这是家师多年前在青州游历的时候无意中得到一个,看样子应该是一个信物,经过多年查证,发现是当年名噪一时的”赤霞盗“的高级信物,当年赤霞盗血债累累,然而却一夜之间,被魏王殿下所灭,但在下却认为,这其中必有蹊跷,因为赤霞盗不是普通的盗贼,连白衣秀士庞云全家也被一夜屠灭,在下却不相信他们之中,会愚笨至此,没有漏网之鱼,不知韩岛主,对赤霞盗这神秘的组织有没有兴趣?” 韩离笑着指了指庞骏:“你小子不安好心,想把本座拖下水,事涉朝廷亲王,你不敢查证,却让本座去调查,”他顿了顿,又说,“不过当年的赤霞盗的确是声名远播,我住在东陵岛也有所耳闻,传说他们首领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就连嵩山穆奇,也不遑多让,魏王府李常罗,出身皇极门,武功的确是不错,但还没到那个地步,你说他掌毙赤霞盗的首领,本座也不太信,这人在江湖上,必定有身份,你的确勾起了本座的探究之心了。” 但未等庞骏松一口气,他又说道:“不过,不能让你这么容易就拿到本座的这句话,来,你来陪本座过招,看你能撑多少招,没多撑一招,本座的承诺就多有效一个月,如何?” “韩岛主,一言为定!”庞骏听到韩离的这个条件,心中一凛,神情凝重,“请赐教。” 一二四、绕路天京“好,来,第一招!” 话音刚落,庞骏却没有看到韩离向他攻过来,只是站在那里,翻动手掌,他暗道不妙,马上向四周看去,终于被他发现:只见院子中桌上那壶酒,竟然自动飘在空中,接着化成一支水箭向他射来!水箭的速度极快,当庞骏反应过来是,已经离他只有三尺远。 庞骏连忙奋力躲开,“啪”的一声,水箭打在了地上,那花岗石做的庭院小道,顿时出现了一条清晰的裂纹! 庞骏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武功,这是丐帮的擒龙功吧?他刚刚有了这个念头,韩离在这个时候却说道:“是不是觉得与丐帮的绝学擒龙功很像?不过,擒龙功能拉扯世间万物,而我,只能控制水而已,不过已经够了。”说完,他的双手往上一托,这时庞骏才发现,这个庭院是被一条活水所围绕,四面八方都是水! 只见十六支水箭,同时向庞骏攻击过来,庞骏见四方无处可躲,只能用力一蹬,施展轻功往正上方一跳,“啪啪啪啪啪”,在他跳上半空的一瞬间,十六支水箭在他的脚尖底下碰撞,相互撞击得粉碎,冲击的余波让他下落时差点站不稳。 “才两招,就顶不住了?”韩离的脚依然没有动,使出了第三招,再次把水控制到半空,让水箭变得凌乱起来,然后向庞骏发起进攻。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庞骏知道这回自己只依靠躲是躲不掉的,再躲下去也躲不了几招,自己必须主动进攻才能拉扯更大的空间,于是,他用尽全力,拿拳头往地上一砸,尽力把刚才已经出现裂痕的花岗石打得更碎,然后抓起这些碎开的石头往水箭刺过来的方向一扔,然后运起“守”字诀,“啪啪啪啪啪”一部分水箭,被含有内力的石块所阻挡,即使是破开了石头,也不能再伤庞骏分毫,而剩余的一部分,则被庞骏用守字诀全力抵挡过去了。 未等韩离有下一步动作,庞骏马上抢攻,欺身上前,以和合劲的内力,配以宫沁雪所传授的“穿云指”招式,直逼韩离左肩,他隐约感觉到,韩离需要用手去引导那些水进行攻击,不能让他的手有闲暇的可能,所以他没选择攻击其他部位而是选择了肩部。 “嗬,有胆识。”韩离看到庞骏抢攻,楞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但是并没有挪动脚步,而是继续用手控制水箭进行攻击。 眼见自己已经马上戳中韩离的肩膀,而他却没有闪躲,他就明了,自己眼前肩膀的位置,必然被阳光与他身边的水雾所掩饰,是错误的位置!于是,当机立断,化指为掌,横斩过去。 韩离看见庞骏在最后的关头竟然变招,讶然之色一闪而过,马上放弃了对水箭的控制,往后退了两步,躲过庞骏这一记横斩。 庞骏眼见韩离已经停止了对水的操控,得势不饶人,提尽十成之力,连攻韩离十余招,每一次都是在马上攻到韩离的身体前生生变招,另寻目标,虽然变招之后力量已经衰减得厉害,可能无法伤及韩离本人,但也不得不逼得韩离还手应对。 二人你来我回对了大概三十余招后,突然韩离诡异一笑,说道:“你输了。” 庞骏此时感到脚下一凉,这时才发现,两条透明的水箭,已经像毒蛇一样悄然流到他的脚踝处,像蛇一样缠住了他的双脚,让他动弹不得。 于是,他收回内力,拱手说道:“多谢韩岛主赐教。” 韩离笑着说道:“你以为本座控制那些水必须用手?其实不是必须,只是最好而已,其实用脚去控制也可以,不过没有手灵活而已,但是你一个不到弱冠之年的少年,竟然与本座八成功力对战三十余招才落败,天下间,估计只有不到一个巴掌的人数了,东瀛武神门下的的天才武者柳生静云算一个,然而他已经二十四岁了,行吧,本座信守诺言,三年,三年内,只要挂着你所给的船队的旗号,东海之上,应该不会有人找麻烦了,不过有一个限制,船队,只有一队,并且船的数量必须在十艘以下。” “没问题,多谢岛主。”庞骏恭敬地向韩离行了一礼。 “你走吧,东陵岛从来不留客人。”这时,韩离下达了逐客令,庞骏只好再次行礼后,离开了这个院落。 看着庞骏离开的身影,韩离眯起了眼睛,拿着那颗纹章,嘴里喃喃地说着:“刘骏,赤霞盗,穿云指,有意思。” 回到了码头,巨鲸帮的船老大走到庞骏跟前问道:“怎么样,刘大人?事情是否办妥了?” “嗯,办妥了,韩岛主答应了。”庞骏点点头说道。 “那,我们现在返回松州?”船老大问道。 这时,庞骏却突然很突兀地问了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 船老大楞了一下,想了想说道:“今天是六月二十,我们是六月十五出发,在大海上航行了五天再到的东陵岛,如果现在回去松州的话,应该在六月二十六或者二十七左右到达。” 庞骏想了一下,对船老大说道:“这样吧,先不要送我回松州,送我到对岸两河行省的宜州,我到两河有事情要办,你们在宜州把我放下后就回去巨鲸帮复命吧,我办完事之后自己从陆路回松州。” “是,刘大人。” 于是,又经过了一天的航行,巨鲸帮的人把刘骏送到了宜州的沂港,就回去巨鲸帮总坛复命了。 天京,七月初一,大朝会后,刑部左侍郎郭崇厚,被天子杨绍亲自召到御书房,询问松州之事,郭崇厚如实回答,并且把庞骏的想法告知天子,只见杨绍沉吟了许久,才说道:“的确如刘骏所说,如果朝廷需要把松州作为第二后勤通道,则必须让松州安稳起来,七千人的卫戍军,确实是太少了啊,这样吧,朕准许了,松州的卫戍军编制人数,升格为一万人,八千步兵,两千骑兵,你不是说松州开始变得富裕起来了吗,那新增的一千骑兵,让他们自己养五百。” “多谢陛下恩准。” “至于刘骏本人,虽然办事毛躁了一点,可终归是提前镇压了祖成寿那帮人的作乱,就算他功过相抵,小惩大诫,罚俸一年,如何?” “是,陛下。” 天子对于松州作出了一系列批示,很快就传到了各大势力的耳朵中,除了赵王一系,以及不涉及政争的魏王一系,其他的势力都不太满意,有朝臣打算进谏,以“地方官员势力壮大会导致尾大不掉”作为理由,打算让天子打消松州卫戍军扩编的念头,结果杨绍就回了一句话:让你与刘骏对调一下位置,看看你能不能做得尾大不掉?吓得那大臣如捣蒜一样不停地磕头,便有一大部分的大臣失去了力谏的念头。 对于唐玉仙来说,无论朝堂上怎么吵得不可开交,她都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她的家庭,还有她那消失了很久的儿子,此时的唐玉仙已经怀有五个多月的身孕,肚子已经大幅度隆起,因为怀孕而显得较为丰润的成熟身躯,可是她那曼妙迷人的身段曲线却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是显得更加亮丽诱人,胸前那胀鼓鼓的雪峰隔着薄薄孕妇装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 纤纤抬素手,拢了拢耳鬓凌乱的发丝,唐玉仙甜甜地对着自己还没有出声的孩子说道:“不知道你到底是是男还是女呢?不过,娘亲倒是希望你是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你爹,现在在哪里呢,唉。”她的神色变得凄然,自然是因为对爱子的思念,今天正好初一,虽然身怀六甲,但她依然坚持拜佛祈祷。 美妇人双手合十,头也慢慢的低下,嘴里喃喃道:“求佛祖保佑,保佑骏儿能够平安无事,只要他能够平安无事,妾身愿意做任何事情。” 这时,安静的佛堂内,传来了一阵“咯咯”的声音,一颗东西从窗外丢了进来,唐玉仙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张包裹着石头的纸条,她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捡起石头,打开了纸条,上面就写了一个“骏”字! 这个“骏”字让唐玉仙大吃一惊,她喜极而泣地看着佛像道:“多谢佛祖显灵,多谢佛祖显灵。”连忙跪在了蒲团上,向佛祖又拜了三拜。 晚饭过后,唐玉仙提出,要前往小院子中,柳红絮皱着眉头反对道:“王妃娘娘,您现在已经身怀六甲,不宜走动太多,而且山中夜间湿冷,对胎儿也会有影响,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红絮担当不起。”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然而唐玉仙依然执拗地说道:“没事,红絮,我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我再穿一件衣服就会好多了,让我去吧,好吗?红絮,当姐姐求求你了。” “别,娘娘请不要这样,太折煞红絮了,红絮答应你,就是了,唉。”柳红絮见拗不过唐玉仙,只好答应了她的请求。 经过一番跋涉,唐玉仙虽然感到有些疲乏,但是能看到儿子的执念让她依旧保持着兴奋的情绪,柳红絮感觉到她的想法,也只能一边暗自叹息一边搀扶着她行走在山道上,终于来到了那个隐蔽的院子。 唐玉仙吩咐道:“红絮,你先到隔壁的房间休息,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你放心,没事的,他不会伤害我的。”柳红絮只好点点头,进了隔壁的房间。 唐玉仙进了密道,一步一步蹒跚地走着,快走到尽头时,他看见密室当中灯火通明,便高兴地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叫道:“骏儿,骏儿是你吗?娘来了,娘来了,骏儿。”当她走进密室,密室中间,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身穿夜行衣,头戴一张月白色面具,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儿子庞骏。 一二五、孕母诱惑唐玉仙看到庞骏,急忙地冲了上去,一头扑进了庞骏的怀里,疯狂地嗅着他身体的味道,一边喃喃地说道:“骏儿,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娘想死你了,你终于出现了。” 庞骏看到唐玉仙此时的模样,他轻声说道:“你,你怀孕了?” 唐玉仙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接着又慢慢变得酡红,略带娇羞地点点头说道:“嗯,娘,怀孕了,怀的,怀的是,是你的,你的孩子。” 这下让庞骏愣住了,他颤颤巍巍地说道:“什,什么?我?我的,我的孩子?你,你骗我?这,这怎么可能。” 唐玉仙凄然一笑,说道:“怎么没有可能,我算过时间,那段时间,王,哦不,魏王,根本,根本没有与我同房,那段时间,娘,娘只跟,跟你欢好,孩子,只能是你的。” 庞骏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唐玉仙的娇靥,此时她的脸上充满着母性光辉的笑容,让庞骏的心“扑通扑通”不争气地狂跳,他有点哽咽,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他向伏在他怀中的唐玉仙问道:“那,那魏王那边……” “魏王那边不用怕,他有一晚喝醉了,但是没有,没有与我同床,我,我过了骗他。” 这时庞骏才松了一口气,他温柔地扶着唐玉仙坐到床上,有点胆怯地问道:“我,我能摸摸吗?” 唐玉仙“噗呲”一笑,美如夏花,她点点头说道:“当然,你是孩子的父亲,当然可以。” 庞骏咽了一下口水,伸出发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上自己母亲隆起的肚子,他已经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肚子里面的那个小生命,他喃喃地说道:“这是我的,这是我的孩子,这是我,这是我与娘生的孩子……” “对,好骏儿,这是你与娘所生的孩子。”纵使庞骏之前一直想尽办法通过各种方式调教凌辱唐玉仙,但是唐玉仙一点也没有怨恨,因为她觉得那是自己亏欠自己的儿子,无论儿子对自己如何报复,都理所当然,久而久之,对庞骏的溺爱,纵容,思念,欲望,在这怀孕半年的分别日子里,变成了扭曲的爱恋。 庞骏枕在了唐玉仙的大腿上,静静地倾听着她肚子里那个小生命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声音,而唐玉仙则轻柔地用玉手,抚摸着儿子的头发,一切都那么的祥和静谧。 过了不知道多久,庞骏才打破了这份静谧:“以往你不是很想揭开我这个面具吗?怎么今天就没有问这个了?” 唐玉仙微笑着摇摇头道:“不问了,骏儿你已经长大了,如果当你想揭开的时候,就自然会揭开,如果不想,那么娘再要求,也无济于事,娘也不会再过问你去哪里了,娘只想你记住一个,无论你身在何处,在做什么,娘与孩子,都会在那个地方,等着你回来。” 看着唐玉仙的笑容,早就已经不知道泪水的为何物的庞骏,突然有种鼻酸的冲动,他有些慌了神,连忙压制住自己不稳定的情绪,他的心中现在对唐玉仙的怨恨已经消散得七七八八了,取而代之的更多是对这位美艳母亲的眷恋与倾慕,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暴露,面具以及身体的塑形,暂时还不能改回来。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温柔地说道:“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是山间潮湿阴冷,你现在怀着孩子,不宜在这种地方呆得过于长,你回去吧。” 听到庞骏这话,唐玉仙脸色一变,她有些惊慌:“骏儿,你,你又要走了吗?陪娘多一阵子都,都不行吗?就陪多一会,多一会,行吗?”她看到庞骏并没有说话,突然又娇羞了起来,“况且,况且,骏儿,娘,娘想要……想要骏儿……疼疼娘……”如同怀春少女一般娇艳。 “你……”庞骏有些愕然。 “你,惹,自从魏王知道娘有了身孕那天开始,娘就没有与他同床共枕过了,娘,娘想要了。”原来杨桐因为怜惜唐玉仙的身体,所以自查出身孕时起,就没有与唐玉仙欢好过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唐玉仙的房间陪伴着佳人,当唐玉仙睡着之后,再回到书房休息,如果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则会去唯一一位侧妃的房间过夜,谁不知唐玉仙本来就处于虎狼之年,身体又被庞骏调教得求欢若渴,再加上怀孕的女子欲望特别强,所以唐玉仙此时已经是欲壑难填。 庞骏怜爱地看着唐玉仙,点点头道:“好,都依你,我会注意的了。”说着,便帮助唐玉仙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此时的唐玉仙,因为怀孕的缘故,无论是那对本就丰满迷人的巨乳还是那个圆润肥熟的硕臀,都足足大了两圈,一双大奶子上有两枚深褐色带着玫红的乳头,乳晕的颜色格外惹眼,身形优美动人,小腹之下依然是诱惑十足的秘密丛林。 唐玉仙眼见自己的儿子定定地看着自己,心中有些自豪而又羞涩,她轻声问道:“骏儿,骏儿,你怎么了?” “娘,你真美。”庞骏依然定定地看着唐玉仙,伸出手,轻轻地捏着一个肥硕的奶子。 “嗯哼……啊……”唐玉仙被庞骏这么一捏,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一道白色的水箭就从那豪乳中喷出来,乳汁顺着手掌溢出,顺着五指夹缝滴落在地面上,她挑了挑眉毛,对庞骏说道,“好孩子,不尝尝吗?” 庞骏如同中了魔咒一样,听话地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了唐玉仙的乳头,用力地吮吸了起来,舌头还不断地挑弄那红枣般大的乳头,每吮吸或者挑弄一下,唐玉仙就会发出一下忘情而又欢畅的“啊”的淫叫声。 把玩完了那对巨乳之后,庞骏又把脑袋伸到了唐玉仙的胯下,此时唐玉仙的胯下早已经春水泛滥,再加上还没有沐浴更衣,还有怀孕的原因,那密林深处的淫穴散发出一阵腥臊气味,可庞骏并没有嫌弃这股味道,反而是甘之如饴地凑上嘴巴去,伸出舌头,用嘴唇轻轻地含住那一点的花蕾,温热的舌头旋转、舔弄着。 “啊……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好舒服啊……真得好舒服啊……好儿子……好骏儿……娘的亲亲夫君……”唐玉仙被他舔吮得心花怒放,魂飞魄荡,腰部因为受了他的舌头舔弄,酸痒得她粉臀不停的扭动,蜜穴里的淫水,像似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流,娇躯也不停的颤抖。 庞骏嘴唇和舌头,舐吮吸咬着她的蜜穴和阴核,不时用舌尖深入她的阴道里面去舐刮着阴壁上那排红色的嫩肉,在火热的蜜洞里来来回回舔弄着,转动着,吸取那甜美的蜜汁。 “嗯……骏儿……啊……好舒服……啊……娘……娘……要丢了……花心了……啊……嗯……好极了……娘……娘……好想要……骏儿……骏儿……给娘吧……快……快来……用……大……大肉棒……插一插……娘……娘的大骚穴……”唐玉仙此时已经被庞骏的舌头舔得春心荡漾,神销魂畅,她非常渴望能够有个坚硬火热之物来填充自己的空虚。 为了不影响到肚里的孩子,庞骏让唐玉仙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把硕大的肥臀翘起来,他的双手扶着唐玉仙的腰部,那硕大的龙头挤开了湿润的玉门,向着身下的美艳母亲玉体深处挺进,一片温热、一层柔软、一团潮湿,柔嫩的花壁紧紧的包围着庞然大物,彷佛要将它融化似的,火炙般的腔体,不仅没有击溃庞然大物,反而让它精神抖擞,奋然前冲。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噢……好胀……好棒……好骏儿……啊……我……我要死了……我爱你……好儿子……”坚硬的肉棒入侵到身体之中,让唐玉仙禁不住颤抖起来,深深刺入自己身体之中时却忽然感觉到舒服得说不出的快感在自己全身汤漾回旋着,虽然庞骏的动作很温柔,很缓慢,但是也插得她娇吟连连,一次次陡然的深入,让她前所未有的充实,肉壁的摩擦,这种绝妙的感觉,一次次冲向她的脑海。 庞骏扶着唐玉仙的大屁股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耸动下体,粗壮的巨龙将母亲的小穴塞得满满的,直插得美艳高贵的王妃娘娘浑身酥麻舒畅,一边说道:“娘,你真好,你,你是我最棒的女人。” “嗯……亲丈夫……哦……好棒……好骏儿……你是……娘……娘……最棒的……亲丈夫……亲哥哥……亲爹爹……娘……要死了……啊……”现在的唐玉仙已经管不得羞耻了,失魂般的娇嗲呻吟,儿子的强大巨龙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舒爽得呻吟浪叫,丰满的肥臀更是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儿子那越来越强有力的插入,湿热的淫穴如紧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庞骏的龟头。 “啊……好……好夫君……乖儿子……嗯……啊……不行了……羞死人了……啊……”唐玉仙双手撑在床上,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漓,粉臀不断地摇摆着,迎合著身后儿子的冲刺。 半个时辰过去了,在儿子庞骏的纵横驰骋之下,唐玉仙梅开三度,母子二人不仅试过像母狗一般的狗爬式交媾,也曾经尝试将上面一脚抬高,搭在了庞骏的肩膀之上,庞骏微侧身体插入,最后唐玉仙还像一位女骑士一般,坐在了庞骏的身上,以女上位式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啊……娘……娘要死了……好舒服啊……嗯……喔……不……行……了……好儿子……啊……娘……娘……又来了……又要丢了……”唐玉仙双眉紧蹙,无比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春水急泄而出。 在唐玉仙的淫叫声中,庞骏感到唐玉仙的淫穴肉壁不停的收紧,夹得巨龙舒适极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进入脑海,再加上温暖的阴精不断冲击着龟头,猛烈而快速的又挺动腰部抽插了十余下,阳精猛烈地射入亲生母亲成熟的蜜壶里,大量的精液射入使花蕊受到更强烈的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啊……烫死我了……”随着滚烫阳精的注射,唐玉仙失神地叫着,最后化作一阵虚无,母子两人相拥着,周围只剩下了他们的喘息声。 良久,庞骏为脱力昏睡过去的唐玉仙盖好被子,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又看了一眼正在做着美梦的唐玉仙,才悄然离去。 院子里,柳红絮依然呆在另一个房间中,担忧着唐玉仙,突然在她的身后响起了一把声音:“警觉性这么低,怎么能保护好她?” 柳红絮大吃一惊,马上扭过头,那个曾经坏她贞洁的可恶男人,正站着自己的身后,冷冷地看她。 “哼,亏你还是她的儿子,有,有这样,这样对亲娘的儿子的吗?”柳红絮狠狠地看着庞骏说道。 “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你少管,还有,你跟她说,我要去一趟南诏,叫她不用担心,你要好好保护她,如果她有什么意外,不仅是你,你们皇极门,我都不会放过!”庞骏的话语,让柳红絮不寒而栗,她不知道庞骏有何依仗能说出这样的话,但她下意识地觉得,庞骏没有在开玩笑。 她正想说些什么,庞骏却没有再理会她,转身就离开了房间,柳红絮想叫住他,却不知道为何没有说出口,等到她清醒过来时,庞骏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柳红絮在那独自叹息…… 【逆伦皇者】(126~128) 【逆伦皇者】(126~128)2018/2/24一二六、返回松州“骏儿!”第二天早晨,唐玉仙从美梦中醒来,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旁边,却是空无一人,一下子把她给惊醒,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衣物,但是庞骏已经不见踪影,四处望去,却看见自己的护卫兼闺蜜柳红絮,正拿着一碗米粥,坐在凳子上,便向柳红絮问道:“他人呢?” 柳红絮知道唐玉仙问的是庞骏,便回应道:“他昨晚便离开了,他让我告诉娘娘,他要去南诏,估计又是一去几个月,叫娘娘您好好养胎,不要再盘山涉水了。” “他又去涉险了?唉……”唐玉仙柳眉紧蹙,担忧之色浮于脸上。 “娘娘如此为他担惊受怕,他却……” 柳红絮想为唐玉仙打抱不平,可唐玉仙却打断她的话说道:“不要再说了,红絮,当年是我亏欠了他,若不是我把他丢下,他也不会变成今日这样,更何况,我现在已经身为王妃,若被世人知道,我还有一个在世的儿子,无论是骏儿或者是王爷,都会处于一个尴尬的处境,骏儿更是会惹来杀身之祸。” “难道娘娘就打算这样下去吗?娘娘,你明知道你们母子这样……这样是不对的,难道娘娘你不清楚吗?”柳红絮虽然是唐玉仙的护卫,不过多年以来,情同姐妹,她实在是看不过去,才直言不讳。 唐玉仙此时的坐在床上,脸色带着憧憬而又羞涩的神情,轻声说道:“不碍事,他若是喜欢,我便依了他,只要以后我能常常看见他活得好好的,就算他贪恋我这破败的身子,那又何妨,也许我这样很自私,但还有别的办法让他原谅我,让他安定下来吗?” 柳红絮一时语塞,在她的认识中,那个叫庞骏的少年,性情偏执,乖戾,冷漠,每次在他身边都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更不用说自己每一次被他压在身下奸淫时那种强烈而暴戾的冲击力,像是每一下抽插都撞击在灵魂上一样,柳红絮不认为什么温情脉脉能够轻易感动他,让他安静下来,她试探地问道:“娘娘,不如,不如你给他找一个妻子,也许他会……” “没有用,他虽然从小就很听话,但是我知道,他是不喜欢别人控制他的一切,包括我在内,”唐玉仙摇摇头,打断了柳红絮的提议,“他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我暂时不想去刺激他,打算先稳住他的情况,再徐徐图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虽然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然而实际上,唐玉仙自己隐藏着私心,回想起昨晚儿子在自己身上驰骋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觉,她的下体隐隐约约都又有了感觉。 “是,娘娘。”既然唐玉仙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柳红絮也没有纠缠下去,暗自叹了一口气,陪着唐玉仙返回皇觉寺。 天京,孙成高在这时已经比较少管理客栈的事情,更多的是管理庞骏在京城这座府邸的日常事务,他已经住进了这座府邸里面,就算是教中分坛的大小事务,也会让人送来这里处理。 他刚走出房门,却看见有人坐在了院子的凳子上,定睛一看,竟然是带着面具后的庞骏,他看了看四周,连忙上前行礼道:“未知使者回来,有失远迎。”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没事,老孙,这次我回来比较急,马上就要回去,给我汇报一下最近朝中之事吧。”庞骏摆摆手说道。 孙成高想了一下:“最近朝中除了赵王一党外,其余的人,对你获得了松州卫戍军扩编的许可感到十分不满。” “哦?我请求的扩编成功了?扩编多少人?”庞骏问道。 “是的,听说是郭崇厚郭大人向天子陈情,天子直接就答应了,答应把松州卫戍军的人数从七千人升格到一万人,骑兵队从一千人升格到两千人,但是这升格的一千骑兵,需要松州解决其中五百人的粮饷,使者那边……”孙成高的意思是“是否需要组织的财力支援”。 庞骏伸出手止住了他的问话:“无碍,多了三千人,其中还有一千是骑兵,比我想象中要好多了,我预想只有五百骑兵,粮饷方面不是问题,五百骑兵,松州还养得起,还有别的事情吗?” 孙成高又说道:“最近这几个月,天子独宠南氏家嫡女南菲菲,入宫仅仅两个月,就从才人晋封为婕妤,现在宫里面又传出,天子已经开始打算,继续把南婕妤晋封为九嫔之一的充仪,不到半年,一飞冲天,但是遭到宫里面大量的贵人反对,皇后与南贵妃保持沉默,现在已经有人传出谣言,此女乃是狐狸精转世,又有人说,此女懂得媚功,不过暂时没有任何势力与其交往过密。” 庞骏点点头,接着又问道:“那朝堂上呢?除了我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怎样了?西川那边的战事如何?” 孙成高摇摇头:“不太顺利,听说西川齐天生的叛军一直依靠天险,龟缩在剑阁关内,官军攻打就踞险而守,从不踏出剑阁关一步,官军无计可施,望关兴叹,同时西狄对西川的戍边军也发动了进攻,西川行省的戍边军,因为担心被前后夹击,迫于无奈退至西北与西川交界,与西狄部队对峙。” 他见庞骏正在认真地听着,便继续说道:“赵王杨晟一党,在上个月对太子一党发起了一波猛攻,太子党的梁州刺史杜礼被查出贪污受贿,被勒令革职查办,取而代之的是齐王赵王一党的沐天波,再加上使者在松州的出色表现,近来赵王一党声势大振。” “其他皇子呢?他们不会干巴巴地看着赵王坐大吧?”庞骏问道。 孙成高回答道:“在十天前的朝会,赵王打算推荐其门人葛成为礼部右侍郎,遭到齐王杨满与宋王杨捷同时发难,争持不下的情况下,由中立一派的田枢接任,总算是止住了赵王的上升势头,不过现在朝堂之内,太子与赵王两党对峙,齐王和宋王充当搅局者,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江湖上的情况如何?” 孙成高整理了一下思路,汇报道:“自从上个月武林大小门派在松州吃了一个大亏之后,最近都偃旗息鼓,华山派的凌肃,知道了妻子皇甫君仪和女儿凌晓芙失踪之后,把手上的事务托管了给师弟方南后,带着华山新一代的”龙虎双杰“罗一凡和洪迅,立刻往松州而去,就在前天到达京城,估计现在已经在两河正往辽东赶路。” 接着他又说道:“此次松州之事,嵩山派并没有受到任何人员上的损失,五岳剑派的盟主左玄贞,已经向五岳剑派其他门派发起请帖,邀请他们今年的中秋,到嵩山上商讨五岳剑派未来的前途,明显就是打算就此逼迫吞并其他四派,以上就是比较重要的,还有一件事情,教主让卑职传信给使者,教中的整合已经接近尾声,”随风“马上可以运作起来。” “好,辛苦你了老孙,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松州了。”庞骏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开。 此时孙成高却叫住了他:“使者……” “嗯?”庞骏扭过头看着他。 “额,那位,那位明月小郡主,每隔几天,就会来这里,进你的房间,一呆就是一个时辰……” 庞骏沉默了许久,他这时眼中浮现的,是杨月那可爱的面容,稚嫩的声音,过了好久才说道:“随她吧,以后只要她不碍着你们做事,她爱怎样就怎样。” 说完,便离开了院落。 庞骏刚刚离开了府邸,那一边,下人前来禀告孙成高:那位小郡主,又来了拜访了,孙成高一听,得,这小两口,真是孽缘啊,他苦笑着摇摇头,吩咐道:“以后那位小郡主上门,无需再拦着了,除非她打扰了你们的工作,其余的都不用管她,她喜欢怎样就怎样。”吩咐完之后,便跟着下人一起出门迎接杨月去了。 从孙成高的口中得知,天子杨绍让松州卫戍军扩编的旨意已经下达,宣旨的太监已经出发前往松州的途中,庞骏必须快马加鞭,赶在宣旨太监到达之前回到松州。 在赶了四天的路后,庞骏就遇上了传旨太监的队伍,他戴上斗笠,像一个路人一般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等到队伍入城之后,直接穿过城池,继续赶路,仅仅用了十天,庞骏就行进了三千里的路程,在七月十二这天回到了阔别一个月的松州。 他并没有直接回到刺史府,而是先去了一趟交易场,由于庞骏在东陵岛回到宜州之后,在宜州当地的分舵写了一封信,让他们带给了身处江南的王芳梅,把与韩离交涉成功的事情告知对方,王芳梅没有怠慢,而是马上组织了一支新的船队,除了上次已经跟在身边吃到甜头的一些商人以外,还有一些新加入的联合商人,组成了一支七条船的船队,再次前往松州,在庞骏回到松州的这天早上,刚好抵达,所以松州又再次沸腾了起来。 庞骏马上找到了船队的领队,依然是王芳梅手下的曹渊,曹渊见到庞骏,连忙把庞骏请进了一处静谧的地方,向他汇报此次船队的情况,并把王芳梅的密信,递给了庞骏。 信中王芳梅向庞骏讲述了一些商队的情况,大致上与曹渊所说的相差无几,之前让她去关注的天一神教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庞骏在西川带过去的那个小沙弥天禧,已经还俗,并且已经进行学习,王芳梅也在信中夸赞他,除了武功,什么东西都学得很快,尤其是史学还有权谋一类的东西,最后,她还用了几句话来撩拨庞骏,显示她又感到饥渴了。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庞骏苦笑摇摇头,王芳梅最后几句显然只是俏皮话,她是一个权力欲很重的女人,这段时间无论是商队还是天一神教,又或者是天禧的教导,都有够她忙的了,还哪有精力去想男人,不过作为她现在的男人,庞骏也不得不写一些肉麻的情话来哄哄这位美妇人了,他对曹渊说道:“情况本官已经大概了解了,既然东海的航道已经打通,你回去的时候,询问一下你家夫人,看看能不能再打通其他的航道,至于给你家夫人的回信,本官会在船队返航之前给你的了。” “是,大人,那小人告辞了。” “好。”面见完曹渊之后,庞骏才回到城中,返回刺史府。 一二七、朝国事变庞骏回到刺史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府里面的人都已经用餐完毕了,知道庞骏回来的消息,纪霜华带着府中的众女前来迎接,他握住纪霜华的玉手说道:“辛苦你了。” 纪霜华微笑道:“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这时,一向比较安静的钟南屏上前说道:“夫君,前两天,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娘的身体有些不适,妾身找来大夫,大夫告诉我们,是我娘有身孕了,然后,妾身又叫大夫去看一下其他姐妹的身体,发现莹儿也有了身孕。” “真的?!”庞骏惊喜万分,看着纪霜华与韩佳莹,只见祖孙二人都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看来都是他临走前的那个晚上播的种,他对二女说道,“那你们,就好好养胎,不要过于操劳了,府里面还有彤儿和南屏帮你了,还有莹儿,要当娘了,不要再整天蹦蹦跳跳了。” 接着,他又向全府宣布,所有下人,都赏银十两,在下人们的感谢之声中,扶着纪霜华和韩佳莹二女,回到了府中。 安顿好二女之后,他又跑去了柳德米拉一家的院子,好好地与她们温存了一番,最后才在潘彤与岳思琬的房间中过夜。 “哦……好夫君……好人……心肝弟弟……妾身……要飞了……魂儿要飘起来了……真舒服……噢噢……啊……”岳思琬终于全面溃败,下身骚穴剧烈一颤,一股灼热的淫水顿时不受控制的从蜜壶内狂涌而出,打在了庞骏的龟头上,庞骏腰间一麻,屁股重重的撞在岳思琬的雪白丰臀上,一股滚烫的精华再也控制不住从巨龙喷射而出,全都射进了小少妇的仙女洞内。 “哦……烫死了……真美……啊……又来了……真是太美妙了……好哥哥……好夫君……”庞骏的精华滚烫而又有力,直接射进了岳思琬的花心最深处,烫得她浑身一阵激灵,雪白身子又再一次猛烈抽搐起来,抵死尖叫,再次被精华给射到了高潮,美目半睁半闭,一脸春情迷离满足的模样,嘴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无力瘫软地伏在庞骏身上,旁边的母亲潘彤,早已经被庞骏操得累昏过去了。 庞骏把母女二人光滑的玉体搂在怀里,一手覆在她们胸前的娇乳上,轻轻搓揉着她们的相思豆,调笑着说道:“你们母女二人,真是骚到骨子里了,为夫才离开了一个月,你们就馋成这个样子,差点把为夫榨干了。” “哎哟,夫君,我们能不急嘛?你看呐,小莹儿还有纪姐姐都已经被夫君干大了肚皮,琬儿和娘的可是最早跟你的女人,可到了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琬儿这不是怕嘛,怕怀不上夫君的孩儿,遭到夫君的冷落嘛。”岳思琬心直口快地把今晚如此饥渴,强行让庞骏内射自己三回的原因说了出来。 “小骚蹄子,你还知不知羞耻,这种话也能说出来的吗?”潘彤斥责自己的女儿说道,她不愿意让庞骏对她有一个争宠的印象,但是那不安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内心。 庞骏哈哈大笑:“原来是因为这个,放心好了,你们是你们,孩子归孩子,有没有孩子,我都喜欢你们,更何况,如果你们都有了身孕,谁来伺候我?霜华和莹儿有了身孕,她们伺候我的日子就少了,那我来陪你们的时候不就更多了吗?到时候,为夫必定加紧努力,早日把琬儿还有彤儿的肚皮也操大好不好?” “嘤咛,夫君……” 庞骏搂着娇艳的母女二人,心里想着的,却是远在千里之外,京城之中,那个已经马上要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的女人……庞骏回到松州后,日子又回归平静,每日除了处理日常事务以外,偶尔也会抽空去视察兵营,交易场,又或者看一看那些得到的武林各派的典籍,当然,调教皇甫君仪母女以及在各个女人身上播种,也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九月份,朝堂中,依然是暗流汹涌,几位皇子所属的势力互相攻讦,朝堂上的官员,如同走马灯一样不停地更换,不过这对于庞骏来说,却是毫不相干的事情,只不过在武林中,就发生了一件大事了:华山派掌门人凌肃,连同他的两名弟子,“龙虎双杰”罗一凡和洪迅的尸体,被发现在两河行省丰州的一间客栈内,身体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死因是被人用采补之法活活吸死。 凌肃三人的死引起了武林人士的一阵惊慌,因为自从宫锦雄之后,武林中虽然偶尔会有采阴补阳或者采阳补阴之人现身江湖,但都是小毛贼,受害的都是一些籍籍无名之辈,引不起江湖上的轰动,而这次却不一样,受害的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华山派掌门与其两位高徒,这妥妥的是一个吸精女妖啊。 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那个吸精的女妖盯上,然而让人感到意外的是,那个把凌肃师徒采补而死的女人,却又销声匿迹,没有再作案了,这时人们才回味过来,联系上之前失踪的皇甫君仪母女,才发现对方是有备而来,抓走皇甫君仪母女只是为了引出凌肃,再通过埋伏杀之,看来下手的人,应该就是之前帮助东瀛人的那个黑衣人,而且他很有可能是凌肃的仇人,江湖之中,恩怨纠缠,因仇杀而死,是再正常不过了,想到这里,大家也就安心了不少。 凌肃的死去,意味着华山派的权力出现了真空,几个有资格争夺掌门的门人,在经过一轮争夺后,凌肃的二师弟,“奕子剑”方南,在门中长老的支持下,成功当上华山派的新一任掌门。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与此同时,趁着其余五岳剑派其他门派在此次松州之行伤了元气的情况下,嵩山派的掌门人,五岳剑派的盟主左玄贞,向其他四派写信提出半年后,在明年的四月初七,邀请其他门派的掌门前往嵩山,商讨如何提高五岳剑派的内部凝聚力,预防再有类似让门派元气大伤的事情发生。 局外之人看来,这只是一次五岳剑派内部对于此次出现重大损失的反省,可明眼人却知道,这是嵩山派掌门左玄贞意图吞并五岳剑派其他四派的一次试探,或者说是逼宫,虽然这些情况另外四派的掌门人都清楚,可碍于左玄贞为五岳剑派盟主,他的理由也相当充分,只能捏着鼻子应了。 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着,而现在庞骏也没有空去管这件事情了,反正都要等到明年才开始,庞骏现在面临的事情,就是尽一切办法,保证松州的稻田平稳秋收,看着官庄中不停劳作的雇佣农以及倒下的一片片的稻谷,他心中的大石放下了一半,只要这批稻谷进了粮仓,那么松州往后的发展,就会更有底气了。 而保证平稳秋收,就要防止北胡的游骑前来打草谷,所以庞骏早早就把那一千五百骑兵派了出去游弋,至于剩下的五百骑兵名额,庞骏就打算用来组建罗刹重骑,盔甲将使用松州库藏中极其珍贵的锁子铁甲,挑选最优秀的战马,而教习,则是由罗刹女大公柳德米拉亲自担任。 柳德米拉作为罗刹帝国的女大公,曾经统率过数千重骑兵与北胡作战,训练这五百重骑当然不在话下,虽然只有五百人,可当庞骏在观看这批骑兵冲锋之时,有一种排山倒海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也许只有北胡骑兵军团冲锋的时候才会有。 这支重骑兵,就在圣旨到来的那一刻,就开始组建,至今已经训练了一个多月,庞骏需要将这支重骑兵作为一支奇兵,用于在胶着的战局中打破僵局,奠定胜局。 初秋深夜,刺史府,作为庞骏手下的情报首领,孙子寒正急急忙忙地往书房走着,看着他匆忙的脚步,想必发生什么紧要之事,他来到书房之前站定,向里面禀告道:“下官孙子寒,求见刘大人,朝国前线有要事,必须马上禀告大人。” “好,你稍等……”房间之中,此时庞骏双手抱着小侍女燕玲的小脑袋,粗壮的巨龙没入她的小嘴之中,仅仅只是半截的巨龙就快要将她的樱桃小嘴涨破,她的樱桃小嘴就像她的身材一样娇小狭窄,将肉棒包裹得非常紧密,香舌与龟头的摩擦涌起一片阵阵舒爽刺激,没过多久,随着一声低吼,庞骏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燕玲早就被庞骏调教得像一个吸人的小妖精,粉嫩的香舌一点也不放过巨龙上面的残液,瞬间将其舔舐得干干净净。 收拾完之后,庞骏才对孙子寒说道:“进来吧。” 孙子寒进来之后,看到了庞骏,以及其身边的那个年幼可爱的小侍女,此时的燕玲,脸色红润春情满脸,想必刚才二人在此发生过什么,不过他作为庞骏的手下,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便低下头说道:“回禀大人,朝国前线传来的消息!” 庞骏心中一凛,连忙道:“快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孙子寒定了定神说道:“属下的探子带回来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他是突围出来的,他告诉属下,十七天之前,东瀛水军在朝国登陆,仅仅用了两天时间,推进两百里,摧枯拉朽地击溃了所有驻守的朝国军队,多达五万人的大军占据辛州通往朝国的道路,西昌侯张辅所率领的朝国远征军被围困住,成了瓮中之鳖,粮草断绝,而通往松州的道路,又被一万人守着天险,不能越过,他也是千辛万苦地才突破重围,来到松州。”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庞骏听后脸色一变,他问道:“那辽东的戍边军呢?他们不知道?” 孙子寒摇摇头道:“那条路完全被堵死了,就连山间小道,都被东瀛武神营的人把守,根本无法通过。” 庞骏说道:“子寒,你先到客厅等待本官,让本官先考虑一二。” “是,大人,属下告退。”孙子寒听到之后,便退了下去。 一二八、发兵救援孙子寒离开之后,庞骏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现在处于两难之间,因为他需要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一起,去防止北胡人打秋风,保证秋收平稳进行,但是救援张辅却也是刻不容缓,张辅的父亲老西昌侯张楚,军中门生故旧众多,若是能够能够救下张辅,庞骏将会得到一批军方将领的好感还有西昌侯一家的人情,这是非常宝贵的机会,错过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呆在庞骏身边一年多了,燕玲已经感受到身前的主人心中的为难,乖巧安静地站在庞骏的身边,静默不语,而庞骏此时,却突然抓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拉,小美人便顺势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趟进了他的怀里,虽然刚才发泄了一次,不过庞骏此时胯下的肉棒又再次坚挺起来,炙热的肉棒嵌进了小美人的臀沟里,烫得小美人不停地扭动着细嫩的娇躯。 庞骏抱着小美人燕玲,闻着她身上的处子幽香感受着她稚嫩的玉体,轻轻地问道:“好玲儿,少爷我可能要去做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情,不过如果我能够事成回来,就让你跟珑儿,一起伺候我好不?”玲珑姐妹的身体一直被庞骏玩弄,但庞骏此次所说的“伺候”,自然就是要她们的处子之身了。 “少,少爷可不可以不要去?”燕玲并没有在意庞骏要她们的身子,她们姐妹二人从被庞骏买回来的那天开始,她们的一切就属于庞骏了,庞骏要怎么对她们,她们也心甘情愿,“就算,就算少爷不去冒险,玲儿和珑儿,都,都是少爷的人,少爷想奴婢怎么伺候,奴婢就怎么伺候。”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看着小侍女可爱的模样,庞骏忍不住对她深深地吻了一下:“唔唔……真甜,我的小玲儿,放心,少爷我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乖乖,跟珑儿洗得干干净净,等我回来之后,好好品尝你们这对美妙的小姐妹花。” “但,但是少爷,你能不能不去,你看,纪夫人和韩小夫人刚刚有了身孕……” “那你们就要更好地照顾她们,让少爷我没有后顾之忧,安心做事,少爷保证,一定会让你和珑儿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是变凤凰什么的,玲儿不在乎,玲儿只想少爷能够平安,玲儿只想一直呆在少爷身边伺候少爷就好了。”燕玲怯怯地说道。 然而庞骏打断她说道:“少爷现在要去做的事情,就是保我们一家以后能够平平安安过日子,你懂了吗?小宝贝儿。”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眼见庞骏如此坚定的眼神和语气,燕玲也只好点点头。 “乖,这才是少爷的好玲儿,明天一早,少爷就要出发了,又有一段日子见不到你们姐妹俩,你们姐妹二人的小嘴啊,少爷可是十分喜欢的哦,来,再为少爷我伺候一次,我的好玲儿的小嘴巴。”庞骏笑眯眯地看着小美人说道。 “是,少爷。”看着庞骏的笑容,燕玲也只好泛出一丝笑颜,乖巧趴在庞骏的胯下,张开那可人的樱桃小嘴,把庞骏的巨龙又含了进去,臻首耸动……孙子寒在客厅中等了庞骏两刻钟后,看到庞骏走了出来,连忙上前问道:“大人,如何?对于此事有何吩咐?” 庞骏条理十分清晰地说道:“第一件事,马上派人去找祁麟,吴骧,洪彦章,让他们立即规划,点兵,从卫戍军中调出五百轻骑,还有五千步兵,整装待命,第二件事,通知程大人和郭大人,让郭大人马上准备粮草军备,让程大人暂时代理松州事务,第三件事,马上派人前往燕州和京城,汇报此事,不得有误。” “是,大人。” “慢着,”孙子寒正欲离开,庞骏突然叫住他,问道,“你刚才说过张辅已经被围困多久了?” “十七天!”孙子寒肯定地回答道,“那个斥候是这么说的。” 庞骏脸色大变:“糟了,被围困十七天,而燕州和辛州却是一概不知,按照惯例,军粮运输,是每隔十天运输一次,都十七天了,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燕州方面肯定会发现什么异常的状况,然而到现在都依然没有动静,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粮草的运输队被掉包了!那在燕州那边的运粮军,很可能是假冒的!又或者燕州辛州之中,有人勾结东瀛人!” 孙子寒一听,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如果是后者,还好说,但如果是前者的话,燕州有危险!” “对!子寒,你派人去辛州,找到令狐崇德,向他示警,但是必须要小心,如果是辛州方面有人勾结东瀛人,那就不好了,至于燕州就麻烦你一趟了,你必须亲自前往,找到费老大人,向他说明一切,费老大人行事谨慎,他一定会重视的。”庞骏连忙吩咐道。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好,去吧。” 送走孙子寒之后,庞骏又来到了柳德米拉母女的住处,这时母女四人已经睡着了,庞骏让人去把柳德米拉单独叫醒,让她来客厅。 看着半睡半醒一脸迷惑的罗刹女大公,庞骏问道:“重骑兵训练得如何了?” “你这个时候把我叫醒就是为了问这个?一般罗刹重骑兵的基本技巧他们都学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就是熟练度的问题,再练一段时间吧,等他们都练熟了,再让他们见见血,就算是基本成型了。”柳德米拉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庞骏摇摇头道:“没时间练了,朝国那边有变,东瀛军队把朝廷的大军困住了,并且已经断粮,现在需要我们前往营救。” “但是这些重骑兵只是刚刚学会一些技巧,连熟练都谈不上,怎么上战场?”柳德米拉反对道。 “我也知道,所以我打算只是让他们当突击队,或者说是奇兵,一直隐蔽,直到万不得已,才让他们冲锋,而且,这次行动,由你来指挥,怎么样?能吗?”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枕边人问道。 “那其他的骑兵呢?” “其他的骑兵,有五百人我已经准备调过来一同前往战场,剩下的一千人必须留在松州,他们需要用来侦察防备北胡前来打秋谷的游骑兵,如果手上有更多的骑兵,我也不会让你的重骑兵也跟我去。”庞骏说道。 柳德米拉想了一会,点点头道:“好吧,我跟你一起去,你需要我做什么? 而你,又要做什么?” 地阯发佈頁⒋ν⒋ν⒋“我要翻山越岭,找到朝廷军队的所在,与他们相约,在同一时间攻打驻扎在雪狼谷的东瀛军队,同时还要潜入敌人的军营,实施破坏,制造混乱,你的使命就是等,一直等,一直隐藏地等待,听我信号,需要你的重骑兵突击时,找准敌人的弱点,进行冲锋破阵。”庞骏回答道。 柳德米拉皱着眉头说道:“你的任务,很危险,派其他人去不行吗?你们中原人不是有一句话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为什么你还要以身涉险?” 庞骏笑着说道:“中原人还有一句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富贵险中求,敌方军营中,有一批武功高强的”武神营“东瀛武者,我派其他人去,根本不可能有收获,甚至不一定能够越过那些天险和躲开那些武者,辽东范围内,我能调用的人里面,我的武功最高,只能让我去了。” 柳德米拉深深地看了庞骏一眼,似乎对于这个一直在她面前扮演恶棍色魔的男人,有了一个很大的改观,于是她问道:“好,现在出发?” “嗯,我已经命人通知下去了,明天就会出发,”他顿了一下,接着抬头看着柳德米拉说道,“柳夏(柳德米拉的昵称),拜托你了,我的女人。” 突然听到庞骏叫自己的昵称,柳德米拉楞了一下,接着她看到庞骏走近自己,踮起脚一副要亲自己的样子,她也只好稍微弯弯腰,把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二人深深地吻了一下。 “去吧。” “嗯。”柳德米拉转身便回到房间,换衣收拾,准备出发。 柳德米拉走了之后,庞骏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装,准备前往军营,他并没有把其他女人叫醒并告诉她们,她们那边只需要燕玲通知就行了,经过一年的磨合,女人们也逐渐习惯庞骏经常出外办事的情况,纪霜华也非常尽职尽责地看好这个家,虽然她怀孕了,但在女儿钟南屏和潘彤的帮助下,她仍然能够好好地看着这个家。 庞骏的一声令下,整个松州的文武都动了起来,战争的机器开始转动,当庞骏在一个时辰之后来到卫戍军演武场时,五千名士兵已经集结完毕,此时已经是丑时,庞骏当着整个演武场士兵的面,对松州的将士,说明了当前的情况,让他们原地修整,于寅时四刻出发,并承诺,若是成功为朝廷大军解困,他将答应为他们全体请功,让在场的将士都欢呼雀跃。 命令发布完之后,祁麟等人私下找到庞骏问道:“大人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庞骏说道:“我会先行出发,找到西昌侯的部队,然后让他们配合我们一起向雪狼谷的东瀛部队发起前后夹击,而我自己也会潜入敌营制造混乱。” 众人纷纷反对道:“这样太危险了,更何况敌人有”武神营“。” 庞骏笑道:“那你们找一个武功比我好,条理比我清晰的人去,我就乖乖呆在松州刺史府。”众人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同意庞骏的计划。 庞骏向他们拱了拱手说道:“诸位,本官先行出发,记住,没有本官的信号,千万不能发起进攻,明白了吗?本官去也。” “大人多保重。” 庞骏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演武场。 他走了之后,吴骧轻声叹道:“大人不及弱冠之年,却是国士无双,吾等痴长数年,却是庸庸碌碌地坐等。” 祁麟笑道:“吴大人何须妄自菲薄,刘大人把重任交给了吴大人,就证明大人相信吴大人的领兵能力,必定能带领我们走向胜利。” 吴骧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祁大人啊祁大人,听你这么一说,本将好像有感觉年轻了几岁,以前本官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愿意舍弃京中花花世界的神衣卫职位,跟随刘大人前来这个苦寒之地,现在终于明白了,能在如此有才干有魄力的刺史大人手下做事,的确是一件人生乐事啊。” 祁麟和洪彦章听到吴骧的一番话,也会心地笑了。 【逆伦皇者】(129~131) 【逆伦皇者】(129~131)2018/6/13*********一二九、军侯张辅从松州城前往雪狼谷,大概有差不多三百里的路程,庞骏为了不节外生枝,不想惊动东瀛武神营的人,还必须要找到一些小路甚至强行爬山,越过雪狼谷附近的山峰,穿越雪狼谷之后,按照情报所得,再找到张辅的部队所在,兵情紧急,不容得耽搁。 从丑时出发,庞骏一路骑马飞奔,终于在辰时之末,到达离雪狼谷不到一百里的路程,到了这里,他就不能再骑马,还必须隐蔽自己的行踪,生怕被东瀛的斥候或者武神营的人发现。 现在正值初秋,但是松州地处大晋东北,此时已经是凉风瑟瑟,人们已经开始穿上较厚的衣物,而庞骏为了行动便利,只能穿着与山林颜色相近的一件单衣,不过他有内功护体,倒不会感到寒冷,他潜行雪狼谷附近,发现此处早已经军营密布,还有一批目光锐利,杀气逼人的武士在山间的各处不断地巡逻,所以他连小路都不敢走,一直都在丛林中穿行。 生成雪狼谷的这座山叫做鹿门山,是白山的一条支脉,山势险峻,延绵不断,庞骏为了翻越这座大山,还要躲开东瀛人的巡逻,足足走了两天的时间,才把这座山翻了过去。 雪狼谷以东南方向一百里处的一边河边,正是朝廷大军所驻扎的地方,这支军队的统领,军中宿将西昌侯张辅,正愁眉苦脸地,看着辽东与朝国这片土地上的地图,这时候,他的一名部下进入营中,他连忙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辛州或者燕州那边有消息了吗?戍边军或者辛州的卫戍军开始攻打东瀛人了吗?” 部下摇摇头道:“不是,侯爷,军中的粮草已经告罄了,现在军中已经开始只能煮粥,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不到五天,我们就完全没有粮草了,前两天侯爷派人前往山中打猎,虽然辽东物产丰富,可就算如此,也是杯水车薪啊,更何况山中还有东瀛武神营的人在游弋,打猎的将士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敌人的猎物。” 张辅叹了一口说道:“唉,眼看就要入冬了,辽东的冬天苦寒至极,到时候将士们不仅吃的没有,还缺少衣物,损失得会更加快,哼,狡猾的东瀛人,无能的朝国人,如果不是他们如此无能,怎能让东瀛人两天推进两百里,这一次,难道我张家数代将门之名,连同我大晋三万精锐之师,都要葬送在这个地方吗?” 其部下听后,连忙跪下说道:“侯爷待我们恩重如山,属下拼死也要护卫侯爷,回到我大晋的土地上!” 然而张辅听了,只是摆摆手说道:“回去?怎么回去?东边是东瀛人的五万大军,南边是数天之前登陆的五万东瀛大军,西边是包含武神营在内的一万雪狼谷精锐,围三缺一,我们要离开这里,只能往北走,可是往北走,那里可是荒无人烟的永冬之地,连食物都没有,更不用说其他了,就是那如刀一样的冰风,也能把我们三军将士冻死。” “那,我们往西突围?雪狼谷虽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是好歹只有一万人,虽然他们是精锐,可我们帝狮军团的人也不是泥捏的!”部下说道。 张辅摇摇头:“没用,如果向西突围,那就真的中计了,如果向东或者向南,他们就会固守,直到我们兵尽粮绝,可一旦往西,在东边和南边的大军,都会一齐向我们压过来,打压我们的活动空间,直接被他们所围杀,加快死亡的步伐。” 正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张辅的另外一名手下前来汇报:“启禀侯爷,军营外面来了一个少年,持着信使的信物来到了军营门口,求见侯爷。” 张辅听到之后,精神为之一振,连忙说道:“快传!” 部下听闻连忙阻止道:“侯爷,小心有诈。” 张辅苦笑道:“有诈又如何?还有比现在更加糟糕的情况吗?老夫从军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带进来吧,在三万大军之中,还怕他能做什么不成?”部下听后便不再言语了。 没过多久,一名少年被两名士兵带了进来,张辅一看带进来的少年,瞳孔微微一缩,作为军方高级将领,一方侯爵,当然有资格站在朝堂之上,理所当然地见过庞骏,尤其是在千秋宴上,庞骏在那期间大放异彩,让他印象深刻,想不到这个时候,会在这个地方,再次看到这位少年,哦不,听说他已经是松州的刺史了。 他扬了扬手,示意部下退下,部下们还想说什么,他却说道:“没事,你们都放心好了,我认识这位小兄弟。”部下们才依言退出大帐。 等部下们都离开后,庞骏才向张辅行礼道:“下官松州刺史刘骏,见过西昌侯。” “免礼了免礼了,子业啊,辛苦你了,”张辅认真地看着庞骏,只见庞骏此时虽然风尘仆仆,但是那让人印象深刻的清秀而又略带英武之气依然掩盖不住,“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是收到了我的求救信使了吗?” 庞骏正色地说道:“回禀侯爷,三天前,下官接到下属传来的信息,说是遇见了侯爷的斥候信使,连夜点齐兵将,直奔雪狼谷而来,现在他们应该会在离雪狼谷一百里外的地方,暂时不在东瀛人的斥候活动范围以内,同时,我已经向京城还有燕州方向,发出了警报,相信燕州那边的戍边军很快就会有反应,但是戍边军的调动需要朝廷的虎符,所以不能太指望戍边军能够在短时间内攻破辛州那边的防线,侯爷你们只能走松州这一路了。” 张辅点点头,又说道:“此处乃是交战之地,这里的事情,你派一个武功高强的部下前来即可你身为松州刺史,理应在府衙中统筹一切才对,何必冒这个生命危险。” 庞骏笑道:“张侯爷,莫非您忘了,刘某可是武状元,雪狼谷周围,都布满了东瀛武神营的战士,辽东地界,除了在下,没有人更合适了,而且本次前来,在下可是带了五千兵马前来,其中还有一千的骑兵,两天后的丑时,我会亲自潜入东瀛人的大营进行破坏,你们收到我的信号之后,同时向他们发起进攻!” “可雪狼谷的东瀛军队,是东瀛的甲等军团,雪狼谷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形,这样能行吗?而且大量的武神营武士在那里附近,打破这里并不会比辛州那边简单啊。”张辅忧心忡忡地说道。 “放心,我会尽量在东瀛人的营地制造混乱,引开一部分的兵力与武神营的人,到时候,我们不仅要打破围困,返回大晋,还要顺势把这一万东瀛的精锐吃掉。”庞骏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以寡敌众,这样太危险了,先不说东瀛军队人多势众,就是一个武神营,老夫可是见过他们武神营的两名统领,他们可是剑庐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武功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张辅不放心地说道,“老夫派五十名精锐斥候,跟随你一同前往雪狼谷大营,保证你的安全。” 庞骏摇摇头道:“侯爷的好意下官心领了,可是五十人的目标实在是太大了,更何况我来的时候对面武神营的人一直在山上不停巡逻,这次潜入最重要的是隐蔽,斥候虽然是军中精锐,但是在沙场上搏杀并不像这种暗地潜入的任务,面对大量武艺不俗的武神营武士,一旦被发现,就前功尽弃了,还望侯爷理解。” 接着他又说道:“至于武神营的人,下官在京城任职神衣卫的时候,已经对他们做过一番的了解,武神营的总统领是剑庐『三十六本刀』第二,有『东瀛第一强兵』之称的真田幸玄,副统领是『三十六本刀』第六的吉川晴光,其中吉川晴光曾经带领一批武神营的人偷偷潜入过松州,被我所识破,我与他已经交过手了,我大概能胜过其半筹,面对他们,我应该有自保之力,请侯爷放心。” 张辅听后,神色复杂地看着庞骏,过了好一阵子,他双手扶着庞骏的肩膀,才沉重地说道:“那老夫,以及三万帝狮军团将士的性命,就拜托你了。” 庞骏笑道:“哈哈哈哈,侯爷,无需担心,下官虽然不敢说自己轻功独步天下,但是论起潜行能力的话,侯爷你可不能忘了,下官曾经是做什么的?等到脱困了,再慢慢说吧。”神衣卫司职各种特殊的任务,当然也包括暗杀潜行这种,庞骏曾经是神衣卫的统领,这种事情难不倒他。 张辅这才反应过来,感激地说道:“好,好,太感谢你了,子业,等到脱困成功,老夫亲自登门,与你不醉无归。”他拍着庞骏的肩膀说道,“你远道而来,想必已经累了,先休息一会吧,养精蓄锐再出发。” 庞骏婉拒道:“下官恐怕不能留下了,兵贵神速,潜入东瀛人的大营,我还需要做一些准备工作,还有退走的路线,没有什么时间休息了,还望侯爷莫要见怪。” “好,保重。”张辅神色凝重地看着眼前这名为自己以及麾下三万将士带来一线生机的少年说道。 “侯爷保重。”庞骏一抱拳,行了一礼,转身便离开了大帐。 一三零、黑夜迷踪雪狼谷的东瀛军大营中,此时依旧是灯火通明,作为东瀛北路军的统帅,出身大族的西园寺前久,正与“武神营”的统领,被誉为“东瀛第一强兵”的真田幸玄聊天。 西园寺前久虽然出身高贵,官位高至从四位下的左近卫中将,但是从小酷爱武学,即使武学天赋不佳也没有放弃修习武学的梦想,所以对于眼前的这位,出身贫寒,可通过自身努力,成为“剑庐三十六本刀”第二,东瀛排名第六的武者,“东瀛第一强兵”的真田幸玄,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欣赏。 “武神”武藏五轮既是剑庐之主,又是天皇陛下的剑术老师,在东瀛的地位尊崇,作为其高徒,真田幸玄在东瀛也是受人巴结的对象,早已经习惯对面其他人谄媚的表面和鄙夷的内里,可这位西园寺大人,却让他能够感受到由衷的尊敬,这让他感到十分意外,二人的关系也相对密切一些。 然而此时,正在品茗的二人却听到大帐外传来了不小的骚动之声,一名士兵进来禀报道:大营中多处走水,兵士们已经在救火,应该是大晋军队的奸细所为。 听了消息后,西园寺前久与真田幸玄二人眉头紧皱,虽然雪狼谷这条路只驻扎着一万人和五百名武神营的武士,但这里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并且这一万人是东瀛的精锐甲等军团,可以说大晋的部队想突破这里的防线,比突破另一路五万人部队把手的防线,还要难上半分,他们想不通为什么大晋方面的统帅还是选择这里作为突破口。 不过,也容不得他们考虑,因为此时又有兵士前来报告:在救火的过程中,发现了多具东瀛兵士的尸首,多达二十余人,其中还有七人是武神营的战士!这下子让二人坐不住了,能够做到此事的,要么是大规模的渗透,要么就是高手所为,按照现在的情形,应该是后者的情况居多。 于是真田幸玄就向西园寺前久拱手道:“西园寺大人,此事,就交给武神营处理。” 西园寺前久点点头道:“那就拜托真田大人了。” 真田幸玄领命而去,然而当真田幸玄与吉川晴光带领着三百武神营武士搜遍了整个大营以及四周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只能恼怒地悻悻离去,同样的,在雪狼谷的东瀛军,也没有见到任何大晋军队的踪影,西园寺前久只能下令加强戒备。 可是,当大营稳定下来没多久,大营中又再次走水,等到火灭之时,士兵们又发现了十多具尸体,饶是身为东瀛贵族颇有涵养的西园寺前久,也被气得砸碎了茶杯。 真田幸玄说道:“西园寺大人,此乃敌人的疲兵之计,通过不断地骚扰我军,降低我军的士气与战斗力,好让大晋的军队突围,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明晚甚至后晚,这个神出鬼没的鼠辈,一定会继续骚扰。” 西园寺前久点点头,回答道:“真田大人说得没错,我这就传令下去,外松内紧,严加戒备,也麻烦真田大人与武神营的战士,能够在明天晚上,将此獠一举擒获。” “遵命。” 然而,让二人哭笑不得的是,第二天的晚上,整个大营却是波澜不惊,让人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西园寺前久与真田幸玄甚至还一度怀疑昨晚的事情是内鬼所为,可是这又是哪一个内鬼有这样的本事,能够悄无声息地格杀包括武神营武士在内的数十人并还能隐匿在军中呢?敌在暗我在明,二人的脸色中不禁闪过一丝阴霾。 众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加强戒备,毕竟敌人骚扰,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帮助大军突围,只要他们稳住,守好雪狼谷,等待大晋的军队不攻自破,便完成任务,只不过,被人当猴子耍的感觉,真的不是那么好受。 “啊!!!”正当他们踌躇之时,忽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打破了军营中的平静,这一声惨叫非同小可,军营之中营规森严,当兵的都是提心吊胆过日子,经年累月下来精神上的压抑可想而知,一个士兵做噩梦的尖叫,于是大家都被感染上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气氛,彻底摆脱军纪的束缚疯狂发泄一通,现在的这声惨叫,很可能会引起可怕的营啸。 于是,西园寺前久当机立断,对真田幸玄说道:“真田大人,请务必抓住那个可恶的幕后黑手,军营这里,由我亲自弹压,以防营啸发生。” “是,在下明白了。”真田幸玄点点头,五百武神营的武士,只留下一百人协助看守粮草,其余人出动,直奔惨叫声而去,当他到达事发地点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东瀛士兵,而被围在中间的,就是一具还在不断冒血的尸体,所幸的是,有不少的人,在惨叫发出之后,都迅速反应过来,看到一个黑影飞速地离开了军营,直奔后山而去,真田幸玄心中有些不安,不过他并没有顾虑那么多,带着四百武神营战士直奔后山而去。 足足追逐了一个时辰有余,敌人的踪影若隐若现,真田幸玄已经明白自己已经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对方的若隐若现就是为了引诱他们远离兵营,好让被困的大晋军队攻关,然而他并没有在意,对方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的,仅仅一人,就想长时间地牵制自己亲自率领的武神营数百人?只要一个不小心让武神营的人缠住,只要一个照面,就能解决这小苍蝇,再回去收拾那群攻关的大晋军队也来得及。 然而正在此时,真田幸玄的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轰隆”的声音,他脸色微变,接着一名手下前来汇报道:他们来的去路,已经被人为地破坏掉了。 想凭借这种小伎俩来拖延时间吗,还未等他仔细深想,又听见有人喊道:“那里有人!”他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正立在不远处的一座高崖边上,静静地看着他们。 真田幸玄向四周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埋伏的迹象,便大声问道:“怎么了?藏头露尾这么久了,终于把我们引到理想的地方了吗?可是,某家并没有感觉到这里有什么伏兵,难道阁下打算一人灭掉我整个武神营吗?” “哈哈哈哈哈哈……”真田幸玄刚说完,一些听得懂中原官话的东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真田阁下说笑了,在下哪有这样的本事,能全歼贵国这支精锐之师啊,就算是武神在此,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吧,更何况在下这个无名小卒。” “哼,你无需在此拖延,来人,杀了他!”真田幸玄并没有跟身穿夜行衣的庞骏过多的舌战,他一挥手,数十名武神营武士就往庞骏包围过去。 “虽说武神营的每位都是东瀛的精英,不过真要说起来,也好像只有真田先生能抓得住在下了,至于其他人,不过是徒劳罢了,更何况,你们不还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吗?例如……雪狼谷大营!”庞骏说道。 真田幸玄皱了皱眉头说道:“哦?难道,阁下会认为,我东瀛一万精锐,扼守天险,会挡不住你晋国仅仅三万不足的人马进攻?未免太看不起我东瀛无人了。” 庞骏笑道:“诚然,你东瀛大军占据天险,一夫当关,我大晋那不到三万的将士一时半会是冲不破这关卡,可是,如果,有上万人,从后面攻击,前后包抄,你猜你们的那些精锐,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呢?” 真田幸玄听到此话,面色突然大变:“不可能,雪狼谷是方圆数百里唯一离开的通道,更何况我们的斥候一直盯着你晋国的大营,张辅不可能暗中安排一万人绕道回来从后进攻,你这是虚张声势!” “谁跟你说是张侯爷派人绕道的?”庞骏打断他的话说道。 “难道,难道是松州?!” “哈哈哈哈,真田先生武功虽然出众,可也太小看我大晋的军人了,斥候部队的将士何等优秀,虽然不能把你们的军营闹得天翻地覆,可是翻山越岭,冲破你们的拦截,还是可以做到的,松州的部队三天前就已经到达雪狼谷附近埋伏,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们此时应该与另外一边张侯爷的部队,同时对你们雪狼谷大营发起了前后夹击,不才武功低微,唯独轻功还能拿得出手。就算阁下带着这帮精锐把在下击杀,再绕路回到营地,恐怕也要数个时辰,到时候,东瀛的雪狼谷大营,不知道还存不存在呢。” 看着庞骏那自信的语气,真田幸玄知道,整个武神营中,只有自己与吉川晴光才真正的有能力去追杀眼前整个可恶的家伙,然而吉川晴光现在正在大营中,武神营的武士虽说是精锐,但也只是与普通士兵相比而言,真要依靠他们抓住眼前的这个人,恐怕还是力有不逮,而如果全体撤退的话,恐怕他也会想尽办法拖住返程的速度。 念及至此,真田幸玄下令道:“所有武神营的战士听令,第一纵队留下,与本座一起击杀敌人,其余人经前方右转的小道,尽快返回大营,不得有误!”他是使用东瀛语下达的命令,庞骏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眼见大部分的武神营战士的行动方向,猜得也差不多意思了。 真田幸玄一直盯着庞骏,如同一只盯上猎物的豹子一样,蓄势待发,而此时的庞骏,借着月光,看了一眼远去的武神营大部队,嘴角中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一瞬间,真田幸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借着山壁少有的突出的岩石,直奔上庞骏所在的高崖,而同一时间,庞骏也毫不含糊,拔腿就往反方向跑去! 眼见真田幸玄身影翻飞,眨眼之间就攀登了一半的高度,剩余的二十名武神营战士,也只好追了上去,然而他们的武功并不高明,只是比一般人好上不少而已,面对如此的高度,只能想办法绕路了。 真田幸玄并没有理会那么多,继续攀登,几息之间,便登上了高崖,而此时的庞骏,也只剩下一个远去的身影,他冷哼道:“无胆鼠辈,跑得倒是挺快。” 接着也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一三一、母子遭难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帝都——天京城中,此时的魏王府却是灯火辉煌,下人婢女行色匆匆,魏王杨桐,魏王世子杨承佑,一干人等都聚集在一座楼外,目光频频向楼里望去,好似在等待着什么,其实原因只有一个:魏王妃唐玉仙要生了! 自从用过晚膳,正在房间休息的唐玉仙突然感觉肚子疼之后,杨桐就连忙找来几名稳婆和老嬷嬷,从开始准备引产到现在,已经有近两个时辰,一般而言,寻常女人生产的时候只需一个时辰就能顺利诞下新生儿,唐玉仙之前有过生育经历就更不用说了。 而即使贵为大晋最有权势亲王,魏王杨桐此时也急得像只在热锅上的蚂蚁,长久以来,算上杨月,他也只有一子二女,听着房间里面,心爱的女人正在发出凄厉的声音,他权倾天下却什么都干不了,心中感到无比地懊恼和揪心。 此时,一名老嬷嬷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心急如焚的杨桐连忙上前询问:“怎么样?王妃现在的情况如何了?生下来了吗?” 老嬷嬷摇摇头道:“回王爷,王妃娘娘胎位不正,很可能,很可能难产……” 杨桐听到此话后,如坠冰窖,他盯着老嬷嬷,一字一顿地说道:“本王告诉你,说什么,你们都要保住她们平安,大小都要保,如果她们有一丁点差错,本王要你们全部人人头落地!” “老……老身……遵命……”老嬷嬷知道杨桐非常宠爱这位王妃娘娘,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啊,好疼啊!”忽然,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顿时从房间里传来出来,这惨叫声显得非常尖锐,又有些歇斯底里,听声音仿佛在强忍着某种巨大痛苦。 “嗨呀,急死本王啦……”杨桐的一颗心早已紧紧的悬提了起来。 杨承佑见父亲一脸着急,连忙安慰道:“父王,母妃宅心仁厚,平时又行善积德,佛心虔诚,绝对会吉人天相的。”他虽然不是唐玉仙亲生,但是天性善良仁厚,而唐玉仙又对他关怀备至,所以他也在为唐玉仙默默地祈求保佑。 “啊……啊……好痛……”这时,唐玉仙的惨叫又再次从房间内传出,又让外面的人心中一颤。 “母妃,母妃,哎,别拦着我,我要去看母妃!”正在此时,本来已经入睡的小郡主杨月也被王府中的骚动惊醒,从丫鬟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娘亲正在生产之后,连忙换上衣物,赶了过来,刚进院子就听到唐玉仙的惨叫之后,想都没想便打算冲进房间去。 幸好杨桐一把拉着她说道:“别,别进去月儿,你冷静一点,你进去了也是于事无补,别去打扰你的母妃,她,她会没事的,你放心。” “父王,呜呜呜呜……月儿好怕,好怕……”杨月急得受不了,伏在魏王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杨桐心疼地抱着自己的女儿,忧心忡忡地看着小楼……松州,鹿门山,雪狼谷附近,真田幸玄怒不可遏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得过分的少年,看着这个少年,凭着出色的轻功与潜行能力,当着自己的面,一次又一次地把包围上来搜索的武神营战士,一个一个地暗杀掉,最后三人,用自己的生命,强行把他拖住,才让自己能够截住他的去路,并把他的面罩打落。 只见庞骏笑着说道:“不愧是东瀛排名第六,剑庐三十六本刀排名第二的高手,仅仅几个照面,就把我的面罩给打落下来,佩服。” 真田幸玄看着庞骏说道:“我之前听吉川君说过,他曾经在松州遇到一个叫刘骏的年轻人,还说是刺史,武功与他不相伯仲,而我又听出使过晋国的九条德明大人说过,他曾在贵国皇帝的千秋宴上见识到一位叫刘骏的少年,文武全才,聪明绝顶,恐怕他们所说之人,就是阁下吧。” 庞骏摸摸下巴,说道:“想不到九条德明那个小老头儿,竟然对在下的评价如此之高,实在是过奖,过奖了。” 真田幸玄说道:“九条大人告诉在下,如果遇到刘骏,第一件事是『延揽』,九条大人说愿意以正五品的官职,黄金五千两,三十名美姬,邀请刘大人,到东瀛为官。” “哦豁,这条件可真够丰厚的了,可如果我不愿意呢?你想想,本官现在是松州刺史,在大晋官拜正五品,你说我在堂堂大晋都是正五品的官员,为何要孤身前往你小小东瀛去当个平级的官员?至于钱财美姬,我又不是没有,所以说,我为何要去呢?” 庞骏话音刚落,真田幸玄突然就变得杀气凛凛:“既然阁下不愿意去,那我只好执行第二个选择了,那就是死!”说完,便拔出武士刀,如奔雷一般向庞骏攻去。 真田幸玄的兵器是一把刀,乃是名扬东瀛的一把名刀,唤作“正宗”,锋利无匹,七年前真田幸玄晋升至剑庐第二人时,其父亲自授予此刀,一直以来,片刻不离身,如臂使指,助他击败了数不胜数的挑战者。 武神武藏五轮的刀法只有七式: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动如雷霆,难知如阴以及虚无如暗,听起来虽然简单,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七式,要修炼至炉火纯青,却需要千锤百炼,然后通过不同的组合,产生千变万化的杀招,但凡有一式修炼未到家,杀招的威力就会大减,可一旦七式都达到一定水准,便会让敌人无法招架也无迹可寻,也让武藏五轮多年以来一直稳居“东瀛第一高手”的位置。 “剑庐三十六本刀”之中,每个月依照不同的性格与特长,所使用的武器,所擅长的招式,也各不相同,如排名第四的安倍秀明,便是以“难知如阴”的幻术以及阴阳术而闻名,又如吉川晴光,则擅长的是“其疾如风”的枪术,而作为剑庐第二人的真田幸玄,则是“侵略如火,动如雷霆”的刀法打遍东瀛军中无敌手。 庞骏与其交手仅仅不到四十招,就已经落到下风,他发现自己在力量与动作速度上,与真田幸玄存在一定的差距,仅仅只是依靠着出色的实战应变能力,去扳回劣势,虽然不能够具体知道,以真田幸玄的武功,能在天下武者之中,排行多少,但他一定是在谪仙教中的青龙使者,千毒剑手付元浩之上。 这时,真田幸玄突然说道:“幸亏是我亲自出手,若是吉川君对上阁下,以阁下的武艺,吉川君未必能胜过,听说你才十六岁,我足足比你大接近两轮,在短时间内却只能压制住你,若是你能够潜心修炼武学,假以时日,必定是名震四方的高手,可惜,你却不自量力,向我挑战……” 庞骏并没有说话,而是加紧暗中调息,来应对真田幸玄的下一轮攻击,他的目光闪烁,似乎在算计着一些什么……京城,在唐玉仙胎动没多久,就有人前往皇宫报信,作为魏王唯一的亲兄弟,天子杨绍与杨桐的一向感情甚笃,知道此事之后,也表现出相当的关心,马上派遣宫中最有经验的稳婆和御医前往候命,而作为魏王妃唐玉仙的妹妹,当今的皇后唐玉琳,更是连忙摆驾,前往魏王府,等待姐姐的生产。 唐玉琳只为杨绍生下一个女儿,便再无所出,再加上其家族早已经因为父亲的去世而衰落,多年以来在宫中与世无争,在小公主下嫁给工部左侍郎之子后,更是深居简出,行事低调,宫中很多事务都交给了南贵妃处理,若不是看在她还占有着皇后的名分,南湘舞都想把一些更重要的事务,直接略过她来自行处理。 唐玉琳虽然性子较为清冷,但她与姐姐唐玉仙自小感情就好,现在听说姐姐有难产的危险,雍容的玉颜中,也不时露出一丝丝担忧之色,她悄悄地拉过杨桐,用只有二人的声音问道:“魏王,如今,本宫的姐姐难产,若是等一阵子稳婆出来,问你一句『保大还是保小』,你该如何处置?” 杨桐一听唐玉琳的诛心之言,脸色微变,苦笑道:“皇嫂,你这是在将本王的军啊,”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回应道,“皇嫂请放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选择,本王,本王一定会先保住仙儿,孩子还可以再生,但是仙儿,却只有一个……” “本宫这姐姐自小温顺谦和,柔柔弱弱,却是命途多舛,多年以来,她诚心向佛,却天不遂人愿,饱经波折,唉。”唐玉琳叹道。 听到唐玉琳的那句“命途多舛”,杨桐的眉毛微微跳了跳,仿佛想起了什么,他正色地对唐玉琳说道:“皇嫂,本王自小就喜欢仙儿,爱她胜过一切,只要本王活在这世上一天,就会好好保护仙儿,不让她受任何伤害和危险。” 唐玉琳没有说话,只是皱着娥眉,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不远处的房间,而房间之中,此时还依旧不时地传出唐玉仙“啊……啊……”那让人心悸的惨叫声。 “嘶喇……”一道刀光闪过,庞骏的身上又多了一道伤口,二人已经交手上百招,面对真田幸玄,庞骏一直处于下风,身上也多了两道伤口,若不是自己的兵器乃是赵王所赠的天下名剑——七星龙渊,恐怕自己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庞骏心中暗道:自己还是太托大了,虽然最近这段时间功力大增,还与付元浩打成平手,小看了天下之人,小小一个东瀛,还不是剑庐三十六本刀的第一人,都有如此高超的武艺,恐怕以我的武功,在东瀛也只能勉强进入前十,不能与眼前的这个家伙硬碰硬,得想办法才行。 然而,对面的真田幸玄好像看穿了庞骏的想法一样,说道:“武道一途,唯有勤学苦练,才能有所长进,一直投机取巧,只是下下之道,可惜,就算你明白这个道理,也不能再有机会长进,只能命丧于此了!”说完又向着庞骏进攻过来。 【逆伦皇者】(132~134) 2018/6/17*******一三二、两败俱伤庞骏看着再次杀过来的真田幸玄,咬咬牙,心念道:只能拼一波了,念头刚落,他竟然放弃了剑的轻灵飘逸,像真田幸玄持刀一样双手握住剑柄,用尽最大的力量,自下往上一挡。 随着“叮”的一下清亮的锋刃碰撞声,一道巨力通过“正宗”的刀刃,传到了真田幸玄的手上,真田幸玄没有想到,力量本来就比不上他的庞骏竟然会与自己硬碰硬,这让他有些猝不及防,大意之下,握住刀的双手一抖,竟然脱手了! 毫无疑问,庞骏的双手也一阵酥麻,可是他早有准备,“七星龙渊”掉落的同时,趁着真田幸玄兵器脱手之际,手疾眼快,一脚踢向了掉落的“正宗”,让“正宗”的刀锋,直飞真田幸玄而去! 真田幸玄大惊失色,庞骏的打法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眼看“正宗”已经飞到自己的面前,他只好闪身躲过,同时也踢出一脚,往庞骏掉落的“七星龙渊” 补了一脚,“正宗”与“七星龙渊”各自飞出一道优美的银弧,插在了离二人数丈的地上。 庞骏一边喘着气,一边直勾勾地盯着真田幸玄,笑着说道:“真田阁下的『武神七式』刀法果然名不虚传,在下自愧不如,只好出此下策,才有一线生机了。” 真田幸玄皱了皱眉头,心道:九条大人说得果然没错,这个少年的才智与应变能力的确惊人,虽然自己拥有神兵利器,却知道与我比斗兵器武功不敌,硬是想出这个放弃神兵与我比斗拳脚内力的方法,他冷哼一声:“哼,我说过,武道一途,必须堂堂正正,总是想投机取巧,你以为失去武器用拳脚你能赢得了我吗?” 话音刚落,便“动如雷霆”,一掌直奔庞骏而来。 庞骏见状,当即左手斜引,卸开他的掌力,身子转了半个圈子,已旋到他身后,一掌无声无息的从他背后按了过去,真田幸玄反足踢出,庞骏轻轻高跃,从半空中如魔隼般扑下来,真田幸玄双手上托,庞骏下击之势被阻,又弹了上去,在半空中轻轻一个回旋,又扑击下来,两人这一搭上手,以快打快,转瞬间便拆了三四十招。 “哈!”真田幸玄大喝一声,呼的一拳击出,接着左右双拳连续击出,威猛无俦,庞骏则连避三拳,待他又是一拳击到时,右掌平推出去,“啪”的一响,拳掌相交,真田幸玄倒退两步,庞骏却倒退两步半。 果不其然,相比于兵器使用上的差距,庞骏与真田幸玄的拳脚功夫差距更小,二人相斗一百余招后,庞骏几乎没有落到什么下风,真田幸玄左手虚引,右手一掌拍出,庞骏斜身让过,然而对方行动更为迅捷,双腿连环踢出,啪啪两响,庞骏胁下连中两腿,与此同时,庞骏已找到空隙,一拳无声无息地打中真田幸玄的右肩。 相比起来,二人的伤势,庞骏所受到的伤害更加严重,他承受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 天京城中,魏王府,此时,一名老嬷嬷颤颤巍巍地跪在当朝皇后唐玉琳,魏王杨桐身前,战战兢兢地说道:“皇后娘娘,王爷,王妃娘娘胎位不正,恐有难产之虞,王爷,再过两盏茶的时间,若是王妃娘娘的情况再无好转,王爷就必须作出决定,保大还是保小,不然,再拖延下去,连王妃娘娘也有性命之忧啊。” 杨桐感到一阵眩晕,他深深了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再等等,那就再等两盏茶时间,两盏茶时间过后,如果王妃的情况再无好转,那就保……保大吧……但是,如果王妃娘娘再有什么意外,本王要你们所有人,全家陪葬!” 老嬷嬷听了,慌的磕头如捣蒜,连忙说道:“老身,老身定必保住王妃娘娘的安危,老身定必保住王妃娘娘的安危……”说完,便连忙回到产房之中继续帮助引产。 房间之中的唐玉仙,此时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大汗淋漓,在疼痛之余,她还感到一阵阵的心悸,母子连心,她感觉到,她的亲人,可能在遭遇危难,很可能是自己的儿子庞骏,在语无伦次之时,还夹杂着几声细微的“骏儿,骏儿”的声音,幸亏大家都在忙着,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迷乱之中,唐玉仙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一直理她远去,她嘴里喃喃道:“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离开……娘……不行……不要……我……我们……的……孩子……我……”她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我不能这样,我要把孩子生下来,如果我不把生下来,骏儿就会离开我的!我不要! 想到这里,唐玉仙竟然又强行提起了精神,这样周围的稳婆与老嬷嬷都大吃一惊,本以为都要做好保大弃小的准备,此时唐玉仙竟然在两个多时辰后还没精疲力尽,孩子竟然出来了半分,又燃起了大家的希望! 为了不让真田幸玄重新拿到他的兵器,庞骏只能不断抢攻,使其没有空余时间去拔出插在地上的刀,同时这些进攻也在逼迫他远离他的刀,但是二人的实力毕竟有一些差距,又是数十个回合的拆招,二人又是互相击中对方一次,此次依然是庞骏落在下风,他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然而,在吐出鲜血的同时,庞骏却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真田幸玄一脸奇怪,莫不是此人已经失心疯了?还是我中了他什么阴谋奸计? 他问道:“刘骏,死到临头,你到底在笑什么?” 庞骏笑眯眯地说道:“真田先生,你可知道,为何在下把你与数百『武神营』的战士引上山,却没有一直跟你们绕圈子,坚决实行调虎离山之计,反而眼睁睁看着那数百人返回你们东瀛雪狼谷大营,去阻挡我们的进攻?” 真田幸玄脸色微变,略带凝重地问道:“难道,你还有别的打算不成?” “『武神营』的战士都是东瀛的武学精锐,如果我轻易地把他们放回去,就算是我们大晋的军队攻破的了雪狼谷大营,这些精锐战士还是很容易被保存下来的,尤其是在真田先生的带领之下,那岂不是浪费了我一番布置?当然不能,在下还打算着,让这些东瀛武士,都留下来!” 听到庞骏的话,真田幸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怒道:“你不用想尽办法来扰乱我的心绪,旁门左道对我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是吗?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现身吗?”未等真田幸玄有所回应,庞骏又接着说道,“因为从这里回去雪狼谷大营,在来路被我破坏掉的情况下,最近是那一条道,是人尽皆知的,作为军中精锐,无论是你还是其余『武神营』战士,对于这里的地形应该也是做过大量了解调查的,所以,你们必定会选择那条前方右转的山阴小道返回大营,剩下的,在下只需要埋伏一支兵马……” “我大东瀛『武神营』的战士,岂是你晋国州府的驻兵可比?你能调动的兵马只有数千人,你的最终目的还是要救出张辅的兵马,所以还要重兵从后攻打雪狼谷大营,根本不可能有足够的兵力去对付我的儿郎们!”真田幸玄打断道。 “当然,一般的驻军是不可能应付得了,可是,”庞骏顿了一下说道,“如果我埋伏的,是我精心培养的五百重骑兵,你觉得在一轮冲锋之下,你的『武神营』还剩下多少?”庞骏这时才翻出了他的最终底牌,没错,他并没有把重骑兵投入到攻打雪狼谷大营,因为重骑兵所擅长的是在平原上的一轮无坚不摧的冲锋,而不是攻城破营,用来对付刚刚出山,以步卒为主的“武神营”战士,是再好不过了,“武神营”最为擅长的是战场的单打独斗,这恰恰是重骑兵最不怕的。 听到这里,真田幸玄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自己的愤怒,因为“武神营”是他毕生的心血,无论庞骏说的是真是假,他容不得他大意,他必须尽快解决战斗,于是,他当即欺身上前,连续抢攻,意图快速解决战斗。 急怒攻心之下,真田幸玄在抢攻了数十招后,不小心露出了破绽,被庞骏一指戳中了左胸,顿时气血汹涌,但他毕竟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在受伤的同时,拼着命一拳打中了庞骏的小腹,让庞骏登时剧痛入心,连续后退数步,撞在了一处石壁上。 还是打不过啊,这是庞骏最后的念头,念头一过,便眩晕了过去。 而不远处的真田幸玄,虽然好不到哪里,只见他趴在地上,胸口气血翻涌,不过好歹还处于清醒,他想爬过去,一掌解决掉庞骏,然而却力不从心。 此时,一把细长的声音响了起来:“哟哟,这不是真田大人吗?怎么?堂堂剑庐『三十六本刀』第二人成这个狼狈样子了?”话音刚落,一个身穿华服地邪魅男子神秘出现在真田幸玄的身后,手中捏着一把精美折扇,那张令人过目难忘地中性容颜带着一抹不浓不淡地杀意。 “安倍秀明,风凉话说够了没?看见那个少年了吗?九条大人,点名要他的命,你来动手吧。”真田幸玄没好气地看着眼前的邪魅男子说道。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东瀛阴阳师大族——安倍氏当代家主,天宰神社大祭司,“剑庐三十六本刀”排名第四的高手,安倍秀明。 安倍秀明说道:“在东瀛待久了,本打算出来散散心,顺便看看真田大人是如何作战的,想不到碰上如此一个妙人,竟然把真田大人逼得焦头烂额,最后还要屈尊请求我这个手下败将去帮忙杀人,实在是不虚此行啊,哈哈哈哈……” “哼。”真田幸玄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啧啧啧,脾气真不好,也罢,难得真田大人开口,举手之劳,可惜,这少年天纵奇才,就这样陨落在这个地方。”安倍秀明说完,“唰”的一声打开折扇,一只闪烁着诡异光芒的蝴蝶便出现在他身前,慢悠悠地飞向庞骏。 然而,当蝴蝶接近庞骏时,一阵香风飘过,接着,那只诡异的蝴蝶便瞬间粉碎,一把娇腻的声音响了起来:“哎哟,堂堂『剑庐』第二,第四的高手,竟然联手欺负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孩,妾身都替你们脸红啊,我这个可怜的傻师弟,差点被两个不要脸的老男人害死,几乎让妾身守寡。”一个白衣飘飘,眉目如画,惹火的娇躯展现出了十分诱人的曲线,散发着妖艳的魅力,此女正是庞骏的师姐,“白衣罗刹”宫紫云。 “哦?师弟?有意思,中原果真是人才济济,本座才踏入晋国的地界没多久,就遇上两位青年才俊,这位姑娘虽然美艳无比,年纪轻轻,却也不是善与之辈,看来今晚之事,难了咯,”安倍秀明并没有理会脸色已经发青的真田幸玄,对宫紫云说道,“不过姑娘天姿国色,让本座惊艳,本座愿以东瀛安倍家家主夫人之位,来换取姑娘的青睐。” “嘿嘿,安倍先生,如果是半年前,按照安倍先生提出这个条件,妾身恐怕也是扫榻以待,可是妾身半年前答应了我这个傻乎乎的小师弟,后年,妾身就要安安心心嫁给他,与他共效于飞,现在安倍先生可是要杀妾身的未婚夫,那我可不能答应哦。”宫紫云笑眯眯地说道。 “那实在是太遗憾了,真田大人,今晚,事不可为了,眼前的美艳姑娘,是铁了心要保住她这师弟,本座要完成阁下的请求,势必要付出沉重代价,划不来,划不来,至于『武神营』的战士,只能怪你棋差一招,走吧。”说完,云袖一卷,真田幸玄那沉重的身体便被他卷了起来,转身离去。 真田幸玄怒视着晕倒在地的庞骏与笑意盈盈的宫紫云,口中喃喃道:“刘子业,我,我誓必要把你千刀万剐!” 看着真田幸玄二人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宫紫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庞骏说道:“你这个小傻瓜,就爱逞能,不过这小子,睡着的时候,可真是可爱。” 京城中,魏王府,就在魏王下定决心说出那句“保大”的时候,忽然从房间中传来一道嘹亮的婴儿啼哭声……一三三、立下大功听到婴孩哭啼的声音,杨桐的随即目光一亮,一名老嬷嬷从房间中出来,对杨桐一阵恭喜道:“恭喜王爷,王妃娘娘,为王爷诞下一名小郡主,母女平安。” 唐玉仙与孩子能够平安,就已经是杨桐最大的期望了,至于孩子是男是女,他并不奢求,所以也显得十分高兴,哈哈笑道:“赏,都赏,你们都是有功之臣,都重重有赏!”说完,便与皇后唐玉琳,世子杨承佑,小郡主杨月一起进了房间。 来到房间内,杨桐一抬头就望见床上平躺着的唐玉仙,平时高贵典雅的王妃娘娘此刻显得有些虚弱苍白,香汗淋漓,仿佛刚刚生了一场大病的模样,他一个箭步就窜到了唐玉仙面前,双手轻轻握住她的一只柔荑,道:“仙儿,辛苦你了。” 唐玉仙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幸福的笑容来:“臣妾一点也不苦,有劳王爷挂心了,是妾身有愧于王爷。”唐玉仙心知女儿并非杨桐亲生,而是自己与亲生儿子庞骏的骨肉,眼见杨桐的关切之色,心中万分愧疚,但也只能强打笑容。 杨桐并没有感觉到唐玉仙心中的愧疚,以为是唐玉仙内疚于只为他生了女儿,心中顿时一片感动,双手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说道:“没事,只要是仙儿为本王诞下的孩儿,无论是男丁还是女儿,本王都一样疼爱,你看月儿,不就是本王的掌上明珠吗?哈哈哈哈……” 唐玉仙知道杨桐的误会,内心愧疚更甚,只好沉默不语,良久才问道:“孩子,我的孩子呢?” 话声方落,丫鬟抱着一个婴儿从房间的另一处内走出。 “这就是本王的乖女儿,看起来真可爱,你看,多像她的娘,跟月儿小时候一样漂亮,对不对。”杨桐伸手从丫鬟手中抱过女婴仔细端详,他一见婴儿那聪明可爱的模样,长得非常清秀,粉琢玉雕,可爱极了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一旁的杨月好奇地问道:“母妃,父王说的是真的吗?月儿小的时候,也跟妹妹一样吗?月儿哪有那么胖嘟嘟的。” “哈哈哈哈哈……”大家听了杨月娇憨的话语,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这时,唐玉琳说道:“魏王,姐姐,你们可还没给这孩子取名呢。” “对啊,还没给孩儿取名呢,爱妃,你说,这孩子该取什么名字才好?”杨桐向唐玉仙询问道。 唐玉仙沉吟片刻,便说道:“妾身不求这孩子有多么倾国倾城,举世无双,只求她(他,寓意孩子与庞骏)能够平安,就取单名,宁字吧,杨宁,王爷,这样可好?” “好,好,杨宁,不错,宁静,安宁,就叫杨宁吧,”接着杨桐又转过身子向唐玉琳说道,“那就麻烦皇嫂,向皇兄转达,这个孩子,就叫杨宁。” 唐玉琳笑着说道:“好,本宫马上就回去禀告陛下,相信陛下很快就会把封号定下来,那姐姐,你就好好休养,再过几天,本宫再来看你。”说完,便打道回府,返回皇宫。 送走了唐玉琳,打发走了杨承佑与杨月,唐玉仙看着正在高兴地逗弄孩子的杨桐,幸福的娇靥上,闪过一阵阴霾……也不知过去多久,庞骏才悠悠醒转过来,睁眼望望窗外,已到了黄昏时分,这一觉睡得当真香甜,接着他突然醒悟:不对,这是我的房间,我不是在鹿门山设局截杀“武神营”的吗?我不是被真田幸玄打晕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坐在一旁的燕珑发现了庞骏的动静,高兴地说道:“少爷你醒了?珑儿去通知大家。”说完也不理会庞骏怎么说什么直接就奔了出去。 没过多久,府中的莺莺燕燕,都陆续地来到了庞骏的房间,为首的当然就是府中暂时的“管事大妇”纪霜华,她吩咐了金兰去为庞骏端来肉粥和汤,然后说道:“夫君可是昏迷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我不是在鹿门山的吗?怎么回来的?”庞骏问道。 纪霜华回答道:“是一名身穿白衣的美貌姑娘带你回来的,她自称夫君你的师姐。” “师姐?”庞骏瞪大眼睛反问道。 此时,岳思琬还满怀醋意地说道:“都不知道哪来的师姐,长得这么妖媚。” 听到这话,庞骏才彻底相信,的确是师姐宫紫云把自己送了回来,他笑着说道:“琬儿,不可乱说,师姐可是自小与我有婚约的,把你们几个捆在一起,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哦,”没有理会岳思琬的变白的脸色,接着他又向站在远处的柳德米拉问道,“那战事如何?” 柳德米拉淡淡地说道:“成功了,你们的那个侯爵,以八千条人命的代价,突围成功了,没有做什么休整,昨天就带着大军回去天京,至于你让我带领重骑兵去截杀的那批东瀛人,我们死了八十多个人,杀死了他们两百六十余人。” 听到柳德米拉的回答,庞骏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才喃喃道:“既定的目标,基本都实现了,”然后他又对众女说道,“好了,我没事了,就是与高手过招,有些脱力了,休息一下就好,让玲儿和珑儿留下来伺候我吧,你们先回去休息,尤其你们几个怀有身孕的,更是要注意。” 这时,小孕妇韩佳莹对庞骏说道:“夫君,莹儿告诉你哦,我娘她也怀孕了。” 听到女儿的话,钟南屏刹时脸红了,这叫什么事嘛,自己跟女儿还有母亲祖孙三人共侍一夫,还在前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怀孕,想想都觉得羞人。 庞骏抓着钟南屏的玉手说道:“辛苦你了,南屏,等我休息好了,再好好陪陪你们,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 钟南屏声若蚊蚋地“嗯”了一声,便与众女离开了房间。 众女离开之后,庞骏让燕玲去煮一些粥,又让燕珑去把宫紫云找来。 宫紫云笑眯眯地看着庞骏,娇声说道:“看你的样子,恢复得还不错嘛,师姐我把你带回来的那天,你家那小母猫看到你那模样,都恨不得把我给撕成碎片了。” “琬儿冒犯你了?她就是一个比较简单的女孩,你就不要跟她计较了,再说,你可是她的『姐姐』,我可是说了,你跟我是自小有婚约的哦。” 宫紫云笑起来真的犹如一头妖狐:“谁跟你有婚约,你又在占我便宜。” “师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多多益善,说正经的,我晕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师姐你又会在鹿门山出现?”庞骏问道。 宫紫云便把庞骏被打晕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原来她在帮助庞骏杀死华山派掌门凌肃与他的两个弟子后,才从一些人的口中听说了松州所发生之事的一些事情,便推测出这些事情的幕后黑手便是自己的师弟,于是想抱着打秋风的念头前来松州,她并没有马不停蹄地赶来,而是一路游山玩水,以至于这个时候才到达松州,恰好听说庞骏带兵出外,才想来看看,正好遇上了庞骏遇危。 说完这些之后她又接着道:“那个姓安倍的妖人,师姐可没有把握能打败他,他那一身诡异的妖术,连在我在中原也有所耳闻,幸亏他对杀你一事没有太大的兴趣,不然他只需要缠着我,让那个姓真田的慢慢爬过来一掌了结了你,你可就万事皆空了,你要是死了,师姐我可不会给你守活寡。” “放心,师弟我的命硬的很,跟下面一样硬,师姐就乖乖洗白白,嫁入我家的门,让师弟我好好疼疼你吧,哈哈哈哈……咳咳咳……”庞骏有些得意忘形,气一岔,便不停地咳嗽起来。 宫紫云帮庞骏理顺了气之后,说道:“我走了,好好休息吧,别逞强了,还有一年多,师姐我可要把握时间,好好玩了,不然嫁给你之后,无聊死了。”宫紫云的意思,庞骏都已经受了重伤,想逗他也没有什么乐趣,便打算离开松州,回去中原。 宫紫云一向来去如风,不说庞骏,就连身为她母亲的宫沁雪,也管不住这个女儿,只见她凑了上来,在庞骏的嘴巴上亲了一口,说道:“师姐走了,你可要乖乖的哦。”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庞骏想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留下淡淡的香唇余温……得知庞骏已经清醒过来,独孤连环也上门前来拜访,他坐在床边,跟庞骏说道:“昨天,孙子寒派人传信,幸亏有你派遣他提前知会,燕州城才幸免于难,那几批运送粮食的士兵青壮,的确有有问题,接近一千的东瀛人潜入了燕州,还有两千人的东瀛兵马驻扎在城外,孙子寒的及时提醒,让总督府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在敌人发起偷袭时顶住了进攻,但是城外辽东的边军,就没那么幸运了,遭到了东瀛人的偷袭,黑夜之中陷入混乱,死伤近万人。” “那辛州的情况如何?” 独孤连环摇摇头:“太晚了,辛州不仅受到细作的偷袭,东瀛人还派遣了一万人的队伍攻打,一夜之间,城破人亡,令狐家族的男性,全部被杀,尸首都被挂在城门口,等到成功接应偷袭边军的部队后,掠夺了一番,烈火焚城,撤出辽东。” 庞骏听后,沉默不语,一时间,房间内陷入了静默之中,良久,他才说道:“朝廷不会善罢甘休,这不仅仅是耻辱的问题,一旦朝国与大晋的陆路被东瀛人切断,按照他们那墙头草的秉性,难保会掉过头来,帮助东瀛人来对付大晋,到时候,大晋数万里延绵不断的海岸线,都是东瀛人的攻击范围!不仅是大晋,我们的船队,也会受到干扰。” 独孤连环点点头道:“我曾经听说东瀛人多地少,食物在一定程度上需要依靠出海捕捞,或者以战养战,如果朝国被东瀛所灭,东瀛人将会获得一片极大的耕地,粮草有了稳定的保障,也没有了朝国这个屏障,东瀛人可以发动更大规模的进攻。” “嗯,说得没错,我必须马上写信给费霖,联名上奏,处理此事。” 二人又讨论了一些关于松州的其他事情,直到天黑,独孤连环才离开了刺史府。 一三四、崩溃母女“吱呀”地下室中传来开门的声音,暗室中的皇甫君仪与凌晓芙,听到开门声,都没有抬起头,她们被关押在此处,不见天日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了,暗室中,只有少许灯光透入,她们只是凭着每天那个照顾她们的聋哑婆子端来食物的次数来判断过了多少天,但是久而久之,自己也忘了到底是多少次了。 “啧啧啧,我见犹怜啊,多可怜的两位美人啊,好久不见。”一把轻佻的声音,让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立刻颤栗起来,猛地抬头去看清来人,果然是那个她们梦魇中的面具人! 庞骏也是休养了好几天,才渐渐把身体恢复过来,由于朝廷的决策还未下达,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够“高筑墙,广积粮,勤练兵”,空余之时,便陪陪有了身孕的纪霜华祖孙三人,也去慰藉一下潘彤岳思琬母女还有柳德米拉母女几人,这时才想起被自己囚禁已久的皇甫君仪母女。 二女虽然一直被囚禁着,但也是一直被庞骏派人照顾着,只不过是给她们食物,还有定期帮她们洗洗身子,至于排泄,却是故意让她们几天才换一次马桶,让她们在这种肮脏恶臭败坏的坏境中,逐渐自暴自弃,丧失自我。 此时的她们,都直勾勾地看着庞骏,在想着这个恶魔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去折磨她们。 庞骏把暗室中的蜡烛都点亮,看着虽然脸色憔悴但依然美艳迷人的母女俩,笑吟吟地说道:“好几天没碰你们了,怪想念的,这几天,都快憋坏了吧?” 母女俩的食物中,都掺杂了庞骏特制的药物,不仅能让她们的肉体更加敏感,还有轻微的催情作用,她们看到庞骏的到来,眼中都闪过渴求的光芒,皇甫君仪还好,然而不断下咽的行为却出卖了她,至于她的女儿凌晓芙,则没有那么多的矜持了,也不管她母亲在场,连忙撩开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光洁可鉴的下体对庞骏说道:“主人……主人……芙奴好痒……芙奴的骚穴好痒……” 庞骏看着凌晓芙的下体,只见她那张开的雪白美腿中间,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间显现出一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一缕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脊,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弥漫在空气中,笑着对她说道:“真是个淫荡的骚货,一天到晚就想着给男人操。” “主人说得没错……芙奴……芙奴就是个……淫荡的骚货……啊……嗯……嗯……我是骚货……快来干死我吧……亲爹爹……好丈夫……”凌晓芙母女本来每天就要受到两三次情毒发作的煎熬,现在庞骏的到来,提前引起了情毒的发作,为了解除这可怕的煎熬,凌晓芙犹如一头发情的母兽,不断用淫声浪语来勾引庞骏。 看见她的模样,庞骏并没有立刻上马,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一直在忍耐的皇甫君仪说道:“凌夫人,你看看你女儿,像只发情母狗一样,为什么你倒是若无其事一样呢?” 皇甫君仪并没有回答庞骏,但是一直在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的现状。 庞骏并没有在意她的态度,反而对凌晓芙说道:“凌姑娘,你学学你娘,多镇定,好女人就应该那样子,忍受住情欲的煎熬,渡过难关……” “不!不!”凌晓芙有些歇斯底里,“不是这样的……主人……芙奴……芙奴要主人……要主人……的肉棒……狠狠地……狠狠地插芙奴……那个淫荡的……骚穴……娘也是……娘……你说是吧……娘……的骚穴……早就跟……芙奴的一样……流了好多水……要主人狠狠地……” “芙儿!你……你闭嘴……”皇甫君仪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欲火攻心,口不择言,便出言打断道。 “娘……娘……你不要再口是心非了……我知道……知道你每天都要自亵……你也很想……很想被主人干是不是……主人……嘿嘿……我娘……我娘也是欠干……浪货……骚货……” “芙儿……不是的……不是的……”皇甫君仪依然苦苦地挣扎着。 “主人……我娘她……她一天晚上……打算……” “不!!!!!”皇甫君仪突然像发疯一般扑向了凌晓芙,奋力地捂住凌晓芙的嘴巴,过了一会才放开,然后对庞骏说道:“主,主人,我……我也想要……想要主人……主人的大……大肉棒……插我……插我的……贱穴……” 庞骏很满意母女二人的表现,他坐在母女身前的一张椅子上说道:“既然你们都那么想要,好啊,爬上来,自己动,谁先上来谁享受。” 话音刚落,皇甫君仪母女疯狂地往前爬,带动着困住她们的铁镣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眼看自己的女儿像要发疯一样,皇甫君仪心中一阵惊醒,动作慢了下来,一眨眼,凌晓芙便爬上了庞骏的大腿,快速地解开了庞骏的衣物,玉手抓起他的肉棒,草草地撸动了两下,未等肉棒完全挺立,就急急忙忙地扶着肉棒往自己那湿漉漉的“蛇口”淫穴插入。 “嗯哼……啊……好棒……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好棒……插……插死淫奴了……啊啊……啊……太棒了……”凌晓芙一双纤美的手臂情不自禁的紧紧箍住庞骏的脖子丰满的美臀不停床上下起落,娇嫩硕大的乳房不断的上下晃动,乌黑的长发不停的飘荡。 感受身上凌晓芙的不断套弄,又看到皇甫君仪那渴望而又落寞的眼神,庞骏笑着说道:“小贱奴,你看看你娘,那副骚样,多么渴望的样子。” 凌晓芙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套弄一边说道:“嗯哼……好爽……插得好棒……娘……等……等芙儿被主人……主人……干完……再……再让娘来……来解渴……对……对不起……啊啊……好爽……” “小骚货,只顾着自己爽,完全不管亲娘,嘿嘿,这让我于心何忍,来,凌夫人,让我帮帮你。”庞骏淫笑着,从旁边的一个羊皮袋子里拿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事物:用一根羊肠包裹着的条状物,而被包裹着的东西,竟然会不断蠕动! 庞骏说道:“凌夫人,你吃过鳝鱼吗?挺好吃的,不过它们在活着的时候,很喜欢钻洞,看到洞就钻进去,还不断地蠕啊蠕的,听起来好像挺适合凌夫人您的,你看,我的肉棒被你的女儿占用着,暂时没法安慰你,不如你先将就用着这个吧,嘿嘿……” “不……不要……我不要……你饶了我吧……不要……我不要……”皇甫君仪看到之后惊恐万分,脸色变得苍白,连忙躲开三尺并且不断摇手求饶,而在庞骏腿上不断起伏的凌晓芙看到以后也被这恐怖的东西吓得花容失色,紧致的淫穴腔道不断收缩,挤压着庞骏的肉棒,紧接着一股温暖的热流从她蜜穴上方的尿道口中射出,打湿了庞骏的身体。 “哈哈哈哈,小骚货,看到这个兴奋得连尿都喷出来了吗?哈哈哈哈……” 接着庞骏又对皇甫君仪说道,“凌夫人,今天你女儿的小骚穴很紧很舒服啊,我今天只想干你女儿的小骚逼,所以啊,你就要想办法解决咯,不过不能自亵,否则你会收到更严厉的惩罚哦。” “怎……怎么会这样……不……不要……”皇甫君仪脸色发青,她惊恐而又哀求地看着庞骏。 然而庞骏不为所动,晃了晃手上的包裹着鳝鱼的羊肠,又看了一眼,趴在房间角落的大狗。 顺着庞骏的目光看着那头大狗,皇甫君仪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本想闭上眼睛,通过意志去抑制脑海中的欲念,可是女儿那忘情而又骚浪的淫叫声,使她的下体感到更加地瘙痒,过了好一阵子,一波又一波的欲念终于冲破了她的理智,她一步一步地爬到庞骏的身前,颤抖地伸出一只手,从庞骏的手上,拿过了那条羊肠。 接着,她又用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掰开身下早已湿淋淋的淫穴,只见里面曲径幽深,淫水流溢,散发着一缕缕的淫糜的气息,她抓着鳝鱼头部的羊肠,一点一点,把它往胯下那幽深的淫穴中探过去。 “啊……哦……”她一松手,那羊肠中的鳝鱼像是找到家一样,一股脑地直接往她的淫穴中钻铤,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肉体,眼看整根羊肠都要进入自己的淫穴中,她大吃一惊,连忙抓住一截,并不停往外抽,而鳝鱼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不断地要往里面探幽寻秘,每一次前后的拉锯都让皇甫君仪爽得叫出声来,“啊……哦哦……不……不要……玩那里……噢……太刺激……受不了……”婉转而略带沙哑的的语调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着魔。 羊肠进出绝美的蜜鲍间,抽插之下,挤出大量的淫汁蜜液,把肥腴诱人的肉臀下的地板都弄湿了一大片,结合的部位更是水汪汪的,随着鳝鱼的钻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多时就在羊肠与蜜穴的结合之处,磨出了一层乳白色的黏稠物质,情形无比淫靡。 而庞骏与凌晓芙此处,硕大的肉棒不停地抽动着,在美少妇的蜜穴快速挺进,经过强烈刺激,凌晓芙的嫩脸蛋上,到处都是醉人的潮红,面颊燥热,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肉穴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般的快感狂潮,娇美的肉体被他不断地抛上顶上,每一记深入总是那么勇猛刚强,几乎要将她的身体刺穿了一般。 “啊啊啊……好爽……你插死我了……嗯……好爽喔……好舒服喔……嗯……嗯嗯……好舒服啊……”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酸痒慢慢的传遍了凌晓芙的全身,她纤细白嫩的双手撑在庞骏的胸前,高翘的圆臀开始扭动旋转着,并淫荡地摆动着纤腰,还不时的上下套弄吞吐着粗大的大肉棒,肉穴深处的花心也不停的磨转吸吮着庞骏的大龟头。 “啊啊啊……快……快啊……要……要来了……哦噢噢……”凌晓芙下体拼命地上下晃动,头发随着头的摆动,在四处飞舞,同时脸上的汗水也随着头部剧烈的晃动而洒向四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小腹不住地抽搐,香汗布满全身,阴道一阵阵的蠕动,花房口打开,火热的阴精一遍又一遍的喷洒,激射在庞骏的龟头上,彻底地瘫成一坨软泥。 庞骏放下凌晓芙,低头去看依旧在与鳝鱼“搏斗”的皇甫君仪,看到美妇人在被鳝鱼插弄的变态淫绝模样,庞骏笑嘻嘻地说道:“看来鳝鱼还是满足不了夫人啊,还是让我来代劳吧,哈哈哈……” 说完,他便把羊肠从皇甫君仪的淫穴中拔出,并丢到一边,架起皇甫君仪的一双玉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肉棒顶在了她的蜜穴口,把身子压到皇甫君仪的身上,又拿出一枚戒指,对美妇人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对了,凌夫人,你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吗?” 陷于情欲之中的皇甫君仪睁开美目一看,马上就认出,这是她丈夫,华山派掌门人凌肃的带了很多年的戒指,她便明白,自己的丈夫,恐怕是已经遭到此人的毒手!脑袋“嗡”的一声,一切都变得虚无,良久之后,她才幽幽地张开美目,目光变得妖媚勾人,嘴里还不断发出淫笑:“嘿嘿,主人,快点操我吧,用力操,操死淫奴,淫奴是最淫贱的骚货,骚逼就是被主人操的,来嘛,亲爹啊……亲丈夫啊……我的亲儿子……干我……干我这个骚货吧。”配合这淫声浪语,肥臀还不停摩擦着庞骏的肉棒。 庞骏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着已经崩溃的皇甫君仪,伸出手来抚摸着她已经略带癫狂的玉靥,轻声赞叹了一句:“真美。”说完,便把自己的肉棒,刺入了美妇人的淫穴中,幽暗的地下暗室中,不断地回响着销魂而诡异的娇喘浪笑声…… 【逆伦皇者】(135~137) 【逆伦皇者】(135~137)2018/6/22*********************一三五、京城反应数日之前,魏王妃唐玉仙,爲皇家诞下一名小郡主,闺名爲杨甯,皇帝下旨,册封其爲永甯郡主,然而小郡主的诞生没有给皇家带来多少天惊喜,数天之后,八百里加急军情:东瀛人暗度陈仓,增兵六万截断了讨伐军的粮道并围困了讨伐军,虽然松州刺史刘骏察觉此事并且力挽狂澜,配合讨伐军前后夹击,以八千馀伤亡的代价,帮助讨伐军完成突围,敌方伤亡六千馀人,精锐部队“武神营”受到刘骏所率部队的重创,死伤近半,而刘骏则受到重伤昏迷。 此外,燕州城外所驻扎的边军,被也同时遭遇东瀛人的偷袭,死伤惨重。 此战虽然阻止了东瀛人偷袭燕州的阴谋,但不幸的是,辛州陷落,辛州官员,大多数被斩杀于睡梦之中,东瀛人几乎全身而退,现已经驻守要塞,截断了大晋与朝国的陆路。 此消息传至京城之时,正好是早朝的时候,天子杨绍的脸色,阴沉得滴出水,在场的朝堂衮衮诸公,无不大惊失色,冷汗淋漓。 “好个张辅,朕给他三万大晋精锐,他竟然败得剩下不到一半!不仅没有把东瀛人赶回大海,还让他们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此时,老太师聂行谚出列说道:“啓禀陛下,老臣认爲,西昌侯虽然领有三万精锐,但毕竟东瀛人方面投入了超过十万的军队,再加上朝国的无能,西昌侯即便是军神再世,也无力回天,能够爲我大晋保存实力,已经实属不易,具体的情况,还是等西昌侯回到京城,做出详细的询问,再作惩罚也未迟,至于当务之急,应该还是先决定如何处理东瀛人之事,还望陛下明鉴。” 别看天子杨绍一副暴怒要杀张辅的样子,但实际上,他隻是做做样子罢了,张辅的家族世代爲将,都是对杨氏一族忠心耿耿,张辅本人更是杨绍的童年玩伴,而在朝堂贵族当中,也是铁杆的保皇党,从不倾向任何一位皇子,聂行谚辅助杨绍多年,当然是一清二楚,所以他才说出这一番话,让天子下台阶。 “哼,”杨绍冷哼一声,然后说道,“太师说得有道理,现在面对东瀛人,朕到底是和是战?” 这时,太尉徐骁上前说道:“陛下,老臣认爲,当务之急,乃是马上下令,让驻扎在燕州城外的边军收拾兵马重整旗鼓,移师进驻辛州,责令松州方面也要加强防备,以免东瀛人再次偷袭,至于后事具体如何处置,等大军归来,详细了解情况,再作定夺。” “咳咳咳咳……嗯,就按太尉所说的去做,至于有关刘骏重伤昏迷,着令长史程朝伦暂时代理松州事务,等再过一段时间,看看刘骏的情况如何再做决定,现在情况不是太详细,朕也没法好好处理,退朝吧,朕累了。”杨绍摆摆手,示意退朝,衆臣依礼退朝。 退朝之后,赵王杨晟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王府,而是入了后宫,去找他的母亲,当朝贵妃南湘舞,辽东战事的失利,在天子收到急报没多久之后,南贵妃就通过自己在朝中的眼线,知道了详细的消息,她也知道,自己那个功利心极重儿子,此番前来,必定是爲了与她商量有关的事情。 南湘舞的寝宫之内,灯光忽明忽暗,目露邪光的杨晟此刻正一脸贪婪的注视着坐在梳妆台前那丰乳肥臀的美妇人,此时的南贵妃娇躯玲珑浮凸,身上隻披了一件粉色薄纱,内里的红色抹胸,绿色亵裤清晰可见,她胸前的两团高耸酥乳因爲挤压的缘故,顿时将红色抹胸撑出一条深沟来,直瞧得本就是色中饿鬼的杨晟一阵面红耳炽,呼吸急促不定。 杨晟站在南湘舞的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望着那深邃得骇人的乳沟,重重地咽了一口水,双手搭在了美妇人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着,慢慢地往下移动,最后到达那让他梦寐以求的高峰之上,一下一下地把玩着那对肥美的巨乳,不住地赞歎道:“母妃,你可真美,快把儿臣给迷死了。” 而南湘舞也并没有阻止他,她闭上了勾魂的美目,往后一靠,倚在了杨晟的小腹上方,像是在享受着儿子的亵玩一样,口吐莲花:“说吧,有什么事情?” “母妃可知,辽东之事?” “怎么啦?想通过保住张辅,拉拢他跟一干军方的将门?想都别想,你敢这么做,你信不信你父皇第二天就把你踢出京城?”南湘舞冷笑道。 杨晟笑道:“母妃说笑了,军方乃是父皇的禁脔,连太子都不敢碰的东西,儿臣又怎么会去触碰这个禁忌呢?儿臣所说的是,刘骏刘子业。” “刘骏?”南湘舞睁开美目,疑问道。 “回禀母妃,刘骏此次爲了帮助张辅突围,不仅孤身一人,亲自引开东瀛人最爲精锐的部队,还通过埋伏把东瀛人的那个什么隻有一千人的『武神营』杀掉了三成,虽然此子这次的行爲有些鲁莽,但是毕竟是大功一件,在父皇的眼里,未必不是拳拳赤子之心,假若儿臣想办法再推波助澜,让父皇给予他厚赏,反正他本就算半个儿臣的人,他还不会对儿臣感恩戴德吗?”杨晟双手拇指与食指隔着抹胸,捏住了南湘舞乳头搓揉着说道。 “嗯哼……小坏蛋……就喜欢……喜欢玩弄……玩弄母妃……既然……既然你这么……这么想拉拢……刘骏的话……那……那你打算……怎……怎么帮他……”胸前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南湘舞面带潮红地问道。 “儿臣认爲,刘骏的根基不稳,此时应该深耕,但是如果把他调往别的地方当刺史,他在辽东的经营将会分崩离析,但如果由他消化现在他拥有的势力,松州这个地方,处于兵锋之下,万一有什么不测,我们的投入也会血本无归啊。” “噢噢……好麻……坏皇儿……捏得母妃好麻……让刘骏……让他呆在松州吧……他不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噢噢……让你……你父皇……给他……封个爵位吧……” “爵位?好主意,不愧是母妃,嘿嘿。” 南湘舞妩媚地白了杨晟一眼,美目含春地说道:“母妃……帮皇儿解决了……这个问题……皇儿……皇儿要怎么……怎么报答母妃……” 杨晟一脸淫笑地说道:“嘿嘿,皇儿不是一直在报答母妃吗?母妃你看看,皇儿让母妃变得更加美豔动人,不是吗?”他指着梳妆镜中,那个面带桃花,媚得滴出水来的美妇人说道。 “嘤咛……小坏蛋……就会欺负……母妃……好皇儿……”南湘舞媚光四射地看着杨晟说道,“母妃……母妃那里……好痒……好湿……好皇儿……” “儿臣遵命,嘿嘿……”杨晟说罢,便放开了手中的动作,像狗一样趴在了南贵妃的身前,掀开了她的衣物,埋首在美妇人的罗裙中。 “哦……好棒……好儿子……”南湘舞双手按住自己亲生儿子的脑袋,玉颈高扬,发出来的一阵阵娇吟回荡在偌大的宫室之中……两天后,朝堂上,天子把一份奏章丢到群臣面前:“你们自己看吧。” 群臣这才看到,是辽东行省总督费霖与松州刺史刘骏的联名奏章,奏章中详实说明了辽东此时的具体情况以及对东瀛人分析。 群臣还在猜测天子的用意,那边天子已经发话了:“着令帝狮军团第五到第十军团,由郑国公韦经略爲主帅,五日后,出征辽东,着令辽东边军,松州,燕州三地卫戍军进行配合,务必让东瀛人见识我大晋的厉害!” “陛下,陛下三思啊,”朝堂上的诸公听到之后,连忙说道,“恰逢张辅新败,而西川战事进度也是不佳,不宜再开战端啊,再这样下去,国库空虚,恐有伤国本啊。” “放肆,若不是你们这帮无能之辈,处处避让,怎么会让东瀛人如此嚣张,东瀛人此次是倾巢而出,他们也是孤注一掷,这次如果能够一举消灭东瀛人的有生力量,我大晋的东方,就有二十年的安甯,就算朕的子孙再遇上一些比你们更无能的臣子,也能保住东边无忧!”天子发怒,群臣噤若寒蝉。 赵王杨晟见此时正是向天子上奏,给予庞骏爵位的好时机,便准备用眼神指示一名心腹大臣上奏,然而,还未等他有所行动,另外一名大臣突然站出来说道:“陛下,此次西昌侯一军得以保存,松州刺史刘骏居功至伟,理应有赏。” 这一幕让连杨晟在内的很多大臣皇子都愣住了,这,刘骏明明是我的人,但爲什么会让别的人提出来册封贵族?这位大臣一直以来都属于保皇党,难道是父皇?眼看杨绍一脸澹然的样子,很多有眼色的人都明白了:天子是在挽回顔面,更重要的是,顺势提拔自己的人,各皇子不断在划分势力版图,已经让天子感到不满了,天子在重新培植自己的新势力! 眼看大家没有动静,杨绍便下旨道:“松州刺史刘骏,在危难中杀敌勇勐,力挽狂澜,爲我军突围一战立下汗马功劳,又献策有功,特封,四品长甯县侯!” 这一次,却让下面不仅是臣子,连皇子也蒙了,大晋非皇室贵族分爲九等,公三等,侯六等,侯爵从大到小分别爲:一品国侯,二品方侯,三品府侯,四品县侯,五品亭侯,六品士侯,公分别爲:一品国公,二品郡公,三品县公,一般来说,除了士侯是用来封赏有名望的豪绅大族之人以外,按照庞骏的功劳,大概隻能封爲五品亭侯,然而这次天子却打破惯例,直接封爲县侯?要知道刚刚吃到败仗的西昌侯,也隻是个世袭罔替的府侯啊。 群臣正准备炸锅,天子杨绍却一挥手道:“朕主意已决,你们就不要再说了!” 回到府中,杨晟派人打探了许久,才有了消息:昨天退朝之后,天子一直呆在景福阁,并没有任何人求见,景福阁,南菲菲! 一三六、魔教公主册封庞骏的圣旨还在路上的时候,辽东这边,庞骏的平静生活却被一名不速之客所打破。 早上,庞骏正准备前往交易场视察时,在路上却被一个下仆打扮的男子拦住,他隻是向庞骏出示了一样东西:费青妤的玉佩,庞骏隻能乖乖地跟着他走了。 二人来到城外的一个院落,下仆男子向庞骏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刘大人,我们到了,我家主人就在那里等你。” 庞骏顺着他的手势看去,隻见院落之中,一名女子正背对着庞骏这边,在看着萧萧下的落叶,她身穿一条澹紫色长裙,头上盘着妇人髻,修长背影婀娜动人,但并不是费青妤,于是按捺住心中的疑问上前问道:“不知道,这位夫人,爲何要见本官一面?” 此时,背对着庞骏的女子转过身来,樱唇轻啓道:“你就是刘骏,刘子业?” 这时庞骏才看清楚眼前女子的模样,隻见这女子眉如远山,眸似秋水,气质恬静澹雅,如云秀发随风飘散,眉目之间,庞骏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他问道:“本官正是刘骏,未知夫人……” “妾身夫家姓费!”冷豔夫人说道。 庞骏恍然大悟,怪不得此女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她的夫家姓费,恐怕是费青妤的亲生母亲顾氏了,便连忙行礼道:“晚辈刘骏,见过费夫人,未知费夫人此番前来松州,并且找到在下,到底所爲何事?” “刘骏,本夫人问你,你到底,要怎么对妤儿?”顾氏噼头盖脑地问道。 “费夫人,请费夫人直言,刘骏与费小姐乃是好友……” 未等庞骏说完,顾氏便打断道:“刘骏你不要装疯卖傻,祖氏一族灭亡之后,我家妤儿,便与你一直在一起,而你却在这里左顾而言他,本夫人问你的是,你什么时候娶我家妤儿进门?” 庞骏听后瞪大双眼,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与费青妤,更多像是各取所需吧,尤其是最近,家里四个女人怀孕了,而费青妤最近不知道又爲什么老喜欢找自己,所以二人欢好的次数比之前多了一些,可总体来说隻是爲了满足欲望,无论是自己还是费青妤,都没有要成亲的想法,这件事却被费青妤的母亲知道了,现在还直接找上门来,想到这里,庞骏不由得一阵头疼。 眼见庞骏不说话,顾氏依旧不依不饶:“刘骏,男子汉大丈夫,你既然与我家妤儿相好,你要承担起这个责任,本夫人知道你家姬妾衆多,但妤儿不在乎,我这个做娘的也不好说什么,可是这样拖着,是视我燕州费氏于无物?今天,你必须要给本夫人一个答複,要么你就明媒正娶我家妤儿,要么你们就不能再不清不楚!” 庞骏皱了皱眉,向顾氏拱了拱手说道:“费夫人,在下与青妤姑娘的关系,可否由在下与青妤姑娘自行解决,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在下先行告辞。” 说完,庞骏便打算转身离开。 “想跑?没那么容易!”一阵破空之声,随着声音一同袭来。 庞骏大吃一惊,他想不到那位娇滴滴的美妇人,竟然是一名武林高手,当顾氏的手已经抓到庞骏的肩膀上之时,庞骏连忙肩膀一卸,把擒拿手躲开,接着他又感受到一股力量朝着他的后背袭来,反手一掌打响破空之处。 “啪”的一声,庞骏与美妇人各自后退三步。 美妇人惊讶地质问道:“你与宫锦雄是什么关系?” 庞骏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并没有正面回答顾氏的问题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啊,真的是大隐隐于朝,堂堂辽东第一豪门,燕州费氏的嫡长子夫人,竟然是魔教公主,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美妇人听到庞骏的话,惊怒不已,顿时间,杀气冲天,准备杀人灭口!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重要关头,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娘,娘……”顾氏听到一声喊叫,杀气顿消,彷佛刚才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站在庞骏面前的还是一位柔弱的美妇人。 隻见费青妤那娇豔的面孔出现在了院子门口处,她看见了庞骏的存在,显得十分惊讶,她跑过来向庞骏问道:“刘骏,你怎么在这?” 庞骏笑道:“费夫人怕费小姐你误交损友,误入歧途,特地过来把把关,看看小姐你的朋友都是些什么人,是吧,费夫人?” 费青妤听到之后,面色微变,向顾氏说道:“娘,妤儿已经长大了,娘总是当妤儿是小孩子。” 顾氏微笑着,伸出手摸了摸比自己已经高出快一个头的女儿,说道:“你再大,永远都是娘的女儿,娘来看看女儿都不行吗?” “行行行,刘骏,你不是说今天还有事吗?快走快走,别碍着本小姐与娘亲共叙天伦。”费青妤背对着顾氏一直向庞骏使着眼色,示意他快点离开。 庞骏暗暗笑了笑,说道:“是的,在下今天还要去交易场视察,那边的同僚还在等着,就不叨扰费夫人与费小姐了,告辞。”说完,他便向母女二人告辞离去。 庞骏离开后,费青妤转过身来,略带忧伤地对顾氏说道:“娘,你这又是何苦呢,女儿现在活得好好的,很自由,不想再被束缚。” “痴儿,你这又是何苦呢。”顾氏本打算继续规劝费青妤与庞骏之间的事情,但刚才庞骏露一手的武功很明显与多年前的魔教叛徒“铁爪谪仙”宫锦雄有极其相似之处,而他一口道破自己身份,也足以证明他跟宫锦雄有关,所以她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费青妤看着顾氏冷笑道:“苦?哪里苦了?自从三年前,林大哥被他们害死,女儿嫁给了祖永训那个废物之后,就不知道苦爲何物了,女儿算是明白了,隻要不跟他们明着对抗,就算女儿捅破天,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现在不就挺好的吗? 祖氏是被刘骏所屠灭,女儿嫁给他,他们不跳脚吗?还是说,刘骏现在的利用价值,已经比整个辽东的豪族都重要了?” “你……唉……” “娘,女儿知道您是爲我好,您放心,女儿自有分寸。” 看到女儿的样子,顾氏心疼不已,可又无可奈何。 深夜,正准备入睡的顾氏忽然心中一阵悸动,便对身边的丫鬟说道:“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不用在此伺候了,”丫鬟依言离开后,她又说道,“出来吧,本夫人知道你在这。” “哈哈哈哈,费夫人功力深厚,本官佩服。”不知何时,庞骏就坐在了顾氏房间的窗台上笑着说道。 “哼,想不到,宫锦雄那个叛徒,竟然还有传人,你师父是谁?怪不得,小小年纪,乳臭未干,家中就已经姬妾成群,无论年纪大小,都收入囊中,原来是一代淫魔的传人,更想不到的是,这样的人,竟然是一州父母官,简直就是贻笑大方。”顾氏嘲讽道。 庞骏并没有任何恼怒,笑着说道:“费夫人此言差矣,晚辈与家中姬妾,皆是两情相悦,互爲依靠,如果夫人不信,大可以到寒舍去问问,反倒是辽东第一豪门,辽东行省指挥使的夫人,竟然是销声匿迹多时的魔教馀孽,倒让刘某诧异,晚辈倒是好奇,魔教的教主顾长生顾老前辈,自十年前与皇极门的门主赵无极一战之后,到哪里去了?” 他看到顾氏脸色不虞,便说道:“夫人不说也没关系,晚辈隻是纯属好奇,而且看费姑娘的样子,也应该不知道夫人的真实身份,至于费老和费将军……” “公爹知道本夫人的真实身份,毕竟天下间,能瞒过他的人,没有多少个,你不要胡乱猜想,如果有朝一日,你把本夫人的身份洩露出去,就不要怪本夫人鱼死网破,我虽是魔教公主,可你也是淫魔的传人,谁也不比谁干淨!你既然认出本夫人的『幻阴手』,还有那一招宫锦雄的独门招式『浪里寻花』,足见你肯定是他的传人。”顾氏威胁道。 “那既然,我们双方都有各自的把柄在对方手中,夫人的打算是?” “我们河水不犯井水,你继续当你的朝廷命官,本夫人依然隻是辽东费氏的嫡子夫人。” 庞骏点点头,眼珠一转,又说道:“费夫人,晚辈有个提议。” 顾氏皱了皱眉:“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 “既然费夫人身爲魔教公主,身边定必有一批忠心耿耿的『江湖侠士』,那么晚辈能否与夫人你合作一番,互通有无?” “凭什么?本夫人早已不问江湖之事,没有什么要求你去做……” “三年内,晚辈会把青妤娶进门。”庞骏看着顾氏说道。 顾氏眯着眼看着庞骏,说道:“嗬嗬,看来,你这个小家伙,野心不小啊,不过,你倒是打的好算盘啊,娶妤儿进门,得到了妤儿,还惦记着本夫人手下的那些家仆?!” “实不相瞒,在下其实挺喜欢妤儿的,如果在下娶了妤儿,那作爲丈母娘的夫人您,给一些嫁妆,帮助一下自己的女婿,也是合情合理的嘛。”庞骏厚着脸皮说道,在言语之中,对费青妤的称呼从“费姑娘”变成了“青妤”、“妤儿” 了。 眼见顾氏不说话,他继续说道:“在下知道费夫人担心妤儿终身的幸福,可现在妤儿对费氏一族的叛逆之心很重,在下作爲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隻能够一直陪伴着她,有朝一日,她的心结被解开之后,再娶她进门,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本夫人凭什么相信你?”顾氏问道。 顾氏问出这样的问题,其实已经有些意动了,庞骏继续说道:“既然夫人对在下的身份已经有了一个大緻的猜测,相信不久之后,费老也会知道此事,按照费老的手段,想收拾我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妤儿要当大房……” “这绝不可能!妤儿虽然是你费氏嫡女,但毕竟是嫁过人,再加上以她的性格,真的能安心当一个正室大妇吗?”庞骏并没有细说,但顾氏也知道费青妤的性格,“更何况,如果妤儿成爲了大房,朝廷怎么看,陛下怎么看,在下也再不会有晋升的机会!”庞骏说道。 “想不到你不仅色胆包天,还是个权欲心极重的人。” “费老对在下与妤儿之间的交往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不就是对在下有奇货可居的兴趣吗?如果在下不能再往上晋升,那费老还会容忍在下与妤儿交往吗?” 庞骏说道。 顾氏暗暗倒吸一口冷气,暗道:此子聪明绝顶,把身边的一切蛛丝马迹都能收集起来,推断出能够推断的一切,真是可怕,于是她说道:“好,本夫人不干扰你跟妤儿之间的事情,希望你能够遵守诺言,三年内,娶妤儿进门,至于你想要的那些人,等本夫人回到燕州,就会让他们来找你。” “多谢夫人成全。” “本夫人累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你离开。”顾氏此时下了逐客令。 “那在下告辞了,夫人保重。”庞骏隻好向顾氏行了一礼,便离开了房间。 “妤儿,娘隻能帮到这了……”顾氏看着庞骏离去的背影,喃喃地说道。 一三七、长甯县侯“奉天承运皇帝敕曰:东瀛逆天理,乱人伦,暴长虐老,以盗窃爲务;行诈诸蛮夷,造谋籍兵,数爲边害,故兴师遣将,以征厥罪,今松州刺史刘骏,深入虎穴,打破顽敌,获首数百级,又献策有功,以两百户封骏爲长甯县侯。” 与顾氏夜谈后两日,顾氏便离开了松州返回燕州,之后又过两日,松州便再次迎来朝廷派来的钦差,除了令庞骏加紧戒备松州以外,还爲庞骏带来了册封爲“长甯县侯”的圣旨,一时间,松州上下的大小官员都对庞骏不足弱冠之年就被封爲四品县侯,要知道,辽东这么大,也就隻有两个人有爵位的殊荣,一位是二品西州郡公,辽东总督费霖,另一个是负责统帅辽东戍边军的三品集甯府侯,叶云琛。 当然,庞骏的功劳,也是有目共睹,就算有人不满,也隻能憋在心里。 不过对于庞骏来说,这个封赏,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息,他知道自己的功劳并不足以获得四品县侯的封赏,又或者说,天子,对自己,做出如此丰厚的奖赏,是不是要让自己去做一些难以完成的事情。 与此同时,赵王杨晟与南贵妃的各自的密信都送到了他的手上,信上面都表示着,庞骏能够得到这次的封赏都是他们各自在出力,这让庞骏看到后心中冷笑不已,如果隻有一封信的到来,庞骏也许会相信他们的说辞,可是他们母子二人都各自心怀鬼胎,有自己的打算,就不能不怀疑,这根本与他们毫无关系。 “嗯哼……嗯哼……啊……啊……哦……啊……啊……啊……啊……啊……美死了……”松州刺史府,主人房寝间之中,灯火摇曳,一名身材高挑的豔丽女子,正赤身裸体地坐在庞骏的脸上,清秀俊美的刺史大人则是脑袋整个埋进佳人的腿间,嘴巴凑到她的桃源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而此女正是庞骏的红顔知己,辽东总督费霖的嫡亲孙女费青妤。 费青妤是庞骏所见到过,最爲高大的中原女子,一双玉腿笔直修长,与她欢好的时候,总有一种征服的快感,她不时会来刺史府留宿,庞骏家中的女人早已见怪不怪。 “哎呀……冤家……好弟弟……你真……会舔……姐姐……姐姐真痛快……太好了……”此时,费青妤娇躯挺了一下,的脖子勐地伸直,贝齿咬住红唇,黛眉紧紧皱起,庞骏舌头的舔动,让她感觉体内非常的瘙痒,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有些情动的她小手按住庞骏的后脑勺,把他的嘴用力的安向自己的桃源。 庞骏的嘴巴变碰到了一团软软的肉,他用力一吸,那团软肉还有一些绒毛立刻有一大部分被他吸进嘴里,和软肉一起被他吸进嘴里的还有好些滑腻的春水,庞骏牙齿微微闭合,轻轻咬噬口中的软肉,同时舌头伸出,舌尖舔弄两瓣软肉中间的浅浅缝隙。 费青妤被庞骏舔得娇躯不停的扭动,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娇口中也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着:“哦嗯哼哎……我好痒……哎唷……痒死了……哎呀……受不了……嗯哼………要飞了……啊……”她尖叫一声,小腹不受控制的挺动,臀部迎合庞骏的嘴巴上下耸动,与此同时,一股乳白色的温润液体直喷进胯下男人的嘴巴。 庞骏张开嘴巴,连忙把费青妤洩出来的蜜液吞进肚子里,费青妤不断抽搐,身体依旧在像打摆子一样不停的颤动,每次大幅度颤动,都会有一小股淫液涌出,流进了庞骏的嘴里,一双修长的玉腿死死的夹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从自己的腿间撤离,许久才稍稍平静下来。 庞骏好不容易才从她的胯下摆脱出来,笑着说道:“好美人,轮到我了。” 他的话音刚落,费青妤便很有默契地翘股高耸,有如母狗般的趴跪在庞骏身前,她知道庞骏最喜欢的就是“观音坐莲”和“白虎腾”(从后插入),庞骏也熟练地将肉棒顶住湿淋淋的桃源花洞口,两手抓住费青妤款款摆动的粉臀,“滋”的一声,勐地插进了她的桃源花洞内。 “哎哟……好舒服……啊……啊……”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费青妤不禁啊啊直叫,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欢快满足感,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急促娇啼骚浪十足。 “啪啪啪”费青妤的屁股虽然不是那种极品肥臀,可也是颇有肉感,庞骏的一隻手掌忽地硬生生拍到了她的屁股一侧,发出清脆的拍打声,费青妤的身子则在每次拍打下敏感地抽搐不停,逐渐陷入这样被淫虐的快感之中,兴奋无比,将圆翘的屁股噘翘得更高,彷佛渴望被自己的情郎这般虐待。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啊……”费青妤双眉紧蹙,娇嗲如呢,娇嫩的臀肉在她的哀鸣中迅速变成了淫靡的粉红,光滑雪白的胴体布满晶亮的汗珠,蜜洞口细嫩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热乎乎的爱液急洩,星目微张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蜜洞收缩紧吸吮着肉棒。 抽插了一百馀下,庞骏将食指插入了费青妤的后庭,辐射状的肌肉惊慌地朝内收缩,手中更是兴奋的深深插入,后门的侵略和前门的激烈冲击,使得费青妤的浪叫声更加娇媚风骚。 “我……我受不了啦……要丢了……啊……”尖叫声中,性感妩媚的费大小姐浑身勐然一颤,双腿死死的绷直,将那个硕大粗长的肉棒紧紧的夹在蜜穴里,子宫里一阵勐烈收缩,一股火热的阴精就喷洒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费青妤终于迎来的第五次的高峰,而庞骏也把精华第二次注入她那绝美的花房之中,颤抖的娇躯伏在庞骏身上一动不动,娇喘吁吁,无力动弹。 馀韵过后,费青妤伏在庞骏的身上,玉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幽幽地说道:“我娘就是小题大做,她对你说的事情,你不要在意,你不要有压力,我与你相交,并没有要求你什么事情。” “妤儿,”庞骏的这一声“妤儿”让费青妤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别逗,本小姐可不是你的那些娇妻美妾,你的那些情话我可不会买账,你是不是被我娘吓坏了,”费青妤皱着眉头说道,“我改天找她去……” “没有的事情,在我眼里,你的确是个不错的女人,如果有哪一天,你厌倦了我,你随时可以离开,又或者有一点,你厌倦了跟我玩这种游戏,想过安定的生活,我的大门随时爲你打开。”庞骏一边把玩着她那盈盈一握的乳房一边说道。 “噗嗤……”费青妤不禁笑了起来,“瞧你这个认真的样子,是不是我娘跟你说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害怕,放心,小弟弟,有姐姐在,你我安心享受肉体之欢就好了,至于嫁娶这种无稽的事情,还是不要想太多。” “毕竟是侯爵夫人,青妤姐姐不认真考虑一下?”庞骏笑道。 费青妤听到庞骏的话嗤嗤地笑着说道:“侯爵夫人又如何?你敢明媒正娶地娶我爲正妻吗?你家里那几位姬妾,大都是江湖中人,服不服我管教另说,就是我自己也不是安分的女人,让我去管理别人,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更何况,侯爵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是四品,我爷爷还是二品郡公呢,你家那个正妻诰命夫人的位置,还是另请高明吧,嘿嘿。” 看见费青妤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庞骏心中暗歎,也没有进一步去对她说什么,最终隻能说道:“晚了,休息吧。”虽然说了这么一句,但是二人在这个夜里,都没有真正地好好休息。 庞骏获得封赏爵位与朝廷对于东瀛人的打算在几天内传遍了整个辽东,燕州的费家,燕州指挥使费龙海就询问过自己的父亲总督费霖。 按照费龙海的想法,庞骏已经在松州开始坐大,费家是辽东的土皇帝,最好就不能让庞骏这个刺头冒起来,这会影响费氏一族在辽东的权威,务必进行打压,但费霖却依然是那句“静观其变”,让他好生郁闷。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从松州回来的那天,自己父亲就与她交谈过。 “怎么样?你跟他聊过了吗?” “回禀公爹,正如公爹所料,此子聪明异常,并且野心勃勃,他猜出了我的身份,还向我索要我爹那些手下,但是他愿意娶妤儿,隻不过不能作爲正室大房。” “这小子,所图不小,正室大房的位置,看来是要留给京中某位贵人的了,也罢,妤儿的事情,好歹知道了他的态度,海儿勇勐有馀不够沉稳,杰儿精于算计却缺乏大气,待老夫百年之后,费氏一族不好过啊,如果他真成了我费霖的孙女婿,对于你们以后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随他吧。” “是,公爹,媳妇告退。” 【逆伦皇者】(138~140) 【逆伦皇者】(138~140)2018/6/25*********韦望舒:25岁,天京名门韦氏一族嫡女,让庞骏第一次有心动感觉的聪明绝顶的大美人,多年前成亲的当天,丈夫被人所害,之后便处于隐居的生活,在幕后作为父亲郑国公韦经略的参谋,野心极大,打算嫁给庞骏,成为庞骏背后最为得力的贤内助。 *********一三八、莲珠归来自从东瀛人的偷袭以来,辽东上上下下,都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身为总督的费霖,更是下令,对辽东的各方细作进行扫荡,整整一个月下来,一大批东瀛人,朝国人,北胡人甚至还有中原人,都被认作是细作,通通关进大牢里,可明眼人都砍出,费老这是在借机削弱辽东其他对他不听话的豪族,趁机收权。 至于被东瀛人攻破过的辛州,更是被费霖安插了大量的亲信,就算朝廷派遣新的刺史,恐怕也只能落得一个傀儡的下场,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庞骏一样。 而松州这边,好像被费霖故意忽略了一样,只是不痛不痒地派来了几名官吏,像例行公事一样跟随着各地的捕快查获了几家小鱼小虾,拿了点孝敬,便大摇大摆地离开松州,庞骏除了在他们到来和离开的那两次露过面以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呆在府衙工作,没有任何的动静。 十一月,松州已经下了三场大雪,交易场虽然还是照常开放,只不过来往的客商已经少了很多,毕竟之前一段日子的风声鹤唳,还有辽东的严寒,东瀛人的蠢蠢欲动,都让往来的客商望而却步,人少了,事情也少了,庞骏也乐得清闲,每天处理几份公文,看看书,练练功,陪着家中的姬妾,偶尔去调教玩弄一下华山掌门夫人母女俩,日子过得倒是逍遥。 不过,今天的他,却正坐在书房处,对着一张纸发呆,纸上写着:魏王妃唐氏于一个月前诞下一名女婴,取名杨宁,天子赐封为永宁郡主。 “宁儿,永宁,长宁……”庞骏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道,他想回去一趟京城,想看一看自己的母亲唐玉仙,还有他与唐玉仙乱伦生下来的宝贝女儿杨宁,不是,是庞宁,可惜他离不开这里,辽东的神衣卫最近为了打击细作,变得异常活跃,就连辽东“随风”的人员,最近都消停一下,减少活动,他如果长时间消失,难保不会引起神衣卫还有费霖那个老人精的注意。 “侯爷,”这时,金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自从庞骏被封为长宁侯之后,无论是府中的人还是外面的人,大多数都会称呼他为“侯爷”,“莲珠夫人来了。” 金兰的这句话,让庞骏精神为之一振,足足等了半年,隋莲珠终于又来辽东了,想起莲珠姑姑那成熟光滑而火热的娇躯,庞骏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说道:“她在哪里?” “回侯爷,她在客厅。” “请她来书房吧,她不是外人。” “是。”金兰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在金兰的带路下,隋莲珠来到了庞骏的书房,庞骏又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大美人姑姑,只见隋莲珠外罩一件大红色的披风大耄,脚穿着一对长筒鹿皮靴,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簪着一支和田玉凤钗,正是庞骏送给她的那一支,眉目如画,美丽耀眼得让人不敢正视。 金兰知道隋莲珠是庞骏非常心爱的女人,便识趣地关上门离开房间。 等金兰离开之后,庞骏便迫不及待地走到巧笑嫣然的隋莲珠身前,抓住她的一双玉手说道:“姑姑终于来松州了,骏儿好想你。”说完便张嘴亲向隋莲珠的美唇。 “不要……你……猴急什么,”隋莲珠轻轻躲开,说道,“现,现在还是白天呢,我,我先给你说说商队的事情。” “好,来,”庞骏拉着隋莲珠的手,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用手一拉,隋莲珠“啊”地惊叫一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被他紧紧地搂住,“好了,慢慢说。” “别这样,羞死人了,”隋莲珠看得出庞骏对她的迷恋,有些窃喜而又羞赧地用粉拳轻轻地锤了他的胸口两下,见反抗无效,只好找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坐在他的怀里说道,“上次在这里采买的货物,在彭州大受欢迎,所以我婆家那边想趁着过年之前,再买一批货物,毕竟冬天货物稀少,没办法提供足够的货源,此次前来,会再加三成的采购量。” “再多三成啊,有点难度,你知道,辽东这个地方,十月底就开始下雪,到了现在,已经下了三场的雪,到了下个月,就彻底大雪封山,山中的异族会一直缩在寨中,外面的商人也没法进山,现在交易场的货物也逐渐稀少了,不知道够不够你要的量。”庞骏沉吟道。 隋莲珠也说道:“我刚才也派人去交易场打探了一番,就算把交易场的目标货物都买了,也还远远不够我们的采买量,骏儿,你可要帮帮姑姑。” “嘿嘿,”看着隋莲珠娇艳欲滴的模样,庞骏突然淫笑起来,一双禄山之爪也分别攀上了怀中美妇人的奶子和肥臀,说道:“好姑姑,好珠儿,骏儿为了你,想尽办法,你要怎么样报答我这个好夫君?” “嗯哼,坏骏儿,就爱欺负姑姑,”受到庞骏的袭击,隋莲珠娇吟了一声,啐了他一口后,撒娇一般地对少年说道,“好骏儿,珠儿亲亲夫君,你就帮帮你的好珠儿。”自从被庞骏打开心扉,勾引堕落,在他面前,隋莲珠便也没管那么多世俗廉耻,与青楼中最淫荡的娼妓也不遑多让。 庞骏轻声在美妇人耳边说了两句,隋莲珠听后,有些羞赧地说道:“你就爱作怪,等到晚上,晚上可行?” 庞骏笑着摇摇头道:“就现在。” 隋莲珠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站了起来,坐在了庞骏的书桌上,风情万种地解开了鹿皮靴,见她脚上的罗袜已经被香汗打湿,尤其脚掌的部分也变了颜色,一股浓重的味道扑鼻而来,隋莲珠笑道:“怎么样,熏死你活该,姑姑这些日子为了赶路,连脚都没怎么洗,让你还说什么要亲姑姑的脚。” “嘿嘿,我的好珠儿是绝世大美人,就算是脚的味道,也是香喷喷的。”庞骏一边嬉皮笑脸,一边脱下她的罗袜,露出雪白的纤足,脚面上露着几条青筋,狠狠地在她脚上亲了几口,然后竟然真的伸出了舌头,在美妇人的嫩白光滑的臭淫脚上舔舐了起来,根本没有丝毫在意那浓重的味道。 “咯咯咯咯,好痒……嗯哼……噢……”舔舐了一会儿,庞骏张大了口,将那纤足吞入一半,吓得隋莲珠差点缩回去,而庞骏却小心翼翼地上下吞吐着,舌头不断地在她那如珍珠一般的脚趾缝间穿行,渐渐地隋莲珠也感受到了阵阵快感,她慢慢闭上眼睛,发出微微的呻吟。 等到庞骏把隋莲珠的一双玉足都玩遍后,隋莲珠已经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她伸出脚,轻轻地点了一下庞骏的胸口,让庞骏离开一点,接着自己却脱下了裙子,张开丰腴修长的美腿,露出了女儿家最私密的淫处,甚至还用手指掰开外唇,把自己的桃源蜜穴完全暴露在庞骏眼前,只见她的淫穴隐约有着水的光耀,两瓣嫩唇红而鲜,紧紧地合在一起,外唇之上的小肉粒黄豆似的大小,肉粒粉嫩。 她用魅惑的声音引诱着庞骏说道:“亲亲好相公,还有这里呢,你家的小骚货珠儿,下面的小骚逼,好多水水,也想要相公亲亲呢。” “骚蹄子,相公爱死你了,哈哈哈。”庞骏看得性起,便用指尖去挑逗隋莲珠的牝户,她的敏感点被碰着,那娇体就像触电般地颤了一下,酥痒的麻迅速传遍全身,下体一阵涌意,淫液再增,润湿了庞骏的手指,庞骏便把头埋在她的私处,她的体毛弄得他的脸痒酥痒酥的,他就用脸去磨她的阴部,隋莲珠受此一弄,更是不得了,那淫液不停地流。 “啊……啊……好痒……难受……你……弄得我……受不了了……”庞骏的舌头伸了出来,顶开她的外唇,那舌头就像灵蛇一样在她的蜜缝里上下滑动,不时地碰触着她粉嫩的花蒂,有时更是滑入她的两片花瓣,搅拌着她的蜜洞壁肉,她的双手抓住庞骏的头,把他的头按着。 “啊啊啊……唔……你……不行呀……我那儿……啊……喔……喔……喔喔喔……”庞骏不停的吸着舔弄着那甜蜜的花蒂,并用嘴唇拉扯着那花瓣,手指飞快地压揉粉红的肉芽,隋莲珠承受不住这般刺激,从蜜穴的深处又传来一阵阵的抽搐,紧抿的双唇再也顾不得羞耻,放声淫叫起来,在她亢奋连连的浪叫声中,淫水从痉挛紧缩的桃源花径中射出,喷了庞骏满脸满嘴。 虽然把隋莲珠玩出了一次高潮,但是庞骏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让她翻过身子,像母狗一样趴在书桌上,高高翘起那大白肥臀,而庞骏就掰开隋莲珠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她紧缩诱人的后庭,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隋莲珠每次都抵受不住,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立时来填充她肉洞里的空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根木棒。 然而庞骏却没有遵随隋莲珠的愿望,而是用两根手指去不断抽插她的淫穴,同时拿起一支毛笔,继续撩拨她的后庭,“别……别这样嗯……啊……哎哟……我受……不了……了……”,后庭与蜜穴同时受到冲击,尤其是后庭菊花处,更是被庞骏用毛笔玩弄,隋莲珠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趐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口中不断吐出狂乱的娇喘,“亲相公……不行了……珠儿……快用力……好哥哥……用力干我……帮我止痒……” 隋莲珠在庞骏的淫弄之下,早已经陷入了迷乱,不知道过了多久,庞骏才停止了动作,等她略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庞骏已经从背后搂抱她的腰肢,挺着粗长的肉棒一插到底,“啊……好爽……”整个娇躯都被这一个猛击撞击地向前一倾,一头乌黑的长发飞舞,“啪啪啪”那撞击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蜜穴最深处的花心。 “咯……咯……啊……哎唷……唔……我……唔……好粗好长喔……再顶深一点……好相公……要干死小骚货了啦……对了……就是哪里呀……天啊……不要停……下来啊……对……就是哪里……喔……喔……呜……喔……喔……”隋莲珠整个人已爽得摇头晃臀,像一条淫荡的母狗一般,不断地摇摆着身躯,樱唇微张,粉脸含春,媚眼如丝,希望可以在被弄奸淫的感受下获得快乐。 整整两刻钟的疯狂奸淫,隋莲珠久旷的肉体在庞骏的猛烈抽插下,足足泄身了四回,到最后,庞骏扶着她的大屁股,快速凶狠的抽插了百十余下,然后深深地顶入那成熟的蜜壶内,紧紧顶住子宫口,向隆臀高迎的淫穴里射出汩汩阳精。 多日不见,庞骏又对隋莲珠贪恋无比,又怎么会轻易地满足,未等隋莲珠恢复神采,庞骏胯下的巨龙又马上再现雄风,就着大量阳精和淫液混合物的润滑,庞骏将大龟头紧抵在她已经湿滑无比的肛门口,“噗呲”龟头便插入了美妇人那迷人的后庭里。 “痛呀……痛……痛呀……要裂开啦……轻点……”美妇人痛并快乐着……整整一个下午,庞骏就在书房里面,把隋莲珠那绝美的肉体,里里外外痛痛快快地玩了个遍,美妇人的三处洞口都被他灌入了浓厚的阳精,到最后,隋莲珠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好任由庞骏施为,让他把自己抱到准备好的客房中休息,到了晚上,当庞骏安顿好家中的姬妾准备去找隋莲珠安歇时,却吃了个闭门羹。 一三九、豪门韦氏第二天一天,庞骏都没有去衙门工作,而是一直呆在隋莲珠的身边伺候着,美妇人前一天差点就被庞骏玩坏了身子,一整天只能躺在床上休息,而且一直没有给庞骏好脸色,庞骏心中有愧,只好一整天陪着笑脸在她的身边伺候着,一直到午饭的时候隋莲珠才跟他说第一句话:我饿了,吃的呢?然后庞骏就像狗腿子一样去拿吃的去喂隋莲珠。 直到晚上,美妇人才准许庞骏抱着自己睡觉,但是不允许他再动手动脚,直到第三天,才脸色红润,春情满溢地与庞骏走出房间。 其实就算隋莲珠不求他,庞骏也会想办法满足隋莲珠的采购需求,毕竟这是自己的女人,更何况这里有一部分是自己的产业,所以庞骏早就派人前往各家商户,去收购他们的一些囤积的库存,现在松州可以算是庞骏一个人的天下,对于他的要求,商户和豪族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处理完隋莲珠的问题后,庞骏便需要处理自己的事情了:帝狮军团副统领,御封征东大将军,一品郑国公,天京名门韦氏一族家主韦经略,已经到达松州,他向庞骏发来了命令,要求庞骏马上赶到燕州面见他,商讨东瀛人之事。 庞骏曾经咨询过程朝伦,关于这位郑国公韦大人的一些信息,程朝伦给出来的意见却是让他感到十分意外:魏王的与天子儿时的玩伴,早年是京城纨绔子弟,即使成亲之后也没有太多的改变,但是从十年前开始,就变得低调无比,不显山,不漏水,但是一旦出手,必定精准而有效,观其言行相貌,却不像是那样的人,恐怕背后有高人指导,但是所有的人,都查不出来,他背后的高人是谁。 听到这样的评价后,庞骏又自言自语地抱怨道:“怎么又是一个老妖孽,一个费霖还不够,这次再来一个韦经略,何时才是个头啊。” 程朝伦哈哈大笑道:“小小年纪就与这些老狐狸周旋,侯爷也是一代人杰了,何必妄自菲薄,如果大晋没有相当的底蕴,早就被虎视眈眈的四周强敌所吞并了。” 抱着谨小慎微的心态,庞骏踏上了燕州的旅程。 燕州与松州相隔数百里,庞骏骑着马,花了两天的时间,才到达燕州城,之前庞骏到松州赴任时,来过一次燕州,只是匆匆忙忙的一次,并没有做任何停留,这次也一样,因为收到的是军令,军令如山,所以他直接绕过的燕州城直接到达燕州城的东门外,帝狮军团大营,拜访韦经略。 让庞骏感到意外的是,当庞骏递交军令求见韦经略之时,守卫的兵士看他的眼神中,除了惊讶以外,还有着敬佩之情,不过稍微想了一下,庞骏大致也明白了原因:他毕竟是挽救了“帝狮军团”一万余人的重要人物,自己的功绩已经在归来的“帝狮军团”将士中流传。 “哈哈哈哈,当年在千秋宴,老夫曾经远远看见过刘大人一眼,今日才真真切切地接触啊,果然不凡!”没过多久,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一群将军模样的人从兵营中走出来,为首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相貌威严,神采飞扬的中年男子,看来此人应该就是郑国公韦经略了。 “刘骏见过国公,见过几位将军,要国公与几位将军前来,实在是折煞。” 庞骏连忙行礼道。 “不不不,刘大人,不对,长宁侯太多礼了,差点忘了你被陛下封侯了,哈哈哈,你又是我们『帝狮军团』的恩人,应该的!”韦经略说道,在场的几名将军,应该都是大晋的王侯国公,而且与张辅一家应该有旧,不然不会对庞骏如此客气。 “各位折煞在下了,各位都是军中名宿,又是大晋的栋梁,我作为晚辈,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各位迎接。”庞骏依然摆出一副低姿态。 “好,好,你啊,怕不是与程朝伦那个老家伙在一块呆太久了,像个小老头一样,来,进来吧,大家都在等着呢。”韦经略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庞骏依言入营。 大帐之中,还有几名将领,都在研究着辽东与朝国交界附近的地图,见韦经略带着庞骏进来,都各自地打了招呼,庞骏打量了一下军营之中,跟一般的大营别无二致,除了有一处角落空间,又挂着一层的帷幔,仿佛有人影在里面,不过他也没想那么多,便向众人询问道:“请问各位将军,有什么事情,是刘骏能够帮忙的?刘骏定必尽力而为。” 韦经略正色道:“是这样的,行军作战,孙子曰,知己知彼,知天知地,现在,要面对东瀛人的大军,他们的人数,战力如何不说,就是连辽东这一块地上面的信息,也只能从行军地图中获得,但是我们想要更详细的信息,唯一的办法,就是制作沙盘。” 庞骏很意外:“沙盘?” “没错,老夫需要的,就是这里附近的地形沙盘,现在需要你的协助,去完成这个辽东-朝国领域附近的沙盘,好让我们快点找到办法,去对付东瀛人,听说你在鹿门山这一个地方,拖住并歼灭了东瀛『武神营』的数百人,想必对这一块地方非常熟悉,这一部分,就由你来进行细化,老夫会派遣专门的斥候去辅助你。” 庞骏很想推脱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制作沙盘必须要准确,这需要庞骏带领这些斥候一直在鹿门山附近出没,记录地理信息,然而一旦有什么差错,却要背负全部责任,更何况鹿门山现在还是东瀛人的地盘,自己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但是如果再次对上真田幸玄,估计还是要被打得落荒而逃,这次可没有师姐在自己身边帮忙了。 尽管如此,庞骏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因为这是军令,天子有圣旨,对付东瀛人期间,辽东上下,都要听从郑国公的调令,包括身为总督的费霖,也成了监军和后勤总管,更何况庞骏一个刺史,而且他也能够通过此次战争,尽量交好京中军部的勋贵集团。 除了带领指挥斥候完成地图沙盘补全工作之外,庞骏也需要加强防守,同时监测来自北方的北胡人,虽然此时正值冬季,长时间大雪弥漫,但是谁会知道北胡人会不会趁机偷袭,毕竟松州处于大晋与北胡的交界处。 军情紧急,军议过后,庞骏也不打算在燕州城中逗留,准备直接离开返回松州,可当他准备离开军团大营的时候,一名兵士拦住了他,对他说道:“长宁侯爷,我家主人有请。” 庞骏皱了皱眉,怎么又有人找他,难道又是他那便宜丈母娘,魔教公主顾氏? 不过按道理来说,顾氏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连帝狮军团人都为其所用,难道,是军中之人?那为什么又要特地来找我呢?带着一系列的疑问,庞骏也跟着那位兵士离开军营。 在离军营并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山谷,山谷中有一片水潭,水潭旁边有一座院落,院落前还有一辆马车,马车并不算奢华,但是那些纹饰和用料,无不透露出大气和雍容,更重要的是,马车的一处铭牌挂饰上,端端正正地刻着一个“韦” 字,难道是韦经略? 当庞骏进了院落,来到客厅之后,却又让他感到惊讶:只见坐在客厅中间的是一名女子,女子正背对着庞骏面向山谷中的水潭,女子身穿的是大红色的宫装,扎着一头凌虚发髻,她的身前正摆着一副茶具,听到庞骏的脚步声,用如蜜糖一般柔腻的声音问了一声:“来了?”便转过了身子看着庞骏。 庞骏见到眼前的女子,顿时感到心跳加速,有种面红耳赤的感觉,这是庞骏除了第一次爬上宫沁雪床上才尝试过的感觉,可那只是初次接触性爱带来的紧张,与这次看到这名女子完全不一样,为什么会这样,眼前这名女子,年约二十余,桃花眼眼尾略上扬,妩媚动人,鼻梁高,鼻翼窄整体非常精巧,樱唇饱满而鲜红,千娇百媚,明艳动人,庞骏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艳动人的女子,就连他所有的女人当中,最美艳的隋莲珠,也比她略逊半筹。 “长宁侯,请。”女子伸出玉手,请庞骏入座。 庞骏坐下后,又忍不住地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凤目玉颜,仪态万千,体态丰盈却无累赘之感,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间闪烁着勾魂摄魄的魔力,让他感到有些痴迷。 女子捂着嘴嫣然道:“听闻长宁侯府中红颜无数,怎么?妾身可否能进入侯爷法眼?” 这时庞骏才清醒过来,说道:“姑娘说笑了,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便是天国仙姝,也不遑多让,恕刘某唐突,姑娘与郑国公是……” “嘻嘻,妾身姓韦,名望舒,郑国公便是家父。”女子樱唇微张,道出了自己的来历。 庞骏听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看着韦望舒说道:“刚才坐在大帐中那块的帷幔后面的,就应该是韦姑娘了吧?想不到,世人皆叹郑国公乃半世人杰,原来是因为有姑娘这样的好女儿,若姑娘不是有天赐奇才,恐怕国公爷不会连辽东这样的凶险之地,都会把姑娘带来并且旁听军议,是不是很多时候,国公都会感慨,唯恨姑娘不是男儿身?” 韦望舒笑了笑道:“长宁侯的确是个有趣之人,三言两语,旁敲侧击,观察入微,几下就能推断出那么多事情。” “韦姑娘过誉了,”被韦望舒称赞,庞骏竟然破天荒地感到有些羞赧,问道,“未知姑娘今天找刘骏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我要嫁给你。” “好……咳咳咳……啊???!!!” 一四零、天女望舒韦望舒看着被茶水呛到的庞骏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佶”地娇笑了一下,又问道:“怎么了?长宁侯你不乐意吗?还是说,妾身不堪入目?” 庞骏看着娇艳欲滴的韦望舒问道:“刘骏年纪虽然不大,但一直信奉着一个道理,天上不会掉馅饼,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刘骏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天之骄女一般的韦姑娘垂青?” “唔,你说的也有道理,”韦望舒玉指轻轻抿住自己的红唇,说道,“妾身记得,你今年十七岁,按道理来说,也该娶妻了吧,而妾身今年已经二十五了,正准备找一位如意郎君,挑来挑去,就只有你了。” “韦姑娘说笑了,天下之大,虽然配得上姑娘的人寥寥无几,但京城乃是天下精英聚集之地,怎么可能没有姑娘的良配?”庞骏也非常讶异,按道理来说,以韦望舒这样的绝代佳人以及其家世,想要提亲的人,怕是要挤满整个天京北城,而她却依然小姑独处,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很稀奇吗?八年前,洞房花烛之夜,我的夫君在接亲的路上遭人杀害,陛下派遣三队『神衣卫』以及近卫军,由秦万钧秦大人亲自带队搜捕,足足三个月,却一无所获,自此之后,妾身这个未过门的小寡妇,便一直呆在家里,坐看云起云落,直到现在,京中的人,大多都把我淡忘了,而我自己,也没觉得,哪个男子,能让我付出一切,直到你的出现。”韦望舒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说道。 庞骏摇摇头道:“可刘骏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出现会让你感到……异样?” “你聪明,千秋宴上的对面东瀛人的问题,妾身自认也能像你一样轻易解决,但是天下人中,能轻易解决这三道题的人,不足十人,妾身喜欢与聪明人相处,更何况,你,有,野,心……” “野心,其实这一年多以来,朝中应该有不少的人,都觉得刘骏爬得如此之快,野心勃勃,昭然若揭,但我认为,如果没有野心,为何要入仕途呢?如果没有野心往上爬,又怎么能富国安民呢?至于野心,天京城中一帮精英,哪一位没有?韦姑娘,这不是理由。”庞骏反驳道。 “妾身不是说你有什么志在富国强兵的野心,而是,问,鼎,天,下,的野心……”此时的韦望舒,眯起了她的一双美眸,活像一头千年妖狐。 庞骏眉头皱了起来,正色说道:“韦小姐请慎言,大逆不道的话……” “此地只有你我二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畅所欲言有何不可,更何况,别人看不透你,兴贸易,组强兵,看似为了守土安民,实则……更何况,据妾身所知道的,还有推断,长宁侯,背后应该有一股不小的势力在帮助,再加上长宁侯的师门至今依然是个迷,很可能,这一股势力,就是一股隐藏在江湖中的势力,妾身说的有没有道理?”韦望舒一直微笑看着庞骏说道。 如果现在有人看到庞骏的手心,应该都看到他已经有些紧握拳头,手心冒汗,“谪仙教”的名头,哪怕是在江湖之中,也甚少人知道,更不用说朝堂之中了,但眼前的这位红衣大美人,却三言两语推断出庞骏身后的师门应该是隐藏的江湖势力,她真的只是一个国公家的大小姐吗? 韦望舒见庞骏没有说话,便继续说道:“自从对你起了兴趣之后,妾身便开始收集你的一点一滴,发现你越来越有意思,你所做的事情,虽然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但是点点滴滴聚合起来,就能大概推断出你想怎么样,无非就是攒声望,积钱粮,强兵将,最重要的是,据妾身所知,独孤家那位二少爷,可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读书人,你能与他相交并且把一部分的事务托付于他,证明你的野心,不小,心怀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切都只是姑娘的妄自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空口诽谤朝臣吗?”庞骏说道。 韦望舒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她说道:“这当然,不过就算有,又如何呢? 难道妾身还要失去一位如意郎君吗?没了一个刘骏,妾身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才找到下一个刘骏呢,刚才说了,你有问鼎天下的野心,妾身何尝不是有母仪天下的野心呢?” “那姑娘大可以入宫,再不然,太子,赵王,齐王,相信以姑娘的姿色和才干,终有一天,肯定能母仪天下不是吗?何必要拿刘骏来开玩笑呢?” 大美人摇摇头说道:“不一样,天子多疑,连皇后一族都是挑选已经衰落的唐家,如果妾身进宫了,会被南氏姑侄视为眼中钉,虽然她们要害我无疑是痴人说梦,但我不想花费大量的时间,沦落成为天子平衡后宫妃嫔亲族势力的棋子,至于各位皇子,都非明君之选,太子善于权谋,但是过于阴鸷,赵王虽然有些许才华,可是心胸狭窄,齐王嘛,色厉内荏,志大才疏之辈而已,其余的,不说也罢。” “现在大晋的局势还算平稳,虽然西川有叛乱,辽东有东瀛人的侵扰,在下不认为有什么可能起乱,恐怕姑娘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庞骏说道。 韦望舒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反问道:“长宁侯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诚然,齐天生和东瀛人只算是疥藓之疾,但你是聪明人,还来往大江南北,应该看出,大晋已经是内忧外患,外部,四大国虎视眈眈不说,内部,齐天生之乱,还有,当年天子平乱的后遗症:各地豪门对土地的兼并的放纵,皇家人员凋零,还有现在各位皇子的明争暗斗,你以为东瀛人能够悄无声息地封锁张辅侯爷的退路吗?” “姑娘是说,朝中有人,里通外敌,为的是消耗大晋的军力,削弱陛下的力量?在下误打误撞,破解了某些人的阴谋?”庞骏惊讶地问道。 韦望舒点点头道:“这个是当然的咯,你现在,有可能已经成为朝中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现在大晋看起来还算平稳,只因为天子还在,他毕竟是平定过诸王之乱的有为君主,威望巨大,可一旦有什么不测,那剩下的诸位皇子,你猜他们会怎么样?” “陛下还是春秋鼎盛之年,姑娘说陛下……未免过早了吧、”庞骏反驳道。 “长宁侯远离朝廷,有些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现在的陛下,独宠小南妃,就是南贵妃的那位侄女,一个月有一半以上的日子都住在景福阁,旦旦而伐,最近已经开始有些不适的迹象,显然就是房事过多所致,而那位小南妃娘娘,恐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大美人抿了一口茶说道。 庞骏听了后,心道:难道那位小娘娘,懂得江湖中的采补之术?但如果真的懂得采补之术,那皇帝身边的那个老太监,肯定能够看出来,却又不阻止呢? 韦望舒眼见庞骏皱着眉头的疑惑样子,又说道:“不说这些事了,不过,就算妾身不说,以你的能力,肯定知道大晋现在已经暗潮汹涌,只不过你对妾身该有很大的戒心,一味隐藏罢了,妾身已经对侯爷坦白至此了,难道侯爷不作任何表态吗?” “韦姑娘,你到底想要什么?”庞骏正色地问道。 韦望舒看到庞骏那副正经的模样,不由得又笑了:“咯咯咯咯,妾身刚才不是说了吗?妾身只是想要一个能让妾身认为值得去爱去辅助的男人,一位能够号令天下的君主罢了,其他的,别无所求,怎么样,需要妾身发下毒誓吗?又或者,要妾身为你做些什么,你才肯相信?”她眼波流转,妩媚至极。 看着韦望舒那丰润诱人的红唇,庞骏很想让她为自己口舌奉侍一番,可转念想到她是如此的聪明,骄傲,而美丽,顿时竟然有种自渐形秽的感觉。 庞骏身边不乏有野心的女人,师傅宫沁雪,江南的王芳梅,可她们之中,没有一人,能像韦望舒一样,让庞骏有一种紧张感,而且有种想被她认同的渴望,终于,庞骏还是鼓起勇气,问道:“是做什么都可以吗?” “嗯,除了要我的处子之身,因为,我想把处子之身,留到洞房花烛夜,其他的,随便你,放心好了,在上次出嫁之前,家里的老嬷嬷已经教会妾身很多闺房之乐的方法了。”韦望舒促狭地看着庞骏说道。 “好,那,我想,亲一下你的手,脚,还有嘴唇。”庞骏不假思索地说道。 韦望舒有些意外,她刚才都已经说了除了处子之身,其他都可以,庞骏完全可以对她进行深度的淫弄亵玩,可真的没有想到庞骏只是想亲她而已。 看着韦望舒愕然的样子,庞骏有种“终于能赢她一把”的感觉,说道:“你在我心中,犹如一位仙子,我也愿意在洞房花烛夜给我的仙子最好的初夜。” 听了庞骏的话,韦望舒这次就再没有捂着嘴地笑道:“哈哈哈哈,好,我还以为,外界传闻久经风月的长宁侯刘骏,其实还是一位初哥呢,来吧。”说完,她便坐起来,伸出白嫩修长的美腿,把完美无瑕的玉足伸到了庞骏的面前。 韦望舒的玉足娇小玲珑,只堪一握,五根脚指就像翡翠晶莹剔透,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庞骏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玉足放在自己嘴里轻吻了一下,眼里一片痴迷沉醉。 “亲完了呢,还有手呢。”韦望舒收起了自己的玉足,满意地看着庞骏那副不舍得的样子,伸出一只柔荑。 同样地,庞骏犹如朝圣一般,捧起韦望舒的纤纤玉手,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手脚都亲完了,韦望舒便自然而然地闭上了美眸,那一张粉脸在微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美艳不可方物,散发出一股惊人的媚态,庞骏附过身来,脑袋凑近韦望舒跟前,嘴唇微张,含住了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嘴,灵动的游舌在她诱人小嘴内掀风作浪,刚开始大美人还有些挣扎,但很快就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慵懒无力的躺在庞骏的怀里,美眸半睁半闭。 “嘤咛,好了,都做到了,你该相信妾身了吧?”韦望舒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如此亲密的接吻过,恍如怀春的少女。 庞骏没有说话,而是依然痴痴地看着怀中的大美人,按捺不住,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逆伦皇者】(141~143) 【逆伦皇者】(141~143)2018/7/14一四一、势力划分庞骏离开之后,韦望舒依旧呆在屋子里面,神色复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没过多久,房门打开,一个魁梧的身影走进了房间,正是韦望舒的父亲,当朝郑国公韦经略。 站在窗边看着庞骏远去的身影,郑国公韦经略走到了心爱的女儿身边,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忧心忡忡地问道:“舒儿,你真的确定,这个庞骏真的是你心中的良配吗?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刺史,当年……” “爹,女儿主意已决,他就是女儿看中的人,希望他不会让我失望,如果他也不成的话,那女儿,就彻底死心了,从今往后,青灯古佛,不问世事。”韦望舒依然眺望着庞骏远去的背影,淡淡地说道。 “唉……”韦经略叹了口气,摇摇头,便离开了。 庞骏隐约感觉到韦望舒青睐自己的原因并没有那么简单,可也轮不到他去纠结,回想起韦望舒那勾魂夺魄的媚态,他的心中就一片火热,为了得到她的芳心,哪怕前方的刀山火海,他也认了,所以,回到松州后,他马上着手部署细化沙盘以及地图的事宜,并且把松州的骨干官员都招到了刺史府衙,把军议的情况说明一下,让他们也配合部署事宜。 庞骏作为一州之主,当然像个真正的斥候那样不可能长期在外帮助测绘,他只需要偶尔出去一趟,指出一些隐蔽的要道,其余的时间,更多是呆在刺史府中,居中指挥,与韦望舒写信交流。 不得不说,韦望舒的确是一代才女,仅仅凭借着其父郑国公韦经略的描述,就能够大略推断出当今朝中,各大势力的划分与走势。 当今的朝廷,最大势力的,理所当然,是忠于皇帝陛下的保皇党,这里的保皇党,指的是只忠于皇帝,并不对其他任何一位皇子有任何的倾向,以三公之中掌握军权的太尉徐骁,以及长年沉默的太傅裴默为首,还有军方的郑国公韦经略,兵部尚书侯希彦,吏部尚书叶文泰,工部尚书沈石,还有多名总督等大员,眼下天子还算是春秋鼎盛,他们坐拥大权,并不打算提前支持哪一方,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更多的是如何巩固。 保皇党之下,便是以三公之一的太师聂行谚,户部尚书董阶,吏部左侍郎郑应璘为首的太子党,他们大多数的太子的姻亲或者是聂行谚的门生故吏,占据着大晋继承人的正统,然而如今天子宠爱赵王,对太子党势力尾大不掉也是心存不满,太子党现在的目标就是尽量维持朝堂现状,抑制诸皇子势力的膨胀,一旦朝中有变,占据大统的他们,自然也名正言顺地拥立太子杨志登基。 与太子党分庭抗礼的,便是现在风头正劲的赵王杨晟,赵王一党主要的势力是依靠外戚,外有当朝礼部尚书南信周及其门生故吏,江南行省总督佟明,浙州刺史南信昭,宫廷之内有贵为当朝贵妃的母亲南湘舞南贵妃,表妹南菲菲南婕妤,还有与其有染的长公主杨楚玉,在皇帝的有意纵容之下,赵王党不断地在朝堂上扩张,近几年成为制约太子党的一大势力。 此外,齐王杨满,宋王杨捷也是朝中的两股势力,他们的势力虽然比不上太子与赵王,但是一直在朝中充当搅局者,通过太子党与赵王党之间的一次次交锋,慢慢地把自己的实力增强,现在支持齐王的,是以刑部尚书岳永图,礼部左侍郎杜远的一派,齐王杨满找准了自己的定位,就是天子手中的一把刀,太子势大捅太子党,赵王势大就捅赵王党,朝中一些朝臣暗地里称他“齐疯狗”,而宋王夺嫡几乎无望,只能带着几个外戚仰仗齐王,企图捞取更多利益。 而对于西川的情况,与辽东的战事一样,甚至可以说处于糜烂状态,自称“蜀王”的齐天生,凭借着西川的天险,五步一卡,十步一关,一年过去了,朝廷平叛的军队,损伤超过三千,才仅仅攻破了四个关卡,而如果真的要攻入范州,一共需要攻破十三关,西狄人又一直蠢蠢欲动,戍边军根本无法分心帮助平叛,就一直在那里胶着。 至于对朝廷威胁最大的北方,北胡人,在两个月之前发动了一次大规模的秋季攻势,攻破了安北行省最北端的棱州,掠劫了数千人回北疆,安北的戍边军在长年与北胡人的争持中,已经被压制得喘不过气,朝廷的物资也迟迟未到,士兵连跑都跑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北胡人掠劫。 在封侯之前,庞骏虽然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松州的刺史,然而毕竟只是一个偏远小地方的刺史,还未算进入大场面,哪怕是赵王,也没有多少在意,但如今不一样了,刺史和县侯勋贵,如果只占着一样,在朝廷诸公眼里还只是个小卒而已,两样都占了,还年仅十七岁,就是拿到京城里面对比,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了,所以赵王一党,才在庞骏封爵之后不遗余力地渲染他是自己人。 由于松州的特殊性,庞骏多次行动带来的威望,再加上指挥使吴骧的态度,使得庞骏在松州暗地里的权力,远比其他刺史要大得多,哪怕是身为辽东总督的费霖,也没想到,几乎是赤手空拳前往松州的庞骏,竟然生生地打出一片天,东瀛人的存在以及费青妤的原因,也使得费霖不能够轻易地给庞骏使绊子,也只好改控制为拉拢,让庞骏给予费青妤一个承诺。 除此之外,从“随风”以及浙州王芳梅那边传来关于“天一神教”的消息:“天一神教”在最近半年,信徒在迅速地扩张,不仅在江南,还有两河,中原行省,都有这些信徒的踪影,更不用说已经处于分裂叛乱的西川了。 不过有趣的是,虽然齐天生在身为“天一神教”神妃的女人挑唆之下举起反旗,但也没有停止发展势力的脚步,他在前些日子,与西川的唐门联姻,娶了唐门的四小姐“毒手飞燕”唐英为“侧妃”,不仅如此,他竟然强行纳娶了娥眉派当代掌门的一位寡妇俗家师妹,有“天府凤蝶”之称的符静华为另一名“侧妃”,意图借用唐门和峨眉派的势力来强化自身的实力,形势比人强,两派虽然家大业大,可毕竟只是江湖势力,也不得不低头。 符静华被齐天生强占此事在庞骏与纪霜华温存的还调侃道:按照辈分,符静华可是纪霜华的师妹,庞骏在西川的时候把齐天生的女儿给奸了,他也算是庞骏的便宜老丈人了,但现在又成了连襟,惹得已经身怀六甲的美熟妇纪霜华娇羞不已。 合上述的情况,韦望舒给庞骏提出的建议如下:一、蛰伏起来,暗中积聚实力,暂时不要再过于暴露自己的锋芒,引人注目成为众矢之的;二、帮助她的父亲,郑国公韦经略把东瀛人赶回朝国的东海岸,一直压制而不攻破,养贼自重;三、想办法,引诱“天一神教”的人来辽东发展信徒,但必须要在控制的范围当中;四、大力发展松州的官庄,加强与浙州船队的联系,暗中积聚更多的粮食与钱财,把当前有限的兵力练就成一支骨干精兵。 庞骏马上明白韦望舒的意思:“天一神教”必定是反贼,而且肯定与多地的豪族有勾结,否则不可能扩张得如此之快,估计过不了多久,天下就会大乱,到那个时候,辽东的“天一神教”信徒也会乘机作乱,他们的作乱与东瀛人的虎视眈眈就让庞骏有了扩展势力的借口,长期积累的钱粮就有了用武之地,那个时候,朝廷诸公自顾不暇,当然也没空去管庞骏,而辽东能管庞骏的,也只有身处燕州的费霖,可费霖这老狐狸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如果那个时候庞骏把费青妤娶了,他就更加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思路清晰明了,又美艳无双,还让庞骏一见钟情,如果不是因为时机的确是不允许,庞骏就真的想马上去燕州,就算是跪地相求,也想把韦望舒这位聪慧的美娇娘娶回来。 他的身边,的确缺少一名贤内助,纪霜华只能管理家务,她的能力,不能用于庞骏的不臣之心,王芳梅远在浙州帮他打理钱财,教导天禧,师傅宫沁雪要帮他管理“随风”,而且对朝堂并不熟悉,费青妤过于跳脱,也不是一个好选择,剩下的只有韦望舒。 然而,韦望舒却认为,当前的情况下,庞骏有足够的能力与精力处理并不算繁重的事情,而她自己,则必须要回到天京,暗中清晰而迅速地洞悉一切,才能更好地帮助庞骏,如果留在松州,那么庞骏了解朝廷当前的情况或者对朝堂当前的分析,就会非常地不足,这并不利于庞骏以后的活动,所以,她打算在春季,这里的战事稳定之后,就马上返回天京,庞骏也只好由她去吧。 一来二去,又到了十二月,回想起上一年的此时,庞骏正在京城,与唐玉仙过着那淫邪而疯狂的乱伦交媾三日,“不知道现在她们母女如何呢?”庞骏看着窗外飘零的雪花想着。 远在天京的魏王府中,此时的唐玉仙正在温暖的房间当中,裸露出一大片迷人肉体,胸前的两团美肉,由于生育的原因,比原先足足大了一轮,圆大饱满稍有下垂,乳头大而呈紫褐色,乳晕呈深褐色,刚满月没多久的小郡主杨宁,正含着其中一个,吸得津津有味。 唐玉仙看着可爱的小女儿,嘴里喃喃地说道:“不知道,你的那个爹,现在,怎样了。”怀中的女婴,好像并没有感受到母亲的哀愁,依旧啜吸着口中的美食……一四二、三代孕妇隋莲珠在松州呆到了十二月初,在庞骏的帮助下,还是顺利地把需要的货物收集齐了,在一片离愁别绪中出发,返回彭州。 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庞骏终于有时间,去陪伴家里的那已经身怀六甲许久的祖孙三人。 辽东的十二月,北风凛冽,大雪纷飞,人一出屋子,脸和鼻子就像被利刃刮割一样冻得难熬苦楚,穷苦人家都在屋子里瑟瑟发抖,而在刺史府的寝间中,却是春意盎然: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个炭盆,盆里的木炭烧得红通通的,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在房间的火炕大床上,三女一男,正赤裸着身体,在上演着一幕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只见纪霜华,钟南屏,还有韩佳莹祖孙三人,都坐在床上,全身赤裸,挺着大肚子,羞红着脸,张开各自的大腿,把胯下的蜜穴,完完全全展现给眼前自己的男人庞骏,纪霜华和韩佳莹此时已经怀有六个月的身孕,而美少妇钟南屏,则有了四个月的怀胎,她们的乳头,乳晕的颜色都已经在不同程度地变深,尤其是身为外婆的美熟妇纪霜华,她的奶头此时已经是深褐色,散发着别样的淫荡气息,三女胯下的蜜穴,也由于怀孕的原因,性欲变得强烈,庞骏只是略微地挑逗了一下,便已经流水潺潺,春潮泛滥。 “啧啧,太棒了……”庞骏俯身趴在纪霜华的胯下,她的阴毛还是乌黑发亮的,再加上泛滥的淫液如点点露珠一般挂在上面,看上去是那么地诱惑,庞骏忍不住,张开嘴巴,把其中一撮含在嘴里,用口水弄湿了,然后舌头沿着那一撮阴毛一路向下,呼着热气探到了她那深紫色的大阴唇上,而阴唇的里面是一个敞开的幽深桃源蜜穴,洞口大张着往外冒着淫液。 庞骏凑过身子,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头,让粗糙的舌头在纪霜华的淫穴中寻幽探密,美熟妇的这个淫穴比她女儿跟外孙女的都大了许多,里面幽深神秘,充满了绝对的淫靡诱惑。 纪霜华一双美目圆,略带失神地看着上方,两手紧紧地按着男人的脑袋,十根手指都用力地按压着,几乎就像是要把庞骏的脑袋摁入自己的淫穴之中,此刻她的鼻子里不断地呼着粗气,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沉而又销魂的娇吟:“好夫君……好好舔……用力点……啊……舌头……进去……啊……用力……妾身……妾身被夫君……舔得好舒服……” 由于纪霜华是上了年纪的熟媚艳妇,此时还怀有着六个月的身孕,她的淫穴中充满了一种特殊的腥臊气味,让庞骏更加的迷恋不已,胯下巨龙膨胀,恨不得马上就把肉棒狠狠地插进眼前美熟妇的浪穴之中,好好地操她一顿。 当然,在宠幸纪霜华的同时,他也没有放过美熟妇的女儿和外孙女,同样赤裸地坐在两边的钟南屏与韩佳莹母女,也被庞骏的双手,分别地插入了两根手指,不停地抠挖着,拇指还不断地玩弄她们淫穴中那颗可爱的相思豆,母女二人也配合地不断发出淫浪的呼叫声,钟南屏道:“哦……飞了……妾身的魂儿都飞了……相公你的手指好棒……都戳到……妾身心坎里去了……” 而另一边的韩佳莹更是不堪,她的年纪还比庞骏小两岁,成为了庞骏的胯下之臣后,食髓知味,却又有了身孕,好不容易才熬到胎儿稳定,早已经欲火焚身了,庞骏的两只手指,现在已经让她像是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也不管此时她所处的环境有多么让人羞愤欲绝,浪声叫道:“好夫君……好哥哥……亲爹爹……你的……你的骚女儿……女儿受……不了啦……喔……喔……快……快……用大鸡巴……操你的骚莹儿……” 祖孙三代同时被庞骏玩弄着胯下的蜜穴,房间之中响起了春意盎然的仙乐声,老中青三位美孕妇扭腰送臀,淫声连连,乳波臀浪,此起彼伏,听起来令人血脉贲张。 “啊……不行了……要出来了……啊……”这三位饥渴无比的美艳祖孙,在庞骏用手指与舌头玩弄之下,极尽疯狂,檀口猛着轻呼,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淫荡,叫声越来越放浪,娇靥晕红,美眸羞合,玉颊生春,最终,一阵触电般的抽搐,祖孙三女竟然从蜜道深处的花心猛射出一股蜜精玉液,而更妙的是,三女的仙露琼浆,都形成了一股水箭,分成了几次喷射了出来。 在三女喷潮的同时,她们蜜道上方的尿道口微张,三股金黄色的尿液也顺着高潮激射而出,祖孙三代美人同时喷潮排尿这样极度淫荡的画面,恐怕就算是在天下间最为淫乱的京城达官贵人的后闱当中,也应该相当少见了,而尿液又喷洒在四人所在的床上和庞骏的脸上,顿时,房间当中立刻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尿骚味。 虽然祖孙三人已经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庞骏,而她们本身,也早已经被庞骏调教成为了满足庞骏闺房之乐而不知廉耻的淫荡尤物,如此淫靡羞耻的画面,仍然让她们娇羞不已,不过稍作休整之后,三女便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子,如同三条母狗一般,三个各具风情的美臀,展现在庞骏的眼前,轻轻扭动,勾引着庞骏的宠幸。 庞骏首先攀上了祖孙三女中最为娇小可爱,现在最为情动不堪的韩佳莹,他双手扶着小美人富有弹性的小翘臀,大肉棒对准她淫水连连的水帘洞,两腿下蹲,屁股往前挺,在纪霜华和钟南屏的注视下,大肉棒用力往肉洞里面一插,由于有了淫水的滑润作用,“扑滋”一声,一插到底,全根没入,顶在了小妇人娇嫩柔软的花心上。 “哦……好胀……好棒……插死骚莹儿了……好夫君……好爹爹……”虽然经过庞骏的长期开发,韩佳莹这个长得娇小玲珑的小骚孕妇,早已经适应庞骏的巨龙,但仍然被这一下插得魂都要飞了,桃源花洞紧紧的夹着大肉棒,发出了亢奋的淫叫,因为庞骏也是她母亲的男人,所以她经常会在床笫之间称呼庞骏作“爹爹”,用于添加欢好时禁忌所带来的快感。 庞骏让肉棒浸泡在小孕妇淫滑湿润的阴道中,双手抚摸着她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不停地在湿滑柔软的阴道内轻轻抽动,说道:“哈哈,莹儿你这个小荡妇,干了那么多次,小嫩逼还是那么紧。” “噢噢……好棒……夫君……插得莹儿好爽……”韩佳莹娇媚地白了庞骏一眼说着,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庞骏的抽动,插入而一前一后地迎合蠕动,挺立的大肚皮和刚刚发育好的小乳鸽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也不断地前后晃动。 然而,庞骏在奸淫了小美人一段时间之后,却在她幽怨而饥渴的目光下,拔出了肉棒,挺身插入了纪霜华的淫道,把猝不及防的美熟妇生生地顶出了一个白眼:“哎哟……轻点……夫君……小心孩子……好夫君……好哥哥顶死妹妹了……”大屁股不停的摇晃耸动,里面顿时涌起一阵阵强大的吸力。 “嘿嘿,你个老骚货,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这么骚,勾引你的外孙女婿操你的骚逼,看我不惩罚你。”纪霜华成为庞骏的姬妾,已经一年有余了,过了年之后,她的确已经年至五旬,不过一直以来保养得当,所以还是一名非常性感迷人的熟妇尤物,更何况现在还老蚌生珠,怀了庞骏的骨肉,更是深得庞骏宠爱,他此时一手扶着纪霜华的雪白肥臀,一手不断地在她那两瓣肥美的大屁股上拍打,跨下巨龙一次比一次用力,直顶得她尖叫连连。 一边因为庞骏的抽离而感到幽怨不已的韩佳莹也娇憨地埋怨道:“就是就是,外婆都五十岁了还这么骚,整天勾引夫君,来嘛夫君,别干外婆那老骚货了,夫君快来,快来插你的骚莹儿的小嫩穴。” “啊……我的好夫君……好爽……妾身……妾身的小骚穴……要被干翻了……这种感觉真美……死妮子……你也是个小浪蹄子……莹儿……不……不要怪外婆……实在是……太美了……又被顶穿了……好舒服呀……”在西川时第一次享受到庞骏巨龙的火热和粗壮之后,纪霜华就实在难以抵抗庞骏肉棒奸淫时带来的肉欲快感,彻彻底底成为庞骏胯下雌伏的爱妾宠姬,白天帮助庞骏管理家务,晚上就是淫荡骚浪的淫熟美姬,此时的她身体上涌起的阵阵舒爽,不断地大声求饶迎合。 可是,与韩佳莹一样,庞骏在奸插了纪霜华上百下左右之后,也拔出了肉棒,插向了等待许久的钟南屏。 钟南屏是三女之中,最为保守羞涩的女人,她虽然也是深受调教,与自己的母亲和女儿经常同床伺候身后不断冲击的男人,不过依然还不能像纪霜华和韩佳莹那样经常说出一些让人血脉贲张的淫语:“嗯哼……夫君……轻点……别……别伤着……伤着孩子了……”媚眼如丝,带着兴奋而又哀求的眼神看着庞骏,娇美容颜,此刻更加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娇喘吁吁,不断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 把钟南屏美美地奸插了一顿之后,早已经欲火焚身的小孕妇韩佳莹就迫不及待地用玉指掰开自己的小嫩穴,催促着庞骏快点插入,庞骏当然也就当仁不让,从善如流了。 “嗯哼……好棒……亲爹爹的大肉棒……插得骚莹儿……最棒了……噢噢……” 就这样,祖孙三代美孕妇,被庞骏不断地轮换着用炙热的巨龙奸淫着她们那美味可口的肉体,最后,庞骏把阳精,都喷洒在三女娇媚的脸蛋上,然后三女都乖巧地一起用舌头,为庞骏清理污秽的肉棒,美美地享受了绝色祖孙三人的尽心伺候,庞骏才搂着几位美人进入了梦乡之中。 一四三、回京述职清晨,庞骏在一片温香软玉中醒来,发现怀中的纪霜华早已经醒了过来,正打算悄悄地起床,庞骏却是一把搂住了美熟妇软乎乎的身子,嘴巴在她那美艳的脸蛋和白玉般的脖颈上不停亲吻,一手在她身后不断地摩挲这她圆滚滚的肥臀,一手在她那温软白嫩的大奶上揉捏着。 “好相公,我们三祖孙一起上了,还是喂不饱你了?”纪霜华呢喃着,微微闭上了眼睛,软绵绵的在庞骏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的丁香妙舌也任由他亲吻吮吸。 庞骏的魔爪抚摸着滑溜溜的肌肤和肉乎乎的肥臀,胸前感受着纪霜华那对大白玉兔的柔软和丰满,胯下的肉棒早已经胀大得像是铁棒一样,纪霜华感受到庞骏巨龙的硬度和炙热,手不由得伸到了他的腿根部,摸到那根挺立的巨龙,轻轻地搓揉起来。 “真是个骚货大淫妇,一大早就在勾引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自从庞骏被封侯之后,家里的女人在床笫之间对他就更为热情,因为如果她们其中,几乎不可能成为庞骏的发妻,但总要争取一个平妻的名分,一旦成为了平妻,就等于一只脚踏入了贵族的门槛,女人们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讨好庞骏,纪霜华如此风骚媚荡,一部分是因为长期怀孕带来的久旷之感,另一部分则是争宠无疑了。 庞骏的怪手插到了纪霜华的双腿之间,在她那最柔软温润的桃源部位搓揉着,美熟妇的双腿微微地夹住他的手,同时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庞骏的手伸到了最里面,摸到了那从浓密的黑森林,又摸到了她肥美的肉唇之间,感觉到那里已经又湿又滑了。 庞骏把纪霜华放到床上,二人早已经是老夫老妻,纪霜华知道庞骏喜欢女人用狗爬式去讨好他,便自觉地跪爬在床上,丰满肥白的大屁股往上翘起,庞骏满意地抚摸着美熟妇的屁股,坚硬的巨龙伴随着纪霜华双腿的软颤插入了她细腻多汁的身体里,美熟女孕妇此时头发已经散乱,几根长发飘到嘴边,为了不吵醒还在熟睡的女儿和外孙女,纪霜华抿着嘴,咬住了几缕飘忽的长发,丰满的巨乳就在胸前随着身后男人的奸淫而晃动。 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因为梦呓而发出轻轻的呢喃声,纪霜华双腿紧紧地夹着,使得本来就刚刚适合庞骏的桃源处显得更加紧凑,伴随着庞骏的奸插,“滋滋”的水声在两人的交合处传出,过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还是按耐不住肆无忌惮地呻吟起来:“啊……好爽……插死妾身了……好夫君……啊……要死……死了……呀……插死我了……插穿淫妇……的骚穴了……” 由于交合带来的“啪啪”声和纪霜华的呻吟声,我的另外两名宠妾,纪霜华的女儿钟南屏和外孙女韩佳莹最后还是被吵醒了,她们一醒来,看见自己的母亲(外婆)与自己的夫君一大早就在那白日宣淫,疯狂交配,看着男人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美熟妇的身体里抽送着,湿漉漉的桃源蜜道处发出水滋滋的摩擦声,便不由得有些娇羞和吃味。 韩佳莹说道:“嗯哼,外婆还真的不一般的骚,一大早就跟夫君白日宣淫,享受夫君的宠幸。” “行了,莹儿你也是个小骚蹄子,等一下就是你了,跑不掉的。”庞骏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着纪霜华的大屁股,用力地抽插着美熟妇的淫穴,感受着她蜜道中的柔软和温热,享受着这个淫熟的尤物美骚妇在自己身下的颤抖和娇吟。 随着庞骏的奸淫,纪霜华的身体最终在狂热的激情下绽放,一双玉腿紧绷,白嫩的脚丫用力地翘起脚尖,下身不停发出痉挛,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冲刷着浸泡在蜜道中的巨龙,而庞骏也放开了精关,在她那蜜道之中喷发了。 当庞骏拔出黏糊糊的肉棒时,一股乳白色的精华混合着透亮的淫液从纪霜华微微张开的淫穴中缓缓流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向下流去,她小心翼翼地翻过身体,躺回了床上,看着这淫靡的娇软身体,庞骏几乎又马上硬了起来,而此时早已经在一旁等候的韩佳莹,一把抓住再度崛起的巨龙,张开可爱的樱唇,把它纳入口中……与祖孙三人又度过了一个荒唐淫靡的早晨之后,在被庞骏奸淫得有些腿软的钟南屏的伺候下,穿上了衣物,来到了客厅。 客厅里,身为庞骏侍妾的潘彤岳思琬母女,早已等候多时,她们这次是陪同庞骏,一起回京城述职。 身为大晋的刺史,需要每隔三年,就要回到京城一次,亲自面圣述职,虽然庞骏来到松州只有一年的时间,但刚好遇到今年为述职年,所以也需要回去一趟,由于纪霜华祖孙三人同时怀有身孕,不便舟车劳顿,便留在了松州安心养胎,本来庞骏打算把柳德米拉也带回去,可由于她的小女儿伊丝妮娅,在上个月中,也被查出怀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女儿还小,她需要留下来照顾,所以拒绝了与庞骏同行,庞骏也只好作罢,只带着潘彤母女出发回京。 早饭过后,在家中众女的送别之下,庞骏离开了松州,往京城出发,临行之前,他依然对松州的政事与军事做好了布置,程朝伦,吴骧,还有郭佑堂相互牵制,还有独孤连环监察,吕涛为首的“随风”暗中监视,确保一切之后正式出发。 由松州到天京,路程超过三千里,庞骏三人如果马不停蹄地骑马飞奔,大概二十天就能回到天京,而庞骏只需要在年二十八之前回到京中述职即可,所以还是留下了很多的空余时间,途径燕州之时,庞骏本打算拜访一下郑国公韦经略,还有去看看自己那一见钟情的大美人韦望舒,可惜的是,为了筹备战事,韦经略已经前往了辛州去做准备,而韦望舒自然也要跟随一同前往,庞骏此次回京,并不经过辛州,所以只好拜访了辽东的总督费霖一会,便离开了燕州再度出发。 可惜此时是冬季,北国户外寒风刺骨,庞骏即使有时候兴之所至,想拉着这对美艳的母女娇妾野外合欢,白日宣淫,也只能作罢,不过只要每天晚上找到落脚点休息,一有机会,庞骏就会让这对母女花饱餐一顿,一解多时未能珠胎暗结的幽怨,她们也感觉到,相比她们母女,庞骏更宠爱纪霜华那祖孙三代,对那位清淡如菊的诗瑶姑娘,也是非常怜惜。 所以此次母女二人能整整与庞骏单独相处两个多月,便是这冤家对这对最早跟随他的母女二人的一次补偿,母女二人当然也是想尽办法,讨庞骏的欢心,二女本来也不是什么保守害羞的女人,早年潘彤与岳泰私通,岳思琬与嵩山多人有肉体关系,床笫之间,放浪形骸,极尽风流,让庞骏享尽艳福。 数日之后,三人经过嵩山脚下,本想打算过一夜就马上离去,却谁知道第二天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却被拦住了,为首的一名中年男人,身穿一袭墨绿色长袍,面目威严有神,仪表堂堂,有股不怒之威,他人虽在远处,但是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在他的身旁,站着一位美艳的中年美妇,约莫四十岁,长着一幅鹅蛋脸,白嫩似水,一双丹凤三角眼,两条柳叶倒竖眉,顾盼生威,胸前一对豪乳高高挺起,像两座小山包一样高高挺起,似乎裂衣而出。 潘彤见到这对男女,连忙行礼道:“泰山派潘彤,见过左师兄,颜师姐。” 而另一边的岳思琬看到他们之后,变得非常紧张,喏喏地行礼道:“弟……弟子岳思琬……见……见过掌门师叔……师婶娘……” 眼见这对男女点头回礼应是,庞骏便知道,这个中年男人的便是嵩山派当代掌门人,“嵩阳剑”左玄贞,而他身边那位中年美妇便是掌门夫人,“玉面罗刹” 颜黛,庞骏三人虽在下午时分到达嵩山脚下的小镇,想不到第二天一大早嵩山掌门夫妇就到了,可见嵩山派对此地的掌控程度之厉害。 虽然庞骏年轻,并且是他们的子侄辈岳思琬的夫君,但他毕竟也是他们的同辈潘彤的男人,更是身为朝廷的一州刺史,公门中人,二人也不得不向前行礼道:“草民(民妇)左玄贞(颜黛)见过长宁侯。” “左掌门,左夫人太见外了,此时并不在公堂之上,在下这时只是彤儿和琬儿的夫君,大家一家人,不用如此多礼。”庞骏连忙虚扶二人道,“未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左玄贞见庞骏如此客气,便笑道:“哈哈,没有什么大事,本座本不想打扰长宁侯,只不过一是上次蔽派宋孟图,行事鲁莽,冲撞了侯爷,二来呢,就是感谢上次侯爷在松州救了多位中原武林人士,此番听说侯爷进京入职,并不想过于打扰,但是于情于理,左某也要答谢一番,以及尽一下地主之谊,所以在蔽派设宴,希望阁下赏脸。” 庞骏心道:左玄贞此人,身为五岳剑派之首,在武林中也是有数的高手,即使不如“嵩山第一人”穆奇,也应该相差不远,与其武功齐名的,便是这权欲之心,听说他在步步紧逼,想办法吞并五岳剑派其他四派,一统五岳,进而权倾武林,他此番邀请我上山,致歉感谢是假,借势欺压逼迫其他门派是真。 他眉头紧皱故作思虑,心中却是盘算着另外的事情,这时,他的余光恰好看到左玄贞的夫人,有“嵩山第一美人”之称的“玉面罗刹”颜黛,知道这位美妇人,如同其外号一样,美若天仙,手段狠辣,几年前这位夫人与一名嵩山的弟子有染,并且珠胎暗结,那名弟子想说服她一起私奔,结果颜黛竟然直接买凶杀人,又恰好找上了“谪仙教”的杀手。 那名弟子临死之前,想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打算鱼死网破,竟然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前来执行杀人任务的当年“谪仙教”的“天枢”,后来的“天璇”,被记录了下来,而庞骏准备刺杀岳泰时,查找有关五岳剑派人物资料时,便看过这部分的记录,现在回想起来,知道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心中便有了计较。 然后,庞骏便拱手说道:“既然左掌门亲自来请,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哈哈哈,好,感谢长宁侯赏脸,请。”左玄贞眼见庞骏答应,显得十分高兴。 于是,便由左玄贞夫妇带路,庞骏三人上嵩山赴宴,暂留一天。 【逆伦皇者】(144~146) 【逆伦皇者】(144~146)2018/7/15一四四、胁迫颜黛酒席在晚上才开始,左玄贞便带着庞骏在嵩山的山门附近逛了一阵子,才把他引入会客室中品茗闲谈,潘彤则被颜黛领到别的地方聊天,至于岳思琬,回到了嵩山,而且于凌峰已经死了,心中的威胁消失了一大半,她便自己回到师傅穆奇那里拜访。 闲谈之间,左玄贞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唉,凌峰这孩子,可算是我嵩山派下一代中最有天赋的弟子,怎么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呢?刘大人你跟我师兄说了,关于那个什么『天一神教』的事情,在下之前也没怎么听说过这个教派,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魔教余孽?” 庞骏摇摇头道:“小侯也不是很清楚,虽然我从未接触过魔教的人物,但是从多位长辈口中得知,魔教的人士,大多桀骜不驯,独来独往,而这『天一神教』的教徒,却大多数是一些乡野村夫,对于他们的高层,我也知之甚少,但是魔教之人也多半只是行事乖张,随心所欲乃至无法无天,『天一神教』之人却犹如一个秘密组织一般,令行禁止,他们目的好像不止在江湖。” 左玄贞听闻脸色一变问道:“难道,这些人,竟是逆贼不成?” “不清楚,小侯只与他们打过一两次交道,他们之中的某些高层,武功深不可测,不怕左掌门见笑,本官曾经两度在他们的手上吃亏,时过境迁,一年多过去了,我的武学虽然略有长进,然而如果再碰上他们,怕还是讨不了多少好。” 庞骏说道。 左玄贞皱了皱眉,他曾经向穆奇询问过庞骏的武功到底如何,而穆奇的回答则是:年轻一辈无出其右,再加上庞骏在雪狼谷力战早已名扬四海的“剑庐三十六本刀”第二人,“东瀛第一强兵”真田幸玄,也只是稍落下风,放在中原武林,除了各大门派中的几位绝顶高手,又有谁能够说稳胜庞骏?就连如此出众的庞骏,对于他所遇到的“天一神教”之人都如此忌惮,如果于凌峰真的是遇上了这些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眼见左玄贞一副惋惜的样子,庞骏心中冷笑道:别人不知道你左玄贞是什么人,我可知道得一清二楚,当年于凌峰为了掌门之位讨好你,把岳思琬迷倒送给你奸淫,却出尔反尔,力捧自己的儿子左少宇上位,于凌峰在无奈之下才离开嵩山参加武举,当年找到宫沁雪出高价去刺杀穆奇的人,也是你左玄贞,于凌峰一死,恐怕其中一个开心的人,便是你左玄贞吧。 这时,左玄贞又说道:“琬儿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虽然是天资不算太出众,倒也乖巧勤勉,如今看到她找到了一个好归宿,也老怀大慰了啊,至于潘师妹,虽然出身于泰山派,但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也希望她能过得好。” 庞骏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当然,左掌门不必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五岳剑派有事,本侯也会尽量帮助。” 饶是左玄贞老奸巨猾,也摸不清庞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知道庞骏不是简单之人,可也想不出他到底哪里不对劲,也只好作罢。 嵩山上下,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都出席了晚宴,其中也包括与庞骏有过冲突的宋孟图等人还有岳思琬的恩师穆奇,酒席上并没有过多的波澜,宋孟图也知道庞骏现在的身份地位不是他一个小小江湖人士可以得罪的,也只好瓮声瓮气地道了个歉,之前的一切不愉快,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晚宴过后,身为掌门的左玄贞需要到书房处理一些事情,估计今晚是会留在书房或者到就近的小妾处休息,而作为夫人的颜黛像往常一样,回到了卧室,准备沐浴休息,忽然,一阵破空之声,“啪”的一下,一颗石子从窗外丢了进来。 ом“是谁?!”颜黛马上到窗外去看,结果一无所获,回到房间,把石子捡起来,发现石子是被一张纸条所包裹着,纸条上面写着:颜浩,后山思过崖。 颜黛看到后脸色大变,颜浩就是颜黛的亲侄子,也是那个与她有染的嵩山弟子,当年颜黛的哥哥,把自己的儿子颜浩送上嵩山学艺,颜黛对其关爱有加,在五年前,有接近两年的时间,左玄贞长期闭关修炼,耐不住寂寞的颜黛,在一次醉酒之中,半推半就地与自己的亲侄子颜浩发生了关系,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后山思过崖就是他们的幽会场所。 眼看左玄贞就要出关,而恰好此时颜黛又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毫无疑问这是侄子颜浩的孩子,颜浩年少气盛,竟然提出打算与颜黛私奔,双宿双飞。 颜黛身为五岳剑派盟主夫人,当然不会因为颜浩而放弃如今的身份地位,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她狠下心肠,打掉了这个孩子,又让颜浩与另一位嵩山门人一同出外执行任务,在途中通过“谪仙教”的杀手把二人一同除掉,对外宣称颜浩是被仇家所杀,并且亲自回了一趟娘家,跪在了自己的兄嫂面前磕头谢罪,虽然兄妹之间因为此事而冷淡了,不过好歹还是保住了秘密和地位。 如今,这一张纸条的出现,又唤起了颜黛那沉睡已久的梦魇,她惊恐不已,纸条上的意思,就是让自己的亲自去后山思过崖一趟,无论如何,她要想知道真相,这一趟非去不可,而且在嵩山地界,除了自己的丈夫左玄贞以外,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打定主意之后,颜黛便收拾了一下,带上佩剑,吹灭灯火,离开了自己的房间,隐匿着身形往后山而去。 约莫两刻钟后,颜黛沿着一条蜿蜒的小道来到了嵩山后山的一道山崖附近,半山崖下有着一个山洞,洞口前站着一个人,正背对着颜黛的方向,颜黛观察四周,发现并没有其他人,她紧握剑柄,打算直接偷袭,解决眼前此人。 然而,正当她悄无声息的潜行到此人附近,那人却发出了声音:“是左夫人到了吧。” 颜黛心中大吃一惊,而此时背对着她的人也转过身来,无论是声音还是借着月光的照射,她都认出,此人正是被自己夫妇邀请过来作客的长宁侯,但是她并没有贸然现出身形,而是继续潜藏。 庞骏笑着说道:“左夫人,不可否认,你的潜行武功不错,但是,你那迷人的体香,早已经把你出卖了,既然我把您邀约至此,就有把握应付一切情况,你还是不要耍小心眼为好,不然后果自负。” 此时,颜黛无可奈何,只好从黑暗中走出,看着庞骏说道:“长宁侯,深更半夜,你把妾身约出来,到底所为何事,男女授受不亲,你就不怕人耻笑?” 庞骏说道:“左夫人,你心中若是无鬼,又怎么会应约而来。”他说着,也没有理会颜黛,只是走进了嵩山派思过崖的山洞之中,看着山洞中的摆设,笑道,“这地方的确是风水宝地啊,冬暖夏凉,人烟稀少,怪不得左夫人与颜兄会在这里共度良宵。” 庞骏的话语让颜黛如坠冰窖,她强作镇定,心中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庞骏的性命留在这里,暗暗把手搭在了剑柄之上,不动声色的说道:“长宁侯,请你自重,颜浩是妾身的亲侄儿,不容得你信口雌黄地污蔑!” 庞骏反问道:“左夫人,本侯只是说颜兄,有说过颜浩吗?” “你用颜浩的名义来邀约妾身,不是说颜浩,还能是谁?!还有,你到底是谁?颜浩去世时你不过还是舞勺之年,何以认识颜浩?你用颜浩来污蔑妾身,又是何用意?!说!”颜黛,胸前玉峰起伏不定,声色俱厉地质问庞骏道。 面对色厉内荏的颜黛,庞骏反而依旧是不紧不慢:“我?秦州刘氏嫡子,刘骏,大晋长宁侯,松州刺史,至于是不是在污蔑夫人和颜浩,夫人自己心知肚明吧,五年前,滁州……” 还未等庞骏说完,“锵”的一声,宝剑出鞘,颜黛挺起宝剑直刺庞骏胸口,剑啸破空,庞骏不慌不忙,以一个诡异的身法躲过了颜黛的长剑,拇指与中指一弹,“叮”的一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长剑传来,直接把颜黛的虎口震开,长剑掉在地上,右手一阵麻痹,然后庞骏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两声,点中了她的穴道,让其不能动弹,瘫倒在地上。 ом颜黛的武功在嵩山这一辈中,算得上是中上水平,然而她低估了庞骏的武功,她并没有从她丈夫左玄贞的嘴里知道庞骏更多的信息,只知道这个年轻人的武功比于凌峰强,但是强多少并不知道,还以为只是稍胜一筹,想不到竟然如此骇人,恐怕就算是五岳剑派当中武功优于他的人,也不会超过十个,再加上他早有准备,所以只是一个照面,就被制住了。 颜黛惊骇欲绝,一双美目中透出了丝丝绝望,她本以为自己能够解决此事,至少也可以全身而退,谁知道竟然身陷敌人之手,她颤声问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这里是嵩山……容不得,容不得你为所欲为!” “好啊,左夫人可以在这里大喊大叫,直至天亮,巡山的弟子来到这里,看到夫人赤身裸体地在这个地方,然后回去报告左掌门,等夫人回来,满腔愤怒控诉本侯玷污夫人冰清玉洁的身体,却没有任何证据,看看左掌门会如何处理此事,我也很好奇呢。”庞骏说道。 庞骏这么一说,颜黛马上就闭上了嘴巴,枕边二十余年,她很清楚左玄贞会怎么处理,这绝对不是她能够接受的,于是,她小声的问道:“那,你到底……” “本侯最喜欢聪明的女人了,就像夫人你这样的,”庞骏用手撩起颜黛的下巴,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左玄贞邀请我来,无非是想借我的势,来压服五岳剑派其他反对的声音,我也如他所愿,帮他一把呗,只不过,本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任由他左玄贞一个人利用,总要收回一点回报吧,更何况,当年,左玄贞对琬儿的所作所为,我可是一清二楚!” 一四五、夫债妻偿完了!这是颜黛的第一反应,其实她并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与颜浩之间的孽缘只不过是长期独守空闺寂寞难耐再加上酒后乱性所致,一直以来,她都是尽量恪守作为妻子的本分,而左玄贞对岳思琬的所作所为她也大致清楚,没想到庞骏竟然选择用这个方法来进行报复,眼见庞骏满是淫欲的眼神,颜黛便知道,今晚恐怕要失身于眼前的少年,于是,她便绝望而认命地闭上那双美目,眼角之上却抑制不住地流下了悲愤的泪水。 庞骏从地上抱起颜黛,放到了山洞石室中的石床上,虽然有一股升起的篝火,但石床依然冰冷刺骨,刺激得她的身体有些受不了。 庞骏伏在颜黛的身上,凑过头去,一口咬住了美妇人的耳珠,双手却不断地隔着衣物玩弄着她胸前的那双高耸峰峦,着突如其来的疼痛从自己的胸前传了过来,让她禁不住发出让男人疯狂地“噢”的一声呻吟,她此时甚至觉得自己的芳心就好像被男人握住一般,酥胸传来的阵阵胀痛却又同时夹扎着让她浑身燥热的刺激。 “枉你是朝廷命官……竟然……竟然……做出这样……欺辱民女之事……潘彤和……和琬儿真是瞎了眼……竟然委身于你……哼……” “啧啧啧,这怎么会是欺压民女呢?实话实说,左夫人,今天早上当本侯看到夫人的第一眼时,就被夫人的绝代风华所吸引,发誓一定要得到夫人,这是本侯对夫人的仰慕啊,哈哈哈哈。”庞骏对于身下的美艳夫人的威胁完全不放在心上,“至于彤儿和琬儿母女,你可知道,她们每天晚上都在我的身下,过着欲仙欲死一般的快乐日子,相信夫人你也会很快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ом庞骏刚说完,颜黛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眼前的这个淫贼一点一点地拉开,美妇人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她试图冲击被点住的穴道,可却根本就无能为力,最终,但见棕色的丝带被揭开,美妇人那一身湖绿色的罗裳顿时敞开,只剩下里面那小小的肚兜,庞骏也毫不迟疑地把肚兜解开,丢在了一边,丰韵成熟的胴体一丝不挂的仰躺在石床上,展现在这个如魔鬼一般的少年眼前。 “夫人的身体真是美丽动人,我真的应该好好享受。”庞骏跪趴在颜黛的身上,轻吻着她性感的樱唇,接着就是白玉般的玉颈,然后就是丰满尖挺的酥胸,虽然并没有庞骏身边那几位巨乳美人那么硕大,可胜在异常的挺拔,很难想象,以颜黛四十二岁的年龄,那对饱满的美乳竟然还如此坚挺而不下垂,简直就是人间极品,一直向亲舔了许久之后,依依不舍的离开,继续向她的小腹下面舔去。 当庞骏的嘴唇吻上颜黛下体的花瓣时,发现她竟然是一只“白虎”,完全没有阴毛,雪白柔嫩,一对修长美腿中间就像玉一般的洁白,只有花瓣有着鲜艳的深红色,散发着诱人的甜香,甜美至极的感觉更是疾涌而来,她的花瓣是那么柔软甜蜜,而颜黛赤身裸体的躺在石床上,被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俊美少年趴在自己身上,舔吮着自己最神秘的禁地,舌尖甚至还要探到深处舔弄。 一番唇舌舔弄过后,颜黛的花径中开始在隐隐地流出甜美的蜜汁,庞骏眼见时机成熟,抱起美妇人的一双雪白大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要这样……不要……我求你了……不要……”颜黛绝望地求饶道,她感觉到一种比死还难受的耻辱涌上心头,悲哀绝望的泪水从她那美眸中哗哗流出。 “好夫人,大美人,我来了,嘿嘿。”庞骏一边淫笑着,一边挺起宝贝向着流淌蜜汁的淫穴插去,肉冠头顶在小穴口,娇嫩至极的感觉传到肉冠头之上,感觉就像宝贝插在一杯温热的水中,温润柔滑不已,那粗长坚硬的肉棒完完全全的进入了身下这个“嵩山第一美人”的娇嫩却又成熟的玉体之中,没有一丝间隙。 “啊!!”颜黛的小嘴中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看似痛苦,又似兴奋,她的凤眼里荡漾着一眶热泪,缓缓的从眼角出直流而下,娇靥之上已经被失身的痛苦泪水所沾湿。 庞骏的双手紧紧地抱住身下赤裸着的美妇胴体,缓缓地将自己的巨龙从她的身体之中退出来,然后要慢慢地向前推进,感觉到美妇人的蜜道已经适应了肉棒的大小,庞骏便没有了顾忌,固定着颜黛的柳腰,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便开始大开大落地冲刺抽插起来,每一记重刺都会深深地撞击在身下女人的子宫最深处。 “啊……嗯啊……你……你不要……啊……不要这样……嗯……啊……轻……轻一点……嗯……啊……有点痛……嗯……轻一点……轻一点……不行了……要坏掉了……啊……”连连的耸动,在庞骏那强有力的抽插之下,颜黛浑身颤抖,喉咙处发出阵阵娇哼,可是却与脸上那失身的痛苦与耻辱的泪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 粗大的巨龙在嵩山掌门夫人那紧窄柔滑的蜜穴中抽插,摩擦的快感让庞骏很兴奋。他的手已经握住颜黛柔美的纤腰,抓紧她柔滑娇嫩的腰臀,胯部用力撞击着她的雪臀,肉棒深深的插进玉体最深处,顶住她成熟柔软的子宫,享受着肉冠头处紧贴柔嫩子宫的美妙感觉。 强烈的快感完全淹没了颜黛的理智,以至于什么时候她已经被庞骏解开了穴道都不知道,一双玉腿下意识地圈着庞骏的脖子,雪白的丰满的玉臀疯上下摇摆着,毫无意识地迎合着,胸前两座高耸挺拔地乳峰更是不甘寂寞地晃动着,荡漾出阵阵乳波,眼眸紧闭,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啊……撞到花心……了……啊……好美……啊……美……美……死了……小穴……被你插坏了……” 有那么一瞬间,颜黛想通过双腿夹住庞骏的脖子,让他窒息而死,可是男人的不停撞击又让这个念头被欲望所淹没。 庞骏不断地改变的抽插的节奏,由九浅一深改为五浅三深,大肉棒加速抽插着颜黛的蜜穴,同时双手还攀上那堆丰满的奶子,捏着那殷红的相思豆,不断地搓揉玩弄,整个山洞石室都响起迷人的“噗滋、噗滋”之声,而颜黛的娇吟声,也逐渐变得放肆高亢。 “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强……哎……插……插到那里了……我好舒服……唔……啊……要……要泄了……嗯……再……再用力点……再深一点……嗯……你……你把我……插的要……要死了……”一刹那间,颜黛的身体痉挛起来,柳腰向上弓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双腿绷得直直的,用力夹住了庞骏的脖子,阴道也开始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大量的阴精从她的蜜壶中疯狂涌出。 随着庞骏的不断冲刺,颜黛不住地浪叫着,庞骏也在她最高潮中喘息着,将自己的浓精液灌满了成熟美妇人的蜜穴之中。 ом休息片刻之后,庞骏拍了拍依旧瘫软在石床上的美妇人说道:“来,美人,我们继续,这次换一个姿势,本侯要从后面来干你这个极品美人。” 颜黛死死地盯着庞骏许久没有说话,良久,她仿佛认命一般,双手趴在石床上,将她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的翘着,毫不保留的将她流淌淫水与阳精的那又骚又浪的嫩穴露在庞骏面前,庞骏暗笑一声,跪在了她的背后,重新挺立的肉棒对准她那淫水横流的蜜穴,挺腰一插,接着就听到“噗呲”的一声,巨大的肉棒就插进颜黛的蜜穴里去。 巨龙顺利地从后面插进了颜黛的淫穴时,美妇人立刻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而庞骏也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胯下美妇人温暖、湿滑又紧凑的蜜穴紧紧的包裹着,他双手紧紧的抓住颜黛的纤腰,同时低头看着她的淫穴被自己的巨龙扩张的样子,更看着它在颜黛的蜜穴里进出的情形,刚开始缓慢地抽插着,等到动作顺利之后,节奏又不断地加快,而美妇人的呻吟声,也再次在石室中回荡起来……当庞骏再一次把滚烫的阳精深深地注入颜黛那成熟的蜜壶中时,已经是三更时分,他坐在一边,看着美妇人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衣物,等到收拾完之后,颜黛冷冷地看着庞骏说道:“够了吗?玩够了就给我滚。” 庞骏摇摇头说道:“够?怎么会够呢?以琬儿那种姿色,我都对她爱不释手,经常让她与彤儿一起伺候我,让我宠幸,更何况号称『嵩山第一美人』的夫人你呢?这才只是一处,夫人身上还有几个妙处,我还没开发使用呢。” “你?!”颜黛看着庞骏无耻的样子,怒不可遏。 “不过夫人请放心,颜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说了,夫人也不是一无所获吧,不仅享受了一次愉快的鸾凤和鸣,还得到本侯的暗中支持,本侯信守诺言,会帮助左掌门掌握五岳剑派,到时候夫人就不叫盟主夫人了,叫『五岳剑派』掌门夫人如何?到时候夫人权倾武林,可不要忘了本侯。”庞骏并没有理会颜黛的恼怒继续说道。 颜黛眯着眼睛看着庞骏许久,说道:“本夫人现在很怀疑,武林各大门派在松州受挫之事,幕后黑手,其实就是你。” 话音刚落,一道阴冷的气息迅速锁定了颜黛,让她感到冰寒刺骨,无比阴冷,庞骏此时已经站在了颜黛的身后,双手从后绕过她的身子,一手攀上了她的右乳,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娇靥,轻轻说道:“夫人是个聪明的女人,但是我希望,不要自作聪明,很容易引火上身,我帮夫人成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权势女性,夫人最好学会投桃报李。” “你……你想我做什么?” “很简单,两件事,第一,就是本侯很喜欢夫人,希望夫人能够与本侯暗结连理,第二,虽然本侯愿意推波助澜帮助左掌门一统五岳剑派,可左掌门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本侯害怕,害怕有朝一日被人反咬一口,到时候,就要看夫人的表现了。”庞骏的言下之意,就是要让颜黛去监视左玄贞。 颜黛想了一下,问道:“我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左玄贞只是想利用你去帮他一统五岳剑派,并不知道你会在暗中推波助澜,即使我对他有影响力,他不愿意听我的,我是毫无办法,再说,如果他真的做出伤害你利益的事情而导致你要搞掉他,他没了,我又有什么好处?” “那如果左玄贞真的完了,你这位嵩山第一美人,可愿意成为长宁侯府的其中一位女主人?虽然失去了武林中的权势,但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如何?又或者自立门户,在本侯的帮助下,建立一个类似『净尘阁』一样的山庄?虽然不能像『净尘阁』超然物外,但是足够让你独霸一方。”庞骏继续诱惑道。 颜黛挣脱庞骏的怀抱,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庞骏说道:“一言为定,如果你敢食言,哪怕是两败俱伤,我也会将你的所作所为,公告世人!哼!”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石室。 庞骏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淡淡地笑着。 第二天一早,身为掌门夫人的颜黛却因为偶感风寒,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庞骏就带着潘彤与岳思琬拜别了左玄贞与穆奇,重新出发,前往天京。 ом一四六、朝堂述职年二十七,朝会,堂下有太监禀报,松州刺史,长宁侯刘骏,回京述职,正在大殿外等候。 正准备退朝的天子杨绍,听到庞骏的归来,兴致顿时就起来了,说道:“宣。” 庞骏进入大殿,行着叩拜礼道:“臣刘骏,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哈,刘骏啊,朕可是等候你多时了,因为你总能带给朕惊喜,说说吧,这一年,你在松州到底是如何的,让朝堂上各位大臣讨论一下。” “臣遵旨,”庞骏定了定神,说道,“对于治理松州,臣的首先就是要做到令行禁止,因为做事情的首要条件,要贯彻实施你的想法,如果没人听取,再好的想法也于事无补。” “所以长宁侯就要杀了祖成寿一家?!”其中一位大臣突然发问道。 未等庞骏发话,杨绍就说道:“关于祖成寿一案,郭卿的调查已经给出结论,现在还有人提起来,是不是要打算为那逆贼翻案?”天子盖棺定论,堂下的那位想发难的大臣噤若寒蝉。 庞骏也没有理会其他,继续说道:“令行禁止之后,臣做几件事,第一件事是开荒,兴办官庄,官庄类似于屯田,只不过屯田的不是军队,而是官府罢了,所雇佣的农民也只给予一定量的粮食与较多的钱财,因为松州人烟稀少,那些劳作的人也不是长期居住在那里,所以只能花钱雇佣,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官府会有更多的粮食,这有利于松州这样的缺粮之地。” 杨绍点点头道:“嗯,但是朕记得,松州经常会有北胡的游骑来掠夺,你如此开垦荒地,一旦北胡人前来打草谷,不会容易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所以臣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加强训练军队,还有向陛下请求扩招骑兵,因为对付骑兵,当前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以骑兵对骑兵,松州地处偏僻之地,就算北胡人前来打草谷,也是一些小部落前来,人数不多,以往都是一千骑左右,只需要稍微扩招一下骑兵队,再请优秀的骑士前来教习,足以对付那些宵小,骑兵部队还可以以此来进行练兵,增强战斗力。”庞骏回答道。 “好,不错,可是两千的骑兵,虽然有朝廷的拨款,但对于松州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吧?更何况官庄的存在,使得要花的钱更多了,你又是怎么解决的呢?”杨绍问道。 “回禀陛下,这就是臣的第三件事,找钱,松州盛产毛皮,药材,缺少茶叶和丝绸,这正好与江南的特产进行互相补充,臣因此在松州开办了一个交易场,用于两地的货物集散收购和出售,这样既可以保证减少卖方在交易期间带来的混乱以及恶性竞争,防止买方的打压价格,又可以减少购买方在采购的时候由于货物分散而花费所需的时间,节省了大量的成本。” 接着庞骏继续介绍道:“商家节省了成本,利润提高,商人就会更愿意来到松州做生意,所缴纳的税收也会随即增多,用于建设松州的城防与军队,反向也保护了官庄与商人,一环扣一环。” 杨绍被庞骏的介绍所吸引,不断地发问道:“好,但是这个方式,按照你之前对郭崇厚所说,只能在松州才可以实行,对吗?为什么不能在其他地方推行呢?” “陛下,松州之所以能够这样做,主要是因为有如下几点,第一,陛下对臣的完全信任,陛下用人不疑,让臣能够放开手脚大展拳脚,第二,松州地处偏僻之地,百姓多半穷苦,为了活下去,他们愿意尝试各种方法,不会受到太多的阻碍,政令能够迅速推行下去,第三,松州本身的物产丰富,土地肥力突出,只是缺乏百姓的开发,臣用钱去利诱更多的人来开发,把原有的潜力激发出来,如此而已。” ом眼见天子与朝堂诸公都若有所思的样子,庞骏继续说道:“其他地方的条件与松州都不会相同,当然也不能推行这种方法,更何况,臣仅仅作为一个刺史,却行着与大晋律例不同的教化经营方式,如果不是陛下信任,说句严重的话,臣这是在改弦更张,有失国本啊。” 朝堂上的都是人精,尤其是那几个准备对庞骏的下手的人,就是在等庞骏把所行的政策都讲述完,再用“改弦更张,有失国本”的名义,对其进行打击,然而却被庞骏提前说了出来,庞骏这么说,就是告诉他们,他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人会对他有着怎么样的攻击,就不要在这个地方白费心机了。 庞骏把松州经营得当的原因,归结第一项为杨绍的功劳,让天子十分受用,现在庞骏又自污“有失国本”,让杨绍有了一个准备,他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松州,在这种情形之下,杨绍当然不会对他感到不满,于是便摆摆手说道:“无妨,你不足弱冠之年,朕就把你派遣到松州这一块荒芜不毛之地主政一方,也是难为你了,然而你却能在那里造福一方,屡立奇功,足以让朕感到由衷的高兴啊,朕没看错人,哈哈哈哈。”眼看天子如此高兴,那些想发难的人也忍住了嘴巴,免得触犯霉头。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些都是臣作为松州刺史所应该做的,至于臣的做法是否正确,有赖陛下与朝堂诸公定夺,还有来年的松州,是否继续之前的方法,也由陛下与诸公决定。”庞骏很光棍地把做决定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朝中,相信接下来的几天,朝堂都会有一番争论。 庞骏在描述上述施政方针时,有意隐瞒或者误导几处细节重点,例如,两千骑兵当中,是有五百重骑兵,这里所花费的钱财更是轻骑兵的两倍有余,又如,来松州做生意的商人大多数是从江南过来,但并没有说清楚他们是走海路,因为他还要解释关于商人走海路时,海盗存在的问题,这些他都是刻意没有细说,免得被有心人挖掘更甚,惹祸上身。 问完施政方针之后,杨绍又开始问起雪狼谷战事:“朕听张辅所说,你孤身一人引开了东瀛人的数百精锐,还亲自与他们的统领交手,那数百东瀛人,有这么厉害可以改变战局吗?” 庞骏沉吟了片刻,说道:“回禀陛下,东瀛人的『武神营』,与大晋的神衣卫相似,只不过『武神营』的人更注重战场厮杀,而神衣卫则更加全面,战斗,情报,计谋样样包含,他们的统领,是东瀛武学第一人,武藏五轮的门人,排名第二,据说个人武功在东瀛能够排在第六,臣与他相比,依然落了下风,只能够牵制,不能够力敌,陛下,如果数百甚至上千的神衣卫战斗营精英投入一个人数只有几万,占据地形优势的战场,这是何等的助力,臣所做的,只是充当一个诱饵,把他们引到埋伏圈,有心算无心,即便如此,也损失惨重。” “唔,亏得爱卿用计谋,让这帮可恶的东瀛人损失惨重,不容易啊,那之前你与费霖费老总督上奏所说的,到底具体是怎么考虑的?给朕说说。” “臣遵旨,是这样的,松州乃至整个辽东,还有朝国北部,可以说是一片尚未挖掘的宝地,物产资源丰富,但是由于极度苦寒,长年无人愿意到那个地方开发,但是东瀛人不一样,传说东瀛山多地少,东瀛人口数量众多,如果一旦被他们得到了大片的肥沃土地,就会大大地缓解了他们的压力不说,也会更大地促进他们对外征伐的欲望,如果朝国灭亡,东瀛以东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往北是严寒绝地,南边是一个个方寸之地的小岛,再无其他祸患,那与之相接的大晋,会如何?相信大家都是一清二楚的,所以臣认为,必须保住朝国。” 杨绍脸色微变,他也知道朝国灭亡到底会带来什么,但是一贯的认知让他以为辽东就是一片不毛之地,一块石板田,就算被东瀛人拿了,也玩不出什么花样,谁曾想按照庞骏所说,这竟然是一块膏腴之地,他向庞骏问道:“照你的意思,就是必须要把东瀛人,赶回他们那座小岛上?” 庞骏点点头:“恐怕是要如此,只不过,东瀛人此番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倾尽全国之力,倾巢而出,死守已经得到的土地,要把他们赶回去,不容易啊,这场战争,恐怕旷日持久。” 庞骏这话一说,不仅是天子杨绍,还有在场的大臣,无不脸色大变,朝廷最怕就是大战拖太久,耗费大量的时间精力,还有金钱,得不偿失,但是这场战争不打,却又是后患无穷。 “长宁侯,那有何良策?”问话的是赵王杨晟,他估摸着庞骏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故意站出来问道。 “回赵王殿下,臣的方法成效太慢,但是治本不治标,四个字,迁民实边,辽东之战,消耗巨大,其中一个原因在于钱粮运输成本,如果迁民实边,加大开发辽东,让辽东的地力激发出来,承担一部分的钱粮,当然,承担多少,就需要朝中诸公与陛下,还有费老大人来判断,但是这样的确能够大大增加战事维持,东瀛人的钱粮也不是大风挂来的,有朝一日他们也会钱尽粮绝,到时候他们只能不战而退甚至投降。”庞骏面对朝廷诸位大臣,侃侃而谈。 杨绍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说道:“此事,必须从长计议,三公,六部尚书侍郎,魏王,太子,赵王,齐王,宋王留下来,其余人,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逆伦皇者】(147~149) 【逆伦皇者】(147~149)2018/7/20一四七、暗夜来袭庞骏退朝之后,正打算打道回府,这时,西昌侯张辅走上前道:“长宁侯,这次老夫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要不是你以身犯险力挽狂澜的话,老夫恐怕还没有那么快能够逃出生天呢,上次在大营,老夫说过,要与你不醉无归,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如何?” 庞骏奇道:“老侯爷,陛下还有众位股肱之臣还在里面讨论辽东的问题呢,我们这么堂而皇之地饮宴,真的合适吗?” 张辅摆摆手道:“老夫行得正坐得正,恩怨分明,你救了老夫一命,保住了帝狮军团的第一第二师的种,就算是让老夫给你磕头也行,更何况喝一顿酒,都是人之常情,陛下圣明,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计较你我。” “既然老侯爷一番美意,我岂能辜负,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庞骏笑道。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今天晚上,老夫先行告辞。”张辅说完,便快步离开了皇宫。 而庞骏,则是先回到了府邸,给潘彤母女交代好事情之后,在下午出发,前往西昌侯府赴宴。 晚上的酒席,的的确确是张辅为了答谢庞骏而设的,参加的大多都是被庞骏在松州所救的帝狮军团将领,以及张辅的两个儿子,一群大老粗一直抓着庞骏敬酒,庞骏只能举杯相迎,一顿下来,哪怕庞骏懂得运用内力把酒气逼出体外,也免不了有几分醉意,又见天色不早,便告辞离去。 庞骏的府邸在天京城东,而西昌侯府在天京城北,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此时天色已晚,街上已经没有行人,忽然,一阵破空之声,让庞骏浑身打了个激灵,想也不想的朝后一倒,身体躺倒了坐骑上,一支锋利的羽箭从他的左边往右射去,擦在了他的衣物上,撕开了一个口子,直直的钉入路边墙角,他吓出一身冷汗,若是稍稍慢一些,自己已经中招了,太大意了,以为自己在帝都应该是绝对安全,想不到竟然有人堂而皇之在天京实施刺杀。 紧接着,又是“嗖嗖嗖嗖”连续几下破空之声,从他的左后方射来,他此时虽然还带着酒气,但是意识已经完全醒来,身形变幻,在路的一边找到了掩体,躲开了这次的连珠箭狙杀。 眼看庞骏已经找到掩体,暂时解除了暗箭的威胁,然而这时,从四周的房顶,跳下来四个黑衣人,把庞骏团团围住。 庞骏眯起眼看着四名黑衣人,开口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本侯?在堂堂帝都动手杀人,还真是无法无天啊。” “哼,你无需知道,刘骏狗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其中一人说话,听声音,貌似是个女人,女人话音刚落,四人便同时向庞骏挺剑攻过来。 今晚庞骏前往西昌侯府赴宴,并没有带上他的宝剑“七星龙渊”,眼看情况紧急,在说话之时,他便从一个隐蔽的口袋中掏出了他一直以来所隐藏的一件秘密武器——金丝手套。 这双金丝手套是以极细极韧的白金丝织成,虽轻柔软薄,水火不侵,戴上之后,刀枪不入,是庞骏进行赤手空拳搏斗时的重要利器,一直以来都秘而不宣,甚少使用,今天恰好没有带佩剑,于是这对一直贴身保存的手套便派上用场。 庞骏眼见剑锋已至,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了其中一人的长剑,内力灌注,暗施巧劲,“咔嚓”一响,长剑从中断为两截,黑衣人眼见庞骏竟然徒手接白刃,已经是奇怪万分,谁知道,他手接白刃之后竟然使用内力将之折断,更是让他们骇然,以为庞骏练就了刀枪不入的神功,正当愕然,庞骏的拳风已到,“蓬”的一声,砸在了断剑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倒飞出两丈有余,“嗯哼”的一声,嘴中沁出鲜血,浸染了黑纱,眼见就是救不回来了。 另外一名黑衣人眼见如此,悲愤地叫了一声:“师哥!”又是一名女刺客。 此时庞骏已经看出来,这几个黑衣人并不是专业的杀手,又或者,只有在附近虎视眈眈的那个使用弓箭狙杀的人才是杀手,真正专业的杀手,在执行任务之时,都不会表露自己的心理状态,哪怕是同伴被杀,很显然,眼前的几个人,眼见同伴被秒杀,震撼与悲愤交织着,已经大大地影响了他们的心境。 面对已经进入愤怒状态的几名黑衣人,庞骏不气馁,继续沉着接战,他且退且走,并且注意掩体隐蔽,想要借着周围地形来分散这些杀手,但这些人显然是做过很细致的准备了,竟然对地形街道熟悉的很,任凭庞骏如何冲杀,就是不能冲出重围,因为每当他要杀出重围的时候,就有一支冷箭向他射来,生生把他逼退回去包围圈内,使他动弹不得。 眼看要陷入僵局的时候,局势又再次产生了巨大变化,从不远处传来一下“啊”的惨叫声,下一刻,一个圆圆的东西从一处房顶被丢下来,落在了正在厮杀的四人附近,众人看到,那竟然是一个人头!那人头上还抱着一层黑衣,显然就是隐匿在一边放冷箭威胁庞骏的黑衣人。 剩余的三人眼看狙击手被杀,脸色剧变,他们没有想到,合多人之力,竟然还不能杀死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反而被他偷袭杀掉自己的一人,纠缠许久,虽然己方的剑锋把他划伤了几处,但都并不致命,不仅如此,现在连躲在暗处的狙击手被一个未知的神秘人杀死,显然神秘人是帮庞骏的,如果庞骏联手神秘人,那他们估计都会交代在这里,于是为首的女人,恨恨地看了庞骏一眼,向另外两人说道:“走,快走!”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一些东西便向庞骏丢去。 庞骏笑道:“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竟敢刺杀本侯,还想跑?”他先发制人,未等对方发出掩护撤退的暗器,连续攻出数招,缠住了领头的那个女人,不让她有丢暗器的机会。 那女人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远在在庞骏之下,一个人顶不了多久,左支右拙,很是狼狈,眼见庞骏的攻势越发凌厉,自己施放暗器无望,难以脱身,便向另外两人喊道:“我缠住他,你们快走!再不走,马上巡防营的人来到,我们都要死在这!” 很显然,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人,非常不愿意离开,但是另一人却拼命地拉着她,她最终只能跺了跺脚,跟着另一人离去,只留下这个与庞骏对敌的黑衣人。 庞骏笑着说道:“夫人自断生路,为其他人赢得一线生机,让刘某佩服,可惜啊,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哼!”黑衣女人冷哼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 没过多久,黑衣女人渐渐就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几息之间便被庞骏抓住了破绽,一个手刀打在了她的颈外侧,黑衣女人闷哼一声,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这时庞骏才掀开了她的面罩,却是一个面容姣好的美妇人,年龄偏大,有种熟透的味道,庞骏冷笑一声,然后向周围说道:“不知何方高人,搭救刘骏,大恩不言谢,如果以后有用到本侯的地方,不妨直说,本侯定必竭尽所能去完成。” 庞骏知道此人不出现,无论他怎么请,也不会出来,只能隔空喊话,让他知道自己的态度,然后便架着眩晕过去的美妇人往府邸而去,如果让天子知道朝廷命官被刺杀,肯定会大发雷霆,京城又会陷入一场新的风波,他不愿意自己在京城的时候卷入任何风波,只求平安返回松州即可,自己不出现,就算那个人头和尸体被发现也只是江湖仇杀,只不过出现在特殊的天京城中,也远比“在天京城中刺杀朝廷命官”所带来的政治风波要小得多。 走过最后的一排房屋,终于见到自己府邸的大门,庞骏这时才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生怕会再有一波刺杀,自己此时虽然还有一战之力,但是谁知道后面的人会不会更厉害。 庞骏带着美妇人从府邸侧门附近翻墙而入,他知道那里没有多少巡夜的卫士,便悄悄的从那里直接绕到一个小房子里,那个地方是一个地牢,然后把这个黑衣美妇锁在了十字架上,自己开始运功调息。 过了一会,被铁镣锁着的妇人渐渐苏醒过来,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发现自己已经身陷囹圄,手脚已经被锁着,她们刺杀的目标此时正在闭目调息,她怒喝道:“刘骏狗贼,你乖乖放开本夫人,否则后果自负。” 听到美妇人的喝斥,庞骏这时才收起功法,幽幽地张开双目,看着她问道:“本侯从来做事,都对得住天地君亲师,不知道我做过什么事情,竟然与夫人你有如此的深仇大恨,要夫人除之而后快?” 一四八、香艳拷问“你……哼!”美妇人差点脱口而出,但是又生生止住。 “哦?看来夫人打算硬撑下去?”庞骏站起来,拿起一个瓶子,走向美妇人。 美妇人看到庞骏拿起一个药瓶,脸色微变:“你……你要干什么?” “本侯时间不多,不想跟夫人玩太久,所以决定速战速决,”一边说着,一边从药瓶里倒出一颗棕色发亮的药丸,掐着美妇人的腮帮,把药丸丢了进去,说道,“刚才我给你吃的,是叫『九花龙涎珠』,乃是本侯亲自调制的药物……咦,哎呀,不对,哈哈哈哈,拿错了,本侯刚才给夫人吃下的,是本侯与爱妾欢好时助兴的药物,哈哈哈哈……” 听到庞骏的话语,美妇人才意识到,她刚才吃的并不是毒药,而是春药,这时就隐隐约约就感觉到,下体的潮湿与瘙痒:“不,不要……放过我……不要……” 庞骏并没有理会美妇人求饶,从怀里掏出一把闪耀着寒光的小刀,一点一点地靠近着美妇人的胸口,一边说道:“夫人可不要乱动噢,一不下心,刀刃就会插入你的大奶子里面,本侯可不是华佗再世,不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哦。”说着,小刀就已经刺入了衣物之间。 “不……”美妇人吓得连大气都不喘,生怕庞骏的小刀真的会刺穿她的胸口。 庞骏小心翼翼地拿着小刀,一点一点地切割,小刀锋利无比,生生地的把美妇人的衣物切开一道口子,他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不错。”接着,收回小刀,双手用力一拉,“嘶喇”的一声,美妇人的衣物被撕开了两边,只剩下一件紫蓝色的肚兜。 现在正值深冬,地牢中并没有炭盆或者其他取暖的设备,美妇人的衣物被切开,凛冽的寒气就开始不断地入侵体内,幸好庞骏并没有封住她的内功运行,美妇人也可以暗运内力抵抗寒冷,但是一旦开始运作内力,体内的春药生效就更加迅速,几息之间,美妇人就感觉到全身发热,嘴里开始不住地发出低浅的呻吟。 庞骏此时扯开美妇人的肚兜,开始细细地重新审视这位美妇人,只见这位美妇人,年纪已经有不少的年份,略显富态,虽然保养得当,风韵尤存但是云鬓之间的几缕银丝和眼角的鱼尾纹已经深深出卖了她,生得丰乳肥臀,小腹略有赘肉,乳房很大,但已经开始下垂了,屁股肉又肥又宽,臀若盆大,乳头和乳晕都非常大,并且已经呈现出深紫色甚至有些发黑,显然是一位久经房事的女人,如此熟媚的女人,庞骏的女人之中也可能只有纪霜华此等徐娘艳妇才能比得上。 “哦嗯……我好痒……哎唷……痒死了……哎呀……受不了……嗯哼……刘骏……你敢……你敢这样对我……娥眉派是……是不会放过你的……”美妇人的话语终于透露出一点信息,峨眉派。 庞骏的脸色变得相当古怪,他问道:“哦?峨眉派?原来是西川齐天生,怪不得恨我入骨,我打乱了他的造反计划,还把他的女儿给奸了,还把范州搞了个天翻地覆,怪不得要派人来杀我,只不过……既然你是娥眉派的人,想必认识,纪霜华?” “纪,纪师妹?”美妇人的脸色也变得古怪,她忍着下体的瘙痒问道,“你,你认识她?你,你是她的什么人?” “呵呵,她现在在松州,我的刺史府上,给我怀上了孩子,正好好地养着胎儿呢,哈哈哈哈。” “你……你既然是……是纪师妹的夫婿……那,那还不把我放了……我,我可是她的,她的大师姐。”美妇人说道。 庞骏有些啼笑皆非,他说道:“放了?放了你?别忘了你是为了帮齐天生来刺杀我,在堂堂大晋的帝都天京刺杀朝廷命官,你们还是逆贼的爪牙,把你放了? 开玩笑呢!”接着,庞骏又好像发现什么一样,饶有兴致地问道,“既然夫人你是她的大师姐,据本侯所知,霜华可是已经四十九岁了,不知大师姐您又是何芳龄?” “你……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放了我……好痒……好热……不行了……”美妇人并没有回答庞骏的问题。 “那,夫人你先告诉本侯,夫人您的芳名,今年贵庚了?”庞骏看来对美妇人的身份年龄很感兴趣。 美妇人无可奈何道:“我……妾……妾身……沈氏……洛华……今……今年……五,五十二……” 庞骏笑道:“五十二,看来夫人的确保养得还不错,虽然比霜华差了一点,但是依旧迷人啊,”这时,他又把美妇人的下身的衣物也扒开,让她的下体也完全暴露出来,“啧啧啧,看来夫人要么深受您的夫君宠爱,要么就是夫人有许多裙下之臣了,嘿嘿。”沈洛华的小腹之下,一片浓密无比的黑森林,从她下腹直漫到她反臀沟里,丛林之间,一道紫黑色的蜜唇隐约可见,足见这个女人是个性欲极度旺盛的淫妇。 “不……不行了……里面好痒啊……嗯嗯……插入点……我要大鸡巴……” 沈洛华如磨盘一般肥胖宽大的巨臀不断地扭动着,下体的淫荡骚穴已经不住地流出大量的淫水。 “真是个十足的大淫妇啊,这么容易就求别的男人操,大师姐,你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啊?”庞骏看着欲火焚身的沈洛华调笑着问道,“还有,你到底是想要我放了你,还是想要大鸡巴,说清楚一点嘛。” “里面好痒……啊嗯嗯……嗯哼……快点……快点放了……放了大师姐……然后……然后把大鸡巴……插入来……帮大师姐止止痒吧……我……我什么都告诉你……淫妇……我是淫妇……淫妇的骚逼……好痒……快插我……快插进来吧……” 庞骏解开了沈洛华的枷锁,然后站在那,看沈洛华如何发挥,只见她一旦被解开了束缚,马上扑到庞骏的胯下,解开了庞骏的衣物,露出了下体的巨龙,樱桃小嘴最大限度地张开了,把那粗壮的巨物含在了嘴里,她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她的脸也被撑得变了形,灵巧的手不停地搓动着巨物,嘴却不停地吮吸着它,不一会儿,庞骏胯下的巨龙被她精湛的口技吮出了生气,变得粗长起来,顶住了她的喉咙,差点把她顶岔气来。 沈洛华连忙吐出已经勃起的肉棒,一手扶着桌子,背对着庞骏,一手放到淫穴处,用手指掰开紫黑色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的蜜肉,哀求庞骏道:“我要……要大鸡巴……要大鸡巴操淫妇的大骚穴……啊……快……用力操……用你的大鸡巴……像狗一样……狠狠地操我……把我的大肥穴操烂……快让我爽……好人……好……操我的大骚穴好吗……啊……” 庞骏看着沈洛华的大屁股,她的屁股雪白丰满,硕大肥嫩,大小比起皇宫里面的那位绝代尤物南贵妃,还有远在松州的柳德米拉,也不遑多让,充满着肉欲感,他走上前,扶着挺立的肉棒,龟头抵着沈洛华那又湿又热的淫穴,小心翼翼地来回摩擦着,但是并没有马上插进去,只是在她的穴口不断的磨擦。 沈洛华转过臻首,急促地用力呼吸,露出迫不及待的求欢神色,磨盘般巨大的肥臀不断向后凑,喘息的淫叫着:“喔……要……我真的要……别再逗了……好人……快把大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操死我吧……” 庞骏冷冷一笑,握着有如钢铁一般的肉棒对准着沈洛华那早已春水泛滥的大淫穴,抱着她雪白硕大的肥臀,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原本抵在淫穴门口的又粗又长的巨龙,已顺声直挺挺的插入沈洛华这个老骚货那湿润淫乱的蜜穴中。 “哦……好涨……嗯……哼……哎唷……亲亲……这滋味……真美……好烫……好粗……顶死我了……操死我了……亲哥哥……哼……好……好爽哦……大鸡巴顶得好深哦……顶到花心了……”沈洛华的两腿站在地上,丰满硕大的臀部翘得老高,这个姿势使得蜜道内壁的肌肉紧缩,淫穴无法张得太开,而庞骏的肉棒又较为粗壮,所以即使被开发得有些松弛,也会就显得比较紧窄,只觉得淫穴内壁,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感到异常的舒服,不自禁得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两手支着桌子,摇头晃脑地娇吟着。 庞骏扬起手“啪啪啪啪”不断地用手掌拍击沈洛华的大肥臀,一边挺着抽插着身下的淫荡熟妇,一边调笑着骂道:“呵呵呵,沈洛华,你这个老骚货,老淫妇,这么大年纪了还那么多水,还到处勾引男人,我这个妹夫都看不过去了,让我来好好惩罚你,你个淫妇,贱货,操死你。” “啊啊……对……我……我就是个骚逼淫妇……用力操……亲爹爹……喔……太刺激了……太爽了……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好哥哥……大鸡巴亲爹爹……狠狠操我……大师姐……被你要操死了……啊……喔……对……用力……再用力插……操得深一点……等你把……把我的肚子也操大……我……我跟霜华姐妹俩……一起……一起挺着大肚子……翘起大屁股让你操……”沈洛华淫语不断,看来她在欢好的时候相当喜欢说这些话来讨男人的喜欢,怪不得年过五旬,依然有不少裙下之臣。 庞骏不断加快抽插速度,双手握着沈洛华的腰,猛烈地把肉棒抽出捅进,老骚妇雪白嫩滑的大屁股便不停的摇动的迎合着,臻首前后左右晃个不停,双手牢牢捉着木桌,木桌从而也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淫水也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嗯……大鸡巴亲爹爹好棒……好厉害啊……你的肉棒操得……操得淫妇……骨头都酥……酥了……插到花心了……啊……又不行了……上天了……啊……” 沈洛华在庞骏的抽插之下像个淫荡的妓女般趴在桌子上任由庞骏奸淫,向他求饶着,一大堆淫水溅湿了他们交合之处下方的地板,那骚浪淫媚的样子像是乐到了极点,蜜壶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花心突然间敞开了,然后一张一合地强烈吸吮着庞骏的龟头,同时一股股的阴精也从她的蜜壶里飞射了出来,淫穴内又是一股荡热的阴精冒了出来,打在了庞骏的龟头上。 “来吧,沈师姐,你个老骚货,大淫妇,既然这么想要,本侯就成全你,让本侯把你的肚皮操大,好好给本侯生孩子……”一阵的疯狂抽送之后,庞骏终于腰背一酸,放开精关,大量热呼呼的精液狂喷而射,一股热烫的阳精激烈地喷射进老骚妇沈洛华的蜜壶内,滚滚洪流突然间汹涌而入,一瞬间炽热的阳精灌满了她那淫熟而空虚的蜜壶,久久不能平息。 一四九、插手西川庞骏把沈洛华这个老淫妇整整奸淫了接近大半个时辰,到了最后,这个淫荡的美熟妇无论是那黑乎乎的淫穴还是骚臭的后庭屁眼,又或者是前面温润的小嘴,都被庞骏灌入了大量的阳精,而她也并不是什么硬骨头的女人,庞骏在她这里得到大量关于西川的信息。 原来此次前来刺杀庞骏,并不是齐天生的主意,而只是沈洛华的擅作主张,在西川,此时“蜀王”齐天生的后宫当中,侧妃符静华正在联合另一名侧妃唐英,对抗那位正宫王妃,其中一个主意就是沈洛华的孙子,迎娶齐天生家的四小姐,也就是庞骏当年在西川为了捣乱而奸污的那个声名不佳但是深受齐天生宠爱的四小姐,以此来获得强力援助。 他们思来想去都想不到用什么好的聘礼来打动齐天生,后来他们才想出一个主意:当年齐家四小姐被人奸污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千方百计才打听到,当年玷污四小姐的淫徒乃是当时的神衣卫少尉,现在的松州刺史刘骏,于是沈洛华便找上与四小姐一母同胞的齐家二公子,让他派遣两名得力手下,还有沈洛华的亲孙女,青城派的裴雨燕,以及裴雨燕的师兄,与庞骏参加同一届武举的“凡陆压”柳玉龙,一同前来刺杀庞骏。 他们一行人知道今年是全国刺史的述职年,庞骏会在年底的时候返回京城,与其前往松州那个庞骏的老巢,还不如在京城设伏,将庞骏擒杀,所以当庞骏出现在朝堂的时候,他们在京城的暗线便马上通知她们准备截杀庞骏,就有了之前那一幕,谁知道庞骏的武功之高,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不仅刺杀失败,还把柳玉龙和齐二公子手下的一名神箭手的性命搭上,而沈洛华自己,也成了庞骏的胯下的牺牲品。 被庞骏狠狠地折腾了一番后,沈洛华过了许久才幽幽地转醒过来,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庞骏问道:“你,你要怎么处置我?” 根据刚才的问话,庞骏知道眼前这个美熟妇除了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还是个醉心于依附各种权势的女人,为了拉拢齐二公子,她不仅把自己孙女裴雨燕送给齐家二公子齐铭作为平妻,还亲自上阵,勾引齐铭,成为齐铭的情妇,同时为了拉拢西川各处势力的人,与多位西川的政要交欢,是西川官场有名的交际花。 同时,庞骏也从其口中得知,峨眉派已经分裂成两部分,一部分就是以沈洛华还有符静华为首的,彻底向齐天生靠拢的一派,作为回报,符静华已经成为了峨眉派的新一任掌门人,由于符静华已经成为齐天生的嫔妃,所以峨眉派的大权实际上已经落在了沈洛华的手上,此次前来刺杀庞骏只是为了保证诚意,不然她也不会亲自出马,而另一派,则由前任娥眉掌门严华师太为首,她们已经被驱逐出峨眉山,有的直接出家成为尼姑,有前往北岳恒山,还有的还俗嫁人。 考虑了许久,在沈洛华畏惧的眼神中,庞骏才慢悠悠地说道:“现在,本侯有两条路给你选择,第一,把你的孙女裴雨燕也送来我这里,你们祖孙二人一同陪我回松州,跟你的师妹纪霜华作伴……” 庞骏还没有说完,沈洛华便连忙摇头道:“不行的不行的,妾身,妾身的孙子还在西川,一旦妾身跟了你去西川,妾身的孙子就会有危险。” “那就选第二条路吧,你回去西川,继续做你的峨眉派实权掌控人,继续你的生活,但是,必须为本侯收集西川上下的情报,事无巨细,都要汇总,每三个月,汇总一次,送到本侯指定的地方。”庞骏抛给了沈洛华第二个选择。 “这,这不行,这是,这是要妾身出卖蜀王,一旦被发现了,妾身全家,全家都会遭殃,能不能放过我,这样不行的,要不,要不妾身再,再伺候侯爷你几天,等侯爷您玩腻了,就放了妾身,这样可好?”沈洛华还异想天开地谈条件。 然而庞骏却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哼,本侯说了,两条路就是两条路,还有第三条路的话,那就是死路,你自己选吧,别以为长得有点姿色被本侯宠幸过一回就想谈条件,你没资格,要么去松州,要么给我做事,其实只要做得隐蔽一些,又有谁会想到,竟然是你把他们出卖了。” 在孙子的安危与庞骏的逼迫之下,沈洛华最终选择了回到西川,为庞骏提供情报,然后,庞骏就喂她吃了一颗“九花龙涎珠”,对她说道:“这是本侯特制的『九花龙涎珠』,每年发作一次,解药会你第三次汇报情报的时候就会给你,吃了解药,发作会缓解一年,什么时候停止给我情报,解药就什么时候停止。” 沈洛华听了脸色剧变,跪下磕头如同捣蒜,苦苦哀求道:“我,我听你的话,别,求你,求求你给把毒解了吧,看在纪师妹的份上,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妾身,一定会好好为侯爷你收集情报的。” “本侯凭什么要相信你,仅仅是一些小小的胁迫,你就如同倒豆子一般把西川的情报卖给本侯,谁知道你回到西川之后会不会又向西川的人告诉本侯的情况,行了,你走吧。”对于庞骏来说,眼前的这个淫媚的老淫妇只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泄欲工具罢了,并没有什么感情或者交情可言,对于这样的女人,就如同对付铁剑堡的董芸萱一样,“九花龙涎珠”就是最好的工具。 没过多久,庞骏已经招呼来一名仆人,让他们拿来一套衣服让沈洛华穿上,眼见穿上衣物的沈洛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一副为难的样子看着自己,便问道:“怎么了?不愿意走?还想留在这里几天?” “不,不是,哦不,是,不是,是这样的,这,这次前来,折损了柳玉龙还有齐铭手下的一名神箭手,如果,如果妾身贸然回去,恐怕,恐怕无法向齐家交代,以后齐家恐怕,再也不会相信妾身,侯爷,能不能,能不能想想办法,让,让妾身戴罪立功回去,好歹有个交代。”沈洛华吞吞吐吐地说道。 庞骏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说德有道理,这样吧,你带回去一个消息,天子已经开始不耐烦,有意对西川之事速战速决,打算让魏王杨桐派遣手下『苍鹰军团』的三万大军,化整为零,分批南下,取道西南的云贵行省,实施偷袭,两面夹击,让西川的人提前做好准备,此事是西昌侯张辅在酒宴上喝醉之后不慎透露出来的,你可以说为了躲避本侯的追杀躲进了随便某位军方或者兵部的大臣的家里,在他们的闲聊之间听到的,这样就可以不仅将功补过,还能让西川伪朝廷更加信任你。” 沈洛华听了庞骏的话,如获至宝,她问道:“侯爷,此话当真?” “在西川高层安插细作不容易,有你在,本侯不知道省了多少事,不会用假信息去愚弄你,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收集情报,以后少不了你的一份功劳。”庞骏说道。 “多谢,多谢侯爷,妾身定必竭尽所能,为侯爷效劳,好好伺候侯爷。”沈洛华忙不迭地堆起了媚笑说道。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你们那位『蜀王』的王妃娘娘,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本侯只能说,她的武功比本侯更胜一筹,她的背后还有一股庞大的势力,但是以齐天生对她的宠信程度,怕是你们娥眉和唐门两家联手都未必能扳倒她,反而会被她狠辣报复。”庞骏这时突然想起了那位在西川的王妃,对沈洛华说道。 沈洛华听了,脸色大变,她后怕地问道:“什么,那,那个叫苏妍的女人,竟然,竟然身怀绝世武功?一直以来,整个大蜀,哦不,整个西川上下,都以为,以为她是个柔弱的女人,侯爷,你……你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 “当年我离开西川之前,曾经与这位夫人交过手,也在江南与她的姐姐交手过,她们只是籍籍无名,但论起武功而言,能在江湖上排名前三十,本侯绝无戏言,”庞骏看了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的沈洛华继续说道,“能够培养出她们那样的绝顶高手,你可以想象一下她背后所在的势力到底如何庞大?” 沈洛华此时已经六神无主,她慌张地说道:“那,那妾身该怎么办?西川,妾身不回西川了,妾身这就回去找到燕儿,让她,让她与妾身,一同与侯爷您去松州,一同伺候侯爷。” “那你的孙子呢?”庞骏的一句话又把沈洛华从慌张中惊醒。 “那,那妾身到底该怎么办?”沈洛华爬到爬到庞骏身前,抓住庞骏的手,放到自己的那对性感的奶子上面搓揉,问道,“侯爷啊,妾身该怎么办啊?” 庞骏感受着那份柔软,笑着说道:“你冷静一点,那个叫苏妍的女人,既然一直潜伏在齐天生的身边没有展现出她的功夫,必然另有所图,而且所谋极大,你们只要不激怒她便是了,把握好一个度,懂了吗?只要你们对她表现出一副只是想争宠获取更多利益,而不是要取代她正室的地位,一切都好说。” “照侯爷这么说,齐天生好像并不能成就大业,那,那如果西川被朝廷大军所攻陷,那,那妾身该如何是好啊?请侯爷,侯爷指点迷津。”沈洛华突然问道。 “放心吧,如果西狄不发生变故的话,按照朝廷现在的平叛强度,是无法短期之内攻陷西川的,你至少还有两三年的时间好好当你的峨眉派掌门,齐家公子的宠姬,至于真的倒是西川灭亡了,看你对我有多少的贡献,本侯会对你们有酌情安排就是了,安心回去吧,至于借口什么的,你就自己解决了,如果这都不能自圆其说,你还是自生自灭吧。”庞骏松开玩弄沈洛华的大手,挥挥手,下了逐客令。 “是,侯爷,那,妾身告退。”沈洛华战战兢兢地看着庞骏行了礼,便离开了地牢。 【逆伦皇者】(150~152) 【逆伦皇者】(150~152)2018/7/22一五零、月儿来访在庞骏离开案发现场没多久,京城巡防营的人就闻声赶来,只不过他们所看到的,只有一具身首分离的尸体和一具完整的尸体,当场就有人认出来,那具完整的尸体,正是去年武举的其中一名参与者,青城山的掌门潘道人的弟子次席——『凡陆压』柳玉龙。 由于青城派地处西川,而现在整个西川武林,都已经归作乱的“蜀王”齐天生所控制,换句话说,柳玉龙有可能是潜入京城的逆贼,再加上那具身首分离的尸体,旁边,还有一把军用弩,这两具尸体,让整个巡防营紧张万分。 此事在第二天马上直接上达天听,天子震怒,竟然在年关的时候出现这么一个岔子,于是立刻下旨,马上彻查此事,但是又不能够妨碍百姓过年,这就让京城的治安官们愁白了头。 不过这一切,都与已经把自己摘离出来的庞骏无关,案发地点虽然离他的府邸不远,但是这一路上,就有数不胜数的民房或者官员住宅,而且,与之相关的沈洛华还有其他二人,一大早就离开了天京,现在已经在返回西川的路上,而庞骏自己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要接待那位小祖宗。 在庞骏返回京城的第二天,小郡主杨月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大早便忙不迭地来到刘府,在书房之中,看到了一年未见,日思夜想的庞骏,晶莹的泪珠便滚滚而下,拥抱着庞骏,小脑袋紧贴着庞骏的胸口哭诉道:“大坏蛋,臭坏蛋,去了松州一年,杳无音信,还上战场,万一,万一你有什么事,你叫月儿,月儿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庞骏并没有说话,而是微笑着看着杨月,等到杨月抬起头,梨花带雨的娇俏面庞与庞骏面对面时,庞骏直接就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然后搂住小美人腰肢的一只手慢慢往下移动,直至小美人那紧致的小翘臀,轻轻地爱抚揉捏着。 “嗯哼……骏哥哥……你坏……就会欺负月儿……”杨月感受到庞骏怪手的游移,也没有反抗,只是娇嗔地白了爱郎一眼,便任由庞骏施为,反正除了最后那一步,二人几乎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庞骏紧紧地搂住杨月的娇躯,在她耳边爱怜地说道:“好月儿,你的小屁股真迷人,摸着真舒服,”他一边抚摸着杨月的屁股,一边把她抱起来,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骏哥哥也好想念月儿,想念月儿的一颦一笑,想念月儿叫『骏哥哥』时的娇媚模样,想念月儿泄身时那副浪骚的模样,最想念月儿在扑进我怀里时候的娇憨模样,小月儿,哥哥也好想你。” 杨月听到庞骏的话语之后,娇羞一笑,并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趴在庞骏的怀里,接受他的爱抚温存,过了许久,庞骏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上等的青绿牡丹花玉佩,递给了杨月说道:“月儿,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喜欢。” 杨月接过玉佩,十分喜欢,那在手上把玩了一会,然后放入怀中,接着继续伏在庞骏的怀里说道:“你送什么礼物,月儿都喜欢,其实月儿并不想要什么礼物,只想你平平安安,能够经常呆在月儿身边,就是月儿最好的礼物。” 听到杨月的话,庞骏有些黯然,其实他很喜欢这个妹妹,她虽然是唐玉仙背叛他们庞家的证据,但她本人却是无辜的,她温柔,她可爱,她善良,她只是单纯的喜欢自己,痴恋自己,可是自己心中的大业为重,庞骏不可能为了她而改变自己的目标,他只能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月儿,是哥哥对不起你,抱歉。” 杨月摇摇头,温柔地说道:“唔,没事,月儿最喜欢骏哥哥了,骏哥哥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为了月儿荒废了大事,月儿年纪虽小,但还是知道大体的,骏哥哥尽管去奋斗吧,月儿会一直等着你回来,终有一天,你会来娶月儿的,对吗?” “对,肯定会的,我一定会娶月儿为妻的。”庞骏看着可爱的妹妹,点点头,坚定地说道。 “有你这句话,月儿,月儿就心满意足了,”杨月柔情似水地看着庞骏,然后轻轻挣脱了庞骏的怀抱,在庞骏面前蹲下,一边解开庞骏的衣物,一边说道,“就让月儿好好地伺候你吧,好哥哥。”她从庞骏的胯下掏出那根让她娇羞的巨龙,伸出娇嫩的玉手,轻轻地撸动着,等到肉棒开始坚挺之后,便伸出了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舔弄着庞骏那早已涨得有些狰狞的巨龙。 爽滑娇嫩的舌尖舔弄着庞骏的龟头和极度敏感的马眼,让庞骏舒爽到了极点,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杨月眼见庞骏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喜悦,也不再逗弄,一手抓住他的巨龙,张开性感的樱桃小口将庞骏的庞然大物吞吃进去用力吮吸。 “啊……哦……太爽了……太舒服了……好月儿……你太棒了……为什么……月儿你……”庞骏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杨月的螓首,看着肉棒在她那檀口中进进出出,杨月紧紧地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声,庞骏只觉得又痒又麻,片刻间巨龙上面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他感到阵阵瘙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轻轻颤抖。 小月儿吐出庞骏的肉棒,春情荡漾,眉目含春地说道:“人家,人家是偷偷地,偷偷地拿,拿那小黄瓜,看着挺像的,就在晚上,拿到被窝里面,偷偷地练习,嘤咛,羞死人了……”她说完,又张开樱桃小嘴吞吐着庞骏的巨龙。 庞骏的巨龙被杨月的小嘴吞吐一阵,已经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膨胀壮大,面目狰狞,小美人的手指动情在肉棒上抚弄,使他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再加上听到杨月的话,想象出一个清纯可爱的小郡主竟然偷来一根小黄瓜,夜半时分在被窝里面,把黄瓜插入那樱桃小嘴,在努力地练习着讨好自己的口交技术,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他的神经,心头火热,在杨月玉口中的肉棒庞大到了极点,竟然一时间没有忍住,一股股浓热而带有腥味的精液如水箭般射入了小美人的嘴里。 杨月猛地受到精液的冲击,有些不适应,差点没背过气来,幸亏还是挺住了,喉咙动了动,将庞骏射给她精液全部吞入了肚里。 帮庞骏清理过后,杨月看着庞骏说道:“好哥哥,月儿乖吗?”目光娇媚异常。 “月儿好乖,月儿好美,舔得哥哥好舒服,月儿是最棒的女孩,是哥哥的心爱的月儿。”庞骏抚摸着妹妹的脸蛋温柔地说道。 这时,杨月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说道:“对了,骏哥哥你看,刚才我都忘了,这是母妃教我绣的香囊,好不好看?这是月儿送给你的礼物,你可要好好带着。” 庞骏高兴地接过杨月所赠送的香囊,闻了一下,说道:“嗯,好漂亮,好香,跟我的小乖乖月儿的身体一样香,”接着他又问道,“说起王妃娘娘,她最近身体好吗?我听说你有了一个妹妹了。” “对啊,母妃生了一个妹妹,长得很漂亮很可爱,长得跟母妃很像,叫做杨宁,母妃希望她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现在母妃的身子还在调养,不过气色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杨月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祝愿王妃娘娘能够身体健康。” “嗯,”杨月点点头,接着问道,“骏哥哥,你什么时候离开?” “大年初四吧,很快,因为松州还有一堆事情要我去处理。”庞骏歉意地说。 “这么快?!” “是的啊,没办法。” 杨月皱起小眉头说道:“马上要过年了,王府的上上下下都没有空,其实今天也还是我强行要过来见你,才拉着人过来的,也许之后我们也不好见面了,年初四早上吗?也许我可以去送别。” 庞骏婉拒道:“月儿,你身体也不是很好,天寒地冻,你还是呆在王府里面好好休息吧。” “不碍事,不碍事,你就让我来吧,好吗?”杨月用那可怜的目光祈求着庞骏。 庞骏受不了她的目光,他们一家子的眼神,都是让人那么受不了,只好点点头答应了,杨月便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刘府。 魏王府最近上上下下都在忙于准备过年,保卫力量有所减弱,所以作为唐玉仙的贴身护卫,柳红絮需要留宿在王府的次数也频繁了,不过幸亏唐玉仙体谅,特意让她今晚回去一趟,陪陪丈夫与儿子,所以在晚饭过后没多久,她就踏上回家的路。 皇极门离魏王府有一段距离,虽然这里是京城,但由于昨晚京中发生了一起涉及西川逆贼的命案,让整个京城的气氛,在暗暗之中紧张了起来,作为有一定身份的人,柳红絮当然知道此事,以她的武功,对付武林一流高手可能力有未逮,但是对付其他人,还是有足够的信心,所以她也没有过多的谨慎,与往常一样,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行至一排民宅附近,这里虽然人烟稀少,但是大街上还是稀稀拉拉地有几个行人,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然而这种想法在柳红絮的脑海中出现没多久,她便突然感到一股阴寒而凛冽的杀气,她不自觉地循着杀气的来源看去,这一看,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只见在一条阴暗的小巷当中,站着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带着一副月白色的面具,在面具的右眼角下方,画有一滴黑色的眼泪! 她不止一次见过这副面具,还有这副面具的主人,她很想逃跑,但是自己的双腿,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变得酥软无比,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栗着,还慢慢地,慢慢地走向了那条小巷,直至没入了完全黑暗当中……一五一、夜探王府年二十八,亥时一刻,京城之中,家家户户都已经在准备过年,忙碌完一天之后,大多数都已经入睡,大街上已经几乎没有人行走,在一条人迹罕至的阴暗小巷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声,似怒似喜,连绵不绝。 若有人走入这条死胡同,就会看见,一位美艳的少妇,正双手扶着墙壁,额头顶着手背,下身的衣物被扒拉下来,掉在地上,美臀向后翘起,一个带着月白色面具的男人,正站在光屁股的美少妇身后,挺立着一根粗壮的肉棒,不断地冲击着美少妇的身体,若是一些有身份的人,更是会认出,被男人狂暴抽插奸淫的美少妇,正是京城名门大派皇极门的少门主夫人——柳红絮。 “啊……我……我快不……不行了……啊……你……你……饶了我吧……我要死了……丢死……了……哦……”轻微的胀痛伴着浓浓的欢愉不断的从被龟头一次次撞击突破的花心里传来,柳红絮全身几乎就要被这么撞融化了,紧紧包裹着肉棒的蜜穴里一阵阵的吮吸着,蜜肉的每一寸细腻的软肉都发出震撼般的欢呼,迢迢春水如涌泉一般不停的溢出。 “呵呵,好久没有干过你了,下面是不是饿得不行,不然哪来那么多水,来,我一次性喂饱你,哈哈哈哈,再大声一点吧,让人都来看看,皇极门的少夫人是个骚浪的淫妇,在大街上与男人交媾的风骚贱货。”庞骏的动作也随着柳红絮的呻吟大幅度的抽插着,腹部和她屁股的撞击发出“啪啪啪”动听声音。 经庞骏这么一提醒,正在沉醉在欲海当中的柳红絮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心中的紧张程度达到极点,芳心乱跳,呼吸急促忍不住娇躯一抖,下体的阴道疯狂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直冲着庞骏的大龟头,而原本紧窄的肉洞却更紧缩的吸吮着肉棒,“干死了啊……泄了……喔……啊……”柳红絮的娇躯再也直不起来,满脸酡红的眉宇之间尽是高潮泄身时的甜蜜娇媚,在一声长长的嘶叫声后,她全身软瘫了下来。 庞骏手疾眼快,一把扶着她,继续不断狠狠地抽插,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趐酸麻痒,忍不住那股趐麻快感,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柳红絮的秘洞深处,阴道蜜汁再次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庞骏的龟头上,烫得肉棒一阵抖动,休息许久,才把肉棒从美妇人的淫穴中拔出,一股股黄白浊液从美少妇的桃源蜜道中汩汩流出,滴在了掉在地上的衣物处。 收拾好之后,柳红絮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她恨恨地问道:“你回来做什么?” 庞骏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听说我娘给我生了个女儿,我这个当爹的,当然要回来看看自己的女儿。” “你别痴心妄想,魏王府守卫森严,还有我皇极门二师兄李常罗长期的守卫,你那点功夫闯进去根本就是死路一条,”听到庞骏的出现是为了刚刚出生的小郡主,柳红絮的脸色稍霁,接着,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大变,“难道,你想带走小郡主?!你……” 庞骏打断柳红絮的话说道:“小郡主?她是杨桐的种吗?她是我的女儿,她姓庞,叫庞宁,不是杨家的人!至于我要干什么这一点你不用管,那是我的女儿,我现在没有办法给她最好的东西,我会把她留在王府,你只要告诉我,我娘在王府的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在把守就行了。” 柳红絮神色复杂地看着庞骏,良久,她才幽幽地说道:“王妃娘娘和小郡主现在住在王府的揽月阁,日夜都有多名老妈子和丫鬟轮流伺候着,王妃娘娘休息的时候,会有两个侍女一直守在正门外,揽月阁的四面都有窗户,窗户附近都有两名皇极门出身的侍卫在站岗,你是不可能有机会偷偷溜进去的。” “嗯,你说得没错,”庞骏沉吟了一会儿,看着柳红絮说道,“这个样子,我的确不好偷偷溜进去,所以,我觉得我需要一个人帮忙。”说完,他便目光灼灼地看着柳红絮。 “你看着我干嘛?”柳红絮莫名其妙地看着庞骏问道,接着她才反应过来,美目圆瞪,“你想都别想让我帮你偷偷溜进去!”她说完,便准备离开小巷子。 这时,从她的背后,传来庞骏的声音:“柳姨……” 顿时让她打了个激灵,转过头,目光怪异地看着庞骏……临近子时,魏王府,揽月阁,留守值夜的皇极门人,这时看到柳红絮去而复返,便上前问道:“柳师姐,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返回来了?” 柳红絮装作一副没好气对他地说道:“还不是不放心你们嘛,你们这些三脚猫功夫,欺负那些小毛贼倒是可以,遇上有本事的人,被人杀了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还有,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你们又不好意思进去房间里面看,那两个丫鬟又不是什么会武功的人,我在路上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就回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眼睛瞟了两丈远处揽月阁的窗户那边一眼,只见一个黑影行动迅速,一眨眼就翻进了屋子里,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道:我真是猪油蒙了心,他一句“柳姨”,我就糊里糊涂答应帮他做这种事。 庞骏翻过窗户进了揽月阁的房间里面,房间中放着炭盆,室内温暖如春,淡淡的熏香味弥漫整个房间,魏王妃唐玉仙侧身微曲一腿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被子,她已是沉浸在睡乡里,黑长的睫毛轻轻掩着,乌黑如云的秀发,白玉般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段,共同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庞骏贪婪地上下逡视,惟恐放过了任何一道美景。 看了唐玉仙好一阵子,庞骏才回过神来,他看到床的边上,摆放着一张长约四尺的婴儿床,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里面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婴儿,被襁褓包裹着,贪婪地熟睡着,享受着温暖和宁静,小女婴还长得很小,小脑袋只有她父亲的拳头那么大,眉毛像她的母亲,一双眼睛像极了唐玉仙,也像极了庞骏,可爱极了,小脸蛋儿圆圆的,粉粉的,像只大苹果,她睡得很甜,两只眼闭得紧紧地,像两条线,小嘴巴红红的,经常一啜一动,好像吃奶一样。 庞骏看着自己与唐玉仙的女儿,心中有种莫名的悸动,他很想用手去摸一摸自己女儿的小脸蛋,但是当他把手伸出去之后,却停在了半空中,接着又缩了回来,他在紧张,他在害怕,他生怕自己的鲁莽,伤害到自己的女儿,他看着看着,眼中不禁就模糊了起来,如果有人仔细透过面具看着他的双眼,便知道他正在流泪! 庞骏又扭过头,轻轻地呼吸一口气,又看向正在熟睡的母亲唐玉仙,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无论你之前做了什么,无论我有多恨你,在这一刻,我只想说一句,娘,辛苦你了。 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云纹和田玉环佩,晶莹剔透,云纹形若如意,绵绵不断,意为如意长久,其中间是一个“宁(寕)”字,就是代表自己女儿的名字,这是他唯一一次,动用自己的私房钱,找遍了整个辽东,最后在燕州的一个玉石商人身上花了五千两白银再加上一件在祖家查抄到的古玩换回来的一块和田玉原石,然后再找人雕琢而成,他把玉佩放在了庞宁(杨宁)身上,便转身离开,行至窗户旁边时,又像是十分不舍地,向唐玉仙和婴儿床中的庞宁看了一眼,才咬咬牙,翻身离开。 在一边与那两名皇极门弟子扯皮拉扯注意力的柳红絮看到庞骏的离开,直至他施展轻功,越过了揽月阁的围墙,才暗暗地终于松了一口气,对那值夜的俩人说道:“我在旁边的院落里面休息,王妃娘娘有什么事情马上过来通知我,知道了吗?”看到二人点点头,才转身离开了揽月阁。 当庞骏与柳红絮离开揽月阁没多久,刚才还在酣睡的唐玉仙像是有所感应一样,从睡梦当中幽幽醒来,她撑着双手爬起床,要照例去看一下自己的小女儿,眼见自己那粉雕玉琢的小女儿依然在婴儿床上熟睡,便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准备回到床上继续休息,然而她却不经意见,看到在小女儿的身边,竟然放着一块价值连城的和田玉佩,精雕细琢,上面还镂空出一个“寕”字,她马上想到了什么。 唐玉仙终于放下心来,喜极而泣,然后她连忙抹干眼泪,穿上狐裘大衣,悄悄走出房门,向把守在门口的两个不动声色地丫鬟问道:“刚才我在房间内休息的时候,有谁来过这里吗?” 其中一名丫鬟摇摇头回答道:“回禀王妃娘娘,您歇息的时候,并没有人来过,不过,好像刚才,赵夫人回来过一趟,她在南边呆了一会就走了。” 赵夫人?红絮?她不是回去皇极门了吗?唐玉仙心中疑惑了片刻,马上明白,他回来了!刚才很有可能是真的是庞骏通过柳红絮偷偷潜入过房间,把玉佩留在了这里,因为这块玉佩她从来没有见过,而这块玉佩的样式也不是皇家特制的样式,所以必定不是皇室的人所赠,想到最后,就只有庞骏了。 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唐玉仙又回到了房间中,拿着那块玉佩,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女儿,喃喃地说道:“小宁儿啊,你爹果然还是没有忘记我们娘俩,这个小魔星,竟然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偷进来这里,送给你礼物,当然,他也没忘了我,他还是爱我的……”唐玉仙看着远处柔和的烛光,有点痴了……柳红絮离开了揽月阁,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间,她刚进门,就被庞骏从后拦腰抱住,在她精致的耳朵一边吹气一边轻声说道:“谢谢你了柳姨,我该怎么报答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还攀上了柳红絮的酥胸,温柔地揉捏着。 柳红絮喘着气,挣脱了庞骏的怀抱,恨恨地说道:“你滚,快滚,别连累我。” 庞骏摊了摊手,说道:“好吧,我走了,记得要想念我啊,我的好柳姨。” 说完便转身离去。 柳红絮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地说道:“其实你已经不恨王妃娘娘了不是吗? 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她?如果你已经不恨她,原谅她的,就应该停止你的行为,你这样一次次地伤害她,对谁都不好。” 庞骏站定了片刻,突然转过身来,露出一副淫邪的模样说道:“你不知道,用肉棒插入一个身为你亲生母亲的大美人的小穴当中,那种带来的快感,是多么诱人和爽快的吗?我尝过,太棒了,等到哪一天,你的儿子把他那里插入你那小骚穴里面的时候,你就会懂了,嘿嘿。”说完,直接打开了门,离开了房间。 柳红絮被庞骏这无耻的反驳气得满脸通红,甚至让她有些怀疑刚才庞骏那个落寞的模样是装出来的,然而,她并不知道,庞骏离开房间之后,那淫邪的笑容立刻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一五二、贵妃召见从魏王府回来之后,庞骏又过了两天安稳日子,这两天,除了二十九的早上,被赵王杨晟请到赵王府上“耳提面命”一番和庞骏的老对手秦毅上门拜访以外,其余时间,都是十分清闲,除了兴之所至,让潘彤岳思琬母女用一些羞人的主意伺候他以外,更多的,是呆在书房里面读书,练功和沉思。 赵王的召见,内容并没有什么营养,无非就是庞骏这个长宁侯的位置,是他辛苦争取而来,庞骏必须对他感恩戴德云云,也许下了许多诺言,只不过对于他的话,庞骏基本都不会相信,至于常常与杨晟在一块的长公主杨楚玉,则是回到自己的府邸,并没有出现。 庞骏与府中的女眷还有下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大年三十之后,参加了年初一的大朝会。 正月初一这一天,天子杨绍,换上了崭新的龙袍,接受衣着光鲜的百官朝贺,同时还要接见远方属国或者邻国的使节使臣朝拜,天京城的中央大道上,车辚辚,马萧萧,冠盖相望,钟鼓喧天,丝竹震耳,各方朝拜之后便是大摆宴席,筵席纷陈,长达数里,用于宽带文武百官和四方使臣,天子举起黄金镶嵌珠宝特制的“金瓯永固杯”,向所有的人敬一杯酒,寓意江山永固。 宴会过后,天子在天下大臣使节的见证下,进行明窗开笔大典,在上朝的正殿,开笔濡染翰墨,先用朱笔书字再用墨笔,写吉祥贺语,祈求一岁政通人和,风调雨顺。 第二天下午时分,有人前来长宁侯府拜访,是白面无须中年男人,是个太监,庞骏认出来,是那位南贵妃的心腹太监,他向庞骏说道:“长宁侯爷,我家主人有请。”庞骏暗暗谈了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 换过衣物后,庞骏依旧坐上了那辆没有窗口的马车,约莫半个时辰,庞骏又一次来到那个他与南湘舞见面的那个山谷院落,也再一次见到了那位妖媚无双的南贵妃。 此时乃是隆冬季节,外面虽然冷,但熊熊燃烧的炭炉却使得室内温暖如春,大晋朝贵妃南湘舞,身着玄貂裘袍,肩上是猩红的火狐披肩,胸前脖颈下方却是没有其他衣物,上身那丰满的胸部直似裂衣而出,非常夺人眼球,满头秀发挽成一束宝髻,上面环绕着几串夺目的珍珠,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好一位惹火之极的妖艳尤物。 南贵妃看到庞骏之后,声音娇嗲地说道:“一年没见,小鬼头倒是长高一点,皮肤倒没有以前白皙了,怕是在辽东吃了不少苦头吧?”声音好生美妙动听,听得庞骏浑身一阵酥软,心头火热。 “刘骏多谢娘娘的关心,托娘娘的福,这一年,刘骏过得十分充实,工作还算是勤勤恳恳,不敢有所懈怠,松州的百姓也还算安居乐业。”庞骏收拾心神,恭敬地回应道。 “呵呵,如果你这还叫勤勤恳恳,那大晋就没有比你做得更好的刺史了,来,这个地方冬天的景色别有一番滋味,陪本宫逛逛。”南湘舞这时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腰肢,让那对丰硕而坚挺的巨乳更加突出,让庞骏看得有些口渴的感觉。 她很满意庞骏的表现,娇媚一笑,像是挑逗一般地问他道:“怎么样?好看吗?想不想摸一摸?看看是本宫的大还是你家姬妾的大?” “微臣不敢冒犯亵渎天颜,还望娘娘恕罪。”庞骏连忙低下头说道,按照他的感觉,在他所有见过的女人当中,当数南湘舞与柳德米拉的奶子最大,至于谁大一点,真的不好说,只不过罗刹女大公身材高大,骨架也比一般中原人要大得多,而南湘舞是的的确确的典型中原女人骨架,但是胸部却是与柳德米拉相差无几,主要是柳德米拉的腰部比较粗,而眼前的美熟妇是江南女子,腰肢更加细,所以使得本就丰硕的胸部和臀部更具有冲击力。 “哼哼,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本宫的抹胸还有亵裤,现在都被你亵渎成什么样子了?”南湘舞媚笑着,一双水汪汪的妙目看着庞骏说道,“走吧,此处寒冷潮湿,瀑布水潭旁边,一到冬天,就有冰挂雾凇,闪亮耀眼,是不可多得的美景,陪本宫去看看。” 南湘舞在前,庞骏在后,二人来到了室外的寒潭边上,此处的寒潭岸边,铺满了鹅卵石,水面波光粼粼,岸边的树枝都挂满了冰挂,美不胜收,南湘舞这时向庞骏伸出一只玉手,俏生生地说道:“刘卿,你扶着本宫,走一走这潭岸,看看这风景,本宫有赏。” “刘骏不敢逾越。”庞骏连忙低下头说道。 “本宫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敢不答应?”南湘舞略带愠怒地说道,“拿本宫的抹胸和亵裤的时候又那么勤快?现在就让你扶着本宫都推三阻四?” 刘骏眼见如此,明知道南湘舞这是在装模作样,也无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道:“刘骏谨遵娘娘吩咐,娘娘当心。”说完,便牵着南湘舞的玉手,半搀扶着美妇人开始行走在寒潭岸边。 南湘舞的玉手纤纤,柔若无骨,细腻白嫩,握住的时候暖乎乎的,像是拿着一块温香软玉一样,她看着有些战战兢兢的庞骏,心中有些好笑,便开口问道:“本宫之前听陛下说,你刘骏在松州,一年就做了好几件天下的刺史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出一件的大事,屠灭了松州的祖氏一家,又杀退了一大群东瀛人,手上早已经沾满了鲜血,按道理,你应该是一个杀伐果断的枭雄了,怎么就这么害怕握住本宫的手,本宫又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你为何又战战兢兢的呢?再说,你上任松州刺史之前不也是挺大胆的吗?都用嘴巴来舔本宫的那里了,嘻嘻,怎么现在越活越胆小了。” “那是因为高处不胜寒,臣只有十七岁,家里还有姬妾父母,必须要谨慎,至于无论是东瀛人还是祖氏叛乱者,都是敌人,大晋的敌人,臣认为,杀敌,就应该毫不手软,除恶务尽,但娘娘不同,娘娘不仅不是敌人,而且艳冠天京,更是皇室贵胄,臣战战兢兢,便是因为生怕亵渎娘娘天颜。”庞骏拍马屁地说道。 “咯咯咯咯咯,就你嘴甜,靠过来,本宫赏你的。”说完,南湘舞也不理会庞骏的反应,欺身上前,在庞骏的右边腮帮子亲了一口,顿时让庞骏有些害怕地向四周看去,生怕被其他人看到。 看到庞骏那谨小慎微的样子,南湘舞就更加乐不可支了:“咯咯咯咯咯,你这个样子太有趣了,像是一个偷情的小男孩一样,这才像是你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反应,连赵王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不会像你之前那么老成,好久没有这么让本宫开心过了。” “赵王殿下英明神武,南尚书年富力强,娘娘又深得陛下宠爱,宫里面还有小南妃娘娘的陪伴,自己的孩子出色,高堂康健,还有贴心的晚辈在身边,贵妃娘娘应该一直都是相当开心才是,不对吗?”庞骏不动声色地说道。 “哼,”听到庞骏的话,南湘舞敛起了笑容,冷哼一声道:“与你所说的一样,高处不胜寒,有的时候,本宫也挺羡慕皇后娘娘,无事一身轻,两位公主也嫁人了,她每天就躲在宫里面,刺绣,读书,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出来露一下脸,恐怕整个皇宫里面,皇后娘娘是最逍遥自在的了。” 庞骏沉默不言,他大概知道情况,但事涉禁宫内容,他也不会自作聪明追问下去,赵王想当太子,南贵妃却自己另有打算,至于宫中的另外一位小南妃娘娘,好像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所以南湘舞才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慨。 二人又在山谷之中逛了两刻钟,南湘舞才对庞骏说道:“老了老了,走了这么一小会,本宫就有些乏了,我们回去吧。” 庞骏点点头道:“臣,遵旨。” 回到别院时,已经是申时五刻,此时别院中已经准备好晚饭,在南湘舞的要求下,庞骏也只好留下来,与她一起用餐。 用餐之时,当然少不了的就是酒,浙州本来就是天下闻名的黄酒出产地,身为浙州人的南湘舞非常喜欢喝黄酒,菜没有吃多少,那瓶浙州的女儿红就被她喝掉了一半,此时的她似醉非醉,玉靥艳比花娇,红晕恍若天边灿烂绚丽的火烧云似的美艳动人。 她像是开玩笑一样向庞骏问道:“长宁侯,本宫问你,算上你见过的所有女人,最漂亮的女人,是谁?” 若论庞骏所见过最美艳动人的女人,莫过于现在身处辛州的未婚妻韦望舒,但庞骏不能如实说出来,只要笑着说道:“恕臣僭越,当然是数贵妃娘娘莫属,贵妃娘娘艳冠天京,臣虽然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绝色美人,但通通都比不上贵妃娘娘。” “哈哈哈哈,你个小鬼头,怪不得有那么多房姬妾,你这张嘴啊,是抹了蜜糖啊,不知道哄骗了多少的女人了,”她指着庞骏笑着说道,接着,突然站了起来,转了一个圈,坐在了床榻之上,目光妖媚而迷离地看着庞骏说道,“不过本宫也很好奇,你这张嘴到底有多甜,能让本宫尝尝吗?” 【逆伦皇者】(153~155) 【逆伦皇者】(153~155)2018/7/29一五三、贵妃赏赐庞骏不是没有上过皇家的女人,山阴长公主杨楚玉,他的亲生母亲魏王妃唐玉仙,然而杨楚玉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得手的,唐玉仙则是自己的生母,她不会出卖自己的儿子,虽然庞骏对南湘舞早已经是垂涎三尺,可毕竟眼前的美妇人,乃是大晋当今的皇贵妃,后宫中最有实权的女人,他必须慎之又慎,不然很可能会瞬间坠入深渊,他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而让自己陷入死地。 于是,他连忙低下头说道:“娘娘您醉了,请好好休息,臣先告退了。” “本宫有没有醉本宫自己知道,刘骏,你给本宫过来。”南湘舞并没有打算放过庞骏,她让庞骏向她靠近。 庞骏也只好依言走过来,当他靠近床边之时,南湘舞突然脱掉了鞋子,伸出一只被棉袜包裹着的玉足,点在了庞骏的小腹上,并命令道:“别动!”庞骏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玉足从小腹往下滑动,直至胯下。 虽然隔着各种的衣物,但是庞骏仍然能感受到眼前这位尤物美妇人玉足的柔软,胯下的巨龙不由自主地胀大起来,变得炙热,通过衣物反馈到南湘舞的玉足上。 “嘻嘻,好大,好热,给本宫脱下裤子。”南湘舞继续命令道。 “娘娘,这……” “脱光!”南湘舞的命令不容置疑,“然后躺在这里!” 庞骏只好听她的话,把下体的衣物脱光之后,卧坐在床的另一边。 “嘻嘻,小乖乖,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胆小谨慎了。”南湘舞一边媚笑着,一边也把自己的袜子脱了,露出一双如白玉一般晶莹滑嫩的美足,动作轻缓而又舒服柔,极具美感,她确实是上天赐予男人们的绝代恩物,她的动作是那般的优雅性感,骨子里透着一股成熟艳妇的狐媚风骚,令人赏心悦目。 她支着身子,整个人直接来到庞骏的正对面卧着,两只晶莹玉足轻轻搁在了他的大腿上,当她那芊芊脚趾碰触到龙头的一刹那,庞骏整个人都觉得酥软了,舒服得浑身直泛哆嗦,那种巨龙被紧紧温软玉足夹住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太让人销魂了。 巨龙一柱擎天,像根滚烫的烧铁棍高高昂起,被南湘舞的两只雪白晶莹玉足给紧紧夹住,她的玉足娇嫩而又柔软,透着一股冰凉寒冽,那从脚趾上不断涌出的冰凉气息让庞骏直打冷颤,上面的滚烫热度不但未曾有任何的冷却,反而越烧越旺,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美感觉让他迷醉不已,忍不住“嘶”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咯咯咯咯,小鬼头,看你这傻样,本宫的脚怎么样?弄得你舒服吗?”南湘舞妩媚荡笑,芊芊脚趾不断在龙头上面抠弄翻转着,还有另一只脚的五根春笋般粉嫩的脚趾也没闲着,蜻蜓点水般地轮流轻碰着阴囊,媚态撩人。 “娘娘……嘶……臣……好舒服……您的玉足……太舒服了……”滑腻的触感让庞骏欲望大起,他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而此时的南湘舞,也开始有些动情,因为庞骏的巨龙,实在是太火热了,那温度烫的她娇躯一阵阵发软,花径里也潮水汹涌,她有些颤声地问道:“小鬼头,怎么这么烫,是因为本宫才这么烫这么硬的吗?” 这时的庞骏也几乎不能维持理性的思维,因为南湘舞的玉足给他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美妙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就算再谨慎也没用:“当然,娘娘您的小嫩脚……好骚……小骚嫩脚……玩得……玩得臣的……臣的肉棒好舒服……快……快要来了……”巨龙在美妇人双足的摩擦下,不断涌起一股猛烈酥麻的快感来,这种感觉令人沉迷,如潮水般汹涌泛滥,仿佛要淹没了他的身心。 充血昂扬的巨龙在南湘舞春葱般林立的玉趾间跳动,弯曲勾拢的脚趾于白嫩的脚掌间隙,并列成一道蜿蜒委曲幽径,方便硕大灼热的龙头巡回扫过,阵阵酥痒令他气血沸腾,柔软滑腻的足掌边缘,足弓挺翘,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半弧,并拢则吻合出天然的花唇轮廓,巨龙穿插其间,乐此不彼,约莫一盏茶过后,庞骏叫道:“娘娘,娘娘……臣……臣受不了了……太美妙了……要来了!” 最终,庞骏到达了欲望的顶峰,一泄千里,一股滚烫而又灼热的精华顿时不受控制的从马眼处喷薄而出,朝天猛射,仿佛突然激射的喷泉,溅射在了美熟妇娇嫩白滑的小骚脚上,看着美妇人骚脚上的一块块精斑,庞骏心满意足地笑了。 “咯咯咯,小鬼头你倒是满足了,现在轮到你来伺候本宫了,”南湘舞骚媚地看着庞骏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腰带,也脱下了自己下体的衣物,顿时空气之中就弥漫着一股淫靡的腥骚味,她向庞骏勾勾手指头道,“小鬼头,来,给本宫亲亲。” 南湘舞的小腹下方茂密乌黑的芳草,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着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此时已经春水连连,湿得一塌糊涂,修长匀称的玉腿白皙光洁,肌理细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真是老天爷的希世杰作,庞骏咽了一下口水,向她爬了过去,伏在了她的胯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充斥著浓烈的催情气味。 庞骏跪趴在南湘舞的身前,一手掰开她的紫褐色的花唇,露出那红通通的像牡丹一样艳丽的蜜穴,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开启,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淫水来,阴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户正中,好不诱人。 他张口将那小阴蒂含住,用嘴唇吸吮着,用舌头舐着,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不时再把舌尖吐进南湘舞的骚穴里面,舐刮着她阴道璧周围的嫩肉。 南湘舞被庞骏的口舌功夫刺激得全身不停地抖动着,淫声浪语地大叫着道:“啊……啊……小相公……好夫君啊……喔……我要死……了……哎呀……你……舐得我……痒……痒死了……咬得……我……酸死……了……啊……我……我好……美呀……”美熟妇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娇躯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丰满的大屁股不断弓起又重重的落下,呻吟声诱人至极。 庞骏一会儿用舌尖轻轻刮着南湘舞阴道的肉壁,一会儿又深入花径深处,在里面搅起一片狂风暴雨,南湘舞一见庞骏如此卖力,心中开心极了,不禁绷紧了下身,尽可能地主动分开玉腿,任凭庞骏的舌头更加方便更加深入,热情地将腰肢高高抬离床面,不断地挺起那丰满诱人的雪白肥臀来迎合,好像想用那双丰腴光滑的玉腿夹住对方的脑袋,生怕庞骏的嘴唇离开她高贵的花瓣幽谷一般。 当庞骏双手把玩着南湘舞美艳的肉穴,舌尖拨开娇美柔嫩的花瓣寻找到她花瓣上的那粒珍珠,并用舌头在珍珠周围划圆时,美妇人痉挛似的在床上蛇一样狂扭着娇躯,麻痹而甘美的快感从那一点迅速向她胴体的每一个角落扩散而去。 “哦,丢了……要死了……小骏儿……小鬼头……又舔到……了……好爽……不行了……本宫……本宫……要飞了……啊……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喔……我痒死了……啊……我要你的……止痒……啊……啊……”伴随着南湘舞的浪声大叫,一股热黏黏的淫水汹涌泛滥而出,就像开闸了洪水奔腾不息,源源不断地射进了庞骏的嘴里,庞骏也毫不迟疑地“咕噜”一声把她的淫液全吞下去。 二人休息了片刻,南湘舞喘着气,用她那如狐狸一般的眼眸看着庞骏说道:“怎么样?刘骏,本宫对你的赏赐如何?比起你那群娇妻美妾又如何?”然后,她竟然用一根手指抹了一下已经浪得一塌糊涂的淫穴,沾上一些晶莹的淫汁,伸到了庞骏的嘴边。 “娘娘举世无双,刘骏三生有幸,能够得到娘娘的青睐。”庞骏会意地张开了嘴巴,含住了那只沾满美妇人淫汁的纤纤玉指,入口滑腻,香甜美味。 “咯咯,这只是开始,时间还长着呢。”南湘舞娇媚地瞟了庞骏一眼,动作轻柔优雅地开始解开上半身的衣物,玄貂裘袍,红狐披肩,都逐一被解开,丢到了一边,一袭紫色的亵衣,也被褪下,一位全身赤裸,无比性感诱人的绝代艳妇,玉体横陈在庞骏面前。 只见她肌肤胜雪,白皙晶莹,犹如羊脂白玉散发着一层惊心动魄的诱人光泽,胸前挂着一对雪白巨大却只有少许下垂的绝世豪乳,肥大而结实,一直延续到腋前,乳峰的顶端是一圈紫红色的乳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镶嵌在其中,浑圆隆翘的肥臀白嫩丰满,显示出绝色美女和成熟美人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看见如此美景,庞骏的双目大方光彩,那炽热贪婪的目光就仿佛一头发情的公狼恨不得马上将眼前的美艳妇人给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小鬼头,看什么呢?再来给本宫舔舔这里,咯咯……”眼见庞骏的眼里显露的痴迷和贪婪之色,南湘舞心中也是感到十分满足,她很满意庞骏的表现,随后,两只白花花的大腿一曲,双膝背对庞骏跪在床上,回眸一笑,媚眼如丝,一只玉手掰开了硕大的肥臀,指着那幽深的后庭屁眼,妖媚地勾引道。 南湘舞的大屁股本来就已经是硕如磨盘,状如满月,现在还高高翘起就显得更加巨大了,大屁股直挺挺地对着庞骏,如此诱惑让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吼道:“娘娘,臣,臣不胜荣幸。”说完,便向着美妇人扑了过去。 南湘舞那妖艳淫荡的肥臀朝向庞骏,硕大的屁股中间的裂缝处形成了一道直线,首先印入眼帘的菊花状的后庭,虽然带一点深褐色,但保持完美的花蕾,还有那分隔成二个大肉团的屁股沟,全都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他眼前,被眼前如此撩人的美丽景象迷惑,庞骏困难地咽下哽住的口水,不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双眼充血地直视着美妇人的肥美臀部。 庞骏抹了一把绝色艳妇的花唇涌出的汩汩爱液,用指甲剐着后庭上面的皱褶,食指用力挤进去轻柔的压迫,眼见南湘舞的脖子如天鹅般向后仰着,笔直的长发垂下来甩动着,便使用两指挤进紧凑的菊蕾里轻轻滴抽插,享受着美妇的直肠那紧凑的夹击和有规律的蠕动并说道:“娘娘的后庭也是人间极品啊。” 南湘舞手撑着床面,菊蕾紧紧地包裹着庞骏的手指,脸上的表情淫荡,披头散发的大声浪叫:“你要插死本宫了……别……快舔它……别插……” 庞骏恭敬地说道:“刘骏遵命。”说完,他便低下头,两手分开肥美的臀部,在她那浑圆的美臀及玉股间沟渠处,一阵轻轻柔的游走轻抚,有时还在那坚实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动,舌头滑过臀沟的顶端,到深褐色的菊蕾就停住了,舌尖在密密的皱褶上打着转。 “唔……对了……就是这样……唔……唔……咿呀……咿呀……舔得……舔得我好美……咯咯……啊……好痒……”在庞骏灵舌舔弄妖艳后庭的刺激下,南湘舞猛地弓起身体,那十根可爱的脚趾一下绷直了,把肥臀翘得更高,轻轻地撞在了庞骏的脸上。 而庞骏则顺势把嘴巴对准大美人的屁眼轻轻吮吸,舌头挑进菊花眼,几乎把脑袋埋进大屁股。 “唔……不……不要……好深……噢……啊……好……爽……啊……嗯……好快活……我又要来了……来了……死了啊……呀……”后庭乃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受到这样的刺激,南湘舞语不成声地高声娇吟着,全身颤抖不止,仅仅一盏茶的时间,又一股滑腻腻的春水,狂流而出,喷洒在了床上,接着重重地趴在了大床上喘着粗气。 一五四、离京返回看着眼前起伏不断地丰满肉体,庞骏正打算挺起自己早已经再次雄起的肉棒,准备插入南湘舞那流水潺潺的蜜穴时,突然,美妇人抬起头扭过来看着她,狡黠地笑着说道:“小鬼头,不可以哦,本宫可是今天已经用脚帮你泄了一回,还让你品尝了本宫的小穴和后庭的滋味,可不能得寸进尺哦,嘻嘻。” 庞骏一脸委屈地看着南湘舞说道:“可是娘娘,臣……”他看了一眼自己下体的巨龙。 南湘舞眼睛瞟向了自己脱下的贴身衣物说道:“那些贴身衣物,你可以随便拿回去,然后用它们包裹在你那大肉棍上自亵一番也是不错的,就当是本宫再送给你的小礼物,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本宫也有点乏了,你就先回去吧。” “是,娘娘,”眼见南湘舞主意已决,庞骏也只好放弃插入南湘舞那丰满多汁的肉体的想法,穿好衣物之后贪婪地捡起了南湘舞的肚兜,亵裤还有袜子,然后行礼道,“多谢娘娘赏赐,臣告退。” 南湘舞依旧全身赤裸地看着庞骏,摆摆手,示意他离去,看着庞骏离去,她喃喃地说道:“小鬼头,功夫还不错嘛,本宫差点就让你得逞了,不过嘛,这调教男人嘛,就像是熬鹰一样,得慢慢熬,慢慢养,这样最后吃起来,才是最美味的,嘻嘻。” 正月初四,庞骏准备离开京城,大清早,杨月就坐着马车来到了长宁侯府送别庞骏,然而让庞骏有些意外的是,陪同杨月到来的,竟然还有魏王妃唐玉仙,只可惜的是,庞骏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庞宁。 那天晚上天色已晚,庞骏未能清楚地细看唐玉仙,现在能够细细欣赏这位给自己生下一个女儿的生母了。 只见唐玉仙此时因为产子的原因,原本就丰腴的身子,又丰满了不少,尤其是那胸部和臀部,比起以前足足大了两圈,再加上她一贯高贵典雅的气息,活脱脱一个优雅版的南湘舞,让庞骏食指大动,可惜的是,她刚刚生产,身体还是比较虚弱,更重要的是,庞骏也没有时间和机会。 庞骏向唐玉仙行礼道:“臣刘骏见过王妃娘娘,由于公务繁忙,也未能有时间去拜访魏王殿下,实在是有愧于心,如今王妃身子尚在恢复,不宜奔波,实在是太折煞臣了。” 唐玉仙笑道:“长宁侯过虑了,自从诞下永宁,本宫就一直呆在王府里面,连风雨不改的前往皇觉寺斋戒沐浴都断了,实在也是闷得慌,今天就当散散心,陪陪月儿出来走走,透透气。” 杨月一脸不舍地看着庞骏说道:“骏哥哥,你刚回来没几天,又要走了,那什么时候再回来啊?” “郡主,刺史回京述职,三年一回,如果没有什么变化,估计三年之后臣才会再回来一趟。”庞骏解释道。 杨月听了,脸色猛然地垮了下来:“三年?!我看不到你三年?!这怎么行,月儿去找皇帝大伯,让他把你调回京城,要么就让你勤快一点回来述职吧。” “胡闹,月儿,”这时唐玉仙听了,脸色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先不说这是我大晋朝廷的法度,就算是你陛下也不能轻易更改,你作为郡主,竟然要陛下为你改变朝廷的人事安排,是何等胡闹,传出去,你父王还哪有脸面去见天下人。” “呜呜呜呜呜呜……那怎么办嘛,母妃……月儿……月儿不想等三年啊……” 杨月看到自己的母亲如此愤怒,被吓得哭了起来。 这时庞骏说道:“郡主,这是朝廷的法度,不容更改,不过郡主如果有什么想问臣的,你可以写信,寄到松州给臣便是了,无论多忙,臣都会马上给郡主您回信的。” 杨月这才停止了啜泣问道:“真的吗?你不骗我?” “当然,臣怎么可能敢欺骗郡主,来,我们勾勾小指头。”庞骏说完,伸出了小指,与杨月的小指勾在了一起。 “可是,可是三年后我才能见到你,我,我还是会很想你……”杨月虽然暂时被哄住了,但她还是非常的不甘心庞骏要去松州起码再呆三年。 庞骏却笑道:“郡主请放心,也许,也许不到三年,臣就可能会回京城也说不准哦。” 虽然杨月还想说什么,这时唐玉仙却打断道:“月儿,时候不早了,长宁侯要出发了,再耽搁下去,就不好了,乖,跟长宁侯告别吧。” 杨月虽然很不乐意,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与庞骏依依惜别,而唐玉仙则对庞骏说道:“长宁侯,感谢你为了大晋把自己的大好年华消磨在苦寒的辽东,前往松州长路漫漫,千万要多加小心。” 看着唐玉仙的娇靥,听着母亲的嘱咐,庞骏有种一瞬间回到童年,在仙云庄的那段童年日子的感觉,他马上恢复过来回答道:“刘骏多谢王妃娘娘的嘱托,愿魏王爷,王妃娘娘,世子还有两位郡主,身体安康,阖家幸福,臣告退。”拜别唐玉仙,庞骏头也不回地陪同潘彤岳思琬二女牵着马,离开了长宁侯府,只留下了目送他们的母女二人。 庞骏,潘彤还有岳思琬三人,离开天京之后,策马奔腾,日夜赶路,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到了两河行省的朗州,三人进入城中之时,正好是午饭时间,三人找到一家酒馆来用餐,却听到旁边有几名武林人士在聊天,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一名不修边幅的壮汉啧啧舌头说道:“啧啧啧啧,最近啊,朗州城出现了一名武功非常高强的采花贼,不仅糟蹋了不少武林女子,还把朗州指挥使章寒的爱女也采了一遍,弄得指挥使大人大发雷霆,已经发布暗花,只要找到那个淫贼,无论生死,重重有赏。” “不能吧?有这么厉害?连指挥使的女儿都敢动?别乱嚼舌头啊。”另一人说道。 “怎么乱嚼舌头,好多人看着呢,那天晚上,那个采花贼想掳走章家小姐,结果刚好被章大人的好友,前来做客的泰山派的雷鸣发现了,雷鸣也是一把好手了,不料那个淫贼竟然仅仅十几个回合就把他打成重伤,还就在房顶上,当着指挥使和一堆士兵的面,把章家大小姐的处给破了,然后消失了整整三天,等到士兵们找到章家小姐的时候,她已经在一间破庙里面,跟一堆乞丐在交媾,已经疯了。”壮汉说得绘声绘色,就像是身临其境一般。 这时,同桌的一名绿袍男子说道:“雷鸣的武功,在泰山派,也是位列前五了,竟然被这个神秘的淫贼几下就打成重伤,武林中武功高强的采花贼并不多,难道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 “那就不得而知了,只不过,那个淫贼如果再敢如此猖狂地犯案,恐怕就不会再讨好了,言仙子昨天到达朗州了,同行的还有几名武林新秀。”不修边幅的壮汉说道。 “言仙子来了?那我得去看看她的风采了。” “你们说的言仙子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绿袍男人喝了一口酒说道:“新一代武林青年才俊当中,武功卓绝的不少,东瀛武神的第一门徒柳生静云,二十五岁就是『三十六本刀』的第一人,少林派虚字辈的虚念小师傅,二十八岁便有与天字辈比肩的武学水平,北胡皇族小公主,北胡国师完颜无敌的嫡传弟子完颜海棠,还有最近在松州死战『三十六本刀』第二的松州刺史长宁侯刘骏,还有就是净尘阁新一代的传人,言蕙心,这些人里面,当数言仙子武功第一。” 不修边幅的壮汉补充道:“当年傅仙子年仅二十四岁就能面对赵无极不落下风,如今言仙子也不遑多让,去年十八岁的她刚刚出山,便打败了青城山的掌门潘道人,如今不知道已经成长到什么地步了,至于柳生静云,去年打败剑庐原来的第一名,东瀛第五的『东瀛第一强兵』真田幸玄,实力毋庸置疑,至于长宁侯,虽然听说是与真田幸玄之战落了下风,但是他今年才十七岁,谁知道他以后又会多厉害?还有北胡的完颜海棠,听说一人独斗北胡上届的『兀鲁哈』前五,完胜,她也只有二十岁。” 听到其他人的赞誉自己的夫君,岳思琬很自豪地低声对庞骏说道:“想不到夫君不仅在朝堂上声名鹊起,在武林中也已经威名远播了,嘻嘻。” 庞骏淡淡地笑道:“再威名远播,也只是你们的夫君,疼爱你们的人,有何区别吗?”说着,还用双手捏了一下母女二人的小手,让母女俩娇羞不已,接着又说道,“比起这个,我更在意的是那位言仙子和那个武功高绝的采花大盗,如果能看到这等高手对决,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噗嗤,”岳思琬不由得偷笑起来说道,“夫君说是想看抓淫贼,其实就是惦记着那位漂亮的言仙子对吧?琬儿听说那位言仙子可是美若天仙呢,夫君可是对人家有想法?” “哈哈哈哈,”庞骏笑道,“为夫也是习武之人,琬儿,你这么编排我,今晚为夫可要好好惩罚你哦。” 岳思琬听了,脸红耳赤地说道:“就算琬儿不说,夫君不也是天天惩罚琬儿和娘吗?” “琬儿!”潘彤听着女儿毫不忌讳的话语,不由得羞恼地瞪了她一眼,岳思琬只好悻悻地吐了吐舌头。 三人用过午饭后,便找了一家客栈落脚,打算第二天再出发返回松州。 一五五、蕙心仙子当夜子时,庞骏正在搂着欢好之后的潘彤母女熟睡,忽然,他感觉到房顶传来轻微的声音,如果不是听力极佳之人,根本无法听到,他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挣脱母女二人的缠绕,穿上了衣物,从窗户往外看,只见两道身影正在城中的屋顶上飞舞,速度极快,一直向着东边而去。 见猎心起的庞骏,也跳出了窗外,跟随着两个身影的方向,施展轻功紧随其后。 朦胧的夜色笼罩大地,是那样的深沉,宁静,这里昨天下了一场大雪,雪还未融化,庞骏一直跟随着那两道身影和脚印的踪迹,来到了朗州城的郊外一处山脚,终于追上了那两人,而那一黑一白的身影此时正在此处对峙着。 只见那个身穿黑色的是个中年男子,身材极高,却又极瘦,便似是根竹杆,高鼻深目,一副淫邪狰狞之色,而相对的那个白色的身影,却是一个年轻女子,一身雪白的罗裳,白衣飘飘,恍若仙子一般出尘脱俗,面容娇艳,身材略微偏胖,硕大的浑圆丰臀则隆起惊人的弧度,足有与之年龄相当的岳思琬的一个半那么大,又肥又撅,胸前双峰虽不能说是巨乳,但的确高耸雄伟,实在娇挺丰满,远超一般的少女,将她的衣服撑起了一道勾人荡魄的弧度。 庞骏心道:恐怕此二人就是那个武功高强的采花大盗和净尘阁新一代传人言蕙心,只不过这新一代的仙子,虽是仙气十足,但是那身材简直就是一代床上恩物啊,啧啧。 这时,只听见那黑衣男子淫笑着对白衣女子说道:“啧啧啧,想不到,净尘阁新的传人竟然是一位如此媚骨天成的大美人啊,当年傅晚晴何等仙气逼人,让人不敢直视,如今挑选的传人竟然有成为荡妇的天资,嘻嘻,言仙子,不如咱们放下成见,双宿双飞如何?本座保证,如果得到仙子的青睐,便就此收手,退出江湖,从此只与仙子共效于飞,让仙子每日都得到最大的欢乐,如何?” 只见言蕙心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淫邪男人的话语而恼怒,而是静静地看着他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武功如此之高却一直都默默无闻,世间高手,师傅已经告知我十之八九,为何却不知道阁下的名号?” 男子说道:“嘿嘿,本座只是个无名小卒,只是仰慕傅仙子已久,多年之前在远远见过傅仙子一面,便夜不能寐,常常与别的女人欢好之时脑海中都是傅仙子的身影,如今得见傅仙子爱徒,也有了爱慕之心,若言仙子不答应,那就不要怪本座无礼了。” 言蕙心皱着眉头说道:“既然阁下不愿意说,那蕙心得罪了。”说完,便出手攻向黑衣男子。 言蕙心的兵器相当古怪,她的武器竟然是捆在腰间的两条银带,庞骏定睛一看,发现这两条银带竟然是两把能够无比弯曲的软剑,剑柄像两个活扣一样把软剑固定在腰间,如果不是言蕙心拿出来,他都不一定知道居然有这样的玄机。 黑衣男子虽然一直保持着淫邪的笑容,但是面对拿出一双软剑的言蕙心,他也是不敢怠慢,抽出一支铁笔迎战,二人叮叮当当地打了起来。 言蕙心剑如白练,刷刷刷连着劈出数道长虹,她使用的乃是净尘阁的剑道绝学,剑势出手,闪光如电,奇诡莫测,然而黑衣男子早有防备,出手也是快如闪电,铁笔挥舞,左右开弓,将言蕙心的攻击都格挡了下来,几番交错之后,两人皆是势均力敌,周围一大片的积雪也早已经被他们的剑气真气所清空。 一旁观战的庞骏暗中赞叹,此二人的武功世间少有,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自己都可能略逊一筹,自己与真田幸玄的比斗也是落得个四六开的局面,面对他们估计就是三七开开甚至于二八开,如果想胜过此二人,唯有在实战的招式中出奇制胜,堂堂正正的比斗恐怕在一百招之后就会落败。 二人对打了数十招之后,黑衣男子跳出了战圈笑着说道:“净尘阁的传人果然名不虚传,本座佩服至极。” 言蕙心说道:“那阁下现在还要负隅顽抗吗?” “哈哈哈哈,”黑衣男子大笑道,“负隅顽抗?好一个自信的言仙子,你果真能赢过本座吗?只不过本座眼见言仙子不仅貌美如花,媚骨天成,武功高强,对仙子的爱慕更甚三分,除了希望仙子能与本座结为连理,还斗胆邀请仙子加入我们。” “你们?难道像阁下这样的采花大盗也会有组织?”言蕙心听出黑衣男子话里面的重点。 “呵呵,采花只是本座的一个小爱好而已,至于其他的,不可多说,不可多说,若言仙子能够与本座双宿双飞,本座自当言无不尽。”黑衣男子回答道。 一旁的庞骏听到黑衣男子的话语,脑海中浮现了四个字——天一神教,如此武功高强,却又籍籍无名的人如果隶属于某个组织,眼前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个是朝廷供奉的高手,但如果是朝廷的供奉,莫说几个女人,就是十个百个女人,也是唾手可得,自有朝廷会赠予,何必如此恶趣味来到朗州偏要偷香窃玉,那剩下的就只有那两位武功堪比宫沁雪的神妃所隶属的组织,天一神教。 这天一神教也太厉害了,不仅有两位武功高绝的神妃,还有眼前的这名黑衣男子,这名男子的武功庞骏并没有看出他比神妃要厉害,很有可能是某位天王,不知道他们的首领,那位玄真道皇,又是怎样的存在,恐怕能够比肩天榜十大高手了,一个组织拥有天榜级别的高手,还有多位能够与一派掌门相同水平的高手,那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想到这里,庞骏便有了一个一举两得的打算,他暂时按兵不动,继续观看着眼前二人的比斗。 黑衣男子眼见言蕙心对于他的提议无动于衷,也知道净尘阁的传人意志坚定,自己三言两语就想动摇她们的想法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于是便说道:“既然言仙子不答应,那本座只好硬来了,委屈仙子一下咯。”说完,他便架起铁笔向言蕙心反攻。 二人再次战成一团,双方都是无比的快速,身形如电,人影一触即分,一分即合,相互交错,但闻金铁碰撞之声不断响起,激荡的真气直将方圆十丈之内的积雪卷飞了起来,消融于无形。 两人已经战斗了接近两刻钟,你来我往已经上百回合,渐渐地,庞骏看出来,纵使言蕙心天纵奇才,武功卓绝,但终究是年轻,真气内力还是比不上黑衣男子这种修行多年的老江湖,动作开始变得缓慢下来。 庞骏一个旁人都看得出,身处比斗之间的二人,如何会不知道眼前的形势,只听见黑衣男子一边打一边对言蕙心说道:“言仙子,想不到吧,本座能在你净尘阁独步天下的武功之下撑上两百招,撑到你言仙子真气不足的时候,看来今天本座就要得到言仙子这等天下少有的绝色尤物的处子之身了,哈哈哈哈。” 眼见形势越来越不利,言蕙心也皱起了秀眉,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出道以来,遇上的最强对手,竟然是一个采花大盗,难道自己要在这里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吗? 正在此时,一阵破空之声从远处传来,一块石子急速介入了二人的比斗之中,使得二人不得不马上脱离战斗范围,看向了石头的来源。 只见庞骏从阴影中走出,笑着说道:“想不到夜深人静,如此偏僻的地方,还能看到两位当时少有的高手之间的交手,真是让在下受益匪浅。” 言蕙心看着庞骏默然不语,她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是从何而来,有何目的,可那位黑衣男子就不一样了,他阴笑着对庞骏说道:“这位小哥,本座见你武功不俗,身手不凡,难道是这位言仙子的倾慕者不成?还是说,你想与本座抢夺言仙子的处子之身?” 庞骏微笑着向言蕙心点点头道:“言仙子的风采,今日一见,刘某三生有幸,果然名不虚传,言仙子如果对此人的身份有兴趣,在下倒是有一些头绪,仙子不妨查一下『天一神教』,不知道眼前这位,是天一神教的哪一位天王?” 黑衣男子听到庞骏说出“天一神教”四个字后,脸色微变,等到庞骏说出“天王”二字之后,更是变得相当难看,他问道:“看来这位小兄弟也是道上之人?敢问小兄弟姓甚名谁?” 庞骏微微笑道:“在下姓刘,单名一个骏字。” 黑衣男子和言蕙心听到庞骏的自我介绍后,脸色变得精彩起来,黑衣男子说道:“哦?原来是长宁侯,好端端的有大官不做,深更半夜地跑来这荒山野岭,来管此闲事?” 言蕙心则是向庞骏行礼道:“民女言蕙心,见过长宁侯,侯爷刚才所说的『天一神教』,就是此人所在的组织吗?” 庞骏看着黑衣男子说道:“本侯也不确定,只不过以他那武功,除了朝廷供奉以外,本侯所知道的,就只有天一神教的高层有这等武功,其余的,不外乎都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或者佼佼者,既然言仙子认不出此人的武学渊源,本侯就猜测他就是天一神教的人。” “哈哈哈哈哈,”黑衣男子大笑道,“长宁侯果然厉害,怪不得就连神妃娘娘也在你手上吃了暗亏,既然今天晚上言仙子已经有了强力的帮手,本座再纠缠下去也只自讨没趣,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言仙子,咱们下次再会。”说完便想离开此处。 庞骏说道:“惹了仙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言仙子,此人既是作奸犯科的采花大盗,又是本侯想抓到的天一神教高层,不如我们二人联手,将其擒下,不知意下如何?” 言蕙心并没有迟疑,她点点头道:“可以,麻烦长宁侯了。” 黑衣男子说道:“难道堂堂净尘阁传人,还需要别人帮助不成?”他知道庞骏的武功虽然不如言蕙心,但是二人联手,自己绝对不是对手,便出言相激道。 言蕙心淡淡地说道:“师傅说过,一切自由随心,蕙心认为,自己学艺未精,比不上阁下,只能求助于长宁侯了。” 庞骏笑道:“能够帮助言仙子,是刘骏的幸运,来吧,这位天王。”说完,自己戴起了金丝手套,向黑衣男子攻过去,言蕙心眼见庞骏动手,也没有怠慢,一双软剑直取敌人。 【逆伦皇者】(156~158) 一五六、黑鹿天王黑衣男子刚才对上言蕙心能占到上风,隻不过是因爲占了真气的便宜,在武学上二人是不相伯仲,现在庞骏的加入,让整个战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根据庞骏的战绩,黑衣男子并不认爲庞骏的武功比言蕙心或者自己更胜一筹,但能够让无论是武功还是地位都在自己之上的神妃吃暗亏,显然这位年轻的长甯侯,也不是什么易于之辈。 黑衣男子什么也没说,谨慎地拔出了武器铁笔,几乎是等着言蕙心的软剑到达身前,才一笔切下,速度几乎达到了能在空中留下完整残象的地步,软剑避无可避,被这一剑狠狠地切中,双剑相击,激起了一串火星,言蕙心感到剑上传来了类似颤抖一样的震动,运起内力抵抗,与此同时,庞骏的一掌攻到黑衣男子的身前,黑银男子隻能放弃乘胜追击的念头,反手一掌迎向庞骏。 “啪”的一声,两掌相接,二人同时后退两步,这时言蕙心的抓紧机会,当即软剑一收,舞起一团剑光,形成一片光幕,放开手脚,向黑衣男子攻去,黑衣男子武功本来就与言蕙心相差无几,此时黑衣男子刚刚与庞骏对上一掌,馀力未曾收尽,想不到刚才才被自己用内力震开的言蕙心竟然如此之快地重整旗鼓攻了过来,一时不察,被言蕙心的软剑刺中了左肩膀,“刺啦”一声,血如泉涌,庞骏得势不饶人,也趁此机会,一掌打在了他的右肩膀,又是一记重创。 黑衣男子怒不可遏:“想我堂堂黑锦鹿王,今日竟然败在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手上,哼,就算本座今天要葬身在此处,也要拉你们两个陪葬!” 黑锦鹿王说完,便手指翻飞,连点身上几处大穴,浑身皮肤变得通红,盯着二人不停地喘着粗气,言蕙心那一向古井不波的娇靥这时也不由得变色,她对庞骏说道:“不好,此人要用邪道的天魔解体大法,现在他正在运功,快阻止他!” 庞骏也知道这种武功,隻不过一直隻在传说中,从未见人使用过,毕竟这种邪道武功,是以燃烧自己的生命作爲代价,代价越大,得到的提升就越强,等到此功提升到极緻之时,便是此人踏入坟墓之时,所以,庞骏连忙说道:“言仙子,这恐怕阻止不了了,此等邪道武功在运功之时会有一股可怕的力量在他身边保护,凭我们的力量恐怕没有办法击破,等到他完成运功的时候,我们不一定是对手,你先离开,我想办法拖住此人,等待他的天魔功散去。” 言蕙心拒绝道:“不行,你的武功还不如我,而且你还是朝廷大员,你先走,或者我们一起走。” “不行,如果放任他这样,他很有可能会回到朗州城大开杀戒,”庞骏突然抓住言蕙心的小手,认真地对她说道,“相信我,我有办法,你在此处,还有可能让我分心,先回朗州城,等待我的消息。” 言蕙心被庞骏这么一抓,心中起了一丝涟漪,她从庞骏的眼神中,看到了他的自信和坚定,于是便点点头说道:“那,拜托长甯侯了。”说完,便又深深地看了庞骏一眼,施展轻功离开了此地。 眼见言蕙心已经走远,庞骏重新看着眼睛发红,全身已经变得发紫的黑锦鹿王,自言自语地说道:“如果不是爲了达到目的,我才不会留下你这条狗命。” 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的药袋中,掏出一个药瓶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黑锦鹿王,自己不断地往后退。 “吼!!!!”等到他后退至离黑锦鹿王接近十丈有馀之时,隻听见一声怒吼,此时的黑锦鹿王已经全身酱紫,眼睛一片血红,直奔庞骏的方向而来。 庞骏见势如此,打开瓶塞,施展轻功奔跑了起来,一路上,若是有人细心观察,定会发现,从瓶子里面,不断地冒出了一些青烟,这些青烟飘散在空中后,便消失不见。 二人一前一后,不断地在荒郊野外上奔跑着,眼看发狂的黑锦鹿王越来越近,庞骏也开始有些着急,不过万幸的是,就在庞骏被他追得隻剩下数尺之远时,他们来到了一个大湖边上,由于此时还是倒春寒之时,湖面依然还是结了厚厚的一层冰,但总是有人喜欢凿穿冰层垂钓,湖边上有大大小小十数个冰窟窿,庞骏没有一丝迟疑地选择了其中一个跳了下去。 眼见目标跳下冰湖,已经陷入狂乱状态的黑锦鹿王也毫不迟疑地跳进冰窟窿里面,然而当他跳下去不到数息的时间,庞骏便从冰寒刺骨的湖水中冒出来,马上上岸,运起内力驱散附在身上的寒气,现在还是冬春交际,庞骏刚上岸身上便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他运功之时,随着冰层的消融,身上不断地冒着水汽。 没过多久,随着“哗啦”一声,黑锦鹿王喘着粗气冒出水面,不停地呼吸着,样子彷佛衰老了十岁一样,他看着庞骏,脸上带着複杂之色问道:“你,你爲何要这么做?你明明可以用冰湖把我困死?你给我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爲什么,爲什么可以让我从天魔解体大法中清醒过来?” 庞骏走到狼狈不堪的黑锦鹿王面前,封住了他的穴道,然后说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价值,在我眼里,你还有被利用的价值,所以我不能让你这么容易就死掉,给我说说,关于『天一神教』的一些事情,本侯对这个很感兴趣。” 黑锦鹿王听了庞骏的话后,一脸嘲笑之色地说道:“哼,原来是想打探我神教情报,好让你升官发财啊。” “随便你怎么想,”庞骏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两根银针,刺入了黑锦鹿王的两边锁骨,让他发出一声惨叫,继续问道,“我比较想知道,像你这样的高手,天一神教还有多少?还有,赤霞盗跟你们天一神教有没有什么关系?” 黑锦鹿王下本身还泡在冰湖中,同时被庞骏点住了穴道,封住了内力,冰寒刺骨,他心中暗俱眼前年轻人的残酷手段,不断地颤抖着说道:“圣……圣教中……有,有天王四人,青鳞龙王,赤尾狐王,灰目鹫王……神……神妃两人妍神妃,樱神妃……还,还有道皇,道皇武功深不可测,但肯定能胜过不少天榜高手……至……至于赤霞盗……我……我是最后……一人……不,不知道赤霞盗与……与圣教的关系。” “你们的武功如此厉害,爲什么在江湖上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你们的名字?又或者说,你们以前曾经在江湖名噪一时,却后来加入天一神教后销声匿迹?”庞骏又问道。 “这……这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我是一直在南明山……隐……隐居……十年前……被……被道皇寻得,他,他隻用了四十招……就……就把我打败了……之后,我……我就成了圣教的天王……至于……至于其他人,我也……也不知道……他们……他们的身份……”黑锦鹿王回答道。 庞骏知道再问他们的身份,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就转变了话题问道:“你们天一神教到底要干什么?别忽悠我,本侯可是在浙州东瀛人攻城的背后还有西川之乱里面,见过你们的两位神妃。” 这时,黑锦鹿王咧嘴一笑道:“嗬……嗬……以你的才智和……对圣教的基本了解……还不明白吗?” “你们果然是在行太平道白莲教之事,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起事?” 黑锦鹿王摇摇头道:“这个……隻有道皇……和神妃……才知道……道皇隻说……在等着一个契机……嗬……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来吧……给……给本座一个痛快吧……” 庞骏没有说话,走到他的面前,一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出九成的内力,“咔啦”的一声,黑锦鹿王的右边的肩骨断裂,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冰湖,留下漂浮在冰湖上惨叫的黑衣男人。 回到朗州城门附近,庞骏又再次看到那位白衣飘飘的言仙子,言蕙心眼见庞骏毫发无损地回来,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对庞骏说道:“长甯侯果然名不虚传,你是如何办到的?我记得天魔解体大法的施法者,无论是视觉嗅觉还是听觉,都比往常提升数倍,你是怎么逃脱出他的追杀,又是怎么让他没法回来朗州?” 庞骏笑道:“我把他引进了冰湖里面,然后回到岸上施之以重创,再回来这里的,现在他要么躲在哪个角落养伤,要么就死掉了,如果他没死掉,恐怕养好伤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松州,找我麻烦了,因爲相对于你这种闲云野鹤,行踪飘忽不定的人来说,我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那我们先去确认一下他到底死了没有吧。”言蕙心提议道。 庞骏欣然答应。 等到二人到达冰湖的时候,黑锦鹿王早已经没有了身影,隻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从冰窟窿一直延伸到岸边的一处树林,之后便在丛林中消失了。 言蕙心皱着眉头说道:“这个黑锦鹿王还是命大,竟然使用了天魔解体大法之后还能活着,恐怕等他疗伤完之后,真的会去找侯爷你报仇,不如这样吧,就由蕙心继续去追踪此人,至于侯爷你,还是继续赶路回松州,至少松州是侯爷你的地方,也相对安全一些。” 庞骏抱拳道:“好,也就隻能这么办了,那拜托你了言仙子。” “侯爷客气了,叫我蕙心即可。”言蕙心说道。 庞骏好似又略带担心地向言蕙心说道:“言仙……蕙心,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天一神教,黑锦鹿王隻是其中一名高手,不说与他同级的有多少位天王,在他之上,至少还有两位武功比他还高的神妃,以及一名自称玄真道皇的首领,你千万千万要注意。” 言蕙心点点头道:“多谢侯爷提醒,蕙心知道的了,蕙心要继续赶路追踪,侯爷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二人言毕,便各散东西。 回到朗州城中,庞骏并没有马上回客栈,而是来到“随风”的一处据点,把据点的人叫醒,问道:“两河这个地方的总负责人是谁?” 据点的人回答道:“回禀上使,两河行省的总负责是玄武圣使。” 庞骏命令道:“马上传信给玄武圣使,请他亲自出手,追杀一名黑衣男子,此人刚刚已经被我涂抹上了『追踪香』,请求玄武圣使不要杀他,想办法让他活着被驱赶到松州。” “属下遵命。” 交代一切之后,庞骏才回到了客栈,继续休息。 一五七、述职归来阔别两个月,庞骏一行人终于又再次踏上了松州的土地,他毕竟是一州之主,不可能与言蕙心一同去追杀黑锦鹿王,更何况,他需要黑锦鹿王的配合,去完成一些事情,当然不会让他这么容易死掉,在辛州拜访了郑国公韦经略,以及那位豔绝京华的未婚妻韦望舒之后,又到燕州拜谒了费霖,便回到了松州。 此时已经是二月,松州早已开春,由于韦经略所率领的征东军已经开始春季攻势,短短十天时间,就取得了三战的胜利,把东瀛军队打得连退七十里,其中一役更是通过骑兵偷袭,焚毁了对方的一处军粮大营,庞骏知道,这里面大部分的谋划,恐怕都是出自于韦望舒之手,这位美人儿姐姐,实在是大智若妖。 由于朝廷军队的节节胜利,江南的船队也能够安心再次前往松州继续进行贸易,松州的官庄也已经开始了春耕,交易场的繁荣以及松州骑兵的建设,也吸引了更多在大山中异族人走出白山,前来交易和参军。 刺史府中,虽然此时还是午间时分,但是在一栋小楼之中,却不断地传出着销魂的女子娇吟声:“好夫君……啊……你真好……哦……弄得人家好舒服啊……嗯……爱我……嗯……夫君……啊……美死了……啊……”此时已经有接近七个多月快八个月身孕的美熟妇纪霜华,身上一丝不挂,挺着大肚子,她身上的那一道原本十分丰乳肥臀的性感曲线,已经再也看不见了,虽然有一种丰熟的肥胖感,反而多了一种孕妇对的独特吸引力,胸前的那双原本就鼓胀的酥胸,现在更是坚挺丰满,让人忍不住想要将那双肉球抓在手中,狠狠地揉搓一翻。 此时庞骏双手不断地揉捏着美妇人那因怀孕而变得深色的性感乳头,胯下的巨龙正温柔地一下一下的抽插着美妇人那温暖多汁的肉穴,二人小别胜新婚,纪霜华又是久旷熟妇,再加上怀孕使女人的性欲更加勃发,自然是郎情妾意,水到渠成。 “哦……啊……你……太棒了……轻点儿……小心胎儿……哦……好夫君……妾身爱煞你了……”她语无伦次地失声娇呼着,放浪形骸的搓着自己的大奶,双腿翘的高高的,用尽全力勾住了庞骏的腰部,把他的躯体紧夹在自己的腿间,柔美的肢体跟随着肉棒抽动的频率,十分默契地在床笫上摇动肥臀,曲迎逢合。 庞骏左手捏揉着纪霜华晃动不已的豪乳,右手抚摸着她白皙柔软的玉臀,他向前不断挺刺,她柳眉紧皱,玉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竭力扭动肥臀迎合,那无法言语的快感,舒服得她四肢百骸悸动不已,她激动地大声淫叫着,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是否被府里面的下人听见,不过府里上下的丫鬟仆人,也知道府里面的几位大小夫人,是何等的淫乱,对刺史大人是何等千依百顺,但她们又是何等受刺史大人的宠爱,尤其是纪霜华这位最爲得宠,所以也没人敢嚼舌头。 纪霜华被庞骏宠爱得春情激荡,淫水直冒,巨龙顶得她淫洞花蕊阵阵酥麻,樱桃小嘴发出阵阵诱人的娇啼之声:“啊……亲哥哥……操死我……了……啊……好爽……好……好舒服……好夫君……美死我了……啊……妾身要丢了……啊……”美熟妇的桃源口两片嫩肉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终于洩了出来,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洩而出,烫得庞骏肉冠头一阵酥麻,全身一震,精关大开,滚烫的阳精狂喷,注满了美熟妇的桃源蜜穴,纪霜华这位淫熟美妇被滚烫的阳精烫的魂飞天外,欲仙欲死,媚眼如丝,如痴如醉。 但见纪霜华此时头发披散下来,脸上更是充满着激情的红晕,此时她胸前那双因爲怀孕的关系而高挺雪白的酥胸被男人挽住了她腰肢的手掌握住,温柔地揉搓着,手指头更是捏住了上面的相思豆,庞骏的另一隻手掌从她的肚子上轻轻移动,不断抚摸着,一边说起了关于沉洛华的事情。 “唉,”纪霜华享受着庞骏的柔情爱抚,歎了口气说道,“在峨眉派当年的一衆师姐妹中,沉师姐的天资还算是数一数二,她是西川范州沉家的人,她的父亲,与齐天生的父亲,是有过命交情的结拜兄弟,本来就是与齐天生一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好景不长,一次意外,让她唯一的兄长死于非命,兄长一房的子弟更是在内斗中损失惨重,祸不单行的是,她的丈夫,同事范州豪族的裴氏家主也因病去世,重振两家家声的重任隻能落在她一个女人身上,所以便放弃武道一途,热衷于功名利禄。” 眼见庞骏沉默不语,她又继续说道:“沉师姐儿子也隻是资质平庸之辈,而且又体弱多病,所以家中的大小事务,都是由师姐一人管理,多年来,师姐悉心培养她唯一的孙子,又流连于西川的达官贵人之间,就是爲了给她那宝贝孙子铺路,有朝一日重振家声,不过她却千挑万挑,偏偏挑上了相公你来下手,也是她的命不好,虽然妾身与沉师姐的关系不怎么样,不过毕竟一场同门师姐妹,妾身还是要感谢夫君的大度,放过沉师姐一条命。” “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至于你,你不是已经感谢过了吗,嘻嘻,”庞骏轻轻地拥抱着纪霜华成熟的肉体说道,“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不仅爲我打理这个家,还爲我生儿育女,这就是最好的感谢,如果这还不够,那再给我多生几个孩子吧,哈哈哈哈。” “嘤咛,妾身、妾身都是夫君的人,夫君说什么,妾身,依你便是了。”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被这位小夫君要求再给他多生几个孩子,这让纪霜华娇羞不已,舒服地靠着自己的男人,一隻手则是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享受着着难得的午后温情,这对年龄迥异的夫妻,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庞骏回到松州过,在衆女的温柔乡之中呆了两天,便重新投入了工作当中,在庞骏离开松州的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面,“随风”的情报依然源源不断地传到这里来,由于庞骏此时实力依然微弱,而且松州地处偏僻,情报传递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大多数的情报,也隻能是知道,根本不能对此作出及时的决策,更重要的是,庞骏的这个情报网,是绝对隐秘的存在,他的手头上也没有足够让他信任的人去帮助他处理这些事情,独孤连环,程朝伦信任度不足,韦望舒还要费心于东瀛战事,吕涛能力不够,所以他隻能自己去一点点处理了。 幸运的是,松州的大小事务,都基本上了轨道,隻要照章办事,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发生,这也让庞骏有较爲充裕的时间去处理这些情报。 这些情报当中,最主要的,一个是王芳梅麾下的船队交易情况,截止到年底爲止,合共有四个批次二十七艘货船来到松州进行交易,其中包括大量的江南丝织品,茶叶,糖,盐和一定量的粮食,再加上返程时的大量动物皮革,药材,以及少量的矿物和马匹,交易额达到三百馀万两白银,扣除所有成本后,从中获利也有一百二十多万两,再加上之前开辟的南洋航线,也获利一百三十馀万两,总利润达二百六十万两白银之巨,不过也仅仅限于第一年了,因爲大量的江南货物涌入,使得江南货物的价格持续下降,以后的利润,估计就要减半了。 对于江南船队的情况,庞骏给出了一个建议:尽量收编一些在水上讨生活的帮派或者水寇,建立自己的护卫船队与护卫队,同时这些护卫可以通过接受其他船队的雇佣,以此来获得维持护卫队开支的资金,也是爲水军的建设打下基础。 而另一个则是关于“天一神教”的情报,最近几个月,除了西川以外,“天一神教”教中的骨干好像都不约而同地偃旗息鼓,销声匿迹,隻剩下一些最低层的传教人员,教衆也安分守己,除了每一旬的祭拜与讲经论道以外,再也没有别的行爲,更没有作乱的迹象,然而,宫沁雪也因此认爲,“天一神教”正在酝酿大动作,而他们行动的目标,有可能是正在西川作战的朝廷平叛军,又或者是正在暗度陈仓的另一支平叛军。 对此庞骏的建议是按兵不动,首先“天一神教”之中高手如云,仅仅一位黑锦鹿王,就能够差点把淨尘阁的新一代传人言蕙心逼入绝境,更不用说剩下的三大天王,两神妃以及玄真道皇,这个组合,足以让少林,武当这些当世名门大派无法单独抗衡,如果他们真的向那伙暗度陈仓的平叛军出手,恐怕朝廷这数万大军,要凶多吉少。 还有一个消息,“铁剑堡”的第一批爲松州打造的武器,三十套特制骑兵重甲,三十把特制的重骑兵战刀,已经运到了松州,放置在一个较爲隐秘的仓库里面,这批重甲,彷照朝廷骑兵制式,外观与朝廷骑兵的护甲没有多少区别,但是其材质却是更加优秀的精铁,保持防御能力的同时也更加轻便,这些战刃与盔甲将是庞骏手下重骑兵横扫千军的重要保证! 万事开头难,不过,松州的开头,已经算是顺风顺水,剩下的,就是稳步发展,静观其变了! 一五八、再见蕙心五月的松州晴空万里,碧空如洗,天气已经开始变得炎热,预示着春凉的季节已经结束,盛夏正在悄悄地来临,庞骏正在府中看着本月的情报。 在三月底的时候,韩佳莹爲庞骏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取名刘念(庞念),接着就是纪霜华爲庞骏生下一个儿子,取名刘慎(庞慎),在两天前,锺南屏又爲他生下了一名女儿,叫刘依依,爲刺史府中添加了不少的生气,如果算上还在怀孕的罗刹小美人伊丝妮娅,刺史府中就至少有四个孩子了,还有……看着一份由“随风”传来的情报,庞骏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心道:时机成熟了,再给府中添多几个小孩子吧,嘿嘿。 远处的那个白色的身影,赵森罗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作爲堂堂“天一神教” 的黑锦鹿王,竟然被一个年纪不到他一半的小姑娘追杀了整整三个月,若不是那个诡异的少年刺史,把自己的一隻手重创了,他怎么可能落到今天如此地步! 想起庞骏,赵森罗才突然想起一些什么,因爲这段时间,除了言蕙心以外,他很肯定,自己还在被别的人追踪着,但是那个神秘人却从来没有正面出手,似乎并不急于杀死自己,而像是在戏弄自己一般,每次自己将要摆脱言蕙心的追杀,总会发生一些意外,让自己重新被盯上,电光石火之间,自己好像抓住了一些东西,可是眼见言蕙心如跗骨之蛆一样追踪上来了,他也无暇再去多想些什么,正准备继续摆脱言仙子的追杀,忽然,从耳边传来一把声音:“辛苦你了,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赵森罗心中一惊,自己过于关注言蕙心的动态,竟然放松了身边的警惕,但是能够悄无声息地靠近自己,绝对不是什么武功低微之辈,可他已经来不及后悔,就连偷袭之人的样子都没看见,隻道眼前一黑,就没有了知觉。 言蕙心感觉到十分奇怪,她一直追踪着黑锦鹿王,每次自己马上要失去他的踪影时,总会有新的线索让自己重新能够追踪,从两河一直追到松州地界,但是到了松州之后,他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他是故意让我追击的?言蕙心心中想道。 正在她思考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一阵阵密集的马蹄声,数十骑在林间穿梭着,看他们一身短打服饰,每个人身上还背着一把弓,像是某个豪族的富家子弟出门游猎一样,然而仔细一看,言蕙心却发现,这群游猎骑士的爲首之人,竟然是自己在朗州与其有一面之缘还合作过的松州刺史。 言蕙心天资聪颖,虽然性子清冷了一点,但也并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她觉得,自己要追踪黑锦鹿王,如果得到庞骏这位地头蛇的帮助,肯定会事半功倍,于是,她便几下起落,来到了庞骏前进方向的路边。 策马前进的庞骏突然看到站在路边的言蕙心,连忙示意其他人留步,向言蕙心拱手道:“天涯何处不相逢,又见面了,言仙子。” 言蕙心看着一身便衣的庞骏,行礼道:“民女言蕙心,见过长甯侯,侯爷叫我蕙心即可。” 庞骏手下的骑士,看到与自家大人打招呼的,是一位身材火爆,却又全身散发着一股清冷圣洁气息的姑娘,心中都不由得羡慕自家大人的豔福不浅,不过他们都没有说出来,隻不过不少的人都在心中意淫着眼前的绝色佳丽。 庞骏向言蕙心问道:“本侯今日沐休,眼见天气宜人,便跟手下的这帮弟兄出来打猎,蕙心姑娘不是在两河追赶那黑锦鹿王吗?怎么来到了松州?” 言蕙心回答道:“刘侯爷,蕙心的确是一直追踪着那黑锦鹿王,一直追着他到松州,但是却在这附近失去了他的踪迹。” 庞骏脸色微变道:“那厮潜入松州了?这可不妙。” 言蕙心点点头道:“三个月以来,蕙心之前一直追踪此人,每次都差点被他摆脱,却总是又能够重新找到他的踪迹,所以蕙心怀疑,在松州,有着他的老巢或者接应他的人,他是故意而爲之,目的是引诱蕙心进入他的老巢或者陷阱,从而对付蕙心,蕙心恳请长甯侯,能够助蕙心一臂之力,铲除此人。” 庞骏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说道:“如果松州地界,真的有『天一神教』教徒的行踪,还是黑锦鹿王那样的高层分子,那就真的是大事不妙了,于公,本侯作爲松州一地的父母官,黑锦鹿王这等穷凶极恶之徒的存在,无疑是对松州百姓巨大的威胁,就算蕙心你不向本侯请求,本侯也会倾尽所能去诛杀此獠。” “蕙心替百姓感谢侯爷的大力支持。”言蕙心说完,又向庞骏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接着,庞骏就下令道,让手下的数十名骑兵,分成十个小队,分开搜索方圆五十里,一旦有所发现,马上彙报,剩馀十人,留下并跟随庞骏与言蕙心,负责小队与庞骏之间的联络。 看着如此精明能干的部下,言蕙心有些诧异,她虽然出道并不久,但是行走江湖一年有馀,见过不少大晋的士兵,不说有多么强悍,就连最简单普通的剿匪,也见过两百馀人连数十山匪都打不过,平时隻会鱼肉百姓,最英武善战的,近卫军与禁卫军未曾见过,见过的当中隻有京郊的三大军团,现在终于看到另一支不输于三大军团的士兵,于是对庞骏又看高了一层。 庞骏好像看穿了言蕙心的心思,笑着说道:“松州地处四战之地,异族甚多,长期以来,各族之间的摩擦,东瀛人北胡人的入侵,让这里的士兵以战养战,真正受过血与火的锻炼,在死人堆里面爬出来,自然与承平已久的中原内陆各州的卫戍军有所不同,放心吧,他们都是本侯手下最优秀的斥候缇骑,一直纵横在丛林荒原,松州的各处山林,他们了如指掌,相信很快就有消息的了。” 听到庞骏的话语,言蕙心不由得神色複杂地看了庞骏一眼,她以前也听说过庞骏的一些事情,但是在其他人的口中,庞骏似乎是个矛盾的集合体,有人说他是英雄,浙州力抗东瀛倭寇,辽东单枪匹马救张辅全军于危难之中,有人说他是屠夫,上任当初就屠灭祖氏一族,鸡犬不留,也有人说他文武双全,千秋宴巧破东瀛使节三道难题,对战真田幸玄不落下风,不过最多人说的,还是他是个风流少年,不及弱冠之年,虽未娶妻,却已经有数房姬妾,不少姬妾还是母女关系,甚至还有祖孙,不过对于一个得志少年来说,都隻是一些花边韵事。 眼见言蕙心看着自己神色古怪,庞骏好奇地问道:“怎么了?言仙子有什么事情吗?” 言蕙心说道:“蕙心隻是好奇,侯爷年纪轻轻,如此惊才绝豔,却……”她并没有说出口,但是意思不言而喻。 庞骏笑道:“蕙心姑娘的意思是,本侯本应该是犹如圣人一般,上擎天,下定地,却有着屠夫,寡人之疾的骂名,是吗?” 言蕙心并没有说话,庞骏便继续说道:“蕙心应该知道一个道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上天给了本侯足够多的天资,如果不给本侯一些缺点毛病,终有一天,上天也会看不过眼,让我回归天国也未尝可知,更何况,我家中的姬妾,大多数都是可怜人,她们大多数都有一些不爲人知的过去,我接纳她们,不仅是因爲她们的美色,更是因爲刘某惜花,仅此而已,至于诗人所说的,母女,祖孙又何妨?这些关系的女人,京中贵人或者地方豪族家里还少吗?少我一个不少,但是多了我,却让这些苦命人多了一个容身之所。” 庞骏的话里面一语双关,言蕙心很快就明白:庞骏的表面意思是,『天妒英才』,自古天下间最爲出衆的才俊,大多数都英年早逝,他用调侃的方式去说自己的缺点多一些,那就不是上天所嫉妒的英才,自然就不会短命,更深的一层就是,他这就是在自污,若是自己不但惊才绝豔,而且贤如圣明,在天子的眼里,就不是一件好事情了,他蒙上屠夫,好色之徒的污名,何尝不是在保护自己。 想到此处,言蕙心才说道:“原来如此,侯爷用心良苦,蕙心受教了,蕙心自幼在淨尘阁熟读经书古典,却明白不了这个道理。” 庞骏摆摆手道:“生活就是最好的经书,本侯自幼除了学文,在习武之时,更多的是与师傅出外行走江湖,体验人间百态,再结合经史子集中的话语,自然会有更深一层的体会。” 言蕙心这才若有所思的地喃喃道:“难道这就是爲什么师尊要我出世的原因?” 就在这个时候,庞骏的手下前来报告:“禀告大人,前方七里处,有一座院落,有兄弟在那里发现一名形迹可疑的黑衣男子。”接着,他又把男子的身材大概说了出来,更说出了男子像是右边的肩膀有伤。 庞骏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言蕙心,言蕙心听了点点头说道:“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被蕙心追踪,侯爷你给他的伤,他应该是无法彻底根治。” “好,”庞骏点点头,下令道,“所有人,以小组爲单位,向那座院落爲目标,向目标靠近,并包围目标,暗中盯着每一个出口,不能有任何闪失!” 接着,他又对言蕙心说道:“蕙心姑娘,我们也出发吧。” 言蕙心道:“好。”说完,便与庞骏一同出发,前往目的地。 【未完待续】 【逆伦皇者】(159~161) 【逆伦皇者】(159~161)(本章节略重口,不喜勿入)2018/8/20***************皇甫君仪:38岁,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之妻,华山派前代掌门万晓红的孙女,奉命前往松州夺回本门武功典籍,误中埋伏,被乔装打扮的庞骏当着众人与女儿凌晓芙强奸,名声毁于一旦,后又被庞骏调教,使用计谋光明正大地以淫奴的身份收入后闱。 凌晓芙:8岁,华山派掌门人凌肃与夫人皇甫君仪独生女,与同门师兄郑铮新婚燕尔,奉命前往松州夺回本门典籍,误中埋伏,丈夫身死,被庞骏当着众人与母亲皇甫君仪强奸,名声毁于一旦,后与母亲一同接受庞骏的调教,并以淫奴的身份收入后闱。 ***************一五九、重见天日众人来到山中的一处院落之前,庞骏对言蕙心说道:“蕙心姑娘,黑锦鹿王此人狡猾残忍,又武功高强,也许这栋院子里面,机关重重,不如你先在外面等候,让本侯带领几名部下先进去探路,等贼人被我们逼出来的时候,你再出手相助,如何?” 言蕙心摇摇臻首拒绝道:“长宁侯的好意,蕙心心领了,蕙心已经追踪此人数个月,是时候要有个了结了,我还是跟着你们进去吧,困兽犹斗,侯爷维系着整个松州的安危,不能有任何闪失,只有我们两人共同出手,才能稳胜黑锦鹿王。” 庞骏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言蕙心的请求,与几名部下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而言蕙心则紧随其后,然而她并没有看到,走在前面的庞骏,嘴角竟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院落中静悄悄的,除了蝉鸣声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众人一起在房子里面搜索,却看不到有任何的人影,庞骏皱着眉头向一名下属问道:“你确定是那个人是进了这个房子里面吗?有没有看错?” 那名属下笃定地回答道:“回禀大人,属下亲眼所见,那名黑衣男子是进了这个院落里面,同行的数名同僚也可以作证。” 正当庞骏还想问其他东西的时候,突然有人说道:“大人,有发现!” 众人连忙循声过去,只见庞骏的一名下属指着一扇门说道:“大人,这里有一道暗门,直通下方!” 庞骏一挥手:“走,进去看看。” 地道非常昏暗,只有外面透进来的一丝亮光以及寥寥数根蜡烛才能支持勉强的亮光,众人来到一处分岔,正打算要分兵追踪,突然一道神秘的黑影从左边的通道中闪过,言蕙心马上反应过来:“谁!?”众人循声看向通道,只见一道模糊的身影消失在左边的通道中。 庞骏当机立断:“追!”他与言蕙心二人便身影翻飞,循着身影追了过去。 循着通道约莫追出十余丈远,一束阳光从外面直挺挺地照了进来,这里竟然是地下密道的出口,出口之处,一个中年黑衣男子正站在那里,眼看着言蕙心与庞骏追上来,笑着说道:“咳咳,你们二位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啊,可惜,本座宁愿死,也不会落在你们的手上!”说完他便转过身去,纵身一跃,然后消失不见了! 等到庞骏与言蕙心追了出来,才发现,这里的出口,竟然是一道悬崖,足足有十余丈高,悬崖下方,是一条水流湍急的大河,而那黑锦鹿王,却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河岸边的一件漂浮着的黑色衣服。 看着有些懊恼的言蕙心,庞骏出言安慰道:“蕙心姑娘,都是本侯考虑不周,让此獠逃脱了。” 言蕙心摇摇头道:“与侯爷无关,谁会想到,这栋房子,竟然与悬崖边上连通了,只是蕙心担心,一旦此人侥幸活了下来,不知世间又有多少人遭殃了,” 突然,她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向庞骏询问道,“刚才我们来的时候,地道不是有两条吗?另一条,又是通往何处呢?会不会,还有什么线索留在那边?” “那我们回去看看?”庞骏说道。 众人又回到了地道的分岔处,沿着另外一条道走去,又是走了十余丈,忽然从地道的另一边,传来一阵阵如泣如诉的声音,众人不禁加快了脚步,沿着声音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晰,最后众人来到了一处地牢,地牢中有左右两处房间,而那如泣如诉的声音,是从右边传出来的。 不过当人们都走近房间的时候,尤其的男人们的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这哪里是人在哭诉,分明是女子在欢好之时发出的淫荡呻吟声,庞骏有些尴尬地说道:“蕙心姑娘,这……” 言蕙心虽然也有些尴尬,不过她很快地就冷静下来说道:“我们还是一起看看吧。” 地牢大门并没有锁,只是用一根铁栓拴上,一拉即开,庞骏与言蕙心走进房间一看,言蕙心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因为房间之中的情景过于让她……震撼,又或者是愤怒。 在昏暗的煤油灯照射下,阴暗的房间当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笼,铁笼的一个对角,各自都绑着一条拇指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则连着一只古色斑阑的银环,而银环上禁锢着的,却是两个女人的颈部! 两个女人的全身赤裸,其中一人身上纹着一条狰狞的钩蛇,钩蛇尾部那对分叉的肉钩,便是女子的一对美乳的乳头,而另一女子,身上则是纹了一朵妖艳的蔷薇,此女的双乳肥大,更是让蔷薇怒放,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两女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显然已经有数个月的身孕,而让人发指的是,她们都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肥臀好好翘起,身后各自有一头灰白色的大狗,正伏在她们的背上,下体不断地耸动着,二女脸色呈现出病态的潮红,忘情地淫叫着,直至房间的门打开……沉迷欲海的二女突然发现地牢的门被打开,都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却发现进来的人既不是那个只会送饭的聋哑老头,也不是那把她们带进深渊的恶魔,而是一对璧人,顿时如坠冰窖,然后声嘶力竭地叫着:“啊……不要……不要看……快出去……嗯哼……好爽……不要……不要……”然而此时,她们身后的两条大狗一阵哆嗦,泄出之后,便萎靡了下来,走到了一边去趴下。 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言蕙心,庞骏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到铁笼子前,轻声问道:“凌夫人,凌姑娘,你们……还是先救你们出来吧。” 听到庞骏的话语,皇甫君仪与凌晓芙都全身为之一振,用惊慌的眼神看着庞骏,不知所措,而言蕙心则是震惊地问道:“她们,她们是华山派……”华山派的变故言蕙心早有耳闻,现在知道眼前的这两个可怜的女人,竟然就是华山派的前任掌门夫人和女儿,看见庞骏微不可察地点点头,言蕙心就再也没有问下去了,连忙走过来,帮助庞骏去解开皇甫君仪母女的禁锢。 铁链与母女二人脖子上的银环是可以被破开,然而银环本身却是还有一层锁,并且应该是为她们量身订造一样,紧紧地贴在她们的脖子上,这层锁必须有钥匙才能解开,如果强行使用武器切开,很容易会伤到她们的咽喉,所以也只能先让这银环套在她们的脖子上,再加上此时二女这性感淫媚的体态,活脱脱就是那些大晋贵族阶层豢养的女奴。 然而当铁链被解开,铁笼被破开后,皇甫君仪母女俩却死死地躲在了一个角落里面,并不愿意出来,皇甫君仪抱着凌晓芙,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们,让我,我们自生自灭吧,我们,我们母女二人,已经,已经不是人了……” 言蕙心明白皇甫君仪的意思,自己母女二人被人监禁整整一年,丈夫(父亲)因为自己身死,自己还怀了贼人的骨肉,甚至还与畜生有了肉体关系,更是被其他的人所看见,她们已经不可能被融于这个世间了,与其再次出去受人白眼或者遭人唾骂,忍受来自各方的诡异目光,不如自生自灭,就此了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凌夫人,贼人还在逍遥法外,难道你们不想报仇雪恨,亲手手刃那个把你们害得如此凄惨境地的恶贼吗?”庞骏在一旁劝说道。 皇甫君仪看着庞骏惨然一笑道:“呵呵,报仇雪恨?找谁?别说你刘大人,就连妾身母女二人,都没见过那人的真正面目,你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从何谈起报仇雪恨?更何况……”她看了一眼她那隆起来的肚皮,没有再说话了。 “那个恶贼,蕙心已经追杀了他很久,是刘大人的帮助之下,才找到这个地方,不过那个人已经身受重伤,假以时日,定能够抓住他,请两位放心,好好活下去,等到抓住此人,再让二位处置,我们,先出去吧。”这时,一旁的言蕙心劝说道。 听到言蕙心的话语,皇甫君仪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她震惊地指着言蕙心:“你……你……是……言……言蕙心……言仙子?”看见言蕙心点点头,皇甫君仪便像个小女孩一样,“哇”地一声,伏在了言蕙心的怀里嚎啕大哭,让后者有些不知所措,“我……我……该怎么办……啊……请……请仙子……教我……呜呜呜呜……”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言蕙心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只好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皇甫君仪的玉背,抚慰道:“先这样吧,此地不宜久留,长宁侯,麻烦你,先让贵部下,找一些合适的衣服过来,让她们穿上,然后我们一起去松州,再做决定,这样可好?” 庞骏点头同意道:“好,蕙心姑娘,那就先麻烦你照顾一下二位,本侯先出去安排一下事宜。”说完,便背对着三女,带着诡异的笑容,离开了地牢房间……一六零、一石三鸟一个多时辰之后,皇甫君仪和凌晓芙二女,终于在言蕙心的劝说之下,穿上了庞骏拿回来的衣物,双双挺着一个大肚子,从地牢中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时隔一年之后,重见天日,五月的火辣阳光照耀在她们那病态苍白的娇靥之上,让她们有些无所适从,连忙闭上了眼睛,庞骏和言蕙心把她们母女扶上了唤来的轿子之后,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庞骏的下属前来报告,在河流的下游,发现了一具尸体,其打扮很有可能就是黑锦鹿王! 这一句话,不仅让言蕙心为之动容,就连已经上轿的皇甫君仪母女都惊得从轿子里钻出来,刚才在地牢里言蕙心已经跟她们说了来龙去脉,并且在禁锢二人的房间旁边的另一个房间里面,发现了大量的武林各派的武学典籍,由此可以断定,黑锦鹿王便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无疑,现在听到此人的消息,母女二人不可能不关心。 皇甫君仪走到庞骏身前向庞骏说道:“刘大……不,长宁侯爷,妾身恳请侯爷,让妾身母女也一同前往,妾身要做一个了结。” “可是凌夫人你们母女俩现在的身子很弱,不宜再受到任何刺激……”庞骏本想劝阻,可是看着皇甫君仪的眼神,又把话生生地咽了下去,只能点点头道,“好吧,还望夫人一切小心。” 众人来到发现尸体的地点时,言蕙心一眼就看出,尸体上的人,便是她追击了整整三个多月的黑锦鹿王,于是她向庞骏点了点头确定此人确认,接着庞骏又看向了皇甫君仪和凌晓芙二女。 只见母女二人,脸色惨白,死死地盯着陈尸于此的黑锦鹿王,好久之后,还是摇摇头说道:“妾身,真的不知道,妾身从来没看见过那人的样子,至于其他特征,地牢过于昏暗,我什么都看不清楚……”说着,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便不省人事,让周围的人都大惊失色,连忙把母女二人送回了松州。 庞骏把皇甫君仪母女以便于照顾为由安置在刺史府上,由刺史府的丫鬟下仆照顾,他本想也一同邀请言蕙心也住在府中,但是言蕙心却婉拒了,庞骏也没有勉强,只好吩咐下属为言蕙心在松州城中找一处较为幽静舒适的客栈下榻,黑锦鹿王之事,算是告一段落。 晚间时分,处理完公事的庞骏,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去任何一位姬妾的房间过夜,而是依旧呆在书房里面,果不其然,约莫戍时过半后,有人敲响了书房的房门,庞骏说道:“进来吧。”他抬头一看,进来的,是脸色古怪的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 母女二人进来之后,向庞骏行礼道:“民女皇甫氏与小女凌氏见过长宁侯。” 庞骏有些奇怪地看着皇甫君仪二人问道:“凌夫人不必客气,你们与彤儿还有琬儿同为五岳剑派师姐妹,同辈相交何须多礼,不知凌夫人与凌姑娘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皇甫君仪样子颇为扭捏,想起傍晚时分自己与潘彤之间的一番交谈,再想到此时自己母女俩的处境,可以说是走投无路了,于是便狠下心肠,与凌晓芙一同跪下说道:“刘侯爷,妾身,妾身今夜前来,虽然有些唐突,但也是无奈之举,妾身请,请侯爷,能够,能够收留妾身母女二人,让我们母女有个容身之处,妾身母女愿意为奴为婢,报答侯爷您的大恩大德。” “凌夫人无需如此,夫人你有身孕……” 皇甫君仪哀求道:“侯爷,妾身已经走投无路了,妾身母女失手被贼人所擒,先夫也因此而被害,妾身已经再无脸面重返华山山门,再加上,我们母女二人,已经身怀六甲,又身无分文,娘家那边,还有芙儿的婆家,肯定也因我们现在的样子而蒙羞,所以,所以才恳求侯爷,能够,至少能够暂时收留我们母女,等到,等到以后安定下来,我们自当自觉离去,当然,在此期间,侯爷,侯爷对我们母女有任何的要求,我们都尽力而为,求求你了,刘侯爷。” 皇甫君仪的话半真半假,因为她们现在的情况,让门派还有家族蒙羞而没有脸面回去,想要找个容身之处是真,但是否暂时性的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与潘彤的交谈当中,她也能够猜出,潘彤与岳思琬是因为有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去而委身于庞骏,而庞骏也欣然接纳她们,现在她打的也是一样的主意,如果真的能让庞骏暂时让自己母女留下来,凭借自己母女的姿色,未必不能让有寡人之疾的庞骏爬上她们的床,最终不但让她们一直留下来,还能与潘彤母女一般,成为庞骏的姬妾,成为一名贵族侯爷的姬妾,那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更重要的是,经过一年的密室调教,母女二人,已经不是当初那冰清玉洁的华山女侠,而是两个沉沦欲海的淫妇,现在她们的身体异常敏感与饥渴,欲火上来的时候,也顾不得礼义廉耻,想尽办法放纵自己的肉欲,庞骏床笫上的强悍,她也在潘彤嘴里有所耳闻,未必不能满足自己母女的需求。 况且她也知道潘彤与她聊了那么多私密的事情,肯定是想为自己拉拢帮手,因为此时刺史府中最得宠的莫过于纪霜华那一房女人,潘彤母女势单力薄,如果自己母女能够加入,肯定是一大助力,潘彤也会乐见其成,而且自己与女儿凌晓芙的姿色还胜潘彤母女一筹,定能获得更多宠爱。 大晋经历了二十多年前的一场大内乱,人口骤降,再加上连年征战,极其需要补充人口,堕胎会被等同视为杀人的大罪,如果被发现,堕胎之人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况且被整整玩弄了一年,除了极度的憎恶与痛恨以外,皇甫君仪母女对那个带着面具的恶魔,在她们灵魂的深处,竟然已经萌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感,所以,堕胎之后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个选项,仅仅只在她们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迅速的摒弃。更何况,与其过着提心吊胆,忍受家中无男丁的新生活,不如想办法留在松州刺史府,哪怕真的为奴为婢,也比这强多了,好歹有一个容身之所,而且按照这位刺史大人的性情,也不会忍心真的让自己为奴为婢,上所述,皇甫君仪才如此唐突地与凌晓芙一起前来哀求庞骏收留。 眼看庞骏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皇甫君仪知道庞骏已经有所动心,只是诱惑还不够,于是把心一横,露出一副梨花带雨而又娇艳欲滴模样说道:“刘侯爷,妾身知道您府中美眷环绕,又自知身体污秽,残花败柳,难入侯爷法眼,但是妾身与芙儿现在都身无长物,只剩下一副皮囊,若侯爷不嫌弃,只要侯爷能够答应收留妾身母女,无论侯爷怎么去,去玩弄,玩弄妾身,妾身都尽力让侯爷尽兴。” 配合着皇甫君仪的话,凌晓芙干脆就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下来,让那副妖艳的赤裸肉体尽数展现在庞骏的面前,然后走到庞骏的身前抓起庞骏的手放在自己坚挺的奶子上,说道:“长宁侯爷,你来摸摸,妾身,妾身与娘的身体,还,还不错吧?我们,我们一定会好好,好好伺候侯爷的。”她的小腹隆起,那性感的裸体还纹着一朵妖艳的蔷薇花,以及配合玉颈上扣着那用刻着“淫奴君仪”的性奴银环,全身不断地散发出极尽淫媚的魅惑气息。 其实此时的皇甫君仪与凌晓芙已经完全被庞骏折磨得有些崩溃,在一年的监禁生活里面,母女二人的经历可谓生不如死,刚开始总想着一死了之,但是随着调教的深入还有欲望的驱使,她们现在考虑得更多的,是生存和肉欲,以及依赖,所以才犹如青楼妓女一样,恬不知耻地勾引着庞骏,当然,这都是庞骏意料之中的事情,他辛苦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今天能够光明正大地把这对被调教得熟透的极品母女花收入后闱,来满足他的欲望吗? 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道:“凌夫人,这,这怎么可以,凌掌门他……他还……” “不……刘侯爷,不要再提他了……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皇甫君仪听到庞骏提起了自己的亡夫,眼神有些涣散和癫狂,她突然也把自己的衣物都脱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书桌之上,一双玉腿大大地张开,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不断地抠挖自己下体那流水潺潺的淫穴,另一只手则不断地在搓揉胸前的奶子,嘴里还喃喃道,“你看妾身,快看看妾身,妾身的骚逼,好多水,好想,好想被侯爷的大鸡巴,狠狠地插,骚奶子,好想被侯爷摸,不,不是侯爷,是主人,是亲爹爹……”其神态表情跟最下贱的妓女相比,也不遑多样。 看见母亲如此放浪形骸,思维本来就有些迷糊的凌晓芙也有样学样,也学着她母亲,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张开大腿疯狂自亵,一时间,母女二人的娇吟声不断地交织,回荡在书房之中……看着眼前沉沦欲海,陷入疯狂而自亵的皇甫君仪母女,庞骏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瞟了一眼窗外的明月,心道:不仅是你们,那位拥有淫荡肉体的圣洁仙子,药效也该发作了吧?我的一石三鸟计划,也完成一大半,剩下的,就看那位言仙子了。 与此同时,松州的某一处客栈,在一张大床上,来自江湖名门净尘阁,有着仙子之名的言蕙心,她那一向清冷圣洁娇靥上,此刻正浮现出一抹艳丽的潮红,看起来就像是三月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迷人,整个人一直不安地扭动着,胯间一直在沁出滑腻温暖的汁液,此时她衣衫半解,腰带被揭开,一手情不自禁的按在她那两团高耸挺拔,让人忍不住埋醉于其中的饱满雪峰上,另一只手则是鬼使神差地伸入了雪白的裙子之中摸索着,嘴里发出一阵如野猫叫春那般勾人的呻吟:“嗯……好难受……好热……怎么回事……” 一六一、淫贱母女这便是庞骏的一石三鸟之计,第一鸟便是光明正大地收下被调教许久的皇甫君仪母女,吃下这两颗甜美的果实,第二鸟就是把勾结东瀛人,谋害中原武林同道,盗取中原武林各个门派武功典籍的罪名,通过净尘阁的传人言蕙心之手,统统都推到黑锦鹿王身上,让中原武林人士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天一神教”上面来,而最后一鸟,就是那位净尘阁的言仙子了。 在言蕙心解救皇甫君仪之前,庞骏就把特制的春药涂抹在了皇甫君仪母女的身上还有嘴里,通过肌肤接触和口气入侵到言蕙心的身体里面,这种春药的烈性较低,起效时间较长,但是胜在效果延绵悠长并且无色无味,能够悄无声息地侵入人的全身而让人不自知,也哪怕是一般的武林高手,在不注意之下,也会为其所害,等到发现的时候,药力已经渗透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除非内力已至化境,否则就算用内力排出,也只能排出一部分的药力,延缓发作的时间,但这样会使体内残留的药物给宿主带来更大的反扑。 当然,这种霸道的春药,非常难以配制,光是珍稀药物,就需要不计其数,长久积累下来,庞骏也只有仅仅一小瓶而已,这次用在了净尘阁下一代的传人言蕙心身上,就几乎用掉了半瓶,不过也物超所值了,除非此时的松州有天榜级别的高手,用通玄的功力,为其洗筋伐髓,清理经脉,不然只能随便找一个男人来解决,又或者最终淫毒上涌,成为一名人尽可夫的绝代淫妇。 不过这个过程比较漫长,起码需要五天时间,所以庞骏也没有急着去收获言蕙心这枚果实,他现在的目标,就是眼前的这对绝色的淫荡母女花。 为了让言蕙心中毒,这对母女也理所当然地中了淫毒,只不过她们长期接受调教,都不知道吃过多少春药,现在已经崩溃的她们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淫毒发作,还是她们自己的欲火驱使,只是本能的驱使,让她们找到一名雄性来交合,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人,而最好的选择,就当然是庞骏了。 只见坐在书桌上的皇甫君仪,一双健美的玉腿分开,把右手的食、中两根手指插入前面的淫穴之中,无名指插进肛门,同时玩弄着前后的两个洞,粘粘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滴到书桌上,积成一滩,她不断地亵玩着自己的身体,兴奋地对着庞骏说道:“主人,过来玩弄妾身吧,你看一看,妾身为了你什么事都愿意做。” 她听潘彤说过,庞骏虽然是个翩翩君子,但绝不是酸腐的卫道士,并不排斥淫荡的女人,相反女人在床笫之上越淫荡,他可能会越喜欢,于是便放下了所有的廉耻,用最下贱的淫态来勾引庞骏。 看到母女二人的淫态,庞骏觉得时机成熟了,露出一副为其所迷的样子,用手抚摸着皇甫君仪的脸蛋,温柔地说道:“皇甫师姐,凌师姐,你们真美,我,我想要你们。”说完,便一嘴亲在了皇甫君仪的樱桃小嘴上,手上也没有闲着,开始玩弄着一旁凌晓芙的奶子。 “呜呼……嗯哼……都……都是你的……我们……我们母女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们……我们就是你的性奴……你的宠物……快……快来玩我们……” 此时皇甫君仪已经迷乱,她要的是男人好好地,狠狠地玩弄她的身体,其他的,再没有别的想法。 庞骏松开皇甫君仪,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来吧,先来伺候,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 凌晓芙会意地钻进了书桌底下,跪在地上,脱下了庞骏胯下的衣物,他那已经勃起的巨大肉棒立刻出现在她眼前,跪倒在地的凌晓芙透过朦胧泪光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肉棒傲然挺立的样子,硕大的肉棒上面布满青筋,一颤一颤的,比记忆中的丈夫的肉棒,又或者那个恶魔的肉棒还要大,她伸手握住庞骏火热的肉棒,含到自己口中,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温柔地舔弄着,好像十分痛爱的样子,她的口技早被调教得炉火纯青,她小小翼翼将庞骏的阴茎含在口中,上下套弄起来。 她一边吸吮庞骏的肉棒,一边抬头观察他的神色,见他十分享受的样子,便吐出了口中的硕大肉棒,改为舔吮他的阴囊,甚至舔刮他的阴囊根部与肛门连接的部位,富有技巧的口交动作,让庞骏爽得叫出声来:“啊……凌姑娘……好厉害……真舒服……” 眼见女儿已经先拔头筹,皇甫君仪也不甘示弱,翻身趴在桌子上,把还在流着汩汩淫水的屁股高高翘起对着庞骏,与庞骏脸部的距离只有寥寥几寸,这种趴在地上像母狗的姿势,同时感受到身后男人火热的眼光投射在自己的阴户和肛门上,一种被视奸的淫荡快感使得她的屁股轻轻地晃动起来。 看着皇甫君仪湿淋淋的肥厚阴唇和屁股裂缝中露出的深褐色肛门,庞骏的肉棒就更加坚挺,顶在了胯下凌晓芙的喉咙上,差点把她顶得岔气来。 庞骏轻轻分开了皇甫君仪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阴道壁,他轻轻地将食指和中指插入了美妇人的阴道中,动作十分的轻柔缓慢,在他手指插入的一瞬间,皇甫君仪的下身突然一阵哆嗦,嘴里重重地呻吟一声,显然这一插入让她十分受用。 他微微一用力,手指开始继续向淫穴深处挺进,一路下去毫无阻碍,而皇甫君仪的屁股也随着手指的深如,逐渐抬了起来,轻轻扭动,当手指插人到根部的时候,庞骏试着转动了一下手腕,手指在阴洞里的转动立刻刺激得美妇人以手遮面,轻轻呻吟道:“好棒……主人……用力…点……用力玩……玩弄淫奴……” 庞骏抽出了插入阴道中的手指,用舌头轻轻舔弄那肉洞顶端的小小凸起,不断用舌尖刮弄着皇甫君仪的阴蒂和阴唇内壁,甚至将舌尖伸进女人的阴道内舔刮,用牙齿啮咬她的阴蒂,让那淫道中火热空虚的感觉使她变得十分难受,不断地呻吟浪叫,使她时不时伸缩一下自己丰满的大腿,似乎这样能够缓解大腿根部那肉洞中的骚痒感觉,还用手指伸到后庭肛门处不断地抽插来分散注意力。 “骚货,淫妇,爽不爽?”庞骏满脸笑意地玩弄着皇甫君仪的淫穴和屁眼。 “啊……是……是……很爽……我是大淫妇……淫奴……被……被主人玩得……爽死了……啊……来了……要飞了……不行了……啊……”随着庞骏玩弄的深入,他婪地吸吮着女人的体液,用嘴含住她充血勃起的阴蒂,轻轻地用牙齿啃咬,敏感的皇甫君仪禁不住尖叫了一声,双腿猛地收缩,一股淫水也从下体迅速流了出来,大部分都流进了庞骏的嘴里。 与此同时,胯下的凌晓芙优秀的口交技术也让庞骏有了射精的冲动,他站了起来按住她的螓首,挺送律动,进进出出,凌晓芙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庞骏只觉得又痒又麻,接着打了一个冷战,下体用力向前一挺,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嘴中,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由于庞骏此次的精华太多,让凌晓芙招架不住,连忙吐出肉棒,不禁咳嗽了起来,然而庞骏的精华并没有释放完毕,而是对准了凌晓芙如花的娇美容颜,喷射在她的粉面上,柳眉美目瑶鼻樱唇天女散花一般都是岩浆,顺着下巴流淌到雪白丰满的乳峰上,充满诱惑。 高潮过后的皇甫君仪,也从桌子下来,乖巧地跪在庞骏面前,张开樱唇,把刚刚在她女儿嘴里发泄的肉棒含了进去,用甜美滑腻的香舌给庞骏清理干净,接着与女儿凌晓芙一同,用渴求的眼神看着庞骏,活脱脱像是两只等待着主人丢骨头的宠物狗一样。 庞骏看着这对母女的骚媚样子,饶是已经享受过多次她们的娇美肉体,还是不禁咽了一下口水说道:“你们两头骚狐狸,摆出你们认为最骚浪撩人的姿势来,让本侯看看,先宠幸谁,不过要注意,别伤着了胎儿哦。” 皇甫君仪母女闻之,才想起自己还怀着身孕,也不敢过于放肆了,不过即便如此,她们都还是迅速地动作起来,凌晓芙挣扎着爬起身,将屁股高高耸立起来,像一头淫贱的母狗,用湿淋淋不断流出淫水的红红阴户正对准庞骏不断扭动着,而皇甫君仪则是再次爬上了书桌,这次却不再跪趴,而是直接躺在书桌上,双腿呈“一”字型张开,淫穴与屁眼都朝天向上,手指还把淫穴和后庭都掰开,两个幽深的洞穴都吸引着庞骏寻幽探密。 庞骏非常满意母女二人的表现,不过他还是说道:“都不错,只不过毕竟是当母亲的,阅历上有了优势,就是不一样,芙儿你看看你的娘亲,是多么勾人,好,皇甫师姐,本侯就先吃了你。”说完,便挺起了再次起势的肉棒,在凌晓芙渴望而又幽怨的目光中,插入了皇甫君仪湿淋淋的阴户中,开始正式地享受这位美肉娘了。 当庞骏的巨龙进入皇甫君仪体内的时候,她再次变得疯狂起来,空虚的阴道中被塞满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兴奋,庞骏抱住她肥大的屁股,伸手分开了她的屁股蛋,然后用右手的手指塞进了她紧闭的肛门中挖弄着,随着庞骏的淫玩,美妇人摇头晃脑地扭动着大汗淋漓的身子,淫毒和欲火所带来的骚痒感觉此刻终于得到了缓解,在那一刻,她真真正正地堕落成为自己嘴里所说的一只在主人的淫威下变得无比放荡的母狗。 已经被淫荡的欲望刺激得麻木的皇甫君仪,淫荡地扭动屁股迎合庞骏的插入,她忘情的喊叫着:“好主人……亲爹爹……好相公……惩罚我吧……我是一头……一头淫荡的骚母狗……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惩罚我吧……君仪母狗的主人……” 庞骏一边享受着皇甫君仪在美妙阴道中插弄的快感,一边在她耳边喘着气叫道:“好棒,记住,你以后,就是我,我一个人的私宠,一个人的骚母狗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我会给你更大的欢乐,听到了没有?” 皇甫君仪一边感受着庞骏抽插带来的快感一边拼命点头道:“好的……我会的……我要做你的……骚母狗……我会接受……你……你一切的玩弄……噢噢……好棒……嗯哼……” 敏感的美熟女孕妇,在庞骏的猛烈攻击下,很快就泄了身子,接着庞骏又扑向了期待已久的凌晓芙,一室皆春,最终,庞骏为了她们肚里面的孩子,选择把滚烫的阳精都射到了两女的娇靥与肚皮上。 激情过后,庞骏搂着全身赤裸的母女俩,他非常高兴,让两位英姿飒爽的华山女侠,堕落成两头对他千依百顺的淫奴牝兽,他说道:“得到你们如此美艳的女人这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们就一直住在这里吧,至于孩子,我也会把他们好好抚养成人的,放心好了,只不过,你们的项圈,能不能不摘下来了?我觉得你们这样真的好美,以后在其他人的眼里,你们就是我的宠姬爱妾,在闺房之中,就是我一个人的淫奴骚母狗。” 皇甫君仪抚摸着庞骏的胸口,柔柔地说道:“侯爷,哦不,主人,妾身母女俩,母女俩都,都成为了您一个人的骚,骚母狗了,主人你想怎么安排,我们听着便是了,只恳求主人,您,您不要抛弃我们,您是我们唯一的依靠了。” 庞骏哈哈大笑道:“怎么可能,你们母女如此骚媚动人,美艳如花,我又怎么可能舍得抛弃你们,好好住下来吧,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是,骚母狗的主人相公。”母女二人脸上洋溢着淫媚的笑容,仿佛到达了天国一样…… 【逆伦皇者】(162~164) 【逆伦皇者】(162~164)2018/8/30***********************言蕙心:19岁,净尘阁当代传人,在两河行省追踪黑锦鹿王时与庞骏相遇,与庞骏联手对付黑锦鹿王,后被算计,失身于庞骏,但也因此突破自身武学瓶颈,进入新的武学天地。 ***********************一六二、仙子蒙尘(上)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二人走进庞骏书房后的几天里面,在不影响胎儿的情况之下,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讨好庞骏,兴之所至时,他还把潘彤岳思琬母女也招来,华山嵩山同为五岳剑派联盟的两对母女,上演一龙四凤的好戏,让庞骏享尽齐人之福。 然而,当庞骏在晚上再次想去找她们四人时,却被人拦住了去路:在后院的凉亭处,一袭白衣的言蕙心,正用着淡淡的眼神看着庞骏。 说实话,其实庞骏很意外,因为今天已经是药力发作第五天了,言蕙心所中的特制春药每晚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来得猛烈,再过一天,言蕙心就会完全崩溃,迅速堕落为人尽可夫的荡妇,幸好她最终还是来找庞骏,不然庞骏也不知道怎么收场,堂堂净尘阁的当代传人,竟然在松州中了烈性春药沦为荡妇,他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庞骏走上前问道:“言仙子要找本侯?为何会选择此时前来?本侯都没时间设宴招待。” 言蕙心看着庞骏问道:“长宁侯,蕙心想请教你一件事。” “蕙心姑娘但说无妨。” “请问长宁侯,凌夫人与凌姑娘被救回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言蕙心问道。 庞骏也很干脆地回答道:“有,凌夫人与凌姑娘回来之后,当夜才被发现,中了淫毒,本侯尝试过运功逼毒和药物治疗,都不见起效。” “那她们现在的情况如何?” 庞骏说道:“解决了。” “解决了?如何解决?”言蕙心听到庞骏的回答,感到十分意外。 庞骏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嗯哼,这个问题,一般解除淫毒的最直接的办法……” “哦,”言蕙心马上领悟道,“交合吗?也就是说,凌夫人母女二人,因为这淫毒的缘故也成了你长宁侯府的人了?” “言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本侯为了得到凌夫人,暗中偷下春药,让她们被迫与我欢好,乘人之危得到她们?”庞骏皱着眉头说道,“先不说其他的,首先,人是你让本侯去救的,从头到尾,本侯的一切行动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本侯何时有机会下药?如果有机会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本侯派遣手下先给她们母女二人下药,但是请你注意,就算是派遣手下,我的一举一动也是在你的眼下,我可曾有过与部下有其他私密的交流?” “我……”言蕙心皱着眉头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那好,如果没有的话,那我有可能就是更早地给她们下药,这就说明了,我早就知道她们被囚禁在那,从而引出一个新问题,”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言蕙心说道,“本侯就是幕后黑手,黑锦鹿王只是我丢出来的替死鬼,而『天一神教』,也只是个幌子,甚至可以说,我就是『天一神教』的首脑,为了能够一亲芳泽,舍弃掉黑锦鹿王这样能够打败你我的高手。” 庞骏的一番话,让言蕙心哑口无言,诚然,庞骏的确有幕后黑手的嫌疑,但是黑锦鹿王的事情,只要稍微一验证,便可以得知真相,要说黑锦鹿王这等高手,天底之下,除了朝廷以外,就只有一些神秘大组织可以驱使得了,庞骏显然不是神秘大组织的首脑或者朝中的老牌勋贵,再加上庞骏如果真的是幕后黑手,那他就是勾结东瀛人的细作,可庞骏却是冒着生命危险在东瀛人手中救下大晋数万大军的最大功臣,如果他真的是细作,那他大可以当做不知,眼睁睁看着朝廷大军覆没在朝国。 一番逻辑理顺之后,言蕙心只能得出另外一个结果:囚禁皇甫君仪母女以及勾结东瀛人的幕后黑手,就是黑锦鹿王,又或者是他背后的势力,天一神教,想到这里,言蕙心便向庞骏鞠躬说道:“都是蕙心疑心过重,还望长宁侯见谅。” 庞骏摆摆手道:“这是人之常情,蕙心姑娘无需介怀,如果没有的别的事情的话,那本侯先离去,姑娘你,自便。”说完,便打算转身离去。 “请长宁侯等等。”言蕙心叫住了庞骏,看着庞骏一脸疑惑的样子,她说道,“还请,还请长宁侯再帮蕙心一个忙。” “什么忙?”庞骏问了一句,然后突然脸色大变道,“蕙心姑娘难道也中了淫毒?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救出凌夫人她们那天晚上。”言蕙心回答道。 庞骏故作沉吟了良久,向言蕙心问道:“为什么姑娘选择本侯?” “因为淫毒带给蕙心的折磨一次比一次严重,昨晚蕙心差点就挺不过去了,估计今晚要是再度发作,恐怕蕙心的心境就会崩溃,以后就会沦落成人尽可夫的女人,所以蕙心决定,找一个男人帮我解毒,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在这个松州城中,你最合适。”言蕙心平淡地答道。 庞骏感到一些不好意思,他笑着说道:“能得到天下闻名的『蕙心仙子』青睐,是刘骏三生修来的福气,可是如果这样的话,破身之后,蕙心姑娘你的武功……” 言蕙心摇摇头道:“不碍事,净尘阁的武功,并不要求童子童女之身,而是讲究随性而为,只不过每一代的传人,都经过精挑细选,洁身自好,又心向武道一途,所以才会让江湖之人觉得我们是一尘不染的人,净尘阁的武功也是必须冰清玉洁才能修习,而且在出山之前,师傅曾经与我说,必须游历红尘,体验人生百态,这样才会对修为有所提升,蕙心觉得,情爱欲望也是人生百态的一种,体验一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庞骏这才真的被震惊了,他没想到,净尘阁的人竟然如此看得开,当真一副超然物外的样子,随性而为,而又保持心境,心净则身净,无论是入世还是出世,都能够淡然处之,这样的心境,又怎么不能净尘呢?于是,他说道:“净尘阁的门人果然与众不同,蕙心姑娘的意思,刘骏明白,如果蕙心不嫌弃,那就交给刘某吧,刘某定竭尽所能。” “麻烦长宁侯了。”将男女情欲之事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世间上除了净尘阁的人以外,不多了。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蕙心姑娘。”说完,庞骏便向言蕙心伸出一只手,后者也十分聪明地把纤纤玉手搭在上面,二人牵手而行。 言蕙心的柔荑,温润如玉,柔若无骨,很难想象,这样一双温软嫩滑的玉手,竟然蕴藏着何等恐怖的力量。 二人来到庞骏府上的浴池,言蕙心便直接躺在了浴池边上的一张石床上,然后看着庞骏说道:“来吧。” 庞骏愕然地看着言蕙心片刻,然后哑然失笑说道:“蕙心姑娘你还是不懂啊,男女之间的情欲之事,哪有这么简单。” 言蕙心不解地问道:“不就是女的躺在床上,然后男子用他胯下之物,插进去,耸动数十至数百,最后二人泄出体内精华,便是床笫之欢吗?我见百姓或者青楼之人,多是如此,难道不是吗?” “是,也不是,就像少林长拳是武功,你净尘阁的灵仙诀也是武功,但是显然,灵仙诀的武功,比少林长拳要高深得多,情欲之事也同理。”庞骏解释道。 言蕙心若有所思地说道:“蕙心有些明白了,大多数男女之事如蕙心刚才所描述的,就是如少林长拳这样的入门武功,而按照长宁侯的想法,还有正要去实行的事情,却如灵仙诀一样高深而繁杂,是吗?” “孺子可教。”庞骏开玩笑地说道。 “那,那蕙心应该怎么做呢?” 庞骏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指着浴池说道:“你先下去吧,至于衣服,脱不脱都可以。” 言蕙心奇怪地看了一眼庞骏,还是依言而行,这位宛若从天而降的白衣仙子,一件一件地褪下自己那一袭如雪的白衣,露出那一身并不属于她这个年龄丰腴如玉的娇躯,胸前那双高耸丰满的乳房左右摇晃着,即使面容沉静如水也让人感到风情万种。 庞骏也脱下了衣物,坐在了浴池边上,张开双腿,把挺立的肉棒对着言蕙心,勾勾手指头说道:“请蕙心姑娘过来,用手握着它吧。” 言蕙心走过来,一双妙目看向了那庞骏坚挺的巨龙,慢慢伸出玉手,握住了庞骏的肉棒。 庞骏的肉棒火热而坚硬,让言蕙心有些不适应,略微地皱了皱眉头,而此时,庞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现在,你可以慢慢地,用手,轻轻地撸动着它,来试试。” 言蕙心点点头,握着掌中的巨龙轻轻的上下套弄着,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手法甚是生疏,但是小手光滑温暖,让庞骏有些舒爽,忍不住叫了起来。 “很舒服吗?”言蕙心有些好奇,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只是这样轻轻套弄,却让眼前的少年露出一副如此痛快舒爽的表情。 “当然,被蕙心姑娘你这么美丽的女子用玉手如此伺候,天下的男人,没有不感到快乐,除非他不喜欢女人或者就是女人。”听到庞骏的解释,言蕙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在言蕙心套弄了一会之后,庞骏说道:“嗯,不错了,开始下一步,蕙心姑娘,麻烦你用你的小嘴,舔舔它或者吮吸它,千万别用牙齿去咬。” 言蕙心此时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她向庞骏说道:“我曾经见过青楼女子为男人这么做过,但是这样不会很脏吗?能不能跳过这一步?” 庞骏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这并不一定是青楼女子才会做的事情,男女之间,情到浓时,能为对方做更多出格的事情,例如这个,又例如杀人。” 这次言蕙心没有再说话了,她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张开樱桃小嘴,开始用香舌舔着大龟头,圣洁仙子那湿热而滑腻的舌尖,在龟头下方的崚沟和马眼处不断来回舔舐,舔了片刻之后,又张开桃腮,将庞骏肉棒一点一点含在了嘴里,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腮帮子一张一翕,吮吸着口中的巨龙。 言蕙心美眸紧闭,美艳的红唇轻轻颤抖着,将粗大的肉棒含进口中,轻柔地吮吸着,螓首前后晃动,让巨龙在自己的口中来回抽插,渐渐插到深处,而在上方的庞骏则是笑吟吟地看着清冷圣洁的武林仙子,趴在自己的胯上,用她那张高贵的樱桃小嘴,含着自己的巨龙,套弄吮吸着,给自己越发强烈的刺激和快感。 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庞骏恶作剧心起,突然抱着言蕙心的臻首,腰部耸动,把美艳仙子的嘴巴当作蜜穴一般抽插,然后没等言蕙心反应过来,一股股精浆已从马眼里怒射而出,射进了她的檀口中,差点把她呛住,连忙把肉棒吐出,不住地“咳咳咳”咳嗽起来,然而庞骏并没有收手,而是把剩下的精华,都射到了她的脸蛋上,让名满江湖的言仙子那精致的脸蛋和乌黑亮丽的头发,都沾上他的子孙精液。 看着被自己精液玷污而表现出稍微愠怒之色的言蕙心,庞骏心中暗笑不已,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这男女之间的前戏已经完毕,虽然还有很多其他的,但我还是暂时不教你了,进入下一步吧。” 一六三、仙子蒙尘(下)庞骏让言蕙心躺在了浴池边上,他静静地欣赏着美人的醉人肉体,说道:“蕙心姑娘,你真美。” 只见言蕙心全身赤裸地躺在那里,湿漉漉的黝黑长发,雪白无暇的娇嫩肌肤,高耸挺立的玉峰,玉峰上的两点嫣红鲜艳夺目,诱人之极,平坦光洁没有一点瑕纰的腹部,修长圆润的双腿,丰腴动人的身材,没有一点不美,一对美腿中间就像玉一般光洁无毛,只有花瓣有着淡淡的粉红色,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庞骏俯下身子,压在言蕙心的身上,来到了那对傲挺的酥胸外围,伸出舌头在左乳上那点诱人的嫣红处舔了起来。 受到刺激的净尘阁仙子,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不由自主地环着庞骏在他的背上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舔弄了一会那对精致的蓓蕾,庞骏终于张开嘴含住了其中一颗,放在嘴里肆意的舔吻吸吮起来,丝丝快感顿时使言蕙心娇哼了几声,红晕之色逐渐地爬满了她那张艳丽清冷的脸上,最后不禁张开那张红润的嘴唇,发出了几声肆意的娇吟,胯下的桃花源中,似是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口。 庞骏看着言蕙心漂亮的蜜穴中流出汩汩晶莹的甘汁,眼中顿时满是笑意,嘴唇开始向下移动,在她雪白的肚子上亲吻了一会,再慢慢向下移动,来到了那双雪白的大腿旁,伸出舌头慢慢的靠向那一张一合的嫩穴,舔了上去。 “啊……”被庞骏如此舔弄,就算是言蕙心这样清冷可人的仙子,也不禁发出一阵销魂的娇吟。 庞骏用牙齿咬了咬言蕙心的阴蒂,又在阴蒂上舔了几下,又将嘴唇咬下去,用牙齿和舌头不停地咬、舔、吮吸她的阴核,让她只觉一股从未感受到的快意从自己阴蒂上传来,一股无以名状的麻痹感袭上心头,迅速地传向四肢百穴,只是片刻时间,她那娇嫩鲜美的桃源花洞口不停地涌出淫水。 “不行了……嗯哼……呜呼……”那强烈的酥痒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言蕙心的芳心,流过下身,透进下体深处,那桃源深处的花心一阵痉挛,修长健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她那深遽的花宫内阵阵漫涌出来,一支水箭直接射到了庞骏的脸上,不仅如此,在言蕙心高潮的同时,蜜穴上方有一个小孔微微张开,一股淡黄色带着略微腥臊的尿液也一同射出,都打在了庞骏的脸上。 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竟然就被男人玩弄得失禁,这让一向清冷的言蕙心也不得不羞愧万分,喏喏地对庞骏说道:“刘,刘大人,对,对不起……蕙心……我……” 第一次看到清冷圣洁的美人仙子如此窘迫的样子,庞骏失笑并安慰道:“不碍事,仙子是人间难得的美人,就算是尿液,也是香喷喷的圣水,不知道多少心中渴望,能被言仙子的香尿喷淋一番又或者是品尝一口呢,更何况,此等状态正是因为仙子喜欢我如此待你呢。” “嗯哼,别,别说了……”言蕙心破天荒地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加艳红了。 “好了,蕙心姑娘,现在开始,进入真正的主题了,准备好了吗?”随着庞骏的一句话,他用手架起言蕙心的一双玉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对准了她的桃源蜜穴,顶在了玉门入口上。 此时的言蕙心正被庞骏刚才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软,不自觉的把手勾在庞骏的颈上,晕晕乎乎地“嗯”了一声。 庞骏见此,便不再犹豫,将硕大的滚烫龙头顺着已变得腻滑湿濡,娇嫩无匹的迷人肉缝向下滑去,猩红狰狞的硕大肉冠头已紧紧顶在那娇嫩无匹的桃源蜜穴处,因有了言蕙心刚才情动的爱液润滑,庞骏稍稍挺腰,滚烫硕大的龙头,顺利地挤开美艳仙子蓬门初开的桃源口,从两片亮晶晶嫩滑玉润的嫣红肉唇中间向内刺入。 “啊……好痛……”虽然有大量的淫液润滑,但毕竟初经人事,庞骏的肉棒又远胜于常人,言蕙心感到从下身传来一股锥心刺骨般的疼痛,仿佛刺穿了自己的灵魂,仿佛身体被撕成了两半,下身紧窄的处女蜜穴被撑得大开,明亮的星眸痛苦地紧紧闭着,两行晶莹的清泪滚滚流下。 眼见言蕙心的如此凄楚的模样,庞骏也没有继续动作,而是俯下身来,亲吻着她的娇靥,用舌头去舔舐她流下的泪珠,嘴里说道:“乖,已经没事了,等一下就不疼了,看看我们的蕙心仙子,多可爱迷人。”双手还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用以减轻她的痛楚。 过了一段时间,等言蕙心恢复过来,庞骏又问道:“怎么样?现在还疼吗?” 言蕙心点点头,说道:“疼,但是没有刚刚那么疼了。” “好,那我们继续、”说完,庞骏稍微移动一下臀部,股间的淫液正伴着鲜红的血丝流出,接着又开始慢慢地抽动他的巨龙,缓缓地一进一出的抽插着。 庞骏的动作并不快,但是每一下顶入,都异常完整而结实,让身下的言蕙心,觉得周身神经酥酥麻麻畅快之感,每一下,都顶在了她的心尖上,顶在了她的灵魂上,她不禁地呻吟道:“嗯哼……呵呵……好麻……慢……再慢点……轻点……” 看着正在被自己开发的美艳仙子,庞骏笑着问道:“怎么样?舒服吗?美吗?” “嗯哼……我……我不知道……就是……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又……我不清楚……”庞骏的奸淫让言蕙心整个身心摇得像是魂都飞了起来一样,但是从没品尝过男女之事的她,却无法形容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 “这就是美了,好好享受,蕙心仙子。”庞骏一手揉捏着言蕙心的乳峰,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下体不断地抽插着绝色仙子的湿滑嫩穴,肉棒缓缓抽出,再深深插入,花道里湿润温暖,紧紧包裹着巨龙,抽动时淫穴内壁和肉棒的摩擦,使得庞骏的感到阵阵舒爽,肉棒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 “是吗……这样……这样就是……就是美吗……原来……原来这就是……就是……啊啊……男女之情……男女之事……之间的感受吗……怪不得……怪不得……嗯哼……那些人……对……对此事……如此……噢噢……如此趋之若鹜……原来……原来啊……是因为……这样……”被庞骏蹂躏着的言仙子此时已经舒畅得语无伦次,玉臀不停的往上挺凑着来迎合,两片阴唇像似鲤鱼嘴张合着,每一次都将庞骏的肉棒尽可能吞噬掉。 “还有更美的呢。”庞骏暗笑一声,在言蕙心不满而又奇怪的表情下拔出了肉棒,然后把她摆成了羞人的跪伏狗爬式姿势,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扶着她的柳腰,从她的背后狠狠地再次插入,握住她的小蛮腰不断地抽插冲击。 “噢噢噢噢……这个……这个样子……好羞人……” “越羞人,就感到越刺激,越刺激,才越舒服,不是吗?”随着娇柔婉转的呻呤声,庞骏从后面继续着猛烈的进攻,粗大的擎天巨物疯狂的在里面快速进出着,摩擦着她柔软的蜜道肉壁,让他的爽快兴奋,一步步的提升。 此时的言蕙心接近崩溃,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淫欲的浪潮之中,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口中不停地娇吟着:“啊……好美……好舒服……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啊……我不行了……”美艳仙子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死命的夹缠着庞骏胯下的肉棒,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不断喷洒在庞骏的肉棒龙头之上。 咦,在言蕙心高潮涌出的同时,一股浑厚精纯的纯阴精气从她那桃源蜜穴中传送了过来,言蕙心竟然是纯阴之体,这一变故让庞骏欣喜若狂,这股阴精之力给庞骏带来的收益,仅亚于第一次奸淫唐玉仙之后所获得的那股力量,一旦庞骏完全炼化这股力量,他的内力又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收纳了这股阴精之后,庞骏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言蕙心的丰腴肥臀一阵研磨,紧接着就是猛烈地爆发,将一股浓烫的精液射入了她那娇嫩的蜜壶之内。 “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滚烫的阳精喷射进来,彷佛烧开的热水般,烫得言蕙心美目翻白,让她如玉般的胴体剧烈地颤抖,淫穴中的阴道更紧密地紧箍吸吮着庞骏的巨龙,不停地挤压着它,彷佛要把庞骏的最后一滴阳精都挤出来,接着美人的玉穴突然又是一阵收缩,一股阴精直浇在龙头之上。 激情过后许久,享受完高潮余韵的言蕙心才睁开如星辰般的双眸,失神地看着前方,喃喃地说道:“原来这就是男女之事,这的确,的确会让人着迷,沉沦其中啊。” 庞骏慢慢拔出插在言蕙心嫩穴里的庞然大物时,言蕙心仍维持着趴在浴池边上的姿势,只看见一股淫水夹杂鲜血还有混着庞骏的精液从她的嫩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流向地面,他问道:“蕙心姑娘,感觉如何?你也要沉沦其中吗?” 言蕙心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还有别的能体验的吗?” 庞骏哑然失笑,体贴地拿起一件纱衣披在了言蕙心的身上,然后说道:“想不到堂堂净尘阁的蕙心仙子,竟然还是一只小馋猫,吃髓知味了吗?慢慢来,淫毒已解,来日方长,我们先休息吧。”说完,他便抱起了不堪挞伐的美艳仙子回到房间,二人就这样交颈而眠。 一六四、伊人离去清晨,阳光明媚,从窗户透射进来,但是窗户之内,却依然回荡着让人销魂的娇吟:“我不行了……啊……让你弄死了……啊……啊……浑身无力……啊……轻点啊……”此时,在庞骏的床上,身为净尘阁当代传人的言蕙心正趴在床上,扭过臻首,用着她那娇媚迷人的一双眼水汪汪地往后看着庞骏,而庞骏本人,则是双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肥臀,粗壮的巨龙在她的后庭中不断地抽插着,平坦的小腹下方的蜜穴,早已经在流出汩汩的精液。 自解去淫毒以来,这已经是言蕙心呆在庞骏的府上第三天了,每一天庞骏都变着花样去玩弄这位平时端庄清冷,在床上变得风情万种,骚媚蚀骨的蕙心仙子,无论是她那樱桃小嘴,还是丰挺玉峰,或者是桃源蜜穴,又或者是如玉天足,甚至是后庭芳菊,无一幸免,通通被庞骏享用了一遍。 “嗯哼……”随着二人异口同声的一声呻吟,庞骏把浓浓的阳精,都如数灌进了言蕙心的屁眼中,等他拔出委顿下来的巨龙时,美艳仙子脱力似的趴在床上,妖艳的后庭屁眼被插得合不上来,黄白的浊液一点一点地往外冒着,样子有说不出的淫美。 “子业,”经过这几天,言蕙心也不再叫庞骏“侯爷”,“长宁侯”了,而是直接叫“子业”,她穿上了自己的衣物,对庞骏说道,“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蕙心也体会得七七八八了,是时候该离去了。” 庞骏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言蕙心,他想不到言蕙心竟然如此干脆,他有些咂舌地说道:“这,这蕙心,我们都,我们都这个样子了,你,你不留下来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言蕙心温柔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道:“这几天以来,你的确给蕙心带来了很多快乐,蕙心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三天,但是蕙心是净尘阁的传人,一心追求武道,其他的只能放在次要的地方,不过,如果哪一天,蕙心追求到自己的武道巅峰,又或者蕙心累了,想寻找自己的港湾,就会回到你的身边,安心做你的女人,这样可以吗?” 庞骏这时承认自己真的小看眼前的这位净尘阁传人了,哪怕自己对他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她也能够如此轻松地飘然离去,虽然身体被自己开发得淋漓尽致,但是仍然能够保持本心,继续追求自己的武道巅峰,这跟自己的那位妖女师姐,简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师姐只是追求无限的自由快乐,而她则是追求自己的理想。 想到这里,庞骏不禁暗叹了一句:都不是省油的灯,都不是呆得住的主啊,他不敢强留言蕙心,先不说眼前这言仙子的武功比他还高,万一把她的师傅,那位武功几乎独步天下的傅仙子引出来了,自己可没有什么好果子,于是便故作大方地对她说道:“虽然不舍得,但是你有自己的追求,去吧,追求你的目标,我长宁侯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嗯,那蕙心告辞了。”言蕙心点点头,便头也不回地飘然离去。 庞骏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怅然若失。 随着言蕙心的离去,“言仙子在松州击杀神秘组织超级高手『黑锦鹿王』” 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开始在江湖上流传,让言蕙心的武功高强之名更上一层楼,同时也让武林中不少的人士注意到“天一神教”这一组织,能拥有黑锦鹿王这样的高手,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组织。 中原行省某地,一处幽深的密室中,有一群人此时正坐在一块讨论着什么,他们共有五人,三男二女,如果庞骏在场,肯定能够认出,其中一个女人,就是曾经把庞骏虐得体无完肤的“神妃娘娘”。 只听见神妃此时说道:“鹿王的死,妾身认为,不是江湖传言如此简单,这个净尘阁的言蕙心,我见过,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天才,比起当年的傅晚晴,可能略有不足,但是绝对是在江湖上同辈首屈一指,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打败鹿王。” “哦,神妃娘娘有何高见?”一个长着鹰钩鼻,目光浑浊的老者,看着神妃问道。 “妾身不敢有什么高见,只是妾身认为,我们不妨看一下,鹿王是陨落在何处?”神妃悠然说道。 密室中一位壮硕的男子说道:“你是说松州的那个乳臭未干的刺史刘骏?他? 有什么本事?虽然黑锦鹿王为人不怎么样,可他毕竟还是我圣教的四大天王之一,圣教四大天王,如何会败给一个这样的小毛孩。” “咯咯咯咯,神妃娘娘,怕不是上次浙州之事,那个毛头小子让神妃娘娘吃亏了,神妃娘娘对他还念念不忘吧,这么说来,本座倒是对这小子有兴趣了,哪一天,本座有空去一趟松州,好好去见识见识。”这时,密室中一名妖艳魅惑的艳妇发话了,她的声音充满磁性,带着莫以名状的诱惑力和吸引力,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 “狐王你一听到有小男人,那狐狸骚味就又开始四处散发了吗?妾身说了,刘骏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小看他的人都是要吃亏的,你想想,黑锦鹿王到底什么时候,私下跟东瀛人有了勾结?竟然还为了华山派的两个女人还有那一堆武功典籍闹出这样一件大事圣教却一概不知?这到底又是他的自作主张还是说被人顺水推舟了,如果是后者,那么顺水推舟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个你们所轻视的毛头小子刺史。”神妃瞟了那位“狐王”一眼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更简单啊,听说那小刺史很喜欢成熟妇人,家中姬妾还有不少,等本座亲自出马,保证不出三天,我就能让他俯首帖耳,收他当一个小男宠,到时候本座就让他在神妃娘娘面前,为本座舔脚趾,让本座为神妃娘娘出口气好吗?咯咯咯咯……”狐王娇笑着说道。 然而,当狐王看向神妃之时,却没有看见神妃羞恼之色,而是一脸饶有兴致的样子,心中顿时觉得奇怪,还未有所思考,这时一把声音响起:“咳咳咳咳,狐王,刘骏的事情,你就别管了,辽东建立分坛之事,就交给樱儿吧,两河的事务,龙王,麻烦你了,江南那边,由我亲自去找人来处理吧,至于其他人,各司其职。” 神妃与壮硕男子站起来向坐在阴影中的人拱手道:“谨遵道皇谕令。” 阴影中的“道皇”摆摆手道:“还有那净尘阁,最近鹿王的事情,让圣教开始暴露到世人眼前了,我们更加需要小心翼翼,谨小慎微,时机还未成熟,不能轻举妄动,都散吧,我要休息了。” “是。”众人领命之后,离开了密室。 净尘阁中,名满天下的净尘阁当代掌门傅晚晴,正坐在一座山巅小筑之中,看着周围的崇山峻岭,古井不波地拨动着琴弦,与自然融汇在一起的琴声,让附近方圆数里的生灵都聚在一起,无论是野狼狐狸,还是野兔麋鹿,都不约而同地来到小筑旁边,安静地蹲坐在那静静地聆听着这醉人的琴声。 虽然已经年逾四十,可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傅晚晴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一如二十年前,她出道之时,与其技惊四座的武艺一般惊人的美貌,唯一不同的就是,二十年前那股锐气,已经蜕变成融于自然融于一切的淡然。 一曲完毕,动物们都作鸟兽散,此时,身为弟子的言蕙心走进了小筑,躬身向傅晚晴行礼道:“蕙心见过师尊。” 傅晚晴转过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爱徒,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和好奇,问道:“心儿,你被破身了?” “是的,师尊,心儿已经破身,还请师尊责罚。”言蕙心说道。 “傻孩子,为师何时说过要责罚你?为师不是说过,净尘阁的武功随心随世而为,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不愿意,看来有让你满意之人让你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贞洁交给他,是谁?是那位松州的小刺史吗?”傅晚晴向爱徒问道。 言蕙心点点头道:“师尊目光如炬,心儿的身子,在数日之前,已经交给了刘骏刘子业,他的武功虽然不及心儿,但也算是心儿一个比较满意的人,心儿以他作为体验男女之情的对象,也没有感到任何的委屈。”接着她又把发生在两河与松州的事情,告知了傅晚晴。 “那就好,”傅晚晴对于徒弟的失身,并没有太多的追究,而又问道,“那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心儿感觉,感觉到内力比之前好像高了不少,这……这是为何?”言蕙心问道。 傅晚晴转过身,眺望着远处的山峰说道:“道家有云,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你本是纯阴之体,体内的阴气过重,导致阴阳失衡,压制着你练武的成长,必须要把体内天生所积聚的纯阴之气泄出去,才会开辟出新的天地,此番你出外游历,破掉了身子,把那股纯阴之气排出体外,阴阳重新获得平衡,武功当然有所长进,不仅如此,由于的你纯阴之体,体内阴气与阳气结合所带来的内力增益,远比一般人更厉害,再加上你遵循着净尘阁的『随性而为』,以后武道一途,你会更加事半功倍。” “那心儿的那股纯阴之气,流到了刘骏的体内,他会如何?”言蕙心突然问道。 傅晚晴回答道:“如果是一般不会武功的人或者武功与你差距很大的人,得到你的纯阴之气,不出半年,就会被你的阴寒之气入侵全身经脉,轻则终年体弱多病,重则因抵受不住寒气入体而亡,幸亏刘骏的武功与你相差无几,如果他能够好好炼化你这股阴气,对他的内力修为,也是大有裨益。” 听到傅晚晴的话,言蕙心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她又把庞骏所告诉她关于“天一神教”的事情,全数告知给傅晚晴。 傅晚晴听后,柳眉微微地皱在一起,说道:“你放心好了,『天一神教』应该是有大计划的一伙人,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现在已经逐渐暴露出来,相信不会想再生事端,更何况,有为师在此,你还怕什么呢?好好练功吧,为师自会处理。” “心儿明白,心儿告退。”言蕙心听到师傅的话,便听话地退下去了。 而傅晚晴则依然站在小筑内,看着群山,喃喃地说道:“玄真道皇……吗?” 江湖中的变化,远在松州的庞骏,暂时还是一概不知,不仅是所处偏远,更是因为一群不速之客的到来:东瀛使节团! 【逆伦皇者】(165~167) 【逆伦皇者】(165~167)2018/8/31一六五、东瀛使团踏入七月份,由郑国公韦经略所率领的九万大晋部队,已经与东瀛人作战接近半年,不仅把之前张辅退兵之后所占有的城池全数收复,还攻下了东瀛人在前年所占领的一座城池,现在东瀛人的十万大军,都龟缩在剩下的那四座城池中,东瀛方面虽然组织不出像样的反攻,但是大晋这边也没有寸进的机会,两边的军队已经整整在此僵持了超过一个月的时间。 面对如此局面,东瀛和大晋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打破眼前窘境的方法:和谈。 东瀛方面,他们已经在这几个城中经营数年,城中的一切设施和商业,都已成规模,绝对不会再放手,白白赠予朝国或者大晋,而大晋方面,则是因为国库不再允许开战了。 这两年大晋东西两线作战,西川除了正面作战的军队以外,还有三万“苍鹰军团”的将士绕道西南,从后夹击西川叛军,然而叛军却有所防备,东线超过十万大军与东瀛人作战,为了维持两线作战,朝廷每个月都要花费超过四百万两白银的军费,原本就不丰厚的国库如今更是捉襟见肘。 现在由东瀛人提出和谈,朝堂诸公更是求之不得,里子保住了,面子也有了,于是东瀛的和谈使节团就顺理成章了,即使那位可怜的朝国使者天天在鸿胪寺哭诉,也无济于事,鸿胪寺少卿一句:如果我大晋之后与东瀛人作战的军费由你朝国全额支付,本官马上上奏陛下让他定夺,不然你就算哭瞎了也没用,直接让那位一边哭一边打着如意算盘的朝国使节闭上了嘴巴。 这次的使团主使,依然是大晋朝的老熟人九条德明,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正四位下的治部卿,而是正四位上的参议了,而负责护送他的则是“武神营”的统领真田幸玄。 然而,有意思的是,使节团并没有走通常的辛州那条路,而是走了庞骏所在的松州这一路,让庞骏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刚刚罗刹小孕妇伊丝妮娅为他生下一个金发黑眼的可爱女儿,岳思琬和纪霜华也查出了怀孕,没错,纪霜华这位美熟妇又给庞骏怀上了第二胎,庞骏还没来得及高兴完,就接到了东瀛使节团前来的消息。 一看到庞骏,九条德明就像是见到老熟人一样,露出一脸笑容地寒暄道:“哈哈哈,刘大人,天京千秋宴一别之后,好久不见,一别两年,刘大人也成了一方大员,封侯勋贵,实在是年少有为,可喜可贺啊。” 庞骏也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说道:“九条大人说笑了,听说九条大人也高升了,也同喜同喜啊,不过话说回来,本官之所以有今日的地位,大多也是要感谢贵国还有诸位啊。” 庞骏的一番话让东瀛使节团大多数人都脸色微变,谁不知道,庞骏就是在千秋宴上,巧答九条德明的三道难题而名扬天下,又在浙州东瀛人攻城之乱中建立功勋平步青云,去年还在雪狼谷以身犯险,救下张辅以及一众将士,封妻荫子,他的一路升迁,都是踩着东瀛人的累累白骨,他现在说这样的话,不就是在激怒东瀛人吗? 于是,站在九条德明身后的真田幸玄怒视庞骏说道:“刘骏你这个手下败将敢如此张狂?” 庞骏笑眯眯地没有理会真田幸玄的叫嚣,而是向九条德明问道:“不知道九条大人此番前来我大晋,是以谁为主?本官身为松州的一州之长,在场面上,没有正使的批准,也只能与九条大人谈话,不知这位……” 九条德明止住了打算进一步发飙的真田幸玄道:“真田君,慎言。” 接着,他又对庞骏说道:“刘大人请宽心,蔽国并没打算有什么冒犯,我们只需要在松州借宿一宵,明天一早便出发前往天京,就不劳刘大人费心了,我们走。”他说完便带着人离去,临出门之前他转过身子意味深长地看了庞骏一眼,又说道,“刘大人,咱们还会见面的,后会有期。” 庞骏看着九条德明的表现,心中有些不详的预感,但是又看不出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前往驿馆的途中,真田幸玄说道:“九条大人,那刘骏如此无礼,不需末将去把他教训一顿吗?” 九条德明摇摇头道:“放心好了,此次前来,除了和谈,本官还有另外一个目标,就是对付刘骏,他虽然现在还未真的成大气候,但是也不能小觑,总有这么一只讨厌的苍蝇在身边飞来飞去,本官就借此机会,顺手料理他便是了。” 东瀛使节团离去之后,庞骏便吩咐“随风”的人,暗中观察东瀛人的动态,九条德明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他不得不防,然而一直到使节团离去,东瀛人都是老老实实的,根本没有离开过驿馆,这样他更加担忧了。 无奈之下,他打算写信求助于自己的未婚妻,郑国公嫡女韦望舒,然而却被告知,自从知道朝廷现在国库的窘况之后,她已经断定和谈必定会成功,也就没有呆在辛州的必要,便离开了辛州返回京城,所以就算自己写信去询问美艳的未婚娇妻,最少也要一个月有余,东瀛人有什么阴谋诡计,恐怕早已经实施了,于是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庞骏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把精力放在治理松州和自己的武功之上,尤其是在他吸收并炼化言蕙心所带来的那股纯阴之气后,内功修炼有了一个质的飞跃,这就是他为了敢当着真田幸玄的面挑衅东瀛使节团的底气所在,现在的他,能够非常有自信地面对真田幸玄不落下风,甚至能够打败这位“东瀛第一强兵”。 除此之外,天下各地的情报,也陆陆续续地传到了松州,“天一神教”自从在黑锦鹿王死了之后,好像进入了蛰伏期,天下各州的教众活动也减少了许多,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在辽东的怀州,有人发现了天一神教教众活动的踪迹,虽然很隐蔽很少量,但这是辽东第一次有教众出没,即使他们没出现在松州,可庞骏依然隐约觉得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于是吩咐“随风”的人加紧盯梢,以防万一。 西川那边的沈洛华也传来消息,由于沈洛华带回了朝廷打算从后夹击西川的消息,让西川叛军提前做好了准备,让朝廷大军功亏一篑,立下了天大的功劳,致使她所效命的齐三公子齐炫得到了齐天生的嘉奖,掌握了西川更多的话语权,其孙女裴雨燕也在六月的时候顺利与齐炫成婚,成了齐三公子的正房,而她本人也被封为二品诰命夫人,能够自由出入齐三公子的府邸。 至于江南王芳梅所经营的商队,依然在不断壮大着势力,虽然商队已经在江南有了不小的名气,但是它幕后的东家,依然没有多少人知道,即便是浙州南氏,也只是知道刺史夫人手下有一支做生意的商队,并不知道这位德高望重的夫人早已经与远在辽东的松州刺史暗通款曲,暗度陈仓,更不知道在海外的一些岛屿上,已经在培养着一些近似于水兵的护卫队。 中原行省嵩山派的掌门夫人颜黛传来消息,五岳会盟大会在八月十五召开,届时左玄贞将逼迫五岳剑派其他的门派,合并起来,把各派的剑谱一同上交,五派共享,以嵩山派为尊,整合五岳剑派所有资源,与少林武当平起平坐,庞骏对此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已经以黑衣人的身份,写信给衡山派的余蒙以及华山的方南,让他们听从左玄贞的话,乖乖交出剑谱,二人接到庞骏的书信,心中便知道言蕙心之前所杀的,只是一个替死鬼,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另有其人,但既然自己已经有把柄落在了别人的手里,也只好听命行事了。 京城之中这段时间反倒是相安无事,不过庞骏有预感,这是各大势力在等待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便是东瀛使节团的到来,一旦和谈开始,多方势力就会粉墨登场,角逐自己的利益,到时候说不准自己的这一方小刺史也会被他们的较量所波及。 东瀛使节团被“随风”的探子一路跟踪,直至到达京城,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于是庞骏推断,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九条德明只是虚张声势,其实并不在意庞骏,只是吓唬庞骏而已,而另外一种就是,九条德明对付庞骏的阴谋,是在天京城中实行!九条德明是个注重细节的聪明人,他不会因为庞骏现在势力依然弱小而轻视,也就是说,后者的情况居多,值得算是庆幸的是,庞骏那智深若海的未婚妻韦望舒此时也应该在京城了,他只能祈求那位美艳大御姐,能够帮他化险为夷了。 一六六、和谈和亲八月的天京并不是一个好地方,炎热而干燥,总是让人非常容易地发起无名燥火,更不用说已经面对了数天东瀛使节团的朝堂诸公了。 整整五天,东瀛使节团好像也看出来,大晋也打算要结束战争,于是便放慢了和谈的节奏,开始漫天要价,先是提出各种不合理的要求,然后再慢慢一点一点地谈起来,足足谈了五天,才把停战的条款定了下来。 东瀛获得了此时所占领的所有城池,并以购买的名义,出资五十万两白银,向朝国购买这四座城池,以朝国大春江为界,三方撤兵,此后凡有越界盗贼逃犯,彼此不得停匿,三国沿边城池,一切如常,不得创筑城隍,双方于边境设置榷场,开展互市贸易,大晋,东瀛以及朝国为兄弟之国,称大晋为兄,后世仍以此论。 谈完这一切后,九条德明突然上前一步下拜道:“启禀大晋皇帝陛下,下臣与蔽国还有一事相求。” 杨绍眯起眼睛说道:“哦?还有事情?说吧。” 九条德明笑眯眯地说道:“大晋与我大瀛既已成为兄弟之国,乃是天大的喜事,下臣认为,不如两国就此契机,亲上加亲,正好我大瀛太子平等院亲王今年正好十六,听说贵国明月郡主年至豆蔻,也算是到了适婚之龄了,在此下臣斗胆,向陛下以及贵国的魏王殿下,为我平等院亲王提亲,以我大瀛太子妃的身份,求娶贵国的明月郡主,缔结百年秦晋之好,大晋皇帝陛下,您的意下如何?” 九条德明的这一番话,让朝堂之中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看了一眼魏王杨桐,只见平时都是笑脸迎人的魏王殿下,此时脸色铁青,青筋凸显,如果目光能杀死九条德明,恐怕此时的九条德明已经体无完肤了。 谁不知道,魏王府的明月郡主,是魏王杨桐和王妃唐玉仙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仅如此,皇家之中,包括天子在内,哪个不疼爱那位天真烂漫,知书识礼而又活泼动人的明月小郡主,还有远在松州的那个踩着东瀛人上位的长宁侯,谁不知道小郡主与他二人之间那点小暧昧,现在你一个东瀛的所谓太子一句话就想娶她?这是在给大晋朝下眼药啊! 这时杨桐站出来说道:“小女自幼顽劣,勉强嫁给寻常人家还可以,但是作为一国之母,恐怕难当大任,平等院亲王贵为东瀛皇太子,未来要担当东瀛一国之君,小女成为正妃,恐怕会让贵国失望。” 九条德明摆摆手说道:“不碍事,明月小郡主出身皇室贵胄,底蕴就摆在那里,更何况魏王妃娘娘在大晋有贤妃之名,她所精心教导培养的小郡主岂会顽劣成性,更何况,日子还长着呢,我大瀛的皇宫当中,还有很多经验丰富的礼仪师范,请相信我们大瀛绝对能够把小郡主培养成一名名垂青史的国母,让大晋与大瀛的这一段历史成为佳话。” 听到九条德明的话,杨桐再也忍不住了,他怒道:“你给本王闭嘴,本王是不会让月儿成为你们瀛国的太子妃的,本王……” “够了!”这时一直没有说话天子杨绍发话了,他喝止了杨桐,“朝堂之上呼呼喝喝成何体统,”接着又脸色不虞地对九条德明说道,“九条卿,和亲一事,事关重大,朕今日乏了,改日再议。” 九条德明再次躬身下拜道:“那下臣先行告退,静待陛下的好消息。” 退朝之后,御书房之内,现在只坐两个人,魏王,还有天子,天子哼哼道:“东瀛人这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九条德明不愧是新一代东瀛人中的翘楚,和亲,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一手阳谋,把我大晋的朝中这一趟浑水,搅浑得更加彻底了,太子,赵王,齐王,太师,魏王府,还有远在松州的刘骏,自从九条德明在千秋宴输给刘骏之后,一直是耿耿于怀啊。” 魏王道:“皇兄,不管怎么说,臣弟,臣弟都不会让月儿去和亲,我堂堂大晋,明明是把东瀛人打怕了,却为何还要做和亲这种事情!?” “唉,”杨绍叹了一口气,说道,“皇弟啊,你以为朕愿意做此事啊,月儿是朕从小看着长大的,朕疼爱她更甚自己的女儿,朕又何尝想把她嫁到东瀛?月儿喜欢刘骏朕一清二楚,他们俩真要能最终在一块,和和美美地生活下去,朕这个当伯父的,也是打心底里高兴,可是朕能选择吗?” “皇兄,这……”杨桐还想说什么,却被杨绍打断了。 “皇弟,你可知道,朕,也无法选择,你可知道,国库里面还有多少钱吗?” 杨绍目光灼灼地看着杨桐说,“八百三十八万七千四百二十五两白银,大晋,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就算把朕私家的钱也用上了,现在的钱只能够满足西川平叛,东瀛那边,是再也不能出乱子了,刚才,九条德明提出和亲的要求时,你以为朕不想当场拔剑把他格杀吗?!朕不能!因为朕是大晋的皇帝!” “难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没看到九条德明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吗?他提出这次的和亲,就打定主意不会改变任何条件,就算是朕的亲生女儿来和亲也不行,他要做的就是通过这次和亲请求,让太子和赵王还有齐王掐起来,然后就是让远在松州的刘骏对朕心凉,与朝廷离心离德,朕也可能因为猜疑刘骏,而找一个由头,把他杀了或者调回京城把他软禁起来,无论朕怎么去做,都无疑与自断一指,这就是赤裸裸的阳谋!”杨绍说道。 “这就是赤裸裸的阳谋,”天京城鸿胪寺的房间中,九条德明对着真田幸玄如是说道,“这晋国与我大瀛和亲之事不可避免,关键在于晋国天子如何去处理刘骏,哪怕刘骏实际上对那位郡主并不是十分在意,对和亲之事熟视无睹,也不妨碍晋国皇帝对他产生猜疑,这皇帝嘛,一旦有了猜疑,就像浇了水的豆子一样,生根发芽快速成长,如果皇帝仁慈,也就找个由头,把这位一方大员召回天京,十八岁就开始颐养天年,如果皇帝心狠一点,要杀了他,还不容易吗?至于刘骏本人的想法是如何,并不重要。” 真田幸玄目瞪口呆地看着九条德明,过了好一会才心悦诚服地跪下拜道:“师尊常说,九条大人智深似海,果然如此,末将佩服不已,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坐山观虎斗?” 九条德明摇摇头道:“不,我们不能只是看,还要推波助澜,晋国上下都知道此次的和亲请求,就是为了搅乱浑水,而始作俑者就是我们,再隔岸观火,未免太自欺欺人了,既然都已经点下第一把火,为什么不继续到处放火呢?不过,也许不需要我们动手,自然有人送上门来。” 话音刚落,外面的侍从就喊道:“九条大人,有人递上拜帖,请求面见大人。” 九条德明与真田幸玄会心地相视一笑,九条德明说道:“本官刚才说什么来着?” “哈哈哈哈,九条大人神机妙算,真田拜服。” “去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到底是哪一位,先给我们出的什么条件。”、赵王府,“啪啦”,这已经是今日赵王府打碎的第三个杯子了,此时赵王杨晟的脸色十分不虞,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好了一切准备,竟然最后九条德明翻出来的底牌竟然是和亲,还是指名道姓要杨月去和亲,这要真的成了,让庞骏怎么看待自己,尤其是庞骏此时已经成了长宁侯,勋贵,杨月与他相恋之事,京中上层的人哪位不知道,消息不灵通的人,也知道那位小郡主每旬都要私下去一趟长宁侯府,这东瀛人,就是在逼天子对付庞骏,一旦庞骏出了什么问题,自己也可能会被太子一党连消带打,脱去一层皮。 站在一边的杨楚玉,看着脸色阴沉的杨晟,俏声说道:“晟儿,你也无需这么动气,和亲之事,不可避免,你要做的,就是表明态度,明日一早的朝会,你尽可能据理力争,但是不要太过,点到即止就可,皇兄现在肯定是在皇宫中劝说你二叔,你只要表明你反对的立场,想那刘骏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怨恨,而皇兄那边也只会觉得腻考虑周到,至于如果皇兄真的要收拾刘骏,你再请你母妃又或者找你那位小表妹说说情,保下他一条命,他必定会对你感恩戴德,即使他不能在朝中为你建立势力,也能尽心尽力为你出谋划策,不也可以吗?” “东瀛人太欺人太甚了!本王咽不下这口气!”杨晟气呼呼地说道。 “形势比人强,国库现在空虚,东瀛人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一点,捏着这点死都不会放开,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皇位,忍一忍又如何呢?月儿这孩子,本宫也是爱煞了她啊,也不舍得就这样送给东瀛蛮夷糟蹋啊,可又能怎么样呢?” 杨楚玉劝说道。 “罢了罢了,就按姑姑的意思去办吧,唉。”杨晟摇摇头,便不再言语。 晚上,魏王府,魏王杨桐震惊地看着妻子,他想不到,平时温婉动人,气质高雅的妻子,竟然如此刚烈的一面,只见此时的唐玉仙,犹如一头发怒的母豹子一般,用噬人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丈夫,一字一顿地说道:“王爷,不要逼臣妾,月儿,哪儿都不去,臣妾,臣妾还要在天京城中,看着月儿,拜堂成亲,生儿育女。” 看着妻子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杨桐苦笑道:“唉,仙儿啊,你以为,你以为本王愿意吗?可是,可是我们是皇家子孙啊……” “妾身不管!”唐玉仙越发激动,她说话几乎像是吼出来一样,“他杨绍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女儿嫁到东瀛,偏要让月儿去?!就他的女儿是宝,我的女儿是草?!上天到底还要夺走我多少个孩儿?!是不是再等个十二年,等宁儿也长大了,再把宁儿送到北胡送到西狄去做什么王妃皇后?!” 杨桐也知道,唐玉仙一共就只有三个孩子,当年庞骏的失去,已经让唐玉仙悔恨了多年,现在如果再夺走了杨月,那就只剩下刚出生没多久的杨宁,这对于唐玉仙来说,是何等严重的打击,搞不好,唐玉仙会就此一蹶不振,甚至有生命的危险,但是杨桐别无选择,他毕竟是大晋皇家子孙,他有这个责任,也必须要负起这个责任。 “仙儿,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多心疼,可是,可是难道本王不知道吗?月儿也是本王的女儿啊……东瀛人今天在朝堂上指名道姓地要月儿嫁到东瀛当太子妃,你知道我当场就想把那个可恶的九条德明宰了吗?!那可是本王心爱的小月儿啊……但是如果此次和谈再出意外的话,东边的战火说不定就会重新燃起,国库已经没有钱了,北边的胡人也已经厉兵秣马,准备南下了,我大晋……唉……” 唐玉仙看着杨桐,沉默不语,目光闪烁……郑国公府,烛光照射着韦望舒那艳绝倾城的娇靥,忽明忽暗,她思索了很久,最终,还是提起了笔,在写着什么……一六七、无可奈何深夜时分,魏王府的后门悄悄地打开了,从后门走出一名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正是皇家的掌上明珠,魏王府的小郡主杨月,只见她泪眼婆娑地看着站在后门看着她的唐玉仙,说了句:“娘,娘,月儿不舍得你啊,月儿不想走啊,娘……” 唐玉仙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她仿佛又回到了十三年前,那个充满血与火的夜晚,自己亲生儿子那个绝望的眼神,心中一下狠心,决绝而颤抖地对杨月说道:“月儿,走,快走,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走得越远越好!”当年与庞骏诀别的那个夜晚,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娘……月儿,月儿走了……”杨月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毅然决然地扭过头,向漆黑的巷子深处跑去,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看着自己女儿的身影渐渐消失,唐玉仙终于忍不住,双腿一软,扶着门慢慢地跪了下来,晶莹的泪珠便从美眸中滚滚流下,“娘……娘……”当年儿子和现在女儿的叫声不断在自己的脑海中交织着,如同两股巨大的力量,在撕扯着她的内心,让她感到心如刀割。 离王府后门不远的暗处,作为一家之主的魏王杨桐目睹了这一切,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他,看着母女离别时的情景,也不由得流下男儿的泪水,以前的他还不能理解唐玉仙最初嫁入王府那几年时,因为庞骏的原因而郁郁寡欢,现在他终于理解了。 一旁的李常罗轻声问道:“王爷,现在该怎么办?需要追上去吗?” 杨桐摇摇手,并没有言语,转过身子,离开了此处,看着王爷那萧索的背影,李常罗也暗暗摇摇头,跟上了脚步离去。 今天夜里,杨月发现自己的母妃突然闯进了房间,把正在熟睡的自己叫醒,接着,又跟自己说朝廷竟然要让自己去东瀛人和亲,她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从小耳濡目染,也大概知道和亲是怎么一回事,直接就被吓哭了,然后母妃竟然要自己私自出逃,这又把她吓了一跳,母女二人抱头痛哭了许久,才在唐玉仙的劝说之下,收拾好一些细软,离开了魏王府。 深夜的天京万籁俱寂,除了打更的声音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声响,杨月不断地奔跑着,一直向着长宁侯府跑去,唐玉仙告诉她,天京在晚上会闭门宵禁,所有人都不能进出,只能等到白天才能出去,但是白天人多眼杂,不好离开王府,所以要她连夜前往长宁侯府,再通过长宁侯府的人帮忙,再白天乔装离开天京,前往松州庞骏所在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长宁侯府的人愿不愿意帮忙,因为这是死罪行为,可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如果连这个办法都行不通的话,那就更不用想别的办法,尤其不能指望皇家的人或者朝堂中的任何一人,谁也不知道谁会包藏祸心。 还有一条街,就到达长宁侯府了,杨月心里想到,只要过了这条街,就能到达长宁侯府,长宁侯府的孙老管家,他平时最疼我了,一定能够帮助自己逃出京城,然后前往松州,不仅能够避免到那大老远的东瀛当那什么破太子妃,还能见到日思夜想的骏哥哥,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容。 她眼看着在这条街上巡逻的卫兵离开,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直接跑到长宁侯府门,然而当她刚转过拐角,准备起跑的时候,却撞到了一个人,把她反弹到了地上。 杨月揉揉眼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中年男子,却挂着一脸笑容,让她顿时如坠深渊……三更时分,魏王府的下人向睡不着的杨桐来报:东瀛使者前来拜访。 杨桐一听,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连忙穿上衣物出门迎接,竟然是东瀛使节团的正使九条德明和副使真田幸玄联袂而至,杨桐便脸色不虞地问道:“你们东瀛人都如此不懂礼数的吗?深更半夜扰人清梦,别以为你们是使节就可以为所欲为!” 九条德明笑眯眯地说道:“魏王殿下稍安勿躁,深夜前来拜访,的确是下臣唐突了,不过魏王殿下,说下臣打扰殿下清梦,却是过了,下臣相信,殿下也睡不着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杨桐问道。 九条德明笑道:“哈哈哈,魏王稍安,每次来到了天京啊,下臣都被天京的繁花似锦迷得睡不着觉,总是要周围逛一逛,平复一下心情才入睡,只不过今夜闲逛之时,却意外地碰到一个人。” “啪啪啪”九条德明拍了几下手掌,然后外面就有人带着一个小女孩进入了大厅,杨桐与身旁的唐玉仙看到之后,却差点昏了过去,来者竟然是他们的爱女杨月! 九条德明阴恻恻地说道:“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当年在千秋宴,下臣就远远见过明月小郡主一面,看到这个女娃长得有些像小郡主,便追了上去,结果这女娃并没有承认她是小郡主,所以下臣就把她带到魏王府让王爷王妃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是小郡主,到别处过夜,也对小郡主的名声有所损害,但如果这个女娃真的不是小郡主,下臣也挺喜欢这个小女娃,就向贵国陛下把她讨回去,当一位小妾。” “你这个可恶的东瀛人,我……我杀了你!!!!”看着九条德明那副得意的样子,一旁的唐玉仙终于还是忍不住爆发了,状如疯癫,想冲上前去伤害九条德明,结果还是被杨桐拦住了。 “仙儿,冷静一点,”杨桐皮笑肉不笑地对九条德明说道:“本王真是太感谢贵使了,今天不是说了嘛,月儿生性跳脱,总爱东奔西跑,这不,又不知道想要跑哪里去了,幸好被贵使碰上,不然遇到了坏人,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但是这么跳脱的女子,还适合当贵国的太子妃吗?”杨桐想不到九条德明竟然如此小心,连派人守着魏王府的前后门都做了,明知道他们是故意的,却无处发泄。 九条德明说道:“没问题,明月郡主生性活泼好动,讨人喜爱,今天下臣在朝堂上也说了,蔽国有多名经验丰富的礼仪师范,肯定能够教会郡主如何成为一名贤后的。” 杨桐被塞得无话可说,只能对耸拉着脑袋的杨月说道:“月儿,快过来,叫你别乱跑,还不快多谢九条大使的相助之恩?以后还看你敢不敢乱跑。” “哼……”杨月把小脑袋别过去,并不理会他们。 九条德明笑着摆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时候也不早了,下臣也就不打扰王爷王妃还有小郡主休息了,下臣先行告退。”说完,他便带着一众使节团的人离去。 “唉……”杨桐看了一眼唐玉仙和杨月,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娘……”杨月伏到了唐玉仙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儿啊……”唐玉仙也紧紧地抱着女儿,眼泪也不止地流下来……杨月深夜离家出走又被东瀛使节团带回来的事情,在第二天还是不可避免地在朝堂之中流传起来,有人感到幸灾乐祸,有人感到惋惜,有人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有人感到愤怒不已。 九条德明没有理会脸色铁青的杨桐,向杨绍询问道:“下臣敢问大晋国陛下,请问两国和亲之事,考虑得如何了?能否给下臣一个明确的答复,一旦下臣得到了答复,将会马上写信回大瀛,让蔽国天皇陛下马上为平等院亲王准备婚礼和聘礼,尽快迎娶明月郡主殿下,作为蔽国的太子妃。” “父皇,”这时,赵王杨晟出列说道,“儿臣认为,和亲之事,还需从长计议,我大晋立国百年,从来都是以武摄敌,以德服人,从来没有过以和亲的方式与敌国议和,此例不可长,一旦开了先例,无论是北胡这样的大国还是胥阳这样的小国都会纷纷效仿,从此永无宁日啊。” 九条德明说道:“赵王殿下此言差矣,此次和亲当得上是百年佳话的秦晋之好,用一女子能够换取边疆永久的安宁,让将士不再牺牲,能够享受天伦之乐,这是好事情啊,又怎么会永无宁日呢?” “父皇,一旦边军的将士知道,他们浴血奋战,死死守护着的亲人和孩子,被外人如此轻易地带走,他们会怎么想……” “够啦!”杨绍打断了杨晟的话语,又死死地盯着九条德明,好长一段时间,才说道:“贵使的和亲请求,朕,准了。” 九条德明面露喜色地说道:“谢大晋国陛下的恩典,此次我大瀛为迎娶明月郡主,聘礼如下,东海夜明珠二十颗,大瀛顶级精品彩绘屏风一百扇,东瀛玳瑁饰品五百套,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三尺高珊瑚二十支,东瀛战马五千匹,还有总价值三十余万两白银的首饰财宝,不知陛下是否满意这些聘礼?” 说实话,东瀛人这一份聘礼也算是相当有诚意了,当年太子迎娶聂行谚的孙女为正妃,其聘礼也不过如此,显然东瀛人这次是有备而来,杨绍虽然不愿意,但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嗯,还不错,皇弟,你认为这份聘礼如何?” 杨桐走出列,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说道:“一切由皇兄做主,臣弟一律听从便是了。” “好,”杨绍便一锤定音地说道,“兹闻东海瀛国太子平等院氏,人品贵重,行孝有嘉,文武并重,今已至弱冠,又闻魏王杨桐之女杨月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潭祉迎祥,二人良缘天作,今下旨赐婚,明月郡主晋封明月公主赐册赐服,垂记章典,望汝谨守妇道,扬我国之文明,以结两国万世只好,敬尽予国,勿负朕意,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逆伦皇者】(168~170) 【逆伦皇者】(168~170)2018/9/19第168章杨月出嫁庞骏几乎是同时接到四封书信,接信的时候,他正在卧室中玩弄着已经有七个多月身孕的皇甫君仪母女,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差点把那对可怜的母女操得岔气过去。 第一封信使来自于“随风”的,里面的内容比较简单,大概讲述了东瀛使者在谈好和谈条约之后向杨绍提出和亲的请求;第二封信来自于赵王府,除了说明和亲之事以外,还着重点出了赵王为反对此次和亲不惜反对天子,可惜功败垂成;第三封信来自于郑国公府,韦望舒所写的信上并没有太多的内容,只有寥寥几个字:以力破巧,或坐以待毙;最后一封信来自于长宁侯府,是唐玉仙让长宁侯府的人代为转交,也是只有八个字:被迫和亲,救救月儿! 发了一通乱火之后,庞骏最后还是冷静了下来,他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面数日,除了极其重要的政务以外,其他事情一律不管,几乎任何人都不见,只有程朝伦汇报事务或者纪霜华拿着食物进去伺候才能够见到一面。 数日之后,庞骏拿着两封书信,一封是让吕涛通过随风的渠道,找到自己的师姐宫紫云,并让她马上赶来松州,而另一封,则是让他送到江南行省浙州,交给浙州刺史夫人王芳梅,而他自己,则是暗中亲自去了一趟松州下辖的松川县,去找独孤连环。 独孤连环看到庞骏的到来感到有些意外,他奇怪地问道:“郡主和亲之事,与我有关?你想做什么?” 庞骏淡淡地说道:“要做杀头之事。” “为什么要找我?你不是还对我有戒心吗?” 庞骏反驳道:“那这不就是你消除我对你的戒心的最好时机吗?” 独孤连环被他驳得哑口无言,然后说道:“说吧,要我做什么事情?” 庞骏把嘴巴凑到独孤连环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独孤连环的脸色越发变得古怪,他看着庞骏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想不到竟然是这样子,不过这么一来,我倒成了关键人物了。” “不,”庞骏摇摇头道,“你是关键人物甚至是你是这个阵眼都不过分,但是这的确是现在的这个情况之下最好的办法,我的目的就是要世人都知道,但是却又无可奈何,甚至还有人为我推波助澜,大行方便之门。” 独孤连环想了一下,点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与其一切都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把所有的危机都彻底消除,不过无利不起早,虽然这次我帮助你能够得到你的彻底信任,但是这个筹码未免也太小了,毕竟真的被坐实了,我们可都是被株连九族的啊。” “松州转运使张翼前段时间向我提出告老还乡,那告老还有推荐的奏折还在我那,推荐继任人的那一块我还没填上去,如果你答应了,这个空白上就是你的名字。”庞骏说道。 “从六品,还是掌握车船盐粮的转运使,这个利可够大的了,不过我说,是不是你原来就打算推荐我上去,这次刚好借花敬佛?”独孤连环笑道。 “爱要不要,不然我给别人去。”庞骏没好气道,不过独孤连环的确是说中了,松州转运使这个位置原来就是打算上独孤连环接任。 “要,为什么不要呢,转运使就转运使,我答应你了,成交!” 九月初七,宜嫁娶,作为大晋第一位对外和亲的公主,场面自然浩大喜庆,红绸铺地,红灯高悬,从皇宫的正门到魏王府一路十几里都是如此装点,端称得上是十里红妆,歌舞仪仗的队伍不算,光是嫁妆队伍便从魏王府门口一直绵延到皇宫正门,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算是见到了头尾。 东瀛人似乎是觉得娶走杨月并不足以刺激庞骏,便提出在东瀛的新领地,辽东旁边的全罗城,由皇太子平等院亲王亲自迎接邀月公主,皇太子与邀月公主夫妇视察全罗城,然后再返回东瀛进行完婚,期间途径燕州还有松州! 当初九条德明在朝堂上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不说魏王杨桐,就连天子杨绍的脸也阴沉得滴出水,大晋朝立国百年,从来没有见过打败仗还能如此嚣张的使节,更生气的是你对他竟然是无可奈何,朝堂上的武将,差点就拔出自己的佩剑,把眼前这个可恶的东瀛人分尸。 对比府外的喜庆气氛,魏王府中,邀月公主杨月的闺房,虽然张灯结彩,但却弥漫着一股愁云惨淡的气氛,杨月愁眉苦脸地看着默默在替自己梳头的唐玉仙,轻声问道:“娘,你说,骏哥哥会来救我吗?” 唐玉仙轻轻摇摇头道:“为娘也不知道,不过为娘相信,子业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她有些心不在焉,她不仅在祈祷这远在松州的庞骏能阻止这件事,还期望,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亲生儿子庞骏,能够知道这件事,救一救他的妹妹。 “呜呜呜呜……月儿,月儿真的不想嫁到东瀛……娘……” “唉,我可怜的月儿……都是娘的错……都是娘的错……娘不应该……是娘不应该……”唐玉仙喃喃道,母女二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公主出嫁是要坐最高规格的皇家马车的,按照本朝礼法公主的凤鸾嫁车是十六匹马的规制,到了杨月这位和亲的公主这里便翻了一倍,足足三十二匹雪白的骏马拉着三丈见方的嫁车,装饰金碧辉煌,美不胜收。 魏王杨桐自从在圣旨落下杨月必须和亲之后,就没有人见过他脸上的笑容,此时的他什么也没说,坐在另一辆马车上,绷着脸牵着唐玉仙的手,一直跟随着公主出嫁的马车送到天京城门,登上了天京的城楼,看着准备出行的车队。 杨月在魏王府前面登上嫁车,马车将要离开天京时,她却突然下了马车,自己揭开了盖头,朝着城墙上送行的魏王夫妇跪拜辞行。 “大晋邀月公主杨月拜别,一愿母妃父王长命百岁福寿康泰。”杨月重重地叩首。 “二愿大晋风雨和顺国祚万年。”杨月再叩首。 “三愿黎民苍生温饱无忧平安喜乐。”杨月三叩首。 杨月起身之后,喜娘重新为她蒙上了盖头,扶着她上了嫁车,车夫扬起了鞭子,策马前进,车队开始缓缓向东出发。 在一边担任护送统领的真田幸玄向担任和亲使者的九条德明说道:“我大瀛牺牲了数万将士,却仅仅换来一个毫无作用的女人,以后还要奉这个女人做我们的皇后,九条大人,为了一个刘骏,真的值得吗?” “哼,”九条德明冷笑道,“值,为什么不值,费霖虽然厉害,但是,他老了,而刘骏在松州的大势已成,不出十年,就有可能接任辽东的总督,到时候,一个文武双全的,又年富力强的辽东总督,对朝国四城,是何等恐怖的威胁,而朝国四城,又是我大瀛千秋大计的重要一环,我不允许此事有任何差错,明白了吗?” “是,九条大人,真田受教了。” 城门附近的一处角落,西昌侯张辅与大儿子张烈,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张烈问道:“爹,这是为什么,明明郑国公都打胜仗了,却还要用我们大晋的女人和亲,去讨好那群可恶的东瀛人?长宁侯对我们张家有恩,我们却眼睁睁地看着他心爱的邀月郡主嫁给东瀛人和亲,这口气,这口气孩儿,孩儿咽不下去。” 张辅并没有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而是脸色阴沉地说道:“咽不下去也要咽下去,你以后要继承西昌侯府,咽不下去的气还多着呢,这种事情都咽不下去,那为父如何能够放心把西昌侯府交给你。” 他顿了一顿,然后说道:“长宁侯的恩情,这次,我们张家是暂时还不了了,但是,烈儿你记住,我西昌侯府,从先祖开始,就是有恩必报,有仇必应,以后只要是不危及我张家传承的事情,只要是长宁侯的事情,我们就是拼了命,也要去完成,知道了吗?” “孩儿明白。”张烈重重地点头道,接着又看着远去的车队,沉默不语。 皇宫中,天子杨绍正在勤政殿中批阅奏章,这时一名内侍太监走到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他沉默许久,点点头道:“朕知道了。” 过了片刻,他突然说道:“摆驾。” 内侍太监问道:“陛下是要摆驾景福阁吗?” 杨绍正想说是,但是明显听了一下,然后摆摆手道:“不去景福阁,去清宁宫。” 天子杨绍竟然破天荒地来到了皇后所在的清宁宫,在此之前,他可是已经四年没有踏入过清宁宫一步,在清宁宫的正中央,放着一个蒲团,蒲团之上,跪着一名外表与唐玉仙有几分相似,却又冷艳空灵的美妇人,正是杨绍的发妻,大晋朝当今皇后唐玉琳,只见她八风不动地跪在蒲团上,一手拿着念珠不断地诵着经文,哪怕杨绍站在她的身边也毫不在意。 杨绍说道:“皇后,月儿已经离开了。” 唐玉琳停下了诵经,冷冷地看了杨绍一眼,却没有说话,然后又接着低下了臻首,继续诵经念佛。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理会朕?!唐玉琳!朕乃是一国之君,难道要朕低声下气跪下来求你唐家二小姐你才会跟朕说一句话?!”面对皇后的冷淡对待,杨绍愤怒地看着唐玉琳,然而唐玉琳却根本不想理会他。 “算了,也罢了,这么多年,朕也习惯你这样对朕了,朕来这里,就是告诉你一声,你自己身体不好,多多注意吧。”此时的杨绍并不像一名九五之尊,只是一位对心爱之人冷淡态度而感到无助的男人,说完,他叹了一口气,离开了清宁宫。 杨绍远去之后,唐玉琳依旧在清宁宫中诵经,但是念珠转动的频率好像有些杂乱,她身下的地面,好像有几滴水掉落在地上,很快又消失不见……半个时辰后,杨月的嫁车在观礼的百姓和大臣的注视下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在车队消失的一刹那,站在城门上的唐玉仙,仿佛耗尽了所有的生机,倒了下去……第169章夜探驿馆已经远去的杨月,自然是不知道因为自己的离去,而让唐玉仙伤心得昏了过去,最后依靠太医院院正在魏王暴怒之下的高超医术,才能从鬼门关中救回来。 也因为如此,魏王杨桐,在书房中整整一晚不眠,等到唐玉仙的情况稳定下来后,亲自去了一趟皇宫面圣,没有人知道天子与魏王二人说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在魏王离开不到半个时辰,一个相貌平凡的中年男人从皇宫中走出,消失在人群之中。 数天之后,远在松州的刺史府中,独孤连环与程朝伦都看着庞骏,程朝伦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侯爷啊,不知道是老夫人老了还是因为别的,总觉得你如果真的这样做,最坏的后果,可是身死覆灭,为了一个女人,让整个松州上下都冒着巨大的风险,这值得吗?” 庞骏在一边赔笑道:“所以啊,所以才让程老您和孤独二人的配合,让这件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让人无话可说啊。” 顿了一下之后,他又对程朝伦说道:“程老,邀月郡主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心爱的人,还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但是我不能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嫁到东瀛而无动于衷,所以,算是刘骏求您了程老。” “唉,”程朝伦叹了口气说道,“长宁侯啊,老夫听到你的计划,就发现你的计划里面存在着一个巨大的漏洞你可知道?” 庞骏脸色微变道:“什么漏洞?” 程朝伦用手指指上方道:“费霖,是不是你觉得你跟费家那丫头走得近,费霖就会对你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只是一头打盹的老虎,不是一头死了老虎!你要实行这个计划,这种规模的动静他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到时候你就会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让他予取予求。” 庞骏这时才突然想起,那位一直在燕州蛰伏的东北虎,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的确是顺风顺水,差点把费霖这头老狐狸忘了,的确自己如果在辽东闹出大动静,让天子有借口打压费霖的话,那东北虎绝对把这种机会扼杀在萌芽之中,想到这里,庞骏心中就犯难了。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汇报道:“大人,京中有人来了。” 三人听了皱了皱眉,面面相觑。 没过多久,下人把一名中年男子带了进来,该男子进来之后,从怀里掏出一面金牌,三人一看面色剧变,连忙下跪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来者对庞骏说道:“长宁侯刘骏接口谕。” 庞骏把来者请到另一个房间,恭敬下拜道:“臣刘骏接旨。” “朕只有十二个字,放手去做,滴水不漏,不留口实,钦此。” “臣,遵旨。” 密使离开之后,程朝伦与独孤连环问道:“这是……陛下的特使?” 庞骏点点头道:“陛下只有十二个字给我,放手去做,滴水不漏,不留口实,看来陛下也被逼急了,对这群东瀛人的嚣张也暗恨不已,就是让我动手,但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就算郡主被救回来之后,以后也只能隐姓埋名。” 程朝伦沉吟了许久才说道:“不对,这不是我们那位陛下的手笔,陛下是个极度理智的人,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这样做,这恐怕,恐怕是魏王殿下的主意。” “魏王?”庞骏不解地问道。 “对,应该是魏王殿下,你想想,魏王殿下生性宽厚,疼爱魏王妃和小郡主是出了名的,小郡主不明不白地就这样嫁到东瀛,魏王妃必定伤心欲绝,魏王也肯定是要气疯了,怒火攻心之下,也许与陛下做出了一些不理智的交易,例如,放弃兵权什么的……”程朝伦说道。 “嗬?”独孤连环饶有兴致地说道,“这魏王殿下还是个至情至圣之人啊,我听说现在的这位魏王妃,以前可是嫁过人的,还是那位『天策秀士』庞云的妻子,庞云一家遭受劫难,只有这位因为魏王殿下的搭救才幸免于难,自从这位魏王妃进门之后,魏王就未曾纳过一名女子入门,看来是真的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啊。” 听着独孤连环的话,庞骏仿佛不知情一样,漠不关心地打断道:“独孤,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救出郡主,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聊吧,现在如果陛下已经有意纵容,那就把计划改变一下,不物尽其用怎么行。” 看着庞骏一副沉思的模样,独孤连环和程朝伦就知道庞骏又开始想到什么主意,便不再打扰他了。 顾雅楠有些郁闷地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想不到他竟然在杨月的嫁车到达燕州的这种敏感时期找上门来,这也就罢了,更气人的是,他竟然还摆明告诉自己,要在燕州闹出幺蛾子,还是奉旨的,饶是知道眼前的青年是自家女儿的心上人,她也不禁怒斥道:“刘骏,你知道你有多过分吗?在燕州的地界上闹事,还是为了别的女人而不是为了妤儿,还要我帮你跟老爷子说情?” 庞骏看着眼前的身为自己“便宜丈母娘”的顾氏,赔笑地说道:“这不是陛下的口谕旨意嘛,晚辈相信,费老也会体谅的。” “我还是妤儿的母亲!”顾雅楠美目圆瞪地说道。 “那不如这样吧,费夫人你先将此事告知费老,然后由您亲自来监督晚辈,防止晚辈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连累费家和总督府,不是吗?” “你……”顾雅楠被庞骏气得说不出话来,庞骏此言,就是不仅要让费霖知道庞骏要在辽东闹事,还要让顾雅楠亲自去帮忙,“刘骏你身为牧守一方的刺史,竟然能如此耍无赖……” “夫人言重了,官场上之人,还有所谓无赖不无赖吗?不都是为了利益,机关算尽,刘某只是耍耍小孩子气而已,跟朝堂捂着良心牺牲一个小女孩的一生来掩盖无能的诸公,又算得了什么呢?费夫人也是妤儿的母亲,你也知道妤儿以前的痛苦,不是吗?”庞骏笑眯眯地说道,但是他的话语却是如此讽刺。 顾雅楠听了庞骏的话,也沉默了许久,她突然冷笑道:“府中姬妾成群的刘骏刘子业,竟然学别人玩起了深情?合着就是我们家妤儿嫁过人,不够天家女高贵是吧?” 庞骏摇摇头道:“这个跟出身无关,刘某认识邀月郡主的时候,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算后来知道郡主的身份之后,也没有刻意地区巴结,同样地,刘某府中的各位姬妾,哪位不是可怜人,至于出身,妤儿不是比我府中随意一位姬妾都高贵得多吗?” “算了,本夫人也懒得跟你争辩这种事情了,你到底想如何?” 庞骏说道:“只要夫人今天晚上,跟随我到他们下榻的驿馆一趟暗访即可。” 看着庞骏神神秘秘的样子,顾雅楠有种不妙的感觉……夜深人静,燕州的驿馆之中,此时守卫森严,大量的东瀛武神营的武士在驿馆的里里外外不断地巡查着,几乎是把驿馆严防死守得滴水不漏,夜幕之下,两道身影还是从墙外进来,看准守卫之间的缝隙,溜进了东去和亲的邀月公主所在的院子里。 二人伏在一处围墙之后,庞骏看了一眼身边的顾雅楠,只见在夜行衣的包裹之下,顾雅楠那坚挺的双峰和肥翘的玉臀,都显得特别突出,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成熟妇人,再加上若有若无的幽香,让他有些唇干舌燥。 察觉到庞骏偷窥的目光,顾雅楠狠狠地瞪了庞骏一眼,让后者只好悻悻地重新看回院子内部。 在观察了大概两盏茶的时候,庞骏正准备掏出两颗火石来制造混乱,然后就与顾雅楠离去,却突然听到一声吆喝:“什么人!?” 这声吆喝差点把二人吓得心脏都跳出来,难道自己二人的所有行动都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底下?难道这里是专门等待他们入瓮的陷阱?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哗啦”一声,一个身影从房间的窗户中撞了出来,接着又是接二连三的人影从院落中跳出来,有三个人把刚才的身影围住。 等庞骏看到院子中的身影,心中不禁“咦”地说了一句,他认出来了,后来出现的三人当中,其中一人正是他之前与之交手的真田幸玄,而另外两人,其中一人,是一名身穿华服的邪美男子,正是之前出现过“剑庐三十六本刀”排名第四的安倍秀明,还有一人,披肩头发在风中带着纵横天下的味道狂乱飞舞,根据卷宗的描述来看,如无意外,就是“三十六本刀”排名第五的伊达政道,而被他们三人围在中间的,却是一名同样身穿夜行衣的人,但是玲珑浮凸的身形已经让人知道这也是一名女子,在她的背上,正是昏迷的邀月小公主杨月! 此时真田幸玄说道:“九条大人说过,刘骏那个家伙今晚必定会出现,谁知道刘骏没有等到,等来的竟然是一名女子,实在有些出乎意料啊。” 听到这话,隐藏在一边的顾雅楠瞟了一眼庞骏,意思就是:你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算计在里面了,这让庞骏大为尴尬。 此时,院落中的黑衣女子已经把昏迷中的杨月放在了一边,与场中的伊达政道交手起来,然而让人感到惊讶的是,仅仅只是二十个回合,伊达政道就被黑衣女人完全压制住了。 真田幸玄与安倍秀明都心知伊达政道的武功水平,就算是整个东瀛,能做到这点的,也仅仅只有不到五人,其中都不包括他们二人在内,眼见伊达政道被压制,他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安倍秀明也只能加入战团。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顾雅楠向庞骏低声问道:“那个女人也是你的人?” 庞骏微不可察地摇摇头表示否认,然而眼前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却让他大概知道是谁,他说道:“应该天一神教的一位高层……” “天一神教?之前言蕙心在松州所杀的,那个天一神教?”顾雅楠皱着秀眉问道。 庞骏点点头:“言蕙心所击杀的那人,其实是我与她联手击杀的,虽然我们二人联手杀他并不算吃力,但是如果一对一,我们绝对不是对手,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武功还比那位黑锦鹿王要高出那么半筹,虽然比不上天榜十大高手,但绝对能排在武林前二十。” 顾雅楠听到庞骏的话,脸色微变,庞骏的武功她可是亲身领教过,与自己可能不相伯仲,而言蕙心在江湖上的名气,她也一清二楚,既然庞骏对眼前蒙面女人的武功如此推崇备至,那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正在此时,黑衣女子与安倍秀明还有伊达政道二人对了一掌,二人后退三步,女人也乘此机会跳上了屋顶,看着还在院子中的三人说道:“嘻嘻,剑庐的高徒,武功还不错嘛,差点把妾身的小心肝儿都吓坏了,既然你们这么想保住这个小女娃,那妾身还是还给你们吧。” 接着,她的眼神一凝,对三人笑道:“咯咯咯,不过几位如果想立功的话,妾身倒是可以送给各位一桩交差的功劳。”话音刚落,她便拿起一枚暗器打向了庞骏与顾雅楠此时所在的地方。 庞骏听到声音就可以肯定那名黑衣女人便是他在浙州所遇到的那位武功深不可测的神妃,等见到她掏出暗器的时候,心中就大叫不好,暗器还没打到,情急之下拉起还没反应过来的顾雅楠的玉手拔腿就跑。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只听见“啊”的一声,猝不及防的顾雅楠被神妃的暗器偷袭成功,惨叫出来。 “谁!?”真田幸玄眼见真的有人躲藏在那个地方,看着远遁的二人,当机立断,“安倍君,请你与伊达君亲自带领二队和三队追杀那两人,他们一定是刘骏及其党羽,这里还有我与风魔君等人,就算那女人去而复返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安倍秀明并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就与伊达政道直奔庞骏二人而去。 第170章逃亡春色庞骏与顾雅楠二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驿馆,完全不顾后方的追兵情况,顾雅楠一边跑一边娇喘吁吁地对庞骏说道:“刘骏,别,别回去总督府,不能,不能牵连老爷子……”看着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沁出,庞骏同时也放弃了分头跑的打算,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魔教和费氏一族的怒火他承受不住,就连费青妤,也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二人出了燕州城,一路向西,眼见燕州城越来越远,但是他们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原因就是顾雅楠刚才被神妃的暗器打中,受到了不小的内伤,再加上拼了命地奔跑,让她的内息更加混乱,再不停下休息,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于是庞骏只好在郊外找了一个山洞带着顾雅楠躲了进去。 顾雅楠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狠狠地对庞骏说道:“刘子业,今晚变成这样的地步都是你害的,我现在的内息紊乱,必须要运功调息,你马上给我去洞外护法,无论有什么人想进来打扰,杀无赦,否则我有什么意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庞骏点点头,说了一句:“你自己小心,我先出去。”接着便走出了山洞,埋伏了起来。 约莫两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这时山洞外的林中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接着便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庞骏凝神倾听,却发现是东瀛话,心中大叫不妙,想不到东瀛人竟然找到了这里,他看了一眼洞中还在打坐调息的顾雅楠,只见她此时应该已经是五感封闭,全力运功调息,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是一旦她被打扰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躲在一处阴影下,看到了交谈的不速之客们,只见五名东瀛人,看打扮,显然就是东瀛的武神营的兵士,要解决他们并不困难,难的是庞骏并不知道他们附近还有没有更多的武神营的人,杀掉这五人之后会不会惊动其他的人,又或者惊动其他人后,其他人需要多久赶到这里。 然而,现实并不会让庞骏考虑如此之多,他们显然已经发现了山洞的存在,并且打算进入查探,这种情况之下,庞骏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趁着对方不注意,快速潜行到走在最后一人的身后,捂住他的嘴巴,袖中伸出一把利刃,悄无声息地把他解决掉。 洞穴并不深邃,即使顾雅楠坐在洞穴最深处,结果还是被敌人发现了,当前面的人正想往后招呼的时候,扭头却发现庞骏刚好抹掉了第二人的脖子,惊得“叽里呱啦”地大叫起来。 庞骏有心算无心,在敌人惊诧的一瞬间,手起刀落,将剩余三人的两个人也秒杀了,可是就是这么一瞬间,就让最后一人反应过来,他当机立断,冲到了还在入定的顾雅楠身边,掏出一把利刃顶着她的脖颈,对着庞骏一阵“叽里呱啦”。 眼见顾雅楠落入敌手,庞骏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就在此时,突然“嗤” 的一声,那挟持顾雅楠的东瀛武士双目圆瞪,接着口中流出一股鲜血,只见顾雅楠微微睁开美眸,冷冷地说了一声:“本夫人也是你这等腌臜货能碰的?” 眼见顾雅楠已经清醒并且化险为夷,庞骏才松了口气,谁知道他那口气还没松完,只听见“噗”的一声,美妇人口中喷出一大股鲜血,她盯着庞骏说道:“刚才叫了你杀无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话音刚落,便摔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原来顾雅楠并没有调息完毕,而是被干扰了,只能强行运转内力反杀敌人,现在内伤变得更重了。 庞骏连忙把顾雅楠扶正,给她号了脉,发现她的脉象异常紊乱,怕是接近崩溃的边沿,又见美妇人此时脸色极度苍白,于是心生一计。 他伸手脱去顾雅楠身上的夜行衣服,性感成熟的雪白胴体就出现在他的眼前,玉体横陈,一丝不挂的娇躯诱惑着庞骏的每一寸心神,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伸出去,用力揉捏着她充满弹性的高耸玉峰,看着那一对美乳在自己手中变形,庞骏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小腹光洁平坦,毫无一丝赘肉,两只晶莹的玉腿如雕玉刻白花花分外勾引人,腿根处那一小搓黑森林浓密茂盛,丰腴肥沃,闪烁着点点荧光。 陷入昏迷中的顾雅楠,浑然不知自己的双腿已经被女儿的男人分开,粗大的肉棒已经抵在玉门之前,缓缓插入,和她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滚烫坚硬的巨龙抵在总督儿媳妇那肥厚的肉唇上,即使处于昏迷状态,美妇人的本能反应也让她低低地轻哼呻吟着,胯下的蜜唇也沁出了快乐的汁水。 庞骏满意地微笑着看着顾雅楠,双手抓紧她丰满的翘臀,腰部用力一顶,巨龙破体而入,插入了她桃源蜜穴的深处。 “啊!”强力的插入让昏迷中的顾雅楠瞬间清醒过来,她睁开美眸竟然看到庞骏正在对她进行奸淫,又惊又怒,“刘骏……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啊……哦哦……”但是她还没说完,就被庞骏一下要命的抽插顶得翻过白眼。 只见庞骏一边抽插一边低声说道:“事急从权,记住我的口诀调息,别胡闹!” 这时顾雅楠才发现,在庞骏抽插的过程中,有一丝丝的真气从那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度过来,开始像是将军指挥士兵一样,指挥着自己这时丹田中乱窜的真气,这才醒悟过来,庞骏这是用魔教八大绝学中的“补天神功”为自己调养内伤,她也只好忍着愤怒和羞意,在庞骏的奸淫之下不断地配合口诀来为自己疗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渐渐地,顾雅楠体内不断暴走的真气开始平稳了下来,真气冲击自身经脉的痛楚也在不断减少,丹田之中升起一片暖洋洋的热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个可恶的男人,不,少年,正一边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一边不停地用各种手法去奸淫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却又不敢反抗。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顾雅楠发现自己能动了,本来她应该马上把庞骏踢开再把他惩罚一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却不听使唤,自己口中还“嗯嗯哦哦”持续不断地低低呻吟不说,还丰臀轻抬摇晃,来迎合那个可恶的少年的奸插,让他那万恶的肉棍一下又一下地顶在自己的花心上,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淫靡撞击声。 眼见顾雅楠樱唇紧闭,臻首也扭过一边去,庞骏还邪邪地笑道:“怎么样? 伯母,舒服吗?在下比起伯父怎么样?知道为什么青妤如此喜欢我了吧?嗯哼?” 庞骏的一声“伯母”让顾雅楠更加恼怒,她像是爆发的火山一样怒视着庞骏怒斥道:“刘骏你这个无耻的淫徒!本夫人……本夫人……嗯哼……噢噢……有朝一日……嗯嗯……啊……要……要杀了……噢……你……啊……你……怎么?” 正在怒斥中的顾雅楠突然感到下体的一阵空虚,那种被吊在半天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但是你让一向高傲的她向庞骏示弱甚至求欢,这根本做不到。 “我什么?既然夫人不喜欢,那在下就不动了。”庞骏只把肉棒抽离到顾雅楠的玉洞口,便停住了抽插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美妇人。 “你……”顾雅楠急气攻心,胸前那两团鼓鼓的小山包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但是看着庞骏就是一副滚刀肉的样子,好久她才憋出几个字出来,“你……你动一下……你……你再不动最多我们一拍两散!” “好好好,都听你的,我的夫人……”眼见顾雅楠已经快被逼急了,庞骏也不再逗弄她了,又再次扶着她的玉臀,腰部用力,重新开始抽插起来,而顾雅楠也相当配合地轻哼着,就是没有大声欢吟。 约莫两刻钟过后,在庞骏补天神功的帮助下,顾雅楠的伤势已经好了不少,但是二人依然默契地没有说任何的话语,只是在默默地彼此索取着,即使庞骏让顾雅楠换了一个羞人的后入式姿势,美妇人也是不言不语地配合着,嘴里永远只发出着轻微的呻吟声。 “嗯哼……要来了……不行了……啊……”万事都有终点,但是在庞骏的强力征伐下,顾雅楠还是率先败下阵来,粉穴陡然一阵收缩,整个雪白的娇躯剧烈一颤,一股热流从蜜壶深入涌出,一对星目泛起了一阵桃红。 “我也要来了!”这股淫水滚烫而又汹涌,龟头被汹涌的淫水一击,庞骏下身不由泛起一阵酥麻。 “不,不!别……别射进来!不要!”听到庞骏要泄出的宣告,顾雅楠突然惊醒过来,疯狂地拒绝庞骏。 然而她这么一紧张,淫道不断地更加收缩挤压,让本就快达到高峰的庞骏腰间一酸,顿时控制不住的射出千万精华,通通射进美妇人的花心深处,滚烫的精液刺激得身体猛然一哆嗦,下面小穴一缩,一股灼热的白色激流顿时顺着小溪狂涌而出,整个人又瞬间攀登至极乐的颠峰:“啊……烫死了……飞了!” 云收雨歇,顾雅楠穿回了自己的衣物,死死地盯着庞骏,突然“啪”地一声,她一巴掌打在了庞骏的脸上,在庞骏惊诧的目光下怒斥道:“我是妤儿的亲娘,你这样做对得起妤儿吗?” 庞骏喏喏地说道:“说得好像你没有享受一样……” “你还说!”顾雅楠怒目而视让庞骏收住了嘴巴,“算了,就当是发了一场噩梦,糟了一次无妄之灾,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一边说着一边准备离开山洞。 庞骏一手拉着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可是我想见你……” 顾雅楠看了他一会,并没有说话,而是挣脱了他的手,走到了山洞口,庞骏看到她并没有任何拒绝的反应,心中认为有戏,连忙问道:“夫人,你的闺名在下还没知道呢。” “刘骏你不要得寸进尺!” 庞骏双手合十苦笑地说道:“总不能我连与我有一夕之欢的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顾雅楠。”美妇人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雅楠,好名字,有意思,我喜欢。”看着顾雅楠离去的身影,庞骏的嘴角露出一丝弧度。 【逆伦皇者】(171~173) 2018/10/05第171章取道松州经过那一夜后,杨月的嫁车再次出发,这次的守卫变得更加森严,而庞骏也没有在燕州更多地逗留,直接回到了松州,着手准备接待婚车队的事宜。 在离开燕州的三天之后,车队终于到达了燕州,一大早庞骏就率领着松州的上上下下前来迎接。 由于庞骏不但掌握着松州大小官员的把柄,还通过交易场以及官庄来让松州官员豪族获得巨大的利益,经过一年多的经营,此时的松州已经被庞骏打造成自上而下的铁板一块,他们都知道庞骏与那位和亲的公主有过一段情,东瀛人此番前来,分明就是冲着庞骏而来,再加上他们本应该是胜利者,却要被迫和亲,众人的脸色都非常不虞。 午间时分,突然远处烟尘滚滚,一名骑士拍马飞奔到众人面前,大声说道:“邀月公主鵉驾将至,松州各级官员准备迎接!” 没过多久,一支长长的车队便出现在松州众人的视线里,慢慢变大,半个时辰后,杨月的嫁车便来到了庞骏众人的跟前,庞骏率众下拜道:“松州刺史刘骏,率松州全体官员,叩见邀月公主殿下,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过了没多久,杨月的嫁车中,伸出来一个小脑袋,庞骏认出来,这是杨月的贴身侍女小鹿,只见她脆生生地说道:“邀月公主说了,各位免礼平身,她只在松州借住一晚,各位大人无需见驾,各位大人请回吧。”说完便缩回嫁车中,让在场的官员面面相觑。 只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时一名中年东瀛人走到庞骏面前,正是九条德明,他笑着说道:“刘大人,我们又见面了,本官不是说过了嘛,哈哈哈哈,承蒙贵国陛下的金口玉言,蔽国皇太子才能娶得邀月公主这样的如花美眷,也感谢刘大人的努力,为我们两国的友好和平作出的贡献。”九条德明不断地在挑衅庞骏,但是他身后的真田幸玄和伊达政道却是死死地盯着庞骏,生怕庞骏突然发难,威胁九条德明的生命。 庞骏凝视着九条德明许久,心中的确有一股狂暴的欲望想一拳了结了这个万恶的东瀛人,但是最终他还是冷静了下来,露出一个笑容说道:“九条大人请放心,本官以后一定会竭尽所能,让大晋与东瀛更少冲突或者战争,毕竟,人都死光了,冲突和战争,也就没有了,是吧各位。” “刘骏你太猖狂了,你们家的公主都成了我们东瀛人的女人,哪里还轮到你这条看门狗在这里大放厥词。”站在九条德明身后的伊达政道说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变得铁青,这是已经上升到国体的程度了,严重地说会引发外交事件,然而九条德明还是笑眯眯地说道:“伊达君,请慎言,我大瀛与大晋乃都是文明之邦,怎么能这么口不择言呢,快给刘大人道歉。” 这时伊达政道才嬉皮笑脸地走上前,轻佻地说道:“对不起啊,小刘大人,我伊达政道是个粗人,不怎么会说话,只会杀人和干女人,不过我听说你们大晋的女人漂亮温柔,想尝尝滋味,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找几个良家来给我开开荤,不然的话,我刚才看到你们那位公主身边的那个小侍女挺不错的,拿她来也凑合了,哈哈哈哈哈哈。” 饶是程朝伦与独孤连环这种涵养极佳,城府极深的人,听到伊达政道如此肆无忌惮的话语,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更不用说松州的大小官员了,眼看九条德明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庞骏也没有理会叫嚣的伊达政道,反而看向真田幸玄说道:“真田将军,本官听说邀月公主在燕州受到了刺客的骚扰,没有大碍吧,听说刺客的武功很高,还把贵国的一些高手都打伤了,不知道是那几位使者,本官这里有上好的狗皮膏药,应该能帮得上一点小忙。” 有人在燕州夜闯驿馆意图掳走杨月的事情,最终还是在有心人的作用下散播了开来,作为辽东的地头蛇,庞骏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此时说出这话,就是在质疑东瀛人的安保还有武功,这无疑就是打与神妃交手并被压制得狼狈不堪的伊达政道的脸。 看到有几人都似乎在看着刚才还在叫嚣,现在已经恼羞成怒的伊达政道,庞骏好像恍然大悟一样:“哦,原来是这,这条啊,不好意思,我这,这是狗皮膏药,给,给你用不太好吧,毕竟是同类……” “刘骏!你敢骂我是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庞骏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不,我可没说阁下是狗,是阁下你自己跳出来说的,大家都听着的啊。”庞骏说完,在场的松州官员都哄堂大笑。 这时,嫁车中的小鹿又探出脑袋出来,羞恼道:“你们到底说完没啊!公主已经饿了,你们还在这里唇枪舌剑,有完没完啊!” 庞骏连忙躬身说道:“这都是下官的不是,还请公主殿下恕罪,请公主殿下入城。”说完,连忙让下面的人清场,迎接杨月的鵉驾入城。 在口舌上无法占到庞骏的便宜,东瀛人也只好跟着车队进入了松州城。 到了松州城的驿馆中,伊达政道向九条德明问道:“九条大人,在下看这刘骏的模样,不像是因为那晋国公主被抢而冲冠一怒的样子,难道我们这样刺激他,他都能忍下来吗?” 九条德明悠悠说道:“成大事者,必须忍常人所不能忍,我们一再刺激着刘骏的底线让他出错,可是一直以来他都好像没有什么动静,上一次在燕州驿馆,除了那个武功高得连你们都难以应付的女人,,后来的那两个黑衣人,如果不是他或者他所派遣的人,那会是谁呢?” 伊达政道摇摇头道:“在下也不清楚,不过手下能有如此厉害的高手,在晋国也肯定是一个大势力。” 九条德明说道:“本官虽然忌惮刘骏,可他毕竟只是一方小势力,是不可能有这样的高手效力,他所在的赵王一系也许有可能,但以我们的情报显示,赵王的手下也没有如此厉害的女人,按照赵王的个性,也不会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让一个绝世高手单枪匹马来闯我大瀛的地盘。” “嗯,不过,松州已经是刘骏最后出手的机会了,如果再不出手,我们就要回到我们自己的地盘,到时候,他会来抢人的机会就更渺茫了。”伊达政道说道、“无妨,本来两国和亲此事就是势在必行,对付刘骏,只是顺手而为之,他要是上钩,就直接把他扼杀再从晋国朝廷中捞一笔,倘若他不上钩,那就下次机会,反正他一直在松州,我们不愁没有机会,这些国与国之间的博弈,他一个小小的刺史,想妄图改变些什么,无异于螳臂当车。” 驿馆杨月的房间中,看着面无表情的杨月,小鹿小心翼翼地问道:“公主,难道,难道你真的不想再见刘大人一面吗?如果不见,以后,以后……” 杨月摇摇头道:“不见了,我没有遵守约定等他回来,是我对不起他,我没有脸面去见他,与其执手相看泪眼,不如不见,也好,我去了东瀛,以后他也不用烦恼如何去对待他的那些姬妾,也许能遇上一个更爱他的妻子,也许……呜呜呜呜……小鹿……我……我很想骏哥哥……也……也很想我的母妃……呜呜呜……”她说着说着,泪水就不住地流下来。 “公主……不如,不如奴婢去找刘大……”小鹿忧心忡忡地看着杨月。 杨月把自己的泪水擦干净,说道:“别,别,别去找他,东瀛人,东瀛人正对他虎视眈眈呢,你去找他就出事了,小鹿,我没事,我会把在大晋的这十几年,视作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永远藏在心底,父王,母妃,骏哥哥,王兄,都是我心里最美好的回忆。” 刺史府中,庞骏对独孤连环以及程朝伦说道:“到目前为止,计划实行得还算是顺利,虽然过程中出现了一些波折,但是这些波折却恰好为我们做了更好的掩饰。” 独孤连环皱着眉头说道:“照你这么说来,之前大人你去燕州,遇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天一神教的人?如果她的武功如此之高,为什么不直接找上门来对付你?” 庞骏说道:“我也不清楚,被她那样的高手在暗处盯着,我会夜不能寐的,也许她有比对付我更加重要的事情,也许我对他们会有什么利用价值,但是她又不甘愿轻易放过我,所以在燕州我差点就被她害死。” 独孤连环笑道:“那如果她找上门来,我该怎么办?我武功也没你好,你都对付不了的大高手,我更加不用说了。” 庞骏道:“你独孤二公子,长期被你那大哥派人追杀,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了吧?像你这样的人,不说狡兔三窟,就连晚上在哪里睡觉都不是固定的吧,就那么跟她周旋一段时间完全不是问题啊,更何况她也不一定会找上门来。” “无论如何,你还是要早去早回,不说别的,就是我那个松州转运使的位置,也还要你的官印呢。” “放心,少不了你的,”接着,庞骏又恭敬地对程朝伦说道,“程老,再次拜托您为我们保驾护航了。” “呵呵呵呵,”程朝伦笑着说道,“不碍事,老夫来这里,不就是为了保驾护航的吗?长宁侯安心出发吧,事务有老夫和独孤大人,府中有纪夫人几位,松州乱不了。” “好,那本侯,就此别过,拜托二位了。”庞骏说完,转身离去。 杨月的嫁车在松州停留了一个波澜不惊的晚上之后,便在松州大小官员的送别下,离开了松州城,往东边出发,又在东瀛所占领的原来属于朝国的城池中逗留了几天,原定东瀛皇太子也会来到此处迎接,后来又改了方案,改回到皇太子东瀛都城京都等候婚礼举行。 经过超过两个月的跋涉,杨月的嫁车队伍,终于来到了东瀛的都城,京都,三天之后,在这里,将会举行她与东瀛皇太子平等院亲王的婚礼。 杨月一行人先入住位于京都城西侧的一座行宫,到婚礼那天,皇太子就会从自己的府邸出发,前来此处,正式迎娶杨月。 第172章婚礼惊变十一月十八,这是本月也是本年当中最为吉利的一个日子,就在今日,身为东瀛皇太子的平等院亲王终于要完成他人生的第一件大事,他将会迎娶大晋皇帝的侄女,权倾朝野的魏王的掌上明珠,邀月公主杨月,作为他的妻子,为了迎接这一天大的喜事,东瀛皇更是大赦天下,与民同庆,大街上变得更加繁华热闹起来,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夜幕降临,平等院亲王府,府外固然是车水马龙,摩肩接踵,而府内,也是人满为患,前院响起了阵阵震耳欲聋的鞭炮之声,鼓乐喧天,礼花绽放,东瀛皇醍醐寺天皇高坐在首座上,下方则是满朝大臣,最外面站着一群施礼鼓乐之人,平等院亲王此时正立于大殿中间,目光频频望向门外,一名风冠霞披的新娘子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向殿内行来。 新郎平等院亲王牵引着新娘杨月,在大厅中如云的宾客注目下,踩着红地毯,缓缓的走进了喜堂,到达喜堂前,新郎新娘分男左女右站立,鼓乐声起,掌司仪官高喊:“一拜天地。”新郎新娘而向厅门跪倒而拜,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 “二拜天皇陛下。”司仪官二次高喊道。 新郎新娘回过了身,向正坐于首席上的醍醐寺天皇三叩首之后,司仪官高喊道:“夫妻对拜!”新郎新娘随机二人双双对拜。 皇家的婚礼仪式非常烦锁和复杂,等到整个礼节结束之后,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了近两个时辰,皇太子还需要在堂前招待宾客,而杨月则被侍女送入了喜房。 九条德明与真田幸玄也以宾客的身份,参加了这一盛典,真田幸玄看着九条德明兴致并不高涨的样子,便出言问道:“九条大人,今日平等院亲王顺利大婚,不应该是高兴的日子吗?为何兴致不高?” “唉,”九条德明叹了一口气说道,“就是因为,太顺利了,晋帝,魏王,甚至刘骏,都不是轻易向别人低头的人,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来膈应,恶心,扰乱我们,可是到了现在,都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本官,心中不安啊。” “呵呵呵呵,”真田幸玄笑道,“大人此番多虑了,不说晋国皇族,就是那毛头刺史刘骏,在辽东也没有任何动静,难道他还会偷偷来到拥有武神坐镇的东瀛闹……事……”然而真田幸玄都还没说完,就已经发现九条德明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连带着他自己的话语都渐渐慢了下来。 “不会吧,他,九条大人,你,你真的以为,他真的会偷偷潜入东瀛,甚至,甚至京都城?!”真田幸玄问道。 真田幸玄的话音刚落,一名武神营战士前来悄悄汇报,在他的耳边说了一条消息,让他脸色变得铁青,转身向九条德明说道:“九条大人,金阁寺,失火了!” 九条德明听后脸色变得十分差,他低声问道:“是刘骏出现了吗?” 真田幸玄摇摇头说道:“不清楚,难道是刘骏想声东击西?” 九条德明否定道:“不对,就算刘骏想声东击西,也不应该是以金阁寺作为幌子,因为金阁寺离平等院亲王的府邸不远,就算他打着这个算盘,也太容易被我们发现,回防的速度也足够快,他要带着邀月公主离开也相当不便,先不管那么多,让吉川君带人去看看吧,我们继续以不变应万变即可。” “是,真田明白。”真田幸玄说完,便派人向吉川晴光下达命令。 然而没过多久,他派出去的武神营士兵惊慌失措地回来报告:在金阁寺附近发现吉川晴光的尸体! 真田幸玄与九条德明听到消息后大惊失色,吉川晴光作为武神营副统领,剑庐“三十六本刀”排名第六的高手,竟然被人杀死在东瀛京都城,这是何等的猖狂,他们也因此肯定,庞骏的确来到了东瀛,于是真田幸玄对九条德明说道:“麻烦九条大人,立刻向陛下汇报此事,并马上派人保护京中要人,在下亲自前往,这次一定要让刘骏死无葬身之地。” 九条德明问道:“需要通知『武神』阁下吗?” “小小刘骏,无需惊动师傅他老人家,”真田幸玄婉拒道,“当日在雪狼谷,在下能够打败刘骏一次,更何况此次在我大瀛京都。” 九条德明点点头道:“好,本官明白了,真田大人放心出发吧。” 真田幸玄向九条德明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这时的平等院亲王,已经有一些喝醉的迹象了,突然感到一阵内急,便让侍女伺候着他前往茅房,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别的原因,他觉得走在前面的侍女,此刻风情万种,勾魂夺魄,那丰满的翘臀一扭一扭,让他有种唇干舌燥,按捺不住……此时的庞骏,正呆在金阁寺的一处阴暗的角落中,看着手上的《楞伽经》,感到有些意外,传说东瀛第一名刹金阁寺中,坐镇的乃是东瀛排名第三的高手,安国寺静如,此人的武功比皇觉寺的弘治大师还要厉害,只不过刚好他今天被邀请到平等院亲王的婚宴,现在正在赶回来的途中,不然庞骏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不一定能够这么轻易地把这本《楞伽经》偷出来。 饶是如此,纵火之后,他为了躲避寺中武僧的追捕,也颇费了一番功夫,以至于差点被真田幸玄所率领的武神营堵回金阁寺中去。 眼看兵士们马上搜索到自己所躲藏的地方,庞骏也无可奈何,突然发难,寒光一闪而过,三名东瀛士兵命运当场,但是士兵的惨叫声也惊动了附近的人,奔着声音方向而来,这才与庞骏不期而遇。 这些人只是金阁寺的僧兵或者一般的东瀛士兵,遇上庞骏自然不是对手,然而就算是庞骏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万一被他们拖到真田幸玄或者安国寺静如赶到,自己肯定是九死一生,于是便功力全开,杀出了一条血路,在真田幸玄与安国寺静如赶到之前,逃出了金阁寺,当然也付出了全身六处刀伤的代价。 看着庞骏远去的背影,真田幸玄又看了看位于相反方向的平等院亲王府邸一眼,咬了咬牙,停止了追捕的行动,而是向身边的一个蒙面人说道:“追踪刘骏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还要回去保护天皇陛下和平等院亲王,追踪到之后尽量不要动手,你不是他的对手。”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当真田幸玄回到平等院亲王府邸之后,部下前来报告:平等院亲王失踪了! 这下让真田幸玄头都大了,一国皇太子竟然在自家的府邸中消失,传出去,东瀛可谓算是颜面扫地啊,他按下怒气问道:“究竟是怎么失踪的?你们派人找了没?天皇陛下还有诸公都知道了吗?” 部下回答道:“就是刚刚传来金阁寺失火的消息之时,亲王阁下要去解手,但是等了一刻钟都没有回来,陛下便派人去寻找,结果找遍整个亲王府邸都找不到阁下的踪影,只找到一张字条。” “什么字条?” “上面是,是中原文,九条大人说上面写着『借你们的皇太子给我玩两天呗,保证他会很快乐』,笔迹像是女性的,上面还沾满了,沾满了白色的……白色的,精液……根据之前的盘问,有亲王府的仆人看到,亲王阁下拉着一名侍女的手进了西苑的一所房间中……”部下说道。 “那个侍女呢?那个侍女有问题!”真田幸玄一听到女性便不由自主地想到,在雪狼谷的那个晚上,庞骏身边的那个烟视媚行的白衣女子,他皱着眉头说道:“难道是她?难道刘骏一伙想要通过劫持亲王阁下来交换邀月公主?” “那个侍女已经消失了,陛下已经下旨,全城大搜索,势必要找到亲王阁下,真田大人,陛下此次,对你,对武神营,是相当失望啊,”这时,九条德明走过来对真田幸玄说道,“辛苦你了,刘骏有多狡诈,本官也是知道的,可是三番四次被他愚弄,就是我们的责任了,真田大人,先放下其他的事情,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亲王阁下,否则,陛下怪罪下来,就算是『武神』阁下,也恐怕保不住你,至于邀月公主,有和歌小姐在,不会让刘骏轻易得逞的。” “真田明白,真田马上就去找回亲王阁下。” 九条德明点点头,挥挥手示意他出发,真田幸玄便领命而去。 平等院亲王府邸的喜房中,一位衣着清新淡雅,蛾眉淡扫,脂粉不施的素净女子,正静静地看着因为外面的骚动而感到不安的杨月,轻声问道:“你在害怕什么?害怕你的心上人,闯进这个龙潭虎穴被抓吗?” 和歌聆音,年仅三十岁,便已经是东瀛武道大族——和歌山的当代家主,东瀛武神武藏五轮剑庐“三十六本刀”排名第三的高手,仅次于绝世天才柳生静云和“东瀛第一强兵”真田幸玄,她是东瀛人守住杨月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看着整整比她小一轮半有余的杨月说道:“他来不了的,虽然本座的师傅还有柳生君都不在京都,但是剑庐『三十六本刀』,有一半的人都在这里,其中包括了他之前输过的真田幸玄,本座虽然不才,对上真田君,还是有几分胜算,就算他来到这里,能毫发无损地将你带走吗?” 杨月瞟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和歌聆音看到杨月的表情,轻轻地摇摇头说道:“随你吧,女人,有多少个,不是身不由己的呢。” “叩叩叩”,和歌聆音的话音刚落,就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让她瞬间便紧绷起来问道:“谁?” 然而,门外的人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径直推门而入,映入杨月与和歌聆音眼帘的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她笑着说道:“咯咯咯,这位妹妹说得没错,女人啊,真的没几个身不由己的,包括妾身在内,逍遥一世,结果还不是被一个小坏蛋套牢了。” 第173章望月女忍庞骏马不停蹄地逃窜了一个时辰,终于离开了京都城,却并没有发现真田幸玄追上来,心中不由得一惊,自己本想引开大批武神营的人,结果对方却不为所动,这让配合他行动的宫紫云又多了几分风险。 原本的计划是:庞骏到金阁寺放火引开东瀛人的注意力,顺便偷取藏在金阁寺的《楞伽经》来制造混乱,接着已经宫紫云乔装打扮成给杨月陪嫁的侍女,找机会用媚术引诱平等院亲王,让他暂时脱离东瀛人的视线,造成恐慌,在东瀛人全城大肆搜查的时候,再回到平等院亲王的府邸把杨月接出来。 这其中有一个很大的漏洞,就是宫紫云并不会东瀛话,因此很难通过东瀛人之间的交谈来寻找机会,但万幸的是,东瀛人为了方便日后交流,特意找来导师培养通晓东瀛话的侍女,宫紫云也混了进去,在嫁车从天京出发之后便一直在学习,直到现在终于派上用场。 当平等院亲王打算去解手的时候,一旁等候已久的宫紫云终于找到了与亲王单独相处的机会,她用媚功把平等院亲王的欲火勾上来,然后趁着他欲火发作之时,用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手法,把他引诱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然后把他打晕,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丢到他一名侍妾的房间衣柜里面,利用灯下黑的心理,把平等院亲王藏到最为安全的地方,反正只是拖延时间,引开注意力,能拖多久就是多久。 在东瀛人派出大量人手搜索平等院亲王的时候,宫紫云就趁着混乱把杨月带出来,藏到一处隐秘的地方,等到天亮的时候,再从京都离去。 然而,真田幸玄笃定庞骏无论如何都会带走杨月,所以他并没有追赶,而是回到了平等院亲王府邸,守株待兔,这就让宫紫云的任务难度加大了不少。 正当庞骏在考虑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心悸,常年的徘徊于生死边沿的他,下意识地往后翻腾了一圈,就在他到达半空的时候,从地下传来“蓬”的一声,一个身影破土而出,一缕寒光在他面前擦身而过,当他稳稳地落在地上之时,才看清楚来人。 来者虽然一身的紧身衣,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只露出眼部在外面,但是那惹火的身材,却也无形中告诉庞骏眼前的是一个女人,她的手上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东瀛刀,警惕地盯着庞骏。 看着眼前带着月白色面具的男人,蒙面女子竟然揭开了自己的面罩,用生硬的中原话问道:“你就是刘骏?在西大瀛败给真田大人的刘骏?”西大瀛,指的就是东瀛在朝国所占据的领地,东瀛人都将其统称为西大瀛。 庞骏看着眼前的女忍,只见她约莫二十岁,长得妖媚动人,一双狐狸眼,四周略带粉晕,琼鼻略小,却面容冰冷,眉目含煞,身穿紫色紧身衫,这是东瀛上忍的标志,他笑道:“卿本佳人,奈何为忍?” 忍者在东瀛的地位不高,往往都是依附在大势力之下生存,一个忍者村,忍者不少,但是上忍却屈指可数,而上忍之中的女子,更是少之又少,万中无一,不过即便如此,庞骏也没觉得,自己赢不了眼前的这名冷峻的女忍者。 “真田家,甲贺里,望月千鸾,参上。”女上忍持着东瀛刀,一字一顿地说道。 “有意思,来吧,我倒是要看看,东瀛忍者到底有多厉害。” 望月千鸾冷哼一声,突然凭空消失,紧接着,还没等庞骏弄清情况,突然从他的背后冒出来,一刀斩向庞骏的背部。 “叮!”一声清脆的鸣响,望月千鸾满以为志在必得的一击却没有成功,被庞骏转身一闪,同时中指一弹,指头击在东瀛刀上,一阵大力传来,险些脱手飞出,饶是她再冷静,手上传来的巨力也把她震得有些发麻,但是她并没有放弃进攻,而是玉指一捻,念了一条法诀,单手结了一个印,一瞬间便幻化出多个身影,将庞骏团团围住,接着数个幻象一起向庞骏斩切过来。 “潜行能力和幻术都不错,可是正面对敌实在是太弱了。”庞骏看着望月千鸾评价道。 庞骏的话音刚落,只见寒光一闪,望月千鸾突然怔在原地无法动弹,脖子间地那缕清风和彻骨的寒意让她失去防御力,手中的东瀛刀因为气势上的挫败而迟疑不决,再没有方才地凌厉逼人。 “望月一族,听说也是东瀛武道的一支豪门,你手上的那把东瀛刀,当年我看过一本关于天下兵器的书籍,应该就是望月一族的重宝,名刀赤雪一文字了吧,既然姑娘姓望月,想必就是望月一族的嫡系吧,为何会隶属于真田家?”庞骏一把飞刀架在女忍脖子上好奇地问道。 然而望月千鸾并没有回答庞骏的问题,而是把手中的刀插入了地下,然后昂首挺胸,闭上了眼睛,打算引颈就戮。 “啪啪”,庞骏并没有杀掉她,而是点住了她的穴道,然后说道:“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杀死你这么一个美人,未免太焚琴煮鹤了,不过为了防止你继续打扰我的计划,我只能先把你困在这里,等到天亮,穴道自然会解开。”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你……你等等……”这时,望月千鸾却叫住了庞骏,她看着转头盯着她的庞骏,说道:“你,你如果,如果能够杀死真田幸玄,那么,我,我就会给你回报。” 她的话不多,却勾起了庞骏的兴趣,他说道:“继续说。” 望月千鸾顿了顿说道:“我父亲,叫望月出云,五年前乃是剑庐『三十六本刀』排名第二的人,当年真田幸玄为了抢夺排名,暗害了我的父亲,并且在比斗之后,故意失手杀死他,我父亲死后,望月家族一蹶不振,真田家同时发力,直接把以望月一族为首的甲贺里吞并了,我因为追踪能力出众,也成为真田幸玄手下的一名忍者,为他效命。” “你怎么知道真田幸玄暗害你的父亲,还有真田幸玄为什么会让你一个仇人的女儿作为自己的贴身手下,这不合常理。”庞骏说道。 “因为当时不仅是为了争夺剑庐『三十六本刀』的排名,而且还是争夺新一任武神营统领之战,真田幸玄一向与京都各位公卿交往甚密,他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他真田家也能够登堂入室,入驻京都,成为公卿的一份子,武神营统领便是一块重要的踏脚石,那一战,他早已经联络好京中的多位公卿,而那几位支持他的公卿也因为在赌场下了重注,所以暗中派人在我父亲的饮用水中下毒,暗算我的父亲,这一切都是我在其中一名公卿临死之前留下的忏悔书中所看到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在我身上搜,那封信我一直带在身上。”望月千鸾说道。 庞骏听了,便在望月千鸾那凹凸有致的玉体上摸索了一会儿,果然从她的怀里摸出了一封书信,东瀛的文字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体系,尤其是他们的公文,更是大量地使用了中原文字,虽然书信上的文字庞骏没有认全,但是大致的意思他还是懂的,而且纸张和墨迹都有一定的年份,基本杜绝了临时伪造的可能性。 眼见庞骏没有提出新的疑问,她继续说道:“真田幸玄是个很小心的人,既然他让我在他身边做事,自然有控制我的方法,更何况,入夜之后,我要么是在外执行任务,要么就会被铁链锁在房间之中,而且他所住宿的地方,防备森严,我根本不可能返回潜入,而我自己刚才也说过,我的嗅觉和潜行能力天赋,让他在对打探消息和追踪敌人有莫大的帮助,有了我的助力,他在公卿面前的表现也会相当活跃。” “那为何会选择我?还有你的报酬是什么?” “因为真田幸玄与京中很多公卿的交情甚好,他在军方的势力也越来越大,再加上他原本就是剑庐『三十六本刀』排名第二,大瀛排名第六的高手,试问还有谁会为了我一个小小的忍者,去对付他呢?你不一样,你是晋国人,你跟真田幸玄是对立关系,至于报酬,我这里有一本甲贺的忍术奥义,《万川集海》,” 接着,望月千鸾停了一下,有些羞赧地说道,“还有,我,我还是处女,因为,因为真田幸玄给我服用了『守宫神毒』,在,在我的子宫中,只要解了这种毒,你,你就可以尽情享用我的身体。” 庞骏打量了望月千鸾几息的时间,终于还是说道:“好,成交,不过,我不能够完全相信你,不如这样吧,反正你都中了什么守宫神毒了,再吃我一颗『九花龙涎珠』,也无所谓吧?你只要吃了,我们的交易就开始生效。”说完,他掏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一颗药丸,递到了望月千鸾的嘴边。 望月千鸾看了庞骏,又看了他手上的“九花龙涎珠”一眼,说道:“一言为定。” 庞骏听后也没有客气,直接掰开了她的嘴巴,把“九花龙涎珠”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解开了她的穴道并说道:“好了,交易开始生效,现在你回去,想办法把真田幸玄单独引到近江琵琶湖长滨郊外的一处驿站,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解决。” “不用了,我一直留着追踪的记号,只要京中的事情一旦解决,他就会马上带人前来找我,到时候我再想办法让他落单,你就在附近监视着,你自己看着时机动手,这样可以吗?”望月千鸾说道。 可是,庞骏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的师姐宫紫云还有杨月的安危,不知道她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安全撤离,他不太想守株待兔,他打算先把杨月救出来安顿好,再回去对付真田幸玄。 然而此时,从京都的方向,出现了一道焰火,望月千鸾说道:“真田幸玄已经处理完京中的事情,要前来找我了。” 庞骏听后,大吃一惊,神色凝重。 【逆伦皇者】(174~176) 【逆伦皇者】(174~176)2018/10/23第174章截杀真田今天晚上对于真田幸玄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先是金阁寺失火,接着是平等院亲王失踪,本想打算守住杨月等庞骏自投罗网,却发现杨月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她那侍女的尸体还有晕倒的和歌聆音,好不容易才从亲王府的某个衣柜中找到失踪的亲王,下面的人才来汇报,发现之前带走平等院亲王的那个女子踪影,但是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发现杨月的身影,在他冥思苦想弄清来龙去脉之时,从金阁寺中传来消息,寺中被当作镇寺之宝的天竺《楞伽经》孤本被盗。 这让他有些怀疑,作案的到底是一伙人还是两伙人,因为根据醒来后的和歌聆音描述,把她打败的是一个极其美艳风骚的女子,仅仅花了不到三十个回合就把她打倒了,但是按照情报,庞骏身边并没有武功如此卓绝的女人,除非是他们在燕州所遇到的那个女人,而那名女子在燕州的表现并不像是与庞骏一伙,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抢走杨月与放火偷盗经书的是不同的两伙人。 现在有明确线索的只有望月千鸾那一线,所以他只能够把这一线作为一个线头,进行追踪并抽丝剥茧,解开所有的迷局。 他一直追踪着望月千鸾留下的标记,一边还在思索今晚所有的事情,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一处丛林,正在犹豫是否进入这片丛林之时,望月千鸾便出现在她眼前,恭敬地说道:“真田大人,那人就在半里以外的一处山洞中安顿下来,他很警觉,属下几次差点被他发现。” 真田幸玄点点头问道:“你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吗?是什么样子的?” 望月千鸾摇摇头回答道:“他一直蒙着脸,属下也看不清楚。” “算了,反正这个人无论是不是刘骏,他偷了金阁寺的镇寺之宝《楞伽经》,我都要把他擒获,走。”说完他便带着手下的十余名武神营战士跟随望月千鸾进入了丛林之中。 此时正是四更天,丛林中安静而阴森,众人之间也只能透过月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眼看丛林越来越密,多年的行军经历让真田感到一丝的不对劲,他猛然喝道:“慢着,望月君,你到底要带我们到何处!?” 望月千鸾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站住,接着身形一闪,消失在丛林之中。 真田幸玄已经感到非常不妙,他不假思索地大喊道:“有埋伏,马上退出去!” 结果还是太迟了,他的话音刚落,四面八方便传来了“咻咻咻咻”的声音,真田幸玄在本能的驱使之下,立刻趴在了地上,躲过了这一轮杀机。 然而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有数人被陷阱所杀,当场殒命,其余的人,或多或少地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丛林之中又闪过几道寒光,所到之处,尽是惨叫,就连真田幸玄本人,也被一道寒光划破了手臂。 真田幸玄站起来带着剩余的人连忙后退,十七个人当中,只剩下九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真田幸玄警惕地看着周围的树林说道:“想不到,堂堂刘骏,竟然还用女人做诱饵,是我大意了,出来吧,不然我就把这树林全烧了!” “烧啊,怎么不烧,反正这片丛林又不是我的,烧光了我也不心疼。”庞骏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他站在树上,戴着一张诡异的面具。 “哼,藏头露尾的家伙,别以为你带着面具我就不能把你认出来!” “别啊,我又不认识刘骏是谁,我只不过是一个看到商机的生意人,有人出得起价钱,我就做事罢了。”庞骏继续胡诌着。 “上次被你在松州逃脱了,这次来到大瀛,就别再走了,就算你让望月千鸾那个臭女人帮你又如何,纳命来吧。”真田幸玄说完,便拔出自己的武器,名刀“正宗”,冲向了庞骏。 “真田大人难道你不怕我这里还有别的陷阱吗?” 庞骏的声音让真田幸玄冲昏的脑袋马上警觉起来,他生生地止住了脚步,仔细地盯着庞骏,看见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真田幸玄知道,自己的节奏已经被对方所掌控着。 这时,庞骏那可恶的声音又响起来:“其实我知道真田大人你是很想放我一马的,但是呢,今天晚上,又是大火又是皇太子失踪的,现在连太子妃也不见了,想必也是无可奈何才来找我麻烦吧?如果空手回去的话,恐怕你们大瀛的陛下的板子就会落在你头上了,如果能把我抓回去,起码还能交差,是不是?所以说,今晚恐怕是无法善了了。” 真田幸玄看了身边还能战斗的几人,用东瀛语嘟囔了两句,那几个武神营的人便拿起武器,跟在他的身边,一步一步向庞骏走来。 “你觉得你们真的能够抓到我吗?还是说,今晚就是你们的死期?” 庞骏言语中的的嚣张跋扈让这群在东瀛军中十分尊敬的武神营成员感到一种莫大的羞辱,最暴躁的一人咒骂一句便起身冲向从树干飘落的庞骏从正面冲到叶无道面前的那个武神营战士,身体一个急转变后再次诡异的折回去,闪电伸出双手想要卡住岿然不动的庞骏那看上去十分脆弱的喉咙,嘴角泛着阴冷笑意的庞骏,在暗自窃喜的对手铁爪就要触碰到他的时候轻轻后撤一步。 “你们恐怕也就只能应付应付中原武林三流人物这些对手吧,要是真的有高手想动你们就会像这样一样不堪一击!”庞骏眼神蓦然一变,内心震撼无比的武神营其他成员眼睁睁看着这个貌似漫不经心的青年闲庭信步般微微侧身,用右臂猛然下砸那人的双臂,对手卡喉的力道瞬间被庞骏这一击打得粉碎,就在真田幸玄呼不妙的时候,庞骏已经在右手回收的同时用一记反手抽拳狠狠狙击中那人的右太阳穴,那名武神营的战士当场毙命。 在武神营众人感到震惊时,消失已久的望月千鸾如鬼魅一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刀砍掉了走在最后那人的脑袋,真田幸玄那方瞬间减员两人。 “在下很好奇,你是怎么把吉川晴光杀死,论武功,他并没有没比你弱多少,一旦你们二人在城中交手,必定会引起城中其他高手的注意,你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真田幸玄问道。 “你试试就知道咯。” “在松州之时你尚且不如我,我倒是想看看你今天拿什么来与我的『正宗』争锋!”剩下的武神营战士,还有六人,真田幸玄示意其中两人去缠住望月千鸾,阻止她使用忍术或者潜行术进行骚扰打击,他拔出武器“正宗”气势达到顶点,与剩下的四人,一同攻击庞骏。 庞骏再自负也还不想在一片骚扰之中面对强如真田幸玄这样的高手,于是他抓起刚才被自己瞬间杀死的那人的尸体一抡砸向了其中一人,被袭击者手忙脚乱想要躲开这件暗器之时,只觉得双眼一花,便被鬼魅般的庞骏击中天宗穴,顿时两条肩膀剧痛中丧失作战能力。 剩余的几人终于赶在庞骏对地上那人补上致命一脚前对这个煞星进行集体攻击,庞骏只好放弃追击的打算,利用其它人的身体去躲避真田幸玄的进攻。 眼看庞骏像条泥鳅一样滑不溜秋地在众人之间左穿右插,真田幸玄也不得不下令:“你们都给我退下!” 庞骏冷笑道:“现在想退下?太晚啦!”他如一道闪电一般侧身出现在正在撤退的一人面前,左肘猛击他的心脏部位,措手不及的那人只好护住要害,结果又能被庞骏抓住右臂一个大力拧转,他的身体在空中足足翻了三个跟头才甩落在地上,如同附骨之蛆的庞骏一脚毫不留情的踩在他的头部,只是瞬息之间,他们这边就减员两人。 全身退下来的两人,看着已经倒下的同僚,再看向庞骏的目光,就已经变得十分畏惧,真田幸玄怒道:“我还在此,有什么好怕的?!”虽说如此,但是他看着庞骏的目光已经变得十分慎重,因为在刚才的电光石火之间,他看出来庞骏的速度与力量,与上次交手相比,又有了明显的进步,难道他也是柳生君那种绝世天才?怎么才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变得如此厉害。 “剑庐三十六本刀第二人,东瀛排名第六的高手,我今天就让你明白,什么叫中原大地,人杰地灵!”眼见真田幸玄杀到,庞骏也不敢怠慢,从一名武神营的尸体旁边拿起一把东瀛剑,向着对手迎过去! 真田幸玄不愧为剑庐中的佼佼者,深谙“侵略如火,动如雷霆”之道的顶尖高手,若非庞骏之前与其交手,知道打法,恐怕现在已经陷入他滔滔如江河的刀势中,一排排粗壮的大树被如同切豆腐般齐腰砍断。 庞家祖传的无锋剑讲究的就是“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庞骏以此作为核心,想出了一套针对真田幸玄的打法,他像条波涛中随浪而舞的小船一样,用迟滞黏着的至柔打法迎战对手的至刚至猛。 数十招之后,真田幸玄被庞骏这种如同跗骨之蛆一样的打法逼得忍无可忍,正准备变招逼迫庞骏跟他硬碰硬来解决战斗,谁知道庞骏突然主动求变,原本阴柔的剑势突然变得刚猛起来,刚才已经被庞骏那粘滞而被动的打法喂得有些惰性,现在对手忽然乏力,真田幸玄原本那富有侵略性而又连绵不断的刀法顿时出现一瞬间的凝滞。 就是这稍纵即逝的一刻,庞骏把握住了机会,剑尖蜻蜓点水般点在“正宗” 的刀尖上,巨大的冲力让真田幸玄身体剧震。 眼看自己就会被庞骏乘胜追击,自己将会一败涂地,他心中狂吼道:真田家的崛起与兴旺,都系在我一人的手上,我还要往上爬,爬到我真田家,成为大瀛顶级豪门!我真田幸玄此生,不能再败!他竟然舍弃了自己的“正宗”,双掌打出,直接攻向庞骏的胸口! “嗤”的一声,这是长剑刺穿手掌的声音,剑尖刺穿了真田幸玄的手掌,迫使他的手臂弯曲,刺进了他的手臂上。 “啪”的一声,这是手掌打在人体的声音,另一只手越过了庞骏的防线,打在他的肩膀上。 正当真田幸玄以为自己会与庞骏两败俱伤,让手下收割结果的时候,庞骏眼神阴森冰冷地说道:“你输了,真田幸玄!”说完,庞骏竟然也松开了剑柄,一手运足内力打在剑柄之上,一道狂猛的内力通过长剑直奔真田幸玄的身体而来,把他打得后退起来。 更恐怖的是,这时的真田幸玄才发现,自己与庞骏打着打着,打到的一棵大树前,这一推,直接让长剑把他的手臂也刺穿,把他的身体钉在了树干上,未等他或者其他人有任何反应,庞骏就已经欺身上前,疯狂地攻击真田幸玄的全身。 等到剩余观战的二人冲过来救援时,庞骏已经完成了最后一击,一拳打在了真田幸玄的胸口,随着“噗”的一声,真田幸玄吐出了大量的鲜血,怒目圆瞪地看着庞骏,却再没有任何生机。 眼见真田幸玄惨遭击杀,本想打算营救的二人还有纠缠着望月千鸾的二人,恨不得自己有四条腿,疯狂地往树林外逃窜。 “想跑?太迟了……”随着庞骏冷森森的话语,逃命的四人感到眼前一黑,自己的生命正在不断地流逝着,再也回不来了……第175章初会柳生眼看所有的敌人都倒下了,望月千鸾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正想准备向庞骏道喜,谁知道当她把身子转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庞骏此时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噗”的一声,一股血箭从他的嘴里喷出,溅射在望月千鸾的身上,若不是她手疾眼快,连忙扶住,恐怕就要倒在地上。 然而就在此时,不远之处,传来了一阵阵“踏踏”的木履行走的声音,并且那个声音越来越近。 听到木履的声音,庞骏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来,而旁边的望月千鸾,却是状如筛糠一般颤抖着,嘴里喃喃地说道:“他……他来了……” “他?”庞骏有些不解。 还没等望月千鸾说完,只见从阴影之中,走出一名身穿青色东瀛大袍,年纪约莫二十余岁的青年,腰间扣着一条白玉腰带,长发披散着,只在头顶结了一个髻,看起来洒脱而随意,他的腰间别着一把墨绿色的东瀛刀。 “柳,柳生君……”望月千鸾恐惧地看着眼前的青年,喃喃地说道。 东瀛之中,能让望月千鸾如此畏惧并且称为柳生的,除了剑庐“三十六本刀” 第一人,东瀛武林排名第四的柳生静云以外,再没有其他人,庞骏知道眼前之人便是比刚才拼死击杀的真田幸玄还要厉害的柳生静云,心中也不禁大喊一声“苦也”。 这位今年年仅二十五岁,号称“东瀛百年一见”的武学天才,出生在东瀛武学名门柳生家,三岁的时候,便被当时已经名满天下的武藏五轮所看中,收入门下,在武藏五轮门下习武二十二年,在他十八岁那年,便已经是剑庐“三十六本刀”第一人,之后再没有人能撼动他的地位。 看着柳生静云,庞骏脑海闪过一个身影——言蕙心,与柳生静云一样,惊才绝艳,恬淡如水,醉心武道,超然物外。 此时,柳生静云开口问道:“你便是晋国的刘骏?” “刘骏是谁?”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只要庞骏不被逮住,就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落下口实。 柳生静云凝视了庞骏片刻,叹了口气说道:“也罢,阁下是否承认也无所谓,阁下刚才与真田君之间的较量柳生全程目睹了,相当精彩,虽然理念上有所不认同,但是柳生从中也获益匪浅,如果阁下能够专注于武道,假以时日必定是柳生的强敌,本来阁下与真田君较量之后身受重伤,柳生不愿意乘人之危,然而师命难违,柳生需要取下阁下的人头回去复命,得罪了。”说完,柳生静云便一步一步走向庞骏与望月千鸾二人。 庞骏此时已经无计可施,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是折在了这里,他闭上眼睛,默念道,永别了月儿,永别了我的小宁儿,永别了,娘……“咯咯咯咯,好一个剑庐高徒,好一个柳生静云,枉你为天下间的顶尖高手,却在这欺负一个身受重伤的小孩。”突然,一把银铃般的娇笑声从众人旁边响起。 庞骏听到这把声音,仿佛听到了天籁一般,但是脸色又变得极其古怪,循声看去,只见一棵大树之上,绰立着一位女子,那女子一身白衣,迎风而立,美艳绝伦,说不出的婀娜多姿,纤美动人,庞骏不加思索地脱口喊道:“师傅。” “咯咯咯咯,小鬼头,师傅平时教你勤学苦练,不要沉迷与女色,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还不是要我这个当师傅的来收拾残局,快滚吧,别再给为师丢人现眼了,至于你那小情人,为师已经帮你送到约定的地方了。”那白衣美人从树上缓缓飘落,落在了庞骏身前,正是“随风”的首领,谪仙教教主,庞骏的授业恩师——宫沁雪! “多谢师傅,徒儿遵命,师傅请小心!”庞骏听到宫沁雪的话,便放下心来,带着望月千鸾离去。 望月千鸾有些担心地问道:“大人,那……” “放心好了,整个东瀛,能留住我师傅的人,不超过三个,金阁寺的大和尚要坐镇金阁寺与京都,还有一位不是叫什么刀皇的在九州苦练准备挑战『武神』吗?那只有武藏五轮亲至,才有本事留住她了。” 柳生静云看着妖艳倾城的宫沁雪,眉头轻轻地皱了皱,眼前的女子貌似弱质纤纤,可是他能感受到女子隐含的力量与气势,这种感觉只有在他面对包括师傅武藏五轮在内的东瀛前三的高手才会有,甚至他有种想法,也许只有师傅,才能敌得过眼前的女人。 “前辈能够教导出刘骏君这样的徒弟,自身的武学也是登峰造极,柳生却从未听说过,只知道中原武林,有一位净尘阁的傅仙子,可夫人明显与那位柳生所听说的傅仙子不一样。”柳生静云说道。 “咯咯咯,净尘阁乃是中原名门,无论是傅晚晴自己的武功还是教导出来的徒弟,都比妾身还有妾身那不成器的徒弟,厉害得多,柳生静云,妾身知道你梦想有朝一日,完成你师傅武藏五轮的心愿,一剑东来,剑挑中原武林,不过嘛,不说我那整天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徒弟,就是傅晚晴门下那个叫言蕙心的小妖精,也足够你头疼的了,今天想要我那傻徒弟的性命,你是别想了,妾身的下半辈子,还要依靠那个小混蛋呢。” “师命难违,请前辈见谅。”柳生静云拔出了他的东瀛刀,死死地看着宫沁雪,突然,极快地砍出一刀,直奔宫沁雪。 “咯咯咯咯,如果你妄图想硬着来挑战妾身的话,也不是不行,好久没有认真打过了,有些生疏,刚才在城中跟那个妹妹热了热身,感觉还行,现在面对你,正好出尽全力,但是你有抱着身死道消的胆魄,还有你师傅的夙愿,一同挑战吗?” 宫沁雪云袖一挥,化解了柳生静云试探性的一击。 柳生静云刚才就听别人说,自己的师姐,和歌聆音在平等院亲王府被人打晕,果然是眼前的女子动的手,他眼看着庞骏与望月千鸾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思考了片刻,最后化为一声长叹,收起东瀛刀,说道:“唉,罢了,今日之事,柳生铭记于心,希望日后柳生踏足中原,能够与前辈论武。” “妾身只是中原武林中籍籍无名的一个小女子,有朝一日你真的踏足中原,有的是青年才俊与你交手,请回吧。” 柳生静云向宫沁雪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丛林。 看着柳生静云的背影,宫沁雪也不得不舒了一口气:“幸亏这个柳生静云的战意也不高,不然如果他选择死战,我也不好受,万一把武藏五轮那个老家伙也引来了,那可就麻烦了。” 由于庞骏受到了重伤,宫沁雪很快就追上了他们二人,似笑非笑地一直看着相互搀扶的庞骏与望月千鸾。 庞骏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宫沁雪的目光,便有些怯怯地问道:“师傅,为什么您会出现在东瀛?” 宫沁雪冷笑一声道:“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耍些阴谋诡计,帮着言蕙心杀了个什么劳什子『黑锦鹿王』之后,尾巴就翘上天了?觉得就靠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还有你师姐两个人就能在东瀛京城这种龙潭虎穴中救人?更不用说人家对你早就有所防备了,如果不是你师姐多留了个心眼,传信给我,我都不知道去哪里给你们两个无法无天的小鬼收尸,还赌咒说给师傅下半辈子幸福,为师幸福倒是没看到,一堆麻烦却是真的。” “嘿嘿,这不是还有师傅您嘛,从小到大,徒儿与师姐闯祸,不都是因为有师傅您给我们兜着嘛。” “哼,你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让为师还有云儿怎么办嘛……”宫沁雪脸色变幻,声音变得娇嗲诱人,刚才还是充满师尊威严,突然变成一个撒娇的小妇人一般,让一旁的望月千鸾看得目瞪口呆。 庞骏有些招架不住,只好说道:“请,请师傅放心,谨遵师傅的教诲,徒儿懂了,徒儿以后尽量不立危墙之下。” “哼,”宫沁雪有些不可置否,她又看着一旁局促不安的望月千鸾说道,“小丫头,眼光挺不错啊,看上我个这傻徒弟,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话,对我这傻徒弟忠心耿耿,他肯定会数倍回报你的。” 望月千鸾看着宫沁雪,喏喏地说道:“我,我只想,只想报仇,现在,真田幸玄已经,已经被主人,主人杀死了,千鸾心愿已了,此生,此生都是主人的人。” 这时,庞骏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他向宫沁雪问道:“师傅,千鸾她好像中了守宫之毒,这种毒好解吗?” “守宫之毒?”宫沁雪听了之后脸色变得古怪不已,然后娇笑着说道,“这种毒藏于女子花房之中,每当女子天葵之时,便会有一部分毒素通过天葵侵入人体,可以通过药物缓解,但是缓解析出的毒素,又会重新汇聚在花房之中,周而复始,一旦此女子破身,毒素便会随着二人的交合共同扩散到二人的全身,使得二人同时毒发身亡。” “此毒可解吗?” “可以啊,”宫沁雪理所当然地说道,“别的不好说,这守宫之毒,你在破身之时用『补天神功』就可以化解了,因为『补天神功』传说就是天神掌控男女交合的武功秘籍,一切有关于男女交合的事物,都逃不过『补天神功』的控制,你的下一次天葵是什么时候?” 望月千鸾说道:“大概,大概是在下个月初吧。” “那不急,反正只要在她天葵来临之前,通过交合引导化解就行了。” “多谢师尊解疑。”庞骏说道。 “哼,走吧,走得那么慢,真要是武藏五轮追上来了,为师也保不住你们,还有你那小情人,都快急死了,你再不去,她可能就要疯了。” 第176章逃出生天“骏哥哥!”眼见庞骏出现在面前,一直呆坐在房子里的杨月,像乳燕投怀般扑入了庞骏的怀中,略带哭腔地道,“月儿,月儿就知道,就知道骏哥哥会来带月儿走的……” 庞骏抱着馨香的小美人,闻着她的发香说道:“放心,我会一直保护着,保护着我的小月儿,不让你受到伤害,咳咳咳咳……”话音刚落,庞骏突然感到胸口血气一阵翻腾,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让伏在他怀中的杨月大惊失色,手足无措地看着宫沁雪。 宫沁雪蹙着秀眉说道:“看来刚才与那个姓真田的交手,着实让他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他的伤势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但是如果我们一起走,恐怕很快就会被追兵赶上,到时候不仅有东瀛武神营的人,甚至就连武藏五轮那个老家伙也有可能出动,我们必须分开走,”接着,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望月千鸾说道,“丫头,你说,我能相信你么?” 望月千鸾心中一凛,连忙下跪磕着头,用生硬的中原话说道:“主人为我杀死了真田幸玄,千鸾心中永远只有主人,就算是赴汤蹈火,千鸾都会去做!” 宫沁雪正色说道:“用不着你赴汤蹈火,骏儿的伤势,你想办法找一些治疗内伤的汤药,让他服用,然后你带着他们俩人,想办法以最快的速度到敦贺港,找到一艘叫『南风号』的商船,上去之后,就会有人在那接应你们,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回大晋了,而我就想办法引开追兵还有那群高手吧,千万记住,如果骏儿出了什么意外,只需三个月,你身上的守宫之毒,就会完全入侵你的身体,让你毒发身亡。” “千鸾明白,千鸾定必竭尽所能,保护主人还有,还有公主的安全。”望月千鸾斩钉截铁地答应道。 然后,宫沁雪又笑着对着杨月说道:“小丫头,好好照顾好骏儿,他这次为了你,快把命都丢了,,还有你那小丫鬟,已经跟着我的女儿从别的路离开东瀛,无需担心。” 听到宫沁雪的话,杨月变得脸色通红:“我,我知道了,您,您是……” “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不过到时候,千万不要感到尴尬就是了。”宫沁雪妩媚一笑,便离开了房子。 望月千鸾走到杨月身边,低声说道:“公主,我们走吧。” 杨月看了一眼这个冷艳的女忍者,点点头:“嗯,出发吧。”望月千鸾便背起了庞骏,与杨月上了马车,扬鞭而去。 京都城外,有一座巨大而简陋的草庐,草庐的四周,却是寒光闪烁,竟然是数百把寒光凛冽的东瀛刀剑,深浅不一地插在地上,这些貌似杂乱无章的刀剑,却似乎又是暗含着一定的玄机,此地便是名动天下的东瀛武学圣地——剑庐。 一名白须白发的老者正垂着目坐在蒲团之上,在他身前,一袭青衣的柳生静云正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描述着刚才的遭遇,他正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东瀛剑庐的主人,武神武藏五轮。 等到高徒把事情说完了良久,武藏五轮才抬起头来,用浑浊的目光看着柳生静云说道:“你说的那个女人,你没有把握打赢,但绝对不是傅晚晴?” 柳生静云回答道:“是的,师尊,傅晚晴傅仙子乃是净尘阁的人,按照师傅的说法,净尘阁的武功或者门人气质,几乎不带一丝人间烟火之气,而柳生遇到的那名女子,无论是武功还有气质,都是与之相反,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武功,起码,能与静如上人或者刀皇前辈,相提并论。” “中原皇朝,始终是中原皇朝啊,他们的人口,是大瀛的数十倍,不要以为除了天榜的高手,他们就没有其他人了,哼,我所知道的,就有那么一个人,有着天榜的实力,却从来不为人所知,就是一个东陵岛的韩离,就把我多年踏足中原的夙愿,拒之门外,更不用说那人了。”让整个东瀛都敬仰万分的武神大人,竟然也有如此无奈与落寞的时候。 “那,那个女人,徒儿,徒儿应该如何处理?” “算了,那些俗事,你不用去管了,这本就不是你所擅长的,真田和吉川的死,是他们自己技不如人,与人无尤,至于那个女人,既然你认为自己对上她几乎没有多少胜算,那为师也去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话音刚落,一股极其强大的剑意便从武藏五轮体内迸发出来,向着剑庐的四周疯狂地散发出去,剑庐边上剑阵的刀剑,感受到武神的无上剑意之后,都在不停地发出“嗡嗡”的声音,久久不息。 三天后,“南风号”商船上,庞骏才从昏迷之中幽幽醒来,想要起来,但是身体却使不上力,五脏六腑火烧一般疼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直趴在庞骏身边的杨月听到他的呻吟声,立刻从睡梦中惊醒,揉了揉眼睛,惊喜地说道:“骏哥哥,你终于醒了!?” 庞骏面带着微笑,看着梨花带雨,憔悴万分的杨月,虚弱地说道:“辛苦你了,月儿。” 杨月一边笑着,泪水却不住地往外流:“不苦,骏哥哥,月儿不苦……” “好了,我个宝贝月儿,哥哥辛辛苦苦把你救出来,可不是要让你哭哭啼啼的,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庞骏又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把杨月吓得六神无主。 “我,我去找,去找沁雪夫人,我,来人啊,来人把沁雪夫人请来。”杨月连忙向外喊道。 没过多久,宫沁雪终于被请了过来,但她来的时候,却是被望月千鸾所搀扶着,脸色带着一丝的苍白,庞骏看到心中一惊。 看到庞骏的脸色,宫沁雪的娇靥露出一丝笑意:“放心,妾身没事,就是跟武藏五轮那个老家伙打了一架,毕竟是天榜高手,到时你帮我修复就好了。” 庞骏这才知道,宫沁雪为了引开追兵,故意找了东瀛的武神武藏五轮交手了一番,可惜二人依然存在着一筹之差,导致美妇人受到了不小的内伤,需要自己与她共同使用补天神功疗伤。 “不过嘛,在此之前,先把你的内伤修复一部分,不然我们都会遭殃。” “沁雪夫人,怎么,怎么帮骏哥哥修复内伤?月儿能帮忙吗?”杨月急忙问道。 看着心急如焚的杨月,宫沁雪的媚眼眯得像头狐狸一样,娇笑道:“当然能,还少了你不行呢。” “啊?”杨月迷惑不已地看着宫沁雪。 宫沁雪悠悠地说道:“女子的处女元阴,乃是练功之人的大补之物,如果小公主你肯献身给他,用你的处女元阴,去帮他修复内伤,会让他更快恢复呢。” 听到宫沁雪的话,杨月的俏靥刹时浮上一层酡红,更加显得娇艳动人,令人爱煞不已:“那,月儿,月儿愿意,但是,但是月儿要怎么做?” 这时庞骏再也看不下去了,没好气地打断道:“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月儿,你,你相信我吗?” 杨月坚定地点点头道:“月儿相信骏哥哥,月儿知道,自己以后,都再也无法回到京城,回到王府,回到父王和母妃的身边,骏哥哥你就是月儿的夫君,就是月儿的一切,只要是有利于骏哥哥的,让骏哥哥高兴的事,月儿都愿意去做。” “啧啧啧,看着你们两个,是真的酸啊,好了,交给你吧,千鸾,我们走吧。” 宫沁雪说完,便带着望月千鸾离开房间,房间内又只剩下庞骏与杨月,不同的是,房间之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氛。 杨月的小脸红扑扑的,一直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最后还是庞骏打破了沉默,轻声说道:“好月儿,我有点饿了,能给一些吃的吗?” 杨月这才如梦方醒地说道:“对,月儿都忘了,忘了,这里还有一些小米粥,来,骏哥哥,让月儿喂你吃一点。”说完,她便转身走到房间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食盒,慢慢揭开,庞骏还依稀能看到从里面冒出来的热气。 “呼呼呼,”杨月舀起一勺子的米粥,轻轻地吹了吹,说道,“来,骏哥哥,吃一口,小心烫,这些粥,都是我每天让厨娘大婶煮一点,然后放到食盒里面尽量让它热,就等着你醒来之后能吃到。” “谢谢你,月儿。”看着体贴可人的杨月,庞骏露出了微笑,可是他心中有些五味杂陈,本来自己是想为了满足自己的黑暗欲望还有报复来接近和玩弄杨月,想不到现在却成了一个这样的结果,多好的妹妹啊,两人一路的风风雨雨,让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对杨月的感情,到底是对妹妹的疼惜还是对情人的爱恋,可笑的是,自己的初衷,只不过是为了报复唐玉仙。 杨月摇摇头道:“不用谢,月儿说了,以后骏哥哥就是月儿的夫君,伺候夫君,本来就是月儿的本分,月儿知道自己以后都见不得光,也成不了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只求哥哥,你,你的心里面,永远给月儿留一块小小的地方,装着月儿,月儿就满足了。” 听到小美人的一番表白,庞骏的心中不由得都酥软了,长久以来的铁石心肠,自从自己在夜探魏王府时见到女儿庞宁的时候,已经被化去一角,现在杨月的表白,更是让他好像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房间之中,看到了一丝光亮,那丝名叫希望的光亮,他说道:“月儿放心,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对你不离不弃,如有违誓,天打……” 还没等他说完,杨月就带着满足的笑意拿起一勺子的米粥塞住了他的嘴巴。 【逆伦皇者】(177~179) 【逆伦皇者】(177~179)2018/11/5******杨月:大晋魏王杨桐与唐玉仙的女儿,庞骏的同母异父妹妹,在京城与参加科举的庞骏邂逅并情窦初开,一直被庞骏暗中调教,身心皆属庞骏,后被要求前往东瀛和亲,为庞骏暗中所救,二人终成眷属,由于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只能隐居一隅。 *******第177章:兄妹惑乱好不容易把一碗粥吃完,杨月放下碗,看向了庞骏,只见情郎目光灼灼的模样,她便脸色微微泛红,略感羞涩地说道:“骏哥哥……我……我们……要开始……开始了吗?月儿……月儿要……要怎么做?” “好月儿,放心,哥哥在,跟我们平时差不多就行了,来吧。”庞骏谆谆诱导地说道。 杨月听了,轻轻点点头:“嗯,月儿知道了,骏哥哥,让月儿来伺候你吧。” 接着,杨月便爬上了床,掀开了庞骏的被子。 “月儿伺候我,我也来伺候月儿。” “嗯。”杨月与庞骏相交甚久,知道庞骏的意思,所以听到庞骏的话以后,也毫不迟疑地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南风号”乃是王芳梅手下其中一支船队的旗舰,里面的设计精巧,设备一应俱全,虽然此时已经是初冬,但是船舱内温暖如春,即使杨月全身赤裸,也没有感觉得到太多的寒意。 杨月已过金钗之年,一般的女孩子已经开始发育一段时间,然而杨月却发育得异常缓慢,庞骏当年认识她的时候已经是五尺五(1米4,取南朝尺码1尺=公分),两年之后,也还是没到五尺八(1米5),十分娇小玲珑,胸前并不突出,宛如两颗小红豆,如果难听一点说的话,就是纯粹的一颗小豆芽菜,然而,抛开那继承自唐玉仙绝色容颜不说,最重要的是,她可是庞骏的妹妹,即使是庞骏已经多次亵玩了自己的妹妹,也免不了心中激动一番,毕竟,这一次,妹妹真的要献身给自己了。 这时,可爱的小公主已经爬上床,解开了庞骏的衣物,把已经为她而疯狂的肉棒掏了出来,那双娇嫩而冰冷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了炙热的肉棒,杨月媚眼如丝,娇喘细细地看着庞骏说道:“夫君,月儿来伺候你了。”说完便开始上下套弄着她阔别已久的巨龙。 庞骏却说道:“月儿,我喜欢你叫我哥哥。” “嗯,以后月儿都叫你哥哥。”杨月的手法非常熟练,得益于庞骏的调教有功,很快,本来就已经胀大的肉棒在她的抚弄之下,又膨胀了两分,她扭过臻首向庞骏妩媚一笑,接着弓着腰,张开朱红小嘴轻轻的将肉棒含在了嘴里,她这么一弯身子,从臻首到玉背,由玉背到翘臀,形成了一条优美而诱人的弧线。 庞骏那高翘的肉棒已经陷入在一个温暖而又润滑的腔体里,清纯可爱的小公主两侧的脸颊深深的凹陷,紧紧的挤压着火热的龙头,她“啾啾”的吸允着,小巧灵活的妙舌也在巨龙的马眼上不断地舔舐和撩拨,一阵阵快感从肉棒一下子传遍了庞骏全身。 眼见杨月已经渐入佳境,庞骏也不甘示弱,用手缓缓地把杨月的两瓣小翘臀分开,手指轻轻的在光洁无毛的阴户之上,手指在着细缝处反复揉搓摩擦,只需片刻,杨月那敏感的小穴便春水蜜汁汩汩不断,庞骏微微觉得时机成熟,便伸出粗糙的舌头,朝着小美人那芬芳四溢的花园蜜处舔舐了起来。 “啧啧啧,小月儿的小香穴,味道真的是越来越香醇了,啧啧……”与庞骏欢好过的其他女人不一样,杨月的淫水并不粘稠,而且少了很多腥臊的味道,甚至还有一丝清甜,让庞骏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嗬……嗬……”杨月有些受不了刺激,吐出了口中的巨龙娇吟道,“好哥哥,舔……月儿……月儿……要被……要被你……舔坏了……月儿……月儿……好喜欢……好喜欢被哥哥……哥哥舔……”庞骏的舌头舔得杨月全身不停发抖,口中的浪叫声一阵紧似一阵,幽谷甬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着入侵的舌头,已经开始陷入了欲的深渊而无法自拔。 庞骏舌尖的不断深入,粗糙的舌头不断地与杨月淫穴中那娇嫩无比的淫肉不断摩擦着,不停地刺激着小美人的神经,让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为庞骏口交,只顾着抵御着一波又一波“噗嗤”的一声,杨月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仅仅保持了十二年的处女膜一下子裂开了,庞骏那粗壮的肉棒从龟头到巨龙中部已狠狠插入了她娇嫩夹紧的嫩穴中,那无比紧密窄小的小穴顿时就被彻底捅开,直抵她那从未被人开采的花蕊。 “啊……好痛啊!”杨月不由白主地发出了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娇躯随着处女膜的破裂而一震,全身肌肉绷紧,上身后仰,粉脸高扬,樱唇微微张开,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长发,秀美的淡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眼泪随着疼痛和破处的快感一下就并了出来,口中不时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声,痛苦的眼泪夺眶而出。 “辛苦你了,好月儿,我爱你,心爱的好月儿。”庞骏一边说,一边轻柔地擦拭着杨月的泪水,眼中尽是温柔之色,说不出的怜惜。 “呼……”杨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起臻首,梨花带雨却是微笑着对身下的庞骏说道,“月儿不苦,月儿好幸福,月儿终于的哥哥的女人了,骏哥……不,夫君,请好好享用月儿吧。” 休息了许久,等到破瓜的痛楚消失一部分,适应了庞骏阳物的巨大之后,杨月便开始扭动着小翘臀,上下套弄,娇躯骑马般地扭动了起来。 “啊……啊……啊……我的天……好烫……我好热……顶到了……”杨月的动作轻柔缓慢,和风细雨,仅活动了几下,口中便不可抑制地发出了轻微的低吟,桃源花洞山肉壁随着与肉棒的摩擦,快感连连,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越来越湿滑多汁,销魂的欲望也强烈地冲击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小美人公主,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 渐渐地,杨月感到体内幽谷深处的坚挺粗壮之物的抽插能够带给自己充实的快乐,经过起初的热身,粗硬硕大的巨龙随着庞骏腰部的挺动下开始有节奏性地攻击着她的身体,每次经过那处女幽谷秘道的花心深处,庞骏都会刻意让自己滚热的巨龙停下来抵住娇嫩的花心,反复来回的研磨,使得小美人整个心灵都被那一阵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 “好月儿,你真美,你的小穴,好紧,哥哥好舒服,好想,好想永远,永远都插在你的小嫩穴里面,天天把你爱得欲仙欲死,向我可怜兮兮地求饶,再看着你梨花带雨的娇美模样狠狠再欺负你一次,然后抱着你直至永远。”庞骏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抽插杨月嫩穴之时,能把小美人的小腹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满是快意地调笑着她说道。 “好哥哥……啊……嗯……嗯……好……好美喔……月儿……月儿永远……永远都是哥哥的……小……小浪女……嗯啊……哥哥……喜欢什么……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欺负月儿……月儿……月儿都乖乖……乖乖让哥哥……狠狠地欺负……啊……好烫啊……好哥哥……”杨月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们的交合之处,自己的淫水沾湿了庞骏的阴毛,还流到了床上,湿了一大遍,小穴有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舒畅的感觉从小穴流出。 庞骏满意地说道:“好,好,我的好月儿,乖月儿,骚月儿,都给你,哥哥都给你。”敏感的处子娇躯经过庞骏这一番奸淫,冰清玉洁的处子幽谷被巨龙反复的抽插下,杨月情欲如潮,非但整个娇躯粉红,香汗淋漓,而且就连那幽谷秘洞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她自己腰臀的不停扭动,每次往返都发出湍湍水声。 “哎……呀……受……受不了……了……嗯……感觉又……又不一样……耶……嗯……亲哥哥……好……好美喔……嗯……好美啊……不行了……不行了……月儿……月儿又要……又要尿了……”随着娇柔婉转的呻呤声,杨月也感到自己的幽谷花蕊一阵阵紧缩抽搐,兴奋的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混着痛苦及满足的娇吟,终于到达了与男性交合的第一次高潮,与之前一般,又是一小股淡黄色的尿液,再次从小美人的下体射出,洒在了庞骏的小腹上。 庞骏双手紧紧抱住杨月的小翘臀,昂扬的巨龙挺动向上,紧贴在幽谷深处那光滑的宫颈口上,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精喷入了她那娇嫩蜜壶的深处。 阴阳交汇之时,一股纯净无比的元阴之力从杨月的蜜道中传输过来,这股元阴,堪比庞骏得到言蕙心处子之身时所获得庞骏亲了一口杨月的小额头说道:“当然好多了,有了好月儿的帮助,哥哥现在已经好多了,月儿辛苦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哥哥好好陪你。” “骏哥哥,你真好,月儿还有东西要伺候哥哥。”说完,杨月狡黠一笑,缩进了被窝里面。 庞骏很快就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放进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当中,一根灵巧的妙舌在不断地扫动,刺激着每一寸敏感的龟头,他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杨月的伺候说道:“真的想每天早上,都能让月儿为我舔一次,那我就不枉此生了。” “嗯。”杨月听后,高兴地应了一声,继续缩回了被窝里面,用自己的小嘴去给爱郎清理肉棒。 庞骏与杨月在房间里面整整休息了一天,就连食物都是望月千鸾拿进来的,二人一直腻在一起,情到浓时便鸾凤和鸣,水乳交融,杨月对庞骏又千依百顺,无论他要求杨月摆出如何羞人的姿势,小美人都含羞答答地做出爱郎所期望的交欢姿势让庞骏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她那娇嫩无比的小穴中,一次又一次把精华注入鲜嫩的蜜壶中。 到了第二天一早,身体恢复了三四成的庞骏,独自一人走出了船舱,而杨月却还在被窝里面呼呼大睡。 眼见庞骏能够走动,宫沁雪娇笑着说道:“看来你恢复得不错,你那个可爱的妹妹怕是累坏了吧。” 庞骏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师尊现在情况如何?需要骏儿马上帮忙吗?” 宫沁雪摇摇头,然后促狭地看着庞骏道:“小色鬼,就这么迫不及待要祸害为师?天色还早,今晚再说吧,今天晚上不仅是要我们师徒二人,还要那个姓望月的丫头在一边,因为解毒时的运气方式与平常不一样,没有为师的指点,只依靠你慢慢摸索,只怕那丫头被你干晕过去了都解不了毒。” “一切遵循师尊决定,但是徒儿有一事不明白,为何师尊明明可以顺利脱离,却还要与武藏五轮交手?”庞骏问道。 “咯咯咯,”宫沁雪听了庞骏的问道,笑着说道,“为师也年轻过,自从那年与穆奇交手之后,便再没有认真地打过一场,虽然穆奇号称『天榜之下第一人』,可毕竟只是天榜之下,为师还从来没有正儿八经跟天榜高手交过手呢,这次碰上了,怎么也要过把瘾不行吗?” “那武藏五轮毕竟是天榜高手,师尊让徒儿好生担忧。” “咯咯咯咯,小鬼头,”宫沁雪用手指点了一下庞骏的额头,眉开眼笑地说道,“还算你有那么一点良心,还是懂得心疼为师,听到云儿传信说你要去东瀛就那小丫头,为师就有那么一刻想撂挑子不干了,辛辛苦苦为了筹谋经营『随风』,结果你倒好,不管不顾就以身涉险,你那时可有过心疼为师?” 庞骏连忙赔礼道:“是骏儿鲁莽了,还请师尊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徒儿。” “哟哟哟,小鬼头,都已经是侯爷了,还是懂得赔礼道歉的嘛,不过啊,为师可不止要的是这些哦,”宫沁雪腻声在庞骏耳边说道,“今天晚上,小骏儿定然要让为师心满意足,否则师尊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哟,嘻嘻。”说完,她就如一位精灵一样,潇洒地转身离开了甲板。 宫沁雪宫紫云母女二人都是如此肆无忌惮,洒脱不羁,让庞骏无可奈何。 晚上时分,庞骏打算在房间中安抚好杨月之后,便离开房间前往宫沁雪那里,只见杨月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道:“骏哥哥,你,你是要,是要去找沁雪夫人,疗,疗伤吗?是不是,是不是像跟月儿那样,那样跟沁雪夫人疗伤?她,她到底是什么人?” 庞骏抚摸着杨月的小脑袋说道:“她是个逍遥于江湖的女人,也是一个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的女人。” “那,那以后哥哥,哥哥会娶沁雪夫人吗?”杨月问道。 “会,应该会,等时机成熟,我就会纳她入门,当然,还有我心爱的小月儿,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庞骏肯定地回答道。 听到庞骏说要娶她的话,杨月的美眸亮了一下,然后马上又暗淡下来,略带消极地说道:“骏哥哥,月儿自己清楚,自己永远都见不得光,只要月儿公然出现在世上,就会让骏哥哥你落下受人攻击的口实,皇帝大伯还有父王,也都会很为难,所以,所以月儿,月儿回去之后,不会住进你家,因为肯定会有很多人监视着,你能不能找一个地方,让月儿住下,月儿每天扫榻以待,只要骏哥哥你需行吧,既然都被你拖下这趟浑水了,为师还能推脱吗?好吧,小丫头,以后就跟着本夫人,让本夫人看看,你有多忠心,有多少能耐,闲话少说,该开始正事了。” 说完,便一脸暧昧之色地看着庞骏和望月千鸾。 第179章:疗伤解毒(上)庞骏恭敬地说道:“那徒儿,就冒犯了。” “咯咯咯,小鬼头,又不是第一次,还冒犯什么嘛?嘻嘻。” 庞骏走到宫沁雪的身前,环住美妇人的腰肢,吻上了她的双唇,而宫沁雪也完全放松了自己,任由自己心爱的小徒弟肆意妄为。 庞骏的舌头撬开了宫沁雪的双唇,然后在她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感受那娇美动人的胴体。 宫沁雪的娇躯不断地升温,庞骏的嘴巴便离开了她的小嘴,开始脱下了她的衣服,露出里面那对丰满傲人的豪乳,随着衣服的离开,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庞骏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美妇人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丰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紫红色的乳头性感诱人,看得庞骏心动不已,乳晕在洁白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庞骏嘴唇不停地吻着她那柔软坚挺的乳峰,然后含住一颗突起的艳丽乳头,细品慢舔。 “啊!”宫沁雪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自己徒弟对自己的迷恋,慢慢地抱住庞骏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美乳。 庞骏的嘴巴不停地在宫沁雪的两处乳头上来回舔舐,直至把两处乳尖都玩弄得翘起来,而两人不知不觉中,亲热的位置也从桌子旁边,转移到了床上。 此时,宫沁雪已是全身赤裸,小腹光滑平坦,隆突的阴阜上长满了性感迷人而又细长的阴毛,是那么的浓密乌黑,美臀又圆又大,粉腿修长圆润,虽已生了宫沁雪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儿,还能保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风韵之佳,实在美得不可方物,秀发披散,覆在她的娇靥旁和枕头上,更凭添了些许慵懒的味道。 庞骏趴在了美妇人小腹下方,深吸了一口气,露出陶醉的神情,道:“师尊,您这秘密花园的味道,永远都是那么的香甜迷人。”说罢,一张大嘴就压在了如丝绸般柔滑的阴毛上,鼻中满是宫沁雪芬芳的香气,伸出舌头开始埋头伺候。 “啊啊……哟……嗯……嗯……哼……喔……喔……”宫沁雪虽然已经是床笫之间的个中老手佼佼者,但是被庞骏如此舔弄,也免不了娇躯一震,双手无力的软下来,一双粉腿扭来扭去地移动着,媚眼如丝地半开半闭着,感到自己的肉洞深处传来一阵阵的骚动,配合地挺起香臀,让自己的阴户凑近他的嘴,接受舌头的爱抚。 当龙庞骏那灵活的舌头扫过悄然挺立的阴蒂时,美妇人更是娇躯轻颤,高吟低唱,不消多时,她的桃源洞内已是春潮涌动,蜜汁满溢,一副娇躯完全融化在自己徒弟的调情手段下,檀口中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小鬼头……嗯哼……越来越会舔了……好舒服……好痒……快受不了了……啊啊啊……”她仰头躺在香枕上,瞪大美丽的眼睛,失神的看着上空屋顶,急促的喘息着,下体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剧烈,一股浓烈粘稠的蜜汁,倾泻到庞骏的嘴巴里。 “师尊满意吗?”庞骏笑吟吟地问道。 宫沁雪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还没呢,还有这里呢。”她说完,竟然一双玉腿大大地张开,玉臀上翘,露出那还在一张一翕的后庭屁眼。 一旁的望月千鸾虽然对于男女之事见怪不怪,但是让男子去舔舐女子的后庭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见,眼看宫沁雪竟然让庞骏做此等下贱之事,她眼都快瞪直了。 宫沁雪看着有些震惊的望月千鸾说道:“小丫头大惊小怪,这男女床笫之事,无分贵贱,只求欢乐,妾身让这小子舔后庭,他乐意着呢。” “嘻嘻。”庞骏淫笑两声,又再次俯身下去,伸出舌头,去舔弄宫沁雪的后庭。 “嘶……嗯哼……好棒……”当庞骏舌尖接触到宫沁雪美丽的菊花蕾时,美妇人被刺激得娇吟了数声,紧接着当舌头一寸寸地挤入她后庭的同时,宫沁雪不由自主地蠕动她的丰臀迎合他的舌根,他便抓着美妇人的美臀随着她的蠕动以舌头兴奋地操弄着她停住了抽插奸淫的动作,双手一抄,把美妇人整个人都带进自己的怀里,坐在自己的胯上,变成由女方主导不断耸动玉臀上下套弄,同时二人的口舌交缠,香津暗度。 再接着,二人由相对而坐变成了庞骏躺在床上,由宫沁雪完全主导,坐在他身上上下翻飞,那对肥嫩的极品豪乳随着美妇人动作也在剧烈地晃动,但是此时二人的手却变成了掌,紧紧贴在一起,望月千鸾才知道,这对师徒,已经在床笫之欢的间隙中,开始了疗伤的过程。 师徒二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持久力都异于常人,二人的姿势不断变换,很快就从女上位又变成了侧交位,后插入等等,但是无论他们的姿势如何变化,二人的双手都紧紧贴在一起。 “啊……我……我要死了……”二人的淫戏持续恐怕有三刻钟的时间,随着宫沁雪的一声娇吟,那天鹅般挺直的玉颈高高扬起,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嫩穴紧紧吸吮住巨龙,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巨龙头,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 与此同时,庞骏也顶不住宫沁雪补天神功和桃源蜜穴的疯狂吮吸,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他连忙也运起补天神功,阳精激射而出,二人的功力在阴阳交汇的一瞬间,相互交融,相互增强,再回到二人的丹田中,而那股滚烫的阳精,也直挺挺地打在美妇人蜜壶的深处,那股舒畅直达心坎,整个人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又涌出一股绝美的蜜汁。 云收雨歇,宫沁雪良久才睁开那双美眸,娇艳的面庞依然带着浓浓的春意,显然高潮余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而庞骏也是心满意足,气喘吁吁的望着他的师傅,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看着媚光四射的宫沁雪,望月千鸾不由得有种暗暗的羡慕,而正好此时宫沁雪却看过来说话了:“看得爽不爽?是不是跃跃欲试?小丫头,轮到你了,”看着望月千鸾局促的模样,美妇人调笑地说道,“这小子,每一次见他,功夫和技术都上升一个层次,假以时日,妾身都快不是他的对手了,正好,让他把你开苞了,再把你调教调教,以后能帮妾身分担一二也不错。”这更是把望月千鸾吓个不浅。 望月千鸾不敢回话,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渐渐脱下自己的衣物,向二人所在的床边走去。 【逆伦皇者】(180~182) 【逆伦皇者】(180~182)作者:希尔洛斯2018/11/1字数:10606望月千鸾:21岁,东瀛武学忍术名门望月家上代家主望月出云之女,甲贺里高级忍者,为报父仇,冒险借庞骏之手杀死真田幸玄,并投靠庞骏,被宫沁雪看中其身体的资质,带回随风组织内调教。 *******第180章疗伤解毒(下)正当望月千鸾把衣物脱光,躺在床上之时,宫沁雪却说道:“守宫毒素可不是这么解的哦,如果你就这么插进去,不仅不能解毒,你们二人还有性命之忧。” 庞骏看着美妇人问道:“请问师尊,徒儿要如何去做?” 宫沁雪促狭一笑说道:“不是你要怎么做,而是她要怎么做,”接着她转过头对坐在床上一脸懵懂的望月千鸾说道,“小丫头,如果想活命,那就想办法,让我这小徒弟在不插入你那小嫩穴的情况下泄身,不过你作为东瀛忍者望族的忍者,这种事情,不是轻车熟路吗?” 望月千鸾点点头道:“千鸾明白。”说完,她便会意地,慢慢蠕动胴体趴在了庞骏的大腿上面,抬头媚眼如丝,含羞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去张开甜美的樱桃小嘴,伸向了他的肉棒,含住了他的龟头。 庞骏感觉自己的肉棒来到的温暖的腔道中,滑腻的香舌舔弄着自己的肉棒,舌尖舔弄着龟头和极度敏感的马眼,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嗬嗬……小骚货,口舌功夫这么好,虽然是个处女,不过都不知道为多少个男人伺候过。” 望月千鸾幽怨地看了一眼庞骏,继续低着头吮吸,一旁的宫沁雪笑着说道:“这小蹄子是块璞玉,给为师调教调教,以后又是一个吸精的妖姬,小鬼头别顾着玩女人,给我憋着,憋到受不了的时候,你就要以最快的速度,插入她的身体,在破处的那一刻,把补天神功的真气混着泄身的精华全数释放出来,把守宫毒素全部堵死在里面,再配以补天神功采补之法,就能把毒完全解掉,解毒有多彻底,就看你的精华有多少了。” “徒儿遵命。” 望月千鸾的纤纤玉手搓弄那昂立的肉棒,艳红性感的小嘴含住它不停地套弄着,频频用香舌舔吮着,舌尖还经常舔舐龟头旁边的棱沟,另一只手还不停地玩弄着庞骏的阴囊,不时地用手拢拢飘到她的脸颊旁的秀发,将它们搁到耳边,秀美的娇靥看得庞骏食指大动,几次就想直接把她推到在床上狠狠蹂躏。 约莫一盏茶有余,东瀛女忍感到嘴巴都酸了,可庞骏的巨龙依然傲然挺立,稳如泰山,于是她吐出肉棒,坐了起来,伸出那双玉足,轻轻地夹住了肿胀坚挺的巨龙,慢慢地开始摩擦起来。 望月千鸾玉足娇嫩而又柔软,透着一股冰凉寒冽,那从脚趾上不断涌出的冰凉气息让庞骏直打冷颤,然而肉棒上面的滚烫热度不但未曾有任何的冷却,反而越烧越旺,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美感觉简直让庞骏刺激不已,一双玉腿微微张开,娇嫩鲜美的春色桃源,极大地激发起庞骏心中那股邪火,使得胯下的巨龙更是一柱擎天,像根滚烫的烧铁棍高高昂起,被女忍者的两只雪白晶莹玉足给紧紧夹住。 “嘶吼……”庞骏一边享受着望月千鸾足交带来的快感一边问道:“你作为忍者,应该经常走路,脚上应该会有不少茧,为何依然如此嫩滑?” 望月千鸾一边用着芊芊脚趾不断在龙头上面抠弄翻转着,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他的那根敏感神经,一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在千鸾的父亲大人去世之前,千鸾一直是作为望月家的秘密武器来培养,本打算成为皇室响子公主身边的近侍,只可惜父亲大人……”接着,她就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专注于用小嫩脚来伺候庞骏。 在女忍者一双晶莹玉足的摩擦下,庞骏不断涌起一股猛烈酥麻的快感,鼻息渐逐变得有些粗重,肉棒更加狰狞骇人,上面青筋直冒,突然,他站起来,直接把望月千鸾推倒,邪笑着说道:“以后,你每次都要用这对美足来伺候我!”说完,便直挺挺地,腰部一挺,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望月千鸾的小骚穴。 ……被带着猛烈补天真气的阳精一冲击,望月千鸾身上那股守宫毒素的阴寒之气一下子就被压制住了。 然而望月千鸾淫穴紧窄而温暖,让庞骏刚刚发泄完的肉棒迅速地恢复了生气,庞骏的龟头,让庞骏也感觉到麻痒酥酸的快感,紧接着一股火热热的蜜液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美穴甬道狂泄而出,混杂着处女的血液从二人的交合之处的缝隙流出,沾湿了一大片地方。 庞骏拔出插在望月千鸾蜜穴中仍未发泄的肉棒,看着下身一片狼藉,已经不堪挞伐的美人一眼,然后抬头看向此时又再目光含春,水光盈盈的宫沁雪,其意思不言自明。 “咯咯咯,小鬼头,为师上辈子欠你的。”宫沁雪一边洋溢着妩媚的笑容,一边走向了自己心爱的小徒弟,房间中再次回荡着美妇人欢畅的娇吟声与肉体碰撞的响声。 庞骏在离开了约莫两个时辰之后,又回到了他与杨月的房间,只见他心爱的小妹妹依然躺在床上,却背对着门口,从她那并不稳定的呼吸知道,杨月并没有睡着,而是故意背对庞骏,他知道,这小妮子吃醋了。 他暗笑一声,又脱下了自己的衣物,爬进了被窝里面,扶着小美人纤细的腰部,挺着并不坚硬的肉棒,也没说什么,便生生地插入了小美人紧窄又迷人的小美穴当中,长叹一声道:“嗯哼,还是我家心爱的小月儿的小穴插着舒服,又暖又紧又湿,真想一辈子都不拔出来,嗯哼,真爽。” “嗯哼……啊……”受到庞骏的突然袭击,杨月再也装不了睡着,鼓着腮帮子扭过臻首怒视着庞骏说道,“你这个臭流氓,臭哥哥,哼……唔……”话还没说完,却被庞骏用嘴巴堵住了,挣扎了不到数息,整个人就软了下来任由庞骏采撷。 唇分之后,庞骏又开始奸淫胯下的杨月,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是很深情,每一下都柔柔地顶到了小妇人那柔嫩无比的花心上,仿佛要把自己揉进杨月的子宫里一样,嘴里不断喃喃地说道:“月儿,我的月儿,以后都别离开我,你永远是我的小妖精,每天都要一边叫我哥哥一边被我奸淫,永远都不分离。” “噢噢……好美……好美……好哥哥……月儿……月儿……永远……永远是你的……你的小骚货……就是……就是被你玩弄的……小淫妇……哥哥……插得……插得月儿……好爽……”听到庞骏下流的情话,杨月不但没有生气,就连刚才吃醋的火气也消去了,嘴里更是配合地说出骚浪的话语来取悦情郎,二人之间的柔情蜜意,羡煞旁人。 第181章东瀛归来“南风号”在大海上航行了数日,才到达目的地宜州,一路上,庞骏大部分时间都是与杨月腻在一起,二人同吃同住,只有偶尔的时间,庞骏才会到宫沁雪那里去抚慰自己的师尊与望月千鸾,当然,每天晚上,他都要求杨月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让自己以各种各样的花样,去奸淫这个小美人,把她那娇嫩的小蜜壶都灌得满满的,直至她高挂免战牌。 到了宜州之后,庞骏二人则与宫沁雪和望月千鸾二人分别,她们依然是回到秦州,而庞骏杨月兄妹则直奔松州而去,这一路,也依然是郎情妾意,尽享风流,甚至有一次,庞骏一边用内功帮助杨月御寒,一边让她扶着树干,二人就在荒郊野岭处野合。 阔别一个月,庞骏终于顺利带着杨月回到了松州,只不过他也听从的杨月的意见,把她安置在了松州城中的另一处院落,并派了几名丫鬟仆妇进行照顾,又颠鸾倒凤了一番之后,才回到了松州刺史府。 年初的时候,美熟妇纪霜华就为庞骏生下一个儿子,在六月的时候又再次怀孕,当庞骏从东瀛归来后,她又有了六个月的身孕,纪霜华虽然年届五旬,但早在西川之时就已经算是养尊处优,成为庞骏的姬妾之后更是锦衣玉食,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只有四十多一点,而又因为这两年两度怀孕的关系,本就丰腴迷人的肉体就变得更为丰熟,肌肤更是白里透红,呈现出健康的色泽,举手投足之间充盈成熟妇人的雍容华贵,淡淡的熟女体香更是让人心神迷醉,只要那几位最重要的女人不进门,她便是庞骏最宠爱的女人。 眼见庞骏归来,家中知情的几女都松了一口气,因为庞骏现在就是她们唯一的依靠,不能有半点闪失,纪霜华更是不顾自己有着身孕带着众女到大厅亲自迎接。 庞骏看着家中的莺莺燕燕,满意地说道:“为夫回来了,多谢各位夫人一直在府中打理事务,辛苦了。” 作为家中大姐的纪霜华说道:“妾身既然是夫君的姬妾,当然是万事王芳梅手下的“南风号”,离开东瀛回到中原,完成胜利大逃亡。 以上就是庞骏的全盘计划,制定得并不完美不过目标最终还是达成了,然而当他回到中原之后就发现几个致命的问题:这次把杨月救回来连宫沁雪都出动了尚且如此艰难,天子就算不了解实际情况,也大概略知一二,自己竟然完成了这个几乎不可能的任务,暗中襄助自己的势力,就有可能暴露出来;其次,自己到金阁寺偷盗《楞伽经》制造混乱,不知道会不会让天子或者朝廷中的人对上次皇觉寺《楞伽经》被偷盗之事产生联想,从而误认为自己与天一神教有某种程度上的瓜葛。 所以回到刺史衙门之后,庞骏马上写了一封书信送往京城,把一些具体的情况,告知远在京城的韦望舒,让这位足智多谋的未婚妻为自己参详参详,从而作出应对的布局。 庞骏从东瀛京都劫走了杨月,虽然东瀛人要发难也没有任何证据,而且堂堂一国皇太子妃和名刹镇殿之宝被盗,想必他们也不敢过于声张,但并不妨碍他们会暗中报复,自己这一次战胜真田幸玄只算是有心算无心的侥幸,若是东瀛人真的铁了心要杀他,恐怕自己依旧是无法抵挡,必须增加自身以及松州的实力。 从东瀛带回来的《楞伽经》上所隐藏的经文已经由他亲自抄录下来,接下来可以开始研究修习,与此同时,铁剑堡的第二第三批兵器甲胄也送到了,除了给重骑兵换装以外,还要让柳德米拉去帮忙改组新的五百人重骑兵队,让松州的重骑兵达到一千人。 在他前往东瀛的这一段时间里,嵩山颜黛的消息传来,之前左玄贞在嵩山举行五岳大会,在颜黛,华山派的代任掌门方南,还有衡山派的余蒙等人的推波助澜之下,压制泰山派以及恒山派,连任为未来五年五岳剑派的盟主,更重要的是,为了提高五岳剑派的整体实力,剩余四派,都需要挑选出数名精英前往嵩山研习剑术,这批精英由嵩山掌门夫人颜黛管理! 这一决定让五岳剑派除了嵩山以外其他门派都不能接受,这样做完全就是掏空了他们的未来,往年左玄贞也提出过这个提议,但是在华山派掌门凌肃的带领下一直反对使他未能如愿,可如今凌肃已死,其他四派群龙无首,作为华山派新掌门的方南沉默不言,在左玄贞的威迫利诱之下,终究这个决案获得了通过。 然而左玄贞不知道的是,这件事获得通过的背后,是庞骏通过颜黛控制方南与余蒙,利用他们在所在门派的影响力去促成此事,剩下本来就比较弱小的泰山派和恒山派一群尼姑根本不可能与之抗衡,才让这个决定勉强通过,当然,作为五岳盟主的左玄贞,要处理更多的事务,除了偶尔能教导武艺以外,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进行日常管理,他的师兄穆奇又醉心于武学,所以管理的实际权力就落在了颜黛的手上。西川方面,沈洛华再次传来消息,西川方面好像最近与西狄人有了更紧密的接触,貌似有大人物到了范州,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只不过事关机密,就连齐家三公子的齐炫以及蜀王侧妃的符静华也打探不到任何的消息,只有齐天生以及其核心团队的几人才知道。 处理完所有公务之后,庞骏才回到长宁侯府,与众女一同用膳之后,来到皇甫君仪与凌晓芙的住处。 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早在两个月前就各自生下了一个女儿,由于她们以为这俩孩子的父亲是黑锦鹿王,这使得她们非常为难,到了最后,庞骏拍板,这两个女娃,就跟着自己姓刘,自己会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子女一视同仁,让二女感激涕零,当晚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庞骏。 庞骏进屋之后,此时二女都轻轻地抱着自己的女儿,将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掀开了衣服,将自己的肚兜也裸露出来,甚至还掀起了自己的肚兜,将其中一只被束缚包裹着的美乳送到了自己的女儿口边在给孩子喂奶。 经过长期的调教还有对庞骏死心塌地的依附,二女眼见庞骏进门,她们并没有任何忌讳的神色,而是大大方方地让他大饱眼福,甚至还把肚兜解开,让另外一只奶子还有那身妖艳的刺青暴露出来,然后用勾人的目光看着庞骏行礼道:“淫奴君仪(晓芙),见过侯爷。”行礼之时,她们脖子上的银色项圈,更是使得她们的模样更加淫媚。皇家狩猎平均每两年一次,是让天子考校诸位皇子以及京中达官贵人子弟的一次机会,也是各家子弟进入天子法眼的契机,只不过往年的皇家狩猎都会在夏天举行,今年却定在了晚春,传言让天子提早今年皇狩之人,还是那位新晋充仪的小南妃娘娘,这位小南妃娘娘进宫一年有余,从一个小小的才人,现在已经成了九夫人之一的充仪,深宫中传言,因为此事,包括那位身为贵妃的大南妃娘娘,已经表达出大大的不满。 而那位原来的陈充仪,此时已经被打入冷宫,原因很简单:谋害龙嗣!害的还是小南妃的胎儿,天子为了安抚小南妃,才不顾众人的阻挠,破格让南菲菲晋升九夫人之一的充仪。 闻到一些风吹草动的朝中大臣,有一部分也开始向赵王杨晟还有吏部尚书南信周靠拢了,即使你大小南妃再不和,最终你们都是南家的人,向南家靠拢,总不会有错吧。 至于各家的青年子弟,都摩拳擦掌,准备两个月后的皇狩,除了能让进入圣上法眼以外,更重要的是,这也是各大豪门联姻的最佳场所,每次皇狩之后,都会或多或少地有数家豪门两两进行联姻。 还有各位皇子,也会通过此次皇狩,去发现更多的人才,拉拢各家的年轻才俊,充实自己的势力。 远在辽东松州的庞骏,竟然也收到了皇帝的圣旨,让他去参加此次的皇家狩猎,想必并不是为了让他去参加狩猎,而是要询问东瀛之行一事,而庞骏也在接受到圣旨之后,只身上路。 然而,正当京中的各位达官贵人正在兴高采烈地准备皇狩之时,却传来了来自江南的八百里加急:在两河与江南两大行省的交界处,有人杀官造反,声称聚拢了五万人,正浩浩荡荡杀向了江南浙州! 天子召集群臣商议,久未进言的太子杨志突然发话:“启禀父皇,此等乱民,之所以会犯上作乱,但不过是乌合之众,朝廷只需派遣一名宿将,率领一军精锐之师,即可平叛。” 看到老对手突然出手,最近春风得意的赵王杨晟出列反驳道:“皇兄此言差矣,父皇,据儿臣所知道,此次动乱,是有人居心叵测,在背后煽动百姓作乱,他们是有组织有预谋,并不是乌合之众。” “哦?晟儿如何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杨绍眯起眼问道。 杨晟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回禀父皇,两年前,长宁侯刘骏刘子业,还是神衣卫少尉,他当时为父皇到江南寻回那本《楞伽经》之时,无意中破解了东瀛人进攻浙州的阴谋,父皇可还记得?” 杨绍点点头道:“朕当然记得,那可是刘骏那小子初出茅庐的一战啊,哈哈哈哈。” “那就对了,当时长宁侯在给神衣卫的卫督凌步虚凌大人的述职报告当中,提及了东瀛人的进攻,可能涉及到我大晋某些神秘组织,此事被儿臣知道之后,暗中排人进行查访,数天之前,儿臣的下属回来报告,这几年来,民间的确有一个号称『天一神教』的邪门歪道,在蛊惑人心,行不轨之事,正准备要上奏父皇,却为时已晚,妖道已经开始作乱。”杨晟介绍道。 杨绍皱着眉头质问道:“竟然有此事?都已经发展到能犯上作乱的地步了,为什么没有人知道?我大晋的地方官员,都是吃干饭的吗?!啊!?” 天子震怒,群臣都不敢说话,只有杨晟继续说道:“回禀父王,这『天一神教』,行事异常隐秘,他们下层的人从来只讲经说道,妖言惑众,但是上层的人,却是行踪诡秘,屡次参与勾结外敌大逆不道之事,但也有可能,是当地的豪族为了自己的利益,也暗中推波助澜。” “哼,那,依你看,到底要怎么做?” 这时,杨晟才说出自己的目的,他拱手说道:“儿臣认为,所谓『天一神教』只是标,关键是要治本,没了『天一神教』,那些怀有异心的豪族还会抬举出一个新的组织,所以必须斩草除根,寻常将领,不能插手地方军政,难以对付那群豪族,儿臣斗胆,请父皇赐下圣谕,由儿臣亲自出马,辅以一名军中宿将,平定叛乱,顺便治理当地的本!” 杨晟此言一出,群臣哗然,这赵王要开始涉及军权了啊,谁都知道,这作乱之事被平定,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即使赵王不能染指军权,那也是妥妥的大功一件啊,更不用说借刀杀人帮助天子解决当地豪族的问题,那更是锦上添花,回人之后,南菲菲问道:“姑父,菲儿听说浙州出事了,有乱民起兵作乱,是不是真的?” 私底下,南菲菲还是把杨绍称为“姑父”,不仅是她喜欢,也更是杨绍的要求。 “小菲儿莫急,并不是浙州,而是江南与两河两个行省的交界处,浙州暂时没事,朕已经让你表哥晟儿亲自出征,还有太尉徐骁亲自挑选的军中宿将,率领数万精兵,前往平叛,皇狩继续,过几天就出发,到时候朕会带你去打猎散心,好不好?”杨绍安抚南菲菲道。 “菲儿真的没用,本想给姑父生下龙子龙孙,结果……现在还要姑父劳心劳力来……”南菲菲听了杨绍的话,脸上又变得愁云惨淡起来,一副泫然欲哭我见犹怜的模样。 杨绍看着小美人的模样,所有帝皇的气魄都丢到九霄云外,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生一样,温柔地哄着南菲菲说道:“我的爱妃,我的小菲儿,别哭了,姑父知道你辛苦,姑父何尝不是呢,看到我的小菲儿伤心,姑父也很伤心啊,都怪那可恶的陈氏,若不是念及多年夫妻,朕就赐她三尺白绫了!小菲儿别伤心,孩子没了,再生就是了,反正我的小菲儿还年轻,姑父也还算老当益壮,天天把我们家小菲菲喂得饱饱的,把你那小蜜壶填得满满的,很快又会有一个孩子了。” 听到杨绍逗弄她的话语,南菲菲终于“噗嗤”地笑了出来,羞赧地说道:“姑父你坏,还是天子呢,说话怎么就怎么像个无赖啊,还天天把菲菲的小肚皮灌得满满的,菲菲不依。”一边说着一边扑进了杨绍的怀里。 杨绍眼见小美人破涕为笑,也放松了下来,把南菲菲抱在了怀里好好安抚,只不过他并没有看到,怀里小美人嘴角的那一丝异样的弧度…… 【逆伦皇者】(183~185) 【逆伦皇者】(183~185)作者:希尔洛斯2018/11/18字数:10810唐玉琳:37岁,大晋当今皇后,唐玉仙的亲妹妹,庞骏的亲姨娘,冷艳美熟妇,在宫中与世无争,却稳稳地坐着皇后的宝座,一直被南湘舞视为眼中钉,被南菲菲以及其母秦氏陷害与庞骏发生关系,在秦氏母女与威胁与庞骏的劝说下,答应庞骏密谋逃离宫廷,获得自由。 ********第183章大意失陷在二月二十四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参加皇狩的队伍,便浩浩荡荡离开了天京,朝着目标地曲阳山皇家猎场而去,庞骏远在辽东,并没有往天京而去,而是直接前往曲阳山,与皇狩队伍汇合。 在太监的引导下,庞骏来到一处行宫,再一次看到了天子杨绍。 “臣,刘骏,参见陛下。” “起来吧。” “谢陛下。”庞骏起来后,抬头看向了杨绍所在的位置,心中不免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中,杨绍才四十余岁,上一次面圣的时候,他的气色健康,神采飞扬,可此时的杨绍,虽然不能说面容枯槁,但绝对算不上精神奕奕,眉宇之间更是带着一丝虚浮,显然是酒色过度所导致的。 接着他又看到了在杨绍的身边,倚着一位娇小可人的美少女,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天然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万种风情,她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庞骏,水灵灵的美眸一眨一眨的,庞骏知道,此人估计就是杨绍的内侄女兼新的宠妃,南充仪南菲菲了。 此时杨绍笑着对南菲菲说道:“爱妃,此人便是名满天下的刘骏,怎么样?” 南菲菲娇笑一声说道:“嘻嘻,陛下挑选的股肱之臣都是一表人才,这位刘大人更是个中翘楚。”说完,她还向庞骏眨了眨妩媚的眼睛,暗送秋波。 通过情报还有韦望舒带给他的信息分析,这位年纪比杨月大不了多少的小南妃娘娘,可不像是杨月那般的天真烂漫,很有可能是个心狠手辣的主,看起来纯情可爱,实际上,不声不响就得到了天子所有的宠爱,就连那个流产掉的孩子,很有可能,也与她有关系。 于是,他定了定神说道:“陛下与娘娘谬赞了,刘骏只是奉天子之命,行分内之事。” “你啊,总是那么谨小慎微,”杨绍笑着说道,接着他对南菲菲说,“爱妃,朕和刘卿还有一些国事要谈,你先回去休息,晚一点的时候,朕再去找你。” “是,陛下。”南菲菲说完,便乖巧地离开了房间。 南菲菲离开后,杨绍看着庞骏许久,才悠悠地说道:“看你的样子,事情应该是成功了吧,说说吧,你是怎么做到的?她还好吗?” 庞骏理了理思路便说道:“臣是这样想的,东瀛人都以为臣会在辽东动手,所以在辽东的每个晚上,都布置了陷阱,臣当然不会明知故犯,所以只在他们落脚燕州的第一个晚上,去佯装行动,打草惊蛇,实际上,臣一直打算都是在东瀛本土动手,这样,就算东瀛人想发作,也师出无名。” 杨绍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在东瀛又是如何动手的呢?东瀛虽然比不上我大晋,但是他们的国都,肯定是高手如云,那你行动起来,不是更难吗?” 庞骏摇摇头回答:“看起来,东瀛的国都的确是高手如云,但实际上,他们需要顾及的东西,也更多,让臣有声东击西的可能性也更多,陛下还记得那本供奉在皇觉寺的《楞伽经》吗?” “记得,那又如何?”杨绍不解地问道。 “那本《楞伽经》,天下只有五本,都是珍贵无比的孤本,在我大晋也称得上是重宝,那何况在东瀛呢?正好,他们供奉此书的金阁寺主持以及一帮得道高僧,都去参加东瀛皇太子婚礼的庆典,守卫空虚,让臣轻易地得手了,更重要的是,他们的金阁寺离皇太子的府邸不远,臣得手后再放了一把火,就把几位高手都引到金阁寺了。”庞骏此时说出《楞伽经》,是韦望舒给他出的主意,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杨绍在东瀛必定有线眼,《楞伽经》的事情很可能会知道,问话很可是只是试探。 “嗯,不错,可是东瀛人还有很多的高手,你又是怎么处理的呢?” “前面就算臣闹得再大,也只是预热,因为臣的目标,还是人,所以他们只要守住皇太月那公主之尊,还差远了,杨绍是想提高自己的身份,配得上杨月的公主之尊,哪怕现在杨月不能再出现在世人面前。 “唔,这样吧,这几天,你在狩猎场上表现得好一点,朕再给你的侯爵之位,升一级,三品府侯,看起来也好看一点。” “谢陛下恩典。”庞骏连忙拜谢道。 “好好干,朕看好你,视你为大晋未来的国之柱石,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退下吧。” 庞骏这才离开了杨绍的行宫。 不过他离开行宫没多久,庞骏就被李常罗截住了,说是魏王要见自己,庞骏便跟着李常罗去见魏王杨桐。 见到魏王杨桐的时候,庞骏被他眼前的模样所震惊:如果说天子杨绍那只是气色虚浮,那么魏王就的的确确是苍老了许多,明明是只有四十岁的杨桐,此时却已经是满头灰白,活像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看来杨月的离开以及唐玉仙的身体让他大受打击。 杨桐看到庞骏,愁云惨淡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他也没管其他人,连忙走上来抓住庞骏,在他身边紧张兮兮地低声问道:“怎么样?子业,月儿,月儿她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里?” 看着杨桐此时的样子,谁都会觉得,这哪里是雍容华贵,权倾朝野的一国亲王,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的无助的对女儿忧心忡忡的父亲,这让庞骏心中不禁唏嘘不已,他对杨桐说道:“回魏王殿下,邀月公主,此时在松州,过得很好,很快乐,就是有些想家了。” “呼……”听到庞骏短短的一句话,杨桐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竟然当着庞骏的面,流出了泪水,喃喃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月儿没事,没事就好。” 那气色,感觉就是忽如一夜春风来,仿佛年轻了几岁,让庞骏深深地感觉到,他是发自内心地爱着自己的家人孩子。 接着,庞骏又有些喏喏地说道:“魏……魏王殿下,还有……月儿……月儿有,有了身孕了。”庞骏离开的时候,刚好知道,杨月已经怀孕了。 杨桐听到庞骏的第二句话,生生地止住了眼泪,死死地盯着庞骏说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时庞骏完全就像一个第一次上门见老丈人的女婿一样,又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月儿有了身孕了,是,是属下的,属下的孩子,殿下放心,月儿好好的,一直都有人照顾着。” 杨桐眯着眼盯着庞骏许久,突然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拍着有些懵逼的庞骏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小子可以啊,我们杨家的宝贝疙瘩,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你倒好,才从东瀛回来没多久,就让我家月儿乖乖给你生小孩!我们家月儿,也长大了,也开始要相夫教子了,本王这个当爹的,也老怀大慰了。” 庞骏有些目瞪口呆,他想不到杨桐竟然没有暴怒,而是十分高兴,然后他又听杨桐说道:“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自家的女儿,在外人面前知书达理,实际上是什么跳脱性子,现在她终于能安定下来了,本王这个当爹的能不高兴吗?自从月儿离开之后,王妃伤心过度,身体变得不太好,这次皇狩,她也没有参加,而是呆在京城中带着孩子休养,如果她知道月儿的情况,肯定会很开心,这样吧,等此次皇狩完毕之后,你跟本王回一趟京城,见一见王妃,亲口告诉她月儿的情况,她一向很看好你跟月儿,相信她会因此好起来的。” 知道唐玉仙此时的情况,庞骏有些担心,不过杨桐说了皇狩之后邀请他一同回到京城,他也放下心来。 得知杨月的消息后,杨桐说自己很久都没有如此高兴过了,硬是拉着庞骏留下来用餐,翁婿二人又喝了几坛酒,这酒席才散去,庞骏才离开杨桐的住所前往自己所属的住处。 夜深人静,庞骏走在回去的路上,忽然感到有一丝的不对劲,一阵劲风从他身后激射过来,他本想躲开,刚刚在杨桐那喝了不少的酒,身体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得心应手,他奋力躲避,最后还是被不知名的东西打中了左臂,正想看清后方偷袭的来人,却突然闻到一股香风,然后听到一句:“还不错嘛,喝了那么多酒还能躲,不过还是太慢了。”接着脖子上一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第184章大晋皇后不知道过来多久,庞骏才幽幽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束缚,回想起嗬……那……那你……你尽量……尽量躲开……或者……或者藏到衣柜里面……我怕……我怕我伤害……伤害到你……”庞骏扭过头不去看唐玉琳,喘着气说道,他此时已经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类型的春药了,这种春药内力是无法逼出来的,只能通过交合发泄,但是他不想伤害唐玉琳。 唐玉琳听了,只好奋力移动自己的身躯,往另一边移动,她下了床,却站不起来,只好四肢着地,慢慢地爬向衣柜。 “啊!”现在庞骏能够抑制住自己躁动的欲望,其实已经算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此时却听到唐玉琳的惊叫声,他不自觉地转过头去看,这一看,就出大事了。 只见唐玉琳四肢着地爬行在地毯上,丰满肥硕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这本已经是极度诱惑的场景了,再加上刚才她不小心碰到桌子,打翻了桌子上的杯子,里面的酒都倒了下来,淋在了她的肥臀上,沾湿的金色纱衣紧紧地贴在了她的硕臀上,那肥美的肉蚌显露出来,让天下的男人都会为之而疯狂。“我……我不行了……啊!!!”庞骏本就是喜好美色,此时中了淫毒,又被唐玉琳的姿势所诱惑,便再也忍不了了,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物,冲向了唐玉琳。 “啊……不要……不能这样……刘骏你……啊……”房间中响起了衣服的撕裂之声,接着唐玉琳感到自己的下体一凉,发现庞骏已经跪在了自己的身后并且把自己的衣裙撕开,一片耀眼的雪白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庞骏看着唐玉琳,两瓣雪白丰满的香臀之间,一道深深的臀沟,惹人眼球,甚是惊心动魄,他将两片肉臀用力分开,露出里面深藏着的菊花蕾,嫩红色的美丽菊花蕾,紧紧闭合着,因害羞而不停的抽搐着,菊蕾下方,稀松的阴毛掩盖不住密处,饶是唐玉琳已经年近四旬,可她那饱满的阴户,鲜嫩的肉缝,却一一在否认着这些事实。 “呜……不要看……不要啊……呜……不要……呜……呜……”唐玉琳虽然平时吃斋念佛,早已经心如止水,但是现在面对此情此景,她也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也只能求饶。 已经欲火攻心的庞骏,并没有理会唐玉琳的求饶,而是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他“啪啪”地打了美妇人的大屁股两巴掌,激起了一波臀浪,咽了一下口水,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顶在唐玉琳的花瓣上,向前挺进,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里面,一下子就抵到最深处。 “啊……好痛……不要……”庞骏的肉棒粗壮巨大,而唐玉琳则是蓬门长久未迎客,突然的刺激与巨大的痛楚使她的身体不由得紧缩,但庞骏不理会她的样子,马上用猛烈的速度抽动起来,美妇人臀部想向后躲避,但背后没有依靠,只好咬着牙接受着身上男人一波波用力的抽插。 即使唐玉琳平时再如何心如止水,毕竟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久旱逢甘霖,身体的反应无法背叛,在适应了庞骏的奸淫后,花径中不断沁出滑腻的玉液,滋润着二人的交合之处。 “哦……用力……再用力……呜……太重了……轻点……再轻啊……呜呜……太重了……顶到心窝了……“唐玉琳那种带点磁性的淫荡浪语声,极有感染力,令人听了热血沸腾,尤其是庞骏看她那冷艳清丽的外貌,却想不出她怎会叫出这么娇滴滴的,嗲声嗲气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都酥软了,于是变本加厉,胯下的抽插动作更加凌厉与疯狂。 美艳熟妇纵情淫荡地前后扭晃肥圆臀迎合着,美艳胴体不停前后摆动,使得两颗丰硕的乳房虽然被衣物所包裹着,但是依然前后晃动着甚为壮观,庞骏左手伸前捏揉着她晃动不已的乳房,右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向前用力挺刺着,她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 唐玉琳的蜜穴久未使用,阴道如处女般窄小,庞骏感觉太美了,肉棒被窄小的阴道紧紧地包住,不仅紧凑,而且又温暖柔软,抽插得很舒服,龙头顶着美妇人的花心,狠狠地研磨着,淫水流了出来,在沾湿了地毯,庞骏不停地用力奸淫,唐玉琳拚命地配合,进入了快乐的境界,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贵为大晋国母的尊严。 “哦……你好棒……本宫……本宫……的小穴快受不了了……快被你顶穿了……本宫……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么……怎么会这样美啊……好深啊第185章威逼利诱伴随着女人的娇笑声,有两个女人推门而进,目光灼灼地看着仍在地毯上结合着的二人,其中一人,正是今天才见过的,天子杨绍的宠妃,南菲菲,而另外一人,庞骏并不认识,只见她看似端庄高贵,却又暗暗含着妖艳妩媚之色,丰胸肥臀,蜂腰荷身,七分酷似南菲菲的娇靥如同是三月桃花,艳丽无匹,让人看都不由觉得心一颤。 只见这名身穿宫装的尤物美妇人,看着狼狈的二人,捂着小嘴娇笑道:“哟,长宁侯爷,看来我们的皇后娘娘这副美艳绝伦的肉体让你欲罢不能啊,到现在还舍不得把那肉柱拔出来。” 唐玉琳和庞骏一听此话,才如梦方醒,庞骏连忙把肉棒从唐玉琳的蜜穴中拔出,还发出一声淫荡的“啵”的声音,然后还把全身酥软的美妇人抱上床榻用被子盖住,才转过身来,看着两女问道:“看来刘某与皇后娘娘是被二位算计了,其中一位是南充仪娘娘,另一位,想必就是郎中大人的夫人吧?想不到南氏一族里面,还有如此绝顶高手的存在。” 庞骏现在感受到,眼前的这位美妇人拥有着极其恐怖的武功,别说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全身赤裸手无缚鸡之力的唐玉琳,就算自己轻装上阵去面对她与她一对一战斗,也赢不了,所以哪怕他现在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也并没有打算暴起发难。 “咯咯咯咯,妾身秦氏,见过长宁侯。”美妇人装模作样地向庞骏行礼,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全身赤裸的庞骏说道,“长宁侯果然是人中龙凤,对皇后娘娘大肆挞伐近半个时辰,依然雄风不减,让妾身与菲儿母女二人都怦然心动呢。” “少说废话了,南夫人,今天栽在夫人的手上,是刘某自己大意了,”庞骏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看出来,二人之中以秦氏为首,于是便向秦氏问道,“夫人今晚费尽心思设这么一个局,而不立刻举发,而且到现在也没看见贵妃娘娘,想必是有事需要刘某去做的,对吧?” 秦氏妩媚一笑道:“长宁侯果然是聪明人,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妾身的确有些许事情需要长宁侯帮忙呢,不过请长宁侯放心,长宁侯毕竟是我们看中的人,事成之后,不但不会灭你的口,还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不知长宁侯意下如何?” 庞骏眯着眼问道:“不知南夫人需要刘某做什么事情,还有夫人所说的报酬又是什么?” “咯咯咯咯,长宁侯莫急,等时机成熟了,自然会通知你,至于报酬嘛,” 她瞟了一眼庞骏身后的盖着被子的唐玉琳说道,“那位大晋当今皇后作为事成之后的酬劳,你觉得怎么样?如果长宁侯不满意,妾身再到京城把她姐姐魏王妃唐玉仙也抓来,一并送给长宁侯怎么样?” 唐玉琳听到这话,怒斥道:“你休想,本宫乃是大晋的皇后,宁死也不会让你们这帮人得逞!” 这时在一旁的南菲菲说道:“皇后姐姐刚才那个娇媚的销魂模样,妹妹现在还历历在目呢,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难道姐姐舍得放弃?哎哟,看得妹妹刚才下面的水都不停在流,多么想进来帮姐姐分担一把呢。” “南菲菲你无耻!哼,南湘舞自作聪明,本打算为自己添加后宫的筹码,结果却是引狼入室,被反咬一口,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唐玉琳冷笑道。 庞骏并没有理会南菲菲与唐玉琳,而是继续问道:“那如果刘某不从呢?” “那就不要怪妾身无情了,菲儿。”秦氏向南菲菲吩咐道。 听到秦氏的话后,南菲菲转身出了门,从门外提着一个人进房间,这位小南妃,也是懂得武功之人,而唐玉琳看到此人后脸色微变地说道:“他是陛下的心腹太监之一,安德!” “是啊,刚才安公公可是在外面,把皇后娘娘与长宁侯之间的柔情蜜意都尽收眼底了,咯咯咯咯,如果妾身把安公公放回去了,你猜他会跟陛下说什么呢?” 秦氏看着庞骏与唐玉琳说道。 面对秦氏的威胁,庞骏并没有犹豫,马上说道:“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你怎么保证,我能够安然无恙?我凭什么来相信你们。”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你只能相信妾身。”秦氏并不理会庞骏的疑问,斩钉截铁地说道。 庞骏盯着秦氏片刻,最后还是软下来了,问道:“罢了,你要怎么办?” 秦氏想了想,说道:“今天晚上就先到这里吧,今晚长宁侯你还能庞骏毫不迟疑地说道:“跟月儿一样,去松州,隐姓埋名,那里既是天涯海角,也是世外桃源,那里位置特殊,可以说被我一手掌握,就算是朝廷最优秀的密探或者神衣卫,也逃不出我的掌控,你去到那里,舍去了荣华富贵,天下尊荣的身份,获得的,是自由,而且,我必定会好好待你,如何?” 唐玉琳冷笑一声:“哼,再说吧,本宫乏了,你想办法,带本宫回行宫休息吧。” 庞骏点点头不做声,便与唐玉琳穿戴好衣物,离开了此处房间,他一手搂着皇后娘娘的腰肢,一路上飞檐走壁,在房屋顶,在树林间穿梭,让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唐玉琳有了异样的感觉,看着天上那月光,她从来没有感到如此舒适而畅快,也是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时,便是出嫁之前了吧,她不禁说了一句:“原来从这里看到的月亮,是如此美丽。” 庞骏听到她的话语,温柔地对她说道:“只要有机会,我也会陪你到各种地方看月亮。” 唐玉琳听后把臻首偏过一边,默不作声,庞骏也没有在意,继续搂着她赶路。 约莫两刻钟后,二人终于来到了皇后休息的院落中,庞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唐玉琳,对她说道:“今天晚上,刘骏冒犯了,不过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等我。” 唐玉琳看着眼前清秀的少年,仿佛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惜总是想不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好点点头,“嗯”地回答了一声,看着庞骏转身离去的身影,知道消失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第二天一早,庞骏又在皇室营地中再次见到了唐玉琳,此时她与南菲菲站立在一处,一如既往地高贵冷艳,仿佛与昨晚那个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饱受浇灌的美妇人不是同一个人,只能在眉目间不自觉露出的一丝丝春情中看出半点端倪。 吃过早饭后,庞骏还有秦毅等认识的一行人便自离了猎宫,前往猎场,年轻一辈的王公贵族、世家子弟,皆倾向于与自己的小伙伴结伴狩猎,而不是跟随天子的大队伍。 直至傍晚,一切依旧风平浪静,正当庞骏在疑惑到底秦氏那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突然一名贵族子弟走到庞骏身边,往他的手上塞了一张纸条,庞骏一看纸条内容,瞳孔不禁收缩:放火烧山,想办法拖住尽量多的近卫军! 庞骏把纸条收入,看着远处的天子营地,喃喃地说了一句:“风,起了。” 【逆伦皇者】(186~188) 【逆伦皇者】(186~188)作者:希尔洛斯2018/12/3字数:11760第186章晚宴惊变(上)曾经执行过多次暗杀任务的庞骏,当然不会亲自动手去放火焚林,他趁着打猎的机会,在多处丛林之中,设置好了定时点火开关,便跟着年轻一辈的大部队,回到了行宫,因为今天晚上,天子会在这里举行晚宴,宴请群臣。 约莫到了酉时,“陛下驾到。” 随着谒官一声唱报,天子杨绍领着皇后唐玉琳,还有南湘舞南菲菲姑侄,从殿内的偏门迈步来到了殿内,身后跟着几名太监。 唐玉琳一如既往的冷艳端庄,让人可望而不可及,而作为贵妃的南湘舞,则一直秉承着她那副魅惑天下的模样,那夸张的丰乳肥臀让在场的不少年富力强的少年郎都不敢直视,生怕出丑,至于南菲菲本人原来是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但抵不过天子对她的宠爱,就打破了规矩让她也出现在场。 眼见天子驾到,殿内众宾客纷纷停止了交谈,起身拱手而拜:“我等拜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杨绍摆了摆手,搀着唐玉琳三女来到主位,随即自己坐于当中,笑着对群臣说道:“今日君臣同乐,刨除那些繁杂的礼俗,必须尽兴!” 见此,殿内众宾客这才陆续就坐,唯独太子杨志仍站着,举起双手,轻轻拍了两下。 霎时间,钟鼓齐鸣、奏乐声起,有两队妙龄女子穿着单薄的罗裙,步伐轻盈地从殿外涌入,于行宫大殿的正中央,翩翩起舞,为筵席助兴。 与此同时,太监们亦领着一些女子,端上菜肴,呈献于杨绍与殿内众宾客的面前的案几。 不得不说,今日的宴席,菜肴着实异常丰富,单单上菜,就花了整整半个时辰,以至于庞骏都有些心疼那些在殿内翩翩起舞的妙龄女子。 而待等菜肴差不多上齐之后,这些献舞的妙龄女子这才徐徐退离正殿,而此时奏乐声也暂时停了下来——按照规矩,此时应当由杨绍说出祝酒词,并且第一个下筷,其余宾客才能动筷。 “都说了今日无有那些繁杂的礼俗嘛。”杨绍抱怨了一句,引起殿内附和的笑声,在片刻的沉思后,他举起手中酒樽,正色说道:“谨祝我大晋国运昌隆、千秋万代!” 听闻此言,殿内众宾客亦纷纷举杯,齐声附和:“祝我大晋国运昌隆、千秋万代!” 礼罢,奏乐声再次响起,又有一拨妙龄女子盈盈走入殿内,献舞助兴。 此时,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不管众宾客间以往是否存在矛盾,但此时此刻,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或大快朵颐品尝着陈列于案几上的菜肴,或欣赏着殿内中央那些妙龄女子的献舞,或与身旁陪酒的姬人调笑,相信在场绝大多数人,此刻都有中不虚此行的感慨。 此时,天色已逐渐变暗,但中宫正殿内的气氛,却丝毫不减,尤其是当谒者报出杨绍这次在皇狩期间的斩获时,殿内更是歌颂声一片,直将体型已严重走形的杨绍夸赞地仿佛跟大晋国第一勇士似的。 而继杨绍之后,谒者也陆续报出了其他人的斩获,此时庞骏才知道,原来皇狩期间还有一个比较猎物多寡的活动,狩猎最多猎物的前几人,都能有幸得到天子赐下一件随身携带的物什,大概是玉佩什么的,虽然玉佩本身并不值钱,但相信参与这个活动的人,也是看中这个御赐之物的意义,而不是玉佩等物本身。 不知过了多久,中宫殿内的诸多宾客们,大多已酒足饭饱,正搂着各自陪酒的姬女调笑风声,这时,身为近卫军统领的秦万钧走到了天子身边,在他身边耳语了片刻,只见杨绍皱着眉头,回答了两句,秦万钧便领命而去,庞骏知道,他所做的定时点火机关开始生效了,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开始在四周的宾客之间游移,想看出今晚之事的幕后主使者到底是谁。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隐约间,众人听到殿外传来一阵阵喧杂声,起初,殿内的宾客们还没注意,可待等到殿外的响动越来越明显时,众宾客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以至于殿内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而这一安静,殿外的动静就听得愈发清晰了——除了怒号喝骂以外,还有诸如兵刃击触的声音。 “怎么回事?”“殿外怎么了?”“发生了何事?”殿内众宾客顿时慌站都站不起来,他们原以为这只是过度饮酒的后遗症,没想到酒水里居然下了药。 “太子……为什么?”杨绍扫了一眼大殿内还能站着的官员,包括太师聂行谚在内,都是太子一党的核心成员,反倒是一直被认为是太子最忠心的下属的吏部左侍郎郑应璘,却不在其中,纵使他也想到,秦万钧所说的大火可能有人潜入行刺,没想到居然是自己的亲儿子要犯上作乱! “为什么?父皇,儿臣只是想自己争取自己应得的东西。”杨志盯着杨绍,缓缓说道。 “你应得的?你应得的什么?你应得的都是朕给的,朕不给,就不是你应得的。”天子脸上的神色徐徐收了起来。 “所以说嘛,儿臣要自己争取,儿臣认为自己本应得到的东西!”杨志话音刚落,宫殿四周的门都打开了,从外面涌入了大量的甲士,领头是一名身穿甲胄的将领,正是太子东宫六率卫率长季饶,杨志则是一步一步走向杨绍所在的地方,“父皇,你可知道,儿臣一直有一个梦想,是什么吗?” 杨绍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哦?原来我儿除了君临天下,还有其他可以称之为梦想的东西?” 杨志走到杨绍的前方,把头一转,看向了站在他身旁的唐玉琳,然后向两名侍女吩咐道:“来人,皇后娘娘乏了,扶皇后娘娘下去休息吧。”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无不脸色变得极其怪异,原来太子一直觊觎着皇后的美色,甚至与皇后有染!杨绍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他看了一眼唐玉琳。 杨志说道:“十多年前,有一次孤被南湘舞那个恶毒的女人命人把孤推下了御花园的水塘中,是她救了孤的一命,也是她把我护住,不让孤再次遭到毒手,孤第一次发现,除了我那体弱多病的母妃,这个冰冷的皇宫里面,还有一个女人是真心关心我的,所以在孤的母妃驾鹤西归之后,她成了孤唯一的梦想,她是孤发誓这辈子都要守护的人。”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想抚摸唐玉琳的玉靥。 然而,只见唐玉琳不闪不躲,目无表情地看着正前方说道:“太子,如果你的手胆敢碰本宫一下,本宫马上咬舌自尽,说到做到。” 杨志的手停在了半空,他没想到唐玉琳的态度如此刚烈,他苦笑道:“你这又是何必呢?父皇贪恋南氏姑侄的美色,多年不如清宁宫,如此凉薄的丈夫,你还如此极力维护?” 这时,唐玉琳才正眼看了一眼杨志,淡淡地说道:“与你何干?” 杨绍在一旁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好儿子啊,不仅觊觎着朕的天下,还觊觎着朕的女人,你不是很能忍吗?忍了那么多年,为什么不忍下去?有朝一日,朕驭龙宾天,你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无论是这个天下还是她,不都是你的吗?” “哼,是吗?孤的父皇,”杨志不屑地说道,“别以为儿臣不知道,您多年以来,虽然一直宠幸南氏姑侄这两头狐狸精,但在您老人家的心中,永远只有母后一人吧?按照您的占有欲,一旦觉得自己大限将近,必定会拉着她一起与你陪葬!您老人家与魏王叔一样,都是情种,只爱着姓唐的女人,只不过王叔比你真实,不像您这样,还要南氏姑侄来掩盖。” “哼,”杨绍冷哼一声,也不正面回答杨志的话题,而是看向另一边的聂行谚道,“聂行谚啊聂行谚,朕自问这么多年来待你不薄,你就是如此来回报朕的吗?” 老态龙钟的聂行谚说道:“老臣就是在回报陛下,陛下老了,倒行逆施,外有敌酋虎视眈眈,内有豪族犯上作乱,再这样下去,我大晋朝就会毁在陛下的手上,老臣得陛下的知遇之恩,无以为报,只能夙兴夜寐,挽我大晋于万一,而太子,就是挽救我大晋于水火的关键!” “所以你才不惜找到那所谓『天一神教』的那位所谓教主『玄真道皇』,让他制造一些乱子,又甚至是那帮人根本就是你聂行谚你杨志所驯养的狗?让赵王带着五万精锐离开这里,就是为了今天?”杨绍此时已经想通大部分的关节。 此时,聂行谚也没有正面回答杨绍的问话,而是说道:“太子殿下,请勿耽误时间,快刀斩乱麻。” 杨志点点头,一挥手,一队人马向天子所在冲去。 “你们真的以为,这么容易能够杀朕吗?” 杨绍的话音刚落,宫殿中突然泛起一股阴冷的气息,一道灰色的残影直就算是虎豹,也会被他轻易撕开,如此醒目体格标志和恐怖的内力,天下中只有一人——北胡国师完颜无敌! 当今天下十大高手,竟然有四位同时出现在此处,天子杨绍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朕真的很好奇,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说动西狄与北胡的第一高手,来助你成事?还是说不仅如此,怕是东瀛那位『武神』也来了吧?”其实,无需其他代价,按照现时大晋的环境,杨绍一死,大晋必乱,周围虎视眈眈的四国,除了安分守己的南蛮人,其他三国,必定会趁乱瓜分大晋,现在有此机会,他们肯定会答应的。 杨志说道:“那位东瀛的『武神』,他此时恐怕应该在与北亭侯切磋武艺吧。” 这时候,皇帝手上剩余不多的侍卫已经赶到,挡在的杨绍的面前,把他与三女团团围住,他转过身子,对着唐玉琳三女说道:“你们先行离去,朕马上就到,来人,送三位娘娘离开此处。” 三女都不是不知好歹的女人,除了心怀鬼胎的南菲菲,唐玉琳与南湘舞都是神色凝重地答应了杨绍的安排,唐玉琳在被簇拥着离开之前,还不着痕迹地看了庞骏一眼。 眼看着三女离去,杨绍才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好,好,朕的儿子里面,就数你最有出息了,来吧,朕就在此处等着你!”近年来,杨绍像是一头打盹的年迈之虎,唯有在被惊动时,才会显露爪牙,让许多人忘记了,二十几年前的杨绍,那俨然就是一头凶狠的狼,平定六合,气吞天下。 杨志并没有派人去阻止唐玉琳的离开,因为外头都是东宫卫队,他并不觉得三女能轻易离开,同时,唐玉琳的离开让他再无半点雍容姿态,厉声喝道:“传我命令,谁第一个得手,官升三级,赏万金。”太子身后的数百卫率兵士闻听,拔出武器,齐声呐喊,呐喊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齐刷刷地向天子方向杀去,一时间,大殿之中,厮杀四起,一瞬间,刀剑相交,不知道多少人被杀死,多少鲜血喷出。 在场的宾客,虽不乏饱经风浪之辈,更多的也有少经世面的年轻一代,面对如此血淋淋的杀伐,不少人吓得落荒而逃,但是他们身中麻药,四肢发软,根本跑不动,而且已经被杨志“从龙之功”所蛊惑至利令智昏的卫率兵士,已经杀红了眼,看到人就杀,转眼之间,大殿中就血流成河。 然而无论周围如何杀得性起,四位天榜高手的周围却是醒目地空出一大块空地,就算有人想暗下杀手,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根本无法插手,而四位大师,也仿佛没有看见四周的杀戮,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手,以及他们身后的天子杨绍。 完颜无敌咧嘴一笑,双手并着地两指屈了一指,倏地一声飞了出去,谁会想到,跟铁塔一样高大的北胡人竟然有如此恐怖的速度,绕着赵无极的身体画了一个半圆,直刺杨绍地面前。 然而下一刻,洪万通已经来到了杨绍的身边,平直伸出他那双如枯枝一样的双手,如果不是武道中人,谁都不会想到,老太监那枯槁的双手,能顶住如山岳般高大的完颜无敌的雷霆一击。 但事实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当洪万通的双手轻轻向着完颜无敌迎上去那一刻,那一身太监服的长袖,云丝寸断,长袖碎成蝴蝶在大殿中飞舞,与之对应的,是眼前的巨人双掌中蕴含的杀机,尽数消除。 赵无极抱了一个虚圆,虎口相对化作一个圆环,正对着莲手活佛,而对应号称“一掌一菩提,一拂一莲花”的西狄大和尚,正锲而不舍地拂上向了他的胸口,这一拂一摁,拇指食指略分,宛如清风拂山岗,轻柔自然至极,与周遭嗜血狂暴之景,全不像似,然则风一拂过,山岗却无由大乱。 皇极门门主静静地望着莲手活佛的脸,双手像一对龙鞭一般,扭曲着,变形着,双掌合拢,竟是凝重如山,却又轻灵似羽,无论大和尚如何推拂,依然无法打破他的屏障。 莲手活佛的动作越来越快,赵无极只觉上盘各路已全处在他双掌的笼罩之下,无可闪避,无可抵御,只得运劲于手,硬接他这一掌,同时右拳猛挥,然而大和尚双手一圈,如抱月之姿,一股雄浑无比的力道组成了一个旋涡,好容易才使出“千斤坠”之力身前的地板上。 等秦氏站稳之后,才看清此时的杨绍身前,站著一个十分干瘦的老人,那老人的身上,披著一件宽大的麻布袍,双眼深陷得像是眼眶之中没有眼珠一样,深不可测,可是又叫人明显感到他在看你,和他对望一眼,就生出一股寒意,可怕怪异到了极点。 秦氏目光闪烁,良久才向老人行礼道:“呵呵,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啊,武神,活佛,国师,毒王,都来到这里了,不知道这大晋的天子,给毒王许下了什么样的好处,让您老亲自动手。” 此时众人才知道,这个看着让人都觉得寒碜的老人,竟然是“天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南疆毒王”巴荣。 巴荣的声音,听来十分广阔,他干扁的嘴也没见怎么动,就有声音吐出来:“当年七龙夺嫡,我王被滇王囚禁,是大晋的陛下派人把我王救出,我南疆,欠陛下一个人情……” 秦氏眯着媚眼看着这位仿佛被风一吹就倒的老人,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对完颜无敌还有莲手活佛说道:“唉,事不可为啊,二位大宗师,妾身可不是什么天榜高手,面对毒王,可没多少胜算啊。” 完颜无敌一边与洪万通对打一边说道:“这老毒物擅长的就是使毒这种阴险招,武功倒不是有多厉害,你小心一点周旋,等本座把这老太监杀了再去帮你就行了。” “呵呵呵呵,”秦氏娇笑着说道,“国师说的倒好听,妾身身为一个弱女子,最多便是能在你们手下撑个百招,国师你可有把握在百招之内杀死这老太监?” 秦氏说得轻描淡写,可在天榜高手手下走上百招,这足以胜过天下九成九的人了。 正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喊杀声,一名全身浴血的参将跑到杨绍前跪下说道:“陛下,近卫在救火之时遇到东宫六率的袭击,东瀛的武藏五轮出现,秦将军殉职,以生命换取武藏五轮重创,外面的东宫部队已经被消灭得差不多!” 这段话给在场被太子所胁迫的人一记强心针,此时,杨绍大声说道:“够了! 这场闹剧你们还想演到什么时候?!” 第188章晚宴惊变(下)而杨志此时,再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他对聂行谚说道:“老师,是学生连累你了,你带着他们,突围杀出去吧……” 聂行谚苦笑道:“杀出去?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老夫做下此事,就没想过要苟活,三十年前,老夫选择了杨绍,只因为老夫在他的眼里能看到我大晋的未来,可是现在呢,哈哈哈哈哈,他的眼里,还有什么?!老夫早已经位极人臣,该享受的,都享受够了,只是啊,对不起我那家人喽。” 门外涌入大殿的近卫军越来越多,太子手下的兵马越来越少,只剩下数十人了,局势趋向稳定,就连本已经离开的唐玉琳三女也重新回到了大殿中。 杨志看着唐玉琳,伸出手在虚空抚了一下,仿佛抚摸在皇后娘娘的脸上,欲言又止。 秦氏与两位天榜高手眼见大势已去,早已无心恋战,正准备脱身离去,此时突然听到一声“皇兄!” 众人才看到一道倩影从近卫军中冲了出来,直奔杨绍,竟是长公主杨楚玉! 她似乎安然无恙,动作显得颇为狼狈,但完全看不出有中毒的迹象。 长公主杨楚玉与赵王杨晟通奸,而且与陛下还有魏王的关系也不是那种情同手足的关系,知道的人固然是寥寥无几,但是在场众人却多少都是知道一些风声,见得如此作态的山阴长公主突然出现在大殿内,心里更是惊奇。 站在杨绍身前的禁卫想阻拦,但是天子却吩咐道:“不碍事,让她过来。” 杨楚玉走到金殿下,抬眼望着金殿上的皇帝,轻抬脚步,榻上了玉阶,玉阶不过十多节,边上环绕着铜鹤香炉,她娇声问道:“皇兄,你没事吧?” 天子露出温和的笑容,用众人从没有听过的温柔语气道:“哈哈哈,当然没事,玉儿小公主,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 “嘻嘻,”杨楚玉调皮一笑,却突然如同受伤的小兔子,扑到了皇帝的怀中,“皇兄没事就好,楚玉担心死了。” 杨绍说道:“哈哈哈哈,没什么好担心的,朕什么风浪没有见过,朕……” 他本来带着温柔的脸庞,竟是在一瞬之间变的恐怖扭曲起来,瞳孔收缩,双眸之中显出不敢置信神色,众人此时都是在注视着天子,见到天子神色陡变,都丸,要不要刨了他的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杨楚玉状若癫狂,一口一个“杨谦”,言语之中,不但毫无敬意,更是充满怨恨。 此时众人才听到这样劲爆的秘辛:当年还是太子的杨绍竟然与自己的亲妹妹山阴公主有染,而且山阴公主的处子之身,竟然是生父杨谦所夺去的!现场众人都暗自叫苦,知道这样的天家乱伦隐私之事,迟早会被秋后算账的。 杨楚玉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了,她又瞟了一旁的杨桐说道,“不过说起来,魏王兄,真的是最有傻福的人了,你可知道,你那位贤惠的娇妻,是怎么得来的吗? 如果不是赵无极那个老家伙说当年庞云是前朝余孽,派他师弟李无凛召集一帮江湖上的乌合之众扮成赤霞盗把仙云庄杀了个一干二净,你现在还在王府里面单相思吧?至于那个被李常罗所杀的罗一章,只不过是个替死鬼而已。” 山阴长公主杨楚玉此话一出,再次让在场的人震惊万分,尤其是杨桐,唐玉琳还有庞骏三人。 庞骏自从杀死岳泰,从岳泰手中获得了赤霞盗的信物之后,便一直怀疑,赤霞盗的幕后主使,是另有其人,而能调动岳泰这样的高手,至少在江湖上非常有名望,或者是朝廷中人,他一直以为幕后黑手有可能是魏王,毕竟魏王当时也在附近这件事实在是太巧了,想不到竟然是杨绍和赵无极! 杨楚玉继续冷笑着说道:“当年庞云偶然得到了那本传世孤本的《楞伽经》,赵无极却在暗中觊觎,估计他自己可能通晓这本书的秘密,听说这本书隐藏着前朝宝藏,于是就跟你说庞云是前朝余孽,你也觉得以庞云的才华,如果真的是前朝余孽,你的刚刚打下来的江山可能会因此而生出变数,于是你就让赵无极派人去血洗仙云庄!而挑的那个时候,正好遇上了魏王班师回朝,把唐玉仙救了回来。” 听到杨楚玉的话,庞骏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动静,而唐玉琳则是脸色苍白地说道:“果然是你……” “你……你……”杨绍吃力地抬头,眼中终是划过一丝愤怒,却是一闪而逝,艰难地想要动一动身体,也是异常困难。 “哼,我恨你们!当年我被你和杨谦糟蹋,早就恨你们入骨,是庞云他让我重新看到了人生的希望,结果他却与唐玉仙双宿双飞,这我不怪他,我还祝他幸福,可是你却把他杀了!好不容易,我再遇上一个爱我,疼我的薛召,他从来没问过,我的处子之身是怎么失去的,还一如既往地爱着我,你又把他调到前线被北胡人埋伏杀了!我无时无刻都想报复你们!”杨楚玉如杜鹃啼血,让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既然,你们都这么喜欢乱伦,我就陪你们好了,你的两个儿子,杨志,杨晟,都成了我的入幕之宾,尤其是晟儿那个小家伙,他还想着自己登基之后,想办法封我当皇后呢,只不过他不知道,我早就了解他那点小心思,他要立为皇后的,不是我,而是他那风骚的母妃南湘舞,他更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那个太子哥哥在我的床上知道得一清二楚,至于杨志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也帮忙吹了不少的枕头风便是了,哈哈哈哈哈哈。”杨楚玉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冒出一个念头: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这时,杨绍说道:“嗬嗬,玉儿,不愧是我杨家的女儿,隐忍这么多年,可惜你还是功亏一篑了。” “谁说我功亏一篑的皇兄,那把匕首,是泡过『万灵枯』之毒,无色无味,无任何表面症状,无药可解,它会让你的五脏六腑,慢慢如秋天的草叶一样枯萎,让你有足够的时间忏悔!我的哥哥,下地狱吧!至于我的好侄儿,太子,辛苦你一趟了,陪陪你父王去地府报到吧,刚才我用嘴巴喂你的那口酒,可是加了料的哦,呵呵呵呵。” 杨绍闻言,脸色剧变,半响后最后还是释然了,他看了杨桐和杨志一眼,对已经站在一旁的老太监洪万通说道:“万通,传朕旨意,册立魏王杨桐为皇太弟!” “皇兄!”杨桐想说话却被杨绍抬手阻止了。 “二弟,朕的几个儿子有多少斤两,你是知道的,大晋,以后,就拜托你了,朕啊,马上要去西天,找我那位知己,赔罪了,”杨绍指的是庞云,接着他又扭过头,看着唐玉琳说道,“皇后,这些年来,是朕对不住你了……”看着唐玉琳那不知道是因何而 【逆伦皇者】(189~191) 【逆伦皇者】(189~191)作者:希尔洛斯2018/12/16字数:11643第189章剧变余波大殿之内,死一般的寂静,杨绍静静靠在魏王的肩头,悄无声息,杨桐则是闭着双眼,两行老泪滚滚而落。 杨绍临终之言,声音并不大,殿中诸人根本没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不少人却是猜测,天子自知大限将至,所以嘱咐了魏王临终遗言。 大晋天子杨绍征战半生,神威凛凛,平定天下,治理如此庞大的帝国,亦曾荣耀一时,便是如今皇帝老暮,但是雄威犹在,任何人见到皇帝,也都会生出一股畏惧之心,可是谁又能够想到,从铁血之中一路走来的大晋天子,竟是命丧在自己亲妹妹的手中,多少英雄豪杰,威风一时,可是到最后,却终究逃不过灰飞烟灭。 便在此时,众人忽听到大殿之外传来一阵骚动,此时亦是听到外面传来声音:“苍鹰军团第七师团冯挺求见陛下,听闻有匪徒行刺陛下,特来护驾!”那声音十分的刚猛粗重。 在场的人一听,脸色都变得十分古怪,苍鹰军团不应该是在天京北营驻扎的吗?怎么会出现在曲阳山?而苍鹰军团又属于魏王麾下,这难道其中又有什么隐秘不成?还是说今天的这场戏,其实是由魏王一手策划的? 众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看向了杨桐,却发现杨桐也是眉头紧皱,看起来不像是作伪,正在疑惑之际,只听见一声女性的娇呼:“啊!救我!来人啊!”大家却是认出,这声音的主人是南贵妃南湘舞!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那位刚才意图刺杀的女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接近了南湘舞还有唐玉琳的身边,她的一只玉手扣住的南湘舞的玉颈,说道:“不好意思各位,打扰你们了,只不过妾身要跟两位高人离去了,只不过为了防止大家不愿意,妾身只好出此下策了。” 杨桐抬起头,看着秦氏说道:“你们意图作乱,还想离开?还不束手就擒?” “咯咯咯咯咯,”秦氏娇笑道,“久闻魏王杨桐爱妻情深,把王妃娘娘疼入骨子里,而皇后娘娘又是王妃娘娘的亲妹妹,不知道倘若皇后娘娘出了什么差错,王妃娘娘会不会伤心欲绝呢?听闻王妃娘娘经历,不知道她现在对过去的亲人,还有没有一丝缅怀之情呢?如果没有的话,那妾身跟两位,的确很难逃脱了。” 秦氏的话语让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好看,谁都知道唐玉仙的来历,当年庞云全家被杀,只有唐玉仙侥幸逃脱,现在杨月已经远嫁东瀛,世上只剩下唐玉琳一个亲人,抛开唐玉琳皇后的身份不说,如果唐玉琳也出了什么意外,唐玉仙恐怕……而杨桐疼爱王妃之名世人皆知,如果唐玉仙出了什么问题,杨桐这个作为新君也许会没有大碍,但也可能一蹶不振,到时候大晋危矣。 正当杨桐犹豫之际,秦氏又抛出一个惊雷:“噢,对了,妾身来的时候,听到我们家主人说过,天京城中也有我们的人呢,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呢?” “滚!!!!”杨桐盯着秦氏说道,“如果孤的三位皇嫂少了一根汗毛,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孤都要派人把你杀掉!” “嘻嘻,妾身好怕怕哦,怎么办呢?”秦氏眼波流转,突然说道,“不如,让山阴长公主也来送妾身一趟好吗?妾身眼看长公主一个弱女子如此可怜,落在你们手上,那娇嫩的身子恐怕要被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糟蹋成不知道什么样子了,妾身作为女人,也心痛不已,不知道长公主可否赏脸,与我家主人一聚?” 杨楚玉看了秦氏片刻,今天的事情,几乎就这个女人一手策划,她也知道这个女人背后还有一只黑手,但是她并不害怕,从她答应今天刺杀杨绍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无所畏惧了,于是她点点头,支撑自己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秦氏。 秦氏看着四周的众人说道:“各位,戏,还没有结束,但是妾身先行失陪喽,咯咯咯咯。”一边娇笑着,一边带着几人离开了宫殿,有人想追出去,却在追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轰隆”一声,烟雾弥漫,等烟雾散去,七人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杨桐此时的脸色已经非常差,他对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的曹天霖说道:“曹天霖,孤命令你,掘地三尺,也要把皇嫂找回来,你明白了吗?!” 曹天霖也听到,杨绍把皇位传给杨桐的话语,换句话说,就是你儿子的嘛?咯咯咯咯咯……” “你……你当本宫是三岁小儿吗?!”南湘舞怒道,胸前两团大豪乳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你们幕后指使的人到底是谁?!” “贵妃娘娘,”秦九鸢说道,“请您认清楚现在的情况,现在,你落在了我们的手上,如果你再用哪个这么个态度与妾身说话,难保妾身因为一时的冲动,把你丢在这样的荒山野岭,你自小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不知道能呆多少天呢? 又或者,喂你吃上一大瓶春药,把你卖到妓院,让天下男人,都能够获得有绝世妖姬之称的南贵妃娘娘布施肉身的机会,不知道又会如何呢?“秦九鸢的话,句句都犹如针一样刺在了南湘舞的身上,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看了看四周,才心有不甘地往后退开了几步,坐回了床上。 “叩叩叩”,这时,从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一名婢女进来说道:“回禀尊主,客人来了。” 秦九鸢看着一直坐在一旁的唐玉琳说道:“呵呵,皇后娘娘,要你的人来了,跟妾身一起出去一趟吧,菲儿留下来,看着你姑姑。” 唐玉琳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正准备离去,一旁的南湘舞急了:“唐……皇后你要去哪里?你到底在这件事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皇上遇刺,是不是你也参加了?!” 皇后扭过头,看着南湘舞说道:“我不知道,就连我要去哪里,做什么,都不知道,再见。”说完,便回头跟着秦九鸢离开了。 秦九鸢与唐玉琳离开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南菲菲笑着问道:“姑姑,菲儿问你个事情,如果让你挑选,你是想去江南,找赵王表哥呢?还是要回到京城?” “你到底什么意思?” “嘿嘿,没什么,就问问。”南菲菲说着,也不理会南湘舞,自顾自地玩起了小刀雕花,看着那在她手上飞舞的小刀,南湘舞也不敢再用狠话去质问了。 当秦九鸢与唐玉琳来到院子里时,庞骏已经在此等候了一段时间,他看了看唐玉琳,又看着巧笑嫣然秦九鸢说道:“原来南夫人是天一神教的人,按照夫人的武功,想必,夫人便是赤尾狐王了吧?” 美妇人美目轻撩了庞骏一眼,然后掩着鲜唇咯咯娇笑道:“想不到赵森罗那个废物,什么都告诉长宁侯了,妾身秦九鸢,在教中,的确有『赤尾狐王』这么一个诨号,让长宁侯见笑了。” “赵森罗,是谁?”庞骏问道。 “赵森罗嘛?不就是长宁侯与言仙子合力击杀的那个什么黑锦鹿王那个老色鬼嘛,那老色鬼是好色了一点,但是手上功夫还不算含糊,妾身也要让他三分,言蕙心那个小骚货的天赋再好,单凭她一个人,是怎么也敌不过赵森罗的,而按照那老色鬼死的地方,附近有资格出手的人,恐怕只有你这个地主长宁侯了。” 秦九鸢回答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找我报仇?” “报仇,咯咯咯咯咯,”这时的秦九鸢笑得更欢了,“为什么要报仇?四大天王两神妃各自为政,只听从玄真道皇差遣,他死了与妾身何干?道皇都没有下令为他报仇,妾身和另外几位又何必找不自在呢?长宁侯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再说了,也许道皇他老人家,想让长宁侯当新一代的鹿王也未知啊,只不过到时候不叫黑锦鹿王,不如叫黑屌狮王怎么样?又霸气又厉害,哈哈哈哈哈。” 庞骏并没有因为秦九鸢的挑衅而动怒,这时,唐玉琳已经走到了庞骏的身边,他握着皇后的玉手准备离去,淡淡地说道:“这次着了你们的道,下次的话,你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秦九鸢说道:“长宁侯此次安然无恙不说,还得到皇后娘娘这样的如花美眷,不感谢妾身反而撂下这么一句狠话,让妾身很是伤心呢,不过长宁侯如果要惩罚妾身,嘿嘿,妾身与菲菲母女就在那等着长宁侯便是了,但是惩罚妾身母女之前,请侯爷您,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吧,咯咯咯咯,妾身失陪了。”她说完便转身离去,再也没有理会庞骏与唐玉琳。 庞骏皱了皱眉,并没有叫住秦九鸢,而是对唐玉琳说道:“我们走吧。”唐玉琳点了点臻首,被庞骏牵着手离开了这间大宅。 第190章性爱麻醉离开“天一神教”的大宅,二人大概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唐玉琳突然停下了脚步,好像很认真地看着庞骏问道:“刘骏,本……我问你一件事,你试过……着,庞骏又拉起了唐玉琳的玉手,把她带到一棵大树前,让她弓身双手扶着树干,把丰满肥翘的玉臀往后翘起来,而唐玉琳的反应却像是个听话的宝宝一样,尽量地把肥臀翘得高高,那形如满月的肥美屁股,让庞骏食指大动。 他来到了唐玉琳的身后蹲了下来,一把掀开了她的衣裙,只见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纤毫毕露的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轻轻地用手指拉扯她的阴毛,美妇人微痛中感到桃源花洞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淫水也继续汨汨地丝丝溢出。 “呜……不要看!”即使唐玉琳想用性爱来麻痹自己逃避现实,但是多年作为皇后端庄大气的要求,使得她现在羞耻万分,喘息着说道,她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淫水,更从湿漉漉的桃源花洞里奔流而出,沾湿了整个腿裆,流得庞骏一手乳白色的淫液。 但是庞骏并没有理会唐玉琳的哀求,而是双手捧起了她那雪白的玉臀,埋首进入她那大腿根处的阴毛丛里,张开大嘴在美妇人雪白大腿根的神秘绒毛里开始不断地亲吻着,并且伸出舌尖探进了这位风韵美妇滑腻腻的花瓣里舔弄,里面又湿又紧,夹的舌头不断进出。 “那里……脏……噢……不要……受不了……酸……这样……对我……哦……唔……好……好痒……”唐玉琳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媚眼此时半瞇着,长而微挑的睫毛上下轻颤,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而气息香甜。 ↓记住发布页↓https://4w4w4w.com庞骏伸手拨开了她的花唇,凑上嘴贪婪的吸啜着她花房内流出来的蜜汁,舌尖不停探入她的幽洞,立时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细嫩的粘膜包住,他挑动着舌尖似灵蛇般往她的幽洞中猛钻,又不断疯狂尽量插入花唇深处,抽出再顶入,有如大巨龙般进舌耕,来来回回不知多少遍,鼻间全被高贵的大晋皇后娘娘那成熟诱人的体香环绕,耳中听着美妇人婉转销魂的呻吟声。 唐玉琳贵为皇后,三十多年以来,只有杨绍一个男人,而杨绍作为九五之尊,怎么可能像庞骏一样,放下自己的身段,来为她一个女人品玉,此时身后男人的行为,使得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眸光里散发着迷人的火焰。 突然,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啊……那个……那个地方……好脏……不要再舔了……嗯……住手……不要……求求你……”原来庞骏此时已经不再满足舔弄唐玉琳的极品美穴,而是变本加厉,掰开美妇人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她那紧缩诱人的后庭,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唐玉琳,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根本无法抵御。 唐玉琳的后庭菊花蕾略显淡红色,布满褶皱,褶皱沿边到了细小的洞里,周围长满了细细的茸毛,真好似一朵菊花似的,淫液流过的花蕾被映衬得娇艳夺目,明丽动人,由于她长期养尊处优,庞骏几乎闻不到有什么异味,不过就算有什么味道,也是绝世美人的味道。 唐玉琳被庞骏的挑逗给淫弄得把持不住,春心荡然,热情如火,心痒难煞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堂堂一国皇后淫浪地扭着肥美的粉臀,娇喘咻咻地道:“唔……我受不了……嗯……哼……子业……好痒……喔……好热……不……不要逗了……啊……啊……”她那丰满白嫩的大屁股,酥麻难耐地随着庞骏舌头的挑弄挺动着,发出销魂蚀骨浪声连连的呻吟。 眼见时机成熟,庞骏才笑吟吟地从唐玉琳胯下钻出来,从后面紧紧环抱住她的柔软娇躯,分开雪白长腿,唐玉琳仿佛心有灵犀地把丰满浑圆的臀部向后挺了挺,小手从胯间伸过去,扶着庞骏那已经暴怒的肉棒,从后面插进自己那早已流水潺潺的淫穴中。 “啊!好胀……好烫……啊……啊……嗯……轻……点……啊…像个沉醉在欲海之中淫娃荡妇,下身的花蕊像个饥饿的婴儿小嘴一样,疯狂地吮吸庞骏的龙头,那种让每个男人都欲仙欲死的吸力,在庞骏下身的肉冠头产生了放电般的快感,通过庞骏的肉棒扩散到四肢,传遍全身。 庞骏将唐玉琳接到怀里亲吻,他的嘴唇贴上了美妇人鲜嫩的红唇,张大了嘴,像要把她的妙舌吞没一般,而唐玉琳则妩媚难言地看了她一眼,欲拒还迎地由着庞骏动作了,庞骏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搅动着,含住唐玉琳的舌头搅动着着,片刻之后才放开来,问道:“皇后娘娘,感觉如何?” “嗯哼……啊……嗯……好深啊……好舒服……肉棒好大……好热……好胀……真的好胀……给你弄得很舒服……要……我要你……要我……”体内的胀满之感实在是让她美快难言,唐玉琳丰满浑圆的玉乳不住起伏,美貌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含羞地娇啼婉转呻吟道。 庞骏肆意挞伐,猛烈撞击,让唐玉琳不住喘气,放浪呻吟,他的龙头着着都撞得大晋皇后头昏眼花,一浪接住一浪的快感飞奔而来,花露失控地不住地汩汩涌出,再加上单脚站立超过一盏茶的时间,实在令她有些吃不消,每当右脚酥软,膝盖前弯玉体下沉时,花芯即时就被庞骏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微颤,秀眉紧促,檀口大张,呻吟不已,呼出的气息吐气如兰香甜好闻。 “不行了……爽啊……爽死了……美死了……啊……泄……泄了……泄……我又来了……”国色天香的大晋皇后唐玉琳在庞骏那肉棒的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诱人香艳的身体弯成拱桥一般,美臀一紧,沟壑幽谷奋力的向上挺,幽谷淫道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庞骏此时也快达到高峰,但他此时看着唐玉琳那娇艳无比的玉靥,心中生出一股恶趣味,他拔出插在蜜穴中的肉棒,放下了瘫软的美妇人,让她坐在树根上,自己却用手扶着肉棒,一股滚烫的阳精,直挺挺地浇射在她的娇靥上,使得曾经高贵无比的皇后娘娘,此时完全充满了淫荡风骚的色欲媚态。 看到唐玉琳如此作态,庞骏也没顾上此时唐玉琳满脸阳精,俯下身子,印上了她那艳丽的红唇,起初美妇人还有些吃惊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可是,很快她就完全迷失了,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她动情羞地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由他纠缠吮吸,娇躯颤抖,玉腿酥软,最后她竟然抽出玉手情不自禁地搂上眼前男人的脖子,天旋地转,沉醉在他的热吻湿吻里。 第191章归途蹊跷朗州城中,一辆豪华马车缓缓驰过,停在了一处府邸门口,没过多久,路人们看到一名年轻人从马车上走下来,年轻人下车之后,随后又有一名蒙着纱巾的美妇人从马车中下来,而青年则是非常体贴的扶着美妇下车,关系异常亲密,像是夫妻一般,美妇人似乎有些虚弱,她依偎在青年的怀里,由青年扶着她的腰肢,走进了府邸里面。 此二人正是庞骏与唐玉琳,自从那天在山林之中,二人幕天席地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性爱之后,唐玉琳犹如觉醒了一般,化身成为榨精魔女,只要休息好了,就无时无刻地挑逗庞骏,疯狂地勾引庞骏交欢,他们的战场从树林到水潭,又从水潭到山洞,又从山洞到路边,车上,只要兴之所至,便黏在一起交媾。 哪怕是刚才,马车在城中行驶,如果有人能看到车里面,必定能看到唐玉琳下体赤裸地坐在庞骏腿上,紧致的蜜穴死死地裹着他的肉棒套弄,直至下车,才被狠狠地内射了一番,以至于走路的时候,大量的阳精和淫液还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流,不过也苦了负责赶车的谪仙教的哑奴了,听了一程的春戏。 “小人见过侯爷,”进入府邸后,管事恭敬地向庞骏行礼道,“这位是……” “她是本侯的一位夫人。”庞骏握着唐玉琳的手,毫不迟疑地说道。 管事听后连忙行礼道:“小人见过夫人。” 唐玉琳也就点点头算是回礼了。 接着,管事又说道:“侯爷,小人有事要禀报。”他看了一眼唐玉琳。 庞骏摆摆手说道:“不碍事,夫人是自己人,她听听也无妨,”他扶着唐玉琳坐下,自己又坐在一旁,“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这时,管事才神色凝重地说道:“回禀侯爷,据京中传来的消里不对劲呢?”庞骏此时也心乱如麻,他对管事说道:“本侯需要静一静,理清一下思路,你先退下。” “小人告退,请侯爷与夫人先行休息。”管事说完便退下了。 房间内只剩下庞骏与唐玉琳两人,庞骏走到美妇人的身边,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让她的臻首贴着自己的胸膛低声说道:“放心,她们都会没事的。” “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要丢了……”卧室当中,充满着旖旎风光,处处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唐玉琳的两手死命地抓着庞骏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庞骏的腰部,浑身急促颤抖,骚穴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庞骏的肉棒给夹断一样,骚穴深处更紧咬着龙头顶端不住的吸吮,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骚穴深处急涌而出,浇得庞骏胯下巨龙不停抖动。 只听他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那火热巨大的龟头在似地喷射着一股股滚烫的阳精,烫得唐玉琳的子宫内壁一阵酥麻,并将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整个娇躯瘫软下来,但是四肢仍似八爪鱼般紧紧的把男人缠着,让他的肉棒一直留在自己的淫穴中。“子业,遇见你,真好……”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满足与娇媚,深深沉醉在高潮余韵的无比舒适里。 庞骏并没有说话,而是把美妇人抱得更紧一些。 肉欲的高潮在午夜的微凉中逐渐褪去,一时之间难以完全抹去的羞耻感再度涌上唐玉琳的心头,她小鸟依人般地蜷缩在男人热情如火的怀抱中,星眸微启,轻柔地说了一声:“子业……” “嗯?” “我想,求你一件事……”唐玉琳双目中隐含着茫然之色。 “我知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想办法打听永宁郡主的下落,还有魏王一家的情况,但是如果这样,我就要离开你,亲自前往京城,然后再回辽东,现在的局势非常不稳定,我带着你恐怕会有些分身乏术,所以,我打算先把你安排在这里,等情况稳定下来,再把你接到辽东,你意下如何?”庞骏问道。 唐玉琳摇了摇头说道:“不碍事,你把我从那个牢笼中带出来,我已经很满足了,从无论是秦氏对你的态度还是你这一路上给我看到的事情,我知道你不会甘于平凡,放心去做你觉得该做的事情吧。” 得到唐玉琳如此开明的表态,庞骏目光柔和地看着美妇人的娇靥数息,点点头,“嗯”了一声,亲了一下她那光洁的额头,说道:“拥有你,真好……”二人交颈而眠。 然而,第二天一早,在唐玉琳的温柔伺候下,庞骏换好了衣物准备出发前往京城之时,管事却突然前来汇报消息:根据京中情报所知,魏王杨桐此时可能已经死亡,而动手的人,很可能是皇极门门主赵无极,他在齐王回到京城之后被发现多次进出齐王府!除此之外,北方传来消息,北胡人在半个月前,起兵十五万人,攻打安北行省杜州,东瀛起兵十万,开始攻打辽东辛州,西边的消息还没传到,估计西狄人也会不甘寂寞,两河南边与江南行省的“天一神教”作乱也突然变得猛烈起来,已经蔓延到中原行省,虽然对两河的朗州还有江南的浙州暂时没有太大的威胁,但是已经有燎原之势,一时间,大晋朝烽烟四起! 到了这时,庞骏终于想起来,还有赵无极这个灭门的仇人,曲阳山当日,杨绍被刺杀之后的事情太过混乱和紧迫,庞骏都没办法去留意他,如今再次被提起,又是与自己有瓜葛之事,不由得咬牙切齿暗恨不已。 天子杨绍身死,太子杨志也无法幸免,赵王远在江南,而赵无极又是当年屠杀庞家的罪魁祸首之一,虽然唐玉仙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但众所周知魏王宠爱唐玉仙,难保唐玉仙的枕头风让魏王对付自己,更不用说如果魏王真的登基为帝,唐玉仙就是皇后,自己哪怕是天榜高手也招架不住,剩下的还能将就一下的,只有齐王杨满,于是他投靠杨满,同时出手刺杀杨桐,阻止他登基,这样哪怕唐玉仙知道自己是凶手,也不过是一介妇人罢了,不足为虑。 而现在,一切正如赵无极所计划的一样,魏王身死,齐王秘不发丧,暗中软禁魏王府上下,等到齐王控制好朝野之后再公布杨桐的死讯,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不仅能保住此时的地位,更是成为新皇的左膀右臂,权倾朝野! 此时,摆在庞骏面前有两个选择:第一, 【逆伦皇者】(192~193) 2019-03-03第192章京中情况正在庞骏感到两难之际,远在天京城中的唐玉仙也并不好受,前些日子,久未见面的西昌侯夫人邀请自己前往皇觉寺上香斋戒,却在上香的第三天收到消息,天京城有乱党起事,魏王府被攻陷,血流成河,她当场就昏了过去,醒来后本想马上返回京城,却被告知,京中驻军仍在与乱军战斗,无法返回,只能心急如焚地在皇庄等待消息。 好不容易听到乱党被剿灭,京中恢复稳定秩序,她马上返回城中,却受到了晴天霹雳:世子杨承佑惨死,而自己的女儿杨宁不知所踪,这让本就较为虚弱的她差点再一次昏过去,而大军归来后,齐王杨满带来关于杨桐的噩耗更是让她雪上加霜,好几次,她都打算一死了之了,但当她想起还在外面的庞骏的时候,心中的死志便慢慢地消去。 大军回来之后,整个天京都处于极度紧张的气氛之中,唐玉仙更是发现,自己的魏王府被人派兵团团围住,名义上是为了保护魏王,实际上唐玉仙却连杨桐的影子都看不见,就已经被软禁了,多日以来,也没有见什么人来府上拜访或者说明魏王之事,与世隔绝,纵使唐玉仙心中万分悲痛近乎绝望,她还是魏王府的女主人,她还要肩负着维持魏王府稳定的重任,一直以来,都把一件件府内的事务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夜深人静,唐玉仙刚刚处理完府中的事务,丫鬟却来告知:魏王的侧妃金氏求见。 杨桐多年以来只有三个女人,第一位是早已经仙逝的正妃马氏,她为杨桐生下世子杨承佑,第二位就是唐玉仙,而第三位则是马氏以前的贴身丫鬟金铃儿,金氏命不好,并没有为魏王生下一男半女,但是杨桐也并没有因此而亏待她,她也没有因为唐玉仙这个后来者成为正妃而心生怨愤,多年以来都相安无事。 如今这个多事之秋,金氏来找唐玉仙,必定有重要的事情,于是唐玉仙便应允了金氏的求见。 “妾身参见王妃娘娘。”金氏看到唐玉仙后行礼道。 “铃儿妹妹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唐玉仙问道。 “姐姐,妹妹有要事相告,”金铃儿左顾右盼,突然走向前压低了声音向唐玉仙说道。 唐玉仙知道金铃儿不是什么大大咧咧的女人,眼看她如此郑重其事,便不说话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金铃儿凑过身子来低声说道:“姐姐,妹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唐玉仙大吃一惊,她惊讶地看着金铃儿,她知道金铃儿肯定不会说谎。 “其实这件事,数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本就打算告知姐姐,可是王爷之事……妹妹左思右想,不知道怎么办,最终还是前来告知姐姐。”金铃儿说道。 “你做得对,”唐玉仙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低声说道,“现在王府之中,已经不安全了,如果被别的有心人知道,恐怕你们母子都会有性命之忧,此事还有谁知道?” “就只有妹妹的丫鬟凝珠还有府上的郭大夫。” 唐玉仙郑重地说道:“千万千万要叮嘱凝珠和郭大夫,不要让他们说出去,现在天京城中,齐王主事,但我不知道齐王到底是不是包藏祸心,先好好保密,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明白吗?” 金铃儿点点头道:“嗯,姐姐请放心,妹妹知道怎么做了。” “从今天起,你就以陪伴的名义,跟我住在一起,我们同吃同住,我会尽量掩护你,明白了吗?” “多谢娘娘,多谢姐姐……王爷生死未卜,幸好有姐姐……”金铃儿啜泣着说道。 看着梨花带雨的金氏,唐玉仙心中也只能暗暗叹气。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有,那也只有现在的魏王府,有关于赵无极和李无凛就是屠灭庞云一门的执行者一事,柳红絮已经在一些经历者的口中,半遮半掩地了解了一鳞半爪,想到自己的师傅与公公竟然就是杀害好友满门的刽子手,又想到那个在自己身上疯狂冲击,给自己带来无上欢愉的少年,柳红絮感到自己的心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她无颜再见唐玉仙。 由于魏王府被团团围住密不透风,她也无需再去保护唐玉仙,师兄李常罗去与公公赵无极见了一面之后,就被罚闭门思过,自己一人百无聊赖,心中烦闷,便经常到京中的酒肆买醉,皇极门名声赫赫,而现在因为赵无极的投靠,军中凡是属于皇极门的门人都被提拔上位,更是如日中天,所以就算柳红絮经常在酒馆中喝醉,也安然无恙。 此时已是晚上,酒肆中的人也没有多少,柳红絮醉醺醺地打了一个酒嗝,精神恍惚地自言自语道:“仙儿姐姐……红絮……红絮……对不起你……请你……请你原谅……红絮……” 这时,一个身影坐到了柳红絮的身前,轻轻地说道:“原谅?柳姨,你要我跟我娘,怎么来原谅你?” 柳红絮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虽然轻飘飘,但入耳之后却震得她浑身一哆嗦,酒意登时醒了几分,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这个带着半边诡异面具的身影……夜深人静,京中某一处府邸的房间中,两条白肉虫纠缠在一起,柳红絮双手微微支撑在床上,雪白丰腴的隆臀直对着庞骏向后翘起一个巨大的弧度,而身后的庞骏却露着一丝狞笑,双手用力握住纤腰雪臀,胯部狠狠地向前挺进,粗壮的巨龙,一次又一次地要刺穿皇极门女侠的后庭菊穴,那圆润美妙的玉臀,上面已经布满了鲜红的指痕,看上去鲜艳刺目,再加上美妇人的那已经被庞骏蹂躏得一塌糊涂流着阳精的淫穴,别有一番令人惊艳的奇异美感。 而柳红絮抬起螓首,张开樱桃小嘴,地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求饶声:“骏儿,柳姨……哦啊……柳姨不行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放过柳姨吧……” 庞骏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他抚摸着柳红絮的雪臀,继续不停地奸淫着胯下的美妇人,说道:“求我?柳姨你刚才不是说求原谅的吗?啊?当年他赵无极李无凛杀我爹的时候,怎么不放过我爹?我全家人!?”被庞骏这么一说,柳红絮也不敢再求饶了,只好继续承受着肉棒的奸插,并发出让人心疼的声音。 在庞骏疯狂的攻击下,柳红絮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无论是后庭还是淫穴,都被庞骏射入了厚厚而滚烫的阳精,到了最后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了下来,还被庞骏抱着脑袋,把她的小嘴当作是淫穴一样又发泄了一番才善罢甘休。 许久之后,柳红絮才幽幽地醒了过来,看了一眼自己被摧残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神色复杂地看着庞骏,语带哀伤地说道:“是我们赵家对不起你,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反正我也没有颜面去见王妃娘娘。”说完,她再次闭上了美目引颈就戮,等待死亡的来临。 然而,庞骏看着全身赤裸的她,并没有对她动手,而是收拾着自己的着装一边静静地问道:“我娘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她现在安全吗?” “王妃娘娘现在被软禁在魏王府,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永宁郡主,是真的不知所踪,我也曾经独自去寻找整个京城,也没发现她的踪迹,恐怕真的是被……”柳红絮并没有说下去,但是其中的意思二人都清楚。 “那有没有办法能让我见我娘一面?” 柳红絮摇摇头道:“不可能,整个王府都被近卫军的人所包围,秦万钧被武藏五轮所杀,现在近卫军的统领是我七师叔周邯,包围王府的人全部是他的嫡系和皇极门的精锐,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密不透风,就算我能进去,也只能一个人进去。” “那魏王呢?是不是也被赵无极所杀害了?” 柳红絮点点头:“魏王应该是被杀害了,就算不是他动的手,大概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庞骏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他说道:“你刚才说你能够进魏王府?那能不能帮我带一封信给我娘?” “不行,就算是我要进王府,也要脱衣搜查,根本不可能夹带任何东西。” “这样吗?”庞骏沉吟了片刻,又说道,“那你,去给我娘带个口信,说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暂时还没大碍,宁儿我会去找,家仇,我也会报!”他突然幽幽地说道,“我能相信你么?” 柳红絮听了庞骏的话,神色凄然,默默地点了点头。 “不过信不信也无所谓,反正如果我要杀你,易如反掌,这里也不是我唯一的落脚点,哪怕你离开后马上找人来这里,我也不怕,就这样吧,我走了。”庞骏此时已经穿戴完毕,准备离开。 “庞骏,”柳红絮突然叫住了他,庞骏扭过头,“你……你能够放弃这一切吗?如果你能够放弃,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想办法把王妃娘娘带出来,如果,如果我死不了,我,我会跟着你们,永远伺候你们,我们,我们一起去天涯海角,去找永宁郡主,你说,能不能……” “不能!”庞骏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要痴心妄想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我已经看到了杨绍的死,现在只剩下赵无极李无凛,他们必须要死!哼!”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个面色凄苦的柳红絮。 庞骏最终还是选择了前往天京,因为他不仅需要知道天京此时的第一手状况,更是因为担忧唐玉仙此时的情况,有了柳红絮的话,他顿时安心了不少,至于赵无极和李无凛,庞骏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是无法报仇雪恨,他需要变得更强,而他现在也没有时间了,必须马上赶回辽东,因为他再次收到“随风”的消息,不仅东瀛人在进攻,辽东的豪族也在蠢蠢欲动! diyibanzhu.com第193章杨桐托孤庞骏马不停蹄地赶路,五天的时间,便来到安北彻州郊外,马上就要穿过彻州,返回辽东。 赶路已久,他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便来到一处茶摊,打算喝一口茶解解渴,却意外地发现,坐在他旁边一张桌子的几人,竟然是皇极门的门人,看他们都是武功不俗的好手,如此多的精锐在一起到底所为何事?这引起了庞骏的好奇之心。 其中一人低声说道:“你们说,那人武功稀松平常,本门出动数十精英,就连三师叔都亲自出马了,竟然还被他苟延残喘这么久。” 另一人说道:“那又如何?他身边的护卫一天比一天少,他本人更是挨了三师伯的一记『靛雷裂地』,活不长啦,要不是掌门为了必须确认他死,何须我们如此大费周章。” 庞骏本还想听一些什么,这时却又来了一名皇极门的门人,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各位,叶师兄他们的人发现目标了,就在这里附近!不能让他们抢了头功!” 正在喝茶的众人一听,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纷纷拿起自己的武器,丢下几个铜板就离去了。 坐在一旁的庞骏不动声色地结了账,暗中跟随那帮人而去。 夕阳西下,在一处山谷之中,却是血雨腥风,二十余名皇极门的弟子,把七个人团团围住,他们手中锋利的兵器,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森冷光泽。 庞骏一眼就看出,在被皇极门人所围困的七人的正中心,正是失踪许久,传言已经被刺杀身亡的魏王杨桐! 此时的杨桐,正被一名护卫搀扶着,全无往日身为一国亲王的风范,只见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的血迹,想必是受到了重创。 而皇极门这边领头的,是一名白白胖胖,留着一大从胡子的老者,很可能就是刚才那皇极门人所说的皇极门“七绝”中的老三,“奔雷手”卫半山。 只听见卫半山向陷入包围之中的杨桐说道:“魏王殿下,你已经中了老夫一记『靛雷裂地』,身上经脉被震断三成以上,而且被我们所包围,走投无路,还是乖乖投降吧,老夫念在你是大晋皇族,给你留一个体面的全尸。” “哼,卫半山,孤想不到啊,孤一生戎马多年,历经大风大浪,竟然没有发现,原来身边还有赵无极这个狼子野心之辈,呵呵,我那志大才疏的侄子,竟然想到与虎谋皮,而孤自己竟然要死在你们此等下三流之辈的手上……”杨桐此时狼狈万分,想起自己与杨绍二人联手平定天下,本以为国祚能够延绵下去,谁想落得今天的田地。 “哈哈,魏王殿下,你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给我上!” 卫半山并没有说过多的废话,而是一挥手,让麾下的弟子一拥而上,攻击那几个保护杨桐的人。 庞骏躲在暗处一直观察着战局,虽然杨桐身边的守卫人数稀少,但看起来就知道是军中的高手,出手狠辣,招招致命,而皇极门的弟子,武功水平不俗,可毕竟不像这些守卫是跟着杨桐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杀气凛然,动起手来,自然有些吃亏,二十人围攻六人,竟然在一时半刻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卫半山眼见手下的弟子久攻不下,心中也不由得有些不满,目中寒光一闪,双掌一抖直奔一名眼前的敌人,这一掌含怒出手,极具皇极门掌法精髓,第一掌既出,第二掌随之而至,招式迅捷无伦,本就苦苦支撑的魏王府守卫,在卫半山亲自下场的偷袭之下,脖颈便似被一柄铁钳拿住,一股暴戾的内劲,顺着被锋锐指甲抓破的血肉透体而入,守卫瞬间气绝,顷刻之间,战场的形势便急转直下! 眼看魏王的守卫一个接一个倒下,魏王杨桐也无路可退,荣华富贵也随之唾手可得,卫半山不由得有些得意忘形:“嘻嘻,魏王殿下,久闻王妃娘娘乃是天下少有的大美人,哪怕当年她是孀居寡妇,也要强纳入门,册为正妃,如今殿下蒙难,王妃娘娘定必是空虚寂寞,以后就由卫某代劳慰藉了,哈哈哈哈哈。” 杨桐怒不可遏,龇牙欲裂,他向卫半山吼道:“卫半山,如果你敢碰仙儿一根毫毛,孤就是下了十八层炼狱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哈,魏王殿下,等你从十八层炼狱中爬上人间,魏王妃娘娘恐怕已经在本座的胯下婉转娇啼不能自拔了,哈哈哈哈哈……啊!”正当卫半山得意忘形放松警惕之时,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视野的死角中,一道凛冽的寒光直取他的咽喉,等到他发现时,已经躲避不及,只能硬生生扭转自己的脖子,不过寒光还是擦过他的脖子,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差点割破了他的喉咙。 然而,他躲过了一劫,还没站定下来,看清楚偷袭者,便听到一把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卫半山,你的嘴巴太臭了,不知道阎王爷还要不要你,还是在这当孤魂野鬼吧。”接着,随着“噗嗤”的一声,卫半山心中一凉,眼前一黑,闭上眼睛之前,他奋力扭过头,他看到了一张清秀的脸,他想不到竟然在此时有高手偷袭他,不甘地喃喃道,“刘……刘骏……你……”便倒在了地上。 论武功,不说现在,就是在庞骏未与真田幸玄交手之前,也稳胜卫半山一筹,只不过卫半山身边有多名皇极门的弟子,即使是庞骏也很难对付,而现在他们正全神贯注击杀杨桐,则给了庞骏绝佳的机会,一击必杀。 卫半山被庞骏偷袭杀死,从头到尾不过一瞬间的事情,那群皇极门的弟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又被庞骏击杀一人,顿时大乱起来,有人在喝问庞骏的身份,也有聪明的人眼看此时事情不妙,一点恋战的意思都没有,趁着混乱偷偷就脱离了战局马上溜走,数十息后,除了有三人逃走以外,其余皇极门前来追杀的人,包括卫半山在内,全数被杀死,而魏王府这边,除了杨桐以外,也仅仅只有一人存活。 此时的杨桐,因为刚才一战的原因,引动了本就负伤的身体,皇极门的真气在他体内不断肆虐,就算医圣再世,也无力回天,但是看到庞骏的到来,他似乎很高兴,喘着气说道:“嗬……嗬……子业……子业你来了……太好了……” “殿下……”一旁的侍卫想劝说什么。 但是杨桐打断他说道:“孤……孤时日无多了……子业……你……你记得……记得好好照顾……照顾月儿……还有……还有……如果可以……可以的话……月儿……月儿她娘……你……” 庞骏神色凝重地说道:“嗯,殿下,子业明白,殿下请放心,刘骏一定会想办法救出王妃娘娘。”他心中暗叹,无论怎么说,杨桐的确对唐玉仙情深义重,弥留之际,心中想念的,仍然是唐玉仙和杨月,如果不是因为二女与庞骏之间的关系,他不失为一名让庞骏敬佩的重情重义好男人。 “好……好……”杨桐眼中的神采越发黯淡,他端详着庞骏片刻,想了一下,还是向庞骏道,“子业……你过来……孤……孤问你……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殿下请讲。” “你……你……到底是谁?”问出来之后,杨桐的虎目死死地盯着庞骏。 庞骏没有想到杨桐在临终之前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看着奄奄一息的魏王,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凑到了杨桐的耳边,轻声地说道:“唉,王爷,你又何必呢……赤霞山,仙云庄,庞骏。” 杨桐听到庞骏的回答后,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庞骏,最终竟然大笑道:“呵呵……哈哈……哈哈……冤孽啊……冤孽啊……哈哈……哈哈……这都是报应……这都是报应啊……我的皇兄……哈哈哈哈……呃……”随着一声咽气之声,杨桐的笑声戛然而止。 “王爷……”一旁的侍卫悲愤地冲了过来,抱着杨桐的尸首痛哭流涕,而庞骏则在冷眼地看着主仆二人。 那名侍卫本就受了重伤,再加上杨桐的身亡使他悲伤过度,他伏在杨桐的身上痛哭了没多久,也渐渐没有了声息。 庞骏心中叹了一口气,把杨桐的尸体收拾好之后,为其搭了一个简陋的墓穴,葬在了里面,又把剩余的尸体都堆放在一块,一把火全部烧掉之后,才离开了这个地方。 彻州城中,“随风”的据点,庞骏正坐在房间的窗边,喝着酒,不时看看皎洁的月亮,也不时地看看摆放在桌面上的一堆物事,那些物事,都是能够证明皇极门人身份的东西以及从杨桐身上获得几件杨桐的信物,当然还有最重要的苍鹰军团虎符。 苍鹰军团的大部队几乎都还在为西川的战事焦头烂额,一时间这枚虎符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这些皇极门人和杨桐的其他信物就不一样了,之前他还在为如何救出唐玉仙而烦恼,现在有了这些东西,不仅能救出唐玉仙,还可以达成他一直埋藏在心中的一个夙愿。 大概用了不到两盏茶的时间,他写好一封书信,找来了“随风”的一名探子,嘱咐他务必把这封书信交到赵无极或者齐王杨满的手上,等探子离开之后,他又坐回了窗边,继续赏月喝酒,思考着自己的未来之事。 【逆伦皇者】(194) 2019-03-03第194章东瀛来袭燕州,总督府,辽东行省的老总督费霖坐在书房之中,这时,他的二儿子费龙杰带着一群人来到他的面前,向他介绍道:“爹,儿子有几位朋友,有事想求见爹您,儿子给您介绍一下。” 他指着这群人中领头的一人,此人身穿华服,面相邪魅,总是带着一丝不明的微笑,费龙杰说道:“爹,这位是东瀛的密使,『剑庐三十六本刀』第三的高手(真田幸玄已死),武神营新任统领安倍秀明大人。” 费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喝了口茶水,悠悠地问道:“哦?安倍大人,幸会,不知道大人来找我这个老头子,有何贵干?” 安倍秀明依旧保持着他那笑容说道:“在下在东瀛,也曾听闻费老的大名,知道费老智深似海,可一直没有机会拜会,此番前来,是想找费老合作,再送给费老一场大富贵。” “哦?一场大富贵?老头子都年近古稀了,都是半截身入土的人了,早该含饴弄孙,颐养天年,还有什么大富贵可言?”费霖不动声色地说道。 “哈哈哈哈,不能这么说,费老老当益壮,更何况,这场大富贵,能够惠及子孙万代,难道费老这样也不心动吗?”安倍秀明看了看费霖,看到他不说话,继续说道,“晋帝已死,晋失其鹿,天下有能者共逐之,费老大才,倘若费老能够坐拥这片江山,相信是中原天下百姓之福分,我东瀛也会全力支持费老。” 看着一旁跃跃欲试的次子,费霖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又问道:“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说吧,你们需要什么?” 安倍秀明眼见费霖有松口的迹象,便说道:“费老无需担忧,这些条件对于费老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我大瀛只需要费老答应三件事即可。” “哪三件事?说说看。” “第一,费老对我大瀛与朝国的战事作壁上观即可,”安倍秀明见费霖没有反对,便继续说道,“这第二,便是联姻,听闻费老有一位悉心培养的嫡孙,我皇愿招为掌上明珠弥香宫内亲王的驸马,永结连理。” 费霖点点头:“还有,第三呢?” “至于第三,便是关于这聘礼的问题了,松州一州之地和松州刺史刘骏的人头,便是我皇所需要的聘礼。”安倍秀明阴恻恻地笑道。 “嗯,贵使所说的,老夫明白了,看来贵国上下,对于松州刘子业可是恨之入骨啊,哈哈。” 被费霖如此揶揄,安倍秀明也不气恼,而是笑着说道:“刘骏三番四次扰我大瀛之事,即使我皇爱惜其才干却也忍无可忍,而且刘骏此事,无需费老挂心,我大瀛已经派遣了高手前往松州,相信很快就有好消息传达过来。” 费霖说道:“嗯,可以理解,老夫已经知晓,只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老夫需要慎重考虑,不知贵使能否让老夫一些时间考虑考虑?” 安倍秀明说道:“当然,但请费老不要考虑太久,免得耽搁了大事,明天,明天一早在下再来拜会费老,静候费老的佳音。”他说完,便带着手下离开了书房,然而当他走出总督府之后,却暗中吩咐部下,死死盯着总督府,所有出入总督府的人,都要严密监视,这次在燕州一群豪族的帮助下,他带来了上百的“武神营”,除此之外更有燕州豪族私兵的帮助,他并不害怕费霖会通风报信。 安倍秀明离开后,费霖并没有说话,而是又喝了一口茶,默不作声。 一旁的费龙杰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向他问道:“爹,您为何不立刻答应安倍大人,天子已经驾崩,魏王生死未卜,这可是我燕州费家崛起乃至逐鹿天下的好机会,有了东瀛人的帮助,只需要区区一个松州和刘骏,我们就能得到天下。” 费霖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说说吧,这次除了你,东瀛人还找到了谁?” “卢家,李家,还有辛州的四家豪族,都答应了,爹,辽东世家以您为首,只要您老点个头,这龙头的位置您就当仁不让了,如果再犹豫下去,卢家可是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啊,更何况,如果不答应,东瀛人就会立马攻打辽东,到时候,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费龙杰苦心劝说道。 费霖此时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仿佛要看穿他的一切一样,良久,他摆摆手道:“再等等吧,让为父再考虑考虑。” “爹……唉……”眼看费霖并没有被自己说服,费龙杰无奈,只好悻悻地离开了书房。 “唉,”看见次子离开之后,费霖摇摇头叹了口气,突然说话道:“你都听到啦?”diyibanzhu.com费霖的话音刚落,只见一道倩影竟然从房顶落下,她修长高挑,双峰饱满,正是费霖的大儿媳,费青妤的母亲,魔教公主顾雅楠,她忧心忡忡地说道:“二叔此时已经鬼迷心窍了,东瀛人狼子野心,不会轻易满足的,等他们消化完朝国的领地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中原,到时候辽东就会首当其冲,被蹂躏在其铁蹄之下。” 费霖点点头冷哼道:“哼,老夫就知道,所以自从天子驾崩的消息传来,接着你说有东瀛人潜入燕州,老夫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料到,竟然会有那么多世家豪族响应,呵呵,这个天下,是这么好得到的吗?可是他们算漏了一样,除了老夫,谁都不知道你的身份和武功,你去准备一下吧,以你的武功,外面那些眼线,难不倒你,去松州,去找妤儿,去找刘骏,告知他们这一切。” 顾雅楠的脸色蓦然变色:“爹,您……雅楠带您……” “不,”费霖摇摇手,“外面都是眼线,你带着我一个糟老头子,逃脱不了他们的监视,老夫还能跟他们虚与委蛇,他们不敢对老夫怎么样,去吧,你那位好女婿,他能力挽狂澜。” 顾雅楠也不是拖泥带水之人,眼见费霖主意已决,便不再迟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晚上,月黑风高之时,众多的眼线,都没有发现,一道窈窕的身影,从总督府中的某处离开,消失在黑暗之中。 庞骏收到消息,辽东的豪族们在蠢蠢欲动,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他便留了一个心眼,易容之后再进入燕州城,刚进城便感觉到气氛的不同寻常,于是也没有耽搁,在城中装模作样兜了几圈之后,就来到了“随风”在燕州城的据点。 他刚表明了身份,然而这里的主事却对他说道:“侯爷,就在昨天晚上,有个女人来打探侯爷您的消息,想联络您。” 庞骏心中一凛,在燕州,知道此地是“随风”联络点的人除了“随风”自家的人以外,便只有总督府的人,于是问道:“那人现在在何处?” “还在后院,听说正准备离开前往松州。”主事回答道。 庞骏听了,连忙跟着主事前往后院,刚进后院,就看到一位中年妇人正从房间中离开,虽然经过乔装打扮,但他仍然能够依稀认出,此人正是顾雅楠,而顾雅楠看到庞骏,也惊讶不已。 在房间中,庞骏仔细听了顾雅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后,沉吟了许久,说道:“费老的意思,是让您通知我,先回去松州,把松州的事情料理完毕之后,再回来救他?” 顾雅楠冷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公爹如此信任你这好色无耻之徒的能力,但我嫁入费家的二十多年以来,就几乎没见过他作出过错误的判断。”她对眼前这个既是她女儿认定的男人又毁了她自己贞洁的男人有着复杂的情感,每次看见他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他,只能用故作冷漠的态度来面对。 庞骏在认真思考着,并没有在意顾雅楠的复杂情感,而是问道:“请问一下,除了安倍秀明以外,根据你的观察,跟随而来的人里面,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东瀛高手吗?” 顾雅楠回忆了片刻,回答道:“除了安倍秀明这个诡异的男人以外,我还感觉到那帮人里面另外两个人武功也应该不俗,其中一个像是和尚,头上有戒疤,但是长得异常高大强壮,满脸凶相,另一个则是全身包裹得密不透风,不细心观察,仿佛是融在了房间里一样,看起来像是东瀛一带的忍者。” 庞骏听到顾雅楠的描述后,立刻判断说道:“听你这么说来,这两个人,第一人是『剑庐三十六本刀』中排名第八的『破解明王』不动安慈,第二人估计就是排名第十的『忍雄』风魔才藏,我曾经了解过东瀛的『剑庐三十六本刀』,他们正符合你所说的特征,一对一的话,除了安倍秀明,其余两人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但是如果三人加在一起,再加上数十武神营武士,还有隐藏在角落的作乱豪族,恐怕要救出费老大人,不是那么容易啊。” “那你的意思就是,置我公爹的生死于不顾?”顾雅楠脸色微变,质问庞骏道,“枉我公爹还如此地信任你把如此重要之事托付给你!” “请您冷静一点,”庞骏摇摇头说道:“当然不是,于公于私,我都不能置费老于不顾,但是费老的选择是最好的选择,先处理好松州的问题,再返回来救他,因为一旦松州这边把东瀛人打退打败了,就有余力腾出手来处理燕州之事,到时候那些作乱分子会因为外部的压力而忽略掉对于内部的防范,只要他们对内放松,就有机会把费老大人救出来。”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回松州?”顾雅楠此时也冷静下来,她也知道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此时的话语,也就默认了庞骏的计划。 “此事事不宜迟,必须马上出发,既然安倍秀明说了已经准备天罗地网,武道高手来招呼我,但是想要在松州布局哪有这么容易,在松州可是还有独孤连环那个妖孽在,东瀛人没有那么容易布好局,除非独孤连环也投奔东瀛人,那我也无力回天,只能认命了,此时我尽早回去,打东瀛人一个措手不及,掌握主动权。” “好,”顾雅楠点点头,“我跟你一起去,松州很快就会成为战场,妤儿不能呆在那里,我要去把妤儿带离开松州。”二人说定之后,便重新乔装打扮,出发前往松州。 【逆伦皇者】(195) 2019-03-31第195章得寸进尺庞骏和顾雅楠两人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从燕州前往松州全力施展轻功自然用不了两天,不过两人离开燕州城的时候已是中午,还要隐去踪迹,想要在天黑前赶到松州已然是不可能了,入夜后,找了一个僻静的山洞,住了下来,准备天亮了再前往松州。 庞骏捡来树枝柴火在洞里升起了篝火,在出发的时候带了点酒,又出去打了两只山鸡回来,两人在山洞中,坐在篝火旁一边喝酒一边烤起了山鸡。 一时间,山洞中的气氛变得沉闷了起来,顾雅楠突然若有所思地向庞骏问道:“大晋长宁侯,松州刺史,秦州刘家子弟,一代淫魔宫锦雄的传人,刘骏,到底哪一个你才是真正的你?” 庞骏呷了一口酒笑着说道:“那就要看夫人是如何看待我或者在什么情况之下了,如果是在妤儿的面前,我只是您的女婿而已。” “哼,”听到庞骏的回答,顾雅楠不禁想起之前二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不禁冷哼一声,“女婿?本夫人可担不起有这么一个肆无忌惮乘人之危的女婿。” 顾雅楠这一番话,让二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在篝火光芒的照映下,喝了酒的顾雅楠的娇靥更是娇艳欲滴,使得已经有数日没碰过女人的庞骏,仿佛有火焰在心底渐渐燃烧起来。 自说自话的顾雅楠发现庞骏突然没有说话,便抬起头,发现眼前的男子竟然肆无忌惮,目光灼灼地打量着自己,心中感到一丝的不妙,喝问道:“刘子业,你……” “夫人都赶了一天的路,想必脚也走累了吧?”庞骏神色古怪地打断了顾雅楠的喝问并反问道。 “你……你想干嘛?”顾雅楠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费龙海醉心于军务,长期住在兵营,身为妇人她也有自己的需要,但作为女人的矜持和魔教公主的骄傲使得她不敢越雷池半步,她回想起那让她销魂蚀骨的一夜,那一夜的事,像是在她心房的堤坝上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虽然细微,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今晚她再次跟庞骏独处,此时的情景又使得那个原本有可能堵上的口子又撕开了一小点。 庞骏并没有理会顾雅楠的质问,而是变本加厉,趁着美妇人不注意,抓起了她的一双玉足说道:“既然夫人走累了,不如让我来为夫人揉揉脚吧。” “刘骏你……你放手……你这个无耻的淫贼,给我放手!”顾雅楠被庞骏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不断地挣扎却使不上劲,原来庞骏已经在抓住她玉足的同时制住了她脚部的穴道,并且双手像是钳子一样牢牢地抓住她的脚踝。 顾雅楠很是挣扎了一番,无果,只好把脸摆到一边去,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无耻的淫贼,你这样做对得起妤儿吗?” 庞骏并没有理会,强止住激动的心情,慢慢脱下顾雅楠的长筒鹿皮靴,仔细端详起来,只见她美丽娇小地纤足裹在雪白的罗袜之中,更显诱人的态势,因为行走过多的缘故,脚趾和脚掌的部分已经积了一些汗渍,竟微微变得有些淡黄,发出一点酸酸的足味,混合着幽香使得庞骏更加兴奋起来。 顾雅楠嘲笑道:“小淫贼,还不熏死你,马上放开本夫人。” 庞骏抬起头对着美妇人笑道:“哪里,夫人的玉足的味道正好,我喜欢着呢。” 说完,他将鼻子贴在顾雅楠的罗袜之上,深深地嗅了几口,痒痒的感觉引得不禁嗤嗤地笑了起来,庞寒慢慢脱下她的罗袜,露出雪白的纤足,脚面上露着几条青筋,他低下头在这犹如艺术品的玉足上舔了起来,突然张大了口,将那纤足吞入一半。“脏死了,你……你这个变态的……淫贼……”庞骏的大胆动作吓得顾雅楠哎呀一声,她不敢相信庞骏这天之骄子一般的男人竟然喜欢舔弄女人的臭脚,而庞骏却没有在意美妇人的喝骂,反而小心翼翼地上下吞吐着,渐渐地顾雅楠也感受到了阵阵快感,她慢慢闭上眼睛,发出微微的呻吟,二人就一直维持着这诡异的状态。 “夫人,刚才,舒服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庞骏才停止了舔弄顾雅楠的玉足,抬头问道。 顾雅楠突然感到双足一凉,这时她才如梦方醒,想到刚才自己那个模样,还不自觉地呻吟起来,都是被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所害,便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并没有回答。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庞骏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夫人可是舒服了,可在下还需要夫人的帮忙呢。” 不等美妇人有所反应,庞骏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胯下已经挺立的肉棒释放出来。 “刘骏……你……不要……你滚……”顾雅楠看到庞骏那狰狞的肉棒,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又开始挣扎起来,可是依旧徒劳无功,她想用双掌攻击庞骏,但是庞骏早有准备,双手对着她玉足之下的穴道用力,使得美妇人顿时如遭电殛,全身酥软无力。 庞骏抓着顾雅楠的一双玉足脚心对脚心,让巨龙夹在两只玉足中间,开始上下的套弄撸动,脚掌上柔软的肉使得庞骏获得异样的快感。 顾雅楠的脚很白,很凉,把庞骏的肉棒搓弄得又热又胀,而她本人,则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庞骏的行为,想不到竟然还可以这么玩。 只见庞骏用美妇人那白嫩的大脚趾在龟头上轻轻滑过,不时又把肉棒插入脚趾缝之间,龟头很轻松的在她缝隙很窄的脚缝里出入着,空气中还混杂着一丝酸臭的的脚汗味道,这让庞骏回想起上一次与隋莲珠的那几天荒唐性爱,心中激动之下,也没有守住自己的精关,一股白色的精液自龟头激射而出,喷到了顾雅楠那双美丽的玉足上,顺着她白嫩的脚趾缝流落到地上。 趁着庞骏高潮失神的片刻,顾雅楠迅速地抽回了自己的双脚,看着自己的双足沾满了白浊,她此时杀了庞骏的心都有了,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的可恶男人,只好放出狠话:“刘骏,此事过后,本夫人定必将你碎尸万段,也正好为妤儿除害!”说完,她便想走出山洞找水清洁。 然而她还没走出几步,突然自己就被庞骏从后抱住,只听见他说道:“我知道你很想要的,夫人,何必要拿捏着而委屈自己呢?” 他猛然把头沉了下去,嘴唇刚好印在顾雅楠柔嫩的脖颈之上,使得美妇人娇躯一震,不由得轻声地呻吟了一下:“嗯哼……不要……淫贼……” 庞骏并没有理会顾雅楠欲拒还迎般的反抗,当下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在她的脖颈上舔了起来,柔如锦缎的皮肤略微有些绒绒的汗毛,更添可爱之处,最过分的是,他的双手也没有安分地抱着美妇人,而是慢慢地向上攀登,最后落在了她那高耸柔软的美乳之处。 此时的顾雅楠已然动情不已,脸颊的红色更深了,连雪白的脖颈都显出了淡淡的红色,但是作为人妻人母的自尊还有魔教公主的骄傲仍然让她下意识的拒绝庞骏的爱抚,只不过软弱无力的抵抗在庞骏看起来,更是一种情趣,他一边轻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双手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来,就像揉面团一般,左右揉捏,尤其刺激那两处渐硬的突起。 “你……你……你就会……你就会欺负……欺负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总是欺负我……”顾雅楠已经完全陷入了意乱情迷,在庞寒娴熟的技巧下,眼神已经迷离起来,嘴里说出的话,与其说是质问控诉,不如说是情人之间撒娇。 “因为你太美了,美得让我情不自禁,美得让我总是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宠爱。”庞骏双臂此时搂得更紧了,身体紧紧地从后面贴着顾雅楠,他下面的巨龙迅速地勃大翘起,隔着衣物顶在了顾雅楠丰挺的翘臀上,触感一片柔软滑腻,爽到了心里。 被庞骏这样紧紧搂住,闻到他身上那强烈的男性气息,再感觉到那凶器顶着自己的美臀,那传来一阵阵的热力,本就意乱情迷的顾雅楠霎时间神魂飘荡,媚眼如丝,娇躯酥软,浑身的力气不翼而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娇喘着道:“你这冤家……快放开我……别……别……我是妤儿的母亲……” 庞骏眼见她还在做无谓的抵抗,便在美妇人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双手在突起处用力一捏,顾雅楠不禁“啊”地一声大叫,快感如期而至,双腿一软,如果不是庞骏手疾眼快,她就会摔倒在地上。 庞骏抱着顾雅楠把她带回洞中,让她扶在一处岩石凸起处,而一向端庄示人的顾雅楠也竟然鬼使神差地没有任何反抗就服从了庞骏的吩咐,并且让自己的肥臀向后翘起。 庞骏满意地摸了摸顾雅楠丰满挺翘的肥臀,掀起了她的裙子,巨龙高高翘起,顶在雪白的丰臀上,感受着臀肉的滑腻柔软,在她早已淫液横流的润滑作用下,向着乌黑芳草覆盖的美妙花园滑去,他几乎是整个人趴在顾雅楠的玉背上,手掌紧紧地抓住她的乳房,畅快地捏揉着,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从雪白丰臀里面滑过,渐渐地顶进里面。 “求求你,不要……”顾雅楠无力的挣扎哀求,庞骏却充耳不闻,紧紧地扶着她的肥臀,禁止她的动作,更加坚定的向里面挺进,凭借着她分泌出的春露的润滑作用,巨龙突破了一层又一层的嫩肉,深入了美妇人的桃源深处…… 【逆伦皇者】(196~197) 2019-03-31第196章再续前缘“啊!”顾雅楠全身一颤,发出一声娇吟,一阵刺痛之后,只觉得浑身都酥掉了,两条修长圆润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了开来来,感到庞骏那巨龙又粗又大,又坚硬,又滚烫,直抵得她的嫩肉花蕊都快麻掉了,玉体轻扭,享受着身后少年的冲击。 用站立的姿势交欢,让原本淡雅端庄的顾雅楠也不由得羞煞万分,但身体却下意识地不住地耸动着玉臀向后面激撞庞骏的胯部,蜜穴一下下地紧夹巨龙的根部,仿佛想要榨出他的精液来,一边接受着抽插一边还犹自说道:“嗯哼……啊……轻点……无耻淫贼……啊……噢噢……本夫人……嗯哼……本夫人……要……啊……杀了你……哦啊……你一定要下地狱…不得好死……嗯哼……轻点……” 庞骏就喜欢顾雅楠一边接受自己的奸淫,一边还不停咒骂时的那股媚态,他不断地挺动着胯下的肉棒,深深地插进美妇人蜜道里面,顶撞着美妙子宫,享受着奸淫顾雅楠带来的美妙快感并说道:“夫人,你好厉害,夹得我好紧,好多水,为什么,为什么你生下妤儿和她弟弟之后,小穴,还能这么美妙。” 感受到肉棒在蜜道里面抽插,摩擦着她寂寞娇嫩的肉壁,顾雅楠如遭雷击,纤手撑岩壁上,轻轻地娇喘着,兴奋的汗水从如玉额头上流下来,滴滴洒落地面上,被庞骏这样奸插着,娇嫩蜜道被粗大的肉棒不断抽插,肉壁尝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被摩擦得剧烈颤抖,修长美妙的玉腿也跟着颤抖起来,她颤声道:“嗯……嗯哼……你……你给我……闭嘴……噢噢噢噢……轻点啊……”她扭过臻首瞪了庞骏一眼,可是此时的她脸上一片艳红,媚眼如丝,与其说瞪眼不如说是勾引,让庞骏更加兴奋。 庞骏与顾雅楠一男一女在空荡的山洞中激烈地交欢,呻吟声、浪叫声、肉体的撞击声以及摩擦的滋滋水声交织成了一曲动人的乐曲,在山洞回荡,一波一波的快感,像是浪潮要把顾雅楠淹没了一般,“嗯哼……受不了……骨……骨头都酥……酥了……求求你……我不行了……我要泄了……啊……”娇呼一声,顾雅楠花蕊颤动,元阴狂泄而出,一股浓稠的黏液喷射在庞骏的肉冠头上。 虽然美妇人已经泄身,但是庞骏并没有因为而放过顾雅楠,而是趁着她全身酥软之际,解开了她的衣物,让她全身赤裸地转过身子,面对面把她抱起来,一对纤纤玉手,围住自己的脖子,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向下一沉,随着“噗嗤”一声,炙热的巨龙再次刺入了她的淫穴中,把她顶了个翻白眼。 接着,庞骏就这样抱起她,一口含住她那娇嫩的玉乳,在山洞中来回走动,大起大落的挺动起来,他每走一步,巨龙就狠狠地顶了的顾雅楠的花心一下,使得美妇人娇叫不已,浑身酥软。 顾雅楠娇喘吁吁地咒骂道:“啊……啊……刘骏……你这……畜生……我……嗯啊……一定要杀……啊……啊……了你……”然而在羞愤中,那肉体的快感却更加强烈,美妇人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下体里那淫贼粗大的肉棒,用力的抽插着自己娇嫩的蜜道,自己竟在这极度的羞辱中,得到从未尝到过的销魂快感。 强烈的抽插和反覆的摩擦带给顾雅楠销魂的感觉,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不由自主地把庞骏搂得更紧,花径的温暖密实使庞骏插在她花心深处的龙头胀得更大,龙头肉冠进出时不停刮擦着花径柔嫩的肉壁,使他感觉全身酥麻,快感连连。 二人不知道在这山洞中交媾了多久,到了最后,在顾雅楠的一阵无力的咒骂声中,庞骏把一股股浓厚滚烫的阳精,狠狠地射入了魔教公主那成熟的蜜壶中,差点把美妇人烫得昏了过去,才鸣金收兵,偃旗息鼓。 第二天一早,庞骏本以为经过昨夜的一晚,与顾雅楠的关系能够更进一步,谁知道顾雅楠面对他的讨好,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再没理睬,让他感到万分的郁闷,只好悻悻地继续赶路。 次日的二更时分,庞骏与顾雅楠来到了松州城外十里处,只见在官道的必经之处,一道孤寂的身影,挡在了庞骏与顾雅楠的去路,庞骏一见此人,脑袋就不由得发疼。 此人脚踏木履,身穿青袍,腰扣玉带,长发披散着,头顶结髻,看起来洒脱而随意,腰间别着一把墨绿色的东瀛刀,来人正是东瀛青年武道第一人,“剑庐三十六本刀”之首——柳生静云! “我早该想到是他的,除了他,也没什么人会闲着没事干来松州了。”庞骏小声嘀咕道。 一旁的顾雅楠看到庞骏这懊恼和不安的模样,也大概猜出柳生静云的身份,能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小贼如此忌惮的年轻人,天下间没有几个了。 “刘子业,我们又见面了,上次在东瀛,你有伤在身,我们未能尽力交手,今日可以放手一战了。”柳生静云平淡地说道。 庞骏当然不会轻易承认二人之间在东瀛见过面,依旧是装作不知地抱拳说道:“不知道阁下是哪位,看来是东瀛人,本侯有要事在身,不便招呼,请阁下见谅。” 柳生静云摇摇头道:“你还是不承认啊,也罢,柳生所求的,不过是酣畅一战,刘子业,请赐教。”话音刚落,他也不理会庞骏,拔出了他的东瀛刀。 顾雅楠低声说道:“看来他们所说的要来截杀你的高手,就是此人了,这就是传说中东瀛未来的第一人柳生静云?我们有要事在身,不能再耽搁了,速战速决吧。” “难咯,”庞骏叹了口气说道,“有九条德明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老家伙做局,我可不信只有一个柳生静云就想截杀我。” “啪啪啪啪。”庞骏刚说话,一把粗狂的声音从侧面伴随着掌声响起:“刘骏不愧是刘骏,果然厉害,本来在下还想捡个漏,结果发现你身边还有个大美人,柳生君,不如这样,刘骏归你,这个美人,就归我了。”来人正是“剑庐三十六本刀”中排名第四(真田死后)的伊达政道! “阿弥陀佛,柳生君,伊达君,稍安勿躁,刘施主,当日你火烧金阁寺,盗取了金阁寺的镇殿之宝《楞伽经》,老衲作为金阁寺的主持,此番前来,一是向刘施主索回《楞伽经》,二是要为金阁寺讨回一个公道。”伊达政道刚说完,又是一阵让人心颤的佛号,一名老态龙钟的僧人出现在庞骏与顾雅楠的眼前,如无意外,这老和尚便是东瀛排名第三的高手,安国寺静如! 看着眼前这阵仗,庞骏只能苦笑道:“刘骏何德何能,能够动用到三位东瀛武功巅峰的高手前来取我的人头啊……”“事关重大,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何况,你刘子业足智多谋,身边又有高手帮助,如果不是和歌家主无法抽身,恐怕她也会来凑一份热闹。”伊达政道说道。 庞骏扭过头看了顾雅楠一眼,然后说道:“你们的目标是本侯,这个女人是无辜的,放了她吧。” 伊达政道摇摇头说道:“不可能,我们的任务,是截杀你刘骏,别忘了这里是你的地盘,如果走漏的风声,被你拖到救兵来援,那可得不偿失,”接着他瞟了顾雅楠一眼说道,“况且这位夫人国色天香,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在下也非常渴望能与这位夫人共度春宵。” “呵呵,伊达政道,别的我不敢说,如果这位夫人少了一根汗毛,我敢保证,哪怕你跑回东瀛,甚至跑到天涯海角,都会受到无穷无尽的追杀,甚至连武藏五轮都保不住你,要不你来试试?”庞骏这时突然才想起顾雅楠魔教公主的身份,以此来吓唬东瀛三人,拖延时间。 “刘骏,死到临头你还想欺骗我们来拖延时间?”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顾雅楠,从怀里掏出一样事物,以暗器的手法,击向安国寺静如,老和尚并非寻常之人,轻描淡写地就把事物抓住,定睛一看,只见此物是一个火焰纹的徽章,通体赤红,由不知道什么样的材质打造。 安国寺静如瞳孔微缩,嘴里缓缓吐出三个字:“顾、长、生。” 顾长生三个字一出,不说伊达政道大皱眉头,就连柳生静云也脸色微变,人的名,树的影,东瀛武林虽然一直都不服中原武林对于天榜的排名只有武藏五轮一名东瀛人,但是能够与他们心中的武神大人相提并论的魔教教主顾长生,怎么也不会差到哪里,尤其是上一次杨月和亲之时,无论是伊达政道遇到的“天一神教”神妃娘娘还是后来武藏五轮遇到并大战上百回合的中原女子(宫沁雪),都让东瀛人惊惧不已,才知道中原武林底蕴之深厚。 看这女子,很有可能是顾长生亲近之人,如果他们真的伤了此女,惹上了顾长生,那又是无边无际的麻烦。 思虑了片刻,伊达政道抬起头,狠狠地说道:“就算是顾长生又如何,此处乃是辽东,只要我们速战速决,毁尸灭迹,又有谁知道呢?大师,麻烦你先缠着刘骏,等在下与柳生君处理了这个女人,再来对付刘骏!” “阿弥陀佛。”安国寺静如响了一个佛号,便一步一步走向庞骏。 “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庞骏低声对顾雅楠说道,“三个都不是好惹的家伙,老和尚最厉害,穿木履的次之,最弱的就是叫得最响的那个,你挑一个吧,剩下的我来缠住,你想办法逃,去到骑兵营,找祁麟,或者找独孤连环,让他带人来救我。” 美妇人瞟了他一眼:“剩下你一个人对付东瀛三个前十的高手?” “这么做还有一线生机,难道你以为就凭我们两人就能敌得过他们或者摆脱他们?等下我想办法缠住老和尚和柳生静云,你去对付伊达政道,以你的武功,在他手上脱离战斗应该没问题吧。”庞骏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踏了一步,挡在顾雅楠的身前。 顾雅楠神色复杂地看着庞骏的背影,抿了抿嘴,没有说话,表示默许了庞骏的方法。 “走!”庞骏突然大喝一声,顾雅楠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配合着庞骏的大喝,施展身法,急速向别处逃离。 东瀛三人同时反应过来,安国寺静如依然不动如山,面对庞骏闭着眼睛,但庞骏可以清楚地感知到老和尚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而柳生静云和伊达政道同时打算向顾雅楠逃脱的方向追赶,然而庞骏并没有让他们如愿,而是连续出手,耽搁了他们的追截,并对柳生静云说道:“你的对手是我。”说完,也没打招呼,数掌连击,攻向柳生。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第197章黑白双娇伊达政道知道安国寺静如和柳生静云对付庞骏一人绰绰有余,见势如此,便说道:“刘骏拜托二位了,在下去追击那妇人!”说罢便往顾雅楠的方向追去。 庞骏只是虚张声势,柳生当然知道,可是此人在东瀛时诡计多端,身边又有多位高手相助,万一他又耍什么诡计,自己很容易误事,于是便用自己的没拔出来的刀招架。 庞骏眼见柳生静云祭出自己的刀,也没有打肿脸充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金丝手套便已经套在了双手之上来迎战。 身为“剑庐三十六本刀”之首,柳生静云已经将“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动如雷霆”这五式练至登峰造极,难知如阴,虚无如暗也略有建树,虽然庞骏上次在黑锦鹿王的事件中,获得了言蕙心那世间罕见的极致浑厚纯阴,功力再大大地上升一个台阶,可此时与柳生静云对战时,仿佛在与真田幸玄以及吉川晴光二人同时交手一样艰苦。 二人交战数十回合后,庞骏就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种游刃有余的感觉,必须集中精力才能对敌,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正要想办法撤离,突然,一旁站立许久的安国寺静如身形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劈向庞骏,庞骏早已经调动全部精力去应对柳生静云,谁知道这个看上去德高望重的老和尚突然发难,闪避不及,“啪”的一声被他一掌击中左臂,一股刚猛的内力传到身上,只听见“喀!喀!”地一阵骨折暴响之声,庞骏被击飞数丈,掉在地上,“噗”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阿弥陀佛,刘施主,请你交出《楞伽经》,然后跟随贫僧返回东瀛,贫僧会向天皇陛下求情,请求陛下绕过你的性命。” 庞骏看着柳生静云和安国寺静如,喘着粗气说道:“老和尚,没凭没据,你就认定本侯是什么火烧金阁寺的贼人,就敢出手偷袭伤人,先不说什么《楞伽经》的事情,就算我跟你回去东瀛,你翻脸不认人,到时候你们要怎么对我,我又能如何?” “阿弥陀佛,既然施主如此冥顽不灵,那贫僧也只好动武了。”安国寺静如眼见庞骏拒绝,也不再劝说,迈起脚步向他走来。 “唉,为什么每次遇见你,都是在与别人交手的情形下呢?”正在此时,一把不属于在场三人的清脆声音响了起来。 这把声音在庞骏耳中听来,犹如天籁一般,他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终于得救了,但是嘴里还故作无奈地说道:“没办法啊,命不好,上次是我帮你,这一次,怎么也轮到你来帮我了吧?言姑娘,我的蕙心仙子。” 听到庞骏与那人的话语,其他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白衣少女,不知何时,就来到了他们的附近,这名少女白衣飘飘,恍若仙子一般出尘脱俗,肌肤雪白柔滑,面容明艳照人,酥胸高耸,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蜜桃一般,宛若水蛇般的纤腰只够盈盈一握,硕大的丰满肥臀则隆起惊人的弧度,完美无瑕地散发着媚骨天成的艳雅气质,能够如此圣洁气质与肉欲的娇躯能够毫无违和感地融合在一起,天下间有且仅有一个女人。 柳生静云听到“言蕙心”之名,古今不波的他也不由得直勾勾地看着这名充满仙气的出尘女子,他在与宫沁雪交手的时候就听说过言蕙心,宫沁雪当时的说法是“不说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就是傅晚晴门下那个叫言蕙心的小妖精,也够你头疼了”,既然能被打败自己的高手如此评价,而且就是眼前这名年轻的姑娘,怎能不让他动容。 安国寺静如虽然久居东瀛,对中原武林了解甚少,对言蕙心之名也未曾听说,但是天榜高手傅晚晴出自净尘阁他还是知道的,净尘阁乃中原白道的翘楚,所出的门人尽是名动天下之辈,更何况从柳生静云的凝重神色也可以看出,眼前的这名媚艳却又圣洁的女子,绝对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甚至比庞骏还要麻烦。 “你怎么来辽东了?你不是回山门了吗?”等到言蕙心来到自己面前,庞骏问道。 言蕙心还是那副带着微笑的淡淡语气说道:“不知道啊,蕙心也只是随着心而来的,前段日子听说了曲阳山之事,蕙心的心中就有一把声音,让蕙心来辽东一趟,所以蕙心就来了啊。” 庞骏听到言蕙心的说辞之后嘴角抽了抽,他知道言蕙心不会说谎,她还真的是随性而为,于是便说道:“也许我们俩是心有灵犀?上次你有危险,我救了你,这次我有危险,你来救?” 言蕙心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此时庞骏对着东瀛二人说道:“现在二对二了,本侯,还有言仙子,你们确定,还要出手吗?先不说刚才离去的顾夫人,就是我们二人,只要走脱了其中一个,动手的你们,先不说能不能顶得住魔教与『净尘阁』的怒火?就是如果被我们拖到天亮,本侯麾下每天出巡的游骑兵发现你们,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 看着犹豫不决的柳生静云和安国寺静如,庞骏又说道:“虽然本侯受了重伤,但是困兽犹斗,如果我以死相搏,你们绝对不可能轻易击败我,至于她,武功还在我之上,哪怕你们是东瀛的顶尖高手,恐怕也是吃力不讨好,甚至有可能把自己交代在这里。” 柳生静云死死地看着言蕙心,他向前一步,行礼道:“瀛国『剑庐』,柳生静云,请言姑娘赐教。” 庞骏这时也知道,这柳生静云跟武藏五轮一个德行,妥妥的都是武痴,于是便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向言蕙心说道:“我也没办法了,你的名头唬不住他们,我又打不过他,只好让你亲自动手了。” 言蕙心一边解开缠在自己腰上的软剑,一边说道:“无碍,蕙心也想了解一下,东瀛武学的奥妙。” “小心,这两个家伙,武功可都与你不相伯仲。” 言仙子听了,转过头向庞骏甜甜一笑:“好。”便不再言语。 “动如雷霆!”柳生静云轻哼一声,以居合斩击之势,出手如电,直奔言蕙心。 然而言蕙心不慌不忙,架起软剑,以巧劲去卸掉柳生居合斩的雷霆之势,二人之间身形腾挪,移形换位,剑光横掠,剑气如虹。 眼见言蕙心和柳生静云二人已经对上,身受臂伤的庞骏转头看着安国寺静如说道:“老和尚,怎么样?还想把我抓回去吗?” 安国寺静如的古井不波地说道:“阿弥陀佛,刘施主,此次前来中原,贫僧的目的,便只有《楞伽经》和刘施主。” “好,大师,看来你们是要一直战下去了,那本侯只能奉陪到底了。”庞骏正准备强行提气,运足内力迎战安国寺静如。 “呜呜呜呜呜……”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东边的丛林处响起,听到这个声音,无论是正处于战斗的柳生静云和与庞骏对峙的安国寺静如都微微一愣,眉头紧锁。 片刻之后,安国寺静如叹了一口气说道:“阿弥陀佛,柳生君,今日事不可为,我们还是先离吧。” 与言蕙心激战正酣的柳生静云,趁着一个空当脱离了战斗之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庞骏与言蕙心,摇摇头,与安国寺静如施展身法,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过多久,官道之上,就响起了一阵阵马蹄声,一支数百人的骑兵队由远至近直奔庞骏而来,为首的正是祁麟和带着面纱的顾雅楠! 看着自己终于处于安全的状态,庞骏刚刚提上来那股气一泄,双眼一黑,便昏倒过去……等到庞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午时,他也不是自己醒过来的,而是被费青妤所吵醒的。 一大早醒来的费青妤从顾雅楠口中知道了燕州的消息之后,也没怎么梳洗打扮就直奔刺史府,而刺史府的下人们对这位大小姐早已熟稔,也不太敢阻拦,所以她几乎是直奔后院,到了庞骏的后宅,才被皇甫君仪和凌晓芙母女拦住。 皇甫君仪说道:“费姑娘,侯爷昨晚受了伤,正在休息恢复,你不能进去打扰。” 此时费氏一族在燕州危在旦夕,尤其是她所敬爱的爷爷更有性命之忧,,费青妤心急如焚,也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和好脾气,说道:“君仪姐姐你让开,我家出了事情,正等着他刘骏去帮忙!” 皇甫君仪摇摇头:“不行,侯爷昨天与人血战受了重伤,不能再加操劳了。” 这时,费青妤也失去了耐性,也不顾仪态大声叫道:“刘骏你快出来!” 凌晓芙见状斥道:“费姑娘,你不要逼我们,侯爷是我们的松州的主心骨,不能有任何差错,你再无理取闹就……” “芙儿……”此时,庞骏也醒过来,阻止了凌晓芙的话语。 费青妤看到庞骏此时脸色苍白的模样,也不由得有些后悔,她也从顾雅楠嘴里得知庞骏昨晚独自面对东瀛两名超级高手,受了重伤,自己也是关心则乱,一时冲动,才会这样,于是,她走上前,喏喏地问道:“你,你没事吧?对不起,我……” 看着平时趾高气扬的费青妤此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庞骏不由得有些好笑,他伸出手摸了摸高个子女郎的脸庞,说道:“还好,死不了,只不过现在又要拖着这副残躯去救你爷爷。” “我……”费青妤正想辩驳,可看着庞骏的模样,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庞骏扭过头对凌晓芙说道:“芙儿,你给我去通传,让吴骧,祁麟他们过来吧,燕州,辛州告急,东瀛人现在应该已经开始进攻了。” “可是……”一旁的皇甫君仪还想说什么。 庞骏淡笑着摇摇头道:“变天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君仪,你去找吕涛来,我有事情要找他。” 皇甫君仪眼见庞骏主意已决,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也离开了后宅,只剩下了庞骏和费青妤二人,庞骏此时才说道:“满意了吧?” 费青妤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也只是撇撇嘴没说话,过了一会,她才低声说道:“这次,这次如果你把我爷爷救出来之后,我,我就嫁给你。” 庞骏哑然失笑,逗趣地说道:“你现在跟嫁了给我有什么区别吗?” “你……”费青妤娇靥一红,哑口无言。 【逆伦皇者】(198) 2019-04-13第198章驰援燕州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金戈。 方圆数里地的营寨,放眼望去,一片铁马金戈,松州的部队,已经扎下了简单的帐篷,庞骏此时并不在大帐内,而是坐在营寨外的一块空地上,抬头望着碧蓝的苍穹。 此时已经是辽东的初夏,蓝天白云,至少今天就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好天气,望着天上漂浮的云彩,庞骏心中并不安宁,有时候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样的人生,是否真的适合自己。 “你心中有事?”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庞骏的耳边响起,言蕙心依旧是那样白衣飘飘,云淡风轻地站在他的身旁问道,她想看一下军旅的样子,也想体验一下战场的残酷,便跟随着庞骏,以及一万松州军,前往燕州,至于本在松州蠢蠢欲动的一些豪族,在『随风』情报的帮助下,也被庞骏雷霆镇压。 刚开始的那天,松州军的将士大多数都以为,这丰乳肥臀的如仙子一般的大美人,是他们那位年轻的刺史大人的一名宠姬,可随后就发现,她与刺史大人之间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不少的将士也会在晚上幻想这位大美人释放出自己的精华,更有甚者经敢当面调戏。 然而,第二天的早晨,大家在出发之前,看到了她与刺史大人之间的武功切磋之后,都噤若寒蝉,连刺史大人那样的高手也被她打败,这娘们也太可怕了吧。 庞骏看了这位特立独行的言仙子一眼,心中也有些郁闷,本来以为自己得到了她的元阴之后,实力上升一大截,就可以与她媲美,谁知道她自己竟然也因此有了新的感悟,新的突破,自己依旧还不是她的对手,他暗自摇摇头说道:“你说如果东瀛人的大军杀到这里,我们就凭着这八千人,有没有取胜的希望?” 言蕙心一怔,倒想不到庞骏出口就是这般问,心中犹豫了一下,才道:“无论是战是败,以你的能力,想要在这个天下中活下去,应该并不难才对,就算输了,那又如何呢?带着你所珍视的人,远离尘世,不也是可以的吗?” “输了?输了我就什么都没了,先不说钱财地位,就连身边的女人,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离我而去,你虽然不问世事,但总会知道,人心难测,平心而论,我家中的女人们,有多少只是为了有个归宿,而依附于我,有多少是真的爱我而跟随于我,一旦输了,又有多少人会离开我,更不用说我的那些手下,合作的豪族” “现在根据情报,辽东戍边军正在与东瀛人在辛州对峙,如果东瀛人偷袭拿下燕州,顺势吞下怀州,然后不急于进攻,稳住阵脚,那才是最可怕的结果,” 庞骏从地上摘了一根青草,叼在嘴角,“封锁了燕州和怀州,我们和辛州与中原的交通会被切断,无法得到供应,东瀛人再步步向东和北紧逼,一点点蚕食辽东的土地,甚至派兵袭击海上的船队,真要是那样,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没有一点办法。” 言蕙心沉吟了许久,才说道:“师傅让蕙心入世,体会人生百态,蕙心才知道,要达到武道的巅峰,要超脱七情六欲,必须先了解它们,才知道如何去超脱,不过蕙心愚钝,二人不是情之所至,才会结合在一起吗?如果因为你地位身份的改变而离你而去,那你又何须介怀,因为她们爱的不是你,更何况,在蕙心看来,你并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起码毫无胜算的事情,你是绝对不会做的。” 庞骏笑着说道:“听你这般说,我心里似乎轻松了不少。” 正在此时,祁麟突然来报:“大人,前面发现大量溃兵,是辽东的边军!听他们说,辽东戍边军统帅,集宁侯叶云琛,被东瀛人所暗杀,戍边军大乱,一半的戍边军被击溃逃散,剩下的人在副帅季彦饶的带领下与东瀛人周旋!” 庞骏听后,立马站起来命令道:“叫弟兄们准备一下,马上备马,我们去看看。” “是!”祁麟领命而去。 漫山遍野,都是溃逃的残兵败将,这些人人虽然都没有受到什么重伤,但是大多都是不着盔甲,光着膀子,有的甚至光着脚丫子,连兵器马匹也没有,个个病怏怏的,有气无力,互相搀扶着蹒跚而行,压抑的哭声和痛苦的呻吟随处可闻,队伍越来越长,气氛沉重得仿佛送葬一样,哪里像是当初那支意气风发的辽东戍边精锐? 庞骏策马上前,在那群残兵的目光中,大声问道:“我乃松州刺史刘骏,你们这里的人,谁能说得上话,请上前答话!” 不一会儿,一名身穿校尉盔甲的军官上前,向庞骏拱手行礼道:“末将辽东戍边军骁骑尉韩朔,见过长宁侯爷。” “本侯听闻,季彦饶副帅依然在带领着你们的兄弟继续与东瀛人周旋,为何你们倒是临阵逃脱?” 韩朔苦着脸说道:“回禀大人,不是我们不想与东瀛人继续打下去,而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东瀛人不仅把大帅杀了,还把我们的许林茂副帅也杀了,再加上我们这一路是敌人重兵攻打的一处,混乱之下根本无法组织起有力的反击,中路的崩溃也切断了我们与右翼季将军的联系,最后我们是千辛万苦才得到季将军的传令,让我们四散到各处去请求支援。” “那你们现在这里有多少人?” “回禀大人,我们逃的时候有六七千人,现在这里大概还剩下四千多人,我们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了,望大人可以帮帮我们。”韩朔的眼中,充满着希冀之色。 。 发布页⒉∪⒉∪⒉∪点¢○㎡庞骏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运足内力,向那群溃兵说道:“诸位,我知道,你们都很累,很饿,很想吃一顿饱饭,再美美地睡上一顿,我这里,有充足的粮食,可以供给大家食用,这没问题,”听到庞骏的话语,那些溃兵的脸上都露出激动之色,可庞骏又说道,“但是!东瀛人,就在我们的前方,他们是什么的样的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之徒,你们还有的兄弟还在那里跟那些可恶的人战斗,你们就忍心看着你们的同袍在浴血奋战而你们则在袖手旁观吗?” “饭,本侯可以给你们吃,管够,但是,吃饱喝足之后,你们,你们所有的人,都必须,跟着我,跟着我回去与你们的兄弟一起并肩作战,夺回我们的河山,如果让东瀛人顺利入侵中原,那么,你们到时候还有让你们吃饱饭睡好觉的家吗? 啊!?”他的声音亦是冰冷异常,但是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人热血沸腾。 “我们出征,只为辽东父老乡亲,此战必胜!”庞骏高举长剑,厉声道:“辽东必胜!” 全军无论是松州的驻军还是戍边军的溃兵,听得庞骏沉凝如山的呼喝,一时间却都是心中激荡,众兵士拔刀在手,斜指向天,齐声高呼:“辽东必胜,辽东必胜……!”刀光凄冷,光耀寒刀,一时间天地间满是炫目的亮色,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阳光还是寒刀。 一旁的韩朔与几名戍边军的校尉,眼见庞骏三言两语就调动起这群士气低迷的将士的士气,都不由得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之色。 第二天一早,在一万四千余将士之前,庞骏再一次高声厉喝:“今次出征,全军上下以我为旗!本侯如进,若有人退,杀无赦,若本侯弃众而退,人人可杀之!” 将士们都是一怔。 庞骏并不多言,收刀入鞘,手臂举起:“出征!” 简简单单两个字,凝劲有力,全军将官立时一队接一队传了下去,万余人马,此时便只有一个声音。 出征! 声音嘹亮,三军齐整,无丝毫混杂之音,脚步声响起,先锋先行,马蹄隆隆,前军出,一队队,一列列的兵士,脚步齐整而坚定,朝着南方,如长龙般开始移动,庞骏骑在战马上,望着行进中的大军,神情凝重,他不知道此番一去,还有几个人能够活着回来,但是没有时间让他犹豫,此番征杀,九死一生,无论结局如何,这都是他必须要走的道路,大丈夫,就该坚定地走向自己应该走的道路,哪怕荆棘如林,却也要义无反顾! 一直静静地呆在庞骏身边的言蕙心,看着这个夺去自己贞洁,让自己体会人世间“情”之一字,现在又开始让自己马上去体会,修罗战场上生死轮回的男人,她隐隐有些期待。 燕州城外的一处山谷,正是东瀛军的左路大军藏身之处,身为东瀛军左路元帅的岛津信久,正在大营中规划着,自己的部队在费霖同意投降,进驻燕州之后的布防,这时斥候来报:“报告左帅,燕州城有些古怪,从早晨开始,就没有像往常打开城门,而是四门紧闭。” “什么?四门紧闭?难道是安倍君那边发生了什么变故?”岛津信久沉吟道。 这时,又有一名下属前来报告:“武神营”的大人回来了。 岛津信久听后连忙走出营帐,只见往日一身整洁华服的安倍秀明,此时有些衣衫不整,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一副狼狈的样子,而他旁边的几人,也不同程度地受了伤,便问道:“安倍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安倍秀明露出一丝苦笑说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本座小心谨慎,终究还是被费霖这头老狐狸算计了,他竟然如此狠心,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放过,设下埋伏,妄图将我们一网打尽,幸亏我们命大,不然就要死在乱箭之下了。” “难道,这费霖身边还有什么依仗不成?” 安倍秀明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岛津大人,还请您快刀斩乱麻,避免夜长梦多,请马上挥军,攻打燕州城,万一出了什么变故,我们也担当不起” 岛津信久点了点头回答道:“本将知道了,马上进入战备状态,半个时辰后出发,向燕州城进军!”接着他又对安倍秀明道,“你们先行休息吧,这里有我,等你们休息好了之后,燕州城便是我大瀛的囊中之物。” 安倍秀明正欲离开,这时,又有人来报,安国寺大师还有柳生静云传来消息:截杀刘骏失败,只把他重创,并没夺其性命,他的身边有中原魔教和净尘阁的高手! 安倍秀明一听,差点气晕过去,郑重地对岛津信久说道:“岛津大人,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了,要么就是我们马上拼尽全力攻打燕州,但也必须在三天之内攻陷,要么马上撤军,万一刘骏收到此处的情报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到时候我们将会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 岛津信久怒道:“本将是不会撤退,这事关我大瀛国运兴衰,你们看好了,燕州城,我势在必得!”说完,也不管安倍秀明,转身离开准备大战。 安倍秀明喃喃道:“这下子麻烦了。” 【逆伦皇者】(199) 2019-04-13第199章燕州血战费龙海站在燕州的城墙上,冷漠的看着下面的东瀛士兵,他明白现在的形势,辽东艰苦的一战已经来临了,建国至今,辽东还从来没有进行过这样的一场攻城战争,就算是上次辛州沦陷,也只是东瀛人的偷袭,这次战争的结果将直接写进历史的轮盘之中,无论谁在这样一场战争之中获胜,都会产生深远的影响。 他的父亲,辽东的总督费霖,跟他说得明明白白,大晋朝这一劫,早在三十年前就埋下了祸根,而两个月前天子杨绍的死亡,就是将这些祸根引爆的导火索,东瀛人看似疥藓之疾,可一旦东瀛人真的把朝国和辽东咬走一大块,那么北胡,西狄,甚至南蛮绝对都会马上跟进,瓜分大晋,将有可能直接导致大晋帝国的覆灭,就算将来他们因为各种原因被赶回去,结果也不会改变,大陆将来的几百年历史将从这一刻开始计算,希望这不会让汉人的历史从此进入黑暗。 战争到底该如何进行下去,谁心中也没有一个可以定论的尺度,在这样一个动荡的年代里面谁该如何,谁不该如何,恐怕就算是天上的神明也无法得知吧。 也是这一次,费龙海才重新认识了自己的父亲,那一个晚上,自己看着弟弟费龙杰那绝望眼神的晚上,父亲的话语又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海儿,世家豪族百年不倒,依靠的不止是诗书传世,也不止是精兵强将,更不止是家财万贯,最重要的一点是,世家豪族,是汉人的世家豪族,失去了汉人的身份,谁承认你的家世?你弟弟就是看不明白这一点。” 就是这一番话,才让自己明白,自己那位一辈子为费氏一族,为辽东豪族殚精竭虑的父亲,心中最重要的,是那一层汉人的身份,守住汉人的身份,就是他的底线。 费龙海胡思乱想着,思路又回到了整个辽东的战场上,辽东戍边军副帅季彦饶的处境,恐怕是最不乐观的一个,现在东瀛军两大军团,把他的部队已经包围在了辛州附近清河平原上面了,他们并没有进行大规模的合围行动,而是堵住了季彦饶前往燕州的通道,在通道上面层层包围,只要把季彦饶的数万兵马缠住,不让他回援燕州,兵合一处,补给粮草,戍边军就会不战自溃,这场辽东侵攻战就赢了一大半了。 三天以来,东瀛人不断发动猛攻,轮番冲击燕州城,他几乎每天都只能休息一个时辰,自己手头上的兵马,已经从一万余人,打得只剩下九千多人了,还有城内已经被东瀛人的细作渗透,还要分出一部分兵马负责防备细作偷袭破坏,如果季彦饶不回援燕州城的话,燕州被攻破只是迟早的事情,毕竟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燕州所受到的孤立是无与伦比的,东瀛人势在必得。 “东瀛人又来啦!东瀛人又来啦!大家准备作战!”岗哨士兵的话打断了费龙海的思绪,容不得他再胡思乱想下去了,艰苦的新一天,又要开始了。 四月十一,东瀛大军向燕州城发起了攻击,按照岛津信久战前定下的方针,东、南、西三面佯攻,北门为主攻,之所以选择北门主攻,因为燕州北城的地势最为开阔,最利于大军施展开,从黎明开始,在东瀛军阵头金鼓齐鸣,军号铿锵,轰如雷震,数万兵马一起发出山洪海啸般的呐喊,跟着就向城池下猛扑而来。 当清晨的迷雾散开了一点后,燕州的士兵可以清楚的看到了敌人的第一波攻击,怒不可遏,奔涌于敌方阵头第一线的,不是持盾的东瀛军步兵,也不是骁勇的“武神营”精锐,竟然而是无数的大晋俘虏,这些俘虏大部分是先前来叶云琛部溃灭来不及躲避东瀛兵马被抓的平民,大多是老人、孩子还有妇女,还有很多的是青壮年或者是在先前的作战中被俘的戍边军士兵。 燕州城守军的军官们大吼:“放箭!放箭!不能让他们靠近!” 但是士兵们却犹豫了,手中的箭矢垂下,怎么忍心能把箭石射向自己的同胞呢,不忍心看这残酷的一幕,有几个士兵哭着想离开城头,被误认为是想逃跑遭到督战队无情的射杀。 有人射出了第一箭,第二箭,士兵们犹豫着,箭如雨下,看着自己的同胞在自己的手中惨叫着扑倒,连铁石心肠的督战军法官都黯然泪下。但是敌人并不罢休,驱赶来一批又一批的俘虏,逼着他们前进,护城河变得鲜红,渐渐被沙石和血肉所填平。 有些俘虏们眼见箭如雨下,被惊吓得稍稍停住了脚步,但是马上遭到后防的东瀛军督战队毫不犹豫地射杀,数十人瞬间尸横遍地,剩下的俘虏们大骇,又瑟瑟发抖地开始前进。 在这些俘虏的后面,上百部高高的登城云梯逼近城下,一路摆开的攻城车夹在人流中慢慢地驶近,还有的,便是东瀛的数万大军,他们都被许诺,如果今天可以破城,人人都可以拿到大大的一笔奖赏,第一个进城的士兵,无论士兵还是军官,都可以奖赏黄金千两,而且在辽东会拥有一块自己的领地!听到这么诱惑的条件,东瀛将士的眼睛都发红了,闪烁着择人而噬的光芒。 。 发布页⒉∪⒉∪⒉∪点¢○㎡“弓箭手压制敌军,快,给我杀,不能让这些登上城楼。”费龙海看着那些东瀛士兵以及俘虏纷纷登上了云梯,就要攀登上来杀上城楼,心中骇然,赶紧大声怒吼,自己仗着宝剑,指挥士兵向前,在他的指挥下,倒是有许多士兵纷纷取了兵器,准备来杀攻城士兵。 虽然有弓箭以及各种守城器械的帮助,可是毕竟已经鏖战数日,燕州城中的人手已经不足,东瀛人还是通过俘虏消耗了很大一部分的箭和滚木礌石,一名高大的壮汉,拿着一柄大刀,手上拿着一面大盾,护在前面,一个冲锋,就冲到城墙边,攀上城楼,然后将大盾猛的推了过去,砸倒了两个人,自己趁机跳入城墙,手中的大刀挥舞,就将扑来的几个燕州士兵斩杀,一个方圆数步的空间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在壮汉身后的士兵见状,岂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纷纷不顾危险,加快了速度,冲进了壮汉杀出的空地,和壮汉一起和燕州士兵厮杀。 “快,杀了这些人。”费龙海没想到这东瀛壮汉居然如此生猛,不顾危险,杀上了城墙,心中顿时感觉到不妙,赶紧指挥着士兵杀了过来,只有这个时候,将他们赶出城墙,燕州城才有一线生机,否则,这辽东最重要的治所陷落不过一两个时辰。 壮汉挥舞着大刀,将身边的一个燕州士兵砍死之后,哈哈大笑,在后续士兵的帮助下,他总算是在城头上打开了局面,强大的武力保住了这一小块阵地,使得身后的士兵能够源源不断的前来,燕州城的岌岌可危。 远处的岛津信久眼见如此,轻捻胡须,面色高兴,正准备下令全军突击,谁知城墙之上,原本已经站稳脚跟的东瀛士兵,突然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栽倒在地,那第一个登上城楼的壮汉更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击中,直接掉下城楼,原本已经打开的缺口,又被燕州兵士所补上了,他向安倍秀明问道:“安倍君,是不是燕州城中也像是有安倍君这样的高手在暗中偷袭?” 安倍秀明点点头道:“恐怕是了,根据柳生君以及伊达君的反映,辽东这片土地上,有中原魔教的人出没,不排除费霖那个老家伙与魔教之人有来往,邀请魔教之人协助守城。” “那麻烦安倍君,想办法找到这些可恶的人,让我军将士顺利登上城楼站稳脚跟。”岛津信久请求道。 “我尽力而为。”安倍秀明说完,便离开了岛津信久,与伊达政道一同出发,前往燕州城对付那些藏在暗中的人。 燕州城上的一处角落,一名中年男子正紧皱眉头在看着城上的战局,这时有一人来到他的身后说道:“报告令使,东瀛的安倍秀明和伊达政道,带着数十『武神营』的人已经出动了,显然他们已经洞察到我们的存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被称作“令使”的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意料之中,费老大人虽然与我们圣教合作多年,也知道我们不能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次让我们出手,也是迫不得已,他对我们有恩,我们也无以为报,但是圣教除了教主下落不明以外,也就只剩下我们与小姐了,怎么样,也要为我圣教大业,留下一个种啊,”他停了一下,思索了片刻,命令道,“不能与安倍秀明那群人再动手了,看看能撑多久吧,就看小姐能不能从别处搬回救兵,不然城破之时,就只能尽量保证带走费老,其他的人,本使也无能为力了。” 城墙上的战争还在继续,偌大的燕州城这个时候都陷入了血战之中,多少年来,燕州城都没有战乱的威胁,今天却是喊杀声震天,东瀛人与中原人地方展开了厮杀,城墙上早就是鲜血淋漓,洗刷着大晋王朝的脸面。 “进攻!”在城下东瀛军前线指挥立花宗麟却是没有想过那么多,费龙海率领大军防守燕州城,自己唯独有进攻一途,所幸的是,在进攻的时候,将所有的事情都考虑进去了,大体上所有的事情也是按照预测的一样发生,只要按部就班的进行,胜利还是属于自己这边的。 “立花将军,看,那是什么?”立花宗麟的副将忽然指着远处说道,脸上顿时露出骇然之色,只见远处烟尘滚滚,一队长龙正向他们方向杀了过来! “不好,那是晋国的援军!”立花宗麟面色顿时变了起来,燕州城虽然城池坚厚,但是毕竟人少,还不算可怕,可怕的是己方把大量的精力都投入到攻城当中,而这时虽然不知道这队骑兵是谁领军,但是足以对他们形成打击。 与此同时,在大营中的岛津信久也收到了有一支不明来历的骑兵正向战场赶来,心中已经明白,这肯定是松州的那支精锐铁骑了,不禁仰天长叹。 【逆伦皇者】(200) 2019-04-13第200章辽东新主这一路上,庞骏的队伍不断遇到溃逃的残兵,他们有的继续逃窜,但是更多的是加入了松州的队伍里,两天下来,松州的军队达到了一万六千余人,虽然不能指望这些士气低落的残兵败将能做一些力挽狂澜的事情,但总比兵马上的捉襟见肘要好得多,再不济也可以当后勤运粮的士兵。 “大人,东瀛人已经攻上了燕州的城楼上,现在燕州的将士们正在与之苦战,估计撑不了多久,东瀛大营那边根据判断,大概还有七八千人左右,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一旁的斥候首领孙子寒问道。 庞骏沉默不语,片刻之后,他果断下令道:“全军突击,目标,东瀛人的大营!他们无险可守,只能跟我们硬碰硬,我们就来围魏救赵!”他扭过头对着跟着他身后的柳德米拉说道,“重骑兵负责主要的冲击任务,拜托你了,柳夏,小心一点。” 在男人当中也显得鹤立鸡群的罗刹女大公,不着痕迹地点了一下头,大喊道:“骑兵队,随我冲锋!”身披重甲手执骑兵枪的柳德米拉,率领着整个松州一千名精心培养的骑兵,向东瀛人的大营杀了过去,紧随其后,祁麟,洪彦章等等也都开始对东瀛人发起了进攻。 “固守!杀!”岛津信久面色一变,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毫不犹豫,不怕舟车劳顿,会在这个时候发起进攻,顿时有些头痛,不过,身边的人却是不敢怠慢,众多东瀛人也都杀了过去。 双方逐渐撞在一起,战马一阵嘶鸣,发出一声声怒吼,东瀛人虽然也有不少的骑兵,但是东瀛马天生较为矮小,耐力不错但是爆发力不足,而松州这边是有一千锐不可当的重甲骑兵,两股洪流碰撞在一起,重骑兵犹如摧枯拉朽一般,无数的东瀛骑兵都被撞下马,最后被战马所践踏,庞骏的松州军却是占据了上风。 庞骏和柳德米拉两人率领大军冲入乱军之中,只见庞骏手执方天画戟,柳德米拉手中长枪飞舞,卷起点点寒星,如同两尊杀神一样,在乱军之中厮杀。 “快,杀了刘骏和那个高大的敌将!还有,命令立花宗麟有序退兵回援!” 远处的岛津信久看的分明,却是面色大变,他身边的士兵都不是庞骏的对手,他想不到庞骏除了马下武功了得,马上功夫一样不含糊,而那个全身包裹着铁甲,率领重骑兵冲锋的敌将更是强横无匹,若是这样打下去,不等庞骏身后的士兵冲上来,自己的军队就会被对方击退。 燕州城上,正在指挥战斗的费龙海也看到了远处敌方大营的变化,便立马大喊道:“兄弟们,我们的援军到啦,他们正在抄了东瀛人的老巢,顶住,坚持就是胜利!坚持下去,胜利是我们的!” “噢!!!!”听到援军的消息,燕州军这边士气大振,奋起战斗,把刚刚再次站稳脚跟的东瀛人又赶了下去。 此时在燕州城下的立花宗麟心急如焚,眼见燕州城就要被攻下,自己的天大军功就要到手,一下子遭遇这样的变故,岂能让他平静下来,而偏偏此时,传令兵带来消息:岛津信久要他火速回援,不然大营不保,于是,他只能无奈下达命令:“撤退,回援大营!” 听到指挥官的命令,东瀛的将士们只好按捺住心中的不甘,往回撤退,然而费龙海知道,如果这里的敌人都回援的话,那么城外的援军就会陷入包围之中,一旦援军被击败,那么燕州城被破,也是迟早的事情,于是他当机立断下令道:“骑兵队,随本将杀出去,进攻!别让他们这么容易就跑了!”他身披黑色盔甲,骑在战马之上,一声大吼,打开城门就朝撤退的东瀛军杀了过去,身后一千余骑兵军这个时候如同猛虎下山一样,呼啸而出,满山遍野都是喊杀声。 虽然只有一千余人,可是东瀛人此时已经士气低落,并且急于回援,也无心恋战,面对这些来去如风的骑兵骚扰,只能丢车保帅,留下数千步兵殿后拦截,其余的人以最快速度回赶。 庞骏得到立花宗麟回援的消息,即使现在己方占尽上风,差点就能踏破敌方的大营,可就算成功了,敌方的主力部队回到这里,自己也无路可退,况且本来的目标就是救援燕州城,此时目标已经达成,所以毫不迟疑地下达撤退的命令,所以当立花宗麟的主力部队回到大营战场时,松州的部队已经撤退得七七八八了。 经此一役,东瀛六万人的部队,包括数天以来攻城的损失,松州军的冲击,死亡高达一万余人,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燕州方面,守军损失惨重,只剩下五千人不到,而松州军这边死伤也有三千余人,不过庆幸的是,此番过后,这一路东瀛大军,可战之力,不足三万,再也没有能力进攻燕州,而另外两路部队,似乎也只能困住季彦饶的戍边军,而对其产生不了实质性的打击,岛津信久也知道事不可为,便下令退兵。 。 发布页⒉∪⒉∪⒉∪点¢○㎡“好,好啊,英雄出少年,好一个长宁侯!”辽东总督府的大堂之上,一向古今不波的老总督费霖显得有些兴高采烈,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不光是他,其他的燕州的官员也是如此,脸上也堆满了笑容。 “费老大人谬赞了,若不是费将军最后果敢勇猛,用燕州压箱底的骑兵拖着东瀛人的大军,属下也没有那么容易脱身,化险为夷。”庞骏笑呵呵地说道,“这次我们虽然算是胜了,也是惨胜,不过东瀛人恐怕短时间内不会进入我中原了,他们估计会掉转矛头,找朝国人的麻烦。” 费霖点点头道:“嗯,老夫也是这么想的,东瀛人攻我辽东,原本就是想着趁陛下驭龙宾天,局势混乱想捞一把,速战速决,现在显然已经陷入了僵局,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他们需要短时间获得利益去让他们国内支持战争的大名继续支持下去,在我们这里讨不了好必然会转向挑软柿子捏,朝国就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一旦东瀛人把朝国灭了,消化掉朝国之后,辽东必然又会成为他们的目标,到时候他们会更加强大,更难对付。” 庞骏对费霖的分析深以为然,他说道:“费老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东瀛人吞并朝国之势不可逆转,那我们只好想办法延缓他们步伐,例如暗中派遣一些细作,去帮朝国人收集更多的情报,让他们做更充分的准备,或者对东瀛的后方进行不断的骚扰,甚至必要时派人去暗杀他们的指挥官,同时也想办法增加一下朝国人的实力,尽最大的能耐去延缓东瀛人的进攻,为我们争取恢复的时间。”庞骏所说的“增强朝国人的实力”,实际上是指对朝国出售一些他们所需要的军用物资甚至是强兵利刃,派遣一些军事人才去帮助他们,而费霖也对此心领神会。 商量过后,费霖突然对在场的人说道:“老夫老了,还不知道能活多久,这大好的河山,应该要让给年轻人来守护了。” “费老大人,你……”众人听到费霖此言,大惊失色,连忙说道。 费霖摆摆手,打断了他们,语气中带着萧瑟之意:“你们无需多言,此乃多事之秋,老夫宦海浮沉数十载,经历那么多风风雨雨,龙杰之事,我这个作为父亲的,也有着很大的责任,现在是真的累了,未来,是年轻人的未来,老夫已经上书朝廷,准备乞骸骨,至于继任的人,长宁侯,辽东的未来,就拜托你了。” 他指着一脸愕然的庞骏说道。 众人也被费霖如此突然的决定所惊呆了,费霖刚才的隐退之意他们已经品出来,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费霖最后竟然想让庞骏作为辽东的新一代接班人,而不是自己的亲儿子费龙海将军,虽然庞骏与费青妤之间的事情整个辽东豪族之中也是心知肚明,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而且还只是孙女婿,这样的选择让辽东上下万分不解。 “老大人,这万万不可,这……”庞骏连忙拒绝,他不是没有想过要成为辽东之主,但他的打算是以实力和大势去获得,而不是费霖这样指派,费霖看得出自己肯定会成为辽东之主,费龙海是斗不过自己的,与其让自己用实力去逼迫获得辽东总督之位,不如直接以退为进,这样做的话,费霖就成了一个高姿态的超然存在,以后费青妤在自己的后宅之中,地位就变得更高了,不得不说,费霖还是老谋深算,临着退下去之前,都要算计自己一把。 “这一次,你力挽狂澜,救下了整个辽东,老夫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能撑起这一片天。”接着,他又转头对辽东上下官员说道,“还有你们,你们心中各自的小九九,别以为老夫不知道,此番决定,老夫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如果谁有异议,老夫也不拦着,但是辽东此地,便没有你的一席之地了。” “但是,费老大人……” 庞骏还想说什么,但是费霖摆摆手道:“我意已决,长宁侯无需多言,等到朝廷旨意到来那一天,便是老夫归隐南山之时。”说完,便下了逐客令,让众人离开总督府。 “爹。”书房之中,费龙海把客人们都送走之后,来到此处面见费霖。 “海儿啊,你有没有对爹感到怨恨?”费霖闭着眼睛问道。 费龙海摇摇头道:“爹您智深似海,你这么做,肯定是经过充分考虑的,孩儿愚钝,但是也知道孩儿自己只会带兵打仗,并不是牧守一方的料。” “你能这么想就好,爹只有你跟杰儿两个儿子,杰儿已经落到这个地步,至于你也未必有这个能力去打理各方,要保住我费家一门的门楣,这个重任只能落到妤儿身上了,妤儿以前嫁过人,想让她当刘骏的正妻,恐怕不太可能,不过老夫通过这一决定,就能让妤儿的地位变得更高,再加上你在军方的地位,可再保我费氏一族五十年。”费霖淡淡地说道。 听到费霖的话语,费龙海重重地点点头:“爹,孩儿明白了,孩儿会帮助刘骏,守住我辽东,守住我燕州费氏一族的门楣。” “呵呵呵呵,”费霖笑着说道,“傻孩子,把眼光放开一点,燕州?辽东? 为什么不能是整个天下呢?” “爹你是说……”费龙海不敢说下去,眼见费霖点点头,他也把下面的话语,吞回到肚子里面。 【逆伦皇者】(201) 2019-04-13第201章天下变化清晨,庞骏在柳德米拉的怀中醒了过来,却发现另外一边的言蕙心又再次失去了芳踪,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与柳德米拉欢好的时候,言蕙心敲开房门,完全不顾自己与罗刹女大公正在行敦伦之事,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从战场回来之后,我心中郁结,却不知道如何排解,只好来找你了,正好我也没体会过一龙二凤之间所谓的刺激,这次正好。”饶是见惯风月的庞骏与罗刹女大公,看到言蕙心如此肆无忌惮,也被吓得无言以对。两位截然不同风情的美人伺候,庞骏自然是照单全收,一夜风流不足为外人道。 天京城中,自封为摄政王的齐王杨满,看完刚刚呈递上来的,来自费霖乞骸骨的奏折,皱着眉头,靠在了椅子上叹了口气,站立在一旁,此时已经身居刑部尚书之位的赵无极问道:“王爷,何以如此惆怅?” 杨满说道:“辽东总督费霖上书乞骸骨,但是他所推荐的这个继任人,却是刘骏那个家伙。” 赵无极说道:“今天早上,辽东发来消息,说是刘骏亲自率兵,大破攻打燕州的东瀛人,解开了燕州之围,逼迫东瀛人退兵,难道是他用兵逼迫费霖上书?” 杨满摇摇头说道:“并不是,本王在辽东的眼线发来的消息,是费霖亲自提出这件事,刘骏本人也被费霖的这个决定吓得不知所措,看来,费霖这头老狐狸,是把宝压在了刘骏身上啊。” “哼,刘骏此子,杀我师弟卫半山,老夫迟早要找他算算这笔账。”赵无极冷哼一声说道。 “本王知道你因为卫半山的死耿耿于怀,只不过,我们对付魏王的把柄,也落在了刘骏的手上,一旦让刘骏把此事公诸于世,我们便成为众矢之的,帝狮军团和韦经略,已经被派去北方应付北胡人了,西川齐天生也在蠢蠢欲动,更不用说我那赵王兄了,现在我们手头上能调动的资源捉襟见肘,不能再树敌了,当务之急,就是先要稳住刘骏,等到解决了其他人之后,再徐徐图之。”杨满说道。 “那我们该如何稳住他?” “能赏什么就赏什么,不能吝啬,辽东总督,就让他去当,再赏给他一个国公,他不是喜欢女人嘛,赏给他女人就是了。”杨满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抽出一封信,递给了赵无极,“这是刘骏在数天前托人交到本王手上的一封密信,哈哈哈哈,想不到这个刘骏,竟然好色到这种地步。” 赵无极看了看密信,脸色微变,说道:“这……恐怕……” 杨满摆摆手说道:“不碍事,你不就是怕她乱说话嘛,现在既然魏王叔已经死了,他们那边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前几天本王收到消息,说是魏王叔的侧妃金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脉象显示,是个男丁,你说如果她能够帮我们说服刘骏,支持本王登基,给这个小孩封一个王作为条件,你猜她会不会答应?如果一旦刘骏听了她的枕头风支持本王登基,那么刘骏就必须要隐瞒本王对付魏王叔之事,这样我们就算是可以暂时稳住了局面,之后的事情,就再作打算。” 赵无极眯着眼睛仔细品味杨满的话语,良久,他才说道:“殿下此计甚妙,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引起,宗室的不满,毕竟这有损皇家颜面。” “宗室?宗室被我父皇屠戮了一番后,还剩下多少?再说了,宗室顶个什么用,这个时候,手上有钱有粮有兵的人,才是最需要拉拢的,等到本王平定天下之后,这些小事,还算是事情吗?”杨满自信满满地说道。 赵无极听后,下拜道:“那老臣,就预祝陛下,马到功成,成为我大晋中兴之主!” “哈哈哈哈哈……” 大晋武德二十七年春,天子杨绍遇刺驭龙宾天,太子杨志与太师聂行谚兵变失败身死,魏王杨桐失踪,齐王杨满控制了京城,同年五月登基为帝,年号隆嘉,封齐王妃薛氏为后,同月,远在江南的赵王杨晟自立为帝,年号宝庆,封先帝宠妃南氏菲菲为后,同年六月,西川齐天生兵出西川,占领大晋最西南的云贵行省,自立为帝,国号蜀,年号皇建,册封王妃苏氏为后,一时之间,中原出现了三位皇帝。 。 发布页⒉∪⒉∪⒉∪点¢○㎡此时,中原九大行省,杨满实控西北,安北,中原三大行省,齐天生实控西川,云贵两个行省,杨晟实控东南以及江南两行省,两河行省以及江南行省的一部分,已经完全沦为“天一神教”群魔乱舞之地,还有辽东行省,大部分已经被庞骏所控制,剩下的部分,则是由辽东戍边军以及东瀛的西侵部队所控制并对峙着。 除此之外,杨满还了一道让人侧目的旨意,大意是,由于松州刺史刘骏抵抗东瀛人,接燕州之围有功,并且辽东总督费霖上书乞骸骨,所以让刘骏以接班人的身份,成为新一任的辽东总督,赐封秦国公,上柱国,并将已故魏王的王妃唐玉仙,以正妻的身份,下嫁与刘骏! 这道旨意一出,众人哗然,唐玉仙何等身份,堂堂先帝钦赐魏王正妃,竟然被杨满当作和亲的公主一样,说赏赐给臣子,就赏赐给臣子,哪怕是作为正妻,也是有失身份,有损皇家的脸面,所以这道旨意一出,多位大臣联名上书,要求杨满收回旨意。 然而,杨满把几位最为重要,反对声音最大的大臣召入宫中,整整过了一个夜晚后,诸位大臣,都唉声叹气地离开了皇宫,但是再也不过问唐玉仙下嫁此事了,大家眼见多位重量级的大臣都打退堂鼓,还有几个上蹿下跳的人,被带到了刑部大牢之后,便偃旗息鼓,噤若寒蝉。 远在安北的跟随着韦经略与北胡人打仗的韦望舒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暗啐一声:“臭小鬼,色小鬼。” 两河行省某处,一位美妇人,正是“天一神教”的“赤尾狐王”秦九鸢,她来到一个黑影的背后,恭敬地说道:“道皇,京城传来消息,杨满逼迫魏王妃唐玉仙下嫁给刘骏,用于稳固辽东局势。” 黑影听后,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最终,也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冤孽啊,冤孽啊,唉,九鸢,帮我安排一下吧,我要见刘骏,是时候,要见一见了。”这时,他抬起头,不远处的一座凉亭,里面坐着一位美妇人,她正安静地坐在那,手捧着一本《道德经》,细细地品味着……而在辽东,辽东上下的官员知道此事之后,也分成了两派,一派是还幻想着庞骏的正妻,必须是辽东的人,最好是费青妤,还有一派,则是更加理性,知道庞骏现在就算接任了辽东总督,日子也不好过,东瀛人随时会来进犯,若是接受了朝廷的赐婚,则就能得到朝廷经济上的支持,可以更好地把东瀛人赶出辽东,为辽东以后的发展打下更坚实的基础,至于娶的女人是谁,并不重要,哪怕这个女人已经年近四旬,甚至已经是有过两个男人的妇人,反正庞骏后宅之中,不还有祖孙吗,也不多她一个。 自宣布决定的那一刻开始,费霖就已经开始不问世事了,众多辽东官员前往拜访,也吃了闭门羹,就连费龙海前往也不例外,唯一能进去的人,就只有庞骏和费青妤还有儿媳妇顾雅楠。 在一片吵闹声之中,庞骏最后拍板:接受赐婚。 京城,魏王府,此时的魏王府中,依旧是一片愁云惨淡,之前是因为杨桐的死讯,而现在,则是因为唐玉仙的事情,已经数个月身孕的金氏气愤填膺地对唐玉仙说道:“这个杨满实在是太过分了,姐姐,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答应他如此荒唐的条件,你要知道,你要知道那个刘骏,是月儿,月儿喜欢的人,你们,你们这样。” 唐玉仙凄然一笑,对金氏说道:“妹妹,你觉得,我有得选择吗?你怀有身孕之事,陛下,他已经知道了,陛下向我提出的条件就是,如果我愿意嫁给刘骏,那么,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是男子便是尊贵的魏王,若是女儿,便可认太后为母,被尊为长公主,可如果我不答应,你,还有肚里的孩子,会有怎样的后果,谁都不敢保证。” 金氏听后,惊诧不已,许久之后,她才抱着唐玉仙痛哭道:“呜呜呜呜……姐姐……是我……是我们对不住你啊……是我们害了你啊……对不起……对不起……” 唐玉仙摇摇头说道:“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答应我,答应姐姐,你们母子二人,要好好活下去,这是王爷留下来的香火,你要好好培养,明白吗?” 金氏哭泣着点点头,伏在了唐玉仙的怀里,唐玉仙抱着金氏,心中想着的又是另外一件事:我的儿啊,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逆伦皇者】(202) 2019-04-13第202章庞骏大婚“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故君子重之,是以昏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皆主人筵几于庙”,这便是周礼中关于婚礼的规定,除了这五项程度外,还有一最重要的步骤,那就是亲迎,也就是将新娘子迎进家门,“昏有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 纳采是男方向女方正式求婚的第一步。在双方约定进行“纳采”礼的这一天,男家派出的说媒人前往女方家说媒。女家主人得到通报后亲出大门迎接,宾主互作一揖让之后,媒使再次向女主人表达前来行纳采礼节的意思。主人答礼,媒使见婚事得到女方家长的正式应允,就告辞回去复命了。 问名,即男方请媒人问女方姓氏、出生年月日时等,报于男家,用于宗庙占卜婚姻吉凶,所谓的合八字也就是根据双方出生年、月、日、时和属相推算,查其是否相生相克,谓之合八字。 纳吉是男方问名、合八字后,将卜婚的吉兆通知女方,并送礼表示要订婚的礼仪。 纳徵即男家往女家送聘礼。 请期,选日子,是男家派人到女家去通知成亲迎娶的日期。 辽东路途遥远,一来一回,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为免夜长梦多,一切从简,杨满下旨之后没多久,就准备好唐玉仙的嫁妆,六月中旬,便出发启程,前往燕州。 许多礼仪并不需要庞骏亲自去做,他要全程参预的,主要是亲迎,就是成亲日期到了,唐玉仙到来之时与她进行大婚即可,至于高堂方面,秦州刘氏,早就以战乱为名,已经销声匿迹,庞骏的所谓“父母”已经不知所踪,于是程朝伦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唐玉仙的高堂。 此时庞骏已经接任辽东总督,费霖一家则是回到他们费氏一族的大宅之中,而辽东总督府,则成了庞骏的新房,有了新的住处,又将名正言顺地迎娶唐玉仙这位大美人,庞骏心里的舒畅是无法形容的,他也乐滋滋地参与到自己的结婚大事中。 婚礼的程序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在身体力行地参与到婚礼的准备中,知道了整个大婚的程序后,庞骏才知道,真正的大婚是件辛苦的几乎要让人绝望的事,虽然已经一切从简,但是仪式的繁琐程度都让他有望而却步的想法,但想到要娶的是唐玉仙,他心爱的母亲,也硬着头皮忍住。 七月中旬,唐玉仙终于到达燕州,她先住在了庞骏在燕州城中另外购买的一处住宅,大婚当日,在家中一群女人的折腾下,庞骏终于化好了妆,骑上自己的骏马,在独孤连环还有祁麟的陪伴之下,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别院而去。 出门前的礼节也是不少,折腾得庞骏很头大,但只能“强作笑颜”地任边上的折腾,心里期望的是,这些仪式快快结束,尽快将唐玉仙迎回府,想着今日洞房花烛夜的美妙情况,庞骏心里就乐滋滋的,恨不得时间过的快点,仪式快些结束,从今往后,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唐玉仙,他那天仙一般的母亲! 几经折腾,庞骏才完成那些繁琐的仪式,来到了唐玉仙所在的住处,这时喧闹声没有了,全场寂静,稍一会后,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轻轻三下的敲击声响,在响声过后,盛妆的唐玉仙在同样精心装扮过一番的侍女的搀扶下,从里间出来了。 看到唐玉仙走出来,庞骏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走上前去,拉住美妇人的手,在众人的惊诧目光中,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玉手,再与她手拉手站着,十指相扣面对所有人,大声说道:“今天,是我刘子业大婚的日子,在此我与内子,感谢大家的帮忙!”接着,他又低声对唐玉仙说道,“从今往后,我们便是夫妻了。” 听到庞骏这句话,唐玉仙的玉手不禁抖了一下,不知道盖头之下的她是害怕,还是怨怒。 一些好事者哄笑和尖叫起来,一时间,屋内很是热闹,就在众人的热闹声中,庞骏拉着唐玉仙的手,在众人的相伴下,往正厅而去。 正厅内,老大人程朝伦在那里呆着,庞骏拉着唐玉仙的手,对一直乐呵呵的程朝伦和程老夫人行了礼,并听候了一番两位老人的嘱咐,嘱咐的大意就是要他们这对夫妻和睦相处、一辈子恩爱、相互照顾,要庞骏小心照应唐玉仙的话语,而庞骏头点的像啄米虫一样,无论两位老人嘱咐什么,他都答应,最终程朝伦和程老夫人满意地停下了话语,让庞骏带着唐玉仙离去。 最终在一众人的目光中,庞骏拉着唐玉仙的手,在府上女眷的持烛相送下,上了婚车,众人人举着点燃的表示喜庆的蜡烛到婚车旁,然后吹熄,跟随庞骏来的那些人点燃随带的喜烛,一路点着回府。 迎亲的车驾抵达庞骏所住的总督府门外时,门口已经有很多人在迎接了,给他婚礼增添气氛的是亲人家人的哄闹声,以及爆竹声,婚车停下后,庞骏走到车边,掀开车窗后,扶着唐玉仙下了车,踩在毡褥上,当唐玉仙走上第二条毡褥后,总督府上的人再将第一条毡褥转传到最后一条毡褥后,以次类推,形成了一条色彩斑斓之路,直至新娘进了前厅,在进屋前,新娘的脚是不能落地的,这象征着传宗接代,前程似锦。 新娘入了新房,还要有一堆礼仪,只不过因为庞骏的“父母”都已经过世,拜见长辈之类的也走个形式,只拜牌位,接受长辈等祝福也免了。 一大通礼仪又结束了,大部的结婚程序都已经完成,此时已经是傍晚,府中便开始大摆酒席,招待来宾,一顿筵席之后,大婚只剩下最后的环节,送入洞房了! 众人为簇拥着庞骏进了布置一新,全部以红色铺垫的洞房内,而唐玉仙则早已经在房中等候多时了。 关上房门后,庞骏走到呆坐在床边的唐玉仙身前,轻声说道:“我来了。” 说完,他便拿起一根如意,挑开了唐玉仙的盖头。 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泪眼婆娑的娇靥,今天的唐玉仙打扮得非常高贵,一头青丝挽成高高的发髻,发髻上几对很长的步摇和钗子,中央还插着一朵鲜艳的花,一张娇靥画得差点看不出本来的面目,极其夸张的浓艳,但此时的她粉脸苍白,娇躯颤抖,她轻轻地咬着嘴唇,静静地问道:“你就是要这样作践我的吗?我是月儿的母亲。” 庞骏没有理会唐玉仙的质问,而是拿起两个酒杯,把其中一个杯子递给美妇人,说道:“先喝交杯酒吧,你很快就会知道为什么了。” 唐玉仙死死地盯着庞骏,想看出一点什么,可惜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出什么,最后她叹了一口气,接过了杯子。 庞骏坐在了唐玉仙面前,二人各执一杯酒,手擘相交,各饮一口。 礼毕之后,庞骏轻声说道:“夫人,以后,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唐玉仙沉默不语。 眼见唐玉仙如此态度,庞骏也没说什么,依着她的身子坐了过去,美妇人像是受了惊般躲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移开身子,庞骏伸手,搂住身着单薄衣服的美人儿,让她伏在自己怀里。 唐玉仙全身颤抖着,她很害怕,可最终对魏王府负责的觉悟还是战胜了恐惧,她还是伸手搂住庞骏的腰,将整个身子都倒在庞骏的怀里,“子业,嗯……夫君,我……嗯,妾身……”伏在庞骏怀里的唐玉仙,声音轻轻地唤了声,似乎对改变称呼还有点不太适应,红着脸抬起了头,看着庞骏,“以后妾身……妾身就是你的妻了,望……望夫君……怜惜……” 。 发布页⒉∪⒉∪⒉∪点¢○㎡“你是我的妻子,我这辈子最亲密的人,我不疼你,还谁疼你呢?”庞骏笑着抬起唐玉仙那再次低垂下去的头,“啵”的一下将一个吻印在她的额头上,温情款款地说道:“夫人,能娶得你为妻,是我这一辈子的最大福份,任何时候,你都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没有人可以取代。” “嗯……以后一定会……好好……好好……伺候……”唐玉仙并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羞红了脸。 看见唐玉仙如此模样,庞骏心里那份激动就变得强烈起来,手也不再老实了,从开始抚摸唐玉仙的秀发,转向抚摸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从肩膀、脖颈开始,慢慢转向她的背、腰,并开始吻她的脸、脖颈,唐玉仙浑身颤栗着任庞骏动作,在庞骏非常温柔的抚摸下,也慢慢习惯下来,不再紧张了。 就在她微抬起头,面对庞骏的时候,温热的感觉从唇上传来,庞骏轻轻地点到了她的唇上,在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啊”声后,就没了声息,庞骏的舌长驱直入,唐玉仙在短暂的愣神后,也不自觉地迎合起来,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而在火热的吻开始之时,庞骏的手也有了实质性的动作,抚到美妇人胸前的高地上,在轻轻地抚摸一阵后,探手入胸襟,捉住那对丰满硕大的宝贝,温柔地抚摸揉捏起来。 唐玉仙的身子随着庞骏的运作而颤栗,但努力迎合着,庞骏也没什么顾忌,非常熟练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解除,剥成了一只大白羊。 烛光之下,那丰满迷人宛如蜜桃一样的成熟肉体,强烈地吸引着庞骏,尽管他已经无数次享用过这一副让天下男人都垂涎三尺的肉体,但也依然无法抗拒它的魅力。 庞骏一边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唐玉仙的玉体,微笑着说道:“你真迷人,我真的想一生一世都与你呆在一起。”他把高贵美艳的唐玉仙扑倒在床上,压在她丰腴迷人的赤裸身胴体上,两手按着她的双手,死死地盯着美妇人的娇靥。 唐玉仙并没有说话,而是躺在床上,闭上了美眸。 庞骏吻着她滑腻幽香的脖子,一路向下,一对颤巍巍的巨大雪峰映入眼帘,两团白花花的雪峰丰圆傲挺,并没有因为身体的主人躺着而塌陷,充满了弹性,深深的乳沟渗透了点点香汗,弥漫着情欲气息,他把脑袋埋在她丰满的双乳间,用力地吸着她的乳香,张口含着上面紫色的葡萄。 敏感之处受到袭击,唐玉仙仿佛不能呼吸一般,“哦”地一声,闭上眼,紧紧搂着庞骏的脑袋,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哦……嗯……轻一点……别这样……我的……哦……”娇慵的喘息声再也忍耐不住,唐玉仙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巍巍颤颤,正随着她情欲难耐的呼吸起伏不定,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无比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庞骏的嘴一路往下,一直吻过美妇人那温热的大腿根中,被庞骏日此的撩逗、玩弄,唐玉仙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庞骏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庞骏的嘴巴在她骚浪的胯间内亲吻得更深一点。 只见在那一双玉腿交汇处,美妇人胯下的密林依旧迷人,浅沟之中,正沁出淡淡的清香,庞骏定定地瞪着唐玉仙的密谷幽境,仿佛就是用宝石雕刻的,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景,他伸出舌头,舔着那销魂的肉缝。 “啊……别……”唐玉仙不安地扭动着雪白肥臀,感受着身上男人那火热而粗糙的舌头,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很希望他继续深一点,却不敢开口,无奈“嗯”地答应一声,淫道敏感地直冒着花蜜骚水。 庞骏舌头舔着母亲淫道上的娇嫩相思豆,吸着里面的汹涌的淫水,舌头不断深入,感受着母亲花道里的紧密和温热,唐玉仙身子倦曲僵硬着,脸上布满红潮,春情流露,双眼迷离,牙齿紧咬着下唇,美穴中黏腻的香汁不停往外流出,传出阵阵浪翻人的春水花蜜味。 “哦……噢……我……我不行了……要……要来了……”唐玉仙急促的喘着气,声音模糊,紧紧的抓住庞骏的头发,双腿紧紧勾住庞骏的头,连连呻吟,不住的打着冷战,一股温热暖流又从她嫩穴甬道深处潮涌而出,她感觉自己此时仿佛飞了起来似的,欲仙欲死,不能自已,芊芊玉手死命地抓向背后的床单,虽然抓不到,心里却渴望着这种动作可以减轻心底的愧疚感和负罪感,“我……我……竟然在……在云哥,王爷还有骏儿以外,第四个男人面前……面前……我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她心里不断地呐喊着。 “差不多了,夫人,我们来吧。”庞骏将唐玉仙修长美丽的双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女人最隐密的穴洞也一览无余,他把美妇人两瓣花唇熟练地朝两边拨开,挺起肉棒,龟头坚定地朝里面慢慢伸进,眼中充满着无限的渴望,双手扳住唐玉仙的香肩,整个身体向下压了下去,龟头顶着紧密阴道向更深的秘境挺进,“你永远是我的女人!”庞骏说罢,身子再向前猛地一挺,经过十分之一秒的相持,肉棒终於插入淫穴深处。 “啊!!”肉棒毫不拖泥带水,那滚热的充满力量的东西毫不费力地穿透了阴唇进入了充满皱褶的阴道,长驱直入,娇嫩的腔壁被撑开,唐玉仙的身体不由得一阵战栗,整个过程在一瞬间,但是好像很漫长,它一直都不停地深入,直到被花心挡住,却仍然拼命想往里面钻,唐玉仙觉得自己被侵略了,被霸占了,被征服了,她大张开嘴,好像会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喉咙里穿出来一样。 然而下一刻,她的娇靥瞬间变得苍白,眼神变得惊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她颤抖着娇躯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出那一句话:“你,你是骏儿,你,你是我的儿子!” 【逆伦皇者】(203) 2019-04-13第203章新婚相奸听到唐玉仙的这句话,庞骏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开心了,他并没有停止抽插唐玉仙的动作,而是一边奸淫着美妇人的肉体,一边说道:“娘,你真厉害,这么快就认出孩儿了。” 那熟悉,滚烫而坚硬的肉棒来去得并不是很快,沉稳而有力,每一下冠沟都刮遍整个娇嫩湿润的阴道内壁,然后大大的龙头被花心挡住弹回去,唐玉仙感到自己全身都被充实地填满,“顶到了……呜呜……骏儿……我……嗯哼……我……好胀……”陷入迷乱中的她,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臀,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庞骏挺动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 “太深了……要丢了……要丢了……”唐玉仙发出了一声声叹息般的呻吟,低低的带着点顾废和无奈,亦或是再没有抵抗的理由和借口之后的彻底沉沦,女人的呻吟变成糜烂地叫声,旖旎香艳的春曲委婉动听,骤风暴雨一般狂野带着瑟瑟颤抖的音调回荡,全身散发着丝丝催情的幽香弥漫开来,眼睛微闭,薄唇颤抖,脑子一片混沌,一切都不在重要,她只想继续,继续在儿子身下沉沦。 “娘,娘,我终于,终于能够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永远地和你在一起了……你以后,以后就完全是我的人了……”庞骏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唐玉仙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阴道中的肉棒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自己幽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棒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阴壁,更加深入美妇人淫穴内。 唐玉仙被亲生儿子奸淫得娇啼婉转,轻轻地娇喘着,柔柔地呻吟着:“坏孩子……太……嗯……深、深了……插得……插得……好深……娘……噢噢……你……你真狠心……一直……一直瞒着……娘……每次……嗯哼……哦嗬……每次都那样……那样作践……娘……”绝色丽靥羞红如火,娇羞万分,娇啼婉吟,嘤咛声声,美妇人楚楚含羞,半掩半闭,娇美雪白的一丝不挂的滑嫩玉体火热地蠕动。 “谁叫娘你这么美,这么动人,每次见到,孩儿都忍不住要欺负一番,好好疼疼娘,嘿嘿。”庞骏还在一下一下狠狠地奸淫着身下的唐玉仙,粗大的肉棒将柔嫩的穴肉干得翻进翻出,每一次插入,美妇人雪白柔软的身体都会微微的弓起,粗直的肉棒将外面的嫩肉狠狠地带了进去,每一次抽出,大量的淫液随着抽离的肉棒而被带出穴外,深红的嫩肉也跟着肉棒翻了出来。 “啊……太深了……好儿子……亲哥哥啊……舒服死了……舒服啊……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啊……爽死我了啊……娘爽死了……啊……”一声悠扬舒畅的闷叫,唐玉仙美丽的裸躯激烈颤抖,胴体完全绷紧,酡红色的皮肤不断扩展,美穴剧烈地抽搐,从深处喷射出大量的春水蜜汁,直接灌进最深处的花蕊上,在这瞬间,她感到自己就像是被人推向无尽的黑暗深渊里,飞快的向欲望的深渊里沉沦,沉沦不可自拔,她知道自己再也逃离不了眼前的亲生儿子了。 庞骏拔出了插在美妇人淫穴中的肉棒,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大腿,早已经与亲生儿子配合默契的唐玉仙,哪里不知道庞骏的想法,便挣扎着坐了起来,犹如母狗般的趴跪在床上,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最喜欢用这种姿势来奸淫自己,她一边嘴里发出了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一边微微地扭动着自己那高高翘起的肥臀。 “好骏儿……快来吧……”神情迷乱的唐玉仙回头腻声道:“亲儿子……好骏儿……好相公……我是你的……娘的一切都是你的……” 庞骏哈哈笑着,身子前倾,挺立的肉棒在唐玉仙翘起的屁股后面一下插了进去,坚硬的肉棒伴随着她双腿的软颤插进了她的身体,美穴已经足够湿润,只听“噗呲”的一声轻响,肉棒已经隐没在肉洞中,美妇人浑身都颤了一下,屁股不由得挺了一下,头低垂着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淫荡的哼叫。 “啊……喔……好痒啊……嗯……儿子……快……娘的……娘的小骚穴……好痒喔……嗯……娘……受不了……”唐玉仙扭腰摆臀,长发披散,几根长发飘到嘴边,她的嘴唇咬住几绺飘忽的长发,眼睛闭着,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晃动,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本来就肉紧的下身更是紧凑,伴随着亲生儿子的抽插,她身体受到的刺激已经不是呻吟能发泄得了的。 庞骏看着在美艳母亲唐玉仙那肥美的淫穴里一进一出沾了光亮的淫水的肉棒,更加快的抽插着美艳熟妇的蜜穴,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么的深,使得俩人赤裸裸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官撞击的“啪、啪”声在室内回旋着,加上美妇人蜜穴里的淫水“渍、渍”声,更让房间有着无限的春色。 。 发布页⒉∪⒉∪⒉∪点¢○㎡母子相奸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唐玉仙再次全身颤抖,粉脸如春、媚眼如丝,花心一开一合的跳动着,嘴里更是不断娇哼淫叫着:“啊……好爽呀……喔……娘的亲生儿子……嗯……你干得娘……爽死了……啊……好哥哥……嗯……又顶到花心了……啊……又……又泄了……啊……”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原本高贵大方的美妇母亲唐玉仙的花房直冲而出,烫得庞骏的龟头也舒服不已。 此时,庞骏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肉棒往唐玉仙火热幽深蜜壶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唐玉仙一声娇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喜悦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龟头深深顶入美妇人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花心处,将一股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仙子般的玉人的蜜壶深处……在唐玉仙身上发泄了一次的庞骏仍然感到意犹未尽,他盯上了母亲那被淫水流淌过,在光线的照射之下,反射着淫媚的油亮光泽,说不出的惹火,说不出的诱人的后庭芳菊。 他将手指再次沾满了淫液,涂抹在她的菊蕾周围,每当庞骏手指触到她的菊蕾口时,美妇人的屁眼都会收缩一下,连带她那纤腰也立即挺动一下,刺激得她不断的轻哼着,等到她后庭涂满了黏滑的淫液之后,庞骏将她两瓣美臀再次分开一点,粗长的肉棒凑到她分开的臀缝中间,粗硕的龟头对准了唐玉仙的菊蕾,微微用力的向里面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一阵被撕裂般的痛楚,一下子袭上了唐玉仙的心底,虽然自己的后庭早已经被儿子开发得熟透了,但是毫无准备的进攻还是让她感到疼痛,牙关咬紧,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浑身顿时香汗淋漓。 “哈哈,好娘亲,孩儿我终于又干到你的后庭,真爽,好紧啊,真是个极品屁眼……喔……舒服……你放松一点,忍一忍,很快就会不疼了……”庞骏的肉棒被紧凑火热的直肠包夹住,那种紧迫的感觉,令他不住倒抽凉气,嘴里不住的呼喝着,开始缓缓的在美妇的菊穴里抽插挺动起来。 得亏庞骏以前对唐玉仙的后庭开发得淋漓尽致,美妇人很快就没有刚才破肛之时的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而是被一种酥麻难耐的感觉所代替,而这种感觉也渐渐的变成了一种异样的刺激,开始渐渐向她的整个身心漫延,柔软的哭泣声中,渐渐时不时的会夹杂着一两声淫媚的呻吟:“啊啊啊……好……好奇怪……又是这样……啊啊……难受死了……好奇怪的感觉……”美艳熟妇越来越翘挺的大屁股,随着身心的逐渐的变化,开始不自觉的向后挺动,接纳亲儿子那坚硬粗长的肉棒对她娇嫩紧窄的菊穴肆无忌惮的摧残和征伐。 只见粉嫩雪白的胯间,一丛被蜜汁浸透的浓黑芳草服帖的黏在阴阜肉穴上,再下面离肉缝不到一寸处,一根大肉棒正插在美妇人紧小无比的菊蕾内,菊蕾一圈圈暗红带艳的嫩肉将那根肉棒咬得紧紧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唐玉仙心头禁不住一颤,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娇红。 庞骏感觉肉棒像是插在一个火热的肉洞里,肉洞内肠壁的强烈蠕动收缩,那种快感,与插入阴道肉穴的滋味又截然不同,似乎更紧凑火热一些,唐玉仙被儿子插得左右甩头,浑身不住的颠簸,秀发飞扬中,美眸一片迷离,大声地娇吟着:“我受不了……小穴里面好痒……好难受……啊啊啊啊……”硕大的龟头肉冠在进出中不停的刮着菊蕾内直肠的嫩肉,另类的快感,刺激得她呻吟大叫。 “呼呼……干……干死我了……天哪……好舒服……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好骏儿……亲爹爹……好相公……妾身……娘……已经受不了了……”已经被庞骏插弄到淫言乱语的唐玉仙,浑身已经无力,菊蕾深处被他坚硬肉棒的抽插带来的强烈无比的刺激快感,让她空虚的肉穴一汩又一汩不止的喷射着滑腻的蜜汁阴精,情潮不住的汹涌,渐渐的淹没了她的身心,让她又一次徘徊在男女性爱交欢的最高峰久久不能落下。 “好夫人,好娘亲,你的……你的后庭,吸得我好舒服,又要来了。”庞骏一番抽插之下,闷哼一声,对着美妇人的娇嫩肛穴深处射出大量的精液,全身都爽得不住的发颤,被庞骏一阵滚烫的阳精灌溉,唐玉仙简直快要升仙一般,她全身痉挛着,娇喘吁吁美眸迷离,那种兴奋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强烈,挺翘的玉臀也更加快速的向后迎合着粗长的肉棒对自己菊蕾的奸淫,绝顶的舒爽感和异样的刺激快感一阵阵狂猛的涌现,忘情的尖叫道:“啊啊啊啊……好儿子……不好了……好哥哥……喔喔喔……你弄死我……弄死我了……要……要来了……啊啊啊啊啊……”蜜穴不住的蠕动,终于喷射出一股极为有力的阴精,脑海内一片空白,重重地趴在了床上。 【逆伦皇者】(204) 2019-04-18第204章新的开始清晨柔和的朝阳在院落间洒上漂亮的流光,矗立挺拔的建筑就像美妙的贵妇一般展现出优美华贵的气质,阳光如温柔的手一般抚摸着人们的面孔,无疑是一个不错的早晨。 唐玉仙早早的醒了过来,然后发觉自己被人搂在怀里,自己胸前的巨乳被人用手用力握着,刚想要尖叫,一下想起来了什么,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然后用爱怜的眼神看了看自己儿子那清秀的脸,用力往他的怀里挤了挤,就再也不动,就那么靠在儿子的怀里,感受着久违的温暖。 庞骏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心爱女人正靠在自己的怀里,用着温柔的看着自己,笑着问道:“醒了多久了?” 唐玉仙咧着小嘴笑着道:“不想吵到你,就想这么静静的靠在你的怀里,好温暖,娘这段日子以来好久没有这么安心过了。” 庞骏有些心酸,他紧紧地抱着唐玉仙,喃喃地说道:“以后不会了,以后你都能安心睡觉了。” “不,”唐玉仙打断了他的话,眼神有些凄迷,“不可能了,月儿,还有宁儿,我这一年里,不知道多少个夜晚,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月儿和宁儿的样子,多少次从梦魇中惊醒,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许,也许再呆上一年,就会……”她有些说不下去。 听到唐玉仙提起他们的女儿庞宁,庞骏的眼神也有些暗淡下来,他紧了紧抱着唐玉仙的双手,轻声安慰她说道:“放心吧,宁儿吉人自有天相,她会平安无事的,我也会派人四处查访,去寻找宁儿的下落,我相信有一天,我们会找到她的,至于月儿……月儿她其实就在辽东。” 唐玉仙听到庞骏的话,玉体震了一下,她惊慌地看着庞骏问道:“月儿,月儿在辽东?她,她在哪里?”接着她的脸色又变得煞白,“她,她知道我们,我们之间的事情吗?她会很伤心的,呜呜呜呜……” “没事,她暂时还不知道,她现在正在松州,很安全,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打算过几个月再告诉她,她怀孕了,正在安胎。”庞骏说道。 “怀,怀孕了?是,是你的?!”唐玉仙似乎没有因为庞骏的安慰变得平静下来,她的脸色变得更加惊慌失措,甚至不停地在那发抖。 庞骏虽然察觉到唐玉仙的不对劲,但也还是老实地回答道:“嗯,是我的孩子,月儿怀的是我的孩子,怎么了?” “哇呜呜呜呜……”唐玉仙得到庞骏肯定回答后,不禁哭了起来,“你,你……呜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你明知道月儿是你妹妹……” “我知道,月儿是你生的,但她是杨家的人,她……” “不!”唐玉仙抬起头凄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不是魏王的女儿,她是你的亲妹妹,她姓庞的啊,老天啊,我唐玉仙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让我成了骏儿的女人也就罢了,为什么,为什么月儿……呜呜呜呜……” 庞骏听到唐玉仙的话语,犹如晴天霹雳,呆了半晌,才问道:“什,什么? 你说什么?月儿,月儿是我,我的亲,亲妹妹?她,她是爹,爹的亲生女儿?” 唐玉仙哭泣着点点头:“是,她,她是云哥的女儿,她是你的亲妹妹,同父同母。”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告诉我……”庞骏现在也有些混乱。 “当年,当年我被魏王救回去之后,没过多久,我就发现自己身体不适,看起来像是有了身孕,”唐玉仙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轻声地说道,“我便偷偷去找大夫,找大夫去检查,结果大夫跟我说,我的确是有了不到两个月的身孕,但是我不敢说,我怕,我怕一旦被别人知道了,会有不堪设想的后果,而且当时,我已经看出魏王对我有意,为了保证月儿能够安全地活下来,便顺水推舟,成为了魏王的侧妃。” “那魏王,他知道,月儿不是他的女儿吗?”庞骏追问道。 唐玉仙摇摇头说:“他不知道,他占有我的第一个晚上,月儿才刚不到两个月,刚好月儿出生得也晚,七凑八凑地,凑足了八个多月,她也瘦小,像个早产儿一样,所以当时的人都没看出有什么异样,也许有人看出来但是并没有说出来。” 。 发布页⒉∪⒉∪⒉∪点¢○㎡“嗬嗬,嗬嗬,”庞骏知道此事之后,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他懊恼地说道,“原来,原来一直最不懂事的人,是我,是我啊,我,我一直以为,你,你是为了,为了王妃的虚荣,抛弃了我,抛弃了过去,所以,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一直想着都是如何报复你,折磨你,直至你生下了宁儿,我才有所收敛,我一直自以为是,结果,结果伤害了你,是我,是我错了,我,我对不起你……” 说到这里,庞骏再也忍不住,紧紧地抱着唐玉仙痛哭起来,谁能想到叱咤风云的一方大员,会有如此脆弱的已满。 “没事,娘没事,乖,娘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就行,娘受一点苦,又算得上什么呢?”看着庞骏痛哭流涕,唐玉仙温柔地抱着自己的儿子,反过来安慰道。 庞骏止住了泪水,推开唐玉仙,看着美妇人,认真地说道:“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得到你们,哪怕是拼了命,我也要保护好你们,不再让你们再受委屈。” “嗯,娘相信你。” 庞骏轻柔地用手拭去了自己与唐玉仙脸上的泪水,说道:“我们现在,不止是母子,还是夫妻,从现在起,娘你就是这座府邸的女主人了,后宅之中,任何人都不能挑战你的地位和权威,这不仅因为你是我娘,更是我心爱的女人,我的爱人。” 听到庞骏的表白,唐玉仙愣了一下,问道:“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我们之间的关系,一旦被世人所知道,你便会掉入万丈深渊。” “我不怕,”庞骏摇摇头道,“我们不说,谁又知道?别忘了,我叫刘骏,不叫庞骏,再说了如果谁胆敢再嚼舌头,我便杀了他,如果天下人都反对,那我只好带着你和月儿,浪迹天涯,寻找宁儿,隐居世外,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好吗?” “嗯,好,”唐玉仙点点头,“以后,请怜惜妾身,夫君。” 听到唐玉仙这一句甜甜的“夫君”,庞骏的心都酥了。 起床之后,这对母子夫妻二人互相为对方穿上一些衣物,对着铜镜看看没什么大碍后,走过去将门打开,红着脸候在门外的玲珑姐妹,还有金兰,在庞骏打开门后低着头走了进来。金兰替唐玉仙梳洗打扮去了,玲珑姐妹过来替庞骏整理了衣着。 花费了小半个时辰时间,唐玉仙终于整好妆,今天她脸部的妆还是比较素淡,经过精华浇灌的美妇人看起来更加的妩媚,有点光彩照人的味道,庞骏带着欣赏的神色看着站起身子,冲他微笑的唐玉仙,由衷地称赞了一句:“夫人,你今天真漂亮。” 听到庞骏的赞赏,唐玉仙显得得意,还故意拎起裙摆,转了两个圈,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还是少女时代的她一样。 庞骏上前拉住她的手,柔声说道:“玉仙,我们走吧,她们都等着我们呢。” 他嘴里的她们,指的是后宅中的女人们,唐玉仙身为庞骏的正室大妇,她们都应该前来拜见。 夫妇二人挽着手进入大厅,大厅之中,后宅一众女人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为首的是纪霜华,她带着女儿钟南屏,外孙女韩佳莹,还有朱诗瑶三女一同上前问安:“妾身纪氏,偕同女儿钟氏,孙女儿韩氏,侄孙女朱氏,见过国公,夫人。” 唐玉仙也听闻,眼前这位熟媚的艳妇,是庞骏最宠爱的姬妾,已经为庞骏生下几个孩子,同时也是后宅之前的管理人,虽然有些不满庞骏的荒唐,祖孙三代全收,不过自己不也是儿子女人,还是正妻,谁也不好说谁,于是便笑着说道:“辛苦姐姐了,妹妹身为正妻,以后管理后宅,还需姐姐多多帮忙才是。” 接着是潘彤与岳思琬母女还有皇甫君仪与凌晓芙母女,她们也一同上来向唐玉仙行礼。 她们四人,唐玉仙也知道,是来自江湖中五岳剑派的女人,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通过庞骏的字里行间,都知道她们是苦命的女人,能成为庞骏的姬妾,对于她们来说也算是一个好的归宿,便说道:“夫君都与我说了你们的事情,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最后便是柳德米拉与她的三个女儿,她们不是很懂中原的礼数,但是她们还是知道如何打招呼的。 柳德米拉那女巨人的身高确实让唐玉仙吃惊,这几个异域风情的美人,虽然不懂礼数,但是她能感受到她们对庞骏以及自己的敬畏,更何况庞骏说那个高大的罗刹女人,以前是一方领主,还能帮助庞骏练兵,能在战场上助庞骏一臂之力,当然也不会轻视而待之:“现在不是太平年代,夫君总是需要出外征战,战场之上,就劳姐姐费心,好好保护夫君了。” 跟后宅女人们一一见面后,唐玉仙还拿出了一堆京城买来的礼物,送给这些女人们,再加上她当了多年的魏王妃,后宅之主的气度和气势早就养成了,而且作为夫君的庞骏那对她毫不掩饰的怜爱和宠爱,让后宅的其他女人很快知道,以后必须要以这位新夫人马首是瞻。 看着绝美的唐玉仙,看着大厅中的莺莺燕燕,庞骏心中感慨,能有今日,夫复何求,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的手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只不过,从今往后,我,庞骏,将会有一个新的开始,为我心爱的女人们,创造一个新的未来。 【逆伦皇者】(205) 2019-04-18第205章夫妻情趣深夜时分,辽东总督府书房,庞骏刚刚处理完一天的事务,正拿起一本《七略》准备研读一番,此时门外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 “进来。” “妾身见过夫君,”来人正是自己的母亲兼正室妻子唐玉仙,她对庞骏说道,“妾身见天色已晚,夫君仍在处理公务,所以命人炖了一些鸡汤来给你补补。” 庞骏抬起头,看见唐玉仙的模样,笑意更浓了,他说道:“夫人,你可不是来给我补身子的吧,而是来给你自己补身子的吧?” 书房内的柜子上点着一盏油灯,此时的唐玉仙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灯光之下,衬得她的身姿更加迷人,尤显姿媚,尤其是她那妩媚之中,带着成熟风韵的人间绝色,所谓“灯下看美人,妩媚胜十倍”也不过如此。 庞骏用狂热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唐玉仙,那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下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血脉贲张,再加上美妇人那经香汤沐浴后更加撩人的淡雅体香,书房内更是春意盎然。 唐玉仙很满意儿子丈夫的狂热反应,她今晚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私心所在,白天的时候看到庞骏后宅中的女人之后,她心中隐隐产生了一种无以名状的危机感,虽然理智告诉她,自己的儿子对自己无比迷恋,但难保有朝一日,这群莺莺燕燕或者其他的新来的女人,会对她产生威胁,要成为庞骏后宅的大妇,不仅要把后宅打理得整整有条,还要让自己的夫君对自己一直保持着宠爱,至于羞人,在庞骏的面前,她早就已经抛弃了所谓的羞耻之心,只要他高兴,自己能为他做任何事情。 她掩着嘴轻笑道:“夫君正在处理公务呢,妾身可不敢耽搁夫君的大事,快把这些鸡汤喝了。” 庞骏上前,双臂一环,打从后面搂住了唐玉仙的柳腰,口中嘻嘻坏笑道:“孩儿现在什么都不想喝,只想喝娘亲的奶。”说着,他的魔手就已溜入了美妇人的薄纱内,在她那饱满丰硕的双峰上活动起来,胯下那顶在丰臀上的肉棒再也按耐不住寂寞,隔着一层湿滑的布片,向着那神圣的幽谷慢慢挺进,巨大的龙头已经连同那薄纱一同深深嵌入那紧窄的玉门。 唐玉仙两手按住了庞骏那想活动的魔手,低声道:“噢……不要……”被心爱的儿子如此挑逗,唐玉仙早已羞臊之极,脸上火红,娇喘急促,胯下已经是春潮泛滥,春心荡漾之极,一副欲拒还迎,人居采颉的模样。 庞骏已注意到了母亲现在骚浪的状况,右手下摸,摸到了唐玉仙的双腿间,感觉湿湿的,不由得在她的耳边低声笑道:“好夫人,好娘亲,您好骚啊,都湿透了,你确定不要吗?” 唐玉仙不敢看他,低声羞赧地说道:“要……不过……先……先喝汤……” “好,先喝汤,不过,”庞骏这才放开唐玉仙,坏笑道,“我要你来喂我。” “嗯。”唐玉仙声细如丝。 说完,美妇人捧起了那碗鸡汤,把汤放在樱桃小嘴边上轻轻一抿,然后将她那性感诱人的小嘴朝庞骏这边送来,湿润的红唇仿佛一朵盛开牡丹,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呜呜……”就在这时,庞骏忽然用力搂过美妇人性感娇躯,大嘴紧紧印在了美妇人的湿润红唇上,一股香甜的汤汁立刻从唐玉仙的嘴里流了过来,被庞骏舔得一干二净,喝完了美妇人嘴里的美酒,庞骏并未就此停止吮吸,灵舌趁着美妇人惊呼瞬间闪电般的钻了进去,在里面掀起一阵狂风暴雨,数息之后才肯放开。 一小碗鸡汤,母子二人愣是花费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喝完,喝完之后唐玉仙就已经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淡雾,庞骏又再次搂住了美妇人,一手揉弄着她的丰满酥胸、一手伸入薄纱裙内,探入两腿间,抚摸着她那肥美多汁的蜜穴。 “啊啊……”唐玉仙上下敏感地带同时被儿子揉弄着阵阵酥麻,丰满富有弹性的乳峰被揉弄得高挺着,似欲裂衣而出,蜜洞被爱抚得炽热,流出些透明的淫水把纱裙都弄湿。 庞骏的魔手扣挖着母亲那浑圆的丰臀,她扭动着屁股,脸上浮现着享受的神色,看得庞骏血脉沸腾,手指拨开茂密的丛林,摸向她隐秘的肉缝,有旋律地转动着,她的蜜洞口流出滑不溜手的淫液,将庞骏的手打湿。 “娘……”庞骏吐着浓重的气息,在唐玉仙耳边念出轻轻的唤着。 “喔……好舒服啊……不要叫我娘……叫我玉仙……妾身……妾身是……是你的妻子……嗯哼……是你的女人……你的爱人……”唐玉仙痴迷地说道,转过半个头来,幽幽地望着庞骏。 庞骏不断地嗅着唐玉仙身上的幽幽的体香,一边手上不停动作着,一边喃喃地说道:“好,玉仙,你是我的玉仙,我的好夫人,你永远都是我的……” 。 发布页⒉∪⒉∪⒉∪点¢○㎡听到庞骏霸道的话语,唐玉仙粉脸更加羞红,禁不住伸出玉手,隔着衣物,轻颤着握住儿子那雄伟的肉棒,轻轻地搓揉着,丰满的豪乳也颤抖着,她张开樱唇小嘴伸出香舌吻上庞骏的嘴,清澈双眸充满着情欲的朦胧,发出哀求的呢喃:“好相公……亲亲夫君……快给我……给我……妾身……妾身……好想要……” “我的好仙儿,为夫哪里知道你想要什么?”庞骏飞一脸坏笑的俯身从唐玉仙蜜穴内沾起那团乳白色液体,对着美妇人得意的扬了扬。 唐玉仙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没有说话,却推开了庞骏,把他用来喝鸡汤的碗拿了起来,放在地上,然后她竟然解开了薄纱睡裙,四肢着地,跪在了地上,一条修长的玉腿高高抬起,紧接着雪白的胴体忽然猛烈一颤,肉唇陡然一阵猛缩,下一刻,一股淫液迥然不同的淡黄色液体顿时从她的淫穴内狂涌而出,书房内立刻弥漫着一股尿骚味道,更妙的是,这股尿液竟然一滴不剩地落在了鸡汤碗里! 最后,排尿完毕的唐玉仙,抬起臻首,发出甜腻的声音:“汪汪,好夫君,亲主人,母狗玉仙的骚穴好痒,想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插。” 庞骏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淫态毕露的唐玉仙,心中的欲火达到了极点,胯下的肉棒已经把衣物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他邪笑着说道:“好夫人,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啊,竟然这么骚,好,为夫今日就好好满足你这个淫荡的骚妇。”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衣裤脱得精光,扑向玉体横陈的唐玉仙。 他扶着唐玉仙高翘起来的大屁股,握着肉棒拉到蜜穴下对准淫水泗溢的蜜洞口,猛地向前耸动,屁股“滋”的一声,巨龙插入蜜洞直捣到底,肉冠头顶住花蕊深处,唐玉仙虽然已经生过三个孩子,但庞骏的肉棒也不是凡品,所以插进去之后美妇人的蜜洞里又依然暖又紧,火热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的。 “啊,”唐玉仙一声娇啼,扭过臻首娇喘吁吁地看着庞骏,柔声道:“疼啊! 你真狠啊,轻一点啊,一下就插到底快把妾身插死了。” 庞骏看她那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感受着她蜜穴的紧致,温柔地笑着说道:“谁叫夫人您的桃源蜜穴又湿又暖又紧呢,孩儿温柔一点就是了。” 感觉到庞骏的抽插温柔而充实,唐玉仙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显得更娇美迷人,她闭上美眸享受着庞骏的轻怜密爱,柔柔地说道:“你………轻点儿……嗯哼……好舒服……别太用力……你的好大……娘……噢噢……插得娘好舒服……嗯……啊……”她纵情淫荡地前后扭晃肥圆臀迎合着,美艳胴体不停前后摆动,使得两颗丰硕的豪乳前后晃动着,甚为壮观。 随着二人渐入佳境,庞骏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啪啪啪”的庞骏大腿和小腹与美艳熟妇唐玉仙的大白屁股的拍击声响了起来,当中更夹着人前高雅端庄的国公夫人断断续续的淫声浪语:“啊……好爽……啊……妾身真是爽死了……嗯……夫君……用力顶……快……啊……再深一点……啊……好美哦……啊……好骏儿……嗯哼……孝顺的好儿子……骚女儿的亲爹爹……再深一点……啊……好美喔……啊……好我……喔……插死骚女儿了……啊……” 庞骏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美艳亲娘的玉背上,两手往下一抓,握住了唐玉仙晃来晃去的两个大白奶子,大力的搓揉,捏捻起来,弄得唐玉仙的双乳,不断的扭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两具雪白的肉体紧紧像狗一样趴在带着地毯的地上,庞骏的双手不断的揉捏着美妇人的两个大白奶子,似乎要从里面挤出奶水来。 “嗯……好舒服……好棒……就这样……好相公……亲夫君……妾身……妾身要爽死了……”唐玉仙嘴里呜呜地淫叫着,努力将自己的屁股向后翘得更高,方便庞骏的肉棒插得更深,干得更爽。 庞骏的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撞击在唐玉仙的花心上,那种酥麻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凤眼迷离,淫穴内一阵阵的痉挛,剧烈蠕动吸咬着庞骏的肉棒,大股的淫液喷涌出来,将庞骏的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休息片刻过后,她自己拔出了庞骏的肉棒,让庞骏站起来,而自己却跪在那里,直接用那两团极品豪乳来夹着庞骏的巨龙。 唐玉仙的豪乳不但硕大,那深邃的雪白沟壑能将他的肉棒几乎全根纳入,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美妇人的豪乳十分的柔软有弹性,巨龙被她夹着就像见了一个柔软的肉包之内,说不出的舒服,在她那对极品美乳的上下套弄之下,庞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哦,好爽,夫人你的大奶子真棒,它们夹得为夫舒服死了” 美妇人闻言美目得意的看了庞骏一眼,娇声说道:“这是妾身练习好久的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让夫君满意。”说罢,她又操作着那两团硕大的豪乳,继续剧烈的套弄起来。 “嗯哼……太舒服了……好柔软……好夫人……好娘亲……孩儿……快受不了了……我要射了……”庞骏涨红了脸庞,双眉紧蹙,陡然泛起一阵剧烈哆嗦起来,那被唐玉仙大奶子夹住的巨龙也变得越来越狰狞,一股酸麻由龙头处蔓延而起。 唐玉仙察觉到这一点,只见她头一低,两瓣柔软湿唇瞬间含住了庞骏的龙头,极致充实再到大奶子撤离空虚的两重感受,直接让庞骏怒射出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这股精华就像开闸的洪水那般又快又急,直接喷进了唐玉仙的嘴里,射得美妇人满嘴都是,还有一部分,射到了她那对丰满白腻的巨乳上,但唐玉仙一点也不嫌弃庞骏喷射出的精华,只见她香舌一卷就一口将这股精华溢出来给吞进腹中,末了还不忘抬头朝庞骏淫荡的笑了一笑,又低下头,捧起自己的豪乳,舔舐上面的阳精。 “受不了了,这骚妇实在太勾人!”庞骏被他这位淫媚的母亲夫人给迷得意乱情迷,那刚刚发泄不久有些软下去的肉棒,在见到美妇人这副淫荡的表现时,又再一次重振雄风,把唐玉仙又再次扑倒在地,书房之中,整个晚上,都是一阵阵呻吟声和喘息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了下来。 【逆伦皇者】(206) 2019-04-18第206章狐王来访“啊……舒服死了……啊……好烫……好美……啊……又要飞了……啊……肉棒……好……厉害啊……小穴不行了……啊……又要泄了……”随着一股湿热的阳精射入花房之中,韩佳莹觉得花心一阵奇热,强烈的抖了几下,双手紧紧的抱住庞骏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全身痉动不已,二人静静的躺着享受着美妙的感觉,一旁的纪霜华和钟南屏此时都已经如软泥一般瘫倒在二人的身旁,神情一片满足。 高潮的余韵过后,房间中的味道消散了一些,庞骏躺在床上,纪霜华和钟南屏母女一左一右枕着他的臂膀,而韩佳莹却是趴在他的身上,小少妇的紧致蜜穴依旧包裹着着射精之后的肉棒不愿离去,右手在情郎胸膛上画着圈埋怨道:“夫君自从大婚之后,来疼莹儿的次数也少了,以前夫君可是最喜欢让我和娘亲还有外婆一起伺候的。” 一旁的纪霜华听到韩佳莹的话语,脸色剧变,呵斥道:“莹儿,别乱说话,死丫头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还那么乱说话,夫人是夫君的正室,他们一起是天经地义的,轮不到你来说话。”她知道庞骏有多么宠爱唐玉仙,韩佳莹祸从口出,若是唐玉仙知道,以后她们的日子不一定好过。 “哈哈哈哈,”庞骏制止了纪霜华的斥责,笑着对受惊的小妇人说道,“怎么了?我们的小色女莹儿看来是饿得不行了,好好好,都是夫君的不对,来,让夫君再喂你一顿,吃得饱饱的,就别埋怨夫人了,好吗?”一边说着话,胯下的肉棒又再次胀大,塞满了小美人的蜜穴,祖孙三人也只好继续陪着庞骏进行这荒淫无比的战斗……安抚好后宅其他女人之后,庞骏又带着唐玉仙前往松州一趟,在远远的地方,她看到了一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女,脸上带有一丝柔和,闪烁着母性的光辉,挺着大肚子,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在花园散着步,那正是她的女儿,庞骏的亲生妹妹和情人——庞月。 看到女儿如此幸福的模样,目光中露出一丝祥和与愧疚,不知不觉地,泪水就开始流下来了:“月儿,我的月儿……” 庞骏在她身边安慰道:“你看,月儿现在很好,等到她生产之后,我们再一起来找她。” 唐玉仙悲戚地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看了庞月一眼,才跟着庞骏离去。 安顿好后宅的女人们后,庞骏终于开始着手处理辽东的问题,他现在已经是辽东的总督,松州刺史的位置他已经交给了独孤连环,为了安抚松州郭氏一族,他让通判郭佑堂成为了松州的长史,而松州吴家方面,吴骧并没有升迁,但吴骧的儿子吴可则被庞骏提拔到燕州去当一名校尉,这既是提拔也是质子的意思,至于程朝伦也被庞骏带到燕州,成为辽东总督行省知事,与一州长史的地位相类似,但管理的是一个行省。 现在的辽东行省,共有五个州,燕州,辛州,怀州,邺州,松州,其中辛州正处于战争状态,辽东戍边军与东瀛的两支主力部队正在此处对峙,而其余四州,则已经被庞骏纳入治下,由于之前有一部分辽东豪族作乱被庞骏与费霖联手剿灭,权力出现空缺,所以辽东总督府可以尽情派遣自己人前往赴任,无论是庞骏原本的松州系老部下,还是燕州费霖原本麾下的豪族,都有相对满意的利益分配,能牢牢地把这四个州掌握着。 庞骏当前的任务有两个,第一,协助戍边军,把东瀛人赶走,然后与戍边军组成联盟甚至利益共同体,想办法控制戍边军,第二,牢牢掌握辽东五州,积粮强兵,把辽东经营成铁板一块。 经过连番作战,庞骏现在手上能够指挥的军队并不多,四个州加起来,满打满算的能战之力,不过四万人左右,这还是已经把溃逃的戍边军重新收拢之后的结果,还要分配一部分用于守城与基本治安,实际上能调动的兵力,可能不足两万,而正在与东瀛五万大军对峙的季彦饶手下的戍边军,应该超过三万人,即使配合戍边军把东瀛人赶出辽东,恐怕要想获得戍边军的控制权,没有那么容易。 。 发布页⒉∪⒉∪⒉∪点¢○㎡鉴于这些分析,庞骏最后确定,目前辽东上下的第一要务,就是继续经济实力,包括钱财以及粮草,还有招募士兵,增强自己的军事实力,至于东瀛人,先让季彦饶头疼去吧,哪怕朝廷要辽东出兵对付东瀛人,辽东也可以用“上次大战损失惨重,无力再战”为理由,拒绝出战,朝廷也无可奈何,况且杨满的本意就是只要辽东稳定,不在他身后捅刀子就行,怎么还可能指望别的事情。 幸好的是,由于近年庞骏主政松州,吸引了大量的流民,以及辛州在最近一年多的时间里面,一直处于战争的状态,数以万计的辛州百姓流离失所,他们大部分都来到了燕州,为辽东补充兵力提供了充足的人员基础,更重要的是,他们其中有很多人遭受过东瀛人的蹂躏,对东瀛人恨之入骨,所以当辽东总督府发出募兵令的时候,很多老百姓都相应积极,没过几天,就已经招募到数千的新兵。 与征兵的顺利相比,粮食与财富的积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由于辽东的其他州并不像松州那样,土地辽阔,豪族不多,松州的“官庄” 政策在其他的地方根本行不通,虽然上次辽东的部分豪族已经被清洗过一部分,可是他们的地皮财富早就被其他的豪族巧取豪夺过去,等到庞骏开始接手的时候,已经所剩无几,更大的问题是,现在天下并不太平,尤其是辽东正在打仗,除了庞骏一系的商队或者一些喜欢冒险赚大钱的商人,其余的商人都减少了前来辽东的次数,这么一来,辽东这边的收入也大大地减少。 辽东有三个大粮仓,分别在燕州有两个,怀州有一个,里面屯着能够维持辽东军队超过一年的粮食,但是钱财方面就捉襟见肘了,庞骏无奈,只好做两手准备:第一是派遣信使向朝廷报信,请求朝廷拨款,但这事基本指望不上,因为半死不活的辽东才是最符合杨满的利益,第二是通过掠夺,掠夺谁?当然是处于辽东之下,富庶而又正处于“天一神教”控制之下的两河。 辽东可以打着平定邪教造反的旗号出征,去攻打那些被“天一神教”所占领的,与辽东接壤的小县城,能掠夺多少就掠夺多少,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杯水车薪。 庞骏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手下前来报告:有人想求见秦国公,还送上了一件东西,庞骏接过事物,定睛一看,眉头紧皱……此时正是八月,哪怕是辽东这种极北之地,也变得炎热起来,燕州城外的一处别院,依山傍水,鸟语花香,一位美妇人正在水池边上,拿着一包鱼料,一点点地往水里面撒,被下人带进来的庞骏走到美妇人身后,看着美妇人玲珑浮凸的身姿,笑着问道:“真是好兴致,『天一神教』正在两河起事得轰轰烈烈如火如荼,不知道身为『天一神教』高层的你,应该很忙才对,为何有时间来到这小地方找本国公呢?南夫人。” 美妇人转过身子,正是南氏家族嫡子南湘明之妻,也是在江南称帝的杨晟皇后南菲菲之母,更是两河“天一神教”的“赤尾狐王”秦九鸢,她呵呵笑道:“国公贵为辽东总督,能够拨冗来见妾身这一届女流,是妾身的荣幸才对。” “呵呵,夫人说笑了,赵王杨晟在江南称帝,先帝的宠妃小南妃成了他的皇后,夫人自然就是国丈夫人了,还是你们的道皇好手段啊,明面上『天一神教』只是在两河闹事,实际上,已经渗透到江南朝廷的外戚家族之中,两河,江南,东南,整个大晋的沿海地区,都连成一片了,我这个小小的总督,怎么比得上皇室贵胄。”庞骏说道。 秦九鸢掩嘴浅笑道:“道皇神机妙算,运筹帷幄,岂是妾身只是沾沾光而已,比起总督大人,白手起家,坐拥辽东,迎娶如花美眷,妾身差远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庞骏知道秦九鸢不好对付,也不想与她绕弯子了,直截了当地问道。 “道皇想与秦国公见一面,不知道国公可否拨冗前往?道皇的意思,是要让国公独自前往,不知道国公是否有这个胆量?” 庞骏嗤笑:“你们拿着皇后娘娘的玉钗找我,我还有不去的理由吗?她现在如何?”他没想到,他已经把唐玉琳藏得那么深了,最后还是被“天一神教”的人找到。 “咯咯咯咯,”听到庞骏回答得如此干脆,秦九鸢娇笑着说道,“国公真可谓是一位情种啊,难怪皇后娘娘对国公好像情有独钟,请国公放心,皇后娘娘正毫发无损地在我们那做客,正等着您接她回去呢。” “什么时候,地点在什么地方?”庞骏问道。 “看来国公很心急啊,那就请国公,在本月之内,前往两河,绛州,赤霞山,国公到了那里,就会有人带着您去见道皇他老人家了。”秦九鸢回答道。 绛州,赤霞山,庞骏听到“赤霞山”这个词,心中不自觉地一紧,他花了一会平息一下心情,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故作镇定的说道:“赤霞山,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那本国公就告辞了。” “国公不多留一会吗?”秦九鸢的媚眼直勾勾地看着庞骏,极尽妩媚撩人,神情充满了无限荡意。 庞骏笑着摇摇头:“『天一神教』的女人都不是好惹的主,无论是你还是那两位神妃娘娘,我在你们手上吃的亏太多了,再多留片刻,都不知道又会吃什么亏。” “咯咯咯咯,那既然这样,妾身也不挽留了,妾身就此恭送秦国公。”秦九鸢微微颔首,目送着庞骏离开,那双原本极为妩媚勾人的美眸在庞骏走后不久,便突然变得清冷犀利起来。 【逆伦皇者】(207) 2019-04-21第207章玄真道皇夏日炎炎,房间之中,并没有外面的炎热,辽东收藏的冰砖早就驱散了夏日的炎热,床榻之上,庞骏躺在上面,旁边的唐玉仙面色潮红,还有一丝运动后的余韵,双目中光芒留转,靠在庞骏的肩膀上,房间之中弥漫着怪异的气息,青天白日里,做男人和女人爱做的事情,这种情况虽然有时会被卫道士诟病,但是也只有庞骏不会,恪守礼制,对于庞骏是相当痛苦的,身边有女人无数,总是要找个机会好好的享受一下,更重要的是,身边的女人都是国色天香,还有唐玉仙这种让他有乱伦快感的女人。 “骏儿,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啊。”唐玉仙在激情之后,很快就感觉到这位儿子兼枕边人的不对,忍不住询问道。 庞骏叹息了一声,点点头:“今天在两河造反的『天一神教』来人找我了。” “『天一神教』?他们想要对你不利?”唐玉仙惊道,她知道“天一神教”,杨绍遇刺之时,便是“天一神教”的人配合神衣卫的副督李神机在京中大肆作乱,所以她也对此并不陌生。 庞骏摇头说道:“并不是,只是他们的教主那位自称『玄真道皇』的人,想要见我。” “你还是不要去了吧,你现在身系整个辽东,而且你现在还有我们,还有月儿,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们怎么办?”唐玉仙劝说道。 “不去不行啊,”庞骏说着,从一旁的衣物中,掏出唐玉琳的玉钗递给唐玉仙,“你看这是什么?” 唐玉仙接过玉钗,仔细看了一下,脸色剧变道:“这,这是,这是妹妹的玉钗,琳儿落在了他们的手上?!那……怎么?” 庞骏长叹一声说道:“都是我的错。” 唐玉仙仔细地看了看庞骏,仿佛明白了什么,有些酸酸地说道:“我明白了,恐怕,你与琳儿之间,也像是与我一样吧?” 庞骏苦笑点点头:“是啊,姨母也跟你一样,就是先皇遇刺之后的那段时间,但当时我返回辽东,情况危急我不方便带她回来,所以就把她藏了起来,谁知道还是被『天一神教』所发现。” “那琳儿落在那些人的手上,恐怕……”唐玉仙不敢想象,唐玉琳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 庞骏安抚她说道:“没事,她应该没什么大碍,不然『天一神教』的人也不会贸贸然来找我,放心吧,此次前往,我会把姨母带回来的,但是家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唐玉仙点点臻首道:“嗯,妾身知道了,你安心出发吧,但是必须小心谨慎,你不是一个人了,你的后面还有我,还有月儿她们,对了,你要去哪里?” 庞骏沉默了,看着唐玉仙的玉靥许久,才吐出了三个字:“赤霞山。” 。 发布页⒉∪⒉∪⒉∪点¢○㎡听到“赤霞山”三个字,美妇人红润的娇靥立刻变得煞白……庞骏之前以为,玄真道皇选择赤霞山作为见面的地方,只是巧合,赤霞山何其延绵,在这里建几套别院甚至府邸都很正常,然而当他被“天一神教”的人带到玄真道皇所在之处时,这种想法就完全破灭了:因为道皇与他见面的地点,正是一幢在被烧成灰烬的“仙云庄”原址之上建起来的道观!道观的牌匾之上,用馆阁体写着三个大字——“太一观”。 牌匾之下,“天一神教”的“赤尾狐王”秦九鸢,正笑意盈盈地在门口,见到庞骏说道:“秦国公果然艺高人胆大,妾身佩服,道皇等待国公已久,请国公跟随妾身前往。”说完,也不理会庞骏的反应,转过身子就进入了“太一观”。 进入大殿之后,才发现大殿之中左右两端摆满了各形各样的雕像,千姿百态,或坐或站,或卧或侧,各式各样的飞天仙女以及飞禽走兽,亦幻亦真,仿佛身置在众神之殿! 而在大殿的中央,秦九鸢却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有一人身穿格格不入的灰旧道袍,坐在蒲团之上,他背对着庞骏,手执拂尘,但是周身气息飘渺,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仿佛老僧入定。 庞骏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阁下,便是玄真道皇?” 到庞骏进来的声音,眼皮轻抬,仿佛自入定中醒来便发出了声音:“来了?” 道人站了起来,转过身子,笑着说道:“一别数年,别来无恙?”这名道人目光平静而温和,站在那里风轻云淡,一派的仙风道骨。 但当庞骏此时看到道人的模样时,脸上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失声叫道:“道长,是你?!”此人不是别人,曾经在秦州,在宫沁雪眼皮底下教授庞骏武功的老道士,这老道士的身份神秘,就连宫沁雪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是毛遂自荐,上门请求教导庞骏武功,当时的“千毒剑手”付元浩与之交手,仅仅三十个回合就落败,他行踪飘忽不定,在秦州教导了庞骏三年之后,就突然消失不见,无论“谪仙教”和庞骏如何明察暗访,都找不到一丝关于他的行踪,想不到他竟然就是“天一神教”的玄真道皇! 玄真道皇笑着点点头道:“是啊,老道便是你们口中那个,无恶不作,挖人心脏的『玄真妖道』。” “怪不得,怪不得,”庞骏此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苦笑道,“怪不得我在西川的时候,闹得鸡飞狗跳,那位神妃娘娘都没有对我赶尽杀绝,怕是在交手的时候认出来,你所教我的武功,对吧?” “哈哈哈哈哈,”玄真道皇抚掌大笑道,“你说得没错,她的确认出了你的武功,之后上报到老道我这里来了,所以从此之后,她们也没有来主动找你的麻烦,不是吗?” “那道长您手下的『赤尾狐王』,在曲阳山刺杀皇帝之时,不也对我下手了吗?” “呵呵呵呵,老道让狐王见机行事,谁知道狐王却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你合作。”玄真道皇乐呵呵地说道,语气中并没有愧疚之意。 这时,庞骏正色问道:“敢问道长,此番让弟子前来,所为何事?” 玄真道皇听到庞骏的询问,收敛起笑意,问道:“你可知道,当年我所教你的内功心法,叫什么名字?” 庞骏摇摇头表示不解。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学习了那几本《楞伽经》上的武功了吧?”玄真道皇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问道。 “《楞伽经》?难道,道长的意思,就是说您教给弟子的内功心法,也是来自于那几本《楞伽经》中的武功吗?”庞骏惊道。 。 发布页⒉∪⒉∪⒉∪点¢○㎡玄真道皇点点头,继续说道:“没错,这五本《楞伽经》来自于前朝,里面记隐藏着一种武功,武功分为五个章节,分别记载于五本经书的字里行间,本收藏于前朝皇室宝库之中,前朝覆灭之后,这五本经书流落与世上,一本在少林,一本在东瀛,一本在皇觉寺,而最后的两本,就在老道的手上,你小时候老道所教的武功,便是上面的武学,这门武学有一个名字,叫璇玑秘典,是前朝皇族的独门武学!” “前朝皇族独门武学!”庞骏听到玄真道皇的话,心中震惊不已。 前朝皇族,复姓慕容,数百年前兴于中原,自开国太祖慕容靖开始,长达两百余年,建立起一个名为“燕”的前所未有强盛帝国,经十六世,亡于肃宗慕容星手上,而大晋的开国皇帝杨拓,正是慕容星的侄子,杨拓的姑母正是慕容星的皇后。 玄真道皇看着庞骏,娓娓道来:“当年肃宗慕容星,发现杨拓与其姑母杨清漪有染,一怒之下要杀了杨拓,谁知道杨拓当时已经是禁卫军统领,眼见奸情败露,恶念横生,联合杨清漪,杀死肃宗,又秘不发丧,挑动数位皇子之间争位,最终坐收渔人之利,击败慕容氏诸皇子,篡夺皇位,而杨清漪那个妖后,也被杨拓秘密收在后宫之中为他生儿育女,以为再无后顾之忧,谁知道当年杨清漪还是太子妃的时候,真宗皇帝已经看出杨氏一族的反相,除了暗中削弱杨氏势力以外,还另外留了一手。” “留了一手?” “没错,留了一手,你还记得那个盗墓贼找到的那个前朝大墓吗?那个大墓,便是真宗的后手,真宗皇帝暗中把大量的金银财帛,武功秘籍都埋在了一个地方,伪装成一个古墓,上面一层是古墓,埋藏着一些门派的武功典籍,而下面一层就是大燕朝累积百年的财富!真宗皇帝临死之前,把这个消息告知了肃宗,然而最终还是走漏了消息,让杨氏的人知道了,万幸的是,他们只知道这些财帛与那几本《楞伽经》有关,而不知道这几本《楞伽经》到底怎么使用才能获得那些财富” 玄真道皇向庞骏道出了《楞伽经》的秘密。 他看庞骏没有说话,便接着说道:“这几本《楞伽经》分别放在肃宗手下最为忠诚的五名宗卫手上,这些宗卫都是孤儿,从小被宗卫府培养,对皇帝陛下忠心耿耿,肃宗皇帝驾崩之后,五名宗卫按照吩咐,各奔东西,躲藏起来,有朝一日,能够找到大燕皇室后裔,集齐这五本经书,找到埋藏起来的财富,重新夺取天下,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杨拓终究是一代枭雄,他最终还是找到了其中一名宗卫,夺走了一本经书,而其中一名宗卫被迫东渡东瀛,死后经书就归金阁寺所拥有,而还有一名宗卫,则被追杀身受重伤,在少室山下,为一名僧人所救治,然而还是无力回天,在弥留之际把经书托付给了少林。” 此时庞骏听完玄真道皇的话,再联系自己的情况,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他问道:“道长,你为什么知道那么多的前朝旧事,又为什么会把前朝的武功教给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玄真道皇淡然一笑,幽幽地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老道是什么人?老道知道如此之多前朝之事,只因老道复姓慕容,名应天,乃肃宗与宠妃庞氏之后裔,所以,老道还有一个名字,叫庞、应、天!” 【逆伦皇者】(207) 2019-04-21第207章玄真道皇夏日炎炎,房间之中,并没有外面的炎热,辽东收藏的冰砖早就驱散了夏日的炎热,床榻之上,庞骏躺在上面,旁边的唐玉仙面色潮红,还有一丝运动后的余韵,双目中光芒留转,靠在庞骏的肩膀上,房间之中弥漫着怪异的气息,青天白日里,做男人和女人爱做的事情,这种情况虽然有时会被卫道士诟病,但是也只有庞骏不会,恪守礼制,对于庞骏是相当痛苦的,身边有女人无数,总是要找个机会好好的享受一下,更重要的是,身边的女人都是国色天香,还有唐玉仙这种让他有乱伦快感的女人。 “骏儿,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啊。”唐玉仙在激情之后,很快就感觉到这位儿子兼枕边人的不对,忍不住询问道。 庞骏叹息了一声,点点头:“今天在两河造反的『天一神教』来人找我了。” “『天一神教』?他们想要对你不利?”唐玉仙惊道,她知道“天一神教”,杨绍遇刺之时,便是“天一神教”的人配合神衣卫的副督李神机在京中大肆作乱,所以她也对此并不陌生。 庞骏摇头说道:“并不是,只是他们的教主那位自称『玄真道皇』的人,想要见我。” “你还是不要去了吧,你现在身系整个辽东,而且你现在还有我们,还有月儿,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们怎么办?”唐玉仙劝说道。 “不去不行啊,”庞骏说着,从一旁的衣物中,掏出唐玉琳的玉钗递给唐玉仙,“你看这是什么?” 唐玉仙接过玉钗,仔细看了一下,脸色剧变道:“这,这是,这是妹妹的玉钗,琳儿落在了他们的手上?!那……怎么?” 庞骏长叹一声说道:“都是我的错。” 唐玉仙仔细地看了看庞骏,仿佛明白了什么,有些酸酸地说道:“我明白了,恐怕,你与琳儿之间,也像是与我一样吧?” 庞骏苦笑点点头:“是啊,姨母也跟你一样,就是先皇遇刺之后的那段时间,但当时我返回辽东,情况危急我不方便带她回来,所以就把她藏了起来,谁知道还是被『天一神教』所发现。” “那琳儿落在那些人的手上,恐怕……”唐玉仙不敢想象,唐玉琳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 庞骏安抚她说道:“没事,她应该没什么大碍,不然『天一神教』的人也不会贸贸然来找我,放心吧,此次前往,我会把姨母带回来的,但是家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唐玉仙点点臻首道:“嗯,妾身知道了,你安心出发吧,但是必须小心谨慎,你不是一个人了,你的后面还有我,还有月儿她们,对了,你要去哪里?” 庞骏沉默了,看着唐玉仙的玉靥许久,才吐出了三个字:“赤霞山。” 。 发布页⒉∪⒉∪⒉∪点¢○㎡听到“赤霞山”三个字,美妇人红润的娇靥立刻变得煞白……庞骏之前以为,玄真道皇选择赤霞山作为见面的地方,只是巧合,赤霞山何其延绵,在这里建几套别院甚至府邸都很正常,然而当他被“天一神教”的人带到玄真道皇所在之处时,这种想法就完全破灭了:因为道皇与他见面的地点,正是一幢在被烧成灰烬的“仙云庄”原址之上建起来的道观!道观的牌匾之上,用馆阁体写着三个大字——“太一观”。 牌匾之下,“天一神教”的“赤尾狐王”秦九鸢,正笑意盈盈地在门口,见到庞骏说道:“秦国公果然艺高人胆大,妾身佩服,道皇等待国公已久,请国公跟随妾身前往。”说完,也不理会庞骏的反应,转过身子就进入了“太一观”。 进入大殿之后,才发现大殿之中左右两端摆满了各形各样的雕像,千姿百态,或坐或站,或卧或侧,各式各样的飞天仙女以及飞禽走兽,亦幻亦真,仿佛身置在众神之殿! 而在大殿的中央,秦九鸢却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有一人身穿格格不入的灰旧道袍,坐在蒲团之上,他背对着庞骏,手执拂尘,但是周身气息飘渺,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仿佛老僧入定。 庞骏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阁下,便是玄真道皇?” 到庞骏进来的声音,眼皮轻抬,仿佛自入定中醒来便发出了声音:“来了?” 道人站了起来,转过身子,笑着说道:“一别数年,别来无恙?”这名道人目光平静而温和,站在那里风轻云淡,一派的仙风道骨。 但当庞骏此时看到道人的模样时,脸上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失声叫道:“道长,是你?!”此人不是别人,曾经在秦州,在宫沁雪眼皮底下教授庞骏武功的老道士,这老道士的身份神秘,就连宫沁雪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是毛遂自荐,上门请求教导庞骏武功,当时的“千毒剑手”付元浩与之交手,仅仅三十个回合就落败,他行踪飘忽不定,在秦州教导了庞骏三年之后,就突然消失不见,无论“谪仙教”和庞骏如何明察暗访,都找不到一丝关于他的行踪,想不到他竟然就是“天一神教”的玄真道皇! 玄真道皇笑着点点头道:“是啊,老道便是你们口中那个,无恶不作,挖人心脏的『玄真妖道』。” “怪不得,怪不得,”庞骏此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苦笑道,“怪不得我在西川的时候,闹得鸡飞狗跳,那位神妃娘娘都没有对我赶尽杀绝,怕是在交手的时候认出来,你所教我的武功,对吧?” “哈哈哈哈哈,”玄真道皇抚掌大笑道,“你说得没错,她的确认出了你的武功,之后上报到老道我这里来了,所以从此之后,她们也没有来主动找你的麻烦,不是吗?” “那道长您手下的『赤尾狐王』,在曲阳山刺杀皇帝之时,不也对我下手了吗?” “呵呵呵呵,老道让狐王见机行事,谁知道狐王却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你合作。”玄真道皇乐呵呵地说道,语气中并没有愧疚之意。 这时,庞骏正色问道:“敢问道长,此番让弟子前来,所为何事?” 玄真道皇听到庞骏的询问,收敛起笑意,问道:“你可知道,当年我所教你的内功心法,叫什么名字?” 庞骏摇摇头表示不解。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学习了那几本《楞伽经》上的武功了吧?”玄真道皇目光灼灼地看着庞骏问道。 “《楞伽经》?难道,道长的意思,就是说您教给弟子的内功心法,也是来自于那几本《楞伽经》中的武功吗?”庞骏惊道。 。 发布页⒉∪⒉∪⒉∪点¢○㎡玄真道皇点点头,继续说道:“没错,这五本《楞伽经》来自于前朝,里面记隐藏着一种武功,武功分为五个章节,分别记载于五本经书的字里行间,本收藏于前朝皇室宝库之中,前朝覆灭之后,这五本经书流落与世上,一本在少林,一本在东瀛,一本在皇觉寺,而最后的两本,就在老道的手上,你小时候老道所教的武功,便是上面的武学,这门武学有一个名字,叫璇玑秘典,是前朝皇族的独门武学!” “前朝皇族独门武学!”庞骏听到玄真道皇的话,心中震惊不已。 前朝皇族,复姓慕容,数百年前兴于中原,自开国太祖慕容靖开始,长达两百余年,建立起一个名为“燕”的前所未有强盛帝国,经十六世,亡于肃宗慕容星手上,而大晋的开国皇帝杨拓,正是慕容星的侄子,杨拓的姑母正是慕容星的皇后。 玄真道皇看着庞骏,娓娓道来:“当年肃宗慕容星,发现杨拓与其姑母杨清漪有染,一怒之下要杀了杨拓,谁知道杨拓当时已经是禁卫军统领,眼见奸情败露,恶念横生,联合杨清漪,杀死肃宗,又秘不发丧,挑动数位皇子之间争位,最终坐收渔人之利,击败慕容氏诸皇子,篡夺皇位,而杨清漪那个妖后,也被杨拓秘密收在后宫之中为他生儿育女,以为再无后顾之忧,谁知道当年杨清漪还是太子妃的时候,真宗皇帝已经看出杨氏一族的反相,除了暗中削弱杨氏势力以外,还另外留了一手。” “留了一手?” “没错,留了一手,你还记得那个盗墓贼找到的那个前朝大墓吗?那个大墓,便是真宗的后手,真宗皇帝暗中把大量的金银财帛,武功秘籍都埋在了一个地方,伪装成一个古墓,上面一层是古墓,埋藏着一些门派的武功典籍,而下面一层就是大燕朝累积百年的财富!真宗皇帝临死之前,把这个消息告知了肃宗,然而最终还是走漏了消息,让杨氏的人知道了,万幸的是,他们只知道这些财帛与那几本《楞伽经》有关,而不知道这几本《楞伽经》到底怎么使用才能获得那些财富” 玄真道皇向庞骏道出了《楞伽经》的秘密。 他看庞骏没有说话,便接着说道:“这几本《楞伽经》分别放在肃宗手下最为忠诚的五名宗卫手上,这些宗卫都是孤儿,从小被宗卫府培养,对皇帝陛下忠心耿耿,肃宗皇帝驾崩之后,五名宗卫按照吩咐,各奔东西,躲藏起来,有朝一日,能够找到大燕皇室后裔,集齐这五本经书,找到埋藏起来的财富,重新夺取天下,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杨拓终究是一代枭雄,他最终还是找到了其中一名宗卫,夺走了一本经书,而其中一名宗卫被迫东渡东瀛,死后经书就归金阁寺所拥有,而还有一名宗卫,则被追杀身受重伤,在少室山下,为一名僧人所救治,然而还是无力回天,在弥留之际把经书托付给了少林。” 此时庞骏听完玄真道皇的话,再联系自己的情况,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他问道:“道长,你为什么知道那么多的前朝旧事,又为什么会把前朝的武功教给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玄真道皇淡然一笑,幽幽地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老道是什么人?老道知道如此之多前朝之事,只因老道复姓慕容,名应天,乃肃宗与宠妃庞氏之后裔,所以,老道还有一个名字,叫庞、应、天!” 【逆伦皇者】(208) 第208章来龙去脉“庞应天!”庞骏听到玄真道皇的话,大惊失色,失声道,“你……你是我的……我的……爷……爷爷!?” 自称庞应天的玄真道皇看见庞骏的神色,也没有多说什么,暗运内力,一掌打在了身边的一座石像之上,石像上的一块块石头顿时龟裂开来。 “裂天掌……”看着那石像裂开的纹路,庞骏喃喃道,江湖上谁不知道,裂天掌乃是庞应天的绝技,庞家祖传的武学,能够使出来的只有庞家之人,此时庞云早已去世,那么天下之间,能使出裂天掌的,大概也只有庞骏和庞应天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庞骏此时百感交集,从小开始,庞云就告诉他,自己的祖父庞应天早就仙逝,现在突然出现在眼前,一时之间,无数个念头涌入了他的脑海,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只能不断地重复着为什么。 眼见自家孙子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情,庞应天有些愧疚地说道:“当年我为了起事复国,暗中挑唆杨氏八王夺嫡,导致天下大乱,你爹生性纯良,本就不愿继承复国遗志,再加上不忍见到生灵涂炭,便出山进京,帮助杨绍平定叛乱,其实赵无极说得没错,云儿,的确也算得上是他们嘴里的『前朝余孽』,后来赵无极发现你爹藏有其中一本《楞伽经》,便向杨绍进谗言,想夺取那本经书,而当时杨绍虽然不相信你爹是前朝的余孽,可也是对他的才华心生忌惮,所以就顺水推舟默认了赵无极的做法。” “你早就知道此事?”庞骏死死地盯着庞应天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告知我爹他们,你可知道,那一个血色的晚上,是我多年以来的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庞应天苦笑着摇摇头,解释道:“当然不知道,当年我为了盗取少林寺的那本经书,潜入少林寺,结果碰上了天虹那老秃驴,我被天虹与天劫这两大少林高手所伤,躲在了寅州疗伤,等我知道此事的时候,这里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一个多月,此地早已被烧成白地,而你们母子也不知所踪,自此,我便开始一边发展『天一神教』一边去寻找你的踪迹,最后在宫沁雪那发现了你。” “如此说来,师傅她知道了你的身份?” “她应该不知道,她是个懂得趋吉避凶的人,也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我跟你肯定有关系,否则我不会无缘无故来教你武功,而我的武功又略胜她一筹,她自己也乐得有比她武功更高的人去教你这棵好苗子。”庞应天回答道,“几年后,你已经学会了璇玑秘典上的武功,剩下的事情,就是勤学苦练,而神教也到了发展的关键时候,我便不得不离开你,回到教中处理事务,之后的事情,你自己也参与进去了,不也是一清二楚吗?” 庞骏沉默不语,过了许久,他又问道:“那东瀛人是怎么回事?那盗墓贼又是怎么回事?” “东瀛人与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他们想掠劫江南,我们需要他们走私的白银,给他们提供潜入与走私的渠道罢了,至于那盗墓贼,却是我意想不到的意外,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真宗把那笔财富藏在了什么地方,因为当年杨拓在天京与大燕的龙兴之地秦州挖地三尺,都没找到一件财物,但是自从那盗墓贼在赵州出现之后,我便晓得,真宗的宝库,就在赵州,几经查探,我断定,很有可能在嵩山” 庞应天笃定地说道。 。 发布页⒉∪⒉∪⒉∪点¢○㎡“嵩山……”庞骏心中算计着什么,他疑惑道,“为何是在嵩山,这事还有外人知道吗?” 庞应天摇摇头说道:“真宗智深似海,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考虑的,至于这件事,晋廷之中,其他人不一定清楚,但是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谁?” “神衣卫督,凌步虚!凌步虚的家族是杨氏一族的奴仆出身,数百年来一直对杨氏一族忠心耿耿,而杨氏一族对凌家也是悉心培养,天下间天榜十人,世人皆言穆奇为第十一人,倘若真的去算,这第十一人的名头,轮不到穆奇,先不说我有八成把握能赢他,就算是凌步虚,穆奇还是略逊一筹,更何况凌步虚是神衣卫督,掌管杨氏天下所有暗探,掌握着大量的情报,如果他有心要做什么,必定会有所作为。”庞应天似乎对于凌步虚有些忌惮。 “所以有关于京城方面的消息,你的主要来源并不是秦九鸢这个南氏一族的嫡子夫人,而是李神机这个神衣卫副督?”庞骏问道。 “灰目鹫王『,李神机,他是我在京城中一切情报的来源,也是当年五大宗卫的后代之一,”庞应天点点头作出了肯定的回应,“可是还是棋差一招啊,凌步虚除了皇帝,谁都不信,我和神机都还是小觑了他,本以为已经在他的茶水中下药,将他囚禁起来就能保证万无一失,结果还是被他翻盘了,而李神机也被他打伤。” 他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本来此次三大高手刺杀杨绍,便是我串连起来的,目的就是要再次造成晋廷的大乱,然后我们乘机在两河与江南起事,李神机在京中起事相互呼应,再加上西川也有我们的内应,到时候连成一片,就能有所作为,谁知道现在变成如此局面,人算不如天算啊,唉。” 庞骏这时看着自己的祖父,幽幽地说道:“那,你找我来,就只是为了给我说这些事情吗?还是要想说,让辽东一起与你推翻晋廷?” 庞应天听到庞骏的话语,目光和蔼地看着庞骏,问道,“骏儿,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来见你么?” “我……孙儿不知道……”庞骏茫然地摇摇头。 听到庞骏自称孙儿,庞应天好像如释重负一样,脸上也泛起了笑容,他说道:“听到你这句话,我感觉我这些年来,从未像今天一样开心过,我,时日无多了,当年我被天虹和天劫两个秃驴打成重伤,留下了无法恢复的暗伤,两股真气一直在我的压制之下不断往外突,就连璇玑秘典的『融』字诀,也无法让这两道刚猛的真气消除,这几个月以来,这两道真气已经隐隐不受我的压制,马上就要破困而出,等到它们脱困之日,便是我的身亡之时。” c。 发布页⒉∪⒉∪⒉∪点¢○㎡庞骏心情复杂,他不知如何去帮助眼前的这位与他有血缘之亲的老者。 “你的出现,你的野心,让爷爷我有看到了大燕复兴的曙光,这是百年以来,我大燕复兴的最好时机,爷爷希望你,能够继承遗志,复兴我大燕江山,在璇玑秘典之中,暗藏着找到真宗宝藏的线索,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能够发现其中的奥秘,你本就学习了我所教导你的两部分,还有皇觉寺部分以及金阁寺部分,相信你应该也是学会了,剩下的便是少林寺的最后那一部分,一个月之后,少室山那里会举行一次武林大会,到时候你想办法去拿到那本最后的《楞伽经》,神教的人也会配合你的行动。”庞应天有些激动地说道。 未等庞骏有所回应,他又说道:“『天一神教』毕竟大部分都是乌合之众,必须去芜存菁,才对你的大业有所帮助,所以当你拿到真宗宝藏之后,马上出兵,攻打两河,经过血与火的锻炼,留下来的不再是一群乌合之众,而是一支支能打仗的兵马,到时候,他们的指挥官,就会在一次次的战斗中,顺理成章地倒戈到你的麾下,通过真宗宝藏和这些日子神教人马在豪族中搜刮到的财富,就会大大地提升你的实力,到时候,才是你真正开始争霸天下的时候,至于你跟你娘之间的事情,爷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切都是冤孽,也许这就是我慕容家的皇者都会有的特性吧,当年太祖慕容靖,他的皇后,便是他的姑母沈氏,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特意改为申氏玉京罢了。” 被庞应天这么一说,庞骏变得有些尴尬,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孙儿,孙儿明白,”过了片刻,他又向庞应天询问道,“额,不知道,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当日李神机在京城,可否有见过,见过宁儿?” “宁儿?你是说,你与仙儿的女儿?”庞应天皱着眉头,摇摇头道,“没有,李神机并没有见过宁儿,说起来,她算是我的曾孙女,我都没有见过她。” 庞骏有些失望,便不再询问。 庞应天这时说道:“还有你那姨母,琳儿那丫头,本就一直在九鸢的监视之下,你竟然还敢让她一个人呆在朗州,她也知道你是个情种,所以为了让你过来,直接就那琳儿来威胁你,放心吧,琳儿她没事,我已经派人把她送往燕州了,还有一个人的事情,你自己来处理吧。” “还有谁?”庞骏疑惑道。 “跟我来吧。”庞应天说完,也不理会庞骏,转过身子就离开了大殿。 庞骏跟着庞应天来到一处阁楼之中,从阁楼的窗户向外看去,那边是一座假山,占地广阔,假山中还有亭台湖泊,钻入周边的假山里面,还可以看到被假山围绕中的湖泊以及湖中心的凉亭,庞骏举目远眺,看到凉亭之中竟然有着一名道姑,头盘道髻,插着乌木簪,婀娜动人的娇躯被包裹在一袭道服之下,束发高卷,身上别有一番出尘的气质,可那袭单薄的道袍根本无法束缚住她的火热胴体。 “杨楚玉?”庞骏很快就认出,这名道姑竟然是刺杀先帝杨绍,失踪数月的晋廷长公主杨楚玉,此时的杨楚玉一改以前那副烟视媚行的风骚模样,洗尽铅华,干净静谧,正拿着一本书籍在细细研读。 虽然有些惊讶不过庞骏很快就释然了,曲阳山当日,杨楚玉是跟着秦九鸢南菲菲母女一起跑的,她出现在这里,也合情合理。 庞应天点点头道:“是,就是她,不过实际上,她并不姓杨,而是姓慕容,三十多年前,当年的大晋皇后郭氏回老家省亲,归途之中心血来潮,乔装打扮微服私访,却遇上了当时的我,我们二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之后她便珠胎暗结,我也是后来在她的口中才知道此事,至于她如何使用手段瞒过杨家的人,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你想我如何处理?”庞骏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她现在已经知道,她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姓慕容,知道云儿是他哥哥,她现在虽然表面上恬淡安静,可实际上已经心如死灰,我没法帮助她,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对她的亏欠已经够多了,也无颜对她说什么话,我听说她与你曾经有过一夕之欢,你能帮爷爷劝劝她么?”庞应天对庞骏说道。 庞骏想了一下,答应了:“好,我尽力而为。” “好,好,”庞应天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转过身子便离开,“她,就拜托你了,事成之后,你们就回去吧,马上准备,少室山之事,大燕的未来,就看你了,骏儿。” 庞骏看着庞应天有些颓唐的背影,忍不住叫道:“爷爷。” 庞应天停住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 “我,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庞骏问道。 庞应天还是没有回过身子,摆摆手,离开了阁楼,庞骏一直看着他的身影,直至消失。 【逆伦皇者】(209) 2019-04-21第209章慕容楚玉时值夏日,天气炎热,但赤霞山却感觉不到夏日的一点炎热之感,气候凉爽,无比宜人,杨楚玉,不,慕容楚玉此时手中拿着一本《道德经》,以前的她,沉沦在复仇与欲望之中,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安宁平静,读起书来,也是津津有味。 沉醉在典籍中的她,突然感觉到身旁有人,抬头一看,目光一凝,接着眼中的无限警惕又随之消失,淡然地笑道:“我早该想到的,虽然你们父子二人长得并不像,可你们父子的那股独特的气质,却同出一辙,你来到这里,想必也知道,那让人感到无比可笑的所谓皇族身世吧。”慕容楚玉虽然笑着说话,可庞骏从她的眼神当中,看到的却是不带一丝感情的淡漠。 “姑姑……” “诶,请别叫我姑姑,”慕容楚玉打断了庞骏的话说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生下来亲娘没了,所谓的亲爹也不知道在何方,在那个阴暗邪恶的皇宫中长大,却要被那畜生一样的父亲和哥哥糟蹋,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喜欢的人,却被另外的女人抢走了,遇上一个爱我的男人,却被那帮畜生害死,我到底是谁?我到底得罪了谁?为了复仇我还要爬上那两个令人作呕的侄子的床榻,甚至为了博取他们的信任,爬上其他男人的床来帮他们拉拢那些恶心的男人!” 庞骏的到来,让本已经以为自己已经安定下来,准备了此残生的慕容楚玉心中再次激起波澜,她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她所经历过的一切。 眼见庞骏沉默不语,她又嗤笑着说道:“哦,对了,我都忘了恭喜你了秦国公,晋封国公,辽东总督,新婚燕尔,春风得意,怎么样?你亲娘的骚穴,你插得爽不爽?我可知道杨晟那小子一直对南湘舞那个骚妇垂涎三尺,想必现在已经得手了吧,在江南那地方夜夜笙歌也说不定,是不是有权有势的人,都喜欢享受那种奸淫自己血亲时带来的快感?” “也许,是吧……” 庞骏竟然承认了慕容楚玉的话语,这让慕容楚玉有些意外,她愣神了片刻,然后冷哼一声,收敛起了笑容,回归到那副淡漠的样子,说道:“你走吧,你是个要做大事的人,而我是个沾满世间污秽的女人,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在我身上,这里的环境挺好,如果能死在这里,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福气。” 此时的慕容楚玉,着了道袍,一如女冠装束,面上轻敷铅粉,薄施唇朱,虽说不过一身素净道袍,却依旧显得风采动人,仪表不逊于任何豪门贵妇,而偏偏美妇人的身材又极其火爆,完美的胴体此刻虽然早已覆盖在宽松的道袍之下,不过即便如此,还是难掩她那高挑完美的身材,一对硕大豪乳颤巍巍,仿佛要裂衣而出,十分吸人眼球。 庞骏看得有点唇干舌燥,又回想起他刚进天京之时,在赵王府与慕容楚玉的那个销魂的晚上,他欺身上前,凑到慕容楚玉的面前,带着邪意的声音说道:“如果我不走呢?” 那淫荡的微笑,直瞧得慕容楚玉心里一阵发慌,绝美娇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嘴上下意识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这里,这里可是太一观!”慕容楚玉恨恨道,然而她这样的恐吓对庞骏根本没有一点效果。 。 发布页⒉∪⒉∪⒉∪点¢○㎡“干什么?楚玉姑姑,当然是再续前缘啊,爷爷说了,他不忍你就此断绝生机,所以把你交给我处理了。”庞骏得意大笑,一只手有些轻佻的挑起慕容楚玉那雪白圆润的下巴,赞不绝口:“啧啧,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勾人尤物了,当年在杨晟的府邸之中,我与你抵死缠绵的每一幕,时至今日,我依然历历在目。” “下流,无耻!”慕容楚玉气得恼羞成怒,张嘴就骂。 “哼,无耻?为上位者,哪一位不无耻?而且倘若能破开你的心房,再无耻一点又如何?撕拉!”庞骏扬嘴冷笑,双手对着美道姑的道袍用力一扯,然后在她身上连续点了几下,下一刻,慕容楚玉顿时无力的瘫软了下来,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毫无一丝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侄子肆意妄为。 “真美,当年在黑暗之中未能好好看清,今天能够好好欣赏了。”庞骏暧昧一笑,右手十分轻佻的握住慕容楚玉胸前一团挺拔饱满揉搓起来,他的整个脑袋都快要凑到美道姑丰硕的美乳之前了。 慕容楚玉虽然已经年近四旬,但她却保养的非常好,该挺的地方还是非常挺,该嫩的地方更是比少女都还要娇嫩,那白花花的诱人乳肉,深邃的雪沟,和那娇挺暗红的乳头简直诱人犯罪,淡淡的乳香清晰可闻,不断刺激着庞骏心里的欲望,他一低头,就用牙齿咬住了美道姑顶峰那颗夺目的蓓蕾。 “哦,好痒……畜生……你快松口……我要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胸前的蓓蕾被庞骏这般用力吮吸,慕容楚玉顿时忍不住发出一阵长长的荡吟起来,整个娇躯瞬间紧崩,玉首更是情不自禁的向后仰起,她的娇躯在颤抖哆嗦,一颗小心肝更是扑通扑通猛跳个不停! 庞骏并没有理会慕容楚玉的威胁,他整个脑袋却完全趴伏在美妇人的雪白沟壑之间,用灵舌来回扫荡着她的雪乳和乳头,感觉它在嘴中渐渐涨大,而美道姑的哼声也越来越大,在耳边萦绕,那模样就像一个忽然遇见可口美味的小孩,在贪婪的吮吸着自己母亲的丰乳。 “啊……啊……哦……哦……哦……混蛋……啊……”乳头被如此吸吮,阵阵刺激涌上芳心,慕容楚玉本就敏感的胴体在庞骏的挑逗之下,又唤起了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下体的蜜穴喷出了丝丝淫水,这时她忽然感到自己大腿一凉,下半身的道袍居然被庞骏给悄悄的撩了起来,一只手忽然沿着她那湿漉漉的桃园秘谷探了进来,这只手用力撑开杨楚玉的淫荡肉唇,然后闪电般出伸出两指从这绽放的肉唇缝隙内搓了进去。 “哦,要死了……你这个……小混蛋……本宫要宰了你……一定会将你给碎尸万段!”虽然慕容楚玉极为恼怒唾骂连连,但是桃园秘谷因为情动而不断流溢出大量的淫水深深地出卖了她,感受着异物的入侵,一双修长健美的玉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以方便他的动作,阵阵快感与刺激让她欲罢不能,欲火高涨,湿润的樱桃小嘴动情地娇啼浪吟。 听到了眼前的成熟美人那销魂蚀骨的浪哼声叫骂声,庞骏不禁加快了手指的进出速度,溅起了朵朵春花,终于,慕容楚玉小嘴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双腿绷得紧直,将他的手掌夹在中间,成熟的娇躯不住地抖动,小嘴忘情呼叫:“来了……人家来人了……啊……”汹涌澎湃的春水冲击着楚惊云的手指,倾泻而出,双靥酡红,媚眼半闭,娇喘徐徐,胸前的玉兔上下起伏不定,“你……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从过往的肉欲中……摆脱出来,你却……你却又重新唤醒了它……你……你真是个可恶的熊孩子……”言语之中,颇有打情骂俏之意。 。 发布页⒉∪⒉∪⒉∪点¢○㎡庞骏解开慕容楚玉的穴道,扶着她站了起来,指着凉亭的栏杆柔声道:“人生在世,饮食男女,你所谓的心如止水,不过是掩饰郁郁寡欢的遮羞布,你要报复的人,大多数都已经尘归尘土归土,剩下的事情,包括你以后人生的喜怒哀乐,都交给我,我与你一同承担,来,趴在这里。” 此时的慕容楚玉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剑拔弩张之意,刚才那一次的侵犯,又把她对肉欲的欲望从压制中释放了出来,只不过她现在不需要再讨好别的男人,只需要针对庞骏,这个气质酷似那个她所心爱的男人的大男孩,那个男人的亲生儿子,自己的亲侄子,她回首风情万种地白了庞骏一眼,温顺地弯曲腰肢,双手撑在栏杆边缘上,雪白润圆的美臀向后翘得高高的。 庞骏两眼圆睁,紧紧地盯着姑母慕容楚玉那左摇右摆,丰满微翘的玉臀,那浑圆的股部丰满而充满弹性,曲线柔和,美得令人垂涎三尺,她的胴体是那样的凹凸有致、成熟媚惑,仿佛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雌伏在自己眼前,高高抬起了玉臀正等待着自己进入她,占有她,蹂躏她。 趴在栏杆之上的慕容楚玉等待了片刻,却没等到庞骏的侵入,她回头一看,却见庞骏双眼流火,充满着占有欲地看着自己的胴体,她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玉颊泛起了娇羞的红晕,娇艳得像是一个熟透的红苹果,充满着成熟娇媚,忍着满腔羞意,脸带嫣红醉意媚声道:“小混蛋,你看够了没有!” 庞骏此时才如梦初醒,他连忙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挺起早已直立的肉棒,手扶着慕容楚玉的纤纤柳腰,另一只手把持强大坚硬的巨龙缓缓靠近,狰狞的龙头触及了美道姑娇嫩的玉门,慢慢地推进,他不断地抚摸着美妇人的大屁股,最后用力一挺,粗长的巨龙竟然完全滑入了慕容楚玉成熟娇嫩的玉体之中。 “啊……”数月未曾被男人滋润过的旷久玉体之中突然被这样一个强大火热之物侵入,慕容不由自主地娇哼一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这个可恶的男孩撕裂了一般,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体,甚至是自己的灵魂也似乎被他强行入侵了。 庞骏的巨龙野蛮地从后面分开慕容楚玉娇嫩无比的花瓣,浑圆滚烫的龙头粗暴地挤进她那娇小紧窄的幽谷甬道口,慕容楚玉的臻首拼命往后仰,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庞骏胯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好棒……啊……唔……轻一点……啊……哦……太……深……啊……轻……些嘛……” 处于极乐中的慕容楚玉红润撩人、湿漉漉的小嘴“呜呜”地呻吟着,性惑娇艳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性欲的挑逗和诱惑,声音又甜又腻,话语又无比淫荡:“好哥哥……云哥哥……你看……你看到没……你……你的好儿子……我……我的好侄子……正在……正在大力……大力地操我……插……插得妹妹……妹妹好爽……你快看嘛……啊亲丈夫……啊……要飞天了……” 听到慕容楚玉淫荡的话语,庞骏更加卖力地抽插着,而美道姑下体那一阵阵痉挛收缩的幽谷甬道,龟头次次随着猛烈插入的惯性冲入了美妇人的花心,慕容楚玉那羞红如火的丽靥开始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二人这场在光天化日之下,野外无遮拦的交媾,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慕容楚玉一次又一次地被庞骏送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庞骏一次又一次地蹂躏着她,征服着她,把自己的精华注满她的花径,让她沉醉在欢乐地海洋中,蜜穴,后庭,还有嘴巴,慕容楚玉上中下三个地方,无不被庞骏的精华所沾染,等到云收雨歇的时候,她已经累倒了过去。 【逆伦皇者】(210) 2019-05-14第210章神妃苏樱激情过后,二人并没有离开凉亭,下体依然紧密地结合着,慕容楚玉道袍披在身上,但是前面完全敞开,她整个人都坐在了庞骏的大腿上,伏在庞骏的怀里,玉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而庞骏也不客气,把手伸进了她的道袍里面,抓着她那浑圆硕大的奶子,慢慢地揉捏着。 “你是个坏小孩,不仅把你的姑姑操了,还把你娘,你姨娘都上了一遍,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像个鹌鹑一样,你爹是个谦谦君子,谁知道你却是个色胚,嘿嘿” 慕容楚玉经过雨露滋润,此时精神焕发,眉目之间都透露着浓浓的春意。 庞骏胯下轻轻一顶,手上轻轻一抓,弄得慕容楚玉不禁“嘤咛”地娇吟一声,他说道:“姑姑又如何?亲娘又如何?姨娘也如何?还有妹妹呢,这都不是问题,这个世间,不就是当权者的天下吗?只要有足够的权力,我把你们都收入后闱之中,又有人会说什么呢?他们只会羡慕,只会嫉妒自己没有这个权力,去做这样的美妙事情,不是吗?” “妹妹?你连月儿都……”慕容楚玉美目圆瞪。 “嘘……不可说,不可说,月儿,你,还有姨母,你们现在都见不得光,等到哪一天,我有足够的权力,就把你们像娶娘的时候那样,明媒正娶地娶进门。” 庞骏打断慕容楚玉的话说道。 “咯咯咯咯……”慕容楚玉娇笑着说道,“话不要说得太满,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不过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除了你娘这个正宫娘娘稳如泰山以外,其他的女人,怕不是会为了下面几个尊贵之位争个头破血流,听说你有个特别宠爱的姬妾纪氏,都五十岁的人了,还带着祖孙三代一起来伺候你这个荒淫的小鬼,甚至还给你生了两个孩子,看来她以后的地位也低不到哪里啊,怎么样?她是不是特别骚,这样的老骚货操起来是不是特别爽?”她的话语肆无忌惮,放浪形骸的风格与一个大家闺秀大相径庭,更不用说像一个帝国的公主。 “啪啪啪……”庞骏轻轻地拍了几下慕容楚玉的大屁股,笑着说道,“还没进门就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 “这哪里是有的没的,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这不是怕你那些女人欺负我嘛,如果你以后真的得到了这个天下,我一个前朝的公主,没爹没娘的,后宫又没有几个女儿啊,孙女什么的一起伺候,还不被你那些女人欺负死,祸根还插在老娘的穴里面呢,就开始推脱了吗?”慕容楚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谁会想到她是个隐忍多年,亲手弑君的疯狂女人。 庞骏没好气地说:“就凭你姓慕容,你想想除了月儿,我还有哪个女人姓慕容的?” “啵,”慕容楚玉亲了庞骏一口,眉开眼笑地说道,“是不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你操起来特别爽?如果是的话我就安枕无忧了,不如这样吧,我继续当我的女道士,天天穿着道袍,化着艳妆,来勾引你这个无耻淫君,让你来欺负我这个孤苦无助,哪怕是成为女道士都无法摆脱你魔掌的姑姑,让你在庄严的道观大殿上,把我剥光,让我扶着那些神像,或者躺在地上,让你狠狠地操我,想想就刺激,对不对?” 慕容楚玉的话语,给庞骏带来了极强的画面感,就是想一想,也是极其具有冲击性的画面,胯下的肉棒便不自觉地又胀大了几分,又把慕容楚玉的阴道撑开了一圈,把她的花心重重地顶了一下,那带来的愉悦感觉让她亢奋地“嗯哼”娇吟了一声:“是吧是吧,我就这么一说,你就更硬更大了,就这么办吧,嘿嘿。” 被慕容楚玉如此嘲笑,庞骏也无可奈何,故作凶狠地说道:“你这个骚婊子,骚姑姑,老骚货,这么来勾引自己的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边说着一边配合胯下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顶到美妇人的花心上。 “噢……好棒……哎哟……顶到了……哎哟……插死我了……好侄儿……你快操死姑姑了……继续……姑姑就是个骚……越操越骚……你最好……嗯哼……最好就把我的……我的骨头也操骚了……”慕容楚玉即使是这个时候,也一直在挑衅勾引着庞骏,毫无顾忌,二人的淫声浪语,又再次在凉亭处往外传出……。 “睡”服了慕容楚玉,庞骏就与她一同离开了太一观,离开的时候,庞骏再也没有见过庞应天,他并不愿意再见到庞骏和慕容楚玉,送他们二人离去的,却是之前与庞骏在江南见到的那位神妃。 “妾身苏樱,见过少主,主人吩咐,要让妾身与少主一同前往少室山。” “多谢樱神妃了。”看着眼前顾盼生姿的美妇人,庞骏很难想象得出,她那堪比宫沁雪的绝世武功,如果有她这样的绝世高手助力,自己少室山的事情,应该会如虎添翼。 慕容楚玉眼见庞骏对苏樱如此客气恭敬,感觉出了什么古怪,在回去的路上,故意与苏樱拉开一段距离,好奇地向问道:“你怎么对那个苏樱如此客气?按照你的德性,这等美妇人,应该逃不出你的魔掌才对啊。” 庞骏没好气地白了慕容楚玉一眼说道:“你信不信,就凭她一个人的武功,能把我们在这荒山野岭吃干抹净埋掉都没有人知道,我可是曾经被她打成重伤昏迷了数日,后来又在西川遇上了她的妹妹,又被她妹妹打得抱头鼠窜。” 慕容楚玉听后,神色惊讶地吐了吐舌头。 这时,走在后头的苏樱说话了:“之前不知道少主的身份,妾身与妹妹多有得罪,还望少主恕罪,我们姐妹俩是主人从小收养一手培养起来的,主人的话就是妾身姐妹的一切,主人吩咐,一切听说少主的安排,哪怕少主要了妾身姐妹的身子,妾身也不会反抗。” 庞骏惊讶地扭过头,有些眼热地看着妩媚动人的苏樱,想说些什么,但无论是身边慕容楚玉那玩味的眼神还是苏樱给他带来的阴影,都让他那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讪讪笑道:“神妃是道皇的禁脔,我……” “我们姐妹可还是处子之身,本来是主人为云少爷所准备,现在云少爷早已经仙游,所以顺理成章地,我们姐妹以后应该也是属于少主人的了,”说到这里,苏樱的话语中隐隐有些伤感,“主人对于我们姐妹来说,如父如夫,眼睁睁看着他饱受折磨,我们姐妹却束手无策……” 。 “别说了……”庞骏此时打断了苏樱的话语,他也不想再谈下去,至于慕容楚玉,她虽然依然未能对庞应天这位亲生父亲释怀,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一行三人离开了赤霞山,出发前往少室山,一路上,慕容楚玉并没有因为苏樱的存在而有任何的忌讳,无论是在什么地方,只要是她兴之所至,便拉着庞骏求欢,为了安抚这位姑奶奶,也是因为自己抵受不住大美人的诱惑,庞骏也只好照单全收,而苏樱却没有任何的意见,庞骏只能暗自佩服庞应天的调教真的到位。 两河虽然已经落入“天一神教”的手中,但是“天一神教”也没打算去强迫那些武林门派,因为这些武林门派,尤其是少林、武当、五岳这些大门派,门下的弟子众多,利益关系盘根错节,两河行省有嵩山,少林,泰山三个武林大派,如果强硬对待,恐怕会影响整个两河的稳定,而这些武林大派也不会去招惹神教,所以大家都很有默契,河水不犯井水,所以此次武林大会也得以顺利进行。 因为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慕容楚玉不会武功,没有日夜兼程的体力,如果先回辽东再到少室山,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庞骏索性先让“随风”的人回辽东报平安,顺便把自己的行踪告知唐玉仙,并且让“随风”的人把一直在四处游荡的师姐宫紫云也找来,再加上负责两河“随风”的玄武使者,以及“天一神教” 后续的支援,应该是已经有足够的人手了。 夜晚之中,庞骏喂饱了慕容楚玉之后,手中拿着酒壶,坐在客栈的台阶之上,望着远方的明月,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少主为何在这里喝闷酒?”一个柔媚的声音传来,却见苏樱一身月白色睡袍缓缓而来,大袖飘飘,容颜妖美,宛若是传说中的狐仙一样,庞骏看得有些眼热,站起身来,“妾身听说少主现在辽东最大的问题是钱粮,一旦嵩山之事完成,燃眉之急就会解决,为何还闷闷不乐?” 庞骏知道眼前的美妇人,是祖父庞应天一手养大的,可以算得上半个自家人,又回想起当年在江南二人之间的短暂交锋,自己差点死在她那双纤纤玉手之下,现在却成了她的少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问道:“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很早很早之前,我爹就告诉我,我的爷爷已经死了,自我出生以来,就从未见过一面,现在却突然告诉我这么一个真相,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经过这几天,反而有种不适感。” 苏樱并没有接过庞骏的话,而是说道:“我们姐妹,在五岁的时候,家乡遇到饥荒,树皮都被吃光了,只能吃观音土,或者易子而食,当时我们那有一户豪族,就用了两块煎饼,就让我们的爹娘把我们都卖了,准备回去给他们当丫鬟,正好碰上主人,他把我们姐妹救下,给我们吃的,穿的,还教我们武功。” 庞骏轻笑道:“你们的天赋也厉害,你们姐妹的武功,足以成为一派掌门了” 苏樱妩媚一笑,娇靥仿佛滴出水来,她说道:“我们的武功再怎么高,也是主人的人,他就是我们的一切,他把我们培养长大,在十六岁那一年,我们姐妹决定要把自己的身子献给他,结果你知道吗?他很严肃地把我们两个训了一顿,还给我们说,已经帮我们找好了夫君,就等时机成熟,就让云少爷把我们纳了,可是没过几年,他等来的,却是云少爷的噩耗,主人因此整个人消沉了许久,等到他恢复过来之后,眼中只剩下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把少主你找到,第二件事就是要推翻晋廷,为云少爷讨回一个公道。” 看着笑靥如花的苏樱,庞骏突然间问道:“樱姨,如果真的那么有一天,我爷爷驾鹤西归了,你们会随他而去吗?” 听到庞骏问出这么一句话,苏樱的身子猛地一震,笑容也凝固了,过了许久,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幽幽地说道:“我说了,我们的主人的人,主人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们姐妹的命运,就交给你来决定。”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逆伦皇者】(211) 2019-05-14第211章少室山下两河几乎已经是“天一神教”的天下,少室山脚下的客栈早已经人满为患,但是庞骏他们一行人是不需要担忧住宿的问题。 此次武林大会的发起人,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嵩山派掌门人左玄贞,传闻左玄贞已经答应了新登基天子杨满的册封,成为新一任的赵州刺史,此次召开武林大会的其中一个深层原因,便是打算只用这刺史的身份,力压群雄,整合武林。 统领天下武林群雄,必须要有非常威望,天榜十大高手,除了四个外族之人,剩下的人里面,赵无极早已经投靠新皇位极人臣,洪万通乃是阉人深居宫中,拥有天虹禅师的少林寺一群和尚对俗事漠不关心,东陵岛岛主韩离是只闲云野鹤长年久居外岛,顾长生更是身为魔教教主出身不正,至于剩下的净尘阁全是一介女流,论及势力,武功和威望,除了整合了五岳剑派以及拥有号称“天榜以下第一人”穆奇作为后援的左玄贞,还有谁能比得上。 人一旦有了贪念,就会疯狂滋长,现在他虽然只是一州刺史,但是如果真的让他整合武林,就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再把盘踞在两河的“天一神教”势力赶出两河,到时候,两河行省之中,以他为尊,顺理成章成为两河总督,不再拘泥于江湖势力,而是真真正正成为世家大族,福泽子孙。 在赵州住了数日之后,庞骏这边的人手已经到达,除了师姐宫紫云,玄武使者石云,还有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皇甫君仪和凌晓芙母女。 如今的皇甫君仪母女,早就已经被庞骏调教成百依百顺的女奴,无论庞骏让她们做什么,她们都言听计从,毫不犹豫,因为庞骏现在是她们唯一的依靠,离开了庞骏,母女二人都要受人白眼,更不用说现在这样比以前好上百倍的锦衣玉食,所以此次庞骏的计划,她们母女二人自动请缨,前来赵州。 夜色如水,赵州城中的某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轻哼声交织着一片,在房间中不断回荡着,此时的庞骏,一手拍打着身前晃动的女人屁股,一手使劲拽住她已经完全披散的长发,那样子就像一个骑士一手挥鞭策马,一边紧握缰绳控制马头的方向一般,而在他胯下娇吟的,正是平时在世人面前精明而冷艳的嵩山派掌门夫人——颜黛。 “嗯啊……好……好棒……哦……爽死了……黛奴……黛奴最喜欢……最喜欢……主人……啊……哦……好粗……好硬的……大肉棒主人……啊……要插死黛奴了……骚逼……骚逼……会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干坏的……啊……黛奴爽死了……哦……黛奴美死了……嗯……这感觉呀……好人……好主人……亲爹爹……。 再用力……再大力点……把黛奴干死吧……啊……“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在弟子面前那种矜持的掌门夫人形象,此时的她就是一个风骚的淫娃,就是一个下贱的荡妇,她忘情的淫荡模样,就算是青楼的娼妓看了,也自觉望尘莫及。 庞骏不断冲击着颜黛的玉体,还故意发出骑士驱马前行的“驾驾”声音,而已经陷入迷乱之中的颜黛,甚至配合他的做法,幻想她自己正被男人当马骑,不断用沙哑的嗓子模仿马儿发出“嘶嘶”的鸣叫。 她披散头发的样子活像一个疯女人,而散落下来的头发却又被庞骏无情地当马缰扯弄,即使扯得她连头皮都在隐隐作痛,她却好像并不在乎,因为她现在正陶醉在巨龙抽插给她带来的快乐中,她已经没有力气浪叫,只能趴在床上,像拉风箱一般忘情地呻吟和喘气,高高翘起屁股,接受着庞骏的奸淫。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颜黛一次又一次泄身之后,庞骏用力最后一次将巨龙顶端抵到她的花心上,把一股灼热的阳精射入她的蜜壶之时,她激动地失去了神智,差点就昏倒在床榻上。 激情之后,庞骏靠在床上,而颜黛则硬撑着发软的四肢,伏在他的胯下,乖巧地伸出妙舌,替他清理沾满液体的肉棒,庞骏笑着说道:“恭喜你了,马上就要成为刺史夫人,这可是一个江湖门派夫人远远比不上的。” 颜黛听后,身子一僵,抬起臻首媚笑着,语声柔媚婉转,温顺讨好地说道:“黛奴是主人女奴,无论黛奴对外的身份是什么,掌门夫人也好,刺史夫人也罢,在主人面前,都不过是一只翘起屁股求主人干的骚母狗,只要主人一句话,您要黛奴做什么都可以。” 颜黛的话,庞骏也就姑且一听,这个女人素有野心,如果不是自己拿着她的把柄,而且她还需要借助自己的支持,哪有如此低眉顺眼,千依百顺,不过他也不能寒了美妇人的心,毕竟她不仅是自己的玩物,还是在为自己做事,满意地点点头,问道:“穆奇不是一向不问世事,醉心武学吗?为什么这次竟然答应左玄贞出山?帮左玄贞稳固地位,对他有何益处?” “于凌峰是他精心培养的徒弟,虽然峰儿有着不少的毛病,但总体上穆奇对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去年在松州时候,穆奇不是从主人身上得知天一神教之事吗? 经过他的一番暗查,天一神教在杀害峰儿这件事上有着重大的嫌疑,只不过他一人之力终究不足,左玄贞就以帮峰儿报仇作为条件,请他出山相助,他们师兄弟二人,都是武林中能够排前二十的人,再加上五岳剑派,用来压服那帮没有天榜高手助阵的武林乌合之众,当然事半功倍。”颜黛回答道。 “原来如此,以他的名气,要整个大晋的武林门派都应和他有点难,但是除去不管事的少林派和净尘阁,还有不能见光的魔教,只要能让两河,江南,中原,辽东这四个行省中八成的门派服软,这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笔巨大的资本,以此来与当今天子讨价还价,别说一州刺史,就算捞一个从三品的两河布政使也不是一件什么难事,那么具体呢?他打算有什么办法?”庞骏沉吟片刻又说道。 。 “哼哼,”颜黛冷笑一声,“还不止如此呢,他的目标,可是要把秦秀成拉下来,自己成为两河总督呢,他要以打击邪道为名义,整合武林各派,对付天一神教,以此作为投名状,逼迫天子封他为总督,如果有什么门派推三阻四或者不愿为伍,他就以勾结邪门歪道作为名义,收拾他们。” “哈哈哈哈哈,”庞骏笑道,“秦秀成只是倒霉,他擅长的是内政,结果碰上个天一神教,而两河中的豪族之首独孤家又倒戈,所以才落得个远遁京城的下场,左玄贞只是个门派掌门人,毫无从政经验,就想一步登天成为总督?” “就是,”颜黛附和道,“黛奴跟在左玄贞身边二十年,若说玩弄权术,他还有一手,可是说道施政治民,他可是一窍不通,依黛奴看,这两河之地,不如由主人来管理,才是万民之福。” 庞骏听着颜黛这带着试探性的话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颜黛本人却如坠冰窖,颤抖着赤裸的玉体,连连向庞骏如捣蒜般磕头求饶道:“主人饶命,主人饶命,黛奴……黛奴不应该妄议主人之事,黛奴一时得意忘形忘了规矩,请主人恕罪,请主人恕罪。” 庞骏伸手托起颜黛那滑腻的下巴,凝视着她那带着恐惧的美目,突然微笑着低声说道:“小骚货,就你嘴巴甜,来,我再赏你一顿,爬上来,自己动。”说完,他指了指自己那又再矗立起来的巨龙。 听到庞骏的话,颜黛颤抖的娇躯才稍稍平复下来,经过片刻的休息,本就是武林好手的她早已经恢复了不少的体力,她又露出了淫媚的笑容,爬到庞骏的身上,一手扶着庞骏的肩膀,一手握着庞骏的肉棒,对准自己的淫荡蜜穴,缓缓地坐了下去:“啊……好大……好烫……好硬……”一上一下,慢慢地扭动着屁股和腰肢,套弄着少年的巨龙。 庞骏感受着美妇人淫湿骚穴包裹带来的快感,低声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此次前来,也算是为了两河的一些事情而来的,只不过接管两河一事嘛,时机还未成熟,只是先来蹭一蹭油水,拿一点利钱。” “哦……好棒……主人……两河……黛奴……不才……愿为主人……嗯哼……主人……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哈,你现在不就是我的犬马吗?啊?我的小骚母狗,浪蹄子,哈哈哈哈。”庞骏调笑道。 “对……对……噢噢……黛奴……黛奴就是……就是主人……主人的骚母狗……浪蹄子……就是天天……啊……天天求主人操的……骚婊子……”颜黛气喘吁吁地扭动着身躯,不由自主地发出淫亵的浪语,浪叫声与男女交合的声音再次在房间中交织回荡……完事之后,穿上衣服的颜黛,又回归到掌门夫人的状态,如果不是脸上那勃发的春情,任谁都不会想到如此冷厉的女人在刚才是何等的下贱淫荡,她一边帮庞骏穿衣一边说道:“主人,黛奴有东西想献给主人。” “哦?什么东西?”庞骏有些意外。 “是黛奴手下的两名弟子,一个叫于灵燕,今年才十六岁,是于凌峰的亲妹妹,长得明艳娇俏,貌美如花,她可是我嵩山新一代弟子中的第一美人,还有一个叫丁雯,更是年芳十四,虽然长得没有于灵燕漂亮,可是肤赛霜雪,身材傲人,黛奴不能长期在主人身边伺候,希望这两个小徒弟能够替黛奴在主人身边伺候左右。”颜黛柔声说道。 庞骏笑着指了指颜黛说道:“你呀,就是心眼多,人家把你当师傅,你倒是把人家卖了。”他知道颜黛是在未雨绸缪提前下注,因为庞骏的后宅之中,江湖门派的人不少,华山的皇甫君仪母女,泰山的潘彤,娥眉更是有最得宠的纪霜华祖孙三人,唯一的一个嵩山门人岳思琬,可毕竟是穆奇的徒弟,与自己这边不亲近,她必须要有自己熟悉的人才能放心。 颜黛厚颜无耻地谄媚道:“黛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两个徒弟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少女情怀总是春,主人少年英雄,又风流倜傥,不仅在朝堂之上,在江湖上,上次东瀛人的事情,主人的声名也因此传遍江湖,她们早就对主人心怀仰慕,能伺候主人,她们肯定是万分愿意的。” 虽然庞骏不知道颜黛是用什么方法去控制这些女徒弟,他也不想管,摆摆手说道:“眼下我还有要事,此事再说吧,现在不是什么好时机。”他没有直接拒绝,把话说死,颜黛也心领神会,不再提起。 庞骏与颜黛幽会之后,回到了落脚地,却给他来了一个意外的惊喜——望月千鸾,这个被宫沁雪带走调教数个月的东瀛女忍者,奉了宫沁雪的命令,前来相助! 【逆伦皇者】(212) 2019-05-14第212章武林大会这次武林大会,左玄贞蓄谋已久,天南地北,只要是有名号的武林中人或者是大小门派,近至两河本地,远至东南行省,见者有份,接到请帖之人,都知道左玄贞近年来如日中天,也大多不敢怠慢,尽皆来会,人数着实不少。 待到大会之前三日,除了宫紫云到来以外,天一神教的第二批增援也一并到达,不过让人感到意外的是,第二批人领头的竟然不是预想中的“赤尾狐王”秦九鸢,而是天一神教另一名神妃——苏妍,她的到来,也同时带来了一个噩耗:庞应天病重! 庞骏知道此事之后,黯然不语,而一边的慕容楚玉更是把臻首扭过一边,但是身体上的抽搐已经出卖了她。 苏妍脸带悲戚地对庞骏和苏樱说道:“主人吩咐我们,要我们姐妹二人以后就跟随少主,好好辅助少主完成大业。” 苏樱问道:“你西川那边呢?怎么回来了?” 苏妍苦笑道:“西狄的大和尚到西川了,我被他看穿了会武功的马脚,打不过只能逃了啊,现在蜀王府后宅的权力,尽数归于符静华和沈洛华的峨眉派了。” “『莲手』大和尚到西川了?西川发生什么事情了?”庞骏皱着眉问道。 “西狄人准备进攻西北行省,打算毕其功于一役,调集了大量的部队,同时让齐天生务必防住他们的东方,好让他们能够专心攻打西北,所以与西川联姻,西狄太子纳扎多迎娶齐天生的小女儿,大和尚是以护卫太子安全的名义来的西川,但实际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苏妍说道。 眼见苏妍也带不出什么像样的信息,庞骏也不强求,以后只能想办法通过沈洛华那边获取关于西川的信息,于是便说道:“先不管西川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完成经书之事,我,妍姨,师姐,还有千鸾四人进入少林寺,剩下的人,由樱姨你来带领,在武林大会上尽可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尤其是少林寺的高手。” 苏樱苏妍姐妹同时摇头否决道:“少主,少林寺中高手如云,藏经阁更是寺中非常重要的地方,必定有大量高手存在,少主身系主人大业,不能轻易冒险,还是由我们姐妹前往吧。” 姐妹二人眼神坚定,庞骏考虑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说道:“那就拜托二位姨娘了。” 与苏樱苏妍商讨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庞骏才返回自己的房间,归途之中,却遇到了宫紫云。 此时的宫紫云,依旧是一袭白衣,她拿着酒壶坐在房顶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庞骏说道:“师弟,看来你好像挺信任那两个女人,她们不是天一神教的人吗? 难道她们比师姐我还要得你的信任?有什么事情都不跟师姐商量,师姐好伤心。” 庞骏故意不接宫紫云的话茬,而是反问道:“上次在松州的时候,师姐跟我说,两年之后,就安安心心嫁给我,当我的女人,两年多过去了,你也该实现诺言了吧?” “咯咯咯咯,”宫紫云呷了一口酒娇笑道,“师弟你现在贵为一省总督,位高权重,后闱之中又美女如云,还会在意师姐我这蒲柳之姿吗?” 庞骏摇摇头,指着自己的左胸道:“这不一样,师姐是我从小就憧憬的奇女子,无论我身边有多少女人,总会留有一席之地给师姐。” 宫紫云这时从房顶跳下,对庞骏说道:“嘻嘻,既然师弟一直心里都有师姐我,而且我又给了你承诺,就这样好了,此次事了,师姐便随你回燕州,安安心心当你的小妾,不过师弟可要好好保护师姐我这个弱女子啊,不要让你那位集万千宠爱的国公夫人欺负了。” “师姐请放心,夫人是个大道且通情达理的好女子,她一定不会为难师姐你的。”庞骏连忙保证道。 “那好,就这么定了,”宫紫云似乎很开心,提着酒壶离去,只不过走过庞骏身边之时,低声说道,“便宜你了小鬼头,我们母女二人都将会成为你后闱中的藏品,师傅师姐母女共侍一夫,是不是很期待啊?” 。 “咳咳咳咳……” 宫紫云调笑完庞骏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十月初三,少室山下,大晋各大门派群雄悉数到达,除了西川的娥眉和青城派没到以外,辽东的长春派,两河的嵩山,泰山,少林派,中原的华山派,西北崆峒,昆仑派,江南武当,衡山派,云贵点苍派,安北的恒山派,还有盘踞海岛的海沙,巨鲸等等武林大派都派人前来,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武林散人,也齐聚一堂。 庞骏带着皇甫君仪,凌晓芙还有满怀好奇的慕容楚玉,来到了会场,只不过他们除了庞骏以外,各自都都带着面纱,相当低调,至于宫紫云和望月千鸾,则被苏樱她们借去处理经书一事。 数年之前,庞骏还未进入朝堂之时,当年的他走南闯北,见过不少武林人士,这次也被他一一认出,至于位于会场主要位置的嵩山派,此番更是声势浩大,除了掌门左玄贞一辈的高手以外,下一辈的弟子也来到这里,包括前几天颜黛打算献给庞骏的两女于灵燕和丁雯。 眼见到场的人已经差不多了,此次武林大会的主人家,嵩山派掌门左玄贞,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武林同道,鄙人嵩山左玄贞,忝为……”他花了一盏茶的时间,洋洋洒洒地给自己介绍了一番,最后才说道,“各位,大家都知道,此时的两河行省,正在被外道妖邪『天一道』之人所掌控,两河以及江南的百姓苦不堪言,而天一道也有向天下蔓延之势,左某身为两河人,实在是痛心疾首,所以左某在此恳请各位,以天下苍生为重,与左某一同,对付天一道妖人!” 情深意切,盛意拳拳。 准备了这么久,左玄贞也当然不会让自己唱独角戏,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之中就有不少的人在那应和:“左掌门心系苍生,实在是让我等碌碌无为之辈感到惭愧,在下愿出一份力,帮助左掌门驱逐天一道妖人!”而更多的人,也从左玄贞的话语中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正在此时,突然有一把刺耳的声音从外传来:“圣旨到!!”这更加让那些怀疑的人确定自己的想法。 人群分开,不远处,一伙人正浩浩荡荡从人群中穿过,奔着左玄贞处行来,看阵势,也确实够气派,当先一人身穿传旨使者标志性的明黄长衫,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一副耻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但看他头上戴的天青色折边冠就知道其实是内侍太监,他拿着一份明黄色的圣旨,尖声喊道:“圣旨到,嵩山派左玄贞接旨!” 虽然江湖人大多都是桀骜不驯,心里着实不愿意给这个不全和的太监下跪,但是这毕竟是朝廷的脸面,而且眼见左玄贞和少林寺的和尚们都已经跪下,以及太监身后那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在场的江湖人士也都纷纷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天一妖道玄真,为人残暴,生性贪婪,谋逆犯上,鱼肉百姓,祸害乡里,勾结东瀛人骚扰侵害地方,损我天朝之威严,实乃欺君不赦罪大恶极之徒!今有嵩山门派左玄贞,志虑忠纯,特赐进封为平赵侯,赐平赵侯府第,食邑百户,晋赵州刺史,以拒天一道叛逆,见旨即行,钦此!” “臣领旨谢恩!”左玄贞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双手接过圣旨高举过顶,交由身边的弟子请到山门供起。 他刚刚站起身,宣旨太监便笑呵呵的走过来对他拱手道:“恭喜平赵侯,咱家有礼了,呵呵……”说完尖声笑了起来。 “公公辛苦了,公公远道而来,奔波劳碌,本侯本应亲自接待公公,可是现在本侯此间正在与天下武林英雄豪杰商讨如何对付天一道妖人,实在是……嘿嘿,不如公公先随本门弟子到山门稍息片刻,本侯随后就到。”左玄贞角色转变得飞快,马上就自称“本侯”,满脸笑容地和太监攀谈起来。 “平赵侯爷无妨,”太监笑道,“对付天一道妖人乃是朝中大事,咱家也算是半个公门中人,旁听一下无妨吧?” 这时武林众人才明白,左玄贞此时为何如此笃定武林群雄会答应他的一同对付天一神教,原来是扯虎皮当大旗,利用朝廷的这面大旗,来逼迫众人就范,现在朝廷的人马也在此,无论是谁,无论是哪个门派,都不敢当面出言反对。 “咯咯咯咯,好歹我天一圣教也算是武林中的一员了,怎么武林大会却少了我们呢?左掌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怎么对付我们,好歹也让我们听听,让我们死个明白啊。”正在这僵局之际,突然一把女声打破了沉默。 【逆伦皇者】(213) 2019-05-19第213章风起云涌虽然女子的声音柔媚动人,却直把人耳际震得嗡嗡作响,显出了极其深湛的功修为,于会场心的左玄贞等手也是心一凛,这天一神教当竟然也有如此手? 众人循声看去,却见一个身穿淡蓝服饰的人,带领着一大队人从会场另一侧走来,只见人身发挽髻,身形雅优,面覆轻纱,面、手所出的些许肌肤皆如玉似雪,出贵的绝世风华,隐隐约约能看见面纱里面的风景,一张秀雅致的脸庞十分诱人,滑的肌肤百里透红,略微挺的鼻梁显示出她是位刚强有见的女强人,衣裙下玲珑凹凸的身姿展无遗,前耸,柳腰盈盈不堪一握,修长匀称的玉,简直是迷人不偿命的妖。 “天一道,赤尾狐王。”一直没有说话的穆奇突然说道。 “赤尾狐王,她就是赤尾狐王……”自从天一神教起事之后,教重要人物的外号,早就已经传扬天下,只不过他们的行踪依旧神秘,对于他们也只是知道一个外号而已,甚少的人见过他们的真容,如今这娇滴滴的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赤尾狐王,再加上刚才那一手,武林群雄便知道,这天一神教,是真正有能耐的地方啊。 这时,作为此次大会方的左玄贞上前一步,向秦鸢说道:“天一道的妖人,果真是胆大包天,今天天下武林群雄在此,也敢在此放肆?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明年今,便是你的忌!” “哎哟,左掌门好凶哦,快把家吓坏了,”秦鸢拍了拍她那丰满的脯,泛出一阵浪,让在场不少的男人气翻涌,“之前你在家床上的时候,还说以后会好好待家的,怎么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了。” 左玄贞也算是好涵养,面对秦鸢的挑拨,他并没有然大怒,而是说道:“本侯长年久居嵩山,从见过你,你这等低劣的挑拨离间,是起不了作用的。” “唉,你也知道,我天一圣教,小门小户,向来谨小慎微,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左掌门对我们恨之入骨,非要了我们不可……” “哼,你们勾结敌夷,刺先皇,犯上作,万莫属,人人得以诛之!天下各大门派围剿你们,也是民心所向,大势所趋!”左玄贞大凛然地说道。 “是吗?唉,那好吧,我们天一圣教,虽然小门小户,人微言轻,可也不是什么随意欺负的软柿子,好歹还有两根骨头在那,既然你们要赶尽绝,我们也只好鱼网破了,是不是?”秦鸢的这一段话,虽然字里行间都是透着悲壮,但是却蕴着上乘的力,让在场不少的人感到极度寒,仿佛这句话是从无限黑暗的幽之传出来。 左玄贞对身旁的天劫方丈说道:“方丈,天一道妖人猖獗,作为武林人,左某不能坐视不理,今就让左某来会一会你!如果增加戮,请方丈不要海涵” 。 少林寺持天劫方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但也有怒目金刚之时,若左掌门当真为天下苍生,那就请吧。”天劫心如明镜,今左玄贞是要铁了心立威,有朝廷在后面撑腰,他少林也不便涉,只好由他去吧。 然而天劫的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气势便从人群的东方爆发出来,接着一把声音响起:“看来,我来的正巧啊。” 这又是谁,众人循声看去,只见又是一群人从会场的东边而来,为首的是一名身穿灰长袍,脚踩木履,白须白发的老者,手握一把东瀛刀,正一步一步走向会场心,所过之,挡路的人都不由自地往后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把他们推开一样。 他们是东瀛人!在场的武林人士一眼就认出他们,而那位领头的老者身份也呼之出!东瀛“武神”武藏五! 人的名树的影,东瀛武神武藏五的名字,在江湖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远的不说,就是数月之前曲阳山一役,以一人之力,打败大晋近卫军最强锐——潜龙营,击包括号称“军第一手”的近卫军统领秦万钧在的一百一十二人,单凭这一战,就让所有的人承认他这天榜手并非浪得虚名。 只听见武藏五说道:“此番武藏前来原,其一事,便是打算挑战原手,上个月,我已经与东陵韩岛一战,可惜韩岛并出尽全力,也不愿再战,我只好寻找其他对手,闻说少林寺有天榜手天虹禅师,特地前来拜访讨教” 众人此时又倒抽一道冷气,东陵岛岛韩离是何等人物,与武藏五同为天榜手,却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剑痴所击败,现在又来挑战少林,难道他真的想把天下的天榜手都挑战过一遍不成? 此时,天劫方丈上前一步说道:“天虹师兄此时正在闭关,不便见客,还望武藏施见谅。” “哼,所谓天榜十人,原占其六,也不过是你们自己自吹自擂罢了,到头来,还不是一群缩头乌,什么武林大会,一个所谓天榜的手都没有,也敢称武林大会?”说话的是武藏五身后的一名身穿华服的妖异男子,正是安倍秀明,他看着在场的人又说道,“不如这样吧,看你们的样子,也都不是我师傅的对手,让我们师兄,来跟你们玩玩?”话音刚落,包括他自己在,从东瀛人的人群,走出来两男一女三个人,这三人,庞骏都认识,分别是柳生静云,安倍秀明,还有和歌聆音。 论武功,左玄贞天劫穆奇等人当然是能胜过眼前这三个锋芒毕的东瀛年轻手,可他们总不能自上场以大欺小,更何况秦鸢所率领的天一神教众人还在旁边虎视眈眈,而年轻的一代,能胜过这三人的,基本没有,所以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凝重。 。 藏在一旁的庞骏看着场的秦鸢和武藏五,心感到一的古怪,虽然说需要天一神教的人引开少林寺的注意力好让樱妍二妃以及师姐等人潜入少林寺盗取经书,可这也太大阵仗了吧,连武藏五这等人也弄出来了?这是巧合? 还是说别有? 正当此时,突然有一把庞骏悉的声音打破了场面上的僵局:“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为了什么而挑战,不过我正想试试。”从人群之,走出一名女子,她头戴斗笠,身穿白衣,身材婀娜多姿,蜂腰翘,前两座玉峰鼓鼓的突起,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透了的桃一样诱人,走起路来犹如翩翩起舞的人间仙子,她摘下斗笠,出天仙般的真容,向着柳生静云等人说道,“上次在辽东能尽力,这次蕙心想试试。” “言仙子,她就是言蕙心……真漂亮……” “看来言仙子好像与这东瀛人过手……” 众人议论纷纷,而柳生静云踏上一步,向言蕙心行礼道:“言姑娘,上次在辽东,柳生失礼了,这一次,柳生依然要挑战姑娘,请赐教。” 柳生静云的话音刚落,另一边,穆奇也握着宝剑出列,看着武藏五说道:“久仰东瀛武神大名,可惜一直缘悭一面,今得见,实属万幸,嵩山穆奇,请武神赐教。” 武藏五听后看着穆奇片刻,才缓缓道:“穆奇?我听说过你,知道你也有些本事,也好,在挑战天虹大师之前,先来会会你。” 一直在旁边的少林天劫方丈也说道:“虚念……” 接着,一名约莫二十五六岁,身穿月白袈裟,面目古朴,气度淡然不惊的少年僧人从众僧之走出,双手合十行礼道:“虚念见过持方丈。” “原来这便是虚念,这种风采真叫人心折,传说他的武功已经仅次于天虹天劫天业三位大师了,那群东瀛人真是不知天地厚。” 天劫方丈继续说道:“虚念,剑庐的施们远渡重洋而来,我少林自当尽地之谊,既然客人有心切磋,我们也不便打搅客人们的雅兴,你去挑一名施切磋一番吧。” 虚念淡然道:“子遵命。” 说完,他一步一步向前,对安倍秀明说道:“这位施,贫僧虚念,请这位施赐教。” 在场的人眼见场上只剩下一个女人,都有些意动,跃跃试,都打算捡便宜,一名英俊青年跳入场,向剩下的和歌聆音拱手道:“在下昆仑派何霁月,家父昆仑派何扬,愿与姑娘切磋一番,不知姑娘芳名。” 和歌聆音淡淡地看了何霁月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动手吧”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躲藏在一的晓芙轻声询问庞骏道:“言姑娘与那柳生静云对战,那姓柳生的武功强,人何不出去忙?” 皇甫君仪等了自己女儿一眼说道:“人事,哪里到你说话。” “呵呵,不碍事,”庞骏摆摆手道,“我不出面,一来是以我们的大事为重,二来以蕙心的武功,即使赢不了柳生静云,至少不会落败,三来嘛……我觉得,那天一神教的赤尾狐王,有些蹊跷,虽然我与天一道合作,但是好像计划之,并没有赤尾狐王这么一出戏,更何况,此时就算在天一神教之,也是极为机密之事,可能只有两位神妃知道,就连眼前的赤尾狐王也不知道,既然她不知道,那肯定有玄真道皇自己的打算,所以我还是静静呆在一边看就是了。” 由于黑鹿王的原因,皇甫君仪女对天一神教有一种厌恶感,可是既然作为她们人的庞骏决定与天一神教合作,她们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 庞骏看了看在场边的秦鸢,心有种诡异的感觉,他又看了看少林寺的方向,眼神带着一忧。 【逆伦皇者】(214) 2019-05-19第214章形势突变手之间对决,本来理应惊天动地,而此时的场面,却是诡异的两动两静。 四对厮之人当,最为正常的莫过于言蕙心与柳生静云,言蕙心解下了她的招牌玉带软剑,如灵蛇一般,不停地与柳生静云的墨绿东瀛刀缠相斗,一时之间,也难以分出下。 相对于言蕙心,何霁月就显得左支右绌了,只需看了几眼,庞骏便轻声对身边的皇甫君仪说道:“这何霁月的平,大概就和当年的于峰相似,不过五十招便会落败,于峰号称『嵩山新一代最强者』,不知道在五岳剑派之,还有没有年轻一辈的胜过他?” 皇甫君仪点点头道:“华山派,当年肃有一徒儿,名叫叶无涯,相较于峰的锋芒毕,他天纯良,更专注于剑道,不过不知道现在如何……”她口称“肃”而不称夫君,为的是与肃划清界限,免得惹庞骏不快,毕竟她们女现在已经都成了庞骏的禁脔,慕容楚玉听到女二人的话,不禁暗啐,这小王八还真是有一套,把这对侠女女调教得如同女一般顺,不过她上也释然,回想起自己与庞骏在床笫之间的一幕幕,也难怪这对女这个样子。 回到场,少林的新一代领军人虚念对上了阳幻术师安倍秀明,在外人不层次的人看来,安倍秀明像是傻子一样微笑着看着虚念,而虚念则更是双手合十,眼睛紧闭,念念有词,二人一动不动,不像是在手,但在手看来,他们早已经在比拼,而比拼的,便是安倍秀明的阳幻术与虚念的破解之法,虚念必须如同抽剥茧一般,把安倍秀明给他设置的一层层幻境逐一破解,看到最后到底是安倍秀明黔驴技穷,还是虚念被困在幻境之。 与其他三场相比,穆奇与武藏五此是最为安静,但是,最安静的,往往也是最危险的境地,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敢踏入二人战场周围的三十丈,因为这一块地方,已经布满了两大手的战意与机,一旦被他们的剑意锁定,自己将无葬身之地。 “六道回……”突然,穆奇终于动了,浓烈机华萦绕在剑身周围在空带出一道雪白弧线,剑芒所就连手持“三月宗近”的武藏五,似乎也不敢直抗锋锐避让,穆奇的剑气肆意狂舞,周围围观的众人头发都被吹得向后狂飘舞,庞骏目不转睛不敢错过毫的细节,他对剑道的理解源于家传的“无锋剑”剑诀,博大深的剑道世界似乎因为这一战为他打开大门进入另一个境界。 “这是穆奇的『六道回剑法』,”一旁的皇甫君仪轻声说道,“他在嵩山思剑崖隐居数十载,每见他使用一次这一套剑法,就感觉厉害一个层次,如果再给他一些时,恐怕天榜之上,也有其一之地。” 眼见武藏五好像被穆奇压制,在场的其他人也不住冒出一个念头:难道天榜的神话就在今天被打破了吗? 。 蓦然,武藏五在穆奇满天剑舞划破天际,一道璀璨绚烂的弧线,与穆奇擦肩而过,除了那道绽放剑华光彩,还有尾随剑影迸出的一抹猩红鲜,胜败生一线之间就已经判定,穆奇的剑确实已经返璞归真,可是号称“武神”的武藏五,就真的被打败了吗?庞骏暗自头,叹了口气,凝望着穆奇微微颤抖的身躯和地上那触目惊心的痕。 “你的确很强,穆奇,就凭这最后一剑,天榜之下第一人,你实至名归。” 武藏五转身淡淡道,他用手轻轻擦净嘴角的痕,脸略带惨白。 受到穆奇与武藏五一战的影响,安倍秀明与虚念和尚,和歌聆音与何霁月这两对对手,都被打断了手的节奏,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只有言蕙心与柳生静云这一对,还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缠斗着。 突然,从远传来“当当当”的急促敲钟声,听到钟声,天劫方丈脸微变道:“这是有人入侵少林寺,少林众僧,先返回寺,查看况!”他看了一眼不动声的秦鸢,然后又对左玄贞道,“左掌门,老衲寺发生了一些事,必须先返回寺,失陪了。”说完他也不理会左玄贞的态度,直接就率领众僧赶往少林寺。 武藏五这时看着与言蕙心手的柳生静云,说道:“柳生君,你暂时打不赢此女,今先行回去吧,三天之后,随为师再上少林寺。” 与言蕙心战斗正酣的柳生静云,听到武藏五的话,身子微微一震,卖一个破绽乘机跳出占据,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言蕙心:“低声道,柳生遵命。”便跟着武藏五离开了。 眼看两大势力都离开了会场,其余各大门派和散人,都打算浑摸鱼离开,至于左玄贞所提出的“同心协力驱逐天一道”之事,则打算故意蒙混过去,左玄贞气急败坏,但偏偏穆奇此时已经身受重伤,他一个人形成不了太大的威慑力,恨恨地盯着秦鸢,仿佛要用眼神那个女人。 而秦鸢则是掩嘴微微一笑,对手下的人说道:“好像左掌门不太欢迎我们,我们还是走吧。”说完,也带着天一神教的手下们扬长而去。 至于庞骏与皇甫君仪女,慕容楚玉四人,早就在钟声想起的时候,就感到一的不妙,怕是苏樱她们一行人被少林寺的人发现,立刻离开了会场,赶往既定的回合点接应苏樱姐妹还有紫云她们。 到了接应地点,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石云,紫云,望月千鸾,苏樱苏妍姐妹都在,可是苏樱苏妍姐妹似乎受到了重伤,他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樱姨妍姨怎么了?“紫云说道:“我们刚刚得手,就碰上了天虹老和尚,便打了起来,本来她们对付一个天虹还好,后来天业老和尚也来了,结果还是被这两个老和尚重创了,幸亏千鸾随身带着『撤退烟』,不然我们估计全部都要待在少林寺这个鬼地方” 庞骏说道:“我感到有些不对劲,此地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我们赶快离去……” “现在还想走吗?秦公……”一把娇腻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声至人至,只见秦鸢从树林走了出来,陪同她的还有另外一个大强壮的年男人。 虚弱的苏樱看了他们一眼,说道:“龙王,狐王,你们……” 庞骏看了看被苏樱称作“龙王”的年男子,此人身材魁梧,身穿一件淡青的圆领长袍,满脸的虬髯,甚是威武,鼓鼓的太阳表明他的力不同凡响。 庞骏说道:“看来你们天一神教之,有人生了二心。” “咯咯咯咯,”秦鸢娇笑道,“公爷,你可是冤枉妾身了,妾身可是对道皇忠心耿耿,反倒是公爷,自从你见了道皇之后,道皇的身体就每况愈下,妾身和龙王都怀疑,是公你勾结两位神妃娘娘,害道皇,我们只不过是来抓你们回去审问罢了,还请秦公配合一下,不然的话,除了两位艳绝的神妃娘娘,公爷你身边这三位娇滴滴的人儿,可就要受一些小苦头了。” 庞骏看了看自己的四周,自己这边,除了自己和皇甫君仪女,其余的人,除了苏樱苏妍受了重伤,石云,望月千鸾,还有紫云,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轻伤,对面数以百计的虾兵蟹将不说,就是“天一神教”,四大天王之二的“赤尾狐王”秦鸢和“青鳞龙王”霍无忌,任意一人都不是自己能够轻易打败的。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庞骏问道。 “咯咯,”秦鸢说道,“妾身是一个贪心的女人,什么都想要,本来妾身只是想安安心心当道皇身边的一个女人,可惜道皇老了,却莫名其妙地看你,还想把一切东西都给了你,而我们这些跟随着他一起打天下的人呢?除了换了一个人,却什么都没有,秦公,你觉得,这公平吗?” “这个世道,什么时候公平过?你不觉得你的理由很牵强吗?” 秦鸢还想说什么,这时,“青鳞龙王”霍无忌一步上前说道:“秦公,你不必再拖时间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里的人,都是本座的信,我知道道皇把前朝的宝藏下落给了你,出来吧,本座答应放你一条生路。” “生路?”庞骏不置可否地看了一眼霍无忌说道,“恐怕这条生路,也不是那么容易走吧?既然你们有如此野心,怎么可能轻易放我?即使你们得到前朝宝藏,带着天一神教这群乌合之众,再加上部派系林立,以两河方寸之地,也难以顺利一统天下,我想你们的计划应该是暗控制某一股有一统天下资本的势力,例如……赵王,然后再用办法控制住我这个游离在外的……军阀,暗坐拥四州之地,南菲菲是你们的人,南湘舞也在你们的控制之,杨晟与我,不过你们的傀儡罢了。” “秦公果然是个聪明人,三言两语,就把妾身与龙王的计划说的个七七八八,不过你也不必担忧,只是小小的一点控制罢了,公的娇妻眷,奢华生活,妾身也不会打扰,甚至如果公愿意的话,妾身还可以与菲儿,贵妃娘娘一同来伺候公,享尽人间极乐,岂不妙哉。”秦鸢诱惑道。 “哼,听上去很好,狐王的提议也让本公很心动,可是,有些东西,还是我自己去拿到手比较好。”庞骏想也不想,便拒绝了秦鸢的提议。 秦鸢面对庞骏的拒绝,也不恼怒,只是一脸惋惜地说道:“哎哟,既然公不领,那妾身就只能让公和几位如花佳人,受一点苦头了,你看妾身手下那群兄,都是壮威猛,肯定能让几位仙。”说完,她挥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开始进攻! 【逆伦皇者】(215) 2019-05-19第215章被迫妥协秦鸢话音刚落,数十名身披兵甲的天一神教士兵就一拥而上,堵住庞骏数人的去路,手的刀剑寒光闪闪。 庞骏冷笑道:“就凭这些人,也想抓住我么?狐王,龙王,你们也太小看我了吧。”他接着吩咐皇甫君仪女道,“你们保护好他们,剩下的事给我。” 自己也不敢糊,冷着脸拔出佩剑“七星龙渊”,一边挥舞宝剑出与他们周旋,一边还要分出力注意秦鸢和霍无忌。 这些天一神教的兵士,是霍无忌心培养的士,都是英的英,庞骏纵使武功强,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没多久就陷入了人海之,难以抽身。 而另一边,皇甫君仪女还有暂时受了轻伤的几人,把慕容楚玉,苏樱,苏妍围在间,不断地抵御着天一神教兵士的冲击。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虽然庞骏依旧被数十人不断围攻,可是地面上已经躺着数名士,而庞骏自己虽被这些士纠缠得一身大汗,呼和灵活的步法也有点,但总体上来说还是没有什么落败的迹象,秦鸢笑着对霍无忌说道:“霍大哥,小妹就说了嘛,这刘骏的武功虽然比不上你我,可是韧,是个难缠的角,你手下的士虽强,但也不好对付他,还是请你老人家自动手吧。” 霍无忌皱了皱眉,虎目光爆闪,深呼了一口气,双拳一握,一阵恐怖的虎啸声陡然在虚空响起,战场的庞骏心一惊,知道肯定是霍无忌出手了,想也不想,把之前习的《璇玑秘典》的“守”字诀运行到极致,打算抗这一拳! “轰!”即便如此,庞骏整个身躯躯还是不受控制的被那股汹涌而来的巨力给震飞了出去,口角忍不住溢出一口鲜来,还等他有所反应,士们的刀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呵呵,秦公,天下间能够抗『青鳞龙王』全力一招『撼山崩拳』的人,屈可数,能让龙王自动手的,你也算是翘楚了,现在如何?考虑得怎么样?” “唉,”面对架在脖子上的刀剑,庞骏叹了口气,苦笑道,“『天一神教』四大天王,果然名不虚传啊,就算是没有这些士,你们要打赢我,也不是一件太烦的事,你为刀俎,我为鱼,本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不过我需要提一些条件。” “说说。” 庞骏看了虚弱的苏樱苏妍姐妹一眼,说道:“她们两个,需要救治,救好她们,我就与你们去寻找宝藏。” 霍无忌看了看姐妹二人,头说道:“这可不行,两位神妃武功盖世,若不是遇上天虹天业两个老和尚,本座还从见过强悍如斯的樱妍二神妃,竟然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一旦让她们恢复过来,世上除了道皇,谁都压制不了她们姐妹二人联手。” 庞骏也头道:“不行,她们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你们必须救治她们,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封住她们的武功,或者用物控制,这样可以了吧?” 。 霍无忌与秦鸢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点了点头,秦鸢笑地说道:“想不到秦公到了如此地步,还这么贪恋人,她们可是道皇的禁脔,你也敢打意,好吧,既然公答应了,妾身也不好太欺负公,二位神妃娘娘,我们救治便是了,可是公必须一直跟随着我们,直到找到宝藏为止。” “好,我答应你们,可是道皇告诉我,前朝宝藏位置的秘密,在于那五本《楞伽经》之,我才刚刚获得最后一本,暂时还没将这五本经书融会贯通,我需要几天的时候,把五本经书都融会贯通,才能带你们去寻找宝藏,不然你们带着我翻遍整个嵩山,也是徒劳。”庞骏此时也妥协了。 秦鸢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答应了庞骏:“好,公还是识时务之人啊,妾身就容公五天时间去把此事清楚,请。”说完,她出一个“请” 的手势。 庞骏无奈,只好一行人被霍无忌一行人劫持着离开了此地。 晚上,赵州城外的一住宅,这里本是天一神教的一分坛,此时已经成为秦鸢与霍无忌的天下,偌大的大厅,回着“嗬嗬”的浓重喘息声与“啪啪啪”的体碰撞声,“天一神教”的“青鳞龙王”霍无忌正坐在大厅的位椅上,而秦鸢,则是全身赤,分开了拿修长的玉跨坐在他的大上,她的双手撑在了霍无忌壮实的膛之上,连连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前那双丰剧烈地在他的面前晃动着,漾出阵阵波。 “好哥哥……嗯……你的那个……那个大巴……好热哦……啊……顶到人家了……啊……好舒服啊……嗯……”紧紧的抵住秦鸢的道壁,火热的冠头在她的秘道壁上刮磨着,一股股的出来,她一面磨转,一面发出嗲人的。 “嘿嘿,浪蹄子,这么风的浪货,了南家的那个男人二十年竟然都没把他,看来他也不错嘛。”霍无忌嘿嘿笑着回应,双手扶着她的腰肢,助她转动,渐渐加快速度,秦鸢改转为挺,玉一前一后的挺动,在她的一进一出,发出一阵阵浪的声,霍无忌托住她的玉,让她上上下下的套弄,体磨擦带来一阵阵快感,推动她到的顶峰。 椅子在这对男女的剧烈动作下,前后摆晃动,发出吚呀吚呀的响声,真让人担心它会支撑不住上面的一对男女的激烈动作,“啊……我来了……要飞了……好哥哥……无忌哥哥……太了…………啊啊…………”秦鸢全身都浪起来,她紧抓着霍无忌的宽厚肩膀,头上的金钗也掉了,一头秀发像波浪般的甩动,丰满白的玉上下跳动,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嘶喊。 霍无忌紧紧的抓住她的,她不停的挺动,让冠头紧紧抵住花心,感到她的秘道一阵阵紧缩,像溪一般的出,突然猛地一阵颤抖,一股浓稠的黏液喷在霍无忌的冠头上,全身瘫软下来,紧抱着霍无忌的肩膀,不停的喘气。 2。 云消雨歇,秦鸢休息过后,对霍无忌说道:“刚才下面的人回来汇报,说是杨晟那边已经决定了,一旦你接受招安,就会被封为『定北王』,开府建牙,领两河一省军政大权,负责讨伐辽东和杨满。” “呵呵,杨晟这小子,自以为很聪明,他那小算盘,本座一清二楚,想让本座和北边的人打得头破,自己却打算坐收渔利?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不让他出出,都不枉本座如此冒着危险背叛道皇。”霍无忌冷笑道。 “哎哟,你还想要他出什么嘛,你连人家的丈娘都了,还不满吗?” 秦鸢娇嗔道。 霍无忌笑道:“嗯哼?怎么了?心疼女婿了?把他丈娘了又如何?本座连他的老婆都要了,看他能把本座如何?下次回去,想个办法,让菲儿来我们这一趟,本座可是盼望着你们女二人盼望已久了,哈哈哈。” “你一天到晚就惦记着菲儿,这里不也有几个娇滴滴的人吗?你让她们给你解解馋,菲儿早晚是你的,急什么。” “哈哈哈哈,没错,苏樱和苏妍这两个子,以前仗着道皇的宠,一天到晚对我们手画脚,早就看她们不顺眼了,这次本座可要好好尝尝,神妃娘娘的滋味,哈哈哈哈哈。”霍无忌哈哈大笑,仿佛已经看见苏樱和苏妍姐妹在他胯下娇求饶,“还有那个刘骏,此子刚及弱冠之年,武艺便如此强,假以时,武道成就不亚于你我,决不能留他养虎为患。” “咯咯咯咯,”秦鸢娇笑道,“放心好了,辽东一地,以刘骏一人维系地方派系与刘骏自身系,刘骏一,他们自己就会,到时候不战自溃,我们到时只要挥师北上,沿途定必摧枯拉朽,势不可挡,有了辽东和两河,我们便有够的资本,争雄天下。” 霍无忌听到秦鸢描绘的蓝图,也满意地笑了,看着人这妖媚的容姿,心的火又“腾”地冒起来,猛地抱起她站起身来,一面走一面挺动腰部,让在她桃源来回抽动,继续不断的刺激她,在大厅走了十来圈后,将她放到大厅的石桌上,石桌上的托盘茶杯之物也被他们扫到了地上,杯子摔成了碎片,溅起了一地花……远在天京的皇之,神衣卫督步虚来到了御书房门前,朗声道:“神衣卫步虚,参见陛下。” 御书房,杨满的声音有些颤抖,他问道:“老有何事上奏?”步虚作为神衣卫督,对大晋朝廷忠心耿耿,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杨满登基之,就算在赵无极的支持下,进行了一番清洗,也没动这一位元老级的大臣。 “启禀陛下,老臣最近收到报,辽东秦公刘骏,离开了燕州,自前往了两河,有可能,与两河的天一道反贼勾连起来,事关重大,老臣需要自前往两河一探究竟。”步虚说道。 “嗯……好……去吧去吧,老万事小心,你乃之栋梁,我大晋不能没有老啊。”杨满说道。 “老臣惶恐,老臣先行退下。” “去吧去吧。”杨满好像有些迫不及待要步虚离开。 步虚脸古井不波,便退下了。 御书房,身为一之君的杨满,此时却是下体赤,身前的御案之上,趴着一个女人,他扶着女人雪白的大股,不断地冲击着,胯下的女人因为受到,不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娇,不多时,杨满身子一阵哆嗦,一股灼热阳已是在了女人的体,烫得让女人不自觉地抬起了头,如果唐玉仙在此,则会认出,这个被的女人,正是杨桐的侧妃,刚刚生下孩子没多久的金氏,金铃儿! 【逆伦皇者】(216) 作者:希尔洛斯2019/5/21第216章南北二帝不久之前,金铃儿在京诞下魏王杨桐的遗腹子,是个月的男,杨满知道之后,立刻把男封为魏王,继承杨桐的王位,不过,虽然杨满答应唐玉仙,一旦唐玉仙愿意作为联姻工赐婚给庞骏,就会履行诺言,可他并没有说会对金铃儿如何,所以,自从唐玉仙远嫁辽东之后,邪不改的杨满,隔三差五就会秘密把金铃儿诏进伺候,金铃儿碍于儿子年,只能委身于杨满,于是她人前是新一代魏王的生,尽享尊荣,人后便成为杨满发泄的工。 杨满把沾满物的阳从金铃儿的拔出,金铃儿也已经非常习惯地跪在地上,张开樱,住杨满的,为其清理物,杨满冷笑着,用力地捏着金铃儿的头,把还在哺期的金铃儿捏得汁喷溅,还说道:“想不到,魏王叔府上的女人,都是那么,你那好姐姐唐玉仙,现在正在辽东,当着她的公夫人呢,可是刘骏那个臣贼子,朕都把如此好的人给他了,他竟然还有二心?!朕要了他,让他无葬身之地!” 金铃儿的头被捏得发疼,但是她正在为杨满口,也说不出话,只好发出“唔唔”的声音。 此时,走廊上响起了一把柔的声音,一名身穿淡紫装雍容华贵的人缓步而来,路过御书房,听到杨满正在大发雷霆,便询问把守在御书房外面的侍太监:“陛下怎么又生气了?又发生了什么事?”这名人约莫四十余岁,浑身珠光宝气,举手投间尽显贵风范,艳光四溢,此人正是当朝皇后薛玉楼之——沐氏沐希媛。 杨满的老丈人,薛玉楼之父薛庭当年官拜从四品鸿胪寺少卿,在曲阳山之被军所,杨满回京登基之后,便把这位垂涎已久的媚岳,以陪伴皇后的名,召入,当晚便纳入胯下,刚开始的时候沐氏还会反抗,但是当杨满表现出自己对她的依恋之后,她很快就软了下来,默认地从了杨满。 薛皇后虽然知道杨满与自己之间的荒唐之事,可是她的父已,娘家根本对她几乎没有任何助,的进也让她与有了个照应,虽然经常要女同床同伺候杨满,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杨满对沐希媛十分宠,他不仅把沐希媛封为一品诰命靖夫人,还特意为她建造了一奢华的居室,当杨满发怒的时候,也只有沐氏能够让他冷静下来,所以朝的大臣早就有了识:要想天子答应一件事,要么讨好刑部尚书赵无极,要么想办法去求靖夫人沐希媛。 所以侍太监看到沐希媛,如同见到救星一样,低声说道:“靖夫人,陛下正在与魏王侧妃在谈事,刚刚听到辽东那边的臣贼子刘骏可能与两河的反贼有勾连,便突然发怒……” 生柔的沐希媛听到此事之后,知道杨满可能正在折磨金铃儿发泄,头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知道了,让我进去吧。” 侍这才连忙让开,让沐希媛进御书房,这是杨满口封给她的特权:除了朝堂,靖夫人可在皇随意走动,包括御书房。 沐希媛进了御书房,看到杨满正在不断地拍打着金铃儿的股,原本白的雪此时已经被打得有些红肿,嗔怪地瞪了杨满一眼说道:“陛下,是那群臣贼子让你不快,又不是她,她好歹也是魏王的生,你这样影响不好。” 。 杨满见到沐希媛进来便停止了对金铃儿施,并且示意金铃儿离开,自己也不顾自己下身还是赤,连忙走到人的身前说道:“你来了,好好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可是夫人,你把她救走了,朕这相思之病,可就要夫人来治了,嘿嘿。”他眼神炙热,他就是喜欢沐希媛的大发慈悲之心时嗔怪他的模样,特别是联想到她那被衣物掩盖的火热而又丰腴的身体,这让他格外兴奋。 沐希媛眼见杨满炽热的眼神,暗叹一声,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了,无论是在御书房还是御花园,甚至是在的香堂里面,只要是杨满想要,都会毫无顾忌地向她求欢,真是孽缘啊,微微地白了他一眼,练地开始宽衣解带。 很快,御书房,又传出了杨满兴奋的声音,还有沐希媛那若隐若现的娇声……与此同时,远在江南的杨晟,刚刚理完手头上的政事,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江南朝廷初创,千头万绪,人手又不,他作为君,自然不能懈怠下来,这几个月以来,大大小小的政事他都要去理,批复,每天只能休息两三个时辰,时至今,终于才把江南朝廷的基础打好,之后的子就没那么忙了。 更重要的是,前些子,北边两河行省作的天一神教有人传来消息,希望杨晟这边的南方朝廷能够招安他们,条件是封王,开府建牙。 虽然杨晟非常不愿意向这些臣贼子答应这些条件,可想想自己那位在北边的兄,为了拉拢辽东的刘骏,竟然把刘骏封为公,上柱,还把王婶唐玉仙赐婚给他,丢进了杨家的脸面,更重要的是,一旦接受天一神教的人归降,自己的北面无论是军事压力和经济压力都会骤降,只需要留下五成兵力继续戒备,其余的兵力和资源,都会投入到攻略原行省当。 而相对的,虽然杨满占领的地盘更多,可是他要承受的压力也更多,西边的西狄人,蜀地的齐天生,北面的北人,即使通过联姻拉拢,也还是不得不提防的刘骏,可谓是四面受敌,自己只需要兵合一,定必势如破竹,直捣天京,真真正正登上那个皇座。 人一旦闲下来,就难免会思想,杨晟也不例外,他也不可避免地想起此时正住在后之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他的妃南湘舞。 当年南湘舞答应杨晟,有朝一,杨晟能够位登五,南湘舞便会宽衣解带,自荐枕,让杨晟享尽艳福,而杨晟也一直为了此事努力往上爬,如今他已经登基,虽然名不正言不顺,可好歹也是天子,于是又再萌发了这个念头,心一热,便摆驾后。 “儿臣参见后。” 后之,身为江南朝廷皇太后的南湘舞,正在自己的房,饶有兴致把玩着前些子,王芳梅托人从海外带回来的珍奇珊瑚饰品,见杨晟前来问候,便笑着说道:“晟儿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看后了?” 。 看着自己那妖媚无双的娇靥,丰满迷人的身材,前那两团冠绝天下的滑腻,仿佛要裂衣而出,同样丰腴肥满,看上去就像一个大磨盘,杨晟胯下的早已经难耐不堪了,他屏退了下人,笑眯眯地对南湘舞说道:“后,儿臣今前来,是想让后兑现诺言的。” “兑现诺言?兑现什么诺言?”南湘舞不解道。 “后,”杨晟小声说道,“后不是答应过儿臣,一旦儿臣登基,便与,便与儿臣度春宵,双宿双飞的吗?儿臣等这一天,等待了好多年了。” “登基?”南湘舞说道,“没错,本的确是答应过你,你登基的那一天,本便会出现在的龙床之上,可是现在呢,现在我们子在什么地方?” “这……”杨晟一时语塞。 南湘舞站起来,双手抱着杨晟的一只手臂说道:“晟儿,不是后不给你,而是我们自己心里都清楚,这大晋,终归是在天京,才是真正的大晋,你那个,他再怎么志大才疏,再怎么离经叛道,但是他只要在天京登基,就无法让别人否认他的正统,你明白吗?” 杨晟感受着南湘舞前伟大的柔软触感,再加上人那娇腻的声线,已经被迷得有些晕乎,他的确很想把南湘舞压在身下狠狠,可他更想让自己与有个完的,鸾凤和鸣的第一次,与其强行施为弄得不能尽兴,不如再忍一时,等到自己回到天京,再一尝所愿。 “好的,后,儿臣答应你,等到那一天,儿臣必定以三十二驾御辇将后迎回天京,那天也将是儿臣与后的大婚之!”杨晟信心满满地说道。 “好,后就等着这么一天。”南湘舞满意地鼓励道。 接着,杨晟又陪了南湘舞一阵,期间子之间,一些些暧昧昵的行为,南湘舞也任由他了,毕竟甜头还是要给一些的。 杨晟离开之后,南湘舞那如花的笑靥突然变得冷漠起来,她冷声道:“你满意了吧?” 此时,从屏风之后,竟然走出来一个妙龄少女,此人便是南湘舞的侄女,杨晟现在的皇后南菲菲,只听她娇笑道:“咯咯咯,想不到陛下竟然如此迷恋姑,只要姑不悦,我那胆大包天的表哥竟然如果一只兔子般顺,真是厉害。” 南湘舞冷哼道:“本也想不到,我那哥哥也是瞎了眼,竟然娶了一个歪门邪道的女子为妻,而让这个女人把自己的女儿也带入了邪道,你们女二人,难道还妄想通过晟儿得到这个天下吗?” 南菲菲欺身上前看着南湘舞说道:“为什么不可以呢?男人可以征服这个天下,我们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通过征服男人来得到这个天下呢?我娘已经传信过来,她已经控制住了辽东的刘骏,再加上两河那边天一道的支持,天下省,我们已得其四,这对于以前两手空空的我们,何尝不是想都不敢去想的事,现在呢?如何?还有,表哥得到天下,您这位皇太后也得到无上的尊荣,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吗?怎么?现在又不想要了吗?” “哼,皇太后又如何,一个傀儡罢了,没有任何用,到头来还不是你们女控制晟儿的工。” “那,姑的意思,就是宁愿回到那个可的小黑盒,也不愿意去当这个尊贵无比的皇太后咯?”南菲菲微笑着问道。 一听到“小黑盒”,原本就厉荏的南湘舞瞬间如坠冰窖,她回想起那段小黑盒的子,脸变得煞白,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小黑盒,不要……” “呵呵,既然不愿意的话,那就请姑好好听话,引导引导我那表哥,早平定天下,然后你们子便可百年好合,双宿双飞,哈哈哈哈……”说完,南菲菲便娇笑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南湘舞的寝,只留下一个脸不断青白变幻的南湘舞。 【逆伦皇者】(217) 2019-05-21第217章山谷殿庞骏花了五天的时间,将最后一本《楞伽经》包的《璇玑秘典》的武功容,记录下来,然后把五本秘典所有的武功心法,又重新连成了一片,终于在最后一天,发现了真宗宝藏的秘密。 《璇玑秘典》总分为五个章节,分别是正,融,守,幻,五个字诀。 其,“正”字诀,是《璇玑秘典》武功一切的基础,只有会“正”字诀,才能习后面其他四章节的武功。 “融”字诀是教人如何把其他武功力,都转化为“正”字诀的力,也就是庞骏之前所说的“和合劲”。 而“守”字诀,那本则是庞骏应用得比较多的防守武功和运功方式,在西川对上苏妍,在东陵岛对上韩离,以及在少室山对上霍无忌的时候,都用上了,只不过“守”字诀的防守能力要视乎使用者的力与专注程度,之前在少室山庞骏需要在对付数十士的况底下仓促应对霍无忌的撼山崩拳,才会被他打飞数尺远。 “幻”字诀,顾名思,就是在战斗,制造幻象,破解幻象的功法,庞骏仅仅是会,暂时还没在实战之使用。 最后的是“”字诀,伐,是在前四者已经有所成的基础上,以玄妙的招式,对敌人形成终极招的武,庞骏在初之时也差点被字里行间的伐之意所迷惑,几乎走火入魔。 “正”字诀,“融”字诀,庞骏都是从庞应天那会的,“守”字诀是庞骏在寄存于皇觉寺那一本经书上所,“幻”字诀则隐藏于庞骏在东瀛盗而来的那本经书之,剩下的“”字诀,便是刚刚从少林寺得来的最后一本《楞伽经》所记载。 五大字诀,庞骏已然全部会,但是融会贯通,还需要一些时,武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即使你是武道天才,也需要一步一步来,只不过天才的步速比常人更快罢了,五天之,庞骏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突飞猛进到能轻易打败两大天王的境地,不过,从参透真宗宝藏埋藏地的秘密,是够了。 五天时间一到,霍无忌与秦鸢便找到了庞骏,带着他前往嵩山,而其他的人,则被留在这里继续监禁,临行之前,庞骏还去了一趟看望身受重伤的苏樱与苏妍,看她们的状态恢复得不错,已经不在昏迷状态,烧也退了,但是被物控制着,无法运行力,最多只能坐起来,他还是松了一口气。 至于慕容楚玉,皇甫君仪女等人,则被囚禁在另外的地方,庞骏有无法前往探视。 出发的时候,庞骏还从秦鸢口,知道了另外一个消息:两天前,东瀛武神武藏五率领剑庐众子前往少室山,挑战天虹禅师,与天虹老和尚大战了数百回合,最终以一招之差落败,落败之后的武藏五,并再停留,直接返回东瀛。 庞骏听后,看着秦鸢说道:“这武藏五,也是你们请来的吧?不然在这种敏感而混的时期,这批东瀛人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来到少室山。” 。 “咯咯咯咯,”秦鸢笑道,“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让公见笑了。” 庞骏也没有再问下去,低下头默默继续赶路。 经过一天一夜的路程,一行人来到了嵩山脚下,鉴于这次行动的人较多,为避免让地头蛇嵩山派的人所察觉和怀疑,早在几天前便有秦鸢的手下进驻了这里。 从傍晚开始,便有秦鸢和霍无忌的手下从据点离开,扮作路人,不经意之间往嵩山的方向而去,到了晚上丑时时分,包括霍无忌、秦鸢和庞骏在,有三十余人集结在嵩山的一人烟稀少的后山腰,一小块相对平坦的山坡平地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庞骏这时说道:“从这里开始走,我们需要到一个叫影月谷的地方,你们有谁会去影月谷吗?” 秦鸢的手下不乏嵩山当地人,人群之,走出来一个壮的汉子,他从小在嵩山长大,听到庞骏需要去影月谷,为了在大人物面前出头,这个名叫冯三郎的手下便自告奋勇,成为了向导。 据冯三郎绍,影月谷的名字虽然好听,可是在当地人的眼里,却是一块禁地,听说因为进去的人,十有八都会被里面的女妖所诱惑,终身迷失在里面,不过里面生长着各种名贵草和珍禽野,有一些胆大的农或者猎人也会在外围碰碰运气,可谁都不敢深入腹地,越雷池一步。 一行人约莫行走了一个多时辰,绕过了一个山脊,在山脊的凹入位置,一个相对隐蔽和低矮的山入口出现在了眼前,冯三郎着山入口说道:“穿过这个山,里面就是影月谷,可是都传说影月谷有女妖,择人而噬,所以人们都不会贸然进去。” 霍无忌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庞骏,思索了片刻,冷哼道:“什么择人而噬的女妖,不过前人为了掩人耳目,凭空编造出来谎言罢了,为的就是不让常人进去,里面必定有玄机,走,进去!”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众人依次进入了这一个山之。 这个山颇深,璧四周都是光秃秃的岩石,顶上还有溶当常见的石笋和钟,众人前后走了近百丈,都没有到底或者有其他出口的样子,霍无忌说道:“冯三,你到底知不知道影月谷的路线?” 冯三郎被霍无忌吓了一跳,连忙求饶道:“天王饶命,天王饶命啊,小人敢以命担保,穿过这座山的另外一边,就是影月谷,可是山势陡峭,常人根本不可能从山上过去,这个山是我们这些当地人知道的唯一出入口,听他们说,再走一段路,就差不多到了。” 又走了一段路,一个空间巨大的巨型溶出现在了此刻山通道的尽头,在火把的照下,溶有两条山岔路,其一条口颇为开阔,延伸下去的直径一丈有余宽,显得极为宽敞,而另一个入口则要窄小的多,仅容一人单独行进。 。 发布页⒉∪⒉∪⒉∪点¢○㎡冯三郎说道:“根据那些回来的人说,宽敞的那个口,不知道通往何,但是进去的人,都没有一个人出来过,他们都是走这条窄道的。” 霍无忌点点头,示意冯三郎继续带路,其他人依次跟随,继续前进,他对庞骏说道:“秦公,但愿你是对的,如果有什么差错,可就别怪本座心狠手辣了” 庞骏看了一眼霍无忌,默然不语,继续前行。 大概又往前走了一百丈,众人都感受到了一阵微风,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前方的路便豁然开朗,一行人终于走出了这个幽闭的山,来到了一四面环绕的山谷,此时已经是寅时,天已经亮了,借着柔和的晨光,众人看清楚了这个山谷的模样。 整个山谷并不大,片山谷鸟语花香,生机蓬,一幅春意盎然的模样,树叶飞舞,山,而两边是陡峭的山崖,寸草不生,前后成一个狭长的葫芦形状,谷古木参天,各种各样的野花随可见,微风吹过,空气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花香。 然而在山谷的间,却是一条宽约十余丈的天堑,深不见底,它像一条黑龙横亘在山谷,将整个影月谷分隔成两块,形成了东西两大区域。 霍无忌看了看四周,一挥手,命令道:“搜!”数十名天一神教手下便向四面八方散开,寻找宝藏的踪迹,剩下的几个人,则带着服下物的庞骏,跟随着霍无忌与秦鸢一起在山谷之四走动。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手下陆续回来,他们均没有发现任何埋藏的痕迹或者特殊的地方,正当霍无忌要找庞骏算账之时,最后一人前来禀报:发现异象了! 众人随着那名探子一起过去,果然发现,在远,隐藏在茂密的丛林,居然耸立着一座巍峨的殿,虽然只是出一角,但是从那一角离地面的度来看,起码达数丈,殿的四周更是耸立着许多古木参松,将它牢牢的拱卫在里面,使得整个殿看起来更加生机。 然而,唯一的问题是,这座殿,是建造在山谷的另一边,与庞骏一行人隔涧相望,而隔开他们的这道天堑又深不见底,一时间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过去。 正在众人犯难之时,秦鸢突然说道:“如果这边过不去,那么通往这座殿的路,是不是就是之前的那个岔道的另外一条路?”她瞟了一眼一旁的庞骏。 庞骏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埋藏宝藏的地方在嵩山的影月谷,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我并不知晓,我既然已经把你们带到这里,你们也看到那殿,我还有必要隐瞒什么吗?现在要考虑的事,就是如何到另外一边,而不是怀疑我的话。” 秦鸢与霍无忌听到庞骏的话,觉得还是有道理,也不便深究下去,于是便准备下令撤回山,准备走另外一条岔道前往殿,可当他们回到口的时候,却发现,有另外一批人来到了山谷之,为首一人是一位六旬老者,庞骏瞳孔微缩,嘴里喃喃道:“神衣卫督,步虚……” 步虚此时也看到庞骏一行人,他看着被人制住的庞骏,愣神了片刻,一想便明白个缘由,淡淡地笑着说道:“你啊,就是喜欢折腾,还不愿意消停,看吧,闯出大祸,还害了自己了吧?” 【逆伦皇者】(216) 2019-05-21第218章卫督临庞骏看着步虚苦笑道:“卫督教训得是,是刘骏孟浪了,才落得如此田地” 这时,霍无忌走前一步,看着步虚说道:“你便是那个『绝天书生』,神衣卫督步虚?久仰大名了。” 步虚微微笑道:“老朽也久闻『天一神教』,『青鳞龙王』霍无忌,还有『赤尾狐王』秦鸢之名,幸会幸会,狐王不在江南当诰命夫人享福,反而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受苦,真是出乎老夫意外啊。” 面对天下第一的报头子,秦鸢的身份肯定会被他所知晓,哪怕平时自己再小心谨慎不痕迹,也很难瞒得过步虚这等有心人,她也不再遮遮掩掩,反而大方地说道:“神衣卫督果然名不虚传,妾身一个弱女子竟然也被你惦记上,真是三生有幸。” 步虚冷笑道:“你秦鸢乃是曲阳山刺先帝的关键人物,如果老夫不再摸清你的底细,恐怕这个神衣卫督,也到头了,传闻当年前朝真宗皇帝雨绸缪,把前朝的一大笔财宝埋藏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而这批宝藏的埋藏地点必定与前朝之人有关,老夫翻查前朝档案,发现的确有一位重要之人被安葬在嵩山,再加上你们数以来的异动,便断定你们有可能会来寻宝,今龙王狐王都在此,即使本督找不到前朝的宝藏,也不枉此行了。” 霍无忌说道:“卫督是想留下我们的命?哼,你们朝廷的人,事能力没多少,吹得可是震天响,就凭你一个人和这么些歪瓜裂枣,就想留下我们?免太狂妄了。” 步虚永远都是那副闲庭信步的样子,他说道:“到底能不能留下,你让你身边那位秦公判定一下,便可知道。” 其实无需庞骏说话,秦鸢等人也知道神衣卫的况,毕竟灰目鹫王李神机,曾经是神衣卫副督,神衣卫的能力有多强,他们也非常清楚,看着步虚的阵势,就是在山谷之,就已经有整整半队的神衣卫,还不知道在山谷之外有多少他们的人。 霍无忌的脸沉得滴出来,他沉声说道:“哼,你无需如此嚣张,鹿谁手,尚可知,兄们,给我!”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除了秦鸢和庞骏以外,其他的人,都拔出武器,向神衣卫去,而他自己也断定若要破局,必定要擒贼先擒王,所以他地盯着步虚,直接了过去。 庞骏看了一眼身旁的秦鸢,问道:“道皇曾经告诉我,老大人的武功,可不亚于嵩山穆奇,是真真正正的天榜之下第一人,青鳞龙王的武功虽然,但我不认为他能够打赢卫督大人。” 秦鸢说道:“怎么?你想步虚赢?别忘了,你在杨满的眼,不过是一个拥兵自重的军阀,臣贼子,与我们没有差别,落在他们的手上,你也好不了哪里去。” “所以我才如此轻松啊,打赢了打输了都与我无关,反正我的下场,落在你们手上和落在卫督大人的手上有何区别?说不定老大人念及我们当年的一段香火,放我一呢。”庞骏轻松地反驳道。 “哼,步虚自有龙王去应付,你刘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让你走脱了,我们一样是竹篮子打一场空,所以你就别想趁机逃脱了。”秦鸢冷笑道。 。 “那可不一样,那殿已经被你们所发现,找到里面的宝藏已经是迟早的事,我的命对于你们来说其实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现在你们当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在神衣卫督自带领的神衣卫手底下活下去,青鳞龙王是铁定打不过大人的,落败只是迟早的事,等到他落败,大人就能腾出手来对付你,既然龙王为四天王之首,估计你的武功也不会比他吧?你们的人里面,能够扭转局势的,只有你狐王,齿寒这个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懂吧?不过龙王武功强,一时半会不会输,你还有时间考虑,但是你们的那些手下就不好说了,毕竟神衣卫,手可不少。”庞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秦鸢被庞骏这么一说,心也变得忐忑不安,她思索了一会之后说道:“妾身可以先解除你『化筋散』的,但是你必须要助我们击退步虚!” “别,我曾经与卫督大人过一次手,反正我这辈子都不想再与他打,这老头不好惹。”庞骏连忙拒绝道,“不过我可以你们对付其他的神衣卫,你可以专心去龙王对付卫督大人,如何?” “一言为定。”秦鸢没有任何犹豫,上答应了庞骏,然后掏出一个瓶,倒出一颗丹递给庞骏,“这就是『化筋散』的解,可也是另一味,如果你敢逃脱,我保证你会在三天之跪在我的脚下求我。” “随你。”庞骏也没有犹豫,拿起那颗丹,直接进肚子里,只需片刻,他立就感觉到之前被物锁在丹田的真气传遍了四肢八骸,“真是厉害的物,那我出手咯。”说完,也没等秦鸢反应,直接就加入了战团。 秦鸢看了他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异象之后,连忙去助霍无忌去对付步虚。 步虚眼见秦鸢与庞骏加入战团,对秦鸢淡笑道:“南夫人这次可是失策了,你放开了对刘骏的控制,可谓纵虎归山,几个选择,最终选了一个最坏的” “哼,难道卫督大人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秦鸢回应道。 步虚一边抵挡着二人的进攻一边说道:“南夫人一有三个选择,第一个,就是一直控制着刘骏,直至龙王落败,你们三人被老夫生擒,回到京城发落,但以夫人的姿和手段,余生在陛下的后之也会有一之地,第二,便是不理龙王,自己带着刘骏离开,回到自己的地盘,继续当自己的江南女皇,第三,就是最坏的一个,放走刘骏,此子的才智,气运,手段都有,就连本督当年也为其所迷惑,纵虎归山,总有一天,你会雌伏在他面前,而他又吃过夫人你的苦头,试问你还有好子过吗?” 。 “咯咯咯咯,”秦鸢娇笑道,“老大人可真是风趣,到临头还这么多话,刘骏那小子,妾身能让他吃一次亏就能让他吃第二次,更何况,他已经吃了妾身的第二次亏了,当然以后还有第三次,至于卫督大人,就连道皇也不敢轻易应付妾身与龙王联手,你,可以吗?” “呵呵呵呵,老夫言尽于此,夫人既然不信,那老夫也不便多说了。”说完,他一掌退霍无忌和秦鸢,对神衣卫下令道,“神衣卫听令,所有人一对一缠住对手,剩下的人,全力击刘骏!” 庞骏听到这话,苦笑道:“卫督大人,小子好歹在您老人家手底下呆过,有必要这么恨我吗?” “哈哈哈哈,”步虚一边打一边大笑道,“你小子是最不好对付的,你的能耐老夫一清二楚,老夫其实非常欣赏你,什么天一神教,齐逆之,甚至是赵王,对于大晋来说不过是疥藓之疾,你才是心腹大患,为了大晋江山的稳定,老夫只能狠下心肠,痛下手了。” 面对步虚的说话,庞骏有点哭笑不得,暗自翻了翻白眼,回答道:“那小子只能得罪了,各位同僚。”说完,运起了刚刚贯通起来的《璇玑秘典》功法,准备大开戒,而那群神衣卫,早听说眼前这位年轻得不像话的曾经的少尉武功绝,都不敢怠慢,三三两两谨慎出击。 《璇玑秘典》五字诀当,“幻”字诀并不适合用于这种环境的对敌当,而是以“”字诀和“守”字诀为,神衣卫的卫士,虽然武功不错,但都不算是那种一派客卿的顶尖手,即使庞骏的“”字诀并不习,可对付他们也够了,一时间,在数人围攻之下,庞骏依旧攻守有序,进退有据。 对战的步虚发现庞骏此时的形,便对在一旁掠阵的神衣卫少尉陈平说道:“陈平,你出手吧,把刘骏拿下,老夫还能应付这两个人,了刘骏之后,再与老夫一同收拾他们。” 陈平领命道:“属下遵命。”于是,便飞身而起,朝庞骏去。 陈平出身于昆仑派,乃是昆仑派当代掌门何扬的师,已经担任神衣卫少尉长达七年,武功自然不俗,虽然单打独斗他绝对不是庞骏的对手,可在现在这种形下,他的参战让庞骏的压力骤然增加许多,“”字诀使用的频率越来越少,“守”字诀使用得越来越多。 不过,庞骏自己也有自己的盘算,自从他参战以来,就开始想办法一点一点往山那边挪动,而从陈平参战开始,他在增加使用“守”字诀的同时,也经常有意无意地后退一两步,众人打得正酣,步虚与霍无忌和秦鸢三人之间的手也进入了白热化,已经无暇顾及庞骏,根本没有人发觉打斗的位置已经挪移到这个地步。 眼见时机成,庞骏瞧准机会,一脚踏碎脚下的泥土,往四周一踢,顿时尘土飞扬,众人下意识地躲开,只需片刻,庞骏便转身钻入了山,反应最快的是陈平,他手疾眼快,从怀里掏出了数枚独门暗器“七星刺”,“嗖嗖嗖”几下朝庞骏的背后打去。 只听见“啪啪”的两声,还有一声闷哼,庞骏的身形顿了一下,就消失在山,陈平当机立断,一挥手下令道:“你们几个,跟我追,其余人留下协助卫督大人。”说完,便带着人进入山。 【逆伦皇者】(218修) 2019-05-21【第218章、卫督亲临】庞骏看着凌步虚苦笑道:“卫督教训得是,是刘骏孟浪了,才落得如此田地” 这时,霍无忌走前一步,看着凌步虚说道:“你便是那个『绝天书生』,神衣卫督凌步虚?久仰大名了。” 凌步虚微微笑道:“老朽也久闻『天一神教』,『青鳞龙王』霍无忌,还有『赤尾狐王』秦九鸢之名,幸会幸会,狐王不在江南当诰命夫人享福,反而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受苦,真是出乎老夫意外啊。” 面对天下第一的情报头子,秦九鸢的身份肯定会被他所知晓,哪怕平时自己再小心谨慎不漏痕迹,也很难瞒得过凌步虚这等有心人,她也不再遮遮掩掩,反而大方地说道:“神衣卫督果然名不虚传,妾身一个弱女子竟然也被你惦记上,真是三生有幸。” 凌步虚冷笑道:“你秦九鸢乃是曲阳山刺杀先帝的关键人物,如果老夫不再摸清你的底细,恐怕这个神衣卫督,也做到头了,传闻当年前朝真宗皇帝未雨绸缪,把前朝的一大笔财宝埋藏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而这批宝藏的埋藏地点必定与前朝之人有关,老夫翻查前朝档案,发现的确有一位重要之人被安葬在嵩山,再加上你们数日以来的异动,便断定你们有可能会来寻宝,今日龙王狐王都在此,即使本督找不到前朝的宝藏,也不枉此行了。” 霍无忌说道:“卫督是想留下我们的性命?哼,你们朝廷的人,做事能力没多少,吹得可是震天响,就凭你一个人和这么些歪瓜裂枣,就想留下我们?未免太狂妄了。” 凌步虚永远都是那副闲庭信步的样子,他说道:“到底能不能留下,你让你身边那位秦国公判定一下,便可知道。” 其实无需庞骏说话,秦九鸢等人也知道神衣卫的情况,毕竟灰目鹫王李神机,曾经是神衣卫副督,神衣卫的能力有多强,他们也非常清楚,看着凌步虚的阵势,就是在山谷之中,就已经有整整半队的神衣卫,还不知道在山谷之外有多少他们的人。 霍无忌的脸色阴沉得滴出水来,他沉声说道:“哼,你无需如此嚣张,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弟兄们,给我杀!”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除了秦九鸢和庞骏以外,其他的人,都拔出武器,向神衣卫杀去,而他自己也断定若要破局,必定要擒贼先擒王,所以他死死地盯着凌步虚,直接杀了过去。 庞骏看了一眼身旁的秦九鸢,问道:“道皇曾经告诉我,凌老大人的武功,可不亚于嵩山穆奇,是真真正正的天榜之下第一人,青鳞龙王的武功虽然高,但我不认为他能够打赢卫督大人。” 秦九鸢说道:“怎么?你想凌步虚赢?别忘了,你在杨满的眼中,不过是一个拥兵自重的军阀,乱臣贼子,与我们没有差别,落在他们的手上,你也好不了哪里去。” “所以我才如此轻松啊,打赢了打输了都与我无关,反正我的下场,落在你们手上和落在卫督大人的手上有何区别?说不定老大人念及我们当年的一段香火情,放我一马呢。”庞骏轻松地反驳道。 “哼,凌步虚自有龙王去应付,你刘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让你走脱了,我们一样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所以你就别想趁机逃脱了。”秦九鸢冷笑道。 。 “那可不一样,那宫殿已经被你们所发现,找到里面的宝藏已经是迟早的事情,我的性命对于你们来说其实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现在你们当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在神衣卫督亲自带领的神衣卫手底下活下去,青鳞龙王是铁定打不过凌大人的,落败只是迟早的事情,等到他落败,凌大人就能腾出手来对付你,既然龙王为四天王之首,估计你的武功也不会比他高吧?你们的人里面,能够扭转局势的,只有你狐王,唇亡齿寒这个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懂吧?不过龙王武功高强,一时半会不会输,你还有时间考虑,但是你们的那些手下就不好说了,毕竟神衣卫中,高手可不少。”庞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秦九鸢被庞骏这么一说,心中也变得忐忑不安,她思索了一会之后说道:“妾身可以先解除你『化筋散』的药性,但是你必须要帮助我们击退凌步虚!” “别,我曾经与卫督大人交过一次手,反正我这辈子都不想再与他打,这老头不好惹。”庞骏连忙拒绝道,“不过我可以帮你们对付其他的神衣卫,你可以专心去帮龙王对付卫督大人,如何?” “一言为定。”秦九鸢没有任何犹豫,马上答应了庞骏,然后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丹药递给庞骏,“这就是『化筋散』的解药,可也是另一味毒药,如果你敢逃脱,我保证你会在三天之内跪在我的脚下求我。” “随你。”庞骏也没有犹豫,拿起那颗丹药,直接吞进肚子里,只需片刻,他立马就感觉到之前被药物锁死在丹田的真气传遍了四肢八骸,“真是厉害的药物,那我出手咯。”说完,也没等秦九鸢反应,直接就加入了战团。 秦九鸢看了他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异象之后,连忙去帮助霍无忌去对付凌步虚。 凌步虚眼见秦九鸢与庞骏加入战团,对秦九鸢淡笑道:“南夫人这次可是失策了,你放开了对刘骏的控制,可谓纵虎归山,几个选择,最终选了一个最坏的” “哼,难道卫督大人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秦九鸢回应道。 凌步虚一边抵挡着二人的进攻一边说道:“南夫人一共有三个选择,第一个,就是一直控制着刘骏,直至龙王落败,你们三人被老夫生擒,回到京城发落,但以夫人的姿色和手段,余生在陛下的后宫之中也会有一席之地,第二,便是不理龙王,自己带着刘骏离开,回到自己的地盘,继续当自己的江南女皇,第三,就是最坏的一个,放走刘骏,此子的才智,气运,手段都有,就连本督当年也为其所迷惑,纵虎归山,总有一天,你会雌伏在他面前,而他又吃过夫人你的苦头,试问你还有好日子过吗?” 。 “咯咯咯咯,”秦九鸢娇笑道,“凌老大人可真是风趣,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刘骏那小子,妾身能让他吃一次亏就能让他吃第二次,更何况,他已经吃了妾身的第二次亏了,当然以后还有第三次,至于卫督大人,就连道皇也不敢轻易应付妾身与龙王联手,你,可以吗?” “呵呵呵呵,老夫言尽于此,夫人既然不信,那老夫也不便多说了。”说完,他一掌逼退霍无忌和秦九鸢,对神衣卫下令道,“神衣卫听令,所有人一对一缠住对手,剩下的人,全力击杀刘骏!” 庞骏听到这话,苦笑道:“卫督大人,小子好歹在您老人家手底下呆过,有必要这么恨我吗?” “哈哈哈哈,”凌步虚一边打一边大笑道,“你小子是最不好对付的,你的能耐老夫一清二楚,老夫其实非常欣赏你,什么天一神教,齐逆之乱,甚至是赵王,对于大晋来说不过是疥藓之疾,你才是心腹大患,为了大晋江山的稳定,老夫只能狠下心肠,痛下杀手了。” 面对凌步虚的说话,庞骏有点哭笑不得,暗自翻了翻白眼,回答道:“那小子只能得罪了,各位同僚。”说完,运起了刚刚贯通起来的《璇玑秘典》功法,准备大开杀戒,而那群神衣卫,早听说眼前这位年轻得不像话的曾经的少尉武功高绝,都不敢怠慢,三三两两谨慎出击。 《璇玑秘典》五字诀当中,“幻”字诀并不适合用于这种环境的对敌当中,而是以“杀”字诀和“守”字诀为主,神衣卫中的卫士,虽然武功不错,但都不算是那种一派客卿的顶尖高手,即使庞骏的“杀”字诀并不熟习,可对付他们也足够了,一时间,在数人围攻之下,庞骏依旧攻守有序,进退有据。 对战中的凌步虚发现庞骏此时的情形,便对在一旁掠阵的神衣卫少尉陈平说道:“陈平,你出手吧,把刘骏拿下,老夫还能应付这两个人,杀了刘骏之后,再与老夫一同收拾他们。” 陈平领命道:“属下遵命。”于是,便飞身而起,朝庞骏杀去。 陈平出身于昆仑派,乃是昆仑派当代掌门何扬的师弟,已经担任神衣卫少尉长达七年,武功自然不俗,虽然单打独斗他绝对不是庞骏的对手,可在现在这种情形下,他的参战让庞骏的压力骤然增加许多,“杀”字诀使用的频率越来越少,“守”字诀使用得越来越多。 不过,庞骏自己也有自己的盘算,自从他参战以来,就开始想办法一点一点往山洞那边挪动,而从陈平参战开始,他在增加使用“守”字诀的同时,也经常有意无意地后退一两步,众人打得正酣,凌步虚与霍无忌和秦九鸢三人之间的交手也进入了白热化,已经无暇顾及庞骏,根本没有人发觉打斗的位置已经挪移到这个地步。 眼见时机成熟,庞骏瞧准机会,一脚踏碎脚下的泥土,往四周一踢,顿时尘土飞扬,众人下意识地躲开,只需片刻,庞骏便转身钻入了山洞,反应最快的是陈平,他手疾眼快,从怀里掏出了数枚独门暗器“七星刺”,“嗖嗖嗖”几下朝庞骏的背后打去。 只听见“啪啪”的两声,还有一声闷哼,庞骏的身形顿了一下,就消失在山洞中,陈平当机立断,一挥手下令道:“你们几个,跟我追,其余人留下协助卫督大人。”说完,便带着人进入山洞。 【逆伦皇者】(219) 第219章古怪石室2019-06-03庞骏进入山洞之后,并没有停步,踉踉跄跄地又往前走了七八步,方始站稳了身形,若是平日他受到陈平的暗器一击应该是不会受伤如此严重,可因为先是服用了“化筋散”,又为了解除“化筋散”服用了秦九鸢的有毒解药,所以变得极其须肉,他此时上身不停摇晃,胸口血气翻腾,脸色苍白,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几乎夺口而出,最后还是被他压了回去,继续往前赶路。 山洞长约数百丈,一条路走到底,双方你追我赶,好不容易,庞骏才回到他们中途到达的那个带着分岔路的溶洞,他生怕洞口还有其他神衣卫的人,所以他并没有迟疑,连忙往那条宽敞的岔路逃亡。 陈平带着一行人回到溶洞,只需稍息片刻,便马上判断出庞骏逃离的方向是另外一条岔路而不是入口的那条路,因为即使他们自己判断错误,他们在入口布置的数十名神衣卫也能把庞骏抓住,于是也往另一条岔路上追杀。 庞骏进入岔道没多久,便发现此处一片黑暗,但觉处处都是歧路岔道,乱闯了一阵,只觉地下潮湿,拔脚时带了泥泞上来,与此同时,胸中的血气翻涌得越发厉害,他必须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运功疗伤,还要把秦九鸢给他吃的毒药排出来。 不知道行走了多久,这里的走道曲折复杂,陈平等人的声音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庞骏的耳边只剩下自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但是自己的状态是越来越差了。 忽然,一直处于黑暗之中的庞骏感觉到脚下的地突然变得坚硬起来,不再是泥泞潮湿的路,而是一条石板铺砌而成的路,整齐石条堆砌的台阶通向幽深黑暗的地底! 庞骏心中并没有底,只不过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前来这里的路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走了多少岔道,所以他并没有迟疑,伸脚踏上了朝下的石阶。 他扶着通道的墙壁,默默的数着台阶数量,一边小心翼翼的前进,约莫走了八十一个台阶,到达了通道的底层,接着向前走了数十步,便能感觉到通道出现了拐弯,而从侧面的通道中隐隐透出了些许的光亮,他连忙屏起气息,小心翼翼的接近了拐角处,探头一看,发现拐角过去依旧是一段长长的通道,而透出的光亮,则是从通道两侧石壁上探出的数十个正在燃烧着的灯座发出的。 庞骏数了一下两边的长明灯数量,左右各十八盏长明灯,合共三十六盏,而且这些长明灯都是用上好的铜所打造,跪坐侍女一般的形象,而侍女的手执便是圆形的灯座用以放置灯油和灯芯,做工精致,栩栩如生。 从这些东西来看,庞骏已经判断出来,这里明显是一座大贵族甚至是皇族的地下陵寝,不过也容不得他慢慢考虑,求生的欲望让他毫不犹豫地走过通道,来到了通道尽头。 通道的尽头之处,庞骏穿过了一座上圆下方的石头拱门,拱门内是一间宽阔的空旷石室!石室的四周同样分布着通道外面那一模一样的长明铜灯座,每一个灯座都被点亮了,能见度良好,空旷石室内的一切一目了然。 然而让庞骏感到奇怪的是,这明明是一座大贵族的陵墓,本应该是庄严肃穆,可在这个石室四周的墙壁,却是画满了各式各样的春宫图!这些春宫图,色彩斑斓,保存良好,对人体的描绘非常到位,女性体态显得成熟丰满,几乎都是丰胸翘臀,而男性形体则显得肌肉发达,极为健壮,这一男一女摆出了各种各样的性爱姿势,差点连纵横花丛的庞骏都自叹弗如,不过这些春宫图对庞骏的伤势并没有半分作用,他便准备把注意力集中到疗伤上面来。 。 可是,正当庞骏看完最后一眼准备找地方运功疗伤之时,异变突生:这些春宫图,在庞骏的眼中,竟然好像活了过来一样,图中的男女在庞骏的眼中,不再是画在墙壁上的春宫图,而是活生生的男女春宫!而且,这些活春宫让庞骏的欲火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到了最后,庞骏感觉到自己的脑海好像有一根弦,“嘣” 地断了一样,自己的意识彻底消失过去。 此时的庞骏,并没有自我意识,他的全身发热而滚烫,双目赤红而无神,显然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他好像被什么东西引导着,穿过了石室,走向石室的另一道门。 进入了这道门之后,与之前的石室相比,这个空间可以说是一个暗室了,四周昏暗无光,并没有任何的长明灯,然而在这里的穹顶之处,也点着一盏大灯,灯火却是苍白色的,在大灯的正下方,有一块长宽各一丈的大青石,青石之上,竟然躺着一位美妇人! 这名躺着的美艳绝伦的妇人,身上仅仅穿着一件透明的白纱衣,光滑平坦的小腹雪白如玉,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细弱柳枝的纤腰盈盈只堪一握,美臀丰满浑圆,翘起了一个弯弯的弧度,修长的美腿曲线柔美,一对丰满的玉乳像玉碗一样倒扣在胸前,在昏暗的烛光的笼罩之下,她的冰肌雪肤几乎呈现半透明状,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诡异的是,这躺着的美妇人,虽然像是在酣睡一样,可她实际上并没有任何呼吸,而且胸部没有任何起伏,与死人并没有任何区别。 此时,已经处于无意识状态的庞骏,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狠狠地发泄他脑海中的无尽欲火,看见这样一位美妇人,根本不会在意在嵩山的山中陵墓,竟然会躺着这么一位绝色美妇人这种诡异之事的蹊跷,当下虎吼一声,向躺在青石上的美妇人扑了过去。 庞骏触及美妇人与青石床之时,感觉到彻骨冰凉,自己体内的火焰似乎消去了一部分,他喘着粗气,魔手狂热地抓住了美妇人的胸前的雪白大奶,那对饱满高耸的白嫩大玉兔让他抓得几乎变了形,他疯狂地骑在了美妇人丰满雪白的肉体上,沉重火热的身子重重压了上去,失去理智的淫笑着咬住她左边这只雪白饱满的玉兔。 。 重重地吮吸了几下,庞骏才松开美妇人的乳头,一只手滑进了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摸到了她平滑小腹下的那丛绒毛里,而此时躺在青石上的美妇人,竟然配合地,从她胯下的桃源之中,沁出汩汩晶莹的淫液,庞骏手指分开了美艳夫人蜜处的粉嫩花瓣,大屁股用力一挺,挺立已久的肉棒没入了她神秘柔嫩的腔道里。 然而受到这样的奸淫,躺在青石上的美妇人竟然没有一丝反应,一双美眸依旧紧闭,只有胯下的蜜道还在不断地分泌滑腻的香汁,庞骏一边淫笑着,一边趴在高贵的美妇人丰满动人的肉体上疯狂的抽送着,嘴唇在她滑腻腻的粉腮上亲吻着,男人粗浊的喘息声和下体一起一伏中传来的滋滋异响混杂成一片。 庞骏埋首于美妇人胸前高耸雪白的双乳里,吸吮着那雪白峰尖的两颗颤抖的红润蓓蕾,屁股在疯狂的起伏运动,与美妇人肉体交合的快感以及美妇人那冰凉得让他体内火焰不断消减带来的畅快感令他忘了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体内的《璇玑秘典》内力竟然不自觉地自动运转起来。 毫无意识的庞骏,脑海之中,此时却是之前那些石室中的每一副春宫图,他下意识地抱起了美妇人,把她摆弄成春宫图中那女子的姿势,不断地奸淫着她的肉体,而美妇人依旧是没有任何意识,让庞骏肆意摆弄。 一次,两次,三次,终于在美妇人第四次高潮之后,庞骏那肉棒在美妇人的紧窄蜜穴中剧烈的跳动起来,将滚烫的精液强力的射进她体内深处。 不过只是刚刚射完没多久,腔道内的巨龙再次苏醒,庞骏又开始继续着春宫图的动作,而《璇玑秘典》也在那疯狂运转,美妇人的淫液仿佛是永远不会枯竭那样,随着一次次的高潮,不断地从蜜壶中流出,而庞骏的每一次泄身,那滚烫的阳精配合着《璇玑秘典》的内力,灌入美妇人的蜜壶中,像是在冲击着什么一样。 随着庞骏的第六次爆发,犹如战士发出的最后一次冲击,《璇玑秘典》的内力,混杂在庞骏最后也是最猛烈的一股阳精中,冲向了正在处于第十八次高潮美妇人,这一次与以往不同,美妇人蜜壶中的阴关仿佛冰雪消融一般洞开,一股恐怖的元阳之力从她的身体迅速流向庞骏的身体。 庞骏的脑袋好像听到“轰”的一声,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通过二人的交合之处,从美妇人的身体注入了庞骏的四肢百骸,在短短的一瞬间,他的内伤还有体内的毒素,竟然不治而愈!相对的是,他胯下的美妇人,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老甚至干瘪起来,相信不足二十息的时间她就会变成一具恐怖的干尸。 正在这个关头,灌入庞骏的这股强大无比的元阳之力,又从庞骏身体的四处重新汇聚到丹田上,这次汇聚的力量似乎比之前少了一成左右,但仍然浑厚而强大,紧接着,这股元阳之力又从庞骏的丹田经过他与美妇人的交合处,重新回到美妇人的体内,可是这一次,这股元阳之力并没有重新回到美妇人的子宫当中,而是各散东西,融入美妇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美妇人原本正在萎缩的身体,又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变得丰满圆润,艳丽动人,甚至比之前还美艳几分。 完成了这一切的庞骏,通体淋漓,上布满了汗水,精疲力尽,仿佛松了一口气,重重地伏在美妇人身上,沉睡如猪,肢体交叠,纠缠成一团,整个室内弥漫着刺鼻的气味。 更奇怪的是,在庞骏沉睡过去没多久,原本毫无生命迹象的美妇人,那丰满的胸部竟然开始有轻微的起伏,而且有了若有若无的呼吸…… 【逆伦皇者】(220) 第220章前朝皇后2019-06-03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庞骏从沉睡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大青石上,青石上的寒气依旧不停地冲击着他的身体,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如花般的粉脸,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来形容也不为过,美眸紧闭着,螓首娇柔无依地埋在庞骏的臂弯里。 恰好此时,怀里的美人也悠悠地苏醒过来,瞧着庞骏,又惊又惧,想要起来,却使不上力,最后还是放弃了动作,盯着庞骏问道:“你是谁?”美妇人虽然近乎赤裸,但是她已经收敛起刚刚苏醒时的那一份慌张,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并非常人女子所拥有的久居上位的独特气质。 庞骏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坐了起来,看着美妇人,饶有兴致地反问:“夫人,你又是谁?” 美妇人皱了皱秀眉,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她又问道:“现在是什么年号?” 这次庞骏没有再反问,而是回答道:“隆嘉,隆嘉元年。” “隆嘉……隆嘉?”美妇人迷惑地喃喃道。 “对,隆嘉,大晋隆嘉元年。” “大晋?什么……”美妇人差点脱口而出,然后她又马上止住了话语,重新变得平淡而矜持,不过这一切都看在庞骏的眼里,他应该知道“大晋”这个字眼,对于她来说相当陌生。 美妇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盯着庞骏片刻,遂又放弃,自言自语道:“他还是选择了这一条路……” “谁?谁选择了什么路?”庞骏疑惑地问道,他现在是万分好奇这位美妇人的身份。 美妇人也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问道:“你是不是学会了《璇玑秘典》?你的《璇玑秘典》的武功是从何而来的?” 庞骏心中一凛,问道:“夫人是如何知道《璇玑秘典》的?”他看美妇人并不像是会武功的人,可她却知道《璇玑秘典》这种属于极度隐秘的武学秘笈,足以说明她并非一般人。 “你说现在是大晋隆嘉元年,离大燕朝开国,多少年了?”美妇人始终没有正面回答庞骏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 “快五百年了。”庞骏笑着说道。 他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美妇人的神态,可让他失望的是,美妇人的表情几乎是毫无波动,甚至连恍然大悟的神色都没有,他马上判断,这奇怪的美妇人,要么是个毫无理由的疯女人,要么就是个久经风浪,城府深若大海的女人,很显然,她并不是前者,可是如果她是后者,一个让庞骏后脑勺都冒出冷汗的匪夷所思的想法就会展现在他面前。 他试探着问道:“夫人问了在下那么多事情,而在下对夫人却是一概不知,这并不公平,而在下现在只想知道,夫人的芳名,也好对得起这一夕之欢。” “你唤我京娘便好。”美妇人说道。 “京娘,京娘……”庞骏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冒出一句话问道,“京娘,是申玉京的京娘吗?” 听到申玉京这个名字,只见美妇人浑身一震,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庞骏,接着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美妇人淡淡地说道:“申玉京?申玉京是谁?” 庞骏已经从美妇人的反应中,得知他想要的答案,他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京娘看着庞骏突然大笑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安。 “哈哈哈哈……”庞骏又笑了一会,才止住笑声,看着京娘说道,“我笑的是,大千世界,当真是无奇不有啊,无论有多诡异的事情,都能够发生。” “有何诡异的事情?”京娘问道。 。 庞骏目光灼灼地看着京娘,笑着说道:“如果你能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会把所有我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你。” 此时京娘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她问道:“我有什么需要你告诉我的?” “例如关于我的身份,关于《璇玑秘典》等等,只要我知道,我都会一五一十告诉你,不会有半点遗漏。”庞骏认真地说道。 “那我要视乎你问的是什么?”京娘说道。 “好,一言为定,在下的问题是:夫人,您的娘家是不是姓沈?”庞骏盯着京娘认真地问道。 庞骏问出这句话之后,京娘面色平淡地看着庞骏许久,最后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面对京娘默认般地回答,庞骏终于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说道:“因为,我姓慕容,慕容氏不肖子孙庞骏,见过武德高圣皇后。”说完,还跪在京娘的面前,恭敬地拜了一拜。 武德高圣皇后,其实就是大燕朝开国君主慕容靖之妻,申玉京的谥号,眼前这个被迷乱中的庞骏所奸淫的绝色美妇人,正是庞骏的先祖,五百年前慕容星的姨母兼皇后申氏! “庞骏?”申玉京问道,“慕容氏都改姓庞了吗?”她知道,按照庞骏的说法,此时的朝廷国号为“晋”,作为前朝“余孽”,当然不能继续使用慕容这个姓氏,一般都会使用别的姓氏。 “回禀武德皇后,是的,在下正是大燕末代君主肃宗陛下宠妃庞氏所出的后人,而大燕亡国到现在已经有两百年了。”庞骏回答道。 申玉京点点头,她当年跟随慕容靖东征西讨,征战天下,所见之人不计其数,阅历之丰富,庞骏懂得《璇玑秘典》并且能够一口道破她的身份秘辛,足以让她对庞骏的话感觉到有可信度,她说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是谁告诉你这些东西的?” 庞骏说道:“是我的爷爷,庞应天,他告诉我,当年真宗看穿当今晋廷的太祖皇帝有叛逆之心,所以暗中积蓄大量财宝资源,试图有朝一日,这些资源能助力慕容氏重新夺回天下,而宝藏的信息则隐藏在《璇玑秘典》之中,我通过参悟《璇玑秘典》中的奥秘,知道宝藏藏在嵩山影月谷这里,所以前来探寻,误打误撞之下惊扰到您。” “惊扰?”申玉京有些好笑,“你不害怕吗?本宫可是五百多年前的人,说不定本宫早已经不算是人了。” 庞骏摇摇头说道:“我何须害怕?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深受重伤,还中了剧毒,命悬一线,现在不仅内伤和剧毒都痊愈了,内力还增加了一截,我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是我大燕开国皇后,我身为您的后人,您没有伤害我的理由,更何况,退一万步,您真的想害死我,能死在您这样的美人手下,我死而无憾。” “噗嗤,”申玉京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是不是你们慕容家的男人,都是色胆包天之徒?当年的靖儿是这样,五百年后,他的后人也是这样。” “嘿嘿嘿嘿。”庞骏尴尬地笑着不说话。 申玉京继续说道:“你想知道,为什么本宫,会在这里出现吗?” “愿闻其详。” 申玉京想了一会,突然说道:“当年,靖儿得到了这个天下之后,把本宫册封为皇后,本宫从三十岁开始成为他的女人,一直到他成为皇帝,陪伴了他十八年,在第十七年的时候,便染上了不治之症,他像是发了疯一般,为本宫寻找天下名医,发誓要医好本宫,结果一无所获,最后,他从一名江湖中的绝顶高手的口中,得知《璇玑秘典》这种武功,有可能让本宫焕发生机。” 。 “然后呢?”庞骏此时更加好奇了。 申玉京玉手抚摸着二人正在做着的青石说道:“然后?然后他就派人暗访天下,去寻找《璇玑秘典》,可是本宫等不了那么久了,他便命人从极北寒谷深处,挖来这一块寒玉青石床,接着在嵩山的这个地方,挖出一个地宫陵墓,在本宫弥留之际,把本宫放在这青石床上,本宫便如死人一般,躺在这青石床上数百年。” “这大青石有这么厉害吗?为什么我没有这种感觉?”庞骏问道。 “因为这极寒青石床中的精华,已经被吸收干净了,你可知道,要完好保存本宫的身体,就要不断消耗这青石床中的寒气之精,数百年来,再多的精华,也被消耗得七七八八了,更何况,”她顿了一下,说道,“你可知道,要把本宫唤醒,可不仅仅是要会《璇玑秘典》那么简单。” 庞骏听后,皱着眉头问道:“难道还要有别的条件?” 申玉京笑道:“当然,这些都是那位绝世高人在本宫与靖儿面前说的,他刚开始听到这个方案的时候,可谓是龙颜大怒,若不是本宫劝住他,他可能就要近卫军去射杀这位高人了,结果到了最后,他还是妥协了,用了这种方法。” “是什么样的方法,让太祖如此龙颜大怒?” 申玉京指了指黑暗一片的四周道:“你下了床,向四周摸索一下吧。” 庞骏将信将疑地下了青石床,向四周的地摸索了一下,摸索到了许多硬块,仔细摸了一下,发现这些硬块,竟然都是骨头,离青石床越远,骨头就越多,即使现在是漆黑一片,庞骏也能感受到,这个石室当中,应该是堆满了骨头,而且,很可能是……“都是人的骨头,对吧?”申玉京此时说出了答案,“要活死人,肉白骨,哪有那么简单地用一本武学典籍就能做到的事情,《璇玑秘典》只是作为引导之用,真正起到救本宫性命,让本宫起死回生的东西,是这里所有男人的精华!当年的其中一个条件,便是要收集大量壮年男子的精华,而这些男子,就是那些修建这个陵墓的工匠还有负责监工的侍卫,他们都被外面那一个石室布置的『色欲幻惑之境』所迷惑,前赴后继地爬上这张青石床,把所有的精华都贡献到被药物处理过的本宫的身体中,直至被吸成人干,死在此地!” 如此残酷而诡秘的方法,连庞骏都感到不寒而栗,他突然明白,之前冯三郎所说的,影月谷中择人而噬的女妖,也许说的就是申玉京,那些误入此处的猎人山民,也遭遇到与这个石室中的侍卫工匠一样的命运,庞骏这时想起一个问题:“那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被吸干了,而我却平安无恙?” 申玉京自嘲道:“因为只有你学会了全部的《璇玑秘典》,只有学会《璇玑秘典》的男人,才不会遭受被本宫的身体吸干命运,你觉得讽刺吗?为了救活心爱的女人,让数百名男人轮流去玷污女人的尸体,把这些精华收集起来,再通过《璇玑秘典》的武功进行引导,最后把这些元阳之力,渗透到四肢百骸,从而达到活死人肉白骨的目的。” “那为什么太祖陛下当年不亲自来唤醒您?” 申玉京摇摇头道:“本宫也不知道,也许是到了他驭龙宾天的那一天,《璇玑秘典》还没有被找到吧,也有可能是他已经绝望了,还有可能,他已经忘掉了本宫。”她的语气之中,带着淡淡的唏嘘。 “也许,太祖陛下是真的没找到《璇玑秘典》,可是他把这件事,一代一代往下传下去了,我爷爷告诉我,《璇玑秘典》是大燕皇室独门武学,也就是说,大燕朝的后人找到了此功法,但当时已经不知道寻找此功法的初衷了,从此便以皇室独门武学的形式流传下来。”庞骏结合庞应天的话分析道。 “随便吧,这些都不重要了,”申玉京打断庞骏的话说道,“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死人堆里面五百年,本宫也感到腻味了,想出去看看,那些保住我不饿不坏不死的精华,已经全部用在复活我之上了,一直在这里,我会被饿死的。” 庞骏苦笑道:“说实话,我也是误打误撞闯进来的,进来的路上,我都不知道走了多少岔道,这里的通道错综复杂,一时半会可能出不去。” “找找吧,这座陵墓,是靖儿亲自设计的,按照他的为人,肯定会留一个隐秘的出口,不然在这里干坐也不是办法。” “好。”庞骏点点头,下了青石床,寻找别的去路。 【逆伦皇者】(221) 第221章求生之路2019-06-03庞骏不敢走出申玉京所在的那个石室,因为外面的那个挂满长明灯的石室,就是她口中所说的“色欲幻惑之境”,如果自己再出去再中一次招,耽搁了离开这里的时间不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只好一点一点在石室中摸索,可是走了许久,除了触碰到大量的骨头渣子,其他什么都没有,尤其是几乎没有空气的流动,就不用说门了。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庞骏大致都把这个石室摸索得七七八八,依旧一无所获,一边的申玉京对他说道:“不如你来看看,感觉一下这块寒玉大青石有没有别的异样,也许能找到答案。” “青石床?”庞骏将信将疑地走到寒玉青石床旁边,用双手开始摸索石床。 青石床的精华此时也因为用于复活申玉京而殆尽,此时的石床就只是一块普通的大青石,虽然摸上去依旧有些寒冷,但已经不再刺骨,不然申玉京一个普通弱女子也不能稳稳当当地坐在床上,庞骏不断地摸索,果然在青石的头部端,摸到了几个石刻字:生于璇玑。 “生于璇玑?到底是何意?”庞骏喃喃道。 一旁的申玉京沉吟了片刻,臻首轻抬,看了看自己头顶上那盏冒着苍白火焰的长明灯,对庞骏说道:“璇玑也就是北辰之星,紫薇帝星,亘古不变,难道这线索就在这穹顶之上?你出去外面那个石室,那几盏灯进来,把这里都照亮。” “这……”庞骏有些迟疑。 “怎么了?”申玉京看着庞骏有些为难的神情,好像明白了什么,淡淡地说道,“外面的『色欲之幻境』,面对内功高强的人是几乎不起作用的,你之前是受了重伤才会被乘虚而入,而且幻境发动需要通过眼睛,你闭上眼睛不就行了吗? 就算是出了什么意外,最多不就是你又再爬上我这一次吗?” 听了申玉京的话语,庞骏才恍然大悟,喏喏地走出石室。 在走出石室的一瞬间,外面的“色欲之幻境”又开始起作用,然而这一次庞骏已经不仅已经恢复正常,还用起了《璇玑秘典》的“幻字诀”进行抵抗,不到几息,所有的色欲幻象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拿起了两盏灯回到了申玉京所在的石室里。 。 申玉京见庞骏把灯拿进来,又吩咐道:“日月星辰位置你还记得吗?以青石床刻字的方向为北,把七盏灯按照北斗七星对应的位置放在地上。” 庞骏不知道申玉京为何如此有把握,但他也依然而行,来来回回,拿了七盏长明灯,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放在了石室的地板上,可是并没有任何的异象。 申玉京皱着秀眉沉吟了许久,最后又抬头看了看苍白长明灯,说道:“把这盏灯,灭了。” “灭了?”庞骏惊讶地问道。 “灭了吧,反正无所谓,灭了之后再看看。” 看着申玉京笃定的神情,庞骏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运足力量往上一跃,在几乎到达两丈余高的穹顶之时,大手一扇,“呼”的一声,那冰冷而苍白的火焰瞬间熄灭,在白色火焰熄灭的同时,地上七盏长明灯对应穹顶的位置,突然各自反射出一束光芒,七道光芒在穹顶之间不断反射,让整个穹顶变得宛如一个璀璨的星空!更妙的是,这七道光芒,经过一系列的反射之后,最终竟然汇集在一起,聚焦在石室正北方的一个点! 看到这一幕,庞骏神色惊讶地看着申玉京,只见她淡淡地说道:“这是我与靖儿之间的秘密,你就不要过问了。”听到这话,庞骏也不会自讨没趣,刨根问底,而是沿着光束走去。 来到光线聚焦之处,庞骏仔细地摸了摸,并没有什么异常,不过当他用力往下按的时候,那石壁中的方寸之间,竟然凹陷了下去,紧接着,“隆隆隆”石室开始震动,庞骏连忙跑回去,让申玉京站起来,拉起她的手,把她挡在自己的身后。 只见刚才申玉京所坐的青石床,这时随着石室震动的声音,慢慢地一点一点往下塌陷!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时候,石室不再震动,青石床也不再塌陷,呈现在庞骏与申玉京面前的,是一条通往石室下方的通道。 “以防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我走前头,你跟在我后面。”庞骏对申玉京说道。 申玉京点点头,不再言语,二人一前一后,踏入了这条通道,往下方走去。 庞骏一手拉着申玉京,一手托着长明灯,朝着漆黑的通道深处行进,这似乎并不是纯人工开凿的通道而是借助山腹中部的溶洞修整出来的密道,通道似乎并没有出现岔路,只是中途有些通道格外的狭窄,庞骏二人只得不断转换身形方才能够继续前进。 二人在黑暗中不断摸索行走着,走在后面的申玉京突然问道:“你为何要来寻找那个所谓的真宗宝藏,难道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没死心吗?” 庞骏苦笑道:“如果不是一个月前我爷爷跟我说这些事,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所谓的前朝余孽,一切都是命运使然,杨家的人埋下的因,也自然由杨家的人吃下这个恶果。” 。 他没听到申玉京有任何回应,又继续说道:“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的祸乱,这场祸乱的始作俑者,是我的爷爷庞应天,可这场祸乱的平定者,除了先皇杨绍以外,还有一个人,我爹庞云,我爹帮助杨绍平定了这个天下之后,便与我娘归隐山林,可天不遂人愿,杨绍终究还是对我爹产生了猜疑,并默许他的爪牙鹰犬,将我家灭门,全家只有我跟我娘逃出生天,那年我只有五岁。” “枭雄帝王杀功臣,千百年来,都是如此,当年靖儿也杀了不少功臣,才安心立下太子。”申玉京仿佛在缅怀什么。 “当年我与我娘失散,在山林之中,我与恶狼搏斗,最后被我师傅救下来,化名刘骏,苟活在这个世上,而我娘,则被杨绍那个不明真相的弟弟杨桐所救,我娘那个时候刚刚怀孕,为了肚子里的妹妹能够活下来,她只能委身于杨桐,一过就是十几年。” “那现在呢?你娘,你师傅,你爷爷……”申玉京追问道。 “我师傅其实算是一个不怎么讨人喜欢的门派掌门,里面的人大多数行事乖张,我虽然是掌门的徒弟,可也是要按照弱肉强食的规则生存,十几年来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直至我擅自参加科举,金榜题名,才从那里抽身出来,然后又在这官场上摸爬滚打了数年,在战场上经历了不知道多少生死波折,才有了一片属于自己的乐土,而正因为有了这一片乐土,我爷爷才重新出现,把所有的真相都告知于我,至于我娘,她现在住在辽东行省的总督府邸当中。”庞骏回答道。 “辽东总督府邸?她不是王妃吗?”申玉京问道。 “她之前是王妃,可是半年前,晋廷又出现一次内乱,杨绍身死,杨桐也死在了内乱之中,现在南北各自有一位皇帝,北边的皇帝为了稳住和拉拢辽东的新总督,就把我娘嫁给了辽东总督……而那位辽东总督,就是我本人。”庞骏幽幽地说道,他明显地感觉到,申玉京的玉手,微微地一颤。 这时,申玉京冷笑道:“看来,你已经品尝过你娘的滋味了吧?看来你们慕容家的男人,对自己的女性亲属都有莫名其妙的欲望啊。” “有谁不是呢?”庞骏反问道,“杨家南边的那位天子,刚刚死去的太子,都一直与他的姑母有染,死去的杨绍,还有杨绍的父亲,都与自己的妹妹女儿有染,血亲相奸的滋味,就算是世间最无情的皇家,也不能抵挡不是吗?” “我反倒是对那位与自己父亲,兄长,侄子都有染的女人感兴趣了。”申玉京并没有争辩下去,因为她自己也是其中一份子。 “那倒是真的巧了,那位女子,却恰恰是我祖父与晋廷皇后偷情生下来的孩子,她姓慕容,叫慕容楚玉,其实也就是我的姑母。” “呵呵呵呵呵呵,”申玉京此时乐得有些失态,她娇笑着说道,“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苦了我慕容家的女人啊,怪不得你说一切都是命运使然,你想过没,如果一旦你们母子的身份暴露,你们会面临什么样的口诛笔伐?” “我现在还不够强大,”庞骏认真地回答道,“等到我足够强大,这一切都不是什么问题,这也是我来这里的理由,而且现在知道此事的人,时间只有寥寥数人,你,我,我爷爷,还有我娘,只要您不说,世间谁会知道呢。” “哼哼。”申玉京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二人足足走了半个时辰,千回百转之下,庞骏突然感到一阵风拂过他的脸,他惊喜地对申玉京说道:“有风吹过,我们到出口了!” “嗯。”经过半个时辰的黑暗探索,申玉京本来也有些不安,这一阵风把她心中的不安直接一扫而空,脚步也加快跟上庞骏前进。 【逆伦皇者】(222) 2019-06-08第222章山谷宫殿二人又走了十余丈的路,经过一个拐弯之后,一丝光明映入了二人的眼帘,接着赫然就是一个透着阳光的洞口,“到了!”庞骏和申玉京二人才舒了一口气,庞骏对申玉京说道,“你先呆在这里,我去打探一下。”申玉京点点头表示同意。 庞骏悄悄来到了洞口,明媚的阳光照射进了他瞳孔当中,他很自然的眯起了双眼,等到适应阳光之后,稍微地把头伸出洞口往外一看,只见自己所处的洞口正处于一片石壁之中,四面八方都是参天大树,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三两下跳上了一棵大树的树冠处,极目远眺,果不其然,透过密密麻麻的丛林,他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座宫殿,而那座宫殿正是他之前与霍无忌等人所看到的那座,也就是说,兜兜转转,他又回到了那个叫影月谷山谷之中,不同的是,这次他来到的,正是影月谷中间那道天堑的另一侧。 看到这里,他连忙向别的地方查探,在天堑的另一边,之前他们与凌步虚麾下的神衣卫交战之处,这时已经停止了战斗,那边的人,三三两两地坐在了一块,看衣着庞骏就知道那些都是神衣卫的人,他们应该是奉了凌步虚的命令守在这个地方,等待其他人从外面带来工具越过天堑或者找到来这里的路。 他折返回到洞口,对申玉京说道:“外面有晋廷的人,他们要杀我,不过万幸的是,与我们这边隔着一道天堑,一时半会他们过不来,不过等他们通过石室之后,就很快会找到这里。” 申玉京皱了皱眉道:“这里还有别的路出去吗?” 庞骏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在那边的密林之间,有一座宫殿,那里有可能是真宗留下来的宝藏所在,也许那边会有出口也说不定,我的爷爷告诉我,之前有盗墓贼找到了真宗宝藏的上层,带走了里面各门各派的武功典籍,如果这里真的是真宗宝藏所在,那么我们也许可以通过那个盗洞离开这里。” 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而且洞口离天堑的另一边较远,庞骏与申玉京二人轻而易举地躲开神衣卫的视野,潜入了丛林之中,向丛林深处的宫殿走去。 这个时候,庞骏才能好好看清,申玉京的模样:长而弯的柳叶眉,水灵灵的一双丹风眼,朱唇贝齿,玲线透明的粉耳,云发高挽,最奇怪的是,看着她的模样,你根本分辨不出,她的芳龄如何,咋眼一看像是十八岁妙龄少女,仔细再看又像是丰韵少妇,等到后来,又觉得她是美艳熟妇。 此时的她,身上还是穿着那一件玲珑天蚕白纱衣,根本无法遮住她身上的动人春色,雪白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高耸的玉乳饱满挺拔,两颗嫣红粉嫩的蓓蕾骄傲的突起,从雪白轻纱下悄悄似的探了出去,好似在欢迎人们去品尝,小腹结实白皙,好无一似赘肉,下面芳面凄凄,森林茂盛,仿佛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香。 庞骏实在是难以相信眼前这个妖娆尤物,竟然是自己的先祖,也更不明白她经历了那么多,那绝美胴体却丝毫不输于任何一个妙龄女子,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惹火至极,最后他只能归结为完全吸收掉那些精华之后的结果……申玉京发觉庞骏在打量自己,嘴角微翘,问道:“怎么?好看么?比起你娘或者你其他的女人,我如何?” “您当然是极美的,”庞骏连忙说道,“不仅是样貌,还有气质,都是世间少有。” 申玉京身为大燕开国皇后,陪同着慕容靖经历了无数的血与火,阴谋与诡计,身上有一种其他女子所没有的高贵皇者气质,甚至连杨绍的皇后,庞骏的姨母唐玉琳也比不上,这种气质就像一剂毒药深深吸引着任意一个怀有征服欲的男人,她淡然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径自前行。 二人走走停停,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后,来到了那座宫殿之前。 此时已然是月明星稀之时,晚上的山间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宫殿四处水雾撩饶,仿佛仙家之地,而宫殿的四周更是耸立着许多古木参松,将它牢牢的拱卫在里面。 庞骏二人踏上了宫殿门前的石阶,走到宫门之前,他轻声问道:“今晚要么我们就呆在这里?等明天一早再进去探寻?你应该也饿了吧,我去找些野果给你吃。” “嗯。”申玉京点点头,便在宫殿门前找了个地方坐下,等待着庞骏的归来。 没过多久,庞骏就从丛林中归来,还带了几个野果,他对申玉京说道:“先吃这些吧,等到我们出去之后,再好好吃一顿。” 申玉京轻笑着说道:“你真当我是那种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人吗?别忘了我是怎么过来的。”她与慕容靖一起打天下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艰难的时刻,吃野菜野果果腹也是家常便饭,所以绝对不会挑剔。 。 庞骏也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失笑道:“对,对,对,我倒是忘了。” 申玉京拿起一个野果,毫不迟疑地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起来,庞骏看了看四周,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美妇人的身上,说道:“夜里寒气湿气重,也不方便生火,你只穿着这一件纱衣,很容易会着凉。” 申玉京愣了一下,略带笑意地看了庞骏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吃着野果。 吃完野果之后,美妇人突然说道:“我有点冷,找个地方,你抱着我睡吧。” 庞骏听到此话,眼里闪过一丝喜悦,说道:“好。”说完,二人便在宫殿大门之后,找了一个地方,申玉京便躺在了庞骏的怀抱里。 怀里抱着一个绝色美妇人,换作是其他人,庞骏也许二话不说就直接上下其手,甚至把怀里的大美人按在地上操一遍,可她偏偏是申玉京,照道理说,庞骏连唐玉仙这个生母都娶回家,应该对此事毫不忌讳,不知道为何,面对着眼前的美妇人,他总是有种怯意。 面对万分纠结的庞骏,申玉京暗笑一声,也不理会庞骏的感受,安安稳稳地躺在他的怀里,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美眸养神。 庞骏闻着美妇人的体香,有些心猿意马,可他也知道此时并不是合适的时机,于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突然问道:“能不能告诉我,关于太祖的一些事情?” “嗯?靖儿?”申玉京依旧闭着美目,轻声说道,“他啊,跟你差不多吧,小小年纪,就贪花好色,姬妾成群,当年是刚好我娘过五十大寿,我跟姐姐一起回去,结果喝醉酒被他乘虚而入,醒来之后还恬不知耻地向我继续求欢,当时我也是心软,便答应他了,后来天下大乱,我的夫君被山贼所杀,我只能投靠姐姐,这样就落在了那小淫贼的手上,成了他的女人,再后来我姐夫战死,他这个从小就跟随父亲东征西讨的少将军就顺理成章地掌握了一军的军权,然后就带着我征战天下。” 虽然申玉京闭着眼睛,可是庞骏从她的脸上,依然看出她在回忆,回忆着她与慕容靖那段征战天下的日子,金戈铁马,庞骏没有接话,一直在默默地听着,申玉京也没有因为庞骏的沉默而停止说话,二人一讲一听,不知何时,才双双沉睡过去,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醒过来后,吃了一点野果,就相携进入了宫殿之中。 宫殿内,并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而是空荡荡的,但是无处不散发着庄严肃穆的气息,左右两边各自矗立着六根巨大的石柱,每一根石柱旁边则是竖立着一座巨大的雕像,雕像高达三丈有余,其形是一个威武的金甲武士负手站立,腰佩宝剑,昂首向天,显得高傲雄伟,雕像雕得精工细致,棱角分明,巧夺天工,叹为观止。 二人一直前行,来到了殿内的尽头,眼前是一道巨大的大理石门,高约四丈余,石门中雕刻着一个人形的图案,人体的身上有着上百个大小不一的孔洞,大的有拳头大小,小的跟小指一般。 庞骏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便说道:“这是人体的穴位图,那一个个小孔就是穴道,这是肩井,这个太渊,这是涌泉,就连背后的也有,大的孔洞就是位于身体前方的穴道,小的孔洞就是为身体后防的穴道,还有处于两者之间的,往往就是位于身体侧面的穴道。” 申玉京不解地问道:“你说得没错,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有这么一幅人体穴道的壁画?” 庞骏没有回答,而是走近石门,轻轻地敲击了几下,皱着眉头说道:“恐怕这道石门便是进入宝藏内部的第一道关卡,石门内部并不是全部都是石头,刚才的敲击我感受到石门内部有晃荡的,恐怕这巨大的石门内部装满了水银,一旦我们触发了机关,石门内的水银就会倾泻而出,把入侵失败者瞬间毒死,只有按照一定规律,破解了这块石板上的谜题,才可能让水银不露出而通过这道大门。” “可是这里就这么一块雕版,并没有其他线索,我们如何得知正确的开门方式。”申玉京问道。 庞骏深思了一会,自言自语地说道:“也许,『生于璇玑』,不仅仅是用在那间石室中,也有可能应用在这个地方。” “怎么应用,这里地处山谷东部,而这石板或者宫殿的北边也是空无一物。” “不,我的意思是,在石室之中,璇玑的意思是指北辰紫薇星,而在这里,璇玑指的是《璇玑秘典》,我爷爷曾经告诉我,《璇玑秘典》是找到真宗宝藏的关键之处,如果只是仅仅为了用来告诉我,真宗宝藏在影月谷这一信息,那未免太肤浅了吧,真宗何等睿智,怎么可能只做到这一步,所以我想,按照《璇玑秘典》中功法运行一个周天所经过的穴道顺序,把这些孔洞,都按一遍。”庞骏向申玉京解释道。 申玉京眯着眼睛看着庞骏说道:“你确定?如果按错一处,你我将会瞬间被水银所包围毒死。” “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说实话我是无法在保护你的情况之下,去对付那群神衣卫,更不用说对付我那老上司,神衣卫督凌步虚,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搏一搏,你先出门外等我,等我把大门打开了,你再进来,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你马上离开这里。”庞骏向她吩咐道。 然而,申玉京却摇了摇头,淡然一笑,说道:“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破关,靖儿已经死去五百年了,这个世上与我有关联的人也只有你了,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那我还存在于这个世上的意义又是什么?还不如与你一同死去。” 庞骏会心一笑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太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执意封你为后了。” 申玉京笑笑不说话,扬了扬臻首,示意庞骏开始破关。 “好,我们就共同进退。”庞骏点点头,转过身正面对石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聚精会神,准备破关。 【逆伦皇者】(223) 2019-06-08第223章真宗宝藏《璇玑秘典》内功部分的运转功法,都写在了“正字诀”中,这也是庞骏最先接触和学习的功法,早已经烂熟于心,他闭上眼睛,默念了一会,重新把“正字诀”的口诀确认了一遍之后,突然高高跃起,点在雕像头顶的神庭穴上,接着是百会,太阳,人中,风池……一直往下,左右翻飞,他每次把孔洞戳深一点,石门就会发出“咯咯”的机关之声,接着就会听到“沙沙”的流体声音,很显然,石门内的水银通过机关的引导,一点一点地从石门中流走,随着时间的流逝,《璇玑秘典》中“正字诀” 所描述的三百六十个穴道,已经被庞骏点完,而最后一下,庞骏则是如同仙人指路一般,重重地点在了丹田之上。 紧接着,随着庞骏的最后一击,石门突然发出了“隆隆隆隆”的响声,石门自动地往上升,露出正下方的入口.庞骏高举火把,照亮黑漆漆的洞穴,只见洞穴的左右两侧,各自有一条长长的凹槽,凹槽之中,堆放着一些东西,上面铺满了尘埃,不知道是什么,庞骏用手抹了一下凹槽内的东西,放到鼻子处嗅了嗅,发现这些腻腻的东西竟然是松脂! 他拿出了火把,往凹槽内的松脂一点,“蓬”的一声,内里的松脂瞬间被点燃,映照着整条通道亮如白昼,一片通明,如梦似幻的火焰配合着松香的味道,让原本漆黑可怕的黑暗通道变成了通往天国的天梯。 “我们走吧。”庞骏转过身对申玉京说道,还把手递向美妇人。 申玉京愣神了片刻,嫣然一笑,玉手搭上了庞骏的手,二人牵着手往里面探去。 二人走了没多久,只听见身后“隆隆隆”的声音,后方的石门自动关上了,申玉京笑道:“这是断龙石,小小一方,重达千钧,这下好了,我们也只能一直向前了。” 沿着亮如白昼的天梯一直前行,大约走了半盏茶的时间,二人走到了天梯的终点,来到了一处石室的门口,此门的奇特之处,在于两扇门之中,都雕刻着一个手印。 庞骏伸出手,覆盖住两个手印所在的地方,运足内力往前一推,然而石门却纹丝不动,无论他怎么用力,都动不了这门的分毫,尝试了许久之后,他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行,就算我使用了十成的功力,此门还是没有动静,我们可能被困在这里了。” 申玉京玉手抚摸着下巴,通过通道中的光亮,在仔细地端详着这两个手印,庞骏看到申玉京的玉手,愣了一下,脑海中一道闪电闪过,立刻说道:“不如,您来试试?” “我?”申玉京不明所以,“你觉得你推不动的石门,我一个弱女子可以?” 庞骏点点头说道:“也许正因为是你,才可以推得动,就如同钥匙和锁之间的关系,我可能只是一个撬,而你却是这把锁的钥匙。” 申玉京若有所思地说道:“有道理。”说完,她便准备推门。 庞骏这时拦住她说道:“你就这么贸贸然地推门进去吗?” “不然呢?”申玉京饶有兴致地看着庞骏说的,“反正你推不开,也只有我试试了,如果我推开门之后,是几支利箭把我洞穿,你以后逃出去之后想办法在这里给我立一个衣冠冢就好了,如果推开之后是能把我们都杀死的东西,那我们只能在这里做一对同命鸳鸯咯。”说完也不管庞骏的态度,一双娇嫩的玉手刚刚好覆盖住石门上的手印,往前一推。 。 “隆隆隆隆……”不费吹灰之力,这对庞骏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的石门,竟然就被申玉京轻轻松松地推开了! 随着石门被申玉京缓缓推开,石室内的真容也展现在二人的眼前:石室长宽各约五十丈,高约六七丈,偌大的石室内,四周点燃着大量的长明灯,地面上堆着一个又一个的大箱子,每个箱子旁边,都摆放着一具尸骨,每具尸骨的腹部位置,都横贯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显然这些人,都是守护这些箱子的死士。 庞骏走近其中一个箱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木箱的盖子上,写着大大的一个“燕”字,锁闭木箱的铁锁已经生锈,庞骏轻而易举地弄掉铁锁,打开了盖子,金光闪耀,璀璨夺目,箱子中装着的全是金银财宝,珍珠、玛瑙、翡翠等,仅仅一个箱子,里面的东西价值就已经值数十万两银,他数了一下,在这个石室内,起码有上百个这样的箱子,这样一笔财富,堪比大晋朝的一国之库,不过这本来就是大燕朝的国库,富可敌国,也无可厚非。 “如果能把这些财宝都运出去,恐怕你辽东再也不怕没有军资金了,你自己也可以享受享受了。”申玉京揶揄道。 庞骏苦笑道:“你也说了,运出去,现在我们自己都出不去,更不要说把这些箱子运出去了。” 申玉京侧侧臻首道:“你看那边,有个出口,不知道通往哪里,要不要去看” “好,去看看。”庞骏顺着申玉京所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了一个门口,于是便穿过石室,前往那个出口。 走出藏宝石室,二人又进入了另外一个石室,这个石室相比刚才的藏宝石室小得多,但同时也更高,因为这里摆放着一座高达数丈的石像,石像是一名身穿甲胄的将军,腰间别着佩剑,手握方天画戟,面如冠玉,器宇轩昂,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申玉京看着这尊石像,泪水便不由自主地留下,嘴里喃喃道:“靖儿,靖儿……”庞骏这才知道,眼前的这尊石像,便是申玉京的丈夫,大燕朝的开国皇帝慕容靖。 他走到石像跟前跪下,一边跪拜一边说道:“不肖子孙庞骏,拜见太祖皇帝陛下。” 。 三跪九叩完毕之后,他突然发现,位于自己正前方的一块地板上,铭刻着一些文字,在地板的旁边,还有一个金丝楠木长盒,他走上前仔细地查看上面的文字。 读罢,他不禁感叹道:“真宗陛下真乃神人啊。” 申玉京听到庞骏的话,问道:“怎么了?” 庞骏指指那块刻字的石板,说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申玉京带着疑惑仔细地把石板上的文字读了一遍,也不禁哑然失笑,笑骂道:“这个小家伙真是胆大包天,连本宫也利用在内,倘若靖儿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子孙,会不会被气疯。” 原来,石板上铭刻着的,就是当年真宗宝藏的真相:当年真宗皇帝看出了杨家人的野心,便开始暗中积蓄财富,可这笔财富不能让杨家的人知道,至少不能让他们的知道在哪,但杨家的势力遍布朝野,于是他选定了一处合适的地方——当年安放武德高圣皇后申玉京的影月谷,和一个可以信任的非官身之人——当年的嵩山派掌门夏玄璋,在夏玄璋的暗中帮助下,他修筑了这一座山中宫殿和这几个暗室。 藏宝之处修好之后,只留下一个入口,这个入口便是影月谷的入口,然而要过影月谷的入口,必须要过“淫欲之幻境”和申玉京的一关,要过申玉京的关卡,就必须完全学会《璇玑秘典》,就算过了申玉京的那一关,到达山谷宫殿之后,还需要懂《璇玑秘典》的人开启断龙石,如果此人的确复活并得到了申玉京的认同,申玉京才会帮助他获得宝藏,而石室的石门,这个世上,也有且仅有申玉京一人的手能够契合手印,打开宝藏石室的大门,否则就会被一辈子困死在里面,能够做到这些,才有资格获得真宗宝藏。 石室修好没多久,夏玄璋为了保守这个秘密,选择了自杀,而当年参与此事的人,也大多数自杀或者被真宗所杀,剩下知道的人,只有太子,也就是后来的肃宗,可因为大燕朝被杨氏所灭,记录着《璇玑秘典》的五本《楞伽经》也因此失散,最后到了庞应天庞骏这一代,才重新收集齐,让这个宝藏重见天日。 至于如何离开这里,石板上也有了说明:在慕容靖的石像身后,便是一条石阶梯,通过石阶梯走到石像的头顶,便可以到达石室顶部,而在石室顶部,就有一个孔洞,直达上层古墓中的一副疑棺,到达上层古墓之后,便可通过古墓中某处的机关,打开古墓的墓门,重回人世。 庞骏拿起放在一旁的木匣子,郑重地打开,里面是一把绣有花纹、饰有七彩珠、九华玉的寒光逼人、刃如霜雪的宝剑。 申玉京看到这把剑,不由自主地说道:“赤霄,这是靖儿的佩剑。” “赤霄?传说中帝道之剑赤霄?”庞骏诧异地问道。 美妇人点点头道:“不会错的,这便是天下名剑之中,仅次于圣道轩辕的帝道之剑赤霄,也被放在这里了,拿走吧,拿着它,去获得属于你的天下吧。” 庞骏郑重地从木盒之中拿出赤霄,双手高举宝剑,向慕容靖的石像跪下,说道:“不肖子孙庞骏,今日得太祖之宝剑,武德高圣皇后之相助,愿倾尽全力,复我慕容氏江山,万望太祖护佑,保我慕容家子孙!”行礼完毕之后,他又对申玉京说道,“我们走吧。” 这时,申玉京指着之前的藏宝石室问道:“那些财宝你怎么办?你别忘了,这里是嵩山,你的势力范围在辽东,你如何能在不惊动地头蛇的情况之下把这些财宝运走。” 庞骏听后,愣神了一下,接着神秘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申玉京眯着眼睛看了庞骏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跟着他走上了石像背后的石阶梯,在登上石室顶部的最后一级阶梯,她扭过臻首,眼光仿佛穿过重重山石,回到了那个堆满尸骨的石室中,怀念地看了一眼,轻笑一声后,跟着庞骏离开了此处…… 【逆伦皇者】(224) 2019-06-08第224章身死道消二人从慕容靖石像的石室穹顶上离开,果然如地板上铭刻的字所说,来到了一处拥有大燕朝风格的大墓墓室之中。 这里是一处明显的疑室,只要是稍微有点经验的土夫子,就会一眼看出来这个墓室的作用,基本不会有什么值钱的陪葬品,更不用说打开这个疑室的疑棺了,而且,这副疑棺并不能从外面打开,而是从内部打开,这又增加了一层安全性。 庞骏二人按照指引,在大墓中找了一圈,果然找到了墓室的出口,同时也发现盗墓者到过的痕迹,显然盗墓者是通过盗洞出入,并没有走大墓的正门,庞骏照着指引找到了一个石台,上面摆放着一盏石头做的长明灯,他抓着灯座,往上用力一拔,随着“隆隆隆”的响声,大墓的墓门缓缓打开,一缕阳光,直射进来……由于申玉京的衣着过于暴露,所以庞骏只好在嵩山之中找到一户农家,用了从真宗宝藏中带走的一锭白银换了一套女子的衣服给她换上,虽然这套粗布衣服有些破旧,可依然难掩申玉京的国色天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只好偷偷溜进一个土财主的家里顺了一条轻纱,遮住了美妇人的娇靥。 庞骏心系依然身处霍无忌与秦九鸢手上的苏樱几人,离开嵩山之后,立马与申玉京一同赶回赵州,心中只能盼望霍无忌他们还未对他们下毒手。 谁知道他刚到赵州城门口,便碰上了苏樱,她看到庞骏,终于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说道:“少主,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庞骏看到苏樱也非常惊讶,他问道:“樱姨,你们逃出来了?霍无忌和秦九鸢呢?” 苏樱神色凝重地对他说道:“道皇他老人家亲自出手了,那两个叛徒逃到南边去了,先别说这些,请少主跟妾身来一趟,主人病重,已经撑不了多久!” “好,他在哪里?”庞骏问道。 苏樱也没顾忌庞骏身边的申玉京,一边走一边说道:“主人在之前已经察觉出龙王和狐王怀有二心,于是不动声色,准备一网打尽,所以故意放出病入膏肓的消息,然后躲在暗处,静待那两人的动作,果然他们按捺不住率先动手了,等到他们把少主您带到嵩山之后,主人便亲自出手,捣毁了那两人的秘密巢穴,把我们都救出来了,还把那两人重创,可惜的是我们姐妹二人还没完全恢复功力,追不上那两个人,但是主人他这一次过后也接近油尽灯枯了……” 。 “凌步虚呢?我在嵩山看到凌步虚了,他带着一大批神衣卫在嵩山设伏,本打算把我们和秦九鸢他们一网打尽,现在去哪了?”庞骏这个时候想起了那个神秘莫测的神衣卫督,心中还有些后怕。 苏樱摇摇头说道:“回少主,这件事妾身也不太清楚,只不过前几天,的确多了不少带有不俗武功的公门中人,有可能那些就是神衣卫,只不过凌步虚的消息,我们从来没听说过。” 说着说着,一行人便来到了一座宅院门前,苏樱说道:“少主,我们到了,这里就是。” 庞骏点点头,说道:“我们进去吧。”于是便带着申玉京进入宅院之内。 宅院之内,苏妍,皇甫君仪母女,石云,宫紫云,望月千鸾都在,看到庞骏平安无恙,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庞骏向苏妍问道:“妍姨,我爷爷现在的情况如何?” 苏妍愁云惨淡地摇摇头道:“主人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太乐观了,少主,请您马上去见一见主人吧。” “好。”庞骏正准备带着申玉京进房见庞应天。 苏妍突然说道:“这位是谁?她不能见主人。” 庞骏说道:“这位夫人与我与爷爷都有些渊源,爷爷会想见她的。” 见庞骏如此说辞,苏妍也就不阻拦了,让申玉京也进入了房间。 在房间内,庞骏终于再次见到了庞应天,此时的他,形如竹竿,面似枯木,上面布满了一条条宛如树纹般的醒目皱纹,毫无一丝生机。 庞骏轻声叫道:“爷爷,孙儿来了。” 庞应天听到了庞骏的叫唤,缓缓地睁开浑浊的眼睛,露出一个微笑,说道:“骏儿,你来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爷爷,我找到真宗宝藏了,我马上就派人处理此事,您就放心养病吧。” 庞应天摇摇头道:“爷爷老了,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情况,说是油尽灯枯,也不为过,爷爷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亲眼看着你,一统天下,位登九五,可惜了,可惜了,你已经得到了全套的《璇玑秘典》,你在争霸天下的道路上,一定不能忘了修炼武功,身体才是自己最大的本钱,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更好地对付赵无极还有凌步虚这些人,不然他们一日不死,你一日都寝食难安。” “孙儿明白,孙儿定必好好修习《璇玑秘典》。”庞骏连连答应。 这时,庞应天的目光落在了站在庞骏身后一直沉默不言的申玉京,他的瞳孔突然扩大,震惊而颤巍巍地向申玉京问道:“姑娘,姑娘,你……” 申玉京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姑娘,你姓沈,还是姓申?”庞应天问道。 这时申玉京淡然一笑,说道:“妾身既姓沈,也姓申。”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庞应天仿佛知道了什么天方夜谭之事,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不可能”四个字。 申玉京又说道:“大千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妾身自己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 美妇人的话,仿佛让庞应天信服了什么一样,他的眼中爆发出一阵光华,他激动得老泪纵横,说道:“我……我从小,从小就见过,见过您和太祖的画像……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既然,既然有您在,在这里,我,我恳求您,恳求您,助骏儿一臂之力,再,再助我大燕一次,求您了。” 申玉京点点头道:“唉,你们慕容家的事情,妾身,是不可能不管的,我只有一个条件,别让我再回到嵩山那个石室里面了,渗人得慌。”言下之意,就是不想再想以前一样,变成一个活死人,再次等人来复活,只想好好过完这辈子。 “好,好,好。”眼见申玉京答应,庞应天激动得连说几个好,然后吩咐庞骏把苏樱苏妍姐妹叫进房间。 苏樱苏妍姐妹进入房间之后,庞应天对她们说道:“这些年来,辛苦你们姐妹俩了,陪着我这个糟老头子走南闯北,耽误你们了,以后老夫不在的时候,骏儿,就是你们的新主人,你们一定要好好协助他,如果骏儿不在你们身边,你们就听那位夫人的命令,知道了吗?”说完,他指了指申玉京。 苏樱姐妹俩此时已经泪眼婆娑,说道:“樱儿(妍儿)明白,以后,少主和这位夫人,就是我们姐妹二人的主人,如有异心,天打雷劈。” “呵呵呵呵,傻孩子,哪有那么严重,骏儿过来。”他喊了庞骏过来,接着他抓起庞骏的手,然后又抓起苏樱姐妹的手放在上面,“骏儿,以后,她们的就拜托你了。” “孙儿知道,孙儿以后定必真诚对待樱姨和妍姨,不会有任何差池。” “好,好,好。”庞应天又连说了几个“好”,突然,双手一松,从三人的手上滑落,重重地垂了下来,溘然长逝。 “主人!”苏樱姐妹痛哭流涕,庞骏虽然一直没有“祖父”这一个概念,可是二人其实从小就开始在一起,庞应天花费了数年的时间教习庞骏《璇玑秘典》,爷孙二人也算是享尽天伦,回想起这一幕幕,他的鼻子有些酸,他仰起头,努力地制止眼泪流下,可眼泪还是不住地往下流,而申玉京则是用着有些悲戚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已经死去的庞应天,好像在回想着什么一样……深夜时分,庞骏一人静静地坐在院子的一处栏杆上,申玉京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之后你有什么打算?继续留在赵州还是回去辽东?”虽然庞应天的死给予众人带来了伤痛,可是庞骏等人,都不是寻常之辈,心中的理智不会让他们一直沉没在痛苦当中。 “等我把爷爷安葬好之后,就马上回辽东,我已经派遣千鸾先行一步,回燕州,让燕州方面做好准备,霍无忌和秦九鸢被我爷爷重创,缩回了南方,赵州和朗州正处于权力真空期,正是行动的好时机,如果错失了这个机会,等到凌步虚把此地的消息传回天京,天京方面肯定会马上做好准备接收这里,到时候我们要拿到真宗宝藏就难上加难了。”庞骏说道。 “其实妾身的建议是,见好就收,得到赵州和朗州之后,马上转战辛州,以你现在的威望,要在国内动手,恐怕难以服众,还不如先行安定整个辽东,甚至东北区域,你不是说现在朝国已经被东瀛人攻占了很多地方了吗?你可以想办法从东瀛人的嘴里咬下一块肥肉,向两河动手,你是迫不得已需要用于发掘真宗宝藏,动手东瀛人,那么引起的非议就会大大减少,以后你要一统天下的舆论阻力会大幅度减少,至少这个事情符合天京朝廷的利益,本来他们就指望你能跟东瀛人火拼,把你的精力拖在辽东,好为他们争取时间。”申玉京一字一句地分析道。 庞骏听后,点了点头道:“您说得很有道理,我会慎重考虑的,天色不早了,回去歇息吧。”说完,二人便离开了院子,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