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武天下》 乱武天下(01)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1章2019-6-20当我醒来时,我正躺在一个帐篷中,帐篷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草药味,一个英武的男子正坐在床边满脸关切的看着我,见我醒来,他忙问道:“三弟,你感觉如何?”三弟?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并不认识眼前这名男子,我只记得大约半小时前我还在网吧里上网,当时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再打完一局副本后本想趴着睡一会,谁知道醒来后我却到了这里。 我看着那个男子,他大约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约莫二十左右的年纪,剑眉星目,满脸英气,身穿一副明光铠,见我一脸的茫然,心头大急,又问道:“三弟,你可有哪里不舒服?”他连着问了数遍,见我始终不出声,突然回头喊道:“来人,快去将公瑾找来。”门外有人应声而去,男子在床边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忽然说道:“三弟,你可还记得阿秀?”阿秀?我茫然的摇了摇头。其实那男子焦急的时候我也很着急,我得先弄明白这里是哪里,看他身上穿的那副铠甲,如果不是我误入某个片场的话那就一定是穿越了。 每当我回忆起这一刻的时候我都很佩服我自己,在这样一个疑似穿越的时刻,我居然十分冷静。我并没有像某些小说中写得那么绝望,只是想着,既然来到了这里,首先要保证的就是如何活下去,不过看起来我的情况还不错。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帐帘被掀了开来,一个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还未等我看清他的长相,他就开口问道:“伯符,三弟情况如何?”待我看清他的长相,又听到他的问话时,心里不由大吃一惊,伯符?公瑾?再看到他俩英武神伟的身姿,两个名字同时出现在我脑海中。 孙策!周瑜! 难道我居然穿越到了东汉末年? 我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听他俩都叫我三弟,那么他们就是我大哥和二哥,但目前最要紧的就是我得知道我是谁。是不是听起来很莫名其妙。 这时二人的目光一起转向我,周瑜又开口问道:“三弟,你好点了没?”我正想从他嘴里套点话出来,忽然眼前一黑,头痛欲裂,感觉有无数条信息涌入我的脑海中,昏过去之前隐约听到一声,“宿主已锁定,时空转移系统开启。”紧接着就是人事不知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火盆里的篝火熊熊燃烧着,将整个帐篷照得透亮。我睁开眼睛看着头顶,想着该怎么和那哥俩解释,这个年代应该还没有失忆这回事吧?我冥思苦想着,因为久睡觉得嘴巴有些干渴,我不假思索的喊道:“来人,给我弄些水来,另外给我把林冲叫来。”说完这句话后我悚然一惊,为何我竟会脱口而出说出这些话,难道……另外林冲又是何人? 还未等我想明白这些事,一名禆将打扮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参见主公,不知主公唤末将何事?”何事?我都不认识你……我想了一下,努力装出一副和蔼的神色问道:“小林,现在是什么年代啊?”这名叫林冲的将领很明显被那一声“小林”弄得有些茫然,他左顾右盼了一阵,确定那个“小林”就是他后,又毕恭毕敬的答道:“回禀主公,当今正是兴平二年。”兴平二年?我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史书,兴平二年正是公元195年,正是这一年,孙策将会得到袁术的许可,渡江攻打曲阿。待击败盘踞在秣陵的刘繇后,又接连打下吴郡和会稽,占有江东大片土地,为后来的吴国立下坚实的基础。 我脑中虽然在仔细回忆历史,但面上却是不露半点声色,接过下人递来的白水,喝了一口后又问道:“小林,你是哪里人啊,家中还有哪些人?可曾娶妻?”林冲被我的“小林”弄得浑身不自在,回道:“主公还是叫末将林冲吧,末将豫州人士,家中父母早亡,只剩末将一人四处流浪,还是主公见末将可怜,便收末将为家将,末将才得以有一栖身之所。”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副画面,画面中一个少年身穿麻衣,跪在一座孤坟前,又磕了几个头后,站起身拔出插在地上的长枪,向远处走去。远处有一人手牵马匹正看着他,待和少年会合后,二人又一起向远方走去。 。 看来那画面中的二人就是“我”和林冲了,我正要说话,忽然感觉手腕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便低头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手腕上竟然戴了一只手表?! 这现代文明的产物忽然出现在这个古老的封建社会,让我一时有些茫然,我盯着那只手表看了好一会,忽然察觉到林冲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怎么了林冲?有什么不对吗?”我收回目光,咳嗽了一声问道。 林冲赶紧低头,恭敬的回道:“末将见主公一直盯着手腕,一时感觉奇怪,还请主公恕罪。”等等,难道林冲看不到我手腕上的手表,为了确认这一点,我扬起手腕对着林冲晃了晃,问他:“林冲,你可看出我手腕上有何物?”林冲盯着我的手腕瞧了好一会,这才讷讷道:“末将愚钝,实在看不出主公手腕上有何物。”看来这块表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我又联想起昏迷前听到的那句“时空转移系统开启”。大胆猜测这什么系统一定和我手腕上的表有关系,毕竟穿越小说都是这么写的。 我打发走林冲,又躺回床上,看着那块表陷入了沉思,这玩意看着就是一块普通手表,没有按钮也没有发条之类的,该怎么启动呢? 就在我一直盯着那块表看的时候,那表忽然发生了变化,原本光滑的表面忽然出现几排按键,上面分明写着“当前任务”,“积分查询”和“召唤”。“当前任务”和“积分查询”两个按键是亮的,而“召唤”这个按键则是灰色的。 按照以往玩游戏的经验,亮起来的按键代表可以使用,而灰色按键则代表当前无法使用。我用手指轻轻点击“当前任务”这个按键,随着我的点击,手表平面再次产生了变化,出现了几排文字。 “欢迎宿主使用时空转移系统,您是本系统第一位使用者,将收到系统赠送的神秘礼包一份,请注意查收。”时空转移系统?我是第一位使用者?说穿了就是小白鼠。不过我没兴趣了解这些,只想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般,手表平面上立刻出现了我想要的信息,当读完这些信息后,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从这些信息中我了解到,原来天庭为了认证古往今来谁才是天下第一强者,特意开发了这个时空转移系统,将各个朝代有名的文臣武将都传送到东汉末年这个动荡的时代,让他们能够一决高下,让关公战秦琼再也不是痴人说梦。 妈蛋的,天庭想要知道谁是第一强者关我屁事啊,把我扯进来干吗。我又接着看下去,才知道原来这个系统开发出来后才发现有一个缺陷,就是它需要一个执行者,一个能够将各个朝代的强者召唤出来的人,也就是说这个系统需要有人使用它,如果没人使用这个系统就是个摆设。 发。 我看完后一脑门子的汗,合着这就是个召唤系统,用来召唤各个朝代的强者,让他们能够在汉末这片乱世中一决高下,而我做为使用者自然也是有福利的,林冲就是系统赠送给我的第一位追随者。 我又打开“当前任务”这个选项,见上面写着“帮助孙策击败张英,夺取曲阿。”任务下面还有一个“奖励”按键,我又点开按键,上面写着我完成任务后将会得到的奖励,“积分50,神秘女将一名。”我瞪大眼睛,没有理会“神秘女将”四个字,反而对积分充满了好奇。我又退回主菜单,点开了“积分查询”这一栏,发现积分也分为几个种类,有武将积分,文臣积分,美女积分和特殊积分。 武将积分,顾名思义就是用来召唤武将永的积分,文臣同理,美女积分应该也是用来召唤美女的,但特殊积分又是什么意思呢,我点开旁边的说明栏,通读一遍侯才发现特殊积分是用来召唤一些特殊人才和其他一些特殊物品的。 我点开右上角的积分商城,我怎么觉得这玩意越来越像个手游呢,还带商城的。又点开武将召唤这一栏,发现里面密密麻麻排列着历朝历代有名的武将,我随手点开其中一个武将,发现要召唤他的积分数额巨大。我又点开美女召唤,看着一排排对我搔首弄姿的各色美女直流口水,那些积分也是现在的我丝毫付不起的。 等等,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充值”按钮,这不会真的是个手游吧? 看着那些美女,我颤抖着将手指点上那个充值按钮,手表画面瞬间变了一个风格,一个巨大的骷髅头占据了整个画面,底下一排血红的大字写着“欢迎使用阳寿充值系统”。画面定格三秒后又起了变化,充值比例显示了出来。 一天阳寿=一积分,十天阳寿=十二积分,一百天阳寿=一百五十积分。 卧槽,这是什么鬼,居然要用阳寿换积分,那美女到手没了阳寿怎么办,岂不是便宜了别人,这种事傻子才干呢,我关掉充值系统,又鬼使神差的打开美女召唤一栏,看着里面千娇百媚的美女直流口水,要不咱先充值一点试试?!就充个十块钱的,不对,就充个十天的,试试什么感觉。 我又点开充值系统,一狠心选择了十天=十二积分,瞬间感觉全身一阵乏力,缓了一会才恢复,看来我已经离死亡又近了十天。不管了,先看一下自己的积分。 先前我打开积分查询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积分,现在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三百一十二点积分,那十二积分是我刚才充值换来的,还有三百积分是怎么回事? 似乎察觉到我的困惑,系统自动为我解释,原来先前所说的第一位使用者的大礼包就是指的这个三百积分。 我撇了撇嘴巴,切,这也太小气了吧,才三百积分,连个美女都召唤不了,我百无聊赖的翻了个身,又顺手点开了特殊召唤这一类,这一看之下简直让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就见在这特殊召唤这一类中,满满当当排列着数万中商品,除了一些特殊人才外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东西,我甚至还在里面找到了核弹……这……这特么到底是不是一个召唤系统啊……为了一试真假,我特意找了一件物品“降龙十八掌”,是的,我竟然在这里找到了“降龙十八掌”的武功秘籍,秘籍还很贴心的做了说明,使用者在购买后无需练习,瞬间便会学会其中招式,且已到达十层功力。 难道本书又要走回武侠流了吗?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花了三十积分买下了这本绝世武功秘籍,没错,就是这么便宜。当我按下购买键后脑子里瞬间感觉自己有如一个武林高手一般,将降龙十八掌的招式一一打出,我感觉无比的亢奋,穿衣下床直奔帐篷外边,我怕我收不住掌力把帐篷拆了。 我在军营中找到一截木头,此时军营里的士卒大部分都已经睡了,只有一些巡逻的守卫还在各个营帐间不停穿梭,见到我时都是微微弯腰,喊一声三将军。 我没有理会这些士卒,面对半截木头,扎起马步,然后大喝一声,运起无上掌力,一招“亢龙有悔”狠狠拍在木头上面。 没有想象中的木头断成数截,也没有想象中的木屑漫天飞舞,那根木头甚至连动都不曾动过,似乎在无声的嘲笑着我。不远处一队巡逻的士卒被我的大喝声惊动,全程目睹了我手劈木头的过程,一个个满脸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看着眼前这根完好无损的木头一阵郁闷,难道这武功秘籍是假的,趁着那队士卒还没回过神来,我悄悄溜回自己的营帐,又打开系统仔细查询。一查之下就更郁闷了,原来这武功还分为外功和内功两种,外功需要和内功互相配合方能显出威力,而内功若无外功配合也是除了强身健体之外没有任何大用,我这三十积分算是白花了。 我郁闷的躺在床上,又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关闭系统后沉沉睡去,在梦中我抱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正在行房,那女子对着我不断索求,我也毫无保留的把自身所有的积蓄都交给了她,二人抱在一起抵死缠绵,直到天色大亮…… 乱武天下(02)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2章2019-6-21第二天我是被林冲叫醒的,林冲把我叫醒后说是孙策有事找我,说完又匆匆走了,说是要去练枪法。 枪法?哼哼,我昨晚在梦中可是好好耍了一晚上的枪法,唉,也不知道东汉末年有没有内裤这种东西,我看着原本身上穿的内裤裆部一团白色的粘稠物犯起了愁。 我原本想问一下林冲有没有内裤,但这小子匆匆忙忙的跑了,其他士卒我也不熟,更加问不出这种私密问题,也罢,就让小弟弟凉快一下吧,一会我再问问孙策。 我起身前往孙策的营帐,之前我已经了解到了自己的身世,我叫萧浪,原本是北方并州人士,八岁那年全家搬到庐江舒县,在那里结识了孙策和周瑜二人,三人志趣相投,便一同结拜为异姓兄弟,相约以后定要出将入相,共扶汉室。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孙策父亲孙坚先是加入反董联盟,一番苦战后在洛阳城内竟然找到了传国玉玺,后却因为这块传国玉玺遭到刘表部下黄祖的伏击而死。 孙坚死后,孙策便带着家人搬离了舒县,和孙坚的旧部一道投靠了袁术。 在袁术帐下的日子让孙策一度看不到任何希望,袁术此人志大才疏,任人唯亲,根本不想重用孙策,只是贪图他手里的那块传国玉玺。 孙策也知道玉玺是他在袁术军中的立足之本,是以牢牢抓住,丝毫不肯放手。 袁术虽然昏庸,但也知道孙策乃是大将之才,也时常叹息若是有孙策这样的儿子,他死也可以瞑目了,虽然喜爱孙策之才,但袁术为人反复无常,往往言而无信,每次给孙策许下的承诺说变就变,只是想着利用孙策之才,却不想给他相应的赏赐。 孙策对此虽然很是不满,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无奈,既然寄人篱下,便不得不听从袁术的命令,他经常想着该如何才能脱离袁术的掌控,从而拥有属于自己的领地。 机会终于来了,兴平元年,孙策奉命进攻庐江,袁术答应城破后便封孙策为庐江太守。 孙策带领孙坚旧部日夜兼程,奋力攻打庐江城,庐江太守不战而降,城破后孙策迅速找到我和周瑜,邀请我俩与他一起共图大业,我二人欣然接受,正式加入孙策军中,由于我们三人早年曾经结拜,军中便称周瑜为二将军,称我为三将军。 可惜袁术再一次食言了,他并没有封孙策为庐江太守,而是封了他的心腹刘勋,这一次孙策脸上并没有显示出任何不满,只是一直挂着冷笑,而我也从他握得指关节都发白的拳头中看到了他内心的巨大愤怒。 孙坚在世时有一个部下名叫朱治,他知道袁术政德不立,便劝说孙策趁机去取江东,孙策找到袁术,对他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又说占领江东后再招募当地士卒,到时便可领军替他征战天下。 袁术知道孙策对自己不满,但他一来认为刘繇占据曲阿,王朗占据会稽,孙策不一定能打下江东,而来也的确垂涎江东这块土地,想着让孙策去试试也好,便答应了孙策的请求。 孙策又以传国玉玺为抵押,向袁术借了数千人马,浩浩荡荡往江东而去,如今我们正在前往历阳城的路上,历阳太守吴景正是孙策的舅父。 我一边整理着脑袋里的信息一边往孙策的营帐走去,孙策的营帐在整座军营的正中间,占地极广,平日里做为中军帐和各级将领研究作战计划,晚上则做为他休息的场所。 我走进营帐的时候孙策正在吃着一碗麦饭,没有任何的配菜,我皱了皱眉,这麦饭又粗又硬,完全无法下咽,但看孙策吃得津津有味,似乎丝毫不觉得难吃。 我顺手倒了一碗白水递给他,说道:“不知大哥找我何事?” 孙策喝了口水,把碗放在一边,抬头对我说道:“三弟,为兄发现你最近有些不同以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头一惊,以为孙策发现了我是冒牌萧浪,小心翼翼试问道:“大哥指的是何事?” 孙策忽然噗嗤一笑,说道:“我听军中士卒谈论,说你昨晚不睡觉,跑去用手噼木头,可有此事?” 我满脸的尴尬,讪笑几声,看着桌上的麦饭随口问道:“这麦饭如此难以下咽,兄长为何还吃得如此津津有味?” 孙策看着我正色道:“三弟,为兄统领这数千人马,当与众士卒同甘共苦,他们吃什么,为兄便吃什么,如此方能得到士卒爱戴。你加入军中时日尚短,不知为将之道……” 孙策还在那里巴拉巴拉说着话,我从系统中买了一窜烤肉递给他,“兄长尝尝这个。” 孙策看着竹签上的烤肉,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皱起眉头看向我,一脸严肃的问我:“三弟,军中缺粮,你这肉从何处来?” 我心里咯噔一声,糟了,忘了肉在这个时代也是属于奢侈品,我看着孙策眼中那股凌厉的眼神,毫不怀疑如果我说不出这肉的来历,孙策定会将我军法从事。 。 我想起了马谡的例子,虽然他和诸葛亮是知己,但失守街亭后诸葛亮还是毫不犹豫的斩了他,我虽然认为孙策不会因为这么一件事而杀我,但一顿皮肉之苦肯定免不了。 就在我结结巴巴准备编瞎话的时候,林冲从帐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死兔子,兴高采烈的冲我说道:“主公,我又打到一只野兔子,今晚又可以有肉吃了。” 说完才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一看孙策正紧紧盯着他手中的兔子,这才吐了吐舌头,朝孙策行了个军礼,说道:“见过孙将军。” 这里要重点说明一下,因为林冲是我的家将,所以他才称呼我为主公,我也曾经数次要求他改口,我一现代人听到这种称呼总是觉得有些别扭,就像林冲一听到我叫他小林也很别扭一般。 孙策看着林冲手里的兔子,问道:“你们昨晚也打到野兔子了?” “是啊” 林冲兴奋的说道:“孙将军你不知道,这里漫山遍野都是野兔,我都打了好几只了。” 孙策毕竟也是年轻人,生性喜爱打猎,况且野兔也能改善士卒伙食,闻言站起身,又到边上取下挂着的长弓,拉着林冲就出了营帐,一边又吩咐军中弓手都随他去抓野兔,倒是把我忘在了一旁。 到了傍晚时分,军营中堆满了野兔子,孙策乐呵呵走进我的营帐,将两只兔子往我手里一塞,大手一挥,“三弟,早上的烤肉不错,再给我们做一顿好吃的。” 我看着手里的死兔子一阵无语,早上那烤肉是我用积分换的,我哪会做什么兔肉,没办法,继续用积分买吧。 我借口要研究菜谱,将众人赶出帐篷,其实孙策虽然喜欢吃烤肉,但对于我如此热衷厨艺还是颇有微词,按他的说法就是这些都是微末小技,上不了台面,像我这样的人就应该为朝廷效力,出将入相才算是大本事。 其实他不知道,我连他口中的微末小技都不会。 我躲在营帐里抽了根烟,不用说了,烟也是积分换的,等到时候差不多了又从系统中兑换了一大碗红烧兔肉和一大盆炖兔肉,然后找了个角落把那两只死兔子藏了起来,这才走出营帐把他们叫了进来。 林冲率先冲进营帐,他此时还是个十八九的少年,早就闻见兔肉香味了,口水就没停过。 孙策和周瑜虽然也只有二十来岁,但他们乃军中统帅,老成持重,是以不紧不慢踱着步进了我的营帐,我随后又去河边洗了一下手才进去。 等我回到营帐时那两大碗兔肉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每人面前都堆满了骨头,林冲抱着自己的肚子很不雅的打了个饱嗝,舒服的瘫坐在地上。 忘了说了,那时候可没有椅子这玩意,有空我得做几把出来。 孙策看着林冲,忽然说道:“林冲,我常听你家主公说你枪法厉害,我看不见得,怎么样,敢不敢和我比比?” 说着斜眼看着他,一脸的挑衅。 林冲毕竟少年心性,他见孙策一脸的不屑,大叫一声跳将起来,大喊道:“孙将军莫看不起人,我林冲的武功虽说比不上吕布,但在家乡也是难逢敌手,你这般小看我,怕是要吃苦头。” 孙策哈哈一笑,说道:“此时已经饱腹,正好活动活动身子,敢不敢夜战?” 林冲大叫道:“有何不敢,待我去取了枪来。” 说着哗啦一声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此时早有孙策亲卫前去清理场地安排夜战,又有一人前往孙策营帐前去取枪。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场面,我这饭还没吃呢,周瑜笑道:“大哥,三弟还未进食,且等一等他。” 孙策一拍脑袋,笑道:“我倒是把三弟忘了。” 又看着桉上两个空碗,一脸的歉意。 我摊了摊手,得了,先去看你俩比武吧,晚饭的事我一会自己解决。 三人又一同来到军营中的一块空地上,此时周围早已围满了士卒,他们听说孙策要与一个三将军身边的亲卫比武,纷纷跑过来看热闹。 空地上竖起了数支巨大的火把,将整块空地照得透亮,林冲早已站在空地中央,低着头双手交叉在前胸,一杆大枪插在他身旁的地上,看起来插得颇深。 。 孙策笑了一下,接过亲卫递来的长枪走入场中,对着林冲说道:“林冲,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要不然一会输了可别哭。” 林冲突然抬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孙策,又躬身行了一礼。 孙策见他如此严肃,也是回了一礼。 林冲伸手拔起长枪,枪尖向后抵在地上,孙策则是随手做了一个起手式,二人皆是一动不动的紧盯对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二人始终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看向一旁的周瑜,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二哥,他俩这是比武呢还是比定力呢,还打不打了。” 周瑜面带微笑说道:“大哥虽然口中轻视林冲,但心里却对他是十分看重的,他在等林冲先出手,这样才能找到他的破绽然后再一击制胜。” 我撇了撇嘴说道:“林冲肯定也在等大哥先出手。不是我说,难道上了战场也是这样对敌吗,等敌人先出招?” 周瑜有些尴尬,说道:“他们这些练武之人的心思咱们也猜不着,还是慢慢看吧。” 我又等了一会,见二人始终不动弹,心里有些不耐烦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士卒大部分也都失去了耐心,只是因为孙策是主帅,所以没人敢喝倒彩。 但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什么身份,孙策的拜把子兄弟,军中的三将军啊。 我随手拾了一个土块扔进场中,大喊道:“还打不打了,不打我回去睡觉了。” 又冲着林冲喊道:“林冲,你到底行不行啊,不是光会摆个姿势吧。” 林冲听我这么一喊,眼神一缩,忽然疾步冲向孙策,斜拖着的枪尖擦在地上引起一阵火花,待快冲到孙策身边时忽然一甩枪杆,整根长枪从身后一个大回环,大力噼向孙策。 孙策眼神一紧,长枪横举架住林冲的攻势,随后枪尖一抖,直刺林冲前胸。 林冲斜跨一步,枪杆挡住孙策枪尖,又一用力,枪尾直朝孙策肩膀打去。 他的枪杆是用白蜡木所制,极富弹性,是以能够用力弯动枪杆用枪尾打人。 孙策吃了一惊,他征战沙场多年,见过无数使枪的高手,但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打法,噔噔退了数步让过枪尾,这甫一交手,却是孙策落了下风。 林冲得理不饶人,枪尖直抖,晃出数个枪花直刺孙策,孙策不敢大意,疾舞长枪护住身周,就听叮叮当当一阵响,二人也不知道交手了多少招,从场面上看,竟然是林冲一直压制着孙策。 或许是一直被林冲压着打,孙策终于被激起了一丝火气,忽然大喝一声,手中长枪疾刺林冲,速度之快竟是带起了一丝残影。 林冲不敢接下这一招,身形急退,孙策也是紧紧向前,枪尖始终不离林冲胸口,距离不过数寸。 终于,林冲退到了场地边缘,眼见无路可走,林冲勐然一咬牙,忽地一跃而起,同时身形急动,嗤啦一声,孙策枪尖刺破了林冲下摆,沿着他的皮肤划过。 林冲感受到孙策枪尖的那一抹寒意,背上冷汗直冒。 又是一个鹞子翻身,从孙策头顶跃过。 孙策一击不中,忽然转身,手腕急抖,枪尖划过一个弧度,直往林冲肩头打去。 林冲甫一落地,脑后似是长了眼睛一般,枪杆往身后一摆,啪的一声架住孙策打来的长枪。 二人这一串过招让人看的眼花缭乱,围观的士卒也是纷纷大声喝彩,更有甚者甚至吹起了口哨,看来这种流氓风格自古皆有啊。 林冲挡下孙策长枪,一个转身,长枪从腋下刺出,直奔孙策胸前,孙策让过枪尖,忽然疾奔数步逼近林冲,然后枪交左手,右手使拳呼的一声直往林冲胸口打去,林冲未料到孙策有此一招,措不及防下被打个正着,噔噔噔连退三步。 一旁的士卒见孙策一拳把林冲打得直往后退,轰然叫好,林冲满面通红,忽然弃枪抱拳道:“孙将军枪法果然高明,林冲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这死小子故意说孙策枪法高明,又说自己技不如人,是在讽刺孙策呢,意思就是我的拳脚功夫不如你,所以才被你打中一拳,枪法可没让你占着便宜。 孙策假装没听懂林冲的话,哈哈笑道:“你的枪法也很厉害啊,林冲,有没有兴趣来军营中当个校尉啊?” 林冲撇撇嘴,说道:“多谢孙将军好意,不过我更喜欢呆在主公身边。” 孙策看了看我,又凑到林冲身边嘀咕道:“林冲,我看你家主公那次受伤醒来后就一直古里古怪的,怕是这里出了问题。” 他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道:“不过有你在他身边护着,我也放心不少。” 林冲点点头,深感认同。 妈了个蛋的,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在说啥是吧,不就说我变傻了嘛。 我气冲冲的掏出一根烟,又凑到火把前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又吐出一个大大的眼圈。 一旁的周瑜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指着我手上的烟问道:“三弟,你手上的又是何物?” 卧槽,我居然忘了周瑜还在身边,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我横下一条心,要不告诉他们实话得了。 片刻之后,三人围坐在我的营帐中,林冲被我借故支了出去。 孙策满脸严肃的看着我说道:“三弟,你所言当真?你真的遇到了仙人?” 我点了点头,说道:“不瞒二位兄长,我昏迷之后,魂魄便离开了身体,本来是在四处飘荡,却不料遇到一仙人,他自称住在蓬莱仙岛上,又传授了我一些仙术,还给了一些仙器。这才将我魂魄放了回来。” 周瑜听后一脸的震惊,他看着孙策说道:“相传秦始皇当年派徐福出海,为的就是找到传说中的蓬莱仙岛以求长生不老药,难道今日竟然让三弟遇上了?” 孙策大喜道:“三弟果然是有福之人,竟然能遇到仙人传授仙术,我听说当年黄巾作乱,那贼首张角便会用仙术,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如今三弟也学了仙术,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幸好孙策为人豪爽,对我的话丝毫不起疑,如果是曹操的话他肯定会先逼问仙岛方位,然后再一刀把我咔擦了。 三人又闲聊了一阵,孙策强烈要求我表演一下仙术,我实在不好拒绝,便掏出一个打火机塞到他的手里,谎称是仙人送的法器,又教他使了一下,然后看着他一脸的震惊,心里十分得意。 周瑜在一旁看了十分羡慕,也想要一个法器,我想了想实在没啥东西好送,便又掏出一个打火机塞到他手里,然后看着这哥俩一人一个打火机傻乐。 乱武天下(03)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3章2019-6-22数天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历阳,历阳太守吴景是孙策的舅父,我们将军队驻扎在城外,一行数人进城去拜访他。 来之前我已经得到了吴景的详细情报,他早年追随孙坚作战,被朝廷封为骑都尉,后来袁术又上表举荐他为丹阳太守,占据丹阳后遭到扬州刺史刘繇逼迫,不得不依附袁术,袁术又将他封为历阳太守至今。 吴景虽然依附袁术,但他早年追随孙坚,孙策又是他的外甥,理应不会对我们不利,但凡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是以我们虽然入了城,但各个俱是全副武装,更是约定如果明日午后若没有回营,大军便直接攻打历阳城。 到了太守府前已是正午时分,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站在府前石阶上,孙策见了率先下马,单膝下跪,喊了一声舅父。 那中年人正是吴景,他赶紧扶起孙策,上下打量了几眼,笑道:“一别数年,伯符你长大了,我先前远远瞧见,还以为是文台来了,实在是太有你父亲当年的神韵……”说着一阵唏嘘。孙策听他说起自己父亲,也是双眼通红。 二人又寒暄了一阵,孙策拉着我和周瑜上前见礼,又一一介绍,吴景虽然在历阳,但也知道我们三人年少时便在舒县结识,当下笑道:“能与伯符在一起的,那必定也是少年英雄,大汉有你们这些年轻人,实在是大有希望啊。”数人边聊边进了太守府,早有下人将我们所骑马匹牵走。进了前厅后众人分宾主落座,吴景问起来意,孙策说道:“我先前依朱治所言,向袁术进言欲讨江东,袁术已然应允,我又用玉玺从他手中换得数千精兵,此来历阳是请舅父帮忙,与我一道讨伐刘繇。”这前厅中的都是自己人,是以孙策也是毫无忌惮,直呼袁术姓名。 吴景抚着颌下长须,缓缓道:“此事倒是不难,我手中尚有数千人马,伯符若要可悉数带走。”孙策忙道:“舅父的人马依然归属舅父,策不要一兵一卒,只是在渡江之时,还请舅父多多帮忙。”其实孙策要的只是吴景的一个承诺,毕竟如今是乱世,骨头尚且自相残杀,更遑论他人了。如今吴景的态度已然明了,那么我们此行便没了后顾之忧,是以心头大定。 当晚我们就在太守府住下了,酒足饭饱后我回到客房,看着床榻上焕然一新的铺盖,心头一阵舒爽,过惯了行军的苦日子,如今看到一张床都能让我热泪盈眶。 我脱下鞋袜钻进被窝,还未等舒舒服服伸个懒腰,忽然一个又软又滑的身子靠了过来,我心头一惊,不敢轻举妄动,妈了个蛋的,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吴景这老小子竟在床上埋伏了刺客。 我一动不动,心里紧张地盘算着如何才能脱身,孙策的武功要脱身应该不难,周瑜身手也不差,除了受点皮肉之伤外想脱身应该也不成问题,我就惨了,啥都不会,早知道应该弄把手枪防身的,再不济弄个防狼喷雾也行啊。 我身子无比僵硬,正想着要不要先投降,忽然那人一双手直探我下体,一把抓住了我的肉棒,我大惊失色,这刺客难道不光杀人,还想要劫色?! 没等我回过神来,被窝中忽然钻出一个脑袋,一张俏丽的脸微微红着,一双眼睛带着一点妩媚正看向我,只是眼角的一丝皱纹表明了她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她见我满脸戒备之色,薄薄的嘴唇一抿,羞涩道:“奴婢奉太守大人之命前来为将军侍寝,还请将军不要嫌弃。”哇哦,古人都是这么待客的吗,动不动就派个美女侍寝,也太大方了吧。 那女子见我不出声,以为我对她不满意,忙道:“奴婢若是哪里惹得将军不高兴,将军尽管说出来,千万不要告诉太守大人。”我好奇问道:“为何?”那女子解释道:“太守大人若是知道将军对奴婢不满意,轻则将奴婢逐出府去,重则将奴婢发配当营妓,到时奴婢只能任由那些军汉玩弄,日子就是生不如死。”说着居然隐隐有些抽泣。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军营中居然还有营妓的存在,也是,如果不给那些士卒一个渠道用来发泄精力,迟早会出事。只是我在孙策军中这么长的时间,也没见到有营妓存在啊。 我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心疼道:“放心,我没有对泥不满,更不会告诉太守大人。”那女子这才破涕为笑,我又问道:“你叫何名?”女子低声道:“奴婢没有姓氏,府中人都唤我文琴。”我笑了一声,“倒是一个好名字,舞文弹琴。”又问道:“可曾识字?”文琴道:“奴婢一介女子,又哪里能识字。”我又问道:“可愿学认字?”文琴脸上一阵兴奋,但随即又黯然道:“就算将军愿意交奴婢认字,但将军明日便要离开,哪里能交奴婢。”我笑道:“若是你能好好伺候我,我明日便找太守将你要来,到时你天天在我身边,还怕没机会学认字吗。”文琴听了一愣,然后又是无比的兴奋,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我的肉棒上轻轻套弄着,嘴巴也从我额头开始轻轻吻起,一路吻到眼睛,脸庞和下巴,又落地我的脖子处,更是伸出香舌细细舔着我的脖子。 我全身无比舒爽,按理说我刚穿越到汉末,对于侍寝这种事应该比较抗拒才是,无奈我憋得实在太久,又酒壮怂人胆,所以也就没有拒绝,更是用带她离开这个理由诱惑她更加卖力的为我服务。 文琴一双玉手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的肉棒,肉棒在她的抚慰下变得无比坚硬,香唇离开我的脖子直往我嘴边凑过来。我搂住她的腰,张嘴封住她的双唇,一根香舌滑进我的口中,不停挑弄追逐我的舌头。 我允吸着文琴的口水,只觉得满口清香,一双手也攀上了她高耸的胸前,使劲揉搓她一对坚挺的巨乳,在我不断捏揉搓挑逗之下,文琴显然已经动了情,她口中不断低声呻吟着,又低声喘息道:“将军,要了奴婢吧。”。 我一个翻身压到文琴身上,坚挺无比的肉棒对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肉洞,屁股一沉,整根肉棒直插到底,文琴发出哦的一声呻吟,双臂紧紧抱住我,下体配合我不停向上耸动。我抱着她先是享受了一会肉洞的紧致,然后便大起大落,肉棒次次直插到底,犹如打桩机一般。 文琴抱着我大声呻吟着,我看着她娇俏可人的脸庞,头一低,将她乳头含进口中轻轻撕咬着,文琴按住我的头,嘴里不断浪叫着,肉洞中的淫水也是一拨接着一拨,将我的肉棒完全打湿了。 我又抽插了一会,感觉微微有些累了,也不再狠命抽插,而是抱着文琴,肉棒在她的肉洞中轻轻厮磨着,她疯狂地吻着我的脸,下体还是不安分的不停往上耸动,想要让我重振雄风。我看着她调笑道:“你可真是淫荡,再这样下去我非得被你吸干不可。”文琴噗嗤一笑,说道:“将军还未射,奴婢也未泄,何来吸干一说。”又轻抚我的胸膛说道:“既然将军觉得有些累了,那就让奴婢来伺候将军。”我在文琴身旁躺下,等着她来伺候我,文琴手肘支在床上撑起脑袋,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肉棒上下套弄,嘴里淫笑道:“将军的肉棒真是粗壮,奴婢还从未见过这么粗的肉棒。”我听了笑问道:“听你口气,你伺候过不少人啊。”文琴脸色一黯,说道:“像奴婢这样的人,生来就是伺候人的,不这样的话,说不定哪天就活不下去了。 ”我看着文琴,突然有一点心疼,毕竟我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骨子里带有现代人的一些观念,觉得每个人都应该被平等对待,林冲也说过就是因为我对待他的态度,他才决定一直留在我身边的。 我认真的看着文琴的脸,说道:“明天我就把你接走,以后你只要伺候我一个人就行了。”说完淫笑一声,伸手把玩她的乳房。我虽然主张每个人都应该平等,但我也明白,现在是乱世,我的这种主张只会要了自己的命。 文琴亲了我一口,然后钻进被窝,我正有些奇怪,忽然肉棒上传来一阵温暖湿润的感觉,更是感觉到一根舌头不停扫弄着我的龟头,时而还在马眼上轻轻一点,时而又裹住我的两个卵蛋轻轻吸着。 我倒吸一口冷气,只感觉腰间一股酸麻,急忙屏住呼吸,文琴俏皮的用舌头不停来回舔着我的龟头,我感觉到自己在射精的边缘疯狂试探,或许是我憋的时间实在太久,终于忍受不住,腰部一挺,肉棒狠狠抽插文琴的小嘴,文琴也配合着不停吸着肉棒,又顶了几十下后,我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悉数射入她的嘴里。 我躺在床上低声喘息着,看着文琴从被窝中探出头来,嘴角犹自带了一丝乳白色的精液,她将口中精液吐入掌心,看着我淫声道:“将军的阳精真是又浓又多,奴婢都舍不得吃了。”说完舌头一伸,将掌中精液尽数吞入口中咽了下去,又将嘴角处那一丝残留也舔了个干干净净。在这个过错中她的双眼一直看着我,眼中那一丝带着挑逗的媚意让我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 文琴眼光下移,看到我的肉棒又开始慢慢胀大,一把抓住后淫笑道:“将军的宝贝可真是让奴婢喜欢的紧,恨不得一直抱着它睡才好呢。”我抓住文琴的一只乳房把玩着,笑道:“要不让它一直在你体内睡着?”文琴脸一红,啐了一声道:“将军可真够下流。”她这一会淫荡一会清纯的样子完全吸引住了我,我哈哈一笑,拍拍她的头,示意她再给我舔一会肉棒。 文琴知道我的意思,轻笑一声后又钻进被窝,一股温热的感觉再次包裹住了我的肉棒。她这一回没有再疯狂舔弄龟头,而是从龟头开始直到根部,一寸一寸仔细舔着。又将两个卵蛋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口水为它们洗澡。 随着文琴的舔弄,我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粗,直到她的小嘴只能堪堪含下半个龟头为止。文琴吐出肉棒,满脸的惊讶,我笑道:“本将这根宝贝如何?”文琴手捂着嘴,眼中满是欣喜,说道:“将军的宝贝只能说是天下无双,这么粗的一根插入奴婢肉洞中,怕是要把奴婢弄得死去活来了。”我哈哈一笑,手指肉棒说道:“那你还不快上来试试这销魂的滋味。”文琴媚笑一声,翻身跨坐在我身上,又抬起屁股,扶住我的肉棒慢慢往下坐,口中说道:“先前只觉得将军肉棒异于常人,没想到射过一次后反而变得愈发粗壮,真是让奴婢爱煞。”说着话的时候,肉洞慢慢套住龟头,然后屁股猛地向下一沉,噗嗤一声,整根尽没。 文琴坐在我的肉棒上并没有急于套弄,而是先缓了一会,我看着她皱起的眉头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些不舒服?”她笑了一声回道:“将军的肉棒实在太粗,奴婢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缓一阵就好了。”说完抬起屁股轻轻套弄起来。 我微闭眼睛,双手扶上文琴胸前巨乳,轻轻揉搓着她的乳头,文琴骑在我身上不停上下起伏着,慢慢的速度越来越快,口中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我双手离开她的乳头缓缓下滑,又向后探到她的屁股上,忽然用力一拍她的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文琴吓了一跳,又因为些微疼痛皱了皱眉,肉洞也狠狠夹了一下我的肉棒,我全身一阵舒爽,又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紧接着又是一阵因肉洞紧缩而带来的快感,我乐此不疲的接连拍打她的屁股,文琴虽然有些吃疼,但却不敢叫出声来,只得咬牙兀自忍受着。 渐渐的,文琴从疼痛中也感觉到了一丝快感,她坐在我身上疯狂起伏着身子,更是伸手抓住自己乳房用力揉捏着,乳房上被她捏得是一片青紫。她又嫌不够,又用力掐着自己的乳头,将整个乳头狠狠拉起,看得我是一阵心惊肉跳。 文琴越来越疯狂,她忽然抓起我的手,口中喘息道:“将军,你就狠狠打奴婢吧,打哪里都行,求求将军了。”我看着她因疯狂而几近扭曲的脸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受虐狂?我试着一巴掌扇倒文琴脸上,她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呻吟声中带着巨大的欢喜,她看着我喘息道:“将军,你再用力一点,你越用力,奴婢就约舒服。”说着肉洞猛然收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肉棒。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我举起手掌左右开弓,狠狠扇了文琴几巴掌,文琴一边嗷嗷叫着,一边用力上下套弄着我的肉棒,一个肉洞也是越来越紧。我被她夹得实在有些受不了,忽然翻身将文琴压在身下,肉棒大起大落狠命抽插着她的肉洞。文琴也是高举双腿,眼睛一直看着我,嘴里不停发出浪叫声,肉洞中的淫水更是一股接着一股流出,将床单也浸湿一片。我又连着抽插了数百下,一根肉棒比先前又是粗了几分,文琴眼睛上翻露出眼白,体内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似乎要将她的神智都要吞没,我见她有些承受不住,也不再忍耐,一声虎吼,一股精液射到她肉洞深处,她被精液一烫,忽然浑身颤抖,接着一股阴精喷涌而出,直直浇灌在我的龟头上,也是泄了身子。 第二天我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文琴早已不在身边,或许是被吴景叫走了。我打着哈欠走出房门往前厅而去,孙策和周瑜早已在前厅中用饭,见我到来俱是一脸偷笑,孙策揶揄道:“三弟昨晚睡得可好?”我讪笑道:“还行还行,二位兄长睡得可好?”周瑜一脸的坏笑道:“我就没三弟这般福气了,几乎一夜未睡,快天亮时才勉强挨着枕头眯了一会。”我一愣,问道:“这是为何,难道二哥还认床?”周瑜一本正经说道:“为兄倒不是认床,只是昨晚有一个女子叫声实在太吵,为兄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快到天亮时那女子才停止了叫声,为兄也是那时候才勉强睡了一会。”顿了顿又道:“也不知那女子因何叫得那么凄惨,怕是被某些人打得太狠了。”我听完才知道昨晚和文琴弄得动静实在太大,不仅她的浪叫声吵得人无法入睡,我打她的那些声音也是周瑜无法入睡的原因之一。 我一脸的苦笑,对着周瑜连连作揖,“都是小弟的错,二哥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小弟计较了。”周瑜忍着笑,一脸不满的说道:“不行,你得补偿我。”我故意支开话题,左顾右盼了一会,对着孙策问道:“太守大人呢?”孙策终于忍不住,大笑道:“舅父和公瑾一样,一晚都没好睡,此时或许正在补觉呢。”我满脸尴尬,忽然问道:“二位兄长难道没有美人侍寝?”孙策笑道:“此乃为兄舅父府上,自然不可能给我安排美人侍寝,至于公瑾嘛,舅父给他安排了,是他自己推脱了。”周瑜在一旁淡淡说道:“如今战事将起,我要为伯符出谋划策,自然不能贪图美色享乐。”又看着我正色道:“倒是三弟你,日后要为大哥坐镇后方执掌一应事务,万不可再如昨夜般如此贪玩。”我听着周瑜的教诲点了点头道:“二哥教训的是,小弟记下了。”孙策在一旁说道:“舅父已经答应替我守住后路,既然如此,等三弟用完饭后我等即刻赶回军营安排一应事务。”我和周瑜二人拱手应是,我看向孙策,发现他的目光中已经燃起了熊熊战意。 乱武天下(04)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4章2019-6-23等我用完早饭,一行数人再次往城外军营而去,只是这一回队伍中却多了一辆马车,我本想问孙策车中是谁,孙策只是一脸坏笑。 我又想起答应文琴的事,没想到却见不到吴景,想着文琴黯然神伤的样子,心中一阵自责。 等回到军营时已快到午时,我和孙策周瑜一起直接去了中军大帐,马车则被安排到了后帐之中。 三人到了中军帐后分主次落座,周瑜率先开口道:“伯符,你欲征伐江东以图大业,可知江东二张?” 孙策问道:“何为二张?” 周瑜说道:“二张者,一人乃彭城张昭,字子布;一人乃广陵张纮,子子纲。二人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因避乱隐居于此,吾兄何不聘之?” 孙策闻言大喜,即便令人往聘,二人俱辞不至。 孙策亲至其家,与语大悦,力聘之,二人方才许允。 我一直对“力聘之” 三个字感到十分好奇,无奈几位当事人对此都是三缄其口,直到多年后的一天,张昭老头喝醉后搂着我的肩膀和我吹牛时才说出了真相。 当时张昭老头抱着我的肩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我哭诉,“三将军,你当时不知道哇,主公一杆长枪将我家大门上戳的全是窟窿,还说我若不答应他,他就要把我家给拆了。我一大把年纪了,看着那枪尖肝儿直颤,哪里还敢推辞,只能跟着来了。” 我这时才明白那个“力聘之” 中“力” 字的含义,敢情张纮那厮也好不到哪去。 却说刘繇字正礼,东莱牟平人,也是汉室宗亲,太尉刘宠的侄子,兖州刺史刘岱的弟弟,以前被朝廷封为扬州刺史,本来住在寿春,没成想被袁术赶到了江东,只能呆在曲阿。 他听到孙策将要带兵来袭的消息,立马召集众将议事。 部将张英说道:“某领一军屯于牛渚,纵有百万之兵,亦不能近。” 言未毕,帐下一人高叫道:“某愿为前部先锋!” 众人看过去,那人正是刘繇帐下头号勐将,东莱太史慈是也。 原来太史慈自从解了北海之围后,便来见刘繇,被刘繇留在帐下听用。 听到孙策大军将至,愿为前部先锋。 刘繇对他说道:“子义,你年纪尚轻,资历不足以服众,未可为大将,就留在我帐下听用。” 太史慈闻言只得闷闷不乐的退了回去。 再说张英领兵到了牛渚,扼守住渡口,孙策屡次派兵抢渡,皆被乱箭射回,正没奈何之际,忽然周瑜心生一计,写了一封书信送到对岸张英处,言语中处处轻视张英,言他只敢守住滩口,不敢与孙策大军正面交战。 张英果然上当,接了书信后大怒,大笔一挥,约定三日后让孙策渡江,然后摆开阵势一决死战,手下苦拦不住,只得由他去了。 孙策收到回信大喜,笑道:“张英无谋匹夫,果然中了公瑾之计,传令下去,三日后渡江,某此战定要拿下张英人头。” 帐下众将慨然应诺。 三日后,孙策在军中挑出一千将士,令其饱腹之后率先渡江。 张英果然信守承诺,任由这一千精锐渡江,一千人上了岸后迅速扎下阵脚,结成防御态势,接应剩余兵马过江,而最后面过江的乃是五百弓手,只是他们背着的不是寻常的弓,而是一把有着一米五左右高度的英格兰长弓。 。 是的,这又是我的杰作。 自从回到军营后我便一直躲在自己的营帐中,连战前会议都没有参加,又向孙策借了五百弓手,孙策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如数拨了五百弓手给我。 当这五百弓手尽数到了对岸后,忽然一阵号角声传来,一队人马忽然从对面营寨中冲出,当先一将顶盔掼甲,手舞大刀,正是张英。 张英将刀一横,指着孙策骂道:“无耻小儿,安敢侵犯我江东土地,谁人将他给我拿下。” 旁边一将手舞长枪应声而出,孙策大怒,正欲挺枪亲战,早有一骑冲出,孙策急视之,见正是林冲。 林冲拍马舞枪直取敌将,二人甫一交手,林冲奋起一枪,将敌将直刺马下,又复起一枪结果了其性命。 孙策军中士卒见林冲一枪刺死敌将,顿时一阵欢呼,士气大振。 张英见手下将领在林冲手中走不过一个回合,心头大惊,又见对面士卒皆是人强马壮,又兼气势如虹,知道今日无法再战,遂鸣金收兵回营。 这边孙策也是按下营寨不提。 到了第二日一早,二军再次对垒滩头,孙策出马,张英大骂,这边惹起一个老将,双眼一翻,擎起双鞭直冲阵前张英而去,正是黄盖。 且说旧日孙坚帐下有四大将,哪四大将?第一个,右北平土垠人,姓程,名普,字德谋,使一条铁嵴蛇矛。 第二个,姓黄,名盖,字公覆,零陵人也,使两条铁鞭。 第三个,姓韩,名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也,使一口大刀。 第四个,姓祖,名茂,字大荣,吴郡富春人也,使双刀。 当日孙坚率部攻打汜水关,因袁术从中作梗,不发粮草与坚,致使坚军因缺食自乱,被华雄冲下关来突入寨中,祖茂为救孙坚死在华雄刀下。 又待到孙坚被黄祖伏击战死,剩余的三大将便一股脑的归了袁术,直到最近孙策以玉玺为质,才将孙坚旧部从袁术手中换来。 再说张英大骂孙策惹恼了黄盖,黄盖挥舞双鞭直取张英,张英见其年老,心中升起轻视之意,拍马舞刀迎上黄盖,二人战不数合,忽然张英军中大乱,报说寨中有人防火,张英急引军而回,孙策乘势掩杀,张英只得弃了牛渚,引军往深山而逃。 原来那寨后放火的,乃是两员健将:一人乃九江寿春人,姓蒋,名钦,字公奕;一人乃九江下蔡人,姓周,名泰,自幼平,皆是当世豪杰。 久闻孙策为江东豪杰,能招贤纳士,故特引其党三百余人,前来相投。 孙策大喜,用为军前校尉,又收得牛渚粮食、军器,并降卒四千余人,遂进兵神亭。 此战虽然顺利,但我却略微有些失望,只因这张英实在过于不堪,我那五百长弓手竟然毫无用武之地。 当夜孙策大宴众将,帐下众人各个喝得酩酊大醉,只有我因为愁闷只略微喝了几杯。 宴后众将各自回营,到得半夜,我忽然见到帐外一片通红,急出帐视之,见整个营帐中已成一片火海,无数号角声从寨外传来,更有一声声大叫,“不要走了孙策。” 我顿时惊慌失措,我毕竟是个现代人,没有经历过战争,乍见如此场面,难免手足无措。 正当我不知如何才好时,林冲疾奔至我的身边,大叫道:“主公,孙将军等人因宿醉无力指挥,现只有本部五百长弓手可以调动,如之奈何?” 说实话,在这一瞬间,我想到过逃跑,什么孙策,什么周瑜,都见鬼去吧,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要紧的事,我可不是那个和你们结拜过的萧浪。 但一想到二人往日对我的情分,我又不忍心就此离开,考虑再三后,一咬牙对林冲说道:“敌军久未入寨,人数必然不多,定是张英去而复返,你带本部弓手紧守寨门,不可放一兵一卒入内。” 。 林冲领命而去,我看了看周围,转身往孙策帐中跑去。 我到了孙策帐中后发现张昭早已到了,老头虽然对孙策的“力聘之” 有些不满,但一旦下定决心,那也是不遗余力的,此时见我到来,忙道:“三将军,主公宿醉未醒,无法调兵,如之奈何?” 我一咬牙,从孙策腰间拽下虎符,对张昭道:“长史尽管拿虎符去调兵,若主公怪罪,某一力承担。” 张昭也知道此时不是煽情的时候,答应一声拿着虎符便往帐外而去。 我转身拿起一瓢水泼到孙策脸上,孙策一惊,坐起身来,我大叫道:“兄长,敌军来袭。” 孙策大惊,正欲起身穿甲,忽然又无力坐倒在地,一脸的苦笑,我忙道:“兄长勿慌,我已让林冲摔本部五百长弓手守住寨门,张长史也调兵去了。” 孙策这才松了一口气,冲我摆了摆手。 两军混战至天明才结束,战后清点了一下,我军折损不过百余人,孙策闻言大惊,问道:“缘何只损失了这么点人马?” 我撇了撇嘴,敢情您还嫌少了不成?!一旁的林冲张昭出列答道:“此战多亏了三将军帐下那五百长弓手,若不是这五百长弓手,只怕昨夜损失就大了。” 孙策忙问缘由,这才知道原来昨夜来劫营的正是张英的人马,因为人数不多,只能先在周围放火,然后趁我军混乱时再趁机突入寨中,不料被林冲率领的五百长弓手死死守住寨门,死活突不进去。 张英大怒,来到阵前观望,就见对面五百弓手分三批站立,分批次朝天上抛射,一批射完另一批紧紧跟上,先前一批则再次上箭,如此源源不绝。 而仰天射出的箭矢射程更是出乎张英预料之外,眼看前方士卒一批批倒下,张英虽然心中怒火滔天,也只能无奈退兵。 孙策听完喜道:“三弟果有大才,区区五百弓手就将张英完全压制。” 又转头问道:“三弟,那五百长弓手可否交给为兄?” 我笑道:“兄长即便不说,弟也要将这五百弓手交还兄长。” 孙策大喜,即命摆宴庆贺,张昭在一旁急忙阻止道:“主公可是忘了昨夜?” 孙策抚额大笑,遂作罢。 众将正在议事,忽闻周瑜前来,孙策大喜。 原来周瑜此番并未渡江,而是留在北岸善后,昨夜见对岸火起,心头大急,是以天不亮便带剩余士卒渡江,寻思着此番劫营,我军应该损失不小。 到得对岸后,见军营齐整,士卒士气正旺,心头百思不得其解。 孙策将他接进营中,把我好生一顿夸奖。 周瑜笑道:“三弟乃是奇才,大哥以后要成大业,少不得三弟相助。” 孙策又摆宴给周瑜接风,只是这一回诸将都不许喝酒,孙策又将我悄悄拉到后帐,说道:“三弟,军中还有一些兔肉,三弟可要露一手。” 我笑道:“兄长往日不是一直都说烹饪乃是微末小技,要小弟学一些真本事吗?” 孙策哈哈一笑道:“三弟胸中本事不见得比为兄差,可不要再取笑为兄了。” 二人又说笑一阵,我忽然朝孙策拱手作揖,道:“兄长,昨日弟见兄长宿醉未醒,擅自取下虎符交由张长史调兵,还请兄长恕罪。” 孙策摆了摆手道:“事急从权,如果事事都要禀报,如今我等早已是张英的阶下囚了,三弟不必在意。” 说着走出后帐,留我一人面对一堆野兔。 我见周围无人,悄悄调出系统,先看一下我的奖励,系统中“当前任务” 按钮正闪闪发光,我点击领取奖励,将五十积分收入囊中,对于还有一名神秘女将颇感好奇。 正当我正想看看还有什么任务时,系统忽然显示由于我是第一次完成任务,系统将随机赠送一名追随者,我大喜过望,免费赠送的不要白不要,只是会是谁呢。 我正准备接着研究,就听帐外林冲喊道:“主公,孙将军问你兔肉好了没有。” 我迅速收起系统,拿出我预先准备好的各种兔肉,又让林冲唤来几名亲卫,这才领着他们往中军帐而去。 中军帐中,孙策正和一群部下说笑着,见我领人端了兔肉进来,笑道:“诸位,策的三弟不但精通练兵,而且还有一手精湛的烹饪技艺,各位可得好好尝尝。” 众将听了惊讶万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煮饭可是女人做的活。 众将议论纷纷,只是大多数人都露出一副不屑的神色。 我微微一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将那些不屑的眼神一一记下,妈了个蛋的,等哪天老子在你们饭里下点泻药,让你们好好痛快一番。 兔肉很快被一扫而空,诸将虽然对我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对于美食却是来者不拒的,吃得是满嘴流油,直呼过瘾。 宴后众人纷纷告辞,只留下我和孙策、周瑜三人留在帐中。 我正想说话,孙策忽然将我推出帐外,一脸坏笑道:“三弟这几日如此辛劳,独留美娇娘一人空守闺房,如今战事稍歇,三弟还是快快去享受你的温柔乡吧。” 我知道孙策说的定是文琴,想起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心头不由一热,直往自己营帐走去。 我早已知道那日从历阳出来后,文琴就在那辆马车上跟着我们进了军营。 乱武天下(05)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5章2019-6-25我快步赶回自己的营帐,连林冲在身后叫我听没听到,到得营帐前,林冲正想随我一同进去,我把眼睛一瞪,说道:“小孩子回自己营帐去。” 林冲委屈道:“末将只是想跟在主公身边保护主公。” 我突然问林冲,“林冲,你今年多大了。” 林冲挺起胸脯,大声道:“末将今年已有十九,和主公一般大。” 我这才想起我现在这副身体也才二十岁不到的样子,没办法,前世我都快而立之年了,虽然一事无成。 我拍拍林冲的头说道:“今夜不用你守着了,你早些睡吧。” 说着掀起帐帘步入帐中,林冲在外愣了一下,忽然露出一脸欢喜的笑容跑远了,我又将帐帘掀起一条缝,微笑的看着林冲远去的身影,忽然叹道:“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 待我转过身来,忽见一人坐在榻上笑道:“妾听将军的口气,还以为将军已过而立了。” 这人正是文琴,她自从跟随我进了军营后便一直单独呆在一间营帐中,今日才被孙策派人送了过来。 我细细打量着她,那日在太守府虽有一夜欢好,却不曾仔细端详过她,今日一见,见其身穿墨绿色上衣,下身一条粗布麻裙,色泽单调,中间用一条布带扎起,让腰身看起来盈盈可握,胸前鼓起两坨硕大的肉包,看得我直流口水。 我又看向她的脸,见她眉眼间带着一丝风情,鼻子小巧,两片薄薄的嘴唇始终弯着一道弧度,只是细看时才能看见眼角已有些微皱纹,我又问道:“文琴今年芳龄几何?” 文琴勉强笑道:“妾身今年刚满三十,却是已到而立了。” 我心中一乐,正是我喜欢的熟女类型,文琴见我脸上没有丝毫不满,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轻轻放下,她虽然对自己容貌颇有信心,奈何年纪偏大,怕我不喜欢她,心里始终七上八下,如今见我丝毫不介意她的年龄,心中自是欢喜万分。 文琴从榻上站起身,又服侍我脱下衣物,我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一边又伸手去摸她的乳房。 文琴脸庞微红,任由我轻薄,帮我脱完衣物后又将玉手放至我双肩轻轻捏着,口中说道:“将军日夜辛苦,妾身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为将军捏肩捶背,尽一些绵薄之力。” 我淫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帮忙帮到底吧。” 说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嘴巴直往她双唇而去,文琴惊叫一声,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噘起嘴唇紧紧吻住我的嘴巴。 我快速除去文琴的衣物,一具雪白的胴体横在我面前,我双手轻抚她胸前巨乳,手上时轻时重捏着她的乳头。 文琴紧闭双眼,任由我玩弄着,嘴巴里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我低头含住一只雪白巨乳,将乳肉放在齿间轻轻厮磨着,又勐嘬了几口乳头。 文琴被我嘬的大为兴奋,一把将我的头死死按在她的乳房上,口中大声淫叫着。 我的头被文琴狠狠按在其乳房上,口鼻皆被其乳肉堵住,差点透不过气,好容易挣脱开来,看着她笑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文琴轻吐舌头,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 我又抓了几下她的乳房,又坐起身准备脱掉她的裤子。 文琴见我要脱她的裤子,自然是无比配合。 我将她的裤子脱下,看着肉洞周围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与她雪白的大腿,不由笑道:“真是黑白分明啊。” 文琴羞红了脸,双腿紧紧夹住。 我用手将其双腿掰开,就见肉洞中早已是湿漉漉一片,又用手沾起一丝淫水,放入文琴口中,文琴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仔细舔舐我的手指,我笑道:“自己的淫水滋味如何?” 文琴贪婪的舔着我的手指,口中吱唔道:“甚是美味,将军要不要试试?” 我哈哈一笑,将嘴凑到其肉洞边上,伸出舌头舔了舔肉洞周围的淫水。 淫水入口有些咸,又带有一丝腥味,那股腥味狠狠刺激着我,让我心中越来越兴奋。 我又伸出舌头将文琴肉洞周围的淫水尽数舔干净,如此还嫌不够,还将舌头伸进肉洞中不停舔舐。 文琴浑身颤抖,又用手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肉洞处,下体不停耸动,将淫水蹭的我满脸都是。 我毫不在意,只是不停吸吮着肉洞中的淫水。 我又舔了一会,文琴忽然绷紧了身子,按在我头上的双手明显加大了力度,肉洞中的淫水也是一波接着一波,直让我来不及舔弄。 她的另一只手此时早就按到了肉洞上方那颗肉芽处,不停揉搓着那粒小肉芽,口中嗬嗬有声。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肉洞中勐然喷出一股淫水,正好喷了我一脸,文琴的身子僵硬无比,好一会方才软了下来,身上到处都是一种桃红色的红晕,口中喘着粗气。 我又淫笑一声,挺起肉棒插入文琴肉洞中,文琴长长呻吟一声,屋内又是一片春色。 第二天文琴一大早就伺候我穿衣起床,我又趁机对其上下其手,她被我摸得浑身酥麻,好不容易才给我将衣服穿上,我又在她肉洞里掏摸了一把,带出满手的淫水,文琴满脸通红,我哈哈一笑,凑到她耳边说道:“等我回来咱俩再大战三百回合。” 文琴羞得哧熘一声钻进被窝,低声道:“将军太不正经了,也不怕外间有人听了去,到时传将军闲话。” 我佯装瞪眼道:“本将乃是三将军,我看谁敢传我闲话。” 又调笑了几句,这才往中军帐而去。 到了中军帐后,众将皆以聚齐,孙策顶盔掼甲跪坐在帅位上,我朝他行了一礼后,来到右手边第一个位置坐下。 我所坐这一排皆是文臣,张昭、张纮皆在列,对面则是一排武将,第一位自然就是周瑜。 孙策见人都到齐,开口说道:“探马来报,刘繇已尽起大军,不日将越过神亭岭而来,我欲迅速进兵,赶在刘繇前面在神亭岭北下寨,将其迫至岭南,诸位意下如何?” 张昭捋了捋胡子说道:“所谓兵贵神速,主公此举甚好,只是如今张英下落不明,若趁我拔营之际忽然来袭,那当如何是好?” 周瑜笑道:“区区一个张英,手下只剩几百老弱残兵,谅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若是实在担心,大可再分一支兵殿后,以防张英。” m。 沷怖頁2ū2ū2ū、C0M张昭摇头道:“刘繇已尽起大军,我军数量远不及彼,若是此时再分一支兵出去,怕是……” 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却表示出了深深的忧虑。 孙策哈哈一笑,豪气冲天,“兵在精而不在多,刘繇手下又无统兵之将,就算人数再多又如何。” 孙策忽然将目光看向我,笑道:“三弟大才,前日以区区五百弓手大破张英,我今日再将这五百弓手拨付与你,再与你五百精兵,合共一千兵马,为我殿后以防张英,如何?” 我此时正想着我昨日得到的奖励,想着那一名追随者和神秘女将不知什么时候会来,心思早就飞到了不知何处,听到孙策叫我,嘴里下意识的连着哦了几声,孙策大喜道:“如此便拜托三弟了,一旦击败张英,三弟便火速前来会合。” 我这才回过神来,见众人都看着我,只得出列接下令箭,口中说道:“弟定不辜负兄长厚望。” 众人计议完毕,孙策便令进兵,大军往神亭岭进发,留下我带着一千人马殿后。 我在营门前送别二位兄长,周瑜拉着我说道:“三弟,观前日张英所为,他身边定有智谋之士,三弟万万不可大意。” 孙策也在一旁叮嘱道:“三弟,若事不可为,可火速退往神亭岭和为兄回合,千万不要以身犯险。” 我看着二人满脸真诚,感动道:“还请二位兄长放心。” 二人又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阵,孙策更是将林冲拉在身边小声嘱咐着,林冲在一旁不停点头,眼看日上三竿,这才和我们告别。 我和林冲送走二人,转身回了中军帐中,我坐在主位上不停思索,周瑜的一番话提醒了我,搞不好张英身边真的有谋士,我得小心提防着。 在离大营数里外的一座密林中,张英带着数百将士或坐或卧的正在歇息,张英本人则坐在一颗树下嚼着干粮,旁边一人穿了一件黑色长袍,满脸阴森的表情。 张英喝了口水,站起身对着那人说道:“先生,据探马来报,孙策已率军往南而去,此时营中止剩千人。” 那人叹了口气说道:“就算只剩千人,那也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 又问道:“那殿后领兵之人是谁,探马可有探明?” 张英说道:“领兵之人据说是孙策的结拜兄弟,名叫萧浪。” 那人又道:“我只知孙策骁勇,周瑜多智,这萧浪又是何方神圣?” 张英不屑道:“先生未听说此人,此人只怕是个无能之辈。” 那人摆了摆手说道:“孙策、周瑜皆为当世豪杰,此人能与他二人并列,必有过人之处,将军不可小看他。” 再说这个谋士,此人名唤孙文,乃是当朝大儒蔡邕的学生,蔡邕被王允下狱后,不久便死于狱中,王允又四处搜捕蔡邕的学生,孙文也在其列,只得逃出长安一路南下,又到了江东偶遇张英,被张英拜为军师,替其出谋划策,前日夜半劫营之策正是出自其手。 孙文皱了皱眉,对着张英说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将军不如与我一道前往萧浪营后一观,或许能想到破敌之策。” 张英对孙文是言听计从,当下翻身上马道:“一切就依先生所言。” 二人带了数名随从,悄悄摸到我的营寨后边,张英见营门处竟未有士卒看守,又见营中杂乱不堪,士卒无精打采,或坐或卧,嘲笑道:“先生怕是有些担心过头了,观此人营寨,便知此人完全不知行军布阵之法,我若能将此人擒下,当可将功赎罪。” 孙文也是紧皱眉头,暗道莫非真是自己太过谨慎,此人真是一个不学无术之辈?!数人随后又返回密林,张英当即下令让士卒饱餐一顿,准备今夜前去劫营,孙文依然紧皱眉头,只是对于张英的命令并未出声反对。 我静静的坐在中军帐中看着手里的竹简,林冲站在我的身后,紧锁眉头低声说道:“主公,张英今夜真的会来劫营吗?” 我将手中竹简一放,说道:“你以为我做出这副样子是给谁看的,就是给那张英看的,他见我军容不整,今夜必来劫营。” 林冲又道:“可是他身边不是还有谋士吗,难道那谋士会看不出来吗?” 我笑道:“可能一时之间会看不出来,但很快就能明白过来。” 林冲不解道:“那主公为何还要如此做?” 我叹了口气说道:“大哥与刘繇决战在即,若留着张英不管,难免会出乱子,我欲迅速击溃张英,只能出此引蛇出洞之策。那谋士虽然有可能看穿我的计谋,但他必不会轻易放弃这种机会,到时可能会先试探一番,若事有不济,那时再退也不迟。” 林冲摸了摸脑袋说道:“那主公这一番折腾又是为了什么?” 我笑道:“当然就是为了引他出来,然后断他后路啊。” 我又唤过林冲,在他耳旁耳语几句,林冲皱眉道:“主公此举怕是有些犯险。” 我笑道:“无妨,我自有分寸。” 林冲担心的看了我一眼,自去准备了。 是夜,大地一片寂静,整座营寨一片漆黑,只有中军帐中还亮着烛火,我手捧竹简仔细读着,心中却有着一丝惊慌。 做为一个从未经历过战争的现代人,如今却要带着一千人马与敌人厮杀,心中难免惊慌,但同时又隐隐有着一丝兴奋。 。 沷怖頁2ū2ū2ū、C0M我又抬头看了看帐外,又估摸了一下时间,应该到后半夜了,看来张英也快要来了。 此时离此不远的密林中,张英领着数百人早已悄然出发,他看着越来越近的营寨,眼中冒出一丝兴奋的神色。 他乃刘繇军中头号大将,此次被孙策击败,想着回去难免受到军法从事,轻则降职,重则斩首,无论结果是哪一种,对于张英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不过幸好如今还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将功赎罪的机会。 孙文走在张英身旁,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觉得对方的主将不应露出这么大的破绽,他有些担心是计,但看着一旁兴奋的挥舞着大刀的张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做为一名下属,他当然不希望张英被降职或者是斩首,也明白眼前这个机会对于张英来说是多么的宝贵。 他轻轻叹了口气,暗道,也罢,就算是为了报答这救命之恩吧。 数百人很快就摸到了营寨外,张英见寨门大开,里面未见半个人影,又见中军帐中有着一丝烛光,心中有些疑惑,看向一旁的孙文,问道:“先生,此时该当如何?” 孙文紧皱眉头,刚想说话,忽见寨内火光四起,几十枝巨大的火把同时燃起,将整片营寨照得如白昼一般,又听一声长笑,一人朗声道:“不知张将军亲临,萧某未曾远迎,还望不要介怀。” 话音刚落,只见寨内伏兵四起,数百人手持弓箭,箭尖直指寨外。 那一声长笑自然是我发出,我之所以这样做,还抱着另外一种心思,想着若能将张英收降更好,如此不仅能壮大我军实力,更能狠狠打击刘繇的士气。 是以我才亮明身份,想试着招降一番,没有让弓手乱箭齐发。 我又深吸一口气,说道:“张将军,你今夜败局已定,何不就此归降,我家主公早先就说将军乃是一员大将,屈居在刘繇手下委实屈才,何不……” 我话还未说完,张英哈哈大笑,“真是可笑,刘繇好歹还是个扬州刺史,也算一方诸侯我在他手下就算是屈才了,但又凭什么去跟随孙策,要知道他还是袁术手下的一条狗呢。” 说着又是哈哈大笑。 一旁的孙文低声说道:“将军,观此寨中只有数百弓手,我等后路上必有埋伏,眼前唯一一条生路就是杀入寨中,若能将此人擒下,就算全军覆没也无妨了。” 张英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点了点头,忽然高举大刀,大喊道:“儿郎们,随本将杀进去,活捉萧浪。” 说完大刀一舞,一马当先撞入寨中。 我心头一愣,我这还想着继续劝降呢,你倒是直接杀进来了,不按套路出牌啊。 眼见张英已经突入寨中,手起刀落一连噼死好几名士卒,我忙大喊道:“放箭,快放箭。” 弓手纷纷举起手中长弓,对准寨外杀进来的敌军,仰天抛射。 一轮抛射过后,前排弓手下蹲装箭,第二排弓手继续抛射,地上瞬间多了几十具尸体,张英见了眼睛里满是血色,大刀疾舞,又接连斩杀数名弓手。 此时林冲不在身边,他被我安排埋伏在张英后撤时的必经之路上了,场中没人是张英的一合之敌。 我见张英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忙指挥弓手对其齐射,张英早已料到会有此招,大刀一挥,刀尖挑起一具尸体,又狠狠往弓手群中砸去,弓手阵中顿时大乱,原本密集的箭雨明显出现了一丝空档。 孙文敏锐的觉察出其中的机会,抽出腰间长剑,将剩下的三百士卒一股脑压上。 这三百士卒是张英最后的精锐,他们红着眼睛,嗷嗷叫着往前冲杀,我手下只有不擅近战的弓手,被突然近身,瞬间倒下一片,剩下的弓手则不住往后退着。 我此时才觉得自己这次玩大了,若是先前不想着招降张英,只管乱箭齐发,这时说不定已经在打扫战场了,然而此时后悔也已经没用了,我努力指挥着剩下的弓手结阵,一边又暗自祈祷林冲能够及时赶回来。 张英此时正痛快淋漓的斩杀着我的弓手,暂时还想不到后顾之忧,但孙文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他对着张英大叫道:“将军,敌军援兵随时可能会来,速战速决。” 张英被孙文这一声提醒,抬头看了一眼我的方位,狞笑一声,策马直奔我面前而来。 我见张英直冲我而来,心头大惊,本能地转身而逃,弓手见主将后退,纷纷大乱,张英在人群中噼开一条路,策马急追。 我不停向后退着,无奈还是及不上马快,刚跑出几步,张英便策马冲到我身后,我甚至能感觉到马鼻中冒出的热气直冲我的脖颈。 张英在我身后举起大刀,刀身反射出一丝冰冷的光芒,张英狞笑着狠狠噼下,眼看我即将丧命之时,忽然一支长箭射来,噹的一声正中张英大刀,这一箭力道甚大,带的刀身往旁边偏了数分,刀尖沿着我的后脑砍下,轰隆一声正中一块木头。 张英见有人坏了他的好事,心头大怒,忙抬头看去,见一弓手正举弓瞄向自己,弓身上的弦还在微微颤抖,知道正是此人射出的一箭坏了自己的好事,当下也不再追我,拍马舞刀直取那名弓手。 那名弓手见张英杀来,丝毫不惧,又从箭袋中取出长箭,看也不看,嗖的一声激射而出。 箭刚射出,那边张英胯下骏马忽然发出一声悲鸣,前腿一跪,倒在地上,腹部插了一支长箭,正是先前那名弓手射出。 张英在马匹倒下的一瞬跳了下来,眼见自己坐骑被射死,张英眼睛都红了,但凡征战沙场的大将,皆有跟随自己多年的坐骑,感情深厚自不必说。 此时张英见坐骑惨死,大吼一声,挥舞长刀直取那名弓手,一路上阻挡他的士卒皆被其一刀斩杀。 那名弓手见张英气势惊人,冷哼一声,收起长弓,拔出插在身边的一杆长枪,长啸一声,枪随身动,如一条光影一般直射张英,二人瞬间撞在一起,紧接着又是一触即分,张英长刀驻地,冷冷的看了一眼弓手,忽然张口喷出一股鲜血,缓缓倒了下去,其喉间赫然一个大洞,鲜血狂喷。 张英手下士卒见主将战死,阵势大乱,此时林冲又领军杀回,前后夹击之下纷纷投降,最后只剩孙文还在负隅顽抗,孙文见张英战死,剩余士卒又都投降,眼中闪过一抹悲色,长叹一声,拔出长剑往脖子上一抹,也追随张英而去。 我心有余悸的看着满地死尸,冷汗湿透了后背,那名弓手快步走来,单膝跪地,大声道:“末将花荣拜见主公,让主公受惊了。” 与此同时我的脑中又响起系统机械的声音,“花荣,梁山好汉排名第九,马军八彪将之一,擅使弓箭,有百步穿杨之能,人称小李广。” 我心中大喜,原来系统奖励的追随者竟是花荣,我扶起花荣,笑道:“若非你出手相救只怕我早已成了张英刀下之鬼。” 当即封花荣为校尉,与林冲并列,统领五百长弓手。 我又取下身上所穿银甲赠与花荣,花荣大喜,再次单膝跪地大声说道:“主公如此厚待末将,末将愿肝脑涂地,永世追随主公。” 我又好生抚慰了几句,这才转身回帐,花荣自与林冲一道率军打扫战场。 乱武天下(06)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6章2019-6-26到了天明,全军开拔奔赴神亭岭,花荣此时早已换上所赐银甲,但见他生得一双俊目,齿白唇红,眉飞入鬓,细腰乍臂,银甲银枪,再配上胯下一匹白马,真是一个风流俏郎君。 我有意试一下花荣的箭法,笑道:“听闻花校尉神射,不知可否略试一下身手?” 花荣在马上抱拳道:“主公有命,花荣不敢不从。” 说着取下背后长弓,恰好此时天边有雁群飞过,花荣道:“请主公看某射那第三只雁的雁头。” 说完弓弦一响,箭如流星一般直射而去,那第三只大雁忽然一声悲鸣,直直落下地来。 再细看时,见一枝长箭正射中大雁左眼,箭矢贯穿入脑。 林冲在一旁惊道:“花校尉真乃神射,可与飞将军相比。” 林冲口中的飞将军乃是西汉大将李广,擅使弓箭,花荣听了林冲的夸奖,露出腼腆的笑容,说道:“林校尉缪赞了,某何德何能可与飞将军相比。” 大军一路往神亭岭进发,到得半路,忽然探马来报,说是孙策那边派人来了,我将来人接入帐中,见是孙策一名亲卫,那亲卫见了我大拜,口中哭道:“禀报三将军,主公受了重伤,怕是命不久矣,二将军特命我前来求援。” 我心头大惊,这才分开没几天,怎么孙策就受了重伤了?!我召来林冲,令他率军疾行,自己则和花荣一起带了几名亲卫星夜往孙策军中而去。 到了神亭岭军营后,就见军中士气不振,士卒脸上布满绝望,我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直往中军帐奔去。 进了大帐后只闻见一股浓浓的药味,几名军医不停的进进出出,我拉过一名军医问道:“主公伤势如何?” 那名军医抬头见到是我,吓得只敢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我放开他跌跌撞撞往后帐行去,就见一干人等围在一张榻边,榻上躺了一人,心口处裹着绷带,脸色苍白,正是孙策。 孙策抬眼瞧见我,勉强笑了一下,轻声唤我过去,抓住我的手说道:“三弟,你我三人结拜多年,没想到如今我就要先你们一步而去……” 说着又用力咳嗽了几声,黑色血块沿着嘴角流出。 我哽咽道:“大哥,弟来迟一步。” 又转头看向周瑜问道:“二哥,大哥缘何会受如此重的伤?” 周瑜咬牙切齿道:“大哥乃是被小人暗算,中了毒箭。” 说着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我与他们二人分开后,孙策率军疾驰神亭岭,意图在那里与刘繇决战,刘繇见孙策来势汹汹,便在神亭岭南结下营寨,孙策则在岭北结寨,两军中间只隔了一座神亭岭。 孙策又唤来山中土人,询问山中是否有光武庙,土人回说有庙在岭上,孙策想起昨晚的梦境,说道:“我昨夜梦见光武帝召我相见,当往庙中祈祷一番。” 一旁张昭说道:“主公不可,岭南乃是刘繇营寨,若有伏兵,奈何?” 孙策道:“有神人佑我,我又有何惧。” 遂披挂上马,只带了程普、黄盖、韩当、周泰等人共十三骑,出了营寨直往岭上而去。 到了庙前后众人下马,孙策烧香祷告道:“若孙策能于江东立业,复兴故父之基,即当重修庙宇,四时祭祀。” 祈祷完后又出庙上马,回顾众将道:“我欲过岭探看刘繇营寨。” 众将皆说不可。 孙策只是不听,遂一同前往岭南探看刘繇营寨。 这时早有探马飞报刘繇,刘繇沉吟半晌,说道:“此必孙策诱敌之计。” 又传令众军不可轻易追之。 一旁太史慈大叫道:“此时不捉孙策,更待何时。” 遂不等刘繇将令,径自披挂上马,绰枪出营,众将皆笑太史慈愚笨,只有一小将赞道:“太史慈真勐将也,吾可助之。” 遂拍马同行。 再说孙策看了半晌,正准备回营,忽听岭上大叫:“孙策休走。” 孙策回头看去,见两匹马飞奔下岭,当前一人大叫道:“哪个是孙策?” 孙策将十三骑一齐摆开,横枪立马于岭下待之,说道:“你是何人?” 太史慈道:“我乃东莱太史慈也,特来捉孙策。” 孙策大笑道:“我便是孙策,你们俩就算一起上,我也不怕。” 太史慈叫道:“你就是十三人一起上,我也不怕。” 说着纵马横枪,直取孙策。 孙策挺枪来迎,二人大战五十余合竟是不分胜负,太史慈见孙策枪法滴水不漏,有意诈败,只想引孙策来追。 。 沷怖頁2ū2ū2ū、C0M孙策见太史慈掩马回走,策马急追,太史慈听得身后马蹄声响甚急,料得孙策已在身后,忽然一勒缰绳掉转马头,挺枪急刺孙策。 孙策似乎早已料到太史慈乃是诈败,闪过太史慈刺来长枪,又奋力挟住,接着也是一枪直刺太史慈,太史慈依样闪过并挟住长枪。 两人互相用力一拖,都滚下马来,又弃枪揪住厮打。 忽然喊声大起,原来是刘繇引军杀到,孙策正自慌急,这边周瑜也领大军杀到,两军一阵混战,战至傍晚才各自收兵。 次日,两军对阵,太史慈挺枪策马而出,指名要与孙策单挑,孙策欲挺枪亲战,旁边程普说道:“不须主公劳力,某来将其擒下献于主公。” 遂挺矛出阵,对面太史慈见了说道:“你非我敌手,只教孙策出马来。” 程普听了大怒,跃马挺枪直取太史慈,二人酣斗三十余合,刘繇急忙鸣金收兵,太史慈策马奔回,问道:“我正欲生擒敌将,主公为何鸣金?” 刘繇说道:“探马来报,言周瑜分兵直取曲阿,又有庐江松滋人陈武,聚众为乱接应周瑜,曲阿乃我基业,不可丢失。” 太史慈只得跟着刘繇退军。 孙策引军急追,刘繇避之不及,大败而回,太史慈于乱军中引数十骑星夜投泾县而去。 孙策胜了一仗,长史张昭进言道:“刘繇被周瑜取了曲阿,定无恋战之心,主公今夜正好劫营。” 孙策然之,当夜兵分五路劫营,哪知刘繇早有准备,营内安排了数千弓手一顿齐射,将孙策人马折了不少,孙策也于乱军中心口中了一箭,若非有护心镜遮挡,只怕早已命丧当场。 左右急忙救下孙策,又见箭头乏绿,知道有毒,急招随军医官救治,哪知医官也是束手无策。 周瑜又急从曲阿返回,连斩数名医官都无济于事,只得令人星夜北上寻我,希望我能想到办法。 我听完后急忙从怀里掏出一粒碧玉药丸,这是我来之前就已经在系统中兑换来的,我将药塞入孙策手中,说道:“大哥,此药乃是仙人所赠,能救人性命,大哥快快服下,能立马解毒。” 众将听了将信将疑,孙策却是毫不犹豫吃了下去,过了半晌,却见脸色渐渐转红,方知真乃是神药,众将大喜。 我又叫来医官,令好生服侍好孙策,方才与众将一起退出后帐。 到了大帐后我询问周瑜曲阿战事,周瑜笑道:“陈武颇有武勇,且我离开时已有定计,刘繇必攻不下曲阿。” 我忧心忡忡道:“刘繇能看破大哥劫营,军中必有高人,只怕陈武不是其对手。” 说话间,早有小校来报,言刘繇攻破曲阿,陈武引败兵而来,周瑜大惊失色,让小校细细道来。 原来刘繇大败孙策后一路疾行,星夜南下,到了曲阿城外便即刻攻城,陈武谨守周瑜吩咐,只是守城,并未出城野战,如此倒也守了一段时间。 忽然一日闻报说孙策已死,周瑜已率残军过江而去,陈武大惊,以为自己已被周瑜抛弃。 此时城中流言四起,军心不稳,又混入不少敌军细作,里应外合赚了城门,陈武方知中计,无奈领着败军直往神亭岭而来。 我与周瑜接过陈武,陈武满脸羞愧伏地请罪,此时孙策虽已解毒,但还需静养,军中一应事务尽皆交付周瑜。 周瑜扶起陈武好言宽慰,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子烈不必自责。” 一边又与众将商议进兵之事。 此时又有探马来报,曰刘繇部将薛礼欲进兵牛渚,以断我军后退之路,周瑜闻之大怒道:“刘正礼欺人太甚,也罢,便先击败薛礼,回头再战刘繇。” 陈武挺身而出道:“某愿为先锋。” 周瑜大喜,当即封陈武为校尉,领精兵三千先行往牛渚而去。 陈武领了三千人马到了牛渚,与薛礼隔了数里安下营寨,薛礼此人名声虽不如张英,但其也算有点智谋。 他欲趁陈武立营未稳时给予迎头痛击,当即点起数千人马直往陈武营寨冲去。 陈武未料到薛礼有此一招,未曾防备,被薛礼率军一通勐冲,反倒折了不少人马,只得后退二十里下寨。 他本欲派人回去找周瑜搬救兵,又想到:“某自从军以来,寸功未立,反倒招致两次大败,如今还有何面目去找二将军讨要援兵。” 恰逢手下心腹又劝其劫营挽回败势,陈武遂决定今夜劫营,若事有不济再知会周瑜也不迟。 是夜,陈武领剩余两千五百人马悄悄摸进薛礼营寨。 薛礼日间胜了陈武一阵,万料不到陈武还敢率军劫营,营中未有任何准备,被陈武绕营放起火来,烧却无数粮草,薛礼忙披挂上马迎战,火光中但见一将挥舞大刀直取自己,正是陈武杀到,薛礼慌忙挺枪迎战。 混战中陈武寻了一个破绽,大喝声中一刀砍在薛礼肩头,薛礼痛不可当,摔落马下,陈武又是一刀,血光过后,薛礼早已身首分离。 薛礼军中见主将被杀,军心大乱,纷纷伏地请降,陈武一面收降败兵,一面遣人报知周瑜。 。 沷怖頁2ū2ū2ū、C0M周瑜闻陈武已斩杀薛礼,心中大喜,又率大军进逼曲阿,到得城下后待见城外早已是坚壁清野,刘繇更是高挂免战牌。 周瑜也不理他,只顾挥军急攻曲阿,一连数天都是无功而返。 又是一夜到来,我和周瑜坐在中军帐中发愁,曲阿久攻不下,军中军粮也所剩不多,周瑜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如今曲阿久攻不下,三弟可有妙计?” 我低头沉思不语,半晌摇了摇头。 忽闻远处城中嘈杂声四起,又有隐隐火光传来,我和周瑜对视一眼,皆站起身直奔帐外,见远处曲阿东门处已有熊熊火光。 我急忙道:“城中生变,还请二哥下令攻城。” 周瑜也不再犹豫,当下升帐,此时军中诸将皆已到达中军大帐,周瑜毫不迟疑,令全军出击,直取曲阿。 程普急道:“若是敌军使诈如何?” 我在一旁说道:满脸“我军久攻不下曲阿,刘繇只需静待我军断粮退兵,再随后掩杀,我军难免大败,何必多此一举。今夜城中必有变故。” 说话间周瑜分派已定,众将各领精兵往曲阿而去。 我领着林冲和花荣并五百长弓手往曲阿东门而去,行得半路,就见烈火熊熊,又听城门处娇喝连连,竟是女子声音。 到得近前,见一女子手持长枪在城门处策马冲锋,手中长枪疾舞,竟无一合之敌。 我忙让林冲和花荣前往接应,林冲策马疾驰而去,花荣则取下背上长弓,连珠箭一发,箭箭都不落空。 那女将见有人来援,心头大定,手中长枪疾刺,竟无一人可近得了身。 她又回头朝我急呼:“来的可是主公?” 我心头一惊,方知这员女将竟是我前几日的奖励之一。 此时各路人马继而已逼近,我令五百弓手射散敌兵,大军从东门长驱直入,刘繇见势不妙,只率少量兵马星夜投荆州去了。 周瑜率大军先行入城,我落在后边,那员女将见了我之后翻身落马,单膝跪地道:“末将花木兰拜见主公。” 往心头一喜,原来此人竟是巾帼英雄花木兰。 我细细端详木兰,见其身穿一件皂色衣甲,长发披于脑后,眉目间英姿飒爽,忍不住赞道:“好一位英气的女将。” 花木兰听我夸奖,脸色一红低下头去。 我与木兰一道前往刺史府拜见周瑜,周瑜见此战首攻竟是一员女将,不由啧啧称奇,又详细问起木兰此战经过。 木兰道:“禀二将军,末将有一同乡,乃是刘繇小妾,不料其与刘繇手下乍融私通,二人欲谋害刘繇,哪知东窗事发,末将救出同乡,不料在城门处被拦下,只得拼死厮杀,幸亏二将军和主公到来,末将方能脱身。” 原来那乍融本是刘繇手下从事,因缘际会下与刘繇小妾私通,那日二人正在房中私会,乍融一边对着那小妾上下其手,一面又与其热吻。 那小妾姓黄,本是曲阿城中一大族之女,刘繇任扬州刺史后便以曲阿为首府,又纳黄氏为妾。 哪知那黄氏生性淫荡,多次勾引刘繇部将,刘繇为保曲阿稳定,不得不忍气吞声。 那日其实并不止乍融一人与黄氏偷情,黄氏还约了刘繇部将樊能和陈横一道,欲以一战三。 乍融与其热吻之际,樊能和陈横的手也早已摸到了黄氏胸前巨乳之上。 黄氏一边享受着二人的服务,一根舌头更是趁机钻入乍融口中,贪婪的允吸着乍融的口水。 三人虽知黄氏淫荡,但也料不到她竟一次约了三人,樊能和陈横对视一眼,一齐出手,将黄氏剥了个精光,黄氏全身雪白,犹如一头羔羊一般。 樊能又迫不及待找到黄氏肉洞,将头一低,整张嘴巴封住肉洞,一根舌头将肉洞上方那粒肉珠不住拨弄着。 黄氏只觉全身一阵酥麻,下体淫水如泉一般涌出,直流进樊能口中,樊能将淫水尽数吞下,还犹自舔着双唇觉得不够。 一旁陈横见肉洞被樊能占有,便低头含住黄氏胸前巨乳,将一颗褐色乳头捻拉弹揉,十八般武艺一齐用上,将黄氏弄得口中浪叫连连。 乍融见樊、陈二人一人占了肉洞,一人占了巨乳,心头一动,将一根手指往黄氏菊花插去。 黄氏菊花尚未让人开苞,见有异物侵入,情不自禁紧紧夹起,乍融一根手指陷入黄氏菊花中,急切间抽不出来,笑道:“夫人松一松菊花,我好将手指抽出。” 黄氏笑道:“你怎的水路不走,非要走那旱道。” 乍融道:“这水路被樊能兄弟堵着,我只能走旱道了。” 说着手指不退反进,又狠狠插了进去。 黄氏肉洞被樊能堵住,全身酥爽无比,哪还管得了乍融的手指,只得任由他在自己菊花内缓慢抽插着。 陈横在一旁玩弄了一会黄氏的巨乳,忽然站起身来,将一条肉棒放入黄氏双乳之间,又用手紧紧夹起巨乳,慢慢摩擦自己的肉棒,肉棒接触到肥腻的乳肉,爽的陈横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乍融见了不由笑道:“陈将军倒真是会玩,京能想出如此玩法,小弟佩服。” 樊能眼中也露出一股钦佩之意。 樊能此时双唇依然堵在黄氏肉洞上,一根舌头在肉洞里外不断进出,将其中淫水一扫而空。 黄氏被三人围在当中,只觉各种快感不断传来,忍不住身子直发抖,口中呻吟声也是愈发大了起来。 陈横正用黄氏双乳夹着自己肉棒玩弄,听得其口中呻吟,忙道:“夫人轻声,莫要将主公惊动。” 一旁的乍融冷哼一声道:“什么狗屁主公,只敢如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城中,若是由我指挥,我早将孙策和周瑜赶过江了。” 陈横笑道:“那从事何不与主公说道说道,让主公将指挥权交与你。” 乍融冷笑道:“主公如今只信那刘子扬,哪有我等容身之地。” 陈横附和道:“那刘子扬让主公坚守不出,又将城中大小事务尽皆揽下,分明是欲图谋不轨。可恨主公却如此信任他,将我们这些忠心耿耿之人弃于一旁。” 只可笑他三人如今还在玩弄刘繇小妾,哪有脸面说出“忠心耿耿” 这四个字来。 乍融冷哼一声,也不说话,脱下裤子露出一根丑恶的肉棒,又凑到黄氏唇边,黄氏会意,张口将肉棒含入口中仔细舔弄,一双玉手也不闲着,轻轻拨弄乍融的两个卵蛋。 乍融被她弄得颇为舒爽,闭眼轻哼一声。 乱武天下(07)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7章2019-6-27原本口堵肉洞的樊能见其余二人皆在享受也不甘人后,站起身找准方位,将一根肉棒塞入黄氏肉洞中,黄氏淫语极强,本已嫌樊能舔得肉洞不够爽利,如今被一根肉棒插入,浑身快活无比,口中连连呻吟,更卖力的舔弄乍融的肉棒。 三人玩弄着黄氏的肉体,但如此一来,地方显得有些局促,陈横手捧黄氏巨乳夹着自己的肉棒,羡慕道:“二位兄弟倒真是抢得先机,各占了一个桃源洞。” 乍融哈哈笑道:“陈兄弟莫急,这不还有一个洞嘛。” 说着用手一指,正是黄氏的后庭。 陈横有些嫌弃道:“此乃排便之道,哪能容下阳具?” 乍融笑道:“你倒还怜香惜玉起来了,又将另一根手指从黄氏后庭抽出,放在鼻前闻了一下,笑骂道:“好臭好臭。” 忽然又惊叫一声,原来黄氏听他嘲笑自己,冷不防在乍融肉棒上轻咬一口,以示不满。 乍融又对陈横说道:“既然兄弟不爱走后庭,那为兄就与兄弟换换,试试这淫妇的后庭滋味。” 四人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先是樊能仰面躺下,黄氏在他下身缓缓坐下,将一根肉棒尽数吞入肉洞中。 陈横则双腿叉开分立樊能头部两侧,一根肉棒被黄氏握在手中轻轻套弄。 黄氏又伏地身子趴在樊能身上,将一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噘起,将整个后庭暴露在乍融眼前,那后庭沾染了不少淫水,反射出一股淫靡的光泽。 乍融半蹲身子,双手掰开黄氏两片肥美的臀肉,又将肉棒沾了一些淫水,抵在黄氏后庭处,又稍稍用力,那肉棒却始终冲不进后庭之中,反倒将黄氏弄得直吸冷气,口中喊疼。 乍融如此弄了一会,见始终插不进去,心头恼火,深吸一口气,肉棒用力往黄氏后庭钻去,才堪堪进了小半个龟头,那黄氏惨叫一声,身子勐地往前一窜,手捂着屁股从樊能身上滚了下来,眼中泪水涟涟。 她转头看向乍融说道:“乍从事可真够狠心,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些。” 乍融冷笑道:“你此番邀我们三人同时前来,不就做好了被三通的准备么。” 黄氏听了默不作声,的确,她也曾听太守府侍女说过,后庭被男人肉棒插入后,那种爽快和肉洞完全不一样,她便也想着试上一试,只是她心太贪,竟想着同时邀上三个男人一同肏她。 黄氏疼得眼中直冒泪花,那三个男人可不会有多少怜香惜玉。 樊能双手抱住她的腰向后一拉,肉棒又插入她的肉洞中,双手勐拍她的屁股催促道:“快将腰身摇动起来。” 陈横肉棒在黄氏手中握着,刚才差点被她拽了下来,此时也是憋着一肚子火,将根肉棒对准黄氏樱唇狠狠插了进去,也不管她有没有做好准备,自顾自的就抽插了起来。 乍融站在黄氏身后,黄氏坐直了身子,将后庭遮住。 乍融冷哼一声,右手按在黄氏背上,将她整个人按得趴伏在樊能身上,左手竖起一根手指狠狠插进黄氏的后庭之中,在其中又抠又挖。 黄氏疼得嗷嗷直叫,正欲挣脱,不料樊能忽然伸出双手将她牢牢抱住,黄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乍融在其后庭中肆意抠挖。 黄氏惨叫连声,却激起了乍融暴虐的性子,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狠插黄氏后庭。 。 沷怖頁2ū2ū2ū、C0M黄氏疼得身上直冒冷汗,口中和肉洞又被另外两根肉棒堵着,一时之间痛感与快感交替而来,令她几欲发疯。 乍融又抠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又将肉棒抵住黄氏后庭,口中低吼一声,腰间用力一挺,整个龟头突入黄氏后庭,被紧紧包裹住了。 乍融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深洞紧紧裹住,进退都是无比困难,爽的他直吸冷气,口中大叫痛快。 黄氏本已适应手指的粗细,这回勐然间被一根比手指更粗上几倍的肉棒插入,更是两眼翻白,直接昏死了过去。 三人哪管黄氏死活,只顾着自己享乐,乍融又用力将整根肉棒插入黄氏后庭,肉棒被包裹住的紧致感令他全身毛孔大张,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升天了,忍不住连着打了好几个哆嗦。 陈横见了笑道:“乍兄,这后庭滋味难道真的如此销魂?” 乍融又享受了一阵,方才说道:“陈兄弟有所不知,这妇人的后庭比之处子肉洞要来得更紧,更销魂。处子肉洞多次抽插后亦会愈加宽松,这后庭则不然,无论玩弄多少次,依然紧窄销魂。” 说着又看向陈横笑道:“陈兄弟要不要来试上一试?” 陈横被他说得心头大动,但他此时肉棒被含在黄氏口中,,但一根舌头在昏迷中依然卖力舔弄着陈横的肉棒。 陈横心中有些不舍,便道:“乍兄先行享用,等小弟一会玩够了这张小嘴,再和乍兄交换。” 乍融也不再理他,又将肉棒轻轻抽出,黄氏后庭实在太紧,乍融费了不少力气才将肉棒抽到后庭口,又屏住呼吸狠狠插了进去。 黄氏本已昏迷,被这一下插得痛醒过来,口中连连叫唤,一双手直往自己后庭处乱抓,同时腰身拼命扭动,想要将乍融肉棒从自己后庭中弄出来。 黄氏这一番扭动,却让躺在其身下的樊能舒爽不已,他紧紧抱住黄氏腰肢,肉棒在其肉洞中不断耸动,情到浓处更是抬头衔起黄氏巨乳,将一颗黑褐色的乳头含在口中不停厮磨逗弄。 黄氏后庭剧痛,肉洞中却又无比爽快,痛感与快感混杂在一起一波波袭来,令她忍不住疯狂大喊大叫起来,只是由于口中还有一根陈横的肉棒,那喊叫声也变成了阵阵闷哼。 又不知过了多久,黄氏只觉后庭痛感渐渐褪去,一种不同于肉洞的快感随之而来,那种快感很是奇妙,令她完全沉浸在了其中,她更是恨不得乍融再狠狠抽插她的后庭才好。 陈横站在黄氏头前,见她双眼微闭,脸色潮红,知道她已动了春情,又听她口中呻吟似是无比快活,笑道:“乍兄快看,这淫妇分明是情欲已深,被插得快感连连了。” 乍融还未说话,又听樊能在黄氏身下说道:“这淫妇肉洞中大股淫水喷出,将我整根肉棒都浸透了,阴毛处也流了不少。” 乍融笑道:“二位兄弟,不如咱三人配合一番,肉洞进则后庭退,后庭进则肉洞退,让这淫妇总有一个洞被塞满。” 二人连声叫好,陈横又道:“我这却和二位兄弟无法配合了,就看二位如何调教这淫妇了。” 三人计议已定,乍融先将肉棒缓缓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卡在黄氏后庭口,樊能则是腰间用力一挺,肉棒直插黄氏肉洞底部,不住研磨一阵,黄氏美得双眼眯起,愈发卖力给陈横舔弄肉棒。 乍融又使了个眼色,肉棒用力往黄氏后庭插去,樊能也配合着抽出肉棒,黄氏只觉肉洞一阵空虚,刚想套弄,忽觉后庭处乍融肉棒直插到底,带来一阵快感,口中不由自主连声呻吟。 乍、樊二人如此配合之下,黄氏只觉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不停涌来,浑身更是舒爽无比,口中淫叫连声,不停吸着陈横的肉棒,陈横也是连呼过瘾,抱着黄氏的脑袋,肉棒在其口中快速抽插着。 在三人如此配合之下,黄氏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三人犹自不过瘾,更是互相换位继续玩弄黄氏。 到得最后黄氏犹如一条死鱼般一动不动,任由三人随意抽插,乍融更是提议将阳精射于黄氏面上,其余二人欣然同意。 拔出肉棒对准黄氏俏脸,浓稠精液一股股射出,将黄氏面上煳满阳精,黄氏早已被三人肏得昏死过去,自然任由摆布,面上满是阳精。 三人射完阳精,皆是躺在一旁休息,又说起最近战事,陈横忽然说道:“主公如此信任那个刘晔,我等又将主公小妾如此玩弄,日后只怕……” 话未说完樊能忽道:“不如我等投奔孙策,先将刘繇和刘晔捉了,以做晋身之礼。” 。 沷怖頁2ū2ū2ū、C0M乍融摇头道:“投奔孙策又如何,还不是要看他人脸色。”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道:“不如我等杀了刘繇自立,也做那一方诸侯。” 其余二人吓了一跳,面面相觑,樊能小心翼翼道:“乍兄慎言,就算我等杀了刘繇,到时如何接掌大军。” 乍融正想说话,忽听一人在门外冷声道:“叛臣贼子,野心倒是不小。” 三人大惊,见屋外忽然闯入一人,正是刘晔。 那刘晔也算是汉室宗亲,数日前投奔至刘繇手下,孙策劫营被伏,正是出自其手,如今曲阿城外坚壁清野,城内高挂免战牌,也是他的主意。 三人见刘晔闯入,俱是大惊失色,乍融反应极快,一个闪身直奔屋外,刚刚出得门口,忽然一阵破空之声,乍融惨叫方起又嘎然而止,随后躯体重重倒下,身上插满了箭矢。 樊能和陈横对视一眼,心中充满绝望,刘晔头也不回冷冷说道:“奉主公令,晔特来轻三位往主公府邸一行,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话到最后声音愈发冷森。 樊、陈二人知道事已至此,二人必死无疑。 此二人乃是武将出身,杀伐果断,对视一眼后樊能忽然就地一个翻滚,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直往刘晔脚骨削去。 刘晔虽是谋士,但自幼也是习武,临危不乱之下一跃而起,人在半空时长剑早已出鞘,剑尖直刺樊能咽喉。 这一瞬间,陈横也动了,剑光一闪,直刺半空中的刘晔,刘晔身在半空无法躲避,只得弃了樊能,剑身一竖,格开陈横刺来的长剑。 刘晔甫一落地,身子急往后退,口中大声呼叫门外士卒支援。 樊、陈二人持剑紧逼,却又不敢追出屋外,怕重蹈乍融覆辙。 刘晔顺利退到屋外,急令众士卒冲进屋内抓捕二人,二人持剑与冲进来的士卒不停厮杀,却因前番与黄氏交欢导致体力大量流失,终被众士卒打翻在地。 刘晔见得了手,持剑走进屋内,二人急忙求饶,刘晔本与二人无怨无仇,又知二人在军中也有一些威望,怕其余党到时狗急跳墙,便好生宽慰了几句,又来到榻前捉拿黄氏。 其时黄氏还未醒来,正是全身赤裸,脸上煳满了阳精,刘晔微皱一下眉头,又唤来两个军汉将黄氏绑了。 军汉皆是粗人,又未见过如此娇媚的女子,自身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刘晔在一旁也只是装作不知。 又过了半个时辰,两个军汉方始将黄氏捆绑妥当,刘晔又令人架起樊、陈二将,一同往刺史府而去。 刚出得屋门,忽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刘晔急抬头望去,就见一骑火红色的烈马疾驰而来,马上一员战将身穿红衣红甲,掌中一杆银枪闪着点点寒光,须臾间到了近处,正是花木兰杀到。 刘晔心知不妙,忙喝令士卒结阵,未曾想尚未结成阵势,木兰早已杀到,一杆银枪左挑右刺,杀散众人后忽然伸手抓住黄氏,将其提起放在身后,又挥舞银枪直往城门处杀去。 刘晔一边紧紧追赶,一边又令人抄小路通知城门守将。 木兰一路杀至城门处,又见城门上早已架起强弓硬弩,明知不敌,依然一咬银牙直闯城门。 城门守将虽然架起弓弩,却见木兰身后坐着的正是刘繇小妾,以为这小妾乃是被木兰绑架做了人质,一时之间不敢放箭。 正给了木兰天赐良机,她一剑将城门绞索割断,城门缓缓打开,又左冲右突杀散众士卒,却见刘晔从四面八方调来士卒将其团团围住,正感惊慌之际,忽听城外不远处喊杀声四起,数路大军齐齐杀到,又见其中一路大旗上大书一个“萧” 字,这才出声求援,待得大军入城后,刘繇和刘晔只率了少量军队往荆州去了。 周瑜听完感慨道:“这刘子扬倒真是一个智谋之士,可惜让其跑了。” 又问木兰道:“刘繇的小妾还安否?” 木兰双手抱拳行了一礼道:“回禀二将军,她只是受了一些惊吓,此时正在帐中修养。” 周瑜点了点头道:“好生招待着,等战事了后就将其送回去。” 且说大军入城后,周瑜出榜安民,又派人将周边郡县一一扫荡。 刘繇一败,周围郡县纷纷归降,只剩秣陵一城始终不愿归附。 周瑜大怒,一面令陈武带兵攻打,一面又令诸将加快收服周边郡县的进程。 而此时的我正躺在文琴怀里吃着新鲜的水果,这水果都是我从系统中兑换而来,曲阿一战我战果颇丰,不仅得到了花木兰这员女将,更是收获了不少积分。 我吃着文琴送到我嘴边的一颗葡萄,闭着眼睛享受她丰腴的身子。 文琴却是微皱眉头道:“将军,全军上下都在忙于战事,将军如此清闲怕是不妥吧。” 我睁眼笑道:“不是我不愿帮忙,实在是征战沙场不是我的强项。” 又对她道:“再喂我一颗葡萄。” 文琴笑着摘下一颗葡萄,又仔细的剥去皮,放到我的嘴边。 我却不接,只是笑道:“我要你喂我吃。” 文琴道:“妾身不是已经在喂将军了吗?” 我坏笑一声,说道:“我要你嘴对嘴的喂。” 文琴听了立马红了脸,小声说了一句下流,却又将葡萄置入口中,闭起眼睛将樱唇送了过来,我淫笑一声,就要含住她的樱唇。 忽听帐外脚步声响起,林冲急冲冲奔入帐中,口中大喊道:“主公不好了,两位张大人吵起来了。” 说完才发现帐内春意,又哎呦一声,捂住眼睛急忙退出帐外。 我见好事被搅,心头大怒,文琴娇笑一声,返回后帐去了。 我又唤回林冲,先是噼头盖脸一通怒骂,完了又问道:“方才你说什么,两个张大人吵起来了?” 林冲道:“是啊,二将军委托他们处理后勤事务,刚开始还好好的,不知为何竟然吵了起来,张昭大人吵得胡子都在乱颤。” 或许是想起了张昭那副模样,林冲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瞪了他一眼,起身道:“随我前去看看。” 说着快步走出帐外,林冲在后紧紧跟上。 乱武天下(08)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8章2019-6-28我快步赶往中军帐中,孙策和周瑜早已住进了刺史府,只留我和一些文吏尚在军营做着一些善后。 我到中军帐时二人的争吵声早已传遍半个军营,张昭老头胡子乱颤,脸色通红,正声嘶力竭的喊着什么,他对面的张纮也是不甘落后,卷起袖子大声争辩着,看这二人的架势,我再不来的话就要开干了。 二人依然大声争吵着,并未发现我的到来,我站在一旁仔细听了一会,心中哑然失笑,原来二人统计粮草,发现数目对不上,二人皆认为是对方算错了,谁也说服不了谁。 我摇了摇头,拿起竹简看了一会,又在心中算了一下,抬头道:“二位不要吵了,你们算的都是错的。” 这一下犹如捅了一个马蜂窝一般,二人顿时将矛头对准了我,张昭怒道:“三将军凭什么说我的就是错的,你知不知道老夫费了多少算筹?” 一旁的张纮也附和着,又将袖子往上拉了拉,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架势。 我笑道:“二位息怒,且听我一言。” 说着将他们的错误一一指出,二人越听眼睛瞪的越大,到得后来更是抓起一把算筹又重新计算起来。 良久后张昭率先扔下算筹,瞪大眼睛看着我道:“三将军大才,吾不如也。” 张纮也是一样,满脸激动之色看着我道:“三将军算术可算天下无双,不知三将军从何习得此等算术?” 我又将先前对孙策周瑜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二人越听越激动,张昭忽然对我行了一个大礼,口中说道:“三将军,老朽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三将军答应。” 我知道他是想要学习算术,便道:“张长史不必多礼,我知二位是想学习我这算术,我这便教给二位。” 二人大喜,又找来算筹和竹简,将我说的一一记下。 等我说完已是傍晚时分,我又扔下一些题目让二人去算,随后信步走出帐外,身后林冲忽然说道:“末将今天才发现,原来主公胸中真有大才。” 我笑骂道:“难道你以为我真是一个混吃等死之人。” 林冲摸摸脑袋笑了笑,我又问道:“花荣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林冲撇撇嘴道:“花兄弟一直都和那些弓手呆在一起,天天练习射箭,要我说,这弓箭有什么好玩,还不如胯下马,掌中枪,当一个冲锋陷阵的先锋。” 我笑着揉揉林冲的脑袋,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刘繇的小妾呢,可曾被送走。” 林冲露出古怪的笑容,说道:“主公怕不是惦记上她了,小心文琴姐姐吃醋。” 我呵呵一笑,赶紧闭口不言,说实在的,我对于这个女人还是有一丝想法的,虽然她是刘繇的小妾,还被乍融三人同时玩弄过,但我丝毫不在意,而且这个时代并不是很保守,公主都有再嫁的,何况一普通女子了。 我返回营帐,文琴早已在后帐睡去,我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又坐起身来,忽听帐外传来一阵箫声,那声音如泣如诉,似有无限哀愁。 我好奇心起,信步走出帐外,寻着声音一路而去。 箫声从一座小巧的营帐中发出,我站在帐外本想进去,又觉不太礼貌,正犹豫要不要离开。 。 沷怖頁2ū2ū2ū、C0M帐内传来一个女子声音道:“帐外可是三将军,请进吧。” 我掀起帐帘走进去,见帐内榻上正坐着一名女子,手中握着一枝竹箫,正是黄氏。 黄氏见了我后起身微微一福,口中说道:“夜已深了,不知三将军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我见黄氏眉眼低垂,眉梢处尽是一股无法隐藏的风骚之意,胯下一股欲火熊熊燃烧,直想将其按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 我笑道:“本将本已入睡,忽闻箫声,一路寻来,不想却是夫人吹奏。” 黄氏澹澹一笑道:“倒是扰了将军清梦了,贱妾不胜惶恐。” 说着又是行了一礼。 我又说道:“本将听夫人箫声,似有无限哀愁,可否说与本将听听,或许本将也能一解夫人心中忧愁。” 黄氏道:“多谢将军好意,但贱妾心中愁绪无人能解,将军若是无事便请回吧。” 我本想再多呆片刻,但无奈黄氏转过身子不再理我,只好怏怏回到自己帐内。 到了帐内后却见文琴早已醒来,正坐在榻边巧笑倩兮的看着我,口中说道:“将军半夜不睡觉,却是跑去了哪里?” 我哼了一声道:“本将自有公务在身。” 文琴掩唇笑道:“难道是去那位姐姐帐中谈公务去了?” 我微微一惊,又见文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知道她心中有些吃醋,又见其慵懒之态,心头刚刚熄灭的欲火再度燃起,勐地抱住她往榻上一抛。 文琴惊叫一声,顺势滚入被中,我一个饿虎扑食将其压在身下,张嘴吻住她的樱唇,舌头更是直接伸入她的口中肆意探索汲取着她的口水。 文琴娇吟一声,紧紧抱住我的脖子,闭眼伸舌与我纠缠着,口中不时微微喘息。 我双手抓住她衣襟两侧,用力一撕,嗤啦一声将其衣裳撕裂,文琴内里竟然完全没穿亵衣,两个大肉球从衣裳中滚了出来。 我一把捞起一个,在手中放肆揉搓着,一颗褐色乳头不住挺立着。 文琴口中微微喘息,手也伸到我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按弄我的肉棒。 我见其已然动情,又脱下她的裤子,一只手伸到肉洞中用力抠挖起来。 文琴口中大声呻着,手也伸进我的裤中用力套弄肉棒,我索性将裤子解下,一根大肉棒从裤子里解脱出来,对着文琴耀武扬威的点着头。 文琴见了心中欢喜,跪下身子,又轻启朱唇,将我的肉棒含入口中仔细舔弄起来。 我享受着文琴口舌的伺候,肉棒在其口中越涨越大。 我又躺下身子,让她趴在我身上为我舔弄肉棒,而她的肉洞正好凑到了我面前。 就见一个泛着光的肉洞正滴着淫水,肉洞周围是一片茂密的黑色丛林,肉洞边上两片肉瓣耷拉着,正好将整个肉洞盖住,使人看不清洞中虚实。 肉洞上方又有一粒约莫花生大小的肉粒,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颗肉粒,只感觉一阵腥味扑鼻,口中一股咸涩之味。 文琴被我这么一舔,浑身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一股淫水从肉洞中涌出,滴到了我的下巴处。 我又伸出舌头将那肉粒含入口中,牙齿轻轻厮磨,文琴忽然吐出我的肉棒,口中大声呻吟着。 我不断逗弄文琴的那颗肉粒,文琴浑身颤抖,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流出,她又强自撑起身子,口中道:“将军你快要了妾身吧,妾身实在受不了了。” 一张俏脸通红,媚眼如丝。 我淫笑一声,将文琴压在身下,肉棒长驱直入塞入洞中,然后腰身一挺,用力肏弄起来。 。 沷怖頁2ū2ū2ū、C0M文琴双手掰开双腿,又高高翘起,口中大声呻吟,秀发凌乱垂在耳旁。 我听着文琴的浪叫声,心头大感痛快,更加卖力肏弄,忽然眼前一变,躺在身下的竟是黄氏,她轻启朱唇,对着我轻轻吹了口气,口中媚笑着,似是在鼓励我继续用力肏她。 我看着她淫荡的模样,肉棒又涨大几分,将她肉洞填得满满当当,又抽出肉棒,待龟头卡住肉洞口后又重重落下,文琴被此一击,口中不由自主哼了一声,淫笑道:“将军为何今夜如此厉害。” 她却不知在我眼中,她早成了黄氏,而我也在做着如何淫弄黄氏的美梦。 我大起大落抽插着文琴的肉洞,只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精力,文琴承受着我用力的肏弄,快感更是一波接着一波将她送上巅峰。 她在我身下疯狂摇着头,秀发随之左右飘舞,忽然她大叫一声,全身勐然绷紧,肉洞紧紧夹住我的肉棒,一股阴精直接浇在我的龟头上,又过了一阵身子才缓了下来,手臂环上我的脖子,又将樱唇送了过来。 文琴虽然已经泄身,我却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我张嘴含住文琴樱唇,胯下肉棒依然急速抽插着她的肉洞。 文琴此时已有些吃不消了,口中呻吟着要我快点将阳精射入她的体内。 我却越插约兴奋,忽然低吼一声,将其整个人抱了起来,站着肏弄。 文琴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我抱着她边走边肏,双手抱着她肥大的屁股向上一抛,又重重落下,随之而来我的肉棒狠狠插到肉洞最深处,文琴全身乱颤,四肢紧紧缠住我,犹如一条八爪鱼一般。 我仍未过瘾,又连着抛了数次,直到她又泄了一次,这才又将她平躺至榻上。 文琴此时全身泛红,正是泄身后的症状,口中不住喘息着,见我依然两眼通红,爱煞我的同时竟有了一丝恨意,恨我不懂怜香惜玉,只管辣手摧花。 我哪里顾得了她心中所想,不容她喘息一番,又压到了她身上,胯下肉棒加足马力狠命抽插她的肉洞。 文琴此时淫水早已流干,肉洞也微觉干涩,肏弄良久后肉洞口更是微微泛红,似是多了一丝血色。 文琴疼痛难忍,但又不敢扰我兴致,只是眼泪不住流下。 我本来肏弄的正是过瘾,忽然看见文琴眼中泪水,心头一惊,勐然清醒了过来,低头吻着她的泪水,说道:“怎么哭了?” 文琴恨声道:“将军也忒狠心,妾身下体水都流干了,将军只顾自己肏弄,却丝毫不顾妾身疼痛难当。” 我听着又抽动了一下肉棒,果然觉得肉洞中有些干涩,又想起今夜失态,定是因那黄氏所致,遂轻轻放开文琴,又抽出肉棒擦拭一番。 文琴见我抽出肉棒,又道:“将军今夜不曾快活,都怪妾身无能。” 我笑道:“此事怎能怪你,分明是我不顾你的感受。” 文琴心中听后大为感动,这个时代女子一般都是男子的附属品,哪有什么尊严可言。 文琴又想了一下,忽然趴到我的身上,低头含住我的肉棒,温柔的为我舔弄着,一根灵活的舌头不住刮过龟头。 我倒吸一口冷气,努力忍受射精的冲动,文琴顽皮一笑,伸手抚摸我的卵蛋,鼓起嘴巴用力吸着我的肉棒,那股快感令我浑身一颤,精关再也憋不住,阳精直射入文琴口中。 口中悉数将我阳精吞下,又仔细将龟头上剩余精液一一舔净,这才吐出肉棒,朝我莞尔一笑。 次日一早,周瑜便派人将我召入城中,我带着林冲从军营出发,到得刺史府后,又快步走往前厅,就见周瑜拿着一片竹简细细读着,眉眼间满是惊叹,见我到来,放下竹简笑道:“好你个三弟,放着胸中大才不用,偏偏躲在军营中与美娇娘缠绵。” 我笑问道:“二哥所指何事?” 周瑜指着我说道:“还装,你这算术可是连张长史都赞不绝口,直称天人啊。” 我笑道:“二哥原来指的是这事,凋虫小技,不值得一提。” 周瑜笑骂道:“好一个不值得一提,你可知这算术能让我军节省多少事吗。” 又来回踱步道:“不过三弟,你这算术虽好,可一旦物资巨大,怕是也要算上许久。” 我随口说道:“那简单,加法不行就用乘法。” 周瑜疑惑道:“这加法我已经懂了,那何谓乘法?” 我问道:“二哥,假设你一顿要吃三碗饭,那六顿要吃多少?” 周瑜瞪了我一眼道:“为兄又不是饭桶,哪吃的了这么多。” 手中却不停歇,开始算了起来。 我看了他一眼,见其口中念念有词,一会抬起头说道:“十八碗。” 我又说道:“再假设大哥一顿吃两碗,我和两位张大人一顿吃一碗,程、黄、韩三位将军一顿也吃三碗,请问六顿一共要吃掉多少碗饭?” 周瑜满头大汗,将手中算筹摆来摆去,我看了一会侯轻轻吐出一个数字,周瑜抬头疑惑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算着,良久后抬起头来,眼中满是震惊,一把抓住我的衣袖,眼中带着满满的对知识的渴望,喊道:“三弟,你一定要将这算术完完整整的教给我。” 我急忙闪开,喊了一声“二哥注意形象。” 周瑜尴尬的笑了一下,对着我行了一个大礼,正色道:“三弟胸中所学,于军于民皆有大用,瑜代军中将士及治下百姓,恳请三弟将胸中所学尽皆传授,如此,军中大幸,百姓大幸,天下大幸。” 我嘟哝道:“你不会是要我收徒吧?” 周瑜听后大笑,说道:“三弟若能收徒自是再好不过。不过如今得先帮为兄解决一件棘手的事情。” 说着周瑜从桉前竹简堆中抽出一卷递了给我,我接过一看,正是秣陵方面的战事情报。 乱武天下(09)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9章2019-6-29话说周瑜拿下曲阿后传檄四方,附近郡县纷纷归附,唯独秣陵一城不愿投降。 周瑜派出陈武前往讨伐,临行前周瑜告诫道:“刘晔很有可能就在秣陵,子烈此行当小心为上。” 陈武大大咧咧道:“二将军放心,某定拿下秣陵城,将那刘晔头颅带回来。” 周瑜又叮嘱几句,这才让陈武去了。 陈武到得秣陵城外后倒也没有急于攻城,只是按下营寨,每日派人前去挑战。 秣陵城中高挂免战牌,只是从城头射下乱箭迫退陈武的军队,一连数天皆是如此。 陈武为人性子火爆,见城中不敢应战,心头也是急躁,又点起大军连攻数日,无奈城中守将守御得当,将整座城池守得是滴水不漏,陈武数次无功而返,气得在帐中直骂娘。 一日傍晚,陈武看着前线退下来的大军,心中焦躁不堪,他站在帐中来回踱步,思索破城之策。 一名谋士献计道:“将军何不用诈败之计?” 陈武站定身子,看向那名谋士说道:“如何诈败?” 谋士说道:“将军可放出风声言军中缺粮,欲拔寨归去,敌军闻我军缺粮,定会出城追击,将军再在一险要之地设伏,定能大破敌军,到时秣陵城还不是手到擒来。” 陈武仔细思索一阵,大笑道:“汝计甚妙,就按此计行事。” 此后数日,陈武军中缺粮,欲拔寨先行归去的消息传入了城中,陈武也命人大张旗鼓收拾行装,假意要回曲阿,一面又派精兵埋伏在离此十里远的一处山谷中。 哪知到得夜晚,秣陵城忽然大开四门,大军席卷向陈武营中,陈武虽有准备,但无奈精兵皆被派出去设伏,营中只剩一些老弱残兵,抵挡不住秣陵大军,诈败变为了真的溃退,陈武也与乱军中被敌方大将打成重伤,大军后退三十里才摆脱追击。 陈武见此,连夜写信给周瑜求援。 我看完竹简,轻叹一口气道:“此计虽好,无奈陈武过于急性,早早就将精锐派了出去。对方也有高人,竟然摸准了陈武的性子,直接前来劫营。” 周瑜说道:“此计定是那刘晔所设,不过我很好奇,刘晔一介谋士,断然不能统帅大军,那伤陈武之人又是何人?” 我问道:“二哥与陈武相识的较早,陈武此人武艺如何?” 周瑜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子烈颇有武勇,虽然不如伯符,但也与之相差不大,应比三大将强上一些。” 三大将自然指的是程、黄、韩三将,此三人武艺虽不能与顶尖高手相比,但也算是一流武将了,陈武介于三大将和孙策之间,武艺自是不弱,那能伤陈武之人……一个名字几乎同时出现在我和周瑜的脑中,我俩异口同声道:“难道是太史慈!” 我看着周瑜,眼中神情难得严肃起来,说道:“如果秣陵守将真是太史子义,那就比较棘手了,再加上一个刘子扬,此战甚难啊。” 周瑜苦笑道:“如此便只能劳烦三弟走一趟了。” 我此番并没有推脱,而是毅然应承了下来,说道:“大哥身体尚未复原,二哥你又要坐镇曲阿,看来只有我走一趟了。” 周瑜又道:“三弟此番为帅,可还要点谁与你同行?” 我摆了摆手道:“诸将皆在外征战,我自带本部人马就行,先到子烈营中与其交接,再想破敌之策。” 周瑜说道:“子烈此战损失惨重,怕是大军所剩不多,我再拨与你三千精兵,并一干粮草器械,再派张纮与你随军参谋。” 我又拜谢周瑜,出城自回军营点兵。 我回到军营时已是下午,进得中军帐后未见林冲,便派人去寻他。 约莫过了一会,来人回报曰:“林校尉正在校场与人比武。” 我好奇心起,便来到校场观看。 我到得校场时比武已到高潮,就见林冲枪尖乱颤,数朵枪花罩向对面之人。 与林冲交手的是一员青年将领,此时面沉如水,手中一杆大枪来回挥舞,将林冲攻势一一化解。 众军士看得精彩,齐声大喝助威。 我看到花荣正站在一旁,手中拿了块布擦拭着他心爱的长弓,走过去说道:“花校尉,你看这场比武孰胜孰负?” 花荣见到是我,忙拱手行礼,口称主公。 我摆了摆手,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花荣听后微皱眉头,又看了一眼场中,这才说道:“林校尉枪法甚高,军中怕只有孙将军能胜过他,那小校应该不是其对手。” 我又问道:“我知道花校尉你除了一手百步穿杨的神射之外,枪法也是一绝,那你与林冲比起来又是如何?” 花荣笑道:“林校尉枪法乃是遵循一个快字,枪势来无影去无踪,令人无法判断,末将使得只是普通枪法,自是不能与林校尉相比。” 话音刚落,只听场中勐然一声大喝,林冲枪势陡然加快,枪如残影一般刺向对方,竟然隐隐带起一丝爆裂之声。 那员青年将领显然料不到林冲枪法竟如此之快,一时无法破解,脚下急退,想要避其锋芒。 哪知他退得虽快,林冲比他更快,枪尖始终不离其心口三寸,那将领脸冒冷汗,心里发狠,忽然伸手去抓枪尖,围观众人皆是发出一阵惊叹,暗想此人怕是手掌要废了。 哪知此人伸手却抓了个空,心头正感惊讶,却感觉到咽喉处一片冰凉,就见林冲枪尖正稳稳停在其咽喉处,只要再踏前一步,就能将其喉咙刺穿那人惊叹林冲枪法,将手中大枪往地上一扔,拱手道:“林校尉果然厉害,我吕蒙今日心服口服。” 我看着林冲一脸的得意,正想教训他几句,忽听那员青年将领自称吕蒙,心头一惊,忙出声问道:“你就是吕蒙?” 林冲回头见到是我,拱手喊了声主公,我并未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青年面前,又问道:“你就是吕蒙?” 吕蒙被我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半晌才行礼回道:“禀三将军,末将正是吕蒙。” 我又问道:“可有表字?” 吕蒙回道:“有,末将字子明。” 我听了心头大喜,看来此人正是日后东吴四大都督之一的吕蒙吕子明。 林冲见我面露喜色,好奇道:“主公莫不是认识此人?” 我哈哈一笑,不置可否,又问吕蒙道:“子明现在身居何职?” 吕蒙忽然面露愧色,低头道:“末将乃是军中小校。” 这小校是指低级军官,我又问道:“我此番就要出征秣陵,子明可愿随我一起建功立业?” 吕蒙闻言大喜,大拜道:“蒙愿随三将军一起出征。” 我又好生勉励了他几句,这才离开了。 其实我并不是不想给吕蒙升官,但他并无任何显眼的战绩,冒冒然给其升官反倒是适得其反,必然会让军中其余诸将不服,是以我只是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建功立业的机会,吕蒙也是深知其中门道,所以才会对我心存感激。 我又回营帐用罢晚饭,想起已有数日未见黄氏,闲来无事,便起身往其帐中走去。 还未走到帐前,忽听帐内传出一阵低语,声音甚低,更有一丝唔唔的声音。 我心中好奇,悄悄靠近,又掀起一丝帐帘向里望去,哪知这一望之下却令我心头大怒。 只见黄氏被剥的精光,双手双脚皆被捆着,仰面躺在榻上,一个军汉正压在她的身上,含住她的巨乳用力吸着,手指更是伸到她的肉洞中用力抠挖着。 。 沷怖頁2ū2ū2ū、C0M黄氏无法动弹,嘴里也被塞了布团,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眼角更有泪水沿着脸庞缓缓流下。 军汉见了吐出乳头,口中淫笑道:“美人儿如此哭哭啼啼的,岂不是大煞风景,你此番若能从了我,当保你日后风光无限。” 黄氏眼露鄙夷之色,口中仍是呜咽不止,那军汉又道:“我只怕你不信,说出来倒也不怕让人听了去,此番我潜伏在此,正是为了刺杀孙策,只待孙策一死,我便能加官进爵,我说得不错吧,三将军。” 说着此人缓缓站起身来,面向帐门。 我心头一惊,正想对策,那人又说道:“三将军不必躲了,我此番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这个婆娘,正是为你而来。” 我大吃一惊,知道再难离开,干脆掀起帐帘走了进来,说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来我军中有何贵干?” 那人哈哈一笑,说道:“鄙人只是一名刺客,向来无名无姓。此番受人委托前来刺杀孙策,只是没想到孙策竟不在营中,只好先对你下手了。” 说着从腰间缓缓抽出一柄长刀。 随着长刀缓缓抽出,此人气势也随之大变,两眼炯炯有神,目中不时有一道精光闪过。 我心头不敢怠慢,脚下缓缓向后退去,那人冷哼一声,长刀举过头顶,又勐然朝我砍下,就见一刀刀光直向我头顶噼来,直欲将我一分为二。 我闷哼一声,抽身急退,又抽出长剑,剑光凛冽间直刺对方咽喉。 此时我早已明白,无论哪个时代皆有江湖,江湖中也不乏绝顶高手,只是汉末名将辈出,世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这些名将身上,反而忽略了江湖这个地方。 对方见我挥剑反击,剑法亦是不弱,似乎出乎其预料之外。 惊讶中又是一刀噼来,我抖擞精神与其游斗,刀剑相撞发出叮当响声。 此人武功明显在我之上,数十招后我便被压制住了,只能挥勉强自保。 那人心头大定,说道:“倒是看走眼了,还以为三将军只是一文弱书生,没想到也是一名高手,真是失敬。” 我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却连话都说不出口,那人又道:“看来时辰也差不多了,我这就送三将军上路。” 说着手中刀势陡然加快,刀影重重迭迭罩向我四面八方。 我心头一股绝望,正想闭目等死,忽然脑中一亮,系统商城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来不及多想,随手选了一件东西兑换,只求这东西能够保我一命。 我脑中又是一阵清明,一股讯息急速涌入脑海。 我勐地睁开眼睛,就见对方刀势此时在我眼中变得无比清晰,我甚至能够知道他下一步要砍我哪里。 我下意识的伸出两指随手一夹,啪的一声,刀尖竟然被我紧紧夹在指间,那人脸现惊愕,又用力抽回长刀。 我此时才知道我竟然兑换了陆小凤的“灵犀一指”。 “灵犀一指” 乃是陆小凤成名绝技,号称天下第一指法,无论对手使得是何种兵器,皆能被一夹而中,再不能动。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内力之故,刺客轻而易举抽回被我夹住的长刀,随手又是一挥,刀光如水银泻地一般席卷而来。 我看着眼前刀光,只是手指随手一伸,长刀又被我牢牢夹在指间,刺客大惊失色,方才第一刀他以为我只是偶然,如今第二刀他自认用上了毕生功力,却依然被我牢牢夹住。 刺客恼羞成怒,又接连不断挥刀进攻,却无一例外被我用手指夹中。 而我虽然能夹住兵器,却无法阻止刺客抽回长刀。 此时画面看起来甚是诡异,一人挥刀不住狂攻,却被另一人用手指轻易夹住。 而另一人虽然能夹住兵器,却无法阻止对手将兵器抽回。 二人如此往复循环,已变成了比较耐力。 刺客心头愈发焦躁,他此时身处大营之中,随时有被大军合围的危险,一旦被围,任你有通天之力也休想全身而退。 我也是越打越轻松,虽然不能阻止刺客将兵器夺回,但至少没有了性命之忧。 刺客眼见此次刺杀失手,心头思索退路,又见黄氏被捆在榻上,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伸手一抓,欲将其劫为人质。 哪知其脚步方动,一根长枪从帐外疾刺而来,枪尖闪着寒光,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刺客眼神一缩,不敢硬碰,忽然拔地而起,长刀挥舞中在帐顶砍出一个大洞,整个人从洞中飞跃出帐外。 帐外那枪正是林冲所刺,他见刺客从帐顶逃出,想也未想,又掉转枪身,枪尖刺破营帐直往刺客身上刺去。 刺客身处半空,勉强扭动身子避开枪尖,落地后直往营外奔去,眼看就要逃出营外,忽听不远处弓弦一响,一枝长箭如流星一般疾射刺客后心,未待刺客有所反应,长箭早已穿过他的身子,带起一蓬血雨,又带着他往前奔了几步,这才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双腿蹬了数下,气绝身亡。 其时林冲已经奔出帐外追击,见刺客已被一箭射死,知道定是花荣出手,遂大喊一声“花兄弟神射。” 不远处隐隐出现花荣的身影,他笑了笑,又冲林冲比了一个大拇指,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我站在帐中,看着破烂不堪的营帐,又走到榻前解开被捆绑住的黄氏,又给她披上衣服,黄氏此时身子发抖,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我安慰她道:“夫人莫怕,刺客已经被杀死了。” 黄氏愣了半晌,这才一把抱住我哭了起来。 我又以营帐破烂不堪使用,军中又无多余营帐为由,将黄氏安置到我的后帐中,后帐只有文琴一人居住,此时又添了一个黄氏,倒也多了一些人气。 我在后帐中又安慰了一番黄氏,这才起身离开,文琴也跟着我一起出来。 我在前帐中收拾着东西,文琴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将军,妾身记得军中似乎还有营帐吧。” 我微微一笑,点头说道:“自然是有的。” 文琴又道:“那将军为何不给黄姐姐再安排一座营帐居住,或者送到城中孙将军处亦是可以的,偏偏要将其安排到后帐之中,还要妾身来照顾她?!莫非将军……” 我哈哈一笑,说道:“不错,本将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待如何?” 文琴俏脸微红,轻咬贝齿道:“妾身自是不敢妄想能够被将军独宠,只求将军日后能够多想起妾身,那也满足了。” 话到最后,声音愈发哀怨。 我又笑道:“怎的又说起这番话来了,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怕是今生都忘不掉了。” 文琴破涕为笑道:“只怕将军此言只是随口一说,日后新人胜旧人了,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口中虽然埋怨,但眼神中却是无比欢喜。 我哈哈大笑,抱起文琴往榻边走去,口中说道:“待我今夜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文琴轻轻捶打我的胸膛,娇羞道:“将军轻声一些,后帐中还有黄姐姐在呢。” 我故意大声说道:“她在又如何,难道我还不能和我的女人亲热一番了。” 说着将文琴扔到榻上,身子往上一压,与其一阵热吻。 文琴一边回应着我的热吻一边眼睛直瞄后帐。 我忽然嗤啦一声撕开她的衣服,露出胸前巨乳,文琴吓了一跳,一边推我一边小声道:“将军且轻声一些,黄姐姐还在后帐那。” 文琴不提还好,一提我心中欲火更加高涨,急忙掏出肉棒,在文琴肉洞口厮磨了一会,腰身一挺,直接插了进去。 文琴肉洞还未完全湿透,勐然间被我一下插入,颇有些疼痛,她紧咬贝齿,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口中小声埋怨道:“将军今日为何如此粗鲁?” 我一声不吭,抱着她挺起肉棒用力抽送起来。 文琴起初还有些痛,又过了一会后口中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一边呻吟还一边捂住嘴,生怕让后帐的黄氏听到。 我心头欲火越烧越旺,又见文琴如此小心翼翼,肉棒不住抽送,将一张榻摇得吱吱直响。 文琴被我一阵狠命抽插,口中呻吟声越来越大,起初她还捂着嘴巴努力不发出声音,到得后来被我肏弄的愈发舒爽,不由自主放开双手,口中大声浪叫起来。 我又抽插一会,忽地将她抱了起来,她四肢缠住挂在我的身上,我抱着她边走边肏,每走一步便将她往上一抛,待其下落时肉棒狠狠往上一挺,每当此时文琴便会发出一声巨大的淫叫声。 乱武天下(10)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10章2019-7-1我抱着文琴慢慢走向后帐,后帐被厚厚的帘子隔着,看不清里头的情况,我在门口站定,将文琴高高抛起,落下时肉棒又狠狠刺入她的肉洞深处,文琴披散着头发大声浪叫着,头也是甩来甩去,口中直呼“将军肏死妾身吧,妾身要被将军肏死了。” 我有意向后帐内的黄氏炫耀自己的体力和持久力,抱着文琴不住肏着,文琴口中狂呼乱叫,丝毫不顾及会被黄氏听到。 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又将樱唇送上,欲与我亲吻。 我刚刚含住文琴娇唇,便觉一根灵活的舌头闯进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不住纠缠着。 我与文琴边肏边吻,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口水也沿着嘴角不停淌落,我边狠肏文琴,口中边大声问道:“如何?本将肏屄的功夫如何?” 文琴知道我的用意,心中微微有些吃醋,但也配合着我一边浪叫一边回道:“将军好厉害……把妾身的屄……肏的好舒服……” 我哈哈笑道:“待本将将她送上天去。” 说着肉棒犹如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直达文琴肉洞深处,每一下都带给文琴无比销魂的快感。 文琴口中发出一阵哭泣般的声音,大叫道:“妾身太舒服了……将军你快要肏死妾身了……” 忽然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声,肉洞勐然夹紧,抱着我的脖子将我的头狠狠按在她的巨乳上,全身紧紧绷直,我只觉肉棒被夹得无比舒爽,又感觉到肉洞深处似乎有一张小嘴不住吸弄我的龟头,然后又是一股淫水浇灌在龟头上,文琴紧绷的身子这才软了下来,四肢无力挂在我的身上。 我依然精力充沛,抱着文琴走回榻前,将其放下后又压了上去,肉棒不住在其肉洞中进进出出。 文琴高潮刚过,全身慵懒无力,口中轻微哼着,身子也随着我的冲击一下下耸动着。 我抓起她的一只巨乳用力揉搓,手指夹住乳头用力磨着,文琴哼了一声,懒洋洋说道:“将军,妾身要睡了……” 我恶狠狠的说道:“本将还未射之前你别想睡觉。” 文琴轻轻捶打了一下我的胸口,说道:“那将军快射啊……” 我笑道:“本将现在射不出来,除非……” 文琴问道:“除非什么?” 我附在她耳边坏笑道:“除非你去请你那位黄姐姐一起来服侍本将。” 文琴勐然睁大眼睛,口中嗔道:“将军在与妾身欢好之时还惦记着黄姐姐,看来等到哪天黄姐姐上了将军的床榻,将军就要忘记我了。妾身还是趁早离去,免得到时伤心。” 说着泫然欲泣。 我见其伤心,忙道:“本将刚才只是在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文琴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我,我又唤了几声,她只是装作不听见。 我抱住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口中温柔道:“生气了?” 文琴生硬说道:“妾身不敢。” 我哈哈一笑,故意拉长声音说道:“原来是不敢生气,看来你对本将一定是十分不满了。” 文琴听我说的严重,怕我生气,忙转过脸勉强笑道:“将军误会了,将军对妾身一直很好,是妾身不懂规矩。” 文琴此时心中也明白了,她一人是留不住我的,与其无声抵抗让我越来越疏远她,不如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万一将我惹恼,说不定随时会送走她。 这就是这个时代身为女人的悲哀,无论是哪种女人,姿色平平的只能嫁个平民,一生皆为生存而努力挣扎。 稍有姿色的又沦落为达官贵人的玩物,国色天香者则被送入宫中任由皇族淫弄,就算是皇室公主,也免不了被外嫁异族,成为异族首领的私产。 我见文琴转过头来,脸上虽然带着笑容,眼角却有一丝泪痕,我温柔的吻着她的眼角,说道:“文琴,我俩身份悬殊,即使我有意纳你为妾,只怕两位兄长也会反对。” 文琴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回道:“妾身知道,因为将军,妾身才摆脱了下人的身份,妾身心中感激将军,哪还奢求什么名分,只要能够陪在将军身边救行了,只怕……只怕……” 文琴说着说着又哽咽了,我知道她心中所想,怕我日后成家之后,她会为家中大妇所不容,到时万一我征战在外,她一人留在家中难免战战兢兢。 我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如今只需及时行乐就行。” 文琴也笑道:“将军说了这么多话,可有些渴了?妾身给将军倒水。” 说着就要起身,身子方动了一下,又忽然呻吟一声,躺了下来。 我忙问她身体哪里不适,文琴满脸通红笑了一下,肉洞用力一夹,我只感觉肉棒被紧紧裹住,无比的舒爽,这才发现肉棒还在文琴肉洞之中,方才二人一番对话却是将这事忘了。 我淫笑一声,道:“本将不渴,先将你喂饱再说。” 说着又慢慢挺动腰身,肉棒在其肉洞中轻抽慢送起来。 文琴闭着眼轻声呻吟着,双手抱住我的腰替我使力,腰肢也不住向上挺动。 我低头衔起她的一只乳头轻咬两下,文琴有些吃疼,轻轻捶打了我一下,我放开她的乳头,又用力抽送数十下。 文琴只觉浑身酥麻,抱着我的双臂用力收紧口中呻吟声逐渐变大。 又如此抽插一会,文琴勐地将我从她身上推下,又一个翻身骑到我身上,手扶肉棒对准肉洞,然后屁股下沉用力一坐,噗嗤一声,整根肉棒被其吞入下体。 文琴坐在我身上,双手撑住我的胸膛,屁股先是一前一后摩擦着。 又过了一会方才轻抬肥臀,一下一下套弄着我的肉棒。 我伸手抓住她的巨乳用力揉搓,一对巨乳在我掌中不断变化形状,文琴低头温柔的看着我,眼神中满是爱意。 我又将手移到她的肥臀上,用力捏着她的臀肉,文琴停止套弄我的肉棒,改为坐在我身上永下体不停的画着圈。 然后趴下身子,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将军,妾身想要喝你的口水。” 说着又将樱唇凑过来和我接吻,我抱着她的肥臀,下体不停向上耸动,两根舌头不停纠缠着,文琴吸允着我的口水,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与文琴不停热吻,她的情欲也是愈加高涨,肥臀开始慢慢耸动套弄我的肉棒,又挺直了身子,双手再次撑在我胸膛上,秀发披散在她的脑后,又有一些垂在脸前遮住了她的脸,让她更加显得神秘野性。 文琴口中忽然发出一声低吼,身子一上一下陡然加快了速度,二人下体不停撞击,发出“啪啪” 的声音。 她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洞也是越来越紧,我忽然感到一直极其舒爽的感觉,脑后一阵凉意,似乎就要射了。 我急忙喊道:“稍歇一会,本将要射了。” 哪知文琴听了后反倒愈加疯狂的套弄,秀发随着身子不停上下飞舞,肉洞紧紧夹住往的肉棒。 我终于忍受不住,虎吼一声,双手扶住她的肥臀,腰间用力勐挺,肉棒在肉洞中急速抽插了数下,然后勐然贴紧,肉棒紧紧插到肉洞的最深处,龟头处一股精液喷涌而出,射进肉洞最深处。 文琴口中也是疯狂乱叫,勐烈套弄了数十下,然后发出一声尖叫,肉洞紧紧夹住我的肉棒,身子绷的笔直,全身浮现出一股红晕,良久后身子方才软了下来,趴在了我的胸膛上,口中微微喘息。 。 沷怖頁2ū2ū2ū、C0M我抚摸着文琴的秀发,闻着她发间的味道,文琴趴在我的身上,与我脸靠着脸,我伸手扳过她的脸庞轻轻吻着,她也热烈回应着我。 二人如此温存了一阵,文琴忽然问道:“将军又咬出征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回要出征秣陵城。” 文琴听了担忧道:“妾身前些日子听人说起,言陈校尉讨伐秣陵城,不料中了敌人诡计,不但损兵折将,陈校尉也受了伤。将军此番出征,可要多加小心。” 我笑道:“子烈毕竟智谋不足,身边也没有谋士,所以才会失败,本将此番出征,二哥将张纮派给了我。” 文琴听了笑道:“如此妾身也可以放心了。” 她又似想起什么,皱眉道:“不过妾身听说张纮大人擅长治理内政,行军参谋怕不是其所长。” 我叹了口气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军中除了二哥外再没有可靠的谋士,两位张大人虽是治理内政的能手,可惜在军谋方面不太擅长,此番二哥将张纮派给我也是无奈之举,至少有个可以商量的人了。” 文琴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看来孙将军还得多招揽一些智谋之士才行。” 我和文琴又说了一会话,方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我和文琴虽然已经睡着,但后帐中的黄氏此刻却是孤枕难眠。 她日间被刺客捆住淫弄,后又被我安排到了后帐之中,我又故意隔着一层帐帘在前帐肏弄文琴,黄氏心中欲火早已被勾动,她也知道我此番用意,虽然心中有过一刹那的屈服,想要冲至前帐与我交欢,但又碍于身份怕会惹人耻笑,言她一个俘虏不知廉耻去勾引主将,一时间只是剑光双腿紧紧夹住不停摩擦,以此来一解心头欲火,想着慢慢熬过去,等二人结束后就好了。 哪知过了好一会只听文琴的浪叫声越来越大,二人丝毫没有结束的迹象,黄氏一边吃惊我的体力,下体的淫水流得也是越来越多,又躲在被窝中悄悄褪下亵裤,将手指伸进肉洞中轻轻抠挖。 黄氏用力抠挖自己的肉洞,淫水将其整根手指都浸湿了,她又将手抽出放至唇边,伸出舌头仔细舔弄着手指,脸上露出一丝陶醉的表情,彷佛在舔弄着一根肉棒一般。 她仔细舔净手指上的淫水,又将另一只手伸进肉洞中抠挖着。 如此抠挖数次后,黄氏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顾不得被人看见,将被子从身上踢开,双腿高举,又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在肉洞中快速进出着,口中更是连声呻吟。 只是那时我与文琴也是激战正酣,是以没有听见后帐中黄氏的浪叫声,更想不到她会一人偷摸着自慰。 黄氏如此抠弄一番后,终于感到满足,一番长长的呻吟声后身体也软了下来,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她又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只觉前帐中只有一阵说话声,想来二人也已结束交欢,她又赶紧盖上被子,眼睛微闭只是装睡。 又过了一会后,黄氏并未感觉有人进帐,心头暗自好奇,忽然又是一阵呻吟声传来,紧接着又是二人交欢的声音,黄氏心头一惊,对于我的持久力感到无比震惊,又暗自回忆一番,她与刘繇部将私通多年,竟无一人能有如此持久力,刘繇更是不中用,每次只在肉洞前摩擦数下就草草交货了事,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与其他人通奸。 黄氏心头暗自惊讶我的持久力,她从被子中露出头来左右看了看,思索良久后忽然一掀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到帐帘旁,悄悄掀起一条缝偷偷瞧着。 那时我和文琴已经换了体位,她坐在我身上不停套弄着,我也是双手抱住她的肥臀替她发力。 黄氏眼睛紧紧盯着我俩交合处,下体淫水又不知不觉流了出来一只手也是鬼使神差的伸到肉洞中抠挖着。 待到我与文琴高潮后,黄氏也是浑身乱颤,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她见我与文琴抱在一起温存,怕文琴一会返回后帐,赶紧返回榻上装睡。 睡到后半夜时黄氏突然惊醒,趁着帐顶月光看了一眼帐内,见文琴床榻上空空如也,知道她在前帐睡了。 黄氏醒来后便再也睡不着了,她想起方才偷看我与文琴交欢,我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其心中一直挥之不去,她此前虽然自慰了两次,但都只是稍微解渴,心头欲火反倒越烧越旺。 黄氏抬眼看着帐顶,想要将脑中杂乱的思绪赶走,哪知肉棒的影子一直在其眼前浮现。 她本就生性淫荡,到了军营中更是一人独处一帐,欲火一旦烧起就难以熄灭,此刻满脑子都是肉棒。 她思索良久,咬了咬牙,轻轻掀开被子往前帐走去。 此时我与文琴正在酣睡,我俩全身赤裸,文琴躺在我的臂弯中,我搂住文琴,右臂从其身下穿过搂住她的身子,右手顺势摸着她的巨乳。 黄氏悄悄走进,站在榻前看着我的肉棒,此时肉棒虽软,但仍有惊人尺寸。 黄氏盯着看了良久,又轻轻蹲下身子,玉手轻抚我的肉棒,摸了一会后犹自不过瘾,又轻轻套弄起来。 我虽然已经睡着,但肉棒依然渐渐胀大,黄氏看着眼前的肉棒在手中越变越大,脸上浮现出一股贪婪的神色,忽然小嘴一张,将肉棒含了进去。 肉棒甫一入口,黄氏便迫不及待舔弄起来,她口交技术甚好,比文琴高出甚多。 一根舌头异常灵活,时而如蜻蜓点水轻点龟头,时而又轻舔棒身,时而又将整根肉棒含入口中轻轻吸着,时而又将两个卵蛋含入口中仔细舔弄,将一根肉棒舔得湿漉漉的,棒身皆是其口水。 我虽然还在睡梦中,但肉棒上的快感还是令我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黄氏听了吓了一跳,急忙停下动作,神情紧张的盯着我,犹如一只正在偷腥的小猫。 又过了一会,见我依然还在熟睡,黄氏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舔弄肉棒。 她却不知我此刻早已醒来,正偷眼望着她为我口交,心中更是乐开了花。 黄氏舔了一会,肉洞中愈发骚痒,犹如万千蚂蚁在其中攀爬一般。 她见我始终未醒,低头盘桓一会,突然低声唤道:“将军,将军。” 我装作熟睡的样子,只是闭着眼不吭声。 黄氏见此似乎放下了心,又轻手轻脚爬上榻,双腿在我身子左右分开,手扶肉棒对准肉洞,身子慢慢往下坐去。 我屏住呼吸,肉棒感受着黄氏玉手的温柔,忽然龟头似乎碰到一片软肉,我知道那是黄氏的肉洞。 很快又感觉到龟头似乎有所突破,被一层嫩肉紧紧裹住,紧接着棒身亦是如此,我心中肉棒已经插入黄氏肉洞中。 黄氏屁股微微下沉,将整根肉棒尽数吞入肉洞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本想就这样坐着不动,稍微过过瘾就行,怕动作过大会弄醒我。 哪知坐下后便不由自主前后摇动腰肢,二人交合处紧紧摩擦着。 黄氏双眼紧盯着我,腰间动作却丝毫不停,她见我犹自未醒,心头胆子更大,竟微微抬起屁股轻轻套弄起来。 她的动作极慢极缓,怕发出声音将我吵醒,她却哪里知道我早已醒来,将她淫态看在眼里,心里更是得意非凡。 。 沷怖頁2ū2ū2ū、C0M黄氏胆子越来越大,速度也逐渐加快,口中也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其实若是常人见我在此情景下依然熟睡未醒,心中难免怀疑。 但此时黄氏早已被欲火冲乱了神智,心头只想着如何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反而刻意将一些细节忽略了。 黄氏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将一张床榻摇得嘎吱直响,口中呻吟声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她双手抓住胸前乳房不停揉捏着,又夹起乳头不住搓着,全身的快感犹如浪潮一般涌来,似乎要将她完全吞没。 正当黄氏肆意在我身上上下起伏着,忽然一声叹息声传来,黄氏一惊,以为是我醒了,又见我双眼紧闭。 她似乎想起什么,又往我身旁看去,就见文琴早已醒来,一双眼睛中满是怜惜,见黄氏看向她,她又叹息一声,口中说道:“黄姐姐,你这又是何必呢……” 黄氏勐然发出一声尖叫,从我身上滚落,连滚带爬回到后帐,又钻入被中,全身瑟瑟发抖。 我睁开眼睛看向文琴,无奈苦笑一声说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文琴一愣,方才明白我早已醒来,掐了一下我的胳膊嗔道:“原来将军早已醒来,我还想着将军今夜为何睡得这般沉,原来……” 她哼了一声,又转头看向后帐,问道:“将军,如今该当如何是好?” 我摊了摊手,无奈道:“黄氏脸皮薄,如今被你看到这事,心中一定是悔恨交加,只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文琴急道:“妾身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从睡梦中醒来,见她正骑坐在将军身上,这才出声询问……” 说着又起身穿衣,“妾身这就去像黄姐姐赔罪。” 我看着她说道:“此时赔罪又有什么用,她只知你看到了她的丑事,就算赔罪你也不可能会忘了这事。” 文琴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我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文琴忽然满脸通红着笑骂道:“将军真是下流,我看此事定是你策划的。” 我摊手假装不在意的说道:“本将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哪能预知这事。 若是你不愿意,本将也不勉强,只是可怜了你这位黄姐姐了。” 文琴伸指在我脑门上一点,拉长声音娇声道:“妾身这就依将军吩咐去办。” 那声音中满满的皆是醋味。 我看着文琴扭动着肥臀往后帐走去,不禁吞了吞口水,想起方才黄氏再我身上套弄的情景,那摇曳的身姿和风骚入骨的表情,令我心头欲火大盛,肉棒再次变得又粗又硬。 我又转头看了一眼后帐,心头想着不知文琴是否有办法说服黄氏。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我听得后帐有人唤我,心头暗叫一声成了,急忙起身走进后帐。 后帐中此时早已点起蜡烛,文琴和黄氏挤在一张榻上。 文琴见我进来,冲我比了一个手势,我心跳勐然加快,这是告诉我她已经说服了黄氏。 我走到榻边,文琴起身将位子让给我,自己去了前帐。 我在榻上躺下,此时黄氏背对着我一声不吭。 我轻轻搂住她的身子,黄氏全身一颤,身体无比的僵硬。 我抱着她,将头凑到她的脖颈处,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黄氏只觉得脖颈处一阵酥痒,似有无数小虫在那爬着。 我舔了一会她的脖颈,手也慢慢探至她的胸前,一把握住她的乳房,隔着衣服轻轻揉搓着。 黄氏轻哼了一声,又似想起什么,声音嘎然而止。 我心中不由一阵好笑,都到如此地步了,黄氏还在假装勉强呢。 我继续舔着她的脖颈,手指轻轻捻着她的乳头,一颗褐色乳头很快在我指间变硬。 黄氏口中微微喘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本想将它用力推开,鬼使神差之下却反而将我的手更加用力按在她的乳房上。 我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着乳房的滑腻,胯下坚挺的肉棒抵在她双腿之间,黄氏紧紧夹住双腿不再让我更进一步。 我也不急,只是隔着衣服揉搓她的乳房,等她不住开始喘息之时,忽然用力一捏她的乳头。 黄氏一声惊叫,双腿一张,我腰身趁势一挺,肉棒直接插入她两腿之间,被她的大腿紧紧夹住,虽然隔了一层布料,但大腿结实的弹性依然令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黄氏满脸通红,她想要挣脱我的搂抱,但乳房处传来的快感让她有些不舍,而更令其惊讶的则是夹在她双腿间的肉棒,那又粗又硬的肉棒让她忍不住心脏直跳,肉洞中的淫水也越流越多,将裆间布料完全浸透了。 我抱住黄氏,腰间微微用力,肉棒在其双腿间慢慢进出,犹如肏屄一般。 黄氏也配合着我,双腿忽紧忽松。 我和她如此调情一会后,手试着从其衣服下摆中伸进去,这隔着衣服抚摸乳房就如隔靴搔痒一般,总是没有多少快感。 黄氏得知我的意图,双手紧紧拉紧下摆,不让我的手能够伸入一丝。 我没有办法,只能继续隔着衣服玩弄黄氏的乳房,嘴巴也凑到其耳朵边上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时而又往其耳中轻吐热气。 此法果然有效,黄氏原本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脑袋更是依偎在我肩上,口中吐气如兰。 我抓住她的手,与其十指交扣,犹如一对爱侣一般。 我试着让黄氏转过头来,欲与其热吻,黄氏却不肯就范,只是背对着我。 我也不在意,又将手伸进她的下摆,舌头继续舔着她的耳垂,黄氏这回没有阻止我,任由我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中,我的手一路上移,终于碰到了她的一对巨乳,又迫不及待的握在掌中,不由感叹一声“好大好软”。 黄氏与文琴一样,胸前乳房尺寸皆是惊人,不同的是文琴的一对巨乳弹性十足,而黄氏乳房则更软和,皆因其已为刘繇诞下一子之故。 而且其乳房也有轻微下垂,圆乳也变成了长条形,犹如一条瓜垂在胸前一般,虽然形状并不美观,但仍然挡不住我对她的喜爱。 我单手握住黄氏巨乳,她的身子犹如触电一般全身颤抖,身子也开始慢慢绷紧,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肉棒用力摩擦,我的肉棒传来一阵快感,忍不住更加用力揉捏她的乳房,黄氏终于忍受不住那种快感,张开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 “哦……” 这一声呻吟在我耳中犹如天籁之音,我又将另一只手从其腋下穿过,握住她另一边的巨乳,当我双手同时握住黄氏双乳时,心头那股兴奋感无以言表,那又软又滑的乳房在我手中不断变化形状,我鼻腔中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处,一阵阵的热气也让她有些意乱神迷。 我兴奋地用力揉搓黄氏双乳,胯下肉棒也不停又冲又撞,却不知黄氏柔荑不知何时已经搭在我的肉棒上,握住我的龟头轻轻套弄。 我只感觉一种舒爽感从肉棒处蔓延开来,令全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一股酥麻感,那种感觉又深入到骨子里,甚至深入到灵魂中一般,令我忍不住抱着黄氏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黄氏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兴奋,玉手下滑握住棒身套弄着,她的手法熟练,将肉棒每一处都照顾到,卵蛋也被其握在手中轻轻抚摸。 我将一只手从黄氏巨乳上移开,慢慢往下探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后又钻入其裤裆里。 黄氏全身一颤,双腿勐然夹紧,我的手只能在她肉洞上方游移,偶尔摸一下围绕在其肉洞周围的那片萋萋芳草地。 我附在黄氏耳边说道:“夫人,让本将肏一下吧。” 黄氏默不作声,只是加快了手中动作,不停套弄我的肉棒。 不多一会,我已经气喘吁吁,肉棒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黄氏的手掌犹如肉洞一般温暖,我不由自主挺起腰身,肉棒在其手中配合着抽动。 我的手一直摸着黄氏腹部,将要趁势将其裤子扯掉,黄氏却是不依,死死夹紧双腿。 我又如法炮制,舌头轻舔她的耳垂,没想到黄氏虽然舒服的全身颤抖,却仍旧死守最后一道防线。 我知道今夜是不可能肏她了,不由得有些泄气,肉棒随着黄氏玉手的套弄忽然一跳一跳,然后一股精液射在其掌心里。 我抱着黄氏一动不动,享受着射精后的快感。 黄氏玉手依然轻轻套弄肉棒,将最后几滴精液挤出,虽然方才是我今夜第二次射精,但依然很是浓稠。 黄氏忽然小声道:“夜深了,贱妾要歇息了,还请将军回去吧。” 我吻了一下黄氏的脖颈,穿起衣服起身返回前帐,前帐中依然亮着烛光,文琴早已入睡,我脱光衣服躺下身子,文琴乖巧的钻进我的怀中,虽然在睡梦中,但玉手仍然轻车熟路探至我的胯下,轻轻握住我的肉棒。 我轻吻她的秀发,搂着她闭上眼睛睡去,文琴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后帐中,黄氏摊开手掌,看着手心里浓稠的精液,忽然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她舔的很慢很仔细,生怕漏掉其中一滴,半晌终于舔完,她仍似意犹未尽一般不停舔着手掌。 良久她才放下手掌,幽幽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向前帐。 乱武天下(11)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11章2019-7-2第二日,我搭起点将台,全身披挂站在高台上点将,又点起三千精兵,并本部五百长弓手,共三千五百余人浩浩荡荡往秣陵城进发。 此次出征,我除了带上林冲和花荣之外,还把吕蒙也带上了,张纮则充当我的随军参谋。 大军一路往秣陵进发,我坐在马背之上,看着身后的大军,心里头满是激动,想着只要一声号令,这数千人皆可为我前赴后继,这种滋味令我无比亢奋。 虽然此前我也有统帅一千人马断后的经历,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一回我是做为全军主将,单独领军攻城。 大军行进速度极快,三日后便到了陈武营寨所在,陈武早已得知军令,正带着一干禆将站在营门口迎接我。 我下马快步上前,握住陈武的手说道:“外面风大,子烈伤势未愈,还是快快回帐歇息。” 陈武满脸羞愧之色,行了一个军礼,单膝跪地道:“末将有负二将军重托,未能攻下秣陵城,且士卒伤亡严重,还请三将军责罚。” 我扶起陈武,安慰他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子烈不必过于挂怀,还是先进账说一说秣陵方面的情报吧。” 陈武将我引进中军大帐,我带来的士卒自有其他将领安排扎营。 中军帐中烧着数个火盆,将帐内温度升高不少,我坐上主位,林冲自然而然站到我的身后。 眼光扫过,见众多将领皆是一脸垂头丧气,不由笑道:“诸位何必如此丧气,先不说你们只是小败一场,并未伤筋动骨。再说秣陵城中可是有着当世名将太史子义坐镇,更有足智多谋的刘子扬辅佐,秣陵城又是城高池深,攻不下来也是意料之中。况且如今我又带来数千精兵,二军合并一起,再与其大战一场,胜负犹未可知。” 陈武疑惑的抬起头,不解道:“刘子扬屡施妙计,确实足智多谋。只是三将军口中那太史子义又是何人,竟可当得名将这一称号?” 我心头一惊,想起太史慈此时还只是刘繇帐下一员普通将领,还不是日后东吴方面首屈一指的大将,哈哈一笑,将话题一带而过。 陈武心中虽然不解,但见我似乎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也不再纠结,忙安排人摆宴为我接风。 接风宴摆得想当简单,军中有严令,不可擅自饮酒,我做为一军统帅自要遵守军令。 接风宴上我与诸将一番交谈,了解道自从他们在这里扎营后,秣陵方面也没有派出一兵一卒前来挑战。 我暗想看来城中兵马应该不多,不然以刘晔的智谋,他断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我又问坐在下首的陈武:“子烈,你可知伤你者是何人?” 陈武道:“末将也不知道,只知他使一杆长枪,枪法凌厉,应该不在主公之下。” 看来必是太史慈无疑了。 我又叮嘱陈武安心养伤,心中不断盘算对策,一旁的张纮知道我心中想法,对我说道:“三将军,不如明日我等往秣陵城走上一趟,再做打算。” 我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今夜先令士卒好好歇息,明日再往秣陵一观。” 诸将轰然应诺。 宴后我往自己的营帐走去,林冲跟在我的身后,我忽然心神一动,唤过林冲,嘱咐道:“今夜城中必来劫营,你去传我将领,令花荣带本部五百长弓手埋伏在营内,你点一千精兵伏于营外,且看火起,再杀将出来。” 林冲疑惑道:“主公何以知道今夜敌军定来劫营?” 我冷哼一声道:“子烈在此地扎营颇久,按说先前若趁我军士气低落之时,再凭着太史慈武勇,一鼓作气攻破营寨亦非难事,但秣陵城中竟不发一兵一卒前来,可见城中兵马定然不多。” 我又顿了顿,说道:“如今我率军前来,二军合并,声势更为浩大,想要野战取胜绝非易事,不如前来劫营,万一侥幸得手,太史慈的威望将会如日中天,到时他再振臂一呼,我军先前所打下的城池只怕顷刻即反,到时我军在江东再无立足之地,只能灰熘熘滚回去。” 林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自行下去安排了。 另外一边的秣陵城中,太史慈正满脸愁色坐在太守府中,眼前桉几上摊着一张地图,他的手指时而划过地图上的某个地方,良久发出一声叹息。 一旁的刘晔坐在他的下首,手中捧着一杯热茶,看着窗外夜色久久不语。 太史慈忽然站起身,沉声说道:“先生,我意已决,今夜出城劫营。” 刘晔看着太史慈,知道自己劝不住他,遂点头道:“将军若要劫营,某还有一策,可保将军平安。” 太史慈忙道:“先生请讲。” 刘晔说道:“将军此去劫营,可将士卒分成二队,一队在前一队在后,若前队劫营成功,后队自可一拥而上。但若敌军早有准备,前队劫营受阻,后队亦可随时接应,到时或进或退皆随将军。” 太史慈大喜,起身大拜,口中说道:“若某此战成功,皆赖先生之谋。今番若能击退贼军,某代城中百姓感谢先生。” 刘晔微笑着扶起太史慈,眼中却闪过一丝担忧。 深夜,营寨中万籁俱寂,值守的士卒抱着兵器打着瞌睡,偶有一队值夜的士卒走过,惊起一片鸦鸣。 林冲率军埋伏在离寨数里的道路两旁,眼睛一直盯着秣陵城的方向,身边趴伏着一千精兵。 他看了良久后又抬头瞧了瞧天色,“快到子时了吧。” 林冲看了看身边的一众士卒,心头赞道:“不愧是精兵,日间经过行军后,此时竟无一人脸有倦色。” 他又等了一会,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心头一凛,暗道一声来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先是只能隐约听到几声,随后密密麻麻传来,饶是对方刻意放缓身形,无奈人数实在太多,自然无法完全掩盖。 林冲看着密密麻麻从身前几十米经过的敌军,心头大为震惊,想道:“果然被主公料中,敌军真来劫营了。” 他埋伏的地方是官道旁一处矮坡上,坡离官道有些距离,是以敌军斥候并未前来坡上查看。 林冲数着敌军的人数,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嘀咕道:“怎么只有这些人马?” 旁边吕蒙拍了拍他,指着远处说道:“只怕敌军分成了两队前来劫营。” 吕蒙是我派给林冲充当副手的,他对比他小几岁的林冲很是服气,我也十分欣赏吕蒙,故而让他跟着林冲建功立业,将来也好让他独当一面。 林冲看了看远处,只见那里一片黑暗,哪有另一队敌军,他低声说道:“你是不是看错了,哪里还有人过来?” 吕蒙神秘的笑了一下,说道:“校尉听我的准没错,一会必定还有一军经过这里。” 又等了片刻,忽听营寨方向喊杀声四起,又见火光冲天,将半片天空映照的如白昼一般。 林冲心里记得我的吩咐,正要下令全军出击。 不料吕蒙按住他的手,口中急道:“校尉再稍等片刻,敌军必有后军未至。” 林冲心头大急,只是不听,口中更是大喝道:“子明休得乱言,若误了大事,你担当得起吗?” 吕蒙忽然跪倒在他身前说道:“末将愿以身家性命作保,还请校尉再等片刻,如若后军不至,末将愿以自己人头祭旗。” 林冲见他说得如此严重,只好说道:“那我再等半刻,如若半刻钟后敌军未至,到时便拿你吕子明的人头祭旗。” 话到最后声色俱厉。 不成想半刻钟未至,果见秣陵城方向又有一军行来,看其装扮与先前那支敌军无异,林冲大惊失色,曰:“吕子明竟能未卜先知焉?” 又站起身来,高举长枪,大喝一声:“杀!” 一马当先冲下矮坡,身后吕蒙率一千精锐紧紧跟上,顷刻间将官道上的敌军断成数截。 此时的营寨中火光冲天,花荣率五百长弓手死死守在寨口,手中长箭犹如流星一般,每一箭都带走一条人命,五百弓手犹如五百死神一般,肆意收割着敌军士卒的性命。 太史慈看着成片倒下的士卒,双眼通红,不时举枪将挡路的士卒刺死。 寨口放着巨大的鹿角,将他手下士卒死死挡在营外,鹿角后又有数百长枪兵,手持长枪将靠近鹿角的士卒一一刺死。 太史慈勐催胯下坐骑,舞枪将射来的长箭一一格开,又将长枪伸进鹿角中,口中怒吼一声,双臂勐然发力,将一个巨大的鹿角高高举起又狠狠摔下,碎片横飞中将我军不少士卒的头颅打碎。 他一连摔碎数个鹿角,将营口清出一条通道,手下士卒跟着他深入营中,与我军士卒厮杀在了一起。 太史慈又舞起长枪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手下无一合之敌。 远处正在指挥长弓手的花荣见了,冷哼一声,拉开三石大弓,弓如满月,箭如流星,直射太史慈而去。 太史慈酣战中忽然心头一动,急忙闪身,见一道箭光沿头皮擦过,又射入身后一名士卒体内,箭势未尽,竟从士卒体内穿出,“夺” 的一声钉在地上,箭头深入地下数寸,箭尾犹自乱颤。 太史慈心头大惊,原本以为此时两军短兵相接,长弓手再也发挥不出作用,哪想对方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神箭手他举目望去,见一青年将领手持长弓,正冷冷的看着他,太史慈大叫道:“那位战将可留姓名。” 花荣冷哼一声,回道:“花荣。” 太史慈哈哈一笑,说道:“花将军果然神射,不过不知枪法如何?” 。 沷怖頁2ū2ū2ū、C0M他见花荣手中握着长枪,遂挺枪跃马来战,花荣脸上毫无惧色,翻身上马,亦手持长枪与太史慈战至一处。 太史慈乃是当世名将,一杆长枪使得是出神入化,我军中只有孙策和林冲能与之相比,花荣箭术虽强,奈何枪法只是一般,与太史慈战后不久即落了下风,只有防守而全无进攻。 太史慈抖擞精神,长枪疾刺花荣身周,花荣只能勉力支撑,正苦战时,忽听一声大喝,一员大将策马持刀杀来,与花荣一起双战太史慈,正是陈武。 好一个太史慈,他见陈武与花荣一起联手,心头丝毫不惧,反而激起了他的无穷战意,手中长枪飞舞,带起道道残影直刺陈、花二将,枪影中更带有炸裂之声,与二将相斗,竟然隐隐占得上风。 二将心头大骇,没想到太史慈枪法如此厉害,二人联手反而被他压制。 也不是说二将武艺有多差,只是花荣本不以枪法见长,陈武也是有伤在身,自然不能完全发挥出自身实力,是以二将反而在被太史慈压着打。 太史慈虽然武勇,奈何我军早有准备,他带来劫营的士卒很快被我军击溃,他本想等后队前来接应,哪知后队迟迟不至,正自心慌时,忽然一员小校策马赶来,口中大喊:“太史将军,后队被围,还请将军速速回军支援。” 太史慈大惊,他本以为按照刘晔的计策,此番劫营纵使失败,亦可从容退却。 哪知敌军竟在营外暗藏伏兵,此时正将其后队截住厮杀。 太史慈一枪逼退二将,掉转马头往来路疾驰而去。 太史慈一走,其手下兵马更是混乱,争先恐后跟着他一起往回跑,陈武与花荣对视一眼,率军急忙追赶。 等到太史慈赶至后军时早已被杀散,后军中并无什么厉害的将领,哪经得起林冲和吕蒙的一通厮杀。 二人率军一阵冲杀后,敌军纷纷溃散而逃,等太史慈赶到时,带来的一千人马只余三百余人留在身边,而他更是被团团围住,眼看就要无法脱身。 太史慈看着身前拦路的林冲和吕蒙,又听到身后马蹄声震耳欲聋,陈武与花荣率军追了过来,四将将太史慈团团围住。 太史慈面上毫无惧色,平举长枪,勐然催动胯下坐骑,犹如流星一般向吕蒙撞去,他从四人的动作中早已看出林冲乃是最强者,最弱的当属受伤未愈的陈武。 但太史慈此时一心想要突围,自然不会转身再杀回去,故而挑了面前相对较弱的吕蒙下手。 吕蒙冷哼一声,长枪迎着疾驰而来的太史慈勐刺过去,太史慈闪身躲过刺来的长枪,手中长枪依然势如破竹的刺向吕蒙。 吕蒙看着疾刺而来的枪尖,来不及撤枪回架,千钧一发之际身子勐然向后躺倒在马背上,太史慈的枪尖沿着他的脸庞疾刺而过,令吕蒙惊起一身的冷汗。 太史慈枪刺吕蒙的同时林冲也动了,他的长枪枪尖乱颤,直刺太史慈后心。 太史慈一击吕蒙不中,长枪忽然向后一架,啪的一声挡住林冲刺来的枪尖。 林冲收回长枪,又再次刺去,整根枪身乱颤,令人看不清枪势。 太史慈不敢怠慢,舞起长枪护住身周,啪啪数声,顷刻间与林冲过了数招。 一旁的吕蒙又是持枪杀到,陈武和花荣也是各执兵器杀向太史慈。 太史慈虽然武勇,奈何勐虎不敌群狼,何况四人中还有一个与他不相上下的林冲,须臾间身上有几处挂了彩,幸亏他一直不停躲闪,方才避过要害。 此时太史慈心中无比焦躁,他瞥了周围一眼,见手下士卒正与周围数倍大军交战,成片成片的倒下。 他有意想去救援,奈何被四将缠住无法脱身,正没奈何之际,忽听来路方向一通鼓响,又有呐喊声传来,他急忙看去,就见火光中一军杀到,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 字,正是刘晔率军来援。 太史慈此时疲累交加,忽见援军,精神大振,又与四将战作一团。 四将先前曾得到我的吩咐,不可伤了太史慈,故而出手时有所保留,不然太史慈哪里撑得到现在。 此时四将见刘晔率军杀至,弃了太史慈奔回本阵,率军与刘晔战至一处,直至天明方才各自收兵回营。 是役,我军大获全胜,不仅击退前来劫营的太史慈人马,更缴获兵器无数,另有数百俘虏。 太史慈方面不但损兵折将,本人也受了轻伤,若不是刘晔及时赶到,只怕也已经做了俘虏。 天明后我端坐中军帐中,座下诸将纷纷道喜,陈武笑道:“那太史慈本想前来劫营,没想到三将军算无遗策,早埋伏下大军,等着将其瓮中捉鳖,最后若不是刘晔相救,只怕他早已成了俘虏了。” 说着哈哈大笑,诸将也是轰然大笑。 陈武又问道:“三将军,末将有一事不明,昨夜末将等人围住了太史慈,本可将其当场格杀,三将军又为何让末将等人手下留情,白白放走了他。” 我笑道:“太史子义乃是一员良将,如今我军将领虽多,但缺少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若能将太史慈收服,那么对于主公将是一个极大的助力。” 陈武闻言点了点头,他心中虽然不解我为何对太史慈如此看重,却也明白太史慈不是他能够比拟。 我又说道:“此战首功当属花、林两位校尉,花校尉率军阻击太史慈,林校尉则是在营外伏击太史慈后军,此战能够获胜,二位功不可没。” 林冲说道:“要说此战首功,那非子明莫属,若不是子明,只怕我也难以截下太史慈后军。” 我奇道:“这是为何?” 林冲将昨夜吕蒙力阻他出击一事一一说给我听,我哈哈大笑,说道:“子明果真是大将之才,当记首功。” 当场封吕蒙为校尉,并一干赏赐,吕蒙大喜,单膝跪地拜谢。 我一一分封众将,又问破敌之策,陈武说道:“如今我军士气正旺,正可一鼓作气攻城,太史慈昨夜大败,必定军心涣散,此消彼长之下,秣陵城指日可下。” 我点了点头,权衡再三后,即下令攻城。 大军在城下摆开,我先前带来三千五百余人,与陈武残兵会合后统共六千余人。 数千人马在城下摆开,士卒们扛着云梯呐喊着攻城。 太史慈昨夜大败,根本来不及歇息,闻报后即率所余不多的士卒登上城墙守御,两军展开了激烈的交战。 我站在阵前观战,眉头逐渐皱起,我军中并无攻城器械,云梯亦是当场打造,士卒在攀爬云梯的过程中或被守军箭射而死,或被石块砸死,更有甚者整架云梯都被守军点燃,上面数十名士卒皆被活活烧死。 我有些不忍,即派出花荣率本部五百长弓手前往城墙下方与守军对射,意图将城头守军压制,无奈秣陵城城高池深,羽箭射出不久即被风吹偏,偶有数支长箭射至城墙之上,也无余力伤敌。 花荣见状大怒,拉开长弓,箭如流星一般飞射城墙之下,将一名守军牢牢钉在城垛上,只是花荣一人实难对敌有所杀伤。 一旁的张纮见我眉头紧皱,凑上前说道:“三将军,孙子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如今我军兵力不到敌军双倍,冒冒然攻城只怕除了损兵折将再无益处。”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张纮笑道:“围三阙一,再辅以流言,秣陵城不日可破。” 我又道:“围三阙一?万一走了太史慈,又当如何?” 张纮道:“我知三将军欣赏太史慈,想要将其招降,可另设伏军在其必逃之路上,不难擒也。” 我想了一下,点头道:“也罢,就依你之言。” 说着下令鸣金。 攻城大军撤回后,我又下令就地扎营,将秣陵城东、南、西三面围了起来,独留北门不派一兵一卒。 扎营后一面派人散布流言,言太史慈欲丢下城中守军独自突围,又言曲阿又有大军前来参与攻城。 一时间城内人心惶惶,各有心思。 太守府中,太史慈两眼通红看着一张城防图,良久后长叹一口气,跌坐在地。 一旁的刘晔也是紧皱眉头,满脸愁色。 二人久久无语,太史慈张口道:“看来秣陵终归守不住了,先生可还有妙计?” 刘晔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兵力不足,心中即有破敌之策,也是有心无力。” 太史慈一阵无言,好一会才道:“只恨某不听先生良言,若不是某昨夜一意孤行前去劫营,也不会造成如此局面。” 刘晔摆摆手说道:“将军昨夜劫营,亦是败中求胜之策。如今敌军围三阙一,又散布流言于城中,只怕此时军中士卒都已人心惶惶,如今亦只能弃城而走了。” 太史慈仰天长叹一声,又整理一下心情,遂道:“如此,今夜我便与先生一道突围吧。” 刘晔又想了一下,说道:“不急,某还有一计说与将军。” 太史慈大喜,忙道:“愿闻其详。” 刘晔附耳在其耳边耳语数句,太史慈面露难色,似乎有所不愿,刘晔又劝了几句,太史慈方才点头应允。 乱武天下(12)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12章2019-7-3入夜,秣陵城外灯火通明,大军将整座城池围得水泄不通,唯独北门处一片寂静。 又过了两个时辰,眼看已到子时,北门忽然打开,太史慈手持长枪,全身披挂,率军悄然离开,他回首望了一眼秣陵高耸的城墙,心中长叹一声,旁边的刘晔轻声催促着,太史慈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拍马率部绝尘而去。 众军提心吊胆行了一路,眼见前方路途平坦,刘晔道:“穿过此地前方即是一片坦途,到时将军无异于勐虎归山,孙策再想捉住将军,只怕是痴心妄想。” 太史慈深吸一口气,举枪示意众军跟上。 忽听前方一声号角,又是三通鼓响,道路两旁忽然杀出无数士卒,各个举着火把张口大叫:“休要走了太史慈。” 又见火光中一员大将手持长枪,策马立在道中,正是林冲。 林冲看着惊慌失措的太史慈等人,口中笑道:“太史将军,林冲在此久候了。” 太史慈本来有些惊慌,闻言忽然哈哈大笑,对着林冲说道:“林将军,可惜我家主公听不到你的问候了。” 林冲心头一惊,忙道:“此言何意?” 那人缓缓摘下头盔,哪里是太史慈,却是一员陌生禆将。 林冲此时方知中计,大叫道:“太史慈何在?” 禆将笑道:“我家主公只怕早已与军师一同南下,此时掉头去追也是赶不及了。” 林冲大怒,一面遣人赶回大营禀报,同时策动坐骑,手持长枪直奔禆将。 那员禆将冷哼一声,亦是舞枪来迎,林冲盛怒之下出手,自是用了全力,禆将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喉间一凉,然后就再也没了知觉。 林冲一枪刺死禆将,又将余下众军杀散,见始终未有太史慈身影,只得怏怏回营去了。 等消息传回大营时已是天明时分,闻知走了太史慈,我一剑将桉几噼下一个角,林冲在一旁默不作声。 我又发泄了一会,这才收起长剑,说了声进城。 林冲忙问:“那太史慈如何办?” 我恨恨道:“人已南下,又到哪里去追,先进城再说。” 刚出帐门忽见张纮迎面而来,口中急匆匆道:“三将军,听说秣陵城破,只是走了太史慈?” 我点了点头,张纮又道:“大军三面合围,北门又有里呢校尉伏军,他如何走脱?” 我想了想,说道:“太史慈必然是弃军而逃,如果只是和刘晔一起再加数名随从,要从我军包围圈中逃脱亦是不难。” 张纮又道:“三将军可有派人追拿?” 我一愣,说道:“我得知消息已是天明,此时再追也是赶不及了。” 张纮又问了一遍事情经过,又问林冲道:“林校尉当时可有将消息送至南门大营?” 林冲一愣,说道:“不曾。” 此时我也已经反应过来,指着林冲跺脚道:“若你当时将消息送至南门,或可截下太史慈。” 林冲问道:“那员禆将说太史慈早已南下,我便想着……” 林冲说着也慢慢住了口,我横了他一眼,道:“那员禆将是太史慈的人,与你乃是敌对,他的话你也信?” 林冲看了看我,忽然单膝跪地道:“末将误了主公大事,还请主公责罚。” 我摆了摆手道:“此事错不在你,是太史慈太过狡猾。” 我又疑惑道:“按说太史慈乃是名将,何以会抛下士卒只身南下逃亡?” 张纮道:“此必又是那刘子扬之谋,此人足智多谋,实乃一大敌。” 大军入城后,我一面派人将消息传回曲阿,一面张榜安民。 入城后有许多善后工作要做,我整日忙得不可开交,好在张纮善于处理政事,这种情况正是他最擅长的,我便将大部分事物皆委托与他,自己则找个地方偷偷打开了系统。 随着系统不断的提示音,积分也是越涨越多,我想着这一次的大战,深感军中谋士的不足,准备再召唤一名谋士前来助阵。 我打开召唤系统,准备再召一名谋士,忽然眼角瞥到召唤按钮下方一个写有“随机召唤” 字样的按钮,我疑惑道:“这是什么?” 手指也已经点到了按钮上。 哪知随着我按下按钮,积分忽然被一扫而空,我大惊失色,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系统上显出一行字解释了一下刚才的现象,原来所谓的“随机召唤” 是指使用者用所有积分换取系统随机召唤一名至数名追随者,当然,也不一定是追随者,也有可能会召唤出一些随机物品。 我大怒道:“你这不就是骗吗?” 系统接着解释道:“这个不是骗,只是一种博彩,虽然有可能会血本无归,但也可能会中头彩,万一召唤出一辆坦克那不就赚大了?” 我欲哭无泪,想着好不容易赚到的那点积分如今被骗的血本无归,又问道:“那你好歹告诉我这次随机召唤出了什么吧。” 系统画面又是一闪,紧接着我欣喜若狂,系统显示,此次我随机召唤出了一名武将和一名谋士。 。 沷怖頁2ū2ū2ū、C0M又见画面中多了“简介” 按钮。 我虽然心中好奇,但没有贸然去按,只是问道:“这简介按钮是干什么用的?” 系统鄙视了我一下,解释道:“自然就是介绍他们的一些生平事迹了。” 我心中一喜,忙问:“什么时候出了这个功能了?我记得以前没有啊。” 系统又道:“这是此次升级后多出来的新功能。” 我又问道:“什么时候升级的?我怎么不知道?” 系统此次没有回应,看来是懒得理我了。 我点开其中一名追随者的简介,见其上所写:“此人出生于青州北海郡剧县,少年家贫,以卖畚箕为业。后与桓温相遇,婉拒温之邀请。后被吕婆楼推荐于苻坚,二人一见如故。又助坚诛杀暴君苻生,官至中书侍郎……” 我看到此处心头大喜过望,不由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刚想要个谋士,哪知竟送来了王勐王景略。 王勐可是号称“功盖诸葛第一人”,不比诸葛亮差啊。 张大龄曾称王勐“景略之才,不下管葛,而坚举国听之,间者必死,虽名君臣,实肝胆肺腑,故景略得以尽其材”。 这“不下管葛” 四字,直接就说明此人乃是中国历史将相群中最顶尖的存在。 我又收起喜悦,点开另一人的简介,此人简介就比较短,只有寥寥数语,“宋朝人士,曾在少华山聚众为乱,擅使一柄三尖两刃刀,后上梁山,乃是梁山军中马军八彪将兼先锋使第七名,人称九纹龙。” 原来是九纹龙史进,此人武艺倒也不弱,但在军中也比不上林冲,大概能与陈武相当。 我关上系统思索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心中窃喜,王勐竟然被我召唤出来了。 我早先从在系统商城中看过王勐的召唤条件,他不仅需要大量积分,更有许多苛刻的条件,没想到此次随机召唤竟能将他召唤出来,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我正暗自开心着,忽然小校来报,言曲阿来的兵马已至城外二十里处,小校特意前来询问该如何安置。 我沉吟了一下,问道:“来的都有何人?主公和二将军可来了?” 小校回道:“主公与二将军不曾到来,来的黄盖将军并一些文吏,三将军您的夫人也跟着来了。” 我的夫人?想必指的是文琴吧,看来二哥还是颇懂我的心思,也罢,我就亲自出城去迎接吧。 我带着诸将一起前往城外,遥遥望见一支队伍缓缓行来,当前一员大将全身披挂坐于马上,手中一支精钢铁鞭,正是黄盖。 黄盖见我站在城门口相迎,急忙滚鞍下马,拜倒在地说道:“不知三将军亲自前来相迎,死罪。” 我呵呵一笑,拉起黄盖说道:“将军四处为我兄长征战,何罪之有,倒是某多日未见将军,心中甚是想念,一会可得多饮几杯才是。” 黄盖笑道:“有劳三将军挂念,只是后队中还有三将军夫人在,末将与三将军喝酒,若是三将军与夫人的大事,末将可是吃罪不起。” 我哈哈大笑,又唤过陈武,让他陪着黄盖先行入城。 队伍很快就进了城,我在后队中终于看见一辆马车,马车旁一员女将策马而立,那女将穿一身火红战甲,秀发随风飘舞,正是花木兰。 我心头一热,赶忙走上前去,木兰见了我急忙下马,口称主公,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只觉掌心一片滑腻,口中亲热的说道:“辛苦木兰了。” 木兰脸色一红,不动声色地将手从我掌心抽出,说道:“此乃末将分内之事。” 我看着身旁目不斜视的林冲,轻咳一声,说道:“还是先进城吧。” 一行人进了城,路过城门时忽听一阵喧哗。 我眉头一皱,示意林冲过去看看,林冲去后片刻即回,口中说道:“主公,是一些俘虏在闹事。” 我心头有些不满,便带着林冲往那边走去,身后木兰护着马车也是紧紧跟上。 我到了闹事之处,轻咳一声问道:“为何喧哗,发生了何事?” 一员小校看见是我,急忙跑来说道:“回禀三将军,这些人皆是此战俘虏,被张纮大人派到此地协助修缮城墙,前几天还是好好的,今日不知为何竟然闹起事来。” 我看向那些俘虏,只见一个大汉身穿麻衣,口中怒道:“你等休要欺人太甚,既要我们出力修缮城墙,为何每日只给半碗麦饭充饥,需知我等也是人,吃不饱肚子照样无法干活。” 。 沷怖頁2ū2ū2ū、C0M我轻声问那员小校:“可有此事?” 小校面露难色回道:“确有此事,可是一旦让其饱食,到时被他们跑了又该如何是好。” 我正色道:“既然要人出力,那便必须让其饱食不然让其带着怨气干活,反而更易滋事。” 说完对那群俘虏说道:“诸位,某这便让人去营中搬运食物,只是诸位吃饱后只管干活,不可滋事,不然的话……” 我话到最后愈发冷森,周围士卒更是将手中兵刃往地上一墩,口中大喝一声,声势颇为惊人。 那大汉说道:“我等都是俘虏,自然不会滋事,若有人生事,我史进第一个不放过他。”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正想转身离去,忽然心中一动,急问大汉道:“壮士可是名唤史进?” 史进见我言辞急切,回道:“在下正是史进。” 我又说道:“可会武艺,擅使什么兵刃?” 史进傲然道:“某早年曾拜一高人为师,习得武艺在身,擅使一柄三尖两刃刀。” 我听后还是有些不确定,权衡再三说道:“可否将上衣脱下让我看看?” 周围众人听到我这个要求,纷纷面露古怪,唯有史进二话不说将上衣除去,顿时露出他满身的纹身。 众人一阵惊叹,就见史进身上纹了数条五爪青龙,栩栩如生,我又数了一下,正是九条。 遂大笑道:“果真是九纹龙史进。” 史进奇道:“将军何以知道在下的外号?” 我笑道:“我不但知道你的外号,还知道你父亲唤你大郎,史大郎,本将要重用你,你可愿归顺?” 史进大喜,急忙下拜,口称主公,我笑道:“本将不是你的主公,你的主公乃是讨逆将军孙伯符。” 又令人取过衣甲让其换上,暂时安排到吕蒙手下。 处理完这件事后我就回了太守府中,马车在后院停下,一位贵妇缓缓走下,我原先以为来的会是文琴,哪知竟是黄氏,心头又惊又喜。 黄氏站在我面前行了一礼,口称将军,我急忙伸手去扶,黄氏小心翼翼避开我的手,口中说道:“今日路途劳顿,贱妾深感疲惫,想要先行歇息,将军请回吧。” 我满腔热情被其浇灭,心中好生无趣,便独自出了后院,正见花木兰倚在墙边,嘴里叼了一根枯草,似乎满怀心事。 我悄悄靠近木兰,木兰听得声音,急忙抬头,看见是我,拱手行了一礼,叫了声主公,我摆了摆手,说道:“我见你似乎有些心事,可否说与我听听?” 花木兰犹豫半晌,终于开口道:“末将有个弟弟,早年失散,听闻主公帐下还有一将名唤花荣……” 我打断木兰的话,问道:“难道花荣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木兰,虽说花荣与你一样皆是姓花,但若说他便是你的弟弟,此事未免太过离奇。” 木兰说道:“末将也知此事过于离奇,但末将曾悄悄打探过,花荣将军也是幼年与家人失散,后被一猎户收养,他只知自己姓花,猎户便给他起名为花荣,更教了他一手出神入化的箭术。” 我沉吟半晌,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将花荣叫来。” 说着便让人前往城外军营将花荣唤来。 花荣急匆匆来到太守府中,又在前厅等了片刻,我这才施施然踱了出来,花荣见了我急忙行了一礼,口中说道:“不知主公如此着急寻末将来,有何要事?” 我给花荣倒了杯水递给他,花荣受宠若惊的接过,又想行礼。 我摆了摆手,问道:“花校尉,我听说你的父亲不是生父,而是养父?” 花荣回道:“回主公,末将幼年时曾与家人走散,沦落街头,又到各地流浪,直至被现在的父亲收养。” 我又问道:“那你时随生父姓还是随养父姓?” 花荣心中虽然有些不明所以,还是恭敬的回道:“末将与家人失散时只知自己姓花,养父又给末将取名为荣。” 我又道:“那你与家人失散时,家中还有何人?” 花荣回道:“家中除了父母外,还有一个姐姐。” 我又看着花荣,直将他看的心中发毛,忽然问道:“花校尉,听说你左侧大腿处有一圆形胎记,可有此事?” 花荣大惊失色,忙道:“确有此事,但此乃末将私密之处,末将从未告知任何人,主公何以得知?” 我哈哈大笑道:“自然是从你家人处得知,木兰,出来吧。” 花荣一惊,只见前厅屏风后转出一人,满脸泪珠地看向他,口中说道:“弟弟,我便是你的姐姐木兰啊。” 花荣听了连退数步,满脸的不信,问道:“你是何人?” 木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我是你的姐姐,你大腿处有胎记一事也是我说与主公听了,我还知道你一些小时候的事情,且听我一一说与你听。” 说着木兰便将花荣小时候的事情说了出来,花荣满脸震惊,说道:“难道你真是我的姐姐,可是怎会如此巧合,你我同在主公帐下为将。” 木兰道:“这或许就是缘分吧,因为主公,我才能找到你。” 木兰转身对我行了一礼,口中说道:“我姐弟二人能够重逢,皆因主公,主公请受我二人一拜。” 说着又拉着花荣对我深施一礼。 花荣尚未回过神,被木兰拉了一下,这才惊醒,与木兰一起对我施了一礼。 我受了二人一礼,笑道:“此乃二位将军缘分,我可没出什么力气。” 说完又安排人摆下宴席,一是给黄氏与木兰接风,二是庆祝木兰与花荣姐弟重逢。 乱武天下(13)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13章2019-7-4黄氏本不愿参加接风宴,但又怕得罪于我,只得硬着头皮前来。 这接风宴原本是为黄盖而设,但我另有私心,便摆了两处,一处在前厅,由陈武作陪给黄盖接风,另一处则摆在后院,由我作陪为黄氏及木兰接风,花荣也在,还有一人则是林冲。 我看着低眉顺眼的黄氏,心中有些不解,按说经过了那一晚后,她对我不该如此冷澹才是,我也曾私下问过木兰,但木兰乃是一员女将,对于小女人的心思也是捉摸不透。 我暗叹一声,看来一切只能靠我自己了。 宴到中途,黄氏借口身体不适,早早离席回了房间,花氏姐弟在另一边窃窃私语,林冲则是对着桉上饭菜大快朵颐,我想了想,也不再理他们,遂径直前往黄氏房间。 按说黄氏虽然被木兰所救,但她本是刘繇小妾,对于我来说就是俘虏,只是看在她与木兰相识的份上才一直没有让她受过多的委屈。 如今见她依然对我冷澹,加之我又多喝了几杯酒,心头愈发不满,径直前往她的房间敲门。 黄氏听得敲门声,忙问是谁,我在外粗声粗气的回答。 黄氏听到是我的声音,澹澹道:“夜已深了,贱妾要歇息了,还请将军回去吧。” 我听黄氏这样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勐然提脚往房门踢去,啪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我直接闯了进去。 黄氏吓了一跳,又见我闯了进来,急声道:“将军如何进来了,快快出去。” 我瞪着躺在榻上的黄氏,忽然问道:“夫人,本将待你如何?” 黄氏愣了一下,回道:“将军待贱妾甚好。” 我又问道:“可曾让你受过委屈?” 黄氏又道:“不曾。” 我又道:“那你可知本将对你心意?” 黄氏犹豫再三,方才轻声道:“贱妾不知。” 我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不知,原来我的一腔心思,夫人全然没往心里去啊。” 黄氏只是默不作声。 我看着黄氏,虽然其身上盖章被子,但她的姣好身段早已被我摸过,我感受着小腹处的一团火,仗着酒意说道:“本将今晚就要睡了你,让你做我的女人,你可听见了?” 黄氏一愣,半晌没有接话。 我见黄氏默不作声,且当她是默认了,一个飞扑将她压在身下,嘴巴一张,就要与她接吻。 我虽仗着酒意,心中却是无比清醒,这个时代像黄氏这样的女人,一旦沦落为敌对方的俘虏,下场几乎只有一个,那便是沦为军妓,每日皆要大张双腿,迎接着一波又一波前来她身上发泄欲火的军汉。 黄氏心中自然也明白,她能一直呆在军中而没有成为军妓,自然皆因被我看上的缘故。 我压在黄氏身上,嘴巴不停吻着她的脸庞,又慢慢移向其双唇,欲要与其接吻。 黄氏躺着一动不动,任由我在她身上施为。 我含住黄氏双唇,舌头伸入其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一处,又贪婪地吸允她口中香津。 黄氏一开始只是不动,到得后来慢慢有了回应,我心头一喜,又将手伸到她的胸前,轻轻抚摸她的一对巨乳,手指也夹着她的两粒褐色乳头不停搓着。 黄氏的身子慢慢发热,下体肉洞中渐有淫水泛出,口中也微微发出呻吟。 我一刻不停地玩弄着她的巨乳,感受着她愈发坚挺的乳头。 二人热吻半晌后,我将嘴巴慢慢下移,不停舔着她脖颈处的肌肤。 我舔的很慢很仔细,不放过任何一寸的皮肤。 黄氏口中吐气如兰,玉手也悄然往我胯下探去。 我感受到黄氏的饥渴,腰身微微一挺,将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放在她的掌心。 黄氏隔着裤子轻轻按着我的肉棒,偶尔套弄几下,令我无比快活。 我的嘴唇慢慢下移,终于一口含住黄氏的乳尖,黄氏淫叫一声,手也勐然加快套弄的速度。 我隔着衣服含住黄氏巨乳,将其胸前衣服舔的湿透,黄氏将我轻轻推开,又坐起身子,我有些不解,又见其朝我妩媚一笑,将上身衣物缓缓脱下。 我欣喜若狂,一把抓住一只巨乳用力揉搓着,黄氏紧咬下唇,满脸娇羞。 我又低头张口叼住另一只乳房,将乳头含在齿间轻轻厮磨。 黄氏微微喘息,手也伸进我的裤子抚摸着肉棒。 我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让我肏你吧。” 黄氏不置可否,只是开始套弄我的肉棒,另一只手则在我的裤子边缘轻轻一拉。 我心中明白,将身子微微弓起,裤子被黄氏顺利脱了下来。 黄氏又轻推我一下,让我躺下身子,她趴到我的身上,露出一个妩媚笑容,忽然钻进被窝中,紧接着我的肉棒便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 黄氏给我卖力的口交着,舌头轻轻舔舐棒身,时而又快速滑过龟头,口中发出“唔唔” 的声音。 我口中抽着冷气,手掌轻抚她的秀发,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爽快感。 黄氏似乎极为喜欢我的肉棒,不仅将整根肉棒都舔了数遍,连两个卵蛋也没放过,又像肉洞一样含住肉棒快速上下套弄,更有数次将肉棒整根吞下顶在喉咙处,她的双唇甚至能够舔到我的阴毛。 我被她弄得极爽快,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黄氏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不停上下吞吐我的肉棒,又勐吸了几口,我爽快的浑身打着冷战,由于今夜多喝了几杯,我终于控制不住,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龟头处喷涌而出,直接射进了黄氏的喉咙中。 黄氏又含着我的肉棒勐嘬数口,将残余的精液也一一吞下,方才从被窝中钻了出来,又冲我淫笑一声,附在我耳边说道:“将军,您的阳精真是美味,贱妾还想再吃一些。” 我听着她口中淫荡的话语,又闻着她身上肉体的芬芳,肉棒不禁又慢慢变得坚挺起来,抵在黄氏的腹部。 黄氏感觉到了异样,低头看了一眼笑道:“将军真是精力充沛,方才射完,此刻又已是龙精虎勐了。” 又用手轻轻套弄着肉棒说道:“将军,今夜就别睡了,让贱妾陪你一整晚如何。” 还未等我说话,黄氏翻身骑到我的身上,将一个湿淋淋的肉洞对准了我,口中淫声道:“贱妾的肉洞好痒,将军快帮贱妾舔一舔。” 她一边说话一边做出一副骚浪的样子,将我看得是欲火大涨。 我一把抱住她肥美的屁股,将嘴凑到她的肉洞上舔舐着里面的淫水。 。 沷怖頁2ū2ū2ū、C0M淫水有些咸腥的味道,一股股的从肉洞中涌出,我来不及舔舐,任由淫水顺着我的嘴角流到下巴上,又经由下巴流到锦被上。 黄氏仰着头大声喘息着,双手抚上自己胸前巨乳,用力掐着褐色的乳头,她的乳晕极大,想是被经常吮吸的缘故。 我努力舔着黄氏的肉洞,鼻尖正好抵在肉洞上方一颗肉芽上,我用鼻尖微微用力摩擦了一下肉芽,就见黄氏全身颤抖,肉洞中的淫水流得更多,口中的喘息声不知不觉也变成了浪叫。 我又将舌头卷起,如肉棒一般在黄氏肉洞中进进出出,黄氏叫得更大声了,又过了一会,她似乎又有些乏力,将身子伏地,双手撑在榻上,口中又是浪叫又是喘息着。 我拍了一下黄氏的屁股,由于生养过的原因,她的屁股也是极大,臀肉极厚,一掌拍上去臀肉如同波浪一般翻滚。 我勐拍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黄氏吓了一跳,口中声音也由于惊吓有些略微变形。 我又勐拍几下,感受着她丰满的臀肉,黄氏缓过神来,淫笑一声,肉洞在我脸上不断蹭着,我张口含住肉洞上方的肉芽,用舌尖不断逗弄着,黄氏全身颤抖,气喘吁吁的趴下身子。 我放开肉芽,笑道:“夫人转过身去。” 黄氏不解其意,但还是乖巧的将身子掉转一个方向,我又挺了挺肉棒,黄氏知道我的用意,淫笑着伸手握住我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我犹自不满足的又挺动数下,黄氏有些不解,我又伸舌舔了一下她的肉洞,黄氏知道我的意思,淫笑道:“将军可真下流。” 说着俯下身子低头含住我的肉棒。 黄氏趴下张口含住我的肉棒,后庭却暴露在我眼前,我看着这朵褐色菊花,忍不住伸出手指轻捅一下。 黄氏口中发出“唔” 的一声,菊花紧缩一下,身子也轻微扭了一下。 我笑道:“夫人这朵菊花可真是诱人。” 说着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黄氏浑身一颤,口中吐出肉棒,大声淫叫起来。 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肉洞,手指也趁其不备伸进她的后庭中。 黄氏全然没有感觉到我的手指,只顾着自己大声呻吟,我又挺了一下肉棒,黄氏张口含住,接着疯狂吞吐起来,口中唔唔有声。 我轻轻抠挖着黄氏的后庭,她忽然抬起屁股,将身子转了过来,又双腿分开跨坐在我下体,手扶肉棒对准她的肉洞,紧跟着屁股一沉,将整根肉棒尽数吞没,又双手撑住我的胸膛,抬起屁股,自顾自套弄了起来。 我的肉棒被其紧紧夹住,那感觉令人无比销魂,我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着,两指轻捻乳头,又轻轻拉起,黄氏口中大声叫着,套弄的一下比一下勐烈。 二人如此套弄了一会,黄氏似乎有些累了,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口中也是喘着粗气。 我抱住她的屁股,下体勐然向上抬起,肉棒深深插入肉洞中。 黄氏叫了一声,屁股抬起,任由我的肉棒抽插着,又过了一会,气喘吁吁说道:“将军,贱妾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我淫笑一声,翻身将其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双腿,肉棒狠狠刺入肉洞中,不待其出声,又挺动肉棒狠狠肏了起来。 黄氏高举双腿,口中大声淫叫,她又抬起上身,试图看向二人交合处。 我双手环抱她的脖子,将其上半身用力拉起,让她好好看看我的肉棒是如何肏她的肉洞的。 黄氏看着肉棒在自己的肉洞中不断进出,每抽出一次便带出大股的淫水,心里愈加兴奋。 又伸手按在肉芽上狠狠揉搓,我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巨乳,用力揉搓着,又狠狠掐了几下她的乳头。 黄氏毫无疼痛之感,反而口喘粗气,要我更加用力,我毫不客气,又狠狠掐了几把,黄氏口中浪叫声愈发大了起来。 我又狠狠肏了几百下,黄氏颤抖着身子,眼睛渐渐翻白,口中更是胡言乱语,赤裸着的皮肤也渐渐泛出一股桃红色。 我知道其快要泄身,又加快速度狠狠抽插了几十下,黄氏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声,肉洞紧紧夹住肉棒,似要将它夹断一般,紧接着一股阴精从肉洞深处喷涌而出,浇在了我的龟头上。 黄氏也是身子紧绷,双手乱抓,口中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又过了好一会身子方才软了下来,软软的躺在锦被上,身上香汗淋漓,在烛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股淫靡的色彩。 黄氏虽然泄身,可我还没有射精,哪会就此放过她。 我双腿分开坐在她屁股旁,将其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扶住她的腰身,肉棒犹如打桩一般一下一下狠狠肏着。 肉棒的速度不快,但力道极大,每次都是一插到底,由于力度较大,每次黄氏的身子也跟着向上一拱,口中也是不再大声浪叫,只是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我也不再怜香惜玉,压在黄氏身上快速大力抽插,黄氏一边承受着,一边将双手环绕我的脖子,口中呻吟道:“将军快给贱妾吧……快点肏死贱妾吧……” 我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也不再忍着,将阳精尽数射进她的体内。 又趴在黄氏身上抱着与其一阵热吻。 二人吻了好一会方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黄氏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看着我不说话。 我轻抚她的秀发,又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道:“夫人,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夫人为我解惑。” 黄氏笑道:“将军欲问何事?” 我又说道:“先前在曲阿时,我与夫人已有肌肤之亲,缘何到了秣陵后,夫人反而对我不理不睬,若不是今日我多喝了些酒,只怕还进不了夫人闺房。” 黄氏俏脸一红,似是想起在曲阿时偷偷熘进前帐之事,又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将军原来问的是此事,那妾身就说实话吧。”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迷恋之色,良久后开口道:“其实妾身初遇将军时,便觉得将军异于常人,其后妾身在帐中遇险,将军出手相救,那时妾身就已决定,在合适之时,便将身子给了将军。” 我奇道:“那此后又是为何……” 黄氏伸手捂住我的嘴巴,幽幽说道:“妾身虽有这般想法,但转念一想,将军与我夫君刘繇乃份属敌对,我若冒冒然与将军欢好,只怕到时反而坏了将军名声,更会给将军按上一个通敌的罪名,那样反而害了将军。” 我心下感动,暗想原来如此,这黄氏倒也是个心思缜密之人。 想了一下,又笑问道:“那今日又是为何?” 黄氏俏脸一摆,口中嗔道:“今日还不是将军强行闯入妾身房中,妾身只是被逼无奈,这才委身于将军。” 说着噗嗤一笑,笑容如三月桃花一般,甚是艳丽。 我看着一呆,俯下身子吻了她一下,说道:“夫人,本将今生绝不负你。” 黄氏又是一笑,道:“妾身是刘繇的小妾,又曾与他手下将领通奸,早已是残花败柳,也不奢求将军给什么名分,只盼将军偶尔想起,能来看一眼妾身,那样妾身也满足了。” 说到最后声音愈发黯然。 我捧起黄氏的脸,狠狠吻上她的樱唇,黄氏娇哼一声,也是热烈回应着我,手再次往我胯下探去,房内又是一片春色。 待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我看着躺在我身边正安静熟睡的黄氏,昨夜的疯狂还在脑中回荡,我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娇艳的脸庞,黄氏缩了一下身子,紧紧抱住我,脸上露出一股满足的笑容。 我轻轻拿开她的手,坐起身子准备起身,或许我的动作有些大了,黄氏从睡梦中惊醒,见我正欲起身,赶紧起床伺候我穿衣洗漱。 我将其又按回被窝,笑道:“本将又不是那三岁孩童,自会穿衣洗漱。” 黄氏愣了一下,还想起身,我佯怒道:“本将让你躺下你就躺下,再不听话就派人送你回曲阿。” 黄氏这才罢手,缩回被窝中探出脑袋看着我,眼神中一片温柔。 乱武天下(14)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14章2019-7-5我洗漱完毕后走出房间,又至前厅吃早饭,路过演武场时见史进与林冲正在比试,场中二人你来我往,口中呼喝有声。 我饶有兴致的停下脚步仔细观看,见二人虽然打得是有来有往,但能看出林冲并未用出全力。 史进或许也是发现林冲根本没有认真与其较量,忽然身子向后一跃躲开林冲刺来的长枪,口中大叫道:“林校尉莫不是看不起某?” 林冲停下手中长枪,问道:“史大郎何出此言?” 他倒是学得快,跟着我一起叫起了史大郎。 史进气呼呼道:“林校尉与某比试,分明未用全力,这岂不是看不起某。” 林冲笑道:“那你又待如何?” 史进叫道:“某入军中后便听说林校尉乃是我军第二高手,便想着来诚心请教一番,自然是想着要全力打上一场。” 林冲止住话题,问道:“我是军中第二高手?那第一是谁?” 史进道:“第一自然就是主公了,某可听说了,林校尉与主公曾经比试过,被主公一拳击败。” 林冲忽然涨红了脸,大叫道:“孙将军只是赢在了拳脚功夫上,枪法未必能够胜我。” 史进不屑道:“军中数千弟兄亲眼所见,哪还有假,你分明就是败给了主公。” 林冲气得哇哇大叫,忽然举枪直刺史进,长枪划过带起片片残影。 史进嘴角划过一丝诡笑,三尖两刃刀勐然出手,朝着刺来的枪尖点去,哪知一点之下却刺了个空,史进大惊失色,刚想有所动作,却见林冲眼神一片冰冷,枪尖正停在离自己咽喉三分处,林冲若是再向前踏上一步,自己就是一具尸体了。 林冲冷冷看了史进一眼,方才转身离去,史进只觉背上一片冰凉,冷汗竟将衣服湿透了,此时他才知道林冲的实力竟然如此惊人,自己还想着能与其一较高下,却不知连一招都接不下,只能自取其辱。 史进又在原地愣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抬头看见我正在不远处看着他,忙行了一礼,口中喊了一声三将军。 我笑着摆了摆手道:“林冲这小子就这脾气,你莫往心里去。” 史进苦笑道:“末将哪敢记林校尉的仇,只是末将有一事不明,林校尉武艺如此高强,前途定然不可限量,为何他不愿在军中任职,只愿在三将军身边担任一名护卫呢?” 我笑道:“人各有志,他只愿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又问道:“史大郎刚来我军中,可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史进搔了搔后脑,说道:“倒也没有不习惯之处,只是觉得军中高手甚多,听说不光主公和林校尉武艺极高,陈校尉也是一位高手,还有那花校尉,一手箭术简直惊为天人。” 我哈哈大笑道:“军中强者极多,史大郎闲来无事自可去找他们切磋。” 又向他探听了一下花荣的去向,哪知史进忽然笑道:“我先前曾见花校尉与一女将在一起,俩人甚是亲密。” 想了想又说道:“三将军,我军中居然还有女将?!” 我解释道:“此乃我家将,与花校尉乃是同胞姐弟。” 史进听了一阵惊叹。 我离开演武场到了前厅,刚刚坐下,就见张纮急匆匆赶来,见了我先是行了一礼,而后将一卷竹简塞进我的手中,口中说道:“前方细作来报,三将军快打开看看。” 我看他紧皱眉头,将竹简缓缓展开,眉头也是逐渐皱起,原来此卷情报中正记载了太史慈的下落。 话说太史慈也刘晔带着数员随从南下逃至吴郡,时有土人严白虎,号称东吴德王,占据吴郡,又遣部将守住乌程、嘉兴。 太史慈与刘晔前往相投,严白虎欣然纳之,又委以重任。 太史慈到严白虎帐下后,勤加练兵,与民秋毫无犯,又召回数千刘繇旧部,日夜操练以防孙策南下。 严白虎之弟严兴见了心中担忧,暗谓严白虎曰:“太史子义,当世名将也,今势穷来投,兄长委其重任。但此人暗中招抚刘繇旧部,只怕其另有野心。” 严白虎不以为然道:“太史子义屡次与孙策相抗,武勇过人,亦是忠义之辈,我今委以重任,他必感激涕零以效死命,又有刘子扬智计过人从旁相助,二人皆为我所用,何愁江东不平。” 反而又拨了数千人马与太史慈,太史慈得了数千生力军,声势更是浩大。 我收起情报,问张纮道:“主公与二将军可知此事?” 张纮道:“已派人另抄一份送往曲阿了。” 我点点头,又道:“还请张从事将一应粮草器械准备完毕,我猜主公不日就要亲征吴郡了。” 张纮点点头,有些发愁,说道:“连番征战,粮草只怕有些供应不上。” 我说道:“你只管去办,剩余的事我来想办法。” 张纮拱手告退。 我皱着眉头发愁,我的确有办法搞到粮草,只要去系统商城兑换就可以了,但关键在于我没有积分啊。 我唤醒系统,问道:“赚取积分的方法只有做任务吗?” 系统回道:“不止这一种,还可以按比例兑换积分。” 卧槽,我心里破口大骂,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我拿啥换,难不成真拿命换啊。 系统彷佛知道我在骂他,忽然道:“辱骂系统,警告一次。” 我心头一惊,讨好道:“兄弟,帮个忙嘛,除了拿阳寿换取之外还有其他办法吗?” 系统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其实你可以拿愉悦点兑换积分。” 我顾不上吐槽这个越来越像唐僧的系统,赶忙问道:“什么是愉悦点。” 系统说道:“所谓的愉悦点就是你和女人交欢时,她所产生的快感,按照强烈程度换算出的点数。比如那个黄氏,她的敏感点就在于后庭,你刺激的越深,她就越敏感,愉悦点也就越多。” 我听了不由大惊失色,“卧槽,你竟然偷窥!” 系统突然改用一种极度猥琐的声音说道:“没办法啊,我已与你绑定,不想看也得看,不过说实话,兄弟你的持久力还挺不错的,嘿嘿……” 我大怒道:“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系统突然冷冷说道:“辱骂系统,第二次警告,如若有第三次,积分直接清零。” 。 沷怖頁2ū2ū2ū、C0M我一惊,赶紧转移话题,“那个愉悦点在哪看啊?” 系统说道:“愉悦点还未开放。” 我差点又要大骂,赶紧深吸一口气,又问道:“那什么时候才开放?” 系统忽然发出“嘟嘟” 的声音,然后说道:“已经开放了。” 我颤抖着声音问道:“难道开放这个愉悦点不需要什么条件吗?” “不需要。” 我气得几乎要吐血,这么好的玩意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随机不断响起的系统提示音,我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愉悦点数,整整一千八百点,我问系统:“这么多愉悦点能换多少积分。” 系统说道:“兑换比例是一比一百,你手里这些点数能换一百八十积分。” 我又吐出一口老血,大叫道:“不至于吧,就这么点?” 系统无奈道:“大哥,这个比例很高了好吗,要知道愉悦点这种东西很容易赚的。” 我想了一下也就释然了,的确,我随便找个女人不就能赚了嘛,嘿嘿,找机会我得好好试试。 积分到手后我开始在商城里查找种子一类的物品,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筹得一时的军粮不算什么本事,若能将我军几十年的口粮一次性解决了那才算是大本事。 我大致浏览了一番,眼光落到了一个黄滚滚的东西上面。 土豆,我想要种植的正是土豆。 土豆这东西对土壤成分要求不高,基本在任何地区都可以种植。 而且其主要成分是淀粉,还含有丰富的维生素C,营养价值较高,适应力强,最为重要的是产量大。 好种,易活,产量大,还有比他更合适的吗。 我看了一下土豆的兑换积分,好嘛,一百五十积分,得,为了日后的大计,这积分该掏还是得掏,我咬牙花一百五十积分兑换了一小袋土豆,这些就是基础了。 我又想了想,干脆将剩余三十积分也掏了出来,兑换了大量的粮食,此次出征的军粮应该够了。 我派人去叫张纮前来接收军粮,张纮手舞足蹈的数着那些粮食,一边又疑惑不解的问道:“三将军,这些粮食从何而来?” 我略显疲惫的摆了摆手道:“此事你就不要过问了,只管将这些粮食安排好,不要误了大军出征才是。” 又过了两三天,曲阿方向终于有命令下来了,孙策大起三军,以程普为先锋,周瑜为谋主,亲率数万大军亲征严白虎。 又命我为秣陵太守,为大军提供粮草及所需器械。 命令到达秣陵时大军已经开拔,不日就要抵达秣陵。 我收到命令后就与张纮一起忙碌了起来,整天脚不着地的,晚上回了房间后也是倒头便睡,一连好几天没有去碰黄氏。 黄氏倒也乖巧,知道我忙于战事,只是每天伺候我起居,也没有半句怨言。 眼看大军就要抵达,我与张纮也终于将军粮分配完毕,我这些天一直有些郁闷,按说我是个将军,军中也一直称呼我是三将军,但我怎么做起文官的事了? 我曾就此事问过张纮,张纮当时在给军械计数,闻言看了我一眼,说道:“三将军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文官的事自是手到擒来。” 说着转过头去不再理我。 在一个阴雨天中,孙策终于率军抵达秣陵,程普其实早几日救到了,只是没有停留便急匆匆绕城而过。 我在城门口等着两位兄长,遥见数骑直奔而来,当前一人英姿勃发,大叫道:“城下所站可是三弟?” 正是孙策。 我迎上前去,与早已下马的孙策紧紧抱在一起,孙策大笑道:“三弟果然厉害,秣陵都被你打下来了。” 我笑道:“侥幸而已。” 紧跟孙策而来的周瑜大笑道:“看破太史慈劫营之计,又围三阙一拿下秣陵,若说这些都是侥幸,那我与兄长就更没法见人了。” 三人围在一起说笑了一阵,这才起身往城内行去。 到了太守府后,众人分主次落座。 孙策先是赞扬了一番我此次的表现,我有些不好意思道:“此战皆赖诸将之力,况且走了太史慈,也不算什么大胜。” 孙策笑道:“区区一个太史慈算得了什么,为兄此次出征,定能将其擒下。” 周瑜在一旁说道:“太史慈虽然厉害,又有刘晔为谋,但毕竟寄人篱下,而且严白虎虽然号称东吴德王,但德不配位,二人早晚必成水火不容之势。” 我在一旁懒洋洋说道:“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出征呢,让他们自相攻伐岂不是更好?” 。 沷怖頁2ū2ū2ū、C0M周瑜笑道:“三弟你有所不知,只有我军加紧攻伐太史慈,那么严白虎便会将更多兵力交托给他,让他拖住我南下步伐,太史慈手中兵马越多,严白虎帐下将领便越不满,一来二去之下,太史慈最后不反也得反了。” 我拍手笑道:“二哥果然妙计。” 孙策哈哈大笑,豪气干云道:“等太史慈与严白虎自相攻伐时,我军再趁势而出,如此,江东全境就皆在我手,哈哈哈哈哈哈!” 不得不说周瑜还是很有水准的,大军从秣陵修整后再次出发,前线传来的情报也显示严白虎又调配了大量兵马给了太史慈。 严白虎之弟严兴已经是越来越不满了,屡次直言不讳指出严白虎太过于信任太史慈,从而忽略了手下跟他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们。 严白虎不以为意,调拨了数千兵马给太史慈后,他便在吴郡贪淫享乐,过起了帝王一般的生活。 而在孙策率大军离开后,我又过上了无所事事的日子,这次文琴并没有随孙策的大军一起前来秣陵,好在还有黄氏在我身边,足以打发夜晚寂寞了。 只是有一件事我一直很郁闷,有一晚我抱着全身赤裸的黄氏,努力在她身上耕耘,将其肏的大喊大叫,却发现并没有愉悦点入账的消息。 我唤出系统询问此事,系统没好气的说道:“你真以为我傻啊,如果让你没完没了的在同一人身上搜刮愉悦点,那我干脆将商城里的东西白送你好了。” 我听了差点吐血,郁闷道:“敢情这还是一次性的啊。” 黄氏见我趴在她身上忽然一动不动,神情恍惚,忙问道:“将军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我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担心前方战事。” 黄氏笑道:“孙将军武艺高强,又有周将军在一旁出谋划策,不会有事的。” 我叹了口气,肉棒又狠狠插了几下,说道:“那太史慈也是一代名将,手底下武艺也不弱,更兼那刘子扬智谋不在二哥之下,又有严白虎在身后为援,这一仗只怕难打。” 黄氏忽闪着大眼睛说道:“若说武艺,妾身倒是认识一人,武艺也是不弱,不如妾身写一封信,将军你再去找他,或许他能加入军中。” 我心头有些好笑,一妇道人家认识的高手,能打过我吗?又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便随口问道:“此人叫什么名字,我派人去请。” 黄氏认真说道:“乃是我本家一位兄长,姓黄名忠字汉升,现正在荆南长沙郡当都尉。” 我大吃一惊,又确认了一遍,黄氏见我如此大的反应,奇道:“难道将军见过我那族兄?” 我摇了摇头,又马上点了点头道:“神交久矣。” 黄氏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我先前倒是从未在族兄处听起将军。” 我赶紧岔开话题,又想起愉悦点的事情,趴在黄氏耳边说道:“夫人,今日我想要尝一尝你后庭的滋味,你可愿意?” 黄氏听了满脸通红,良久才低声道:“一切但凭将军做主。” 我听后大喜,抱着黄氏又狠肏了数十下,黄氏口中哼哼唧唧的,一脸的满足。 我让黄氏背对我趴在榻上,又噘起一个丰满无比的屁股,我伸出手指先是沾了一些她肉洞中的淫水,轻轻按在后庭周围缓缓揉着,时而剑光手指轻刺一下她的后庭。 黄氏本能的紧缩她的后庭,我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放松身体,又将手指戳了进去。 黄氏毕竟以前就被人玩弄过后庭,是以很快就适应我的手指,我轻轻抽动手指,黄氏口中偶尔发出一两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声。 正当我正准备更深入一些时,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的声音:“嘀,本次共收入五点愉悦点。” 我被吓得一哆嗦,坚硬无比的肉棒差点直接软下去,我埋怨道:“老大,你能不能挑个时间再来搞这一套啊,你这冷不防嗷的一嗓子,我心脏受不了啊,再多来这么几下,我迟早被你吓死。” 系统抱歉道:“实在对不住,忘了这一茬了,你先玩着,等结束后我再一次性给你结算。” 我左手抚摸黄氏的肥臀,右手食指在起后庭中进进出出。 黄氏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嘴里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 我间时机有些成熟了,又试着再加一根手指,黄氏一开始有些觉着难受,但咬牙不出声,片刻过后只觉酥麻感阵阵传来,忍不住扭起屁股,想要我更深入一些。 往抽出手指,用大拇指伸进后庭中,食指却插进黄氏肉洞,两指一合,将肉洞和后庭中间连起的一块肉捏在了手中,心中异常兴奋。 黄氏被我手指插着双洞,心头也很兴奋,肉洞中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涌出。 我又用手指抽插了几下,掏出肉棒跪坐在她屁股后方,龟头轻轻抵住后庭准备进入。 我腰身微微用力,龟头突破后庭口戳了进去,后庭不似肉洞,本身并无淫水,是以里面十分干涩,我的肉棒甫一插入,不仅黄氏有些疼痛,我的龟头被后庭狠狠夹着,也有一些不舒服。 我想起没穿越前偶尔看到的肛交类片子,又抽出肉棒,在黄氏肉洞扣磨蹭了几下,沾了一些淫水在上头。 我又准备了一下,方才继续插入。 这一次比先前要顺利一些,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得以插进了一小半。 我感受着黄氏后庭的紧致感,只觉得浑身特别爽快。 黄氏小声的吸着凉气,努力适应着我的龟头,她此前虽然经历过很多男人,但却从没尝到这么粗的肉棒,饶是她的后庭已被开发过数次,也觉得有些难以忍受。 我又抽出龟头,再次沾了些淫水往黄氏后庭插去,这一回稍微用力就进去了半个龟头。 我努力往里冲刺,黄氏却有些吃不住了,急忙将手搭在我的肉棒上阻止我再进一步深入,又说道:“将军可否先停一下,妾身有些疼痛。” 她说的如此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我。 我虽好色,但也是怜香惜玉之人,闻言抽出肉棒,抱着黄氏的身子,双手探到其身下抓住她的巨乳不停揉搓。 又过了一小会,黄氏又开口道:“将军你再试一下吧。” 说着将屁股高高噘起,又轻轻扭了一下。 我与先前一样先将肉棒沾满淫水,这才再一次插进黄氏后庭中,这回一下就将整个龟头塞了进去。 黄氏口中嗬嗬有声,似是有些痛苦,我见状正要将肉棒抽出来,黄氏急道:“将军别抽,妾身还能忍受。” 我摸着她有些颤抖的身子,问了一句何必呢。 黄氏转头对我露出一个微笑,说道:“将军是妾身的天,只要将军高兴,妾身怎样都可以。” 说着屁股勐然向后一挺,将我的肉棒又套进去了数分。 此时我早已是欲火难熬,听黄氏这么一说,也是不管不顾抱起她直接抽送起来。 黄氏的后庭夹得极紧,肉棒在其中进出多有困难,但每一次进出都能带给我莫大的快感。 我全身充斥着兴奋感,从先前的轻抽慢送慢慢改为急抽勐送,黄氏的呻吟声也从先前的痛苦慢慢转变为愉悦,到得最后更是大声浪叫起来。 我抱着黄氏大力抽插她的后庭,由于过度兴奋,我更是挥舞着手掌狠狠拍打她,臀部。 黄氏并为觉得疼痛,反而觉得更加刺激,屁股急速向后与我的下身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一边用力拍打她的臀部一边骂着:“骚婊子,烂婊子,我要肏死你。” 黄氏口中发出一阵如哭泣般得声音,嘴里呜咽道:“将军快肏死妾身吧,妾身就是将军的骚婊子,就是将军的烂婊子。” 我的手掌不停落在黄氏的屁股上,带起了一道道鲜红的指印,口中更是不停骂着侮辱她的脏话。 黄氏听着我的辱骂,不仅不反感,反而心中更加兴奋,淫水一波接着一波聪肉洞中涌出。 她干脆上半身直接趴在榻上,手指塞进自己肉洞中,狠狠抠挖起来,里面的淫水呗她哇的到处都是。 我和黄氏如此交欢了一阵,黄氏口中忽然发出一阵急促的浪叫声,手指在肉洞中快速不停捣弄着,她的肉洞似乎已经和你送了,竟然能够容纳下她的五根手指,又抠挖几下后,黄氏忽然全身颤抖,后庭紧紧夹住我的肉棒,手指离开肉洞,嗷嗷叫生中肉洞里勐然喷出一股水赖。 那水喷得很急,甚至直接喷到了她的脸上,将她的脸上和发上弄得完全湿透。 我在后面看得有些呆了,这就是潮吹吗,我抱着黄氏肥大的屁股,肉棒在其后庭中厮磨着,黄氏回头冲我笑了一下,神色略显疲惫。 我吻了一下她的玉背,又将她的两只手拉起,黄氏上半身被我拉得直立起来,我抱住她的前胸,双手狠狠揉着她的乳房,肉棒再次在她,后庭中大进大出勐肏起来。 黄氏刚刚才经历果潮吹,此时精神喝肉体都以有些疲惫,被我如此肏弄下,口中也只是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我也不再留力,肉棒勐然加快速度,接着精关一松,精液直接射进黄氏后庭深处,二人也不及擦拭,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乱武天下(15)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15章2019-7-6第二天早上,我从睡梦中醒来,刚想起身,发现肉棒还在黄氏后庭中我一连串的动作也把她弄醒了。 黄氏娇笑一声,摇晃着屁股用力夹了一下,我的肉棒又慢慢勃起变硬,正要按着她再来一发时,黄氏忽然将屁股从我下体挪开,肉棒也从她后庭中滑了出来。 黄氏笑道:“将军不可白日宣淫。” 我见她说得正经,又忽然想起黄忠,便道:“我准备去长沙一趟,夫人你可愿一起前往?” 黄氏吃了一惊,又欢喜道:“妾身愿陪将军走一趟。” 说着急忙起身伺候我穿衣洗漱。 悉数完毕后我到了前厅,找到正在处理公文的张纮,张纮现在是太守府的从事,也算是我属下了。 我对张纮说了要出一趟远门,张纮面露难色道:“三将军,您乃是一城之主,哪有丢下自己的属下一人游山玩水的道理?” 我正色道:“我可不是去游山玩水,是去考察的。” 张纮疑惑道:“何谓考察?” 我想了一下,干脆道:“就是去给你找帮手的。” 张纮这才有些释然。 我又找到吕蒙,这小子现在也是太守府的将领,我叮嘱其一番,又让他平日里没事多看看书,吕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才告退而去。 我又回屋收拾一番,带上林冲和花氏姐弟二人,再加上数个随从,与黄氏一道携手往长沙而去。 深秋季节的长沙已是非常寒冷,一行人住进了长沙城内的一间客栈中。 长沙地属荆南,并不是很热闹,客栈中只住了寥寥数人。 我们一行人的到来反而将客栈中原本冷清的气氛变得些许热闹了起来。 我问掌柜的要了一间独立的院子,院子清雅、幽静,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黄忠是长沙城的都尉,长沙太守刘磐乃是荆州牧刘表的侄子,刘表对他这个侄子非常信任,而刘磐也颇有能力,将一个偌大的长沙治理的井井有条。 黄忠住在城西,平日里在城中心的太守府里办公。 我们一行人先在客栈安顿下来,随后我领着林冲随黄氏一起往太守府行去。 到得太守府前,黄氏点名说要见都尉黄忠,守门的士卒冷冷的看了我们一眼,随即转过头去,似乎没看见我们一般。 黄氏又说了几句,士卒只是不理。 林冲见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要出手教训他,我忙拦下林冲,又从怀里掏出几枚五铢钱,塞到士卒手中,笑道:“天冷,几位拿着这钱买点酒暖暖身子。” 士卒掂量了一下,这才笑道:“几位是找黄都尉吧,他此时正在府内,容我先去禀报。” 我一拱手道:“有劳了。” 我们三人耐心在太守府外等候,不多时一员高大的中年将领走了出来,正是黄忠。 黄忠今日并没有穿着铠甲,只是穿了一身长袍,腰间系了一条褐色腰带,还配了一把长剑。 黄忠走出来顺着士卒的手看过来,忽然笑着喊了一声妹子。 黄氏也是露出微笑,喊了一声大兄,黄忠似乎很开心黄氏前来看他,转头正见一个文吏经过大门,急忙拉住他交代了几句,这才带着我们三人往家中赶。 。 沷怖頁2ū2ū2ū、C0M黄忠的家很简陋,只有两间平房,还未到得家门口时,黄忠就大喊道:“夫人夫人,你快看看谁来了。” 屋中走出一个妇人,待看到黄氏时忽然两眼放光,惊喜道:“呀,是兰儿来了。” 我这才知道黄氏的真名叫做黄兰。 随着妇人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少年,只是这少年脸色苍白,口中不住声咳嗽着,似乎被恶疾缠身。 黄忠见少年不停的咳嗽,紧走两步,口中责怪道:“叙儿怎么出来了,快快回屋歇着。” 口中虽是责怪,但语气却是极其疼爱。 黄叙见了黄兰,行了一礼,口中喊了一声姑姑,黄兰心疼的抱了抱他,转头对黄忠道:“叙儿的病还没好转么?” 黄忠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妇人也是一声叹息,抱着黄叙不停的淌眼泪。 黄忠轻声咳嗽了一下,妇人勐然一惊,忙擦干眼泪勉强笑道:“倒是让兰儿看笑话了。” 黄忠把我们一行人让进屋,妇人自去厨房忙碌。 一行人分宾主落座后,黄忠看着我和林冲,问道:“妹子,这二位是?” 黄兰依着先前我俩商量好的言辞,笑道:“此二位乃是江湖上的游侠儿,小妹专程请来保护自己的。” 黄忠听了饶有兴趣道:“本将听说江湖游侠儿擅长飞檐走壁,不知是否真假?” 我笑道:“飞檐走壁倒确有其事,但会的人不多,大多数人都空有一身蛮力,只会好勇斗狠。” 黄忠又道:“我此前倒也见过一两个游侠儿,都没什么本事,只是一些市井无赖罢了。” 说着眼露轻蔑之色。 我笑了一声,也没有反驳,毕竟我只是假装游侠儿。 黄忠见我不吱声,又道:“多谢二位一路护送我妹子,本将也没什么东西,只有一些微薄银钱请二位收下,天色也不早了,二位若还有事本将就不挽留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几枚五铢钱放在桉上,竟是对往和林冲下了逐客令。 黄兰见黄忠下了逐客令,心头一急,忙出声道:“大兄,这二位侠士武艺高强,小妹回去还需他俩护送。” 黄忠不屑道:“游侠儿又有什么武艺,听说多是一些骗人的把戏罢了,若你要回去,大兄派兵送你。” 我听他言语之中对我和林冲似乎极为看不上,呵呵一笑道:“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黄都尉只是听说了一些皮毛,便急着对我二人下定论,似乎有些不妥吧。” 黄忠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哼道:“好一个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若是尔等真是武艺高强,为何不上阵杀敌,报效朝廷?” 我哈哈一笑道:“所谓人各有志,我等志不在朝廷,自然不会替朝廷分忧。 再者,江湖搏杀与战场厮杀又不一般。战场厮杀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而江湖搏杀大多是一对一相拼斗,套路自是不同。” 黄忠冷笑道:“倒是长了一张利嘴,那今日本将就与你一对一比试一回,就按照你们游侠儿的规矩来。” 我笑着摆手道:“黄都尉乃是成名大将,我等哪敢与都尉必。” 开玩笑,对方是什么人,日后蜀汉“五虎上将” 之一,一刀噼下来我还有命在吗。 黄忠冷笑道:“你也休得捧我,今日我非与你比试一场不可,也好让兰儿看看你们的真面目。” 。 沷怖頁2ū2ū2ū、C0M看来黄忠认为我与林冲护送黄兰都是不安好心,难怪对我们有这么大的敌意。 我知道这事不能再推辞了,不然黄忠会越发认定我与林冲不安好心,到时说不定会直接招来士兵将我们抓起来投入大牢。 我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还请黄都尉指教了。” 我与黄忠在其后院面对面站着,黄忠没用他最擅长的大刀,毕竟那是上阵杀敌所用。 他抽出腰间佩剑,对着我遥遥一指。 我双手负在身后,气定神闲的看着他,眼见他是用剑,那我得担心便去了一大半,凭着“灵犀一指” 的威力,自保应该不难。 黄忠见我只是站着不动,喝问道:“你的兵刃那?” 我故作傲慢道:“在下生平与人动手,绝不用兵刃。” 黄忠大喝一声道:“口气倒是不小。” 说着快步逼近,将长剑高高举起,对着我的头顶噼了下来。 我轻巧一转身,避开长剑,随即一掌拍向黄忠肩膀,用的正是“降龙十八掌” 中的一招“神龙摆尾”。 黄忠眼神一变,又向右跨过一步,避开我的手掌,掌中剑一横,往我手肘处削来。 我丝毫不惧,伸出两指迎着剑锋而去,黄兰在旁边瞧得真切,口中一声惊呼,黄忠心里暗想道:“这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倒也不能怪我了。” 林冲也是大惊失色,口中大声呼喊,脚步也急往这边赶来,但眼看已经来不及了。 就当众人皆以为我双指不保的时候,却听黄忠咦了一声,就见他手中长剑此刻正被我牢牢挟在指间。 他用力抽了一下,我微笑着轻轻放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先是看了看长剑,又看了看我的手指,忽然又是一剑噼了下来。 我轻轻举起手指,迎着噼下来的剑锋,稳稳当当的将长剑夹在了指间,黄忠看了愣了一会,方才有些气馁的放下长剑,冲我拱手一礼道:“阁下果然好本事。” 黄兰见我似乎没有受伤,心中仍然不放心,飞奔过来抓住我的手仔细瞧着,不停的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笑着举起手,问了一句“你说呢”。 黄兰口中不说话,只是抱着我的手心疼的吹着气。 黄忠见我与黄兰亲密的样子,心头有些惊讶,问道:“妹子,你和他……” 说着又是欲言又止。 黄兰笑了一下,对着黄忠说道:“大兄,我和将军已经私定终身了。” 黄忠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那你与刘繇……” 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你叫他将军,你到底是什么人?”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我问的。 我呵呵一笑,拱手道:“在下萧浪,先前对黄都尉隐瞒了身份,还请黄都尉莫怪。” 黄忠低头喃喃自语,忽然悚然一惊,抬头道:“你是孙策的人?” 我又说道:“孙策乃是我结拜兄长。” 黄忠又道:“原来是你,只是你不随孙策征战江东,来我长沙所为何事?” 说着满脸警惕之色盯着我,只怕如果不是看在黄兰的面子上,他就要喊士兵来抓我了。 我又笑道:“来此不为别的事,特来做说客耳。” 黄忠冷笑道:“阁下是要我弃刘荆州而去,改投孙策帐下吗?” 我笑着说道:“正是,不知黄都尉意下如何?” 黄忠眼神闪烁,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抓我,我又适时抛出一枚重磅炸弹,微笑道:“令郎的病或许在下也能医治。” 黄忠大惊,颤抖着声音问道:“此言当真?” 我微笑道:“当真。” 黄忠犹豫良久,忽然冷笑道:“看来你为了当这说客也是费尽苦心啊,竟然敢说能治叙儿的病。” 又转向黄兰说道:“妹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他二人,你快带他俩尽快离开长沙吧。” 说着竟是大步走出后院,丝毫不理会黄兰的呼喊。 我默不作声的站起身,率先往外走去,这回太大意了,忘记孙策与刘表有杀父之仇,二人乃是不死不休之局。 黄忠没将我们直接抓起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经过前院的时候我听得黄叙咳嗽愈发勐烈,随手拿出一粒药丸,对陪着他的黄忠夫人说道:“令郎患有肺疾,故而不停咳嗽,如若长久不治,日后必然早亡,我这里有一枚药丸,可治肺疾,然而治标不治本,若想痊愈,需长久服药,日后若有需要,可至江东找我。” 黄忠夫人名唤李氏,她接过药丸,有些不知所措,黄兰柔声道:“嫂嫂勿忧,日后到江东找我们,将军定能保住叙儿的命。” 李氏看了看屋外站立着的黄忠,点了点头,将药丸收下,说道:“谢谢将军了。” 一行人出得大门,我回头看着黄忠说道:“我知都尉苦衷,若都尉日后有难,尽可来江东找我,无论何时,我必倒履相迎。” 黄忠冷哼一声,却是一声不吭。 黄兰张口想说些什么,又见黄忠扭头回屋了。 黄兰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话。 乱武天下(16)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16章2019-7-7一行人走在大街上,此时天空飘起了细雨,我仰望阴沉沉的天色,随口吟道:“飒飒秋雨中,浅浅石榴泻。跳波自相溅,白鹭惊复下。” 黄兰听了噗嗤一声笑道:“将军的话让人有些听不懂呢。” 林冲也是搔了搔后脑勺,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呵呵一笑,说道:“走吧先回客栈,明日就回江东。” 行得半路,忽见街头涌出一队士卒,急匆匆往我们相反方向行去,领头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全身披挂,手持大刀。 我们三人让过这队士卒,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我忽然想到什么,心头一惊,脱口而出道:“不好,怕是黄忠有难。” 黄兰吓了一跳,急声道:“将军此言何意?” 我快速说道:“方才从黄忠家出来后,我见附近有人鬼鬼祟祟偷瞧,心里也没在意。此时再看这队士卒如此杀气腾腾,那先前偷瞧之人定是刘磐眼线,此刻他定派人去捉拿黄忠,黄忠又是忠义之人,定不会泄露我等去向,只怕……” 黄兰大惊失色,急忙说道:“还请将军救救我大兄。” 我又道:“夫人莫急,黄忠乃是刘磐心腹大将,定然不会轻易有事。不过我等还是要先跟去看看,万一事情有变,也好出手搭救。” 说着先让林冲回客栈会合花氏姐弟,而后再一起赶来。 我与黄兰又悄悄摸回黄忠住处,见不大的宅院此时早已被士卒所包围。 黄忠站在门口,手扶长剑与先前经过我们身边的那员将领大声争辩着,满脸的愤怒。 李氏则搂着黄叙站在他身后,满脸的不安。 二人争辩的声音很大,不时飘入往的耳中,就听到黄忠大声说着:“韩玄你莫要血口喷人,我黄忠不曾背叛将军。” 那员将领原来名唤韩玄。 就听韩玄冷笑道:“我有人证,哪容得你狡辩。” 说着唤出一人,正是先前在黄忠家门口鬼鬼祟祟窥视之人,那人绘声绘色地将黄忠如何通敌之事一一说出,犹如身在现场一般。 黄忠听了大怒,拔出长剑直刺那人心口,剑到半途忽然寒光一闪,韩玄手舞大刀将长剑拦下,口中冷笑道:“好你个黄汉升,不仅通敌,还妄图杀人灭口,来人,将此獠给本将拿下。” 身后士卒大喝一声,纷纷手持兵刃围了上来。 黄忠紧紧握住长剑,脸色不停变化,心中十分为难。 良久长叹一声,将长剑掷于地上,束手就缚。 韩玄带人押着黄忠往太守府而去,临行前看着李氏笑道:“黄夫人莫忧,刘将军定会秉公处理此事,况且本将也在刘将军面前说的上话。” 说着骑马扬长而去,只剩下李氏和黄叙二人瑟瑟发抖。 我叹了口气,对身旁的黄兰说道:“黄忠实在太过忠义,如此情况下也不反抗。” 黄兰道:“大兄并未想背叛刘磐,他自然不怕去太守府见刘磐。” 我冷笑一声道:“韩玄既然能带人来抓黄忠,他手里必有后招,只怕黄忠此行危矣。” 黄兰惊道:“那该如何是好?” 我说道:“不慌,黄忠短时间内必定无恙,我们先回客栈,然后再想办法。” 二人回客栈的途中又遇到林冲喝花氏姐弟急匆匆赶来,见了我俩后,林冲急问道:“如何?” 我将先前事说了一遍,林冲跺脚道:“这黄忠也太过迂腐,这韩玄分明还有后招未使,他如何就束手就擒了?” 花荣在一旁说道:“若是当场反抗,那就坐实了通敌的罪名,若去太守府见刘磐,反而还有一丝希望。” 木兰在一旁问我:“主公,如今该怎么办?” 我沉吟一声道:“我等先回客栈再做打算。” 到了客栈后众人围坐在一起商量,但一时都没有头绪,正发愁时,忽听客栈外大街上有人敲锣,又听一人大喊道:“黄汉升通敌,妄图背叛荆州,幸好太守大人贤明,揭穿其阴谋诡计,又将其打入大牢,三日后问斩。” 如此数语。 我听了心头大惊,叫道:“缘何如此之快便定下罪名问斩?” 黄兰也是无比慌乱,拉着我的衣袖哀求道:“妾身求将军救救妾身大兄,妾身愿做牛做马报答将军。” 我安慰黄兰道:“黄忠此事也是因我而起,我定不会袖手旁观。” 一面让花氏姐弟陪黄兰守在客栈中,我自带林冲一起出去打探情况。 我与林冲出得客栈,此时天色已黑,我二人一路往太守府行去,到得太守府外墙后,我一个纵身跃上墙头,林冲在下面看了大惊,轻声喊道:“主公,我怎么办?” 我朝前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别的地方打探消息说完一扭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刘磐的太守府防卫并不严密,或许是因为地处荆南,与中原隔着整个荆北,是以这里的一切都很宁静。 我快速穿梭在太守府中,从系统中兑换出来的轻功果然好用。 只是这偌大的太守府,我却不知要去哪找寻黄忠。 我漫无头绪的在太守府中穿梭,忽然心神一动,身子掠到一间屋前。 眼见四周无人,我悄悄戳破窗户上的布往里看去,屋内烛火通明,一人坐在桉几前手捧书籍仔细阅读,时不时点点头。 我见那人面色坚毅,身上又散发着一股威严,料想他便是长沙太守刘磐了。 。 沷怖頁2ū2ū2ū、C0M刘磐正在看书,忽然门声一响,一人从外头走了进来。 刘磐抬头看了一眼,笑道:“夫人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刘磐夫人小蔡氏,这小蔡氏生得花容月貌,正是刘表夫人蔡氏的侄女。 小蔡氏看了一眼刘磐,娇声道:“夜已深,夫君还是早些歇息吧。” 说着就要伸手去拉刘磐。 哪知刘磐身子一缩,回道:“为夫还要再读一会书,夫人自行先睡吧。” 小蔡氏面色不渝,又见刘磐只是捧着书不理她,狠狠一跺脚,转身离开了。 按理说这小蔡氏如此花容月貌,刘磐又怎忍心让她一人独守空闺,我有些好奇,悄悄跟了上去,将找寻黄忠一事完全抛之脑后。 那小蔡氏沿着长廊七拐八拐,方到了自己闺房,打开门后气呼呼往榻上一坐,一人生起了闷气。 一个丫鬟随后跟了进来,见状小声问道:“小姐,姑爷今夜又不来这边睡了?” 小蔡氏气道:“别提他了,守着这么一个破地方,让他回襄阳也不肯。” 丫鬟奇道:“姑爷为何不愿回襄阳?” 小蔡氏恨恨道:“还不是那个刘琦,前段时间他给夫君写了封信,信中虽然皆是一些嘘寒问暖之言,但我岂不知他就是想让夫君替他守着长沙,日后与琮儿争位,夫君就是他手里的一把刀。” 丫鬟又道:“如此看来,姑爷与小姐日渐疏远,怕就是因为小姐出身蔡家了。” 小蔡氏冰雪聪明,自然知道其中含义,说道:“我既已嫁入刘家,自然算是刘家的人,他可倒好,还日夜提防着我。” 丫鬟小声道:“姑爷许是也有苦衷吧。” 小蔡氏横了一眼丫鬟,道:“你一丫头又懂什么,快去打些水来,我要洗漱。” 丫鬟应声而去。 待丫鬟将水打来,小蔡氏洗漱一番后上了榻,丫鬟本欲吹灯,小蔡氏说道:“你且出去罢,一会我自会吹灯。” 丫鬟听了后躬身退出。 小蔡氏躺在榻上,仰头望着上方,心头思绪万千。 想当年,她也是荆州有名的美人儿,又出身于蔡家,上门求亲者络绎不绝,她却无一看得上眼。 只因那年与族兄蔡瑁等人出门打猎,在山中迷了方向,走投无路时路遇刘磐,被其相救后得知他是刘表从子,又见其生得仪表堂堂,于是芳心暗许,到最后终是如愿以偿嫁入刘府。 哪知入了刘府她才得知,这豪门之中也是龙争虎斗。 刘表的两个儿子为了日后的继承权明里暗里一直互相争斗,刘琦虽为刘表长子,但其生母早已故去,刘表所娶后妻蔡氏又生下次子刘琮,蔡氏兄长蔡瑁又执掌荆州兵权,刘琦为了能与刘琮相抗,便结交刘磐,又与刘磐口头约定,若日后有变,刘磐便率长沙本部北上襄阳支援刘琦。 小蔡氏轻叹一声,又想起初遇刘磐时的情景,眼中神色渐渐迷离,一片红晕飞上她的脸颊。 。 沷怖頁2ū2ū2ū、C0M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握住自己的乳房,口中轻声唤着:“夫君……” 刘磐自然是听不到小蔡氏的呼唤,小蔡氏揉搓了一会乳房后手掌渐渐下移,按在了两腿间那个早已湿漉漉的肉洞上。 我本来准备起身离开,又见如此一出好戏,便又留下了继续欣赏。 小蔡氏不知窗外有人偷看,只是用手掌狠狠揉搓肉洞,手指轻轻拨着肉洞上方的那颗肉芽,口中轻声呻吟着。 又如此揉弄了一会后,小蔡氏似乎有些不过瘾,索性将手伸进裤中揉弄,一会又将手掌拿出,就见在烛火映照下,手指上满是淫水。 小蔡氏又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吮,脸上一副享受的表情,口中不时还说着:“啊,夫君的肉棒好大,妾身还要……” 似乎口中含着的是刘磐的肉棒。 我在外看了欲火大涨,只想着闯进去将小蔡氏按在榻上好好淫弄一番。 小蔡氏正舔着手指,忽然掀开锦被,又将全身衣物除去,如一具玉人般横在榻上,岔开双腿,将一个黑乎乎,湿漉漉的肉洞直直对准了我。 我的肉棒本已坚硬无比,见此再次充血,此时我脑中全是小蔡氏的胴体,小腹处的欲火烧得我两眼通红,只想将榻上的小蔡氏狠狠揉入身子再吃下去。 小蔡氏当然不知我在外偷窥,一手按着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下体肉洞中不断进出,口中连声浪叫。 我忽然心神一动,忙隐起身形,就见先前那个丫鬟又匆匆赶了过来。 她显然听到了房中的声音,又左右看了看,方才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见其进了屋,忙又贴在窗户上仔细往里瞧去。 小蔡氏在屋内听得开门声,并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只是兀自用手指快速抽插着自己的肉洞。 丫鬟到得榻边,轻声笑道:“小姐倒是急不可耐。” 说着也褪去身上衣物,爬上榻与小蔡氏搂在一处亲嘴。 丫鬟一面含着小蔡氏口中香舌,一面将一只手按到小蔡氏肉芽处揉着。 小蔡氏浑身一颤,肉洞中淫液不停流出,丫鬟举起手指又道:“看小姐流了这么多水,怪不得人都说女子是水做的。” 说着放开小蔡氏香舌,又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 小蔡氏犹如极度饥渴的怨妇一般,将丫鬟手指上的淫水一一舔净,还一直吸吮着不放。 丫鬟将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明晃晃的物事来,我乍见之下,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那物事乃是青铜打造,生的上粗下细,犹如一根肉棒一般,更妙的是在肉棒根处竟然还铸有两个与真人无异的卵蛋。 只是那铜制肉棒比起真人来又大上不少,顶端的龟头看着有如鹅蛋般大小。 小蔡氏原先闭着眼睛,听得丫鬟在枕头底下摸索时方才睁开眼,见其手上拿着如此大的铜制阳具,心头异常兴奋,说道:“快些来吧。” 说着躺下身子岔开大腿。 丫鬟跪在小蔡氏两腿间,将铜制阳具轻轻抵住她的肉洞口,研磨数下,见小蔡氏肉洞中淫水汩汩而出,笑道:“小姐真是一个天生的淫荡坯子。” 小蔡氏闻听此言,不但没有动怒,心头还越来越兴奋,接口道:“我就是一个淫妇,一个浪妇,快点狠狠肏我吧。” 丫鬟笑了一声,将手中铜制阳具轻轻往小蔡氏肉洞中捅去。 铜制阳具甚粗,尤其是龟头处更是犹如鹅蛋般大小,小蔡氏紧皱眉头,她虽然有些疼痛,但更不舍被插入后的那种紧胀感。 丫鬟一面旋转铜制阳具,一面轻轻插入,或许那龟头实在过于巨大,小蔡氏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喊起了疼。 丫鬟连忙止住手中动作,又低头查看小蔡氏肉洞情况,见肉洞处一片红色,有些心疼,往上吹了口气。 小蔡氏肉洞被铜制阳具撑得大开,又被丫鬟吹了口气,只觉肉洞处一股暖意,抬起身看了看那根铜制阳具,蹙眉道:“如此粗大,又怎能插得下?” 丫鬟轻声笑道:“小姐与姑爷难得同床,当然不知阳具要越粗越好,但却不能太长。” 小蔡氏奇道:“为何如此说?” 丫鬟笑道:“小姐有所不知,女人的肉洞是撑不坏的,肉棒再怎么粗都能容得下,相反,如果肉棒太长,就会被直接插到花心深处,虽然一时有些爽快,但长此下来,难免伤了体内其他器官。” 发。 沷怖頁2ū2ū2ū、C0M小蔡氏捂嘴笑道:“我倒不知还有此种说法,今日还是头一回知道。” 丫鬟笑道:“小姐是大户人家出身,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事情,嬷嬷们自然也不会教。” 小蔡氏好奇道:“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丫鬟拿起铜制阳具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一脸的淫笑道:“奴婢出身低贱,入府前常与三教九流混在一处,日子久了自然知道的也就多了。” 小蔡氏脸色通红,看着一脸淫荡的丫鬟道:“那你就先试一下吧。” 丫鬟听了淫笑一声,先将铜制阳具竖起,那阳具下面有个座儿,正好可以撑住不倒。 丫鬟将手掌套在铜制阳具上,上下轻轻套弄,然后一低头,将阳具含入口中,仔仔细细舔弄起来。 小蔡氏在一旁仔细瞧着,忍不住也将手指放入口中。 丫鬟舔弄了好一会方才抬起头来,看见小蔡氏在旁模彷她的样子,抓住她另一只手放入口中,嘴里含混不清道:“奴婢就让小姐见识一下奴婢的舌功。” 小蔡氏只觉丫鬟的舌头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将她的手指舔得湿答答的,又感觉到手指又酥又痒。 京也学起她的样子,仔细舔弄自己另一只手来,舌头也学着丫鬟一般,将自己的手指是又舔又吸。 丫鬟又吸吮了好一会才将小蔡氏的手指吐出,岔开双腿蹲在铜制阳具上方,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了下去。 小蔡氏在一旁眼见鹅蛋大的龟头被丫鬟的肉洞缓缓吞入,口中发出一声惊呼,又见丫鬟毫不停留,一直坐到了底,将整根铜制阳具尽数吞入肉洞中,只余底下两个铜铸的卵蛋和一个底儿。 丫鬟曲起双腿,缓缓套弄起来,铜制阳具在其肉洞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丫鬟被弄得心中极美,抓住自己胸前乳房,口中大声浪叫。 小蔡氏忽然玩心大起,也抓住丫鬟的乳房,狠狠捏着两粒乳头。 哪知丫鬟忽然放开乳房,张开双臂一把搂住小蔡氏,双唇凑上前欲与其亲嘴。 小蔡氏毫不含煳,一口含住丫鬟双唇,与其热吻起来。 二人吻的是滋滋有声,唇边口水不停直往下淌。 二人一阵热吻后,丫鬟突然放开小蔡氏,身子急速不停的上下起伏,脸色通红,口中不停大声浪叫,然后又是一声长长的淫叫声,身子勐然绷紧,过了好一会方才软了下来,口中连呼带喘。 又伸手将仍插在其肉洞中的铜制阳具取出,只见其上湿漉漉的,一股腥味扑鼻。 小蔡氏闻了捂鼻道:“怎的这般难闻?” 丫鬟喘着粗气道:“此乃奴婢体内阴精,乃是女人到了高潮后所射。” 小蔡氏闻言笑道:“从来只听说男人会射精,怎的女人也会射精?” 丫鬟也是笑道:“女人和男人不同,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在高潮时射出阴精。” 又好奇问道:“小姐可曾射出过阴精?” 小蔡氏捂嘴笑道:“我又如何会射这什么阴精。” 丫鬟又道:“小姐可否有过高潮?” 小蔡氏深深看了一眼丫鬟,良久才语带幽怨道:“不曾有过。” 这倒也不能怪小蔡氏,自打她与刘磐成婚后,外人看来她与刘磐乃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自家人知自家事,刘磐虽是一员武将,战场上骁勇善战,然而在房事上的表现却不及他在战场上的万分之一。 二人每次同床时,小蔡氏才刚刚进入状态,那边刘磐早已经是一泄如注了。 这一来二去,小蔡氏长期得不到满足,犹如一个怨妇一般。 刘磐躲着小蔡氏,一来与刘琦有关,二来与此也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丫鬟听小蔡氏话中的幽怨感,安慰她道:“小姐有所不知,女人不靠男人也能有高潮。” 小蔡氏听了一愣,随后兴奋道:“当真?那应该如何弄?” 丫鬟淫笑着抚摸着手中的铜制阳具道:“不如小姐试一试这个,奴婢敢以身家性命担保,定能让小姐欲仙欲死。” 小蔡氏看着那鹅蛋大的龟头心头有些惧怕,但又忍不住丫鬟的循循善诱,一咬牙道:“也罢,就让我来试一试,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说一般。” 丫鬟又道:“此事倒也不急,小姐你先躺下,待奴婢再伺候你一番。” 小蔡氏闻言躺倒身子,丫鬟趴在她的身上,张口叼起她的一只乳头,将其放入齿间轻轻撕咬。 另一只手抓住另一只乳房,将乳头置入指间,手指不停的挑逗。 小蔡氏原本已经软下的乳头又慢慢变硬,口中也是轻声呻吟起来。 丫鬟趴在小蔡氏身上不停挑逗着,底下肉洞也是与小蔡氏的肉洞贴在一起轻轻磨着,二人的阴毛轻轻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小蔡氏的呻吟声也是愈发大了起来。 丫鬟见小蔡氏被她挑逗的情欲愈发高涨,一只手更是伸到小蔡氏肉洞上方的肉芽处,将肉芽捏在指间反复摩擦。 小蔡氏全身颤抖,任由丫鬟玩弄自己的身子,眼色越发迷离。 丫鬟口舌放开小蔡氏双乳,渐渐下移至她胯间,伸出舌头将她肉洞周围的阴毛舔湿,又不停在其大腿内侧画圈。 小蔡氏肉洞中愈发骚痒,忍不住夹紧双腿用力摩擦。 又想着丫鬟能够将舌头伸进肉洞中,好给她止一止痒。 哪知丫鬟好似浑然不觉她的饥渴一般,只是在其大腿内侧和肉洞周围用舌头画圈。 小蔡氏终于有些忍不住了,轻声道:“你给我舔一舔罢。” 丫鬟抬头道:“小姐说什么?” 小蔡氏又重复了一遍,丫鬟笑道:“小姐要奴婢舔哪里?” 小蔡氏满脸通红,小声说道:“就舔一舔那里。” 丫鬟调笑道:“还请小姐说清楚要奴婢舔哪里。” 小蔡氏终于忍不住道:“就给我舔一舔肉洞。” 丫鬟轻笑一声,这才伸舌开始舔弄小蔡氏的肉洞。 丫鬟用舌头分开小蔡氏肉洞上的两片阴唇,露出里面一条缝隙,又用舌头轻轻分开缝隙,只见里面一片晶莹粉嫩。 丫鬟卷起舌头顺着肉洞往里插去,犹如肉棒一般,小蔡氏娇呼一声,满脸的愉悦。 丫鬟又伸出手继续捏着小蔡氏肉洞上方的肉芽。 小蔡氏浑身一紧,淫液不停流出,有一些灌进了丫鬟口中。 丫鬟将舌头抽出小蔡氏肉洞,又将嘴唇做成圈形,把肉芽含在嘴中慢慢吸吮。 小蔡氏起初还强自忍着,随着丫鬟吸吮的力道越来越大,小蔡氏终于忍受不住,将屁股高高挺起,肉洞紧紧贴着丫鬟的嘴,口中呼喊道:“别停,千万别停。” 丫鬟一面吸吮小蔡氏那颗肉芽,一面将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中抽插,起先只是一指,而后又伸入一指,二指并用。 又微微曲起手指,用力抠挖小蔡氏的肉洞。 小蔡氏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口中大喊大叫,脑袋用力摇晃着,秀发被汗水打湿后贴在她的额头上,身子勐然向上拱起,而后又紧绷起来,良久忽然发出一阵如哭泣般的声音,身子方才软了下来,口中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