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尔记事》 【列博尔记事】(1)4v4v4v,XYZ [第一章]2019-8-41941年7月20日,华沙,由于以前的日记在战斗中毁了,我只好重新写一本,今天对我也算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我今年25岁,旦泽自由市的波兰裔,家人说我的祖辈是普鲁士王国的骑兵军官。我的父亲卡尔·沃伦斯基在旦泽经营一家家具制造工厂,我的母亲英格丽,出身波美拉尼亚的德国中产阶级一个姓贝尔的家族,我有个叫瓦尔特的哥哥,他将继承家族的产业,我还有个叫赫尔曼的弟弟,和一个叫安妮的妹妹。 我在上学时期加入了元首青年团,1934年中学教育完成后,就到家里的工厂帮忙,1937年我被普鲁士地区党卫军征召,在表哥海茵茨·贝尔劝说下我考取了党卫军军校,39年战争爆发,我被编入在东普鲁士梅尔尼组建的SS第57团,这个团被作为后备部队,波兰战役结束后,我随军开进波兰进行反游击作战。 我的上司,党卫军第57团团长,菲利普·施瓦兹上校,是个参加过前次大战的奥地利后备军人,48岁,有着奥地利人对音乐和艺术的热爱,在前次大战中,他曾指挥过克罗地亚和捷克人。党卫军对日耳曼地区有指挥经验的人才非常需要,哪怕此人实际上不赞同SS的种族主张。他是个一直活在旧时代的人,在唱国歌的时候,他还会唱着:上帝保佑我皇弗郎茨。 早上,团长召见了我,结合友军的证词,他认可了我提交的作战报告。我所在的团属第3步兵营,因为营长卡斯特少校的轻敌冒进,在波兹南附近森林里的作战中,遭到波兰家乡军伏击,被包围几乎全军覆没,500多人打到还能继续作战的只剩下我现在带来的150多人,伤亡惨重损失过半,整个营需要重建。 团长授予我一枚二级铁十字勋章,表彰我面对如此不利的局面,营级指挥官全被消灭后,仍然收拢剩余官兵继续作战,直到和友军会合。并让我接替营长职务,军衔相应从上尉提升到少校。 团长认为卡斯特少校,虽然是个善于作战的人,但功利心太强,过于争强好胜想要出人头地了。他希望我能够吸取他的教训,谨慎稳健一些,珍惜部下生命,尽量避免流血。尽管我的营已经不适合继续参加战斗,但现在东线形式紧迫,第三帝国强大的主力军团,已经摧毁了苏联在白俄罗斯的军事存在,正在向东方继续前进,他们的后面留下了大片新占领区,和很多未被扫清的残余敌人,需要很多守备部队去填充,确保前线部队的后勤补给能够跟上。 第57团已经接到命令,从波兰总督区调防到西白俄罗斯地区,改为隶属党卫军东方司令部,并接受国防军第712警卫师指挥。明天团长就要奉命前往明斯克,他只好给我拼凑起一支人数略低于编制,装备过得去,但人员质量就很难说了的部队,命令我带人在华沙修整2周后,前往一个叫列博尔的城市驻防,他认为那会是一个比较清闲的地方。然后他让团参谋给我介绍补充进来的人员和营的编制安排。 人员方面,我带回来的150多人里,只保留基干军官和士官,其中有我的两个好朋友,35岁的弗兰克·豪恩上尉,他这次从中尉副官,和我一起得到了晋升,成为第一连连长,接替他担任副官的是32岁的汉斯·特维诺夫军士长,这两个人是上级从国防军特意挖角过来的,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旧共和国10万陆军里的人,他们将帮助经验欠缺的我,进行具体作战指挥,并负责新兵训练工作,当然他们会过来也是听说在这里,作为新部队基干补贴会更多,晋升机会也更大。 其他有过作战经验的士兵被调走,替换的是一些刚被征召不久的新兵。 开战后为了弥补巨大的人员缺口,上面的大人们决定,让新兵接受几周的最基本训练,踢踢正步,能听懂简单命令,就被送到二线占领军里,在这里即参加反游击作战,又接受训练,等到上级认为他们水平差不多了,就调往前线部队,送另一批新兵过来。 这2周说是休整,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训练这些说着各种乡下方言,刚刚穿上军装的毛头小子。 剩下的人员缺口,由外国人来填补,巴雷·马丁上尉带来的300多个法国人和安德烈·安东诺夫带来的300多俄国人。 这750多人的武装,被编成3个步兵连,1个支援武器连,1个后勤连,1个营部后备连。还有通信,军医,工兵各一个小组。 第1步兵连和通信小组由德国人组成,弗兰克上尉指挥。 第2步兵连和支援连,军医小组由法国人组成,巴雷上尉指挥,德国人担任副职进行协调。 第3步兵连和后勤连,工兵小组由俄国人组成,安德烈上尉指挥,同样有德国人担任副职。 剩下人作为营部后备力量。 装备有,6门波制80毫米斯托克迫击炮。9门法制36型50毫米迫击炮。15挺波制25型哈奇开斯重机枪,其中5挺在雷诺坦克上。27支波制28型轻机枪,5辆波兰的雷诺Ft机枪坦克,以及数量勉强够用的配套的运输,牵引用波兰卡车和马车。 冲锋枪只有我手里的一把老式MP28冲锋枪,全营使用捷克24型卡宾枪,手枪以比利时的Fn勃朗宁为主。除了身上的衣服和头盔,使用的多是战利品,发放的炮弹也很少。 在简单完成编组后,安德烈明天就要带着俄国兵,先走一步去换防。法国人和德国人要进行一些必要的基础训练再走,装备将在出发前陆续到位。 以外还有两队非战斗人员要和我们同行。党卫队二级突击队大队长,芦道夫会带领10多个党卫队员和行政官僚去列博尔,担任列博尔的督查,监督当地自治政府和波兰人警察的工作。梅丽莎·劳赫女士,作为护士长,带领20多医护人员去列博尔设立一所军医院。待局势平稳后,还会设立后勤补给站和装备维修厂。 团参谋一一为我们做了互相介绍,然后他就去忙团部的搬迁工作了。我们当天晚餐时聚在一起互相介绍,我又去找其他人了解了一下他们的情况。 巴雷·马丁,36岁,法国军官,曾参加法国的火十字组织,因此在法国战败后,被设在维系的法国政府怀疑,有亲德通敌的嫌疑,受到监视,索性和一样被监视的下属同僚主动离开,向北部的德国占领军提出申请,组织一支法国人组成的志愿武装到东线打仗,并得到了许可,领到了大笔活动经费,拿着这笔钱,他先在法国乡下雇佣了一些贫穷的法国姑娘做情妇妓女,经过法国北部和横穿德国途中,沿路招募法国志愿者和在德国工作的法国战俘,劳工。 一路走到华沙,遇到了菲利普上校,两人相谈甚欢。 他对我说如果有需要,他还能招募到更多人。 安德烈·安东诺夫,50岁,身材高大粗壮,给人以不怒自威的严肃感,性情粗鲁嗜酒,像个普鲁士乡绅一样。 他是菲利普上校的朋友,参加过前次大战的帝俄军官,罗曼诺夫王朝支持者,俄国革命时流亡德国,东线开战后,向SS提出希望在他的家乡列博尔,组织一支保安队配合德军作战,并得到许可,他苏联战俘里很快招募了几百人,并安排流亡帝俄分子担任军士官,比起法国人,俄国人补充起来要更加容易。 被俘虏的苏联军人无非3种下场,死硬到底的会被干掉,不太可靠的会安排做苦役,具有反布尔什维克思想的,会被吸收进帝国军队里承担辅助工作。 芦道夫,50岁,听说是个德国人里极为少有中国通,曾在德属青岛任职,迷上了东方文化和奇怪巫术,希望有朝一日能当上青岛总督,被评价为没追求,在党卫队行政部门混的也很一般。 梅丽莎·劳赫,37岁,有着蓬松的波浪金发,个子较矮,乳房丰满,是个乐观开朗的女人,带着眼镜有着研究学者的斯文,本来是大有前途的医护人才,因为有四分之一或二分之一犹太血统,所以被排挤,甚至遭到一些嫉妒她的人的陷害,但是她长的实在过于日耳曼,又有上面人保护,所以只是被发配到列博尔。 1941年7月21日,送走了团长和安德烈,芦道夫,把新兵训练交给汉斯军士长。我便到巴雷那里蹭酒喝,顺带看看他带来的女人,巴雷气质优雅经常微笑,充满法国人的幽默与浪漫,在和同僚一起喝酒打牌的间隙,给我介绍了其中2个女人,并说起了她们的背景。 蕾切尔·库克,35岁,有着褐色头发和蓝色眼眸,看起来经常运动皮肤发红,肌肉结实乳房丰满,在美国有好几个正在上学的孩子。 她是美国陆军航空队飞行员,参加了援助英国的志愿航空队,在法国上空执行夜间侦查任务时,飞机因故障迫降,她得到了当地法国居民的保护,得知巴雷在近邻镇上希望招募几个穷姑娘,做去东线的随军妓女时,考虑东躲西藏不如远走高飞,于是向巴雷坦白身份,希望被一起带走。 前次大战时,美国曾派兵帮助法国打赢了战争,法国军人普遍对美国抱有好感,巴雷说,他当时并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托人给她办理了假身份。 黛博拉·戴娃·罗,20岁,浅金色头发,十分漂亮的浅蓝色眼睛,身材纤细皮肤白皙,气质高贵,举止文雅端庄,她是个普通的法国北部学生。 按照德国在所有占领区都推行的人质政策,德国占领军会在守备驻防区抓一些当地人做人质,只要发生袭击德国军人的事情,就随机杀掉一些人质做报复,再抓新的当地人做人质。 黛博拉逛街途中和同行的十几个女同学被怀疑参加了地下抵抗组织,于是当做人质抓起来关押,不久附近有1个德国士兵被发现遭人谋杀了。 她这十几个人质就被押送到野外准备枪决,巴雷正好从那路过,自然是不愿意这种事在自己眼前发生,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半威胁半贿赂的,从当地德国占领军手里救下了这些法国平民,德国守备军官考虑目前法德两国,在名义上还是同盟,就松口了,但是这些人质已经上了占领军的黑名单,在当地自然短期内也没法待了,巴雷给了她们每个人的家里一大笔补偿,并保证她们只是去做护士,以后会把她们安全送回来,她们只能和家人,男友道别加入巴雷的队伍东进。 这十几个女学生也没有人会强迫她们,但并不妨碍别人眼里她们是可以被搞到手的。 巴雷建议我,蕾切尔应该很容易,对黛博拉就采取礼物攻势吧,离家乡越远,人的情感需要,越是需要以肉体的形式来满足,华沙虽然被战火破坏,依然是繁华的大城市。 1941年7月22日,我去华沙大区的后勤部门,给我的部队领用物资时,和我在那任职的朋友,安德鲁·科瓦尔斯基一番闲聊,我问到了在哪里能找个德国的姑娘,他随意的告诉我去集中营。 我有些诧异的对他说:那不是只有犹太人才会去的地方吗。 安德鲁看看这个小房间里没有别人,小声对我说:并非所有人都支持元首,早年的集中营本来就是为了关押德国人而设立的,但德国人在那只是从事奴隶劳动,很少有被直接处死的。 说完给我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说是他介绍的就好了,让我去的时候身上带点值钱的东西。 我坐着挎斗摩托,领着2个德国新兵到他说的地方去,道明来意,集中营看守长官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修着指甲同时让手下把符合我要求的姑娘都带来。 在集中营妓院前的空地上,四面高墙几乎遮住了太阳,铁门上竖立着锋利的矛尖,一些被认为对德国社会具有危害的女人们,被拿着木棍和皮鞭的人驱赶进来,然后在看守们的呵斥下,排队站好,主动脱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叠好摆放在自己的身前,双手自然下垂到身体两侧,害羞不肯抬头和用手遮掩身体某些部位的,会被看守用木棍痛击。 一些也许原来出身教养比较好的姑娘,还是会在眼神躲闪间,显得不做作的娇羞和无助,更多的女人眼中是热烈的期待,我身边的看守对我提起,女囚们对这种事是很踊跃的,被选中成为情妇,能被人带出去,对她们几乎是唯一改善待遇的出路。 我和其他的集中营官员坐在几张桌子后面,桌子前面挂着SS党旗,这是为了让这种仪式显得正式,严肃些,不然总归有点不好意思。然后手持鞭子的女看守,对着名册开始点她们的编号,这些女人们已经被剥夺了拥有姓名的权力,她们要大声喊到,点到我表示感兴趣的,会被领到我的前面,活生生,光溜溜的到我面前来,近距离查看她们的身体,让她们转一圈,回答我几个问题,女看守会不时要求她们把手放下来。 这些赤裸的日耳曼姑娘,和穿着黑衣的看守们,似乎都对这种事很平常,这幅场面很像是东方主义绘画里描述的,上古时代的希腊和罗马,遥远神秘的异教世界里才有的,奴隶贩子在女奴市场上体验过的新奇,玩味,品评,还有对我这个有钱买家的谄媚推销,希望把手里的货物能卖个好价钱。 在这些姑娘里,我还看到了艾瑟尔·希施,天啊!真是不敢相信,她可是我中学时代的女神,现在怎么沦落到这幅样子了,我仔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她似乎想对我说点什么,看到女看守手里的鞭子,又咬着嘴唇沉默了,被看守推回去时,回头看我的眼神,还是打动了我,但我这时还不能表示我认识她,这对我没有好处,更有可能招来秘密警察的怀疑。 看守官员邀请我进屋喝几杯,看过货就要开始谈价钱了,我按安德鲁教我的,很大方的往桌子上扔了几个金戒指等值钱的小玩意,看守们拿起来左看右看,放在嘴里咬咬,很高兴的表示交易达成,毕竟这些女人的命运,对他们不过是档案上多写几笔的事。 要全都把她们带出去,显然不是我能做到的,我再次一个个的让姑娘们从我前面赤裸的走过,在看守长官许可的范围内,尽量多的挑选那些看起来更加年轻的女孩。 我向她们表示,只要听话就可以获得比在里面更好的物质待遇,试图逃走或者反抗会被再送回来。 那些小玩意,都是我从战场上捡来的,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在尽可能的,想从死去的人身上,和被烧毁的废墟里,翻找出有价值的东西。 在临走时,一个看起来对这些被带走的姑娘,有些不舍的年轻看守,也许只是想让我更加感到物有所值,摸摸鼻子跟我说:那个叫艾瑟尔·希施的女人,她父亲可是个真正的贵族,她也是这里的头牌。 我转身感谢了他,并多给他一点小费,他频频向我招手道别。 回到我部的驻地,我把这些姑娘都交给梅丽莎的护士们照看,给她们充足食物和休息,她们看起来营养不良,很饥饿,艾瑟尔猛吃一顿后,感到肚子很难受,躺在床上接受治疗和护理。我对梅丽莎要求,对这些日耳曼妓女的存在暂时保密,这并非出于仁慈,而是她们虚弱的身体状况,还不足以承受官兵们的需索,她们也许可以正常工作个3-5天,然后可能就被损失掉了。 1941年7月26日,我看望了康复中的艾瑟尔,她胆怯的向我表示了感谢,我让她好好休息。我拜托朋友帮我在华沙城里购置男女的秋冬季衣服,即便战争在圣诞节前结束,占领区守备部队也势必要在驻地过冬的。我自己则忙于法,德两国军人的训练和协同磨合。 1941年8月7日,清晨我按计划和所部到达列博尔,这里位于西白俄罗斯地区,我部将负责这一地区的治安和交通,通信设施维护。 我的上级,SS第57团团部驻防格罗德诺,国防军第712警卫师师部驻防布列斯特,根据师部的通知,目前辖区内有数量不明的苏军逃散部队,对地方的秩序稳定构成严重威胁,命令下属国防军和党卫军,警察营,义勇队,东方营,以及斯洛伐克和匈牙利,意大利,罗马尼亚友军,需要加强戒备,及时互相通知和清剿。 在火车站,我受到了当地市民的欢迎,一个端庄漂亮衣着得体的少妇向我献花,芦道夫向我介绍了这里民政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50多岁气色很好,他是当地的白罗斯人。警察局长,费多尔·伊万诺夫先生,也是50多岁了,看起来精明能干,波兰人。和其他一些当地民政部门的官僚。第三帝国在广大占领区普遍实行督查官制度,当地行政,司法等民政事务都交给地方权贵组成的自治政府,帝国派驻的督查官或专员会对他们的工作进行监督。 这里人普遍对苏联39年-41年的占领感到十分不满,他们和我一样,并不对俄布和斯大林抱有多大偏见,但他们亲身经历的事情足以让他们以切身感受做出判断。 在一上午的时间里,我都在安德烈的引领下了解整个防区,大致来说,列博尔城市北面的杜拉河,自东南向西北流向波罗的海,列博尔城市南面是华沙~维尔纽斯和明斯克铁路及公路,在列博尔附近杜拉河与铁路两者大致平行,北面的河流与南面的铁路之间就是列博尔城,城市以东,有一座波兰人在30年代修建的堡垒化兵营,兵营南门正对着的就是需要重点设防的火车站,公路主干与铁路大致平行,并有更多分支。 我们一行人乘坐几辆敞篷汽车简要参观了城市,这里比起德国一切显得古老而陈旧,若非一些现代才有的东西衬托,简直有种置身时间旅行,回到了上个世纪的感觉,尽管有很多建筑他们说是2-3十年代修建的,风格却像是拿破仑和俾斯麦时代的,几十年来多次战争破坏带来的痕迹也随处可见,毁于战火的,人们又多会在原地修建新的房子,形成错落别致的,从中世纪到现代的混搭。这里最高的建筑是3座教堂,也只有三层,其他建筑多是两层。 列博尔地处旧波兰,旧立陶宛和苏俄三国交界处,路德教,东正教,天主教的教堂比邻而居,这里的人口和文化也呈现多元,主要有波兰人,白俄罗斯人,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立陶宛人等波罗的海民族。他们在波兰统治时期彼此对立,又在斯大林统治时期遭到无差别打击,反而变得和睦起来,现在都乐意服从德国主导的新秩序。 市长彼得先生还说了很多这里情况,我认真的记录在案,并向上级做了详细汇报。根据他提供的民政记录,列博尔辖区战前有人口20多万,其中城市人口5万多,列博尔辖区面积约4000平方千米,有300多个村庄。若要维持我部在这里的长期作战,和建设一座后勤补给站,我必须想办法减少不必要的平民损失,充分利用劳动力。 中午,新到的士兵都被安德烈安排去兵营休息,我带所部军士官和必要卫兵接受了市长的邀请,去参加他们举行的欢迎宴会。现在是夏天,正午很闷热,宴会就被安排在了一家酒店的花园里露天举行。 芦道夫在宴会前私下对我说,苏联统治时期在当地强制没收私人产业,搞苏有制,还把很多反抗的富人和企业主流放到西伯利亚,现在留下来的人,很多希望能收回自己的产业,至少想要得到一点补偿。我认为芦道夫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民政官僚,作为督查,这些事本来就在他的职权范围内,他可以按照帝国法令,自行决定。芦道夫很得意的笑了起来,并说会分些好处给我的。 宴会开始时我上前致辞,还没说话,就看到几个酒店侍者模样的人,投出了手榴弹,然后一伙穿着草绿色衣服的匪徒,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他们喊叫着到处胡乱开枪,一个端着冲锋枪的人对着人群扫射,到处是爆炸和女人的尖叫声。刚到这里就遭到袭击真是糟糕透了,我趴在地上拿起枪,和汉斯等人指挥部下进行反击,并召集其他人增援,一番激战过后,我们打退了袭击者,俘虏了几个人。 在俘虏里我看到一个女人,她头戴船形帽上身穿俄式套头衫制服下身穿制服裙和黑色长靴裙子稍微有点短露出膝盖以上一段白嫩光滑的大腿,紧紧系在腰上的系着左轮手枪枪套的腰带将她玲珑有致的腰部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我头一次看到俄国女兵,颇为新奇,仔细打量一下,她有一张传统斯拉夫美人的椭圆形脸,金色的披肩发,波斯猫一样的蓝色的眼睛有着摄人魂魄的魅力。 费多尔局长看到她,很不屑的对我说,她叫芙拉达·洛丝亚珂娃,22岁,是这里苏联驻军的政委,波兰统治这里时她就被发现是俄布分子,被抓进监狱里很多警察都玩过她,苏联军队占领这里,她被放出来就疯狂报复,杀了很多当地人,是只人人痛恨的走狗。 我要求对俘虏们严厉拷问,找出其他的潜伏破坏分子。安德烈和费多尔向我致歉,他们之前已经全力进行过搜捕,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安抚他们,如果不是确有必要的话,德国不会把一个营的人浪费在这,接下来我们还要协力完成好上级安排的任务。 我在安德烈和费多尔的陪同下,来到监狱里观看他们这段时间的成果,在苏联统治的时间里,当地原有的波兰地方政府人员被全部抓走,下落不明,中上层大半被换成了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布尔什维克分子,和从苏俄内陆举家迁来的官僚移民。 手机看片:LSJVOD.COM当地人对这些外来者也很痛恨,安德烈来到后,顺利在当地人配合下把没有来及逃走的俄布移民一网打尽,其中不乏前市长这样的高级骨干,我对他们的工作感到十分满意,决定把其中在苏俄政府和俄布党里,担任干部的男人处决,妇孺家属正好可以充作上级命令里,人质制度的当地人质,避免由于随意抓捕无辜者,而遭致当地人不必要的敌视情绪。 在城市广场里,德军士兵站在主席台周围,法俄两军负责外围警戒,波兰人警察准备好了绞刑架,我在讲台上简要说明了上级对东方占领区的训令,随后一些苏俄留下来的主要干部被绞死,围观的波兰人和帝俄支持者纷纷鼓掌庆贺。随后,德意志兰德意志兰,的音乐响起,SS旗取代了苏俄镰锤旗,象征这片土地3年里,第2次在两个国家间易手。 下午我又到兵营里,对全体部队训话,根据上级命令,所有军人要尽量减少和当地人接触,休息时也要组队同行,个人行为对当地人的奸淫和偷盗,都将被处以大小不等的惩罚,我补充说明到,兵营里已经安排了妓女供大家享乐,苏俄人留下了储量丰富的食品和酒类仓库,如果你们私自外出就可能被游击队暗杀,士兵不要私自和当地人贸易,以免被暗算,所有在当地的物品采购,都将由专人负责办理。 我和安德烈,巴雷,汉斯,弗兰克等人对整个兵营和附近防御设施进行了查看,研究布防计划,值得庆幸的是,旧波兰与立陶宛,苏俄都发生过战争,即便在这种二线地区也进行仔细规划,机枪碉堡,铁丝网,兵营都按照一战的经验进行了充分考虑,苏俄军队想要攻击德国,也在这里增设了大型军需仓库和反坦克壕沟,地雷则放在仓库了,打算在必要时灵活埋设。 按费多尔的说法,列博尔第一次易手时,波军没有抵抗苏军就投降了,第二次易手德军迅速击败苏军,向纵深突破,所以整个防区,需要修补的地方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完好的。 傍晚我再次与芦道夫等人出席了市长补办的欢迎宴会,这次没有再受到袭击。 席间我忙碌的应付着道贺者,倾听他们的诉求,我惊讶于这里的上层人都说法语,于是巴雷就承担了我和他们沟通的翻译角色,他以极大热情和忍耐做着这件微小的工作,他的旺盛精力和社交才华,让我对他很是敬重,是我在这里作战不可或缺的存在。 这里人对是否与德国人合作,闪烁其词间顾虑着德国的胜算,和自己的利益。 他们主要关心的有3点,1:返还苏俄没收的私有财产,2:恢复通商渠道,3:解散集体农庄。 由于现在是军管状态,我无法全都交给芦道夫去干就好了,于是一场马拉松式谈判开始了,在我撑不住的时候,芦道夫偷偷塞给我几个小药丸,我会意的吃下,给了我充足的斗志去对他们表示现在不行,但以后会可以,按芦道夫教我的,先钓着他们的胃口,等展示肌肉后再恩赐给他们,并在那之前诈出更多的油水。 1941年8月8日,我部继续在这里加固和完善防御工事,并清点了苏波军队留下的库存武器弹药,这其中有一些是苏波战争时期留下的老式武器。 彼得市长安排我部军官们住进了,原来苏联在当地官员们空出来的房子里,我分到的是前俄布市长的家里,这是一座四周有高墙,宽大的院落,甚至有一座双层玻璃温室结构室内小花园的,2层城堡式建筑,我的卫兵也可以住在院落门口的房子里,那的生活设施也很齐全,如果这里只是我住,那未免过于冷清。 我不但继承了前市长的家,还继承了他的女人,费多尔先生送给我一件小礼物,列博尔前市长的夫人,17岁的,玛尔塔·克里洛娃,她看起来很年轻,身材娇小,栗色的头发在脑后梳成一条漂亮的辫子,五官小巧可爱,樱桃一样的嘴唇尤其诱人,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小声哽咽着,嘴角有少许血迹,她胆怯的低着头。 费多尔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小姑娘,她家是当地人,去年刚满结婚年龄被俄布的市长看上了,一开始这桩婚事并不情愿,于是就被威胁如果她不从,那么全家人就会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她的哥哥,佩塔尔·科里洛夫,也因此在俄布的市政府得到一份职务,德国人来了他们一家自然也被关了起来,现在俄布的官员都被处死了,他在监狱里也很害怕,于是想献出妹妹换自己和家人一条生路,他表示乐意和德国人合作。 我让费多尔先生转告科里洛夫一家,我不会胡乱的杀人,只是要先验验货,看看有没有这个价值,我说着我摆弄了一会儿玛尔塔的辫子,让艾瑟尔解开的她的束缚,带她去清洗一下。 晚上在卧室里,我走近玛尔塔,她正在很不安的摆弄自己的手绢,看到我就马上换个离我远一点的位置,这样换了几次地方,她被艾瑟尔堵在了房间的门口,这个胆怯的小家伙看起来有点淘气,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甩到床上,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她就小声的哭出来。 我觉得对她只要惊吓一下就好,于是掏出手枪,她看着枪顺从的举起双手,我慢慢的走近她,就像猎人得意悠闲的,走近已经被捕兽夹困住的猎物,左手捏住她那张美丽又惊恐的小脸的两侧,她的脸蛋捏起来就像婴儿肌肤般柔软顺滑,只微微一用力,刚才紧闭的粉红色的水润小嘴唇就微微张开,接着我把枪口对准她的小嘴慢慢塞了进去,随着枪口的深入,她的小嘴也自然的被撑开,直到含住整个枪管的上半截,她含着枪口这个动作无比诱人,仿佛就是在含着男人的粗大硬挺肉棒,她轻轻的呜咽着,嘴角流出的一点晶莹的口水。 我迫不及待的用左手笨拙的拿起剪子,撕开了她的内衣,把已经被她用小嘴湿润的反光的枪口慢慢的退出来,双手逐渐撕开她已经被从中间剪成两半的内衣,一对又白又嫩奶子就跳了出来,她的奶子还没完全发育起来,每只奶子大约只有一个半法国牛角面包大小,很诱人粉嫩的奶子,上面有两个如蓓蕾般粉嫩的乳头,我拿起手枪用枪口去挑逗其中一个乳头,坚硬的钢铁和少女柔软的位置相互摩擦,这和谐的画面让我愉悦不已。 玛尔塔羞愧的红着脸双目紧闭把头扭向一侧,但她的乳头却不听话的在我枪口的挑逗下微微硬了起来。 我又把枪向下移动,枪口插到了她紧闭的大腿根内侧,右手微微向一侧用力,她自然的伸开了两条腿,我伸手褪下了她的内裤,已经可以看到她的耻丘和稀疏的金色阴毛,两瓣粉色的阴唇护卫着美丽的花蕊,我把手枪贴在她那里,两片花瓣被冰冷的枪管刺激的收缩了一下,同时她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那对可爱的奶子也随着她寄急促的呼吸起伏波动着,双手一直像被定住一样张开着。 她猛的合拢双腿,闭紧的双腿斜着来回不安的晃动,双手抱着头,屈辱的哽咽起来,这幅样子让我颇有罪恶感,但我并无意就这么放过她。 我抱着她的头,让她看着我,用她的手绢擦干她的泪水,对着她恐惧的眼睛用生硬的俄语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我得不到的话,你和你的家人会怎么样,自己想,你都是嫁过一次的女人了,还这么不懂事吗。 她无奈的点点头,眼里满含泪水。这个嫁过人的小少妇现在跟个新婚的少女一样羞涩,不知道她的小穴是不是也和处女一样紧绷。 我收起手枪,用她的手帕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一起,面对着我平躺在床上,褪下她的白色长筒袜,用她的一条白袜把她的眼睛蒙上,压在她的身上,在耳边轻声问她:你和你的丈夫是怎么做的。 她咬着下嘴唇不肯说,我用拷问用的电击器调到最低程度,对她的乳头点了几下,她尖叫了一声,身体疼的弹起来,我再问时就很听话了:他……他总是喝醉了让我趴到枕头上,然后就……就戳我的屁股。 我把的另一条长筒袜塞进她的嘴里,看来她的前一个丈夫对她很粗鲁。 我在她的乳头上好好吸吮了一番,手指撩拨着她的阴唇和肛门附近,强忍着现在就对她进行粗暴征服的欲望,温柔的一点点的挑逗着她发情,让她知道优雅的德意志军人可比肮脏粗暴的布尔什维克男人更懂得女人,从睫毛到脚趾亲遍她的全身,舌尖在她的乳尖和肚脐处流连过许久,年轻少女的肉体带着青春的味道,我的舌头用力的在洗干净的肚脐里搅动,她的身躯左右轻微的扭动,被堵住的嘴传来悦耳的呻吟,手指在她的小穴洞口来回轻划,她对脖颈的亲吻很敏感,嘴里开始舒缓的呜呜声,她是个身体发育已经成熟的女人了,小穴里也很快分泌了很多的爱液,我让艾瑟尔代替我继续亲吻她的奶子。 把我的肉棒,在玛尔塔的小穴口试探了几下,肉棒进入她身体的时,她闷哼了一声,她的小穴很紧,尤其是洞口那一小截距离,因此我使出全力,大力的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将我的肉棒整根没入她的花径,每一次都几乎顶到她柔软的花芯,玛尔塔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跟着我的抽插节奏嘴唇微微张动,这样往返几次之后她的洞口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紧了,我便采取更加柔和缓慢每隔几下顶到花芯的节奏抽插她的小穴,她的小穴也在我一次次的冲刺下配合着流出淫水,在肉棒和阴道的缝隙出流出,伴随着我每一下的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随着肉棒每次用力的节奏我用力撞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啪啪的响声和滋滋的水声听起来让人更加性奋,我得意的看了艾瑟尔一眼,向她炫耀我胯下的俄国战利品。 玛尔塔此时也已经开始进入状态,被捆着的两只玉手握紧拳头,双目紧闭眉头微锁的脸蛋散发出色气又迷人的潮红,将她精致的小脸装点美丽动人,奶子随着身体自然的晃动,额头上小汗珠伴随着我对她小穴的抽插引起的震动滚落到她披散在枕头上的美丽的金色长发上。 我拿出了她嘴里的丝袜,让她不要压抑自己,大声叫出来也没什么,她开始发出舒爽的叫声,只是因为觉得羞耻所以声音很小又很柔弱,有一种属于少女的纯真感。 她的小穴内壁此时也开始伴随着我肉棒的每一次深入有节奏的收缩律动起来,而不是像一开始一样一直紧绷着,那每一下的收缩,都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棒,但却恰到好处没有让我感到难以抽插这契合的感觉让我有一种她就是天生我为准备的性玩具的错觉,伴随着她潮红的小脸,动听的娇喘,肉棒搅动骚穴的滋滋水声,我被刺激的仿佛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开始不顾她感受的疯狂抽插,玛尔塔露出了微弱的难受的表情,我俯下上半身,双手环绕她的背后托起她,死命的紧紧抱住她,同时吻向她的小嘴贪婪的吸吮鲜红的舌头少女口中的津液,顺着脖子往下我一口咬住乳头,牙齿轻微的砸碰和研磨我的舌头明确的感受到她奶头逐渐红肿,就像我的肉棒一样,我用力吸住拉扯,随着“噗”的一生乳头从我口中出逃,我生气暴躁的一口咬住小小的乳房用力的下咬,想留着齿痕,证明这女孩是我所有的印记。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也越来越用力的操她的骚穴,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几十下之后,顶住她的花芯,吻着她的小嘴把滚热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玛尔塔的身躯突然抽搐的颤抖起来,小腹不停地下上晃动,像在逃离什么又像在努力迎合一样。 我有些疲惫的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休息,观赏自己的战利品~年轻少女被蹂躏的肉体,呆滞带有春意的眼睛,努力呼吸张口吸气带着涎水的小嘴,留下了几道牙印的乳房还有美丽的布满我精液的小穴,她以十分羞辱的姿态将双腿呈M型打开,粘稠精液从她的小穴里缓缓流出,我露出了属于征服者的笑容,告诉她交易成功,顺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就像盖了印章一样。让艾瑟尔把她的下体擦洗干净,送她到隔壁的房间休息。 艾瑟尔回来后和我主动搂抱我,我们都慌忙脱下衣服,急切的贴在一起在床上滚动,互相撩拨,我伸手摸着她的两腿之间,她身体敏感发情很快,不一会儿骚逼就已经湿漉漉的了,这让我更想要征服她,像征服那个俄国婊子一样。 我抓住她的手,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毛巾捆住,她有些懵了,嘴里惊恐的喊着我的名字,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想玩她的屁眼,怕她不同意。 她说这不行,我不能这样,她可以用前面的阴部满足我的。 我说~哦~小妞,你这个25岁了的老女人。 在集中营那地方满足过好几个男人了,已经不行了吧~你可是那的头牌啊,还有你只不过是我一个战利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然后堵上她的嘴,把她按着跪在地上,坐在她的身上,用针筒和一个小水桶给她灌肠洗干净,然后拽着头发把她摔到床边,上身趴在床上,屁股和大腿翘在床外边,我抽下皮带,狠狠抽打她的屁股,一直把她打的痛哭起来才罢手。 我又开始欣赏我新的战利品,一个屈服完全属于我的德意志女人,和她布满鞭痕的大屁股。 我趴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撩开她闪闪发光的金色长发,在她耳边低语(听话让我操屁眼了吗,高贵的优雅的德意志女贵族~艾瑟尔。冯。希施,你现在让我用我的大肉棒草你的屁眼了吗)她颤抖着点点头,我解开她的堵嘴,用手指和润滑油摆弄了一会儿,挺起再度勃起的肉棒刺进她的直肠,我每抽插一下,她都大声的呻吟着,我射在里面后,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拍拍她的脸(干的不错),她已经泪流满脸了,那是一种,身份变化带来的心理上的疼痛,我让她尽情把眼泪流干,安抚她一切都结束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手机看片:LSJVOD.COM1941年8月9日,清晨的的阳光透过两半窗帘的缝隙照在我脸上,我起身拉开窗帘,迎着明媚的阳光,扭过身子,我看到了还在熟睡的艾瑟尔,仔细的端详她美丽的脸,阳光洒在她的脸颊和金色长发上,让她整个人都似乎发出了柔光,就像天使一般,我像小偷一样在她的嘴唇上快速的吻了一下,她像慵懒的小猫一样扭动了一下赤露的身体,庆幸她没有察觉。 我穿戴好军装,坐在书桌前看看列博尔的地图,又看看她看着她精致的五官,柔顺的金发,丰满的胸脯平摊的小腹以及还有水痕美丽的小穴,思绪瞬间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夏天,我还是学校里的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学生~~。 那是1930年,那时我跟她在但泽同一所学校上学,美丽可爱的她就深深的吸引了我,可是在我看来,她确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她一直都是整个年级最漂亮的几个女孩之一,身边不时有各种长相和自身物质条件参差不齐的男生,像蜜蜂一样围着她转,想要在美丽的花朵上狠狠地采一口,她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简直是我们班的一颗明珠。 她的父亲是普鲁士贵族,伯爵头衔,家里拥有很大的庄园和很多的仆人,而我家只是但泽自由市里一个普通的中产阶级家庭,虽然过得还算不错,尤其在波兰裔的人里,但是比起她们家来,我只能算个穷小子。也许是家庭条件导致的饮食水平差异,她的个子居然长得又高又快,明显高于当时女生的平均水平,各种时髦靓丽的衣服在她修长的身材上显得十分得体,效果比柏林菩提树大街两侧的,法国时装店橱窗里的假人模特还要好。 她的性格自然大方,我们很快就成了朋友,33年我在圣诞节前居然收到了她送我的一只万宝龙牌钢笔。 34年春天的一天我发现她跟一个男生在放学后搂搂抱抱,我后来假装若无其事的问她那是谁,她说是她刚刚交往的男朋友,甚至红着脸,羞涩但又微笑着低下头,告诉我她已经献出了她的初吻。我心中像是被针扎过,故作镇定笑着祝贺她。后来她考上了著名的海德堡大学,从此再也没有联系过。在我的印象里只留下了这根像她一样的钢笔,优雅高贵而又冰冷,我求学和参军都一直带在身边。 39年战争开始前高中同学们聚会闲聊,有人提到希施伯爵参与到了反对SS的地下组织中,已经被抓起来了,家人也受到了牵连,大家们纷纷斥责他的背叛行径,言语之间又有着小市民的苟且,然后又自豪的说起了元首,他再次不流血的就收复了,立陶宛占领下的梅梅尔,接下来畏惧苏俄的波兰,一定不敢反抗德国,旦泽自由市重回德国那是指日可待。 在一片为元首和日耳曼尼亚干杯的喧嚣里,我很担心艾瑟尔的安危,可是我一个普通人又能做点什么呢。 收起回忆的思绪。继续欣赏我十几年的梦中情人,她侧着身子背对着我熟睡着,我轻轻掀开被子,美丽迷人的胴体一览无余,雪白的肌肤和闪亮的金发相得益彰,纤细的腰肢和略宽的臀部形成了一道优美的曲线,就像维纳斯一般,从她背后这个角度看过去美极了,两条修长美腿又白又光滑,我开始想象这对美腿穿上长筒丝袜和高跟鞋的样子。 我凑近把鼻子伸到她的脖子处,贪婪的闻着她的味道,一只手从她光滑优美的肩头开始向下抚摸,她的肌肤质感还是像丝绸一般的光滑,就像我第一次牵她的手时的感觉。我的手滑过她优美的腰肢和臀部,停在她的大腿上,反复摸了几把,我把手从后面伸向她的私处,那手感真棒,我很快就硬了起来,我不想弄醒她,把我挺立的肉棒从她背后插入她两个大腿根中间摩擦。 也许是没注意力度,她还是被弄醒了,她有点迷糊的转过身睁开眼睛,看到是我,有点惊恐的坐起身,两条长腿蜷缩起来,上身向远离我的一侧微微倾斜,还把被子拉过来遮住她那对发育良好的浑圆坚挺的白嫩乳房,我昨晚太过疲倦,都没发现她的一对奶子比中学时候长大了这么多。 看到她略微尴尬和略显失望的表情,我明白是我昨晚太粗暴了,根本没有考虑她的感受,我低下头,缓缓的说道:对不起,我昨晚太粗暴了,不该那样对待你,不该不考虑你的感受让你感到痛苦,这都是我的错,我道歉,但我太喜欢你了,昨晚和玛尔塔做过之后我的欲望又压住了理智,所以才……或许你不知道,我早在那时候就喜欢你了,非常喜欢。 艾瑟尔说着滴下两滴泪珠,一副委屈的样子,嘴角也开始微微咧开:我以为你要像集中营那些猥琐肮脏的臭男人那样虐待我折磨我,只把我当做泄欲的工具。 我的心都要化了,伸出右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我明白你在集中营里受了很多苦,包括你们家的遭遇我也有所耳闻。但在这里不会那样了,我会保护你,让你好好的活下去,有我在,谁也不能再伤害你。 她听了后,面色转而平静下来,一对清澈透亮的浅蓝色眼睛深情的看着我,我继续抚摸她的脸颊,这样对视了大约十秒钟,她向右下方扭动她的修长脖颈,让她的脸颊跟我的手贴的更紧一些,我们继续这样对视了十几秒,她起身跪在床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低下头给了我一个吻,我觉得的我梦想应该成真了,我激动的紧紧抱住她,学着法国电影里的接吻方式,激烈的和她舌吻现在她给我的感觉还是那只钢笔,不过她只是一个只能被我随意抽插喷射的笔帽了。 她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的胸膛上,挤压成了很扁的形状,丰满的乳房挤压这男人健壮的胸膛。女人的乳头现在像是报复一样的碾压这我的奶头。 太舒服了。我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就在我嘴又要吻下去的时候,她伸出右手食指顶住我的嘴唇:你肯定想跟我做一个上午,可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吧,刚到列博尔一定有很多事情还等着你去做,我们时间不多,简化这个步骤吧。 艾瑟尔用起身穿上一件睡衣,撩起她的金色长发顺了顺:叫玛尔塔来一起吧,正好也用女人之间的交流方式安慰一下她,否则她今后见了你只会抗拒。 我从床上坐起喝了杯水,过了一会儿艾瑟尔带着玛尔塔回来了,她两手搭在玛尔塔的双肩走到我面前,她为玛尔塔褪去睡衣让那美丽又娇弱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一览无余,并且显得比昨晚更加白皙,又帮她把披散的头发顺在脑后,然后低头对她轻声耳语,玛尔塔顺从的慢慢跪倒在我面前,艾瑟尔向我使了一个俏皮的脸色。 玛尔塔抬头看着我,抿着嘴微笑了一下,我笑着伸出右手捏了捏她美丽的小脸蛋。本来已经软了不少的肉棒在她裸露的胴体的刺激下又展示出勃勃生机。 玛尔塔伸出白嫩的玉手上下套弄我的肉棒,动作显得有些生疏和笨拙,她又一次娇羞略微侧过头,不敢正视她手里的这根东西,她的玉手和这副娇羞的模样让我的肉棒变的更加坚硬挺直,艾瑟尔轻轻推了一下她后脑勺,她就张开嘴低头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温热又窄小,我能感到我的肉棒接触到了她柔软的脸颊内侧我现在心情大好,用龟头贴近她的口腔摩擦,时不时的用力捅进去触碰她的小舌头看她干呕的样子。 玛尔塔前后摆动脑袋让我的肉棒在她窄小温暖的口腔内进行活塞运动,每次她将我的肉棒全根含入,我都能感到我的龟头顶在她柔软的咽喉上。不过玛尔塔的口交技巧的确比较生疏,动作显得生硬笨拙,偶尔她的牙齿还会碰到我敏感的龟头,让我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不过看着小美人儿跪在我胯下为我口交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感远胜过现在下体的快感,但以后小美人儿的口技我还得好好调教。 艾瑟尔也跪在玛尔塔身旁,伸出她同样纤细的玉手抓住我的两颗睾丸,用魅惑的眼神看着我,进行力度恰到好处的揉搓,配合玛尔塔的小嘴,给我带了极致的享受,但同样的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想到,艾瑟尔的性技巧这么老道,那就证明她在集中营……算了,都过去了,她现在是我的了,我不会再让别人凌辱她。 没容我多想,艾瑟尔又起身坐在我旁边吻我,我左手搂主她的纤腰,右手隔着睡衣抓住她一只丰满的奶子揉搓,过一会儿又扯大她的睡衣领口将手伸进去抓揉那只肉球,捻搓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同时我紧紧吸住她的双唇,舌头伸进她口中贪婪的舔舐和吸吮着她的香舌,而下半身则享受着小美人儿的口交服务。 这样过了几分钟艾瑟尔低下头再次贴上玛尔塔的耳根低语,小美人就卷动香舌开始在口中舔裹我的肉棒,技巧仍然有点生疏,但也足够爽了,我挺直上身,双手扶着她的头开始轻轻按压做活塞运动,生怕运力过猛让她像昨晚那样感到难受。 这样又过了约两分钟,我觉得我已经玩够她的小嘴了,便将肉棒从她口中拔出,笑着轻轻的抚摸着的她头示意她做的很好。现在我该享受艾瑟尔的骚穴了。 只需一个眼神,艾瑟尔就站起身松开她的睡衣腰带,让睡衣自动滑落,露出她美丽的身体,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已经被玛尔塔舔的如同摸了润滑油一般闪亮的肉棒,对准她的骚穴慢慢的坐了下去,我伴随着极致的快感看着肉棒一寸一寸的插入她的肉穴,直到整根没入,她舒爽的娇喘了一声。 艾瑟尔的阴道出乎我的意料,并没有那么松,比起玛尔塔过于紧窄的小穴来讲显得恰到好处,我的肉棒被她的花径包裹的十分舒服,她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上下摆动身子,每一下撞击都使劲腰力,先是向上让我的龟头只挨着她的阴唇,接着猛的一坐到底,撞击她柔软的花心,让两个人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她的性经验很丰富,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扭动纤细的腰肢,来回旋转她的大屁股,让我的的肉棒也顶着花心在她的肉穴里有节奏的来回旋转,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魅惑眼神看着我,嘴角露出舒爽又诡异的笑容,仿佛她还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一般,这个小浪货。她的那对雪白丰满的奶子随着她身体也有节奏的上下左右来回颤动,盯着上面两粒挺直发硬的葡萄,我伸出双手抓住那对大奶子大力揉搓,恨不得捏爆它们。 艾瑟尔的肉穴开始分泌淫液,每次抽插都伴随着水声,有些还流到了我的腿上和床单上,两个人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艾瑟尔开始仰着头闭着眼睛加快她扭动腰肢的频率,我也开始上下摆动我的屁股,主动操她的骚穴,最后时刻她俯下身子,胸前两团肉球在我的胸前压成了肉饼,浑身的淋漓的香汗也黏在我身上,我紧紧抱着她,屁股使劲向上挺,把龟头死死顶住她的肉穴最深处,将全部的种子播洒在她的体内,实现了我十几年的愿望,我彻底的占有了她,这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我并没离刻退出肉棒,而是就保持这个姿势又跟她热吻,直到肉棒完全软了下去,自动滑出她的阴道。 简单吃点东西,让我艾瑟尔和我去兵营里,让她从日耳曼的妓女里找几个人作为女仆,打扫这间房子,她也不会太寂寞。 玛尔塔送我出门时低着头问我对她还满意吗,我摸摸她的头:你的家人不会有事。 我对这些在押人员作了具体安排,俄布干部的家属在兵营里充当杂役,其中年轻姑娘也可用做营妓。其他级别较低的由费多尔先生进行甄别,出身当地,没有苏联占领前俄布嫌疑前科的,普通胁从者可以放回家。其他人被视为战俘,在兵营附近原来苏军建立的农场,由警察监视和管理他们,进行蔬菜种植和家禽家畜饲养等农事劳动,供应驻军。我向以上所有人做出保证,等战争结束时,作为他们诚实劳动的奖励,他们将被赦免。 防御工事和兵营,军需仓库,的修整完成,让我部在当地有了可以依托的堡垒。接下来我打算采取更积极的行动,从岗哨向四周望去,列博尔宛如森林海洋里的孤岛。我命令以连为单位,每天轮换一个连乘坐卡车,在附近沿主要交通线巡逻。此外火车站还有一些铁道兵在运营和维护,有轨道装甲汽车往来巡逻。 团部传令兵带来一个立陶宛人,约纳斯。西梅纳斯,并带来的团长给我的信件。 团长在信里提到,上级命令在铁路线和主干公路两侧,300-500米内的树木全部砍伐。在森林地带作战,即便路上遇到了攻击,也要克制冲动,在充分侦查后,还要得到火炮和坦克的支援,并有猎犬去发现潜藏的人,才能以包围态势去捕捉所遇到的敌人。这个立陶宛人是他在格罗德诺的监狱里遇到的,经过审查后认为是可靠的,也许会对我有所帮助。 我收起信件和这个立陶宛人攀谈起来。 约纳斯说,他26岁是当地的富裕农民,父亲是立陶宛人,母亲是德国人,一向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39年苏联占领了这里,要强迫没收他的土地和财产,让他们加入集体农庄,农民们当然是不愿意的,于是苏联的征粮队把几个不服从的抓了起来,威胁要把所有人流放到中亚的沙漠里去,他只好举家搬到了立陶宛,投奔在那务农的亲戚,40年苏联又吞并了立陶宛,又是强迫所有人把土地和财产都交出来,给国家做很低报酬的劳动,还没收所有现金说会帮他们买拖拉机,但是他们并没有看到拖拉机,而是得到了苏军的感谢信,感谢他们把拖拉机捐赠给部队了,于是他们和征粮队发生了冲突,征粮队开枪打死了几个人,他们只好逃到森林里躲避,苏联军队撤走后,他和一帮朋友沿途攻击逃跑中的苏联小股士兵,夺走他们的武器组成民兵,来欢迎德国人,希望能收回自己的土地。 但德国人因为他们是斯拉夫人而不相信他们,又把他们抓了起来,直到遇到了施瓦兹上校。 约纳斯还向我表示,谁能赢得战争,立陶宛都得不到自由,但斯大林赢了他会失去一切的,他只好和德国人合作。 接下来我们聊的颇为投缘,他说我不像别的德国军官,总爱以自己是优等民族自诩,而看不上他是立陶宛人,说他也属于是斯拉夫劣等人,我想这是因为我出身旦泽的波兰裔,也属于是斯拉夫人吧。他对列博尔周围情况颇为熟悉,会是我的有力助手,我允许他以列博尔民兵的名义招募40-50人,配合我军作战。 1941年8月11日,这几天我在家吃晚饭时,让玛尔塔爬到桌子下面给我口交,她的口技日渐熟练,非常舒服,我射在她嘴里的白浆,她也会舔干净吃下去。经过费多尔先生的甄别,玛尔塔一家并没有什么俄布的嫌疑,我告诉她,如果她想的话就可以回家去住几天。 我和彼得市长谈了征用当地劳动力,去做一些工作的问题,他表示这比较困难,在战争爆发时,波兰从这里征兵动员800多人,都是20-35岁的青壮年男性,苏联在统治时期,抓走和流放4000多人,再次征兵1500多人,超过6000人一去不返,其中多是青壮年男性。 我跟随第一连出发去巡逻,熟悉这里的地理情况,这里超过三分之一的土地都覆盖着茂密的森林,谁也不知道在树荫下,是否潜藏着敌人,巡逻过程中,士兵们总会建议我,向这里的阴影处开几枪,向那里的可能隐蔽处发射几枚迫击炮弹,我对这种意见都表示同意,虽然会浪费一些弹药,但若不如此,士兵们是无法安心的,在尝试着进入森林后,我们无不被它的阴森和宏大所震慑,虽然我们没有遇到敌人,却可以想象到,如果潜伏了敌人是如何难以被发现。 这让我自然的想起了罗马人对日耳曼尼亚的描述,在与敌人相遇前,我们要先和原始的黑森林搏斗一番。 费多尔先生终于想办法收买了一个俘虏做助手,得益于他的招供,警察们破获了列博尔潜伏的破坏小组,把他们的另外几个人也抓了起来。 在等待费多尔有更多进展的这个晚上,我回家后艾瑟尔告诉我,玛尔塔回家了,今晚她来服侍我,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在抱怨我这几天有点冷落她了。 我让德国女仆们和艾瑟尔,和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让我看见点人情味,艾瑟尔穿上了白色围裙的女仆装,显得更加年轻可爱了,她对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一点都没动,屁股左右扭动坐不住的样子,她看到我吃的差不多了,凑过来小声说,其实她觉得被玩弄屁眼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以前没有被别的男人玩过,我是第一个,她还觉得略有些自豪。 我也对她说,那个只能偶尔,不能总用,骚逼的感觉也很不错啊。 她小声说:今天你回来前,我收拾家,发现这里有很多性玩具,于是好奇就给自己灌肠了,用一个肛塞堵住了屁眼,自己拔不出来了。 我让她转过头,撩起裙子,露出雪白曲线优美的屁股,还有屁股中间的像镶嵌了宝石一样肛塞,我亲了几口她的屁股,她这么不知羞耻的诱惑,我要好好惩罚她一顿。晚餐后,女仆们收拾完就去找卫兵们过夜了。艾瑟尔跪在我面前,我给她带上一个系着铃铛的项圈,她走动时就会发出声音,满脸羞红的,站着被我牵到院子里,像猫一样爬到一棵树下,向侧面抬起一条腿小便,然后蹲下,我拉出她的肛塞,在我面前又喷出一道水迹。 我伸手用纸巾把她的尿道和肛门擦拭干净,手指伸进她的骚逼里,里面已经湿漉漉的流水了。 我又牵着她让她在院子里四肢着地的爬行,还在她后面用树枝抽打她翘起的屁股,在快要落山的夕阳下,她说爬不动了,躺在草地上。 夏季的热风吹起了她真空的裙子,我也忍耐不住了脱下裤子,在草地上把她按在身下,她很主动的和我亲吻,伸手把我的肉棒导入她的骚逼里。 不远处一对卫兵和女仆也在激情野战,还有几对在散步和看夕阳,这种怕被人发现的刺激中,她想要解下自己脖子上挂的铃铛。 我的双手扣住了她的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我的激吻化解了她的抗议,肉棒更加用力的在她的骚逼里抽插,每一下都让她脖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用双腿夹紧我,眼神迷离,阴道用力收缩,我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她声音颤抖着让我更猛烈些,我松开了她的双手,而抚摸和她的乳房,把奶头含在嘴里,一只手撩拨几下后,挤进她的屁眼里,她的身体一阵颤抖,然后她哭了出来。 我吸干了她的泪水,把白浆倾泻在她的子宫里。 我和艾瑟尔一起躺在草地上休息,平复高潮带来的心跳加速,天色完全黑下开才抱起她回屋里睡觉,她在我怀里就已经睡着了。 1941年8月12日,我部在公路巡逻中,遭遇一股60多人的苏军逃兵,2辆宝贵的卡车被机枪击毁了,7人受伤,2人死亡,敌人被击毙10多人,其他人投降,缴获3挺马克西姆机枪,俘虏被交给波兰警察关押,考虑我部从华沙总共只带来8辆波兰制2吨卡车,这一仗让我不再敢拿普通卡车去冒险。 按上级命令,吨卡车,交换了我手里剩下的6辆波制2吨卡车。我向团长请求,希望获得有装甲的轮式车辆,团长答应给我加强了一个装甲汽车排,3辆装有1挺Dt机枪的苏制BA20装甲车,只是这东西还在格罗德诺维修,要过几天才能到达。 在安德烈的建议下,我部把缴获和库存的几挺马克西姆机枪,搬上了轻型马车组成一种俄国人称之为搭枪卡的武器,俄国兵看到这种武器出现的时候,爆发出一阵节日的欢呼,在训练场上进行的演示是让人振奋的,安德烈进一步建议我让俄国兵穿上帝俄时代的哥萨克军装,骑马参加战斗,我同意了他的要求,我自己也试着穿上了这种富有特色的东西,当我歪戴着哥萨克式羊皮帽子出现在俄国人面前,他们向我发出更加兴奋的欢呼,俘虏们也感到惊愕,很快有人提出希望加入安德乐的队伍,尽管为了避免刺激德国新兵,我只不过在训练场走了一圈就换回了党卫军的制服,这不只是引进一种新的武器,也是在现实的军事需要面前,作为装备和补给都很匮乏的二线部队,我思路上的一种转变,用俄国人的办法去征服俄国,也许还需要用俄国人去做。 波兰警察局长费多尔也传来好消息,我很有兴致的去看了他的成果,他在城里和乡下展开了大搜捕,总共抓获了200多潜伏分子,佩塔尔·科里洛夫凭借他对俄布内部的熟悉,指认了很多人的真实身份,可以确认潜伏分子已经被一网打尽,收缴了一些枪支和炸药,其中最引人瞩目就是一把芬兰制造的索米冲锋枪,在苏芬战争中苏俄缴获了一些自己用,这把枪做工十分精良,让我爱不释手。 这些被抓获的不穿军装的武装人员,按照战争法应该被当做间谍处决,何况苏联拒绝签署日内瓦协议,那个叫芙拉达的,俄布女政委依然是一副充满挑衅性的样子,我要好好教训她。 费多尔邀请我去警察局礼堂参加庆祝活动,士兵和警察们确实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我把这个叫芙拉达·洛丝亚珂娃的俄军女政委也带去了,没有什么比她更适合作为这次胜利的吉祥物。 在她的面前,200多潜伏分子在城市广场上被警察们吊死,芙拉达在挂上去后,又被我命令摘下来,也许让她活着更有用。 然后就是一场充满各种酒类饮料,属于斯拉夫人的狂欢,等他们都喝多了,芙拉达被剥去了外衣,只穿着内衣,吊带丝袜和高跟鞋,扣上内卫军的蓝色宽檐帽,双手拷在后背,领到长桌子上,被要求在桌子上走几圈,很多人在嘲弄的吹着口哨:看看那,这就是布尔什维克的娘们啊。 我对手里的酒杯浅尝辄止,看到别人喝醉时,我总会想让自己保持清醒,我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欣赏着这个落难的公主,她有一张传统斯拉夫美人的椭圆形脸,金色的披肩发,波斯猫一样的蓝色的眼睛有着摄人魂魄的魅力,身材丰满优美,连日的秋风吹打皮肤透着暗红色。 她在这时依然在强撑着高傲的神情,蔑视着那些在她脚下嘶吼乱叫的男人,双臂被束缚和夸张的高跟鞋让她步伐摇晃不稳,很多人用力拍打着桌子更加剧她行走的困难,当她在摔倒时才发出第一声尖叫,所有的男人,日耳曼人,斯拉夫人,高卢人都涌向她,争抢着上来对她上下其手,揉她的奶子,捏她的屁股,两个抢到她的胸罩和内裤的士兵把鼻子贴上去用力的闻着这个女人留下的味道。 一个俄国上士拍拍手,说道:停一下,玩点有趣的。 大家都散开,一个人拿来两个铁夹子,用根短绳把两个夹子连起来,把夹子夹在她的奶头上,然后给短绳上挂了块牌子,上面写着“苏联红军女政委”。 几个俄国兵把她抱起来,放在一张大椅子上,让她用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靠着,先把她的两只小臂放在扶手上,用布条绑起来,又扳起她的两条修长美腿对着天,把她的大腿用绳子绑在椅子扶手的外侧竖梁上,她的小腿自然下垂,整个下半身以一种极度骚浪和诱惑的M形展现在士兵们面前,她粉色的骚穴和稀疏的金色阴毛也同样被官兵们一览无余。 她的四肢没办法动了,现在就像一根人棍,只能动她的上半身,她拼命的扭着她纤细的腰肢,晃动着白嫩坚挺的奶子,嘴里不停的用俄语叫骂着,在被扇了几个耳光后,鼻子里冒出点血才安静下来。 接着大家议论纷纷,对轮奸她的次序产生争议,有人提议按照军阶等级排队,这是个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办法,在这种时候我自然不好扫大家的兴。 我走上前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她瞪着她蓝色的大眼睛,用坚毅的和敌视的目光直视我。我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弯下腰抵在她的肉穴入口处,扶着肉穴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摩擦。士兵和军官们见状都开始有节奏的拍桌子和跺脚,嘴里跟随拍桌子的节奏喊着:哦,哦,哦,哦。以一种起哄的方式等着我操她。 我腰身用力往前一挺,肉棒就顶开她两瓣阴唇,捅入她的骚穴中。人群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我把她的两条小腿夹在肩膀上,双手扶着她的腿,开始像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的重击她的骚穴,她的阴道比较紧致,内壁的嫩肉很柔软,给了肉棒较强的刺激,再说这个姿势也对我来说也并不好受,于是我一阵猛插,射在她身体里后就离开了,坐在一旁等着下一个人上场。 其他几个军官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一下谁先上,安德烈出来了,他得意洋洋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用手抬起女政委的下巴尖,弯下腰一只手捏住她两侧脸颊去强吻她,她咬了安德烈的嘴唇,幸好安德烈及时用手使劲捏住她的两边下颌角,她才没能发力继续咬下去,不然安德烈整片嘴唇怕是要给她咬掉,他的嘴唇没受伤,但是这一定很痛。 旁边一些士兵和军官捂着嘴偷笑,有几个俄国兵甚至还笑出了声,安德烈朝旁边瞥了一眼。 他觉得他丢脸了,有点恼火,于是做出镇定的姿态抹了一把嘴,对她冷笑一下,然后抬起右手自下而上用手背抽了她一耳光,又把手顺势举高用手掌大力给了她一耳光。 芙拉达被这两记耳光抽的眼冒金星,脑子发懵,还没完全定住神,安德烈一只粗壮的大手就突然掐住芙拉达的脖子,用俄语大声骂道:你这个淫贱的布尔什维克婊子,看我怎么干爆你的骚嘴。 然后他又低下头,贴近芙拉达的脸用相对小声的声音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咬我的命根子,我就用刀把你的牙一颗一颗的全部剔掉,然后把你捆起来丢到林子里喂野狗。 芙拉达被安德烈有力的大手掐的面色发红,嘴巴自动张开,安德烈顺势一只手脱掉裤子,扶着他又粗又长的肉棒使劲一挺屁股,顶入芙拉达的口中,一下便顶到了她的咽喉,即便如此安德烈还在叫道:婊子!给我全含进去。然后按住芙拉达的后脑勺往她的小腹上压,芙拉达的脸都被埋在了安德烈那杂乱的阴毛里。 随后安德烈开始挺着屁股把肉棒在芙拉达嘴里乱顶,我们在旁边坐着都能看见芙拉达两边脸颊被安德烈的大肉棒不断的顶的凸起来。也许芙拉达的小嘴确实很舒服,安德烈没多久就射在了她的嘴里,并要求芙拉达把他的子孙们吞下去,芙拉达把精液放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猛的吐了安德烈一脸,然后她的眼睛依然在满怀仇恨的,不停扫视周围饥渴淫笑的男人们,仿佛就是在示威。 安德烈恼羞成怒,拿出手枪用手枪握把狠狠的打击她的肚子,芙拉达疼的大叫,但并没有求饶,安德烈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用枪顶住她的下巴威胁她再敢有任何反抗,就一直把她折磨致死,还会把她的家人也全部虐杀,也许是她真的还有家人生活在这附近,她还真的安静下来。 安德烈又一次把肉棒对准她的嘴,芙拉达表情痛苦的自动张开嘴,将肉棒含入口中,安德烈这回抓着芙拉达的头发疯狂前后耸动,自己的屁股也奋力冲顶,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般,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一付不把芙拉达当场干死在他胯下便不肯罢休的模样。 肉棒不停的冲击着芙拉达的咽喉,芙拉达看起来就要被安德烈干的晕过去了。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安德烈的屁股开始剧烈抖动起来,芙拉达见状想吐出安德烈的肉棒,怎料安德烈两只大手再次紧紧把芙拉达的头按到他的小腹上,随着安德烈浑身的颤抖,一大股的腥臭精液射在了芙拉达的嘴里,安德烈要求她全咽下去,芙拉达前所未见的流出几滴眼泪,把嘴里的精液全咽进肚子里,我坐在她近处,“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音清晰可闻,少许精液则从她的嘴角渗出,流到了她的下巴上,她美丽的脸蛋现在变成这幅样子,更加刺激了周围男人的欲望。 安德烈满足的发出大笑,把软下来的肉棒在芙拉达的脸上擦干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然后是巴雷,这个法国男人并没有像安德烈那样表现的那么粗暴和饥渴,而是拿着一块布走上前,用怜香惜玉一样的姿势弯下腰,带着欣赏和怜悯的目光,慢慢的给她把脸上安德烈腥臭精液擦干净。 在芙拉达绝望又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巴雷也把她的肉棒捅进了芙拉达的花径,不过巴雷很注意力度,并没有让芙拉达感到难受。 不得不说这个法国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儒雅的气质,就连强奸都看着这么优雅,他的性爱技巧也同样高超。 他反复变换着节奏抽插着芙拉达,芙拉达紧张的脸庞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他似乎是在强忍着被巴雷渐渐撩起的快感,下体甚至分泌出一些淫液,人群中有人喊道:看啊,这婊子发情了。 过了一会儿,随着一阵颤抖,巴雷也射在芙拉达的肉穴中离开了。 后面出场的军官可就没有巴雷这么仁慈了,他们完全就像是在把各种怨气撒在芙拉达身上一般,粗暴的蹂躏着芙拉达的小穴,有的人边操她还会一边扇她耳光,命令她发出淫叫,如果被认为声音太小或学的不像则会招致更加粗暴的蹂躏,芙拉达哭的眼泪横流,被迫夹杂着啜泣声发出很不自然的淫叫,美丽的脸庞就像一株被摧残的玫瑰。 其他军官发泄完之后,芙拉达已经彻底无力反抗,性欲旺盛的安德烈再度出击,拿着一把水果刀上前,芙拉达看见安德烈,泪痕密布的脸露出惊恐的神情。 安德烈迅速的隔断束缚芙拉达的绳子和布条,伸直粗壮的左臂,再度死死掐住芙拉达的脖子,把芙拉达从凳子上拎起来,两只脚都已经悬空的芙拉达被掐的面红耳赤,双手抓住安德烈的胳膊企图反抗但根本无济于事,两条悬空的穿着长筒丝袜和高跟鞋美腿乱蹬,两腿之间不断的滴下已经分不清属于哪个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 安德烈再度发出笑声,她把芙拉达就这样拎着走到旁边的酒桌前,然后就像用榔头砸钉子一样,掐住芙拉达的脖子把她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右边右手的水果刀猛的插在芙拉达的脑袋旁边,吓得她叫出来声。 安德烈身材高大魁梧,就像一头西伯利亚棕熊,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也比一般人更加粗大,他一手继续掐住芙拉达的脖子,但稍稍放松,让她可以呼吸,一手掏出他的那根东西,借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当做润滑剂,噗呲一声就捅进了芙拉达已经被蹂躏的开始发肿的肉穴大力的抽插,桌子感觉都要被他晃散架了,然后他使出很大的力气扯掉了芙拉达奶头上的夹子。 芙拉达被安德烈折磨的得大声惨叫,也许是出于怜香惜玉,也许是出于为后面的士兵着想,巴雷对安德烈说:安德烈先生,请你不要太过暴力把她弄伤了,后面的士兵还没享受呢。 安德烈听了后扭头冲巴雷点点头,略微放轻力量,抱着芙拉达两条无力的美腿享受着。 在安德烈把种子留在芙拉达的小穴中后,就是在场所有的男人都在她身上发泄欲望,操她的骚逼,操她的贱嘴,一个人操或几个人一起操,有时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操她,有时候是三个男人操她,一个躺下从下面操她的骚逼,一个从后面操她的屁眼,一个站在前面操她的嘴。有时候她要同时服侍六个男人,坐在一个男人的肉棒上,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肉棒,两只手各抓一只肉棒套弄,两只奶子还分别被两个不同的男人揉搓。 一些人射在她脸上和嘴里后,后来者嫌她脸脏,直接拿着酒瓶往她脸上和嘴里倒酒给她清洗,方便自己玩的爽,酒水流进她的鼻孔和喉咙,呛得她直咳嗽。 有几个士兵在等待别人操逼的时候,自己撸管,没忍住,于是几个人射到一个杯子里,然后强按着芙拉达的头给她灌了下去,其中一个士兵还吆喝道:这可是上好的营养液,全喝下去吧。 这场景就像一场狂欢节,一些还没轮到或者已经发泄完的士兵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大声喧哗,有的俄国兵在教德国人和法国人跳那种蹲下踢腿的哥萨克舞,有几个醉醺醺的俄国兵甚至拉着几个法国人和德国人玩起俄罗斯轮盘赌,被军官厉声喝止并收缴了左轮手枪。几个已经发泄完又喝的烂醉如泥的士兵甚至光着屁股,袒露着软下来的还在滴答精液的鸡巴来到我面前高举酒杯向我敬酒,用口齿不清声音感谢我给他们玩这么漂亮的婊子的机会。 很多人在她的身上用笔写着各种我不认识的骂人话,她的脸上和下身满是洒在她身上的酒,口水,溢出的精斑,还有一个人把痰吐在她嘴里,俄国兵里有些人曾是列博尔本地前苏军士兵,被芙拉达羞辱和惩罚过,因此操她的时候带着报复的情绪显得更加野蛮和粗暴。 男人们还互相比试谁能在她的身上坚持的时间更长,输了的要被罚一整瓶伏特加,于是很多人盯着数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次数,输的的当然很不满的用腰带在她身上抽打,各国的男人在操她的时候都不停的用本国语言说着各种污言秽语。 排在最后的几个男人也许是被酒精麻的无法用肉棒完成强奸,于是想把酒瓶塞进她的骚逼或屁眼里,她惊恐的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这个在场唯一还保持清醒的男人,我毫不费力的几下制服了这几个已经醉烂如泥的人,把我身上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拿出手帕擦擦她的脸,她已经被轮奸的精神恍惚,虽然我是对她施暴的参与者,这时也多少有些不忍,我抱起她,她把头靠在我怀里。 我把她带回家,要求艾瑟尔对她进行监视,作为一件战利品她要戴上项圈和脚镣。 1941年,8月14日,仔细清洗身体和充分休息后,芙拉达又恢复了自信拒绝戴上项圈和脚镣,她的不驯服招来艾瑟尔的殴打,这也并没有让她屈服。我把小房间的门反锁,留下穿着整齐军装的我,和身体赤裸坐在床上,依然眼神倔强的这个俄国女人,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很玩味的靠近她。 对她说:你可是一个死人了,不管是那天被挂在绞刑架上,还是现在在这里苟且的活着,都只是一具毫无希望,没有未来的躯壳。 我掏出一把纳甘手枪递给她,这原本就是她的,她看到了希望的火苗一样从我手里抢过去,然后带着复仇的微笑对着我。我并不介意,而是去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她的双手依然用枪对着我,我放在了床角的小桌子上,毫不介意把自己的胸口对着她的枪口,逼近她。 继续对她说:你可以查看一下,这枪里装满了7发子弹,你打死我之后呢,还有艾瑟尔要对付,她是个这几天才进行过射击训练的普通女人,当然不如你这种训练有素的军人,然后呢?城里有几百人的警察和士兵,假设你也避开他们了,然后你会进入森林里,遇到了游击队,大家都知道你那天没有和你的同僚一起死,然后破坏小组的人就都被干掉了,我当然不是拷问你得到的情报,可是你怎么让他们相信你没有和德国人合作?何况斯大林的命令是所有被俘虏后活下来的人都有通敌的嫌疑。 我喝口酒坐着润润嗓子: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在这里隐姓埋名的活下去,但是苏军来到时,你跟随征粮队去乡下枪毙地主抢劫富农,苏军撤退时,你受命处决政治犯,那些人只是为列博尔的波兰政府服务过罢了,你出了这间房子,这里想要杀你的人满大街都是。 我站起身俯视她:最后,你为了你的崇高信仰,也可以选择用生命捍卫,我尊重你自杀的权力。 她拿着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哽咽着把枪放在桌子上,双手抱着脑袋大叫几声,然后站起身搂着我和我热吻,她同意只穿内衣戴上项圈和脚镣,低下头趴在艾瑟尔的脚下,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再做人了。 1941年8月23日,这几天的连续作战琐碎而枯燥,现在我们又回到列博尔了,士兵们都在营房里美美的吃着热乎的饭菜,然后疲惫的酣睡,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只能吃冷的黑面包,在野地里随意躺下休息。 审问那天抓到的苏俄逃兵俘虏后,根据他们的供述,我留下了汉斯军士长带着部分后勤人员防守城市,我和安德烈,巴雷领着整个营的其他所有人,又会和了约纳斯带来的的50多个立陶宛民兵,在俘虏里合作者带路下,一起深入列博尔附近的乡间去清剿那些苏俄西方面军的逃兵们。 俄国骑兵走在主力前面1-公里进行侦查,遭遇敌人后,他们下马就地隐蔽,并召唤营部迫击炮进行支援,机枪马车和装甲汽车也会很快赶到,然后敌人会被击退,或者投入法德步兵和雷诺坦克展开全面进攻,敌人被击退后,俄兵连又会骑马追击。 在这个推崇闪电战的时代里,我们的作战方法和前次大战里,东线作战的父辈们没有什么区别,使用马匹进行机动,然后投入移动缓慢的雷诺Ft坦克和迫击炮发起总攻,持续多天的遭遇战后,我部开始遇到大队的敌人。 苏俄逃兵已经汇集成了一个约有千人的,和我们旗鼓相当的规模,他们靠武力逼迫村民提供食物,和劫掠路过的德军补给车队为生,又补充了一些穿着平民服装的流氓和民兵,他们在85号森林里建立了一个大型营地,有一个苏俄军里的上尉进行指挥,遇到我军进攻他们并不逃走,而是轻视我部人数不多,大胆的和我们进行阵地战,这对我来说真是求之不得,我放心的让德国兵顶在前面,对于他们来说,这将是一次极好的经验,一次前次大战水平的堑壕战。 在平坦的草地上,81和50毫米迫击炮压制了缺乏火炮的敌人,德国兵就在距离敌人已经预设好的阵地前200-300米的地方,挖掘了散兵坑,米深的浅壕,辅以重机枪和迫击炮位,再向两侧不断延伸,最终形成一条正面1000米,纵深500米的战线,以第一连要防守这么大区域,显然兵力过于薄弱,但对面敌人的战斗力也不强,工事完成后德国兵会以排为单位集中在3个支撑点,三角形错开布置,外侧是立陶宛民兵作为掩护。 这样的静态防御僵持进行了多天,这对双方的作战意志都是一场考验,我相信敌人指挥官也明白,胜负之争肯定会发生在侧翼,由于我部在左翼取得了制高点,所有营部和后备人员都部署在那个小山坡上,右翼的森林将会是决战地点,第一连的防御稳固后,第2,3连和坦克排向那片森林发起了进攻,巴雷和安德烈都亲临一线,约定以法语为联络信号,确保两个连的部队能协同,我手里只保留了一个俄国骑兵排和机枪马车排做预备队,装甲汽车已经被交给了1连的弗兰克做他的预备队。 进攻部队以班为单位成菱形布置,我从列博尔的武器库里,翻出了一些老旧的绍沙和刘易斯轻机枪,临时加强给他们,让他们像步枪一样使用,很多猎犬被放出去搜索敌人伏兵,在战斗中逐渐靠近敌人主营地后,菱形逐渐变成三角形,后面的人向侧翼延伸,走出森林就来到了敌人的主营地。 那只不过是一些用树枝搭建的临时房屋,并没有坚固的碉堡和机枪掩体,雷诺坦克赶上去开始领导进攻,敌人营地里的人开始惊慌逃走,意料之外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敌人推出了几门铸铁的黑火药前膛炮,靠这种拿皇时代的落后武器,对雷诺坦克进行了攻击,尽管发射的铁球并不足以击破坦克的装甲,但在坦克里引起的震动,还是让法国坦克手受到不同程度的轻伤,坦克停了下来,他们抓住了这个攻势暂停的间隙纷纷逃走,连属迫击炮很快做出反应,敲掉了这几门复古的大炮,剩下的就只是些收尾工作了,我投入全部预备队,去扫荡已经无法维持秩序的敌人。 这次清剿作战中,我部抓获了数百苏军俘虏和胁从平民,缴获了一大笔各种物资,自身也付出了相当的损失,通过对俘虏的审问,至少在列博尔地区活动的这一股苏军逃兵已经不足为虑,从他们口中,我还得知了我另一个主要对手的存在,波兰家乡军。 对逃散敌人的追击和打扫战场又进行了多天,敌人营地被烧毁,两军修筑的防御工事都被铲平,所有敌军尸体都被请临近村庄的牧师祈祷后掩埋,我军的将被带回列博尔的教堂,做宗教仪式后再掩埋。 在收拢敌人死者时,一个平时很胆怯,和妓女做爱时会激动的早泄,但据说有犯罪前科的德国兵,发现战场上有一个俄国女兵只是受伤了还没死,于是他脱下裤子,和这个重伤不能动弹的俄国女兵发生了性关系,我看到后没有谴责他,而是决定早点送他去前线,在给团长的报告里点名了这个人表现英勇,于是他被要求尽快前往前线的部队报道,其他德国兵获准在列博尔休息到9月3日,再乘火车补充到靠近前线的后备师,我对他们说休息时间里尽量多的喝酒和操女人吧。 营书记官,向我汇报和总结了这次作战中的物资消耗,和后勤运行情况,我部这次总共投入作战人员,第1连德步兵142人,第2连法步兵85人,第三连俄步兵87人,支援连的法迫击炮兵48人,法机枪兵80人,法坦克兵10人,俄装甲车兵9人,后备俄工兵18人,军械维修法45人,军医法8人,弹药搬运法40人,合计投入作战,572人,列博尔留守后勤俄兵204人。 在作战期间,由于未能判明敌军是否有火炮,所有食品都是在列博尔制作后运到战地。弹药补给由于作战烈度很低,随行车辆装载的子弹和迫击炮弹尚有剩余。我部阵亡7人,重伤12人需要后送,均为德步兵,轻伤60多人,大多可在列博尔救治,坦克和装甲车损伤轻微几乎不需要维修。 我要感谢约纳斯的立陶宛民兵团,他们对我部帮助很大,他们提前摸清了敌人的情况,让我得以掌握主动权,形成了包围,由于苏俄不得人心的强制集体农庄政策,苏俄的逃兵在当地无法得到农民的支持,他们只好占据山林险要位置立足,四处抢掠以维持自身需要,途径之处列博尔的附近农民,都向我表达了希望废除集体农庄的意愿,并提供了向导和其他支持,我认为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把他们推向敌对面,表示会代为请示,并约束部下。 数百俘虏被安德烈的骑兵驱赶去列博尔的监狱,他们被打败了,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示意安德烈,俘虏里的两种人将被区分出来,女人做妓女和帮厨。 军官,政委,干部,內卫军的将被挑出来处死,在路过乡村的墓地里埋了,不要开枪,俘虏们关几天后,就让他们去干活,砍伐道路和铁路两侧的森林,具体待遇他可以自己决定。 在路过的一个叫,马耶罗夫的村庄,我们稍作休息,这里的村民用面包和盐欢迎了我们,我想他们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约纳斯和他们交谈,他跟我说,这里的长老希望请我到他的家里做客,他建议我接受邀请,我正好也希望找人打听这里的情况。 这个叫格里沙的白俄罗斯男人看起来60多岁,身材健壮敦实,在村里很有威望,他得知我会说波兰语便很高兴的和我攀谈起来,他的青少年是在明斯克度过的,后来才为了躲避战争举家搬迁过来。他和安德烈一样怀念前次大战爆发前的旧时代。 他说:……1917年,2月革命发生后,白俄罗斯开始积极讨论,要么在新的共和制的俄罗斯内部获得自治,要么宣布独立。 后来发生了10月革命,明斯克的大人们就成立了白俄罗斯全国委员会,那时德国人和布尔什维克都拒绝承认这个将要出现的新国家,我们自己也觉得独立,要自己做主了,这是很陌生的事情,后来不知怎么的,德国又同意了我们独立,布尔什维克则自己搞了一个白俄罗斯苏维埃。 在1918年2月初,明斯克的大人们搞了一个“白俄罗斯宪法”,3月月宣布成立白俄罗斯人民共和国,旗帜我记得和波兰的很像,波兰是白红两道横色带,我们的是白红白,三条的横色带。 那时乌克兰也独立了,也成立了共和国,他们的旗帜是蓝黄两色的横色带,我会记得是因为这个乌克兰人的国家向我们提供了粮食,帮我们免于饥饿。 第二年苏俄就打过来了,这帮大人们离开了明斯克流亡了,那时人心惶惶,什么传言都有,我就是那时离开明斯克逃到了这里。 后来苏俄人和波兰人在这里打来打去好几年,明斯克归了苏俄,格罗德诺归了波兰,波兰人也不好,他们觉得东正教是下等的,信东正教的人也是下等的,来了很多波兰人的军人和警察移民,他们把自己当做贵族老爷一样,不许我们在法庭使用白俄罗斯语,不许我们在城里纪念东正教节日,所以苏俄军队39年打进来的时候,那些对波兰很不满的人,真是开心了好一阵子,波兰不给我们自治权,但听说苏俄还是有白俄罗斯的自治国家。 格里沙老人和安德烈碰杯,喝了几杯伏特加,摇摇头:来的这些苏俄兵真是寒酸的要命,他们到处乞讨,带的粮食不够吃的,我们还接济他们,不久莫斯科来了命令,那些波兰军事移民领头的都被抓走了,轮到白俄罗斯的头面人物上来自治了,后来这些人不知怎么的,也被抓走了,又要没收我们的土地搞集体化,到处都在大肆征兵征粮,又是搞得人心惶惶,很多小字辈的到森林里和苏俄的内卫军作对,真是越来越乱了。 上半年的时候,还有些波兰人从西面逃过来,他们说德国人在波兰西部到处抓波兰人的年轻男孩和女孩,要押送到德国去做奴隶劳工,把其他的波兰人都从土地上赶走,不允许带走任何财产,还要做好饭摆好餐具,把一切都完好的留给德国新来的移民,于是西部波兰人,纷纷往东面逃,虽然他们认为苏俄也不好,但后面有德国兵驱赶顾不得了。 格里沙老人说到这,有点谄媚的笑了笑:但是我想,不管谁来统治,都会需要斯拉夫农民给他们种地,生产粮食,在这个时代,我们也不能奢求别的了。 1941年8月24日,这是一次值得庆祝的胜利,我在兵营的俱乐部犒劳部下,波兰人警察和立陶宛民兵也被邀请来了,德国人教俄国人做了一顿丰盛的匈牙利式炖肉,放了很多甜辣椒。菜里大块的牛肉让习惯做碎肉汤的俄国人吃的格外尽兴,然后又是大家畅饮啤酒和伏特加,我忽然有些伤感的想到,这些即将为了拓展生存空间而东进的德国年轻士兵,有几个人还能再活着回来,我猛的摇摇头现在不该想这种事。 我提拔了一个汉娜的德国姑娘做军妓院的主管,看到部下们喝的差不多了,就招呼她过来,把新来的苏俄的姑娘们都领上来,这次捕捉了20多个这种战利品,性情刚烈的已经被提前处决了,她们浓妆艳抹的被带进来,男人们已经懂得按秩序享受,可惜这次的俄国女人都像棕熊一样强壮没有我看得上的。 艾瑟尔适时的把芙拉达带来,她皮肤比以前白了许多,脸色更好看了,穿着被抓时的苏俄军装,脖子上挂着铃铛,腿上套着黑丝裤袜,双手被铐在背后,脚上穿着鞋跟高的夸张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脸上泛着发情的红晕,新来的女俘里看来有她认识的女人,互相对视一下,芙拉达转过头向我笑了一下,那个女人冲她啐了一口,然后又被一个德国兵的肉棒堵住了嘴。 芙拉达来到我面前主动的,在已经收拾完餐具的桌子上爬下,翘起屁股,她的大腿大幅度的抖动着,抬起一条小腿想把我钩过去。 我脱了她的鞋子,咬着她的脚趾,掀起她的裙子,她的裤袜已经被淫水浸透了,我撕开黑丝裤袜,她的屁眼里塞着肛塞,骚逼里有一根震动棒正在猛烈震动,淫水顺着往外流,我握着震动棒抽插了几下,她大声的淫叫起来,艾瑟尔邀功的伸手把她的肛塞拔下来,芙拉达的屁眼也被清洗干净了,并涂抹了润滑油,我把震动棒塞进了芙拉达的屁眼,拍打了几下屁股,我的肉棒毫不费力的插进芙拉达的骚逼,被她的淫穴紧紧包裹着,抽插时感到她的骚逼紧绷又湿滑,她上身穿着军装更增加了这次的征服感,我坐到椅子上,撕开她的上衣扣子,抓着她套头衫的领子往后扯,她丰满的白嫩的奶子爆了出来,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往上抬继续操她,直到满满的把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才把她放到一边,斜躺在椅子上休息。 几个挺着肉棒的德国兵过来问我,可以碰这个女政委吗?我点点头,芙拉达被放倒在桌子上,屁眼和嘴里各塞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奶子上满是抓痕,德国兵似乎有某种约定,每个操她的男人都在她的奶子上写B,我想也许是布尔什维克的意思吧。 艾瑟尔这次穿着我给她弄来的,党卫军女勤务人员的制服,掐腰的小裙子,很显露身材,也很诱惑,她见我肉棒恢复过来了,主动的跪下把上面舔干净,然后坐在我身上和我热吻,我们面对面的紧紧抱在一起,激情拥吻,在她的骚逼里愉悦的抽插,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里,咬着她的奶头贪婪的吸吮,我这时想,要是她挺拔的乳房里能喷出奶水就更好了。 【列博尔记事】(2) 2019-8-4第二章1941年8月25日。 马克·波罗斯基一级警长带领20人的德国治安警察小队到达,他们将监督当地波兰人治安警察的工作,和直接抓捕审问被怀疑的人,并接受我的指挥。 他们身着和德国军人相似的制服,使用步枪和轻机枪,在占领区也被称为制服警察,受他们节制的波兰警察,身着去掉波兰徽章的旧波兰共和国的制服,也被称为蓝色警察。 马克先生,50多岁,出身波美拉尼亚的拉脱维亚裔,他带来的人多是一战老兵,我们简单熟悉后,他有些犹豫的说起,他认为对占领区不应该过度对抗,建立妥协,给当地人一些自由更加有利。 于是我也欣然和他谈起了,西白俄罗斯的波兰军事移民的覆灭,是因为苏俄煽动和利用了,当地白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与波兰人的现实矛盾。苏俄政治移民,逃兵集团被消灭,是得益于波兰人和立陶宛人与苏俄的已有矛盾。 在马克先生的支持下,我招见了佩塔尔·科里洛夫,这个年轻的俄罗斯男人给我的印象良好,我决定给与信任。我请示团长后得到授权,将约纳斯的立陶宛民团升级为有正式编制的,列博尔辅助警察,并许可他可以继续招募波兰人以外的,乌克兰,白俄罗斯和俄罗斯人等,约纳斯也认为佩塔尔可以和他共事。 波兰人的地方治安警察以逃过苏俄清洗的,旧波兰共和国警察为主,又补充了一些当地波兰人,他们熟悉地方,有行政管理经验,可以帮助德国去处理一些麻烦事,但我还是按照规定要求他们接受制服警察的监督,只能使用手枪并要说明每颗子弹的使用情况,主要负责民政方面的事务。辅助警察是当地的合作者组成,可以使用步枪和机枪,承担着为占领军提供情报,辅助作战和维护当地秩序等责任,是准军事组织。两者都接受党卫军的管辖。 我盘算了一下列博尔现在的各种力量:立陶宛独立派,白俄罗斯独立派,乌克兰独立派,帝俄分子,这些人可以看作一个联盟。 立,白俄,俄,乌,4族关系比较和睦,没有现实仇恨,其中三个独立派反对的是被苏俄粗暴统治,而并不反对在帝俄统治下宽松自治,他们同时反对旧波兰和苏俄的统治,是我可以依靠的力量。 波兰人合作派,经过苏俄的清洗,又得知西部波兰人的悲惨命运,列博尔的波兰居民已经是惊弓之鸟,害怕被曾经欺压过的以上4族报复,也畏惧德国可能施加的打击,于是表现出积极合作的态度,也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苏俄游击队,虽然一队喧嚣吵闹的逃兵被消灭了,但在我无法掌握的森林里依然潜伏着大量亲苏武装,苏俄在灭亡前是不会放弃支持他们的。波兰家乡军,和苏俄游击队一样,他们也拥有旧波兰军官为核心,并得到英国人的支持,也潜伏在黑暗的森林里,暗中策划着什么。而这两者之间互相敌对。 有基于此,只要帝国能够安抚笼络住大部分,可能的合作,中立的人士,收为己用。以我手里500多战斗人员,控制列博尔仍优势很大。我将以上想法列在了给团长的作战报告后面,得到了他的认可。 1941年9月2日,我的战利品,芙拉达女政委,已经开始适应她的新身份,一件质量上好的泄欲工具,我随时都可以拿来用的精液容器,我枕席间的暖床玩物。 我很喜欢她穿着苏俄军装的样子,只不过上面做了些改动,让我可以看到她的乳沟。 在这间别墅和院落里,让芙拉达拿着把空枪陪我玩抓红军女政委的游戏,在这个游戏里,芙拉达要尽量的逃跑,但不能隐藏自己的位置,如果她20分钟内被我抓到,我不会操她,而只是用皮鞭木棍打一顿屁股,坚持超过20分钟才被抓到,就会得到奖赏,当然如果她逃跑的够卖力,我会乐意放水给她延长时间的。 奖赏就是免于受皮肉之苦,被我狠狠的操一顿,在我的身下骑着一个穿着苏俄军装,累的气喘吁吁的女政委,那种征服的感觉非常棒。 有时还会在她的小穴里插上假阳具或者遥控跳蛋,给她增加难度,不定时振动一下,看着她突然全身无力的样子,也很享受。 艾瑟尔一开始当我的助手,逐渐的她去扮演起了另一个苏俄女兵,在被我抓住的时候,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互称姐妹,被我强行分开捆起来,各操了一顿,艾瑟尔很入戏的,假装被敌人凌辱痛不欲生的样子,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 1941年9月3日,根据上级命令,这一次送走的德国新兵,带走了我部现有的全部15门,80和50毫米迫击炮,一些迫击炮弹和随身枪械子弹,总共28辆挎斗摩托车里的20辆。 这些将要前往前线的德国兵们,对能够参加真正的战争都显得很兴奋。 在火车站的饯行时,一个叫汉斯的一等兵颇为得意的,向刚来报道的150个德国新兵夸耀:你们只要躲在安全的后方堡垒里,等着我们去结束战争就好了。 他愉快的接受新兵们的羡慕,踏上了东去的列车,我和留下的官兵们行举手礼致意,有的人唱起了:当人们不在忠诚,我们依然忠诚……送走他们,我和巴雷,安德烈再次确认了库存的武器弹药,口径的俄制武器,莫辛纳甘步枪和捷格加廖夫轻机枪,马克西姆重机枪。 英法制造的枪械弹药几乎无法得到补充,只被用于防御设施,训练和临时加强。 1941年9月5日,约纳斯和佩塔尔告诉我,对附近家乡军的动向,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收买了几个线人,我并不指望将其消灭,而只是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打击,警告一下就可以,将他们驱离补给线附近,他们也在那打劫来往的德军运输队,偶尔和巡逻队发生摩擦。 与波兰人交战前,我想先找个波兰女人,征服她。我去找费多尔局长闲聊,费多尔对我也是波兰裔这点感到很亲切,我们用波兰语闲聊时,他说起幸好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民警,才没有引起苏俄内卫军的注意,他们以前常要和一些当地亲苏分子打交道,于是上司警官们都被苏俄流放了,我问起了:这附近有独居的波兰女人吗,年轻漂亮的最好。 费多尔心领神会的,把一个女人出卖给了我:她叫,艾芙琳娜·奥克扎克,28岁,是城里小学的女教师,丈夫是波兰的下层军官,后来被苏俄俘虏的波兰士兵陆续放回来一些,军官们都没有回来,她自己在家里带孩子。 傍晚时,他开车带我去找她然后主动离开了,我关好费多尔送我的灰色嘎斯汽车车门,街上有几队宵禁以后巡逻的德国新兵,他们骑着自行车路过向我敬礼,我示意他们照常继续。 我检查一下手枪,前去敲门,一个还没清醒,看起来很成熟,身材丰满,褐色头发,穿着睡衣的女人来开门,高耸的双乳配合收腰的腰带,更显得诱人。 她开门后看到一个德国军官站在她的面前,楞了一下,我把她推进去,把门关好,她家空间不大,我打量着四周,她似乎正在给孩子辅导功课,看起来是个刚上小学的男孩,他看到我似乎不像母亲那么害怕,我捏捏他的可爱小脸拿出糖给他,示意这个女人送孩子去睡觉。她应该已经能猜到我要来干什么,再回来时对着我转身倚靠着卧室的墙壁,点起一颗烟深吸一大口,披散一下自己波浪的头发,一副无所谓的眼神看着我。 我清清嗓子,用波兰语和她交谈:这么大的床你自己睡吗? 艾芙琳娜点点头,向我吹了一口烟气。 我:你丈夫呢艾芙琳娜冷漠的声音:39年去打仗了,还没回来。 我伸手去搂抱她:不想找个情人吗,你这么漂亮又性感。 这个女人挣开我,拿出一把面包刀对着我,我欣赏她的勇气,可是这不足以让我改变目的。 我拿出手枪对着她,逼近她,把她逼到墙角:你真美,我想要你,如果你拒绝,当然这不要急,可是一个不到10岁的小孩要是失去了母亲的保护,他要怎么活下去呢? 我很享受这种猫抓老鼠的快感,我很轻易就从她的手里拿过了小刀,让她举起双手,脸冲着墙站着,脱下她的睡衣,用睡衣的腰带捆绑她的双手,用公主抱把她放到床上,她面无表情的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我分开她的双腿,褪下她的内裤,她褐色的茂密丛林就暴露在我的眼前,两片肥厚的阴唇护卫着骚穴,看起来风骚淫荡。她的双手被压在身下让她的一对大奶子显得更加挺拔。 我趴到她耳旁,一只手揉着她柔软的奶子,对她低语:我还没操过做母亲的女人,今天就让我好好品尝一下。说罢我捏了一下她的奶头,她吃痛,眉头皱了一下。 我右手向她下身探去,拨开她的两瓣肥美阴唇,伸出中指和食指插入她的温热的骚穴抠动。 我一边抠她的骚穴,一边伸出舌头从她的耳垂开始舔,舔她的脸和脖子。 没过多久她的骚穴就开始流出淫液,我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她面前展示,说道:夫人您可真是个骚货啊,我还没用我的肉棒狠狠操你,你看看这淫水流的,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你一定经常找男人来玩你吧,给你的丈夫戴绿帽子,说不定您的儿子都是其他男人的,是不是啊,你这个骚女人。 我用语言羞辱着她,同时把手指上的淫水抹在她脸上和奶子上,她咬了咬下嘴唇把头扭向另一侧。 我见她不理我,便继续抠弄她的骚比,这次我伸出三根手指插进去,用小臂发力大力抠弄,她的下体发出响亮的水声,淫水飞溅到床单和她的褐色三角丛林上。她脚腕绷直,身体不听使唤的开始蠕动,两条美腿弯曲并夹紧大腿根,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但她还是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脸强行忍受的样子。 我失去耐心,脱掉裤子,转动她的身子让她背对我跪在床上,我也跪在她身后,一只手压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摁下去,一侧脸贴着床。接着我扶着我已经挺立的肉棒对准她淫液四溢的骚穴狠狠的顶了进去,直捣花芯,她响亮的哼了一声。 我变换着节奏和姿势操她的肉穴,享受这位着少妇人妻成熟丰满的诱人身体。 我又用传教士的体位把她压在身下操她,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骚逼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并在我撞击她肉穴的时候又沾到我的小腹和腿上,但她还是强忍住,偶尔叫出几声,闭着眼睛嘴里一直咬着头发,她这含羞忍辱的样子让我更加兴奋。我用力吸吮着她的乳头,天啊,这胸真大,充满母性魅力。 我余光扫到她床旁的梳妆镜,里面正好可以看到我们两个人,我抓着她的头发跟她来站到镜子前,从她背后把肉棒狠狠顶入她的肉穴。她骚穴里的淫水滴落地板。我一边大力抽插她的肉穴,一边用左臂夹紧她的上半身,左手大力揉搓她的丰满肉球,右手拽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把她的耳朵拉到我嘴边,命令她睁开眼睛看我们两人在镜子里的样子。 我:骚货,告诉我,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艾芙琳娜一副痛苦的样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我贴着她的耳边,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肉球,肉棒也用力顶了她一下:是一个德国的征服者正在骑着他身下的波兰婊子。说完我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就像抓着马缰一样抓着她的头发,加快频率疯狂抽插,然后挺直屁股将肉棒顶住花芯把种子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我给她松开束缚,给她戴上了一条皮革的带锁的贞操带,要了一把她家的钥匙,紧紧抓着她的手道别:谢谢夫人的热情款待,我还会再来的。留下失神躺在床上的赤裸女人,回到我的家里。 1941年9月6日,中午时费多尔和我通了一个电话,开车把艾弗琳娜送到了我家里,这个少妇下车走向我时,明显可以看出这个少妇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她爬上台阶时,两腿分开的很大,简直就像故意在勾引男人卖弄风骚一样,引来了卫兵们的一阵笑声,我很绅士的站在门口恭候她,向她鞠躬。 艾弗琳娜看我时,一副能喷出火来的样子,又深呼吸和缓一下语气: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故意要让我出丑是吗? 我很愉快的看着这个,想要把我撕成碎片,又只能低下头来求我的女人:进屋吧,除非你想在这里就让别人看到你露出屁股。 艾弗琳娜很性感的扭动着屁股跟我走进屋里,室内的私密性让她感到安全,也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她走了几步就坐在地上休息,看我的眼睛满是情欲,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来找我,这是个恶作剧,她的贞操带里有一根插在阴道里的假肉棒,想到她要一直处在阴道被假肉棒填满,又自己无法拿出来的状态下,送孩子上学,去上班,还要给学生们上一上午课,不管身体如何渴望,都要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被人看出来,我的肉棒也很快膨胀了起来。 艾弗琳娜伸出手让我抱抱,我也回应了她的欲望,用公主抱给她抱上楼,她在我的卧室床上很大方的掀起了裙子,露出贞操带遮蔽的女人下体,欲望已经战胜了她对于陌生男人的恐惧,她摸着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内侧,手指上沾着自己的爱液,咬了一下鲜红的下嘴唇对我说:我……愿意,做你的情妇,请给我打开这个东西吧,难受死了。 我看着她起伏的胸部,她会意得的笑着解开了上衣,跳出了一对小白兔一样的丰满乳房,她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我咽着口水取出钥匙,打开了小锁头,拉出了假肉棒,她的爱液像碰倒的酒杯一样涌出来,我吸吮了一些,喂给她上面的小嘴,她的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为我张开着,她闭着眼睛品尝了自己的骚味,焦急的小声说着:快,操我。 我爬在她的身上,她的小腿勾着我的腰,我用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时,她嘴里含着自己的头发,表情愉悦亢奋,不一会儿她先于我到达了高潮,也许是被迫委身敌人带来的羞辱感,艾弗琳娜身体抖动着哭泣起来,我加快频率操着她,灌满了她的子宫后,搂着她小声安抚着。 然后我们一起洗了澡,我开车送她回到费多尔的民政警察局。费多尔看我气色不错,私下问我感觉如何,那当然是非常舒服,我走后良久,又恢复了教师应有严肃整洁的艾弗琳娜,自然的走出了警局,汇入了普通市民里。 1941年9月7日,天气非常晴朗,秋风把天上的云层都吹散了,阳光十分充足,我到火车站和铁道兵们确认一切正常后,向华沙和明斯克做了例行的报告,并得到反馈,公路上的巡逻也照常进行。 列博尔已经逐渐建成一个铁路公路运输的中转站,途径的后勤车队和路过友军,可以在列博尔休息,补充燃料和牲畜饲料,营后勤人员还会协助为他们提供食宿。可移动的面包厂和香肠厂,小型被服皮鞋制造作坊也已经运转多时。一些工程技术人员正在进行测量工作,打算在这里修建简易高速公路,我感到人手不足向团长提出请求,团长表示他会申请一些苏俄战俘给我使用。 我和巴雷,安德烈碰头后,安德烈邀请我去打猎,我也觉得这样的好天气不去打猎就浪费了,被默认要值班的巴雷对此假装表示不满,要求我们多分猎物给他。按照规定列博尔城里我们三人,至少要有一个人在行使部队指挥权,以便在突发情况下能做出必要的应对。 打猎之前我决定带着艾瑟尔,去兵营的伤兵医院,看望一下我的朋友,汉斯·特维诺夫军士长,他的姓氏也是斯拉夫式的,和我一样是波兰裔我们因此相熟,逐渐成了好朋友,他曾说起一战时他随家人从加利西亚逃到了萨克森。前几天他外出巡逻时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受了点轻伤。 在路上,安德烈又开起了黄腔,说起了自己包养的那个30多岁少妇,性欲旺盛骚浪的很,有时他会让侍卫们一起上才能满足她,不知怎么看到别人操那个浪婊子,他总会恢复的特别快,然后狠狠的让她浪叫的更欢。 我早就听说巴雷喜欢懂艺术的女人,自身品位也很高雅,气质不凡风度翩翩,在列博尔的上流社会早就俘获了好几个贵妇,与他相比我只是一个刻板无趣的标准德国人。 这两个老淫棍还提起芦道夫那个督查,他总会到处推销一些美国辉瑞公司的春药,效果非常好,建议我也试试。 列博尔的军医院位于兵营里的一座四层小楼,汉斯·特维诺夫现在正躺在床上养伤,一个看起来颇为性感和美貌的女护士在照顾他,哦!这真让人羡慕,他看到我了,故意想搂着那个女护士亲一口,意料之中的被赏了一耳光,她看到我,我们互相礼貌的问候一下,那个女护士似乎总会遇到这种追求者,不以为意的又去看护别的伤员。 我对特维诺夫称赞起那个女护士,他告诉我,她叫,芭芭拉·帕尔文,是匈牙利人,20岁。 我端详起这个美人,她拥有一头秀丽的浅棕色长发,一双不算大但充满媚态的蓝眼睛,一个侧面曲线柔和的翘鼻子,鼻头尖尖的,她的嘴巴略大,但是却不显得难看,上下两唇薄厚正好,嘴角尖尖又略微上扬,令唇形曲线更加优美,张嘴微微一笑便露出洁白的牙齿,她的下巴窄而尖但是整体线条又较为柔美,少了几分犀利感多了几分甜美和俏皮,整张美丽的脸蛋随着她的表情变化时而妩媚诱惑,时而清纯可爱。 汉斯说,她在这里颇受欢迎,但对所有追求者都很冷,看起来很冰山,没事了喜欢去屋顶看风景。他又对艾瑟尔产生了兴趣,问我现在把这个情妇领出来,是打算转正了吗?艾瑟尔听了觉得很不好意思,也推说想去楼顶看风景。 我和汉斯又闲聊一阵正打算离开时,听到了屋顶方向传来的枪响和爆炸声,我和几个反应过来的人迅速赶过去,正撞上慌忙跑过来的芭芭拉·帕尔文护士,她被撞倒在地上时,口袋里掉出一把沃尔特38式手枪,她身后传来艾瑟尔的声音:快抓住那个女护士。 我们很快就制服了芭芭拉,跟着跑过来的艾瑟尔气喘吁吁的和我们说,她在楼顶看到芭芭拉正在给什么人发电报,她觉得很可疑想要盘问,这个女人看到她走过来,居然拿出枪对着她,可是没有开枪,把一颗手雷放在了电台上,然后慌忙逃跑,她趴在墙后躲避,也拿出枪开了一枪示警。 护士会带枪这很正常,这种沃尔特38手枪本来就是大量配发给后勤等部门使用的。 我查看了一下,艾瑟尔很幸运,芭芭拉看来比她还要对使用武器生疏,没有打开手枪保险。 我让另外两个守卫架着这个女护士,一起跟着艾瑟尔上了楼顶,看到了那个无线电发报机,很可惜已经被她用手雷炸毁。 我们在旁边还找了望远镜和用笔划过的地图,列博尔也被标注在上面,火车站和兵营被划了叉。 现在已经可以认定,芭芭拉·帕尔文女护士是个间谍,我让艾瑟尔打了她几下,逼问她的目的。 她见一切都已经败露,也很坦然的对我说:你们这些法西斯暴徒,德国的蠢猪,都会跟着我一起下地狱的,2小时后苏联空军的远程轰炸机,就会飞到这里进行轰炸,你们谁都逃不掉天降正义的制裁。 我审视了一下她使用的地图和笔记本,从这座位置较高的4层楼屋顶,可以对旁边的火车站等主要设施一览无余,苏俄的目的就是炸毁列博尔的交通设施,而她只是个普通的线人,并不会知道的更多,她的价值也就到此为止。 我让守卫把芭芭拉捆起来关进禁闭室,命令艾瑟尔看管好这个女间谍。然后召集官兵做好准备,还有1个多小时敌机就要来了。巴雷去找警察和民政官员,让他们去尽量多的通知居民去避难,安德烈带人去简单整修波兰旧政府修建的防空洞,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也被疏散,一些士兵被分配拿起了望远镜对空侦查。我带领一些官兵把仅有的少量防空武器搬出来,布置在了市中心广场和旁边的市政厅屋顶,并在周围垒起了沙袋。 总共只有,2门40毫米博福斯高炮,几支双联刘易斯和4联马克沁机枪,操作方法我们之前按教程演练过,这不成问题,可是以如此薄弱的防空火力,是肯定无法对苏联轰炸机构成威胁的。 匆忙的准备后,我集合了队伍,我这次没有命令谁,而只是说我需要几名志愿者,来和我一起操作这些武器,一旦炮位被炸弹命中,简直就是无谓的牺牲,但是我的责任现在要求我站在这里。 我留下志愿者里的俄国普通步兵,其他人全被命令去掩体里躲避,在芭芭拉供认的那个时间,一架飞机在列博尔上空盘旋了几圈,这应该只是做先期侦查的,不久约20架飞机飞临列博尔上空投下了炸弹。 我指挥志愿者们,对着苏联飞机奋力还击,但是这些轰炸机都没有任何被打中的迹象,就扬长而去。 炸弹有一些命中了火车站,但没有造成严重破坏,铁路仍可继续使用。 另一些命中了列博尔市区,毁伤了50多栋民房,平民被炸死十几人,受伤百余人,还引起了几起火灾。 我的志愿者们有多人被飞溅的砖石和弹片击中。 轰炸过后我命令部下参与灭火和救人,帮助居民修理房屋,民政部门会安排必要的救济,一些市民拿来了盐和面包给执勤的军警们,更多的人送来了饮用水,并帮助军警们维持秩序和进行重建。 艾芙琳娜也带着一壶热茶来看我,我对她说:以现有装备进行对空射击,恐怕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如果能吓唬他们一下就已经是极限了。 艾芙琳娜对我笑了一下,表情严肃起来说:大家们都看到了,你们尽力了,你站在这里没有躲避,没有什么事都没做。 列博尔市长,彼得先生找到我,他希望我能同意,重新开放被苏俄官方关闭的教堂,在空袭中遇难的市民家人,希望能以宗教仪式安葬家人。 我对此表示了认可,并补充:天主教,东正教,路德派的都要开放,让一切都恢复正常,就像腓特烈大帝曾宣称的那样//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信仰进入天堂//。 然后我和芦道夫一起去参加了市政厅的临时会议,列博尔也将和其他欧洲城市一样,按照战前波兰政府就拟定的防空规范,建立起预警和市民避难机制。 营部也进行了一次简短的会议,在这一次作战中,40毫米高炮炮弹和机枪子弹被我命令节约使用,这次对空射击,对官兵和市民都只是心理安慰,我们并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部向团部报告了列博尔遭遇空袭,团部回复开战以来很多地方都遭遇了空袭,柏林也多次被苏联飞机袭扰,现在请自己想办法吧。然后我按要求把防空武器都交给铁道兵使用。 我去看望受伤市民时,感到了市民中有一股怒火需要发泄,我要让芭芭拉来承受这种愤怒。这个女人被拖出来,衣服被剥光,捆在马车货台的架子上,被押解着游街示众,马车两旁的栏杆上挂着牌子,用波俄两种文字写着:我是间谍,我招来了飞机轰炸。 市民们的愤怒有了具体的对象很快爆发出来,木头块,白菜根等各种垃圾杂物,向她扔了过来,吊死她,烧死她的声音一路上不绝于耳,有些人试图爬上马车来打她,被维持秩序的警察阻拦。 这个女人一开始还是一副傲慢死硬的样子,在游街途中看到被炸毁的民居废墟,正在被收敛的死去平民和旁边哭泣的亲人,还有痛苦哀嚎的受伤者时,她动容了,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悔过,游街后她被带到了教堂外公墓,这次空袭的死者都将在这里被安葬。 我把她领到了死者的棺木前,让她近距离感受自己所造成的后果,她主动向死者下跪,哭泣着请求死者家属的原谅,当然并没有人想要原谅她,让她死一次都是不够的。 我看着这个褐色头发,蓝色眼睛五官清秀,沙漏身材的女人,也许应该说是个大女孩才对,她现在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学生,和元首青年团的孩子们一样,容易被高昂亢奋的政治口号所影响,还没有成长到足以理性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判断。 我已经决定原谅她,毕竟是个大美女。 葬礼结束后,我对市民们说,她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出来,还不能现在就被处死,请大家理解。然后我把她带回了警察局的拘留所,又用另一辆车把她偷偷带出来,在拘留所外,我们看到了愤怒的市民冲进拘留所,要把她找出来处以私刑。当然并没有找到只好散了。 我回过头对坐在后坐的芭芭拉说:你现在清楚自己的处境吧,也明白该怎么做。 芭芭拉显然已经被吓坏了,她蜷缩在车窗下,小声对我说:明白,你……不会杀了我吧。 我冷笑一下:你现在死了和活着还有区别吗?只在我一念之间罢了。 我把她带回家,她看到艾瑟尔,跪在地上请求她的原谅,艾瑟尔没有回答,给我搬来一把椅子,我衣冠楚楚的坐在椅子上,艾瑟尔也穿着党卫军女勤务人员的制服,拿着枪一脸严肃的站在我旁边,地上跪着全身赤裸,正因为秋风吹过而发抖的芭芭拉。 我用步枪的枪托抬起她的脸,欣赏的看着她现在害怕,又想要讨好支配者的样子,对她说:你认罪吗,愿意接受惩罚吗她双手抱在胸前,很有些窃喜的回答:认罪,愿意接受惩罚。 我对艾瑟尔耳语了几句,她被我们两人拉到了卫兵们挖的一个土坑边上,这个土坑现在看起来很像是为她准备好的墓穴,她十分惊慌的抱着我的腿,请求我不要杀她,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这并没有获得我的怜悯,我踢开了她,然后艾瑟尔把她的双手捆绑起来,让她双腿分开跪在土坑边上,她哭泣着全身颤抖,认命的低下头,在她身后传来了艾瑟尔拉动步枪枪机的声音,同时她两腿之间出现了一股细流,她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h我在她身后不远处对她说:根据战争法规,间谍不具有合法交战人员的地位,如果被俘,不享受战俘的待遇,我作为这里驻军最高长官,已经组成军事法庭对芭芭拉·帕尔文进行了审理,并做出宣判,死刑。 艾瑟尔对她打了一发训练用的空包弹,枪响时芭芭拉向左侧瘫倒过去。我走过去,把脸色苍白的芭芭拉抱起来,扛进屋里,扔在床上,安慰她:好了,都结束了,不必害怕了,现在你作为人的那一面,已经被杀了,活下来的是你这个躯体作为我的奴隶的那一面,你想要活下去就好好做我的玩具,让我满意。 芭芭拉的心剧烈的砰砰跳着,连忙对我点头答应,我让艾瑟尔带她去沐浴和休息。 晚上艾瑟尔领着芭芭拉来侍奉我,芭芭拉穿着白色吊带丝袜和高跟鞋,双手被铐在背后,肛门里塞着肛塞尾巴,脖子上套着狗项圈,曲线优美的胴体一览无余,胸部不算很大但比一般女人要大一些,腰不算很细但是腰部没有赘肉,看起来匀称结实有充实感,她的臀部很大,不光是肉多,而且盆骨比较宽,让她的屁股不论从任何角度看起来都充满曲线感,褐色的阴毛稀疏勉强护卫着她的阴部,大腿略微有点粗,但是圆润结实又充满肉感,并没给人一种肥胖的感觉,白色高筒丝袜的蕾丝边紧绷在她光滑的大腿肉上,让她显得加倍性感诱人。 艾瑟尔把她牵进来,我接过了锁链的控制权把她拉近我,她看起来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把一张告示放在了芭芭拉面前,那是她被枪决的告示,并配图她瘫倒在地的样子,社会意义上的芭芭拉·帕尔文已经不存在了。 她看到那张告示很伤心,撕心裂肺的痛哭,我理解她,趴在她身上,一手抚摸她的屁股,一手撩开她的头发:想哭就哭出来,不要忍耐,那样会更难受,这次我不会干涉你的上半身,但我会继续使用你的下半身。 我解开了她的手铐,她抱着头发疯的喊叫着。 我把她按倒在桌子上,在手指上倒了些情趣润滑油,据说里面还含有对女性催情的成分,分开她的屁股,涂抹在她的骚逼里。 我居高临下的从背后俯视着这个已经对我臣服的尤物的美妙曲线,光滑洁白的身体在灯光下反射出光芒,她伏在桌子上一侧脸贴在桌子上哭泣,泪水划过美丽的脸庞滴在桌面上,我怜爱的用手背慢慢划过她的娇嫩的脸颊,顺带帮她抹掉几滴眼泪,又像爱抚一只宠物犬一样轻轻反复抚摸着她顺滑的秀发,在我的爱抚下她的哭泣声减弱了一些。 然后顺势抚摸她光滑白皙的美背,她的脊柱沟很明显,增加了她背部的曲线美感,我把中指和食指放在她的脊柱沟里滑动着,又在她的脊柱沟顶端滴了几滴情趣润滑油,这油珠有点凉,直接滴在她身上让她被冰的微微耸动了一下肩胛骨,并低声娇喘了一声。 油珠在如洁白反光的大理石砌成的水槽一般的脊柱沟中顺势流向她的屁股,又顺着她两瓣丰满的屁股挤出的臀沟流向她的秘密花园,当流进她的骚穴时她被刺激的颤了几颤并扭动着她肥美的臀部。 她这幅骚样让我的肉棒迅速挺立起来,我站在她一侧,弯下腰,一只手轻轻握住她优美的脖颈,将她的头撑起,亲吻她还留着泪痕的脸,然后贪婪的吻着她性感的嘴唇。 另一只手向后伸去揉搓抓捏她的肥美丰臀,过一会儿又用手指抠弄她的骚穴,在分泌出一些淫液后,她的屁股扭的更用力了,插在屁眼里的肛塞狗尾巴就像条母狗的尾巴一样来回摇动,分泌出的淫液浸湿了我的手指,滴滴答答的滴在地板上,看来药物已经起效了,我把手在她的肥屁股上抹干净,让她屁股对着我跪在地板上,手撑着地面。 我要像操一条母狗一样操眼前这个骚浪诱人的小美人,我扶着我的肉棒对准她已经湿润的肉穴,先把龟头顶了进去,然后慢慢用力缓缓的把整根肉棒顶了进去,淫水在我肉棒的挤压下发出滋滋的水声从她的骚穴中滋了来,她发出来一声悠长的淫叫。 然后我抓起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项圈的铁链,向后一拉,她的头自然仰起来,我在她身后卖力的操弄着她的骚逼,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她花径最深处的嫩肉上,这直捣花芯的快感使她又酥又麻,如电流般不断的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发出阵阵浪叫声。 把这样一个小美人骑在身下的感觉很过瘾,她天生一副魅惑男人的身材和样貌,我想到她招来的飞机将我置于危险之下,刚被捕的时候又将我辱骂为法西斯猪,而这时却把她如同母狗一样骑在身下,心中的征服感更加浓烈,我紧紧拽着狗链,下身加大抽插的力度,嘴里不停骂着她:你这个小贱人,你这个假冰山,你这个男人都想要的小荡妇。 你白天的那股子得意劲儿哪儿去了?怎么现在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这儿给人操啊?说到“母狗”两个字的时候我还刻意加重了一下操逼的力度。 我和胯下的这条母狗在激烈的性爱下都大汗淋漓,我弯下腰贴住她的香汗密布的美背,又拽了一下狗链,把她的头拽到我嘴边,问她:告诉我,现在正在操你的骚逼的是你的什么人,你又是她的什么东西?她显然已经被药物和肉棒带来的快感麻醉的失去理智,淫荡的回应道:是主人您在操我的骚穴,我就是您的母狗,请您随意使用我这条母狗的骚穴,把精液射在我的骚穴里。 我没想到她驯服的这么彻底,我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肉棒重重一击抵住她的花芯把精液灌满了她的骚穴。她翻起了白眼,浑身颤抖着用变形的声音发出一阵悠长的淫叫然后趴在了地板上,淫水混合着精液从骚穴中流出,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我掉她的肛塞,正打算对她的屁眼也来一发,她已经昏了过去,哦,可惜,她的屁眼和小嘴我还没享受呢!这一天下来我们都是够累的了也难怪。我让艾瑟尔帮忙扶着芭芭拉去休息。 1941年9月8日,苏俄飞机再次轰炸列博尔,损毁多处铁路,我带人去帮助铁道兵抢修,情况并不严重。 1941年9月9日,巴雷和安德烈都知道我私藏了芭芭拉和芙拉达,希望我拿出来分享,他们也会介绍别的女人给我,这是很好的交易,我欣然接受,不知道艾瑟尔能不能接受这种淫乱的聚会,我先带着艾芙琳娜和这两个女人去参加。 天黑以后,艾芙琳娜安顿好孩子和我来到安德烈家。 在客厅的地毯上,3个赤裸的男人和3个赤裸的女人,互相打量着,安德烈先选了芙拉达,芙拉达依然很畏惧他,但也知道无法反抗这个男人,安德烈粗鲁的抓着芙拉达的头发躺在沙发山,把她按着跪在地上给他口交,看来安德烈对芙拉的小嘴很喜爱,我看到芙拉达的双手正在努力揉搓自己的阴唇。 另一边的芭芭拉和巴雷就温柔的多,巴雷扶着芭芭拉躺在地毯上,给她找了一个小枕头让她躺着,在乳房上用力掐了几把,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吸吮着她的阴户,芭芭拉很快支撑不住的率先浪叫起来。 我和艾芙琳娜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拥抱亲吻着滚了一圈,艾芙琳娜决定去帮帮芙拉达,爬到芙拉达的屁股下面,用舌头舔着她的阴道口,我已经给艾芙琳娜服用了少量安德烈给我的催乳药,艾芙琳娜挺拔的乳房分泌出了少量的乳汁,我贪婪而新奇的吸吮品尝着,手指按摩着小少妇已经清洗过的屁眼。 安德烈满意的松开了芙拉达的头发,让她转过身去爬到地毯上,翘起屁股分开大腿,芙拉达的阴部已经淫水泛滥,很顺利的吞下了安德烈的大肉棒,安德烈满意的抓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操弄起她的骚逼。 芭芭拉脸上一副爽上天了的样子,小腿和胳膊紧紧勾着巴雷的身体,巴雷吹着口哨,肉棒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在这个小美人的小穴里进出,把她的身体往前推。 我躺在沙发上,上面吸食艾芙琳娜的奶水,下面操着她的屁眼,这个年轻母亲的淫水和奶水一样充足,足以做操她屁眼的润滑剂,她的屁眼比骚逼更紧,她的丈夫也开发过她的屁眼,走后门对她并不陌生很享受。 3个女人的浪叫和3个男人的喘息,组成一部奇特的交响乐,这淫靡的气氛勾引着每个人尽情释放自己的本能,直到艾芙琳娜想起她明天还要上课,大家才尽兴的结束这场欢愉。 在洗澡时我们又让女人选一把,再做一次,艾芙琳娜选了安德烈,她喜欢这个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芙拉达选了巴雷,这个法国男人的温柔让她难忘。 芭芭拉对我有些低三下四的,她很感谢我没杀了她,我并不喜欢她这样子,让她尽量的放宽心,尽情释放自己的本性,她本来就应该是森林里自由奔跑的母狼,于是她用手巾捆住我的双手,让我听她的,她尽情的卖弄风骚勾引我肉棒膨胀起来,又只是用屁股和奶子蹭来蹭去,而不让我满足,好好过了一把女王的瘾,才自己把我的肉棒导入她的骚逼里,解开我的双手回到小鸟依人的样子,我抓着她的奶子,狠狠操着这个假冰山的小骚逼,在灌满她子宫的时候,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 3个走路摇晃的女人,在安德烈和巴雷的不舍中,坐进了我的汽车里,我先送艾芙琳娜回家,芭芭拉和芙拉达已经在后座睡着了。艾瑟尔有点恼怒我的多情,又对这种刺激的聚会充满向往。 1941年9月11日,在团部统一指挥下,我部与附近友邻的意大利营和斯洛伐克营,进行了一次对苏俄逃兵的联合清剿,意大利人悠闲懒散,斯洛伐克人毫无斗志,而我的部队指挥不畅协调缓慢,即便这样依然轻易取得了胜利,只不过因为敌人比我们更差罢了。 作战结束,我们都到意大利人那去蹭饭吃,意大利面的味道真是比只会做蔬菜乱炖的俄国人强多了,我在归程一直在想怎么挖角几个意大利厨子过来,也许应该让巴雷在法国人那想想办法。 既然是友邻部队,我们就会经常互相配合。 1941年9月12日,师部的人押送了一批苏俄战俘过来,他们足有上千人之多,加上之前俘虏的苏俄逃兵,我手里的苏俄战俘已经有3000多人,是我部人数的几倍,何况我的部下也有很多是苏俄战俘里的志愿者,如何看管他们成了我新的难题。 负责押送俘虏的德军士官叫贝克,他正和我的人借火,几口就把一根香烟吸完,又点起另一根。 我们互相行举手礼,介绍自己的所属部队,交换查看了军籍证件。 然后我召集部下,准备收容俘虏,在他们的附近拉起了铁丝网警戒线,俘虏们在闷罐车里挤得满满当当,像牲畜一样驱赶下来休息,放出来也是疲惫不堪的纷纷瘫倒在地。 后勤人员送来了午餐,给国防军的兄弟们是德式杂烩和香肠,苏联战俘只有一点黑面包和土豆皮汤,车站工作的白俄罗斯工人和普通百姓,出于基本的同胞之情,也拿出自己的东西扔给战俘们,有的德国士兵想要阻拦,我示意默许。 在餐桌上我想讨教一点管理战俘的经验,贝克上士只是很不屑的对我说:这些劣等的斯拉夫人,你要是觉得麻烦就干脆全都枪毙就好了,现在帝国军队抓了几百万这种垃圾人口,你要来做劳工,还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等年底战争结束了,所有斯拉夫人都是我们的奴隶。 他这句话,让我心中有些不悦,我也是斯拉夫人,虽然现在可以算是荣誉雅利安人。我留下了几盒烟给贝克当礼物,有些怜悯的围着这些俘虏转转。 当我打算离开时,战俘里站出一个人用德语叫住我,她站在铁丝网边,看起来是个年轻的黑发姑娘,似乎有点东方血统,跟其他俄国俘虏形成鲜明对比,一副窄长圆润的脸蛋,下巴尖尖,鼻梁细长,鼻头结构立体,眼睛不算很大,深褐色的眼珠,微微一笑眼睛就弯成了月牙,非常好看,她看见我转身看她,摘下船形帽,斜着脖子甩甩脑袋,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随风散开落在她窄小的肩膀的一侧,又用双手抚摸了几下她的秀发,轻轻趴在铁丝网上柔柔的问道:长官,请把我留下给你工作好吗?我不想被枪毙。 她显然听懂了刚才我和贝克的对话,我上下打量着她,尤其是这头我从没见过的乌黑秀发,我见过几个头发很黑的吉普赛和犹太女人,但她们的头发要么看起来干燥粗糙,要么就都是小卷卷,完全不像这位姑娘一般的平直又油亮顺滑,我觉得如果身边如果能有一个有点东方血统的姑娘,似乎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我走过去,高傲的:你能用什么给我工作。 这应该是个很开放大胆的姑娘,她向左右看了两眼,然后解开她俄式罩头衫制服的扣子,把领口向两边扯开,对我露出自己雪白的胸脯和优美秀丽的锁骨,在她一头黑发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 刚才还故作高傲姿态的我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了过去,她抓住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奶子上,她的奶子不算很大,但是很挺拔,两粒粉红色的葡萄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我不客气的稍稍用力捏了一捏,很滑很软,又用大拇指左右拨动她的一粒乳头,她抬起头歪着脑袋看着我,露出俏皮又得意的笑容,就像在说:看,我的奶子不错吧,还不把我留下。 我瞬间就被她可爱又魅惑的小模样迷住了,当即答应了她。 她还带出了一个她的朋友,我把她们两个领进了车站附近的一个仓库小屋里。 这间用来堆放木柴的小房子实在不适合用来性爱,可是东方姑娘这么主动,我也不好推辞,这个黑色头发,棕色眼睛,俊俏鼻子的姑娘自我介绍她叫哈尼克孜,才18岁,旁边看起来东方血统比她更多的叫迪丽热巴,她是塔吉克人,她的朋友是哈萨克人。 她关好门,脱下了她朋友的裤子,露出了细腻的白色丝绸一样质感的皮肤,她让她的朋友热巴把身体趴在码好的枕木上,双手扒开她的屁股,把她可爱的粉色小逼露出来,热巴也配合的摇晃着丰满的屁股,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哈妮跪下解开我的腰带,一只手抓起我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含在小嘴里,她的嘴没有玛尔塔的那么小,但舔的更加仔细,先用舌尖轻挑马眼,同时用手恰到好处的套弄肉棒,又露出那魅惑又可爱的笑容抬头看我,很快我那活儿就完全充血挺立起来了,她随即轻启樱唇将我的龟头含入口中,舌头在整个龟头上来回舔舐,然后慢慢的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一直到她的鼻子都压在我的小腹上,然后再慢慢一点点吐出来,嘴唇离开龟头的瞬间还发出“啵”的一声,如此往返,我爽的小声呻吟了几声,闭上了眼睛享受。 我的手也没闲着,先揉搓着热巴丰满的臀部,然后伸出中指插入她粉嫩的骚穴里抠弄,大拇指按摩她的阴蒂,她小声发出浪叫,并加速扭动着她的屁股。 哈妮跪累了,起身亲了几下我的嘴,伸出玉手把我的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热巴的肉穴中,我配合使劲一挺,插入热巴的肉穴中,哈妮站起来,用苹果一样的乳房摩擦我的脸,那真是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我把她的已经发硬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和吸吮,有时还轻轻用牙拉扯,她也闭着眼睛露出了享受的神情,热巴则自己主动前后晃动着屁股服务我的下半身。 两个东方女人缠绵的叫春和呻吟,是让人全身酥麻的享受,没多久我就有点忍不住了,抓住热巴的腰肢前后鼓动着我的屁股,用肉棒大力的冲击热巴的骚穴,每一下都只捣花芯,然后伴随着浑身一阵颤抖把热巴的小穴灌得满满的,我站在那缓了半分钟,然后抽出肉棒拍拍热巴的屁股让她让开位置。 我略显粗暴的抓住哈妮的双臂,扭过她的身子让她弯腰把屁股对着我,她故意叫出一声,仿佛有点疼,这让我的肉棒恢复的速度加倍,我让热巴的用她比哈妮更大一号的乳房贴着我的背,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按住我的胸,上下起蹲用她丰满的奶子在我的背和屁股上来回滑动着按摩。 也许是上一发带来的感觉上延迟,这一次哈妮的小逼给我感觉不像热巴那么强烈,我右手在她白嫩屁股上打了几下,看着她颤动的臀肉,让她的骚穴给我夹得更紧一些,同时自己也加强操逼的力度,下身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 热巴在我身后上下滑动她丰满乳房的同时,起身时会在我耳边低语些我听不懂的语音,估计是她的民族语言,但听起来着实让人舒服。 偶尔她会拉大我的背和她胸脯的距离,只用已经发硬的两粒小葡萄按摩我的背部,那感觉十分酥痒。 在两个骚浪的东方女人的服侍下,我很快就顶不住了,我拔出肉棒让哈妮蹲跪在我胯下,射了她一脸,她闭着眼睛笑着迎接我滚热的精液。我让热巴用裙子给哈妮把脸擦干净,然后坐在箱子上,让哈妮跪着用她灵巧的小舌头把我肉棒和小腹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同时拉过热巴坐在我的腿上揉着她的两只肉球。太爽了,真想再来几炮,但恐怕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我享受完,收拾好衣服,领着这两个东方婊子出来时,遇到了巴雷,他说热巴看起来很像是他在越南的情人,我看热巴也愿意跟他就让给了他,我也更喜欢看起来白人血统更多的哈尼克孜。 送走贝克上士。我和安德烈,巴雷商量过后,安德烈对俘虏们喊话,只要他们诚实劳动,就不会被处决,在修筑高速公路期间,每周末每人可以得到100克伏特加和一些香肠。俘虏们稀稀拉拉的回应着安德烈的喊话。 我决定在俘虏里,提拔和收买一些帮手来控制他们,让他们形成内部自治,当然待遇方面也不会太差,形成一种互相妥协的关系。公路修筑和道路两侧的森林砍伐完成后,还可以让他们去民间企业工作,那时他们的待遇就是列博尔的资产家提供了,看管也是他们负责。苏俄军官对他们的士兵也只不过是像铅笔一样看待,当做一种廉价的消耗品。 把这些麻烦事都交给安德烈处理,我的心情有所好转,路上一只野猫爬到了我的腿上,跟着我走了很远不肯离开,我只好把它带回家,哈尼克孜表示愿意收养,便交给她照看了。 1941年9月13日,党卫军特别行动队,B支队,第8小分队的15人到达,领队,党卫队突击队小队长,威特·萨奥尔。特别行动队是专为消灭民族的敌人而组建,会被他们杀掉的包括俄布分子,吉普赛人,犹太人等。简单会面后,我让营部书记官,马文·迈尔少尉去陪同他们,按照条例要求,他们杀人之前要得到当地驻守部队的许可,并可以申请得到驻军和警察的配合。 当天他们要求清除列博尔郊区的吉普赛人营地,我在申请上签字批准,同意了他们的行动,治安警察和辅助警察也愿意提供协助。 据马文少尉回报,武装人员包围吉普赛人的营地时,他们并不感到意外,习惯了流浪生活的这些人,以为还是要求他们搬走而已,他们总是会驾着大篷车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威特小队长打消了他们的顾虑,他已经得到命令,同意他们在这里永久居住,只不过需要做必要的隔离而已。 然后警察们把男人和女人分开,男人们去挖掘隔离用的壕沟,女人留下陪同警察们做爱,吉普赛女人很多兼营妓女,也很顺从,警察们轮番享受后,就下令这些人把物品分类摆放,所有人赤裸着跳进壕沟里,然后开枪射杀,把他们的篷车,帐篷等没有被拿走价值的东西扔进沟里一起焚烧,掩埋。 只要代表了列博尔当地人利益的,治安和辅助警察们对此没有异议,我也不想多劳神。我和道路工程人员讨论了简易高速公路的修建计划,安排必要的布防。 1941年9月14日,早上,威特小队长提交申请,要求清除列博尔所有在校的男性老师和学生,因为在苏联统治时期,他们都暴露在了俄布错误思想的污染下,所以必须全部被清除。 我将其申请退回,向威特派来的人表示,这是胡闹,不予接受,我会提请上级重新考虑这件事。 不久,那个叫,艾芙琳娜,的波兰女教师来找我,她很慌张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说,有拿着枪的德国人说得到命令,要杀掉所有的男老师和学生,现在正在学校里搜捕。 我马上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我部下的很多人的孩子也在学校里,尤其是约纳斯手下的辅助警察,他们原本就是当地人,安德烈手下的俄国兵里也有一些是当地人,这些人都有家室和孩子。 如果任由特别行动队把他们的孩子杀了,列博尔必然会发生兵变,导致列博尔失守和整条交通线瘫痪。 我匆忙命令卫兵快去通知其他人,务必要阻止他们,我亲自驾车和艾芙琳娜来到列博尔的小学,在门口,一个穿着党卫军军装的俄国兵叫住我:长官,我是你部下的中士,我叫保罗·东布罗斯基,我的孩子也在里面,你能帮我进去看看他安好吗?这些德国人不让我们进去。 我对他说:相信我,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我意识到了他话里的危险性,果然事态正在往失控发展。 我走进去,威特小队长迎上来,他说正在等待我的同意,就可以开始执行他的任务了,请配合他的工作。我再次重申,希望他终止这次行动,这么做的后果是非常严重,不可挽回的。在对他进行了一番无效的劝说过程中,我的忍耐在迅速的被耗尽,他的官方说辞看起来无懈可击,而我这里的情况,他只是推说,我会解决,并让他的人赶快做好准备,他会说服让我同意的。 看到架起来的机枪和不远处茫然不知危险临近的孩子,还有这些孩子身后,我守卫列博尔的基础。我放弃了继续和威特这个疯子用语言沟通,我走向那些孩子,抱起他们中的一个,他们对我天真而信赖的样子,给了我决断的勇气,我放下男孩,站在他们前面掏出了手枪对着特别行动队。 威特这时依然在试图劝说我,我也希望他考虑,请他尊重我的任务,他这么做,会让我的任务无法完成,他是在阻碍我执行军务。我们两人的对峙,让他带来的别动队员感到不知所措,就阶级来说,我是少校,他相当于上士,我的命令比他具有更高优先度,于是他们放下了机枪开始观望。 我们对峙了几分钟,城里的其他人也赶了过来,军警们也拿着枪在四周一定距离停下来,德法军人向我走了过来,他们组成人墙,挡在了特别行动队和男孩们之间,第一连连长,在士兵中颇有威望的,弗兰克·豪恩上尉,对我说:大家们都知道了,我们都支持你。 我对他的宝贵支持表示了感谢。现场局面成了夹心蛋糕,外面是斯拉夫人在等着,里圈僵持不下的两伙日耳曼人会做什么决定。我把手枪放在地上,举起手走过去,希望威特重新考虑我的建议。 被数倍的日耳曼人和更多的斯拉夫人持枪包围,威特终于恢复了些理智,我让马文少尉陪同威特上士出去,去城里最好的饭店,招待好。其他人也逐渐散去。 没有枪声,没有流血,学校里继续上课,焦急等待的家长们都放心了,我又遇到了那个叫保罗·东布罗斯基的中士。我再次对他说:相信我,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他向我回了一个军礼:少校,我们都愿意追随你。我回礼致意。 我虽然不怎么喝酒,但我手下不乏酒量好的,一顿午餐尽情的让威特和他的特别行动队喝个痛快,喝完了还有当地妓女陪床。 下午,我来到了市政厅,召集了民政府和警察部门的官员们,明天威特肯定要对犹太人们开刀,我这时才注意到,列博尔还有一个2000多人的犹太人区,我来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根本就没去在意过这些人。我对犹太人的死活并不感兴趣,我考虑的只是威特这么做对列博尔的稳定,会有什么影响,想听听列博尔当地官僚的意见,而我对特别行动队的胡乱施暴,已经颇为厌烦。 列博尔犹太人区的长老,大卫先生,也被允许和我聊了几分钟,他表示之前路过的德军已经随意的杀了一些犹太人,还有一些勇敢的男人逃进去森林里去了,立陶宛和乌克兰又有一些犹太人逃到这里来避难,比起立陶宛和乌克兰,白俄罗斯是个相对不那么反犹太的地方,而他们是愿意放弃自己的全部财产来保命的,相信德国人是文明人,就算讨厌犹太人也不至于非要赶尽杀绝。 我面无表情的听他说完,他还有一点时间去游说其他的列博尔权贵,然后他只能在会场外等待,会场里的人将对列博尔犹太人区,进行这次的处置裁决。在这次对犹太人的缺席审判中,我尽量站在一个消极的仲裁者立场上,大卫先生说的属实,相对来说,占列博尔总人口大半的白俄罗斯人,是不那么反犹太的,波兰和立陶宛人也逐渐态度软化,而且都对因此带来的秩序动乱感到忧虑。 大卫先生得到我的判决时,表现的颇为庆幸和感谢,犹太人的财产将被剥夺,具体由警察们处理,他们的居住地周围将被拉上铁丝网,做好标识,可以用诚恳劳动换取食品。然后他们要马上,男女老幼所有人都去城外的,高速公路修筑工地劳动到工程结束,如果有留下的被威特的人杀了,那我就不管了。 1941年9月15日,威特带人到犹太人区里去乱翻一气,没有找到一个活人,于是随意点了几把火,也被制服警察长官,马克先生以避免殃及全城为由,及时扑灭。 他知道犹太人都在城外修路,就嚷嚷要去工地把他们都杀了,对他也已经很厌恶的马文书记官,按我的意思,对他劝说,列博尔附近的黑暗森林里,潜伏着多股游击队,他们还没有被完全肃清,即便是我部外出,也是百十人在一起行动,而现在城里只留有少量警卫人员,这些人各有值守不能调动,其他官兵都在保护公路建设。 无事可做的威特上士,开始盘问起警察们和我部下士兵的政治倾向,他怀疑一切人,认为这里每个人都是应该被杀掉的,还在德国人面前,谈起了集中营里,那个管理毒气室的职位,是多么让他羡慕,欧洲每个城市都应该有毒气室,这样他就可以更加有效率的杀死所有,政治立场不够坚定的人,缔造一个伟大的新德国,新欧洲。 他逢人就谈大是大非和政治原则,通过不断提问,想要研究所遇到每一个人的政治立场和态度。 他十分乐观的估计,只要在3年内,消灭掉德国四分之一的人口,元首所憧憬的伟大德国是一定能够实现的。 而列博尔,经过他的考察,对我说,他认为这里应该被清理成无人区才对,见我对他的理想毫无兴趣,就开始批评起我,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前途,每天写着复印件一样报告的庸俗之人,只要像他一样充满昂扬的斗志和奋发的精神,还是可以成为对德国有用的人的。 他还十分得意的向我展示了他的珍藏品,随身带着几件人体器官标本,其中一件对他来说是无价之宝的心头爱,是一件从东方某个地方买来的,据说是花季少女的皮做的唐卡这种东西,而且是活剥下来的。 他认为没有皮肤的女人,才是最美丽的,如果能亲眼看着美女的皮从身上剥下来,那是一种天堂般的享受。 他说如果我感兴趣的话,还可以去他家参观,那里还有很多这种东西,而他并不是因为对医学的热爱,只是基于一种……总之我不能理解的,对杀人和死亡艺术的狂热追求。 希望我能给他找几个女人来,他认为这里是占领区,是斯拉夫人的土地,他已经有了几个中意的对象,只要我肯帮忙把这几个劣等民族的女人抓来,让他享受一下那种剥人皮的快感,他一定会想办法让我升官发财的,这也是为了帝国而立功。 说到这里,他又十分憧憬的谈起了,自己多么希望因为在杀戮国家敌人上的贡献,而能够成为帝国的高官,比如希姆莱和海德里希,他都认为比起他来差远了,戈培尔也是个弱智,国防军那帮混蛋,更是应该被他清除的对象,元首净是挑选了一帮庸才,而像他这样有理想,又有能力的人却屈居下流,真是越想越生气。 我强忍着胃里反酸,听完了他这番话并认定,他这种人不能在列博尔继续待下去,早送走早好,打定主意的我找到了列博尔民政市长,彼得先生,说明来意,从市政府领走了一大笔钱,这里依然在流通前波兰共和国的货币,兹罗提,又动员我的女仆们,从住处翻找出一些属于前市长家的珠宝首饰,我拿着这些钱财再去找威特先生,他的态度就完全不同了,毕竟升官发财里,发财这一项他已经达到了,他的嘴里也不再有那些感慨悲愤之词。 升官这个,我保证会向上级的报告里,对他十分杰出的工作能力大加赞赏,虽然一介少校说话不够分量,但也是增加点人气。 何况列博尔的情况也需要他多多见谅。 威特上士满意的带着部下和我送给他的钱财走了。 我常会来到火车站,给向东方进发的德国人饯行,祈祷他们早日得胜归来。 只有威特先生,我希望不要再回来。随后我向马克先生表达了感谢,他到任列博尔后,处事公平,为人谦和,是我的得利助手。 送走威特先生,我到犹太人的施工地点去看看,大卫先生很客气的接待了我,这里还有几个手持木棍的犹太人警察,在波兰人警察的监督下维持秩序。 我留意着有没有漂亮姑娘,让犹太警察把一个我看上去的,领到旁边的监工木屋里,在书桌后面我假装正式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长得像古希腊的美女雕像一样,尖尖的下巴,身材苗条纤细,问她:名字。 这个还不知所措的犹太女人回答:盖尔·加朵。 我在旁边大卫先生的提示下,在名册里找到了她的其他信息:23岁,有一个小孩,丈夫已经死了。 我让大卫先生安顿好她的孩子,大卫先生点点头出去了。 我让她脱掉衣服,她顺从的脱掉了外衣。我告诉她:还有其他的。 盖尔脱掉了胸罩放在我面前,露出的乳房,比起艾芙琳娜和芭芭拉要小得多,我想用芦道夫提供的催乳药,会很快让她的乳房长大的。 她一只手遮住胸,一只手伸到内裤边上,羞耻的问:这也要吗? 我玩味的盯着她看:当然。 她的内裤也落到了地上,她两只手分别遮蔽着阴户和乳房,我让她把手拿来,她犹豫一下,听从了,我站起来围着她看了一圈,身材完美,肌肉紧实,皮肤雪白细腻柔滑,是一个经常运动,又不是做体力劳动的女人,这显示她之前过的应该是一种,舒适悠闲的中产阶级生活。 我让她跪下,她跪下了,试着想坐在脚跟上,我在她左屁股踢了一下,提醒她跪直。 我让她在我面前用手自慰,她摇摇头,再次命令,她再次摇摇头,小声哀求着,她无力的求情换来我几个响亮的耳光,我看来对犹太女人没什么好客气的,我招呼了几个波兰警察进来帮忙,把她捆在椅子上,另一个人用马鞭狠狠抽打她的屁股,鞭子一次又一次落在盖尔的背部和臀部。 尽管有些惊讶,开头几鞭盖尔还保持着淑女的沉默,但10鞭后她开始大声呻吟,不到20鞭,她就被迫大声哭着求饶了。 我并没有马上就原谅她,直到她的屁股已经被打的红肿起来了,才示意警察停手,我接过鞭子,伸到她的面前:吻我的鞭子,犹太女人。 盖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顺从地照办了。我蹲下身去,对她说:以前挨过鞭打吗? 盖尔缓和了一下语气:没有……先生。 我撩起她散乱的头发,吻了一下她的面颊:现在你已学会了挨鞭子,希望这能确保你不会再违抗我。 盖尔点点头:是的,先生。 她站起来趴在桌子上,自己动手自慰,直到那里已经足够湿润,我从后面插进她身体,她的屁股还红肿着,我插入她时,故意的用力去撞击她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盖尔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但大滴的泪珠滚下她的面颊,滴到地板上。她很驯服的懂得忍着屁股的疼痛,满足我的欲望,在她的体内灌满白浆后,我给她的屁股涂抹了一直特效药,在起效时会让肌肤像被烈火灼烧一样疼痛,但可以很快修复皮肤损伤。 警察帮我把她扔到我的车上,我在一小队士兵的护卫下回到了列博尔,家里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我觉得这段时间,我身心都很疲劳,需要好好的放松一下。 艾瑟尔来迎接并拥抱了我,她已经很适应这间房子女主人的角色。艾瑟尔得知这个新女人,也是我的战利品,很温和的问了名字,然后给盖尔·加朵灌下了很多催乳药,等到药效起了作用,盖尔的乳房变的挺拔丰满,两个女人一起脱掉衣服陪我进入浴室。 我也赤裸的站在淋浴喷头下,冲水后盖尔在前艾瑟尔在后,她们把香皂涂抹在自己丰满白嫩的乳房上。 我用手分别揉搓她们丰满的乳房,给她们搓出泡沫,然后她们一前一后的用乳房贴着我的身体上下蹲起,把泡沫涂抹在我身上,我尽情享受着两个大胸美人把自己乳房放在我身上滑动的美妙感觉。 她们小心的服侍我清洗完身体,把自己也洗干净,然后我躺在椅子上,上身靠在艾瑟尔身上,头枕在艾瑟尔的双乳之间,她捧着一只奶子按摩我的脸颊,我的鼻孔里充满了女性乳房的奶香,十分惬意的侧过头,咬住她的已经发硬的乳头吸吮她的乳汁,艾瑟尔微微一笑说我就像个婴儿,然后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我对她做了一个调皮孩子般的表情,继续吸吮她的乳汁。 过了一会儿,我对盖尔命令道:跪下,用你的奶子服侍我的肉棒。盖尔如驯服的女奴一般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捧起她的奶子,包夹我的阴茎上下搓动进行乳交,她动作轻柔让我十分舒爽。服过催乳药物后,她在用坚挺的乳房给我服务时还会喷出乳汁,并且她不时还会低下头一边乳交一边舔和吸吮我的龟头,同时也把洒在我肉棒上的她自己的乳汁吸入口中。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在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命令她站起来背对我,坐到我的肉棒上自己动。 这个丰满的人妻弯腰向后撅起她的大白屁股,对准我的肉棒坐了下去,她洒在我肉棒上的奶水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加上服用催情药物后分泌的淫液,对她肉穴的抽插十分顺畅。 从我的视角看过去,她坐在我肉棒上的丰满臀部跟她的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示出了诱人的曲线,她扭动着腰和屁股服侍我的肉棒,一头棕发在光滑的背上来回抖动,在药物作用下,她一边用力的将自己的花芯顶向我的龟头,一边双手不能自制的揉搓和挤压自己的奶子,大量的奶水从她的乳头喷出或顺着奶子流向下体,混合着她的淫水滴在地板上。 这淫荡的模样十分刺激人,我两手抓住她的腰开始主动的操她,然后将精液灌满了她的骚穴。 我又命令她自己浣肠,手指自慰扩肛,涂抹润滑油,把我的阴茎导入她的肛门里,自己主动的被我操了屁眼。接着我又操了已经忍耐许久,在自己按揉阴蒂和挤出奶汁的艾瑟尔,将爱的种子留在她体内。两个女人比赛一样的淫声浪叫,让我仿佛置身幻境。 我对这个犹太女人的主动服务表示了满意,又喝了一杯艾瑟尔挤在杯子里的奶,然后躺在她两人中间,又摸了几把她们的奶子,然后抱着艾瑟尔进入了梦乡,睡得十分舒服。 1941年9月16日,作为那天,我带芭芭拉和芙拉达去玩的回礼,巴雷终于想起了他以前答应帮我搞定,蕾切尔和黛博拉。法国人的记性还真是差劲,难怪他们会输给德国。 在这段时间里,这两个女人亲如姐妹,而过着迥异的生活,蕾切尔是个开放热辣的美国女人,欲望旺盛,还喜欢骑马和摆弄枪械,黛博拉也像法国女人一样多情,做护士之余还喜欢听音乐,和人交往只到牵手拥抱的程度就拒绝深入,青涩稚嫩,挂念着家乡的小男友,家人近期的信里提到她的男友结婚了,新娘是她的堂妹,还附带了结婚照,黛博拉因此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巴雷找来了她们两个参加下午茶,我把在华沙买来的几件貂皮大衣送给她们,在贵重的礼物面前黛博拉动心了,我还给蕾切尔准备了一件她更加无法拒绝的小东西,一把鲁格08手枪,我从路过的国防军军官那买来的,蕾切尔很惊喜的拿起来摆弄,我提起我那还有一把索米冲锋枪,可以借给她玩,蕾切尔对黛博拉劝说了一番,法国小姑娘也答应搬到我那去住。 晚餐过后,我在给她们的葡萄酒里加了催乳药剂,蕾切尔已经听说过这种东西,跃跃欲试的喝下去,然后鼓励黛博拉也应该试试看,黛博拉也喝了下去,唱片机传出了舒缓温柔的法国小曲,喝得半醉的黛博拉脸上泛起了潮红,不自觉的解开了衣领,露出了优美的锁骨,蕾切尔已经脱去了外衣,她的乳房已经在药剂的催情下乳头挺立,胸罩已经遮不住了,蕾切尔提议一起去洗澡,黛博拉低下头,娇羞了一下,也在我这个异性面前,把自己脱光了走进浴室,她有意的想要躲开我,被蕾切尔抓住推向我,黛博拉在和我赤裸相拥了一下后,察觉到了自己乳房的明显变化,然后不知所措的推开我,扑到了蕾切尔的怀里。 黛博拉在短暂的紧张后,哭鼻子了,她只是一个还没有离开校园的年轻女孩,完全对自己乳房的变化不知所措,沉默的低下头自己用手挤压着膨胀起来也并不大的乳房,感到这种事情是难以启齿的。蕾切尔就要成熟平和的多,她身材健美但又修长,乳房丰满而挺拔,对催乳带来的变化并不惊讶,本想直接来引诱我,看到黛博拉那很窘迫的样子便先抱起她。 蕾切尔低头亲吻了黛博拉的额头,告诉她女人总会有需要用乳房给孩子哺乳的时候,她哺乳过的孩子,现在也该有像她这么大了,不要害怕,女人有身体欲望也很正常,这没什么可羞耻和奇怪的,平常心面对就好。可以先看看她是怎么做的。蕾切尔吐下舌头,小声和我说,看来要拿自己做教具,我们两个一起给她演示一下了,黛博拉也和男朋友做过几次,但她缺乏经验,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男朋友主动,还没有学会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 蕾切尔让我给她浣肠后,我们一起擦干到床上去做,黛博拉害羞又好奇的看着,我把蕾切尔自己调试过温度正好的医用浣肠液,用针筒注入她的肛门那个褐色的小洞里,她晃动下肚子再对着马桶排出来,进行了多次直到完全被清洗干净,然后我用涂抹人体润滑油的各种尺寸的假肉棒,去一点点的按摩蕾切尔的肛门,直到那里可以容纳和我肉棒尺寸差不多的性玩具,蕾切尔站起来,肛门里一直插着假肉棒,在我和黛博拉搀扶下,一起走到卧室里,她觉得这非常爽,但不建议黛博拉尝试,再长大一些的,黛博拉于是满脸羞红的说,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我们缓和一下呼吸,蕾切尔在自己的骚逼塞进了另一根震动的假肉棒,然后自己拿手试了几下,让我含住她的乳头,我双手都抓着她的大奶子,吸食起她的乳汁,她也像对孩子一样假装哄我。 黛博拉也试着抚摸自己挺立起来的乳房,在乳头上捏了几下,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她全身是酥麻的。 蕾切尔的乳汁被喝了了,她招呼黛博拉让她学习怎么和男人交配,俯下身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在龟头上舔了一下,黛博拉点点头,然后进入下一个动作,蕾切尔手握一双大奶子夹住我的肉棒套弄,这种感觉比刚才更刺激,蕾切尔翻身躺在床上,拔掉自己下身塞着的假肉棒,让黛博拉贴近观察她熟女的,已经情欲勃发淫水四溢的骚逼,和不分泌淫水但也能用的屁眼。 这次还是进行比较正常的阴道性交,我跪到躺着的蕾切尔两腿之间,用龟头撩拨着她的阴唇,让黛博拉看好了我的肉棒插进她哪个洞里,然后用力一挺整根插进去,蕾切尔淫叫起来,她让黛博拉面对我跪在她的身上,屁股正对她的脸,用舌头和手指刺激黛博拉的阴唇,已经发情的黛博拉身体前倾倒在我怀里,我顺势抱着她的乳房吸吮她的乳汁,肉棒继续奋力操着蕾切尔,灌满了蕾切尔的子宫,我们休息一下,蕾切尔把黛博拉摆成了,躺在床上下半身M打开的姿势,黛博拉也点头示意我可以操她了,她的身体也做好了接受交配的准备,蕾切尔吸食着她剩余的素质,我搂着她的性感美腿亲吻,感受着她的阴道与蕾切尔的不同。 蕾切尔的阴道是贪婪的,湿滑柔顺温度较高,把男人的肉棒吸进去榨干,黛博拉的欲拒还迎,操起来要更加用力。 我们换着姿势又做了几次,黛博拉的身体已经越来越适应做爱,能够享受这种快感。我让她们两个穿上皮大衣,我钻进里面去,和她们裸体相拥,抱着奶子继续吃奶,然后就这样舒服的睡着了。 1941年9月17日,约纳斯向我回报,他发现了一座森林里的波兰家乡军秘密机场,我让他派人保持监视,但不要轻举妄动。我向团长做了报告,请求战地秘密警察的协助,战地秘密警察又帮忙联系上了附近的立陶宛秘密警察,立陶宛秘密警察对这个情报十分重视,很快赶来列博尔展开侦测工作。考虑法国与波兰的特殊关系,这次我决定不告诉法国人,请团部另外派人来控制使用法国坦克排的雷诺坦克。 1941年9月23日,立陶宛人有了重大的进展,他们通过分析截获的无线电信息,判断出今晚将有一架从瑞典起飞的英国特工飞机出发,24日黎明降落在那个秘密机场,给波兰人送来武器。 我让法国人照常巡逻,做出一切正常的样子,德国官兵换上了铁道兵的制服,做出是铁道兵去照常巡逻的样子,乘坐列车在傍晚出发,预计在太阳即将落山时,我们将在目的地几公里外下车,与立陶宛人汇合,然后他们会安排我部从一条森林里的小路前进,整夜静悄悄的潜伏在森林里,立陶宛人会先行去干掉波兰人的哨兵。 1941年9月24日,天色灰蒙蒙的时候,我们已经慢慢摸到了机场外围。若非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一条几百米长的飞机跑道,隐藏在无人居住的森林深处,周围有很多拿着武器的波兰人在警戒,他们小声讨论着什么,还没有注意到我军的存在。 在我身边的德国兵已经把几挺马克西姆机枪架设在了高射枪架上,安装了对空瞄准具。 不久我看到一架小型运输机安静的向这里飞来,在飞机准备着陆时,我命机枪手向这架飞机射击,看到它落地后跌撞着滑向一旁的树木。 然后我带人冲向那架飞机,在波兰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夺取了那架飞机,波兰人一时无法判断我们的实力,四散隐蔽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俄国援军赶到,5辆雷诺Ft坦克也开了过来,坦克的到来让我的部队信心大增,而波兰人显得有些慌乱。 僵持了一会儿,波兰人似乎得到了增援,又发起了进攻,他们使用波兰和英国制造的反坦克枪先射击雷诺坦克的驾驶员观察窗和发动机,瘫痪坦克的行动,然后近距离投掷反装甲手雷和燃烧瓶,摧毁了2辆雷诺Ft坦克,我只好让剩下的坦克退出战斗。 波兰人有多挺重机枪,压制了我部步兵的行动,迫击炮的缺席让我难以打开局面,战局陷入胶着,我只好向铁道兵求援。 附近的铁道兵派来了2辆索玛S35坦克,这种坦克的装甲足以抵挡反坦克枪的射击,帮我终于压垮了波兰人。 我命一部分人守在这里保护好飞机,其他人搜索了整个机场和附近地区,打死了很多波兰人,发现了一些家乡军储备的武器弹药,找到了被烧毁的密码本和被破坏的电台。我们从飞机里翻出了几箱子的英制司登冲锋枪和子弹。 我们还意外抓获一个腿被卡住无法逃脱的女飞行员,飞机因为前轮被炸掉而无法起飞,她被发现时一只脚卡在座椅下方,整个身子侧卧在驾驶舱外的地上,她看到我带着士兵逼近,慌乱的举起手枪射击却发现已经没有子弹,我走到她跟前仔细打量着她,这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女孩,她有着一头略微带点波浪卷的褐色秀发,一张秀气的五官如冰雕玉砌一般的略窄小脸白皙光滑,鼻梁挺拔,侧面看来鼻头尖尖向上翘起,双唇上薄下厚水亮红润,整个巴从下颌角开始都曲线圆润窄小,而下巴尖较平使得整个下巴看起来秀美却不俗气,一双蓝色的眼睛睁大时显得清纯可爱,而星眸半闭时则显得无比的妩媚多情,我刹那间被这个女子如维纳斯般令人惊叹的美貌迷住了,她此时上身穿一件棕色飞行员皮夹克,下身穿一条紧身的卡其色裤子,脚蹬一双靴筒细窄的长靴,勾勒出她两条修长的美腿,裤子紧绷着不算大但曲线浑圆有致的屁股上,总体看去她身材修长,四肢纤细,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头被捕兽夹困住的四肢纤细的漂亮的梅花鹿,而我这个猎人决定把这头美丽的猎物带走。 在这个女人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上,一个英国男性特工已经在交火中被流弹射杀,他的文件包也被发现,尽管损毁了一部分,还是应该带走做进一步分析。抓到的女飞行员我命人捆绑起来装进麻袋里送回我家,我认为她应该还和附近其他游击队有联系。男性特工的尸体也被装进另一个麻袋里带走,立陶宛秘密警察应该会从他身上有更多发现,临走时我命令炸毁飞机,并在这附近布设地雷。 回到列博尔我又举行了庆祝酒会,这是一次艰难的胜利,给得胜官兵的食物也是丰盛的德式土豆泥和煮猪肘子,我勉强吃了几片,就感到没有胃口。这次作战中我部付出了沉重的损失,重伤和阵亡共计达到37人,参战的十分之一多战斗人员,一下子就打没了。艾瑟尔也恭维我又取得了一次辉煌的胜利,而且赢得了到列博尔以来的每一次战斗。我苦笑一下对她说:再打赢一次我们就要葬身于此了。 团长让我留下几门缴获的英制2英寸迫击炮和炮弹自己用,其他的缴获武器,物品,和英国特工的尸体,文件等送到他那,给秘密警察做进一步分析,这几天他会给我补充了一些德国兵,让我的人好好休整。 晚上,对这个女飞行员的审讯进行的,不可思议的顺利,她身上带着全套的合法证件,也许她认为这可以保命。 她叫,萨凡娜·布兰登,20岁了,加拿大人,她开战前去瑞典留学,然后战争爆发,无法回国,经济状况也随之紧张,这时英国的大使馆开始暗中招募,愿意参加向波兰走私武器的人,年轻人对冒险和刺激的热爱,巨额赏金带来的诱惑,还有一点对德国的仇恨和对英联邦的爱国心,最终让她接受了招募,参加这次秘密任务。 她顺利考取了瑞典的飞行执照,登上了英国人以民用训练为名目搞来的老式飞机,她只负责飞机的驾驶,飞到哪里和谁接洽之类的,是副驾驶席位的领航员的事,那个英国特工很可惜的已经在交火中被打死了,她很幸运逃过一劫,这也是她的第一次任务,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脸天真的问我,不会伤害她吧。我向她保证不会杀了她的,但是对这次行动的惨痛伤亡带来的痛惜,对事态还是没有平息的烦躁,对她应该知道其他游击队位置的深信。都让我非常希望从她嘴里得到更多的东西,如果她不说,我不介意用什么方式撬开她的嘴。 我让艾瑟尔按我要求准备好一个刑讯室,给芙拉达也送去一件党卫军女勤务人员的服装让她换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了,我让她和艾瑟尔并排站在我面前,两人都带着船形帽,白色衬衣,开领系着领带的深蓝色掐腰制服,加上很显露身材的小裙子,黑色长筒靴子,两人都是金发,艾瑟尔在后面挽成一个发髻,芙拉达的头发较短披肩散开。面对这样的制服诱惑,也许我现在就应该对她们做点什么,但还有正经事要做。 在我命令下,她们两个把萨凡娜的衣服剥光,捆在桌子上轮着用鞭子抽打她,萨凡娜很怕疼的样子,尖叫个不停,哭着说了很多自己的事情,她的出生地,她的父母职业,她的学历专业,包括她多年学习芭蕾的经历,难怪她的身段如此修长优美。就是没有我想知道的那件事,然后我让用电击器电击她,她被绑在椅子上冷汗直流,全身剧烈颤抖,依然没有交代我想要的。我很失望,也许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知道。 1941年9月25日,上午波兰人的警察局遭到不明暴徒的冲击,他们手持木棍把警察局和拘留所翻了个遍,打伤多名警察,扬长而去,很明显这些人是来劫狱的,至于手持木棍,应该是怕这时开枪会引起我的格外关注。于是我贴出了2个英国特工都已经被击毙的告示,配有飞机被炸毁和飞行员尸体的图片。 这件事再次激起了我对萨凡娜的怒火,我向芦道夫问有没有能让女人非常难以忍受,想要性爱的特效春药,他向我热情介绍了美国辉瑞公司的新产品,并把辉瑞公司在这里的销售经纪人,乔丹·贝尔福特,介绍给我,在这个动荡的年代,自然有很多孤独的灵魂,打算醉生梦死,纵情肉欲,这个美国商人很希望从我这里获得商业特权,我欣然同意,并希望他们能配合我去摧折一个女囚犯的意志,他们在这方面当然颇为在行。 我带着艾瑟尔和面色苍白的萨凡娜乘坐汽车去,乔丹·贝尔福特的办事处,萨凡娜一路上都在向我求饶,很害怕我是带她去绞刑架,我对她说:你的国家会嘉奖你的。 贝尔福特先生和他的手下,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摄影棚,十几个工作人员忙忙碌碌的布置着。贝尔福特先生是个精力旺盛,油头粉面的黑发中年人,他很绅士的向我问候,并亲吻了艾瑟尔夫人的手背,对包裹在大衣里的萨凡娜,像检查牲口一样的用手杖支起她的头左右看看,称赞了这个小妞的美貌。 然后萨凡娜被双手拷在一张椅子上,工作人员向她注射了高强度的春药,和催乳药剂,在我们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里,她注意到了这里的人都说着美式英语,于是她很自然的用英语和他们攀谈求助,很可惜这里的工作人员对这个女人的求助毫无兴趣,她叫住了贝尔福特先生,这个看起来在这里能说的上话的男人。 萨凡娜说她的家在多伦多的约克区,她的父亲是个小有所成的商人,只要他肯帮助自己,把她送回家,她的父亲一定会非常感谢他,当然也会给他很多钱。 贝尔福特先生告诉她,这里是德国人的地盘,他只能选择和德国人合作,而她的身份又是不受法律保护的间谍,他也无能为力,并对她说:对那个德国军官,你要听他的话,讨他的欢心,这样你才能过的好一点。 然后给她戴上了一个狗项圈,上面挂着一个铭牌,上面清晰的刻着:SavannaBlade。萨凡娜看到这个自己名字的铭牌,剧烈的挣扎,质问贝尔福特想要对她做什么。 贝尔福特让她冷静一下:只不过是想让你配合这位军官先生,主演一部展示你的美貌和优美身材的电影,只要这位军官先生想要的话,我会通过我在美国的关系,让这部电影在美国上映的,也许很快就会有人带到加拿大,你的家人也会看到,他们的女儿在欧洲都做了些什么。 萨凡娜又一次向我乞求,她真的并不知道除了这次飞行以外的其他事,她认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走私而已,她以为最多也只是会被当做战俘看待。 她这幅楚楚动人的样子,倒真是很能打动人心里的柔软一面,我上前搂着她,让她趴到我怀里,伸手抚摸她的后背安抚她,温和的对她说:好吧,我相信你是无辜的,你没有对我隐瞒什么。 我放开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但是你的国家并不无辜,你们这些厚颜无耻之极的英国人,总是善于制定一些看起来公平,而自己并不打算遵守的国际规则,来妄图单方面约束我们德国人,上次大战就是这样,把军舰伪装成中立国商船,在德国潜艇按照条例上浮检查的时候,突然撕掉伪装开火。现在这又算什么?让人驾驶中立国的飞机向战区输送武器。 我抬起她的头让她看着我,她的眼睛很有魔力,我差点现在就原谅她了,还是狠下心对她说:人做了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贝尔福特先生看看表,示意我可以开始了,我也对他点点头放开了萨凡娜,贝尔福特让他的两个手下罗伯逊和纳什上去,两个带着墨镜的黑衣男人就过来抓起她,让她趴在一张窄小的茶几上给她浣肠,摄影师对准了她脖子上挂的铭牌和她的脸进行拍摄,2个拿着照相机的人也不时对她闪光,最新的彩色拍摄技术,记录下了这个加拿大女孩的惊人美貌和性感身姿。 按照约定我会在走的时候拿走他们所有的拍摄用具,我只是意在对她进行恐吓,消磨她的意志,而不打算真的毁了她。 罗伯逊翻动她的身子使她侧卧着,双膝屈曲,露出她圆润光滑的屁股。 纳什则在调试这灌肠用具,待灌肠液装好,检查导管和肛管完毕后,用石蜡油润滑肛管。 接着罗伯逊两手扳开萨凡娜两瓣白嫩的屁股,使她的后庭完全显现出来,然后纳什手执肛管对准她的菊花旋转着轻轻插了进去,那一瞬间萨凡娜发出了羞耻的叫声。 纳什缓缓的继续将导管深入她的直肠,待到深度合适后,将浣肠器挂在旁边的一个架子上,开始对萨凡娜灌输浣肠液,随着液体越管越多,萨凡娜感到腹胀,罗伯逊叫她张口大口呼吸减轻腹压,一直到浣肠液全部灌进她的肠子里。 然后纳什右手捏紧导管,左手用纸包住肛管,轻轻的从她菊花拔出,罗伯逊命令萨凡娜平卧,夹紧肛门。 就这样过了约10分钟,萨凡娜表情羞耻的发出几声难受的声音,身体开始乱扭,我们都知道她便意来了,于是我戴上口罩拿着一条狗绳过去拴在她的项圈上,让她蹲着,把一个便盆放在她屁股下面,我在她耳边低语:萨凡娜小姐,让我看看你扎实的芭蕾舞功底吧。然后我命令她上身挺胸抬头,菊花对着盆子,并且绷直脚腕只能踮着脚尖蹲着。然后我拿过来一条小凳坐在她身后,向下拽着狗绳让她脖子仰起脸冲着天花板。 萨凡娜自觉十分羞耻,她依然紧紧绷着她的括约肌,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排泄。 但是腹中剧烈蠕动的肠子让她无法坚持,伴随着一声既羞耻又如释重负的娇呼,一大坨稀稀拉拉的黄色粪便从她的菊花里急速的流了出来,萨凡娜被剧烈蠕动的肠子和不断排泄着粪便剧烈抽搐的菊花冲击的闭着眼睛发出阵阵难受但又夹杂着排泄的快感的叫声。 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菊花上,加上我命令她踮着脚尖蹲着,这令她耗费了大量体力,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滚滚落下,过来一会儿她就已经拉的浑身脱力,她的括约肌也已经完全无力,粪便开始向泉水一样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差点倒下,我赶紧站起来拖住她的胳膊才让她没倒在便盆里上,等她排泄完,她已经几乎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羞耻的红着脸闭着眼睛躺着,纳什和罗伯逊再度上前,给她把菊花用水清理干净。 浣肠开始时还发出尖叫的萨凡娜,在浣肠后已经像一具木偶一样任人摆布,也许她已经认清了形势,这里并没有人会帮她。 然后她的头发被用袋子保护起来,身体被浸泡一个装满浅蓝色药水的玻璃缸中。 贝尔福特先生一面猥琐的看着女孩的裸体,一面十分兴奋的对我说,这是一种很受欢迎的永久脱毛药水。 手机看片:LSJVOD.COM我对此很感兴趣,马上向他要了一些。 贝尔福特先生趁机说,他也想尝尝这个女间谍的味道。 我当然是同意的,并表示,他还可以多叫点人来一起享受,我补充到:她不只有着难以置信的美貌,还是个货真价值的大学生小妞。 贝尔福特对我能拥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做以后的床伴,表示了羡慕,并说,这就是战争带来的好处吧。我马上反驳,德国人发起战争,可不是为了让我们在这里享受女人。贝尔福特自觉失语,向我致歉,我摇摇头,也歉意的表示,我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毕竟那些更宏观伟大的意义,是更高层的人去考虑的,我们现在只是在做好自己职责内的事情。 完成脱毛的萨凡娜,被人用热水喷头和毛刷仔细的清洗一番。 贝尔福特先生拿出一套他早就准备好的法式黑色蕾丝吊带丝袜内衣和一双黑色约有10公分高的尖头高跟鞋叫手下人给她穿上,药物也在她的体内产生反应,她的呼吸变的急促,双腿抖动,相互摩擦,乳房膨胀起来,伸手去摸自己的下体生殖器。 她的双手又被黑衣人控制住了,双手被分开捆在床头的柱子上,双腿被大角度分开,双脚吊在了床上面的栏杆上,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打开,呈现一幅等着男人来享受的样子,她的奶头上被胶布贴着两个跳蛋,阴道和肛门里插着两根女用自慰震动棒,很快她的嘴里发出了悦耳的呻吟,乳头向外分泌出少许奶水,原本并不大的乳房此时浑圆饱满。 身体不停扭动,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像小孩子尿床一样湿漉漉的一大片,阴道口还在不停分泌着爱液流出来。 这种场面让人难以忍受的情欲勃发,已经有受不来的男人对着她用手自渎,大家都盯着我赶快开始吧,这里的几十个男人都在等着那。我走过去对着萨凡娜松松了领口,这个女孩像受到惊吓的小奶猫一样对我说:军官先生,请你帮帮我,我受不了了,请你操我一顿,吸吮我的奶水,我觉得我的奶子要爆炸了,我的小逼也痒的不行。 我咽下口水,低下头靠近了对她说:就只是这样吗? 萨凡娜咬下嘴唇,又说:我是个淫乱,卑贱的女人,请你开恩满足我这下流的欲望。 我靠近她的耳边:我动心了,可是这还不够。 萨凡娜哭出来了,她在我的耳边,哽咽的说:我是个……厚颜无耻之极的英国女人,请高贵的德国军官……来惩罚我,用你的肉棒征服我,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我解开衣服:这个理由还行,以后你可别忘了。 摄影师及时的上前跟拍,我解开她手脚的束缚,她的双手和双腿解脱之后浑身就像条蛇一样蠕动,她因为涨奶而变得饱满坚挺的乳房将胸罩撑了起来,分泌出的奶水将胸罩染湿了一片。 她伸出一只手不能自己的揉搓着其中一只乳房,我轻轻拉了一下她揉搓的那只乳房得胸罩,然后用力扯掉她乳头上的胶布,拿走跳蛋,露出她又大又挺的奶头,这奶头随着她对乳房的揉搓就如同泉眼一样不断的分泌出乳汁,看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涨的发痛的奶子好受点,我啧啧舌,一面惊叹于外表恬静可人有如仙女一般的她此时的一副淫荡模样,一面可惜于被这样浪费掉的奶水。 她的另外一只手伸向下体,揉搓着她的阴蒂,我继续用贪婪的目光扫向她的下身,就看到她两条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谢的美腿,她大腿夹紧,膝盖相挨,两个小腿向外撇开,不停的挣扎扭动着。 那对使用高档材质制作的黑色丝袜紧紧的裹在萨凡娜雪白修长的两条美腿上,萨凡娜的腿虽然细长但并不是有些女人那样如同皮包骨头一般,经年累月的练习芭蕾舞使得她的腿不仅纤细,而且腿部皮肤紧致光滑,并且腿部肌肉也很有微微的优美柔和的线条感,并不给人以女运动员式的过于健壮的感觉。 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住她浑圆又修长的美腿,高档材料制作可反光的袜面散发出一道柔和的白色反光,从紧贴她大腿根的蕾丝边开始,沿着整条腿一直到她的脚踝,接上了同样光亮的漆皮面料的黑色尖头高跟鞋。 她不停的扭动着两条性感修长的丝袜美腿,让我的胯下愈加胀痛,我伸出手从大腿根抚摸这两条让我能玩一年的美腿,享受着光滑的大腿肌肤和丝袜面料带来的快感。 我把她一条美腿抬起来,左手拖高小腿,然后亲吻这优美的小腿,又闭上眼睛把左脸颊贴上去磨蹭,右手则贪婪的抚摸着她的大腿,内心更加坚定了今天要好好享受这只美丽的落难天鹅的想法。 我笑了一下,说道:来,主人给你按摩按摩,身子躺平,不许发骚乱扭。萨凡娜驯服的把双腿尽量伸直,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但强烈的性欲让她还是止不住的轻微抖动。 我先给她把所有的跳蛋和自慰棒拿掉,然后从床边拿起贝尔福特早已准备好的一瓶昂贵的意大利精油,打开盖子,分别淋在她的两个耸立的乳头上,精油顺着她坚挺饱满的乳房流向她秀气的锁骨和脖颈,或者流向她的腋下等其他地方。 精油有些凉,滴在她火热燥动的娇躯上令她娇喘几下,扭动了几下身体。接着我又沿着她乳房下方,平坦光滑的肌肤紧致的腹部从上到下淋下精油。 接着我给她把肚子上的油抹匀了,然后用双手抓住两只奶子的乳峰处,从上到下的挤压揉捏,给她把奶子上的精油也抹匀了,还挤出了不少奶水,顺着乳头流了出来。 这对涂满精油的白皙的浑圆硕大的乳房在摄影棚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油光锃亮,反射出的高光让奶子看起来加倍的大,再加上从乳头中流出的奶水形成的白色水流,显得格外的色情。 在场的男人们都瞪大了双眼望过来。 我继续用两只手把玩揉捏这对淫荡的奶子,让它在我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然后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硕大的乳头,先用舌尖轻挑了几下,萨凡娜敏感的再次扭动了几下身体,接着握着奶子的手上用力一捏,甘甜的乳汁就如同泉水一样涌了出来,流进了我的胃里。 我命她转过身,趴在床上,给她的光滑的玉背和高翘的屁股以及大腿淋上大量精油,用手均匀抹开,现在她浑身上下都油光锃亮,加上反光的丝袜,整个身体看起既像一件艺术品又像一顿美味大餐,勾引着在场的所有男人,贝尔福特拍手叫到:这法国的高级丝袜和高跟鞋还有意大利的高档精油就得配这样漂亮的小婊子。 我再她的背上上下其手,然后揉捏她的屁股,又对着她的骚穴淋上精油。 一只手塞到她的小腹下,向上轻轻用力把她的下身托起,她自然的撅起了屁股,两条修长的美腿向前缩了一下,用膝盖着力贴住床垫。 这样显得她的屁股愈加丰满,下身和美腿的优美线条也展露无遗。 我伸出两根并拢的手指混合着精油插进她的骚穴里大力来回抠弄,刹那间淫水混合着精油四溅,有几滴都飞到摄像机镜头上了,萨凡娜双手紧扒着床沿发出愉悦欢快的叫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流下,几根被汗打湿的发丝贴在美丽的脸蛋上。 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揉搓的着她的臀肉。 到了享受美人儿的小嘴的时候了,我挺着如同铁棍一般的肉搏,站在她一侧,命令她用小臂撑着床,侧转抬起上半身来给我口交,这样我的手还可以够到她的屁股。 此时已经欲火焚身的萨凡娜根本不需要我教,已经把一切淫荡的潜能都激发了出来,我双手叉腰看着她绝美的脸蛋对着我的肉棒,她张开樱唇慢慢把肉棒含了进去,但是尽可能避免挨到她的口腔,待她的俏丽的鼻尖都贴到我的小腹上时,她将双唇闭上,紧紧的把肉棒从根部到龟头含住,肉棒贴住她的口腔和香软小舌的时候,那种舒爽感让我差点精关失守,我定了定神,把住精关,享受着美人双唇和舌头紧箍炮身的快感,同时弯下腰去揉她的屁股。 她用舌头挑弄着龟头,然后双唇紧贴肉棒缓缓将肉棒退出口腔,接着她抬起一只手抓住我的肉棒向上抬起,缓慢的上下搓弄。 然后她低下头去舔我的睾丸,还把睾丸含进嘴里舔弄,接着再次把整根肉棒含入口中,我被美人儿这顶级的服侍爽的也发出叫声。 双手扶着她的头,轻轻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看着如此绝色的来自敌国的美人儿在我的胯含着我的肉棒,心中有着难以言表的快感。 我拍拍她的小脸示意她张口松开我的肉棒,现在我要进入最重要的环节也就是操她的骚穴了,萨凡娜这时就像匹欢快的小母马,她双手撑着床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两个小腿翘起上下摆动着,然后又低下上半身,右手小臂和肘部撑着,伸出左手把食指伸进嘴里对着我露出饥渴的表情。 要特别说明的是,她低下上半身不是以放低屁股的方式实现,而是继续高耸着屁股,把上半身往后缩,腰部弯曲,两个奶子都几乎贴着床了,从侧面看过去她美丽修长的身躯极度的诱人,纤细柔软腰肢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两条穿着丝袜高跟的修长的美腿在这种姿势下显得格外美观。 我抚摸着她的头,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好好趴下,然后我爬上她的身子,掰开她的两半屁股,把肉棒对准已经如同水帘洞一般的骚穴,然后双手撑住床,轻轻的把半截龟头顶入她的骚穴,我观察了一下美人儿的表情,她此时仿佛在等待我服务一般闭目享受,于是我把肉棒抽出,萨凡娜张开了眼睛,然后我用龟头不停的磨蹭她的阴唇,就是不插进去,萨凡娜饥渴又惊慌的叫到:快点,快点。 我故作镇定的问道:小美人儿,快点什么?你是谁啊?萨凡纳仿佛失了神一般的答道:求主人快点用那根大肉棒来操您的性奴吧。 我俯下身子,抓着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耳朵命令她在大声重复一遍,萨凡娜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又重复了一遍。 我十分满足,于是再度把龟头对准骚穴,用力一顶,将整根肉棒捅进她温热湿滑又紧致的花径。 服用过催情药物后,萨凡娜的小穴剧烈的反复收缩着,把我的肉棒紧紧裹住,同时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我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开始大力疯狂抽插,啪啪啪的声音环绕着整个摄影棚,我的肉棒每次插入她的骚穴的时候,就会有大量的淫水被挤出来,滋滋的水声同样清晰可闻。 萨凡娜此时面色潮红,闭着眼睛认真享受着,受下半身快感的刺激,她的乳头再度硬了起来,贴着床单分泌出大量奶水,整个她胸口附近的床单被奶水染湿了一大片,场面极为淫乱。 我打算看着她美丽的小脸干她,这样一定更爽,于是让她翻过身躺着,把她的两条美腿搭载我的肩膀上,又一次狠狠的把肉棒顶了进去,又揉了几把她的奶子,然后我用手指在她的阴唇上抹了一下,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品尝自己的淫水,她闭着眼睛享受似的把我的手指舔了个干净。 操了一会儿后,我决定换个姿势,我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拉起来,然后抱着她坐在床上,她双手搂着我的肩膀或脖子,两条大腿夹住我的腰,我命令她张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蓝色的眼睛,欣赏着她,美丽的小脸蛋,下身的肉棒用力向上顶,她也配合的扭动着屁股,这样我的龟头每一下都能直捣花心,把她操的娇喘连连,我低下头去舔她的奶子,吸她的奶头,品尝着美味的乳汁,她的腿抬起来像蔓藤一样紧紧缠绕在我的背上,双臂紧搂着我,浑身就像一块膏药一样贴在我身上。 我去亲吻她的嘴唇,舌尖在她还没张开的双唇间摩擦,接着她张开嘴唇,伸出香舌,我用双唇含住她的舌头,拼命的舔舐和吸吮,把她舌上的香甜津液全部吸入口中,接着我把舌头也伸进她的嘴里,两人的舌头互相贪婪的吸吮和缠绵着。 我一边和她舌吻一边操她的骚逼,然后我躺了下去,黏在我身上的美人也就势趴在了我的胸脯上继续舌吻,我抱着她,在床上缓慢的翻滚起来,她的双腿缠在我身上一刻也没有放松,继续和我舌吻并享受着我对她小穴的抽插,这缠绵悱恻的淫靡场景令在场的所有人都艳羡不已。 我感到我已经快要射了,于是在翻滚到她位于下方的时候停下,肉棒用力死命抽插,萨凡娜则双手死死的搂住我的后背,双腿紧紧的缠绕在我腰上,仿佛要和我融为一体。然后我精关一松,死死顶住她的花心,一边热吻着她,一边把白浆灌满了她的骚穴,可能还有子宫。大汗淋漓的我和同样浑身香汗的她就这样又紧紧抱在一起亲吻了一两分钟后,我才抽出肉棒,坐了起来。 萨凡娜星眸半闭的潮红着脸躺在床上,身体轻微的抖动着,粘稠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缓缓从她的骚穴中流出,滴在床单上,和汗水、奶水、精油一起把床单弄的更湿了。 我在床上歇了几分钟,同时叫美国人来把床单换了,同时给萨凡娜把下体清理干净,这帮美国男人当然少不了对着萨凡娜的诱人胴体再摸个爽。然后我对着贝尔福特招招手,示意她上来一起爽,贝尔福特淫笑着搓着双手走了过来。 我们决定前后夹击萨凡娜,让她跪在床上,先让萨凡娜给我口,然后贝尔福特从后面狠狠操她的骚穴,过了一会儿,又让萨凡娜侧卧在床上,双腿蜷缩,贝尔福特以几乎同样的姿势侧卧着后入操她从大腿缝隙里露出来的骚穴,而我则靠着床头,坐着,享受着美人儿的口交,萨凡娜一手握着我的肉棒,有小嘴施展她的口技服侍着我,不多时,我抓住她的脑袋狠狠的操起了她的嘴,每一下都几乎顶到咽喉,干的她几乎气绝身亡,然后射在了她的嘴里。 我没有强迫她咽下去,也没注意她到底有没有咽下去,总之有不少精液从她嘴里溢了出来,我十分享受的看着她嘴边沾着大量浓稠的白浆一边被身后的贝尔福特狂插猛操。 贝尔福特终于可以单独享受这个美人了,他命人拿过来一根短一点的狗链拴在萨凡娜的项圈上,然后又叫人把她的手捆在身后。 用女上男下的姿势享受着美人的服务,他举起双手去揉搓那两对浑圆硕大的奶子,挤出奶水,他则张口去接。 美人儿双手被捆在身后却也主动的扭着屁股,这场景很刺激人的神经。 接着贝尔福特把狗链向下一拉,美人的身子就顺势倒了下来,贝尔福特也贪婪和美人儿舌吻,两只手揉搓着她的屁股。 这样抽插了许久,贝尔福特也在萨凡娜的体内射精了。 接下来其他美国男人们一拥而上,享受这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她除了嘴,屁眼和骚逼各服侍一个男人,还有两个在她的乳房上摩擦肉棒,看到她的奶水喷射出来哈哈大笑。还有人舔着她的脚和手。 我看了一会儿,决定去洗个澡,我这时候真想把艾瑟尔也抓进浴室操一顿,但我真的很累了,等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回来的时候,这场轮奸已经接近尾声。 看起来几乎每个人男人都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她的背上被用笔做了类似德国空军战斗机飞行员击坠敌机次数那样的标记,记录着她被人内射的次数。 她此时正正坐在最后一个男人的肉棒上,揉搓着自己的奶子浪叫,周围站了一圈刚才已经发泄过的男人,全都在对着她撸管,随着身下的男人一阵抖动,把精液灌入她的肉穴后。 男人们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对着她的脸射精,射在她的脸蛋上,睫毛上,头发上,射在她的嘴唇上或口中,还有人射在她挺立的胸脯上。 等最后一个人射完离开,满脸粘稠白浆的美人儿已经几乎无法让人看清她的五官,嘴里的精液看她吐出来好多,但是从她的咳嗽可以判断出她肯定主动或被动的吞咽了不少。 接着我和几个美国人拿起相机拍她,有的人还跟满脸精液的她合影。 贝尔福特叫人拿了块布给她把脸上的精液能擦的都尽可能擦干净,然后我叫贝尔福特命人带她去洗澡,两个赤裸着的精壮汉子把光溜溜的萨凡娜一前一后的抬起来,抬进了浴室,可以想见这美人儿又免不了在洗澡的时候挨一顿操。 艾瑟尔一直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在我坐下休息时,她很放肆把双手直接架在我的肩上逼视,我很温柔的把她的手拿开。 我看得出她很愤怒,她尽量舒缓的语气喷出:你满意了!你高兴了!你就这么热衷凌辱弱女! 我低下头,不敢面对艾瑟尔,双手支着下巴:可是,她也是个英国的间谍,我只是想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和我合作。 等那些男人散去,艾瑟尔上前,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萨凡娜的身上,安慰她没事了,对萨凡娜说,会保护好她的,不会让她再遇到这种事。药效退去的萨凡娜回归了普通女孩的样子,遇到了肯善待自己的人,萨凡娜在艾瑟尔的怀里委屈的哭了一场,艾瑟尔宠溺的抱着她,等她哭累了,带着她和我一起回去。 临走的时候贝尔福特笑着偷偷塞给我一大罐东西,说是礼物,我打开一看,原来整整一罐子小美人儿的奶,我和他相视一笑,握了握手,上车离开了。 晚餐时,恢复了精神的萨凡娜,看到吃饭用的餐刀,猛的拿起来,刺向从旁路过的我,餐刀是钝头的,她的力气又小,我连外衣都没有破损,她看到刀从她手里掉到地上,看看我,就瘫倒在了地上,她意识到自己一冲动闯了大祸,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扶起她,把她抱进她的房间里,我回屋取了点东西,又回来,对她说:这次是我过火了,虽然我认为这是必要的,但也确实对你造成了伤害。 我把从她身上的缴获的,英制韦伯利转轮手枪,还给了她,她先是惊讶,然后犹豫一下,不敢接,我硬塞给她。 萨凡娜看我的眼神不那么害怕了:你把枪给我,不怕我会杀了你吗? 我捏捏她的小脸,像对待索要糖果的小孩一样:现在想杀我的人很多,你请在后面慢慢排队,我虽然是履行职责,但在这个过程中,我确实做了很多必要之恶。而且你现在杀了我,并不能安全的回家。 回到我的房间里,在昏暗的台灯下,我又想起贝尔福特先生,偶然说出的那句,战争带来的好处。我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读书了,我从自己的行李里,翻出了那本一直带着的,蒙森先生写的《罗马史》,让躺在床上等我的艾瑟尔给我读了几个章节,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1941年9月26日,我收到了临时加强给我的,一个拥有2门法制1897/33式75毫米野战炮的半连,团长命令抓紧时间进行步兵和炮兵的协同训练,看来近期将有大规模行动。 1941年9月30日,我收到了补充给我的17辆英制玛蒂尔达1型步兵坦克。 在9月24日对波兰家乡军的作战中,我发现雷诺Ft型坦克无法抵挡敌人反坦克枪的攻击,希望获得装甲更好的步兵坦克,用于治安作战,秘密警察们通过分析我缴获的特工携带文件,接连破获了一些波兰地下组织,上级因此感到十分高兴。 在法国战役中,帝国军队缴获了很多英军装备,其中一批的17辆英制玛蒂尔达1型坦克被运到了华沙,打算用于东线后方的治安作战,可这种坦克性能太过糟糕,毫米机枪,速度缓慢且毫无升级改进空间,闲置了很久竟然没有部队要,这次就被运到了列博尔,我看到文件显示这种坦克正面装甲有65毫米厚,法国坦克兵稍加训练就可以驾驶,便没有再挑剔,同意接手。 替换掉的3辆雷诺Ft坦克,按命令交给了铁道兵,法国坦克兵选了其中车况较好的5辆玛蒂尔达,重新编组进行训练,其他12辆坦克被停放仓库里做备用,和零部件来源。 1941年10月4日,清晨我部正式接到命令,参加由国防军第712警卫师统一指挥的,对西白俄罗斯地区俄布游击队的围剿作战,6日下午开始进入特里丰高地。 根据命令这次作战我部将全营出动,携带一周的粮食弹药,列博尔的防御暂时交给警察负责。 我部早有准备,很快就完成了整装,吨卡车携带2门75野炮和炮兵及弹药,8辆挎斗摩托携带8门英制2寸迫击炮,侦察兵骑马,其他人员步行,其他必要的东西由马车运输。 我将骑马前往基米夫的团部,在参加团部会议后,和我的营在瓦迪姆镇会和。 我到达瓦迪姆镇时,约纳斯已经在镇长帮助下安顿好了部下,旅店不够用,很多人只好被安顿在当地百姓家里,我被安排住在罗迪翁的家里,他们夫妇都是善良健谈的老人,芙拉达也被我带来做一些秘书和翻译工作。 1941年10月5日,我正和军士官们商讨作战计划,身着当地百姓服装的佩塔尔,过来找我耳语了几句,他发现了一个形色可疑的男人在附近活动,并在他将要放火烧毁这里一家旅店时被发现,火被及时扑灭。 我感到十分愤怒,看来游击队已经在这一带活动,我随即命令加强戒备,亲自审讯了这个人,他自称亚历山大·皮库什金,看起来猥琐而胆小,很快同意和我们合作,并供出了其他几个同伙,他们被派来制造爆炸和纵火,在他的指认下,我们很快抓住了其他几个正在搞破坏的人,其中有一个叫马丽娜·亚历山德洛娃的女人。 对破坏分子的审讯进行的很不顺利,他们任凭如何殴打都拒绝和我们合作,我很没耐性的命令把他们都在空地上枪决了,让那个叫马丽娜的女人在旁边看着,也许可以从她嘴里知道更多。 我让几个德国兵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光,轮着用皮带抽,用棍子打,用烧红的铁棍烫,让她裸体赤足的在街上走几个来回,这个愚蠢的女人依然没说什么有用的,还用各种脏话骂我的士兵,我让芙拉达去劝说她,被她骂了回来,继续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显然并不明智,她被捆在马棚的栅栏上翘着屁股,我给她注射了高强度的春药和催乳药剂,这个有着灰色眼睛和褐色头发,薄嘴唇小鼻子的漂亮俄国姑娘,脸上的表情痛苦扭曲,她依然在顽强抗拒着身体的本能反应,眼泪,汗水,奶水和阴部分泌的爱液让她全身都蒙上了一层露珠,她依然没有屈服,眼神激愤而狂热。 我伸手撩拨着她滚圆的屁股和充满奶水肿胀的乳房,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双腿软软的无法支撑身体,我搬来几个木箱子,把她的已经柔软的上半身放在上面,手指在她已经蜜水肆溢的阴唇打转,她正停留在高潮的边缘,芙拉达也在按压她的乳房,吸食她的奶水,她越来越渴望,发情的越来越强烈。 这个女人再次看到我对她进行诱惑,已经无法完整发出一个单词的这个女人,向我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得意的笑了。 我擦干净脸对她说:你不屈服不要紧,我们会把你拿来配种,然后你会变成生孩子的行走子宫,你的奶水会喂养德国的孩子,你的孩子会变成德国的士兵,就像我们一样。 说完我走到她的屁股前,手指深深的扎进去,手指在里面弯曲掏出来,不知道因为她是处女,还是我的指甲划伤了她,我的手指上沾着血丝,芙拉达在前面继续劝说她,我在后面用肉棒狠狠的抽插,操着这个倔强的俄国女人,内射后,我继续堵着阴道口好一会儿,对她说:自己好好感受一下,你的体内已经被灌满了德国人的种子。 我收拾好自己的仪表走了出去,让所有官兵都可以尽情来享受这个女人。 我找到罗迪翁大叔,说我想去打猎,向他借了一套他的衣服和一把猎枪,打听了附近的一些情况,在镇外与同样便装的约纳斯,副官汉斯·特维诺夫军士长,两个炮兵观察员等人碰头,一起骑马去特里丰高地先行侦查。 在那附近我们遇到了一个牧羊女,看起来是个年幼单纯的女孩子,她自称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已经16岁了,她有着浅绿色的眼睛和光泽的浅褐色头发,粉色嘴唇,红扑扑的小脸有着可爱的婴儿肥,笑起来很甜美可爱。我们谎称自己是附近猎人,追赶猎物来到这里,这个可爱漂亮的牧羊女并没有怀疑,还好心的主动带我们去了附近的一个猎人小屋,她说经常有猎人在这里过夜可以遮风挡雨,她还会不定期在这里放些食物和木柴。 我拿出一包蜂蜜糖给她做感谢,又把带来的香肠分了一半给她的白色牧羊犬,她千恩万谢的收下了,觉得自己运气很好的碰到了好心人。我用相机记录下了她和她的牧羊犬,她的羊群在一起时,那无比天真的笑脸。我们一起简单的吃了顿野餐,感谢她的热情招待,她早早的回到猎人小屋里睡下了,晚上她还要和她的牧羊犬轮着守夜看护羊群。 我们确认她睡着后,看看离天黑还早,这里正好位于制高点附近,视野开阔,便在不远处轻轻拿出地图,测距仪等工具,开始对附近地形情况进行具体测绘,小声研究起炮兵阵位和防区布置,时间不知不觉的很快过去了。 那个叫阿娜斯塔西娅的女孩醒来了,她也许只是在寻找适合方便的地方,走到了我们这里,看到了我们在摆弄猎人不可能使用的仪器,她应该是本能的想要跑开,然后被两个炮兵观察员追上抓到,她招呼她的牧羊犬来帮忙,狗被汉斯解决掉了,她被捆绑起来堵着嘴带回了猎人小屋,随后我们在她面前逐个杀掉了她全部的羊,在森林里挖了一个大坑把她的狗和羊埋在里面。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似乎不能理解几小时前的好人叔叔现在要干什么,她现在被我们绑架了。后天作战行动才会开始,按计划我部明天下午进入阵位,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暴露我们的存在,那么这个知道了不该知道事情的女孩?她没有任何义务去了解我们的战争,但不能让她开口说话,是我们的责任。 晚上在她的猎人小屋里,她瘦弱的小身板被我压在身下,我一直用力的抱着她,好像要碾碎她。 这个被捆绑着的善良可爱的女孩,现在属于我,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我要求她顺从我,不得试图逃走,等一切结束了,我会放了她,并补偿她的损失。 她徒劳的挣扎,和委屈的小眼神,是对我致命的勾引,我想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我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用舌头和手指刺激她的阴唇,直到那里变得湿润,我的肉棒对准她的小逼在里面抽插起来,换了几种姿势,操了她好几次,她看起来并不好受,脸上表情痛苦,但被堵着嘴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 她人长的甜美,小骚逼又特别舒服,我想永远把她留在身边。 1941年10月6日,早上这个叫阿娜斯塔西娅的小姑娘,她自己咬开了绳子还是试图逃走,观察员向她开枪射击,她倒在了地上,身上满是鲜血,伤势过重已经无法再抢救过来了,她这时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感到自己已经被她杀死了,我也许永远无法忘记她那时的样子,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我用罗迪翁大叔的猎刀割断了她的喉咙,她的血喷射在了我身上,我那时呆住了,她死时漂亮的眼睛锐利的瞪着我,我们把她的尸体包裹在迷彩布中,和她的牧羊犬,羊群埋在了一起,我把她采来给我的野花放在她的身上,对她的死我们都很愧疚,我尤其无法原谅自己,但我们的战争还在继续,等打完这一仗,我们会重新正式的安葬她,现在只能尽量抹去她存在的痕迹。 下午安德烈和巴雷带营部其他人赶到,按照将在这里展开防御战的指令,挖掘战壕修筑掩体,女孩的猎人小屋成了营部的炮兵观察哨。我返回瓦迪姆镇,把借来的衣服,猎枪等物品还给了罗迪翁大叔,他看到上面的血迹也没多问,只是和我说起,他的孙女,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出去牧羊,按道理也该回来了,我感到一阵晕眩,稳了稳心神,掏出我身上最贵重的金质怀表硬塞给了他,作为给他的房钱,然后心虚的赶快离开了。 那个叫马丽娜·亚历山德洛娃的女人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奸淫过了,身上被折腾的一片狼藉,但依然没有屈服,我下令吊死她,并让芙拉达去踢倒她脚下的小凳子,芙拉达起初不肯这么做,我威胁她如果她不做,那么马丽娜受过的她也要受一遍并被绞死,芙拉达犹豫了很长时间还是照做了。 1941年10月7日早5点,围剿作战正式开始,行动代号:华伦斯坦。广播里传来元首慷慨激昂的演讲,号召帝国军队要以空前残酷的手段,对东部所有敢于反抗我们的劣等民族施加最严厉的制裁。我们一整天都在加强防御工事和附近友军保持联系。 1941年10月8日,有零星敌人向这里运动,被轻易击退。 1941年10月9日,被包围的敌人为了突围向这里发起进攻被击退,随后转向其他方向进行努力,部分敌军突围成功,战斗持续了一整天。 1941年10月10日,上午,团长菲利普·施瓦兹上校,来到我的防区视察,对我部作战给与了正面评价,我还有一些时间打扫战场,安排后送伤员,下午我部要和其他部队一起,去第712警卫师战时营地,接受师长的检阅和参加庆祝活动。 我抽空回了趟瓦迪姆镇,把牧羊女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的尸体送还家属,购置了一口高等棺材请牧师为她祷告,妥善安葬,对罗迪翁大叔我深表歉意,在打扫战场时发现这个和他说的差不多的女孩时,就已经这样了,我留下了很多钱财作为抚恤,然后心虚的匆忙离去,在教堂里我向上帝忏悔了我的罪行,请求他的宽恕。随后我按照上级指示,下令处决了全部俘虏。 我去师部的路上看到被围剿过的游击区,到处残垣断壁,整座的村落被烧光了,不时可以遇到失去亲人和家园的难民,仇恨的看着我们。我回首身后的冲天火光和妇孺哭声,感到无比恐惧,弱小和无助,也许以后会有人对德国做同样的事情吧。 师部的战后总结认为,这次行动已经消灭了80%的敌人,可以判定达成预定目标,取得了胜利,残存的敌人逃进了森林和沼泽地深处,有待进一步的清剿,对参战部队都进行了嘉奖。随后举行了庆祝胜利的酒会,席间罗马尼亚军官和匈牙利军官互相谩骂,打起群架,被宪兵队强行带离。席间施瓦兹上校说,让我明天安排一下全营返回驻地,我和他一起去华沙参加一个普通的聚会。 1941年10月12日,华沙,我遇到了老朋友,安德鲁·科瓦尔斯基,他被任命为列博尔补给区主管,负责当地的物资征调,途径物资的储存,向中央集团军提供后勤服务等工作,我们都很高兴能一起共事。 晚上我陪同施瓦兹上校到了一座豪华的酒店里,这里已经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宴会厅里聚集了很多军政官僚,现在德意志帝国在所有战线上都高歌猛进,基辅战役刚消灭了60多万苏俄军队,宴会的气氛也充满了胜利在望的喜悦,但我从旁人的对话里,却察觉到了参加者普遍的焦虑,施瓦兹上校和很多认识的人打着招呼,他们背着旁人小声讨论的事情,让我也感到不安。 他们谈到,对苏战争虽然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胜利,但德国现在可调动的后备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继续下一批的动员将对国内军民生产有不利影响,就这样德国还有数万军队在波兰疲于奔命,用来压制波兰人的激烈反抗,还有十几万人在法国和比利时,无所作为的防备英国入侵和维希法国改变主意。 苏联那惊人的贫穷,古拉格奴隶劳工的低效,和当地人对斯大林的不满已经展示在了我们眼前,只要帝国拿出一点诚意,用苏联人去打败斯大林是完全可行的,现在英国已经开始了对苏俄的物资援助,两线作战的局面已经重演,像前次大战那样在东欧扶植卫星国,挑起俄国内战将有助于缓解东线压力,结束这令人不安的状态,若用奴隶劳工取代严谨的德国技术工人,对军工生产也将是灾难。 礼宾官宣布宴会主角的到来,现场很快安静了下来,帝国驻东方地区总长专员威廉·库贝先生,东方事务长阿尔弗雷德·罗森堡先生,波希米亚和摩拉维亚保护国代理总督莱因哈德·海德里希先生。 有两位总督到场这次聚会显然并不普通,在为帝国欢庆胜利的隆重仪式后,举行了对有功人员的授勋,我参与破获了波兰地下组织,和维持补给线安全的功绩获得肯定,被授予一枚二级佩剑战功十字勋章。 随后盛大的舞会正式开始,当所有人忙于跳舞喝酒的时候,施瓦兹上校把我找到一间豪华客房里,两位总督和事务长对我进行了几分钟的训话。 库贝总督对我说,在东方地区遇到反抗当然要铁腕应对,若当地人乐意合作则不妨换种思维,要向前线提供后勤补给,按拿破仑的经验,用当地民政官员去征集比让军队直接动手去抢,要榨取的东西更多,他从上校那听说了我在列博尔期间能够使用当地人的力量,灵活处理问题,他打算按事务长的计划,把东方建成帝国的坚固堡垒,希望我能以怀柔政策进行一下试点,看看效果如何。 罗森堡事务长对我说,他查阅历史,波罗的海地区和德意志人存在明显的血缘联系,汉萨同盟在此地经营数百年,格罗德诺有为数众多的爱沙尼亚和拉脱维亚人,他相信这里是可以被德意志化的,格罗德诺他也打算改名为德意志化的古称,加登。 海德里希总督对我说,要善用鞭子和糖果两种手段去达成目的。 1941年10月13日,我和安德鲁的队伍一起回到列博尔,我部所有的交通工具暂时归他使用,第一连的德国兵又换了一批新人,今后不再承担训练任务,这次来的新兵是西欧,波罗的海等地的海外德意志人,年纪普遍偏大缺乏青壮年,法国人和俄国人的部队也得到一些补充,人数有所上升。 1941年10月15日,团长菲利普·施瓦兹上校到列博尔视察我部守备情况。在火车站附近检阅了我部全体人员,巡视了主要设施,巴雷和芦道夫等人也陪同在附近地区举行了狩猎活动,团长希望我们这些人能更加团结合作,维持好这里的经济生产和安稳秩序,可以执行比较自由的占领区政策。 晚上在彼得市长的家里举行了欢迎团长的宴会,团长先进行了礼貌性致辞,随后转入正题,经过他的视察,列博尔已经可以被认为,局面已经平稳,当地人愿意服从帝国统治,根据东方专员辖区和党卫军东方军区,所赋予他的权限,他已经提请上级,并得到批准,将列博尔从占领区提升为附属区,以后将逐步建立成为帝国的保护国的一部分。 团长的这番话受到了在场人士的普遍欢迎,列博尔市长彼得先生对帝国的信任也做出了积极回应,他和我说起在1918年的时候,白俄罗斯就曾在德国的帮助了获得了短暂的独立,德国人离开后,这个新成立的国家就被波兰和苏联瓜分了,这让他深以为憾,现在希望在德国保护下,能重建独立的白俄罗斯人的国家。 安德烈向我介绍了父母是旧帝俄贵族的美貌少妇,33岁的娜塔莉亚·波科隆斯卡娅夫人,她就是我来的那天向我献花的女人,她还是列博尔的总检察长,和安德烈都是帝俄分子,希望在德国打败苏联之后,让罗曼诺夫王朝复辟。为此她希望我能许可她的同党在列博尔公开活动,比如在教堂举行纪念尼古拉皇帝的集会,这需要得到我的认可,并颇为诱惑性的提出,只要我能答应,她愿意陪我玩点重口味的游戏,真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小妖精。 现在大可以用含糊其辞的保护国去引诱他们对独立和复辟的美妙憧憬,以换取他们的合作,至于以后能否兑现,并不是我一个小小少校所能左右和预见,宴会气氛热烈而充满一种失真的梦幻感。 随后军妓院的妓女和当地妓女入场,陪同团长一行人和当地官僚们跳舞玩乐。 其中一个叫,安吉丽娜·丹妮洛娃,的军妓女格外被团长喜爱,她25岁,有着淡金色的头发和浅绿色眼睛,粉色的嘴唇和小鼻子,是那种小家碧玉的美人,看起来有着一丝优雅的气质,眼神妩媚动人,惹人怜悯,她出身任职列博尔的苏俄官僚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团长得知她会弹奏钢琴便让她现场弹奏一曲,她走到窗户旁那架的钢琴前,用手绢擦拭了一下座位,弹奏了一曲李斯特名作《爱之梦》,深情又婉转,团长大加赞赏让她来做自己的情妇,我当然只能允许她的离开,并答应释放她的家人。 散场的时候,团长喝得很多,被他的卫兵搀扶到客房里休息。我依然保持清醒,留下了安吉丽娜,把她领到了我休息的房间里,我抱着她仔细端详了半天,自从到了列博尔我还没逛过军妓院,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美人,现在当然是不好夺了团长所爱,但我还有一晚上的时间享受她的身体。 在使用她之前,我问了她是否可以向我推荐一个和她一样的金发美人,我会替她照顾好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她马上想起了了她的闺蜜,娜斯提娅·施特恩,22岁,她出身列宁格勒的俄布官僚家庭,我记下了这个人。这时有人敲门,我请他进来,来者是伊万·索莫夫中尉,包养了安吉丽娜的俄军军官,他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说很希望能来和自己喜欢的这个女人道别,我邀请了他一起使用安吉丽娜,他欣然答应。 我当然有权先选择我想要她身体的哪个部位,我按着她的头让她跪下,她顺从的跪下,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我弹出来的肉棒含在嘴里吸吮了一下,她看了看我,在眼神交汇的时候,我对她点了点头。 我躺在床上,脱光衣服的安吉丽娜用她的粉红小嘴和舌头,小心的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然后整个头快速的前后摆动,我眯着眼睛,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她卖力的给我做口活舒适感难以置信,在她的身后,身材魁梧的伊万抓着她的屁股操着她的骚逼,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在她身上喷射出来,她失神的瘫倒过去,很快又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白浆吞食干净,然后我们两个人夹着她,伊万操着她的屁眼,我操着她的骚逼,两根大肉棍隔着她体内的薄膜,来回较劲的往她身体深处捅去,她也极度兴奋的高声浪叫着,我们两人又乱换了几次不同位置,直到被这个小娼妇都榨干了才放过她。 1941年10月16日,中午团长离开时,安吉丽娜已经换好了团长为她买来的新衣服,一件现在法国流行版式的浅蓝色连衣裙,带着淑女的白手套,头上别着漂亮的浅蓝色大蝴蝶结,她打扮的像个上流社会的贵妇一样,跟随在团长的身边,我和列博尔的当地人士都向团长赠送了很多礼物。 有了上级的授权,当地人关心的问题都开始得到解决,只要宣誓效忠为帝国服务,当地资产家的产业就可以被返还,约纳斯的农场也被归还给他,犹太人的产业则被拍卖。和附近地区甚至欧洲西部的贸易往来也将逐渐恢复,当然现在的火车主要为军事而服务。完成了粮食征收任务的村庄就可以解散集体农庄,重新分配土地和牲畜,恢复村社长老制。 我疲惫不堪的回到家里,把芭芭拉的沃尔特手枪还给了她,她很是惊讶的不敢相信,在艾瑟尔安抚下取回自己的配枪了。回到卧室里取下了衣服上佩戴的绶带和勋略,和勋章一起装进盒里扔进行李箱底,这两件东西上染血了让我感到不吉利,平时不会带。 服侍我脱衣服的艾瑟尔注意到了我口袋里的几张照片,那是我拍摄的阿娜斯塔西娅·巴比妥科娃,那天真可爱的样子的照片,艾瑟尔拿起来看看,也跟着照片里的孩子笑了起来,又看看我说:这个女孩真好看,简直就像从布罗格的画布里走出来的一样,充满着轻松和自由的气息。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照片里的人我沉默片刻,这种事真是很希望有人能听我解释,哪怕是我对自己催眠一下也好,于是对艾瑟尔说:可惜她死了……是被我杀死的。 艾瑟尔显然不肯相信这是真的,于是我和她说起了那几天我们分开后发生的事情:……我们在她的面前,把她的狗和羊,用绳子勒住嘴,一刀一个的割喉,全部杀了,埋进森林里挖的坑里……艾瑟尔打断了我,她看起来很生气: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喝口水看着黑暗的窗外继续说道:牧羊犬只认自己的主人,我们控制住了阿娜斯塔西娅,她的狗就叫唤个不停,有羊而没有牧羊人是很奇怪的事情,牧羊人这门手艺,外人是假装不来的,如果引起了过路人的怀疑,作战行动就有提前被敌人发现的危险,而且我都说了会补偿她的。 艾瑟尔狠狠扇了我几个耳光,我这次毕竟是做错了事,像被老师教训的学生一样,低着头听她的训斥:禽兽,简直就是禽兽,那些羊还有狗,是被她当做亲人一样看待的宠物,你这么做考虑过那个女孩的感受吗?你还能拿什么去补偿她。 艾瑟尔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拽起来,按倒墙上,充满怒火的瞪着我,我不敢面对她的眼睛,她说得对。艾瑟尔把我摔倒床上,骑在我身上问我:然后你怎么杀了她的? 我不敢隐瞒说起了:那个晚上,我把那个牧羊女操了,她一直不肯安静下来,总之在奋力的挣扎,被我压在身下,她力气那么小,简直就像在对我进行勾引一样,她眼睛一直在默默流泪,这就更勾人心魄了,于是我就掀起她的裙子……我一直把她操的昏了过去,过程中我说要让她做我的情妇,会让她过上富裕的生活,可她早上还是想逃跑,被枪打中,我不忍心她忍受不可治愈的伤痛,帮她速死。 艾瑟尔一顿拳头捶打我的胸口:你简直禽兽不如……你简直就像个地狱里的魔鬼……那么小的女孩,你也下的去手去强暴,那么可爱你也忍心杀她……我任凭她捶打,我应该受到惩罚,她打累了,又回到小女人的样子趴在我枕边娇喘,看看我:如果,那时你遇到的是我呢,你会杀了我吗? 我深吸几口气恢复一下对她说:会的,是谁发现了,我都会杀了他,这是战争。 【列博尔记事】(3) 2019-8-4第三章1941年10月17日,由担当随军宗教学者的,阿朗达尔先生带队的60多人到达,这是一支苏俄战俘里的中亚人组成的骑兵排,他们被编入我部序列,排长是哈萨克人,努尔兰少尉。 和很多德国人一样,我很少见到黄种人长相的人,这些人看起来的样子自然让我想起历史书里提到的,成吉思汗那征服了整个东方世界的鞑靼骑兵。 我想起了我以前遇到的,哈尼克孜和迪丽热巴这两个女人也是中亚人,于是我把哈尼克孜找来做翻译,她是苏俄军队里的无线电操作员,工作需要学了一些德语。 这些异域文化的人到来,不免让我对他们能否被整合进我部的战斗力里面心存疑虑。但接下来的互相了解,顺利的让我感到惊讶,努尔兰少尉40多岁,长期在苏军里任职俄语十分流利,他的部下也普遍懂得俄语,愿意接受安德烈的领导,他们对斯大林的统治十分不满,他还和我讲起了他那里的哈萨克人,是如何帮助那些被流放到中亚的俄罗斯人免于饥饿,而他的家乡也被农业集体化搞得一团糟。 阿朗达尔先生60多岁了,德语说的非常流利,这就更加让我惊讶了,他和中亚骑兵头上都带着颇为具有特色的费兹帽,作战时会换回普通军帽,他身上穿着欧式的大衣和马裤,黑皮靴。 他对我说,费兹帽这是奥斯曼帝国马哈茂德二世苏丹陛下,在推行西化改革时期推广的,是奥斯曼帝国改革中间派的象征。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凝重的望向远方,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他出身西安纳托利亚的沿海城市布尔沙,年轻时曾到德国留学,后来由于这个经历,在前次大战时期他成了奥斯曼帝国军中,接受德国军事顾问指挥的军官,前次大战奥斯曼帝国和德国一起战败,他心灰意冷隐居乡下,做了一名当地的宗教学者。 39年大战再次爆发,他们这帮蛰伏已久的亲德分子开始到处活动,为元首和第三帝国积极鼓吹造势,可惜现在的土耳其奉行中立政策,对他们这些怀念奥斯曼帝国的老人很不放心,监视干扰他们的活动。 在中央集团军总部任职的雷默尔将军,和他在前次大战的加里波利战役中曾一起战斗过,两人因此成为朋友一直保持通信,德国和苏联开战后,雷默尔将军得知他近况不如意,也邀请他到中央集团军为德国做点事,于是他欣然前来,在苏联战俘里招募可靠的人为德国服务,和努尔兰少尉一拍即合,他作随军宗教学者来做这支真主教徒部队的思想工作,他的教育背景也容易和德国军队协调好关系。 安德烈上尉对于和中亚人打交道并不陌生,帝俄军队里也有很多鞑靼人和中亚人,于是这个排就被编入了安德烈的第3步兵连,在安德烈和阿朗达尔先生的建议下,我愿意尊重他们的风俗习惯,提供材料让他们在军营外到防御地带之间的空地上,修建一座中亚样式的帐篷军营,并建有一座礼拜堂用于满足他们的信仰需要,严禁其他人带酒和猪肉进入他们的营地,我部后勤人员会定期提供活羊供他们食用,当然我也对阿朗达尔先生和努尔兰少尉要求,约束部下的纪律,不得劫掠当地居民。 阿朗达尔先生对此也愿意接受,他认为中亚人都是守规矩的,而他对前次大战之前的旧奥斯曼帝国,的多元社会颇为怀念。 我还希望努尔兰少尉抓紧时间展开协同训练,团部20号将发起一次对附近俄布游击队的扫荡作战,只要他的部下表现出色听从指挥,就可以打消营里其他人对他们被单独对待的猜疑,努尔兰少尉十分肯定的表示,他的部队都懂俄语,听命于安德烈的指挥毫无问题,安德烈手下的哥萨克人和他们信仰不同,但作战模式,生活方式都很接近,他们会好好相处的。 我看到哈尼克孜一副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对她说,我一直都是尊重她信仰情感的,允许她去中亚人的营地参加宗教活动,哈尼克孜跪在阿朗达尔先生面前忏悔,阿朗达尔先生劝说她,嫁给德国朋友没什么不光彩的,她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又回到我身边。 1941年10月18日,艾芙琳娜的丈夫逃回来了,不管他经历了什么能活着回来就是好事,我都不知道我是否能活着再回到旦泽。 丈夫的归来让艾芙琳娜感到了巨大的道德压力,我用入室强奸的方式占有了这个女人,她在我面前毫无反抗能力,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我摆弄,然后她主动的屈服了,她很快就认识到靠自己微薄的食品配给,是无法养活自己和孩子的,而和我在一起能获得明显的物质好处。 列博尔占领军当局和当地附庸政府的人都在这么做,包养几个自己看的上的当地情妇,有的还惹出一些事端,成为这个特殊时期广泛流传的趣谈。 有个叫亚当的波兰治安警察,早就倾心于自己邻居家的一个少妇安娜,这个少妇的丈夫伊戈尔也被征兵走了没回来,于是半推半就的两人关系就好上了,有一次两人正在少妇家里上床的时候,正好安娜的丈夫伊戈尔回来了。然后亚当制服了伊戈尔,把他捆了起来,当他面继续奸淫安娜。丈夫很爱妻子,原谅了妻子,但是不想饶了亚当,在街头扔石头砸他,又强奸了亚当的妹妹,这件事一时在列博尔闹得沸沸扬扬,两家人关系成了当地人的笑柄。 1941年10月19日,艾芙琳娜来找我,她坎坷不安的低着头请求我,她的丈夫会原谅她的,她的丈夫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去上班,她希望结束和我的关系,重新回归家庭,她可以介绍别的女人给我做替代。我同意不再去找她,我想要猎艳新鲜的女人时会让她帮忙的。 1941年10月20日,清点一下我部可动用的兵力,虽缺乏营级的80毫米口径迫击炮,三个步兵连的人数还是都有增加,可人数依然不足800人,自重编以来我的营就没满编过。这次行动由团部统一指挥对1766号森林和附近区域进行扫荡。 1941年10月21日,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敌人抵抗微弱,能找到他们已经很费劲了,找到后他们又不愿意和我们交战,发现了成规模的犹太人游击队。 1941年10月22日,我认为现在我的部队能较为迟缓的步调一致,彼此配合就很不容易了。 作战中没有遇到强敌,没什么太值得一提的事情,我部只有很少的人轻伤。 在我军前方依然有约纳斯的立陶宛辅助警察,预先去进行侦查工作。 中亚和哥萨克骑兵在这种小规模冲突中表现出了优秀的战术素养,他们并肩作战,善于隐藏自己的行动然后突然发起攻击,被他们认真追击的敌人很难摆脱他们,当然只要敌人有稳固的机枪阵地,他们也会知趣的马上撤退,躲到玛蒂尔达坦克的后面,这种坦克还是能应付和普通步兵战斗的。 作战中我也允许他们在作战地区搜寻战利品,这是他们传统的一种主要收入,俘虏的犹太和俄布游击队在被抢劫一空后,就投入到战俘劳工和犹太劳工里去,继续修路和做其他事情。 中亚营地里的羊肉汤香气吸引了很多人去蹭吃的,哥萨克人和他们一起玩起了恰希克马刀舞,在进行这种危险表演时,哥萨克人可是不敢喝酒的,我的所有的顾虑已经被打消,让后勤多送几只羊和一点胡椒过去,补偿他们的损失。 1941年10月23日,之前也下过几次大雨,但问题还不大,今天的这场大雨让列博尔和俄国其他地方一样,道路泥泞不堪,公路运输陷入瘫痪。我试着带人坚持去进行巡逻,马匹和汽车都陷进泥里难以动弹,道路修筑被迫停止,好在已经初步完成了。 1941年10月24日,天气继续恶化。 1941年10月25日,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 1941年10月28日,天气放晴,但列博尔城市以外的地区,道路依然无法通行1941年10月30日,天气逐渐寒冷,在这片被文明世界所遗忘的土地上,我努力想要提振部下的士气,这注定是徒劳的,很快德国人与法国人就变得和俄国人一样,精神麻木只对烈酒和女人有反应。 1941年11月1日,市长希望举行一次舞会邀请我们参加,闷了好多天的姑娘们高兴的不得了,芭芭拉和萨凡娜尤其一副企盼的样子,23号开始我就一直在指挥部焦急等待天气好转,上级也一直在询问这里的天气情况,现在公路运输已经被管理部门告知暂停,看来我已经没什么可做的,只好顺其自然,艾瑟尔问我是否可以许可她们和自己看上去的舞伴过夜,我表示同意。 席间我感到身体不适,艾瑟尔陪我提前回到家里,家里没去参加舞会的,只剩下盖尔·加朵和哈尼克孜,盖尔担心自己的孩子不满1岁还在哺乳期,她十分胆怯的问我是否可以把孩子接来同住,或者放她回去照看孩子,我认为现在天气这么寒冷,她要是个负责任的母亲,就应该把孩子接来,我同意了,这间房子足够宽敞,她还可以找几个漂亮的犹太姑娘来做女仆,她很欣喜的在卫兵陪同下去了。 盖尔·加朵在这里过的十分孤立,只有在集中营关过的艾瑟尔和她说话,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对她是犹太人有偏见,艾芙琳娜来的时候看到她还动手打了她,当然我也为她也打了艾芙琳娜的屁股一顿,提醒她也是德国人之下的被统治民族。 其他姑娘们都会找自己的乐趣,蕾切尔拉着黛博拉给她做翻译,日常拿着扳手去法国人那,不是那学习修理坦克,就是拆解维护机枪,她作为美国女飞行员的彪悍作风,看的男人们当目结舌。 玛尔塔,芭芭拉和萨凡娜围着艾芙琳娜从黑市买来的一台收音机,4个人听各种流行音乐,讨论巴黎和纽约的流行时装款式。 芙拉达被我说动变节后,就和安德烈,约纳斯打成一片,只要有空就和他们拿枪去打猎,她的家人也被释放,为避免被內卫军报复,从此离开列博尔隐姓埋名。 艾瑟尔轻松承担了我秘书的角色,她可以熟练的使用打字机,协调和民政部门的关系。 哈尼克孜在这里孤立程度仅次于盖尔,没有人敌视她,都乐意听她讲异域世界的新奇事情,只是她对其他姑娘的生活方式感到难以适应,这也许只能归因是文化差异,那只我领养的小猫几乎是她唯一的陪伴。她看到的盖尔和艾芙琳娜的孩子若有所思对我说,她认为既然决定嫁给我,这件事宗教学者也同意了,她就有义务给我生一个男孩,延续我的血脉。 我对她说在她们这些人里,未来我只会娶和我同为德国人的艾瑟尔,她表示在她的文化里,男人是可以有多个妻子的。说完便不再等我反驳,和我亲吻,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我无法拒绝这个美丽又主动的东方女人,我们拥抱着亲吻,她的手也不老实的脱去我的衣服,亲吻了我挂在胸前的军籍铭牌,艾瑟尔也敲门走了进来,她听到了我说会娶她,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对我说:请让我也怀上你的孩子吧。 我搂着艾瑟尔的上身亲吻她的乳房,她的胸围比哈尼克孜大的多,哈尼克孜似乎也知道竞争不了,就脱去我的裤子,含着我还没有勃起的肉棒吸吮起来,她的小手按摩我的睾丸,有两个美女贴在我身上,很快我的肉棒就变的铁硬了。 哈尼克孜继续发挥着自己优秀的口活,我无法再集中精力亲吻艾瑟尔的乳房。 艾瑟尔睁开眯着的眼睛,摸摸哈尼克孜的头发,示意她到床上去躺着,哈尼克孜顺从的照做了,然后艾瑟尔给了她一根假肉棒,在嘴里裹了一下,沾满口水让哈尼克孜拿着插进她的骚逼里。 说着,艾瑟尔就爬到了哈尼克孜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双腿分开成M形,她也拿着一根假肉棒沾着口水插进哈尼克孜的小穴里。 在这场比试中哈尼克孜的身体明显更加敏感,她很快就手里拿不住东西浪叫起来,阴唇湿漉漉的诱人,我的肉棒在哈尼克孜的小穴口蹭了几下,深深的插了进去,艾瑟尔的舌头灵活的舔着我的肉棒和哈尼克孜小穴的接缝处,这让我们两个人的情欲更加高涨,我如哈尼克孜所愿的,用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然后艾瑟尔又用假肉棒将哈尼克孜的小穴堵上。 我让艾瑟尔转过身去屁股对着我,艾瑟尔的小穴比哈尼克孜要淫乱的多,我的肉棒也操了她一顿,贴在她的耳边说:这是公平的较量,你也有机会的。 艾瑟尔脸上窃喜的样子,在我灌满她的子宫后,也用假肉棒堵住自己的骚逼,可她竟然淫荡的自慰起来了,远不如哈尼克孜那么文静。我对这种事情当然是不能容忍,于是揪着艾瑟尔的头发把她扔到床上,伸手狠狠打了几下屁股,我的肉棒粗暴的进入她的骚逼里,抓着大白屁股狠狠操着她骚逼的同时,痛骂她是个淫乱的女人,而她一直在笑。 盖尔最大限度的利用了我对她的善意,她用那辆后座只能坐2人的嘎斯小汽车,挤了6个年轻的犹太女孩带回来。 我并不太害怕包养犹太女人被发现,自从占领了乌克兰,帝国保安部里希望发财和得到晋升的,都去了那片温暖富裕的南方土地,贫穷苦寒的列博尔无法吸引他们在这里工作,于是这项工作被分配给了下属的立陶宛秘密警察,立陶宛秘密警察也不想离开自己的辖区,于是又委托给了辅助警察的约纳斯,他们只在有大案件的时候过来支援,约纳斯自从拿回自己的庄园就心满意足,才没有空管这种闲事。 我认为盖尔必须被惩罚,于是我挑选了盖尔给孩子喂奶的时候,进了犹太女孩们住的地方,在她们面前,让盖尔光着身子两腿分开跪在我的面前,我在她的屁股上扎了一针速效的催乳药,虽然盖尔现在也在哺乳期,但是服药后她的产奶量可以提高很多,她的双手被我从后面用手铐铐着,然后安静的在一旁等着,那个犹太婴孩饿了,想找妈妈要吃的,我让别的犹太女孩抱着他,而盖尔跪在几米外不敢站起来,盖尔很快屈服于自己孩子作为人质的压力,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可是她实在不忍看到自己的同族,在寒冷和饥饿里在慢慢被榨干体力。 我打算操一顿盖尔的屁眼做惩罚,盖尔连忙答应了,两个她带来的犹太女人给她浣肠清洗干净,涂抹了很多润滑油,又塞进了一串后庭珠,我把她的孩子放到了她的面前,她很想用手去抚摸一下自己的孩子,可是她的手被手铐挡住了,在她要把奶头对准孩子嘴里的前一刻,我把她的后庭珠拔出来,她的身体很快向上仰起,孩子不高兴的哭起来,盖尔马上俯下身去哺育孩子,在她的身后,我的肉棒很顺利的插进她的肛门里,她的身体前后一晃一晃的,孩子总也够不着,更加不满的嗷嗷叫,这种屈辱感让盖尔哭了,她哭起来让肛门猛的收缩,我拍着她的屁股,问她怎么回事,盖尔很快收声,适应着在和我肛交与喂养孩子之间找到了平衡,另一个犹太女人按我的要求,把她另一个奶头的乳汁挤进一个杯子里。 操一个给婴儿哺乳的母亲,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快感,我灌满了盖尔的直肠也不满足,让其他6个犹太女人轮着给我口交,然后射进那杯盖尔的乳汁里,让她把自己乳汁和我精液混合物喝下去。 1941年11月2日,参加舞会的姑娘们尽兴而归,天气也开始放晴。 1941年11月3日,有人在列博尔城市附近伐木时,发现了一座被雨水冲开的集体墓穴,里面挖出了7具尸体,波兰警察从他们随身携带的物品中,找到了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他们都是列博尔的居民,携带的皮包里有一份的报纸是1940年5月的,死者家属还认出了其他遗物,这7个人的身份被确定,是这里一家波兰私营企业的业主和主管。 芙拉达得知了这件事,愧疚的私下对我说,人是她杀的,这几个人被认为是阶级敌人,她奉命晚上跟着军队进行抓捕,然后带到附近森林里处决。 我安抚了低着头身体颤抖的芙拉达,吻着她的头发对她说: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也别和人说,你现在在我的保护下,别人还不敢动你。 1941年11月4日,家属和警察商议后,把尸体起出来装进棺材里,先运到教堂补办祈祷仪式,再重新安葬。从城郊到教堂的路上已经挤满了送葬的人,警察和军人在道路两旁维持秩序,现在烈日当空,波兰人却举着蜡烛,街道上安安静静的没有人说话,整个流程中只能听到牧师念祈祷词的声音。 我和占领军当局的很多人也站在送葬的队伍里,整个过程中,我一直沉默不语,自39年开战后,德国要求必须把斯拉夫人当做劣等民族看待,要在他们面前摆出主宰种族的架势来。我的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是德国化的波兰人,母语是德语,虽然我也被看作德国人,但我始终对优等民族,主宰种族,这一套并不认同。 而且现实意义考虑,我认为来参加这个葬礼,是一个提醒我手下的非德国军人,他们是在为何而战的好机会。 1941年11月5日,公路修筑和清理工作完全暂停,犹太人和苏军战俘都撤了回来,他们将给其他的企业劳动。 1941年11月6日,我对女人的乳汁似乎有一种偏爱,我让芙拉达服用了催乳药,然后在早餐时,搂着她的奶子好好吸吮了一顿,真希望以后每天都有。 1941年11月7日,芙拉达早上看到这个日期对我说,这一天是十月革命纪念日,她这句话让我想到,敌人也许会以某种形式来庆祝这个日子,我早早赶到了营指挥部,命令全军尽快吃完早饭加强戒备,让芙拉达打开收音机,调整频道到苏联广播节目。8点广播里传来了斯大林在莫斯科举行阅兵的报道。 9点多铁道兵请求支援,一辆满载国防军的军列在城市以西3公里处遇到了伏击,火车头前的空车厢引爆了铁路下的地雷,铁路被炸断,车厢遭遇游击队的机枪和迫击炮攻击,国防军官兵和随行的一些文职人员纷纷下车躲避,他们被游击队火力压制急需得到救援,而铁道兵派出的救援在城外以西2公里处也遭遇了敌人,铁路被炸断和游击队进行了伏击。 几乎同时,军用火车站也发生了几次爆炸,围墙上炸出了几个缺口,这里也被袭击了,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计划充分。 我只好先分兵应对,1连的德国兵集中了全部卡车,摩托车,装甲汽车,还有我那辆嘎斯轿车等城里所有能找到汽车,携带迫击炮全速前往救援国防军的兄弟。 2连的法国兵携带几辆马蒂达尔坦克去救援被伏击的铁道兵。 原本应该担当侦察和穿插的立陶宛辅助警察,今天约纳斯有事没在,指挥官是他的弟弟,我不想让这个年轻人冒险,于是他们被留在火车站,依托早已构筑好的防御工事,使用里面存放的机枪和罐头盒手雷等武器,和铁道兵一起击退袭击者。 3连的俄国骑兵将迂回到外围侦查,确认敌人位置后进行侧击。 这样我手里已经没有足够的预备队,只好让秩序警察和党卫队成员集合待命,破例允许波兰治安警察给手枪装上枪托,不久果然游击队又穿着平民的服装袭击了警察局和市政厅,又在发电厂制造了1起爆炸,我并不是一个总会身先士卒的人,现在也拿着索米冲锋枪,领着营部的人和警察们与游击队进行巷战。 游击队也并不恋战,交火只持续了几分钟,就从列博尔市区和火车站撤退,他们造成的破坏,技术人员认为要维修到明天早上。整场战斗中,游击队在4个战场只不过给我部和路过友军带来十几人的伤亡,但是延迟了友军的行动1天,他们发动攻击的目的已然达到。 我带人赶到军列被伏击处时,看到游击队已经被击退,我部和友军的一些人正在打扫战场,几个友军死伤者已经被卡车运走,能自己行动的国防军人徒步向列博尔行军,装备只好等待铁路被修复再说。和受过训练的军人不同,与友军同行的文职人员死伤惨重,幸存者也已经被送走,死伤者要等卡车空闲再被运回去处理,但是我注意到这些非战斗人员的伤亡,似乎并不都是游击队造成的。 一个德国兵正利落的从一个衣着华丽的死者手上撸下金戒指,又去翻他的口袋,这个德国兵看到我走过去,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对我说:长官,我想这些东西对他也没什么用了。 我冷笑一下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干涉他和其他德国兵收集战利品的行为。 走几步我看到一个金发美女的尸体,她衣服被撕开了,裙子被扔到一边,大腿和阴部有精液痕迹,想到豪恩上尉对我说,游击队始终没接近过铁道线200米以内,这显然是某个德国兵在趁乱抢劫时顺带干的。 我见这个姑娘长得很漂亮就给她穿好衣服,用手摸了摸她的奶子和大腿,觉得很有弹性,从她胸口的小钱包里翻出了她的证件和几张照片,她叫,玛丽·鲍曼,我把她美丽的照片留下来欣赏,这么漂亮的姑娘真是可惜了,那个粗暴的士兵,根本不懂得欣赏女人。 我又看到有个中弹倒地的男人在求助,医务兵还没空处理他,我看他有点眼熟就上前给他喝了口水,包扎了一下伤口,这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色的礼服,从他的文件包里散落出一些东西,我拿起来看看,原来是关于某个犯人的审问记录,这个犯人还是个美女,这倒是很有趣,而且这个女人的名字我似乎觉得很耳熟,文件里还有她的档案和照片,艾瑟尔·希施,我感到大脑里嗡的一声,再次确认照片和其他信息,确实是她,就是我的老同学,我打算要娶的那个女人。 那个男人似乎缓过来了,看到我正在读的东西,讨好的对我笑了笑说:这个女人很漂亮吧,还是个在英国留学过几年的女大学生,可惜她老爸参与了一起暗杀元首的阴谋,已经被处死了,他的女儿也可以被我们随便玩,反正也是以后会被处死的。我叫奥托·科赫,是帝国保安部的,感谢你救了我,我的那个皮箱里还有很多关于这个女人的东西,可以和你分享,你想要我可以帮你弄来玩,我在那做过看守长官。 我没等这个男人都说完就上去掐死了他,把他的东西据为己有,我绝不会让别人再看到这些东西。 卡车往返了几次,打扫完战场,修补了铁路两旁的铁丝网后,安德烈找来了几个可靠的附近农民带路,这些不满集体农庄的人知道一处游击队的野营地,我很快集结人手去扫除这个地点,那是森林深处的一座废弃青砖建筑,游击队已经全部撤离,消失在了森林海洋里,我们只找到了一些他们没能带走的东西,和一个殿后掩护的女狙击手,她披着雪地迷彩躲在屋顶上,杀死了几个德国兵后,为了躲避手榴弹从上面滚落下来被活捉。 在游击队留下的这间可以遮蔽风雪的屋子里,我们重新点起了火炉,我烤着火,看着眼前这个倔强顽强的女人,她已经被剥去了冬装,穿着黑色筒靴,羊毛裤袜及膝裙,套头衫制服,头戴船形帽,从身上搜出的证件上显示,她的名字是,莉莎·阿尔扎马索娃,23岁,身材削瘦,暗金色头发,蓝色的眼睛,像个普通在校女生一样文静可爱,本应是抱着书卷,在课堂学习的样子,刚才她以极大的沉默忍受着士兵的毒打,没有吐出一个字。 我对她说: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说话是管用的,那些发动袭击的游击队,他们中明明有很多男人,但却把你一个小女生留下殿后,你觉得这公平吗?只要你告诉我,那些丢下你的男人们去哪里了,我保证你会受到良好的对待,没有人会伤害你,你还年轻为自己考虑一下。 我示意抓着她手臂的士兵放开她,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突然上来抢夺我的手枪,把我推倒在地,她被几个士兵重新按住,双手被反绑,我站起来抖落一下身上的灰尘,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她对我惨白的一笑,眼睛里充满仇恨。 我钦佩她的勇气,这让我燃起了对她更浓厚的征服欲。 她的上衣和裙子被撕扯开,奶子和屁股都暴露出来,有人给她找来一双黑色丝袜让她换上,这一次并没有人觉得操她的小嘴是理性的,她身体被捆在木板上,木板的四角吊在房梁上,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吊着的绳子上,她的身体像秋千一样晃动,她还在大声的叫骂着,头奋力的扬起,这只是让士兵们轰然而笑。 我脱下裤子试试高度正好,啐了几口在她的小穴上润滑,我的肉棒强行的捅进去,嘲笑她虽然她不愿意屈服,可是她的身体还是可以继续服务德国人的,她的阴部并不需要她同意,就可以供德国军人享乐。 我抱着她的大腿抽插的差不多了,射了她一脸。 我拿出地图包里的几张空白纸张,裁成小条给士兵们抽序号,在旁边冷静的看着100多个德国兵都在她的身上轮了一遍,看着她从叫骂到哭起来,这个女人依然死不开口,我决定把她带回去继续审问,然后下令把这个地方付之一炬。 路过友军的指挥官,穆勒上校对在我的辖区遇到游击队袭击很不高兴,对我态度十分冷淡,言辞之间颇为挑衅。回到列博尔城里,我得知就在我离开列博尔城的这段时间里,游击队使用迫击炮对列博尔城区进行了一番炮击,骑兵们在搜索战斗时缴获了2门82毫米迫击炮,发现了一门因炸膛而被遗弃的120毫米迫击炮,这次袭击对我部士气造成了很大打击,我也再次感受到了敌人仍然是颇具实力的,也许还会越来越强大。 随后邀请穆勒上校检阅我的部队,参加我为了鼓舞士气而举行的,对有功士兵的授勋仪式,我之前向上级申请了一些二级铁十字勋章,这次决定授予3枚给有功的士兵。 我部和友军的军官都穿戴了全套礼服,我和其他有资格的人还在武装带佩挂了荣誉佩剑,扩音器播放了雄壮的军乐,SS党旗和SS战旗从全营官兵面前走过,接受所有人的敬礼,随后有功士兵出列,我与他们握手把勋章带在他们的胸前,友军的随军记者也拍摄了几张照片,会刊登在报纸上,报道这里正在进行的战斗。 战斗过后士兵们依然需要酒精和女人的肉体,穆勒上校和他的部下也得到了同样的对待作为安抚。 那个叫莉莎的女游击队员也被带来了,有人提议一种新的玩法,把她剥光衣服绑在在轮盘上,在她的头顶固定一个苹果,向着转动的轮盘投掷匕首,用手枪对着她玩俄罗斯转轮赌,我许可了这么玩。 这个死硬女人一开始还一副冷漠的样子,随着游戏的深入,她也被吓的小便失禁,尖叫连连,这就更加让游戏的参与者感到兴奋,激发了他们跃跃欲试的欲望。 绝望中的莉莎喊了芙拉达的名字,乞求她的保护。 芙拉达向我表示她和莉莎只是认识的程度,在芙拉达的劝说下,莉莎供出了几个游击队在森林里藏匿的地点,我马上派人前去搜查,对莉莎也可以暂时留着。 莉莎被从转盘上放下来,比起芙拉达,莉莎要更加听话和主动,她看出了穆勒上校的地位更高,主动的爬过去解开了穆勒的腰带,眼神柔媚的主动含着穆勒的大肉棒,这引起了大家的哄笑和口哨,穆勒颇为享受的深呼吸几下,让莉莎转过身去,他要好好惩罚这个俄国的骚货,尽兴的灌满莉莎的子宫。 穆勒的副官把转盘放倒,又把莉莎放在上面,这样大家就可以转动转盘来轮着享受这件战利品,轮到我的时候莉莎一脸谄媚的笑容。 傍晚时搜索队回来了,他们顺利找到了莉莎供述的游击队营地,打死了几个人,找到了一些没带走的补给品,只是剩下的敌人都逃走了,他们追赶一阵子怕中埋伏没有继续深入森林,我褒奖了他们,看来莉莎也没有说谎。 穆勒上校是一直关照庇护梅丽莎的大人物之一,梅丽莎也做了他的情妇,在穆勒上校的身后站着一个有些局促不安的年轻人,他不时的偷眼盯着梅丽莎露出不易被察觉的笑意,穆勒上校向我介绍说这是他的儿子维特。穆勒上校似乎知道了儿子的心思,向梅丽莎提出:他的儿子维特以前只和妓女还有小女友发生过关系,像梅丽莎这样成熟的女人,他没有尝试过,所以今天梅丽莎要好好的服侍一下自己的儿子,让他感受一下成熟女人的魅力。希望我也为此提供一些方便,这当然是我应该做的,芙拉达很快按照穆勒的要求订好了酒店的房间,穆勒让把莉莎洗干净也带上。 梅丽莎领着有些腼腆的维特走进了列博尔最好的客房脱下衣服,穆勒和莉莎也在房间里脱光了,穆勒让我和芙拉达也留下,他要儿子当着他的面和梅丽莎做爱,这样会有助于他的性趣唤起,如果有两对成年人亲自给他的儿子做演示,他会更加高兴的。 在来酒店之前,梅丽莎和莉莎被喂食了强效的春药,并浣肠后带着一肚子浣肠液塞上肛塞,她们到酒店后几乎无法自己行走,被人搀扶着拖进来,两个女人爬进厕所里互相取下了肛塞。 芙拉达和我侧卧的抱在一起互相撩着,我们都侧卧想看看另外两对会怎么做。 莉莎认真的用嘴巴伺候着穆勒的阳具,穆勒斜着椅在沙发上双手抓着莉莎的头发。 梅丽莎身材丰满性感,她透惑的红唇不断亲吻着生涩的维特把他放倒在床上,分开大男孩的双腿双手灵巧的按摩他的2个蛋,奶子夹住了他的肉棒套弄,维特闭上了眼睛十分享受老爸的情人带给他的服务,梅丽莎趴到了维特的胸前,伸手把他的肉棒导入了自己的蜜穴,伴随着熟女的蜜穴吞吐肉棒,维特也抓着梅丽莎的奶子用力吸食,那里已经装满了奶水,维特不时会张开口深呼吸而把梅丽莎的奶水溢出来。 穆勒看来确实被激发了情欲,他推开了莉莎走过去打开一瓶啤酒,但并没有喝,手指伸进梅丽莎放松的屁眼试探了一下,把啤酒瓶口塞进了梅丽莎的皮眼里,用啤酒给情入浣肠,迎着酒瓶拔出来时羊富的泡沫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父子俩的肉棒共同分享一个情人。 穆勒招呼莉莎过来舔他的菊花,穆勒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又让莉莎去舔自己儿子的菊花,维特看起来不像老爸那样富有经验,在2个女人的淫靡侍奉下,先于老爸射饱了,父子俩夹着梅丽莎休息,梅丽莎的屁眼里继续向外冒出很多白色的泡沫,脸上是兴奋的红晕,搂着维特热情的舌吻。 这样的气氛下芙拉达小声的说,她也想体验梅丽莎体验过的事情,同时像母狗一样晃动着圆滚的屁股,我走到维特身边,也学着开了一瓶啤酒倒进芙拉达的屁眼里,芙拉达很强势的骑在了维特身上,伸手也把大男孩的肉棒导入自己蜜穴里,伴随着两人身体不断碰撞,芙拉达的屁股后面不断的喷出很多白色泡沫,她一副爽翻了的样子,我还从没见过她叫床这么大声的时候,梅丽莎用她的奶子包裹着我的肉棒,我又打开一瓶红酒,把软木塞塞住了芙拉达的菊花,酒倒进了梅丽莎的奶子之间,梅丽莎伴着红酒吸吮着,红酒和她的奶汁我的白浆的混合物,芙拉达身体颤抖了几下,软木塞被她从菊花飞弹了出去。 穆勒似乎觉得这个玩法很好,3条母狗翘着屁股趴在桌子上,我们3个主人把各种酒灌进她们的屁眼里,用红酒瓶的软木塞塞上,然后轮换着用力的操她们的蜜穴,不久她们就会把软木塞喷出来,酒从里面泳出来。 1941年11月8日,早上送走了穆勒上校的友军,我这又来了另一伙友军,是尤金·科尔中校带领的,这是一帮仗着上级命令无法无天的人,他们来征收要送到德国国内做劳工的人,列博尔也分摊了几百人的份额,我接到这个指示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消极拖延来应对,何况我这也需要劳动力。 这次明斯克直接派人来强抓,他们先到犹太人区,苏俄战俘营和当地监狱,挑选了一些看起来身形健壮的男人,认为还是不够,于是到电影院和酒吧去围捕,在街道上随意抓捕行人,搞的列博尔秩序大乱人心不安,我拿他毫无办法。 科尔中校的人一直忙到下午,终于抓够了他任务要求的劳工,就把这些人押解到火车站,和其他的白俄罗斯劳工一起运走。 艾芙琳娜的丈夫也在其中,她来求我帮忙,我心软的答应了她,很可惜这个科尔和上次的萨奥尔一样,十分顽固毫不讲道理,他还威胁要检举我的怠慢。我只好对艾芙琳娜表示了歉意,但我会打听这些人被送到哪,让她和丈夫保持通信。 当地人纷纷到火车站给亲人送行,我带营部的人也去维持秩序。 1941年11月9日,我打听到了列博尔运出的这些劳工,会被送到旦泽去工作,我会让我的大哥尽量帮忙照顾一下艾芙琳娜的丈夫,她也可以给丈夫写信,当然需要一点报酬。 艾芙琳娜把孩子交给父母带,自己搬到了我这住。 她趴在书桌上给丈夫写信时,我拿走了她的椅子,从后面撩起了她的裙子,她哀求等写完信再做,我觉得让她在被我骑在胯下时给丈夫写信,有种侵犯一个别人人妻的背德快感,我告诉她这次只有我的肉棒在她骚逼里时,她才可以给丈夫写信,等我灌满了她的子宫,她就必须要停下笔,以后这种事也要经过我的同意。 艾芙琳娜含羞忍辱的样子让我很快硬了起来,她的衣服被我脱光,我从后面双手握着她的奶子,在她的阴唇涂抹了催情的润滑油,等她发出爱意的呻吟再插进去,她试着在我操她时尽量集中精神去写字,手无法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拿稳笔,于是我让她做口述,让盖尔来写。 在第三个人的注视下,还是她一贯看不起的犹太女人面前,被我操着的同时诉说对自己丈夫的爱恋,在我示意下,盖尔在纸上大部分地方都写着艾芙琳娜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求你放过我//不要//轻一点,我要死了//,这种话。 写完了盖尔念给艾芙琳娜听,这个小少妇依然被我压在身下操第二次,然后我问艾芙琳娜,我和她的丈夫比起来,谁的更大,她更想和谁做。 我又给艾芙琳娜注射了催乳剂,在挤奶给我喝时,她终于可以相对冷静的给丈夫写信,我故意在纸上沾了一点她的乳汁。 1941年11月10日,不知道是什么人,向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检举我同情敌人,我被要求把指挥权暂时交给豪恩上尉,亲自到明斯克去做书面辩解并接受调查,解释我参加7人葬礼和给东方劳工送行的问题。我只好轻装简从的搭乘路过军列去明斯克。这件事非常简单,我所谓同情敌人的嫌疑很好洗脱,我是带着兵去维持秩序的,怕当地人借着这个由头闹事。 1941年11月15日,被关了几天禁闭,再出来的感觉真好,可能是同为SS系统的同僚情谊,保安部的人并没有难为我,他们只不过警告性质的殴打了我几下,盘问了一番,但他们总是在我面前拷问其他犯人,可能是想借此给我施加压力,暗示我如果有确凿证据,那么我的可能下场是什么。禁闭室的饭很难吃,而且没有美女在桌子下给我舔肉棒。 再穿上党卫军装,取回个人物品,回头看看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大楼,真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了。我到党卫军东方司令部报道,然后去了明斯克的中央集团军群俱乐部,现在我部是在冯·博克元帅统领下。 俱乐部的餐厅里遇到了我的朋友,海茵茨·贝尔少校,他是我母亲那一边的亲戚,我的表哥,小时候也在一起玩,他现在在中央集团军群做人事参谋,我要了2盘烤肘子,2份烤牛肉,半箱芬达汽水,我自己吃了大半,他面前的没怎么动,在仔细品杯里的葡萄酒,愉快的看我笑话。 吃完了我才觉得又活过来了,这几天我只能一天喝2碗盐都没放的洋葱汤,没有面包和其他东西可吃,住在狭小的隔间里,3面墙1面是栅栏,我如厕洗漱都在看守的监视下,头顶的大灯泡整夜亮着,墙上挂着元首的大幅画像,对面就是他们拷问犯人的地方,墙上喷些黑色的血迹,总能传来惨叫声,拷问官倒班工作个不停,每6小时不管我是否在休息,都来让我核对下个人信息,然后强光灯对着我提问,要我配合调查,在放我走之前又给我放了一场[意志的胜利],可我想的只是我不和当地人合作,是无法在那立足的,真是糟糕透了。 贝尔表哥让我感到庆幸吧,这个案子被呈报集团军人事部后,并没有被重视,几个参谋讨论一下认为,只不过一封检举信,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情节也很轻微,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熟悉地区情况的守备队人员不能随意撤换,建议警告一下就可以。 表哥停顿了一下问我,雷默尔将军认识吗?他也给我说了2句好话,我才一周不到就被放出来。 我回忆了一下,确实不认识,但他的朋友在我那任职。 贝尔表哥让我回去感谢一下他这个朋友,雷默尔将军现在不在这。 我想知道是谁检举的我,贝尔表哥耸耸肩,这只有保安部的人才知道,只是听说这个人虽然被认定检举不实,也拿到了1000马克的奖金,他可以介绍保安部的人给我认识,我给他了点东西做感谢。 1941年11月17日,我一次吃的太油腻了消化不良,肚子疼,睡眠也需要补充,在俱乐部申请了一间临时宿舍,贝尔表哥说,这几天算我到明斯克开会办事。 晚上贝尔表哥领我去参加了这里德国人的聚会,这间酒店是没收的俄布产业,现在是德国商人在经营,只要交一点入场费,各个单位的人都可以来玩,前线撤下来的尤其爱在这里炫耀自己的英勇无畏,一些黑市交易也会在这里进行,主要是买卖各种战利品和捡来的无主财物。 他在这里的舞场介绍了,托妮·伽姆,给我认识,这是个有着洋娃娃一样精致面孔,和精灵般气质的美女,金发碧眼的20多岁德国美人,在保安部当秘书。 我邀请托妮跳舞,她愉快的接受,我虽然长得并不出众,也有着德国式的硬朗外表和高挺身材,她眼神在我身上打量着,然后说自己累了,让我送她回房间休息,我们申请了一间客房,她假装喝醉了,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脱衣服,真是个着急的小骚货,我们一起洗澡时,她就忍耐不住的跪下给我舔肉棒,她对这个尺寸感到很满意想试一下,我也想赶快尝尝她的骚逼,那金色阴毛覆盖下的地方无比诱人,简单擦干了,我就把她扛起来扔到被子上,和她激烈的亲吻一番,让她转过身去对准了位置插进去,她的体温很高,骚逼很贪婪的紧紧吸着我的肉棒,像磁铁一样让我的肉棒刚拔出来就又被吸回去,她的浪叫我怀疑整个楼都能听到,当然隔壁声音也不小,我用力操着这个骚货,为了我的安全考虑,我今晚得伺候好她,我射了就换一个安全套换个姿势,一直到我精力耗尽她也累了为止。 手机看片:LSJVOD.COM1941年11月18日,我送了一件貂皮大衣给托妮,现在冬天临近这种礼物最受欢迎,她很高兴答应帮忙。 1941年11月19日,托妮告诉我,写检举信的是我手下的士兵,查理斯·哈曼,不是线人,就是自己写信投递到保安部信箱的。我感谢了托妮,又送了几件首饰给她,约定保持联系。随后我向贝尔表哥辞行,我乘坐路过火车不长时间又回到了列博尔,豪恩上尉交还了指挥权,汇报我走期间列博尔一切正常,明斯克之行仿佛一场梦幻。 其他共事的人也来看了我,我留意到芦道夫的督查小组有人还穿着冲锋队的黄褐色制服,芦道夫露怯了似的一笑,说他以前跟风加入了冲锋队,哪知不久罗姆就被清洗了,感到不平的人也被一并关进了集中营,他又跟风转投了党卫队,被人讥讽为罗姆的丧家狗,这些神仙打架的事情真让人看不懂,他的这帮同事也是看列博尔没有保安部的人,穿出来怀念一下。我向阿朗达尔先生表示了感谢,送了一袋胡椒给他,他抽着水烟对我说,些许小事不必在意。 当晚我没有回家,在兵营的军官寝室住了一夜,晚餐时顺便找特维诺夫打听了一下那个叫查理斯·哈曼的士兵。 特维诺夫说,这个人平时喜欢孤僻,不爱和别人说话,喜欢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和黑暗森林法则,他觉得你和那些傻瓜德共,亲英分子其实没什么两样,要说不同的话就是你没有投奔敌国,为了显示自己的没脑子,故意标新立异,如果你不是军官他就亲自枪毙你了。 1941年11月20日,作为占领区守备队,我们的所有生活所需都要依赖当地供应,安德烈和约纳斯已经帮忙征集和购买一些保暖衣物,组织了适应性训练。 上午铁道兵求援,他们在城市以东约5公里处遇到游击队袭击,请求增援,这种事很常见,平时都会留一些人预备支援铁道兵,我亲自带领一些人前去,经过一番交火游击队被击退,我随即命令部队分散开对附近进行搜索,并有迫击炮和几节巡逻机车提供掩护,机车上搭载了1辆T26坦克和多挺机枪。 这次作战我部有多人伤亡,打死了10多个游击队。在给上级的报告中我注重褒奖了查理斯·哈曼下士,把他调走了。 这种小胜是不会庆祝的,我心情很好,中午让厨房做了一顿土豆炖肉。约纳斯和我商议,随着冬季到来,一些不受欢迎的土匪和游击队开始走出森林,到乡下的农场和村庄去强迫当地人提供食物,这些当地人认为自己满足了德国的贡赋不剩什么了,也知道不能指望德军的保护,所以请求能够获得一些武器用于自卫,他们愿意购买和交换。 我同意他动用一些库存的英法俄武器,去支援那些站在我们一方的农民,并提示他这种事还应该找来马克·波罗斯基制服警察长商量,他管理着一座小型的兵工厂,可以维修和生产轻型迫击炮,步枪和机枪,以及相应弹药,还控制着列博尔通向格罗德诺和维尔纽斯等地的窄轨铁路,这些运输能力低下的简易窄轨铁路,避开了德国军用运输线路,而又和邻近地区和城市组成了一个较大的经济区,与波兰,波罗的海沿岸有广泛的经济往来。 约纳斯心领神会希望我给他一些假期,他去立陶宛转转,我当然是许可的。 我在列博尔期间逐渐了解到,这里出产琥珀,皮毛,粘土,优质木材,有一座自行车,马车制造和摩托车配件厂,一些主要生产农具和日用品的金属加工作坊,还有麻纺,木制品等轻工业。 格罗德诺有汽车修配和组装厂,那里还设有战地坦克维修厂,能自行改装简易装甲车。 维尔纽斯是更大的工商业城市,产业更加齐全,从维尔纽斯又可以到达梅梅尔和里加,在苏俄无法控制波罗的海的情况下,这两个港口城市和对岸的芬兰和瑞典保持着密切的经济往来。 当然也会有人想到要走私获利,附近的意大利营搞的尤其繁荣,这支意大利远征军的后备营长是个热那亚人,热那亚人自古以来就有除了钱什么都不爱的亡命之徒美称。 饭后我和约纳斯一起拜访了波罗斯基警长,他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他和芦道夫已经参与进商业贸易这种有利可图活动里了。 喝了几杯格瓦斯,我们又一起去找了芦道夫,芦道夫请我们到他家里做客,我不知道芦道夫这段时间通过归还产业,参与黑市买卖等赚了多少钱,我看到他居然建起了一座几百平米的玻璃温室,用于种植大麻,使用几个苏联俘虏给他劳动,和几个苏联战俘,列博尔富人一起吞云吐雾做了瘾君子,但他这段时间也并非什么都没干,得益于他的工作,列博尔的正常社会生产已经逐渐恢复了,他认为要剪羊毛,就得给羊长毛的时间,瘦羊是不会出好毛的。 1941年11月21日,国防军的乔纳森上士押送了300多个英国战俘到达,他喝了杯咖啡暖和一下向我抱怨起来,他对我说,英国俘虏十分善于逃跑,而且在法国和比利时总能得到当地人协助,又有英国空军配合,上级只好下令把英国俘虏往英国空军活动范围以外的东部转移,现在这个麻烦事就交给我了,如果有逃跑嫌疑的可以枪毙几个震慑一下,但要等明年的,今年圣诞节前会有瑞典中立国的红十字会团队,到这里视察这批英国战俘是否得到了日内瓦公约规定的待遇。 看看这些对我很敌视又麻烦的家伙,我首先表示,我是很通情达理的人,会以国际公约的准则对待俘虏,希望他们不要自找麻烦,在这里安心等待战争结束。 迎接我的只是一阵嘘声,还有几个人对我做了鄙视的手势。 一个高昂脑袋的英国人站出来对我说,他是这些俘虏的首领,英国军官,亚瑟·哈里斯少校,还是英国贵族拥有男爵世袭爵位,他要求得到他应有的待遇,他还希望看看我这里苏俄战俘的待遇如何,他这一路上都看到德国人在肆意虐待和杀戮苏军俘虏,这让他十分震惊,害怕有一天英国人也会落得如此地步,如果我这里的苏军俘虏也得到了较好对待,他就会以骑士准则承认他们是我的俘虏,并发誓不会逃走。 我表示同意,让他骑马和我去转一圈,其他英国俘虏暂时安置在兵营里。 我对苏军俘虏的待遇比大部分德军要好,有黑面包和蔬菜汤,每周末有一点酒和香肠,他们被分散在各处从事各种劳动,安德鲁手下的补给站工作人员,除了少数德国管理人员,大部分也是苏军俘虏在运作,列博尔严重缺乏劳动力,实际人力缺口比彼得市长和我说的要大的多,而人并不是只要看管和拿鞭子抽就什么都会做,每一个熟练工人对我都是宝贵的。 哈里斯先生希望能和这些苏联俘虏直接交谈一下,但他并不信任我,于是我找来了蕾切尔做给他做翻译,蕾切尔这段时间自学了一点俄语和波兰语,哈里斯看到这个美国女飞行员受到了良好的对待,通过蕾切尔的翻译得知我并没有虐待俘虏,才对我态度好了一点。 随后我带哈里斯先生去了7人墓,在城外发现的这个苏俄内卫军处刑地挖出的7具尸体,有4个波兰人,2个白俄罗斯人,1个立陶宛人,而这明显只是苏俄在西白俄罗斯建立统治活动的一部分。 我又给他看了一份斯大林签发的270号命令下发版本,这是我在明斯克期间的一个收获,从黑市上买来的,这道命令被传达到苏军营和连一级的部队,苏军部队禁止投降,苏军官兵被俘虏就等同叛国,苏军俘虏们无法得到来自苏联国家的任何关注。 我私下向他表示,我并不相信,生存空间,血缘和土地,这一套,我自己刚刚因为同情敌人的嫌疑,就被关了几天禁闭。 哈里斯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下来,认为我这里也许和别的德国人不一样,我重申了我会按照条约对待英国战俘,请他安心,对苏俄战俘我也不会太差。 我为他准备了下午茶,列博尔物质匮乏,只有涂了果酱的饼干和代用咖啡,安德烈和巴雷等人也来作陪,我介绍了艾瑟尔给哈里斯认识,并提到艾瑟尔是德国的贵族出身,曾在英国留学,这让哈里斯对艾瑟尔表现出了过度的绅士礼貌,他明显被艾瑟尔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眼睛总是盯在她的身上,我说艾瑟尔是我的未婚妻,他才尴尬的一笑和别人交谈起来。 我打算送个女人给哈里斯,首先考虑的是蕾切尔,找到她时她正站在一辆拆掉炮塔的坦克里,我也跳了进入坐在车长的座位上,这种坦克的单人炮塔空间很小,我们两人腿要交错开。我的眼睛正对着她一扭一扭的丰满屁股,我看旁边也暂时没有人,便起身搂住她,双手伸进衣服里抚摸她的奶子,手指揉捏她的乳头,贴在耳边对她说:你是我的战利品。 蕾切尔点点头:是我进一步贴着她的身体,伸手去解开她的皮带扣:可以任由我对你为所欲为。 蕾切尔已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闭着正在享受我的爱抚,屁股主动的向后贴着我的身体摇摆:是的,我是你的,可是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我并不怕被人看到,而且觉得这次临时起意,并真的可能~~也许已经被人发现了的情况下,带给我们两人的感觉很刺激,我的手指穿梭在她下体的阴毛之间寻找她的小穴,然后插进去,捏住她的小豆子,蕾切尔的身体已经微微的颤抖起来,她的骚逼湿润了起来,强忍着让呻吟声小一点。 我脱下大衣垫在坦克车长座椅上,一手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搂着她的腰,把她的骚逼对准我的肉棒导入进去,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龟头顶在她的宫颈上,然后我们两人配合慢慢让她起身套弄我的肉棒,我的手上继续覆盖在她的奶子上,蕾切尔捂着自己的嘴,还是浪叫起来,在听到似乎有人走过来时,我们两人兴奋极了,我狠狠的加快操她,灌满她的子宫,然后提起裤子,我不舍得把她让给哈里斯了。 我们两个人做完后,收拾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我抱起蕾切尔走出仓库时,看到门外有几个士兵在偷听。 然后我去找了,娜斯提娅·施特恩,她是安吉丽娜临走时推荐给我的,果然没让我失望,她的身上有着明显的北欧血统痕迹,不但十分美貌,而且金发蓝眼睛,身材高挑,身形健美,我都有点看呆了。 我偶然想起了SS一直在秘密执行的,生命之源计划,在列博尔这件事由党卫队医生,芦道夫手下的一个年轻人,20多岁的汉斯·施耐德负责,他管理这里的种族卫生。希姆莱首领认为党卫军也应该搞搞思想工作,于是我每周总会专门抽出1小时,召集这里的SS成员,听他给大家讲一下SS的理论。 在芦道夫暗中授意下,他每次一分钟就结束了这堂课,面对SS旗帜,引领大家三次高呼,嗨!希特勒。然后说:日耳曼种族是优越的,我们要为自己的血统自豪。你们也都知道,杂志啊书啊,这些东西我手头也没有,说实话,我也没兴趣搞这个,我每周工作够多的了,你们听戈培尔博士的广播吧。希特勒万岁!散会! 据我所知他确实很忙,他的小组在列博尔市几家民政医院检查新生婴儿,是否有雅利安种族特征,有经过确认可以雅利安化的就购买过来,交给上级部门。 在女俘虏~集中营女囚~巴雷带来的法国姑娘~以及当地新招募的妓女一起组成的军妓院防治性病。此外就是到处撩民医院和军医院的女医生,护士,传说他现在同时和十几个女人保持关系,让人惊叹。 我告诉娜斯提娅,如果她通过了党卫队医生对她进行的种族和身体健康检查,那么她就可以摆脱作为战利品,而任人欺凌的低等军妓生活,将成为党卫队的一员,接下来她只要贡献出自己的身体,用于受孕和繁殖下一代优等民族就可以,她的家人也会获准成为海外德意志人,可以搬到德国去。娜斯提娅连连点头,她会劝说她的家人答应的。 我带施提恩一家去见了施耐德医生,施耐德医生先从她父母的口音和姓氏等,判断她们一家可能是德裔。 施耐德认为应该对娜斯提娅女士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她被带进了党卫队医疗处,自己动手脱去衣服,一丝不挂的听医生安排,首先由几个党卫队女护士为她测量身体的各种数据,娜斯提娅虽然赤身露体在一些陌生人面前,还是表现的很有教养,在一众医护人员的环视,把软尺围在胸和屁股上量度时,她仍能保持镇定和平静。 测量完身体的基本数据,护士让她正面朝上的躺在白色床单的床子上,护士安慰她让她放松,给她剃掉了阴毛。 然后再用一些小巧的量度工具继续测量她乳头,乳晕和外阴的尺寸,护士让她分开大腿,然后掀开了她的阴唇,再由医生插入一支特别的圆柱型测量器。 这支棒子的直径大约和一般成年男人发情时的阳具粗度相彷,长度则还更长,直顶到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为止。 冰冷的仪器和敏感暖和的阴道柔肉相贴,让她都不禁浑身打着冷颤。 这特制的测量仪器可以同时量度阴道的长度、温度、湿度、Ph值和气压,而这些属于女人最私隐的地方的数据,便全部都被医生们仔细地记录下来,护士和医生的声音和表情都同样是冷漠的,配合这里悬挂的SS旗,阿福弗雷德·普勒茨,埃尔文·鲍尔等著名种族卫生学先驱学者的画像,各种专业医疗器材,都让这种检查显得严肃而庄重。 不过我还是发觉到施耐德医生的视线,一直盯着娜斯提娅的美丽身躯,而且眼神中的雄性火花也几乎要掩饰不住。 下一步,一些护士从娜斯提娅身上抽取了少量的血液进行化验,另一些护士按摩她的乳房,施耐德医生拿着一根假肉棒伸进她的阴道里抽插,手指熟练灵活的刺激她的阴唇和阴核,不久娜斯提娅当众发情了,只见她不断在床上扭动着身体,眼神中也充满了不安。 我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对她一副临产孕妇的丈夫的样子,告诉她不会很麻烦,很快就结束了,然后她的生活就会变的和以前完全不同,她很信任我的点点头,闭上眼睛感受身体刺激,很快便冷静了下来,而且还享受着性部位的刺激,嘴里发出了甘美的呻吟,乳头挺拔起来,身体蒙上了一层细汗,她已经在施耐德医生手上进入了交配状态,假肉棒拔出来的时候,有一堆淫水涌出直流湿了一片床单,这些阴道分泌物也被护士提取化验。 等娜斯提娅平复下来,还要检查大小便,她蹲在桌子上把屁股对准玻璃缸,在众人眼前排尿和浣肠。最后要在跑步机进行1千米跑步,以测试她的心肺功能。 全裸美女的跑步姿态也是十分迷人的,高佻健美的娜斯提娅,波浪般的秀发随着轻快步伐而摇摆挥洒,修长的大腿充满弹力地踏着步,小麦色的美丽柔肌上很快便挂上了一颗颗晶莹如宝石的汗珠,活跃中的美丽金发女神,所散发出的身姿确是迷人眩目至极。 经过这一番测试,施耐德欣喜的告诉娜斯提娅,她的种族特征符合日耳曼血统,身体健康状况完全良好,没有任何性病,是可以成为雅利安人优秀母亲的女性,接下来她的主要职责就是尽量多的怀孕,生产优等民族的后代。 于是今天开始,她就要接受党卫队员和德国军人们对她的授精,以后也只有这些优等男人可以碰她,她将留在这里做他的护士。 施耐德医生和我决定一起完成这个任务,芦道夫趁机开起赌局当庄家,SS成员纷纷下注押谁是娜斯提娅第一个孩子的父亲。授精工作就在施耐德办公室的妇科诊台上进行,我看到他的办公室里放着一尊折翼天使的雕像。娜斯提娅被赤裸着领进来,她被放在了妇科诊台上,下体完全打开,涂抹了很多强效催情的人体润滑油。 伴随着小美人动听的呻吟,我的肉棒被她的骚逼吸住,感受着她身体里阴道的每一点构造,她的骚逼紧紧套弄着我的肉棒又柔软和富有弹性,我一次又一次的顶到她的子宫,把她的子宫灌满,她也逐渐被带入高潮。同时护士取来一种仪器用来汲取她的乳汁,施耐德也做完后,护士扶起双腿已经站不稳的娜斯提娅去休息。 施耐德医生把娜斯提娅的乳汁倒进碗里和我分享,我看到喝乳汁用的白瓷碗有点特别,他告诉我是用女军医梅丽莎·劳赫,的奶子做模具制作的,传说法王路易十六就给王后做了一套喝羊奶用的。 他还打电话找来了制作这套瓷器的列博尔当地企业主拉霍夫斯基先生,他在列博尔经营瓷器和玻璃制品生意,拉霍夫斯基先生表示,给德国长官服务的话,要多少他都乐意奉送。 我对他说还是买比较好,我会让芙拉达和他联系。 我告诉芙拉达,和我住在一起的情妇,每个都要制作一副胸形蜡模,交给拉霍夫斯基先生制作,每人的都做一对,一个白瓷的一个水晶玻璃的,我希望以后每天早餐都能喝到你们的乳汁,芙拉达小声说了句变态,趁我没抓到她,跑开了。 走出党卫队医疗处,我看太阳上似乎多了几个黑子,我好像把要给哈里斯找个女伴的正事给忘了,算了,这种事勉强不来,我让费多尔先生多陪他到处走走吧。天色不早了,我要是宵禁以后开车回家未免太过张扬,也许还会引来游击队的注意。 回家吃完晚饭,我让我的情妇们都穿上性感的黑丝白边乳罩和吊带丝袜,外套皮毛大衣来侍奉我,芭芭拉在身后用奶子给我按摩,萨凡娜躺在一旁让我喝奶,黛博拉在下面给我吸肉棒,这种感觉非常舒服,还有艾瑟尔在旁边给我读蒙森罗马史,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以后还是少管闲事比较好。 想到这里我多看了几眼艾瑟尔,她的手臂上还可以清晰的看到数字编号的纹身,我没当过集中营看守,但集中营的看守看到我都很不见外,我们都属于SS系统,他们跟我提起过,只要是集中营囚徒都会有数字编号的纹身,希施家的千金在进来的时候贿赂了纹身师,她的数字编号纹身只要磨去最外面的一层表皮就可以去掉,而这个编号纹身,正是我确认,奥托·约斯特所携带卷宗里的那个女囚,就是艾瑟尔本人的最直接的证据,我还不敢告诉她我很偶然的得到了她在集中营的生活记录。 哈尼克孜在盘子里装了一点牛奶喂猫,我想起芙拉达今天下午说我变态来着,我要惩罚她。我让芙拉达带上猫耳朵发卡,也在盘子里倒一点牛奶,让她趴在地上舔食,她俯下身去屁股自然翘起,姿势很诱人。 1941年11月22日,冬季的到来让前方将士士气低落,我在广播里听到了戈培尔博士的演说,他号召德国居民捐献自己的保暖衣物,给前线作战的将士们解燃眉之急,他做出保证,圣诞节前一定让东线所有的德国兵都穿的暖暖的。 我这里也迎来了满载各种国内慰问品的列车,随着一起来到的还有女明星,丽莲·哥达女士率领的慰问团,他们一行人将在列博尔停留一天,明天中午前往明斯克,我在火车站对他们的到来表示了欢迎,稍作休息陪同他们来到了列博尔的军医院,这里已经在后勤主管安德鲁的协调下,收纳了上千名中央和北方集团军的撤下来的伤员。 女明星的到来总是让人无比兴奋的,她在伤兵医院的一场演出受到热烈欢迎,然后她把慰问品包裹随意抛给围观的人群,我安排他们在列博尔最大的一间酒店住下,并举行了欢迎晚宴。在哥达女士下榻的酒店我安排了第1第2,两个连的兵力轮班保护她的安全,在附近地区安排了路障和检查站,整夜在这里亲自监督警卫,确保慰问团的安宁不被打扰。 1941年11月23日,中午我部在火车站全军整队,准备欢送哥达女士的离开。 在哥达女士坐在汽车里等待火车到站时,防空警报响起,一个骑马狂奔的波兰警察跑过来对我说,防空观察哨确认有很多架双引擎飞机从东方飞过来,看来很有可能是久违了的苏军轰炸机又来了,这一次我没有任何预警准备时间,目视能看到的飞机,很快就会飞到这里。 我命令司机带着哥达女士去最近的防空洞,保护好她的安全,其他人就管不了了,我找了一个扩音器大喊了几声:就近隐蔽。 听到飞机的轰鸣声逼近,我自己也跑去附近的战壕里躲避,我很希望这只是虚惊一场,也许这只是像有时可以遇到的一样是友军的飞机,也许像偶尔会遇到的他们只是路过。我看到其他人慌乱的四散奔逃,尤其是慰问团的人很少有人去照顾他们,他们都不知所措的丢下手上的东西,跟着穿制服的人一起乱跑。 手机看片:LSJVOD.COM这一次炸弹真的落下来了,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救命,我冒险把脑袋探出战壕,不远处一个年轻姑娘似乎受伤了,表情痛苦又不知所措的倒在地上尖叫,我认得她是给哥达女士做陪衬的一个小演员,名叫桑妮·洛特,是荷兰人,昨晚在酒宴上我们认识了一下,她21岁,暗金色头发,希望在作为歌舞演员上有所发展,现在考虑也许在德国会发展前途更好,荷兰人被视为日耳曼一族,那的人到德国工作也不稀奇,于是她经人介绍加入了哥达女士的团队。 我趁着炸弹落下的间隙,把她拖进了我的战壕里,把我的大衣脱下来,垫在她身体下面,这样可以缓解一点炸弹爆炸的冲击波,我拿刀划开她捂着的袖子查看一下她的伤势,她只是左胳膊被硬物击中流血了,可能是炸飞的铁路部件把她击倒了,我用随身带着的小医疗包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把她挡在我的身体下面。 轰炸过去后,哥达女士急着要离开这里,这次空袭把她吓坏了,桑妮患上了新兵常见的弹震症,她的腿没有受伤,自己却感觉双腿不受控制,无法行走,需要休息几天。简单的修复一下损毁铁路,慰问团匆忙离开了列博尔,桑妮只好留了下来。 我带她去军医院仔细包扎了一下伤口,过几天她的伤口就会完全愈合,我要走的时候桑妮叫住了我,军医院是个让她感到很害怕的地方,这里总是充满残肢,血浆,和伤兵痛苦的呻吟,她有意的往上提了一点裙子,说,如果我能为她安排其他住处的话,她乐意用这个来偿还,她的双腿十分修长,舞姿迷人,她微笑的把裙子不断往上拽,最后露出了白色的小底裤,我飞快的上前公主抱抱起了她,把她抱进了我的汽车里,我把车里的暖风开到最大,她中途拉上汽车玻璃窗帘说有点热了,不住的往下脱衣服,在进到家里的车库时,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底裤了,我无法拒绝这种诱惑,把车座放倒成一张小床,她爬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我的肉棒试探着找到她的骚逼插进去,然后她按住了我的手,骑马一样骑在我的身上,屁股有节奏的颠簸着湿滑的骚逼舒适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她大声的呻吟着却用内裤堵住了我的嘴,用她的领带捆住了我的双手,直到我的白浆射满了她的子宫,她趴在我的胸上休息才松开我,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桑妮的到来唤醒了芭芭拉沉睡多时的职业心,她十分专业又无微不至的按照专业教程,对桑妮进行了一番护理。芭芭拉也会去军医院继续救治伤员,但毕竟有做过间谍的黑历史,虽然碍于我的保护,还没人对她肉体伤害,冷嘲热讽还是免不了,好几次把她骂到哭着回来,她也从来不会还嘴,只是想用隐忍来赎罪。 我也问过她身为匈牙利人,为何要为苏联工作,她一直闪烁其词。 今天她照顾桑妮时还是告诉了我,1919年前次大战结束后,协约国对匈牙利施加了严厉的和谈条件,匈牙利人无法接受,便联合组建了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她的父母都是参加者,母亲告诉说她也是那时被怀上了,这是个很短命的国家,只维持了133天就失败了,她的父亲死于那时,母亲逃到乡下躲了起来,一直受到苏俄的接济,她也继承了母亲的地下工作,39年匈共的领导人库恩·贝拉被斯大林处决了,这让她们这些人都产生了很大动摇,但还是按照组织命令到了这,现在这样子对她来说,也许是甩掉了身世包袱才对,她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1941年11月24日,约纳斯回来了,他带回来了很多东西,与考斯纳,梅梅尔等地的立陶宛商人加深了愉快的合作,他还带回了一架真正的飞机,里加的几个大学生利用手头能够找到的一些零件,修复了一架波2双翼救护型小飞机,它只需要少量燃料就真的可以飞起来,装有一台外露气缸的发动机,机身都是木头,金属支架和帆布制成。 虽然非常简陋,在这里也是一种很有新鲜感的东西,那几个学生获得了一大笔报酬也愿意在这里工作,我想这东西也许可以用于在森林上空侦查,他们还演示了如何用来安置运送伤员,并可以通过加装电热毯在冬季保持一定温度,这让我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把这架飞机借来玩几天,邀请了梅丽莎·劳赫护士长来评价下它的医疗用途,蕾切尔和萨凡娜很快就自己弄明白了怎么操作。 梅丽莎女士有着一头金发,个子不高,日常带着书卷气的眼镜,乳房很大,笑起来很可爱,我们决定一起测试一下飞机运送伤员的能力。 飞机驾驶席位后面,是一个足以躺下一个人的空间,我和梅丽莎试试侧卧2个人也可以,保暖需要这个仓位被完全封闭起来,上面有可以打开的木板盖子,四周铺垫了电热毯和保暖的皮毛大衣等,头的位置有两个小舷窗可以看到外面。 我和梅丽莎挤了进入,黑暗的小空间里我们身体紧紧相拥,在蕾切尔的驾驶下飞机飞了起来,她说应该可以飞1小时,通过舷窗我们可以看到外面,那种感觉难以形容,我们真的已经置身空中了,在森林的树顶间穿行。 我和梅丽莎热情拥吻,电热毯也开始工作,随着温度升高我们开始互相脱衣服,肌肤摩擦可以产生更多的热量也催生情欲,我把她压在身下,这个高度让我无法起身,但正好可以把我的头埋在双乳之间亲吻,我的舌头围着她的乳房亲吻一圈一圈的舔着,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她分开大腿,小腿勾住我的腰,我的肉棒在她的骚逼里舒缓的抽插着。 雷切尔操作飞机做了一个剧烈的俯冲,梅丽莎的身体猛地向下滑动,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子宫上,她大声的呻吟着身体剧烈颤抖,我也感到肾上腺素突然爆发出来,我们两个一起达到了高潮。 在飞机降落时,我们又穿带如常。 1941年11月25日,团部送来了一批可以让汽车和摩托车使用燃煤的装置,并书面告知,以后作为后方的治安部队,我团将很少供应汽油,汽车和摩托车都要进行燃煤改装。列博尔民间燃油早已完全断货,马车依然是主要运输工具。但我仍然为我的装甲车保留了一点燃油,根据以前的上级指示,在治安作战中使用装甲车是很有必要的,还是一种向东部人进行恐吓的手段。 我收到了我哥哥的家信,他在信里提到,很多斯拉夫人和其他占领区劳工被用火车运到到德国,他们的胸前戴着,P(波兰)和Ost(东方)等标志,企业主们像逛中世纪的奴隶市场一样,挑选他们去干活,西欧来的劳动力待遇要稍微好一点,但也强不到哪去,他们只有很少的工资来养活自己,工作时间完全由德国主人安排。 他们住在铁丝网的后面,禁止和看守以外的普通德国人接触,与外来劳工产生感情的德国女人会被判刑,即便是和法国等西欧来的劳工也不例外。 家里的家具厂早就转产步枪枪托和手榴弹之类的军需品,尽管那些外来奴隶劳工是很便宜的劳动力,我哥哥仍然坚持使用伤残军人,德国妇女等本土的自由劳动者。 他恶毒的诅咒邻居家那些虐待外来劳工的无良资产家,认为现在这种建立在德国军事压力的奴隶剥削,以后是终将被这些外国奴隶所报复的,留在后方的德国男性青年越来越少,本土防卫部队已经越来越多的由老人和少年组成,反倒是外国奴隶里面有很多健壮的男人,这些外国奴隶一旦决定造反,虚弱的本土防卫队能不能打过他们?是现在德国人私下里经常议论的。 拉霍夫斯基先生送来了乳房形状杯子,还附赠了一辆带有精美花纹装饰的4轮马车,他不无邀功的给我讲解只要拉下几根操作杆,封闭式的马车内部就可以从对面而坐的两侧椅子,变成一张平坦的床,可以容下两个人平躺,里面使用的材质已经充分考虑了保暖需要。 他还希望我赏光能去参加一个当地合作者的聚会,这我当然没有拒绝的必要,在路上拉霍夫斯基先生和我谈了很多事情,不过是希望我在生意上能给他提供些方便,这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会答应,他也一副看起来心里有底了放轻松的样子。 这次在列博尔一家酒店举行的聚会,开始1个小时的安排,让我想起一位著名作家的话:形式这种东西,也许是有其必要,但实在也是相当的傻气呢。 然后我就开始四处打量是否有可以勾搭上手的女人,找到一个的话也算是不虚此行。 我注意到一个故意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女服务员想当漂亮,她穿着合身的白色女仆装,头上梳着一条马尾辫带着白色的头花,短裙子下面是黑色丝袜包裹的大长腿,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棕色的头发,乳房和大腿都丰满又紧实,她长得就像白色的波斯猫一样可爱,有意无意的像发情的野猫一样,翘着屁股在我面前给别人递上酒杯,不时蹭到我身上,我也顺势不经意的用手在她丝滑的大腿上摸几下,她回头看看我像发情的小野猫一样诱惑的一笑。 我感到整个人都已经被她俘获了,我现在就像发情的小公猫一样向她吹着口哨,确认过眼神,这就是今晚要陪我的人,我赶紧转头和巴雷,安德烈聊点别的,鼓起来的裤裆总是不礼貌的。 等到散场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抱进我的新马车里,天气很寒冷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稍微缓过来我拉下了操作杆,马车里变成一张柔软的床,拉起马车的窗帘光线变的昏暗,外面的人绝对看不见马车里面,我让驾车的卫兵围着城市多转几圈。在一直能听见外面人说话,马车又摇摇晃晃的情况下,我剥光了她的衣服,询问了她的名字,阿丽阿德娜·玛耶夫斯卡,25岁,波兰人,当地的酒店女招待。 我双手揉捏她的乳头和阴唇,她嘴里咬着头发来缓和叫春的音量,我脱下她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内裤已经浸透了她的骚水,我分开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忍住了咬了几下她的黑丝美腿,她现在整个人充满了情欲的骚味。 我的肉棒顺利的插进她的骚逼里抽送,这个女人越是咬着内裤强忍叫春,我越是用力的操她,想看她忍不住的时候叫出来。 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小声说着,她是个骚浪淫贱,下流堕落的女人,都这种样子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在路过学校附近时,我故意掐了她几下,她的叫声确实引起了一些放学路过的学生们的注意,我们两个能看到他们好奇的向这里张望,在这时我的白浆灌满了她的体内。 稍微收拾一下,我送她回到她的家里,临走时我给她很多钱,以后还会找她的。她走的时候,在呢子大衣下面一双黑丝美腿没有完全遮住,我忍不住把她拉回来又干了一顿才放她走。 1941年11月26日,天气很糟糕,我感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在城里检查岗哨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倒在雪堆里的人,我不确定他是冻死的还是怎么死的,也许只是喝多了酒,醉倒在地上就没有人再唤醒他,总之和我无关。 时间简直像停止了一样,按部就班的巡逻,为前往东方的友军提供帮助,恶劣的天气里苏联的飞机。游击队。破坏分子。似乎都安静了,难道他们也像熊一样需要冬眠吗?我希望如此。 我闲下来了就开始阅读那天捡到的,关于艾瑟尔的东西,这些东西我不打算给艾瑟尔看到,也许应该抄录一部分就销毁掉。 阅读别人的日记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不知道我的日记以后会不会落到别人的手里,考虑很多历史学家都会用遗留下来的日记来推测古时世界的样子,也许这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我把这个叫奥托·科赫的盖世太保和他妻子的合影照片摆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对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 科赫的身材矮小、体型普通,但有着英俊的相貌,灰色的眼睛,下巴上有一小撮胡子,深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些许灰白,看起来干练又有些疲惫。 他的妻子薇拉身材矮胖,嘴唇小且显得严厉易怒,一头垂到腰部的蓬松头发。 薇拉前几天来过列博尔,把她丈夫的遗体和遗物接回去,我和她只是在教堂打了一个照面,我并不为杀了她丈夫这件事感到良心不安,只是我们俩若是独处的话气氛会很尴尬,在我的辖区出现游击队袭击事件,虽然不可避免,但也并不光彩,她看起来并没有察觉遗物里少了些什么,这是个动荡的年代,充满各种不确定性,我们都应该理解。 在教堂里祈祷时,我看到艾瑟尔盯着薇拉,一副恐惧又仇恨的样子,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希望她冷静,艾瑟尔用力的甩开我的手,深呼吸几下又紧紧抓着我的袖子,仪式结束,薇拉在教堂门口也看到了艾瑟尔,她轻蔑的扭过头小声在艾瑟尔身后说道:想不到你这样的贱婊子也有交上好运的时候。 薇拉走后,艾瑟尔失魂的站在原地,像一个犯了错误等着老师教训的学生一样。确定薇拉走远了,艾瑟尔奋力的抓起一块石头向薇拉的背影扔过去,诅咒着:你们全家都会下地狱的。 我想艾瑟尔和薇拉可能以前认识,这个并没有去问她,我已经在奥托的记述里找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34年我和艾瑟尔毕业分开后,艾瑟尔去了英国留学2年修行古典文学,36年回到了德国吕贝克大学任教,她的同事里就有奥托·科赫这个人,那时奥托已经40多岁,是5个孩子的父亲了,他很快就被年轻漂亮,气质高雅的艾瑟尔所吸引,利用自己担任教务主任的位置暗示初来乍到的艾瑟尔,只要她肯做自己的情人,就可以获得各种补助和其他经济上的好处,艾瑟尔丝毫不为所动,她出身富裕并没有看上奥托提供的便利。 艾瑟尔回国不久就在父亲的安排下,和同属旧贵族的克莱因先生结婚,婚礼上旧贵族们言语之间的傲慢,在无意中触动了奥托在出身上的自卑感,从这时起奥托便对艾瑟尔因爱生恨了,奥托的夫人薇拉也把艾瑟尔看作勾引自己丈夫的荡妇,在人际圈里对艾瑟尔极力贬损。 36年的德国很多地方都在进行教育斗争,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犹太教员已经波及多地,吕贝克凭借自己的自由城市地位仍在负隅顽抗,成了很多反动学者的避难所。奥托这时也已经加入了党卫队,成为一位活跃分子,他鼓动了学校的男学生们在课堂上责骂其他的女教职:身为一个女人就应该在家做饭带孩子,而不是在学校里卖弄姿色。 奥托和其他几个人极力游说艾瑟尔主动辞职,以免遭遇更大的非议,艾瑟尔并不为所动,这让奥托对艾瑟尔更加恼火,对克莱因先生也嫉妒的发狂。也许艾瑟尔还没有意识到这时的德国,已经和她成长的那个国家和她留学的那个国家,正在产生某些不同,同时吕贝克的市政议员也登门拜访支持了艾瑟尔的留任。 进入37年吕贝克大学的犹太教师已经被驱逐,女性教职也在面临更大的压力,女寝室和女厕所被取消了,女学生都被劝退回家。 艾瑟尔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用屏风遮蔽了一个角落,在那放置了一个尿壶,跪在地板上方便后带回家抛弃,艾瑟尔的坚持得到了她丈夫克莱恩先生的理解和支持。 奥托对克莱恩先生描述不多,他认为这个人是个可憎的民族的敌人,外国势力的爪牙,我从中可以隐约的看出艾瑟尔和克莱恩先生的婚姻是幸福恩爱的,只是这种日子,他们在一起只过了不到3年。 随着吕贝克自由城市地位的岌岌可危,奥托对艾瑟尔的骚扰也更加放纵,他领着一帮佩戴SS袖章的男生,在艾瑟尔如厕时闯入她的办公室,推倒她遮羞的屏风,这时的艾瑟尔虽然长裙子把下半身和尿壶完全遮盖住,但仍羞愤不以,他们围成一圈开始对跪着的艾瑟尔进行难以让人启齿的谩骂,还不时有更大胆的男生试图用脚尖挑起艾瑟尔的裙子,艾瑟尔只好把裙摆都压在自己膝盖下面仅仅裹住,扬起不屈的冷脸守护自己的尊严。 在课堂上,那些恶劣的男生们不时试图用各种工具和手,去撩起艾瑟尔的裙子,去鞋柜里对着她的高跟鞋手淫,把白浆涂进鞋里。 吕贝克的自由城市地位被正式取消后,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不合适教师也在吕贝克展开,这时的艾瑟尔仍徒劳的试图劝阻别人,这只是为她招来了更多人的仇视,学生们在举报他,同事在排斥她,几天后艾瑟尔收到了学校的辞退通知。 艾瑟尔和丈夫避居但泽时,奥托则在党卫队里一路高升,得到了他应得的奖励。 39年大战开始后奥托也兴致勃勃的来到但泽,参与肃清这里帝国的敌人,我不难想到奥托在嫌疑犯名单里看到艾瑟尔的丈夫和父亲时,那兴奋的样子。 艾瑟尔的父亲希施伯爵和丈夫克莱恩先生都被奥托查证有罪,财产被全部没收,艾瑟尔也受到了牵连。 在被逮捕的前几天艾瑟尔刚刚生下一个男孩,对于一个刚做母亲的女人,只要控制了她的孩子,皮鞭和枷锁都是多余的。 帝国鼓励多生育,孩子越多获得的其他相应福利也越多,奥托在狱中和艾瑟尔达成妥协,她的孩子会被奥托收养,作为一个囚犯她无法给自己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但现在的奥托可以,艾瑟尔也会到奥托家里做女仆,但她的身份依然是囚犯,盖世太保使用囚犯做家政和其他服务也不稀奇,艾瑟尔不能和自己的孩子相认,但可以在被允许的时候抱一下,如果艾瑟尔试图告诉孩子她才是孩子的母亲,或者有任何反抗逃跑的意图,奥托就会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并处死她的父亲和丈夫。 艾瑟尔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几天后希施伯爵也死于狱中,而科赫始终对艾瑟尔隐瞒了这件事,还模仿希施伯爵的笔记给她写信,奥托在这里不无自我陶醉的赞美自己的仁慈。 我简略的浏览了一下希施伯爵和克莱恩先生的东西,这对翁婿尽管并不多么反对元首,但却是坚定的保皇派,克莱恩先生还是忠皇青年团的一员,32年克莱恩先生去荷兰觐见皇帝陛下时结识了希施伯爵,希施伯爵十分看好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他有着优越的出身和良好的品行,于是伯爵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34年元首取缔了忠皇青年团,冲锋队袭击了保皇党集会,这引起了翁婿两人的不满,于是他们开始和英国人合作,不定期传递德国的情况给英国人,希望英国出面阻止元首的冒险,做事不密引来了盖世太保的调查。 这让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我的父亲也是坚定的保皇派,母亲比较喜欢社民党。 他们的青春正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飞速发展期,14年父亲响应皇帝号召去打仗前和母亲结婚,这在那时似乎是一种潮流。 在战争中父亲遇到了一次皇帝陛下去前线视察,并与他握手和授予勋章,这让我父倍感荣耀,“陛下曾与我同在”成了他时常怀念的事情。 母亲则更爱唠叨战争时期和战后初期的困难岁月里,她要养家和照看孩子是多么不容易,32年我父死于战争时的旧伤复发,听哥哥说母亲还在到处搜集各种有用的东西储存起来。 1941年11月27日,无事。 我在路上看到黛博拉和特维诺夫在一起逛街,两人颇为亲密的样子,我想不应该去打扰他们。 艾瑟尔这两天多次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起,她就说没什么,今天她还是没忍住问我,薇拉是不是和我说过什么,这个……真的没有,我是无意中得到的别的信息来源,但是我想就说是薇拉和我说过好了,这样的话也许更好,薇拉对艾瑟尔有敌意,那么维拉的话我自然不会轻信,我看到艾瑟尔患得患失的样子也决定,不论她身上发生过什么,我都会不会嫌弃她的。 我略过很多东西直接读艾瑟尔有关的内容,奥托和艾瑟尔达成了口头约定后,便把艾瑟尔的儿子小福克领走了,几天后才许可艾瑟尔再次见到她的孩子,这时的小福克似乎已经不再认识自己的生母,而把薇拉当做了母亲,艾瑟尔一定非常想念自己的儿子,现在只能作为小福克生命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存在。 也许那时的艾瑟尔心里只希望她的儿子平安,并没有注意到奥托·科赫一家,已经搬进了希施伯爵的宅院,她原来的家。奥托以颇为兴奋的语气写到,他手段高明的把希施伯爵一案中没收的大半财产都私吞了,当然也给了上级大笔好处,希施伯爵的宅院被他拆了个七零八落,试图从中找出被藏起来的值钱东西。 我无法得知奥拓刚得到艾瑟尔时的心情,但我现在很清楚我新得到了索尼娅·马尔特谢娃的心情,那是一种颇为愉快的,充满新鲜感的良好体验。索尼娅有着漂亮的金色头发梳成两根辫子,皮肤十分白净,嘴角微微上翘,鼻梁高挺,看起来像个在校的女学生一样。 约纳斯让我小心这个女人,根据他得到的情况看,这个女人可能是派来执行间谍任务的燕子,可是他还没有证据,我会多加留意和小心的。 让我们尽情的享受今天吧,明天是充满不确定的。 我在带队巡逻的途中,在进城道路旁遇到的这个女人,她那时倒在雪地里已经冻僵了,看起来很凄惨的样子,我把她带到了兵营进行抢救,然后送她回家,她的锁骨十分精致,让我不禁看的出神。 这个女人醒来后看到身边都是穿制服拿枪的人,一副受到惊吓很害怕的样子,她的口语里夹杂了一些乡下的方言,我听起来很吃力,就让伊万·莫索夫和她说话,她自称是附近村里进城买点小商品的,可能是太过疲劳不小心摔倒在雪里就睡着了,她看到伊万给她拿来面包和红菜汤时,那眼睛放光的样子看来她还很饿,条件并不好的庄户人家能养出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确实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带着伊万和一小队骑兵,按照索尼娅指的路把她送回家,她家的屋顶是茅草的,房子修的简陋粗糙,整个村落看起来都荒凉贫穷,鞑靼人村长撸着猫对我哀叹道,这里年轻人大多逃亡,中老年喝酒等死,姑娘们也是争相希望靠皮肉在城里混的好点。 索尼娅跳下马逃进了双亲住的那间茅屋,我和伊万也跟着走了进去,她的全家人都围在壁炉边,只有索尼娅害羞又胆怯的躲在角落里,伊万同她的父亲交谈起来,她的母亲脸上带笑的给我拿来了面包和盐,我很勉强的吃了一口,口感很差,我只是出于礼貌没有吐出来。 我听不懂他们在谈些什么,但应该是在谈索尼娅这个漂亮姑娘,她的脸色逐渐涨红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套娃,然后听话的走到父亲身边,伊万买牲畜似的用手捧着她的头左右看看,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查看她的牙齿,伸手丈量姑娘的身材。 伊万和她的父亲又谈了很久,看起来是在对姑娘的身价没有达成一致,索尼娅不时回头看看我,她的母亲对着我说了很多话,我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在听。 伊万结束了漫长的谈判,示意我和他到门外说几句,伊万说他建议索尼娅的父亲,把女儿卖给我做女仆,只是这个老男人的开价太高了,他觉得不合算,如果我同意的话,直接把姑娘抢走就可以。 我觉得并没有使用武力的必要,只要是用东部总督区发行的货币支付,多少我都拿得起。 伊万又和那个老男人谈了一会儿,这个老男人希望得到1000兹罗提,伊万和这个老男人都很惊讶我轻易就答应下来,对他们是一笔巨款,对我来说占领区货币如同废纸一样。 然后伊万把那个老男人叫出来,索尼娅的父亲十分肯定的表示,只要拿到钱,他的女儿索尼娅就完全归我所有,这个姑娘会完全听我的,我可以不顾她的反抗强迫她做任何事,带她到任何地方去,并随时都可以用棍棒教训她,如果索尼娅逃回家,他会马上给我送回来,如果索尼娅逃走不见了,他会交还一半的钱并再赔偿一个我中意的姑娘给我,唯一的条件是我不能改变这个姑娘的信仰,她保留按正教礼节向上帝祈祷的权力,这个我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老男人找来鞑靼人村长做见证,定下契约交了钱。这个老实的农夫拿到钱就一直乐呵呵的,他跪在地上向圣尼古拉祈祷,感谢圣人赐给他这样的好运,他十分热情的拉着我们又回到他家里,对女儿索尼娅说了些什么,小姑娘望着我并微笑地说:愿意。 我站起来身向索尼娅伸出手,我要马上带着我的猎物离开时。伊万又对我说:难道您不想验验货?她父亲一直宣称她是处女才要价这么高,您应该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我低声对伊万表示:我并不想在这种破地方做这种下流的检查。 伊万摇摇头对我说:如果您不做验证,那您剥夺了这个姑娘的一种极大的快乐,因为她不再可能像今天,在她双亲在场的情况下,为她的贞操做出确实可信的证明。 我只好对伊万表示:他们想怎么样就随便吧,但我是不会做出有失体面的事情的。 伊万向索尼娅的父亲转述我的意思后,那个老农夫和他老婆商量了一下,他的另外2个女儿用一块毛毡遮起了房间的一角,索尼娅在里面脱下衣服,她的母亲拿着一块白丝巾钻进去,对着姑娘的下体摆弄了几下,像捧着圣物一样得意的向我展示白丝巾上的一点血迹,交到我手里。 毛毡撤去,索尼娅像夏娃一样全身赤裸,头发披散着,只用双手遮羞,缩在墙角里可怜的看着我。伊万又对我说:这个老男人认为他只把女儿卖给我,如果我要姑娘穿着衣服被领走,还得额外再加钱。 我真是受够这帮野蛮的斯拉夫人了,恶趣味的干脆去买了一口棺材和一条毛毯,把索尼娅装在里面带回去。棺材店老板有个意大利人的姓氏,卡萨诺瓦,他自称祖上是伊丽莎白一世女皇时到俄国来做生意的,只是没有赚够回去的路费便在当地定居传承至今。 我并没有急于享用刚买的猎物,我让人教她起码学会一种我能听懂的语言,把一身的味道也好好洗洗。艾瑟尔的身体依然是我最享受的,看来在奥托家的日子对她并没有什么损坏,还更加成熟和迷人了。 1941年11月28日,一小股森林里潜藏的游击队出来抢夺粮食被击退,我在市政厅参与讨论和批准了,限制乡村人口进城的政策法案,帝国对东部地区的首要需求便是粮食。 莉莎逃走了,她屈服后就被我当作普通的妓女,这段时间我也没有特别去照顾她。她是和营里一个普通士官做爱时逃走的,据说那个士官喜欢被女人捆起来用鞭子抽打,莉莎在和他做这种游戏时,用绳子勒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而死,偷走了他的军服、武器和钱,消失在了黑暗的森林里,我派人去追捕现在还没有下落。 奥托写到,在艾瑟尔离开囚牢前,她希望去见见自己的丈夫,那时克莱恩已经被宣判了死刑,被捆在了断头台上,克莱恩在最后时刻提出的要求是,他想和艾瑟尔再做一次,艾瑟尔满足了他的要求,在两人最后一次一起达到高潮的时候,刀刃落下来切断了克莱恩的头,艾瑟尔抱着克莱恩的头亲吻上去道别。 艾瑟尔来到奥托家的时候,薇拉也生下了他们家的第六个孩子,前5个孩子里有4个男孩,分别是,卡尔(18),瓦尔特(17),罗曼(16),霍特(15),一个女孩,夏莉(14)。 这新生的第五个男孩被取名,弗兰克,奥托和薇拉把他和小福克,当做是双胞胎一样看待。对艾瑟尔,奥托和薇拉把她看做是他们夫妻和,给青春期的孩子们的性玩具,也会是好的家庭教师和乳母。 霍特很希望看看自己的新弟弟是怎么哺乳的,于是艾瑟尔被要求在一家人全面展示她的乳房,艾瑟尔对此毫无心理准备,她哭闹着拒绝自己的身体被陌生的男孩们观看,卡尔和瓦尔特不耐烦的上前,把艾瑟尔的手脚捆在床的四角,在她的嘴里塞上了毛巾,福克和弗兰克被抱过来放在了艾瑟尔的身上,两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很快就自己找到了食物来源,小嘴用力的吸吮艾瑟尔的奶水,两只手不停的抓着艾瑟尔的奶子。 两个婴儿爬在自己身上,艾瑟尔的母爱被激发出来,她知道旁边那4个已经长大的男孩看她的眼神充满着赤裸的肉欲,但她也无法拒绝孩子们的需求,艾瑟尔没有挣扎只是眯起眼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方便那个婴孩取食。 当两个男孩吃饱了之后,便在艾瑟尔的身上玩耍起来,弗兰克抱着艾瑟尔的嘴唇和鼻子狂亲起来,那是不带情欲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 福克推了几次弗兰克,想和他争夺母亲的宠爱,没有成功,于是就转而爬到了艾瑟尔没有遮盖的下身,两腿之间的地方。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母亲会抱起孩子到别的地方,现在的艾瑟尔无法动弹,也无法言语招呼自己的亲儿子离开那。也许是出于单纯的好奇,福克伸出两只小手探索起母亲的阴部,罗曼和霍特怂恿的上前分别架着艾瑟尔的两条腿,把艾瑟尔的阴部完全打开,福克整个人都扑上去玩弄起母亲的阴唇。 艾瑟尔来到奥托家就被喂食了催乳药,以便产生更多奶水喂养两个小孩,副作用就是身体会变得很敏感,容易进入发情。 弗兰克这时爬到了艾瑟尔的胸部,小手抓玩艾瑟尔的乳头,福克发现玩弄母亲的阴部会分泌透明的液体,便更加想要探索里面还有什么,艾瑟尔分泌的爱液很多,刚生育过的阴道还很松弛,福克的一只手握着拳头试探着伸进了艾瑟尔的阴道里,艾瑟尔感到自己的身体一震情欲勃发的颤抖,她不敢动弹身体,也不敢收紧肌肉,都怕会伤到自己的孩子,不知道福克的感受如何,但他的一只小臂伴随着艾瑟尔的肌肉运动,在母亲的阴道里活塞式活动了十几下,他觉得这很好玩,还用另一只手撕咬母亲的阴毛,艾瑟尔大声呻吟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在亲生子无意识的玩弄中达到了高潮,福克的小手也顺着母亲四溢的爱液滑出了母亲体外。 这时薇拉才充满鄙夷的走过来抱走了弗兰克和福克,艾瑟尔也在4个大男孩面前表现了自己的身体多么淫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