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阳的最后一案》 东方阳的最后一案(01-03) 作者:7991cde字数:131371夏麟伯爵不安地搓着双手,视线聚焦在办公桌后的我身上。 实际上我感觉到自己的脸色不比夏麟的好多少,区别只在于他的是惊骇,我的是发愁。 「伯爵大人。 」思索良久后,一直挠着脑袋的我终于开口道,「您的这个案子……」「不能接吗?」伯爵脸色苍白,「多少钱我都能付。 」「伯爵大人,绝对不是钱的问题。 」我抿着嘴,「既然我能在这所校园里开办这个事务所,就代表我必须挺身而出,尽一切可能保护我们男性同胞。 」「但是——」伯爵抢先说道。 「但是——」我沉重地点头,「伯爵大人,您希望我解决的对象是公主殿下,是最受女王陛下(愿她万寿无疆)宠爱的最小的公主,诸葛茜殿下。 我必须坦诚,这件事的成功率很低,再加上您不愿吐露您受难至此的原因。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相信您也懂这个道理。 您不说,我怎么对症下药呢?」「我……」伯爵的声音无法自已地颤抖,甚至有些窒息。 我理解这种感觉,用同情的语调安抚道:「算了,不要勉强自己。 我大概了解您的情况了。 这样,我愿意接下您的案子。 」「真的吗?」他的眼中顿时焕发光彩。 过于欢欣雀跃的他破音又问了一遍:「真的吗?」「真的。 」我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将手中的委托书递给他,「请在上面签字盖章。 大人放心,在您的生命安全以及人身自由受到极为严重的威胁的时候,我绝对会出面保护您。 」「即便是面对茜?」「即便是面对公主殿下。 死刑犯尚且有请律师的权利,不是么?」他从口袋中掏出私章,盖在自己所签的名字上。 我将委托书递给候在一旁的妹妹。 她叫东方蓉,比我小两岁,虽说是今年的新生,但已经肩负医务室实习医生的重任。 她本不应该在这儿,只是因为我今天要签订事务合同,特别请她来担任见证人。 「这件事请务必保密。 」临别前,伯爵嘱咐道。 当然,他的真意不是为了提醒我,而是提醒身后的妹妹。 于是我接道:「一定,见证人同样要遵守保密协议。 」本来他就该关门离开了,这时妹妹却走过来,对伯爵用不大的声音说:「夏先生,别忘了明晚七点的治疗。 」「哦。 」伯爵愣了一下,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妹妹在见证人和实习医生间身份的转换,「我不会忘的,那么,两位再见。 」确定伯爵走得很远以后,我才关上门。 妹妹这时坐在我的办公桌上,一脸百无聊赖,低头盯着自己一前一后晃荡的双腿。 很明显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以示对委托人的尊重。 修剪精致的短发上是一顶小巧的褐色贝雷帽,呢子夹克和单排扣衬衫下是同色系的格子短裙,与腿上那双黑白横条纹过膝棉袜和圆头高帮牛皮靴相得益彰。 她脸上的妆很淡,但由于天生丽质,远胜那些要靠浓妆艳抹来塑造自己可爱的女生。 也难怪刚才夏麟伯爵会发愣。 我平时去医务室的时候,妹妹穿着白大褂,脚上趿拉一双粉色的橡胶拖鞋,头发翘着不少,不修边幅的程度也就比某些凄惨的奴隶好那么一些,确实和现在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还不回去吗?」我将委托书锁进保险柜中。 「现在还没什么事。 」妹妹看着自己的指甲,「我给西门朝报了足球社团,现在他应该在训练。 我等他们活动结束后再跟他一起回去。 」「啧啧,西门他有你这样的主人真幸福。 」「幸福?为什么会这么说?」「阿蓉不是很体贴吗?你看,每次都劳烦你帮我当见证人,而且你也从来没使唤过我。 现在的兄妹关系,十对里九对哥哥都要为妹妹做牛做马,剩下一对里的哥哥则每天战战兢兢深怕被自己妹妹活活玩死。 我却从来没有这样的顾虑。 阿蓉你还不好?」「噗嗤」一声,妹妹突然掩住嘴笑起来,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却还是盯着我。 我不明所以:「怎么?我说错话了吗?」「没有没有。 只不过哥哥真是个呆瓜,大呆瓜。 」妹妹笑得更欢了,「朝朝要是听到你说他幸福,怕是要拿把西瓜刀跟你拼命。 」「怎么?」我试探性地问,「你对他很坏?」她撇撇嘴:「不要把你的职业毛病用到你妹妹身上。 」「只是好奇而已,不愿意说就算了。 」「也不是不能说。 只不过给你当了这么久见证人了,我也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就是如果想对自己的奴隶坏,就要坏到让他根本没有机会来找你,不是吗?」「奴隶还想要有尊严吗?」我冷冷地嘲讽,不顾自己浑身是血。 「问题不是这个。 」他粗暴地摆手,「她绝对是故意的。 当时没人和她聊天,她怎么可能会分神看不见我?」「或许她正看着手机?」「不,她换好球衣球裤才出来的,身上根本没有口袋装看完的手机。 而且运动场本来就不允许带任何电子设备进入。 为了维持热火朝天的氛围,所有私人物品都被要求锁在储物柜中。 」「可你当时也没有盯着她。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茜殿下是故意使坏才被你的腿绊了一下。 」「对,我没有证据,我只是有这样的感觉。 」西门朝的拳头用力砸了下病床,「但我不觉得我该付出这样的代价。 」「茜殿下平时也这么残暴吗?」「足球社与其他社团不同,一直在招生,一部分原因就是由于茜殿下。 对于像我这种已经找到主人的奴隶,她还会有所收敛。 在她眼中,那些尚未有主人的奴隶应该就和一张面巾纸没有区别。 即使忽略最近的更衣室着火的事件,社团的奴隶死亡率也是相当高。 特别是为茜殿下配备的鞋奴,没有一个进来后能活过一周。 」「风纪委员会知道你今天的遭遇吗?」「我想唐部长已经知道了,所以她才会派你来。 东方,说句心里话,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敢接夏麟伯爵的委托,即使知道身后有唐诗兰和赵绫芸两位大人撑腰。 茜殿下是魔女。 」「魔女我见得多了。 」我强笑道。 「魔女也分很多种,最危险的一种是把作恶杀戮当成天性。 」西门朝终于从妹妹身后探出头来,向我展示满面钉鞋留下的血痕,「稍有不慎,这就是前车之鉴。 」「谢谢你,西门朝。 」我的目光移回妹妹身上,「你费尽心力把他藏到这里,为什么不阻拦他和我对话?」「因为我才意识到我也不够信赖他。 」妹妹的声音柔和了很多。 她靠在西门朝身上:「对不起,哥哥,你是对的。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想再看见你。 」「你要赶我走吗?」「我已经联系芸姐姐了,她会过来接你走。 」妹妹顿了顿,才接着说,「我还是无法原谅你。 你知道我最伤心的是什么吗?我不是为了搜集情报进来当实习医生,更不是为了找机会威胁你才为你当见证人。 我想做朝朝的小恶魔,就不能同时做哥哥的小天使吗?」「蓉大人,凭什么我就看不到小天使的模样?」「闭嘴,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妹妹伸手在西门朝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哥哥,以后能给自己的妹妹多一点信赖吗?」妹妹的话让我感到强烈的愧疚与自责。 这个世界是极端的,不是主人,就是奴隶,但并非意味着所有人都是极端的。 过去见过太多不懂正确表达自己爱意的主人,让我误以为她们都只有一种样子。 为什么就没意识到妹妹和她们不一样呢?为什么我下午能说出「哥哥糊涂了十六年,这才认清你的真面目」这样残忍的话呢?「对不起。 」和刚才带有戏剧感的「悔改」不同,这次才是我诚挚的道歉。 妹妹并没有回答,如果她立即原谅我,只会让我更加内疚。 「对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阿蓉,你今天下午说出那番话,到底是受谁的影响?」为什么我下午会对妹妹的念头这么生气?我才想通这个原因。 那是强烈的违和感。 因为在我面前一直生性乖巧的妹妹从来没有流露出施虐欲。 就算她早就有意隐藏,又为什么偏偏是今天脱下伪装?今天,今天有什么事发生了?对!西门朝的事!夏麟伯爵的事!妹妹还没有回答,我接二连三又抛出新的问题:「对,阿蓉,你为什么要为西门报足球社团?茜殿下是不是此前就在足球社团?你既然跟茜殿下和夏麟伯爵住同一栋宿舍楼,你和他们是不是有私下来往?」西门朝也反应过来,低头瞪着怀中的妹妹:「蓉大人,东方他说的是真的吗?」「哥哥,你真是病入膏肓。 」妹妹沉重地叹气,「才说完『信赖』,转眼间又犯职业病,哥哥的妹妹真难当。 」「阿蓉,别转移话题。 」「不错,这回哥哥慧眼如炬,是茜殿下教坏的我。 但朝朝,我向你保证,我对她今天下午会干出那档子事一无所知,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这我相信。 」我抢先替西门朝回答,「可是她哪有时间对你洗脑?」「我们最近每天中午都在一起吃饭。 我正想明天质问她为什么会对朝朝做出这种事。 」「她知道西门是你的奴隶?」「她当然知道。 」「你们在一起吃饭,夏麟伯爵在场吗?」「他从来不在,只有我和茜殿下。 不过他知不知情我就不知道了。 」「是茜殿下主动约你的吗?」「对,上周四,也就是21号,夏麟伯爵诊治完毕后茜殿下过来接他的时候茜殿下悄悄对我说想中午和我吃饭。 她说最近伯爵对她有些冷淡,希望向我咨询,实际上她几乎没聊这方面的内容。 」「这么刻意?你没有戒备吗?」妹妹耸耸肩:「就像朝朝说的那样,她确实是魔女。 我一开始确实打醒十二分精神,但她实在太过温柔……」我觉得自己还能多获取一些情报,可脑子里一团乱麻,各种各样的信息陆续闪现。 我听到了开门声,也听到了西门朝和妹妹的呼唤,但我的眼前已经一片漆黑。 在晕厥过去之前,我最后能感知到的就是赵绫芸炽热的怀抱。 东方阳的最后一案(04) 作者:7991cde字数:101374我做了一个梦,内容是一则不快的回忆。 梦境一开始,我置身于一条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走廊里,就像惊悚小说的情节。 走廊的两边都是一扇扇门,我甚至没有尝试去打开,就断定它们上了锁。 我风尘仆仆地往前走,想尽快离开这个逼仄的空间,所幸走廊没有永远延伸下去。 我用力推开尽头那扇样式富丽堂皇的实心木门,便看见了一列列高耸的塞满书籍的陈旧书架。 我认出来这是我幼时对家中图书馆的印象。 「哥哥,哥哥,来这边。 」我顺着声音望去。 那时的妹妹也是留着一头短发,和现在相比,身子更加娇小,声音也更加稚嫩。 她艰难地抱着一本厚重的书籍。 我抬头,发现她的前方的书架上离地约两米高处有一个空缺。 「哥哥,帮我把这本书放回去,可以吗?」「当然。 」我小跑过去,从妹妹手里接过书,攀上一旁的梯子,很快就把书放回原位。 我跳下来,打量着妹妹的公主裙和小皮鞋,称赞道:「你今天打扮得真好看。 」「是吗?」妹妹显得很高兴,「谢谢哥哥。 芸姐姐也这么说呢。 」「绫芸?她到了吗?她现在在哪儿?」妹妹扑哧一笑:「哥哥还真是心急。 芸姐姐刚才帮我把这本书从上面拿下来后,就走进深处看别的书了。 如果哥哥真找不到,可以喊她的名字。 」「你这条意见还真不错。 」我假装听不懂她的挖苦,「那我先去找她啦。 」「等等,哥哥,蹲下来。 」「怎么?」「你照做就是了。 」我不明所以,按她的话半蹲着。 她从口袋中掏出一把袖珍梳子,将我翘起的头发压平,又为我整理衣领,最后拍拍我的肩膀:「可以了,快去吧。 」「谢谢妹妹。 」我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接着又开始奔跑。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西装革履的打扮。 我虽然喜欢读书,但始终畏惧图书馆,原因就是儿时经常在家中图书馆里迷路形成了阴影。 妹妹和我不一样,对图书馆的道路驾轻就熟,因此总是要我在图书馆里陪她玩捉迷藏。 她可能没意识到我缺失的并非空间感,而是对晦暗、陈旧和霉味的抗性。 我生怕自己会迷失其中。 而现在,我忧虑的事似乎已成为现实。 我绕着那些书架转了一圈又一圈,见到了妹妹一次又一次,偏偏就是没找到赵绫芸。 妹妹一开始还只是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到后来甚至不再掩饰,少见地放声大笑。 「哥哥。 」妹妹花枝乱颤,「都说了,实在不行大声喊嘛。 」「我不要。 」「哥哥还真是倔脾气。 」妹妹下一句压低了声音,却又故意说得能让我听见,「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本来想还击,但想到妹妹还帮我整理仪容,就只好压下脾气,装作没听见,继续转圈。 每一条通路,每一架梯子,甚至连每一个书架的顶端我都看了,就是没有赵绫芸的影子。 我回到妹妹身边,努力用平静的声音说:「阿蓉,绫芸她是不是根本就不在这里。 」「在哦。 」「别撒谎。 」「我为什么要撒谎?我说的是实话。 」妹妹毫不客气地回瞪我,「芸姐姐一直都在这里。 哥哥才应该反思自己,你为什么找不到她?」「我已经尽力了。 」我的声音渐渐大起来,「哪里我都看过了。 绫芸又不是忍者,又不会缩骨神功,她能藏的地方我全都看过了,她没藏的地方我也全都看过了,全都找不到。 她肯定不在这儿。 」「是吗?这就是哥哥的结论?」妹妹板着脸,「但我说她就在这儿。 不信,你就喊她的名字,然后道歉,向我和芸姐姐道歉。 」「好。 」我立刻大声喊道,「赵绫芸,你在哪儿?你能听见吗?快出来吧,我找不到你。 」我喊得很大声,整个图书馆都回荡着我的声音,赵绫芸不可能听不见,然而我没有等到回应。 于是我抱着双臂,语气中略带责备:「你看,阿蓉,错的是你。 」「真的吗?」「你到这时还要坚持撒谎?」「不,我没撒谎。 」我没想到妹妹会这样,正要训斥,身后却传来了另一个声音:「是的,她没说谎。 小羊,我没有藏起来,只是从你进图书馆开始,就一直跟在你身后,你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我,但你始终没有回头。 你为什么不回头呢?」我正要回头,但赵绫芸从我身后走到我前面。 我没有给自己回头的机会,于是她也不会给。 她今天打扮得光彩照人。 我知道,她是为我打扮的,然而此时此刻,我能得到的只有她的失望「小羊终于开始有点兴奋了吧。 那么接下来……」唐诗兰脚底相对,终于以最经典的足交姿势之一把小兄弟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做往复运动,龟头则交给脚后跟爱抚。 嗯,就如同我正在温暖的小穴中快活地抽插。 对于我这种「一辈子都不可能进入女孩子体内」的奴隶来说(赵绫芸和唐诗兰都曾对我说过这句话),这应该是我人生中最能享受的时刻了。 然而,我偏偏不被允许射出。 「诗兰大人,我实在不行了,我要射了。 」「是吗?小羊应该还差一点才到极限吧。 」唐诗兰又改变了姿势,双脚前掌夹住那话儿的下半截,终于以电气按摩的速度疯狂地搓动,目的显而易见,就是最大限度刺激我的尿道以及与之相连的如今疲惫不堪的输精管。 我脊柱一紧,感到牵扯睾丸和阴茎的神经开始哆嗦,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去了——唐诗兰把双脚移开,我感觉精液就在尿道口发酸,但我只能硬生生憋回去,小心翼翼地不让性欲喷涌而出。 唐诗兰手掌「啪」地一拍:「啊啦,小羊坚持住了,真棒。 寸止进行得很完美呢。 」「谢……」我平稳吐息,「谢谢诗兰大人夸奖……」「虽然前列腺液流得我满脚都是,不过总归还是完成得很好。 原本预定的处罚改日再说吧,先给你些奖励。 」唐诗兰双手抱着蜷曲的双腿,脚底正对着我的脸,丝袜上有明显的黏糊糊的脏污,散发着明显的腥臭味。 不过她的这个动作首先令我想到的是妹妹。 妹妹正是用这样的姿势在前天把我的肉体彻底击垮的。 「喏,赏给你清理的机会。 」唐诗兰舒展双腿,并拢的双脚盖住了我整张脸。 个子高挑的她鞋码自然不小,但这与脚型的优美并无关系。 说心里话,唐诗兰的玉足也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兼具肉感和美感。 尽管我自己的先走液味道刺鼻,但能久违地闻到那股沁人心脾的淡淡酸臭味,我的心就仿佛赤条条地在热风中溶于万物。 于是,我的鸡巴一抬头,输精管猛烈地抽动,把积蓄23天的精液一口气喷射,就像小孩子玩大容量水枪一样,扳机的位置就是会阴穴附近的肌肉。 但唐诗兰并没有因此嗔怒着把脚从我的脸上挪开,果然,这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不会踢碎你的蛋蛋的,放心。 」唐诗兰的脚趾夹着我的鼻子玩,那也是我脸上不多没被妹妹留下鞋印的部位,「你已经忍受了足够的时间。 好好享受奖励,舔吧,再过五分钟我就走了。 」我没有多说一句话,将脸埋进了唐诗兰的脚中,就像孩子回归母亲的怀抱。 我的嘴巴重新变臭,咽下分泌液、汗水和皮屑,依旧忘我地舔着,整个脑袋都被唐诗兰的脚同化,只有舌头还在注意分寸,避免弄破丝袜。 五分钟可以天长地久,也可以转瞬即逝。 当我满怀留恋地看着唐诗兰把脚套回高跟鞋,拿起粥碗和牙刷站起来的时候,我只希望她能再留一会儿,哪怕只是坐着,哪怕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可她无视了我的表情,倦意又回到了她的声音中:「贞操带和钥匙我都放在床头柜,等绫芸回来锁不锁上是她的自由。 精液我也不会帮你收拾的。 你们的消毒碗柜怎么用?我洗完碗就直接走了。 」「为什么?」「这点心思你还看不出来吗?」唐诗兰的鞋尖踢了踢床头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藏我的私房钱和资料的地方。 我恍然大悟。 如果唐诗兰留下这样一个烂摊子给赵绫芸,绫芸肯定会认为她是来示威的,就会误判她的真实目的,新的资料也就不会被搜走。 「可是……这样一来,诗兰大人不就要唱白脸了?」「没事,反正我和绫芸向来互不喜欢。 」我接了话,但内容是消毒碗柜的用法。 这一直是我们仨心中不言而喻的秘密,或许妹妹也发现了,但谁都没说出来。 何必弄得难堪呢?唐诗兰走后,我低头认真地看着地上那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有一小部分还弄脏了床单。 腥臭味在卧室久久不散,我想闭眼休息一会儿,最好能睡着,但经历过刚才那场盛大的射精,虽然有些精神上疲劳,但其实还是处于亢奋中,脑海里全是关于唐诗兰的场景。 我喜欢她,我很喜欢她。 然而正是因为感受到了自己这份心意,我才会感到苦痛和忧愁。 赵绫芸回来的时间比以往的要早很多。 她应该在打开家门的时候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因此当她进入卧室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的时候,只是轻轻扬了扬眉毛。 「唐诗终于来了。 她真是胆小鬼。 把贞操带和钥匙留在床头柜上什么意思?让我来吗?」我点头。 她从卫生间拿完拖把回来才再开口:「你自己收好,等看见她的时候再还给她。 」「绫芸……姐。 」我慌忙补上后缀,「生气……了吗?」「我只是有些累。 」赵绫芸很快地说,「不,我没有生气。 你醒来的事我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她们俩,蓉儿说她明天早上九点来看你,唐诗没有回我。 我只是有些惊讶。 对了,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散会后夏麟伯爵私底下找我,表达了对你的关切,并希望你尽早康复,还给了我一个日记本。 」「日记本?」「对,日记本。 」赵绫芸拿着用完的拖把出去,回来时端着一个装满水的脸盆,「看起来你比我想象中要精神得多,还是给你找点事做比较好。 你想看就看吧,毕竟不用怎么动脑。 」然后她开始给我擦身,就好像在清洁一具人偶。 她的动作细致得无可挑剔,而且专业得仅含有「擦身」这一项含义。 东方阳的最后一案(05) 作者:7991cde字数:3137第五章东方阳先生,你好。 请见谅,我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告诉你。 我并非信不过令妹,但我觉得私隐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何况这有关诸葛茜殿下。 我采用日记本,倒不是我要用日记的形式说明你应得知的内容,而是为了体现这些故事对于我的珍贵。 相比令妹,我更信得过多次见面的赵绫芸大人,因此我请求她将这个笔记本转交给你。 希望这些内容能帮助你了解一切的缘由,特别是了解茜。 你可能还不清楚为什么我年纪轻轻就能沿袭爵位。 家母自然是前任伯爵。 她对家父的漠视——对,不是残酷的虐待,而是彻底的漠视——令家父愤而杀死了她。 家父没能逃多远,就被抓住处以极刑。 突然父母双亡的我只身一人住在原本的宅邸中,过着被众多女仆侵犯的昏天黑地的堕落日常。 她们对我很好,但我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有一天我接到一封信,落款是久未谋面的诸葛茜殿下。 我感到很诧异,因为此前我也只在宴会上见过她寥寥数面。 信的一开头说了些表示慰问的话,接着她写听闻我的近况感到非常难过,她觉得我并不是愿意这样度过一生的人。 她邀请我到她的宅邸作一名男仆。 她特别注明,我会是她家中唯一的男仆。 她只有一个条件:我要把全部女仆遣散,然后将全副身家归入她的名下。 我没有花多少时间就接受了她的邀请。 王国中谁都清楚茜殿下和女王陛下(愿她万寿无疆)的亲密关系。 每位女仆都得到了过于丰厚的遣散费,反正茜殿下只是说剩下的钱归入她名下,估计她也希望我这么做。 我当然很不舍,也从肉体和精神上彻彻底底地感受到了她们对我卖身求荣的愤怒。 我休养了半个月,带着家族一切资产的凭证到了茜殿下的宅邸。 出乎意料的是,我本以为是由女仆来招待我,事实上却是茜殿下亲自来招待我。 我很快发现我不只是要当这宅邸的唯一男仆,还是这宅邸的唯一仆人。 我有些害怕,但事实上我没有什么能够榨取的价值,因此我就直截了当地抛出自己的疑惑。 茜殿下为我斟了她自己泡的蜂蜜花茶后才说道:「不,这没有什么阴谋。 伯爵应该也发现了,这间宅邸很精致,不是吗?无论是屋外的花园和喷泉,还是屋内的装潢摆设,尽管美丽,但不符合公主殿下的身份,也与之前我的庆生宴会举办地那栋庄园不同。 那里才是我真正的住处,仆人们也都在那边。 然而我更喜欢独居,所以建造了这里,偶尔会来住上几天。 仆人们都知道这里,但我不让她们过来,包括我的贴身女仆。 而伯爵,你是第一个知道这儿的外人。 「她告诉我这些的时候眼波流转,接着便交代了我的工作。 其实她的那番话没有打消我的疑虑,反而加深了。 我何德何能被这么信赖?她说话时,我只唯唯诺诺地应答,总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 这间玲珑的别墅共有两层,而我的工作与其说是男仆,倒不如说是清洁工,每天主要负责打扫卫生。 如果她要来住一段日子,会提前打电话告诉我,那时我才需要准备食材。 我睡的仆人间在楼梯下方,面积很小,自然不能和以往同日而语,但我身为男性,不会有这些讲究。 至于淋浴和厕所也在仆人间中,就和现在学校里尚未有主人也不至于沦落到消耗品的男生们住的宿舍相仿。 我以为她会给我上贞操带,但她带领我参观完别墅后就直接离开了。 我一脸茫然地目送她离去,接着回到仆人间从衣柜中取出制服换上。 以我多年的经验,别墅里肯定放置着大量隐蔽的监控摄像头。 我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当然不能因为茜殿下的美貌而丧失自我,继而赔掉一生。 整幢别墅里,我唯一不被允许入内的就是茜的卧室,然而整个二楼都是这栋本就私密的别墅中更加私密的天地。 我逛了客房、书房、调教室、小型温室、娱乐室以及洗手间,所见的事物超出了我的想象。 椅子、桌子、架子全都是活生生的人组成。 他们赤身裸体、面黄肌瘦,眼睛蒙着黑布,嘴巴用胶带封上,身子上全是鞭痕,屁股上是「茜」字烙印,打着葡萄糖溶液的吊针。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消耗品,出于需要被折断骨头、注射激素,造出合适的形状。 茜看上去天真无邪、人畜无害,我一时间陷入巨大的混乱中,很难相信会是茜的所作所为。 我突然意识到,或许对于茜来说,我确实是特别的存在,但我一头雾水,想不出任何原因。 别墅虽然不大,每天都全部打扫一遍既无必要,又不现实,我决定三天一轮做清扫,第三天正好包括二楼的厕所。 厕所不大,估计只给茜自己和客人用,因此消耗品就只有厕奴和顶着用来放换洗衣服的框子的「矮桌」。 与其他房间的消耗品不同,这两人的岁数明显偏大,看上去将近五十岁。 相比其他那些年轻的孩子(是的,我当时才十五岁,但他们比我还年幼),我见到这两人更加于心不忍。 不过似乎是茜的仁慈,他们吊的营养液看上去也十分高级,并非简单的葡萄糖溶液。 就在我拖完地正要擦墙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不止的「嗯嗯」声。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个「矮桌」发出的声音。 一时间我六神无主。 我是个男人,我没有能力去扇他一巴掌叫他住嘴。 我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竟然下意识地想向那个厕奴求救,但对方一声不吭。 接着我就想到直接走出厕所,反正他被绳子束缚住,没有能力把我怎样。 可我的脚刚迈出一步就停住,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很熟悉那副声音。 我站住,视线扫过每一处可能安插摄像头的位置,一个都没有发现。 我安慰自己:这里是厕所,茜应该不会有兴趣在这儿还安置。 于是我下定决心,撕去了「矮桌」嘴上的脚步,又拿下他的眼罩,然后我就不由自主地尖叫。 我万万没想到,眼前的「矮桌」就是我本以为已经被处死的父亲。 显然,他也没想到是我,望着我喉咙里发出「喀喀」两声,眼泪就从眼角流下。 我知道他杀了相当疼爱(字面意识,母亲连捉弄我都不会,我也没有恋母情结)我的母亲,但他毕竟是我父亲,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我毫不犹豫地把那个空空的竹筐从他身上拿下来放到一边,把绳子解开,抱着他躺倒地板上。 他的伤口都是皮外伤,身上也没有残缺。 可能有营养液的作用,他还有力气抱紧我,我自然也抱住了他,一起痛哭。 当时我想,就算茜因此把我凌迟处死,我也不会后悔救下自己的父亲。 两个人都哭完后,我把干瘦的父亲抱到楼下的厨房,接了点水给他润润嗓子。 等他能够说话了,我才问他:「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他说,就在临刑前,茜殿下把他带走,说愿不愿意以终身监禁的方式代替死刑,随即说明了他的余生会受到怎样的刑罚,不过基本都是不重的鞭刑,其余时间就要当一个桌子,也只是以难受的姿势捆着,不会进行改造。 他问茜殿下为什么要救他,但没有得到回应。 父亲虽然身体疲乏,脑子相当清醒。 他回忆到这儿,立刻说,他能获救,是不是得益于我。 我的脑中也有这样的困惑,随即立刻告诉父亲自己之后的遭遇。 父亲听完,问道:「你是不是完全没印象为什么茜殿下会这么信赖你?」我点点头。 父亲叹了口气,继续问:「你知道茜殿下和你同龄吗?」「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那你记不记得两年前你去参加过茜殿下的庆生宴会?」「这个我记得。 但是……」我在脑海中思索着,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模糊的庄园的影子,「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是嘛。 」父亲若有所思地说。 「你记得些什么吗?」我立刻急切地问。 但父亲说:「没有。 那次是你母亲带你去的,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事到如今,我依然觉得当时父亲在撒谎。 如果我坚持问下去,或许就不会到现在还找不回那段不知为何丧失的记忆。 「茜殿下多久会来?」「她昨天打过电话,说明天会带个朋友来。 」我顿了顿,「你打算怎么办?」「你想我怎么办?」父亲直视我的眼睛。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会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想逃跑吗?」我艰难地问。 「不。 」父亲回答得很干脆,「我想死,越快越好。 」 东方阳的最后一案(重置版)(01) 作者:7991cde字数:12037主要人物表诸葛茜公主殿下夏麟伯爵,茜殿下的未婚夫张小茹诸葛茜的女仆,一度负责夏麟的调教工作东方阳就是我,王国第一名侦探唐诗兰赵绫芸和东方阳的共同好友,王国秘密警察部副部长西门朝东方阳的好友,帝都大学农学院学生东方蓉东方阳的妹妹,帝都医科大学研究员赵绫芸东方阳的青梅竹马兼永远的主人,自称「一无是处的宅女」,据传与茜殿下素有不和*********1周四晚上诸葛茜殿下每个月都至少会抽出连续、完整的一周,拒绝一切繁琐的公务,将华贵礼裙连同皇室复杂的关系一并锁在公主宅邸中,开车来到乡间,将自己这个隐秘的私人别墅中的女仆全部赶走(换一个角度,这些女仆每月只有一周的假期),然后来到地下室,在一切交流之前,首先将自己堪称完美的玉足从鞋履中抽出,将它们放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脸上,享受着最虔诚、最幸福的侍奉。 而这个男人,便是夏麟伯爵,在外以茜殿下的未婚夫闻名,只有像我这样熟悉内情的才知道夏伯爵更不如说是茜殿下的性玩具。 茜殿下贵为公主,不仅美貌冠绝全国,知书达礼的优雅气质更是令国民为之倾倒。 只有极个别人知道茜殿下的真实面目,其中又以夏伯爵了解得最为透彻。 一次我们仨约出来一起喝酒,夏伯爵讲着讲着,竟然哭了出来。 他一哭,我和西门朝触景生情,竟然也一起哭了出来,结果不慎被记者拍到,在一份小报上登了出来。 那个愣头青估计颇为得意吧,却不知自己真正得罪的是怎样可怕的三个女人(对,是三个,和她们相比在外臭名昭著的唐诗兰本质上简直和天使一样)。 半年之后,临海的一条河流中发现了一具身份不明的男尸,尸体浑身肿胀,遍体鳞伤,最可怕的是胃内容物简直不堪描述,非常具有那三人联手的特点。 不过能被这样三位美丽高贵的少女处死,我想对他来说是一种无上的福祉吧。 只不过希望这种福祉永生永世不要降临到我头上。 显然,不仅是我,西门和伯爵也是每天都向神明如此祈祷。 然而众多如同记者那样旁侧敲击地反抗者都被残忍地扼杀在摇篮中,我们除了相互取暖也别无他法。 更残忍的是,由于茜殿下的建议,三对三的联合调教越来越多,从原本的偶尔为之不知何时就演变成了每月的惯例。 当得知这个周末又要造访茜殿下的乡间别墅,我几乎要瘫软在地。 「很痛苦吗?小羊。 」赵绫芸安慰我,「不用怕,这次诗兰她代替我去。 」「真的吗?」「骗你干嘛?这周有一件大案子,绝对没办法请假。 不过诗兰她……嗯,反正是警队吉祥物,在不在都没关系的。 所以她就代替我去,我也和小蓉还有茜都说好了。 」「哇,但我舍不得你啊,主人。 」我抱住绫芸的小腿。 「行了,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如果再有选择的机会,你肯定会选诗兰的吧。 嗯?」那么若无其事地给出一道送命题,不愧是被誉为「王国最恐怖的存在」的女人。 我马上说:「再来一万次我也会选绫芸的。 」「真的吗?」她捏着自己额前细碎的刘海,是她喜悦的一贯表现。 唉,真是好哄。 我不露声色地在心中窃笑,突然对周末万分期待,毕竟我也好久没见诗兰了。 那时我完全没有想到,迎接我的会是怎样地狱般的图景。 2周五晚上「小夏,现在感觉怎样?」茜将一方白色的毛巾浸在冰水中,然后拿出来拧干,将它放回夏麟的额头上。 「我……我想吃退烧药……」「不行,体温还没超过38.5c。 」茜的声音相当温柔,但没有留下一丝拒绝的余地。 「那个女仆,你打算怎么办?」夏麟试探着问,「不会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睡吧,小夏。 」茜把夏麟的双臂放在被子中,「别想太多。 有事记得按铃。 」茜端着水盆离开卧室,俯身对跪在门边的女仆悄声道:「不用那么着急,亲爱的。 等会儿在调教室,我们可是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促膝长谈呢。 」女仆没有敢抬头,因此没有看见茜亲切的笑容,也就不会吓得失禁。 这么说不是夸张,因为据夏麟所述,看到那副笑容还能存活至今的,只有他自己一人。 我当然没看见过,估计要是看见了,恐怕甚至会活活吓死。 咳咳,抱歉,又跑偏了。 作为知道前因后果的叙述者,我这样频繁地以第一人称来发表个人评论显然不算合格。 敬请读者见谅,毕竟这是笔者的最后一案,对我来说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难免有些激动。 我保证在接下来的故事中不会再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以防打乱叙事节奏,为阅读带来不快。 不过既然聊到这儿,我就顺便再多说一些。 从标题可以看出,本文带有一定的推理性质,而推理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性。 我身兼故事中的人物和上帝视角的叙述者,两重身份的冲突自然会带来使用叙述性诡计的可能性。 为打消读者的疑虑,笔者在此保证,本文所述一切均为客观事实,没有任何怪力乱神的元素,不会有令人发指的梦结局,更不会在「凶手是谁」这种大问题上使用任何种类的叙述性诡计戏耍读者,请读者们放心。 那好,接下来我把镜头还给这位倒霉的女仆小姐,来看看她现在位于何方。 哦哦,找到了。 她正跪在茜的调教室中,瑟瑟发抖。 空调开得很大,她却汗水岑岑,因为这令她无法忘却自己的罪行。 既然要调教,奴隶就很难不被主人扒得赤身裸体。 像夏麟遭到的待遇,就是几乎所有私人时间都只能穿着一条短裤,睡觉的时候也没什么机会盖被子。 乍一听,不感冒是不太可能的,茜当然了解这点,所以夏麟的专用调教室备着马力十足的暖气。 可昨天晚上,女仆的调教似乎出了问题,令不应该感冒的夏麟感冒了。 换句话,就是害得诸葛茜公主殿下最宠爱的奴隶染病,而连茜殿下自己,都从未这样忍心对待过伯爵。 迎接女仆的命运自然可想而知,留个全尸很有可能都是恩赐。 「我记得,你是叫张小茹吧。 」「是,公主殿下。 」「你来这儿多久了?」「即将满一年。 」「实际工作天数是268天。 」茜一脸慈爱地抚摸女仆的头,「说吧,小茹,有什么不满吗?」「没有,殿下,一点都没有。 」「没事,难得有整个夜晚,还不全部说出来吗?」「真的没有,殿下。 」小茹似乎随时要哭出来了,但茜不为所动。 「既然没有不满,那为什么要害伯爵先生感冒呢?」茜轻轻地问。 「殿下,请相信我。 」小茹拼命地磕头,「我真的和往常一样开了暖气。 」「如果真是这样,伯爵先生为什么会感冒呢?」「我……我不知道……殿下。 但我真的——」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茜的巴掌扇在她的左脸上。 这一击很重,小茹的脸颊立刻变得红肿,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扇倒在地。 小茹立刻爬起来,重新跪在茜的脚前。 茜的纤指轻柔地抬起小茹的下巴,凝视着小茹的双眼,吐气若兰:「很难受吗?」她用指尖摩挲着小茹肿起的脸蛋。 「嗯……」「那和发烧比,哪个更难受呢?」茜仍旧用轻轻的声音发问。 小茹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最终决定回答:「发烧……发烧难受……」「那既然小茹也知道发烧更难受,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吧。 」「请殿下饶命……」「放心,今晚不会杀你的,放心好了。 毕竟伯爵先生病倒了,我需要一匹新的小马驹。 」茜双手捧着小茹的脸颊,洁白的真丝手套带来奇异的触感,「接下来就是对小马驹的基本训练,不过在开始前,还是让你这张可爱的脸蛋匀称些吧。 」高高扬起的左手同样重重击下,力度比刚才的更大。 小茹惨叫一声又倒在地上,不过这次她没能爬起来。 茜微笑着欣赏在自己靴底下面部变形的小茹,凄厉的讨饶声在茜的耳中就和意大利歌剧一样动听。 茜扭动脚踝,动作是一贯的优雅,可带给脚下的卑贱女仆的感受并非如此。 量身订造的靴子轻易地擦伤了脸颊娇嫩的肌肤,血很快就渗出来。 「殿下,殿下。 」然而小茹愈发凄惨的哀求没能使茜的表情产生丝毫波动,反而令她的左脚也踩了上去,像是走了一天的路临时找地方歇脚活动,舒缓脚底的酸痛那样扭动脚踝。 自然,此时落在小茹脸上的只有两个靴跟,痛楚却是有增无减。 小茹的十指紧紧抠着地板,以此忍耐剧痛,叫声愈发尖利。 可是茜的微笑依旧温和,如同茶会上礼节性地对正在品味的红茶表示赞许。 不知过了多久,茜才终于把一双玲珑小脚从小茹的脸上移开。 小茹立刻爬起来,在茜的脚前跪好。 这是服侍殿下必须遵守的最重要的规矩,违背的处罚只有简单的一个字。 她还想保住自己这条命。 「难受吗?小茹。 」「不,不难受。 」「但我很难受。 」茜双腿交叠,其上的右腿的靴尖缓缓勾起小茹的下巴,「知道吗?这双靴子是伯爵先生送我的成年礼物,是他本人设计的。 我曾经向他承诺,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弄脏这双靴子。 」「对不起,殿下,对不起。 」小茹的双瞳只剩恐惧。 「不用那么紧张。 喜欢画浓妆是你的自由,受伤流血也是你的自由,反正你已经恪守本分了,后果如何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吗?不应该由你来承担的。 」「没有,殿下,我我我没有。 」「我知道。 」茜的靴尖慢慢滑到小茹的脖颈,「你没有害伯爵先生感冒,你确实开了暖气。 」「不是,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想承担是你的自由,不想承担也是你的自由。 」茜仿佛没听到小茹声嘶力竭地辩白,慢慢地收拢右腿,就像为了猎杀而拉满弓弦,「刚才不想杀你是我的自由,现在想踢碎你那可爱的脖子也是我的自由。 什么都不是我的错,对吗?」然而茜并没有展现她高超的蹴击技巧,因为小茹将身子探前,脖子牢牢地贴着茜的靴面。 「是我的错,殿下,伯爵大人感冒,全部是我的错。 」两行泪水从小茹的眼角流下,冲洗着脸上厚厚的脂粉和新鲜的血液,「全都是我的错,殿下。 接受惩罚,我心甘情愿。 」茜的声音在几秒钟后才响起。 「我刚才说过,我曾经向伯爵先生承诺,不会有第二个人弄脏这双靴子。 记得吗?」「记得,殿下。 」「可这只是玩笑话,虽然我愿意遵守我的承诺直到天荒地老,可这个承诺本身就是玩笑话。 」茜抚摸覆盖在自己大腿上的靴筒柔软的皮革,「我很喜欢这双靴子,而且根本无法容忍自己只在调教伯爵先生的时候穿。 所以我选择玩文字游戏,对于其他人,我会为他们在两种结局中安排其中一种:要么成为非人,要么……」茜轻松地把小茹踢成四脚朝天,然后双脚悬在她的头上。 茜没有补完那句话,不过小茹已经明白了殿下的意思。 然而她没有扑上去,而是爬着将一旁的脚凳挪到了茜的小腿下方。 「请殿下歇息。 」「真是自作聪明的丫头。 」茜的脚尖在小茹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 只有这一次,茜表情中的宠爱变得真切。 受此鼓舞,小茹感到了由衷的喜悦。 她不顾双膝的疼痛,虔诚地跪地舔舐茜的靴底。 任何质疑伯爵对殿下爱意的人,若能有幸看到殿下最为珍爱的这双长靴的靴底的图样,都会为自己的偏狭感到羞耻。 那些象征纯洁、典雅和博爱的植物有着波提切利的艺术风格,特别是他最伟大的两部画作——《春》和《维纳斯的诞生》。 那么美丽、堪称艺术品的一双长靴,就足以引发人们潜意识中崇拜的欲望,更何况它的穿着者是茜殿下。 和殿下无瑕亦无垢的美貌相比,夏麟倾注所有爱意造就的这双长靴,也沦为了普通的鞋履。 事实上,全神贯注投入清洁的小茹所兴奋的也正是这点。 她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当上这儿的女仆,所期盼的也是这一天的到来。 小茹第一次亲眼见到茜殿下,就知道自己的一生都已被她俘获。 为此她使出千方百计,终于在一年前成为了这儿的女仆。 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机会得到殿下的调教,因为在绝大多数时候,殿下的调教只赐予两种人,夏麟和必死之人。 对于其他人,视亲近程度,殿下至多会偶尔恶意的逗弄,概率和买彩票中头奖差不多。 一想到自己正切切实实地被茜殿下调教,小茹的胯间便春潮欲涌。 茜的笑意是虚假,眼神是蔑视;小茹的肉体是苦楚,精神是亢奋。 夏麟埋藏在靴底中的恶意终于彻底暴露,是隐藏在浮凸中的锐利钢针,安放的位置无迹可循。 小茹的舌头很快被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也在茜的意料之中。 小茹眼看着自己把茜的靴底越弄越脏,但茜没叫她停下,她不敢停下。 就在一双靴底都浸满小茹的鲜血的时候,茜突然说:「怎么不停下呢?」「可是……」小茹的舌头和她的脸颊一样肿胀起来,只能结结巴巴,「殿下没说停……」「我刚才也没叫你搬脚凳过来,你怎么又敢搬呢?」茜饶有兴致,「既然刚才敢自作聪明,现在怎么又变得呆头呆脑?」「我……」小茹想不出合适的回答,只能战战兢兢地磕头。 「舔过之后,靴子反而能滴血下来了,这不是越舔越脏吗?」茜托着粉腮,语气尽是无奈,「给了机会,却不懂得珍惜,看来是想迎接第一种结局呢。 」小茹这才恍然,从一开始茜就在玩弄她。 既然靴底有锐刺,那无论任何人,舔起来舌头都会被划伤,流的血自然会把茜的靴子弄得更脏。 也就是说,茜的这双靴子是无法清洁干净的。 因此从一开始,从茜穿上这双靴子的一开始,脚下的人除非是夏麟伯爵,否则都不可能幸存。 然而,茜的嘲笑没有就此停止。 「是不是在想这双靴子不可能舔干净,所以我是喜欢给人希望再亲手扼杀的恶魔呢?真是愚蠢,和其他冤魂一样。 我根本就没有让你用舌头清洁呀,想体现侍奉的诚意的话,拿自己身上的女仆装不就可以擦干净了吗?」「可是,难道舔舐不才是——」「我从未这么说过吧。 」确实,殿下从未对她这么说过。 「那么,迎接结局吧。 」茜终于站起来,仍旧姿仪万方,「知道什么叫作『成为非人』吗?」茜向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小茹步步逼近。 「就是人间失格哦,丧失作为人的资格,在两层意义上。 首先是精神:一开始是被引诱,然后自甘堕落,俯首帖耳,最后自轻自贱,连尘埃都不如;然后是肉体:被使用,被摧残,被破坏,心甘情愿地成为一滩肉酱。 说起来,我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人,其中一个是在我十岁那年,还有机会可以讲给你听。 」茜最后一声脚步落下。 她再次捧住小茹的脸,居高临下地继续吟唱魔咒:「血沾湿手套了,但我并不讨厌。 呐,小茹,你想怎么成为非人呢?想被我的手指摁碎眼球吗?想被我的双腿夹断脖子吗?想被我的长靴踩爆脑袋吗?你喜欢我的哪个部位?嗯?看你那迷离的眼神,是我的乳房吗?我确实对它们引以为傲,可是这不可能。 这是奖励,只有伯爵先生才能得到的奖励,也是过去的承诺,而且不是玩笑话,尽管他现在都没有福分得到这个奖励。 那么,小茹,你想怎么成为非人呢?」茜没继续往下说。 窸窸窣窣的液体流动声在瞬间安静的调教室中格外响亮。 茜没有动,只有小茹在抽搐。 小茹没有哭嚎,只是一味地在流泪,毫无色彩的眼中充满绝望。 茜开口,是冰冷的审判。 「你尿了呢,尿在了我的靴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茹似乎已然崩溃,嘴里是毫无感情的机械般的喃喃,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过,一并泄出的不仅是尿液,还有爱液,而且淫靡的气味比氨水的气味更加浓重。 茜俯身,鼻尖离小茹的面庞只有三厘米远。 「真想现在就杀了你呢。 」即使在狂暴的盛怒中,茜依然彬彬有礼。 「可惜之前已经承诺过了,同样是并非玩笑的承诺。 你目前是我的小马驹,也就是『非人』,所以在这个周末结束以前,我不会杀你。 」茜撩起裙摆,跨立在小茹肩膀两侧。 小茹这才看清,茜的下身不着一丝,粉嫩湿润的幽穴的深处,一滴甘美的蜜液恰好落在她的鼻梁上。 神采回到她的眼中,但这已经和茜没有丝毫关系,因为马驹,单纯是用来骑的。 茜坐下,骑在小茹脸上,逐渐降低身子,突然整个体重压下,小茹却早有预备,双臂撑着身体一步步倒在地上。 茜用她的脸开始自慰,大腿内侧沾上了血液,助长了茜的情欲。 茜笑着说:「舌头是废了吗?笨马,快点伸出来,舔我。 」最后两个字一下子把小茹的情欲全部勾出来。 她伸出肿胀的舌头,努力拨开茜紧俏的臀肉,摸索着那瓣娇俏的后庭花,立刻插进去。 味道微苦,但并没有恶心的臭气,令小茹觉得是反而是自己舌头的脏血污染了殿下圣洁的菊庭。 这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茜骂道:「蠢货,你以为自己有资格舔那里吗?把舌头塞进去,不许再伸出来。 」茜脱掉双手的手套,将它们全部塞进小茹的嘴中,接着重新坐下,甜美的阴唇死死压住小茹的嘴唇。 她狞笑:「这是你的初吻吗?」小茹点头。 茜满意地感受到胯下的震颤,开始前后摩擦。 小茹多想痛饮殿下的蜜汁,可嘴里被血手套塞得满满当当。 小茹安慰自己,那之中有殿下的手汗,可就算有,她也只能品尝到自己血液的腥味。 她因此痛恨自己,同时被咫尺天涯的痛苦撩拨得欲火焚身。 她无法再忍耐,双手探到已经肮脏不堪的下身,一边听着茜的浪叫,一边尽力地扭动头颅给茜带来刺激,一边抠弄出第二波春潮。 「终于……变聪明了……小马驹……」茜撑开小茹的嘴巴,接踵而至的是甘美的爱液和圣水,但其实是多此一举。 小茹就像吮吸奶水一样将嘴死死的贴紧茜的阴唇,大口大口地吞咽殿下高贵的汁液。 同一时间,她不由自已地一泻千里,第三次。 茜面色潮红,双手紧抓小茹的短发,回头看着身后的狼藉:「还真是性欲旺盛的小马驹,要不要骟了呢?」「唔……唔……」茜改为坐在小茹的胸脯上:「把手套抽出来,好好答话。 要不要被主人骟呢?」「求求您……殿下……」「为什么不呢?连主人的身体都撑不住,还得躺在地上;胸口也硬硬的,坐起来一点都不舒服。 接圣水倒是一滴不漏,骟了不正好做我的肉便器吗?」茜顿了顿,看着从小茹下体涌出的第四波高潮,「光是说说就又能让你高潮吗?当肉便器似乎都屈才了呢。 你这头一无是处的蠢猪。 」「殿下,贱奴不知道猪怎么叫……」「所以来问我吗?」「不,不敢。 」「不敢?」茜用小茹的女仆服擦净胯间的湿润,「就是说如果你有胆量,你就会问吗?」「没有没有,贱奴是蠢猪,是笨马。 求求公主殿下——」「别再说了,听腻了。 」茜整个人站在小茹的小腹上。 小茹面色一黑,腹部传来的除了重压,还有钢针的穿刺。 茜继续说:「还不快点用你的衣服把我的靴子擦干净,还是希望我就站在这儿把你踩死?」「是,殿下。 」小茹瑟缩地撕烂自己的衣服,仔细地擦拭茜的一双长靴。 茜的表情还是微笑,不过总算流露一丝淡薄而隐秘的嗜虐欲。 3周六上午「小——阳——你倒是走快点啊——」唐诗兰在我前方一百米处回头对我大喊。 「不行,我放弃了。 」我摆摆手,坐在地上,「真的不行了,诗兰。 」诗兰骑着自行车绕回来,一脚踩在我肩膀上:「喂,小阳,你刚才叫我什么?」「我说诗兰大人啊,不对吗?还是你想我称呼你为『主人』?」「这么会耍嘴皮子,倒是在绫子面前耍啊。 就知道欺负我。 」唐诗兰撇撇嘴,看我没反应,又问道,「真的不行了吗?」「昨天整整一天,我被绫芸后入了十八次。 知道吗?整整十八次!」我煞有介事地说,「其余所有时间我下面都被跳蛋绑在一起。 」「哇,你到底做了什么?被整得那么惨。 」「我……」糟糕,得赶快编出来,我立刻后悔刚才说太狠了,「帮她打扫鞋柜的时候睡着了。 结果就……」「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她为什么不让你用嘴帮她洗袜子呢?」「我哪知道?」我自然地耸耸肩,「如果我会读心术的话,就不至于落得现在这步田地了。 」「是吗?我倒觉得东方无论如何都会被绫子她玩弄在股掌间哟,狗改不了吃屎嘛。 」「哇!竟然说绫芸是屎,我已经录音了,必须举报。 」「那我就先把你杀了。 」诗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拉东方垫背。 好啦,不瞎扯了,上来吧。 」诗兰拍拍自行车的后座。 我乘上去,搂着诗兰的腰。 这样看上去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可谁叫我不会骑自行车呢?做人总没法完美无缺。 骑到茜殿下的别墅门前,诗兰突然问:「小阳,你刚才是不是骗我?」「没有啊。 」我坚决否认。 「没有吗?可是如果你昨天被干了十八次,你是怎么有力气在我后面跟了五公里的?」「因为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每天坚持锻炼自己。 」「原来如此。 」诗兰释然了,「那我们进去吧。 」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和诗兰很久才见一面。 和往常一样,茜亲自接待我们。 殿下的泡茶技艺更加精进,刚步入餐厅便闻到浓郁的花香。 当然,这种恩赐我是无福享受的,从刚进门我就四肢着地,爬在诗兰身后,视线绝不高过两人的膝盖。 即便如此,我还是立马被现实刺痛。 「西门!凭什么你会坐在我妹妹的位置上啊!」「唔?东方,你什么时候来了?啊,抱歉,你跪在那儿我这边根本看不见你呀。 」西门的嘲讽满溢着恶意,气得我差点站起来。 当然,机智如我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诗兰大人。 」我爬到桌子下面,抱住诗兰的小腿,「请为贱奴做主啊。 」「嗯?你指什么?小阳。 」她把一碟蓝莓芝士蛋糕切片和叉子一并从桌子下方塞到我手中,「吃吧,茜殿下赐给你的。 」同时我感觉屁股被身后的茜轻轻踹了一脚。 「不用谢了,东方阳,闭上你那张臭嘴就是最好的谢恩。 」茜的声音在桌子上方响起,「还有,西门,你刚才是在向我证明你比较适合待在下面吗?」「不敢,殿下。 」西门选择和我一样安静地吃蛋糕,享受待在两个温柔可人的少女身边的时光,尽管她们的聊天偶尔带有一些恐怖血腥的元素,总体而言还是洋溢着独特的少女魅力,令我联想到午后温暖阳光照耀下的鲜花密布的庭院。 「茜殿下。 」在对话的最后,诗兰才谈及和现在有关的话题,「小蓉怎么没来?还有伯爵大人呢?」「小蓉的话听西门朝说吧。 」茜随即简述了夏麟伯爵受寒发烧及那个倒霉的女仆张小茹的事。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妙的偷懒机会,跪姿变为坐姿,低下头龇牙咧嘴地揉着疼痛的膝盖。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西门,该你说说了,小蓉怎么没来?」「不,重点是凭什么他能坐着,我却只能跪着?」我指着西门朝大声抗议。 「是吗?可小阳,你现在明明坐着。 」喂!唐诗兰!我默默咒骂,正要回到跪姿以免被茜殿下目击,不料殿下的双脚抢先一步搭上我的肩膀。 厚重的皮革味和橡胶味在我的鼻子边萦绕,我一动不动,等待茜的发落。 「诗兰,把东方阳的丑态拍张照,发给绫芸吧。 」说着,茜双脚的靴尖一齐顶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眼前正对着诗兰手机的摄像头。 「笑一个吧,小阳。 」闪光灯亮起来。 「诗兰……不要发……」「抱歉,小阳,除非殿下撤销命令。 」好吧,这是不可能的。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喏,小阳,你看一下。 」「什么?」我下意识地睁眼,就看到聊天记录显示我的那张丑态已经送达给绫芸。 然后,我又眼睁睁地看着绿色的「送达」变成了橙色的「已读」。 然后,我又眼睁睁地看到了绫芸的回复。 「回来后请务必把小羊押送到我面前。 爱你哟,诗兰❤顺带向茜和小蓉问好」押送……这是用于犯罪分子的词汇吧……「看完了吗?小阳,那我就把手机拿回来了。 还有,抱歉,西门,你继续说吧。 」诗兰一边说,一边双脚踩在我两边的大腿上,茜也没有把她的脚从我的肩膀上放下,也就是说我荣幸地成为了两名美少女(而且可以说是王国地位最高的美少女)的脚凳。 对于我这种糟糕的变态来说这当然是件幸福的事,但一想到自己才被两人默契的一唱一和玩弄得团团转,挨完大棒子还心甘情愿啃胡萝卜的屈辱感就油然而生。 「其实我没什么可说的。 」西门朝握着自己的大腿,「阿蓉……主人她最近参加了一项秘密研究项目,本来预计昨天上午能放假,但好像临时出了什么问题,这周就无法回来了。 」这件事我有所耳闻。 既然是秘密项目,除非是参与者,否则最多就到耳闻的程度,知道的更多就有图谋不轨的意味了。 「这样吗?」诗兰失望地说,「难得来一趟,没想到人缺了那么多。 」「但重要的是诗兰能来,你能来我很开心。 」茜安抚道,「因为人太少,就算把西门找来毕竟还是少了点氛围,而且我还要抽空去照顾小夏,所以周末的活动有所变更。 」「不骑马吗?」「骑。 不过光是骑马只能撑过一个下午,所以大部分时间……」茜的双脚愉快地夹着我的脸颊,「我们玩桌游吧。 」「我喜欢!」西门朝条件反射般表态。 「真的?」诗兰挑衅道,「殿下别忘了,学生时代我和小阳联手把桌游社的全部成员打得落花流水。 」「怎么会忘呢?很精彩的大战。 」茜慢条斯理,「可你们毕竟没有跟我玩过,不是吗?到时候就算是诗兰,也得乖乖接受惩罚游戏的制裁。 」「正合我意。 倒是殿下可不能不认赌服输。 」这,这就是女人间的杀气吗?好可怕。 不过为什么桌子上的纷争要连累桌子下的我?现在我脸被诗兰一只脚踩着,后脑勺被茜一只脚踩着,我的头就被两边鞋底夹在中间,作为她们腿力比赛的标的。 两人似乎都耍起小性子,没有一边想要放弃。 那我就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撑着地板往后退。 茜作为公主虽然从小经受武艺锻炼,但毕竟不能和诗兰这样的专业人士相比,本来就略占下风,这下防势直接崩溃。 我听见诗兰高兴地说:「怎样?殿下。 知道我们联手的厉害了吧。 」茜沉默了几秒钟,声音才响起:「西门朝。 」「是,殿下。 」「你刚才在这儿干什么?」「我……我……」西门朝一紧张就容易结巴。 不过茜并不打算听他的结巴。 我仍旧盘腿坐在桌子底下,目睹茜站起来,轻松地把西门朝推倒在地,命令他脱掉全部的衣服,当然还有内裤,接着茜对着他戴着贞操带的下体一共踢了二十脚,最后是他捂着下体被茜的靴子深喉。 整个过程我不仅一言不发,还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坐在原本是西门朝坐的椅子上品味茜亲手泡的花茶。 中途诗兰悄声问我:「喂,小阳,要不要劝劝?」我小人得志地说:「别,千万别。 这孙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千万别。 」「我怎么看你也是这种类型的?」「有……有吗?」「是啊。 要不然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 」诗兰竖起食指,伸过来挠我的下巴,「你真以为你那拙劣的谎言能骗我?你要是能每天锻炼,地球就该自东向西转了。 还有,这世界上能被绫子后入十八次第二天还能爬起床的人,我相信还没生出来。 」「诗兰……大人……」「哟,现在记得加上『大人』了?刚才求我不要发照片给绫子的时候,怎么就敢直呼其名呢?」就算是性格直爽的诗兰,也拥有这种可怕的特性吗?果然这是女人的天赋?「诗兰大人……要怎么样?」「怎么样?哼哼哼。 」诗兰一脸坏笑着站起来,「不乖的孩子,当然是要推——倒——啦——」我想象征性地反抗一下,结果像小鸡一样被揪着领口从椅子上提起来,然后被标准的投技摔在地上。 诗兰马丁靴偏黄色的橡胶靴底在我眼前越来越大,最后诗兰右脚踩在我胸口上,左脚撑开了我的嘴巴,然后狠狠塞了进来。 「要来吗?殿下。 」诗兰行礼邀请。 「当然可以,亲爱的诗兰。 」茜把靴子从西门朝嘴里抽出。 一瞬间,西门朝露出解脱的表情,可下一刻,茜就一脚踢在他腰间。 茜愉悦地看着西门扭曲的表情,亲切地说:「是自己滚过去还是想被我踢过去呢?」「我自己滚,殿下。 我自己滚。 」西门朝就这样侧身滚到我身边,和我一起平躺。 与诗兰不同,茜站在了西门朝肥肥的肚子上,然后右脚把靴跟一直踩进西门朝的喉咙深处。 「脚感真舒服呢。 」茜俯视脚底的西门朝,扭动着脚踝感慨,「以后也要多让我踩踩哦❤」西门朝眨眨眼,作为顺从的回复。 「那好。 诗兰,我们开始吧。 」踩在我们身上的两位绝世美少女立刻吻在一起,然后互相舔舐锁骨,互相脱去对方的上衣和胸罩,互相揉搓对方的乳房,展开一轮又一轮舌吻。 两人的香唾混合在一起落下,滴在我俩的手臂上。 我们被这香艳的场景撩拨得情迷意乱,可算无遗策的两位美少女却始终不动如山,尽可能地用双脚折磨我们的口腔和躯干。 我不知道自己和西门朝谁先流出了泪水,也不知道泪水到底蕴含着喜悦还是自哀,只知道身上两位女神正散发着星辰的光辉灿烂,而她们对我们降下的一切羞辱、嘲弄和凌虐都是理所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