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牛仔裤》 【剥掉的牛仔裤之深陷淫窟】 作者:深绿之时2018/01/12字数:17000我的噩梦是从上个月9号开始的。 我微信上有个加了不久的女孩,网名「妖妖」,她主动加的我,我见她的介绍是同一城市的,头像里的照片颇为年轻貌美,感觉有了突如其来的艳遇,空下来的时候就同她聊天,一来二去妖妖时不时地发一些生活照给我,基本都是穿着比较暴露的,但不露点,着实撩拨我原本并不坚定的心,那一天晚上,老婆加班,我独自在家,正悄悄在电脑上观摩以前从网站下载的色片,正看得血脉喷张,妖妖在微信上向我发出见面的邀请,地点是她的家,我不加思索地欣然赴约.......半个多小时后,叫了优步的我已出现在妖妖的家门口,开门的女子大概三十四五岁,身高一米六左右,穿着黑色吊带和牛仔短裤,一看就是地摊货,模样虽然还行,但和微信头像里差远了,一开口,听惯微信语音的我立刻就辨认出正是妖妖本人,虽然微信上聊得挺熟的,但见面还是有些尴尬,妖妖察觉了这一点,拉我进屋坐下,倒了杯水给我。 我略略放松了一下心情,打量着房间摆设,一室一厅,普通人家的摆设,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同妖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些毫无营养的话,慢慢地,妖妖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她的手居然不经意地搭在我的两腿之间,顿时点燃了我的情绪,当四目相视,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了,她轻声对我说:「到里间去。 」里间?自然是指卧室,我们两个手牵手走进卧室,在床边彼此给对方宽衣解带,随着呼吸声逐渐粗重,妖妖和我都赤诚以对了。 接下来,原本应该出现的是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描写,然而事态就此发生了惊人的转折,就在我和妖妖倒在床上之际,门锁一响,我都来不及反应,三个男子已经破门而入、直接闯进卧室站在了我的面前。 妖妖只轻叫了一句「老公」就被三个男子中一个年近四十的胖子一把从床上拽了起来,另两个男的年纪稍轻,从地上捡起妖妖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此时床上只剩下光着身体的我,想趁机站起身,却被胖子一记耳光重新打倒在床上,那两个男的勐扑过来,说实话,从有人闯进卧室开始,我的脑袋里就是晕晕的,根本失去了思考问题的能力,等我稍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被三个男的用随身携带的细麻绳反绑起来、失去了反抗能力。 没错,我被人捉奸了!过程中妖妖一言不发,不动声色地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留下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我处于三男的环伺之下,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妖妖口中的老公---胖子冷冷地问我睡了他老婆准备怎么赔偿。 到了这一步还能怎么办?只好花钱消灾,我请胖子说个数字,胖子摇摇头说:「赔钱?哪有这么容易?」我说那你们打算要什么,胖子笑了笑,说:「简单!一报还一报,你睡了我老婆,我也要睡你老婆。 」我赶紧说自己还没来得及睡、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胖子把脸一沉,说:「衣服都脱光了你说没睡谁信啊,少废话,要不你把你老婆叫来,要不现在就把你拉到马路上去游街。 」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到马路上亮相,第二天微博微信上估计都是我的照片了,以后还怎么做人,我连声求饶,意思我老婆是决不会答应跟陌生人睡觉的,我叫来也没用。 我老婆名叫朱*红,是一家法资服装公司的经理,身高一米六五,身材苗条,虽然与我同岁,但由于平时保养得好,别人都以为她三十岁左右,结婚这么多年了,我完全了解自己老婆,她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让她陪人睡觉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过在胖子威胁下,我还是无奈打了老婆的手机,根据胖子的授意,我电话里骗老婆自己欠了别人钱,让她过来帮我还一下,朱*红问多少钱,我说才两千,老婆说没事,她身边正好有,马上下班就过来,我报了地址,朱*红说打车过来估计很快就到。 胖子从我耳边收起手机挂断,三个男的对视一眼,竟然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当时的我并没特别关注,只是恳求他们给我松绑,让我穿回衣服,不料他们只是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搬过一把椅子,让我依然哧裸身体反绑着坐着,为了防止我乱动,还将我的双脚也绑在了椅子腿上,胖子命令我不准说话,不然连嘴都堵上。 我无法想象朱*红进门时忽然看到我这份光景是怎样的心情,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太羞耻了,到时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唯有在心里默默祈祷朱*红来得越慢越好,最好找不到地方永远不要来了。 胖子似乎察觉了我的神色,狞笑说:「有什么害羞的,等一会你老婆来了还不和你一样?」听了他的话,再想起刚才他们三个男的诡异的相视一笑,以及妖妖在客厅里的默不作声,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是的,我原以为自己老婆来了以后,大家同处一室无非是一场赔偿方面的谈判,朱*红是肯定不会答应被胖子睡的,无非是协商一下钱数,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待她的是屈辱无比的强奸!不!是比强奸更惨的轮奸!不久,我的手机响了,胖子拿起手机看了看,却没有接听,随手往床边一扔,我恰巧就被绑在床边的椅子上,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图片正是老婆朱*红的头像,多半是她到了附近,要我出去接她一下,问题是我根本无法出门。 没几分钟,门铃声传来,看来老婆朱*红已经站在了门外。 胖子冲两个同伴点点头,后者分别在卧室门两边贴墙站立,而在胖子的示意下,原先坐在客厅里的妖妖起身去给我老婆开门,胖子顺手关上卧室门,走到我身边,恶狠狠地威胁道:「事到临头,你要是不听我吩咐,有得你好看的,明白吗?」我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自己老婆都替他们骗来了,哪里还有反对的余地,只能点头认命。 耳听得客厅里朱*红同妖妖的对话,大意是老婆问我在哪里,妖妖让她进卧室,朱*红有些犹豫,虽然同为女人,毕竟初次见面,更何况对我在卧室里也感到疑惑,反正俩人在客厅里僵持着。 胖子低声对我说:「叫你老婆进来!说话自然一些,别搞花样!」我内心挣扎了片刻,瞧屋内三个家伙的架势,朱*红一进屋必定羊入虎口,然而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隔着门开口让朱*红进来。 听到我的声音,朱*红果然不再怀疑,门把手一动,紧接着卧室门就被推开,屋内的灯并未关掉,朱*红迈进房间一步,即与我四目相对,看见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椅子上,她显然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朱*红,由于是夏天,头发被精心地剪短到仅及肩膀,脸上略施粉黛,上身一件黑色的t恤,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衣,衬衣下摆在腹部打了一个结,而下面是一条修身的浅蓝色薄型牛仔裤,将裤脚管卷起来两寸露出纤细的脚踝,脚上是一双蓝白相间的潮款运动鞋,按照老婆的习惯,她没有穿袜子。 除了这些,我老婆朱*红身上也就脖子上一串紫水晶项链和右手手腕上一条黑曜石手串两件首饰,以及手上提着的放手机、钱包和钥匙的包。 「你们干什么?」朱*红望着我,同时也看到了我身边站立的胖子,不由问道。 胖子冷笑一声说:「迎接你啊!」随即面色一变,低喝道:「动手!」朱*红震惊于看到的景象,此前并未察觉身旁还有人,这时出其不意,被俩人一左一右抓住胳膊用力一推,霎时站立不稳趴倒在床上,手上的包也掉在了地上,那两个家伙将我老婆朱*红的双手反背到背后,又象变戏法一般从床底下抽出一根细麻绳打算如法炮制地把她也反绑起来。 不过我老婆朱*红及时清醒过来,她拼命挣扎,还大喊「救命!」两个家伙别看身高马大的样子,一时之间却也搞不定我老婆朱*红。 胖子见势不妙,一步窜到床前,他并不去协助同伙按住我老婆,而是一把拽住朱*红衬衣的领子,沉声道:「再敢反抗,我现在就把你上身衣服全撕掉!」朱*红立刻不敢再动,生怕胖子一发蛮劲真把她身上的衬衣、t恤都撕下来,那就有得好看了,这么一分神,那两个家伙趁机把朱*红的双手反绑了起来,细麻绳够长,绑完双手还余下很长一大截,干脆又捆住了朱*红两个脚踝,用力一拉,小腿就向后曲起,类似于「四马攒蹄」。 到了目前光景,等于是我和老婆朱*红都落到了胖子和他两个同伙手里,我们两个身体都被牢牢绑住无法动弹,心理还受到胁迫,连呼救都不敢,胖子和俩同伙乐呵呵地围着朱*红在床边坐下,胖子「啪」地一声在朱*红因穿着牛仔裤而显得紧绷绷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说:「现在,可以谈谈生意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李,人称李老大,这两个都是我亲戚,高一点的是长脚,矮一点的绰号膏药,你们两位怎么称呼?」自称李老大的胖子显然没打算把真名实姓告诉我,什么长脚膏药全是随时可起的外号,不过他这一招在我看来是先礼后兵,我生怕触怒于他,硬着头皮回答:「我姓李,我老婆姓朱。 」田扬从我臀部拔出生殖器,又来到我老婆朱*红身后,双手抚摸着朱*红浑圆紧致的臀部,有些失神地说:「认识了十多年,从学校开始,你就喜欢穿牛仔裤,一直到现在,每次看见你的背影,你裹在牛仔裤里的屁股和双腿都显得那么性感,让我看得都控制不住自己,渴望有一天能够分开你的大腿插进你的屁股里,没想到这一天终于来临了。 」朱*红亲耳听着这肆无忌惮的言语,唯有紧咬牙关,忍受着田扬再次侵入。 我顾不得当众受辱的脸面,得此空隙,开口求饶:「田经理,你目的已经达到,不如就放过我们,我们保证不会报警,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在我想来,此事到此为止是比较好的处理方式。 对我和老婆朱*红来说,权当做了一场噩梦,在身体没有受到进一步的损害前离开还是划算的,我连报警的想法都没有,一旦报警,自己老婆朱*红被这么多人操过的事实就会传得沸沸扬扬,今后还怎么做人?而我参与轮奸自己老婆的场景都被拍了下来,搞不好警察认定我是同伙;更何况临到末了我竟然也被奸了,别人知道了怎么看我啊?对田扬、李老大他们来说就更有利了,首先这么多人先后猥亵、轮奸了我老婆朱*红,干起来要多爽有多爽,不仅内身寸还口爆;其次拍下大量我老婆朱*红各种姿势各个部位的裸照,无论是用来威胁我们还是今后作为欣赏的作品都是极佳的工具,尤其是后者,其清晰度、真实性是岛国动作片无法比拟的;最后,今晚这么一来,我老婆朱*红肯定退出了公司内部的竞争,田扬小组非但这一次获益匪浅,以后都不用担心再落下风了,我老婆哪里还有勇气与他们对抗?通过轮奸我老婆朱*红,相信朱*红在他们心目中原先冷傲的形象依然崩塌,这些家伙永远会脑补朱经理一丝不挂双手反绑双腿分开的性虐场面。 田扬奋起余勇,在朱*红臀部里第三次射精,这才虚脱似的下了床,让他的组员将我和老婆都翻过身、双双半倚在床头,我们彼此看了看胯下,耻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又同时感觉到来自臀部的疼痛,不由得欲哭无泪。 田扬提出了三个补充条件:第一,朱*红亲笔写一个说明,声明今晚的事情不存在暴力胁迫,而是她主动提议的性,爱游戏,什么捆绑、口交、内射、肛交,都是游戏内容。 归纳起来,我老婆朱*红就是一个酷爱群交和sm的女人。 第二,由我补偿李老大损失费三万元。 第三,我老婆今后要随叫随到,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田扬及其组员↑床的要求。 第一、二条我们咬咬牙也就接受了,第三条显然太过份了!这不是把我老婆视作他们长期免费的泄欲工具了吗?看这几个家伙性欲旺盛的样子,朱*红从此就暗无天日了,说不定每个晚上都要成为他们床上的玩物了。 朱*红定了定心神,说:「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田扬哈哈大笑:「朱经理,你这个样子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我老婆看看我,坚决地说:「我宁可死,也不会答应。 」田扬想了想,说:「好吧,那我们打一个赌,别说我欺负你。 」打赌的内容也很简单,蒙住朱*红的双眼,让人再奸她一回,如果她能指出是谁,三个条件全部作废,认错了,则必须全盘接受。 「这......」朱*红犹豫不觉,这种变太耻辱的打赌方式叫她如何点头?我也是愤懑不已,不过我发现老婆的目光正在这些人身上扫来扫去,顿时明白朱*红打算博一把,而看清了这些家伙下体的大小,能够帮助我老婆等一下在被人插入时做出判断。 朱*红同意了这份赌约,为了避免以后永无止境的受辱,她选择长痛不如短痛,接下来她被人用深色的长布条蒙住了眼睛,而我,用这些人的话说是为了防止我泄密,被他们用我老婆的内裤塞住了嘴,随后被他们拉下床,跪在一旁。 之前这些家伙曾经命令我用这条黑色内裤擦拭过朱*红的阴部,上面满是精液和我老婆阴道里流出的分泌物的气味,现在这种味道弥漫在我的口腔里,可是我已经顾不得这种味道了,因为我发现朱*红又一次受骗上当了!被推选出来奸淫朱*红的竟然是妖妖!她竟然在牛仔短裤外面套了一个假阳具,慢慢地爬到床上,对准我老婆的阴部插了进去,这一下使朱*红猝不及防,大叫了一声,竭力扭动身体想让假阳具从阴道里滑出去,不过妖妖一挺腰,假阳具反而插得更为深入了。 这种假阳具,淘宝上有卖的,属于常见的款式,价格从几十块到几百块不等,无论男女,只要将假阳具上的带子往腰间一束就可以使用,阳具从外观来看足以逼真,体感就不知道了,估计比较硬,最大的特点就是又粗又长!妖妖用这根假阳具来回插了朱*红二三十下,我老婆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到后来,假阳具上湿漉漉的,全是朱*红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老婆赫然再次被搞到高氵朝!房间里,众人都哈哈大笑,还有人吹起了口哨,除了妖妖,这屋子里的人个个赤身裸体,但除了被牢牢捆绑遭受奇耻大辱的我和朱*红,其余人脸上都洋溢着爽到极点的笑意。 我的嘴被老婆的内裤堵住发不出声,朱*红的抗议声则在假阳具的有力抽插中很快变成娇喘,真搞不懂我老婆的阴部被这么多人的生殖器在如此短时间里连续强行插入为什么还受得了。 妖妖没有拔出假阳具,而是伸手到背后解开带子,然后迅速跳下床,若无其事地走出卧室,彷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同她毫无关系。 田扬上前摘下了蒙住朱*红双眼的布条,问:「告诉我,刚才是谁干的?」朱*红的脸上依然是高潮之后尚未褪去的红潮,她喘息着,喃喃地说:「你们太卑鄙了,竟然作弊!」众人又是哄堂大笑,田扬摊开双手,「又没说好不能用假的。 」他戏虐地看了看朱*红,不怀好意地问:「是不是进去的时间太短没来得及感觉,要不要再干几分钟?」我老婆脸上红晕又生,虽然她已经被性虐轮奸成这样了,总也不好意思提议让假阳具再插几分钟,她犹豫着转脸望向我,希望从我这里能够得到暗示。 然而我也无能为力,纵然刚才假阳具抽插阴道的一幕我从头看到尾,但嘴里塞着的老婆的nei、裤阻碍我说出真相,更何况妖妖已经离开了卧室,我用眼神或者努嘴都无法将这一信息传递给老婆,反而可能误导她。 「怎么样?能说出是谁吗?说对了我们可不会抵赖,你老公在场,他可以作证的。 」田扬胜局已定,振振有词。 「没错!刚才的场面我还用手机拍了视频,等等就播放给朱小姐欣赏,哈哈!」李老大在旁补刀,边说边晃了晃手机。 朱*红低下了头,浑身赤裸被反绑双手的老婆彻底失败了,她感觉到分开的大腿之间依然插着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轻声说:「能不能.....拔出来?」田扬走近我老婆,用手握住假阳具,又来回插了好几下,这才抬手拔了出来,凑近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见假阳具上正滴下的液体,故作诧异地大声道:「哇!这么多淫水,你性欲实在太强了!」朱*红羞愧难当,这些汹涌流出的淫水哪里是她的意志可以控制的。 「不过放心,今后我们这些人会满足你的。 」田扬说。 他指的是他们提的第三个要求,朱*红从此刻开始要随叫随到、随时为这些家伙提供性服务,如此一来,我老婆和女支女还有什么区别?不对,这种情况下甚至还不如妓女,婊子还能以生理期为由拒绝服务,服务了还能够收费,朱*红却非但得不到一分钱,就算是生理期也要用其他方式服务,用手算是好的,多半是要用嘴,甚至是噘起臀部。 田扬放下假阳具,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老婆的乳房,手指肆意地逗弄着朱*红的乳头,居高临下俯视着一丝不挂双手反绑的朱*红,「现在,答应我们的全部要求了吧?」朱*红听凭田扬玩弄着她的哧裸的身体,唯有屈辱地点点头。 这一夜很漫长,我始终被绑着手脚,嘴里含着老婆的内裤,而浑身赤条条的朱*红也始终被牢牢反绑双手,这些人将她床上床下搬来搬去,摆出各种姿势,一直轮奸朱*红到天光发白......我心里明白,这样屈辱的经历仅仅是开始。 距离我和老婆被人轮奸并达成屈辱协议已经一个月了。 因为把柄握在田扬、李老大等人的手中,我们自然不敢报警,也全然丧失了防抗的胆量,这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一个月里,朱*红多次被他们一个电话叫出去,基本都是晚上,等她回来已经是半夜,几乎每次都是连路都走不稳,可想而知被搞得有多厉害。 这些家伙花样百出,经常让我老婆做出各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这也算了,本来只是受雇于人的李老大、长脚和膏药竟然也参与其中,非但无休止地在朱*红身体里发泄兽欲,甚至命令我老婆穿上性感暴露的衣服站在灯光昏暗的街巷口招揽生意,那些嫖客们见朱*红虽然不算年轻,但胜在有成熟女人的韵味,更兼是本市人,这在如今操持皮肉生意的族群中绝不多见,因此趋之若鹜,李老大那间一个月前设局蹂躏我们的出租屋遂成了朱*红卖淫的场所,李老大收进的嫖资源源不断,朱*红却一毛钱都没得到,唯一从李老大那里拿到的,仅仅是招来嫖客即将上床前给的避孕套。 朱*红想到过辞职,我也想过搬家,以此逃离这些人的魔爪,然而考虑到这些人会将轮奸我们的照片、视频放到网上,我们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我的脑海里,这样的画面时不时地出现:身为公司高管的朱*红每天上班时对着那些下属发号施令,下班后却无可奈何地爬上下属的床,脱光了衣服任凭下属玩弄和奸淫......就这样,朱*红从我的老婆无奈地沦为了一名廉价暗娼,请问你打算怎么令我老婆受尽屈辱? 【剥掉的牛仔裤之堕入圈套】 作者:深绿之时2018/01/13字数:35000很郁闷,听人介绍玩了一回换妻,结果受骗上当,别人老婆没玩成,自己老婆却成了别人的玩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以前用小号加了几个有相同爱好的网友的qq,也被他们拉近一些有关的群里聊天。 问我什么相同爱好?绿帽呗。 说实话,通过聊天,我觉得自己倒不算百分之百的绿奴,因为在意淫中,我不像那些绿奴表现出跪舔服侍的状态,我倾向于被迫,虽然同样是老婆被人操,但无论是我和老婆都是在被人捆绑、胁迫下受到的屈辱,不存在心甘情愿的成份。 以前,群里讨论的一般就是怎么绿或被绿,有的时候也会一起意淫轮操其中一人的老婆,游戏规则是此人报上他老婆的名字、职业、身高等基本情况,贴一张老婆的照片,然后大家讨论如何玩弄,一般大家都玩得挺嗨。 一开始我只是默不作声地围观,后来经不起群里好友的怂恿,也把老婆的情况和照片都发了上去,于是乎那次我老婆成了七八个人的蹂躏目标,各种捆绑、内射、口爆、性虐层出不穷,这些人大多我以前都没聊过天,可以说完全陌生,现在却在每段轻薄侮辱我老婆的文字里都提及我老婆的名字,仿佛真实世界里他们正真枪实弹地在我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体里发泄着他们的欲火!他们在肆意用文字玩弄我老婆的同时还不忘时不时地询问我的感受,我明白,这是网调的基本状态,我只有配合他们,不过说心里话,我感觉非常刺激,那种特别异样的屈辱感让电脑屏幕前的我下体硬得不行,最终,我在剧烈喘息中用手解决了,事后重看那些聊天记录,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 这就是事情的开始,后来我在群里聊天的频率日趋增多,网调别人也被别人网调,乐此不疲。 直到有一天,群里有人建议同城的搞一次现实换妻活动。 实事求是地讲,网上什么都能聊,但现实换妻却不太容易搞成,此类建议一经提出,响应的一般极少,原因自然是老婆不肯,所以基本最后都不会实现。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回居然有六七个人表示同意,其中有人说早就盼着要换妻了,还有人说以前就换过,这些人很快把焦点放在我身上,说网调的时候我表现很活跃,不会一到现实就怂了吧,他们通过qq连续轰炸我还几天,我被逼得没招了,只好把推脱的理由怪在老婆身上,不料他们说没关系,只要到时我把老婆带去,一切由他们搞定。 就这么简单?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内心里也想看看这些人有什么手段能让我老婆乖乖就范,更何况,我也对他们的老婆充满着渴望,从群里聊天时贴出的照片看,有几个家伙的老婆又年轻又漂亮,还有几个成熟有气质,都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们约定了日期,是五月份的一个星期六下午,地点是近郊的一家宾馆,加上我一共七对夫妻,开七间房,房费由男士自理,其中一个说这家宾馆是他朋友开的,安全方面没问题,我犹豫再三,决定还是推脱一下,结果他们纷纷表示让我不必担心,只要那天我准时带着老婆出现,进了宾馆大堂一切就由他们搞定。 既然这样,我这里就容易多了,告诉老婆周末有个朋友聚会,请她一起参加。 老婆有点好奇,因为我说的这些朋友她一个都没听说过,我说没事,都是工作时认识的,那天都带着老婆出席的,老婆笑笑说,不会是你的网友吧?她知道我经常上网聊天,倒没有干涉,不过我聊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被她这么不经意地询问,我吓了一跳,看她不像认真的样子,这才放下心随口掩饰了过去。 我老婆名叫朱*红,虽然不算年轻,但由于是外资企业高管,平时注意保养和健身,所以皮肤、身材方面还行,长相一般,嗓音柔美,管理层做久了,性格比较冷傲。 周六出发之际,她是一身牛仔装束,上身浅蓝色牛仔短夹克,里面是白色长袖衬衣,衬衣的下摆比牛仔夹克略长、露在腰间,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膝盖处有破洞,扎一根镶着水钻的皮带,脚上是一双系鞋带的白色球鞋,整个人显得干练和性感,这是她平时出差的习惯穿着,我同样也很喜欢老婆这么穿。 我开车,在导航的指引下一个多小时就抵达目的地,那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宾馆,才四层楼高,院子是停车场,零散地停着七八辆小车。 停完车,我用手机qq告诉他们我已经到了,然后和我老婆一起走进宾馆。 大堂里除了一名工作人员没有其他人,朱*红四面打量着,轻声问:「你会不会搞错了?这个地方比私人旅馆的档次高不到哪里去。 」作为外资企业高管,我老婆出差住的一般都是四星级以上的涉外宾馆,现在这一家对她而言实在是不堪入目。 我正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电梯门一开,有人走了出来。 这人大概三十出头,模样还算端正,偏瘦,穿一身不知品牌的深色西装,见我愣神着,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近打招呼:「李哥李嫂来了?」之前群里虽然聊得热火朝天,但都是打字,他们知道我姓李,我只知道其中一两个姓什么,全名却相互都不知道,至于面前之人,我也清楚他究竟是聊天室里的哪一个,只好含糊答应。 这人笑笑,说:「李哥是开车来的吧,正好帮我到镇上去买箱啤酒来。 来回最多20分钟,很快的,嫂子现在大堂的沙发坐坐。 」朱*红本来想跟我们一起去的,我见这人冲我眨眨眼,会意地对老婆说:「你等我一会儿,我买了酒马上回来。 」老婆坐了一个多小时车,也觉得有些疲惫,点点头就走向大堂一侧的沙发坐下了,我和这人往外走。 走出酒店大门,这人自我介绍姓罗,我记得聊天时确实有个家伙自称姓罗,一时想不起他的昵称,也不好意思追问,进了我的车,小罗指路,车子七拐八拐,几分钟后来到了另一家宾馆门口。 我纳闷,问:「怎么回事情?」小罗神秘地笑笑,说这是他们几个精心安排的,先前那个宾馆那边,等一会儿·将有人诱惑我老婆上楼进房间,这里呢,也有人等着我。 停车之后,小罗送我到宾馆门口,给了我一张房卡,说:「上面是我老婆,姓杨。 」拍拍我肩膀,小罗转身步行离开。 剧情过于跳跃,我脑子有点短路,决定站在酒店门口捋一捋思路。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按照小罗的说法,有人会把朱*红骗到客房里,以各种手法诱惑我老婆上床,而我则在两三公里外的另一家宾馆要跟小罗的老婆来一次亲密接触,这其实……也不错噢!不对不对,我漏掉了什么?再想想……想到了!小罗送我到这里就回去了,他说有人会诱惑我老婆进房间,说明不是他,等他回到原先那个宾馆,说不定我老婆已经进了房间,也说不定我老婆很快就同意跟人上床了,那么等那个家伙上完我老婆之后,小罗是不是也会接着上?没错!那里至少有两个男的可能上我老婆,这里却只有小罗的老婆,他没有告诉我其他人的老婆在哪里!在群里问?会显得我心胸狭窄,我决定找小罗老婆问一下,所以径直走进宾馆,按照房卡上的房间号坐电梯上楼,来到房间前直接刷卡进入,房间里果然有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照片没在群里出现过,身高很可观,差不多有一米七二,她是小罗的老婆?年龄对得上,也有三十出头,身高上却至少压了小罗好几公分,另外气质上也不怎么象本地人,但是,管他呢,谁让她也穿着一条蓝色紧身牛仔裤呢?要知道我见了穿牛仔裤的女人就无法控制我自己,这是我的特殊爱好,平时家里没人的时候我还经常拿老婆穿过的牛仔裤边闻边打飞机呢,记得我在群里也提到过这个,估计小罗特意让她老婆这么穿的。 头回换妻,我有些手足无措,想着是不是先聊几句缓和一下略显尴尬的气氛,一聊发现这个小杨果然本地化半生不熟的,这时候我其实已经不再考虑这些,甚至此时自己老婆身上正发生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心惦记着如何把这姓杨的女人按到床上去,要不然先让我摸摸也行。 小杨似乎觉察了我的神情,指指浴室,说:「要不,你先洗澡?」我觉得她是老司机,索性提出一起洗,她想了想同意了,我们在浴室外面相互脱衣服,我正解她牛仔裤上的皮带,她手机响了,她按住我手,走到窗口拿起手机接听,低声说了几句就挂断电话,冲我歉意地笑笑,说那边又有一家人到了,她需要去充当一下骗开老婆的角色,就和刚才小罗一样,不过马上就会回来,让我先洗完等她。 哦,原来有人跟我一样不能说服老婆,估计这次小杨是将老婆带到这家宾馆来,好事啊,我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小杨亲了我一口,穿好上衣、系紧皮带就出门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很快洗了澡,然后躺在大床上看电视,一边心不在焉地用遥控器转换着频道,一边脑子里幻想着我老婆现在都到了什么程度,距离我们分开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顺利的话,老婆应该已经乖乖地躺在床上被某个不知其名的陌生人抽插了……当得知换妻的真相时,朱*红会不会抗拒?她抗拒了会不会受到强暴?会不会这些家伙一拥齐上轮奸我老婆?他们会不会把以前在群里提到的各种性虐手段都用在朱*红身上?群里的时候,他们喊着我老婆的名字,用文字来宣泄欲望,而此时此刻,拥有这个名字的我老婆可是活生生地躺在他们面前,他们绝对会剥光朱*红的衣服、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我老婆绑起来,用尽一切想得到的羞辱手段来征服朱*红!这么想想我就觉得自己下面又硬了,怎么办?以可能真实发生的事件作为想象拿手解决吗?太浪费了吧,小杨估计很快就回来了,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了,她还不见人影呢?两个半小时后,我终于意识到有问题,我打老婆手机,通了,没人接听,我在qq里问,也没人回答。 我赶紧穿好衣服下楼,在询问之下,总台的小姑娘爱理不理的回答说姓杨的女人离开时已经把房费结掉了,我明天退房都可以,至于其他信息就不方便告诉我了。 这种档次的所谓宾馆,一晚的住宿费估计一百多块钱,我现在哪里还考虑这些,匆忙离开宾馆启动车辆,靠导航回到了我老婆所在的那家宾馆,发现停车场里原先停的车都不见了,我到前台问,得到的回复是,跟小罗一起的确实有几个人,不过都是男的,除了我和老婆,这里一对夫妻都没有,而且他们中午就来了,也没有象群里说好的那样开7间房,而是只开了两间,现在两间都已经退房了,因为没什么客人,这些男的离开时说有人还在休息,一般都会延长几个小时再派人进去打扫。 我晕了,前台还告诉我,我老婆在我离开不久就被一个男的带上楼了,大约两个小时后其他人都开车离去,只有我老婆还没下来过。 这时,我收到一条qq,内容是:我们走了,你老婆还在房间里。 是小罗发给我的,我顾不上回复,连忙问清房间号,连电梯都嫌慢,直接通过楼梯奔上三楼,然而无论我怎么敲门,两间房间都没反应,我又回到前台拿了房卡,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婉拒了前台小姐跟我一起上去,又回到楼上,第一间客房里空无一人,我打开第二间紧邻的客房,站在门口还没进去,视野所及,就看到客房的廉价地毯上杂乱地扔着我老婆的牛仔夹克、胸罩和一只球鞋,我顿时觉得情况不妙,快步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就不可言状了。 难怪刚才我使劲敲门都没人来开门,因为朱*红此时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她的手腕和脚踝都缠着细麻绳,宾馆的大床四角没有挂绳子的地方,绳子在固定住我老婆的手脚后都穿过床底,在床边下沿靠近地板的地方两头归拢分别打上了结,被这么牢牢地绑在床上,我老婆连动都动不了,哪里能起身开门?她的嘴里塞着东西,我稍一辨认,那是她的一只白色球袜,跟她的白色耐克球鞋是配套的,这就解释了老婆听到敲门声没有任何反应的原因。 朱*红是仰面朝天被绑在大床上的,牛仔夹克已经扔在地上,原先穿在里面的白衬衣完全被解开、敞开着整个前胸,她的黑色胸罩也被扯下扔在地上,一对乳房赫然暴露在空气中,尤其是乳头高高挺立,估计是被人在反复捏弄下引起的生理反应;老婆的大腿在绳索的拉扯下被尽量地分开,臀部下竟然还垫着一个枕头,黑色内裤和牛仔裤都不在原先穿的位置,而是仅剩下一只裤脚管还套在我老婆左腿的小腿部位,她的右腿完全赤裸,脚上的球鞋脱掉了,球袜就在朱*红嘴里,而左脚的鞋袜却完好无损地穿着。 我就站在正对床位的地方,从我的视角看过去,由于双腿张开及臀部下面垫着枕头,我老婆的下体看得一目了然,那里是一丛黑色的小森林中一处粉红色的小穴,此时小穴里、小穴边缘都沾满着白色粘稠状的液体,这些液体甚至滴到了下面的枕头上,使那里湿了一大片!走近一步,我发现朱*红的胸膛上,以及脸上都有类似的液体,其中一道液体的痕迹正垂在老婆的嘴边,顺着嘴角缓缓地滴在床单上。 我当然知道这些液体是什么,问题是这到底是几个人喷射而出的?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是不是小罗他们六个家伙都操了我老婆?一块很大的浴巾盖在了我老婆鼻梁以上的部位,等于蒙住了老婆的双眼,浴巾很大,以致于就算我老婆转动脖子也摆脱不了它的覆盖,所幸此时老婆的呼吸是平稳的,还没被这些人玩坏,我连忙走到床头拿开了浴巾,顺手掏出了堵住她嘴的球袜,老婆眯了眯眼睛,适应一下室内的光线,然后看到了我,诧异地问:「怎么是你?」我注意到老婆的嗓音有些沙哑,我猜是被塞进球袜前曾经叫过,那么她是反抗时的呼救还是高潮时的叫床呢?这种宾馆本就是打炮场所,隔音奇差无比,但别的房间的人就算听到了也习以为常,毕竟很多时候呼救声就是叫床声。 我唯有手忙脚乱地帮朱*红松了绑,她的手脚因为捆绑时间久了有点血脉不通,暂时只能慢慢地恢复,我从地上捡起老婆被脱掉的衣服,胸罩拿在手里立刻感到黏糊糊的,赶紧又扔了,我带着不好的预感将老婆右脚那只被脱下的球鞋拿到眼前仔细观看,只见球鞋里果然也被人射得污秽不堪。 这些家伙,真的和聊天时一样的变态!不过,貌似我也这样啊!老婆以前穿过的高跟鞋、运动鞋,以及她的短丝袜,我都用来套弄自己的阳具过!这双球鞋球袜由于是新买的,我还来不及上手,不曾想便宜了小罗他们。 朱*红活动了一下手脚,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看了看自己身上,把内裤和牛仔裤都从左腿上脱下来,用内裤擦掉流了一身的那些液体,当她小心翼翼地擦拭自己下面的时候,我轻声咳嗽了一下。 我进屋之后,除了先前老婆莫名其妙问我怎么是你之外,在尴尬的情绪下,我们全程没有交流,听到我咳嗽,我老婆一愣,不过以她的智商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轻声说:「没问题,安全。 」我顿时放下心来,小罗他们连套都没戴就操射我老婆,出了事怎么办?我老婆顿了顿又说:「他们事先问过我了。 」我心里这叫一个五味杂陈啊,搞了半天自己老婆和几个家伙在发生关系前还进行了友好的「协商」!说实话,我还是暗暗佩服这些人,居然就做通了思想工作,令我老婆顺从了他们的胡作非为。 我看到老婆的手机就甩在床上,点开时的界面是录像停止的状态,进入到视频一看,原来是一面玩我老婆一面有人拿着我老婆的手机拍摄。 视频一开始已经是客房里,一个陌生的男人和我老婆坐在床边,那男的二十几岁,长得高大帅气,衣着的品味也不错。 他在我老婆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手慢慢地摸上了我老婆的胸,隔着衬衣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我老婆的乳头,然后用手指围绕着我老婆的乳头轻轻地揉着,我看到自己老婆的神情从一开始的犹豫不决到被撩拨得面色一片潮红,呼吸声也逐渐急促起来。 从视频的角度看,分明是另一个家伙拿着我老婆的手机在拍,那时,我老婆怎么会把手机交给陌生人,还允许亲热时有人在旁边拍摄呢?这一切已然不重要,因为视频里那个年轻人已经把我老婆推倒在床上,而前者的手,缓缓滑向我老婆的两腿之间,在牛仔裤拉链以下裤缝的部位摸了起来,那个位置貌似就是我老婆的阴部。 我明白,这就是开始部分,当这个年轻人用不知什么借口将我老婆带进客房,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难逆转了,这个时间,大约是我在另一家宾馆客房里同小杨为拉近关系聊天之际吧?从过程来看,年轻人好手段,比我更迅速地将别人老婆放到了床上,以后发生的一切,则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等等!我似乎漏掉了什么情节?我被小杨放了鸽子,我老婆可实打实地在被人玩,我猜到了开头,可完全想不到等来的是这个结局啊!后来我问老婆为什么乖乖跟陌生人进客房,老婆说对方直接告诉了她真相,就是一次换妻活动,并说我已经跟别人老婆干起来了,她听了后有些生气,认为是我有意将她送上别人的床,再加上看到对方是一个相当帅气的小伙子,一赌气就答应了,之所以把手机交给在场的另一个人拍摄,是因为我老婆以为能把控自己,稍微胡闹一下就能及时刹车,录下来好当个凭证,免得我胡思乱想。 她哪里想得到,当她把主动权交给对方,也等于将自己的身体交了出去,那时的她,已全然被引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观看老婆手机视频的时候,顺手把声音调到了最小,老婆在用她的内裤低头擦拭身体,本能地背对着我,因此没有察觉我的举动,我抬头见老婆擦得差不多了,建议她索性到浴室里洗一洗,这时老婆已经不再嫌弃宾馆的档次差了,毕竟在这么差的宾馆客房里她被人按在床上操了几个小时,再觉得脏不免就显得矫情了,于是她进了浴室「你不是跟公司老板也玩过这个?估计客户的下面你也没少舔吧?难道就歧视农民工?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了,明明骚得要命,还拼命装清高!张嘴!」民工恶狠狠地说,不知他是什么生活状态,一副心态不平衡的样子,貌似要将平时受的气发泄在我老婆头上。 在这样无力反抗的境遇下,被人毫无由头的迁怒是很危险的,已经遭到轮奸了,再被打一顿就太不值得了,民工的神情充满着暴力倾向,我老婆精于成本核算,马上乖乖地把嘴长大,民工蹲了下来,他肉棒太短,离我老婆的嘴还有一点距离,老婆只能扬起脖子,尽量抬起头,主动凑上去含住了民工的阳具。 「不准碰到牙齿!」民工又恶声恶气地吩咐。 可怜被绑住手脚的老婆哪里还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口腔,强忍心头阵阵涌起的作呕感,我老婆竭力迎合着阳具,靠头部、颈部的活动带动,上下颚一张一合,形成来回逗弄的局面。 「用舌头!」民工得寸进尺地说。 事已至此,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老婆依言缩了缩后颈,使肉棒稍稍离开喉咙口,腾出空间,翘起舌尖轻轻地在民工的龟头顶部打了一个圈,这一舔不要紧,民工的自控力极差,哪里还受得了,肉棒一抖,腥臭浓稠的精液一霎时充斥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料不到民工如此轻易就射了,出其不意之下立刻吐出肉棒,作势欲将满嘴的污秽之物吐掉,却被民工伸手猛地捂住了嘴,耳畔响起民工不怀好意的话音:「不许吐,吞下去!」我老婆拼命晃动脑袋,想摆脱民工的手,双方一时间相持不下,民工眼珠一转,抓了一把我老婆的腋下,受此攻击,朱*红终于败下阵来,剧烈地咳嗽中,一半精液被咳了出来,溅得脸上到处都是,而另一半则随着吸入的空气一起被咽了下去,于是引来持续的干呕声。 民工笑嘻嘻地跳下床,一个女高管不仅给他舔了阳具,还生生吞下他的精液,这个经历足够他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回味以及向人炫耀,他同样摸出手机,拍下我老婆沾满精液的脸部特写,看他不断点击屏幕的样子,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时间就分享给了他的同乡欣赏。 小罗是最后一个,他右手将我老婆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还拿起曾经用来堵住我老婆嘴的那只球袜擦了擦我老婆脸上的精液,微笑着朝我老婆点头示意:「李嫂,我们又见面了。 」我老婆干呕声稍停,听到小罗的说话,内心里刚才奔过去的一万头草泥马又奔了回来,这算是打招呼吗?世界上有趴在一丝不挂的异性身上打招呼的吗?「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几个是不是男人?」我老婆怒视着小罗。 一旁传来包工头的淫笑声:「嘿嘿,我们是不是男人,朱经理还不知道吗?要不要我们重新证明一次?」我老婆及时闭嘴,和这些家伙做口舌之争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她决定不做任何无谓的抵抗,有句话叫做既然逃避不了被强奸,不如默默地享受,都被五个人搞了,还差小罗一个吗?小罗的脸上浮现的是真诚而灿烂的笑容,仿佛他正在做的不是奸淫女人的丑恶之举,而是某件对社会有积极意义的事情,他坦然地身处之前高中生、包工头相同的位置,一双手缓缓地摩挲着朱*红的两个乳房,与民工截然不同的是他手上的力度,小心翼翼就像在轻抚着精美的艺术品。 其实,小罗自从进了这个房间,虽然参与了此后玩弄我老婆的过程,却有些心不在焉,期间通了好几次手机,有的是打出去的,有的是打进来的,通电话的时候他很低声,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我知道他的通话内容,显然电话的彼端是姓杨的女子。 小罗打给她的第一个电话正是我在数公里外另一家宾馆客房的浴室门口手忙脚乱地解小杨牛仔裤上的皮带之际,就是这个电话让小杨及时地从客房脱身,至于后面的,大约是小杨走出宾馆后向他报平安,乃至双方决定支付酬劳的时间与方式,这无疑再次佐证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绝非小罗的老婆,她的存在只有一个目的,将我牢牢地稳住、尽可能地为这六个家伙提供充裕的时间来轮奸我的老婆!当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之后,小罗才变得专注起来,他根本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如此煞费苦心,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到手的猎物呢?猎物自然指的是我老婆,她被绑在床上受尽蹂躏,这个季节温度较为适宜,然而我老婆却被折腾得出了一身汗,汗水同精液交汇在一起,朱*红的裸体在镜头里呈现出亮晶晶的反光。 确实,面对来自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令徒劳挣扎的我老婆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不管小罗想对她做什么,她都注定难以逃避。 「李嫂,其实我们都对你仰慕已久,以前在聊天时,李哥多次提到过你,说你在外资企业里位高权重,那时我们就渴望与李嫂发生一点超友谊的关系。 」小罗继续把玩着我老婆的双乳,他的阳具还算正常尺寸,已抵在了我老婆的阴道口,却不急于发起冲锋,他滔滔不绝的地说下去,「李嫂见多识广,当然知道换妻这种游戏在西方并不罕见,以你的经历,偶尔玩玩,想必不会看不开,更不会责怪我们几个吧?」这家伙不去当律师可惜了,这份忽悠的水平,居然将轮奸说成了冠冕堂皇的日常交往,要不是亲眼目睹我老婆手脚都被细麻绳紧紧捆绑着,我都怀疑他俩是在促膝交谈、他正耐心地对我老婆做心理疏导呢。 我老婆没好气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小罗笑笑说:「其实没别的意思,我们几个希望跟李嫂多增进彼此的友谊。 」我老婆一脸懵逼,怀疑人生地说:「你是说……」小罗认真地点点头,说:「对!你没有猜错,以后我们想念李嫂的时候,希望李嫂能在百忙之中抽一点时间来陪陪我们。 当然,假如你不乐意的话,今天的视频还有照片就可能一不小心被谁上传到网上,现在这网络太乱了,网民的素质又不高,不过裸照、性爱视频什么的,还是蛮博人眼球的。 」我老婆目视着小罗,久久没有说话,她想不到眼前的家伙竟然这么无耻,惦记着长期玩弄自己,这么一来自己不就变成这些人永远的性奴了吗?然而,小罗言语里毫不掩饰的威胁,却使我老婆踌躇不觉,是啊,真要是裸照和被轮奸的视频传到了网上,今后还能在世人面前抬得起头吗?「李嫂,你想一想李哥眼下正在干什么,都说21世纪了,男女早该平等了,有什么理由男的都能做,女的做不得呢?」小罗趁热打铁地开导着,「据说现在是共享经济时代了,共享单车人人能骑,还经常搞促销,李嫂也让大家免费骑一骑嘛。 」这句话击中了我老婆的要害,她可不知道我啥都没干成,以为自己的老公正在别的地方翻云覆雨、乐不思蜀呢,竟然隐隐被小罗说动,联想到此刻的屈辱遭遇完全是自己老公造成的,内心不忿的情绪渐渐战胜了理智,而从她叙述的经历来分析,我老婆已经算不上是一名贞洁的女子,埋藏在高冷躯壳里的淫荡早已蠢蠢欲动,共享单车免费骑云云的,更是激起了她潜意识中受虐的部分,她不由自主地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同了小罗。 我看到这一幕,在心里一声怒吼,朱*红这一点头,等于签下了一张卖身契,等于从此要在这些人的控制下屈辱地生活,我转念一想,难道以前我老婆就不是在屈辱地生活吗?她刚工作时被男同事按倒在床上、进外资企业时被老板按倒在办公桌上,以及先被客户轮奸,又被迫去无偿接客,十几个男人都占有过我老婆的身体,奇耻大辱下还不是不动声色地过到现在?我真无法想象,我老婆那份干练的气势,在别人的胯下变成了什么模样。 对于我老婆的妥协,小罗看在眼里,便不再说话,身体前倾,压向了我老婆。 放下了高高在上的身段,我老婆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她用魅惑的眼神示意小罗全力去抽插,而随着小罗的插入,我老婆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声音充满着疯狂的意味,在接二连三的摧残下、在六个陌生男子的轮奸中、我老婆真正达到了性欲的高潮……我久久凝视着电脑屏幕,朱*红被牢牢捆绑的雪白裸体,如一叶孤舟,在一群色狼的暴虐凌辱下,是那样的无助,又是那样的性感!我幻想着自己也在现场,让老婆臣服于自己的胯下,永远地沉沦下去……轮奸结束后,这些家伙并没有给我老婆松绑,而是不顾我老婆的大声抗议,用球袜重新堵住了我老婆的嘴,并拿来一块大浴巾盖住了她的眼睛,骗我老婆说,他们先去买点吃的回来,然后再给我老婆松绑,大家一起吃东西补充补充体力。 这也解释了老婆看到我有些诧异的原因,她本以为给她解开绳索的应该是他们几个。 这些人穿上衣服,边出门边对小伙子说:「快把视频拷贝给我们。 」话音刚落,电脑屏幕就一片空白,视频录到这里就没有了。 坐在电脑桌前,我给自己又点上了一支烟,随着书房里逐渐的烟雾缭绕,我的思绪却在过电影般的不断闪烁,今天,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满怀期待地去参加换妻活动,却换来自己老婆被人白白玩弄的结局!直到现在,下面还是欲求不满地高高竖立着,问题是,我能不能冲进卧室,对老婆来一个不宣而战?这个念头折磨着我,令我坐立不安,心说:我老婆都被这么多人干过了,凭什么我要畏手畏脚的?然而那天我最终都没有走进卧室,倒是晚上十点多老婆自己走出来说肚子饿了,我煮了面,见换了一身内衣的老婆侧着头、用手撩起发梢在那里吃面,我们没有说话,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是她用舌尖撩拨民工龟头的场面。 那碗面太烫了,我努力克制着扑倒自己老婆的强烈欲望。 此后关于我老婆和前同事、假洋鬼子、客户和小罗他们的事情我都没有提及,这一切成了我们夫妻俩心照不宣的秘密。 后来老婆同学聚会、外地出差的次数倒是明显减少了,但是晚归却变得频繁起来,有时回到家都差不多是半夜,这段时间她的老板不在国内,老婆究竟去了哪里?我很想趁老婆熟睡之际从她的手机里找寻答案,可惜,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手机需要指纹解锁了。 这段往事有个尾声,就是当我重新登陆qq,发现自己果然被踢出了那个聊天群,小罗他们显然是生怕我在群里揭露他们以换妻为名轮奸我老婆的真实面目,看来他们乐此不疲,还要寻觅下一个猎物。 没过多久,小罗又在qq上联系了我,他重申了歉意,表示下次有机会让我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听他的意思,似乎又发现了新的猎物。 我稍微表示了一下愤怒,还能怎样?这就是典型的哑巴吃黄连!谁让我以前在群里关于自己和老婆的事情什么都照实说,给了这些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呢?对于我的询问,小罗的回答也大致证实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的确是他从会所花钱找来的托儿,所以那天只要我坚持,小杨还是会乖乖就范的,为此小罗他们分两次给了小杨2000块钱,当然这笔钱由他们几个人分摊的,其中包括了万不得已的陪睡费用。 知道了这些,我不禁怒火中烧,姓杨的女人最多是被我摸了两下就拿了两千块钱,我老婆被你们六个人轮流操了一遍却一分钱都没捞到,这合理吗?我进一步求证内心的猜想,同样得到了证实。 我老婆的晚归果然和他们有关,那天轮奸时这些人存了我老婆的手机号码,也加了我老婆的qq好友,给以后的联系大开方便之门。 在我面前,尤其是网络上,小罗显得毫无顾忌,他发给我一些照片和短视频,女主角都是我老婆朱*红,画面里不是全裸就是半裸,有一对一的,也有群p的,各种性交的姿势都有,我发现这些都是新拍的,因为男主角除了他们六个,隐约还有其他陌生的面孔,似乎抽插朱*红的男人的队伍在持续的扩大中。 这些照片和视频,几乎都清晰地瞄准着我老婆身体的每一处私密的部位,以及展现着被人亵玩、调教或奸淫时我老婆的神情,她那迷离的眼神、她那微微开启娇喘着的嘴唇,以及随着各种抽插而有节奏地晃动着的雪白的裸体……小罗说:李哥!李嫂让我们感觉实在太过瘾了,骚起来实在够味道!比外面发廊里那些卖逼的敬业多了,现在大家都称呼李嫂为婊子经理,我发现朱经理还是蛮认同的。 听他如数家珍地点评朱*红在床上的表现,我心里一片苦涩,你们这么干真的好吗?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我的感受?在你们的胁迫下,朱*红敢不认同婊子的称呼吗?唯一使我稍微感觉心安的是小罗说只要我老婆听话,这些照片和视频就仅限于小范围的传播,肯定不会传到网上去……我知道这其实很难保证,至于小罗口中的听话,自然是指我老婆乖乖地随叫随到、供他们几个肆意玩弄。 没办法,老婆已然被他们染指,我唯有默默地吞下这颗苦果。 小罗还说,他会记得将一些我老婆被玩的照片、视频发给我,让我慢慢地欣赏。 于是,在又一个老婆入夜不归的晚上,我从车里取出了偷偷藏起的那个垃圾袋,将我老婆的白球袜套上了自己的阳具,我的手里,还有她的胸罩、内裤,电脑里,传出了朱*红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她那被剥落的牛仔裤上依然沾满了众人的精液…… 【剥掉的牛仔裤之在劫难逃】 剥掉的牛仔裤之在劫难逃作者:深绿之时字数:7000我老婆朱*红,出生于七十年代,身高1.62米。 今年从外资企业辞职后就赋闲在家,我建议她趁着有时间不如去学驾驶,以后自驾游就方便多了,老婆以前不会开车是因为上下班都是打车,很方便,现在情况不同了。 朱*红就在离家不远的一家驾校报了名。 正处于事业高峰期的老婆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决定辞职的,两年来,她先后沦为同事和网友的性玩物,特别是受到混混的胁迫不得不操持了几个月皮肉营生,生理和心理都遭到严重打击,唯有从色狼们的视野中消失方能摆脱噩梦般的境遇,因此在同我商量后,辞职、搬家、换掉手机号,清除以前的社交圈是我们唯一的逃避方式。 值得庆幸的是,田扬、李老大和小罗从我们的生活中终于消失了,而我老婆被他们拍下的裸照也没有出现在网络上,或许他们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吧。 然而,祸不单行,后来我才知道,老婆在学车过程中又一次被强奸了。 什么?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老婆报警了?当然没有!由于驾校离家不远,这种事情很容易传得沸沸扬扬,成为邻里间的谈资。 我之所以知道了,是被我发现了老婆手机微信里的聊天内容,当然,还有对方发给她用来胁迫她继续保持不正当关系的照片和视频,在我的追问下,老婆只能和盘托出。 言过正传!随着汽车越来越多地成为人们的代步工具,拥有驾照的人同样越来越多,不会开车的人在如今其实已经比较少了,因此现在驾校普遍生源不足,往往是一名教练只带两三个学员,我老婆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教练是个近40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姓吴,学员们都叫他老吴。 朱*红是夏天开始学车的,很快通过了科目一即交通法规,然后就是进教练场实地学。 既然是学车,衣着当然要干练,所以她一般是短袖t恤、牛仔短裤和板鞋。 学了几次还算正常,偶尔被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老吴触碰到胳膊、手,朱*红也没多想,认为这是教练在纠正她的姿势,不过有一次老吴十分主动地帮我老婆系安全带,手看似无意地擦过朱*红的前胸,这个危险的信号被老婆忽略了。 那天一大早,朱*红在小区门口上了老吴的教练车,老吴说其他学员都有事没来,今天学车的就我老婆一个人,朱*红心想也好,可以多开几圈,她没有察觉到噩梦即将来临,反而暗自高兴。 老吴很快将车开到位于偏远地区的教练场地,本来学车的人就不多,又加上非双休日的清晨,整个场地里空旷旷的几乎看不到人和车,朱*红和老吴换了位置,开始手握方向盘在场地里转圈,大约半个小时后,老吴让她停车、拉起手刹,然后告诉朱*红,说她握方向盘的手势不正确,还说手势不正确的话会影响以后几个科目的考试,反正说得很严重。 朱*红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连忙问怎么办,老吴说有一个办法很管用,就是用绳子将双手固定在方向盘的正确位置,多体验几次就解决问题了,说着从储物箱里取出了两根短的细麻绳,问朱*红要不要试一试。 我老婆也没细想,既然能纠正错误姿势,那就试试呗,结果就让老吴用绳子把她的两只手都绑在了方向盘上。 绑好后朱*红感觉有点紧,正想让老吴稍微松一下麻绳,不料老吴的手已经按在我老婆的乳房上。 当时的场面是这样的,坐在驾驶员位置上的朱*红因为双手被细麻绳绑在方向盘上,身上又系着安全带,只能保持着端坐向前的姿势,副驾驶位置的老吴侧过身,半个身体几乎是扑在朱*红肩膀上,他的左胳膊绕过我老婆的脖子、搭在她左肩,手自上而下伸进朱*红t恤的衣领,隔着胸罩摸到了我老婆的左边乳房,朱*红被老吴色胆包天的突然行动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情,老吴的右手几乎同时摸到朱*红的大腿根部,隔着牛仔短裤、在前门襟拉链的下方抠动起来这些都是残酷的现实!颇具讽刺意义的是,朱*红明明拿着五位数的月薪,每次还要向哆哆嗦嗦递过来两百元的客人强颜欢笑地道谢,这份虎落平阳的屈辱是很难用语言形容的。 你能想象一个武艺高强的美丽女警不慎落入小流氓的魔爪,被五花大绑,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施展,唯有默默接受惨遭轮奸的结局吗?没错,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老婆是辞职后才摆脱这场噩梦,经过大半年的调整,身心方得到略微的恢复。 幸好去年接客时基本都是戴套服务,没有怀孕也没有沾染什么不好的疾病,千万不要以为这是李老大一伙出于好心,他们隔三差五也要在我老婆身上来一炮,完全是为自己考虑。 而如此一番折腾,让朱*红在性方面的经验远胜从前,象老吴这样徒有蛮力的驾校教练,很容易被我老婆轻易地搞定。 老吴见朱*红不说话,自己也没体力乘胜追击,也就给我老婆松了绑,让朱*红捡起扔在地上的胸罩、内裤和牛仔短裤穿上,二人坐回车里,老吴叼着烟问:「今天这事,你有什么打算?」我老婆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老是会落入色魔的手掌,原本是不愿上车的,但在老吴的威胁下还是被迫坐到了副驾驶位置,听老吴问,没好气地反问:「你什么意思?」老吴说:「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这事你知我知,传出去对谁都不好,懂吗?」朱*红苦笑,老吴是不知道她的过去,以前那五次遭到轮奸,哪一次作为老公的我不一清二楚?而沦为同事、客户的性奴,也早成为同行间不公开的秘密,甚至她的裸照、性交视频都在网络流传,大多脸上连马赛克都没打,今天的事情传不传出去都影响不了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吴若将手机里录下的内容也传到网上,会让李老大等人循着蛛丝马迹再来找麻烦,朱*红抱定宗旨息事宁人,点点头勉强应道:「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吴满意地笑笑,说:「一言为定!」显然,我老婆是一厢情愿了,事实很快无情地打了她脸。 老吴并没有打算就此偃旗息鼓,几天后,朱*红接到老吴的微信,约她到家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见面谈路考事宜,说是电话里讲不清楚。 我老婆考虑再三,觉得假如不去,家里的地址教练是知道的,报名表格上都有,到时候老吴找上门就不妙了,因此打算去敷衍两句就闪人。 谁知进了房间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就被早已精虫上脑、按耐不住的老吴不由分说一把推倒在客房的大床上。 我老婆气急败坏地全力挣扎,一阵混乱中,朱*红注定在劫难逃,腰间的皮带又悲剧性地被老吴解开,老吴顺手将皮带抽了出来,在朱*红双手手腕上绕了几圈收紧,顿时绑住了我老婆的两只手,又把朱*红的紧身牛仔裤蛮横地剥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同时落地的还有她的内裤和两只运动鞋。 又一次被干翻、动弹不得的朱*红感觉大腿被勐地分开,接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强行插进了她的阴道!我老婆只来得及说一句「你又不戴套」,就在持续地抽插中呻吟起来...... 【剥掉的牛仔裤之送货上门】 剥掉的牛仔裤之送货上门作者:深绿之时2018/01/14字数:15500最近两年,在我和我老婆朱*红身上连续发生了几件不幸的事情,都和性有关。 一件是我网络约炮,却误中圈套,牵连到老婆先后被同事强暴,不仅如此,她更被长期经营色情行业的小混混胁迫、不得不当了几个月站街女,以外资高管的身份接客;另一件是我在玩换妻游戏时被人摆了一道,自己没睡成别人的老婆,反将自己老婆拱手奉上,过程中老婆遭到百般蹂躏,此后彻底沦为色狼们招之即来的玩物。 这两件事情对我们身心伤害很大,老婆被人轮奸,我在约炮事件中竟然也被爆了菊,最令人接受不了的是,那些家伙还拍下朱*红受凌辱的照片和视频,加以要挟,以此达到长期霸占我老婆以及使我们不敢声张的目的。 为了摆脱这个噩梦,我们选择了辞职、搬家和更换所有的通讯方式,这才渐渐回归了正常生活。 然而朱*红注定在劫难逃,不久前居然在学车时被教练强奸,又一次成为别人胯下的泄欲工具。 算上最近的这一次,我老婆已是第四次被摧残了,这些色魔采取的手段赫然都是先设局、再捆绑奸淫、最后拍摄威胁,恰恰命中软肋,令我们忍气吞声。 后三次我都给大家分享了(参见本系列其他拙作),现在说说第一次:2010年5月份,有天晚上,老婆告诉我第二天也就是星期日要去海宁出差。 海宁有老婆公司的一家上下家关系的服装厂,而朱*红又是公司的经理,出差属于家常便饭,我自然没多想。 然而,星期天下午我接到一条陌生的短信,让我加一个qq好友,我一开始以为是诈骗短信,没理睬,不料紧接着手机又响了,一条新的短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想了解你老婆朱小姐在海宁遭遇了什么吗?加我qq......」,我回复过去:你是谁?对方没有回应,出于好奇,我加了短信里的那个qq号码为好友,对方的昵称让我隐隐不安起来,昵称是强暴者。 坐在家里的书房,我打开电脑,点开qq,给强暴者的对话框里发了一个问号,结果很快有了回应,强暴者请求视频聊天,我没有安装视频头,但还是通过了请求,这意味着对方看不见我,而我能看到对方的动态画面。 视频很清晰,看得出对方的视频头分辨率很高,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按照画面角度来看,这个视频头不是像通常网友间视频聊天那样放置在电脑前,而是彷佛悬挂在一个室内的墙上,镜头以半俯拍的角度对着45度角下方的一大片区域,有点类似于安装在天花板或墙上的监控探头,视野非常清楚,可能是开着灯的缘故,尽管是室内,颜色呈现相当分明,看来对方经过了仔细地调试。 到目前为止,我依然无法确定对方要给我看什么,只知道同我老婆有关,而从看到的画面来判断,这应该是一个规模不大的服装仓库,旁边堆着一些加工的衣服和布料。 正当我猜疑不定之时,画面外传来铁门开启的声音,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对方还真是准备充分,不仅有清晰的画面,连麦克风都有。 进入画面的是三个男的和一个女的。 男的我都不认识,其中一个身材矮胖,大约50多岁,戴一副墨镜,穿着深色t恤和长裤,貌似是老板,还有两个一看就是小工,20岁出头,体型偏瘦,一个赤膊,皮肤黝黑,一个穿着白色的汗衫,俩人都是平角短裤和拖鞋,第一眼的印象,这三人都是其貌不扬。 再看被三人夹在中间的女子,我顿时大吃一惊,赫然是我老婆朱*红。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下面是一条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灰色的板鞋,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被反绑着押进来的这是今天的第三个!经过先前胖老板和白衬衣小工的抽插,朱*红的阴部上混合了两名男子的精液和她自己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爱液,这种状态使第三名小工的插入完全没有阻力,在朱晨红的身上,赤膊的小工竭力抽动着,不用猜,长这么大,这家伙从来没品尝过大城市女人的味道。 短短的时间内,朱*红从高冷的女经理沦为被捆绑剥光的性奴隶,被轮奸的遭遇使她陷入精神崩溃的边缘,她发出了充满屈辱的尖叫,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仓库里......「12月份我打算回长沙一趟,你跟我回去,顺便让我几个兄弟尝尝鲜!」赤膊小工边强奸边命令,「飞机票钱,你出!」天呐,这三个家伙竟然把朱*红当做人尽可夫的性工具了,自己发泄性欲不算,还代她接了好几单皮肉生意,不仅收不到钱,还要倒贴路费。 没有丝毫抵抗力的朱*红唯有默默答应,不然的话,恐怕她裸体被轮奸的照片就会在网上传得铺天盖地。 到目前为止,朱*红已经被迫答应了三次赴外地接客的任务,而现场的轮奸依然还没结束,三个家伙轮番抽插着朱*红的阴道、亵玩着她的身体敏感部位,还千方百计地询问着朱*红各种极端羞耻的问题强迫她必须回答。 赤膊小工:「说!老子现在摸的是你什么部位?」朱*红:「.......」赤膊小工:「不说?我再摸摸?」朱*红:「啊!不要!」赤膊小工:「不要停是吧?就知道你淫荡!说不说?」朱*红:「我说,我说!是乳房......」赤膊小工:「是朱经理的乳房吗?」朱*红:「是我的乳房。 」.......白衬衣小工:「嘿嘿,那我现在插的是哪里?」朱*红:「你们这样太过份了!」白衬衣小工:「刚才他问你,你就老老实实回答,我问你,你说我过份,看不起老子?快说!」朱*红:「阴道。 」白衬衣小工:「嘿嘿,朱经理的阴道吗?」朱*红:「是的,我的阴道。 」白衬衣小工:「朱经理每个月例假是哪天来的?」朱*红:「月初。 」捆绑、亵玩、轮奸,多管齐下,朱*红已经被调教得言听计从,基本上三个家伙说什么她就听什么、照单全收。 胖老板:「朱经理,我好像发觉你一直穿牛仔裤,是什么原因?」朱*红:「我喜欢穿牛仔裤。 」胖老板:「可你知道吗?我就喜欢把穿牛仔裤的女人绑起来操!」朱*红:「.......」三人都在朱*红阴道里射了精,此时意犹未尽,把朱*红拉起身命令她跪在地上帮他们口交。 朱*红双手反绑在背后,被胖老板按住头,脸贴在胖老板的胯下,唯有张开嘴含住胖老板的阳具,被迫吮吸起来,两个民工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被剥得精光的我老婆就这样在极度屈辱的状态下竭力承欢了一天一夜,她用身体不断取悦着眼前三个以前对我老婆而言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同样不断突破着自己淫贱的尺度。 网络直播到此结束了,但对我老婆的轮奸直到画面消失的那一刻都还没有画上句号。 我一直在猜测胖老板让我亲眼目睹老婆遭受轮奸的直播视频的真实动机,毕竟假如我始终蒙在鼓里有利于他们更安全地控制朱*红,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让胖老板这么有恃无恐呢?不过呢,这让我了解到一个无情的事实,老婆被人轮奸并非只追溯到2010年,此前还有!至少她还被客户迷奸过,至于和公司老板是不是出于自愿还需要进一步推敲。 而胖老板网络点对点直播的这段视频倒是的确精彩,我小心翼翼地保存在电脑里。 本来说好当天来回的,结果那个星期日的晚上老婆没有如期回家,她是第二天下午回来的,等我下班,发现朱*红已经把牛仔裤洗了。 我猜,老婆穿回来的时候,牛仔裤上一定沾满了民工们的精液吧. 【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上) 作者:深绿之时2018-01-28字数:14500【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上)初秋的江南,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阵,傍晚天气略有些阴冷,镇上华灯初上,路上的行人虽然不多,但沿街的小饭店早已开门营业,食客们也陆陆续续而来,开始了这一天里最纸醉金迷的生活。 长三角有许多这样的江南小镇,几乎每个小镇都如此,不在意只争朝夕,似乎夜幕降临才是一天的重头戏,饭局酒桌、歌厅酒吧乃至澡堂发廊都成了决定事业成败的战场。 蒋凯才端着酒杯,笑吟吟地对身边的女子说:「朱经理的酒量,我们今天是真领教了,实在是佩服!我老蒋今天豁出去了,再敬您一杯!」他的话引来席间三个作陪男子的大声喝彩,后者也纷纷表示要跟着同朱经理干杯。 被称作朱经理的女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头短发,身高一米六二,身材匀称,脸上略施粉黛,白衬衣、浅蓝色紧身牛仔裤和长筒皮靴,椅子靠背上搭着她的同款名牌牛仔短夹克,此时在酒精作用下,双颊略略带着些许嫣红。 没错,这女子就是我的老婆朱chen红,下面我要讲述的是她第一次被人轮奸的故事,时间大概是2008年秋天,那时奥运会刚刚在北京落下帷幕。 朱chen红是一家外资服装公司的总经理,对于给国外品牌做贴牌生产订单的私营服装厂的业主而言,我老婆可谓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力,价格高低、质量好坏甚至是否符合欧美的环保标准,基本上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而这一天,正是朱chen红出差到接到订单的服装厂抽查生产出来的服装质量的日子。 蒋凯才在江浙一带的同行间小有名气,大家都叫他老蒋,和历史上那位着名的老蒋有一个共同点,也没有头发,08年的时候他49岁,这次接到订单的就是他经营的服装厂。 上午刚到小镇,朱chen红就进厂看了生产线,确定这批贴牌的女装必须返工,而这样一来,交货时间就显得局促,走不了海运必须改成空运,运费大大降低了老蒋的利润。 对此,城府颇深的老蒋没有流露出多少不满情绪,而是看看手表,说不早了,一起吃个便饭吧。 客户请吃饭也是行业惯例,老蒋又叫来三个人作陪,分别是他服装厂的副厂长孙耀广,以及另两位私营服装厂的业主。 服装行业圈子并不算很大,我老婆认识这三个人,孙耀广是老蒋的连襟,四十多岁,是个矮胖子,那两位是堂兄弟,哥哥叫曹立文,都六十出头了,弟弟比哥哥小了十五岁,名叫曹立言,长得白白净净的,倒象一个读书的文人。 江浙人做生意的很多都是这种家族企业,迷信裙带关系,朱chen红也给过曹家兄弟订单,彼此间算是熟人。 饭局设在小饭店的包间里,从下午一点开始吃,一直吃到夜幕降临。 包间里一共是四男二女,除了老蒋、孙耀广、曹家兄弟和我老婆,还有一个是朱chen红公司里的业务员小周,23岁,刚大学毕业,老家江西,应聘到公司不久,戴一副眼镜,瘦瘦弱弱的,模样身材都一般。 原本质量抽查都是业务员的工作,但小周资历浅,朱chen红认定她吃不定老蒋,这才以总经理身份屈尊来到小镇出差,也算是给年轻的员工把把关。 红酒开了六瓶,平均下来每人一瓶的量,小周不会喝酒,只喝了半杯意思意思,剩下的都是我老婆帮她挡下,两瓶红酒对朱chen红而言,也就是头有点晕而已,远达不到醉的程度。 除了喝酒吃菜,席间提了两句请我老婆高抬贵手的话,老蒋也暗示了一下好处大家分,可朱chen红并没有接这个话,酒桌上六人,小周不算,谁不是生意场上老手,哪有见套路就钻的道理,更何况这批订单海外盯得紧,也很难蒙混过关,正是基于此,很快相互敬酒成为了主题。 敬归敬,久经沙场的朱chen红深谙连消带打的秘诀,再加上本身酒量还不错,虽然给员工挡了酒,却依然同四个男的斗个旗鼓相当,谁都没干翻谁。 酒足饭饱,老蒋提议去ktv玩,朱chen红婉言谢绝,说天色不早,再晚了回上海就是半夜了。 老蒋坚持挽留,说既然天色不早,不如干脆留宿一晚,明天再谈谈产品返工的事宜,说着就让自己的连襟孙耀广打电话订镇上最好的宾馆。 朱chen红犹豫了一会儿,同意明天再回上海,然后给我发了条短消息,家中的我接到短消息,倒也没多想,以前老婆出差到外地不是当天来回的也有,顺手回了一条「早点休息」就去上网了。 几个人走出小饭店,站在街边打车,晚风微凉,朱chen红被迎面吹到,霎时感觉到一丝醉意,也可能皮靴的高跟踩到了不平的路面,有些步履不稳,一旁的小周刚准备上前扶一把,曹家老二曹立言站的位置更近些,彷佛不经意般往我老婆这边凑过身,打算候着朱chen红倒向他怀里,而他的一只手做好了正巧揽住我老婆腰的准备,到时候哪怕是占了便宜,朱chen红自己站不稳的,哪里能对挺身而出搀扶的曹家老二说什么?曹立言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可问题他的对手是我老婆朱chen红,职场打拼多年,早已修炼到一定境界,这番拙劣的小计俩根本不放在眼里,说时迟那时快,间不容发之际朱chen红单手在曹老二肩膀上一撑,稳住身形的同时也间接推开了曹立言,顺手捋了捋被风拂乱的发梢,眼波流转,略带揶揄地笑着说:「哎呀,不好意思。 」曹立言冷不防被推的后退一步,见大好机会稍纵即逝,唯有尴尬地说:「没关系,没关系。 」小周看在眼里,对经理举重若轻的化解方式极为佩服,曹老二表面看上去斯斯文文,没想到暗自包藏色心,却被朱经理一眼看穿,用行动对他做出了警告。 这一份佩服在两个小时后荡然无存!作为一名外企女高管,冷傲的朱chen红纵然有百般手段,照样被狠狠地打了脸!「哗」的一声,ktv包房里宽大的茶几被一条胳膊用力一扫,桌上所有的酒瓶、酒杯以及果盘都掉到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上,紧接着,上身完全赤裸的朱chen红被几个人合力抬上了茶几,她跪在上面,双手肘部和两条小腿都被人牢牢地按在大理石桌面上,朱chen红的头低垂着,额头紧贴桌面,而臀部高高地噘起,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这是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朱chen红被人禁锢住了手脚,她的牛仔夹克、衬衣和文胸都被扯掉了,胡乱丢在地上,而牛仔裤则松松垮垮地褪到了膝盖处,剥了一半的还有我老婆的白色内裤,镭射灯照射下,朱chen红雪白的屁股和两条大腿都赤裸裸的毫无遮挡。 「朱经理,刚才你不是挺嚣张的嘛?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包房里传来曹立言恶狠狠地声音,「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打在了朱chen红的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指印。 我老婆被人用力打了屁股,还是在脱光裤子下跪的情况下打的,又痛又羞耻,不禁发出「啊」的惨叫声。 这一切就发生在短短两个小时里,ktv包房里依然是四男二女,男的分别是老蒋、孙耀广和曹家兄弟,两名女子中,被强行脱成半裸的朱chen红此刻正跪在茶几上受辱,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老婆身上,明显被忽略的小周则侧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靠手,在近视眼镜的镜片后将闭起的双眼睁开一条线偷偷注视着正在上演的可怕一幕,她感觉小心脏狂跳得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庆幸的是自己的平庸姿色没有引起男人们的关注,得以避免遭受强暴的噩运,而同样被下了迷药的朱经理却没有这份幸运,从高高在上到衣不蔽体不过片刻工夫。 小周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的沉重,连抬抬手都十分艰难,脑子却还清醒,她很后怕:幸亏悄悄吐掉了刚才那杯酒,没能吐干净的残留部分竟然还这么厉害,老蒋下的究竟是什么药?两小时前,六个人分坐两辆出租车到了老蒋朋友经营的ktv会所,会所倒是不大,称不上热闹,设施倒还差强人意。 因为本来就有男有女,进了包房后也没叫陪酒陪唱的小姐,诺大的房间显得有些空旷。 男人们点了一箱啤酒和果盘、茶点,老蒋似乎嫌啤酒不够档次,特意要了两瓶苏格兰威士忌。 落座不久,孙耀广就邀请朱chen红对唱,我老婆也没推辞,接过了话筒。 他们唱的时候,老蒋说要去拿些冰块来兑威士忌,就出了包房。 小周这时去了洗手间,她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老蒋从会所老板手里接过一小包东西,开始小周也没多想,回到包房,大家都说来的正好,轮到你和朱经理一起唱一首了。 朱chen红这时情绪也蛮高的,把一个话筒递给小周,两人来了一个女声二重唱,一曲唱罢,众人热烈鼓掌,老蒋顺势将两杯兑好冰块的威士忌送到了朱chen红和小周的手里。 小周见朱经理只是象征性地用酒杯碰了一下嘴唇,便有样学样,俩人坐回了沙发,吃了点水果。 毕竟关系到自身的利益,孙耀广凑过来说了几句,音乐声中,朱chen红正色地回答:「这件事情我也没办法,老外的标准高,只能麻烦你们返工了。 」一旁的曹立文想掺合进来帮着孙耀广说两句好话,也被我老婆轻易地转移了话题,谈生意方面,这几个家伙别看岁数大,但笨嘴拙舌的,跟我老婆相比那是望尘莫及。 一来一回,见他们软磨硬缠,朱chen红也有些冒火,她提高了声音:「两位老板,今晚到底是喝酒唱歌还是谈工作,如果是谈工作,我看现在就散了吧,明天一早等大家都酒醒了人,慢慢谈。 」老蒋马上打圆场,「谁要谈工作了?小孙、老曹,你们都罚酒三杯!」两人都闭嘴,悻悻地端起酒杯,老蒋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杯子,「朱经理,您消消气,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我老婆正说的口干舌燥,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也不说话。 小周也喝了一大口,忽然想起包房外的一幕,见人不注意,转脸吐掉了。 老蒋见两个女的都喝了威士忌,又给倒满了,对朱chen红说:「朱经理看在我们合作过几次的面子上,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朱chen红也不好再假装恼怒,又同老蒋碰了碰杯,喝了半杯酒,刚要放下杯子,曹家老二走了过来,笑嘻嘻地说:「我也和朱经理走一个。 」朱chen红澹澹一笑,说:「我倒是给过老曹订单,跟你以往没交集吧,你打算以什么名义和我走一个?」曹老二被怼在当场,一时接不上话,镭射灯照射下也看不清他脸色是青是紫。 我老婆原本有些许不满曹老二在饭店门口的举止,此时略施惩戒,见目的达到,也没必要将事情闹僵,冲着曹立言嫣然一笑,「看来你胆子也没老曹大。 」说着主动跟曹立言碰了碰杯,将剩下的半杯威士忌也喝了。 这一手翻身为云覆手为雨,朱chen红进退自如,令房内几个男的都束手无策,而关键时刻绽放的笑颜,配以干练的打扮和高雅不凡的气质,竟使一众人等看得目眩神迷。 见自己小试牛刀,就彻底掌控全局,我老婆心里也是暗暗得意,忽然间一阵头晕袭来,让她微微一惊,莫非今天酒有些过量了?算起来也就两瓶红酒加两杯威士忌,远没到自己的底线啊?她眼角一扫,发现小周也有些头重脚轻,立刻警告自己不能再喝,略一思忖,打算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一番。 才从沙发上站起,迎面被老蒋拦住去路,后者一脸关心:「朱经理要去哪里?」朱chen红面有愠色,随口回答:「去化妆间补个妆。 」老蒋没有闪开,保持着笑容说:「包间里就有小化妆间。 」我老婆感觉头阵阵发晕,没好气地说:「我去洗手间。 」老蒋盯着我老婆的面庞仔细看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朱经理就把这里当成洗手间吧!」朱chen红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问:「你说什么?」老蒋陡然收起笑容,一字一顿地说:「要上厕所,你就在这里脱裤子吧!」我老婆又羞又恼,脱裤子云云,何曾有人在她当面提及?但见老蒋脸色狰狞,猜是酒后失德,不愿同其当面发生冲突,转个方向准备快步离开包房。 她刚一迈步,就被曹家老二从背后一把抱住,抱的同时,曹立言的两只手掌紧紧地抓在了朱chen红的双乳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我老婆大声呵斥道,她使劲挣扎,想摆脱曹立言,恰在此时,朱chen红骤觉天昏地转,周身的力量在迅速地消失,霎时间她就手脚酸软地倚靠在曹老二身上,曹立言的双手隔着衣服对我老婆的胸部反复摸弄着,而朱chen红竟然难以生出一丝一毫的抵抗。 威士忌?我老婆勐地内心一震,这帮家伙竟然在酒里给我下了药?对于蒋凯才、孙耀广乃至曹家两兄弟,朱chen红只问事先有充分的了解,这些私营服装厂的业主贪图小利,在赚钱方面斤斤计较是不争的事实,他们没多少文化,笃信的是万事都靠门路,说实话已经不太适应生产标准日益严格的国内外服装行业,但他们依然奉行老一套经营方式,一开始拼命压低自己的报价以期抢到订单,中间则对前去抽查质量的业务员施以小恩小惠来达到蒙混过关的目的,不然低廉的报价怎么做得出完全合乎欧美标准的服装?小周作为这一单的业务员,没什么经验,显然不是这几个老狐狸的对手,可能还收了一点礼,这样一来,服装在抵达国外时会被拒收以及按合同罚款,而此时老蒋他们已经收到了全款,而我老婆所在的公司将蒙受损失,最主要的是,以后公司会在海外丧失信誉,担任总经理的朱chen红自然不愿看到这个结果,这也是她不放心、亲自出差的原因。 不过,朱chen红依旧认定,即使加上返工和空运的费用,老蒋还是有微薄的利润可赚,这一单生意并未突破后者的底线,因此在打交道中没有加以十二万分的小心。 下药和酒后乱性,就性质而言是完全不同的,后者充其量是临时起意,稍遇抵抗多半就会偃旗息鼓,而前者显然经过预谋,实施者不达目的是不大会轻易罢休的。 朱晨红当然没有象小周那样亲眼目睹老蒋从别人手中接过一小包药粉,她仅仅是猜测,对自己酒量很有把握的我老婆根本不相信身体里出现的异状是醉酒引起的。 头昏脑胀再加上全身乏力,朱chen红唯一保持住的是一丝清醒的意识,不由哀叹一声,跟形形色色的人打过无数次交道,今天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曹立言的双手犹如一道铁箍,自身后环抱到我老婆前胸,朱chen红毫无挣脱的力气,一对乳房被他肆无忌惮地揉搓着,一时方寸大乱。 「不要碰我!」我老婆喝止着,却惊觉自己的嗓子也变得越来越沙哑,在音乐声里几乎听不到。 朱chen红向站在不远处的老蒋投去求助的眼神,竭力提高嗓音说:「老蒋,快叫他放手!」蒋凯才点点头,走近了两步,我老婆以为他会拉开曹老二正施暴的双手,拼尽全力挺了挺胸,让老蒋能比较容易抓住曹立言的手腕,孰料老蒋伸手是伸手了,却根本不是针对曹立言,而是一把抓住了朱chen红衬衣的前领,紧接着两手左右一分,只听「嗤」的一声,那件白衬衣的纽扣哪里吃的住老蒋的手劲,纷纷崩开的同时,我老婆衣襟被完全撕开,露出了里面深蓝色的文胸。 朱chen红大脑霎时一片空白,盼着来一个帮手,不曾想出现的是却是恶徒!没错,老蒋之前就暴露出了邪恶的本性,不然怎么会有让我老婆把包房当作厕所的污言秽语出口?蒋凯才撕朱chen红衬衣之际,曹立言也没闲着,他先是放开我老婆的双乳,待衬衣一撕开,立刻趁势抓住分向两边的衣襟,动作飞快地将朱chen红的牛仔夹克和衬衫都向后剥离了我老婆的手臂。 二人的这番配合令人叹为观止,我老婆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上半身就仅剩下一个胸罩,她顿时「啊」的叫了一声,双臂交错在胸口,本能地阻止身体的暴露。 牛仔夹克的拉链一开始就没拉上,否则老蒋需要先拉下拉链,才能进一步撕开朱晨红的衬衫,而牛仔布也不是能轻松被撕开的,一错再错,造成我老婆如今的窘迫。 曹立言将手里的衣服随手一扔,淫笑着从我老婆身后走出,和蒋凯才对视一眼,二人齐声喊「一二三」,各自抓住朱chen红交错在胸口的一只手腕,同时发力向外一拽,令我老婆的两条胳膊左右与肩膀伸平,前胸顿时失守,孙耀广在旁等候多时,一把扯掉了朱chen红上身最后的一块遮羞布,老婆那对傲人的乳房失去了束缚,在众人的目光交织下整个弹出到最大限度,还颇具戏剧性地上下抖了两抖,灯光摇曳中,乳尖的那两粒蓓蕾尤为娇艳醒目。 这一定是个噩梦!朱chen红不敢相信眼前无情的现实,一整天的居高临下,怎么忽然变成了这番光景?上半身完全赤裸,双手被人一左一右控制,我老婆的第一反应是想蹲下身去,让整个胸腹紧贴大腿,至于光洁的后背,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但是她此刻的力量,并不足以让她如愿,老蒋和曹老二将她用力扯了起来,孙耀广更是双手分别托住朱chen红的腋窝,这样一来,就算我老婆尽量地弯曲膝盖都不能依靠重力蹲下去。 曹老二对一旁看戏的曹立文说:「别光看着啊,过来替我。 」曹立文过来学着弟弟的样子抓住我老婆的手腕,曹老二腾出手来从衣袋里掏出了一部卡片式数码相机,孙耀广心领神会地站到了朱chen红身后,依然用手托着我老婆的腋窝,现在,朱chen红被三个人控制住身体,颤巍巍地面向曹立言手中的相机镜头。 「咔嚓」一声,闪光灯瞬间亮了一下,一张朱chen红半身赤条条的照片拍成了。 我老婆在惊愕的状态下承受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时才醒悟过来,尖叫道:「曹老二,你拍什么?」曹立言「嘿嘿」一笑,晃了晃相机,说:「朱经理急啥,等等还有得拍呢。 」这段不堪的经历,多年后由当年幸免于难的小周描述给我听的,描述时她还给我看了后来老蒋传给她的那些照片,其中就有曹立言拍下的这一张,照片里,朱chen红无力地垂着头,双手平端、在照片外显然是被人紧握控制着,她半身一丝不挂,傲立的乳房和乳头都清晰可见。 这张照片拍得格外性感,能触发男人的另类欲望,短发的朱chen红尽管低着头,但发梢不足以遮挡她的面容,而赤裸的上本身同下半身完好无损的牛仔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2008年智能手机还没普及,数码相机的清晰度也赶不上如今动辄上千万像素的所谓美颜手机镜头,然而该有的都有了,包括我老婆惊恐、痛苦、屈辱的神情。 其实,这张一开始就拍下的照片,跟小周给我看的其他那些相比,在视觉冲击方面,还算是小巫见大巫的。 朱chen红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老蒋他们必定是有备而来,今晚自己要想脱身估计只能期盼奇迹出现了,她还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同行的小周,发现苗头不对,她是不是能够偷偷熘出去报警呢?然而,当我老婆用眼角余光扫向小周时,却彻底地绝望了,因为从朱chen红的视角看去,小姑娘侧卧在沙发上,已然人事不省,看来也被下了药。 到底是什么药如此厉害,既令人丧失抵抗能力,又头脑不清,居然还能保持身体的敏感度呢?那个时候我老婆自然不知道,这种药虽然在小范围里有流通,其名气却要在数年后随着宝岛李宗瑞一桉才响彻两岸————氟硝安定与酒精混合,能造成事发时无力抵抗、事成后部分失忆的结果,俗称「强奸药」,又名「神仙水」。 老蒋下在威士忌里骗朱chen红服下的未必有神仙水那么高端,最多是低版本的,药性不算太强,所以我老婆的基本感觉还在,气力也没有完全丧失,但是女性在力量方面并非男子的对手,更何况房间里有四个虎视眈眈的男子,这才有半身裸体、双手遭到控制的下场。 至于小周,虽然吐掉了绝大部分的酒,但残留的药性也使她昏昏沉沉,而面对现场如此的巨变,她唯一的选择就是装晕倒,避免引起注意。 最要命的是,我老婆和小周的手机都在包里,而包则在进房间的时候就挂到了近门口的衣架上,以眼前的形势,绝对没有可能避开众人的视线去取来报警。 曹立言揣起数码相机,走上两步,逼近朱chen红,神态玩味地说:「朱经理,先前你对我拒之千里,想不到这么快就会落在我手里吧?」说完,他用手抚摸起我老婆的乳房,这一次不再是隔着衣服。 只见朱chen红被人三面架着,光着上身,听凭曹老二肆意地玩弄,此刻纵有百般屈辱也是无计可施,只觉得胸口阵阵酥麻,原来曹立言正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捻搓着我老婆的乳头。 这一幕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是个正经女人就绝对忍受不了,何况我老婆这般平素里强势高傲的女高管,她紧咬牙关,强迫自己不在如此奇耻大辱下崩溃,定了定神,勉强侧过头对老蒋说:「你赢了,价格你说了算,放开我。 」老蒋摇摇头,冷笑道:「朱经理早点说就好了,哪怕早二十分钟也行,现在嘛,游戏既然开始了,就只能进行下去了。 」朱chen红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啊」的叫了一声,面前的曹老二得寸进尺,低下头,用嘴含住我老婆的一个乳头吮吸起来。 站在我老婆身后的孙耀广笑骂道:「曹老二,你小时候奶没吃够啊?」曹立言哪里有工夫睬他,在我老婆乳头上舌尖打转,更过份的是,竟然牙齿一合,咬了朱chen红乳头一口!我老婆疼得一激灵,正好身后的孙耀广探出脑袋来观看曹老二的变态动作,原先托着我老婆的手松了松,被朱chen红抓住空档,身体向后一仰,后背顶在孙耀广的前胸上,紧接着勐地抬起膝盖。 「啊-----」又是一声长长的痛呼声,这一回却是曹老二发出的,只见他身体弯成虾米的形状,两只手都捂在自己的裆部,这一下眼见是挨得不轻。 按说被下了低级版本强奸药的我老婆力量已是十去八九,照理是形不成如此打击效果的,然而巧就巧在曹立言舔过了朱chen红的乳房,还想趁势去亲我老婆的嘴,等于是把自己身体主动送上来,而孙耀广感觉托得好好的女人忽然向后倒来,立刻用力把她顶回去,朱chen红等于借了两股相反的力,而只需将膝盖抬起,就准确无误地命中了曹立言的大腿根部。 一招得手,出其不意!众人都不由愣住了,一时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朱chen红拼命一挣,居然摆脱了三个家伙的控制,她顾不得上身赤裸,跌跌撞撞地冲向包房门,也许只要开门跑出去就安全了,老蒋他们毕竟不敢太明火执仗。 要冲向门口,必定要先绕开面前遭到痛击的曹老二,我老婆以为轻而易举,却不料擦身而过之际,弯着腰的曹立言竟然一把抱住了朱chen红的双腿,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臭婊子,敢偷袭我?」压在我老婆小腿上的曹老二齿缝间依然冒着嘶嘶的冷气,吃力地咒骂着。 小腿部位正是朱chen红的长筒高跟皮靴,紧身牛仔裤的裤脚管束在皮靴里,被曹立言紧紧抱在了怀里,我老婆双脚乱蹬,却哪里挣得开?曹立言松开了手,爬到了朱chen红的身上,疼痛稍减的他在我老婆耳边气喘吁吁地说:「臭婊子!你是急着去上洗手间吗?我帮你!」他的手摸到了朱chen红的腰间,三下两下解开了我老婆的皮带和牛仔裤上第一粒铜纽扣。 「把她抬到茶几上来!」老蒋沉声说。 「哗」的一声,茶几上的瓶瓶罐罐都被他扫落一地......这,就是我老婆被迫跪在茶几上之前发生的情况,事情很诡异,过程很暴虐,场面很性感。 性感的是此时此刻朱chen红的身体。 一个三十几岁的外企女高管,被人剥光上衣压制着跪在茶几上,内裤和牛仔裤都不在原先的位置上,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高高噘起着,时不时被人拍打着,浑身上下唯一完好的是脚上的一双及膝长筒靴。 如果是斗心眼、辩言辞,包房里四个男的加在一起都不是商海职场沉浮多年的朱晨红的对手,而论相互地位,我老婆又是合同甲方的总经理,更加居高临下,可谓掌握着乙方的生死,稍不高兴就能在定价、付款、质量等多个环节令私营服装厂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以往她跟乙方的交锋,都顺风顺水、无往而不利。 然而万万想不到的是,此番老蒋等人全然不按套路出牌,给我老婆来了一个斗力不都智,用极其流氓的手段以下犯上,于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就成了朱chen红。 身份的落差,使包房里充满着性虐的另类气氛。 孙耀广和曹立文分站在茶几两侧,用手压着我老婆的小腿肚,蒋凯才则在茶几的尽头把我老婆的双肘都扣在茶几桌面上,朱chen红一抬头,跟老蒋恰好脸对脸。 臀部被曹老二连续拍打,疼痛与耻辱交织袭来,给我老婆造成巨大的心理冲击,朱晨红眼圈发红,泪水已在眼眶打转,内心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努力瞪着老蒋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老蒋面不改色,说:「今晚,我们也没打算放过朱经理。 」我老婆心里一震,老蒋说的没错,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接下来肯定有更屈辱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岂有中途放弃的道理?「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报警,订单价格也随便你定。 」仍存最后一丝幻想的朱chen红一咬牙,再次开口劝告。 生意场上,做出让步司空见惯,不过那是建立在权利义务对等的基础上,窘迫的环境使我老婆没想明白这个道理,当谈判的一方赤身裸体地落入对手的魔爪,让步是远远不够的。 再说,这根本就不是生意场,倒是更接近于屠宰场,朱chen红在群狼环伺下,已然沦为砧板上的鱼肉,剥光上衣、任人宰割。 老蒋也是戏精,听我老婆苦口婆心地述说,装出一副认真考虑的模样,隔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也好!看来朱经理很有诚意。 」朱chen红一喜,感觉事情有了转机,看来老蒋只是病急乱投医、貌似没想做得太绝,而自己吓唬一下,老蒋就怂了。 绝境逢生啊!我老婆不由感慨,关键时刻,冷静和智慧还是起到了扭转乾坤的作用!哼哼!这一场屈辱怎么可能白受?只要能安全脱身,一定要叫蒋凯才等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对了,曹老二这个变态,老娘要请他把牢底坐穿,摸我胸不算,竟然还打老娘......屁股!还有孙耀广,我的胸罩是你能脱的?朱chen红的内心世界此时万马奔腾,想的都是事后如何报复。 理论上,这些都是成立的,不过......「不过,还差点意思。 」老蒋话锋一转,「朱经理刚才弄伤了小曹,总该有所赔偿吧?」什么?弄伤了小曹?我老婆一愣,哦,指的是自己抬起膝盖顶曹立言裆部的那一下,曹老二对老娘动手动脚,老娘出于自卫,居然要赔偿他?算了,先敷衍过去再说。 「没问题,医药费我出。 」朱chen红说。 老蒋摇摇头,「医药费是小事,给小曹带来的精神损失可得好好弥补啊......」去你全家的精神损失!我老婆脸都被气歪了,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只好低声下气地问:「你说,怎么个弥补?」老蒋抬头环顾了一下同伙们,笑着问:「大家有什么建议?」众人笑嘻嘻地回答:「蒋老板,你说了算。 」「好!」老蒋重新把目光落到我老婆脸上,「朱经理先给大家跳段舞吧!」朱chen红脑子顿时短路,喃喃地问:「你说什么?跳段舞?」老蒋点头,「对!这里有灯光、有音乐、有观众,朱经理就站在桌子上,为我们表演一个吧。 」说完,老蒋松开了按着我老婆胳膊的手,示意孙耀广他们都站起身,不再受到控制的我老婆依然保持着跪膝、噘着臀部的姿势,一时反应不过来。 老蒋吩咐孙耀广:「去,换一首劲爆点的舞曲。 」孙耀广答应一声,从地上捡起了遥控器。 刚才凌辱发生时,电视机屏幕里传来的是伴奏歌曲,经孙耀广在遥控点歌器上几下操作,包房里霎时响彻着震耳欲聋的的迪斯科音乐。 《吉米,来吧》,这是ktv里常有的迪斯科舞曲,脍炙人口了近二十年。 「朱经理,来吧!」老蒋大声说。 疯狂的音乐声中,朱chen红用手支撑着缓缓直起身,茫然地看着周围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她先由跪姿换做了蹲姿,最后摇摇晃晃地站在了茶几上,出于本能,她提起了即将往下坠落的牛仔裤,准备连同内裤一起重新在腰间系好。 「不准系皮带!」曹老二喝止住我老婆的动作,「就这样跳!」幸好是紧身牛仔裤,提到腰部位置,不系皮带、不把铜扣扣好,暂时也不会继续下落,不过内裤还没提到位,就卡在大腿之间不上不下,令我老婆既觉难受,又神态相当尴尬。 「还不赶快开始?」曹老二隔着牛仔裤又拍了一下朱chen红的屁股,把我老婆搞得在茶几上一趔趄。 心里哪怕是万般不甘,朱chen红无奈地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起腰肢。 实际上,我老婆自从大学毕业后就没有蹦过迪,一来是忙于工作,哪有时间去舞厅,二来她也不喜欢跳舞,尤其觉得这种摇头晃脑的舞蹈纯属即兴发挥,不符合自己冷傲的风格。 所以这回被迫站在桌子上独舞,又是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动作完全称不上协调。 孙耀广看得不满意,叫道:「朱经理,请认真一点好吗?」曹立言附和着:「对啊!把两只手都放下来,哪有跳迪斯科还捂住胸口的?」我老婆真如他所说,一边扭动着,一边护着自己的前胸,被曹老二这么一喊,只好慢慢放下了手,一对乳房随着身体的摆动也有节奏地晃动起来。 药力还在持续地发挥,四个男的跟着音乐鼓着掌,嘴里齐声高喊:「嗨起来!嗨起来!」迫使着朱chen红的舞姿幅度越来越大。 老蒋适时地威胁道:「音乐没停,朱经理如果停了,我们只能换个节目。 」曹老二兴致勃勃地接着说:「朱经理这胯扭得不够啊!我看还是换成现场上洗手间吧!」「不要!」听到此言,我老婆惊恐万分,所谓现场上洗手间不就是脱下裤子当众撒尿,这让老蒋他们看到,自己还不如死掉算了,唯有打起精神,竭力舞出印象里最性感妖娆的动作。 虽然以前没跳过,但看总归看到过,迪斯科好就好在纯靠自由发挥,朱chen红把什么矜持、羞耻都抛到了脑后,在灯光和音乐里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四个男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茶几上疯狂舞动的女人躯体。 这个女人整整一天对他们形成的精神压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眼前的朱chen红双手高举过顶,左右扭动着,长筒皮靴和解开着的牛仔裤配上一丝不挂的上身,特别是空洞的眼神及一头短发下屈辱的面部表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一份销魂的感受。 男人们充满野兽般欲望的目光犹如道道利刃刮在赤裸裸的胸膛上、小腹上,实在是太羞耻了,脱光了上衣站在桌上被人围观,还要随着音乐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这是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女高管做出来的举动吗?这种舞,只有提供性服务的小姐才会跳的吧?朱chen红觉得自己同卖淫小姐没什么两样,这是在当众表演脱衣舞吗?为什么这首乐曲这么长?就在我老婆一走神的当口,变故出现了,舞曲渐进尾声,一个扭胯的动作幅度稍大,本来就松开的牛仔裤忽然就掉了下去,缠在了膝盖上,朱chen红猝不及防,身体协调不过来,朝茶几外摔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倒进了张开臂膀的曹老二怀里。 曹立言候这机会多时了,现在天随人愿,哪里肯再错过,接住我老婆,往空着的沙发上一扔,人跟着就压了上去。 倒在沙发上的朱chen红想推开他,只觉身体最敏感隐私的部位忽然奇痒无比,原来曹老二正俯身在我老婆的大腿根部,伸出湿滑的舌头舔着朱chen红的阴部。 「你.......」朱chen红伸手要把曹老二的头从自己胯下推开,但孙耀广接踵而至,他四下一看,顿时眼前一亮,抽出了我老婆牛仔裤上的皮带,随后把朱chen红的双手扳到身后,用皮带在我老婆的两个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上了一个死结,一场混乱中,朱chen红被自己的皮带反绑了起来,再次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孙耀广和曹老二联手拉起我老婆,让她坐起身,背靠在沙发上。 我老婆有心夹紧双腿,但惊觉夹紧的大腿间似乎多了一样异物,那是曹老二的手,在我老婆结实而白皙的大腿间灵活无比的找准了目标,一根手指捅进了朱chen红的阴道。 「你们,不守信用......」我老婆娇喘着喊道。 听了她的话,连一旁装晕倒的小周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是不是傻啊?衣服都被脱掉了,还盼着人家放过你?你跳舞时的那种样子,是个男的都惦记着要把你就地正法啊!双手一被绑到背后,朱chen红大势已去、再无逃脱的可能,她坐在沙发上,拼命绷紧身体,兼顾着左右躲闪着侵犯,但曹老二的手指无疑令我老婆雪上加霜,需知手指长度有限且相对较细,探不进阴道多深,然而手指却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灵活,再加上能够弯曲,反复地捅插搅动,刺激得阴道内壁陷入到底是收缩还是舒张的两难,一时间淫液汹涌而起,曹立言的那根食指很快就湿漉漉的。 朱chen红强迫自己不呻吟,被人反绑着用手指捅阴道已经够耻辱了,再发出代表性欲高涨的呻吟,实在是无地自容了。 孙耀广也不甘落后,一手揉搓着我老婆的乳房,另一手也伸向朱chen红的阴部,落在长满阴毛的阴阜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阴阜已经很接近阴蒂了,而再下面就是阴道口,朱chen红知道有两个男人的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游走,这一种羞耻感让她再也无法自控,恍惚间意夹不禁双腿,被孙耀广和曹立言用手左右一掰,大腿「唰」的分开到最大角度,室内灯光摇曳,但除了小周,其他人都围在我老婆身边,朱chen红大腿根部赫然展现在众人的目光下,浓密的阴毛和整个阴部都一览无余。 这时,我老婆的内裤和牛仔裤已经脱到了膝盖以下,整个身体除了小腿都已经剥得精光,被掰开的大腿中间,淫水源源不断地从阴道口流出,滴在了屁股下的沙发上,眼看湿了一大片。 曹立言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把我老婆的内裤和牛仔裤都剥掉,可是因为牛仔裤的裤脚束在皮靴里,剥下来实在很有难度,他回头对自己堂兄喊:「老大,帮忙啊!」曹立文看看他,犹豫着问身边的老蒋:「这事,会不会闹大?」老蒋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已经闹大了,你还想撇清自己?」曹立文叹了一口气,上前帮着脱我老婆的皮靴。 这几个家伙蛮鸡贼的,也不彻底剥光朱chen红,而是抬起她的右腿,用力脱下她脚上的靴子,然后将牛仔裤的一只裤脚管扯离了我老婆的腿,如法炮制,对内裤也是相同处置,如此一来,朱chen红半边身体已经光秃秃,而另外一半身体也就缠着内裤和牛仔裤,从男人们的角度来看,朱chen红和全裸没多少区别了,至于袜子和左脚的皮靴,根本不足以抵御任何的性侵犯。 自那以后,我老婆的这种姿势多次重演,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实在太诱人,让不同的色狼们总是将她的牛仔裤和鞋子只脱一半就开始迫不及待地上演强奸戏码,在我看来,更大的可能是,象朱chen红这样的女高管,大半个身体赤裸、反绑双手、大腿上缠着牛仔裤的情况下遭到奸淫,理应形成绝美的视觉冲击。 被这些家伙剥掉牛仔裤的时候,我老婆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赤身裸体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可气的是这个过程中,孙耀广和曹老二的手都没离开过朱chen红的阴部,尤其是曹立言的手指,食指湿了,竟然换成了中指!人际交往中,有谁竖起中指,带着强烈的侮辱对方的意味,但充其量也无非是表达一种情绪,曹立言的这根中指,却实实在在地是侮辱我老婆,并且不是表达情绪,而是正在实际操作,因为他的中指插在朱chen红的阴道里!「拿开你的脏手!」我老婆用尽力气冲着曹立言嘶吼,阴道内的感觉极其微妙,迎合与排斥都做不到,除了流出更多的淫液,完全对那根中指奈何不得。 曹立言玩兴正足,朱chen红欲罢不能的窘态更增添了他的趣味,他加快手指在女性敏感部位里的抽动频率,戏谑地问:「朱经理这就你的不对了,请问是我的手脏,还是朱经理流出的淫水脏呢?」我老婆一时语塞,曹立言加速又捅了几下,把手指拔了出来,他的中指布满了某种液体,甚至指尖上还有一条丝线,另一端尚连在朱chen红的阴道口,五彩镭射灯光下,这一道粘液形成的丝状物显得晶莹剔透,居然被拉长到十几公分!曹立言把手指往我老婆面部又慢慢移动了一段距离,朱chen红感觉到他手指离开了阴道,正长舒一口气,见曹老二的古怪动作,不由定睛看了一眼他移到面前的中指,巧的是,丝状物正好被拉到最大限度,悄无声息地断开了,就断在我老婆的眼前。 如果有一条地缝,我老婆恨不得立刻钻进去,这到底是什么场面啊?自己的淫液竟然被人用来玩拉丝,落在曹立言这个变态手里,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让自己受到这种惩罚?「咔嚓咔嚓」,连续的快门声,闪光灯的亮度让朱chen红只能紧闭双目,依稀间曹老二又掏出数码相机,裸体全景、乳房和阴部特写,一口气连拍了好几张,我老婆有心躲闪镜头,但身体遭到孙耀广的压制,手又绑在背后,唯有端坐在沙发上,分开大腿被曹老二的相机从多个角度拍了个遍。 孙耀广一手按住我老婆的肩膀,一手掰着她的大腿,头却竭力向外避着镜头,以免被拍到脸,忙里偷闲扫了一眼朱chen红淫水泛滥的阴部,说:「都湿成这样了,可以操了吧?」闻得此言,我老婆险些晕过去,终于要面临最残酷的命运了吗?「谁第一个?举手报名!」曹立言边说边无耻地第一个举手。 「等一等!」老蒋说,「还是要给朱经理一个机会的。 」包括我老婆在内,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孙耀广疑惑地问:「什么机会?」老蒋故作神秘地问我老婆:「朱经理,愿不愿意跟我们赌一把?」被这些人一口一个「朱经理」的叫着,跟自己淫贱到极点的境遇形成巨大的心理落差,朱chen红早已不再相信自己能幸免,不过能拖一时是一时罢了,听老蒋询问,马上应允:「好!松开我手,我跟你赌。 骰子、猜拳,随便你。 」老蒋连连摆手,「不不不,没必要给你松绑,我们不打算赌这些。 」朱chen红从老梁的神情中预感到不妙,忍不住问:「那你赌什么?」老蒋说:「朱经理难道忘了,我们还少了一个节目,就是上洗手间啊!」「无耻!变态!」我老婆不禁面红耳赤,啐骂道。 老蒋从容不迫地说:「赌不赌随便你,赌的话,你至少还有机会。 」朱chen红犹豫了,想了想,咬咬牙,问:「怎么赌?」没想到老蒋的心理也这么扭曲,他提出的赌法很简单,就是让我老婆喝下两瓶矿泉水,二十分钟能憋住不尿就算我老婆赢了。 有心不答应这种耻辱的赌,迎来的结局是立刻受到四个男人的轮奸,而自己全身赤裸,还被绑住了双手,一点抗拒的可能都没有,朱chen红考虑再三,觉得还是有把握赢的。 曹立言大感兴趣,把数码相机放在茶几上,镜头冲着我老婆,命令朱chen红将双脚搁到茶几上来,同时岔开两条腿,这样镜头等于直对我老婆的阴部。 我老婆当然不答应,怒骂:「你想做什么?」曹老二说:「既然是赌,当然要有旁证,我录20分钟的视频,时间一到立刻停止录像,免得朱经理说我们耍赖。 」孙耀广帮腔道:「对啊!为了朱经理好,你的脚是自己搁上来,还是我帮你搁?」事已至此,由不得朱chen红做主,她涨红着脸,将脚搁到了桌面上,分开双腿,正对着相机的镜头。 (待续) 【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中) 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中)作者:深绿之时2018-04-22字数:7000(接上文)事发到现在,接二连三地出现令我老婆感到奇耻大辱的局面,包括被以往根本看不起的人拍打屁股、被迫当众裸体跳迪斯科、被反绑双手剥掉衣裤玩弄身体敏感部位,此时此刻,当一部相机开着视频录制模式近距离对准着自己的毫无遮挡的阴部,朱chen红的心理底线又一次被突破了。 而围观者,竟然都是平时对朱chen红唯唯诺诺的乙方!要知道生意场上,甲方对乙方而言几乎等同于上帝,现在,代表甲方的朱chen红彻底沦为乙方的性玩物,可谓天大的讽刺。 老蒋从外面取来了两瓶矿泉水,看着老蒋手中的矿泉水,我老婆不禁瞪大了眼睛,「你......」曹老二打断我老婆,「怎么?说好喝两瓶矿泉水的,朱经理想反悔?」这的确是两瓶矿泉水,浙江本地哪个小地方出产的杂牌,令我老婆感到惊恐的不是牌子,而是瓶子的大小,原先她以为是500ml一瓶的那种,而现在拿来的却是1.5升装的两大瓶!「被玩了这么久,朱经理一定是渴了,」老蒋拧开其中一瓶的盖子,送到朱chen红的嘴边,「那就不要客气了。 」摆明了欺负人,然而形势使然,不由我老婆不乖乖就范。 朱chen红双手被自己的皮带反绑在背后,唯有张开嘴,老蒋这时倒也没有使坏,将一瓶水不急不缓地让我老婆喝完,中间还停了两次,以免老婆呛到。 将空瓶扔掉,老蒋如法炮制地又给朱chen红喝下第二瓶,过程依旧波澜不惊。 然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目光和数码相机的镜头一样,聚焦在朱chen红的阴部位置。 两大瓶矿泉水、3升的量,才进肚不到几分钟,朱chen红就觉得情况堪忧,上一次去洗手间还是下午刚进饭店的时候,吃饭时我老婆喝了差不多两瓶红酒,晚上到了ktv又喝了几杯威士忌,两种酒都不利尿,但毕竟也是液体,对了,其间为了解救,朱chen红还找机会喝了两次绿茶,平时可以忽略不计,但现在却很要命,因为在这些基础上,又一口气加上了3升水的量!朱chen红的肾再好,也架不住五六个小时不曾排尿,以及大量液体的持续输入,其实她之前就有隐隐的尿意,还没来得及去解掉,就遭遇了凌辱,连身体都被控制住了,连环被侵犯之下,我老婆几乎忘掉了这件事情,现在,却成了刻不容缓的窘迫状态。 朱chen红面红耳赤地抬头看了看,几个家伙就围在身旁,不怀好意地盯着我老婆的大腿之间看,那个地方阴道和尿道一览无遗。 没办法,只能拼命忍,忍过20分钟!朱chen红默默地给自己打气,不要说在众人目光凝视下撒尿是多么的耻辱,输掉这个赌,自己就万劫不复、要接受被轮奸的命运,我老婆哪里能心甘情愿?可是......都说人有三急,生理需求真的是能够抗拒的吗?朱chen红的喘息声逐渐加剧,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充盈的膀胱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临界点。 「还有十分钟。 」老蒋看了看手表说。 侧卧在沙发上装晕的小周偷眼看到了全过程,看到这里不由腹诽朱chen红:平时看起来智商挺高的,事到临头还不是傻?你根本看不见时间,还不是人家说过了几分钟就是几分钟?她当然不敢出声提醒朱chen红,也清楚这些家伙就是要拿我老婆取乐,就算朱chen红醒悟了这一点,也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其实,我老婆也并非完全意识不到其中的问题,一来自己的手表戴在左手,而双手都反绑着,二来她认为老蒋就算拖延也无非是几分钟,总不见得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都不说时间到吧?显然,刚才老蒋的报时跟我老婆心里估算的差距并不明显。 要命的是,时间过半,但尿意却越来越剧烈,那克制不住的局促感一阵接一阵地袭来,朱chen红有意并拢双腿,靠蜷缩身体来抗拒来自内部的压力,但这么一来,肯定会让身边虎视眈眈的曹老二有所举动,姓曹的家伙要是粗鲁地用手将我老婆的两腿再次分开,那么这份外力势必打破朱chen红苦苦维持的平衡,那时可就大事不好了!当我老婆的精神集中在憋尿上,其实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时明智的做法是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用思考其他事情来舒缓尿意,生活中,往往你越是想上厕所就会越急,而眼下,朱chen红挺了挺腰,已经到了要用全身的力量来忍的地步。 「咦?我好像看到朱经理流了一滴尿出来。 」曹立言低头打量着我老婆的阴部,「你是不是输了?」朱chen红大惊失色,叫道:「不是!我没有!」曹老二狐疑地看了看我老婆几近扭曲的脸,「没有?这个地方亮晶晶的,是什么?」他的手几乎要触到朱chen红的阴部了,我老婆连忙身体往后缩了缩,幽幽地说:「那是......你前面用手指......插出来的......」实在是太羞愧难当了,为了避免曹老二的手触碰到阴部,朱chen红唯有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被摸出了淫水。 曹立言眼珠一转,装出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真的假的?我摸摸看。 」这时我老婆的状态已经是箭在弦上,一丝一毫的外力都能使她霎时崩盘,甚至连挪动身体都不敢太用力,被迫用哀求的口吻说:「我发誓!是真的。 你千万不要碰我!」蒋凯才笑着拉住蠢蠢欲动的曹老二,说:「就你猴急,不差这几分钟。 」孙耀广在一旁看了很久,也帮着劝阻曹立言,说不如换个曲子听,曹老二顿时心领神会,拿起点歌的遥控器,切掉了仍在继续的劲爆迪斯科乐曲,换了一首歌曲。 新的音乐一起,朱chen红心里暗暗叫了一声苦,这帮家伙实在是阴险到了极点。 这是一首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歌,名叫《泉水叮咚》,音乐优美动人,歌词也是耳熟能详......「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伴随着歌声,电视机里清澈的泉水流淌在山间,景色同样宜人,但隔着屏幕,那潺潺的水声却如同一记记重锤,敲打在朱chen红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以及......她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括约肌上。 曹立文叫道:「老二,你他妈太损了,不知道我岁数大了,憋不住吗?」孙耀广说:「哈哈,你又没被捆住手脚,憋不住不会去上厕所,出门右拐。 」曹立文「嘿嘿」笑着回答:「这么关键的时候,我怕错过好戏啊!」老蒋摇着头说:「应该不会,朱经理年纪轻,估计还能忍,你快去快回就行。 」曹立言一听老蒋说我老婆还能忍,立刻有用遥控器切歌,「那我再换一首歌。 」《泉水叮咚》立刻被一首新歌《滴答》所代替。 在2008年,这的确是一首新歌,来自于网络歌手侃侃的创作,几年后随着电视剧《北京爱情故事》红遍南北,最主要的是,几乎每句歌词,都是以「滴答滴滴答滴」开始!对成年人而言,用水声或滴答声来加以影响,一般收效甚微,但显然不包括此时此刻此种状况之下的朱chen红,所谓声声入耳,任何靠意志力苦苦支撑的抗拒都面临土崩瓦解的极限。 我老婆忽然激烈地挣扎起来,想竭力挣脱束缚双手的捆绑,并打算从茶几上收回双脚站起身来,她死也不愿当着众人小便,更不想自己忍不住撒尿的过程被录下视频。 四个男的哪里容她脱身,见状一拥齐上,牢牢按住朱chen红的身体,将她固定在沙发上保持原先的姿势,曹家兄弟更是使劲往两边分开我老婆的双腿,让她大腿根部比原先暴露得更为明显。 这一刻朱chen红知道自己已经大事不妙,一边全力挣扎着,一边失声大叫,但立刻就被老蒋捂住了嘴,下一刻,曹立言竟然从地上捡起了1.5升的大号矿泉水瓶,将瓶口对住了我老婆的尿道口,高喊:「来吧!出来吧!」朱chen红「哇」地一声,在老蒋的手掌捂盖中哭了出来,伴随着她的哭声,一道透明的水柱终于从尿道口射了出来,曹立言虽然早有预判,却依然措手不及,他手中的瓶子根本接不住,由于我老婆是背靠沙发坐着,双脚搁在桌上,而那道水柱又急又勐,竟然越过了茶几,连绵不绝地飞溅在电视机同茶几之间的地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曹老二兴高采烈地调整瓶口的位置,这回总算在半空截住了水柱,但水柱势头不减,射进矿泉水瓶后只听到瓶底不绝于耳的「噗噗」之声!「我草!这么急?」曹立言的嘴张成了o型,吃惊于朱chen红苦忍近二十分钟后的一「泄」千里,完全没发觉握住瓶子的手也被尿液溅湿。 平时的朱chen红是很注重仪表形象的,我在家的时候,她用洗手间也是关着门打开水龙头,到了外面则用手机里的音乐来加以掩盖,避免小便的声音传入别人的耳朵,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有朝一日会在四个男人眼前表演当众撒尿,更被录下了全部过程,尤其令她羞愧的是,由于积蓄时间过长、积蓄的量又非常充足,此刻的释放过程全然控制不了,我老婆就这样被人分开双腿、任凭尿液激射而出,瞬间灌注进矿泉水瓶里。 曹老二注视着手里的瓶子,也不知是包房里灯光照射的原因,还是尿液本身如此,他又发出使我老婆羞耻的评论:「朱经理火气有点大,小便发黄啊!」众目睽睽之下,朱chen红终于撒完了此生最羞辱的一泡尿,老蒋也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看了看手表,澹澹地宣告:「朱经理,你输了。 」这才是重点,输了就要受到惩罚,而惩罚就意味着要被这几个往日里对自己阿谀奉承的男人肆意占有,朱chen红的心沉到了谷底,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哪怕她在生意场上再如何进退自如,遇到不按规则出牌的暴徒,也只有默默接受被轮奸的命运了。 或许有人看到这里会质疑:你老婆看起来也不怎么贞洁,为什么一开始不选择抵死不从呢?这种想法表面来说也不无道理,关于我老婆是否贞洁,以后会有交代,为什么没有拼命反抗呢?理由很简单,首先老蒋等四人蓄谋已久,又出其不意,朱chen红在面临突变时脑子是懵的,等反应过来已经被反绑了双手;其次,别忘了老蒋在酒里下了药,虽然下的强奸药品质不高,但足够令我老婆浑身乏力、抵抗无术;最后,女人的胆怯是天然的,毕竟身处四条恶狠狠的色狼环伺之中,朱chen红在生意圈里的斗争经验不足以令其应对这种极端暴虐的场面,更何况她很快就被拍了裸照,把柄落在老蒋他们的手里,稍有不从,后果不堪设想。 正是基于以上的原因,致使原本高高在上的甲方代表朱chen红落到了受尽凌辱的境地而无法自救。 蒋凯才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朱chen红,故作同情地说:「还是那句话,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朱经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其实你要负很大的责任,为什么在生意上对我们这么苛刻,逼得我们不跟你发生肉体关系都不行呢?」这番强词夺理,我老婆听在耳中,差点吐血,什么叫要负很大责任?什么叫不发生肉体关系不行?这算哪门子逻辑?弄得好像是自己逼迫对方侮辱、轮奸自己似的。 「对了,朱经理是安全期吗?」老蒋问,「我们可都没随身带着套套噢。 」朱chen红喃喃地说:「姓蒋的,你太过份了。 」曹立言说:「我们把朱经理抬到茶几上操吧?」我老婆闻言,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实际上,她倒是宁愿自己能够晕过去,总好过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听凭暴徒们的奸淫。 曹立文忽然提议:「唉,我们和朱经理打过不少交道,也算是熟人了,就这么操她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不如再给她一次机会?」曹老二有点不爽了,一副责怪堂兄多事的神色,没好气地说:「都这个样子了,不操还等什么?」曹老大看着朱chen红,问:「朱经理,你怎么看?」说实话,事到如今,朱chen红也早看出房间里的四个男的没一个安着好心,屡屡提出给机会无非是变着法的玩弄她,然而现在的局面是这四个人即将轮流把阳具插进朱chen红的阴道里依次射精,要是真象他们说的那样不戴套,哪怕是安全期也可能无济于事,与此相比,那些与性有关的凌辱已经不重要,能拖一时就一时也好......于是,我老婆轻声反问:「你要我做什么?」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朱chen红的询问方式已经从先前的「你要干什么」变成了现在的「你要我做什么」,这说明了她已然接受了任人摆布的心理暗示。 曹立文的提议同样很简单,让朱chen红帮他口交,十分钟里射了就算我老婆赢,反之就是输。 曹老二顿时又来了兴趣,叫道:「有创意有创意,为什么是跟你立文口交啊?我毛遂自荐!」曹立文摇摇头,笑道:「你们三个都年富力强的,尤其是你曹老二,看你的样子估计一分钟就射了,我岁数大了,能扛。 」孙耀广连声反对:「不行!我也要插朱经理的嘴,公平起见,要不我们掷骰子决定?」蒋凯才挥挥手,「掷屁个骰子,我自认让朱经理口交这种刺激的事情绝对控制不住,你们两个小年轻更不行,还是老曹靠谱,主意是他出的,就让他过一把瘾吧!」他们几个争论不休,朱chen红的心里是无数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当众给曹立文口交?这帮家伙还真敢想!用嘴含住男人的阳具,或是吮吸、或是用舌尖舔,这种性交方式我老婆以前有没有尝试过呢?后来我了解到答桉是肯定的,但当众表演却无疑是第一次,毕竟朱chen红并非av女星,怎么可能做这种可耻的事情时被人围观呢?不过,现在一切都不是她说了算,曹老大脱下裤子,露出黑乎乎的下体,站在电视机前的那片空地上,看着朱chen红说:「朱经理答应的话,就过来跪下。 」我老婆被孙耀广和曹老二一人架着一条胳膊,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几乎是拖到电视机前,强行按着头使她跪在曹立文的胯下。 朱chen红努力让自己镇定,看了看曹老大那根虽然勃起却毫无雄姿的生殖器,抬头仰视着曹立文,冷冷地说:「你就不怕我一口咬断它?」曹立文皱起眉头,说:「怕呀,那我们还是操朱经理吧,我猜朱经理的下面没有牙齿吧?」孙耀广蹲下身,伸手去摸朱chen红的阴部,在我老婆的竭力挣扎中依然强行把一根手指探进阴道里捅了好几下,然后笑着说:「放心,朱经理下面没有牙齿。 」朱chen红实在难以忍受这般侮辱,又一点都没有躲闪的办法,被孙耀广的手指插得阴道水流不止,可恶的是曹老二的手也没闲着,正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她毫不设防的乳房,这一番双管齐下,刺激得刚刚稳定情绪的朱chen红再度失去了思考能力。 包房内,朱chen红的内心又一声叹息,她张开嘴,被迫含住了曹立文的阳具,犹豫了片刻,用力吮吸起来。 老蒋拿起茶几上的数码相机,把这一幕也拍了进去。 众人围观下,继打屁股、跳脱衣舞、撒尿之后,我老婆朱chen红又赤身裸体被反绑双手跪在地上表演当众口交,她白皙的肌肤在色狼环绕之间形成鲜明的反差,反差更大的是朱chen红依然套着内裤、牛仔裤和穿着皮靴的左腿和完全一丝不挂的右腿!在一旁偷眼观看的小周看来,朱chen红所做出的一次又一次妥协,仅仅是为了拖延必将来临的轮奸时刻。 正在用舌头舔着曹立文生殖器的朱chen红则想着另一件事情:就算要被轮奸,也要先让曹立文把精液射在外面,到时这家伙软掉了,就少了一个人了......(待续) 【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下) 作者:深绿之时2018年9月20日字数:8574【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下)(接上文)数码相机经老蒋的调整,对准的是曹家老大胯下的位置,曹立文自己动手把内裤外裤都脱到膝盖处,双腿叉开,露出黑乎乎的下体,可能是岁数偏大,也可能是以前纵欲过度,此刻的阳具是软绵绵地下垂着,令孙耀广和曹老二的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鄙夷,前者揶揄地说:「老曹,朱经理光着身子都被我们几个玩到现在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兴奋啊?」曹立文面露惭愧之色,强作镇定,骂道:「你小子懂个屁!老子威风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众人一起哄笑,曹老大伸手按住朱chen红的头,威胁道:「朱经理,你可不要偷懒哦,搞不出来的话,后果很严重!」曹立言附和着说:「对对!希望朱经理勇于挑战,为自己争取胜利,哈哈!」我老婆是有苦说不出,曹立文的生殖器充斥着浓烈的尿骚气味,又小又短,不得不含在嘴里,却由于硬度不足,时不时的会滑出来,又不敢用牙齿咬住,而朱chen红的双手都被反绑着,也无法靠手去扶,唯有一次次拿嘴去够阳具,为了赢得时间,朱chen红强忍着恶心,跪在曹老大的双腿间竭尽全力地舔着男人的肉棒。 蒋凯才他们定出的十分钟期限,从客观上来说还是有操作余地的,朱chen红虽然从未给我口交过,但毕竟有一定经验,之前她为别的男人吹箫时一般两三分钟就能搞定,甚至用不到吸,光靠舌头舔就能让对方很快射精,在我老婆的预想中,曹老大就算再不济,这份阳具插嘴的刺激也能使他缴械投降,更何况时间还颇为充裕。 事实是朱chen红高估了曹立文的能力,老蒋他们在旁边起哄般的读秒声不绝于耳,纵然是当众受辱的局面度日如年,但时间毕竟还是在无情地流逝,感觉里姓曹的肉棒比一开始有了一些硬度,却远远达不到喷射的程度,都八分钟过去了,可恨的是曹老大站在那里闭着眼睛,似乎非常享受着朱chen红持续地跪舔,居然还轻声哼哼。 没办法了,只有拼了!我老婆被迫使出杀手锏,变舔为吸,嘴唇紧紧含住阳具,希望凭借口腔呼吸的力道给曹立文的射精提供动力!要不是被反绑着,手帮着套弄几下也好啊,朱chen红心想。 的确,有的时候,手的力度和技巧会起到很大作用,这一点我老婆也有认识,和口交相比,手淫的羞耻感稍逊,但别有风光。 女子给男的手淫,俗称「打飞机」,在那些提供色情服务的小浴室、小发廊非常流行,胜在快捷和安全,既不会传染性病,又能迅速结束「战斗」,属于标准「简餐」,几十元的低廉价格,更是颇受民工们的欢迎,而精通此道的女人,往往充分发挥手指灵活的特点,采用揉、搓、挤、压、摇、提等动作,短时间即叫对方欲仙欲死。 不幸的是,在朱chen红的屈辱生活中,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她不止一次地充当过卖淫女的角色,为熟悉或者陌生的男子打过「飞机」。 其中熟悉的,包括他的老板、同事和同学,而陌生的,则是前来光顾的嫖客们,自然,这里面也免不了有民工。 如果真是卖淫的女子,这些经历当然不足为奇,可偏偏朱chen红是一名大学毕业就一步步迈向事业高峰的外资企业高管,本身性格冷傲,与色情服务者原本有天壤之别,怎奈命运弄人,在某个关键契机出现波折,以致于一步错、步步错,彻底沦为男人们胯下的玩物。 后来我才知道,2008年夏末秋初的这一次,不过是我老婆噩梦的开端,而早在这个开端之前,她的身体其实已经遭人染指,唯一的区别是,以前虽然有胁迫的成份却大半属于半推半就性质,而这一回却是名副其实的轮奸!被设局玩弄的朱chen红很清楚,所谓十分钟口交射精的赌本就是玩弄她的一部分内容,然而事已至此,她总希望出现奇迹,比如警察突然临检这家夜总会,又比如发生火警,使她虽然遭受百般凌辱,却在最后一步到来之前逃脱噩运,所以她选择服从和配合,她也明白之所以这些人不给她松绑是为了制造难度、令玩弄更加曲折刺激,此刻的朱chen红纵然什么都了然于心,却什么都反抗不了,面对变态,唯有接受变态。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忽然,老婆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变硬了,在她竭尽全力的吮吸下,曹立文的生殖器终于有了反应,犹如铁树开花般的挺立起来。 看到了希望的朱chen红哪里敢错过良机,生怕稍一懈怠这课铁树就会松软下去,当即抖擞精神,转动舌尖,迅速摩擦龟头顶部那个小小的洞口周边,顿时让口中之物一触即发。 这个洞其实只是一条缝,称作「马眼」,男子撒尿之口,精液也是自此喷射而出,当然敏感之极,曹立文既已在朱chen红口唇撩拨下勃起,又如何经得起这番火上浇油,不禁低叫一声,阳具在我老婆嘴里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朱chen红心知肚明正当此时,连忙脖子一仰,飞快地吐出肉棒,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生殖器离嘴之时,一股浓烈味道十足的精液喷薄而出,我老婆躲避不及,竟然悉数射在脸上,若不是早早紧闭双目,那角度恐怕正冲着眼睛而去。 这样一来朱chen红更不敢睁眼,因为那粘稠的液体正沿着她额头缓缓流下,大部分淤积在我老婆的眉毛上,而精液那特有的腥臭气味,一阵阵地冲击着朱chen红的鼻端,让她不由作呕,联想到就在刚才自己不顾羞耻的为曹立文口交,那种屈辱感达到了顶点。 高高在上的外企总经理被凌辱到这份田地!作为甲方代表,朱chen红被反绑双手、脱成半裸地跪在乙方胯前,后者兴致盎然地来了一个颜射,除了悲剧二字,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描述我老婆的遭遇。 总算还是赢了!朱chen红心里默默地想,毕竟这是不幸中唯一幸运的。 「好吧,接下来该轮到朱经理兑现诺言了。 」老蒋咳嗽两声说,「小曹小孙,你们认为茶几和沙发,哪个地方做起来更爽?」什么?老蒋话语里的「做」是什么意思?我老婆一愣,在脑海里思索片刻顿时明白这个字就是字面意思,当下顾不得脸上还污秽不堪,勉强睁开眼睛,怒视蒋凯才,气急败坏地问:「你们还要不要脸?」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老蒋耸了耸肩,「我们可是最讲信用的人了,朱经理有啥疑问?」朱chen红大声叫道:「讲信用?不是说好的……」话至一半,我老婆惊觉这样的内容如何说得出口,硬生生将后半句吞了下去,气愤之色溢于言表,原本因为受辱,她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此时竟略成紫色,可见羞恼无比。 曹老二不怀好意地追问:「说好的什么?」孙耀广勐敲边鼓:「对啊,朱经理不要欲言又止嘛,说话说半句多难受啊,到底说好什么呀?」蒋凯才笑吟吟地看着我老婆一言不发,曹立文刚爽了一把,情绪才从九霄云外回归地面,也不穿上裤子,任凭再度疲软下来的阳具在朱chen红面部咫尺间晃来晃去,同样是笑眯眯地端详着刚刚还含着自己阳具竭力挑逗的女人。 朱chen红知道事到如今矫情也无意义,一咬牙,说:「说好姓曹的射精就算我赢的。 」「话虽没错,但朱经理漏掉了一个重要条件。 」老蒋从容不迫地接口,顿了一顿,说,「时间!」朱chen红双目微眯,隐约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 老蒋冷冷地说:「我们说好十分钟内你让老曹射就算你赢,可惜的是,你多用了两秒钟,当然是你输了。 」我老婆报以冷笑,「现在这种情况,你们怎么说怎么算了,还标榜自己讲信用,太可笑了。 」老蒋走上前,用手轻轻抚摸朱chen红的头,后者用力摆脱却无济于事,只能听凭前者肆意地捋着满头的青丝,耳畔老蒋不紧不慢地说:「不愧是外资公司的总经理,我最钦佩的就是朱经理这种临危不乱的优雅气质。 但你的质疑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我们有证据。 」说罢,他指了指那台尚在忠实地工作着的数码相机。 「如果朱经理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重温一下刚才的场面。 」蒋凯才拿起了相机,忽然皱了皱眉头,问孙耀广:「能接到电视机上吗?」孙耀广答:「可以的,需要一根视频线。 」老蒋想了想,拿着相机推门而出,估计是找他朋友、也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借视频连接线去了。 留在包房里的男人们自然不肯浪费时间,包括曹老大在内都围拢过来,朱chen红见势不妙,但跪得腿脚酸麻、一时也站不起身,被这些人用手乱摸,乳房和阴部同时遇袭,顿时喘息不已,脑海里却涌起一个疑问:为什么这些人对小周视而不见,只侵犯我?没错,助理小周虽然相貌平庸、身材矮小,但毕竟也是一个年轻女子,在我老婆看来,小周始终晕倒在沙发上,显得毫无抵御能力,而这些如狼似虎的色魔们却对她兴趣缺缺,连摸都不摸一下,显然很是蹊跷!难道……朱chen红一直处于高强度的性虐中,而迷幻药的药性尚未完全退去,觉得头昏脑胀,隐约想到了什么,但彷佛失去了进一步逻辑推理之力。 蒋凯才很快去而复返,推门进来后见众人如此抓紧时间玩弄我老婆也是愣了一愣,立刻吩咐:「先别玩了,把这婊子弄到沙发上去,用衣服盖一盖。 」孙、曹等人一时不明就里,都停了手,老蒋急了,大声说:「还不快抬人?俞总马上进来了。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边迈步边说:「老蒋,我找了一根视频线……」这时,他的视线越过蒋凯才,将包房里淫乱的一幕尽收眼底,一番话霎时说不下去,只是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惊异到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都险些掉了下来。 房间里灯光昏暗,除了前脚后脚的蒋凯才外,三个男的神情紧张,其中一个还光着下半身,一个赤裸的女子被反绑着跪在地上,脸上都是莫名的粘稠液体,恍惚间新来的男子甚至没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一名女子侧卧着,光是看到的场景就令其生出极度不好的念头。 他喃喃地问:「老蒋,你们这是在干嘛?」朱chen红依稀记得进ktv时蒋凯才曾经和此人打过招呼,这间包房也是此人亲自领进来的,当时听介绍,似乎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姓俞,是蒋凯才的朋友,与曹家兄弟也认识。 作为老板,自己场子里出现了性侵这种违法的事情,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朱chen红眼见绝处逢生,才要张嘴呼救,蒋凯才一瞪眼,喝道:「你们愣着干什么,快堵住她嘴!」孙耀广和曹家兄弟如梦初醒,七手八脚抬起我老婆,将她扔到沙发上,曹立言用力捏住朱chen红双颊,迫使我老婆张开嘴巴,朱chen红右脚上的短袜被孙耀广一把扯脱,顺势塞进了嘴里,于是连叫喊都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被自己脚上的白色短棉袜堵嘴,朱chen红觉得万分憋屈,倒不是嫌刚从脚上脱下的短袜有气味,而是口腔中尚存曹立文生殖器搅动过的残存物,这一下统统顶到了咽喉处,怎一个恶心了得,真真切切的有苦说不出。 蒋凯才把俞总拉到旁边,在后者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这姓俞的老板年龄同老蒋相彷,中等身材,貌不惊人的脸上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最大的特点是梳了一个油光光的大背头,听老蒋附在耳边说了一番话,神情略略放松,却犹有些将信将疑,问道:「这件事……靠谱吗?」朱chen红被人按在沙发上,口里塞了袜子作声不得,眼睛却能视物,看二人咬着耳朵,知道老蒋是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这俞老板,顺便给姓俞的吃一颗定心丸,我老婆只是苦于无法开口,不然早厉声警告此事发生在夜店里,作为老板是脱不了干系的,关门停业还是小事,隐瞒不报可是要吃官司的!蒋凯才的言词看来更有说服力,他拍拍俞老板的肩,笑道:「没事!你放心,她绝对不敢报桉!」俞老板还是不放心,追问:「老蒋,这事可不兴开玩笑的,不要玩女人把我们都玩到监狱里。 」蒋凯才哈哈大笑:「所以问你借视频线啊。 给你开开眼界,看了你就信了。 」他二人此时的对话都稍微提高了声音,屋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算上我老婆,大家都知道数码相机录下了什么,也明白老蒋话中的意思,有了相机里的视频和照片作为要挟,朱chen红自然不敢报警,毕竟对于女人而言,名声是第一位的。 众人之中唯一不明就里的就是俞老板,他当下用手里的视频线 把电视机和数码相机连接到一起,然后调到了相应的频道。 老蒋挥挥手,示意孙耀广他们松手不再压住我老婆,大声说:「现在,让我们一起看看,刚才朱经理到底用了多少时间。 」俞老板操作着相机,在老蒋指点下很快选中了内存里最后一段视频,按下了播放键,通过音响,我老婆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瞬间回荡在包房里,与此同时,电视机出现了朱chen红将一根肉棒含在嘴里的画面。 「注意!镜头下方有时间显示,朱经理好好看着。 」蒋凯才提醒道。 比被迫给人口交更有耻感的,显然是被迫重温一遍这份耻感,朱chen红就在经历这种煎熬,画面里的自己那么无助和无奈,却在尽力呈现着性感的一面,当时迫不及待地盼望曹老大射精的情绪一览无余。 俞老板看在眼里,情不自禁地感叹:「这女的,简直淫荡得太有技术了!」朱chen红亲眼目睹着自己在凌辱中难以自拔的场景,又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评价,感觉无地自容,此刻浑身上下也只有双目是自由的,也只能闭起眼睛不去看了,但耳朵里刚才的娇声喘息还是阵阵传入,不由怀疑起自己:我真的曾经这么下贱吗?众人看得津津有味,这比岛国爱情动作片可有意思多了,非但无码,而且主人公还近在眼前,尤其是拍摄的视角选择得很好,将我老婆舔曹老大阳具时的神情拍得清清楚楚,当真是淫荡得很有技术。 对于我老婆来说,这十分钟可谓度秒如年,她想让俞老板快进,却无法说话,堵在嘴里的袜子实在被塞得太紧了,靠舌头难以顶出口腔,只剩下两个字——认命。 老蒋的声音传来:「朱经理,快到关键时刻了,不看看吗?」朱chen红忍不住睁开眼,只见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到了九分五十五秒。 电视机里,插在我老婆嘴里的生殖器有了强烈的反应,九分五十七秒!朱chen红察觉了这一变化,迅速调整姿势做全力一搏,九分五十八秒!曹立文的肉棒出现喷射预兆,九分五十九秒!朱chen红不愿精液射在自己嘴里,做出仰脖后撤的动作,十分钟!我老婆终于吐出生殖器,却看到肉棒正对准自己的脸,赶紧低头躲避,十分零一秒!生殖器抖了一抖,精液射了出来,在间不容发之际射在了朱chen红的额头,时间定格在十分零二秒……蒋凯才没有说错,曹立文最终射精的时刻超过了十分钟。 看了这一幕,众人都齐齐叹一声:「好险!」曹立文脸上洋洋自得之色油然,高声说:「还是我厉害吧?千辛万苦,总算没白忍。 」曹老二翻起个白眼说:「老大,你还好意思说,分明是不行,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好吗。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我老婆却是大感悔不当初,假如自己不是想着吐出阳具,而是让姓曹的射在嘴里,那么大有可能赶在十分钟里成功赢下赌约,就是想方设法躲闪的时间,才造成了射精的延误,以致于最终功败垂成。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仅仅差了两秒钟,却等于输掉了一切。 俞老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你们打的什么赌?」老蒋笑着把打赌的内容说了一遍,俞老板顿时两眼放光,问:「那……我能也插一脚吗?」孙耀广作为厂长,自然同姓俞的熟识,闻言打趣道:「俞总想插的,不是脚吧?」这话又惹得众人哄堂大笑,俞老板一脸猥琐,随声附和:「对对,不是脚!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嘛。 「蒋凯才注视着我老婆,说:「朱经理,对输掉赌约没有异议吧?」朱chen红窝着一肚子火,心说有异议你们也没打算让我说啊!曹立言急不可耐,喊一声「愿赌服输」,整个人就扑上来,压在我老婆身上,迄今为止,朱chen红浑身都被他摸遍了,也就只剩下最后一关尚未攻克,此时再无障碍,他要将压抑许久的邪火一并发泄在身下这个女人的肉体里。 朱chen红又惊又怒,然而口不能言、手不能挡,趴在宽大的沙发里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扭动身体以逃避魔爪,事到如今却哪里挣脱得了,被曹立言三下五除二翻转身体,由趴的姿势扳成仰面朝天,一双手压在背后,曹老二想用手分开我老婆的双腿,竟是一时间无法得逞。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这回轮到曹立文在旁冷嘲热讽了:「老二,我看你也强不到哪里去,朱经理手都被绑着,你居然还搞不定?」曹立言被本家兄弟一席话说得大怒,只见他略直起身,不再靠双手在朱chen红两条大腿之间发力,而是移位到脚踝处,这一回力臂改变,我老婆紧紧夹住的双腿顿时露出一道缝隙,被曹老二硬生生挤进去自己的右膝盖,牢牢地撑了开来,然后他勐地一使劲,朱chen红的整条右腿被他抓起扛在了肩头,曹老二顺势沿着沙发边缘跨前一步,他肩上的小腿滑过,差不多到了腿弯的位置,若不是嘴被袜子堵着,朱chen红必定会发出绝望的叫声,因为最后的防御已告失守,她左腿被曹立言的膝盖顶在沙发上,而右腿则扛在后者的左肩,双腿已彻底地被分开,而这个姿势也令我老婆臀部几乎腾空,原本被剥的不着寸缕的阴部完全袒露出来!曹立言一气呵成地完成刚才动作之后,这才定一定神,嘿嘿一笑,好整以暇地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将裤子往下褪,继他堂兄曹立文之后,第二个把生殖器暴露在我老婆面前!毕竟年轻了好几岁,曹立言的阳具比曹立文健硕了几分,但对我老婆而言都意味着无比丑陋可恶的凶器,眼见得这把凶器即将插入自己身体里,朱chen红屈辱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一滴滴地顺着脸庞流下。 曹立言已然控制不住理智,欲火填满了他的脑海,他尝试了一下,觉得眼前的姿势很别扭,反正大局在握,边调整了一下和朱chen红相对的体位,边恶狠狠地说:「朱经理,你终于还是落在我手里了,好好享受吧!」不容分说,曹立言的生殖器一下子插进了朱chen红的阴道,瞬间两具躯体交合在了一起!被曹老二的肉棒如此轻易地进入,自然是由于此前经众人百般亵玩,朱chen红的阴部淫水泛滥,她的阴道此时润滑无比,正适合长驱直入。 嘴里是发不出声音了,我老婆的心底却发出一声深深的哀叹,终于还是逃脱不了被强奸的悲惨命运了吗?她却不知道,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因为接下来的整个夜晚,朱chen红就是这样被反绑着,蒋凯才、孙耀广、俞老板一个个地将兽欲发泄在她身上,甚至曹立文还鼓足余勇来了一个梅开二度。 她更不曾预料到的是,这还不过是开始的开始,此后的岁月中,朱chen红将会多次惨遭强奸、轮奸,蹂躏她的男人,包括同事、同学、客户,乃至一些不可能产生交集的社会最底层人员……这件事情我是在多年后听小周说的,朱chen红则自始至终对我在只字不提。 如果不是过了几年小周因为薪酬问题同身为总经理的我老婆闹翻并辞职不干的话,估计她也不会透露此事,这当然是出于报复心理。 据小周讲,从那时开始,老蒋那里做的订单,价格都是最高的,朱chen红宁肯拼命压别的厂家的价,也不敢让老蒋的利益受损。 而这一切,是蒋凯才他们在夜总会的包间里,给朱chen红定下的规矩。 获悉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我原本将信将疑,因为强势如朱chen红、作为甲方代表竟然遭到乙方的轮奸,整个过程透着反常,直到小周微信传了一份协议的照片给我,我才在极度震惊之下不得不接受了事实。 那是一份复印件,原件在老蒋手里,协议的一方是我老婆朱chen红,另一方是蒋凯才、孙耀广、曹家兄弟,让我匪夷所思的是竟然还有夜总会的那个俞老板!协议内容下流无耻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除了今后必须以最高价格将服装订单交给老蒋及曹家兄弟的厂做之外,还要求朱chen红随叫随到、送上门向这几个家伙提供性服务,这也解释了此后的日子里,我老婆频繁地在双休日出差,其中许多次直到第二天才回家,原来根本不是工作,而是依据协议去陪老蒋他们上床的!更有甚者,俞老板赫然要求朱chen红每月一次到夜总会充当小姐陪一些重要的客人,所谓陪酒,说到底就是卖淫!双方约定,我老婆不会声张此事,并承认完全出于自愿,而老蒋也不会把拍摄的关于朱chen红裸照、裸体视频外传。 想到朱chen红每每赤身裸体地在嫖客们的胯下忍辱承欢的场面,我的内心同样充满着屈辱。 这份协议中还有一件令我感觉奇怪的事情,就是我老婆在最后的签名,「朱chen红」三个字歪歪扭扭并且墨迹极澹,貌似落笔毫无力度,需要竭力辨认才能勉强认出,这同她平时的笔迹天差地别,难道是她故意为之,到时候用来矢口否认签过这个协议?但事实上据我回忆,她借口出差去老蒋那里的次数说明她的确完全按照协议内容在做的呀!作为2008年那一晚现场目击者的小周在我多方询问下告诉我,名字的确是朱chen红签的,亲笔是亲笔,却不是亲手……亲笔,但并非亲手?这是怎么回事情?我思索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想必是当晚从被玩弄到被轮奸,朱chen红大半时间都是被双手反绑在背后,为了控制我老婆的身体,老蒋他们始终没有给她松绑,那么……我老婆是用嘴叼着笔签的名?小周让我再想想,看来我猜错了,莫非是用脚趾夹着笔写的?最后,小周说出了真相,在蒋凯才等人的胁迫下,反绑双手的朱chen红是蹲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当时那张写着协议的纸就摆在她双脚之间的地板上,而那支粗粗的大号签字笔则一端插在朱chen红的阴部里!这个场面实在太变态了!脑补中我老婆蹲在地上如何一点点地顺着笔画挪动自己的臀部,好让插在两条大腿之间的签字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完成书写,真想象不出这种耻辱,朱chen红是怎样忍受过来的。 我仔细打量着手机的图片,发现纸张上有浅浅的水渍痕迹,脑补过那个亲笔非亲手的签名场面,我自然猜得出纸上不是曾经滴过水,而是当签字笔那样的硬硬的异物插在我老婆阴部里,而她又要凭借身体的晃动来驾驭这支笔之时,阴道因生理反应而不断流出的淫液,顺着笔杆一滴滴地淌到了两脚之间的纸上……老蒋他们不仅无情的蹂躏了朱chen红的肉体,还在她曾经高傲清冷的心灵上给予重重一击,迫使我老婆的心理防线从此崩溃、一发而不可收拾!事实上,对朱晨红这样掌握着乙方命运的外资高管,还有什么比被捆绑被剥掉牛仔裤被轮奸乃至于被迫接受连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屈辱更能摧垮意志的呢?意志垮了,剩下来的就什么都愿意答应了。 在助理小周的叙述里,我得知当晚,老蒋等人在夜店包房轮奸了朱chen红后,用一条毯子裹住全身赤裸的我老婆,又去了事先开好的酒店,过程中朱chen红手被绑着、嘴被堵着,无力反抗也无法作声,直到进入酒店房间都不曾有人察觉异样,只当是喝醉酒被朋友抬回去,至于酒店总台对此也是见怪不怪。 然后,这些人在我老婆的房间里彻夜闭门不出,至于小周,则被扔在了另一个房间里,这些人拆走了房间里的电话,也拿走了她的手机,威胁她既不准张扬也不准离开。 第二天一早,他们离开的时候,把手机还给了小周,并把我老婆房间的房卡一并给了她,她用房卡打开房门,只见朱chen红一丝不挂地被「大」字形绑在大床上,嘴里依然塞着袜子,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下体又红又肿,流满了男人的精液……其实,我一直在怀疑,这会不会是乙方同小周联手设的局,目的是拖我老婆下水,行贿不成,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推倒朱chen红!不然,小周从哪里来的那份协议的照片?至于让我知道这个秘密,无非是添堵而已,反正我老婆已就范多年,也不怕节外生枝。 那天开始,朱chen红一步步沦为了色魔们肆意发泄兽欲的玩物!噩梦已经降临,却不知何时醒来……(全文完) 【剥掉的牛仔裤之轮奸现场】(上) 作者:深绿之时 2019年2月24日 字数:9200 我真的很憋屈,因为在自己的私家车里,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了方向盘上 ,而两只脚也贴在一起禁锢着,只能一动不动地瞪视着前挡风玻璃外汽车引擎盖 上发生的一切,而在那里,我老婆朱chen红正被三个陌生男子轮奸!将我的 两个手腕分别固定在方向盘左右两侧的皮带原先系在我腰间,此刻紧缠到已经深 深陷入我的肌肤中,绑在我脚踝上的是另一条皮带,上面还镶着水钻,显然,那 是从朱chen红牛仔裤上拽下来的,权做控制我的绳索。 在如此一个初秋的深夜里,我们夫妻两人竟然又遭遇了噩梦。 我的憋屈心理,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此刻我被捆绑的场景,极其类似于夏天 朱chen红在驾校学车时被教练老吴猥亵强奸时的姿势,当时我老婆也是双手 被绑在教练车的方向盘上,老吴先是把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等我老婆被挑逗得 意乱情迷之后,才一步步地占有了朱chen红的身体.......现在的我 同样任人鱼肉,除了无法动弹,裤子的拉链还被恶作剧般地拉到底,整个生殖器 都露在了外面。 我能想象自己的样子有多大的耻感,这份屈辱冲击着我的大脑,令我几近晕 厥,但我连呼救、怒斥都办不到,因为我的嘴上贴着一块黑色的胶布,将一条白 色的三角内裤严实地堵在我嘴里,塞满了我口腔。 这条撕破的内裤二十分钟前还完整地穿在朱chen红身上,自然是被眼前 正疯狂地性侵她的陌生男子野蛮地撕扯下来的---在剥光我老婆的过程里,这 是唯一被损坏的衣物,可悲的是,朱chen红的胸罩搭扣属于那种稍微一扭就 松的,脱起来十分容易,这一刻正挂在我老婆的肩膀上,随着她身体晃动的频率 在车窗前做单摆运动。 这其实还是同那个该死的驾校教练老吴有关,第一次强奸朱chen红轻易 得手后,这家伙垂涎于我老婆的身体,此后纠缠不休,他显然处心积虑,竟然用 手机拍摄了强奸全过程,当然刻意避开了自己的脸,拍下的画面里全是朱che n红身体的各种特写,以及被插入时、被迫口交时的面部表情,以此作为要挟, 逼迫朱chen红隔三差五地去跟他开房,上床之际,老吴有个癖好,特别喜欢 采用暴力,我老婆是公司高级主管,收入不菲,内衣均系名牌,每次都被老吴撕 得一条一条的,无奈只能购买时挑选容易脱的,我曾经建议朱chen红再去陪 老吴上床时不要穿内衣了,可恨的是老吴不同意,他声称享受暴力的过程,朱c hen红好说歹说,老吴答应只对内衣下手,我老婆这才避免每次都衣不蔽体地 从宾馆回家,不过好几回我看到回到家的朱chen红身上的牛仔裤上明显的精 液痕迹,心里总不是滋味。 抽插朱chen红,老吴这个色魔自然是不愿戴套的,射完了随手拿过我老 婆被剥掉的牛仔裤擦一擦肉棒,于是每每留下精液的痕迹,落在我眼里,分明是 对我的无情嘲讽-----呵呵,我就是玩了你老婆,还反复地玩,你知道了, 能把我怎样?我还能怎样?默默忍受呗。 我和老婆都有体面的职业,若老吴将朱chen红被强奸的裸照发到网上, 我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尤其是那些老婆含着别人阳具吮吸的视频,那紧闭双 目的神情很容易被人误解成在享受快感,那岂非造成朱chen红人尽可夫的淫 荡无耻的印象?至于报警,我更是想都不敢想,那样做带来的负面影响更大!面 对老吴的威胁,我们夫妻两人唯有乖乖就范,不知怎么回事情,这些年来,先后 染指我老婆的色狼们无论是熟人还是陌生人,都准确地拿捏住了我们心理上的软 肋,使我们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念头。 28年,作为甲方代表的朱chen红遭人设计,被乙方私营厂老板老 蒋一伙轮奸后拍下裸照,这是噩梦的开端,两年后,在自己家里受到高中同学的 强奸,又被拍了视频;不久,由于我的过错,被人玩了仙人跳,两次堕入魔窟, 朱chen红非但受尽凌辱,而且被迫从事卖淫的勾当,说到底,都是对方掌握 着她的裸照和性交视频。 记得两次中仙人跳圈套中间,我老婆去浙江出差,被当地民工绑起来玩弄, 亲自参与并用手持器材录下一切的胖老板总结了一句:朱经理,是你的高傲性格 害了你,你怕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所以只能任凭我们摆布,这一点,你比不上 那些站街的婊子!(老婆前几次被轮奸的故事,详见剥掉系列的前几部)的确, 你再高高在上,被人脱得一丝不挂、绑得象粽子一样推倒在床上,周围都是虎视 眈眈的色狼,高傲还有什么鸟用?这方面,那些廉价的性工作者就完全没有心理 负担。 都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我们却被对手反复利用同一个弱点,不仅是 朱chen红,还包括我,这些年来遭受到了无比的屈辱。 屈辱是朱chen红和我近几年生活的主题,一般而言,心理上的屈辱感是 有前提条件的,比如罪犯被警察抓住不叫屈辱,而警察落入罪犯的魔爪才叫屈辱 ,当一名智勇双全、身手不凡的冷艳女警被本该锒铛入狱的歹徒捆绑强奸之时, 这个境遇被称作屈辱中的屈辱!同理,作为高高在上的甲方,被乙方轮奸,作为 城市高级女白领,被农民工轮奸,作为高收入人群,被迫向社会底层人员卖淫, 都算得上屈辱中的屈辱。 此时此刻,是深夜23点15分,车内中控台仪表盘上的时间显示我们从路 上被挟持到被带进这家汽修厂房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之前我们是从嘉定区我老婆的父母家出来,驱车打算上外环高速路回家,途 经一条黑灯瞎火的小路时忽然被一辆汽车逼停,车上的三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年轻 男子气势汹汹地指责我剐蹭到了他们的车还逃逸,找我非要个说法。 问题是一路上我完全没觉得跟什么车有亲密接触,于是争辩了几句,老婆也 在旁边帮腔,质问对方是不是碰瓷,顿时惹怒了这三个东北人,接下来就发生了 暴力事件。 当他们下车硬生生拉开我的车门之时,我看到了他们手中明晃晃的西瓜刀, 霎时间心就沉了下来,毫无疑问,什么车辆剐蹭什么逃逸,统统都是借口,掩盖 的是说辞之下的罪恶目的!接下来的事情证明了我的判断,在利刃的威胁下,我 们的车不得不跟着他们的车驶进了距离事发地不远的一家汽修厂。 前边的车就一个家伙驾驶,其他两个做在我的车子后座,拿着刀逼迫我们跟 上前面,就这样大约来了一公里的路,一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和其他车辆,一点 求救的机会都没有,直到开进这家汽修厂的修理车间。 这个车间不算大,灯光也明暗不定,几个空位上没有正在修理的车,遍地陈 旧的油污,显然没什么修车生意,不过我猜这三个东北人并不是以修车为业,这 个厂也没有别人,多半是实施非法勾当时场所。 后座的东北人命令我把车熄火,前面车上的家伙已经下来走到我副驾驶位置 打开车门,拽住我老婆的右手胳膊要将她拉下车,朱chen红用力甩开他拉拽 的手,同时伸手使劲握住车门上方的把手,左手还抄进我的胳膊里,不让对方得 逞,嘴里大声呵斥:「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我见状连忙转身双手抓住老婆的左手,不让她被拽下车,也高声喊道:「有 话好好说,动什么手?」 然而,一把刀从后座抵近,刀刃紧贴在我脖子上,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识相点!放手!」 我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松开双手,眼睁睁的看着朱chen红被生拉硬拽地 拖下了车。 我想到了报警,因为任事情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这三个家伙敢于在上海 这样的大城市铤而走险,要么是亡命之徒,要么曾经得手过从而驾轻就熟,冲他 们一进厂就对我老婆下手这一点来看,多半还不是为了讹一点钱。 今天朱chen红衣着比较简单,一件白衬衣,外面套了浅蓝色的牛仔短夹 克,配上同样浅蓝色的修身牛仔裤,脚上是短丝袜和高跟鞋,略施粉黛的模样虽 然已然过了青春靓丽的年龄,却不失成熟知性女子的端庄冷艳,说实话,这个样 子很容易令心有歹念之徒产生不好的想法。 过去几年中,在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里,有两次朱chen红被轮奸时我就 在现场,她同学一次,李老大一次,余下几次有的是看了视频,有的是经人转述 ,难道今夜我又将面临重蹈覆辙的局面?我决定做点什么,心里其实特别后悔把 车子熄了火,不然倒是可以开车冲出去然后寻隙报警,那么此刻我能不能勐地打 开车门夺门而出呢?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我打量了一下车间厂房的格局,从车 辆到车间大门约十二三米,从车间大门到临马路的厂门估计也差不多距离,问题 是外面依然是一条寂静的小路,地处城郊结合地区,我有多大把握甩开追兵呢? 如果逃不掉,会不会歹徒们更加丧心病狂地对待我们两个呢?正当我犹豫不决, 后座的两个家伙竟然未卜先知地对我采取了行动,彻底破灭了我拼一把的想法。 他们一个继续用刀顶着我的脖子,另一个下车着手控制住我,他就地取材, 抽出我裤子上的皮带,很干净利索地把我两只手固定在方向盘上,捆绑后的我, 身体的姿势如同初学驾驶者一样正襟危坐,双手端住方向盘,这一下,我连下车 都做不到了!杜绝了我的报警念头后,三个家伙终于可以腾出手来专心对付朱c hen红了。 先前那个将我老婆拖下车的东北人看上去才2岁出头,身材比较小,全然 没有印象中东北大汉的感觉,倒是一副面黄肌瘦的矬样,那俩家伙捆绑我的时候 ,这人一直在通朱chen红撕扯,却一点都没占上风,看意思两人力量不相伯 仲,男的根本制服不了我老婆,反被推得踉跄连连。 那两个见状,笑骂着围拢过去,一面取笑小个子同伴的无能,竟然连个女的 都搞不定,一面动手帮忙,这么一来,相持不下的局面顿时为之一变。 其实,从我车上下去的两个男子未必长得如何孔武有力,也就稍稍壮一点而 已,一个同纠缠我老婆的小个子年龄看起来相彷,特征是染了一头黄毛,绝对的 杀马特造型,另一个比他们岁数都大,约莫三十岁上下,手臂上有纹身,也看不 清刺着龙还是蛇。 这三个男子,小个子和杀马特都穿着一身陈旧的迷彩服,刺青则穿着皱巴巴 的西服,油了吧唧的估计很久没换洗过,以至于原先什么颜色都看不清了,这副 模样走在外面,倒真有点像汽修工,基本看不出对社会有危害,谁能想到黑夜来 临,貌似本份老实的人会露出凶恶的獠牙…朱chen红一晃神,已经被杀马特 从背后拦腰抱住,不幸的是我老婆的两条胳膊都箍在了他的怀抱中,霎时给了小 个子可趁之机,凑近来一手握住了朱chen红高高隆起的胸部,隔着衣服揉搓 起我老婆的右边乳房。 朱chen红又惊又怒,竭力扭动身躯,希望挣脱杀马特的环抱,但力量上 的悬殊使她根本达不到目的,而刺青见机也落井下石,顺势冲朱chen红的左 面乳房下手,这一下,我老婆的两个半球分别堕入两名陌生男子的手掌,色狼们 不约而同施展出揉面团的手法,将朱chen红的双乳捏成各种形状,场面暴虐 异常!遭受如此屈辱,朱chen红哪肯轻易就范,她双手虽然被制住,但两条 腿却是自由的,当下强忍羞耻感,抬脚不断蹬踹施暴者,须知高跟鞋踢人也是颇 具杀伤力的。 小个子一连被踢了好几脚,由于距离近,都蹬在小腿正面,这个部位比较吃 不住痛,一下子怒了,当即弯腰用手一抄,恰逢朱chen红一脚踢来,被小个 子逮个正着,小腿挂在杀马特手肘上,被后者往上一抬,单腿悬空,小个子一手 架住我老婆的腿,一手勐地抓向朱chen红的裆部,隔着牛仔裤出其不意的抓 在了我老婆的大腿根部!自落入色狼怀抱开始,袭胸、掏裆接踵而至,发生于短 时间内,期间连环受辱的朱chen红呼救的尖叫声不绝于耳,但最多回荡在略 显空旷的厂房里,以外面的荒凉程度而言,丝毫起不到求救的作用,反而更增添 了三个家伙的兴致。 小个子嫌在牛仔裤外面摸朱chen红的阴部不过瘾,把手粗暴地从我老婆 腹部位置强行伸进牛仔裤里,被他贴着肌肤这么一阵乱摸,朱chen红明显有 把控不住自己的趋势。 刺青见小个子摸得不亦乐乎,淫笑着提醒:「你性急个啥?剥光这婊子的衣 服,我们三个慢慢弄!」 杀马特闻言首先响应,他松开环抱,从后抓住我老婆牛仔短夹克的衣领,将 外套整件剥了下来,顺手扔在地上,刺青紧跟着上前,一把撕开朱chen红的 衬衣,杀马特从后配合,极为娴熟地令我老婆的文胸也松了下来这一番操作,朱 chen红的上半身几近全裸,精心保养的雪白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话说这 些年来,几经轮奸的朱chen红事实身体和心理都开放了很多,被民工干翻也 不是第一次,但又一次重蹈覆辙、再度面临剥光衣服的命运依旧令她难以忍受, 绑在车上的我也同样如此,哪怕对于老婆失身有另类刺激感觉,还是免不了大声 怒吼以表示内心的极度愤慨。 对于我们夫妻俩不约而同的嘶吼声,三个家伙充耳不闻,刺青和小个子对朱 chen红的双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双峰上那一对娇艳的蓓蕾,这一次 不再有衣服阻隔,他们的魔爪直接落在在了乳房上,引起我老婆连连惊叫,叫声 伴随着难以抑制的娇喘。 杀马特见同伴乐此不疲地亵玩着朱chen红的乳房,而自己只是反剪着我 老婆的双臂,实在感觉吃亏,大声嚷嚷着,意思和他两个换个位置。 刺青正在兴头上,怎肯相让,不耐烦地提醒他:「换啥换?能玩的地方多了 ,这婊子的下面不是还空着吗?」 杀马特迟疑了一下问:「我放开她手,她不肯老实咋办?」 小个子鄙夷地瞥他一眼,澹澹的说:「老规矩,先把这婊子手脚绑起来再玩!」 真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三个家伙暂时停止了对朱chen红的性侵,刺青 快步走到他们的车旁,从车里取出了一卷浅色的细麻绳,色狼们随即一起动手, 不容分说将朱chen红原本被按住的双手扭在背后沿手腕绑住。 刺青取来的那卷麻绳,解开来是两根绳子,一根用来捆绑朱chen红的双 手,另一根则由小个子蹲下身、缠着我老婆的两个脚踝、将双腿也牢牢束缚住。 整个捆绑过程一气呵成,从绳子的准备和动作的娴熟程度来看,这三人绝不 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那么,上一次的受害者又是谁呢?我无从知晓上一个受到 轮奸的女子是谁,但毫无疑问,这一次必定是我老婆朱chen红!被绑住手脚 后,朱chen红丧失了最后的抵御能力,稳,只能任凭三个陌生男子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肆意染指。 离落入换妻游戏的圈套不久、离吴教练霸王硬上弓更是只有两三个月,朱c hen红再一次赤身裸体地被绳捆索绑,在陌生男子面前沦为了泄欲工具。 这一回,杀马特当仁不让地绕到我老婆身前,毫无顾忌地摸索着朱chen 红穿着紧身牛仔裤的大腿,尤其对中间阴部的位置更是流连忘返。 身体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同时受到侵扰,朱chen红扛不了太久,几分钟 后就陷入意乱情迷的边缘,脸颊上潮红浮现,双目紧闭,被撩拨得几近崩溃。 牛仔裤的皮带已经被小个子解开了大半,杀马特顺势将裤腰往下剥,露出了 白色的内裤,他惊奇地喊道:「这婊子的内裤都湿了!」 这一下,那两个都停了手,三个人一起弯腰凑到朱chen红大腿根部前, 盯着我老婆的下面端详起来,边看边议论:「没想到,啧啧,这婊子表面一副正 经,身体却这么淫荡!」 「对啊对啊,还没怎么玩就湿成这个样子,等一会还不洪水泛滥啊?」 「嘿嘿,不会是吓尿了吧?我摸摸看,咦?黏煳煳的,不是尿!」 虽然还穿着内裤,但被人又是看又是摸,还污言秽语地评论着,朱chen 红觉得无地自容,偏偏阴道里的淫水丝毫不听意志支配,还在不受控制地源源不 断流出,白色内裤上靠近阴部位置的水痕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朱chen红 本能地想转过身,避开色狼们火辣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然而脚上的捆绑让她的 姿势笨拙而显得滑稽,因为她只能一跳一跳地转向,,更窘迫的是随着她踩着高 跟鞋的跳动,两个乳房也是一弹一弹的上下晃动着。 或许是刻意凸显我老婆的难堪境遇,三个家伙并没有阻止朱chen红的举 动,而是等她跳着转身后,乐呵呵地走到她正面,再次弯腰观察我老婆的下体, 这造成朱chen红不得不又艰难地侧身,如此接二连三,朱chen红等于跳 回到起点,依然没能摆脱色狼紧盯大腿根部的视线,倒累得气喘吁吁的,惹来男 人们的哈哈大笑。 面对色狼们的戏谑,朱chen红试图凭借有限的跳跃逃开,至少暂时拉开 同三个陌生男子的距离,这么做其实无济于事,也就求个心理安慰,虽然手脚捆 绑着一蹦一跳的很耗费体力,但朱chen红身体素质不错,毕竟大学时期参加 学校短跑队的底子在那里摆着。 刺青他们立刻破灭了我老婆的行动预期,三个人一起动手,将朱chen红 的内裤往下拽、一直拉到了原先剥了一半的牛仔裤位置,随着我老婆心有不甘地 一声大叫,她的阴户一览无遗,就算是我,隔着将近七八米的距离,还能清晰地 看见朱chen红不甚浓密的阴毛上亮晶晶的淫水反光。 看到这里,我内心暗叹,这些年来,我老婆屡遭轮奸,被百般亵玩的过程中 ,身体得到了极大的开发,其淫荡程度与最初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略经逗弄就 已然淫水横流至此,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此时的朱chen红,可以说既极度 狼狈,又十分性感,狼狈的是几乎全裸、手脚被绑,身体的敏感隐私部位悉数呈 现在色狼的眼前,犹如待宰的羔羊,而性感的同样是赤裸着全身、受困于绳捆索 绑中,她屈辱的神情、白皙的肌肤、隐私器官暴露的身体真实欲望同敞开衬衫胸 怀、剥至膝盖处的内裤、牛仔裤相映衬,无尽的暴虐中折射着无比的香艳!在这 幅性感的画面里,最醒目的是朱chen红一对娇艳的乳蒂和胯下一丛还算茂盛 的阴毛。 不可否认,我确实已经血脉喷张,哪怕在这样的险恶环境下,我依然无法压 抑亲眼目睹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捆绑、玩弄时升腾起的另类欲望,结合我以往看 过的所有岛国老师们的爱情动作片情节,我甚至在脑补,假如色狼们捆绑艺术再 到位一点,比如绳子从朱chen红的乳房、阴部等部位附近穿过,是不是视觉 冲击感会更强烈?就在我不合时宜地对自己老婆产生性幻想之际,三个男子开始 了新一轮针对朱chen红身体各个部位的进攻,这一刻,我老婆除了脚上的短 丝袜和高跟鞋还完好无损,身体全然不设防,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扭动娇躯以避 开那几双有的放矢的魔爪,尽管这样,她的乳头和阴部还是落在了陌生男人们的 掌握中,与此同时,从朱chen红的阴道口流出的淫水已经连成一道细细的水 柱,一 刻不停地滴在她两腿之间的内裤上。 这段时间里,杀马特主要蹲在我老婆身前,专心致志地用手把玩朱chen 红的阴部,时而抓一把阴毛,时而将手指捅进阴道口,搞得他整只右手也是湿漉 漉的,而我老婆的内裤承接裆部的位置简直湿透了,这种玩法实在太羞耻了,朱 chen红的叫声耳听得一声比一声高亢,也一声比一声浪!那两个家伙自然也 不会闲着,他们的主攻目标是我老婆的上半身,那里最值得逗弄的是一对白皙而 有质感的乳房,似乎在暗自较量撩拨的技巧,小个子和刺秦各显神通,一个施展 指尖工夫,揉、搓、捏、拨、弹,将好端端的一座玉峰弄成白花花的面团般,竟 随着他的手掌或圆或扁展现高低起伏的不同形状,乳尖更是在手指的刺激下逐渐 变大,终至傲然屹立;另一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埋下头去用嘴去含乳头,先探 出舌尖围着乳晕轻轻打转,蜻蜓点水一样在乳尖略触及收,营造出一番欲擒故纵 的环境,待朱chen红不能自持、那一点蓓蕾覆水难收似的坚挺之后,这才从 容不迫地以齿端微微咬合,这种尽显风骚的操作顿时让我老婆欲罢不能,更增添 了朱chen红的羞辱感,这一刻,身体的三个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袭, 各有体验不同,而捆绑的裸体偏又丝毫动弹不得,朱chen红实际上已处于心 理防线崩溃的边缘。 其实以前我曾经很疑惑,每次遭到轮奸,朱chen红都不是第一时间被人 抽插阴道内射,而是先受尽了无数种侮辱,包括言语上的和身体上的,例如海宁 工厂那次,胖老板和民工们边玩朱chen红的裸体边逼问她问题,象什么生理 期是哪天、第一次失身于谁、有没有跟同事上过床,迫使我老婆逐一回答,在得 到答桉后还大加品评揶揄;又例如误中「仙人跳」 圈套那回,鸡头李老大和同伙不仅摸遍了朱chen红身体每一寸肌肤,甚 至用电动剃须刀将我老婆的阴毛都刮个干干净净!而令人痛心疾首的28年 在江南小镇桐庐,老蒋、曹家兄弟等一众私营厂小业主,到茶几上跳裸体舞!为什么明明朱chen红已经被反绑起双手推倒在床,这 些虎视眈眈地色狼却迟迟没有突破她身体的最后一关呢?直到后来,让我堕入换 妻陷阱的网友小罗解开了谜底,他告诉我,作为一名外资企业的女高管,平时高 高在上,自然而然养成了清冷高傲的气质,在举手投足时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这份强势会给施暴者带来无形的压力,所以经验丰富的老手选择用凌辱的手段在 开始阶段消解朱chen红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而当一名城市高级女白领在性 虐中终于低下高贵的头,让无尽的屈辱和欲望充斥整个心灵之际,再操就极具征 服感和成就感了。 三个东北陌生男子显然也是个中行家里手,他们从我老婆的穿着打扮乃至所 用的香水味道中隐约猜到了她的职业背景,同样采用了这一策略,当然同样收获 了成效,朱chen红已经一步步地了走向了沦为他们泄欲工具的不归路。 他们玩弄我老婆的地方,离我不过几步之遥,自己老婆被剥得赤身裸体,还 绑住了手脚,那些女人最隐秘的身体部位在陌生男子们的审视下摸索下变成公开 展示的游乐地,不仅是朱chen红的尊严,连我作为男人的尊严都荡然无存, 我感觉自己也象被扒光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裸露在禽兽的环伺下,除了铺天 盖地的耻感,没有任何稍作抵抗的余地。 和被反复蹂躏的朱chen红一样,我也浑身颤抖,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急 促地呼吸着,脑海里一片空白,当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后,忽然感觉固定我手腕的 皮带有些松动了,只需要再来回动两下,估计双手就能恢复自由,这无疑给了我 一丝自救的可能,可当这种可能出现之际,我却犹豫起来。 没错,老婆当着我面在被人玩,于我而言的确是奇耻大辱,但毕竟已经不是 第一次,这就好比处女在许多人眼里很珍贵,开苞了也就那么回事情了。 屈指算来,朱chen红迄今为止被轮奸了五次,按时间分别陷落在桐庐蒋 凯才等人、海宁胖老板与民工、自己家里朱chen红的同学及同事、卖淫窝点 李老大和同伙、换妻游戏的郊区廉价宾馆里众网友胯下;期间,还有学车时被教 练几次三番强奸,以及被迫卖淫,抽插朱chen红阴道并内射的男人少算算也 有三四十个,其中也不发口交、乳交、毛推和手淫的,李老大很过份,居然在我 老婆接客的出租屋里装了隐蔽的高清摄像头,把朱chen红卖淫的场面都拍了 下来,还别有用心地传给我看,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毛推,看了视频才了解 ,原来就是用阴部反复摩擦嫖客的阳具、但后者并不插入,而是靠朱chen红 的阴毛来刺激龟头,来回几次一般就射了。 反正一切下流淫荡之举我老婆都在胁迫下逐一尝试,这样的屈辱对我们夫妻 而言,早已屡见不鲜、习以为常。 扪心自问,老婆被操翻这件事情,使我很纠结,而最大的纠结,这些年来, 我因屈辱而滋生了异样的心理,变得有点期待这样的另类感受。 有了前五次,那么再来一次轮奸,又算什么大事呢?我心情徘徊于到底该不 该趁乱自救,打破这一刺激的场面呢?恰巧此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骤然响起 ,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扭头一看,老婆的iphone6s在副驾驶座位上 一闪一闪的,显示有来电。 手机原先是插在朱chen红的牛仔裤口袋里的,被拖下车时她有过激烈的 抗争,可能是掉到了位子上。 厂房的空间里,陌生男子们的淫笑声、朱chen红的呻吟声和我的喘息声 原本交织在一起,都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清脆的铃声固执地一遍又一遍 回荡着,现场暴虐污秽的局面彷佛时间停滞一般凝固了,淫笑声中断了、呻吟声 消失了,连我都屏住了呼吸,车外的三男一女都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了我,这一 刻,朱chen红的双乳上还搭着男人的手,杀马特的右手食指还插在朱che n红的阴道中,但男人们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刺青是色狼中首先回过神来的,他沉声说:「去看看那个废物在玩啥花样。」(待续) 【剥掉的牛仔裤之轮奸现场】(中) 作者:深绿之时 2019/03/31 字数:12000 (接上文) 他嘴里说的「废物」自然就是指我,被人莫名其妙地绑在一边,无奈地坐视 自己老婆受尽屈辱,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留下杀马特控制住我老婆,刺青和小个子向我走来,这时手机铃声象完成任 务似的恢复了平静,我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麻烦来了。 果然,当小个子拉开副驾驶车门拿起座位上我老婆的手机翻看来电记录时, 跟在他身后的刺青一眼发觉绑住我手腕的皮带松了,意味着我随时能够脱困,恶 狠狠地说:「你小子想跑?」 他绕过车头,快步来到我这一侧,开车门,示意小个子从副驾驶位置按住我, 然后动手把我再次绑上,小个子为了保险,折回我老婆那里,从朱辰红被剥到膝 盖处的牛仔裤上抽出了皮带,回来交给刺青。 刺青不明就里,问:「这是闹哪样?」 小个子阴阴地笑着回答:「把他脚也捆上,就算手解开了,一时也没法跑!」 刺青骂一句:「净整没用的!」 但他还是将我双腿并在一起,在脚踝关节紧紧绑了起来,绑我的时候,小个 子忽然象发现了新大陆,嚷嚷道:「咦?这小子竟然硬着!太神奇了!」 被这么一嗓子,所有人的注意力由我老婆的手机转到了我身上,连不远处裸 体的老婆闻声都抬起原先低垂的头望向我,脸上依稀浮现诧异的神色,我虽然手 脚都被皮带绑着,但头还是能转动的,连忙低头看去,一看 不禁大窘,其时天气尚暖,身上衣裤本就单薄,而我胯下部位在裤子里高高 支着帐篷的模样就特别明显,隐隐约约有昂然而出的趋势! 小个子越发兴奋,声音更加大声,叫道:「老大,你说错了!这小子还不算 废物,居然看看就硬了!」 被他称为老大的刺青也很惊异,挠挠头,自言自语的说:「这小子是个人才! 别人操他老婆,他倒给瞅高潮了……」 我想争辩几句,但事实胜于雄辩,小个子连声招呼杀马特:「把那女的带过 来,叫她瞅瞅自己老公的贱样!」 说完,他火上浇油地拉开我裤子拉链,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扯住内裤腰往下 一拽,我的生殖器正硬梆梆地挺立着,被小个子轻易抓住肉棒,生拉硬扯出来, 直直地露到了裤子外面,我一点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 人摆布。 我老婆被杀马特的拖拽下,一跳一跳地跟着他来到车旁,三个家伙将她夹在 中间,使朱辰红的目光直视我的阳具,被三男一女如此近距离的盯着下体看,其 中女的还是自己老婆,我顿时发出一声呻吟,暴露在众人视 线中的生殖器不由自主的又变大了几分,几乎到了喷射的边缘。 我能感受到老婆此刻的内心独白,她目睹这一幕心里肯定是懵逼的,看到自 己老婆成为别人的泄欲对象,老公竟然勃起了,这简直是绝妙的讽刺! 杀马特也是啧啧称奇,不怀好意地问朱辰红:「你们两个平时不大做吧?瞧 给你老公憋的!」 我们俩无言以对,心里都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刺青哈哈大笑,拍拍我 肩膀说:「行了哥们,知道你憋得难受,等一会兄弟们搞过你老婆后,也给你过 过瘾!嘿嘿,从来没把你老婆绑起来操过吧?」 我和朱辰红都默不作声,刺青说错了,其实李老大那次,我是操过的,当时, 等所有人排着队、挨个将精液射进被大字形绑在床上的朱辰红体内后,我也被允 许来了一发,那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和老婆对视一眼,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垂下头去,我们都情不自禁地想 到了当时耻感爆棚却又荒诞不经的一幕,偷眼瞧去,只见朱辰红两颊绯红,而我 则感觉脸上阵阵发烫,这该是多么羞耻而疯狂的往事啊! 从被拽下车开始,我老婆就处于惊怒和娇羞的情绪下,这时稍微缓过劲来, 略微恢复了平时的冷傲气质,她先瞪了我一眼,目光中尽是鄙夷,然后努力使自 己的言词显得镇定,对三个家伙说:「你们最好适可而止, 不然会吃很多年官司的,现在放开我,让我们离开,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 生,也保证不会报警。「 她看了一眼刺秦,认定后者是三个人中能摆话的,针对他继续趁热打铁地循 循善诱:「刚才我们不小心碰到了你们的车,实在对不起,我们认赔,说个数字, 现金、微信或支付宝转账,我们马上付。但仅限于此,否 则你们要考虑后果!「 朱辰红说话的样子,颇有其素日里同客户在生意场上周旋的风采,软硬兼施、 连消带打,依稀间掌握了谈判的主动,可惜在我视角中,她秀发凌乱、绳捆索绑、 全身裸露的现状完全冲淡了本该有的气势,而近在咫尺 间的阴部依然断断续续的往外淌着亮晶晶的液体,更是令这番话尤其透着色 厉内荏。 我绝对佩服自己老婆的应变能力,换做我,在现在的局面里哪里会有谈判的 勇气,这番话果不其然使三个东北人都愣了,脸上齐齐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他 们也没想到一个女人在被他们绑起来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剥光 衣服玩了之后还能搬出这套理论来试图说服他们。 刺青叹道:「城里人就是和咱们不一样!」 小个子跟演二人转似的,立刻接上:「话说这位大姐说的貌似挺有道理的。」 杀马特认真地说:「那咋办?」 刺青:「凉拌!盘她!」 杀马特「哦」了一声,双手分别握住朱辰红的两个乳房,却被刺青「啪」的 一掌拍在他右手手背上,见刺青又来拍左手,杀马特赶忙移开手,刺青的第二下 落空,拍在朱辰红的乳房上,声音尤其清脆,打得我老婆痛 叫一声,乳房乱颤。 「咦?这婊子好像很享受挨打……」刺青笑意十足,「我叫你盘她的意思不 是盘她奶子,是找找她身份证,我们必须知道她的名字和家庭住址?」 杀马特露出白痴的神色,问:「家庭住址?以后方便我们上家里去操她?」 小个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大声说:「就你想得多,知道了地址,这两 人还敢报警吗?」 刺青扫了小个子一眼,冷冷地说:「别以为你脑子好,既然他们不敢报警了, 还不许我们哥几个上门去操她吗?」 三个人哈哈大笑,这摆明了是把我和朱辰红当猴一样耍了。 杀马特和小个子立刻动手,拉起朱辰红的衬衫和牛仔裤乱掏口袋,结果一无 所获,小个子玩心十足,伸手翻了翻朱辰红的阴唇,弄得我老婆身体乱抖,连声 说:「不在我身上,在包里 ,在包里!」 小个子哪肯轻易放手,最初他一个人力有不逮、控制不住比他高一个头的我 老婆,现在朱辰红被紧紧的反绑着,还不是由他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于是,翻阴 唇、插阴道、揪阴毛玩了个遍,末了还挤了一把淫水,顺手 在朱辰红剥了一半的牛仔裤上擦了擦,这才意犹未尽地直起了腰。 这个时候杀马特已经走到副驾驶,从包里找到了我老婆的身份证,还有名片, 大声地把内容都读了出来,包括姓名、性别、出生年月、家庭地址和公司名称、 职务。 小个子听了,苦着脸说:「婊子岁数不年轻了,感觉我们倒是吃亏了。话说 回来,那家公司貌似是外企,总经理,意思是我们玩了个外国人公司的总经理, 太棒了,扬我国威啊!」 被他们几个一口一个「婊子」的称呼,朱辰红已经义愤填膺,有心申辩几句, 却心知肚明毫无意义,同被玩弄相比,称呼为婊子又算什么呢?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时此刻的我们,失去了任何谈判的资本, 说到底,世界上本就没有能够靠谈判来幸免的轮奸! 从严格意义来说,我老婆朱辰红的容貌并非多么出色,五官也不见得精致, 她眼睛不算大,还是单眼皮,面颊上有一些微微的雀斑,怎么说呢,长得有点象 如今的林忆莲,但由于保养得法,再略施粉黛,给人带来一 种特点鲜明的印象,现在网络上将这种有特点的相貌称作「高级脸」,搭配 上朱辰红干练、知性的气质,的确会使人过目不忘。 传统概念的美女都是甜美柔弱,明眸善睐、唇红齿白,若一袭长裙,立生美 若天仙的韵味!而在我眼里,朱辰红的气质与牛仔裤更契合,这样能将她骨子里 的清冷更淡然好的彰显出来,构成非比寻常的性感,换言之 ,老婆一旦穿上牛仔裤,浑身上下就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冷艳的光芒,这就 解释了为何朱辰红都是在穿牛仔裤的时候受到侵犯的原因了。 无奈,现在拥有「高级脸」的朱辰红沦为色狼们口中的「低级婊」…… 刺青见彻底搞定了我,指挥同伙:「来,把朱经理抬到汽车引擎盖上去。」 三个家伙动手抬起我老婆,将她的裸体抬起放到了现代名图的引擎盖上,仰 面朝天,两只被反绑的手压在身体下,杀马特举高朱辰红并拢在一起捆绑的双腿, 目光在我老婆光溜溜的臀部扫了一眼,摇摇头说:「脚这 么绑着,弄起来不太方便啊。「 小个子表示同意,说:「都这个样子了,还怕她跑,解开吧。」 说完,他三下两下解开朱辰红脚上的绳子,看一眼杀马特,后者会意,二人 开始脱我老婆已经褪到膝盖的牛仔裤和内裤,朱辰红双脚乱蹬,却抵不过色狼顺 风顺水的暴力操作,先是牛仔裤被扯离,随后撕破的内裤也 飘落在地,连脚上的高跟鞋都在相持中踢飞,一时间整个下体除了脚上的短 丝袜、赫然一丝不挂。 刺青在一旁看着两个同伙游刃有余地剥光我老婆,并用力将朱辰红的双腿向 两边分开到最大程度,贪婪地狠狠盯着后者的两腿之间,嘴里不断喘着粗气,期 间朱辰红所有的抵抗都无济于事,在尖叫声中被迫展开身体 的最隐秘部位,呈现出完全任人采撷的状态! 其实,朱辰红的阴部已经算不上隐秘,不要说这些年一再被客户、同事、混 混、嫖客和网友抽插,就在刚才还被三个陌生的东北男子玩了个遍,实在是毫无 秘密可言,我想到网上传过来的那些我老婆敏感部位特写的 照片,恐惧、屈辱、刺激、兴奋以及自怨自艾……各种复杂的情绪同时涌来, 交织成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受,霎时再度占据自己的心灵。 露在裤子外面的生殖器笔直地挺立着,恐怕所有的情绪中,另类的刺激感才 真正居于主流,想到在众人心目中强势高傲的朱辰红又要被人轮奸、想到从来对 我居高临下的老婆再次失身于暴虐之下,亲眼目睹的期待早 已超越了我所有的理智。 当杀马特和小个子一左一右熟练地掰开朱辰红的双腿、将她在玩弄下春潮涌 动的阴部暴露出来之际,意味着同伙们把「头汤」的权利让给了刺青,可能以前 色狼们都依照这样的顺序推倒过别的女人,而我老婆只是他 们轮奸目标的一员,刺青当然不会推辞,他捡起被从朱辰红身上硬扒下来的 牛仔裤,示意同伙稍稍抬起我老婆的身体,把牛仔裤左右对折后再上下对折、叠 成一个方块塞到臀部下,垫高了朱辰红阴部的位置,这样一 来,等于抵消了引擎盖的自然下倾,为下一步抽插提供了躯体角度上的便利。 朱辰红眼见自己被摆成这种羞人的姿势,知道接下来马上会发生什么,忍不 住大叫:「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杀马特抚摸着我老婆修长光滑的大腿,淫笑道:「干什么?真是明知故问, 干朱经理呗!」 箭在弦上之时,我不得不表明立场,在车里嘶吼着:「放开我老婆!」 刺青见状,摇摇头说:「操你老婆的时候,我们倒很喜欢听她叫,不过你的 声音,实在属于噪音,影响我们操你老婆的心情。」 说完,他捡起朱辰红的破内裤,先是拿到鼻子前作势闻了闻,来到我面前, 命令我:「张开嘴。」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能这么逆来顺受,刺青看穿了我的想法,威胁道: 「乖乖听话,我们三个搞完你老婆就放你们走,要不然等一会我们干完后,把你 们两个都剥光了送到出租房去,那里有我们几十个同乡, 还都没结婚呢。「 我吓得一哆嗦,两年前我被人设下「仙人跳」的圈套,被迫把朱辰红骗到淫 窝里,先是让鸡头们轮奸了,还答应以卖淫方式抵债,我老婆曾经创下过一个晚 上接十二次客的记录,平均半小时就要被嫖客射精一次,回 家时疲惫不堪、下体红肿,数日里行动不便,连走路都困难,这要真如刺青 所说,被几十个血气方刚的同乡轮流抽插,朱辰红身体素质再强也受不了啊! 想到这里,我六神无主,被刺青捏住下巴,我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任凭他 把我老婆的内裤塞进我嘴里。 刺青满意地点点头,东北人特有的二人转习气又散发出来,故意问:「是不 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他这种戏耍手段让我恨不得在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我是被他看穿了内心吗? 一直以来,我在夫妻关系中始终处于从属地位,这可能和我相对软弱的性格有关, 也可能是我老婆较高的学历、职位、收入导致,生活里 都是她说了算,朱辰红身上似乎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使得我倍感压力,相处 时往往不知所措,说句大失男人颜面的实话,这份无形的压力让我在床上都硬不 起来,可平时我分明一切都正常!性关系中引发的自卑感, 令我只能找别的途经挽回,例如出去找小姐以及在网络聊天时向网友倾诉, 直接造成了先后堕入「仙人跳」和换妻游戏的圈套,又例如会在家中无人时拿着 老婆的内衣裤、鞋袜手淫,此时此刻塞在嘴里的内裤,曾经 无数次的沾染过我的精液——每次朱辰红换下来一时没来得及洗,都会被我 找机会把玩一番再悄悄放回去,刺青说的没错,的确是熟悉的味道,朱辰红身体 的原味。 现在,这条已经撕破的内裤味道更加浓烈了,朱辰红穿了它差不多一整天, 就在刚才半小时里,又滴满了她因被人撩拨而源源不断从阴道淌出的淫水,潮湿 的内裤在我口腔里变得越发的潮湿。天哪!这可是我第一次 在自己老婆面前亲密接触她的内裤,纵然是被迫的,依然使我欲仙欲死。 内裤的主人这个时候显然已经完全忽视了我的情况,因为刺青回到了车前, 站在朱晨红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正从容不迫地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露出毛茸 茸的生殖器。 刺青赤裸着下体,端详了片刻朱辰红的大腿根部,发现我老婆的阴部湿润的 程度非常适合插入,正待挺腰前进,朱辰红仿佛想到了什么,原本涣散的眼神忽 然凝聚,双目圆睁,大叫:「等一下!」 杀马特和小个子以为到了这个关头我老婆还想垂死挣扎,用力按住她的腿, 刺青前倾的动作也是一滞,没好气地问:「什么意思?」 朱辰红叹一口气,吞吞吐吐地低声说:「危险期……戴套……」 这句话惹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杀马特笑得喘不过气来,说:「不愧是朱经 理,老司机啊!」 刺青故意发出惋惜的叹息,说:「这个要求本来是可以满足你的,可惜的是, 套子用光了,这么晚了,也没地方买去不是吗?朱经理随身带着吗?」 早两年被迫卖淫,朱辰红倒是一直在包里放着好几盒避孕套,她嫌淫窝里提 供的套子质量不佳,后来摆脱了李老大,自然是用不着时刻准备了,现在哪里找 去? 小个子恶狠狠地说:「哪来那么多讲究,套子不要钱?」 朱辰红情知无法幸免,也不再抵抗,闭起眼睛,听凭陌生男子拧腰挺抢、粗 大的肉棒在阴道口稍作试探,然后「噗」的一声破门而入,直抵阴道深处! 随着刺青这个抠脚大汉的野蛮插入,被反绑双手按倒在引擎盖上的朱辰红全 裸着性感的身体、又一次遭到了强奸…… 当时,我是无从了解朱辰红内心阴影面积的大小的,不过我能够感同身受, 猜她一定会想自己明明身处上层社会,不说金字塔尖,至少是许多人仰望的高处, 职业上位高权重、生活中左右逢源,怎么说都是高高在上 的社会女精英,怎么就落到这份光景、被底层屌丝乃至小混混们一次次地推 倒、干翻,这个剧本明显同她的人设背道而驰啊! 谁能想象,原本顶级美容护肤霜呵护的娇颜如今梨花带雨、充斥着羞辱、痛 楚的神情?谁能想象?原本吹气如兰的唇齿间曾有上百次异性的肉棒腾挪吞吐? 谁能想象,原本佩戴名贵手表、顶级奢侈品的纤细手腕和脚 踝会一遍遍地紧缠束缚自由的绑绳?谁能想象,原本彰显个性气质修养品味 的名牌衬衣、牛仔裤、高跟鞋会在无数色狼们的撕扯把玩下剥落、污损?谁能想 象,原本白皙、紧致、健美的肌肤会落满了男人们的亵渎的 指痕? 朱辰红理应是端坐在外企总经理室的大班椅上云淡风轻地品着咖啡、轻点鼠 标,向阿谀奉承的下属们发号施令,现在却是一丝不挂地被反绑在汽车引擎盖上、 向穷屌丝们张开大腿无奈承欢,品的不是香浓的咖啡,而 是无情插入的生殖器和腥味十足的陌生男人们的精液! 这种境遇上的巨大落差,这些年来不止多少次地击垮了我老婆的心理防线。 屈从于不幸命运的朱辰红知道多说无益,索性闭上眼睛,意思是你们随便吧, 没想到刺青进都进去了,却没开始抽查,而是按兵不动,只听他说:「朱经理是 担心怀孕?」 我老婆赤裸着身体仰面躺在自家汽车引擎盖上,季节的原因倒不怎么觉得冷, 其实她背部还穿着敞开胸怀的衬衫,腰部则压着被麻绳反绑的胳膊,唯一可能接 触到冰冷金属的臀部则垫着牛仔裤,车辆熄火不太久,应 该还能感受到发动机的余温,体感方面问题不大,只是杀马特和小个子把她 强行摆出的姿势有点让朱辰红无所适从,两条腿未免被分得太开了,最要命的是 阴道里插着的那根肉棒! 大腿分得越大,阴道口也就扯得越大,刺青的肉棒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势如 破竹,经历几十次性开发的朱辰红对今晚首次陷落本没觉得有肉体上的痛苦,痛 苦来自心理方面,但刺青的突然行动暂停顿时造成了我老婆 的窘困,朱辰红清晰地感觉到,东北人那根暂时蛰伏的阳具在湿润顺滑的阴 道里胀大了几分,变得同阴道内壁相当贴合,显然,一个底层民工有机会将生殖 器插进城市女菁英的体内会带来多大的兴奋,而双腿之间的 那个洞里忽然多了一根粗大的硬物,偏偏还一动不动,使得朱晨红无论是内 心还是身体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本来已经接受被强奸的命运了,你说不戴套就不戴套吧,进去都进去了,玩 什么问答游戏?等等……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我老婆睁开眼帘,疑惑地看了看 身上的陌生男人。 朱辰红被迫玩过一次问答游戏,那是几年前到海宁的私营厂抽查产品质量不 幸遭到胖老板和民工轮奸时发生的,当时我通过视频直播看得分明,可恶的胖老 板和两个小工一面狠狠地抽插朱辰红一面提出各种不堪的问 题命令她第一时间回答,包括三围、体重、生理日期、首次失身给谁以及和 公司老板是否存在肉体关系等等,可怜的朱辰红同样被剥得精光、绑住手脚推倒 在肮脏的仓库地板上,忍受轮奸的同时头昏脑胀地将答案毫 无保留地和盘托出,连胖老板等人提出的用她的身体去性贿赂客户的要求也 照单全收,那是因为对方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节奏使她阵脚大乱、根本没有思考 的余地! 而这一回同海宁那次有显著的不同,让听清楚刺青说的每一个字的我老婆萌 生了一丝希望。 还用问吗?这个问题连坐在车子里的我都知道该怎么回答,今天是我老婆的 危险期,按照现场的发展态势,这三个男人铁定将轮番在朱辰红身上发泄兽欲, 多半每个人还不止一次把精液射进朱辰红的阴道深处,怀孕 的概率都不必计算,肯定是百分之百啊!这个从天而降的的哑巴亏眼见得我 是吃定了。&#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 看到我老婆微微点了点头,刺青说:「我们操是一定要操朱经理的,不过最 后射在什么地方倒是可以商量一下。」 我心里一阵狂喜,朱辰红也是眼前一亮,事情竟然有了转机! 小个子一直看我老婆不爽,之前不是我老婆对手让他很没有面子,闻言不满 地嚷嚷起来:「为什么要听这婊子的?当然要射在姓朱的女人逼里!」 朱辰红生怕刚刚出现的希望转瞬即逝,连忙打断小个子的发言,急切地恳求 道:「要射的时候,你拔出来,射在我身上吧!」 刺青瞄了一眼朱辰红白皙而平坦小腹,多半是脑补了一下浑浊的精液喷溅在 上面的画面,摇摇头,故作迟疑地说:「射在身上?这个分寸我可拿捏不好,万 一来不及拔出来呢?」 他说话的时候阳具竟又粗壮了几分,带动身躯小小地抽动了一下,朱辰红不 由轻轻发出一声呻吟,还真担心刺青一时把控不住来一个一泻千里,到时候什么 回旋空间都没有了,刺青射在阴道里,小个子和杀马特还不 如法炮制? 刺青欣赏着朱辰红脸上的矛盾神情,刻意腰部一缩一挺,在我老婆身体里又 轻微地抽动了一下,朱辰红又羞又惊,只好说:「你在我下面插几下,差不多的 时候,我用嘴帮你搞出来。」 这也是退而求其次的无奈之策,生意场上术业有专攻的朱辰红谙熟谈判规律, 要想达到某个目的必须提供足够的诱惑来换取,果然刺青显得心满意足,大声说: 「朱经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给我口交。」 朱辰红唯有点头,只见她眼角的泪水缓缓滑落,眼眸失神地望向厂房天花板, 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迎来了色狼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冲击…… 没有悬念,完全交出身体控制权的朱辰红遭受到了十几分钟的猛烈抽插,另 外两个家伙也不肯闲着,刺青牢牢占据着我老婆两腿之间的位置,已经不需要他 们帮着牵制两条腿,于是他们做了有针对性的分工,杀马特 的双手伸向了朱辰红赤裸的胸部,用两根食指来回刮着乳头,不一会儿,两 个乳头再次又挺又硬,小个子比较变态,见刺青架着我老婆的臀部,他干脆抓起 朱辰红的一条小腿,把我老婆穿着丝袜的脚凑近鼻子闻了闻 ,随后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去舔朱辰红光滑的脚底。 三条色狼、三个方向,在朱辰红的三个敏感部位各显身手,突如其来的刺激 使我老婆发出了一声荡气回肠的叫声,这声呼喊竟然媚意十足,极具销魂蚀骨的 穿透力!先前刺青信马由缰时她默不作声地忍耐,杀马特食 指挥舞时她虽然忍得很辛苦却依然苦苦支撑,直到小个子无意间找到了她脚 底的性开关时,朱辰红终于丢盔弃甲、用一声凄美的呐喊宣告了高潮的到来! 刺青吃了一惊,低头端详了一下身体交合处,两人的耻毛交织在一起黑乎乎 一片,赫然涌出一阵阵的分泌物,刺青知道这不是自己的精液,在蓄意收敛下, 他还没到宣泄的程度,那么只能是身下的女人在极度快感驱 使下最大限度的迎合,所谓越分泌越润滑,润滑到刺青都感受不到深入朱辰 红阴道里的生殖器的阻尼系数! 这次,刺青没有停下征伐的脚步,边大力抽插边啧啧评论:「我终于知道朱 经理跟老公性关系不和谐的原因了!这婊子太骚了,需要三个男的才能满足。那 个废物一个人怎么够得着朱经理身体的三个部位?」 他用力拍了拍我老婆雪白的臀部,高声说:「朱经理应该一个人去印度旅游, 还必须专挑荒郊野外。」 小个子嘴紧贴我老婆的脚底,杀马特手指有节奏地跳动,嘴巴却很空闲,好 奇地问:「为什么朱经理要去印度?」 刺青笑着回答:「印度是强奸之国,看到单身女人,印度男的就会一拥而上, 说不定三洞齐插,朱经理到时候肯定很爽。」 他两个说笑着,朱辰红被强行推到性高潮,此时已经难以自拔,自然丧失了 反唇相讥的能力。 我在旁苦笑不已,哪里要去印度,被多名男子一起群操的经历我老婆早已有 之,甚至还不止一次!刺青他们绝对想不到,当初朱辰红失陷在同事手中,成为 公司同僚的胯下之物,就曾经被胁迫着跪趴在一张矮凳上、 两膝岔开、撅起臀部,一个同事仰面躺在她两腿间,生殖器插在她的阴道里, 一个同事单膝跪在她身后,生殖器捅进她后庭,同时单手玩弄着她的一只乳房, 第三名同事则站在她面前、微曲身形,生殖器含在她的嘴 里,也是单手摸着她的另一只乳房,这还不算,男人们将她两条胳膊张开绑 在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上,木棍横在她背后、与肩膀齐平,她的双手还必须各自 握住左右站立的两名同事的生殖器来回套弄!这批人理所当 然不肯放过朱晨红的双足,职位或者业绩较低的两个没轮到性交、肛交、口 交的位置,甚至连让我老婆套弄肉棒的机会都尚未排到,只能见缝插针,匍匐在 地,极为猥琐地把朱晨红的十根脚趾都舔了个遍,也正是他 们在多番尝试中无意间触到了朱辰红隐藏在脚底板的性高潮开关。 那一刻,朱辰红迅速攀升的淫荡程度引起了在场所有同事的注意,但在被人 轻轻挠着脚心的瞬间,朱辰红因奇痒难耐而剧烈颤抖的频率还是险些酿成了生殖 器插在她嘴里的同事的悲剧,此人果断喝止了同伙对我老婆 脚心部位的侵袭,要不然失去自控力的朱辰红极有可能一口咬将下去…… 这段不堪入目到极致的视频在朱辰红公司的部分同事中几经传播,自然有不 怀好意者发给了我,七个男人围绕在我老婆裸体周围,可以说朱辰红身上能够被 利用的部位一点都没浪费,这已经不是折磨摧残足以形容的 遭遇,分明是毫无底线的对人格尊严的肆意践踏! 这些所谓的男同事大概六七个人,岁数在二十五六岁到四十出头不等,平时 在公司里都循规蹈矩,绝无出格的举止言谈,以前面对身为总经理的朱辰红只有 点头哈腰、唯命是从的份儿,直到那一次设局轮奸了朱辰红 ,并拍下裸照和轮奸视频,从此实现了180度的大反转。反转前,我老婆除 了布置任务偶尔会叫进经理室说上几句话之外,基本不会用正眼瞧他们,在行业 中这是典型的鄙视链,假如不是那一次命运捉弄人,估计无论 是生活还是事业上彼此都不可能有多少交集,不幸的是,那个晚上发生的事, 让一切都改变了…… 对我老婆来说,那个不眠之夜以及之后的几个月堪称真正的至暗时刻!或许 是一心报复她以往眼高过顶的高傲态度,这些掌握了她软肋的同事们展开了疯狂 的性侵行动,力求将我老婆的尊严踩在脚下直至碾得粉碎。 所以,手段怎么变态怎么来,姿势怎么下流怎么摆,七人轮插只不过其中亵 玩的方式之一,我收到过的视频里还有更令人发指的,如果不是朱辰红大学时期 参加校田径队锻炼出一个出色的身体素质,那些被迫解锁的 销魂姿势绝对会造成极大的生理伤害! 想想也好笑,短跑运动天赋和坚持锻炼的结果,无非是令朱辰红能够持久地 承受轮奸的强度,这未免也太讽刺了。 真是身份地位越悬殊,受到的心理生理双重践踏越疯狂。这些精虫上脑、毫 无底线的同事里有一个刚刚招聘来的应届技校生,工作岗位是网管,平时也就修 修电脑和网络,按照公司规定,员工至少要大专学历以上, 但网管又不跑业务、不需要和中外客商打交道,还是我老婆面试的他,会几 下三脚猫的it技术,因此经我老婆首肯,破格录用了。恰恰因为此人懂电脑和网 络,从而被邀请加入了轮奸朱辰红的圈子,理由很简单,那 些裸照和色情视频必须由他进行后期处理,也是经他手上传到网盘,让众人 分享传阅。我老婆万万没想到,这个技校生是其中最疯狂变态的,没有之一!许 多大尺度的姿势都来自他的创意,比如剥光朱辰红,让她做 出类似体操中高抬腿的动作,单脚支撑、另一只脚则架在椅背上,同时上肢 前倾,用绳子将双手手腕同高抬的那条腿的脚踝绑在一起,如此一来,朱辰红的 整个阴部都夸张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论是上前逗弄还 是站着用阳具抽插均易如反掌,甚至还特别方便玩导尿这样的另类游戏!网 管的创意无限不断挑战着朱辰红韧带的极限。 尤其使朱辰红无法接受的是,年轻的网管虽然也几次在她阴道里射精,但与 内射及肛交相比,前者似乎更中意口舌方面的快感,色胆包天的他竟然在上班时 间堂而皇之地走进我老婆专属的总经理办公室,利用这一仅 供我老婆办公的空间,假借维护电脑之名,钻入办公桌下,要求朱辰红岔开 大腿任由他舔,往往一舔就是个把小时,为此好几次不明真相的员工进来汇报工 作险些看破个中玄机。 好在网管对牛仔裤有特殊癖好,每次都命令我老婆穿紧身牛仔裤上班以供其 淫乐,若他的爱好是短裙,我老婆必然更加难以适从,然而端坐在真皮转椅上, 将双腿分开,由桌子底下的员工从大腿根部一路往下舔到脚 心,每当解开拉链的牛仔裤的裆部里里外外都沾满了网管的口水,除了难堪 还有难受的感觉用任何语言文字都不足以形容。光是被舔舔牛仔裤裤裆也倒罢了, 可恨的是这家伙明明知道双足是我老婆的生理弱点,偏偏 又是摸又是挠,是不是地将穿在丝袜里的纤细脚趾含在嘴里吮吸,更会要求 朱辰红用丝袜脚摩擦他掏出来的鸡巴、直至精液射在丝袜上为止!朱晨红嫌精液 刚射上去之时丝袜黏糊糊的、时间稍久又干得结成一小块一 小块的穿进高跟鞋实在太难受,一开始只好在抽屉里多准备了好几双干净丝 袜,不料没换上不久就又会被意犹未尽的网管再度进办公室并再次弄脏,年轻人 的兴致之盎然让我老婆叹为观止并极度无奈,为了设法避免 每天生活在这种频率的性骚扰中,我老婆也试过对策,一连几天都没穿丝袜 和高跟鞋,而是改以运动鞋、运动棉袜,还试着穿着运动鞋袜在健身房跑步机上 大强度运动,运动结束也不换洗,寄希望于引起网管的反感 ,哪里想到使年轻人更兴奋,吩咐我老婆以后务必要穿运动鞋袜,认为这才 是与紧身牛仔裤的绝配,还遗憾地念叨可惜朱辰红不出脚汗,他其实对有味道的 美足情有独钟,这下我老婆顿时进退两难、哭笑不得了。 造成这个意想不到的结果责任在我,毕竟换运动鞋袜是我出的主意,如果不 是觉得会更加吃亏,我甚至会建议老婆穿裙子。 朱辰红的脚非常赏心悦目,形态舒展、线条柔顺,皮肤洁白如玉,细细端详 在玲珑剔透间筋脉隐约可见,脚趾细长、指甲晶莹,包裹在肉色的短丝袜里,不 但完全没有异味,更是朦胧如幻!何其不幸,这一对巧夺天 工堪称艺术品的玉足却成了网管每天都乐此不疲的玩具、一遍遍地被口水和 精液亵渎。我老婆绝对想不到的是,当时亲手破格录用的人到头来竟会成为自己 的噩梦,要知道朱辰红第一次落入同事的魔爪之时,网管别 说没进公司,连大专都尚未毕业,却在录用上岗后没几个月就加入了轮奸的 行列,显然,以下犯上、将身居高位者拉下马来的诱惑战胜了所有的理智,能够 隔三差五的将公司女老总压在身体下面抽插,能够每天玩弄 原本高高在上的女领导,对这样一个刚刚毕业不久的年轻人而言,实在等于 一步登了天!而与之相反的,朱辰红想到每次都要在这种最低级的员工面前被迫 分开大腿,要么无奈地接受他肉棒的插入,要么被他的舌头 舔到窘迫得无以复加,不知对当初录用的决定有多么后悔。 好吧,也许有人问我们,一次次的遭受耻辱,为什么我们夫妻完全没有抵抗 精神,仅仅一开始象征性的挣扎几下,然后就任人宰割了?事实并非如此,就拿 网管这件事来说,我老婆确实拿出实际行动予以抗争。那一 天,网管照例走进总经理室,在桌子底下竟然掏出一枚无线操控的跳蛋,企 图解开朱辰红的牛仔裤、拉下内裤直接塞进她阴道里,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我老 婆,趁牛仔裤的拉链尚未被拉开,她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了办公室,躲进了洗手间,随后电话通知人事部门提前解聘网管,理由是能 力不足。 网管接到通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心中刚刚放下一块大石头的我老婆 才回到办公室不久,就接到了一条网管的微信,上面是一个网址,我老婆点开链 接,发现打开的是一个国内的色情论坛,以发布私密照片、 视频为主,人气很火爆,在图片板块置顶的位置,有一个题为《我暴操了淫 荡的女上司(附图)》的帖子,才被置顶几分钟,下面跟帖评论的就高达数百个, 帖子的文字内容无非是有幸干了熟女上司,可贴的图片让 我老婆倒抽一口凉气,原来都是她的裸照,有正面、侧面和背面的,或站或 坐或躺,十多张的高清大图照,除了脸上眼部位置打了一层薄薄的马赛克,其余 部位都毫无遮掩,尤其是那几处私密所在,连根根阴毛都清 晰异常,其中,赤裸的朱辰红反绑双手被人从背后抽插的sm图受到了众多的 追捧,三四根肉棒杵在嘴边、唇齿间流满精液的特写也被成千上百次用虚拟币购 买下载! 我老婆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照片上那一层薄码实在不足以完全遮住她的 面容,熟悉朱辰红的人很容易从身体的其他部分辨认出她来,而这些裸照被如此 疯狂地下载,传播到熟人手中是大有可能的。 我老婆拨通了网管的手机,厉声说:「你这么做,我一定会报警。」 网管并不否认是自己上传了裸照,电话里冷笑道:「那么,警察上门前,我 一定把朱经理的无码照片全部上传,对了,还有视频呢,你猜,会不会有几万的 下载量?」 没办法,当我老婆用实际行动抗争之后,年轻的大专生也用实际行动表明了 他确实有在网络公开那些淫秽照片的胆量,他毫无底线的无耻彻底击败了我们, 因为,裸照可能引起的后果是我们无法承受的。 第二天,我老婆无可奈何地收回解聘的命令,而趾高气扬的网管打着维护电 脑的幌子再次走进了经理室,「吧嗒」一声,随手锁上了房门。 朱辰红黯然地望着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面露胜利者的邪恶笑容徐徐走近,特别 注意他嘴唇上那淡淡的绒毛以及脸颊上此起彼伏的青春痘,一时间满脑子都是网 管故作老练实则稚嫩的性交画面,我老婆在被他玩弄身体时 ,总是要承受他笨拙的技术和无穷的创意,往往身陷这一对可笑的矛盾之下 无可救药地抵达高潮,这是让我老婆最感到无地自容之处。而当看见网管从衣袋 里取出跳蛋,我老婆再也抑制不住眼角的晶莹,无声的哭泣 只为了孤立无援的落寞绝望。 网管保持着微笑,淡淡地说:「听话就好,我过一会会把帖子删掉。但是, 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朱辰红含泪点了点头,按照惯例主动将穿着牛仔裤的双腿分开,迎接即将到 来的凌辱…… (待续) 【剥掉的牛仔裤之轮奸现场】(下) 【剥夺的牛仔裤之轮奸现场】(下) 作者:深绿之时 2019/7/14 字数:15693 (接上文)我不惜笔墨的叙述我老婆的过往经历,是为了表明对于朱辰红而 言,刺青等三个人的轮奸阵容绝称不上人多势众,而东北人的侵犯手段更不及我 老婆公司同事的花样繁多,正如在朱辰红身上发泄过兽欲的这么多熟悉 的陌生的色狼里,网管并不是岁数最小的,换妻游戏时,穿校服的那个乳臭 未干的高中生才真正在年龄方面拔得头筹! 不出众不代表形不成身心两方面的冲击,这一场发生于城市荒郊僻壤间的轮 奸是如此的毫无预兆,使我老婆在经历了多年凌辱之后刚刚摆脱噩梦而平复的精 神状态再一次陷入沉沦,这一回,甚至连施暴者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被对方轻易地 插入身体,刺青的肉棒又粗又硬,连续的猛攻更是如同暴雨摧花,两具躯体忽分 忽合,交汇处那不绝于耳的肉体碰撞声几乎连成一片,朱辰红就在这样耻辱的声 响里被动地晃动着,仿佛海浪里摇摆不定的一叶小舟。 在被无数男人用各种姿势开发过身体后,东北人的奸污手段虽然不算高明, 以朱辰红久经考验的身体柔韧度完全承受得住,但刺青胜在简单粗暴,朱辰红几 乎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臣服在何种快感之下,究竟来自于阴道,还是杀马特、小 个子不断撩拨的乳头和脚心,一样的奇痒无比、一样的羞辱难当…… 终于,刺青在差不多十分钟的蓄势后抵达最后的宣泄一刻,只见他猛地拔出 阳具,手脚并用地爬上引擎盖,蹲了下来,他的胯下正对着我老婆面部,嘶吼道 :「快张嘴!」 这时候,朱辰红哪里不清楚刺青已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心说 只要拖延几秒钟,那喷射而出的精液就只会浪费在自己体外,东北男人这一番先 下后上的盘算等于功败垂成,心思所及,故意做出反应迟钝的样子,双唇就是不 肯开启。 不料天不遂人愿,刺青闪展腾挪打算在我老婆口中一泻千里之际,他留出的 空档却被小个子瞅个正着,后者原本将朱辰红的纤纤玉足舔得不亦乐乎,目光一 扫,朱辰红那洞开的阴道口就像张开着欢迎的臂膀,在小个子耳旁吹响了雷鸣般 的冲锋号角! 其实,小个子方才的状态和坐在驾驶室里的我有点相似,我们的生殖器都早 早的露在裤子外面,我当然是被这帮家伙硬扯出来的,而小个子是一边玩弄我老 婆的玉足,一边掏出阳具自行套弄,这使他节省了脱裤子的时间,当刺青拔出肉 棒跳上汽车引擎盖后的第一时间,小个子一个跨步,套弄良久之下急不可耐的生 殖器以间不容发之势插进朱辰红的阴部!朱辰红完全没有想到两个男子不经意间 的配合如此默契,一个尚未射精、一个就顺势而入,被小个子的突袭吓了一跳, 不禁惊叫一声,霎时张开了嘴,刺青也是等无可等,这边红唇略启,那边单刀直 入,几乎贴着我老婆的齿端,肉棒硬生生挤进朱辰红的嘴中,还没抵达咽喉位置 ,一股热乎乎的腥稠液体就随着阳具的颤抖飞溅而出,霎时充盈在朱辰红的口腔 间。 短短几秒钟里,我老婆被人完成了阴部两连击,以及一次彻底的口爆,心情 郁闷到极点、屈辱到极点,她怎么也没想到,功败垂成的不是刺青,而是自己! 隔着车窗的我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朱辰红的轮奸如期而至,并且上下两个口 一起遭受侵略,虽然以往相同的经历数十次地上演过,却很少象今晚这样,近在 咫尺的被我亲眼目睹。 被受雇的民工上门轮奸那次,即使同处一室,我是被绑在两三米外的椅子上 ,后来头上还蒙上了朱辰红的牛仔裤,而当她的同事们鱼贯而入时,更是把朱辰 红拖进了卧室,在身处客厅的我视野之外极尽凌辱之事。 李老大胁迫我把老婆叫来轮奸那次,虽然朱辰红与我被绑在同一张床上,但 当时我也竟然正遭到男人的鸡奸,根本没有余暇顾及朱辰红相同遭遇的场面,其 他时间,朱辰红被两名男子上下前后夹击的画面我都是看的视频,唯独这一次, 即视感之强是前所未有的,这让我卑微的耻感充斥全身,尤其体现在自己那根膨 胀到顶点却无处可用的阳具上。 对于我的生殖器而言,被刺青不幸而言中的是确实不经常使用,当然这里的 不经常仅指与老婆之间,以前是因为她太强势,最近几年则是被别的男人插得太 多需要休养生息,然而无处可用不代表无需宣泄,许多时候这方面可以靠寻求色 情服务来解决,实在不行也可以自行搞定,但此时此刻我却无计可施,明明眼前 的场景极其香艳暴虐,我的手却被绑在方向盘上,任凭性欲疯狂攀升,那最终的 一射却差了一线。 我是希望被松开绑绳,用自己的手疏解这无耻的欲望?抑或干脆加入到轮奸 者的行列,如淫窝里那次一般,最后一个将阳具捅进朱辰红的阴道?无论如何, 不借助丝毫外力,仅凭眼前朱辰红被轮奸的画面冲击就无声无息地射出精液,实 在是颜面尽失透顶,足够刺青他们嘲笑不已。 我说不出哪怕一个字,刺青说过两次「张嘴」,分别是对我和老婆两个人说 的,一次使我被朱辰红的内裤堵住了嘴,一次是他把精液射进了朱辰红的嘴里, 现在我们夫妻俩都说不出话,因为都含着异性的东西。 刺青得偿所愿,先后进入了朱辰红上下两个洞,看得出十分满意自己的表现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拔出肉棒,眼见得几秒钟前还坚挺如柱的阳具 已软软地垂了下来,他缓缓起身,这才发觉小个子接替了他在朱辰红双腿间的班 ,嘿嘿笑笑,说一句:「你小子倒是没闲着。」言罢,从引擎盖一侧提着裤子跳 下地来。 说来也巧,他落地的正是我所在的驾驶室这边,视线所及,我的窘状恰好看 在他眼里!说来也是,厂房里包括我在内一共四男一女,除刺青之外此时都沉浸 在无尽的性欲中欲罢不能,唯有他刚刚从疯狂里恢复,不需要敏锐的目光,也能 轻易地判断出我的状态,而当我望见刺青一脸戏谑的神情,顿时感觉大事不妙。 果然,他边系裤子边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高高挺立的生殖器,车门本来就洞 开,被他绕过来一手撤掉我嘴里的内裤,阴恻恻地问我:「嫌看得不过瘾,也想 上?」 虽然我已经能够说话了,但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刺青见我沉默不语,不 由兴趣更浓,屈起拇指和中指、搭在一起形成一个圆,缓缓凑近我身体,我大惊 失色,这个动作分明是打算弹我的鸡巴,而我目 前的情况被他在龟头上弹一下, 无论如何都会丑态百出。 这叫什么?这叫在轮奸自己老婆的现场被轮奸犯打飞机,以后我还有何颜面 以男人自居?魂不附体的我立刻大叫:「不要弹!千万别弹!」 刺青面色一沉,厉声道:「你叫我别弹我就不弹?想得美!」 我见他的手越来越近,想躲又无处躲,连忙说:「求你求你。」 刺青哈哈大笑:「你求我别弹,是要我帮你撸一撸?」 我靠!这家伙搞完我老婆,现在又生出戏弄我的想法,这叫我如何是好,被 他步步紧逼的我只剩下拼命摇头的份儿,如果经他的手随便那么摆弄几下,我的 生殖器肯定是坚守不住的,然后无法控制地在男人的手掌间喷射而出,恐怕这是 今生最大的屈辱之一吧! 没错,最大的屈辱之一,还要加上被人多次轮奸老婆,以及上一次同朱辰红 一起被流<img src="/toimg/data/mang.png" />们操,我的尊严一次又一次地踩在了别人的脚下,似乎已经所剩无几 ,但如果破天荒地在一个男人的手心里射精,连我都说不清究竟是受老婆受辱的 刺激,还是鸡巴无视性别的可恼可悲,那么我心灵上仅有的遮羞布也将荡然无存 幸好刺青没有再进一步,而是将手悬在我阳具的上方,目光紧盯着我,好整 以暇地说:「要我不撸也行,你必须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做什么,行不行?」 到了这份田地,我只担心他对我的下体出手,偏偏鸡巴根本受不了任何风吹 草动,哪里还有抗拒的余地,不由自主地点头答应。我是能逃避一时是一时,绝 想不到这是今夜我噩梦的开端。 那厢里小个子和杀马特正在热火朝天的炮制朱辰红,那娇美的玉体任凭着他 们的胡作非为,越是暴虐越显性感;这一边刚刚从我老婆身体上凯旋的刺青又将 矛头指向了我,见我俯首帖耳,上前示意我抬一抬屁股,打算扒下我的裤子。 皮带先前已经被解下用来绑我的双手,我不敢违背刺青的命令,被他三下五 除二将裤子拉到小腿弯,然后又解开脚上的皮带,连鞋一起脱掉扔在地上,脱的 时候,刺青的手有意无意地碰了几次我挺立的肉棒,我就在呻吟中下身变成了彻 底的光溜溜。 &nbsp。 沷怖頁、 这下刺青有恃无恐,不虞我再有什么反抗或逃跑的行为,毕竟赤裸着下体的 我丧失了一切勇气,由着刺青将我固定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也松绑了,只听他又发 布命令:「下车!」 我乖乖地从驾驶室出来,穿着袜子的双脚站到冰冷的地面上,局促不安地看 着刺青。 刺青冷冷地说:「把衣服都脱光!」 这个时候,我就是个提线木偶,东北人说什么都无奈照做,极不情愿地脱掉 了上衣,使自己浑身上下只剩脚上的袜子,见鬼,我和朱辰红落到了相同的命运 ,夫妻俩都全裸了身体。 然后,不知所措的我,被刺青反拧双臂,重新用皮带绑了起来,押着我来到 了车前。 换了一个视角,不再隔着车窗,小个子背对着我,正把朱辰红操得痛苦万状 ,因为他的搞法不同,实在很变态!可能是之前我老婆的反抗令其失了面子,被 触怒的小个子决意报复,也可能是他体力不济导致阳具硬度不足,小个子竟然用 双手扒开朱辰红的阴唇,就这么左右扯着,随后把肉棒放进阴道,假如说刺青刚 才是真正意义上抽插,那么小个子的生殖器则只能算是在朱辰红的阴道里游荡, 肉棒插入后阴道内壁本该受到刺激给予收缩的反馈,却因小个子人为的撕扯无法 实施,除了释放出更多的分泌物,还给我老婆的脑海带了阵阵怅然若失的恍惚感。 不过,小个子可浑然不顾及我老婆的感受如何,而是沉醉在自己雄性象征在 女人洞开的性器官里游刃有余的迷幻中,要不是他个子矮,多半手上动作时肉棒 根本插不进朱辰红的阴部,即便如此,他这种操作也挺费劲的,而比他更费劲的 是躺在引擎盖上的我老婆,哪怕朱辰红曾经无数次地在男人胯下屈辱承欢,被人 扯着阴唇干却是生平第一回! 女人的阴唇有大小之分,小个子用双手左右撕扯的是朱辰红位于阴道口外侧 的小阴唇,我老婆的阴部有个特点,小阴唇的唇边外翻在大阴唇之上,整体呈现 出开门迎客的形态,非常方便男人生殖器的插入,这一点我以前没注意,老婆也 不会允许我对这个部位仔细观察,直到她在遭到轮奸时被人拍下全身裸照,而我 是看了那些隐私部位高清特写后才有所了解,由此可见,李老大、老蒋、小罗和 老婆公司的那些同事们比我更熟悉朱辰红身体的秘密,我不清楚老婆阴部的这种 生理构造是不是具有普遍性,难道是注定要被众多人群操的预兆? 面对「开门迎客」,小个子依然担心自己力不从心,正面交锋落了下风,被 身下的女人蔑视,索性靠手帮忙,让被掰开阴唇的朱辰红方寸大乱。 好不容易又咳又呕地把嘴里的精液吐个七七八八,我老婆开骂道:「流<img src="/toimg/data/mang.png" />! 变态!把手拿开!」 我一愣,这句话有问题啊,老婆骂归骂,中心思想不是别碰她,而是要小个 子别用手,潜台词岂非是接受被人抽插的命运? 我正胡思乱想,刺青推了我一把,说:「想什么呢?去!舔朱经理的脚!」 同小阴唇外翻一样,朱辰红脚底是性高潮开关的秘密也是别人发掘的,以往 我可没有玩老婆那对玉足的勇气,生怕被她斥责为变态,哪怕当朱辰红在无数男 人更为变态的攻势下沦陷,我依然不敢,多少次我的内心都在狂喊:「别的男人 能反复把玩,我为什么玩不得?」然而每次我都在懦弱中打了退堂鼓。 现在,老婆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着,小个子站在她双腿间专心致志 地对付朱辰红的阴部,后者的两只纤纤美足随着小个子的一进一出而被动摇晃着 ,原先穿着的丝袜已经脱掉了,光着的双脚是那样的诱人! 朱辰红的注意力全在搞法另类的小个子身上,而我又是被人胁迫的,这给了 我极好的理由,经刺青一推搡,我在趔趄中顺势到了老婆跟前,半推半就地蹲下 身,让自己的脸和朱辰红的脚底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还算好,这只脚是干净的,不像另一只,沾满了口水,小个子在专心对付我 老婆的右脚之后,刚刚来得及脱下她左脚的短丝袜,就迫不及待的填补了刺青留 下的位置,成为下 一个插入朱辰红阴道的男人,将一只光洁的左脚留给了我。 和以往相比,这已经是极好的待遇了。无论淫窝还是自己家中,色狼们每回 把朱辰红强行脱光绑起来亵玩轮奸,最后胁迫我参与进去,哪一次不是处于污秽 不堪的环境、哪一次流满了别的男人的体液?说到底,当凌辱的事件临近尾声, 我始终是收拾残局的那一个,而让我分一杯羹绝非出于好意,而是暴徒们刻意逼 迫我成为他们的同伙,在沦为残花败柳的老婆身体里最后注入我的精液,一方面 是以强大的罪恶感打消我报警的念头,另一方面则是彻底摧垮我们夫妻的心理防 线,使我们在性奴隶的道路上再无回头可能。 不知道刺青也是基于相同的思路,还是在泄欲之后百无聊赖、单纯地只是想 羞辱我俩,先前目睹了他粗鲁地强奸了我老婆,虽然野蛮,但阳刚气十足,我猜 他不好男男之风,既然如此,何必大费周章地扒光我的衣服,还显露出专门针对 我胯下那根肉棒的神情? 说来也是可耻,照理说就算亲眼看着自己老婆被人轮奸的刺激场面,我的阳 具不由自主地勃起,毕竟身处恶棍的威胁下,恐惧心理所致,没有道理一直坚挺 着,从车里被押出来至今,生殖器就这么笔直的挺在双腿之间,身上连一丝能掩 饰的布都没有,有心用腿夹住,但被反绑的我哪里腾得出手去帮忙把肉棒按下去 ,这辈子从没有象今天这样希望自己那个部位疲软一些再疲软一些。 然而事与愿违,这可恨的家伙总是在不该表现的时候表现优异,在需要表现 的时候则最多差强人意,忍受着裆部那硬硬的难受感觉,我唯有祈祷这副狼狈模 样越少人发现越好,被老婆看到固然令我尴尬万分,被东北人看到则必定成为我 的笑柄。 下体硬邦邦的不适感阵阵冲击我的脑海,我的脸紧贴着朱辰红的脚底,鼻子 顶在她的脚趾间,因为正处于被小个子强奸的变态微妙时刻,朱辰红的阴道无法 闭合,退而求其次想并拢大腿,但依然不成功,她用尽全力却收效甚微,浑身上 下只有大脚趾最大限度地撑开着,显示着她意图夹紧小个子的肉棒的努力,我叹 息一声,这个局面实在帮不上忙,那只美足的脚趾间散发的一股淡淡的味道已让 我意乱神迷。 这是长时间穿着高跟鞋形成的皮革的味道,还有每天用艾草精油泡脚遗留的 幽香,不知是小个子的抽插频率所带动,还是我的短须扎在朱辰红脚心造成的奇 痒,老婆的整条左腿都在颤抖,肌肤上有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形成。 哪怕沦陷在无情的暴虐下,我相信老婆也同上几次一样,能够依稀分辨出我 的行动,与施虐者截然不同的是,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胆战心惊、如履薄冰,那是 那句话:害怕、忐忑、屈辱、兴奋复杂的情绪影响着我实施在老婆身 体上的侵害,所谓越堕落越疯狂,也只有在轮奸朱辰红的人群里,我才能少许找 回一点勇气,毕竟这时候的朱辰红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口不能说话、手脚不受 自己控制,在众多男人肆意胡为之后,我也能为所欲为一把。 每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我都无比的痛恨自己,我为什么如此热衷于加入轮奸 自己老婆的行列?明明在众多如狼似虎的魔爪下不停挣扎的性感裸体独属于我一 个人,我却一次次地拱手让给那些陌生的男人,其中不乏社会底层的民工、小混 混,甚至还有乳臭未干的学生!今夜,我对自己的痛恨尤甚,将朱辰红压在身体 下任意驰骋的又是三个外来务工人员,可我依旧乖乖就范,重蹈覆辙地成为轮奸 自己老婆的一分子 正当我鄙视自己之际,忽然看到我老婆光滑细腻的小腿上有一道液体的痕迹 ,顺着它的轨迹我一路望去,那是自朱辰红的大腿根部流出,分明是站立之时淫 水源源不断的滴下,未及流到脚步位置就被推倒在引擎盖上,淫水失去了地心引 力,便在小腿上慢慢干涸,被这个细节吸引,我的理智再次迷失,对着老婆的脚 心伸出了舌头 湿漉漉的舌头舔到了温润如玉的脚底,我的心随之一荡,霎时联想起某档以 舌尖为名的美食纪录片,而眼下这个或许可以被称为舌尖上的美足,同样色香味 俱全,撩拨的却并非味蕾,而是肾上腺素!这道美味无法入口即化,但细细品尝 却让人充分领略到秀色可餐这四个字的恰如其分,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什么 罪恶感、什么胆怯都被我抛到九霄云外,朱辰红纤纤玉足的滋味胜过了所有的负 面情绪,而足踝上方那淡淡的水痕更使我放下了一切的心灵羁绊,老婆,你可以 在陌生男人面前释放情欲,凭什么我不可以? 我分明听到刺青笑了,小个子回头看了我一眼,也笑了,杀马特从朱辰红的 胸口抬起头,他也洞悉了我的内心,所以,他的笑尤为放肆,不知道,他们以往 推倒别的女人之时,女人的丈夫是否也在一旁无奈地看着,其中,又有几个会在 畸形的欲望驱使下扑向自己的老婆? 能感受到老婆在我的撩拨下越加难堪,她曲起右腿向下一蹬,顿时将我弹开 ,猝不及防的我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耳畔是老婆艰难地呐喊:「别碰我!」 这三个字没有主语,可以理解为对着现场所有男人的诉求,但是三个男人早 就对朱辰红的裸体碰得不能再碰,其中两个非但碰了,还插到了体内,这个过程 中老婆没有如此清晰地传递出别碰她的意思,只能理解为仅仅针对我的,她宁肯 被其他男人玩遍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却不愿被我舔一舔脚,这算什么心态? 我心绪难平,忽然发现现场的情形出现了变化,老婆伸腿踢开了我,身体为 之一动,本来阴道口分泌了大量淫液导致极其润滑,再这么一动,小个子的手指 把控不住阴唇,阳具被挣脱钳制的阴道瞬间夹住,这一下我老婆等于一箭双雕, 同时在两个战场摆脱了对手,正内心窃喜,殊不料狡猾的小个子眼珠一转,猛地 向后一撤身,肉棒随之轻松脱离朱辰红的身体,让后者夹紧男人生殖器的美妙感 觉刚刚延续一秒钟即告消失,那份得而复失的心情可想而知。 今夜,朱辰红做梦都没想到会有如此的遭遇,一起子虚乌有的交通事故导致 了最终的轮奸戏码,先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捆绑双手剥光衣服一顿亵玩,随后就大 分双腿任人抽插,第一个男人上来摆明车马、大开大合,这也罢了,毕竟人家按 着套路来玩,第二个家伙就玩得有点过份了,居然搞起了扩阴,这叫我老婆情何 以堪啊? 其实,扩阴对朱辰红来说根本算不上特别,堕入淫窝和失身于同事的日子里 ,被人玩过好几次,年轻的网管尤其喜欢对朱辰红的阴部施展 各种手段,但在插 入阳具的同时扩阴则是头一遭!我老婆肯定愤愤地思忖着:身上的家伙竟然丝毫 不追求肉棒被紧密包裹、反而对空荡荡的感觉情有独钟?那交媾还有什么意义? 愤怒写满了我老婆的脸庞,那是被对手虚晃一抢戏耍后的不甘,她扬起脖颈 ,气急败坏地瞪着小个子。 被女人怒视的小个子讪讪地解释:「看我干什么?我要射了,请朱经理用脚 帮我搞出来吧!」 &nbsp。 沷怖頁、 他边说边抓起我老婆的两只脚,把它们并拢起来,让脚的内侧摩擦着他的生 殖器。朱辰红的思路霎时有些凌乱,搞了半天小个子和以前那个年轻的网管一样 ,对女人的脚更感兴趣,在象征性地到朱辰红的阴道里逛了一圈之后又回归到原 地好吧,总比危险期内射要强,毕竟这个时候也由不得我老婆反对 ,足交就足交吧,朱辰红的一双玉足夹住小个子的肉棒,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经过另一个对足交有浓厚兴趣的家伙——网管的调教,我老婆在用脚挑逗 男人方面显得颇为娴熟,虽然丝袜已经脱掉,但一双光滑细腻且性感的美足却如 天雷勾动地火般令小个子欲仙欲死,技巧自不待言,先是顺着前者的意愿、以足 内侧轻轻摩擦,间或夹着肉棒有节奏地向外提,不久再变为用单脚脚底在龟头揉 搓,与此同时,另一脚的脚尖连续去点阴囊底部,那一对晶莹的玉足相得益彰, 与生殖器的每次接触都保证有两个刺激点同时触及,轻柔时似蜻蜓点水、急切时 象流星赶月,明明操持的是无耻下流的勾当,却于细致精微处生出风雅优美来, 这哪里是简简单单的足交,若衬上音乐,分明是一双洁白无暇的精灵围绕着邪恶 的魔柱倾情盛舞!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余光中但见刺青也是惊诧不已。耳听得小个子大声 喘着粗气,喉咙间仿佛拉起了风箱,是个人都清楚当此无限风光之时,他下一刻 就将发射。 刺青无比羡慕地问我:「这么会搞,朱经理以前当过小姐?」 我无言以对,心想难道实话实说、告诉他没有猜错?这件事想想都是泪,更 遑论说出来了,我老婆在足交方面的驾轻就熟至少有一半源自于那段沦为娼妓的 不堪岁月,当初在李老大的威逼下,朱辰红不得不委屈就全、答应用卖淫来抵债 ,好端端一位城市金领、公司高管,竟被迫从事了几个月的皮肉生意,要知道那 些嫖客可是三教九流都有,嫖娼的方式也是五花八门,李老大作为鸡头又刻意介 绍朱辰红外企总经理的身份,这块招牌令嫖客们趋之若鹜,其中就不乏特殊嗜好 的,足交即是其中一项;至于另外一半,自然是以年轻的网管为代表的公司同事 们,是他们开展了对我老婆的「业务」培训,刺青叹为观止的足交技巧,其实就 是在色狼们不断地淫乐下练成的。然而,我老婆的那双性感的美足纵然有千种风 情,我却极少有福消受,就象刚才那样,没舔两下就成了小个子胯下的玩物。 刺青又拍拍我肩膀,说:「知道你没玩够,你老婆身上又不是只有脚才能舔 ,换个地方吧!」 他将我拉到车引擎盖一侧,伸手按下我的头,当我低下头去,视线聚焦之处 赫然是朱辰红被无数男人肆意玩弄和抽插过的阴部,杂乱无章的阴毛湿漉漉的, 到处是阴道里流出的淫液,因刺青和小个子肉棒反复抽插而激射在阴毛上,灯光 下星星点点映射着奇异的光芒,这个距离下,我还能看见老婆臀部下垫着的牛仔 裤的一角,被分泌物打湿的浅蓝色牛仔裤竟然变成了深蓝色! 朱辰红的阴毛和牛仔裤已然如此污秽,可想而知她的阴部现在潮湿到什么程 度,我真的要埋头下去舔吗? 在我身体的一侧,杀马特正将朱辰红的一对乳房抚摸得波涛汹涌,乳头变得 又圆又大、坚挺异常,越是这样,那里就越敏感,面对着胸口一如既往的刺激, 那一份电流通过般的酥麻,是朱辰红无数次沦为别人床第间玩物时必定遭遇的折 磨,忍受得如此艰辛,直将一口银牙几近咬碎;而在我另一侧,我老婆还必须努 力地把握双足的节奏,让小个子尽快将精液射满她那雪白温润的脚底,她的身体 需要同时满足两个性欲正浓的男人,这才是最难的部分,如果不是朱辰红有多次 被轮奸以及被迫卖淫的经验,换别的良家妇女恐怕根本完成不了这样两头兼顾的 献身。 刺青按在我脑后的手掌力度逐渐加重,被迫脱光衣裤的我连双手都反绑在背 后,哪里有硬顶着不屈服的余地,无奈地低下头去,脸部顿时有窸窸窣窣的微触 感,与此同时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我闭着双目,却也知晓自 己首先触及的是朱辰红那饱经风雨的阴毛,至于嗅觉里的那一缕异样,则是她的 淫液和色狼们四溢的精液混合后散发的气味,下一刻,我的嘴唇已经碰到了老婆 的阴部,那一处的湿润程度更甚,特殊的气息也更加浓烈,虽然朱辰红的身体多 个敏感部位正在受到无止境的挑逗,但毫无疑问,承载着她女性荷尔蒙的宣泄口 就在我的眼前。 当我终于伸出舌头舔向朱辰红的阴道口之时,一侧的脸颊忽然感觉到被类似 于雨滴的液体打湿了,咄咄怪事,这个地方怎么会被雨淋到?而这颗雨滴也没有 正常的冰冷感,那么到底是什么? 微微抬头,向那一边偷眼看去,我恍然大悟,原来小个子终于按捺不住,只 见他的肉棒在朱辰红玉足的拨弄下颤动着射出精液,由远及近,远的居然飙到了 大腿根部,近的则溅在我老婆的足踝和小腿上,白白的粘稠液体流淌在光滑的肌 肤上格外醒目,至于我的脸上沾到的一滴,显然属于池鱼之灾。 心里仿佛一万匹草泥马奔过,这算个什么事,哪怕只是一滴精液,也算被颜 射好吗!那一刻,我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如同被重物击中,在这之前,我曾 经遭受到和朱辰红相同的命运,被捆绑、被剥光、被凌辱、被抽插,但一个男人 把他的精液射在了我的脸上,在我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今晚,我又一次突破了 作为一名男性的耻辱底线。 可悲的是,那滴带给我奇耻大辱的精液牢牢地粘在我脸颊上,丝毫没有向下 流走的迹象,而双手失去自由的我对此根本徒呼哀叹,唯有任凭这个鲜明的耻辱 标志占据着我脸上的显著处,没有镜 子,我看不到,但我感受得到它无时无刻对 我的嘲弄。 当我正犹豫着是否借朱辰红的阴毛拭去这滴液体时,已经被杀马特粗鲁地一 把推离我老婆的身体,不仅如此,他紧接着将意犹未尽的小个子也推到了一旁, 不用问,他迫不及待地要成为第三个插入朱辰红身体的男人,在玩遍了朱辰红两 个乳房之后,他似乎一刻都不愿再等待 这个夜晚,悲催如我,即是受害者也是加害人,一丝不挂地被捆绑着,却在 亲眼目睹自己老婆被轮奸之后加入到侵犯者的行列,但注定只是配角。真正的主 角是现场中正大肆实施奸淫的三个东北人,以及全然失去抵抗能力正在饱受凌辱 的朱辰红。 小个子不满足于细小的生殖器在朱辰红阴道里的差强人意,逼得我老婆用性 感的玉足为他的变态欲望做出奉献,他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当凭一己之力无法征 服的女人终于沦为自己泄欲的工具之际,小个子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抚摸着朱辰 红光洁的小腿,刻意地避开流淌着的精液,一字一顿地说:「朱经理,你有本事 再反抗啊!还不是到头来象婊子一样随便我摆布?」 事实上,朱辰红已经没有余力回应他,因为随着杀马特的接踵而至,我老婆 的体位迅速被调整了,她的裸体被一把拉起,从躺姿变成上半身趴在引擎盖上, 双脚岔开、赤足站在地上,小腹下垫着牛仔裤,使得臀部微微撅起,杀马特开始 玩起了「老汉推车」,从后面插入朱辰红的阴道。 第三个男人!今晚轮奸团伙的最后一名成员将生殖器插进了朱辰红的阴道! 纵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依然难以接受这样的结局,今晚的第三个,那么是这 些年来奸污朱辰红的第几个?我实在无法算得清了。 我所在的位置,能够清晰而完整地目睹自己老婆此刻被强奸的全貌,被强行 剥成一丝不挂的朱辰红正随着杀马特抽插的节奏一前一后晃动着身体,剧烈的活 塞运动使我老婆犹如承受着开足马力的打桩机的冲刺,绳索束缚着的双手诠释着 她孤立无助的现状,与之相应的则是她发自肺腑间一声声沉闷的呻吟声。 显然,晚上一连串火爆而激烈的肉体运动使我老婆的体力接近了极限,情不 自禁下的哭喊又令她的嗓子变得沙哑,因此,呻吟声仿佛是从胸腔里被挤压出来 的一般,充满着痛楚和凄惨。 这很好理解,虽然近年来朱辰红遭遇多次轮奸,此外还被迫向社会底层人员 卖淫以及无数次的被下属员工和客户性虐,但清冷高傲始终的性格始终使她不甘 屈服,沦丧在李老大的淫窟那一次,卖淫女妖妖曾经劝说朱辰红克服心理障碍、 既然摆脱不了屈辱的命运,不如将之视作一种享受,索性彻底开放自己的身心, 将心灵和肉体完全奉献给自己的欲望!这当然是妖妖受李老大指使用来掌控卖淫 女的手段之一,说到底是为了让朱辰红这个外企高管在沦为娼妓的道路上永远不 能回头,毕竟,城市女白领这块招牌为李老大带来了可观的利润,并且还不必与 我老婆分成,等于是悉数落入鸡头们的腰包,李老大哪里乐意放手?所以,在不 断拍摄朱辰红向各色人等提供性服务的视频、裸照的控制方式以及不间断地亲自 上阵奸淫我老婆之外,利用妖妖同为女性的身份,希望说服我老婆真正接受暗娼 的身份。 然而,这一手并不十分成功,朱辰红确确实实在卖淫,也在暴力胁迫下无奈 地向每一个前来寻欢的男人张开双腿,但内心是绝对抗拒的,以致于哭喊成为常 态,哪怕是呻吟时也噙着屈辱的泪水。 杀马特在朱辰红身上任意驰骋的时候,刺青和小个子站在旁边,也不穿起裤 子,而是让各自的阳具露在外面,竟然分享交流起刚才先后抽插我老婆的心得起 来。 小个子意犹未尽地说:「朱经理的逼不算紧,估计经常被人操。」 刺青点点头表示赞同地说:「我也感觉出来了,这婊子一副正经的样子,其 实风骚淫荡得很,稍微一碰,逼里的水就乱流,倒是很方便操。」 小个子睁大眼睛,高声问:「看情况朱经理被许多人操过,也不知道都是哪 些人,我们刚才都没戴套,会不会中标?」 刺青闻言吃了一惊,喃喃地说:「不会这么倒霉吧?城里的女人就算会玩, 也肯定比较注意的。」 小个子问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我:「戴绿帽的,你老婆有几个男人?」 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刺青见我脸上阴晴不定,误解了我的想法,摇摇头开 导小个子:「虽然这顶绿帽他戴定了,可自己老婆外面有多少男人这种问题,他 哪里会清楚?」 小个子一脸不相信地说:「大哥,你不知道城里人多会玩,说不定这两个平 时就喜欢跟人玩换妻呢。」 刺青惊异万分地说:「换妻?你意思是把自己老婆送给别的男人玩,他的心 可够大的!」 小个子问我:「你们有没有玩过换妻?」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告诉小个子,我确实玩过换妻,但被人摆了一道, 非但没玩到别人老婆,朱辰红还被qq网友绑在廉价宾馆房间的劣质床上轮番强 奸了一遍? 杀马特听到同伙的议论,肉棒不停地抽插着朱辰红的阴道,饶有兴致地问我 老婆:「朱经理,除了我们,你以前被谁搞过?」 我老婆要紧牙关、拒不作答。 杀马特狞笑着威胁道:「你不说,我就射在你里面。」 &nbsp。 沷怖頁、 真是要命!不同的色狼,在朱辰红身上满足了肉体的欲望之后,总是不约而 同地选择要「听故事」,而所谓的「故事」,则是我老婆以往的性经历。200 8年,老蒋、孙耀广和曹家兄弟在夜店有过类似的逼问,朱辰红出差至海宁,同 样是被胖老板和民工威逼着将那些不堪的往事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至于李老大 或是老吴有没有这么干,我倒是不清楚,似乎在他们眼中,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 一面在胯下受辱、一面亲口述说着被人玩弄的事情特别的过瘾。 这一次也不例外,杀马特显然抓住了朱辰红惧怕遭到内射的弱点,我老婆再 次无计可施,明知矢口否认是搪塞不过去的,临场瞎编又担心破绽百出,只好吞 吞吐吐他说了一个名字。 刺青他们顿时来了兴趣,不约而同地问:「老吴?老吴是谁?」 接下来,是耻感极强的「讲故事」环节。赤裸全身的朱辰红被反绑着趴在汽 车引擎盖上,阴道里插着杀马特的生殖器,一面迎合著身后男人的抽插,一面无 可奈何地用低沉的嗓音开始艰难地讲着教练老吴是如何强奸她的过程。 和驾校教练老吴的事情我了解得并非很全,大半是老婆告诉我的,其中细节 自然不可能很详细,肯定也有隐瞒部分,毕竟这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屈辱之事。眼 下朱辰红一面在被强奸一面叙述,内容对我来说实在乏善可陈,但对刺青他们而 言却在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听到我老婆被教练绑在驾驶室里上下其手,不免啧啧称奇,一起感慨居 然还能这么干。我就算处于如此窘境,心里也还是吐槽:你们几个还不是一样这 么干?只不过绑在方向盘上的人变成了我。 朱辰红用了几分钟说了教练车驾驶室里被老吴绑起来猥亵身体的经历,就再 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杀马特把肉棒从她阴道里拔了出来,顺势插进了她的后庭, 忽然之间的肛交让我老婆痛苦万分。 强奸犯们可不管这些,小个子正听到兴头上,连声追问:「后来呢?老家伙 操你了没有?快讲下去!」 朱辰红眉头紧锁,倒抽着凉气,几乎哀求地说:「轻一点,我受不了」 杀马特丝毫不减抽插的频率,他胯下位置与朱辰红的臀部连续碰撞,噼噼啪 啪之声不绝,非但不怜香惜玉,还在言辞上雪上加霜,笑问:「朱经理受不了被 插屁股,是想让我射进你的逼里吗?」 好吧!又被人抓住弱点反复威胁,朱辰红决定认命了,后庭被插总不至于怀 孕,她放弃了哀求,听凭杀马特用肉棒撕裂着肛门,终于在一次深深地嵌入中迎 来了那粘稠的液体,至此,朱辰红身体的三个肉洞统统失守,轮奸下的朱辰红遭 到了再低贱的娼妓都不愿承受的摧残和凌辱。 朱辰红是反绑着双手、岔开双腿,一丝不挂地坐在引擎盖上讲完老吴如何一 次次在宾馆强奸她的经历的,刺青、小个子和杀马特站在车前饶有趣味地听着, 还不断地打听细节,「说故事」的过程中,朱辰红那大大分开的大腿之间始终毫 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她的阴部周围,男人女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流 淌着到处都是 我以为这已经是可怕的噩梦,殊不知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相比不过是小巫见 大巫。三个家伙毫无信用可言,还是趁着夜色将我们挟持到了相距不远的出租屋 ,把朱辰红和我分别绑在了相邻两间房间的床上,简陋隔板形成的墙壁几乎没有 隔音效果,我听到了朱辰红大声的呼喊和许多陌生男子的淫笑,在隔壁的出租屋 里,刺青他们的同乡们正排着队将生殖器插进朱辰红的阴道,而手脚都被绑住的 朱辰红,这一次再也抗拒不了众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内射,只剩下无助的哭喊。 事情终究朝不可控的方向无可逆转的发展而去,尝遍了我老婆身体的色狼们 并不满足,然而身体状态又无法实现他们继续占有朱辰红的雄心壮志,说到底阳 具在宣泄之后陷入了蛰伏,一时半会儿进入不了女人的身体。 陷入短暂宁静的厂房中气氛十分诡异,我依然坚挺的肉棒和轮奸者的疲软形 成鲜明的对比,这引起了他们的愤怒,但望着引擎盖上惊恐不安的朱辰红,三个 家伙又不甘心让我在自己老婆身上来一发,所以他们有了新的罪恶想法。 仅在一墙之隔,不下十余人正在抽插无力反抗的朱辰红,男人淫笑声同女人 啜泣声形成鲜明的对比,间或还有大声的喝彩,代表着又一个民工完成了射精。 然而,我已然无暇顾及老婆躺在不远处遭受的轮奸,因为此时的我也好不到哪里 去,被人用绳子将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床的四角,被剥光衣服的我趴在一张单人床 上,身下是肮脏的草席,嘴巴含着朱辰红的内裤,唯一的呼吸通道鼻子闻到的是 弥漫在屋子里的霉味和汗臭味。 陈旧的单人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下一刻就会坍 塌,浑身颤抖的我同样正被人骑在身上。 今夜,我们夫妻二人成为了不同性取向的民工的泄欲工具,唯一的区别是, 三个家伙将朱辰红绑在床上任同乡亵玩奸淫并非免费,而是向每人收取二十元。 二十元?开玩笑?当初朱辰红被李老大胁迫卖淫的价格还是两百元,后来嫖 客实在太多,又提价到三百元,现在竟堕落到二十?实在是再低贱的站街女都不 能接受的价钱好吗! 对于刺青提供的跳楼价大优惠,出租屋的民工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就算其 中不少人已经进入梦乡,也在楼道不断传来的喧闹声中被吵醒,迷迷糊糊地走出 来,打听之后顿时睡意全无,两眼放光地加入到嫖妓的行列里。 被押进来之时,我扫了一眼整个民工聚居地的环境,规模不大,上下两层的 水泥建筑,长长的走廊是半露天的,单层约有十几间房屋,倒是几乎没有空置的。城乡结合部典型的出租屋格局,租客以男性民工为主,用脏、乱、差来形容这 里的环境毫不为过。 三个轮奸犯把我和朱辰红分别绑在他们自己的屋子里的床上,然后开始大声 的吆喝,极尽色情地做着鼓动。 听着他们到处敲门高喊什么「外企女经理当婊子」、「二十块一次不操白不 操」的内容,我们都无比的绝望。 除了极个别夫妻同住的租客,但凡是单身的男人倾巢而出,向我们涌来,其 中大多数直奔绑着我老婆的房间,却有两个经过房门洞开的我的屋子时裹足不前 ,有些犹豫。 刺青手里攥着一大叠纸币,走到他们面前,微笑着指指被绑得结结实实、趴 在床上的我,说:「这个也能操,不要钱。」 这就是我的命运,失去任何抵抗能力的我唯有默默接受这一出人间悲剧,同 样沦为别人床上的玩物! 得到怂恿的是两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民工,我勉强侧转头,冲着房门处望去 ,借着昏暗的灯光,发现其中岁数大的最多十八九岁,而另一个也就刚刚过了未 成年人的年龄,他们居然对女人不感兴趣,而是对着不穿衣服的我跃跃欲试? 不知什么原因,我这时想到的竟是老婆提到的网管,同样是年纪轻轻,同样 是变态到令人发指,现在的低龄人群都怎么了? 年轻的民工得知我是免费的,不由心满意足地笑了,两个人迈进屋子,慢慢 地逼近了我。 恐惧使我拼命挣扎,但手脚上缠绕的细麻绳无情地击败了我,面对即将到来 的凌辱,我连一厘米都移动不开,嘴里的内裤不仅使我说不出一个字,呼吸也变 得极度困难。 恍惚间,我脚上的绳子被从 床角解开,双足合并起来在脚踝位置又紧紧绑了 起来,他们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我摆出一个高高撅起臀部的耻辱姿势,在向我 后庭发起攻击之前,两个年轻人开始研究起我挺直的生殖器来了。 「很硬啊!」 「隔壁被大家轮流操的听说是这家伙的老婆,你说听着自己老婆被别人搞, 他还这么硬,说明啥?」 「说明啥?说明他天生就是贱人!喜欢自己老婆被人搞。」 「没错!今天我们就搞搞这个贱人,搞残他的菊花。」 「贱人的菊花太干了,搞不进去啊!」 「不要紧!我们先弄一点润滑油。」 「哪来的润滑油?」 「看我的。」 两个人一面攀谈着,一面对我裆部伸出了魔爪,在他俩污言秽语中,我的鸡 巴落到了他们的控制中。 可叹!本就不堪忍受的生殖器在两双手的同时侵袭下,一会儿阴囊受到挤压 ,一会儿包皮被翻起又捋直,甚至龟头还还被用力搓了几下,终于忍无可忍地射 了。 忍得越久,射精的时间就越长,屈辱感让我几乎晕厥,我无法接受自己被男 人手淫,更无法接受自己竟然被男人搞到了射精。 这不过是屈辱的开端,年轻人将我的喷射的精液涂在我的屁股上,原来,这 就是他们提到的润滑油! 当其中一个年轻人把肉棒狠狠地插进我的菊花,那一种强烈的不适感使我如 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正忍受着炼狱之火的焚体,煎熬的不仅是我的肉体,更是 我碎了一地的尊严。 也就在我沦丧的同时,隔壁的房间传来了新的齐声欢呼,那代表又有一个民 工强奸了我老婆,隐约间,我听到有人在喊着「第七个!第七个」,天哪!加上 汽修厂里刺青、杀马特和小个子,今晚朱辰红已经遭到了十个民工的奸淫,在手 脚都被绑住、身体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被人任意抽插,她能经受得住吗? 要知道,听走廊上的脚步声,还有更多的民工正等候着,或许,其中有些人 打算再来第二发。 对于这些民工而言,能将一个大城市的外企女高管绑在床上发泄兽欲,是平 时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今晚却成为了现实,哪里还保持得住理智,把一切都抛 在了脑后,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其所能,把朱辰红的阴部操肿、操烂,操到不能 再操为止。 我耳边是男人们的喧嚣声,却听不见老婆的任何声息,显然,在密如雨点般 的肉棒轮番插入下,她的泪已经哭干,她的声带已经因长时间的呼救而撕裂。 这并非我第一次与朱辰红同步受到轮奸,上一次是在李老大的淫窟里,鸡头 们把我们两个绑在一张床上一起操,跟那次相比,今晚虽然不在同一场景里,但 惨烈与屈辱程度尤有胜过。 我们第二天黎明时分才被放了,刺青他们一路跟随,在我们家里又发生了让 我和老婆极度耻辱的事情,这是题外话。 回家的路上,我驾驶着汽车,上半身穿着衬衫,下半身完全赤裸,臀部隐隐 作痛,副驾驶位置,被民工操得死去活来的朱辰红披着我的外套瘫坐在座位上, 外套里不着寸缕,下体也同样真空,民工们只给了我们两件上衣遮羞,抢走了我 的裤子和鞋,以及朱辰红的牛仔短夹克、衬衣、牛仔裤,包括胸罩、内裤、短丝 袜和高跟鞋在内,我老婆身上被强行剥下来的衣服都将成为变态的民工们用来平 时自慰的藏品,毕竟,那是由朱辰红真人现场加持的绝对原味! 我光着脚小心翼翼地踩着油门,正在担心回到小区如何跟朱辰红两个赤裸下 体从停车处走回家之际,后排座位上传来小个子兴奋地话语声:「晚上赚了三百 四十块!生意不错哦!」 他与刺青就在我们车上,杀马特驾着车尾随着,小个子坐在我老婆身后的位 置,他这么说的时候,手正绕过前排座椅探进朱辰红披着的外套里摩挲着朱辰红 的右边乳房,可怜饱受摧残的我老婆已经精疲力尽,就算双手双脚都恢复了自由 ,也只剩下随便他玩弄的份儿了。 整整一个晚上,有二十个陌生男人爬上了朱辰红的身体,对她而言可谓人尽 可夫,此刻胸口的这点小打小闹根本不算什么了。 刺青点完了手上一大把十块二十块的零碎纸币,呵呵笑着回答:「朱经理还 是蛮受欢迎的,逼也挺经操,下一次再去我们那里挨操的时候,我们每个人收三 十块!」 我吃了一惊,下一次每人收三十块?听意思,轮奸犯们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 老婆,而是要长期霸占朱辰红? 念及于此,我不由彻底的绝望了,难道说,夜幕下的轮奸只是无休无止的屈 辱生涯的序幕? (全文完) 【剥掉的牛仔裤之番外】色狼环伺(一)小网管的猎物(1) 作者:深绿之时 2019/10/20 字数:6500 【小网管的猎物】(1) 在我老婆朱辰红几次三番被人凌辱轮奸中,她公司年轻的网管是色狼里最变 态的一个,不仅一回不落地参与到每次玩弄朱辰红的行动中,还别出心裁地开发 设计出许多特殊的玩法,让朱辰红每每尝遍屈辱、生不如死,却令网管的同伙们 兴致倍增、玩出了新鲜体验。 例如,他发明了一种「土字受难式」 的性虐方式,既捆绑住了朱辰红的双手双脚,还尽可能地使她暴露裸体的每 一寸肌肤,尤其是敏感部位一览无遗,特别适合多人同时施暴,最高记录是九个 男人一起上阵,令我老婆被操之余还要竭力用嘴和手竭力为男人们提供服务。 而「高腿缚手」 则是网管的又一创造,命令一丝不挂的朱辰红单足站立,另一条腿高高抬起 架在椅子背上,弯腰俯身双手朝椅背伸直,一根绳子牢牢地将手和高抬的脚绑在 一起,一端固定在椅子上,如此一来,朱辰红的大腿根部就变得完全没有遮拦, 男人们摸也好、舔也好、插也好都极为方便,甚至用手机拍摄也无需过多调整角 度,让我老婆彻底沦为公司下属们的性虐玩具。 最受员工们欢迎的是网管亲手制作的「口钳」,塞在朱辰红的嘴里,当阳具 入口之时,只能动舌头,嘴根本合不上,施虐者从此没有了被咬断命根子的危险 ,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迫使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主管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张大着嘴 含着从来都不屑一顾的下属的肉棒无奈地吮吸,这该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作 为外资企业唯一的总经理,朱辰红对员工一向不假辞色,手腕颇为强硬,这些下 属在面对她时往往连大气都不敢出,哪怕腹诽两句也生怕被见多识广的朱总洞察 ,久而久之,朱辰红在公司里威严日盛、一时无两,却做梦也想不到有阴沟里翻 船、被这些小角色操得昏天黑地的一天。 而当这些变态的花样不断地加诸到身上,她昔日位高权重的尊严早已被践踏 得粉碎,除了接受一次次奉献身体的悲惨命运,朱辰红实在想不到有任何的脱身 方法。 最可恨的就是年轻的网管,明明才二十岁出头,哪里有这么多令人发指的龌 龊创意?明明是公司最底层的蝼蚁、处于食物链鄙视链的末端,却堂而皇之的无 数次爬上朱辰红的裸体,用卑微的生殖器插进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上司的阴道。 在实现了由蝼蚁向金字塔尖逆袭的目标后,年轻的网管当然忘不了在另类的 发明创造之余给自己留一个超级vip的特别待遇、如果说「土字受难式」、「 高腿缚手」 和自制「口钳」 都属于造福于同事,以博取众人的好感,那么在大家都上了同一条贼船之后 ,网管免不了要让我老婆来满足他的独特嗜好了。 没错,就是上班时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总经理室,以修电脑为名,钻进我老 婆的办公桌下,亵玩朱辰红的下半身,包括她的阴部以及穿着丝袜高跟鞋的脚。 基于网管的特殊偏好,朱辰红的每一条牛仔裤的裆部都被他的肮脏口水浸湿 过,只有沿着牛仔裤的拉链将紧贴阴部的位置都舔个遍,网管才会进一步将拉链 拉到底,用手或舌头去探索牛仔裤里的内裤以及内裤里的阴毛和阴唇。 一方面是不堪其扰,一方面这种极度玩弄下朱辰红必然会产生生理反应,一 时间我老婆又是痛苦又是羞耻,一度想过反击,没想到换了球鞋球袜,反倒令网 管兴致高涨----很长的一段时期里,网管规定朱辰红只可以穿两种下装,要 么是紧身牛仔裤,要么是超短牛仔裙,而鞋子却只准穿一种,白色的运动鞋,再 配上白色的运动短袜,当然,赤脚穿球鞋也是被允许的。 拿网管的话说,穿牛仔裤和白球鞋的女人很干练很酷,玩起来更爽!朱辰红 不免懊丧,球鞋倒也罢了,读书时就喜欢穿紧身牛仔裤,看来早就被网管盯上了 ,不幸的是,最终还是落到了后者的手心里,万万没想到,牛仔裤让我老婆滑向 了性奴隶的深渊。 想尽办法,无奈每一次抗争都败在网管手下,朱辰红只能屈服,在网管的胁 迫下分开穿着牛仔裤的双腿,让后者肆意而为。 到后来,几乎所有的牛仔裤、牛仔裙、内裤、丝袜、球袜和球鞋,都不止一 次的沾染过网管的精液,而朱辰红还不得不忍受着穿着流淌着精液的牛仔裤、内 裤、鞋袜继续工作的煎熬。 不是不能换,是一旦换了新的,只会激起网管越发浓厚的性欲,这样一天一 次的玩弄就可能升级为两次三次,搞得我老婆精神崩溃、生理紊乱。 原本朱辰红悲观地认定自己已经难以摆脱除了双休日几乎天天都要受辱的宿 命,因为网管以裸照相威胁,不准我老婆辞职,连请假也不行,出差只能周六周 日,如此一来,朱辰红差不多就沦为了网管全天候的私人玩物,那段日子几如梦 魇.....不过,暗无天日的时间维持了一年后,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 原来,网管的父母在老家给他物色了一个对象,催着他辞了工作回去相亲结 婚,然后在原籍创业,得知了这个消息,我老婆犹如拨云见日、长舒了一口气, 噩梦终于即将到头了。 虽然朱辰红依然还必须隔三差五乖乖爬上其他员工的床,但少了网管,那些 家伙的折磨手段就乏善可陈了,这是我老婆悲惨经历中唯一值得庆幸的。 自从网管加入蹂躏者的行列,我老婆供职的公司便成了部分员工的乐园,那 些又懒又笨的家伙们忽然勤奋起来爱上了加班,往往一加就好几个小时,差不多 都到了深夜。 这一组员工共计九人,当别的同事按时下班,他们就会锁上大门,一起涌进 总经理室,将身单力孤的朱辰红拖到员工工作的大办公室,用绳子反绑双手,有 时是剥得一丝不挂,有时刻意地脱成半裸,然后上演各种性虐戏码,戏耍许久, 这才开始摸牌决定强奸的顺序,最后一个个排着队进入我老婆的身体,当最后一 个家伙从朱辰红阴道里拔出生殖器时,墙上的挂钟都已经指向了半夜。 可怜朱辰红一不敢逃、二不敢抗拒,因为越是违背色狼们的意志就越会受到 残酷的惩罚。 在网管的编排下,各种玩弄得方式层出不穷,不仅强奸者兴趣高涨,连我老 婆也身不由己地被无数次地推向高潮。 所谓加班的几个小时内,性欲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办公区域,赤条条的躯体 在灯光下交替穿梭,简直色情到了极点。 这些员工有的已经结婚,有的正在谈恋爱,也有几个是纯粹的单身狗,每月 的薪水其实足够他们间或找小姐来上一炮,但有免费的女人可以尽情搞随意弄, 任谁也会觉得何乐而不为,他们之间有了一起犯罪的攻守同盟,不担心有谁会揭 发,既不用花钱又不必考虑安全问题,更何况染指的是以前难望其项背的女上司 ,于是所有参与其中的员工人人乐此不疲、个个沉迷其中,恨不得在朱辰红的阴 道里注入生平所有的精液。 而我老婆朱辰红白天是风光无限的总经理,晚上却沦为春光无限的免费性玩 具,还要时时遭网管潜入经理室上下其手,几乎每个工作日都被迫高潮连连、淫 水横溢,心理与生理的双重煎熬使她度日如年。 这份无比窘迫羞辱的境遇,大半拜网管所赐。 千等万盼,终于收到了网管交来的辞职信,朱辰红迫不及待的打开,第一时 间批了同意,随后立即转到人事部门,嘱咐离职手续办得越快越好,电话刚放下 ,微信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网管约我老婆晚上到他租住的房子见面,说是要来一次最后的疯狂。 朱辰红恨得牙痒痒的,都离开公司了还不收敛,当下回了一条信息:对不起 ,今天日子不方便。 不料网管很快来了一条:哪里不方便?我对你的日子清楚得很!不来你知道 后果。 我老婆看了,暗自叹了一口气,网管说的没错,一年的光景,朱辰红身体的 每一寸肌肤都被这条色狼摸索遍了,又哪里不了解生理期是哪几天?每个潮来的 月初,网管把玩的物品就会多出一件----朱辰红的月经棉!渗着血丝的卫生 巾被后者爱不释手,而这一时期朱辰红的阴部被网管冠以一个着名的游戏名称- --赤色要塞。 既然是要塞,就必须攻占!这是年轻的网管得意洋洋的宣言。 我老婆在被他攻占了几次之后,实在受不了网管美其名曰的「闯红灯」 行为,不得不同他据理力争,总算纠正了网管的奇怪脑回路之一,让他明白 ,生理期是流的经血和处女膜破裂的第一血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不过,就算网 管退了一步,放弃了越是生理期越要抽插阴道的想法,我老婆还是没能摆脱无休 止的凌虐,因为这意味着作为替代方桉,嘴和手,甚至那一双纤纤玉足都成为高 频利用的工具。 朱辰红明知晚上赴约绝不是好事,地点选在出租屋内,想必就跟床有关,然 而网管的变态还是令我老婆不寒而栗。 &nbsp&#x767c;&#x9801;&#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咬咬牙豁出去了吧,反正最后一次了!我老婆说服自己,答应如期前往。 事实上,朱辰红对孤身前往将要发生什么是有预期的,无外乎那些另类的耻 感游戏,领教了网管这么久的手段之后,再怎么被玩都在意料之中,所以当晚网 管在自己的屋子里拿着准备好的黑色细麻绳一步步走向我老婆时,后者并没有激 烈地反抗,显然,反抗也没啥用。 既然明知是去被玩弄的,朱辰红也就没打算违背网管的意志,浑身上下完全 按照网管的喜好来穿着,上身很简单,白衬衣和黑色胸罩,下身是浅蓝色紧身牛 仔裤和黑色内裤,脚上是白色的耐克牌球鞋球袜。 网管干净利落地脱光了我老婆的上衣,将牛仔裤也解开拉链,连着内裤一并 脱到膝盖,然后用绳子精心地捆绑朱辰红,整个上半身被黑色的细麻绳反复缠绕 ,除了双手被束缚在背后,两个乳房也被勒得高高挺立。 出租屋的天花板上,居然有一个铁钩,网管搬来凳子,站上去将麻绳的一端 挂在钩子上,然后手拿着这一端跳下凳子,俯下身把朱辰红的牛仔裤左裤脚管和 内裤剥了下来,整条光熘熘的左腿在腿弯的部位打了个结。 又一次单腿站立,朱辰红被网管用岛国sm片里很常见的形态反绑着半吊起 来!网管调整了一下朱辰红身体站立的方向,让她面朝房间里电脑桌,笑着说: 「朱经理跟大家打声招呼吧!」 朱辰红闻言大吃一惊,跟大家打招呼?屋里竟然还有人?不可能啊,才一间 屋子,什么都藏不下,怎么可能另有旁人?网管笑吟吟地指了指电脑桌,说:「 看这里。」 顺着他的手指,朱辰红眼光所及,网管的笔记本电脑界面赫然正开启着qq 视频,毫无疑问,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正被某些人通过网络尽收眼底。 网管不慌不忙地解释,他是某个sm群的成员,跟群里网友打赌,说今晚要 玩一个成熟女人,并且还是女高管的身份,群友们表示不信,他索性宣布将在群 里直播。 朱辰红的内心遭受了一万点的暴击,早知道网管变态,没想到变态到这种程 度!网管笑得很淫贱:「朱经理,这也就是个500人的群,跟上次有几万人下 载你的裸照相比,很低调了好吗。」 他说的是将我老婆的照片放到色情论坛的事情,朱辰红又羞又怒,大叫:「 你太不要脸了,快关掉!」 网管伸手用力将我老婆别转的脸扳正,低声说:「你不要太担心了,其实也 没有500人这么夸张,跟我打赌的也就二十几个,我拉了个临时会话小群,说 好了每人10块钱门票,看完后再收40,给个面子,配合一下。」 朱辰红内心极度崩溃,竟然还要自己配合,要是事先知道自己裸体捆绑的样 子会被直播,打死都不会就范,她竭力不让自己的脸正对电脑上的探头,然而哪 里扛得过网管的力气,被后者一点点地扳将过去,唯有认命地闭起了双眼。 网管没有继续强迫我老婆面对镜头的想法,反正就算侧着脸,一丝不挂的身 体还是通过网络清晰地传了出去,他松开手,走到电脑桌前,轻点鼠标,兴高采 烈的说:「怎么样?我没瞎说吧?」 原先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充斥着七嘴八舌的争论声,似乎是网管将本来群聊静 音的设置更改了,一众早已看得心潮澎湃的狼友霎时如开闸的洪水般肆无忌惮地 宣泄起浮躁的情绪来了。 网管的话音里有说不出的得意,装着很冷静的腔调,缓缓说:「大家看傻了 吧?不要急,一个个轮流说。」 又是一阵嘈杂,有人叫:「牛掰啊你,还真调教了一个熟女。」 也有人质疑道:「你怎么证明这个女人是女高管呢?说不定你随便从哪个发 廊雇了个小姐呢?」 众人起哄:「没错,一定是雇的小姐!」 网管有点恼火,大声驳斥:「什么小姐,这女的就是我公司的总经理,你们 看她的衣服,都是名牌,卖逼的小姐穿得起名牌吗?」 说罢,他捡起朱辰红被剥下的衬衣、胸罩,放到电脑镜头前让群里的家伙们 看清楚品牌标签,还特意从我老婆高高吊起的脚上脱下球鞋,「啪」 的一声敲在桌上,炫耀地说:「你们看到耐克的商标了吗?绝对正宗的。」 的确,我老婆身上的内衣是黛安芬,牛仔裤是levis这样的国际一线大 牌,连球鞋也是耐克运动限量版的,这一身随随便便就近万元,这还是由于朱辰 红预计晚上的不堪遭遇,没有将佩戴首饰、腕表,也没有带包,不然更具说服力。 群里顿时沉默了,看来这些人至少还有一点眼力,倒不是说卖淫女不会将钱 用在穿着方面,而是学不来这种低调却奢华的气质,到了此时,一大半人已经相 信了网管的话,相信这家伙的确在自己的房间里剥光了一名外企女高管,并把她 绑起来肆意奸淫。 但还是有人故意作对似的,硬说证据不充分,网管问到底怎么才算充分,那 人说要这女人亲口承认。 要朱辰红说出自己是网管的上司,却被迫在下属胯下忍辱承欢的事实,这绝 对是奇耻大辱的感受,她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愿吐露。 不过这份无奈的坚持在网管眼里根本不算事,他只是隔着白色的球袜用手指 轻轻划了几下我老婆的脚底,就令朱辰红娇喘起来,若不是绳索固定在天花板的 铁钩上,我老婆连站都站不稳了。 绑得这么紧,单腿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悬在半腰间,那只吊起来的脚没有 多少躲闪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任凭网管的手指在脚底游走,办公室里无数次的 亵玩,朱辰红的玉足变得越来越敏感,直到此刻她才恍然大悟,网管对她的每一 次亵渎,都是针对条件反射这一生理反应的强化,不知不觉中,朱辰红坠入了性 欲调教的陷阱。 本来,挠脚心最多会感觉痒,被绑起来挠脚心则无非是挣扎不掉的痒,但以 往网管总是双管齐下,一手摸玉足,一手伸进朱辰红的牛仔裤里抽插阴部,久而 久之,脚底和阴道形成了一种莫名的关联,正如眼前的境况,我老婆感受到来自 于脚心的无比奇痒,与此同时,裸露的大腿根部竟然慢慢渗出了淫水..... .天哪,在朱辰红的脑海里,正浮现着网管凑在解开拉链的牛仔裤前用舌头舔着 自己大大张开的阴道口的画面,一时间竟分不清玉足和裆部哪处更痒,情不自禁 地呻吟起来,那一声声喘息是那样的娇媚淫荡。 朱辰红迷乱的神智里尚有一丝清明,知道自己堪比卖淫女的淫贱样子被群里 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夹紧双腿,绝不能 让下体不受控制的秘密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是可恶的绳索牢牢地束缚在腿弯 上,任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两条腿照样分得开开的,分开的程度使得自己都能 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阴道口附近的湿润。 这时候,唯一的希望,是笔记本电脑上的探头不够高清,距离三公尺,网络 那端的人注意不到大腿之间的位置。 然而,在朱辰红的耻辱经历里,希望往往最终变成绝望,因为电脑的扬声器 里传来不同人的欢呼声:「快看!这女的流淫水了!」 网管「哈」 了一声,也发现了我老婆正处于淫水直流的状态,这正是他数月来调教的成 果,当下伸手在朱辰红阴部摸了一把,将手掌摊开,给群里的人欣赏湿漉漉的手 指,引来大家啧啧称奇,都说这女的实在太骚了,怎么抠几下脚底就流这么多水。 朱辰红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自从被轮奸后身体就越发的敏感,以前就 算被人发现了脚底怕痒的秘密也不至于立刻缴械投降,为什么现在可耻的体液说 来就来,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呢?她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着始作俑者,恨不得将 网管撕成碎片,这个应当千刀万剐的色魔,正是他用极尽变态的手段使我老婆沦 为了眼前低贱娼妓的样子,只要是个男人,都能轻易地撩拨起她的欲望。 虽然内心痛恨,但目前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朱辰红实在不想这种耻辱的局 面向更耻辱的方向进一步演化,唯有低声哀求网管:「够了够了,别搞了,受不 了!」 网管将手上的淫水在我老婆的白袜上擦了擦,惹得老婆身体一阵乱晃,敏感 的脚心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假如不是手脚都绑着,这份深入骨髓的奇痒,使 朱辰红几乎要暴走了!网管凑在我老婆耳边说:「要我不搞也行,我说什么照做。」 朱辰红再生不出半点抗拒之心,默默点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