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01)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1阿米娅的小提琴独奏指导 人物简介:博士:领导制药公司罗德岛的三驾马车之壹为指挥者和执行官 【另两人为名义上的领袖阿米娅以及隐於幕后的参谋凯尔希】。《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因不明事故而 丧失大部分记忆在切尔诺伯格被罗德岛的行动小队带回。 矿石病方面专家失 忆前发表过多篇矿石病治疗的论文同时也是着名的军事指挥官在多次武装行 动中指挥罗德岛干员取得胜利。 外貌看起来十分壮硕肩膊非常宽阔有着粗厚 的颈子、宽阔的面颊和强壮的手臂留着黑色的利落短发胡子亦有修剪。 阿米娅:罗德岛的公开领袖在内部拥有最高执行权。 虽然从外表上看起 来仅仅是个不成熟的少女实际上她却是深受大家信任的合格的领袖。 现在阿米娅正带领着罗德岛为了感染者的未来为了让这片大挣脱矿 石病的阴霾而不懈努力。 ——然而在公开的档案之外阿米娅却隐藏着自己作为少女的壹面十分 害怕孤独十分容易感到寂寞十分渴求着受到他人的抚慰。 时间是盛夏时节的深夜炎热成为了日轮最慷慨的馈赠笼罩在泰拉世界的 每壹寸土上。 罗德岛停靠在了壹片郊区的荒芜之处在金属色的壁垒之外数只乌鸦排成 壹排落在荒芜街道的电线上不时发出几声「嘎」、「呀」的鸣叫那几盏路灯 下蚊虫围绕着微弱的白色路灯光四处飘飞着。 真是热啊。 为了节省能源给生产车间进行赤金的生产——为了赚取罗德岛的 运营资金以及合成车间——为了获取罗德岛能持续运转所需的稀有原料壹些 非必要的能源使用便被严厉禁止比如即使在夏季非休息时段前夜禁止使用降 温空调。 「行政、预算、外交、战力、科研……」 好不容易完成另外壹份文书的处理在几分新干员的入职申请处签下自己的 名字然后将已经完成的堆成小山包壹般的文件重新归档整理分别放入深黄色 的文件袋中然后将文件袋口的纽扣扣好将细绳缠绕了几圈。 望了壹眼室内金 属色墙壁上的恒金钟表银色的时针和分针忠实报告着当下的时间:「十点三 十七分」。 晚饭后我又工作了三个多小时啊……还是在如此炎热的情况下。 自己那套黑色外套和用来遮掩面容的黑色头盔都被挂在了壹边然而即使只 是穿着深色的便服和五分裤那份炎热依旧没有放过我。 打破沈寂的是壹阵不缓不急的敲门声。 「博士?我能进来吗?」 那有些熟悉却又显得十分陌生的声音传来进来。 「喔……进来吧。 门没锁。 」 推开门走进来的是那有着兔耳朵的少女。 偏褐色的中发如树木壹般优雅深 蓝如青空的双目温润如水柔嫩脸颊下的肌肤白里透红。 她穿着壹身罗德岛工作 人员的蓝色制服却因为不合那小小的身体宽阔的下摆迎风摇晃或许是因为 炎热那壹双修长而纤细的双腿没有被黑色丝袜包裹着左右手都是五只带着蓝 色戒指的手指而左手提着壹个黑色外皮的长箱子右手则端着壹个铁色的托盘 上面是盛好了冰牛奶和杯子和几根巧克力棒。 「阿米娅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兔子般的少女是罗德岛名义上的最高领袖也是对外的形象宣传人。 不过 大部分实际工作却还是由我处理。 兔子少女告诉我切尔诺伯格的事情之后我 似乎遗失了相当重要的记忆即便是罗德岛中最值得倚仗的凯尔希医生壹时之间 也无能为力。 但每当我接触到那些文件和纸张时壹种熟悉却又难以回忆起来的 感觉便涌上心间。 「啊只是像以往那样给您送宵夜过来还是您以前习惯的口味。 」 似乎是习惯了彻夜工作的时候少女这样礼貌推开门吗? 十分自然而然拿起巧克力棒放到嘴边咬了壹口然后灌下壹大口冰牛奶 ——却看到阿米娅打开了那黑色的长箱子被严实包裹的盒中是壹把看起来颇 有些年月的小提琴。 琴身上似有几处轻微的破损指版处看起来也有壹点凹痕 而琴弓则更为惨不忍睹那洁白的弓毛上有着几根细线被剪短的痕迹看着便是 已有岁月的痕迹。 「你……」 「嘿嘿……博士悄悄说壹件事哟我已经重新开始练习这乐器了呢」阿 米娅壹边说着壹边为弓毛反复擦拭上着松香「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给大家 壹点惊喜。 」 「所以你是希望我对你进行指导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条件反射般说出了这句话。 惊讶於自己的反应我便想 到难道自己以前经常这么做吗? 「啊被被看穿了呢嘻嘻。 」 阿米娅不好意思笑了笑说罢便将肩托安到琴身上小心翼翼夹好了琴 将琴弓落到琴弦上。 「等等不先从音阶或者手指练习开始吗?」 条件反射说出了带着些许专业性的指导建议这让我意识到自己以前或 许也会演奏这种乐器甚至可能算是勉强精通而且没有因为失忆而遗忘——就 好似学会了骑自行车之后便不会忘记怎么骑车壹般。 「那些已经做过了呢博士只需要静静欣赏就可以了。 」 说罢还没等我做出什么回应阿米娅便开始了那演奏。 首先是舒缓的运弓 犹如舞会上令宾客放松的节奏犹如在耳边和缓窃窃私语又如春风中的花香 鸟语和银月下安稳的水波令人忍不住慢下心神甚至咀嚼巧克力棒的动作都慢 下了几分。 就当以为这令人迷醉的流水会永远持续下去时琴弓便是壹个十分突 兀的停顿随后便是疾如风的快速运弓以及令人眼花缭乱的指法好似於静谧中 打破银瓶。 阿米娅那带着戒指的小手异常灵巧翻飞如鹞鹰壹般将手指按到指 定的位置琴弓嘈嘈如骤雨急速的节奏令人想到并驾齐驱的铁甲战车旌旗舞 动浩荡威仪的廝杀最终壹曲终了琴弓划过最后壹笔激昂有如壹语惊醒梦 中人。 「……做得很好。 」 在曲终之后我许久没有说出话在脑内打了长久的腹稿才勉强做出了 这样的评论。 「音准基本听不出瑕疵换把快而准确运弓直而有力揉弦令音色生动 节奏在承袭之中也有自己的发挥——你去掉了壹些高潮部分被视为累赘的小节吧 但也没有影响到整体效果。 」 将杯中的冰牛奶壹饮而尽壹同被咽下的还有匆忙中顺应着那极快的节奏咀 嚼完成的巧克力棒缓缓说道:「总之令人印象深刻啊。 」 被夸赞了的阿米娅脸上泛起了几点红晕似乎是高兴的样子将琴放回到摆 在桌上的琴盒中吭哧壹下便坐到了正坐在办公椅的我的腿上好似小兔子壹般 蹭着我的胸膛。 「博士……被博士夸奖好开心!」她的脸上洋溢着诚挚而幸福的笑容洁 白而微红的面颊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可爱。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样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反感甚至感到了几分安心。 温柔抚摸上了她褐色的头发壹点点划过那柔顺的发丝然后稍微用了点力 将她那小小的身体揽进怀里。 两只兔耳有些迷乱晃了晃为了平息她的紧张感 我便轻轻隔着她那壹层衣服抚摸着她的身体。 真是小巧……虽然并不是成熟女性的身体却依旧让人希望好好将她抱到 怀里好好疼爱这只小兔子。 「博士……不会再忘记我了吧?」 湛蓝的眼睛对上了我的目光用显得十分害怕和紧张的眼神望着我的脸。 啊……我曾经在这壹段记忆的壹开始第壹次看到眼前少女的第壹刻因 为不认识而理所当然询问「你是谁」。 迎接我的却是少女颤抖的肩膀还有 自那蓝宝石般的眼睛里流淌下的如掉色壹般的泪水。 「嗯我不会再忘了阿米娅的。 」 不论什么原因自己的的确确忘记了这名对那个曾经的自己很重要的少女。 所以理所当然不想再让这件事重演壹次。 「博士……!以后不要再离开我我想要倚靠您想要脱下在大家面前的 面具稍微给您……」话说到壹半的时候她便开始壹点点抽搭抹着自己 滴落出来的泪水嗫嚅道「在您面前撒撒娇啊……」 「爱哭鬼平时可不要随便哭泣哦。 言语会塑造世界哭泣壹定会为罗德岛 的各位带来不幸的所以要经常笑啊。 」 距离越发近。 甚至那长长的睫毛几乎都在我的脸边轻轻刷着面庞仍旧 安慰般抚摸着阿米娅那细密的头发任由那份青草般的清香鉆入鼻孔。 紧接着 顺理成章的是轻轻吻。 如同绸壹般柔软的嘴唇半推半就被我贴上壹 开始还只是有些惊讶互相凝望着彼此惊异於各自大胆的动作之后却壹丝丝 放松下来。 只是简单将嘴唇互相交叠感受着对方传递过来的温度和心跳的 声音。 紧随其后似乎是遵从本能般探出舌头然后吮吸着阿米娅小巧的嘴 唇而她也怯生生伸出自己的小小舌头与我交缠於壹起交换着唾液和柔软 逐渐将互相之间的距离缩短直到做到几乎融为壹体。 阿米娅依赖般将自己整 个的小小身躯贴到我的身体上因为夏夜的 灼热那制服也壹点点在这激情中被 汗水润湿壹股带着汗味的体香扑面而来凝成房间内煽情的迷离味道。 於是顺着这迷离的味道我将阿米娅推倒在自己那灰色的床铺上。 「怎么说呢好紧张……再壹次被博士这样抱的感觉呜呜……」 再壹次。 也就是说我们以前也做过这种事情吧。 尝试在记忆的破片中寻找关於这样的事情的详细记忆却只能看到记忆回廊 中的壹篇空白唯壹给我以实感的是阿米娅那熟悉却又陌生的体味。 并不能说 好闻却意外让人感到心静气和。 听着她有些哽咽的声音眼看着她似乎又要 感动的哭出来的样子我便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从小臂到手臂顺着身体 透着那壹层黑蓝色的罗德岛工作制服轻轻触碰着她小小的胸部在体温中感 受着心脏剧烈咚咚跳动。 紧接着按耐不住壹般褪去了她薄薄的外套和上衣。 那颇有些谦卑却圆润的胸部像小白兔壹般摇晃着伴随着洁白的蕾丝文胸壹并展 示着少女纤细的身材。 :. 「啊……咕……不要看……」 似乎是条件反射壹般阿米娅的双臂飞壹般遮拦在胸口似要掩饰自己 的身体壹般。 我伸手握住她遮掩的手然后轻轻探上去轻轻再壹次吻着她 的嘴唇。 仅仅是那样简单的动作却让那紧绷的双臂放松了力量呼吸也急促 让胸口上下起伏着——将那遮掩的手轻轻拨开壹手抚上了她的胸口让她发出 轻吟着另壹手则探到下身伸进了裙子中。 「脱了哦。 」 解开裙装上的纽扣然后顺势轻轻滑下丢到壹侧。 原本清爽的白色小裤 裤也好似因为紧张而透红的肌肤染上了壹层红色。 紧接着又解开内衣的扣子 慢慢拉了下来那并不饱满却努力摇摇晃晃想要展示自己存在的双峰 如小小的白玉团子壹般随着身躯摇晃着樱花色的凸起已经坚硬挺立着。 ……这是被看着就有感觉了吗? 「哈啊……嘿嘿嘿又被博士看到了虽然不讨厌但是好害羞……」 阿米娅坐立不安扭动着白玉壹般的身躯肌肤上因为天热而冒出的汗液在 房间的白光下闪着魅惑而性感的光芒。 忍不住继续将手指滑向小裤裤的壹角在 慢慢拉下来的时候阿米娅如葱白壹般的手指却搭上了我的手。 「博博士能不能把灯关掉……?」 「那样就看不清了啊。 」带着有些遗憾的表情我恶作剧壹般回答道。 「被被看到那里会很不好意思……唔……」 在进壹步的抵抗之前再壹次封住了她的嘴唇。 被亲吻就会失去抵抗能力呢。 不知道是记忆深处的经验还是刚才总结出来 的结论这般在耳边向我低语着。 随着她老老实实接受着我的亲吻便顺势缓缓 脱下内裤将那少女的部位暴露在夏日的空气中。 那里是和乳尖壹般漂亮的粉色 仿佛和她白里透红的肌肤相得益彰此时充满的淫糜光泽却令人想要蹂躏壹番。 从那紧闭的花瓣中蜜液缓缓淌出顺着大腿四处流淌着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好好害羞被博士看到这样的样子……我也已经想要……」 那份带着情热壹点点模糊的话语让我亦沈浸在夏夜的这份激情中恍惚 得有些不能自己。 却是在下壹秒阿米娅突然从身下抱住了我——或许是到了羞 耻和情欲的警戒线了吧她毫不掩盖自己感情和身姿主动拥抱着我然后轻轻 壹推没有用多少力度压着她的我便向侧边倒了过去。 「博士……下面已经变得好大了呢……」 出乎我的惊讶阿米娅用手抵住了我还隔着黑裤的下半身。 「喂喂阿米娅这有壹点……」 「没关系的因为我也想要博士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已经忍不住了……」 有些强硬拉下裤子雄伟的雄性象征物如刀剑出鞘壹般在空气中跳动着 伴随而来的是浓烈的混杂了汗液的体位。 仿佛收到了什么刺激壹般阿米娅那小 巧的兔耳动了动便对准那玩意儿的前端轻轻用淡红的嘴唇亲吻着。 那是想要侍奉的决意吗我暗自思索着。 呆呆凝视着了壹阵阿米娅才有些害羞说道:「博士……我还不熟练 但是我会加油的诶嘿嘿。 」 伸出了小 巧的舌头慢慢从桿子的根部自下而上的开始舔舐起来壹股 温暖而潮湿的感觉迎面而来刺激让我的大脑开始抽搐起来。 「舔舔了呢博士舒舒服吗?」 被那样刺激的自己甚至无法好好说出壹句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似是 高兴似是感动阿米娅的双目渐渐湿润泪水顺着面颊滑落。 「好好高兴……」 紧接着她温柔用双手包裹着那根巨物再壹次亲吻着前端轻轻如小 兔啄食壹般爱抚着马眼的敏感处。 即便是不熟练也能感受到她在拼命进行着 爱抚。 舌头深了出啦如舔食冰棍壹般壹圈圈环绕着肉包的筋节和敏感处 十分努力想要让我感受到快感。 等到几乎整根硬物都被舔舐的湿哒哒的时候 她才缓缓离开口中喷吐着灼热的吐息逐渐远离的嘴唇便挂着藕断丝连的银色 丝线桥到半空中断裂时落到阿米娅的胸前润湿了那小巧的胸部。 「哎嘿博士看起来很舒服呢。 」 天真无邪浅笑着毫不在意自己小巧的嘴边已经挂上了淫乱的唾液便用 手握住了那湿润的肉棒开始上上下下撸动着。 那快感比起被嘴侍奉却又是另 外壹种感觉舒服的让人连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 看着我那副因为快感而左右为 难的样子阿米娅似乎兴奋起来手撸动的速度渐渐加快然后握着下身将龟 头吞入了她的小口中。 从头到尾都被那显得过於狭窄的口腔所包围下身在口腔 中被挤压着被舌头舔舐着前端爱抚着有时又被吸吮着。 十分淫糜的水声 深厚的爱抚、摩擦和舔舐手部不停撸动全方位多感官的刺激让我渐渐接近 了极限而快感则让我忍不住将腰部挺起来自下而上主动进攻着阿米娅的小 嘴。 咽喉那紧密严实的甬道刺激着我看着阿米娅那副因为吞入异物而感到痛苦 的表情以及那被插得显露了肉棒形状的侧脸壹阵难以遏制的热烈感觉从体内涌 来。 「唔唔阿米娅要射了!」 「嗯唔唔——!」 肉棒颤抖着将白灼的精子射到了阿米娅娇嫩的口中。 感受着阿米娅正有几 分痛苦接接受着这浊流壹阵满足感便字心中升起。 紧接着壹阵紧致感自下 半身传来阿米娅正十分细致将残留的精子从我的下身处吮吸出来就好似吸 吮着珍珠奶茶中的珍珠壹般。 在确认已经没有漏网之鱼后她才终於放开了我 仰着脸将自己口中的精子咕噜噜咽了下去那不断起伏的喉咙令我的呼吸再 次急促起来。 「很好吃呢……不过因为是博士的嘛。 」 有些调皮吐了吐舌头阿米娅用十分可爱的表情望着我。 这壹番话语让 我忍不住再壹次推到她将她压倒在床上。 「你真的是……非常可爱非常想跟我在壹起啊阿米娅。 」 我轻抚着她的脑袋时不时捉弄几下那柔软的兔子耳朵我忍不住笑着跟她 说。 「博士……知道吗?」有些怯生生的阿米娅擡头凝望着我「兔子是会 因为孤独而死掉的呢……虽然有着罗德岛那么多的夥伴但是果然还是最希望 跟博士在壹起不然我真的会觉得十分的寂寞……」 她搂着我的背部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呐博士……请好好抱住 我好吗……?」 「当然。 」 那是渴望被紧紧抱住的孤独而寂寞的小兔子对我发出的无法让人拒绝 的请求。 轻轻抱着她抚慰着她随后——便是结合。 阿米娅的下部已经湿润所以进入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什么抵抗。 只是在 我壹点点进入的时候她那白皙的娇躯却突然弓起嘴巴微微抖颤十分紧张 喘息着。 「没有……事吧?」 如此润滑和富有手感的肌肤完全想象不到那是身患矿石病的病体那份苦 闷却又有谁能知晓呢? 在想象着这壹切的时候霎时间毫无理由的大脑便感受到了壹阵异常的 疼痛压倒了性交带来的快感。 那疼痛的根源似乎在不断向我的头部插入壹把 把匕首不胜其烦重复着这令人痛苦的工作。 万针攒刺般的剧痛刺激着大脑中 最薄弱的部分仿佛在提醒着我不要再去回想那壹切壹般。 「博士……?我已经不痛了哟因为和博士已经不是第壹次大概……习惯 了吧……?」 原来已经习惯了吗? 「那么我就快壹点了哟?」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心安理得接受了那样的事实。 深深进入到阿米娅的 体内又再壹点点收束。 她的内壁相当紧致褶 皱软绵绵蜷曲在壹起如千 万条蚯蚓壹般缠绕着深入的异物随后如触手壹般蠕动着赋予着刺激就好似方 才用小口侍奉壹般——只是这壹次是从所有的角度同时赋予的快感。 更为绝 妙之处在於每壹次缓慢的深入和拔出都能感受到内壁被带出来壹阵水流「博 士……可以不用忍耐的哦?博士总是那么的小心翼翼战术指挥也好工作也好 现在……也好……」 那缓慢的动作似被阿米娅看穿了壹般她用澄澈的眼睛望着我小声祈 求着。 那便是让我做好觉悟的眼神和话语。 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求猛然突然深入 让阿米娅惊呼出声的同时挺直了腰背伴随着抽送摇晃着脑袋和耳朵低声呻吟淩 乱着。 那前戏似乎已经收到成效渴望被拥抱的小兔子此刻正处在极度的敏感 之中哪怕不进行抽动壹阵轻微的抚摸似乎也能让她欲仙欲死。 「博士……啊啊啊好舒服呀……!」 剧烈的交合下效果则更是显着。 阿米娅原本的矜持被快感拂得壹干二净 原本静若止水的眼中满是色欲的渴求主动摇晃着自己的身躯体味着那极上 的快感。 我亦忍不住向着更深处沖刺抽动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不停反 复着在她的通道内反复左右穿刺从不同的方位赋予她快感。 「唔……!博士……!喜欢好喜欢博士好喜欢被博士这么抱着……!」 阿米娅不停扭动着身体喊出求欢的娇声大腿忍不住从身后夹紧了我 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发出剧烈的喘息。 在深深插入的时刻粉红色的蓓蕾 被强行打开蜜液从其中奔流而出。 那充满雌性的气味和夏日中流淌出来的两人 的汗味结合在壹起犹如致幻气体壹般驱使着两人如同真正的兽类壹般猛烈性 交着。 那份突然绷紧的紧致如化学药剂壹般麻痹着大脑催促着我走向更深处 然后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 两个人都像要榨干对方壹般索求着在淫乱 的声音中壹步步走向高潮。 「啊啊博士好棒好舒服啊想要想要博士的肉棒……!」 润湿了肌肤的汗水在阿米娅的娇喘声中四散流下内侧则紧紧夹住我纵横 驰骋的肉棒。 那副完全放开了自己尽情被快乐俘获的表情让我隐隐感到了 壹阵兴奋便在结合处尽情用力深入两个人的动作剧烈拍打出啪啪的响声 我忍不住抱着阿米娅那绵密的大腿探上头尽情掠夺着她的嘴唇用舌头侵犯 着她的贝齿、牙床和口腔而她也热情搅动着我的舌头发出淫荡的水声。 床 单已经被两人的汗水和体液浸湿被以十分糜乱的场面吸收下去。 「阿米娅我要射了——!」 「博士博士——!我也要来了——!」 互相高声进行了抵达终点的告我像是担心她逃走壹般紧紧抱紧了她 的身躯在深入到内壁最深处的时刻将自己欲望完全解放。 白浊的精子猛烈被射入阿米娅的阴户中那内壁就如感知到了猎物壹般 像是再次伸出无数的触手壹般猛烈刺激着我的下身将精华榨干到最后壹滴 然后收入小小的体内保存着。 等到呼吸终於平稳下来之后阿米娅用迷醉的眼神望着我而我也没有多言 只是再壹次凑上前两个人十分默契伸出舌头轻轻舌吻着。 那是壹夜激情过后的温存。 「博士……会觉得仅仅是那样就变得舒服的我是好色的孩子吗?」 在那之后带着稍微有些站不稳的阿米娅来到自己房间的浴室里壹起简单 泡了个热水澡。 在沈默的洗浴完毕之后阿米娅壹边用蓝色毛巾擦拭着自己那 纤细的身体壹边问着。 「反正你已经是那样了嘛。 」 我壹面说着壹面从浴室中走出来擡手拿过桌面上的空调遥控器如释重 负般打开了那台外壳已经有些发黄的空调冷风从出风口处吹来壹阵舒适感 从我的面部拂过。 「笨笨蛋博士……」 似乎被戳到了痛处壹般阿米娅又变回了那副害羞的样子用包裹着身体的 浴巾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颊壹堆兔耳微微颤动着。 「但是那样的阿米娅我也喜欢哟。 」笑着回答了壹句然后望着被收入黑 色长盒的小提琴意味深长加了壹句「以后如果想要找我做小提琴独奏的单 独指导的话还请不不用客气哦。 」 「讨讨厌博士这个变态!」 望着鼓着脸像是闹别扭的阿米娅我却忍不住安下心来。 今后…… 希望这只渴望被人拥抱的小兔子不再感受到寂 寞就好了。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02)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2-ma『amchen的战斗训练 陈:龙门高级警司龙门近卫局特别督察组组长拥有傲人的战斗能力、指 挥能力与刑事侦查能力。《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切城事故后被委派到罗德岛处理龙门与罗德岛两方势力 的协作行事作风铁血且强硬以至于被认为是棘手的处理对象。 然而实际上在 强硬的背后隐藏的又会是怎样的个性……最好不要随便讨论——对这一点妄加散 步谣言的人目前还被关在龙门的监狱中。 暮色已经降临到这座方舟上了。 「下一步是龙门得处理和那位魏彦吾先生的交涉才行……」 我依旧在处理着棘手的事务。 在我从切尔诺伯格以诡异的方式回归后因为 和龙门移动城市达成的合作协议数名干员以特别人员的身份协助罗德岛行动 考虑与龙门的外交便被提上了首要日程。 「博士。 」 「唔……咳咳。 」 埋头处理文件和构思下一步行动的我被那个严厉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来 看到的是那名精锐而干练的女子。 「训练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希望今日博士能更加精进。 」 龙门近卫局的督查组组长陈警司……她是一个强势而威严的近卫干员眼 睛是琥珀色而一头精炼的头发则是蓝紫色十分顺直并且修剪得整整齐齐 头顶有着两根十分显眼的龙角一身黑衣。 从事迹上来看她精力充沛战斗力 声名远扬能力出众。 「战斗训练么我处理完这些事务就去。 」 「希望您尽快我不希望自己的时间被迟到者耽误。 」 明明已经被龙门方面派来进行协作却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 就这段时间她 给我的印象来说她缺少那种与人为善、广交朋友的能力。 在人前她或许能够因 为出色的能力得到的尊敬却没有丝毫爱戴因为她太过严苛、性情严肃时常 轻易下判断和呵责别人无比犀利的眼睛能将你刺得浑身生疼。 望着她匆匆转身离去的背影我只得苦笑在那份履历表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收拾妥当准备好自己的装备向着罗德岛内的训练场走去。 这座方舟上的训练场占据了相当大的一片面积甚至在里面举办一场球赛也 不成问题。 理由也十分简单部分干员的战斗训练有着及极为恐怖的破坏力—— 比如一不小心就能把一整箱的文件烧毁的天火——所以若是只有一个小房间后 果不堪设想。 「博士虽然不知道您的实力但希望您今日能够全力以赴。 」 名为训练但实际上这算是我和陈之间的切磋较量。 陈新到罗德岛不久双 方似乎都寻思着利用这次预定好的切磋来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但陈的双长刀只是 被她随意挂在腰间并没有刀剑出鞘的打算。 「……你不把你的武器拿出来么?我还真是被小看了。 」 「博士你不也是一样。 」她眼睛望了一眼被我背在背部的单手长剑眼神变 得凌厉起来「不如说博士才是看不起我和龙门近卫局的那个人吧。 」 转瞬之间两股气流爆发于训练场之中两人皆如炮弹一般冲向对方。 我举 起右臂手指弯曲为爪状将力度凝聚在手指之中用尽全力对准陈的心口挥击 着;而陈反应迅捷利用腰力猛一起身整个身躯在半空中旋转了半个圈躲过 了这一轮拳击稳当落回了面。 她旋即双手紧握手中双刃抽刀出鞘而我 则冲上前去对准她的手臂便是一个飞踢力度宛若长柄战锤砸向她一般;而陈 则抬刀阻挡挡下了我的这一记飞踢。 随即我亦抽出背上的单手长剑对陈拔 剑顺斩而下。 陈猝不及防间有些进退失据却依旧稳稳当当将我的一轮攻势挡 了下来紧接着挥舞双长刀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反击。 三把刀剑相斗如螳螂互角互不退让;彼此的飞腿出击如蟒蛇出洞势 不可当。 两个人在互相进攻之中僵持了几十个回合几乎都占不到什么便宜反 倒都被对方逼得满身汗水陈和我那两件黑色的用于战斗的服装开始湿润。 见拿 到不了什么战果两个几乎心有灵犀般同时发力后跳几步——我顿时惊讶于 陈的那份机敏若是我们两方中任何一方提前收力那么双方肯定会向受力者那 一方倒下。 陈能判断出我收力的时间可见她的应变能力之强。 「……我原以为博士您只会是罗德岛里的一个高谈阔论的白面书生没想 到实力竟然如此强劲。 」 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说道。 「彼此。 龙门近卫局的督查组组长果然名不虚传刚才要是再反应快点 或许就能斩了我。 」 「你这家伙太得意忘形了!」陈低声怒斥道随机却好像想到了什么淡 淡笑了笑「说到斩的话……对付你我反倒觉得这玩意儿都不需要随身。 」 她一边说一边解下腰间的两把佩刀扔到了训练场的一侧。 「原来如此那我也就不用带着这个了。 」 我抽出自己的那把单手长剑。 那剑锋利的银色剑刃上有着蓝与黑两道波纹 剑鞘由不锈钢打造外层包裹了一层炭纤维外壳剑格上装饰着罗德岛的三角形 塔楼徽记——那是我前段时间委托雷神工业打造的兵器名为「钢啸」。 然而 既然陈选择了不用兵器那我自然也得有点公平竞技的精神打量了那锋利的刀 刃一眼便将其放置在一侧。 「哼赤手空拳跟我打有胆识。 」陈说道。 紧接着她的右臂划过一拳随 机直冲而来紧握右拳对准我的面部便是一个猛击;而我则将双手握拳好似拳 击手一般准备着迎击。 弹指之间两人便再次开始了近身格斗我率先挥动左拳 毫不留情对准陈的面部打去;而陈毫不费力将头向左一个偏转躲开了这一 记拳击。 「破绽百出啊博士!」 一声嘲弄陈趁着我进攻的空挡用右手抓紧了我的左肩左手顺势一记重拳 锤向我的腹部。 按理来说对腹部的一招重击足以让任何一个强壮的人暂时失去 战斗力乃至完全无法行动然而在陈拳头命中我后却并没有那种拳头击打肉体 的感觉反而像是打在了一层柔软至极的墙壁上并且在击中的瞬间她便受到了 一阵反冲。 陈见势不好立即往拳头中加大了力度手腕一转将两人的距离拉 开。 「这是什么……」她低声轻语着。 「一点个人的修为罢了。 陈警司看起来你很意外啊。 」望着一脸惊异的陈 我只是用右手微微捂着肚子同时左手伸出食指摆了摆。 「哼别再逞强了你的肚子现在估计疼的受不了了吧?」 陈的眼中似乎燃烧着遇到强敌时候的斗志。 「小事而已。 」 尽管嘴上仍旧强硬然而陈说的倒也没错这次硬抗下陈的那一招拳击的结 果就是被击中后隐隐作痛的腹部。 「别废话了再吃我一招吧!」 我再次严阵以待等待着陈的冲击然而她却猛然从我的眼前消失身影如 幽灵一般在我身后出现对准我的后背便是一招重拳。 不过我也早有防备在她 出拳的瞬间双膝微屈、腰身下弯轻易躲过了陈的袭击。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 我便往上伸出双臂试图拦腰截住对方。 陈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迅速抽身跳开。 不到几秒陈再一次对我发动了攻击但这次的方向却是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的角度——上方。 她如巨鹰一般略过我的头顶双腿下踢目标是我的脑袋。 反 应过来的我当即一个侧翻滚双手撑后移动身体算是轻松躲开了陈的攻击 随后后撤两步在陈落的那一刻两只强有力的手臂从她背后袭来穿过腋下 瞬间锁住了陈的双肩令她动弹不得。 「该死的!你*龙门粗口*的给我松开!」 陈用力挣扎着然而身高不到一米七的陈跟身高接近一米九的我依旧有不 小的身高差距所以她被我提了起来。 被带离面后的陈无法脚踏实脱离控 制的难度进一步增大。 但陈自然也绝非等闲之辈她迅速反应过来用双脚夹紧 我的膝盖处令我挪不开步子。 接着他用力扭转着腰部连同我一同扭动很 快便令我失去平衡两人重重坠落到上。 结果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 也是不肯让步以躺在上的姿势肢体互相紧扣着。 「没想到博士你居然那么能打真*龙门粗口*的出乎我的意料。 」 「你也不赖陈警司不过还是先把我松开吧?」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陈才撒手将我松开而我也急忙将她从身上推下去 扶着膝盖站了起来。 「看起来没有必要跟博士你耗下去了。 」陈拍了拍自己的衣物说道「来 吧一招定胜负。 」 「正合我意!」 两个人随机向后一跳分离开大概十米的距离随后如离弦之箭冲向对方 双拳紧握等待着那致命一击。 几乎同时起跳在空中对撞交锋不到十秒后 便落回面;然后再次跃起交锋落下。 如此一般的数个回合后我终于抓住 了陈在空中的一个空档——「看拳!」 这一招精准命中了陈的腹部将她重重击倒在了面然而陈的攻击也 如期而至将我同样一招击落在。 在冰凉的面上两个人似乎是约定好一般 的靠近到了一起。 我伸长腿做到了上而陈的情况看起来糟糕一些仰面躺在 上大口穿着气那对龙角一起一伏。 「你……输了呢……陈警司。 」我捂着自己被陈击中的身体疼痛剧烈涌 现上来毕竟她的攻击也不是白打的。 「哼……博士……你连话都不能好好说了……就歇着吧……」 「为什么……还在逞强?那一拳我打下去可不是啥事都没有啊……」 这么说着我自己也躺在了上望着训练场上那白热的灯光。 「要你管……」 训练场陷入了激战后的沉寂。 静夜已深。 「该死陈那家伙还真是不留情啊。 」 在切磋训练后去了一趟医疗室让凯尔希帮自己做了一次检测。 我受了并不 轻的皮外伤以及内伤。 看得出陈完全没有保留实力几乎招招都是以击败甚至击 毙对手作为出招的前提。 结果陈在训练结束后依旧是一副毫无事情的样子只是淡淡让我再继续修 业以求精进让她去医疗室的建议也被粗暴驳回——明明看起来她受到的伤害 要比我还大的。 将药上好身体内部的隐隐作痛让我丝毫没有入眠的念头于是最终就选择 了扶着罗德岛那钢色的墙壁将自己化为守夜人在走廊微弱的白光下巡视着这 座庞大的方舟。 说是巡视感觉叫散步更加合适。 自己所做的只是扶着墙壁扫一眼基本已 经漆黑的自动生产厂房、交流中心、实验室一类的设施要是真遇到什么情况 还真说不准疲惫的自己能做些什么。 直到看到拐角处的一个房间闪烁着白色的柔光。 光芒在黑暗之中格外显眼鲜红的门牌则说明那里是罗德岛的医疗室也 基本是凯尔希的办公室。 只是凯尔希虽然勤勉但也完全不像传说中的白衣天 使那么有热情大半夜打着亮光出诊这种事情在我的印象里完全不是她能做出 来的事情。 扶着墙壁稍微碰了一下医疗室的合金门那门便缓缓开启在灯光下、蓝色 帘子后面的的是一头蓝紫色头发的陈的影子看起来正端坐在病床上为自己的 身体上着药。 ……虽然是内伤但应该还是需要处理的吧为什么不像我一样去找凯尔希 呢? 「陈警司你果然有哪里受伤了吧。 」 「博士……?」 那是没有预料到我会出现的惊讶声音陈的语气比起干练来说显然多了几分 动摇。 简而言之就是……更像是女性了。 「战斗训练中受伤在所难免明明让你来找凯尔希进行检查了怎么还是拒绝 ……我来看看吧?」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向室内走去。 「不不用了啊我自己解决就好不用劳烦博士……」 「开什么玩笑怎么看你都不是没事的样子我……」 径自拉开了蓝色的帘子看到的景象却让我震惊。 陈的上半身赤裸着毫无 掩饰。 她的身躯十分苗条高挑脖颈修长有着高颧骨和额头身材十分标准匀 称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 被突然闯入的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在浓 烈的药水味中杏目圆瞪双手忍不住盖在胸口将自己凸起的胸部藏匿起来。 我嘴角不自觉动了动。 那具身体之上是令人瞠目结舌的伤疤。 如蚯蚓一 般的难看的疤痕盘旋在她的躯壳之间那或许是战斗所留下的纪念。 「博士我……」 「……难道说这就是不希望凯尔希帮你检查的缘故么你的伤疤。 」 庆幸于她并没有一脚将我飞踹出去我咽了一口口水尽可能维持着自己 的冷静。 「啊……这不是很正常么?对于近卫局的我们身上没有些伤口不就跟 学生没有迟到过一样奇怪吗?」她的身躯抖颤着不知是因为愤怒亦或者是因 为自卑试图用双手遮盖自己身上那骇人的疤痕「就算如此那样丑陋的疤痕 怎么能让人看到啊。 说到底就算再怎么样我也算是女性……」 失去了原本的强硬和严厉陈此刻的语气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虚弱得像 闺中少女而不像是那名精明的近卫局警司。 「……你这样不会觉得大家会更加为你担心么。 龙门的人也好跟你一 起前来的近卫局同事们……星熊、诗怀雅也好罗德岛的诸位也好我也好你 不觉得这样继续逞强继续所有的痛苦自己扛对我们来说是更让人担心的事 情么。 」 一边说着一边不管陈那副抗拒和刺眼的表情自顾自拿起了一侧的绷带 为陈的身体做简单的包扎。 她的伤口十分微小至多也就是擦伤和碰伤 这类休息 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的伤害。 毕竟刚才那只是一场战斗训练而已虽然我和陈 出手的幅度已经不止是战斗训练了。 「开什么玩笑除了战斗我还有其他存在的意义吗?」 「当然有了。 」一面这么说着一面稍微靠近了陈一些。 陈并不算娇小但 是在我的面前却还是矮上不少被我的身躯投下的影子笼罩着——有些慌乱却 没有直接逃走或者像刚才那样给我一拳「你很有女性魅力。 」 「噗嗤。 」一向不苟言笑的陈忍俊不禁「博士你的玩笑实在是有点……」 没有更进一步说话而是直接凑上前去一把将那具苗条的身躯揽了过来 然后用尽全力直接攻占了陈的嘴唇。 「唔噫——!」 震惊的声音从没有被完全封死的嘴边漏了出来陈的嘴唇出人意料的柔软 一阵芬芳混合着汗水和药的味道传入我的鼻孔。 「唔嗯唔嗯——!」 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的陈被我的舌头撬开了牙齿舌头尽情进军到她的口腔 里将她想要脱口而出的龙门粗口压了回去同时右手抚上了陈的脸轻轻摩 挲着。 原本凝重甚至可以说是震怒的表情一点点缓和下来不那么用力捶打 着我胸口的手也一点点垂下放任自由般让我侵略着。 手从脸部一点点下行 隔着触摸着那结实而高挑的腰部和臀部——也抚摸着陈身上的伤痕。 时间流过我终于将舌头离开了她的唇齿之间结束了不知道持续多久的吻。 「博士……突然间做什么呢……」 没有一拳把我打飞没有厉声的呵斥没有难听的龙门粗口陈此刻的声音 反倒显得有些胆怯面庞上罕见染上了绯红。 「我还想问你要做什么呢。 」在心里暗自舒了口气我说道「陈警司…… 你太压抑自我了。 我的父亲告诉我他那个时代有一位伟人说过『面具戴太久 就会长在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再不稍微快一点……陈警司你 的面具就取代你了。 」 「我没……」 「还在狡辩。 」我斩钉截铁打断了她厉声说道「连治疗室都不肯来 得在半夜偷偷溜出来给自己上药你是要装要强装到什么时候啊。 」 深吸了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才继续说道:「有些时候放下假装坚 强的自己不要再那么自以为是痛苦和压力都由一个人承担迟早会有顶不住 的一天的。 倚靠一下别人的肩膀吧——龙门的各位罗德岛的各位还有……我。 」 沉寂。 没有人愿意天生就是那样一副钢铁般的性格没有人希望终日绷着脸过活。 就算再怎么压抑孤独、寂寞、缺乏理解这样的情绪就会将人一步步将人压垮。 半晌陈才别过脸怯生生说道:「我……真的可以吗?真的行吗?」 「当然可以。 」当即做了肯定的回复「要是我说陈警司你很有女性魅力 你会不会觉得我在花言巧语?」 「博博士你太狡猾了……」 陈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舒心笑容但为了掩饰一般她合上了眼睛。 嘴唇再一次印上了近在咫尺的她的嘴唇陈的眼中似乎带着泪水簌簌从 眼瞳中滚落着。 然而我宁愿相信她不是为了自己多年所受的无法宣泄的痛苦 和压力而落泪而是为自己选择了「逃避」选择了稍微放松自己偶尔不再做 那个雷厉风行的陈警司而落泪。 :. 然而却也是这样的陈能够让人引以为傲。 用拇指为她擦去泪痕她则十分 腼腆合上了一只眼睛随后紧紧主动拥抱了我传递着自己的那一份感情。 我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触碰着那几道伤痕然后轻轻拂过她解开了辫子的 那流淌着的秀发。 从头发开始到白洁的脸蛋然后是眼角最后轻轻按上了 她的小嘴。 「啊……」 因为轻度的刺激她不由得叫出了声我便顺势堵住她的嘴唇。 互相重合 的的亲吻陈主动张开了嘴似乎想要更进一步我则接受了那份邀请顺着那 甘甜的气息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陈的眉头紧锁原本以为那是想要逃开的预 兆她却主动将嘴唇压了上来似乎是那份不甘落于人后的心理作祟一般。 我主动舔起了她的嘴唇陈也好似回敬一般胆怯将舌头 伸了出来颤颤 巍巍进攻着我的嘴唇。 两个人一边喘息一边尴尬微笑着两个人的舌头逐渐 没有了抵触一般互相交缠着;许久之后我们的嘴才分开一条透明的银桥连 接着我们的双唇。 当那桥断裂之时陈好似下了决心一般点了点头。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 来吧博士。 」 那是比以往的陈更加坚决的表情。 「哦……那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即使我提出各种十分变态的要求陈警司 也会如数照办是吧。 」 「……唔别别太得寸进尺了!」 只是个玩笑啊我在心里腹诽道。 这么想着我将陈推到到了医疗室那洁白 的床上将她身上残存的黑色热裤拉了下来。 她一脸不好意思十分徒劳遮挡 着自己的身体。 白皙而玲珑的胸部上点缀着粉红色的凸起雪白的大腿以及近 在眼前的白色短裤。 「我会慢慢来的。 」 视线交错之下陈放松了遮蔽着自己身体的手的力量。 我轻而易举拿开了 她的手将手放上她的胸口。 盈盈一握便可掌握的大小稍稍一紧便能感到那大 小完全融入自己手中不过温度却十分暖和甚至在这夏季的深夜也能让人安心。 「呀唔……」 握着胸部的手将手指搭上那已经硬挺的凸起稍稍转着圈而头则是凑上前 去用嘴唇叼着耳垂轻轻咬着。 陈对这等挑逗毫无抗性身体剧烈抖动起 来。 看起来这个位置是弱点。 在心里暗自斟酌着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乳头 陈就激烈挣扎起来。 「这里是弱点啊陈警司。 」 「不不要说那么仔细!不要……」 另一手也搭上了另一侧的胸口用指尖挑逗着。 玩弄让陈愈发敏感起来 然而那份矜持和高傲却不是那么容易卸下的她拼命忍受着自己被刺激时想要发 出的声音那带着鼻息的声音听着甚是煽情我便更进一步开始吮吸起胸部的 凸起。 「啊呀啊!禁止!禁止再吸那里……」 结果仅仅是轻轻一吸乳头便被吸得硬了起来。 伴随着我来回捣弄的舌头 陈原本的矜持也被一点点扔掉开始低声娇喘起来。 然而她不甘示弱开始也 用手指在我的胸口一阵乱摸。 ——认为自己的弱点或许也是我的弱点这一点意外的可爱呢。 可惜陈的 抚摸也就是给我造成了瘙痒而已。 「唔唔!果然是那里吧!」 结果最后还是意识到了真正的弱点在那里。 陈的手怯怯向着我的长裤伸 了过来战战兢兢碰着。 「所以你要怎么做呢。 」 被刺激到了的我停下了手饶有兴趣望着她。 「我……反正我要回击一下你才可以博士。 」 明明你自己要回击的结果反倒不知道要怎么做吗…… 「胸部吧用胸部做一下……」 随意指定了一个方式。 「用胸部夹起来……」 凭你的大小大概办不到吧……我在心里揶揄着。 结果到最后我也只能乖乖 躺到床上看着强势的陈一转攻势将手放到我的裤带上将长裤拉了下来。 然后她将自己的胸部贴了过来那袖珍一般的粉红色小山让我兴奋着随后陈将 支起帐篷的肉棒掏了出来目不转睛盯着还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 「喂喂不要这么戳啊!」 「啊是是的第一次见有些兴奋了那么接下来……」 陈有些提心吊胆握着我的下半身将它靠近到自己的胸口处战战兢兢 开始用那一份柔软开始摩挲着同时手部缓缓上下撸动那份不熟练但柔软的质 感一点点给予着我快感。 随着柔软的摩擦下半身的前端一点点快感开始袭来。 「嗯嗯唔……」 想到她的胸部似乎是弱点岁陈也有感觉了么——她的呼吸中难得带上了 几分娇艳。 而我也意外舒服每当胸部的触感和弹力传来时快感便渐渐高 涨。 我开始剧烈呼吸着但这好像刺激到了陈的好胜心她得意洋洋更加用 力用胸部摩擦起来「……博士你那里有什么出来了呢是有感觉了吧。 」 结果在陈的刺激之下先走液已经很不争气提前泄漏了出来。 「嗯差不多了这回该轮到我来帮你满足了吧。 」 「……这个……」 「不提前做好准备的话会很痛的。 」 我抚摸着陈的头虽说有些抵触不过她还是十分顺从将身体靠了过来。 我顺势将手滑入大腿之间陈本能将双腿紧紧合拢。 慢慢我的手指深入到 她张开的大腿中只是探到内 裤就听到了水声。 「哦……原来陈警司你已经湿了呢真是好色。 」 「你这*龙门粗口*笨蛋!」 情急之下她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不过所幸是十分轻柔咬住而不 是能咬断骨头的那种力道。 在下半处手只是轻轻一划陈的身体就剧烈反应 着。 而手指越过那薄薄的防线直接抚摸的时候指尖立即就被陈渗出的爱液所 填满。 「安心吧我不会着急的。 只要交给我就好。 」 我用另一只手从背后搂住陈让她安心下来。 只是中指在裂缝中探索而已 那不断湿润的势头就已经能被感受到了。 而更进一步用指尖逗弄着那小巧的阴 核时陈发出了些许难受的声音。 「等等等这里太刺激了……」 「刺激才好吧。 」 指头稍微进入了一点深处便遭到了抵抗。 仅仅是捣弄而已陈的吐息就更 加炽热和紊乱了。 看到这一幕便忍不住抱起了稍微有些困扰的陈让她骑到了 我的脸上。 「这是做做什么……」 「为了好好看你啊。 」 那女性的象征部位就在眼前我轻轻舔了起来。 方才还有些发愣的陈当即 提高了声音叫了起来好像在高呼不要般头发乱晃着。 我咻用嘴唇含住那里 然后用舌尖摩擦着内壁。 「很美味哦陈警司。 」 「不可能不是的吧呀啊——!」 实际上确实颇为平淡无味但是能让她露出这么有感觉得一面我也算是在 精神方面饱餐了一顿。 舔弄时发出哗啦的声响在陈的圣内外处留下了自己唾 液。 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陈的内侧探索着。 被刺激到的陈脚瑟 瑟发抖指尖用力外张着。 「啊啊啊……博士的舌头进来了……进来了……!」 想必陈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然她就不会说出来了我这么想 着。 专心于舔弄陈的腰几乎挺了起来眼睛瞳孔迷离起来身下泉水泛滥着 眼见是已经到达了高潮。 结果在那之后她眼神迷离起身就这样骑到了我的腰上右手紧握着我 的下半身引导着向着她的那个方位移动着将尖端对准着那最柔弱的部位。 「慢慢来不用一口气放进去的。 」 我想她应该不知道自己是做了多么淫乱的事情不过显然属于没有经验的那 种类型所以自己便十分善意出声指导。 肉棒被牵引着慢慢挤开了裂纹进 入了陈的身体。 「啊……疼疼好疼啊……」 「……所以说了稍微慢一点也可以不用一口气塞进去啊。 」 轻轻抚摸着陈的后背让她缓过气来。 虽然实际上肉壶里已经湿润得滴水成 河所以理论上是「谋闷台」【没问题】的。 「不不行一定要做到底才行。 」 没想到的是陈的好胜心居然在这里被激发了她不管不顾紧咬嘴唇将腰 降得更低。 就在那一刻只感觉自己好像通过了什么一般炽热的红色液体滴落 下来。 等等陈还是第一次吗? 「不不准笑博士抱紧我用力点……」 虽说是命令的口吻但是在我这边看来那声音反倒更像是撒娇一般。 那要 求无法拒绝我便双臂抱紧了她的背部感受着她更进一步沉下腰深入到最 深处完全融为一体。 陈的内膛前壁有十分粗粒形状的颗粒物犹如鲱鱼籽给予着我强烈而刺 激的快感。 而陈却跟我相反此时的她大幅度上下抖动着努力抑制着自己剧 烈的喘息背部和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看起来依旧被疼痛支配着却犹自坚 持着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所以我说了不用勉强了吧。 」 「不不用管那么多今天把这件事做完就好了。 」 陈将脸贴到我的胸口上那对龙角微微盯着我的下颏好似在挠痒一般然 后合上了眼睛。 我回应着那一份情感抚摸着她的秀发然后亲吻着她的额头。 并没有选择活动起来。 仅仅是被那内壁的颗粒和紧致包裹刺激着就已经到了需 要竭力忍耐的步若是活动起来……大概就忍不住了吧。 「喂喂不要擅自动起来啊!」 没想到的是陈主动活动起了自己的腰稍稍起身然后重重坐了下来。 那突然袭击几乎让我瞬间缴械言语中也便慌乱了几分。 「博士的表情……真有趣是不是我动起来你就能再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等等别乱动啊喂……!」 突然间下身便被用力缠住一阵紧张感从我的心里升腾了起来。 陈无视 了 我的抗议而是自顾自开始上下活动起腰来不时还稍微左右活动、前后摇摆 着刺激不断传达而来。 眼看她是只希望看到刚才我那副慌乱的样子甚至和在 那份疼痛的抗衡中占据了上风。 实际上现在的主导权几乎全部被陈所掌握了 我所能做的就是忍耐而已。 「怎么样博士舒服吗?」 「啊啊是啊没法否认呢……」 摇曳的蓝紫色头发在交合中微微摇晃的胸部泛着红潮的肌肤十分诱人 的表情在我眼前呈现着犹如一场盛大的戏剧;再配上于伸出紧密融合的快感 让我也忍不住向上顶起了腰。 两个人肉体互相碰撞着发出回荡在医疗室内啪啪 的响亮声音内壁的柔肉紧密贴着我而颗粒物则施加着激烈的刺激好似黑 洞般要将我吸入。 明明知道这样会让自己更快抵达极限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 停不下来。 陈的身躯将我自上而下包裹起来不断给我施加着快感将自己 最为敏感的部位与我融为一体。 「哈啊啊好像要要飞了博士……」 「没关系的尽情飞吧陈警司!」 紧紧自下而上抱住她的背部将腰部如起重机一般向上拼命动了上去 互相享受着眼前那占据一切理智的欢愉。 在猛烈的攻击下陈在高一个分贝的呻 吟中挺直了腰背一股爱潮汹涌而出体内的紧致剧烈收缩着甚至让我感到 了一阵疼痛。 高潮。 一想到这里我便克制不住向着比刚才更加湿润的内壁发动了冲击 在一口气深入之后在最深处竭尽全力射了出来。 两个人的结合处大量浑浊的 白色液体从内测流了出来滴落到苍白的病床被单上。 陈脱力般倒在了我的胸 口上完全将全部的体重都是施加给了我。 我一面苦笑着一面抚摸着陈的秀发 等待着她醒过来。 清洗对于激情之后的两个人是很有必要的。 结果我们在没有经过凯尔希的授权的时候便使用了医疗室的浴室然后匆 匆忙忙将被弄脏的被单冲洗干净换上了新的——不然我们可能就得有麻烦了 然后趁着夜色还未消散的时候两个人保持着十分尴尬的距离一前一后回到 宿舍区。 「博士。 」 在临分开的时候陈突然叫住了我。 她已经恢复了那副干练精明的样子和 刚才激情的时候判若两人。 「如果说我还是会选择在人前成为那名在你看来太过强势太讲职责不讲 人情骄傲甚至冷酷的警司你会改变你今天的想法吗?」 「或许你可以叫我幼稚吧但我不是个马基雅维利主义者。 」 话刚刚说出口我便突然感到一阵头痛。 什么是马基雅维利主义?自己的记 忆中有这种东西吗?想要深入搜索一下自己的记忆找到的却只有一片空白。 不要再深究。 无知即力量。 脑海中一个嘹亮的声音不胜其烦在重复着。 那个男中音每响起一次就会 为头部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又万千钢针在一同攒刺一般。 「博士?博士!」 我拼命喘息着在那股疼痛之前屈服了渐渐陈的呼喊将我带回了现实。 「博士……怎么回事?刚才是头痛么?」 「……没事刚才说到我不是个效率至上、利益至上的人吧。 」我将话题 扭了回来继续说道「我想即使是到了战场上我也是个会保留人性的人 不会让自己过度逞强。 只有那样我才会觉得没有那么累才会觉得自己是活着 的人起码能够像这样笑出来吧。 」 说罢我便自顾自干笑了两声。 「你这*龙门粗口*一般的蠢货……这样会死的。 」 我只得耸了耸肩。 陈的话并没有错理想和现实之间总会有差距的。 「但是……博士。 」陈十分郑重说道「稍微……在你面前放松一点对 我来说也是可以的。 」 「是吗……」 「因为我相信博士是值得我那么做的人。 」 没有再多的话语两个人在黎明将至的方舟上相立而拥着。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03)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3-云龙风虎博士与诗怀雅 诗怀雅:龙门高级警司近卫局成员。《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身为大古集团的大小姐却并未选择帮 助经营家族企业而是自立自强加入了龙门近卫局警司的工作、集团的商务 处理和平日的人际交往一项不落堪称有能力也有魅力的大小姐似乎对和龙门 长期合作的博士有莫名的好感。 「感谢罗德岛为龙门在对抗整合运动暴乱中做出的贡献。 」 龙门领袖魏彦吾的声音从另一头传过来而在他的两侧侍立的分别是龙门近 卫局的两位警司已和我缘分匪浅的陈以及如猛虎一般傲立的诗怀雅。 他的声音 浑厚而富有威严一身华服的他只是凛然端坐在那里就让人感受到排山倒海的 威压好似凭空之中出现了两只巨手压在了肩膀上重重施加着力度让你在 他面前拜服一般。 那威压不知道是来自他本身还是龙门这座繁华的城市。 本以 为以自己的身份并不需保持敬畏但此刻却依旧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动摇。 「过奖了魏先生和龙门长期合作也是我们的大方向。 」 我深吸了几口气才沉下心来用尽可能保持着外交场合礼仪的语气回复道。 「迪蒙诺。 克拉克斯博士除了代表龙门我也要以我个人的名义对你表示 感谢。 」魏彦吾直起身微微躬身向我施了一礼。 「额……对了魏先生。 」呆呆看着重新坐回到自己办公桌后用如隼鹰 一般锐利的眼神打量着我的魏彦吾我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不对下意识说道 「我看您印堂发黑……」 陈有些惊讶望着我似乎对我的不敬和突兀感到惊讶;而诗怀雅的表情则 更复杂虽然表情依旧严肃但偷偷望着我眼神中却流露出几分笑意颇有种冰 淇淋上浇了辣油的感觉。 魏彦吾愣了一会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无意冒犯不过您最好照照镜子。 」 魏彦吾有些无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他的眉心处的确带着少许灰暗的 气色。 「想必是近来太着急急火攻心。 如今世界并不太平颇感自己有心无力。 博士还有陈和诗怀雅两位你们三位以后还请多加小心。 」 那位曾经叱咤风云纵横捭阖的龙门领袖现在看起来却有些憔悴和无奈— —是步入老境了吗还是说这幅样子伪装成衰老的样子作为麻痹敌手的幌子呢? 「是请您放心。 」 我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惆怅。 但是处理危机经验丰富的自己还是产生了 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船要沉之前最先逃走的老鼠那般。 尝试整理出头绪的我望着有些衰老的魏彦吾、面露忧心之色的陈、表情严 肃的诗怀雅还有魏彦吾办公室内黄色灯光的光影心里却越来越心乱如麻就 好似被人提起脖子灌了一大碗药水一般莫名的晕眩感升腾而起。 自然头绪也 像被猫玩乱的毛线团一般乱得不知何处寻觅线头最后和那奇怪的感觉一同消 失得无影无踪。 「对了迪蒙博士。 」魏彦吾低沉开腔道「有一个麻烦希望罗德岛能和 近卫局一起处理一下……只要事情解决了报酬什么的好商量。 」 「不知是什么事情?」 「说来也真是丢人迪蒙博士。 」魏彦吾皱了皱眉「星州移动城市的工业 与贸易部长郭朝东先生在前两日来到龙门进行经济考察他的车队在昨天下午前 往工业区的路上突然失去了联系。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案绑架者在他失踪一 小时后向我们发来了勒索信息以及郭先生被绑架后的录像要求支付巨额的龙门 币……」 他按下桌面上一个方形遥控器的绿色按钮投影仪便在雪白的墙壁上投射出 一段录像。 一个看起来十分高大的戴眼镜男子被双手双脚反绑在铁制椅子上口 中塞着破身上的西装已经肮脏不堪口中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而在旁边的一 个窗口则是作为对照的那位部长的官方照片和那名被反绑的男子长相完全一致。 「更糟糕的是星州的情报部门那无孔不入的内部安全局在昨天晚上就得 到了消息他们的外交部门连夜对我们发来了严重的警告。 鉴于郭部长在龙门境 内被绑架的若不能把他救回来外交影响十分负面。 但近卫局多数成员都在上 次整合运动的进攻后被派遣到全市各个据点增强防所以我们希望将救回郭先 生的任务交给罗德岛处理。 」 「这样的话……」我稍微迟疑了一阵「罗德岛而且人生不熟插手此次 事件……」 「陈和诗怀雅两位警司负责协助你的行动。 」他凛然给出了建议好似我 已经 答应了一般「如何?」 望着他那充满气势的眼睛我微微叹了口气。 「好吧罗德岛接受这一任务稍作整备即可出发。 」 「能再跟我说一次具体情况吗?」 时间匆匆走过我坐在高速行驶的轿车上思虑着营救计划。 罗德岛近来出 现人手紧缺不少干员被派遣到各进行任务同时方舟上的生产、外事、协防 和文职工作一样也都不能缺人所以这次行动罗德岛方面只有我一人参加再加 上龙门的陈和诗怀雅便足矣——不需要其他的人手大张旗鼓的出动反而还会刺 激劫匪撕票。 「……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绑匪盘踞在龙门外环一处废弃工业区的三层小 楼中人数估计超过五十人身着灰色斗篷带面罩拥有相当数量弩作为远程 火力同时还有重装部队、少部分法师以及部分持剑战士。 郭部长被他们绑在楼 里被把守得密不透风。 」正在驾驶的是陈她稳稳当当开着这辆隐去了龙门 近卫局标识的白色轿车向着龙门市中心的反方向行驶而去四面的高楼大厦一 点点变低最后楼房被荒和树丛取代。 「这么详细的消息是从哪来的呀陈警司~?」 和我一同坐在后排的是诗怀雅。 她丰满而美丽皮肤嫩白眼睛是橄榄色 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两只虎耳在头上摇曳而虎尾则像鞭子一般轻轻拍 打着车座比起不怎么显摆自己那条龙尾的陈来说可谓极富表现力。 出身高贵的 她身后站着一个庞大的家族企业却选择加入了龙门近卫局可以说是十分自立 自强了。 「你个*龙门粗口*给我闭嘴。 」 不过遗憾的是开朗奔放的她和谨严耿直的陈性格严重不合。 两个人的谈话 几乎不出三句就会互相用上经典的龙门骂街语。 「只是问你任务诶你条*龙门粗口*!」 「*龙门粗口*你自己不识得自己查的啊你这只*龙门粗口*.」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 」眼看着陈因为情绪激动猛踩了一把油门 差点没有坐稳的我赶紧出声把正在吵架的两个人分开「陈警司消息来源可靠 吗?」 「消息是星州内部安全局给我们的他们对自己的人应该不会马虎博士。 」 即使坐在后排我也听得出那一声博士似乎加重了读音。 我将手靠在车窗 上轻轻敲打着玻璃:「你认为会是整合运动吗?」 「近卫局并不能完全了解那些蛋散的行踪。 但他们多数人都无勇无谋且缺乏 组织性。 郭部长的这次秘访保密程度极高甚至近卫局内不少中层成员都不了解 具体行程更别提那群整合运动。 事先潜入已经层层戒严的龙门打听好郭部长 的行程然后埋伏在他考察的路上进行绑架或暗杀……这种事情如果交给整合运 动去做还真算是高估了他们的智商。 当然也不能完全否认他们作案的可能性。 」 稍微停了一下陈十分谨慎向我提问道:「迪蒙博士你认为这可能是星 州方面的自导自演吗?」 「他们没有理由那么做。 」我十分肯定回答到。 就在前不久我与阿米娅在 切尔诺伯格遭到整合运动袭击的同时星州也同样遭到了整合运动的袭击而吸 纳了不少感染者的星州防御部队也出现兵变损失惨重。 在我和星州交涉后陨 星带领了一支小队前往星州支援防御部队。 目前他们还在和当的整合运动作战 清理躲进城区里打游击的整合运动余孽。 「罗德岛、龙门、星州至少在水面上来看都是整合运动的敌人。 所谓敌人 的敌人就是朋友加上星州和龙门在这起事件之前就是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此时 大敌当前星州方面更不可能自找麻烦。 」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响指给出了这一路推理下来我的结论。 「那么最有可能的怀疑对象就是萨卡兹佣兵——他们毫无廉耻毫无原则 只为了利益卖命。 而这也就有了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单纯的绑票希望向龙门勒 索一笔钱财;而第二种则是被雇佣绑架郭部长以破坏龙门和星州可能的合作 败坏龙门的声誉。 我个人目前倾向于前者:无论是整合运动还是萨卡兹佣兵最 多也就是人心不齐的武装集团缺乏政治远见不懂如何充分利用郭部长在星州 的位谋取最大利益所以作为肉票的郭部长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威胁。 但无论 如何我们要做的事情是不变的那就是把他救出来。 」 还在驾驶陈有些沉闷点了头:「如果情况真的如博士分析的这般那么我 们只能先做好准备了。 」 「当然我还有个没那么好的猜测。 」我苦笑 一声然后继续说道「那段 视频和郭部长被绑架的位置都是绑匪故意留下的蛛丝马迹希望引诱我们上钩 再将前去营救全数消灭而郭部长早已经遭遇不测……现在敌在暗我在明根本 无法猜到对方的目的和手段。 所以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稳扎稳打先到了那一 带再说。 」 「哎……我说你们两位说了那么久结果好像什么结论都没得出来嘛!」 诗怀雅有些嫌弃望着我们然后又凑上我的跟前用打量商品价格般的眼神盯 着我的脸「倒是博士……刚才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还蛮好看的!」 「你这只*龙门粗口*的叉烧猫同我好好做事啊!我们在讨论计划你却 在看博士的脸?」 陈厉声呵斥了一句而诗怀雅也毫不示弱反击到:「喂仆街龙你个* 龙门粗口*我看看博士又怎么了嘛!整天思考这个谋算那个的你是个在家玩 过家家的小姑娘不成?」 「收声啦*龙门粗口*家铲啊你。 」 「*龙门粗口*你老母啊渣渣蚯蚓!」 「*龙门粗口*哪来的小猫在叫啊?」 接下来的一路都在鉴赏龙门脏话的我只能摇了摇头。 这两个人他们真的能 一起出任务么…… 等我们到达了那一栋小楼的附近时时间已经是黄昏太阳如一颗咸蛋黄一 般沉入平线烧红了一片壮丽的云朵。 没过多久蓝色的天空一点点化为深黑 彷如被人用墨汁涂抹了一般。 夜幕降临了而初步观测完形的我也拟定好了作战计划。 这里已经是龙门外环还要外侧一些的方除去公路之外完全是一片丛林和 荒野。 我们将车辆停靠在距离小楼两三公里外的一处隐秘处然后在这丛林中找 来了一些干柴升起一团篝火。 经过一轮交流我成了做饭的人——虽说完全不 会做复杂的菜式但明显我的厨艺比身为大小姐的诗怀雅和几乎不进厨房的陈都 要高明——最终我利用我们携带的一些口粮准备了一些烤制的食物。 在香气中 我们美美享受了一顿晚餐。 晚饭结束仅仅是我到一侧喝掉了半瓶水以及方便的时间里陈和诗怀雅就 已经用篝火余下的火苗烧掉了丛林中的一片杂草搭好了一座帐篷稳稳当当 立在空的中心。 「我说我们为什么还要搭帐篷啊明明再多走一段距离就是他们驻守的小 楼了直接杀进去不行吗……」 三个人围绕在火堆旁边尽管已经有些疲劳但都没有去休息的意思。 「我们初来乍到直接冲进去显然不合适现在一切按我刚才跟你们说的计 划进行诗小……」 「嗯?!」 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才猛然意识到她的姓氏并不是这个。 准确的说 她的全名应该是碧翠克斯·施怀雅而刚才那个称呼似乎是激怒她的最佳手段。 「我刚才说的是诗怀雅警司。 」稍显尴尬辩解了一句然后轻叹一声 「明天就是作战的开始了为了把郭先生抢回来在这里扎营和点起篝火休息是 必须的是吧两位?」 陈有些不安眨了眨眼但还是沉默点了点头而再看过去一点呢——诗 怀雅已经十分自觉靠在了自己的行囊上十分安然合上了眼眼看是已经准备 好睡觉了。 轻举妄动固然是大忌但是我们眼前面对的是浓雾一般的敌人……一股茫然 摸上我的心头又很快被我用理智压了下去。 这种情感对我来说是已经习惯了。 背过已经准备躺下的陈我从背囊中掏出一排针管针管内是闪烁着淡橘色 微光的药液。 「这是专门针对你制作的理智合剂需要保持冷静思考的情况下就用吧。 记 住只有你可以用。 」 那是凯尔希第一次将这样的针管教给我的时候的嘱托。 望着已经可以望到尖 顶的那栋小楼以及还在燃烧的篝火我谋算着计划的进行然后从取出其中一根 针管对准手背的静脉忍着轻微的疼痛将那闪着光的药液打入我的体内以 保证自己在身体已经疲劳的情况下还能够维持最基本的思考能力。 愿明日是顺利的一天。 龙门外环处的深夜这里没有星光也没有明月无尽的黑色吞噬了所有的光 明。 然而黑暗这不意味着宁静。 草丛中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随后声音越来越大逐渐演变为带着低声交 谈的响动和靴子摩擦面的蹭蹭声。 在夜幕之下一群高大头上有着黑色双角的人群飞快冲过那小小的丛林 向着帐篷包围了过来。 他们大概有四十余人左右全 部全副武装身着灰黑色的 衣物手中的武器基本是大剑少部分人配备着弩以及法杖完全是标准的萨卡 兹雇佣兵打扮。 围绕着帐篷的包围圈越来越小而四周也不再有人加入他们的队列。 「都到齐了么?」 看起来是队长的一个人冷冷询问着。 「都到齐了队长。 」 似乎是很自然的一个回复但是那个被叫做队长的萨卡兹人明显察觉到了不 对反问道:「你是……啊!」 他的疑惑在惨叫声中得到了解答。 其他萨卡兹雇佣兵的身体不由得猛然一抖 就在他们震惊的瞬间一盏探照灯一般的物品腾空而起明亮的灯光点亮了整片 草丛萨卡兹雇佣兵们被强烈的光亮照得无所遁形。 「这是怎么回事百夫长是谁干的?」 面对着倒下的百夫长萨卡兹佣兵小队登时乱成了一锅粥。 自作聪明的弩手 赶忙对准帐篷疯狂射击钢制弩箭顿时将帐篷射成了筛子然而里面却没有任何 弩箭射中肉体时的闷响。 因为那里面在篝火熄灭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 「啊……!」 又一声惨叫划破天际一名大剑手浑身染血摔倒在黑色的面具无力 滑落下来呈现出一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凄凉面庞。 「唔啊……!」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萨卡兹雇佣兵接连倒下平日里凶悍的萨卡兹人阵 脚大乱。 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刀下之鬼他们慌不择路开始四散奔逃但每时 每刻几乎都有人倒下凶手却不知在何处就好似他们遇到了幽灵的袭击一般。 突然萨卡兹雇佣兵们停了下来。 令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四周的草丛毫无征 兆燃起了熊熊烈火。 燃烧的噼啪声惊恐的呼救声和死前的嚎哭声交杂在一起 将龙门外环的这片野搅得纷乱起来。 夜间的风助火势火借风威火焰的精灵 每次触碰到一名萨卡兹雇佣兵便将其血肉吞噬殆尽。 而为萨卡兹雇佣兵们判处最后的死刑的是那个在焦黑的空上出现的男子 一裘黑衣头戴面罩黑色眼睛闪烁着如鹰隼一般的寒光——「他就是罗德岛的 那个博士!杀了他!杀了他!」 一名萨卡兹雇佣兵突然猛高喊一声举起手中的大剑冲向了我。 被他的勇 气带动数名萨卡兹人也向着我冲来而身后幸存的几个弩手则重新装填了手中 的弩箭对准我开始不要命射击钢制弩箭划破黑暗的空气呼啸而来。 「你们能再瞄准一点么?!」 预判了对方的瞄准动作直接让身体左突右冲轻松躲过了破空而来的弩 箭和萨卡兹人的距离一点点缩短。 大剑手们见势纷纷举起手中巨剑准备挥砍 然而很显然只拿着单手长剑的我速度要快得多。 很快我手中那柄钢啸剑便直接 刺穿了最前排那名大剑手的心脏。 他痛苦倒在了上而另外两名大剑手则挥 舞手中大剑向我砍来——「太慢了!」 一个侧翻我便躲过了那两名大剑手的夹击。 下一秒我闪身出现在第二人 的身后钢啸从背后刺穿了他的胸腔同时我抽出左手拔出腰间那把老旧的半 自动手枪对准了第三名萨卡兹雇佣兵后脑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那名大剑手 被近距离直接射爆了脑袋血流如注倒在了面上。 另外两名冲上来的大剑手 看到两名同伴的惨死冲刺的动作便迟疑了几秒。 就在下一个瞬间我转身一个 飞跳手中长剑被举高做出了竖劈的动作。 两名大剑手赶忙将巨剑举到了头上 准备防御。 「血火同源。 」 「咔嚓——」 一声清脆的闷响两名大剑手被直接拦腰斩断化为了两节生命之息在燃 烧的烈焰中和喷涌而出的内脏和鲜血一同消逝。 方才那一斩看似是顺劈但实际上却在即将斩下的瞬间划过一道圆形变为横 劈直接将对方斩杀。 在罗德岛对新干员进行能力评估时我便会经常使用这一招 ——只不过是使用木剑来测试对方的战斗技巧。 很显然这两名大剑手的技巧 还不如罗德岛内一些新晋干员。 然而这不是能力评估而是货真价实的战斗你死我活的战斗。 最终赢得胜利的是我们三人总计有四十二名萨卡兹佣兵被斩杀。 整场战斗都处在我的局之下。 整场计划是一次引蛇出洞:直接强攻小楼不 但要面对形劣势并且在交战中狗急跳墙的绑匪可能会撕票所以我们三人在 萨卡兹人驻扎的小楼不远处扎下帐篷、升起篝火吸引自作聪明的他们前来夜袭。 而他们果然中计所以我们三人便按照事前谋划好的计划行动——在暗处接 连斩 杀萨卡兹雇佣兵引发恐慌的是躲藏在暗处的陈;在树丛中放火并在战斗开始后潜 入小楼营救郭部长的是诗怀雅而谋划整个作战计划并且做最后清理工作的是 我。 「博士~!我把郭部长带出来了!里面原本还有几个看门的被我处理掉啦 ~」 一手紧握着似乎还滴着暗红色血液的镰锤另一手将那个穿着西装的高个男 人扛在肩膀上诗怀雅带着向日葵一般的笑脸向我们走来。 「辛苦了。 」和陈一同清理完最后几个杂兵的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长长 舒了口气「他还好吧?」 「就是昏过去了而已没什么大碍。 」 「不得不承认这次你做的很出色博士。 」陈将自己那把钢色的长刀收了 起来。 令我有些诧异的是另外那把赤红色名为赤霄的兵刃似乎一直没有出鞘 ——或许对她来说还没到出鞘的时候吧。 在称赞完我之后陈抿了抿嘴唇犹豫许久才清了清嗓子补充道:「… …还有诗怀雅也做得很好。 」 「喂喂喂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夸奖你就不错了叉烧猫。 」 「你说什么!你这条仆街龙!」 黎明的曙光已然出现在平线上。 望着还在斗嘴的两个人我却不知不觉 笑了。 虽然性格不合但是在工作时却配合得很好这就是所谓的欢喜冤家吧。 将那位郭朝东部长带回龙门被印堂发黑的魏彦吾千恩万谢了一番要到了 作为赏金的龙门币和赤金然后就是一场庆功宴。 宴会在近卫局的金碧辉煌礼堂 举行高层干事们几乎一个不漏到齐罗德岛也有不少人出席甚至星州也派 遣了几名代表参加庆祝龙门、星州和罗德岛三方势力的合作互助。 闪耀的灯光 让疲于应酬的我眼花缭乱魏彦吾在讲台上发表着演讲然后听众们发出震耳欲 聋的掌声酒醉般喝彩着。 这些声音到了我耳边却像是毫无意义的杂音亘古 不变嗡嗡作响整场宴会就在迷乱中度过了。 「博士我能到罗德岛号上去一次吧?」 在我摇晃着因为饮酒而有些昏沉的脑袋准备走出会场时手却被有些强硬 拉住了。 「可以是可以只是为什么?」 努力驱散脑子中的醉意我望向朝我如此询问的诗怀雅。 她换上了平时不会 看见的橘色晚礼服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原本就很标志的外观此刻变得更加美 丽再加上那一副开朗的表情便让她如向阳花一般璀璨。 而此刻会场的音乐正 好是欢快的小调天衣无缝般配合着大小姐那典丽的模样。 「我想……前去考察一下哦?这一次不是作为龙门的警司是作为大古集团 的大小姐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哟?」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十分热烈将身体凑到了我的身前。 原本被紧凑的战斗 衣装包裹起来的两团白兔被晚礼服烘托得恰到好处几乎贴到我胸口的丰满让我 呼吸开始急促取来压力一点点传导着撩拨着内心的欲火。 「不知是什么生意需要大小姐亲自出马呢?」 那份主动让我感到一阵兴奋。 「我呢想要的东西就会拼命争取哦。 」她用十分调皮的眼神望着我然后 将手指放到我的嘴边「而现在呢我想要的是你。 」 坐在豪华轿车上的诗怀雅悠闲上上下下打量着我而在她的车内感到拘谨 的我只得保持着正经余光却在她前凸后翘的身躯上偷偷窥视着。 窗外是龙门城 市的金属色给人一种审美疲劳的感觉而在远处黑暗的夜空下有一个宝色 的小亮点正指引着轿车的方向。 最终小亮点一点点开始扩大并呈现出彩色 出现在眼前的是巨大的罗德岛号方舟再靠近一些上面井然有序的建筑群也渐 渐变得清晰可见。 :. 「检测车辆为访客请输入一次性通过密码。 」 在方舟的底部主控台发送着这样的信息。 「lm7075。 」 「准许进入罗德岛舱门开启。 」 轿车顺着公路一般宽敞的罗德岛内部通道一路往上最终缓缓停靠在方舟中 层住宅区。 「李先生还请在这里等候我和博士有要事相谈。 」 在下车的时候她取下通话筒对着和车后排隔离开来的车前座打了声招呼 便主动牵着我的手向着住宅区的一尘不染的深处走去。 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我们就这么沉默回到了我的房间。 素雅却显得非常大 的单人床正对着床铺的苍白色衣柜书桌上堆放着的黑色外壳计算机一侧书 架上堆积如山的旧书籍以及简单留出来作为交谈空间的小桌子以及木椅这 就是房间的全貌。 「那么这里就是我的房间了。 」我犹豫了一阵还是将那台空调打开了 「作为大小姐这样的房间想必是看不入眼的吧。 」 作为罗德岛的领袖之一这样的居住条件确实有些寒酸了。 「还、还不赖……不这房间还可以再装修下吧!至少加一些装饰像是手 织毯或者原子主义画作什么的还有就是太太小了!罗德岛的领袖怎么 能只住在这样的房间里……」 「罗德岛可不像大古集团那样有那么多资金啊女士。 」我将桌子下的椅子 拉出来让诗怀雅十分优雅坐下而她也回以微笑和点头。 「那么女士能说说你的来意吗?」 在另一侧坐了下来面带微笑掩盖着内心的紧张。 话虽如此但孤男寡女 共处一室是什么意思想必多数人都明白。 「因为我想得到博士啊。 」 我动了动嘴角她则继续毫不害羞宣言着:「博士我喜欢你所以跟我 交往吧。 」 「这示爱方式可还真是直接呢……」 望着她那热情洋溢的翠绿色眼睛我也只得无奈应和着。 「我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博士风流倜傥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 「不如说从刚才开始就心跳得厉害啊。 」 「真的?哪里哪里让我看看?」 她站起身凑上前来细白的手隔着西装在我胸口摸来摸去。 「被你摸了不就跳的更快了吗。 」 一边不动声色保持着仪态心里却想着对她做一样的事情。 似乎看穿这一 点的她却直接握着我的手贴到了她的胸口处。 噗哟的一下那柔软而饱满的胸 部传来绝赞的弹性和柔软吸引着我不断抚摸着。 「……在那之前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我不过是个被凯尔希从狱里拉上 来的下等人龙门的大小姐应该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吧。 」 「面对喜欢的男性还需要什么理由吗?不论出身博士长得帅能一个人对 付那么多萨卡兹佣兵将罗德岛运营得井井有条很有硬汉的魅力这当做理由 足够了吧?」 于是她自然而然闭上眼睛我们就那样进行了接吻。 诗怀雅的双唇十分柔 软而甜美而在双唇交叠的那一段时间里我的右手就这样轻轻包裹着她的胸部。 等到两个人终于分开我想要将身体靠到她身上的时候却被她轻轻推了一下 坐在一张椅子上的两个人拉开了几分距离。 用有些不解的眼神望着她到了这个步而且一开始还是她主动的却还 要故作矜持吗? 「呐博士……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我有一点害怕呢。 」 她有些不好意思侧过脸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害怕?」 「女性即使面对心仪的男性也会摆架子因为人总是会很快对到手的东西赶 到厌烦啊。 」 「东西的话可能就是这样。 」我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因为人的欲望是 无止境的。 」 「所以博士也……」 「但你不是什么物品你是龙门的大小姐不甘被困于家族靠自己能力在 龙门近卫局闯出一片天的碧翠克斯·施怀雅小姐。 所以方才那句话的适用对象 不包括你喔。 」 「呜博士……唔唔!」 现在是轮到我主动的时候。 将她一把拉过来抱紧怀里将嘴唇贴了上去无 暇顾及她含糊不清的抗议用舌头深入她还带着酒味的口腔里交缠着。 原本还有 些紧绷的身体在舌吻中渐渐放松下来甚至主动双环绕着我的脊背。 「博士……想看吗?」 再一次分开架在我们唇齿之间的银线一条条断开诗怀雅眉目含情 带着魅惑的微笑让我沉醉于她的风情万种中。 「我想这个时候再说谎也没有意义了吧。 」我摆出了一副绅士的坏笑「想 看非常想看刚才已经在想象中把你扒干净了。 」 「唔唔唔!太狡猾了!」她娇嗔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小 声低语道「但是……要珍惜我哦?」 「我会尽可能保持理智……尽可能。 」 实际上我现在的理智已经几乎要爆炸了。 若是可以的话真想现在就把理智 合剂掏出来然后给自己一针让自己冷静下来 免得做出什么更加失态的举止。 因为面对诗怀雅那样的大小姐……我完全不想霸王硬上弓的想法。 「那么。 」她笑着亲了我的侧脸一下然后用手指合上了我的眼帘「因为 要脱了所以请闭上眼睛哦?」 「啊啊……当然。 」 我十分老实合上双眼随即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身体的声音。 联 想着她正在褪下那一身晚礼服的样子我感到心跳加快气血上涌只希望睁开 眼睛一饱眼福。 而更进一步自己看到那大小姐的胴体的话真的还能保持理智么…… 房间内传来丝质衣物落到面上的摩擦声然后压在我身侧的那份重量消失 了不久之后传来的是一声有物体落到床铺上的闷响。 「啊那个我还没有洗澡那样也……」 「没关系因为我忍不了了。 」 将那句话默认为可以睁开眼睛的许可我咽了口口水慢慢睁开了眼睛。 健康的肌肤白里透着微红一堆可爱的虎耳微微摇曳金色的长发如花毯一 般铺在她平躺的床上仿佛在烘托着那高贵大小姐的身份也凸显着她前凸后翘 的身段。 霸蛮的胸部如两座白色的雪峰前端粉色的突起如高山上于白雪中屹立 的樱花树。 绵实的大腿之间有着淡淡的金色柔软丛林。 微弱的光线从房间窗户 的缝隙射进来映衬着她躺在床铺上的美体让我感到血脉偾张。 「我也脱了吧。 」 既然对方都毫无保留了我再包裹得严严实实显然也说不过去。 解开自己西 装衬衫的纽扣有些忐忑望了诗怀雅的方向一眼才发现她在十分认真盯着 我。 「……很喜欢看着我吗?」 将衬衫扯了下来然后解开皮带准备拉下那条漆黑的长裤。 「不只是感觉……好强壮啊这就是男性的身体吗?」 「说到男性的话要处还是这里吧。 」 将裤子拉了下来那生龙活虎的巨物挣脱了束缚般破空而出。 她有些惊异 捂着小嘴盯着那东西看了几秒才缓缓开口道:「好好长啊比想象中的 要大有点出乎意料了。 」 说实话有些在意她的参照物是什么。 长是一个相对性的形容词这个长既可 以说我比她想象中那些男人要长也可以指……我比牙签长。 「所所以?博士接下来是要抱我了吗?请请吧我一点都不紧张哦?」 望着发呆的我她有些急切催促着。 她原本开朗明亮的性格变得有些怯生 生的但还是十分主动伸出双手作出拥抱的动作。 被那动作吸引的我爬上床 压到了她温暖的身体上将她推到背靠床头的方以互相对坐的形式亲昵在了 一起。 接着顺其自然两个人的嘴唇轻轻重合了一下然后好似老情人一般 紧紧相拥互相感受着对方的身体。 「在开始之前还是要慢慢来吧……大小姐。 」 在她的虎耳边轻轻耳语。 「可以不用压抑自己的哦博士。 」 「不不我也想好好摸摸你啊。 」 若是面对这样一幅娇躯就那样如野兽般开始性交那实在是太浪费了。 在诗怀雅的前额亲了一下我开始触碰着她的身体。 左右手搭上她修长的双腿 然后将其支棱开来分成一个标准的m字。 被如此摆弄的诗怀雅因为兴奋而紧张 喘息着那对嫩滑的小丘一起一伏魅惑着我继续侵犯她。 于是便更进一步压到了她的身上。 我比诗怀雅要高上不少所以即便是对 坐这个姿势也更得我作为主导的那一面。 高低起伏的双峰让我忍不住伸出手抚 摸双手自下而上挤压十指柔和抓住乳肉揉捏双峰在我手中晃动着变换 着形状。 被刺激到的诗怀雅的胸部随着爱抚按压上下起伏着下半身的秘密花园 一点点渗出了蜜水。 趁着她有些失神的时候再一次夺走了她的嘴唇然后在 她嘴边轻声呢喃着:「大小姐把舌头伸出来吧。 」 轻声娇哼着的诗怀雅并没有拒绝努力张开了精致的小口伸出湿润的 粉红色小舌头。 我轻轻含住吮吸着那甘美的味道。 一面挑逗着她的舌头一 面将一手的手指探到她饱满胸前的那可爱的粉红色尖端上来回挑弄着让还在舌 吻的诗怀雅发出诱人的娇喘;而用食指和大拇指不断揉弄搓动着一点点变硬的 乳头时诗怀雅的声音也变得愈发甜美。 「呀啊好感觉好痒……」 身体因为舒服而轻微晃动颤抖着联想到她是因为我而露出这般媚态我 便感到十分愉悦。 与她的舌头分开顺着细腻的面颊一点点顺着她的肌肤 修长的脖颈十 分明显的锁骨一路顺着她的身体向下亲吻最终达到了她的胸 前。 将面颊贴上另一侧的胸口好好享受那份柔软之后夹着右侧乳头的拇指 和食指稍稍用力同时用舌头温和舔舐了那令人神往的红晕诗怀雅便高鸣处 了舒服的娇喘。 「呀啊啊……!」 张开口将粉红的凸起含入了口中诗怀雅的身体就轻微抽搐了起来。 我伸 手换到她的后背处抚摸着她的背部。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抓到了她那条摸起 来毛茸茸的虎尾巴。 「啊博士您在……做什么啊啊……」 抚摸着尾巴的同时将胸部含入口中用舌尖在乳头处回转着。 诗怀雅一副 被逗弄得十分舒服的样子开始用抱在我背部的手抚摸着我的后脑勺。 舌头沾满 的唾液在嘴唇和粉红色的凸起之间架起了透明的丝线让房间里的气氛更加淫糜 起来。 「下面也来了哦。 」 收起玩弄她尾巴的手将手指轻轻滑向她那重要的部位插入金色的草丛 中开始刺激那花朵一般的秘境。 就如花匠一般细细打理梳络着搅动着爱 抚着露出那粉嫩的花心引出了浓厚的花蜜。 将手中涂抹上花蜜涂上那秘境 的入口就好似在吐司上涂上黄油般。 「好湿啊。 」 「因为……因为是博士所以很有感觉我……」 「可以了对我有感觉我很高兴。 」 将手放到她有些发烫的额头上轻轻抚慰着;同时在下半身另一手重点 攻击着那小小的阴核用琵琶一般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技法逗弄着她。 诗怀雅好 似化身为了乐器一般口中的娇喘时如花底滑的莺语时而如冰下幽咽的泉水。 最终一下收拨当心画好似乐曲终结般她大声如裂帛般娇喘着下身飞溅出 了大量的蜜水脸色涨得通红躲避着我的目光。 「现在……准备开始吧。 」 啾一下将诗怀雅抱了过来她眼神中饱含着期待却又有几丝惶恐有意 无意用手捋了捋我的敏感处。 「还在一跳一跳的……难道是活的?」 「绝对是活着的啊大小姐。 」 要是死的还怎么插进去啊我暗自想到:「……还是第一次吗?」 「当当然是了!」 用有些恼怒的眼神望着我像是被摸到了什么逆鳞一般。 「啊抱歉就是第一次的话应该会很痛吧。 」抚摸着她金色的头发为自己 方才的失礼道歉「没问题吗?我要开始攻城咯大小姐。 」 「那那点痛肯定没什么的!我的城池可是很坚固的!」 十分自信做了断言诗怀雅主动将我的攻城锤放到她的入口处仅仅是这 样蜜液便又渗了出来。 那份主动向我索求的饥渴让我的性欲上升着将攻城锤 进入她金色的草丛内却没有完全深入只是前端稍微进入了一些进行摩擦便 感到了内膛的紧致。 「快快一点啊!」 诗怀雅脸上流露着被人挠痒一般表情眼见我没有立即插入就有些不耐烦 开始催促着我。 这反倒让我有了捉弄她的想法放弃了直接深入搂住了她的 盈盈细腰抱住了她的大腿轻抚着内侧将攻城锤向着城池最为娇嫩的内侧滑去 在遇到阻隔时又慢慢退了出来。 进入退出进入退出同时头部凑上前 去伸出舌头继续舔弄着她的乳头。 被这样反复进攻的诗怀雅被这爱抚和舔舐弄 得意乱情迷美妙的感觉让她陶醉其中犹如落入云团一般飘然又如烈火一般 渴求着性交。 她急不可耐扭动着腰肢主动将身体贴了上来。 直到这一刻我才猛然一用力应声而入在受到阻隔的时候用攻城锤突破 城门一口气齐根没入她的娇躯中。 「啊啊……!」 即便战斗时凶悍如虎龙门的大小姐此时此刻想必也是因为被破处而感到剧 痛高声呻吟着。 那温热的结合处大量黏糊糊的爱液被挤了出来那之中带着 殷红色的血丝。 自己拿到了这位龙门大小姐的处女只是稍微想想就足够让我 忍不住心里迅速膨胀起来了。 「博士博士……!我得到博士了啊……!」 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己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表情诗怀雅高声宣告着随 后双手如抢占一般死死搂住了我的背部。 那份直白让我感到一阵暖意忍不住 兴奋开始挺腰推进攻城锤进一步与她交合着。 我将身体向前倾斜进一步 将她压倒双手食指向下握住了那对俊挺的双乳温柔挼搓着胸部同时凑上 前去掠夺她的嘴唇。 疼痛并没有影响她的吻技反倒让她更加努力搅动着舌头 和我在她的口腔中巷战着;同时下半身的抽动也点燃了她的欲火在舌吻时双唇 迷醉开合着发出令人酥软的哼叫。 「博士迪蒙博士……喜欢……下面再多插几下……」 调整了一下角度我的腰腹冲撞着她厚实的大腿发出啪啪的肉体结合声音。 破处造成的疼痛似乎已经在交合的欢乐中慢慢消散那原本带着写疼痛的哭叫也 一点点变得嗲声嗲气起来内壁不断收紧挤压着我的肉棒淫液也不断从内涌 出。 而在我将腰往回抽的时候内壁却不让我逃走般死死紧箍着。 深入诗怀雅 的体内就好似如虎口开始十分滑溜溜容易深入内侧却圆润的十分开朗但 抽出来的时候就好似被虎牙遏制一般兴奋得令人麻痹。 「唔……!」 原本正在辛勤躬耕的我猛然感到身后一阵凉意。 细细一看竟然是诗怀 雅抽出那根灵巧的虎尾探上正在她身上享受极乐的我的臀部一把探进了我的 后庭。 「诗怀雅你在做什么啊……」 「老是博士在欺负我也太不公平了所以……嘿嘿。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小 恶魔的坏笑然后用尾巴刺激着我的菊口「博士的后面好紧好烫啊那就是后 面么……」 「痛痛痛……别乱捅了啊。 」 被强行侵入的后庭里肠道正拼命挤压着虎尾想要将其排出体外。 然而 诗怀雅却好像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任由虎尾在我后庭处尽情深入浅出着让 我抽插她的动作也受到了干扰。 「慢慢一点那方很痛的啊大小姐……」 「啊哈哈博士居然会向我求饶……」 只感到那根火热带着绒毛的虎尾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肠道也渐渐变得 通畅每次被撑开时一种十分古怪的快感便从后庭处传来。 诗怀雅似乎也捕捉 到了我的那份迟疑大胆摆动着自己的身子粉色的小舌从口中吐出脸上摆 出了一份欲求不满的痴态魅惑着我继续侵犯她。 「博士插进来更加用力占有我吧……!」 「当然大小姐……居然敢插我的屁眼就让我好好收拾你!」 菊穴被刺激的同时肉棒也被诗怀雅的内膛挤压着。 前列腺快感和阴茎快感 相互交织着让菊穴绷紧让肉棒微微颤抖。 一想到身下的这头母老虎竟然在我 尽情享受的时候反将一军我便感到了一阵不爽。 将胯下之物更加用力插入她 的体内将收手压在她饱满的胸口将全身的重量压到她身上在她的体内不断 前后移动的同时交织着上下左右的摆动和搅动摇晃着那座摇摇欲坠的城池。 我 的攻城锤随着腰腹的剧烈晃动深入浅出而诗怀雅也激烈回应着一面扭动身 体迎合着插入一面用有余力的虎尾刺激着我的后庭头发在四周甩动着爱液 噗咕噗咕伴随着抽动散落开来那副样子显得无比淫糜。 明明一开始是她在勾引我之后是我主动在索要她现在我们却互相深入对 方的身体这一点让互相交媾的两个人都赶到一阵背德的兴奋。 「博士博士!要来了有什么要来了啊……!」 白嫩的手臂紧紧抱住了我诗怀雅的内壁向我传来阵阵强烈的包裹感和刺 激着前列腺的虎尾一起给予着我极限的快感。 「我也要射了……!大小姐能有幸一尝你的芳泽能这样压在你的身上侵 犯你真的是不枉此生啊……!」 在前端和后端的双重刺激之下我一鼓作气将肉棒贯通到最深处在子宫口 出喷射出了自己蓄积的欲望;而两人也忘情继续舌吻着我有些强硬将自己 的唾液喂到诗怀雅的小口中看着她那副因为高潮而微红的面颊那副满足而温 顺接受着我的样子一阵满足的感觉从心里涌了上来。 诗怀雅也将尾巴从我的后庭处抽了出来有些痴痴望着我。 然而温存的时间并没有多久。 就在我准备稍微起身休息一下时一阵急促的 电话铃声从一旁的桌上传来过来。 那十分动感的流行音乐则表明那毫无疑问是诗 怀雅的手机。 「啊……真麻烦……」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伸手从桌上拿过手机刚一接通对面就传来了一声暴 喝:「叉烧猫!你*龙门粗口*的跑到哪里去了!魏先生找不到你你家家主找 不到你近卫局也找不到你然后罗德岛的人*龙门粗口*的告诉我你跟博士跑 了?」 我急忙向诗怀雅挤了挤眼睛示意她糊弄过去然而她却恶作剧般朝我笑 了笑大声回复到:「啊呀你这条扑街龙我刚刚跟博士在做爱啊现在博士 还在兴头上 要不要你通过电话听一下我们的直播呀?!」 我差点没喷出来。 「你这*龙门粗口*的小淫猫大半夜的去跟博士偷情??博士*龙门粗口 *的是我的……啊不要是博士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对得起龙门和罗德岛吗?!」 「啊啦*龙门粗口*小蚯蚓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清剿整合运动之前你 就跟博士*龙门粗口*的搞上了是不是?还有脸说我?*龙门粗口*的害不害臊 啊?好啦我要继续和我的」她特意加重了后面两个字「迪蒙博士做爱了 你就自己自慰去吧扑街龙!」 「你……」 陈的话还没有说我诗怀雅就干净利落划掉了通话然后十分利索将手 机关掉扔到了床边。 「博士~我们继续吧~」 于是那天晚上当然是干了个爽。 当然第二天我不得不费力一次次向大古集团、龙门近卫局和罗德岛的诸 位一遍遍的解释然后面对他们的白眼。 或许那便是激情一夜的代价了吧……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04)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04巴山夜雨时博士与凯尔希【一】) 作者:sanadamasayuki(真田安房守昌幸) 字数:11739 巴山夜雨时博士与凯尔希【一】 凯尔希:执掌罗德岛的三驾马车之一不过实际上为真正操控全局的人。《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并 不像阿米娅作为公开领袖抛头露面也不像迪蒙博士一般亲临前线但是凯尔希是 罗德岛最初的创始人并且作为迪蒙博士曾经的导师是唯一真正清楚迪蒙博士 来历的人——同时两个人似乎也是老情人。 注:本文时间线为主线剧情之前 已经空荡荡的实验室内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气息。 那面合金铸造的巨大 墙壁光滑的表面上倒映着一名银发的妙龄女子的身影。 她将最后一张有些泛黄 的纸张放进文件袋中轻轻叹了口气。 巴别塔研究所这所在哥伦比亚拥有着悠久历史的科研机构即将在今天迎来 它的终末贯穿了时代的它终究没能逃过资金短缺这样世俗的桎梏。 而女子正是 研究所的所长也是坚守到最后的唯一一人。 「对不起所长……」 除去她自己之外在今天下午最后一位离开的员工是一名已经白发鬓鬓的菲 林族科研人员。 「原本我也早就想向你辞工的只是……说不出口。 但是我的儿子他的 孩子也就是我的孙子……我的儿子和他的妻子都要做工孩子需要有个人照顾。 他总跟我说在这里做没有什么钱不如早点退休……我很早就想退休去帮我儿子 但是这种事很难开口我在这里工作四十年了……」 「……你走吧克莱门教授我不会阻拦。 」 女子迟疑许久才答应了老者的辞职。 「这么多年了所长换了一届又一届……不过之前言逸教授说的也是有道 理曾经研究旧种是很有前途的工作……只是很可惜……所长这些钥匙……」 老教授颤抖着手掏出一串钥匙摆在所长眼前的云石桌上向所长道了别 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女子轻声叹了口气。 巴别塔研究所致力于研究已经消逝的旧种也就是没有 动物特征的人类。 几个世代前他们是世界的主宰但却因为自傲而走向了毁灭的 道路。 现今旧种后代的数量在泰拉世界少得可怜并且被视作旧世界的落后产物 大多只能化整为零潜身缩首、苟图衣食。 就如克莱门教授所说泰拉世界的「新种」们【有时也自称「先民」而 「新种」则是与「旧种」对应即有动物特征的人】也曾热衷于研究旧种的文明 与历史就如人们总有保留一些古旧物件的情结一般。 但是现在世界一片混乱 谁还愿意去做这种万本无利的事情呢?所以巴别塔原本的投资人们纷纷撤资原 本声名显赫的研究所在数年之内便沦落为了一具破产的空壳。 等到这位新所长接 手的时候巴别塔内只有不到十个垂暮长者颤颤巍巍驮着背在门口欢迎她就 职演说后鼓掌的声音如蛤蟆交配后的稀稀拉拉的鸣叫活脱脱一副敬老院的样子。 所长将少得可怜的文件袋装入挎包中走到了实验室内一座类似棺材般的容 器前。 曾经的巴别塔研究所拥有几十个这样的人体冷冻容器用于实验也有着十 数个实验室用于复原旧种的源石技艺而现在整个研究所唯一有价值的恐怕就 是这位被冷冻下来的唯一一名旧种。 那透明的窗体下是一名看起来十分健硕的 人类男子。 那人并不帅气面孔却称得上是英武那副样子有着学者的从容也 有着军人的强硬颇似海边耸立的一颗巨石。 他静静躺着手脚和身体都被捆 绑固定头上连接着一个头套样式的金属仪器。 在容器外引出了数十条导线和 所长眼前那台巨大的计算机相连。 「不知道这是灾厄的钥匙还是救世的光芒呢……」所长开始在计算机前执 行着复杂的指令输入「尝试与神经建立连接……正在提交反馈至神经……」 生涩难懂的计算机代码排满了整个屏幕伴随着她的操作大部分数据开始 被删除而一小部分则被重新排列形成崭新的排列组合。 房间内静得可怕只有那巨大的计算机在无声运算着进度条一点点从 左到右被填满表示着指令的完成。 所长满意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如释重 负的笑容。 「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只有旧时代的人才能斩断旧时代为新时代 设的锁链。 」 在进度条终于达到100%的时候那名白发的女子按下了确定键。 「开始唤醒。 」 眼前是一望无边 似乎能绵延到宇宙边缘的冻结大。 我立在面上就好 似被扔进了冰蓝色的大海一般茫然无助。 天一片白茫。 暴风席卷着整片大飞雪模糊了视线中本就迷蒙的天分 界线。 极寒之下这片土看不到任何生机。 「呼……呼……」 在这剧烈的寒风和落雪中一切防寒设备似乎都不足以抵抗。 奔跑前进 试图让自己能够稍微好受些但身体机能很快便发出来告警讯号肺部正在抗议 这剧烈的奔跑运动而冰冷也在一点点侵蚀着所剩无几的生命。 然而眼前还是 无边无际无尽无涯。 似乎永远看不到陆的彼端也永远走不出这片永久冻土 一般的大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全力向着前方奔走希望能够找到一条出路。 但是回 应我的只有自己那剧烈的喘息声以及消散在风中的喊叫。 恐怖的声音伴随着狂风飘散而来。 魑魅魍魉那邪恶的狞笑和凶暴的咆哮如针 刺般折磨着我已经脆弱的神经纵使我捂上耳朵这声音却仿佛回荡在我脑内一 般。 最终那严酷的天气和脑内的幻听让我感到了一阵绝望和痛苦终于支撑不 住倒在了冰凉的大上。 结束了吗我就这么结束了吗……或许也不坏呢…… 我缓缓合上了双眼。 死亡却并未如期而至。 迎面而来一阵温暖和柔软我感觉自己被人抱入怀中鼻腔中充满了属于女 性的淡淡香气。 幻觉么……然而那感觉却又无比真切根本不像是虚无缥缈。 我睁开眼出现在眼前的是黑暗中一张绝世的容颜。 一头金亮成银、末端 带着几抹浅绿的秀发心形的脸颊如绿叶一般的眼眸可爱的白色猫耳肌肤 白嫩如雪眼眸如氤氲水雾加上一身洁白的衣服。 我不由得呆住了。 「放心吧我会陪着你的。 」 清冽的声音如向沙漠中的旅者给出的一瓢清水让我意外安下心来。 「迪蒙。 」 她朱唇轻起叫出了一个单词。 「……叫我吗?」 感觉嘴唇仍旧被冰冷封住了一般我断断续续许久才吐出了一句疑问。 「跟那些人都不同的你不知道能不能带来什么改变呢。 」 她并没有理会我的问话而是仔仔细细端详着我的身体眼神中充满着温 柔喃喃自语着。 「就是这样。 你以后就叫迪蒙吧。 迪蒙诺。 克拉克斯。 」 突然眼神中的温柔消失了。 那女子板起了脸语气变得生硬起来。 为什么你要决定我的名字啊…… 然而当我闭上眼睛试图在记忆中搜索自己的过往的时候却发现眼前只有 一片白色。 我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因为我是一片空白一无所知。 「那本奇幻小说……《浪荡王子》的主角……确实有点像你呢……」她还在 念叨着什么。 真是个怪物啊我在心里吐槽着。 然而看着她那张脸却又让人生不起气来。 「你以后……就当我的学生吧。 」 女子笑了眯起来眼睛也饱含着关爱。 然而说不出话的我只能暗暗望着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咽喉。 「只是……请你原谅我不……这是为了你能够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啊。 」 突然她猛然抓住了我的手用一把闪着橘色暗光黑色的匕首划破了我的手 臂。 我只感到一阵强大的洪流如火山爆发时的熔浆一般从伤口处席卷着我的 五脏六腑。 那股被寒冷侵蚀的无力感一点点消失热流重新攀上我的面庞。 女子轻轻一拉我便从躺着的冰原中被拉起来被她紧紧拥入怀中。 「将来你一定能够理解我的所作所为的。 」 那是我和名为凯尔希的导师相遇的第一天。 我曾经一无所有用导师凯尔希的话说就是我身上的衣服都是她所有的。 「所以你也是我的人了好好努力。 」 就那么一句简单的话决定了我接下来几年的命运。 我成为了私人教师凯尔希的唯一的学生。 从外表上看她至多比我大不到五 岁。 但是在我被唤醒之后的生活中我却对她产生了奇妙的情愫。 那是我也说不清的感觉。 爱情亲情师生情友情几种情感好似打翻了 五味瓶一般陈杂在一起难以陈述。 我或许曾经有过那些感情应该寄托的对象但 是冷冻了不知多久之后那些人肯定早已逝去而我甚至没能在冷冻期间保留下 一点点有关他们的记忆。 所以在被凯尔希带回她那栋两房的小屋之后她就是我 唯一的感情寄托。 是帮助我熟悉这个世界的师长 是姐姐一般照顾我的家人是 能倾听我疑问的挚友以及——我暗恋的对象。 她不像我能接触到的女孩子那样浮躁。 科研成绩十分优异时常嗜书如命 常常埋头在书堆里忘了时间。 她能够严厉呵责我的过错却又在我感到自责恐 惧的时候将我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更重要的是对于应该是在青春期的自己来说 她是无可挑剔的美人。 那些日常生活里的点点滴滴让我十分僭越跨过了将她 视为师长的分界线而暗暗将她作为一名女性而偷偷恋慕着。 毫无疑问在那时的我以及现在的我眼里她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人。 而我 也在她的家中她的门下一点点学习着这个世界的专业知识。 之后的求学生 涯中我一度选择了凯尔希所在的医学作为主攻方向并希望考入大学的医学系 能做到和她一样挽救更多的生命。 然而自己在她门下的医学成绩并不突出她 却没有丝毫不满。 当前网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发页! 「你的思路虽然未必正确但十分绝妙。 」 在看了我的许多作业后她曾经如此对我夸赞到。 「你擅长的或许不是医学但是你一定会在自己擅长的学科取得巨大的成功。 」 她的想法一如既往的准确。 在她因为医学方面的学术成就被哥伦比亚联邦最 顶尖的大学——哥伦比亚国立大学聘请为教授后我也顺利被哥伦比亚国立大 学的源石学系录取。 「记住迪蒙。 」她在和我一同准备行囊前往大学报道时她跟我这么说 道「生命是坚强的也是脆弱的。 但是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活下去。 只有 活下去才能看遍整个精彩世界。 」 你就是我的世界。 在那个时候我在心里这么回答。 人行道的喧嚣声传入我的耳边在记忆中那是我在哥伦比亚国立大学求学 的第一日。 完成了简单的报道仪式和自己在源石学系的新导师见了面同时完成了对 新学期内主修课业的整理。 一天就这样快速结束了我向着学院内为我和凯尔 希安排的住处走去。 顺带一说两个人住一间屋子是凯尔希不容置疑的建议理由是「为了省些 钱」。 这个下午的天气并不怎么好密的阴云遮盖了整个大学皮肤上传来一阵 湿热的难受感预示着风暴将临。 我小心翼翼背着自己的课业资料因为我知 道除了天气之外这次的求学之路绝不简单。 周围的同学都穿着锦绣华服带着时髦的帽子浑身都是名牌如同神人一 般有说有笑。 我却完全没法融入其中不仅仅是因为身上普通的衣物更重要 的还是某些本质上的原因。 「看啊!那是个旧种!」 「不是早该被扫进历史垃圾堆了吗?」 「这种人怎么上的大学啊……」 同门的窃窃私语如暗箭一般向我射来重伤着我的尊严。 然而他们人多势众 作为肉眼可见范围内唯一的旧种我也只能选择保持沉默忍受着那辛辣的讥讽。 旧种和新种有所不同就应该被歧视吗? 不满的火种在心里生根发芽着。 然而即使我刻意退避到了人行道的阴影中 霸凌却仍旧如猎手一般尾随而来。 「喂!你这个旧种!把你的手脚剁下来给我们看看怎么样啊?哈哈哈!」 出言挑衅的一个衣着华美的佩洛族学生胸前怀表的金链子随着他身体的摇 摆而互相碰撞着一阵令人生厌的金属声。 旧种和新种的身体构造几乎完全一致只是没有新种的角、尾巴、兽耳那样 的动物特征。 但目前已经人口稀少并且文明也被毁灭的旧种自然而然成了被歧视 的对象所以在新种当中总是流传着一些谣言比如旧种是低劣的种族某些器 官和肢体比新种要丑陋和无能等等。 「什么啊!我听说他是那个新来女教授的面首呢该让他把生殖器暴露出来 看看啊!」 「就是就是!没准我的比他还大呢在床上讨好一下那个叫什么……凯西? 那是不是直接就能当研究生了啊?」 「快啊!快让我们看看!」 「你们……羞辱我可以请不要羞辱我的老师。 」在众目睽睽中被如此羞辱 还连带了凯尔希我紧握着拳头心中的愤怒混杂着对自己被歧视的自卑却又 不敢对眼前人多势众的新种动粗也怕因为自己动手会连累凯尔希的前途只能 化作愤恨的泪水和无力的话语从眼眶中缓缓滑落「不然……」 「不然怎么样?动手啊?旧种老子的叔叔是议员!信不信一个小报告下去 你就得回家去抹眼泪那个白发的婊子就得爬到我的床上然后我就用我的种子 冲干净她那被你这旧种污染的阴道那得多快活!」 「快活!快活!」 看客们伸直了脖子如一群被提起来的鸭子一般狂欢似起哄着。 「你们……!」 我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发出咔嚓的声响。 「你们都散开!闲得无聊别在这里闹事!」 就在那个时刻不远处一个清脆而凌厉的女声传了过来。 那是凯尔希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怒意表情严厉盯着那几个闹事者。 「哟哟那不是医学系新来的那个女教授嘛!来来我们哥几个一起满足下 你是不是就能给我们一个博士当当啊?」 「无礼的畜生。 」 「什么?区区一个臭婆娘……」 「mon3tr。 」 凯尔希打了个响指。 一头八米多高的怪物便从虚空中现身那怪物浑身上下 都是闪着暗光的黑色石头是十分明显的源石构造。 如蛇一般的尾巴盘旋在面 上两对如螳螂一般的爪刃盘踞在两侧头部有着龙头一般的构造两道绿色的 青光从其中射出。 闹事的佩洛族学生当即那怪兽被吓得浑身发抖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是该掉 头逃走还是下跪求饶他身边的同伴也只能颤颤巍巍帮着他解围:「失敬了 凯尔希教授失敬了凯尔希教授……」 说罢便赶忙拉着那个佩洛族学生的胳膊掉头就跑人群当即四散逃开。 我抬起头望着眼前一袭青绿色裙装的凯尔希。 她收起了那副阴冷的表情 向我展露出了微笑缓缓说道:「永远不要在意那些诋毁和中伤我为拥有你而 自豪。 」 自豪凯尔希为我感到自豪!转瞬之间我只感觉那话语好像冬日里的火炉 一般将热流送到自己的心间将方才的羞辱一扫而空。 凯尔希原本比我要矮上一 些的身影——或许是因为那巨大的mon3tr——顿时显得更加高大光明而伟 岸。 而就在下一秒。 身后mon3tr消散在虚空中而她本人则走到我身前。 一米六出头的个 子在我一米八上下的个头面前还是显得有些娇小的所以——她踮起脚双手环 抱着我的脖颈令我微微弯下腰来轻轻用自己淡红的嘴唇贴上了我的这一侧。 我惊异瞪大了眼望着突然做出这一举动的自己的导师。 她合上了双眼如少 女向英雄献吻一般动作异常轻。 然而仅仅是简单的嘴唇结合一点点放任 温度传达过来就已经让我紧张不安心脏剧烈跳动着。 「唔嗯……」 忍不住冲动吮吸着她的嘴唇动作一点点激烈起来。 嘴唇的温热和柔软的 质感一点点重合着。 不知不觉间环抱着凯尔希柔软的腰肢而她也配合将手 指放到我的心口似乎在感受着那急剧增加的心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最后分开的时候我的大脑已经被刚才的亲吻侵蚀得 理智丧失甚至差点忘记了呼吸。 我们互相松开对方凝望着彼此摇曳的眼神。 那位自己最尊敬的人生导师、那位像姐姐一样关爱的丽人、那位我自己在心 底暗恋着的认为绝对不可能答应卑微的自己的凯尔希主动向我献上了唇对 唇的亲吻。 「……如果说你还躺在那个冰箱里的时候我就对你感兴趣了。 」她向我 笑了笑「迪蒙你会认为我很奇怪么?」 「为什么是我……」 「在我入职巴别塔的时候整个研究所有价值的东西基本就是冷冻着你的容 器。 解冻之后只有你跟我整日相处。 看得久了相处的久了就难免产生些感 情不是吗?」她耸了耸肩「不过说到底喜欢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 一声惊雷划破天际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倾盆而下如 同庆贺这一刻的礼炮 和鲜花。 暴雨无情敲打着这小小宿舍的窗户已经接近入夜时间窗外街道上的路 灯早已打开车辆在雨中穿行溅起一道道水波。 和凯尔希互相表白的美好时刻就这么被天气给破坏了或许我们该早些留意 到天边滚动的黑色乌云的。 「还好包都是防水的……」 被浇成落汤鸡的我也顾不上凯尔希和我的新居被弄得水流满赶忙将那些 今天才发下来的纸质讲义和资料整理好。 「居然忘了去避雨真是糟透了。 」 即便淋了雨凯尔希依旧十分从容。 将浴室内的洗澡水打开浑身湿漉漉的她 十分利落将自己的物件处理好然后烧开了热水沏好了两杯浓黑的速溶咖啡。 「这都要怪你迪蒙。 让你一直抱着我亲。 」 虽然是轻声的责骂但语气里却完全听不出怪罪的意思。 凯尔希为其中一杯 咖啡加了几大勺糖然后混入牛奶递给了我一如既往。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我很高兴今天你能够那几个流氓出言不逊的时候为我发声。 」她将另一杯 黑咖啡端到自己面前抿了几口「我听到他们说你是我的面首?」 我沉默不语只是喝了一口咖啡沉重点了点头。 「既然他们说了那我们就贯彻到底好了。 」她凑上前在我耳边耳语道 「今天就成为我的人吧。 」 ……暴雨在这个时候看起来也没那么糟糕了。 两个人很快利落退下了外衣进到了浴室。 作为双人宿舍的浴室不大浴 缸也就是勉强容纳的下两个人的步。 聆听着开始运作的洗衣机的闷响她轻轻 压着我有些强硬将我推倒在浴缸里紧紧跟我黏在一起。 凯尔希的肌肤 非常美艳与柔软摄魂夺魄般好似能把在她身上抚摸的手吸进去一般。 一股淡 淡的香气从她身上传来。 不是香水而是十分自然的体香味。 有句老话叫闻香识 女人而凯尔希身上的香气除去简单的好闻之外还有十分浓烈的高傲和野性 杀机暗藏。 :. 只是那副样子却依旧让我感到了一阵头脑眩晕和兴奋。 数年里总是在我面 前摆出一份长辈样子的凯尔希此刻就好似卸下了心防一般尽情向我展示着 她作为雌性妩媚天真的一面让我的意识几乎都要飞散。 「哈哈……被这样一眼看穿还真是不成体统……」 那副自上而下望着我的眼神有一种莫名的魅力让我心动。 「老师……」 「以后不准叫我老师。 」她有些嗔怪看了我一眼用灵巧的手指点了一下 我的嘴唇「叫我的名字。 」 「是……凯尔希。 」 似乎对我的回答十分满意握着我的手的凯尔希稍微用了些力气把我的手 按在了她的肌肤上。 一个女人不……不只是女人是一个自己一直爱慕且魅力 非凡的女人就这样向我展示着胴体并且主动带领着我用手在她的身体上游动 那样的诱惑恐怕不会有任何一个雄性能忍耐得住。 凯尔希将我的手带到了她的臀 部那副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臀部高翘着诉说着无尽的魅惑;而她丰满的胸部贴 着我的头部将我埋藏在那峡谷一般的沟壑中令我彻底迷乱。 此时此刻心灵上的刺激就让如野兽一般淹没了我的心。 哪怕眼前情景只是梦 境哪怕这一刻的云乐之后便是世界的终焉我也不再在乎。 凯尔希难以想象的 那份如火热情让我感到被打了一剂理智合剂一般欲望如沙暴一般在我体内肆虐 着配合着浴缸中的热水让我的每一根毛孔都尽情绽放开来血液向着身体 的某个部位流去。 在喷洒着热水的花洒下一把捧着她的头我和凯尔希继续着刚才在雨落前 的激吻。 和之前简单唇吻不同这一次凯尔希主动将舌头送了进来在我口内 蠕动着那份黏滑的感觉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噗啾发出唾液下流的声音 融化般的快感上涌着甚至忘了分开。 等到最终我们恋恋不舍离开的时候相 互的唾液混合着牵出一条白色的丝线又很快被喷头洒落的热水冲垮。 「老……不凯尔希……这样的亲吻是……」 「我也有在那方面的修行哦为的就是这个时刻嘛。 」 原本出身的眼神 在望向我的那一刻变得清澈起来却真正点燃了我的浴火。 我微微撑起她的肩膀将那一堆浑圆而饱满的胸部完全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水滴 一般的巨乳微微晃动着闪出耀眼的光芒让我忍不住一手抓住一个乳球开始揉 捏着手指瞬间便陷了进去而凯尔希也按耐不住抖动着睫毛颤动着肩膀 诱惑我一般娇喘着。 这番动作让我更加兴致勃勃伸出头来用嘴吮吸着那一对 娇嫩的乳房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魅惑的可爱粉色凸起然后用舌尖划过。 「啊……哈啊迪蒙……」 凯尔希被玩弄得气喘吁吁身体忍不住向上挺起让我将整座雪峰都含在 了嘴里如吃棉花糖一般尽情吮吸着让眼前的尤物沾满自己的唾液被喷头 撒下的热水冲洗再涂满自己的唾液循环往复。 在她享受着这一切的时候我 腾出一只手顺着她白皙的玉体向下挪动一把探到了那淡淡的白色草丛覆盖的秘 密花园。 那里已经十分湿润汩汩的蜜水从其中流出弄脏了原本白洁的森林。 我感到了一阵满足将凯尔希绵密的大腿分开然后开始进攻着她那粉红色 的鲜嫩花蕊。 「嗯唔嗯啊……迪蒙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恶魔【demon】啊……」 「还不是因为凯尔希你太美了让人停不下来手。 」 刺激着凯尔希花瓣中那颗凸起的阴核那原本紧闭的大门便一点点打开那 膨胀起来秘密花园在微微颤动着不断流出下流的液体以及让人大脑紊乱的雌 性气味。 我忍不住将她抬起来疯狂吸取着她下体流出的爱液。 凯尔希微微合 着双目娇喘呻吟着被强烈快感刺激着的白净而美丽的肉体腾起来一片樱花 般的嫩红色。 「现在……可以了吧?」 「嗯……」她一副煽情的表情用着迷离的表情望着我「玷污我占有我 吧迪蒙。 」 我将嘴中积存下的唾液咽下凯尔希趴在我的身上将我早已昂首挺立的肉 棒对准了她的下半身。 在触碰到的瞬间咕啾的水声响了起来;我抱着她的臀部 一点点将自己的东西向上推送着。 凯尔希喘着厚重的气息有些惊惶抓住了 我的肩膀。 我还在纠结是否就这样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却一个用力坐到了 我的身上——「啊唔唔……」 似乎是被疼痛撕裂一般凯尔希低沉叫出了声咬着嘴唇忍耐着什么。 我的 下体挤开那肉壁的束缚然后传来了捅破什么一般的触感。 虽然看起来她已经做 好了十足的准备在我进入的时候几乎没遇到什么过分的阻力但是那水中溢出 的一抹鲜红则表明她现在正被疼痛撕裂着。 「没没问题的完完全不疼……」似乎是看穿了我的顾虑一般凯尔希 这样低声呢喃着。 「……一点都不像不疼的样子啊……」 实际上紧紧被这样包裹着就已经足够舒爽了。 我感觉自己被温热的粘膜压 紧着再加上浴缸中暖暖的水温浑身都陶醉在这温润中好似这是天堂一般。 「没关系的这样和我做爱的是你我很高兴的……」 凯尔希按着我的肩膀开始自顾自上下活动起来。 她的内壁在深入后突然 缩进原本顺着内侧的褶皱进入时还十分顺畅此刻却如满了许多吸盘一样的 疣吸住不放。 吸盘般秘贴的快感让我头脑一阵眩晕快感在瞬间就俘获了我那颗 被欲望填满的心。 凯尔希的主动和那副趴在我身上软趴趴的样子让我也难以忍受 起来主动将下腰向上顶了过去发出一阵阵肉体碰撞的啪啪响声以及水声。 寂静的浴室中只有那台洗衣机发出隆隆的低沉响声凯尔希夹带着少许痛苦 的娇喘声以及两个人沉闷的心跳声。 我抚摸着她那对丰满的胸部而凯尔希则发 出几声不满的娇嗔握起小拳头就在我的胸口锤了几下却好似按摩一般让我感 到一阵舒服。 随着我在她的胸前戏弄着凯尔希也一点点摆脱了破处的疼痛 声音变得粘腻起来。 于是保持着结合处的紧密碰撞和结合望着她那如蜜桃一般 娇嫩的面庞我们一次又一次舌吻着凯尔希动情张开唇舌又一次主动将舌 头伸到我嘴中缠绕着混合着两个人的唾液好似久旱逢甘霖一般愉悦。 一段 时间后我慢慢挣脱了她的亲吻将头转移到凯尔希的锁骨处亲吻着。 她的锁骨十 分精巧仅仅是触碰就能感受到那份坚硬和皮肤的柔软完美融合在了一起让 我迷恋得难以释怀将舌尖一次次划过配合着下半身的不断进攻让凯尔希 娇哼着。 「嗯啊……好刺激……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啊……」 主动用右手进 攻着那对丰乳的下部徘徊在凸起部位的边缘让她的呼吸 有力起伏着。 那触手可及的柔软如融化的乳酪一般蚀骨销魂般的快感和温水 一同作用着让我平白之中感到了一阵燥热已有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刺激着我继 续去探求着绝妙的身体享受翻云覆雨的升华。 于是下半身原本轻柔的动作也不 再加以克制紧密贴着凯尔希那光滑如丝带办般的胴体。 被这样突然进攻的凯 尔希伸手抓住我的后背食指紧密掐着我背部的皮肤却反倒让我更加兴奋 愈加激烈挺动着下半身任由自己在她体内驰骋同时将右手抽了出来轻轻 按捏者她那对可爱的猫耳让她的娇喘更加动情。 凯尔希的双腿夹紧着柔嫩的花壁不断紧缩着口中莺莺燕燕婉转娇喘着 紧搂着我的脖子十分配合我的抽动般扭动着身躯那对饱满紧贴着我的胸膛 不断变化着形状。 每当我用力她便向后抬身胸部便悠悠忽忽微颤着让我 目光迷离兴致勃发。 温软湿润的肉体让强烈的快感瞬间涌了上来我忍不住咬紧了牙关却又忍 不住更加卖力索要着凯尔希。 「没关系哟射出来也可以的亲爱的……」 感受着她下身紧缩以及那煽情的话语我顿时到了极限。 快感驱使着我强烈 顶起腰部在凯尔希的里面尽情释放着欲望。 「嗯啊哈啊……你这个小恶魔……居然就这样中出了……」 凯尔希的里侧包着更紧了她的话和那副温柔望着我的眼睛让我心潮澎湃 赶忙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生怕着这绝美的女人逃走了。 她口中笑骂着才中出了 她的我为恶魔双手想要推开我却毫无力道如欲拒还迎。 「凯尔希……我还要……!」 「诶等等等……唔啊……」 用尽浑身力气将她从浴缸中抱了起来抬着她颇有肉感的大腿慢慢走出 了浴缸然后一边向着房间走去一边向着雪白的胸脯被持续施压着吮吸着那 挺立的乳头。 在凯尔希醉人的呻吟中我的下半身再度复活随即便开始反复抽 插在她的内侧搅动着在抽动中享受着她「嗯啊」的叫喊以及内膛吸的更加 紧致的快感。 原本就已经湿透的阴道因为中出的还在慢慢向外渗出的精子而变得 异常润滑随着我抽动渐行渐急凯尔希也叫得更加迷醉甚至不知道在喊些什 么——但那美妙歌声一般的声音依旧让人兴奋。 一边多次抽插着一边在走动中互 相索取着嘴唇这一场云雨之欢简直不像是初次体验。 混杂着水与淫液肉棒出 入时水声阵阵凯尔希面色羞红双手直抓着我的后背被我干得身体颤动看 着格外淫糜。 「不要……放我下来啊啊……!」 怎么可能放下来——此刻的我早就被欲望主宰了。 那小小的浴室抱着凯尔 希的我却走了相当长的时间在打开门的那一刻两个人甚至完全没有擦拭湿漉 漉的身体就这样互相倒在凯尔希房间里那张新铺好的灰色床单上互相亲吻着 然后无视她嗫嚅般的抗议毫不讲理将凯尔希抱在自己怀里尽情激吻着。 良久嘴唇离开取而代之的是互相的拥抱。 「真是个坏孩子……」 「坏孩子都是坏的老师教出来的哦。 」 「傻瓜……我不只是你的老师了啊。 」凯尔希被我压在身下用湿乎乎的眼 神望着我「以后……我们就这样做一辈子情人吧……」 「凯尔希……!」 我自上而下紧紧抱着她的纤腰猛烈抽送着凯尔希仰头娇叫一声下 身的爱液一波又一波从花朵中渗出身体如蛇一般跳动着发出毫不压抑的 娇喘手按上了我的背部。 被这样的情景刺激的我抬起她的腿从正面再一次攻 入在她的蜜穴内左突右冲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乱溅的蜜汁。 结合处一阵噗呲的 水声被单被溅出的泡澡水、爱液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每一次抽出似乎都能看 到白稠的细丝被拉出来——那是自己的精子那是自己占有了凯尔希占有了自 己憧憬的老师和女人的证明。 凯尔希平躺着随着我的抽送一颤一颤着忍不住娇呼着:「慢慢一点… …迪蒙……」 我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但剧烈的程度却更加猛。 慢慢 抽出却猛插入凯尔希最后的矜持被这一招扯碎开始享受般连声浪叫 白色的发丝散乱着身体无力承受着我的进攻。 「啊我啊啊感觉要死掉了啊……!」 看着再度将登上高潮将要融化的她我咬紧牙关克制着再次射精的欲望 任由 凯尔希失态狂叫着双手玩弄着她的胸部。 「啊……呀啊好爽……好舒服啊……!」 内侧再一次紧缩凯尔希再一次泄身。 娇嫩的身体不断蠕动着将潮水般 的爱液喷了出来。 望着她拿衣服如痴如醉的表情又感受着磨蹭那份紧缩带来的 快感我忍不住紧紧抱住她猛插入到最深处再一次在她的体内射精把那 细嫩的阴道填得满溢。 缠绵至此激情便一点点散去。 浴室内的洗衣机早已工作完毕轰鸣声不在 只剩下窗外的暴雨依旧敲打着窗户。 那自然的声音让我们互相抚摸着对方一同 盖好被单望着对方的脸步入安稳的沉眠。 「……昨天晚上的话以后还有效……」 第二天的清晨当我醒来的时候凯尔希已经穿戴整齐在厅内的桌上摆好 了早餐。 涂了巧克力酱的吐司以及大量加糖加奶的咖啡正是我们之前相处的日夜 里我最为喜欢的作为早餐的食物。 「昨天晚上哪些话?」 我也穿好衣物将松脆的吐司送进口中咔嚓咬下一口甜丝丝的味道涌 上舌尖。 「……你明明知道的。 」 喝了一口黑咖啡凯尔希才缓缓开口道。 「以后我们就是情人了。 」 我咽了咽口水。 这一刻师长变成了爱侣长辈变成了情人暗恋变为了两 情欢悦。 那是我们两个人未来的人生轨迹开始彻底重合的清晨。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05)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05和大小姐共度的七夕) 作者:sanadamasayuki(真田安房守昌幸) 字数:7144 诗怀雅:龙门高级警司近卫局成员。《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身为大古集团的大小姐却并未选择帮 助经营家族企业而是自立自强加入了龙门近卫局警司的工作、集团的商务 处理和平日的人际交往一项不落堪称有能力也有魅力的大小姐。 在龙门的战斗 后作为大古集团和罗德岛合作的一部分时常作为与力出入罗德岛同时也成 为了博士的秘密情人。 距离龙门市区的险恶战斗完全夺回近卫局和整座城市的那一天以来已经过 去快一个星期了。 日期上依旧是夏天而龙门依旧热得像蒸笼一般。 在这样的日子里迪蒙博士依旧在那艘罗德岛号方舟上忙里忙外着还像个 孩子一般的阿米娅还是以领袖身份继续着工作而那位凯尔希医生则仍然在神隐。 或许在这段时间里对于罗德岛来说唯一的变化就是我和陈那家伙偶尔会出 入了吧。 对我来说诗怀雅家族中的长辈们在龙门的战斗后默许了我和博士的关 系。 若是没有博士和罗德岛力挽狂澜估计以龙门为主要基之一的大古集团就 得和这座城市一同被整合运动捣毁了。 何况罗德岛的影响力也在如巨浪一般不断 增长家族中有一个中间人能够与其维持良好关系也符合集团的利益。 反正女儿在有其他男嗣的情况下就没有被培养成继承人的资格我在心里苦 笑着。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以家族利益为名追求我自己的快乐。 于是日子就这样到了这样一天。 今天迪蒙博士依旧是满脸倦容的样子。 罗德岛的事务意外繁重从我有所 了解的贸易到行政管理从战斗整备到工厂生产从物资调配到城际外交无所 不包如巨山一般压在了这位执行官的身上。 陈那个讨厌的家伙和星熊今天似乎 被魏先生叫了过去处理近卫局重组的事务所以现在只有没收到什么安排的我在 这里帮博士的忙。 我帮着他处理着工作——其实也就是稍微整理下文件。 只要能跟那位博士在 一起包括工作在内的烦心事似乎也就变得没那么令人厌烦。 在途中休息的空挡我向他询问着七夕节的事情。 「七夕节么?不说我都要忘了有这回事了咧。 」 「博士居然不知道七夕节吗?」 虽然顶着一个西式的名字但博士从生活习惯到外貌谈吐都是东方风格。 而 即便是生于维多利亚长于龙门的我也对这个每年都会被市民们庆祝节日也算是 有所了解所以博士居然记不得这件事实在是有些令人意外。 「东方情人节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只是现在时间根本容不得自己去庆祝那 样的节日啊。 不如说自己能够像现在这样稍微休息下就算是万幸了。 」 这么来说我们在一起共事也有一段时间了。 走进他的办公室才明白那个 看起来狂放不羁的男人在工作时令人难以想象认真也正是如此他经常是一 副倦怠的样子甚至七夕这样的节日也无暇庆祝。 笨蛋为什么那么辛苦啊……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仔细看看博士的样子其实是让女性喜欢的类型。 不像炎国和东国某些比女 性还柔美阴气的所谓高人气小鲜肉他的样子是真正的雄性——高大壮实威 风凛凛就像小时候听到的公主故事中的圣武士。 外面总有传言说他是一个嗜杀 如命的恶魔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我却只感觉他是一个十分拼命的普通人让人 感觉十分帅气。 看着将头靠在办公椅上已经筋疲力竭的博士最终自己还是决定为他做点 什么。 正好自己在过来的时候带了些据说能提振精神的红茶于是照着自己从管 家的小册子上学到的方法到办公室侧边的茶水间里泡好了一杯。 听罗德岛的诸 位说博士喜欢甜味的食物所以还特意在红茶中加了一点白糖。 「喔谢谢了我亲爱的大小姐。 」 在接过茶杯的那一刻似乎是笑着回了下礼。 不管他身边有多少流言蜚语但 即使是现在这样仅仅说一句谢谢就让我感受到了在庞大的家族中少有快乐的 温暖。 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是这么幸福的事情么…… 「怎么了诗怀雅刚才就好像一直在傻笑。 」 结果他品完一口茶放下茶杯后却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我瞬间就觉得自己 想多了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所以感情没被注意到的我不禁恼火起来。 「没没什么!」然后一挥手转过头去「好好喝茶……」 咚的一下茶杯被我挥手转身时的 动作勾了一下。 博士想要扶住茶杯结果 却没能赶上快要翻倒的茶杯里的茶水就这样洒到了他的长裤上。 「唔唔!」 博士十分凄惨低声呻吟着。 或许在以往我会想那是自己好不容易泡好的 茶怎么就轻易倒了——但是现在事情不只是茶那么简单了因为那个人对我来 说有特殊的意义。 「没没事吧??」 「啊……还行吧。 你看还有剩呢。 」 他轻描淡写举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虽然博士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回答着但是幸好看起来茶不是很烫并没有造 成太过严重的后果我便忍不住松了口气。 而且博士在刚才及时扶住了茶杯所 以茶杯才没有打碎茶水也没有全部洒出来。 「对对不起是我的错……」 连忙取出手帕无视了博士发出的奇怪而焦躁声音在办公椅前单膝跪下用 手帕擦拭着他的裤子。 「唔……!」 结果我在差不多完成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博士的下半身支起了帐篷十分显眼挺立了起来还是在办公室里这么 正经的方!一见到此情此景就想到之前和博士做过的种种事情腹部的下侧便 开始紧缩心情也变得奇怪起来。 :. 「……博士是在想那种事情吗?」 于是在没有经过大脑的情况下便把眼前所看到的东西脱口说出。 虽说是实 话但是这话实在是太过煽情在说出口之后我的脸便感到了一阵燥热想必已 经是红透了吧。 这个笨蛋变态脑子里只有交配的种马……想要那么骂他但是却因为自 己也在想那种事情而感到一阵羞耻所以一点也说不出口。 「最近很忙啊没空管这方面的事情。 」即便场面已经如此尴尬他依旧面 色不改用十分镇定的表情自上而下望着我却让我感到了一阵猎人观赏自己捕 获的猛虎的恶寒「所以……诗怀雅你在帮我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当然就忍不 住了。 」 我却没有那份镇定却只感到一阵面红耳赤。 虽然不是没有和博士做那种事 情的经历但是近一段时间事务繁忙所以也就将那种事情抛诸脑后。 即便是在 罗德岛和龙门因为有他人在所以我们也没机会怎么亲近。 更重要的是大家贵 族给我带来的教育是男女之欢这样的事情是上不得台面的…… 小腹又是一阵收紧感觉自己被无法忍耐的性欲拴住了心口在和理智与羞 耻的对抗中渐渐占了上风。 在无意识中用手轻轻碰了下那勃起的帐篷。 「嗯?我的大小姐忍不住啦?」 似乎是被一眼看穿了。 只是稍微触碰博士的下半身就感觉是在活动着。 看 来确实是因为近一段时间的压抑所以十分敏感。 「……偶尔偶尔帮你做一下也可以啦博士平时这么辛苦而且今天还是 七夕就破例做一些爱人之间做的事情也没问题。 感谢我吧!」 二话不说呲呲将拉链拉了下来将手伸进了长裤的内侧轻轻隔着内裤 触碰着博士的下半身。 从里面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让我感到脑子一阵晕眩。 「真是主动啊……」博士露出了一副惊喜的表情「那就拜托你啦我可爱 的大小姐。 」 他伸出厚重的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和耳朵让我感到一阵头昏脑涨。 原本有些 有些胆怯的心情也被抹去小心翼翼褪下那最后的防线然后将整根肉棒掏了 出来。 虽然和博士有过性经历但是自己对于如何用其他部位来做这一方面也只 是略微了解不清楚到底怎么具体操作所以只能怯生生将手摸过去然后伸 出舌头贴了上去。 微微舔弄博士的肉棒就抽动起来。 「……原来你的舌头上真的有倒刺啊……」 突然间博士突然插了一句。 「弄弄疼了?」 我有些担忧向上看着结果发现博士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望着我。 「不是……只是之前接吻的时候没有看到还想着和你舌吻很舒服感觉像 ……轻轻用毛刷刷过来一般所以就在想你的舌头……」 「笨笨蛋!」 轻轻娇嗔了一下。 像他这样把别人的身理特征拿出来一本正经剖析解答 就像把一个人浑身赤裸扔到大街 上差不多即便是博士那也太过分了。 想到这 里我就忍不住报复般开始上上下下舔弄起来。 「唔哦!」 博士忍不住惊呼着。 偷偷向上看了看博士的脸泛起了微微的红色。 果然男性也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到面红耳赤呢这让我忍不住有了一丝优越感。 此刻他逐渐浮现出血管的下半身则让盯着看的我感到不可思议于是忍不住想 要接着玩弄博士。 一想到他刚才被我突袭时候的样子就忍不住感到了一阵虎口拔 牙般的刺激想要再听听他那样的声音。 一阵浓烈的男性体位钻入我的鼻孔让 我感到一阵阵的兴奋于是我继续用舌头在肉棒显露出血管的方贴着突出的 筋游走着用唾液将那部位涂抹得湿润起来。 「好好刺激好舒服……」 我越发用力去舔博士就会越剧烈喘息着发出低沉的声音。 舌头上的 倒刺不但没有把他刮下一层皮反而让他感到十分舒爽。 为了给予他更大的刺激 我侧过脸用嘴唇夹住肉棒的一侧不断用力舔舐着从有褶皱的方开始一 点点向上舔舐着然后来到颜色不同的前端部分一口将其含到了嘴里。 伴随 着这个动作博士将手放到了我的头上。 看着他的表情似乎是又高兴又辛苦的 样子但抚摸着我的头的手却十分温柔。 仅仅是那样被摸着头就想要为他做更 多。 一边用舌头在他的前端绕着圈舔着看着带着倒刺的舌头弄得他神色失态 再想到他刚才那副不解风情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升起了报复的快感。 啊这不对这不对……我突然反省过来。 自己是想要让博士舒服起来要是只 抱着这样的心态那就太糟糕了。 我稍微摆了摆头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博士的前 端部分伸出了透明的液体似乎是被叫做前列腺液的东西在爽的时候就会冒出 来。 一想到这里闻着肉棒那浓烈的体味我的小腹又再一次缩紧下身感到一 阵湿润。 当前网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发页! 啊啊……自己已经从端庄的大小姐变成如此渴望和博士做爱的淫乱女性了么 …… 似乎是为了赶走这些念头般我急急忙忙为博士舔了起来。 仔细逗弄 着前端然后将那透明的液滴用舌头捞了起来品尝着——稍微有些咸咸的味道。 「诗诗怀雅……?」 品尝够了的我张开双唇将博士的下身更深含进了嘴里——其实也只有前 端而已。 但仅仅是如此便有许多唾液被肉棒挤占得冒了出来。 望着下半身被我 的唾液涂得湿润的博士那一副眯起眼睛陶醉表情我就感到了十分的得意。 这 样的博士现在是我的独享我要更多占有这个现在属于我的男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就不自觉希望博士更加舒服尽可能往喉咙里吞去 舌头一下子逗弄着前端一下子又如毛刷一般绕着整根肉棒画着圈舔弄着。 「不这样太舒服了不好……」 博士似乎舒服得辛苦起来那份慌乱而灼热的吐息和压迫着喉咙的肉棒让我 自己也感到一阵麻痹然后又将肉棒往咽喉中吞进去了几分舌头前前后后来 回舔着。 我一边望着博士的脸一边让自己的小嘴前后运动着而博士也十分舒服 望着我抚摸着我。 放在我头顶原本十分轻柔抚摸着手颤抖着施加了更多的 力度而被吞入口中的肉棒也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舌头努力活动动作越来越 快而前端也用唇瓣夹着给予着博士最大的快感。 「啊……要出来了!」 博士的身体微微颤抖了几分。 在我保持着嘴巴的密闭肆意攻击吮吸着博 士的肉棒时他按在我头上的手用力按了下去挺身将整根肉棒全部突入我的 口腔。 突入咽喉的肉棒让我感到窒息般的快意同时剧烈跳 动的肉棒也喷出了什 么粘稠的液体向我的喉咙里飞去。 「唔唔唔……!」 口腔中被灌满了果酱一般的粘稠物在舌头和牙齿这样的方扩散开来。 每 一次的跳动都会有更多的粘稠物从博士的前端喷出将我的口腔染成一片浑浊的 白色。 这就是博士的精子了么……一边想着一边忍受着喉咙的不适只用鼻子呼 吸着咕咕将口中的精子全部用力咽了下去。 那粘稠透过咽喉的时候只感到一 阵热流经过就这么从胸口处滑落到腹部浓厚而炽热。 那味道有些咸又有些苦 但是稍微看看博士那一副喘着粗气的满足样子就感到这粘稠是无上的甘甜。 「呐……亲爱的大小姐难得今天这么主动但我还没满足呢。 」 等到我稍微能喘过气的时候博士邪魅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稍微抬 起眼才发现博士的肉棒依旧坚挺而硕大。 突然间他的手伸到了我黑色制服的裙 摆下微微用手指触碰了一下我的内裤让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湿透了呢大小姐……明明你也想要了吧?」 「哼哼!」心事被揭穿的我对他感到了一阵不满赌气似转过脸又有 些不好意思小声补充道「再再帮帮你做也也不是不行哦?」 用半遮半掩的同意回应着然后在他看不到的位置上蹑手蹑脚脱下了内裤 藏了起来。 自己已经完全湿透心里不情愿想到实际上或许我自己也想要他 十分想跟他结合在一起。 或许经过多次的实操之后我已经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 行为吧。 噗啾背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博士我按着他的腿一点点往下沉着身体。 结 果仅仅是如此体内溢出的蜜液就啪嗒啪嗒滴落在办公椅上——「呀啊!」 一不留神博士就从身后抱着我的身体直接插入了进去。 炽热的肉棒在我的 体内一鼓作气冲到了最深处麻痹的感觉和寒气在我的背上游走着。 腹部突然被 在我体内动来动去肉棒插得滚烫起来……不由得想到之前和博士刚刚做完第一 次的时候即使过了快两天我还觉得他的那根东西留在我的体内甚至因为走 路姿势而被陈嘲笑了半天的事情。 而与此同时博士还十分熟络抓住了我的尾巴 轻轻抚弄着:「之前就是你用这玩意儿袭击我的后庭的是吧……现在该轮到我 了。 」 「喂不不要玩啊!」 另一只手解开了制服的纽扣然后慢慢拉下了内衣不断进攻着我的胸 口。 即便我低声抗议着博士依旧一边揉着我的胸部一边在身后用舌头舔着 我的耳朵还继续在玩弄着我的尾巴。 那一阵触电般的感觉让我甚至连话都说不 出来只能被动感受着他对我的爱抚。 「会让你舒服的。 」 那份混杂着低沉的喘息的温柔声音让我丧失了抵抗力。 在那一刻顿时感觉感 觉博士是十分狡猾的人仅仅是那一句话就让我彻底失陷。 身体不由自主动了 起来左右摇动几下就感受到肉棒在我的体内完全挺立起来。 「嗯啊……」 结果我最脆弱的内侧就这样被前端搅动着。 阴道似乎适应了博士的形状 如附上了倒刺一般狠狠勾住肉棒不让那根给予我快感的东西逃脱舒爽在 内膛摩擦着。 不自觉的剧烈麻痹从下部开始直接传到背上然后奔腾到大脑。 快感让人忍不住更加强烈上下摆动着腰部索求着更深一步的刺激。 「啊啊好舒服啊……!」 一边被博士从后面插入着一边被他把弄着自己作为敏感点的尾巴同时还 在被他抚摸着胸部和舔舐着后颈呼唤着我的名字不断吐着色情的气息被 性交的快感支配脑子里渐渐只剩下一片空白。 麻痹感不断渗透到脊髓内部条 件反射喊叫出了声音理性也越来越远。 「啊呀啊!不行的被别人听到的话声音……啊!」 散落着不成声音的声音逐渐抬高的娇喘声音十分的大甚至让我惊惶会有 人在外面听到办公室内的异响只能在心里祈祷谁也不会听到但终究开始沉醉 于性交不再去管我们之外的事情。 仿佛置身于纯白而温暖的天国感受着博士 对我的索求腰部失控般自己动着和博士不断向上挺近的身体相互碰撞发 出啪啪的肉响。 「诗怀雅……喜欢你。 」 突然靠了过来用湿热的吐息在我耳边说着。 那一句告白让我腹部的深处变 得十分燥热自己已经基本处于脱力状态全凭博士在向上挺近才能让我抓住 那转瞬即逝的快感。 胸前的一对嫩白被博士用力抓着 捏着凸起乳头阴道被博士疾风般进 攻着不断刺激着敏感点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如爬虫一般占满了我的全身。 这样就好这样让我变成淫乱的小老虎也好只要能继续和博士交合下去… … 「唔唔……要来了!」 「哈啊啊啊博士全部全部射到里面我全都要……!」 喊出了即便是自己也觉得下流的台词随即感觉下腹部前所未有收紧着。 然后博士的肉棒在我的体内剧烈跳动着灼热的精子射进了我的体内。 那份热 度立即从腹部扩散开来朝着头顶奔流而去。 那纯白而温暖的天国变为了舒适的 极乐之高兴握住了博士从身后抱紧我的双手为白色的时间涂抹上颜色和 边框变回了原来的学生会室。 「呼呼……」 低沉的吐息冲到了我的脖颈处我将全部的体重压到博士身上。 稍微用了一 点力就能从腹部感觉到博士的肉棒在里面而白浊的液体也在向下滴落。 无论 怎么擦拭还是会溢出来一般。 「好舒服博士……」 他没有多的言语只是又一次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让我安下心来。 刚才会不会有人听到了呢。 先不管之后的事情了就这样靠在他的身上 稍稍闭上眼睛心情舒畅让黑暗包围了自己深深呼吸着。 被幸福包围的感觉真好啊…… 「博士……」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办公室天色已经显出了昏黄。 博士依旧从身后抱着我桌面上摆放整齐的处理完毕的文件却多了几小叠。 仔细一看我的衣装已经重新整理完了是自己在外那一副十分正派的警司打扮。 「我……睡了多久……」 「几个小时吧。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用饱含着爱意的眼神望着我。 「那个博士是不是在我睡觉的时候一直抱着我还在工作明明可以叫 醒我一起工作的……」 笑着摸了摸我有些凌乱的头发博士轻轻吻了我的侧脸:「抱着你欣赏你 的睡颜对我来说可是工作上的动力哦。 」 「讨讨厌下次不准那么看我……」 自己是猛虎却完全被他这个猎手捕获了呢……但即使是这样我也十分心甘 情愿。 因为我自己也已经深深迷恋着博士想要像这样安心躺在他的怀里。 「那么……我可爱的大小姐。 」他抬起头望着办公室内电子钟显示的日期 然后轻轻在我面颊上点了一下「七夕快乐。 」 「七夕快乐……博士。 」 就这么感受着博士的温暖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东方情人节。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06)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2020年6月25日 (六)共剪西窗烛博士、凯尔希与阿米娅【二】 这是位于雷姆必拓东南界的一个小镇名为马尔兰。《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处海边的农矿业小镇人口不过万超过一半都是卡特斯人。 部分镇民以农 耕自给自足而另一部分则被矿业公司雇佣从事源石矿发觉这一方面的工作 而结果就是世代都会接触源石矿的马尔兰镇居民大多都是感染者。 我和凯尔希刚刚结束一次义诊。 刚刚成立的罗德岛医疗小组仅有的两名成员 在来到小镇后为当居民进行只收取成本费的医疗服务——当然实际上我们 也在做着矿石病患者的样本采集和研究所以比起义诊倒更像是社会调查。 虽然 凯尔希的现有医疗技术不足以治愈矿石病但缓解症状以及延续生命却是绰绰有 余。 所以在此有过几次义诊经历的我们也开始被镇民们视为恩人。 现在时间 已是夜晚。 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基本归家享用冒着热气的晚饭而我和凯尔希则被 镇民们送上了精心准备的餐食。 咀嚼着某位患者送给我的曲奇饼时手机突兀响了起来而看了一眼来电 我就基本猜到了来电者是谁。 「喂请问是奥斯特里茨教授吗?」 「啊对对。 迪蒙先生啊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来威廉大学的事情。 哥伦比亚虽然开放但是毕竟年轻很多源石学的资料只有在莱塔尼亚才有所 以……」 对方的声音儒雅而优美。 法兰斯。 奥斯特里茨教授是莱塔尼亚有名的源石技 艺学院教授在去年与哥伦比亚国立大学的学术交流活动中一眼就看中了已经发 表过数篇矿石病治疗报告的我极力邀请我前往莱塔尼亚到他的门下学习。 「抱歉了教授。 虽然我跟您很投缘但还请我拒绝。 理由还是之前的那样 ……」 「是吗……果然又是这样啊……啊喂喂不要抢电话啊艾雅!」 对面传来一阵骚动我忍不住询问着:「奥斯特里茨教授?」 「啊啊啊终于拿到电话啦!」回答我的却不是那个睿智的男中音而是一 个小女孩有些奶声奶气的童声「是迪蒙大哥哥嘛!我爸爸妈妈经常提起你呢 说你是不世出之奇才还给我看了你的照片好帅呀……啊爸爸!」 「啊抱歉我的孩子总是缠着我要跟你说话。 」似乎是从自己的小女儿那里 夺回了电话奥斯特里茨教授不好意思道歉道「艾雅在听说你之后就很崇拜 你觉得能够四处奔走救治矿石病患者是一件光荣的事情……重归正题吧。 既然 不愿意来那我也不能强人所难。 不过以后在学术方面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还 请不用客气找我帮忙。 」 「在这里先谢谢了教授。 」 挂掉了电话重新坐到了小镇中心广场边的大树下。 「又是那个卡普里尼人?」 凯尔希将面包递给我我接过面包老实点了点头。 「你的想法呢?虽然去不去的决定权在你手上。 」 「我还是希望在治疗矿石病患者的实践中学习而不是跑到哪个图书馆里把 自己埋起来。 」 十分自然做出了早已拟好的回答但忍不住看了一眼已经用餐完毕用签 字笔在笔记本上做着每日记录的凯尔希我忍不住在心里加上了一个理由:不想 跟凯尔希分开。 而她只是微微颔首脸上却露出了丝丝的笑意。 而伴随着她的笑容望着广 场上还在嬉闹的幼童和热情的镇民们我感到了一阵暖流。 「话说回来这可真是个坚强的小镇啊即便有着那么多的矿石病患者依旧 能安稳的度过下去。 」 我一边咀嚼着镇民送给我们的面包一边感慨到。 雷姆必拓被几大矿业集团 把持着朝政对于将感染者作为矿工这件事可谓毫不留情甚至有说法是这里 出产的每一颗源石都被当人的血所浸润。 但是至少在这个海边小镇情况还 没有严重到那种步。 「或许吧……」 凯尔希整理着背包有些木然看着眼前的一切。 跟她相处的这么几年里 我发现她似乎对什么都难以提起兴趣只有在涉及我的事情时才能燃烧起激情。 然而当我问起她的往事时却总是被简单敷衍过去。 久而久之我也就不再追 究。 沉浸在夜色里的小镇依旧是那么祥和宁静。 除去人们的交谈声之外剩下的 只是夏虫的鸣叫似乎这混乱的世界被隔绝在了小镇之外眼前的一切是五彩斑 斓的泡泡。 然而泡泡是会破裂的。 打破沉寂的是几声粗糙的雷姆必拓粗口随之而来的是震天动的喊杀声。 穿着安全承包商制服的战斗专员们各个凶神恶煞手持刀剑从四面八方浪 涌而入顿时马尔兰镇杀声震天。 房屋被点燃烧起熊熊烈火人们惨叫着四 散奔逃甚至来不及吃完桌上的晚餐。 哭喊声、惨叫声、杀戮声、燃烧声以及那 难听的粗口如交响乐一般开始齐声演奏起来。 包括我和凯尔希在内小镇的镇民 们全部被如牲畜一般赶到中心广场上。 站在广场中心高台上的男人面色狰狞他的眼睛被堆积在面部的肥肉几近挤 没腿肥大得如圆柱一般深绿色制服几乎要被他肥硕的身躯淹没。 而在他身边 以及广场四周手持武器的战斗专员们虎视眈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盯着自己的 同族「各位感染者作为视察员真是很荣幸见到你们啊。 」 台下的观众们只能保持着沉默。 「按照区划管理这里属于伟大的阿德里安矿业公司!而你们上个月上缴的 矿产数量及不及格你们自己清楚!看你们养的白白胖胖的样子就是没好好干 活吧!」 他用粗糙的公鸭嗓子嚷嚷着两只眼睛因为亢奋而向外突出努力在肥肉中 显示着它们的存在恶狠狠如毒蛇般咬着下面的人群。 我死死盯着那个胖子。 在苏醒后的生活中为了让我能够保护自己凯尔 希多次呼唤出mon3tr对我进行战斗训练。 而我似乎无师自通般徒手格 斗与武装格斗皆进步十分神速甚至已经能击败不少老手。 此刻愤怒的内心驱使 着我将右手悄悄放到了腰间那把长剑的剑柄上——方才那些战斗专员没有进行 搜身。 而凯尔希则预料到了一般将手按在了我的右手处。 被这一番暗示后我也 只好强忍着怒火松开了手。 而在我周围镇民们的拳头紧握着隐隐传来几声 关节的响声。 「带上来!」 随着这声命令十几个趔趔趄趄的人灰头土脸被他的部下们推搡着押了 上来。 他们身上的浅绿色制服已经被撕扯着破烂不堪留着几道伤口有几人的 伤口处似乎还能看到源石结晶带头的那名有着兔子耳朵的卡特斯中年男子用愤 恨的目光瞪着那胖子。 那是马尔兰镇的自卫队民兵们。 广场瞬间变得人声鼎沸居民们议论纷纷 语调中带着愤怒而更多的是……恐惧。 那胖子手起刀落而押着民兵的那几名战斗专员也一同动手民兵们人头落 血流成河。 带着愤恨的双眼被尖刀捅入舌头被拉出割掉尸体被切成肉块 腹部被剖开内脏洒落一。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人群中很快便传 来了呕吐的声音。 「这帮家伙……!」 我认出那名兔耳男子正是刚才我们救治过的一人还十分慷慨将自己 做的几块曲奇饼分给了我们。 而现在…… 「住手迪蒙这是雷姆必拓的内斗不是我们该插手的。 」 凯尔希低声警告了我一句然后将手再一次按在我的剑鞘上。 「这就是不好好工作和反抗的下场!」 愤怒在那一刻伴随着胖子的喊叫转化为了恐惧。 恐惧带来的沉默随着恐惧 像恐惧一般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爸爸!爸爸!」 打破人群沉寂的是一名蓝色衣服的兔耳少女的哭喊声。 站在前排的她用弱 小的身躯拼了命着高台跑去。 她的父亲只剩下半段身体一名战斗员拉起少 女的衣领把她粗暴扔到胖子的面前。 「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啊。 」 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他饶有兴趣打量着不断挣扎哭喊的兔耳少女脸上 所有的肥肉挤出了一个扭曲的微笑。 「可惜咯……!」 他手中举起了砍刀对准了少女的脖颈。 「住手!」 再也无法做一名沉默的看客的我手中拔出了那柄长剑然而就在那一刻— —「……杀……」 少女的口中似乎在说着什么。 一道黑色的旋涡突兀出现在了她的身后黑暗的力量从其中汹汹而出。 「……杀了……」 「这*雷姆必拓粗口*的是什么!」 那胖子惊愕大喊着士兵们立即从四面围了上来似乎想要制服那个不知 道在说什么的少女。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绝对绝对要杀了你们啊啊!」 洪荒般的气息从少女身上迸发而出黑暗的旋涡逐渐扩大将整个黑夜都涂 上了一层墨汁。 少女的眼睛变得通红身后的黑暗旋涡开始释放着飞弹一般的黑 色魔法能量瞬间将那胖子和靠近她的几个战斗员打倒在没了生气。 「她的精神失控了… …快点迪蒙制服她!」 凯尔希向我打了个手势但当我想要冲上高台的时候却仿佛撞上了一股无 形的壁垒被直接弹开。 而被释放开来跪在上拼命怒喝的少女身后的旋涡 越来越大不断从其中涌出黑色的魔弹毫无差别攻击着已经开始四处逃散的 人群。 那些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士兵们此刻却变成了绝对力量面前的懦夫为 了性命向着他们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看来只能我来处理了。 」 望着被屏障弹开的我凯尔希迈开脚步加速冲向正在痛苦挣扎着的少女。 法术吹起的狂风掀起了她的白色大褂在空中凌乱飘飞着。 我本以为她要召唤 那头巨大的mon3tr但凯尔希只是举起双臂然后好似将双手之间的空气 想象成容器一般凝聚为实体然后用手掌一点点压缩着。 空气中的能量开始以几何倍的速度向着凯尔希的双手汇聚而来最终那团 能量越来越小化为了鸡蛋一般大小的椭球体。 凯尔希白皙的脸上露出了汗水 可见她正承受着巨大的负荷而那团能量也越来越小最终体积变为黄豆一般。 「能量封印!」 凯尔希的封印术将少女精神爆发时迸发的巨大能量全部收束终于阻止了 可能酿成的惨状。 「对不起对不起……」 趁着人群还没有重回中心广场急匆匆拉着那名少女离开马尔兰镇在 确定难以有人前来的林中扎下了营帐我和凯尔希一同等到少女的苏醒。 而在 她恢复意识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道歉。 「孩子。 」凯尔希放下了手中正在做记录的笔记本抬起头来望着兔耳少女 那翠绿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米娅……」 少女看起来只有十岁两手紧握着自己短裙的裙摆唯唯诺诺不敢去看凯 尔希凌厉的眼神。 「阿米娅。 」凯尔希叫了她的名字「你是矿石病感染者吧。 」 「……是……」 「你刚才的举动十分危险同时也可以确定的是你体内蕴含的力量极其可 怕。 」凯尔希合起笔记本「根据我的判断当你的精神状况不稳定时你体内 已经和体细胞高度融合的源石颗粒就会暴走不受控制的法术能量会造成极为恐 怖的人员伤害。 所以。 」 她站起身将笔记被放回到背包里用不容回绝的语调询问着:「你愿意跟 我们一起走吗?这样的话不但可能治好你的矿石病我还能做好抑制你暴走的 准备。 」 名叫阿米娅的少女没有纠结多久便微微点了点头:「我……没有方可以 去了。 您是叫凯尔希医生吧我我能跟着您走吗……」 「照顾无家可归的患者也是我的职责啊。 」她轻松笑了笑「再怎么说 也不能把你这么可怜的孩子置之不理吧?」 她说到这里我才想到了什么。 在包里找了找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纸袋 递给了阿米娅——里面是已经在逃跑途中碎成块的曲奇饼。 「这是……你的父亲在今天下午接受了凯尔希治疗之后给我们的礼物。 」 我有些艰难说道「……请拿着吧。 」 阿米娅默默接过晶莹的泪水从深蓝的眼睛里滴落打湿了纸袋。 「谢谢谢谢您……」 「嗯好好休息吧孩子心累了就好好睡觉吧。 」 十分体贴抚摸着阿米娅的头发和耳朵凯尔希像是母亲般哄着阿米娅。 看着少女昏昏沉沉躺到了篝火边表情稍微放松合上了双眼在身心俱疲中 一点点步入梦境。 我们围绕着火光在繁星点缀的夜空下一言不发。 「……跟我来吧。 」 等到阿米娅似乎睡熟了之后凯尔希就拉着我的手向着草丛处走去。 周围一片昏暗寂静无声只有头上那高悬的月亮发出青白色的光芒照亮 着眼前的路。 我们拨开草丛往前顺着小路一直往前走去。 直到来到某颗大树 下时凯尔希才停下来脚步。 「凯尔希我……我们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迷茫着我向她询问着。 「我看到了她就想到了自己。 我做不到对这个孩子坐视不理啊……」她似 乎有些无奈回答道「只是简单的做不到而已。 一直以来学医的人理想不外 乎都是拯救更多的生命而我对那些感染者们的求助还有那个孩子悲惨的处境 完全没办法视而不见啊。 」 「迪蒙……你能理解的吧。 」在那之后沉寂了半晌她才无可奈何笑了 「 我选择了一条无比艰难的道路我想要的是捍卫医者的仁心……那是以卵击石 那是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歧视感染者的世界。 从一开始这条路的结局几乎就可 以预料到了但无论世道多么残酷我都不会投降啊……」 「我……」 「对不起或许我不该把你带上这一条路的啊……」她用有些苍凉却坚定的 语气掷有声说道「为了自己心里的光明却把你拉入黑暗……很讽刺吧。 」 没有的事。 我的心在狂呼着这句简单的话但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凯尔希……我再一次望着她。 洁白的她好似一朵洁白的莲花从混乱黑暗的 泰拉世界中生出内心却芬芳洁净点燃了人们心中的希冀。 「迪蒙……你知道面具么?」 她再一次开口却提到了一件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东西。 「这个……」我楞了一下却还是点了点头「就是遮盖自己的脸的东西。 」 「是啊……遮盖住自己的脸之后就不是自己了而是一个新的角色。 」她 苦笑了一下「很痛苦……」 「我小的时候呢其实并没有想过当医生。 」她抬起头仿佛在看着自己的 从前一般。 「从小啊我是个自私的孩子。 因为我是独女深受宠爱所以十分 任性。 有什么都不愿意跟别人分享好吃的东西自己吃好玩的玩具自己玩甚 至在餐桌上也总是把父母的那一份食物给抢走不少。 而那个时候溺爱我的父母 总是笑呵呵让着我。 」 回忆起美好的往事凯尔希却只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直到那一天……我的父母染上了矿石病。 」似乎回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打 了个寒战「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一点点看着他们的病情恶化体表一点点 被源石结晶吞没。 他们原本清澈的眼睛一点点因为矿石病而黯淡下去……后来 我亲眼看着他们的终末……」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小了不少只能细若游丝般低声倾诉着。 「即使到了现在我也依旧对我的所作所为为后悔……为什么自己当时可以 这么任性为什么自己把父母的疼爱当做了理所应当直到开始承受失去他们的 痛苦之后才皤然悔悟但是太晚了啊……」她傻傻笑了两声「在那之后 我唯一的悲愿就是救世。 我想要根除矿石病我不想再有人承担和我一样的痛 苦。 」 「我知道世界正在期待着我。 所以我戴上了名为凯尔希医生的面具就如 叙拉古那里的面具戏剧演员一般——但是他们只用戴一场戏剧的时间而我得戴 到生命的终焉……那个凯尔希医生啊无私研发新药救病治人对病人一视 同仁爱人如己……到了后来所有的人都开始期待着我。 」她深深叹息着 「面具戴太久就会长到脸上。 到了现在我不知道大家记住的我是那个完美 的凯尔希医生还是我这个人……」 就在那个时候。 不知道被什么驱使着一般我轻轻抱住了她。 而凯尔希也十分驯服般 将头靠在了我的胸口。 「我好累啊……迪蒙。 」这么久以来泪水第一次流落打湿了我的衣衫 「这一切扛起来真的好累啊……」 「不要别的什么而活下去啊……」我忍不住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内心如被 撕碎一般疼痛忍不住低声喊道「不要再故作逞强了不要再自顾自自我牺 牲了。 我不要你再一个人这么辛苦下去了我想要的是我和你一直在一起一 直帮你分担着一切啊!偶尔也请依靠我吧……」 忍不住将她抱着更紧了。 那个孤高的骑士一般为自己的信仰而战的凯尔希 究竟牺牲了多少才走到了这一步啊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察觉到呢? 「谢谢……」 她低声啜泣着。 在精神平复下来之前她一直就这样依靠在我身边。 然后情不自禁我们接吻了。 凯尔希被我抱着全身微微颤抖只是简单唇吻却好似将我们两人都通 了电一般同时侵袭着两个人的理智。 狂热与缠绵之中只感到凯尔希搂着我背 部的双手在无意识揉弄着。 忍不住将舌尖伸进她精巧的小嘴当中而她也十分 配合张开贝齿让我伸进舌头与她缠绕在一起彼此紧紧相连着吮吸着她 口中淡淡的香气。 一阵意乱情迷之后凯尔希温柔依偎在我的怀中不再挣扎 只是默默、温顺望着我。 「让我道个歉吧在这个时候把你叫出来……」 她单膝跪了下来轻轻她的手伸向了我的两腿之间。 仅仅是用手指轻柔 抚摸扫弄着那刺激就让 我的下半身挺立了起来在七分裤的前端十分显眼 凸显着存在。 「所以这一次我来……」 凯尔希拉开了拉链将里侧那根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 夜晚的寒凉让我敏 感的部分感到一阵凉意却又很快被驱散:凯尔希那细长如葱根一般的指尖轻 轻放在了根部让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她一边抬头望着我一边抚摸着 而我则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没问题了。 这是第几次了呢——不知道。 在考入大学后同居的这数年之中我们无数次 像普通的情人那般在那间宿舍小屋里交媾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彼此的技巧 都已经十分熟练。 凯尔希十分熟络舔了上来柔软的舌尖包裹着我的前端同 时用手轻抚着蛋袋让我舒服得不由自主挺直了腰。 眼见着我咬紧了牙关一副舒服的样子凯尔希更加激烈继续着。 她张开 了嘴一下子用口含住温暖的感觉让我的汗毛直竖。 让她帮我口角是无上的快 感却也是无上的痛楚——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完全无法自持的痛苦。 一边含 着肉棒一边抬头观察者我的表情凯尔希缓慢却又深切含了进去开始前 后抽动着头。 「唔唔——!」 稍微配合着她的动作向前挺动了一下腰部她就发出沉闷的抗议声。 再试 着轻轻动了一次凯尔希的表情便因为咽喉被异物深入而变得痛苦我就停下了 这有些粗暴又对我太过刺激的动作。 「呼唔……!」 然而凯尔希似乎不愿意放走我一般将我的下半身吞入得更深。 口腔内紧密 包裹的感觉还有她十分熟练舔弄着前端和杆部的动作让我浑身如触电一般。 「凯凯尔希……」我咬紧了嘴唇在她凌冽的攻势下苦苦支撑着「不行 了这样的话很快就要……」 然而她却无视了我的哀求反倒好像早就看出我已经撑不住了一般更加剧 烈前后摆动着头部。 在那剧烈的抽动当中突然已经十分敏感的前端碰到了 她的牙齿那锐利的感觉让我猝不及防痉挛起来欲望突破了理智所铸造的阀 门在凯尔希的口中尽情释放出了欲望。 「咳咳咳……好苦……」 凯尔希的头离开了我的双体之间。 在她不断咳嗽的小嘴之中粘稠的白色浊 液一点点滴落下来。 她呛出了眼泪有些幽怨抬头看着我。 「居然就这样没忍住射在嘴里了你是有多么饥渴啊……」 「因为……我爱你啊。 我爱凯尔希胜过任何人……」 全然忘记了羞涩和矜持在她的猫耳边低声呢喃着对她的爱意。 于第一次泄 身之后的温存中将一只手放上了她高耸的胸脯温柔抚摸着。 她迷恋轻声 呻吟着浑身酥软面色潮红柔若无骨一般任由我采摘着。 我轻轻扶着她 亲吻着她嫩滑的肩膀然后轻轻一带将白色胸衣的带子一松连同裙装一同滑 了下来。 那雪白的胸脯软若年糕泛着微微的红润让我忍不住一头埋进她耸立 的柔软中轻咬着乳尖吮吸着;而一手则攀上另外一侧轻轻捏着另外一只粉 红的樱桃。 只是稍微用力凯尔希的两颗乳头便挺立起来红晕微微扩散。 稍微 合掌抚摸就好似抓住刚出笼的馒头一般饱满而柔软。 凯尔希被这一下抚摸得春心荡漾胸脯起伏着双手抱住了我的脑袋用力 贴着自己跌身体。 我继续抚摸着她如凝脂般的身体感受着她玲珑的曲线欣 赏着她艳如桃李般的妩媚的面容沉醉于她的满园春色当中。 已经十分默契的我们没有什么再多的言语我只是默默在心里发出由衷的 赞叹。 再一次吻了吻凯尔希的嘴唇然后是煽情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柔软的耳 垂如玉的脖颈山峦般的双乳又一路亲吻下来从平坦的小腹直到那神秘的 圣。 拉下早就湿透的内裤对着带着稀疏白毛的阴户只是轻轻一碰凯尔希便 「呀」的一声轻吟如遭到点击一般挺起腰肢身躯抖动扭曲满面红霞。 「迪蒙别……」 凯尔希低声抗议道。 我却根本不听她的用手分开娇嫩的花瓣便感到她 双腿止不住并拢又岔开。 见到她这副双目含水、纯情可怜的娇媚样子我便忍 不住更加用力搂着她吻上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拌着。 凯尔希十 分乖巧配合着我身体在上下的同时玩弄中瘫软着原本半推半就的抵抗也没 有了只是十分顺从任由我侵犯着她。 「凯尔希你好棒啊……」 伴随着低沉的言语我继续进攻着早已被半脱的她。 那副娇躯如少女一般娇 嫩甚至完全不能让人相信她的年龄似乎比我还要大不少。 我稍微往下轻咬着 她的乳头舌尖在乳晕上轻刷着抚摸着下半身蜜穴的手则感到了渗出的蜜水。 「迪蒙你好坏……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你都做过多少次了啊……」 凯尔希羞涩望着我而我只是微微笑了笑。 「我跟你做了多少次你心里还没点数吗……?」 随后我扶着凯尔希将她带到树丛中的一颗桉树旁让她双手倚着树干站 立着然后站在身后用后入的方式将自己下半身的前端对准了她的入口。 在确 认她没问题之后便在腰部用上了力度猛进入她的里侧连根没入她的娇躯 一股酥麻的刺激快感传遍了我的全身。 「啊啊啊……」 回首望着我的凯尔希面色通红眼中满是情欲的火焰。 在她那副样子的催动 下我自然也难掩自己的欲望双手按上了她高耸的洁白臀部慢慢向后抽出 然后在差不多拔出一半的时候又一次狠狠插到了最深处。 凯尔希发出一声媚 叫让我更加起劲顺从着身体的本能和欲望的驱使在她的体内进出着。 而凯 尔希也很快在欲火的灼烧下进入了角色展现出一副风姿绰约的样子骚媚浪 叫着。 看得我也心神荡漾全力在她身上冲撞起来。 每当我的腰部撞到她臀部 之上时我们交合的水声以及忘情的欢叫便回荡在这寂静的夜里。 从结合处带 出的蜜液啪啪哒哒滴落在了面。 「哈啊嗯啊……明明明明是在外面为什么我这么兴奋啊啊……」 跟凯尔希做爱可谓食髓知味。 她那可爱的喊叫声挠动着我的内心于是将双 手绕到她的胸前画着圆圈揉动着她那对饱满的胸部。 而凯尔希也回应着我一 般内膛剧烈紧缩着强烈的快感就这样用上了头。 试图抵抗的意识很快被快 感冲散我便用力冲刺着试图发起最后的突击。 「凯尔希我差不多……」 「我我也要被……啊快点再快一点……」 夹杂着凌乱的呼吸凯尔希气喘吁吁回应着我。 我探上前去吸住了她柔 软的嘴唇让四页唇瓣交缠着。 捏着那饱满的胸部体会着内膛裹紧的快感最 后一次贯穿到底部然后将精子喷洒到她狭窄水润的内穴里。 而凯尔希同样放出 了大把大把的潮水染湿了大树下的这一片平看着是一同达到了高潮。 稍微喘息一阵后我将下半身拔了出来。 像是被抽取了力道一般两个人一 同瘫软在了上靠坐在树边。 凯尔希的肩膀微微起伏着我用手指为她擦去额 头上的汗珠她便十分安心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小鸟依人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又亲了她两口「月亮好漂亮呢……」 望着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凯尔希微笑对我说着。 「是啊……」 我们就这么仰望着月夜紧紧相拥浅浅互吻着。 在回到阿米娅那一边之 前利用着短暂的片刻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享受着欢爱过后的余韵。 第二天早晨。 我和凯尔希都起得很早。 稍微商谈了一下之后的行程我们很快就得出了结 论在雷姆必拓的工作必须停止。 原因很简单雷姆必拓被几大矿业寡头公司把 持着而昨晚的举动无疑会让他们中的一员——阿德里安矿业公司对我们采取敌 对态度。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这次旅程也只能到此为止。 然而就在我们叫醒了阿米娅正准备收拾一下继续前行的时候。 「轰——」 前方突然掀起一阵毁灭性的爆炸震耳欲聋的声音似要将空气撕碎。 在那瞬 间天仿佛都沸腾起来。 滚烫的热浪登时吞没了森林一群群飞鸟被吓得腾空 而起而走兽们则纷纷发出惊恐的吼叫绵延不绝。 许久硝烟才散尽。 眼前的几棵树木被炸得几乎连残骸都没有剩下只有几 缕青烟证明着他们的存在。 「哒哒……」 爆炸后的死寂很快被一阵脚步声所打破滚滚的烟尘中闪烁出一个灵活的身 躯。 「阿德里安矿业公司安保人员。 请你们不要抵抗。 」 稍显稚嫩的脸庞看不出别的表情摇晃着两只兔耳一身黑色的制服灰色 的眼睛冷冷盯着我与凯尔希手中是一杆现代技法打造的长柄战锤。 「来者不善啊……」 我抽剑在手。 对方是个女孩子看起来年龄不怎么大估计也就十四五岁的 样子但刚才的爆炸毫无疑问是她的杰作。 「暴暴行?」 出人意料的就在我和那人剑拔弩张之时从我与凯尔希身后探出头的阿米 娅有些惊讶叫到 。 「阿阿米娅妹妹?没关系我很快就能救你出来只要打倒他们两人……」 「不不是的!凯尔希医生他们是好人!」 急忙挥舞着幼小的双手阿米娅对着那名叫暴行的女孩子喊道。 「暴行……是我在马尔兰最喜欢的姐姐哦?她是和我一起长大的不过后 来她被矿业公司的人们看中了所以成为了安保人员……」 似乎是担心我们不知道情况阿米娅又转过头向我们解释道。 在发生过的 事情明了之后暴行告诉我们阿德里安矿业对发生在马尔兰镇的事情感到了 歇斯底里的震怒出动了公司几乎全部的安保人员誓要将作为骚乱起源的我们 三人给抓回去处理掉。 而暴行则是负责追捕我们的安保人员之一——「阿德里 安的人告诉我们在马尔兰有一名银发的女子和一个旧种刺杀了一名前往当 视察源石矿开采的公司高层还杀死了大量的镇民所以我主动请缨参加追捕行 动特别是他们告诉我阿米娅被掳走了……」 「然而如阿米娅告诉你的那般事实并非如此。 」望着表情复杂已经放下 了手中战锤的暴行我说道「不是我们杀死镇民恰恰相反是阿德里安矿业 的那名高层让自己的走狗们掳掠镇子枪杀自卫队民兵其中……」 我看了一眼阿米娅纠结许久才缓缓道:「就有阿米娅的父亲。 」 「我想我们没有开战的必要。 」凯尔希沉稳接过了我的话头「我们现在 就准备乘船离开雷姆必拓。 暴行小姐我想你应该跟那群走狗不是一丘之貉吧。 就算不喜欢我们至少也对这个孩子展现一点仁慈——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 你觉得如果阿米娅回去阿德里安矿业会怎么对待这个孩子?」 沉默。 暴行凝视着我们三人脸上的表情已是天人交战。 而在等待了许久之后她 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用重新简单起来的眼神望着我。 「我不能让阿米娅妹妹受到伤害……所以请让我跟你们一起走吧!」说罢 她又补充道「……我想我大概可以帮忙在船上找到位置的用我在阿德里安矿 业的安保人员身份!」 原本还在犹豫暴行是否可靠的我们在看到阿米娅怯生生点了头之后便 也放下了最后的怀疑答应了她同行的请求。 「这次还真是收获颇丰呢。 」望着森林远处初升的日光凯尔希对我微笑着 「罗德岛的人增加了一倍。 」 「这还要感谢你啊。 」望着拥抱在一起的阿米娅和暴行我也情不自禁露 出了笑容「希望这个世界的明日能像今天这个早晨一般苦尽甘来。 」 ——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07)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2020年6月25日 (七)恶魔诞生【上】格罗茨战役 那是在夺回近卫局的战斗之后。《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罗德岛号停泊在龙门的空港距离城区只有 一两公里的距离。 夜风中自己的黑色风衣被刮得猎猎作响与我为伴的只有漫 天的星斗和隐匿于云后的月光以及远处龙门市区那灯红酒绿的气息。 哦还有另外一个人。 「迪蒙博士你也在么。 」 飘散的白发和手中的佩刀掩盖不了赫拉格那苍白的面容和岁月的痕迹一袭 跟我同样融入黑夜的大衣却配合着这一切让男人威严尽显。 「将军?该说在这里遇到你一点也不奇怪么。 」我摘下风帽任由夜风吹拂 着自己的面容「虽然不想聊工作但我还是斗胆问一句……在罗德岛的这段时 间还算习惯吗?」 「若说生活方面条件甚至比切尔诺博格还好些。 」赫拉格抬起头仰望着 夜空「至于其他方面……罗德岛的立场虽然值得尊敬但感染者面对的处境比 想象更恶劣。 必须学会如何去运用暴力只为生存无关善恶。 」 「暴力么。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无奈笑了「我们现在不就生活在其 间吗?」 「迪蒙博士……你的手沾过多少人的血?」 「或许出乎您的意料……很多。 您想要知道罗德岛和我背后的故事么?」 「洗耳恭听。 」 我和凯尔希一直怀着救世的理想然而那个时候我们能做到的只有义诊以 及不断搜集感染者的临床报告。 雷姆必拓的事情结束之后囊中羞涩带来的结果 就是我们只能用凯尔希作为教授我那少得可怜的津贴还有暴行在一家小型安保 公司的工资勉强度日同时还要照顾年幼的阿米娅几个人压根抽不出时间和金 钱来做拯救世界的工作。 事情的转机在乌萨斯的一次义诊。 在那广袤的亚寒带密林中在完成一处偏 远乡村之的感染者样本收集后我们偶然在归途时发现了一处旧人类时代的 下机库。 在轻松破解了年久失修的门禁后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艘缺乏维护但 仍可以运转的巨型空天母舰甚至比不少小型移动城市还要庞大堪称是飞行的 方舟。 根据方舟中残留下来的影像资料这艘墙壁上画满了已褪色为白色的旗帜 的空天母舰被称为波拿巴号隶属于旧人类时代里一个名为拂朗察的国度因旧 人类突然爆发的大规模战争而不及启用被弃置于此。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许多了。 以这艘方舟为筹码我和凯尔希成功募集到了大 量的资金、人手以及投资罗德岛制药公司也终于成立而被旧人类赋予的名字 波拿巴也在公司注册成立的当日伴随着我们庄严的宣誓「mayienjo ymylifeandpracticemyartrespectedby allnandinallti」下变为了罗德岛。 从此罗德岛这 个名字便与这艘方舟紧密融合为一体。 以研究治疗矿石病的药物与拯救所有 感染者为己任交织着利益的追逐与梦想的崇高这一艘末世的方舟缓缓起航。 而我则被凯尔希以自己不适合成为领袖为理由推上了罗德岛最高领袖的位置。 时间回溯到龙门战役一年之前罗德岛号方舟的上层住宅区。 「蒙受博士这么些年的照顾了……」 说话的是室贺家的老当主室贺正文。 作为东国商人的他在在罗德岛创立之初 便嗅到了巨大的商机于是室贺家将大笔的资金投入了罗德岛而回报是丰厚的 ——罗德岛在矿石病方面的研究和制药工业取得的利润让作为大股东之一的室贺 赚得盆满钵满而正文甚至摒弃了原本在东国的生意举家搬迁到罗德岛号上 尽心竭力。 「年岁已高疾病缠身真是让博士看笑话了啊……实在是抱歉。 」 正文已然病入膏肓即便我坐在病榻上也得侧耳聆听方能听清他那声音 如蚊子叫一般微弱的声音。 尽管罗德岛有着最先进的医疗设施但生老病死依旧 是所有生物的规律即便是东国的鬼族也不例外。 「无需客气。 正文老先生是罗德岛的老股东不必如此。 」我笑着摆了摆手 示意跟我一同前来的两名侍从——清道夫和红退出去「有些事情还想跟老先生 详谈不知可否……」 「当然没问题当然……」正文也挥了挥手示意让自己的仆人和子嗣们也 退出去而其中一人在出门的时候则十分默契的把门合上了。 「不知博士要说的可是……」 「老先生猜得对。 」我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自然是老先生的身后 事 。 啊如此直言不讳还请别见怪。 」 「没关系没关系的……」已经白发苍苍的他重重咳嗽了两声「人总会 凋零所以自然不该避讳死亡博士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 「老先生眼光精明投资罗德岛赚得盆满钵满。 只是室贺家的家业财产交给 谁继承……」我漫不经心说道却始终盯着正文那满是皱纹的脸直到确定他 微微怔了一下之后才微微一笑接了下去「听说老先生在遗产问题上举棋不 定作为罗德岛的执行官特来祝您一臂之力。 毕竟您家的事情就是罗德岛 一等一的大事。 」 正文浑浊的双眼僵住了。 室贺家的嫡长子久太夫本应是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然而他资质平庸能力平平并且自视甚高傲慢骄纵在罗德岛的日常工作中 让诸多干员们厌恶;而次子正胜聪明好学、性格端正在罗德岛医疗部门承担研 究工作颇受到凯尔希、华法琳等人的青睐然而他却一心沉醉于知识和书本 中对包括行政在内的其他工作丝毫提不起兴趣更别提继承家主这样的事情了。 正文原本在这两人中犹豫不决不知道该让谁继承家主和遗产所以当我主动提 出时他便显得甚为震惊。 「这个……」 毫无疑问这一继承问题会深切影响到罗德岛的未来。 室贺家持有着罗德岛 相当数量的股份、投资和设施而继承这些股份的室贺家下一任当主自然会对 作为公司的罗德岛的决策产生深远的影响。 而很明显室贺家两个孩子都不是 当家主的料。 最终正文支撑从病榻上坐了起来颤颤巍巍做出了决断「……久太 夫毕竟是嫡长子啊……虽然不成器还是希望博士和凯尔希医生能多多照顾……」 「哦?」 正文的眼睛变得惊惶而浑浊起来——在他眼中倒映着我冷笑的神情。 「老先生您说话不清楚还请再说一次?」 「啊……」正文楞了一下「我说让久太夫继承我的家业和在罗德岛的股 份……」 「喔!原来是要让正胜继承家业啊。 太好了。 」我微笑点了点头「正胜 很适合继承室贺家将来一定能在罗德岛做出一番事业的。 」 「迪蒙……博士……?」正文抬起手似乎想要再说些什么却猛然感到胸 前一阵梗塞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在那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用难以想 象的表情望着坐在床前微笑的我。 「我知道老先生在想什么……不错是我买通了你的下属。 」我嘲弄般笑 了笑「就在今天早上你的药里被下了毒剂我想这个中午就是你的大限了吧 ……」 说罢我耸了耸肩在正文惊愕的眼神中继续平静说着仿佛这件事与 我无关一般「至于我将会成为最后一个见到你的人。 在你死后我就会向罗德 岛宣室贺正文宣将遗产和家主的名头全部留给次子正胜永远拥护罗德岛 的一切决策。 」 「你这恶魔……!」正文双目圆瞪张口想要喊叫声音却只停留在了喉咙 中化作了低微的呻吟声。 「久太夫一定……不会让你得逞……」他断断续续低声道试图做着最后 的反击「大家……凯尔希医生……他们一定不会相信你……一定会还一个正义 ……」 「当然换成是我我也不会信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阴恻恻说道 「但是……总有人愿意相信不是吗?我只是给希望次子继承的人一个理由罢了 至于不受欢迎长子有的是办法处理掉。 」 「而且啊——」我走到正文的床边用睥睨的眼神望着这个垂死之人「告 诉你也无妨。 相比起桀骜不驯的长子凯尔希肯定更乐于接受那个只知道泡在书 本和实验里乖顺听话的次子嘛。 这样一来只需要动动手脚室贺家就会成为罗 德岛所有政策最忠诚的支持者……换个简单的说法就是傀儡啦。 」 「你……!」正文气得浑身发抖全身上下剧烈颤抖起来「你这可恨的 家伙你这个恶魔……你不配当罗德岛的执行官你作恶多端不得好死!」 「嘛……这一点倒是没错呢。 」 我别过脸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最高领袖阿米娅罗德岛创立者凯尔希还有执行官迪蒙诺。 克拉克斯博 士……罗德岛的三驾马车里面阿米娅和凯尔希是救世的天使而我则是做脏事 的恶魔。 」 「做脏事的恶魔永远不得好死……为的是另外两个人能自由驰骋在成就 伟业的大道上。 」 所有的一切起源于一场惨剧。 罗德岛制药公司建立之初 巨大的方舟所需的维护费科研的巨大成本药 品的生产原材料的购入等等诸多的支出让资金甚为紧张。 而凯尔希很有先见之 明为罗德岛建立的武装便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他们被分为诸多行动组 接受一些移动城市委派的任务包括武装押运、工厂护卫和匪患清缴一类的工作 以赚取必要的经费。 而这件事就发生在我率领罗德岛的行动组执行这样的额外工作的时候。 三年前乌萨斯格罗茨市内。 严厉的高压政策让乌萨斯帝国境内的感染者们处境举步维艰;而当忍气吞 声活下去都成为一种奢求时反叛就成了唯一的出路。 位于格罗尼亚区的格罗 茨市便是如此——城内的感染者叛军在两三天内便歼灭了乌萨斯在城内的守军 占领了整座城市。 而乌萨斯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很快调集大军兵分三路包围了格 罗茨;然而在街巷战中指挥混乱与傲慢轻敌的乌萨斯军竟被感染者们伏击后分割 包围歼灭大部士气几近崩溃。 为此乌萨斯军方不得不依靠某些外援——比如 「对付感染者便需要用到感染者」的罗德岛。 而在第二次对格罗茨的围攻中罗 德岛负责与从城北进攻的乌萨斯军协同作战。 这一次乌萨斯采取了稳妥推进的战 术一步步夺回了城市的控制权。 由于凯尔希不谙军略因此这样的作战行动基本由身为最高领袖的我亲临前 线指挥。 出乎意料的是理论上没什么军事知识的我竟好似天生就会指挥一般 在多次行动中屡战屡胜。 而在格罗茨的战斗中罗德岛采取了我设计的盾墙战术 即令重装干员肩并肩立于前排举起盾牌互相掩护稳步推进近卫干员负责侧击 狙击干员、术师干员紧随其后进行支援先锋干员从两侧进行侦查的方式让散 兵游勇一般的反叛军无计可施。 很快格罗茨城区大部已被收复而剩下的反叛军则率领着城内的感染者平 民占据着防守森严的政府大楼一带负隅顽抗。 然而他们早已是士气低迷人数也 处在绝对的劣势而更要命的是食物短缺。 乌萨斯在围城中切断了格罗茨对外联 络的所有通路使得没有任何粮食得以进入城市而城内的存粮也在多日的战斗中 消耗殆尽。 而数量众多感染者难民们更是让反叛军的粮食捉襟见肘叛乱军也曾 多次试图突围但在盾墙战术和狙击干员与术师干员猛烈的火力面前退却。 围城开始十天后位于北城的一栋被罗德岛用作临时指挥部建筑内。 乌萨斯官方显然不愿意相信我这个外人因而罗德岛的部队只被划分了其中 一块防区北路军的指挥依旧把持在乌萨斯军方手里。 而在这个时候叛乱军向 我们派来了使者。 「博士。 」来访的是个年纪不大的青年人身上只有着几分阴沉的气息 「我们有一事相求。 」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吧。 」 原本向感染者动手并非自己所愿不过一来他们发动暴乱在先二来乌萨斯 方面也承诺了不菲的报酬——然而心里终归对这些同为感染者的同胞们感到了几 分愧疚。 这个时候派来的使者或许只有一个目的。 「实不相瞒我们粮食已经要耗尽了。 」 我默默点了点头。 实际上不用叛乱军派遣使者稍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出 龟缩到城区内的叛军失去了外部的供给是不可能有多少食物的。 「那么你过来告诉我这个是要做什么?」 「是这样的……」那个年轻人有些艰难开了口看得出他的内心正经历着 巨大的纠结「……我们不可能向乌萨斯投降只能顽抗到底。 但粮食已经不足 以供养全部的同胞非战斗人员已经吃不上东西了。 乌萨斯官方不会对我们怜悯 但迪蒙博士您是罗德岛的领袖而罗德岛是救助感染者的组织……所以我们希 望能将感染者平民送出来由罗德岛接纳。 」 话音才落指挥部内便是一片嘘声。 我无奈摇了摇头一贯严肃老成的巡 林者和ace都一脸诡异。 一旁作为我的副手的干员信胜则捋了捋自己乌黑的头 发不置可否笑了笑:「明知不可为却还提出来有什么意义呢?我们接到的 任务就是帮助乌萨斯官方清缴你们莫非还要帮你们处理饥民让你们能继续顽 抗下去?」 然而那人却并没有表现得有多么不看只是默默注视着我——罗德岛在 此唯一说话算数的人而我则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如果迪蒙博士不愿意接纳的话那我们就会玉石俱焚抵抗到底。 」 「玉石俱焚……」我眼皮动了动那是我最害怕听到的答案。 「人相食。 每天杀 几个平民总是会有吃的。 」使者阴沉着脸低声说道。 「……住手!」听到这句话我当即站了起来「那些平民都是无辜的你 们怎么能这么做?!」 原本活生生的人原本是自己亲近的伙伴和亲人的人不得不被选出来被 残酷杀死被大家分食而吃的则是血淋淋的人肉。 无论是死人还是活人内 心该是何等的绝望? 「就是因为不愿意看到这样所以我们希望罗德岛能接纳他们。 」眼见在义 理上已经占了上风使者不卑不亢要求道。 「稍等一下。 」在我身后的黑角站了出来「选择人相食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与我们何干?」 「不错。 」ace补充道「若是不愿看到这样为何还要抵抗?」 「你以为投降就能活命吗?!」出乎意料的是使者的情绪似乎因为这句话 激动了起来「反正被乌萨斯人俘获作为感染者也不可能活下来倒不如抵抗得 久一点!罗德岛自诩为感染者们的乐土园想不到居然为了乌萨斯那带血的钱对 自己发誓救治的人下死手!」 「等一下!我同意……我同意!」我双手抓住头发厉声喊道「这是为了 那些被你们裹挟过去的感染者才这么做的……!」 「博士!」信胜大吃一惊「万万不可有妇人之仁!且不说怎么接纳他们 得罪了乌萨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够了!那些无辜的感染着们难道我们要看着他们被自己的同胞吃掉不成? 他们是我们发誓要救治的对象难道我们要见死不救?如果我们不去救他们玉 石俱焚顽抗到底又有多少人会死?」 「不是这样的博士。 」巡林者缓缓开口道「若是他们开始吃人饥民一 定会起来反抗。 到时候我们就能一举拿下……」 「你住口啊!」那个使者歇斯底里怒吼着「反抗?然后向乌萨斯投降 然后像垃圾一样被他们羞辱像垃圾一样被弄死?」 「别吵了我意已决。 」我抬了抬手喝止了争吵然后环视了一眼罗德岛 的干员们「诸位……我们以前或是作为感染者或是作为平民也是过苦日子 的吧。 难道不明白吃上一顿饭也是奢侈的日子是多么难过么?更别说他们 现在只想活下来啊。 更重要的是罗德岛……是发誓拯救所有能救的感染者的组 织啊。 」 这么一说许多感染者出身的干员们也没了声音。 而反对者眼见此情此景 也没了声响。 「回去跟你们的人说吧。 我会接纳那些饥民的哪怕冒着得罪乌萨斯的风险。 」 我抹了抹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睛回复道。 而那将会是我一生中最为后悔的选择。 当日傍晚我伫立在指挥部的楼顶紧紧注视着反叛军控制的政府大楼。 反叛军派出了几名使者与我达成了协议。 由于夜晚乌萨斯军会因为供电系统被 破坏缺少照明和夜间不便调遣的原因暂停对反叛军的围剿因此反叛军会趁着傍 晚让平民撤出到罗德岛负责的战区里以进行接纳;而罗德岛则不能落井下石趁机 攻击反叛军。 当我询问能否下午或者第二天白天送出以免因为夜间黑灯瞎火而难 以接应时反叛军却为难表示白天乌萨斯军会展开对反叛军的围剿感染者平 民必然会被无差别击杀。 无奈之下我只得答应下来。 而因此我也开始紧张准备了起来。 接纳大量的感染者平民还要避免被过 分惊动乌萨斯人需要不少准备工作。 我首先调用罗德岛和我自己的资金在附 近几个战区的乌萨斯指挥官那里说了几句好话让他们无视傍晚可能出现的骚动 又腾空了数栋建筑以准备容纳感染者平民准备他们的食物同时向罗德岛发去 联络邮件要求立即派人前来准备接应。 因为坚持救助感染者的理念所以大家 倒也能接受这样的工作。 罗德岛负责的战区内顿时忙成了一锅粥而政府大楼附 近同样响彻着巨大的嘈杂声看来是准备逃命的平民收拾的声音。 当然我绝对不是傻子。 担心反叛军以此为借口在我这一方展开突围我下令 罗德岛的干员们部署到先前围攻政府大楼时挖掘好的战壕中自己则带领少量狙 击干员在道路两侧的建筑物顶部监视。 伴随着约定放行的时间越来越近我的内 心也不免焦躁起来而与我一同警戒的巡林者也越发紧张。 终于街道尽头政府大楼处缓缓涌出了衣衫褴褛的感染者平民——而不是 手持武器的反叛军这让我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感染者平民 开始一窝蜂挤了出来。 街道极为狭窄在 最前面的几十个人疯了似的向我们一侧冲来而后面的人则不停拥挤着好似 装满豆子的袋子破开了一个口豆子泉涌而出一般。 格罗茨的街道本就狭窄而 毫无秩序的平民以及有人试图回头的动作毫无疑问让拥挤雪上加霜。 跑的最快 的人很快冲到了壕沟边上而多数人却还挤在道路后面。 重装干员们依旧排列着 整齐的盾墙从中间让开了一条过道让百姓进入罗德岛的保护区内。 而随着时 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涌上了街道密密麻麻拥挤着给重装干员们造成了 巨大的压力。 由于前线只有几个小小的口子以让他们通过他们便纷纷直接跳下 壕沟推搡着盾墙要求通过。 我隐隐约约中已经察觉到了一丝失控。 在建筑屋顶观察的我感觉此刻从政府 大楼到罗德岛控制区内的这段街道上起码挤满了数千人全部因为混乱而滞留着。 此刻日光已经逐渐稀薄阳光的余晖渐渐被政府大楼所挡住因为街灯在数日的 激战中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黑暗的降临一点点加深了人群的混乱。 「情况不太好……」巡林者低沉说道「人群太密集了一旦混乱爆发 后果不堪设想。 博士请回到控制区内方便调动。 」 「……是。 」 在巡林者的强烈要求下我在几个近卫和先锋干员的保护下爬下了建筑努 力挤入人群。 但拥挤的平民根本腾不出方半天都没能前进几步。 「让开!各位让开一下!」ace高声喊道「让我们过去啊!」 然而百姓们却因为过于拥挤根本没办法腾出位置。 ace等人不得不分离 向前挤去伸出手努力拨开前面的人流。 然而人实在太多稍有一个不留神便会 被人群推一个趔趄我甚至差点被人流挤入人群里。 周围人声鼎沸哭喊声叫骂 声不绝于耳甚至得大声喊叫才能沟通。 干员们用力嘶吼着试图让百姓让开 但丝毫不其效果。 「够了!都让开!」情急之下ace出腰间的战锤「不然格杀勿论!」 明晃晃的兵器亮出来后周围的感染者平民当即惊恐四散而开尖叫避 让着很快腾出了一条路。 我和ace等几人如分开海浪的刀刃一般很快返回 到了阵前的壕沟回到了控制区内。 「关键时候还得亮兵器才行。 」ace忍不住感叹道「天色暗下来了 人又多喊话完全没有用;但一亮兵器人群就立马散开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望着已经摇摇欲坠的夕阳和几乎完全暗下来的天色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 来。 虽然已经有不少人来到了罗德岛的控制区内被妥善安顿但看起来起码还 有千余人被挤在道路中和阵前推搡拥挤摩肩接踵混乱不堪。 平民们想尽 了一切办法向着后面挤去而重装干员们因为我的要求而保持了最大程度而克制 却导致平民们举动愈发放肆甚至有人开始推挤重装干员们的盾墙。 而被挤在人 流中只能一步步挪动的百姓只能不知所措在越来越深的夜色中迷茫。 「不……这下……」我喃喃自语着。 「万一……」 万一。 夕阳的余晖在我惊恐的双眼中渐渐暗淡了下去。 因黑暗而诞生恐惧和不安如黑暗一般蔓延着。 几十个有先见之明的感染者平 民取出了火把和手电筒为街道提供了昏暗的照明。 然而这远远不够——在黑暗 中已经有人开始失足摔倒运气好的会被身边的亲友拉起来运气不好的只会在 人群乱作一团的尖叫声中被踩成脚下亡魂。 尽管我已经让干员们用战区内的临时供电系统点亮了几盏照明灯帮助照明 但依旧杯水车薪。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政府大楼的方向已经没有人涌出来了 说明所有的平民已经被反叛军放了出来。 看起来局势已经稳定下来了吧…… 就在我终于呼出一口气的时候政府大楼处队伍的末尾突然传来了高声 的尖叫。 原本以为只是有人不幸摔倒被踩踏时的惨叫然而这一次整条队伍的 末尾都开始尖叫起来而后方的人也开始拼命往前挤。 我猛然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当我抬起头往向天空时表情瞬间凝固在了原 。 只见政府大楼的窗口处闪烁着如星点般的火光——我很清楚那是火箭箭 头点燃的锋矢——以及火光之下举着弓弩的反叛军士兵! 下一秒弓弦的响声和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大作人群中瞬时传来一片凄厉 的惨叫声。 由于人群密集负责狙击的弓弩手甚至不需要瞄准只需要对准人群 发 射便可——近百人被燃烧的锋利箭头刺穿皮肤瞬间咽气更多的人则是惨叫 着按着自己被射中的方望着涌出的鲜血满打滚四处乱撞。 慌乱的人潮挤 压着插入体内的箭矢箭头在肌肉中搅动的剧痛让中箭的人发出一声声惨叫不 少人直接昏死过去。 反应过来的人潮彻底开始慌乱起来仿佛死神在追赶一般拼了命向着阵 涌过来不管不顾拉倒推开身前的每一个人只为了能比这些人更早抵达 安全的阵。 哭喊声惨叫声和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催动着恐慌飞速的蔓延。 许多 人甚至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从后方汹涌而来的人群撞得人仰马翻。 人流 并没有给那些被撞倒的人第二次机会。 嚎哭奔跑而来的人将他们一脚踩了下去 望不到边的人群的哭喊声甚至遮盖了脚下亡魂的惨叫声。 想要帮忙的人也无能为 力只能被人群反卷着向着罗德岛阵的北边冲去。 然而反叛军狙击手的射击并 未停止弓矢和弩箭如雨点般倾斜着收割着无辜的感染者平民的生命。 更糟糕的情况永远只在后面。 当我拼命要求重装干员维持好已经崩溃的秩序挡住疯狂冲击着盾墙的感染 者时政府大楼处一排排打着火把或手电筒的叛乱军正笔直朝着人群冲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传出了一声震天动的哭嚎:「杀人了!杀人了!」 世界在瞬间安静了下来然后又在瞬间被引爆。 这句话在瞬间被人群传开 混乱如滴入清水的墨汁一般蔓延开来又随着撕心裂肺的哀嚎和涌动的人群被无 限放大。 所有的感染者平民万万想不到曾经要为感染者争取权利的反叛军会对自 己下手纷纷向着罗德岛控制区这一侧狂奔而来。 「杀人了啊!他们在用箭矢射击了啊!」 「后面的人都死了啊!到处都是血啊!」 人群的混乱和黑暗让所有人都看不清情况仿佛风声也是抽刀的响声仿佛 每一个人都成了杀手。 冲到壕沟边上的人们竟然狠狠推了前面的人一把然后 拼命从他们身上踩了过去。 「杀人了」这句话如催命符一般让感染者平民直接 开始冲击重装干员们的盾墙试图挤过去而黑角率领的重装干员们为了不让局面 失控维持阵型不得不一手持盾另一手拔出手中兵器化为一道肉身组成的栅 栏拼死阻拦。 然而被推倒的人竟然已经填平了壕沟失控的人群不断冲击而来。 「博士!这就是反叛军的计策!这不是偶然!」ace在我耳边怒吼到—— 一贯成熟稳重的他此时异常的亢奋「这不是踩踏事故导致的混乱!这就是反叛 军把感染者平民当成人盾冲散我们的阵他们是要突围啊!」 驻守在最前线的是已经排列起盾墙立在战壕后的重装干员行动组而左 右两边则是负责引导平民的近卫干员行动组。 而在街道两侧的楼顶是进入了高 的狙击干员们。 政府大楼和冲出大楼的敌方弓弩手显然也明白占据了高的狙击干员们的重 要性他们点起了照明的灯光箭雨很快向着他们一起发射。 虽然及时通过通讯 器对狙击干员们发了撤退的指令但仍有十数人在建筑顶端被箭雨射倒;而反 叛军剩余的弓弩手则将箭雨对准了感染者平民造成的伤亡进一步加深了混乱。 汹汹而来的大潮已经渐渐超过了盾墙的抵抗强度开始有近卫干员被推到原本 的防线已经渐渐失控。 「玫兰莎梓兰信胜你们三个!」我赶忙召集了三个行动组「不要客 气了!你们的人也上让他们不要再继续冲击防线了从主干道的两侧自行逃生!」 「博士要动手吗?」梓兰调度着行动预备组a4的干员们拼死抵抗着平 民的冲撞。 「绝对不可以!我们是救助感染者的组织决不能像反叛军那帮畜生一样对 感染者平民动手!」我高声喊道「推开他们让他们从两边走!」 得到命令的重装干员和填补上了空缺奋力将平民向着另外一侧推回去。 百姓毕竟没有受过军事训练外加推搡了许久疲劳让他们被推得连连后退。 「你们从两边走……!」「再冲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玫兰莎和信胜的呼喊 在人潮中显得那么无力无数的人依旧蜂拥而上冲击着防线。 在一片混乱之中突然传来了连绵不绝的哀嚎声和惨叫声随之而来的是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砍人啦!砍人啦!」 如果说上一次爆发人潮的混乱是因为反叛军的箭雨的话那么这一次当打 着火把和手电筒赶到的反叛军冲到百姓后方开始真刀实枪屠杀手无寸铁的平 民时所剩无几的秩序便彻底崩塌。 平民们为了逃避死亡发疯一般把每个在 我们前面的人往后拉以求他们帮自己挡下一刀汹涌的人潮将每一个人身不由 己向前推去民众四散奔逃不愿再维持一丝一毫的秩序向着防线冲来。 而 这一次的人潮就不再是盾墙能轻松抵挡的了的了。 重装干员们再也拦不住平民 被推得连连后撤。 「博士请立即下令开始无差别攻击!」ace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明白他是对的。 看了一眼在防线面前挣扎的感染者平民全部都衣着破烂面容枯瘦有步 履蹒跚的老人有哭嚎的幼儿身上或大或小被源石结晶覆盖着。 他们在乌萨 斯帝国境内被歧视压迫忍无可忍揭竿而起却遭到了乌萨斯当局的镇压以及 惨无人道的屠杀。 这数千人他们老实本分或许勤恳工作一日只求能填饱肚子却被矿石病 剥夺了正常活下去的权利。 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命自己的人生自己 回忆中的美好或许是幼年时候的一次表扬或许是青年时对暗恋情人的表白 或许是成年时拿到第一份薪水时的喜悦或许是抱起自己第一个孩子时的兴奋— —一切都将在今日画上句点。 在死亡面前无论贫富贵贱一律平等。 「博士!快点要求所有人展开攻击!」ace用几乎是暴喝的语气喊道 「一旦盾墙被冲散反叛军趁机掩杀过来我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现在必须无 差别攻击任何敢于冲击盾墙的暴民逼他们后退才能稳定住局面!」 「……对不起我没能拯救你们……」 罗德岛的目标就是拯救所有感染者。 然而此时此刻看着不断用上前来 眼中饱含泪水和恐惧的感染者平民我只能举起了手准备下着命令——就在这 个时候一声凄厉的哀求传入了我的耳朵。 按理说如此嘈杂的环境如此混乱的场面我很难看清或是听到一个具体 的人的举动。 然而这一切就是发生了。 那是一个泪流满面筋疲力竭的中年男人手部有着明显的源石结晶。 他用 尽全力将手中的小女孩高高托起在重装干员的盾墙之前挣扎着向前挤去却 无法前进一步。 他的衣服上还沾着鲜血手中的小女孩正令人心痛哭喊着。 那个父亲将自己的女儿使出了吃奶的劲一般向前送去。 那一刻在我 的眼中周围的人混乱的感染者平民屠杀平民的反叛军士兵前方的重装干 员们身边怒吼的ace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了那个男人还有他的女儿。 「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啊!我怎么死都可以求求你们让我的孩 子活下去活下去啊!」 这句话清清楚楚传入了我的耳中举起的手也一下子僵住了。 心中最柔软的一角被狠狠砸了一拳那一只手再也落不下去了。 溢出的 泪水湿润了眼眶眼前的一切又真切起来。 每一个人每一个感染者自己和凯 尔希发誓救助的人都在竭力哭嚎着只求能活下来。 而自己刚才竟然想着对他们进行无差别攻击。 这只手只要落下来这千人的性命每个人活生生的生命都会一点点被抹 去。 自己是为了救助感染者才同意接纳他们出来自己曾立下决心要拯救每一 个感染者。 我做不到。 向他们发起无差别的攻击我做不到。 「全体干员立即后撤注意保持防线的完整。 」 我拿起通讯设施发了命令。 「博士!你疯了吗!」听到这一声命令的信胜大惊失色甚至抛下自己的行 动组冲回到了我身边「都这种时候了!」 ace瞪着浑浊的眼睛用烈火一般的眼神望着我咬牙切齿道:「博士 你还不明白吗?若是这些暴民冲破了防线反叛军借机突围对我们动手所有罗 德岛的干员们都是板上鱼肉!这些暴民的命和我们这些为了罗德岛出生入死的 干员们的命谁重要?!」 夕阳已然沉入平线只剩下霞光的余晖。 微弱的灯光和火光在昏暗的风中 飘荡着模糊了不远处重装干员们已经崩溃的盾墙嚎哭挣扎的感染者平民和 杀气腾腾举着火把和手电冲锋而来的反叛军。 时间无多。 而我心中的那份善良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 最终那只举起来的手无力 放下了。 「全军后退!」 狠不下心的自己将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那短短两三分钟的犹豫和最后错误的命令是致命的。 最前线的重装干员们 本就难以阻挡汹涌的人潮而当我先后两次发 撤退命令时那一瞬间的犹豫和 动摇导致盾墙被人潮彻底冲垮。 而在重装干员身后的近卫干员们因为命令也开始 纷纷后退而没有填补空缺防线登时出现了数个巨大的裂口支离破碎。 为了 逃命而疯狂的平民冲进了盾墙之后而没有得到攻击指令的干员们全部不知所措。 被人潮割裂开来的干员们被人潮裹挟着甚至连利用掏出通讯设施进行通话都做 不到。 而雪上加霜的是反叛军的部队紧随着感染者平民而来。 他们用手中的刀枪 剑戟肆无忌惮砍杀着自己发誓要保护的同胞感染者平民们如惊弓之鸟一般躲 避着。 而自告奋勇试图堵上缺口的是信胜的行动组。 人潮之中仅有的几个人在 最前线徒劳呼喊着想要维持已经不复存在的秩序。 当反叛军涌来时这些罗 德岛的干员们展现出了应有的魄力毫不动摇拔刀迎战。 毫不畏惧的他们斩杀了数个冲上前来的反叛军士兵。 然而他们的身前和 身侧再也没有重装干员的援助再也没有狙击干员和术师干员在身后的掩护 再也没有医疗干员及时的治疗。 下一刻在一阵乱刀之下英勇抵抗的那几人鲜 血飞溅一声不响倒在了上。 「权六!佐吉!源太……可恶啊可恶啊!」站在不远处的信胜双目尽红 怒吼着然而滚滚而来的人流驱赶着他向后挤去一步都无法向前。 这个平日 里儒雅有胆识的男人只能无力嘶吼着。 面对反叛军的攻势罗德岛的干员们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一般而言罗德岛 干员中除去少量天赋异禀者外大多实力不强但作战中却能依靠着纪律和整体配 合来弥补——先锋干员进行侦查重装干员在前组成盾墙进行防御近卫干员负 责侧翼掩护和必要时的追击近卫与术师干员进行远距离火力援助而医疗干员 则根据情况进行紧急救治。 然而在混乱中罗德岛引以为傲的阵型被冲垮各自 为战的干员们被一个个围攻毙命剩下的人不但失去了统一的指挥和阵型还失 去了继续抵抗的勇气。 除了少数在加入罗德岛之前有过作战经验的老兵老将们还 能且战且退外新招募的干员们再也坚持不下去混入人群向后逃去罗德岛的 战线一溃千里。 「博士快走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ace长叹了一声不由分说拉 着惊愕的我向后方跑去。 他毫不犹豫拔出手中的战锤直接一招击飞了好几个 冲过来的平民直接就震慑住了周围的感染者。 我嘴角动了两下却一个字也说 不出来——ace和赶回来的玫兰莎等人立刻抓住这短暂的一刻拉着我向着后 方飞速逃走。 四周到处都是崩溃的罗德岛干员以及四散奔逃的平民将背部完 全暴露给了敌人狼狈扔下手中的武器和行李疯了一般逃窜着——因为身 后就是敌人所有的指挥已经不再起效。 混乱之中不时有着平民或者反叛军的 士兵冲击我们这一支尚能保持战斗力的小队都被ace、玫兰莎和梓兰等人就 格杀。 「……现在做什么都迟了。 」我落寞望着眼前将一名反叛军士兵斩杀的月 见夜悔恨拿起了通讯设施「……各位自行逃生。 」 发完最后一道命令我将通讯设备扔到上跟着ace等人继续逃跑。 而局面此刻变得更加混乱因为察觉到不对劲的乌萨斯军方已经派遣了数支分队 前来侦查却被暴民和突围的反叛军卷入了混乱。 而展开无差别屠杀的乌萨斯军 队以及杀红了眼了反叛军都将目标对准了看起来气势不凡的这支小队无奈之下 玫兰莎带着自己的行动组脱离了我们用呼喊吸引着两方的注意力我们才得以 继续逃亡。 我不知道逃到哪里才安全是寻求乌萨斯人的帮助或者是继续向前 跑去……心中只能在恍惚中摇摆着。 依靠这依稀的月光和星点辨认着防卫我们 像野狗一般被追逐着。 罗德岛的领袖、源石学博士、凯尔希一声最得意的学生 这些曾经的光环完全没有任何用途——除了那一身人让我自己看起来更显眼的白 大褂。 所幸的是之前在格罗茨城内的战斗让罗德岛掌握了这里的形。 在ac e的率领下我们躲过了在黑夜和人群中迷路的厄运一路向着城北逃去。 就在众人以为终于成功脱险的时候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让众人 吃了一惊。 借着月光我们勉强看清了那些人的轮廊——黑色的军装冷峻的外 表毫无疑问是乌萨斯帝国的部队。 一名军官打扮的人抽刀在手揽住了一个正 在逃窜的平民阴恻恻厉声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 这一声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只顾着逃跑居然没有拿掉自己这一身在暗色为 主的百姓和部队中显眼的服装。 我赶忙脱下白大褂藏到怀中周围几人互相对视 几眼也急忙取下身上罗德岛的徽章和印记。 「军军爷那里……」那个感染者颤颤巍巍向着我们这一边指了指—— 我将白大褂塞入怀中的动作正好被那名军官看了个正着。 「全体注意!暗通反叛军放跑他们的罗德岛博士就在那里!全体给我上!」 那名军官挥刀一声大吼顿时将附近几队乌萨斯的士兵全部吸引了过来。 我 们正希望转身逃走侧面竟也有一对数十人的乌萨斯士兵打着火把和手电杀了过 来。 在不知所措之时那支部队的侧面突然冲出了一支小队。 为首那名带着面罩 的女性毫不含糊一个利落的拔刀斩便取下了那支乌萨斯小队队长的头颅让他 们陷入了混乱我们也得以趁乱逃生。 「博士可找到您了。 」带着面罩的女性——夜刀走了上前身后是她率领 的负责占领区巡逻的a4行动组以及一些幸存下来的干员「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让我只觉胸口一沉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小声回复道:「我指 挥失误被平民冲垮了战线……估计前线的那几个行动组全军覆没了。 」 夜刀愕然。 依靠这亲密无间的配合以及稳扎稳打的盾墙推进罗德岛原本坚 固的战线就这么被挤垮了。 然而现在却也没有再深究的时刻因为反叛军的突围 以及乌萨斯方面已经察觉到了罗德岛与反叛军暗通取款的事情接下来我们要面 对的可能就是两方势力的夹击。 「往西北走尽快出城回苏尔特号上……」我急匆匆发了指示「那 艘垂直起降飞行器能带我们回罗德岛。 」 但是事与愿违。 我能想得到的作战经验更丰富的乌萨斯军队似乎也能想得 到。 他们调集了重兵打着火把和照明在我们身后一路紧追。 所幸的是此刻天空 已然完全被黑幕遮住仅靠火光和稀疏的照明根本无法有效调动大部队快速机动。 而此刻人少的好处也显现了出来在混乱的人群和街道中人数较少的罗德岛一 方得以高速机动甚至侥幸逃出生天的玫兰莎所率领的行动组也与我们会合。 月 色越来越暗照明范围有限的乌萨斯军很快就失去了追击目标不得不在混乱中 停下了脚步。 由于担心暴露我甚至不敢让干员们打开照明设备而是让他们一 手搭着另一人的肩膀手持武器警戒前进。 随处都是倒毙的尸体和仓皇逃窜的人在这样的城市街道上饶了两三个小时 我们终于离开了格罗茨城的市中心来到了城北的郊外带。 这里只有少量的平 房而罗德岛设置在这里的补给站也在不远处——只要逃到那里就可以乘坐苏 尔特号离开了。 就在所有人为逃出生天舒了一口气的时候漆黑的小路上却闪烁起了星星 点点的光亮。 走投无路了么……无论对方是乌萨斯的追兵还是突围而出的感染者反叛军 都意味着我们这支疲劳部队的陌路。 已经释然的我取出了白大褂重新整齐穿好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长剑银 亮的剑锋上倒映着月亮的光彩和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 看到这一幕的干员们也明 白了我在想些什么默默无语抽出兵器。 然而下一秒传来的却是一声兴奋的喊叫:「是博士!博士找到了!」 紧接着干员们纷纷从道路两侧低矮的建筑里涌了出来为首的是芬率领的 a1行动预备组原本是作为预备队的存在。 看着他们身后幸存的人我不由得 长出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出现在这里?」 「博士下达了撤退指令之后我们原本想联系各个行动组但通讯设施完全 没用了……」 那是当然罗德岛设置在前线指挥部的信号收发机在混乱中已经被毁了再 加上混乱的局面自然不可能收到什么通讯。 「由于前线乱作一团我们也没敢往那边走只能收拢了一些窜逃出来的干 员们撤退到郊外等待因为芙蓉觉得幸存的干员肯定会去郊外的补给站。 没想到 在这里等到了博士。 」 我默然无言。 ace在粗略清点了人数之后让他们重新组织好队形继续缓 步前进同时压低了声音凑到了我的耳边:「现在我们……剩下的人……」 「……还有多少人。 」 尽全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我问道。 ace还没开口还没有出动的干员却急忙发来警报的信息。 我向后望去 看到的是踉踉跄跄的七八个人互相搀扶着打着两个火把向着这边走来。 而他 们靠近之后我立即认出了他们的身份——罗德岛干员的制服带头的是信胜。 于是赶忙让剩下的干员们打起火把让他们往我们这边过来。 「是博士。 」带头的信胜看到了火把不温不火做出了结论。 「信胜……」 还能行动的干员立即冲上前去将那七八个人扶着走了过来。 他们几乎人人 带伤信胜的脸上一道显眼的刀疤从嘴角处直划到额头左眼已然无法睁开。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信胜却一个猛然冲到了我跟前不顾脸上渗出的血液狠 狠紧握双拳砸到了我的脸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啊!」信胜悲愤咆 哮着「我的行动组……权六、佐吉、源太、龙之助……还有多少人都被杀了 啊!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为了给我断后一个个被暴民和乌萨斯人砍死自己只能 逃跑什么都做不到!」 「他们在东国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说道此处他哽咽了一声声调提 高了八度「他们的父母……在罗德岛的时候拜托我照顾好他们的孩子因为 我是行动组长……结果他们就这么死了!就这么死了!」 「都是因为你啊!都是因为你这个人啊!你对得起这么多为罗德岛、为凯尔 希出生入死的干员们吗?!你为什么还有脸活着啊!为什么啊!」 那一声声「为什么」犹如战锤一般一次又一次敲打着呆滞的我。 我双 腿一软险些没有站稳。 「……算上这些人我们现在还剩下154人。 」ace的那一句话却一 下子让我彻底失去了平衡双腿一软瘫倒在上。 「……而我们出发的时候呢?整齐划一的行动组总计六百多人。 」信胜嘿 嘿惨笑着。 许多人是罗德岛建立之初就跟随过来的老部下。 他们的家人几乎全部搬到 了罗德岛号方舟上我曾经为他们做过治疗跟他们一同相处工作。 然而此刻 他们全部成为了沙场上的亡魂再也不能复生。 我甚至不知道回到罗德岛后 怎么面对他们的家人。 「到底为什么啊。 」 我喃喃自语着。 已经把反叛军逼进死路了只需要配合乌萨斯人进攻就可以 了。 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死了啊。 为什么最后我们会搞成这个样子啊。 「博士!你这个蠢货还不明白吗。 」耳边传来了ace冰凉而虚幻的声音。 我合上双眼不愿再看身边人的脸脑海一片空白聆听着。 「他当然不明白!就是他一己私利的伪善杀掉了那么多无条件支持他的人! 妇人之仁惺惺作态一开始就不该接纳那些暴民后来也应该把他们无差别攻 击驱赶走!」信胜连珠炮一般怒骂着「格罗茨城那些以我们毫不相干的感染 者!和我们这些为了罗德岛出生入死的部下……」 「你的虚荣!你的伪善!……跟我们的安危这都做不出选择吗?!你不是 什么救世的使者你是将罗德岛毁灭的恶魔啊!」 我是恶魔。 曾经立下要拯救所有感染者悲愿的自己想要成为救世济民的天使。 自己什么人都没能拯救。 罗德岛的部下们死的不明不白想要拯救的百姓被 屠杀。 这个时候。 我是…… 恶魔。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08)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2020年6月25日 (八)恶魔诞生【下】宿命【凯尔希护士服】 至此罗德岛往事这个小的章节算是完成迪蒙博士与阿米娅和凯尔希的往事 基本告一段落。《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舟游系列基本可分为两类一类为小的系列作品数个篇目的交代主线剧情 为主的故事【包括啪】比如巴山夜雨时、共剪西窗烛、格罗茨战役和本篇构成 罗德岛往事系列;而另一类则是短篇故事一篇完结预计偏重干员个人的故事 或者直接是因为喜欢而啪【比如阿米兔阿米兔阿米兔重复三次(严肃)】 目前暂定准备写的系列作包括星州战役【推黑钢四人组】以及卡尔彼得战役【调 教霜星】而短篇故事暂时准备写锡兰、小羊和华法琳。 同时准备回收自己给自己的一个flag写一篇烧钱的57【圣捞最后一 天下午捞出来……要不要这么巧啊】目前暂定的顺序是先写57再写锡兰系 列作暂时先准备放放毕竟构思主线还是很累的。 顺带基友想让我回去写废狗【沉思】可谓写作速度远远慢于脑洞了。 各位读者【如果存在的话】能习惯我自己的文风就好祝各位看【冲】的开 心。 —— 我们最终还是回到了罗德岛号上那艘象征感染者未来的方舟。 「你怎么这么蠢?」 站在舱门处迎接我的凯尔希并没有发怒但语气有如凛冬的烈风。 依靠着她的名望我躲过了被千夫所指的命运。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新 生的罗德岛此刻已经摇摇欲坠。 对包括我与凯尔希在内的最高领导层的诽谤和中 伤像野火一般在罗德岛号上蔓延着尽管凯尔希已经公开宣剥夺我的最高领袖 职责将决策权交予高级资深干员们组建的临时理事会作为处罚然而整个罗德 岛依旧因为在格罗茨的失败和牺牲已成了一座躁动不安的活火山仿佛下一秒 就会喷发一般。 几天后我按照凯尔希交予我的指示将新药的研究计划送到科研部门时—— 这是我被剥夺领导权之后少数能做的事情——在方舟内部的一处室内广场上我 听到了有人在演讲而另外的一些人似乎在分发着传单。 「感染者同胞们!罗德岛的同志们!罗德岛已经变质了成为了恶魔手中的 私有物!他们宣称的理想乡和乌托邦完全是一场骗局我们忠心耿耿的干员为他 们流血流汗换来的是对杀人凶手的纵容!明日的希望万万不能寄托在他们身上 啊!同志们同胞们!听我说两句话!只要我们还有一点良知就该接过理想的 火炬推翻他们的暴政将这艘方舟建设为真正的末世救济所!」 那是信胜的声音。 许多抹着泪痕的人走上前去接过一把把短刀长枪和利剑。 他们身上佩戴着 的是罗德岛的徽记。 只是那三角中的塔楼被一道鲜红左向下的斜杠所覆盖。 我匆匆将凯尔希收走我那一身破烂白大褂后交给我的黑色风衣的兜帽带上 匆匆遮盖起面容忐忑避开了所有视线离开了广场。 三天后叛乱爆发了。 以信胜为首罗德岛内大批干员宣离反要求罢黜包庇我的凯尔希并将 我处死以儆效尤。 虽然在凯尔希的威慑、妥协和笼络下最精锐的行动组和干员 们基本没有参与但反叛者的数量依旧多的可怕。 「带领已经对你嗤之以鼻的行动组们平定这场叛乱。 」 在为我带来叛乱的消息时凯尔希命令般对我说到。 「……我做不到。 我已经不是也不配成为罗德岛的领袖了。 」 「听清楚自己闯出的祸自己处理掉。 」她托着我的下巴强行将我低下 的头抬了起来仿佛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一般「如果你还是或者还有那么 一点罗德岛领袖的自尊的话就给我去带兵;如果你没有那么我以罗德岛创始 人的身份命令你去带兵。 」 我痛苦低下了头合上眼颤抖点了点头。 由于凯尔希在格罗茨战役后就敏锐意识到了罗德岛内风起云涌因而加深 了对整艘方舟的控制调动兵器、仪器和物资都需要更高授权人士的批准因而 叛军搜刮的武器基本只有轻武器物资储备更是缺少。 而更重要的是此时还保 留着相当影响力的罗德岛股东们尽管对凯尔希没有处理掉我十分不满但在了我们一侧提供了大批 资金支援。 同时仍旧保持忠诚的干员们也在凯尔希的要求和劝说下勉强接受 了我再一次的领导。 然后那个时候的我证明了凯尔希看人的眼光并没有错。 反叛军人数众多 但分散在方舟各处且缺乏统一的指挥而我指挥的所有行动组协调一致很快占 据了各个关键通道以及数据库、机要室、实验室和武器库等重要据点。 意识到难 以合兵一处的叛军立即占据了所有能占据的据点和房间严防死守然而各处兵力 上的劣势让我得以集中兵力各个击破。 在不到一个星期的围剿之后叛军在罗德 岛内占据的据点基本被拔掉和清楚。 而大势已去的叛军集合了最后的兵力在罗 德岛中层的一处居高临下的中型食品储备仓库中坚守着。 而之前被俘获的叛乱者双手被反绑着垂头丧气关押在临近的一处空置 的屋中。 尽管临阵指挥交予了我但毫无疑问这些人的处置权被凯尔希牢牢抓 在手里。 他们中有不少我能叫出名字的人甚至有跟随我多次行动的资深干员— —然而他们被剥夺了制服只穿着一裘囚犯般的灰色衬衫不少人脸上还残存着 污垢和没有擦去的血。 其中一人向着看守巡视的清道夫讨一点点水喝却被佣兵 出身的后者无情一脚踢翻。 在那之后再也无人敢发声只是认命一般垂着头 似乎还有零星的啜泣声。 罗德岛已经算是独立的势力企业一般的管理机构有着 单独的律法。 虽与正式移动城市的法典有所不同然而对叛乱者的处置基本是一 致的——视情节严重与否流放或者处死。 而失去了罗德岛庇护的流放者能活 多久也是未知之数。 我心中升起一阵不忍一咬牙一跺脚便准备站起来去找凯尔希用最卑声 下气的话语请求她放过这些人。 他们是我们发誓庇护的感染者们他们作为感 染者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罗德岛上只想安安稳稳活下去他们或许在将来还能 为罗德岛出力如果我不出手这些可怜的感染者就会像格罗茨城里那些悲惨 的平民…… 格罗茨…… 在那个瞬间格罗茨城内的惨状如电光火石一般擦过我的大脑。 毫无人性的 乌萨斯反叛军迫使着平民当做人盾和赶来收拾局面的乌萨斯军方一同肆无忌 惮砍杀着因为妇人之仁的自己而被裹挟着无力反击的罗德岛干员们血流遍 尸横遍野…… ……全部都是因为犹豫和善良的自己……害死了如此之多为了罗德岛尽心 竭力的干员们……也是因为自己才导致了这一次罗德岛内的叛乱…… 自己难道还要再重蹈覆辙吗…… 凯尔希那并不发怒却冷淡的脸自己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若是心慈手软不但她会震怒甚至罗德岛的诸多股东和尚能保持忠诚的人 也会不满年轻的救世方舟崩溃只会在瞬间…… 作为发动叛乱的人他们必须被消灭。 很清楚这一点的我坐在仓库外大型走道严阵以待的封锁线处望着那紧闭 的大门和封死的窗户还有那加上了一道斜杠的罗德岛三角塔楼徽章整整一夜。 到底是有多深的怨念才能做出那样的印记啊。 曾几何时看到罗德岛严阵以待的干员们自己的心里涌起的感觉永远是 欣慰。 这是自己和凯尔希缔造出来的在这末世中感染者们唯一的希望所凝聚成 的结晶。 然而此刻心中剩下的却只是两军对垒的紧张。 在天色缓缓变亮的那一刻我无奈向着我身后面无表情的行动组长们吩咐 着:「出击……结束这场闹剧。 」 我轻轻挥了挥右手示意早已准备好的行动组对仓库的数个门口发起了攻击。 我轻轻挥了挥右手彻底杀死了过去的自己。 叛军在罗德岛内完全被孤立内无精兵外无援军;而在凯尔希和各大股东 以及效忠派的弹压之下中立者以及没有胆量加入叛军的人也被牢牢掌控。 而叛 乱的带头人信胜似乎也早就看透了生死根本没有派人从仓库中出击而是紧缩 防线等待着决战的到来。 一般来说到了这种时候只有一个仓库的守军是绝不可能再挺下去的。 何况叛军连援军和响应者也不会有了。 然而坚守仓库的一百余人大多都是曾 格罗茨或失去战友亲人的心怀愤懑之人尽管仓库的多个入口很快被暴行的爆破 锤和陨星的高爆弹头下被攻破但仍旧死战不退几乎是自杀式发起反击。 期 间甚至还有一人亲自带着四五个人的敢死队破开了窗口直奔在前线指挥的我。 若不是黑角及时挡下了那几人我恐怖已经被取了性命。 然而守军的人数实在是太少了。 一百余人很快在多个行动组全方位多角度 的绞肉战术下被慢慢消耗加之连日的作战让他们疲劳不堪越来越多的人涌进 了仓库。 很快腹背受敌的叛军几乎被全歼只剩下残存 的人在信胜的带领下退 入了仓库的一个储物间内。 确保了仓库内的安全后我亲自来到了那间储物间之前。 大门紧闭然而透 过门上的窗口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响动、「大概还剩下七八个人。 」夜刀走 道我的身边汇报着。 「博士。 」另一边ace低沉问着我「什么打算?」 「……刚才仓库里的战斗死了几个人?」 ace愣了愣稍微点了点人数:「牺牲了三个人。 」 「那么别打了……」我心口一痛无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不想再 有人白白牺牲了。 」 「博士……」 我对着ace摇了摇头示意他让所有人安静下来。 等到仓库内稍微平静之 后我走到储物间门前几步用自己已经辨别不出来的语气沉声道:「信胜请 开门。 」 声音并不高而门内在我话音刚落后便响起了一阵叫骂声:「杀人凶手!你 有什么资格来这里!」 「我们不会向你这个伪君子投降!决一死战啊!来啊!」 我默然无言。 许久叫骂声慢慢平息。 又过了半晌门内才响起了信胜满是疲倦的声音。 「开门。 」 大门缓缓打开门内的情况也一目了然。 只剩下了四五个还勉强站立着的人 还有三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信胜身上的轻甲满是脏污和血迹还插着几支羽箭。 左臂上的护甲已经被拆下渗出的鲜血将一圈白色的纱和绷带染成了暗红色。 右眼处在格罗茨留下的伤疤添了新痕血液还在一点点滴落着为已经血迹斑 斑的武士刀添上新的鲜红。 身旁的人同样是人人带伤眼中带着愤怒的火光。 「信胜希望我们能再谈谈……」我望了一眼便认了出来陪伴在信胜身边 的基本都是东国人不少都是希望治疗矿石病而加入罗德岛的感染者。 「敌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他冷冷回道「而且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 的。 」 「……格罗茨一败我已经感到十足的悔恨……」 「你有什么悔恨的?!」听到那芒刺一般的词信胜霎时间爆发了「首先 毫无意义接纳那些暴民得罪了乌萨斯……!然后错误决断在夜间接收他们 让格罗茨的叛军有机会突围……!最后在局势大乱的时候拿出你那虚假的仁慈 让多少罗德岛忠心耿耿的干员给你跟那些暴民陪葬……!你的内心到底是哪个恶 鬼铸造的才能用这么恶毒的方法毁了罗德岛……你对得起凯尔希医生吗对得 起所有不惜身命的干员们吗对得起那些把理想和生存的希望寄托在罗德岛身上 的感染者吗……?!」 那到了极点的愤怒让信胜的眼中满了血色。 「你……你还……」他抽出手中的太刀——却不想滴落这鲜血的右手再也 无力紧握那把兵器他只得深吸一口气戟指骂道「你还配站在罗德岛的三角 塔楼旗帜下吗……!你还配当罗德岛的最高领袖吗……!你不配!」 我无言站在原。 面对那理直气壮义正言辞如剃刀划过骨肉一般的指责 面对我曾经犯下过的沾血的错误我拿不出任何一句诡辩。 所剩下的只有空气 中无尽的悲凉和无奈。 信胜冷笑着摇了摇头褪下了身上那破碎的轻甲慢慢跪坐下来双膝并 拢用已经伤痕累累的手拔出了腰间的短刀对准了自己的腹部。 我瞬间就明白了那是名为切腹的自尽手段。 因东国的文化认为人之魂魄寄 宿于腹中因此会以剖腹作为自绝手段以向外人展示自己的灵魂。 「为了感染者为了救世……」 信胜恍惚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着。 言毕他一把将短刀刺入自己的腹部 狠狠自上而下划过短刀鲜血随着刀刃而不断涌出。 剧烈的疼痛让他原本坚毅 的面庞扭曲着活似狱的恶鬼。 我内心一阵不忍拔出了手中的长剑缓缓走上前准备终结他的痛苦。 「别过来……!」瞪着血红的双眼信胜如对着仇寇一般怒喝着「杀 人凶手你……不配……!!」 说罢他狠狠将短刀一划另一手撞入体内拉起自己的肠子狠狠对 着我们抛了过来。 内脏与鲜血从腹部浪涌而出滴着嘴角的鲜血信胜在生命的 最后时刻对着我对着仓库内印着的罗德岛的三角塔楼徽章高声吼道:「为 了罗德岛!」 他身侧的几人也一并跪坐下来解开身上的衣物和战甲向着信胜的方向 一个接一个用同样的方式自绝而死。 「为了罗德岛!」一人望着天的方向高喊着。 「为了罗德岛!」 另一人死死盯着惊愕与沉默的我们怒喝道。 那是他们最后的宣言那是他们向着理想中那艘感染者们能够看到明日的方 舟所做下的誓言。 我再也坚持不住跪在了信胜依旧如雕像一般挺立的遗体前。 曾几何时在 那面三角塔楼的旗帜下我也曾如此骄傲呼喊着。 如今的这一声声高呼却如 一把把尖刀刺入我的身体。 「为了罗德岛!」最后一人也倒在了遍的血泊之中。 与他一同倒下的还 有精神崩溃沦入昏死的我。 为了罗德岛。 三日后罗德岛号方舟中层的住宅区处。 我在昏迷了一夜以及大半个半天之后才终于勉强苏醒了过来。 只觉得头部 昏昏沉沉极其难受。 然而只要一合上眼就会看到信胜和他最后的部下用东国 那惨烈的自杀方式了断的血腥场景。 「终于醒来了吗?」 凯尔希那些许淡泊的声音传了过来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小盆温水和毛巾。 我强迫着自己打起精神不再去想那些东西后用温水洗了洗脸。 随后凯尔希又 为我递过来了一杯加了糖与奶的咖啡和包裹着肉片的三明治。 刚刚苏醒的自己也 没有什么大快朵颐的体力只能就着咖啡小口吞食着三明治。 ……自己从醒来的那一日起就在无穷无尽给凯尔希添麻烦。 明明想着能 稍微为她分忧的结果呢…… 「迪蒙。 」她有些担忧望着我而我也只能摇了摇头:「没事的……我没 有什么大碍。 」我楞了一下忍不住岔开了话题「现在的罗德岛……」 「昨天你昏过去之后我让ace带人去处理掉剩下的叛党以及与叛党有关 的人了。 」凯尔希轻声说道「昨日总计牺牲了七个人受伤十个人不过都不 是会影响生活和战斗的轻伤全部得到妥善的安置而死者已经被安葬。 」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罗德岛虽然巨大但也没有多余的空间来做纪念死者之 事。 所有的逝者都会被火化配上照片安葬在一处纪念堂的骨灰盒里以作纪念。 「……那么剩下的人呢那些叛乱者……」 虽然如此追问着然而我已经隐隐猜到了结果。 「ace帮我做了决定。 他说这样的决定不能让我来做。 」凯尔希摇了摇 头「他告诉我必须杀鸡儆猴否则罗德岛早晚会失去掌控。 所以直接参与 叛乱的人被全部处决知情不报与协助者被开除出罗德岛。 他还告诉我若是博 士追问起来就说这一切都由他来承担。 」 凯尔希用利剑一般的眼神看着我对上的却是一对木然而空洞的眼睛映射 着那些被处死的叛党和被流放的感染者若是以前的自己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无私原谅他们减轻他们的痛苦。 幼稚。 直到自己被现实痛打得头破血流才终于明白这个乱世如此残酷。 单纯善 良的人单纯理想主义的人永远无法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去。 什么都想拯救的 人最后谁也拯救不了。 我收回了看向远方的视线看着眼前黑眼圈又加深了的凯尔希忍不住垂下 了头。 「不……ace没有做错。 如果是我来做决断我也会那么做的。 」 必须要有人为了罗德岛来弄脏双手这一次是ace只是不知道下一次会 是谁。 想到这里的我凄惨微笑了一下像是在嗤笑无数热血天真的少年。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 「……接下来。 」凯尔希点了点头「暂时由我来执掌罗德岛而新的领袖 ……暂时让阿米娅担任。 那孩子聪明伶俐认真善良想必大家也能接受」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认。 现在不要说是阿米娅即便是找一头驴子都比我 要更适合来作为罗德岛的领袖。 至于实权只要有凯尔希在便不会旁落。 「随后我已经联系好准备在罗德岛内部建立一支秘密部队。 与罗德岛完 全无关只向你我与阿米娅三个人负责不受任何人掣肘。 他们只有一个任务 从黑暗中监视并排除罗德岛内部和外部的危险。 」 我再一次默认。 凯尔希并不是没有提过这样的构想。 然而那个时候的自己认为一旦有这 样的一支特务部队随之而来的必然就是自己人之间的猜忌和信任的破裂。 然而 现在的我却明白必须要有这么一支高效的部队来排除所有的危险。 就像所有 的光明之下必然有黑暗的阴影一般。 「最后……迪蒙。 」她有些恋恋不舍望向我「明天……请你暂时离开罗 德岛去做自己 想做的事情吧。 」 「为什么?」 「……因为怀疑需要时间来冲淡。 」面对着提出了必要问题的我凯尔希 却犹豫了许久才做出了回答「这段期间我会帮阿米娅开始熟悉最高领袖的工 作;而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让你回来;最后等到大家能够重新接纳你时便 是你回归罗德岛的时候。 」 我苦笑一声沉重点了点头。 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 「对不起原谅我……」凯尔希的眼角闪出了泪光失去了冷静一般搂住 了坐在床上的我「我不想……我真的不想跟你分开……」 我合上双眼任由自己的泪水从面颊流下与她的眼泪交织在一处。 「我一定……会回来的。 」 一定。 「现在请闭上眼吧。 」 眼看着我已经基本恢复了精神凯尔希便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温柔 说道。 她的要求我从没有拒绝过。 缓缓合上双眼听到的是她起身随后是衣物 摩擦身体的响动。 在惴惴不安中忍住了睁开双目的欲望内心焦躁等待着。 而 等到她让我重新睁开眼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的她换上了一身洁白的打扮。 上衣 被饱满的胸口撑得十分紧致裙装方没过膝盖与纤细腿部的黑色丝袜交汇为一 体。 那是罗德岛医疗干员们的护士服。 在有些发愣的我做出反应之前凯尔希便 向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踢走了鞋子十分自然坐上床趴到了我身上。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我姑且还是罗德岛医疗部门的负责人……换上这一身有什么奇怪的吗?」 她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在别人面前凯尔希很少露出微笑;而在我面 前也只有我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她才会露出那样的笑容让我安心的笑容— —「那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状况?」 面对有些手足无措的我凯尔希点了点我的脸颊:「因为想到需要照顾你啊。 所以自然而然就联想到这一身衣服啊。 」 「话是这么说……」我倒吸了一口气眼看着她用十分熟络的姿势褪下了我 的丝质睡裤和短裤「……为什么是『照顾』那里啊。 」 「还在问为什么……呐?」她的笑容变得不怀好意起来右手毫无顾忌握 紧了我已经开始充血的下半身「明明我们已经这么久了……我看你是完全不 懂哦?」 「懂懂什么啊……」那纤纤玉手柔软的质感令我有些慌了神。 「你看下面不是完全精神起来了嘛。 」她将另一手放到了我的胸口开始 一颗接着一颗解开我睡衣的纽扣轻抚着胸口「难道你不愿意?」 「不……拜托了非常愿意。 」 才这么说完凯尔希便开始用手指在我下身的前端处玩弄起来以食指与拇 指刺激着让我忍不住打了个抖。 拜此所赐我此刻已经完全精神了起来。 若是 稍不留神估计就被她弄得泄身了。 「那么就乖乖听话吧?」在得到我点头的回应之后凯尔希用魅惑的声音在 我耳边轻语着「我们的病人有那里觉得不舒服呢?就让我来好好照顾你好 好做检查吧?」 那玉手顺着玉茎下滑握住了坚实的根部随后竖起拇指上下滑动用强硬 而不失轻柔的手法刺激着筋节处。 眼见我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气喘她便露出分外 妖艳的笑容用手掌保住了肉杆的前端慢慢捋动着。 「反应很强烈呢这样说明附近比较敏感。 」凯尔希用食指在我的肉杆前端 附近画着圈看着我忍不住挺起了腰如绷紧的弓弦一般时她空出另一只手 在身后咯吱咯吱摆弄起了什么「看来是这附近有点问题呢就这样为你上药 吧。 」 言毕她拿出来了一个带着喷嘴的小小瓶子轻轻一挤将那透明的液体涂 抹在了手上随后用那涂上液体的手握住了我的肉杆。 一阵凉意和粘稠的感觉包 裹了下身意想不到的低温让我忍不住微微呻吟出声。 看起来是润滑剂。 「嘻嘻效果很好嘛药效看起来也出来了。 」 凯尔希抚摸着我下体的手因为润滑剂而变得顺畅起来而当整个手掌开始包 裹着杆部刺激起来时肉杆宏伟用力向天仰起来。 她顺势用整只手握住了玉茎 上下摩擦撸动着却又并非是单纯上下而是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又变换着 角度进攻着圆柱的不同位置快感比单纯的撸动要上了好几个层次让肉杆一跳 一跳好似主动追求着黏糊中的快感。 「等等一下……」 还没有来得及抵抗凯尔希就好像察觉到了我难以忍耐的 那份感觉主动紧 握起肉杆开始快速上下撸动起来让我拼命忍耐住的努力在她柔软的手掌中化 为乌有。 「我一直……爱着你啊……」 用迷离的声音冲击着我的理智她一边撸动着我的下身一边慢慢贴近了我 的脸随后就这么对上了我的嘴唇在噗呲的水声中舌头滑入了我的口中在 我主动松开牙齿的守卫后攻入口腔内不断舔舐着我的嘴唇和口腔内壁。 一阵 莫名的甜味在唇齿中扩散开来如直上脑髓的刺激般让我在恍惚中沉湎这舒爽 之中。 与此同时凯尔希同时也在继续套弄着我的下半身重点刺激着那鲜红的 前端。 接受着嘴巴和下体上下两处的双重刺激可悲的自己在快感中被弄得身形 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凯尔希才将双唇分开看着我迷糊的样子露出了满意的 笑容。 「要忍不住了吗?就算嘴上不说身体也很老实……忍耐对身体不好哟交 给我吧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射出来……」 说罢凯尔希撸动的手开始加快了速度配合着润滑剂上下摩擦时发出的淫 秽的水声以及润滑得如堕入海水中一般的感觉让我感受到了剧烈的快感。 渐渐 自己已经走到了忍耐的极限。 而凯尔希也好似察觉到了一般用着诱惑的语 调如哄小孩一般轻声道:「好啦可以的哦乖乖变得舒服起来就这么射 出来吧射出好多好多……」 「唔唔——!」 再也忍耐不住急剧涌上来的射精欲望在凯尔希的手中我一次又一次直 接让粘稠的精液从前端喷涌而出。 那顺势喷发的白色浊液脏污了凯尔希那小巧玲 珑的脸和洁白的护士服。 很快失去了势头的精液从前端流淌下来和本就粘稠的 润滑剂一道黏留在凯尔希的玉手处。 然而她好像还是不满足一般用混合着 润滑剂和精液的手巧笑着继续撸动着我的下身。 那样的行为以及远没有停止 的刺激让刚刚射完一发的自己完全没有蔫软下去反而依旧坚硬挺立着。 「还是这么硬呢。 迪蒙你……根本没有不应期吧。 」 这么说着凯尔希的手却也根本没有停下。 已经被快感操控了大脑的我没有 回应她调戏而是不管不顾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十分大胆将她压倒将身 体强硬压在那丰满的美体上。 凯尔希挡着的双手做着象征性的抵抗在我将身 体的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之后便缓缓平静下来轻声耳语道:「看起来是恢 复健康了呢这么生龙活虎……」 我的思虑有如堕入云雾。 对凯尔希的复杂的感情——尊敬、喜爱、怜惜、愧 疚和悲悯一同涌来竟有那么一瞬不知该做些什么只凭借着本能般靠近她 的脸部吻上了她的樱唇。 并没有直接将舌头伸进去而只是有些茫然舔舐着 她的牙肉而双手也忍不住放到了护士服的胸口开始一粒一粒解开纽扣。 在 她的胸口完全敞开之后凯尔希主动扯下了胸前那白色内衣的束缚呈半圆月 形的成熟山丘向上翘起丰满而富有弹性蹦了出来鲜嫩的普通在我面前不停 颤抖着。 「稍微慢一点……」 她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我趁机深入她嘴中的舌头给堵住了。 如泥鳅一般搅动着 她的香舌在吮吸中传来的一阵淡淡的幽香令我心跳不已。 我也将双手按在那对 胸前富有弹性的丰满之上紧握住那柔软的质感缓慢摇晃起来;同时也继续 热烈亲吻着她利用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打着旋顺利绕着她的舌头让凯尔 希配合着我发挥着昔日彼此相拥的技巧沉浸在这浪漫的激吻中。 「唔嗯……」身下的佳人发出陶醉的声音身体弓了起来雪白的肌肤也开 始冒出冷汗眼看是已经有了快感。 我让自己的嘴越过白嫩的颈部和肩膀又再 向下在她的身体上开始扰动舌头很快在性感光滑的胸前徘徊着绕着圆圈向着 中心靠近。 那渗出了汗液的胸部品味起来却更加甘甜润滑我一方面用脸磨蹭着 另一方面又用舌头打着转舔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让其在湿润的舌头攻击下慢慢 膨胀硬挺原本的淡粉色在胸口的起伏跳动中渐渐变得如一颗成熟的樱桃似 乎是陷入了兴奋之中。 最后我用嘴唇轻咬着那成熟的樱桃同时吮吸着用舌头 绕着四周的红晕舔弄。 「……啊啊……唔感觉我要成为患者了呢……」 已经得到满足的我停下了动作望着用炽热眼神看着我的凯尔希:「那么 美丽的护士小姐需要什么样的治疗呢……?」 「一直以来治疗果然需要注射吧?那还用问么?」 看起 来现在的立场似乎颠倒了我反倒变成了医生。 而凯尔希则趁势翻过 身将自己如蜜桃一般的臀部翘起对准了我:「好啦……快点再不快点注射的 话就忍不住了哟……」 我按住她的腰部解除了下半身处的那已经黏糊的最后武装将已经完全硬 挺起来的肉棒贴在了湿润了渴求着的蜜裂上。 饱满的安产型双臀左右张开着好 像就是为了迎接我的深入一般。 凯尔希那恳求般颇具杀伤性的语气让我稍微有 些兴奋了起来于是很快就做了好好享受眼下这一切的决定:「那么要往那里 注射呢?」 「唔唔真是明明都知道的……」 「那么。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将对准了小穴的肉棒上移对准了那小 小的关闭的洞口「是这里么?」 「嗯唔不是那里……」 「那么是哪里呢?自己说出来吧?」 抚摸着那柔软的臀部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一般我恶作剧一般问 着。 「唔……医生真是个小恶魔坏心眼……」 「这可不是坏心眼哦明明老老实实说出来想要在哪里被注射就好了。 」 是不是有些做得过分了呢——我这么想到正准备出言宽慰时凯尔希低声 喃喃着:「是下面的阴道……」 「诶……」 「都都说了是下面的阴道!往往里面用粗大的注射器……插进来…… 快点快点给我……」 平日里的凯尔希是根本不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才一说完我就感觉自己的 下半身兴奋起来又硬挺了几分完全不像才射了一发的样子。 被那言语刺激的 我忍不住直接将肉棒挪动到那湿润而一翕一合的裂缝十分猛烈向内推进着。 「唔啊啊啊……好粗的针管……好满进来了……」 看起来凯尔希的里侧已经很有感觉明明之前也只是简单的爱抚和亲吻那 内侧却也已经湿润得如水洼一般十分轻松就让我的下半身前进到了最深处。 想到这里的我再一次动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在突刺到最深处之后就停了下来只 是不断用手在她顺滑的美背上轻抚着。 「为什么不动了……」 「自己动起来吧?」我强忍住要笑出来的情绪一本正经回复「在治疗 中患者愿不愿意主动接受治疗是很重要的。 若是不希望主动接受治疗那医生 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意义了……这是凯尔希教给我的哟。 」 「啊啊好了我知道了啦……」 有些这么害羞说了之后凯尔希开始主动前后动起了身体。 先是慢慢前倾 然后再将臀部压上来。 在后方的我十分清晰看着在那光滑白嫩的臀部中渗水的 蜜裂和我的下半身被吞入的样子。 仅仅是看着这样下流的场景似乎就能让人从 静若止水中兴奋得无力自持。 凯尔希主动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要再进一步捉弄 她:「在身后注射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啊。 那么到底怎么样呢这样的治疗。 」 「咕啊粗大的针管进进进出出的啊啊……感感觉已经到了最深 处啊……」 加上迄今为止前后着的动作凯尔希也开始扭动着腰部继续追求着快感。 仿 佛单纯的插入便能给予舒适一般反反复复用着同样的动作刺激着自己的内膛。 紧密包裹的感觉让我几近让我忍不住射精的欲望。 我当即明白是时候把主导 权抓回到自己手里了——「渴求着快感而自己动着腰变得这么湿还真是下流 呢。 看起来需要一点特别的治疗了。 」 「特别的治疗是……呀啊……!」 我抱着凯尔希的腰部慢慢将肉杆拔了出来稍微吐息舒缓了一下快感然 后用尽全力突刺了进去紧接着强而有力在她体内运动着就像是要插穿一般 深入让她发出低沉的哀鸣。 「啊啊怎么这样……不要这么粗暴的……唔啊……」 「简单粗暴一点的治疗更容易见效吧?比起嘴上说的不要身体还是很老实 呢。 」我刻意大幅度摆动着腰部让溢出的液体响起噗呲的水声。 「看这么 淫乱的液体都溢出来了能听得到吧?」 「听到了听到了啦……快快一点好舒服啊拜托了要来了更加激 烈一点啊啊……!」 凯尔希的呼吸和喘息变得愈发急促让我继续着更激烈的注射治疗。 那感觉 犹如漂浮于半空而我的腰腹激烈撞击那翘臀的啪啪肉响和她的娇喘声也回荡 在室内似是连隔壁的房间都能听到的声音。 内壁突然紧缩原本顺畅出入的褶 皱如生出了吸盘一般紧紧吸附着我的肉棒爱潮倾泻而出沾润着我 的腿部 如燃料一般让我更加激烈挺动着很快同样到达了顶点。 「啊……!要注射了把药全部注射进来……!」 「啊啊啊请请把全部的药都射进来……!」 说完最后一句话我也失去了入戏的余力只顾动着腰部寻求着快感。 随后 用力挺近将针管对准最深处让梆硬的前端在跳动中注射出大量的白浊色药液 灌满了狭窄的壁腔。 「啊啊啊……药物好多啊……」 我从最深处将针管拔了出来就这样浑浊的白液被一同带出。 凯尔希分开 双腿弯下头看着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从结合处满溢从股间垂落顺 着她的大腿滑落下来。 而看着她这副样子我体内又涌起一阵热流手撸着已经 有些瘫软的下身就好像要榨出最后一滴一般贴着她光滑的腿部将最后的精 子喷射出来。 「哈啊……」 我们粗暴呼吸着沉浸在爱欲之后的余韵中。 用尽了全部力气的我们就 好像诊疗时长时间的手术终于结束一般坍塌在了床上就这样抱在一起默默 无言就这样傻乎乎看着对方沉浸在这一刻的愉悦和幸福中。 「今后可能见面的次数会少呢。 」 我和凯尔希肩靠着肩坐在床上她抚摸着我裸露的胸口低下头抿着嘴低声 呢喃着。 「不……我自己暂时离开暂时边缘化对罗德岛对你来说都是好事。 而且我想我也不适合继续再当最高领袖就趁着这个机会让阿米娅好好锻炼吧。 那孩子……一定能做的比我更好吧。 」 「或许吧……」 我们对视着苦笑了一声。 「……记得平安回来啊迪蒙。 」 她用平日里难以见到的眷恋神情红着眼眶低着头眼角噙着泪说道。 这是第几次了呢。 凯尔希在私下跟我相处的时候会变得像是一个照顾小弟的 唠叨邻家姐姐又像是想要倚靠他人的柔弱女子。 虽然曾经的自己自己会对她的 说教感到厌烦但是久而久之我却对她的这些关照我的啰嗦感到十分安心那 就好似在归家时厅堂里的灯光一般。 我点了点头凯尔希便用手擦了擦眼角继续轻抚着我的胸前好似整理衣 装送别兵将出门的妻子一般。 「罗德岛只要有你在我一定会回来。 约定好了。 」 「那拉钩。 」 她伸出纤细的小指在我眼前晃动着。 「……你多大了?」 「不要这个时候我就想拉钩。 」 「好了好了……」 无论未来如何残酷我也一定会守护着这个约定——我一定会回到有着你 有着大家的罗德岛。 「迪蒙博士的风评我在切尔诺伯格也略有耳闻……薄情的恶魔救济的天使 毁誉参半的罗德岛执行官被评为敢犯天下之大讳的奸雄……不想却有着这样的 过去。 」赫拉格紧了紧夜风中自己黑色的披风用夹杂着同情与怜爱的神情望着 我「那之后怎么样了?」 「那之后啊……」我无奈笑了笑将那套黑色大衣的兜帽戴回了头上 「光明总是伴随着阴影……叛乱分子处理完之后凯尔希让阿米娅成为了罗德 岛的最高领袖同时让我在出外回避一段时间后和她一同在背后辅佐阿米娅—— 那是最好的选择了。 在那之后凯尔希又让我接受了建立特种外部清洗与处决小 队也就是现在的sweep【specialwarriorofexecu tionsandexternalpurge】的事实……她告诉我我们需 要一支隐秘高效的队伍阿米娅也同意了。 」 说到此处我忍俊不禁:「或许阿米娅知道这支部队的存在但要是知道s weep是做什么的……我不想去想象她的样子。 罗德岛一定得有这种手段阻 止那种事情再次发生阻止格罗茨的惨剧还有叛乱的悲剧。 」 「将军。 」我转过身「我们心怀天下心怀天下的感染者。 然而越是仰 望天空便越是要当心脚下的危险。 所以必须有人俯下身子来为仰望天空的人 铺平脚下的路。 」 「所以……?」他颔首似是已经猜到了我要说的话。 「没有人想成为恶魔但没有恶魔也便无人能成为天使。 总要有人要弄脏 自己的手来守护其他的人。 」 「所以就交给我来做。 」再一次抬头望着漫天的星斗我再一次露出了 笑容。 「这便是罗德岛的博士恶魔的宿命。 」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09) 2020年8月25日(九)汐斯塔小记【兰】兰:出身于汐斯塔自由城市市长道尔科斯家,自小收到良好的教育,在维多利亚国立大学进修源石学。《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彬彬有礼而有些心高气傲,因为受到很好的保护,思想颇为理想主义。在黑曜石节期间的事故后,对博士产生好感。 “市长阁下,这几日叨扰了。” 坐在汐斯塔市长的办公室内,我向赫尔曼市长躬身道。黑曜石节的风波已经落下帷幕,作乱的天灾信使克洛宁被处理,这座海滨的都市得以暂时安享太平。 “迪蒙博士为汐斯塔除害,该是我感谢罗德岛才是。”赫尔曼微微点头。兰——无疑在我看来都是非常典雅美丽的女性,向着我甜甜地笑了笑;而一侧的黑,却始终沉默着,那浑浊的眼神里看不出她的神情。 那是和自己一样,做脏事的人的表情,我在心里无奈地笑了笑。 “父亲大人……” “啊,那件事我答应。”赫尔曼市长摆了摆手,兰不用再说下去了,“去罗德岛上追逐你的理想吧。” “谢谢您……” 对罗德岛新添有能力的人绝不是坏事,因此对于这件事,我同样是答应的。 所以,我也默默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对了,父亲大人,克洛宁先生……您准备怎么处置?” 我和市长皆愣了一下,他那平静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慌乱,而我只是摇了摇头,冷冷地环视了一圈。 “迪蒙博士,这个表情……”兰诧异道。 “已经处理完了。”我不带感情地宣布道。 “什么,什么时候……”兰向着我的方向意外地看了过来,而我只是沉默地拉起自己脱去那一身厚实风衣后换上来那灰色衬衫的一角,那里是暗红色的血迹。 “您,把他们怎么样……”她猛然醒悟了过来,急匆匆地追问着。赫尔曼市长有些不解地望着我,而黑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杀了。”我冷冷地回复道,兰,“昨天夜里杀了之后,绑上他最喜欢的黑曜石饰品,抛尸大海。” “你……!”兰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来,用满面怒容的表情瞪着我,活似要喷火的伊芙利特,用颤抖的声音逼问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心怀愤懑的克洛宁以及他的部下,对汐斯塔与罗德岛都是巨大的威胁。 若不处理掉……“我闷声回答到,”估计会陷诸位于险境。““可是他们已经被抓起来了啊,怎么作乱啊……!” “不,你错了。克洛宁在这次事件中展示的能量说明,他在汐斯塔经营多年,布下的眼线和部下如海下冰山,远远超过表面上能看到的那些人。”我摇了摇头,“而去除掉这有威胁的势力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杀了已经被羁押的他和他的走狗们。 如此一来,以他为中心经营的黑幕便会自动土崩瓦解,报复汐斯塔和罗德岛的可能性也全部清零。““所以……迪蒙博士,你就把他们都杀了……”兰原本温和的语气中,已经满是愤怒和恐惧,“明明,也说了只是可能会报复,就不让他们正经地接受法律的制裁,直接未经审批而处刑……” “不错。骰子已经掷下,克洛宁和他那十几个被抓起来走狗的命,和整个汐斯塔与罗德岛人民的命,我已经做了选择。”我低声回复道。 “你,真是个恶魔……”兰情绪就要失控,黑连忙上前把她拉开。 “兰,先冷静一下。”赫尔曼市长也连忙开始打圆场,“我大概明白了……容我说两句吧。“他端起桌上的一杯水,灌了几口,才放缓了语气,开口道:“迪蒙博士虽然与我相识不久,但我也大概明白他的作风。他做的事情,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 汐斯塔承受不起第二次黑曜石节期间发生的事件了,所以……虽然他僭越地绕开我做了处理,虽然未经汐斯塔的法律审判就处死克洛宁等人很残酷也很不合法理,但这确实是迫不得已的选择。“兰看着自己的父亲做出了这样的评判,很明显地楞了一下。 “讲道理,迪蒙博士明明知道这是越过法律而杀人,但还是主动承担,愿意弄脏自己的手去做这样的事情,这一点确实让人敬佩——所以,我不会以汐斯塔市长的身份追责他。” 兰有些悲伤地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无奈与悲哀起来。她向着室内扫了一眼,在意识到自己的父亲支持我的做法,而黑一言不发地伫立,却在神色中表现出了默认之后,她只是悲哀地开口道:“我们阻止了一己私欲的克洛宁……但是克拉克斯先生。”三言两语间,他对我的称呼已经从原本亲昵的迪蒙博士,变成了拉远距离的姓氏,“自己就越过律法进行私刑,这样和克洛宁又有什么区别……” “要对付黑暗,只能遁入黑暗。”我抬起头,直视着她橘色的眼睛,“要对付克洛宁这样的恶魔,就需要更凶狠的恶魔。” “可是这样,不就是无尽循环,到头来只会培育出更凶狠的……” “你真的错了,兰女士。”我笑着摇了摇头,“这是乱世。想要平乱,循规蹈矩是走不通的,只会被克洛宁这样的恶人被暗箭所击溃。只有用血和火,只有用权谋,才能快刀斩乱麻地处理掉他们,只要如此才能扫平那些阴险小人。如此,才能熬过黑夜,见到黎明。” 是的……凯尔希,阿米娅,还有罗德岛那些心怀梦想的人,就是这个乱世的黎明。他们用清澈明媚的目光注视着未来,而格罗茨的惨剧后,我便早已决定,要让自己堕落如黑暗中,用自己混沌的双目,为他们铺平黑暗中脚下的路。即便是相当一部分的记忆被埋葬在了切尔诺伯格,这一信条却始终牢牢地铭刻在我心头。 “不论如何,我无法认同……”兰看着我和没有表示反对的赫尔曼市长和黑,决然地摇了摇头,“为了剿灭黑暗就堕入黑暗,这不是跟克洛宁一样吗……超脱于汐斯塔法律判定他人,这世界上永远都是黑暗……“说罢,她似乎不愿意再看见我一般,带着怨怒地转身离开。我看着她摔门离去的背影,只能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唉……小女给博士添麻烦了。” 赫尔曼市长开口道,我方想出言,他却摆了摆手:“明明这件事是我的决策,而且黑也有参与……为什么,迪蒙博士您愿意一力承担?” “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她从小到大最崇敬的人——现在让你们哪位来背这个黑锅,都不合适吧?”我自嘲般地笑了笑。 “博士……” 黑似乎想说什么,我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再说下去了。 “做脏事的人,一个就够了。” 第二天。 黑曜石节还未结束,整个汐斯塔市仍旧如滚沸的锅炉一般热闹。 与我同行的罗德岛干员们大多都乐得自己去享受假期,而原本希望一同去海边的阿米娅在半道上被古米叫去摊位帮忙,于是我就这么成了孤家寡人,独自一人在喧嚣的街头漫步。 穿过摩肩接踵的主干道,我独自一人向着第二大道走去。似乎是受凯尔希的书卷气质和自己曾经喜欢的小提琴影响,我虽不排斥激情燃烧的音乐,但更喜欢的还是古典乐。这么想着,第二大道有一家有隔音玻璃,名为“知更鸟”的小咖啡馆便满符合我的要求——宁静,典雅,适合我一人休憩。 “哎哟,这不是迪蒙么?你也来汐斯塔度假了?” 我抬起头,眼前是一名微胖带着蓝框眼镜,颇有几分学者气概的青年佩洛族男子。 “佩德罗。阿尔加维!自从哥伦比亚一别,也有几年没见了吧?” “哈哈……过奖了。确实许久没见了……不过你在罗德岛的诸多丰功伟绩也不时传进我耳朵里啊。” 佩德罗挠着头。他的名字让人想到密集的热带雨林和规模只会在汐斯塔黑曜石节之上的玻利瓦尔狂欢节——实际上确实如此。佩德罗生在玻利瓦尔一个富足的家庭里,后来靠着成绩考入哥伦比亚国立大学,与我是同届生。在多数同学都因为身份疏远我时,他是少数不对我摆架子的人,因而我们也便成了朋友。 “你也过奖了。” 当然,在得知我手脚不干净后,我们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学生时代一起在快餐店融洽地进行学术讨论的地步了。不过至少,多年的情谊还在——虽然,自从那件事之后,我便不再完全信任除去阿米娅和凯尔希之外的任何人。 “现在……听说你当上副教授了?”我竭力避开他比数年前更加肥硕的腰腹,打量着他带着高等文官气质的脸,“在维多利亚?” “前两年被维多利亚国立大学授予在源石学系的位置……啊呀,老实说,等到专门干这一行的时候才觉得比学生时代累多了啊。” 佩德罗吸了吸鼻子,这似乎是是长久以来的老习惯了。而留意到了什么的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么说来的话……兰。道尔科斯么?” “是汐斯塔的那位大小姐啊。” 我们一边沿着第二大道走着,一边在已经颇为刺耳的音乐声中聊着天。 “她是源石应用发展史科的,我倒是给她讲过课。”佩德罗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点了点头,“我见过的最勤勉的,也是最固执的学生……在不被说服之前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观点。别说是我,估计校长亲临都没法把她拽回来。” 说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 “不知道怎么就想问她的事情?”他向前望了嘈杂的人群一眼,话锋一转,“唔……真是巧合,说到她她就来了啊。”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在人群中也相当显眼的洋装打扮,还有身前不断帮她拨开人群的那黑色的人,兰和黑,我想整个汐斯塔也找不到第二对这样的组合——“那么,我还有些事,先离开了。” 佩德罗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识趣地向我道别。 面对他比起学生时代冷淡了许多的态度,我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曾经心心相印的许多同学朋友,如今形同陌路,也许这就是自己选择堕入阴影的代价罢。 “啊,博士。”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兰走到了我身前,“原本是要到酒店去找您的,在这里遇到真是太好了。我家小姐有事想找您说。” 说罢她便推到一侧,兰有些吃惊地望着我。我背过手,微笑地望着她,等着她开口。 “唔……” 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她涨红的白皙面颊却不听使唤般,小巧的嘴唇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在气氛即将陷入僵局的时候,黑不失时机地在一旁提醒道:“这件事还请小姐自己做,我来代劳的话就太失礼了。” “唔……!” 仿佛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兰轻咬着自己的下唇,跳到我身边将怀中的一张白色的纸张塞到我手里,然后惴惴不安地看了我一眼,面色通红地如爆发的火山一般,接着一句话也没说,逃似地向着主干道旁的小巷逃去,那里似乎是通向汐斯塔的老城区。 “唉……”黑脸色一沉,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把气吐了出来,帮自家的小姐说明道,“老爷昨晚严厉地训斥了小姐,并且预定好了明天的小宴,希望您能单独跟小姐好好谈谈,顺便让小姐跟您道个歉——不过小姐在这点上还是很固执,让您见笑了。” “无妨。”我打开了请柬,上面印着我下榻的酒店的一间高层的房间,以及对我的邀请,“不如说,她没有直接拒绝,我已经很意外了。” “博士,我代表小姐刚才的举动向您道歉……” “我也没奢求她现在就理解,以后也是。”我收起请柬,向着眼睛混沌的黑点了点头,“我们都是一路人啊。你,明白的吧。” “我明白。” 因为,我们都是做脏事的人。而我们这些阴影中的人,一旦手上沾上鲜血,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那么。”为了让气氛稍微放轻松一些,我摆出了一副十分勉强的笑脸,“赶紧去追你家小姐吧,保镖的视线不应该离开自己要保护的人哟?” “见谅。” 她向我颔首道别,兰跑开的小巷奔去。我摊了摊手,准备离开之际却想到自己之后无事可做,于是心血来潮地准备看看她们之后的发展,便闲情漫步一般地离开了主干道,同样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真是的……唔……” 汐斯塔利用毗邻火山的地理优势以及旅游业的蓬勃发展崛起迅速,然而高速的发展带来的结果就是城市建设的欠缺规划。当周边区域的摩天大楼拔地而起,这一带的老城区却因拆迁纠纷、资金链断裂等一系列问题陷入了无人治理的境地。 结果就是当人们站在两侧密布着低矮平房和高不过三四层的筒子楼未经铺设的小巷和街道里时,一抬头就能看到汐斯塔市区遮天蔽日的高楼大厦。自然而然地,作为贫民窟一般的存在,小巷里充斥着低端的酒吧、馆、网吧、旅店。在整座城市光鲜的外表之下,看不见的角落里潜藏着汹涌的暗潮。《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那一身洋装的市长女儿跟灰暗的巷子显得那样的不匹配。而在阴暗处,一道欲望的目光正射向了她。 “这娘们还真是个绝世美女啊……” 邋遢的男子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黑色长袖衫,却十分粗鄙地坦露着胸膛,乱哄哄的头发被打理成爆炸般的发型,油腻得一眼就能看出是数周没有清洗的样子。 “不愧是市长的女儿……”兰,名为阿兹的男子忍不住留着口水,喃喃自语着,“那腰,那腿,那脸蛋……玩起来肯定带劲啊!” “老大,这次又是哪个倒霉蛋?”在暗处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问道。 “好好看看!那可是市长家的千金啊!”阿兹忍不住啐了一口,“之前给那个天灾信使办事的时候就听说过,现在可是亲眼见到了,我活到现在都没见过这么正的啊!” “老大玩过这么多娘们儿,还有没见过的?”一个跟班忍不住笑道,“上次老大不是说那个酒吧的舞女很带劲么?”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跟那个没法比,不信你们自己看看?”阿兹狠狠地给了那个小弟一记暴栗。几个人不明所以地顺着自己老大的视线看过去,却一下子愣住了。 一袭水蓝色长裙的女子,即便迷茫地行走在这暗巷里,却依旧在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优雅气息,美若水中仙子。就在那几人张大了嘴,兰时,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扭过了头,顺手理了理髯角的粉发,清冽的眸子就这么被那几人看在眼里。如此倾国的容貌让几人如被天雷劈中,全部愣在了原地,兰一步步走远。 “老大,怎么动手?是直接上吗?”一个跟班有些忍不住了,兴冲冲地问道。 “急什么急,这一带是咱们的地盘。”阿兹嘿嘿地笑着,不断地着手,“克洛宁那个家伙最近被抓了,我们也就不用再对市长的势力有什么顾忌了。大家就用我们平时用的那一招……” “到时候抓到了,要让我们兄弟一起快活啊!”那跟班望眼欲穿地补了一句,“只是想想都……” “去你妈的,想都别想!”阿兹冷哼了一声,目光一点点地凶狠起来,“那娘们我得独享,嘿嘿嘿……” “啊……真是,早知道不往这里跑了,到底该怎么走啊……” 老城区错综复杂,难以走出;兰来说,那就更加困难。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感到了疲倦。 “这位美丽的女士,您好。” 兰的面前,手中用拙劣的姿势学着高档酒吧里的酒保那样端着几杯五颜六色的酒水。 “这是要干什么?” “想要打扰一下……我们酒吧最近出了几款新的酒,想要听听反馈,您请,免费的。” 兰笑了一下。本身就已经有些口渴的她毫不客气地端起一小杯酒一饮而尽。 出乎意料的是,酒水十分甘甜顺口,凉飕飕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舒爽。 “小姐!”就在她放下玻璃杯,很有涵养地用手绢擦了擦柔嫩的嘴角后,背后传来了气喘吁吁的黑的声音,“您怎么到处乱跑,还随便喝别人给的东西……” “黑?”兰回过身,“抱歉,让你担心了,不过这个人给的酒很好喝啊……“然而,这话刚一出口,她便感觉头部变得沉重无比,眼前的的黑变得模糊起来,人影也出现了重叠。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睡意涌了上来,身体也不听话一般地僵住了。兰无力地想要扶住什么,最终还是无力地瘫软在了地面。 迷药……么……? 她的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徒劳地开合了几下嘴唇。而在她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的是黑身后出现的几个彪形大汉。 不知道过了多久。 兰突然感到自己的面部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一阵剧烈的疼痛传遍她的身体。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耳边就响起了兴奋的淫笑声。她用尽全力将眼帘睁开,在余光中可以勉强看到,这是一个晦暗的小屋,只有几盏忽明忽暗、扯着电线的灯泡在闪烁着。屋内十人左右,看着基本都是亡命之徒的打扮。 “小姐呀。”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令人作呕的呕吐,“长得这么漂亮还到处乱转,这是送到门前给我们兄弟下火啊!” 直到这个时候,兰才猛然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一伙人觊觎自己,才在方才的酒水里下了迷药。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脚步声密集起来。 兰似乎能感受到,周围那十来个人紧紧围住了自己。 “……黑……” 兰拼劲全力,才发出了微弱的一声呼救。就在那一刻,她似乎用目光扫到,黑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昏睡着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别动!”一声怒喝传来,脖颈上传来一阵冰凉——毫无疑问,那是刀刃的感觉。 “不用了,尤索。”缓缓上前来的阿兹冷哼着,“中了这药,两个钟头都动不得。想不到这小妞还这么坚挺,能睁眼睛动嘴巴!” 兰努力将视线向上看去,很快就看到了声音的主人——穿的十分肮脏,头发油光发亮。而就在同一时候,有几个人也围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黑旁边。 “刚才那黑的还挺会反抗,要不是多准备了几个兄弟,估计还收拾不了。” 阿兹冷笑了一声,“不过也好。兄弟们正好要拿个次品泻火。至于你嘛,小姐,我倒是想看看,当着你的面凌辱你的保镖,再好好收拾你,你是什么样的表情?” 话音才落,兰柔软的脸颊。她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刺痛,瞳孔骤然缩进,而围着黑的几人也托着黑的下巴,一人用指尖在她嘴唇上拨弄着,另一人用身体磨蹭着她,任由那一头解开了马尾的灰黑色头发无力地垂落着。兰只觉得心中有一把战锤在猛烈地敲打一般,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整个身体几乎要炸碎一般。 “难受么?”阿兹嘿嘿地笑出了声,“被下了药,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我跟你讲,你也不是第一个了,那个克洛宁进去之后,这老城区就是老子的地盘,市长都管不到这里!在这里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但还是玩市长的女儿最刺激啊,嘿嘿嘿……” 一边淫笑着,兰修长的脖颈处抚摸着。 “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一下大小姐的滋味了啊!”兰的脖颈向下挪动着——那是衣襟的方向,“至于跟着你的那只不听话的小黑猫,刚才出了迷药,还下了媚药啊……真希望看看她露出本性的样子呢,嘿嘿嘿……” 阿兹脸上的笑容扭曲了起来,手也不断地下滑着,兰柔软的胸前划去,半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襟,而在黑身边的那几人也开始放肆地撕扯着她的衣物。 兰直觉浑身上下难以忍受地开始疼痛,不由自主地合上了双眼,心脏随着那只手的不断下滑而跳得越来越快,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几乎是咬着自己的牙齿,费劲了浑身的力气,才勉强吐出了这句话。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那只手还在还是在慢慢地下滑着,兰白皙柔嫩的肌肤。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几声叩门。 “你好,企鹅物流,有您的快递。” 阿兹和自己的几个部下面面相觑。这当中,应该没有人有快递是送到这里的吧? “你送错地方了!” 阿兹的一个手下反应了过来,连忙凑到门边,回应了一句。 “可是,这个快递,确实写着送到这里的。” “走开!再缠着我们小心刀剑不长眼!” 眼看着对方似乎不以不挠,阿兹的手下也变得不耐烦起来,对着室内的其他几人小声嘟哝了一句:“肯定是骗钱的。” 屋外陷入了一片安静。当靠在门上的那人终于松下了一口气时,却突然感觉门的温度在急剧升高,自己贴在门上的手如放在串在烧烤架上的烤肉一般,剧烈的滚烫和疼痛让他惨叫着松开了手。而下一秒,暗室的们被“砰”地一声踹开了,屋外闪过一阵火焰熄灭后的余光——“我说你们这帮人还挺大胆的啊,市长的千金都敢绑。” 我笑了笑。阿兹的手下们猝不及防,刚才几个还在黑身边准备享受的他们急急忙忙地准备冲到我身边。而我直接无视了他们,蹬着脚一跃而起,抽出腰间的匕首,对准还准备继续享受的阿兹的脑袋猛地一甩,飞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正中那流氓的后脑勺。他惨叫一声,便不再动弹。眼看自己的老大被干掉的恶棍们失去了理智,愤怒而不管不顾地径直向着我冲来。面对此情,我只是从腰间另一侧的口袋中取出一杆上下镶嵌着两颗宝石的短柄源石法杖——实际上大概只有手掌大小,与其说是法杖,不如说是文玩饰物,低声吟唱着:“血火同源。” 猩红色的炽热火焰在暗室内喷射而出,那几个急匆匆冲过来的恶棍被灼热的炎流吞没,凄厉地惨叫着,满地打滚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在他们身上的火焰一点点熄灭的时候,那十来个人也彻底没了气息。 一切宣告终结后,兰和黑先后抬出了那个已经开始燃烧的房间,安置在老城区街道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然后紧急呼叫了汐斯塔官方的人前来救援。兰和黑服下了解药,防止迷药对身体的进一步伤害,然后紧急送往市中心的医院进行进一步的观察和治疗。经过短暂的检查,确认两人只是被下了药,并没有什么更多的伤害。 “博士……” 在通知赫尔曼市长后,兰微弱地喊了我一句。她的眼神迷离着,身体像是灌了铅一般地沉重,似乎是迷药的后劲导致的虚弱。而黑依旧双目紧闭,看着是因为被下了过多的药物而依旧精神恍惚。 “对不起……”她抽噎了一下,眼中饱含着晶莹的泪水,“我太任性了……” “没事就好。”我坐在床边,努力挤出了一句话来安慰她。兰低声呜咽了一声,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看了一眼躺在隔壁的病床上,还没有苏醒的黑,橙色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上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止住了片刻的哭腔又在挣扎之中从咬住的嘴唇间漏了出来,变成了嚎哭。 “博士,博士……”她泣不成声地哭诉到,“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责怪博士,我不该乱跑的,都是因为我,黑,黑她才……” 我愣了一愣,望着不知不觉中靠到了我肩膀上,兰,嘴角却泛起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没事了,没事了,黑还好好的。由我在,不会有事的。” 兰楞了一下,哭得更加凄惨了。原本要强固执的大小姐,这个时候却埋在我怀里放声哭泣,丝毫没有顾忌闻讯赶来的市长还有罗德岛的干员们,不停叫着“对不起”地自责着。 于是,第二日我们如约在酒店高层的餐厅会面。我换了一身准备好的黑色西服,而因为前一日发生的事,兰似乎很重视这一场宴会——一袭水蓝间白的连衣裙,略施粉黛的姣好面容,在现身的那一刻显得光彩照人。 “博士……今天我好看吗?” 在同黑一起步入装潢华丽的私人房间的那一刻,兰有些紧张地询问着我。 她高挑的个头,恰到好处的身形,被连衣裙收紧的腰身,以及刚好将裙摆上部烘托出来的圆润臀部,再加上一对修长纤细的美腿,典雅中不失性感,如现代画中的古典美人一般,让我不由得地叫了声好。 “汐斯塔气候炎热,而带着水蓝与白色的裙子恰好给人以凉爽的感觉,再配合你苗条优美的身段——能见到这样的你,这一场小宴不吃也值了。” 我微微一笑,十分自然地说出了赞美的字句。 “真,真是……博士怎么这么会说话……” 兰面色微微发红,有些羞涩地别过了脸。我一边欣赏着她可爱的表情,一边向她身后看了一眼——黑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用那一如既往的冷峻目光望着我。很明显前日的失误也让她极其自责,兰的会面对象是我,也执意要前来吧。 “那么,请。” 我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兰一同入座,而黑只是点头,用眼神示意自己不必了,随后侍立到后侧。 在房间温暖的灯光下,晚餐一点点被送了上来。先是奶油蘑菇汤,然后是作为主食的牛排、龙虾、烤鱼、凉拌生蚝和素烧西兰花,接着是沙拉,同时还有一瓶维多利亚产的红酒。兰满上红酒,我们两人举杯,轻轻一碰,然后将红酒各自喝净。 “小姐,请注意不要喝太多。” “知道啦知道啦……” 兰上酒的时候,黑总是会低声絮絮叨叨地提醒着,兰也会笑着回应。望着她们和睦的样子,我忍不住在嘴角浮现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她们的样子,让我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和凯尔希。而在我终于回过神,放下酒杯时,兰用着有几分讶异的眼神望着我。《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虽然没开口,但是我似乎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 “你是不是认为……我永远是个心狠手辣,做尽脏事的恶魔,不会这么容易笑的出来?” 兰同样放下酒杯,摆出一副优雅的样子,眼神却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般闪躲着,默默地开始夹起一块牛排放到盘子里,熟练地刀叉并用开始切割起来。看着这幅样子,我就知道她的答案了。 “唉……还是没有明白啊。”兰依旧是一副理想主义者的样子,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同样开始动起刀叉吃菜,“兰小姐不会以为,有人天生就喜欢做坏事,做脏事吧?” “那是什么意思,难道逼死罗德岛股东的传言、残忍的恶魔名号还有未经审判就处死克洛宁等人的事迹,都是空穴来风吗?” 似乎被碰到了逆鳞,兰也收起了那副对我颇有好感的优雅亲和的样子,带着几分嗔怒,毫不客气地顶了回来。 “正义和光明很好。所有人其实都想做个好人,但这个世界啊……只会做好事的人是生存不下去的。每个领袖的手上必然都满是肮脏的鲜血,做尽了背信弃义的脏事,才能维系追随自己的人。”我望了一眼窗外汐斯塔市内辉煌的灯火,如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为了维持稳定,总要有人负责消除那些不和谐的声音;为了维护家族和团体的利益,总要有人在暗中做没良心的事情。小姐啊……关于你我不做评价,但你的父亲,还有黑,我想你或多或少也知道他们做过什么吧? 难道你敢说,他们从来都是坦坦荡荡?难道你能肯定,他们从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脏事?“兰一下子怔住了。很明显,作为市长的女儿,这些事情她不可能完全不知道,更何况,做脏事的黑还是她姐姐一般的人。 “每个家族,每个团体,每个城市,甚至每个国家里,总会有那么一个做脏事的人,为了家族、团体、城市、国家背负骂名。没有人这么做,那这个组织必不长久。你的父亲之所以能保住自己的不错的名声,那是因为有人帮他在做脏事——在罗德岛,我是做脏事的人;而在汐斯塔,那个人现在就在你身边——我们这些做脏事的人,是同类,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在做脏事的人。” 我一边说着,看着依旧不动声色的黑,嘴角浮起了诡异的笑容。 “赫尔曼市长处处为汐斯塔着想,守望着这座城市,而那个人则无时无刻注意着他的脚下,提防着一切可能的危险,为了他坏事做尽,自己背负没血没泪的骂名。若是没有这样的人啊……”我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话锋一转,“可别忘了,克洛宁那些曾经的鹰犬是怎么对你的?若不是有人背负着未经法律审判就处死克洛宁的恶名除掉了他,那些还听他号令的走狗们对市长道尔科斯家族的人的报复只会更凶狠。若没有心狠手辣做脏事的人,你觉得……自己还能坐在这里么?” 直戳痛处的话语,让原本盛气凌人的大小姐浑身上下如被雷击了一般猛地一震,明白了什么般地,愕然地望着我,然后回身看向了身后的黑。 道尔科斯家族,汐斯塔市内,那个做脏事的人,就是黑。那个盯着黑暗之名号的人,冷峻的杀手,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脚下的危险。 “没有人想成为恶魔,但没有恶魔,也便无人能成为天使。总要有人要弄脏自己的手,来守护其他的人。” 宴席陷入了沉寂。兰在那之后只是一边碰杯喝酒,一边吃着饭菜。这一顿饭大概吃了一个钟头左右,桌上的饭菜基本被一扫而空,一杯红酒也被喝得一干二净。我意识尚清醒,兰面色白里透红,已经有了微微的醉意。 “博士……” 在我沉默地起身,准备告辞的时候,兰突然上前拉住了我的手。 “……对不起。” “这是这两天你第几次跟我说这句话了。”我哑然失笑,“下次注意便好,不要再给大家添麻烦了。” “不……不是那个。”她抿着嘴唇,犹豫了一阵,才小声地说道,“……黑,她的过去,其实我是知道的。她昨天在我来找博士之前告诉我,博士这么做,也是为了守护重要的人。所以,我想向博士道歉,您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大家吧……” “我记得有一位哲人说过,随风摇摆固然是优秀的能力,但从一而终却是更可贵的品质。”不知道为什么,在走出餐厅的时候,兰已经很自然地挽上了我的手,而我也没有抗拒,就这样和她一样像情侣一般走过餐厅的大堂,“后者可能会招致毁灭,却也能诞生奇迹——黑跟我说,一旦手上沾染鲜血,就再也不能回头了。她不希望你也跨出这一步,我也不希望——请坚持你的理想,会脏手的事,就交给我们这些做脏事的人来吧,哈哈。” 此刻夜色已经黑尽,金碧辉煌的大堂内三三两两用餐的人有不少人将目光投射到我们身上。一个高大寡默的男子,兰和一裘西装警戒地跟在身后的黑,这般组合确实是让人侧目。 “……那个,博士,作为昨天的回礼,不知今晚可否再陪我久一点?” 已经走到电梯前,兰甚至直接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她,十分自然地与我融为一道和谐的风景线。 “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吗?” 我按下了下行的按钮,兰的样子。这么近距离看下来,她那副典丽的样子,就好像连我都被美化了一般。而似乎是酒精的缘故,兰身上除了些香汗,身上传来了一阵如茉莉花般淡雅的香气。不知为何,这让人安神的香气却让我感到了一阵兴奋,心里本就有着的火星开始燃烧起来。 “我……喜欢博士。” “叮咚”。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兰凑到我耳边,轻轻地说了这句话。 “为什么呢?” 我不动声色地挽着她纤细的手臂走进电梯。电梯内没有别人,黑十分自觉地站到了电梯的嘴里层。 “不知道……我不明白。只是,我想一直呆在博士身边,现在感觉,呆在博士的身边,就像呆在黑的身边一样安心。” “能够和黑相提并论,是我的荣幸。” 我按下了我那一层楼的按钮,电梯开始缓缓下行,兰却没有按下第一层的按键。 “昨日我看到您破门而入的时候,我有种感觉……您是童话里拯救公主的圣骑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在您义无反顾地站在我这一边帮忙调查火山的异动的时候,只要想到您,我就会感到不安和躁动。后来我觉得,这应该,是喜欢吧……” “叮咚”。电梯门再次打开,我所下榻的楼层到了。 “那么,我先回房间……” “等等……” 一阵微弱的力度从我的臂膀处传了过来,让我回过身,按下电梯的开门键望着微微颤抖着身体,兰。 “……能不能,让我到您的房间……想要待在您的身边……” “这样么……”我望了一眼她的身后,黑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像是明白了今晚会发生什么一般,微微地点了点头,用低微的声音说道:“我明早会来接小姐。” 这个时候,兰恳求的选择,便挽起她的臂膀,顺着走廊走去。 “你的父亲那边,不要紧么?” “父亲已经让我去追逐自己的梦想了。所以,一定不会反对我和博士的。” 我轻轻点头。半路上,带着耳机听着流行歌曲的红豆看到了我们两个人,却没有几分惊讶,只是用一副“又来了啊”的表情,望着我们走回我的房间。 夜,开始了。 啪嗒的开门声后,我们一前一后走入房间。 并不希望显得自己过于粗鲁,只是努力掩盖着自己的微笑。稍微拾掇后,便十分自然地坐到床边——处于某种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下榻的房间是可以睡得下两个人的大床房。兰红着脸颊,提着裙摆迈着小小的碎步走道床边坐了下来,然后一点点挪到了我的身边。 认为她已经有所准备,已经按捺不住的我主动地迎了上去,兰本能地护住了胸口和两腿之间,而我顺势将她压到了床上。紧接着我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兰好像是要考验我一般地,娇嗔地摆动着粉颈,刻意地回避着我。 没想到汐斯塔的大小姐性子还挺刚强的——这么腹诽了一句,我就决定稍微强硬一些,径自将下半身也挪到床上,一下坐到了她绵实的大腿上,扑灭了她想要继续装模作样抵抗的念头。眼看着她面色陷入些许的迷思,我趁机马上用双手捧着那娇艳欲滴的面颊,对着粉唇亲吻了下去。兰的双唇出乎想象地火热,甜腻的气息如腐蚀性毒液一般侵蚀着我的神经,让我沉醉于接吻这简单的动作中,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柔软的唇瓣,进一步体会着眼前的丽人。似乎是不习惯于亲吻,兰如遭到雷击一般紧闭着双唇,于是我便用牙齿轻轻顶开她的上唇,兰的贝齿,搅动着她嫩红色的牙床。 兰茫然不已,忍不住张开小嘴剧烈呼吸,却正中我所设下的陷阱,被我用舌头径直深入口腔,轻轻地搅拌着她的丁香小舌。 仅仅是过了一小阵,兰做的象征性反抗就到了尽头,放松地张开小嘴任由我吮吸着她的嘴唇,原本想要回避的小舌也主动地伸了出来,与席卷而来的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经过短短的迂回曲折的舌战,我们十分契合地交错缠绵于一体,她原本对我的些许抗拒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让彼此陶醉的深吻,灵魂也好似互相融合于一体。兰被我俘获的样子,品尝着她口中的香涎。 而对此还没有感到满意的我,为了更进一步地勾住她的灵魂,兰沉醉的对策,换成了吸气,转而将她口中的空气吸走,让交缠在一起的双舌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一点点地将那生涩的小舌吸入我的口中。 “唔,嗯唔……” 兰终于开始发出动听的呻吟声,而明白此时不能操之过急的我也克制住了继续捉弄她的想法,不舍地放开了她,在她稍微喘息时轻抚着她粉色的秀发:“如何……接吻很舒服吧?” 兰耳根子都如万山红遍般地,轻轻点了点头。看着她这幅样子,心中的疑惑让我忍不住追问到:“莫非……你没有做这种事的经历么……?” “就是因为没有……!”她拉起白色的被单盖住了自己半张俏丽的面庞,眼里带着几分嗔怪地盯着我,“博士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你和别的女孩子都亲过多少次了啊……?!” “你觉得呢?”我笑了笑,在她耳边低声道,“但是现在,我是你的哟。” “唔,我知道了……” “那么,衣服的话……”我把手搭在她白皙的手臂上,轻轻地抚摸着。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啦……不准,不准偷看……” 兰将自己完全罩在被单里,用十分可爱的声音向我要求着。而我也只好退到一边:“如您所愿,大小姐。” 兰在被窝中活动着,将身上的衣物,从薄外套到披肩到腰带一点点摘下丢到床沿,最后是白中带水蓝的连衣裙,尽管一时间看不到她的玉体,但仅仅是如此我便感到一阵热血。 “好,好了,我出来了哦……” 一点点地拉下包裹着自己的被单,兰小心翼翼地从被窝中钻了出来。她的内衣属于相当保守的胸衣款式,颜色亦是纯净的洁白。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她的身材极为匀称优美。洁白而修长的大腿,纤弱可怜的腰身,隐藏在裙装中既不算过大也并非平板的胸部如水滴一般平摊着,灯光下羞怯的样子更为她平添了几分媚态。看着她这一副十分迷茫的样子,对这么一个含苞待放的优雅少女,一想到今晚自己将强行拨开那娇艳的花瓣,肆意地摧残内花瓣内柔软的花蕾,我甚至难得地有了几分负罪感。 “就让我来带领你吧。” 自上而下地将她扑到,然后似乎是这么一句话让她安下心般,兰本还在犹豫着护着自己胸前的手十分顺从地被我拿开,将匀称的上半身交给了我处理。我伸出双手,一路攀上那挺立的胸口,如年糕一般柔软的胸部微微颤抖着,基本是一手把握的大小十分厚实地充实了我的手心,热流温暖着被空调所吹冷的掌部。 我微微绕着圈揉动,兰别过脸,低声喘息地忍耐着口中的娇声。 “脱了哦。” “等,等等,唔……” 完全没有给她抗议的时间,用拇指拉着胸衣的下侧,轻轻一提,两对白玉一般的小兔就蹦了出来,如初夏新棉一般的质感,让我急不可耐地凑上前,伸出舌尖舔舐起来。 “唔嗯,呀啊……” 似乎有着淡淡泉水的味道,配合那优美的乳形,我忍不住肆意地舔弄起来,将那两对雪球润上唾液,然后将那粉红色的樱花含住吮吸着,左手则紧握着另一边按捏着,尽可能地赋予她快感。虽然并不会吸出乳汁一类的存在,兰如小鸟哀鸣一般音乐的侵略让我陶醉其间。望着她那副竭力忍耐的样子,我忍不住想要知道她忍耐的极限究竟在何处,于是更进一步,除去吮吸之外还用舌头不断上下舔弄挑逗着那已经充血勃起的乳头,又在乳肉出轻咬下牙印。左手熟络地完全把握住整颗乳球,如章鱼一般抓揉着。 兰优雅矜持的作风即便在这种时候依旧被发挥到了极致。她捂着樱桃小口,竭力忍耐着,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不符合淑女作风的声音。忍不住继续捉弄她的我在不造成痛感的前提下不断地加深舌头舔舐的力度,兰的乳头并逐步增大施加的压力。兰忍耐的极限,水汪汪的眼睛下,一直想要紧闭的双唇终于张合,发出诱人的闷哼。而似乎对自己的娇哼感到羞耻一般,兰小声地开口向我哀求着:“博士……不要……” 我忍不住在心里无奈一笑。对汐斯塔的大小姐天真的爱怜终归还是超过了想要恶作剧的想法,我松开了口,左手也慢慢敞开,微笑地看着她——所谓的欲擒故纵,这个时候停下来,想必女方比男方还难受。 “……请您,继续吧,但是要温柔……” 见此,我露出胜利的笑容:“放心,我不会做让你讨厌的事情的。” 兰听了,开始重新放松下来,似乎随时准备迎接着我的爱抚。自然而然地,我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开始毫不客气地对她发起攻势。先是柔和地亲吻她的嘴唇,然后灵活地在身体各处爱抚着。兰春心荡漾,已经沉溺其间时,我抬起她修长的双腿架到了肩膀上,将自己已经昂首挺立的肉棒贴住了她最后一层洁白的亵衣,就感受到柔软的布料上已经润湿。 “看起来,已经准备完了嘛。” 我在她耳边轻声挑逗着,兰只是喃喃地说:“我不是,我没有……” “但你的下面已经湿透了,亲爱的。”我将右手绕到她的下体处,十分轻松地就将手指探了进去不断上下摩挲着。不出意料地,仅仅是短短的一阵爱抚,兰的身体就在一阵剧烈的抖颤后喷溅出浓稠的蜜水,将我在内裤中搅动的手与那薄薄的布料一并打湿。 “啊,啊啊,这是……高潮……” “是啊。”兰丝滑的秀发,看着那副迷迷糊糊的表情,我笑着,“这就代表你很想要了,不是吗?” 兰抬头,用恍惚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有些为难地闭上眼睛,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请插进去……吧。” 终于让她将这句话说出口的我按捺住内心的兴奋,先双手并用将那纯白的布料慢慢拉了下来,然后将火热的肉感慢慢地贴上湿润的蜜裂,借助着淫液的湿润很顺利地深入到那狭隘的洞口,很快便感觉到了一层障碍阻挡着我继续深入。这个时候我并未继续进攻,而是双手撑着床铺将自己慢慢地顶起,肉棒也慢慢地从小穴中退出。兰用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我,我却没有让她惊讶多久,在霎时间放手,全身的重量如泰山压顶一般地下落,强烈的冲击力一刺到底,十分顺利地穿破了处女膜,鲜红的血顺着交合处缓缓渗出。整根火热的钢剑一插到底,兰两手抱住了我的后背,用力地将指甲嵌入我的背部,微开的双唇娇叫着:“啊……——好痛,好痛啊……” 下半身第一次被如此巨大的硬物所破开的大小姐,水灵的眼中似要冒出泪水。 我所能做的便是亲吻她美丽的面颊,同时轻柔地爱抚她的身体,尽可能地缓解着破瓜的痛苦。 回想起自己曾有的诸多经历,处女往往无法难以忍耐激烈的破瓜之式。所以,在她们初次的时候,一定,一定要温柔以待——女孩子愿意将自己的处女贞操交予自己爱着的男人,对于自己而言已经是无上的礼物。若是只思考自己地随意行事,那便是辜负对方的爱意——当然还有更重要的理由,那便是对于刚刚开苞的处女,只要不是那么粗暴地对待,温柔地加以引导,很快就能让女方体味到性爱蚀骨销魂的滋味,从而主动迎合起来。所以直到她慢慢放松下来,里侧也渐渐习惯了我的侵入后,我才在体内的热流中缓缓动腰,一点点地抽动起来。 “喔……” 兰不同,我已经舒爽地轻叹起来。她在外是市长的女儿,是优雅的学者,是高贵的大小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莲花;现在却落在我的掌心,与我一同云雨——如此反差,给予我的便不只是肉体上的快感,还有精神上的愉悦。 兰的内膛,于初入时只觉得十分顺畅,但完全深入后,却觉得内部的褶皱如吸盘一般紧吸着我的下体不松口一般。我的肉感已经完全插入这具绝美雪白的身体,如匕首一般深深嵌入她的体内,却好似被挂住了一般难以抽出。 “博士……唔嗯……” 一边不断进出着,一边继续亲吻着她。因为害羞而颤抖的双唇一张一合地迎合,同时十分努力地主动拥抱着我;那份开始适应的主动样子,让我愈发心生怜爱之情,慢慢地做着活塞运动。若是无爱之性,风狂雨骤的攻势往往也会如遇见大海般难以掀翻,但这个两情欢悦的时候,最轻柔的爱抚和深入,都会如小石子投入水池一般,激其一丝丝的波澜。 作为回应,我同样紧紧地揽住她的娇躯,兰白皙的面颊,让她望着同样申请凝望着她的我,那副清澈的眼睛透过眼神的交流,将炽烈如火的激情注入到如水的心灵中。看着她那副半掩着双目,羞怯地涨红了如苹果般的脸颊,我再度亲吻上她迷人的嘴唇,兰亦轻启朱唇与我拥吻,温驯的如小鸟一般。那副渐渐开始享受的表情说明初夜的撕裂感开始减轻,取而代之的必然是充实感。 身体追求快感的本能,让她在无意识的放纵下摆动起了曼妙的腰身,无法控制的花蜜如清泉般流淌而出。 “怎么办,感觉好舒服……” “慢慢开始不那么痛了吗……看起来我可以稍微用力点了呢。” 在方才稍事休息之后,兰主动的魅惑,开始不安分地改变插入的深度,在继续的爱抚中不断地深入、同时加快抽动的速度。面对面的姿势,兰逐渐摆脱了破瓜的痛苦,身体轻飘飘地好似进入另一个如梦似幻的空间中。 为了让她进一步地享受这种感觉,我用手部支撑着自己,兰抱紧我的背部与肩膀时开始小幅加速地做着活塞运动,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保持矜持的样子,畅快地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声。 “啊,啊啊,博士……” 望着她那一副酥麻的样子,我继续乘胜追击,将缠绕在我背上修长的双腿解开,摊开在床上,然后将自己的双腿压在上面,兰的双腿平开,兰小巧的趾缝中相互交缠,给予她瘙痒的感觉,与舒麻的快感一同从下体向着头部传到,让她又是呻吟又是娇喘地慢慢痴迷起来。 “既然已经选择把身体交给我,那我就该让你好好享受啊。” 我笑着勾了勾她小巧的下巴。虽然比她高上一些,兰的双腿比我修长许多,我只得将深入的下身退出了一小部分。还好我身下的利剑长度还算说得过去,不然就没办法从脚趾给予她刺激了。看着退出的长剑上残留的血丝,我兴奋地重新抽动起来,让剑尖的马眼不断地啄食着内侧肉壁上的一颗肉芽,兰发出兴奋的娇叫。 发现这一点的我马上改变姿势,兰的双腿抬起,自己将上身立了起来,抱着她的膝盖,将利剑自上而下压在温暖的花径处深入。如此这般,每次深入的时候肉棒都会被肉芽紧密地扣住,犹如卡扣一般完满地契合在一起,即便想要抽出来也困难,却能赋予无与伦比的酥麻快感。 “唔唔……!” “唔啊,博士,那里好舒服……” 每一次深入,抽出的时候都会拉扯着肉芽向后退出,强烈的摩擦快感让我们两人都忍受不住地叫出了声。这蚀骨一般的滋味让我想要追求更大的快感,兰的双腿抱住,整个人跪坐着,让她饱满的臀部悬在半空中而微微下垂,在一次次的突进中被撞击着发出啪啪的闷响,同时也更刺激双方的结合点。兰水蛇一般的小蛮腰因为漂浮不定的缘故四处扭动着,连带着不断变化着两人的结合角度。坚硬的肉棒因为每次插入角度的不同被花心紧密地搅拌着,强烈的快感促使我不断地加速抽动。兰原本被我抱住膝盖左右分开的修长双腿在这个时候也摆脱了舒服,垂直地压在我的胸前,她的背更是高高地弯曲着,只用头支持着上半身。 “喜欢,喜欢博士,喜欢……” 已经感受到了濒临极限的我将直立的上半身前倾,开始作者最后的全力冲刺,兰的小腿也十分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肩头上,牢牢地夹住了我的脖子——看起来性爱根本是不需要专门学习的,只要是到了最后的时刻,再矜持清纯的大小姐也会自然主动地追求最激烈的体位——我再度将全身的体重向前压去,兰的臀部之下,低哮着:“好爽,好奇妙的身体啊……” 兰极大的压迫感,因为臀部被枕头向上托起,所以肉棒在插入时就更为深入。然而她稍稍抽搐的身体和沉溺的表情说明,原本的痛苦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电击一般的快感。的交合声,我双手握拳撑着床单将自己的身体托起,如此一般便将肉棒快速精准而有力,如打桩机一般升起,让蜜唇吸吮着行将退出的龟头,然后再以万钧之势深深地插入。如此几番猛攻之后,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的插入,兰配合着我的旋律,将演奏推上绝美的云端。 “咕唔唔……!” 兰终于坚持不住,吐出了大量湿润的蜜液,浸润了正狠狠插入的肉感。我只感到一阵快感如不可阻挡的浪潮一般涌来,在肉棒插入到最里侧时释放出了积存至今的精液,兰的体内,两个人一同登上极乐境界。 “唔,唔唔……被博士……中出了呢……” 兰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失去了什么的失魂落魄,又带着些许兴奋。如此清纯的美人被自己折腾得欲仙欲死,让我忍不住想要再享受一次如此销魂的滋味。不过方才激情过,只觉有些疲乏,便决定暂时休息片刻,于是我将胸前修长的美腿拨开,兰柔软的胸前,顺势将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环抱着她,恢复着体力。 “今晚就,到这里了吗……?” 兰有些迷迷糊糊的话语却让我一下子重新精神了起来。原本已经慢慢软化的肉杆被这么一刺激,反倒重新兴致高昂起来。 “今晚怎么可能就这么到这里呢?”我抬起头,不怀好意地微笑着,“恰恰相反,今晚才刚刚开始。” “诶……呀啊……” 兰的柔嫩的耳垂,用手抚慰着那懵懂的俏脸,并温柔地爱抚着如美玉一般的背,一边用催眠一般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语着:“稍微放轻松一点……刚才不是很舒服么?” 似乎觉得一番激情之后也需要安静下来,兰做着深呼吸,慢慢地将紧绷的身体放松。 “嗯,很好……双脚,双手,脖子,肩膀,小腹,全身心都放轻松下来,合上双眼,慢慢地想象,自己的思绪开始变得空白。” 伴随着我的指引,那柔若无骨一般的身躯慢慢地依偎在我身上,就如完全被控制住一般,不由自主地按照我所说的话去做。那松弛的少女,开始慢慢体味激情过后全身血脉舒畅的感觉,延展的四肢,一点点地让思维化作平静的海面。 然而霎时间,海面上泛起了一阵阵的波澜,一点点地扩散为滔天巨浪,狂风骤雨般地扩散到全身。兰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再一次被我的粗硬深深地侵入,同时搅动着浑身的身体与思维,被掀起的波澜裹挟着快感,汹涌地扩散到全身。 “博士,好坏唔唔……” 在她抗议的那一刻我便堵上了她的香甜柔软的嘴唇。兰,在亲吻中慢慢地放弃了抵抗,最后完全瘫软下来。我松开她的嘴唇,将环保的双手滑过细密的背抱住她的臀部,同时早已重整旗鼓的下身开始规律的抽动,并借机抱着她美臀上的嫩肉让自己插得更为深入。 “唔啊,不要,现在还很敏感……” 兰好不容易才恢复理智,但突如其来如海啸一般的快感淹没了她松懈的思想防线,碾碎了原有的理智,让她堕入到爱乐的无尽深渊中。跌落的恐惧让她想要抓住什么来减缓无止境的下落,于是颤抖不安的双手很自然地缠绕在了我的颈部,同时双腿也圈住了我的腰腹,配合着下身的抽送,纤腰也不停地扭动着。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被环绕在柔软的肉壁之中,兰的反应。 她正陶醉其间地享受着,当我再度吻上她那迷人的双唇后,两人交媾的程度终于达到最大。我用双手抱紧着她,一次次给予强有力的插入。不知道过了多久,兰的花心激烈地紧缩着,粘腻的肉壁吸附着我的下半身,给予着我无上的快感。 “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兰的喉咙动人地动了一动,发出急促的呻吟声。在那猛烈的潮水涌出的那一刻,我终于忍受不了花心强烈的收缩,用力将自己的手按住那柔嫩的臀肉上,让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随后刺入最深处,全身僵硬地再一次在她体内射精。 “唔唔……!” 在黏稠精液的喷洒下,兰发出欢愉的娇声,我们两人再一次同登极乐。由于深陷在她的拥抱中,我反倒动弹不得,而内壁更是紧密地如搅拌机一般绞动着我的下身,似乎要将我彻底榨干才罢休。 我慢慢地将下半身拔出来,带出带着些许血丝的浊液。兰微微曳动的长睫毛和筋疲力竭,一点点陷入安睡中,我笑了笑,满意地亲吻了她的面颊,躺在这温柔乡中享受性爱之后的余韵,同样沉沉地睡去了。 “晚安,亲爱的大小姐,愿明日又是美好的一天。” “早安,迪蒙博士。” 在第二日的清晨,当日光照进房间,我从倦怠中重新起身的时候,兰已经重新衣着整齐,十分优雅地向我问安。若不是屋内还残留着我们激情之后留下的体味,旁人可能以为昨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要和我一起喝杯红茶吗?没有红茶的一天,可不是完整的一天……啊,酒店房间配备的茶叶不是太好,不过我也尽力泡好了。” “当然,乐意至极。”我手脚麻利地将衣服重新穿好,兰递过来的茶杯,“唔,真甜啊,蜂蜜加多了吗?” “是吗?我不太喜欢甜的,所以没加多少呢。”她嘻嘻地笑着,“或许那是名为感情的调料,也说不准呢?” “你啊……”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红茶确实涌现出了一丝丝的甜意。彼此都是成年人,即便有多么不生涩,我们两个人也沉稳地品着红茶。 在放下已经空了的茶杯后,兰十分郑重地,向我躬身施了一礼。 “你好,兰,维多利亚国立大学毕业,专攻方向是源石研究,经过凯尔希医生批准,从现在开始在罗德岛实习,请多关照,博士。” 带着甜美的笑容,她向我伸出了手。 我嘴角稍微翘了翘,将自己粗糙的手伸了出去:“欢迎来到罗德岛,今后,请把罗德岛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吧。” “无论多么优秀的领导者,也有可能因为一念之差而被利益冲昏头脑,你要当心,博士。不过,哼哼,你也不用太担心,有我在,如果有一天你行差踏错,我会纠正你的。” “如果是为了你舍弃整个罗德岛呢?” “什,什么,那种情况……” “我是不会让那种情况出现的,放心吧……因为我会为了你,为了罗德岛,排除掉一切会造成那种情况的危险的。” 即便,是身为恶魔。 【档案】迪蒙诺。克拉克斯博士基础档案【职能】管理人员【专精】人事管理、经济学、源石学、剑术、源石技艺、格斗术、军事理论、军事指挥、军事参谋学【战斗经验】?年【出身】未知【生日】10月21日【种族】旧人类【身高】181cm【矿石病感染情况】参照医学检测报告,确认为感染者。 客观履历迪蒙诺。克拉克斯博士,哥伦比亚联邦国立大学源石学博士毕业,现为罗德岛制药公司执行官,为统帅罗德岛的三驾马车之一。在经济局势分析、贸易交涉、行政、源石、战斗以及战略甚至音乐上皆有所造诣。罗德岛最初的建立者之一,绝对可靠的高层领袖。 综合体检测试【物理强度】标准【战场机动】优良【生理耐受】标准【战术规划】卓越【战斗技巧】卓越【源石技艺适应性】卓越临床诊断分析造影检测结果显示,博士体内脏器轮廓模糊,可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异常,有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是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12%博士体表并未生成源石结晶,但血液中已有大量源石颗粒。目前矿石病仍未对博士造成严重的负面效应,但仍需进一步观察与控制。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32u/L内循环检测结果较为积极,建议加强身体锻炼以配合治疗。 “迪蒙博士的健康状况全权由我来负责,具体内容为罗德岛最高绝密,除我、他本人与阿米娅之外,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翻阅。” ——凯尔希医生潜能提升信物:一件已经脏污的灰色风衣,上面暗红色的血迹和灰尘诉说着这件风衣所经历的岁月。 档案资料一罗德岛号诞生于梦想,壮大于利益。 让投资人们甘愿在这个极度年轻的制药公司身上赌一把的,是那艘隐藏多年后重现人间的“波拿巴”号巨型飞船。飞船上的科技和内部构造有很明显的旧人类文明特征,新成立的罗德岛很快掌握了整艘飞船,并将其改造为了一座飞行的移动城市。在罗德岛三巨头的努力下,越来越多的感染者以及希望改变感染者境遇的有志人士集中到了这座飞船上。很快,波拿巴号被真正更名为罗德岛号,成为了罗德岛制药公司的旗舰和移动基地。 而这座方舟,也成了泰拉世界中感染者们的乐土园。 毫无疑问,在罗德岛飞速崛起的过程中,博士功不可没。 档案资料二迪蒙诺。克拉克斯博士对于源石技艺无比熟练。由于没有进行过直接战斗,因此与整合运动领袖塔露拉之能力难以比较。但若做个不恰当的比较,在罗德岛内,擅长使用火焰作战的干员数量不少,但除去博士之外,鲜有人能称得上极品。 据闻,迪蒙博士的血色火焰,燃料为他自己已经具有相当源石结晶的血液,操纵之灵活,甚至能制造大规模的火焰领域、将自己的武器变为燃烧的兵刃、将目视之物焚尽。 同时需要留意,博士的个人实战技巧亦出神入化,即便不使用源石技艺也非常人可敌。 档案资料三在多数人的心中,迪蒙诺。克拉克斯博士是个不苟言笑、难以沟通、性格严肃并且时常会易怒的男子。他的外貌看起来十分壮硕,肩膊非常宽阔,有着粗厚的颈子、宽阔的面颊和强壮的手臂,留着黑色的利落短发,胡子亦有修剪,比起常人印象中所谓的“博士”,更像是一名战士、一名武士、一名骑士。实际上也确实如此:被称为博士的灰衣男子时常带头冲锋,自觉地承担最危险的隐秘任务。 同时,他作为恶魔的绰号也广为人知。作为罗德岛曾经的最高领袖和现任的执行官,迪蒙博士冷酷无情、工于心计并且心狠手辣。目前已知的是,他跟数百起命案、失踪、绑架、自杀、爆破、投毒甚至恐怖袭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受害者不乏罗德岛内部的成员。而以上事件的受害者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对罗德岛以及其最高领袖阿米娅与创始人之一凯尔希会产生不利甚至威胁。当然——没有任何人敢于追究铁血而强硬的他的责任。 档案资料四【影像记录】对于人事部门而言,跟博士有关的工作永远是最复杂的。很多时候,即便是最详细的档案也无法满足需要;多数时候,这一方面只能交给凯尔希医生。 有传言说,作为旧种——此处没有贬义,仅为对旧人类最普遍的称呼的引用——存在的博士,并不算这个世代的人。凯尔希医生曾经是古老而神秘的研究所——巴别塔的负责人。而目前关于巴别塔的资料少之又少,其工作人员大多已经去世,除去博士与凯尔希医生外,难以寻找到任何相关人员。而根据凯尔希医生的只言片语推测,巴别塔为旧人类时代便已经存在的研究机构,主要课题为【人类保全】,即不惜代价保护旧种文明的延续。很明显,他们失败了,旧种文明被埋葬在了历史的长河中。除此之外,凯尔希医生与博士和这个研究机构的关系已经无人所知,仅能推测博士与凯尔希医生皆曾为该组织的工作人员。 而博士的档案,在进入哥伦比亚联邦国立大学【下称哥国大】之前皆十分笼统,此处暂不讨论。 而毫无疑问博士是世所罕见的奇才。在五年内便成功从哥国大取得包括源石学、神经学、经济学等多个博士学位,同时著名的论个人战也有着博士的署名,该论文提出了“克拉克斯理论”【注释】。并且,博士从头到尾参与了罗德岛武装行动组的组建、筹备与发展,为罗德岛建立了完整的武备,且多次带领行动组取得战斗的胜利。而对于博士的战斗能力,在近期与龙门近卫局陈警司进行的一次模拟战中,博士在双方皆未使用源石技艺的情况下险胜陈警司,可见其战斗能力之强。甚至,有传言说,目前作为最高领袖的阿米娅的小提琴,是博士教授的。 究竟如何分配时间并完成如此多且精通的项目,暂不可知。但至少说明,迪蒙博士绝对是不世出之奇才。 ……以上影像记录仅为罗德岛高层内部进行能力评估时参考所用,切勿泄露,切勿外传。 本影像记录已通过凯尔希医生授权。 【注释】克拉克斯理论,简而言之便是任何一名干员的物理强度、战场机动、生理耐受、战术规划、战斗技巧以及源石技艺等属性参数在个人总体素质不变的情况下,各项属性始终会有一个平衡。有计划地锻炼加强一项属性,必然就会导致另外某项属性的削弱。 档案资料五【个人影像记录】呐,迪蒙。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真的,非常,非常想念你。 格罗茨战役的悲剧,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为了整个罗德岛,那是我唯一的选择。只要我还在,罗德岛就还掌握在我们手中。阿米娅虽然很努力地学习,但毕竟年纪太轻,最高领袖的许多决定依旧需要我来帮忙。并且,说的不好听一些,就算阿米娅成长为能独立自主作出决定的年纪,也一定会跟我们做出一样的决定的,不是吗?我所想的是,暂时将你边缘化,等到格罗茨惨剧所带来的怒火褪去一部分后,便将你带回来。 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改名换姓,以驻外成员的隐秘身份,把名字挂到SWEEP下,彻底成为罗德岛的驻外人员。代号“黑火”……确实很有你的风格。大家总是称赞,黑火带来的情报、黑火执行的隐秘行动、黑火所做的一切一切,都那么完美……而站在迪蒙诺。克拉克斯这个身份上,你又为罗德岛引荐里无数的人才、为罗德岛谋取了一个又一个的外交空间……究竟是什么驱使着你这么做的啊。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啊,你不是那种喜欢做这种隐秘的脏事的人。我同样听说,你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我不在意,我不在意的啊,只要你回到罗德岛,只要还能看到你,多少流言蜚语、多少难听的话,我也愿意,只要你在就好……【女性的哭泣声】……——■■■晋升记录“你确定我们需要他的回归?” “是……但我没想到,您会选择弃权。” “某种程度上,我已把他当做死人。” “但是现在,我们需要他的回归。” “去做吧,把他带回来。完整的。” 职业:近卫星级:6阵营:罗德岛特性:可以进行远程攻击,但此时攻击力降低至80%标签:近战位、输出、辅助阻挡数:2攻击速度:较慢初始费用:28完美部署费用:28再部署时间:慢属性【皆为MAX】:生命:2480【满信赖200】攻击:720【满信赖50】防御:368法抗:15攻击范围【参照远卫】潜能突破:2部署费用-13再部署费用-4秒4攻击力305第二天赋效果加强6部署费用-1天赋【满】:无情者:根据对方已损失生命值提高攻击力,每损失2%增加攻击力一点;若击杀敌人则回复一点SP罗德岛执行官:自身在场时,所有被阻挡敌人受到伤害8%【天赋强化2%】技能:钢铁怒啸自动回复自动触发攻击力80%,所有受到自身伤害的敌人眩晕0。3秒消耗40持续10狂热之血被动入场60秒后强制退场,但在场期间不会死亡,攻击力120%,同时攻击所有阻挡的敌人,自身每击杀一名敌人便使我方所有在场干员恢复50点生命。 血火同源自动回复手动触发技能开启期间每秒损失3%的生命,普通攻击附带50%的吸血效果,同时在攻击范围内制造火焰领域,所有敌人受到灼烧效果,每秒受到相当于攻击力80%的法术伤害【不影响普通攻击,不造成吸血,不受法术抗性减成】消耗80持续25基建技能:黑火进驻会客室时,线索搜集进度30%三头同盟。罗德岛当与阿米娅共同进驻控制中枢时,全员心情消耗-0。1每小时;当与凯尔希在同一个宿舍时,双方心情回复0。2每小时[可叠加]台词:任命助理很好,我亲自来处理事务。 交谈1虽然休息是很重要的,但是各位请务必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这是罗德岛赖以运转下去的根本。 交谈2阿米娅……她不应该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一切,都是我过去犯下的错误所留下的爪痕。 交谈3执行官要做的,就是做对罗德岛最有利的事情,哪怕这件事情是被万人唾弃的。 晋升后交谈1我们失去了很多才走到今天,而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不能回头。无论对错,我们都必须走下去。 晋升后交谈2只要有凯尔希在……只要她在,我就永远不会忘记罗德岛。我就,无所不能。 信赖提升后交谈1我们无法拯救所有人,但至少,我要拯救罗德岛上的生灵。 信赖提升后交谈2凯尔希告诉我,我的名字是她按照喜爱的一部奇幻小说中的男主角所取的……但即便如此,这个由她赋予我的名字,让我人如其名,或是名如其人。 信赖提升后交谈3没有人想成为恶魔,但没有恶魔,也便无人能成为天使。 总要有人要弄脏自己的手,来守护其他的人。所以,就交给我来做——这,便是罗德岛的博士,恶魔的宿命。 闲置借此时机,稍作休整——干员报到罗德岛执行官,迪蒙诺。克拉克斯,亲自披挂上阵。为了罗德岛,在所不辞。观看作战记录战争日新月异,我等必须跟上时代的步伐。 精英化晋升1往自己脸上贴金有时是很有必要的,这是对自己的嘉奖。 精英化晋升2高级资深干员——虽然料想自己已经不需要这等名誉,但收下之时,仍旧让人万分感慨。 编入队伍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行动。 任命队长战场非儿戏,各位请谨遵号令。 行动出发出击,利用早已演练过的战术击败他们! 行动开始此番敌手,我将用血和火击溃。 选中干员1嗯。 选中干员2拔剑。 部署1抵达部署范围,开始战斗。 部署2此路不通。 作战中1斩! 作战中2杀! 作战中3死! 作战中4血火同源……! 4星结束行动如此完美的行动离不开各位的努力,请尽情为自己欢呼。 3星结束行动他们的血已流干,他们的火已熄灭。 非3星结束行动预备部队,请警戒尚未被歼灭的敌人。 行动失败留下人员断后,全员尽快撤退。 进驻设施稍微为凯尔希分担一些吧。 戳一下哦? 信赖触摸诸君,我不善言辞,但衷心地感谢各位的付出。 问候罗德岛的诸位,日安,希望今日又是美好的一天。 标题明日方舟。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0) 2020年8月25日(十)星州战役【一】夺权者【芙兰卡】芙兰卡:黑钢国际专员之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按照黑钢与罗德岛和合作协议,被派遣到罗德岛作为干员。作战技巧高超,工作方面不落人后,生性轻浮而激进,喜欢调戏玩弄别人——不过在迪蒙博士面前被调教得相当服帖,两个人是由来已久的情人关系【虽然对博士只是之一而已】。 眼前是一篇苍蓝色的城市群。 我透过直升机的小窗望着这片高度城市化的土地,一边用食指敲击着窗口,一边思虑着下一步的计划。 在夺回龙门近卫局总部的战斗后,龙门境内的整合运动基本被驱逐。而他们很快就如盯上了烂水果的苍蝇一般盯上了新的目标——星州移动城市。作为前维多利亚的殖民地,扼守东西航海要路的星州素有东方咽喉的美誉,富裕而安稳。 自然而然的,同为独立的移动城邦,星州和龙门一样,也遭到了整合运动的袭击;但与目前已经被近卫局层层把守严加设防的龙门不同的是,星州的防御部队在进攻初期遭到军中大量私通整合运动的感染者背刺,全部损失惨重,星州政府甚至不得不颁布强制动员令来保证部队的人力供给。 直升机降落在一个简陋的机场上。虽说是简陋,但和四周凹凸不平的道路和建筑比起来,这块能被称为机场的空地就平坦得多了。还好直升机是尖端科技的产物,在降落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晃动和声音。甚至我面前桌上的一杯茶水,也只是微微泛起了些许波纹。而直升机内的干员们也几乎毫无感觉。 思考已经没有新的意义了。我站起身,理了理身上黑色的衣装。 “迪蒙博士,黑钢国际方面的全体已经准备就绪咯,请下命令吧。” 这一次行动的副手,芙兰卡的声音传了过来。 在星州的城防告急时,星州政府向罗德岛发来了求援信,希望以高额的薪金雇佣罗德岛方面的干员帮助防御。但因为与整合运动开战,罗德岛本身的人手也有些捉襟见肘——于是经过一番利益协商和争夺,最终这个协议成为了三方的:由星州方面出资,而罗德岛以及黑钢国际共同组建一支雇佣部队帮助星州进行防御,共分报酬。其中,我是负责统御这支部队的总指挥,而副指挥则是黑钢方面的芙兰卡。 “难得啊,芙兰卡,这一次又能一起作战。” 我看着年轻的芙兰卡。沃尔珀族的她看起来比我小上一轮,漂亮的茶色长发,傲人的身材,近乎迷人的清丽面庞,开朗的性格……在外人看来,除去感染了矿石病之外,可真是个完美的女人呢。 羡慕之情一闪而过,我招了招手,示意直升机中的诸位:“全体出发!” 在罗德岛和黑钢国际干员们的簇拥下我急匆匆地走下了飞船。这次选出参与这场战斗的干员尽管数量稀少,但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此刻正严阵以待——因为我和芙兰卡所属的黑钢方面一众人都认为,那支星州防御部队不会是什么可敬的友军部队。 小小的开阔地四周一片荒芜,几乎没看到什么什么防御工事。大片还算完好的建筑和街道设施处在无人保护的状态,街道上路灯的金属折射着刺眼的阳光。 这里是一座废城了么……稍等一下。 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防御部队是在做什么?!一架直升机毫无阻碍地通过城市降落在此地,就算已经被识别为友军,毫无反应也太奇怪了吧? 再细细一想,结合之前罗德岛曾派驻到星州的小队长陨星发回的报告,防御部队经过连番作战后主力已经被背刺和战斗消磨殆尽。现在被拉进来的基本都是些草草训练后就派上场的平民……这样的部队作风如何,自然是可想而知。 就在我思考的同时,一支大概三十人的小队缓缓行进了过来。我的思绪被打断,急忙立正站好,打量着这支部队。那个小队草草摆出了一副列队欢迎的样子,士兵的动作基本拖泥带水,甚至有一名身材肥硕的士兵差点被地上的小石子绊倒。 除我之外,芙兰卡和雷蛇刀锋般的目光同样在这一只小队上扫视着。 小队当中缓缓走出一名军官打扮的人,他有着一对龙角,微微摆动的龙尾,青色的短发与眼睛,结实的身材;三两步一晃地走到我们面前。还没等他开口,他身上浓烈的乙醇味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听,听说各位远道,远道而来,在,在下没能准备好,欢迎仪式,抱,实在抱歉……” 那人喷出来的酒气让我身边的芙兰卡轻蔑地眯起了眼睛。 “阁下『出色』的指挥才能,还有这『训练有素』的仪仗队,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欢迎。” “您,您还真是不客气啊……” 一旁的杰西卡在我耳边耳语着,而我只是笑了笑。 “开,开什么玩笑!现在能,能抽调出人进行欢迎,已经,已经不容易了!” 那军官有些不悦,我扫了一眼他胸前的名牌肩上的军衔,摆了摆头,权当没看到。 “阁下的话我不多做评价。但是宁龙上校……您和在场诸位的品行我已经大概了解了。看起来,各位都是些『忠诚勇敢』的『先进士兵』呢。” 队伍中传来低低的星州粗口。然而我依旧没有在意,只是脸上带着轻蔑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以俯视的目光盯着宁龙。 “罗德岛的博士,请注意您的言行!” 宁龙有些恼羞成怒,酒劲似乎也缓解了几分。 “我并不要求阁下和阁下的部队注意自己的言行……说到底,从语言到姿态,您本人,还有您的部下,都跟我们在截然不同的世界。” 对峙之中,我似乎看到宁龙的一个部下竖起了中指。然而——“轰——” 突如其来的爆炸响声撕裂了沉默的空气,两边剑拔弩张的局势被打破。 “那个,这个……” 宁龙张口想要解释,我直接无视了他的语言,开始了自己的分析。 凭这个声音来看,是很明显的爆炸声,范围不会太远。而这一带为何会有爆炸,理由不言而喻。虽然是初来乍到,但是这种程度的战斗,对罗德岛和黑钢组建的联合部队,应该算轻而易举吧。 在当初建立罗德岛的武备时,我让罗德岛的战斗部队采用了一种高效的战斗编制——三至五名干员组成一个行动组。这些行动组既可以单独进行战斗,又能多个行动组联合开展大规模作战。3个行动组组成一个小队,3到5个小队组成一个中队,而3个中队则组成一支大队。这一次由于城市防御将会是集团战斗,所以罗德岛和黑钢组建的联合部队先后一共是3个大队的人手,完全是足以影响战场的战力。 “第一,第二中队,去侦查并解决掉那些麻烦。雷蛇,你带队。” “是,迪蒙博士。” 两个中队的干员们迅速组建成战斗队列,然后在雷蛇的带领下,快步向爆炸声所在的方位行军而去。《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从命令下达到雷蛇的两个中队消失在广场尽头,用时不到三分钟,甚至比宁龙的部下们排出的欢迎仪式时间还要短。 “可是,在这里发生战斗的话,应该听我们的指挥,不熟悉地形就跑过去,太,太鲁莽了!” 宁龙还想辩解什么。 “真是贻笑大方了呢,阁下。让阁下的那种部队去迎敌,才是鲁莽的举措吧。” 芙兰卡嘲弄般地回答了他。宁龙只能懊恼地拍着脑袋,不知所措。 然而在一片混乱之中,我始终注视着这一切。此时的局势是一团乱麻,但线索已经开始拼凑起来了。让这场战斗,真正地开始吧。 雷蛇正在拟定战斗部署。此时她亲自指挥的第一中队正在和整合运动正面交战,而香草带领的第二中队则从侧面迂回向整合运动发起突击。 一头灰发,顶着两根瓦伊凡族特有的龙角,一身黑钢的黑色战衣,特制的闪光盾以及手枪,就是她标准的打扮。她是个作战一板一眼的人,无论是个人战还是战术指挥都雷蛇的战斗总是保持着稳步的节奏:攻击、推进、确认战地情况、与同伴及时交流,考虑战术,然后再以同样的步调进行重复操作。此刻她的心中也无半分紧张,一个主要由先锋干员组建的侦查小队已经派出,指挥官就会根据情况拟定即时战略。这些步骤在演练中已经重复了无数次,雷蛇早就习以为常。 比起踏上战场的紧张,她这个时候只想着一件事:立功! 这倒不是财迷心窍——雷蛇是个认真的人,将每一场战斗做到最好,并收获相应的功绩,对她而言是精神上的荣光。 “呼叫队长,这里是阿尔法侦查小队的报告。” 身边的通讯装备传来急促的呼叫声。 “如狮子般称雄一日——” “胜过若绵羊般苟活百年。” 对暗号这个环节同样是训练过多次的,因而两边的声音都已经十分自然,甚至因为没有了曾经训练时刻意施加的讯号干扰,通话显得顺利很多。 “完毕,报告战况。” “敌方大约两百人,几乎全副武装,但装备参差不齐。刚才的爆炸是对一栋大型购物中心的墙体进行爆破……” 突然,阿尔法侦查小队汇报的声音变得奇怪起来,语气中充满了惊讶的情绪。 “看起来,他们在……运走购物中心里的商品!” 雷蛇皱了皱眉。看起来事情已经变得很严重了,整合运动竟然能如此的肆无忌惮。 “了解。” 雷蛇切断了通话,然后取出了另外一台通讯器,迅速打通了电话。 “喂,芙兰卡吗?事情有些诡异……” 而放下电话之后,芙兰卡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敬佩的眼神望着正在临时营地中一副星州市地图上涂涂画画的我。 “博士,被你言中了,整合运动看起来已经占领那片区域很久了。” “这样啊,我刚才稍微了解了一下形势。”我放下手中的笔,转身看向她,“敌我数量上十分悬殊,但并非没有一战之力,而且……” “莫非……是罗德岛的……” “正解。”我有些得意地打了个响指,“我已经跟凯尔希和可露希尔联络好了,这次就用很久没有使用过的那玩意儿。话说回来,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听到这里,芙兰卡在我身边坐下。 “是的。情况看起来很简单,负责防御的宁龙上校手下那一拨人根本没有能力主动进攻整合运动,所以只能像这样在自己的防区里当缩头乌龟,放任整合运动搬走他们攻陷的城区里的财物。” “看起来是这样的,不过嘛……” 我抬起头望了一眼营地里墙上的一块屏幕,那里会将战场上的一切动态通过无人机的记录完整地转播到这里。屏幕上上演的不是一场战斗,更像是一场游戏——黑钢和罗德岛的联合部队所到之处,整合运动的成员纷纷扔下武器,掉头就跑;有的人稍微抵抗一下也很快就抱头鼠窜,逃之夭夭,样子活似尾巴被点了火的老鼠。两个中队几乎没遇到什么损失,甚至医疗干员都没有出手,就将数量多于自己的整合运动驱赶出了那一片城区。 “所以?就算那位宁龙上校再怎么窝囊废,星州防御部队好歹也算正规军啊。 这样的战斗力……““您的意思……”芙兰卡陷入了沉思,而我只是笑了笑。 “芙兰卡啊,不用再想了,交给我就好——现在距离这场战斗结束的时间不多了:五天之内,必破整合。” 雷蛇和香草率部凯旋归来,待命的部队已经缴了整个防御部队的械。 这件事很快被星州的领导人,那位黎光前总领知道了,一通电话直接打到了营地里。一开始他还一副震怒的样子,但是我只是随便问了几个防御部队作战表现的问题,他就支支吾吾,不知所措起来。 “放心吧,总领阁下,罗德岛和黑钢会履行协议的。”我轻笑了一声,低声附加了一句,“我来接管指挥权,星州定然会稳如泰山。” 这是我说出来的话,而没有说出来的话也很明显:要是联合部队有什么心思,大可现在就直接和整合运动一起攻打星州总领府,而既然我没有这么做,说明这么做对我们来说没有必要。 而那位宁龙上校也是颇为识大体,还没等我用什么别的手段,就把实情招了出来,结果跟芙兰卡推理出来的结果完全一致。 于是罗德岛和黑钢就这样接管了指挥权。原星州防御部队被全部解散,重新编入了罗德岛和黑钢联合部队的不同编制里。宁龙则被留了下来和杰西卡一同担任我的帮手,毕竟我还需要一个熟悉当地事务的人。 新的防线被很快建立。路障、栅栏、战壕、掩体、支援火力等都被架了起来,而在芙兰卡的调度下,那些被强制征召的原星州防御部队士兵们则开始接受战斗训练,确保能够融入罗德岛和黑钢的战斗体系。 很快,夜幕降临,英勇的战士们进入了梦境,抱着对亲人朋友的思念,不安地入眠。 但我却难以睡着。在指挥部里,我泡了一杯速溶咖啡,在寂静中揣测着下一步的行动。 时间转过了零点。 而在那之后,时间接近一点的时候。《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哟……博士。” 我放下手中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杯,望着毫不生分地推开了指挥部的门,轻手轻脚走进来,还顺带把门闸上的芙兰卡,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要喝点咖啡吗?虽然是速溶的,品质不怎么好。” 我放下手中的白瓷杯,十分熟络地掏出了另一袋咖啡粉。 “呐,没有红茶吗?” 这个时候的她卸下了身上的武器和装备,一身黑色的裙便装打扮,举手投足间少了几分剑士的英武,多了几分女性的妩媚。 “个人习惯是咖啡,你也是晓得的。”我笑了笑——黑钢和罗德岛建立合作关系后,芙兰卡就一直在罗德岛工作。比起黑钢,现在她更像是罗德岛的人了——而我们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因为多次共同出入的战斗而变得亲昵起来。说的明白一些,我们有过很长时间,以及许多次的情人关系。 “当然了。”我顺手从一侧的包中取出速溶红茶,“为了照顾你,带了红茶。 当然品质不太好,将就一下吧。““果然呢~您是懂我的。”她用储备的热水冲好了红茶,将冒着热气的白瓷杯放到主搜航,一把坐到了我的身边,用轻巧的身体蹭了蹭我,“那就谢谢啦。” 我翘了翘嘴角,一手探上了她曼妙的曲线,隔着裙装十分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啊啦,不愧是博士,这么快就想……” “深夜闯到作为我住处的指挥所里,不愧是你呢,芙兰卡。”我另一手抚摸着她尖而柔软的耳朵,让她发出咯吱咯吱的笑声,“我们的关系你也明白吧。” 在这个无情的世界里,所有的人或许都见不到第二日的阳光,尤其是感染者。 所以诗人们歌颂的爱情就变得快速和廉价了起来——只要双方愿意,那么就能拥有一个互相属于彼此的夜晚。 “真是的,非要女孩子说出那样的话吗?”芙兰卡一脸嗔怪地望着我,伸出细巧的手挠动着我的脸,“现在可是在开战呢,而且留得太久不太合适。所以,这一次就快一点哦?” 我望了一眼,指挥部上的时钟,已经将要接近一点了。 “快一点……一般不都是要久一点的么?”我松开了抚摸着她耳朵的手,端起那杯咖啡饮了一大口。 “还是说,博士不想做了?” 得意而笑嘻嘻地看着我,芙兰卡主动地将我放下咖啡杯的手往她饱满的胸部放过去。柔软的弹力即便隔着衣服也能轻松地感觉到,让我的手十分简单地陷了进去。 “当然想。我现在就想把你压在身下捏着你的胸部做个够。不过反正都要做,为啥不等到回到罗德岛之后……” “在指挥部这种地方来一发,不觉得很激情么?” 我忍俊不禁。一般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来指挥部的,而且刚才芙兰卡在进门的时候,十分自然地将门锁上了——看起来,是有意为之呢。 “有道理。不过这种事情还没有几位女士主动跟我说过,不如说,芙兰卡你可真是主动呢。” “因为见证了太多离别和死亡……所以想要和喜欢的人及时行乐,果然,还是想跟博士做啊。” 用平淡,却又带着些许女孩子的娇羞的口味说出了这一番话。到了现在,我们两个人都没有了拒绝的意思,恰恰相反,两个人都感到了一阵气血上涌。 “那么,来吧。先让博士爽起来哟。” 她跪坐在我身前,带着妩媚的眼神,一点点地解开自己裙装的上衣,带着蕾丝边的黑色胸罩便暴露在我眼前。尽管面色上不动声色,然而逐渐充血的下半身支起来的帐篷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嘿嘿,博士,高兴么?” 拉起那性感的胸罩,露出两粒粉色的樱桃,芙兰卡胸前的丰满极具视觉冲击地压上了我的胯下,用着十分魅惑姿势,以牙齿咬着我长裤的拉链,一点点地拉开,随后退下手上的黑丝编制成的手套,柔滑的两只小手拨弄着我敏感的下身,让其耸立在空气中。之后她性感地吐出少许唾液作为润滑剂,用那带着些汗水,微微潮湿泛红的双丘,将我那刚硬的肉棒完全包裹在柔软而温暖的胸部中。因为汗液,像是有着粘性的弹力胶质一般吸附着我的下体,让我在一瞬间就感受到巨大的快感。 “那么,开始了哟,看看博士能坚持多久呢?” 在双手将胸部向着中间挤压的同时,芙兰卡开始慢慢地将身体上下晃动着。 那在深夜中让人安心的体温直接从我的肉棒处传到开来,像是要将我的体内占据满一般。因为她的举动感受到快感和兴奋的我也忍不住,从坐着的椅上伸出双臂按着她轻巧的双肩,开始配合着她的节奏一上一下地运动着,就像在用胸部做着真正的性交一般。 “唔唔,真的特别爽啊。” “战斗的时候,或许会有不少的阻碍……但能让博士高兴,有这么大的胸部也是有价值了呢。” 芙兰卡浅浅地微笑了起来。因为她总是这么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让人看不出是真实的开心还是作弄人的笑脸——然而这个时候,喜好于在工作之间寻求着乐趣和刺激的她,是真真实实地对与我做着这样愉悦的游戏感到开心吧。证据便是,她揉动胸部的动作稍微快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地用那温暖而柔软的肉将我的整个下半身包裹了进去磨蹭着,被乳肉刺激着肉棒,特别是敏感的前端的我,感觉到背部的神经震撼着,向着肉棒根部的神经聚合起来,险些在那瞬间擦枪走火。 为了维持自己在女性前的自尊,也为了更长久地享受这份快感,我努力地忍耐着这份快感带来的冲动。只是无法抑制地,因为快感的刺激,前端溢出了透明的先走液,而看在眼里的芙兰卡似乎对此感到愉快,十分轻巧地笑了笑。 “这么快就出来东西了……博士看起来很兴奋嘛。”言毕,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从尿道中溢出来的汁水,然后害羞似的,向上瞟了过来,“味道有点奇怪呢。不过既然是博士的,就当成美味的汁水吧。” 那份过于可爱和调皮的脸庞不禁让我放松了警惕,险些就把已经蠢蠢欲动的精子射了出来。 “啊哈哈,博士刚才一副差点就要射精的表情呢。没关系的哦,现在变得滑滑溜溜的,早点舒舒服服地射出来不很好吗?” 十分敏锐地察觉到的芙兰卡,好像很高兴地继续同样的动作。因为前列腺液以及不断运动胸部渗出的汗水,她的胸部已经十分湿润,给予的快感也便更上一个层次。发出咕咕的声音,芙兰卡开始用胸部更加粗暴地蹂躏着我的肉杆。在湿热的触感不断上下高速揉搓的过程中,火热的触感让我的心境高涨起来,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想要现在就把自己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一鼓作气地将精子射到芙兰卡的脸上和乳房上。将她弄脏的意淫让我的脑海已经完全是一片空白,只想着更多地感受芙兰卡胸部的质感。 “唔唔……!” “可以的哟,博士,那里已经热热硬硬的了哟,想射就射吧。我也想看看博士射精瞬间的表情呀,即便把我玷污也可以的哦。” 一边说着,芙兰卡一边继续着揉搓胸部的动作刺激着我。自上而下地看着,她美丽的腰部也上下摆动着,那对狐狸耳朵不断摆动着,面色比起平日里更加通红,并且小巧的嘴不断地向我的肉杆喷着粗气。那不断刺激的话语,那不停地让我享受着的动作,让我如此地有感觉,兴奋地下半身更加坚挺起来。然而也在同时,尽管拼命忍耐着,逐渐膨胀的欲望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嗯唔,芙兰卡,要来了……” “嗯,嗯嗯,可以的哦,博士,全部射出来吧!”她微笑着,加快了双手和胸部的动作,“好热,就好像体内博士的大肉棒也在顶着我……快,快点,全部射到我的身上吧!” 那句话让我将已经超越极限的欲望一口气地释放了出来。伴随着肉棒聚类的脉动,在体内挤压的白色液体喷射了出来,径直洒落在芙兰卡色气的脸颊上。一阵阵的痉挛后,不断持续射出的白色悬浊液体,渐渐地将她的面庞与胸前都化为淫乱的景象。粘稠的白色液体沾满脸颊和胸口,这副场景几乎只要看到就能让人兴奋起来。 “啊,啊哈哈,真厉害啊,射了这么多。” “正是因为芙兰卡的胸部太爽了,才能射这么多的,是吧?” “是是,博士可真是个奶子控呢。我就当夸赞收下了哦?” 芙兰卡笑嘻嘻地,用手指蘸了下黏在脸上的白浊,向自己口中放去。 “嗯哼,果然是奇怪的味道,还真是浓厚啊。刚才博士射精时候的表情,已经很好地记在心里了呢。” 她眨了眨眼,向我眉目传情。而我只是轻笑一声:“现在给我删了。” “不行不行,博士的表情太有趣了,不记住我可是浑身难受……不过,从我这里拿点报酬吧?既然等一下还要继续,就记住我高潮时候的样子……” “买卖成交,芙兰卡,那么现在就开始。” 无视了满脸抗议的芙兰卡,我将办公桌上的办公用具和电子设备拨到一边,双手按着她柔软的身体,把她压倒在办公桌上,随后顺势抓起了双腿向上抬起。 指挥部内的灯光因为供电不稳定而闪烁着,我欣赏着这样的灯光下芙兰卡因为被反推而羞红的脸色,理所当然地将手伸向她双腿之间那纯黑色的内衣。 “唔嗯。” 那篇薄布上已经出现了些许的水渍。隔着那一层布,我触碰着她最为有感觉得的那一粒珍珠,仔细抚摸着因为兴奋而已经完全膨胀起来的敏感部分,让她的身体因为不断地快感而颤抖着,口中发出小小的可爱娇喘声。 “呼,啊,嗯啊……博士的手好灵巧……” 不断溢出的新的爱液在内衣上扩散开来。芙兰卡被我的手指爱抚得过于舒服,十分享受地动了动耳朵,眯起了眼睛。我用右手夹着那一粒珍珠,用力挤压着,同时左手抓起她那条毛乎乎的狐狸尾巴撸动起来。 “呀啊……!” 伴随着双管齐下的动作,芙兰卡的背如彩虹一般弯曲地挺了起来,蜜汁的量急剧增加,顺着内裤的下摆滴落了下来。 “哼,尾巴一如既往地敏感,娇喘的声音也这么可爱,你怎么让人把持得住啊?” 就这样继续持续摆弄着那颗珍珠,抚弄着尾巴。芙兰卡的下面渐渐变成一汪潮水,粘附在光滑的肌肤上,几乎完全看得见那蜜裂的形状。望着那美好的秘境与她那副淫乱的样子,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身体很自然地再一次起了反应,原本蔫软下来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 “那么,我脱了。” 理所当然地,在爱抚中将手伸向芙兰卡内裤的边缘,她原本羞红着脸抗议,想要将我的手压下来——然而我接机一揉弄她的尾巴,芙兰卡的动作便出现了迟缓,于是我很顺利地将那最后的遮盖也拉了下来。因为她的腿被我撑开的缘故,微微张开的裂缝映入了我的眼帘。和她的茶色长发相同颜色的阴毛因为蜜汁而湿润,完全黏着在肌肤上,所以她身为女性的部分完全没有遮盖,刺激着我的视线。 “唔。唔哇,等,等一下,等一下……!” 继续无视了她的话语,我将手放在入口出,用手指将其左右拨开,出现在其中的是迷人的粉红色肉壁,其中完全湿润的秘境中,在忽明忽暗灯光的闪烁下,似乎闪耀着柔和的光芒。我伸出手,对准了刚才还在隔着布料爱抚的凸起物,现时却直接用手指去触摸。一面抚摸着那个早就硬硬的东西,一面顺势将手指向上移动,将包裹着那玩意儿的外皮很轻易地剥开,让那光润的粉红色珍珠完全暴露在外。 “啊,啊呜,博士,不要摸那里,好狡猾……!” “平时那么喜欢调戏别人,这是对你的小小惩罚。” 稍微抚摸一下那珍珠的表面,仅仅是这样,芙兰卡的全身就不约而同地颤抖着,发出甜美的娇喘,裂缝的深处渗出粘稠的爱液。见此我忍不住开始用手指触摸着裂缝更下面,那收缩着的入口。 “诶,博士,那里,那里是……” “今天玩点新鲜的,我想插这里。” 比起上面单纯让男人的肉棒插进去而生成的部位不同,这里仅仅是单纯的排泄器官。之前跟我做爱时没有被开发过后穴的芙兰卡,不禁露出困惑的表情。 “如何——不愿意的话,我就还是从前面进去。” “呀,不是,那个……很有兴趣,只是,那里感觉很脏,会很奇怪什么的……““那就放心好了,毕竟我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可不在乎脏不脏。”我自嘲般地笑了笑,注视着芙兰卡的眼睛,“只要是你,芙兰卡。” 这的的确确是真心。迄今为止我遇到过无数的女性,见过无数不同女人的样子,而让我用这样的理由地讨厌任何一位,我是做不到的。而就在我担心自己的这番话是否有说错时,芙兰卡笑了起来。 “真是……博士看起来呆呆的,结果这么会讨女孩子喜欢……那么,就把那里也收下吧。” 望着她的笑脸,我点了点头,开始轻抚着那个狭小的洞口。比任何地方都要牢固的后穴,像是一个灵巧的小偷将其撬开一般,我用手指沾着芙兰卡溢出的蜜液,温柔地仔细地抚摸着。然而尽管有所润滑,但深入的手指也仅仅是埋入到指尖而已。 “啊,啊呜,感觉有些不习惯……” 随着进入的手指开始缓慢的回转,芙兰卡便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声。那个入口逐渐地变大,似乎开始能接受插进去的棒状物。慢慢地,我继续着爱抚,一点点地扩大着入口,芙兰卡的吐息开始确确实实地变得甜美了起来,菊穴也变得柔软,眼看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地步了。 “博,博士?差不多,就行了吧?感觉痒痒的,真是……” 不好好拨开的话肯定会很痛的。 原本想要说出这句话的我,望着芙兰卡用湿润的眼眸渴求着我,便再也忍不住了。原本才射过一发的我的性欲再次被那双眼睛完完全全地勾了起来,便直接无视了那份不安,抱着她的身体,将肉棒顶到了后庭的入口处。 “……觉得勉强的话,千万不要忍住。” “唔,嗯,没问题,博士的那个一定是可以接受的。” “那么,我进去了。” 我探头上前,用嘴唇亲吻着她,希望能缓解进入时候的痛苦;而芙兰卡也十分配合地伸出舌头,与我一同舌吻起舞。然而看着那样姿态的她,我还是没有什么能正常地进去的自信。一边与她亲吻,一边慢慢将腰部挺近。 “唔,啊啊,啊啊啊……!” 好紧,这是插入之后唯一的感触。这和上面会应和着我的下身给予快感的肉穴完全不同,十分强硬地抗拒着我的进入,那份压迫力和痛苦甚至险些把我挤压了出来;而芙兰卡也紧闭着双眼,竭尽全力地忍耐着痛苦。 “好,好痛……” “今天还是到此为止……”望着睁开眼睛,眼角已经浮现出豆粒大小泪珠的芙兰卡,我摇了摇头,准备就此退出来。然而她却硬挤出了笑容,十分强硬地要求着:“不要……今天,博士请一定要坚持到底……” “芙兰卡……” “那个时候啊……博士这个工口大恶魔夺走我的处女的时候……我感到很开心呢,因为是博士,因为这件事是那么地让人享受……所以,现在能让我,再感受到和那一次同样的喜悦吗?再激烈一点,也可以的……” 这句话并不是在逞强,却是自然地发自内心的话语,让人感到无疑的高兴,想要更紧地拥抱她。回忆起过去曾经的激情,我沉重地点了头:“谢谢了。” 接受了她的恳求,我将腰部更加用力地压了进去。仿佛听到电钻碎石一般嘎吱嘎吱的响声,我的肉杆一点点地推进着。最终,在终于开始感觉顺畅一些后,我一鼓作气将腰向前顶了进去,顺滑的触感终于让我完全深入了芙兰卡的体内。 “啊呜呜……!这里的初次也被博士拿走了呢,真是……罗德岛的工口大恶魔……” 虽然说这这样的话,声音听起来十分辛苦,但是芙兰卡的脸上却带着笑意。 感受到她那份心意的我,轻轻伸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而比起原本的阴道,菊穴内并没有紧紧吸附的爽快感,只是柔软的肉壁诚实地接受着我,以及入口步步紧逼的压迫感。 “可以的哦,快点,动起来吧……” 似乎看穿了我在顾虑什么一般,芙兰卡笑着鼓动着我。我点了点头,慢慢地将肉棒从她的体内拔出来,然后跳楼机一般,急速地压入进去。伴随着芙兰卡尖锐的娇喘声,嘎吱嘎吱地,紧凑的入口成功再一次将我的肉杆收入囊中,给予着我更加紧锁的刺激。而出人意料的是,芙兰卡的体内柔软而温暖,几乎是想要让人融化成为一体的快感。 这份快感驱使着我再一次拉开腰部,在芙兰卡渐渐变得甜美的娇喘声中再一次向内突进过去。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很快,和爱液不同的液体涌了出来,开始湿润着在她体内翻江倒海的肉杆。逐渐充实的润滑剂让我的动作开始一点点加速起来,结合在一起的部位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在我们之间冒起了泡泡。 “呀,嗯,啊啊……博士顶到肚子里了……!” 我的前端完完全全地触碰到了轻薄而柔软的肠壁。比起阴道里不同的感觉让我涌起了和以往不同的征服欲,紧缩的入口和柔软的内壁,让我感觉到肉棒的根部麻痹的快感开始扩散开来,好似已经射过一次般的。在关闭洞穴的间隙里,肠液垂落下来,我们的动作开始渐渐保持一致,腰部互相契合地追求着快感。在那篇白茫茫的逐渐淡泊的意识中,只有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让人感到自己还在现实世界中。 “啊,啊啊!博士好厉害,明明只是屁股,好有感觉!好爽,好爽,快一点,感觉来了,要来了啊啊啊……!” 芙兰卡完全不顾矜持的叫声和喘息让我继续粗暴地蹂躏着她的体内,自己背部的神经也开始颤抖。而在闭合的蜜穴里,芙兰卡的蜜液也同样垂落下来,越过柔软的阴阜,沾润了毛发,流淌而下,开始润滑我不断进出的肉感。我为此而进一步感到了兴奋,狂热地扭动着腰部。在抽动之中,尿道紧缩着,努力压制住快要溢出来的液体。 “啊,啊啊,快,博士,快给我,快点,快点啊啊……!” 芙兰卡剧烈地颤抖着,猛烈的潮吹说明她达到了高潮。同时,我的内部最后的忍耐也咕咚地破裂而开。将自己压入芙兰卡的最深处,在其中猛烈地发射着精液。颤抖的肉棒和突出浊液的数量,甚至让我怀疑自己刚才根本没有在她的胸前才射了一发。 “这样,结束了呢……” 两个人一并剧烈喘息着。在最后一滴精子被榨得干干净净后,我慢慢地从芙兰卡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洞穴的内部,白色的混合液体咕噜噜地流淌垂落了下来。 “啊。啊……真的是,博士射了这么多……”调整着呼吸,芙兰卡微微地笑了,“这下前面后面嘴巴胸部都被博士上过了,下次是哪里呀?” 在完事后若无其事地开心地说着这一切的芙兰卡,让我无奈地苦笑着。 “四选一?还真是有自信呢。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在成年人的世界里,答案从来都是……我全都要啊。” “啊哈哈,真是贪心呢博士。不过后面还是先算了吧,果然还是蛮痛的……” “那么,就等着下次慢慢开发吧。” 夜灯之下,芙兰卡甜丝丝地对我展露着微笑。 “真是的……刚才想让你射到外面的啊,现在感觉身体里都是你的种子。黏稠的要死,这下这几天还怎么战斗……” 终于清洁干净时,原本滚烫的红茶也放到了刚好能入口的温度。芙兰卡一边小口啜饮,一边埋怨着。 “放宽心吧。”对着这个时候犯了洁癖的芙兰卡,我笑了笑,将桌上的文件和设备重新排列好,以期遮盖住那浓烈的男女媾和的味道,“今天雷蛇的这一击已经足够让他们涨点教训。不如说,我有预感,几天之内都不会有大规模的战斗。” “嗯哼?她今天可真是耀眼呢……是吗,博士,是吧?” 面对黑钢这两人之间不知道算好还是算糟糕的关系,我也只好摆了摆头:“明天派你去最前线接替她……满意了吗?” “啊啦,博士这是用过我之后就厌烦了吗?”看着我一副寻找着如何解释的字眼的样子,芙兰卡笑了,“没关系的,正规的命令我还是会遵守……而且,跟博士的这一晚也十分美好呢。” “啊啊。”我点了点头,算是终于放下了心。若是芙兰卡没有到前线,那么接下来的计划可就难做了。 将现在这一刻算作昨天的话——此时距离开战,还有四日。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1) 2020年8月25日(十一)星州战役【二】谋划者【雷蛇】雷蛇:黑钢国际专员之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按照黑钢与罗德岛和合作协议,作为芙兰卡的搭档被派遣到罗德岛作为干员。多次和博士一同出入危险的前线共同作战,培养了甚为深厚的感情。现是被博士成功攻略的诸多伴侣之一,宣誓用自己的盾和矛保护博士。 在那之后的第二天。 重组部队中的士兵们在议论纷纷的一件事,那就是罗德岛的那位迪蒙博士在到达星州后就出现了严重的水土不服,以至于无法公开露面。虽然消息严密封锁,但流言很快不胫而走。 然而实际上,我依旧在指挥室中处理军务。芙兰卡被派到了最前线负责防线的组建、香草负责调配物资和装备,而雷蛇则接过了芙兰卡的教官位置,对原防御部队的诸多士兵提供紧急训练指导。而留在指挥室的两人中杰西卡是个不错的助手,虽然有些畏手畏脚,但是能力却无可挑剔;而宁龙意外的也十分靠谱:在一天的了解后我知道,他是黎光前总领的外甥,不幸感染了矿石病,不愿依靠家族混饭吃的他选择加入了感染者也能一展所长的防御部队。事实也证明了他确实不是什么纨绔子弟——在涉及本地状况的军务时十分专业,让人惊叹于他酒醒后认真起来的改变。 时间过得很快,夜幕缓缓降临到星洲城中,无尽的黑暗笼罩了这座蓝色的城市。供电系统被整合运动破坏得相当严重,只有数量有限的街灯在闪烁着微弱的亮光,模糊地勾画着这座城市的轮廊。 两个身影走出了防御工事,在营地附近的街道上悠闲地散着步。微弱的灯光射到地面上,映照出那几人的面庞,是杰西卡,还有宁龙。 两人都表情恬淡,默默无声地走着。 星州的夜晚跟龙门、跟罗德岛甚至切尔诺伯格都不同。那是一种纯粹的,粘稠液一般的黑暗,几乎分不清城市和天空的辩解。在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中,两人越走越远。最终,营地的轮廓消失在了城区的建筑中,几乎空无一人的城区里,似乎只剩下了两个人。 杰西卡感到了一阵毛骨悚然的恐慌感。她也算是经历过多场战斗的干员,但在面对恐惧的时候,也不得不全力用意志来压制身体,不让它发抖。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在自己侧前方一言不发的宁龙。他此刻十分坦然,如一蹲石像。 在醒酒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呢,跟博士说的一样……“那个……宁龙先生!” 杰西卡有些怯生生地向着这个龙种的男人打了招呼,而对方没有躲闪,只是沉默地转过头,上下扫视着她。 “您说……”她指了指远处,那里是之前就被整合运动攻陷的城区,在街灯下依旧显得模糊,“整合运动的大军,会不会藏在那些楼里呢……?” 宁龙只是耸了耸肩。 “不好意思,杰西卡小姐,整合运动没有告诉我。” “啊,不,不好意思,我妄想太多了!” 一阵慌慌张张的辩解之后就又是一阵毛骨悚然的沉默。杰西卡似乎感到身边有什么东西从黑暗中伸出手来,卡住了她的咽喉,让她难以呼吸。但环顾四周,除了宁龙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停下了脚步。 “我们回去吧……宁龙先生。” “嗯。” 手腕上的夜光表在黑夜中闪烁着阴暗的光芒。 而此时的指挥部——在房间里,暂时处理完事务的我伫立着,透过窗口点点星光与微弱的路灯下暗淡的星州城,满是遍布着战斗后所留下的废墟和残片。曾经繁茂的城市如今化为了惨烈的战场,平民早已被疏散到安全区,只剩下来来去去的武装人员。在放出我水土不服的传言后,只有黑钢四人组以及负责本地军务的那位宁龙上校可以进入我的房间;当然,这也让我不得不只能待在房间里“静养”。自然,这是为了最终的计划。 “博士。” “雷蛇……?唔,喝酒了么?” 突然被呼唤了一声的我回过头去,看到的是放下了闪光盾与手枪的武装,穿着一身黑色衬衫和短裙作为便服的雷蛇。《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味道,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只是被本地的年轻人款待了而已。这个是他们强硬塞给我的,炎国出产的烧酒。” 递给了我一个空了四分之一浅绿色玻璃瓶,雷蛇的口气里尽管有着几分醉意,然而意识却还相当清醒。 “那就不客气了……切莫一醉不醒就是。”我拿过酒瓶,十分豪迈地往嘴里灌了两口,猛烈的冲劲让我的咽喉如被刀割一般,嘴唇一阵发麻,而腹部就像被人打了一拳疼痛起来,“怎么突然想到喝酒了?不只是简单的赠礼吧。” “嗯……我在想芙兰卡的事情。今天她去最前线了吧……总感觉今天在训练新人的时候,缺了点什么。” “哦?原本以为你们关系不怎么样呢,这不是很好嘛。”我望着城市内的建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什么……很好,那个人总是自己私自做决定,给大家添麻烦……” “就算这么说,你不还是很关心她么?”我感受着手心处传来的温度,释然地笑了笑,“虽然平时里经常吵架,但战斗的时候你们配合的很好啊。而且,有句老话就是,喜欢吵架是关系好的表现啊。” “那个人……总是捉弄我……” “或许是因为在乎你才捉弄你呢,是吧?这也是作为搭档在乎你的表现,只是芙兰卡喜欢用那种方式表达而已。”我轻快地笑了一声,“就像你现在握着我的手一般。” 意识到自己无意识地拉住了我的手的雷蛇面色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通红,十分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这个……喝醉了,对不起。” “怎么……说起这个,两只手拉在一起不应该感到触动么。而且,我们的关系也不需要怎么避嫌吧?” 我顿了顿,然后恶作剧一般地说道:“稍微来场酒后的愉悦吧。” “什,什么,那样的事情……”被我这么突然邀请的她,面色赤红得如煮熟后的螃蟹,“在这里……” “怎么,不乐意吗?明明因为醉意,自己已经贴上了呐。” 在我这么说的时候,雷蛇已经怯生生地拉住我的手,将那娇小的身躯靠在了我的手臂上,胸口的温热在我手部传递着温暖。 “我,虽然跟博士……但果然还是不太明白……”她慢慢地,将带着一堆角的小脑袋贴到了我的肩膀上,“一直都在努力,想要成为优秀的战斗人员……” 我忍不住笑了,轻手轻脚地抚摸着她细腻的发丝。这个出身于瓦伊凡联盟的女孩子没有优秀的血统、出众的法术天赋,却异常地沉稳努力,一步步地走到了现在的位置,向着想要自己建立自己的安全承包商公司的目标奋进。只是,久而久之,这样古板的性格让身为女性的她忘记了向人倚靠、向人撒娇的感觉。而在她孤寂的那一刻,我最终选择陪伴在她的身边。 “我……会感到害怕。”放下了我递回去的烧酒,她嗫嚅着,“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一定会消失。父母,在我的故乡,被移动城市劫匪枪杀了;小时候我曾经最好的玩伴,感染矿石病而死;在刚进入黑钢时训练我的教官,在一次行动里阵亡……我在想,如果那个时候现在的我在的话,能做什么。但是最后却明白,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很难受。所以,我很害怕,害怕博士也会……” “我可不想死啊。”连忙打断了她,我将手滑到她的身体的腰部处,慢慢摩挲。 “我知道的……博士是比钢铁还要硬,比火焰还要旺盛,比血液还要殷红的人,就算被杀也不会死的。但是,我还是感到害怕。”似乎也习惯了被我抚摸的感觉,雷蛇十分放松地合上了眼,在我身侧呢喃着,“所以,将来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像曾经向博士承诺的那样,想要待在博士身边,想要用我的盾牌来保护博士,想用我的矛为博士而战。” 在来到罗德岛之后,我们肩并肩地在枪林弹雨中共同度过无数场战斗,作为战友经历了无数对彼此信赖的考验。《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那个时刻,雷蛇终于决定向我倾诉着自己对我的款款深情的时候,她誓言要永远地将我视作最重要的人,保护好我。 于是,她便化为了我的盾牌和长矛。 “现在靠的很近呢……” “不要在意……我真的好想,好好和博士在一起。”雷蛇有些自卑地低下了头,“我能力不够优秀,也没有什么女性魅力……” “不存在的事情。你非常漂亮,而且也很让人怜爱啊。”我用手指划过雷蛇细嫩的面颊,轻声劝慰着。 “唔……不要用谎言夸我了……博士身边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只能挥舞盾牌作战,这样的我一定……” “不相信自己么……”我强硬地捧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那么,就以男人,而不是『博士』的身份,认认真真地用今夜的恋人的身份,说服你是多么有魅力好了。” 在微微湿润的雷蛇的眼中,我将嘴唇凑了上去,而她在一阵犹豫后,也颤颤巍巍地将嘴唇靠近了过来。我将那娇小的身躯抱入怀中,用情热的亲吻回应着她。 雷蛇十分乖巧地让开了齿间的缝隙,让我顺利地侵入到她湿润的口腔中,用轻柔的姿势舔着她的口腔和舌头,然后两个人默契地将舌头互相粘合着,唇齿间洋溢着色情的水声。 不需要有多余的顾虑,我让她坐到我的大腿上,没有顾虑地开始解开她朴素的衣物。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违和感涌上了我的心间,让我慢慢地停下来宽衣与爱抚的动作。 “……博士,怎么手停了下来,有心事……?” 将已经抚摸着她裸露的香肩,准备滑落到胸口的手抽了出来,贴在她的脸上:“不,这个时候不该有心事啊。反倒是你……怎么看都不是因为寒冷而颤抖吧。 如果仅仅是因为喝了酒便搞成这幅样子,那还是早点停下来比较好哟?不然两边都会后悔的。“她在犹豫,她在迷茫——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可是听到我的想法,被我单手环抱起来的雷蛇反倒十分安然地露出了笑容:“真是……博士在这种地方就这么温柔,那不是让人完全没办法抗拒你了么。我不会后悔,只是有些……迷茫。 像这样放下自尊心,被喜欢的人爱护……想要被宠爱,想要更多地享受现在和博士在一起的时间……““你啊……” 从她渴求的眼神便看得出来,生活在瓦伊凡联盟内混乱的小城中,亲近之人过早的先后去世,让雷蛇失去了不少享受亲友之乐的机会。反过来说,现在的她,跟我相遇之后的她,并非是借着饮酒后而希望渴求的情人之间的关系,而更像是纯洁的,作为信赖之人的恋慕之情。 “那么,绝对,不要感到后悔。” 一边说着,一边另一只手重新开始了动作。首先是慢慢地完全解开了她上半身的黑色衣物和与之相对的白色胸衣,然后一手把握住那糯米团一般,小巧可人的胸部,轻轻地揉动起来。另一手则向下延展,先是褪下已经沾湿的内裤,然后顺着雷蛇柔软的大腿根向着私密处滑了过去,在私处的上方,耻骨中嫩肉埋没的花心处,用手指轻揉按压着。 “唔,嗯唔……好,舒服……” 我和雷蛇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即便已经有过经验,但受到我已然技巧成熟的爱抚,那股难以言表的感觉,让她发出了带着紧张的娇声。微微的颤动,向我的手掌传递过来。哪怕是对性完全没有兴趣的女性,日常生活中也绝对会对自己的敏感处有所感觉,更何况这个时候我面对的是心怀思慕之情的雷蛇。仅仅是对那花心的爱抚便让她感到恍惚,轻声的呻吟声也越来越甜美,越来越响亮。 不过在亲热中,仅仅是爱抚一个地方也会很快被腻烦。因而不乐意于让她的喘息舒缓下来的我,将指尖下放,在臀部与蜜裂之间的褶皱处,轻而温和地抚摸着,同时另一只手也放到大腿内侧,隔着那一层薄薄的丝袜,上下抚摸着雷蛇嫩滑的大腿——“呀,呀啊……” 完全是突然袭击一般的效果,愉悦的感觉从雷蛇的小口中喷涌而出。从膝盖以上,大腿的内侧,手臂搂抱着的腰部,被我已经梆硬的肉棒顶着的臀部,似乎都升起了酥麻的感觉,又伴随着我灵动的指尖全数返回到私密处嫩肉下的花心中。 麻痹之后,是更加剧烈的敏感度,于是便以被爱抚耻骨为中心,快感由内而玩慢慢地扩散开来。 “身,身体……博士的手,像是有法术,好,唔唔,好有感觉……” 仅仅是因为充足的前戏罢了,我在心里腹诽着。然而在已经熟知女性感觉的我的爱抚下,效果的确如施了魔法般,雷蛇的浑身都在愉悦的私密处的带领下变得敏感起来,在梦呓一般的话语中,那原本凸起的小红豆,如花蕊一般的阴蒂,因为充血而变得硬了起来,软而圆的露了出来。稍微用自己的唾液沾了沾手指尖戳了戳花心,雷蛇便敏感地娇喘求饶起来。 “那么,我稍微温柔点。” 收起了原本激烈的爱抚动作,首先慢慢地将手指放到花蕊上,等到雷蛇一步步熟悉那份感觉后,再慢慢地轻拢慢捻起来,最后才是如画圆圈一般来回地抚摸起来。 “啊,啊啊啊,博士,肚子,肚子里面好热啊……!” 不过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对雷蛇来说也过于刺激了。她柔软的纤腰前前后后地摆动着,瓦伊凡族所特有的尾巴也疯狂地上下摇摆,犹如麻醉了一般,融化在那份急剧升高的温度中。腹中原本孕育孩子的地方,原本仅仅是派出经血的地方,却因为吸收着身体内的快乐而愈发地膨胀起来。见势,我将手放下些许,直接地触摸到了她的私密处。那湿透了的朱红色褶皱微微张开着,用手指探入后发出粘稠的水声;而仅仅是深入少许,便感受到阴道对于侵入的手指十分剧烈而淫荡地收缩,魅惑似地让手指继续深入以将其吞噬。从私处到菊穴,雷蛇的爱液汩汩而出,她的那份作为女性的根源,被唤醒般地活化,开始主动地向我渴求起来:“博士……快,点,快点……我要……” “嗯,不能让你久等了。” 我解开裤带,拔出早就屹立许久的肉棒,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正对着我,以对坐的姿势,向着雷蛇渗水的私处慢慢地靠近。 “唔,啊,啊啊……!动,动不了了,好舒服,好深……” 翘首以盼的硬物插进来的感觉让雷蛇背部一颤。尽管十分地紧致,但却有跟又窄又紧的处女不同,有着额外一份的温柔和体贴;两者结合起来的感觉,让我感到一阵不可思议。看着雷蛇辛苦的样子,我放弃了继续抽动的想法,而是一动不动地等待着,紧紧拥抱着她,时而温柔地摸摸她灰黑色的发丝和那对小巧的角,等着雷蛇慢慢平静下来。不知过了几时,她却突然笑了。 “博士……明明已经可以动起来了,为什么还要再克制自己……” “这是男人的宿命,啊。”依旧没有挺动腰腹开始抽动,我继续抚摸着她的脸,“依从本能当然是想赶紧动起来赶紧完事,但是那样的话就对你太无情了吧。” “不用这样,我……随时都可以的,按照博士的意愿去做就好。” “谢谢了,雷蛇……不过在那之前。”我把手掌放在依旧吞没着我那东西的,雷蛇平坦柔软的下腹部,然后就像按摩着腹痛的小孩子一般,万份轻柔地抚摸着。 雷蛇歪了歪头,但下腹部被抚摸的她本能地感到了一丝安心。很快,她原本因为吞噬男性肉杆而紧缩起来的腹部肌肉,在按摩中一点点地松弛下来。 “这样就好了。”我望着还有些迷迷糊糊的雷蛇,点了点头,“因为刚开始的时候肌肉会有些抵触而不断收缩,所以还是放松下来做好准备再慢慢享受啊。” “明明完全不用去担心我……” “怎么可能啊。”我深呼吸了一口,慢慢地挺起腰,“那么,上了哦。” 一鼓作气,猛烈地如地刺一般插入到雷蛇的体内,让她发出高昂的娇声。仅仅是这么一插,她的身体就如被海浪冲洗的沙滩一样快乐地颤抖起来。方才为了安抚她我已经克制许久,眼下便再也难以克制。滋溜滋溜地,我很快在猛烈地突进中,肆无忌惮地顶上了雷蛇最里侧的子宫。 “等,等等,啊,博士,啊……不要这么激烈……”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想法一般,雷蛇低声哀叫地求饶着,然而这个时候,被她的体内的温暖所包裹的我,只想着更深一层地占有她,占有这个向我发誓要保护好我的盾之少女。 “抱歉,完全忍耐不了,就让我把你顶上去吧。” “什么,怎么这样……啊,嗯啊,嗯唔……” 为了让她稍微降低一些痛苦,也为了赌上她的嘴,我抱着她小巧的脑袋,强硬地亲吻着她,同时用舌头反反复复地舔舐着她的嘴唇,让雷蛇沉浸在这样色情的亲吻中慢慢恍惚起来。同时,就好像伤口发热会忘却疼痛一般,被直接插入子宫的雷蛇所感受的疼痛在性爱时的不断变热中发生着变化。原本我的肉杆每深入一次,雷蛇便会小小地哀鸣一声,下腹抽动地紧缩起来;然而很快,那份疼痛便化作了快感,身体主动地贴合着我,仿佛要主动渴求这般疼痛一般。那份逐渐升高的热情通过血管流动于身体中,体现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好热……唔,真的,好热,感觉越来越热……忍不住,唔唔!” 那股热流着血液,融化着肉,如熔浆一般在体内奔流。而无论是疼痛,是温热,那份流动却只有神经才能感受得到。所以在一次次的突入当中,雷蛇的神经正以可感受到的复读,快速地迈向饱和。 “不要……!博士,这是什么啊……?感觉好可怕,不要啦,博士,您在做什么呀……” “害怕疼痛……么。” 我想到,她告诉我,她害怕疼痛的。孩童时代,因为在她所居住的小城,曾经于安全承包商和武装劫匪的战斗中被波及,受到过严重的伤害,因疼痛而昏厥;那份经历让她对疼痛感到害怕。而因为我猛烈的不断进攻,让她感到疼痛进而害怕,那份自私的内疚让我慢慢地把动作变得平缓,然而就在那个时候——“不,不要……感觉,好爽……!”雷蛇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媚叫着,“想要,好想要!” 脑子里,身体中,被我深深地侵入的子宫里,虽然害怕,但却也被快感所虏获的雷蛇,向我渴求更多。疼痛也好,火热也罢,那一切的一切,都想要承受下来,因为十分的舒服。 “啊,啊啊,博士,我变得好奇怪,感觉要来了,要出来了,唔唔……!” “一起,一起吧,雷蛇,一起高潮。” 紧紧地相拥着,在那份即将到达性高潮的不安中,盾之少女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搂着我,消解着她心中的不安。 “来了……!” “嗯嗯嗯……一起!和博士一起,唔啊啊啊——!” 那份疼痛和不安消失了。感觉自己存在的轮廊一点点地溶解,向着四周摊开来,体会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开放感,那是她从未有过的经历。而在那之中,我在最后的冲刺里,将坚硬的肉棒最后一次顶到最深处,然后向着她作为女人的中心,释放出自己浑浊的欲望。流淌而出的精液顺着温暖的花径,向着雷蛇的中心,向着她依旧感受到疼痛和快感的子宫里流动着。 我缓缓地拔出了肉棒。混杂在一起的体液,顺着微微开合的洞口流下。那是我们互相认同,互相信赖,互相托付彼此的证明。 “现在……什么感觉?” 我意犹未尽地,看着沉浸在幸福中的雷蛇。 “感觉……很开心,像这样和博士……”她浅浅地笑了,“博士呢……?” “当然很幸福,我觉得,我们十分合适吧。” “唔,我不太明白……”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晃动了一下脑袋,将手放到了我的手上,哀求一般地抚摸起来,“我还是感到害怕……马上要到来的战斗一定,很严酷吧。我不知道,是不是这场战斗结束之后就见不到博士,见不到大家了。 所以,再来一次……可以吗,那样的话……““很乐意。” 在她温暖而充满我的粘稠的体内,我拥抱着她,再一次开始挺动起自己的肉棒。在那一片旖旎的春色中,房间内中标的时间缓缓走过了日期的分界线。 距离开战,尚有三天。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2) 2020年8月25日(十二)星州战役【三】表里者【香草】香草:黑钢的受训生,芙兰卡和雷蛇的后辈,作为双方交流项目的一环驻扎学习。《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出生于瓦伊凡偏远的部族当中,兢兢业业,十分努力,喜欢小动物,对包括男女情感在内的现代生活缺乏认知,目前是少有的还没有被迪蒙博士辣手摧花后收入后宫的女性干员之一。 时间又过了一日。 我的“病情”稍微好了一些,结果稍微能活动身体时,大批的文件便被送到了我的寝室内,让我感到一阵晕眩。芙兰卡和雷蛇已经按照我的计划被派遣到了前线营地的防区,训练士兵的教官职务被临时交给了香草,而被选为副手的杰西卡还是在忙碌地帮我处理各种事务。至于宁龙,在完成军务后则跑到监狱去找他的老朋友们喝酒了——因为作风懒散,军纪涣散,这两天内有大批原防御部队的新兵被送进了禁闭。甚至我不得不抽出时间到监狱走了一趟,处理掉宁龙和他那群原下属的事情。 “杰西卡……陪我走走吧。” 刚刚从“水土不服”中恢复过来的我,语气显得十分无力。 “好,好的……迪蒙博士。” 杰西卡一头黑发,有着十分漂亮的奶白色肌肤,若不是那一身漆黑的作战服和腰间的手枪,看起来总是会胆小害羞的她或许就只是娇小可爱的普通邻家女孩而已。比起一米八左右的我,她要矮上很多,不过还是十分努力地搀扶着我,绕着营地巡视了一圈,一男一女的组合引得训练完毕正在休整的士兵们驻足观看。 根据芙兰卡发回的报告,防线已经基本建立了起来,训练也井井有条,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 “博士……我听说,罗德岛最近有了不少新的装备?” “是啊。”在向着指挥部走回去的时候,我忍不住望向了天空,在远方的某处,凯尔希或者可露希尔正指挥着罗德岛前进吧,“不过希望这次它们能派上用场吧。”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白昼里凝视着我们二人。仔细看过去,却只有一片虚空。杰西卡似乎有几分害怕,而我只能逞强地不拿心理暗示来吓唬自己。从罗德岛的过去到杰西卡在黑钢的种种经历,再到目前的战局,我们一边走着,一边漫无目的地闲聊。 “希望明天是顺利的一天呢,亲爱的杰西卡。” 我让自己疲惫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是,是的!亲爱的迪蒙博士!” 夜已经深了。香草应该已经训练完成,芙兰卡和雷蛇在前线估计又在吵架。 不知道宁龙怎么样了?虽然开始正经工作了,但现在一定又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了吧。 在这么一副祥和的氛围中,我拿上自己白色的浴巾和洗浴用具,向着营地里临时搭建起来的澡堂走去——这几日一直都在忙碌包括作战计划以及与黑钢的各位加深感情的各种事情,导致几乎没什么时间洗漱。借着现在这个时间,我准备难得地好好放松一下,享受洗浴的快感。 “啊……迪蒙博士。” 在浴室的门口,似乎是注定的偶然一般,同样带着洗浴用品的香草向我打着招呼。 “香草啊。训练结束了么?” 望着一本正经的瓦伊凡族少女,我询问着。 “是啊,今天还额外做了一组体能训练,因为有些人总是想偷懒,所以不得不严厉一点。博士,这……”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是……谁说过来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大脑总会在思考到某些事情的时候传来一阵阵针扎一般的剧痛。甚至,久而久之我都习惯了这样的刺痛,将其当成我那失去记忆的一部分。 “博士……您没事吧?” “没事……总之就是,宁愿在训练的时候辛苦一点,也不要在战场上才后悔训练不足。”我甩了甩头,将那份刺痛抛诸脑后,“今天先好好休息,过两天……” “呜喵~” 一阵细小的猫叫声传入我们的耳朵。转头一看,路旁的灌木丛中窜出了一只小小的猫咪。香草楞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洗浴用品,眼疾手快地一个弯腰,就把那只黑色小猫给抱了起来。 “啊……好可爱啊。” 手法熟练地抚弄着猫咪的背部,让黑色的小猫从十分紧张地上蹿下跳变为了安安分分地躺在她怀中的状态,香草眉开眼笑地向我扬了扬眉毛。 “你真是……很喜欢动物呢。听杜宾教官说,对源石虫都下不去手……” “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啊!”她嘟囔地哼了几声,“杜宾教官也太残忍了!那些可是活生生的源石蜗牛啊,我……啊,博士也要来抱一抱吗?” 似乎是因为说到了不太想说的事情,香草十分别扭地岔开了话题,将手中的小猫递给了我。《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猫能让人心情变好,也有象征好运的说法,那便恭敬不如从命……”我伸出手准备接过香草手中的小猫,然而那只小小的黑猫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开始喵喵地叫了起来,不安地四处动着脚。在我触摸到的那一刻,小猫“喵呜” 地惊叫一声,直接摆脱了香草的怀抱,滑翔一般地跳落到地面,头也不回地逃进了路旁的灌木丛中。 “啊……哈哈。”这样的一幕,让香草尴尬地笑了起来,而我也只能黯然地叹了口气。 “看来是我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了……吧。”用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嘲着,我把视线从灌木丛转向香草,“话说回来,你还真是喜欢动物呢。一直都不知道原因,方便说一下吗?” “那是因为……我的家乡啊。”她抬起头,看向我那赤红的眼睛中带上了几分怀恋,“那是片……残酷的荒漠,每天光是活着就很累了。和那里比起来,罗德岛就是天堂啊——因为在那样的地方生活下来不容易,所以,我的故乡的人们都十分爱惜每一个生命。” “原来如此么。” 对于多数干员和罗德岛的居民来说,巨型方舟提供的宿舍环境比他们曾经不得不忍受的居住环境要好上太多。而当罗德岛能提供面包和稳定的工作时,对于那些无家可归者来说,这里自然就成了乱世中的乐土园。罗德岛“明日方舟”的绰号,便是这么来的。 “然后,我……非常感谢博士和罗德岛!”香草用闪闪发亮的眼神望着我,“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但是后来,我明白芙兰卡和雷蛇两位前辈呆在罗德岛的原因了。可能和黑钢相比,这里更像个家吧。” “而且……那个。我对博士……” 突然变得扭扭捏捏的样子,已经让我猜到了她接下来要说的台词。然而香草脱口而出的话,还是让我感到一阵惊讶:“芙兰卡和雷蛇两位前辈也跟博士做过那个……所以,我也……” “等等,你是怎么……” 虽然同时跟我交往的女性数量庞大的传闻从来没有消停过,但是具体地指出是谁这样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在连许多现代设施都无法适应的香草身上。 “我知道的!因为芙兰卡前辈告诉过我……而且,跟博士相处这么久了,我跟博士在一起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平静不下来,所以我想,我或许对博士……” “嘘~” 已经反应过来的我将一根手指放在了她浅红的嘴唇上。 “先洗澡,然后等到我洗漱完毕之后,在指挥部里,我休息的地方……好好告诉我,好吗?” “啊,好,好的!” 似乎对我的这番提议感到很高兴的样子,香草兴冲冲地就冲进了澡堂的女用隔间。 “哎呀哎呀……香草啊,你左手和左脚迈出了,就这么兴奋么?” 望着已经传出水声的隔间,我自然地笑了起来。 不久之后。 从澡堂中出来换上了一身汗衫和短裤的我擦着湿润的头发,回到了指挥部内——因为战事紧急,所以我的床铺也在指挥部里。 “怎么全都黑了啊?灯坏了么?” 摆放着床铺的屋内一片漆黑,只能听到一阵稀稀疏疏的响动。 “啊,是博士吗……欢迎回来,因为那个,嗯……想到博士可能要做那样的事情,所以就把房间弄暗了。因为,那个……有点不好意思。” “那么……能拜托你来这边一点吗?” “啊,是……” 似乎按照这我声音的来源,香草静静地伸手探索着,手指与床铺摩擦的声音在黑暗中十分清楚,也让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床边坐了下来的我知晓了他的存在。 “在这儿。” “呀,呀啊……唔唔……” 因为我迅速地靠近的缘故,没有做好什么准备的香草吓的小声叫了起来,急速想要远离着,却被我拉住了结实的手腕,顺势将她揽进怀里,夺去了她的嘴唇。 “啊呜……博士……” 虽然只是简单地嘴对嘴亲吻,但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又似乎是因为自己感情的缘故,香草十分生疏却又努力地试图跟随着我的节奏。不想在这一方面过于凌驾于她之上的我扶着她的背部,将她像小孩子一般慢慢地放下,陷入到被褥中。 “不知道你们部族里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那,那个……大家都很开放,男性或者女性都会有好几个伴侣……但,但是实际上,我,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没有经验……所,所以,请博士,那个,稍微手下留情一点,我会很幸福的……” “当然了,我不会做让你不舒服的事情的。《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再一次,封住她的嘴唇。没有想到的是,看起来努力认真却稍显稚嫩的香草还是没有这方面经验的稚儿,内心感到一阵喜不自胜的同时,想要好好地带给她愉悦的想法也顺势而出。一边继续着轻柔的亲吻,一边将手指在黑暗中缓缓移向香草的胸部,一阵薄薄布料的质感传到了我的手心。 “穿着浴袍啊……我原本以为会穿得更厚一点呢。” “啊,嗯……因为想到可能要和博士做那样的事情,所以就换了方便换下来的轻薄衣服……怎么了,您,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 似乎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在我慢慢地将浴袍拨开,双手开始抚摸胸部那柔软的肌肤时,一阵剧烈的心跳传到了我的手边,好似要从喉咙中蹦出来一般。虽然看不见,但是手掌感受到的质感说明,香草的胸部虽说不大,但是充盈着大半个手掌的质感十分柔软,形状亦是十分优美健康的半圆形。更重要的是,那心脏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胸腔而传递到我的手掌上的感觉,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兴奋。 “把灯打开吧。” “诶,这个……我,我还是有一点害怕,博士摸我的时候很紧张,这个,那个那个……” “我想看你的面庞,你美丽的胴体,还有要和我结合的地方——不行吗?” 一边说着,我一边继续着对那两团糍粑一般的胸部,对着香草尖尖的小耳朵吹着灼热的吐息。 “啊,如果是博士……希望这么做的话……” “那么,谢谢了。” 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咔嚓一声,我打开了房间内的照明。正如之前预料的那一般,香草被包裹在洁白的浴袍中,那拥有着健康形体的身体横陈在床榻间,那深绿色的尾部被放在身下,微微摇动,让我不由得在心中赞叹。而灯光闪烁的房间里,本应该对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感到羞涩的香草,视线却一直盯着已经脱下短裤的我的下半身。 “这么在意这玩意儿么?”眼看她一副出神的样子,我轻笑了一声。 “唔,嗯,好厉害……比在常识课里面看到的图片大多了,完全不一样……” “等等。”据芙兰卡告诉我的是,香草因为出身于与世隔绝的瓦伊凡部落,因而时常要上名为常识课的课程来补充对文明社会的常识以及基本的文理知识,但是,“为什么你的常识课会教这种东西?” “芙兰卡前辈……她告诉我,学会这个很重要,所以让我……” 果然又是她吗……等这次的战役结束后非得再好好调教调教这个喜欢恶作剧的狐狸女,我暗自在心里下了决定。 “博,博士……这个,真的能放进去吗?” “当然可以。”面对着不安的香草,我抚摸着她头上那一对小小的黑角,“只要好好配合我,放轻松深呼吸便可以了。试着做一下吧。” “唔,好,我会努力……!” 看着十分努力地深呼吸,想要放松身体的香草那副可爱的样子,我不禁微笑起来,将手慢慢挪动到她光滑的臀部,一手上下抚弄着圆润却有力的臀肉,另一手则爱抚着香草青绿色的长尾。被这一套动作抚摸的十分舒服的香草背部一颤一颤地律动着,口中开始慢慢发出小声的喘息。 “还行么……”我抽空望了一眼香草的秘部,那里已经被挤出了不少的蜜液,看起来是完全可以插入的程度了,“我会慢慢进去,放轻松一点。” 说罢,我挺起腰腹,抱着香草那矫健而苗条的腰部,一点点地温柔地进入了眼眶湿润着回答了“知道了”的她的体内。一阵噗嗤的响声传来,深红色的前端慢慢钻入了紧致而湿润的蜜穴,并且还在继续着向内的探索。肉壁有如荒原上参差不齐的石壁一般,一层又一层的质感夹紧着我的肉杆。 “再,再用力点,也,也没关系的……” 很明显的,被这样的异物所侵入,香草紧绷的面部表情说明她正经历着难以想象的痛苦。然而即便如此,她依旧强忍着向我尽可能地展露出微笑。我按住床榻,为了回应她的这份坚持,毫不顾虑地,一口气进入,在途中顶破了什么微笑的阻碍后,进入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全,全部进去了,吗……?” “全部进去了。做的很好,辛苦了。” 望着结合处流出的鲜红色的血液,我用手温柔地抚弄起香草的头,不时还摸一摸她那对黑色的小角。听到这番简单表扬后的她看起来十分高兴,眼角渗出了不知是感动还是疼痛的眼泪。 “嗯,嗯。我不要紧的,那个……” “当然,勇敢是好,不过千万不能忘了我也要你尽兴起来啊。” 我将手指爬向香草那结实的大腿内侧,如爪一般地上下紧握着抚摸起来,顺着血管一线尽情的抚摸,同时又将手指放到结合处的上部,按着那已经显出豆子一般大小的果核,蜻蜓点水一般地爱抚起来。香草在女性经验丰富的我的指法下自然是毫无抵抗能力,仅仅是维持着插入的状态进行着的爱抚,就很快让她神魂颠倒,处在忘我的状态,发出低沉的抗议。 “嗯,嗯嗯……博士,不要……不要这么摸我……” 看着她不断喘息吐着火焰一般的热气,我慢慢停下来动作,转而抱起她的腰,开始慢慢地挺近,前后移动着。而这个时候的香草似乎却想到了什么一般的,开始拼命地咬紧自己小小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奇怪的声音漏出来,口水从嘴角处的小小缝隙中慢慢地向下流淌着。 “怎么了,为什么要忍住呢。” “不,不可以……在我的部族……里,女孩子……要矜持,不能……不能叫出来……” “哦?我倒是有兴趣看看……你这份矜持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 我突然加快了腰间的速度,狠狠地刺入她的体内,挤开原本紧致的秘肉,就好似要将其吞噬一般。同时我十分恶趣味地一手捧起了她的尾巴,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果不其然,强忍着的香草似乎遭到了电击一般:“嗯?!唔,姆……” 看起来尾巴始终是敏感点呢。若对手是像香草这样难以舍下矜持的女性,那么便对尾巴发起攻击,效果绝对十分显著——虽然很厚颜无耻,但是之前被龙门的那位大小姐和龙警司榨的时候,学到了这一点的我便对应付这些有尾生物感到愈发地得心应手。尽管发出的声音很轻微也十分模糊,但香草的甜美的音色完全暴露了其中散发出的谄媚淫乱的气息。 然而尽管很明显身体已经十分老实地承认了这份快感,香草却依旧不愿意承认一般,拼命地摇着头。很快随着我动作的加速,就连上半身和两片云朵一般的双乳都在一齐晃动,就好像是主动魅惑着我加快速度一般。 “博,博士阁下……请饶了我吧……嗯唔……身体都变得好奇怪……” “还真是倔强啊,这样了还不肯出声么……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我再一次将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抱起她厚实的大腿,抬起她的双脚,然后空出手来,开始摩挲着她的脚底。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是挠痒痒更合适。因为香草实在太难以战胜,所以我不得不用上这作弊一般的方法——“嗯,呀……! 不,不要,博士,太过分了,不可以,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招十分有效,紧咬着嘴唇的香草也完全忍不住瘙痒的感觉,放声大笑起来。正在她嘴巴张开的瞬间,我将另一手放到那柔软的,如婴儿一般的臀部爱抚了起来,同时下身再次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博士,不要,不要这样摸我,奇怪的感觉会停不下来的!” “是吗?可爱的屁股这么震动,你原来的坚持上哪里去了?” 一边这么说着,我凑上前去,咬着香草尖尖的小耳朵,低语着。 “我,我……” “没必要隐瞒,放出声音来,更加舒服吧?” “嗯,嗯……”在我的轮番攻势下,香草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一般地喊道,“是的,虽然,虽然很害羞,但是很舒服……啊,博士,拜托,拜托了,再更多地侵占我吧,感觉整个人都很奇怪,唔唔……!” 我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客气。还没等她说完我便堵住了她的嘴唇,轻松地攻破她白齿所构筑的防线。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的香草在自己的口中用舌头寻找着我,十分驯服地被我吮吸着,然后被我轻咬着下唇。同时我十分激烈地开始在她的下半身处抽动起来,让香草剧烈地娇喘着,用双腿环住我的臀部,双手抱着我的头,近乎整个人都如倒挂在树上的蜥蜴一般,整个人挂在了我的身上,结合处更加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在抽动中不断有汩汩的爱液飞溅而出。 “啊,呀啊啊,博士……要不行了,感觉自己哪里都被碰到了,更,撞得更加猛烈点吧,唔啊啊……!” 被愉悦的浴火所灼烧的香草,很快便到达了顶点。感受到了这一切的我立即加快了移动的速度,变得异常激烈起来。那份快感同样刺激着我,在一阵快感扑面直冲我而来的时刻,在香草娇艳的声音到达最高点,结合处飞溅出潮水一般的蜜液的时候,脑部突然一阵空白的轻松,肉杆悸动地向前冲,将温热的精液在那肉穴的深处扩散开来。 “啊,博士……好多,都到了里面……唔……” 我深深地出了一口气,将肉棒慢慢地抽了出来。随着我拔出来的动作,交合的证明从内壁中呈丝状地被拉了出来。 “原来还有,这么厉害的事情,以前都不知道的说……” “以后或许还有更厉害的哦。” “唔嗯……博士真的好坏……” 我像对着小孩子一般抚摸着香草的头,而她十分安详地躺在我的怀抱里,陶醉在这份温柔中。在这份温存中,时间如白驹过隙,又匆匆地走过了一天。 现在,距离开战还有两日。 星州依旧没有发生任何军事行动,无论是冲突双方的哪一边都是如此。士兵们照常训练,宁龙照常喝酒,香草照常锻炼,芙兰卡和雷蛇照常发回前线无事的报告,我照常处理文件。 而杰西卡一天没有露面。 时间如流水一般过的飞快,转眼间又是一个夜晚。营地中,最后亮着灯的地方,是我的寝室。此时端坐在办公桌前的我,一脸疲惫。 当然,这不是我的病。实际上,所谓的水土不服确实只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而真正让我劳累不堪的东西,是桌面上摆着的一张巨大的纸,上面是细密的字迹,以及混杂在一起的树状图、思维导图、饼状图和统计列表。这一切,就是这几日我将自己幽闭起来所完善的作战计划。 从整合运动内部线人得到的情报是否可信,自己的计划是否已经全部完成,每个步骤是否安稳,万一发生失误的话备案如何,走哪一条副策……在安静的室内将问题一个个解决,我仔仔细细地进行着检查,大脑飞速运转,双眼此时已经充血,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星空中闪烁的星光装点着星州黑暗的夜空,在这个表面上十分安静的夜晚里显得十分美丽。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计划终于完成。 我看着那张凝聚了自己无数思维的巨大纸张,终于松了口气,瘫软地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过度的劳累让我收起了做点什么别的事情的心思,只是飞速地在心里再将自己的杰作做了一次检查。 那盏灯终于被关上了。 所以,留给我们的只剩下最后一天了呢。 次日。 联合部队在做着最后的休整。士兵们再一次操练了战斗队形,而武器,特别是秘密调试过的大型设备,也经过了全面的检查。 我和全体将士们在营地内共同进行着晚餐。按照这个世界几乎每个地区的传统,这顿战前的饭比往常要丰盛得多。我举起了酒杯,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然后一饮而尽。 “祝各位武运昌隆,胜利很快就是我们的了!万岁!” “万岁,万岁!” 士兵们不分立场,如被洗脑了一般激动地欢呼着,享受着这一场饕餮盛宴。 人影交错中,我望了一眼身侧的杰西卡,四目相对,已经就计划通过气的两个人十分会心地笑了笑。 “迪蒙博士!”香草兴冲冲地跑到我身边,兴奋地问道,“我们能胜利的吧?” “难道说,我们不会吗?”我自信地微笑着,反问道。 而一侧的宁龙,则如喝水的驴一般闷头灌着酒。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让我几乎看不到任何的信息,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宴会举行的晚上十一点左右才结束,已经被白天的训练折腾的十分劳累的士兵们迫不及待地回到寝室,享受着可能是人生最后一次的甜美梦境。而我则独自躺在宽大的床上,眉头紧锁地思考着。 “只有恶魔才能赢得战争……” 不知道是哪一位伟人说过,大战开始前的军事领袖,心中应是畏惧和紧张。 然而我所想的,却只有一阵失落,如只身被扔到夜空里幽深的星海一般的失落。 “骰子已经掷下。这是一场表里军略的较量……表层上的战斗一点都不重要,只有赢得里层的隐秘战线,才能获胜。” 这个冒险的计划毫无疑问地会多出很多无谓的牺牲者,但是这是为了更大的胜利,一劳永逸地根绝整合运动的祸患。静谧的夜里似乎能听到沉睡的士兵们的呼吸,我突然感到了一阵后悔。他们也有着自己的心爱之人,但很多人都会被我的计划送到他们本不用去的险境里……格罗茨那个血腥的夜晚再一次闪过我的脑海,无声地为我做了又一次的提醒。 “总要有人要弄脏自己的手,来守护其他的人。” 我用这句话宽慰着自己。望了一眼室内的荧光表,还有十秒钟就要到深夜了,多数将士已经入眠,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这巨大棋盘上,连棋子都算不上的小小灰尘呢? 我摇了摇头,将杂念抛诸脑后。望着一秒一秒流逝的时间,在心中默默地进行着倒计时。 “5,4,3,2,1,……开始!” 突然,巨大的爆炸声从地底下传了过来,剧烈的震动几乎将我整个人抛下床去。 随之而来的,是震天的喊杀声。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3) 2020年8月27日(十三)堕天使与恶魔【莫斯提马】莫斯提马:隶属企鹅物流的信使,曾长期单独行动。《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对许多人都能展露微笑,但又微妙地和所有人保持距离。外热内冷,甚至被许多人认为没有情感。曾经与被放逐出罗德岛,化名为“黑火”作为雇佣兵的博士共同进行过危机合约提供的小组任务,并且有过亲密的关系——当然,失忆后博士大多都忘了。 “博士,新到干员测试已完成,档案的电子稿也已发到终端上,现在需要见她一面吗?” “啊。”望着一丝不苟地向我汇报的杜宾教官,那黑色外套挂在一边,一身便装的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说是工作,实际上也就是再检查一次本月的行动记录和总结而已,“让她过来吧。” 杜宾教官点了点头,迈着利落的脚步离开了。没一会儿,办公室门口传来彬彬有礼的敲门声,穿着一身黑外套、白衬衫与短裤的女性如星芒般走了进来。 “哟……还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呢。” 伴随着这句带着少许慵懒的声音,我抬起头。走近来的女子有着一般萨科塔人不会有的灰色双角,头上顶着一圈已经黯淡到几乎看不见的光环,身侧几乎看不出样子的破碎羽翼有如悬石,背后背着的两柄法杖蕴含着可怖的杀机,显得那么的令人生惧。 “莫斯提马……” “虽然之前就猜到过了……但亲眼见到的时候还是让人吃惊呢,『博士』。” 她脸上的笑意似乎加深了几分,“或者,该叫你『黑火』?” “饶了我吧。”我苦笑了一下,“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嗯?就对这个称号这么在意么?” “比起这个……”我放下手上的平板电脑,站起身,“为什么要来罗德岛……企鹅物流那边且不论,我想可不是因为我们曾经做过搭档的缘故吧?” 在被罗德岛流放的时日里,我不得不接过了佣兵的工作,接下各种危机合约发布的危险人物来赚取报酬。尽管凯尔希时不时从罗德岛公权私用地抽调干员来作为帮手,但更多的时候,我在任务里合作的对象,是当时自己也曾经客串过的天灾信使们——莫斯提马,就是曾经跟我长期搭档过的信使之一。而那个时候,我给自己用的代号,是“黑火”。 “就这么妄自菲薄么?”她的笑脸里平添了几抹苦涩,“还是这么木头人呢。” “将全幅心思放到别的地方之后,人际交往便显得愚钝许多……”我走过她身边,如此说着,“毕竟我们算一路人,我想就算是久别重逢,我们之间也不用玩什么语言游戏吧?” “真是的……『黑火』,不,该叫你迪蒙博士了——”她嘴角弯了起来,“不愧是能让我感受到人情温暖和喜悦的人呢。虽然让我来说这个,有点奇怪吧。” “习惯了。那么,喝两杯么。权当是同为被弃之人寒酸的欢迎仪式好了。” “求之不得。” 罗德岛的酒吧的格局,是和别处有所不同的:对着入口是一个凹字形的吧台,吧台里预备着各种酒水。做工的干员们,到了休息时候,花上一点龙门币,就能买一瓶酒,找个软座喝着休息。若多花一些,便能买点下酒的零食,一面吃一面喝;若出的更多,那甚至能请专人伺候着你饮酒,或者找一个包间,慢慢地享受。 只是多数干员来此地,基本都是为了叙旧、聚会、谈天说地,少有人会如此出手阔绰。 “看班的是凛冬么。”望了一眼吧台里那个摩擦着战斧的身影,我喊了一句,“开一个包间,喝掉的酒算到我账上。” 跟她打了个招呼,我便和莫斯提马一前一后地向着空荡的包间区走去。因为时间是下午刚开始没多久,酒吧里为数不多的顾客们用着有些诧异的目光望着我们。 包间内的摆设有如普通的娱乐场所,充分体现工业生产的地毯,巨幅的泰拉世界各地景观——可惜不是名画而只是照片,液晶屏幕的电视和用于听歌的音响设施,虽不算奢华却也五脏俱全。我们两个都不怎么会交流的人,就这么并肩坐进了沙发上。 而这个时候侧眼望去,便能看到莫斯提马那副微笑的样子。她那一身裹着半开黑外套的白色衬衫随意打扮难以遮掩窈窕有致的身段;一头蓝色的头发垂落到肩膀处,卷曲得恰到好处。白皙的肌肤看不出信使常年旅行的痕迹,脸颊是如被牛奶浸润过的白皙心形,微微有些厚度的嘴唇上是俏丽的鼻子以及如冰川一般深蓝的眼睛。尽管什么都没做,然而堕天使那悄然散发着淡淡的暗香味,让我感受到一阵内心的刺激。 我像她那样轻松地笑了笑,用遥控器给室内的音响放了一首轻快优雅的抒情曲,将房间的门锁上,然后顺手拿过一瓶摆在茶几上的白酒:“喝一点么。既然来到罗德岛,那便感受一下我一个人举办的迎新仪式好了。” “炎国的白酒么?度数可是很高的啊。”她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意味深长地望着我,“就这么着急把老搭档灌醉么?” “只是个巧合哦?之前在龙门的时候,某位你们前几天打过交道的那位老爷子……嗯,我想你们企鹅物流应该不太喜欢他吧?”我毫不费力地打开了酒瓶盖子,一股浓郁的酱香味顿时开始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我给他和魏彦吾帮过点私人的小忙,结果他又说什么没什么好当做报酬的,只能送些白酒。所谓长者赐,不敢辞,我平日又没什么喝酒的习惯,就摆到这里了。” “是吗?那就当是这样吧。” 没有怀疑,没有嘲弄,莫斯提马只是看起来十分洒脱地接受了我的一面之词。 不过房间里那渗入肺腑的香味,说明如果这酒确实是那位老者所给的报酬的话,即使是我这种极少碰酒的人,也能猜得出那么这酒完全称得上价值连城。 “那么。”我取出茶几下的玻璃杯,分别斟满,然后递给莫斯提马一杯,两人很有默契地互相举杯,“一个恶魔,一个堕天使,敬给这个该死的世界。” “敬该死的世界。” 互相碰了一下杯子,彼此十分豪迈将带着些淡黄色的陈年白酒一饮而尽。入口粘软香醇,酱香中带着些许芬芳香甜,融入肺腑又直冲脑髓的酱香,让两个人都开始有了一些醉意。 “再来。” 我忍不住再一次将酒满上,然后给莫斯提马也倒上一杯,仰起脖子便利索地将第二杯酒也喝得干净。 “呵呵……真是和以前一样说做就做,有魄力的很呢。”莫斯提马小口辍饮着,一点点地喝净了第二杯酒,“很难得的……一直以来,我会怀念我们搭档的那段日子。” 在移动城市的庇护之外,在滚滚的天灾中,在明枪暗箭中,为了报酬而聚集起来的我们互相用生命掩护,互相将背后托付给彼此。而那个看起来跟谁都能相处,却又谁都走不进心里的堕天使,在离别的痛饮中告诉我,希望还能再见面。《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殊不知,等到再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却感觉好似换了人间。 心里因为感情的洪波涌起而感到一阵悸动,我再度将两个人的酒杯倒满了白酒,然后不管不顾地将其喝了个干净,一阵躁动扑面而来。而莫斯提马却没有动杯,反倒拿起了一根她随意放在一侧的法杖,轻扭着纤细的腰肢,很自然地坐到了我的腿上,用葱白一般的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博士啊……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会感到,难得的温暖呢。”说罢,她手上的法杖闪烁着蓝色的光芒,“稍微,追求一些刺激吧——荒时之锁。” 一阵低沉的咏唱后,我猛然感觉一阵晕眩,身体难以行动地瘫在了沙发上。 莫斯提马笑了笑,将杯中的酒全部喝入口中,随后用小巧的唇对上了毫无抵抗能力的我的嘴,在亲吻的过程中,将口中的酒一点点地送入我的嘴里。我没有办法做什么动作,只能任由莫斯提马将白酒喂进嘴里,然后咽入肚中。 等到六七秒之后,我才勉强反应过来。而莫斯提马只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十分暧昧地亲吻了一下:“如何。这样的话,酒应该能喝出味道吧?” “真是够味的……”我心有余悸地喘息着,“开什么玩笑,居然对我放你的法术……” “是谁先邀请我的呢?”莫斯提马露出迷情的笑容——那是和她平日里那张雷打不动的微笑截然不同的笑脸,然后轻轻地捏着我的下巴,向我的耳边喷吐着带上了酒气的热流,“和博士在一起,很高兴哦,所以就想试一下而已。” 于是,莫斯提马就这么一直坐在我的腿部,不断地互相斟酒,互相开杯畅饮,不时还玩一下方才嘴对嘴饮酒的戏码——当然之后就没有再对我释放源石法术。 于是这么一来一往,一瓶白酒很快被喝得干干净净。虽说这酒并不上头,但有如毒剂一般,一点点腐蚀着人的理智。一阵模糊的醉意慢慢软化了意志,与莫斯提马亲吻着互相喂酒时那温暖的嘴唇和柔软如云团的臀部,伴随着身体温度的逐渐升高,让我十分迅速地有了反应,下半身支起了帐篷,顶在她如棉花般的大腿处。 而我也不甘示弱般地,借着醉意将手伸入了她的外套中,隔着那一层薄衫抚摸着她腰部细嫩的肌肤。 “很,熟练嘛。” “彼此彼此,博士。” 两个人都好像身经百战的战士,千方百计地挑起对方的浴火,然后由浅入深地慢慢伸入,将对方收为己有——可惜双方实力相仿,相互之间的手段和效果也就旗鼓相当。在这个时候,莫斯提马好像还觉得不够过瘾一般,又从桌上取来一瓶红酒,娴熟地撬开瓶盖,继续与我对饮着。两瓶酒混合着下肚,两个人的醉意也便更深。 “博士,抱紧我。” 喝完那鲜红的琼浆,莫斯提马嫣然地望着我,露出了好看的笑容,有些痴痴地望着我。伴随着音响里不断播放着缠绵的弦乐曲,莫斯提马不再只是简单地搂着我的腰和肩膀,而是紧紧地将那带着黑角的脑袋贴到了我的胸膛前,用双手穿过我的腋下环住了我。在醉意朦胧中,我也毫不犹豫地就这么抱住了她。瞬时,只感觉那身体松软如棉花糖一般,一入怀中便融化了。同时,莫斯提马也慢慢松开了那一身黑色的外套,白如落雪的娇躯就这么贴近这我,而有些松垮的白衬衫下,如两团米面团一般的胸部被薄衫衬托着形状正好,紧贴在我的身上。 “喔……!” 见到此情此景我忍不住心里一紧,几乎每一条血管都偾张起来。这可是何等的尤物,何等的让人难以自持啊。 “眼睛都呆了哦,博士。”莫斯提马轻笑了一声,露出惺忪的眼神,用粘软的语言魅惑着我,“就这么沉醉于我吗?” “如果,我说是呢?” 虽然有了醉意,但骨子里有的那份警醒和克制仍旧让我保持着几分清醒。然而在那堕天使一步步的诱惑之下,我也情不自禁地开始迷离起来,力不从心地慢慢放松对自己的把控,那是雄性最原始的欲望。这个时候时候的莫斯提马倒不像是有着光环的天使,而好似会喷吐着甜蜜毒液的蝮蛇,让我在那甜蜜的激情中慢慢地腐蚀分解。 “这么诚实,就给你一点奖励哦?” 那充满着肉欲,如棉花一般的身体紧挨着我,就算隔着衣物,我的神经也被那份温暖刺激地跳动起来。微微颤抖着,我任由理性被攻破,情欲的烈火从脚跟燃烧到后脑勺。莫斯提马考了上来,用那红润小巧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十分激情地吻了上来,然后用温热柔软的舌头知己伸进了我的口中,轻轻缓慢地搅动起来。我被这份调到激发了迷情,性爱激素快速开始分泌起来。 “唔……真熟练啊……” 我就地开始反击。先是在口中吸住了那柔软的舌头,一手抱着莫斯提马,另一手游走了下去,在她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用十足的力道抚摸着。但却好似误入了一层八卦阵一般,那份柔软释放着更加猛烈的性爱信号,让我一阵晕眩。 “嗯,啊,博士,再多摸我一点,再让我感受一点你的温暖……” 莫斯提马醉眼迷离,止不住的呻吟着。原本的笑脸,变得妩媚而柔弱起来——那是千万层伪装都藏不住的,女性最为原始的一面,简单而纯粹,魅惑而激情。 伴随着这份激情,莫斯提马似变得有些躁动起来,好像衣物都已经是不必要的累赘,在亲吻和抚摸间,主动地开始脱去那一层薄薄的白衬衫和短裤,将朴素的白色内衣展露在我眼前。被这样提醒的我也迅速地脱去身上的便装。 “呵呵……博士,很性感哦,作为男人。”望着脱去衣裤与鞋袜,只剩下一条短裤的我,莫斯提马意味深长地笑了,“作为女人的部分,都被激活起来了呢。” “我感受得到。” 在大腿内侧抚摸的手,很明显地感受到,隔着那一层白布,莫斯提马的私密处已经湿润得能滴出水了,好像在渴求着我的深入一般。为了进一步地激发她的雌性本能,我没有对那里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甚至没有进攻作为女性敏感处的胸部,只是搂抱着她的腰身,抚摸着她的大腿。 “博士……这个时候佯装矜持太过戏弄人可不好哦?” 莫斯提马的微笑里,带了少许的狂躁。如停止呼吸一般,堕天使欲望的神经完全扩展开来,如即将开花的蓓蕾,等待着滋润。似乎已经被神经激发起来,已经被我的下体抵住的她在那春潮的漫卷下,主动地像那短裤伸出了手,抬起身体,满怀着激情和醉意,用熟络的动作将其剥了下来。肉棒已经在刚才的爱抚中被欲望填充到了极限,硬挺地直立在空气中。莫斯提马朦胧着情欲的双眼,在柔和的灯光和音乐下仔仔细细地欣赏了好一阵,然后迅捷地用手擒住了那黑亮威武的硬物。 “真硬呢……” 莫斯提马发出兴奋的呻吟,好似身体被日光填满了一般。被满足的欲望从身体的躯壳中溢出,那份舒畅便写在了面部煽情的表情里。《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作为刚才对戏弄我的博士的报复——荒时之锁。” 莫斯提马放下了不知什么时候又抄起的法杖。那份熟悉的感觉再次涌起,让我无力地瘫软了下来。噗呲,咕啾两声轻响,在我那短短六七秒的停滞中,莫斯提马麻利地转过身将遮盖着那具玉体最后的两片布料退了下来,然后对着半躺在沙发上的我旋转了方向,在我的身上以69的姿势,用口靠近了我的下身。 而姿势调整好之后,源石法术的时效也正好结束。 “好大,还在一跳一跳的呢,博士。” 莫斯提马喘出的灼热气息拂过我的分身,同时好似用舌头尝着冰棍的味道一般,上上下下舔着杆部,让我忍不住对展露在眼前摇晃的那蜜裂吹着热风。 “啧,你不是也湿透了么。” 那细小的缝隙微微开合,如水口一般泛滥着蜜汁。我两手抱起莫斯提马软而翘挺的臀部,将舌尖深入到那水口的里侧,如搅拌一般翻弄着潮湿的花蕾。而被挑逗起来的她张开口含住了我的下半身,同样用舌头拼命舔食着前端,口中潮湿收紧的感觉让我一阵舒爽。 “……果然这才是真实的你……堕天使……” “博士也是,嗯,啊……真是货真价实的恶魔,唔嗯……不要,停下来啊……” 发出娇喘的莫斯提马,向我渴求着。而我自然也不会客气,停下了舌头的舔弄,然后来来回回地亲吻着那潮湿的花口,望着不断收缩的菊穴和不断滴落的黏稠蜜液,忍不住凑上了嘴,如吮吸鲜美的汤汁一般吮吸着,给予着她更多的快感——“哈,嗯,博士,好舒服……” 在那样断断续续的刺激之下,莫斯提马嘴上的侍奉变得困难起来。带着些苦闷的呼吸,她转而用柔嫩而美丽的面颊开始磨蹭我的肉棒,脸蛋那软绵绵的触感十分舒服,而肉棒顶着堕天使面颊——不,是堕天使主动将脸凑上前来磨蹭——这个事实让我更加兴奋。 “真爽啊……做着这样的事情……” “很介意吗?” “不介意,不如说,很兴奋啊。” “呵呵……总是不经意间说出让人没法拒绝的话呢,博士……更多地索求我吧。” 那一语双关的话语,让我忍不住心口一动。带着激动地心情,我开始细密地舔弄着那已经彻底湿润的粉红色肉壁,以舌尖挑起爱潮,与唾液混合,发出啾一般的水声,然后如开挖隧道一般,慢慢地分开柔软的肉壁,舌头深深地进入紧缩的入口。 “啊,嗯啊……!博士,更多,再给我更多……!” 莫斯提马含着肉棒和柔舌搅拌的动作,配合着我的舌头而更加激烈,毫无疏漏地将我的整根肉杆润湿,同样响着咻咻的水声。为了更多地品尝她,享受更多的快乐,我催促一般地提起腰,狠狠地插入她的口中,让莫斯提马发出咽喉被异物侵入的苦恼声音。而她却也没有反抗,而是十分顺从地一口将其含入口中,美丽的脸颊和香艳的唇舌激烈地上下运动着。莫斯提马的口技以及偶尔漏出的诱人声音赋予着我快感,让我忍不住也加快了动作,一边从侧面舔着开始紧紧收缩的里侧的入口,一边用食指向里面深入,刺激着爱水不断地滴落在我的面颊上,让我的大脑几近麻痹。望着那上下颤抖着白皙的臀部,我忍不住抬起头,开始用舌头刺激着菊穴。只是稍微一碰到,蜜裂便和菊穴一同紧紧地收缩起来。 “博士,不要,不要动那里……” “你觉得可能吗?”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手指深入菊花,莫斯提马的身体便被刺激着弯曲成了弓形。那又小又窄的穴道传送着难以想象的热量,比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要炽热。忍不住想要探索的欲望,将手指慢慢转动着,向着菊穴内慢慢挺近,缓缓地进入着。 “哈,呼,唔唔……博士真是个恶魔……我也,不能示弱了呢……” 正沉醉于占有堕天使菊穴的我突然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快感。莫斯提马一口气向我展开了反击,用紧致的口腔和香舌激烈地亲吻着我的肉棒,用力地吮吸束缚着,好似要将肉杆抽干一般,无法忍受的快感向我奔涌而来,手指忍不住地滑了出来:“不,快,莫斯提马,快停下……” “呵呵……这是还给你的哦,博士。” 这种时候还能这般笑言么,真是小看了呢——被这一招闪电战般的反击的我咽喉一动,腰腹本能地向上一定,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精关就此陷落,找到了发泄口一般,阴茎在莫斯提马的口中剧烈地跳动着,将温热的精液在那紧致中全数释放出来。 “唔,唔唔唔……!” 莫斯提马发出一声声呜咽的响动,我只感到一阵令人愉快到窒息的吮吸。音响里播放的音乐早已完成了整首曲单,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喉咙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响动。尽管是背后,但是看着莫斯提马那慢慢地将我的肉杆放了出来,然后慢慢直起腰部,一点点地将我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的动作和那面红的动情样子,然后转过身,用微醺的眼神望着躺在沙发上的我,刚刚射精过的下半身的疲软瞬间再次被兴奋充满,很快地重新硬挺起来。 “很厉害呢,博士……”她端起桌上的一瓶红酒,毫无淑女模样地撬开瓶盖,就像方才吞下精液一般,咕嘟嘟地向口中灌了好几口,“只是,刚才没有让我高潮,所以还没有满足哦?” “那么,我也没有满足。”微笑着看着用酒将自己口腔冲洗干净的莫斯提马再次凑了上来,我十分自然地回复着。而她也只是回以嫣然一笑,自上而下地,只手将那个挺拔的肉棒放端正了,对准那已经湿漉漉的私处,迫不及待地放了进去,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 “唔,嗯啊,好大啊……!” 充分湿润的里侧,让肉棒十分轻易地便依靠这莫斯提马下坐的重力钻到了最深处,如泥鳅一般占据了她里侧的全部。一阵舒爽的感觉让我感受到,她与我性器的结合完美至极,几乎是恰到骨肉相连一般的好处。莫斯提马忍不住地呻吟着,藕断丝连的爱液伴随着轻盈地上下动着身体的样子,不断地满溢出来。进入那具玉体的感觉,如过电一般的温暖潮湿和酥麻柔滑,被莫斯提马那如口袋一般的阴道吞噬,被那褶皱收缩紧裹着的甜美滋味,配合那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她那散发着汗香味的身体,有如羽化登仙。 我忍不住从下面伸出手,握住了她那如布丁一般充满弹性,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不断摇晃的饱满乳房,感受着乳肉填满手指的感觉,陪着着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我肆意地将那对隐藏在薄衫下的巨乳挤压变形着。 “莫斯提马……快点。” 我忍不住出生催促着。现在我只希望在上面的她加快动作,将快感发挥到极致,让我堕入性快感的春潮中,哪怕在其中溺毙也是幸事。 “呵呵,博士……真饥渴……” 堕天使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一刻不停着,她开始了快速的上下撞击摩擦,连同着周身的细胞一同颤抖着,让我一次次如撞针一般,触及到她的最深处。 人世间那最舒畅的感觉,便是这两性结合的云顶。圣人立在云端之上,便对其鄙薄;愚钝者立于大地上,便只能遥望而不知其存在。而圣人眼中被踩在脚下的堕落者,却能游荡于云层中,毫不费力地用最原始却高深的交媾,享受这极致的舒爽。在这份舒爽中,我们两个人慢慢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如行走在太空中,慢慢失去了时间概念,失去了记忆,只剩下对性快感的渴望。 “莫斯提马,莫斯提马……” 我忍不住低声叫着她的名字,而受到呼唤的堕天使只是浅笑着,一面发出魅惑的春声,一面继续着腰身间的动作,不断地压榨着被充盈湿润的湿地所吸附的肉感。那迷离的灯光下,在酒精的作用中,望着那如经验老到的骑马师一般上下磨蹭的身体,那细腻而白嫩的肌肤,如两团丰收果实一般圆润饱满的胸部,上面点缀着的两颗粉红的樱桃,只感到心中被攻城锤一般猛烈撞击着,我迷醉了,开始抬起身子,情不自禁地开始吮吸那两颗甜美的樱桃。先是用舌头卷弄着那小巧的乳尖,然后逐步地深入,用口慢慢深含了下去,俘获了那在性爱极度快慰中享受的莫斯提马。那份细微和精致,让她的呻吟声慢慢地变大起来。 “啊,嗯啊,博士,就是那里,再多一点,再多爱我一点……” 我继续着,一面用嘴巴和舌头交换地挑逗着那两颗小小的樱桃,一边配合着莫斯提马的动作有节奏地抽动着身体,向上挺动着。在运动的过程中,能听到鱼水之欢时发出爱液飞溅的水声,刺激而动听。我稍微舒缓了动作,不像是哥伦比亚所谓新文化中那些色情片中夸张猛烈的快速抽插,而是有节奏的中等速度,既不蛮横无理,也不枯燥无味。那是更加本质的,对女人的呵护。 “嗯,博士,嗯嗯……” 细致入微的小快感袭扰着莫斯提马,而包裹着肉棒的春芽也磨蹭着我,令我神经酥软,又不时如闪电般给予着快感。我们彼此间意外地默契,如互相的领航员一般知道将性器导往何处。人世间那最舒畅的感觉,便是这两性结合的云顶。 圣人立在云端之上,便对其鄙薄;愚钝者立于大地上,便只能遥望而不知其存在。 而圣人眼中被踩在脚下的堕落者,却能游荡于云层中,毫不费力地用最原始却高深的交媾,享受这极致的舒爽。 ——堕天使与恶魔,便在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十几分钟,或许是一个小时,莫斯提马的气息开始变得急促,脸色潮红,发出的娇喘声也慢慢地大起了声。因为酒吧的包间内时常有人需要进行K歌,所以经过特殊的隔音处理,而应该知晓了这一点的莫斯提马便大胆地放纵起来,张开了口,如猫咪叫春一般动听而性感地呼唤起来:“喔嗯,博士,快……再快一点,好爽啊,被插得好舒服啊,要死了啊……!” 那声音激烈得几乎要将整个屋顶掀翻一般,莫斯提马浑身激烈地颤抖着,脖颈僵硬,死死地抱住了我,甚至十指都要插入我的背部一般。进入她身体的肉棒被一阵强烈而有节奏的力量收缩着,然后放松,紧接着又是收缩……这紧握再松弛的律动给予着我们两个人难以言表的快慰,让我如狂战士一般,失去意识般地低吼着,原本节制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快速地抽动着,将肉棒一次次插入花径的最深处。伴随着这一阵猛攻,莫斯提马的小穴内喷出了大量的春潮,激情的声音也渐渐平缓下来,变得气若游丝,只能靠着鼻息微微张合,发出娇美甜腻的哼唱,似是要挽留方才溜走的快感一般,将其全部捏碎,浸润在自己的体内。 “哈,哈啊……” 被她这一声声刺激所击垮的我,终于也不再抑制体内的冲动。在下一次内腔收缩的时候,好似爆炸一般的冲击波从脑髓中爆发出来,达到快感机制的我,将一股摧枯拉朽般的潮水,在莫斯提马紧致的体内喷射了出来。 “唔唔!” 这一阵暖流蚀骨销魂,瞬间从我的下体处沿着血管扩散到全身,深入毫发,让我一阵颤抖。那是极上的,女人的滋味,无法形容的快乐。莫斯提马在这个时候也彻底脱力,满足地伏在身体上。 终于,我慢慢平静了射精之后激动的心情,慢慢松软下来,平躺在了沙发上。 身体早已被汗水浸润,我抱着同样如陷入宕机一般的莫斯提马,回味着刚才和堕天使做爱那升天一般的感觉,那是任何自慰都无法比拟的,只有女人才能给予男人这样的性福——或许也便是我愿意到处风流的原因罢。 在这份追求欲望的汪洋中,时间缓缓流逝着,却又好似永远不会结束一般。 我再次满上了一杯酒,自斟自饮着。 据说许多男人在性爱之后都会吸烟,而没有吸烟习惯的我,以往则是喜欢到洗手间去不停地用水冲洗自己的脸,好似能让自己变得更干净似的。然而性爱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便会再想要第二次,第三次,想要更多地追求这份快感。所以,似乎这便就是男人比女人更滥交的理由了。 “博士。”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的莫斯提马,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还没满足呢。”她有些无奈地嬉笑着,“是不是很贪心?” 说罢,她便拉着我没有端着酒杯的左手,爱抚着她饱满而晶莹的酥胸。在那温暖而柔软的弹力里,能感受到剧烈咚咚声的脉动。同时,她也将手放到了我的胸口,轻轻地上下抚摸着。 “真厚实……和以前一样呢。” “以前……” “以前抱我的时候。” 是,以前和她搭档过的那段时间吧。只是,那段记忆就好像我被埋葬在切尔诺伯格的那段时间一样,一去不复返了——虽然回归罗德岛后回忆起来不少,但是以前的事情,许多我已经淡忘。 不知道说出什么来回答的我,只能深深地亲吻着莫斯提马,然后慢慢放下她美丽的玉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么,我们再来回忆一次以前吧。” 或许只是我单纯地回忆罢了——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声。男上女下地压住了莫斯提马,将前端碰到了那仍旧充分湿润的蜜裂处,和刚才不同,我自上而下地望着她。 “嗯……来吧,博士……让我更多地感受你的温暖。” 一点点地像里面挺近着,我感受着那温软的肉壁紧紧舒服的感觉,为她想要再一次接受我而感到喜悦。支撑起双腿,挺起腰部,润滑的内腔就十分自然地将我全部吸收到身体内,然后肉壁再一次紧紧束缚着我,牵引着我的肉棒继续往伸出前进。 “啊,哈啊……又一次,呢。”伴随着喘息和有些变形的笑容,莫斯提马轻声呻吟着,“可以,让我更有感觉吗?” 她双手环抱着我,用甜美的声音向我央求着。我喘息着,感受着内腔催促般地紧紧收缩着,享受着那丝丝掠过,从腰部直到头脑,又通达全身的快感。随后抱着她纤细的腰部,向内深入着,直到最内侧,子宫的入口。到达这里便给我一种感觉,那就是眼前美丽的堕天使,从身体到心灵,都是属于我的。那里面一阵阵强烈的紧缩,有如诉说着原本对人情寡淡的她对我的感情,如灵魂之间的直接对话,赋予着身体和心灵上双重的舒适。 “那么,我就用力动起来了。感觉有什么……唔。” 莫斯提马用食指轻轻按住了我的嘴唇。 “呐,没关系的。只要博士舒服起来就好。” 不用担心她,这般特有的温柔思绪,让我感到一阵欣喜。慢慢用手开始抚摸她的娇躯,已经满出过汗水的身体,手掌所到之处皆光滑柔软。那饱满而富有魅力的胸部,性感的锁骨,白皙的双臂,绵软的大腿,细腻而柔滑。一边用极其缓慢的节奏抽送这,一面不放过任何一处地爱抚着,让莫斯提马的身体不断颤抖着。 “博士……明明不用在意我的。” “怎么可能不在意啊。” 望着我的脸,莫斯提马露出迷糊的表情,又一次笑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我的下体被一阵紧紧地包裹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微微叫出了声。 “呵呵……博士,在这种地方却很温柔呢。” “真是……你这让人着迷的堕天使啊。” 抚摸着她柔软的蓝色秀发,然后慢慢抚上她精致的脸颊,提起了腰部,望着结合处那微微收缩的粉红色烈风,将抽动的速度微微加快了一些。莫斯提马的体内便传来了强劲的束缚,那胸前的丰满也在上下摇晃着,一阵淫液流淌而出,看起来是轻微的高潮了一下。我按捺不住,马上一口气贯穿,然后慢慢拔出,直到差不多要分离时,才再一次向内,再次一口气贯通。 “啊,啊啊啊……!” 这动作对于刚刚才轻微高潮的莫斯提马来说过于强烈,包间里回荡着娇媚的呻吟声。为了更多地享受肉欲高涨的莫斯提马那动人的声音,我反复做着这样深深地刺入最深处的动作。虽然保持着某种程度的统一步调,但偶尔也会上下左右地改变着角度。在这其中,我很快便发现了她的敏感处。 “是入口处比较舒服吧?” “嗯……对,那里……啊,啊啊,不要,那里现在不行……!” 我开始重点进攻着腔道口肚饿敏感处,不断地快速浅浅抽插着。因为实在入口附近,从内膛里满溢而出的爱液发出了噗呲的声响,飞溅到我的身体和沙发上,不断地润湿加深着颜色。而不但我的腰部在不断挺入着,莫斯提马自己也忍不住运动起来,将身体更多地靠近着我,贪图着享乐一般地动着腰部,激烈地上下晃动让那对白皙的双乳妖艳地上下摇晃着。 “就是这样……变得更加淫乱吧,莫斯提马!” 那让人血脉偾张的场景让我奖手放到激烈摇晃的胸部上,柔软的凸起边和手心剧烈地摩擦着。而每一次的摩擦都让莫斯提马的内腔紧紧地收缩起来。看起来,刺激胸部同样能够让她舒服起来。而我摩擦着那内壁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莫斯提马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再一次响彻整个房间。 就这样绝妙地,再一次过了不知多久,莫斯提马极度快乐的声音终于高涨到了一个极限。她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摇晃着脑袋,深蓝色的头发随着快乐的呻吟而左右摆动着,手臂时而紧紧抱住我的身体,时而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在那个瞬间,她浑身开始慢慢地颤抖起来,搂住我的腰部,柔软的腹部凹陷下去,里层的肉壁前所未有地激烈起伏着,紧紧地挤压着我,催促着我达到绝美的顶端。 “啊……博士,里面,在我的里面,射出来……!” “唔嗯……!” 爱欲的潮水被着波涛推上了极致,汹汹地粉碎着灵魂,将快乐交托给身体。 我的前端如碰到了橡胶一般的触感,就这样如冲撞一般用力地向前顶起了腰部,翻开柔软的媚肉磨蹭着前端,在肉壁紧缩的催促中,在大脑即将华为空白的时候,于子宫深处入口的前半段,喷射出大量的精液。肉壁起伏着,像是要将我的白色浊液毫无疏漏地吞下一般,剧烈地运动着。同时莫斯提马的体内也喷溅出狂澜一般的淫液,到达了高潮。 直到最后一滴被完全榨取之前,我的龟头一直被近乎疼痛地紧紧吮吸着。 “哈呼……博士真是厉害呢……居然能射这么多。” 还在颤抖着的莫斯提马,像是在享受着性爱之后的余韵一般,下身包裹着我,而两臂也紧密地搂抱着我。 “只是,我还想要呢……”感受着我还没有疲软下来的肉棒,她的私处又湿润地泛滥起来,朦胧地微笑着望着我,“受不了了……博士,我要上了……” “喂,等等……” 我还没来得及抽身,便被莫斯提马一个翻身坐到了身下。 “不,不要啊!让我休息一下啊!” 但堕天使无视了我的抗议,用十分流利的动作,将还没有分离的肉棒再一次吸入自己的体内……“呼,呼,要了命了……” 这个下午毫无疑问是销魂的一个下午。我们反反复复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期间的颠鸾倒凤让人让人忘掉了世间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名字。直到从我这里榨不出什么东西了为止,莫斯提马才放过了我。而在相拥着睡着,稍微休息一阵之后,身体在疲劳中却意外地感到了一阵舒畅,神经如经历了许久的休息一般,轻松了许多。 “怎么了,博士,还没有恢复过来吗?” 换好衣服,稍微清理了一下散发着肉欲和汗味的包间后,莫斯提马挽着我的手,向着罗德岛内部的食堂走去。 “……你觉得呢。” 我苦笑了一声。这个女人,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经历旺盛的令我害怕,方才的酣战后,现在居然已经看不出什么疲态,着实令人惊异。 “那么,一起吃饭吗?”望了一眼显示着已经接近饭点时间的时钟,她十分轻松——发自内心地微笑着,“突然有一点想聊聊,旅途中发生的事情呢。” “求之不得。不过,为什么这么着急呢?” “博士……你曾经跟我说过,只要你有一个好故事和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你就永远不会完蛋。”落日的余晖透过罗德岛号的舷窗,照射在莫斯提马那微笑的面庞上,让我感受到一阵温暖,“对我来说,你就是那个可以倾诉的人。” “我说过这话吗?” 对视的两个人忍俊不禁。 “那么,走吧。请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拉特兰的堕天使。” “是的。以后,也请多关照了——罗德岛的恶魔博士。”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4) (十四)星州战役【完】胜利者【杰西卡】杰西卡:黑钢国际干员,派驻在罗德岛作为寄骑进行交流学习。《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总是慌慌张张,性格有些弱气而怯懦,但在作战的时候十分值得信任,在本场战役中跟博士有暧昧关系的同时被任命为副手。同时,据说她的家里很有钱——当然这不是博士将她收为后宫的理由,因为我们的博士很诚实,只馋她身子【大雾】那突兀的,“毫无征兆”般的爆炸响彻耳畔,强烈的震荡波,将“毫无准备” 的我抛下了床。顺势一个翻滚,我躲到了一旁的办公桌下。而后,几声更加猛烈的爆炸从营地中传来,警报声大作,指挥室外很快响起了警戒备战的嘈杂人声。 “呼,呼……迪蒙博士!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当衣冠不整的杰西卡匆匆忙忙地冲入指挥室的时候,房间距离我更远的宁龙已经穿戴整齐,提前赶到。 “形式很危险。” 他转头对杰西卡说道。指挥室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几幅无人机实况转播回来的战场形势。伴随着连绵不绝的爆炸声,用红点代表的整合运动部队已经对稳固了好几日的联军防线展开了猛烈的攻击。从画面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比起前几日只穿着布衣、带着面具,用着各种非法渠道获取的武器作战的普通士兵、弩手和少量术师的攻击,在这一次的攻势中整合运动出动了堪称精锐的重装防御者、从天而降的空降兵以及之前从未出现的无人机辅助作战,联军在芙兰卡和雷蛇的带领下奋力抵抗,但依旧节节败退。 杰西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比起前几日的表现,整合运动明显还有余力,联军仍旧以训练有限的星州士兵为主要力量,可堪一战的黑钢与罗德岛干员数量有限且分散,这样下去整座城市甚至不需要天灾,就会像切尔诺伯格那样陷落……就在那一刻,她翠绿色的眼瞳中,宁龙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砰——!” 一颗子弹从前方射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直线,目标直指宁龙! 那名有着一对龙角的年轻军官在那百分之一秒里微妙地侧开了身子,而那颗与空气摩擦出火花的子弹,直接打在了杰西卡的肩部。她触电般地抽搐了两下,瘫软在地,口吐白沫。 “该死……麻痹弹居然打偏了。”开枪的人是我——然而此刻,我只能懊恼地望了一眼手中那略显老旧的半自动手铳,然后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宁龙,“宁龙先生……我想你也该显出原形了吧。我可不想杀一个无名之辈。” 面对慢慢走向他的我,宁龙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自不量力呢,迪蒙『博士』。你知道,你面对的是谁吗?” 加重强调了“博士”两个字,“宁龙”本来低沉的声音陡然变成了尖细的女性嗓音,然后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脸。“刷拉”一下,一层硅胶质感的人皮面具被扯下,青色的假发和龙角也被一并拉下。那是一张洁白,却又冰冷的女性面庞,有着一头橙色的干练短发。 “整合运动的弑君者,渗透隐蔽与暗杀的好手,同时也擅长易容术……”我毫不客气地报出了曾经数次与罗德岛正面交锋过的整合运动干部的名字,“对付你,我一个人或许要花些力气,那么两个人如何呢?” 我轻轻地打了个响指,一个青发手持连发铳的男子从墙角的隐蔽处窜出。 “真正的宁龙上校,在这场战争开始之前就被你秘密关到监狱里去了吧。” 我耸了耸肩,“前两天说是找老部下喝酒,其实是去处理他的事情吧。很可惜,你的小伎俩被我看穿了,而他也被我放了出来呢。” 我看了一眼大屏幕。蓝点正在溃散般地向后退去,而红点却在不断增多,而我只是轻松地笑了笑。 “真没想到呢,罗德岛的那位号称恶魔的博士居然聪明到这种地步。”弑君者抬起双手,做出了无奈的手势,嘲弄般地说道,“虽然,这也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呢。” 话音才落,我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什么抵上了。那坚硬的质感,分明就是宁龙手中的连发铳! “我想『博士』你误解了一点呢。星州方面的指挥官可是被排挤的感染者,为什么就不能是真正为感染者而战的正义之士呢?”弑君者的表情变得兴奋起来,“那么,罗德岛的博士……” “砰。” 弑君者话音未落,便传来了一声枪响,飞溅的血液脏污了屏幕,让越来越多的红点又多了几抹猩红。倒下的人是弑君者。她的脸上带着无法理解的表情,慢慢地瘫软在了地面,瞳孔越来越大。铳的子弹精准地命中了她的胸口,显然是一击毙命——在开枪的那一刻,宁龙将枪口轻轻地偏转,对准了弑君者。 “切。也不想想,星州领导人的外甥,就算是感染者,也不会有理由当你们整合运动的走狗吧?” 我轻蔑地对着弑君者的尸体笑了一笑,一转身,看到的是宁龙的目光。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目光里没有喜悦,而是嘲讽和不屑。再往下一看,那把连发铳的枪口,不知何时又对准了我的胸口。 “看着你们自相残杀,实在是有趣,太有趣了!”宁龙癫狂般地笑了起来,握紧了手中的连发铳,“罗德岛的恶魔,你不会真的以为,老子还对那个蠢舅舅忠心耿耿吧?” 他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睛里,倒映着我沉静的影子。 “只因为老子是感染者,就剥夺老子进入政坛的机会,打发到这部队里做个走卒……这老狗算个什么狗屁东西!还有整合运动的那堆蟑螂,凭什么把老子当棋子耍?还有你!你以为老子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你让老子叫就叫,闭嘴就闭嘴?现在只要杀了你,再让你们这帮吸血的蛀虫和那帮蟑螂拼个两败俱伤,老子就能杀了那个蠢舅舅接管星州!那帮看不起老子的人,全部都得给老子鞠躬!” 带着愤怒,宁龙连珠炮一般地吐出了一长串句子,而我只能是耸了耸肩。 “你确实很有能力,假装配合我除掉弑君者的计划,借此赢取我的信任,再反咬一口干掉我……堪称完美的走棋。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想着接管整座星州啊。” 面对着宁龙狂妄的表情,我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 “可惜,你算少了一步。” 突然,还没等宁龙有所动弹,有人便从背后刺中了他的脖子。他瞪大了眼睛,望着脖颈处喷溅而出的血液,缓缓倒在了地上。 “做得好,杰西卡。” 出手的人,是一开始就被击倒的杰西卡——那颗所谓的麻痹弹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假子弹罢了。趁着方才我们三人纠缠不休的时候,杰西卡已经不被注意地爬了起来,溜到了宁龙的身后。直到这一刻,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表里军略——现在,『里』已经结束了。是时候反击,处理掉『表』了呢,杰西卡。” 大屏幕上,红点和蓝点依旧在僵持着。只是,红点压倒性的数量,让人不安。 “是,是的,博士……”杰西卡有些惴惴不安地望着我,她手中那把结果了宁龙的匕首还闪着鲜红的冷光,“只是这两个人……” 她指了指倒毙的宁龙和弑君者两个人。 “啊啊,差点忘了。”我掏出手铳,对准宁龙的脑袋,连开了九枪。九声枪响之后,他面部的样子已经辨认不出,我也顺势将打完了子弹的弹夹退了出来,丢到了地上,“我最恨的就是叛徒。这下,这小子应该死透了,给他舅舅,那位总领阁下报一个光荣牺牲吧。至于这女人……” 我看了一眼弑君者,她的瞳孔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我走上前去,狠狠地踹了她两脚,然后轻蔑地拍了两下她还没有丧失体温的身体:“回来再说吧,整合运动的蟑螂什么时候处理都可以。现在,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胜利呢。” “是,是的!博士!” 我带着轻松的微笑,和一向有些唯唯诺诺,此时却显得十分兴奋的杰西卡,一同走出了指挥室。 星州已经是一片火海。刀剑在低吟,法术在怒吼,喊杀声此起彼伏。被法术炸碎了腿的士兵尚没有机会呻吟便被刀剑斩断头颅。大批整合运动的精英士兵如从地下冒出来一般,对联军构筑的防线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猛攻。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军,联军虽然奋力反抗,但仍旧被逼得节节后退。兵力、训练度、士气和装备都不占据优势的联军只能借助临时构筑起来的防线和有利地形,在黑钢和罗德岛等等少数精锐干员的带领下奋力坚守着阵地。战争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场恐怖的拉锯战,所看的只是谁能坚持到最后——胜利者将得以苟延残喘,而失败者的宿命只有死亡与屈辱。《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该死,博士是怎么回事,就凭这帮新兵根本阻挡不了多久啊!” 再次击退一波攻势,雷蛇在喘息时忍不住抱怨着。而紧握着还没有冷却下来的铝热剑的芙兰卡虽然保持着从容的样子,但语气中也流露出几分吃力:“博士只是让我们拖住整合运动而已……虽然看起来也拖不了多久了呢……呵呵……” “没办法啊,我们……” 在话才说道一半的时候,雷蛇突然突然愣住了。 “哟,怎么啦,难道说……” 想要说两句玩笑话来调戏她的芙兰卡,在那张俏丽的面颊被天空突然出现的巨大阴影所遮蔽的那一刻,同样陷入了愕然。 在罗德岛号方舟出现在星州上空,将夜空中的星斗和月光遮蔽的那一刻,局势在出现了转变。而当我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迎来的是一阵欢呼。 “各位。”我声嘶力竭地高喊到,“反击的时刻到了,让我们把这些曱甴赶出去!” 在那一刻,罗德岛号方舟上,原属于旧人类时代发明的蜂群导弹和动能火炮对准了地面,飞弹如蝗虫一般扑向整合运动,而火炮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美丽而危险。以集群发起进攻的整合运动面对如此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居高临下的轰炸,攻势很快被遏制。一时间,战场上光影交错,导弹和炮火每到一处,便有数百名整合运动被炸死;而术士干员们构筑的大型法术武器发起一道道对地面的轰击,掀起一阵阵不输于那些旧人类武器的巨大气浪和震荡波,整合运动那些黑衣暴徒的伤亡很快以几何倍数地增加着。 似乎终于意识到完全攻占这座城市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敌军的总指挥——尽管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在乎是谁在指挥这场战役了——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残存的整合运动开始交错地掩护着,慢慢向后退去。 “啧。这帮蟑螂,烧杀抢掠之后就像逃之夭夭啊。” 我高声地喊道。此时我和杰西卡一同带领着从黑钢和罗德岛的干员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一支五十多人,士气毫无受损却摩拳擦掌的预备部队,立即展开了战斗队形,取代已经疲惫不堪的友军们,对整合运动发起了追击。 “随我一起上!给我打!” 虽然只有五十多人,但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在队伍中术士干员发动的五花八门的法术的掩护下进行的冲锋,真有种千军万马的感觉。所到之处,整合运动不是被近卫干员们乱刀斩杀,就是被狙击干员们射成筛子。整合运动最终撤出了这座移动城市,将被扔下的千余名同胞,扔给我们做了俘虏。 “胜利了!万岁,万岁!” 士兵们纷纷欢呼着,不分立场地拥抱在一起,欢庆着胜利。罗德岛号也缓缓降落,似乎希望加入这场狂欢一般。 只有我焦急地望着从怀中掏出来的那一块战术平板,等待着什么……混乱之后的指挥室内空空荡荡,只剩下那块战术屏幕依旧在闪闪发光,对着没有人的室内继续着它的职责。 然而,真的没有人了吗? 弑君者的“遗体”开始剧烈呼吸,然后慢慢站了起来。 “该死,被摆了一道。” 她右手收拾起散落的兵器,左手按住了伤口——显然,她并没有大碍。 “狗娘养的宁龙,居然让我们的努力白费了……哼,罗德岛的博士啊,没想到你也有大意的时候。稍微躲开子弹,装个死,就让你上当了……算了,收拾掉罗德岛的机会多得是,以后还有机会。” 很明显,罗德岛的那位博士被识破阴谋的喜悦以及宁龙的突然变脸冲昏了脑袋,在用手铳对宁龙多次补枪后却忘了处理掉弑君者的“尸体”。至于那颗子弹,虽然是货真价实地命中了弑君者,但很显然如果一发子弹就能解决一个整合运动的干部的话,各大移动城市和罗德岛也就不需要花这么多经历对付他们了——一个准确的身法,她让子弹避开了所有要害部位,然后按住了脉搏,顺利地装死。 “居然还敢踹我,对我动手动脚……总有一天要你加倍偿还。” 弑君者麻利地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没过两分钟,这名整合运动的干部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星州士兵。利用变声器她轻松地骗过了看守,顺走了一艘在移动城市之间穿梭用的垂直起降飞行器,悄无声息地启动,顺利升空后,在瞬间就消失在无尽的天空中。 两个小时后,罗德岛号方舟上的一处秘密的会议室里。 “结束了。” 望着战术屏幕上那个终于开始在大地图上快速移动的红点,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场罗德岛的战争,终于在表里双重意义上,都结束了。 “你真的确定这有用?”同样看着屏幕的凯尔希,坐到了除去我们两人之外空无一人的会议室中央。 “骰子已经掷下,唯一的变数就是会扔到几而已。”虽然脸上尽可能地保持着平静,但我的内心依旧是波澜万丈。 “不惜让罗德岛号从龙门赶到这里?” “罗德岛号上的武器已经太久没用了,这下正好锻炼下可露希尔不是吗?” 我开了句玩笑,然后重新换回了严肃的表情,继续说道:“只要不是直接面对天灾,罗德岛号的武器和装甲完全足以应对我们遇见过的大部分情况……哪怕是塔露拉的烈火和龙门那个鼠王的沙暴,也无法击穿罗德岛号的外壳。换句话说,只要可露希尔还记得怎么操纵武器系统,我们便所向克捷。不如说,我觉得很多人都能比我做得更好——把我们和黑钢的人,还有那些星州人的伤亡,降到最低。” 我喘了口气,然后继续补充:“然而这些根本不是重点,星州的战斗,这只是『表』罢了。真正的战争,是『里』——整合运动本身。说到这里,我们还得感谢那位弑君者呢。” 说道那名整合运动干部,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顺便我还有有点同情她——她应该是被我们击败过次数最多的整合运动干部了。这个可怜鬼,现在就带着远程跟踪器,迫不及待地赶回整合运动不知道藏匿在哪里的据点呢,这应该算是结结实实的『带路党』吧。” 实际上,星州战役在开始之前,就已经被我牢牢地掌握在了手中。罗德岛经营多年,为了在这个乱世立足,必然是要建立自己的情报网络的。而过去曾经由凯尔希亲自负责的情报网在我从切尔诺伯格回归后,便完全归我打理。情报的来源多种多样——其中就包括了整合运动高层,一名代号为AM的高层干部。通过我与他的单线联系,整合运动的种种情报便源源不断地被送到我手中。 毫无疑问,在星州战役开始前弑君者便已经潜入了星州,并通过种种手段易容成了宁龙的样子,并代表整合运动和作为感染者而被自己的亲舅舅排挤的宁龙达成了合作协议,接着宁龙假意被弑君者囚禁起来。弑君者的伪装很逼真,但是AM提供的情报出卖了她——尽管因为隶属于不同的麾下而无法得知具体消息,但AM仍旧成功地向我传递了整合运动的目的——暗杀掉作为“博士”,也就是罗德岛战术头脑和情报网核心的我。 在到达星州当日,因为AM的情报,我就知道了弑君者的存在,并且通过她假扮成的宁龙那套拙劣的表演识破了她的计划。因此我也便将计就计,在监狱里找到了被关押起来的宁龙,将我已经知道弑君者存在的情报告诉他,并且告诉他,无论立场如何,希望他跟我一同收拾掉弑君者。深陷牢狱的宁龙别无选择,答应了我的计划。在那之后,当弑君者假扮的假宁龙找“老朋友”们喝酒并趁势将他们灌醉,接着与真宁龙商议下一步行动的时候,真宁龙配合着我的计划,麻痹了弑君者,告诉她无事发生。 那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以为我还被蒙在鼓里的弑君者在整合运动发动攻势的那一天假扮成宁龙试图暗杀我,但却被我放了出来的宁龙所“击毙”。而宁龙在那之后便吐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让联军与整合运动战得两败俱伤后,他自己杀掉他作为总领的舅舅掌握整个星州。然而我早就对这个跟整合运动合作过的反骨者留了后手——在一开始就被我用麻痹弹“误伤”的杰西卡。事实证明,这一招后手留的很对。 当然,没有像宁龙那样给弑君者补枪也是有理由的。在踹了她的“尸体”的那两脚和动手动脚里,我偷偷将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远程追踪器塞到了她的衣服内,处在装死状态外加被枪击过而受伤的弑君者自然无法察觉我的小动作,于是便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了一回带路党。无论她在星州战役后回到整合运动的哪个据点,都会给予罗德岛一个绝佳的打击目标,削弱整合运动的实力。而这一计策更加毒辣的一点在于,因为表面的战争依旧是由星州人打的,所以调动他们去冲锋的罗德岛的损失几乎降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同时收获的还有抗击整合运动这一暴力组织的好名声以及星州方面支付的巨额报酬。《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你还是像以前那么出色。”凯尔希的眼里流露出几分惨淡的笑意,“完美的计划。整场战役,整合运动、罗德岛、黑钢、星州、宁龙、芙兰卡、雷蛇、香草、杰西卡、黎光前、甚至我和可露希尔,都像是你的棋子。” “……你不高兴?” “不,只是更怀念以前的那个你而已。” 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无奈和同情,似乎还有一丝愧疚。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我苦笑了一声,“阿米娅之前跟我说,我们失去了很多才走到这一天,她不知道这一切是否值得……而我啊。” 我背过身,望着除了屏幕之外,漆黑的房间。 “我告诉她,走上了这条路,就不能再回头。” 说到此处,我突然再一次感到头脑一阵剧痛,许多看不清面庞的人走到我身前,用幽魂一般听不清的声音低声说着什么。我连忙摆了摆头,将神智恢复过来。 “你没事吧?” “……稍微有点头疼而已,老毛病了。” 我努力地翘起嘴角,摆出了一个尴尬的微笑。 这一切值得吗?我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只要能够守护罗德岛的诸位,收获凯尔希和阿米娅的笑容……一切都值得。 两日后。 “觉得今天如何呢,杰西卡。” 坐在罗德岛号顶层甲板处的长椅上,望着坐在我身边半梦半醒的杰西卡,我轻轻地笑了出来。 “嗯,嗯……我觉得,那个,很开心……” 她面色微微红润地,拉紧了我的手臂。那一身套着卡其色外套的黑色衬衫和裤裙怎么样都跟黑钢的干员联系不起来,反而更像是准备上街而打扮好的邻家少女。那一头柔软黑发的香气扑进我的鼻孔里,让我忍不住陶醉地抚摸着她小巧的脑袋。看起来十分娇小又显得有些弱气的她,充满了女性魅力般的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呵护。似乎被抚摸的很舒服一般,那对小巧的黑色猫耳微微摇晃着,身后黑色的尾巴也在优雅地摇摆。 “只是,今天博士抽出时间来陪我玩,真的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了。”我忍不住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部,将她单手怀抱在我身侧,“若不是你,我的计划怎么会成功啊。所以,这算是对你的奖励吧。” 单独地进行一次的约会,这便是我在战役结束后许诺给杰西卡的小小额外奖励,而地点则是在星州滨海处的公园。虽然整合运动的入侵给此处造成了相当的破坏,但经过几日的修复,此地也勉强能够重新迎客。手牵着手,从公园门口那座耸立着的那尊迈步而出的阿斯兰人雕像——那是星州这座移动城市的建立者——开始,先是走过五彩缤纷的花田旁的高台;然后一同在干净的草地上铺开餐布享受野餐,简简单单准备好却十分美味的便当;接着在海边散步时,两个人用两根吸管,一起喝完了一杯珍珠奶茶。最后,一同回到停泊在星州郊外的罗德岛号甲板上,肩并肩地望着太阳一点点地沉入地平线,这座战后开始重建的城市点起星星般的灯火。完完全全是简单到极致的约会,但是却十分地令人开心。 “但,但是,明明是能力平平的我……” “告诉我吧。”我用食指点了点她小巧的嘴唇,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你真的想要成为现在的样子么?黑钢狙击干员杰西卡。” “我,那个……其实有点,害怕……”犹豫了许久,杰西卡还是怯生生地开口道,“家里想要我接受历练,让我改掉软弱的性格,虽然是身不由己,但是,但是我……” “身不由己……是啊。在这个世界,有几个人不是身不由己呢。” 望着逐渐灰暗下来的天空,我沉重地叹了口气。许久,我才说道:“那么,现在跟我约会,是不是也算身不由己?” “怎,怎么会!博士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我真的很喜欢和博士在一起;罗德岛的诸位也给了我很多照顾,这个,那个……” “抱歉啊。” 看着有些慌慌张张的她,我自责般地垂下了头。 “要说能力平平……我才是能力平平啊。罗德岛建立至今都没有成功研发矿石病真正的解药;无数的干员在我的命令下受苦受累,游走在生死边缘。还有整合运动的那些人……他们都是些可怜人,但理念不同,注定只能跟我们自相残杀,要是我有改变世界的力量,或许能拯救他们吧……” “但至少,您可以挽救罗德岛的诸位……” “或许吧……甚至谈不上挽救,只能帮助你们在这个乱世里苟延残喘,稍微活得快乐一点。”我抬起头,望着杰西卡那湿润的眼睛,“今天的约会开心吗?” “还,还没有……啊,不是不是,那个,也不是不开心,但还没有满足,那个……” “这样啊。”我释然地笑了笑,然后将杰西卡揽到我的怀里,轻声说道,“那么现在,让你满足起来吧。” “诶,那个,好的……” 虽然有些慌乱,但对着我靠近的嘴唇,杰西卡想都没有想便十分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这次拥吻的时间并不长,只是稍微品尝到了杰西卡口中那淡雅的香气,便互相松开。随后,我十分干脆地褪去杰西卡身上的衣物。仿佛沉浸于方才的亲吻和我对于她裸露出来的手臂与大腿根部的爱抚,亦或者是自己内心热烈的渴望,杰西卡只是合上双眼,任由我解开她的外套,拉开她黑色的衬衫,扯下黑色裤裙,将只穿着黑色内衣的洁白身躯裸露在空气中。随后,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杰西卡还闭着双眼的时候,再次与她重合了嘴唇,像是钓鱼一般钓出她的热情般地,将舌头突入杰西卡的口中爱抚着。 “嗯,呼,唔嗯嗯……” 上颚、口腔壁、白洁的牙齿,最后两人的舌头搅拌在一起,任由混合的唾液发出色情的滋滋水声,我尽心地扶着她的肩膀,用舌头爱抚着杰西卡。虽然这也不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品味着舌吻的升温触感以及迸发的快感,杰西卡如陷入了眩晕一般,迷迷糊糊地任由舌头跟随着我搅动着,沉浸在这长时间的亲吻中。直到我再一次松开口,两人唇舌间唾液拉出来的银色丝线被扯断时,她才好像突然注意到了什么。 “博,博士!这里是,罗德岛号的甲板,是吧……怎么,在这里,被人看见的话……” 虽然处在罗德岛顶层的甲板处此时完全没有人,但毕竟是外面。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杰西卡肌肤变得混润,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而早就知道这一点的我,毫无畏惧,甚至带着些许恶作剧般的心态望着她;“现在感觉怎么样?周围可没有人看着哦。” “可,可是!要是由谁上来甲板的话,传开了的话,博士就会有丑闻,这个……” “管他呢?”我忍不住不怀好意地笑出了声,“只要你我都能够开心幸福就好,谁会去在乎别人怎么说呢?好好体会一下吧。” “但,但是!嗯,唔唔……” 我再一次塞住了她的嘴唇,原本搭在她肩上的手开始向着下方滑动,拉开了包裹着那圆润胸部的胸衣,双手按上那填满手掌大小的柔软,感受着乳尖因为爱抚而慢慢充血变硬凸起那微小的触感,我双手开始绕着圈揉动着杰西卡那均匀、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圆形乳房。而被我夺走了嘴唇的杰西卡,口中只能发出轻微的抗议声,在我看来反倒更加煽情。 “怎么样,很兴奋吧?” 我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凑到她黑色发丝掩盖着的猫耳处轻轻吹了口气,呢喃道。而仍旧被我揉弄着胸部的杰西卡身体微微一颤,紧紧地拉住了我的衬衣。 “唔,博士,好狡猾啊……嗯唔……!”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将头凑到了她的胸口处。她不到一米六的娇小身躯处,那对圆润如半圆的胸部虽然不大,却被映衬得异常饱满。不愿眼前那洁白的雪景离我远去,我稍微侧开了揉动的手,将嘴唇贴了上去,细密地开始亲吻着那份细腻的每个角落。 “啊,啊啊,不要,博士,这样弄出,响声……” 杰西卡因为性器官被爱抚的快感,下后背向后微微弯曲着,头部可爱地左右晃动起来,胸部却好似渴求般地向我的嘴边不断挺过来。被突袭的她发出带着困惑的叫声,却因为害怕被人听到的心态而用小手遮住了口,这一块诺大的甲板上,一时间只剩下了我亲吻着肌肤而偶尔发出的声音以及杰西卡那无法抑制的喘息声。 “那么,这里怎么样呢。” “啊,呀啊,不要,好难为情……” 我趁势加紧了攻势,用舌头缠绕着那葡萄色,有着十分好看外晕的乳头。仅仅是缠绕着舔弄,杰西卡便慌乱起来,像是要哭出来的声音再也不能遮挡,肆意地漏了出来。在这一方面,我有着丰富经验的优势便压倒性地体现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慢慢地向下游走而去,先是抚摸着那苗条的腰部、柔软的尾巴和坚实的臀部,然后一点点地向前挪动,顺势向着性器的位置摸了过去。 刚刚用手指勾下那纯黑的内裤,甫一触碰微微开合的入口,杰西卡便不由得炸毛般地跳了起来:“那里,怎么,湿了……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 “看起来很爽的样子呢,杰西卡。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老实的要命。稍微有点自信,把自己心里想的表达出来不好吗?” “唔,啊啊……都是,都是博士突然要做这种事的缘故,明明可以回房间去……啊呜……” “是啊,即使在罗德岛的甲板上也可以不是吗……所以,世界怎么样,家族的要求怎么样,都没有自己没有关系。人生啊,就是要用尽可能快乐的方式,尽情地度过啊。” 我并没有将手指伸入,而只是在蜜穴的入口处爱抚着。有节奏的运动之下,杰西卡的身体摇摇晃晃着,不断有蜜液飞溅而出,湿漉漉的声音不绝于耳。感觉到她因为羞耻心和爱抚的快感已经兴奋起来的我并不准备将这场好戏拉得过长,因此便轻快地将她抱了过来,让那小小的身躯降落到我的大腿处,跟我对坐着,然后将肉棒那黑红色的前端朝着杰西卡那如天国秘境一般的阴唇送了上去。杰西卡有些不安地望着我的动作,原本就被爱抚弄得喘息不止的她,微微地胆怯着。 “安心吧,我会慢慢来的——要上了哦。”迅速地,将自己如长枪一般的肉棒向上用力一顶,那因为爱液而已经黏黏糊糊的私密处让我感觉彷如误入了泥坑,骤然生气的快感让我也剧烈地喘息起来。 杰西卡的体内十分地火热,不知道是因为此地全年高涨的气温所导致的温热,还是因为她因为我而兴奋起来,体温急剧升高。 “唔,唔唔……” 杰西卡好像在害怕一般地颤抖着。我于是放下了继续猛进的想法,而是停下了腰部的动作,温柔地紧紧抱住她娇小的身体,用肩膀托起她的脸。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会在这里跟你一起。” 直到杰西卡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之后,我才慢慢地开始讲腰部向前挺。 被蜜液包裹起来的肉杆在紧致的蜜穴内慢慢地向内突进着,几次浅入浅出之后,才慢慢到达了杰西卡的最深处。而似乎还是有些突然了一般,杰西卡轻轻地叫出了声,略微支撑不稳,尾巴微微晃动着,只能将小巧的手扶到了我的肩膀上,将全副身体托付给了我。我忍不住再一次将双手放到那对与娇小的身体显得有些不符的丰满上,任凭那份柔软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形状。同时在结合处,伴随着泥泞的插入声,我的肉杆在她的腔内反腐运动着。秘洞内凸起的肉粒,死死地夹着我的肉棒。 “啊,啊啊,博士,好,好硬……” 因为害怕被发现,杰西卡努力地捂住了口。而我却毫不在意地,开始大胆地突进着。敏感处刺激的杰西卡只能大口地喘着粗气,克制着自己发出的声音。虽然此时此刻看起来是由我主导着,但能抽出的余裕也不算许多。杰西卡那娇媚而因为羞耻心试图克制自己声音的样子让我享受不已。那惹人怜爱的,弱气而清纯的嗓音,白皙而健康的肌肤以及娇小却标致的身材让我兴奋不已,依靠着本能进行的抽动仅仅是克制住自己不射精便花费不少力气,一点也不比战斗的时候轻松。 渐渐激烈的动作如天灾的风暴一般,让我慢慢地开始贪婪地抱起杰西卡如柳条一般的腰肢,加速了动作向上突刺着。肌肤结合时发出的噼啪响声以及可能被谁误入而发现的心情,让杰西卡身体颤动着,蒸发着理智。 “唔,博士……有,有什么……” 杰西卡怯生生的这句话,让我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性,慢慢地放缓了腰间的动作。 “怎么了?” “刚才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在……” 这里并没有人。如果说我多年作为佣兵和信使战斗的经验在这个时候还有点用的话,那么这个判断就是对的。虽然就算真的有谁来了,我也不会停止就是了。 “这里没有人啊,杰西卡。”升起了想要恶作剧一般的心态,我微笑地回应道,“但如果声音太大的话,没准会有人听到哦?” “怎么会……啊啊……!” 原本停下的腰在这个时候又动了起来,被突然插入的杰西卡发出了毫无防备的娇声。她连忙捂住了嘴,用有些惊异的表情看着再一次开始动作的我。 “所以还是控制点吧。这里可是罗德岛的最顶层,露天的啊。” “呜呜……博士……”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我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慢慢加快了动作,欣赏着杰西卡那拼命克制着自己声音的样子。那副样子让我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阵满足感,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在没有停止动作的时候,稍微用余光扫射了一眼四周,结果很快就发现了发出响动的声音的本体——一处为顶层植被自动喷灌的管道破开了一道小口,喷射而出的水冲击着景观植被和岩石,发出哗哗的声响。 既然知道了是什么声音,我也就放下了心里最后一层的戒备,接着十分鬼畜地提高了抽动的速度。杰西卡的身体紧绷着,尾巴也僵硬地竖起,不断有娇喘的声响从捂着口的手间漏出,刺激着我更加亢奋起来。 “啊……!博士,那个,有人来的话……!” “呐,其实啊。”看着杰西卡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想着在继续捉弄她似乎也有些不合适了,我强忍着笑,放缓了抽插的动作,伸出手抚摸着那小巧的脸颊,“刚才在上这一层甲板的时候,我已经把门锁了哦,用的是执行官的权限,所以基本不可能有人进来的。不过看起来,你很喜欢这样的环境嘛,下面已经泛滥了哦。” 我用手接住从结合处不断滴落出来的淫液,以指尖不断地在结合处涂抹着,连出一条条的丝线。 “什,什么……博士怎么可以这样……唔唔……!”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杰西卡的身体还是很老实的。似乎是因为知道了此处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的缘故,原本只是压抑着发出的轻声呻吟,变成了现在连身体也逐渐诚实地直面着欲望,开始慢慢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插入。 “很紧啊,杰西卡。里面不断地运动着,很过瘾啊。” “嗯,嗯……!不行……不管了,舒服,好舒服,啊啊……!” 终于不再压抑的杰西卡,毫无顾忌地道出了自己的快感,响彻了这一片甲板;更不知何时开始,主动地配合着我的节拍,更强烈地摇动其腰部,与我一同享受着性交的快乐,也就在这个时候,杰西卡的腔内似乎更加收紧,让我忍不住将手放上了杰西卡上下相互摩擦抖动的胸部,用手指夹着那对不断在我眼前摇晃的乳头,刺激着杰西卡发出更大的声音。不断地抽动,不断地摇晃着身体,不断地感受着收缩的私处给予的快感,让我就像失控的卡车一般,全速地冲向前方。 “啊,啊啊,头好晕,感觉要出来了……!” “唔,一起来吧,杰西卡。” 抱紧了要高潮的杰西卡,感受着即将到达极限的忍耐,我用尽全力,上上下下地挺起腰部,任由如电流般的快感让身体颤抖着,在将肉棒插到最深处时,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啊,博士……!” 稍微吸了一口气,浓烈而浑浊的精液在杰西卡那柔软的内壁中飞散着。仿佛要配合着我的射精一般,杰西卡在同一时刻释放出海量的蜜水,飞溅地染湿了我裸露在外的大腿。 “感觉……好满,好热……博士……” 如失去了对世间万物的一切实感一般,杰西卡只是模模糊糊地呼唤着我。 “啊啊……内射了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啊。” 我拔出了肉棒,射出的精液和渗出的爱液一同从被插入的地方流泻而出。望着这一切,如在梦中一般,杰西卡将那小巧而美丽的身躯主动靠向了我,满足地休憩着。 “那么,回去吧。过两天我们就回龙门。” 完事了之后,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整理了一下衣着和现场的混乱,杰西卡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依偎在我的肩膀上,跟我一同回到罗德岛号的舱内。 “唔,博士……这么早吗?” “那是当然了……虽然取得了胜利,但我们已经长期指挥着整个星州的武装力量,并且有军方高层『牺牲』,那位总领一定已经忐忑不安很久了。既然已经履行完了工作拿到了报酬,那我们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而且……” 望着杰西卡,我用阴暗的口气,低声做了裁决。 “——很快,整合运动就会尝到我复仇的怒火。” 说罢,挽着杰西卡的手,我透过舷窗,望向漆黑的夜空——这是个多云的夜,璀璨的星光都没埋没在了阴云之后。 那是北方,乌萨斯帝国的方向。 ——晚间漫笔和时间线与脑洞整理……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这寂寞又一天一天的长大起来,如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了。 然而我虽然自有无端的悲哀,却也并不愤懑,因为这经验使我反省,看见自己了:就是我决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 ——鲁迅,【呐喊。自序】以此段阐述自己此刻的心境,或许长期以后都将是如此的心情吧。 说正事。 喧闹法则和危机合约快结束了,烧钱联动复刻的打捞和EX在今天毕业了,FGO万圣四期肝完了,自己自娱自乐的录屏完成了,更文在昨晚刚刚完成了一个小的系列,今天顺带读完了【坟】,仿佛作为一周开始的星期一对我来说是要结束许多事情一般的。本有计划是今晚开始写堕天使的二更或者直接把推陨星、霜叶顺带抓霜星回来的正剧继续写下去,然而心里却还是莫名的疲倦,或许是不习惯在完结一个部分后立刻在继续开始更新;也或者是因为单纯的觉得烦了而已,便决定写漫笔杂谈一篇。没有什么实质内容,想看着手冲的,想看什么真理的或者想用恶毒的言语来攻击的,或者是玻璃心的,可以点叉。 兵家有所谓坚壁清野,为人处世也就有了所谓坚壁清野主义。一两月以来,几乎所有的群都被自己退了个干净,基本一直同步更新的微博NGA等地基本也全部放弃,只剩下了一个P站还在被我坚持着。与其说是坚壁清野,不如叫所谓孤立主义。原因无他,虽说自己参与的交流领域都不算大众,然而人也不少。树大必有枯枝,人多必有傻逼,而因为傻逼而让心情终日郁郁寡欢,是极度不智。 有那么一位朋友A君,曾经告诉我,写东西不比简单的画图——此处并非说画手很容易,而是因为一片万字的小说基本要比一张CG要有更多信息量,蕴含更多内容——要仔细地选择排除自己的读者,切莫吸引一些大脑发育不全的呆子。又有另外一位知音小Q,曾经愿意跳进自己写的同人坑的原典来学习,却告诉我,受不了那许许多多的睿智人士在自己曾经的交流群里肆意横行。加之,前几个月有几位,我想用最为恶毒的言语来回敬的先生们,要么是射来暗箭,要么是刻意地讥讽,要么是在有意无意里不加了解便对我大肆抨击,或是揪着一个一句话便能解释并已经解释过用词不当的语病不放,大放所谓“语文不好还出来写东西” 的厥词,难免让人愤懑不平。偏偏我又是个被人评价为跟水豚似的【善人】,当场拿不出什么反击的利剑,因而事后也便越想越恼怒。有一位性格非常爱憎分明的知己老Y,直言不讳地告诉我,若是凭借兴趣来写的东西,自然无需在意别人怎么看。然而人却始终还是渴求着理解的,老Y的作品固然有些特别,但也是有其受众;虽然不在圈子内,但我本人也算老Y的忠实听众,甚至帮忙着设计世界观。可惜的是,别人能够一呼百应,我自己的呼喊连回音也收不到,几位友人虽善,然而终究强求他们去看并不了解原作的下等同人,也是难为了。相当可笑的是,自己曾一度宣布封笔的时候,倒是有不少声音呐喊着,我们支持你继续,发生了什么,不要停下来啊等诸多言论。只想问一句:平时你们哪里去了?果不其然,在A君对我的劝导起了作用,自己重新开始写作之后,这些呐喊的人便好似家里着了火忙着救火一般,再也看不见了。 我们现在常说所谓用爱发电,指的就是除去爱之外什么都没有,只能靠一己之力来为自己喜欢的事物【发电】者。然而以我之见,用爱发电很多时候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比如在背后支持发电者的啦啦队们,比如一起发电的同行者等等。 可叹的是,至少于我心里感觉而言,这两者在我这一侧都不存在。所谓赞同甚至连“我好了”,“WTMSB”等诸词也不见,以至自己多数时候裁决所谓观众时只能看个冰凉的数字;至于反对,虽却又那么几位试图提些建议,然而当某某先生问出女主角是谁这种滑稽的问题时,我对所谓反对也便失去观看的信心了。 于是到了最后,便是一片荒原,我自己背着行囊带着火把,在无尽却只有几点星光的夜里前行。此情此景,在暗夜中生存下来尚且艰难,何况去发电呢? 有人笑我是所谓无病呻吟。然而另一句话却说的话,自家有病自家知,若是无病又怎么会浪费那口舌来呻吟。若真是如此,那也是患了喜欢呻吟的病。说到此处,再想想最开始因为那么一句随随便便的加油便能高兴的自己,反而不知是进步还是退步了。然而若不是弱智,人也总是在不断学习的,能在深夜这么闲扯的我自己显然也不像是弱智。故而得出结论,自己姑且算有所进步吧。似乎每过那么一段时间,自己便会经历那么一段低谷期。仔细一想,恰好是自己能抽出些闲空的时候。这么看来,工作、生活甚至手游开活动导致的忙碌,竟也是一种福报了。只是我尚且爱惜生命,几位赵家人提倡的福报论,还是希望宁可多心情糟糕而来写这等浪费时间的闲篇,也莫要有那运气享受福报。 然而既然闲了下来,饱暖思哲学,那就有写的欲望。既然不愿意写些正文,那便是漫笔、杂谈、闲扯。人生而不易,还往愿意看完这一段拙劣文字的诸君能共勉,携手前行。 第二件正事,整理自己已经完成作品的时间线以及脑洞,此处特指明日方舟系列。一是希望梳理清楚顺带为后文的情节打好基础;二来也是总结出一个作品内时间顺序,方便希望按照作品内时间进行阅读的——如果存在这样认真深究的人的话——读者们。一共17万字左右,虽不多,但也算不少了,勉强碰到了长篇的边缘。在此列出所有脑洞和已完成作品的时间分布。其中脑洞会特意标注。 时间线:凯尔希医生唤醒迪蒙诺。克拉克斯【博士】-迪蒙考入哥伦比亚国立大学,同时凯尔希医生进入该大学担任教授【巴山夜雨时】-完成学业,获得源石学等多个博士学位的迪蒙博士与凯尔希医生共同建立罗德岛医疗小组,以对矿石病感染者进行义诊并进行研究为要务-于雷姆必拓马尔布兰镇义诊时,遭遇把持当地朝政的矿业公司压榨作为劳工的感染者,救下阿米娅【共剪西窗烛】-发现旧人类遗落的巨型空天母舰“波拿巴号”,以其为筹码,汇聚了大量投机者以及有志人士的罗德岛制药公司建立,以迪蒙博士为最高领袖、凯尔希医生为幕后辅佐、内部包含了大量派系的罗德岛行政初见雏形-格罗茨战役,迪蒙博士的优柔寡断葬送罗德岛大量战斗人员,在内部派系和叛乱的双重威胁下,凯尔希医生将迪蒙博士罢职流放,阿米娅临危受命成为最高领袖,SWEEP建立,罗德岛诸多股东建立督政会填补了迪蒙博士离去阿米娅无力亲政的权力空缺,罗德岛进入政治争夺频繁的相对混乱时期【恶魔诞生上。下】-迪蒙博士成为接受危机合约任务雇佣兵,偶尔客串天灾信使的职务,游走在各大城市之间,同时以代号“黑火”活跃,为罗德岛筹集资金与情报【将有大量的故事发生在此期间,目前的脑洞包括但不限于:莫斯提马的短篇,企鹅物流诸位的系列,安洁莉娜的短篇,华法琳的中长篇,艾雅法拉的短篇等】-未知的事故,迪蒙博士被埋骨于切尔诺伯格。在罗德岛经历长久的内部混乱后,日渐成熟的阿米娅决心让迪蒙博士回归-游戏本体主线第一部分,切尔诺伯格的行动,迪蒙博士回归罗德岛,担任执行官职务,并逐步取回记忆【对阿米娅的小提琴独奏指导单篇发生于此期间,同时发生的还有脑洞:恶魔的回归系列,阿米娅与凯尔希篇】-游戏本体主线第二部分,龙门战役,切城郊区的战斗等,直到第五章结束【云龙风虎,陈与诗怀雅的三篇发生于此期间,脑洞:夜魔的双重人格短篇】-借助其重新建立起的威望,迪蒙博士开始强势整顿罗德岛,大规模地利用暗杀、威胁等手段逐步削减督政会对罗德岛决策的干涉,罗德岛开始呈现出迪蒙博士、凯尔希与阿米娅的三头同盟式领导层【与赫拉格的谈话、密谋夺取室贺家股份等发生于此期间,整顿大致于迪蒙博士基本取回记忆后开始】-夏活,汐斯塔的剧情,迪蒙博士带领罗德岛一众人等前往该地短暂度假【兰篇发生于此期间】-星州战役系列剧情,迪蒙博士在星州挫败整合运动表里战线的双重攻势【黑钢四人组】-卡尔彼得战役系列剧情,请期待后续【霜叶、陨星、捕获霜星】【不会有的,笑】做出你们的选择吧,骰子已经掷下。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5) 2020年8月27日(十五)星辰下的约定【安洁莉娜】安洁莉娜:出身叙拉古的少女,曾经的高中生。《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不幸成为感染者后,选择成为天灾信使,短暂单独承担过情报运送、货物运输等工作。后在罗德岛的延揽下加入,成为其中的一名干员。然而当被询问为什么选择了罗德岛而不是其他组织的缘故时,却总是守口如瓶。 少女一直有一个愿望。那是从来没有想别人倾诉过的,深埋在心底的小小祈愿。 再见那个人一面,再见那不灭火焰般的男人一面。 夜深人静,灯火将熄,大多数灯光熄灭后的罗德岛陷入了几乎毫无生机的沉寂中。翻来覆去也睡不着,长久的失眠让我辗转反侧。 罗德岛号将要离开乌萨斯的地界,前往下一个目的地龙门。如死人一般在切尔诺伯格被捞起来的我,在这一段时间内利用空余时间拼命地浏览自己曾在罗德岛留下的影像记录。幸运的是,丧失的许多记忆就如没有被遗忘的战术指挥能力、知识和常识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回到空虚的大脑中。 通讯器突如其来地传来一阵响动。我从宿舍的床上翻身起来,在一道耀眼的白光闪烁之后,看着上面那一则简单的的信息,那比黑夜还要黑暗的房间再也勾不起我的睡意。 “博士:请到甲板上来,我在等您。” 署名是安心院安洁莉娜。 阿米娅告诉我,她是在切尔诺伯格的行动之前不久才被延揽入罗德岛的信使。 根据她的说法和我粗糙的回忆,目前罗德岛的干员们基本可以分成三类:一类是所谓的老近卫们,不少是格罗茨战役前就被已经在罗德岛的老资历,也有与作为罗德岛执政的三头同盟【我、阿米娅与凯尔希】关系匪浅之人,比如夜刀带领的A4行动组,一同见证过罗德岛起航的暴行,被我推荐加入罗德岛的华法琳等等;第二类则是与罗德岛建立了合作关系的诸多组织派遣来的寄骑与合作者们,比如黑钢的四位和谢拉格的那位银灰;而第三类则是我离开后的督政会时期到现在这一段时间内罗德岛新招募与吸纳的成员,被称为新参众,比如从整合运动处倒戈卸甲以礼来降的伊桑——他们和老近卫们最大的区别在于,是否与回归之前的“博士”有过相处的经历。 而在我印象中的这位少女信使,属于新参众。换句话说,她跟我应该没有什么工作之外的交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要见我呢? 想到这里,我却突然感到浑身一个震动,瞳孔瞬时间放大了几分,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头脑中仿佛缺了什么的空虚,让我如被泼了硫酸一般慢慢开始腐蚀朽烂。想要想起什么,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是自己丧失的记忆吧,我默默地想着。在切尔诺伯格,我甚至连阿米娅都忘记了。但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呢,说不清楚。拼命去窥探,却感觉好似隔着毛玻璃看风景一般,连轮廊都难以看清。 原本想着不去搭理她,但在暗夜中本就难以入眠,外加那份奇怪的空虚感开始渐渐如毒品一般侵蚀着我的内心,让我感到莫名的烦躁和不安;同时,一个景象在我的脑中浮现出来——那名沃尔珀族的少女在漆黑的夜空中孤身来到罗德岛的甲板上,身边只有冰冷的钢铁和凌冽的夜风,孤零零地等待着发去短信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我就再也坐不住了。麻利地穿上了自己的那一身黑色的风衣,快步出了房间,乘坐着电梯,隔着一层玻璃望着罗德岛巨大的内部空间在我面前不断下降,我躁动的心脏却像电梯一般急速地上升着。 在抵达顶层,电梯门打开之后,我一路小跑着。夜风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簌簌地让人十分凉爽;而甲板上栽种的植被也令人心情放松下来。四周皆为一片沉默的安详,洁净的弦月横挂在夜空中,星光闪烁着,将整座甲板染成了银色的湖水。原本急促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被这意境触动,在月光的照耀下,在夜风的抚摸里,我信步在这顶层庭院中彳亍着,夜色更浓了,视野中仿佛也升起了一丝纱雾,然而心里却已经感到一阵难受。那似乎像一个孩童,忘却了自己最宝贵玩具那般的心绞。 这个夜晚,注定是要失眠了。 “踏,踏。” 轻快的脚步声慢慢接近,我的心也愈发地不安起来。在转过头的瞬间,我望见了那微笑着向我走来的少女。夜空之下,她年轻的美丽被烘托到了极致。木色的秀发被整齐地梳理为了两条马尾辫垂落在身后,肌肤白如月光,五官澄澈而精致,长长的睫毛下,一对赤金色的眼瞳犹如繁星一般,映衬着我的倒影,一裘洁白的外套和简单的内衬,隐约中勾勒着那已经发育完全,凹凸有致的身材。如此景象,让我忍不住失了神,而在这个时候,她却仿佛被什么驱使着一般,脚下加速,飞扑到了我的怀中。 鼻孔中传来了一阵清幽的香气,那在夜风中滚热的肌肤也缓缓传导到我的身上。 “对,对不起,博士……” 月光下的甲板,为她泛红的面颊画上了淡妆,让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份感情,已经,忍耐不住了呢……” “只是……”等了许久,我才缓缓张开了口,“为什么。” “是吗……” 少女没有言语,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 “已经,不记得了啊。” 泰拉世界从来不是安宁的乐土。 在意外成为矿石病的感染者后,原本喜爱着自己生活的少女,那个喜欢着小饰品与流行小说,还有电台中少见的复古音乐的高中生,在得知自己感染的那个夜晚,默默地收拾了行囊,没有留下对亲友的道别,黯然地消失在了自己曾经熟知的世界里。然而所能依靠物品仅有那一把从家中带出来的法杖的她,却只能在逐渐远离故土的大地上徘徊着。天灾信使们最终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少女,为其提供了成为信使所必须的培训——说是培训,其实只是简单的常识课罢了——随后便给予了她任务,任由毫无经验的少女堕入纷乱的世界。 那是她作为信使的第一次任务,从故乡叙拉古出发,运送简单的信件到拉特兰附近的伊特鲁里亚城邦。一路上,西西里人的帮派如影随形,少女只能小心翼翼地使用着自己并不熟练的源石法术,穿梭在建筑高楼之间,避开一切的冲突。 然而就在伊特鲁里亚,长久的相互不满和敌对最终造成了帮派间的冲突火并。在那个时候,恰好被困在了街上的她,只能抱着头,瑟瑟发抖地蹲在街头的角落里,希望那些穷凶极恶的黑帮不要盯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然而事与愿违,几个杀红了眼的黑帮就这样拿着铳出现在了她躲藏的角落里,也没有显示出对她有什么兴趣,只是用手中的枪对准了蹲在角落哭泣的她。 在那一刻,她感觉自己被谁紧紧地抱住了,就像幼年时候被父母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般。随后是一阵枪响,再之后刀剑刺入肌肤的声音。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她摸到自己的脸上有些浓稠的液体,那是淋漓的鲜血。而放眼往街头看去,黎明将至的时分,那里已是惨不忍睹,到处布满硝烟和猩红的血迹,黑帮成员临死前狰狞的面目以及苟延残喘者绝望的喘息。升阳如血,衣服上沾满了血迹的灰衣男人手中的长剑滚落在地面,他捂住自己身上的伤口,四肢发软地跪坐在她的面前。 “哈哈……让人看笑话了呢,居然中了好几枪。” 男人自嘲般地笑着。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心院安洁莉娜。” “好长的名字啊……就叫你安洁好了。没问题吧?” 少女啜泣着,点了点头。 “别误会,你也是天灾信使吧,只是不想看着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横死街头罢了……你是要去哪里?” “就在,这里……伊特鲁里亚移动城邦,只是……” “好吧。不嫌弃我的话,就让我陪你走最后一段路好了。” 她没有拒绝,只是沉默着,再一次点了点头。 实际上,最后一程并不算长。仅仅不到一天,她便完成了所有信件的运送。 而之后,在已经昏暗的天空下,她和简单处理了自己枪伤男人做着道别。《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要走了吗?” “啊啊。”寡默的男人似乎不善言辞,一天也没说几句话,“我要去拉特兰。” “是吗……” 想要出言挽留的少女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是啊,这个同样是信使的男人,也一定有着自己的任务吧,但是他却陪着自己走完了这最后,艰难的一天。不过,她还是怯生生地,向那个男人提问着:“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啊……”似乎不愿意提起一般,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才回复道:“真名不方便说……非要一个称呼的话,叫我『黑火』吧。” 之后,沉默了半晌。 “那个啊。”在那个时候,男人突然伸出了满是血污的手,扣住了少女的那小小的手心,“这么年轻还是感染者,成为信使一定有你的过去吧。答应我,在这个腐烂的世界里——” 少女抬起已经涌出泪水的双眼,注视着那个穿着灰色风衣,满脸都是沧桑的男子。 “全力活下去。哪怕声嘶力竭地呐喊也好,拼命地活下去。只要有一颗火星,就决不能放弃重新燃烧的希望——这样,才能在未来好好嘲弄这个残酷的世界啊。” 她没有言语,甚至难以理解那一番话。然而,她还是紧紧地回握着那不灭火焰男人一般的手,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一定可以的。如果可以的话,到那个罗德岛去找我吧……那个罗德岛制药公司,那艘方舟。相信将来一定能够治好你的矿石病的。”男人笑了笑,有些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戟指对着夜空中的星辰里一颗明亮而孤独的星星,“看到那一颗星星了吗?” “嗯……” “以那颗星辰作为见证吧,我们一定可以在不远的将来在罗德岛上再会的。 在那之前,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到时候,要给我讲你的故事啊。” “安洁。” 有些不知所措,但少女还是自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她慢慢地,将小指伸到了男人的面前:“能拉钩……吗?” “哎呀哎呀,真是,麻烦的丫头。” 嘴上这么说着,男人还是把沾满血污的手伸了出来。指尖传来奇异的质感,拉过勾之后的少女,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那一天,她跟那个男子许下了一定会重逢的约定。在拉钩的时候,她笑了,在星辰的照耀下,笑着哭了。在印象里,那个男人也颤抖着嘴角,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所以,她才拼命地在乱世中挣扎着。所以,她才带着那份星辰下的约定,走到了今天。 少女喜欢那个男人。 起初,是他离去之后,内心不知名的酸楚。在离别之后的那段时间中,只有那份思念仍旧清晰地保存在了心底,但在随后的岁月中,那份思念一点点地发酵,最终变成了日思夜想的喜欢。所以当后来,来到那个人告诉自己他曾经的所属之后,比起其他的所有事情,最优先做的就是询问那个人的去向,内心忐忑地期待着重逢,甚至偷偷在口袋里放好了眼药水。 在做完体检后,小心翼翼,试探性地向那名显得很冷淡的医生询问那个男人。 明明,连联系方式都没有,明明,只知道他的一个代号和他说的那个组织的。但是少女依旧相信着,自己能跟他再见面,因为——那是在星空下的约定啊。 然而……“那个人已经死了。” 白发,带着一堆猫耳的医生,冷冷地将这句话,如吐痰一般喷到了她的脸上。 “……什么……” “不明白吗?”医生看了一眼她递交上去的档案,“安心院安洁莉娜。你问的那个人,『黑火』——真名是迪蒙诺。克拉克斯,曾经是罗德岛的最高领袖。 他已经不在罗德岛,也没有他的消息很久了。所以,大概的确是死了。” 少女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那医生打断了。 “华法琳,带她回房间休息吧,明天安排好工作。” “是,凯尔希医生。”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死的……明明,是如不灭火焰一般的男人啊……在被那苍白色皮肤,血红色眼睛的萨卡兹医生带着回宿舍的路上,那是内心支离破碎的少女唯一的思索。 自从离开家之后,天灾信使的组织,现在的罗德岛,在这个世界上,安洁莉娜一直觉得,似乎已经没有哪里是她的归宿——即便跟随着罗德岛走遍了大大小小的移动城邦,即便无数次想念着叙拉古的过去,她却始终觉得,自己一直是孑然一身。在进入罗德岛之后,她拼命地向前辈们询问着那个男子的一点一滴,在公开档案中呆呆地盯着他的履历整整一天,只为了排解心中的那份苦闷。 或许这一辈子就在这里平淡度过余生了吧,她这么想着。活下去,这也是那个人与自己在星辰约定啊。 直到再一次遇见那个男子。 那是安洁莉娜事先不知道的一次行动。罗德岛的最高领袖阿米娅亲自带领着无数资深干员深入切尔诺伯格,在回归的时候却损失惨重。有些罗德岛的老近卫告诉她,这次行动的惨烈程度丝毫不亚于曾经的格罗茨战役——她对那场惨剧没有什么概念,只听说那场惨剧让威望如日中天的“博士”,也是她一直想要再见一次的那个人被放逐出了罗德岛。 但是在她看着参加行动的成员们遍体鳞伤地回到方舟上时,她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瞳孔霎时间放大了好几分,沉寂了许久的内心,止不住地再次狂跳起来。 是他……是他。 是他啊。 一袭没什么变化的灰黑色衣袍,带上了几分不知所措的厚重面颊,毫无疑问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火焰般的男人。 匆匆走上前去问候,然而那个人的回复,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不好意思……我失忆了,忘了很多东西。所以抱歉,我不认识你。” 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各种各样的人追问一般,那人无奈而熟练地解释着。 “什么……” “那个,安洁小姐,可以让博士稍微休息一下吗?刚刚从切城回来,博士已经很累了。” “不是吧,骗人的……吧……失忆了……” 喃喃自语地让开了通路,安洁莉娜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难以言表的情愫所撕裂着。她回到宿舍里静坐着,想要努力不去想那人粗糙的脸,想要遗忘他低沉的嗓音……然而没有用。她不知道这算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在离开故乡之后经历了许多,少女也不是天真的感情用事者。然而只有在这一点上是个例外,一个赤裸裸的,让人难以忍受的意外。 在不知道煎熬了多少个辗转反侧的夜晚之后,她取出通讯器,向着那个自己朝思夜想的男人,发出了信息。 “博士:请到甲板上来,我在等您。” 我惊异地看着主动向我投怀送抱的少女。主动的女人自己也不是没有见过,但安洁莉娜明显不应该是这样的类型。在等待她解释的时间里,她紧闭着双眼,抬起下巴。 “安洁——” 还没能说完她的名字,话语便被直接的封住了。唇齿间洋溢着酸橙味一般甜美的感觉,在瞬间让我的大脑舒爽得麻痹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少女主动踮起脚尖,在星月的照耀下,向我奉上炽烈如火的热吻。良久,双唇才慢慢分开,嘴角的银桥依旧让我们相连。她拥抱着我,将头靠在我的心口,让自己的心跳传递到我的身中。 “甲板上的视野很好,很适合观赏星空呢。看到那颗孤零零的星星了吗?据说总有一天,它会等来自己的伴星,拥抱,起舞……但,那要等上多久?我又要等上多久,星星……才会明白呢?” 再一次讶异于这隐晦的表白,然而就在那一刻,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斗,脑子没来由地开始剧痛起来。在那个电光火石般的瞬间,接着便不由自主地有许多话想要从口中如连珠炮一般涌出:叙拉古,伊特鲁里亚,黑帮火并,矿石病,生存,还有……星辰下的约定。 这一副再现场景,让我那深埋的许多记忆,又苏醒了几分。 “安洁。” 轻轻地回抱了她,抚摸着那木色的秀发和小小的尖耳,叫了她的名字,少女抬起头,用水灵的眼睛望着我。 “抱歉啊。那个约定,一度被我忘了呢。只是刚才,才想起来啊。” 她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却如利剑一般,深深地刺入了我的心口。 “真是……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人啊。说好的星辰下的约定,自己先忘掉了。” 少女拼命地摇动着头,两条小巧的马尾辫迎风摇晃着:“不,不是的……能够想起来,真是,太高兴了……” 耳边响起轻轻的啜泣声,胸口的衣服被打湿。不知道这个时候要做什么的我,只能这样拥抱着她,任由时间从我们身侧溜走。 “那么,我们,再来许下约定吧。” “嗯,嗯!” 我松开了手,安洁望着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在这个世界投下的阴影中,在这艘方舟上——活下去,无论未来是什么样子,一起活下去。这是我们在星辰之下,新的约定。” “那么……嘿嘿。”破涕为笑,直视着我的她,俏皮地伸出了小巧的手指,让我的心跳忍不住漏了半拍,“再拉钩吧?” “真是……和以前一样麻烦啊。” 闪耀的星辰之下,两个人再一次将小指拉在一起,许下了新的约定。 我们肩并肩地,坐在甲板的长凳上。回味着方才拥吻的余温,回想起刚才做过的事情,我就忍不住感到了几分躁动。 “那,那个,博士……”安洁略带害羞地轻笑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今晚可以……一直陪着我吗?我想到博士的房间去。” 她低垂着眼睑,星光勾画着她美丽的侧脸和那修长而微微颤动的眉毛。 “当,当然可以。” 我在说些什么啊,这个时候应该稍微掩饰一下吧——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安洁突然转过身,侧躺在了我的肩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我忍不住向后微微倾倒。 随后,小手的手指很灵巧地钻进了我的指缝,十指紧扣,传来一阵女孩子所特有的气味。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颤抖着,想要再呼唤她的名字,然而却交不出一个字。她只是静静地靠在我的身上,并没有说什么,感受到的只有互相之间噗通的心跳。 “只是,真的好吗?” 那样的话所具有的的含义只有这个意思了。然而今晚发生的事情让我感觉如梦似幻,只有那一份温暖让我知道,这不是梦境。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安洁抱住了我的手臂,用了用力:“我,不行……吗?” “怎么可能不行啊。” 在那瞬间气血上涌,我脱口而出。安洁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地向着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重新坐上电梯,回到了我的房间。似乎是有些害羞,安洁没有与我牵手,而是抓着我的衣角,慢慢地走着。等回到房间后,她只是轻轻地说,希望先去沐浴,便借走了我的浴室。我坐在床沿,稍微拍了拍自己的脸,那份火热的质感告诉我,现在我处在无可置疑的现实中。然而仅仅是这么等着,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的下半身就硬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啪嗒。” 浴室的门开了。传来了脚步声的同时,我的脊背猛然地颤抖了一下。慢慢地,安洁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还是原来的那一套衣服,规规矩矩地站在了床前。 “话,话说那个,可以,把灯关掉吗?有点害羞……” “啊,啊,当然没问题。” 这么说着,我向着灯光的开关伸出了手,屋内顿时进入了一片黑暗,只有些许星光从窗外渗了进来。在那同时,传来了在地面上走路的声音。几秒后,一阵温暖的感觉从我的身前传来。这一次是安洁从正面拥抱着我,用手环过我的背部,紧紧地将身体贴了上来。被那份温暖刺激到的我,也将手伸到她的背后,抱住了那娇小的背。安洁的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抱住我的后背的双手突然加大了力度。 “安洁,谢谢你,我很高兴。” 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部,我说着宽慰的话语。或许她现在,正拼命压抑着恐慌的心理吧。对此,我也只能用言语来缓解她的紧张。 “嗯,我也……非常高兴。最喜欢博士了。” 她在黑暗中向我道出温暖的心声,滋润着我的心房。 “……橘子吗?” “啊,是,是的……看到浴室里的橘子味沐浴露就忍不住用了。” “真好闻啊,安洁……头发也很漂亮柔顺啊。” 轻轻抚摸着那润滑如流水的头发,我忍不住感慨着。 “嗯哼哼……我有秘诀的哦。” 在我的怀中,她嘻嘻地笑了。不知道何时,眼睛已经慢慢习惯了黑暗,渐渐看清了她在黑暗中的微笑。在目光重合的时候,她合上了眼睛。 “嗯……” 清楚那是什么意思的我,吻上了她轻启的,柔软而湿润的嘴唇。再一次的相吻,我比刚才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安洁,而她也稍微用力地搂住我的后背。忍不住地张开了嘴唇,让舌头滑进了她薄薄的嘴唇内。似乎是受了一惊,安洁的身体在我的怀中颤抖着,但是仍然鼓起了勇气般地,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和我相互缠绕着。比起很多流行小说里的描述,我很难描述这种互相缠绕的感觉是否为舒服,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样的动作让我感到兴奋,那份温柔而细腻,又带上些许粗涩的感觉,让我兴奋,让我越发地渴求她。 “啊……” 在我们分开的那一刻,我硬挺起来的下半身顶到了安洁的秘处。意识到了这一点的她紧张地吸了一口气,修长的眉毛微蹙——只是,她并没有叫出声,也没有逃离,而是更加紧密地,靠在了我的身上。 “没有问题吗?” “很,很紧张……”她小声地回答着,“但,但是,请和我一起,做到最后吧。” “嗯……到这边来吧。” 我扶着她的身体,让她轻轻地躺在了铺好的被单上,随后再一次地亲吻。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相戏时,把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胸部。在那个瞬间,安洁舌头的动作停了下来,但很快又重新开始索求着我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我一边与她舌吻嬉戏着,一边用手慢慢地,如确认形状一般地抚摸着她半圆形的胸部。 “真软啊……” 我再一次认识到了这理所当然的事情,手掌开始隔着那一层衣物轻轻地画着圆圈摩擦着。在指尖触碰到中间那小小的凸起时,安洁轻声地呻吟着:“嗯,嗯嗯……博士……” 每当磨蹭到那凸起时,她的身体就会不由地抖颤,双耳也不自觉地摆动起来。 在这个时候,双舌也终于停止了纠葛,分离开的唇与唇指尖搭起来的鹊桥啪嗒一声地断开,一声声娇艳的吐息从安洁的口中喘出。她喘息着呼唤我名字的声音,让我越发地兴奋,下体也躁动着,催促着我让她展现出更多的娇态。顺着衣领,我直接摸上了她柔软的肌肤。安洁口中发出低低的娇喘声,但丝毫没有要拒绝的样子。我于是得陇望蜀般地,将手滑进了衣服里,触摸到了没有戴着胸罩的乳房,温暖而柔软。配合着我手慢慢抚摸的动作,那份凸起摇摇晃晃地摆动着。 “啊,呀啊……那里……不要啦,博士你干什么啊……” 那份微不足道的抗议,在我看来却好似欲拒还迎一般。我直接开始刺激其那娇嫩的凸起。每一次抚摸,安洁就会发出可爱的叫声,身体一动一动地磨蹭着我。 一边轻柔着抚摸仿佛稍微用些力气就会崩坏的柔肤,一边用大拇指与食指同时在两边以指尖将已经发硬的凸起夹着拉起按压,让她发出格外大的娇喘声。 “啊,啊啊,博士……” “稍微,脱下来可以吗?身材挺好的,我想更多地欣赏你……” “不要说,不要说了,好,好害羞……” “没关系……这里很黑,看不清的。” 我的话自相矛盾了。洒进来的星光,让我们能朦胧地看清对方的样子,所以其实不存在看不清楚的问题。况且,如果看不清楚,我也说不出那样的话吧。 “……嗯……” 但是,安洁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她也应该知道这亮度是足够看得清的吧,只是,依旧用这样理由作为遮羞的借口,静静地承受了我的欲望。见此我忍不住想要更加戏弄她了:“如果能开灯那就更好了。” “唔,博士,欺负人……我要生气了……哦?” “哈哈哈……你脸红了啊,真可爱……听话,让我看看吧?”我笑了笑,轻轻亲吻了她的面颊,“开玩笑的。” 用手抚上了衣物,慢慢地提起衣角,在安洁的配合下很顺利地自下而上脱了下来。此刻已经散落开来的木色长发,被我脱下来后放到一边的凌乱衣物,敞开的胸部在星光的映衬下显露出纯净的洁白。那不仅仅是魅力,而是虚幻一般的娇艳,是无法用文字、图画甚至视频来理解的。被这样一幅美丽的图画所吸引的我没有打招呼,直接亲吻上了她的右胸,自下往上舔尝着味道,感受着柔软的同时,左手再一次捏着左胸揉动着。 “哈呜,嗯……!” 在我的舌头碰到淡粉色乳头的那一刻,安洁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将我的脸埋进了她柔软的胸部里,面部被那份波浪埋没的感觉让我头脑一空。直到她缓缓地将手腕的力度放松了下来,我才再一次开始重新用舌头上上下下地绕着那一圈粉红舔着凸起,转动舌头舔着那硬硬的感觉,用唇轻轻地咬合,然后吮吸着。 同时,用左手自外向内轻轻挤压着左胸,将食指攀上乳头处不断挑逗着。在仅有星光,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安洁甜美的娇喘声。 偶然地将视线向下看去,安洁的脚在不安地动弹着,大腿扭扭捏捏地互相摩擦,右腿外侧体表的源石结晶散发着暗淡的光——感染者的象征。我慢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左手轻轻抚摸着那原本不属于她身体的那一部分,棱角分明的坚硬感提醒着我她的与众不同。 “啊……博士,那里,感觉变得很热。” “源石结晶?” “是,是的,越来越感觉感觉就像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提到这个话题,她的语气里便少有地流露出几分害怕。我慢慢地将抚摸从大腿的外侧转移到内侧,然后轻轻地挂着她牛奶一般的面颊:“是吗……不过现在,先好好做好准备吧。” 看着安洁犹豫地点了头,我的手慢慢地向上滑了过去,脱下那纯黑的热裤,然后隔着那一层淡色的内裤,慢慢地开始抚摸起来,用指尖在其上描摩着。 “交给我吧,不需要害怕的。” 另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洁无言地点了点头,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将身体交给了我。隔着那一层布料我的手顺势而上,在抚摸到秘处的尽头时,少女漏出了有些大声的喘息。意识到那是敏感部位的我慢慢地动着手指,在那接近尽头的地方感到了柔软的凹凸不平,接着慢慢地顺着缝隙,将指尖滑了进去。 “……亲,亲我,可以吗……?” “嗯。” 面对那轻声的恳求,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将脸凑了上去。似乎是为了让自己忘记掉羞耻心一般,安洁主动地伸出舌头缠住了我;而我也呼应着她的这份主动,带领着她,品尝着舌头那绝妙的,柔软而带着润滑唾液的触感。在兴奋中我将指尖缓缓往下走去,很快就传来了稀疏的草丛的质感,然后将手伸进草丛中,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了湿润的气息。在那最里面,发热的入口处流出了湿滑的液体,手指稍稍一用力便毫无抵抗地陷了进去。稍微动一动手指,湿热的液体便粘了上来,把我的手指吞进火热的内壁。而只要稍微深入一点,安洁的大腿内侧就会夹紧,用那柔软的质感磨蹭着我的手。想要看到她更加主动的我让手指更加深入,磨蹭着那个红豆一般的小小凸起。 “呀嗯嗯……!这是,这是什么啊……?” 稍微一碰,安洁就如触电一般地紧紧抱住了我。眼看着她反应激烈,我就稍微舒缓了一下动作,先是再一次用亲吻封住她的嘴唇,然后慎重地不让手指过于深入,又拿捏地恰到好处地轻揉慢捻着那颗红豆。每一次手上的玩弄,她都会十分老实地做出反应,气息慌乱,舌头用力地缠绕着我的舌头。尽管已经被浴火灼烧得难以忍耐,我依旧克制着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的下半身的欲望。破瓜的痛苦不是我轻易能分担的,能做到的只能是一边爱抚,一边用细语让眼前清纯的少女安下心来。 “安洁,尽情地舒服起来吧。” “啊,哈啊……博士……好……害羞……唔唔……” 手指给予着刺激的同时,安洁漏出一声声甘美的娇喘,我们一次又一次地相互热烈地亲吻着。与此同时,我将指尖深入私处,摩擦着入口处的腔壁,发出啾啾的水声。为了更多地听到安洁被刺激时的娇声,我一次次地深入着动作。被激烈地刺激的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背部,同时混乱地摇晃着脑袋,夹紧了双腿,仿佛是要让我手的动作停下来一般。然而这样的动作只是刺激了我继续爱抚她的欲望,将指尖压住了阴蒂画着圆圈,让她身体几次地抽搐,大腿死死地合了起来,喘息也愈发激烈。 “啊,哈啊,博士……有什么,要来了呼嗯嗯嗯——!” 突然,她的大腿使劲地合拢起来,用前所未有的力量紧紧地搂抱着我。在声音达到最高点之后,又失去力量一般筋疲力竭地松开了手。那对饱满而雪白的胸脯随着慌乱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密密的汗水从额头与肌肤上冒了出来,喷出的淫液沾湿了我爱抚的手和早已湿透的内裤。 “安洁?” “啊,啊……感觉眼前都发白了,身体,轻飘飘的,好像我的法术一样……” 果然是高潮了么——因为爱抚而让女孩子高潮,这一点让我感到了莫名的兴奋。 “而且,那个……很,很舒服,的……” 安洁最后将头埋进我的胸膛处,仿佛不愿让我看到她的表情。那小声说出的话语,让原本就难以忍耐的我感觉已经到了极限,下体的前端在隔着两层布料磨蹭着她大腿根部的柔软中溢出了先走液。 “抱歉,安洁……我想我已经忍不住了。” “啊,嗯……来吧,我没关系的,请让我更多地感受您……回应着那份有些害怕的期望,我脱下全身的衣物,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从正面将她推倒,将肉棒慢慢地贴上了那密缝。温热的感觉中,深处不断涌现出粘稠的液体,在微弱的星光下闪烁着美丽的光芒,让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艳丽足以形容的场面,那具星月下的胴体,堪称是美术馆中的艺术品。 “不,不要看了……快,快点……” 看着上上下下端详着她的我,安洁发出了娇嗔的抗议声。然而那副声音反倒让我感觉她在引诱着我一般,脑部一阵发热,慢慢地将肉杆刺入了早已湿透的缝隙中,进入内腔时挤压出的爱潮在房间里发出下流的水声。知道破处将会十分痛苦的我放缓了动作,抚摸着安洁润滑的头发和耳朵,让她稍微能安下心来。 “好,好疼……呜……” “——如果受不了的话……” “不,不要。”听到我说出这样的话,安洁吸了一口气,乌央乌央地摇着头,“这份疼痛,是我们约定的烙印,就这样进到里面吧……博士。” 没有再拒绝她的理由。我抱起安洁柔软苗条的腰部,再一次动起腰腹,慢慢地向里面挺近。在挺近时感觉到了阻隔的那一刻,我猛烈地向内刺去。 “呜……!” 伴随着小小的悲鸣,安洁抱住了我的背部,修长的指甲扣住了我的背部,一阵疼痛随之而来。 “啊,啊啊……博士的……进来了,好,好高兴……啊……” 深入之后便感觉到,那内部许多的褶皱犹如一层层登上天堂的阶梯,赋予着我强雷的刺激,如在一圈圈的内环中运动,紧密炽热而黏滑的质感让我剧烈地喘息着。而安洁的感觉却跟我完全相反——破瓜的疼痛让她打着哆嗦。尽管这样,尽管结合处冒着鲜红的血液,她依旧坚强地向着我展露着微笑,让我内心生出无尽的怜爱。所以,我放弃了猛烈抽动的想法,而是慢慢地,一点点地将肉棒完全插入,同时不断重复着抚摸头的动作——尽管我也不知道,这能减轻她多少的痛苦。 “已经可以了,已经完全插入了哦,安洁。” “是,是吗……结合到一起了,呢……真的,感觉好高兴,真的……” 为这一事实感受到了喜悦的安洁,赤金色的眼瞳中,落下来闪着光的泪水。 作为那份回应,我凑上前,温柔地亲吻着她,感受着她甜蜜的回吻。静夜之中,时间缓缓流逝。 “那,那个……博士。”过了一阵,安洁用着稍许抱歉的表情呼唤着我,“已经……可以了,请动起来吧。” “不,其实现在我已经足够舒服了哦?” 这一点并没有说谎。火热的内壁将我的肉杆整根窟住,不停地蠕动着赋予着我快感,即便不动起来也已经足以令人陶醉。 “没,没事的……我想,做到最后,和博士……” 望着正视着我,那份坚定地眼睛,我找不出拒绝那样的心意的理由。慢慢地,我重新动起了腰部。肉壁紧密地缠绕着我,每一次突进都好似被捆住一般。稍微动了一下,安洁的脸就疼痛地扭曲起来。然而那副勉强起来的笑容却告诉我,希望就这样做到最后。想要在那同时减轻她的疼痛的我,将手伸向结合处,在阴蒂处进行着简单的抚摸。 “啊,嗯嗯……那里,酥麻着,感觉好,好舒服……感觉,不,不痛了……” 漏出了娇喘的同时,安洁害羞地想要用手遮盖住自己写满了快感的脸。我继续爱抚着,用手指在凸起处画着圆圈,安洁的背就弓了起来,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脖子。伴随着逐渐动听起来的声音,结合处湿润的蜜水在我的刺激下满溢着,安洁也渐渐没有了痛苦的迹象,慢慢地开始享受起来。 “动的快一点了哟。” 在快感中她迷离地对我电话点了点头,稍微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安洁就发出连续不断的喘息。花腔依旧紧紧地压迫着我的肉感,但不断涌出的爱潮已经足够湿润,那份抵抗渐渐地变小。那份快感对我而言却还有些不够,像百里者九十一般。 “请,博士,请尽情地动起来吧,如果博士能够舒服的话,我也会高兴的。” 我点了点头。只是,我依旧不想让她痛苦,想让她因为自己而舒服。所以在抽动中,我依旧不断地抚摸着她的头,爱抚着她的身体,让她尽可能地放松下来。 在这之中的动作不断激烈,慢慢把腰向后仰去,当肉杆快要整根被拔出的时候,再一鼓作气突入最深处,然后在最深处搅动着。深浅结合的姿势让我在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感受着柔软而紧缩的肉壁的摩擦和紧密的缠绕,令人麻痹的快感随着血液不断扩散开来,背脊忍不住颤抖起来。而每一次的抽插,安洁便会发出甜腻的娇喘;每一次腰部撞上她如棉花一般的臀部,便会响起水花飞溅的声音;每一次抽出腰,便会从花径中带出香甜的蜜水;每一次,都会让她被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 这个时候,已经不再需要顾虑了。想要更多地感受她,想要让她爽到极致,从身体内爆发喷涌而出的欲望,让我完全放任了身体,腰部的动作也不再遵循要领,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安洁的最里面。 “啊,啊啊……!博士,摩擦着肚子好舒服,在里面,在里面……!” 每一次磨蹭到肉壁的侧面便让安洁失神地叫出声来,捕捉到这一点的我改变了插入的角度,转而突刺着刺激腹部的里侧。而每一次拔出的时候,安洁的肉壁就紧紧地缠黏着,让我舒服得欲罢不能。房间内响彻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我们两个人甘甜而慌乱的喘息。 “博士,博士,感觉身体好轻像漂浮在空中……下面好舒服,好舒服,有什么要来了啊……!” 呼唤着彼此的名字,已经被汗水湿透的两人共同向着顶峰而去。安洁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声,那已经完全沉溺于快感中的表情,伴随着抽动摇曳的香艳的胸部,醉人的汗味,一切的一切,令我惊异而沉醉。在那个瞬间,我脑部感觉被人一抽,那是即将到达极限的性讯号。 “唔唔……!安洁,要上了……!” “嗯啊,啊啊啊,博士,快点,我也要,我也要……!” 叫出了声,我连续不断地,如打桩机一般地抽动着腰。安洁同样也叫着我,身体颤栗起来,用前所未有的的力度紧紧地舒服着我的下半身。在那快感袭来的瞬间,精液透过肉棒,倾吐到了她的最里侧。阴道紧紧地缠了上来,贪婪地渴求着那份甘泉。一次,两次,三次,在身体颤抖的同时,欲望从震动的出口处喷出,“呼,呼呼……博士……非常,舒服呢……真是太好了……” 安洁柔软的胸脯上下起伏摇曳着,被汗水浸透的雪白映衬着星辰与月光。她的眼角,又一次浮现出了泪珠。我拔出了下半身,轻轻地为她擦拭着泪光,握着她小小的手,一同躺了下来。呼吸还有些慌乱,身体也显现出了疲乏,但心中感受到了愉悦,为这个星辰下的夜。 “博士……博士……请起床吧……” “唔。”我感受到了摇晃的世界,伴随着摇晃的还有十分好听的,催促一般的声音。 “啊……” 迅速恢复过来的迟钝大脑,很快理解了状况。昨夜之后,我们就这么睡着了。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来临的时候。在初升日光的薄纱下,在星辰已经被隐没的早晨,我们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昨天,那个,非常的舒服呢,嘻嘻……” 被喜悦与害羞同时填满了内心的安洁,低着头羞红着脸,偷偷瞄着从床上爬起来的我。 “那个约定,请不要再忘记了呢。” 我的心里一阵疼痛。那是对曾经一度忘却了那个星辰下的约定的自己,所感到的忏悔。新的约定,我将记得,并且永远铭记在心中。 一阵难以言表的冲动涌上心头,我将安洁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将永远遵守那个约定。” “我也是呢……迪蒙,博士。” 是的。 以星辰起誓——只要自己的生命之火还没有熄灭。 那个约定,我就将铭记到永远。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6) 2020年8月27日(十六)锁匙守卫者与黑暗之火【莫斯提马】时间倒回到许久之前,那是我记忆中的遥远彼之地。《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地点是乌萨斯帝国,切尔诺伯格60号郊区的荒僻处。经过内部纷乱洗礼的野地一片狼藉。焦黄色的土地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弹坑以及法术残留下的伤口,散落一地的破碎兵器与当地民居的废墟随处可见。尽管看上去已经过去许久,但内部冲突的阴霾依旧残留在这个踉踉跄跄的古老帝国心中。那萦绕不散的乌云恰如眼前弥补乌云的黑色天空,一次又一次从黑云中喷吐着愤怒的枝状闪电。 与卡西米尔的战争,与阿塔图尔克帝国的冲突,与莱塔尼亚帝国的纠缠,与罗契亚的纷争,感染者的骚动,贵族之间为了权利头破血流的争执,撕裂着这个曾经古老而骄傲的庞然大物。帝国内部,从皇帝到贵族再到政客,无不将平民视作私有财产一般地肆意压榨,源源不断的资金和奢侈品流入宫廷和贵族大宅中,买不起面包的饥民们却只能终日饮用廉价酒精度日。与此同时,维多利亚、哥伦比亚等国不断有资本家与所谓文化大使涌入帝国,在乌萨斯全国各地建立起来听命于外部势力的工厂、地产与民间组织;冒险者与赏金猎人视边界若无物地进入帝国,在帝国境内肆无忌惮地攫取自然资源、猎杀被悬赏者的人头。混乱的政局之下,无数的人逃离家园。不少城区,包括眼前的60号郊区,也因此被彻底掩埋在了历史的烟尘之中。 60区弥漫着雾气。在寂寥中经过无数时光的洗礼,不知多久的光阴催生了茂密的杂草与藤蔓,一点点地侵蚀着民居与建筑的表面。残垣断壁上留下的刀伤与弹痕,随处可见的施法痕迹以及遍地的尸骨,这里俨然已经是各种非法势力乱战的竞技场。 突然,废墟中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脚步声。两人从阴影中现身,一人身着白衬衫黑外套与短裤,头顶悬浮着暗淡的光环,深蓝色的发丝处有着一堆黑色的角,身旁两侧悬浮着破碎的羽翼,像极了拉特兰的萨科塔女性;另外一人一裘灰黑色的衣袍,手中一把玄色剑柄的长剑,黑发因混战而凌乱。 那人便是我。以“黑火”为代号的佣兵,被放逐的罗德岛前最高领袖,客串出演的天灾信使;而另一人则是在大陆各处遍历各国的堕天使,莫斯提马。她蓝色的眼瞳犹如一眼望不到底的湖泊,倒映着敌手的身影——那人身材魁梧高大得不似普通人,浑身都是沉重的护具,手中一把嗡嗡作响的电锯,好似一头咆哮的巨兽。胸前喷着深红色的字母“C”,动作举止均显示他是经受过训练和无数战斗的武装人员。 “可恶的赏金猎人,给我滚!” 那巨兽汹汹怒吼着。下一刻,他踩着让大地颤抖的步伐,以难以想象的高速度,直接向我们冲了过来。 “『大卡特』,不愧是这帮家伙的头子,有些棘手呢。” 就在我沉吟着思考应对措施的那一瞬间,大卡特手中的电锯轰鸣着从天而降,杀戮已近在眼前。 “滋——”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块地面被电锯直接砸下,废墟之中顿时飞砂走石,尘土飞扬。 “解决了么。” 大卡特这么想着,然而下一秒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在那个瞬间,毫无预兆的危机突然出现在他的头顶上方。我早就在电锯落下的那个瞬间闪身躲过,借着掀起烟尘的掩护一个飞跃,出现在大卡特的上方。利剑一扫,他头盔上的那一层橘色的防护面罩被打破,露出了面罩后一张满是横肉、五官堆砌在一起的脸。稍微甩了甩手,将面罩的碎片洒落一地。 眼睛被破碎的碎片所划伤的大卡特愤怒地吼叫着,难以忍耐的疼痛感让他浑身就剧烈地颤抖着,试图将已经骑到他肩膀上的我甩落下来。巨大的身躯在废墟之中掀起一阵阵的气流,搅得整片场地颤动起来。 “莫斯提马,交给你了。” “是是。” 烟尘之中,在我们数米之外的莫斯提马从怀中掏出了那两根法杖,随后将其于空中交织,轻轻一擦,空气中便散开了淡蓝色的能量波:“序时之锁——!” 彷如行走的时钟突然慢了下来一般,大卡特挣扎的动作也渐渐迟滞了下来。 他的表情中弥漫着不可思议,而我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将右手的长剑交给左手,然后空出的右手熟练地从腰部取出一柄短匕,对准大卡特那已经满是惊恐的眼睛,狠狠地刺了进去,直接如一道闪电般贯穿了他的大脑。不久,他的挣扎完全停止,那被如泉涌般的鲜血填满的头盔,与那具浑身重甲的巨大身躯一同向后沉重地倒地。 “做的不错,跟你合作很愉快。” 我拍了拍满是血污的手,用衣袍的边角擦拭着沾满了血红色粘稠的匕首,称赞着那蓝发的堕天使。《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彼此彼此啦。比起这个,差不多也是要吃饭的时间了吧?吃点什么呢?” “荒郊野外的还想吃什么。”我干笑了两声,望了一眼周围倒毙的几十个人——毫无疑问,那是我和莫斯提马的作品。望了一眼天空,再瞧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前半夜已经过去,原本还在阴云中发着暗淡光芒的月亮也下去了,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四周一片死寂,只剩下天穹中的雷暴轰鸣着。 “找个地方安营扎寨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去结算要赏金。” “是是。” 莫斯提马依旧微笑着,仿佛刚才那场血战与她无关一般。 60区被遗弃的一栋房屋内,我和莫斯提马熟络地在清出了一片空场的客厅内搭好了供两人休憩的帐篷。难得的是,在残垣断壁中这栋房屋竟没什么大的破损,除去门锁坏掉,一片凌乱的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霉味之外,完全是可供居住的处所。 狂风呼啸着,闪电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树枝,雨点箭似地洒落在大地上。在帐篷里点上了附带供暖功能的照明灯,我和莫斯提马背对背地坐在灯光旁,简单地擦拭了脸和手脚上的脏污后,开始享用迟来的晚餐。 说是晚餐,其实也不过是速热食品罢了。不过在才结束一场杀戮后的雨夜中,有这么一碗用热水烫过便能温暖身心的面食绝对是人生里的一大享受,而今日成功剿灭一伙非法武装人员从危机合约组织那里所能拿到的酬金数量更是让人心潮澎湃。 “趁着吃饭,想听听我旅途中发生的故事吗?权当是前几天让你开口讲自己故事的报偿——而且,这面的味道比起城里的美食来说稍微有些寡淡呢,还是要加点佐料才好吃吧?” 在我身后,莫斯提马轻快地说道。 “故事……啊。这个破败的世界,有什么好说的呢。” “龙门的市井,乌萨斯的郊区,维多利亚的古废墟……『黑火』,这个世界上有无数美景,只不过,很少有人去发现。” “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么。”说到这句话,我顿时感到头脑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习以为常的我迅速地调整着呼吸,让那疼痛缓解下来,“那么,我洗耳恭听。” “那么,先说说拉特兰,那里……” 出乎我想象的是,莫斯提马是十分出众的叙述者。骤雨拍打着房屋已经濒临破裂的窗户,无法没合拢的门被烈风拍打着,轰雷如巨汉敲打着鼓点,全部成为了她所叙述的故事中绝妙的伴奏。在两个人都吃完速热面之后,我忍不住正襟危坐起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绘声绘色地讲着故事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所叙述的故事或许平平无奇,但却有几分神奇的感染力,像黑洞一样将人牢牢吸引住。 不知不觉间,我的双腿感到了一阵发麻。 “真是……精彩绝伦。出一本泰拉世界的游记也足够了。” 在故事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我才终于活动起双腿,赞叹着。 “过奖过奖,以前都是单独行动,所以没什么人听我这样啰嗦,不知不觉就讲的太久了。” “发自内心的赞扬而已。”我给她递过温水杯中冲泡好的茶水和几块威化饼,“只要你有一个好故事和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你就永远不会完蛋。我想……我喜欢听故事。” “那么先多谢咯,有人愿意倾听的感觉真好。”莫斯提马的微笑似乎让人舒服了很多,一边喝着茶咀嚼着饼干,一边慢慢将身体靠到了我的身边,“饼干真好吃,还有别的吗?” “这几天都被你吃完了啊。”我摊了摊手,“虽然我确实有带些零食缓解紧张的习惯,但也不是零食机。而且话说回来……你是有多能吃啊。” “美食是所有的人都无法抗拒的,现在不吃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啊。” 说完,她还十分调皮地向我吐了吐舌头。那副样子,竟然让我感到了几分可爱。 或许,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冷漠吧,我暗自笑着。 “那么,给零食被吃干净的你一点补偿吧?”莫斯提马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虽然一起工作只有几日,不过我觉得很开心呢。” 我有几分狐疑地盯着她,然后便突然意识到,或许反而是自己过于一本正经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这数日里都是和这名堕天使同吃同住,加上好几日在尸山血河中一同的战斗经过,很难想象不会产生那么几分感觉。 雨点依旧哗哗地敲打着大地,孤男寡女共处的雨夜里,或许不发生些什么才让人感到奇怪吧。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莫斯提马伸出手,轻轻地刮了刮我的脸。 那所谓的补偿是什么意思,在这个时候已经昭然若揭了。 “难道说,你那个方面不行吗?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解开了盘着的头发。深蓝的头发瞬间倾斜而下,因为刚刚用过晚餐而发热微微泛红的脸颊,一瞬间里竟有着堕落天使引人犯罪的那摄魂夺魄的魅力。而莫斯提马慢慢地凑到我身边,隔着衣服伸手抚摸起我的胸口时,我才从那份魅力中稍微反应过来。 “不行?唯独不愿意在这一点上被你小看啊。” 我脱下了衣袍,只剩下一层单衣。随后扯开了裤子的纽扣,半脱着从布料的缝隙间,露出了那已经开始充血挺立的硬物。 “很好嘛……不过我那个方面有所不精,具体怎么做还是请你多多指教吧?” 似乎是感到了几分意外,莫斯提马面色微微一怔,随后脱去那一身黑色的外套和白衬衫,袒露着上半身。那洁净颜色的肌肤和暴露在空气中,仿若散发着香酥气息的胸部,让我的肉杆起了反应,微微一跳。 “我看看,是要这么舔吗?” 莫斯提马凑了上来,有些畏畏缩缩地伸出了舌头,开始如小猫一般,慢慢从杆部舔舐着肉杆。同时,好似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散发着热量的生殖器,又时不时用小巧的鼻子嗅一嗅那完全不算好闻的腥臭味——毕竟我们为了作战已经几日都没有洗澡了。 “最开始这么刺激或许还不错,但应该要更刺激一点才对吧?” 对我的这番提醒,莫斯提马似乎心领神会。她探出尖若笋的手指,用指尖轻轻地刮了刮带着黑红的尖端,随后用温暖的手慢慢地抚摸起杆部。在感受着脉动的同时,将脑袋凑到了上方,开始用舌头吸吮着龟头,还时不时俏皮地抬眼望着我。 “嗯……这个样子……满意吗……?” “很舒服。” 口中似乎还残留着速热面和茶水的温热,让我在雨夜的寒凉中感到异常撩拨人的暖意。忍不住伸出手,抚摸起莫斯提马细腻的脸颊;她就像害羞了一般地微微笑了起来,随后用出神一般的表情,一边陶醉地望着我的下体,一边认真地开始吮吸起来。在那份吸力让我感觉如被扔进深渊一般,不断地下落、坠落的时候,她开始卖力地旋转其舌头,将唾液涂抹到敏感的前端处,接着好像吸起珍珠奶茶中的珍珠一般,卖力地吸吮着。在我沉浸于那份快感中的时候,莫斯提马的气息一点点点地变得喘息起来——那是因为兴奋而气息不均,也因为缺氧而呼吸急促起来,原本就带着写绯色的脸现在完全变得通红,如沙场上滚热的鲜血。 “兴奋起来了呢,一边呼吸一边舔就是了……然后慢慢放进嘴里。” 我左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用食指轻柔着她的嘴角。在兴奋中同时忍不住地伸下了右手,触碰了一下莫斯提马那蛋糕一般柔软的乳房,触碰起有些沉甸甸的质感,浑圆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用手指点了点已经凸起的鲜粉色的乳头,被刺激到的莫斯提马如全身受惊一般颤抖着。用稍显嗔怪的眼神盯了我一眼,按照我手指的动作,十分顺从地将整根肉棒慢慢地含入了口中。 “哦唔——就这样上下动起来吧,越刺激越好。” 潮湿而温暖的质感,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莫斯提马慢慢开始熟练地在口腔里扭动着舌头,若风扇又如搅拌机一般着刺激着我的前端。在慢慢习惯了这样的动作后,同时活动起了脖子,按照我的指导,让自己的头前后动了起来。而无师自通一般,莫斯提马本能地将不断分泌出的唾液积存在了口腔中,若润滑剂一般,充分地利用着舌头的旋转将唾液涂抹到了肉棒被含如口腔中的部分。不知道是更加习惯这样的动作了,亦或者是更加深层地失陷于这份情欲中,她频率越来越快地前后蠕动起脑袋,同时更加卖力地快速激烈的吮吸着,脸不停地前后扭摆着,抽送着,反反复复刺激着我的肉棒。 想要索求更多——被这样一份简单的欲念驱使的我,伸出双臂开始揉动起莫斯提马的双乳,用手掌磨蹭着柔软的凸起。 “唔,唔唔……!布……阔已……” “就算不可以,不继续做下去我可射不出来哟?” 被暗示到自己的的抗议让动作慢了下来,莫斯提马连忙继续用嘴开始吮吸起来。我用双手同时慢捻着她敏感的凸起,享受着那已经接近本能动作一般的口活,欣赏着她口中因为插入异物而含糊的喘息声和身体因为刺激而震动的样子。 “唔,嗯唔唔……!” 已经不想再忍耐欲望的我主动挺起了腰部,用直到喉咙的深度将整根肉杆刺入了莫斯提马的口中,那份含糊的声音让我感到了性侵一般的背德快感。小巧的口中紧致而狭窄,紧密地裹着肉杆激烈而持续地刺激着,下唇部柔软的质感不断激烈地摩擦着敏感的尿道,让我的忍耐达到了极限。我抱起莫斯提马的脑袋,将肉棒刺入到了最深处。 “要射了,接好吧——!” “嗯……唔喔喔我……!” 在她的口腔内,一股又一股浑白色的体液被强硬地发射了进去,在口腔中积攒了起来。随后,我慢慢地从口腔中将阴茎退了出来,而莫斯提马则微微仰起头,慢慢地将已经把她面颊撑得有些鼓起来的粘稠,一点点地吞了下去。不断鼓动起来的喉咙和下流的水声,让本应该疲软下来的肉棒完全没有倦怠的意思。 我抚摸着有些呆呆地软了下来的莫斯提马的头。窗外电闪雷鸣,如刀剑般的雨点演奏着深夜的奏鸣曲,而她轻轻地咳嗽着作为伴奏。用温水杯中的茶水清洁着口腔后,她轻轻地微笑了起来。 “呵呵……真是温暖的身体啊,稍微再帮我暖暖身子吧,这个夜晚有些寒冷呢。” “那就来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再将莫斯提马拉到身边。两个人利索地把衣物脱得一干二净,她扑到我的怀中,语气稍微黏软地向我撒娇:“抱紧我吧……让我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 我附和了一声,将她抱进怀里对坐着,将已经再次充能完毕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入口,紧致而有些僵硬。我抱着她,慢慢地进入着。莫斯提马口中发出了小小的悲叫声,却依旧紧紧地抱着我的背脊,虽然没有话语,那副渴求的表情就好像在告诉我,不要停下来。被这份感情传达到的我保持着对坐的姿势,腰部继续缓缓向前。 “咕……唔唔……稍微有些,不习惯呢……” “很痛么?放轻松下来,我会慢慢来的。” 抚摸着因为疼痛和紧张的莫斯提马,表情有些花容失色的她硬挺着轻轻点了点头。尽管看起来是在忍受着疼痛,不过她依旧似乎试图用均匀的呼吸,慢慢地让自己放松下来。伴随着她的家走,我也慢慢地前后抽插了起来。因为那嘴边发出的,甘甜却又痛苦的忍耐声音,我进一步放缓了我抽送的动作,以缓慢而小心翼翼,如按摩一般地慢慢摇动起来。 莫斯提马的内壁犹若泥潭,已经湿透的阴道散发着黏糊的质感,进入的时候如溜冰一般顺畅,内膛紧密贴合地蠕动人人窒息;而抽出的时候却紧咬不放地缩小勒紧起来,赋予的快感更为强烈。尽管这个时候已经进入许多,那具美丽的身体却依旧僵硬着,湿润的内壁包裹起来也毫不留情地带着疼痛。为了更进一步地插入,我将抽动的速度略微变快,同时稍微挺起腰腹,变换着插入时摩擦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给予莫斯提马快感。 “嗯啊……唔哈,哈啊啊……!” 在某一处柔软磨蹭的时候,莫斯提马的声音变得动听起来。于是我便直接将腰部停在了这个位置,开始左右晃动起肉杆。她呼唤着我,表情也由忍耐着疼痛变为了露出快意的笑脸。回应着她对我的那份期待,我腾出手来,抚摸起那颤抖着的散发着香艳气息的双乳,用手包裹起如软玉娇香一般的胸部,配合着抽送有节奏地揉捏着,时而向内挤压时而向外拨弄,又时不时交替着上下揉搓着,让如坚挺的粉色花蕾一般的乳头在掌心旋转着。手心很快就感受到了那阵阵激动的噗通声,那是激烈的心跳。 “啊……喔嗯,好舒服,就是这里……” 一边享受着胸部的触觉快感,感受着她传递给我的灼热气息,我一边开始用舌头舔舐起莫斯提马嫩滑的手臂,从葱根一般的手指,到小臂,到颇富有肉杆的大臂,最后是顺势向上的腋窝。带着稀疏草丛的腋窝被我如猫一般呲溜地上下涂上唾液,那咸咸的汗味从味蕾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向着更深处抽插起来。 “唔,啊啊……居然在那里……” “你的反应很可爱啊,莫斯提马。” 我按着莫斯提马的肩膀,顺势将她推倒在帐篷的地面处,然后力度更大地开始晃动起腰。抓住因为性快感战栗不安的莫斯提马的脚踝让下半身处更加地敞开,看着她因为门户大开发出羞耻的叫声,将肉杆借助重力,如打桩机一般自上而下插入到最深处。原本她尚因为如此猛烈的冲击而哆嗦,身体剧烈地抖动,但当我将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向着最深处不停地挺入时,莫斯提马已经深陷在性交快感的海潮中,配合着我的猛烈的抽动,扭动起起腰部来,主动追求着快感。 “啊,啊啊……这种感觉……!” 那已经黯淡的光环和破碎的羽翼依旧能让人联想到拉特兰那些看起来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天使们;而侵犯这种神圣感的背德给予着我心理上的快意。望着眼睛湿润而深情望着我的莫斯提马,我将嘴唇凑到她粉色而小巧的唇边亲吻着,用舌头爱抚着她潮湿的口腔,吮吸着她如水果软糖一般的嘴唇,而莫斯提马也迎合着,用小巧的舌头伴随着我起舞。一面激吻着,我一面继续将炽热而坚硬的肉棒在她的蜜穴内搅动着。伴随着一声声娇媚的喘息,似乎是习惯了我的侵入一般,或许是插入过深的缘故,湿润而热乎乎的蜜水开始如甘泉一般从洞穴中泉涌,被抽出时的肉棒带出来,让内壁和入口均变得润滑无比,引诱着我开始集中力度猛烈地抽动起腰部。 “嗯唔唔……啊,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啦……!” 抱着发出舒服鼻哼声音的莫斯提马,在她处着粗气娇喘的同时,我回应着她的娇声,如火车即将到站一般,猛烈地在那紧致的身体中冲刺着,摇晃着腰部,在蜜穴内不断地搅拌着。在快感即将崩溃的那一刻,我纵身一刺,将肉棒插到了最深处。 “唔——!” 出乎想象的,没有到达高潮时在同一时间的叫喊,只有沉醉于其中的两人近乎无声的相互对视。在我猛烈地将浑浊的欲望注进莫斯提马的蜜洞伸出的同时,她不由得跟着抖动了几下,让我陶醉地抱着她,将剩余的残液一滴不剩地注入她的体内。 “呵呵……真厉害啊……”感到我射进她体内的温暖,望着从自己洞口慢慢流出混液的莫斯提马轻声地呼吸着,“让我感受到,作为女性的快乐和温暖了呢……” 两人一边呼吸着彼此炽热的喘息,在照明灯柔和的光芒下,一边互相品尝着对方皮肤残留的温热。 帐篷和屋子外,雷雨依旧在下着。 “……呵呵,祝你好梦,『黑火』。” 几日后,切尔诺伯格郊外。 “要分别了吗?” 望着已经整装待发的我,莫斯提马忍不住低声道。 “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就在昨天,我们拿到了发布剿灭非法武装集团的酬金。随后两个人在切城郊区的饭店里享受了一顿美食,同时再一次于迷醉中度过了一个如梦幻般的,激情的夜——而现在差不多就是分别的时候了。分好了酬金,又稍微天南海北地聊了聊,就是该话别的时候了。 “准备去哪里?” “莱塔尼亚吧,跟故人的女儿有约……不,虽然是我也不太确定哦?”我忍俊不禁,然后反问道,“你呢?” “哪里都好,呵呵……我只是享受旅游的过程而已,具体去那里并不重要。” “可以的话,我还是想你去罗德岛看啊。”我忍不住回复道。 “你待过的制药公司吗……有机会我会去看看的。听你说的话,是一个有趣的组织呢,究竟是时代将为你们倾倒,还是你们终被时代吞没……我很好奇。” “可以的话,我希望是前者。” 两人对视着,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终于,我微微颔首表示道别,侧过身去离开。 “请稍等一下。” 莫斯提马突然叫出了声,喊住了我。我楞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表情变得很复杂,那一直以来的微笑,似乎也多了几分意思。 良久,她才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仰起头来。 “谢谢你为我做的事情。” 她挂上了如升日一般的笑脸,将两把法杖放到身后,伸出两只手,轻柔地为我抚平衣袍上的褶皱。过了许久,她才像满意了一般,噗嗤地笑出了声。 “希望以后,能再见面。” “啊啊,希望如此。” 虽然,等到我们再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切已物是人非。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7) 2020年8月27日(十七)生命的意义【麦哲伦】麦哲伦:莱茵生命实验室的外勤干员,曾长期驻扎在极北因菲平原的420号科考站进行探索科研。《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意外的开朗活泼的少女研究员,独立开发了一套龙腾式无人机,孤身一人地在极北默默地工作着,直到遇到了前来此地进行临时科考的博士。 极北因菲冰原的420号科考站——面积广大的永冬之地,面积比任何一个已知的国度都要广袤,完全没有人烟的雪地被荒地、森林和高山占据着,苦寒是此地永远的母题。 “麦哲伦,今天的工作也结束了?” 密封的双层窗户外是一片带着浑浊的,白色的世界。无边无垠的苍茫被暴风撕裂着,残酷的雪花将整个世界模糊为一片幻影。零下数十度的极寒注定这片土地难以久居。完全是令人恐惧的地方,夹带着几分凄凉。 “是的哟,繁忙的时候也过去了,多亏了迪蒙博士的帮忙呢。另外说了好多遍,叫我麦麦就可以啦,诶嘿。” 我把视线从窗口转过来,看到的是眨着金色眼眸,俏皮地笑着的少女。 我来到这里的起因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罗德岛与莱茵生命实验室经过持久的谈判终于达成了初步的协议,双方互相派驻一部分人员进行科研合作。因为凯尔希恰好需要一份极寒气候下的源石调查报告,而不巧的是罗德岛的科研部门却没什么人走得开,游离在方舟外的我便成了她的选择。于是三个星期前,我跟随着定期的补给车队来到了这个科考站,封闭式地进行一个月的研究。话虽如此,工作在几天前已经全部完成,所以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和这个科考站的负责人——也是我来之前这里唯一的人——同样已经完成考察科研报告的麦哲伦谈天说地而已。 在等待着还有一个多星期才抵达的补给车队来接我离开之前,恐怕还要一直跟她这么相处下去吧。不过麦哲伦开朗活泼的性格,倒是给枯燥的科考站研究生活平添了不少乐趣。比起外面恶劣的冰雪天气,除去网络极其糟糕,生活环境极其幽闭的缺点外,科考站完全是一个适合科研的场所——安静而不受干扰的环境,充足的仪器和设备,让室内四季如春的地暖,多样化可长期储存的食物储备,甚至能够为访客分出客房的居住空间;这一切都让不习惯于人多嘈杂场面的我感到十分的喜爱。 “那么,麦麦……尽管过了这么一段时间,我还是很敬佩你能在这地方一个人坚持这么久。” 少女有着一头褐黑色的中短发,厚实的外出衣装和溜冰鞋被挂了起来,室内的她在暖气的帮助下只穿着一身浅色的单衣,烘衬着那挺拔标志的身材。举止间透露着年轻所特有的活力与开朗,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艳羡。 “极北吗?这里是个冰冷又残酷的梦境,但是啊,就是在那样的地方,埋藏着我的梦想。为了让美梦成真,我愿意一切付出努力去获得它……所以,这就是我加入莱茵生命来到这里的原因吧,嗯!” “那还真是……不容易啊。这样一个人待着,不论男女,精神上难免会有变化,变得执拗猜疑阴险的往往居多。拉特兰的教士,东国的大奥女侍,炎国自古以来的阉官……觉得事事无味,人人可憎,乃至于看到天真喜乐的人便心生厌恶。 表面兀自强撑着坚持自己一人,然而内心却逃不过本能的掣肘。毕竟,人是群居性的生物,很容易寂寞啊。” “唔……不是的哟!虽然之前也是很孤单,但因为我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所以很高兴呢。” “是吗……如果是我的话,恐怕过不了多久就得去接受精神检查了吧……长期没有个人说话,估计我会发疯的。” 这么说着,我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那是小溪涓涓细流般的响动。而麦哲伦似乎比我的反应还要快,急急忙忙地向我的身后奔去。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科考站内的饮水是通过特殊的供水管道提供,若不主动取水是不会有水流的声音的;而实验用水也基本被局限于封闭的实验室中,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啊……鱼缸坏了呢……” 赶忙转过身,来到那方不大的办公木桌处。似乎是为了排解此地毫无生灵的寂寞,麦哲伦在办公木桌处放置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鱼缸,晶莹透明的玻璃下,布置了卵石、水草、藻类植物和珊瑚,十来条鱼在清水中时而沉寂,时而如箭般地游动着,而换水器则一刻不停地将水抽出、洁净、重新注入鱼缸中,保持着水的活力。除去水藻外,麦哲伦还时不时地投入颗粒般的鱼食,坚持着每日的换水与清洗。她告诉我,工作完成感到无聊的时候,就会趴在办公桌上,默默地看着水中游动的鱼,想象着鱼的快乐。 然而这一切都消失了。我稍微看了一眼就明白,净水器发生了故障,吸出的水不再重新排入鱼缸中,反而全部涌到了办公桌上;因为没有注意的时间已经太久,所有的小鱼因为脱水已经全部死亡,静静地躺在鱼缸底的卵石处。 “比起这个……赶快把办公桌清理了吧。” 望着愣住了神的麦哲伦,我从茶水间处取过了抹布和海绵,擦拭着已经湿透的办公桌。她急忙如梦初醒般地,将全部被浸湿的文件转移到一旁,然后与我一同清理混乱的办公桌。 所幸的是,办公桌上的电子设备没有被溢出的水波及,而被浸湿的文件大多都有电子稿作为备份。在终于将一片狼藉的办公桌处理完毕后,我将鱼缸重新摆回了办公桌上,将死去的小金鱼一条条地拾起,与坏掉的换水器分别装入垃圾袋中,准备投入科考站的回收利用设施中进行处理。 而麦哲伦,原本开朗活泼的她,却好像一个失去了糖果的孩子一般,怅然地陷入了沉默,瘫坐在一旁的办公椅上。我放下垃圾袋,沉默地坐到还冒着湿气的办公桌上,静静地望着她。 沉寂的科考站内,暖气始终忠实地工作着,将这个屋子在冰天雪地中保持着春日一般的温度。我们就这样对坐着,时间一分一秒地伴随着窗外飞散的雪花走过。 “呐……迪蒙博士。” 似乎终于忍耐不住这番安静一般,麦哲伦抢先开了口,语气中满是落寞。《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鱼……死了呢。”她望着被我清理得空荡许多的鱼缸,语气带着微微的颤抖,“它们陪伴了我很久呢,即便偶尔有一两条死去,也总能在那之前就有新的后嗣。我原本以为,有我的维护,这个小小的鱼缸,能成为它们安居的平静世界。 只是……” 她仰起头,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一片片地归于冰原。浑浊的白色天空下,只有一片荒芜。 “因为换水器坏了,这样的原因么……”她低声说道,“为什么啊。就这样死去了……我不明白,世界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公平啊。之前,无论我怎么努力,很多很多的人质疑我的选择、嘲笑我的理想。如果供暖系统像换水器那样坏了,我和博士都会死在这个冰原上,这样一来,被人嗤笑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和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样……我们的生命,就和小鱼一样,在大自然间终归是沧海一粟,总是要死的,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生命的意义,么……” 我忍不住转过了头,望着窗外的无尽而遥远天空和大雪。片刻之间,我已经有了答案。 “那么,麦哲伦。”我转过头来,轻声地笑了,“生命只有一次,你同意吗?” 麦哲伦抬起脑袋,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回应。 “是啊……生命只有一次,人生也是,所以生命很脆弱。”我循循善诱地,继续说着,“但是,生命中会有无数的事情发生。或许这一刻,我们还在为鱼儿的死去而感到惋惜和痛心;但是下一刻,我们的科研或许就取得了重大突破,让我们喜不自胜呢?生命中的每件事都有好有坏,但是每一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 并且不同于电子游戏,生命中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存读档。所以,我们没有重来一次,重新尝试的好坏的机会啊。” “可是!如果能重新做选择,我们或许就能有更好的结果啊!” “是的。或许你会说,某个时候换一种选择,生命或许会更好,比如把那个换水器给提前换掉,刚才的事情也不会发生,鱼也不会死——但是真的会这样吗?” 面对麦哲伦的疑问,我顿了顿,才继续开口道,“那么顺水推舟,如果你不来到这个科考站呢?如果你不选择加入莱茵生命呢?如果你不选择成为一名研究员呢?” “说一说我吧。”我合上双眼,思想仿佛回到遥远的曾经,“我是旧种,曾经的旧人类……虽然很多人都缄口不言,但是我知道,那些新种,他们在鄙薄我,认为旧人类体能低下,没有一技之长,应该被扫进垃圾堆里,而不是在这里登堂入室。按照你的说法,如果我能选择作为一名新种,不管是菲林、丰蹄、萨科塔哪怕是萨卡兹人,重新出生,那么他们也就不会对我有这么多的歧见,我或许能活得更舒服。” “但是我从不后悔自己的生命!”我锤了一下办公桌,低沉地宣告着,“如果不是身为旧种,我就不会遇到凯尔希,我就不会遇到阿米娅,我就不会认识罗德岛的诸位,我就不会认识愿意为我而死的知己,我就不会坐到这里。或许有人会问,我还有可能遇到新的朋友,新的爱人,新的生活,新的工作,但他们不是凯尔希、不是阿米娅、不是罗德岛,他们之间完完全全是不同的生命,根本不可能拿来比较啊。” 听着我的这番话,麦哲伦看向我的神情变化了几分。 “说回我们刚才的话吧……麦麦。”我叫了她的名字,认真地望着她,“如果你的生命可以重新选择,那么今天的事情肯定不会发生,鱼也不会死去。但是这样的话,不同的选择一定会让你的人生完全不同。作为交换,现在你现在记住的所有人都不会再遇到了:梅尔、伊芙利特、缪尔塞斯,莱茵生命的诸位,还有我,我们都会是陌路之人。这样的选择,你会做吗?” 麦哲伦怔在了原地,眼神也飘忽了起来。我没有催促她回答,只是默默地望着她,等待着她的回复。 许久,她才慢慢地摇了摇头。 “是啊……这就是我们的生命,无法复制的生命啊。我们可以为自己的选择痛哭流涕、我们可以为自己的失败唉声叹气,但绝不可以因为自己的苦难而对自己在生命中的选择感到后悔。克服艰难的兴奋、成就事业的喜悦、遭遇挫折的扼腕,都是我们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我们最珍贵的回忆啊。生命时刻充满了变化,也没有好与不好,唯一的区别就是无数个十字路口中不同的选择。这就是生命的意义——以自己所喜欢的方式,度过自己的生命。这样,就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毫无懊悔地向世界告别:我以自己独一无二的方式,实现了生命的意义。” 我从办公桌上站了起来,一手拿起已经收拾完毕的垃圾袋,拍了拍满脸写满了震惊的麦哲伦的肩膀,向着回收利用设施走去。 “好好思考一下吧,麦麦。” 时钟走到了夜晚,窗外苍白的天也变为了纯黑。在那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麦哲伦一直静坐地思考着,直到科考站内的灯光亮了起来也是如此。 几乎一言不发地一起用过简单的晚饭之后,我走到悬挂在科考站墙壁上的小白板处,将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一道斜杠,思索着。 “还有一个多星期吗……真不知道做些什么啊。这里信号很不好,想上网之类也不便……” “那,那个,博士,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您一起看电影……” 麦哲伦小步跑到我身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脸色少有地红润着,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仔细一看,她的手中捏着一小盘光碟。 “在这里也可以看电影吗?” 我抽过那张光碟,上面印着电影的名字,《探索者》。《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我的印象里,这似乎是首批探索极北的探险队的纪实故事。 “嗯,嗯!可以用科考站的设备进行播放。” “这倒是没问题……”我将碟片还给她,眉头一皱,“只是,为什么突然想要和我一起看电影呢?” “因为……博士对我说的那一番话啊。”麦哲伦声音低了几分,“我感觉,自己已经明白了……我的生命是独一无二的,别人的人生无法替代,也无法比较。 我一直以来都在追寻自己的梦想,一直想要活出自己的样子,这就是我所喜欢的方式,这就是我生命的意义。还是要多谢博士,我才会明白生命的意义不会因为别人的嘲笑和无视而消失,生命的意义也不会因为事情的不顺和自我的消沉而贬值,生命的意义在于与众不同,生命的意义在于只有一次,是最特别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点了点头。这一刻我知道,她已经明白了。 “所,所以!”她有些害羞地举起了手中的碟片,“我,我喜欢博士,想和博士一起,创造我生命中独特的回忆!” 是这样啊,独特的回忆么……我忍不住摸了摸麦哲伦小巧的脑袋,头发带着体温滑溜溜的质感,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舒服。似乎还不太习惯被男性这么抚摸,麦哲伦的脸变得通红,仿佛能喷出火一般的滚烫起来。 “当然可以,一起看电影吧。” “好,好的……!” 关掉了科考站内大部分的灯光,只有窗户外风雪之上的点点星光作陪,我们肩并肩地坐在科考站内仅有的一张皮质沙发上,一同欣赏着这部已经上映过许久的影片。特效并不华丽,内容也并不算出众,无非就是讲述科考队初次来到极北的各种困难以及依靠勇气与毅力克服的励志故事。只是,因为麦哲伦靠在我的身边,所以似乎也没有那么乏味了。 “啊……真是很有意思!果然看几次都不会讨厌啊!” 电影终于结束,看着投影中在冰原航拍的画面中不断升起的演员表和工作人员表,麦哲伦高兴地笑了起来。 “是吗……比起这个,你的肢体接触有些生硬哦?” “唔,唔唔,那是,那个……” 在电影播放的途中,麦哲伦有意无意地握住了我的手。尽管室内的暖气一刻不停,但仿佛被影片中冰原的寒冷所侵蚀了一般,她先是揽住了我的手臂,然后靠在了我的身旁,最后甚至将可爱的脑袋也放到了我的肩膀处。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我并没有去提醒她,而对电影如痴如醉的麦哲伦似乎也没有意识到。直到影片结束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般地,稍微坐到了离我远一些的位置。 “我知道的啦。”她有些嗔怪地盯着我,脸色又一次地红润起来,“我是,我是第一次跟人坐在一起看电影嘛……结果博士也不提醒我,被这么温柔地对待的话,那个,那个……我会,更,更加期待的,啊……” 默不作声,我伸出手,抱住了已经有些泪眼汪汪的麦哲伦那细巧的肩膀。被突然拥抱的她羞红着脸,轻轻地笑了,十分驯从地靠在我的身上,伴随着我抚摸她脑袋的动作,闭上了双眼。 “稍微喝点什么吗?也有些口渴了呢。” 许久,我才慢慢地松开了麦哲伦,从茶几上取过一杯温水,静静地啜饮着。 “不,不知道呢……” 望着似乎还有些恍惚的麦哲伦,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随意地单手搂住里的她细腻的腰部,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轻松在她耳边说道:“做一些会口干舌燥的事情如何?”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因为惊愕而舌头打结的麦哲伦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我的邀约,“那,那个,虽然不是不愿意,但是,那个……洗澡,我可以先去……” “没问题。” “啊,谢谢了……”松了一口气的麦哲伦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起身,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而在进入浴室之后,她才发现了不对劲。 “那个……博士,为什么要跟进来……?” 跟着她一起走进浴室的我丝毫不忌惮麦哲伦躲躲闪闪的目光,单刀直入地笑着道:“一起洗吧。” “诶,诶,诶诶诶诶诶……!”惊形于色的她张开了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嘴唇颤抖了许久,才慢慢地回复到,“真的,真的可以吗……” 望着紧张的她,我再一次抚摸着她细致的头发。 “当然没有问题。” 将水放满了浴缸,我率先脱去保暖的室内单衣,将自己浸泡在那份恰好能温暖身体的温度里。科考站的浴室并不大,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勉强能容下两个人的浴缸附带一个洗手台的大小。因为害羞的缘故,麦哲伦让我先进到浴池中,自己则将帘幕拉起,在外去除自己身上的衣物。虽然隔着一层白色的帷帐,但是白色的灯光依旧将她去衣的动作在帘布上勾勒出一幅如梦似幻的影戏,让我股间的硬物不由得地兴奋起来。 “博,博士……” 那幕影戏消失了许久后,麦哲伦才仿佛下了决心一般地,小步走到了浴缸前,拉开了白色的帘幕,露出留着短发的小脑袋,轻声呼唤着我。 “啊,进来吧,麦麦。” 这句话给了她勇气。麦哲伦蹑手蹑脚地拉开了帘幕,小心翼翼地跨步迈入了浴池。那短短的几秒内,让人艳羡的曲线完美地映入了我的视线。她的腰部显得很纤瘦,但胸部和臀部却因此而格外突出,双腿同样因为这个原因而看起来修长不少。因为长期处于极北,肌肤自然也耳濡目染般地如冰雪一般洁白,金色的眼睛也如黄金的闪光一般谣言。再加上开朗的性格、可爱的举止,给人的感觉便是大众情人一般的引人瞩目,却又没有高岭之花的高不可攀。 在我还沉浸在这般思考中的时候,麦哲伦已经进到了浴缸中。出乎我预料的是,她并没有一般女性在共浴时的那种羞怯,选择背对的姿势;尽管羞红着脸,却还是十分大胆地选择正对着我。虽然大半的身体已经被浸入水中,但胸前那一对饱满的乳球却引人犯罪一般地,半浮在水面,露出的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葡萄色晕染和凸起让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然而更让我没有想到的还在后面。在我的讶异之中,麦哲伦主动地将那娇小的身躯贴了上来,近乎是骑到我身上一般地,将我压住了,那对胸前的饱满十分暧昧地磨蹭着我,让我一阵瘙痒。 “这,这样,可以吗……?” “倒不如说我才是该问你这句话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已经很不老实地,将双手放到了在水中靠在我身上的麦哲伦那柔嫩而挺拔的屁股上,让臀肉填满手心,不断地画着圈揉动着。这样的动作让她有些苦恼地动着身子,腰部微微颤动着,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看起来十分辛苦地支撑着身体。只不过,这样的动作让她那对丰满的酥胸再一次开始磨蹭着我的胸口,让我的理智一点点地远去起来。 “不,不是男女一起共浴的时候,都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做这样的事情。”看起来她是误解了什么,我忍俊不禁——其中带有对她这样可爱行为的会心一笑,也有对眼下这番香艳情景的暗笑,“虽然我想跟你做这一点是没错啦。” 将还在臀部蹂躏的左手收起,慢慢地向上挪动着,挑逗般地动起手指,爱抚着麦哲伦背部优美的曲线,同时右手取过了浴池旁已经打开的沐浴露,将白色的乳状物挤出并沾满手心,利用着柔软滋润的质感暧昧地开始爱抚起麦哲伦的身体。 先是脊背,然后是桃尻与细致的双腿,接着是如柳条般的腰杆以及视线前充满震慑感的双乳。不知道是因为觉得痒亦或者是对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感到了不安,麦哲伦的身体变得稍微僵硬了起来;然而尽管如此,她依旧回应着我一边涂抹沐浴露一边对她进行爱抚的动作,开始慢慢地摇晃着身体。伴随着身体一次次的摇晃,那对丰满的双丘在淫糜地摆动着,刺激着我的视线。 “唔,嗯嗯……” 我凑上脸,亲吻着她的嘴唇。因为突然的袭击,麦哲伦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小手也忍不住抱紧了我的脊背,咽喉深处发出从嘴角中露出的厚重喘息。 在温水的作用下,她的小嘴如果冻般清爽湿润,让我如享用甜点一般索求着。慢慢地,她紧绷的身体也一点点地放松下来,安然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不试着自己动一下吗?我想你更舒服一些啊。” 望着分开后被唾液与温水一同染湿的嘴唇,我忍不住问道。 “如果,如果我舒服的话,博士也会……” “啊啊,我也会更舒服的。” 小小地“嗯”了一声。从努力却又不熟络的动作可以感觉出,麦哲伦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对感受到的性兴奋感觉得十分疑惑。在我给予肯定后,她就像放下了心里的负担一般,口中吐出了炙热的喘息;尽管依旧充满着顾虑,但她依旧战战兢兢地主动开始动了起来,将那对软若雪堆的胸部压在我的胸口,上下慢慢蠕动着身躯。与浴缸中的洗澡水和沐浴乳都不同的温暖和柔软爱抚着我的胸膛,每一次麦哲伦向下挪动身体时,股沟之前便有泡沫飞散而出,不断被挤出的泡沫沾满了那慢慢变硬挺立起来的乳头,凸起的感觉伴随着泡沫不断涂抹在我的胸口。 “博士,这样……舒服……吗?嘿嘿。” “是啊,这样真的很爽啊。” “那就好……唔噫——!” 我两手抱住麦哲伦那布满了白色泡沫,闪烁着淫糜的光的屁股,如握着两团面团一般前后蠕动着。这个动作让我早就蓄势待发的下体磨蹭着她娇嫩的春蕾,因为肥皂的关系甚至连溢出的爱水都显得多余起来,只需要稍微用力就十分润滑地磨蹭着,在那硬物的触感下麦哲伦的腰自然地颤抖起来。忍耐不住地,我同时也挺动起腰部,让自己的肉棒更快更强地磨蹭着麦哲伦的蜜裂。 “啊,啊啊,博士……好痒,好痒,啊啊啊……!” 我每一次爱抚着麦哲伦的臀部,她便会发出灼热的呼吸;应和着那呼吸,她挪动着腰部的动作不断地加快,双乳抚弄我的动作也不断加大,甚至将我的脑袋都要按在那饱满的谷间一般。感受着乳肉的柔软,甚至不需要我出言教导,麦哲伦就大胆地摆动起腰部,用我的那根硬物摩擦着她的春蕾。 “啊,根本,根本停不下来啊啊——!” 我干脆放弃了用自己的意志去做什么的想法,任由麦哲伦剧烈地晃动起腰磨蹭着我,大腿之间和蜜裂下摩擦时产生柔软让我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伴随着摩擦,麦哲伦剧烈地摇动着身体,冲击的余波让她娇小的身躯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接触的部位发出爱潮永动的水声时,我也忍耐不住地将爆炸般的精子射了出来,全部涂抹在了麦哲伦那没有赘肉的平坦下腹处,又很快被浴缸中的温水所冲净。 “啊,咕……” 好似身体被掏空一般地,麦哲伦浑身无力地倒在了我的身上。我打开了浴室的喷头,新的温水从我们上方倾泻而下,清洗着我们沾上了对方体液的身躯。 “诶嘿,博士……这个……叫,素股……吧?” “是这样啊。虽然很舒服,不过现在正剧才要开始呢?” “嗯……!啊,不要,先不要碰……!” 无视了带着哭腔的麦哲伦,我将硬物的前端紧贴着那裂缝。不知道是因为沐浴露还是渗出的爱潮,柔软温暖的内壁滑滑溜溜,在这份润滑的帮助下,肉棒的前端如讨好一般,十分轻松地滑入了麦哲伦的体内。随着不断地深入,她涂满了蜜汁的内腔如有千百条褶皱卷在一起缠绕着我,插入的肉棒如进入了触手凝聚的天国,被蠕动的褶皱全方位多角度地给予着强烈的刺激。甚至不需要进行抽送,只是这一下的插入,便能感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才射精过的肉杆甚至险些因为禁受不住刺激而立即缴械。而麦哲伦则颤抖着身体,接受了我充满侵略性的,淫糜的入侵。就如证明我的肉杆已经完全插入一般,她的伸出流出了丝丝的血液。 “啊……这样……这样就和博士……融为一体了……” “是啊……那么,继续舒服起来吧。” 似乎没有受到插入影响太多的她,带着幸福的表情抚摸着我的脸颊,将水面上漂浮着肥皂沫涂抹在我下巴处的短须上。我忍不住笑着望着她,同时慢慢开始摇动起腰部。 “嗯嗯……!” 同一时间,我将手探到她的股间,要遮盖住她所受到的疼痛一般,将自己同样沾满泡沫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摇动这的麦哲伦身上,继续润滑着、揉弄着她的屁股,爱抚着健康而富有弹性的大腿,让她发出混杂着痛觉与快感的声音。与此同时我也慢慢地开始抽送起下体,感受着交媾的快感。 “嗯啊……博士,博士……好舒服!” 在破处的痛感与快感共同的刺激下,麦哲伦的身体轻微痉挛着。尽管看起来对这第一次的行为还心怀疑惑,但她也迎合着我不断挺动起的腰腹活动着,有些生疏地开始摇动着腰部。只是经验之间的差距并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被刺激得兴奋起来的感觉还是单纯因为我的床技带给她的快感,麦哲伦要不得摇动也越发地激烈起来,让我忍不住握住她的大腿,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博士……好敏感,刚才的感觉又要来了,又要来了……!” 麦哲伦上下扭动着腰部,身体被剧烈地摇晃着。我一边蹂躏着她柔软的臀部,一边被眼前摇晃的双乳所魅惑,忍不住将头凑了上去,含着一侧的乳头开始吮吸起来,感受着不断媾和中那份拍打着我面颊的柔软,享受着屹立不倒的在下半身受到的纠缠带来的快感,缝隙间源源不断产生的蜜汁让我让摩擦顺畅许多,使我们不断地向着最高的快感金发。 “唔啊啊啊……来,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唔,麦麦,我也……” 回应着我的这份兴奋,麦哲伦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脑袋。在她的娇喘声达到最大的那一刻,我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在她紧致的小穴喷出大量爱潮的同时在体内猛烈地射精,浑浊的液体灌满了柔软的内腔。 “唔,唔唔……” 她微微颤抖着身体,倒在了我的身上。在高潮时被内射的酥软身体如融化的奶酪一般,口中只能发出不成话语的喘息,柔若无骨的身躯就这样紧紧地贴着我。 等到麦哲伦恢复意识之后,我们一同躺在麦哲伦卧室的床上。望着窗外黑暗的天空下纷飞的冰雪,我忍不住拨弄着麦哲伦的刘海,让她不断地发出炽热的吐息。 “还头晕吗?刚才在浴室差点晕过去了呢。” “有一点……”麦哲伦将被子稍微紧了紧,脸颊通红地盯着我,“比起这个……博士,我已经不会再迷茫了。因为博士告诉了我生命的意义啊。我一定,会活出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生命的,嘿嘿。” “嗯,那就好啊。” 独一无二的生命……吗。自己的生命在燃烧殆尽之前,又能做到什么呢? 我决定不再去想,释然地对着麦哲伦露出了微笑。 “呐,博士,前两天给我讲的那个故事,我还想听呢!能在睡觉之前,再给我讲一次吗?” 望着那样微笑的我,麦哲伦兴奋地恳求着。 “唔,那个故事啊。虽然我觉得不是什么很有趣的故事……” “讲嘛讲嘛。” “好好。”我无可奈何地笑着回复到。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我慢慢地开口:“前两天我们讲到,风度翩翩的小王子骑乘着巨龙来到北境,说服了北境的公爵加入他的阵营,共同对抗僭位的伪王。在公爵的壁垒中,小王子的巨龙在城堡下的暖阁中产下了龙蛋……” 慢慢地叙述着那本浪荡王子中那场悲凉凄惨的内战故事,麦哲伦聚精会神,如痴如醉地听着。那份积攒下来的疲劳伴随着精彩的故事慢慢淹没了她,开朗活泼的少女在我的身边,沉静地进入了梦乡。 “生命的意义吗……” 望着安睡的麦哲伦和室内昏黄的灯光,我终于如释重负般地躺下,按下了关灯的按钮,苦笑了一声。 我的生命的意义……就是为了守护像麦哲伦这样,敢于追寻自己梦想,追寻自己生命的意义的人啊。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8) 2020年8月27日(十八)圣夜与新年的赠礼【兰3P】黑:原汐斯塔市市长的部下,兰在夏季的汐斯塔事件共同加入罗德岛。《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与负责守护的大小姐不同,是行于黑暗中的隐形守护者,负责做脏事之人。因与博士处事经历相似因而互相理解与惺惺相惜。在年底即将到来的时刻,兰什么样的礼物。 在一阵阵的繁忙与工作中,时间也急匆匆地流逝着。很快,旧的一年即将过去,新的一年也行将到来。一年的末尾,是圣诞节与新年所交错的,双份的快乐。 就在这一天的下午,罗德岛号方舟的舰桥上,一群穿着工程师制服的干员在人来人往地忙碌着准备设施。就在今天,作为最高领袖的阿米娅以及作为执行官的我需要决定一同对忙碌了一年的整艘方舟发表广播演讲,而负责这次演讲的部门则是罗德岛中央广播电视台【RCTV,RhodesCentralTelevision】——罗德岛的官方媒体,这艘方舟的喉舌,以对内对外宣传罗德岛的政策、时事、科研发展和各项行动为主,因此新年的讲话自然也就由这个部门来负责。顺带一说,原本的预定为三头同盟均需要发表一番讲话,不过凯尔希以自己不适合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为理由拒绝了,所以最后只剩下了我与阿米娅。 “咳咳,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负责这件事的可露希尔正询问着忙碌的工作人员。话虽如此,这些人都是负责通讯方面最好的技术人员,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 “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负责直播摄影设备的技术干员大古探出头,对着她比了个大拇指。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可露希尔三两步走到正在最后检查着装的我和阿米娅面前:“一切都准备好咯,两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呢?” 我望了一眼旁边穿着晚礼服的阿米娅,她低下头,嘴里似乎默念了一句演讲的开场白,然后向我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便向可露希尔回答到:“可以了,开始吧。” 我和阿米娅一同站到话筒前,负责摄影的干员向我们打了个手势:“三……二……一……开始!” “额,嗯……各,各位罗德岛的同胞们。很高兴和大家一起度过了这一年。 罗德岛在这一年取得了长远的发展,这些离不开大家的贡献,是大家让罗德岛得以生存发展繁荣下去。感谢大家的努力,让我们得以构筑起这艘在这个绝望的世界中象征着希望的方舟,这些都是作战人员、生产人员、科研人员共同的努力所创造的奇迹。在这里,我以最高领袖的身份向大家说一声谢谢。希望来年,各位还能继续努力,我也会与大家站在一起,因为我知道,大家都信任着我。再一次谢谢大家!” 我赞赏地望了终于将自己的那部分演讲说完的阿米娅一眼,她的脸上便露出了诚挚的笑容。这份演讲稿完全是她自己撰写的,像这样公开地完成讲话对她而言也算是一种成功吧——这么想着,我向前一步,接下来稍显冗长的报告便是我的部分了。 “各位,在这一年,各个方面罗德岛都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在感染者救援与灾害防护的社会责任方面,我们多次成功击退了感染者暴徒组织整合运动,吸纳了一大批有能力、有实力的新干员,在各地建立起了我们的联络组织,救治了不计其数的感染者;在企业盈利方面,罗德岛在今年的收入超越整个世界三分之一的独立城邦和国家,相较于成立的第一年翻了将近十倍;在业务方面,我们从原本单纯的药物研发与生产公司,成为横跨医疗服务、机械制造、武器铸造、化工产品生产、武装安保甚至旅游服务的巨型企业。在世界范围内,我们的地位与成就也举世瞩目,从默默无闻的小型组织,到各大国与城邦都无法忽视我们,建立正式合作关系的地步。这一切,都有赖于上到最高领袖,下到新参干员的努力。 不过,过去的的荣光已经过去,我们需要展望明日,希望能在即将到来的新的一年中看到罗德岛更为强盛。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愿望,也是最高领袖与每一个热爱罗德岛的成员的愿望。只要埋头苦干做出贡献,无论是感染者还是非感染者,我们就必然会在象征明日的方舟上过上更好的生活,希望各位为了更美好的未来所努力,感谢各位。” 我和阿米娅的正义演讲通过直播的形式在RCTV上传递给了每一个人。其中阿米娅负责最开始的鼓励,而我负责之后对过去一年的回顾以及对未来的期望。 在说完并结束直播后,在场的每一个技术干员,包括可露希尔在内都对我们致以热烈的掌声——虽然不知道在整艘方舟上观看了直播的人们有何反应,但相比也差不多吧——阿米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了笑,而我则走到可露希尔旁边:“直播没有什么问题吧?” “当然,博士和阿米娅都很完美哦?”可露希尔轻松地晃了晃脑袋,笑着回复了我;大古从摄影机器后面侧过身,向我们竖起了大拇指,其他的技术干员们议论起来:“就是就是,大家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新的一年大家也要加油啊!” “不能让期待着我们的人失望!” 望着沉浸在快乐中的大家,我点了点头。 “那就好……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呢。今天可是圣诞与新年的庆祝日啊。” 说完后我便和阿米娅匆匆离开了舰桥。今天的事情可不止演讲这么点,与大家同乐的活动还有许多,迎接圣诞、辞旧迎新的庆祝会才刚刚开始。 话虽如此。 庆祝晚会也无非就是这样。罗德岛号的大礼堂处摆好了数十个装饰华美的圆桌,高级资深干员、合作伙伴们、各个城邦和组织在罗德岛的使节与权利几乎被近段时间被剥夺得一干二净的股东们一同出席。按照礼仪,被阿米娅安排宣布晚会开始的我不得不再一次走到台前致辞。只是,望着容纳数千人的金碧辉煌的大厅,那闪耀的灯光、角落中巨大的圣诞树、庆祝新年的黄金色横幅与照相设备的闪光灯让我的眼睛一片昏花,穿着西服的自己面对台下人山人海、伸长了脖子等着我发言的诸多人等,自己迷迷糊糊地走上舞台,来到话筒前,寥寥草草地扯了一通大家继续加油的废话,台下便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声。随后的发言是不温不火凯尔希,面带笑容的阿米娅,作为高级资深干员代表的华法琳,然后是喀兰、黑钢、龙门、莱茵生命的合作者与使节代表……一场又一场如酒醉般的喝彩、干杯、上菜、咀嚼声,渐渐地在我的耳中变得好似通讯设施坏了的杂音一般,加上一句又一句合作伙伴的恭维、股东们的讨好、干员们的奉承、呜呜啦啦的古典乐、红红绿绿的晃荡,望着钟表的时间过了晚上十一点,我才猛然醒悟到自己大概不适合在这里生存下去了。于是只得机械地晃动起身子,向坐在一旁穿着蓝色晚礼裙的阿米娅说了句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提前告辞,便用力向外挤开,只觉背后的座位好像被一个圆球般的大肚子坐了上去,终于梦似地出了大门。 我晃了晃头,顺着感觉走,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这一层的瞭望露台处,面对着并不宽广的金属地面,贪婪地呼吸着月下晚风中的空气。平日里习惯了的呼吸,在这个夜晚竟然也显得沁人心脾起来,估计有这种感觉还是第一回。忍不住从衣兜里的烟盒中掏出一支烟,用源石技艺点着。混着呛鼻气息的尼古丁涌进鼻孔,麻醉又刺激着神经与理智——若非凯尔希多次严厉嘱咐我不得滥用源石制造出来的理智药,估计这会儿我的手腕上又得多几个注射器的针孔,而不只是单纯的抽烟了——用空洞的眼神弥漫着眼前烟雾逐渐弥漫起来的视野,思想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迪蒙博士。” 与夜晚的风一样冰凉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不用回头,我就想到了是谁。 “黑……没想到也在这里。” 我回过头,却有些吃惊。平日里印象中那个如黑夜一般冰冷的杀手和保镖,这个时候却带着一对掩盖了黑色猫耳的驯鹿角作为头饰,一裘黑衣此刻被换成了浅红色的外套,内侧是鲜红的里衬,纯黑的丝网袜与黑靴,黑尾于身后摆动着,打扮得活似传说中派送礼物的使者。 “这打扮……” “小姐的喜好,说今天想看我穿这个。” 她面色通红,口中带着乙醇味,有些慌张地辩解着。细细一想,如果是那个大小姐的话,好像确实能做出这种事情,虽然这套装扮十分应景,不过放在黑的身上便显得有些滑稽了。 “……这样啊。要来一根么。” 我从那个破烂的烟盒中取出一根,向她递了过去。她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地接了过去,没有想我借火,反而问着:“……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不习惯人多的地方,实在是显得嚷嚷啊。” “同我一样。”她合上双目,“原本希望今晚将礼物送给小姐,可惜她很喜欢晚会的氛围,又有诸多可靠的朋友们照看,自己不习惯在那种氛围下赠礼,便只能先行告退了。” 在这一刻,望着天空中明亮的皓月,时间突然慢慢放缓,气氛也渐渐变得有些暧昧起来。望着月光照耀下沉静,犹如画中人物一般的黑,我忍不住开口。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迷人?” “嗯?”她回过脸,用有些诧异的眼神望着我。随后,她好像明白了一般,摇了摇头,“没有。我想,没有人会吧。” “我会啊。”我咧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孤独的人才能理解孤独的人。” “孤独的人……么。不如说,是带血的、黑暗的恶魔吧,『黑火』。” “很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情绪,朗声豪放地笑了起来,任由着令人畏惧的笑声在夜空中扩散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笑完了之后,我缓缓地抬起头,望着罗德岛号外,龙门璀璨的夜光,欣赏着月下这座繁华的都城。 “……我也曾面对月光深思,孤独的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黑将双手背在身后,任由纯净的月光肆意沐浴在她的身上。 “为了什么吗……我们都是做脏事的人,注定见不得光。就像这月亮注定见不到白昼的太阳,只能在太阳无法留意的黑夜里,替代太阳照亮这篇破败的大地。 这是月亮的宿命,这是做脏事的人的宿命,这是我们的宿命。” 牺牲自己,付出自己的名声甚至生命,来守护更多的人。这是我为罗德岛做的最大,也是最后的一件事。理解了这一切的黑默然无语,只是在渐起的凉风中沉静地点了点头,重新掏出了掌心中的烟。随后意想不到地,她用有些粗糙的嘴唇将其叼了起来,靠近了那根在我嘴边还燃烧着火星的烟,然后松了口气般地享受着。而我那一根却行将燃尽,只得甩掉了几乎要烫到手的烟屁股,熄灭了火焰,将之投进瞭望露台上的垃圾井中再一次的沉默。或者说,作为同类,相互理解并致以敬意的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多的言语。 “博士,”终于,她对着夜空和月光喷出一口烟雾,沉沉地说着,“我感到了久违的……孤独。能陪陪我吗?” “晚会尚有许多人……”话甫一出口,我才发觉自己失言——那地方人自然多得很,但身处其间想必也难解孤独之苦闷,“……不,说多了。到你的房间吧。” 黑的房间很简单,金属色的墙壁和地板与大多数干员的宿舍没什么区别,地上铺着干净的毯子,一方小桌案,兰入职罗德岛时的照片,角落里的床铺上有一面小小的窗口。而为了凸显圣诞气氛般地,桌案上摆着一座装饰用的小圣诞树。 “桌上那两个……” 我顺势望去,桌案上除去两瓶酒、铜色的闹钟和未点燃的蜡烛外,还有一对布偶。做工并不精细,但可以看得出,兰的作品中凝聚着制作者多日的心血。 “……想要送给小姐的礼物。只是,看起来只能明天再给她了。虽然看起来刚才在晚会上已经喝了许多,但要再喝一点吗?” “来吧。”望着打开了酒瓶,在杯中倒满了琼浆的黑,我点了点头,“我想人们喝酒并不是为了喜欢酒的味道,只是要在醉意中忘却万事罢了。” “那么仅限这个夜晚,让我们把所有的苦恼忘得一干二净吧。” 或许这就是让人迷惑不解的事情了罢。原本在人群中只能站在角落安静地旁观,甚至冷眼相对的两个人,在这个时候却异常地投缘。一瓶度数不低的威士忌很快在偶尔只有一两句话的沉默中被喝得干净。这粮食的精灵,顽皮的孩童,不断地四处奔跑着,将我们两个人的理智践踏得如一滩烂泥。清冷的月光下,醉意如燃料一般,让彼此之间心灵的火焰开始燃烧起来。不知不觉间,我们一同坐到了床沿,拥抱纠缠在一起,如方从冬眠中苏醒的蛇一般缠绵着,温暖着互相的身体。黑闭上了眼睛,似要将我心中奇怪的开关打开一般。我屏住呼吸,缓缓靠近她的嘴唇,亲吻了上去。 “嗯,呼……博士……” 黑半开半合的嘴唇,不断渗出舌头与我爱抚在一起,进行着接触、缠绕、互换的仪式。距离极近,因为醉意而通红的面庞呼出炽热的鼻息,温暖的同时如猫爪一般挠动着我的内心,于是忍不住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缠绕着她。口中舌头运动十分剧烈的深吻让黑止不住地搂住了我的肩膀,呼出仿佛是发烧一般的热气。 直到呼吸有些紊乱起来后,我才为了喘口气而暂时分开了嘴唇。尽管如此,黑那琥珀色的湿润双瞳,不断摆动的猫耳和尾巴,充满情欲地望着我的眼神,让想要稍微冷静一下的我根本不想停下来。 “啊呜,嗯……博士……” 从背后抱住了黑,因为这突然袭击而有些失去平衡,我趁势地将那条与她十分般配的裤子脱了下来,解开了她的马尾辫。灰黑色长发的香味从正面传来,充满了我的鼻腔。 “先不要,还没有,洗澡……” “等不及了,黑。” 拉下了外套的拉链,撩起衬衣的衣角,感受着紧绷却又柔软的腹部肌肤,慢慢地开始抚摸起她的侧腹,如同伸手摸上了一道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防壁一般。热量的传递让她的身体一跳一跳地颤动着,苦闷地喘着热气;一边抚摸着,我一边勾动着手指,让她露出可爱的声音。压住在我的怀中颤抖着的她,感受着肌肤相触的质感,慢慢地将爱抚着她的手从腰部向上挪动。 “好痒,那里的手指,我不行,唔……!” “……很可爱啊,黑。想要摸你的胸部,可以吗?” 靠着那对微动的猫耳,把脸凑到头顶作为饰品的鹿角边,我低声喃喃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直接的求欢,却让黑的脸色更加透红热烈起来,如冬夜的火炉。 “……就算我说不行,博士也会动手吧。” “我想听着你说出口。” “是在欺负人吗……明明知道这样的话……嗯……”黑少有地害羞得扭动起身子起来。然而接下来的那句从她口中小声地吐露出来话,我却依旧十分确实地听到了:“来,来吧,博士……抚摸我的乳房……啊,唔唔……” 满意地望着因为羞耻感而有些哆嗦的黑,我向着那鼓起的傲然双峰伸出了手,开始爱抚着那对如棉团一般柔软的乳肉,享受起那份质感。球状的胸部形状十分均匀,饱满而富有弹性,感受着手掌被填满的质感,我从口中不断地喷出灼热的,带着乙醇的吐息。体内的热流驱动着我的双手施加了更加大的力度,不断揉搓捏捻着、用手按摩着,让胸部的肉变化着形状。仅仅是玩弄着胸部,黑的声音从原本的轻声耳语一点点地抬高起来。 “呜呜呜嗯……好强烈,博士的手段,好色……啊唔……” “乳头也硬起来了呢,黑才是更好色那个吧。” “才,不是,啊,哈啊,不要只有胸部……” “因为我喜欢这么做啊——看看,乳头都立起来了。” 将手指伸到了深红色的凸起处,稍微一触碰,肌肤的质感就让那樱花树站立了起来。我并没有直接进攻乳头,而是慢慢地绕着乳晕,在两侧用手指画着圈,黑就像被抽空了力气一般瘫软,甚至原本摆动的尾巴也垂落了下来。我用双手支撑起被爱抚胸部便支撑不住的黑,但是这也意味着双手在她双乳上施加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太,太强烈了啊啊——” “我没说错吧,乳头都勃起得这么厉害了。只玩弄胸部就这么兴奋,难道就这么渴求我吗?” “才,才不是,不要,不要捏啊,饶了我吧,博士好坏啊,啊啊……!” 将大拇指的前半部分挤压着,将勃起的乳头重新压了回去,接着感受着反弹回来的压力,再一次捏着将其压回去,同时毫不手软地揉搓着乳房。黑不断的抗议和念叨对已经被激起了施虐体质的我毫无效果,只是更加煽动着我对她的乳房施加着刺激,在她的抗议声中享受着触觉的快感。虽然确实感觉不能这么欺负她,但是黑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有趣,实在是停不下手。 “呼,啊啊,好硬,好硬的东西……” “啊。我也兴奋起来了呢,黑。如你所感受的那样,它已经忍不住地想进入你的体内尽情驰骋了。” “好,好厉害,这么硬的……哈呜……” 黑从我身前伸出手,想要抚摸我股间已经蓄势待发的硬物。尽管隔着衣物,然而在触碰到的那个瞬间,她的反应变了,对我爱抚的抗议声越来越微弱,呼吸也混乱了起来。 “博,博士……如果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插进来……” “……黑,真是只小淫猫啊。” 那份被勾引的刺激让我更加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只是跨部隔着衣物磨蹭着黑厚实的臀部,被她晃动的尾巴扫过,便让我感觉自己想要尽情地射精来润湿她的臀部。忍耐着这份冲动,用食指和中指拉扯着她充血的乳头,让她发出一次又一次高昂的叫声,任由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一跳一跳地摇晃着。黑健康的浅色肌肤表面留下温热的汗水,成熟丰满而娇艳的身体,一刻不停地引诱着我。欣赏着她似乎要被爱抚得高潮的样子,我实在是难以忍受了。 “……受不了了吗,黑。” “我,才没有……” “还嘴硬。”我把手伸到私密处,在稀疏的灰黑色草丛中,那里已经满是泛滥的爱潮,“下面都湿透了。” “还,还不是博士的手法……” “单纯的因为你的胸部太色情,我忍不住而已。” “只是胸部,满,满足么……?” 我忍俊不禁,把自己的身体更加地靠近她,让她感受着我:“我的下半身都顶着你这么久了,还需要问这样的问题吗——要上了。” “呀,不要现在……!唔!” 已经太迟了,我按着黑的肩膀,趁势将她压倒在床铺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若是正经的格斗,估计她能想出无数种办法把我甩下去——然而她没有,只是因为刺激而挺直了后背,如猫儿一般乖顺地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被汗水打湿、泛红的酥胸反射着微弱而魅惑的光芒。 “那么,可以继续吗?我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住了啊。” “唔,笨蛋。”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如下定了决心了一般,原本还不断摆动的尾巴,最终还是安稳地垂落了下来,“快,快点……” 已经忘记了刚才还喊着不要么——只是我连苦笑的空闲也没有了。把裹着双腿的黑色丝袜扯了下来,取下她头上作为饰物的鹿角,褪去半遮半掩的大衣。不到半分钟,我们就把对方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飞快而不带犹豫地将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的下身对准黑的蜜洞,那里已经如泉涌一般,十分轻易地就插了进去。 她内壁十分具有肉感与弹性,有如特质的容器般,无论粗细地紧紧包裹着我,用十分适当的紧密度伸缩紧贴着,粘膜好似活着的生物一般,不断吸引着肉棒向内深入,如被沼泽地吸引到深处般,强烈的触感和一阵脊椎的颤抖给予我的快意让我不禁地深呼吸起来。 “要动了。” “唔,来吧,博士……无须在意我,按照想做的方式去做吧。” 虽然嘴上回应着,不过我并没有立即开始粗暴地抽动起来,而是再一次地凑上脸,与黑舌吻着,双手一时爱抚着她紧致而富有弹性,光滑却又有些许粗糙质感的肌肤,一时又顺着毛发抚摸着她松弛下来的尾巴。直到黑从最初的紧张完全放松下来,缓慢出入的结合处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说明她已经完全地准备完毕后,我才挺起腰部。 “唔,唔嗯……这里……” 恍如要确认自己的快感一般,黑的下半身颤动起来。她的反应给予了我充足的诱惑,将长枪一般的肉杆对准了她内穴的柔弱处重点突刺抽插着。这样的床上运动是一种十分神奇的工作,越集中反而越难以持久;而如果将注意力集中到给予对方快感上,反而能坚持更加长的时间。想到这里,我双手抱起黑棉实而紧致的大腿微微分开,抽动的节奏稍微加快了一些。 “嗯唔唔?!突然,这么激烈……” “……不满意么?”虽然这么问着,但是已经被那份快感所迷惑的我并没有慢下速度。 “不,没事,的……按照博士的想法来做,我也……很有感觉,啊啊——” “唔,那我也……!” 不知道是否是有意识,还是单纯地希望追求那份性快感,黑曲起了小腿,如环绕地拥抱一般夹住了我的后背,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不断地对我的背部施加着压力,如催促我更加粗暴一些地与她交欢。实际上因为整根肉杆都被包裹后内部秘肉施加的柔软触感让我的腰部早就软了下来,仅有的控制节奏的余力也在这番催促中消散殆尽。于是放弃了思考,放弃了那些繁琐的理论技巧,抱起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剧烈地深入她的体内——“哈啊,啊,博士……我,好舒服,身体被顶得用不上力气,腰部自己在动,嗯啊啊……!” “啊啊,动起来吧,我根本停不下来啊!” 我俯在黑的身上,视线内满是她雪白的玉体。因为逐渐快速起来的抽动而上下摆动的丰满双乳,因为紊乱起来的呼吸而起伏的小腹,因为运动而被汗水沾湿的散乱灰黑色长发,让我发疯一般地索求着她,保持这份性冲动,在她紧密的腔内肆虐着。分泌出来的蜜液,多到让每一次拔出的下身都开始反射着屋内暗淡的光芒,灰色的床单上也遍布着四散飞溅的体液。 “啊,啊啊,博士,一起舒服……再用力点,再用力点……!” “体内感觉真是棒极了啊,黑。” 回应她的渴求的同时,我的腰部也没有停下抽动的动作。活塞运动以急促而猛烈的节奏地进行着,黑的声音里毫无疑问的满是欢愉和快感。汗水从她大幅度晃动的乳房处飞溅着,让我忍不住把双手挪至其上,再一次用力的揉搓着饱满的乳肉,捏着挺立的乳尖。两人全副身心投入到性爱之中,快感有如浪潮一般地一轮轮席卷而来,刺激着结合部位的每一寸肌肤。 “差不多要……” “要来了吗。”黑那琥珀色的眼睛,充满情欲地望着我,“看着博士的表情,大概也差不多了吧,请,请射到我的里面……唔唔……!” 我一把抱住黑的双腿,腰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将又充血起来的肉棒向内来回抽插着。仿佛也感觉到我快要濒临极限的预兆,腔膛内的肉壁也开始紧紧地收缩起来,仿佛要将精液压榨出来一般地蠕动着,赐予我极上的快感。黑同样因为性快感而摆动着头,飞舞的长发随之摆动着,那魅惑的表情和射精的冲动,令我放弃了思考。 “啊啊,来了,好热的感觉,啊啊啊——!” 黑发出了畅快甜美的娇声。最后一次,如战士在战场上将刀剑刺入好敌手的心脏最深处一般,我将阴茎插入黑的最深处,在浪涌而出的爱液泛滥的高潮一颗,将灼热的精液注入她的身体内部,脉动的肉壁缓缓蠕动着,如咽喉咽下浓稠的汁水一般。我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身体慢慢地松弛下来。肉棒在射精结束后依旧下意识地痉挛着,而被注满的腔膛依旧脉动着,压榨着最后一滴精子。这份快感,好似要永远持续下去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身体逐渐从极限的快感中恢复了过来。我和黑,一边喘息着一边互相对视,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就好像融化的奶酪一般,让我们黏糊糊地共享着这极限的感觉。 这一刻若是能持续到永远,就好了。 然而事实并不会如此顺利。 在我还与黑缠绵之时,房间的门却突然传来了响动。原本还沉浸在黑柔软身体中的温柔乡的我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不对,直到开门的声音传入耳畔时,我才猛然清醒过来。 “黑,我前来叨扰啦,不知道准备了什么样的礼……” 门外的光线照了进来,伴随着清脆的声音一同出现的,是惴惴不安,兰。在门敞开的那一刻,轻松的话语和脚步一同怔在了原地。望着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我与黑,兰眼帘低垂,缓缓开口:“黑,这就是……你说的……礼物吗。” “这个……” “什,什么啊!”望着想要辩解的黑,兰带着愠色,有些恼怒地喊道,“居然,居然。背着我和博士,做那种事情什么的……” “小姐……!我……” 我抬起手,示意黑安静下来。她身后的门缓缓地合上了,兰的双颊被火红色所染遍,却没有逃走,而是局促不安地将礼物盒放到桌案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想,你有三个选择……喝止我们,离开这里,或者……加入我们。” “博,博士!” 黑诧异地惊呼出声。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兰害羞地垂下了头。犹豫了许久,那一直躲闪的眼神似乎终于有了答案。她缓步走上前,开始慢慢地宽衣解带,将那身水蓝色的裙子一点点地退了下来。一边这么做,一边嗫嚅着:“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接吻也好,拥抱也好,还是喜欢上博士也好……” 空气中再一次弥漫着乙醇的味道——看起来她也被灌了不少酒啊。兰,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着。 今晚又将会是一个漫长而激情的夜呢。 片刻后。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无穷无尽,幻梦一般的桃源乡。兰,情同姐妹的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黑……” “小姐,我会……温柔的来。” 动作轻柔却又主动的黑,兰,只觉得两个人之间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却又有那么几分相似的感觉。是生活在一起很久了吗——还是说,因为那煽情的表情十分相似呢。 “那么,我也是如此。” “呀啊,那,那里……唔唔……” 那副表情就如盛情难却的邀请一般,我回应着上前,兰的秘部。那里已经湿润了起来,粉色的草丛也沾染上了粘稠。我将手指轻轻抚摸上去,兰口中发出轻声的哀叹;同时,黑亲吻着她细嫩的嘴唇,兰填满一只手掌的胸部,小巧伶俐而带些粗糙的手将乳房挤压得微微变形,又以灵巧的手指刺激着粉红色的凸起部分。兰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却因为唇舌被黑熟练而激情的舌吻搅乱为含混的哀求。 “呀,啊啊,不要……” “真好呢,小姐又柔软又有弹性,也没有大到成为累赘的地步……唔!” “虽然我更喜欢大的哦。” 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将左手放到了才享受过的,黑饱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弄着。兰,她在这一方面更胜一筹呢,我在心里斟酌着。黑有些娇嗔地望了我一眼,却又很快显现出几分高兴,兰的乳房;那手比起我性急的动作而言更为温婉柔和,却相当精准地命中了敏感处,兰本就红润的脸颊变得如夜间的太阳一般滚烫,那副软惜娇羞的样子令人心生怜爱之意。 “小姐,我永远珍视着您。” “黑……哇呀,啊啊……” 兰的唇边,勾起一条闪着亮光的银河。之后她俯身下来,兰的胸部,双手的手指如灵活的蜘蛛一般在上面游走着,留下泛着银亮的唾液。我为这样的景象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盯着,兰私处的手渐渐慢下了动作。兰和黑做着这样的事情,就足以让我性奋得快要爆炸一般。 “就让我,来让小姐舒服起来吧。” “黑,黑……唔咕,那里,不要!” “哇哦……” 跟我想象中的一样,模仿着我玩弄她胸部的动作一般,兰小巧的乳头;在那个瞬间,兰发出欲拒还迎的抗议声,我爱抚着她私处的手就像被吸尘器吸引了一般,被吞进湿得一塌糊涂的蜜裂中。兰挺起了腰部,颤抖着,腔内一阵阵的痉挛,喷溅出大量的蜜液——高潮的证明。着场景让我不由得想象,若是在此刻插入,我会获得多大的快感呢? “啊,啊啊啊,不要,饶了我吧,好舒服,舒服得脑袋都要坏了……” “小姐很敏感呢,这么快就高潮了……博士,接下来能拜托您么?” “就算你不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啊,交给我好了——正巧,兰的味道呢。” 两人的话语,两人的举动,都让我春心荡漾。我弯下头,兰绵密的大腿根部,享受着她不由自主夹紧大腿赋予我脑袋的柔软;同时将被吸进去的手指抽了出来,兰变得敏感的阴蒂。黑也配合着我的动作,兰的胸部和水蛇一般的腰部,亲吻着如她妹妹一般的大小姐。 兰不时地在亲吻中发出小声的,夹杂着难受与快意的吐息。我顺着大腿根部慢慢往上,对着已经充血变得鲜红的秘部放上了嘴唇,将舌头对准已经泛滥的裂缝放进去来回地舔舐起来,发出吮吸的声音。 “呀,啊啊,博士的舌头在我的里面……” “唔,看到小姐这样,我也有点……” 黑的尾巴翘了起来,兰胸部的手,保持着亲吻的姿势,爱抚着自己才被我享受过的秘部,那里还沾着我与她方才激情所留下的痕迹。如姐妹一般的两人,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高,屋内的淫乱的气氛也逐渐升级。对我而言,眼前两个女孩子互相爱抚的情景、湿润得出水的部分、不断摇晃着的臀部和胸部以及一声声的叫春,都是致命的魅惑。于是,我双手抚摸着两人的身体,摆好了驾驶:“差不多,也是时候了吧。” “博士……请让小姐享受吧,我只需要手便可以了。” “黑,这样可以吗……”望着说出这样的话的黑,兰有些诧异。 “刚才我和博士做过了……而且,无论是小姐还是博士,都是我想要保护、想要喜爱的人。”兰,黑露出了难得的微笑。或许对于她来说,这样就足够了吧。 “那么,我要上了。” 黑向我点了点头,随后在侧身,兰专心致志地亲吻着。兰细腻的身体,另一手抚摸着黑成熟的身躯,兰的私处,慢慢地将腰向前推进,将阴茎插入。大量的爱潮被挤压飞溅而出,发出咕啾的淫糜水声,将原本就被玷污过的床单又打湿了一片。兰,我同样用手指对准黑的密缝上下来回玩弄着,搅动着,深深地深入探索着。 “啊,啊,啊啊啊,进去了,在我的里面……” “唔,唔唔,博士也要对我……嗯嗯……” 毫无疑问两个人都湿透了,我的下半身也好,都在里侧顺畅地滑动,尽情地摩擦起来。两人娇喘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仿佛和淫荡的水声遥相呼应一般,汇聚成爱欲和交合的奏鸣曲。我数次将腰部向内挺近,又慢慢地回抽。与黑有所不同,兰的内膛初极狭,复行深入之后却豁然开朗,稍显松弛。在进入之时滑溜溜地极容易深入,在慢慢回抽的时候却因为入口的缩小而如被勒住了脖颈一般。 在宽松的里侧,肉杆在尽情膨胀中吸收着炽热的温暖,抽出时则被赋予着强烈如麻醉一般的性愉快。在同一个时间中,用左手的两个手指放入了黑的下面,如演奏小提琴按弦换把一般交互地在同样湿润的腔道内敲打。兰那悠长的亲吻却还没有结束,两人双唇相离,鲜红的舌头却在空中飞舞、交缠、生出溪流一般的水声。三个人都互相彼此连接着,好像都珍视着对方一般,让人心情高涨。 “呜,呜呜,博士和黑都在……” “小姐,我,我,啊啊……” “可不会让你们两个人有空闲下来的时间啊。” 阴茎和手指搅拌着爱液的两侧声音混合在一起,兰与和被互相喷出来的爱潮打湿。那个声音比周遭的任何响动都要大,都要淫乱。我丧失理智一般地,只想要这样更加粗暴地侵犯两个人的阴道。兰,希望她能在这雷霆一般的攻击中享受片刻春风的黑,同样被我灵动而迅疾的手指弄得恍惚。在同一个时间中,兰悍猛的突进也没有停歇,如那阴道已经伴随着以往多次的激情适应着我的形状一般,我也粗暴地让自己的形状刻印着那大小姐的阴户。房间的背景此时此刻已经变得模糊起来,三个人都伸出舌头,在只有一盏灯光的黑暗中感受着另外两个人的湿软。 “啊,啊啊,博士,黑,我已经……!” “博士,更加激烈,一点,更多的……” 兰纤细的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黑的娇躯主动地磨蹭着我深入其中的手指。 兰最深处的同时,也用手指刺入了黑的深处。在咕嘟嘟的响动中,兰的娇声达到顶点、表情宣告着高潮的那一刻,兰穴道的最深处释放着大量的精子,而黑则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从紧紧相连的结合处那里冒出来的白浊。在被眼前这一场景刺激的同一时间里,被手指进攻着的黑也松弛了紧绷的身体,兰的侧身。 “射了好多啊……博士……” 黑的身体娇艳地泛着浅红,兰任由黑与我这么拥抱着她,失神的眼睛和微开的小口言明她需要短暂的休憩。我将肉棒慢慢地从她的体内退出,带出那混沌着的混合液体。只是,尽管已经射精两次,但是那根硬物还是肿胀着,仿佛在诉说自己还没有满足一般。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兰梳理着她的长发,而我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难道说就这么满足了么。” “博士,我……唔唔……” 再一次地亲吻起来,我急促地呼吸着,兰的爱潮和自己精子的肉棒对准了黑的小穴,以后入的姿势用力地挤了进去。 兰的黑如猫抖水一般做着象征性的反抗,但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还残留着上一次激情留下的体液作为润滑剂的内腔还有不由自主吐露出的喘息都出卖了她,紧紧地迎合着我。 “博士……唔唔,小姐她还,唔……” “啊啊,她还不满足的话我再中出她一次就行了。” 今天夜晚的第二轮,从身后一手拉着黑的手,长枪未软的肉感在黑的体内冲刺着;嘴上的激吻也并没有停止,比起今夜的第一次而言黑只做了象征性的抵抗便全面沉沦,再一次动起地回以热烈地舌吻,在下身被冲击的那一刻与肌肤的碰撞声一同发出悦耳的叫春,尽情地在这场盛宴中享受着。 那是平日里阴沉冷酷的黑完全没有公开展示过的表情;那是平日里审慎克制的自己完全没有公开展示过的放纵。 “唔唔唔,博士和黑又趁着我……” “小,小姐,呀啊……” 兰在苏醒之后发出了别扭的埋怨声,却又很快重新回归到这场激烈的性爱中,躺着的她转而爱抚着黑毫无防备的胸部与平坦的腹部,亲吻着她的脖颈。见此我探出空余的左手,兰还淌着爱液与精液的深穴中反复出入着,屋内回荡着二重奏的春之乐。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中,不知进行了几次的三人性交里,高涨的性欲伴随着互相之间的索取与回应,即将沉酣于那顶点的大欢喜与大极乐中。 “博,博士,再这么下去的话,我又要来了,在小姐面前,唔唔……!” “黑,我们一起……博士的手再用力一点,啊,啊啊……!” “我也差不多了,你们两个……!” 兰与黑拥抱着,我在黑的身后将她们两人一同揽入怀中,知晓了他们即将到达顶点的我驰风骤雨般地用阴茎与手指做着最后的突进。最后,将龟头撞入黑的最深处,兰的嘴里侧,共同敲打着子宫入口的力度与长度让她们一同发出高昂的喊叫;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将凶狠的利器抽出,对准忘情地激吻着的两人,用尽浑身的力气,将难以置信的大量精液喷射出来,彻底溅满两具娇躯。 冬日的寒冷此时仿佛不复存在,浓烈的气味伴随着体液与汗液混合着散发着热量,填满了室内小小的空间。三个人的身体叠在了一起,在我眼中的两个人在恍惚中都十分幸福地翘起了嘴角,将那份梦景映入视线的我,在疲累与酒精的共同作用下,陷入深沉的梦。 “小姐……这是我,那个,准备好的圣诞和新年礼物,虽然昨晚已经看到了吧。” 因为昨夜过于操劳,加上饮酒过量与吸烟的缘故,在崭新一日与崭新一年的清晨里尽管已经草草冲了个凉,但头痛的感觉依旧如影随形。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已经梳洗完毕整理好衣衫黑已经将昨夜看到的两个布偶包进了礼物盒,兰手上。 “谢谢,这是我的回礼哟。” 将昨夜带入房间里那个小巧的礼物盒放到黑的手里,兰笑嘻嘻地望着一脸沉静的黑。 在那个时刻,两个人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一同把视线转向了才重新穿好衣服的我身上——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因为种种不可言说的意外,此时此刻互换礼物的两人并没有准备给我的礼物。虽然料想凯尔希与阿米娅应该为我准备了,不过眼下这个场景实在是有些尴尬。见此,我只好无奈地摊了摊手。 “礼物昨晚我已经收到了,你们两位一起送给我的——好了,赶紧出去走走吧,可别错过了节日的欢乐啊。” 在两个人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之前,我带着她们一同走出了房间。罗德岛号各处都响着庆贺的歌曲,收到礼物的人们互致着感谢,在一年里难得的喜气中庆贺着,冬日中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耀着这艘方舟。 明日将如期待收到赠礼的人们一样,充满希望。 ——年末的所谓个人总结时间大概是下午罢,差不多是平日里自己该放工放学的时间。在年末侥幸得了半日假期的今天,略显无聊地闲扯今年的有感。 前几日完成的“跨年之作”中的“我”发表了短而有力的“正义演讲”,鼓励文中,或是说以原本的作品为基准创造的世界中自己的麾下们继续砥砺奋进。 回到真实里看看自己,却觉得那正义演讲对自己没什么吸引力了。如果是年初知道自己这一年会过得如此,这一年倒不如不过。倘若给自己这一年发生过的破事做个大全面的总结的话,那么估计写到农历年都难以写完,而生活上琐事又有诸多不便谈论之处,所以便只略谈自己作为读书人【如果算得上】、伪作家的一点不足为题的事。 自己在年初还是所谓不忘本心的。旧日的某些作品还在延续,同时将梦境中所撰写、醒后记录下的一时脑洞所写成的故事记录下来。现在看来某作品实在还有些拿不上台,语言显得矫情、剧情反复咀嚼后也无味了,当然更切实一点的原因是活似丢进大海的沙砾一般,没什么波澜反应而已。梦中写就的故事倒是让A君、小Q、老Y,以及一同观赏闲聊过的Z先生与H女士等诸友人一笑——却只是一笑了。那故事写出来极其粗糙,几乎全是对话,描写基本不存在。当然得感谢这梦中故事,足以令我将所有撰写过的故事串联起来,虽然更多时候也并不需要就是。不过在此还是多谢友人们给予我的不少鼓励、支持和抚慰,那是难以在其他地方找到,也难以被替代的。 在这期间参加的某个号称合作的R小组却让我觉得不尽人意了,R小组里旧日余党里自说自话的人居多,而那某作品他们也不屑一顾。回顾起来,或许是自己对R或者说旧日余党抱了过多愿望的缘故罢。而这段时期在文学,或者说文字上,是没什么精进的。原因无他,这段日子让自己过于闲,沉醉于弥补他人早已看过的古旧动漫与有声小说而已,有读书也不过是上两者的补充,不足为说。期间也一度想帮兄弟般的战友凯秋一同继续著作来让他与礼威、龙几位熟知多年的人欢乐,不过最后还是未能“下键盘”,算一件遗憾。 而年中的时候自己还是对R小组的旧日党们满怀激情,下海之作的系列便写于这等时候。这时生活因为一些变故也忙碌起来,下笔只得挑周末,挤占不少本该用在娱乐上的时间。关于下海作现在倒完全不想谈它,看着很高的热度不过是一群旧日党里的白嫖党、暗箭党、收衣服盖白臂膀便骂娘党【之后姑且称为白臂膀党】与智商低下党所捧起的虚妄罢了。A君曾言既然不是商业作那便选好自己的读者,细想来倒不是下海之作有什么眼中问题,倒是自己想求得人看而卑微如舔狗一般,引来了一群自以为大爷的人——可能算不上——的东西。在那期间自己倒是为了能写下去了解了颇多不方便说的知识,勉强算是意外收获。旧日党为了让我写下去来满足他们私欲,便用起一些随处可用的句子奉承起来。只是可惜半年多前的自己还是太简单,有时候幼稚,被他们这些话弄得昏了头,真以为自己被他们重视起来了。 现在看来,旧日党里那四派,分别称为甲乙丙丁罢。甲虽然有不少人厌恶,在我看来却是无害的。互联网上,观看便会促成播放量、阅读量的数字增长。白嫖党虽白嫖,却也算是为数字做了点贡献,因此不但无害,而且就算不大,终归有益处。而乙丙丁,即暗箭、白臂膀与智商低下党是最为可恨的。暗箭党,例如“你喜欢的角色冷门就冷门,活该,不止你一个啊”之类的话,无疑实在扼杀富有热情的创作者的土壤,让这片土地以后生不出不失本心的花朵,而更可怕的是他们还打着不生植物对土地有益处之类的大义旗号,显得自己是天使。可惜,在我看来,在那些明白人所看来,这些人着实该是大大的恶魔,若有上帝死后该下地狱那种。只是这世界似乎没有地狱,于是这帮人就继续打着维护正义的旗号,打着政治上才需要用到的口号,继续在这创作领域杀人了。 这里当然不是说创作与政治无干系。然而乙丙丁等诸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圈子小的很,哪里上升到了国家大事的地步?如此看来,真可谓“即小见大” 了,如此高明的境界,只怕是我无法理解了。 随后是白臂膀党。暗箭党只是爱射冷箭,白臂膀党则更进一步。所谓的拿起碗吃饭,放下碗骂人便是这些人。他们伪装起一副批评家的面孔——诚然!大家都期待着批评家的出现,可惜这些人不但不是批评家,连不平家都算不上了,只能算是咬农夫的毒蛇。批评家固然批评,但确实是为了被批者所想;而不平家便只是破口喃喃地发表不平,宣泄不满,虽有害,却也不至于为祸。然而毒蛇却是最可怕的,在农夫救治了它之后反倒给他一口,结果了性命。这便是白臂膀党的真实面目,在以辛苦而作的作品满足自己的需求,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生理上的之后,马上张开大口,用毒牙狠咬作者一口。例如什么“写作居然会写到心情崩溃?不可思议!”,“字句都有语病你说什么呢?”,“无人观看即无人观看,是你菜”等等,不多再说。只是想说的是,即便是天才,出生的时候的啼哭也是哇哇哇而不是煮豆燃豆萁。就算当真是幼稚,如此放毒,不但幼苗要死,土地估计也是要遭毒害的。 最后乃是智商不足者。这等人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存在,如此看来他们的出现倒是不足为奇了。若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手”、“君子”、“太太”们,遭遇最多的可能是伸手党;可惜我并不是他们中的一人,而最具代表性的是那句“XX【某文女主角】是谁?”的问话。这样的行为有如吃不到奶而大哭的孩子,与他辩驳实在是无什么必要的——毕竟你不能指望跟一个婴儿讲道理,或是叫醒装睡的傻瓜。唯一能做的:付之一笑。 若说所谓下海作有什么作用,大致便是让我认清这四等人罢。如此看来虽然没创造什么社会价值,但对我自身而言却大大的有所裨益。说到这点便谈谈年中一段时间自己所读之书,先是小说,后集中专攻于人物传记。那奇幻小说,马丁的《血火同源》纯粹是锻炼英文与喜好而读,不过却给予我不少创作灵感,这点是极其有用的。主要的两本人物传记——吴作栋与拿破仑,对比之下十分明显。 前者乃是为了了解该地历史与人情而读,但终归是一岛一城,格局着实有限,唯一记得的便是传主读到某章标题时笑批曰自己从未以豪猪自比,此处乃是作者哗众取宠以赚取眼球的举措。至于拿破仑皇帝,则纵横欧陆,传记所云,不但叙述其伟业,也叙述其生活习惯、癖好、言行等等,令人深感,伟人也是人类,亦可生动形象。外国矮胖子,于这个时候也高大起来了,因而不得不感谢作者罗伯茨先生所带来的历史故事。于书店也曾见其写作的戴高乐与丘吉尔二人传记,或许某日该细细品味。 其后乃是年末。年末自己便渐感旧日党们的不可妥协,因而慢慢挪身到新党里。新党比起旧日派里,人数繁多,舆论上也难免地有诸多睿智。所幸的是,多数睿智与我无什么关系。当然也有淳善之人以新党少数人之举以偏概全大骂新党,只能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理他便是。置身新党中,四等人姑且还没遇到,新党却有了新派。我毫不避讳地称其为恶心派,原因无他,恶心而已。恶心派人如其名,喜好以社会常识判断恶心至极的事务;不仅如此,若是私下自己恶心自己也便罢,却还将其拿到大庭广众处公开宣传,强迫一般人等说“此乃真理”!恶心派不需多说,恶心而已。当然,料想恶心派人过了两年、五年或是十年,再观自己言论,恐怕得希望有个时光机,拍死今日的自己。排开这等人与新党中难免的腐败分子不谈,新的写作却是十分顺利的;屡创旧日作品里难显现的辉煌,跨年之际更是登顶某蓝色站日榜的第一位——不知道是因为新党人素质高呢,还是因为单纯的新党人多。然而旧党里也有能登峰造极,众人吹捧之作,所以还是让我迷惑了。 无论如何,套用旧党们喜欢用的一段话,“现在我已经正式投入ARK的创作中,对于WSGR我会心怀感激并且……”,哦,无什么感激,因为那四等人往我自己心里插的刀还没拔出来呢。近来颇有些看不下去旧党所作所为,便准备慷慨陈词一番,只是可惜旧党诸多人等怪我搅了他们在行将被烤死的铁盒子里的美梦。 批评本该是正当的,甚至旧党人等也评其为事实。这就好比吃饭,譬如厨子做菜有人品评他坏,他固不应该将厨刀铁釜交给批评者,说道你试来做一碗好的看:但他却可以有几条希望,就是望吃菜的没有“嗜痂之癖”,没有喝醉了酒,没有害着热病,舌苔厚到二三分。然而非常好笑的是,当有些人吃了饭菜后稍有不适叫着要求找店里老板的时候,食客们反而纷纷起哄起来,道你吃饭就好好吃,找老板就私下找,切勿在这等公共场合嚷嚷,要是不满便自己回家做饭或是买下餐馆慢慢抱怨。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食客们和抱怨者吃的还是同一锅菜——以我拙劣之见,且不论厨师水准如何,食客们的肠胃可是异常坚挺了,竟能坚持吃下让身体不适的饭菜那么久。而且也是受了魔力的,总觉得这菜哪怕吃的肠胃病也是玉盘珍羞。到了最后,抱怨者也只能嘿嘿一笑,说这饭真香,默默退出去。新年将至,作为“肠胃好”且还在吃一碗饭的卑微渣渣,只能期望这些旧党在铁盒子里被闷死的时候,还能睡得安稳。 年末读书的内容无多,无非是关于罗马帝国。这西方的华夏遍历千年,却死于一时兴起的哈士奇之撕咬,只能慨叹十分可惜。先读了玛丽。彼尔德教授的罗马元老院与人民,又品了一本讲述哈德良时代各阶层人民日常生活的小书,接着读永恒之城:所得的慨叹是,历史不忍细读。读史使人明智,读史使人明兴衰,兴固然好,衰亡却只能徒留悲叹。越了解帝国的辉煌,越为其绚烂的毁灭感到悲伤。只是可惜,欧罗巴千年来蛮荒肆虐,再无雄主能一统大陆,也难怪有诸多精罗思考着重建罗马,统一欧洲了。 今年的总结大抵如此,若是要再扯什么,便成了老太太的裹脚布。虽然已经够长,就在此做结吧。新世纪初即将结束,还往接下来的十年自己还有条命和余力写类似这样的扯淡话,生活保持着如今的富足安康,文中提到的A君、小Q、老Y、Z先生、H女士、凯秋、礼威等人,以及自己的家人都平安喜乐,不必像我一样须得遣词造句来表达对某些人某些事的不满。 最后便用网络上的某段正能量语录做结尾。 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怕,微笑着面对它,消除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面对恐惧,坚持,才是胜利——加油,2020,奥利给!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9) 2020年8月27日——(十九)热情,膨胀,爆发!【煌】煌:罗德岛精英的高级资深干员,战斗能力出众,由阿米娅延揽的出色人才,曾在龙门一役中与博士与阿米娅共同进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性格豪迈火爆,颇有大姐头的风范。 由于在龙门见证了博士出众的指挥能力和实力,对博士心生好感。 转眼间,年历又换上了新的月份。一系列的战役结束后,与罗德岛以及诸多势力敌对的整合运动遭到了沉重打击,各个头目纷纷化整为零,带领自己的小队潜藏到各大移动城市投下的巨大阴影中。 而罗德岛却还要继续下去。 “格斗训练?我?你确定吗?” 我坐在公共休息区的长椅上,将还闪着五颜六色光芒的手机锁屏,有些惊异地跳了起来。 “不错!我听阿米娅和凯尔希医生说,迪蒙博士的实力可是很强的。而且,我们的源石法术有相近之处,在训练中互相精进不是很好的吗?” 眼前的高级资深干员一头麻利的披肩黑发,两对尖猫耳灵动地摇摆着,白色的罗德岛制服和黑色裙裤透露着干练而火热的气息。女武神一般的脸上,青色的眼眸闪着炽热的光,锻炼良好而白皙的四肢散发着魅惑而危险的气息。毫无疑问,她就是在先前的龙门战役中大放异彩的煌,罗德岛精锐中最精锐的一员。 “不,虽然我不是不能接受……” “我说,难道博士你是怕了?还是说,关于你很强的传言是假的?” 面对着煌再明显不过的激将法,我也只好耸了耸肩。 “既然你这么说,我想我也没什么选择,不是么?” 于是,我们来到了罗德岛的训练场地。有别于真实的战场或专用的训练场所,这片专门用来训练战斗技巧的场地没有溪流、丛林或建筑一类模拟环境,取而代之的是宽广的暗钢色地板,如圣殿一般坚固的门柱,周围严丝合缝保护起来的观众席、数据分析处和休息处。穹顶采用了先进的投影技术,放出了一片无边无涯的美丽星空。这一切都是最初组建的罗德岛武装在经过漫长的吵架后得出的建造方案,甚至我也在辩论的一方中,只是……Ace,Scout,Outcast,Whitesmith,权六,佐吉,源太……这些曾经在这里吵架,在这里训练的人们,一个接一个的逝去。在逐渐取回记忆后,就如以前一般,每一次踏入这里,我都会在心里默默地念着那些在切尔诺伯格,在格罗茨,在许多地方为我和罗德岛奉献出生命的人的名字。 在依稀的记忆中,罗德岛方成立不久的那一段时间,我在踏入这片训练场时,能够把所有的名字念上数次——直到名单越来越长,越来越复杂。直到自己,甚至无法把名单里该记录下来的名字记全。只是,自己还是会那么做。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遗忘生命的沉重。 “那么,开始吧,博士。” 换起轻快的战斗服,在我对面的煌迈着大步走上了训练场地。因为训练的需要,这次的战斗并非是持械格斗,而是允许利用源石技艺的徒手格斗,目标则是锻炼体能、格斗技巧与源石技艺。当然,煌的那锯链似乎也不适合找真人进行训练。 “啊啊。开始吧。” 菲林族的煌,看起来像一只黑猫。然而见识过她战斗的人才明白,她的本质是狮子或猛虎,随时能一口结果人的性命。在她的周围,仿佛空气都被蒸腾干净一般,整个场地像是被高温烘烤着。 “可别让这场训练变成一场屠杀啊。” 煌脸上挂起了如猛士开战前的微笑,随后不加警告便如一颗炮弹一般,飞似地向我疾驰而来。我瞬间就明白,那是她的源石技艺,利用加热空气使之膨胀来施加推力的结果。换言之,她的机动性比不少人都要优秀。 在这短短的瞬间,煌已经冲到我身前,回身一拐,我当机立断地将双手挡在胸前防御。事实证明这不算是个正确的选择,利用空气加速的煌,右手肘伴随着热流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右臂,巨大的冲击让我有些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退后了几步,隐约中甚至好像在耳边响起了骨头破碎的声音。 “博士?难道说,号称罗德岛恶魔的你就只有这等实力?真是有够可笑的呢。” 煌并没有乘胜追击,在那迅猛一击后便后跳数步,看向我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压迫感,“就让我再领教下你的本领吧?” 煌将双手举过肩膀,热量不断凝聚于她手掌间的空气,在行将爆炸的那一刻她一个抬手,猛烈的火焰便如刀一般向我冲来。 “是吗,这么说你想在这里进行一场屠杀。”我的声音冷峻了几分,刚才的哀思和随意也被一扫而空,“那么,就让我把这场屠杀转换为一场真正的战斗! 太极。无相拳!” 与煌那炽热的火红色火焰不同的赤黑色火焰在我的手边涌现,在火红色火焰触及我双手的那一刻,赤黑将火红分成从我身前分开两股火焰,反冲回了煌的身边。她连忙后退,表情中多了几分惊异。 “炎国的……武术?利用借力打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绝技么。”她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随后一个箭步冲来,“再接我一招如何?” 煌先是向下猛击一拳,随后又以手肘向我猛击而来,接着一个上勾拳,伴随着加热的空气,赤红色的烈焰瞬间在命中时爆炸开来。即便同样利用源石技艺和武术进行了防御,强烈的震感仍旧让我震颤着,震耳欲聋的轰击声嗡嗡地折磨着我的耳畔。 她是认真的啊。 煌紧接着又是一个下踢腿,膨胀后爆发的热流引起的焰火如流星一般向我飞来。一声轰然的巨响,环绕在我周身的赤黑色火焰被瓦解,出现在眼前的是如锋矢一般的红光。火焰侵蚀着我被染成赤红色的四肢,一阵刺痛随之而来,周围的地面也无一幸免,有的部分甚至化为焦炭一般的黑色。之后煌行云流水般地将双手一拍,被加热后的空气旋即灼烧着,犹如要将我焚烧殆尽一般。 “用血液加强法术的结果?”在热流中呼吸着的我,狠狠地咬了一口大拇指,根据她的能力得出了唯一的结论。 “不错!加入血液越多,效果越好!” “是吗……看来我也不该留手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看着说出这番话的我,煌的表情变得玩味起来,显然是在怀疑我的这句话只不过是想挽回颜面的话术。然而事实却和她想象的相反。 “以火焰净化一切吧,吾血之血。”将大拇指轻轻地一挥,被咬破的手指处飞溅出了一丝我的血液,“血火同源——!” 庞大的压迫力伴随着这句咒语而轰然降临,飞溅而出的血液当即熊熊燃烧起来,聚合为一团赤黑色的烈焰,形状有如大如天,黑如夜的三头火龙。我伸出手臂,刹那间赤黑色的魔焰吞噬了空气中煌那炽红的火焰,赤黑便如火龙一般向着煌飞去。 “原来如此……以血液作为烈焰的燃料么……做到这种地步,已经不止是源石法术的范畴了啊。”煌轻松嘀咕着,又很快从吃惊反应了过来,“不过我也不是这么好打发的!爆裂!” 热气流被急速压缩着,如炸药一般爆裂开来。同样以血的代价,极度压缩有温差的气块来创造一场爆炸,这同样也是煌引以为傲的绝技。赤黑色的火龙与炽红色的爆炸在空中交织着,如两名角斗士一般互角着,将空气中的水分蒸干,将冰冷的冬天撕碎。双方都竭力进行着最大范围的输出,只耐心地等待着对方先崩溃的时候到来。 我们并没有等多久。很快煌澄澈的双目中的眼珠便偏斜开来,眼白占据了大部——我赶忙收束起火焰的释放。没过两秒,煌便失去力气一般地半跪了下来,停止了源石法术的输出,空中的赤黑也猛虎吞食一般地将炽红吞没。所幸的是,因为我收手的及时,赤黑色的火焰被那爆炸的能量所中和,在空气中燃烧的一团团火焰很快便慢慢熄灭了。 “你的绝技可斩铁裂钢,无坚不破……只是对身体负担太大了,无法持续过久,也就是所谓的过载吧。没想到居然对我用这招,怕不是想要我的命啊?” 我走到煌的身边。因为方才的战斗力道处理正好,她并没有受什么外伤,只是有些迷惘地瘫坐在地上。听到我的这句话,她忍俊不禁。 “如果不是用了这招,恐怕就得我向你说这句话了。博士啊,这等规模的火焰……已经能跟那个塔露拉一较高下了吧?难道说,之前在龙门的战斗中,你有所保留吗?” “我不知道。”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如你所见的那般,浮士德带着必死的决心,还没有等我出手便以身死;梅菲斯特被人像狗一样牵着逃走了,那个霜星也是。让雪怪小队从龙门全身而退堪称是我们的失败……” “毕竟他们已经知道失败无可挽回了啊,所以才不顾一切地抛下其他人带着自己丧失行动力的队长撤退了吧。对那个雪怪小队来说,挽救他们的队长,比其他事情更重要啊。”说到这里,煌却话锋一转,爽快地笑了起来,“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全盛期的博士有这种实力的话,那毫无疑问配得上罗德岛的恶魔这个绰号吧!这次算我输了呢,哈哈。” “啊,对了博士,”望着一边擦着汗珠,一边从一旁的手提冰箱里取过两瓶矿泉水,递给他一瓶的我,如剧烈运动后躺着休息的运动员一般,煌朗声说道,“放在那边毛巾递我一下。” “唔。”我拿起那条很别致的毛巾——纯白色的布料上,印着一只小兔子的卡通头像,或许是煌的癖好罢,“今天算是完成了?” “嗯,跟博士打完这一场,今天的训练任务已经完成了。保证每天六小时的训练,才能一直处在备战状态,接到命令就立即出发……”擦着脸上的汗水,看着表情有些复杂的我,她顿了顿,补充道,“行啦,今天麻烦你了,等一下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喔……嗯咳……?!”那突如其来的邀约,不,说是单刀直入的勾引也不为过,让我顾不上好好饮下口中缓解火焰燥热的冰水,剧烈地咳嗽起来,“你,咳咳,是认真的,咳咳,么?” “啊呀,博士也会这样手足无措,真罕见呢。”煌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她将一瓶冰水饮下一口气饮下大半,然后将剩下的一口气倒在自己头上,那绑好的乌黑长发瞬时变得湿漉漉起来,“就当是对与我对打的奖励,如何?” “咳,咳咳。”我将最后一口水呛了出来,“求之不得……只是,这样对你来说合适吗?” “嘻嘻,我跟博士在一起就会感到很热,汗流浃背,该说是体质呢还是心理原因呢?不过,我对博士这样强大的男性是没有抵抗力的哟。”她从地上站起身来,干脆地拨了拨那潮湿的长发,“十分钟后罗德岛的浴场,不见不散。”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 我们一并来到了罗德岛设立的公共浴场。简单来说,特意建造的浴场不只是向罗德岛的诸多干员和工作人员提供洗浴的场所,同样也是社交场所和旅游设施。 利用高热充能,浴场能时刻保持着冷水、温水、热水与萨米浴——有的时候用更加通俗的说法,叫蒸汽浴——的供应。原本煌甚至考虑着去洗萨米浴,最后我好不容易才用方才已经出过足够的汗为理由,说服她去泡温水澡。若是才剧烈运动损失大量水分后就去泡萨米浴,估计得脱水不可。 于是,我们忍受着输入了计算结账程序作为浴场管理员Lancet-2发出的奇怪声音,一同订好了一间小型单独浴室。我首先脱去衣物走了进去,将自己泡在了温水的浴池中。不一会,身后传来了响动,然后是嘎啦嘎啦的开门声。 “博士……为了防止你偷看,还是稍微搞的像萨米浴一点,由我来请客。嘿。” 一阵热气流扑来,在浴室内蒸腾起一片氤氲的水雾,随后是浴室门上锁的声音。在微微的热流中,只能依稀看到煌甩着头发前凸后翘的身姿慢慢地向我移来,灼人的气息慢慢浓烈。最后,她卷起摆动的猫尾巴,背对着我进入了浴池。在荡漾的水波中,隐约能看到尚未钻破肌肤的源石结晶造她腰部两侧微微凸出的小凸起。 结果只是给我看后背而已么,我忍不住有些失望起来。 “就这么想藏着么?” “这,这不是很正常的么,我还是第一次跟人做这种事情……”尽管背对着看不清煌的表情,但我想她的脸已经红透了吧。 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似乎是因为背对着我的缘故,煌的身体却十分坦率地慢慢将肩膀泡如水中。因为浴池对于两个人而言还是有些狭窄,所以想要好好泡澡的话非得两个人紧贴起来才行。她慢慢地将背部紧贴到了我身边,在弥漫的水雾中,那动作显得那么的煽情,让我忍不住将她的后背拥入怀中。不只是有肌肤的柔软和细嫩,也有那么几处发硬的凸起。 “哈,哈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煌白皙的肩膀颤抖着,在浴池的温水中打出四散的波纹。口中发出惊讶的声响,却没有逃避我的打算,而是颤巍巍地将重量托付在我的身上,慢慢地与我黏在了一起。即便是身处温水与水雾中,却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与煌热情的身体接触的触感与温暖的体温。伴随着升腾的水汽,灼热的欲望也慢慢高涨起来。 “嗯……!在干什么……哈啊……” “看不到的份就让手来享受咯。” 双手慢慢地抚摸上了煌的两只半漂浮在水面上的丰满,在感受那柔软的时候煌发出了低微的抗议。毫无疑问这里是比温水还要热情的膨胀,仿佛要脱离掌心,大而柔软的触感像是热量的固体化产物,在揉动中让煌发出甘甜的喘息声。那份喘息有些压抑的意思在其中,煌为了不让声音泄露而忍耐着,却在嘴边不经意地流出几许甜美。 “只是抚摸着就感觉好舒服……啊,啊啊,等,等下……” “我才不想等下。不如说,现在还指望我半途停下来么?” 用脸磨蹭着煌的猫耳,在她的胸前处传来了怦然的心跳,与我猛烈的心跳声近乎一致,互相重叠着,一起通往高昂的心情,最后急剧加强。于是忍不住加快了手中爱抚的动作,胸部中心的凸起很快就慢慢立了起来,将其在两侧同时用食指轻触着,然后与拇指和中指一切捏起,让身前野性的小黑猫发出难以忍耐的声音。 似乎她的胸部是致命一般的弱点。我不断捏着,扭着,弹着,如此往复,如鼓风机不断吹动着火苗,煌几次被点到一般地动起腰来,温水被打出激烈的波纹,溢出了浴池。在温暖的水雾中,煌终于颤抖起来,拉住了我的手。 “怎么,还是不喜欢这么做么?” “不,不全是,那个,刺激好强,但,但是很舒服。”煌的声音,也慢慢变得失去了往日的豪快,反倒像一只把身体蜷在一起的小猫,“非,非常的,舒服……啊,啊啊,不要,已经不行了,快停下,讨厌……!” 果然还是很舒服嘛。虽然有些扭捏,不过还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一点不愧是她呢——一边这么想着,我已经继续开始揉动起如柔软的热快一般的双乳,同时捻起细腻而敏感的乳头。煌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周围的水波中溅起了飞沫。啪嗒响动的温水和水雾里,她的背部弓到了极限,就这样颤抖了很久。 直到水面上的波纹平静,她才在恍惚之中呼出甘美的吐息,背部重新靠到我的身上,那副身体如累坏了一般,肌肤也散发着惊人的热流,如火山的熔岩。 “很舒服么?” “……笨蛋,笨蛋,博士你这个大笨蛋,迷上那样的你的我也是……” “是是。” 虽然嘴上抱怨着,不过那副带着些许慵懒的声音却听不出真正讨厌的意思。 话虽如此,要是哪一步走错了,估计我就得被赶出去然后无奈地自己解决了吧。 在煌慢慢冷静下来之前,我只是这样单纯地背后拥抱着她。慢慢过了一阵,她那轻飘飘的身体才渐渐恢复力气。话说到这里,泡太久的温水或是被这样温暖的水雾环绕太久的话,可能会晕过去也说不定,还是应该在那之前出来么?但这样的话未免太过可惜……“博士的那个很硬的东西……一直在捧着呐。” “嗯?”煌的声音中断了思索,“因为煌让我感到很兴奋啊。” “明明,刚才还在做那种事情……” “话虽如此,可不要指望我就此停下来啊。” 对那副露出娇羞样子的煌感到一阵可爱。我慢慢将手融入水中,一点点地靠近她最私密的春景。在水中一摸到她的大腿根部,煌就发出低声的娇喘,露出颤巍巍的过度敏感一般的反应。不出所料的,在这里感受到了与水不同的温暖液体。 才将手触摸上释放着热流的缝隙,煌就将双腿合拢,肉感而厚实的双腿夹紧了我的手,不让其继续动作。 “不,不要,现在还不行,才,才变得很晕晕乎乎的……” 我只好无奈地笑了笑,任由她用双腿夹着我的手。只是能不断地感受到,似乎有与温水不同的液体在四周散开着,加上她的话语,这便足够判定,刚才煌因为我对胸部的爱抚到达了高潮。于是,我将头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从身后欣赏着她健美而挺拔的身材。 “作为回礼,我也会……让博士舒服起来的。所以,想,想怎么做呢?” “这个嘛。”望着努力想要保持着优雅而富有余裕样子的煌,被那份坦率触动的我忍不住脱口而出,“用胸部做可以吗?” “竟,竟然是那么想的吗……?真是。”不知道是不是含羞,还是刚刚高潮过的缘故,煌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会,会帮你做的。做好觉悟吧……?” 于是最后,我们还是从浴池里出来了。找了浴室中配好的小折凳在白瓷的地板出坐定,煌在我身前半跪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请求我不要往那一边看——只是这根本不可能。不如说,以这个体位,根本不存在不朝那边看这种选择。煌有些战战兢兢地举起自己两团饱满的果实,轻轻地将我的下半身包裹住。还没有活动起来,我便已经沉浸在甜美的质感之中。不知道是单纯的体质问题,亦或者是浴室中飘散的热水气的影响,煌的肌肤散发着连花蕊都能融化的炽热。 “嗯,哼。这样就可以了吧。那个,能不要老是往这边看么?” “……这很难啊。”正确来说,在我的想法里根本不存在不去看的选项,“你就在眼前不是吗?” “唔。” 在这个时候,煌似乎就拿不出平时那易燃易爆的火热性格了。准确的说,在这点上和多数女孩自己都没有区别啊。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想让我不要去看的她的目光却向我的身下望去:“这就是博士的……好大,好硬啊,啊,又,又在膨胀了……” 那是自然的。平日里在队伍中像大姐头一般的煌,在这个时候居然在用胸部夹着我的下体侍奉,夸赞着我雄性的象征物,要是不兴奋才有问题。 “那么,让你舒服起来。唔嗯,有些头晕晕的……” 煌的表情恍惚了起来,然后像是被吸引了一般,将唇亲吻上了我在股沟中探出的先端。被充分润湿的嘴唇如棉一般爱抚着,两侧具有压迫力的胸部进行着挤压,火热的感觉令我感到一阵兴奋,让我忍不住抚摸起煌头上不断轻摆的猫耳,顺着她湿漉漉的秀发,将香气沾满我的手心。 “不,不要动啊。”煌有些不高兴地抗议着,“会,会帮你舒服起来的。” “煌好色啊。” “才,才不是呢。” 话是这么说,煌却主动地开始了行动,将两手按上了自己的双乳向内夹着,笨拙地开始了上下运动。肌肤与肌肤因为湿润的缘故滑滑溜溜地摩擦起来,硕大的乳房让我的肉棒上上下下进出着,无比舒适的弹力和压倒性的柔软,让我几乎连腰都动不起来,粘稠的液体从先端出吐出。 “啊,有黏黏糊糊的东西冒出来了。” “唔,这是很舒服的证明啊。” “嗯呵?博士被我这么做了之后舒服起来了,真是变态呢。还想要更多么?” “……你觉得我会说不要么。” “真是,爱撒娇呢,跟阿米娅一样像个孩子。” 似乎开始习惯起来了,她脸上露出了妖艳而充满情欲的笑容。先走液充当起了润滑油的功能,进一步地将摩擦更为舒畅,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专心致志地活动着双乳的样子虽然还不习惯,却也传递着她在这个方面独特的努力。即使如此,对我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她是高级资深干员里的精英呢,我忍不住想着。也许这就是罗德岛中所谓的老近卫们所特有的精神——研究、实战、探索,丝毫不落下风,比他人更努力地追寻一个目标。 即便这个目标是做爱,仅仅是满足两边的性欲。 “唔!” 下半身突然传来一阵湿糯的感觉,煌嘴角微微勾起,好似偷袭成功的猎人一般。她将嘴唇凑近,轻吻着前端,然后伸出舌头,如轻描淡写般地舔舐起来,亲吻着,舔弄着,吮吸着,同时还用饱满的胸部夹着抚弄起前端和杆部。完全被人的肌肤包裹,那舒服过头的快感,那压倒性的温暖和柔软差点让我被榨取出来。 “唔,唔唔,舔了之后感觉好舒服,感觉有些忍耐不住了……” 煌好像下定决心了一般,刚才仅仅是舔着的前端,这一次被她深深地吞入口中用舌头抚慰着,上下晃动的胸部也变换了动作,改为交错地将左右两侧一上一下地磨蹭起来。先走汁与唾液还有水雾混杂着流淌而下,与汗液一同将发亮的谷间弄得越来越湿。 “啊,哈呜……”在动作愈发剧烈的时候,煌突然将口中的硬物放了出来,大口地喘息着,“不行,不行,太,太舒服了,再这么下去,呀啊……!” 我垂下双手,开始捏着煌勃起的乳头玩弄起来:“不需要忍耐的啊。话说回来,帮我做着这种事情,自己却先爽了起来,煌真是好色。” “才,才不是……!” 赌气一般地,煌不管我玩弄她乳尖的动作,再一次将我裹紧,反反复复地低下头亲吻着前端,努力地赋予着刺激。将嘴唇贴上,用舌头画着圆圈在前半部舔着,将肉棒完全用唾液涂满后,又深深地将其吞下,口中的舌头紧贴着,比刚才还大胆地爱抚起来。紧致的感觉,慢慢地将我推向了绝顶。 “唔唔……好舒服,忍耐不住……” “一起吧,煌。” 说着含糊不清话语的煌对我的话点了点头。我向下看去,她汹涌溢出的爱潮如洪水般,不断地顺着大腿根部滴滴答答地流下——只不过她入神地不断爱抚着,似乎已经留意不到自己的状况了。并且,仿佛催促着我尽快结束一般,她的动作一下子激烈,一下子轻柔,不断变换交替着。不知道是否察觉到了我的极限一般,煌如同说着射出来也可以的样子,尽心竭力地吸吮着我的前端,让我的忍耐到了极限。 “煌——!” “博士……噗啊,啊啊啊啊……!” 在爆发的前一刻将肉棒抽出,伴随着煌的娇喘声离开嘴唇,白浊液伴随着射精被喷得四散开来,如雨水一般将煌的上半身,从漆黑的长发、娇嫩的脸颊到饱满的胸部,全部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在氤氲的水雾中,煌一身白浊的样子发着呆,我只好用手指勾着她漂亮的脸蛋,将她脸上的精液擦掉。 “哇,哇哦,还这么硬啊。”煌有些茫然的眼神,落到了我已经硬挺的阴茎上,“博士真是,好色呢。” 我无言以对,因为这确实是事实。煌那份如火的热情,让我膨胀着,只思考着爆发那一刻的快感。而无声之中,煌好似温驯的猫咪一般低下头,如梳理毛发一般,颤颤巍巍地用舌头一点点地将我下半身处残留的精液舔干净,温柔的吮吸中,喉咙想起微微的吞咽声,让我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很快,从前端到杆部,每个角落都被吸得干干净净。 “还没有满足吧。”煌站起身,在一侧的洗手台处打开水龙头,清洗着面部。 “当然,还不够呢。” “那么再给你做更多吧。真是的,明明才射过一次啊……”煌趁势双手靠在了潮湿的墙壁上,握住了金属色的副手,半弯下腰,“我也想……” “也想?想什么呢?” “想……和博士做爱,想被博士做得高潮,想被博士……呜……”虽然迟疑,但她还是十分坦率地把自己的思绪说了出来。说到最后,她似乎终于因为羞耻,细若游丝般的声音也没有了。 “那么,我会温柔地上的。”我同样站了起来,抱着她结实而健美的腰部,感受着每隔一部分便有硬硬质感的柔软,然后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安慰着,“说好了。” 即便才射过一次,也完全不够,想要更多地向她索求。在这个方面来看,煌确实十分妖艳。 “啊,啊啊啊……!” 结果。 在从身后进入煌的途中,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到达了又一次的高潮。大量的爱液喷洒出来,如泡在热水中一般,被水雾包裹着的结合部滚烫着。在高潮的余韵中,煌颤抖着抽搐着,让我十分轻松地依靠着刚涌出的爱潮的滋润进入了她的最深处,她的身体在高潮余韵的波涛下狂颤着,里面也剧烈地紧缩起来。她的里侧有如鳖一般死死地咬合着我,稍微的抽动便会感到紧密的缩紧感,如被胶水黏在其中一般。只是,那份被勒紧的感觉却十分刺激,强烈的快感让我浑身的神经都快乐起来。稍微一抽动,溢满的爱液便从相连处流下。 “我,那个……很抱歉,这么早就,明明才刚开始就……” “没问题的。”我凑上前,轻轻地与她亲吻,同时慢慢地抚摸着她细滑的背部,“我反倒觉得,你这样很可爱。” “什,什么,可爱什么的……” “那么,我动起来了,可以吧?” 煌在一副吃惊的样子中微微地点了点头,于是我抱起她的布满汗水的通红后背。从刚才开始她握着扶手的双手就一直微微颤抖着,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一般,咬紧了牙关。另一方面,不断增强的紧缩感,就像是在催促着我尽快活动起来。 无法抗拒那份诱惑,我当即开始了最为激烈的抽送,淫糜的水声响彻浴室。在那一刻,煌的热情在转瞬间膨胀到极点,剧烈的喘息和紧缩感都猛地加强了一个阶段,褶皱和肉粒仿佛在把我的肉杆向内部如黑洞般迅猛地吞噬下去,让我清晰地感受着她的内部。仅仅是快速而猛烈地抽动了几次,煌的声音就再一次高昂起来。 “啊啊啊啊,又要,又要来了,好舒服好舒服……!” 娇喘沉重起来,紧密的咬合感也变强,阴道喷洒出更多得爱液,身体如使用了法术一般不断变热。那份热情的邀请让我更加想索求。她的胸部热的泛红,中心的凸起也挺立着,让我中邪般地转过手臂揉动着她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乳房,用手指捏弹着充血的乳头,在腰部不断地进行活塞运动的同时,一边用手指夹着乳头给予着刺激,一边入迷地将手用乳肉填满。这里似乎是煌的弱点,在这一番剧烈的刺激下,她猛地躬起背部,向我告知着她临近界限的信息。 “啊,啊啊……!好热,好温暖,要飞起来了,博士……!” 肉壁再一次紧缩,煌再一次的高潮带来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猝不及防,下半身如有无可遏制的潮水涌上来一般,猛烈地在煌的体内射精了。因为她的秘境处已经满是爱潮,所以里面直接被灌满,涌出的液体将结合处染成一片白茫。 “啊,啊……又……博士的,好多啊……” “真是,你是有多敏感啊。”我抚摸着煌的脸颊,她就好像被摸得舒服了的猫咪一般,高兴地向着我的手蹭了蹭。而与刚才高潮无关一般地,她的里面仿佛还希望更多,完全紧缩地缠绕着我。 “博士明明也在,那个,又变大了。” “……你应该也是晓得这是什么意思的。” “呀啊啊,等,等等,啊啊……!”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对我来说再来一发也远远不够。想要满足这份欲望,这份热情,估计还会持续很久很久。伴随着我开始抽动的动作,煌也渐渐狂乱起来,才高潮过的她十分敏感,眼泪从漂亮的眼睛中迸出,在扭动身体的时候和汗水一起四处飞溅。 “啊,呼啊啊啊……忍不住,完全忍不住啊,好舒服好舒服,完全停不下来啊啊啊……!博士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唔唔唔,煌,煌——!” 叫着她的名字,已经完全分不清哪一边的声音是我,哪一边的声音是她。现实与梦幻的差距已经模糊,分界线不复存在,哪一边仿佛都是现实。温热的水雾与热气,煌身躯的情热,性交带来的快感让我眼前的视线模糊,与她一同落入洁白的世界。 这是第几次呢——记不清了。我所做的就是接受下她那份如火焰般的热情,将其在我不断抽动的下半身膨胀起来,最后在她的体内爆发。那小小的阴道已经被完全注满,如流水一般倾泻在地面上。煌在不断的内射中剧烈地抖动着,高潮着,我则在这份激情中不断地射精着,结合处如画纸一般,不知被白浊的水彩涂抹了多少次。每一次中出时煌便强烈地紧缩起来,死死地咬着不放,仿佛最后一滴也不愿意放过,最后一滴也要求着一般。 “啊,哈……啊……博士……” 保持着后入的姿势,我一直紧紧地抱着弯着腰的煌的后背。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又一次的射精后,煌终于慢慢地脱离绝顶状态,喘着微弱的呼吸打着招呼。 “……好,疲劳呢,我居然会这么累,哈哈……” “是这样啊……” “再,多陪我久一点,好吗……” “好……我会一直陪着你。” 最后浅浅地向我露出一个微笑,煌合上了双眼,慢慢失去了意识。睡着的样子十分安宁,只是浑身上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白浊液。把火爆豪气的煌玷污成这副样子的背德感,让我再一次地兴奋起来。只是那玩意早就萎靡不振,短时间内看着是无法再雄起了。 一边支撑着煌,一边将我们两人冲洗干净。在那途中,煌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些,似乎是回复了一点。 “博士……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然后,再一次沉沉地进入梦境。那副睡脸,看起来十分的幸福。我合上她的睡眼,慢慢地帮她换上来时的衣服,让她平躺在浴室外休息处的长椅上。 “要是就这么把她抬去寝室,会不会被人误会啊……不,我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个呢。” 天花顶上的风扇吹拂着我的脸。在那份热情膨胀并爆发后的这段时间里,我进入了难以想象的冷静时间。再一次,如精密的计算仪器一般,把过两日便将发动的计划在脑内再次复盘。直到确认一切都已经滴水不漏后,我才转过身,轻抚着煌还潮湿着的头发,欣赏着她的睡脸。 “等着看吧,煌。我们在切尔诺伯格失去的事情,在龙门没有做到的事情,会十倍、百倍、千万倍地讨回来的。”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20) 2020年8月27日(二十)卡尔彼得战役【一】光与暗之影【霜叶】霜叶:前哥伦比亚少年兵,所属部队覆灭后被“退役”。《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随后的流浪佣兵生活中和罗德岛建立关系,经过一段时间合作后被吸收进入罗德岛。拥有非常丰富的战场经验,本身的战斗技巧也不容小觑,对罗德岛来说,是不可多得的优秀战力。为人稍显冷淡固执,总是与他人保持微妙的距离。其原因是,她只希望为了自己而活——乌萨斯帝国,卡尔彼得城。 这座移动城市位于乌萨斯帝国东部边陲,核心城区在乌萨斯皇帝卡尔。彼得三世时期建立,毗邻炎国。近年来为了更好地支配东方,乌萨斯帝国开始着力开发此地,这座城市也便繁茂起来。若只看这座移动城市的外表,卡尔彼得城无疑是迷人的。阳光洒落在下层区港口与海平面的交界处,夜晚闪烁的灯火如一层薄纱,又如绚烂的海底珊瑚,将城市点缀得如一座明珠。海水冲刷着这座城市的底层,平稳、安详而美好。 然而与温润的海水不同的是,这里的执政官华西里。雷泽诺维奇。费拉洛夫公爵却性烈如火,甚至在乌萨斯人里也是少见的火爆脾气。 “放屁!想让我给你们当马前卒,除非伏特加里不掺酒精!” “砰,砰砰——!” 伴随着愤怒的咆哮声一同演奏的是拍击橡木桌的巨大响声,屏幕那一侧站在那个肥头大脑的乌萨斯人贵族身边站的笔直的侍从也沉默地瑟瑟发抖。屏幕这一侧站在我身侧的阿米娅吓了一跳,脸上浮现出几分惊惧的神色,而我只好耸了耸肩。 “请听我一言,费拉洛夫公爵阁下——” “听你这个狗娘养的感染者在那里放屁?”他大吼着,“门都没有!” “请稍微冷静,公爵阁下。我们要谈的事情是一桩双赢的买卖……” “双赢?谁要跟你们双赢!哦对了,差点忘了你们罗德岛是个厚颜无耻的企业,为了利润估计能把救自己矿石病的药都给卖掉。还是说,要我帮忙解除一下你们的痛苦?” “公爵阁下,您不必如此尖酸刻薄。”眼看对面一副无法沟通的样子,我的声音也不由得冷峻了几分,“既然您对我们不屑一顾,那对于帝国政府呢?” 费拉洛夫轻蔑地嗤笑出了声。夸张到毫无疑问的装腔作势的地步,目的估计只有让我们听到这一个可能性。 “帝国政府?小崽种,伟大的乌萨斯帝国还轮不到你一个臭卖药的来指手画脚。还指望我协助你们?痴心妄想!” 我的嘴角挂上了微笑。随后,以调侃般的口气说道:“乌萨斯帝国的首都近来对所有乌萨斯移动城市、贵族、军官和士兵发布了代号为227的公共频段命令,我们也收到了相关消息呢。对于来自帝国首都的命令,难道您也准备骂一句小崽种,然后不屑一顾?” “首都……” “如果您不知道的话,我来帮您复述一下主要内容。”我乘胜追击到,“『本命令发布之日起,乌萨斯帝国境内所有非感染者公民,当全面果断地根除所有可能造成威胁的感染者,没有来自帝国中央政府的命令,禁止一切对感染者恐怖组织整合运动的无理由退缩和妥协,在面对其进攻时不得后撤半步,无论是士兵、军官、贵族还是行政人员;同时,动用一切可团结的力量,流干最后一滴血,使用任何可能的手段,将该恐怖组织扼杀在摇篮中』。” 听着已经陷入沉默的费拉洛夫,我的笑容更深了:“公爵阁下,我们便是您可以团结的力量之一。” “你这个疯子!”似乎反应过来了,怒气冲天地打断了我的话,费拉洛夫发抖地咆哮着,“跟感染者合作?你是想火上浇油?!” “当然不是公开的合作……我们只是做个线人罢了——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整合运动的领袖之一霜星以及她麾下的雪怪小队,在龙门的溃败后就逃到了卡尔彼得移动城附近,潜藏在大地投射的阴影中。至于他们的具体位置嘛——” 听着费拉洛夫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我狡黠地补充着:“自然要等我们建立友好的合作关系之后再告诉您啦。如果愿意到罗德岛号上详谈,我可是会很感激的呢。哦对了,有人想要跟您说两句话。”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我就轻轻打了个响指。而沉重的脚步声和苍老的声音,很快从我身侧传来:“真是好久不见啊,华西里。” “将,将军?!” 面对从阴影中走出来得赫拉格,费拉洛夫的声音显得十分震惊。 “上一次乌卡战争,克拉考战役,还在我手下作战的时候,你可还没有那么暴躁啊。现在高升了,性情也变了么?” “那,那个时候……” “我只说一句话。”他正视着屏幕那一侧,那个满脸惊愕而肥胖的乌萨斯人,“博士虽有些无礼,但他所言句句属实,希望提供情报的意愿也丝毫不假,以我的人格担保。” “是,是吗,既然是将军……” “我们期待着您的登门拜访。”望着陷入了迷惘的费拉洛夫,我笑了笑,“希望与您再会。” 轻轻一点,实时投影通讯便被挂断了,眼前只剩下通讯面板主界面深蓝色的屏幕。 “谢谢将军帮忙做的担保。”我对赫拉格努力做出一个笑脸,“若非将军,他估计连我的话也不会听的。” “无须在意,我所言也并非谎话。况且,我对帝国曾经的忠诚也已经用过去的战功抵消了,做这种事情也无妨。”他向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华西里……怎么变成那副样子……帝国当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 望着开始慨叹时局的赫拉格,我抚摸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阿米娅的兔耳站起了身。 “……那么,我还有些计划要做,先告辞了。” 对于我而言,这光和暗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对于费拉洛夫来说,麻烦才刚刚开始。不过比起思考接下来的行动,那个罗德岛的博士桀骜的态度才更为让他恼火。有些愤愤地将肥硕的拳头砸在桌面上,在办公椅上活动了一下圆球般的身体,西装几乎都要被撑破般地呻吟起来。突然间他发现,一直侍立着的那名侍从似乎在偷偷地嘲笑。 “笑什么!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 “没,没有笑啊,可敬的公爵阁下。” 那侍从一身纯黑的制服和高挺的熊皮帽,说明他隶属于乌萨斯帝国的近卫掷弹兵。他们是在善战的皇家卫队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精锐,除去拱卫首都外也同样被皇帝派遣到帝国各地的权贵处作为保镖与侍从。然而在费拉洛夫看来,侍从那不带感情的话语就是蔑视的笑意,好似一壶燃油般泼在他心跳的怒火上,令他震怒了。 “来啊!来人!把这家伙给我扔进地牢里……” “请恕我拒绝,公爵阁下。”侍从忍着笑意回复道,“除陛下本人,没有人有权处置我们。” 被皇帝的威光暂时震慑住的费拉洛夫只能瞪了黑色的侍从一眼,抹了抹额头上的油汗,好似夏日里的猎狗一般喘着气。 “你……倒杯咖啡来。” 过了许久,费拉洛夫才勉强从口中挤出几个字。侍从当然也知道不能在自己的上司面前过于嚣张的道理:即便是拥有皇帝宠信的近卫掷弹兵的身份,没什么靠山的他在面对公爵级别的大贵族时也是很无力的。于是他手脚熟络地磨好了一杯玻利瓦尔的咖啡,躬身做着谄媚的样子,将咖啡杯递到了费拉洛夫的眼前。那浓郁的咖啡香味让费拉洛夫一时间忘记了侍从先前的冒犯,陶醉地接过了咖啡,用瘫倒一般的姿势躺到了办公椅上。侍从露出皮笑肉不笑的商业式笑脸,腰背近乎弓成一个直角,俨然已经不是在人前威风凛凛的近卫掷弹兵了。 “爽,爽死了。”他抿了一口咖啡,嘴角的肥肉堆了起来,“舒服!” 说罢,他瞟了一眼身旁的侍从,心里只觉得他的出现让人心里聒噪。 “你小子,在我想抽你一顿之前,滚吧。” 侍从将嘴上的笑容堆砌得更加灿烂了。 “是!听您吩咐,公爵阁下!” 愚昧的蠢猪,一杯咖啡就搞定了……什么帝国的战争英雄,什么卡西米尔屠夫,现在不过是另外一头吃皇粮的米虫罢了,切……侍从心里冷笑,脸上的表情却还明媚得像初升的暖阳,身体保持着弯曲到不自然的角度,小心翼翼地一步步退了出去,末了还不忘把门给关好——现在他终于可以肆意地大笑了。 “好喝,真好喝!” 玻利瓦尔产的咖啡无疑是上品,作为贵族间互相享用的奢侈品自然也是价格不菲。按照礼仪和口味,这咖啡得慢慢细品,不过高贵的华西里。雷泽诺维奇。 费拉洛夫公爵阁下又怎么会浪费这个时间呢。转眼间,他便一口把白金瓷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甚至还没喝出什么味道,那股朱古力色的热流就已经在他堆满了各种油腻的肚子里了。 按照市价,这一杯咖啡的价值能超过三千龙门币,还是不包括人工费的情况下——而一个被逐出市中心的感染者饥民,一日三餐最低限度的饮食不会超过十龙门币。换言之,这一杯咖啡可以给三百名感染者饥民提供一日的食物,挽救三百条人命——不过费拉洛夫才不再乎这些呢。 等等,说起感染者……在屋内咖啡的香气散去之后,费拉洛夫才如梦初醒。罗德岛的博士虽然傲慢无礼,但是……他猛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像个滚球一般地坐起身,打开了眼前办公桌上的终端设备。没花多少时间,他就在收发的文件记录中找到了那条227号命令,电子稿的文档上分明显示着:“本命令发布之日起,乌萨斯帝国境内所有非感染者公民……『” 费拉洛夫开始着急,进而张皇起来,头上的油汗不知道是因为热热的咖啡还是因为紧张冒个不停。作为卡尔彼得城的执政官,他很清楚这座年轻城市的本来面貌:整座城市的内核与所有的乌萨斯城市无异,全是利用源石能源的生产车间,而市中心生活区以外的地区里,嘈杂与混乱是永恒的母题。阔人们花天酒地地在高级娱乐场所里醉生梦死;没钱的“窄人”门也就只好用着打黑工赚来的钱去喝着劣质的烈酒,然后呕吐得满地都是,或是在街上一醉不醒。永无休止的开采和污染,对贫民与感染者的压迫,贫民区中的黑市,来自炎国和龙门的走私,都是这座城市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切城的沦陷之后,这座城市的感染者在整合运动的号召下活动频繁起来。就在上个星期,一名经常向他行贿的议员被人刺杀,城市部队的武器仓库出现失窃,交通枢纽发生了一起爆炸……种种迹象表明,卡尔彼得城俨然已是一桶行将爆发的炸药,只等着一颗火星。按照那个博士的说法,要是来到这座城市附近整合运动借着这个机会发起攻击,那么自己在愤怒的感染者面前可能连全尸都留不下来,若不尽早解决这个问题……“迪蒙诺。克拉克斯,这个男人……” 费拉洛夫感觉自己似乎掉进了那个男人在交涉中所设下的陷阱里。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等着已经出现苗头的整合运动慢慢集合起整个城市的感染者,自己就会直接完蛋。然而曾经是帝国军校优等生的他,此时此刻的大脑愈发地被脂肪和糖分所淤塞,绞尽脑汁了半天,却什么办法都没有想出来。看着眼前显示屏上227号命令那冰冷的文字,一阵无名的业火又在他心里升腾。 “砰,砰砰!” 办公桌被敲得震天响,甚至电子设备也颤抖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那业火刺激思考一般地让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起内线电话,打通了自己部下的线路:“来人!来人! 把近卫掷弹兵的那个臭小子丢进地牢里!” 等到他再一次躺倒办公椅上,泡上新的一杯咖啡重新享受起来时,楼下似乎还响着被折磨囚犯一般的哀嚎声。比起皇帝的威光或是什么别的东西,处理可能出现的感染者威胁才是主要的。思虑了很久,他最终感觉自己应该去目前还停泊在龙门的罗德岛号方舟上,去拜会一下那位向自己开出看起来还算优厚条件的迪蒙博士,加上还有自己老上级,那位将军的担保——唔,向他问个好吧,虽然现在也只是头丧家犬罢了——应该能利用罗德岛和整合运动之间的矛盾,帮自己解决掉那帮该死的感染者,虽然罗德岛也都是该死的感染者……他喝完了咖啡,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而没过几天,费拉洛夫便发现,那位迪蒙博士,那个罗德岛的恶魔,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讨人厌,即使他也是感染者。 罗德岛号方舟仍旧停泊在龙门,那里距离繁华的市中心很近,夜空下的城市闪烁着灯红酒绿的繁荣。而在小小的宴会厅里,盛大而奢靡的接风宴正在举行着。 眼前都是最好的料理,丰盛的菜品摆满了餐桌。冒着热气的牛扒散发着魅惑的肉香味,用炎国名贵材料煲煮成的佛跳墙飘着鲜香的气息,各式各样的甜品几乎不重样地轮换着,名贵的好酒让人忍不住一饮而尽。费拉洛夫起先还铁青着脸不肯动嘴,但在我各种各样的恭维和美食的香气中,还是忍不住开始大饱口福起来。 没过多久,他那满是肉的脸上便飘起了令人作呕的粉红,谈吐中也满是酒气。 “迪,迪蒙博士,实在是错怪,你了,你,你真够朋友,的……” “公爵阁下满意便好。”我举起酒杯,费拉洛夫心领神会般地又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在一侧一同出席的赫拉格看了,忍不住地摇头。 “公爵阁下。”我放下酒杯,“我所要的只是剿灭整合运动这个全体城邦和国家的威胁的事实而已,因为他们败坏了我们的名声以及做生意的环境,除此之外我们什么都不要。我们愿意提供一切已知的情报和必需的行动小队协助剿灭整合运动,至于战利品和荣誉什么的,您要拿多少拿多少。” “啊?这,是吗,什么都不要……” “不但如此,我还决定先送出罗德岛方面的干员来作为诚意的谢礼。上来吧,送葬人。” 我打了个响指,一名灰白色打扮,腰间一把霰弹铳,头顶圆环两侧带着黑色羽翼的男子便走了进来,湛蓝色的眼睛警觉地望着四周。 “他是罗德岛签署了协议作为与力的干员,现在我将他派遣给您驱使。公爵阁下,您可以随意对他下命令。如果您不信任他,把他丢到一边也可以。” “啊,啊……这样……” 话还没有说完,费拉洛夫终于扛不住酒劲,一头躺到了椅背上,呼呼地睡了起来。 “公爵阁下?”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句,他依旧没有反应。 “送葬人,带他去休息吧,要最好的客房。别忘记现在你是他的部下了。” “是,博士。” 搀扶着烂醉如泥的费拉洛夫,送葬人和他一同消失在了宴会厅的尽头。赫拉格和其他一些一同出席的干员也早已离开,杯盘狼藉的宴会厅里此刻只剩下了我一人。 “开始吧……光与暗的搏斗。” 五个小时后。 一艘小型摩托车正在卡尔彼得城附近的密林中疾驰着。并没有走大路,而是巧妙地在森林中的小路里左突右冲,仿佛这只是一场电子游戏里的竞速而已。在冲出最后一棵巨木之后,视野变得开阔了一些。看起来庞大的营地正在密林的掩护下运作着,稍微感受一下便能感觉到营地附近的温度比周遭低了不少,仿佛是人工制造的寒冷结界一般。 摩托车停在了营地附近,一袭黑衣跳了下来,那漆黑斗篷如与周围的暗夜融为一体般地,慢慢地向着营地一处不怎么设防的偏僻地方走了过去。如果你仔细看的话,营地里那些白色打扮的人们,就是整合运动里赫赫有名的雪怪小队,由霜星率领。 两个穿着雪白的身影出现在了黑衣人的眼前。毫无疑问,他们是负责巡夜的雪怪小队成员,战斗也自然十分出众。然而那黑衣人的面貌却隐藏在阴影中,只有凌冽的目光盯着他们,如要将他们撕成碎片一般。还没等黑衣人开口,其中一人便挥刀砍来,刀刃上竟带着冰冷的寒意,直取黑衣人的头颅。 “你们。”黑衣人一个闪身,斗篷猎猎作响,避开了那一刀,“就是这么待客的?真是放肆。” 转瞬间,灼热的气息从他身上迸发而出,竟然盖过了四周的寒冷,将这片场地变为了严酷的火炉。黑衣人喉咙中发出恶魔般低沉的嘶哑声,看不到眼睛的目光刺得那两人几乎缩小了一半,只感觉面对着一头恐怖的魔龙一般,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本能地想要屈膝下跪。 “您,您是……” “戴蒙。黑火。”黑衣人冷笑了一声,“带我去找你们的副队长。” 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表情里充满了不解。 “奥格斯。马尔蒙副队长?我们是霜星大姊的部下,陌生人,虽然你很强,但是你闯入了……” “喂喂,你们真是不识抬举啊,居然说出那个让我深恶痛绝的名字。” 两人看着被摘下来的头蓬下那阴暗的脸,心里的骇然顿时写到了脸上。然而伴随着黑衣人拔剑出鞘的声音,那已经太迟了。 “本来还想着暂时饶你们一条性命的呢,可惜了……血火同源。” 一阵火焰焚烧肉体的声音后,深夜再一次恢复了宁静。 密林中雪怪小队营地的偏僻处,是一座看起来比周围要大上一圈的帐篷。虽然这里同样散发着寒冷的气息,但相比起纯粹的冰冷,这里倒不如说是阴冷。周围的帐篷几乎本能地保持着微妙距离,在静谧的夜里有如墓地一般令人惊悚。 穿着一身黑白相间衣袍的奥格斯。马尔蒙将黑衣人迎进了帐篷,然后将帷帐拉得严严实实。身后垂着两只黑兔子耳朵的他搓着双手,乌黑的头发下,带着阴凉气息的脸部表情写满了紧张。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帐篷的里侧。 “不知是什么事情,竟然让您屈尊来到这等地方呢,黑火阁下?” 我却并未理睬他脸上的媚笑。 “你我知根知底,就不必用这种称呼了,AM——或者,奥格斯。马尔蒙【Augus。Marmont】副队长。” 将斗篷的头套摘了下来,我望着这个代号为AM的雪怪小队二把手。在星州战役期间,便是身为霜星副手,整合运动高层之一的他将弑君者潜入星州的信息以及其他诸多关键情报透露给了我。 “当然,迪蒙博士。” 我扫了一眼,才发现除去陈列在案桌上一排排深色的试剂瓶外,在帐篷最里侧的一方手术台上,陈列着一具体表布满了源石结晶的躯体,散发着刺激性的气味。 “并不是自爆而死,而是被人活活开膛破肚——怎么,霜星不知道你的小实验?” “切。”奥格斯毫不在乎地啐了一口,“她的人迟早也是我的,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我只能耸了耸肩,权当是同情,虽然也不知道是对谁的。 “知道了,估计会要你偿命罢。我想这应该就是霜星,或者说是她的养父『爱国者』的作风啊。” “别把我们跟那个老不死的混为一谈。” 奥格斯恶毒地回复道,全身升腾起黑暗的寒流,有如无数的冤魂在哀求。我当即释放出一阵血红色的火光,很快将他那一层阴寒压制了下来。 “……请原谅我的僭越,博士。”最终,还是他落了下风,垂下了头,“但是请循其本……到底是什么事值得您亲自来见我?” “罗德岛已经和卡尔彼得城的执政官达成协议,现在你们所在的坐标已经被摆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很快他自己的部下和乌萨斯皇帝派来协助的近卫掷弹兵团就会一起把你们碾碎。” “……会不会有些急躁了?”他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但依旧小心翼翼地问着。 “早一点好过晚一点。难道你不想尽早品尝胜利的果实么?我要的只是剿灭整合运动,你要的可是你朝思夜想的霜星啊。” “但是……” “请你搞明白,奥格斯。”眼看他还有迷茫,我只能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们建立合作的时间并不很长,但你和我的利益是一致的。我想要的只是毁灭整合运动,而你想要的是霜星,让她成为自己的人。但整合运动本身不等于霜星,这两点之间并没有根本上矛盾。” “是的,博士。” “说的明白一点。拜你们在乌萨斯和龙门的所作所为,整合运动已经是过街老鼠,整个世界的各大城邦都会以剿灭你们作为优先事务。他们不会在乎你们的领导人是塔露拉、梅菲斯特、霜星还是爱国者,全力开动起战争兵器的他们只会对你们无差别地屠杀。至于罗德岛,你们杀了我们的同伴,我自然也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我明白,博士。” “你应该清楚,各大城邦和罗德岛加在一起绝不是你们挡得住的。纵然你们的领袖一个个都堪称人形自走天灾发生器,但乌萨斯倾全国之力召集起的灰色牲口就足以把你们淹死几百次。那个时候,谁来保护霜星呢——是那个看着塔露拉毁了切城屠戮无辜者也一言不发,宣称要正面和自己祖国对抗却还躲在切城的『父亲』『爱国者』呢,还是我眼前这个为了保全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不惜出卖灵魂,和敌人谈判来保住她性命的奥格斯。马尔蒙呢?费拉洛夫此刻估计已经开始集合军队,骰子已经掷下,是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我只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便打了个响指。 “说得简短些。跟我合作,事后得到罗德岛的庇护以及自己所钟爱女人的保护权;还是被乌萨斯的大军毁灭。自己选择,你没有退路了。” “那么我选择前进,不择手段的前进。” 透过奥格斯怨毒的瞳孔,我明白了他的怨恨和欲望。 “很好,做好准备吧。” 我们不愿再去相信别人的脸和语言,因为我们清楚,好看的面庞下往往隐藏着恶毒的内心,只是等待着射出暗箭或者背后捅刀的时刻——或许就是那脸被人指着鼻子痛斥虚伪,被戳到痛处的时候。《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而且就连脸,也不一定是真实的。有人模仿别人吃的面,那模仿一张脑袋上的脸面也不是什么难事,一副仿生面具便足够了。 “事情做完了?” 坐在秘密的会议室里,凯尔希抬起头,望着推开门的我。玻璃倒映出了我的面庞,那是和迪蒙诺。克拉克斯完全不同的一张面孔。 “做完了。” 我坐到一张椅子上,同样望着她,望着这个我唯二真正完全信任的人。 “那就太好了。” 我一言不发,只是将脏污了的斗篷脱了下来,那上面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凯尔希沉默地递过一杯咖啡,颜色很淡,一眼就看出她按照我的口味加了不少糖和奶。 “……把那脸摘下来吧。对着一个陌生人讲话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我将头上黑色的长假发摘了下来,撕下了那一层附着在脸上的人皮面具。见到这里,凯尔希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费拉洛夫和他的部下已经给我们回复了,他答应了合作,只需要我们派人协助他就行。”说到这里,凯尔希迟疑了一阵,才重新开口,“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了,就休个假吧。我想你好好陪陪我。” 没有给我辩驳或者疑问的余地,凯尔希站起身,慢慢地走出了会议室。大门缓缓打开,又慢慢关上。最终,伴随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昏暗的会议室里一片沉静。 我慢慢抽出一支烟,让一直紧张的大脑镇定了些许。随后一口将冒着热气咖啡喝干,带着甜味的质感让我完全舒缓下来。忍不住摸了摸腰间一直携带的那一排针管,又摇了摇头——现在暂时还不需要这些理智合剂。 回想着费拉洛夫,回想着奥格斯,一阵恶心涌上我的心头。所谓的智慧生物也无非是这么回事,带着纸糊的假面,藏着丑陋的内心。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努力想做出一个微笑,但最后还是失败了,只能苦涩地耸了耸肩。 我站起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阵困意席卷而来,一顿休息是再需要不过的了。甚至懒得去洗澡,躺在自己房间里柔软的床铺上,进入梦境的前一刻,我却又想到了凯尔希。 凯尔希是自己内心少有的弱点,是自己唯一爱过的人。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呢——不会又在手术台前连续劳作三天三夜了吧,应该不会,劝过她好多次,连我自己的耳朵都要起茧了。然而每次说的时候,她只是沉默地点头。 嘴角翘起了幸福的弧度,沉沉的睡意终于浸没了我。那光与暗之影的间隙中,我难得地找到了休憩的机会。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我终于起身冲凉,换上一身新衣服时,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在头脑一片混乱之中,我决定到训练场去走走。然而刚走进训练场,我便听到一阵喧哗。 “开玩笑!怎么能如此以身犯险,训练也不是这么训的!” 是杜宾的声音,语气中带着分明的急切。 “杜宾教官,他们现在不敢刺向我,那么上了战场也会畏首畏尾。” “刀剑无眼啊,你考虑过自己吗?啊,博士来了。” 发现我的到来,杜宾连忙叫住了我。瞅了一眼,才发现方才跟她争吵的是霜叶,一头苍白色头发,手中抱着和娇小的身材很不相称的枪斧的她看不出什么表情,血红色的眼睛却坚毅地望着杜宾。一身黑红色的衣服下,右臂的源石结晶已经十分显眼。在她的对面,几十个带着新参干员标志的新兵们正惊讶的面面相觑。 “具体是怎么回事?” “我和霜叶在训练新参干员……本该是这样的。按照惯例,他们应该进行单兵枪法演练,为日后的盾墙枪阵训练打下基础。所以,我请了平时用枪斧的霜叶来帮忙指导。” 我点了点头。对于罗德岛的基层作战干员来说,掌握依靠配合而非个人天赋的盾墙枪阵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杜宾摇了摇头,“霜叶觉得,新参干员们的动作已经没什么问题,枪刺的动作却不够果断。他们都是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血的新人,能把动作做好已经不易。只是霜叶始终觉得,空气都无法果断地刺击,如何能刺击敌人?于是她就拿自己做目标,让新参干员们去刺她,说这样就不至于畏首畏尾……啊。” 杜宾惊讶地叫出了声。趁着我和她谈话的时候,霜叶已经将一柄长枪递到了最前排的一名新参干员手中。只是那名丰蹄族的干员战战兢兢,汗如雨下,显然对这样的训练要求感到万分的恐惧和压力。 “……霜叶,你在干什么。”我连忙走到霜叶和那名新参干员中间,把他们隔了开来。 “训练新参干员,职责所在。” “……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她抬起头,用极其坚定的眼神,向我回答:“这是我想做的事情,我只为了自己而活。” 我察觉到了什么。那是某种,正常的心境被扭曲的感觉。只是,一时半会间我却也说不出那是什么,只得慢慢开口:“你很有个性,为自己而活也很好,但是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容易就为自己而活呢……就拿这件事来说,就算你想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你也要考虑一下在乎你的人,就像我和杜宾教官啊。” 似乎是出于对我的尊敬,霜叶只是一动不动地立定站好,抱着手中的枪斧,听着我的说教。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训练场内午休的铃声响了起来,新参干员们当即把期待的眼神投向了杜宾。杜宾高喊了一声“解散”,所有的的新兵便一同向右转,然后你争我抢地向着食堂的方向跑去。见此我也没说什么,只是示意霜叶也可以去吃饭了。只是因为担心的缘故,我也和她一同向着饭堂走去。在走之前还摸了摸衣兜——嗯,饭卡还在,并没有被暗索顺走。 罗德岛的食堂自然是极其热闹的,无论资历,新老干员们都整齐有序地排队打饭。只是今天,情况有了些变化。在我和霜叶、杜宾等人一同来到门口时,突然遇到了迎面走出来的芬。 “霜叶。”她凑到耳边低声说道,“芙蓉有事情找你。”一边说着,还一边将手指向了食堂的一角。放眼望去,还穿着白大褂的芙蓉正在那里张望着。 霜叶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向芬道了声谢,便向着那角落走去。芙蓉脸上立即带上了欣喜的笑脸,而霜叶的脸上似乎也出现了几分表情的波动——只是当她逐渐走进,发现芙蓉的手上捧着的是一个精致的便当盒之后,眉头却皱了起来。 “那个,霜叶小姐!”望着满头大汗的霜叶,芙蓉善解人意地从衣兜里掏出手绢,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训练辛苦了!” “不辛苦,那是我该做的。” “最近我看到霜叶小姐的饮食不太健康,所以按照营养学专门给你准备了特殊的健康餐,有不加调味料的蔬菜沙拉、粗粮和不带油的水煮瘦肉,一定要按时好好吃完啊。” 芙蓉专门为人准备定制的营养餐并不奇怪,毕竟这算她的本职工作,但对于有幸收到的人来说,几乎没有一个不高兴的——除了霜叶。 “抱歉,只是我不能收。”她没有伸手去接的意思,而是摇了摇头,十分坚决地把芙蓉地过去的便当盒推了回去,“教官必须与新参干员一同吃饭,这是之前就定下的罗德岛的规矩,我不能自己开小灶。请收回去吧。” “诶,这,这个……”芙蓉闻言一愣,有些错愕地支吾着,“可,可是,好不容易才……” “不容易也不行。”霜叶依旧不为所动,“不能坏了规矩,不然新参干员们会怎么看我,怎么看罗德岛?” “这,这样啊,是我太突然了。”芙蓉抿了抿嘴唇,低声道。虽然她将便当收了回来,却默默地将头沉到了阴影里,似乎在努力忍耐着眼中被拒绝的泪水,只是那别扭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她。 “霜叶。”看到这里,我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下去了。听到我的呼唤,霜叶赶忙转过身,快步向我走来。 “实在抱歉,那个……” “人家给你送便当,你怎么不拿呢?” “这……杜宾教官告诉我,按照罗德岛的规定,身为教官应当与新参干员一同在食堂进餐,我又怎么……” “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唉。”我有些苦涩地笑了一声,“芙蓉专门根据你的情况制作的营养餐,又在这里专门等你,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不可以……”霜叶的声音里,依旧没有让步,“我已经自己决定好了,要给新参干员们做表率,不能走特权。” “规矩里面没有禁止送饭这一条——别跟我狡辩,罗德岛新参干员的训练规章当年是我主持起草的。那么你把便当带进食堂和新参干员一同用餐不就好了?” “这样也不好,这样新参干员会觉得我靠着教官的架子……” 她的话说到一半,却被我摇头打断了。 “你刚才不是说你只为了自己而活么,那么你在乎新参干员的想法干什么?” 这段话让霜叶怔住了,许久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半晌,她才有些别扭地开口,维护最后一丝尊严般地说道:“那我也不需要在乎芙蓉在想什么。” “唉……”望着已经要哭出来的芙蓉,我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便当盒,“芙蓉,这份营养餐给我吃吧。” 之后我示意凑过来了的炎熔把她带走。其实说真的,芙蓉的营养餐虽然确实很健康,但那口味实在难以令人下咽。即便是再正确的真理也需要一位有趣的讲师来使其妙趣横生,何况是饭食呢——只是,我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霜叶,吃完饭后去咨询室找我。” 午饭后。 在训练场边的咨询室里,我捧着手中蓝色的便当盒,咀嚼着那营养却并不可口的蔬菜。霜叶坐在我的对面,默默地将双手抱在胸前,小小的脸上泛着微红。 “你啊……”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人生在世,为自己而活当然很好,但谁能活得这么潇洒呢。除非你无父无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然后一个人隐居起来,无牵无挂……” 我转过身,并没有等霜叶回话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人总要认识人啊。有人于你有恩情,有人于你有关爱,有很多人都会为了你付出很多。想一想,在切城的时候,陨星和杰西卡不是和你并肩作战吗?凯尔希医生不是一直在默默照顾你的心理健康吗?芙蓉不是在关注你的饮食健康吗?” 她是在我离开之后才被吸收入罗德岛的,曾经是哥伦比亚边境的少年兵,以被雇佣的形式加入。只是,那个时候她的心理状态完全不像是女孩子,灰暗的世界中只剩下血腥,甚至不知道战斗之外的生活是怎么样的。若不是同伴们的帮助,估计她连享受生活也做不到。而凯尔希告诉我,让她完全走出那一切的是这样的一句话:“活出你自己想要的样子。” 那是Ace在她第一次作为罗德岛的行动组进入战场前,Ace对她的鼓励。 结果,在重新走上战场后,她的枪斧却慢了许多,如潮水一般涌上来的少年记忆吞噬了她,作为独立的“人”而生活的想法淹没了她,让她在行动中痛哭流涕。 自那之后,那句话便成了她的座右铭,也塑造了现在的她。只是——“不错,你确实可以只按照自己的想法而活,不用管别人怎么想的,活出自己的样子,那也确实很酷。但是啊,你这样做真的问心无愧吗?”我扭过头,看着沉默不语的霜叶一眼,又转过身,望着空无一物的墙壁,问道,“作为『人』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并不是作为『与世隔绝的人』而活下去啊。这么做,对得起你身边的人吗?” “……可是,人,为了别人而活,值得吗?”在迟疑很久之后,霜叶才慢慢地开口,“直到身边的人接连逝去,我才意识到作为人去活着的可贵。如果我不为了自己而活,却为了别人的感受而活,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只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然后,惨然地叹了口气。 “这个问题,我又该怎么回答你呢。”我仰起头,看着只有一盏灯光的天花板,脸上已经出现的皱纹似乎也诉说着苦涩,“只是,这个世界十分残酷,活下去很不容易。所以人们都有着自己执着的东西……有的人是钱,有的人是酒,有的人是女人,有的人是力量,有的人是恩怨。换句话说,就是信念,为什么而活的信念。而有的人,就是为了别人而活的,为了那些对于他而言无比重要的人。” 我站起身,静静地擦拭着已经快要空了的便当盒,同时望着低着头沉默着的霜叶。 “你的信念,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咨询室的门悄然打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了进来,穿着便服的芙蓉侧着头望着房间里的情景。 “霜叶小姐,我……” 她语气里带着哭腔,脸上还残留着泪痕。霜叶那一贯没有什么变化的表情有了惊涛骇浪一般的变化,她的嘴角微微抽搐着,娇小的身体也随着颤抖了一下。 她把放在桌上的便当盒拿了起来,双手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芙蓉。 “对不起。” 她有些别扭地低声道——或许,是认识到自己之前的那份执着,有些可笑了吧。 “可是,我,我……”那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芙蓉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茫然地一会儿看向霜叶,一会儿又看向我。我只得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先回去吧。” 芙蓉愣了愣神,捂着便当盒后退了半步,对着我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随后施了一礼,慢慢地离开了。我目送着她的背影,身后却传来了微微的啜泣。 霜叶捂着脸,害怕被人看到般地哭泣了起来。晶莹剔透的泪水,悄然划过脸面——那是原本支撑着她的什么东西崩塌的样子。或许,是刚才的这件事,触动了她内心一直坚持的东西吧。 “那么,回答我吧。”我重新坐下来,静静地等待她恢复平静后才开口,“你的信念,是什么?” “我……” 迟疑了很久,有些抽噎着,她说了下去。 “……我想继续活下去,战斗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一直关照着我的大家。 我的命,不只是我的,也是大家的。我的信念,就是保护一直照顾我的大家。” 摆出了一副认真的表情,她拭去脸上的泪痕,那份坚定便如先前那般坚固。 望着她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噗嗤。” “有,有什么好笑的吗?” “不是。哎呀,只是想说我已经要词穷了啊。要是你还不为所动的话,我真的劝不动你了。” 看着忍不住挠头的我,霜叶十分恭谨地站起了身,向我深深地鞠躬:“非常感谢您帮我找到了新的信念,博士。让我来答谢您吧。” 我刚想要说不需要答谢的时候,霜叶已经将那一身黑色的外套脱了下来,开始慢慢地衣裙的扣子一个个地解开。 “等等,这……” “用身体答谢。” “……虽然对我而言确实是个诱惑,但别勉强自己啊。”“这是我想要去做的。我以后,也想为了博士而努力。” 我凝望着她黑红色的眼睛,那之中泛着天真无邪的诚挚,令我不由得在嘴角泛起了笑容。 “真是,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难以拒绝啊。” 无声地将咨询室的门锁上。白色的空间里,只剩下了互相对视的两人。已经为了所有人奋斗多年的人,已经决定要为所有人奋斗多年的人。 红色的外套被脱了下来,只剩下一层内衬的衣物,霜叶有些急切地背对着做到了我的腿上,毛乎乎的尾巴弄得我的大腿一阵瘙痒。我一边将双手搭在她裸露而娇贵的肩膀上,细细地抚摸着凉凉的皮肤,随后慢慢向下,一寸寸地爱抚着散落着源石结晶的大臂。那硬硬的质感和柔软的肌肤是那么不相称,就像一名已有七年作战经验身为近卫干员,和眼前理应是学生的狐狸少女是那么难以让人重叠一般。将这些慢慢抛诸脑后,我将鼻子凑到霜叶白皙的脖颈边,用鼻尖挠痒一般地蹭了蹭,如冰牛奶一般的淡淡体味扑面而来。 “在闻味道,吗?” “你讨厌的话,我就停下来。” “不……不讨厌,想让你蹭。”霜叶晃了晃脑袋,白色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柔滑的质感我感到一阵迷醉,“更加,用力去闻也可以。” “不需要如此,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嗯,嗯嗯……”仅仅是被我抚摸着手臂,磨蹭着脖子,霜叶就发出十分好听的低吟声,“这就是,我想被做的事情……” 我暗自点了点头。随后,用看起来很粗糙的双手如蛇一般毫无阻碍地从腋窝下穿过,伸向霜叶的胸前。解开了里衣的系绳后轻轻一拉,如玉璞一般的两只白鸽就飞了出来,水灵粉嫩地晃动着,凸显着自己的存在。并不是十分丰满的大小,大概只能填满半个手掌,却意外的耐看。我让双乳慢慢地融入自己的手心,随后用手掌轻轻画着小圆圈揉动着,同时用手指按着淡粉色的乳头。 “嗯,唔,唔唔……” 霜叶发出了困扰的娇声,扭动着身体,却没有挣脱我的臂弯的意思。为了更加品尝她的味道,我空开右手,开始慢慢地在她身上的肌肤轻挠着。 “怎么样,感觉如何?” 面对我在她狐狸耳边的耳语,她却并没有回话。身体似乎渴求着我的爱抚一般,原本凉飕飕的质感一点点地火热起来;却又十分害羞地,想要止住口中不断发出的呻吟。半推半就之间,一边娇喘着一边主动地磨蹭着不断爱抚着她的手,坐在我腿上背对着我的霜叶在我的胸口前用背后似有渴求般地磨蹭扭动着,毛茸茸的尾巴也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不告诉我感觉如何的话实在有些难办啊。” “嗯,呼呼,那个……” 她脸上为难又不好意思的表亲告诉我,她知道我想要她说什么。在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我之前又不得不将自己所渴求的欲望说出来,霜叶十分害羞地将双脸到脖子根处都抹上了红色,热量在脸部聚集了起来。而为了刺激她,我让手指在她性感的锁骨周围处来回不停地爱抚着,让她更加地面红耳赤。 “……还……” “嗯?怎么样?” “还要……”如蚊子声般的轻言细语从霜叶小巧的嘴中流露,“就这样,还想被博士摸……呀啊……” 终于听到满意答案的我,不经意间已经用双手将霜叶还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抱开,内侧如蟒蛇一般缠住。纯黑的短裙下带着少女花纹的白色短裤被我从两边拉下,双手先是抚摸着满溢着肉感,与丝袜尽头交界处的大腿根部,很快又更进一步,用手指在淫裂周围玩弄一般地盘旋起来,激烈而富有节奏地开始抚弄起最重要的部分。 “啊,唔唔……好奇怪,身体怪怪的……” “来,朝向这边。” 霜叶十分驯服地转过了小巧的脑袋,我凑上前亲吻着她的嘴唇,用舌尖推开她的小口,将舌头挤进她的口内,互相品味着对方的滋味。舌吻中的唾液在互相之间的嘴边流淌着,滴落在霜叶突出的锁骨上,又慢慢流淌在洁白如雪的身体处,陶醉地让我沉溺在了其中。她摇摆着尾巴,在亲吻中慢慢地放下了戒心,毛茸茸的部分也安分地放了下来。 “不熟练呢,明明是这么舒服的,还不习惯么?” 一直不停在喘息着,霜叶口中溢出的唾液连成鹤桥般的丝线在嘴边滑落,反射性地一边应和着我的舌头一边点着头。我在心里笑着,继续让舌头在她潮湿的小口中肆无忌惮地回旋。舌与舌互相缠绕着、磨蹭着,一边发出猥亵的水声,一边慢慢而依依不舍地分开。 “接吻喜欢么?” 就像这也不是可以随意敷衍的问题一般,霜叶将口中残留着唾液如鲜美的汁水一般,咕咚一口咽下后。那如冰霜化水后柔情的眼神望眼欲穿地凝望着我,湿润着,在那之中小声回答道:“……喜欢……啊,啊啊……” “下面刚才忘记了呢。很可爱哦,霜叶,全身上下哪一点都是。” 在她回答的时候,在她私处附近的我的手指重新开始动了起来。急切地揉搓着同时,霜叶的体内如通了电般,痉挛的身体开始微微抽动着。她竭尽全力地虚张声势着忍耐,却还是因为过于激烈甩出了红色双瞳中的泪珠。看到这一幕的我手指也不再这么激烈,转而慢而平缓地开始疼爱着她,将蜜裂周围不断涌出的汁水重新涂抹在缝隙周围。 “真是流出来好多啊。” “不,不要听……” “可是声音很大呢。” 私密处黏糊糊的爱液被我用手指四处乱涂乱画着,羞耻心让被玩弄的她不禁颤抖起来,那秘肉也开始磨蹭起我的手指。咕叽咕叽的淫水声飘散到耳边,那份禁忌的快感让更多的蜜水涌了出来。被轻柔、挑逗般爱抚着的霜叶,羞耻心一点点地被欲火焚烧。 “……求你了……” “嗯?什么?”在我看来,狐狸少女平时那稍显冷淡的话语这个时候却显得十分色情。被爱抚的她颤抖着肩膀,一边发出嗯嗯的娇喘声,一边拼命搜索着想要用的词语。 “求你了……博士,求你继续摸我……唔,唔嗯,好激烈……!” 在她说出口的瞬间,我的双手便如聚集在一起的虫群一般在她小巧的股间集合了起来,右手食指在蜜裂处上上下下地按摩着,左手的大拇指隔着肌肤挤压着阴核,中指则小心翼翼地在秘处和后庭之间来回游走。十根手指一刻不停地进攻着狐狸少女下身所有的性感带,对这无法忍耐的她任由娇小的身躯在我的腿上颤抖着,扭动着。耳朵一动一动地宣扬着她的兴奋,尾巴也开始不断地为我挠着痒痒。 “拜托,拜托了……!求求你博士,再,再稍微,啊啊,好舒服,好奇怪,我变得好奇怪啊……!” 声音从稍显冷淡变为了充满热情的浴火,我用大拇指一边用力地按着一边加速回旋,仿佛要将阴蒂按碎一般猛烈地进攻着她。霜叶的背部仿佛电流在狂奔一般,眼前如闪电归来般光芒过于耀眼般地合上了眼帘。在那之中,她的身体迎来了高潮,像是被玩坏了的洋娃娃一般,不由自主地激烈颤抖着。 “唔啊,啊啊啊啊……!” 私处喷溅出将我双手完全淹没的爱潮,高潮的快感让霜叶的身体抽动着,直到那水闸再也没有洪流喷出为止。被欲望所浸润的她,瘫软无力地躺在了我的胸口。 “真可爱啊,霜叶。” 我一边轻轻地亲吻着少女的狐耳朵,一边笑着说道。 “没有,进入,所以……” 似乎回过神了,好像又没有回过神,霜叶迷迷糊糊地向我呢喃着。 “那么。接下来就满足你。” “还是,有点害羞。” 虽然是自己主动先点燃浴火的,不过这个时候的霜叶侧过通红的脸,扭扭捏捏地晃动着身体。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她还是慢吞吞地将身体向我靠拢着站起身,用手贴住咨询室内苍白色的墙壁,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内裤因为受到重力的缘故而慢慢从还沾满着爱液的大腿处滑落。那圆润的美臀和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就这么以完全性暗示的姿势暴露在我面前,蓬松的尾巴一晃晃地好像在勾引我一般,让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不,对我来说很漂亮哩。” 这么说着同时,我将自己的手指再一次沿着霜叶的蜜缝处来回摩挲着,同时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她的尾巴。因为刚刚才高潮过的缘故,她干脆地发出了轻声的呻吟,细腰也随之一颤。毫无疑问,那湿润感已经膨胀欲出,伴随着手指重新开始的欺负,这种滑腻的湿润感也更加地猛烈起来。 “唔,唔唔,博士在这样对我……” 害羞得满脸通红的霜叶,那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让我的下半身字膨胀到了极点。考虑着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了,所以现在不用再做什么前戏也没问题。 “进去了哦,霜叶。” “嗯,嗯……” 带着几分愉悦而轻快的心情,将已经挺立到发疼的下身前端抵到了霜叶的股间,然后顺势慢慢地向着她的深处进发。伴随着霜叶带着几分被侵入的呻吟声,在进入的那一刻强烈的束缚感很快包裹上来,将我深入的下半身囚禁在魅惑的柔软之中,全身心都沐浴在这令人愉悦的性快感之下。霜叶的内腔中不知几何的褶皱软软地卷曲在一起缠绕着肉棒的杆部,如同千万条鞭毛一般蠕动着,全方位多角度地给予着刺激,进入后甚至仅仅是前后挪动,那强烈的刺激几乎就能让人难以忍受。那令人溶解一般的快意,从霜叶的蜜洞开始,沿着我的腰部,好似千万条蠕虫一般慢慢爬满了我的全身。只是那份感觉并不是恶心,而是令人胆战心惊的舒爽。 “博士……请尽情地享受,什么都能对我做。” “嗯。那么,要上了。” 那份舒爽让我的兴奋和冲动根本停不下来,也刺激着我的下身进一步地膨胀着,在肉壁中挤占着更多的空间,让霜叶又发出小小的娇喘声,而我也同样更为强烈地体验到了霜叶蜜穴内的赶出。虽然不动也能感受到令人愉悦的快感,但仔细动起来的话想必会有更深一层的爽快吧。想到这里,我牢牢地按住霜叶肉乎乎的屁股,继续撸着那柔顺的尾毛,慢慢地做起了活塞运动。伴随着轻声发出的呻吟,肉棒如列车一般慢慢穿过那下场的隧道,向着遥远梦幻的彼岸之地进发。 “啊,啊啊啊唔……好,好深啊……” “唔,霜叶,夹得真紧啊。” “但,但是,感觉很舒服啊,嗯嗯……” 似乎是因为自己最敏感的后部被这么侵犯着,霜叶本能地将我的下身牢牢地束缚起来刺激着,在向外拔出的同时,大量晶莹的爱液也从沟谷间流淌到了穿着丝袜的大腿上,黑与白融汇在一起,凝成一片黏糊糊的景象。肉壁在每一次深入的时候都像自动防卫系统一般猛烈地吸缩着,让我的下半身在这波动中如被抚摸、被舔舐、被玩弄。作为回礼,我如老练的枪兵一般向内不断地用不同的角度突刺着,在霜叶叫的格外动听的位置反复抽送,一次次顶到她最有反应的地方。 “啊,呼啊,博士,这样的,这样的搅动,啊啊……” “霜叶……”望着她如魔怔般震颤的细腰,聆听着她从嘴边漏出来的充满娇艳和色情的声音,我忍不住说,“声音太大了哟,外面可能会听到的……” “不,不行,这样,啊,呀啊……” 在我轻声的提醒下,霜叶因为难为情而慢慢将自己的身体收缩着,羞涩让她开始闭起小嘴,努力地将即将泻出来的娇喘声硬生生地咽下去。只是被那副样子激起侵犯欲望的我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反倒是鬼畜地更加激烈地刺激起她的蜜穴。不仅仅她娇喘的声音,那肉与肉之间摩擦的淫乱音色也一同在小小的咨询室里回响着。在那交响乐演奏的时刻,霜叶小小的身体也变得僵硬,同时内壁不断剧烈地挤压着我的下半身。 “博,博士……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啊啊……” “那么,稍微慢一点。” “诶,等,等等,不行……” 我改变了刚才肆意驱驰,不断加速的猛烈运动,转而放慢速度,慢慢悠悠地在霜叶的体内蠕动着。看着我的动作迟缓下来,霜叶小声地,甜甜地发出了迷人的抱怨声,轻声的话语让我在心中感到一阵暗暗的施虐快感,富有余裕的我甚至再一次搓动起她的尾巴——那里毫无疑问也是她的敏感点。 “怎么不行呢?不是希望我慢一点的么。”一边说着一边爱抚着她的尾巴和臀部,我故意让她感到欲望难耐般在蜜穴的入口往复浅浅地活动了几下,刺激着霜叶不再捂着嘴巴,在被深入侵犯而颤抖着的同时发出动人的声音,肉壁也紧紧地施加着力量夹住了我的下体。 “唔,唔唔……博士,欺负我……” 这么说的同时,霜叶欲求不满一般,开始自己动起腰,呼吸也渐渐慌乱着。 她原本带着些冰凉的肌肤如被烈火焚烧一般,不断地散发着热量,那可爱的脸也像高烧一般地做出怅然若失的表情。几次主动的扭腰之后,她的爱穴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包裹了起来,那里早就是一片汪洋,大量的蜜水泉涌着。看着那副被性欲所苦闷的霜叶,兴奋起来的我感觉下身又膨胀了几分。于是忍不住不断地向她的里侧慢慢地挺近着,故意让她焦急一般地进行着慢速的抽插。仅仅是这样的行为就让她娇喘出声,因为舒服而主动地开始贴着我的身体。 “嗯唔唔……博士,不要再这么慢……” 这样的战术很快就有了效果,霜叶一边这样轻声地撒娇着,一边向着身后勤快地动起了纤细的腰部,饱满的桃臀和毛乎乎的尾巴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着,如两盏耀眼的明星和一条朗月,内腔因为与肉棒摩擦而在灯下发出淫糜的摩擦声。 “不要这么慢,那么我要怎么做呢?” “唔,唔唔……我的,我的阴道,想要被博士那硬硬的肉棒,更多,更快地插进去……” 不清楚到底是兴奋还是说出这些话语而害羞,霜叶连颈部都变得如火烤一般通红,肉壁也像不断渴求吞噬我一般不断收缩摩擦着我的下体。望着那么主动的她,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的表情。 “我知道了。那么,就一口气上咯。” 撇开她的尾巴,我用力抓住霜叶的屁股,咬紧牙关,用最大的力度地动起腰来,刚猛的动作让利剑一步到位。被如此刚烈地侵犯着,霜叶再也无法忍受,发出高昂的娇声,身后的尾巴也顺着力度抬了起来,迷蒙着我的视线。如今我们已经把在咨询室里做爱声音可能会传到外面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我只感到她的体内与肌肤不同的那份灼热,冰凉与炽烈之间的交错令我着迷,舒服得就好像要马上缴枪一般无法自拔。在那份交错中,我已经没有那份游刃有余的感觉了,不停地喘息着,全身被性快感所包围。 “啊嗯,啊啊,博士,好热,讨厌,有什么要来了,要高潮了……!喜欢,好喜欢博士,快点射进来,啊,啊啊……” “唔唔,霜叶,那就这样……” 一时间,强烈的快感驱使着我的身体,吞噬着我的思维,让我止不住地疯狂抽动着,射精的感觉如火山爆发一般难以阻止。用力抱住霜叶的腰,向着最深处不断挺近着。在同一时间她大声发出了绝顶般的尖叫,一阵涌出的春潮浸没了我的肉杆,让我的忍耐完全崩塌,在她的最深处猛烈地射精。肉棒跳动着,没有任何遮拦地将种子毫无保留地注入到霜叶的体内。 “啊,啊啊,好热,好舒服……” 再一次达到高潮的霜叶,充满弹性和诱惑的内壁不断地收缩着,就这样一直吸附着我,不停地禁锢着它,任由我的阴茎在那花园里,在那紧密相连的地方,无法想象的不断地中出。那份质感过于舒服,让我的腰部也酥软下来,抱着霜叶的身体,一同趴在了书桌处,不断喘着沉重的呼吸。 “需要我的出动吗?” 在整理完衣装,听闻我对于她接下来的安排之后,霜叶的表情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跟刚才高潮时的表情差别可真大呢,我忍不住想到。 “是的,你,陨星和杰西卡,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做那位公爵的与力,一同参与歼灭雪怪小队的任务。有问题吗?” “……没有。”说完这番话,霜叶的脸上露出了温暖的表情。 “这也不过是种工作。出于什么目的、造成什么后果,并不由我决定。以后这些考量,便托付给您了,博士。” “啊啊。”想到这里,望着她重新拿到手里的那一对耳机,我忍不住露出了苦笑。 “等到这次战斗结束后,我帮你买个新的耳机吧。” “是……如果我能回来的话。” “一定。”我看着天花板,斩钉截铁地回复道。 “你们一定,能回来的。”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21) 2020年8月27日(二十一)岁末的夜【诗怀雅旗袍】龙门不愧是东方的城市:农历的过年比起公历而言更像是过年。《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城镇中不少私营的商铺已经关门,工厂更是早早提前数日停工。街头上涌满了游客和行人,饭馆餐厅两侧填满了春联,里面则充满了各式菜品的香气,步行街头的叫卖声和欢呼声不绝于耳。不说是街头,天空也在今日通情达理地放晴,仿佛懂得人们的心意一般,暖冬里柔和的阳光时不时从云中探出,伴随着一声声的爆炸响,是商铺门口的爆竹。远远看去,有一圈人围绕起来的地方,却是一个半人高的爆竹被点燃了:砰的一声响,空气中就散满了幽幽的火药味。 而我此时此刻却没什么心情欣赏这些美景。在经历了龙门的诸多事件后,远在维多利亚的一个庞然大物——诗怀雅家族对我与罗德岛展露出了莫名的兴趣。 毫无疑问,这是那位大小姐有意无意中造就的结果。最后的结果是,大古集团派出了他们的一位公子,前来与我商讨罗德岛合作的事项。对于规模和历史都远胜于罗德岛的企业来说,这可谓是让人受宠若惊。眼下,我和碧翠克丝。诗怀雅一同走在上下六步行街的人行道上,向着龙门市内最大型的一家酒楼走去。 她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依旧是龙门警司的打扮,那一身黑色的衣装让她显得十分干练,倒不像是来参与这次商讨,而是在街头巡视的。 “早就听说过你家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今日能有幸见到其中一位公子,可谓是十分荣幸啊。”我背过手,望着喧闹的街头,“今天恐怕多有得罪了。” “什么得罪嘛!那个笨蛋哥哥,肯定又是受了那帮老头子的指示来『考察』的……唔……” 碧翠克丝【为与下文中同姓的另一人区分,特此称呼】嘟起嘴,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虽说是外人,但可以判断出,她选择加入龙门近卫局的原因,估计便是“那帮老头子”了。 “理查德曼。诗怀雅么。”我笑了笑,整理着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大古集团的二少当家,在集团内负责的方面以航运为主,年轻而富有干劲的公子,我说的没错吧?” “哼……他是个木头脑袋啦,不需要太在意,倒是之前告诉你他们想要的东西……” “是是,我当然记得很清楚。” 我们聊着聊着,已经走到了步行街接近街尾的一家酒楼,古旧风格的拱门上写着“陶乐居”三个金镶边的大字。雍容华贵,气氛典雅,现代的材料被装饰得古色古香,已是接近晚饭时间的人们推杯把盏,品茶论道,或是对着电子设备和纸质书读书看报,或是大快朵颐时闲聊扯淡,这便是我们今日商谈的地点了。 在角落里的一个包间中,我终于见到了那位理查德曼。比起我印象中大家公子要么就是谦逊得令人作呕或是狂傲得叫人皱眉的形象不同,理查德曼气质不凡,看起来十分壮硕,倒像是一名健美运动员。长着一副年轻面孔的他大气地端坐在桌边,穿着一身得体的西服,金色的短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望着桌上的白瓷花瓶出神。我仔细看了一眼,那是一朵淡红色的玫瑰花,傲然地绽放着不属于暖冬的色彩。 “理查德曼先生好雅兴。”我摆出了谈判的笑脸向他问候,“为何对一朵玫瑰花如此感兴趣?” “存在于世便竭力绽放,不就是人应该做的本分吗?” 他的声音颇为粗犷,看着玫瑰的眼神却满是怜爱,完全看不出那粗壮汉子的影子。所谓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或许说的就是这种人,我忍不住在想着。 “对阁下代表诗怀雅家族和大古集团在航运业做出的事迹也早有听闻。想不到一代杰出的商业新星,却也是如此细腻的人。” “罗德岛的迪蒙博士——这么称呼应该没问题吧?”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才继续说了下去,“关于你,从家妹处也有所耳闻。” 他嫖了一眼在我身后对着他做着奇怪表情的碧翠克丝,补充着:“谈正事之前,我想先忠告你一句话:诗怀雅家有债必偿。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先拿到手的东西不代表没有代价。”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上猛地散发出一股刚猛的霸气,让我感到微微一震。我当然清楚他说的是什么——碧翠克丝在罗德岛协助期间利用自己大小姐身份从大古集团方面给予罗德岛的资金与种种方便,或许还包括已经不知道几次委身于我的她本人。我只好定了定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么,请多指教。” 他站起身,向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多指教。” 很快,服务员便往铺着红布的餐桌上摆上了几个富有南国早茶特点的竹蒸笼,笼中装着三四件精致小巧的点心。我动了动筷子,对准了其中一个蒸笼里,那最晶莹剔透的虾饺。皮薄而馅厚,半透明而轻薄的饺子皮内包裹着是整只鲜虾,一口下去便是舒爽的口感以及虾所带来的那一份海鲜的鲜美感觉,仿若遨游在深海之中。下咽后品了一口茶杯里的茶水,坐在我对面的理查德曼将双手相扣,支撑在桌案上,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希望与罗德岛在友好的前提下展开合作,提供罗德岛需要的资金、人脉和服务。当然,罗德岛方面也必须做出让步。” “当然没问题。”我再一次动起了筷子,这一次是入口爽滑、富有嚼劲的陈村粉。而理查德曼似乎对吃饭没什么兴趣一般,自顾自地接着说了下去。 “目前家妹给予罗德岛的种种帮助,罗德岛想必也缺不了吧。” “那可不一定啊。”我嘻嘻地笑了笑,“有些东西是肯定要的,有些可有可无的也说不定啊。” “哦?这样么。”理查德曼的剑眉动了动,一边将筷子伸向同样的一盘陈村粉,低声开口道,“那么那些你们一定要的东西,只要一口咬定不给你们,那罗德岛是不是也能被我们收购呢?” “那并不是。”我摇了摇头,低声道,“有些亏本的买卖,是怎么都做不得的。罗德岛虽然不像是个企业,但也确实是个企业。我作为执行官,优先考虑的当然还是罗德岛的利益。在集团里,每个人的利益甚至生命都得分先后。一个人的得失和集体的得失,孰轻孰重不必我多说。想必这也是大古集团派阁下前来跟我聊天的原因吧——你们的大小姐对我做了近乎肆无忌惮的让步。” “博士!”原本坐在一边,闷声啃着满是汁水,皮软骨酥凤爪的碧翠克丝,听到我的这句话便叫了起来。我只好做了个手势,让她先安静,随后又饮了一口茶水,将空了的茶杯放到桌面上。 “那么,为了得到你们的友谊,你们的资金,你们的种种方便、技术和服务,罗德岛要付出什么呢?” “五成的股份。”理查德曼毫不客气地开了口。 “漫天要价啊,理查德曼阁下。”我砸了咂嘴,挖苦道,“早就听说大古集团各个都是做生意的好手,哪怕兼职着龙门警员都能赚上不少钱,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过奖,比起以霸道狠辣手段出名的罗德岛执行官还是差了那么点。”理查德曼将筷子插入他碗中糯软的流沙包里送入口中咀嚼着,针锋相对地做了回复。 “那么我开门见山地直说,股份方面绝不可能。”我大大方方地开了口,“何况是五成这种已经能把罗德岛收到你们麾下的份额。要是大古集团一上来就这么老虎大开口,一点诚意也没有,你们的种种方便我们不要也罢。” “真干脆。”望着夹走一块蒸软的萝卜糕,分开两份开始大快朵颐的我,理查德曼显得有些错愕。 “那可不是么?敲诈一点意思也没有。说句实在的话:大古集团在制药业并没有经验也没有经营。换句话说,我们之间并不算存在直接竞争关系,敲诈完全没必要啊。” “那么,少一点。”理查德曼喝了一口茶之后,重新开口,“四成的股份,其他的不用了。” “理查德曼阁下这个笑话还真好笑,莫不是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可以一块钱一块钱地还价吧。”我将另外半个萝卜糕也吞了下肚,“股份就不用再想了,不可能的。” “难道说你想从我们这里拿的,还比不上一点股份么?” “这可不是股份的问题啊。”看着最新上来的一笼牛肉丸,我夹走一个,津津有味地咀嚼着那份富有嚼劲的肉球,“如果你们拿这么多的股份,罗德岛就相当于贱卖给你们了。这一点,决不能妥协。” “大古集团比罗德岛大得多。这一点你得承认吧?”理查德曼摇了摇头,“在谈判中,自然是强者支配弱者。做生意也是这样,谁更强更有实力,条件就该谁来提,这个道理是亘古不变,颠扑不破的!不答应的话,之前的给予的便利、资金还有你想要的种种都会全部收回。而且,本家可是不介意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方法的,就拿我管理的航运业来说……” “威胁?”我吞下牛肉丸,冷笑了一声,“就像龙门有龙门的规矩一样。我说了,罗德岛有罗德岛的底线。我答应了,最高领袖——阿米娅也不会同意的,你说什么也没用。” “博士真是没意思啊。”理查德曼讪笑着,“难道说你甚至没有做主的自由? 我听闻罗德岛的决策层是所谓的三头同盟体制,而那位阿米娅比起最高领袖则更像是个孩子。结果你告诉我,你连做主都做不了,那还有什么好谈的?”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便冷了下来,空气平静得只听到三人咀嚼食物的声音。我和理查德曼毫不畏惧地互相对视着,试图从互相的眼里看出什么。碧翠克丝在一边津津有味地享用着刚上来的一份糯米鸡,掩盖紧张般地,不停地将香气四溢的糯米往嘴里送。 “拿出三成的股份以及所有罗德岛号上未开发的地产给我们开发,我们给出一份联姻的邀请。”沉默了一阵,理查德曼终于开口了。 “等,咳,咳咳……!”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碧翠克丝突然开口,嘴里的茶水把她呛得不轻,“哥哥你在逗我吗!联姻这种事情怎么不跟我商量……” “谁说是你去联姻了?自作多情,这件事只是个建议,具体的还得再议。《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理查德曼瞥了自己的妹妹一眼,继续开口,“如何?” “联姻是方便你们更好地控制罗德岛么?”我放下筷子,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桌面上敲击了一下。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理查德曼也放下筷子,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聚集在我的脸上。 “我说了,股份绝不可能。按我来看,你们的底线就是要到股份。”我打了个响指,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什么将地产开发交给你们、什么给出的联姻都只不过是个幌子,不过先漫天要价开出筹码,又说要拿到地产的开发权——罗德岛号虽然已经被开发过了,但还有些保留的未使用舱室和公共空间,加起来可不是小数目——最后恐怕就是要装作勉为其难地把地产的要求让出来同时放弃联姻,转而只索取两成或者一成的股份。你营造出这样的假象,就是为了让我觉得只让出两成或一成的股份,是很好的条件,从而得手吧?” “自作多情。”理查德曼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说明白点,罗德岛未开发过的地产和三成股份权当是彩礼,我们送一份联姻以及必需的资金与援助当嫁妆。 不答应的话,我们不介意用点手段。” “你们的手段没办法让我们妥协,不然你怎么会来谈判?”我轻蔑地一笑,“理查德曼阁下,你们的底线被我摸清楚了,谈判胜负已定。” “如果迪蒙博士这么固执己见的话,谈判就会破裂,这真的是你想看到的么?” 理查德曼深吸一口气,用低沉的嗓音开口道。 “无所谓。”我颇为轻松地点了点头,一旁的碧翠克丝则是一副惊愕的表情盯着我。 屋内的气氛再次凝固了下来。就在理查德曼将茶杯中的茶水再次喝干,看着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我反客为主地挥了挥手:“这样吧。股份你们也别要了。 我们把罗德岛未开发地产中的四分之一交给你们,同时以前交给诸多小货运公司的航运业务也交给你们大古集团打理,如何?” 就在这个时候,理查德曼的浑身上下就好似被电流轰击一般。他虎躯一震,仓促间居然没说出话来。过了一阵,他才努力维持着神色的平静,抬头看向我——而我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对他微笑着。 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之后,几乎没有多想便立刻答应了下来,仿佛担心我变卦一般。很快,我们便详细地谈好了何处的地产交给大古集团进行开发,以及航运业务的移交过程。同时,大古集团还会为罗德岛提供人脉与资金方面的协助,包括商业方面的人才培养和必要时的借款等等;作为交换,大古集团希望进军制药行业时罗德岛也会给予同样的协助。在双方与自家沟通,把一切谈判拟好,理查德曼急急忙忙地让我在合同上签字之后,就好像一个捡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飞似地溜走了。他那一杯新满上的茶,甚至还没有喝完。 “博士……你这是什么意思嘛!”理查德曼离开,我们结完账之后,在一同向外走的时候,碧翠克丝。诗怀雅向我低声询问着,“之前不是告诉你,根据我知道的情报,我们家里的老头子们想要就是拿下罗德岛的航运业务,刚才说的什么股份地产联姻都是幌子啊……!” “不错,诗怀雅。”我微笑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 “既然这样,为什么就把航运业务让出去,还送上四分之一的未开发地产啊,这不是遂了他们的意吗?”诗怀雅嘟着嘴,闷声质问着。 虽然所谓的情报确实是她向我吹枕边风吹来的,不过身为大古集团的大小姐居然把胳膊肘往外拐,这帮“老头子们”可真是不幸啊,我在心里腹诽着。 “……你还是没看出来啊,大小姐。所谓的计略可不是一方算计另一方啊,只要双方都是实力旗鼓相当的对手,这种算计根本就不可能成功。”我看了诗怀雅一眼,微微叹了口气,“你的二哥虽然比我年轻不少,但能负责大古集团的航运业务,想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真正高明的计略,是双方之间融会贯通。不是单纯地把敌人耍的团团转,而是彼此算计利用,甚至在暗中互相妥协达成共识——所谓的『表里比兴』,说的就是在不同的人之间游走妥协以达到最大收益的高超计略啊。” “……唔,我不明白,博士能不能解释一下?”诗怀雅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罗德岛决不能让出股份——不然我从切城回归之后进行整肃,从颐气指使的大股东手里收回股份、将决策权重新收拢到我与阿米娅、凯尔希这三头同盟手中的行动就毫无意义了。相信你们家族内的人不会看不出,我好不容易收回去的股份是不会因为一点资金和人脉就让出去的。至于你们大古集团,则对航运业务志在必得。”不知不觉间,诗怀雅已经将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只得有条不紊地继续为他分析着,“所以,不妨做个交换。因为我从你这里知道了大古集团的底线就是拿到航运业务,所以我一口咬定大古集团要的就是股份,和他来回争执。然后匪夷所思地做出让步,把航运业让出来,再附带一点地产作为诱饵。 理查德曼,你的二哥,一定认为他骗到了我,觉得罗德岛为了保护自己的股份已经慌不择路了,而大古集团则捡到了便宜,这才答应了下来。其实我看过你们大古集团之前给过的人脉与金钱上的帮助,按照这些筹码,罗德岛除了航运业务外,起码还得再送一半未开发的地产给你们才算合适。不过因为我猜到了你们的底线,所以才让理查德曼不敢继续谈判,争取到相对优厚的条件,把四分之一的地产保了下来。至于大古集团,你们拿到了想要的航运业务,还有四分之一的地产作为意外之喜,肯定也十分满意。这样的话,我们两边皆有所妥协,又皆有所得利,合作一定能够愉快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刚好一同走出陶乐居的大门,龙门那繁华热闹的街道又一次出现在我们眼前。 “这就是真正的计略。” 走到街头,天色已经渐渐晚了。方才的一顿茶点便已经算是晚饭,今日也剩不下什么安排。龙门却还是忙碌,准备着这年中的大典,致敬迎神,拜求好运;天一擦黑,爆竹的声音也就响得更频繁了,弥漫着烟尘,和舞龙舞狮的人们一起,把街头搅得十分热闹。虽然在这热闹中,也不时能看到全副武装的龙门近卫局执勤成员,在各地维持秩序,设置关卡检查外地车辆和人员——据说是因为炎国最近闹了瘟疫,得严防死守病毒携带者进入龙门的缘故。 “博士。”一侧的诗怀雅突然叫了我,“要不要,与我一同过年?到大古集团在龙门的地盘好好放松一下。” “唔。自然是可以,我回罗德岛也没什么事情要做,只是……” “好啦好啦,陪我嘛。”她双手抱在我的胳膊上,用喜气洋洋的脸,猫儿一般地蹭了蹭,“保证好玩和刺激,会让你见识下我的魅力的。” “话说到这份上,我可就没办法拒绝了啊……” 在我答应下来之后,诗怀雅早就准备好一般地打了电话。很快,一辆低调而带着奢华气息的黑色轿车便停在了步行街口。和我一同坐到车后座后,对着前排的虎头打了个招呼,她便熟门熟路地按下了车门侧的一处按钮,门帘严丝合缝地将前排与后排隔离了开来。 “好累啊,我稍微睡一会……” 车辆离开步行街后没多久,诗怀雅便靠在我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过去。似乎是因为我的关系,她睡得很安稳恬静。我忍不住轻手轻脚地帮她梳理着那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一面欣赏着她的睡脸。她的眼睫毛很长,略带卷曲,睡熟的样子下一堆眼睛如洋娃娃合拢的眼眸一般,天真迷人。这女人竟然难以想象的甜美,睡着的时候几乎比醒的时候还妩媚动人。如果一直睡着那便好了,我想——醒着的时候可以像蜜糖一般黏着人,又会像雌虎一般给人一种要把你生吞活剥的感觉。 这样鲜明的性格,要是不好好处理,脾气就会躁动不安。与这种颇有见识的贵族家大小姐相处是难以左右她们的,反倒要像哄小孩子一般体贴包容,给她一种可靠的感觉才好。 一路想着,车辆很快就开出了龙门市区的核心地带,向着相对平静的别墅区行驶而去。饶了几圈,便来到了一栋被树木掩映的小别墅前。车刚刚停稳,诗怀雅便醒了过来。 “别墅?” 龙门房价极高,在核心城区外的龙门别墅区里,屋子可不便宜啊,我暗自想到,大古集团可真是在哪里都有地产,难怪如此富足。 “嗯嗯,下车吧,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 车辆稳稳地停进了车库。穿着纯黑西装,已经髯角鬓白的虎头向着自家的小姐打了声招呼,便提前开门走进了别墅做准备去了。听他们之间的话语,虎头是诗怀雅的管家,会现在别墅里做些入住的准备。屋内开着适宜温度的暖气,加上龙门也并不寒冷,因而并不需要再加什么御寒衣物。 走进这独门独栋的屋子,房间的总面积并不很大,估算一下上下两层大概两百平方左右,但装修却十分讲究,铺满的红木地板,精心布置过的花卉和植物,华丽明亮的吊灯,客厅内一套仿古的红木家具,餐厅内一方云石桌和一套花梨木样子的椅子正居其中,家电同样安排得井井有条,这一楼客厅和餐厅里并不媚俗的装潢却处处充满着荣华富贵的气息。 至于沿着旋梯看上去的二楼,由内到外依次是简单的客房,素净的卫生间,古典优雅的书房以及大门紧闭的主卧。诗怀雅并没有让我看一眼主卧的样子——不过今晚应该能看个够就是了,我暗想着。很快,诗怀雅让我先下楼休息。 我下了楼,在红木茶几边的沙发处坐下。我给阿米娅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罗德岛内大多数的干员都没有庆祝农历新年的习惯,只是单纯地在享受可以休息的假期而已。在挂断电话的时候,她十分高兴地祝福我新年快乐,玩的开心,让我忍不住噗呲地笑出了声。而在差不多同一时间,诗怀雅从楼上款款地走了下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她似乎刻意地放慢了脚步,摇曳着优雅的身姿,动作显得颇为古典优雅。 细细看过去,她身穿一件喜庆红色的旗袍,面料上带着几抹金色的流苏,外面裹着一层荣华的黑色皮衣。虽然如此,旗袍依旧很贴身,完美地包裹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该凸出来和收进去的部位都恰到好处的地显露了出来,那稍显突兀的尾巴也相衬得十分和谐,而皮衣下那若隐若现的样子则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古典而现代,高雅而性感,这幅样子让我看得有些呆了。而更让人惊讶的是,原本穿着平日里那一套近卫局制服,显得有些刁蛮的诗怀雅,这个时候倒像是婀娜温婉的美人,那对比让人感叹打扮的重要性,再配上她面容上淡淡的粉装,温情妩媚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彷如遇到了古风图里的丽人,如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原来她打扮起来,也是可以这样的,我忍不住感叹道。 “怎么样?我穿着一套,好看吗?”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诗怀雅已经走到我眼前,碧绿的眼瞳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好,好。好看。”入迷的我被这么突然询问一句,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优雅,美丽,好像换了个人一般,更加古典文静,更有女人味了。” “嗯?”这番评价似乎很对她胃口,但她依旧有些怄气地凑到我脸前,娇嗔着,“你的意思是,我平时没有女人味吗?” “那可不是。穿着龙门近卫局制服的你,显示出来的是警司的干练飒爽;而穿上这一身之后,便满是柔情了。” 诗怀雅的脸颊微微一红,嘿嘿地笑了:“博士真会哄人开心……管家先生会给我们准备一点宵夜,在那之前,我们就这么呆一会,好吗?” “自然,如您所愿。” 我们一同泡上了茶,清香宜人的幽幽茶味让人慢慢地放松下来。虽说我并不怎么懂这些繁琐,但芬芳的味道和入口柔软的质感让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凡品。 在喝茶的时候,诗怀雅伸出空下来的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我的侧脸,皮衣下手腕上的那一块恒金腕表便露了出来,做工精良,看着价值得比得上一台一百八十万龙门币的钢琴。我则忍不住梳理着她那一头金发,愈发地感觉到她性格里的温婉贤淑。诗怀雅曾经告诉我,她很讨厌那些看到美女便两眼放青光的“老头子们”,也对那些觊觎她财产而四处蹦跳的狂蜂浪蝶深恶痛绝。而她遇到我之后,却不知怎么的很快动了心。原本确实有做生意的意思在里面,但是久而久之,就变成想要和我相处的感情。现今看来,她说的话并不掺假。 我们喝着茶,互相聊天谈情。在心里的欲火开始燃烧后,我将手揽上她细腻的腰部,慢慢地靠近了那娇嫩的脸颊。诗怀雅也做好了准备般地合上了双眸,准备迎接着我的爱抚。 “小姐。宵夜准备好了。” 一个深沉的声音从餐厅处传了过来。很明显,虎头管家是很懂这一套的:他并没有进到客厅,而是不失礼节地在外面做着提醒。 我们尴尬地互相笑了笑,依依不舍地分开了,一前一后地走进了餐厅。虎头管家看着五大三粗,但做菜的手艺看起来十分出众。几样东方式的小菜,一锅人参鸡汤,无疑是让人惊叹于精湛的手艺。餐具已经摆好,虎头管家十分默契地将灯光调暗,点上了两根细长的鲜红蜡烛,放在玻璃器皿中,上了一杯开好的洋酒,给东方式的宵夜加上了几点西式的浪漫。在我们入座后,他很有默契地放了一首柔情的交响乐,抚胸行礼,宣布今晚就此告退,返回客房休息,明日才会帮我们收拾。 至于我——别的菜色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但看到鸡汤,我便已经不自觉地在心里笑了起来。这是典型的滋补食品,意义不言自明。看起来虽然出身维多利亚,这位大小姐倒是对东方养生的这一套也很熟悉嘛。过年的这一夜,无需外出混杂于嘈杂的人群,无需担心在外面可能感染肆虐的疫病,在这幽静中享受二人世界,也不失为一桩乐趣。 举起已经满上红酒的高脚杯,诗怀雅对我俏皮地笑着:“博士,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吧?” “……自然。” 我们碰了杯,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醇厚的质感让我顿生几分醉意,再一次将彼此的杯子满上,正准备干杯,却被诗怀雅拦住了。 “我真的……很喜欢博士。”从那绯红的侧脸看得出来,一下子喝掉一杯酒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了,“所以,能喝交杯酒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诗怀雅便端起酒杯,有些摇摇晃晃地走到我身前,一把坐到了我的腿上,搂住了我的脖子,盘起长长的尾巴,一手举着酒杯穿过了我的手,徐徐将杯中的酒喝干净了。喝完了之后,看着她嘴角残留的琼浆,我忍不住凑上前,亲吻了她的嘴唇,将那残存的酒液细细地舔干净。 “啊呜……我也不能落后呢。” 放下酒杯的诗怀雅伸出手,夹着菜递进了我的嘴里,我张开口咽进口中咀嚼着。事后想想,要是她给我喂毒药,估计我也难以拒绝。这个美丽的大小姐,实在是让人着迷。 同样,我也夹着菜,小心翼翼地送进她的嘴里。就这样,她坐在我的腿上,你一下我一下地互相喂食着,桌上的几盘菜和一锅汤很快就被吃得干干净净。 “博士……陪我玩玩怎么样?” 而在差不多吃完的时候,诗怀雅巧笑着,将大半杯酒全部饮如口中,用嘴唇对上了我的的嘴,在亲吻的过程中把酒送进我的嘴里。我感到一阵醉心的迷幻,酒水经过她嘴巴的滋润,带着一股特别的温暖,被灌进我的口中,再吞入腹中,让浑身开始微微发烫起来。我忍不住吮吸着她带着柔软倒刺的香舌,像牙刷掠过舌头一般让她舌上的倒刺抚摸着我的舌头;而她也十分配合地伸长了舌头任由我舔舐。 “唔,好热呀。” 如胶似漆地将最后一点红酒和菜品扫空,喝完酒与吃完饭带来的热量配合着方才暧昧的举动,身心一并热了起来,诗怀雅便把旗袍侧面的纽扣松开了几个散热。解开的领口下露出纤细的美颈,半遮半掩的衣口处,饱满浑圆的胸部微微裸露,如羊脂玉般细嫩的肌肤在微微醉酒的绯红脸颊下显得更为妖艳,让我忍不住侧过脸盯着她忘情地欣赏着。眼前的美人如同春日里的红花,让人看了就想主动拥抱她,占有她。 “饭差不多吃完了呢……”看着差不多吃完的宵夜,诗怀雅从我的腿上站起身,用调情般的眼神望着我,“那个,博士……我先去洗澡,等好了就叫你,洗完之后到卧室去找我……好吗?” “啊啊,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在我脸颊上留下一个吻,诗怀雅红着脸,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去了。望着她魅惑的背影,已经颇有醉意的我不由开始心生诸多幻想,想象着不久之后看着她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身侧,进行一场激情的交媾。想到这里,我便只觉燥热难当,只能在室内不断地来回走动来舒缓内心的急躁。 大概十多分钟后,楼上便传来了诗怀雅甜丝丝的声音。 “博士,我可以啦,请上来吧!衣服在洗漱间里准备好了哦!” 听闻到此,我忍不住感到一阵兴奋,手脚都久违地颤栗起来。比起之前初次与她交合时堪称急切的索求,这一次年关之际的邀请却显得准备充分,循序渐进,好似在磨砺我的耐心一般。 按捺着激动的心情,我迅速地上楼,走进了浴室,屋内还弥漫着香波和沐浴露的香气和湿润的水气。浴室内装饰简单而华丽,带有按摩功能的浴缸,自带冲水功能的马桶,看着就是名贵产品的洗浴用品,无不显示着大古集团雄厚的财力。 比起这个,下流地想象着诗怀雅方才在还带着水汽的浴缸中沐浴的情景,我便感觉自己颅内一阵阵的兴奋席卷开来。 因为个人的习惯,我对洗澡向来是十分随意的,只是粗略地将身体各部清洗干净便好。洗漱完毕,从衣帽架上取下了诗怀雅为我留下来的睡衣,丝质的感觉十分舒适柔滑。再仔细嗅嗅,上面似乎还有些古龙水的芬芳味道,味道清凉却带些野性。我也只好在心里暗笑,龙门的大小姐还挺会享受的。 走出浴室,我急匆匆地向着最里侧的主卧走去。但刚走到书房门口,我便放慢了脚步,改为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是显示出一副猴急样子,那可算失了礼数。纵使心里已经是百爪挠心,但表面上还得保持淡定安然,最好是让诗怀雅先着急起来向我索求,这样主动权自然而然就到了我手里。 又稍微等待了一会儿,我才走向主卧。细细一看,主卧的大门竟然没有合紧,留着一道透着暖色光芒的缝隙,彷如恶魔在我耳边低语:进去吧,做你想做的事情去吧。 推开门走了进去,我便有了几分惊讶,此地装点的有如仙境的后园一般,却多了几分柔美。木制地板显示出华贵,淡黄色的墙壁处,一张木刻雕花的梳妆台正摆在床边,另一侧则是整整齐齐的纯白书桌;窗户已被刺绣的窗帘所遮盖得一丝光线都漏不出来,吊灯被熄灭了,只有床边一盏台灯闪着橘黄色的暖光。 而更为重要的则是那一张厢房床,木刻的猛虎栩栩如生地盘旋在飞檐顶架床沿边,点缀着几朵牡丹样子的雕花,寓意荣华富贵。四面围绕着薄如蝉翼的帷帐,朦胧之间似能看到床上洁白的精细床单。或许是只有真正得到那位大小姐发自内心的喜欢和欣赏,才能走进这艺术般的卧房吧。特意制造出了这么一片富有情调和浪漫的氛围,不知道她会用怎样的一副姿态来迎接我呢?想到这里,我便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再想到她的身材和容貌,心境和品味,这份期待就更加剧烈了。 我慢慢撩开了那一层薄薄的帷帐,屏住呼吸,开始欣赏起诗怀雅那朦胧的睡姿。 她依旧是那一身鲜红的旗袍,只是这一次没有了外套,暧昧地掩盖着她的身体。平躺着眼睛微闭的姿势犹如睡美人,等待着一份唤醒的亲吻。床头的橘色台灯将带着暖流的柔光淡淡地铺陈开来,覆盖在她的旗袍上,让人感觉自己打扰了天仙的沉眠一般。将帷帐拉开,我坐到了床边。 诗怀雅醉意般地微合着双眼,清理的瓜子脸上满是动情的表情,半圆如洋娃娃一般睫毛自然地卷曲着,散发着积极而可爱的信息。纤细的脖颈,偶尔动一下的一堆猫耳,流泻着波浪卷的金发,仿佛有些焦急而轻轻敲打着床单的尾巴,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暗流涌动般地堆积着柴火,时刻准备将欲望点燃。 我被触动了。俯身下去环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开始亲吻着她的嘴唇。诗怀雅轻声呻吟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软了下来,热情地回应着,将温热软舌放进我的嘴里;同时玉璧环绕着我的脖子,如藤蔓一般缠住了我,尽情与我拥吻着。渐渐地,她的气息有了几分急切。 “……能脱了吗?” 我轻声询问着,她睁开眼,害羞地向我微微点了点头。我于是探出手来,用极其轻柔的动作,慢慢地解开了她旗袍上的纽扣,将上半身的火红慢慢退了下来。 她的肌肤有如雨后春笋,好似一件艺术品,抚摸着向抹了油一般润滑。因为没有穿内衣,一对白玉球般的丰满张扬地微微颤抖着,精美圆润而漂亮,让我忍不住用嘴唇吻了上去。 “啊,啊啊,真是着急……” 那温暖的肌肤,给予了我的舌头深深的触动,让诗怀雅吐出一口恬淡的气息,发出轻声的娇喘。将手放到饱满的胸部处,在刺激之中,她的身体舒展着,潜藏在乳晕之中的粉色珍珠慢慢地充血冒出了头。形如樱桃的颗粒,色泽如美玉,精致而绝妙。 “就,就那么喜欢我的胸部吗……?” “当然。” 我十分享受地欣赏了一会儿,就用嘴含住了乳珠,用柔软的舌头运动起来,不断卷动着凸起,同时另一手轻轻地捏着另外一侧的珍珠,轻拢慢捻着施加着刺激。就这样用同样的动作,来来回回地在两座山丘上爱抚着,如铁匠铸造武器一般地细致。 “啊,嗯,啊……博士,好舒服……” 诗怀雅并没有像其他女人一般很快就疯狂起来;而是内敛而规律地起伏着身体。娇喘的声音也不似虎啸,而像是婴儿一般甜美滋润,温婉柔情地拨人心弦。 我忍不住地将眼睛伸向她的下身望去,撩起了旗袍的裙摆。出乎意料,那里并不是真空,而还被一条纯黑色的蕾丝边短裤保护着。进一步将旗袍拉下来,诗怀雅的腰身锻炼得很紧,腹部的曲线也异常优美,而那层黑色的短裤后,隐约能看见那极具诱惑的秘境,粉色犹如花朵的蓓蕾,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我伸出手,慢慢地朝着那看起来已经微微湿润的遮羞布伸了过去。 “等,等等……” 突然间,我的手被诗怀雅的手按住了。 “嗯?难道说,还没有准备好么?” “不……只是,那个,还是不好意思……” “放心吧。”一边说,我一边还在心里揶揄,明明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却还感到害羞啊——不过并没有说出来,“我还是,会温柔地来的。” 几乎睁不开眼睛的她,如被摸顺了毛的猫儿一般轻声呻吟着,将手慢慢松开,那是明确又朦胧的暗示。我将手重新下伸,把那一层神秘的黑纱慢慢退去,上面已经被爱潮所润湿。渐渐的,那带着粉色的肉质秘缝就露了出来。仔细看去,那花园的肤色十分细腻鲜嫩,湿润的洞口上带着几簇金黄色的草丛,稀疏地点缀着,散发着妖娆的气息,再加上沐浴露留下的一阵阵植物香味的肉欲气息,就感觉好似绝佳的美术珍藏品,让人不由感叹造化的妙绝。 “为,为什么盯着看呀……?!” “因为我觉得很美丽啊。” “美,美丽……啊呜……” 我俯下身去,用舌尖慢慢地一遍遍舔舐起那豆蔻,让诗怀雅发出小小的声音。 只是看着她半裸的样子,品味着花丛一般的催情体味,我便感到心中的野火顺着血液在体内蔓延,下半身早就挺拔已久,想着尽快进入那蜜洞里,把白浊的欲望统统注入她体内——只是现在自己强忍住了欲望,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主动地走进大小姐为我设下的这个局里,顺应着她的意思,尽情地爱抚她,用自己的手段让她痴狂。 “啊,啊呜,好湿,好痒啊……” 这样的刺激的爱抚方式,诗怀雅根本就经受不起,整副身体伴随着舌尖的游动而颤栗着,身下的尾巴到处摆动,口中发出多情的猫咪一般的呻吟,委婉动听,调动着两人心中的欲火。在一次次润物无声般的滋养下,蜜洞如泉眼一般,分泌出一股股透明的潮水,弥漫着散发着刺激人性欲望的腥味。 “怎么样,好了么?”我抬起头,抚摸着她通红的脸颊。在呻吟一下后,她才小声喃喃地回答:“早就好了……唔。” 那份羞色也是性欲的颜色,是渴求着被我进入的性讯号。得到许可的我立即开始了动作,三两下扒下了身上的睡衣,先慢慢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深处的泉眼已经满溢而出,饱含着深情,时刻准备迎接我的进入。我抱起诗怀雅的双腿,将下半身的长枪对准洞口,慢慢地送了进去。 “啊,嗷呜……” 伴随着肉棒的进入,诗怀雅被刺激得叫出了声,如碧波之水为鸟鸣所惊动般。 她合上了双眼,不断起伏着身躯,配合着我的动作。而她的体内如鳖一般死死地咬住我的下身,难以挣扎地越来越深、越来越紧。缩紧的内腔有如台钳夹住似的让我感觉仿佛被胶水粘住,那份被勒紧钳制的感觉却异常刺激。 “好,好紧……” “呐,博士。”看着面露出几分难色的我,诗怀雅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夹住了你,可不会再放手的哦。” “……我知道的啊。那么,我要开始动了。” 不断顺着路径流出的泉水让那份紧致的感觉稍微缓了下来,夹裹的肉壁也稍微放松了一些,只是那不断脉动的质感依旧让我感受到说不出口的舒爽。我慢慢地动起了腰部,让每一次的出入动作,都让我们之间的性器官相互磨蹭着,发出无数次精准而柔情的快感,向着大脑不断汇聚着。 “啊,啊呜,好舒服的感觉……” 我感受到的快感,诗怀雅同样感受得到。她的双手不时握紧了床单,不时又放松下来,尾巴顺着身体摇摆着;身体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和痉挛,又好像带了声音般地,直接震撼着视觉和听觉神经,鼓励着我继续深入一般。被这样的场景所动容的我抱住了她苗条的腰部,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 “啊,不要,博士,不要这么刺激啊……!” 那突如其来的猛攻让诗怀雅呀地叫出了声,翠绿的双眼开始瞪大了起来,伴随着逐渐短促而剧烈的呼吸,好像要把所有的空气吸入腹部般。她的阴道开始十分有力地收缩起来,将我的肉棒紧紧勒住,又慢慢放松下来,接着再狠狠地深深握着,循环往复。在这期间,那道路也变得十分湿滑,不停地有泉水喷溅而出。 见此,我慢慢地停下了动作。 “啊,唔,高潮了呢……” 诗怀雅羞赧着,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睛。我忍着笑意,将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还没有结束呢。在我射出来——不,是直到我射不出来之前,都好好享受吧。” “嗯,嗯……交给你了……” 说罢,她享受般地慢慢合上了眼睛,做出准备继续享用这份快感的样子。我没有完全停下,而是继续慢慢地活动着,刺激着诗怀雅让她继续享受极致的快感。 而不断紧缩的阴道赋予我的快感也让我感觉,自己身下的尤物简直就是天赐的礼物。那份快乐,是双方共享的极致,是鱼水之欢的天国。我不住地保持着匀速的运动,时而怀抱起诗怀雅健康的身段,时而凑上前腾出嘴唇亲吻着她的小嘴,又慢慢滑落到饱满的胸前,用舌头卷动着那白玉团上的两粒樱桃色的珍珠。 “哦,哦唔……好舒服……” 吮吸着,浅尝辄止般地含着,再用力吮吸,将全部的快感注射到她的神经里。 诗怀雅似乎很钟爱这样的手法,欢欣地呻吟着,像曼妙动听的音乐一般,伴随着我一次次的抽送,悠长地绵延着。我兴奋起来,进而向上,忍不住地用嘴衔着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尖耳。连着骨头的耳朵却有着饱满的肉,绕着耳边亲吻的动作刺激着诗怀雅的神经,让她呻吟的声音变了调,化作幽咽动人的春潮。 “啊,啊啊啊,不要咬我的耳朵……!又要来了……!” 她翠绿色的眼睛再一次圆睁了起来,表情化作了欢快,私处的肉壁伴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地一收一缩着,面颊上泛起了红云,而白玉一般的胸部处,乳晕也变得更为嫣红。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停止呼吸般地轻声呼唤着我:“博士……快点……动得再快点……” “如你所愿!” 顺应着那份刺激,我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尽管快感三番五次地掠过我的大脑,但这个时候却还有没有什么结束的征兆。快速的动作让诗怀雅的身体慢慢弓起,原本还有活力的尾巴也慢慢垂下,灵魂如四散了一般沉浸在极度的愉悦中,私密处再一次被春潮所溢满,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呼,呼……” 我们都在沉重地呼吸着。诗怀雅已经是第二次了,但是稍微缓过劲之后依旧意犹未尽地望着我,充满激情的眼神里面满是性爱的信号,就像在提醒我,还想要继续做下去般。 伸出手轻轻擦过我额头上分泌出的汗液,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博士,累,累了吗……?” “稍微……” “累,累了也没问题,让我上来帮你做吧?” 被诗怀雅自下而上地按着肩膀,我不由自主地躺了下去。她翻身上来,撩起看着已经算是累赘的旗袍裙摆叼在口中,饱满的胸部伴随着起身的动作悠悠忽忽地摇晃着。在撩起的裙摆下,两人的性器官的结合处被我尽收眼底。那里依旧不愿意放松片刻地紧紧相连着,没有因为体位的更换而分离,而是异性相吸般地,如置身在蜜罐中,散发着醉心的甜美。 “那么,开,开始了哦……” 叼着裙摆的诗怀雅模模糊糊地说着,按住了我的胸膛。一开始只是极其缓慢的上下运动,三两下之后却突然猛烈地摆动起腰部来,如同短跑的猎豹一般快节奏地索求着我。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博士的下面好舒服……!” 她一边继续着动作,口中一边发出娇气的猫耳叫春一般的呜呜声。性感放荡中又多了几分大小姐的矜持,声音半压抑在喉中,温柔而恬静,像是高山流水一般,一点点地渗透进快感的细胞中。被她骑在身下,我感受着她身段的柔软、肌肤温热的细腻和虎尾伴随着摆动不断地轻轻拍打着我的大腿的那份奇异的感觉。 细细品来,她的身材既不肥胖也不过分消瘦,饱满柔软犹如带着热度的棉花,让人时刻想要紧紧地抱住她,跟随着她的节奏,一同进入飘飘欲仙的境地。 “舒服吗,博士也感到舒服吗……?” “啊啊,真的是舒服到要死了啊。” 美妙传神的感觉,让人感觉即便被抽干了精血,也心甘情愿地希望置身其中。 在那强烈运动的刺激之下,按捺许久,深藏在血肉中的浴火疯狂地躁动,神经一次次地紧绷着,让我呼吸加快了起来,下半身的肉棒也不断地膨胀着。 “啊,可以哟,博士,就这么,射到我的里面,啊啊……” 伴随着娇声,强烈的性快感席卷着诗怀雅,让她松开了叼着旗袍下摆的嘴,将要昏迷一般地弯下了腰部,把胸前的饱满贴到了我的胸脯处。我抱紧了她的娇躯,同时用力地向上突刺着,让她呜咽地呻吟了一声,口中剧烈的喘息,伴随着浑身的抽搐痉挛,花径有节奏地紧握着运动,喷出的爱液染湿了我的下体。那刺激让感觉体内那股洪流已经波澜壮阔地汹汹而出的我不能自己,翻身上来将她按在身下,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刺。在最后,世界变为空白的那一个瞬间,将梦幻般的感觉推送到她的最深处,兴奋地在阴道中激情地射精。 “啊,啊啊啊,好热——!” 泉眼喷吐出粘稠的温热白浊,一股股的喷涌伴随着诗怀雅秘境的吮吸。律动和收缩持续了十来秒,仿佛升天一般的快感和迷情得心魂神智都颤动的兴奋,让我们有如脱离了这个世界,置身于爱欲包裹的空间中。 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在慢慢恢复些许后,我们安静地拥抱在了一起,沉默了许久。这一刻,不需要什么多余的言语,只需要让激情的温度先慢慢冷却下来。 如此,才能有下一次的重新升温。 屋内安静得如一根针落下来都能听到一般。 我和诗怀雅互相面对面看着对方,有些傻气地笑了起来。她的眼神含情脉脉,饱含着独特的羞色,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博士,嘻嘻……好坏。”她靠在我的肩膀上,用小脸不断地磨蹭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继续抚摸着她金色的秀发。有钱有势有貌的她,平日里看起来十分强势,被宠爱的时候就完全是一个娇羞的小女孩,任由着我摆布爱抚着。 而在那个时候,似乎被再一次激起了兴致一般,诗怀雅面色潮红,醉眼迷离,身体软和下来般地伸出玉手搂住了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嘴,同时轻慢地开始用另一边的手抚摸起因为射精而绵软下来的肉棒。柔软滑腻的手略带着写体温,绕着肉杆上下玩弄着,好像在唤醒什么一般。 “博士,我还想要……” 那副渴求的样子将我的心性再一次唤醒,下半身再一次地苏醒,如雨后春笋般地拔地而起。而她握着我的下身,那芳草丛就再一次湿润,同时在我耳边用轻柔细腻的暗示索求的声音,这番刺激让我再也忍不住了。 “那么,这就满足你。” 我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娇艳欲滴如棉花一般的身体按到了身下。这一回不再需要什么爱抚,几乎没花费什么力气,肉棒直接顺着纤纤玉手的引导,顺利地进入了蜜穴。 “啊,唔唔,插得好深……!” 那是直达魂魄般的快感。我抱住了她的身体,紧张而有节奏地运动起来。诗怀雅的脸上洋溢着春色,如清晨沐浴着朝阳一般,流露着甜腻的满足感。那副表情已然超越了一般的动情,而是从心灵中透露出的最原始纯净的幸福元素。微闭着惺忪迷离的醉眼,触及心灵的快感,刺激着我继续猛烈地向她进攻着。 “唔,啊呜,快点,再快一点……” 她不时陷入小小的昏迷。又不时抬起身体拥抱着我,半迷蒙的眼神望着结合处交媾的场景,除去身体的快感之外也享受着视觉上的满足。我也同样欣赏着结合处不断近处的过程,这是高级的人类方能理解的,不同于动物之间性交的细腻美景。视觉的刺激传递到大脑,引发一轮又一轮新的刺激,进而进一步激发爱欲的爆发,宛若看到美食便会希望一尝珍馐般。 “要动的更快一点了。” “嗯,啊嗯……” 我加快了动作。自上而下地看着,诗怀雅的秘部绝对是精品,如熟透的蜜桃一般美丽,只是稍微地触动便会诱发那充满甜蜜的春潮,散发出迷人的芬芳。伴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诗怀雅的气息逐渐紧张起来,身体慢慢地拱起,不停地痉挛着,表情也糜乱得不成体统。我欣赏着这一切,从那高潮的眼神和渴求的呻吟中体会着身为男性的胜利,体会着摘取这果实的欣喜。 “啊,啊呜!!又要来了,刚才的感觉……!” “唔。” 我的下半身再一次被紧紧地握住了,欢欣的滋味如接通了电流一般向我的身体各处传导过去。那感觉让我的神经如崩断一般,咽喉被摁住似地难以呼吸,到达了高潮的极限,再一次于她的体内射精。猛烈喷出的精子让诗怀雅同样发出开心的欢呼,秘部溅出又一轮的爱潮,一同与我飘荡到那个洁白的极乐世界。无意识地飘忽在迷蒙中许久,我们才汗水淋漓地从迷醉中清醒过来。 诗怀雅已经软了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也感觉身体一阵松散,使不上力。她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两人静静地呼吸着,回味着方才激情四射的性爱酣战。 “博士……”她含情脉脉,甜丝丝地叫了我,“好厉害……今天才知道,做女人是这么幸福啊。” “我也是啊。”我勉强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享受着她磨蹭我的那痒痒的感觉,“我也很舒服。话说回来,时间过了多久啊……” 屋内的摆钟忠实地将时间报告给了它的主人。时针和分针就像我们方才一般已经紧紧地粘在一起,眼看是要日期变化的时候了。 诗怀雅像小姑娘一般俯在我的怀里,娇声娇气地笑着:“博士……我们以后在一起怎么样?我知道博士的情况,所以……我不要求博士娶我,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好好地爱我就好了,好吗……?” 看着那副闪着耀眼光亮的眼神,又怎么可能拒绝呢? “好……我会好好对你的。”我将她抱在怀里,“你愿意这么信任我这样的人……我怎么能不对你好啊。从今往后,我会一直保护着你,陪伴着你的。” “嗯……只要博士愿意抽出时间陪伴我,就够了……” 我感慨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背部。外表看起来很霸道强势,但内心的情感却极其柔软娇美。想让人做的,并不只是陪伴,而是想要好好地保护她啊。 “想到这里,我就更想拥抱你了啊。” “嘻嘻,我也是……” 我们拥吻着,一边在床榻上欢快地翻滚,一会儿是我将她压在身下,一会儿我又被她骑在身上,就像两个小孩子一般嬉笑打闹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接近了农历的年末。 时针和分针终于相重合,农历的新年终于到来了。屋外的别墅区内传来极近而响亮的爆竹声,眼前的灯光似也变成了黄豆大小的火光,接着又是一连串的鞭炮和烟花炸裂的响动,似乎还混杂着舞龙舞狮的响乐和人潮的喧哗声,联合着天幕,拥抱着龙门这座繁华的市镇。我们彼此懒散而舒适地相互拥抱着,白昼里的种种不快和闹心的事情也被那响动一扫而空,应和着空气中浓浓的年味,互相送上新年的祝福。 “新年快乐,我的大小姐。” “新年快乐……博士。”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22) 2020年8月27日(二十二)卡尔彼得战役【二】血与剑之舞【陨星】陨星:原活跃在卡西米尔的佣兵,面冷心热的萨卡兹女性,姐姐一般的人物,会十分关心他人。《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卡西米尔活动时曾一度与博士为敌,后被引荐加入罗德岛,作为高级资深干员之一活跃。 至于引荐的方法?我想大家都猜得到吧。 时间过得很快,现在已经是预定作战开始的前一日了。明天清晨,我们就会乘垂直起降飞行器苏尔特号——“坏家伙”号的姐妹机——前往卡尔彼得城,加入费拉洛夫浩浩荡荡的大军。 我静静地点燃了一根香烟,同时从腰间取出一支理智合剂,将针头对准了自己的小臂,将泛着橘色光芒的药液推了进去。 这里是罗德岛的最顶层的一部分,无数个决定这艘方舟命运的决定就在这间昏暗的会议室里得出。就在几分钟之前,我与参与这次行动的各个成员:煌,霜叶,陨星,杰西卡,赫拉格,以及使用加密远程通话的送葬人等进行了最后的商谈。这些人资历有老有新,但肯定的是,我可以信任,并将那个环环相扣的计略托付给他们。 理智合剂的效果渐渐显现,原本因为连日工作有些困乏的我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精神。双眼微微眯着,望着眼前飘荡那缕青烟和黑红色的火焰,打开桌子下放着的一个黑色长盒,我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里面是一把出鞘的手半剑,在灯光全部关闭、显得十分昏暗的会议室里闪烁着猩红的黑光,上面的纹路彷如流淌的鲜血。剑格上篆刻的铭文,揭示着这把剑的名讳:“黑火”。 “可以的话,真不想再用这把剑……” 只是接下来的战斗,估计自己得出全力了。平时使用的兵器,恐怕难以应对将大地都冻裂的霜星。 源石法术——利用源石本身来释放改变物质缘由特性的技术,受到先天资质和后天学习两方面的影响。而黑火则是利用特殊的源石法术锻造出来的兵器,在熔铸高强度钢铁去除杂质的同时掺入源石,加以现代已经失传的咒文,令钢铁质轻而坚韧,锋利甚至远胜于任何新型材料,比如有名的D32钢。可惜的是,这种技艺已经失传,而用这种技艺打造出来的兵器也是极其罕见。 香烟燃烧得极其迅速,不到三分钟便只剩下烟蒂,化为了尘埃。灰色的烟雾从我口中和鼻孔中喷出,在空气中飘散。 呼……长呼出一口气,将利剑收好,任由尼古丁麻醉着我自己的神经。只是我的内心却感到了一阵兴奋,少许紧张,也有些无奈和恐惧。 切城的惨状再一次涌入我的脑子里,搅得我不得安宁。再加上刚才开会时过度紧张的精神,神经衰弱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抽出起来。朦胧间,塔露拉焚城劫掠的样子再一次出现在眼前。在切城,被整合运动那些人形天灾袭击的老近卫们折损大半,罗德岛遭遇了难以挽回的重创,目的却只是当时连记忆都全部丧失的我本人。那个已经被天灾摧残过的城市和整合运动这个组织成了罗德岛几乎所有人的噩梦。血痕、刀剑、恐怖的法术,将一切的一切载入罗德岛的影像记录里,无数的冤魂至今仍然无法安息。 因此自己誓言要复仇。 一个计划在龙门战役接近尾声的时候在脑海中浮现。一开始只是个想法,然而随着弑君者带来的定位信息、奥格斯传来的情报、乌萨斯中央政府的电令,所有的细节被逐步完善,一张捕猎的巨网俨然成型,每一根丝线都被精心计划过,每一处行动都被仔细筹划过。 塔露拉行踪未明,而她的实力也给我留下了难以挽回的阴影。因此目标被调整到了霜星身上,那个在切城的废墟里将陨星的小队逼入死路的雪怪公主,寒冬的死神,在罗德岛绞杀浮士德的时候被她的部下带着仓皇逃走。 放置算子,布置棋局,考虑变量,每个可能的疏漏都留下后备方案……骰子已经掷下,复仇的序幕也即将拉起。 “迪蒙博士……还在里面吗?” 大门悄然开了,传来的是十分温和的问候声。 借着从帘幕间透过的微光,我看到的是陨星。黑色的紧身衣,黑色的丝袜,黑色的双角。唯一显眼的,是她一头顺滑的金色长发和黑暗中闪亮的金色眼瞳。 “怎么回来了?” “看到博士一直没有出来……”她似乎知道我独处的时候不喜欢开灯的习惯,只是默默地走到我身前,找到一张办公椅坐了下来,“很担心。” “……谢谢你的关心,只是想稍微休憩一下而已。” 她点着头,被黑色包裹、透着肌肤颜色光芒的长腿轻轻一蹬,让办公椅滑到我的面前。我抬起头,她的脸上闪现着担忧的神色。比平时还要接近些的距离,她柔软的手和我的手重合在一起。 “不要太过劳累了。看到博士这么辛苦,不只是我,大家都会不放心的。” 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在若隐若现的光下,被照亮的她的笑容显得十分美丽,像是自己家中的姐姐一般让人放心。虽然,她比我还要小那么几岁吧。 “虽然平时有些冷淡,但你很会关心人呢,陨星。” 我叹了口气。像这样关心我的人,实在是不多了。 “因为博士也曾经为我做了很多啊……让我从卡西米尔来到这里,无微不至地关照我的状态,让我感受到人间的温暖,让我那颗还没有冷却的心重新跳动……其实博士,你才是心思最细腻,最会关心人的那个人吧,只是平时根本不会表达而已。” 曾经在各个佣兵组织摸爬滚打,伤痕累累的陨星在久远之前的一次任务里遇到了同样作为佣兵执行任务的我,彼此却是敌对的状态。然而那个时候,在击败了她所属的佣兵组织后,我却鬼使神差般地选择了照顾受伤的她。在得知她是矿石病的患者后,引荐她来到罗德岛工作并接受治疗。对我而言,或许仅仅是难以舍弃原本治病救人的那份本能而已;然而对她而言,那时候还是最高领袖的我的关怀却足以让她以身相报。在与我短短的共事后,我们道别,她留在了罗德岛,而我因自己犯下的过错被放逐,在这片扭曲的大地上流浪,直到我回归罗德岛的那一天。 那一段相处的时间很短,在我模糊的记忆里或许连一个星期都没有,但我们却意外地默契起来。在跟她道别的时候,我依稀记得陨星告诉我,我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点,而就是这一点将我们吸引到一起。 “其实我们之间……很相似呢。”望着陷入沉思的我,她突然开口,“背负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沉痛,却也正是这样,才会在无意中关心那些弱小的人啊。” “是这样么……” 在我低沉的回复之后,会议室里再一次沉寂了下来。我们坐在一起,望着对方呼吸的样子,时间在淡淡的烟味中,一分一秒地走过。 “呐,博士。”出言呼唤我之后,陨星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总觉得,很高兴呢。明明只是这样看着你……” “为什么呢。” “因为,博士这样关心着我,信赖着我,愿意将这么重要的任务托付给我……我觉得,跟博士在一起,十分幸福。” 她的笑意中多了几分苦涩,眼角微微湿润了起来,有些难以控制地握紧了与我重叠的,那小小的手。比起那火力十足的弩炮,这个时候她温暖的体温,是足以让人安稳地放下心的春意。而那份被隐藏在冷酷面容下对他人的关心,则是我们所共同的感情。 重叠着手,我们慢慢地将脸部靠近,嘴唇重合起来。只是浅尝辄止般,浅浅地互相亲吻了一下对方的嘴唇。在那一刻,在离开罗德岛前与她共事的那短短的时间与方才的亲吻一同,铭刻在了我们的心中。 她的嘴唇很软,散发着比手还要灼热些的热量,甜丝丝地残留在我的嘴角。 重合的手,慢慢地穿过她的指尖,紧紧地握住了;随之感受到的,是抚慰般地回握。在这一刻,我将另一只手放在胸口,感受着因为注射理智合剂而剧烈的心跳,却只想跟陨星在一起再待一会儿,仿佛她的关怀和温暖,是远洋航行小舟的港湾一般。 “博士……能稍微,和我待在一起吗?只是一会儿就好……”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了头,在一对黑色的角下,流泻的金发间,那羞赧的面颊泛着动人的粉红。 陨星坐到了我的双腿上,黑丝包裹着双腿的柔软前后磨蹭着我的股间,让我下半身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勃起,一发冲天地支起了帐篷。而在上身,我们拥抱着,炽烈如火地舌吻着。她毫不掩盖地将舌头深入我的口中,享受着那里还残存着的淡淡烟味与粘稠的唾液。背部好似有电流通过一般,刺激着我进一步地与她的嘴唇重合,让我为之痴狂地搅拌着她的舌头,舔舐她的薄唇,吮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气息。最终,嘴唇分开,她的口中喷吐出的热气,那副有些湿润的迷离的双眼,让我的大脑一阵空白。 “陨星……让我看到这么色情的脸,想必也已经有了觉悟吧。” “是,是的……嗯嗯……” 昏暗中,她低下不好意思的脸,侧了过去。我接近那样的她,从背后将她富有肉感的身体抱住,扯开了前侧黑色紧身衣的拉链,将手伸进其中。被紧身衣保护起来的胸部显得更为浑圆饱满,让我的手在其中被包裹着,顺着热量融化着。 温柔地施加着压力揉动着乳球,陨星的身体被刺激得不停地颤抖。那份柔软,那份温暖,在我手中以软乎乎的质感散开着。 “还是,很大很软呢,陨星。我继续下去了。” “啊……” “发出那么可爱的声音,我就当你想要我摸咯。” 将她羞赧着脸晃动着脑袋的样子当做了肯定,我的手再一次动起来,像是按压皮球一般改变着双乳的形状,令其微微地凹陷下去,再慢慢地填满我的手心。 陨星断断续续地漏出了娇喘的沉吟,那副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在身后亲吻着她的脖颈,轻咬着她尖尖的耳朵上,柔软的耳垂,尽情地爱抚着她。 “声音再大点也可以的哟,因为我觉得很动听哩。” “博,博士,那样……” “所以我想听啊。” “啊,啊啊……那里……” 看起来不好相处,但是在罗德岛很多人看来,她是温柔,甚至可以说充满母性的女子。作战的时候果决而利落,做爱的时候却难以令人相信地柔媚,令人心生怜意——想到这里,我将手指更深地埋入紧身衣里,捏起食指和中指夹紧了勃起的乳头,上上下下地捻着,让她发出颤抖的声音,流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 “舒服吗?” “不,那种事情怎么……啊啊……” “不行的话现在逃走也来得及啊,只是我就得自己回房间解决了。”一边笑着,我便加重了力度,用手指继续玩弄着因为兴奋而变得饱满起来的,充满弹力的乳头,“但是,在得到回答之前,我都会继续啊。” “嗯嗯,唔,那个……”看着我没有停下来的样子,陨星颤抖着身体,细若游丝般地,哀求般地向我坦诚,“很,舒服……胸部,感觉很刺激……” “能回答我还真是感谢啊……我听到陨星这么色情的声音,我也觉得很高兴哟。《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我放缓了动作,用双手在紧身衣内画着圈地揉动着胸部。那柔软而温暖的感觉犹如一堆锻造熔炉,要将我的手熔化为液态。除了肉体之外,精神上的快感,和陨星在会议室里偷偷做爱的兴奋,慢慢地让我的呼吸紊乱起来。一边欣赏着陨星可爱的娇呼和颤抖,一边轻轻地把乳头向外拉起,紧身衣的布料几乎要被撑破一般地被我的手撑开,而陨星那有些尴尬又羞赧着脸的表情,对我而言是有趣到朴实的反应,让我的肉体和心灵都陶醉般地舒服起来。 “啊,啊啊,很,舒服……博士的手法好熟练,咿啊……” “看起来感觉真好啊。这里可说不准会有谁来哟,不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会更兴奋吧?” “这个,也不是,因为很羞耻的,嗯啊啊……!” 跟她嘴上的逞强不一样,陨星的声音越来越大,在空荡荡的会议室内回响着,魅惑着我继续刺激起来。每一次触碰爱抚着硬硬的乳头,她的声音便会更加放荡。 如果说不是因为在会议室这种可能随时有人来的地方做爱而兴奋,那是不可能的——发现她是会因为羞耻而兴奋起来,我忍不住从紧身衣中伸出手,一下子拉开了上身的拉链,让陨星一下子将硕大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被解放的胸部微微摇晃着,如在呼吸新鲜的空气一般,那展露的粉红色让我的下身一阵兴奋,在陨星穿着黑丝的大腿磨蹭中感到了几分快感。 “博,博士……!在这里要是有人……” “没关系,顶层的会议室平时又不会有人来。比起这个,在这里把胸部全部露出来,陨星还真是好色呢。” “呜呜呜……明明是博士……” 陨星面色的羞红蔓延到了耳根,虽然内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抱歉,但是白兔一般跳动的双乳和那可爱的反应让我把歉意扔到了九霄云外。捏着她的乳头,让陨星发出预想之中的高声娇喘,她想要逃走一般地扭捏着身体,却只是让我更加想要侵犯她的胸部。将她抱紧,顽强地继续着爱抚。 “陨星,看起来好有感觉啊。这里软的不行,想要一直揉弄下去呢,” “啊,唔唔。博士,只知道胸部……变态……唔啊……” 我一边轻声叫着她的名字,闻着她金色的长发流泻下的香气,一边加强了玩弄胸部的力度,指尖用力地敲打着,感受着从紧身衣里解放后更进一步的弹性。 稍微弹了一下,陨星的口中就叫出甜美的娇喘声音,而想要再好好欣赏这音乐的我更进一步地欺负着她,开始重点刺激起她的乳头,令她一刻不停地娇嗔着,身体慢慢酥软下来。 “啊,啊啊啊,不行,博士……一直这样的话……啊啊……这么做,马上要……!” 向下仔细望去,陨星的大腿已经忍耐不住地互相摩擦起来,黑丝包裹的质感让那里有如仙境一般,而我已经雄起的下半身更是难以自持,被没入了大腿根的尽头。虽然隔着两层衣裤和黑色的丝袜,但陨星有弹性的大腿依旧将我的下半身紧紧地夹住。 身体渐渐地火热,明明才使用过理智合剂的大脑不停使唤地模糊起来,明明是玩弄着陨星,忍耐着她不断夹紧的双腿间柔软质感的却是我——最后那份忍耐也到达了极限,在一阵发丝的香气扑鼻而来的时刻,伴随着陨星的娇喘,我的下身悸动地向上冲去,在自己的内裤里激情地射精了,温热的液体在短裤和长裤间蔓延开来。 “唔噫,博士,好浓烈的味道……!” “……太爽了,我也忍不住啊,陨星。几乎要熔化的感觉呢。” “唔,唔唔……我也!我也……!身体好热,胸部要化了,要化了啊……! 啊,啊啊……!” 在我仍旧没有停止爱抚的动作下,陨星的呼吸比之前更加混乱;颤抖着身体,口中要哭出来一般的苦闷声音,伴随着空气中弥漫起来的,石楠花一般的精液气味,很快也将她推上了高潮。她发出巨大的喘息,全身剧烈地震动着,在瞬间剧烈地反弓着腰部,最后无力地躺在我的胸口上,起伏着饱满的胸部,紧身衣的下半部分颜色变得深了起来。 “……高潮了吗?” “唔,嗯……哈啊……我也,高潮了呢……” 陨星一副疲劳的样子低语着。她留着晶莹的汗水,脸颊通红。只是那肌肤的红晕和滴落的汗水,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只是欣赏着她丰满的胸部,想象着她紧身衣下私处已经湿润起来的样子,下半身就重新站立了起来。 “陨星,我还想……” “是……博士,我们再来……” 没想到的是,甚至没有褪去下半身的武装,我们两人便先各自达到了性高潮。 只是如此固然高兴,舒服而心跳不已,只是我的下半身依旧坚硬着,依旧渴望着满足。轻轻地咬了陨星的耳垂,将自己内心的欲望低语而出。 听到我的要求后,陨星在那个瞬间惊讶了一下,最后却沉默地点了点头。于是,我们站起了身,她跪坐在地面上,打开紧身衣,将已经被汗水湿润的胸部完全敞开,小心翼翼地将我下半身完全脱去衣装后的肉棒从左右两边夹入,一阵极度舒爽的柔软在我的龟头上蔓延开来,那份贴心的温暖侵蚀着我,自上而下看去,就好似我在插入陨星的胸穴一般,那份迷幻的感觉让我陶醉地合上了眼。 “博士……?” “唔,抱歉,太过舒服了。” “这样么……”看着被自己的胸部包裹起来的我的肉杆,陨星原本羞红的面颊更加红润。不只是近距离地观察着,她还用羞耻又带着几分兴奋的感觉,紧紧地盯着,被视奸一样的感觉让我的下半身再一次膨胀起来。 似乎也察觉到了那份生长,陨星从口中流出几沫津液,作为润滑剂地填充着她魅惑的谷间——实际上并不用如此,刚才被她大腿磨蹭时射出来的精液已经把那里弄得滑滑溜溜。随后,她将自己的胸部左右按住,身体开始前后移动起来。 感受着那压倒性的乳房柔软的质感,我的肉棒再一次硬挺了起来。 “嗯,嗯唔……感觉怎么样……?” “唔唔,嗯……太爽了。” “嗯,嗯……博士的下面,也好热啊。” 陨星轻轻地呼吸了一下,再一次慢慢激烈地动起身体。仿佛掌握了动作的要领,在她磨蹭的乳肉中,肉棒的前端特别有舒爽的感觉,甚至让我在不经意间漏出了喘息。如果不好好克制,恐怕又得很快就缴械了吧。然而陨星却好似很乐在其中的样子,抬起头享受着我慢慢咬着嘴唇克制着快感的表情,她带着红霞的脸颊慢慢地微笑起来,欣赏着我的肉棒在她的双乳间不断出入的样子。伴随着她越来越快的动作和烈度,我的快感也呈现倍数地增强起来。 “呼唔……呼唔……” “……呼吸有点乱了哩,陨星。难道说动起来很费劲么?” “没,没有……那种事情……” 话虽如此,她的声音里带着灼热的吐息,不断地抚弄着我的下体,动作也稍微有些缓慢了下来。果然,做这样的事情……“难道说,兴奋起来了么,陨星?” “唔,唔唔……就算这么问,我也……” 不会有错的。看着有些尴尬地挪开了视线的陨星,我通过我们相连接的部位感受到,她真的因为帮我乳交而兴奋起来了。 “还狡辩呢,乳头都硬起来了哦,下面也湿了吧。”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笑着捏了捏她柔软的凸起,甚至幻想着能挤出奶汁来的场景——虽然应该不可能。 “真是的……博士稍微安静一点啊!” 为了让我闭嘴,陨星开始用手用力揉搓起乳房,为肉棒施加着最大程度的刺激。柔软的压力和前后运动的身体给予着埋在其中的肉棒极致的快感,陨星卖力的样子、温暖的喘息和口中微微的呻吟声,则给予着视觉、触觉和听觉上的多重享受。她那副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很可爱地为我乳交的样子,刺激着我想要更多地侵犯她,更多地看到她羞赧的样子。 “真是,表情非常的下流呢,陨星。” “不要再说,唔……” “不,我只是觉得看到这表情就兴奋起来……” “唔!”她发出不满的娇嗔,“博士就好好享受就可以了啊!” 是被我的言语弄得难以忍受羞耻了么——陨星将胸部紧紧地压了上来,让肉棒的前端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感。无法用文字和图片来描述的束缚,从肉棒开始,通过下腹部向着全身各处贯彻扩散着。 “额,呼啊……博士的肉棒好大好硬,和我的胸部摩擦着……啊,啊啊……” 陨星在那侍奉中渐渐地癫狂起来,用被勒住喉咙一般的声音说着淫乱的情话,金色的眼瞳中被充盈的泪水所湿润。那副样子,让我感觉自己也接近了极限。 “唔,差不多要……稍微用力一点……!” 在迷乱中听到了我有些强硬的要求,陨星迷迷糊糊地抬起双手,用肘部将双乳左右压住,而我将手按到她坚实的肩膀上,开始挺动其腰部,抽插着她胸部汇成的小穴。肌肤上渗出的许多汗珠,在肉棒的摩擦下发出啾啾的湿润声音。陨星模模糊糊发出的娇喘声和淫荡的情话与这湿润的声音重合起来,让我得肉棒如要将双乳间的股沟填满一般尽情膨胀起来,在那两团柔软之中出入的时候,感官如火烧一般的灼热。陨星也配合着我的动作,前后激烈地摇动着身体,解下的金色长发摇曳的样子和脑袋上两根黑角的摆动出奇的妖艳。充分勃起的乳头触碰着我的大腿根,给予着感官上的刺激,让我如轰击着胸部的核心一般,继续挥动着腰部,意识在那一刻渐渐飞走。下腹部的深处突然滚烫起来,身体深处有什么要外泄出来的东西,渐渐地溢出。 “唔唔,陨星,要来了……!” “啊,啊啊……博士,摩擦着,我也好有感觉……请,请射精吧,用我的胸部尽情地舒服吧……唔唔……” “唔嗯!” 在那一刻,我终于越过了界限,在陨星的那对浑圆的巨乳间将精液喷射了出来。白浊的粘液四处飞溅着,将她的双乳弄得粘稠污浊。 “啊,啊啊……!射的,好多……好热,胸部好像要熔化了……” “……是啊,真是,非常地爽了一把啊。” 即便胸部被我射出来的精液玷污着,陨星却好似十分高兴般,甚至有食指蘸了一点,放入口中享受地品味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那副样子,让我再一次地兴奋,下半身完全没有萎靡的样子。 “陨星,我还想……” “嗯。”她羞笑着,点了点头,“这一次……要射到我的里面………” 重新坐回到了办公椅上,我从背后抱住了陨星的身体。紧身衣的下半部分也被拉开,被磨蹭得心焦的我直接撕开了包裹着她股沟的连裤黑丝袜,扯开已经湿透的内裤,用勃起的肉棒在她的股间磨蹭着。被包裹着黑丝的大腿夹紧的感觉,在湿漉漉的爱液浸润下更为强烈。甚至让我想着不需要插入,只需要在她的双腿间摩擦,我就足以满足了。 “真湿啊。难道说,乳交的时候就很有感觉了?变成这样还在忍耐的话,不难受么。” “那,那是……”陨星有些说不出话,但那副动情的样子,毫无疑问是对这番话的肯定。 “难道说,想着早一点被我插入么?” “不……博士怎么老是欺负我……” 我只是微笑地抱着她,下身不断地在她小穴的入口处摩擦着。那不断开合入口处的软肉被刺激的感觉十分强烈,让陨星不断娇喘着,小小地哀求着。并不急于立即挺近,而是用尽手段地爱抚她——“博士……的,想要。” “嗯?” “想,想要博士的大肉棒,用力地,插进我的小穴里……”不出所料的是,在我只是蹭蹭而不进去的动作下,不断涌出爱液的陨星再也难以忍耐灼热的身体下猛烈燃烧的性欲,用难以想象的下流话语恳求着我,“拜托了,里面好疼,好想变得舒服,好想被插入,好想被博士内射……” “那么,我上了哟。”毫无疑问,这是我的胜利。她的话语让我的下身变得更加坚挺——实际上我也在忍耐着,脑内只思考着要尽快插入的事情。而她的言语,则突破了我忍耐的极限,抱着她柔软的腰部,重重地沉了下来。 “啊,啊啊啊……好,好深,博士插得好深……!” 陨星的小穴,从后面看去,入口处十分地狭窄,诸多褶皱沟壑纵横地盘旋着,在插入后不断紧缩着,给予着肉棒根部深层次的刺激。在陨星因为插入的强烈快感而还在痉挛般地颤抖时,我猛烈地动起腰来。伴随着她口中的娇喘,小穴也不断有节奏地收缩放松起来,由内部赋予着强烈的刺激。连接的部分传来咕噗咕噗的猥亵声音,爱液以难以想象的态势猛烈涌出。 “博士,顶到最深处了,嗯,啊……!” 我从腋窝处伸过两只手,抱起了她的身体,从下面向上,将肉棒迅猛地突刺起来,如千斤顶菇滋菇滋地撞击着子宫的入口,双手抓起陨星那对饱满的巨乳,不断地揉捏着,变换着在空中飞舞的那两块面团的形状。上下一同被刺激着陨星,露出了平时绝对见不到的淫乱到恍惚的表情。稍微联想一下,这副看起来十分舒服的样子是因为我不断地用肉棒在她体内抽动的缘故,内心的快意就更深了。 “啊,呼啊,博士,插太深了,我的里面好热,好热,要来了,感觉要来了……!” 我的肉棒被狠狠地压迫,那紧密的肉壶用难以想象的力道绞缠着,肉壁上的褶皱蜿蜒曲折的质感刺激着龟头到肉杆,再到每一层筋脉,每一处细胞,刺激着我最大程度的快感,舒服得让人忘记了周遭的景象,只是奋力地继续抽动着。在那之中,陨星的腔内猛烈地收缩起来,感觉到这一点的我,也同样地将腰部向上突刺过去。 “啊,嗯啊……来了,来了来了……!” 在最深处,陨星发出最大声量的尖叫的同时,背部向后瘫倒,躺在了我的怀中,肉壶交缠着如无数的吸盘一般吮吸起我的肉棒,爱液如倾盆暴雨一般倾泻而出,把我的肉棒,我的股间,甚至我们座下的椅子弄成一片粘乎乎的潮湿。在那份高潮带来的快感的余韵中,陨星一副呆滞的表情。然而这个时候我已经无暇去顾忌她的感受了,被性欲催促的我毫无休息的余地,甚至与我本人的意志无关,只想要更早地享受性交的快乐。 “陨星,我继续了。” “诶,诶诶……啊,唔啊,不要,现在还很敏感,啊啊……!” 抱起她性感的身体,我开始最后的冲刺。肉棒猛烈地冲击,好似敲打的铁锤一般猛击着子宫的入口,在那抽插中,我的感官渐渐走到了兴奋的极限。陨星那一对在空中乱晃的黑角在我的眼前模糊,浑似两颗在空中飞行的黑珍珠;那漂亮的金发四散飘落,汗液和洗发露的香味一同刺激着我的鼻腔;双手紧紧捏着的双乳像要炸开一般地在我的手中填满着,乳肉的感觉令我如痴如醉;而下半身处,肉棒接受着挤压的刺激,将我腰部一下的身体化为快乐的云。 “啊,啊嗯,博士,在我的……在我的小穴里面,射出来,好想被博士中出,啊,呀啊啊啊啊啊…………!” 在发自内心的快感尖叫中,在肉壶拼劲全力的挤压中,我在最深处将精液射了出来,灌满了那狭窄的空间。大量的白浊咕嘟咕嘟地从结合处涌出,仿佛是我过剩的快感一般。已经是第三次的射精,却完全看不出萎靡的样子。被我中出的陨星侧过脸,有些呆滞地看着我,强烈的快感就好像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 只是,这副样子的她,格外地显得令人怜爱。 静静地,我们的嘴唇再一次亲吻。短暂的分开后,我们就这样,瘫在了办公椅上。 “啊……真是的,博士下次做爱的时候不要这么暴力,衣服又得重新回去换一套,明明很快就要出发了……”收拾着激战后我们在会议室里留下的残局,陨星又小声地加了一句,“而且居然……还内射……之后任务的时候满肚子不都是你的精子了嘛……” “明明是你求我射到里面的啊。” 我忍不住揶揄到,而被我调侃的陨星负气地侧过脸,埋头做着清理。 “呐,博士。” 直到整理完毕,设置了通风换气,我们一前一后走出会议室的时候,走在我后面的陨星才叫住了我。 “这次的任务……我们可能回不来呢。” 我微微一愣。 “所以,我才想和博士……不,失礼了。只是没想到,我这样的人居然能被博士这样地信赖,交付这样关键的工作。既然如此,我会竭尽所能,回报这份信赖。这次任务,我会照顾好大家的。” 说罢,她微微垂下了头,却又很快恢复了平时的那副样子,慢慢地远去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看着她那漂亮的金发消失在拐角处,凝视着走道上亮起又昏暗下来的灯光,才蓦然地感觉到内心的惆怅。 走上了这条路,就再也回不去了。 卡尔彼得城的日落已经到来了。 日轮化作火红,慢慢地沉落。在消失于地平线的那一刻,那巨大的火球投射出几缕最后的阳光,将移动城市森林附近的凯辛湖染成扎眼的通红,如血一般骇人。穹顶之下,几片云朵如魔焰一般熊熊燃烧着。渐渐地,天空化为了黑蓝色,墨汁逐渐渗透到天幕中。最终,光亮完全消失了,移动城市附近的这片土地陷入了黑暗。 “落日,月升。” 我站在峭岩上,紧了紧身上黑色的斗篷。 “那是什么,博士。” “……不过是一场盛宴开始的信号而已,将军。” 身旁的老将同样是一裘黑衣,似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般,金色的眼中闪出不输年轻人的,猎鹰般的光。 “您不需要参加战斗,只是必要的保险而已。” 他有些遗憾地望了一眼里衣上的那一排勋章。仔细看过去的话就会惊讶于那些勋章的分量——乌萨斯帝国英雄勋章、胜利勋章、皇家近卫掷弹兵团荣誉勋章、克拉考战役奖章、四帝会战勋章……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是足以让人在乌萨斯帝国内部用军功跻身上层的证明。 ……只要他不是感染者,只要他还没被大贵族迫害。 “……了解了。” 赫拉格点了点头,然后望向不远处搭建好的军营。一个半小时之前,费拉洛夫的部下——包括了他自己的直属部队,卡尔彼得城内临时征召的大量民兵,以及前来协助的两个近卫掷弹兵团组成的混合部队,已经秘密进入了这片森林,悄然搭建起了营帐,生怕被雪怪小队提前发现。费拉洛夫自己的人不说,这两个近卫掷弹兵团都曾参与过围剿雪怪小队的镇压任务,被冻成冰块再被敲碎的感觉,他们是再清楚不过了。所以,整支军队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准确的说啊。”我看出了赫拉格的想法,只能暗暗地叹了口气,“无论您和您那位老战友有着怎么样的情谊,他们现在是我们的敌人。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送雪怪小队最后一程了。” 赫拉格那高大的身影一僵。 “最后一程……么。” 他不断喃喃重复着我的话语,情绪很明显地悸动了一下,这在他这种身经百战的老兵身上并不常见。虽然这一点也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赫拉格不过是我所做的计划中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的后招,因为人不可能完全摒弃旧情。无论是乌萨斯帝国的军队,他老战友爱国者的养女,甚至是罗德岛。 我掏出了通讯设施。 “煌,报告状况。” “是,博士。小队目前一切顺利,霜叶、陨星和杰西卡情况良好,随时都可以出动。” “很好,计划的收尾工作交给你们了。” 我和赫拉格一样抬起头,望着在树林中若隐若现的凯辛湖。那里是卡尔彼得城重要的水源来源地,也算一处独特的自然景观。 “当生命之水化作血色时,又是什么样子的景象呢?” 看了一眼轻巧的手机上的时间,是时候了。 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计划和备案的同时,我打了个响指。 “盛宴开始。” 话音刚落,森林中响起了铺天盖地的喊杀声,裹挟着落日下的晚风,向着雪怪小队的营地席卷而去。在同一时间,我暗念了一句咒文,一对巨大的血光羽翼从背后生出。我腾空而起,宛若焚城前翱翔的魔龙,向着凯辛湖飞去。 雪怪小队的营地遭到了残忍的屠戮,几乎所有的活人都被屠杀。 这是乌萨斯帝国的围剿行动,对整合运动的清理。 午夜零点,完全包围了营地的乌萨斯帝国军以两个皇家近卫掷弹兵团为矛头,雪怪小队副队长奥格斯。马尔蒙的犬牙为内应,里应外合对营地发起了攻击。尽管仍忠于他们“霜星大姊”的小队成员及时敲响了警报,却对背后的暗箭没有防备。在奥格斯的部下和雪怪小队内斗的时刻,皇家近卫掷弹兵团的到来给予了他们毁灭性的打击。 身着黑色军装和军帽的他们人手一把带刺刀的拉特兰长铳和数枚源石法术作为驱动的手榴弹,而他们的作战方式也残忍而高效——排成整齐的线列推进,在目击到敌人的时候投掷手榴弹,随后列线阵使用长铳射击,最后变为散兵阵型近身白刃战。严明的军纪和经过残酷训练的战斗技巧让陷入混乱、互相内斗各自为战的雪怪小队各个成员毫无反抗能力。微弱的寒冷结界被突破,草草建造的营地化为了坟场,所有穿着白衣的雪怪小队成员被杀死。近卫掷弹兵们举起象征荣光和力量的鹰旗,蹂躏着曾经让他们惨遭失败的雪怪小队;费拉洛夫的部下们挂满了扭曲的惨笑,将双手沾满了鲜血,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而奥格斯的鹰犬则充满着恐惧,如疯了般地放任自己手中的武器杀死穿着和自己相同的衣服,曾经肝胆相照的战友和同胞。 黑暗的夜晚也忍不住落泪。一声轰雷,风起云涌,倾盆的豆大雨点泪水般地落下。然而这泪水洗刷不了血腥,反而将整个营地染成一片通红,犹如一曲烈士最后的挽歌。 这场战斗在费拉洛夫的率领下,看起来十分顺利。当然啦,雪怪小队已经在龙门损失过半,奥格斯。马尔蒙的倒戈,罗德岛博士的情报之类的因素,在他肥大的脑子里应该是不存在的。 曾经荣获卡西米尔屠夫这样恐怖绰号的费拉洛夫并不算个军事家。严格来说,他一直以来做的一切就是带着部队鲁莽冲锋,包围歼灭,烧杀淫掠。只是这一招在数量和训练上都处于绝对劣势的雪怪小队面前格外奏效,他的部下和奥格斯的爪牙一同,没花什么力气就全歼了被困在营地内的雪怪小队成员,包括那些躺在床上的病号和毫无反抗能力的老弱妇孺,他们将是费拉洛夫战报上一个不值一提的数字。 然而他并没有抓到作为领袖的霜星。而就在这个时候,罗德岛的博士联系了他,说根据奥格斯的情报,霜星在极少数精英小队成员的保护下向着凯辛湖一路撤退。同时博士还告诉他,奥格斯本人暂时被罗德岛保护着,不过如果公爵阁下不介意的话可以顺手把他也收下——费拉洛夫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对这种人实在没什么兴趣,就扔给那个博士自己拿去玩好了。 此时,费拉洛夫坐在装饰豪华的临时指挥部里,惬意地半躺着,品尝着杯中的玻利瓦尔咖啡。对他而言,喝咖啡就像喝水一样稀松平常。而在他身后,送葬人,那个罗德岛送给自己的部下,正侍立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望着战术屏幕——对费拉洛夫来说,这个部下比之前被关进去的侍从舒心很多,话少,办事效率高,看着就可靠。不得不说,罗德岛的博士还是送了个好礼物给自己的。 经过大半个夜晚的激战,雪怪小队已经全军覆没,只剩下霜星带着最后所剩无几的残党,背对着凯辛湖做着负隅顽抗。为了尽快了结战斗,甚至指挥部里的卫队都被费拉洛夫派到前线,只剩下作为贴身侍从的送葬人保护自己的安全。他看着那些代表敌人的红点被一个个抹杀,忍不住轻蔑地笑了出来,用看待废物的表情一样看着屏幕。 “这就结束了?这就是所谓传奇的雪怪小队的真正实力?这就是那个霜星睿智的指挥?这就是整合运动这小庙里的大佛?真是有够可笑的呢。” 看起来,这场盛宴,他确实乐在其中。 送葬人通过窗户,望着外面的景象。月亮已经完全挂在了夜幕中,天空中散发着淡淡的黄色。而再等多那么几个小时,在破晓降临的时候,霜星就将迎来最后的终结。缺少了黑夜的庇护,雪怪小队的最后成员也将无力对抗压倒性的大军。 那个时候,就是欢庆胜利的时候了。 他紧了紧手中黑色的铳,眼中依旧是那副机器般的表情。轻轻地为铳上了膛,没有任何的异常。在那个瞬间,费拉洛夫一跃而起。 “快!送葬人,护送我去最前线,我要欣赏那个感染者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痛苦求饶,生杀都由我决定的样子!让我们拿她最爱的部下的尸体去喂乌鸦!她的头盖骨给我当碗使!” “遵命,公爵阁下。” 送葬人无言地打开了铳的保险。在费拉洛夫站起身冲出门的那一刻,枪声响了。 霰弹穿过他肥硕的身体,贯穿出数个血洞。失去了生命的肉团扑倒在地面,几乎翻白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理解的神情,办公椅上却还残存着那团肥肉留下的体温。 月光洒落在地面,照亮了他身躯下不断蔓延开来的血,那是死亡的征兆。 “工作完成。” 上一刻还想着像撞翻拦路狗一般撞翻对手的肥马,下一秒就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霜星痛苦求饶的那一刻,他永远也看不到了。 在血与剑的舞台上,生与死,转瞬之间。盛宴,也即将落下帷幕。 只是很多人看不到落幕的那一刻。 人们害怕夜晚,是因为夜晚有着无穷的黑暗,而人永远对未知感到恐惧。而更多的时候,恐惧和绝望是亲密的姐妹,如影随形。 一如当下。 月光如水,却也如强酸一般腐蚀着大地。凯辛湖边的树丛将月光切割成许多的方块,如希望和未来被切得粉碎一般。明亮的湖水,倒映着寒冬的爪痕。 霜星的双腿已经脆弱得难以支撑起她的身体,女性的柔美身段此时成为了她沉重的负担,美丽的面庞饱经痛苦,柳叶眉间闪烁着绝不屈服的毅力。那一身白色的衣服早已被血液和汗水浸透,身后的披风支离破碎。一场场的生死战斗,让她陷入了如此的惨境。 尸山血海之中,她正做着负隅的喘息。月光之下,遍地的冻裂的尸体如同土地的裂痕一般刺眼。低温的炼狱中横放着无数的尸体,有不知道为了哪一方而战的白色雪怪小队成员,有黑色的近卫掷弹兵和费拉洛夫的爪牙。面容已经模糊,血红和肉块混合着暴雨粘稠在一起,与污泥一同被玷污。眼前的情景用文字、用图片甚至用影像,也难以还原其对人心灵的震爆。若是人们发明出了比地狱还可怖的词汇,那一定是形容这里的。 雪怪小队受过爱国者的军事训练,战斗力和纪律在整合运动里数一数二。然而,当中的不少人却还只是大孩子一般的年龄,也没有出众的战斗天赋,在以杀人为业务的近卫掷弹兵面前就如婴儿一般稚嫩。在一轮轮的手榴弹投掷、齐射和白刃战中,即便是霜星动用一切法力降低温度来迟滞敌人也难以挽救身边所剩无几的护卫,他们一个个倒下。乌萨斯人的攻势步步紧逼,局势已经完全没有翻盘的地步。 在那个瞬间,她抬起头,才发现自己身边都是一片黑色,已经没有白色的人了。 寂寞、空虚、愤怒、恐惧,从心脏开始,顺着血液流遍她的全身。如黑色猎狗一般的近卫掷弹兵又一次排着整齐的线列向着自己推进。显然,不只是因为所谓的纪律性,绵羊一般的实力让他们难有那个胆量单枪匹马接近霜星,稍有不慎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是对猛兽本能的恐惧,没有人想要激活眼前这么一个濒死却随时可能爆炸的炸药。 在这一刻,杀声震天的战场化作了一瓢绝望的死水,清风也吹不起半点波澜。 双方就这样,静静地对峙着。 霜星累了。 在龙门失去了一半的同胞,在这里失去了另一半。一直以来信任的副手背叛了自己,一直以来陪伴的人们离开了自己,一直以来对抗的帝国,就这么将脚踩在自己的脸上,羞辱着自己。不过是个可笑的败者,只有内心不断燃烧的愤怒和尊严还让她苟延残喘地没有屈膝下跪。内心早已枯萎,再也看不到战斗下去的希望。她漠然地看着举枪对准自己的近卫掷弹兵们,露出了一丝苦笑。而那些黑色猎狗则如临大敌地握紧了手里的长铳,担心眼前的白兔子将杀招对准自己。 “大姊……” 如蚊子一般的声音,从肉块堆里传了出来。霜星惊愕地侧过脸,看到的是让她永世难忘的景象。 杨格。达文。在一切开始的时候就加入了雪怪小队的元勋,自己最信任的同伴。此时的他半身被血水吞没,魁梧的身躯布满了弹孔和刀伤,隐隐可见渗血的五脏六腑。右腿被刺刀活生生地砍断,左腿被寒冰所冻结,血液将发丝凝固在了惨白的脸上。 “杨格……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咳,咳咳……” 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溅而出,化作了猩红的氤氲。 “大姊……我……好冷,好害怕……”杨格的脸上,写满了未名的苦涩。 “不冷的!不冷的!”霜星高声喊着,仿佛下一秒,杨格就会离他远去,听不到她的呼声一般,“我抱着你!我抱着你!抱着你就不冷了啊……!” 将身体融入那一滩血肉中,她抱住了那垂死之人支离破碎的身躯。 “哈,哈哈……”杨格用力翘起嘴角,挤出了笑容,“能被大姊抱着死去,好高兴啊……” “杨格!杨格!!” 霜星一声一声地哭嚎着,望着已经没有了呼吸的躯体。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滴答滴答地落在那还在微笑的脸上。 “杨格……” “我会一直战斗下去……直到生命的火焰熄灭,直到帝国被化作一片冻土,直到害死我们兄弟姐妹的所有人都被埋葬——!” 她站起身,迅速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幸运的是,还没有到作战的负荷,源石法术可以继续使用,意识也清醒着。抬起头,霜星望着明亮的月光,抹去了眼角的泪花。 她抬起手。在那个瞬间,仿佛受到什么吸引一般,无数的冰晶凝聚而成,寒意向着霜星涌去,以排山倒海之势陡然提升着。与此同时,四面合围的近卫掷弹兵们终于等待不急,拎出腰带间的手榴弹,对准霜星所在处投射而出。 霜星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 乌萨斯帝国的走狗,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感染者真正的实力! 在线列阵齐射的间隙,一道寒光正优雅而游刃有余地穿梭着。怒火在心中燃烧的霜星以燃烧自己生命为代价,释放着超负荷的源石法术!周围的气温急剧下降,只是那一身带着出色保暖与供热功能的特质军装还维持着近卫掷弹兵们的阵型。 一枚枚手榴弹投掷而来,但霜星凭借并不逊色于优秀战士的敏捷,瞬间躲了过去,避开了一次次的爆炸。下一刻,她迅捷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最前排的近卫掷弹兵们眼前,双手打开,背后一排寒冷凝聚为的冰刀如闪电般劈过,正中那一排近卫掷弹兵的胸腔。伴随着几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这些高大强壮的士兵痛苦地倒下,被冷冻得甚至没有死亡前的挣扎。后排的近卫掷弹兵因为纪律迈步补上,动作却迟滞了几分——毫无疑问,再出色的士兵也会畏惧死亡——然而在那短短的瞬间,霜星的身躯四周闪过一周寒气。 “咔嚓——” 凝聚在她身上的冰雪元素,如龙卷风的旋涡一般爆裂开来。近卫掷弹兵们的特质军服也难以抵挡这种恐怖的寒气,身体中流动的血液在瞬间被冰封,雄壮的身躯纷纷向后倾倒,跌落在大地上,发出冰块碎裂的响声。体温、血液、心跳、思考,在瞬间被冻结。前一秒,他们还在尽情屠戮毫无反抗能力的雪怪小队成员;下一秒,这一排排黑色猎犬甚至没有害怕和颤抖的机会,便被冻成了冰雕。 “死吧,帝国的走狗——!” 再一次骤然发动的,是寒冷的白光。再厚重特制的军服、再耐寒的种族,在霜星这种等级的源石法术前也毫无反抗力,原本引以为傲的线列阵此时却成了他们逃跑的阻碍,惨叫声和冰块的破碎声此起彼伏。正所谓因果报应,被无情地屠戮的感觉,此时被全数奉还给了这些黑色的猎犬。霜星每一次挥动身后的冰刀,就有一排近卫掷弹兵被击杀;伴随着杀戮,她的表情也愈发狰狞——然而身为雪怪小队的领袖,她没有被愤怒完全吞噬理智。她很清楚,最强大的敌人永远躲在这些小卒的身后,等待着她露出破绽。 而她没有等多久。 “费拉洛夫公爵的命令:全军立即撤退,返回原雪怪小队营地驻扎,等待进一步指示。” “得令!全军,撤退——!” 近卫掷弹兵领头的一人喊了一句,整齐的线列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当即四散而开。高大威武的近卫掷弹兵们和早就吓得躲在后面的民兵一同溃逃而走,那副样子完全让人想不到皇帝的近卫部队,倒是像极了落水的吠儿狗。 霜星眉头一皱,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一阵难以言表的,巨大的危机感涌上她的心头。而很快,她的担忧就印证了。穿着黑色斗篷,背后闪烁着血一般的羽翼,方才那个声音的主人,缓缓在烟幕中降落在地面。他背过双手,完全没有作战失败的感觉,反倒是用饶有兴趣的眼神,打量着已经伤痕累累的她。 “是你。” “好久不见啊。雪怪小队的队长。还记得前不久你在切城那副耀武扬威、居高临下的样子么?霜星。” “——还是该叫你的名字呢。叶莲娜。” 手中一把手半剑,上面闪烁着黑暗的钢铁印记和血红的纹路。迪蒙诺。克拉克斯博士微笑着,审视着待宰的野兔一般,傲然地站立在狼狈的霜星面前。 她的目光与我的视线如子弹一般在空中交错。霜星灰色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而那熊熊燃烧的眼睛里,倒映着一副深黑色的阴暗怨毒的目光。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对于乌萨斯是怎么找到雪怪小队营地这一点,想必她已经有了答案。 “恶魔……不会让你有时间留下遗嘱的!” 下一秒,她的身体弹射而出,凝聚在手心的寒流让大地凛冽地冷冻了下来。 撕裂空气的寒冷伴随着她青筋暴起的右臂,直插我的胸口,却被我一个侧身,轻轻地躲了过去。攻击时裹挟的冰雪和冷风拍击着我的面颊,衣袍的一角被冰刀所割断,布片飘落在大地上。 “可惜。我还在龙门的时候,就把你的战斗记录看了不下百次。你的出招和动作,我可是能一下不漏地模仿出来哟。” “无论如何,都会将你击碎!” 她眼神决然,手中的左拳早已赫然对我挥出,身后悬浮的冰刀也如收到指令一般,齐齐向我飞刺过来。 “冬痕。忘川极地!” 带着逝去兄弟姐妹的遗恨,凝聚着无穷无尽的杀意,凝聚全身气力,舍命发动的震天动地的一招,目标是我的心脏。伴随着她的战庭欢呼,穹顶之上的乌云似也在重新聚集,黑云间电闪雷鸣的咆哮也与她的气势应和着。 “以血偿血——” 指尖抚过剑锋,划出细细的伤口,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液。下一刻,伴随着血液的蒸发,无尽的凛冽被化解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怖的高温,四面都仿佛在燃烧的火焰,要将冰雪融化一般。 “龙焰。” 眼中带上了不可思议,霜星身上的寒意被我完全逼退,她身后悬浮的冰刀在触碰到我的前一刻化作了蜡烛,被暗红色的火焰灼烧着,融化为冰水。场地中极寒的气息被烈焰中和,气温回复到正常。而做完这一切的我,口鼻中也狂喷出殷红的鲜血。 直接用火对抗霜星这种等级的冰冻法术,消耗实在太大了。 “冰与火,真是难以相融啊。你面对的,可是『黑火』哩。” 霜星最后的体力被那超负荷的源石法术耗尽了,她瘫倒在地,趴在地上绝望地喘息着。 “喂喂,那个在切城杀人如麻,把霜叶、陨星和杰西卡逼入死路的『霜星』到哪里了?真想再看看你在切城趾高气昂的模样啊,『叶莲娜』。” 我轻蔑地蹲了下来,在咬牙切齿的霜星眼前,狠狠地用言语羞辱着她。 “可恶……” “以眼还眼,以血偿血,你让罗德岛和这个世界留下的血,得加倍奉还啊。” 霜星灰色的眼睛,等待着被处刑的那一刻。俊俏的面容上已经显示出决绝——死亡固然痛苦,但是比起目睹着自己的兄弟姐妹没被杀死的悲愤,灵魂的解脱实在是一种恩赐。 那黑红色的剑,似乎也在为即将饮血而兴奋,血红的纹路闪烁着诡异的光。 天空的月光被阴云遮蔽,闪电伴随着雷鸣在天空中时隐时现着。我将身形埋藏在阴影中,一脸惬意地欣赏着霜星的惨状。 “我问你啊。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还是在屈辱中苟延残喘,你会选哪一个?” 我笑了笑,玩味地问着她。 回答我的是一束愤怒而危险的冷光,让我的心里升起一阵不爽。 “看来你会选后面那个呢。不然,你早就该自杀了,不是吗?” “你这个恶魔,疯子……” 她艰难地抬起手,做出想要凝聚寒意的动作,却被我一脚狠狠地踩中了手背,骨头似乎都发出咔嚓的断裂声。霜星的表情掠过痛苦的神色,却没有发出一声哀求。 “恶魔,疯子么……呵呵,这个世界上谁不是呢……你们在切城做的那些事,可不就是恶魔和疯子才会去做的么……呵呵……” 那声音很低,我甚至不知道霜星听到了没有。唯一清楚的,是我自己的内心。 “可笑的恶鬼。” 躺倒在地的战败者,凛然地冷笑着。她已经伤痕累累,衣物破碎般地挂在身上,布满了弹孔和爆炸后的焦黑。鲜血顺着额头滴落,黏在白色的头发上,双耳也是一片鲜红色。唯一值得称道的,是那凛然的锐气。 “杀了我。”她冷笑着,犹如慷慨赴义的烈士,“快啊!杀了我,恶棍!磨蹭什么?!” 我还给她的是一招狠狠的踢脚,靴子正中她柔软的腹部。让她捂着小腹痛苦地颤抖起来,然而却还是不肯发出一丝哀嚎。 啧,精神力还高涨着么。看来得让她心悦诚服才行呢。 “你对战败很不服气么。那么,就让我来赐予你想要的公平。” 我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试剂瓶,滚落到她的眼前,里面装这些黑红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你给予的最后仁慈?” “呵。这是源石工艺制作出来的恢复药剂,罗德岛隐秘的最新研究成果。使用者恢复全部的源石法力和体力,伤口也会愈合,唯一的代价是感染或者轻微加剧矿石病——不过料想现在你也不在乎吧。”我轻笑着,望着她疑惑不解的目光,解释着,“放心,这玩意儿贵得很。而且现在要杀你,用刀剑比用毒药要便宜多了。” 霜星并不愚蠢,这番话的意思她很快就理解了。然而,那副疑惑的表情,却始终没有消散。看得出来,她对这所谓的恩赐感到了迷茫。握紧了双拳,霜星想要站起来,浑身的创伤和过量使用法术后身体的破碎却让她难以动弹。那绝望的眼神,仿佛希望这试剂瓶里装的是了却生命的毒药。 比起苟活,看起来更希望面对死亡么……有勇气。我在心里夸赞了一句。 “……你这卑劣的施舍,理由居然是所谓的『公平』?”她咬牙切齿地冷笑了一声。虽然生命看起来即将耗尽,但那愤怒的眼瞳却还满含着生机。 “施舍,要讲条件。谁强大,谁才能施舍。而现在,我杀掉你就像按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不喝了这个,你永远就不会知道答案。” 我笑了笑,打了个响指。 “骰子已经掷下,做出你自己的选择吧。” 她抬起头,试图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然而霜星失望了,那张微笑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输了,她在这场心理上的对决中一败涂地。我很明显地察觉到,虽然霜星毫不畏惧死亡,但她的心里却有着一丝胜利的希望。而这一丝希望则被我捏在手中,轻而易举地牵着她的鼻子走,她话语中的不屑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自尊而已。 我依旧是那副微笑,看着霜星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拧开瓶盖,将黑红色的液体倒入口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黑色熔岩般的刺激味道,并不好闻,却足以让人清醒过来。 霜星低沉的脸上慢慢泛起了血色,伤口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开始愈合,兔耳朵也好像兴奋地在颤抖。不到十分钟,原本奄奄一息的霜星就恢复到了巅峰状态。她拍了拍身上的污泥,一跃而起,寒流环绕在她的周身,释放出本应属于雪怪小队队长的那份威压。而我只是默默地动用起自己的源石法术,背部的血翼若隐若现,黑红色的光芒慢慢地压制了霜星的寒流。 即便是巅峰状态,这一次的试探里霜星依旧败下阵来。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霜星依旧用寒冬一般的双眼盯着我,却好似看着凯辛湖的湖水一般,那灰色瞳孔里倒映出的,还是我微笑的表情。 “这一场盛宴才刚刚开始,方入席就问这种问题,有些失礼呢。”我翘起了嘴角,“这是我邀请你玩的一场牌局。亮出双方所有的手牌,我赌的是整个罗德岛还有我自己的一切,至于你——” 被纯黑的眼睛注视的霜星,动作里显现出了格外的不自在。 “是你的肉体和尊严。若你战败,就加入罗德岛,为我等所用。” “赢了我,这条命任凭处置。”霜星在那个瞬间,已经下定了决心,“只怕你没那个胆子和实力。” “胆子不过是鲁莽的另一种说法罢了。而对付你,我觉得自己的实力已经够了呢。这把『黑火』,便是为你准备的。” 玄色的手半剑一横,手指处伤口的鲜血飞溅而下,在触碰到剑锋的那一刻,熊熊的黑色火焰于剑刃处燃烧起来,好似一把巨大的火炬。 两道身形一闪。一侧为冰,一侧为火,头顶是压城的黑云,脚底是尸山血海的舞台。奔雷躁狂地咆哮着,如为决死的烈士奏响最后的赞歌。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24) 2020年8月27日(二十四)再话夜雨时【凯尔希】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夜雨寄北凯尔希静静地伫立在自己的房间里,那个金属色的,洁净而素雅的卧室。 夜已经很深了,她却只是任由电子钟的荧光闪烁着,将已经凌晨的时间投到她有些苍白却依旧细腻的面颊上。淡淡的光芒中,翠绿的眼睛始终凝视着那张裱好的照片上。 深黑色博士服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显得有些紧绷,就如他佯装出严肃的样子一般。在那个男人的身边,是她自己,同样一副严肃到让人想笑的表情,背景则是哥伦比亚国立大学。 “迪蒙……” 她知道,自己想他了,又一次的。 不知道有多久了呢。曾经还是个孩子的阿米娅已经在这段时间里成长为了坚毅而卓越的少女,在那个男人留下的阴影中统领着罗德岛。在这一段时间里,凯尔希一直被名为“离别”的情愫所折磨,那是一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空虚,犹如每日灌下一杯硫酸般腐蚀着心脏。她曾经试着逃避,把跟那个男人有关的东西全部放到远离视线的贮藏室里,禁止老近卫们讨论他作为最高领袖的时代,努力不去想他健硕的身躯,不让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自己耳畔响起……凯尔希输了。她知道,自己是在打一场一开始就已经失败的战争。最后,她嚎啕大哭地将承载着与他记忆的物品重新陈列在自己的房间和办公室里,放开对他作为最高领袖那段时间的言论,在梦中不断追忆着和他互诉爱意的时刻,拥抱着春宵的夜晚。 只是,思君不见君对于她而言是最恐怖的折磨。比起这个,她更宁愿担任面对一场持续三天三夜的紧急手术,而她也是这么做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亲自承担了越来越多的医疗工作,房间里的医疗器械和学术书籍慢慢地被堆得如小山坡一般,失去挚爱的伤痕越来越痛,她的脾气也越来越糟糕。许多人都在说,她变了,却兜说不出到底变在哪里。 只有她自己清楚。自己将自己化为了罗德岛幕后的操纵人,变得凡是都讲求效率,不做无用功,一切的行动也失去了人情味,什么事都讲究理性;同时一切事务皆以最快解决后患为处理方式,受人之恩当回报,受人之害当奉还,事情铸成,便告终焉。在阿米娅逐步接过领导权的时候,她也渐渐远离了权力的核心,将罗德岛的决策权让给了股东组成的督政会,非必要的事情不会参与,必要的事情在告一段落后也不再愿意和人纠缠下去。久而久之,她慢慢地失去了雄心,甚至忘却了自己满怀激情和梦想的青春。她是罗德岛的创始人,在罗德岛内堪称创世神一般的存在,此时此刻她却对这个头衔感到空虚和寂寞。在股东们的奉承声里,她也渐渐迷失了自己存在的价值,甚至时常感觉这艘凝聚了他们心血的方舟不如有朝一日坠毁在地面,将一切化归虚无。 她累了,累得不想再见到人。比起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接触来说,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呆呆地对着电脑程序或者实验室器材工作。在依稀的记忆里,在他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们会一起下棋,瓦斯棋,或是在完成课业的午后一起泡上两杯咖啡,在浓香和挚爱的陪伴下静静地度过安稳的时间,然后慵懒地索求着彼此。然而现在,凯尔希只觉得自己身上属于人的情感正在慢慢消失,变得如仅仅由0和1排列组合而成的计算机一般,一切皆为了工作,仅有的人际交往几乎也是为了罗德岛的发展。唯有过去和那个男人开心的回忆,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于是在闲暇时间,她便像这样静静地呆在房间里,看着那张他们的合照回忆往事,好似一名百无聊赖的画家,画好一幅画作的线稿,将颜色涂满整张纸,却将其揉成废纸团,然后再去画一模一样的另外一幅。在她的眼泪将画作染湿之后,她就会将自己剩下的闲暇时间花在看动漫玩游戏这种看起来与她毫不相干的事情上,在虚拟的世界中麻痹着自己。 将照片盖到了桌面上,拭去了满脸的泪水。她已经扭曲了,无论是作为一个人,还是作为一名女性。 “嗯……啊啊,呼……啊……” 在大门紧闭,通讯静默,切断了全部与外界联系的房间里面,凯尔希甜蜜而又带着热情的呻吟声响彻了房间的宁静。电视机中播放的动画正好到了俗套的男女主角接吻的场面,一旁甚至还放着从德克萨斯处要来却还没撕开的Pocky。 然而这一切她都已经忘却,只是完全地沉浸在了自慰中。 “哈,啊啊,快……要,快一点处理掉……已经感受到了,按摩着把下面变硬,啊啊……” 扭曲的她在这一刻无可遏制地进入了发情的思春期,在动画片那暧昧场景的刺激下被无可挽回地激发了性欲,胸口中燥热不已,下腹部也开始疼痛起来。明明不是什么下流的场面,只是那场面和她所渴求与回忆的,来自那个男人的爱意和那接吻的场景有意无意的距离过于接近了,心中下意识的妄想再也无法遏制。 于是,下半身的私密处开始变得润滑,小腹一阵阵的紧缩让她无法忍受,转眼间已是眼下这副淫乱的场面。口中已经满是含糊不清的娇喘,只顾着隔着绿色的衣裙揉动着自己丰满的胸部,爱抚着自己的私处。 “为什么……仅仅是这样,就这么……销魂……更多地摩擦,更强烈地爱抚,更快的动作,啊,啊啊……!” 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呢,凯尔希却也说不清楚。想象着自己所爱着的那个被别人叫做“恶魔”的男人真正地变身为色中恶鬼,贪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顾自己口中小声的欲拒还迎,强硬地宽衣解带将下半身的硬物插入自己体内抽动的场景,她愈发地难以停下来。一次又一次地,淫糜的粘性液体不断地涌出,她将手指沾满了淫水,用指尖摩擦着敏感的花蕊,尽情地蹂躏着,消解内心欲求不满的烦躁和苦闷,浑身上下除去快感已然什么都感受不到。 若不这样,自己就什么都做不到了啊。舍弃了那些无用的念想,尽力地满足着自己的身体“不必要”甚至“不讲理”的性方面的需求,拼尽所有地去处理这一点,就已经让她筋疲力竭。 “为什么,明明是刚回来时才换好的衣服……为什么,这么湿……我想要,我好想要啊……!!” 覆盖在私密处那一层薄薄的白色布料被直接扯下来脱掉了,几乎是要将私处挠破一样,凯尔希将手指和手掌全力并用,像是要将已经潮涌的私密处揉烂般暴力地自慰着。如此粗暴的行为却让下腹部的最深处——子宫开始感到颤抖,积攒许久而欲求不满的燥热依旧在疼痛中疯狂地涌动着,折磨着面色潮红的她。 “真是,讨人厌……” 这份燥热若不结束,手指自然也不会停下来。为了散热,凯尔希粗暴地扯下了自己的衣裙,将饱满雪嫩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一边爱抚着自己的私处,一边用力地捏着自己的鲜红色的乳头,想象着自己的挚爱每一次激情的时候俯在自己身前,贪婪地吮吸着自己胸部的好色样子。眼前光彩的屏幕中播放的动画已经变得模糊,意识也开始恍恍惚惚。然后,小腹硬直了起来,这促使着她更加粗暴,将食指和中指突入了变得开阔的阴道。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要更多,就是这样的感觉,更多……唔唔……!” 手指进入后,凯尔希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湿热的阴道处传来的感觉,满是无尽的欢喜。那是一个女人的身体追求性的快乐的本能,按理来说就是如此。感到快感的她身体不断抽搐着,喘息不已,却在恍惚的精神中感到了一阵无名的盛怒,好似火焰被泼上了一盆滚烫的辣油。粗野动作像是要将其破坏掉一般,阴道处的手指不断狠狠地插入,不断狠狠地搅动,不断狠狠地深入;胸部的手指也更加用力地捏着乳头,像是要将那一颗乳球揪下来一般。 渐渐地,下半身插入体内的手指由两根变成了三根,弯曲成钩爪的样子,尽力地摩擦着花蕊的内侧,努力尝试刺激着自己所谓的G点,然后蹂躏着。从下腹部传来的痉挛,也说不清是疼痛还是快乐,那感觉就好似被火烧一般,灼热的岩浆慢慢流动到了全身,让她甚至一手抓起自己的乳房,将饱满的乳肉送入口中,想象着自己就是自己深爱的男人,淫糜地享受着自己身体的柔软和甜美。下体不断给予的压力刺激,配合着自顾自地对胸部的爱抚,渐渐地填满了脑髓,让意识爆裂起来。 “啊,啊啊……来了,来了来了,要去了……更多,更多的,高潮吧,就这样高潮吧……” 凯尔希闭上眼睛,纤细的手上暴力的动作还在继续,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故意用持续不断重复的句子勾起气氛,就好像自己的挚爱真的在自己身上驰骋,就好像他已经忍耐不住急促的呼吸,将要再一次将精子射进自己的甬道般。 ——但是,性快感却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啊,啊咧……这到底是……”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大,不断刺激这蜜裂和胸部。然而那份遍布全身的燥热却慢慢消失了,之前欲求不满不断抗议的子宫开始慢慢平息,爱液液不再分泌,淫乱的水声渐渐隐去,阴道中柔软的褶皱也开始干燥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那里依旧十分红润着,但是再怎么摩擦,那动作也好像变成了枉然。或许人的身体就不像机械那般,不是稍微按下按钮就会按照逻辑那样工作。更别说,女人的身体要复杂得多,并不是简单地区给予身体上的刺激就能获得快乐。 “为什么,为什么啊……!” 凯尔希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人一旦开始习惯了过度的刺激,不断去重复强烈的自慰行为,就会导致麻痹而什么都感受不到。面对自己内心泛滥的性冲动却只想着自己尽快处理掉,这样的方式或许本来就是错误的……然而,她更不愿把自己交给那些膀大腰圆、嘴角留着哈喇的秃顶男人或是比自己看起来更有女性柔美气质的娘炮。于是,自己便只能一个人在这样的错误中循环往复。 “完全,没办法了,呜呜……” 性方面的欲火如果不让其完全燃烧的话,就会因为压抑导致注意力散漫,头脑也渐渐会迟缓下来,这对于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指引罗德岛前进的凯尔希来说是致命的——然而,即便她已经小声地啜泣起来,蜜裂处却丝毫没有受到溢出的泪水的干扰,完全地干燥了。只有下腹留下了欲求不满的沉淀,还有强行摩擦和搅动所残留下来的痛觉。时间仍旧一点一点地过去,凯尔希的内心渐渐被无助的情绪填满。 “快回来找我啊……我爱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抱我……” “……迪蒙……” 在迷迷糊糊之中,她说了这样一句话——如魔咒一般,提起那个名字,曾经一度完全安静下来的下腹部、阴道和子宫,那一阵微妙的疼痛再一次觉醒。手指又顺畅地没入了裂缝,淫糜的声音慢慢归来,下半身因为过度紧张和刺激而麻木紧闭起来的入口,终于慢慢地稳步找回了感觉。 “迪蒙……迪蒙……救救我……求求你,快点来我身边,哪怕是强暴我也好,快点来要我……” 呢喃着绝望的话语,无数次和他温存的记忆如海潮般涌出,将往日激情的场面在恍惚的意识中慢慢地还原出来。在初入大学时那个狭窄而温暖的宿舍,他拘谨却又贪婪地享受着自己的第一次;在他和同学为了课业讨论到深夜,自己给予他拥抱后睡前的欢快;在事业处处碰壁,互相舔舐伤口的相互抚慰;在救下阿米娅的那个血夜里在月光下的激情;在他临别的前夜最后享乐一般的彻夜狂欢……回忆的一幕幕和想象结合在一起,象征着对欲望渴求的私处腔口张开,爱液又开始绵延不绝地流淌而出,她的手指再次深入自己温暖的身体,这一次却难以置信地有了感觉。 “啊,哈啊……不会,不会让你逃走的,不会了,唔唔……!” 已经无法分辨出,这份快乐与痛苦是心灵上的还是身体上的。下身的痉挛开始如熔岩一般蔓延灼烧着凯尔希的身体,甚至深入脑髓,将她的意识。她的手指再一次猛烈地动了起来,不让高潮简单地逃走——仅仅是想象着所爱之人的脸和声音,下身的快乐就急速膨胀起来。 “唔啊啊啊,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呜……!!” 没有像之前那般戛然而止,密缝处华丽而宏大地潮吹了。原先就已经在花蕊处的G点进行了过度的刺激,井喷的程度自然也可想而知。在凯尔希高昂的娇吟声中,下半身处简直就如男人在射精一般,伴随着下腹的痉挛,裂缝处噗嗤噗嗤地喷射出粘稠的半透明爱液。伴随着蜜裂的蠢蠢欲动和潮吹,她修长而富有曲线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着,一直到不知持续了多久的高潮结束。 内心的那份苦闷和不协调感,终于在性欲得到满足后被短暂的满足所取代。 毫无疑问让人舒爽地忘了自我的性高潮,只有在这个瞬间,那个平日里冷淡着脸的凯尔希医生才会欣然地接受这一切。虽然身下坐着的床铺和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被高潮时涌出的爱液弄得潮湿,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她只希望在这份脱力中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呜,呜呜……” 不知不觉间,在低声的啜泣里,她的眼角又挂上了泪花。在高潮的余韵里,她终于意识到,除去性欲的满足之外,似乎少了些什么。那是和单纯想要追求快乐的,本能一般的性饥渴不同的东西。 “呜……好寂寞……迪蒙,快回来陪在我身边啊……”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亲自下了放逐他的决定的人,是自己啊。 然而自己的心里,却依旧无比地想念曾经无数次,同时也在刚才的幻想中既粗暴又温柔地索要自己,并且为自己带来绝顶的快乐的那个他。而当凯尔希回忆起往日的激情后她笨拙却又努力地向自己说着夫妇一般的甜言蜜语的样子,还有那治愈心灵的后戏时,那份寂寞便更加地膨胀起来。 自己希望见到他,却又害怕着再次见到他,害怕着他质问自己为什么当初将他放逐,为什么让他自己在这个灰色的世界中自生自灭的样子。 屋内的灯灭了。匆匆地洗过澡清理了残局后的凯尔希,带着憋在心中的某种还没有完全燃烧的心情,孤独地进入了忘却一切的沉眠。 这是我回到罗德岛之后不久的事情。 完成了工作,晚饭后的我有些烦躁地在宿舍区内的走道上闲逛着。 “唔,放到哪里比较好……” “……凯尔希。” 在走道入口处的,是一身翠绿色衣裙的白发女子,正有些费力地晃晃悠悠搬着巨大的纸箱子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大多数记忆都模糊得如同一团乱了的毛线球一般的时候,我却在短短的时间里很快回忆起了和她一同度过的时间。从她将我唤醒,直到我们互相落泪地在罗德岛号的舱门处道别——慢慢明晰起来的昔日时光,再契合着我前一段时间重新回归罗德岛时对她说出那句“初次见面”时她猛然震动,几欲洒泪的表情,犹如释放出亿万的虫蚁般啃食着我的心脏。 到底是为什么,才对她说了那句话啊……然而在终于慢慢摆脱该死的失忆症,想要找她道歉的时候,她却好似对那样的我感到了无比失望般地,十分冷淡地回避着我的接近。就这样,这几乎是分手一般的窘境,令我百爪挠心般地难以安分,只得每日徘徊在宿舍区的走道,期待着能再一次接近她。 “这么大的箱子,那个,是学术方面的书籍吗?” 却不曾想到,开口却是这样的话。明明是想道歉的,却因为自己那作祟的自尊心和难以启齿的心态,将谢罪的腹稿变作了搭讪一般轻浮的问话。 “……是为了能更好的工作所必须的东西。”她用有些复杂的表情望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避开接触的视线,“抱歉,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 “啊,啊……这样么……”面对她如前几日那般冷漠的态度,我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那,那样的话!”看着她即将从我身边走过的侧影,我急急忙忙地开口,“我来帮忙搬东西吧,这个看起来很重的样子。” 一面说着,我一面将她抱着的箱子接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而凯尔希却做出了我没有想到的反应:“不,不行……!还给我,快还给我……!” “等,等等,不要这么慌张……”我看着她突然叫喊起来,飞快地踮起脚伸出手想要夺回自己纸箱的样子,心里的悲伤又增添了几分——甚至连东西都不愿意让我碰了么? “还给我!快点,快点还给我啊……!” “呃,知道了知道了,这就还给你,所以不要按我的肩膀……啊……!” 正在准备将东西交还到她的手上时,被她不断摇晃肩膀的我重心稍微不稳,纸箱“哗啦”地一声跌落在了地面,里面的东西散乱地铺在了走道上。 “这可不好,得赶紧收拾……”没有留意到凯尔希慢慢开始涨红的脸,我走上前准备把东西收拾好的时候,却突然愣住了,“这是……” 散落在地面上的,是封面极其暴露的色情动画,写着各种媚宅文字的漫画同人志,真人出演的三级动作片,瓶装润滑液,高档的电动自慰棒……“啊,啊啊……!!” 在我脑中刚准备思考“为什么她会买这样的东西”的时候,凯尔希慌乱地赶上去,俯下身子试图遮挡住这些绝对堪称可疑的物品。然而若是这些东西堆积在床上还好说,但是现在它们四散在走道的各个地方,她那娇弱的身体根本不可能遮挡得住。《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而更糟糕的是,因为这里的宿舍区的通路,来往的干员和工作人员并不少,他们很快便被眼前这一幕场景所吸引而停下脚步,如看炎国菜市口行刑的看客伸长了鸭似的脖子一般。有路过的医疗干员惊讶地屏住了呼吸,也有些打扮不正经的访客嘻嘻哈哈地开起下流的玩笑——“……呜,呜呜……” 在众人的围观注视之下,凯尔希原本不会有什么表情波动的脸赤红得不能再红,面如死灰地噙着泪水开始慢慢地开始收拾起这些东西。在那个瞬间,几乎是完全没有思考的本能反应,我开口笑道:“哈哈哈,真是不好,被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众人惊异的眼神转移到了我的脸上——包括慢慢抬起头的凯尔希。 “喂,那边的家伙,别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子的秘密收藏看。” 凯尔希看向我的表情变得错愕起来。 “这几天我也想起来了啊!身为罗德岛的『博士』,炮友和情人什么的一大把,结果还是放不下这样的兴趣,不过是自己重新捡起来的下流癖好而已!但是,这可是男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想笑就笑吧!凯尔希医生也不必这幅为难的表情,你不是无所不知吗?想鄙视我就鄙视我吧!” “你,你在说什么……” “喂喂,路过的看客,散开散开,这些东西可都是花钱买来的,再看可得收费!凯尔希医生也是,别再盯着看了,这是『我的』收藏啊!” 特意强调了“我的”这个词,然后一边将不知所措的凯尔希扶到一侧,一边按照动画、漫画、情趣用品等好好分类后,急急忙忙地放回到了箱子里,而她则在一边羞红着脸没敢将视线投到我身上,直到我重新将整理好的箱子抱起来。 “好了好了!有工作的回去做事,没工作的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把刚才看到的忘了吧!别当个闲人看来看去的!” 话音才落,围观的看客们便一窝蜂地哄笑了一声,向着四面八方散开了。我抱起箱子,头也不回地向着宿舍区走去。 而凯尔希则有些呆呆地重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虽然被厉声呵斥了一句,众人却还在私下里悄悄议论着。了解“博士”为人的女性干员们只能苦笑着摇头叹息,而剩下不了解他的人们则哈哈地大笑着,嘲弄着“博士”那下三流的癖好,好似获得了饭后最合适的谈资一般欢快。 “怎么……会这样……明明……” 但是,慢慢站起来的凯尔希,却没有了说出那箱子是属于自己的勇气。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凯尔希,就这么带着五味杂陈的表情回到了宿舍区内自己的房间前,这里正是不会再有其他人来的场所——“……刚才的箱子,已经放在门口了。” 看着踌躇了一阵,还是慢慢地向我走来的她,我小声地说着。 “为什么……” “反正我的形象也已经够差了,不是么。”我苦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地垂下了头,“而且,我不想看到别人对你乱嚼舌头的样子,忍不住就这么去做了。” “这,怎么可以这样……” “无论是谁都有自己的秘密,都会有不想被人知道的觉得羞耻的事情。所以不需要感到愧疚,仅仅是这种程度的事情的话。” 虽然说这这样安慰的话,但是联想到她宁愿和这纸箱中的东西作伴也不愿再与我提起旧日之情,或许我真的伤得她太深了……这一点,说出了那句话的我算是自作自受。而刚才的那件事,或许是我能帮她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了吧。 “还有……之前失忆的事情,对不起。”我咬了咬牙,深深地俯下了身子,向着我最爱的女人,“说出『初次见面』这种话的我,真是最差劲的人啊。我想过了这么久,我已经没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了吧。” “……好,狡猾……” 许久,低下头,表情在刘海的遮盖下迷糊不清的凯尔希,颤抖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几滴泪水坠落在金属色的地面上。 “……你这个负心汉……!”她飞扑到了我的胸口,将柔弱的身躯托付到了我的身前,用两枚小拳头拼命地吹着我的胸膛,一阵又一阵带着温柔的痛感随之而来,“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孤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劳累!” 我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言辞,只能拥她入怀,任由她用挥洒在我胸前的泪水和拳头,宣泄着决堤而出的情愫:“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这个这么久都不回来看我的负心汉!我讨厌你这个一回来就跟我说『初次见面』还用失忆当借口的大坏蛋! 我讨厌你这个大摇大摆走进我的心还一副不知所措的笨牛!我讨厌你这个让我一想到你的脸你的声音就让我心里涌出一堆莫名其妙处理不来情绪的臭男人!所以我之前不想见你,我害怕见到你!因为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嗯……请,尽情地讨厌我吧……因为我就是做错了这么多事情的人啊。” “所以,你要补偿我……” 在我的惊异之中,她紧紧地环抱住了我。因为身高差的缘故,她踮起了脚尖,合上双眼,将距离靠近到足以用睫毛擦拭着我脸颊的位置,夺走了我的嘴唇。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我的身体和情绪都陷入了混乱,但凯尔希却紧紧地搂着我,让我动弹不得地接受着她多年以来未宣泄的爱意。于是我放弃了,同样轻轻抱住了她在我面前显得娇小的身体,将嘴唇与她重合,舌头迷醉地交织在一起,让情欲的浪潮慢慢淹没了我们。 “来我的房间。”面色已经通红,眼神中难以置信地带上了羞涩的凯尔希,轻声却又斩钉截铁地命令着我。 而除了接受,我没有另外的选择。 拉着箱子进到了她的房间,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眼哪里的装饰出现了变化——虽然应该完全没有——便被凯尔希紧紧地抱住,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到了我的身上,相拥着开始了新一轮的吻,好似要将多年以来所亏欠的补足一般。 “我好想要你……”在终于因为喘不过气而恋恋不舍地分开之后,凯尔希依旧死死地抱着我,就像担心不这么做我就会消失般,“你离开之后的每分每秒都在想着你,所以,我会想着你,把你当做……那个的,对象……”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搬进来后便摆在门口的纸箱——这也便解释了我心里关于为什么她会买这些东西的疑问。 “我也……” “不要说……”她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然后慢慢地施加推力,和我一同躺到了她的洁白的床单上,“……用行动,证明给我看……” 我的理智在往日同她生活的记忆与对她生出的,包括旧有的和新生的爱意中,开始慢慢地失控。再一次的亲吻变得疯狂,我们如别离日久的夫妇一般,发狂地亲吻着彼此的嘴唇,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衣物也被粗暴地一件件撕了下来,只为再一次将肌肤与肌肤相触碰。最后,在将最后遮盖的衣物扯掉的时刻,我将她纤细的身躯抱着放到床头,在她喷吐着灼热吐息的凝视中,自上而下地压在她的身上,细细地审视着她的胴体。那是极其美丽的艺术品,洁白的身躯皆为完美的曲线,毫不施粉黛面庞在岁月的冲击下依旧显得白皙而爽朗,带着水雾含情的翠绿眼眸,精致的五官,丰腴的身躯和紧滑的肌肤,微微晃动的猫耳和顺滑如丝的银发,让失去的记忆中无数次与她纵情相爱的场面慢慢回到我的脑海里,慢慢地与眼前这个深爱着我的女人的身影重合。 “唔,唔唔……”她望着我的某个部位,有些紧张地吞咽着口水。随后,有些紧张地颤抖着手,反复抚摸起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茎的前端,“一直盯着,会觉得失礼么?” “不……这幅样子正是赤裸裸的爱的证明,并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想看的话就尽情地看好了。” 凯尔希有些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微动的样子让我感到一阵兴奋。看着那粗黑的硬物微微跳动的样子,她毫不犹豫地开始了手上的动作。一开始还是有些微微颤抖地用手指划过杆部的轻抚,不一会儿便成为了用手掌紧握着来回抚摸的样子,联想这旧日的记忆中她用手帮我满足的场景,一阵阵绝顶的快感便流入脑中。温暖而微微跳动着,柔软却坚挺的肉棒,让抚摸着的凯尔希呼吸急促起来,眼中渐渐地溢满了热情的色欲。而同样被唤醒了欲望的我则探出手,爱抚着她已经湿润起来的秘部——明明怎么看都只是外形丑陋、猩红而扭曲的褶皱,无法用什么华丽的辞藻去形容,但是在我用手指上下抚弄,凯尔希动情地发出好听的娇喘声音时,那里对我而言便是天国。 “哈,啊啊,这个质感,这个大小,没有什么变化呢……” 一边享受着我的爱抚,凯尔希一边用甜蜜的声音向我倾诉着。 “什么……?” “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会自己,处理掉自己的性欲,刚开始,只是指尖……”我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对她私处的爱抚,因而那断续的话语里也多了几抹春色,“但是,后面,必须得,十分用力地去刺激才可以,所以,只能买那样的……” “……你这个蠢女人啊……”我已经忍不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角的泪水滴落在她的胴体上。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她,感受着她在我身上不断扩散的体温,“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方式去发泄,这种扭曲的行为……” “明明都是你的错,不懂女人心的笨蛋,要是早点回来陪着我……”说到这里,她却才意识到了什么,语气里填满了愧疚,“虽然,是我让你离开的……我真是,自作自受呢,呜,呜呜……” “不会了,我不会再离开了。”望着又一次落下泪水的她,我的心里只有止不住的,撕裂一般的痛苦,“我早该意识到这一切的……以后就算你骂我,打我,赶我走,我也会当做是你的爱意,再也不会离开你的,凯尔希啊……” 我们再一次地拥抱着,在两人泪水融合的时刻里,久久地亲吻着对方,用这样的方式弥补着许多年以来对彼此的愧疚和亏欠的爱意。许久,直到恋恋不舍地将还连着丝线的双唇分开,我才再一次缓缓开始了动作,将手向下移动,直到凯尔希的秘部。那里已经比刚才更为湿润,汩汩而出的蜜水汇成了爱欲的小溪,手指稍稍一搅动就能听到很明显的水声。将手指在她的密缝里搅动着,聆听着她的心跳,感受着她稍微触碰便会发出娇喘声的敏感——她爱着我,她是因为我才如此敏感的,这样的事实让我只想更多地去爱她。 “已经,可以进去了吧……?” “傻瓜……”她抚摸着我的脸,嘴角露出了舒心的笑意,“还用这么问的吗? 这里,一直都只是为你敞开大门的啊……” “凯尔希……!” 抱着对那份爱意几乎要哭出来的感动,我按着她显得那样娇小的肩膀,将已经蓄势待发的下身插入了她的腔内。肉棒缓缓通过那有着我记忆中熟悉质感的甬道。那秘境在深入后慢慢地紧缩,褶皱如同吸盘一般吸着我的杆部不放,秘贴的快感眩晕一阵又一阵地袭击着我,而她的温暖则一遍又一遍地包裹着我,让我完全地沉沦在她的怀抱里。 “抱紧我……我想要好好地感受你……” 听着她梦呓似的话语,我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让她的柔软完全与自己融合。与自己最爱的人结合,绝对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就在我醉心于那样的幻想中时——“啊,啊……为什么,明明什么动作也没有,脊椎,却在颤抖……好舒服……” 凯尔希幸福地合上了双眼,将那份已经传递给我的心情,与我想要更温柔地区爱她的心,像我们已经贴合的身体般地融为了一体。我慢慢地开始了动作,而她的身体已经兴奋地颤抖了起来,抱紧着我的双臂,仿佛就像从我自己身体中伸出来的一样。在体温传达到的那一刻,她私密处的黏膜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紧地闭合在一起,而是慢慢地开始收缩起来,迎接着我的进入。 “好,好棒……” 意识跟随着体温与肌肤的质感相行走,凯尔希欢快的表情如同将浑身的毛孔全部打开一般,依旧细腻紧滑的皮肤下的神经仿佛已经觉醒,无处不是敏感点一般,被刺激得主动靠向了我,感受着我慢慢开始抽动的快感。在她那副慢慢主动起来的样子面前,我渐渐沉沦于她,低沉地吐息着,忘情地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 “对,啊啊……就是这样,你的声音,让我更多地听到你的声音……”凯尔希抱住我的脖颈,似乎对我渴求着她而感到兴奋,“还有你的呼吸,你在我身边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我彻底地沦为了她的俘虏,一边继续着腰腹抽送着肉杆的动作,一边俯下身子,吻着她软乎乎的猫耳,让享受着我的存在的她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呢喃;手部的动作也没有停止,而是滑过她胴体的每一处,将她满是红云的脸颊,她饱满挺拔的胸部,她纤纤的玉手,她水蛇一般的细腰,她蜜桃一般的美臀,她棉花一般柔软的大腿,一一重新刻入自己最深层次的记忆中“……啊,啊啊,慢慢的激烈起来,唔,唔唔……” ——同时下身的抽动也一刻没有停止,被她秘部包裹起来的感觉,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她的身体所带来的快感,满足她向我索求愿望的充实感融合在一起,令我心动得难以用语言形容此刻的愉悦。借由凯尔希主动贴紧我柔软的身体,窥见她那颗渴望着我抚慰她的孤寂的心,任由她口中愈加淫乱的情话搅乱我的心绪,在这份激烈的感情中,与她的身心更紧密地融为一体,在现实与想象和交汇点中被无上的快乐所包围。 “这,这样……啊,啊啊,我的身体好敏感啊……” “那么,我要动的更快一点了,凯尔希。” 我将腰部慢慢收回,然后突然挺出,划开了她紧密包裹着我的秘肉,进入到了她下腹部深处的伸出。那里应该是自己的手指绝对无法抵达的地方吧——被我的阴茎的前端触碰着,凯尔希发出高昂的欢快声音:“呀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再多一点,再多欺负我一点,一点点就好,一点点就好了啊啊……” “如你所愿……!” 将阴茎齐根没入,凯尔希也十分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如画圆圈一般在结合处研磨着,从不同的角度给予我深层次的快感,小腹处不断蠕动的肉壁也极其润滑地欢迎着我的进入,渴求着更多的接触。她娇喘的声音愈发强烈,也魅惑着我更加猛烈地索求着她。我双手抱住她柔软的腰,更加使劲地抽送着,将前端更深更激烈地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子宫口进攻。凯尔希已经迷离得狂乱起来,双手都已经使不上劲的她选择用头靠近我的胸口,反击似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上上下下地舔舐着我的乳头,刺激着那里充血硬挺的同时也刺激着我的性欲,让我的进攻更加猛烈,毫不放手,也不留情。那已经习惯了我的阴茎大小的腔内十分契合地配合着再一次的充分开发,很快就达到了快感的高潮——“啊,啊啊,已经,不行了,不行了,要高潮了,停不下来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内壁紧紧地箍住了我的下体,肉壁压榨一般地向我的肉杆贴了过来,美丽的娇柔的身体止不住地将倾盆大雨般的爱潮喷射出来。那副如痴如醉的高潮表情让我顺应着心中狂涌的爱意,紧紧地再一次抱住了她的身体,将肉棒送到最深处,将长久未能与她同房的欲望全部射到她的体内。 “好,好棒……” 我们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在甜蜜的吐息中,望着彼此,任由时间的流逝。 “我没有想到啊……就算是自慰,也,那个,没有去找别的男人……” 在激情后的余韵还残存的片刻里,我背靠着床头,而凯尔希背对着我,将身体靠在我的胸前,用充满爱意的表情仰望着我。 “我心里……只有你了啊。让我去爱别的男人,甚至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这一点对我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不如说,想对我这么做的男人,我会让Mon3Tr砍掉他的下体。” “……在人前一直保持这么强势的态度,很累吧。”一边想着之前阿米娅告诉我她在我离开罗德岛的那段时间里操劳的样子,一边抚摸着她的发丝,我说着,“劳神费力,十分麻烦……” “……你早该知道的。”她嘟起了嘴巴,有些不满地瞪了我一眼,“有的时候,我也想向别人,向能够温柔地包容起劳累的自己的对象撒娇的想法……” 女人的心理和身体,本质上只有在向被动处移动的时候,才会变得愈发愉快——虽然并不知道这一说法的真实性有多少,但我认为是确有其道理的。所以,凯尔希才会这样渴望着我的陪伴,渴望着与我互相抚慰,渴望着我能包容她藏在心底的那份任性、那份柔软,以及那份欲望吧。 “但是,我还是……”她合上了双眼,表情满是悔意,“……昔日将你流放出罗德岛,是我的决定,所以我始终觉得……” “罪恶。我觉得,自己对你犯下了此生无法磨灭的罪。”沉默了很久,她才睁开翠绿的眼睛,缓缓开口,双目湿润地伸出手,轻触着我的脸颊,“对你的内疚越深刻,对你的爱意也会越强烈,反过来又让我感到无尽的罪恶……” 我无言地,摸着她的头,寄希望能给予她那么几分的安慰。爱意虽说是心灵的美食,但更多的时候,更像是如梦似幻的幻想。为了能将那份梦做下去,我们却不得不向现实做出妥协。所以,为了罗德岛不会撕裂得更深,她忍着内心的痛苦将犯下过错的我放逐;而我则选择行于黑暗,将身心都化作恶鬼,只为了思念的她能够平安。而像这样如朝露一般梦幻的夜晚,想必以后也没有很多的机会再有了吧——自从我们共同建立罗德岛以来,我们的生命便背负着这艘方舟上所有的人,不再只是用于自己人生享乐的工具了。 我想,这是我和她都明白的事情,所以我们才共同接受了在那场错误后我离开罗德岛的事实。只是,在阿米娅将我带回来后,在我复苏的记忆中对他的爱恋的重燃,却再也无法避免了。 休息是短暂的。在对彼此的内疚和爱恋之中,甚至不需要再做什么前戏,我们再一次地开始了激烈的结合。 “啊……嗯嗯,啊……!又,进去了,好厉害……啊……” 凯尔希背对着我,我从背后抱着她美丽的身躯,双手揉捏着那一对饱满的胸部,让乳肉满足着我内心的欲望,同时将拥有压倒般雄壮的下身再一次撑开了她依旧湿润的私处,慢慢地闯入,在沿着入口简单的几下磨蹭后,奋勇地向上顶了上去。猛烈的动作让她好似被锤击着小腹和内脏一般因为痛苦而叫了起来,表情却十分快乐,身体也满足地紧靠着我,将身心都托付给了她最爱的男人。 “好,好舒服……呵,呵呵……” “有什么好笑的么……?” “啊,真是。”我的下身放满了动作,她却依旧十分剧烈地喘息着,慢慢地向我倾诉着,“维持着罗德岛,被人称作垂帘的幕僚,摆出一副冷酷的面容去面对那些让我恶心的人……这样的我,这样的『凯尔希医生』,正作为女人,被你搂抱着哟……?我真是,像那些公主啊,女王啊……呵,呵呵……女孩子的话……无论是谁,都向往过什么公主与王子的故事吧……?再粗野一些也行哦,就像骑士或者国王一般,掠夺我……” “那是我的荣幸。”我在身后将她抱得更紧了,然后亲吻着她的玉颈,“现在……请变回还是纤弱的你的时候,将一切都交给我吧。至少在床上,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必要再严严实实地裹着那副铠甲,带着那副面具哦……?” “那么……我相信你……相信着我深爱的你……” ——在黑暗中执掌着罗德岛的灯火,除去自己之外几乎不能相信任何人的凯尔希,声音娇软着,说出信任着我的言语,向我如女人一般撒着娇,只是这样,我的内心就振奋起来。微笑着,慢慢开始了硬物的抽动。分明却又不是那么粗暴的动作,却让凯尔希慌乱了手足,反仰着后背摇动起腰部,有意地配合着我磨蹭着自己的入口处,再一次地追求着快感。那里确乎是女性最为敏感的一点,能够带来男性射精也绝对无法比拟的崇高快感与幸福。 “上一次……上一次我们这样……是,是什么时候……?” 被我从后面拥抱着索求的凯尔希,一边喘息着,一边向我询问。 “……在我离开罗德岛的前夜。”我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在她耳边低声着呢喃着,“动作是,你在上面……” “呵,呵呵……这不是记得很清楚么……我还记得,那个晚上,我和你做完之后,也像今天一样,哭了呢……” 将心扉向彼此完全敞开,我继续着抽送的动作,感受着那已经完全为我而生的密道紧密贴合着刺激的感觉。不再需要更多的言语,也没有多余的探问,而是继续动操弄着腰部,毫不顾忌地继续着仅限于两人之间的激情。伴随着情欲再一次地高涨起来,我用手掌抓住了她形状漂亮而丰满,上面还点缀着一丝樱红的胸部,慢慢地跟随着乳房摇晃的幅度抚弄起来,用指尖捏着乳首的震颤,轻轻你拧捏,温柔地按压着。 “啊,啊啊,不要……那里好敏感的……” “就是因为敏感。所以,至少请接受我,以女人的身份快乐地接受我的爱抚吧,凯尔希。” “啊,嗯嗯……好,好美妙。就这样……今晚我是你的人,想怎么和我做爱都可以……” 言毕,我的唇沿靠近了她的脸颊。凯尔希没有抵抗,欣然地接受了亲吻。那是全然被动的亲吻,将一切都交给我的舌头与嘴唇,毫无避讳地接受了我给予的一切,甚至连我喂入她口中的涎液,也如美酒一般自然地饮下。 发出着渴求更多的声音,凯尔希被我满足着爱抚的愿望,一边纠缠着唇舌,一边在她的胸部和秘境处肆虐着,来回往复地按摩。并且,下身仍旧向着子宫的伸出,紧紧地贴合着她敏感的身体,刻意地撞击着入口,让痉挛抽搐的子宫止不住地震颤。 她希望被我亲吻,希望被我揉捏胸部,希望沉溺在这与我欢爱的梦幻中,因此她放松了全部的身心,在这个夜晚,将身体重新交给我,让自己沉浸在而至的快乐中。 “嗯,嗯嗯……不要,不要啊啊啊……太舒服了……!腰部下面要融化了,没有感觉了,要来了,要来了……!” 她刹那间睁大了眼睛,神情高昂,阴道不断开始紧缩着,以巨大的力度束缚着我的尘根,每一寸的肌肤都散发着愉快的声音,如同重新挖掘出沉眠在自身深处已经安静许久的女性快乐。我自然也报以最诚挚的回礼,尽力地在她体内冲锋着。 “我,我也忍不住了……!” “啊,啊啊,一起,我们一起,更加奇怪,一起吧……!我爱你,我爱你啊……!” “我也爱你啊,凯尔希……!” 想要催促着我的射精,凯尔希同样运动起了腰部,却有些漫无目的地摇摆,恐怕是无意识的动作——她带着媚意的,那半狂乱却诉说着爱意的台词,在我的耳边完全是声声的欢乐。我捏着她的乳头,做好了觉悟一般地,认真地将腰部向上急送,让她的身体如同被震得悬空一般。那份激烈到达顶点的过程中,爱潮喷涌而出,高潮再一次猛烈地来临。而在那仿佛要窒息的冲击里,我的阴茎狂热地躁动着,将精子再一次射到她的体内,在她的小腹和内心中,慢慢地扩散着名为满足的温度。 “……满足了吗?” 面对着合着双目,满足地吐息着的凯尔希,我开口询问着。过了片刻,她才回答:“哈哈……至少今夜,还要跟我在一起呢。”她睁开眼,有些调皮地继续着,“有件任性的事情,想说。” “是什么呢?” 望着我的表情,她愉悦地笑了:“可以再来一次吗?……厉害的?” 于是,我们继续着激情的交媾。那短短的时间里,毫无疑问地,凯尔希获得的快感比她之前所有的自慰加起来的都要多。如此强烈的体验却也在我的身体和心灵深处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让我更加渴求地希望永世驻留在她的身边。因为那剧烈的激情,她的膝盖甚至无法支撑着她起身,手臂也无力地躺在床上,甚至连擦拭掉我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和喷涌而出的爱潮也不愿意去做。而同样忘记了我在她的体内和身上射了几发的我同样也将体力一点不剩地消耗殆尽了。于是,我们就这样肩靠着肩,凯尔希依偎在我的怀抱中,靠在床头做着性爱后的休息。 “……迪蒙。”她终于小声地开口,叫了我的名字,“……我爱你,说几次都不够的,爱你。” “我也是……”我怜爱地轻抚着她的脸颊,她便像被摸得舒服的猫儿一般,蹭了蹭我的手,“我们以后,永远也不要分开了。” “谢谢……我,先睡了……” 她倒在我的怀里,像是昏迷了一般,沉沉地睡了过去。 长时间紧闭的房门被打开的时间,是在日期已经变化的时候。 “嗯……呼……啊咧,我……” 凯尔希睁开眼,看到的是依旧拥抱着她,却已经苏醒的我。 “做了四次,还是五次呢——最后我们一起睡着了。” “啊……” “……美丽的,自己深爱的女人在自己的怀中沉沉地陷入睡眠,对于男人没有比这更加幸福的时间了吧。筋疲力竭,最后进入梦乡的你的脸,很美丽啊,难以形容地令人怜爱。” “真,真是的……油嘴滑舌……” 交织着害羞与喜悦,凯尔希却有些嘴硬地点了一下我的鼻尖。这应该是那绝无法从平日在人前的她看见的,永远隐蔽起来的,作为女性的样子吧。 我想要保护她,我想要爱她,我想要留在她的身边。 直到我的生命如火焰一般熄灭。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25) 2020年8月27日(二十五)相约应许之日【凯尔希结婚】时间慢慢地流过。《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夜已经深了,天空挂的很高,没有什么乌云的蓝天十分洁净,闪着几点星光。 罗德岛已经进入了沉眠的时间,狂欢后的夜晚显得格外寂静。打开门,宿舍内的灯光被点亮,整齐而简洁的房间已经被收拾过,在数日之前被重新粉刷过了一次,挂上了新的门帘床帐,桌椅上已经被摆好了红红绿绿的贺礼,安安静静地保持着尚未拆封的样子。小小的办公桌上摆着几个花篮,火红色的玫瑰象征着炽热如火的爱之宣言,洁净的百合象征的则是婚礼的祝福,开得十分鲜艳,就连凤尾草都显得碧绿。悬在房间墙壁中央的是龙门近卫局送来的一块乌木烫金的喜匾,书着“百年好合”四个显眼的大字。 “……唔,头好痛。” “就算是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啊……” 搀着已经微醺得有些昏沉的凯尔希,我将她慢慢地放到床垫上,一股浓烈的酒意让房间里充斥着乙醇的味道。她躺倒在床上,脸靠在枕头处,有些吃吃地小声笑着,身上依旧是新婚的打扮,一身洁白如落雪的长婚纱,与散落在床铺处的发丝相映为一片白茫。我坐在床沿,扫了一眼淡粉色的丝质被面,也同样躺在她的身侧,凝望着她的脸。 今日是我们完婚的日子。并没有广而告之或者大操大办,只是普通地邀请了罗德岛内的资深干员和股东以及其他与罗德岛有合作协议的代表们。我们的打扮也很简单,办公桌上那一张婚纱照中,我穿着一身纯黑色的燕尾服,而凯尔希则幸福地依靠在我身侧,一件朴素的洁白婚纱便足以凸显她优美的曲线。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已经不能用婚姻这样的俗物来定义了,但是最后的决定却还是迈出两人关系的最后一步。虽然简单,但婚礼的现场十分热闹,大家皆换上了盛装,为我们这一对乱世之中的新婚夫妻祈福。阿米娅止不住地掉着眼泪,却笑着一次又一次地祝福我们幸福;能天使虔诚地为我们祈福,又在之后开玩笑地要将宴会桌上的苹果派扔到我脸上;银灰先是礼节性地为我送上祝词,之后却又一脸严肃地凑到我耳边说着些晚上会来听墙根一类的怪话——现在他似乎正在被他知道了这件事的两个妹妹严格训斥中;而龙门近卫局的诸位,则是慷慨解囊地送来了不计其数的礼品,似乎是那位大小姐出了大头……凯尔希却没有在今日的婚礼中往脸上涂抹厚重的粉底和妆容,只是淡妆般地简单打扮了一下,薄薄地加了一层胭脂。她说,这是她一辈子来最幸福的时刻,想要把自己最美丽,最原初的样子展现给我。而她确实做到了——即便现在看着躺在床上的她,那份美丽对我而言却早已不是人间之物。巧妙地设计为长袖的婚纱盖住了她生出源石结晶的细嫩肩膀,却遮不住她优美的身材和白皙若月光的肌肤。白色的头发柔顺而透露着雍容华贵的优雅。那份红晕却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身为女人的羞涩。青烟一般微微睁开的翠绿眼眸,魅惑着众生。 “下雪了啊。” 小小的窗外,还没走到初春时节的夜空不知何时开始降下了皑皑的白雪,有如上天为她披上的吉服,让她如天使一般圣洁而美丽。起身拉上窗帘,我忍俊不禁,翘着合不拢的嘴角,重新将视线转回床上。平时凛然傲立的罗德岛最高管理者之一,此刻却像羞怯的少女,局促不安地躺在床边。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坐下,她抬起身,那翠绿的眸子仅与我一个对视,便让我沦陷得彻彻底底,仿佛要将心脏都溶解一般。我慢慢抱着她的肩膀拥她入怀,亲吻着她雪白的脖颈,聆听着她妩媚的小小喘息。 “真是……能够和凯尔希结婚,这一辈子也足够了啊。” “傻瓜……”她发出宛若银铃般婉转动人的声音,侧过头将那小巧的朱唇吻上了我的嘴唇,口中的湿润和舌头温热的质感让我的大脑起来,抱紧了她的身躯,索取着她口中的芬芳。许久,她才喘着气挣脱了我的怀抱,甜甜地娇嗔着:“大骗子,把我的心都骗走了……你要负责一辈子……” “我可没有骗你啊……”我轻轻地拉着她纤细的手——在她的左手无名指处,一枚银亮的戒指正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处,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心跳,让她的表情动容,眼眶中再一次涌出了和我们互相倾诉结婚誓词后亲吻的那一刻所流下的泪光。 “你是我人生的全部意义,命运赐给我的礼物……”我抚摸着她的发丝,郑重地宣言,“虽然刚才在婚礼的时候已经说过一次了……但我还想再说一次,我会用我的一辈子来呵护你,爱你,陪着你,守护你,永远不会与你再分开。” “……嗯……”她含泪向我点了点头,“我相信你。哪怕有再多的病痛和苦难,我也会爱你,支持你,陪伴在你身边……” 我们搂紧了彼此,将那份挚爱的心永远结合了一起。 “能……叫我夫君吗……?” 我轻声在她耳边细语着,凯尔希带着婚戒的左手紧了紧握着我的手的力度,口中却只是灼热地喘息着,犹豫般地低下头,双唇组织语言般地活动着,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啊,嗯……” 没有用言语去催促她,只是轻轻地俯下头,再一次地与她相互拥抱着亲吻。 虽然她吓了一跳地稍微挣扎了一下,却很快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接受着我的索求。 许久,分开双唇,我还是保持着望着她满是羞赧的脸的姿势——尽管已经染红了脸颊的凯尔希在数次呼吸中移开了视线,却最终还是赤红着脸,直直地注视着我。 “凯尔希,我喜欢你,我爱你。” “……坏蛋……”她将额头轻轻地碰在了我的前额上,脸烈焰一般地灼烧着,那温度让我也火热起来,“……在新婚的夜晚,就这样……征服我吧,让我永远做你的女人……” 这样话语意味着什么呢。比起大脑,身体已经反应了过来,抱着她双肩,不胜其烦地再一次舌吻着,聆听着她颤抖的喘息。至今为止,两人已经结合了无数次,彼此的弱点几乎被摸得一清二楚。然而却没有丝毫的厌烦,那欲火反倒在曾经长久时日的离别中,平添了无数的干柴。昔日大学时光中情窦初开的炽热,共同为梦想奋斗时的平淡,临别前的痛苦,重逢后的狂喜——直到今日,终成眷属,却不再是如昔日的火山喷发,而是如温情的火炉一般,简单而幸福地相拥。纠缠着舌头,缠绵的吻始终继续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如回首这我们两人一起度过的岁月一般。《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再一次地亲吻结束后,我凝望着她,凯尔希有些羞涩地避开了视线,但那已经再让我犹豫。 “开始吧……我们的……新婚之夜……” 将她拉倒身边,然后一同倒在简单的婚床上,将身体重合在一起。慢慢地,她伏在我的身上,将身躯与我旋成反方向,摆成69的姿势。视线彼此错开,就连在床上稍微移动都不愿意,却互相将彼此的脸贴近到绝对不会暴露给对方以外的人看的私密处。 “嗯,啾……唔嗯……先开始了……” 在形成这样的体位后,凯尔希立刻便三两下地解开了黑色的长裤以及里层短裤的束缚,将那根早就雄起的肉棒解放了出来,侧着脸对着杆部翻动起舌头,如要将嘴唇撞上去一般地为我口交着。那湿滑舌头的温暖,温柔地开始顺着玉涎浸润着我的下半身,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为了不输给她,我也同样掀起那几乎将我的头笼罩在白光中的婚纱裙摆,扯下三角地带已经颜色变深的内裤,用舌头舔舐起她的私处。 “哈,嗯嗯……” 舌头甫一触碰到凯尔希的肉蕾,便让她稍微发出惊讶的声音,下肢微微一颤,将富有肉感的臀部抬了起来,将那湿润的下身远离了我。我却不会让她逃走,紧紧地抱紧了她的身躯,将那美丽的圣地拉到面前,像是要将唾液抹上去一般地反复舔弄着。 “唔咕,呼啊……啊,啊啊啊……” 凯尔希一边忍受着我不断施加的刺激,一边顺着肉杆的经络蠕动着舌头,刺激着我的感官。因为躬身侍奉的缘故,那一对丰满的双峰隔着白色婚纱的布料紧紧地压向我的下体,刺激着它进一步的膨胀。不只是如此,她肌肤的质感,胸前饱满的分量,温柔而细腻的爱抚,刺激鼻腔的体香,一切皆让我欲罢不能。 “唔唔——” 如反击一般。她像是在无言地催促着我翻动起舌头,受到快感的刺激,我将嘴唇紧贴上去,小口吸着那蜜裂中流出的爱液。并不算什么特别的饮料,于我而言倒像是甘露一般——大胆的动作让她屏住了呼吸,也令我足以用更加大胆的动作爱抚,用舌尖开始刮下蜜水,慢慢地深入性器内来回舔舐着,不用说那花蕾,也不用说穴内的嫩肉,更不用说那敏感的凸起……“啊,啊啊……好,好舒服……” 如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凯尔希终于漏出了动听的高深娇喘,那贯穿大脑,甜美而令人火热的嗓音。想要再多听一下的我,将舔舐的部位集中到一点,将舌尖集中到了被称为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那小小的凸起上,温柔地挤压着,宛若轻轻摇摆一般地刺激起来,让她开始剧烈地晃动着身子,发出大声淫糜的娇喘。不论她如何扭动着身躯挣扎着,我都不断乘胜追击,甚至在那之中将突出部从肉缝中剥出来舔舐着。没有过多久,她就让腰部持续地向上顶起,就连扭曲身体都做不到了,即便如此却还是在不断颤抖的大腿内部蓄积着力量,拼命忍耐着。 “……真是,不服输呢……” 我继续着用嘴爱抚的动作,抬起头将被她魅惑的双唇贴近,温柔地将她的私处咬住。对于这样直接的动作,凯尔希却也只能让白皙的下肢上下晃动来作为回应,那微微晃动的美臀反倒刺激着我进一步激烈地爱抚她。敏感的凸起已经充分充血,敏感地挺立起来,让我将嘴唇紧缩着,发出“啾啾”的声音吮吸着它。 “吸……唔啊,啊啊,啊……!” “唔咕……” 这一次反倒是我忍不住发出快感的呻吟。不知道是为了忍受住快感,还是为了让我分神,凯尔希猛地将我的阴茎吞入她的小口中,拼命地将其深深含入。那猛地将我的下身含住的嘴唇收缩着,然后开始了上下的晃动,给予着前端的敏感部位重点的刺激。大概并不是有意的,但无法预测的强烈刺激也在此刻开始向我席卷而来,让我放松了身体,不知何时将对她的爱抚慢慢放缓。 只是,并没有停止。并不想在这里,就这么输给她。彼此一边忍受着让人沉沦的快感,一边交织着爱抚,凯尔希一边全身颤抖着,一边拼命吮吸起我的肉棒,将口腔中的舌头紧密地缠绕着与龟头向贴合,旋转地刺激着。随后,仿佛有什么被吞下了的感觉,料想是我在她嘴中请不自尽流出的先走液,她正在将其吸取出来,并且吞下吧。一想到凯尔希正在做着这么下流的动作,我的下腰便忍不住自己活动了起来,顶着她的小嘴。 “嗯嗯嗯……!” 同时作为让腰部晃动索取快感的补偿,我更加激烈地开始吮吸着她几乎要将我溺死的大量爱液。就这样,互相吮吸体液的水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回荡在这个落雪的夜晚,就好像要用所有的五感互相刺激一样。在那样的过程中,她的下肢逐渐开始不断颤动,于是我便本能地理解为她已经要到极限了,毫不留情地用舌头给出最后一击,一边用指尖撩拨翻动着裸露的肉芽,一边用舌头向着阴道口突入,快速地抽动起来。 “嗯,嗯唔唔……!呼,呼呼……!” 意外的简单地便让她达到了高潮,爱液猛烈地喷涌而出的同时,她忍受着向全身袭来的快感的洪流,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吞没。尽管因为性高潮而疲乏得几乎要脱离,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让我的肉棒从嘴里离开,继续着爱抚。 “真,真敏感啊,凯尔希……” “……都是因为你,呼啊,哈啊……” “可不准备让你休息哟。” “诶……啊啊,还来……?” 嘴唇和肉棒间挤出了的话语和喘息与口腔中的温暖互相映衬着,让人感觉心中发痒。于是,向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起来的她,进一步地进攻,发出声响地用舌头搅拌着她的私处,吮吸着大量滴落的爱液。 要让凯尔希离不开我,要让她也对我神魂颠倒,要让她也忘不了和自己做爱的快感——带着这样的感觉,我猛烈地爱抚着她。然而她似乎也想要这么做一般,不屈不挠地猛地重新开始吮吸起我的肉棒来,将脸部上下晃动,发出啾啾的响声,口腔内的香舌来回舔舐着龟头,给予着快感。 虽然嘴上说着希望被征服,希望永远做我的女人,但是果然,她还是那个不容易认输服软,具有毫不摧眉折腰风骨的女人。《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只是,这样的她和会像小女人一般向我撒娇的她,哪一个都是我喜欢的,我深爱着的凯尔希。感受着感受着不断涌现出的射精感觉,我再次将脸一头扎进她的大腿根部,感受着她的下半身向我压过来的柔软,将滴落下来的浓稠爱液尽情地吮吸,并喝了下去。 “你,喝掉了么……?” “你不也在喝我的么。” “又,又不是精子什么的……那,那么……!” 丝毫不肯认输地,我再次紧紧地用嘴巴堵住那湿润着的花瓣的同时,她也开始猛烈地上下动起头部,旋转着舌头刺激着我的肉杆。一味地,一个劲地互相渴求着,那毫不认输的,努力样子的凯尔希让我喜欢地难以自持,所以我便将力量大量蓄积着,如同一招决胜负的剑士般,与她在性爱的决斗场上,酣畅淋漓地对垒着。被凯尔希令人亢奋的体香味所包围,进一步将婚纱的裙摆向上拉去,将脸埋入她双腿之间那炽热的肉蕾的同时,我被刺激得迎来了高潮。将腰部顶起,将与她婚前最后一次做爱以来一直积累着的精液,全部向着她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去“嗯,唔,唔唔,呜噗——!” 发出吞咽的声音,凯尔希拼命地将刚刚灌注的精液全部喝了下去,就在这么做的同时,那剧烈的气味也让她又一次地高潮,海量的爱液不断涌出,将感受着幸福的我又一次地淹没。被那让意识远去的兴奋感所驱使,我一边贪婪地继续吮吸着她的肉蕾,一边一个劲地在她的口中射精着。我们互相忘我地吮吸着,体会着彼此的高潮。 “哈,哈啊……呼啊……” 步调一致的高潮的余韵,慢慢地远去。我们一同埋身于被褥中,暂时地脱力,互相之间错乱的呼吸,让彼此的性器官瘙痒着。 “凯尔希……你,又高潮了一次吧……” “还不是你的……唔……” 娇嗔着,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是戏弄般地,她轻轻地啄了一口还残留着精液的前端。我也亲了一口她的私处,湿漉漉的密缝,还像还没有满足一般,不断地开合着;而被她轻啄的我的下身,也依旧挺立着。 “征服我吧”,“让我永远做你的女人”,这样的话语,就好像在期盼着我,说出让她心醉的甜言蜜语一般。只是,我也想让她亲口说出,让我心神意乱的情话。既然都是这样有些不坦率的性格,那便只有一个劲地不断做爱了。用最为真实的心情和动作,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宣泄自己全部的爱意,让对方敞开心扉。 “……凯尔希,可以,把手放在床上吗……?我想,从后面进去……” “……嗯……” 凯尔希没有抵抗,十分乖巧地听从了我的话语。那慢慢地俯下身的动作,像是将身体都交给我一般,比任何话语上的回答都要直率。感受到身体再一次地发热的同时,我挺身而起,抱着她的腰部,掀起她婚纱的裙摆,然后将手向前伸去,解开那一身纯白上半身的束缚,旋转着抚摸着被解放出来,在空中轻轻摇摆着的饱满双峰。在慢慢地将她的甬道分开,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的同时,将脸部埋入她的后颈部。果不其然,她还是有些微微颤抖着,将脸转开,避开了我的视线。 ……是什么样的心态呢,明明已经被我压在了身下,眼睛还是回避着正视我的脸。明明最神圣的秘境已经很老实地被我从后面插入了,却在这种地方意外的固执啊。想到这里,我便用手指紧住了两块沉甸甸地的乳肉,用榨取一般的动作抚摸刺激着两块已经凸起得很明显的粉红色,一边这么做着,一边开始慢慢地在她身后动起了腰部,将肉棒渐渐地打入深处。 “啊,呼,唔唔……” 凯尔希强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依旧有些游离地避开了我的视线,将脸俯视着婚床——她在这样的方面意外地不坦率,不擅长将自己最后的感情彻底地表现出来,哪怕是对我,哪怕已经与我共结连理,互诉心肠,将同赴巫山——自从成为罗德岛的最高管理者之一以来,她在人前一直就是这么生活的吧。想到这里,一阵莫名的怜爱和心痛就溢满了我的胸口,忍不住地想要让她,至少在已经结为夫妇的我面前,跨越这个障碍。 想让她,直面自己最诚实的内心,卸下最后的心理防线。 “不,不要老是揉胸部……就那么喜欢这里吗……” “难道说,希望我更用力地插入么?”望着微微地左右摇晃着脑袋的凯尔希,我在她耳边耳语着。 “嗯唔……明明,那种事情,随便你喜欢……” “那么,就随我喜欢的来吧。一定要让你也沉迷在,和我的做爱里……” 腰部的运动方式,慢慢地在往复的运动里改变,在她已经爱液横流,粘稠不看的阴道内并不快速地试探着抽动,一边看着她反应,听着嘴里漏出来的声音,一边细心地挺动起腰部。已经与她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经验,让我摆脱了鲁莽地抽插的阶段,而是将凯尔希那甬道中敏感的位置和享受的插入角度记了下来。而相比起曾经的激情,这个夜晚和穿着神圣洁白婚纱,已经归属于我的她云雨的事实,让我更加地兴奋。伴随着想让她为我而神魂颠倒的心态,开始重点刺激她敏感的部位。抑制着精力旺盛,希望就此失控的腰部,慢慢地找到了记忆中她的敏感部——“啊,啊,哈啊……那里,那里不行,不要插那里……”凯尔希渐渐地难以忍耐住我的刺激,开始发出甜美的娇喘,“乳头,不要捏,那样的话,呼啊啊……” 像是要描述快感一般,阴道开始随着我的插入一开一合地收缩起来。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拍打着我下腹部的圆润臀部,诱人地扭曲起来;摇晃的双乳也在重力的作用下,刺激着我不断爱抚的手。她在乳头被强硬地来回刺激的同时插入磨蹭便会十分敏感的类型,在曾经的做爱中我已经将这一点铭刻于心。 “啊,唔啊啊,已经,不行了,唔唔……”凯尔希的忍耐终于慢慢被我瓦解,放松了内心那最后一层,甚至不会被他人所触碰的防线,“啊啊,好刺激……不要,讨厌,讨厌你,不要……” “可是我喜欢你啊,我爱你啊,凯尔希,爱你爱得根本不想停下来啊……” “哈,哈啊……那种话,不要,不要在耳边这么说,好狡猾,呜呜……” 喋喋不休,不胜其烦,用语言和动作,不断地向她传递着我的爱意。随着时间的经过,她的反应也渐渐地变得强烈,入口热得将我的肉棒紧紧地夹了起来,感觉像是要将她的妖娆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替换掉一般。抽插的动作还在继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凯尔希已经有些急躁地甩着那一头漂亮的白发,那一圈洁白的头纱也在空中呼呼作响。每当插入的时候,她肉乎乎的臀部都会微微地触电似地向上以颤,碰撞着我的下腹部,同时发出一声声淫糜起来的娇喘。 “啊,啊啊……不行,不要那么用力捏胸部,啊,啊啊……要麻掉了,身体要麻掉了……” 不只是身体,凯尔希蜜洞的里侧也一颤一颤地刺激着我的肉棒,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种战栗的感觉不断涌来。当然,可能是之前便已经有了两次的高潮吧。 但是在这之上,也能感受到,她渴望着被我彻底拥有,彻底征服,因此才这么的敏感。所以,我将她的敏感,与作为女人的那份小小的可爱一起细细地体味着,想要将她占有,想要让她心悦诚服地被我拥有,想要把常年一来淤塞在她身上,一直不能完全化解的某种东西,在恍惚之中彻底击碎。所以,在娇喘着的凯尔希,充血火红的耳边——“……我爱你。” 就像在迎合着突进的腰部一般,将充满爱意的话语,在她耳边私语。伴随着这句话,她的阴道以难以置信的程度紧紧地收缩,就像四面严丝合缝的墙壁要将我的肉棒压碎一般。而好似要强调那腰部的完美曲线般,她的脊背也不自觉地弯曲着,水蜜桃一般的臀部高高翘起。 “……我爱你,凯尔希,我的妻子……我希望,也从你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我,我……呜呜……”话只说到一般,却没能再说下去,将头摇了摇——因为身体已经亢奋到这样的地步,连回答我也难以做到了,“对,对不起,呜呜,我,我……” “凯尔希……”再一次,大声地呼唤着她。她的腰几乎要被折断一般向后翘起,不只是阴道紧紧地收缩起来,就连大腿内侧也猛然地开始闭合起来,那是之前都没有过的,剧烈的反应。只是,她仿佛好在惧怕什么似的,甚至能看出拼命地咬着嘴唇忍耐着,摇头甩乱秀发的模样。 “我爱你,凯尔希,我爱你……”我不断重复着,一边晃动着腰,一边揉动着胸部,就如迄今为止所做的那样,固执地在她耳边重复着,强迫着将她转过来与我对视,让我的身影出现在她碧绿的眼睛里,让她屏住呼吸,泪水慢慢地从双眼处落下,身体轻轻地颤动着,“凯尔希,我的妻子,我爱你……!” 伴随着她高声的娇喘,一气呵成地用腰部向前顶去,好想要将肉棒强行地塞入高高翘起的臀部一般,我猛烈地将其拍打着,进攻着,不断重复着一边晃动着腰,一边挤揉着胸部的行为,让我的存在,完全地将她覆盖住。她的视线已然无法从我的脸上移开,翠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我,大概我黑色的眼睛里也倒映着她的样子吧。我不断地诉说着对他的爱意,不断地抽动着,慢慢地先于她达到了高潮。 配合着激烈炽热的脉动,势头汹涌地向着她的最深处迸发。 “凯尔希……!” 就在那个瞬间,在猛烈射出的精液撒入她的腔道内的瞬间——“啊,啊啊,迪蒙……我的丈夫,我的夫君……!” 喊着我的名字的同时,将一切的白浊接受下来,像是哭喊一般的激烈中达到了高潮。 “呼啊,好热……夫君,好爱你,我好爱你——!” 无法忍耐似的,将爱的言语也喊了出来,让我的头脑变得火热,仿佛要炸裂一般。对她深爱的决堤,超越了在她体内猛烈射精的态势,在我脑海中涌现,甚至没有等到射精的结束,就换成面对面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的体位,从正面再一次地将她贯穿。她呼唤着我,拥抱着渐渐粗暴起来的我,瑟瑟发抖的双腿绕到我背后,缠绕着我的腰部,双臂也仅仅地抱着我的头部,用全身将我紧紧地锁了起来。 重新将视线对准她潮红的面颊,两人的视线紧紧地重合起来。随后,她开了口。 “夫君……”在又一次,这样称呼我的同时,她的眼角落下了晶莹的泪水。 连凯尔希自己都难以自信一般,终于说出了口,全身颤抖着,“我……我也喜欢你……一直,一直都喜欢你,想着你,爱着你……” 仿佛用浑身在体味着这份快感一般,凯尔希迎来着连绵不断的高潮。我抱着她的腰部,不断地如利剑一般,贯穿着她,将她身心的最深处收归我所有,收归我作为男人存在的所有。终于敞开了心底最深处的喜爱的她让我无比爱惜,欢喜地回应着她哭泣地微笑着呼唤我的声音,将那颤抖的身躯抱入怀中,紧紧地贴合,细细地疼爱。用和之前的粗暴截然相反的,更为温柔的方式,搅动着痉挛般收缩的阴道。看着她沐浴在圣洁而散乱的婚纱中糜乱的景象,我将脸埋入那傲人的双峰中,享受着乳肉的柔软,轻啄着像是想被吮吸而高高翘起的粉红色乳头。已经不知道是感动得哭泣还是欣喜地微笑的凯尔希,欲仙欲死地娇喘着,用四肢紧紧将我搂住,并紧了那带着婚戒的左手,视线再也不从我的身上离开。 “啊,啊呼……我,输了呢……输给你,真是,明明一直以来很讨厌失败……” “明明一脸幸福的样子……” “嗯……”她诚实地向我点了点头,“以前,一直很讨厌失败,很讨厌自己没做到的事情……现在看来,失败真是,幸福,因为是输给了你……” “是这样吗……” “啊,嗯啊……不要老是吸我的胸部……真是,爱你爱到完全没办法了呢……” 她用力地将我抱住,让还在不断地在她的体内抽送的我,将脸更深地埋入她的双峰之中。 “嫁给你,我,好开心……” “我也是,凯尔希能成为的妻子,让我看到这样的模样,真的好开心……” “啊,啊嗯……真是的,明明已经彻彻底底征服我了,还要在耳朵边说这样的话,真是,小恶魔……” 我慢慢地加快了挺动腰部的速度,同时将脸靠向乳房,用嘴唇吮吸着凯尔希那饱满的胸部。她一边喘着气,一边用眼眶湿润的脸点着头。于是,得到了许可的我开始继续吮吸着她硬挺的乳头,发出啾啾的水声,让她浑身妖娆地扭曲着兴奋起来。她用着自己的行动,紧紧地将我抱住,仿佛用行动述说着“不要离开我,不要像上一次那样离开我”一般,也让我们的结合更加深入。望着伸长脖子向我看来的渴求的眼神,我开了口:“……今天还是,要射到里面……” “嗯……嗯……!”她的腰部微微一颤,在我的耳边娇喘着,说出平时藏匿在心里,此时却几乎要让人目眩一般,诚实而甜美的话语,“射到里面,在我的身体里,留下更多的痕迹……染上更多的你的颜色,沾上更多的你的味道,啊啊……” 仿佛要央求着我射精一般,阴道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伴随着她让我心都醉了的话语:“做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啊啊,很早之前,我就想要和你结婚……啊啊,呼啊……只是一直,一直都……” “凯尔希……!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什么人,什么东西,都不能把我们分离……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啊啊,喜欢,我也爱你……啊啊,哈啊……!” 几乎要把刚才射出来的精液与她溢出的爱液在结合处摩擦出泡沫一般发狂地抽动起来,用嘴含住娇嫩的乳头和乳晕,在口中吮吸舔舐着,贪婪地享受着凯尔希美丽而圣洁的身体,让她一同细细体味着这份喜悦,为了被疼爱而尽情舒展开身体,发出情不自禁地呻吟声,扭动着敏感的身躯,等待着不久之后将要到来的时刻。 “射出来……啊啊,啊,咕呼……夫君,射出来……好喜欢你,好爱你,不管是你的精液,还是你的温度,还有你的味道……啊啊,好温暖……” “咕,凯尔希,我的妻子啊……!差不多要……唔唔……!”她是要刺激到我兴奋到什么程度啊——如同被天坠的熔火灼烧,几乎要一般,强烈的射精感一发而不可收拾。仅仅是说出这一句话,阴道四周的肉壁就不断颤抖地蠕动起来,入口处紧紧地将插入的肉棒根部勒住,深处的空间则扩张着,收缩着,股间就如文字意义一般地有着被榨取的感觉。她在期盼着心爱的男人的精液,那是女性本能的反应。我也同样地跟随着本能,在腰部顶到她的最深处的同时,膨胀到几乎要爆裂的,象征男性的阴茎,竭尽全力地在她的最深处——“啊啊啊啊阿……!夫君,好爱你,好爱你啊啊——!” 将肉棒如螺丝刀一般深深你拧入阴道伸出的凹槽,尽情地解放了浑浊的性欲,将难以想象的大量精液再一次浇到了她的体内,以一发不可收拾地势头灌注其中。 她娇喘着,高潮着,在将大量的爱潮喷出的同时,将双腿紧紧地扣住了我的腰,就像是要填满我们之间的缝隙一般;而因为如此,肉棒的前端在变得有些僵硬的花径内部被剧烈地挤压着,令人欲罢不能。我一边不知足地继续吮吸着她柔软的胸部,一边沉浸在体内射精的无上快感里。 在射精结束之后,我们却舍不得地分开,两人一起筋疲力竭地倒在了床铺上。 “呐……”慌乱的呼吸中,传来轻轻的耳语,“全部,射出来了吗?” “……是啊,已经是全部了呢。” 感受着已经慢慢在她体内萎靡下来的肉棒,我慢慢地拔了出来,带出了无数条浑浊的精液和爱液融成的丝线。被喜悦的心情所驱使,我们相视而笑。 “那个……凯尔希。”我轻声呼唤着她,已经是我的妻子的她,“能亲一个吗?” 而她只是微微一笑,“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们嘴唇互相重叠,在那之中,她呢喃的话语,也慢慢地流入我的耳边:“……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啊……” 亲吻——我回想起了多年之前,在大学入学仪式的那一天,她与我互相告白,互相在雨落之时的初吻,那是一切开始的标志。而此时此刻的亲吻,也是如此。 果然,那是为了让一切开始,并永远持续下去的存在吧。 在褪去已经显得十分累赘,四处皆沾染上我们激情后所留下痕迹的结婚礼服后,我们赤裸相待地,拥抱着躺在床上,望着彼此的脸。 “凯尔希……那个,以后……” “不公平啊。”她用粉拳轻轻地锤了一下我的胸口,“被你说了那么多遍我爱你……” 嘴上虽是这么说,却十分主动地亲吻着我的嘴唇,口中灼热的吐息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瘙痒。随后,趁势地将我翻过了身,推倒在床上。 “……讨厌你……” “嘴上说着讨厌却骑到我身上吗?” 感受着柔软的重量,还有那份难以明说的喜悦,脸上情不自禁地挂上了笑容。 “……我可是要骑到早上的。我生气了,我讨厌你这个笨蛋……所以要对你这么做” 她俯下身,再一次地亲吻着我,用柔软的胸部压着我的胸口。因为这样温暖的触感和质感,身体又一次火热了起来。 “我们,今,今……” “今晚直到早上都要在一起……啊唔!” 突如其来地,她咬了一口我的肩膀。比起疼痛,那份突然让我身躯一震,口中忍不住叫出了声。然而,凯尔希就这样,将脸颊靠在了被她咬过的,我的肩膀上。 “不是到早上吧。” “是,一辈子,哦。” 窗外,纷纷的落雪散入大地,堆积着白色的小丘。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在彼此的紧靠中,毫无厌倦地积累着。就算宁静和平的明日不知道何时会到来,但是我们也不会再恐惧。 因为,有最爱的人陪在自己的身边。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26)6j6j6j:c0m 2020年8月27日(二十六)小狗狗回家吧【刻俄柏】刻俄柏:流浪者,在莱塔尼亚偶遇博士后被博士收留而留在了罗德岛。《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她的过去在许多人看来是一个谜团,只是,她一直跟随的博士一定知道她不为大多数人所知道的,难以启齿的过去……冷冬的脚步慢慢走远,早春时节已经到来了。这一段时间的罗德岛异常的平静,我也得以抽出空来做一些战斗与工作以外的事情——比如说研究。由于如今主要做的还是行政管理与作战指挥一类的工作,因而稍微捡回研究者的工作,对我而言就好似放假一般。 “是的博士,再重新汇合的话要花很长时间,不知我们可否先回维顿尼亚?” “是吗……那也无可奈何,所幸的是我也采集完我需要的东西了。”一边和通话机那一头的芬说着话,我一边检查着数据采集设备上那一串串令人头疼的数字和数以百计的现场照片,“这次在源石矿收集的一手数据对今后的研究将大有裨益……好了,你们就先回分部休息吧,我稍后自己回去就行。” 我紧了紧身上的旅行包以及手中那一把闪着钢色光芒的长剑,检查了一下导航设备,继续前进着。维顿尼亚是莱塔尼亚的帝都,也是最大城市,被文人墨客盛赞为艺术之都。然而莱塔尼亚近年来局势动荡,皇室阿尔高家族的权威难以抵抗各地兴起的民族主义大潮,皇帝费尔南迪斯二世不得不向边疆省份和少数民族不断地妥协与下放权利,饮鸩止渴地维持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古老国度。作为统治中心的维顿尼亚城内仍是一片安静祥和,粉饰着近乎虚假的太平;然而在稍微离开首都远一点的地方,盗匪和拦路贼便开始横行,甚至简单的徒步科考也得拜托芬的小队一起结伴同行,免得在不留神间便遭遇什么不测。 “真是……今天晚饭之前大概是不可能回到维顿尼亚了,稍微休息一下再继续赶路吧,回到移动城区里的分部估计要八九点了。” 我看着慢慢开始暗下来的天空,在路边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放下因携带者科考设备而稍显沉重的旅行包。积攒下来的疲劳在白天即将结束的时候如藤蔓一般渐渐爬上了身躯,让我的四肢也开始隐隐地酸痛起来,将身体靠在一块嶙峋的怪石处,做着简单的休息。从背包中取出应急的干粮食品填着开始空虚的胃,那生硬而干冷的质感让我直皱眉头,急匆匆地拿出背包一侧的保温杯,往口中倒着清爽的温水。 “真是甜啊,这味道是蜂蜜吧。”我舔了舔嘴唇,却又微微将嘴角挂了起来,“凯尔希还是太懂我的口味了……只不过我应该不用靠蜂蜜来补身子吧。” 自己虽然已经没有年轻时候那充沛的精力了,但应该还算的上身强力壮。我似乎觉得眼下这种情况好像能用一句跟吃饭相关的俗语来形容,但脑子却猛然闪过了如电流通过一般的刺痛,让我只能苦笑着,放弃了继续思考的打算,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水。 “算了,她也是为了我好……而且我也蛮喜欢喝甜的。” 只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浓郁的蜂蜜味道飘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处。 “好香啊……呜呜……好饿……” 在暗处,佩洛族的少女,嗅了嗅空气中香甜的气息,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 “黑衣的……一个人,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背着包……应该不是什么好人吧?” 在这么想着的时候,她摸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好饿,好饿啊……按照上次那个人的指的路都走了好几天,到处都找不到吃的了……唔,唔唔……” 她内心挣扎了一下,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不管了不管了,先把那个人打晕再抢走他的包,里面一定有好吃的!别下太重的手打伤就没问题了,嗯!” 说做就做。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她便当即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绕过那绕背靠的岩石。那人似乎正在休息,完全没有发现佩洛族少女的存在。在确定他没有什么防备后,少女用尽浑身所剩无几的力气,一个箭步跳了出来,用自己斧头的背部对着那黑衣人的后颈狠狠地敲了下去。 “成功了!”感受着斧背触及肉身的质感,听着那一声沉闷的响声,她心中一喜,“这人也太不经打了嘛,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啊咧?” 并没有听到那身体倒地的身影,佩洛族少女抬起头,看到的是带着脱掉了的兜帽下一张有些凝重的,面无表情的脸。 “居然想偷袭我,胆子挺大啊。”黑衣人看上去比自己健壮了不知道多少,甚至隔着一层衣袍也能看到肌肉大概的轮廓,那不怒自威的样子更是吓得佩洛族少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要想把我打倒,你的修为还有点不够,小姑娘。” “切,斧背么,估计是想打晕而不是想要我的命。给我留了一线,大概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凶徒——话虽如此,还是得给个教训。” 那男人喃喃低语着什么,在佩洛族少女还不知所措的时候握起斧柄一抽,那巨大的力度便直接将斧头从佩洛族少女手中夺走。 “诶诶诶,你怎么做到……唔……” 她惊讶地叫出了声,而伴随着她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她腹部的“咕咕”声,俨然昭示着她袭击那男人的理由。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饥饿感和眩晕感便一同袭来,眼前的世界也渐渐开始模糊不清。唯一还记得的,就是自己无力地向着那男人伸出了手,不知道是在请求帮助,还是仅仅想着要回属于自己的斧头。 女孩子么?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借着已经慢慢开始暗淡下来的天空与落日残留下的余晖,我打量着这个小小的身影。佩洛族的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原本应该很漂亮的一头金色的长发蓬乱不堪,毛糙地胡乱垂落着,背后的尾巴也是一副脏乱的模样。玉肌花貌一般的五官和脸上却被污秽所填满,身形虽已经是发育完成的样子,却显得瘦削苍白。身上的一身皮衣破烂不堪,依稀可见那尺码是比她有些娇小的身躯要大许多的衣物,脖颈部分的布料也已经破碎不堪。虽说冬日将过,早春的脚步已近,她纤细的脖子和尖尖的耳朵却也被冻得通红。方才的攻击也有气无力,甚至还带着几分恐惧和紧张,完全没有一点打劫者的样子。除去被我收走的斧头之外,背后还杂七杂八地背着不少五花八门的兵器,估计就是打劫用的工具了吧。 我的心中隐隐泛起一丝心疼。 “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的,还穿的这么少,一副很久没有进食的样子……不要命么……” 摸了摸衣物的表层便能发现,她的身体各处都有黑色小结晶的凸起感——是感染者么……我突然想到的是流浪的感染者的惨状,因为自己曾经也是他们的一员。我被放逐的时代好歹还有战斗技巧和各种各样的知识,以及罗德岛明里暗里给予我的各种援助作为谋生的手段,但更多的感染者几乎没有一技之长。无依无靠,因为矿石病而不得不远离人群背井离乡,在这片慢慢腐烂的大地上风餐饮露的他们四处流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因为食物匮乏变成一具僵硬的尸体,或者因为矿石病而身体自内而外地爆炸,死无全尸。 我的心里有什么被触动了。那是自己能作为人,还没有被黑暗所吞噬的最后一点点善心。 扶起昏过去的少女,让她靠在了自己的怀里,稍微集中了一下神思,一小团黑色的火焰在手心处燃烧起来,温暖慢慢地回到了她的体内。 真是,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呢——如果她能挺住的话,就带她回罗德岛做详细的检查和治疗吧,我在心里苦笑着。 “唔,好,好暖和……”少女晕乎乎的恢复了那么几分意识,“就和以前遇到过的火炉一样暖和……唔……” 她伸出双臂,用力地抱住了面前那团温暖的火焰。在那令人安心的温暖中,她放下了心里的警戒,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喂,喂,不要就在这里睡着啊……” 眼前的洛佩族少女微微睁开了眼睛,却又再一次地睡了过去。只是在那之前,她伸出双臂,环抱住了我的腰部,如爬树的小猴一般挂在了我的身上。胸前那对散发着暖意和柔软的两座硕大的山峰便这么贴在我的胸膛处,再加上我自己在手心处制造出来的火苗,剧烈的热量涌进我的体内,让我的内心狂躁起来,而下半身也难以遏制地有了反应。 “啧,真是,怎么一点戒心都没有……” 冬日的天暗得格外早。凝视着手心处跳跃的黑色火焰,如烟的往事也涌进我的大脑,曾经离开罗德岛流浪的日子,似乎和眼前佩洛族少女安心的睡颜,重叠在了一起,时间便这么一点点地伴随着忽明忽暗的火焰消逝着。 “咕咕——” “她饿了多久啊,真是……”听着她腹部再一次传出的饥饿声,我的那份心痛便又加剧了几分,“睡着了还是……” 睡着的情况下喂食是不可能了,我将保温杯重新取了出来,试图往她的口中喂一点水。只是,那紧闭的嘴唇,根本没办法让水流过。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喝下一口加了蜂蜜的清水,我慢慢地凑近了她带着脏污而柔软的嘴唇。唇瓣相接触,温软的感觉涌了上来。虽然自己早就没有了初吻,但是和少女,还是昏过去了的少女接吻这种事情,还是让我的头脑如灌下了三杯蜂蜜酒一般火热地迷糊了起来。 “唔……” 不知道是不是向往着温暖的感觉,佩洛族少女无意识地蠕动着嘴唇,一点点地吸着我的嘴。为了让清水流入她的口中,我只得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和牙齿,以舌吻一般的姿势慢慢地将水喂了进去。如此重复了两三次,我忍不住稍微分开了嘴唇,不停地喘息着,让血脉偾张的大脑稍微冷静一下。 再来一次应该差不多了吧,等她醒来之后让她吃点东西——如此想着,我重复着之前的动作。怀中的少女却突然动了一下,双手慢慢地环抱上了我的脖颈,口中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唔嗯……好温暖……不要走……” 她并没有放我离开,小舌头轻轻地缠上了我的舌头,一点点地舔了起来。湿润的,有如果冻一般温暖的质感传来,我的大脑在毫无防备的一瞬间化为空白。 在意识回归后连忙试图离开她的嘴唇,却被那小舌头纠缠着不愿放开。直到我强硬地离开了她的嘴唇为止,她都缠绵地与我舌吻着。 “哎呀哎呀,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初吻,如果是的话我还真是罪大恶极呢……” 我在心里忍不住地腹诽着,让她平躺下来,轻轻地抚去了脸上的尘土。起身望了一眼她的携带的斧头,靠近握把的地方写着一个单词。因为奇异的拼写无法读出来,只能勉强识别出是古米诺斯语。用随身携带的手机中自带的语言翻译软件稍微与现代米诺斯语进行一番比对后,我勉强拼凑出了这个词的读音:“刻……俄……柏……刻俄柏,这就是她的名字吧。有些拗口呢,就叫你小刻好了。” 自言自语地,我用手机拨通了罗德岛在莱塔尼亚分部的电话:“喂,是奥托么?那破车现在可以开出来吧……可以?那么过来接一下我,坐标已经发给你了。 发现了走投无路的感染者等待救治,所以带些食物和医疗设备过来……好了好了,明天请你吃饭,别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我放下电话,静静地爱看和刻俄柏安稳地沉睡的脸。 “今后,不要再流浪了。” 刻俄柏是一个孤儿。 或许并不是从一出生开始就是孤儿,但至少从她记事开始,她就是个孤儿了,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有时候,大家会叫她“佩洛小姐”;而更多的时候,则是“小狗狗”,或者更简单粗暴一点,“狗”。 她一直在流浪,居无定所,没有朋友,没有家,没有食物。渴了喝河水,饿了吃野果,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地四处游荡着。只因为有人告诉她自己一开始携带的那一把斧头是米诺斯的工艺,她便毫无目的地行走着,想着有一天能走道米诺斯。久而久之,她便成了这片大陆上无数流浪者中的一员,也毫不意外地不幸因为不懂得识别环境而感染上了矿石病。《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然而即便对流浪的生活再熟悉,冬末初春的寒冷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忍受的。 只有一身锁骨处以上基本都烂掉,勉强能被称为衣服的皮衣,她的脖颈和耳朵也便一直处在冻伤的状态,特别害怕寒冷,却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痛苦。而已经许久没有找到食物的她没有办法,只能四处行走着,希望找到一个能被打翻的过路人,抢到一些食物。走了快一天,才遇到一个独行的黑衣人,却没想到……她慢慢醒了过来。饥饿的感觉并没有消散,只是稍微感觉口没有那么渴了。 抬起头,刻俄柏望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就好像一块香气四溢的披萨一般。 以前她听别人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人,而在月光四溢的夜晚,便是家人们结束工作回家,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晚饭的时间。然而,尽管那个人说的每个字刻俄柏都听得明白,但是合在一起,她却不知道这是在表达什么。为什么家人会在晚上回家一起吃饭呢?为什么一起吃饭就会其乐融融呢? ……什么是家人,什么又是回家呢? 一阵冷风吹来,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脖子猛然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寒冷。搂紧了已经破破烂烂的皮衣,却根本盖不住脖子。打了个喷嚏,紧紧地将双手捂在脖子处不停地搓动着,试图用手心的摩擦来温暖那冰冷的脖子。 在那个瞬间,遥远的夜空中,一颗拖着长长的尾巴的扫把星,摇曳地划过天边。 “是,是流星啊!”她想到自己以前听到的关于流星的谈话,突然感到了一阵兴奋,“可以,可以许愿的……!” “那,那么……”她松开了捂着脖子的双手,虔诚地双手合十,对着流星的方向合上了眼。然而,她的手甫一离开,脖子和耳朵便再一次被冷风钻满,一阵疼痛席卷而来。 “我想要不那么冷……” 第一个愿望脱口而出,刻俄柏却突然觉得这个愿望太简单了,许愿应该许一个复杂一点的。于是她又把眼睛合上,悄悄地流出一道缝隙,仿佛在偷窥上天是否在聆听她的愿望一般。 “刚才,不算……”她再一次双手合十,小心翼翼地说着,“我……” 她反反复复地斟酌着应该要许什么样的愿望才不会浪费这一颗流星,然而凛冽的了寒风如剃刀一般刮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上,催促着她尽快做出决定。 “我想……”她怯生生地开了口,仿佛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她想到了在以往落雪的夜里,她孤零零地逡巡在移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看着灯火通明的一间间屋子里,一家人聚在一起围在桌子边欢笑的剪影;想到了以往在路边走过的时候,父母分别拉着孩子的左右手在路上走过,小孩子笑嘻嘻地用力甩动着父母的手,好似永远不会分开一般……她想到的,是“家”这个几乎不认识的字眼,是这个字背后那难以言表的温暖。 “我想要个家……” 忽然间,脖子上传来了柔软的质感,那寒冷的感觉也被一股温暖取而代之。 那温暖,从脖颈开始,逐渐蔓延到全身,被一件厚重的衣服盖住了,悄悄地渗入了她冰凉的心。她低下头,看到的是一双粗糙的手,软软的,很舒服。 她抬起头,看到的是刚才那个自己想要袭击的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用双手捂着她的脖颈,那一身黑色的衣袍,也罩在了她的身上。 “傻孩子……”那男人的声音,似乎有那么几分哽咽,“跟我回家吧。” “两个愿望,都会帮你实现的。” “回家……”那遥不可及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吗? 刻俄柏望着那男人,望着披在她身上,在风中沙沙作响的黑色衣袍,泪水不知道为何止不住地涌出了眼眶。 可能是因为,被他的手包裹着的脖子,再也不冷了吧。 结果,在维顿尼亚的分部进行一番紧急检测后,我们才惊愕地发现刻俄柏的身体已经处在矿石病的危险边缘,于是和芬的行动组一同返回的我决定迅速将她带回罗德岛。在加急的深度检查和处理后,她的病情勉强被遏制住了,起码不会再进一步恶化下去。同时得出的结论还有,刻俄柏极度社会生活的常识以及大部分现代科技的知识,不得不在返回罗德岛号的飞行器上由我进行临时的教导。一路上,她总是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活似落水后被救起来的小狗,芙蓉几次的沟通也难见成效。幸运的是,她特别喜欢吃作为零食的蜜饼,并且似乎特别听我的话,所以才勉强让她接受了眼前的现实和人际交往的基本注意事项。 “对嘛,这样才有女孩子的样子。” 看着笨拙地洗了个澡——据半途进去帮忙的芬告诉我,她甚至不知道怎么用花洒和沐浴液,还是炎熔抱怨着帮她冲洗的——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作战衣服的刻俄柏,我嘴角忍不住笑了笑,“以后就把罗德岛当成自己的家吧。我……呵呵,就当是一个怪大叔就完了。” 她的眼里有那么几分不安,怯生生地望着我,小心地点了点头。 “家……我的,家……”她楞了一下,“是我的窝,我的……” “是啊,这里暂时是你的家了,罗德岛号。”我环顾了一下我的办公室的四周,“以后有什么想吃的想用的,就跟我说吧。有我在,就不会让你饿肚子了。 唔……” 我有些头疼地看了一眼电子屏幕上她的档案和评估。 “总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以后你就现在这里住下来,等找到合适的地方……” 然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便已经凑到了办公桌前,可怜巴巴地用明亮的金色眼睛凝视着我,左手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衣服,右手则拽着我衣袍的下摆,不愿从我的身边离开太远一般。 “真是,总是这样吗……”想着她在一路上几乎只愿意呆在我身边的样子,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然而话还没说完,我却看到了刻俄柏正仰着脖子望着自己,小脸上的眼睛那失落的神色。我心里一软,便俯下身子,轻柔地用手揉着她的小耳朵和那一头打理之后变得柔亮的头发,“听话,我现在还有工作要处理,等有空了就去陪你,好嘛?” “呜,呜呜……” 却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她的眼中又一次趟出了晶莹的泪水,那副委屈的样子甚至让我开始责怪起自己,却找不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只得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 “我,我……”她断断续续地,向我开了口,“刚,刚才有人跟我说,呜呜……我,我什么都不懂,不能去战斗,也不能做后勤,什么也做不了,罗德岛不能养闲人……” “什么……”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嘴唇,内心满是对失去留下的机会的害怕:“我想留在这里,博士说过要给我一个家的,可,可是……” “哪个混蛋这么说的……”我有些恼火地自言自语着,然后又转向她,“那以后就跟着我吧。放心,我是不会赶你走的。” 我答应着。她顿时停止了哭泣,嘴角一翘,脸上露出喜笑颜开的神色,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学着一路上看到的人们说话的样子:“谢,谢谢,博,博士……嘻嘻……” “话虽如此,要想融入罗德岛也没那么容易……以后我有空的时候会给你上课,把生活必需的东西教给你。所以,做好准备吧。” “嗯,嗯嗯……!”她高兴了点了点头,“只,只要能跟博士在一起,我什么都会去做的……!” 时间慢慢流走,转眼间初春过去,仲春已然到来,但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刻俄柏虽然看起来也只是闺中少女一般的年龄,但是因为出生以后似乎便在流浪,因而所知道的知识十分有限,甚至让人怀疑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同时,因为没有接受过像样的基础教育,所以她的思维习惯也过于单纯,经常出现问题。 罗德岛不是没有收留过问题学生,但我自己处理的,像她这么棘手的却还是第一次。 “小刻啊……你啊!” 终于有一次,看着她递给我的作业纸,我感到自己的耐心要被她消磨干净了,心里一急,跨坐到单人辅导室内的白色圆桌上,呵斥着:“要列算式就好好列,怎么能把两道题的式子合到一起算呢?杜宾教官跟我说你训练的时候也是,别人都明白的动作你慢三拍,战斗起来不听指令,你……” 我还要说下去,却瞥见了她低着头,抬头小心翼翼地望着我,耳朵耷拉着,舌头不安地一卷一卷的委屈样子,就再也生不起气来呵斥她了。刚想要说些什么,她却走到我的座位前,小声地开口:“博士,你会对我不好吗……” 说罢,她便主动地伸出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慢慢地将那张精致的脸靠近到了我的视线之前。 “不,不会……唔。” 这个时候,她却已经坐到了我的腿上,摇晃着尾巴,像犯了错的小狗狗一般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那金色的长发掠过我的面部,异常好闻的香味让我的大脑开始紊乱起来。 “我,我想博士一直对我好,刚才博士对我好凶……” 她扭了扭柔软的身子,几乎要躺到我怀里一般撒着娇。那柔软的摩擦感,让我的下半身渐渐有了感觉,血液也向着那里急速地凝聚着。 “会,会的,以后好好听话就不会这么凶你,所以给我好好听课……” “不要不要,人家不懂嘛,这些东西又没有什么用!我以前独行这么久,也没有要用什么竖式来做计算嘛!我想,我想要的是,可以依靠的人,可以居住的窝,可以回的家……” 她扶着我的肩膀,以跪坐的姿势骑到了我的腿上,慢慢地,将那羞赧的脸靠近了我的视线,睫毛轻轻地刷过我的面颊:“博士……我不想听课,我只想和博士多待一会……我想向博士撒娇,我想享受博士的温柔,我,我……” 不知道是不是触碰到了什么,她的身体已经在微微地颤抖,甚至有着泪水在眼眶中涌动。 我愣住了那么几秒钟,而刻俄柏却在这短短的几秒里,将脸凑到了我的手边,用她细嫩的面颊磨蹭着我的手掌,轻声着呜咽道:“我,我觉得……博士手好温暖……是博士将我带了回来,是博士说,要给我一个家……” “等,等等……” 我有些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她却不管不顾地抱紧了我,将小脑袋靠到了我的胸口,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咬了咬小嘴唇,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突然抬起头,梨花带雨地哽咽着:“博士……能听我说吗,不要打断我,好吗……?” 我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那份沉默,似乎也被刻俄柏理解为了默许。这个被我带回来的女孩子,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将心里的话语娓娓道来。 我的第一次生命,犹如一个永远不会醒过来的噩梦。我没有家,我没有亲人,什么也没有。所有的只有一把刻着一行自己也读不懂的字的斧头,饥寒交迫地在荒山野岭中独行长路,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那把斧头的故乡应该怎么去。 是博士……是博士给予了第二次的生命,是博士给了我名字,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一个归宿,一个冬夜里的温暖。《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从那一刻开始,我的心里就只有博士,全部都是博士。吃饭的时候会想着博士,睡觉的时候也会想着博士,一直一直,都在想着博士。博士是那么温柔,那么温暖……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不知道什么叫爱,也不懂对博士的感情。但是如果这不是喜欢,这不是爱的话,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比这更能形容自己心情的感情了……我一直,都想紧跟着博士的背影,希望博士能明白我的感情。在荒野中流浪的人,最需要的不是食物或是足以防身的武器,而是一个能真心托付的人。就算没有食物,就算遇到危险,但只要两个人不离不弃,互相照顾,一定是可以活下去的。虽然现在自己已经不再流浪,但是我一直想要那么一个人……可是博士怎么也不明白。我不知道,平时这么聪明,这么厉害,这么强大的博士为什么一直不明白我的感情……我好害怕……我好害怕自己被赶出去,我好害怕再不说出来,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知道博士一直在做着危险的工作,我害怕下一次的任务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博士……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我害怕向博士告白之后被拒绝,但是比起被拒绝,我更害怕永远没有机会向博士坦诚自己的感情。 就算不能分走其他人在博士心中的位置也好!我只想陪着博士,一辈子陪着博士,看着博士,和博士在一起,我只想做博士的刻俄柏,我只想做博士的小刻! 所以,所以……!博士,我想说……我喜欢你。 我只想陪在博士身边,那样就够了。 刻俄柏羞红着脸,行云流水般地说完了这一段长长的话,便如失去了浑身上下全部的力气一般,耷拉着尾巴,一下子瘫软在了我的怀里。那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愣在了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抱着在我怀里不断啜泣的佩洛族少女。 我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很笨拙的女孩子,在一开始便将自己交给了我。她整天缠着我要向我学习源石技艺——就算知道了我们之间的源石技艺鲜有相通之处也是如此;将食堂的厨房炸掉好几次后也要顶着他人的呵责为我准备并不算可口的便当;在每个睡不着的夜晚上门前来,只为了我能摸摸她的头……和她过去月余所经过的点滴如沙漏一般,慢慢地重新汇入我的脑海。 我终于察觉到了那份感情,那份浓烈得让人窒息,却又温暖至极的爱意。她坐在我的腿上,静静地趴在我的怀中,聆听着我的心跳,那一开始的剧烈完全没有停下来。 “博士……答复呢……?” 她抬起头,用饱含着泪水的眼眸望着我,试探性地低声道。看着那副样子,我完全想象不出自己说出拒绝话语的样子。 “傻丫头……你当然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啊。” 希望让她安心下来,坐在桌子上,我摸着她的脑袋,慢慢地说出了口。然而——她在听到这个回答的瞬间,涌起了什么勇气一般。坐在我的腿上,拥抱着我的脖颈,轻合着双目,吻上了我的嘴唇。嘴唇的温软有如方出炉的棉花糖,散发着一阵裹着腥味的淡香。那份主动献吻的热情,让我差一点便失去了理智。 用鼻孔出气地调整着呼吸,并没有推开她,而是默默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可以看得出来,尽管那不知从何处涌出来的勇气让她主动地将嘴唇贴了上来,但是却只是生硬地冲撞着,没有什么技巧,甚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身体。我伸出舌头,拂过她有些干燥的嘴唇,一点点地用唾液湿润着她。最后,难以割舍地分开。 “博士,收下了我的心,嘿嘿嘿……” 刻俄柏迷蒙着眼睛,小嘴却嘻嘻地傻笑着,尾巴兴奋地摇动。那面红耳赤呢喃着话语的样子实在过于诱人,让我忍不住地再一次亲吻了上去,用舌头分开她的嘴唇,舔舐着她的牙床和贝齿,在她牙关松动的一瞬间趁势通过,缠绕着她细腻的小舌头,一同缠在一起,同时双手也慢慢往下,隔着那一层衣服抚摸着她柳树一般纤细的腰部。应付我熟练的吻技对于刻俄柏来说似乎也有些困难了,那搅拌的动作让她发出可爱的鼻音,活似被主人逗弄的小狗一般,被动地接受着我的亲吻和爱抚。慢慢地她似乎也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主动地迎接了上来,与我的舌头一同舞动着,发出下流的滋滋水声。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分开了嘴唇,急切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唾液的银色丝线依旧将唇舌联系在一起,又在唇齿之间留下香味和印记。 我们没有说话,我就这样从背后抱着她,在这一方作为讲台的桌子上相互依偎着,紧贴着身体。 “我,我和博士……诶嘿,嘿嘿嘿……” 梦呓一般的喃喃低语也如此的让人怜爱,让我稍微平静下来的呼吸再一次地急促了起来:“小刻,你知道这么做的意味吧……” “我知道……”她细若游丝的声音,却动听地回荡在我的耳边,“要和博士……做爱……” “……居然知道啊。真的可以吗,你。” “流浪者里,也有会为了食物和别人做的……”她抬起头望着我,“我觉得那样不好……但是,博士对我很好……如果是博士的话,就可以……” 她咬紧嘴唇地点了点头,还有些摇摆不定的眼神中饱含着懵懂少女的羞涩,将我映入眼帘。那目光中,饱含着对我的渴求。 于是,我继续触摸着她的身体,让她发出轻声的喘息。有些惊讶,却没有反抗,而是微笑着用湿润的眼神,望着我的手在她的腰部滑动,在她的手部掠过。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触碰女性的身体了,但是果然,像这样没有抵抗还是有些奇怪了。 “博士……被博士这么抚摸着,好,好含羞,很难为情……但是,好开心啊……”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她微笑地低语着。我放心地笑了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然后手慢慢地从头发处滑落,顺着滑向脸颊,接着是性感的锁骨。犹如检查身体一般,我隔着那一层崭新的皮衣,感受着隔着衣服的柔软。仅仅是抚摸着柔软,那份渴求着她的心情便更加强烈了起来。同样地,伴随着抚摸,刻俄柏的身体那些许的紧张感和紧绷感,慢慢地褪去。她安心地背靠在我的怀里,将一切都交予了我,脸上绽放着凌驾于羞涩之上的喜悦,似在催促着我继续着更加激烈一些的动作,也让我决意更加珍爱这副受过摧残却又美丽的身躯。 “嗯……嗯唔,嗯……博士的手,好温柔……”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咬着嘴唇感受着已经开始抚摸着她的绵密的大腿处的我的双手。实际上我现在已经被欲火灼烧得几乎要爆炸,但是联想到她是第一次,那份想像野兽一般蹂躏她的欲望便被压了下去。刻俄柏的身体便是如此柔软而富有魅力,皮衣下露出的大腿根部,细心地避开那些已经露出体表,坚硬的源石结晶,这里犯规一般地充满了弹性,柔滑的质感让人只是抚摸着便急不可耐。 “博士……喜欢,腿吗……?” “啊啊,很柔软呢,这份触感。” 不只是触感而已。一直以来都在流浪的她,不知道用这双腿走过了多长的路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依旧保有的那份不愿过度伤害他人的善良和纯真,那份少女一般的可爱,让我觉得无比耀眼。伴随着爱抚,她扭扭捏捏地扭动着身体,手掌上感受到的是烤火一般的热量,光滑的腿部肌肤也在慢慢润湿,呼吸中亦混杂着像是要散发热量的吐息,那无意识的妖艳令我着迷不已。 “好,好热……被博士抚摸过的地方……” “那么……脱了哦。” 解开纽扣,打开几层的扣子,熟络地将她的衣物退了下来,仿佛对被脱衣而感到兴奋,刻俄柏的身体害羞地兴奋着,视线也在我脱去她衣物的手上摇曳着,脸颊渐渐地染上红彩,扭捏地在我的怀中摆动着身子。在我将那套看起来裹着很严实的皮质衣服完全退了下来之后,她的身体本能地慢慢蜷缩了起来。看起来她对衣服被脱了这件事本身感到很害羞,但反倒也正因为如此,本来就很容易看出来的,身体性感的曲线,却显得更加突出了。她的身体十分地美丽,洁白的肌肤四处泛着微微的润红,锁骨下圆润的胸部在皮衣的束缚下也显得十分丰满,脱去外衣后那纯洁的白色胸衣更是无法包住一般微微摇晃着,腰部十分纤细,有着令人想要环抱的怜爱之感,而毛茸茸的小尾巴则让人想抓住不放。顺从着欲望,我从细腰处抚摸着侧腹部,顺势用手隔着那一层白色的胸衣,盖上了她胸前的膨胀,甚至一手都难以掌握的大小让我的呼吸急剧地加速起来——“呼,唔嗯……” 刻俄柏轻轻地摇了摇头,害羞地蜷缩起了身体。我慢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她的耳边轻语:“小刻……胸部,还不能摸吗?” “不,不是……觉得麻麻的,脑袋都发热了……明明,好难为情,可是还想要更多……” “那么,我继续了哟。” 被她的坦诚所感动,我继续动起了手,像是要在内衣上留下皱痕一般地揉动起来,很快掌心处便传来了有些发硬的触感,而那份鼓起来的手感也让人欲罢不能。与懵懂的面庞完全不符的丰满有着能隔着胸衣将揉捏的手指推回来的紧绷弹性和肉感,让我的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噗呢噗呢这样的拟声词。伴随着上上下下的揉动和刻俄柏的娇喘声,充实感也变得愈发强烈,每一次手指陷进去的时候,她都会一颤一颤地反应着,十分有感觉地兴奋了起来。 “呼,呼啊……博士,人家的胸部,在被揉着,好暖和,好热……越来越热了……” 那样的话语让我想更多地侵犯她,让她更加地兴奋起来。被这样的想法驱动着,我将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隔着那一层内裤,触摸着她的女性部分。在触碰的瞬间,她的身体被吓得大幅度弹起:“呼,唔啊……!咬,咬你哦……” “哦呀,小刻还真是顽皮呢。”我微笑着,开始隔着内裤顺着那裂缝的大致方向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出了好多汗呢,上上下下都湿透,看得一清二楚了哦?” “唔,唔唔……博士……欺负我……” “因为小刻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要欺负呀。” 这是多老套的台词啊——我嘲笑着说出这话的自己。不过,她反应得如此激烈,就好似身体已经被开发过了一般敏感,让我十分吃惊。我的左手继续揉捏着胸部,白色的胸衣在汗液的渗透下已经遮盖不住慢慢凸起的乳头,我的食指和中指便沿着那一圈隐隐可见的淡粉色不断地捏着;同时右手搭在股间的合适位置,不断地来回揉弄着,私密处也湿润得连肌肤的颜色也从内裤中露了出来。上下两部分软绵绵的肉感和热度,浸润湿透的布料黏糊糊的抵抗,让我的意识开始也开始慢慢随着汗水模糊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忍不住地加快起来。而越是用力地爱抚,内裤则越是将湿气吸收下去,刻俄柏那粉嫩的性器在我居高临下的审视中也越发清晰。那里已经不止是汗水,从她的身体伸出冲出来的爱液伴随着热量,将她从流浪的女孩子变成懵懂的少女,又慢慢地转变成预备着迎接我到来的女人。伴随着我的动作,她紧贴着我的后背微微颤栗起来,尾巴伴随着颤栗兴奋地摇摆着,我怜爱地停下了手部的动作,一边亲吻着她的脸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让她再一次地放松身体,害羞地微笑起来。 “哈啊啊,哈啊,啊啊啊……好热……博士的手好厉害……” “明明厉害的是你啊,小刻。”我转过脸,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表情,“全身都变得透明咯。” “……啊,啊咧……”将视线转向胸前之后,她的身边因为剧烈的羞耻感而缩紧了,“讨,讨厌,都变得这么透明了……” “这里也是哟。” “啊,啊呜……” 我将指肚放到她的股间浮现出来的蜜裂上,连着那浸湿的内裤一同摩擦着,随之发出了咕啾咕啾,黏糊糊的水声。看来即便是明白自己在流汗,却没有想到会流到这种程度啊,这么想着,我慢慢加快了动作,让她的喉咙发出带着强烈羞耻的呜呜声。我想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明白,自己的下身湿透的原因不只是汗水了吧——“啊,啊啊,唔咕……博士……” “小刻,真可爱啊。只是,继续做下去,真的好么?” “博士……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因为,我最喜欢博士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脑袋,让她慢慢地按下心来,然后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她是何等的坚强啊。只是,虽然不想让她继续勉强自己,但我的爱抚也没有停下,她的秘所被我弄出了更多的水声,虽然承受着我言语和双手强烈的刺激以及刺激所带来的羞耻,刻俄柏却始终没有把腿合上;而是大腿内侧一边颤抖地忍耐着,任由我的手指继续拨弄着。只是,我却难以避免地兴奋了起来,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隔着长裤和那毛茸茸的尾巴,顶到了她蜜桃一般的臀部,让她发出一声声地低吟,而她被爱抚着的性器官也开始变得滚热,随之变得更为湿润,几乎可以隔着内裤抚摸着蜜裂一般地潮湿。 “啊,呼啊,人家……响得好厉害……好奇怪的感觉,啊啊……” “说明你在渴求我啊,小刻。所以,我也忍不住想要疼爱你啊。”一边玩弄着股间,一边逗弄着她显得成熟的饱满双乳,一边贴近了身子,将脸埋到她的脖子处,轻轻地亲吻着,让刻俄柏翘着双脚发出了炽热的吐息。 “我,我在渴求博士……啊,啊嗯,我也想要博士,哈啊啊……” “小刻,真可爱。” 耳边的轻语和在肌肤与头发之间深深的吸气让她激动得全身颤抖,股间的手指处也感受到了一下子涌出来的爱潮的热量。她的身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不同于所谓的体香,而是在那淡淡的甜味中掺杂着几分野性的腥味,醉人之时又令人兴奋,叫人欲罢不能。于是,我将头再一次埋入她的脖子,深深地呼吸着。 已经完全没有一月之前在旷野中遇到她的那种流浪者的气味,仿佛浑身都换了一个人一般,取而代之的是受到热量而蒸发出来的,浓密的体味。这让雄性本能忍受不了的汗香味,让我的手开始贪婪地渴求着她。 “啊啊,啊,呼啊……” 并不只是股间,同样也抚摸着颤抖着小脚,棉花一般的腿部,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侧腹,来回揉弄地向上抚摸着。最后,双手一同到带了贴着湿润的布料,不断上下起伏地强调着存在感的饱满胸部,双手握住了胸部的前端,上下地揉动了起来,让刻俄柏的身体漏出了兴奋的喘息声,布料内的果实已经湿热地让我不愿再停下,甚至给人一种她的浑身上下都在分泌着爱液的错觉。 “刚,刚才,嗯啊……明明摸过了……” “啊,因为我想要你啊。”向她点了点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你的一切。” “哈……唔咕……”如同小狗狗一般,刻俄柏伸出小舌头,舔着靠近她面颊的我的脸,脸上浮现着恍惚的笑容,“人家也是……博士说话的声音也好,抚摸着我的手也是,全部,都喜欢……” 喜悦冲走了她的羞耻感,让她一边又一边地接受着爱抚,扭捏地在我的怀中摇晃着身子,仿佛在请求多做一些似的。而我的欲望也难以遏制,只希望着更多地触摸她的身体,不只是想要看到她浑身湿透的样子,也想要更直接地索求她。 一面继续着爱抚,一面将手伸向包裹着她胸部和私处的内衣,将充满弹性的白色布料一同扯开,一件件地剥开。同时,将头部靠近她的嘴唇,亲吻着她,让她发出模糊的娇声:“唔,唔嗯……博士……喜欢,想要……唔嗯嗯嗯……” 继续着亲吻,将已经湿透的内衣丢到一侧,我向她裸露在空气中的私密处摸了过去,她的口中发出音量很大的支吾声,浑身紧绷着,刺激着我伸入手指,陷入那柔软的缝隙中,感受着那湿润的粘膜贪婪的吮吸。仅仅是手指在其中咕咕啾啾地轻微扣动,刻俄柏就很有快感地在与我的亲吻中发出甘甜又恍惚的声音,率直地表现着作为女性兴奋的模样。 “啊,呼啊……博士,好舒服啊……” 言语也变得坦诚,坐在腿上磨蹭着身体的姿势让我的下身也感受着让人舒服的,绵密大腿根部的刺激。手指越发地渴求着她,频繁地在爱抚中将爱液从那缝隙里带出,让她的身体触电般地扭动,充满汗液的双乳也光鲜亮丽地摇动着。被吸引的我空出一只手,将右胸紧紧地抓住,感受着那颗饱满的乳球在手心中充实的肉感,屹立在顶端的硬硬的乳头和乳晕也在手心处研磨着。同时另一手也离开了私处,转而抓起她毛茸茸的小尾巴,前前后后地撸动起来。 “啊,啊啊!博士……博士,好舒服,那里,好舒服……啊啊……!” 被刺激着尾巴的她身体每一处都反弹着我爱抚的弹力,仅靠双手已经无法满足,就连嘴唇也再一次地开始了对她的索求。抿嘴啄食着,发出一次又一次的吮吸声,刻俄柏也配合着声响挺起了胸口。即便是对胸部的爱抚,她也诚实地诉说着快感,甜美的喘息慢慢地融化着我的脑髓,让我暴烈地呼吸着,从合适呢后探出头一边吮吸着左胸的乳头,右手继续揉捏着右胸爱抚着,一边又重新开始来回抚摸着她的下体。从下腿开始网上抚摸,又渐渐深入大腿内侧的蜜裂处寻找着肉芽,将那硬硬的凸起捏在手指处旋转着。 “啊,呀啊……!博士好厉害,好强,好喜欢啊啊啊……!” 刻俄柏只能扭动着身体,用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表达着一切,将金色的长发乱甩着,挥洒着带着红潮的肌肤上湿润的汗水。她的下体颤抖地弹了起来,爱液无止境地猛烈涌出,在高潮之际诚实地将欢欣和喜爱的感情传达到了我的心中。 小刻好可爱,小刻好可爱……大脑如被烧干一般地想着这个念头,又止不住地想要品尝她绝美的身体和反应。遏制着那份欲望,我慢慢停下了手,让她慢慢地在喘息中向后躺到了我的肩膀处,呼吸紊乱的双乳上下起伏着,呆呆地仰望着我。 “博士……已经满足了吗,人家的身体……” “只用手和嘴唇,已经无法满足了啊。”控制着暴走的欲望,我抚摸着她的下巴,让她舒舒服服地蹭着我的手心,“……我想,插进小刻的里面。” “嗯……诶嘿嘿……”随着吐息,刻俄柏眯着湿润的眼睛,扭扭捏捏地点了点头,“人家以后,就只是博士一个人的母狗了喔……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因为,我最喜欢最喜欢博士了……” 带着害羞的脸,说出了令我也面红耳热的台词。我的心里忍不住感到了一阵湿热,将她抱了起来,面对着我,重新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小刻。” 看着我的脸,她咕噜地,喉咙发出了一阵声响,最后,再一次向我点了点头。 “嗯……” 我们自然地面对面拥抱,在彼此之间渴求着,互相环臂,互相慰藉,将身体和心灵都融合在一起。刻俄柏火热的身体紧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放下尾巴,任由我将那勃起得已经有些过头的肉棒,慢慢地对准她的小穴,一点点地前进,将她保留至今的贞洁正面撕裂。 “博士的……啊,啊啊,进来了……” 她双臂环抱着我,让我深吸一口气,微微咬住嘴唇忍耐着插入的快感。刻俄柏的肉壁热得仿佛能烫伤人,并且层层叠叠的褶皱犹如收口的袋子,紧紧地开始刺激其我的下身。仅仅是前端压了进去,便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在慢慢深入的时候,我却隐隐地担忧着她能否接受我,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小刻……没事吧?” “博士,我……好痛……”她将小脸靠近我的面庞,轻声说着,“但是好幸福,和博士,合为一体……所以……” 抱住我的双手充满了施加上去的力气,虽然是对初次深入所带来的痛感所进行的紧张反应,但那份力量中却也充满了期待。于是,我怜爱地抱着她的头,抚摸着她挤出笑容的小脑袋和金色的秀发,猛烈地将腰部向前推进,将她的身体给予我的抵抗感全部撕裂。在进入到她的最深处的瞬间,刻俄柏紧紧地将头埋入了我的肩膀,忍耐着疼痛,口中呻吟的声音突然变大,尾巴也竖直地翘了起来。 “呼,呼啊……博士,全部进来了,在里面扩散开来……人家的第一次,被博士拿走了……” 她将僵硬的身体紧紧地靠了过来,贴在了一起。充满汗液的肌肤赋予着我柔软和弹力,将我的肉棒紧紧缠绕着的阴道则释放着难以想象的热量。享受着相连的那份快感,我暂时停止了腰部的动作,耳边回荡着只有懵懂的少女被夺走初夜的混乱呼吸声。只是完成了插入,她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浑身沾满了汗水。 “是啊……小刻,谢谢你。”望着她忍耐着疼痛,露出僵硬笑脸凝视着我的样子,我只能凝视着结合部滴落的纯洁丧失的血红证明,慢慢地抚摸着她。 “诶,嘿嘿……好开心啊……” 将裸露的饱满胸部压向我的胸口一般,刻俄柏再次靠近了我,同时女性的部位也将我的下身紧紧地夹住。那份可爱的样子和紧密贴合的感觉,让我产生了即使不动也会射精的恍惚感。在那份恍惚感中,我仿佛听到了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出的“动起来吧”这句颇具杀伤性的鼓动。 所以,再一次地与她的嘴唇贴合,感受着她热情地凑上小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的回应。同时,回应着她的愿望,抱住了她填满手掌的,肉肉的屁股,另一手抓起她的尾巴,开始晃动起腰部。 “啊啊……!啊,博士,博士……!” 刻俄柏大声地呻吟着,将我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被我的动作顶得向上摇晃着,硬挺的乳头和丰满的乳房磨蹭着我的胸口,刺激着我如同被点击一般。除此之外,她的里面也紧实得可怕,尽管已经湿润得蜜水横流,但每一次深入都会感受到强烈的紧缩和刺激,若没有做好前戏,强行插入估计连阴茎都会被绞断的吧——借助着大量的爱液,我进行着会发出明显声响的上下抽送。那狭窄和紧实的感觉,让花径的褶皱也开始强烈地摩擦着我的肉棒。无论有过多少女性经验,这样精致的感觉对男性来说永远受不了啊,何况还是愿意将贞洁献给我的可爱少女——“博士,好厉害,啊啊,好厉害啊……好舒服……!喜欢,好喜欢……!” 同我一样,慢慢摆脱了破瓜的痛楚,感受到了愉悦的刻俄柏也同样沉浸在其中,以无法忍受的气势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热情地吻着我,舌头也激烈地伸进来与我迷情地舌吻着,仿佛她现在只顾着向我索求更多一般。 “这样的小刻太可爱了……” “博士……”看着腰部动作缓缓放慢,抚摸着她头发的我,刻俄柏也开心地眯着眼睛,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我的侧脸,“好多汗……嘿嘿,第一次看到博士露出这样的表情……” “啊。不如说,你的表情更可爱啊。” 恍惚,妩媚,又无比的可爱。被互相索取的喜悦和欲望驱动,甚至不再需要开口,我们便继续着永无止境地向对方索要的动作。刻俄柏将冒着汗的滚烫面颊紧紧靠了过来,我则回应着她,将她的头抱在怀里,轻轻地将手指滑过她的金发和尾巴。被我玩弄着毛发的她显得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蜷缩着将身体靠向了我。 而我则像过去的一个月曾经对她做过的那样,将手化作梳子,轻轻地摸着她的毛发。虽然和平时一般都是将头发四散开来的样子,但是此时在我晃动着腰部的动作下那四散甩开的秀发显得那么毫无防备与妩媚动人,就好似懵懂的少女与成熟的女人在这一刻难以置信地共存一般。 “啊,啊啊……!博士,突然这么快……!” “……抱歉,我已经忍不住了。” 这样的小刻太可爱了——我擅自加快了腰部抽动的速度,开始不顾一切地索求着她。被强烈紧箍起来的肉棒,在我抱着她的身体的时候粗暴地突刺起来,同时握住了她圆润的屁股,吮吸着她的脖子;而刻俄柏则将我紧紧地抱住,回应着我的对她的欲望,“啊,啊啊,哈啊……!博士,好厉害,博士,博士……!” 她一边用身体压着我,一边喘息着不断呼唤着我,“好舒服,做爱好舒服……!” 忘我的声音无比甜蜜,让我明白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剩下剧烈的快感了。 爱液也在激烈地向下涌出,阴道内强烈地痉挛着,几乎要撕扯一般地给予着我的肉棒快感。腰部根本停不下来,越是深入,刻俄柏越是将我紧紧抱住,然后两人浑身充满着汗水,用同样的节奏摇动着身体,将互相渴求彼此的狂热与身心一起合二为一。在那个时刻,我下身的肉棒慢慢膨胀到了极限,诉说着临界点的到来。 而刻俄柏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哆嗦地开始颤抖起来,阴道内也像是要将我榨干一般收缩着。 “博士,博士……人家好奇怪……!”她摇晃着颤抖的脸,“这是要……感觉有什么……啊,嗯啊……” 我猛烈地喘息着,继续着腰部的动作——实际上我也早就不想再忍耐了,只想着在这只可爱的小狗狗体内将我炽热的兴奋全部发泄出来。在这么想的同时,爆发一般的冲劲推动着我加快了腰部的动作,突刺进入紧密的肉壁伸出,到达了她有些硬的,用来接收精液部分的入口。将绷紧的龟头对准那凹陷处冲撞着,强硬地嵌了进去,“要高潮了啊,小刻,一起舒舒服服地去吧——!” “啊,啊啊啊……!博士,在里面……!” 心怀着猛烈灼烧的欲火,我将刻俄柏紧紧地抱在怀里,腰部用力地顶了进去,就这样尽情地将精液射了进去。在那个瞬间,刻俄柏的下巴上扬着,尾巴变得竖直,浑身变得僵硬起来,咬牙忍受着被内射的感觉,浑身忍不住地痉挛着,阴道内的肉壁剧烈起伏,一跳一跳地压榨着我的肉杆,同时猛烈地涌出大量的爱液,将我们对坐间的大腿缝隙灌成一窝浑浊的湖泊。毫无疑问,她也到达了兴奋的高潮。 “喜欢……喜欢……啊啊……博士……” 直到最后,我们也紧紧相连着。在她脱力地靠在我的身上,彼此都在高潮的余韵中时,结合部那混杂着血和爱液的白浊再一次满溢出来,甚至弄脏了那一方洁白的桌子。她伸出脑袋,用小脸磨蹭着我的手心;而我也回应着她,将她拥在怀中抚摸着,那是火热的,布满汗水的脸蛋。她就这么急促地呼吸着,惺忪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博士……人家,好幸福……直到最后,都跟博士在一起……”她主动地向我吻来,小鸡啄食一般地吻着我的嘴唇,与我相互吮吸,相互缠绵,相互拥抱。 相视而笑,沾满着彼此的体液,沉浸在胜过一切的喜悦中。 “好温暖……博士……有博士在的,我的家……” 她喃喃地细语着,声音慢慢归于沉寂,靠在我的肩膀上,进入了沉沉的梦。 “嗯。”我抚摸着已经熟睡的她。 “回到家了,就安心地睡吧,小刻。” 这是梦境吗? 在意识慢慢重新回到我的大脑中时,我已经抱着已经被我换上衣服,还在熟睡的刻俄柏,走在罗德岛号的走廊上。 朝露的梦幻是那么的虚妄,却又因为眼前少女幸福安眠的呼吸而变得真实起来。在我们沉浸在迷情中的时间里,夜已经很深了。用权限打开了刻俄柏房间的门,轻轻地将她放在床沿,慢慢地为她盖上了被子。她的呼吸,依旧是那么的平稳。 “博士……不要走……我的家里,有博士……我要回家……” 在准备出门的那一刻,望着没有拉上的窗帘后如水的月光,听着她低语着的梦话,我不自觉地放弃了回房间的想法,坐到了床头,将头靠在了金属质感的床头。看着她安睡的样子,嘴角慢慢地翘起了一个舒心的弧度。 “笨蛋小狗……” “你,已经回家了哟。因为,我就在这里。” ——博士对于干员日常言行的略记【阿米娅】“博,博士……能再做一次吗?” 和博士做爱的时候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在慢慢恢复清醒之后动了动兔耳朵,想着再跟博士激情一次,毫不顾忌博士已经射了好几次快要精疲力尽的事实,让人不禁想到那句“还有很多工作所以不能休息哦”。所以博士想,下次她再要求小提琴指导就用视频给她上课好了。 【陈】“……刚才的样子,忘掉。” 激情的时候会失去理智变得极其放荡的陈警司数次要求博士在做爱之后把她的举止给忘掉,却忘了炎国有句成语叫“越描越黑”。越是要求博士就越忘不了,反过来还将她的敏感部位记得一清二楚,让这位冰冷凛然的警官愈发地开始沉迷在性爱的快意这种。或许最近买的旗袍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吧。 【诗怀雅】“来,来我们家族做事吧……?这样我们就天天都可以……呀啊……!” 最近诗怀雅数次和博士激情之后都会延揽他来自家的大古集团工作,而厚脸皮的博士显然不会有吃人嘴短的想法,反而用一句“现在也可以继续哟”把她打发了,然后将穿着旗袍的大小姐压在身体下面,用自己娴熟的床技和温柔的爱抚让原本傲娇的大小姐变成喜欢撒娇的发情少女,主动在身下为自己侍奉。 【凯尔希】“……给我射到里面。” 这是第几次了呢,凯尔希在某次激情之后曾经这么问博士,而博士也只能说,看起来还不满一万次。所以他们还在继续向这个目标努力——顺便一提,凯尔希每次都会要求博士内射,似乎只有让自己的肚子里灌满爱人的精液才能让脾气略显暴躁的她安下心来,变成博士眼中那个会展示自己可爱之处的女人。 【兰】“博,博士,我头发都被弄乱了……” 市长的千金即便是在和博士激情的时候也不忘仪表礼节,除去前戏时候工作式的爱抚和亲吻之外,几乎也只让博士用正经的体位来做。不过这一点在某次博士听到千篇一律的体位要求后忍无可忍,拉着她漂亮的长发粗暴地后入中出后有了很大的改观。虽然一边抱怨着自己的头发被搞乱了,兰还是暗下决心要去多学习一些技巧来让博士对自己更加着迷【来胜过黑】。 【黑】“哪,哪个更喜欢……?这样的选择……” 兰还有博士更喜欢谁的时候,黑支支吾吾地不愿意说话。原因也很简单,此时的她刚刚结束与自己侍奉的大小姐和博士双飞之后的迷情,被一起同登极乐的两个人一起这么问,自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结果作为惩罚,她被还没有玩够的博士按着猛烈进入,兰亲吻着磨蹭着下体,然后被两人一起狠狠地做到不知高潮了几次,直到意识模糊昏睡到了次日。 【芙兰卡】“呐,要再喝一点东西吗?还要?但是,只有红茶可以吗?带媚药的哦。” 和博士是老炮友关系的芙兰卡很擅长和博士调情,而常见手段之一就是和博士一起喝带了媚药的红茶——为什么是红茶的原因却解释不清楚——然后做爱做到两个人都没力气从床上起来,稍作休息后继续喝红茶,继续做爱。顺带一提,喝了红茶之后她的胸部和后庭似乎会特别敏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位置最近被博士玩得过多的缘故。 【雷蛇】“博,博士,穿这套衣服做真的……还有芙兰卡也在看着……” 戏耍一直正经的雷蛇成了芙兰卡和博士共同的爱好,在某次打赌输了之后雷蛇被强迫换上了过节时间的旗袍,然后被饶有兴趣的芙兰卡拍下了和博士穿衣做爱的场景,存到了博士的私人储存空间里。当然摄影结束后早就忍耐许久的芙兰卡便冲上来加入了博士和雷蛇的激情,直到将雷蛇调教到没有余力保持正经的样子的为止。 【香草】“博士,快一点……我还要去照顾大黑……” 对自己那群奇特的宠物保持着过度的热情是博士对香草少有的诟病之处。在某次激情的时候香草对博士说希望博士快点射精,自己想要赶紧去给自己的源石虫宠物喂食。听到自己还不如源石虫的博士大为震怒,直接用体术锁住了她的手脚,用力地做到自己再也射不出来为止,而这个时候香草已经因为高潮而昏了许久。所幸的是,史都华德帮她照顾了她的源石虫。 【杰西卡】“博士……再多陪我一晚,好吗?这是钱……” 因为对自己没有自信,所以也对自己能否与博士共度良宵感到没有把握,因为胆怯所以也没有主动去找博士。而当博士终于找到她,与她激情之后,杰西卡战战兢兢地掏出一沓龙门币,想要博士再多陪自己一个晚上。结果博士表示,这是在拿钱侮辱自己,自己只是馋杰西卡的身子而已。于是,杰西卡被博士干到双眼迷离,从此和博士做爱再也不提钱的事情。 【安洁莉娜】“博士……喜欢,所以这一次换我来做……” 安洁莉娜非常倾慕博士,所以对每一次和博士的做爱都尽可能地享受,清纯的她很愿意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十分羞耻的事情,比如主动骑到博士身上或者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难以启齿的羞耻台词。原本她对博士的要求还有些抗拒,但是随着身体被逐渐开发完成,她也会主动找博士索要了,甚至会缠着博士一下午,直到自己高潮到只能说出模糊的句子为止。 【莫斯提马】“哦呀……你要是再这么粗鲁,我就得对你放法术咯?” 莫斯提马不太喜欢那种被掌握的感觉,包括和博士的做爱也在内。她会主动出击来保持自己的主导地位,但也会有博士夺回主导权,让她欲仙欲死的时候。 当博士终于射了一发,稍作喘气的时候,同样得到满足的堕天使则会用她那标志性的微笑对动作粗暴的博士释放时间法术,然后骑到他身上将他榨得一干二净来弥补自己受损的尊严。 【麦哲伦】“博士……抱我,给我讲故事……诶,诶诶诶,不是那个抱——” 在科考站的半个月里麦哲伦几乎每天都会和博士做爱,而最让她期待的反倒是激情结束后博士为她讲自己喜欢的故事的时间。在某次博士意犹未尽的时候已经恍惚的麦哲伦迷迷糊糊地对博士提了这个要求,结果被这一番本末倒置给气笑了的博士当即提枪上企鹅,在麦哲伦的娇喘声中一边用力一边将故事讲完了,顺便一说,故事的结尾是以罪大恶极的坏蛋中枪作为结尾的,和麦哲伦在当晚的结尾出奇得相似。 【煌】“哼哼,博士,不让你再射个几发我是不会满足的哦?” 直到上了煌的本垒博士才明白煌是自己也无法小看的性爱高手,胸部的乳交,用嘴的口交和熟练摇晃身体刺激下半身的手法,她做的都十分熟练。于是博士反倒显得有些被动起来,虽然煌也是十分容易高潮的体质,但是绝伦的体力让她得以长线作战,甚至略带挑衅地立下豪言壮语要让博士做到射不出来。所幸的是,博士出色的手技和煌太容易高潮的体质最后还是让她略处下风。 【霜叶】“……我的身体,能报答博士,那就最好了。” 最初是自己主动的,霜叶的想法是“博士和罗德岛于我有恩,所以要报答”。 但是最后却渐渐变得以此为借口来向博士索要,甚至开始自学起技巧来。每当博士射精完毕,抚摸着她高潮后红润的小脸,调侃她又主动来找自己的时候,她就会说这只不过是报答而已。只是,会有人一直这么主动想“报答”别人吗? 【陨星】“真是的,又要用胸部了吗……” 陨星或许是最清楚该怎么为博士用胸部做的人了,因为博士在一次激情后曾跟她说,她的胸部一定是罗德岛最棒的【之一】。比起正经地插入,博士反而更喜欢陨星为他乳交,甚至在陨星饥渴难耐的时候有些遗憾地插入后做到让她高潮,再要求陨星继续用胸部让自己射。久而久之,陨星也渐渐养成了用胸部就可以让自己高潮的习惯——都怪博士。 【霜星】“请尽情使用我……我已经是罗德岛的人,也是您的人,所以几次都没有关系……” “加入”了罗德岛的霜星视博士对自己的爱护如天赐,自然也对做爱感到无比的主动和兴奋,所以博士也会经常与她同赴巫山。比起所谓的主动,应该说是听话——博士让她做什么,她便会主动去做什么。不知道这是应该让人高兴呢,还是应该让人感到扼腕叹息的事情呢?只是,她已经沉醉在和博士的每次激情和高潮中了。 【刻俄柏】“博士再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因为人家已经是博士的小母狗了嘛。” 天真无邪,有些傻傻的少女被博士带回来之后便彻底委身于她。因为屡次做出惹麻烦的事情而被博士单独“教育”,没想到的是她反倒乐在其中,并以能和博士做爱为荣。而博士似乎也不在意某些人的风言风语,继续经常与可爱的小狗狗一起做大人才做的事情。似乎,技巧越来越熟练的她真的越来越像博士的小母狗了呢。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27) 2020年8月27日(二十七)希望之花【杰西卡,铁块】萨莫奈移动城邦——这座在拉特兰教宗支配下毫不起眼的小小城市里,繁华的表层下包裹的核心城区依旧是老样子,而郊区自然也如多数移动城市一般,在懒政中荒废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撤退吧,杰西卡。” 穿着厚重的防护服,气喘吁吁地在对讲机中说这话,抹去了表层沾染的血迹,我向身后跟随着我,穿着同样厚重防化服的一人打着手势。我们此时的打扮让人联想到的只有处理危险化学品时才会出现的特殊人员,一套连接着氧气瓶如同苍蝇头一般的防毒面罩——顺带一提,不同于我的苍蝇头,杰西卡的防毒面罩是她花费大价钱私人订制的猫猫头形状——厚实的防腐蚀保护衣,前后内衬的厚重合金防护层,密实的长筒靴,这套代号为铁块的防护设备由雷神工业出品,专门为有毒有害的极端严苛环境设计,是先端技术与稀有材料的完美结合。以牺牲便捷性为代价,拥有极高的防护能力和危险环境下的作战能力。唯一的缺点就是极端的闷热,此时闷在这套设备里行动了五六个小时的我面颊几乎全部湿透,眼睛被汗水刺激得几乎不想再睁开。所幸的是,我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是,是……博士。” 熟络地撬开了已经布满了植物的废弃街道上的某个井盖,进入后小心翼翼地合上,顺着梯子缓缓向下爬行,一阵腥臭的气味从下方向鼻孔冲来,身边渐渐被一层淡绿色的烟雾所笼罩。腥臭的垃圾气味是这一层绿雾的绝妙伪装,若没有防毒面具的保护,雾气中含有的剧毒气体会在一分钟内将任何生命的呼吸系统完全摧毁。毫无疑问,这里的把守者为了防止像我们这样的老鼠钻出来进行破坏花了不少精力来打造这个死亡陷阱。 我们依靠着提前设置好的导航,顺着金属制造的井壁匍匐潜行。随着深度的前进,绿色的雾气愈发浓烈,甚至掺杂着几分杏黄。通道有的时候会到达尽头,突兀地向上转一个弯,我们也只得顺着井壁向上前行。若是不小心跌落,恐怕会在这里摔个全身骨折吧。通道内偶尔也会出现一些生活垃圾,以及数量不少的死尸——误闯入这里的冒失者们留下的唯一痕迹。若不加防护,绿色的毒雾便会钻入咽喉,将呼吸道和内脏溶解成一道青烟和粘稠的白色也浊液。可以料想到,他们在临死前经历了怎样的挣扎。 “差不多到了。” 终于,眼前豁然开朗,一道竖直的梯子出现在眼前。我和杰西卡一前一后地爬上梯子,推开了头上的井盖,筋疲力竭地爬了出来。眼前是一座围墙内已经废弃许久的建筑,外墙上的招牌时断时续地闪烁着刺眼光芒的霓虹灯,紧锁的正院门和塌掉的自动门后躺着横七竖八的桌椅暗示着这里曾经的辉煌。伴随着这一片城区的废弃,这座显得有些低矮的廉价旅馆自然也逃不过被放弃的命运。 “那么,执行最后一步。” 我从防化服中取出一台简陋的对讲机,轻轻按下按钮——“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数公里外那场震天动地的爆炸,标志着我们任务的最终结束。 整个任务简单来说并不复杂——整合运动的分支占领了萨莫奈移动城市郊区一座几近废弃的源石化武工厂,面临着袭击威胁的拉特兰教廷发布了委托,希望能彻底炸毁这座工厂,防止其被用于制作毒气。罗德岛接下了这次委托,而我经过简单的侦查刺探与规划后发现,除去因为弥漫着有毒有害化学物质而需要特殊的防护设备稍嫌麻烦外,这项任务出奇的简单——因为是废弃城区,所以整合运动并未派遣多少兵力进行防守,潜入后布置几枚炸药摧毁这座工厂简直轻而易举。 事实也是如此:我与这次行动的搭档杰西卡从一处毫无防备的外墙缺口处摸进了工厂,暗杀几个巡逻的守卫后安装好了炸药,从下水道撤退到这栋作为行动据点的废弃酒店后引爆炸药,摧毁了工厂。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甚至可以说是顺利得有些过头。而按照计划,我们将在这个废弃的酒店稍作停留,然后返回中心城区。 通过吱呀作响的楼梯上到二楼,随便找了一个大门敞开的房间走了进去,顺手带上了已经没了锁的木门。废弃的房间内只剩下积灰的地板,铺着满地的碎纸屑和几乎随处可见的垃圾,一张被撤走了床垫的铁制床架盖着一层坚硬的床板,是唯一一件没有被带走的家具,流露着莫名的荒芜和苍凉。 “呼……好热……好热啊……” 将装备和武器放到床板边,依照着操作规范,杰西卡慢慢地取下了她猫猫头一般的防毒面罩。防护服内完全没有调节温度的设施,剧烈的运动让脱掉防毒面罩后她白皙的面颊上满是通红,汗液顺着侧脸流淌而下,将那张漂亮的小脸洗刷成一片湿润的汪洋。在我同样也开始卸下身上的防护服设备时,看着杰西卡一层层地将厚重的防护服脱下的样子,一阵莫名的兴奋感却在我心中升腾了起来,不知道是自己也被闷在铁罐头一般的防护服里太久而感到燥热呢,还是她的动作不经意间便让我感到了一丝猥亵的感觉。 终于,我们将那一身累赘般的防化服脱了下来。在那一层防化服下杰西卡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单衣和短裤,只是作为内衬的衣物早已被淋漓的汗水所浸湿,犹如被水泡了一般,似乎隐隐透露出里层胸衣的模样。她的发丝垂落在脸颊处,粘稠地滴落着水珠,面红耳赤地喘息的样子更是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套衣服……真的好热啊……” 面罩内呼吸不畅,此时的她有些急促地喘息着,却又尽可能地秉持着淑女般的优雅,微微绵绵如春风拂面,吹得我满面桃花,香汗淋漓,娇喘细细的样子,竟然让我的下身有了反应。 将瓶装水递给她,看着她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着纯净水,在同样将一瓶水一饮而尽,补充着因为出汗而流失的水分时,她的那副样子反倒愈发地唤醒了我心中沉寂的欲望。稍微看了一眼时间,距离预定任务结束的时间还有快两个小时——这不奇怪,当初是以整合运动在工厂戒备森严为前提制定的潜入计划;而作为废弃的酒店,应该也不会有人前来——“唔,咕哈……水真好喝啊,诶,诶诶,博士,唔嗯……” 在她咽下最后一口水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夺走了她冒着汗水的嘴唇。 似乎一与我进行身体接触,甚至只是对上眼,杰西卡便会扭捏起来。简单的唇吻让她原本就通红的面颊变得更加燥热,犹如要喷发的火山一般。方才灌下去的一瓶水就像蒸发了一般毫无用途,完全没能让我冷静下来。原本对视的视线在害羞中慢慢地变为了热情燃烧的烈火,杰西卡主动地将那娇小的身体贴上了我同样只套了一件短衬衫的胸口,双臂环抱着我的腰部,尽情地与我激吻着。 这里还不是安全区,只是撤退路上暂时的休息点而已——这样的事实已经被我扔到脑后了。心脏剧烈的跳动促使着我和杰西卡互相索取着拥抱和接吻,一次又一次地靠近脸颊,积极地重合上嘴唇,如被她邀请一般,伸出舌头互相交缠在一起,彼此接触着,深深地继续着亲吻,任由唾液在废弃的房间里发出咕咕的回响。 甜美的感觉在灼热中将头部熔化,我将杰西卡抱紧,带着她一同坐到床板边缘,将舌头伸向更深处索取着她,感受着口腔湿润的触感,让她发出微微苦闷的声音。《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几乎麻痹的头脑,暴跳的心脏,令我将要窒息一般地剧烈呼吸着。 “博士……下面。” 终于分开了嘴唇的杰西卡,脸上害羞地露出煽情的微笑,看向自己已经与我紧贴在一起的下半身,变得满脸通红。因为舌吻实在过于激情,我的下体早就蓄势待发,撑起了颇为紧身的短裤,对着杰西卡白皙的大腿根部一戳一戳着。 “啊啊。杰西卡,我想做了,真是,明明是这种地方……” “可以的……”她将小脸靠在我的肩头,轻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喃喃低语着,“我也觉得好热,我也想跟博士做……而且,这里是废弃的酒店,很安全……” 这么说着,杰西卡向着我这边紧紧地抱了上来,腹部紧密贴合着,她不经意间施加的柔软更加刺激了我的性欲。那副主动的样子让我想要就在这里占有她——用比至今更有力的动作抱起了她,再一次地亲吻,随后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铁制的床板上——虽然有些坚硬,但并非不能躺人的程度——随后我自上而下地压着她的身体,互相依偎在一起,由我主导着用舌头爱抚着她的口中。一触即发的舒爽让人并不想停下来,只是杰西卡在又一次的舌吻中慢慢败下阵来,膝盖慢慢没了力气,原本还弯曲的双腿慢慢躺平在了床板上,几乎要坠落一般地躺着将身体摆开了大字,不知是积累的疲劳还是新涌的兴奋。 “博士……我的肚子里面,痒痒的……” 那副兴奋似的湿润眼神盯着我看的样子和害臊到面色潮红的表情,让本就燥热不堪的我几乎失去了理智。 “嗯,我也……” 静静地相互凝视着,感受着彼此急速的心跳。杰西卡可爱的脸蛋红扑扑地散发着热气,那十分淫乱的表情让我咽了一口唾沫。想到接下来要和这只可爱的小猫咪做那样的事情,还是在这废弃的酒店里,刚刚脱下防化服,满身都是汗水的时候,这一切都让人难以呼吸。不断地深呼吸着,我聆听着她小声嘟哝的话语,抚摸着她的猫耳和被汗水湿润的头发,随后拥抱着她亲吻着,将舌头与舌头再次地缠绕起来,体味着这舒服到要上瘾的感觉。 “嗯,嗯呀,喜欢你,博士……” “杰西卡,真可爱。” 说着煽情的耳语,然后小口啄食一般地反反复复亲吻着,原本燥热的大脑变得渐渐麻痹起来,浑身沉浸在快感之中。在兴奋之中,我继续着亲吻,同时隔着那一层薄薄的黑色衬衫与里层厚厚的胸衣揉动着杰西卡的胸部。并不是多么傲人的大小,但就身穿防化服这一点来看,胸部没有那么大反而是另一种方面的优势——忍不住急切地掀开她的衬衫,隔着那一层毫无装饰的白色胸衣继续着揉捏的动作,如麻薯一般柔软,却因为汗液和燥热而变得微微泛红与湿润,占据了手掌大部分的大小令人发出微微的的绝赞声。 “呀,呀啊……” 被玩弄着胸部的杰西卡肩膀突然颤抖了一下,亲吻的小嘴中发出了夹带着喘息与愉悦的声音。那副动情的声音表明她已经有了感觉,于是我更为大胆地将手伸入胸衣,隔着一层棉布享受着她的身体,用手掌揉动着爱抚,用掌心不断磨蹭着慢慢凸起的作为兴奋点的乳头。同时,另一只手开始伸入她大腿的内侧,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 “博士,好舒服……” “我也舒服啊,所以,想要快点让你有感觉,这样我们才能开始呀。”隔着胸衣,用手指摆弄着娇嫩的乳头,兴奋的杰西卡立即便发出了魅惑的娇声。 “抱,抱歉,博士……我的胸部,不像两位前辈那么丰满……呜……”看着我一副享受的样子,杰西卡却反倒将非常自卑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胸部上。 “跟大小没有关系,丰满有丰满的性感,小一些也有小一些的韵味。”我微笑着——看来她那副骨子里有的莫名的不自信还是没有完全改过来啊。一边想着,我再次亲吻着她,玩弄着她的身体,同时握着她有些黏糊糊的手,伸向了我下半身的短裤,“看,我已经因为你勃起了哟。” “唔,唔唔……好硬,好热啊……”握着那坚硬健壮的下半身,杰西卡有些战战兢兢地问着我,“博士,因为我才这么兴奋的吗……?” “当然,你可是很有魅力的哟。” 这句话让她安下心地喘了口气,随后也兴奋地开始缓慢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股间,紧紧地盯着我的反应。被主动进攻反倒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因为杰西卡抚摸的缘故,我裤中的肉棒不断兴奋地颤动起来,快感慢慢地从腰部扩散到全身。 已经难以忍耐的我握着杰西卡的手离开了我的裆部,在她吞着口水的紧张中脱下了自己的短裤,那猛地跳出来的巨大硬物让杰西卡倒吸了一口气,视线止不住地凝视着那根被汗液浸湿,闪着肉色光芒的凶残肉棒。在我继续着爱抚她胸部与大腿内侧动作的同时,杰西卡的小手也开始慢慢抚摸起我的肉杆,并不是以往那样小心地握着的动作,而是稍显激烈的紧握摩擦,同时凑上脸,与我紧密地舌吻着,让股间的热流愈发地狂暴起来。 “杰西卡……脱了哦。” 被刺激得理智开始丧失的我直接扯开了她白色的胸衣,有些可爱的布丁噗哟一下地跳动着,凸起的粉红色乳头上下晃动。我直接伸出手掌感受着细腻的感觉,探索着那敞露在空气中的胸部。杰西卡发出一声声害羞地娇喘,很舒服一般地扭动着身体,同时也满足着我的欲望,上下揉动着我的下体的手指集中到了前端,开始来回抚摸刺激着龟头,刺激着我的兴奋点。 “真是,难道说想用手就让我射精吗?杰西卡。” “唔,唔嗯,博士,我……” “看来要让你再领教一下我的手段呢。” 在她的猫耳边低语着,我慢慢地拉下了她的小短裤,连同内裤一同顺着大腿扯了下来。滑溜溜的性器官就这样在我的眼前泛滥着,爱液在白色的内裤上黏出一层白色的拉丝,那副下流的样子让我的下半身又兴奋了几分。 杰西卡有些紧张地颤抖着身体,我顺着她棉花一般大腿的柔软,将手指滑向了她的股间,开始用手指刺激起她的私处。不知道是因为先前的闷热还是兴奋,那里已经湿透了,混合着汗水与爱液的入口处黏稠着纠缠着我的手。 “啊,啊嗯,博士啊……嗯呀,好舒服,再多玩弄我一点……” 杰西卡的小嘴里吐出甜丝丝的娇喘声,那握着我的下体的小手也越发大胆地快速撸动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无论是享受着她的身体,还是享受着她为我手冲的快感。 我们缠绵着,不知道接吻了多长时间,舌头交缠了多少分钟,互相爱抚了多久。互相之间的吐息变得潮湿,身体也融合一般地靠在了一起。随着兴奋度的曾江,我爱抚她的动作也更加地激烈起来,在裂缝的周围用指尖快速地抚摸扣动,手指被颤抖的她喷出的爱液打湿。 “啊,博士……我……”她用湿润而性奋的眼睛勾引一般地注视着我,让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肚子好热,下面好痒……好想做,好想……” “好想?”虽然知道她好想什么,但我还是明知故问地逗弄着她。 “好想……”她似乎也习惯了我对她偶尔的捉弄,犹豫了一下,羞赧着脸,小声地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地说着,“好想博士把大肉棒插进来……想正面和博士做……” “真乖。”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从她的股间轻轻地拿走了手指,那里已经湿得如飞流的瀑布一般泛滥,“满足你。” 从正面趴在躺在了床上的杰西卡身上。因为体位的缘故,那对白皙的胸部就在我眼前微微摇晃着,于是我将脸埋在那对椭圆形,如一对鲜橙般的双乳中,开始亲吻着她的胸部,熟练的爱抚和轻舔让杰西卡呼呼地摇晃着腰部,兴奋地抱住了我的头部。同时,我空出的手开始触摸着她的股间,那湿润的气息和温软的嫩肉在我慢慢进入手指的那一刻将我包裹住。用手指触碰着阴唇,那份柔软的感觉就像深渊一般将我的手指吸了进去,难以自拔。娇小而美丽的身体,空气中灼热的娇喘和吐息,杰西卡满身汗液中那刺激一般的猫腥体味,废墟之中偷情的禁忌皆夹杂在一起,让我的性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啊,啊呜……博士,手指好舒服……啾……” 继续着手指疼爱她下身的动作,我抬起头堵住了她细腻的小嘴,与她的小舌在口腔里交缠着,与她的私处渗出的爱液呼应着一般发出咻咻的下流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杰西卡扭动着腰,像是一直忍耐着的什么松开了一般地伸出双臂抱住了我的腰背,恋恋不舍地分开了与我舌吻的唇,用有些痛苦的眼神央求着我:“博士……我要……我要博士把大肉棒插进来,在我的身体里抽动,求你了……” 那副与她平时不自信的害羞样子呈完全相反的形态,撒娇一般地发情地咬着我耳垂,双手也在背部来回抚摸刺激着,杰西卡此时的一切都让我着迷着。调整了一下胯下硬物的位置,紧紧地贴在了她水漫金山的入口处,咕啾的一声,兴奋的脑袋便很轻松地进入了小穴。里面同样是被爱潮所淹没,进入的时候甚至没什么强大的阻力。杰西卡忍受着被深入的些许痛苦和巨大的快感,全身硬直了起来。 “啊,咕……博士,快点……好舒服……” 她的阴道很窄,所以每次的进入都必须做很久的前戏,让她慢慢兴奋起来,才好将胯下巨物插入。然而这一次近乎强硬地塞入显得有些过大的肉棒却十分顺利,不断的深入也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痛苦,反倒是一脸欲求不满地催促着我。那副可爱的表情让我忍不住强硬地抱住了她显得有些瘦小的肩膀,加大了力量,用上全力而快速地一口气将肉棒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腹部近乎被撑出一座小丘。 没有什么痛苦难耐的哀求,杰西卡的娇喘声中满是性欲得到满足的欣喜和愉悦。 而那小穴也仿佛感受着这一切一般,紧密地吸附着我的下身给予着刺激,温热粘稠而紧迫的感觉让我感到一阵阵舒爽,甚至就希望这样在她体内射精。 “哈,哈啊……和博士在这里做了呢……最喜欢的博士……” 就这么抱着我,杰西卡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向着我微笑着,令人怜爱,却也令人想要更多地欺负她。保持着连接的姿势,我与她的嘴唇和舌头不知道重合了多少次;而我的胸口压着她的胸部,在享受着令人窒息一般的柔软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她怦然的心跳。一开始便激烈地晃动着腰部在她体内抽动着,紧紧地压迫感给予了我无上的快意,挥洒着滴落的汗水在她体内的感觉,让我的心里升腾着数不尽的快感、征服欲与背德感,因而也想要更多地索要她,更激烈地与杰西卡做爱——“呼,啊啊,博士,里面好舒服,好舒服……!” “我也是啊,杰西卡,你的里面爽得一塌糊涂啊。” 擦去她脸上的汗水,望着她沉溺在性爱中的痴醉表情,性器就如正好合适的钢笔与笔帽一般合适,我的肉棒正好满满当当地嵌入到了她的小穴中,触感同样是爽到极点的紧致。不断涌入大脑的快感令我按着她的肩膀,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雄姿英发的肉棒在小淫猫的小穴里来回地猛烈蹂躏着,连接的部分发出的淫乱水声响彻整个空荡的房间。 过于爽快了。为什么身体的契合度突然会这么高呢,明明以前我们做爱的时候也没有到过这个地步,或许是在行动地点之一的废弃酒店中偷欢的禁忌让我们这么兴奋的吧。我咬紧了牙关,像是下一秒就要射精一般地说不出话来——因为我很清楚,这里不能待太久,所以必须速战速决——在那猛烈的攻势中,肉棒会时不时地猛击杰西卡的兴奋点,令她发出让我的大脑震撼的声音,身体也不停地颤动着。 “嗯,嗯啊……博士,激烈一点……” 像是一直忍受着什么一样,杰西卡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伴随着她的动作,下半身的肉壁也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包裹着我的下体,给予着几乎要碾碎一般,将下半身开始融化的快感。她的渴求让我轻咬着她的小耳朵,轻声呼着灼热的吐息,将腰部抽送的动作加快。 她抱着我的力度越来越大,就像是要将我完全吸收到她的体内一般。激烈运动的同时,接连不断新鲜的爱液像水龙头中的水一般流出来。理智早就被欲望填满,忘却了此时我们还在任务中的事实,只想想要射精,想要尽快到达快感的顶峰,又想要更多地享受这如禁忌一般危险的快意,在那份纠结中我依旧继续着动作。 “啊,呼啊,博士,这样子好舒服……嗯,啊啊……怎么办,要来了,我要……唔嗯……” “没事的,杰西卡,尽情地高潮吧,我也差不多……” 俯在她身上与她接吻着,享受着她明显增加了的支吾声,感受着她因为即将高潮而抱紧了我的那份激情,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求欢一般地与她嘴唇相重合。 而在那个瞬间——【下接倒数第二页或最后一页】【正经向】“嗯,嗯啊,博士,好舒服,好舒服,想要亲亲,求你了,博士……” 她甜丝丝的娇喘让我探上头,嘴唇与她重合在一起,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后背大幅度地震动着,难受的表情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在她即将到达极限的时刻,我的快感也变得更强烈了,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心脏也像是被勒住一般收紧。 “啊,啊呜,博士,人家已经……已经……” “杰西卡……!” 在她娇小的身体一下子放松的那一刻,我将肉棒刺到最深处,咕噗咕噗冒着爱液的小穴里面刺痛着,让她将腰部主动贴了上来。在她高潮的娇音回响的同时,我将精液在她的小穴内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如河水一般冲入她的体内,粘稠的液体与爱液混合着,将那紧致的穴道填满,连接处不断溢出白浊的混合液。 “嗯,啊……博士的精子,填的满满的……好热……” 在那短暂的温存中,杰西卡一直抱着我的脊背不放,浮现着愉悦的表情,缠绵地亲吻着。 “嗯,嗯唔……博士,好喜欢你……” 她积极地缠绕着舌头,将头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抱着幸福的她,我们就这样享受着这废弃的酒店中短暂的缠绵。 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听说,那座工厂被炸毁的同时,所有负责把守的整合运动成员都被炸死了,任务十分顺利地完成了。而事后回忆起那在废弃酒店中的激情,我和杰西卡总是相视一笑,不再说更多。 就让那一个晚上成为永远的秘密吧。 【沙雕向】紧闭的大门被“砰”地一脚踹开,急匆匆的脚步声传入了房间。在我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密集的枪声便已经响起。多年的战场经验让我本能地生出反应,紧抱着还结合在一起的杰西卡便是一个翻滚,然而枪响并没有停止,我的背部因此传来一次次子弹穿透皮肤带来的剧痛。 被我抱着滚到一齐滚到一边,看着我为了她挡下子弹的杰西卡,青绿色的眼睛中已经满是恐惧,那份澄澈中倒映着破门而入之人的影像——三个灰衣蒙面的整合运动的射手,手持半自动的长铳,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我们交换的床板。 “博士,你在做什么啊,博士……!” “哼,唔呃……没处理掉的家伙吗……”在那个翻滚的短短几秒里,我便快速地摸到了此时赤裸的我们卸下来的装备,一手取过还没有来得及关闭保险的手铳,用近乎何时都不会有所消减的战场直觉,回过身对准了冲入门内的三个袭击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续三枪的射击,先后将没有料到还在做爱的我居然有能力反抗的三名射手击毙,同时由于突如其来的翻滚,还在杰西卡体内的肉棒不断地刺激着她,让她的后背大幅度地颤抖起来,夹杂着痛苦和难受的表情此时再也难以忍耐。夹杂着中弹的痛苦与性交的快感,我的眼前也模糊着,心脏慢慢地被紧勒。在那个瞬间,杰西卡的小穴一阵刺痛的紧缩,贴上来的肉壁,在她夹带着惊愕和快感的娇声回响的同时,我将大量的精液射到了她的小穴内,粘稠的液体与爱液混合着,将那紧致的穴道填满。 “什,什么嘛……”稍微回过神一些的我,猛烈地喘息着,“我的枪,还挺快的嘛,呵……” “博,博士……啊,啊啊……” 杰西卡完全没有享受高潮的余裕,紧紧地抓住我不放。背部的鲜血缓缓淌落了下来,滴落的鲜红顺着我的身体,慢慢地滴落着,与杰西卡小穴处的结合处流出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浊液相融,化作一点一滴玫瑰花般的通红。 “你的声音为什么要颤抖,杰西卡。” “因为,因为——!” 我艰难地将下半身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拉着无数道藕断丝连的白丝:“我可是罗德岛的博士,这点小伤无关紧要……”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保护我——” “——保护干员,保护喜欢我的女人,是我的使命!所以,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杰西卡悸动的小嘴已经说不出话来,在那片浸满了血色的床板上,我缓缓渗出左手,握住了她颤抖的小手。 “所以,杰西卡,你也是,不要停下来啊……” 很早之前,我曾被无数的敌手包围,对着我耀武扬威的他们曾经问我,希望怎么死。 而我当时的回答是:“活到八十岁,喝完酒和最喜欢的女人做爱,在她体内射一发之后再死。” 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虽然,我并没有活到八十岁。而在这生命之息即将停止的这一刻,陪在我身边的,是那个始终没有那么自信,却一直在努力的,可爱的杰西卡。 在她无声的悲痛视线中,我缓缓地合上眼,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博士与凯尔希婚后一家的生活小K:全名凯伦娜拉【Kaleneara】,绰号小K,博士与凯尔希婚后生下的女儿,发色为白色偏灰,耳朵是有猞猁特征的猫耳,眼睛是深邃的黑色,被人称赞长得很可爱的孩子,有凯尔希年轻时候的影子在,性格喜欢调皮捣蛋,给罗德岛的诸位添了不少麻烦凯尔希视角7:00在熟悉的时间苏醒了过来,从亲爱的那结实的臂膀怀里挣脱,看着他像小孩子一样安稳沉睡的样子,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7:05到房间的浴室里清洗,将昨天晚上激情后他射到我身上的精液和自己喷出来的爱液留下的痕迹清洁干净,仔细想想,他总是这么精力充沛呢7:20换上裸体围裙——其实只是懒得去穿衣服而已,在房间的小厨房里准备早餐,是烤香肠、吐司和冰咖啡,看着烤香肠却忍不住想到了昨晚帮他口交的样子,心里有些躁动起来7:30亲爱的起床了,却一把从后面抱住我亲了上来,嘴里还说着什么一早上看到你这样怎么忍得住之类的话,笑着骂了他,却没办法拒绝他的求欢,就这么在厨房里被他后入来了一发7:50昨晚做的次数太多了么,射了一发之后亲爱的就不想再做了,于是一起做完了早餐,然后再清洗了一次8:10叫小K起床,结果她迷迷糊糊地不愿意起来,嘴里还说着什么最喜欢爸爸妈妈之类的话,趁着她还迷糊的时候帮她整理房间8:20全家一起吃早餐,小K又闹着要做到爸爸腿上吃了,严词拒绝,不能让女儿这么亲近父亲8:50整理完毕准备出门,小K牵着我们两个人的手一起去上课,不停地甩着手臂,看起来很高兴,孩子真是无忧无虑啊9:20开始医疗部门的工作,近日没有什么手术要做,只有一些长期的诊疗和复查,大概中午之前就能完成吧12:00一天的工作基本完成,做不完的丢给了华法琳做,在她幽怨的眼神中离开了医疗部门,是不是对她有些苛刻了?不,就当是她平时各种恶作剧的代价好了12:10回到房间开始打扫,同时将采购部门送来的食材进行整理,准备午饭,可露希尔那家伙应该没有私吞资金吧?不过这也不是我该去管的范畴了12:30亲爱的回来了,据说上午的战斗训练不太顺利,有刺头不服管,他只能叹气,连忙去安慰他——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会安慰人了? 12:50午饭准备完毕,坐在亲爱的腿上一起嘴对嘴吃午饭,这一定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了13:30午饭收拾完毕后一起坐在沙发,靠在他肩上小憩了一阵,随后在电脑上开始行政方面的工作。虽然很想帮忙但是他让我好好休息,在客厅看着午间无聊的新闻度过时间14:00为亲爱的准备冰咖啡,刚好完成一份文件签署的他说比起咖啡更想要我,跟我一同在茶几上激情,被他按在身下的感觉还是那么的让人安心14:30有些忍不住了,我骑到了他的身上做爱的侍奉,似乎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但下半身还依旧坚挺呢15:00必须要继续工作了,被亲爱的赶了出来,整理了一下着装之后到罗德岛的各处巡视,脑子里却还是想着刚才他用力的样子,不经意间收下了柏喙的蕾丝花边超短裙,这样的衣服真的适合我么? 17:00和亲爱的一起去接小K放学,半路上小K吵着要去食堂吃点心,呵斥她马上就要吃饭了,亲爱的却说吃一点没关系。说不过他,于是带着小K到食堂吃了一份古米做的蛋糕,带了一份回来18:30全家一起吃晚饭,兰老师又交给她了很多东西。饭后吃蛋糕,亲爱的一定要把自己那份给我,心怀好意地收下了19:30亲爱的去收拾碗筷了,辅导小K做作业,题目基本都做对了,但是为什么最喜欢的人写的是爸爸? 20:30小K复习完功课,自己跑回房里玩去了。和亲爱的一起看电视的同时讨论了一下女儿的表现,我觉得她不听话,亲爱的却觉得她可爱?男人都是这样吗? 21:30哄小K睡觉,她吵着要听故事,回绝了她,明明已经玩了快一个小时的游戏了21:40换上了柏喙的蕾丝花边超短裙,完全不像是我会去穿的衣服,亲爱的看了却说很合适,还没回复就扑到了我身上开始索要我,只得穿着这身新的衣服为他用胸部做22:00一起洗澡,在淋浴的时候被亲爱的按在墙上索要,他的动作总是那么温柔却有力22:30意犹未尽,继续在床上做爱,在亲爱的又一次内射后,或许该考虑小K有了弟弟妹妹之后要怎么照顾了……0:00已经筋疲力竭了,在亲爱的温暖的怀抱里沉眠,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罢博士视角7:10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而苏醒,怀中的爱人已经不在了,是起来洗澡了吧,昨晚的激情让我还有些疲乏,继续躺在床上休息着7:30起床,来到厨房后看到凯尔希在做早餐,那微微晃动的娇嫩的臀部让我的浴火再次烧了起来,从背后抱着她说着甜言蜜语后便插入了7:50射了一发后终于解决了晨勃的问题,和她一起做早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盯着香肠看,是因为……那个么? 8:15小K起床了,帮着她刷牙洗脸,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缠着我要我帮她做这个做那个,虽然并不讨厌8:20全家一起吃早餐,小K缠着要做到我腿上吃,凯尔希严词拒绝,或许觉得我的腿上只有她可以坐吧,让小K坐回去自己吃饭,似乎让她不开心了。 8:50送小K去上学,好像跟我们一起她会很开心,希望她不要经历像我们这样的磨难就好了9:30开始作战训练的工作,最近来的新人质量越来越差,基本的战斗动作都不会做,令人失望10:30叫新人扔给杜宾去训,自己和芙兰卡打了一场,结束后她大汗淋漓喘息着勾引我一起去洗澡——虽然她的奶子又白又大,语气也魅惑的不行,但自己好歹是有家室的人,果断拒绝12:30回到房间,跟凯尔希抱怨新人的质量不行,被她抱在怀里安慰。有这样的妻子,我还能有什么要求呢? 12:50和凯尔希一起吃午饭,她坐在我腿上笑的很幸福,果然觉得这里才是她的专属座位吧13:30凯尔希靠着我一起午睡,醒来后决定继续工作,拒绝了她帮忙的请求,不能让她再这么过劳了14:00凯尔希我准备了冰咖啡,望着她白皙的肌肤和嘴唇边的唾液,我忍不住了,比起喝咖啡我更想要她,把她放在茶几上要了她好几次14:30她的情欲似乎被唤醒了,但是我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只是看着她在我身上努力那副妩媚的样子,实在是没有任何拒绝的想法15:00再这样下去会被凯尔希榨干的,只能恋恋不舍地让意乱情迷的她出去,用冷水冲了个澡之后冷静了下来,继续工作17:00和凯尔希一起去接小K放学,半路上小K说想要食堂吃点心,凯尔希呵斥她马上就要吃饭了,我觉得吃一点也没关系,劝了凯尔希半天,最后她答应了,一起带着小K到食堂吃了一份古米做的蛋糕,带了一份回来18:30全家一起吃晚饭,兰老师又交给她了很多东西,兰的课,凯尔希却跟我抱怨总是太宠女儿了,作为赔罪带回来的蛋糕给了她吃19:30收拾碗筷,或许我也就做这种粗活了,但意外的很享受20:30凯尔希辅导小K复习完功课,让她自己跑回房里玩去了。和凯尔希一起看电视的同时讨论了一下女儿的表现,凯尔希总觉得女儿不听话,是同性相斥么?明明小K那么可爱21:30接到了临时的电话,是夜刀询问行动组安排的事情,趁着凯尔希哄小K睡觉的时候安排妥当了21:40凯尔希换上了一套蕾丝花边超短裙!在妩媚之中又不乏少女的美丽和羞涩,那副样子让我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索要她的同时让她穿着那一套衣服为我乳交的感觉太爽了! 22:00抱着凯尔希一起到浴室洗澡,因为刚才有些粗暴所以在浴室嘿咻的时候动作放的慢了点,她看起来很享受22:30继续和凯尔希在床上正式地做爱,不知道射了几次,脑子几乎都要被掏空了。在一次激情后的缠绵里她问我想要再要个男孩还是女孩,我说,为什么不要一对龙凤胎呢?男孩子像我,女孩子像你,她娇嗔地说我太贪心了0:00平复心情,抱着凯尔希准备睡觉0:40这么漂亮的妻子就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睡得着啊,忍不住亲吻着她的小嘴,将她从沉睡中唤醒,这个夜晚还很长……小K视角7:40被妈妈的叫声和爸爸的喘息声弄醒,他们又在做羞羞的事情了……8:10好不容易又要睡着的时候被妈妈叫醒了,一副严肃的样子,真讨厌……8:15爸爸帮着我刷牙洗脸,为什么总是看着我笑呢?一定是在想不好的事情吧,爸爸这个变态萝莉控! 8:20吃早饭的时候想要坐到爸爸的腿上然后看看他有什么反应,结果被妈妈拒绝了,爸爸让我坐回去吃饭。哼,爸爸这个妻管严……妈妈好坏,就知道霸占爸爸……8:50爸爸妈妈陪我一起去上学,我不想去……要是能跟妈妈那样每天跟爸爸做色色的事情是不是就不用去了?想着爸爸跟我亲亲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情稍微好点了10:兰老师又在说无聊的课了……问她有没有做过羞羞的事情,结果就变得满脸通红,哈哈,没想到老师居然这么纯情12:00在食堂和其他同学一起吃午饭,真不好吃,比爸爸妈妈做的差远了……14:00睡午觉的时间结束了,刚才好像梦到爸爸和妈妈又在啪啪啪了,真讨厌……总是撇开我做这样的事情……17:00终于到了放学回家的时候,肚子很饿,想要吃蛋糕,妈妈又训我了,我肯定是妈妈不喜欢的小孩……还好爸爸说没问题!我一定是爸爸最喜欢的孩子!嘿嘿18:30全家一起吃晚饭,兰老师教给了我很多东西,哼,明明是我让她变成成熟的女人。妈妈说爸爸太宠我了,一定是嫉妒爸爸更喜欢我,略略略! 19:00完成剩下的作业,其实今天的作业在上课的地方就做得差不多了,真麻烦……19:30妈妈检查我的功课,又发脾气了,明明都说我全都对了的……哼,妈妈真讨厌,一点都不温柔! 20:30自己回房间玩去了,电视里面今天播的连续剧里有男女生亲亲诶,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学习一下……21:30被妈妈哄去睡觉,哼,一定又是要跟爸爸做羞羞的事情了,吵着要听故事,不能让他们成功!结果又被妈妈训了,妈妈真坏……22:30在被子里用手机看小黄书……好吵啊,爸爸妈妈的声音怎么这么大……0:00看起来终于做完了……终于可以睡觉了,好困……0:40又开始了吗……哼,等我长大了变成成熟漂亮的女人,我也要和爸爸做羞羞的事情……——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28)2U2U2U:C0M 2020年8月27日(二十八)龙门地下谈——酒后乱“星”【星熊】星熊:龙门近卫局督查,出身东国的鬼族,被委以重任。《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城市内与多方势力均有所接触,在地下黑帮势力中是“德高望重”的“鬼姐”,战力剽悍,平日给人以冷静的守护战士形象,故而也没有人对她火爆的身材有所邪念。当然,博士似乎可以算个例外。 世间的一切宛若青烟一般飘走,龙门依旧在各方势力的博弈中岿然耸立着。 整合运动被击退后的城区开始了重建,昔日的破坏慢慢被填补,历史的车轮也随之滚动。 纵然日历撕了一张又一张,世界的法则依旧是不变的。尽管阿米娅对龙门当局在与整合运动作战时的表现极其不满,但为了商业与政治上的利益,我与凯尔希压下了她终止合作的决定。罗德岛还驻留在龙门——暂时也只能驻留在龙门,只是凶徒们退去之后,这座城市依旧暗流涌动着。 我在龙门战役期间受的轻伤已经完全康复,但申请的病假却还有快一个星期的富余,于是决定自己好好在龙门放松一下。工作并不需要担心,龙门战役后的各项工作基本已经被处理完毕,只是偶尔需要批复一些关键文件罢了。 只是心里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的我并没有想到,就在我准备到龙门市区逛逛,体会一下当地修缮完毕之后的风土人情时,某个同样有着休假的人也找上了门——“迪蒙博士,请跟我来。” 市区内川流不息的人潮中,星熊高大的身影是那么显眼。她今天的穿着颇有街头风格,一身近身的黑色上衣映衬着她宽阔的肩膀,便于行动的灯笼裤在大踏步中摩擦生响,背后则是她那面人见人惧的三角形“般若”——就连习惯用双手剑的我也只能勉强举起来当盾牌使用,她却能轻易地轮转如飞的杀器——同时腰间还松松垮垮地背着几把具有东国传统元素的武士刀与鬼王面具。她面孔稍有些小麦色的粗糙,却又不乏细腻与精致,饱满的胸部在紧身衣下极其显眼,稍显宽大的嘴上涂着随性的一抹口红,随性的衣着掩盖不住她健硕的身体,深绿色的长发自然地垂落在身后,被额前显眼的白色尖角分到两侧,盖住了她的侧脸。这副打扮能只让人感觉是东国的辅国大将军麾下不入流的野武士,或者是某个想要引起别人注意的巷尾小混混。 “所以,啥事……” 然而她是龙门近卫局的督查,所以我不得不跟着她一起走,回话的声音因为心理上的疲乏而拖成长音。 “龙门的市井很精彩吧?这里的秘密可是挖不完的呢。” “是是……” 在罗德岛的食堂吃过午饭,本想到龙门恢复营业的大商城里挑选一些特色手信带回罗德岛分开大家的我却被突然造访的星熊强行拉到了龙门的市井,说是有一项个人委托想拜托我。虽然很想拒绝,但她那副决然的样子和极具压迫力,甚至比我还高几分的身形让我只能沉默地点头答应下来,不然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我就这么在心里发着牢骚。 “所以说到底,这是要我来做什么……” 无奈地跟着星熊左转右转,我发现自己已经身处龙门的贫民区。四周遮天蔽日的高楼如巨树一般地遮盖着这里,低矮的平房和不过三四层筒子楼的小小街道便是这一带的主干道。虽然一般的龙门市民甚至近卫局都不屑于在这里活动,但毫无疑问有一帮人将这里当成风水宝地:黑帮。 “打架。简单来说……地下搏击场的格斗比赛最近出现一个外来的好手,连战连捷,各大黑帮的头子豢养的打手都不是对手。而那个好手是罗德岛的人——所以,得拜托博士过来处理了。” 我很快就明白了过来。龙门当局与各大黑帮在水面下有着某种底线一般的协议,只要黑帮不在龙门搞出太大的动静,当局就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甚至还能从他们的地下产业中获利颇丰。然而这样的合作是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下的,那就是他们的尊严和钱财得到保证——地下搏击场便是其中一个来源。而各派系大佬们麾下的打手之间的战斗对他们而言是颇为神圣的事情,不只是因为他们在赌客那里赚来的钱,也是因为他们为自己赢来的面子。而被同行们的打手赢了还好,被一个外来的拳手连败,那则是能让他们沦为笑谈的耻辱。谁也不知道这帮黑帮大佬一怒之下可能做出什么事情,况且打他们脸的还是跟龙门当局有合作的罗德岛的人——星熊说是我们的人,那最有可能的是……因陀罗?槐琥?我在心里列了几个人选,却没什么头绪。 “要我跟那人打一场么……” “他们向我诉了苦,但近卫局不便出手干涉,所以只能麻烦博士了。”星熊点了点头,附和着。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尴尬的事情,近卫局不能与黑帮有过多牵扯,所以跟他们渊源颇深的星熊自然也不能亲自出手;黑帮们的打手打不过;想办法让那人放水故意落败又免不了被议论纷纷。于是,星熊就过来拜托我了么……我在心里飞快地思考着自己知道的情报。而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跟着她到了不知道在那里的室内了。 “这里……” 昏暗的地下里是一片宽阔的场地,中间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擂台,进门的时候便听到了叮叮咚咚的响,进了门便见到红的绿的灯牌和霓虹灯在眼前闪烁,擂台下满是许多脑袋。定神四面看看,我已经被星熊强拉着往中间的擂台走去。周围的人虽然发了狂一般地对着擂台大喊大叫,但看到星熊却好像冰层遇到了破冰船一般自动地让开一条道,又低声地发表着什么议论。我的耳朵已经被叮叮咚咚的响动弄得杂乱,只能听到几句“是鬼姐啊”,“近卫局要来处理”一类的碎话。 地下搏击场的格斗赌赛是双方在擂台上没有安全保障,允许使用任何手段以死相搏的角斗,直到一方认输或是被打得粉身碎骨为止——这也就不难理解看客们为什么会这么兴奋了。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锣鼓响动,一场新的比赛正好开始。 擂台上的一端赫然耸立着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丰蹄选手,饱满的肌肉几乎要撑破他的汗衫。而我向擂台一撇,便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褐色短发,一身黑黄色相间的劲装,右手紧握着一把银光闪闪的指虎,脸上是一副自信的笑容。 “猎蜂啊……” 猎蜂本身就是地下搏击的好手,罗德岛也并不限制干员在闲暇时间的活动,所以想到这里就也不奇怪了,或许是想多赚些钱罢——比赛甫一开始,她的对手便毫不犹豫,干脆果断都冲了出来。擂台上仿佛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刹那间那丰蹄壮汉手中的红色拳套便对准了看起来显得那么渺小的她,观众们似乎都捏了一把汗。伴随着扭打在一起,拳头击打在身体上的闷响声,擂台上也似乎腾起了一道烟尘,反倒让观众们兴奋地喝起彩来。片刻后,烟尘散去,结果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那壮汉巨大的身躯横躺倒在了擂台上,漆黑的眼中满是骇然。在场的观众也忘记了黑帮大佬们被打脸的政治因素,动情地呼喊起来,而此时的猎蜂也单纯地如她脸上的狂喜一样,因为战胜了强大的对手而兴奋地振臂高呼。 “获胜者——猎蜂!这位来自乌萨斯的搏击手,今天又会为我们带来怎么样的比赛呢!” 主持人的声音盖过了台下议论纷纷的声音,响彻全场,更多的观众以及赌徒们为比赛所吸引,纷纷开始转而为猎蜂下注。在接下来的比赛中,猎蜂连胜三局,出拳飞踢的速度甚至可比音速,让人看不清她的身影,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残影,动作麻利地击溃挑战者,不出五分钟便将他们打垮,为她迎来雷鸣一般的掌声。 在又赢下一场比赛后,她抬起手臂,无比激动地紧紧握拳,宣示着胜利。我只得苦笑了一声,只顾着搏击的她看来还没想明白,在龙门当着无数观众和黑帮大佬的面把他们豢养的得意打手掀翻在地,对于龙门当局和与龙门当局有着合作关系的罗德岛来说,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观众们却不在乎这些,他们酒醉一般地欢呼起来,现场大敲大叫大跳着,使人头昏脑眩。我向星熊使了个眼色,正应承着围上来的几个黑帮干部奉承的她向我点了点头。 “下一轮比赛即将开始——” 主持人的声音吸引了猎蜂的注意,让她看向了这一边。《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什么?这位选手是……”主持人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不可思议的颤音,和还不知道情况的几个黑帮干部们一起,有些错愕地看向了这边。这倒不怎么奇怪,毕竟之前我在龙门大众面前出现时因为一直穿着带兜帽的衣袍而看不清脸,此时只穿着一件朴实无华的灰色运动衫和短裤,没被认出来倒也不奇怪。 “戴蒙。黑火,来自哥伦比亚,只是个无名之辈罢了。” 听着我报出一个假名的猎蜂惊讶地睁大了嘴,片刻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表情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使出你的全部实力吧。” 伸展了一下拳脚,将黑色眼珠对上了猎蜂变得兴奋的脸庞。她显得有些瘦削的身体因为强者的威压而激动,一抹微笑在她脸上划过。 “博……不,黑火先生,请多指教!” 激战一触即发——“咣当咣当!” 拖沓着余音的锣鼓声再次鸣响,比赛开始! 自由搏击,尤其是地下自由搏击,对形式是没有规范要求的,无论使用什么技巧手段,胜者为王。 伴随着一声乌萨斯式的战吼,猎蜂如闪电一般冲到我的面前,一阵快速的拳击向我袭来。在她冲向我的那一刻,我右手一合,指尖迸射出一小团黑色的火焰,赤黑色的流光下,我宛若神明一般地迎向猎蜂的拳击。 “外式。猎杀空气!” 凝聚在手心的火焰,骤然释放出高能的热量,伴随着我的右勾拳,正面冲向用指虎对准了我的猎蜂。被这样的热量打中后果可想而知,猎蜂连忙躲避,原本扎实的步伐一下子散了架。紧接着,我变了招式,转而重拳出击,目标直指她的小腹,她的面色顿时升起了大难临头的张皇。 躲避!经验丰富的猎蜂很快身形一闪,化作残影般地后跳几步躲开了这一招拳击,稳稳地落到了地上,随之蓄力反击,强劲的急速拳法夹杂着指虎冰冷的尖刺向我袭来。 “虽然很遗憾,但你输了哟。” 伴随着低沉的宣告声,擂台上的热量骤然升高,猎蜂的动作也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温而慢了几分。就在那一刻,仿佛闪过一道黑色的火焰,我用尽全力的直拳在她的躲闪不及中直接打中了她的腹部,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她击飞到了场地的边缘,在目瞪口呆的错愕中脚步不稳地从半米高的擂台上摔落下来。 比赛居然不到五分钟内就决出了胜负。 “精彩绝伦的比赛!神秘的挑战者,戴蒙。黑火获胜!” 场边一时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好声和雷鸣般的掌声。黑帮巨佬们终于等到了一个能把猎蜂这阁外来的家伙打倒的人,把这个连胜数日的小丫头掀翻下马的人,不少人甚至激动不已地起身欢呼。对此我也只是淡然一笑,向着欢呼的人群的方向挥了挥手,便默默地走出了赛场——事后猎蜂向我发信息,说回到罗德岛后想向我学习格斗技巧。当然,这是后话了。 傍晚。 “干得漂亮,『戴蒙』先生。” 贫民区酒馆的店面狭小阴湿,招牌也破旧不堪;掌柜的和服务员看起来却跟星熊是熟人,熟络地招呼她和我一同上了屋尾的木制扶梯,坐到了一方在角落的小桌子上,熟络地上了酒菜。毫无淑女形象,大口喝着罐装啤酒吃着街头料理的星熊,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调侃地夸赞着我。 “呵……猎蜂向来不太晓事,不让她再继续招惹龙门的黑帮,也算是我的责任。” “可别这么谦虚。”向来不怎么擅长夸赞的她说出了肯定的词语,“就凭那出色的格斗术,就已经超过近卫局里不少成员了。” 我笑了,却也没有再反驳什么:“星熊督查才是该被赞赏的那个。一般的龙门人连贫民区的边都不敢碰,你却敢于周旋其中,为龙门的安定四处奔走。智与勇兼得,不失为善忧国之心,超世之女杰也。” “献丑了。”她使劲敲了敲放在一侧的那面三角形的盾牌,“这面『般若』沾上了龙门各个帮派的血。本以为会有很多人记恨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蔑视我的人都变得对我毕恭毕敬了……呵,可不只是因为个子大的缘故吧。” 说罢,又开了一罐啤酒,举向了我,然后畅快地痛饮起来:“来吧,博士,多喝一点!今天我请客,一滴都不要剩下!” 我也向她举杯。酒馆里,我们碰杯唱和,无话不谈,畅快狂欢,赞美着眼前暂时的快乐,也庆贺着曾一同取得的胜利。星熊和我都性质高昂,一杯一杯,一罐一罐酒地喝了下去,几次来上酒上菜的服务生们看着扔掉的酒瓶和易拉罐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酒馆外天色擦黑,路灯亮了起来,酒馆内的其他客人似乎也有不少认出了星熊,被她和我之间的豪饮所吸引,纷纷一展酒量,厅堂里满是欢乐的气氛,今晚这家酒馆显得格外的热闹。 是夜。 星熊搀着已经喝得七分醉的我走进了酒馆的客房。这里的装饰看着极其简陋,进了木制的门后便是对开的一张干净到苍白的双人床,门口右手处是只有淋浴设备的卫生间,房间的地板粗糙而生硬,除了床之外仅有的家具是一张小桌与一张椅子。比起中心城区的那些豪华酒店,这里完全是贫民区的风格搭配。 “啊呀,博士,你已经要不行了吗。” 一手搭在她肩膀上的我点了点头,酒精带来的猛烈刺激让我的脑子感到一阵阵生痛。被星熊有些粗暴地放到了床上,那份柔软让我稍微安下了心。今晚是没有那个精力回罗德岛了,我想着,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唔,唔唔……”在一份模糊之中,我似乎感觉自己的衬衫和短裤正被人脱掉。无所谓了,反正也准备要睡觉……等等?脱掉? “身材不错喔,博士,没想到你蛮结实的,有在健身吧?” 意识到了什么的我缓缓睁开了眼,便看到了星熊此时正拎着我浑身上下的衣服丢到一边,将房间的门合上锁好的景象,突如其来的清凉让我酒醒了几分。星熊捋了捋自己散开的深绿色的长发,上身的紧身衣被她慢慢解开,褪去黑色的外衣和深色的内衣后,那性感赤裸的身躯便暴露在我眼前。久经锻炼的腹肌甚至连可以自诩为强壮的我都难以比拟,健康颜色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光,修长的脖颈处咽喉魅惑地悸动着。结实而有力的腰部平滑而优美,火辣而健硕的曲线让人头晕目眩,更为让人血脉偾张是胸前那对大到犯规的豪乳,小麦色的山峰圆润有如水滴,峰顶处一对粉红色的葡萄泛着性感的光。 “星熊,督查……这是……” 被她脱了衣服的我这个时候就像一只被放在解剖台上的青蛙一般丢人的姿势,自下而上地看着她,然而看着我裸露出来,在她面前也显得逊色的身材后,她却一脸不爽地望着我。 “只是想给你再给你一点奖励而已……比起这个。”她皱了皱眉,“为什么……没有勃起?难道说,我的身体,对你没有吸引力?” 从被稍显强硬脱掉的裤子下露出来的阴茎处在半硬不硬的状态,这一点似乎让微醺的她特别在意。实际上并非她的身体没有吸引力,那火辣的身材若是换了别人,恐怕这个时候我已经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但这个时候对面的人是星熊——龙门之鬼,凛然傲立得不会让人产生淫邪之年的督查。 “不,这一点还是要看气氛……” “像博士这样……阳痿的家伙,真派不上用场,丢人!快,快给我勃起!硬起来!” 这,这是什么……呵斥play么?如果说这话的人是那个陈晖洁的话倒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但放到星熊身上就有些违和……“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行么?那,那就给你那不争气的小鸡鸡一点惩罚……” “唔,等,等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站到床上,半勃起的下半身就被星熊用还穿着黑短袜的右脚踩了上去,下腹部登时传来一阵紧密的压迫感。《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这叫什么……足交吧?帮你做这种事情,愉悦吧,博士。” 我还想说什么,但料想因为酒劲和兴奋已经上了头的星熊是无效的,便不再开口。虽说还保持着理智,完全一副享受样子的星熊用那裹着绵软丝袜,带着汗味的右脚愉快地踩着我的股间。那近乎不讲理的力度让我感受到痛觉的同时也涌起了一丝快感,承受着不间断脚底摩擦的肉棒最后还是不可抗拒地变大变粗了。 “终于变大了,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身体却很诚实呢,博士。” “唔……”因为屈辱而难为情的我侧过脸,但星熊用脚踩着我下体的力度又增加了几分,似乎调戏陷入被动的我让她感到兴奋一般。 “看着我,我要看着博士那张被脚踩都能兴奋的丢人的脸。” 我慢慢地转过脸,与星熊俯视我的眼神重合了。从那迷离而微醺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以前从来没有在她眼中看到过的,鬼族之血里蕴含的那份狂躁,以及嗜虐的样子。 “再,再刺激那里的话……” “闭嘴。” 伴随着星熊的呵斥,她用脚趾戳了一下龟头的尖端,我不小心发出了像女性被爱抚时的悲鸣。难道说,我……心里其实是个M吗? “啊呀,这是什么,刚才开始就渗出来的粘乎乎的。”星熊开始用脚趾上下磨蹭着我的马眼,袜子粗糙的质感和脚底浓烈的汗味莫名地让我兴奋着,前列腺液就这么渗了出来,走遍全身的快感让我浑身一哆嗦,“连成一条线了呢,真下流,跟女孩子一个样……都把袜子弄脏了,你要怎么赔偿我呢,博士?” “我,所以说不要这么踩我……” “哎哟,脸红了啊,博士的风流韵事我也有所耳闻,都几岁了还这么害羞? 你还是那个轻而易举把陈和诗怀雅都拐上床的男人吗?我可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现在却说不要吗?”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手指弹额头一般的方法拿脚拇指弹着我的肉杆,看来她已经入戏颇深,准备追求刺激玩到底了。 “呵呵……碰一下就叫出来了,真有意思。看博士的表情,一点都不讨厌嘛。” “怎么可能,别乱来了……唔唔……” 对于我那副微弱反抗的样子毫不理会,反而显得很愉悦一般,星熊的脸上浮现着对我来说颇为残忍的微笑,脚再一次动了起来。我甚至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被龙门近卫局的督查用脚踩着生殖器,然后发出像小女生一般的声音。再这么下去感觉已经超过开玩笑的范围了,从来没有被这么居高临下地踩着的背德感和被虐的兴奋感刺激着我的身体,被这种感觉充斥的我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 ……或者说,已经慢慢开始对这种行为感到上瘾,所以根本不想去做抵抗? “看起来真有感觉,变得这么硬了……”星熊将被弄脏的穿着黑色短袜的脚趾挪到我的肉杆处,用已经被先走液和汗液湿润起来,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脚底开始涂抹起来,然后用脚掌开始使劲压迫着我的下体,看她的眼神,就好像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哈啊……博士,刚才你自己的腰也动了吧?” “才,才没有……!” “……那我停下来了哟?” 我心里猛然一惊,明明刚才还为她捉弄我而感到屈辱的,但是那份屈辱竟然已经渐渐转变为了快感,这个问题让慢慢沉浸在快感中而没办法立刻做出回答的我感到了一阵疑惑。 “不回答吗?那我停下了,今晚好好睡觉……” “等,等一下……” 星熊冷冷地俯视着我,看着那副金色的眼瞳中倒映着我,我产生了一种真是卑微而下流的存在的错觉。 “……请帮我做到最后。” “做到最后的什么?博士不说清楚我可不明白呢。” 瞬间便察觉到了星熊的意图,这不是自己以前也会对别人玩的小手段么,在欲望面前先举白旗认输的人无疑会被夺走主动权——但是尽管内心的自尊还在做着最后抵抗,可是被欲火焚身的我已经不愿意再顽抗下去了。 “……请星熊继续用脚踩我,直到我射精为止……” “呵呵……博士会因为我用脚踩你的小鸡鸡而射精吗?” “是,是……”说完这句话,我羞耻地闭上了双眼,脸颊也难以遏制地发红变烫起来。这就是女孩子的心情么……“我知道了,作为给说实话的好孩子的奖赏,就帮用脚就能兴奋,好色而变态的博士做到最后吧。” 星熊的右脚开始肆意地玩弄着我的下半身,先是踩在肉杆上施加着压力,然后左右磨蹭着,最后又将脚趾放到龟头处撸动着,被脚玩弄带来的刺激感让我感到了肉体上的愉悦和精神上的陶醉,只能放弃抵抗,毫无作为地将身体交给了欲望。在我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时,微红着面颊的星熊也发出了魅惑的喘息声。毫无疑问她也兴奋了起来,但依旧用力地拿右脚刺激着我的下体,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我感到羞耻又沉醉。 “星,星熊,这样好爽……不行了,要,要射了……” “呵,呵呵……博士,终于变得坦率了。赶快射精吧,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那射精时候的表情……尽情地射出来吧,弄脏我的脚,弄脏我的袜子吧!” “唔,唔嗯……!” 星熊将全身的重量都用脚压倒了我的下半身上,在那份重量压上来的瞬间,我忍不住地射出了大量的精液,那浊液从尿道中射出的快感让本就颇醉的我脑子一片空白,陆续脉冲而出的精液射到空中,然后洒落在星熊的脚上,弄脏了她厚实的脚和黑色的短袜。一想到这一幕被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竟然变态地兴奋了起来。 “射了好多……真的用脚就能射精啊。博士这个变态早泄男……” 一被星熊责骂,我又射出了一发划过高高弧线的精液,白浊液在她的黑袜上又添了一道新痕迹。 “啧,射的这么多,袜子都没法穿了,味道也真难闻。积攒了这么多,博士你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陈先不说,诗怀雅那个色老虎就没帮你解决吗?” 气喘吁吁的我没办法回答星熊的拷问。的确没想到用脚这么玩弄就可以让自己射,难道说自己真的有作为抖M的隐藏嗜好么? “来……帮我做……继续……” 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星熊不由分说地扑到我身上,将股间凑到了我的头部,摆出69的姿势,然后伸出手抚摸起刚刚射精后还冒着浊液的半勃的肉棒。温暖的呼吸拂过前端,让我的后备不由得颤抖起来。 “博士这个色鬼,居然敢射到我的脚上……唔,让我好好惩罚你……” 龟头开始被她反复地舔舐着,集中进攻着尿道口,还残存着的精液被她强硬地吮吸了出来,不断袭来的舒服感让我不由再一次地发出了受不了的声音。星熊用舌头舔掉了残留的精子,不断地用舌头继续刺激着龟头,伴随着她接连不断的动作,发痒一般的快感又不断向我袭来,不由自主地开始晃动起了腰部。 “唔,唔唔,不行,这么下去……” “这也是,惩罚……所以,这一次只要我不说好就不准射……啾……” 醉意上了身的她似乎很满意这戏弄我的感觉,一边继续用手上下撸动,进攻着慢慢重新开始变硬的下身,一边回过脸看着我忍受着快感的表情,像是捉到老鼠的猫咪一般露出恶作剧的笑容。这个时候,头上有着那一根角的她看起来就跟东国传说中真实的恶鬼没什么两样——接着,她将视线重新放回已经重新变回硬邦邦状态的肉棒,一口将其吞入口中,那副显得凶恶却又淫乱的组合给我又添了一重禁忌的快感。她湿润紧实的口腔和激烈的口活让麻痹一般的快感向我的下半身袭来,若是稍不留神,这只淫乱的女鬼可能就让我第二次射精了。 “做更多的,让博士射出来,啊唔……” 逐渐意识到不能这样单纯地被她支配,我决定发起反击。眼前那跨到我脸上的股间,因为兴奋,私处早已黏糊糊地溢出了不少液体,完全地湿透了。像是回击一般地开始舔着星熊的裂缝,舌尖感到了粘稠的质感,强烈的汗味冲入鼻孔中,那是充满着狂野的雌性气息的味道。 突如其来的进攻让星熊发出了一声娇喘,我乘胜追击地,不只是用舌头开始舔着那鲜红色的蜜裂,还用手抓着那在我眼前一晃一晃有如水蜜桃一般的柔软双臀,将缝隙向两边打开,把舌头更进一步地伸进红色部位中被隐藏的伸出,吮吸着里面溢出的汁液。 “唔,唔啊……博士,你好熟练啊,嗯,嗯啊啊……” “你的嘴巴停下来了,星熊。难道说不想继续帮我口了吗?” “才,唔哈,才不是……!嘶哈……” 对我的反击感到不爽一般,她用力地开始上上下下顺着杆部舔着我的性器,而我也如法炮制地从她的体内吮吸出更多的爱液。有时用力吸着敏感的位置,有时又互相用舌头搅拌着。在刺激着我的肉棒不断地跳动的同时,被我轻咬着阴蒂的星熊剧烈颤抖了起来,被刺激得要接近高潮——只是才在她的脚上射了一发的我更为敏感,被她连续猛攻的我似乎要先撑不住了。 “唔,唔噫……!” 我从捏着她臀部的双手中空出一只,将中指一点点地插入她的肛门,让星熊第一次发出了错愕而张皇的娇喘声。不只是用手指进攻着菊穴,舌头也打着圆圈舔舐着阴道。原本就已经得到无比的快感再加上后庭被突袭所带来的快意,刺激着星熊浑身发颤。如同恼怒我发动的突然袭击一般,她开始忘我地用更激烈的力度舔着肉棒,吞吐着,吮吸着前端,带来强烈的刺激,甚至在那么一瞬间给了我马上就要射精的感觉。我也对着她的后庭猛烈地反击,先是画着圆,再是上下抽查一般地抽动着中指,舌头也没有停下来地刺激着阴道,让她发出一声声的高鸣。 “呼,啊呜,博士……快点,快点……大鸡鸡,快点,射精,射精……!” 毫无害羞的样子,豪气的大姐头在互相爱抚的快感中失魂落魄,化为只知道一个劲求欢的色鬼,积累的淫乱样子让我也忍不住地接近了极限。下半身一寒,强力的射精感向我袭来,感受着呼吸比我还要慌乱的星熊也要到达极限了,我强忍着涌上来的射精感,用嘴唇紧紧地含着阴蒂刺激,手指在她的后庭里飞速抽插,让她健美的身体不断地向后弯曲。 “呼,不行,啊……!啊唔唔唔……!” 剧烈的喘息声在室内响了起来,我也在这一刻到达了极限。她所渴望的精子向着她的脸上和丰满的豪乳上飞射开来,刺激性的气味也让星熊达到了高潮,浩浩汤汤的爱液喷溅而出,几乎要将我的脸都淹没在快感的浪潮中。星熊一边吃力地呼吸着,一边擦拭着脸上得精液。 “呼,哈……博士,射出来了呢,精子……” “很遗憾,这次好像是你先高潮了,所以,是我……” “……哎呀。”她意犹未尽一般地起身,一对有力的手臂按住了我的肩膀,用邪魅的眼神望着同样在喘息的我,舔了舔满是我精液的嘴唇,“博士……刚才你用手指插我菊穴的事情,还没好好算账呢?” “喂,等,等等……”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星熊就已经按着我的肩膀,将那已经射了两发的肉棒塞入了自己的私处。带着猛烈湿气的粘膜包住了我的下体,才高潮过的她似乎格外兴奋,那副主动坐到我身上的样子让我沉浸在性欲被极大满足的快感中,等待着梅开三度的阴茎不知何时又在她的体内硬了起来。 “嗯……进来了……好热,博士的大鸡鸡好粗,不能忍了……” 微微张合,画着口红的嘴里,可以看到妖艳的赤红小舌头。她按着我的肩膀,用近乎强奸一般的姿势——这么想的时候我的下身忍不住又膨胀了几分——开始在我身上晃动起了腰部,像是撒尿一般的快感,让我像女人一样猛烈地喘息着。 “博士的脸真是可爱……作为对刚才擅自戏弄我后庭的惩罚,得好好戏弄你呢……结合起来的部位,都看着一清二楚哟……”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上头还是鬼族狂躁血脉的作用,大胆如斯的星熊张开了在我身上的双腿,M字形一样的姿势让我看到了阴茎插入她阴道的结合处,娇艳下流的场景让我的股间充血起来,甚至让我有了贫血的感觉。 “哈,哈啊,博士的那个又变大了……真是,忍不住了,我要动了……” 那句“等等”还没说出口,星熊就开始晃动着腰部,肉杆接触到了外面的空气,龟头也好像要拔掉一般,渗出飞溅的蜜汁瞬间打湿了两人的结合部。她上下晃动着腰部,来回抽动的龟头像是要挖掘着她小腹的内侧一般,上下体位刺激着我们两人都浑身颤抖。 “唔,唔嗯……” “博士……叫出声了呢,我也忍不住了,腰自己在动,啊,啊啊……好爽……在我的体内震动着……!” 星熊不顾形象地大声地叫了出来,才过了这么点时间,我却忍不住又想要射精了。被这种体位的她掌握着主导权,我几乎什么都做不了。于是,我也决定忘却所谓的技巧和尊严,不再压抑自己,双手抓起那对蜜瓜一般的巨乳大力揉搓着,像是玩着一对柔软的水球;同时加大力度地向上挺动着腰部。两人汗水四溅,甚至失去了身体控制权一般地疯狂地做爱。强烈的快感让星熊挺直了后背,这个时候已经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如梦似幻地单纯地做着活塞运动。拔出寸余,再狠狠地插入最深处的快感,渐渐地又将射精感填满了我的下身。 “啊,啊呜,博士,不要停下来,快点,继续……!” “唔,好紧,要受不了了……” 一边从下腹部用力抽插着,一边忍耐着不要射出来,星熊对我的努力却难以理解,因为此时的她已经沉浸在肉壁摩擦肉棒的快感之中,一次次地催促着我赶快射精一般,将肉壁收紧。那灼烧神经的快感让我再也忍受不了,在她的体内射出了今天的第三发。 “啊,啊啊……射进来了,肉棒在震动,呼,呼啊……” 感受着精液喷入体内的星熊发出了高昂的叫声,我也顾不上其他,只顾着感觉不断地内射。星熊体内的肉壁在感受到精子的射入后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地收缩着,强烈的快感折磨得我似乎要晕过去。而星熊看起来也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和快感脱力了一般,慢慢地将手靠在我的胸膛上,喘着粗气。只是我的下体还被包裹在她的体内,无法将肉棒从坐下的她体内拔出的我只能看着那副仍旧燃烧着情欲火焰的金色眼瞳,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博士……下面还硬着呢……还能,再做一次,哈啊……” 依旧是无视了我的想法,星熊那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部,再一次将我的肉棒吸入深处。想想还真是可悲,我股间的肉棒此时似乎已经与我的意志无关了,因为这时它已经再一次地挺立了起来。 “……我不管了。”听着自顾自地动了起来的星熊欢美的娇喘声,我这么低声说了一句。射精后的敏感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不禁呻吟出声,同时感慨自己射了三发居然还能继续作战地,配合着星熊的动作动着腰部,一次又一次地将腰部狠狠地撞向她,肉棒顶到最深处。星熊连续地呼唤着我,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腰部也动得更加激烈。这回我们的节奏反而合拍了起来,强烈的快感涌上了我的心头。眼看着星熊又要高潮了,我配合着他,双手紧握着她摇摆的,被汗水所打湿呈现出健康颜色肤色的双乳,刺激着早就坚挺许久的乳头,“唔哇,要高潮了……!博士,快点,快点,这次要一起,一起,啊啊……!” “唔,一起吧!” 像是要躺倒一般的星熊绷直了那健美的躯体,下腹部呼吸般地上下起伏,那是高潮的预兆。在她又一次高亢的叫声中,我的肉杆从她软了的腰间滑了出来,对准她布满了腹肌的小腹和摇晃的一对乳房尽情地射精了。阴茎颤抖着,扑哧扑哧地喷出了滚热的精液,再一次地弄脏了星熊的肌肤。高潮中的她陶醉在浊液的包围中,一次又一次地娇喘中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私处不断地渗出爱液,配合那被我的白浊玷污的身体,显得格外淫乱。 “博士……太好了……” 因为疲劳而已经分不清她在说什么的大脑依旧被欲望填满着,在星熊粗重的呼吸中,慢慢平静下呼吸的我迷迷糊糊地起身,从身后抱住了星熊。望着她纹着龙门那个标志性龙头纹身的美背,肉棒难以想象地再一次恢复了坚挺,威猛地指向天空。在身后一贴近阴道的入口,星熊便显示出惊慌的样子。 “等,等等,博士,现在还不行,唔,唔唔……进来了,博士的大鸡鸡又进来了,不要,动物一样地从后面进来,不要……” “……是谁开始的这一切呢,你这只淫乱的色鬼!” 快速地,如享受着腔内的触感一般顶着腰部,热量惊人的内壁渗着黏糊糊的液体,每当肉棒深深地插入里面,便有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从狭窄的缝隙间漏了出来。同时,一手捏着她的翘臀,同时将另一手的中指再一次插入她的菊穴,通过腔壁感受着手指在后庭的插入,每次抽出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则更加强烈。 “吸得好紧……” “唔,啊啊,博士……好舒服,被两边一起插,好舒服……!” 似乎比刚才插入的时候有了更为狭窄的感觉,但紧致的腔内完全没有给我带来不快,倒不如说快感更加强烈了。星熊的肉壁比之前更加用力地拉扯着龟头,互相之间收到的刺激也更为强烈。剧烈的快感让我腰部挺动的动作丝毫不停,再一次沉浸在快感浪潮中的星熊发出一声声喜悦的声音。 “博士,更多,更多的……!啊,唔,呼唔……!” “啊啊,做到你说够了为止!” 半吼叫一般地说着,如要发泄她踩着我的肉棒足交和女上位时近乎强暴一般的体位时的不爽似的,我激烈地动着腰部,吱吱地缠绕着下身的肉壁被我不断冲撞着,让快感不断增强。后入式如野兽一般的体位让我们的内心也变得如野兽一般地猛烈地互相结合着。腰部啪啪地撞击,每次活塞运动都有淫液一出来,粘稠的爱液和之前射入的精液在那健硕的大腿上不断地滑落,发出动听的水声。 “博士,博士……已经,不行了,又要高潮了,被博士从后面干到高潮了……!像动物一样的性交,好舒服,再激烈一点……快射给我精子,好像要博士的精子……!” “啊,我也快要……!” 星熊喘息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肉壁紧紧地绞缠着我的下体。同时我如她所愿,往里面深深地突入,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她的子宫口。强烈的射精感很快涌上了我的脊背,在她用最强烈的力量吸附着我的肉棒时,我猛地将腰部撞击到她肥美的臀部上,龟头猛烈地拉扯着肉壁,在那份刺激中,我们同时达到了性高潮。 “呼啊啊啊啊阿……!” 星熊发出了大声的娇喘,几乎在同时,我在她紧致的腔内,将今天的第五次,也是筋疲力竭前的最后一次射精,深深地喷洒到她的体内。终于射精完成的我,无力地趴在星熊的美背上,濒死一般地呼吸着。 “呼,呼啊……博士……” “啊,今天,非常舒服呢……” 星熊气息微弱地向我搭话。即便没听到她接下来的话语,我也大概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听到我的回答,她微微地点了点头。毫无疑问,今天这一场酣战,双方都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唔,啾……” 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额前锋利的角,轻轻地从背后抱着她的背部,与她唇吻着,权当激烈的性爱之后温情的缠绵。 “博士……今晚,真棒……就算只有一夜,做你的女人,真好……” 疲劳让我的大脑迟钝许多,已经反应不过来星熊在说些什么了。她的话也就此打住,之后便传来了悠长的,陷入沉睡之后的呼吸声。从她的身下翻下来,将头靠在枕头上,我也慢慢地合上眼,进入了激情后深深的梦境。 第二天早晨——打开窗子,新鲜的空气吹入了这充满了酒气和体液味道的房间,令人心旷神怡。 用冷水淋了浴,我们两人整理着房间内激情过后的痕迹。 “稍微注意到了跟平时不一样的自己呢……呵,那一瞬间,真想永远沉浸在其中呢。” “哦?”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着恢复成龙门督查模样的星熊,我微笑着。 “不,自言自语罢了。昨晚,就当是为你昨天做的事的报酬吧。” “我可不觉得你完全没在享受哦?” “如果沉醉其中的话,恐怕会再一次扑向你吧。”她抬起头,深深地吸了口气,“不过,以后忍耐不了的时候,恐怕还得拜托博士哟?毕竟,只有博士值得我这么做呢。” “原来如此。那么,下一次的密会的时间……” “谁知道呢。或许是半年,三个月,甚至一个月……”她晃了晃脑袋,推开了酒馆客房的木门,“昨夜的回忆,真是……像酒一样让人沉醉,又像梦一样令人流连忘返。只是我,没有那个将自己置身于其中的时间呢。” “……不过呢,博士。”在出门之前,比我还要高上几分的她,向我微微颔首,“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彼此彼此,无需客气。” 我和她一同出了门,将昨夜的激情留在了那个小小的酒馆客房里。 人生如一幻梦,不过一期荣华一杯酒而已。只是,在这个繁忙的世界里,能偶尔沉浸在一夜的温柔乡中,或许也不失为一种别致的幸福。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29) 2020年8月27日(二十九)双人格的爱欲管理【夜魔】夜魔:本名瑞贝尔·帕斯贝莱蒂·葛罗莉亚,以最初的病患身份成为罗德岛的术师干员,最大的特点为具有主人格与被称为“夜魔”的第二人格。《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因为长期受到博士的关注,因而对博士产生了好感——不只是主人格,也包括名为夜魔的第二人格——当然,两者最终的表现形式会有很大的不同,而做好这一方面的管理也是博士的工作。 荒芜的地面,踢踢踏踏的窸窣声越来越响,并且渐渐演变为一只小队急行军的踢踏声。日光之下,我率领着一只小分队在龙门新区的一片荒废建筑物中穿行。 “这次的战斗便交予你们,我不会插手——目的是磨炼你们的作战技巧。” “……是……博士。” 带头的玫兰莎微微地点了点头。除去她带队的行动预备组A4之外,还有我额外安排的一人——“这里是……战场……!” 穿着一身杏黄大衣的夜魔——不,应该按照她本人的意愿,叫她“葛罗莉亚” ——气喘吁吁地跟着快速机动的A4预备组,向着终端机上标记的目标建筑前进。 她几乎是被我半强硬地安排到了本次的小规模作战中,作为术士的她在罗德岛内堪称出色,唯一的问题就是不稳定的精神和人格状态。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她体内那好战的“夜魔”人格终于被勉强保持在了安定状态,因此本次的任务也是作为她康复训练的一部分,以确保她那好斗的衍生人格在处于战斗状态下也不会对任务造成什么阻碍。毕竟,罗德岛的干员不能为任务增添不稳定的变数。 对于葛罗莉亚来说,尽管她是带着紧张和不安踏上战场的,但是A4预备组其他人的内心不安应该更大吧。在向目标建筑前进的时刻,空气满布着紧张的气氛,她紧握着手中的法杖和衣服的一角,战战兢兢地听着作为本次行动的指挥者玫兰莎的指挥。 “全员,进入作战位置。卡缇保持警惕并向前推进;安德切尔进入隐蔽处准备进行掩护射击,优先打击对方的远程单位;安塞尔请再次检查医疗品避免发生意外;史都华德注意不要离开既定掩体……” 整合运动的一支小队在新区占据了一处不大的三层建筑,在大部队已经基本离开的情况下依旧顽固地守在这里。鉴于出动大部队围剿会浪费为数不多的人力资源,以小队形式进行剿灭是最合适的了,也恰好将其作为像A4行动组这些对战场还不熟练的干员们的练兵对象。而从玫兰莎的指挥和A4的成员们的反应来看,至少目前,他们是合格的。 “那个,葛罗莉亚小姐请和史都华德一起行动,用法术提供火力援助。” “好,好的……!” 在后方用终端机始终观察着战场的我轻轻叹了口气,葛罗莉亚的主人格不知是因为自身的矿石病和多人格还是天性使然,致命的弱点便是缺乏自信,只能希望此战能对这一点有所改善。 然而就在小队排开了阵型,小心翼翼地向建筑推进时,十数个弩手突然从窗口冒头,张弩搭箭地向行动小队倾泻着箭雨。史都华德、安德切尔和葛罗莉亚立即反应过来,用法术和弩箭向正在前进的卡缇和玫兰莎提供掩护。然而数量占劣势的他们显然不是对面那十多个弩手的对手,持续不断的箭雨让三人不得不狼狈地躲在建筑下的几处废墟后,只能偶尔探身还击;勉强向前推进的卡缇和玫兰莎也举步维艰,作为队长的后者很快就用回头求助的眼光望了一眼呆在更后面的我。 我向她摇了摇头。明白我不会出手相助的玫兰莎只得咬了咬牙,让卡缇举着用于掩护的盾牌一步一步地慢慢前进着。然而居高临下的射击优势让整合运动的守军占据着明显的视野优势,很快便开始集火攻击在后方提供火力支援的三人,担心被射中的葛罗莉亚、安德切尔和史都华德三人被压制得很快露头还手都不敢了,只能从掩体的缝隙间偶尔观察一下战场的情况。 “好,好多的狙击弩手,没办法前进了……” 通讯频道里,卡缇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无助,而作为队长的玫兰莎也咬了咬牙,慢慢开口着:“我们果然还是不行吗……” “我,我们已经……还没有博士的指挥……” A4行动组陷入了完全的恐慌状态,时间突然变得很慢,周围仿佛变得安静了下来,安静到一支支的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都能被清楚地听到,从弱到强,又从强到弱。 “呵,呵呵……”直到一声嘲弄的冷笑,打破了那短暂的寂静。 “葛,葛罗莉亚?” 在后方紧急准备医疗箱和通讯设施的安塞尔,颤颤巍巍地开了口。 “一群胆小鬼,经过教官这么多的训练还是如此,你们知不知耻?”难以想象的呵斥从通讯中传来,“居然在战场上呆若木鸡,动都不打算动一下?一点觉悟都没有的你们,真让人看不起。” 这不是平时葛罗莉亚应该有的言行,应该是夜魔的人格觉醒了吧——行动组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哑然无声地站在了原地。而我则微笑地站在后方,欣赏着这一场即将开始的精彩表演。 “还想继续发呆?想要在战场上活下去的话,就给我拿出杀戮的本能!”她慢慢从掩体中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无视了目瞪口呆的整合运动狙击弩手和自己的队友们,手中的法杖散发着淡淡的紫色微光。 “那么,安塞尔,”点了一直呆在后方的安塞尔的名字,夜魔呵斥着,“我觉得你不应该当一个战场医生,你应该去医院里坐诊,因为除了那张娘炮脸你还有什么能让患者相信你的?” “我,我……” “不准给我呆在后面!拿起你的武器,哪怕是针管都好,给我冲!哪怕当个肉盾,都好过你在后面像个女婴一样瑟瑟发抖!” 无视了不知道说什么作为回复的安塞尔,她又开了口:“史都华德,你的法术还不如安塞尔的脸管用,好歹那张脸还能让敌人分心;还有你,安德切尔,你的箭矢硬度连博士的鸡巴都比不上,何况你还根本射不中!你们两个——告诉我,我们的敌人,在哪里?” “在……在那栋建筑里。”史都华德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话语也语无伦次。 “那么我们该做什么?” “用,用法术和弩箭来射击……” “没错!给我用你们的法术和箭矢来攻击敌人!彻底歼灭,不要仁慈!” “是,是……” “安德切尔!”已然是怒容满面的夜魔破口大骂着,“你是被阉过的豚鼠吗? 给我大声点!在这场战斗结束前,你只不过是一片厕所里肮脏到用不上的厕纸!” “……是!在这场战斗结束前,我只不过是一片厕所里肮脏到用不上的厕纸!” 他屈服了,“彻底歼灭,不要仁慈!” “很好,要的就是这样的表情!”她一转攻势,又将冒头对准了已经被吓得哑口无言的玫兰莎和卡缇,“类人猿一样的站到前面的母猫母狗!你们畏畏缩缩的跟乌龟一样,到底是上战场杀敌的还是被当小丑的?给我拿出小孩子拼命拉屎到昏厥的魄力,转换为突击阵型,不准找掩护,给我往前冲!” “……明,明白!”很明显,她们也没有能超越另外三人的魄力,玫兰莎在那份威压前甚至忘了自己队长的身份,“不找掩护,往前冲!” “要的就是拼上性命的觉悟!给我把那副被狗日了一般的怂样丢掉,拿出你们的勇气,大胆地放手一搏!” 浅浅一笑,夜魔抚了抚她的父亲传下来的法杖,充满着战意的她瞬间将法杖的输出提高了好几个档次,一波又一波的法术飞弹对建筑窗口露头的整合运动弓手们轰炸着;在这股气势的鼓舞下,A4行动组的五个人——甚至包括按照战术规章只能留在后方的安塞尔——也跟打了鸡血一般不要命地往前冲去,高声喊着不应属于他们的战吼,一下子撞开了建筑一层紧闭的大门,借着那股狠劲冲了进去。《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长刀挥舞,弓弩连射,法术闪耀着夺命的眩光,被这股骇人的气势吓到的守军自然顶不住这不要命的猛攻,一个接一个地被打倒。很快,这栋建筑内的整合运动成员便被一个不落地全部肃清。 “哎呀哎呀。”看着那几个人奋战的样子,在后方的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将手中抽出的长剑插回了剑鞘,“真是,看到有意思的一幕了呢。” 次日,罗德岛号的室内广场——天晴的午后,我悠闲地在自动售货机处买了一罐冷咖啡,用那工业化生产甜腻的苦味缓解着工作大半日后身心的倦怠。 “呀,呀啊……对,对不起!非常、非常的对不起……” “哦呀。”看着不小心碰到靠在墙壁上的我,然后深深地低下头的白发菲林族女孩子,我将易拉罐中的咖啡喝干净,随手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无须在意,这不是葛罗莉亚吗?” 上下打量着那有些畏畏缩缩的猫耳少女,一头白发从颇为幼嫩的双颊处垂落到双肩,大大的金色与浅蓝眼睛一右一左,暗示着她体内不同的人格。名为葛罗莉亚的她生得颇为柔弱,肌肤几乎是接近苍凉的白皙,心形的脸孔十分清秀,小小的下巴令人怜爱,俊俏的鼻子也十分精致,一对小小的白色猫耳在头顶微微晃动。穿着那一身杏黄色外衣,黑色的学生制服有平添了几抹可爱的气息。她的身体曲线没有发育得周全,略微扁平,脸色间却有着难以忘却的清秀——这样的气质跟“夜魔”可算是截然相反了。 “衣服很合身呢。”看着半低着头腼腼腆腆,叫人疼惜的那副模样,我忍不住开了口,“谢,谢谢……”她脸颊泛红地扭过头,“博士,真,真会让人放松啊……” “稍微自信一点吧,不如说,原本很可爱的模样却是这样一幅烦恼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惋惜啊。” “我,我……”没有带着法杖的她双手捏着自己黑色的短裙角,抬眼望着我,“昨天,战况不利的时候,我好像被人冒出来帮着作战,还对队友们口出脏话……” “啊啊,昨天啊。”想到昨天“夜魔”的那副样子,我忍俊不禁,“不是很好吗?另一个你像救世主一般拯救了现在的你和A4预备组的各位。而且,我也跟他们谈过了,他们都表示自己还要再努力争取进步,虽然有些不留情面,但你的训导正好激励了他们呢。” 只是平日里羞怯温柔的葛罗莉亚突然冒出那副极具攻击性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吓人。而在昨晚与凯尔希的探讨中,她认为即便现在难以做到,但将来必须将她的人格整合到一起。而对我来说,这一点不只是作为精神方面的治疗问题,也必须排除她作为术士干员在战场上产生的任何不可控的变数——昨日的小战斗中她人格的突然转变便是一个会造成混乱的例子。 而最直接的一个结果就是,此时的她看起来精神并不是很好。同时,周遭也不时有些不怀好意的视线朝我们这一边射过来。 “方便的话……我,我想到您的房间去说,可,可以吗……?” 压低了声音,她小心翼翼地向我询问着。面对着这样的她,我点了点头。 “我,那个……”在书桌前为她搬好了椅子,然后泡上一杯速溶的红茶,看着捧着白瓷杯对冒着热气的茶水小口吹着气的她慢慢开了口,“另一个我出现的时候,我,我……” “压力很大吗?还是身体负担不了?” “不,不是……”白色的猫耳动了动,她晃了晃小小的脑袋,“昨晚睡得很好,但,但是一想到另一个我对A4预备组的各位破口大骂,心情,很复杂……” 说到这里,她又向我深深地低下了头,语言也张皇起来:“那个,先让我给您道个歉!就是,那个,也许我以后还会忽然说些奇怪的话,请您不要讨厌我……那个她,我也没办法控制,呜……” “好了好了,不会讨厌你的。”我向她露出微笑,轻轻地摸了摸她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的白色猫耳,慢慢地让她平静了下来,我才缓缓地重新开口,“我和凯尔希医生做过讨论,你的问题可能与矿石病感染有关。我们的结论是,或许是矿石病让另外一个你觉醒;或许是反过来。没有成为感染者经过的记忆,或许也是这样吧。” “啊,是的……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跟我聊天似乎让她慢慢地放松了精神,或许是因为她入职后对她多日的照顾吧,在我面前葛罗莉亚总是会表现出友善和温顺的态度,就像是被驯服的可爱小猫一般,“……我有很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可能也是因为,那个她……呜,好可怕啊,这样的我……” 似乎感觉现在的自己是虚伪的存在一般,葛罗莉亚小小的身体害怕得微微颤抖,那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上前,轻轻抱住了她颤抖的肩膀:“没必要害怕,你就是你。” “博士,好温柔……”有些不适应地在我的怀里扭了扭,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葛罗莉亚将小小的脑袋靠在我的胸口蹭了蹭,“……直到我不再害怕得颤抖为止,能,能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吗?” 这句话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如果,这样能让你心安的话。” 右手抚摸着她凉凉滑滑的白皙脸颊,有些强硬地吻上来的她小小的嘴唇。没有拒绝的表示和抗拒的动作,葛罗莉亚就这么将微红的小脸贴近了我,张开嘴迎接着我舌头的侵入。带着她的丁香小舌在那散发着一股奶香味的口腔里搅动着,我慢慢地抱起了她厚实的大腿,轻柔地将她横放到了自己的床铺上,卷起黑色的短裙,双手在大腿的嫩肉处不断抚摸着。 “嗯,嗯嗯……博士,不要……” 那轻轻的抗议声就像是猫咪被摸头时的呢喃,反倒更加刺激着我的欲望。并没有选择脱去她的上衣,而是将手指慢慢地爬上她的裙间,缠绕着她纯白色内裤的系绳,慢慢地扯了下来。一堆纤细却不显得过分虚弱的大腿间,珠圆玉润的洁白臀部微微晃动着,仿若勾引着我上前侵犯一般。 “好,好害羞……”未经人事的少女感受着自己腿间那灼热的目光,害羞地垂下了双眼。《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没什么好害羞的,葛罗莉亚,你的这里很漂亮哦。” 俯下身子,用手轻轻地一拍,伴随着“呀”的一声娇吟,泛起了肉色的波纹,然后将头凑到了她的小屁股处,轻轻地吻了上去,一寸一寸地亲吻着红中泛白、丰腴莹洁的臀部,游走着的同样用舌头轻舔着,连着唾液印出一道道淡淡的吻痕。 “嗯啊?博士,太,太下流了——啊啊……” “真是敏感呢,葛罗莉亚。” “才不……嗯……嗯嗯……” 一边用言语调戏着她,一边继续滑动着嘴唇,将舌头沿着臀部向两腿之间的地方滑动着,然后亲吻着她两腿间那娇嫩的花朵。被品尝着花瓣的边缘,葛罗莉亚不禁发出带着春声的喘息,身体逐渐僵硬了起来。我一面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处,一面用嘴唇抵着花心一次又一次地亲吻。 “啊……唔啊,舔那个地方的话……不行……” “不是哟,你不是很舒服吗?”我轻轻地笑了一声,“这里已经泛滥成灾了呢。” 双手慢慢地顺着大腿的柔软向上,开始分别揉搓着两边柔软的臀部,同时伸出舌头开始顺着蜜裂的缝隙处上上下下地舔舐起来。泛着粉红色的私处早就因为兴奋而已经被大量的蜜水溢满,我有如舔水的猎犬一般用舌头攫取着那份花蜜,又不断地在入口处刺激着,然后将臀部的手指伸到肉穴附近,慢慢地拨开了那粉红的出口,更多的蜜汁从里面渗了出来。 “唔,唔啊……博士,那样弄的话……啊,啊啊……” 将舌头伸进洞口,肉壁慢慢地将其包裹起来,我便进进出出地用舌头舔弄着,搅拌着,刺激着她敏感的肉穴;同时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翻开了她那已经涨成小红豆的阴蒂,激烈地捏着开始玩弄起来。伴随着舌头和手指的运动,葛罗莉亚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在手技和舌技的双重刺激中口中也发出了一声声娇媚的喘息,她紧紧地握住了灰色的床单,因为羞耻而努力忍受,却又在享受着这如浪潮一般汹涌的快感。 “嗯,不错的反应呢,那这样又如何?”一边说着,我一边将嘴唇从渗出花蜜的洞口处挪开,手指轻轻地在紧嫩的后庭口处比划着。 “噫……!不,不要,那里——” “……抱歉,有些着急了呢。”看着身体又重新紧张得僵硬起来的葛罗莉亚,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的喘息慢慢舒缓下来,然后将挑逗菊穴的手指拿开,转而继续用舌头开始侵犯淫糜的肉缝,故意发出“啾,啾”的下流吮吸声,毫不客气地继续吸食着她的花蜜。顺着大腿流出的淫液慢慢地染湿了床单,那副不断娇喘的煽情的样子让我觉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怎么样?应该差不多了吧,葛罗莉亚。” “啊……” 看着慢慢停下动作,一手揉弄这她的猫耳,让她很舒服地用面颊蹭着手掌的我,葛罗莉亚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回答呢?如果不想要的话,也可以不用勉强的。” “啊,嗯……”害羞得闭上双目的她慢慢地睁开双眼,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开了口,“想,想要……想要博士的,那,那个……” 虽然感到害羞,但比起欲火焚身快要发疼的感觉,她还是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话虽如此,能说出来也差不多是极限了吧,毕竟葛罗莉亚的性格便是这副弱气的样子。 “那么,葛罗莉亚,我要上咯。” 依旧没有选择脱去她的上衣,而是掀起了黑色短裙的裙摆,让她侧躺在床上后微微抬起她的小腿,我则从后面慢慢地将炽热的龟头碰到了敏感的花瓣,葛罗莉亚做好了觉悟一般地合上了双眼。 “唔!啊,啊啊——” 慢慢地让前端顶开洞口,撑开紧致的蜜穴,然后一鼓作气地齐根没入,半途中摧枯拉朽地冲破了那一层柔软的壁障,初经人事的柔弱少女私处渗出了鲜红的处女血,洒落在灰色的被单上。 因为出乎预料的紧致,我稍稍挪动了一下腰部的位置,在只进入一大半的位置上开始深入深出地慢慢抽动起来。她的肉壁极其紧致,前端长着一层细密的颗粒物,犹如鲱鱼籽一般,刺激着深入肉穴的下半身,给予着一场刺激的摩擦;而伴随着我慢慢开始的抽插动作,不只是杆部,包括龟头系带的最前端也被这种粗糙的颗粒摩擦着,强烈的刺激让是始料不及,背部忍不住地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 “嗯,啊,啊啊……博士,博士……!” 轻柔的动作慢慢让她适应了那根巨物的存在,被后入的葛罗莉亚尽力地用身体配合着我腰部将肉棒送入她体内的动作,做着慢慢淫乱起来的回馈。阴茎在她体内不断撑开那湿润的阴道,磨蹭着肉壁的触感,让因为先前的爱抚已经燥热起来的她忘却了破处的疼痛,享受着性交的快感,大声地娇喘着。那副渴求的模样让我也兴奋着,深深地沉下了腰部,突破那带着肉粒的层层褶皱的阻隔,将肉棒抵进了葛罗莉亚肉穴的最深处。 “咕,嗯,啊……唔,我的里面,被博士填满了,啊啊……” 回应着她高昂的兴致,我加快了腰部摆动的速度,肉棒进进出出地翻卷着花瓣,带出一滩又一滩的蜜汁,水声在结合处响起。在继续着下半身抽动动作的同时,我抚摸着她在我眼前摇晃的臀部,同时将手伸进杏黄色的大衣中,隔着那一层黑色的制服按在了她未熟的胸部。并没有多傲人的大小,但是柔软的手感和那硬硬的凸起依旧令我兴奋地上下抚摸起来;同时下半身的抽动速度也愈发加快,那舒爽的磨蹭感被葛罗莉亚用淫乱而甜美的喘息接受了下来。 “嗯,唔嗯……啊……博士,好棒……” 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不知不觉间,意识已经渐渐被性欲所填满的葛罗莉亚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也动起了腰部,察觉到这主动迎合模样的我也更加淫乱地摆动着腰身,一次又一次地将阴茎刺入最深处,不知道几次地用先端强硬地亲吻着子宫口。在那份迷蒙中不知道挺动了多少次腰,葛罗莉亚通红着脸,勉强又激烈地左右乱晃着小脑袋,白色的猫耳和发丝随着摇曳着。 “啊……不行了,我……啊啊,要坏了,感觉有什么要来了,啊啊啊,唔……” “我也差不多要来了——一起吧……!” 汹涌而来的绝顶预感和海啸一般轰击着大脑的快感让葛罗莉亚已经飘飘欲仙地沉浸其中,完全看不出那副胆小而青涩的少女模样。对着这样沉浸其中的她,我更加用力地向内突刺着,猛烈地一次次将身体撞到她摇曳的臀部之上,一次次让龟头亲吻着她的子宫口,同时一边用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一边伸出食指,让她如猫咪一般吮吸着。伴随着我开始的最后冲刺,葛罗莉亚的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淫肉磨蹭的地方不断地飞出浑浊的泡沫,每一次抽动都带着花蜜的肉棒不断地在阴道中往返。 “唔,唔啊啊,不要,要来了,好舒服……!” 那娇弱的声音变得高昂起来,在我将龟头又一次推到最深处的子宫口的同时,被推上了绝顶,潮水一般的爱液从最深处溢出,高潮带来的收紧让肉壁紧紧地绞着我的下身,冲破了我忍耐的极限。在我同样达到高潮的瞬间,肉棒被推到最深处,在葛罗莉亚的体内将滚热的精液全部释放出来,炽热的白浊瞬间填满了她的阴道,一同在结合处溢出的还有她淫乱的爱液和象征着处女失贞的点点血迹。 “呼,呼……啊,啊啊……博士的……进来了……” 葛罗莉亚一边神情恍惚地嘟哝着,一边大声地喘着气。我抬腰拔出肉棒,那被我玷污的肉穴也没有闭合,混着蜜汁的白浊从洞口处慢慢流出,一点一滴地落在床单上。 我轻轻抚摸着疲劳的她的小脑袋,看着她的呼吸慢慢均匀,陷入浅眠的样子,满足的笑容挂上了嘴角。 “讨厌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吗?” 结束了激情后的清理,浅睡后的葛罗莉亚和我肩并肩地坐在床沿,将那小小的身体靠在了我粗壮的手臂上。 “不,也没有讨厌……而且,而且……我觉得或许那个她有时候很可靠……” 她的手叠在衣服上,脸上浮现了安心的笑容。 几日后。 一天的工作在心不旁骛的努力下已经结束,我慢慢悠悠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博士,你好呀。” 我吃了一惊。站在我面前的,毫无疑问的是那名白发异色瞳的猫耳少女,那一身习惯的打扮也没有什么变化。不过那份气质上的不同,实在是太显眼了。 “嗯……你就是夜魔吧。” “是的哟。”她嘻嘻地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要感谢您呢,博士,愿意成为那孩子的精神支柱。” “唔,这一点还真是幸运。而且看来,你们还是有共享记忆的嘛。”我耸了耸肩,看着慢慢凑近我,用玩味的目光盯着我看的夜魔,“她没什么事吧?” “当然没什么事情哟,真是麻烦的孩子,总得要我出来保护,呵呵……”她站到我的身前,用异色的双眼看着我的脸,“不过拜博士所赐,那孩子最近安分了很多呢,甚至前两天跟我说好了,轮流出来玩呢。所以其实我对博士还是很感谢的哟?” “……不把我当成厕纸或者豚鼠就谢天谢地了。” “嘻嘻……那么作为奖品,我的身体就让博士自由地使用,怎么样呢?”主动地将小小的身躯贴到了我的身上,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裆部轻轻抚摸着,魅惑的表情毫无羞怯,却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哦呀,看起来是答应了呢。”摸着我慢慢鼓起来的下体,她得意地笑出了声,“那么,请到我的房间吧。” 夜魔——或者说葛罗莉亚,再或者说她们两人——的房间有些杂乱,密集的书本在桌面上堆成两座小山,凌乱的纸张呈现出两种不同的字迹;墙壁上挂着作为载体的女孩子初入大学时的照片,一旁却还悬着另外一幅她作为干员入职时的纪念照;甚至床上的枕头都有两个,一黑一白。无论怎么看,都会给人一种这个屋子里有两个人一起生活的错觉。 一进到房间,夜魔便笑吟吟地将那双小手贴在了我的胸口:“博士……请上那张床吧,嘻嘻。” 说罢,轻轻一推——那象征性的力度完全不足以将熟练于战斗,基盘十分稳固的我推到,但我配合着她的动作,十分惬意地躺到了床上,看着变了性格的少女主动地褪去身上那件杏黄色的大衣,随后撩起那黑色制服裙装的下摆,用手指轻轻地将其一勾,那黑色的小裤裤便顺着重力从她的双腿间滑落。 夜魔脸上冒着煽情的表情,骑到了我的身上。随后,我身上的那件衣袍被她认真地脱去,白葱一般的手指在我胸膛的乳晕处魅惑地画着圆圈,同时将长裤连同内裤一齐扯下,用挑逗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舔了舔自己的小手,然后在那已经粗暴地勃起的肉棒上用沾满了唾液的手认真涂抹着。 “博士……真厉害呢,之前就是把这根这么粗的鸡巴插到这具可爱的身体里的嘛?” “怎么。”她那副与葛罗莉亚的柔弱被动完全不同的主动让我有些惊讶,但又很快对她挂上了饶有兴趣的笑容,“我想那会儿你不是在旁边看着吗?” “这个嘛。”她一边娇艳地低语着,一边将坚挺的阴茎扶着对准了自己的花心,“看着那孩子和喜欢的人做爱,未免也太不识情趣了吧?就像现在,我也是让那孩子乖乖睡觉,把这具身体让给我之后,才去找博士的哟?” 一边这么说着,她解开了那身黑色学生制服的纽扣,拉下那洁白的胸罩,一对荔枝一般的小小胸部在我眼前微微地颤动着,如同白鸽一般拼命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我忍不住伸出双手覆盖住那对小荔枝,用指尖上下刺激着慢慢充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 “真遗憾呢……我知道的哟,博士喜欢大一点的,所以这具身体可能没办法满足你呢。” “什么嘛,居然会担心这一点。”一边握着那对小小的柔软转着圈,我一边笑着,“喜欢甜酒,不代表喝不了啤酒哟?而且还是淑女主动奉上的,按照礼数自然应该照单全收啊。” “那么……一定要满足我的下面呐,可不要像那些临阵脱逃的……胆小鬼哦?” “啧,马上就能证明给你看。” “真是可爱的表情啊,忍不住呢……这样的话,就把博士你一点一滴榨到明天,直到你射不出来,怎么样?” 我回以微笑,夜魔便将双手按在我的胸前,慢慢地在我身上,对着那根粗暴的巨物坐了下去。在已经被口水润滑,她的体内也因为方才的调情而满溢着爱液的情况下,凶猛的阴茎全部顺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白发如同柔顺的柳条一般垂下,在双肩处摇晃着,刺激着我的胸前的手指将那撩拨的快感传上大脑。轻轻地娇喘了一声,夜魔两手按着我的胸肌,下半部分的腰身开始小小地晃动了起来。 那副主动攻击的样子让我也决意用自己全部的床上技巧让她感到愉悦,在女上位的她摆动着腰部的同时,我将原本爱抚着胸部的手指挪到了下半身处,用手指玩弄着被肉棒填满的肉穴上,那颗小小的肉芽,同时腰部也用上了力,不断地在她舒爽的阴道中抽送着。 “嗯……嗯啊,真,真不愧是博士呐……经验可真是丰富……” “承蒙夸奖。” 夜魔一边用手按着我的胸膛,一边用异色的瞳孔向我抛着如丝的眉眼,一边还像画圈一般扭动着自己的小蛮腰,用肉穴将那根坚挺的巨物紧紧地包裹在了她的体内。这一招反制确实漂亮,猛烈袭来的快感让我的大脑几近昏阙。然而反应过来的我当即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顺着她画圈的动作,将肉棒对准她的蜜穴中的最深处,激烈地在下面挺动着腰部,迅猛地摩擦着肉壁,刺激着她最敏感的位置。 “唔啊……?!啊啊,嗯,啊啊……!”被我猛攻着弱点,夜魔的脸上失去了最开始勾引我时那副优雅从容而游刃有余的表情,“真,真是,啊啊……很清楚我的弱点呢……唔,是跟那孩子做爱的时候……唔啊,不行……好舒服,博士的鸡巴好舒服……!” 被我巧妙地扳回了局势,夜魔发出幽怨的娇嗔,又叫出淫乱的春声,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一轮持续的纵深作战取得了成功,我趁势发起反击攻势,拉着她的小手一次次深入浅出地向上突刺着,怒放的肉棒粗暴地亲吻着子宫口,让夜魔从口中泻出如悲鸣一般大声的喘息。 “啊,嗯,啊啊啊,又在里面,咕……好深,好用力,好舒服……!” “这可还没结束哟。”看着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晃动着脑袋,将原本整齐的披肩长发甩得散乱,口中发出大声娇喘的夜魔,我笑着说,“接下来就是包围歼灭了。” 说着,我从下面伸出手,将那对甘美的荔枝握紧手掌中,同时用手指紧紧地刺激着那柔软的樱红色乳头,对准了敏感处的集火攻击让夜魔的身体不自觉地惊慌失措起来,剧烈地仰起了身子。我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腰部的动作更加激烈地摆动了起来。 “嗯,啊,啊啊,不可以……博士强壮的鸡鸡,将里面捣得乱七八糟的,嗯嗯……!” 腰部每此抬起,巨大的硬物就凶猛地挤开夜魔那娇嫩的花径,让我手中那对可爱的乳房不断地微微摇晃着。忍不住双手粗暴地揉弄这那比身体其他部位要柔软的多的乳肉,捏着可爱的乳头,同时下半身不断地在抽动中带出一滩又一滩的爱液,在那秘部结合的位置,混杂了两人体液的浑浊四处飞溅着,染湿了彼此的臀部。 “真,真遗憾……”一边说着,夜魔一边慢慢俯下身,将潮红的面颊放到了我的耳边,娇喘着向我耳语着,“啊,啊啊……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完全找不到呵责博士的言论,难怪那孩子也这么喜欢你……呵,呵呵……那么,博士也是我合格的上司和男人了——啊,嗯嗯……!” “真是荣幸啊。那么,就这么开始最后的总攻好了。” 用双手抚慰着她的背部,然后慢慢地握住了小屁股,揉搓着那对肉团的同时,发起了最为猛烈的突进。将幼嫩如果冻一般的嘴唇贴了上来,与伸出舌头的我热吻的夜魔受到剧烈的刺激,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在神情恍惚间口中不断漏出娇喘声,完全地臣服在我带给她的快感中,忘我一般地无数次吐息着,扭动着身躯。 “啊,啊啊……好,好棒,博士,博士硬邦邦的肉棒在蹂躏我,嗯啊……把我的里面都贯穿了,太棒了,太舒服了啊,博士……” 夜魔身体中的快感疯狂地积累着,高昂的快感让肉穴更加紧绷地收缩着,完美地压榨着我的下身。胯下硬物的快感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让我不由得地发出了低声的呻吟,但是在激烈的动作中,那已经是夜魔的极限了。 “咕,嗯,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一滩爱液从肉穴处飞溅下来,迎来了一次小高潮的夜魔在我的身上混乱地喘息着。 “这可还不是终点。” “诶……啊——好棒,好棒!好舒服……!” 我别开了腰部,调整了一下向内冲动的角度,抽送的动作更加猛烈了起来。 对阴茎摩擦的敏感位置有了反应,夜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同时有如乘胜追击一般,我同时用手重新开始揉捏着夜魔肉穴外的小豆芽,海啸一般袭来的快感让她飘飘欲仙,不断在我身上扭动着身体。 “啊,哈啊……博士,已经,已经要忍不住了,太……太舒服了——嗯嗯!” “我这里也是,差不多到最后了。” “好,好的……请,请博士把热热的全部,尽情地……嗯,嗯啊……!” 肉穴里的淫肉开始更猛烈地收缩起来,肉壁将我的下体蜿蜒起伏地紧紧缠住。 配合着肉穴收紧,爱液狂喷时的最高潮,我将肉棒顶到了最深处,从阴茎中迸发而出的数不尽的白浊冲破大开的子宫口,注射进夜魔的体内。 “嗯,呼……啊……这么多呢。真是非常棒啊,博士。” 靠在我的胸前喘息着,夜魔用白皙的手指将结合处溢出的精液勾起,毫不犹豫地送入口中品尝。那恶作剧一般的样子,活似生日会上偷偷刮走一块奶油偷吃的小孩子一般。 “很美味呢,博士,感谢款待。”口中含着精液的夜魔,脸上浮现出了妖艳而满足的笑容,“那么,博士,接下来就拜托了哦。” “什么……” “诶,我,我这是……” 就在那个瞬间,眼前骑在我身上的少女,说话的性情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啊。葛罗莉亚啊,恢复过来了吗。” 面对人格突然变化的她,我尝试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微笑,但那翘起的嘴角怎么看都有些扭曲。 “博士……?”刚苏醒后的迷糊慢慢退去,很快看到并理解了眼前这副场面是什么意义的葛罗莉亚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哭泣声:“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让人头疼啊。” 虽然在我不断的安抚下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葛罗莉亚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但是满脸通红的她显然还是难以接受一恢复意识便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骑在我身上的场面。于是毫无疑问的,我被她赶出了房门,甚至连衣服都差点没有穿好。 算是被“夜魔”算计了么?或者说,她是故意的吧。 我耸了耸肩膀,又忍不住想到了凯尔希在讨论她的病情时向我做出的结论。 “人格的整合是她唯一的选择。” 性格柔弱乖顺却不适合作为干员作战的葛罗莉亚,以及适合战斗却过于奔放好斗的夜魔,两个截然相反的人格在已经进行过的数次外部心理干预后也没能成功整合,这一点是否能做到呢?而且即便能够做到,对于已经近乎是两个人的“葛罗莉亚”和“夜魔”,这是不是又是正确的选择呢? 我放在她房间门上的手慢慢地垂了下来,慢慢腾腾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或许,这件事最终的决定权应该交到她——她们——自己的手上吧。因为即便做多少的精神治疗,但最终唯有她们自己,才能拆掉那面隔离的厚壁障。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30)2U2U2U;C0M 2020年8月27日(三十)深海的诱惑【幽灵鲨】幽灵鲨:一切成谜的修女,据说并非是正统的拉特兰宗教的信众,却穿着禁欲的修女服,向着不知名的神明祈祷。《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那份疯狂之下,又潜藏着怎样的秘密……人们自远古时代便向往海洋,但海洋的深处真的有人们梦寐以求的宝藏吗? 还是说,蕴含着我们不应随便探寻的秘密呢? 而这件事,便发生在这样的一个海边。 电视中的天气预报报道着这一片区域温度达到往年来最高的消息。我躺在这座民宿的榻榻米上,天花板上风扇叶处绑着的丝带被吹得呼啦作响,窗外的阳光灿烂到了该死的程度。在湛蓝的天空与洁白的云彩所组成的背景板下,蝉拼尽全力地鸣叫着,简直就像是某种求暑的仪式,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越来越热了。 位于泰拉大陆东陲的东国是一片混乱的土地。数年之前,一度降服全国的今川幕府势力逐渐衰落,东国西部的诸多诸侯以长州工藤家、信州真田家两家为首组建了倒幕西军,声势浩大地掀起了反乱,与忠于幕府的佐幕东军交战不休。出于投机的目的,罗德岛在我的意思下选择插手东国的内战,与西军各个家族签署了商业协议,而我个人也以战争顾问的身份,以一个假名来到了东国,为西军的真田家参谋。而如今对峙的东西军暂时罢兵休战,我也在顺利拿到薪水后来到了长州移动城市附近的一处滨海定居小镇——能岛町,暂时修养。 让人汗流浃背的暑热天气令我一跃而起,扭开了洗手间的水龙头,想接一盆水来冲洗一下满是汗味的脸,却却没有预期清澈的水流喷涌声,就连一滴水都没有流出来。 “停水了吗?真麻烦……这就是小地方的坏处啊,若是在罗德岛也不会有这种情况……” 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还在播报天气预报的电视忽然发出熄灭的咔嚓声,绑在风扇叶上丝带也从空中落了下来。我带着不详的预感重新按动停下的风扇的开关,然而根本没有恢复供电的征兆。热量顿时爬满了我的身躯,口渴的感觉也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为了招待入住的我,这家民宿的男女主人,一堆年轻的夫妇一起出海打渔去了,小小的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打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细细地检查了一边民宿,又检查了一遍电闸,才发现这个简陋的家庭旅馆尽管电闸还完好,但整间屋子已经被切断了电力。所幸的是,前台那白色的储藏柜里还剩下了两瓶矿泉水,我拿起一瓶咕嘟嘟地灌了下去,将剩下的一瓶收好,决定去看看电路的情况。 “啊哟……” 原本已经料想电线出现问题了,但来到接着电线的地下仓库时,我还是吓了一跳。不同于巨大的移动城市,这座定居的滨海小镇的房子都是居民自己搭建,电线也是自己连通的,而民宿那碗口粗的主电缆被直接切断了两节,似乎有些锋利牙齿的痕迹,周围还莫名其妙地留了些乌黑的水渍。 老鼠么?我忍不住想着,然后又摇了摇头,哪有能把碗口那么大的电缆咬断的老鼠啊?即便是作为鼠族的扎拉克人,恐怕也不会有这样的力度吧。比起老鼠,这咬痕更像是虎鲸或者鲨鱼一般的迅猛生物。 走到街头,似乎镇上的居民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三三两两地在行人道上窃窃私语着,还有人喊着不知是什么的咒文,不知是在祈福还是祈雨。简单地敲门询问了一下民宿旁住的几个老者,他们都莫名其妙的表示,停水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镇上的年轻人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一个个都渴的不行,眼下已经纷纷跑到商店去抢水了。而这番话很快就在我回到街上后得到了应征,几个喘着粗气,活似神经病一般的年轻人向我冲了过来,伸着鸡爪一般的手想要抢走我带着的那瓶矿泉水。在劝阻无效后我踹了他们各自的腹部一脚,才勉强让这群人消停下来。 “神志不清地跟磕了药一般,有那么可怕么?自来水厂应该也很快会修好吧。” 可能是有人吸食了毒品吧——东国多年的战乱催生了无数想要逃避现实的年轻人,沉醉于私下流通的毒品倒也不奇怪了。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街头又窜过几个年轻人的身影,看起来像是奔着小镇内最大的一家便利店去的。我皱了皱眉,难道这里真的缺水到这种地步了吗? 走到街边看了一眼向民居输水的管道——不看不知道,一看我却吃了一惊。 钢铁材质的水管竟然被硬生生地啃出了牙印,像是极为锋利的牙齿所咬断的。断裂的水管滴落着肮脏的水滴。想要再上前看看的我却被工作人员一把赶开:“走走走!全镇都不知道有多少水管被啃烂了,喷出来好多水,在中心广场那都积水了,别在这里碍事!” 操着一口浓厚的乡下口音,身材发胖的维修工硬生生地把我从水管边推开,然后打了一通电话用公鸭嗓子嚷嚷着满腹的抱怨。 比我的手臂还要粗的水管居然被啃穿了,这真的是生物能做到的么……如果是真的,那不知得多可怕,我忍不住晃了晃脑袋——听维修工的口气,一时半会间小镇是不可能恢复供水了,这么着急地开始储存能用的水倒也情有可原……想到刚才那几个向着便利店冲去的年轻人,我也决定抢购几瓶水储存下来,毕竟一瓶水实在是不够喝的。再联想到方才抢水的人疯癫的举动,我摇了摇头,将仅剩的一瓶水打开,咕噜地一口气全部饮下,这下便再也不用担心被抢走了。 此时尽管已经三点,但午后的烈阳没有一点要缓和的意思,地表隐隐透露出蒸汽,我眼前的视野也变得飘忽起来。努力避开阳光直射处,在阴影中穿行着。 在接近镇中心的地方,街上的人多了起来。有人在急匆匆的拍着别人家房门,有人在门口交涉着什么,全部都是都急匆匆的样子。不知为何,走在路上的看起来还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并不友善的话语全都是在向中老年人交涉要水的吵闹,被纠缠的邻居不堪其烦,整条街道的气氛变得凶险而恶劣。 当我来到便利店时,远远地就听到了吵闹,满是骂骂咧咧和吼叫的声音。东国人向来很守规矩,但此时平时都会好好排队的年轻人这会都不好好排队了,甚至有人在扭打着,便利店老板声嘶力竭地大吼着让大家按秩序来,还有人浑水摸鱼要偷的被店员拦住的,就这么扭打了起来。而剩下的要水的人看起来也都很焦躁,有些人看起来真的很渴,眼窝几乎都凹陷了。 “不对劲……这停水才几个小时吧,怎么这一群人精神恍惚地看起来跟几天都没喝到水似的?难道说没喝到水就会变成这幅样子么?” 我又仔细想了想这几天听到的能岛町里的长者们的无心漫谈。似乎最近这些年,出现了不少传闻,说海中的鲸鲨会上岸将人的腿脚咬断,还得用粮食和童男童女一类的东西供奉方能免灾。而据说附近不远处的村庄更是发生过恐怖的邪教屠杀事件,附近移动城市的警方前去的时候只剩下遍地血流满地的残肢断臂,又徒增了不少淹死的人变成水鬼找回来的都市传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脑海中的邪念驱散。眼前的便利店看起来已到中年的老板和员工们都在打架一般地维持秩序,冰柜内的饮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消失。这些年轻人异常的狂躁,有的不管不顾地拧开瓶子喝了起来,有的将一沓钞票甩员工身上拒绝结账,一瓶一瓶的喝了起来。症状比较轻的那些看起来喝过之后好多了,又冲回去抢还没有喝完的饮料;而比较重的那些好像无底洞一样,一个一个蹲在地上趁员工不注意偷喝了四瓶水的人最后还是没有好起来,在开到第六瓶矿泉水的时候被员工发现,乱拳打了出去。在僵持的这当口,几个几个浑浑噩噩的年轻人又闯了进来,店员们只好再上前去,把想要抢水的他们拦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抓住她,抓住她!抓住这个疯女人!” 店员们突然高声喊了起来,我转过头,发现一个穿着黑色修女服的女人向着后门跑去。我感觉到了什么,急忙向着她追了上去,并没有从和店员一样从正面追赶,而是稍微加快脚程,从货架的另一侧绕了出来,然后对准那女人侧面便是一个猛扑,她完全没有想到侧面会有人冲出来,被我直接一把扑到反剪住了手臂,手中紧握着的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也被我直接抽走。听到声音的人们当即围了上来,里三层外三层地以将制服住穿着修女服的我包成了一个半圆,各个眼中带着义愤的颜色。 “这疯女人!居然拿刀去捅水瓶!快,大家准备一起上,揍死她!” “等等,各位。”我赶忙抬出一个手掌,众人被我的气势所震住,冲上来的步伐后退了两步,“这个疯女人该被送到治安部门,就让我押她去好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眼看着被我制服在身下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修女服的她似乎还没从眼前的变故反应过来,浑浑噩噩的念叨着神啊降临吧,回归无上光荣一类不明所以的话。 “开玩笑,这个疯女人想不让我们喝水!是女人也不能放过她!” 一阵阵应和声响起,汹汹的愤怒似乎就连帮他们制服了“疯女人”的我都要压倒了。我叹了口气,用空出来的右手打了个响指,一团猛烈的黑色火焰在我手心升腾而起,无声地燃烧着,让围成半圆的看客们吓得又往后逃了两步。 “我来处理这个女人,各位还请留点力气去喝水吧!别忘了,镇子东边那个便利店里也有的是水!” 最后的那句话似乎格外有效。一堆人静了一会儿,似乎有那么点声音,很快便动摇起来,轰的一声,都向后退去了,有的在捡地上还没开封的水瓶,有的则向我所说的镇子东边的便利店飞奔而去。满脸横肉的中年老板似乎也担心有人在自己的店里出事,示意我赶紧把这女人带走,随后又带着自己的一群店员,挡起想要重新开始哄抢水瓶的民众们,只是多数水瓶已经在几秒内被狂躁的民众抱着飞快地跑掉了,两个渴疯了的人甚至当着老板的面拧开被刀扎破的水瓶瓶盖,吨吨吨地喝了起来。只是就跟其他表现奇怪的年轻人一般,他们喝了下去也没有什么口渴好转的症状,反而更渴了似的,神志不清地争抢着地上的最后一瓶打了起来,水洒落了一地也浑然不觉。 我松了一口气,拿店里无人问津的纸巾擦了擦那般沾满了水的匕首,收在了衣兜里——出乎我的意料,上面居然沾着一小块白色粉末,似乎是被水溶解之后剩下的。小心翼翼地从衣兜里掏出一小根试管——长期做研究的习惯,将粉末扫进去,塞好试管塞,静悄悄地与匕首一起收好。直觉告诉我,这些粉末或许是那些人疯狂的关键。 提着这个穿着黑色修女服的女人从后门离开了便利店,来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将她一把丢在地面上。啪嗒的一声,她的膝盖磕在了地面,低沉地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那一身修女服已经有些破烂,布满了尘土。她抬起头,露出了姣好的面容,即便是脏污的脸颊也难以掩盖那精致的脸颊,一对血红色的眼睛布满了迷茫和狂热,粉红的小嘴唇微微颤动着,说着我听不清的话语。一头白色的长发从黑色的头纱处披散而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包裹着严严实实的修女服下充满了禁欲与背德的矛盾,没过膝盖的长靴上方露出的白色大腿显得她格外火辣。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令人浮想联翩——如果没有刚才一些列的事情发生的话。在她气喘吁吁,嘴上发出的令人胆寒的笑声中在她身上搜出了一堆乱糟糟的日常用品,一根金色的吊坠,而身体接触时那微凉的柔软肉体让我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唔,这是什么……?!” 从她的衣兜里掏出了一根硬硬的东西,大致有一根手指那么长,两根手指那么粗的青灰色圆柱体。上面是十分恶心的一个雕像,认不清是鲨鱼还是虎鲸的头,人的身体,带着奇怪的触须缠绕,明明是石雕却积攒着岁月所积累的污泥,呈现着一种恶心腐败的质感,差点令我将其丢在地上一脚踩碎。 “呼,呼……” 看到这个雕像感受到的精神冲击让我别过了头,连忙将其受到了衣兜里,不可名状地恶心了起来。不只是艺术上的粗制滥造,更像是一种所描述的古老的东西所带来的扭曲。 “呼……嗯哈哈哈哈……”看着我有些惊愕的样子,那女人嗓子里发出破败不堪的笑声,混沌的血红眼中透着疯狂,似乎是已经醒来了。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镇没有拉特兰宗教的教堂,出现修女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但如果不是拉特兰的宗教,那也有可能……“神主……神主在……迎接你们,用你们的身体……你们的……献给神主大人吧……”看着眼前满是怒容的我,她嘻嘻哈哈地怪笑了起来,原本动听的喉音此刻说出的这番话语却好似捅破的风箱,“年轻的……年轻的肉体啊,为……加入伟大种族……而欢呼吧……光荣吧,啊哈哈哈哈……” 说罢,她便剧烈咳嗽起来。我按着她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她猩红的眼睛和疯狂的美丽面孔:“你是谁,你的神主是什么人?告诉我!” “呵呵,呵呵呵呵……”她怪笑着,说着一半词语都拼不出来是什么音的奇怪话语,“幽灵鲨……那些『死者』都这样称呼我……呵呵呵……一切,一切都会被解剖、撕裂、切碎……都会被,主人所奴役……” 这就是个自鸣得意的女疯子,完全无法理性地回答问题,也看不到我的存在——我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进而恼火起来,狠狠地在她娇嫩的脸上赏了两个耳光,苍白的面颊泛起了一丝血色:“你这疯女人,别浪费我的时间!” “呵呵……”她的脸上,露出了视死如归一般的表情,嘻嘻冷笑地望着我,“每个人……都将回到怀抱,……哈哈哈,愚蠢的人啊……深海猎人,血脉相连……” 她在地上如蠕虫一般扭动了起来,瞪大了血红的眼睛,那一副双眼原本看不出什么异常,这一刻我只觉得那两颗血红的眼珠好似青蛙一般膨胀着,只让我想一脚踩上去。感到一内心一阵阵作呕的我摇了摇头,料想在这个女人身上也问不出什么了,直接转过了头离开,将这个叫幽灵鲨的疯女人丢在了小巷里。 小心翼翼地避开街道上慢慢变得疯狂的人群,我贴着墙边,慢慢地摸到了小镇的警署,属于附近的移动城市在这里建立的分局机构,希望探听到一点情况。 而毫不意外的是,这里也忙成了一锅粥,匆匆向我回答的警员告诉我最近几个小时警署抓了许多疯癫的邪教徒,涉嫌在镇上进行破坏,几乎所有的警员都已经被部署到小镇各处维持治安,而邪教徒们也被统一羁押在了一起,局里甚至没什么可用的房间了。 不一会儿,急急忙忙地被派来接待我的一名辅警将我带到大厅角落的一张桌子上,抹着脸上的汗珠,喘着粗气地询问我到底想要做什么。面对烦躁地翻动着口供记录本的他,我掏出了衣兜中装着那些白色粉末的试管:“刚才在便利店我遇到了一个口中疯癫的邪教徒,用带着这些粉末的小刀扎水瓶,而喝下被扎水瓶中的水的人出现了更加口渴的症状。《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我可以判断,这些粉末就是镇上出现疯狂寻找水的那些疯子出现的原因。” “唔,这个……”看着说出一连串话的我,戴着眼镜的年轻辅警摘下滴满了汗水的眼睛,急匆匆地在纸上记录着我的话。 “水……” 就在这个时候,我耳边响起一声低低的喃喃声,吓得我收了收地上的脚。往下看去,穿着深色的渔民服饰,不断剧烈地咳嗽的年轻男人向我的脚边爬了过来。 他的眼睛比刚才的幽灵鲨更加恐怖,眼窝下陷得骇人,皮肤也不似幽灵鲨那般还有着人一样的细腻,而是干燥的几乎要爆皮,扭曲的身体微微痉挛着,看起来完全没有攻击的能力,看起来就跟一天一夜没有喝水的样子,口中精神恍惚地念叨着“水”这个字,还意义不明地重复着“解剖”、“撕裂”、“切碎”一类的字眼。比大街上看到的缺水的人还要严重得多,也比邪教徒一般的还要吓人得多,面容枯槁得像一根被海水泡烂的树枝,几乎已经看不出什么人样了。 “唉……又是这样。”我还在惊愕之中,辅警已经做出了反应,将桌上的一小杯水递给了他。那人疯狂地一饮而尽,就连洒出来的部分都好像被皮肤吸收了一般,但喝完之后又很快地变回了干燥的样子,似乎完全不够。 “……都是这样?都是这副邪教徒的样子?” “可不是吗?眼窝深陷,越喝水越渴,恶心的家伙,不是邪教还是什么?听说前几个月隔壁的吉川盯闹了邪教徒,全镇尸横遍野……这次可别是那帮人过来闹事啊。”他在本子上疯狂地记录着什么,就连我也看不清那些混乱的文字,“试管能给我吗?” 我将试管递给他,他拿着上上下下地看了两眼:“渴水药是吧?喝下去越来越渴那种?” “……我看到的情况是这样。” “我说怎么不对劲呢,一个个跟疯了似的……鬼知道这帮人是从哪里来的,前不久电视塔那里又出了断手断脚的凶杀案,尸体跟被鲨鱼啃了似的,人心惶惶……真倒霉。” 就在他终于记完了口供,将我递给他的试管装进证物袋的时候,又有一群人蜂拥地闯进了警署。争吵中明显可以听得出来,又是年轻人讨水,老年人不让的案子,只是这次这个发癫的年轻人砸开了大门冲进了民宅里,结果被中年夫妇两人扭送着前来报警。 “啧,大友家的小孩子么,真麻烦。”辅警抱怨了一句,对我说了句抱歉,就上前去开始调解。我跟在他身后,中年夫妇嚷嚷着年轻人将他的东西都砸了,而被押着的年轻人半疯半傻地喊着要喝水,口中满是粗鄙之语,活像是失心疯的病人。 “好了好了,想喝水去中心广场啊,那里在计划供应着……” 似乎是渴得狂躁了,年轻人对辅警的好言相劝丝毫不理,依旧是那副疯癫的样子。我突然想到,民宿的老板和老板娘曾在跟我攀谈的时候告诉我,中心广场是全镇最低洼的地方,后来被建造成了镇中心,而刚才那个胖子维修工似乎也提到中心广场有很多水管被啃烂,喷得到处都是,积起了水。 再加上辅警的话,我决定到中心广场去一探究竟。 然而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离开警局,街道上的各大商店已然是惨不忍睹,几乎所有带水的店铺都有打砸抢的痕迹,理性的人已经拿起了木棒刀具等武器保卫起自己的家园。中心广场俨然成了混乱的中心,无数干渴的人形生物——他们已经渐渐开始偏离人的模样了,面容枯槁眼窝深陷,头发乱的不成样子,有的人胳膊和腿都已经因为缺水而皱缩,到处有着可怕的伤口淤青,肌肤就跟干燥板结了似的——正在疯狂地抢掠统一分配的矿泉水,甚至有些人嘶吼着将矿泉水浇在了身上,而水很快便被肌肤像海绵吸水一般吸收了下去,好似干涸的大地吸收着甘露一般,只是这一幕放到人身上便显得着实骇人了。 “真是可怕……” 我按住跳动得越来越快的心脏,努力将那不自然的模样从心中赶走。这个小镇要玩完的想法在我心中浮现了起来,邪教徒、诡异的渴水症、疯狂的人群,活生生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 “听说前几个月隔壁的吉川盯闹了邪教徒,全镇尸横遍野……” 警局里辅警的话在我耳边又一次响起,但眼下显然不可能跑去吉川盯调查。 事已至此,办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返回民宿,用我自己携带的电子设备上网调查。一面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一面快步往自己居住的民宿疾驰而去。一边奔跑,我一边在脑中飞速地做着推理:根据凯尔希教给我,还勉强记得的一部分医学知识,如果想要制造出如此可怕的渴水症,下毒和催眠这两种可能性迅速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而根据之前从幽灵鲨的那把匕首上的白色粉末,下毒的选项最先被摆在了我的面前——然而又很快被排除了。幽灵鲨用匕首扎破水瓶子下毒这种手段能破坏并下毒的水瓶实在是太少了,大部分正常的水瓶还在普通人的手里,不可能让如此多的人出现疯狂的症状。 那么是催眠?但是什么样的法术才能有如此大的范围呢? 这么想的同时我路过了之前看到的被啃烂的水管处。看起来水管工并没有做什么像样的修理,只是放了些老鼠药,提防可能是水管破坏原因的老鼠,而确实也有两三只老鼠死在了管道缺口的旁边。只是这些倒霉的老鼠不过是苹果大小,看起来也不具备咬烂水管的条件。街上传来的哀嚎声似乎越来越密集了,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加快了往民宿奔跑的步伐。 在打开民宿大门的后,我竭尽全力地喘息起来。火急火燎地将民宿的大门关上,锁闸也用力地带上,这下除非是一群人猛烈冲击这玻璃门,否则我应该暂时是安全的。 暂时。 口渴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咽喉,此时我才猛然留意到,自己在外面东奔西跑许久,居然在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口渴。一边冲到民宿洗手间的储水箱处——那里还储存着不少应急用的自来水,一边迅速地做着记忆上的回溯。方才目睹的多数患渴水症的人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所谓的年轻人,而再想想自己已年过三十的年纪,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有的时候,年轻居然也未必是好事。 等到口渴差不多被缓解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日落西山,夕阳将民宿一楼那小小的客厅染成了一片茜色。只是在我看来,这茜色里透着几分血光的狰狞;而民宿主人家的夫妻两人还没有回来,这一点更是让我感到极端的烦躁。 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终端设备,此地已经没有了信号,所幸的终端设备能自行寻找网络信号并连接到全世界的互联网。匆匆进入了本地的社交媒体论坛调查,顶上标了红字,最为醒目的一条贴文是:“断水断电让我们怎么活下去?”而点进去略微扫了一下,点赞数最多的一条评论是一个自称自来水厂员工的人写的,大致的意思为自来水厂电话已经被打爆,全镇多家水管被破坏,水压已经维持不住,在查明原因之前请大家耐心等待,切勿相信老鼠咬坏管道之类的传言,明后天一定能恢复供水,感谢大家的支持——而在该评论的回复区里,他又补充说自来水厂一部分年轻员工也出现了渴水症,但水厂的饮用水为统一供应,其他人并未出现异常,所以情况还在可控范围内。 这么一来,下毒的可能性便可以彻底排除了。在自来水厂那种集体生活的环境下对精确年龄层投毒,这一点实在是不可能。 而点赞数第二多的一条评论则是自称小镇民防队的一个人,回复只有匆匆的一句话,警告大家千万不要前往码头,而下面所有的追问都没有得到回复。 匆匆地往下扫了几眼,确定除了民怨和各种问候小镇管理者祖宗们的“高雅”词汇外基本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开了与罗德岛本舰的加密通讯频道,稍微挑拨了一下频率——“喂喂?” 对面俏皮的声音让我本能地皱了皱眉。 “可露希尔,我现在需要紧急调用罗德岛的资料库,请给予我登录和检索资料的权限。” “哎呀。”耳机里似乎传来了不怀好意的奸笑声,“当然可以啦,毕竟是博士的要求,只需要支付一点小小的代价……” “是了是了,回去资金调动申请表上的数字你随便填……” “那是必须的,不过还有个额外的附加条件。”她刻意抬高了声量,让我的心近乎提到了嗓子眼——“从东国回来后找时间陪我一晚哟,好久没跟博士好好面对面的聊天了呢。” 我将手指扶在太阳穴上,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永远是一副小恶魔的形象,让人难以应付。 “不说话的话,我就当同意咯。现在我还有事情要忙,拜拜啦。” 通讯被掐断了,与此同时,屏幕上罗德岛资料库界面里弹出了成功登录并获得检索所有资料权限的消息框。原则上来说包含着大量资料和信息的罗德岛资料库属于高度机密,除去在罗德岛本舰的资料室外不得在任何其他终端设备上登录,但有一种情况例外——得到资料库唯一的管理员可露希尔给予的权限。换句话说,除了接受她刚才的条件之外,我没有别的选择。但是话说回来,她主管的工程部门向来是要多少资金便有多少,多给一点也无妨;而额外的代价也只是陪她一个晚上而已,回想起可露希尔那姣好的身材和出众的床上技巧,这笔买卖好像也没那么糟糕……我拍了拍脸颊,将乱七八糟的想法驱赶出脑袋,敲打着键盘验证一串又一串的密码文。成功进入检索界面后,我迅速查找了“催眠”的关键词。 类似工作笔记的零碎条目出现在我眼前。催眠目前公认最主要的方法是通过电磁场或者声波干扰来影响脑电波,譬如一些动物狂躁、孩童啼哭之类的现象就是次声波引起的,因为地震海啸等天灾之前的次声波能够被某些频段有听力的察觉。同时有些邪教也会用电磁场或者声波生成器造成类似催眠的效果:在邪教现场布置电磁场发生设备,以对教徒的脑波物理干涉。 “……有点儿意思。” 我暗暗记下了这几条线索,虽然还有一些玄乎的资料说的很扯,但考虑到电磁场直接影响脑电波,而人上了年纪听觉会减退,所以只要利用好声波的频段便可以达成只控制年轻人狂躁的结果。这么一来,用催眠让镇民出现渴水症便更加说得通了。 随后我进入了资料库与东国资料相关的页面,查找能岛町以及附近城镇发生的案件。而引起我注意了则是附近的吉川盯和小早川盯曾经出现过的两起案子,这两个定居型的沿海村镇在近年发生过村民集体跳海事件,残存的记录中记载村民如中邪了一样自己下饺子似的网海里跳。然而再往下追溯便难以找到更多的信息了:所有的新闻都被长期处在内乱的东国当局和谐,一般的网络根本查不到这样的信息,只有罗德岛能依靠各地的线人和情报网搞到一些记录,而这些记录是所谓的“幸存者实录”的形式存在的,所以描述特别五花八门,还有说看到触手怪物和虎鲸鲨鱼上岸的,脑子里有声音的,看到什么特殊的颜色星光的,不一而足,唯一共同的特点就是居民跳海。 我感到了一丝烦躁,刚才有人警告村民不要前去码头,莫非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么?口干舌燥的我取过还储存好的一瓶自来水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口,检索关于一些药品的资料。而果不其然,跳出来的只有一些关于致幻剂和精神麻醉药品的说明,有些致幻剂能增加人对特殊频率的刺激的识别,比如在药效作用之下可能看到红色就特别愤怒。而经过多年的发展,现在的致幻剂已然是千奇百怪,通行的以让人增加感官灵敏度、增加对刺激的识别能力为主要功能方向,有些新增的功能会识别到正常情况下“无论如何也无法感知”的东西,比如灯泡熄灭之后的红外辐射,足以让患者看到或感觉到超现实的东西。罗德岛通过暗网收集到的一部分信息认为这种效果跟一些源石法术的机理有一定相似性,但源石法术本身就是十分艰深的领域,所以这一方面的研究也并不清楚。 我揉了揉太阳穴。若是医学和药学方面的知识,凯尔希要比我清楚很多,如果她在身边就好了……可惜她不在。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暂时切出了资料库的界面,我又打开了社交媒体论坛,除去抱怨今天特别热和渴得令人烦躁的贴文外却也没有什么新的消息,只是讨论的都是些年轻人,没有看起来像中老年人的发言,所以看起来“不给水的没人性中老年人”只是单方面的被骂而已。 但引人瞩目的却是医院方面的消息。一个自称是医院医生的人在论坛里发帖,今天有许多人被殴打的病例,一直在动手术,消毒都快来不及了。被送来的病人症状包括但不限于狂躁,幻听,妄想,还有自杀企图,好几个被救的不打晕都没法带到医院来,有别处流窜来的人,也有本地的年轻人。医生怀疑是宗教相关或者传染病和致幻剂导致的疯狂,警告大家喝水吃东西最好只吃喝自己的,减少出门,隔离在家。至于干燥的皮肤吸水则没有任何解释,但令人恐怖的是据说在海边还有人泡在渔船水箱里,把水箱的水都吸干了:那是两百升水的水箱。同时港口的码头似乎也有许多人打架斗殴,还有人不管不顾港口工人的阻挠,拼命往海里跳,被七手八脚地送到医院——这件事迅速引起了论坛上的广泛讨论,甚至连一条关于电视塔附近出现的一起野生动物咬伤致死一人案件的贴子都无人问津……屋内已经渐渐昏暗了下来。悄悄地望了一眼外面,街上此时已经满是到处奔跑找水的疯子,还保留着理智的居民正在拼命从这帮疯子的手上逃生。将民宿的大门关紧然后锁上,检查了一下储存的自来水,大概还有二十升左右的余量。如果不考虑我自己也被那可怕的渴水症缠上的情况,坚持到明天不成问题,但明天之后呢? “前不久电视塔那里又出了断手断脚的凶杀案,尸体跟被鲨鱼啃了似的……” 警署的辅警说过的这番话再次涌上我的心头,连忙重新窜回终端机前,点进了相关的贴文,看到的信息的民防队已经在电视塔一带开始巡逻,警察也在附近搜索,试图寻找到相关线索。目前官方宣布的消息是,在电视塔西偏南的一处下水道边上发现的尸体,特别肮脏,像是从下水道里被运输过一样,非常恐怖,全身都是狗——或者别的什么动物,咬的痕迹,是个倒霉的水厂工人,其余的信息则没有公布。只是,这条新闻完全没有镇上断水断电的以及出现疯癫症状的人群那样的热度。 等等,鲨鱼,虎鲸……幽灵鲨……那个修女疯狂的惨笑再一次浮现造我的脑海里,让我忍不住地打了个颤。而当我正准备将页面往下拉的时候,终端机的页面突然一暗,随后便完全黑了下来。 “啧,没电了么……” 我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检查屋内的药品。《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民宿的卫生做的相当好,储存在急救箱里的药品也没有什么短缺。 从厨房中取了一些零食,配合着杯中所剩无几的自来水将就地吃完了一餐,将自己躺在了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稍作休息——然而紧张的心情让我根本无法安心入眠,反而是继续着接下来的行动方阵的思考。逃跑并非不可能,虽然运输车站可能已经无法再继续运转,但只要找到一部可以使用的车辆就能离开。 只是,就这么一走了之显然也不是我的行事方针。将抢走一部车辆逃跑作为最终选项后,紧闭着双眼的我在大脑中急速构思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如今停水停电,能使用的方法自然也有限,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可能跟不断被提及的邪教徒有关……毫无睡意的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匆匆忙忙地在民宿的一楼找到了本地的地图——不断有人跳海的码头,塞满了患者的医院,出现莫名其妙凶杀案的电视塔……用笔大概描画了一下最短路线,我决定在天色完全暗淡下来之前到这三个地方一探究竟。想到这里,我将空了的水瓶装上自来水塞到衣兜里,背起了自己的那把沾满过东国鬼之血的钢色长剑,匆匆地出了门。 此时已是傍晚,夕阳西斜,几乎要触碰到地平线了。街上已经有不少疯了的人,有的在抢水,而更多的则是在在慢悠悠往东边走,口中喃喃地说着:“水,水……” “走开!走开!” 有几个疯癫的人扑了上来,试图抢走我衣兜中的那瓶矿泉水,俨然一副见到人便要抢的疯狗模样。只是他们似乎已经虚弱不堪,被我一脚踹到了一侧后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徒劳地向我伸着干枯的手。 而当我经过下午造访过的便利店时,才发现情况已经变得更加糟糕了。门口已然变成了混乱的战场,以满脸横肉的中年老板为首,五六个店员一齐拿着棍棒阻挡着试图冲进店内的疯狂人群,活似丧尸围城。 看不下去的我拔出腰间闪着寒光的长剑,如旋风一般冲入了人堆,剑锋如割草机一般将混乱的人群砍倒——诡异的是,他们的血液已经不是正常的红色,而是诡异的黑蓝色——横扫千军一般地清理出了一条道路。而被我的突然出现鼓舞的便利店员工们也士气一振,趁势扫开了堵在门口的几只“丧尸”,将我迎进了屋内,紧紧地合上了门,关上了门闸。原本干净整洁的店内此时已经一片狼藉,看起来经历了不止一次的冲击。 “呼,呼呼……”肥胖的店老板抹了抹脸上冒着油光的汗珠,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帮助,这帮疯子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说罢,他一屁股做到店内的圆凳上喘着粗气,从乱七八糟的冰柜中取出一瓶水喝了起来,一旁同样满头大汗的员工则递给了我另一瓶。 “唔,确实是这样。”我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接过他的话,“都疯了……” “妈的,守了一下午,急救电话爆满,报警也占线,这帮人干什么吃的。” 老板又猛灌了一口水,然后一把将水瓶往头上一倒,清凉的冻水倾泻而下,让他浑身湿透的同时似乎也清醒了不少,“现在还能靠这些人顶一顶,但停水停电的,谁知道晚上又会怎么样……” “我有个问题。”等到他稍微冷静一下之后,我慢慢开了口,“听说码头那边有许多人……” “跳海的!”还没等我说完,他便粗暴地打断,很显出义愤模样,“一群人跟傻子一样要往海里跳,怕不是渴水渴疯了!下午的疯子也越来越多,不少抢不到水的都往码头那边去了!” “具体是……” “也不瞒你。”老板扶着柜台站了起来,口中不断喘着粗气,“我弟弟混警队的,刚才打电话告诉我,他们抓了不少搅乱秩序的邪教徒,警察和民防队都忙的要死,年轻人要水的越来越多,码头要跳海的人也都要拦不住了。我看,这能岛町,是要完啊!”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地痛骂着邪教徒这群失心疯的混蛋,只想着把小镇搞垮,移动城市那边的高层也不管管一类。而眼看从这个老板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了,休息完毕的我也只好起身告辞。 “您是去……” “码头。” 老板眼神有些闪烁,没有再多说什么。临走之前,他将店内所剩不多的矿泉水又分给了我两瓶。 而当我赶到码头的时候,此地已然是群魔乱舞。能岛町平日往来的船只并不多,因而港口也颇为冷清——然而日暮时分的港口却已经挤满了人,穿着警服和民防队制服的镇民们组成了人墙,搏命地试图拦住那些皮肤干裂,口中哀嚎的试图跳海的疯子,却又因为顾忌着同乡的情义而不敢伤人,只得用血肉之躯和木棒之类粗糙的兵器来维持着摇摇欲坠的防线。 而看着那深蓝色的大海,才喝了一瓶水的我却顿时感觉烦渴增加了不少,仿佛感受到了大海的呼唤,自己活像一条岸上的鱼一样干瘪而窒息,前面都是清凉的水,只要跳进去潜入暗渊便能得到解脱。然而下一刻,这种感觉消失了,仿佛那奇怪的诱惑只是我的错觉。 “喂!你!” 在意识还有些模糊的时间里,一个穿着民防队制服的镇民突然对我高声喊了一句。我回过头,满头大汗的他喘着粗气,向我摆了摆手:“你是外乡人吧!别来这里掺和了!没看到我们忙着吗?快走,快走!” 说罢,他又往人墙处跑去——那里已经有不少地方松动了。而刚才那一声怒吼似乎也让我清醒了几分:码头此时已经是一片混乱,能不能撑到天黑都难说。 海边的风浪依旧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是那缓缓涌上沙滩的浪潮,却无意中令我生出了几分憧憬。只是那憧憬在瞬间又被心中燃烧起来的一把无名的黑暗火焰所吞没,仿佛在警告着我不要再继续深究这一切一般。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静下心来。望着同样是沦为战场的码头,前往医院继续调查成为了我唯一的选择。 此时的夕阳已经有一半沉入了地底。路上的交通已经完全暂停,道路上全是失心疯的“丧尸”们,基本都是患了渴水症的年轻人。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避开主干道,藏身于阴影之中,在跨越四分之一个城市后来到了医院。 救命治人的场所简直变成了人间地狱。由于有着独立的供水供电系统,医院成了少数没有在已经渐暗的天空下瘫痪的场所。但是大夫护士已经几乎忙得脚不沾地,一群群哀嚎的患者横七竖八地躺着在输液,个把渴水渴疯了的“丧尸”几次跳起来试图抢走别人的输液袋,几个护士一拥而上才将它抱住,七手八脚地注射镇定剂,用宽布袋子捆在了床上。到处都是吵嚷和沙哑地呻吟的声音。 前台的值班医生一直在大喊,床位已满,恕不收治。我急匆匆地撞开好几个拥在前台的人跑到前排,拼命地大喊着才让护士勉强听到了我的话语:“告诉我! 这里怎么回事?!我是协助警方的调查员,我需要一切可以知道的信息!” “今天,今天快撑不下去了!”值班医生先是同样对着我大喊着,然后声音却渐渐小了下去,是令人害怕的嗫嚅声,“他们……要的水越来越多,医院的水塔和糖盐水都已经要撑不下去了……院长已经通知,即便不再收治患者,可能也难撑过明天……” 再看了一眼医院大堂内混乱的场面,我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再加上码头那群跳海的人们以及闹事邪教徒,若没有人出手,能岛町可能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那吵闹的大堂,在那个瞬间仿佛因为令人窒息的恐怖安静了下来,甚至整个世界都从我的眼前模糊。我的耳边,只剩下了那名医生不安的话语。 “催眠术呢!是不是催眠术!” “不,不知道……大夫们说催眠口渴是可能的,但是口渴到身体表面干裂吸水……院长说叫海洋妄想症……” “症状呢?!” “口渴,想要『回归』大海的怀抱,若没有及时发现或得到水源便会有类似甲亢的症状,狂躁,暴动,易怒,多饮多食,眼球突出,甚至跳海自杀。这里的渔民和海边生活的镇民会经常有这样的疾病,只要将全身泡在水中就会缓解。但,但从没有这么大范围的啊,还有把渔船里的储备用水吸干的……” “是不是邪教徒?有没有可能是邪教徒?!” 戴着眼镜,一脸文气的医生只是惊恐地摇了摇头:“警,警方联络了我们,有人用白色的粉末溶于水中下毒,经过化验是致幻剂,会,会让感官夸张化或者听到看到平时感觉不到的东西……”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说致幻剂确为可能的选项之一,但已经被我排除,那么——“重症患者有什么特点吗?” “……都住在电视塔一代,那里是新区,年轻人多。” 又是电视塔,又是电视塔——几乎可以确定,电视塔一定和这件事有关了。 按捺着内心的躁动,想要再问几个问题,却发现眼前的医生已经缩成一团,看起来他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俨然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我只能低声向他说了句加油,便马不停蹄地向着门外奔去,直扑一切线索指向的电视塔。 电视塔和以其为中心的新城在码头另一端的海边,是能岛町近年来发展的结晶,接近天黑的新城理应是灯火辉煌,满是热闹的气氛,只是此地已经变成了一片黑暗的死城。而就在我在这片游荡着不知多少“丧尸”的城区中一边隐蔽着自己一边前进时,却听到了一阵歌声。低沉,悠长,明明应该是很温柔的声音,却让人感到悲伤,继而莫名地感觉到一阵燥热的烦渴。鬼使神差般地,我从衣兜中掏出了那个从幽灵鲨手中收过来的雕像——那副令人恶心的样子依旧没什么变化,但那个瞬间,我竟然感觉雕像与我有些亲切了起来。精湛的雕刻弧度,不过分粗糙的质感,角度优美的触须,有如圣母像一般让人安宁,几乎就让人沉浸其中,仿佛要投身艺术的怀抱,在深海中陷入永远的安眠。我的嘴角和眼角忍不住抽动起来,身体战栗着难以挪动,一阵阵呕吐的感觉在胃里翻滚。 就当我以为自己已经要难以承受这一切的时候,那一阵如火焰般温暖的感觉再次自心中传来,驱散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寒凉,恐怖的感觉也慢慢消散。拍了拍脸,赶忙将那诡异的雕像收了起来,然后掏出耳塞堵上了自己的耳朵,深深地喘了口气,我强压着自己的恐惧继续前进。 来到电视塔一带,此地已经完全戒严——或者说曾经完全戒严。路障已经被搭建起来,但本应出现在此地的民防队和警察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群群干裂着皮肤扭曲着哀嚎地向海边爬行的秽物。我努力避开他们的注意力,将自己藏在阴影中,急行地向着那高耸,如一杆长枪般指着天空的电视塔奔去。 太阳在地面上的部分只剩下了四分之一,此时气氛不知为何显得特别舒适而安宁,抬头仰望夕阳日暮下铁铸的电视塔,有种要升上星空,沉入海底的感觉。 那个刹那,我耳边仿佛响起了母亲一般慈祥的人念诵的童话,大海将是我们的故乡,是一切生命的怀抱,伟大的神在大海深处凝望着他的孩子们,虽然深处陆地,但人们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回到他的怀抱中。寒冷的质感慢慢爬上我的肌肤,侵蚀我的肌体——只是在那一刻,那燃烧烈焰一般的感觉又一次从心里传来,那寒冷也仿佛受到了什么威吓一般,慢慢地从我身边褪去。 本能地将手扶在一侧的墙壁上,我猛烈地喘息着,神智慢慢重新填满了我的意识。眼前已经没有鳞次栉比的房屋和街道,而已经是电视塔之下。眼前是一座装饰风格不同的拉特兰教堂,深红色的砖石构成了主要的结构,精湛却又有些扭曲的搭建让看起来经受过风雨沧桑的建筑显得有些耸人。小小的拱门和曲折的墙体上深黑色的球形尖顶仿佛向我吹拂着海风,一条条柔软的触手划过我的手臂,随后是尖牙利齿咬破肌肤的刺痛——“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猩红的双眼,肌肤依旧白皙而湿润,黑色紧身的修女服包裹着她姣好的身躯,手中一把闪着冷光的长锯。原本的那份癫狂似乎没有因为处在教堂这神圣之地而有所收敛,而是更为令人胆寒。 幽灵鲨——至少她是这么叫自己的——癫狂地笑着,慢慢地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来自,深邃的海洋……是您唤醒了我,唤醒我的切割欲望。所以为什么,不趁着那个时候回去呢……哈哈,哈哈哈哈——!” 说罢,她便双手持电锯,两脚用力一蹬,一个箭步冲向了我。我当机立断拔出腰间的长剑,往右身向后一侧,简单的动作却有如令空气震动了一般。幽灵鲨手中那嗡嗡作响的凶器一下劈向我的手臂,却被我轻易地闪身躲开。对我而言,长锯这样的兵器看起来威慑力极大,但格斗时却是下等选择——过于沉重,难以挥舞。但是幽灵鲨居然将电锯轮转如飞,好似一把长枪般运用自如,这超乎一般女性的力度也着实令我吃了一惊。 她这一下挥砍偏离了目标,整个身子便因为电锯带来的强烈惯性而前倾,无可避免地将后背暴露于我的身前,无异于露出巨大的破绽。然而再一次令我震惊的是,她直接将双手握持的电锯以极其扭曲的姿势让轮转的锯刃往背后一折,倒着向我再一次发起了进攻。这一次的攻击同样被我侧身闪开,然而那难以想象的身体柔韧性让我惊骇万分,渐渐让我改变了战略:出全力打倒这个疯女人并不难,只是眼下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让我与她纠缠了。 “取悦我吧……哈哈哈哈哈——!” 被我再一次闪开攻击的幽灵鲨扭转过了身子,将锯刃自上而下地向我挥砍而来。我迅速将姿势重整,准备进行第二回合的交锋。比起我,幽灵鲨的那把电锯属于长兵器,并且十分致命——毕竟即使只是砍中手臂,我也得落下终身残疾,而只有一把钢剑的我要想迅速制服她便只能用近身攻击。如幻影般闪身到她侧前,一剑劈向她没有防身的侧身;而幽灵鲨似乎也反映了过来,以手中那锯子的长杆抵挡,摩擦着剑刃响起巨大的激撞声。 互相抵抗着对方的力度,我再一次被幽灵鲨恐怖的力度所震惊。尽管在瞬间的爆发力上与我旗鼓相当,但当我的手臂隐隐出现一阵酸痛,而幽灵鲨却丝毫没有倦意,而依旧是那猩红的双眼和扭曲的表情时,我便清楚再这样持续下去会顶不住的反而是我。将长剑从侧面收回,卸掉了对方的力量,双脚飞跳开一段距离,接着收剑的余力,我见利剑腾空而过,化作一道半月形的弧线斩向幽灵鲨:“剑技。月影!” 持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空气中也划开一丝丝星星点点的火焰,伴随着一声轰鸣,巨大的火焰力量从我的体内呼啸而出,黑红的光芒点亮了阳光已快完全落下的天空,巨大的能量被压缩为一点,破开空气的阻隔斩向举起长锯的杆部防御的幽灵鲨。在剑刃接触到长杆的那一刻,狂暴的能量伴随着恐怖的温度倾泻而出,巨大的推力将她向后震开了数步。这流传自上古的禁忌之力对我的负荷也十分恐怖,一束鲜血从我的鼻孔中喷溅而出——只是这反倒激发了幽灵鲨的战意,兴奋起来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渴望着战斗的野性也蠢蠢欲动。 “有价值,很有价值啊,主人啊,你看到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地大笑着,幽灵鲨脚底生出力度,修女服的头纱在空中飞舞着,脚力推动着她快速前行,锯刃直取我的胸膛。我并未正面抵挡——剑刃也挡不下锯子的锋刃——而是闪身躲开。幽灵鲨红着双眼,疯子一般地快速出击,上下挥舞着锯子追击着,我却只是不断地闪躲后撤。正攻到兴头上的幽灵鲨再一次露出了癫狂的冷笑,但是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嘴角已经慢慢勾起了一个不起眼的上扬。 连着退了几个回合后,面对着再一次迎面砍来的一锯时,我却突然定神,没有像之前那样大动作地后跳,而往右后方侧开了身子。霎时间,我猛地向地面一踩——剑通过砍杀或刺击以造成伤害,正常情况下剑术也无非就是剑尖与剑锋两个打击方向,只是我手中这把双手长剑的重量显然只适合挥砍不适合于刺杀。然而此刻我却没有做出正常的挥砍动作,而是双手紧握剑柄,将剑尖直穿幽灵鲨而来。 “以剑为枪,可穿皮肉!枪技。拈花!” 认为我会挥砍攻击的幽灵鲨对我变剑为枪的攻击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将长锯横挡在自己上方的她当即腹部被我刺穿,表情扭曲的同时被刺穿的她伤口处洒出一滩鲜血——只是,那鲜血却是诡异的,接近深黑的暗红。我抽出长剑,准备乘胜追击,然而却更加惊恐地发现,那把长剑似乎是被什么勾住了一般,难以从幽灵鲨的体内迅速抽出。而验证着我的想法一般,幽灵鲨那破碎的修女服下被刺穿的皮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活似有着自愈能力一般! “呵呵呵呵呵呵……必须让你偿还……必须……!” 她狂乱地大喝着,手中的长锯轮转着向我挥砍而来,正好与我抽出后的长剑碰撞在一起。雷神工业出产的武器证明了它的价值,伴随着“噼啪”的刺耳摩擦声,剑刃并未被锯刃直接砍断,而是完好地被我收了回来。随后一个轮转,趁着锯刃被摊开的空档,剑刃再一次扫向幽灵鲨。 再一次联想到她可怕的体力,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那毫无疑问的只是普通攻击,几乎可以连续使用,但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和事件在这里干耗下去,必须尽快抵达电视塔……抵达电视塔——我猛然反应过来,抵达电视塔不等于打倒她。只需要跟她拉开距离,然后往电视塔狂奔即可! 想到这里,扫过空中的剑刃猛地向幽灵鲨一击,她却根本没有闪避,将身体对着剑刃直接迎了上去。电光火石间,剑锋已然刺入她柔软的体内,那股带着粘稠的冰冷再一次通过长剑爬上我的双手,让我发自内心地开始感到了无比的恐惧。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回归深渊吧……!” 长长的锯刃从我的左侧划过,对着我的腰腹部破空而来,然而此时我的剑刃却深深地被那黏稠的、慢慢复生的血肉糊在了幽灵鲨的体内,想要拔剑再闪避显然已经来不及——然而这就是我的目的。 手握着剑柄,以幽灵鲨那具令我恐惧的身体作为支点,将最大的力气用于手腕上。在锯刃扫过我身体的前一刻,借助她的身体,我的脚猛地一蹬地,从她的侧身猛地向前越过了她,甚至舍弃了那把武器,迈动着双腿径自向电视塔跑去。 “不准……逃跑!” 在我的余光中,幽灵鲨疯狂地惨笑着,将那把作为杠杆的兵器从身体里拔了出来丢在一旁,然后挥舞着电锯,狂奔地从我身后直追而来。我头也不回地将手脚搭在电视塔的梯子上,开始用尽全力地向上攀爬——如果这里不是答案,那么不只是失去武器被幽灵鲨猛追的我,整个能岛町也会一同遭遇灭顶之灾。 虽然只是爬梯子,但是我似乎也从没爬过这么高的梯子。方才格斗后的疲劳外加不断地攀爬动作甚至让我粗壮的手臂也渐渐产生了酸痛,仿佛再放松一些便会从数十米的高空处坠落一般。咬牙用拼上性命的觉悟不断向上,伴随着那小小的尖顶距离越来越短,我一个猛越,跳上了塔顶。向下看一眼,幽灵鲨却并没有跟着我一同爬上电视塔,却只是徒劳地在塔下的空地挥舞着锯刃,一副不知道如何攀爬的模样。 天空中的太阳已经完全沉入地下,落日的余晖最后一次照耀着大地。借助着这已经开始暗淡下来的光芒,我一眼便看到了塔顶被改造后的电路,被安装了额外的一大团东西。不得不说应当是肇事者的邪教徒审美实在异于旁人,明明是现代科技结晶的电子设备却被改装得如同有无数的吸盘和触手一般。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己对机械制造和维修并没有什么太深的造诣,但也同样一眼就看出明显是额外拼装上去的部分。慢慢地集中意志,指尖处燃起了黑红色的火焰,我轻轻地打了个响指,那粗制滥造的异常机械便开始熊熊燃烧起来,而控制得恰到好处的火焰在我的另一个响指中很快慢慢熄灭了下来,并未波及到正常的线路。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动和冒着黑烟的火焰,那一团触手状的改装机械被烧得破败不堪,啪嗒一声掉落在塔顶的地面,冒着残存的火星和电火花彻底报废。 片刻过去,一切回归了平静,夕阳也完全沉入了地下。站在高高的电视塔上俯瞰着大地,小镇的供电似乎也在这个时候恢复了,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那股一直萦绕在耳边的轻声悲歌和异常的感觉慢慢消失,一切似乎都结束了。掏出衣兜中那尊雕像,却只感到无尽的扭曲的恶心,甚至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我一脚将其扔在地下,狠狠地踩了几脚,直到雕像化为齑粉,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为止。 慢慢地爬下电视塔,我一眼便发现了那个修女。曾经疯狂的模样此刻却变成了无助,她丢下了那把夺人性命的长锯,瘫坐在地上,抱着头喃喃自语着什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听不到了……神主啊,为什么我听不到您的声音……”她难以置信地捂着嘴巴,双膝跪地,双手合十地吟诵着不知名的咒文,向着我所不知道的邪神做着祈祷,“请您重新现身,请您重新现身……” “……给我起来。”我不耐烦地踹了她的身体一脚,低声吼着,“跟我回去。” 她一定知道什么。不只是查出真相,还要弄清楚这个邪教团体的所作所为,确保其不能对我与罗德岛的诸位构成任何威胁,才能令我安下心来。 “伟大的神主啊……您已收到了无数的祭品……肉体,年轻的肉体……” “什么肉体?!”我怒喝着,幽灵鲨却依旧喃喃自语地念诵着的祷词,只是那具身体已经在打着哆嗦,猩红的眼中也溢出了害怕的泪水。 “祈祷也没有用,你的神已经抛弃了你,不然你也不会是这副模样!”我愤怒地抓起了那修女——邪教修女——的衣领,让惊恐的她直视着我的眼睛。 说话的同时,愤怒的烈火在我身侧腾起,空气也仿佛将被蒸发一般。而感受到了那份怒火的幽灵鲨也飞快地开始低声念诵着我听不懂的祷词,白嫩的脸颊上已满是汗珠,似乎想着努力用祈祷来掩盖住我愤怒的话语和内心的恐惧,却无济于事。 “告诉我!是不是你们在电视塔上做的手脚!否则即便你们的邪神真正存在,我也会把你送下地狱!” “地狱……地狱……!” 听到这个词,幽灵鲨瞬间如再次疯癫了一般双手合十,两眼紧闭,开始念诵着祷告词,只是那话语已经变了调,胡乱的言语上句不接下句,只顾着声音能否盖过我的怒吼。最后,好似被一声炸雷劈中了一般,被我拎起来的她慢慢瘫软了下去,双目却好似重新充满了神色——只是那神色的目光却对准了我。 “您背后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使我这样欣喜若狂呢……”说出这句话后,突然间,她好似崩溃了一般,眼神中充满了狂喜的色彩,那份力度甚至挣脱了我的手,在惊讶的我面前跪了下来,“您一定,便是我新的神主,才能有如此的力量。你的意志,我无权违背……今后,我便是为您而战的贱奴,我的一切生死便由您定夺,定会为您死战以换取升天的安宁……”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愣在了原地。而在她向我跪地的前侧,夕阳投下的最后阴影里,是无数慢慢倒毙在地,穿着黑衣的邪教徒。 “那么,井上信一阁下。”在镇内的路灯下,叫着我在东国活动时所用的假名,穿着一身深红色甲胄的鬼族武士向我深深地鞠躬,“本人真田右卫门佐雪村,对您的帮助致以万分的感谢。” 就在当晚,收到了消息的领主们派往能岛町调查的部队便抵达了这里,眼前这位真田大人便是带队的武士。镇上的危机已经解除,水电恢复了供应,而病人们也逐渐康复。作为民宿主人的那对年轻夫妻一直没有归来,或许已经迷失在了漫无边际的大海上。民宿暂时被官方接管,但我保留了自己原本的房间。武士们那边的秩序恢复可能还需要相当的时间,但似乎这件事已经可以在这里落下帷幕了。 ……虽然还有一件事等着我去处理。由于我的果断拯救了能岛町,因而维护此地的武士们对把这个疯女人交给我处理也没有什么异议。所以我决定对幽灵鲨进行一番审讯,地点便是在我自己的房间,若是能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也不枉我在她身上费了许多力气。我曾经妄想着获得所谓迫害忠良时的快感,把一个一开始一言不发的邪教狂信徒徒手折磨得皮开肉绽,为了苟活而一字一句地否认自己信奉的邪神,将宝贵的情报一口一口吐出来。 然而局面的发展却让我大跌眼镜。审讯的过程十分无趣,不如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审,只是一开始恶狠狠地询问幽灵鲨曾经的邪教团伙到底想要做什么来作为开胃菜,却完全没有想到幽灵鲨便像车轱辘一般把她所有知道的情况全部托盘而出,倒不像是被我用绳子捆起来审问的犯人,而是向上级汇报情况的间谍。而且她说的情报几乎跟我的判断以及下午发生过的事情完全吻合,甚至不用去核实真假,尽管料想也无法核实。 简而言之,幽灵鲨自称来自深海,却选择了上陆——这一点姑且存疑——然后作为阿戈尔人的她一直能够听到曾经的“神明”的呼唤,此次发生的事件基本也是听到的呼唤所教唆的结果。电视塔被改造的电路作用与我想象的一致,与幽灵鲨同属于一邪教团体并自诩听到深海神明呼唤的狂信徒们利用电磁场发生设备,以只有年轻人能听到的频率对其大脑进行物理干涉,使其出现疯狂的渴水症,难以抗拒地投身大海并成为所谓深海神明的祭品。至于幽灵鲨本人,则是该团体的一名边缘成员,作为修女的她在今日的献祭中负责破坏行动。听到这里我毫不怀疑,如果我没有及时拆掉电视塔上的改造电路,恐怕整个小镇都会化为人间炼狱。 而更深层次的问题,比如如何利用催眠让年轻人产生渴水症,深海神明本尊具体又是如何——幽灵鲨没有说,我也没有追问的意向。心中那一团给予着我温暖的火焰似乎也在一闪一闪地警告着我,小镇的居民已经安全,切莫再深究这件事,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而幽灵鲨在改造电路被破坏的瞬间失去了她神明的声音,我的推测为她的脑电波突然停止被电磁场发生设备干扰所导致。至于为什么将眼前出现的我当做了新的神明,道理或许类似小鸟出蛋后将遇到的第一个生物当做父母相似,因为失去了神明的低语所以急需另外一个来作为填补。因而,我便充当了这么一个对象……即使几分钟前还在执剑与她厮杀。 我从思索中回过神,眼前的场景慢慢地再次清晰起来。稍显昏暗的民宿房间里只有白色的星光和一轮弦月的橙黄作为照明,因为老实地招供而被我解开了绳索的幽灵鲨活像是虔诚的信徒,换上一身整齐的修女服后跪坐在我面前,用倾慕和狂热的眼神垂眼望着我,像是在恭候主神的审判一般。 若是能将她可怕的身体强度和力量化为罗德岛的战力,也不失为一件坏事——我这么想着。依旧是那副我遇到她时充斥着禁欲与背德矛盾的打扮,只是眼下她富有魅力的身材在那姿势中更为明显,苗条的腰肢画过优美的曲线,饱满的胸前在紧致的修女服下微微晃动,丰腴的美臀更是跪坐的姿势凸显得淋漓尽致。她的动作十分沉静,就好像刚才那个挥舞着长锯追杀我的疯女和她完全不是一个人。 只是在那份平静下,口中的吐息却伴随着兴奋的面红耳赤而急促起来,看着我的血红眼中充满了崇拜和色欲。 看着那火爆的身材和顺从的样子,报复般的施虐欲火在我心中升起。既然已经恭请我为所谓的“神主”,那么对她做任何事情也可以吧。 “幽灵鲨。”我终于沉沉地开了口,而她恭谦地向我颔首:“是,我的神主大人。”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用你那下流的胸部帮我乳交。” 我在心里暗笑了一声,这么荒谬的命令,想必不会有哪个神智正常的人会遵守吧。 但是,我却忘记了幽灵鲨的神智并不正常。 她再一次颔首,俯下身子,干净利落地解开了修女服上半身白色领子的纽扣,敞开了禁欲的黑色布料,那对被白色的无纹胸罩包裹的饱满双乳便在我眼前微微跳动着。白皙犹如冬雪一般的肤色,富有弹性的质感与恰到好处的半球形,开始烧却我努力保持的理智。而幽灵鲨看起来十分从容,慢慢地凑到我跟前,没有那副嗜杀的凶暴表情,保持着没有将胸罩脱下来的状态,脱下我的长裤,用那对饱满夹住了我的下半身。 “唔……!” 那顺从而主动的样子实在超乎了我的预料,突如其来被包裹的柔软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下体也控制不住地变得粗大起来。幽灵鲨却只是带着那份依旧让我有些胆寒的微笑,下定决心了一般地从那张小嘴里滴出一丝丝涎水,浸润着她那对饱满的双乳间魅惑的乳沟,然后接着那海水一般湿润的感觉,用丰硕的胸部开始上上下下地一起擦弄着我的肉棒。 “神主大人……呵呵呵……变得好大,好热……啊,要被烫伤了……” 她的动作比与我战斗时还要大胆很多,保持着双乳上下晃动将我的肉棒前端包围在其中的动作,用没有被胸罩包裹着的乳肉不断地施加着刺激,温良的眼神也一动不动地盯着在谷沟之间出入的下身,好似那便是修道士们所崇拜的圣人遗骨一般。 “……好好地,让我舒服。” 曾想要用锯刃将我砍成两半的邪教狂信者,曾疯言疯语的黑衣修女,此时却自愿地跪坐于我身前,用她洁白的身体为我带来无上的快感。这份反差让我难以置信的同时却又令我慢慢放下了对她施虐的怒火和警惕的戒心,转而慢慢沉浸在那份被奉为神主的快乐当中——淫乱的快乐。 “是,我的神主……您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我已全都知道……” 幽灵鲨的嘴角勾勒出欣喜的弧度,进而认真地用双手左右挤压着自己的双乳,上下滑动着。在反复挤压的同时,十分舒适的触感猛烈地刺激着我的下半身,好似被鲨鱼的锯齿所轻轻咬合着磨蹭一般地令人迷醉。那副沉醉的样子似乎勾起了幽灵鲨的欲望,在做出开心的反应的同时更加卖力地用那对诱人犯罪的丰满继续搓动着刺激。尽管动作刚开始的时候稍显有些笨拙,但是似乎被色欲所填满的血脉起了作用,明白自己为我的阴茎带来十分淫乱的快感,幽灵鲨上下摇动胸部的幅度变得剧烈,频率也愈发紧凑,令我背脊一凉,从前端泻出了一小滩先走液。 “唔唔……”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神主大人,沉迷在我的乳房之间……” 突然发现因为自己的侍奉而令我起了十分敏感的反应,幽灵鲨的那份快乐便堆叠得更加痴狂,像是盯着可爱的猎物一般盯着在她乳沟之间上上下下出入的肉棒,那白净的脸庞上浮现着极乐的笑容。她主动地将胸罩前端的扣锁打开,把那对早已挺起来的肉粉色乳头展露在我的眼前,更加卖力地摇动着自己的胸部。被浴火不断灼烧的我终归忍不住了,在她面前微微沉下腰部,两手的食指与中指捏着幽灵鲨的乳头向前用力地揉捏着,扭动着,释放着我自己的渴欲。 “嗯,啊,哈哈哈……神主大人,尽情地玩弄我吧,尽情地用这具身体释放您的欲望吧……!” 幽灵鲨痴痴地狂笑起来,转而按紧了自己的双乳摩擦着肉棒的杆部继续着淫乱的侍奉,同时伸出了有些长的血红色舌头,轻轻拨开修女服额帽的白色边沿,舔弄着我从龟头中渗出来的浑浊,陶醉的表情如饮甘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持续不断地侍奉以及舔弄着前端的动作让她觉得兴奋起来的缘故,她那猩红色的,被色欲填满的双眼变得湿润起来。一边用微微出汗,闪着湿润的肉色光芒的双乳挤压着肉棒,一边用舌头舔舐着从前端渗出的液体。淫糜的动作让我忍耐不住,按着她的肩头狠狠地挺起腰部,肉棒十分顺利地被捅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 幽灵鲨口中含糊着声音,在瞪大眼睛的同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了侍奉的动作。带着小尖尖的洁白牙齿轻咬着我的杆部,细嫩的舌头则开始绕着不断刺入的前端绕着圈舔弄着,一同刺激着我的下体。温暖的口腔中莫名多起来的凉飕飕的感觉让我的快感被放到了最大,让我忍不住地更加用力地抽动着腰部,咽喉的刺激让幽灵鲨的嘴角止不住地滴落着唾液,饱满的胸前已经积起了一洼小小的水滩。 “嗯唔……呜呜呜……嗯!” 幽灵鲨小巧的鼻子一边喘着粗气,大腿一边却摩擦着内侧,俨然一副试图缓解自己饥渴的模样。在那份饥渴中,她兴奋而大胆地不断用嘴巴和胸部刺激着阴茎,将那份淫乱完全释放出来。由于胸部的汗水,加上阴茎前端渗出的体液与唾液的混合物,肉棒与乳沟之间的摩擦力变得更小。胸部舒服的挤压,口中舌齿的触觉,让如同性侵她而情绪高涨的我达到了难以忍受的高潮。在肉棒再一次捅如那温暖的口腔里最深处的时候,让我几近昏厥的一阵痉挛后,如子弹一般的精液被迅猛地释放了出来。在那个瞬间被盘洒出来的白浊灌满了幽灵鲨的口腔,从嘴角不断地滴落出来,玷污了她的脸颊和胸前,让她发出一声悲鸣。 “唔,嗯唔,唔啊唔……” “哦……”口中射精的舒爽感觉让我陶醉地叫出了声,直到感觉阴茎里的精子都被射空了之后,我才慢慢地从幽灵鲨的口中退了出来,拉着一条条精液和唾液残留的丝线。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幽灵鲨一面意味深长地盯着还溢着液体的龟头,一面仰起头,咕咕地颤抖着喉咙,将我在她口中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了下去。 “感谢神主大人的甘泉……”喝下了那粘稠液体的她却还在煽情地喘息着,双颊通红,眼中满是对性的渴求,望着我的眼神就好似遇到了滴血猎物的鲨鱼一般。而她嘴角还挂着精液,洁白绵密的双腿不断扭动地磨蹭着大腿内侧的样子同样再一次勾起了我的欲望,让我凑上前撩起了那修女服的下摆——“什么?” 内衣已经湿了一大片,如同失禁了一般。这么说来,她……“……在侍奉我的时候就高潮了吗?幽灵鲨。” “神,神主大人,我……” 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一阵无名的业火自我的心里腾空而起,继而擎起右手,“啪,啪”地用力的在她细嫩脸上连打了两个巴掌,热剌剌的泛起了一阵通红。被我抽了两个嘴巴的幽灵鲨却只是举起葱白的手捂着痛处,一言不发。 “你这个好色淫荡的修女……!” 直接粗暴将她推倒在房内的榻榻米上,让她白色的长发摊在了地面映衬着那美好的身材,然后骑到了她的身上,一把扯掉了修女服的下摆里那早就湿透的黑色内衣,将湿润并闪着淫糜暗光的阴茎贴在那不断溢着淫水的入口处磨蹭着,同时双手自上而下粗暴地捏住了那对柔润而丰满的爆乳,不断地画着圈揉动着。幽灵鲨充满情欲的双眼变得越来越狂暴,呼吸也急促得如同患了肺病,好像是要干裂的渴水病人一般。 “……我的神主大人,请宽恕我的罪孽……给予我仁慈……” 恳求的眼神让我忍不住阴沉地冷笑了一声:“那么,幽灵鲨哟,你要我怎么做?” “请把您的大肉棒插进这淫乱的小穴,请用您高贵的手尽情蹂躏这色情的胸部,请您尽情地侵犯我的身体得到满足……” “啧,果真是淫乱的色情修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得到莫大满足感的我却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就让我来好好收拾你,把你干得没办法起来走路为止……!” “唔,神主大人……啊,啊啊——!” 将肉棒对准了一翕一合地晃动着那两片淫肉,揉捏着胸部的双手和腰部一起狠狠地用力,粗暴地索取着她还沾着精液的胸前柔软的同时,直接将肉棒捅入了那早就蜜汁横流的花朵里。感受到火热肉棒触感的幽灵鲨浑身变得僵硬起来,肉壁因为阴茎的侵入而带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颤抖地尖叫起来。即便如此,那早就被淫液充分湿润的肉壶还是稳稳当当地吞下了我的前端,一口气地将整根黑又长的硬物吞了下去,与肉壁紧紧地吸附在一起。 “唔唔,好紧……” 鲨鱼若是咬住了人,无论如何敲打都不会松口,反倒会越咬越深,愈咬愈紧。 幽灵鲨的肉穴便是如此的紧致,狭窄的入口和甬道死死地绞缠着我的下身,肉壁缩紧了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好似胶水一般将我黏在了她的体内。只是那份勒紧有如窒息的感觉却十分刺激,配合着潮水般的淫液小幅而剧烈地抽动,那紧咬不放的感觉便化作了无尽的快感——该是说毫不意外吗,幽灵鲨的内壁还真是绝品一档的名器。 “啊,啊哦……神主大人,好棒……” 只是轻轻地小幅撞击,她的肉壁便猛烈地紧缩,粘膜仿佛细长的舌头一般上上下下地慢慢地蠕动着,舔弄着我的肉棒。插入和抽动快感让幽灵鲨失神地从口中漏出了颤抖的娇喘,很快便摆脱了插入后的不适,反倒是十分敏感地向我动起了腰部,回应着我的动作,渴求着更深一步的交媾。那份主动诱惑着我,让我将坚硬地又勃起了几分的肉棒混合着她汹涌的爱液,蹂躏着她的肉穴一般地狂放地抽动起来。 “嗯,嗯……!我的身体,呵呵……好厉害,好舒服……啊,啊哦……!” “……你看起来不是很难受啊?”找准了动作的我慢慢地将腰部压得更深,同时终于抽出了余裕的双手暴烈地蹂躏着她那对堪称硕大的双乳,不断地紧捏地改变着形状,“看来淫荡的修女还要多一点教训呢。” 在那份绝妙的紧致中,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一次又一次地在拔出的同时拉出无数的淫液。每次阴茎在肉壁中抽动的时候,幽灵鲨那修长优美又饱满的大腿便会不由自主地伴随着丰腴的臀部向上弹跳,碰撞着我用力的大腿和腰部,发出啪啪的响动。就在时间不长的抽动中我便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敏感点,于是左右轻轻地摆动着腰部,精准地将肉棒压上,把前端对准她最柔弱的子宫口,然后持续不断地猛烈抽动着,狠狠刺激着幽灵鲨。她的身体顿时大幅度地颤抖起来,从内壁传来的那淫乱的刺激感和快感让她失神地尖叫起来。 “嗯啊,啊,好刺激,哦,好棒——!神主大人的大肉棒好厉害——!”被性交迷惑了的理智的幽灵鲨肆无忌惮地喊了出来,“啊,哦……请好好蹂躏您淫荡的好色修女,把您宝贵的甘泉全部灌进只属于您的阴道里面……!” “真是诚实啊。”听着那完全臣服于我的宣告,我得意地捏了捏她细嫩的脸颊,“那么,给诚实的好色修女一点奖励!” 一边继续在她的体内抽动着,一边用大拇指弹动一般地抚摸着幽灵鲨私处的粉嫩,让藏在花蕊下的阴唇猛然充血地凸了起来。加重了玩弄的力度,幽灵鲨也更加忘我地尖叫与娇喘着——她几乎与我做爱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同,潮红的面颊几乎在性快感中走形,那一声声的浪叫有如歇斯底里,像是完全不加矜持的女性在性爱中彻底放纵地返璞归真,只管张开嗓门喊叫,好似来自肺腑一般地轰然发泄。那修长的双手攀上了我的脊背,白皙的手环住了我的背部,手指伴随着放纵的浪叫深深地扣进我的背部,浑身剧烈颤抖,脖颈僵直地呼喊着:“啊,啊啊……!好棒,好湿,好舒服,要来了啊啊啊……!” 甚至没有了勾引人的淫语,只有那最本质的娇声,在那突然之间幽灵鲨便迎来了高潮,身体内喷出一束束浑浊的液体,被不断抽动的肉棒搅动着满溢而出,水声回响在灼热的夜晚中寂静的房间里。只是这似乎远远还没有结束,幽灵鲨像是要忍耐着什么再次到来的东西一般,用力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嘴唇。同样想要尽快达到高潮的我开始搅动着她湿漉漉的粘膜,用力冲撞着她的肉穴,让幽灵鲨大幅度地反仰起腰部,从而更加粗暴地如操纵着破城锤一般冲撞着子宫口,让她欲罢不能地连连娇喘,在前所未有、连续不断的高潮中从嘴里传出带着呜咽声的哀鸣。然而我却不会给予她休息的时间,穷追不舍地猛烈撞击着她,紧紧地抓住那对丰满的双乳玩弄着,一边揉搓着不断摇晃的那对白色媚肉,一边又用手指捻搓着充血凸起的乳尖。 “唔,啊啊,好烫……神主大人,好烫,要不行了,不行了……!” 似乎是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幽灵鲨惊恐而放浪地叫唤着;我却不会像以往一样因此而放慢速度,施虐的满足感和快感促使着我同样低吼着,暴烈地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在她癫狂一般的喊叫声里,我明显地感觉到幽灵鲨的肉壁有节奏感地收缩起来,如钢丝钳一般刺激着我的阴茎,让我的腰部传来了一阵迟钝般的瘙痒感。在那份半恐惧半期待的情绪中幽灵鲨的手无意识地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脊背,而就在那一刻我发动的最后一次冲刺让她的紧致终于被彻底粉碎,身体向后大幅度地翻仰过去:“啊,啊啊啊——要死了,神主大人,让我去死吧……!去死吧……!!” 伴随着这最后一声的哭喊,紧致的肉壶中喷溅出大量的爱液,在同一时间里我感到了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将肉棒送到最深处,把自己全部的灼热喷射到了幽灵鲨那完美的肉壶中,将白浊全数注入到她的子宫里。 “哦,哦哦……啊啊啊啊……好热,神主大人的,甘泉,进来了……” 看着感受到注入体内的温热的幽灵鲨,我慢慢地将腰部向后一退,带着大量残留精液的肉棒就这样颤抖地滑落了出来,带出了数条淫糜的白丝。而在那出口处,娇媚的花瓣依旧依依不舍地颤动着。我只感觉这一次性爱的快感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血液吸干,浑身的力气抽去,身体轻飘飘的好似漂浮于海中般难以感受到实感。 将视线转回到被我干得双眼失神,口中喃喃着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幽灵鲨,却仿佛有什么在我的股间燃烧着,萎靡的肉棒再一次勃起,心中那一股无名的业火促使着我再一次扑到她身上,开始了又一次的索求……海很深,而夜很长。 隔天。 简单的洗澡不是为了治疗那恐怖的渴水症,而是为了洗去性爱后身上莫名沾染上的腥臭气味。昨夜不知道跟幽灵鲨做了几次,但很清楚的一点是,今天早上我的双腿近乎瘫软得无法行动,体内的血肉仿佛也被抽得一干二净,像是只用骨架支撑的傀儡一般。 幽灵鲨已经更衣完毕,穿着整洁修女服的她对着洒满阳光的窗户虔诚地祈祷着。只是这一次,祈祷的对象已经变成了她新的“神主大人”——也就是我。 用民宿的毛巾擦好了身子,打开充好电的终端机再次确认了一下消息记录。 按照今早起床后与凯尔希的联络,罗德岛将派专门的飞行器到能岛町接送我们回去,同时将对幽灵鲨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和精神状态评估。 ……虽然我已经做过某方面的评估了呢。在心里揶揄了一句,我看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距离飞行器抵达大概还有两三四个小时。而再抬眼望了一眼幽灵鲨,那一身裹紧的修女服看似布满了禁欲主义,但反倒更想让人侵犯。那对挺拔高耸的双乳伴随着身体的微微摇晃而不断摆动着,幽灵鲨那圆润的臀部在双足的映衬下显得更为丰腴。 修女不是在祈祷,而是在勾引我。想着这一点,我的下半身再一次挺立了起来,难以忍受的肿胀感让我毫无自觉地走上了前去,双手绕过幽灵鲨的身体,将那性感而热辣的身体抱在了怀里,毫不安分地开始玩弄那对让我魂牵梦萦的双乳。 “神主大人……” “我想上你,现在。” “是,谨遵您的号令……” 就在不远的地方,深邃幽蓝的海水冲刷着沙滩,好像一切都那么的祥和。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31) 2020年8月27日(三十一)鲸鲨的诱惑【幽灵鲨斯卡蒂3P】斯卡蒂:深海猎人,也是上陆的赏金猎人,有着极其可怕的战斗力,在滴水村事件后向罗德岛投递简历,被博士签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与深海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她似乎对博士有过一面之缘,而背后又蕴藏着怎样的故事呢? 斯卡蒂在做梦。 在过去的无数个夜里,她做过无数的梦。然而今夜的这个梦境,却显得不同寻常。 历经漫长黑暗、终于浮出海面——在她睁开眼睛的刹那,灿烂星空滴入眼眶、无垠波浪拂过面颊,咸咸的泪水从她细嫩的脸颊上滑落。然而就在下一刻,看不到边的海水便成了一滩粘稠的黑泥,她挣扎着,望着天空中的星辰泣血,一团灼热的橙云从远方升腾而起,几乎焚尽一切的灼热后,冰冷的黑暗遮盖了晴朗的夜空,笼罩着整个世界。 眼前却变得模糊起来,那恐怖的场景消失不见。她看到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白发女子慢慢地敲打着键盘,将难以理解的字符串重新排列组合,眼前的棺冢一般的冷冻槽中安静地躺着一名旧种男性,窗外阴沉的云布满了天空,怒吼着翻滚乌云孕育着风暴,无边无际的电闪雷鸣伴随着倾盆的大雨哗啦地落下;她看到强壮的乌萨斯人军队冲入披着三角塔楼肩章的长枪手方阵,手中的钢刀一个接一个地砍下那些稚嫩士兵的脑袋,远处看不清脸的白衣男性瘫坐在地面;她看到苍白的女人升起血翼,睥睨天下般地在夜空中俯瞰着铺满了白玫瑰的花园和那个抱着自己死去同伴的黑帽调查员;她看到一裘黑袍的白发女剑士在移动城市的城墙上挥舞着割断晨昏的利剑,城下的黄色新月旗与怒吼雄狮旗正交相混战,黑衣的沉默男性屹立在山坡上看着混乱的一切。她看到傲立在寒冰之中苍白的兔耳,她看到混乱的人潮中握着细剑的暴君,她看到腐烂的活尸群中黑暗的修女。 最后她的视线重新回到了黑色的大海与血色的星空之下。她看到一名带着恶魔面具的旧种男性,高大强壮,揭开面具后那没有什么特征的脸只有冷漠的表情,手中的黑暗长剑耀动着暗红的血脉,身后站立着一名浑身重甲的战士,胸前雕刻的一只雄鹰展翅欲飞。战士将手搭在男性的肩上,他挥动起手中的红剑,星空中的血色慢慢地被剥离。 她醒来了,眼前是罗德岛号的宿舍。窗外的白色天空十分安静,没有会卷走队友的巨大触须,也没有蹲在角落里满手是血的疯狂敌人,只有眼前整齐的被褥和钢铁色墙壁下简单的房间。 在罗德岛上的又一天,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静。 通往顶层办公室的走廊里。 一脸阴沉的斯卡蒂抚了抚手上细长的佩剑。黑蓝色的帽子下银色细长卷发柔软而富有光泽,垂落披散于肩部的发丝如同波浪一般滑腻,又像银亮的丝绸一般光滑。被发丝遮盖住的脸庞小巧而精致,一堆细眉灵巧而活泼,枣红色的眼瞳满是淡然,显得有些苍白的嘴唇微微抿着。一身灰黑色打扮的轻便衣装彰显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洁白的小臂和大腿内侧被恰到好处地展露在外,一阵至柔如水又冷若坚冰的气质被十分完美地融合在了她的身上。 “那女人……” 虽然说话的语气几乎听不出情感波动,但明显可以感觉到,她已有了深深的怨怒。与那名凯尔希医生的交流让她感到万分不悦,只是那深海中残酷的未知危险和那令人莫名在意的熟悉感,让她不得已而上陆,以赏金猎人的身份接受了栖身于此的选择。 那么,去看看那位素未谋面却据说是把自己签下来的“博士”,如何呢? 于是斯卡蒂便往顶层的办公室出发了。看着金属颜色,颇具科幻感的走道,她始终抱有几分戒心,尽可能地避开所有好奇地看向自己的人。不只是作为深海猎人的素养,更是担心那冲着自己而来的危险伤害到他人。只是,越是接近顶层那位“博士”的办公室,未名的熟悉感也就越强烈——那是来自深海的同族留下的味道。一股来自深海的气息愈发的浓郁,让她渐渐忘记了走到这里的目的,沿着那味道一路上留下的特有气息,四处寻觅起来。 路过了那个“博士”的办公室,将进去以新参干员的身份向他报道的想法推到了后面,追踪着阿戈尔人特有的腥味,斯卡蒂走到了走廊尽头一个位置偏僻的侧廊里,尽头只有一个被锁链紧束着转盘的防护密闭门。尽管如此,那强烈的同族气味暗示着她,她在深海的同胞便在大门之后——只不过,那扇大门的后面,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将洁白的手放在转盘上,内心对同族的感应也越发的强烈,那血脉相连的共感能力却也在她的心中灌输了异常奇怪的情感,那是对某个很重要的人物最为深层的眷恋和依赖。 “深海猎人血脉相连——我无所不知。” 那个看似平静,却散发着锋锐的气息与千刀万刃一般的威压,让斯卡蒂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医生的话语,在恍惚中再次于她的耳边响起。而在那不自觉的走神之中,她无意识地扭动了那坚牢的转盘。那让她自己也感到可怕的力量直接将转盘上缠绕了数层的锁链扯断,铛铛地落到了地面。初来乍到便造成破坏让她感到了一阵不安,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酝酿了一下重逢来自深海故人的问候,顺势拉动转盘,将沉重的合金密闭门慢慢打开。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啊,啊哦,神主大人,好棒……!快一点,再快一点……!” 毫无疑问,那是清晰的叫床声。 她战战兢兢地推开门,看到了门后在铁床上侧对着她,正在云雨的一对男女。 衣物被混乱地扔在一边,浑身都是粗犷线条的精壮男性将壮硕的双手拉在她那散发着深海气息同族的双手处,从身后狠狠地撞击着她饱满的臀部,沉稳的脸变得极度煽情,闭眼享受着极致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将股间的硬物送进散发着淫糜气息的小穴中。那红眼白发的妖艳美人同样浑身赤裸,只剩下头上修女的头饰,有些微皱的双眼却在此时半闭着,像忠犬一般吐着舌头,正陶醉般地大叫着,半趴的姿势下一对浑圆的双乳在半空中摇曳,两人便这么在这件隔音的密室中尽情地交媾着。情欲的气味在空中飘散,令人头晕脑胀般地喘息厚重起来。 两个人似乎根本没有留意到斯卡蒂,男子的手慢慢娴熟地上下抚弄着修女绝妙的身体,十指如同游走的小蛇一般在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爬动,慢慢地攀上了那一对摇摇欲坠的巨乳,放肆地玩弄起来。而仿佛这还不够一般,伴随着爱抚,男子开始了狂乱而不失技巧的熟练抽插,让原本只是因为生理上的快感而高呼的修女感受着无穷大的快感,迸发着迷情的欲望。 “我没看错吧?那个人,现在应该是叫幽灵鲨是吗,怎么会在,在做这种事……难道是失忆了?这可麻烦了……” 脑中断断续续地回忆着这名同族过往的经历,却又一分一毫地眼前正在那男人身下承欢的放荡修女重合了起来。这副令人面红耳赤的活春宫对未经人事的虎鲸少女带来了巨大的冲击,让她怔在了原地,不知是进是退。然而床上的男女显然已经到了临界点。男人有些紧绷一般地合拢了双眼,如同感受着下半身被最为厚实的肉壁紧紧咬住前端和杆部的样子,双手还不断地在修女那下流的双乳上揉捏着,快感似乎让他根本不想去抵抗。 “唔……!幽灵鲨,要射了!全部给我用你那淫乱的小穴接下来!” “啊,啊哦……!是,是……神主大人,请赐予我您的甘泉……” 那男人,就是自己之前想要拜见的“博士”吧,相貌和入职手册与宣传画上面的样子一模一样。现在他活似追击猎物的猎手,奋力地冲刺着,与修女一同沉浸在极乐的性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在旁边尴尬许久的,自己这个应该向他报道的新参干员。 斯卡蒂就这么在惊愕中,望着“博士”在不知多久的冲击后抱着那肥美的臀部狠狠地一撞后发出舒爽的呻吟,如同爆炸一般剧烈摇晃着身体,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脸扭曲着,与她胯下承宠的修女,自己曾经的同伴一同达到性高潮。修女那美丽的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饱含着大海气息的眼睛微微闭上,直到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慢慢将慢慢蔫软的下身慢慢抽了出来,让她瘫软在了床上,才露出陶醉的表情。被内射的私处不断地流出残存的精子和爱液的混合物,不停地一翕一合着,仿佛还渴求着新的种子;丰满的双乳沉甸甸地落在床榻上,被室内昏暗的黄色灯光照得香艳朦胧,看起来就如艺术品一般。 已经迈开脚步,准备趁着自己还没有被注意到的时候退出去的她,下一秒却再一次停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已是了天人交战,只能茫然地将视线看向前方,嘴唇微微地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词也吐不出来。 ——因为那男人回过脸,意味深长地对她露出了微笑。 “神……不,博,博士大人,这是我的体检报告。” 刚浏览完人事部门刚发给我的一份关于新参干员,似乎是叫斯卡蒂的赏金猎人的报告,已等候一段时间的幽灵鲨便十分恭敬地凑到了我的办公桌前。放下手中方喝净了咖啡,纹着罗德岛那三角塔楼标志的白瓷杯,我接过了幽灵鲨手中的纸张。《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一身黑色修女服的她在这间顶层的办公室里显得有几分紧张,局促不安地看着我。虽然已有一段时日,但她似乎还没有完全融入罗德岛的生活——或者说,不太可能融入。 我努力摆了摆头,开始阅读起纸张上医疗部做出的评估报告。毫无疑问,幽灵鲨的作战能力极其出色,然而矿石病对她的侵蚀已经深入神经,需要进一步地研究治疗。但是,最大的问题是她的精神状况问题,可能包含并不止于记忆障碍、情感障碍与认知障碍。换句话说,因为那份将我认定为神主的疯狂,所以目前除去我之外,似乎还没有人能够驾驭她的这份超然的物理战斗能力。 ……而且即便是我,也对命令她为我战斗充满了不安。 “我知道了。”放下冗长的报告书,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在我面前,不必拘束于博士的称呼。” “是……神主大人。”她屈膝颔首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笑了出来。虽然自己并不信所谓的神明,但是被如此侍奉为信仰支柱一般的存在,那份快感实在是妙不可言。 “话说回来。”我抬起头,看着低眉顺眼的幽灵鲨,“今天有个叫斯卡蒂的赏金猎人会来。阿戈尔人,你认识么?” “阿戈尔人……深海的,血脉……”似乎有什么敏感而奇异的心绪被拨弄了一般,幽灵鲨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喃喃自语着什么,“深海猎人,血脉相连……她的存在,能被我感知到,她一定回来寻找自己的同族……呵呵,呵呵呵呵……” 深海猎人么——按照幽灵鲨这一段时日断断续续告诉我以及凯尔希与我商谈的情报,包括深海猎人组织在内的阿戈尔人是海洋族裔,一直在阿戈尔地区对抗着威胁深海与大陆的的巨大恐怖生物,且崇拜着难以明说的神祇.而血脉相连这句话,似乎指代同为阿戈尔血脉的深海猎人之间可使用共感能力,可与一定范围内的同族共享存在、记忆甚至心境,使之感同身受,甚至可配合使用者的意志影响对方的思想——只不过,对于深海,我们所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我将视线转回到低沉地寒笑着的幽灵鲨身上:“这一段日子,过得还好吗?” “呵,呵呵……为神主大人而战,令我感到喜悦。”她慢慢地靠近了我,脸上泛起了有些耸人的笑意,但那副姣好的面容还是让我忍不住喘息起来,“而侍奉神主大人,令我感到快乐,无上的快乐……” 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总是有且毫不隐瞒这种想要与我交媾的冲动;而往往能冷静沉着的自己看到她也会止不住地泛起想要侵犯她的欲望。再仔细想想,自己进来已然沉迷在她顺从的服侍中。尽管华法琳曾经警告我,这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很可能会在哪一次激情中将我那根东西含在小嘴里,用紧致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让我愉悦地呻吟,在被满足性欲的脑子充满了甜蜜与美妙之时骤然合上尖锐的牙齿,将那根玩具齐根咬断,让动听的呻吟变成凄惨的尖叫——然而鉴于华法琳总是危言耸听,因而这一番话我也并没有放在心上。换句话说,人可能在吃饭的时候噎死,难道我们便绝食吗? “那么,跟我来吧。”对她带着微笑,我将桌上的纸张压好,站起了身,“去一个别的地方。” 我的办公室位于罗德岛号最顶层,但这里却也不仅仅是办公室。 一条隐秘的通道慢慢延伸,作为唯一的入口,从办公室直通到这间小小的房间——虽然房间的正门还有一道防护密闭门,但考虑到门的转盘已经被几道铁链绞死,所以料想也不会有别人进来——只有一张带着灰色床榻的铁架床,甚至没有被子和枕头,昏暗灯光下的柜子中暗藏着各式各样的性玩具,这里便是我特意留出来,用作和佳人们偷欢的绝佳场地。 新的“深海猎人”么,就先不去见她,让她在罗德岛里面转转好了。话虽如此,循着那血脉相连的能力找上门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所以才特意来到这间秘室而不是直接在办公室里解决——不过如果能找到这里,那一定会非常有意思呢。 这么想着,我已经坐到了柔软的灰色床榻上,浑身的衣袍都被脱下挂在了衣架上,与幽灵鲨赤体相呈。只是因为我奇特的癖好,她仍旧带着那黑色的头纱。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涎水,鲜红的小嘴不断地磨蹭着,配合着诱人的红色眸子,浑身富有弹性的肌肤与丰满的身材互相映衬着,散发着浓烈的性信号。原本象征着禁欲和修道的头纱,在这个时候却反倒让人更想侵犯她了。 “神主大人……满意吗……?” 双膝跪地,有如臣服在我眼前,用通红的脸和渴求的双眼仰望着我的幽灵鲨将饱满的双乳压到了我的股间,用那对柔软的肉包裹着我早就挺拔起来的肉棒,温软的触感仿佛要将我的一切全部用海浪卷走一般。温暖而柔软的质感,比任何电影或者图片都要直接,舒爽的感觉直接拍打着我的大脑,如倾盆而下的水一般浇灌着我的身体。 “唔……让我继续爽下去吧。” “……呵,呵呵……既然神主大人这么喜欢,那自然要加油……” 不知道是不是安下心了一般,幽灵鲨露出了那副让我不知道是该放心还是该胆战的微笑,用双手撑住了胸部,慢慢地活动了起来。无论是用手撸动,含在口中用舌头舔舐,被包裹着丝袜的足部按摩,都不是现在这种被包裹的绝妙感觉。 幽灵鲨的皮肤十分的润滑柔软,甚至不需要什么液体作为润滑剂,只是这么用双手摇晃起胸部,滑腻柔顺的质感便不断传来,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谷间不断地一抖一抖颤动着。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明明只是肉棒的两侧被肌肤夹住了而已,仅仅是如此便会有这种绝妙的感觉,这应该怎么解释呢。而幽灵鲨一心一意地取悦着我,每次上下活动双乳时便给予我柔软的刺激,则让本就敏感的前端快感不断提高,一次又一次的揉动就让我感觉如同要射了一般。 “……啊,啊哦,神主大人在享受我……真是愉悦啊……” 幽灵鲨的心跳,十分激动地怦然着,发出让我惊讶的响亮跳动声,异常有力地传送给了我,传到了正在她胸间的我,似乎宣示着她正因取悦我而愉悦。那份高度的满足感与生理上的快感重合在一起,或许是我如此舒服的原因罢。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让我的脊背抖颤起来,仿佛下一秒便会释放。 “神主大人……请快点赐予我您的恩泽……将您宝贵的甘泉再一次射给我……无论是什么样,无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是您的甘露,这不肖的身体不论多少都会帮您舔掉的……” 幽灵鲨魅惑地笑着,胸部的动作也在继续。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按着她的肩膀,将肉棒插入她的乳穴中,把自己的精液射满她下流的硕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竭力忍耐着那份冲动,想要让这份快感更加地持久下去。 “啊,啊哦……” 幽灵鲨媚笑着,伸出细长的小舌头,啾地舔了一下我的前端,一阵几乎让腰部瘫软的刺激随之而来。还是向之前那么主动啊,我忍不住想着。不只是对性交的渴望,更是包括主动躬身取悦我的样子……下一秒,她上下揉动胸部的速度也加快了,彷如因为我的享受而触发了她的欲望,幽灵鲨张开了嘴,用舌头缠绕着我的下身,如同牵引一般,慢慢地将我的肉棒吸入了口中紧紧地含住,然后将嘴巴深深地朝胸部沉了下去。 无需忍耐,就这么射出来吧,我似乎已经读到了她没有对我说出来的话语。 那湿滑的小舌头对夹在胸部的我的下身不断地旋转着,舔舐着,施加着刺激;同时胸部的运动也没有停下,反而是变成了左右交替着上下活动,轮换着给予着我无上的快感,让已经膨胀着的下体又增大了几分。 “神主大人……快,快……请赐予我您的仁慈……!” 我咬着牙关,尽力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和谨慎却狂热的向上瞄着我看的幽灵鲨对上了视线。无法言表的的情感像是从喉咙深处如洪流一般涌了上来,发出了难以模仿的人类尖啸:“哦啊——” “呵,呵呵呵……神主大人,已经被我打动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想到什么了呢,幽灵鲨揉动双乳的动作也进一步加快,黑色的头纱在她的眼前晃动着,如风扇一般催动着我的情欲。像是对意识中拼命布下的停止信号毫不理睬一般,快感的钢铁洪流汹汹而上,几乎忍耐不住的来自小嘴和胸部的双倍刺激冲击着我已经崩溃的理智防线,腰部就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不自觉地提了起来。在幽灵鲨微微送开口,似是准备施加下一轮的刺激的时候从她的口中拔出,紧接着就在她的胸中尽情地射了出来。无视了露出惊讶和欣喜表情的幽灵鲨,我遵从着本能一次又一次地将精液喷到半天空,把粘稠的白浊洒满了幽灵鲨的脸和乳沟。 “好多……啊啊……神主大人赐予的雨露,最喜欢了……” 沾了沾乳沟之间的精子,把手指放进口中吮吸着,又无声地用舌头舔掉了嘴边的精液。《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胯下的修女很快又把我的肉棒含如口中,脸颊微微地凹陷下来,用力地吸取着我的肉棒,直到将尿道里的残留精子也洗了个干净,才慢慢地放过了我,扬起通红的脸,像是饮下良药一般地将精液全数吞进肚子了,喉咙咕噜咕噜地脉动着,将我的子孙慢慢地收入她的体内。 “啧……连我的精子都这么想要么,真是下贱的修女。” 我满意地笑了起来,然后一把将幽灵鲨拉了起来,将她引到了床上,让她做出俯卧的姿势,接着又将她圆润的臀部对准了我眼前,用力“啪”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泛起了一波波的肉色波纹。 “啊……神主大人……啊啊……!” “来啊,让我看看你这个色修女淫乱的表情!” 将手指伸向幽灵鲨那已经完全湿透的私密处,来回上下沿着那道嫩粉色的裂缝来回滑动着。仅仅是粗暴地上下抚摸,她便发出十分舒服的呻吟声,向着我扭动着丰腴的臀部,来回魅惑着我。那副求欢的样子让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刚刚射了一发,原本还有些萎靡不振的下身很快恢复了活力,被我握着那根凶器精神地对着幽灵鲨的蜜洞,慢慢地上下磨蹭起来。 “神主大人……请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蹂躏我,直到您舒服为止,直到您满意为止……” “那么。”说出不知廉耻语言,将臀部高高翘起,主动迎接着我的深入的幽灵鲨,让我更加地难以自持,“就干到你昏过去为止。” 噗嗤——粘稠湿润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双手捏着幽灵鲨的美臀,用力地向她体内深入。 那份紧致依旧像过往一般,甫一进入肉壁便紧紧地围住了我的下半身,用凹凸不平的肉粒刺激着我的神经,不断地紧缩着,就好像渴求着我的精子一般。即便只是这样接触着什么也不做,我的身体也就像是要达到高潮一般。像是要把那份致命的快感压下去一般,我用力地沉下了腰。 “啊,啊嗯……!神主大人进来了,神主大人又壮又粗的大鸡鸡插进我的体内了,嗯,嗯嗯……!” 感受到了被插入感的幽灵鲨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又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仿佛更期待与我融为一体似的。我狠狠地拍了一下那对桃尻,然后捏着柔软的臀肉,尽情地在她的体内开始驰骋,将深深结合的下半身进一步往深处插去,慢慢地抽出来,再狠狠地地插进去,如此往复。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之中,丝线般的淫液被越来越多地带来出来,结合处的水声也越来越大,看起来异常的淫糜。每当我将下半身插入她的最深处时,伴随着她陶醉的叫春声,幽灵鲨的那一头白发便会四散飘落。皮肤与皮肤撞击的声音在房间内不断地回响着,强烈的快感让我的头脑也晕眩了起来。 “啊,啊哦,神主大人,好棒……!快一点,再快一点……!” 想尽情地上她,想尽情地干这个淫乱的修女,想让她为我堕落而沉沦。双手拉住了她的手,像骑马一般的动作,将动作的烈度进一步提升。感受着她紊乱的呼吸和喘息,身体也更加的火热了起来。追寻着本能,我肆无忌惮地从眼前这个献身于我的修女身上贪食着原始的快感。 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缓缓渗出的汗水和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淫荡的乐曲。每一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床声,幽灵鲨的肉壁便会紧密地束缚着我的下身,火热的屁股给予着我可怕的高温,激烈的快感让我咬紧了牙关,极度的舒爽让我闭上了双眼——在那个瞬间,似乎有什么响动在我耳边响起,但是那份交合的快感甚至让我忘却了这一切,甚至忍不住想到,就这么性交着消失在宇宙的深渊中也未尝不可。 将手慢慢地攀上幽灵鲨的身体,享受着她肌肤细腻的质感,又肆意地占有着那对柔软的双乳,伴随着狂野的抽插,让幽灵鲨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快感,那份反馈回来的紧致也让我皱紧了眉头。 “唔……!幽灵鲨,要射了!全部给我用你那淫乱的小穴接下来!” “啊,啊哦……!是,是……神主大人,请赐予我您的甘泉……” 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忘情地呻吟起来,就在这么想的瞬间,幽灵鲨的下半身战栗着挺立起来。还没有来得及拔出来,我就再次在她的体内达到了极限。 伴随着她喷出无数爱液的高潮,我将猛烈的精子如炮弹一般射了出来,随后又像万千的骏马一同奔腾到她的体内。幽灵鲨尖叫着,身体拼命地向后一仰,然后脱力般地趴在了床榻上。巨大的快感几乎让我晕眩,眼前那充满着欲望的肉体甚至也模糊了起来,只是尽情地在幽灵鲨的体内射精着。 直到那还在蠕动的肉壁再也榨不出一滴精子,我才慢慢地将短暂蔫软下来的肉棒退了出来,幽灵鲨就像失去了魂魄一般,瘫软在床上,只有身体不时稍微蠕动两下。被内射的私处不断地流出残存的精子和爱液的混合物,不停地一翕一合着,仿佛还渴求着新的种子;丰满的双乳沉甸甸地落在床榻上,被室内昏暗的黄色灯光照得香艳朦胧,看起来就如艺术品一般。 视线逐渐恢复清晰的我,终于看清楚了站在门口,慢慢地试图退出去的虎鲸少女。 斯卡蒂……吗?那一身打扮,看起来也是她了呢。只是没想到,深海猎人的血脉,居然让她打开了那扇紧锁的密闭防护门,找到了这里……真是有趣呢……看着想要慢慢退出去的她,我对她挂上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所以……斯卡蒂小姐,对吗?” 我的脑子出奇的冷静,也许是所谓的贤者时间,也许是长久以来的习惯——眼前的虎鲸小姐却显得有那么几分尴尬,因为剧烈的羞耻,那细腻的脸颊已经被染红,不自觉地摩擦着两腿,只得用几个剧烈的深呼吸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是。您就是……博士吧。” 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看着被痴痴地笑着脱去了头纱,躺在我怀里的赤裸的幽灵鲨,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着。 “至少他们是这么叫我的。”我摸了摸幽灵鲨那对方给予我极乐的双乳,笑了笑,“或许你会问我为什么会签下你这个或许会带来灾祸的赏金猎人,不过为我们而战是你最好的选择,我想这一点你也清楚了吧?” “是,是……”她条件反射一般地点了点头,却没有抬起来——明显是因为内心的羞耻感。 “这么能忍的么……看来赏金猎人的素质也不能太小觑了。”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一句,然后开了口,“你的资料我都看过了,今后便将这里当做是自己家好了。想要的东西只要批准了,就都拿,都可以拿。” 她再一次点了点头,双脚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两步,像是被我身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主动缩短了与我之间的距离。急促的呼吸和不安的表情说明,她的心跳在不断地加快,就好似被什么奇怪的情感所占据一般,坐立不安,辗转反侧。 “我想,你应该知道自我孤立只能保护他人和自己一时,却保护不了一世。 而罗德岛,能够帮你解决这一切。至于你担心遇到解决不了的情况……那么,我会将你交出去。”我十分自然地说出了这句话,因为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十分习以为常了,“我知道……深海猎人在寻找某样东西,阻止某些惨剧。但是为离群索居的你提供一个能安定生活的地方,对我而言还是没问题的。所以,没有必要再独行流浪,也没有必要再去逃离。” 随后,我又补充道:“……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一手包办干员的需求,难道不是培养信任关系的必要流程吗?” “博士,我啊……”见我终于没有再说话,斯卡蒂才慢慢地小声开了口,“我是为你才来这里的哟。” 见我的表情有些惊讶,她则是抬起头,挂上了淡淡的微笑:“滴水村的事情也不过是个楔子罢了。你以一己之力挽救能岛町的时候,我在海岸边看着你的奔波呢。” 说罢,她引吭低歌着。尽管是完全无法理解的歌词,但是那低沉,悠长,让人感到忧伤的悲歌。在东国的记忆,也骤然重新涌上我的心绪,那是残阳似血,噩梦一般的下午,在奔向能岛盯新区的电视塔时,我听到了与这一模一样的低歌,宛若深海一般,低沉,悠长,明明应该是很温柔的声音,却让人感到悲伤。 “所以,我相信你是那个受到被战士所庇护,手握红剑的人——不,不过是个不太靠谱的预言而已,忘了它吧,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我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她向床边走来,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已经被潮红所染满,双眼中满是情欲,身体似乎也散发着令人惊讶的热量,好似灼热的温泉水一般。 深海猎人血脉相连。 因此,幽灵鲨对于我的憧憬和依恋,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会以共感的形式影响斯卡蒂的情感。而对于因为能岛盯的事件而本就对我抱有亲近感的斯卡蒂来说,这种影响便更加明显了。 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斯卡蒂钻到了床上,慢慢地将身上的衣物褪下。幽灵鲨在我的耳边嘶哈嘶哈地喘息着,就像是为眼前的同族而感到兴奋一般。 细细地欣赏着她的胴体——斯卡蒂身材高挑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如同白色的陶瓷一般美丽,一堆柳叶眉有些哀伤,深红色的漂亮眸子却像海底一般将人深深地吸引。来自深海那标志性的银白色头发垂落到大腿处,又柔软又漂亮。她的体态十分婀娜,不亚于甚至超过幽灵鲨的双乳在胸前微微摇晃着,白细的双手甚至让人怀疑她能不能举起那把据称重量可怕的巨剑,好似雪藕一般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和光滑细嫩的小腿却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这么看来,她也不过是普通的虎鲸少女而已。 她的身体让我仿若刚从梦中醒来一般昏昏沉沉,因而眼前的一幕才显得更加的如梦似幻。就在我的意识从那份昏沉中慢慢开始苏醒的时候,斯卡蒂伸出那只纤纤玉手,触碰着我重新勃起的下体,一阵微微的寒气随之而来。而幽灵鲨也似乎被勾起了情欲,慢慢地从我的怀中挣脱,与斯卡蒂一同将头放到了我的双腿之间,对我的下身一张一握地触碰着。 “真,真是,这里会这么大的吗……” “斯卡蒂小姐……呵呵,神主大人的这里,可是非常雄伟的……” 比起斯卡蒂那有些害羞的样子,被我调教过的幽灵鲨显得更为主动,也更加地煽情。微笑地望着我,用手开始包裹着我的下身,然后像是虔诚的信徒亲吻着神庙的地面一般,对着前端深深地亲吻着,极致的吮吸感让我感到一阵酥麻。随后,她伸出细长的小舌头,对着我的前端慢慢地舔舐了起来。斯卡蒂偷偷地瞄了我一眼,似乎带着几分不安,但幽灵鲨不断舔舐着那充血的龟头带来的水声似乎也让她下定了决心。在幽灵鲨继续着对我龟头逇舔舐时,她也同样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学着幽灵鲨那熟络的样子,开始上下舔弄起我的杆部,两人的舌头在我的下身处发出啪啾啪啾的响声。 幽灵鲨用力地含着我的下身,她口中有些粗糙的舌头和温暖的双颊包裹着我的下身,又十分豪放地含入深处,接着猛地一吸。闭上眼睛后,她的脸颊开始慢慢收缩,用力地将嘴化作抽水机,不断地吮吸着我的下身,让我忍不住咬紧了牙关。斯卡蒂也燃起了竞争意识一般地,加快了上上下下舔弄我的肉杆的速度,同时将小舌舔上有些干燥的蛋袋,用湿润的唾液润湿那孕育生命的种巢……这算是,两个人一起在侍奉我吗?两名绝美的深海猎人一同舔着我的阴茎,一切都好似不是人间一般。尽管现在任凭两人这么摆布,心里升起了几分不安,但我毫无疑问地期待着这一切能继续下去。只是那份快感,却有些超乎了我的预料——“唔,唔唔——!” 与幽灵鲨激情后的那份残留的快感还没有褪去,在幽灵鲨熟练地刺激着龟头与斯卡蒂有些生疏却仔仔细细地上下舔弄着杆部的两重刺激下,极上的快感和幽灵鲨与斯卡蒂那两对妩媚的眼神让我难以忍受,在她的口中抽出的瞬间,剧烈而快速地便射精了。今日的第三发却异常的浓厚,白色的浑浊喷洒在空中,将卖力侍奉我的两人白皙的脸颊统统染上了强烈的雄性气息,把她们美丽的长发也玷污得粘稠。斯卡蒂面色绯红,有些不知所措;而幽灵鲨则是陶醉一般地闻着强烈的气味,享受地吸着鼻子。 “哈,哈啊……好棒,神主大人的甘泉,出来了好多……一定,一定要让神主大人更加地舒服起来……” “啊,啊……这就是男性的,精,精子吗,味道真大……” 比起微笑着的幽灵鲨,斯卡蒂则有些愣住了。在她愣神的那一刻,幽灵鲨却将嘴张大,然后将我的前端与用鲜红的嘴唇包裹着,完全吞入了口中。湿湿滑滑的质感和滚烫的热气包裹着我的前端,让原本想要疲软下去的肉棒再一次变得无比坚硬。在将我的肉棒吞入口中大半,完全裹进紧致的口腔里后,幽灵鲨闭上了眼睛,头缓慢地摆动,同时上上下下地动起了脑袋,舌头也绕着肉棒的前端打着旋转刺激着。看着我的下身在她的嘴里不断进进出出的那副景象,本就兴奋的身体更加地燥热起来。 “唔,唔……这就是,口交……” 像是等待着学习的好奇宝宝一般,在边上的斯卡蒂用既惊讶,又羡慕的表情望着幽灵鲨对我的服侍,甚至让我产生了几分不真实感。而幽灵鲨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同胞的表情,慢慢地将我的前端从她的舌头间解放,然后慢慢地让肉棒从她的嘴里脱离开来,残留的精子和口水与她的嘴角拉出淫荡的丝线。 “那么,该换人了……” 她这么说着,却让斯卡蒂有些开心地微笑了起来。轻声说了句“我要开始了”,便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肉棒含到了她的嘴里,深深地吞入口腔中,然后学着幽灵鲨的模样,头部缓缓地上下动了起来。虽然技术还不熟练,但是那副尽心竭力地希望给予我快乐的样子,却让我的心里感到了极度的满足。 “……唔,唔唔,噗……咳咳……” 前端敏感的部位似乎在这个时候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被斯卡蒂一口气喷了出来,不停地咳嗽着,湿湿的唾液随之而下,将我的肉棒又涂抹上几层的润滑——似乎是碰到咽喉了吧,她不安地向上望着我的表情,我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她才安下心一般地重新挂上了微笑的表情,将脸再一次凑了过来,又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神主大人……什么时候再释放都可以……” 幽灵鲨轻轻地笑着,慢慢地顺着那对不断攀上我身躯的双手,将头靠在了我的胸前,然后微微地张开口,吮吸起我的乳头。虽说男性的这里不如女性那么敏感,但是她突如其来的刺激依旧让我呻吟出了声音,浑身都忍不住微微一震,汗毛好似全部都竖了起来一般地舒爽。忍不住将一直放松下来的双手放到了她饱满的臀部,狠狠地揉搓着,报复一般地回敬着她的突袭。 “唔,唔嗯,好大,好粗……” 斯卡蒂则深深地一次次将我的肉杆吞入口中,用虎鲸那完美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我的下身,又小心翼翼地不让她洁白的皓齿碰到我的敏感处。将头低下给予我刺激的同时,鼻子中喷出来的燥热气息都像是在抚摸着我的腰腹部。被两人同时服侍的情景让我的情绪不断地高涨起来,而斯卡蒂似乎也兴奋了起来,口中呜咽的气息渐渐变成了快意的轻吟,更加卖力地用她那慢慢熟练起来的口交技术噗呲噗呲地给予着我麻痹一般快感。 “唔,唔唔,差不多……” 快要到极限的时候,斯卡蒂似乎也对我的感受心领神会一般,开始激烈地用舌头舔舐着我的吊筋。恰到好处的刺激让我再也忍耐不住,在她的口中再一次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 “唔,呜呜呜——!” 很明显能感受到,即便是第四次,自己依旧喷出来了很多。斯卡蒂眉头微微一皱,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喉咙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却还是紧紧地含着我的下身,一点一滴将精液慢慢地咽了下去,像是在饮用粘稠的饮料一般。滴答,滴答——来不及饮下的精子,白色的液体,伴随着唾液,从斯卡蒂的嘴角处流了出来。那副淫荡的样子令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心里感到一阵阵爆炸般的快意。 “呵呵……斯卡蒂小姐,真色情呢。” “唔,唔唔……” 斯卡蒂有些张皇地退到一侧,而幽灵鲨用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腹部,将沾满了精子的嘴唇贴在了斯卡蒂的嘴边,两人迷情地亲吻着,交换着透明的唾液,唇舌中缠绕着索取着快感,以及彼此的口中残留下的我种下的种子。 “那么,接下来就请您好好享受神主大人的恩赐吧。我就在一边看着就好了……呵呵……” 幽灵鲨微笑着,十分安稳地退到了床边。而斯卡蒂则是有些害羞地瞥了我一眼:“那,那个……” “交给我好了。” 我尽可能地露出轻柔的微笑,将她放倒在柔软的灰色床榻上。看着原本冷静端庄的她露出扭扭捏捏,满脸通红的少女模样,我抚摸着她红彤彤的脸颊,然后轻轻地亲吻着她的嘴唇,温柔地抚摸着这个女孩的腰身,然后拭去了她眼角挂着的泪珠,抱住了她丰腴的大腿,将胯下的硬物重新抵到了她早已湿润的入口,在她的额前轻轻一吻:“可能会有些痛哟,但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斯卡蒂微微地点了点头,露出了十分幸福的笑容,顺着我的指示,十分顺从地将身体交给了我,将蜜裂与我的前端碰在了一起——那里已经变得十分湿润,完全准备好迎接我的进入了。我用手握着肉棒,摩擦着入口处的缝隙,感受着她的形状。 “那么,要进来了。” 与其对是否会因为造成她的痛苦而犹豫不决,倒不如速战速决,将她的痛苦缩到最短——这是我的经验给予我的教训。用力地将身体向下一沉,将粗暴的生殖器整根没入,借助着重力和早已湿润的内腔,滋滋的一声挤出了许多爱液,十分顺畅的进入到了她的最里面,在感觉撕开了什么屏障一般,下沉到了她的最深处,结合处溢出了丝丝点点的血迹。处女穴紧致的勒感让我忍不住低沉地呻吟了一声,但我胯下的斯卡蒂显然比我还要痛苦:“唔,唔唔……” 即便是她这样的深海猎人,却也未曾体验过性事,异物突入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一僵,苦痛地闷哼了一声,紧皱着眉头,表情也扭曲着。在她身上的我慢慢地与她双手交错地合在一起——并没有直接粗暴地开始动作,而是停顿了下来,等待着她从苦痛中恢复。 “啊啦,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神主大人可是很厉害的呢……” 一侧的幽灵鲨也凑上了前,与斯卡蒂触碰着脸颊,用我难以想象的温柔动作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修长的手开始爱抚着那白润的身体。接着,鲨鱼修女用那鲜红的嘴封住了虎鲸少女的唇,两人的舌头在口腔中交缠着,舌吻着,互相品尝着彼此的唾液。 “那么,我也要开始动了。” 眼前的百合春光让我兴致重新澎湃起来,胯下的硬物也再次胀大了几分,更为充分地感受着斯卡蒂腔内的质感。她的阴道内仿佛有着无数海葵,数量庞大的小触手在我插入后便像虎鲸捕获猎物一般开始缠绕和蠕动,在最初的痛苦后便试图将我吞入她的囊中。而当我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后,就升起了仿佛被吸入窄口中的快感,那腔内的如触手一般的褶皱也缠绕着我的下身,让我难以抽动。 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后再沉下腰部,进攻着斯卡蒂的最深处;而她也配合着我,尽全力地将自己的肉壁裹紧我的下体。幽灵鲨低沉地轻笑着,不断地替代着我的手抚摸着斯卡蒂的双臂和腰腹,划过细腻的肌肤。 “啊,呀啊……唔唔……” 配合着她摇动着腰部的动作,我用力地一顶,斯卡蒂的口中便发出轻声的娇吟,又被幽灵鲨那温柔的亲吻所封住。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深深浅浅地用不同的力度插入着,顶到深处时还挑逗一般地在里面转动着,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贪婪地在她的里面窜动,让她原本整整齐齐的银白色长发散乱开来,发出身体和肌肤相碰撞的啪啪声,白皙而丰满的巨乳也伴随着我的顶撞而大幅度地晃动着,十分的淫糜。 “好棒……真可爱,真是太可爱了,嘻嘻嘻……” 在一旁看着的幽灵鲨,一手抱住了斯卡蒂那慢慢消去了痛苦的表情而变得开始享受的脑袋,再一次地如同同性的深海恋人一般与她相拥。我也分出一只手伸到她的股间,将手指狠狠地刺入她的内腔,然后有节奏地享受着她被我中出后还流淌着精子和爱液的蜜穴。两人便这么在我的身下被我用手和肉棒宠爱着,长久地舌吻着。一边看着这副色情的景象,我一边向斯卡蒂的肉穴中顶着。 “哈,哈啊……”幽灵鲨慢慢挪开了嘴,开始品味着我的手指对她的爱抚,而斯卡蒂已经开始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之中,原本害羞的轻吟渐渐变成了热情的娇喘:“啊,啊呜,唔姆……太舒服了,好舒服,啊,啊啊……” “可以的哟,斯卡蒂小姐……神主大人能让你变得更舒服起来……呵呵……让我看看你可爱的表情吧,嘻嘻……” “唔,唔啊,不要,好激烈,啊啊……!” “那么,让你更舒服起来!”我用空下来的一手握着她的手心,俯下身子后突然用上了力量,对准了斯卡蒂的敏感点持续地冲撞着,让她的娇喘一波高过一波,那对又大又白的乳房也伴随着我冲撞着节奏跳动着。同时,幽灵鲨也会意了一般地直起了身子,将柔软的躯体贴到我的身上,同样饱满的双乳上上下下地磨蹭着我的胸前,用那对硬挺的凸起与我的乳头相互交欢,把贪婪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与我激烈地进行着她和斯卡蒂做过的舌吻。之后幽灵鲨又在恋恋不舍地分开,扯断唾液的丝线后将花房送到我的嘴边,让我忍不住地啃咬着她色情的乳尖,同时将我的手臂拉到她的胯下,用我的小臂磨蹭着她的股间,迷离地用我手臂上的肌肉自慰着,令她发出和修女的身份不符的高声娇喘。 太幸福了——若是每天都能和这对深海的美人这么交合,都能享受这样的美好,那么即便这只是充满欢乐的梦境世界,我也愿意沉浸在这里,永世地不再醒来。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神主大人……呵呵,我也差不多要来了呢,请用您高贵的手,让我这下贱的修女在您的面前性高潮……” 我再次十分用力地顶着斯卡蒂的肉穴,上上下下的突刺一步步地将她送上性爱的高潮,把她的呻吟声变得如同悲鸣一般。而表情一直淫乱着的幽灵鲨也加快了摩擦着我的手臂的速度,用股间性交追求着她所渴求的爱欲极致。我射精的欲望再次被唤醒,快到极限的我根本无暇顾及所谓的技巧,只是和两位深海丽人一起,如兽类般追求着堕落的快乐。用力的插入将所有的快感集中,而当斯卡蒂的阴道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将我夹住的时候,不只是她早就潮红的脸颊,全身都泛起了魅惑的桃红色。 “好舒服……啊,啊啊啊……!” “神主大人,啊……啊哦,要忍不住了,要来了哦哦……!” “咕,咕唔……” 聆听着她们两人高昂的叫床声,感受着胯下受到的紧缩感,我忍不住全身一震,将感受到的压迫转化为难以言喻的快感,在即将爆发的前一刻拔出了胯下的巨物,猛然的抽出让斯卡蒂的爱潮喷涌而出,将床单打湿为一片小池塘;幽灵鲨则在我的手臂间挤出泉水一般的蜜汁,在享受的轻音中瘫软在了床边;而我则用自己的双手施加对自己的下身施加的最后的刺激,将所留存的每一点每一滴都榨取出来,化作爱欲的浊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在那一对身体已经不知道被我玷污过多少的深海恋人的胴体上。 我的脸忍不住颤动着,那副巨大的快感几乎让我瞬间昏厥过去。而被我射了一身的幽灵鲨和斯卡蒂也迷茫地用满是欲求的表情看着我,看着将所有的精子全部喷到她们身上的我慢慢酥软在她们的身体之间。 “哈,哈哈哈……”幽灵鲨低沉地笑着,将她身上的精子用手指沾着,一口一口地送入自己的嘴里,而斯卡蒂则没有实感地摸了摸肚子,好像是要确认自己有没有怀孕一般。我微微一笑,三人一同合上双眼,伸出了舌头,在无比近的距离处互相交缠亲吻着。随后,直到我们分开,她们又一同慢慢地挪动到我的下身处,凑到我的大腿中间,双唇连在一起地亲吻着我已经彻底萎靡的前端,将残精一点点地吸出来;随后又一同上上下下地蠕动着一对小舌,将肉棒上挂着的残液清理干净。 在不断地刺激让眼前化作一道白光前,我始终沉浸在那事后被吸取的极致快意中。 事后。 幽灵鲨躺在我的左边,将丰满的身躯靠在我的侧面,不断地用充满着挑逗的眼神望着我:“神主大人,可真是厉害呢……” 而斯卡蒂则躺在我的右侧,将脑袋靠在我的胸膛前,忍不住地抚摸着我的胸口,媚眼如丝地望着我,口中依旧在气喘吁吁着,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呵,人生也不坏呢……” 左拥右抱着两名深海猎人的我,到底算不算罪孽深重呢——看着在我的身侧不断呢喃着淫语的两人,成熟而魅惑诱人的幽灵鲨;初夜被我夺走后迅速对性爱熟络起来的斯卡蒂,让我忍不住将她们一同拉进自己的怀中。狂欢后的梦一般的快乐还残留着,却不妨放下人生的苦恼,在这里与她们缠绵。 双手忍不住地伸向了两人的胸前,感受着同样丰满却大小稍有差异的柔软质感——斯卡蒂的更大一些呢,半圆形的形状也更好,但是幽灵鲨的乳头更加好看——忍不住在心里做着比较,而深海猎人们则是挂着色欲的笑容,仿佛魅惑着我继续进行交配一般。 “哎呀哎呀,可放过我吧。只要你们在罗德岛,以后随时还可以来找我哟。” 看着他们渴望的表情,我忍不住用力捏了捏那四颗柔软的乳球,在她们的额头上各自亲吻了一下。浑身赤体的深海猎人们也将头靠在我的胸前,露出了安心的笑意。 或许深海给予的诱惑宝藏不是那么可怕,不是吗?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32)4F4F4F:C0M 2020年8月27日(三十二)黑衣之下【银灰X女博】卢克丽霞。《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波吉亚:罗德岛的女博士,日常事物的处理者,冷静而睿智,在一身黑衣之下似乎始终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银灰: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与罗德岛签订了协议的喀兰贸易公司总裁,坚如钢铁,闪耀如金石,在罗德岛是兼具强大与人气的完美存在。 这个冬天似乎很长。初春已经快要结束的时候,灰暗色的天空依旧飘着银色的雪。 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或者按照大家对他习惯的称呼,银灰——正独自在罗德岛号的走道上巡视着。一身黑衣下的菲林男子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宽阔的肩膀、肌肉发达的手臂和平坦的腹部让他的男性特质展露无疑。一头简单有力的银白色短发和蓝色的双眼炯炯有神,干净的脸上有着伟人一般的俊朗。 喀兰贸易公司总裁在与罗德岛签署合作协议后很快便常驻在了这艘方舟上,美其名曰能更好地照顾自己感染了矿石病的妹妹。魅力、心机和力量兼备的他很快便让罗德岛上下为之折服。几乎每个男人都想成为他的朋友,而每个女人都为之心醉神迷。只不过,让他决意暂居罗德岛的理由,却是那名被指定与他对接的“博士”。 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思绪滚滚而来。 数月前。 作为喀兰一方的代表,银灰如约赶到罗德岛顶层的会议室内商谈合作的事项。 对于这个近年崛起的制药公司,他对其涉及的暗中活动也时有耳闻。以自己妹妹感染的矿石病为契机,他已经决定在一试深浅后与之合作。 “卢克丽霞。波吉亚……”做着急速上升的升降梯来到顶层,快步走向会议室,银灰忍不住在心中斟酌着,“那名凯尔希医生的学生,罗德岛的『博士』……呵,看起来还真是个女杰。” 然而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当他来到会议室透明的金属门前时,却看到圆桌的主座上已经有人在等着了,他不由得内心一惊。推开房间的门,一阵淡淡的清香顿时沁人心脾。银灰有些惊讶地看向主座,才发现一名穿着宽松黑色衣袍的人正在摆弄着桌上的西式茶具。只见那人以十分文雅的姿势端坐,灵巧的双手正用茶具进行着常人难以看懂的操作,看起来是在沏茶——看起来她就是“博士”了。 银灰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博士”的着装十分厚实,带着兜帽的衣袍结结实实地将她的身躯和面貌掩盖了起来,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容貌。而身材上看,她则有些瘦小,看起来只有一米六左右,举止动作显得十分年轻,确实让人难以联想到,这个人便是罗德岛的“博士”,平日带领干员们出生入死的指挥者。而当银灰终于走进门后,看起来一直沉溺于茶具中的她才反应过来。 “波吉亚博士,久仰大名。”银灰率先施了一礼,“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过,过奖了。比起您的大名,我不算什么……”那人抬起头,十分恭敬地还了一礼,“还望您稍作等待,茶水还差些许。” “无妨,毕竟我也到早了。”银灰十分大度地点了点头,才意识到茶水是为自己而准备的。在客座上落座,他十分好奇地看着——出于对罗德岛的个人兴趣,他特意提早了半个小时前来。没想到,那名博士来的比自己还早。 她的动作十分优雅,双手行云流水般地完成了沏茶的种种工序,甚至令人怀疑眼前的人是最为出色的维多利亚女仆——不,或许比那还要出色吧,曾在维多利亚留学,却也看得有些意犹未尽的银灰忍不住想着。 “银灰先生,请。”完成了所有的工序后,博士为他斟了一杯茶,双手恭敬地奉到了他的身前。 “多谢,那便却之不恭了。”银灰接过博士递过来的干净茶杯,按照自己在维多利亚学到的礼节,文雅地开始品茶。见此,博士似乎微微一愣,但又很快地恢复了她端庄的样子,“想不到,银灰先生也如此通晓茶礼,实是让人惊叹……” “波吉亚博士不会以为,雪境都是些不懂现代礼仪的粗俗老朽或是粗暴的军阀罢?”银灰浅浅地品了一口茶,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不过虽说各地风俗有所不同,但本质也无高低贵贱,一如诸人,不可居高临下,不是吗?” “……银灰先生的谈吐,真像是哲人。”犹豫了一阵,博士才缓缓开口,随后恭敬地向他颔首,“那么,请开始今日的谈判吧。” 那一日的谈判十分顺利,喀兰和罗德岛都抱着合作的意愿,因此中途倒也没有遇到什么瓶颈。只是,那个叫卢克丽霞。波吉亚的人,似乎让一直冷静慎明的银灰感受到了什么不一样的气息。于是他便如外面的传言所说,为了罗德岛制药公司本身的价值,以及那名自己极其感兴趣的“博士”,而选择暂居在了罗德岛,屈身为那名始终小心谨慎的“博士”的助手。对于建立了双方合作关系的盟友来说此举堪称是不平等条约,然而银灰自觉,卢克丽霞。波吉亚这名女性有值得这么做的价值。 确实是一名出色的执政者呢,银灰忍不住想着。总是处变不惊,待人谦卑有礼,战术指挥滴水不漏,行政工作四平八稳——唯一的遗憾是,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总是那一副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黑衣打扮;而银灰觉得,那一身黑衣下,隐藏的不只是她的相貌,还有她内心更深层的什么东西。数月的朝夕相处和旁敲侧击让自己勉强意识到了这一点,然而却仍旧像隔了一层染上污垢的玻璃一般,难以看清。 这么想着,他已在罗德岛复杂的楼层中七拐八绕了不知道多少回。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动听的乐曲流入了他的心间。安详而悠扬的琴声,仿若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在讲述着一个美丽的故事,然而溪流却又带着几分无奈和悲楚。那琴声催动着男人加快了脚步,向着响起声音的那个角落疾驰而去。而当他转过墙角,视线投到声音来源的那一刻,便怔住了,一动不动地愣在了那里,诧异的眼中冒着惊讶的光,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 因为他的视线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个在角落演奏着小提琴的女子。那名女子因为突如其来的脚步声而慌慌张张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碰巧地望了过来。视线交汇间,银灰只感觉浑身触电一般地麻痹了一下。 那是一名绝美的女子。一裘黑色的长裙,精致的面庞仿佛有着能勾魂夺魄的魅力,在一瞬间便能让男人为之倾倒。面容如水般柔顺,晶莹剔透的褐色眼睛流转间便让人难以挪开目光;右眼角处还留着一颗令人爱怜不已,迷惑人心绪的黑色泪痣。鼻子娇小而俊俏,朱唇皓齿,背后淡金色的头发有着及膝的长度,身材修长丰满而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那面庞柔软的让人窒息,给人以一种小家碧玉的娇羞感,嫩白的脸颊上似乎也永远带着些许羞红。 待到银灰终于回过身,那个女子已经看到了正凝视着自己的他。白皙的脸颊上迅速腾起了两抹苹果一般的红晕,像是绽放了鲜红的玫瑰一般。紧张不安的她想要快步离开,但是银灰正好站在了角落的出口处,这让她只能不安地微微颤抖着,活似一只被赶到角落里的小仓鼠。 好眼熟……这人,在哪里见过吧……忽然间,银灰回想起了与自己共同度过数月的那名女博士,思绪一下子涌了上来——“……我之盟友啊……” 那是卢克丽霞。波吉亚。隐藏在黑色衣袍下的“博士”,是一名绝世的美人。 银灰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等到他回过身来,已经身处在一件被废弃的小房间里了。“博士”将房门上了锁,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但是,用不着她开口,银灰的脑中已经全是浆糊。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但是眼前那佳人婀娜的体态和口中漏出来的急促喘息,毫无疑问便是卢克丽霞。波吉亚,罗德岛的博士。他曾经无数次想象那副衣袍下的丽人的长相,或许是一名运筹帷幄的女谋士、或许是沉着冷静的执政官,但根本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个在他眼前瑟瑟发抖,表情中满是张皇的年轻女孩子。 心中的问题已如万马奔腾,却没有得到解答。好奇心就如挠着毛线球的猫一般抓着他的心灵,让这个往日中霸气的总裁难以安心。 “盟友……”银灰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像少女搭话,尽可能地避免尴尬。 “……不要理我。”卢克丽霞因为被发现了真实的面貌,也不再用沉稳的声线,而是用了小女生一般赌气的声音回答。然而即便嘴上这么说,她的身体却还十分老实,向着银灰的身边挪动了一小步。借着室内昏暗的光,银灰得以再一次打量了一次她的容颜。即便淡金色的秀发有些凌乱,却还是难以掩盖她美丽的面庞。 “我的盟友,能不能告诉我……”犹豫了半晌,银灰还是开了口,“为什么我认为的那个儒雅端庄的罗德岛博士,却是这么美丽、这么怕生的一个女孩子?” “我不是……”女孩下意识地开口否认,但话一出口,细嫩的脸颊边又红了起来。 “我答应,今天看到的事情不会说出去。”银灰将身体微微前倾,抚胸行礼,用十分严肃的口吻做着保证,直到卢克丽霞眼中的慌乱慢慢平静下来,才无奈地摊了摊手,“只是,我有一个条件——我的盟友啊,请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被问到痛处,卢克丽霞有些犹豫地低下了头。半晌,她才咬了咬小巧的嘴唇,仿佛最终下定决心了一般的,将她的过往娓娓道来。 我是卢克丽霞。波吉亚。 原本,我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尽管母亲曾经对我很严厉,尽管生活并不富裕,尽管人生十分枯燥,但是这个世界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吗? 虽然没有那些富家小姐们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父母和哥哥曾经很爱我,将我看做掌上明珠,这就够了。 这一切都在我十二岁的那一年改变了。 街头的暴乱席卷了每一栋建筑,在火光之中,我的父母在烟熏火燎的家中被活生生地烧死;而我的哥哥,则被堵在走廊里的感染者暴徒们用尖刀,一下又一下地刺入胸口,为的只是保护躲在他身后,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我。虽然事后,及时赶来的军警制服了暴徒,恢复了街区的秩序,但人死不能复生,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成为了孤儿。在这个乱世,只有堕落或是丧命的未来了。我甚至还不如现在罗德岛内许多和我有着相似童年的干员们,他们至少还有一技之长,而那个时候的我,什么都没有。 然而不知道是命运的巧合还是上苍的庇护。在那次暴动后的处理机构里,凯尔希医生见到了我。她将我带回了家,教育我知识,抚养我长大——而代价是,我将成为她幕前的代言人,以罗德岛统帅之一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那个时候的我只是一个害羞内敛的姑娘,就连跟陌生人说话都会面红耳赤,我又怎么能成为一名统帅?可是没有办法,为了报答凯尔希医生的救命之恩,我只能披上那一身黑色的衣袍,写出一篇篇让我抓耳挠腮的论文,做着一次次自己不熟悉的战术指挥。我曾无数次害怕被人识破自己的面目,可不知道是命中注定还是我扮演的“博士”太过逼真,由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能够看穿我。 在那之后的故事,大家也都知道了。阿米娅成为了罗德岛的最高领袖,而我则以“博士”的身份,打理罗德岛的一切。 说罢,卢克丽霞将视线投向了银灰;而后者,则陷入了悠远的沉思。 这样的经历,跟自己是多么的像啊。 年少父母身亡,少年孤身留学,青年忍辱抗争——两个人,都是背负着过去的伤口,搏命求生的绝境之兽。 “……能不盯着我看吗?银灰先生……”卢克丽霞看到银灰一直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脸发呆,面色微红,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 “……抱歉。”刚想问为什么她的语气这么奇怪,银灰却突然反应了过来:平日那名优雅而游刃有余的女杰,根本便不是本来的她。有些尴尬地沉吟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没来由地蹦出了一句话:“那么,盟友……不,卢克丽霞,这么多年了,不会很辛苦吗?” 白皙的脸颊又是一红,少女却陡然沉默了下来,一言不发地低下头去,昏暗的灯光让银灰看到了她眼中涌出的泪花。 无意识的话语戳到了她的痛处,还没有等男人反应过来,那柔弱的女孩子却突然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呜咽起来。哭声越来越急切,渐渐转为了抽泣,泪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淌。 “傻瓜。”看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痛哭的卢克丽霞,银灰不知道为什么为之动容了,柔声地开口安慰着,“有什么事情,向我说出来吧,不要再一个人憋着了。” 花季的少女因为家庭的破灭,为了报答那近乎残酷的恩典,不得不舍弃美丽的长裙,穿上深黑色的衣袍,将姣好的身材裹在黑暗之中。举止言谈和待人接物间再也无法展现出少女的活泼可爱和纯真无邪,取而代之的是女中领袖一般的严肃、冷静和沉稳。多年以来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难,受了内外多少的委屈,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女性的本能躲藏在“博士”的衣袍之下,只能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换上裙装,自怨自艾地用乐曲来抒发自己的幽怨,展露自己的容颜。 痛苦和辛劳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不敢跟凯尔希说,怕她严厉的表情,怕徒增已经足够悲伤的她的负担;不敢跟阿米娅说,害怕曾经如孩子一般的她走漏风声;不敢跟任何人说,因为他们注定难以理解。压抑和孤独几乎压垮了这个柔弱的女孩子,却又强迫着她顽强地将这一切全部忍受下来——在穿上那一身厚重的衣服后,她依旧是那个冷静睿智的卢克丽霞。波吉亚博士。 今天是十余年来,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痛哭失声,将那无尽的酸楚全部倾倒出来。在一个无意间撞破了她本来面目的人面前,在一个将她视为旗鼓相当盟友与未来对手的人面前,在一个曾经与她朝夕相处,为她在战场上挥舞长剑的勇士面前。 在一个,她已经为之悸动的男人面前——展现她作为女子,那坚强又脆弱的情感。 当龙门的事情终于结束,罗德岛能暂时回归一段时间的宁静时,已是晚春,接近夏日的时候了。协助“博士”完成了工作后,虽然角峰等人被留在了罗德岛上作为与力,但银灰最终还是准备返回谢拉格——他已有半年余没有回自己的故乡处理那复杂的政治事务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只是,他坚决地要求卢克丽霞与他同行,到谢拉格进行更加深入的合作事项谈判。凯尔希没有理由拒绝,而卢克丽霞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希瓦艾什家族的宅邸十分气派,满是银色的雪花装点的墙壁洁净而清澈,古朴与现代相结合的大吊灯透着几分典雅,而会客厅里近乎接近会议台一般的长饭桌闪着令人凛冽的暗光,平日里也是谢拉格的贵人们商讨政事的场所。 只是今晚,诺大的宅邸和饭桌上,只有两个人。 在方回到雪境的银灰终于结束了整个下午的拜访,得以回到家中。走进会客厅的那一刻,出乎他的意料,桌上的饭菜已经腾腾地泛着热气和浓郁的香味——这不正常,自己明明特意给仆人们放了假的。而半晌后,他才终于知道了原因。 卢克丽霞。波吉亚从客房里姗姗来迟,她化妆了,那是女人味特别浓厚的淡妆。一身灰色长裙的她屈膝颔首行礼时,那精致得难以言喻的妆容让银灰短暂地失语。即便谢拉格不缺美人,自己也不乏狂蜂浪蝶般的追求者,但眼前的佳人还是让他难以遏制地愣神。 “请用吧。”房屋里并没有第三人,卢克丽霞低下头掩饰着嘴角的笑意,随后抬起头,轻松地用她小女生一般的柔美声线轻声道。 “……那么,失礼了。”银灰终于回过神来,向他还了一礼后入席,迫不及待地夹起了一块肉片,“……怎么还会这个?” “女士不应该会这个的吗?”卢克丽霞明亮的眼睛微微一转,细声细气地反问着。 “啊,这个……”一时间有些尴尬的银灰露出局促的模样,却让纤细的女子掩嘴微笑了起来:“还是凯尔希医生学生的时候,她总是忙于研究和工作,忘了做饭,家务便只能交给我来操持。等到我成为『博士』之后,便很久没有做过了。” 说罢,她也夹起一块肉片,放入口中细细地品尝起来,“不知跟角峰做的相比如何?” “……比他做的还好些。”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一些,银灰连着往嘴里送了好几口食物。那副狼吞虎咽,毫无绅士形象的样子让卢克丽霞再一次轻笑了起来,左手理了理柔顺的淡金色长发,将青丝拨弄到了耳朵后面。 “能跟你这样,真是……太好了。”半晌,卢克丽霞终于重新开口。 “嗯?” “因为,这段时间也帮了我很多事情,这个……” “只是因为你看起来很累啊。”沉默了一阵,银灰才重新开口,“……卢克丽霞。” “是吗……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觉得比过去十几年笑的还要多。”纤细的少女嘴角带着难以掩盖的笑意,银灰也感到心情莫名的舒畅,拿起桌案张那杯鲜红的葡萄酒喝了一口,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哭的也比过去十几年要多。” 银灰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卢克丽霞,便发现刚才还微笑的女子,此时的眼中已经溢出了泪水,朦胧得仿若梦幻。 “……失礼了,不好意思。”她低下头,用指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随后便陷入了沉默。银灰也是一阵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他只能将头侧开,透过窗户看向谢拉格的夜景——天色已经很晚了,几乎全部匍匐在这栋半山宅邸下的雪境在夜色中灯火通明。虽然没有罗德岛的壮丽和龙门的威严,但怔怔地望着雪境令人惊叹的美景,卢克丽霞突然间也有些出神,忍不住说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可以的话,能在这里隐居也不错。” 目光没有离开窗外,仿佛在幻想没有争斗的平静生活。一侧的银灰却忍不住沉声开口:“我可不能在雪境隐居……几乎人人都认识我,上街散步都会被人认出来,不如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去处。” “是吗……”似乎被银灰的话语触动到了,她有些迷惘地低声道,又没头没尾地加了一句,“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只想跟他在一起啊。” 银灰挑了挑那银色的剑眉,卢克丽霞却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仿佛在望着什么她最为珍重的事物一般。而银灰一声不响,趁着卢克丽霞在望着窗外的时候,悄悄地从衣兜中掏出了一根小小的试管,拧开盖子,将试管内的透明液体倒入了那一瓶鲜红的葡萄酒瓶中。伴随着药水的滑落,他的眼帘也慢慢地合上,酒水却反倒清澈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卢克丽霞回过头,银灰却发现,她似乎又哭了,眼角似乎还残留着泪痕。 “怎么了?”银灰有些慌乱地问着。 “没什么……”她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快点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银灰默然地点头,为自己和她满上了一杯酒。出乎预料的是,纤细的女子举起酒杯,将大半杯鲜红的液体一饮而尽,银灰见此,也向她举杯,喝下了半杯琼浆。随后,他粗糙的手慢慢地放到身前,解开那一身大衣的拉链。卢克丽霞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躁动不安起来,情绪也没来由地开始失控。而当她看到银灰那一身单衣下难以掩饰的浑身肌肉后,身体的某个部分也开始骤然紧缩起来。努力想要保持自己的理智,就好似溺水者拼命想要抓住某个救生圈一般。 “……我喜欢你。”下一秒,银灰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的内心也剧烈地颤动起来,“不知道这么想的理由,但我想得到你。所以,我在这几个月里才陪在你的身边,因为你有让我这么去做的价值——我不想看到你沉浸在自己的音乐里落寞的表情……一次都不想。” 她放弃了抵抗,冷静逐渐被那份致命的情热布满。 “我,我也是……唔……” 还没有等她做出回应,银灰便近乎失控地扑向了她,那副因为羞涩而泛起的红晕和努力半遮半掩的姿态也彻底摧垮了男人的理智。处于女性特有的矜持和娇羞,她本该做出反抗,然而那副脆弱的抵抗和欲拒还迎的样子让银灰的浴火更加燃烧着,他轻轻地开始舔舐那性感的脖颈和锁骨,又强硬地按着少女的身体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尽情地深入舌头,掠夺着她口中的芬芳。 想要逃走,但银灰却稍稍用力,将卢克丽霞的身体牢牢地压住。她只感觉有如沉入幻境,眼前的一切和身体上躁动的感觉都不真切起来,甚至怀疑起身上这个粗暴的男人还是不是自己一直暗中为之心动的人。只是,那副强烈的情感却也让她慢慢地放弃了抵抗,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注意到因为舌吻时间太久而导致呼吸困难的卢克丽霞,银灰终于慢慢放弃了继续夺取她嘴唇的想法。然而同样被身体内躁动的欲望催动的他也忍耐不了多久,并非完全是因为酒中下的药而对她动手,而同样是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的,内心深处对那个不得不沦为“博士”的女孩子内心最诚挚的怜爱,将她压在身体下之后,那一阵美妙的幸福感也慢慢地在他心中蔓延开来。再一次地与少女的双唇贴合在一起——与方才的强吻稍有区别,这次的亲吻稍微轻柔了一些,仿佛是要确认那份淡粉色嘴唇的质感一般。被催动着情欲的卢克丽霞也同样主动迎接着男人的爱抚,如同测试怎样才是最舒服的感觉一般慢慢动起了舌头,舔着眼前有些粗糙的嘴唇。几乎是同时,两人一同张开双唇,自然地交缠在了一起,随后银灰又将那带着软软的小刺的舌头深入她的口腔伸出,完全包裹住了那小小的香舌。互相缠绕的那份妖艳绮丽的质感侵蚀着卢克丽霞的大脑,奇妙的触感让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随后享受地继续着这样迷情的深吻,沉溺在那侵蚀大脑的快感中,思考的能力也被渐渐剥夺。 “唔,唔唔……” 更多,还想要更多。不只是接吻,还想要其他各种各样的东西,还想将身下这名绝代的佳人收归己有,带着这样简单而粗暴的想法,银灰扯下她长裙的肩带,白皙如谢拉格积雪那般的肌肤在黄色的灯光下是那么的诱人,然后隔着带着蕾丝的淡粉色胸罩,将那呼之欲出的丰满柔软紧紧的抓在了他的手心,柔软的质感让他的脑子灼烧起来。而那副感受着手掌中柔软质感,想要尽情地玩弄她的身体,却又在欲望和理性的夹缝中挣扎着,依旧挂念着她感受的样子,让卢克丽霞的眼眶再次慢慢地红了起来。 “可以……的,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就这样,她接受了银灰的那副近乎狂暴的请求。身躯微微颤抖着,隐约中还能感受到害怕,却还是为了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能满足欲望而慢慢说出了应允的话语。 “……不会让你痛的……” 正是因为到了现在么,他才会说着这样难以想象的温柔话语,想让自己感受到他浓烈的情感。这么想着的时候,卢克丽霞的玉唇再一次地被亲吻着,同时银灰将有力的手伸到了她的裙下,探入浅粉色的内裤之中,顺着柔软丝滑的肌肤不断地摩挲着,上上下下抚摸着那被些许湿热的气息环绕着的缝隙。几乎是为了确认形状一般稍稍活动着手指,让娇弱的少女的身体微微地抽动着。 “啊唔,唔嗯……” 似乎为了缓解她的羞耻一般,那双在战场上挥舞着堪称粗暴剑术的手这个时候却顺从着那副不想操之过急的意愿,轻柔地解开了包裹着硕大酥胸的丝质白色布料,随后开始揉动起那对怎么看都显得特别柔软的硕大膨胀物,用这样的动作慢慢地开始淡化着她羞耻的感觉。碗状的柔软胸部特别的光滑,令那双大手着迷地抚摸着,像是检查一般确认着这份柔软的感触。伴随着轻声哼出的娇吟,细腻的手指又慢慢爬上了雪峰的顶点,触碰着那凸起的樱桃,让稚嫩的少女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是这里啊。” 享受着那悦耳的呻吟声,银灰带着细茧的指尖捏着那凸起的果实,玩弄着少女的胸前,反反复复的揉捏让敏感的樱桃渐渐变硬。如同想要掩盖自己的难为情一般,卢克丽霞略微强行地贴向了那个她倾心的那男子,献上了自己的嘴唇;激情的拥吻期间,那双有力的手也不断地挑逗着,让她做出可爱的反应,随后又慢慢松开了那又硬挺又富有弹性的凸起,转而用手掌包裹着双乳,画着圆圈地揉捏起来,让少女眯起了双眼,轻轻地吐出甘甜的气息。 不只是那丰满漂亮又柔软的胸部,银灰想着,还想要她的身体,想要她的心,想要她的全部。而似乎看穿了银灰的想法,卢克丽霞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露出复杂神采的脸:“什么都可以……我已经,将自己当做你的所有了,所以……嗯啊……” 那粗壮而灵巧的双手没有犹豫,转而接触着她秘密的私处,徐徐地摩擦了起来,然后似乎是为了压抑她的声音一般,银灰拼命地索取着她的嘴唇,将深深的湿润和灼热的迷情同时送入她的咽喉,流入身体的最深处。同时将重新深入内裤的手顺着那甜美的裂缝前端上小小的圆形凸起,玩弄刺激着她的阴蒂,在胯骨之间肆意游走的手指前端很快便沾染上了些许温热的液体,毫无疑问的那是很有感觉的证据。 “不,不要……”卢克丽霞柔弱地如扇子一般晃了晃脑袋,“下面,会弄脏的,所以……” 换句话说,只要不弄脏就可以了吧——意识到这一点的银灰只感到一阵兴奋,望着呼吸混乱却慢慢地对着充满情欲的他点了点头的卢克丽霞,将手伸向了她饱满的臀部,从那鼓起的地方下手,利落地用手指灵敏地拉下了她的内裤。目睹着粉红色的秘境,那份欲望促使着他继续爱抚着在催情剂与情欲催化中已经陷入桃色梦幻中的少女。因为自己最重要的地方毫无防备地展现出来而感受到的害羞,卢克丽霞不断扭扭捏捏地摩擦着自己的大腿。可爱的样子让男人忍不住地亲吻着面露羞涩的她,大胆地将舌头再次互相缠绕在一起,用手指在蜜裂处反复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又把另一只手放到胸口,揉捏着松软的胸部。 娇艳欲滴的双唇,前端凸起的酥胸和爱液滋润的秘境,三个地方都被强硬地爱抚着的卢克丽霞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腰部,面庞如新出浴一般红润,眼神也迷离着,在如梦似幻一般颤抖着双唇的交融里,口中流淌着唾液,蜜穴满是爱潮,脑中的欲火在那份轻飘飘之中渐渐将理智燃烧到了极限,她用满是恳求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要,要不行了……” “……受不了么?” “不……”她摇了摇头,像是渴求一般,亲吻了银灰的面颊,如同做了最后的确认一般点了点头,“在晕过去之前,请跟我做到最后……虽,虽然是第一次可能做得不够好,但,但是我的身体,便交给你了……” 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他的股间,也已经变得很大了——这是刚才便感受到的那份灼热,一定也忍耐得很难受了吧。穿着粗气,满脸通红,将自己的爱意全部释放出来,卢克丽霞向着眼前的男人微笑着。银灰郑重地点了点头,抱着她的身体,让她平躺在了宽阔的沙发上。 那褐色眼睛里填满了对未知的不安。将卢克丽霞抱在怀中的同时,银灰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低声道:“这是第一次吗……会很痛的吧……” “不,没事的……”在红了眼眶的那一刻,她轻声地应着。 那硬硬的东西被从黑色长裤中取出,为了寻找插入的地方,顶在了柔软的下跨部,不断地摩擦着溢出爱液的肉穴——那为了能够顺利迎接所爱之人才湿润起来的繁殖器官。为了让那根粗糙的硬物也得到充分的润滑,欲望已经要彻底失控的男人在甜美的肉穴处不断地来回摩擦,让粘稠的液体尽可能地覆盖;而每当前端欺负着那微微凸起的红豆时,娇艳的身体便如小猫一般可爱地颤抖起来。如同要做着最后的准备一般,银灰亲吻着少女,将舌头互相地交融在一起,感受着口中柔软的触感,把唾液混合在一起,然后掠夺着那份难以言喻的温暖——仅仅只是如此,那一直在磨蹭的下半身便愈发坚挺起来,甚至原本平静地耷拉着的尾巴也一颤一颤地击打着沙发。想要更多地被女性所特有的温暖包裹,想要更多地感受那样的温度,这么想着的银灰已经按捺不住对性本能的追求,没有言语的他已经呼吸急促,样子也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真是像发情的狗狗一般呢,不……菲林族的他,说是发情的豹子应该更加合适吧。这么想着的卢克丽霞嘴角露出了哧哧的笑意,向着银灰点了点头。那份终于到来的许可让他兴奋着,迫不及待地用那粗暴的下半身抵住了蜜穴的入口,前端在进入那甬道的同时,像是要压制她的恐惧一般,再一次的亲吻也随之而来,同时她微微冒汗的小手也被紧紧地握住。伴随着极端轻柔的动作,那根巨大的硬物慢慢插入早已被蜜水打湿了小穴。一股未名的力量阻碍着他,那是对从未插入过体内的异物所产生的抵抗。随后,拼尽全力的挤压,像是讲什么东西弄碎的感觉,阻挡物被挣脱,长长的硬物被一口气插入了那花径的最深处。 “呜——!” 近乎无声的哀鸣却显得破瓜更为痛苦。在深入到最深处后,对几乎要溢出泪水,已经成为女人的少女,银灰慢慢地吻去她的泪珠,安抚着看上去混乱,因为痛楚而痉挛的她。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关,忍耐着这份痛苦,卢克丽霞经过了好几次的深呼吸才慢慢地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节奏。 “……抱歉,我……” “不疼了,很,很舒服,唔……” “笨女人。”银灰的手指,堵住了她柔嫩的嘴唇,“以后不准对我说这种温柔的谎言……” 亲了亲细滑的脸颊,感受着体内那副温暖而柔软的内腔,湿热而温润的感觉充斥在狭小的肉洞中,这样的触感为男人的欲火加了一桶油,即便是一动不动,那根硬物也忍不住时时痉挛着,想要释放的感觉也不断刺激着他。然而这份感觉也让他不愿再继续忍耐下去,想要更加好好地感受蜜穴中的柔软。 “已经,可以了……”看着还没有开始动作的银灰,卢克丽霞温柔地笑了,“而且,我……也好想……好想开始……不要让我再继续等着了,拜托了……” 那是真心话还是为了自己而逞强的言语呢,银灰不得而知。然而既然被喜欢的女人说到了这份上,再不开始动作显然也不可能了。慢慢地开始动起了自己的腰部,在缓缓退出来到将要全部拔出来的时候,又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尽管一方面担心着发出哀鸣的卢克丽霞,但另一方面被“没关系”的目光注视着的他依旧遵从着生育的本能,慢慢开始做着活塞运动。出乎意料的是,慢慢地,那份有些苦闷的神情中,喘息的音色却渐渐发生了变化,快感和舒适慢慢盖过了痛苦,少女急促的吐息渐渐带上了温热而甘甜的气味。 “啊,啊啊……好舒服,叫出声音了……” 抽送的频率被慢慢地加快到了自然的速度,因为身下的佳人有了感觉,银灰的神情也变得喜悦起来,进而想要更加聆听那可爱的娇喘声,欣赏她因为难为情而颤抖的样子。已经寻找到了弱点,他开始转而进进出出地刺激着腔内那微微凸起的敏感点,让卢克丽霞一边摇晃着可爱的小脑袋,一边本能地抬起了蛮腰,将自己的身体更进一步地交给正在身上驰骋的男人。而猛地插入最深处,下身被完全包裹的美妙诱惑也一样刺激着他不断开始晃动着尾巴,流连忘返地继续着动作。 “再,再深一点也可以……” “……傻瓜,都这个时候了还顾虑着我。”看着努力做出抬起腰部动作的卢克丽霞,银灰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 然而他的动作却十分老实,按照那份温柔的指示,将下身插入到了最深处,然后在子宫的入口处频繁地开始了冲撞,像是啄木鸟敲击着木头等待虫子的钻出一般,让少女的身体也不停地摇晃着,令她充分地感受着自己的存在——少女顺势抱住了健壮的身体,本能地将双手环在了他的身后,将手指深深地嵌入他满是疤痕的身体,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抬起自己的腰部,反反复复地颤抖着,已经没有办法思考的她向银灰投去求助一般的眼神,无数次地呼出灼热的吐息,刺激着他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不断冲刺的硬物也被牢牢地吸附着,剧烈的快感让人沉醉其中,然后向着深处更进一步地探索着。 “啊,啊啊啊……!不要,身体里面,好热,要不行了啊啊……!” “唔嗯……!” 一跳一跳的粗物似乎也要达到极限,在身躯猛烈地一震,使出全力般地将最前端刺入最深处之后,再也无法抑制的冲动以强烈的气势开始奔腾,从粗壮的下半身开始,不断地将大量的精子注入柔嫩的子宫里;在同一时间里,花径中的蜜水也应和般地呼啸而出,将蜜穴浸染成一片欲望的汪洋。 “呼,呼呼……” 等到终于释放完自己的欲望之后,两人相对地调整着呼吸,被酒精和药物刺激的银灰有些无力地趴在了卢克丽霞的身上,银色的耳朵一动一动,在她耳边猛烈地喘息着。 “抱,抱歉,就这么在里面……” 耳边响起的声音,对卢克丽霞来说却有那么几分不真实感。 “为什么要抱歉呢?” “可,可能会怀孕什么的,这个……” “嘻嘻……没关系的哟?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我也会照顾好的,所以……” “开什么玩笑,那种事我也会去做的,不能让你一个人……” “呵呵……就当是那样吧……” 对话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真实感,但是却意外地让两个人都感到奇妙的愉快。 然后,自然而然地,两人又一次亲吻了。沉浸在嘴唇相合的快感中,确认着那副近乎要膨胀到爆裂的情感,紧紧相拥着不愿分开。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就这么维持着这样躺倒在沙发上的姿势。 努力眨了眨眼,将视线对焦,慢慢地适应着眼前的光线,卢克丽霞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布置简约却典雅的房间里,看起来已经是早上了。 等等,这里的房间是……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将毛巾拧干的声音。在一片模糊中,隐隐地感觉到面颊上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润感,再仔细看看,是菲林族的银色男人,在细心地帮自己擦拭着脸庞。 “昨晚你直接睡着了。所以,就让你在我这里休息了。”银灰轻轻地笑了一声。 “啊,啊……”卢克丽霞吃了一惊,昨晚激情的记忆慢慢爬回了她的脑中。 再仔细看看,自己的衣服也重新穿好了,希瓦艾什家的宅邸里昨晚也没有其他仆人,这么说是眼前的男人帮自己……一想到这里,她的面颊也不受控制地燥热了起来。银灰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低下头将毛巾放回了脸盆中。 “失,失礼了,很抱歉……”看了一眼银灰,一身白长袖衬衫便装的他像男仆一般伺候着自己,连忙开口,“怎,怎么好意思让你做这样的事情,我,我……” 银灰没有说什么,只是重新向前了一点,伸出他粗糙却灵巧的手指,在卢克丽霞的眉间轻轻地按摩起来。 “……这是对美丽的女士应尽的礼节。”银灰笑了笑,像是看小女孩一般看着她,“而且,我还有一事相求呢。” “什么……” “喀兰和罗德岛的联姻请求。不是那个与我旗鼓相当的『博士』,而是……” “我和卢克丽霞。波吉亚。” 看着郑重地在她面前颔首,等待着她回复的银灰,卢克丽霞也向他一样,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我,愿意哟……如果是你的话……” 在透过窗帘的朝日阳光下,他们再一次地亲吻。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33) 2020年8月27日(三十三)喜欢照顾人的佣兵会提供特供牛奶吗?【铸铁】铸铁:作为雇佣兵被罗德岛吸收的作战干员。《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据说是因为曾一次次要求自残式训练的缘故,有人故意向铸铁透露了忙于工作的博士需要照顾的情报。导致她经常寸步不离地照顾博士。享受富有厨艺天赋的她做出来的菜品以及无微不至的关照着实让人感到舒心,但或许也会令人怠惰呢……这是一件发生在龙门的混战之后的,不大的小事。 罗德岛向来广收各种业务。尽管不是物流公司,然而武装押运也属于业务范围之一。半个月前,一名化名为“普烈赞先生”的要人出巨资,恳请罗德岛协助帮助运输一批珍贵的原材料穿越大漠前往瓦伊凡的部落,不菲的报酬吸引了尚有空闲的我亲自组建了一支队伍,与雇主雇佣的另一支佣兵小队合流,共同完成此次任务。 无名的未知荒漠处,黄沙不时间伴随着暴风席卷而来。此地恰好又是大漠的山间,光秃秃的地面几乎看不出什么人的痕迹,只有一条在昏黄的岩石中不断穿行的小路。十数辆卡车组成的车队在道路间停了下来,参加行动的佣兵们在道路两边做着暂时的休整,罗德岛的干员们则在负责的最后几辆卡车处休息。 “啊,博士。”正当我靠在路边的布满尘土的岩石上休憩时,有人叫住了我,“要喝点水吗?” 我抬起头,看到的是作为副手随我一同前来的铸铁。她披着一头紫色的微卷秀发,面容看起来经历了岁月和沙场的双重洗礼,却依旧显得十分具有女性的美丽,一对牛角和稍微偏大的双耳显得非常显眼。身体有着丰蹄一族的强壮,腰身却显得十分苗条结实,蓝色的衬衫、纯黑的外套和裤裙完全无法掩盖她火爆的身材,绵密而富有肉感的双腿被淡黑色的丝袜包裹着,足部则穿着一副黑靴,尾巴在身后微微摆动。 “不用了,我自己有带着。”看着将水壶递过来的她,我忍不住啧了啧舌。 虽然身后的巨剑让她看起来确实像是坚定的战士出色,但特别喜欢照顾人以及那份偶尔流露出来的优雅气息,还是让高挑的她充满了女性特质。只是,那份对我的照顾,有些过于让人无法放松了啊……“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闲适的休息时间,更是让我径直从岩石上跳了起来。此处丘陵间的山道非常狭窄,几乎只能让两辆卡车并排同行,因此运输车队也便排成一线停靠在此。一侧是绝壁,一侧是通往沙漠的悬崖,若是在此地遭到伏击……“全体罗德岛干员就地立刻进入作战状态!依靠车辆作为掩体,击退敌人!” 在通讯中当机立断地对罗德岛的干员们下了依靠安装了防弹钢板的卡车进行抵抗的命令,我匆忙爬上一侧的岩石顶端观察着战场局势。果不其然,袭击者是近来在各处都在活动的无比猖獗的整合运动,清一色灰黑衣袍的他们似乎早有准备——在车队前列的是从属于佣兵队的人,他们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被漫天发射的弩和火铳造成了不小的混乱。 前方已经战作一团,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一队雇佣兵本来战力不俗,但这次参与突袭的整合运动似乎也是精锐尽出——双持剑士,重装组长,弩手组长,甚至还有萨卡兹雇佣兵们的影子,依靠着数量优势和突袭优势的他们顷刻间便打退了前排的雇佣兵们。而更麻烦的是,被困在狭窄山道上的车队让后方的佣兵队长难以调动人手到前方支援,被突袭的状况更是导致不少佣兵士气低迷。此消彼长之下,开战才十分钟不到,前方的战线便被打垮,抛下了一地尸体的雇佣兵们开始逃跑。溃兵反卷着后排的增援,以卡车为掩体的阵线被一个接一个地冲破,步话机中的告急一个又一个地传来:“报告,报告!第一队已经全数阵亡,目前车队最前方五辆卡车已被夺取!” “报告!我方人手不足,请求援助!” “顶不住了,我们必须撤退!” “报告……” 甚至还没能跟所有的佣兵小队取得联系的我明白,这一战对于这些雇佣兵们来说已经没有悬念了。他们的本性就是逐利,属于只能打打顺风仗的士兵,眼下刚开战便已经被突袭打得一溃千里,处于劣势的他们又哪有那个心力去迎战整合运动? “罗德岛的博士,我们现在赶紧放弃货物撤退。”果不其然,就在我组织参与这次任务的罗德岛干员组建防线时,通话机里传来了那支佣兵队队长的声音,“若是被黏住,所有人都会遭遇风险,随时会有性命之虞。” “你这么快就就想逃跑?”听闻他话中有话,我有些恼怒起来,“运输车队的货物怎么办?你那些还在前面还在阻挡整合运动争取时间的部下怎么办?” “不要用你聪明的嘴巴说愚蠢的话,还想要小命的话就快跑。”佣兵队长见说不过我,便尖酸地挖苦了一句,然后果断地挂断了通话。 “啧……”看着在我后侧的佣兵们果断地开始抛下货物开动队尾的卡车掉头便跑的样子,我只能摇了摇头。所幸的是似乎忌惮于可能会破坏卡车会毁坏里面的货物,整合运动并没有使用迫击炮一类的重武器,所以依靠狭窄的道路进行防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博士……” “一群蠢货。”看着搭话的铸铁,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们不会以为,这么跑路之后,还能高枕无忧吧?” 拔出了腰间的利剑,手中慢慢升起了一小团黑色的火焰,脸上露出了笑容——渴求着鲜血的笑容。 “战场之上,求生者死,求死者生。” 在罗德岛的干员训练中引入军事化训练的成果当即显现了出来。进行此次任务的罗德岛干员们都是少有的精锐,我在收拢了雇佣军没能撤走的少数弃子后便开始依靠着狭窄的地形和卡车进行顽强的拼死抵抗。整合运动发起了数次包抄和突击,但一侧是高耸的山崖绝壁,另一侧距离地面有不小高度的悬崖下则是风沙弥漫的浩渺沙漠,扼守着狭窄道路的罗德岛干员们很快稳住了局势。散乱的阵型在我的调度下很快变得井井有条,整合运动的人数优势也彻底派不上用场,只能徒劳地消耗着兵力。 而在这个时候,我和作为副手的铸铁站在靠近沙漠一侧悬崖处的一块岩石上,保持隐蔽的同时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战局。伴随着攻势的缓解,罗德岛干员们和被抛下的雇佣军残兵们受到的压力也越来越小。 “博士真是厉害啊,居然稳住了局势。”铸铁见状似乎颇为感慨,“不愧是罗德岛的头脑,战术的天才。” “哦?所以说,你觉得我还需要你的照顾么?”我闻言笑道,紧了紧拳头,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虽然之前为我指定健身计划确实费心了,但我可不想传言中的那样,是个弱不禁风的家伙呢。” 虽说除去这个传言之外,我在别人的眼里还有无数种形象就是了——我这么想着。 “啊,啊……”一时间她竟然有些语塞,“但博士经常不好好吃饭,所以以后博士的正餐都可以交给我来负责。” “这样吗?”我笑了笑,却突然觉得耳边风声一响,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站在我身边的铸铁却突然惊叫了一声,锐利的金属划破皮肤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猛然回过脸扭头看去,时间仿佛在那一瞬定格。一支弩箭笔直地摩擦着空气,从铸铁的肩膀上破空而过,幸运的是弩箭并没有直接射中她的肩膀;而不幸的是,这支弩箭的力道是如此的大,因中箭而带来的巨大冲击力让本就握着巨剑有些重心不稳的铸铁踉踉跄跄地向着右边倒去——而右边一步之遥的地方,就是五六米的悬崖下一望无际的黄沙! 我几乎凭借本能地伸手去拉铸铁,然而第一下并没有拉到,反倒让她连着退了两步,身体也失去了重心,径直倒向了悬崖边。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试图努力将她拉上来,却不像脚下一个打滑,一跟头摔了过去,与她一同坠下了悬崖。 片刻后,完全没有时间反应的我和还握着那把巨剑的铸铁双双坠入广袤的黄沙中。所幸的是沙堆并非是坚硬的地面,然而巨大的冲击依旧打得我脸颊生痛,黄沙灼热的感觉也在瞬间传遍全身。而在视线还未被沙粒所掩盖的瞬间,我惊恐地发现,远处的狂风似乎变得凛冽起来,地面的沙粒开始被吹进空中,裹挟着沙尘的风暴在下一刻席卷而来,犹如黑色的沙墙一般渐渐靠近。 遮天盖地的沙尘掩盖了天空,我的视线也在那一刻陷入了漫天的昏黑。 片刻之后。 沙尘暴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如果还在车队中的话,躲在车内便足以避过这难以预料的天灾。 然而我们落到了山路下的荒漠中。尽管和铸铁紧握着手使得我们并没有被沙暴冲散,但当狂风终于止息,一直拼命试图不被吹飞的我们,终于脱力一般地平躺在沙粒上,喘息地回复着体力。至于之前的山路,被风吹着不知道走到哪里的我们早就看不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互相支撑着站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身上的物品——非常糟糕,除去我们随身携带的武器之外,就只有我身上有着一个只剩下半口水的水壶。《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毒辣的阳光不断照射着毫无遮掩的我们的情况下,可能连明天都撑不到。两个人都没有浪费多余力气讲话,互相搀扶着慢慢走到了一处背阳的巨石之下,在阴影中做着暂时的休息。然而休息完了之后去哪里,该怎么做,我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自己用于生存的知识和法术只适用于城市,在这种一眼望不到边的荒漠之中就一点方法都没有,只能等待来自罗德岛的救援了。 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等到我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染上了几抹红色,已经是傍晚了。口渴的感觉如藤条一般鞭打着我,风沙静静地吹拂着,如同嘲弄着我们的无能为力。 “博士……之后打算怎么办?”似乎察觉到了我稍微挪动身体的动作,背对我坐着的铸铁开了口。 “切……虽然说还不想死啊。”我敲了敲腰间的水壶,那里还剩下为数不多的半口水,“与其坐在这里等死,不如有人能活下来。我也是个活了三十多年的家伙了,铸铁,剩下的一口水你拿去吧,趁着晚上没有那么炎热的时候走,这样……” “怎么可以!”她似乎一下就急了,匆匆忙忙地从我身后站起来转到我眼前,拼命摇晃着我的肩膀,“博士你在犯什么傻?我明明想要好好照顾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送命,博士你的生命有多重要,有多少人需要你啊!” “呵……现在你不就需要我么。”我有些凄惨地笑了笑,揶揄着,“保护自己的部下,是我的使命啊。你也很久没喝水了吧,不要再吵了,听我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眼前的人安静了下来,只是静静地站在我身前。半晌后,风沙的响动中似乎掺杂了一声哽咽。似乎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铸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常态。只是,想到了什么的她,脸上突然带上了几抹羞赧。 “博士,我……”吸溜了一下鼻子,摸了摸通红的眼眶,她郑重地抬起头,解开了黑色外套的拉链,用严肃却细若游丝般的声音,下定决心般地慢慢开口:“……作为,作为照顾,请,请吸我的乳汁吧,这样能解渴……” “呜噗——”差点没反应过来的我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但那副郑重的眼神却告诉我,铸铁的态度是认真的。 “有,有什么好笑的啊!我也只是想帮博士解渴而已!”看着几乎要笑出声的我,铸铁不满地鼓起了脸颊,“虽然可能在没有受孕的时候数量不多,但我们丰蹄一族也是……也是可以在平时产奶的!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就,就请,请喝我的奶水吧……” 这一点在我的认知里倒是真实的。丰蹄一族的女性无需怀孕便可产乳,具体数量虽因人而异,但据说也说也有舞厅和妓馆用催乳药物让自家的丰蹄族舞女和妓女们情欲亢奋,胸部饱胀。但是主动要求吸食别人乳汁这样的行为……“博士……!求求您了,我不想博士有事……我没有问题的……!博士平时给予我这么多关照,我也好想多获得一点照顾博士的机会啊——!” 那身蓝色衬衫上沾满了沙土,圆润的球状在纽扣的缝隙间若隐若现,似乎被自己羞耻的语言和要求所催动一般,胸前的布料竟慢慢染上了隐约的深色,俨然是她已经产乳,甚至已经溢出的证据。比起试图让我活命而催生出乳汁的紧迫,那副在空气中渐渐弥漫起来的腥甜却充满了色情的意味。铸铁通红着双颊,却扭扭捏捏地捂着胸前衬衫的布料向我慢慢靠近,那副模样更是让我头脑中的血液疯狂涌动着,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那副莫名的魄力让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继而准备伸手去解开那已经被打湿的衬衫纽扣。 然而下一秒,我伸出的手愣在了原地。一阵轰鸣声在天空响起,铸铁也诧异地抬头望去,只见天空中打着螺旋桨的垂直起降飞行器破空而过,舱门处有着十分显眼的罗德岛的三角塔楼标志。 立即反应过来的我马上回过身,将身上黑色的衣袍脱了下来,用手挥舞在半空中如旗帜一般挥舞着。刚反应过来的铸铁也准备脱下自己的外衣如法炮制,那飞行器却已经慢慢降低了速度,向着我们所在的位置飞来。焦急地站在岩石边,看着飞行器的方向,等到那螺旋桨的轰鸣声越来越近,飞行器慢慢开始降落的时候,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见是罗德岛的人来了之后,铸铁连忙扣紧了外套的纽扣,匆忙拉上了拉链,掩盖住自己方才产乳弄湿了衬衫的痕迹。我会意地回过头,没有去打扰她。 “我就说了,博士的命比黑铁还硬,一点事也不会有的。”降落之后,第一个跳出来的是不急不慢,背着那把电锯的煌,“这不是还好好的么?在一起的铸铁看起来也没什么事嘛。” 她的话让救援的大家把视线对准了一言不发的铸铁。她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双脸通红地背起自己的巨剑,裹紧了自己的黑色外套,支撑着走上了升降机。 “哦呀。”在关上舱门的时候,煌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嬉皮笑脸地凑到我身边耳语着,“博士,怎么?觉得获救无望于是趁机对人家下手了?” “饶了我吧……都快半天没喝水了哪有心情做那种事情……”哭笑不得地接过她递给我的水壶,狠狠地灌了一口,然后偷偷看向坐在另外一边的铸铁——果不其然,她的双颊依旧绯红着,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羞耻中无法自拔。 啊啊,真是——或许看到了她不得了的一面呢。 任务最终还是完成了。虽然失去了我的指挥,但大势已去的整合运动突袭者最后还是识时务地撤退了,剩下的干员们顺利地将货物送达。尽管有部分损失,但也在合约允许的范围之内。最终,罗德岛分到了应有的报酬,终于完成了押运任务的我们也得以回到罗德岛本舰。至于那些被队长扔下的倒霉佣兵——愿意加入罗德岛的在体检后被编入作战行动组,不愿加入的则在拿到报酬之后礼送下舰。 当然,这是后话了。 而现在是回归之后的第二个夜晚。天空中布满了辰星,弦月孤独地悬挂着。 打开了室内的空调,在日渐灼热的天气中让冷气慢慢布满整个空间。 “茶,好喝吗?” 我的屋子依旧是那副简单的装潢,空气中却弥漫着一阵奇异的香气。那是混合了茶香味和沐浴乳香气,皆为醉人心弦的味道。不知道是因为刚刚洗完热水澡便来到我房间,还是因为内心羞耻的缘故,铸铁的双脸还是那副满是红霞的样子。 “谢,谢谢……明明是我想要照顾博士的,结果总被博士照顾,昨天在沙漠里也好,现在也好,我在做什么啊……” 一脸懊恼模样的丰蹄族少女,一边啜饮着冰过的茶水,一边难为情地望着我,不安地细声念叨着。将喝空了的茶杯递给我,她便移开视线,垂下了睫毛和耳朵,却让我的心绪涌了上来——不知道只是想与她对视,还是理解了她因为羞涩而难以言说的满溢思绪。 “不要老是想着照顾我了啊,偶尔被照顾一下不也蛮好吗?” “我……呜……” 她咽了口气,嘴唇喃喃地想要说出什么,最后却抿住了嘴。合起来的瞳孔终于摇曳地重新睁开,慢慢地将视线瞥向我,脸颊已经是发烧一般的火红,双瞳也湿润了起来。 “逞强什么呢。偶尔也要停下来,稍微休息一下,不是吗?” “因为,因为我,我喜欢博士,所以我想一直照顾博士……!” 似乎被我迷住了一般,铸铁喃喃地叫了出来,随后扑到我身边,用力将嘴唇压了上来。伴随着惊讶的我呼吸的声音,她热切地亲吻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紧紧地互相拥抱,一起躺倒在床榻上,用带着甜美声响的唇吻交换着唾液,互相调情。似乎不想我逃走一般,铸铁没有放开我,彼此的呼吸几乎要变得无法持续,却只是不断重叠着嘴唇,让拥抱着我的手更加有力,如同要重复喜欢二字一般向我热情地渴求着亲吻。等到恋恋不舍将几乎融为一体的亲吻结束,将带着唾液的嘴唇分开时,她几乎瘫软得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这么说的意思吗?”从那份近乎窒息的亲吻中解脱的我,剧烈地喘息着呼吸着空气。 “嗯……”她点了点头。明白了她的那份心意的我在她面前俯下身子,再一次将嘴唇交叠。这一次她尽全力地如同章鱼一般,用手脚缠住了我,随后像是要扯开她还带着热度的嘴唇,用至今都没有过的深度亲吻。接着,脑袋被她抱了过去,将脸深深埋在了丰满隆起的硕大胸部,静静地体味着那份体温和香气。隔着一层衬衫都能感受到的,属于柔软女性的肉感,还有心脏的跳动,让我忍不住将脸深深地埋入谷间,用力转动。铸铁看起来十分紧张,却依旧将我抱在怀里,没有放手,反倒是柔和地用手抚摸着我的脖颈。被那对丰满所吸引的我轻轻地隔着衬衫,咬紧了已经能感受到隆起的地方。结果,我们的脚就这么交错地纠缠到了一起,碰到了彼此炽热的股间。 无法抑制,这样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然而在我还在喘息的时候,铸铁经过几次呼吸间的踌躇,终于蹭起了脚,战战兢兢地隔着长裤用脚掌刺激着我的股间。《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抬起埋在胸部前的脸,她正用湿润的琥珀色双眼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于是我也回应着那份期待,伸出一只手隔着黑色的裤裙开始抚慰着她的双腿之间。原本紧张的表情很快放松了下来——只是因为我做了这种事情,却给予了她越过某种阻碍的感觉,迷恋一般地难以离开我的身体。 于是,我们在一次地亲吻,那是比之前更加热烈的舌吻,长久地在彼此的口腔中缠绵着。一深入舌头,铸铁便震惊一般地僵住了肩膀,眼眸有些胆怯地晃动着,却还是十分勇敢地迎接着我的入侵。抬起她的下巴,让小母牛娇羞的脸面向我,将视线交融在一起——那是充满着某种难以描述情感的眼神,像极了为了给不好好进餐的我做饭而依靠这天赋,拿着菜谱一次次做出料理时那决然的模样。 所以,浅浅地如小鸟啄食一般反复亲啄之后,我再次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嘴唇,似乎已经明白了我的想法,铸铁十分顺从地将红唇张开了一丝缝隙,将舌头伸进这缝隙中,轻轻地缠绕上她的舌头,然后抚摸着她紧绷的肩膀,让她慢慢放松下来。铸铁也用手臂环住了我的头,好像要拼命地持续下去一般。重叠在一起的不只是嘴唇,那丰满的胸部也碰在了我的胸膛上。一想要品尝嘴唇更浓厚的气息,便能感觉到紧贴的胸部软绵绵地挤压着,用舌头交换着唾液。 “呼,呼……” 放开互相之间的唇,温热的吐息就这样吹到了脸上。铸铁的头似乎晕乎乎的,眼神也迷茫起来,用像是梦境中的眼神望着我。 “……我想做更多。” 对这近乎强硬的要求,她只是垂着脑袋,微微地点了点头,那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坦率地表现:“我,我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那个,可能有很多事情不懂……但,但我会尽力去做……!” “嗯,我会教你的哟。” 比起平时充满元气的声音,用细若蚊蝇一般嗫嚅着的铸铁也很可爱呢——这么想着,我将她那具性感的身体横放在了床上,紧握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那出浴后不久还细腻的脸颊,然后爱抚着她的肩膀,手臂和肚子,驱散她内心的不安,让她的神情慢慢缓和,又变得恍惚起来。 那副顺从却又懵懂的样子,真是让人觉得对她做什么也不会反抗呢。只不过,或许是因为我,才能让她放下戒心吧。这么想着,在她紧闭着嘴唇的凝视下,我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黑色外套,解开了那蓝色衬衫的纽扣。敞开衬衫后白皙却又健康的肌肤一目了然,很有简洁风格的白色内衣干净整洁。而在布料中,则是令我慢慢感到血脉愤张的,毫无遮掩的丰满鼓起,看起来像是一对木瓜的双乳充满着母性,让胸罩紧绷得如同要裂开一般。明明平时的铸铁给人以认真而且不怎么打扮的印象,但现在她那妖艳的身姿与平日的对比却愈加让我兴奋。 “不,不要盯着看啊……” 她扭动着身体,就好像要掏出我的视线一般,只是过于性感的动作却反向像是在向我发出催情的邀请。伴随着她因为害羞而产生的轻微的颤抖,我伸出手,同时轻轻地在她的脸颊边吻了一下:“放心吧,我会温柔的哟。” 她没有反抗,而是向我露出了相信的眼神和表情,我轻柔地开始抚摸着她的身体——或许动作舒缓一些才能消去她作为女孩子的那份恐惧。先是抚摸与扛着那把巨剑所不相符的,稍显纤细的肩膀,又在她晃动着身体中抚摸着褪去了黑色丝袜后柔软棉实的大腿。 洁白滑腻的肌肤只是用手指感受便十分舒服,在铸铁如梦似幻一般的目光中,我继续享受这光滑的肌肤,而铸铁的呼吸也渐渐升温,眼前的膨胀物在白色的胸罩下,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微微晃动着。淫糜的景象让我伸出了手,隔着内衣开始抚摸。半裸着的她哆嗦一般地抖动了一下,目光中显露着对未知的不安。 尽管如此,却也没有让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努力地不表现出抵抗。于是,我继续着爱抚,触摸的时候棉质内衣下那无法隐藏的丰满,即便隔着布料也散发着惊人的柔软度。每次揉动,铸铁便漏出忍耐的声音,忍受着那份羞耻感,试图克制着从嘴里将要发出来的声音。 只是穿着内衣爱抚就是这样的表现,如果脱掉了又是怎样的一副光景呢——这么想着我便决定更进一步,将手伸向了胸罩。铸铁的喉咙里发出惊讶的声响,晃动着不安的双眼目不转睛地望着我,却又很快地点了点头,害羞着发布出声音的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对我的信赖。 于是,我解开了胸罩背部的扣子,白色果实怦然跳了出来。将那已经开始碍事的布料扔到一边,那又大又饱满的圆润果实中心处,樱桃色的嫩花正开得灿烂。 肌肤因为溢出的汗水浸湿而闪耀着,那对巨乳有着用语言难以想象的美丽,只是当做榨乳机的话,太浪费了,堪称暴殄天物。 被我紧盯着的铸铁嘴一张一合着,好像因为紧张的关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神也在回避着我。身体依旧颤抖,那隆起和小凸起也一并晃动着。但是她最终还是慢慢冷静了下来,用诚挚的眼神望着我。微微一笑,抚摸着她紫色的微微卷发,让她更进一步地放松下来,同时克制不住抚摸欲望的我将手掌放在了她裸露出来的隆起上。 “呀,呀啊!” 难以想象的娇喘声从她口中迸出,害羞的铸铁有些匆忙地捂住了嘴巴。那饱满的乳房完全无法一手掌握,比想象中还要柔软,稍稍一用力,手指便这么深深地陷了下去。那副温暖的质感,让我涌上了另一只手一起揉动着双乳,舒服的程度几乎开始夺取我的意识,希望一直沉溺其中。伴随着我的揉搓,双乳的白皙里渐渐泛起了通红,浸润的汗水让触感慢慢发生了变化,而灯光的闪耀下,那樱色的凸起闪烁着猥亵的光。 “嗯,嗯哼……” 铸铁扭动着身体,手中的乳房就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换了个角度,我用手指轻触着尖端的凸起,轻轻地揉捏着,同时凑上了脸,开始用嘴唇吮吸起另一侧的乳头。沉浸在双乳柔软质感的我根本不能自已——同时,仿佛回应着昨天铸铁在绝境之中的祈愿一般,丰满的乳房开始溢出了淅淅沥沥的白色液体,淡淡的甜味如同掺了糖水的乳制品。感到惊讶又兴奋的我一边卷着舌头,将那一口带着腥甜味道的牛乳吸入口中。 “啊,啊……!唔嗯,唔嗯……!” 不想忍,不想等,只想继续欺负她可爱的胸部。聆听着铸铁逐渐激烈起来的娇喘声,同时慢慢挪开头,将她那对伴随着呼吸摇晃起伏的双乳自外而内地用双手合拢,然后将被挤到一起的,两侧的乳头一起含在嘴里。一边用双手在两边爱抚着胸部,一边用舌尖对着凸起不停地旋转着,啾啾地吮吸着,伴随着铸铁的媚叫,将喷出来的乳汁尽数吸入口中。等到我在那对丰满中逐渐喘不过气的时候,我才依依不舍地将头抬了起来,那对丰满的胸部以及漂亮的乳头被唾液和喷出的乳汁沾润而发亮,她淫乱的身姿哆哆嗦嗦地颤抖着。 “啊,哈啊……博士……”望着嘴角还残留着白色乳汁的我,铸铁慢慢地用迷情的眼神打量着我,“结果,还是……” “很美味呢,多谢款待。”舔了舔嘴角,虽说并不算很甜,但对我来说还是跟掺了蜜一般。看着情欲已经被吮吸双乳激发起来的铸铁的胸部似乎还在不断地冒出乳汁的样子,我稍微冷静了一下,放弃了想要继续爱抚胸部的想法,开始抚摸起她绵密大腿的内侧,让她露出扭扭捏捏的样子。慢慢解开黑色裤裙的扣子,她的尾巴正兴奋地在身下摇晃着,稍微触碰一下白色的内裤,便知道那里已经已经湿得吓人。 “啊,不,不要……” 她紧紧地夹住了双腿,湿气却止不住地扑面而来。不仅如此,爱液已经隐藏不住了,滴滴答答地从内裤中漏出来,从大腿处慢慢流下。对那里的泉水变得如何感到在意,无视了铸铁一张一合的口中小声的抗议,将手放在前端已经湿透的内裤的边缘,像是要掀开粘连的东西一般,紧贴着那一段带着蕾丝的前端,慢慢地勾了下来。薄薄的布片被取下来之后,隐藏的蜜洞完全暴露了出来,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脱下内裤的同时还牵着几根银色的丝线。感受着那灼热粘稠的小穴散发出来的热量,爱液还在密闭的缝隙中不断涌出,不断地滴下来,然后在床单上留下水痕,那副淫糜又惹人怜爱的目光,让人完全无法挪开目光。 “啊,啊呜……被,被看到了,全部都被博士看到了……” “讨厌么?” “不,不是……虽,虽然感到害怕,但,但是果然还是希望能继续做下去……不想停下来,不要停下来啊,博士……” 想要更多地交合,这是,互相传递到了的愿望。 室内的灯被调得只有昏暗的光,那副朦胧却似乎激起了铸铁的欲念。轻轻地按着我的肩膀用上了力量,我会意地起身,向后仰着坐到了床榻上,而铸铁则起身,俯卧在我身前。 “就,就让我来好好照顾博士……” 慢慢脱下同样对我来说碍事的衣服,铸铁用似乎还滴着乳汁的裸露双峰将我的股间包住——不如说,以那种傲人的尺寸,是“埋在了里面”,温暖而柔软肉感的压力,让我沉醉起来。 真是大胆……我这么想的时候,她已经巧妙地避开了我的视线,用自己的手将硕大的双乳不断地向着我的股间推挤着,缠绵着,交合着。似乎在不知不觉便发展到了这一步,互相开始猛烈地渴求着对方的身体,就像是击破了什么早就该不存在的屏障一般。避开了我灼热的视线,悄悄眨了眨眼睛,伴随着她低下头的动作,脑袋两边的头发和惊艳的微卷秀发就如害羞了一般,微微摆动。 “这种事情,还,还是第一次呢,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紧跟着这句话,铸铁手上夹紧双峰的力度更强了,极其可口的紧缩感向我传来;而相对应地反抗这种紧缩感一般,我的下半身脉动着随之膨胀,硬度和灼热已经完全说明了对那份极上的饱满胸部所产生的快感。接着,在战战兢兢中,铸铁摇动起双峰,妖艳的肉感在压迫我的同时,开始垂直摩擦起来。舒爽的快感和伴随着些许疼痛的摩擦感,而她之前溢出的乳汁完美地充当了润滑剂的效果,却依旧让那魅惑的双乳每次的上下运动紧锁着我的下身,给予着绝佳的快感。 真让人开心呢——我忍不住抚摸起她的脑袋,然后是坚硬的双角还有柔软的耳朵。仿佛是为了从那份羞赧中逃避开来,铸铁集中精神地继续着胸部的动作,在习惯之后又慢慢变化着方式,从一开始的伴随着紧实肉压的上下运动,变成了双峰向中央的反复推挤。埋在乳沟中间的我的下半身,充分地被挤压着,那副感觉令我感到欲仙欲死。 “哇,哇唔,还在动来动去的……” “那是很有感觉的证据呀。” 屋内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此时无声胜有声。每一次下半身对快感做出反应的时候,铸铁的动作也会随之变得激烈起来。棉花一般的双乳揉动着,现在已然不是被摩擦着产生快感,而是被乳肉摩擦着刺激取悦。可爱的小母牛那一心一意怀揣着炽热情感的侍奉,用那厚实的傲人双峰刺激取悦我的样子,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眼睛里。沉默着,沉默着,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特殊的照顾,她不发一言地继续着动作,给予着我令人亢奋到恐惧的快感。传递着炽热的爱意,以这种形式的言语传递给了我。 “唔,唔唔……” 那副羞红的脸,表明她正拼命地忍耐着强烈羞耻感带来的煎熬,去竭尽全力地释放着她对我的感情。尽管她已经将绯红色的脸转向一边,也没有停止爱抚。 那副努力的姿态让我慢慢沉醉,无可忍耐地被双峰的压力榨取着——“……啊,有,有什么出来了……” “那是所谓很有感觉的证明啊。只要感受到快感,便会这样。” 果然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吧,在先走汁被挤出来,马眼处涌起晶莹般粘液的时候,她在呼吸的间隙中将视线挪开了。而随之而来的,是作为乳穴的双峰更加强烈交错相互地挤压着,那副压纸机一般过来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偷跑的体液也发出咕咕的水声,在胸部的乳沟间四散开了,和仍不断喷出的乳汁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洼,沾满了粘液,有着厚实肉感的双乳,湿润的样子比方才更加淫糜。 “唔,唔……!” 将双乳合在一起上下推挤着,摩擦着滑动,将炽热柔软的肉压施加到我的下半身上时,铸铁伸出小舌头,开始吮吸舔弄起我的前端。那副满怀着期待的眼神,仿佛在盼望着我因为她的动作而感到更多的快感一般——她做到了。看到我舒爽的表情,她似乎也感到了兴奋,纵情地上下摇曳起双峰,伴随着淫糜的水声反复撸动着,舔舐着,亲吻着,如同闪电般施加着带着黏性的快感。几乎要忍不住的我,只能咬牙按住想要蓄势待发的鼓动。 “啊,唔,铸铁,再这样的话……” 然而她似乎已经沉浸在照顾这一动作本身了,就如她会沉浸在杜宾设立的地狱周中一般。忘我地穷追猛打,不惜让秀发变得散乱,她拼命地晃动着身体,让裸露着的双乳肆意地弹跳,让勃起的乳头摩擦着我的腰腿。被那副景象所吸引,我向着那对给予我快感的乳房上伸出了手,目标是描绘着淡淡樱色景象的乳头,配合着她的上下运动,用手指的指肚,使劲挤压着,弹拔着,让本就滴着奶汁的乳头一次次地溢出香甜的生命之泉。 “啊,啊嗯,博士,咕唔……” 像是要逃走一般弯曲着身体,不断摇晃着身体的铸铁却没有停止双峰的上下运动,所以我的手指也尽情地玩弄着她那充血变硬出乳的奶头。在那份低低的呻吟声中,我的前端突然传来炽热的粘性刺激,甚至险些便擦枪走火。反射性地屏住了呼吸,让身体僵直,才看到铸铁伸出舌头,不是舔弄,而是开始打着旋刺激着乳沟中露出的龟头,同时不断地让双峰推挤移动。一边被有着柔软肉感的双峰催逼挤压,一边被使劲地摩擦,混合着湿湿润润的唾液,感受着小鸟啄食节奏一般的剧烈快感,我的身体一下子便松懈了下来,捏着她乳头的手也慢慢垂落,进而享受地忍耐起这份快感。铸铁始终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表情,摇动着双峰,用嘴唇和舌头爱抚着我的前端,一下子涌起的快感让我的脊髓间流过一丝炽热的感觉。压倒性的爱抚刺激,无比强烈的情感,令人陶醉的快感,强烈涌动的冲动让我忍不住摇动起腰部,铸铁则将双峰更加贴近了我,嘴唇吸着我的龟头,随后慢慢收拢。仿佛要将刚才对她胸部的爱抚完全还给我一般,她拼命往我地重复着侍奉,让我渴求着那极致的快感——“唔,唔唔……铸铁,要射了……!” 伴随着她强烈的一次吮吸,在离开她嘴唇的瞬间,畅快淋漓到欲仙欲死的我,猛烈地对着她的脸射出了精液。伴随着一声惊呼,铸铁将脸迎上了飞溅的精液,将双峰贴近,锁住了肉棒的脉动,柔软的乳肉揉动地压榨着我的杆部,致命的舒适让我忍不住不断地将精子射到她的脸上,弄脏她的容颜。 “呼,呼啊……这就是,这就是射精……味道好浓烈啊……” 满脸都是精液的铸铁喘着气,眼睛湿润着,接下了我的精子的那副样子既淫糜又漂亮。伴随着她脸部轻轻的晃动,随处粘连在她脸上的精液也四处飞溅着。 我慢慢地动起了几乎要酥掉的腰部,拉着无数条白色的丝线,从她的乳沟间离开。 只是,那粗大的阴茎,却还是十分坚毅地挺立着。 “啊,啊呜,我帮博士……” 游移的视线,飘忽的眼神,却又慢慢鼓起了勇气,集中到了那根硬物的身上。 她轻轻一推,我以仰卧的姿势一头躺在了绵软的床榻上。随后,铸铁骑到了我的身上,那细长的蜜洞早就滴满了爱液。 “博士……请让我,让我来吧!” 只是铸铁那双那按在床上的双手不断颤抖,全身也显得十分僵硬,显示着只是做出这样的动作,她已经是竭尽全力了。但是,她的肉蕾在渴求着我一般,微微地开合着——所以,这里便是要交给我来突破啊。这么想的我抚摸着她结实的腰部,同时开始向粘稠的深处探索。如同要排斥我下半身的深入一般,强烈的抵抗感随之而来,然而已经深入的地方却有着柔软的肉壁将我温暖地缠绕了起来。 那份热量,诱惑着我继续贯穿她,将下腹部紧贴着她的跨部,倾尽全力地与她结合。在那份粘稠中慢慢深入到最深处的时候,铸铁的身体僵直起来,瑟瑟发抖,蜜穴中流出了象征处女的鲜血,顺着挺立的肉棒慢慢流下,“唔……啊呜……” “不用忍耐也可以的。” 看着咬着嘴唇坚持的铸铁,我抚了抚她的侧脸。只是,那副红扑扑的脸上,依旧是一副逞强的样子,让我放弃了直接开始动作的想法。已经是最大限度顶入她体内的我被炽热而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缠绕,根部被强烈地锁住,如同被一团棉被包裹了起来,紧紧地收缩着。即便不进行抽动,股间几乎也要被热量融化了,同时她紧实的重量,也恰到好处地令人亢奋。 “唔,唔唔……交给我吧……” 就以这样女上位的姿势——铸铁似乎对这一点十分执着,慢慢地沉下了腰部。 逐步施加的重量和紧缩感让我亢奋,也让她的腰开始不自然地扭曲起来。在最深处,铸铁开始磨蹭起自己的股间,兴奋地让本就十分舒服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抖动着,不断施加的刺激让她拼命不断地扭动着腰部,用炽热湿滑的肉壁将我缠住,摩擦,就像是在述说着难以别离的欲念一般将我的下身持续紧紧地掐住。 “那么,我也不能落于人后呢。” 呼之欲出一般地,我索求她的欲望也如同泉眼中的甘露一般不断灌注涌出,因此一把抱住了她的腰部,开始了向上突刺的动作。在那份将我紧紧地缠绕吮吸的快感中,铸铁的腰部也不断地加速扭动着,强烈牵引,并紧紧咬住现在立即爆裂开来也不奇怪的我的下半身。在我一口气拔出到将要将肉棒抽出的时刻,紧紧缠绕的蜜穴中的爱液满溢而出;随后在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刻,又在那缠绵粘稠的腔膛中大幅度扭动着自己的腰。反复的激烈刺激让铸铁口中有些苦闷的哀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娇艳又放荡的娇喘,表情也变得煽情而放荡,尾巴兴奋地敲打着床榻,润湿的眼睛似乎游离在天地之间,恍惚地失去了真实。 “啊啊……唔哇,好深,博士好深……啊,啊啊……!” 如同要将那视线拉回来一般,我渴求着与她更加激烈地交合。那沾满了我的精液与她的乳汁的裸露双峰剧烈地上下弹动着,刺激着我想要让它弹跳得更加剧烈——因此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棒直插入最深层,让铸铁伴随着我的节奏耸动,脸部高昂地扬起,颤抖着弹动着腰部,腔口在肉棒的根部紧紧地收缩着,就像是要将我的整根肉柱拧下来一般。 “啊,啊……啊啊——!” 已然完全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我尽情地享受着他,连丝毫喘息的间隙也没有留下,完全紧密地贴合着,向着她自己都触碰不到的地方——最深处的子宫突进着,将炽热的冲动倾注其中。骑在我身上的铸铁,既像是在咬牙忍受着上下耸动,又像是已经沉溺其中一般地晃动着充满肉感的双峰,用肉腔将阴茎缠绕紧缩,狠狠地吮吸着。 “唔,啊……!” “啊,嗯,博士,好舒服,啊啊……!” 在铸铁的身体用力地向下一坐,将整根肉棒吞入她娇艳的身体时,肉壁死死地夹住了我的下半身,颤抖着的肉棒呼啸着,用力地将精液射到了她的体内。被痉挛的肉棒刺激着的肉壁也猛地一抽动,数次飞溅出海潮似的爱液,让铸铁也达到了高潮。射精仍在继续,将就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数量的白浊全部灌注到铸铁的蜜穴中,与血液和爱液混合着,以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满溢出来。伴随着喘息的节拍,肉腔还在紧紧地缠绕收缩着。 “啊,啊——博士……” 长时间的炽热吐息之后,铸铁就像是将身体完全托付给我一般,倒在了我的怀中。温柔地抱住她,在她急促的喘息中,在目眩的情热之中,像是要将激情之后的余韵分享一般,轻轻地与她接吻。在我的怀中,铸铁小心翼翼地让那对尖角避开我的脸,靠着我的胸膛平静地呼吸着。 只是,这还不够。 似乎两个人都有这样的默契:还没有享受足够的快乐。于是,在那份短暂的休憩结束之后,在我的下身又一次恢复元气时,我将已经有些疲劳的铸铁翻过来按在身下,再一次插入了她的里面。还残留着精液和爱液的肉壁仍然十分湿润,瞬间便再次包裹了同样沾满了体液的肉棒,狭窄的紧实又一次将我环绕起来。虽然用手抓住了床单,一副紧张的样子,但那昏暗的灯光下,铸铁沉醉的表情依旧十分清晰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粗重的喘息里也充满了情欲。 “啊,唔……嗯……!博士……!” 我开始向着更深处的位置探求起来,没有花多少时间便再一次突进到最深层。 不久之前还展露在铸铁脸上那副痛苦的表情,此时已经满是对性的快乐和幸福。 肌肤交叠在一起的那一刻,炽热的情感再次充满了我的身体。就这么相连着,上半身互相重合,将嘴唇交融在一起,激情地,又像是休憩一般地品味着令人头晕目眩的热吻,交换着冒出汗珠的脸上温暖的热量。双手揉动着那对湿漉漉的胸部,看着微弱的灯光下迷迷糊糊的铸铁的胴体,宛若身处幻想中。 “那么,动起来了。” 慢慢地开始了前后的抽动,感受着里面依旧没有止息下来,如同液压钳一般不让我离开的紧缩。浓稠温热的爱液和精液润滑了内膛,让我得以比第一次插入更加顺畅地抽插。在初入之后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伴随着充满娇媚而激烈的气息,铸铁柔软的肌肤逐渐冒出了汗水,在她的泛着红光的肌肤上慢慢流淌,于灯光下闪烁着。泛红的硕大双乳伴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摇动,喷出一丝丝奶白色的乳汁,充满着淫糜情欲的场景融化了我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情绪激动地将脸部埋入双乳之间,含着那粉红色的乳头吮吸着甘甜的乳汁,用手玩弄着另一侧的饱满。她的味道填满了我的味蕾,而坚挺的乳头正在口中抵抗一般的颤动,让我希望更多地品味她。逐渐不加克制的猛烈动作让铸铁的背部卷曲着,却又无法逃出压在他身上的我,只能颤抖着上半身,放弃了抵抗般地躺在床榻上,继续被我抓着已经已经快成为食袋的双乳,交替吮吸着两侧的奶汁,忘我地占有她。 “啊,啊……呼……!啊呜,博士……!” 视线中染上了纯白色色彩,周围的一切都被近乎虚无的白光所包围。在快感再一次达到高潮的那一刻,近乎用力过度地将肉棒抽了出来,再也忍不住的射精感就此爆发,一簇一簇的精液直接射到了铸铁的肌肤上。沾上了我的唾液、先前留下的精液还有乳汁的双乳再次附上一层白浊,晶莹的液体汇聚在她呼吸时上下起伏的小腹处,形成一滩白色的水洼。看着这么一副淫乱的光景,心里忍不住升起了一股将她原本光滑白净的无垢肌肤玷污的背德快感。喘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那份情热也没有丝毫的减退。铸铁的眼神还在高潮之后的迷蒙中,脸颊已经全然涨红,那副样子让我根本停不下来。 “看来铸铁的胸部是弱点呢,被吸着胸部很舒服吗?” “不,我……我只是感觉很舒服……明明是我要让博士舒服,我……” “没关系哟,看着你舒服,我也会很高兴的。” 还不够,还完全不够。这个夜晚还够长,无论几次都想这么侵犯她。又一次,焦急地进入到她的里面,突如其来的入侵让铸铁弓起了腰,却涌出了比之前还要多的爱液,紧锁的程度也更加猛烈,就像是要将我的下半身撕裂一般。 “啊,唔……不要,太舒服了啊……!” 即便是什么都不做,紧缩的快感也几乎要将我淹没。那么,再一次动起来又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带着无比的期待,我开始了激烈的抽插。第一次插入到最深处便让铸铁发出很大的娇吟声,而开始的动作却再也无法停下来了,只是一心一意地沉浸在那份抽动里。原本沉稳的铸铁,这个时候完全变了人一般失态的样子,反而令我无比的愉悦,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发热的皮肤冒着汗水,被汗水、精液和乳汁弄湿的双乳改变着形状,淫糜地摇动飞甩着液体。被快感的波涛一次次冲击,就像不想被冲走一般,她抓着床单,身体也伴随着我一次次的冲撞小幅跳动,淫猥的水声响彻了半个房间。伴随着与汗水一同飞溅的爱液,如同燃起了一团火焰般,我们当中的热量越来越高,几乎已经不能再思考了,只是一心渴求着快感而活动着。 “啊,啊呜,好舒服,好舒服,要忍不住了,有什么要来了,有什么要来了,嗯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铸铁那不成声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小穴内的肉壁突然开始收缩,一阵阵战栗般地紧缩起来,浓稠的蜜液浪涌而出,同时双乳也喷溅着乳汁,在高潮中到达了快乐的顶峰。在同一个时间里,被突然间的紧缩所突袭的我也忍耐不住,又一次地将肉棒插到她体内的最深处,射在了最里面。 “啊,啊啊……哈啊……” 不知道这只淫乱的小母牛高潮了多久,不知道她喷出了多少乳汁,也不知道我在她的穴内射精了多少,只是享受着那极致的舒服感。粘稠而浑浊的精子慢慢地从结合处溢出,我拼劲全力地将下半身抽了出来,身体已经筋疲力竭地难以支撑。 终于,漫长的高潮终于停了下来。铸铁就像是恍惚一般,没有焦点的瞳孔无神地望着我。那样的她浑身上下都被我的白浊所覆盖,淫荡地充满了背德感,却又有着一种有些扭曲的美丽。气息渐渐变得均匀,眼睛也无力地合了起来,她便这样在床榻上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一动不动地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 强撑着最后的意识,将她带到浴室,把被泪水湿润的脸颊,满是汗水和体液的肌肤清理干净,然后重新放到床上,我的手脚已经酥软了下来。看着铸铁渐渐平静下来的表情,稍微松了口气,我也无力地躺在了她的身侧,同样像是断了线一般地进入了深沉的梦境。 在朝阳照耀下的房间中,慢慢地睁开了眼。起身后却发现,原本躺在身边的铸铁不见了。 唔,昨晚真是……彻夜鏖战的疲劳感在此时一下子涌动着,让我飘忽着难以集中精神。换上自己被丢在一边的衣服,带着因困意而模糊不清的思考起身。在走到房间那小小的厨房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里面做饭的声音。 “啊……博士,早上好……今天的早餐就让我为您准备吧,是从古米的菜谱上学来的菜式……”已经换上了自己衣服的铸铁还在忙碌地准备打火,匆匆忙忙地回过脸向我打了招呼,“那个,要先去洗澡吗?热水器已经开了。” “嗯,拜托你了。”这么说了一句,我支撑着感到发软的双腿,向着浴室走去。 “哎呀,真是……最后果然还是要让她照顾呢。”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下,我忍不住嘲笑了自己一声。披上毛巾走进浴室,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挂起了一丝微笑。 “话虽如此,这样也不坏呢。”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34) 2020年8月27日(三十四)子爵往事【W】W:原萨卡兹黑衫军团亲卫,原雇佣兵,参加过卡兹戴尔的独立战争和内战。《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两场战争期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才让她的性格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萨卡兹人坚毅又狡诈,残忍而凄凉。散落在世界的子民们难离昔日的故土,她却只能在蛮夷的蹂躏下哭泣。现在我们将奋起反抗,将骑在我们头上的苏丹和帕夏摔落在地。”——卡兹戴尔城市独立宣言,特雷西娅作W已经离开故乡有好几年了。 卡兹戴尔——那座中心城区满是充斥着脏污空气的工厂的移动城市,庸碌而颓唐的生产是白天的主题,而夜晚的主题则是嘈杂的夜市和混乱。小酒馆中充满了衣着脏污的锅炉工,在酩酊大醉中用扳手腕子来做唯一的娱乐;至于夜总会里则是暴富的公子哥儿们,和名贵的娼妓在闪烁的灯光下花天酒地。 独立之后一直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吧。看了看日期,是一年当中的日子里毫不起眼的一个。新生的婴儿在啼哭,老人在自生自灭,工厂加班加点地生产武器,工人们用劳动换取一点微薄的薪水苟活,资本家们投机倒把地赚取钞票,而君王则下着以人民生命为兵卒的棋局。不只是那座城市,即便是在乌萨斯,在整合运动,在塔露拉手下,一切有都像在一只看不见的手的操纵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真是,我在想些什么啊。” 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房屋,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或许,想的是那些过去的人吧。在她的手中,是一张她自己比着剪刀手姿势的自拍照片,而照片的一角是另一名白发的萨卡兹女性,而正在跟他交谈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衣袍,手中的长剑正闪烁着血光一般的猩红。 在这片大陆上,似乎没有几个国家拥有比萨卡兹更悠久的文明,而卡兹戴尔则是所有萨卡兹人的故土。然而数百年前,当庞大的阿塔图尔克帝国崛起时,这片土地便在新月旗下的烈焰和弯刀中陆沉,古老的民族自此流落各地,留守者也在暴政下苦苦挣扎。 时光荏苒,在与乌萨斯的集团军连战连败后,昔日宏伟的帝国已经自上而下地散发着腐烂和衰朽,行将就木犹如半死不活的丧尸。统领各地的帕夏们横征暴敛,中饱私囊,草菅人命,无数萨卡兹人被以雇佣兵的形式强征入伍,填满帝国兵源匮乏的无底洞。百年来也并非无人反抗,却最终只落得个抛尸荒原的凄惨下场。然而先驱者留下的鲜血将是反抗星火最好的燃料,而民族独立的浪潮则是绝佳的助燃剂。 在特雷西娅女王公作为正统继承人登位的那一天,她颁布了著名的卡兹戴尔城市独立宣言。这一举动震惊了所有卡兹戴尔驻守的帝国帕夏们——卡兹戴尔王公一职往往被视作阿塔图尔克帝国控制卡兹戴尔的代理人,他们往往为了讨好帝国的苏丹而恭敬卑微,掠夺剥削起同胞更甚于异族——然而那位在天真和善的幕布中隐忍不发的女王公却在那一瞬间撕下了女孩的面具,以人民领袖的身份将这些帝国的走狗们全部格杀。被屈辱欺压百年的萨卡兹人陆陆续续团结在她的旗下,拔剑长啸,以压迫者的鲜血洗刷百年来的羞辱。 呵……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殿下还真是……想到这里,W摆了摆头。 她的担心是正确的。在最初的惊愕中反应过来的阿塔图尔克苏丹很快派出了由哈里尔帕夏率领的大军进行镇压。在狂热的民族主义催动下,特雷西娅不得不下令军队出城迎战,结果贸然出战的萨卡兹人被数量占据优势的大军于野战中击败,不得不退回移动移动城市内坚守。而没能撤回城内的士兵则遭到了无情的屠杀,移动城市外的土地被烈士的鲜血染成了血腥的湖泊。在大军快速调遣了围城器械将城市密不透风地包围后,开动城市逃离已经不可能,唯一的选择便是固守。 然而在大军完成对城市的合围之前,独立的钟声却也吸引了无数离开故土的萨卡兹人和对这一族裔抱有同情之心的战士加入。在这些人中,有一名叫约瑟夫。 劳伦斯。拜伦的战士迅速崛起,作战勇猛,拥有丰富的军事经验的他穿着一身黑袍,短短数日便能将一群乌合之众的普通平民训练为坚韧不拔的正规军,雷厉风行和令行禁止的作风也得到了城内雇佣兵们的爱戴。尽管他的种族是在泰拉世界备受歧视的旧种人类,但围城开始后筹措物资,调节纷争,训练军队的赫赫功劳让特雷西娅最终任命一身黑衣的他为一方军团的司令,并封为子爵——因此在萨卡兹人口中,他的军团被称为“黑衫军团”,而他本人则被称为“拜伦子爵”。 而就在那一段时间里,被勇敢而坚强的特雷西娅感召而捡起武器的W,成为了子爵的亲卫,因而得以作为护卫出入高层的军事会议,同时有幸面见萨卡兹人口中的“特雷西娅殿下”。而她印象最深的,是子爵和特雷西娅殿下之间,唯一的一次军事会议。 “殿下,坚守是不可能获胜的,永远不可能。”回忆甫一开始,高大强壮的拜伦子爵便微微鞠了一躬,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的人太少了,哈里尔帕夏的部队虽然军械不足无法直接破城,然而数量庞大,只依靠常规手段是没办法击退他们的的。” “子爵阁下的意见是……”那位优雅地微笑的殿下,声音总是那么的动听。 “不能用常规手段,必须用特种作战的方式赢取时间和优势。”他合上双眼,沉声道,“黑衫军团愿完成这一使命,我将亲自带队。” “那么。”特雷西娅殿下点了点头,“一切便交给子爵阁下了。” 在那天之后,整个黑衫军团便从作战部署中消失了。拜伦子爵亲自率领他训练有素的部下开始了暗处的作战,化整为零,乔装打扮为近卫军士兵、难民甚至战俘,不计其数的黑衫军团死士们潜入了阿塔图尔克大军的围城营地中作为间谍和内应。源源不断的军事情报被送回城内,站岗巡查的信息被整理成完整的列表,无心漫谈中获知的部队习惯和军事计划被刻录下来。月光下,隐秘战线的作战开始了,站在子爵身侧的W,只是默默地看着他慢慢布下毁灭的种子、看着他合上双眼,W将头转向哈里尔帕夏麾下大军那漫山遍野的营地灯火,沉默地在黑夜中和他一起注视着一切。 “您为什么要来这里?子爵阁下。您不是萨卡兹人吧。” 在某个没有月光的夜晚,跟随着他行动了一个星期的W,终于在他身后开了口。 “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罢了。” 他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W没能开口问下去,而那个男人也没有回答,只是拄着手中的那猩红色的长剑,静静地望着黑暗的天空。 很快,黑衫军团开始了进一步的行动,已经潜入营地摸清大军行为方式的他们开始在食物和水源中下毒。很快,阿塔图尔克的大军开始出现大量的异常死亡事件,无数的士兵在进餐后,在饮水后,甚至在一周一次的淋浴后或是浑身抽搐,或是面色发紫,或是口吐鲜血,然后痛苦地死亡。哈里尔帕夏开始紧张起来,几十个随军医生开始每日为他检测食品和水源中的毒物——然而普通的士兵得不到这样的待遇,他们开始担心自己会在围城的漫长时日中被下毒,不安的情绪在军中蔓延开来。 一星期之后,仓促准备完攻城器械的阿塔图尔克大军终于开始了攻城。然而在黑衫军团的行动下,大军的攻城炮纷纷哑火甚至炸膛,登城器械在半空中出现故障,数十名士兵从几十米的移动城市外墙上坠落在地摔成肉泥;同时中毒一类的非战斗减员严重影响了大军的士气,阿塔图尔克人付出了惨重代价,却连移动城市的下层城区都没摸着。哈里尔帕夏不得不停止了攻城,用简短有力的方言和儒雅随和的词汇问候着萨卡兹人和特雷西娅的祖先。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始终跟随着拜伦子爵的W这么想着。看着他每次任务归来后那副沉稳的样子,这样的想法便更加确信了。 “您的真名?子爵阁下,我想我有资格知道。” W已经渐渐熟悉了子爵的作战方式和他那令人感到威压的言行举止。作为亲卫的她很快便在细微之处察觉到,约瑟夫。劳伦斯。拜伦这个拗口的名字绝不是他的真名,而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真名?那也不过是个代号罢了。说起这个,你的名字才更奇怪哩,『W』——为什么会用这么一个代号?” W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自己手中那一把拉特兰铳。在进入卡兹戴尔前,她从一具不知名的尸体上捡起了这把武器,一起捡起的,还有那具死尸的代号。 子爵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地仿若一尊泥塑的雕像一般,看着城下飘扬的新月旗。 接下来数日,伴随着进一步的渗透,黑衫军团的行动也越发激进起来。拜伦子爵残酷的黑暗战争艺术被搬上了舞台:几乎在每个清晨集队的时候都会有围城军的营地会发现他们的集队地点处站着一具被挖去双眼,满脸是血的死尸;几乎在每个夜晚大军安眠的时候都会有军官被人潜入营房寝室割了喉咙;几乎在每个午饭后暂时休息的时候都会有一具被砍去四肢和头颅的尸体被送到围城总指挥哈里尔帕夏的办公桌上。暗杀和非战斗死亡的事件刺激着所有阿塔图尔克人的心弦。 原本应视死如归的战士,却只能在此时此刻等待着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死亡,等待着作为死神的黑衫军团落下他们的翅尖。 数个星期内,阿塔图尔克大军不知发起了多少次潮水般的攻城。然而在特雷西娅的鼓励下萨卡兹人发挥了令人讶异的忍耐力,牢牢坚守着城市。哈里尔帕夏一次次暴跳如雷,急躁的他似乎在下一刻就会露出致命的失误。而W只是看着那个黑袍的男人沉静地背着双手站在旷野之中,仿佛他不该存在于此处一般。《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W渐渐感到了愉悦。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一种在割开沉睡军官的喉管,看着他的鲜血浸满了床单的快意;一种跟随着那名子爵在黑夜中紧张地潜行,在夜风中佯装轻松地开他玩笑,让他呵斥自己的快感;一种在危险的任务归来后,得以暂时看着放宽心的子爵和特雷西娅电话通话汇报,自己也能听到几句慰藉话语的安心。 “子爵阁下,我想我已经喜欢上这样的生活了,真是糟糕呢。” 望着蹲在地上,嘴中叼着香烟,烧着暗红色火焰——一定是他诡异的源石技艺,W这么想着——吞云吐雾的黑衣男子,W的笑有了几分无可奈何。 “呵……上一次我们回城的时候,你把多出来的抑制药物给了那个新染矿石病的孩子吧?虽说在卡兹戴尔迟早都得染病,但这显得你没那么糟糕了,不是么。” “哎呀,是哪位阁下还背着那孩子的妹妹跑去医院的?虽然说都是伤兵的超负荷医院去了跟没去也差不多……” “你闭嘴吧。”把将要烧尽的烟屁股丢在一边踩了一脚,黑衣的男人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下一个任务又要开始了,把你贫嘴的劲儿用在任务上。” “是是。” 那一刻,她居然感到几分悸动。或许是接下来的任务,比之前还要困难的缘故吧。 随着双方的伤亡在不断增加,拜伦子爵的命令也开启了更为令人胆寒的威慑作战。恶魔在黑夜中张开了毁灭的羽翼,死神在深渊中举起了收割的镰刀——在拜伦子爵的亲自带领下,黑衫军团开始用最残忍而恐怖的手法狠狠折磨着阿塔图尔克大军早已脆弱不已的神经。他们会在用餐的时候发现汤水中已经满是同胞沾血的内脏,他们会惊恐地被托着自己头颅的军士长绊倒在地,他们会因为发现塞入攻城炮中的炮弹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滩腐肉而昏厥……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大量临时征召的民兵纷纷开始逃跑,哈里尔帕夏不得不宣布了一旦出现逃跑整个小队连坐处决的命令,又公开吊死了几个逃兵杀鸡儆猴,才勉强稳住了局势。 W爱上了这样的战斗。看着自己布置好的炸药将经过的一排士兵炸成带着血的烂肉,看着一身黑衣的拜伦子爵用那把双手长剑剁下而满脸绝望的军官的脑子,看着自己手中的铳枪顶在享受好梦的高级将官的太阳穴间,她的心境变了。 ——真是,自己的愉悦是来源于折磨这些敌人呢,来源于和子爵在黑夜里共同进退呢,还是来源于为特雷西亚殿下而战呢。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经常会这么想。只是,答案最后永远是是一片混沌。日渐密集的任务让她和子爵之间甚至没有什么闲暇去聊天,只是在短暂的休息时间里,子爵会将自己抽了一半的烟递给她。劣质的香烟经常呛得她咳嗽连连,但那咳嗽在她看来也似乎甘之如饴。 围城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恼怒于不断发生的恐怖事件和日渐惨烈的减员数字,哈里尔帕夏渐渐失去了耐心。在公开将几名发表消极言论的高级军官砍头后,这名出身帝国杰尼萨利近卫军的指挥官亲自带队发起了攻城。伴随着攻城炮的轰鸣和攀登器械的低吟,卡兹戴尔城下的地面似乎都在颤抖。 W很紧张。她知道,这一仗要是守不住,这座城市还有所有萨卡兹人会全部完蛋。而站在他身前,屹立在一栋废楼上的拜伦子爵,只是微微地向她点了点头。 彼此之间已经有了默契的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伴随着通讯器中黑衫军团的各个小队准备就绪的消息,最后的行动开始了。 先前的行动里,黑衫军团已经完全将阿塔图尔克军队的部署和习惯探查得比他们自己还清楚,各个小队在乱军之中几乎来去自如,好似闲庭散步。哈里尔帕夏已然命令近军将自己严密地保护起来,然而他引以为傲的盔甲在黑暗中却仿佛变成了一件轻柔的薄纱。W跟随着快速跑动的拜伦子爵,轻轻松松地潜入了攻城营地里。 此时数量庞大的士兵已经成功登上了城头。不断地炮击让城区内陷入了一片火海,汹涌的阿塔图尔克大军冲上城墙,刀枪剑戟森然作响,与尸体一同排成钢铁的森林,甚至特雷西娅也不得不亲自穿上戎装走上前线进行指挥。眼看持续数月的折磨终于要落下帷幕,哈里尔帕夏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块。守卫被打发去巡逻,他终于能独自睡个舒服点的小觉了——然后他没能再次醒来。 在睡梦中,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人闯进了他的营帐。多年的从军经验让他惊醒,想要翻身起床,却再也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潜藏在黑影中的拜伦子爵砍下了他的脑袋,拎着他的大胡子将他的头提了起来,而W在他的床边布置了十多枚炸弹。短短两分钟后,炸弹起爆,等听到爆炸声音的守卫们终于赶来的时候,才惊恐地发现他们的统帅已然毙命。连同他的尸骨一起被炸得粉碎的,还有阿塔图尔克军那早就脆弱不堪的士气,大军纷纷四散奔逃,甚至幸存的军官也难以维持秩序,只得在一片混乱中不成建制地匆忙撤退。 看着逐渐远去的大军,浴血奋战的萨卡兹人终于走出掩体,与他们的殿下一同欢呼着来之不易的胜利。而拜伦子爵只是将自己藏在王宫投下的影子里,默默地向特雷西娅欢呼胜利的方向鞠了一躬。 潜藏在黑暗中的黑色恶魔降下了审判,化作了不散的阴魂。 战争暂时结束了。蒙受了惨痛损失的苏丹终于愿意低下傲慢的头颅与萨卡兹人讨论和平,战场从移动城市的攻防战转移到了谈判桌上。至于我——或者说我化名为“拜伦子爵”的这个人——成为了卡兹戴尔的战争英雄之一。 在接受街头的欢呼之后便是一场在城中心的殿堂举办的庆功会,闪着金色光辉的大殿灯火通明。摆脱了帝国赐予的作为傀儡的王公称号,已经加冕称女王的特雷西娅亲自将一枚通体晶蓝色宝石制成的勋章挂在我的胸前,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掌声,紧接着是各员代表们的演讲和听众们陶醉般地喝彩。或许不久之前还在这座险恶的城市中作为雇佣兵自相残杀的萨卡兹人们击掌相庆,赞美胜利,也赞美他们新的女王。只不过那些声响在我的耳边却显得有那么几分刺耳,不习惯于群聚的我于是在不少高层忌惮的眼神里道了别,默默地提前离场。 夏夜的凉风默默吹拂着,让人无声地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街头已经没有了围城期间到处巡逻戒严的士兵,取而代之的是自发游行起来庆祝的人们。作为亲卫的W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直到一言不发的两个人都回到了新加冕的女王划拨给我的临时住所,一栋两层高的小楼。 我向来都会克制饮酒,但既然外头的气氛已然这么的欢快,顺势而为放纵一下也未尝不可。战后的物资供应也渐渐充足起来,将屋内贮存的一瓶甜葡萄酒开盖,倒满了两个玻璃酒杯,将一杯递给W,听着轻轻碰撞的清脆响声,我将大半杯浅红色的琼浆一饮而尽。 若是仔细打量一下,便能发现她非同寻常的魅力。两撇鲜红的竖发如同浸在鲜血中一般显眼,侧发则是黑红色,而发丝剩余的主色调则以灰黑色为主。桔红色的眼中带着几分轻佻,这一段时间里血腥的行动没有让她变得深沉,却让她带上了一副时时刻刻都在展露的微笑。黑红色的裙装轻便而兼具着几分美感,厚实的大腿被全然不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双脚是合身的短靴。高耸而紧绷的胸部十分显眼,锻炼得极好的身材带着几分妖艳和魅惑。将酒杯送到嘴边,淡红的酒水慢慢流入嫩红色的嘴唇里,被唤醒暖意的W那白皙的面颊上慢慢点染上红晕。 “子爵,果然还是想知道你的真名呢,呵呵……” “切。”放下了酒杯,对上那副满带着愉悦的笑脸,我耸了耸肩,“你这么在意么,W。” “谁知道呢?你的战术是现代的,令人生畏,思路却相当古老。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或许能在哪场战争里找到你的名字呢……子爵。” 不置可否地对她笑了笑。见我没有反应,W重新倒上一杯酒,然后摇晃着酒杯,上上下下地扫视着我:“城里的人们会说,拜伦子爵就像是执棋者。” “哦?” “用个比喻?士兵是棋子,指挥官是棋手。有人告诉我,虽说只是一个军团的指挥官,但你便是这场战争的棋手——关注点不在棋子上,不在棋局上,而是另一个棋手,平起平坐的棋手。” “你是说哈里尔帕夏那头没脑袋的蠢猪?” W忍俊不禁。那名倒霉的“棋手”的脑袋被我带回了城内当做战利品,现在恐怕正被对这些帕夏的压迫恨之入骨的萨卡兹人们当球踢来取乐吧。 “不……他们说,我们都像是死物。每一个守城的士兵,是卒;移动城市的舰炮,是车;殿下……是王。我们都是棋子一般的死物;而只有拜伦子爵,是棋手,是唯一知道怎么赢下这盘棋局的棋手。” “哈哈……世界如棋局,人生如游戏,看起来确实如此。”我低沉地笑了,在W惊异的视线里,我也重新倒满一杯酒,慢慢地抿了一口,“只不过啊,在这场棋局里,即便是最卑贱的兵和卒也有自己的欲望和恐惧,会拒绝棋手为其设计的行动,甚至会反抗棋手。没见到哈里尔帕夏的部下在崩溃前几天便有人违抗逃命么?将人当做棋子,当做死物,便只能被那死物反噬。记住这点,W,有些自以为是的人一辈子都学不会这一课。” “哈……真是有道理呢,或许子爵你应该去当个哲学教师,可用不着在这里做着这种脏活。” “来到这里也不过是一点个人的小癖好罢了。”喝下一口带着甜味的葡萄酒,我慢慢开口,“那么,你呢,W?你身上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啊啦,真直接啊,这么想知道我的秘密?”她嘻嘻地笑着,将头靠在了厅里的沙发上,“萨卡兹人还有什么有趣的呢?出生,在源石工厂的轰鸣中长大,能打架了就去做个雇佣兵,不知道在哪个时候就死在战场上——也就只有殿下能让这样的民族团结在一面旗帜下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说罢,她举起了酒杯:“为了殿下。” “……为了殿下。” 两个人再次碰杯,将身体沉浸在酒精的迷醉之中。不知不觉间,在那份微醺的气氛里,W的身体向我靠近了几分,吐息中已然带上了乙醇的味道,微微泛红的脸庞看着更加地诱人。在只有一盏昏黄色灯光的室内,柔和的光线就这么洒在她的脸上,已同我并肩作战许久的亲卫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只是一名艳丽的佳人——她正用饶有兴趣的眼神望着我的脸庞,就像是要注射什么又取出什么似的。 “真是令人沉迷的气息呢……令人绷紧神经的战争之乐,明明你也是演奏者,这个时候却能让人感到愉悦。”她已经放下了酒杯,将身体凑到了我的身边,充满风韵的身躯慢慢开始上下磨蹭着我的身体,眨了眨橘色的眼睛,将身上那股奇妙的淡香送进我的鼻孔中,让本就半醉的我浑身感到一阵热血上涌。 “那么。”这已然是公开的劝诱,若不做出点回应,作为男性而言堪称失礼,“要开始演奏这首愉悦的二重奏么?” “哎呀,难道子爵不会真的以为这个晚上只是喝点酒就能结束的吧?” 她笑了,笑得很灿烂。 孩子的心会如流动的水一般变化无常;而成年人的心,则像是冷下来的冰块,坚硬得难见一丝裂纹。只不过,冰也会在炽热的火焰面前滴下淅淅沥沥的水珠。 W献上了她冰凉却又火热的嘴唇,舌头与欣然接受那份邀请的我缠绕在一处,拉着她一并坐在沙发上,在身后将双手抱在她平坦的腹部。伸出纤细的手指,她轻轻地勾着我的下巴,享受着舌吻的同时,将那对饱满的胸部靠在了我的胸前,同时那条细长的尾巴不安分地环过我的腰部,像是手一般将我揽了过来。 ——薄薄的布料里面,没有胸罩那稍稍发硬的质感。此时此刻的她,是货真价实的真空。 勾引着我性欲的火焰。作为回复,将环在她腹部的手上慢慢注入了爱抚的力度。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那份不可思议的柔软,将身体慢慢贴近,将距离缩短到令人心脏狂跳的范围。 W微笑着,慢慢地分开了与我舌吻的嘴唇,刻意地拉出唾液连接的丝线,然后伸出小手指,“啪嗒”一下地戳断那银色的桥。随后,双手拉过我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 “刚才就一直在看吧?那么,现在这里便交给你了哟?” 双手传来柔软而温暖的触感,隔着一层衣物的饱满像是将我的手吸附上了一般难以拿开。虽说是她主动的,但是心脏依旧还是像兔子一般狂跳着,身体也不自然地扭动着——一定是在紧张吧。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在她胸口的手上注入了力度,慢慢地揉动起胸部。看着她挺直了身体合上双眼,变红的面颊上露出享受笑容的样子,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真温柔呢。” “难道说想我粗暴一点么?” “嘻嘻……更加用力也没事……” 真是奇怪的女人呢。不过,按照她期望的那样,我开始活动着双手。先是有些慎重,像是左右分开一般,自下而上地托起那对柔软。W的口中传出迷人的呻吟声,泛着热量的肌肤似乎已经习惯了我手上的感觉。于是,我掀起了她灰黑色衬衫的下摆,那副惊艳的光景让我惊叹出声——“哦?这个大小让你吃惊了吗? 明明这两团脂肪只是个累赘……” “不,只是因为看到你真的什么都没穿啊。” “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吗?呵呵……” 饱满的酥胸就这么在袒露在我的眼前,颤颤巍巍地上下摇晃着。只有小小的乳尖被两条创可贴轻轻地粘了起来,剩下的部分几乎全无遮拦,白花花的细皮嫩肉就这么在我的眼前,灼烧着我的视线。在她有些痴痴的笑声里,我用左臂搂紧了她微微扭动的身子,手掌贴在她的乳房上旋转着,同时右手卷起了她黑色短裙的花边,用手指慢慢触碰着黑色的内裤——原来这里还是有穿的。在她催情的眼神中,右手慢慢前进,感受着她发热而颤抖的身体,扯开碍事的布料,用手指搜寻着秘部。 “嗯,嗯……喜欢摸这里吗?真是……” 装作没有听到她挑逗的话语,像是画师描绘着线稿一般慢慢将手指贴在那裸露出来的私处上,慢慢地开始爱抚,上下摩擦地活动起指头刺激着,撩开头发咬着她小耳朵那肉肉的耳垂,让她的脸颊上布满了淡粉色,嘴唇间喷出细微的情欲声。心中的欲火在燃烧,等不及的我抽出左手,慢慢地将她乳头上的创可贴揭了下来——十分顺利,并没有什么难以撕下来的感觉。漂亮的粉红色花朵在空气中绽放,已经凸起的乳头伴随着胸部的摇晃而微微起伏,像是引诱着我这样的蜜蜂前去采摘。 “真厉害。” “哦呀,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袒露着胸口的W对望着她雪白肌肤的我眯着眼睛,欣赏我有些惊讶的样子似乎让她愉悦,“那就来吧……” 低沉的话语在我耳畔回响。看着欲拒还迎地闭上双眼合拢嘴唇,面色因为酒精而通红的W,我开始更进一步地触摸着她。左手继续爱抚着胸部,食指和拇指捏着乳头慢慢地转动着,每一次旋转都能让W的小嘴中流泻出几声娇喘;然后把右手探向她的大腿之间。向着那已经湿透,却还没有被我充分爱抚的嫩肉,摩擦着爱抚了起来,每一次摩擦都会令W的朱唇里露出丝丝嗔吟。被我上下同时爱抚的她抖动着身体,像是要更加靠近我一般微微地向后弯着腰。看得出来,她非常享受这份爱抚。 “啊啦,可不能单纯地被你玩弄呢。就让我也好好尝尝你的味道,如何?” 在我的动作慢慢停下来的那一刻,W的臀部微微用力,那份柔软隔着衣料碰了碰我的腹部,尾巴上的小小尖刺也轻轻地扎了我一下。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的我会意地径直向后躺倒在沙发上,而W则弓着身子骑到我身上做出69的姿势,将泛着蜜水的小穴送到我的嘴边,然后伸出小手扯开了我的长裤和内裤。 “喔哦,真是雄伟呢。” 她发出惊叹的声音,有些瞪大了眼,然后将那因为她包含春意的声音和身体柔软的质感而完全胀大的肉棒释放了出来,挺立在空中。轻轻地将手贴在了根部,那手指带着的冰凉让我的身体如掀起波澜一般抖动了一下。随后,她向着期待她做出更加下流的事情而变得敏感的前端吹了一口热气,无法言喻的热流令我打了个冷战。 “可不能输给你。”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反击一般地在W滴落着蜜水的私处也吹了口气。伴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和尾巴大幅的摇摆,将手指贴到了那带着湿气的裂缝上慢慢挪动着,让W发出了像是吃惊一般的娇吟,不断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扭扭捏捏的模样让我伸出舌头,开始顺着那一层缝隙上下的走动而舔舐着,将她的淫液吸入口中。 话虽如此,但她似乎是在引诱我一般,那带着尖刺的尾巴没有对我动手,反倒是勾引着我继续深入一般,竖立在半天空里不断如旗帜般摇摆着。 “啊,嗯……真熟练呢……你,祸害过多少天真无邪的女孩子呢,哈哈……” “呵,你不介意也被我祸害的话……啊唔。” 已经勃起的下半身被她凑上脸,用嘴唇亲吻着前端。强烈的感觉自股间传来,大腿内侧因为极度的舒适而不断打颤着。看起来,她似乎也想对我的下半身动手呢——这么想的时候,W已经开始伸出小舌头,咻咻地舔弄起来。对前端施加的刺激十分猛烈,令人心机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嘴上用舌头爱抚她秘部的动作也迟缓了下来。仿佛对自己在这一方面的胜利感到愉悦一般,W嬉笑着轻轻点着头,然后直接沉下脑袋,张大了樱桃小嘴逐渐把我坚硬的下半身吸入她的嘴里,就像是我强硬地进入了她的口中一般。一边微微晃动着脑袋,她一边将余光射向我,眼神中饱含着征服者的骄傲和快乐。坚硬的肉棒被满满地含在嘴里,W口中微带着暖意的唾液湿湿地将我包裹了起来。保持着将那根硬物含在嘴里的动作,她开始含着我的性器活动起脑袋,“唔哦……太棒了。这味道真是太棒了……!” “喂,喂,等等,稍微慢一点……” 似乎无视了我的抗议,W继续着令我晕眩的玩弄。上下晃动着脑袋,口腔里的舌头一边舔弄着龟头一边湿润着肉杆,同时下半身的柔软完全压在我的胸前,那副被棉花包裹的质感让我几乎没有了什么反抗能力。对她的手段疏忽了的我光被她欺负着下半身,脑子慢慢布满了空白,几乎什么都做不出来。W那有些粗暴的玩弄,几乎要将我的下半身破坏掉一般的舒服,握着我杆部开始了套弄的小手,如同舔冰棒一般活跃的舌头,令我像是中了麻痹药剂一般难以动弹。 “嗯,噜……真有趣呢,这样的反应。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呐。” 像是埋头于这样的行为中一般合上双眼,W进一步深深地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给予着令人昏厥一般的刺激。强烈的动作让暴起的前端直冲到她柔嫩的喉咙深处,又慢慢退出到细腻的嘴唇边,一次又一次地循环往复着。我已经放弃了在这样的快感中还去爱抚她的想法,只是在一片快感中听着她的口中发出咕咕的水声和偶然泄出来的魅惑的娇喘声,脑髓渐渐被火辣的感觉涤荡,忍耐的极限也即将到来。 “嗯,哼……要射了吗,下面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了哟……唔,嗯……就这么射出来吧,呵呵……射到……唔……射到我的嘴里……” 似乎令我为难让她感到愉悦,W没有为了享受更长时间的爱欲而停下动作,反倒还进一步地加快了脑袋的运动。不断向我涌来的快感如同将我扔到宇宙空间里,四周被慢慢地吞没,在她将头下沉到最深处的那一刻,异常的舒服,难以忍耐的我在她的嘴中释放了欲望。 “嗯,唔嗯——?!” 大量喷出的液体爆发一样地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W欣喜地合拢了小嘴,将我的精子完全地吞入口中。像是品尝饮料一般,她蠕动着喉咙,将粘稠的液体一点一滴地喝下腹中。那副占满口腔的窒息感甚至让她翻起了高潮一般的白眼,私密处的爱潮也毫不止息地滴落在我的脸上。 ——她也高潮了吧,在那副强烈的气味中,因为不断欺负着我的性器而感到兴奋的高潮。只不过,慢慢地抽过一侧茶几上的纸巾擦干净了嘴角,然后慢慢地从我身上起来,回味般地舔了一下嘴角的W,并没有承认。 “啊哟……还这么精神呢。” 半俯卧在沙发上,将脸面向着我的W,嘻嘻地笑了起来,然后将那细长的尾巴慢慢降落,随后环住了那依旧保持着硬挺的肉棒,一圈圈稍显冰凉的感觉如同为圆柱缠上铁丝一般。随后她慢慢地施加了力度,突然像是麻绳一般紧紧地捆住的感觉,让我的腰部颤抖着,想要抽出自己还十分敏感的下体。只是躺在一边的W似乎还不想这么放过我,那细长的尾巴捆着我坚硬的肉棒玩弄了好一阵子,细长的手指轻佻地滑过我的侧脸,眼中倒映着我因为持续不断的性快感而有些扭曲的表情。 “好啦,先不玩了。毕竟今天还是要战到最后呢。” 几乎我都分辨不出眼前的灯光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时候,W才慢慢收起了尾巴,转而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用手触碰着我的胸前。刚刚被勒紧地刺激着的肉棒并没有萎靡不振,反倒是依旧保持着绝佳的勃起状态,似乎确实在等待着那最激烈的战斗——属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斗。 “切……” “哎呀,真是,这就是所谓男人的自尊心吗?明明刚才也是一脸爽的要死的表情。”W嬉笑着揶揄着露出一脸不爽表情的我。 不过,有一说一,确实如她所说——偶尔享受一下被女人掌握主导权的感觉,也并不让人讨厌。躺在一侧慢慢地喘息的倩影抱住了我的胸膛,用诱惑的低语,在我的耳边鼓动着:“今晚就把我收下吧……作为,你的女人。这具身体便交给你,想要怎么做,都可以……” 理智在那一刻已经消失了。 就那样地用双手按在W的肩膀上,缓缓地向沙发上压了下去。没有直接开始占有她,而是对着那对美丽又饱满的双乳,那对摇曳的樱红色前端,贴上了嘴唇。 如同试探着她的敏感一般,像是口渴的旅人欲求着甘泉一般咬住了那细嫩的乳头。 “啊,呀……哈哈,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哈哈哈……” 像是感到瘙痒一般,W轻声地笑了起来,用愉悦的眼神望着正在享用她的我。 在吮吸中慢慢加上了舌头的爱抚,转动着在胸前的红晕处舔弄着,竭力品尝着她可口的滋味。那副温润而嫩滑的身体令我也感到振奋,亢奋的身体催促着我抬起她丰满柔嫩的大腿,任由W恶作剧一般施加的力度夹紧了我的身体,富有弹性的腿肉似乎也在催促着尽快开始。于是,慢慢地调整了身体的姿势,将依旧硬如铁棒的阴茎对准了她滴落着爱液的私处。 “啊啦,居然还是个看女人心情的好孩子吗?真是没想到呢。”看着只是在入口处慢慢开始了摩擦的我,W轻佻地对我笑着,“不用考虑我怎么样哟,赶快插进来吧,把那粗大的肉棒插进我的身体里,可别让我以为你是个性无能……唔——!” 挑衅一般的言语让我皱了皱眉,随后便顺着她的意思,用力地沉下了腰部,将胯下的巨物精准地刺入了还在一翕一合,渴望着我进入的小穴。湿润的内腔十分顺利地拥抱了我的性器,像是劈开了什么一般进入到了最深处,随后被温暖的感觉包裹起来。伴随着一声难以忍耐的轻吟,W陶醉地闭上了双眼,原本稳重的呼吸变得混乱起来,平滑的腹部上下起伏着。在进入她的体内之后,原本微微敞开,像是时刻欢迎我的入口却突然紧缩起来,体内的皱褶如同布满了吸盘的章鱼爪一般以千钧之力吸着下身的硬肉,紧紧贴合的强烈快感仿佛能令人升天。 虽然已经用嘴做了一次,但是果然还是插入到体内的感觉最为爽快。仅仅是刚刚插入,那份体内的温暖也给予着我如同寒冷的冬日里在壁炉下烤火的舒适,如果是这个时候再活动起来,那又会体会到什么样的快感呢——望着W因为酒意微微泛红的肌肤,饱满的胸部,姣好的面庞,健康纤细的身材还有那强忍着异物插入的痛苦而用调侃一般的表情望着我的样子,高昂的心情促使着我开始了动作。 “啊,啊哦……唔,还,还真是厉害呢……” 想要舒服起来,想要让自己胯下的这个女人也舒服起来。抱着这样的心情,在她混乱的呼吸里,我开始了运动。并没有顺从着兽性而猛烈粗鲁地抽动——那样是不能给予女人极致的快感的,而是缓缓地小幅做着活塞运动,在她的体内抽插的同时继续着爱抚,抱着她大腿的左手上上下下地爱抚着她棉实的腿部,右手握着她的胸部揉捏着,头部在放在另一侧的乳房处,吮吸着她勃起的乳头。或许是已经习惯了我的大小和动作,W体内给予我的那近乎生痛的紧缚感也慢慢宽松下来。 “啊,嗯啊……哈,哈哈……快点,想被你用力地……做,啊呜……!” “如你所愿。” 稍微加大了腰部抽动的激烈程度,让W的身体承受着激烈的快感而不断扭动着,迎合着逐渐猛烈的动作而不断发出呻吟声。 她想让我跟她做,想让我跟她竭力地去做。当女人愿意对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语的时候,便应该全力以赴,不然便是嫌弃对方了。即便我们的人生只是在这月余间才有了交集,但是此时此刻得以与她交欢,便是无上的愉悦。所以,想要让她高潮,想要让这个话语中总是夹杂着讥讽和揶揄,却是真心实意地担任我的亲卫的女子,尽情地欲仙欲死。即使明白我们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分道扬镳,即使明白世界上不会有什么美好的结局,即使此时的欢爱或许也只是如梦似幻的一个夜晚——但至少在今夜要做到最好,在今夜要与她同赴巫山。 “啊,哈哈,啊呜……什么啊,这是,居然感到这么,啊啊,这么舒服什么的,怎么会,唔……!” “因为是我在跟你做爱啊……!” 在那份失去了余裕的慌乱之中,她开始晃着脑袋甩动着银色的秀发,像是变成了孩子一般嬉闹着的样子。湿润而紧致的小穴令人忍不住心旷神怡地驰骋,嘴部不断向上吮吸着她的乳头,身体一次次向下重压,每次深入都将紧致的小穴撑得更加适应肉棒的形状,进而紧紧地咬住施加着快感。连续不断的抽动都像是要带出一滩蜜水一般,伴随着我在W体内的不断进出,屋内响动着噗呲噗呲的水声。 她的呻吟慢慢变得动听起来,又像是渗透着某种难以言表的情感,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向我索要。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两腿痴迷般地夹住了我的臀部,甚至那条尾巴也激烈地缠住了我的手臂,就像是怕我逃走一般,任由我自上而下地冲撞着她的身体,起伏着她的嫩穴。 “啊,嗯……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享受中的绝美呻吟如同以肉欲为主题的悦耳音乐。在抽动着拍打她的下半身的时候,W丰满的胸部上下波动着。渴求着她身体的动作连绵不绝,一直爱抚着胸部的动作也慢慢向上挪动,转而亲吻着她粉嫩的小嘴,吸走她嘴中的蜂蜜。那副沉醉在性爱中的迷人样子,让人感到爱怜,让人想要占有。 肉穴慢慢地像是紧身衣一样地陡然缩紧,越来越小的腔道像是将我的肉棒沉在沼泽中难以自拔,只能一次次猛烈地动着腰部冲击着她的小穴。不断被榨取的感觉让我慢慢濒临极限,呼吸也急促地如做着剧烈的无氧运动一般。 “W,差不多……” “终于要射精了吗……来吧,让我怀孕吧,啊,啊啊——!” 高昂的情绪配合着狂躁的动作,抱着W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冲撞着。将颤抖的龟头插入到她体内最深处的时候,在剧烈的颤抖中,两个人一起迎来了高潮。大量的精液被射进了W那绝美的小穴里,而她的体内洒出的淫液也从交合处溢出,混着精液变成一条浑浊的溪流淌落在沙发上。 “啊,啊啊……真厉害呢,射了这么多……” “啧,还不是因为你夹得太紧了。” 精疲力尽的我趴在了W柔软的身体上,脑海中像是变得一片空白,感觉将自己留在了不知何处的远方,心中却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充盈着舒服的感觉。 而被我压在身下的W,则是有些呆滞的眼神,呼吸紊乱间剧烈地起伏着小腹。像是确认什么一般,她深深地凑上前,亲吻了我的嘴唇。而那副微笑,也带上了令人窒息的甜蜜。 “稍微去洗个澡怎么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慢慢将阴茎拔了出来,意识稍微重新开始集中的时候,W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当然,要一起哟。” 住所的浴室并没有浴缸,只有并不算宽敞的淋浴间。当然这一点并不是什么问题,用花洒中的温水漫过地面崭新的瓷砖,在热气弥漫的水雾中,身上残留干透的污秽被洗刷掉,W将手按在我的肩上,暗示般地向我眨了眨眼。领会了她想要做什么的我,慢慢地躺在漫泡着温水的地面上,然后她带着妩媚的笑脸,慢慢压在了我的股间,张开双腿跨坐在了我的身上,身下的肉棒还躁动地挺立着。看着那强而有力的性器,不知道是因为温热的水雾还是因为急速的心跳,W满面通红地用无可奈何的眼神望着我:“真是的,居然还这么大。你到底,性欲有多强啊?” “强到能让你满足为止。” “呵呵……那就让我来好好试试咯?” 说罢,她慢慢放下还在摆动的尾巴,活动起了腰肢。已经坚硬起来的下体,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W那饱满的安产型臀部的嫩肉柔软的触感。在身体煽情的扭动之中,她用光滑的屁股夹住了我的下体,慢慢开始了腰部的活动。出人意料的柔软和暖流,W居高临下却将自己微微颤抖着的饱满胸部和粉嫩的蜜穴在我眼前摇晃的模样,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诶哟,脸红了吗?让我看看,这么想插进来么?” “切,别装得自己很有余裕一样。你的下面也湿透了吧?” “现,现在可是我在上面哟?” 嘴上说着逞强的话语,然后小心翼翼,或者不如说是炫耀自己美丽的胴体一般,W张开了她的双腿,那滴落着蜜水的小穴便骤然展示在我眼前。在我凛然而炙热的视线里,她似乎很有感觉一般,呼吸渐渐地温热,口中甘甜的吐息也止不住地冒出来。似乎不希望只是自己有这样的感觉,她按着我的胸膛,慢慢地抬起身,用蜜穴入口处的软肉慢慢贴合着我的肉棒,配合着大腿和臀部的运动,不断施加着给予我舒服的摩擦,粘稠的爱液慢慢混合着温水,沾染在粗大的肉棒上。 就像是回应着我刚才的挑逗一般,W用调皮的孩子做出恶作剧一般的眼神望着我,用臀部的柔软继续对我施加着刺激。前端已经清楚地能感受到菊穴部位褶皱的触感,被爱液和温水的热量所笼络的肉棒与渴求着进入而震颤的小小红豆正兴奋地互相摩擦着。两个人都像是在竞赛一般,为了不先发出声响而拼命忍耐着。 “哼哼,现在还不能插进去呢。慢慢来吧?” “哦?你不是也想被快点插进去么?” “才,才没有那种事情。说到底,你也该认输了吧?试着求求我,说『请让我插进去』或者『已经要忍不住了』之类的话,或许就能让你满足哟?” “那么,我认输。” 在W惊讶的表情中,我豁然地笑了笑:“让我插进去吧,W。” 她显然还没有从我这副以退为进的话语中反应过来,有些呆滞地怔在了原地——实际上我自己也已经异常兴奋,这个时候可不想再计较这么多了——随后W慢慢地回过了神,两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我的胸前,柔软而平滑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地心跳加速起来:“真。真是没有办法呢。说说看,想要把什么插进去,怎么插进去,插进去那里呢?不好好说清楚的话,我可是不会……” “想把我的阴茎插进W的小穴里,就由你在上面。” W说着整片大陆都流传甚广的色情片中常见的挑逗词汇,只是可惜我并不是会对说出这些话语感到羞耻的人,大大方方地承认这一点对我来说完全没有一点心理压力。看着W因为这副单刀直入的坦率而愣住的样子,我像是对待听话的孩子一般,摸了摸她的头。 “呵呵……真是,完全输给你了。” 平放下因为被抚摸而兴奋地翘起来的尾巴,W细腻的手温柔地握住了我的下身,将已经蓄势待发的龟头引导向已经被爱液充分打湿的裂缝,然后从微微张开的蜜穴入口处直接插入。和方才更加温柔的性爱不一样,W慢慢将整个人的重心压到了我的股间,然后重重地猛烈沉下了腰身,丰满肥美的臀部伴随着下坠而微微晃动,顺势将我的肉棒吞没到了最深处,前端隐隐传来了子宫口的感触。 “哈啊,哈啊……一起舒服起来吧……!” 抛下这么一句话,W便开始了身体剧烈的上下运动。那狭小到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空间的阴道将我的下身紧紧包裹着,伴随着她扭动着腰腹的动作,温热的肉壁紧紧地开始包裹着我的下身,想要射精的冲动瞬间开始冲击着我的心头。竭尽全力忍耐的同时,我一手抱着富有肉感的大白腿,一手捏着那对在空中不断摇晃的硕大奶子,配合着W的动作将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插入她的体内。 “啊,嗯,啊啊……好,好棒啊……!” 原本压着我的W此时反倒被我夺回了主导权,在她的身体不断晃动的同时我抓着她的大腿用力地向上地撞击着她成熟而富有风韵的身体,探到半空中的右手将那对摇晃的乳房捏得改变形状。伴随着我的动作,W的身体开始前后摇晃着,紧致的阴道开始不断蹂躏我的肉棒,让那根巨物在她的体内跳动着。性的本能驱使着我索取更多,W也迷乱地开始晃动着脑袋,小嘴中呼唤着不成字句的淫语,两个人一起做着腰部的运动,让肉棒肆无忌惮地在她的体内驰骋着,尽情地沉湎在这份绝伦的快乐之中。 “啊,哦,嗯哦……!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 耳边是肉棒与蜜穴交合的入口处不断发出的噗呲噗呲的淫荡水声和W令人欲罢不能的喘息声。龟头不断地刺激着湿润滑腻的蜜穴,犹如吸盘一般的肉壁蠕动着不断吸附着向内深入的肉棒,又像是许多的手一般将我的下体牢牢握住,几乎脱力一般地动作换来的是交欢的极致快感。眼前,W丰满的胸部不断上下地摇晃着,头发飞散着,身体因为快感而痉挛着,一次次地借着体重让我与她最深层次地结合在一起,五官处感受到的只有让人心醉的愉悦和她勾人心弦的娇喘声。在那份呻吟之中,活动着腰部,散乱着头发显得十分风骚的W,身体不断地开始因为我的抽动引起的快感而颤抖起来。 “哈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身体里面要停不下来了,好棒啊啊啊……!” 再一次将肉棒顶入W体内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一阵爱液倾泻而出,肉壁突如其来的紧缩让我的下腹部被灼热的冲动所占据。强烈的射精感驱动着我将已经狂躁不已的阴茎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如同喷泉一般,射出来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描绘出抛物线的轨迹,落在W光滑的脊背、雪白的臀部和因为性高潮而翘起来的尾巴处,黏糊糊地沾在她的身上。精液与爱液混合而成的液体滴落着,发出淫糜的音色,在我的耳边不断地回响着。 “啊,啊……好热啊……射,射的这么多吗……” W一边缓缓地前后蠕动着腰部,细细地品味着这次激烈做爱后的余韵,用迷离的眼神痴情地望着我,让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她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趴在了我的身上,浑身都是激情后留下的通红,耳边只有她细密绵长的喘息声。 这甜到发腻的梦境究竟让我们沉迷了多久呢,似乎根本不可能去知道答案。 卧室内的钟表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接近第二天凌晨的结束,在浴室里不知道和W做了多少次——已经到了懒得计算次数的地步了,才一起慢慢爬回了卧室里,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在嬉笑的缠绵中休息。 “要睡觉么?” 已经感受到倦怠的慵懒声音自耳边传来,身上还带着微微潮湿的水汽,W娇艳的躯体贴在我的手臂处,白里透红的肌肤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激情中。只不过,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和有气无力的话语,说明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我可受不了啊。” 拥抱着她柔嫩的娇躯,我才骤然想到,卸下那一身武器和装备,这副与自己一同执行过无数次任务的身躯居然这么柔软,甚至让人觉得稍不留意就会从手中酥掉滑走一般。 “呵……能跟你在一起,真的,也不赖啊。” 将小小的脑袋靠在我的胸口,慢慢地合上了双眼。再仔细回想一下,任务中那副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其实不过是她的伪装吧。 “那么,我会陪着你,直到你安下心为止。” 抚摸着她的秀发,慢慢关上了床头灯,屋内陷入了黎明前夕的那片黑暗中。 不需要在意那纷乱的战场,不需要在意混乱的世界。对眼前的W来说,若能沉浸在这样的安稳之中,这便足够了。 即便,那安稳只是稍纵即逝的幻梦。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35) 2020年8月27日(三十五)白狼与灰狼【双狼3P】拉普兰德:来自未知的叙拉古家族,据说有西西里女士的绰号。《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手持双剑的她是罗德岛战场上奔放的狂狼,作战能力极强。因为难以驾驭的个性,被博士选为亲卫之一,曾经数次与博士有私情。 德克萨斯:企鹅物流职员,大帝的直属部下。据说来自叙拉古,背负着被毁灭家族的命运,与拉普兰德有着很深的恩怨。性格沉稳而寡默,在罗德岛工作期间对博士始终抱着敬仰的态度。 满月的夜晚,硝烟散去后龙门城内繁华的街道依旧满是人潮。伴随着夏日的临近,温度又身高了几度,空气潮湿而浑浊。对这座繁华的城市满怀期待的人们纷纷来到这座城市一览风情,而城内的底层人们却在醉生梦死中慢慢地沉沦。富贵只属于那些上流阶层,底层百姓在及时行乐中懒散度日。纵然日期换了一天又一天,这座城市却也不过是这样。只要你遵守龙门的规矩,并且还付得起房费,那么无论你是罪犯还是异端,是贱民还是富翁,都可以在这座城市定居下去,企鹅物流名下的酒吧门口,“大地的尽头”几个大字的霓虹灯牌闪闪发光。这家店是企鹅物流在龙门的主要据点,算是十分宁静的地方。仿古的留声机里正播放着轻松愉悦的爵士乐,我坐在酒吧中心的沙发上,捧着一杯甜酒啜饮着。自从罗德岛和企鹅物流建立协作关系后,我便也能名正言顺地进入他们家的地盘里小憩娱乐。虽说对那个大帝的行事风格颇有微词,但至少这家酒吧非常合我的胃口。 “再来一杯,Lappy。” “……呵呵,好啊,博士。” 随意地将手伸到一侧,甜酒倒入杯中的悦耳声音便随之而来。侧目望去,穿着晚礼服的拉普兰德正面带着惬意的笑容,将手中的酒瓶倾斜着,葡萄红色的液体缓缓流泻而下。作为我在今晚的护卫,这样的装扮对她来说实是有些奇特了一点。一裘平滑的西装外套裹紧了白色的内衬,隐隐烘衬着姣好的身材。微微晃动的一对尖耳下是散乱的披肩长银发,表情永远是那副潇洒带着疯狂的笑脸,姣好的面容在多年的搏杀中无可避免地被染上了位于左眼的一条细细的伤痕,却没有影响那湛蓝色的狼瞳。毛茸茸的尾巴在敞开的外套下摆处随之晃动,黑色的长靴恪尽职守地保护着脚部,绵软而白皙的大腿部带着几点看起来有些刺眼源石结晶。 既彬彬有礼又疯狂嗜血,战斗起来却像是参加晚宴一般轻松,她是身为失去了家族的,落单的孤狼,向我宣誓效忠的护卫。 “至少今晚,玩的开心么?” 喝掉一口冰凉的葡萄红色琼浆,凉爽而香甜的滋味满溢在口鼻之中,热流在肺腑之间流淌,在夏日微凉的夜晚中显得格外舒适。 “当然,给予我力量的人啊,能担任你的护卫,无论何时都……哈哈……” 我微微翘起嘴角,将手中喝了一半的酒杯递给她。拉普兰德脸上露出欢欣的表情,轻轻接过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若要说这个平日里会显得有些疯癫的女人有什么优点的话,那便是对我绝对的忠诚和出众的战斗力。 “那么,可否在今夜与我共度……嗯?” 在酒吧里也无非是听听音乐喝喝酒而已,时间一久难免会有些无聊——特别是总有些人要把留声机上播放的爵士乐碟片换成大帝的说唱歌曲,那对我来说过于嘈杂、喧闹和吵嚷的大跳大叫——所以自然而然地向拉普兰德提出邀约,想必她也不会拒绝吧。只是这么想的时候,一个穿着企鹅物流制服的工作人员步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到散着十几个人的舞池边,找到了端着一杯威士忌自斟自饮,不时将视线投向我和拉普兰德这一边的德克萨斯。一阵耳语后,她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将还剩小半杯的威士忌放下,急匆匆地跑到我的身边,拉普兰德的脸上顿时完成了从量到质的表情变化——倘若不是我在场,恐怕她会兴奋得发狂吧。 “博士,线人来报,是斯加里野,他们正在调人往我们这里围,全是西西里人溃逃之后留下来的精锐,附近道路都被设了卡,估计至少数百人。” 腰间插着一柄源石剑,与拉普兰德几乎针锋相对的黑耳黑发,橘色的眼眸里是难以解读的复杂神色,一身白色上衣,黑色短裤的标准企鹅物流雇员打扮遮盖着婀娜的身姿,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与简约的黑运动鞋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因为她与拉普兰德之间那显得十分微妙的关系,能与我自然地相处的德克萨斯此时却显得十分拘谨,活似像在上级面前汇报工作的小公务员。 “事情麻烦了。” 合上双眼,我当即做出了直截了当的判断。据我所知,在数月之前的一次袭击和暗战中,原栖身于龙门的叙拉古帮派西西里人分崩离析,企鹅物流在龙门的势力也渐渐稳固。而随后西西里人前高层齐亚诺。加沃尔临危受命,接收了帮派的产业,大胆启用有能力的新人,让西西里人的旧势力很快重新振作起来。在纵横捭阖后,以屈服于站在龙门阴影最深处的“鼠王”的苛刻规则为代价,更名为“斯加里野”的帮派重新在龙门站稳了脚跟。毫无疑问,作为西西里人前高层的齐亚诺对企鹅物流毫无好感,数月以来更是屡次寻衅。 找鼠王调解并非不可能,但那个老头子不到想出面的时候是不会出来的——这么想着,我当机立断地拨通了手机里那个大帝的电话号码。尽管对这只企鹅印象不佳,但是这个时候还是得让作为企鹅物流掌舵人,不,掌舵企鹅的他回来主持局势才行。 “喂,吵死了,现在可是新碟片的发布会时间……谁啊?”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但电话刚一接通,对面便传来轰雷一般的巨大音乐响声,即便通过手机也让我的耳膜痛苦的如被撕裂一般难受。 是谁吵啊……在心里暗骂着那个操着一口公鸭嗓子的企鹅,我瓮声瓮气地说:“大帝吗?这里是『博士』,在你家总部里。貌似斯加里野有人要找你麻烦,所以……” “哎呀烦死了,这件事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还没来得及追问,一阵唱片的嘈杂再次让我耳膜一痛,随后便是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毫无疑问,这只企鹅自顾自地继续投身他的说唱事业去了,然后将我和这些企鹅物流留下的员工全部丢在这里迎接那群西西里人余孽的怒火。手机里恼人的嘟嘟声让一阵无明业火自我心中开始熊熊燃烧,直从脚底扑腾到脑门。 “痴线,呢只臭企鹅,系唔系讲笑?!”口中爆出两句龙门粗口,我愤愤将手机摔到沙发上,“吔屎啦,扑街!” 然而扑街并不能解决问题。斯加里野并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大帝的部下,如果在这里找上麻烦,恐怕我也不会好过。 只是细细点了一下人数,除去我与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之外,整个酒吧里稀稀落落的企鹅物流员工不过十来个。想要正面跟数百人的斯加里野对抗,堪称是痴人说梦。 我的嚷嚷似乎吸引了还留在酒吧内的企鹅物流员工们的注意,陆陆续续地凑了上来。在窃窃私语中,他们多数人也明白了眼下的情况。脸上要么面色严肃,要么一脸茫然,要么六神无主地到处张望。很明显,对于自己的处境,他们比我还要清楚一些。 “齐亚诺现在在哪里?”眼看已经不可能再隐瞒消息了,我干脆放大了音量,向德克萨斯询问着。 “在城市的舰船停泊区附近,他们的临时据点在那里。”在拉普兰德炽热的视线中,德克萨斯仿佛过敏一般,皱着眉头后退了一小步。 “很好……”我拍了拍手掌,“诸位,打起精神,我们就去那里!” “你疯了吗?博士。”尽管佯装着镇定,但是德克萨斯的眼中也难掩惊讶,“他们几百人……” “我们有别的选择吗?”我狠狠地敲了敲眼前那一方桌子,“德克萨斯,我问你,我们有向斯加里野投降的选项吗?” 德克萨斯沉默了一阵,然后默默地摇了摇头。拉普兰德看着她低头丧气的模样,表情中满是愉悦的神采。 “齐亚诺恨企鹅物流入骨,若不是鼠王压着他,早就跟你们老板全面开战了。 既然在这里干坐着等他们包围上来,不如就此拼一把。”狠狠地跺了跺脚,正在气头上的我高喊道,“抱着必死之心去战斗则可生,抱着怯懦苟活权之心去战斗则必死而无生!你们,想不想活下去?!” “想!” “那么。”听着那整齐的呼喊,我取过自己随身携带的长剑,振臂高呼,“不管你们是谁,不管你们知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拿起武器,跟我来!不是为了那只对你们不管不顾的臭企鹅,也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们自己!为了你们自己活过今晚而去战斗!” 酒吧里并没有正经的武器,但是钢管、撬棍和厨刀一类能用来充当兵器的东西却不少。带着七拼八凑的武器,由随身带了武器的我、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冲在最前面,对距离酒吧不远处的停泊区展开了突然袭击。 这一番突袭完全出乎齐亚诺的预料,斯加里野阵脚大乱,甚至没能抽出多少人来阻拦我们。慌乱之间,齐亚诺带着他随身的十几个护卫撤退到了停泊区附近的一个仓库。 “来啊,你们,再差一点就能杀掉我了!” 拉普兰德震声狂呼。《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一身晚礼服,挥舞着那对细剑的她在月光下就是嗜血的狂狼。战斗如恶鬼一般疯狂,双剑所到之处曼舞着死神一般的灰色浪潮,狂暴奔涌着将一个个西装革履的斯加里野杂兵扫开,嗜血的表情让无数想要围上来的援兵退避三舍。 “……吵死了。” 相比起来,德克萨斯更像是狼群中沉稳冷静的探狼。她手中的源石剑就像是指引方向的火焰一般,让她稳重地挥下每一剑,在被围住时则放出暴风一般的剑雨,将妄图包夹的敌手震在原地。不为了泄愤或是威慑,仅仅是为了取人性命的杀人剑术,如天使一般纯粹地为目标指明前路。 这一番奇袭让斯加里野完全没有反应的余地,带头冲锋、手执利剑的我甚至已经能看到在仓库角落的侧门处,慌不择路地抢过手下的黑色大衣和帽子把自己遮起来的齐亚诺的背影。若不是他的护卫拼死抵抗,恐怕他本人便会被格杀当场——之后侥幸逃出生天的齐亚诺不得不忍痛下令结束这次虎头蛇尾的对企鹅物流的袭击行动,退回斯加里野在贫民区的势力范围,甚至还险些因为接应车辆没有及时赶到而在接头处被再次追来的我与企鹅物流员工们逮到。 最后,尽管没有人动用实弹铳而破坏龙门的规矩,但因为在夜里将动静闹得太大,在暗中的鼠王最终派出了代表调停,他的部下也在城区各处将这起殴斗压了下来。由于作为唯一决策人的大帝不在,所以只得我代表企鹅物流一方接受了调停——那个老爷子的实力我还是清楚的——在收到斯加里野一笔象征性的赔偿款之后,企鹅物流识趣地偃旗息鼓。 这次斯加里野的实际损失并不算严重,却是齐亚诺执掌权力以来最为灰头土脸的一次失败,进而引发了这个本就派系丛生的新帮派中新一轮的势力洗牌。当然,这都是与我没什么关系的后话了。 一晚上的恶斗之后,挫败了斯加里野锋芒的众人开了一场简短的庆祝会。将酒吧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灯火通明的酒吧内,活着回来的企鹅物流员工们推杯把盏。觥筹交错之间,桌上慢慢堆满了酒瓶。庆祝会持续到第二天的时针走过快一个小时才结束,劳累搏杀一晚的员工们纷纷道别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在甜美的梦境中庆祝自己在这个混乱的城市里又多活了一天。 而我和德克萨斯与拉普兰德三人并没有离开——很显然,已经通知了大帝情况的我要在这里等他本人回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在电话里听起来因为新的说唱碟片大卖,所以那只企鹅对我的处理结果十分满意。而作为我的护卫,拉普兰德自然也留在我的身边。至于德克萨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略显尴尬地留在了这里。 那个时候,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这么能喝。接着那小小的庆祝会的兴致,我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醉意慢慢从胃部爬上了四肢与大脑,渐渐麻痹着我紧张的神经。酒过三巡,我再次跟已经十分露骨地靠在我身边,撩拨着晚礼服的拉普兰德再次碰杯。 “跟博士这样的男人在这里喝酒……呵呵,真是愉悦……” “呵……以我这个年过而立满脸胡茬的家伙来说,若算作美少年可算是太失礼数了。话虽如此,能让你愉悦便是最好的。” “正是这样深沉的魅力,才让我感到刺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晚礼服已经十分凌乱,布料破碎的边角似乎还带着她剑下亡魂的血迹,上半身的纽扣已经解开,微微露出亮白肤色的姣好身段,面颊上也因酒醉泛起红晕。放下已经空了的酒杯,那微微的甜味和辛辣的感觉令我的脑子也渐渐混沌起来。拉普兰德则像是彻底不胜酒力一般,将头靠在了我的手臂处,身体酥软地散发着一股混杂着乙醇、血腥和情欲的气味。 ——然而我知道,她的酒量很好,绝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就会醉倒的人。只不过,那副佯醉之后恋主的猎犬一般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开始抚摸她柔软的脸颊。 早已与我有过性经历的拉普兰德很享受被抚摸的感觉,于是便如真的小狗一般躺在了我的怀抱中,急促地喘息着,开始如讨好一般地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用长长的舌头开始上下舔舐着我的手背。 无论是战斗,还是暧昧的缠绵,这个有些我行我素的女人,却会对我异常的认真和诚恳。这一点或许是认定她为杀手与疯子的人难以理解的可爱之处。带着被酒精催动的模糊,我用力抱起她的身子,自上而下地开始唇吻着。还带着酒水那醉人气味的嘴唇似乎缠着血的腥甜,只是那有些过于柔软的唇瓣,却深深地吸引着我。在她主动伸出舌头挑拨的时候,我也顺着她的情热,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搅拌着那散发着体味的口腔;同时伸出手掌,隔着那一层晚礼服和那与肌肤贴合着恰到好处的胸衣,感受着胸前的衣物表面上便十分柔软的质感。仅仅只是开始揉动,拉普兰德便兴奋地摆动起尾巴,甚至将头主动贴着我的脸颊磨蹭起来。 “哈,哈哈哈……”等到我终于慢慢放开她的嘴唇,剧烈地呼吸着空气时,拉普兰德有些失神地笑了起来,“来吧,博士,用我的身体让你满足吧!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博士。”看着已经开始互相调情到了接近失控边缘的我和拉普兰德,德克萨斯有些不快地提醒着,“请,请注意形象。” 然而她的眼神已经有了几分动摇,那刻意撇开视线却又偷偷地瞄着这一侧的眼神已经彻底地出卖了他。我一边自上而下地将拉普兰德压在沙发上,感受着她喷在我身上呼吸的灼热,一边用微笑的表情望着她——或是因为酒精,或是因为眼前煽情的场面,德克萨斯平日中那副冷静沉着的表情已被染成了枣红色,混着那洁白的肌肤和眼神中流露出来的迷蒙与口中开始急促的灼热吐息。因为战斗后而凌乱的衣衫里,同样散发着引人犯罪的气息。 “你现在可以离开,德克萨斯。” “唔,唔唔,这……” 对我的敬仰,对拉普兰德复杂的感情,对自己内心被这幅画面勾起来的欲望,各种各样的情感让她摇晃着尾巴,踌躇着不敢做出回应。只不过,那副犹豫的样子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情欲开始慢慢从毛孔中渗入她的身体,冲击着她内心的羞耻感。但是在这个时候,已经箭在弦上的我不得不发,即便她在想什么,也无法阻止已经开始欲火焚身的我。 “Lappy,要上了。” “呵,哈哈哈……来吧,博士,在德克萨斯的面前……!” 嘴唇再一次的重合,这次是毫无遮掩地将舌头伸出来,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肆无忌惮的舌吻,激烈的动作让本就忍耐着的两个人感到如火烤一般的炎热。在粗野而急促的动作中,我扯烂了那晚礼服上半身的布料,将包裹着那半球形双峰的白色胸衣用手指勾起来。那一对柔软兴奋地摇晃着,富有弹性的苍白色肌肤下看不出累赘的脂肪,只有恰如其分地被整个手掌一手掌握的诱人把玩的大小。在一边粗野地揉捏着胸部,宣示着主权的同时将另一手探到她的跨间,轻轻松松地就将没有装饰的白色内裤拉了下来。随后直起身,按着她布满着源石结晶的大腿——并没有多少粗糙的质感,源石结晶已经仿若柔软的宝石一般化作她身体的一部分,轻轻磨蹭着我的手掌——然后扯开长裤的拉链,将早就勃起得一发冲天的肉棒取了出来,与拉普兰德合为一体。 “啊,啊哦……!好棒,博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 完全没有任何排斥的痛苦,拉普兰德的狼穴就如早就等待着我一般,即便没有多少前戏也已经湿润得如山洞中的泉水,爱液伴随着插入而源源不断地大量涌出着。被一口气自上而下插入最里面的她娇喘着,那因为常年的战斗而显得健康美丽的身体因为快乐而颤抖着,肉穴则如同捕食的狂放奔狼有力的撕咬一般紧紧夹住了粗大的肉棒,用力包裹着那根硬物,就连平缓地放在沙发上的尾巴也激动地摇摆起来。忍耐了许久,终于得以享受这具身体的感觉让我的热情慢慢高涨,甚至感觉再稍稍用力就会将精子喷涌而出。 “……唔……!” 那声欢叫似乎触动了德克萨斯的情欲。带着醉意,德克萨斯慢慢拉开了那一身白色制服的拉链。在拆开尾端的扣子后,衣衫缝隙中美好身段在我眼前若隐若现。沁满了汗水的身体在红晕中显得格外诱人,黑色的尾巴不耐烦地敲打着沙发,那副满脸皆是天人交战的表情更是让人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冲动。只不过,这个时候我的视线也只是将余光投在她的身上——“啊,唔!博士,再动的快一点……!” ——插入后已经慢慢地开始了活塞运动,然而却因为分出心思欣赏德克萨斯为难的样子而将动作稍稍平缓。将视线转回来,才发现拉普兰德用湿润的眼神望着我。配合着她渴求的急切呼吸,凌乱的晚礼服之间露出来的双峰缓慢地上下抖动着。一边抱着她的大腿更加猛烈地将肉棒插入到深处,一边开始亲吻柔软的乳房。伴随着颤抖,拉普兰德发出沉醉的声音,那膨胀的柔软也微微颤抖。在我品尝着那份美味的时候,原本苍白色的肌肤渐渐变成了淡粉色,溢出的汗水在谷间慢慢滴落,妖艳的样子令我伸出舌头,开始在四周舔舐起来,与黏软的肌肤连成一道道唾液凝成的丝线,反射出的光芒伴随着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一副春宫图,呼吸急促的德克萨斯的样子,呈现在我的眼前。 “哈,哈哈……博士,好棒,多给我一点,用力一些……” “那么想要么……满足你!” 那淫乱的母狼呈现着幻想一般的光景,舌头处的身体传来微微的颤抖,下半身的撕咬也压缩得更紧。《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那融化一般的声音伴随着兴奋的恳求眼神,让我径直对着胸部那对坚硬地勃起,像是在渴求着蹂躏的乳头咬了下去。强烈的颤抖随之而来,舌尖一边旋转着,一边上下晃动挑逗着乳尖;在揉捏着另一侧膨胀的乳房的时候,下面还维持着插入的状态——却没有如拉普兰德所愿那般快速抽送,而是不紧不慢地爱抚着她的狼穴。只不过,这缓慢的动作显然没办法满足已经欲火旺盛的拉普兰德,她的结合处一翕一合地咬着肉棒的根部,狼穴内也不断缠绕着我的下身,如同在催促着我尽速加快动作,甚至将毛茸茸的尾巴递到我身前,尽情摇摆着求欢。 “唔,唔唔……” 是喝醉了吗——原本坐的有些距离的德克萨斯已经感到无法忍耐。半遮半掩的白色制服被她完全脱了下来,甚至黑色的胸罩也被不耐烦地扯掉。饱满而微微弹动的米白肤色的乳房闪着魅人的光芒,那不坦率的性格让她不敢面对自己的欲望,只是大口地从鼻子里和嘴中喘着灼热的气息,口中隐隐传出低沉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用手指开始抚摸起自己的肌肤,嫩滑的触感让她似乎亢奋起来。 看着我享用拉普兰德乳房的样子,她在迷茫中将手指伸向了自己鲜红的乳头,口中发出羞人的呻吟声。满面通红地试探着自己身体的灰狼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起来。汗水中散发的酒气没有让她清醒,却反倒让她更加兴奋地不想移动,就这样颓然地靠在了沙发上喘着粗气,就连兴奋不已的尾巴也有气无力地垂落下来。 “……博士,快一点!用力地干我!一想到德克萨斯在看着,我就很兴奋啊……!” 拉普兰德说着让人面红耳热的话语,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头部,拉入怀中,仿若担心我不知道她有多兴奋一般。这边也饥渴难耐了呢——一边忍不住这么想着,先是与她轻轻地嘴唇重合,将如被温暖包围的亲吻交给她,然后继续用唇舌开始掠夺着胸部的柔软。乳头已经变得十分坚硬,经过长时间的玩弄后呈现出一片通红。用舌头欺负得拉普兰德身体不断颤抖,然后再一次咬了下去,以嘴唇吮吸着。在她红着脸的媚叫中,我按着她的身体,先是慢慢抚摸着她质感绝佳的尾巴,然后骤然开始了猛烈的抽动。那绝美的狼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主人在渴求着激烈的性爱,浑浊的爱液不断喷涌而出,肉壁也微微向后退去,在我将肉棒一次次深入之后才慢慢包裹上来,刺激着我的感官。拉普兰德的身体被我不断施加的冲击力撞得飞起一阵阵波纹,就像是要跳起来然后飞上半天空一般。明明以前也有与我做爱的,但是却没有兴奋到这种地步呢,果然是因为德克萨斯在旁边的缘故么? “唔,啊,唔唔……!” 视线略微偏向一侧——眼中满是对情欲的渴望,酒精的催化让平时不坦率的德克萨斯完全展露出了那副女性的模样,满是美人的风情。难以控制自己地将手抚过松软的身体,手指像是探索着自己身体一般开始抚摸搅动着自己的下体,橘色的眼睛慢慢合上。先是在那满是淫水的入口处轻轻地爱弄,然后慢慢地将指节深入湿溜溜的蜜穴之中,如同感受到狼穴的肉壁吸附着夹紧了手指,德克萨斯面露惊愕,然后渐渐失去了抵抗那份欲望的力度。顺从着内心的渴求,她开始用手指侵犯着自己的肉穴,玩弄着自己的下身。伴随着我用力的动作和拉普兰德竭力的欢叫,她的动作也开始从害怕弄伤自己的轻柔化为了猛烈的渴求。手指像是在稻田中狂奔的野孩子一般肆意在自己的狼穴中抽弄着,生怕触碰不到给予自己快感的软肉,然后无可抑制地发出甘甜的喘息声。 “啊,嗯啊,为什么这么舒服,这样的事情……” “哈,哈啊!嘶哈嘶哈……”被我坚硬的肉棒抽动着,同样满脸潮红娇喘练练的拉普兰德侧过脸,看着德克萨斯爱抚着自己小穴的样子,兴奋地嚎叫着,“博士,博士……!啊,啊啊,看到了嘛,啊,博士……!德克萨斯,啊哦,在看着我们做爱,然后在自慰,唔嗯……!” “呵呵,确实呢,而且看起来她居然要高潮了啊?”我狠狠地挺动了一下腰部,让拉普兰德兴奋的叫声变成满是春潮的娇喘,“Lappy,你不会让她先高潮吧?不会吧?” “不会,啊……不会……!所以,博士快点来上我,快点用博士粗大的肉棒插我,啊啊——!” 一边抚摸着那已经有些痴狂的脸颊,对着狼穴紧紧地收缩,已经因为快感而颤抖渐渐强烈的拉普兰德,我开始了激烈而又快速的疯狂抽送。没有多长时间,在我还沉浸在她紧致的狼穴给予我的刺激中时,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细致的腰背拱了起来,手脚毫无防备地大大张开,源泉处的蜜水狂涌而出,口中的喘息急促到让人怀疑她是否将要窒息。在绝顶的高潮中无法自拔的她被还没有满足的我继续抽插着,睁开的湛蓝色眼瞳中泛出了因为性快感而渗出的泪花,因为那不断持续的刺激而搂紧了我——“啊,啊哦,博士,博士——!!” 她的敏感达到了最高点,却也被我猛然追上。在一声低沉的喘息,将肉棒插到她的最深处后,我在拉普兰德的体内迸发,将自己也感到吃惊的量的精子射进她的狼穴内。狭窄的阴道自然无法承受数量这么多的精液,瞬间被填满的同时从结合处流出,混杂着两个人体液的浑浊在拉普兰德绝顶的叫声和那因为兴奋而高高翘起的尾巴中,伴随着她的高潮,像是要全部吐出来一般将我射到她体内的精液和她自己高潮的爱液一同挤出来。一阵脱力的感觉传遍我的身躯,只得精疲力尽地趴在她的身上,在喘息中恢复着体力。 “呵,呵呵,博。博士……”拉普兰德伸出手,抱住了我的头,那饱满的胸部抵住了我的胸口,那被汗水沾湿的乳房将高温的气息传到我的脸上,“看起来,也有人跟我们一起呢……” 我慢慢地转过头,看向她视线的方向。 “唔,啊啊啊,唔……!” 没有拉普兰德那般疯狂的叫声,几乎压抑在喉咙中的声音却在淫糜的房间内显得更加甘甜。性欲和酒精的夹攻让德克萨斯彻底放下了内心的抵抗,表情和呻吟渐渐变得欢快起来。在那已经快将两个指节深入蜜穴后的一次抠动中,那具米白色的身躯突然强烈地痉挛着,黑色的尾巴也随着身体而高高翘了起来,一滩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身下扩散开来,爱潮滴落着将柔软的沙发染上了更深的颜色。 “哈,哈啊……” 湿润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迷人,只是在看着我们做爱时自慰达到了高潮,这番现实似乎让德克萨斯感到万分的迷惘。伴随着那不均匀的呼吸,德克萨斯的喘息逐渐平缓,身体慢慢放松,渐渐从高潮的兴奋中恢复过来。而稍微恢复了体力的我也将胯下还依旧坚挺的硬物从拉普兰德的狼穴中抽了出来,硬又黑的肉棒带出淫糜的精液与爱液,在浑浊的空气中轻轻晃动。 “博士……” 桌上还没有饮完的酒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混着体液淫糜的气味,仿若催情的致幻大气一般,让人完全无法宁静下来。放下了矜持的德克萨斯慢慢爬到了我和拉普兰德的身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咽喉微微地颤动着,充满情欲的眼神像是守财奴望着自己的财宝一般望着我。而刚刚被我内射一发的拉普兰德也用充满野性的眼神看着我,那冒着晶莹的爱液和精液的小穴还在颤动着,摇晃的尾巴表明她显然也还没有满足。 这个夜晚还很长。 已经乱作一团的沙发被当成了欢爱的床榻,德克萨斯难以自持地爬到了我的身边,拉普兰德则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倒在沙发上。 冰雨的风暴中,独行狼死,群聚狼生。在夏夜那有些湿冷的空气里,疯癫的白狼与沉稳的灰狼将身体倚靠在一起。躺倒在沙发上的我下半身被像是两对汤圆一般的胸部轻轻挤压着,眼前的场景是那么的淫乱。被欲念支配了渴求的昏沉中,两只眷主的狼一同汇聚在我身边,服侍着我。 “德克萨斯……呵呵呵,博士,是我的……” “哼,是谁的,还说不准……” 温暖的质感包裹住了我的下体。那被侧卧的双狼所侍奉着的温暖感觉,比在席梦思床上更加柔软,比在毯子里更加甜美而惬意。触感像是沉浸在温暖的蜜水中一般,想要在这梦境中沉沦下去。两个人已经在迷乱的争抢之中一丝不挂,我的衣服也被顺势剥了下来,两人份的洁白胴体将我的视线充满了肉色的美景。 “等,等等……”“来吧,博士,就让我们两个人……” “……不会输给这家伙的。” 因为汗水而变得潮湿的肌肤互相接触着,让本就被酒精所侵扰的我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两对白皙饱满的胸部丝毫没有缝隙地互相接触着,磨蹭着我挺立的肉棒,那被女性的柔软身体包裹着的触感让我感到万分的惬意,下半身好似只剩下了要融化的感觉。德克萨斯用带着些害羞的表情努力向我挤出一个微笑,而拉普兰德则一直是那副带着些疯狂的笑脸。 眼见着那根肉棒微微地颤抖着,已经不能被胸部简单的揉搓满足,两只狼都十分默契的低下了头,将香唇凑了上来。话虽如此,却也像是争抢着什么专属于自己的地盘一般,拉普兰德先是凑上了嘴开始亲吻着我的前端,继而德克萨斯有些埋怨般地将她的脸挤开,用嘴唇给予着龟头柔软的质感。同时两人高耸的双峰一同包裹住了我坚硬的红黑色肉柱,乳房互相重叠着,在挤压中不断变换着诱人的形状——然后,她们也像是在抢食似的,互相用胸部你推我撞地想要将我的肉棒完全纳入自己的谷间。只不过,两人的胸部都十分圆润饱满,因而我的下身就这么简单地被埋进了那四团乳球之中,双人份的温暖令我陶醉。 “哈哈,哈哈……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不会输给你……!” 然后,两只被彻底激发起了竞争意识的母狼可爱地一同吐出舌头,轻轻地触碰着前端。在嘴唇上的争夺后,又开始用舌头舔舐着那敏感的龟头,拼命地在侍奉中争夺,在争夺中侍奉。我的下体也无可避免地渗出了忍耐汁,在那潮湿的光泽中,两人的唾液也妖艳地从谷间滴落而下。这已然不只是温暖的感觉,甚至比两倍还要激烈的刺激让我的思考伴随着视线慢慢迷离起来。而看到我爽到陶醉的要死去一般的表情,双狼紧接着用舌头四处游走着舔舐着我的肉棒,包裹着的乳房也一同上下抖动着。淫秽的水声在室内回响着,唾液和汗水夹杂着从前端流出的汁液,到处闪耀着湿润的光泽。在那被包容着的温暖之中,肌肤与肌肤互相摩擦,略到潮湿的刺激,将双重的快感源源不断地送入大脑中,刻入DNA里。 “唔唔!德克萨斯!Lappy!等,等等……!” 酒精和过于刺激的快感让我难以忍耐,即便是话语也难以阻止,我很快便突破了极限。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道弧线,将两人的脸上,头发上和胸部的乳沟间全部染上了混沌的白色,某种程度上也说明这两只小母狼互相竞赛一般的侍奉让我得到了莫大的享受。 “唔,唔哦,居然出来了这么多……” “呵呵……是我让博士这么舒服的哟,德克萨斯……现在的你,怎么做得到……” “……哼,还没有结束。” 随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两个人开始一起一点一点,像是小狗舔水一般开始上下活动着舌头,将我的精子纷纷刮走送入口中。争抢的事实让她们的舔弄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那如同致命的拥抱一般的湿暖令我的腰部几乎丧失了直觉。直到白色的浑浊几乎被舔得看不到了,两个人才慢慢停下了舌头上的动作,用动情的眼神同时向上望着我。 “真是……十分舒服呢,要多谢你们两个。” 伸出双手,温柔地梳理着两人凌乱的头发。而两个人也如出一辙地,脸上带着意义不同的微笑望着我。只不过——“啊,博士,真是坚挺呢……呵呵……” 在我甚至还没有将手拿开的时候,拉普兰德兴奋地张开嘴巴,慢慢地将我刚刚被舔干净的下体吞入了那温暖的口腔中,衔着最前端,咕啾咕啾地开始吮吸起来。而眼看着被人捷足先登的德克萨斯也毫不犹豫地凑上脸,虽说没有强硬地将我的肉棒从拉普兰德的口中抢回来,但也开始顺着那黑色的筋络,上上下下地用舌头开始舔弄起来。明明刚刚才射了一发,我又被两只小母狼刺激着呼之欲出,却又在下一秒离开了温暖的口腔。 “呵呵……让我看看德克萨斯你的实力……” “切,不需要你的怜悯……” 话虽是这么说,拉普兰德却在将我的肉棒放出来后十分安分地只用舌头刺激着乳沟中露出来的杆部。于是,德克萨斯十分顺从着欲望将我的肉棒吞入口中,而拉普兰德则像是德克萨斯刚才做的那般开始舔起了那肉柱的表面。两个人的唾液一同慢慢溢出,四处漫灌着,与谷间黏着的残精混杂在一起,形成一个个淫糜的水坑。恍惚之间,在射精后已经变得像是浑身白色的两个人,继续用这个淫乱的姿势侍奉着感到无比性福的我。有时候像是调戏一般地用舌头玩弄着肉杆,有时像是啄食一般用嘴唇互相亲吻着龟头,有时又像是吃冰棒一般先后将整根肉柱放进嘴里品尝。除去用于刺激的舌头之外,包容着那肉棒的乳房也渐渐增强了力量。原本就是两倍的刺激,在两只狼的竞争中更是上升了不知多少。每一次唇舌的刺激,每一次乳房施加的柔软,都像是要将我推入极限一般。渐渐地,我在极限的快乐中慢慢吞噬,只感到什么融化了,什么又凝固了一般,理性荡然无存——“唔,唔唔唔——!” 一阵难以模仿的人类尖啸后,已经射精过一次而越发敏感的我渐渐对这番刺激放弃了抵抗。之前已经射过多少次已经不要紧了,再一次在快感中飞溅出来的精液将两只狼都染上混白的颜色。然后,又像是争抢宝贵的食物一般,她们再次争先恐后地开始舔舐着我射出来的精子。 在一片混沌的模糊视野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只有下半身一阵湿哒哒的感觉和耳边不明正体的声音。体力慢慢的恢复的同时,意识也渐渐回到大脑中。缓缓地睁开眼,眼前是将脑袋凑到了我耳边的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口中哈嘶哈嘶地喘着性兴奋的吐息。稍微摇晃了一下头部,逐渐取回了力气的我慢慢露出了微笑——若将方才身为猎手追击我的两只母狼在此时变作猎物,又将会是怎样一副有趣的场面呢? 这三人并肩的愉悦,还远远没有结束。 “等,等下,这个位置……” 似乎还对现状有些无法接受,德克萨斯惊讶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而拉普兰德则侧卧着将她按在沙发上,脸上满是煽情的妩媚笑容。 “呵,哈哈哈,愉悦吧,与我一起愉悦吧,哈哈哈哈……” 两个人嫩白的肌肤互相磨蹭着,拉普兰德像是享用猎物一般地在德克萨斯的身上疯狂地亲吻着,持续不断的深吻让她身上米白色的肌肤多了一抹又一抹显眼的红色。然后,近乎强硬在上面亲吻着身为同族的猎物,混杂着强烈水声的狼之唇吻带着模糊的禁忌,只是在一侧听着便让人感到无尽的甜美的心情的翻腾。明明只是短短的一段舌吻,在两人终于将重叠在一起的嘴唇分离开来时,唾液形成的透明桥梁恋恋不舍地联结。几乎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的白狼用润湿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猎物的嘴唇,坏坏地疯笑着:“啊哈哈,哈哈哈哈……德克萨斯,你啊……也会有这样的一面,真是……” “你这家伙……啊,啊唔——!” 用手指开始触碰着德克萨斯还溢着爱液的私处,仅仅是这样那透明的甘露便再一次地洒了出来。稍微用舌头舔舐着那柔软的乳头,那敏感的身体便一下子抖动着有了反应。在我的面前,拉普兰德肆意地玩弄着她的身体,然后让那泛滥的泉水更加湿润。一直在一侧欣赏着这精彩一幕的我也终于按捺不住,开始用手指深深地在拉普兰德的那满溢着汁水的私处抽动起来,让她发出了兴奋的嚎叫:“哦,啊哦……!博士的手,好棒——!” 然而相比起那被视作猎物的灰狼,已经习惯了与我翻云覆雨的狂狼并没有被这番玩弄干扰,还有着继续进攻的余裕。于是,在我缓缓地爱抚着她的同时,她也在仔仔细细地爱抚着德克萨斯那已经变得敏感的身体上每一个部位。就像是被纯白色雾霾吞没了一般,灰狼的脸上本应带着厌恶的表情渐渐变得出神而动情,似乎已经习惯了被抚慰的感觉,两只狼的手指和嘴唇渐渐地为了让彼此互相感受到愉悦而不停地滑动着,毛乎乎的尾巴也互相交缠在一起,那淫糜的模样甚至让我空开两只手,上上下下地撸动着两人的尾巴。 “唔,唔——!” “嗯,哼哼……德克萨斯,尾巴这么敏感呢。”看着一脸潮红的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嘻嘻地笑了起来。 “这种,这种事情,才不会……” “可是Lappy说的很对呢,你已经湿透了。” 我微笑着慢慢放开了那一双毛茸茸的尾巴,凑上双手同时开始玩弄着两个人的狼穴,德克萨斯噗呲噗呲的水声比起拉普兰德来又高又远。抑制着我暴躁的兴奋,一边欣赏着她忍耐着这份快感那难受的表情,一边深深地将手指塞入到她的深处慢慢地搅拌着,同时也画着圆圈用指腹按压着拉普兰德的敏感处,描着她异常湿润的缝隙。两人蜜裂中溢出的爱液像是被掺和在一起似的汇聚在一起,淫荡的响动遍布着整间屋子,皆泛起了红晕的身体一起大幅地扭动起来。 与我在帮忙爱抚的事情没有多少关系,仅仅是想要索求那绝顶的快乐,已经被情欲完全支配的白狼和灰狼重叠在一起,一边喘息着一边上下摇动着饱满的双乳,对视得出了神的两个人同时看向了我,眼神中满是激烈的催促。那副具有挑逗性的表情,两个人一副红着脸的高兴模样,让我不愿再去克制自己的欲望。 望着已经湿透的两处狼穴,我一边抚摸着德克萨斯的头,一边玩弄着拉普兰德的尾巴,慢慢地将腰部靠了上去。看到两个人如此妩媚的一面,虽然刚刚才射精过一次,但我的下半身已经因为刺激而再次斗志昂扬。慢慢地将肉棒对准了被压在身体下面的德克萨斯,用力地将前端刺入。 “啊唔——!” 仅仅是猛烈地进入身体,就挤出了大量的蜜汁,慢慢淌落到她柔软的大腿处和被身下的尾巴上,粘稠地粘连在了一起。一鼓作气地直接插入到了最深处,德克萨斯的身体激烈地向后弓了起来,发出无比舒爽的呻吟声,将头靠在了压在她身上的拉普兰德处。白狼则带着欣赏的笑意,抚摸着那靠过来的灰狼,紧紧地拥抱住了她。伴随着一次又一次强力的抽插,那娇喘声渐渐变得甘甜。带着无助的德克萨斯双手抓住拉普兰德那成熟而又带着伤痕的身体,被粗暴的肉棒插入的她脸上的表情满是不谙性事的娇羞。 德克萨斯那狼穴的入口格外的敏感,每次的深入都能感受到对肉棒根部紧紧的束缚感,如此激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音。温暖的内穴那软趴趴的温热感觉也几乎要将我的下身融化一般。品尝这绝妙果实的满足感让我的腰部向前一挺,同时用手指开始爱抚起压在她身上的白狼。 “啊,啊嗯,博士,博士的动作好激烈,啊……” “哦,哦哦……!博士的手指好棒啊!” 在活动着腰部抽插着德克萨斯狼穴的同时用手指在拉普兰德的蜜洞处来回抽送,每一次的动作都让承欢的双狼发出或是羞赧或是快乐的狼嚎,前所未有的快感包裹着我们三人。拉普兰德的身体扑在德克萨斯的身上,我却慢慢地将身躯覆盖在她们两人的身体处,像是要将两只小母狼一齐捕获一般趴了上去。不知道是谁先示弱了一般,三个人先后伸出舌头,在半空中激烈地舌吻着,吮吸着与自己欢爱的另外两个人的味道。在我的下身不断地摆动享用着德克萨斯狼穴的同时,也用手指拼劲全力地在拉普兰德的秘境中抽动着,用自己熟练的动作,将那无尽的快乐分享给她。而两只狼也互相抚慰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像是在快感中挣扎一般地抱紧了身子。 “啊,啊……!不要,不要,好激烈,好激烈,感觉有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德克萨斯,哦喔,啊哦……德克萨斯居然在我面前高潮什么的,哈哈哈……” 猛烈地冲撞着德克萨斯的阴道,一次次地分开那紧致的狼穴。在那个瞬间,阴道骤然收紧,就像是升天一般的快感彻底迷乱了她的心智,让她无助地抱住了因为欣赏到她美妙的表情而异常兴奋的拉普兰德,沉沦在爱欲的掌握中。在被拥抱着插入的双重爱抚下,灰狼那敏感的身体娇媚地泛着大片大片的粉红,持续不断地抖颤着。一下又一下地向着她的内部发起冲击,掺杂着白色的爱液从德克萨斯的狼穴中不断被我抽送的肉棒带出来,洒落在洁白的身体和沙发上。在她眼睛瞪到最大的那一刻,涨潮一般的爱液狂涌而出,甚至尾巴也僵硬住的身体被快感所征服,进而迎来了自己的高潮。而看着德克萨斯那满脸潮红的模样,拉普兰德的狼穴也突然将我不断抽动的手指夹紧,一阵爱潮像水枪一般射在我的手掌处,满足的低嚎声说明她也因为眼前的春景而绝顶。 “呼,唔呼……” “太棒了……德克萨斯高潮的样子……太棒了……” 灰狼的身体已经彻底蔫软了下来,只是无力地拥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狼。 慢慢地将肉棒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看着那不断喘息的面容,我却只是感觉自己还没有射精的肉棒让自己的下腹部肿胀地疼痛着,像是被人猛踹了一脚。自然而然地,我将视线投向了拉普兰德。 “呵呵呵……博士还没有满足吗?那么,尽情地使用我的身体吧,怎么干怎么上都可以,直到博士射精为止,哈哈哈……” 一边抚摸着德克萨斯的身体,慢慢地让她将心神安定下来,然后望着眼神中满是情热的拉普兰德,将混杂着双狼爱液的肉棒放在她的蜜裂处,噗呲一下插入到了深处。那猛烈过分的动作让即便早已经习惯了强烈刺激的拉普兰德也猛地向上挺起了腰腹,身体重重地颤抖了一下。带着软肉的狼穴不断紧密包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慢让我的下身充盈着她的身体。 “呵,呵呵……你不也是,反应很大么,唔……”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爽!和博士还有德克萨斯一起做爱真是太棒了,啊,啊哦……!” 即便是在性交的时候,那奔放的脸上也是一副狂狼的模样。跟德克萨斯那稍微插入便敏感到蜜水横流的柔软质感不同,拉普兰德的狼穴更为紧致和强力。即便是方一进入便是猛烈的活塞运动,她却还游刃有余地将自己的胸部贴在德克萨斯的胸口,尽情摩擦着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表情恍惚,回味着快感的灰狼。只不过,每次将暴动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激烈地抽动时,那白狼都会兴奋到几乎歇斯底里地嚎叫着,然后不断地扭动着翘起如水蜜桃一般的臀部摇晃着,取悦着我的视觉。 “啪——” 狠狠地拍了一下拉普兰德富有弹性的屁股,让她发出陶醉的哀鸣,然后抓起她的尾巴,用尽力气地将自己的腰部撞到她的身体上,把粗大的阴茎插到她的深处。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和小高潮让那疯癫变得混乱,进而迷离着表情,无比享受地沉沦在这肉体的欢悦中。紧紧地撸动着那尾巴,在一阵强烈的收窄之中,灼热的爱液伴随着水汽漫卷而出,将我的肉棒和她身下的德克萨斯的身体一同润湿。 还没有结束,远远还没有结束——在拉普兰德绝妙的颤抖中将带着淫水的肉棒拔了出来,抚摸着德克萨斯的身体,再一次插进了她的里面。然后,将腰部送入再拉出,无数次地循环往复。两人阴道的温和度和触感都截然不同:德克萨斯更为温柔与敏感,就像是包裹着果实的温暖手心一般;而拉普兰德则是狂放和紧致,富有弹性的腔道将我的肉棒完美地吞入其中,活似专属于我的收纳盒。带着想要将两种滋味都品尝得干净的想法,反反复复地在她们的狼穴中来回插入,先是灰狼,再是白狼,然后又是灰狼……这个循环的速度越来越快。 “嗯,呀,博士,有点,激烈……” “唔哦,啊啊,好棒,博士,再用力一点来肏我!” 一想到两人在与我做爱时的那份躁动和狂热,我便更是加大了几分抽动下身的力度,就像是要不断地宣告将这两头母狼归我所有一般。肉身不断撞击的声音响彻潮湿的房间,爱液像是失去阀门的水管中的水一般不断涌出。 “啊,啊啊……博士,感觉,那个感觉又有来了……!” “哈啊啊……好强,博士,啊哦,干得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渴求着她们给予我的快感,在她们的欢叫声中,猛烈地摇动着腰部,只管将肉棒反复插入不知道是谁的狼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互相爱抚着的两只母狼也紧紧相拥,互相狂热地亲吻着充满恩怨的彼此,在浑身的快乐中化作堕落的罪人。 不断地抽动着肉棒,不断地用手指刺激着她们的身体,潮湿而温暖的感觉在欲望的深渊中,化作绝顶的极乐——“唔,唔唔!要来了!” 深深地知道要是中出了哪个人便会遭到另一人的妒忌然后面临着修罗场,负距离的交合顿时被抽出为无限的零距离,在拔出来的瞬间磨蹭着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于那份柔软的质感中冲着同着媚叫着的两人的身体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伴随着咕嘟咕嘟的低沉闷响,一堆白浊的精子被发射到那两具美丽的胴体上,将白皙的肌肤玷污成色欲的着陆场。 “呼,呼呼……好温暖的感觉……” “啊,哈啊,被博士弄脏的感觉真棒……” 在弥漫着体味的空间中,赤裸的身体重合在一起,肉体之间几乎毫无缝隙地融合在一起。在互相之间的柔软中,神情恍惚之间,眼前的两只小母狼互相舔舐着身上的大量精液。看着那副景象,我身下已经连战连捷的肉棒再次有了反应。 “博士,还想要……” “这回,一定要射到我的里面,哈哈哈……” “这样嘛……两个人下次都要在里面,对吧。” 说完这句话,两人似乎同时露出了妩媚的微笑,而且像是被催促着一般动起了腰。抚摸着两人毛茸茸的尾巴,我重新将自己的身体投到那两只母狼那温暖的怀抱中。 夜晚还远远没有画下句号。 醉了吗?没有。 醉了吗?也许吧。 不过让人醉眼朦胧的却不是酒,而是与共品美酒的佳人。虽说昨夜被黑帮丝毫不讲气氛的突袭和那个该死的企鹅物流老板弄得一团乱麻,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倒也不差……“你他妈的在我的酒吧里做了些什么?!你怎么可以进我的包间,喝着我的酒,躺在我的沙发上,睡着我的职员?!你怎么能这样呢?!” 一阵难以名状的的企鹅尖啸从房间的门口传来,渐渐清醒的意识让我抬起头,发现是满脸震惊的——如果说那个表情算是震惊的话——大帝。他整个人,不,整只企鹅都像是田地里的毛虫一般扭动着,嘴里还大喊大叫着几句哥伦比亚方言。 “终于回来了啊,大帝,昨晚玩得开心吗?” 正俯卧在沙发上的两只小母狼没有被他的大喊大叫吵醒,还在安稳地沉眠着。 我披上自己的衣服扶着沙发坐了起来,挤出一个微笑望着大帝。那副沉稳的样子反倒让他不知所措起来:“不,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 跟在大帝身后的能天使已经拼命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看着大帝滑稽的模样,我摆了摆手:“我帮你解决了斯加里野那群人哟?若昨晚我不在这里,齐亚诺估计早就到你的包间里把你的酒喝干净,在你的沙发上撒尿了吧?” “我,你这……” “噗,哈哈哈哈哈哈……”再也憋不住的能天使哈哈大笑起来,那表情就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肆无忌惮的模样,“老板啊,你好像计较的有点多了啊。” “真要计较的话……大帝,你知道请出『黑火』的价格吗?就是那个很有名的雇佣兵?” “哈哈哈哈哈哈哈……义人哟,那个价格,好像不是随便就出得起的呢。” 在能天使爽朗的笑声,大帝一脸的阴沉,和两只小母狼平静的呼吸声中,新的一天就此拉开了帷幕。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36) 2020年8月27日(三十六)渴爱圣女的双身法【初雪】初雪:喀兰的宗教领袖,出自希瓦艾什家族。《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原本只是极其普通的大族少女,却在宗教仪式中被选为圣女。被繁琐的工作和事务压身的她似乎在渴求着某个人某件事,那是什么样的人和事情呢? 那是自己被逐出罗德岛后,身份不过是一介佣兵时发生的一件事情。 在纵横交错的暗网中找到一份佣兵的工作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但是要找到合适的工作便十分困难了。低价的薪酬、高昂的危险程度和难以相处的雇主都足以让任何一个经验丰富的雇佣兵望而却步。而在那个时候,吸引了我注意的,是一则被藏在页面最下层的一则不太起眼的任务:代号为恩里克的一名雇主要求将他的妹妹从谢拉格的雪境护送到维多利亚支配下的奥朗则布城,不菲的酬金几乎足以维持一个中产阶级的三口之家一年的花销。 雇佣兵是不用讲什么情面和原则的,只要工作合适便可以立即开工。或许是很重要的人吧,才能让那位金主一掷千金——这么想着,我接下了那份堪称宿命一般的任务。 出乎意料的是,在听闻我接下任务的消息后,那位一直没有露面的恩里克先生派人传话说,既然是那位在佣兵界从不毁约的“黑火”承担这次任务,那么整个队伍便交由他负责好了。而直到与护送对象本人见面之后,我才骤然明白为什么会有如此高的薪酬。 那洁白的美人倾国倾城,洁白如雪的长发被扎成两股麻花辫垂落在身前,又像瀑布一般洒落在身后。一对耳朵微微晃动着,翠绿色的眼中却带着这个年龄的女生少见的成熟与稳重。带着无暇纯净表情的白皙面容如冰封的纯净湖泊,却又像赤焰一般能将人融化。尽管穿着一身苍白色的僧服,在那优雅高贵的气质之间,举手投足中却又带着几分单纯和可爱,犹如情窦初开的邻家女孩。然而比她的面容更加重要的,是她的身份——雪境谢拉格新当选的宗教领袖,恩雅。希瓦艾什,或者应该尊称她为,初雪圣女。手握圣铃的喀兰的圣女、神启者、应被称颂者,那副尊贵、完美又神圣的模样,让对宗教嗤之以鼻的我也感到一阵深沉的威压。 她沉默地向我颔首施了一礼以示尊重,只不过,那副微微的颤抖与轻咬着嘴唇的面部表情,表明她远没有看起来的那般镇定自若。 待到数日后,谢拉格的暖季刚刚开始的时候,被指明为负责人的我带着满载货物的车辆与作为圣女的初雪一同离开了雪境,前往奥朗则布城。尊贵的圣女显然不能扮作农妇或者女工通过,于是只能混在喀兰贸易公司的商队里。出乎意料的是,尽管并不健谈,初雪却也没有什么圣女的架子,很快与作为车队负责人的我熟络起来。 然而,甫一离开谢拉格的地界,伴随着天空中飘落的飞雪,坐在车厢中的初雪便一直在低声地啜泣。若是其他人也便罢了,散发着神圣气息的美貌女子在车上梨花带雨,车队是有可能被当做人口贩卖组织而被盘查的。于是,我只得亲自来到车厢内安慰这个被尊为圣女的女孩子。 “……请您不要再哭泣了,会让人伤心的。”我坐在他的旁边,轻声安慰着,“有什么不开心的,能跟我说吗,大小姐。” 从谢拉格到奥朗则布的路程长而艰险,更是可能有觊觎财物的不法之徒借机剪径,因此我也不可能口口声声地叫她圣女殿下,那样实在是太容易被人发现身份,于是我们相约定以富家大小姐与管家的身份相称。同时,出于谨慎考虑,队伍中只有几个“恩里克先生”——或者说他的真实身份,银灰——派来协助我的助手知道她的身份,剩下的人则只是以为有个带着面纱的贵族大小姐与自己同行而已。 “……管家先生。”她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擦去眼角的泪珠,视线越过我望向了车队逐渐远去的谢拉格,“为什么,我要到那么远的地方……” “大小姐不需要担心。”虽说她已经是一方势力的宗教领袖,我这个时候还不得不拿出一副哄小女孩的口吻安慰着,“奥朗则布城距离雪境不过半月的路,来回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可是,我还要去主持什么宗教会议啊……!”她有些呜咽地摇了摇脑袋,泪水在红肿的眼眶里晃动着,“什么长老,什么论坛,什么教法啊……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繁文缛节?”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来说,所谓的圣女职责实在是过于沉重了。谢拉格的宗教领袖与拉特兰教宗一般,在司掌宗教大权的同时还把握着不俗的政治影响力。除了蔓珠院的长老团外,圣女还要应付教团的日常俗事,前来会面的政治人物,各式各样的会议祭典与无穷无尽的经文解读。 太多太多的事务,甚至可以压得一个满腹阅历的成年男性喘不过气来,何况是年轻的少女? “小时候,我在外玩耍扭伤了脚,是哥哥背了我一晚上才找到了住家。那时我想着,一定要成为哥哥那样的人。但是现在的哥哥……不,恩希欧迪斯先生……”她用小手拿着手绢,轻轻擦拭着淌落的泪水,眼睛却一刻都没有从雪境的方向离开,“还有妹妹……恩希亚那孩子,很久很久没有一起好好吃一顿饭了……我,我想以前的那个家……” 听到这句话,我默默地合上了眼。浮现在那一层黑色当中的,是那艘翱翔于天际的罗德岛号方舟——因为对那里的人们犯下近乎谋杀一般罪行的我,此生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回到那上面了。 “……管家先生,您想家了吗?”那银铃一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将我的思绪慢慢地拉了回来。 “是啊。”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大小姐完成宗教会议后便能回到雪境,至少还可以见到自己的兄长和妹妹。我也许,再也回不去了——那个我爱的人,爱我的人,那个我们共同奋斗出来的家,或许一辈子也回不去了。” 说到感伤处,一贯冷静沉着的我也感到一阵悲楚。自言自语间,泪水也忍不住悄无声息地顺着脸颊流下。 突然间,粗糙的面颊处传来了有些冰凉的触感。我楞了一下,才发现初雪的身体微微前倾,几缕银色的发丝垂落在额前,伸出小手,用已经被自己的泪水浸湿了的手帕擦拭着我的面颊。 “……谢谢。”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止住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让她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的话语并没有说出口。 “抱歉……说了让管家先生难过的话。”初雪有些歉意地颔首,那副模样让我想到了楚楚可怜的受惊的小兔子。随后,她有抿了抿嘴唇,用细细的声音低声说道,“我不知道……离开了家,作为圣女的我眼前一直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场合。我到底,怎么熬下去……” 家……陌生的人,陌生的场合,是吗。 几乎都要被残酷的大地腐蚀干净的记忆再一次浮现在了眼前。那是自己刚刚在这个世界苏醒时那个满是温暖的拥抱、那是自己在面对欺凌忍气吞声时的挺身而出、那是自己离开那艘方舟的离别时刻洒落的泪水。那些记忆,无数次滋润着我几乎干裂的心灵。 我忽然一愣,然后破涕为笑。望着初雪有些讶异讶异的目光,我慢慢地轻声开口:“那么,便告诉大小姐一个方法吧,让自己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活得不那么难过的方法。” 她仰起头倾听着。在她满怀着期待的翠绿色眼眸中,我轻声说出了一个字。 “爱。” 初雪楞了一下,似乎并没有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即便是陌生的地方,即便都是陌生的人,只要去爱别人,珍惜着别人的爱,便会感到幸福,那生活的苦难也会被冲淡。”我抬起头,慢慢地将视线从天空转回了大地,神情也渐渐安宁下来,“所以,去爱人吧。亲人也好,信众也罢,只要爱着人,收下作为回赠的爱,便不会再悲伤与难过。” 打开窗向窗外望去,那细细的飞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止息,照进窗口的是露出云层的,明媚的阳光。 1097年,雪境谢拉格城外。 “欢迎来到雪境,我的盟友。”那是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一身黑色大衣的菲林族男人带着自信的表情,胸有成竹地屹立在我眼前,向我伸出了手,同时在我耳边耳语道:“另外,好久不见,『黑火』。” “呵……『恩里克先生』。”我握了握他伸过来的手,同样在他耳边轻轻地问候了一句,“很荣幸到访谢拉格。” 一别数年,谢拉格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甚至连眼前的那位年轻傲然的军阀也依旧是这雪境举足轻重的喀兰贸易公司总裁。只不过,我已经从当初被他调遣的佣兵,变成了此时与他平起平坐的罗德岛三头之一。 在随行的角峰的护卫下,比我快高了半个头的银灰与我一同并肩前行,两方势力的随行人员也在我们身后三三两两地互相攀谈着。尽管我们在之前几乎没见过几面,但是我们却用网络保持着长期通信,所以这个时候两人便像是多年没见的朋友一般絮絮叨叨地聊着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弥补着没能更早再见面的遗憾。 而在短短的谈话中,我很快便再一次确定,眼前这个男人的手腕绝不比我逊色半分,至少也是旗鼓相当。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落山了。银灰亲自将我迎进希瓦艾什家位于半山上的宅邸。满是银色的雪花装点的墙壁洁净而清澈,古朴与现代相结合的大吊灯透着几分典雅,而会客厅里近乎接近会议台一般的长饭桌闪着令人凛冽的暗光,平日里也是谢拉格的贵人们商讨政事的场所。一桌丰盛的宴席已经准备好,只等着客人的入座。 “不知为何,似乎有一丝我们早已在此地……深入交流过的感觉。” 在入座时,银灰突然没头没尾地自言自语着,我也只好向他笑笑:“或许这便是一见如故吧。” 这一次会面之前罗德岛和喀兰贸易早已互通有无,彼此之间互相派遣的干员和职员也交情匪浅。在这样友善的氛围下,新合作协议的提出和签署自然也就顺水推舟。希瓦艾什家族需要罗德岛作为盟友提供技术装备与武器支援在三族议会中对抗另外两家守旧派的族长,而罗德岛则希望借机拓展商路谋取利益,而目前在罗德岛担当干员的崖心也只不过是同盟的一针催化剂而已。在推杯把盏之间,合作条款便被拟定完毕,本次我前来谢拉格的目的也就此达成,本应是这样的——饕餮盛宴的觥筹交错之间,银灰偷偷向我使了个眼色。望着举杯狂饮的角峰和火神,还有互相开着玩笑的喀兰职员与罗德岛干员们,我端着酒杯跟着他来到了议事厅的角落处。四目相对,两人相视一笑。 “不知是什么样的事情,得让您这等身份的人到这里说话呢?” “……关于家妹。” 谈到他的两个妹妹,平时自信沉稳的银灰总会显得有些纠结与挣扎。我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高脚杯,红色的琼浆上下翻滚起来:“……恩希亚?” “不……是恩雅。《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居然是那位圣女……手中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如精灵一般翻飞的通红也慢慢沉积下来。而犹豫了几秒后,银灰还是挣扎地开口:“不知,盟友可曾听说过谢拉格的男女双身法?” 我挑了挑眉毛——据我所知,双身法是谢拉格宗教中通过男女性交来达到解脱涅槃的修行法门,据说是除去圣女与少数具有高度智慧的人方可传授的,极为危险与秘密的教法。想到这里,我默默地向银灰点了点头。 “前两日蔓珠院的长老团来了消息。这一代圣女继位已经有年余,当遵从圣典,择日拣高人共修此法,其名曰『初修』……只是,家妹不愿择长老高僧们共修。” 我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所谓的双身法虽有云不可于修炼之时擅动欲心,但那些“长老高僧”们又岂会真正在意这些呢,或许这等圣典的教义不过是欲与历代圣女行淫邪之事的幌子罢了。那位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初雪,估计也不会喜欢这种事情,特别是所谓的长老们都是一群满面皱纹老态龙钟的老头子的时候。 “然而若是拒绝长老团提出的议案,圣女之位不保且不论,更是可能背上渎神之罪名,家妹的人身自然也危在旦夕。既然如此,不如退而求次,若能将家妹交到『可放心托付的人』手上,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我渐渐明白了银灰的意思,也弄懂了为何银灰要与我在角落里近乎密谋地与我讨论这样的事情。 “家妹……呵,她被选为圣女后给我的第一封通信,居然是请求我传信,她希望将此法的共修对象指定为罗德岛的博士。若是强硬地拒绝她的请求或者是公开她的密信,恐怕不但圣女本身,希瓦艾什家也将面临指摘。”他沉吟了一阵,又慢慢开口,“而若是能将家妹交到盟友手上,也比交给长老团的高僧要好得多。 作为兄长,这也是为了她好。” 我点了点头——看起来,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妹妹的。蔓珠院已经在其他两族的使意下,利用已经成为圣女的银灰胞妹初雪向他施压,要求希瓦艾什家族退出三族议会,交出谷地与矿区的实际统辖权;若是再在如此重要的宗教场合中屈从地将圣女交给长老团,那希瓦艾什家的威权与对谢拉格局势的掌控都将一落千丈,但如果将初雪交给我的话,一方面能打压与守旧派勾结的蔓珠院,另一方面还能将喀兰与罗德岛绑得更紧……啧,打得一手好算盘,还说是为了她好,不愧是希瓦艾什家的领袖——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揶揄了一句。 “那么我要做的,便是和圣女殿下『共修』了?” “正是如此。”眼见我没有回绝或推脱,银灰的嘴角露出了笑意,“盟友大可不必担心自己的身份问题。根据圣典,若圣女可用双身法净化俗家弟子的心灵,也算功德圆满。即便非修行上师,若是俗家弟子心怀虔诚,便也可被圣女选为共修之人。” 所谓的心怀虔诚——完全是可以随意解释的文字游戏。想到这里,本就希望与喀兰贸易公司加深联系的我微微颔首,以示同意。带着自信和傲然,银灰满意地向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轻轻一声“砰”之后,这场水面下的交易便算是完成了。 “那么,盟友,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没过多久,谢拉格圣女的“初修”——也便是初次对双身法的修行,便这么开始了。如我所料的一般,依靠着圣女的宗教权威以及银灰暗中施加的政治压力,我“如愿以偿”地被选拔为了圣女的“共修者”,将在简单的入殿仪式后与喀兰的圣女一同“修行”。 仪式在饭后的晚上举行。换上了一身有些别扭的僧袍的我被带到了喀兰圣山顶峰神居的正殿。空旷的殿内除去几尊巨大的神像外,便是填满了空气的寒凉,再加上那严肃的宗教气氛,一阵阵冷意漫上我的心头。 在冷风的喧闹中,一切仿佛都变得安静下来。如同看准了时机一般的,蒙皮的大谷被敲响,心情澎湃得犹如猛汉手执铁绰板铜琵琶大唱着豪放之乐;六弦琴声载人如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轻快回旋;而清脆的骨笛声则响彻云山之巅,悠远而空灵。主持仪式的高僧长老则在这音乐中振振有词地拨动着念珠,吟诵着我听不懂的经文。 而当穿着洁白圣装的初雪在侍僧的引导下,慢慢地向身为“共修者”的我走来时,看见她模样的我不由得愣住了。那份披上了宗教外衣的圣洁之美让我沉浸得难以自拔,甚至不愿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哪怕那么一刻。而在抬头望见我的那一刻,初雪微微一愣,那恬静的脸颊泛起了一丝红晕,在浅浅的粉底映衬下却格外诱人。 初雪走到我身边与我并肩,然后有些胆怯地迈着步子,与我这个名为“受神祝福的共修者”却与她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伴随着典乐漫步向着神居的内室走去。 步子越来越小,我却似乎感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不敢直视内室的那扇香木构造,雕着雪豹浮雕的木门。 音乐已毕,室内慢慢转为静肃。冷风从窗口中吹拂进来,带着几片很快便融化的雪。在万籁俱寂中,我只感觉自己将要生出许多脚,然后像螃蟹一般地开始走路,进到那个房间里;自己的脚步声却在这一刻十分清晰,好似在做着什么倒计数一般。在接近那红色的大门时,初雪的脚步却突然加快,一口气迈步走进了由侍僧们推开的木门,然后恍惚地看着门慢慢地合上。 那不大的内室里通着暖气,装潢也十分简单。在闪着暗光的古雅吊灯下,除去正面竖立着的那一面写着我不认识字样的神位以外,便只剩下一方优雅的木床,纹龙画凤,铺着一层厚厚的绣花被褥,盖着松软的床垫。望着垂着脸,面色绯红的初雪,我开合了几次嘴唇,却也没能说出什么话语,只能用同情与爱怜的眼神,望着慢慢抬起头的圣女。她的眼神犹如在瞬间坠入幻梦,像是被奇妙的感觉注满了全身一般,竟然有了几分不真实。那片翠绿的瞳孔,距离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理智告诉我,或许我应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谢拉格、雪境、奥朗则布、一同旅行的车队……却有好像被什么挡住了似的,只是在脑中回旋,到了嘴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蹦出口的,却是一句毫无准备的问候:“……很久不见了,大小姐。” “很久不见,管家先生……” 出乎预料的是,那个同样满面羞涩到不知道说什么的圣女,竟然也在同一时间用上了在那次短短的旅行中,我们互相之间为了安全而使用的假称呼。在这神居的内室中,这是不属于宗教,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我忍俊不禁,翘起了嘴角;而初雪也同样笑了起来,不像是圣女的俏皮笑脸倒像是个孩子一般,满溢着心中的温暖和踏实。 “我只是想着,若是哥哥的那位盟友,想必不会对我太过粗暴,所以才密信给他让他安排罗德岛的博士与我共修……我真的没有想到,来的人是你啊……” 手中轻轻响动的圣铃被她慢慢放在床头,一身洁白的初雪坐在床边搓了搓手,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我。 “这仪式势在必行,而他同样不愿意自己的妹妹落到蔓珠院的长老团手里,所以你在这里见到了我。” 在她看来,这是好还是坏呢——我并不清楚。似乎对眼前的状况还感到惊讶一般,初雪的表情有些落寞,垂落的手臂让她整个人缩小了一半似的,那张美丽的侧脸侧脸也带上了几分落寞。 “……为什么还没有……?” 沉默了许久,眼看着我只是坐在床沿,静默地望着她,初雪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呼唤着我。 “你想要么?”我笑着耸了耸肩,“今晚我完全可以不碰你。”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着,就好似被人打了一巴掌般。许久之后,她才慢慢重新开口:“还记得,曾经博士教给我的话吗?” “嗯?” “『去爱人吧。亲人也好,信众也罢,只要爱着人,收下作为回赠的爱,便不会再悲伤与难过。』——这是博士交给我的话语。”然后,就像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她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让我的面孔倒映在她的眼瞳中,“所以……那位温柔的,愿意教给我如何去爱人的『管家先生』,就是支撑着我继续担当圣女的支柱。纵使那不过是昔日为了安全而带上的伪装,我也将我深藏在心底的爱意寄托在那个人的身上……” 洁白的面颊上慢慢染上了浅红的色彩,细密的汗珠也渐渐布满了她小小的额头。看着她喘息着的样子,我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来。略微向她靠近了一点,慢慢地伸出手,用手指抚摸着那发热的脸颊。 “可以么?”眼看她没有将我的手推开,而是慢慢地将手心贴在了抚摸着她面颊的手背处,我慢慢开了口。 她的脖子就像是僵住了一般,颤颤巍巍地用几乎看不见的幅度点了点头。那可爱的模样慢慢推动着我坐在她身边,从身后抱住了那柔软的身体。沐浴着吊灯的肌肤如雪一般晶莹剔透,闪耀着绚丽的光彩,慢慢地将微微冰凉的感觉传到我的手心处。 “那么……今晚在这里,没有叫初雪的圣女,只有一个叫恩雅的普通女孩。 没有宗教的繁琐,只有身心的愉悦。” “很美丽呢。” “……如果是别人对我说出这句话,或许我不会感到开心呢……”坐在我的大腿上,恩雅将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也盘在我的腿上,看着凝视着她身躯的我,像是很痒一般地扭动着身体,“但是现在,我很高兴……” 一边这么说着,她一边慢慢地解开自己圣装上的皮带,随后扯开那一身洁白的上装。伴随着一阵微微的抖动,像是白雪一般洁净的胸部展露在我眼前。那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的魅惑模样让我从她的腋下伸出手握住了那对饱满的乳房,在她身体轻微的颤抖中,开始揉搓那对诱人的丰满。如同棉花一般柔软的质感让轻轻用力的手指无时无刻不在深陷其中,那对粉红色的乳头也在揉弄之中慢慢地挺立起来,展露着自己最骄傲的颜色。只是最轻柔的爱抚,便让恩雅娇喘着,口中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甜美。 “呼……呼,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做这样的事情……在圣居里这样被触摸着身体,果,果然……呼,觉得害羞呢……” “要我停下来么?” “……狡猾。”看着微笑地询问着的我,她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柔软的耳朵和顺滑的发丝扫过我的鼻孔,一阵很好闻的香味旋即将我笼罩了起来,“明明在这里,只能有博士一个人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上,肯定,也只有你了……” 在她可爱的喃喃细语中,我点了点头,然后从后面环抱着那柔软的身体,慢慢拉下脖颈上的围巾,亲吻着她修长而白皙的脖子,然后吸吮着嘴唇,种下一颗颗浅浅的小草莓。《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同时手部也继续着爱抚,双手一同揉捏着那富有肉感的双乳。 洁白的胸部在我的手中大幅变换着形状。在那两团隆起的山顶,尖尖的凸起被我同时用食指与拇指触碰着,然后捏着慢慢旋转起来。柔软的质感流满了我的手心,而悦耳的呻吟则充满了我的耳际。 在那悦耳的独奏中,在双手还在旋转的动作里,舌尖慢慢地挪开了被我留下吻痕的脖子,舔舐着那润滑如丝的肌肤慢慢地向上游走,掠过她的面颊和发丝,然后一口衔起了那软乎乎的耳朵。 “嗯呼……耳朵和胸部一起被玩弄着……” “明明这里变得更硬了呢。”手指划过一圈粉红的乳晕,然后轻轻按着勃起的乳头,“很有快感吧?” “博,博士真是熟练的S呢……” 圣女居然也知道这个么,她比看起来懂得更多呢——对她回以不置可否的微笑,我将舌尖深入她的耳朵洞内,向着那眼睛似乎也能看到的细密的血管处开始舔舐起来。湿润和瘙痒的感觉让被抱在我怀中的恩雅猛烈地颤抖起来,口中不断地漏出愉悦的吐息。“请不要,不要舔奇怪的地方……” “怎么?没有感觉吗?” “怎么,怎么可能会有,呀啊……” 既然如此,那便反复尝试到有为止。再一次伸出舌尖,开始更加细致地舔舐起恩雅耳窝上的敏感处。果不其然地,她像是触电一般绷直了身体,然后在我的怀中不安分地颤抖起来。随后我一边轻咬着她的耳朵,一边继续用双手的手指按压着敏感的乳头。猛烈的刺激让她大声地喘息着,双眼也因为持续的强烈刺激而湿润起来。只是那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并没有让我罢手,反而先后将嘴唇滑过柔软的耳朵,温暖的面颊和被我留下印记的脖子。 “啊,啊……!等,等一下,再这样就把你的脚指给冻上,不要,不要一起动啊,好痒,好痒……!” “想冻就试试看吧,可是不会让你逃走的。” 在这么说的同时悄悄释放了自己的源石法术,本就充满着暖气的房间在我的法术下变得令人燥热不已。恩雅的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尾巴也像是抗议一般地敲打着我的大腿。仿佛是要挣脱那份怀抱一般,但我是不会让她这么做的。在捏着柔软的乳球的同时,用嘴巴一次次亲吻着她的耳朵,她的面颊,还有她的脖颈,在那贞洁的圣女身上慢慢地留下我专属的印记。 明明因为敏感的耳朵被舔舐而很有快感,却不愿意承认呢。这么想着的同时,我轻轻咬着恩雅的耳垂,然后再一次细细地舔弄着内侧——“咿……呀,呀啊……等,等到完事之后,呀啊,给,给我等着,不会就这么放过你,要把你冻成冰棍……嗯,嗯唔……!” “哈哈哈……饶了我吧,圣女殿下。要是我被冻成冰棍,可得有多少人伤心哭泣啊。” 这么说着,我向着她的耳边吹了口气。突如其来的热流让恩雅口中惊讶地叫出了声。又一次地慢慢地咬上了那纤细而洁白的脖颈。那酥麻的感觉慢慢席卷着她的身体,未经人事的少女的那份矜持终于在持续不断的爱抚中慢慢溃败,饱满的胸部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晃动着。一边留下无数的吻痕,一边继续用双手滑过她身体的每个部分。肌肤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安抚了一般在手心温热的触感下慢慢融化,从最开始的冰凉变作柔软的滚热。原本不断敲打着我的尾巴此时也蔫软下来,安安静静地垂落在股间。原本细细的呻吟声也在这舒缓却又如温水煮青蛙一般的爱抚中变得娇媚起来,夹在一起的双腿也渐渐开始互相摩擦起来。这个时候的恩雅,难以想象的惹人怜爱。 “哈啊……博士……哈啊……” 在脖颈处再种下一颗草莓,那缓慢而激烈的爱抚终于落下帷幕。在我慢慢停手的时间里,恩雅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瘫在了我的怀抱中。像是月光与落雪一般白皙的肌肤像是附上了一层红色,汗水反射下的光芒在那份温暖的热量中显得格外淫糜——想必这副模样已经完全脱离那些迂腐的长老们对宗教仪式的定义了吧,虽然我对他们那不允许沉溺在快感中的守旧信条也嗤之以鼻便是了。 “身体,好热……感觉,要晕过去了……好可怕……” “因为身为女孩子的你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呢。” 她吃了一惊,然后慢慢地微笑了起来:“只知道讨人喜欢呢……真是的……” “这可不是什么话术,而是我真正的想法哟。” “是吗……”她慢慢抬起手臂,轻轻地抚摸着被我种满了草莓的脖颈,“已经,留下了这么多的吻痕……这是能够拥抱我的证明,这是对我的疼爱……” 这么说着的时候,在我的拥抱中,她握住了我的手。 并没有直接上来便迅速开始侵犯这贞洁的圣女,那样对我来说未免有些过分无趣了。比起粗暴地占有,还是缓慢地击垮她作为宗教领袖的权威和羞怯,利用爱抚来让她主动打开心中的防线,最后让身为处女的她在性快感中欲仙欲死更为有趣——现在看来,第一步是成功了呢。现在的恩雅,肯定已经迫切地渴求着我了吧。接下来只要……“唔!” 在我还沉浸在自己得意的布局中时,怀中的少女却突然反抗了起来:“抱歉,不过单方面地被欺负,果然还是跟我的个性不符合呢,呵呵……” 说着这样的话,恩雅轻轻地推着我的肩膀。原本我并不会因为这样的力度就会被推倒,但这个时候,我顺着她的意思,慢慢地平躺到了柔软的床榻上。随后,从上方压住我之后,她将被我爱抚过的那丰满的双峰压到了我的股间,将僧袍下身处的布料轻轻扯开,让那早已因为对她的爱抚而勃起的肉棒解放了出来,像是一座巨塔一般耸立着,然后用那饱满的乳房慢慢地包裹住了我。那份令人窒息的柔软,在内室那淡淡的光芒中闪耀着令人晕眩的光辉。 “为什么会知道……” “知道这样的事情吗?谢拉格也接通了世界的网络呢,所以偶尔也会浏览一下相关的知识……”似乎是因为我的问题,原本已经泛红的恩雅的脸颊上又染上了一层红色,“……请不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只是好奇而已啊,圣女居然知道怎么乳交这样的事情。” “男人不都喜欢这个吗?”她的脸上,挂上了像是小孩子一般恶作剧的笑脸,那副模样让我忍不住想到了她的妹妹崖心,“所以现在,轮到我来欺负博士了呢。 虽然是第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很好……” 这么说着的同时,恩雅梳理了一下头发,将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和双颊处的麻花辫拨弄到脑后,然后她的双手合起胸部,从左右两侧包裹住了我因为兴奋而弹跳着的肉棒。在那份半知半解中,富有弹性而十分柔软的硕大乳房贴住了我的性器,然后银色的少女便开始扭动起上半身。 看着在谢拉格宗教中至高无上的圣女趴在我身前为我做着这样的侍奉,一股背德的兴奋配合着那柔软肌肤赋予的舒适,让我的腰部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深深地埋入那深邃的乳沟之间。柔软顺滑的肌肤甚至不需要润滑剂一类的东西便顺利地摩擦着我的肉棒,感觉着那身体的温暖而令人醉心,紧密的磨蹭也刺激着我的快感,快要融化一般的感觉,让我伴随着那股情热而变得飘飘欲仙。 “啊,哈啊……感觉如何……?”慢慢地稍微停下了动作,恩雅用满怀着期待的眼神向上望着因为快感而忍不住溢出了先走液的我。 “很,很舒服啊。明明很熟练嘛……真是辛苦你了。” “呵呵……一点也不辛苦呢。”再一次地,她调皮地笑了起来,“因为我想稍微欺负一下,将我带到这一步的博士呀……如果不是博士让我这么渴求着爱,我也不会偷偷去看这方面的东西呢。就让我来好好调教一下已经变得这么大的东西吧,嘻嘻……” 我将她带到这一步……难道是那一番鼓励她去追寻爱的话语,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吗,那还真是意料之外的发展——然而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思考的余裕。 放下了那揪人心弦的话语,恩雅又继续着胸部缓慢上下揉动的侍奉,一边像是陶醉一般地欣赏着被埋在她谷间的硬物。一边慢慢地偷偷仰头望着我的表情,一边慢慢地将视线再度下移,然后开始用嘴唇轻轻触碰了一直注视的那根肉棒的前端。 舒润的感觉慢慢布满了敏感的龟头,银色的少女轻轻地轻吻了几下,接着慢慢地离开嘴唇,轻轻地喷出炽热的吐息。 “已经,舔过了呢……” 不只是呼吸,她口中轻轻发出的娇声也变得滚烫起来。如同用言语确认了自己的行为一般,将嘴唇凑了上去,不断重复着如同小鸟啄食一般的亲吻。接着,伸出可爱的舌头开始微微触碰着,慢慢将前端全部染上湿滑的唾液之后,进而接着舔弄起龟头下的那一层带着黑红色的皮肤。在那充满深情的舔舐中,原本只是轻微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舌头上上下下地刮过龟头上的软肉,又扫过渗着先走液的马眼。而伴随着那响着水声的淫糜动作,唾液混合着我喷出的汁液缓缓流落,蓄积在白皙的谷间。那嫩红的嘴唇周围也完全被唾液所染湿,淫乱的表情让我感到一种因为与圣女做着这般媾和之事而产生的强烈的背德快感。 “不用那么辛苦的……”一边说着,我一边抚摸着那银色少女的脑袋,缓缓地顺着她的发丝抚摸着,又轻轻地揉弄着她的耳朵。 “不要……我要好好欺负博士才可以……”带着非常努力,却看起来有些辛苦的表情,恩雅抬头望着我,“接下来,要更加用力起来了……” 挤压着因为两人份的体液而泛着光芒的双乳,时不时上下揉弄着那对饱满,我的下身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立,前端也被那柔软的嘴唇爱抚着。唾液与汁液混合着汗水流淌在丰满的山谷之间,身下的少女侍奉的速度也渐渐加快——用嘴巴强烈地吮吸着前端,用舌头舔弄着马眼,再加上饱满乳房的摩擦,弹力与热量,我甚至完全没有去思考她为什么会这么熟练的余裕,便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中放弃了抵抗。 “唔,唔唔……等,等等……” 急匆匆的言语和想要唤醒的最后抵抗也失去了意义,几乎就在恩雅放开亲吻着龟头的嘴巴的同时,自下而上涌出的精子飞溅着淋湿了她,洒满了她白洁的面容,银色的秀发与丰满的乳房,甚至上半身还挂着的圣衣也仿佛新染上了一层浑浊的白色。 “啊啊,呜……好突然,吓了一跳呢。”在一时的目瞪口呆之后,她慢慢开口,“全都变得湿哒哒的了……” “抱歉,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没能忍住……” “这样也不错呢……嘻嘻……” 带着恍恍惚惚的眼神,那湿湿的面容已经完全没有了圣女的圣洁,反而充满了性意味的淫荡,却显得她的面容更加美丽。她慢慢低下头,讶然地发现我的肉棒还在她的双乳间保持着挺立的样子。已经被一片白色晕染过的脸再次靠近,用嘴巴触碰着我的下身,然后轻轻地张开口,将我的肉棒吞入口中,伴随着剧烈的吮吸感,舌头慢慢滑过前端,像是吃着酸奶一般,又像是吃冰棒似的含在口中,一点一点地小心舔食着我的精液。等到那强烈的吮吸感终于慢慢消散之后,恩雅抬起头,轻轻地张开口。那红彤彤的口腔里,已经满是我被吸出来的精子。随后她扬起脑袋,慢慢“咕嘟咕嘟”地将嘴中的精子一点点咽了下去。 “唔,唔唔……!” 喉咙微微的鼓动,嘴边淫糜的白光——喀兰的圣女居然在这圣山顶的神居里帮我乳交,被我射到脸上玷污着,甚至还让我看着她将我的精子吞下去的模样,这样的感觉不亚于洗劫圣城拉特兰,坐在教宗的宝座上,让教宗亲吻着自己的足尖,仅仅是思考一下这样的场面便能让人颅内高潮。 “呵呵……如果愿意的话,还可以射更多出来哟?我全部,都会喝下去的……这件事,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等等。”我抱着眼前那有些愣住的银色少女,阻止了她的动作,“我已经很舒服了呢。所以接下来,就让我来帮你做吧。” “不,不行……让我来,让我……”看着起身抱住了她的我,恩雅的小嘴不停地抗议着。 “就算你说不行我也来硬的,会不择手段地,温柔地抱住你。因为愿意为我做这样的事情的你,非常值得去珍惜呢” “是吗……真是。”她慢慢地微笑了起来,“真的是……传言一点都没有错呢。罗德岛的博士,在女孩子面前就是恶魔……是不择手段让女孩子开心然后夺到手的,又好色又会使坏的恶魔呢……” 骤然涌起的满足感和想要与她交合的冲动,让我用力抱起了她的身体,让那脸颊上与身躯间还缓缓淌落这雪一般残精的恩雅与我对坐着,握住了她的手。随后,慢慢地撑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了她的体内。在银色的稀疏水草之间,紧闭却慢慢一翕一合的小穴处有着漂亮的粉红色。慢慢地将胯下的硬物对准了入口,渐渐地撑开紧致的肉壁,一点又一点地深入。那里已经是十二万分的湿润,却充满着只属于处女的狭窄。 双手拥抱着我的脖颈,裹着长袜的那修长又丰腴的双腿环住了我的背脊,就连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像是围巾一般裹住了我的身体,恩雅的体内就像她此时对我的依恋一般,紧紧地缠绕住了我慢慢深入的下半身。紧致的肉壁有着七转八回的褶皱,像是收口一般缩小着,让我的下身被挤压得隐隐生痛,却又给予着我进入了她体内的真实感觉。 “哈,啊……嗯,啊啊……!” 破处的痛苦对于女孩子来说越短越好。带着这样的经验,我激烈地向内突刺着。在达到最深处的那一刻,我终于慢慢停下了动作,恩雅也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体的下方,与我结合的位置。象征贞洁的一缕鲜血从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混杂着涌出的爱液,反射着淡淡的灯光。 “啊……血……”有些不真切的声音,带着梦境一般的恍惚,“最后的……也被夺走了呢,真是……” “后悔么?” “怎么会……你可是,圣女选中的人呢。虽然是这样的场合,但是即便是疼痛,也一定是幸福的痛楚,是我想要去感受的痛楚呀……” 原本有着恶作剧余韵的少女,此时却像一只无助的小小猫咪一般抱紧了眼前的人。而被如此的温暖包裹着的我,收到了比身体的温暖更加炽热的笑容。近在咫尺的恩雅凝望着我,逐渐湿润的眼眸里,仅仅映照着我一个人的身影。一边爱怜地抚摸着那散落在额前的头发,一边抱住了她的身体,慢慢地在她的体内活动了起来。明明只是一开始,但眼前的少女却发出了陶醉其中的声音,略显呆滞的眼神中也流露出几丝淫糜的气息。就像是眼前的美景所诱惑一般,我开始了缓慢的抽动。滚烫的蜜汁慢慢地涌出,浸满了我的下身,又在活塞运动中一丝一缕地慢慢流出。每一次深入到体内,那银色少女背负着难以想象负担的小小肩膀就会开始颤抖。 “感,感受到了舒服……为什么……就算是我……” “不准说这样的话语。”我轻轻点了点神情迷惘的那张俊俏的脸,“还是说现在的事情,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我只是感到奇怪……”我抽动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身前的恩雅眼眶湿润着,断断续续地开口,“和我一直寄放在心中的……爱着的人……做着这样的事情,就像是长久以来只能在心里埋藏的梦想成真了一般,这样的高兴……就像,就像是梦境一般,怎么让我去相信……” “就算是,我们的身份让我们不可能长相厮守,你也要选择这样的我么?” “……是……就算只有今晚……” “傻姑娘。”动作已经完全停了下来,我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子,“以后想要的话,我也会来陪你的。” 然后,暂停结束。腰腹的动作不再是缓慢的活塞运动,而是在那泛滥的爱潮中开始了强力的抽插。在再一次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恩雅挺起了腰部,发出高亢又甜蜜的呻吟声,点缀着红色的结合部涌出了更多的爱液,毛乎乎的尾巴也慢慢将我包裹在她的身边,就像是害怕着我会离去一般。那份渴求让我加快了抽送着下身的频率,伴随着淫荡的水声,怀中的少女激烈地欢叫起来,丰满的胸部猛烈地摇晃着,那突出的乳头磨蹭着我的胸膛,银色的发丝也被摔得四面飞散。 “啊,哈啊啊!博士,好高兴,我好高兴……!” 亢奋的呼吸中掺杂着那渴爱的少女对我的呼唤,享受着如此光景的我也越发兴奋。摇摇晃晃中,将她眼看就要从我的臂膀中松脱的身体重新揽入怀里,一手环绕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手怀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在蜻蜓点水一般的唇吻中索取着少女的那份温暖。而在结合处,蜜汁的源泉用炽热包裹着我,紧密收缩缠绕的肉壁将用甘甜温暖让我沉浸在快感的爱河中。伴随着我的动作,恩雅的膝盖渐渐失去了力气,身体也像是失去了重心一般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像是如梦似幻一般的境界慢慢地降临在我们身上。 “啊,嗯嗯……博士,啊啊,感觉有什么要,要来了……” “那是高潮哟。”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身体,用沉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语着,“与我一起吧。” “啊,啊啊……博士,博士啊啊啊——!” 就像是被那呢喃的细语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在呼唤着我,将身体完全交给我的那个瞬间,随之而来的热量骤然突破了极限,从她的体内喷射而出。而在抽出时动作过于猛烈而离开了她的身体的我,则被那紧密的阴道口狠狠地收束着敏感的龟头,一任欲望的野火焚烧的我同样在那极致的刺激中到达了极限,浓稠的浑白色精液从体内喷射而出,散落在那因为欲火焚身而略显桃色的娇躯上。被热量洒满了身体的恩雅沉浸在快感的激烈颤抖中,毛茸茸的尾巴裹紧了我的身子,就像是希望重新与我结合为一体似的。 “啊啊……嗯……沾上了,这么多呢……”她有些空虚地望向远方的灯光,又慢慢将视线聚集到眼前,看向她身前的我,“好温暖……” 看着粘稠的爱液不断地从那结合处的小小蜜裂中流出来,我也忍耐不住地喘息着。然而意识甚至还没有重新聚集起来,下半身处便再次传来一阵热流。眼前的恩雅将头靠在我的胸口,大大的尾巴不断逗弄着我的身体,像是进入了发情期一般地主动用身体磨蹭着我。 ——这个圣女,原来是这么淫乱的吗? 带着这个令人兴奋的想法,我猛然抱起她的身体,提着她的腰间,抱着她让那具娇躯转了个圈,靠上了她的背部,一言不发地在她的耳边吹着温热的吐息。 那尾巴已经开始不耐烦地裹着我的身体不断摩挲着,但是我并没有着急地梅开二度,只是用火红的龟头不断地在那冒着爱液的阴道口处戏弄着。 “博士……快,快点……不要这么玩弄我……” “按照长老团告诉我的教义,只做一次就够了不是吗?”看着红着脸转过头,用充满情欲的眼神望着我的圣女,我忍不住微笑地戏弄着她,“所以,今天是不是就这么算了呢?” “不要!……”她本能地叫出了声,却又因为内心那还没有被击垮的羞耻而嗫嚅着,“……不要……” “那么,好好地指导我该怎么做吧,恩雅……不,圣女殿下。指引信徒的前路,不也是宗教领袖应该做的吗?” 看着那保持着反派一般的微笑,俨然已经进入恶人角色的我,恩雅的嘴微微蠕动着,像是要说些什么一般。看着她犹豫的模样,我慢慢地将粗暴的肉棒远离了她的身体。而这样的动作就像是截断了什么一般,击垮了那由羞耻心组成的最后防线,让被我从身后抱在怀中的少女忍不住高喊着:“我,我是淫荡的圣女,在离别后的每一天都会想着过去和博士在一起的时间发情!”在不经意间,她似乎说出了我预料之外的惊人事实,“所以拜托了,请,请博士把肉棒插入我的体内,请用最大的力气粗暴地爱我,请把精子射到我的身体里!” “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也是美好的品质呢。”从那份惊讶中回过身来,我轻轻地捏着那柔软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语着,“那么,该给诚实的圣女大人奖励了。” “噫,呜噫——!” 抱起了恩雅让她的腰部慢慢沉落下来,狠狠地插入到她滴落着爱潮的小穴中。 这一次深入到她的最深处便没有花费多少力气,那身体的震动也变得猛烈起来。 因为是第二次的插入,所以那紧致的抵抗也没有先前那么猛烈,粗大的肉棒很快被完全包容在了那份柔软中。我并没有着急,而是将自己的跨部抵住那柔软的臀部,用每次都插入到最深处然后慢慢抽出,再狠狠插入的慢动作,一次一次地刺激着最深处的敏感。 “啊,哈啊……好舒服……快一点,快一点啊……” 那软绵绵的腰肢激烈地跳了起来,而紧致的肉穴伴随着一阵阵的颤抖,有力地收缩着。 “……我说,神圣的圣女大人,你刚才收紧下面了吧?” “没,没有,才不是……不要欺负我……” “明明刚才还在求我赶紧进去的不是吗?这么说来,我还没插几下就又变得这么湿了呢,里面也这么热,难道还欲求不满么?” “真,真是,真是最坏的大恶魔……” “只是想让你体会到身为女孩子的快乐呢。” 戏弄那神圣的圣女还真是非常有趣呢——在我慢慢地放缓了动作调戏着她的同时,她的下面一阵阵地紧缩着,就像是诚实地催促着我加快动作一般。那副可爱的模样让我从腋下伸过双手,捏着那还沾着残精与汗水的湿润的胸部,像是涂抹一般地用手指上上下下地揉动,又捏着那硬硬的乳头开始玩弄着。在那动听的娇喘声当中,我又空出右手伸向接合处,用食指与中指一把捏住了那凸起的小红豆。 “呼唔,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恩雅像是触电一般挺直了腰背,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私处,敏感的肉芽在皮肤的包裹下似乎在微微地颤动。那动情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再度捏住那小小的凸起,她口中忍不住地再次娇喘,身体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于是,我乘胜追击一般地在她柔软的耳朵边吹着气,然后轻轻地咬住了柔软的耳边,爱抚着胸部的左手不断地揉动着那泛着红晕的柔软胸部,同时右手也按着敏感的阴蒂施加着力道。 “啊,啊咕,三个地方一起,不可以的,不可以,不要……欺负人……” 然而她的身体却依旧十分诚实地回应着我,包裹着我粗暴的肉棒的蜜穴不断痉挛收缩着,像是已经无法再等待一般。那比月光还要优美的肌肤,胜过朱砂一般的秀丽,浮现出的汗珠也像是宝石一般闪耀着,像是艺术画一般的美景也令我想要尽快开始享受眼前的美人。于是我托起了她的身体,却在慢慢的抽出下身的时候,发现那不断溢出的缠绕着肉棒的爱液已经到了惊人的量,像是一圈又一圈的纹路从那肉柱上缓缓滑落。在那具美艳的身体猛烈地下降,让我的肉棒插入到最深处的那个瞬间,怀中的少女挺直了背部,随后倒在了背后的我怀中,似乎失去了力气一般瘫软着。 还没有结束,还远远没有结束——这么想的同时,恩雅的肉穴也开始紧紧地收缩起来。而我抱起了她的身体慢慢举起来,然后重重地沉落下去。在猛烈地侵犯着她的内穴的同时,我将手伸向接合处,继续开始摩擦着包裹阴蒂的肌肤,像是剥开鸡蛋壳一般慢慢剥开,随后用手指抚弄着。强烈的刺激让少女的腰部开始扭动起来,喷出的爱液四处飞溅,尾巴也像是祈求着温度一般地缠住了我的腰身,主动迎合的样子让我直接捏住了那颗漂亮的红色肉芽慢慢地转动起来,怀抱中的身体再度传来一阵颤抖。 “啊,啊啊……不要,不要直接捏,不可以……!要死了,要死了啊……” “嗯?终于彻底明白自己是个淫荡的孩子这样的事情了吗?” “是,是啊啊……我是淫荡的孩子,是被博士爱抚就会感到快感的淫荡的圣女……!” 恩雅含着眼泪回答着,只不过我完全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断地继续刺激着她的阴蒂,阴道中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爱液:“呼啊啊啊……骗子,博士是大骗子!” “我可没说过我会停下手啊。” “过,过分!恶魔……邪道……!要变得奇怪,要变得奇怪了啊啊啊……!” 弓着腰背发出大声的娇喘,像是透不过气的声音暗示着她已经在对小穴和阴蒂的两面攻击中欲仙欲死。小小的手用尽力气抓住了我的小臂,但是那疲软的力度根本没办法造成什么抵抗,那副半推半就的反抗却让我起了兴致,一边继续舔着她的耳朵,揉搓着胸部的手开始弹弄着乳头,而另一只手也继续进行着爱抚阴蒂的工作。一齐施加的刺激让她的颤抖渐渐激烈,就连夹着我肉棒的小穴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紧缩。只不过,那甩动着自己柔顺的头发的样子,看上去是对于我的欺负十分享受的表现。偷偷地看着那俏丽的脸上的表情,鼓起来的涨红脸颊几乎可爱的让我窒息。 “啊,啊啊啊……给,给我记住……一定,一定要把你的手,给冻成冰块,嗯唔,啊啊啊啊……!” “那就在那之前把你干到没有力气就行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收缩,我也已经无法忍受。慢慢松开了爱抚着的胸部和阴蒂,抱起还沉浸在那份强烈快感中颤抖着的滚烫身体,从已经的内部慢慢地抽出,在湿哒哒的前端拉出由爱液构成的淫糜丝线,几乎要拔出来的那一刻,用力地插入到最深处。这一次不再是缓慢而强烈的深入,而是将肉棒插入到最里侧,反反复复地小幅抽动着,同时双手托着那对令我垂涎的丰满胸部。在膨胀的双乳的粉红尖端,爱抚着坚硬地翘起的乳头,尽情地揉弄着。无尽的爱液涌出的源泉像是渴求着肉棒一般痉挛,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让怀中的少女一次次像要飞天一般地将身体跳了起来,上下主动配合着我抽动着腰部。 “呼,呼呼……不行了,啊啊,要停不下来了,一直都好舒服,舒服得停不下来啊啊……!这样下去又要,又要来了,感觉又要来了……!” “淫荡的初雪圣女,淫荡的恩雅小姐啊,尽情地高潮吧……!” “啊呜,啊啊啊,好舒服,停不下来了,好高兴啊……!”在那高昂的声音中,恩雅的泪水又一次地从眼眶中轻轻落下,“因为是博士,所以没问题的……!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的,一直抱着我也可以的。就算是圣女,只要喜欢,就可以尽情欺负我,因为我最喜欢博士了,最喜欢博士了……!” 她的身体燃烧着,颤抖着。泛着淫荡光圈的肌肤,超越常人的匀称身材,那难以想象的敏感体质,完全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圣女,只是渴求着爱欲的普通女孩子。如此温暖,如此美丽淫荡的胴体,若有神明,想必一定是神明的恩赐。在那份恩典中,大幅度地仰起头,恩雅到达了高潮。由于绝顶的余韵又颤抖了几下,肉穴断断续续地抽搐着,喷涌而出的爱液像是无处可去地滚落,就像是失禁了一般,让她浑身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被绝顶的快乐所淹没。骤然而至的紧致也让我达到了极限,将肉棒刺入身体的最深处,在她用于养育孩子的子宫里喷射而出,将精液注射到她的体内。阴道里面被瞬间填满,白浊的精液夹杂着爱液满溢而出。 “啊,唔唔……博士……” “唔,抱歉呢,感觉稍微有些过火了,原本也没想到要这么激烈的” 过了半晌,炽热的呼吸渐渐平息,身体松弛了下来,我从背后拥抱住了她。 身体依旧发着热。 “已经起不来了呢……”她缓缓说道——因为身体还连接在一起,她那轻巧的体重都还落在我身上,“太舒服了……已经,没办法离开博士的爱了呢……” 害羞着,她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那么,这样子就好。” 即便已经一起到达过一次高潮,但是暴露在眼前淫糜的空气中,发烫的肌肤却已经无法冷却。我抱着那惹人怜爱的身体,就这么与她在寂静中共同聆听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那美如柔荑的手渐渐伸过腋下,向后慢慢紧密依靠着将我的背部环住的力量,我也用力地回抱住了眼前银色的少女。 她有些害羞地笑了起来,像是回味着方才激情的余韵一般。保持着从背后拥抱着她的姿势,感受着那毛茸茸的尾巴划过面颊的温暖和微微发痒的感觉,我们一同合上了眼睛。 相拥而卧,安心地陷入了沉睡。 明媚的日光照进罗德岛号顶层办公室的窗口,在匆忙的早餐和洗漱后,我理了理自己的着装——据闻今日有一名贵客要来登门拜访我。 办公室的门缓缓打开,那个银色的少女带着一阵凛冽的风步履轻快地走进门来,风中似乎还混着冰雪的新鲜气息。 “恩……不,初雪圣女,居然上门叨扰……” “嘘,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伴随着那一声清澈的铃响,一身蓝色裙装的初雪——恩雅——走上前来,向我屈膝行礼,“向你献上至洁的祝福,博士。真是有一段日子没有见面了呢。” “虽然我也很意外。”我向她笑了笑,“话说回来,圣女的工作不要紧么?” “出来玩耍就要尽兴,别把那些条条框框套在我身上呀。如果能选择好好放松,圣女的工作又有什么关系呢?” 被繁重事务压得喘不过气,想要轻松一下是吗——不过是不是有些过于倦怠了啊,看着一本正经地说出工作没什么关系的圣女,我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而且……就算只有一会儿也好,我想呆在博士的身边呢。” 在那一刻,这个世界上没有名为初雪的喀兰圣女,只有一个叫恩雅的,渴爱的少女。 ——第三年的见异思迁【凯博CP向】博士:别说傻话了我还是爱你的啊就算分隔多年也不能阻挡我可是没有骗你啊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没有忘记你啊凯尔希:你还真会也只是啊这么多年骗了多少女孩子刚回岛上就跟我说“初次见面”你当我忘了吗博士:我也不想啊跟你多年没亲热被埋在坟墓里面还能活下来很不容易的啊凯尔希:你别再骗我了博士:我哪会骗你凯尔希: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情我可是很清楚的呢博士:我跟她们只是玩玩而已心里可只有你凯尔希:就是这样的态度才最让人讨厌了啊博士:不过是偶尔出去打打炮而已你就别在意了凯尔希:这么多女干员给我撒的狗粮我可是记得清楚呢博士:你知道我一个人流落了多久多么不容易吗出卖自己给恶鬼你觉得是为了谁啊为什么要融入黑暗啊难道是为了自己舒服吗这都是为了能好好保护你啊凯尔希:当我在岛上不知道吗那个四女友是怎么回事啊还有阿米娅也被你下手了是吧博士:你也真是会说明明知道她们只是女友要是结婚我只会考虑你的啊凯尔希:你在说什么鬼话博士:你就不能相信我吗凯尔希:在龙门为了你龙争虎斗鬼见愁的几人解释一下啊博士:这不过是为了巩固和龙门的外交而已啊凯尔希:还有那个银灰好像也喜欢你啊博士: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所以还是别说了吧凯尔希:你做了这么多事情怎能不多说博士:不过是过去的事情,一直只爱着你啊凯尔希:只知道说这句话让人讨厌死了博士:看在我们多年男女朋友的关系上还是放过我吧凯尔希:除非你以后不再乱搞不然绝不原谅你博士【抬出一个小盒子】:其实,我准备了礼物凯尔希【接过盒子】:是什么啊? 【打开一看,是一枚带着罗德岛标志的戒指,象征着两个人共同奋斗出来的家】博士:嫁给我吧凯尔希【泪眼点头】:死鬼……嗯……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37) 2020年8月27日(三十七)女王之恩赏【特雷西娅】特雷西娅:前卡兹戴尔女王公,现卡兹戴尔女王,领导萨卡兹人赢得了独立战争,位高权重的领袖。《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对身为战争功臣的“拜伦子爵”——也就是博士本人——似乎有着很复杂的情感。 日光开始向西倾斜,时间已经到了令人困倦的午后。 刺杀了哈里尔帕夏,逼退了阿塔图尔克大军后,暂时的和平降临在了卡兹戴尔这座千疮百孔的昏黄都市中。按照我的要求,为了防备可能的反扑,被征召起来的萨卡兹部队和民兵并没有被解散,在城市各处的营地中驻扎着。 看着计划好的时间,我慢慢地起身向着王宫——清泉宫走去,准备参加今晚的庆功宴会。只不过在街道上迎接我的,却是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想要看一眼战争英雄的人们排满了街边,不断地向我和其他同行的萨卡兹战士扔来鲜花,几乎每走一步都能听到那毫不吝啬的最美好的称赞词汇,脑海中昨夜和那我那身材姣好的亲卫W云雨之欢的回忆顿时不敢再冒头,只得不断地向着人们点头致意。 而当我和其他宾客代表在王室亲卫的引导下踏入正殿的时候,端坐在王座上的特雷西娅慢慢起身,随后向所有受邀的战争英雄们单膝跪拜,献上了臣下对王公方才使用的礼节。萨卡兹战士们顿时面面相觑,脸上满是震惊和不解;而我只是微笑地坦然受之——这是我应得的,这是所有的萨卡兹士兵应得的,这是所有为了这场独立战争胜利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应得的。 “诸君。”行礼已毕,特雷西娅迈步向前,向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萨卡兹人们开口道,“昔日宣告独立之时,敌众我寡,我之贸然致使诸多将士白白牺牲,这是我对卡兹戴尔,对萨卡兹人们永远的罪过。” “殿下……何至于此!”一名身着戎装,只剩下右臂的巨剑手——我认得他,这个叫希律的战士在阿塔图尔克大军登上城墙的时有如鬼神一般,用巨剑砍杀了几十人,却被术士的火球术炸断了左手——大踏步地迈出队列,在特雷西娅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为殿下赴死,乃是吾等之荣光!” “希律大人,大可不必如此。将诸位推上不得已的战场,实是我的失职。” 特雷西娅快步上前,想要扶起那名巨剑手,只是那个粗壮的士兵却死命跪在原地,无论如何也不愿起身。就在这个时候,越来越多的萨卡兹士兵也纷纷跪下,向着他们的女王宣誓效忠。 “身为领袖,我擅自陷各位于危险境地中,让无数的家庭失去了他们的丈夫,父亲和儿子。”特雷西娅再次屈膝,向着希律,还有所有的士兵们又施了一礼,朗声道,“幸得诸位上下齐心,以德报怨,不怕牺牲拼死血战,拯救了卡兹戴尔千千万万的人民,萨卡兹一族全赖各位之苦战方能幸存。我代表卡兹戴尔的上上下下,谢过各位勇敢的战士!” “殿下万岁——!”在向特蕾西亚宣誓效忠后,所有的战士们都由衷地齐心呐喊着。 这是在清泉宫第二次庆祝胜利的晚餐了。为表信任与团结,所有受邀的宾客,甚至特雷西娅本人都没有带武器和护卫,所以气氛明显比上一次热烈许多。身为刺杀哈里尔帕夏,逼退大军的那位功勋卓著的“拜伦子爵”,其他的英雄们自然也一个接一个地来到我的桌案前,要为我敬酒,却都被我以此时不可懈怠军务为理由婉拒。虽然战争并未结束,不过阿塔图尔克大军已经溃散,面对内忧外患的苏丹显然已经没有能力再拼凑一支大军出来攻城,以后大概也不会有这么惨烈的保卫战了。但是审慎的我却认为,卡兹戴尔独立战争的风暴远没有平息——事后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只是那副敬业的样子,却也使得身为异族的我再一次让萨卡兹人们肃然起敬。 宴席散去后,特雷西娅亲自邀请我到清泉宫内她的寝室内小叙。我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心中开始盘算这位女王要跟我说些什么。 “我从小便有着一股自强的劲,想要将这座城市从帝国手中解放出来,所以从不喜欢谢人。不过这次战争,确实要谢谢子爵阁下。”望着在她邀请下入座的我,特雷西娅单刀直入地说着。虽然没有像在正殿中那般单膝跪拜行礼,但是很明显能够感受到,这句话比那众目睽睽下恭谨的感谢要真实不少。 “刚才做的都是些场面话,得在所有臣民面前做好样子,想必子爵阁下这样敏锐的人也看得出来。”身侧的仆人已经被她打发去休息了,于是这铺着名贵的花边地毯、挂着大家画作、通着怡人温度冷气的房间里便只有我们两个人,显得格外寂静。穿着一身洁白的特雷西娅拿起浸满了干红的酒瓶,静静地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又用那酒瓶将另一只高脚杯满上,递给了我。 “虽然我也看得出来,您绝不是淡泊名利的人,但我确实非常惊讶。”看着同样饮了一口酒的我,特雷西娅放下手中的酒杯,抬起粉色的眼睛平视着我,语气冷了几分,“身为旧种的您居然会为了近乎毫无关系的萨卡兹人,这群被人厌弃的恶魔出生入死,在旁人看来真是再愚蠢不过的选择。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以为这样的人只会出现在那些浪漫主义的小说戏曲里。” “只是我个人跟帝国有点小矛盾罢了。”我闻声轻笑了两下,又饮了一口杯中的名酒,“怎么,这么做的我反倒还被殿下看轻了?” “不……恰恰相反,拜伦子爵这个人让我感到恐惧,万分的恐惧。”出乎意料的是,特雷西娅并没有因为我半开玩笑的话语而放松下来,面色反倒更加凝重,沉声道。 “呵……这个人可算得上是独立战争的英雄呢,有人会害怕英雄吗?”我晃了晃头,摇了摇手中的酒杯。 “英雄……子爵阁下,我有一堆萨卡兹人要统治,萨卡兹人,子爵不会不知道吧?”特雷西娅冷笑了一声,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酒杯,微微仰头后一饮而尽,“英雄不可能统治这群桀骜不驯的恶魔。子爵以为我是靠血统来统治他们的吗? 不,是恐惧,是恐惧书写下的秩序和服从。” “至于子爵,我今天才发现自己根本看不穿你。”她将酒杯再次斟上,慢慢递给了我,“你就像是蜂群中不服从蜂后的离群之蜂一般,没有人能够驾驭你,没有人能够让你跪服。在这个乱世,人总是要为了什么才活得下去,或是金钱,或是美人,或是荣誉,或仅仅是为了活命。只要知道一个人的欲望,便可以用恐惧来让他们服从……但是子爵,我完全猜不出,你想要什么。” “处理和帝国苏丹的恩怨罢了。”我微笑了一下,举起酒杯送到嘴边,慢慢地将那鲜红的琼浆倒入口中,“况且,即便不是萨卡兹人,但我与其他萨卡兹战士一般为殿下赢得了这场战争,难道殿下还不信任我,还会怀疑我么?” “当然会。”没有丝毫犹豫,特雷西娅斩钉截铁地回答道,那直截了当的回复甚至让正在咽下干红的我呛到了。 “女王殿下。”我讪笑地擦了擦嘴,“好歹委婉一点吧,至于这么直接吗?” “自从成为王公后,便不能再相信人了啊。”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沉吟道,“子爵知道,先王是怎么死的吗?” “他太过自信了。”还没有等我回答,特雷西娅便哀伤地叹了口气,“他过于相信自己的实力和魅力,相信自己有能力游说苏丹给予他自治权,因此他四处奔走,打通上下关系,最终却败在了这上面。原本是他挚友的大维齐尔【宰相】突然暴毙,新任大维齐尔早就视他为眼中钉,于是他惨死在帝国首都,同行的兄长也不得不流亡到维多利亚。就算没有输在这上面,那盲目的自信也会害死他。 于是自登位以来,我便笃信,绝对不能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下属或同僚,必须用欲望捆住他们,用权力削弱他们,用民心制衡他们。”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个在萨卡兹人眼中“温和亲民”的女王。 特雷西娅接过酒杯,再一次斟满后递给了我,然后语气骤降,双眼中流露出难以想象的帝王之气:“为君之道便是如此,我说的没错吧,『博士』。” 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寒。自己的假身份固然不是滴水不漏,但博士这个称号,自从离开罗德岛后,除去偶尔以真名出席的学术讨论会以外,便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毕竟我用过的假名多到就连自己有时都会忘。 “或许你不知道,凯尔希医生是我的旧识呢。”她轻轻地笑了一声,“先不说这个——先王死在了他对自己的朋友,曾经的大维齐尔的信任上。而我又怎么能将卡兹戴尔和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一个旧种的身上?不过你说的倒是没错,『拜伦子爵』是投身独立战争的无私英雄,手上还攥着一支黑衫军团。改日若是他对平民宣称女王多行不轨,起兵治乱,恐怕卡兹戴尔也会是万民欢呼,普天同庆吧。” 特雷西娅越说越觉得叹为观止,忍不住赞叹道,“好一招妙计,英雄英雄,无私无私,这还真是让人看不穿啊。” “既然殿下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么在这里我也跟殿下开诚布公: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我慢慢地从她知晓我真实身份的震惊里回过神来,缓缓地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地摇了摇,看着那红色的精灵上下舞动着,开口道,“不过,刚才提到的黑衫军团是战争期间临时组建的,与卡兹戴尔的正规军编制不符,我想需要女王殿下重新整编吧。” 说罢,我将酒杯递给了特雷西娅,她微微一愣——那句话与这个动作的意思很明显,黑衫军团全权交由她处理,“拜伦子爵”不会再过问。《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而失去了兵权,那名内战英雄便再也没有威胁了。 “那么,博士。”她笑了笑,就坡下驴地改变了对我的称呼,从我的手中将酒杯拿了过去,又一次一饮而尽,“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里的?” “个人与帝国的恩怨,仅此而已。” “……无论如何,这次的战争,还得多谢你。不是以卡兹戴尔女王的名义,而是以我特雷西娅个人的名义。”似乎明白我只会给出这个答案了,她又一次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向我颔首,“身为女王,我不会让博士还有你背后的罗德岛有机可乘。但是身为我个人,却十分希望报答您这次的功劳。” “如何报答?”我听着这一番话,忍不住笑了笑,“赏赐我一些金银珠宝么?” “虽然博士并非淡泊名利之人,但估计也不会喜欢这样的东西。”她微微抿了一口干红,故作深沉地说着,“不知博士是否懂得如何赏花?” “眼下已经夏季了,殿下。”我假意出言提醒着,“再说,卡兹戴尔有什么花可赏的?” “当然是美人之花。”她向我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说着,“早就听说过博士好美人的风流韵事,而萨卡兹女性之美世界闻名……我有几位窈窕倾城的侍女,若是博士愿意一亲芳泽,今夜便让她们上门叨扰。” “但是我拒绝,如此似乎不合礼数。”我摆了摆手——当然并非自己清心寡欲,而是我那同样堪称美艳动人的亲卫W尚在我的住所中。按照那个女人的个性,是绝不会答应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 “何须如此推脱?踏上战场的士兵,哪个不喜欢财宝,哪个不喜欢女人?纵然博士能力出众,也不可能免俗罢。”特雷西娅举起酒杯,慢慢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无需做到如此。”我摇了摇头,“美人虽好,却不可放纵自己啊。” “这样么……”特雷西娅闻声有些扫兴地轻轻叹了口气,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已经喝了不少的她面颊微微泛红。像是思考了一阵,她放下酒杯,别有深意地望着我,“听说博士和凯尔希医生是曾经的情人……有如此艳福,看来是不会对残花败柳看得上眼呢。” 似乎我的话被她用另一种方式理解了。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特雷西娅讪笑了两声。她一边站起了身,一边慢慢抚了抚自己白色的秀发。那一头洁白的发丝被她拨弄到身后,配上那小家碧玉一般绝美的容颜和因为酒精微微泛红的脸颊,在那个瞬间竟充满了勾魂夺魄的魔力。若是不认识特雷西娅,恐怕我会以为这是个风情万种的萨卡兹女人吧。 而在我的那份惊讶中,她慢慢凑到了我的身边,伸手开始为了解开衣袍上的扣子。等脑子反应过来之后,我咬了咬嘴唇后才张开口:“最好的礼物,是殿下?” “既然要报答我们的战争英雄,自然要奉上卡兹戴尔最美的花了。”她抬起头,用仿佛能温暖人心一般的笑颜望着我,像是一朵银莲花一般,“尚未起事之时,对那些愿起誓为我出生入死的战士们最高的奖赏和荣誉,就是让他享用我的身体,以此凝聚人心。” “这样么。”我听得却没有多少惊讶,只是轻轻地用手按住了那纤细的肩膀——出乎意料,手心处感受到了轻微的颤抖,“那么殿下,今晚就在这里,能交给我么?” “自然……今夜,我便是博士的女人。” 屋内的床榻十分的华美,像是黑石一般的床头雕着庄严而高贵的纹饰,洁白的丝质被单干净的像是没有一丝灰尘落在过上面,印着典雅的银莲花。屋内的灯光已经被尽数关上,就连灰色的落地窗帘也被拉了起来,只有床头一盏肉色的壁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黑色的长靴被脱了下来,特雷西娅静静地躺在了床上,白色的裙装包裹着那看起来纤弱的身躯。一头像是盐一般晶莹的白发散落在床单上,一对黑色的角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冠冕。粉色的眸子像是两颗星星,眉毛微蹙,洁白的面容楚楚动人。唯一的缺憾,便是身材略显单薄瘦小,没有多少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 她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模样,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有所成长了吧——只是,那副带着微微病态的模样,却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怜爱她。 四目相对之下,那粉色的眼中,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流露出了几分紧张。虽说理应有过经验,但是这或许也是不可避免的。慢慢地凑上前,我用口堵住了她的嘴唇。像是橡胶一般的柔软让我的思考慢慢模糊起来,口中被微微透出的甘甜所充满。然而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是,这个时候特雷西娅居然像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孩子一般,笨拙地应承着我的唇吻。 “……为什么,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吗?”慢慢地将嘴唇分开,我缓缓开了口。 “萨卡兹的战士……他们都很急躁。”明白了我的想法之后,特雷西娅朱唇轻启,话语中带着几分颤抖,“不会有什么前戏,都是直接进来……匆匆地完事……” “那么,今晚就让我来带领殿下吧。”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柔软泛红的面颊,我笑着对她说,“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像是附和着我的话语一般,我再一次与她亲吻。仿佛回应着我的心意一般,特雷西娅的双臂慢慢环绕过我的背部,嘴唇也不自觉地主动回应着我的索求。笨拙却主动的样子显示着那作为女人的可爱,让我心中的火焰慢慢燃烧起来。没有用嘴唇侵入她的口腔,没有粗暴地索取,只是这么静静地亲吻着她。直到两片嘴唇分开的时候,她已经是满脸陶醉。渴求的眼神就像是在说“已经要结束了吗” 一般,舒服得甚至背部打了个寒战。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抚平那漂亮柔顺的白色长发。特雷西娅轻轻地眯起了眼睛,让我决意不只是将她作为女王,也作为女人那般爱抚。一边继续轻吻着已经湿润的嘴唇,我一边慢慢摘下她的白裙的肩带,然后隔着那一层同样是洁白的内衣,将手放在了微微涨起的胸部上,像是确认着那膨胀的柔软一般,我的手指轻轻地开始了揉动。 “真,真熟练呢。”似乎是从来没有被这么轻柔地爱抚过,特雷西娅扭动着身体,口中轻轻地娇嗔着,“博士一定,睡过不少女孩子吧……” “确实。”我轻轻地在她的侧脸处印下一吻,然后在她的耳边低语着,“但是我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女王。” 在话还没有说完之前,我便已经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在手心覆盖的柔软处将白色的内衣轻轻一拉,然后把手放在了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胸部,强烈地感受到那淡粉色的草莓硬了起来;在慢慢揉动着那可爱的乳房的同时,我的另一只手伸进了两腿之间的裙下。在那份对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到吃惊的微微颤抖中,我的手将内裤也慢慢扯下,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指尖,开始触碰眼前的女王最为重要的身体部分,感受着她体内的灼热。特雷西娅在我的动作间慢慢合上双眼,轻轻地摇晃着身体。 不想停下来,无论是那可爱的胸部也好,她最重要的股间也好,想要爱抚眼前将自己交予我的女人。找到了那已经弥漫着水汽的小草丛,稍微用力地用手指按了下去,“咕”的一声,特雷西娅的身体剧烈地弹跳起来。那副可爱的模样,让我伸出手触碰起有着漂亮的肤色和桃红色尖端的胸部,那副柔软几乎要将我的手吸进去。特雷西娅轻轻睁开眼,望着我爱抚着她的样子。 “没关系的,直接开始也……” “这是我的信条。每个愿意与我交合的女人,我一定要让她也感到愉悦。” 一边继续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握住了她伸过来想要阻止我继续爱抚的手,慢慢地放下,“而且,我也想看看殿下的表情呢。” “唔,唔唔……” 那美丽的粉色眼睛变得有些泛红,小巧的脸部和平坦的腹部也呈现出羞耻的红色。原本紧绷的大腿和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我空出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开始抚摸起袒露在我眼前,还保留着艳丽粉红色的秘部。眼见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强烈的抵触,我稍微竖起了手指,用指甲轻轻挠动着。在用力摩擦之中,白色草丛中的私处变得更加湿润起来,而特雷西娅甘甜的气息里也开始混杂着淡淡的热量。 “呼,呼……嗯……”一停下手上的动作,特雷西娅脸上一副难以维持平静表情的模样,深深呼吸着,向上望着我,“真狡猾……” “要我停下吗?”看着她那有些逞强的反应,我忍不住出声询问,而特雷西娅只是急匆匆地摇了摇头。 那么就是要继续了——我什么也没有说,凑上了前,让嘴唇与她重叠,然后慢慢地将舌头顺滑地进入了她的口中。那樱桃小唇香甜而温暖,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舌中,她湿暖的舌尖伴随着我的舌头而起舞,颤颤巍巍却又大胆地应和着我,做着她熟悉又不熟悉的动作。《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直到她的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我才慢慢地从她的嘴边离开,却又被她恋恋不舍地伸出舌头交缠着。直到完全离开,才能看到从特雷西娅缩回去的小舌上,如同细线一般的唾液相互连接着,然后在空气中断开。 出神地望着那副安静却不断起伏着胸口的白色美人,即便什么都没有做,也感觉自己心跳不已,身心像是被她吸了过去一般。 “那么,博士……该我的回合了呢,呵呵……” 特雷西娅轻笑着,将头靠在我的腿边,将手放到了我身上,熟络地活动者手指褪去我身上衣服,脱下紧绷的裤子,将到达了忍耐极限,热得发烫的硬物取了出来,用像是欣赏着珍惜动物一般的眼神认真地望着我坚硬的下半身,然后突然用指尖戳了戳,仿佛是个把玩新玩具的孩子一般。 “又大又长呢,一定已经忍耐得很难受了吧。” 那看起来有些兴奋和欣喜的表情不像是恭维,一边微笑着,特雷西娅一边用白若葱根的细长手指包裹住了勃起的肉棒,微微施加力度地握着这根硬物,奇妙的瘙痒感和女王为我手淫的满足感顿时让我感到一阵蓄势待发的感觉,腰部也震动了一下。偷偷地微笑着侧过脸看着我的表情,窥视着我的反应,似乎对我的模样很满意一般,她将脸凑上前,用舌头舔上了前端,丝丝滑滑的舌尖舔过散发着奇异味道的阴茎,温暖的感觉像是春风一般拂过前端,让我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期待感和高扬感。 好像只用舌头已经不能满足了,特雷西娅张开小嘴,慢慢地将我的巨根含入口中,口腔中湿滑的热气包裹住了我的前端,然后是半没入口中的杆部。在几乎全部吞进喉咙后,她暂时地停下了动作,开始前后慢慢摇晃起脑袋,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口中慢慢地进出。 “唔,唔噗……” 像是硬硬的东西碰到了什么敏感部位一般,特雷西娅的口中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然而她的动作却一刻都没有停下,纤细的手指很快缠住了露在嘴外的根部,开始轻轻地抚弄起来;而另一手则开始抚摸起我的蛋袋。猛烈的刺激让我的背部一阵寒颤,随着那股冲击全身的快感,我的脑海顿时空成一片。 “嗯,啾……咕……” 特雷西娅继续着嘴上的动作,尽可能地张大嘴含住肉棒的同时又小心地让牙齿避开,然后前后甩动起脑袋。伴随着白色秀发的飞舞,舌头的舔弄不断施加着难以言喻的刺激。温暖的双颊紧紧地贴着那根硬物,略带粗糙的舌头不断地摩擦着。被这么含着,被口中的舌头熟练地套弄,在我舒服得忍不住发出漏出呻吟的时候,特雷西娅还一边望着我的反应,一边继续给予着快感。渐渐地,她的爱抚包裹住了我下半身的全部,在含着那东西的同时还不时用如丝的媚眼向上勾引着我,就像是在用柔媚的语调问“舒服吗”那般。 我只能遵从本能地点头,而这像是给予了她动力一般,将我的肉棒含得更深,同时合上眼睛凹起嘴,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嘴巴上,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光是如此就十分舒服了,而且——卡兹戴尔的女王在帮我口交,只是想到这个场景就足以引人兴奋,何况她正在真真切切地帮我做着这件事。身体和心里上的快感从下半身不断地蔓延上来,虽然想要尽可能地享受这样的快感,但我的抵挡只化作浑身的颤抖。 “啊,唔,殿下,已经……快,快射了……” 特雷西娅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翘起了嘴角,然后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不断用快感催促着我尽快射精。紧紧地咬住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动起腰部,想要从她的嘴里抽身而出,却被她的嘴唇吸住了。那得意又娇媚的眼神,就像是高贵的统治者向我即将喷射而出的精子做出了主权宣告一般。咔嚓——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我接近极限的敏感部分再也忍耐不住,在那温暖的口中将忍耐已久的精液一口气射了出来。 “嗯,嗯嗯……!” 含糊不清的银色中,特雷西娅皱起眉头,却带着愉悦一般地将我的精液满满当当地吞了下去,混着口水和白浊的口腔让我的脑子里像是铁骑踏过了好几次的泥泞地一般浑浊。因为唾液而变得燥热的前端被慢慢吐出,又接触到周围的空气而冷却。 “真是强壮的男人呢,我很喜欢哟?”嘴角还流着黏糊糊的液体,特雷西娅用那一贯的笑脸望着我,然后面对着我抽动起来的前端,她轻吻了上去。沉浸在在余韵中的我享受着她为我的阴茎做的清扫,那刚刚射出来却没有萎靡的肉棒朦胧中被她熟练的双手包了起来,上下揉搓着。很快,被她的手刺激的肉棒很快又开始变硬,十分坚挺地耸立了起来。 “好厉害……还没有见过能这么快就恢复的呢……”特雷西娅看起来很高兴地望着我,将头靠在我的腰部,用手抚摸着我的胸口,同时摆弄着那还残留着精子的前端。被细腻的小手抚摸着,仅仅是如此便再一次让我的大腿绷紧。仿佛要再一次唤醒我的性欲一般,特雷西娅用双手合住了膨胀的肉棒,以手掌上上下下前后摩擦着;随后凑上脸,用小舌头开始慢慢舔着我的龟头,那手心也不断加大了力度小心揉搓着。 “殿下……” “再用嘴来做,怎么样?” 她俯在我身边,像是美玉一般的笑靥没有给我留下拒绝的空间。双手一边爱抚着敏感的包皮,一边张大嘴再一次把肉棒吞了进去。唾液渐渐将在空气中变得有些干燥的龟头再一次湿润起来,再加上看着女王将我的生殖器含住的视觉享受,这样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述。 “呼,呼嗯……” 再一次的进入没有耗费多少精力,把肉棒塞入特雷西娅的喉咙深处后,她开始慢慢地前后吞吐着。与方才单纯的舔弄又有不同,她开始用湿滑的舌头漫卷着我的性器,紧压的快感随之而来。每一次的呼吸,都刺激得我的脑子像被白纸化了般的空旷,这第二次的口交,女王似乎显得更加的积极。 “殿下。” 被我叫到的特雷西娅在用舌尖仔仔细细地舔着我的肉棒的同时,歪了歪头,慢慢地抬起眼仰视着我的面孔,那副煽情的样子让我的心中萌生出的想法又被放大了几分。于是忍不住地用手抱住了她小小的脑袋,抓住她那对王冠一般的角,主动地向着她的嘴里摆动起腰部。 “嗯噗……” 强硬地在她的口中抽插蹂躏着,就像是将她的小嘴作为阴道来享受一般。激烈的动作让特雷西娅的鼻息不断地擦过我的下腹部,那短促而剧烈的呼吸声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每一次的插入,就像是被手指挠动着使得,产生一种射精前的颤抖感。在不断地突刺中,肉棒深入到口腔深处,她眯着粉色的眼睛,从吞咽着肉棒的嘴边漏出大量的唾液。然而就算如此,我也能感受到特雷西娅努力地不让我的肉棒在进出的时候触碰到她的牙齿。 ……对着卡兹戴尔的女王做着这么粗暴的索取,一阵负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然而那罪恶感一般的心情,却反过来给予着侵犯她小嘴的我更强的快感。在不断地抽插中,特雷西娅口中的声音已经渐渐从摩擦声变成了渴求的迷糊声响。逐渐收紧的口腔壁让她用舌头爱抚着肉棒的质感更加浓厚,似乎还沉浸在第一次射精余韵中的我很快便在那刺激中迎来了极限。 “啊,唔唔……殿下……!” 在情热即将爆发的前一刻,我从特雷西娅的口中拔出了肉棒,用手紧握着撸动,在肉棒的抽搐中将涌上来的精液全部射到了那张柔软的小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眯住了眼睛。直到快感的洪流终于停息下来的时候,我才慢慢将阴茎从她的脸边挪开。 “呼,唔……” 一边不断地喘息着,特雷西娅还不忘将嘴边的白浊用小舌舔进嘴里。在我还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感到乏力的时候,她的脸上恢复了笑容,慢慢地取过床头柜上干净的手帕,像是贵妇人吃完牡蛎后擦嘴一般擦了擦嘴边,然后简单地理了理凌乱的白色长发。 “真是大胆呢,我的嘴被博士粗暴地强奸了……”虽然这么说,她却突然微笑了起来,双手忍不住抚摸着我的胸口,“不过,很厉害呢。如果是你的话,就没问题哟。” “殿下……” 总觉得那副样子太可爱了,我内心得骚动难以平静,忍不住将她抱进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已经无法忍耐了。” 她点了点头,双手抱住了我的脑袋,在我的脸颊边回了一个轻轻的吻。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她闭上了眼睛,却又很快地睁开了,眼神中混满了情欲的神采。 就算沉默着,但是她也早就下定好决心了吧。 将特雷西娅放倒在床榻上,细细地欣赏着她的胴体。玉肌花貌的面容下,洁白的身体修长而纤瘦,胸部也只是微微膨胀着,显示着她作为女人的部位。卸下了那一身华服的她显得有些单薄和病弱,让人止不住地想要怜爱她——女王固然是统治者,但她首先是女人,惹人怜爱的萨卡兹美人。 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特雷西娅却用另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脸,在些许的沉默之后,像是下定决心似地向我颤颤巍巍地开口道:“能……温柔地做吗?” “殿下……” “我说过,萨卡兹的战士在和我做的时候,会很粗暴……所以,我……” ——想必她是不会对那些人这样恳求的吧,这个女王到底遭遇过什么啊……这么想的同时,我回握住了她的手:“……就算你不说我我也不会粗暴地做的。” 孤高的女王慢慢放下了自己用礼貌和威严编制成的武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轻吻着她的面颊,我将自己湿润的肉棒对准了她的阴户,用前端顶住那紧密的入口。湿湿滑滑的嫩肉磨蹭着前端,只是稍微触碰便感觉要射精一般;慢慢地抱着她细细的腰部,用力挺动腰腹,前端便缓慢而顺利地撑开了那细密的缝隙钻进了肉穴。 “啊,呜……” 这是习惯上的反应吗——特雷西娅皱起了眉头,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合上了双目,眼角渗出了泪水,呼吸变得凌乱,表情也显得甚为扭曲。 “……疼吗?” “还,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做的时候,问我这个问题……呵呵……明明他们都喜欢享受我难受的声音的。”在苦闷的声音里,特雷西娅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向我用力地点了点头,“继续吧,博士,我已经习惯了……你能这么问我,已经让我心里很高兴了呢。” 这个时候,就算是为了她,也不应该停下来吧——只是,绝对不能再让她留下不好的记忆了。于是在特雷西娅咬住嘴唇的忍耐中,我再一次开始在腰部用力,让肉棒慢慢地挤开紧致的肉壁,一口气侵入她热的有些发烫的身体里。紧密包裹的感觉给予着无法言语的快感,那伸展开来的褶皱像是一层一层的梯田一般,略带粗糙又细腻的强烈刺激,让我感觉像是被无数双手环住刺激着。在轻声的悲鸣中,特雷西娅不断地大口吸气,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用微微睁开的眼睛望着我,连同她身体内和心底的强烈情感从相连的部分传达到了我的心头,那朦胧的情热让我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暖。 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额头,微笑的表情像是在催促着我继续一般。得知了她愿望的我,没有用粗暴的动作,而是轻柔地将腰部缓慢开始动作。每当我进出特雷西娅身体的时候,她便会哆嗦一下,柔软甜嫩的刺激包裹着我的肉棒。那紧致的肉穴比我想象中还要灼热,还要来得舒服——难道萨卡兹女性都是这样么——只是被欲望的热血冲击的我依旧保持着克制,温柔地重复着活塞运动。一边活动着腰部,一边却抵抗着交合时那不能自拔的愉悦快感对我的刺激,那副复杂的感觉让我感到久违的煎熬。 “唔,殿下……” “博士很温柔呢。嗯,没关系,尽情地享受我吧……” 看着她轻轻点头,示意可以更加激烈的时候,我忍不住稍微强硬地向着她的体内更深入了几分,脸上感受着清香又甘甜的吐息,像是将她的身体全部收入囊中一般将腰部一次次沉下去。那副微皱着眉头,带着坚强的笑脸让我心中一紧,怜爱之情顿生:她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毅力,经历了多少的艰难和疼痛,才能一个人伫立在这座活火山一般的城市的顶端呢……“殿下,请将一切都交给我。” 就像是在围城战期间的作战会议上她将整支军团托付给我时,我对她的回复那般。在她耳边的喃喃细语,却让特雷西娅包裹着我那根硬物的秘部骤然紧缩。 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让我沉沉地低吟着,从根部一口气涌上来的射精感让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嗯,啊嗯……!” 那是因为快感的呻吟还是对我的回复呢,或许都有吧。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将腰部的动作加快。仿佛回应着我的动作似的,特雷西娅的肉穴变得更加温暖,熔炉一般的灼热让我感受到了极上的快感。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交融也渐渐到达了顶峰。我亲吻着那一对小小的胸部,又慢慢向上,索取着那柔软又湿润的嘴唇,动作渐渐不加克制地激烈起来。特雷西娅也慢慢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中,双臂像是要抱紧什么一般搂住了我的肩膀,口中的娇喘声也变得动听而妩媚。 “……殿下……!” “唔,唔啊……可以,射到我的里面,啊啊……!” 被肉穴搅动着刺激的感觉让我像半死一般快活,此时此刻已经无法忍耐,在肉棒到达她身体最深处,狭窄的肉穴被填满的时候闭上了眼睛吻上了美丽的女王,停止了动作,将涌出的精子喷射到温暖的阴道里。被亲吻的特雷西娅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声,狂放的爱液从结合处飞溅而出,像是要将我们一同溺死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 性爱之后的余韵似乎并不是很长,只是我们并没有分开。望着特雷西娅高潮之后脸上浮现出的柔和的笑颜,她歪了歪头,拥抱着我的背部,然后靠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是要再一次感受着对方的全部一般,我们的舌头又深深地缠绕在了一起。 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 将有些半推半就的特雷西娅的臀部转向了我这一侧,让她的双手靠在了床头上,摆出了后入的姿势,抚摸着圆润的小屁股。她的身体像是因为换了姿势而颤抖,整个人的身体扭扭捏捏地摇晃着。 用手指触摸着还流着淫液的私处,然后将指节伸进十分湿滑的蜜穴。就这么被挤出来的蜜水反射着灯光,滴落在干净整洁的床单上,晕出一点点的深色。眼看她已经准备完毕,我将手放下,握着自己那根依旧坚挺的硬物慢慢向着入口伸了过去,沿着那一道缝隙用龟头不断地上下磨蹭,却十分故意地没有立即插入,只是不断地挑逗着慢慢变得着急起来的女王。 “快,快点进来……” “是什么快点进来呢?” 抱着那柔软的腰肢,我凑上前,用邪恶的声音在特雷西娅的耳边低吟着。 “刚刚明明都做过……” “因为我相当愚钝,所以请殿下好好命令我。” 从两边伸出双手,慢慢抚摸着那柔软的胸前,捏着坚硬的乳头。被压在身下的女王口中止不住地娇喘起来,被龟头贴着的阴道口也溢出一滩水来。似乎是有些幽怨地向后看了我一眼,她咬了咬嘴唇,在我都要漏出笑声的目光里,她沉沉地下令着:“拜伦子爵,以女王的身份命令你,把你粗大的阴茎插进女王的阴道……唔哦……!” 那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恳求——在她出声的瞬间,我按着那棉软的小屁股,用力地将腰部向前一伸。湿湿滑滑的肉穴一下子便将我顺利地吞了进去,特雷西娅就像是被满足了一般地高声叫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看着那因为说出羞耻的台词,又害羞又嗔怒地将自己脸遮起来的女王,让我不禁想要更多地占有这个女人。捏在屁股上的双手开始不断地抚摸着,我开始了在蜜穴内的抽动。尽管这是今晚的第二次插入,但是特雷西娅的里面依旧紧致,细密的褶皱甚至将我的下体吸得有些生痛。肚子被充实起来的感觉让她的声音顿时变得甜蜜起来,而我并没有就此着急,而是玩弄着她像是柔软枕头一般的又圆又大的臀部,时不时抚摸着小小的胸部和纤细的腰,在慢慢摆动着腰部享受着在她体内摩擦的快感的同时,一次次地向深处做着活塞运动。 “啊,嗯……再,再用力一点,用力……啊……” 温暖滑润与紧致相融合的感觉,还有那既像是渴求又像是命令的低声,让我忍不住插入得更深,然后在她掺杂着享受的悲鸣中,慢慢地将与特雷西娅连接在一起的硬物抽出,无比湿滑的结合处响着淫荡的水声。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让特雷西娅抖动着白色的长发,而小嘴中发出娇人的喘息声也说明她正在享受着眼前的愉悦。娇嫩的肌肤慢慢染上红色,全身的汗水也止不住地冒了出来。 “殿下。” 看着特雷西娅有些狂乱的模样,我将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然而在我呼唤她的时候,她的脑袋却不断摇晃着,就像是在明示我就这么继续。于是我没有停止,而是继续用力地插入得更深,在被褶皱的紧致夹紧的过程中,反反复复地在她的体内翻江倒海地抽动着下身。从两脚的脚跟到大腿附近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酥软下来,甚至有种支撑不住身体的错觉,然后像是确保不弄错自己的界限一般上下抚摸着特雷西娅滑滑的腰和柔软的屁股。 “啊啊……!唔,唔咕,好舒服,好棒……!要疯掉了啊……再,再把我的里面,填满,用力,填满……” 高贵的女王在和我做爱,因为舒服而不顾仪态地媚叫着,仅仅是想象一下便能给予我无上的愉悦。她的肌肤变得通红,带着热气的声音在发颤。那腔道像是压纸机一般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即便是连接处也能感受到特雷西娅身体的颤抖。每当她因为我的插入而弯曲扭动身子的时候,肉壁便从四面八方向我挤压而来。 “唔,唔唔,殿下……” 腔道内收得更加紧致,再一次被渴求着内射的特雷西娅仿佛要将我的一切给榨干一般,面前一片空白的我已经完全无法再忍耐,在她高潮的喊声中,我插入到子宫口处,用力地射精。白浊奔涌而出的力道摧残着肉穴,引得内壁不断反过来压迫着肉棒。顶着特雷西娅的腰,直到在她抖颤的身体中完全释放出来之后,我才慢慢将肉棒抽了出来。她就像被抽空了大半的力度一般软了下来,瘫在了我的怀抱中。我强硬地亲吻了上去,忘情地与她交缠着唇舌,将涎水喂到她的嘴里,让这可爱又淫乱的女王喝下我的唾液。 是因为高潮吗,特雷西娅的意识似乎还有些迷糊,小巧的香舌主动伸了出来舔着我的嘴唇,脸上满是高潮后幸福的笑意,浑身都沉沦在身体的愉悦中。我拥抱着她娇弱的身体,感受着她的体温,抚摸着她的长发,希望能给予她那么一点点的慰藉。 身心已经沉浸在这份快乐之中了。 “殿下。” 即便如此,依旧佯装着礼数的我抚摸着那张像是超脱俗世的面孔,再次呼唤着坐在我腿上的女王。她没有回话,而是凑上了脸,将舌头慢慢伸进了我的嘴里,缠绕亲吻着我的舌尖,小巧的手环绕住了我的脖子,媚眼如丝地望着我。 “这一次,我要看着你……我要好好感受你的东西在我里面的感觉……” 无声地向温柔带笑的她点了点头。毫无疑问,已经被中出两次的蜜穴满是精液和淫水,湿润得不需要再做什么准备。右手抱起特雷西娅的左脚,左手搂住她苗条的腰部,岔开她的大腿,以对坐的姿势,将再次雄起的性器向着她的最深处一鼓作气地插入到最深处。那温暖又舒服,紧紧包裹的感觉,令我感到一阵舒服。 “……开始了。” 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呢喃着,随后开始动起腰部向上冲刺。当她有些苦闷地大口吸气,发出娇喘声的时候,连接的部分那轻微的压迫感便挤压着我的肉棒。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中,不再需要温柔的动作——而是希望激烈地追求那让人难以把持的愉悦,我用力地在她的肉穴中搅动着,同时深深地亲吻了上去,用近乎强硬的亲吻让高声的媚音化作那从缝隙中漏出来的动听呻吟。 “唔,嗯,唔唔……好舒服,好舒服……” 一边深吻着特雷西娅的同时,我像是画着圆圈一般活动着腰部,改变着插入的角度,每一次深入都刺激着肉壁不同位置。粗大的肉棒在向上突刺的时候不断地侵犯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特雷西娅的声音也越发淫媚,像是攀岩者抓住那根攀登用的绳子一般用力抱住了我的头。除去不断地抽动,我还上上下下地抚摸着她每一寸滑溜溜的滋润肌肤,从小巧的侧脸到柔软的肩膀,从洁白的手臂到苗条的腰肢,从饱满的臀部到绵软的大腿,甚至仅仅是肌肤的接触都能让她产生反应。 每一次的插入和拔出都会拉出来一滩浑浊的爱液,洒落在我们的身体之间。特雷西娅紧紧地闭着眼睛,又温暖,又柔软的蜜洞里,肉壁更加用力地夹紧了我的肉棒,那不断溢出的爱液让摩擦带上了被万针攒刺、万蚁噬心一般环绕的强烈感觉——只不过是致命的快感。 “怎,怎么样,嗯,啊啊……还没有,还没有射精吗?唔嗯……我,眼睛要看不见了,要不行了,啊,啊啊……” “殿下,与我一起吧。” 猛烈地快感就像是海浪一般压了过来,这让我已经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了。 像是引导着我一般,特雷西娅将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更加容易地挺进到最深处。腰部不断向上顶起,拍打在柔软的屁股上,被撞击的臀肉反复地用柔软侵蚀着我的视线;肌肤相碰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回响着,灼烧着我的听觉。双手抚慰着特雷西娅那小巧的双乳,一次次狠狠地冲击着蜜穴的最深处,让原本就因为性快感而迷糊的女王渴求地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腰部,卸下用礼仪和威严铸就的重甲,像是小鸟依人的小女人一般捧着我的脸反反复复亲吻着,界限被一点点地模糊。 “啊,嗯,唔……好棒,要来了,要丢了啊啊……!” “殿下……!” 带着情不自禁的叫声,在腰部又一次顶到最高处的同时,特雷西娅像是被击穿了似的垂落下来,贪婪地用嘴唇亲吻着我,口中的声音只有呜咽的呻吟。在顶着子宫的那一刻,体内奔腾多时的精液像是排山倒海一般喷薄而出,不断被夹紧了射精的快感就感觉是被人用扳手狠狠地敲了后脑,在带着疼痛的快感中,互相拥抱的身体被注射到阴道里,冲进子宫口中,灌满那孕育生命的房间。 “呼,呼……又被射了一肚子……”像是要感受着我种下的种子一般,特雷西娅闭上了眼睛,在我的肩膀上喘息着。 “……没有问题吗?”我沉沉地问着她。 “今天是安全期……而且,是我想你内射的呢。”她有些痴痴地笑了起来,就像是热恋中的少女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被重新洗涤过一遍……原来性交,可以这么舒服……”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会开心的。” 保持着与她相互拥抱的姿势,混沌的浊液从她的体内流了出来。然后,特雷西娅又开了口:“明明做了这么多次,结果还这么大……难道还想再做一次吗?” “如果殿下还想做的话,多少次都没问题。” “……是这样吗?不愧是传说中的恶魔呢。”突然,她笑了起来,“该说你是变态好呢,还是应该高兴呢……” “作为女人的殿下,很可爱呢。”看着她白色的秀发因为汗水而紧贴在了前额上,我用手指将那银色的发丝拨弄了上去,“再来一次,怎么样?” 粉色的眼瞳中映着我的脸,特雷西娅对着我点了点头,又一次地笑了。 “……嗯,当然可以。今晚,只要是殿下的命令,做多少次都可以。” 一边轻吻着她的脸,一边用手抚摸着她。 那不是卡兹戴尔的女王。 那只是一朵诞生在乱世中随波逐流的银莲花,那只是一个渴望着激情,渴望着爱之性的,美丽的女子。 “……你要走吗?” 这是多久之后的事情了呢。 不知道。在与那位女王欢爱不知多少次之后,我们一同陷入了安稳的沉眠。 再一次拉开寝宫的灰色窗帘,明媚的日光照进了房间,照在她因为激情后的余韵而红润的小脸上。 “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这么问我么?”一同靠在床头休憩着,我轻轻地抹了抹靠在我肩膀上的她的鼻子,“难道殿下想让我留下来?” “若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想……”她微蹙着眉毛,有些无奈地望着我,“很想把你留在身边。” “若我是卡兹戴尔的王,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你留在身边。”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干笑了两声,“可惜我不是。” “真是太会说话了呢,博士。”她用有些高兴的眼神望着我,随后那眼神却又晕染上了几分伤感。 或许很快就要离别了吧。身为异族,身为那名女王无法制约的人,我不能在卡兹戴尔久居。我的身份,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是啊。若是和这位女王道别,或许就是永别。她的身份注定我们不能时常保持通信,若能偶尔发信得知近况已经是幸运至极。若是再发生什么变故,甚至可能连联系都做不到,更遑论见面了。 这个脆弱又坚强的女王,这个给予了自己功成名就机会的恩主,这个与自己一同度过美好一夜的丽人,或许以后再也不能像这样面对面地交谈了。这个如梦似幻的夜晚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似乎与我想到了一处。特雷西娅合上了双眼。 “我会安排亲卫护送你出清泉宫。” 良久,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缓缓滚落。 “……再见。”她咬了咬嘴唇,慢慢开口,“迪蒙诺。克拉克斯博士。” 不是那个用作伪装的假名,而是我的本名。 “嗯。”我向着她点了点头。 “再见了,特雷西娅殿下。”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38) 2020年8月27日(三十八)赌上一赌吗?【兔女郎暴行】暴行:自雷姆必拓的马尔布兰镇便开始与博士等人一同旅行的灰兔子少女,原隶属于阿德里安矿业公司,后为了保护视为妹妹的阿米娅而加入博士一行。《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虽然十分年轻,但堪称罗德岛资历最老的作战干员之一,很早便于博士建立了十分特殊的关系。目前除去作战干员的职位外,还兼职后勤干员在罗德岛开设的赌场做兔女郎的工作。 人类无数的本质之一便有赌博。从小时候的一枚硬币,到长大后的扑克牌,再到如今泰拉世界风靡的抽卡游戏,这片大陆几乎无处不存在赌博。 将旅游业作为发展方向之一的罗德岛自然也没有抛下这一行当。在对空置房间的开发中,除去传统的那些豪华浴场、娱乐中心和高档客房之外,一间豪华的赌场被建立起来,来到这艘巨型方舟上的富豪们往往也愿意在此地豪掷千金,在迷乱的灯光下将自己万贯的家财化作那么一瞬间的欢悦。 名为“博罗金诺”的赌场里,扑面而来的酒味和烟味足以令刚走进这里的人呛得咳嗽不已。嘈杂的喧闹声,欢呼声,碰杯声,数钱声,还时不时有骂骂咧咧的污言秽语混杂在一起,只让人感到一阵阵耳鸣。昏暗的光线下,作为侍者的兔女郎们穿梭逡巡,一个个赌徒都面红耳赤地盯着眼前的赌局,时不时发出一声声兴奋的吼叫或是哀鸣。 “都是些赌了一个晚上的老赌鬼了……” 今天是休息的日子。我坐在一个角落里舒服的皮沙发上,细细品味着眼前咖啡的香气。除去那些带着厚重黑眼圈,精神亢奋的赌鬼,还有些西装革履、打扮高雅的贵人。熙熙攘攘的人潮里有贵族、有富商、有军官,赌场对这些深知内幕的人来说更像是茶余饭后的娱乐,他们口中嘈杂的话题也很老套——战争、扩张、侵略、利润、剥削、交易……当然碍于自己身为罗德岛领袖之一的身份,我并不会怎么参与其中。除去偶尔跟某些女干员用一夜情来作赌注一同寻些刺激之外,就是跟喀兰的那位银灰赌一件工艺品、或是跟那个赫拉格将军赌赌酒一类的怡情小赌罢了。至于今天,也只不过是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安静地摆上一副赌具,自己与自己玩两把而已。 在一群大呼小叫的赌徒之间,一个黄发短须的粗胖男人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模样,面容十分整洁,穿着一身绿色的休闲装,看起来打理的很好,身上无形中却散发着一股流氓地痞的习气,一副富家纨绔子弟的样子。 他抬起头,对上了我的视线,然后意味深长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只对那副笑容感到一阵厌烦,撇开了视线。只不过那人似乎却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那一张赌桌上的鼓掌声和叫好声此起彼伏。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因为这人的赌运实在是有点太好了。 “只赌钱太没意思了!” 不知道那欢呼和叫好声哄哄地响了多久,那个人粗野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边。 “下一次。”他高声喊着,就像是对下一把的赌局已经志在必得一般,“我要这个小姑娘陪我一晚上。” 像是被人按住了脑袋旋转一般,我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细细一看,那人带着欲念的视线,射向了一侧正弯下膝盖,为那一台赌桌送上鸡尾酒的兔女郎。 是暴行,作为罗德岛资历最早的近卫干员之一,她的样子我再熟悉不过。那轻佻的话语让坐在他对面的庄家面色一变,颤抖着嘴唇不知如何应对,一侧的荷官更是面色僵硬,活像是见了鬼一般——虽说确实是个赌鬼。 在脑子做出反应之前,我便已经起身,步履匆匆地向着那一桌走去:博罗金诺赌场虽说比较随意,但是这样的要求是不可能答应的。 “阁下是哥伦比亚人吗?听口音像是的。”我还没说话,那个粗胖的男人便嘿嘿地笑了起来,满脸的肥肉似乎都堆到了一块。 “我可还没说话,不知这位先生灵敏的耳朵是怎么听出来的口音?” “赌的。”他搓了搓手,随手洗了洗桌上的扑克牌,“看来赌对了。” “虽说赌得不错,不过阁下方才的要求,可不能这么容易便被答应呢。”我笑了笑,看着慢慢挪开了身子的庄家和向我喊了一句“交给博士了”便逃到一边的荷官,坐到了他的对面。 “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不答应?”他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邪意,“赌场之内,大家都是赌徒,管你有什么规定和身份呢!就是乌萨斯皇帝或者哥伦比亚总统来了,也得认赌服输,我说的对吧?” “那么,就让我跟你来一把,没问题吧?” 说完,我对着暴行耳语了几句。因为方才那颇为挑逗的话语而面红耳赤的兔女郎顿时像得了什么救星似的,三两步便跑开了。片刻后便又端上来几杯蓝色的鸡尾酒,然后老老实实地退到了我的身后。 “哈哈……有意思!来吧老板,跟我赌上一赌!赌注就是你身后那个漂亮的卡特斯小姑娘!”那人举起一杯酒贪婪地一饮而尽,放声浪笑着,轻佻地在桌上向我滑过来一张名片。稳稳当当地将那张小纸片接住,上面的名字赫然是:罗拉德。卢登道夫。 维多利亚名门卢登道夫家的公子么……难怪能这么浪荡不羁。 “那么开始吧。”在暴行惊讶的表情里,我一口应承了下来,“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的。” “赌场上可不只靠赌,运气也很重要。等被赢得无话可说的时候,可别再赖账!” 按照我的提议,我们玩的是赌局中最为经典的“梭哈”——即便是在整个泰拉世界,也颇为流行的游戏。在无数引人瞩目的电影里面,这种类型的赌法也算是最为刺激的赌博桥段。虽说我自己不以赌为生,对此也不敢说是行家里手,但也算得上略通一二。 规则也不难,每人一开始先拿到两张牌,亮出其中一张,并由点数大的人决定下注多少;另一人若希望继续,则需要跟注。之后每一轮,每一个玩家都会额外发一张牌,并再亮出一张,始终保留一张不必亮出的底牌。每一轮都由牌面大的玩家先下注,同时其他玩家决定是否跟注。若是不跟注,则视为自动放弃游戏,之前的筹码自然也收不回来。直到每个人手上都由五张牌之后,大家皆亮出其中四张,并留下一张暗牌,进行最后一轮下注。而这一轮下注中,玩家可以押上所有没有放弃的玩家所能跟的最大筹码,等到所有下注的人进行表态后,便掀开底牌一决胜负,牌面最大的人便可赢走桌面上所有的筹码。而压上所有筹码的操作,便叫做梭哈——这是这样的赌局中最激动人心的地方,也是其名字的由来。 至于大小和牌型,则是同花顺大于四条,大于满堂红,大于同花,大于顺子,大于三条,大于二对,大于单对,大于散牌。若牌型相同,则按照数字A最大2最小与花色黑桃红心梅花方块的方式来决定大小。 对面的罗拉德明显也是深通此道的老赌鬼,听到我提到要玩梭哈的时候眼中便精光一闪,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有数的赌博会相当无趣,而这种无法掌握的惊险才是赌博的乐趣——这也是梭哈的精髓之一。 “赌钱倒是随意。”罗拉德脸上的肥肉推了推他的嘴角,让他挤出一个笑容,“你是老板吧,最差也算个话事人。既然如此,最后赢的人有资格这个小姑娘睡一晚,怎么样?” “没问题。”看着他投向暴行胸前的视线,我对他皮笑肉不笑地回复道,“暴行,这一把你来做荷官,怎么样?” “博,博士……!”她通红着脸,用十分怨怒的表情望着我,“你是在开玩笑么……?!” “你觉得我会输么?” 那自信的话语和我脸上向她送去的那一脸轻松的笑容让她安静了下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受过训练的兔女郎看起来接受了现实,很快镇定下来,默默地点了点头,充起了荷官的角色。 暴行不急不缓地向我们先各自发了两张牌,赌局就此开始。我瞅了一眼:一上来便拿到了一对J,一张黑桃一张红桃。轻轻按捺住了内心的兴奋,脸上不动声色,沉默不语地亮出了一张黑桃J。而罗拉德,则闷声不响地翻出了一张黑桃Q。 “黑桃Q大,这位客官说话。”暴行忍不住将自己兔女郎制服胸前的布料往上提了提,开口说道。 罗拉德毫不犹豫地押上了一百龙门币,而我却忍俊不禁:“卢登道夫家的公子,居然只出一百块钱?这在罗德岛上连一份不保密的初级作战记录都拿不到呢。” “老板,这一把赌的可不是钱啊。” 看着罗拉德那满脸横肉的得意模样,我也只是耸了耸肩膀,和他一样押上了一百块。 第二轮发牌,我拿到了一张红桃K。几乎没怎么思索,我就将这张牌亮了出来——如此一来,罗拉德便很难猜到我在手中还有一张J。而他则是不紧不慢地,亮出了一张方块10。 我们两人的赌博很快吸引了大半圈的看客。似乎只是来玩玩的能天使在一旁轻松地吹着口哨;阿嘿嘿嘿地笑着,打着手指似乎在盘算着什么;雪雉一脸羡慕地望着被摆在桌上的两张一百元龙门币……在逐渐嘈杂起来的声音里,暴行有些紧张地看向了我:“红桃K大,博士说话。” 虽说并不是为了钱,不过这一把眼看优势很大,我便默默加大了筹码,放了一张一千块的龙门币上去。罗拉德皱起眉头挠着脑袋想了半天,也跟了一千块。 第三轮发牌,我居然抽到了一张梅花J——三张J已经堪称是梭哈中的大牌。 胸有成竹地抬起头,罗拉德却面色不改地晃了晃脑袋,亮出了一张方块Q。我眉毛微微一挑:他的牌本来是一张黑桃Q和一张方块10,梭哈最基本的铁则就是不暴露自己的实力,只要可以不亮出对牌一般都不会亮出来。而罗拉德这个时候组出一副对Q,显然是手上还有一套对子。 有可能是一张10,那么他的手上就是一对10与一对Q的两对。但若是如此,他应该亮出10,以较小的对子来引诱我,防止我被吓得不敢跟注。但是罗拉德却直接亮出了Q,说明他的手上有更大的概率是一张Q,这一轮非得亮Q不可。 我的心里感到一阵严峻。如果罗拉德真的有三张Q,牌面上便已经超过了我,再赢下一把的可能性就不大了。脸上依旧保持着轻松的表情,我默默地亮出了一张梅花J。 “对Q大,这位客官说话。”暴行的嘴角微微一颤,显然是觉得我要输了,内心已经满是动摇。 “那么我出三千龙门币。《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罗拉德将三张一千的龙门币向着中间推了过来,朝着我勾了勾嘴角,“手上三张Q,下注自然要大一点。虽然比起这个小姑娘来说钱无所谓,但多拿一点才最好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如果在这里放弃的话,固然钱会输少一点。但是在还不知道罗拉德手上所有牌的情况下就放弃,拱手将暴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送到这家伙的手里——身为男人,这一点我做不到;身为想要保护罗德岛每位干员的博士,这一点我也做不到。 “有点儿意思啊,阁下……” “是吗?你可能不知道一天之内在这赌场里,只用2万龙门币赢到57万是什么概念。”罗拉德自信地冲我笑了笑,“我们一般只会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种人:赌妖!当年卢登道夫家的老头子用20块赚到500万,我在这里用2万赌到50万,不是问题。” 说罢,他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狠狠地拍到了眼前的赌桌上:“三张Q,你能秒我?你能秒杀我?你今天要是能把我罗拉德秒了,我当场,就把这张支票交给你!跟赌局无关,这张支票以卢登道夫家的信誉担保,你写多少都没问题!” “那么我选择迎战。”面对又私下加了筹码的罗拉德,我晃了晃头。自己的性格一贯谋定而后动,但必要的时候也会愿意冒一把险——手上有着三张J,若是不看完牌就认输就太不合算。并且看罗拉德的架势,他也很可能只是虚张声势来吓唬我罢了。想到这里,我轻轻地掏出三千龙门币,往中间一推:“跟。暴行,发牌吧。” 暴行有些惴惴不安地忘了我一眼,递给了我和罗拉德各一张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此时我亮出了一张黑桃J,一张红桃K,一张梅花J,手中还有着一张红桃J;而罗拉德则有着一张黑桃Q,一张方块10,一张方块Q,手中却不知有着什么样的底牌——却有着很大概率是一张Q。 罗拉德并没有看牌,反倒全神贯注地死盯着我,眼看是要从我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这一点自然没有瞒过我的眼睛,面带微笑地与他对视着,将拿到的牌直接推到了桌上,在所有人的面前直接翻开了那一张牌——出人意料,是一张方块J。 围观众人的双眼都骤然瞪大,在一旁观看的暴行和能天使甚至惊叫出了声。 此时我的牌面已经是三张J带一张K,而方才的举动更是严严实实地避免了我被罗拉德猜到心理活动。一时间攻守之势异也,主动权回到了我的手中,反倒轮到我来观察罗拉德的一举一动了。同时场上的局势也更是扑朔迷离——在之前的一轮中,已经亮出一张J和一张K的情况下我亮出了J,说明我的牌可能是一对K加一对J的双对,甚至是三张J带一张K。而实际上,我已经有了四张J凑出来的四条,几乎是罕见的大牌。此时拿到同花顺已经不可能,除非对面的罗拉德能反手亮出四张Q,否则就是三带一也压不住我的牌。 罗拉德吸了口气,瞅了瞅自己的底牌,然后翻开了刚才那一轮发下来的牌,是一张梅花Q。 赌桌上,陷入了僵持。罗拉德的牌是三张Q带一张10,而我是三张J带一张K。成败与否,看的就是最后一张底牌。 这个时候的罗拉德顿时没了风采的自信。那肥硕的脸上眉头紧皱,双眼微微泛红,口中也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却显得他十分兴奋。这个时候的他,才更像是一个专业的老赌鬼了。 “……可怕。”他露出了一副有些恐怖的笑容,“这一把,我可能要输呢……呵呵……” 他在猜测,他在猜测我一张底牌到底是什么。就像我在猜测,他手上捏着的那张底牌还有最后一轮那张还没有翻开的牌是什么一般。两个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罗拉德的眼里,似乎有着我眼中他那肥硕的身影;而我如火炬一般的双眼,也被他尽收眼底。双方只是按着手上最后的那张底牌,像是对峙的两名剑士一般,在一呼一吸中僵持着。 “无论如何,我都很享受跟你的这次赌博,罗德岛的博士……不,老板。” 突然之间,他笑了起来。 “为何?” “实不相瞒!我从小啊,就特别喜欢赌博。小的时候,和我的几个哥哥,或是偶尔有空的叔叔,或是其他家族的小孩子,玩那种最简单的赌博游戏。就是玩个猜鬼牌,也能让我兴奋一整天。”罗拉德一边碎碎念一般地说着,一边用大拇指摩挲着那张底牌,“因为我喜欢那种不需要东算西算,只用天意来决定结果的游戏!不用精心思考,不用开动脑筋,不用运筹帷幄,只需要孤注一掷,任性地等到结果就好!” 似乎是被这样的话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赌局和赌约都被抛在了脑后,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惹得众人用混杂着惊讶、诧异、不解、无奈的诸多眼神望着这个肥胖的公子哥儿:“自由!那是赌博的时候拼上一切去夺取自己想要的赌注的自由!那种等待着天注定结果时的期待,不安和渴望,还有赢得赌局时的兴奋,是人间最棒的享受!” “不错,我就是这么一个赌徒,一个不想怎么有什么算计他人心机的赌徒。 我想要的就是自由,像是张开双翼的飞鸟一般腾空而起,放荡不羁地在天地间横行,将一切交给天意来决定!就算惨败,就算被雷暴劈断羽翼,那望着天空时候的不甘和痛苦,也是最棒的享受!” “只是啊。”他话锋一转,语调低沉了不少。“卢登道夫家里的大人们,哪个不是家产百万,但是从来没有一丝安全感,天天在算计中东遮西盖的。说是去打高尔夫球,结果总是把球杆看成一个1,高尔夫球看成一个个0,整天还是算来算去——揭开那些假动作,他们骨子里还不全是男盗女娼?就连我,都得随波逐流,跟着他们一起玩大家族的肮脏游戏。外人都羡慕我含着金钥匙出生,但我只痛恨自己被家族的囚笼束缚了羽翼,只能在地上仰望着蓝天!” “只有在这里!在赌场里!”他笑着拍了拍赌桌,“我才能挣脱那囚笼,才能做小时候的自己,才能乘着赌博的那阵风趁势飞翔!想要的东西就去赌过来,被大人们痛骂也无所谓,被人嘲笑是公子哥儿也无所谓。只有在这里,才不用跟家里的大人还有老人们一起算来算去,而是可以像鸟儿一般自由地飞翔!”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所有的赌注——龙门币,还有那张支票,推到了赌桌的中心,“梭哈!” “飞翔吗……人啊,注定不是自由的啊。只要生在这个世界上,就难免有亲人,有朋友,有在乎的人。放荡不羁,又如何对得起那些将你放在心里的人呢。” 我笑了笑,也将所有的筹码往他面前一推,“梭哈!” “翻牌!” 最后一张底牌揭开了。 我亮出了手中的红桃J,凑齐了四张J和一张K的四条。 而罗拉德亮出的最后一张牌,是一张红桃10。他的牌型,是三张Q带一对10的满堂红。 四条大于满堂红,我胜了。 一圈的观众先是像屏住了呼吸一般大气也不敢喘,在看到结果之后,纷纷爆发出像是火山喷发一般热烈的掌声。我与罗拉德——虽说不是赌神之间的对决,但这一场梭哈,也精彩得令人叹为观止。 我再看向眼前拿的那名公子哥儿,刚才的这一把赌局仿佛耗尽了他一生的精力似的,此时的他已经没了几十秒前意气风发的那副样子,失落了不少。那副痴痴的笑脸,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长者回忆着自己往昔的年华一般。 “你赢了。”他将眼前的赌注,那一沓龙门币还有那张支票全部推给了我。 那副乏力的样子,就好像他输的不是一场赌局,而是整个人生一般。 “我赢了。”我默默地收下了那一沓龙门币,却缓缓地将支票在众人惊异的眼神里,推回了他的眼前。 “这东西还给你,愿你以后不必在赌场里潜身缩首,而是在众人的面前也能乘风而起,用你自己的羽翼翱翔在天际中。” 博罗金诺赌场内巨大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二点,自己不知为何在晚饭后又回到了这个嘈杂的名利场。并没有再去找人赌博,只是静静地看着赌桌和那一幅幅的赌具,反反复复地回想着今天那场令人难以平静的赌局。 因为我很久没有这么刺激地赌过了。 我以往的战略与战术指挥,几乎全部都是稳中带狠的风格,并不行险。这一点实际上也很简单——罗德岛毕竟只有一座方舟的实力,比起财大气粗的移动城市或是国家自然底蕴不足。因此在其他势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财产损失或人命伤亡,对罗德岛来说便可能是致命的。若是跟个赌徒一般随意地乱拿自己的本钱去梭哈,一点失误就可能把整艘方舟上的人全拉去陪葬。说到底,一切的战略与战术都是以实力为基础而展开的。若不到背水一战的时候,谁又愿意拿不多的本钱去破釜沉舟呢? 而今天这一场难得地有机会能压上所有筹码的赌局,让我好似经历了一场跌宕起伏大考的学生,拿到了让自己满意的成绩一般,不禁令人感到一阵轻松。 ——也许这就是我最后将那张支票还给罗拉德原因了。他和我在这一点上,或许是一路人呢。 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将身体靠在了皮质的沙发上。夜已经深了,赌场也到了打烊的时间,客人也全部散去。闪着绚丽光芒的机器和霓虹灯都被关上,只有那么几盏黄色的灯管还散发着温和的光。银亮色的朴实地面在清扫后又变得光亮一新,混乱的桌椅条凳像是步兵方阵一般被重新排列整齐,安安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作为工作人员的荷官和清洁等人也早就完成了最后的工作,那喧闹的声音化作了安静的空气,只留下作为罗德岛领袖之一的我在寂寥中盯着赌具消磨着时光。 “啊,博士,最后再给您送上一杯鸡尾酒哟,还有我自己准备的蘑菇派,嘿嘿。” 甚至堪称是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愣神的时间。慢慢地抬起头,眼前灰色的兔女郎慢慢弯下膝盖,向我送上奉上了淡红色的鸡尾酒还有香气四溢的蘑菇派。 随后她并没有离去,而是悄悄咪咪地迈着轻快地步子,坐到了沙发上,向我的位置靠了靠。 是暴行。在马尔布兰小镇,那个命运起始点便和阿米娅与我们一同旅行的少女。虽然战力不是最强,但地位堪称罗德岛元勋一般的存在。 她的头上顶着一对可爱的灰色兔耳,一身黑色的端面紧身衣,设计得恰到好处的衣服让那条圆圆小小的兔耳朵伸了出来,厚实而饱满的腿部被透着肉色淡光的丝袜完好地包裹了起来。精巧可爱的五官和容颜比起阿米娅来说更像是青春的少女,灰色的长发飘散着,仿佛像是对我发出邀请的无数只小手;望向我的灰色眼睛里满是喜爱和敬仰,而再稍稍往下,细细的脖颈上环着黑色的领结和白色的袖口,饱满而挺拔的胸部只被遮盖住了南半球,北半球则散发着魅人的粉红色光芒,成熟又丰满地微微颤动着,让我升起一阵想要将那对大白兔狠狠地蹂躏一番的欲望——我已在自己的脑海中化身为捕猎野兔的猎人,将她捕获,剥下那一身衣服,将她占有。《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博士……?”见我像是呆住了一般的模样,暴行微微歪过头,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我。 “啊。”我回过神来,“看你看得入迷了,真好看。” “唔……博士真坏……嘿嘿……” 暴行的天真烂漫笑脸是那么的甜美,那姣好的身材却又让人血脉偾张。微微摇摆的兔尾巴,几乎时刻在呼唤着我那颗狩猎的心灵。漂亮和善又温柔贤惠——只要她不生气——请求和暴行约会和交往的消息记录曾经贴满了整个休息室的公告栏,侧面也表明她有多么的受人欢迎。只不过,灰兔子少女已经心有所属了。 “啊,这个先谢谢了。正好晚饭有些不太够呢。” 我拿过那个小小的蘑菇派,轻轻咬了一口,松脆的皮和香浓的蔬菜香味让我仿佛回到了那个罗德岛甚至不是公司,我们几人像是小小的温暖家庭一般相处的时代:我与凯尔希四面奔走地做着对矿石病患者的诊疗和研究,暴行则负责照顾着那个时候还是个十多岁出头年纪的阿米娅。 如今数年过去,暴行就像我们一般改变着。曾经的青涩已经褪去,同时兼任着战斗干员进行作战任务与后勤干员做着兔女郎兼职的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在漫长相处的岁月中一直在罗德岛上陪伴在我们身边,也悄然地将心交给了我。 “啊。”精致的面颊上像是以前一般满是期待着赞赏的表情,我轻轻地笑了笑,“还是那么好吃呢。” “嘻嘻,博士喜欢就好。” 那是不自觉的举动还是刻意做出来的呢,听到赞扬的暴行高兴地靠在了我的身上,活泼可爱地用饱满的胸部磨蹭着我的身体,脸上全是开心颜的笑脸就像是她的身体一般,是那么的让人温暖。感受着那份热度,我风卷残云一般地吃掉了整个蘑菇派,然后举起酒杯,慢慢地让淡红色的鸡尾酒流泻到自己的口中,清爽的感觉让我整个人似乎都精神了不少。放下酒杯,将变得更加温顺的暴行抱入怀中,变得安静下来的赌场似乎也仿佛成了典雅高贵的厅堂,这一刻的时间仿佛拉得无比悠长。 “博士……不要我吗?” 待到我终于解决这简单的夜宵后,灰兔子红着脸,吞吞吐吐地向我开口。 “啊?” “今天的赌约,那个……” 她这么一说,我才骤然想起来。自己与那个公子哥儿最开始互相下的赌注,便是这个夜晚与暴行的约会。只不过,那激烈到几乎要扼住我咽喉的赌局,让我在最后居然将这一茬给忘了。 “……那个人一开始很强硬呢,如果不是博士出手的话,还不知道会遭遇些什么。” “确实……” “而且,我只想把自己交给最喜欢的男人呢。” “嗯……嗯?” 这句话的意思有那么几分隐晦,直到我重新把自己从那场赌局的记忆中抽出来的时候,才意识到眼前的灰兔子到底想要说什么。在带上了几分桃色的灯光之下,暴行微笑地望着我的那张面庞像是香甜的浆果一般,火辣的身体正不断磨蹭着我的胸前,穿着黑色的丰腴大腿在不知不觉间也坐到了我的腿上,淡淡的体香味传进我的鼻中,慢慢地将我的理智吞噬着。 “博士也好久没有陪我了呢,兔子是很容易感到寂寞的哦……” “那么,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不那么寂寞呢?” “拥抱我……让我感到温暖吧。” 这个时候完全无需多言了。就这么拥抱着坐在我腿上的灰兔子,深深地开始与她接吻。已经知道她在期待着什么的我自然也没有克制自己变得明显的欲望,与她唇吻着的同时,顺势按着那柔软的肩膀将她按倒在了沙发上。等我慢慢地挪开嘴唇的时候,被我压在身下的暴行已经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灰色的眼眸里满是渴望的情欲,就像我的欲望也通过空气传播并刺激着她一般。 “啊,在这里做的话……” “没关系哟,赌场已经打烊,我也将门锁好了呢。”看着还有些迟疑的我,似乎早就想到了我要问的问题,暴行的回答来得格外的早,“……而且,我一直很想在这里,在不战斗的时候自己工作的地方,被博士推倒呢。” 那副样子,驱散了我的迟疑,向我的浴火上加了一桶油。我再一次凑近她,像是仓鼠啄食一般反反复复地索取着她的嘴唇,让灰兔子因为不断的亲吻而像是失了魂一般呆呆地望着我。 人似乎会对圆润的体型更容易产生好感。原因无他,圆形本身便是充满母性的,包容又诱惑的形状,让人联想到饱满的双乳和丰腴的臀部或是温暖的被窝与太阳。眼前穿着兔女郎制服的灰兔子,原本隐藏在作战用紧身衣下的胸部被塑造为柔软的肉球,恰巧的剪裁技术让臀部的线条即便被遮住了也能若隐若现地勾人心弦。而像是毛球一般,她高耸的兔尾巴则像野外的兔子一般——那是准备和自己深爱的雄性交配的性信号。 我开始脱去暴行身上的兔女郎制服。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安,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欲望。慢慢扯下上装,蹦出来一晃一晃的丰满双峰展现在我眼前,像是在痛斥着紧身的制服让那对巨乳显得寒酸一般。似乎是因为女性天生的羞涩,暴行像是要掩盖一般地用双手想要遮盖住胸部上那两颗淡粉色的小葡萄,然而看到我伸出的双手,却又慢慢放了下来。 那硕大的乳球几乎没办法用一只手包裹住。根本无法隔着衣服感受到的,绝妙的弹性传回手心,无论在手指的哪里施加压力都会有沉下去的感觉。轻柔的感触着只属于眼前这只灰兔子的柔软,那份顺滑像是会随时消失不见一般。仅仅只是慢慢的抚摸,便能感受到暴行的心跳越来越快——想着这一点,我在摸着胸部的双手上再施加了力气。那对丰满开始伴随着我的动作改变着形状,让我的手指随之陷了进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漂亮的乳头慢慢的挺立,就像是我们之间的情欲一般。直到对胸部的渴望慢慢被满足后,我才将手伸向侧腹部。感受着暴行的肌肤带给我的舒畅感,慢慢滑过腹部,走过腰际,开始抚摸着她圆润光滑的小屁股。 那身材太完美了,想必是每一个健康的男性都会想要占有的性感。伴随着我对胸部和臀部的爱抚,暴行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火热,柔软滑腻的肌肤徐徐溢出汗珠,颜色也从白色缓缓化为粉红。一轮又一轮的爱抚,让她发出一声声可爱又甜蜜的喘息。一边抚摸着她,我的心脏也几乎要跳出喉咙一般地剧烈活动起来。 暴行带着炽热的吐息包裹着我的面颊和身体,眼前只感到一阵头晕眼花,甚至呼吸也有些困难起来,仿佛自己身上有了缺氧症一般。 “唔,唔嗯,博士……好激烈……” 然而我却还想让她更深地感受我的爱抚。深深地吸入一口气,我停下了对胸部和臀部的动作,转而将手伸向下方,抱起她丰腴的大腿穿过洁白的大腿内侧,开始抚摸起暴行那已经湿润了布料的秘部。 “啊,博,博士,好痒,嘿嘿……” 暴行嘻嘻地笑了起来,不断地摩擦着大腿的根部微微颤抖着,洁白又柔软的大腿肉慢慢夹紧,将我的手包裹在其中。在那份柔软中慢慢突进,暴行的腿也顺从地敞开,让我抚摸着她的私处,又白又光滑的肌肤被兔女郎制服的布料烘托得更为光滑,绝妙的触感令人感到一阵舒服,太可爱了,可爱到忍不住想要继续占有她。再一次凑上脸,强横地掠夺着她的嘴唇,将舌头深入灰兔子的口中,一边温柔地梳理着她灰色的长发,一边将舌头向小嘴里伸进去。暴行热情地伸出了舌头邀请着我,我们的舌头一同在她湿润的口腔中交缠起舞,无法自拔地渴求着对方,互相交换着唾液。 许久,嘴唇才慢慢翻开,在闪着银光的嘴边,像是七夕鹤桥一般的银线被拉了出来。被情欲完全占据的暴行用恍惚着的眼神望着我,将一切交给我的样子仿佛是在祈求着我继续占有她。于是我在下方的手也慢慢开始了动作,从大腿开始慢慢向上,将手伸进了兔女郎制服的布料中,用指尖慢慢扯开那碍事的壁障,用手指上下抚摸着她的蜜穴。 “哦嗯,嗯……” 那是比被抚摸胸部和臀部时更大的声音,暴行的脸也变得更加通红。身体最重要部分附近那细细的毛发挠动着我的手,缠绕在周围湿润的气息让我想到方才品味到的,暴行潮湿的小舌头。 “唔,啊,博士……”被我爱抚着私处,暴行一张一合的口中,发出了还未形成话语的低吟,“……我要一直,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被我压在身下的她瞳孔中的眼神因我轻轻的爱抚而闪着迷情的光,那既有着女孩子柔软,又有着作为作战干员坚强的模样,让我止不住地怜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和柔软的兔耳朵,将脸凑上前,一次又一次地轻吻着她的侧颜。触摸着潮湿的秘部,那里发出了咕咕的水声,热度像是要将手指融化一般。反反复复的爱抚中,爱液像是水龙头的水一般涌出。 “博士……我要……”一边渴求一般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望着还在爱抚她的我,暴行忍不住地向我撒娇着。 “这就想要了么?” 实际上,我也早就想好好侵犯这只可爱的灰兔子了。只不过,对她的那份怜爱,让我一直强忍着几乎要让下半身爆炸一般的性欲。 “嘿嘿……博士不是也很想要么?”那富有弹性的大腿突然环住了我的腰部,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慢慢地直起身抱住了我。 在那份吃惊中,我也回抱住了那具柔软的身体。而暴行则慢慢凑到我的耳边,在一呼一吸间,用带着爱欲的眼神望着我,悄悄地耳语着:“我已经没有办法忍下去了呢……真是的,博士就知道让我发情……” “是吗?”我笑着舔着她柔软的大耳朵,吹了一口气,“我可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呢。所以在这里,我要把这只发情的小兔子吃掉咯。” 我曾一度以为,自己是猎人。只不过未曾设想的是,自己早就掉进了暴行为我布置好的那粉红色的陷阱里,插翅难飞,只能乖乖地缴械投降,坠入她为我准备那又饱满又毛绒的温柔乡里。 对坐着,用紧密的姿势相拥,暴行脸上的红晕已经染成了一片火烧云。抱起已经发情的兔子纤细的腰,借助着体重,一下子地让她沉了下来,坐到了我的股间。只是慢慢地顺着充分湿润小穴深入,她便大幅度地挺直了腰背。 “啊,博士……好,好舒服……” 一开始向内的插入便十分顺利。似乎是感受到了那份交合的快乐,暴行向拥抱着我脊背的双臂注入了力量。她的蜜穴上的肉壁十分厚重并且富有弹性,就像是柔软的塑料容器一般。深入到她体内的我下身被紧紧地包裹着,从插入到最深处,刺激着子宫口的龟头到粗壮的肉棒根部,紧致的压力十分均匀地给予着我的下身以快感。被我拥抱着,暴行在我耳边娇媚地大口吐息,一对兔耳朵像是天线一般摇晃着,一会儿凑成心形,一会儿又像麻花一般拧起来,像极了她此时的心情。热热的爱液顺着肉棒的根茎慢慢滑落到我的腹部,就像是要将她的快感传达给我。 “博士……怎么还不动起来?”暴行亲吻了一下我的耳垂,伴随着湿湿滑滑的感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的里面没有之前那么舒服了吗?” “怎么可能……”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冲她笑了笑,“正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才想好好享受啊。” 只是这么保持着静止,便已经足够舒服了。她的肉穴温暖地包容着我的肉棒,又紧紧交缠着,无限的快感从两股之间冲上我的脑门——然而不动起来却也是不可能的。无法克制住的冲动终于又一次涌了上来,用力抱住了那性感的身体,我开始了用力的活塞运动。被强烈地冲击到几乎要蹦起来的暴行紧紧地搂住我的肩膀,在一声声的娇喘声中挑战着自己的呼吸。那对紧贴着我的酥胸不断摩擦着我的胸口,强烈的心跳伴随着柔软的触感传达而来,而想必我的心跳,也能传递给他吧。 不知道是交合的快感,还是和将心献给我的灰兔子少女一起感受着心跳的愉悦,那份几乎盲目的快乐化作眼前的一片白茫,周围的景色几乎都慢慢褪去了颜色,只剩下眼前与我欢爱的灰兔子与那无上的快感。感受着那温暖的身体在怀中的充实,我们情不自禁地开始亲吻对方的脸,占有对方的嘴唇,然后用力地将彼此的身体融合在一起。 “咕,唔嗯……好棒,博士好厉害……” 不断持续的猛烈动作让暴行忍不住大声地淫叫着,手指扣入我的脊背,轻微的痛感却刺激着我更加想要去感受她的体内不断传来的因为摩擦而产生的热量,想要在她的体内留下专属我的印记。先是提起她的身体,然后尽力地在降下的同时用力地挺起腰部一次次地抽送,在她的体内搅拌冲撞着,冲击着最深处的敏感点。肉壁像是印笼一般强力包裹着我的下体,让我产生神魂颠倒一般的快意。 “啊,唔,啊啊,博士,博士,好棒,好棒……!” 暴行的眼角因为不断的快感而渗出了泪花,意乱情迷地凑上前狂吻着我的嘴唇。那副主动让我感到了自己那强烈的欲望——想要她,想要更多地感受她,想要更多地占有她——伴随着凌乱的呼吸,我抱着她的腰部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在她混乱的娇喘声中,渐渐混入了身体下半部分传来的湿润水声,越来越大,仿佛有人在向交合的我们形成的水壶中注入温水一般。两人的舌头又一次激烈地缠绕起来,甚至将对方的脸当做慰藉的对象,不断地舔舐着。待到稍稍拉开距离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巴周围还有脸颊处都因为汗水和唾液变得潮湿。而与我连在一起,带着湿润,却又像火烧一般的粉红色肌肤像是裹挟着巨大热流的旋涡一般吸引着我,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舒服与不知如何形容的,对她的怜爱。 沉下的同时挺动腰部到最深处,然后慢慢抬起缓缓分开,再沉下并挺起腰腹,不断重复着这样交合的动作。暴行的那件兔女郎制服早已被不断溢出的汗水浸湿,被我抱在怀中的她香汗飞溅,毫不掩饰地呼唤着我。聆听着她的呼唤,我紧紧地拥抱着她扭动着的身体,用手抓住了那大幅度摇晃的丰满胸部,乳尖高高地挺立着,就像是灰色的兔子对我的回应一般,将自己的心跳带给我。 “啊唔,嗯……要来了,博士,要忍不住了,啊,啊啊……!” “唔,暴行,我也差不多要……” “啊,唔……博士,射到我的里面,让我怀孕……!我要给博士生好多好多小兔子……!” 暴行的娇喘声渐渐升高,小手攀上了我的胸膛,隔着那一层黑色的衣袍轻轻抚摸着坚实的肌肉;我则上上下下地滑过她的身体,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结合处不断涌出的爱液让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而暴行则在与我结合的地方扭动着身体,就像是要将自己越陷越深似的。在已经达到最高速度的动作里,热量和快乐都渐渐升上顶峰。暴行的身体已是像充斥着地热的矿井一般滚烫,在我强烈的冲刺与她身体剧烈的颤动中,紧致的肉穴慢慢收窄,我便在那一刻像是精准的爆破一般到达了极限。 “唔——!” 从深处涌出的欲望让我根本没有思考是否去抵抗的机会。在几乎无声的释放中,我与暴行一同达到绝顶的高潮,在她的体内洒出又一波爱液高潮的同时,我的肉棒在灰兔子的子宫口处迸发。被内射的强烈冲击让暴行抱紧了我,不断抽搐着身体。无数的精子开始向她体内游动,寻找着让眼前这只想要为我生孩子的小兔子受孕的机会。 “呼,呼……好热啊……博士居然对我射了这么多,好厉害呢……” 瞪大了眼睛,暴行低头望着自己已经被我射满了的下腹部。两人重合的部分慢慢流出了混杂着爱液的精液,慢慢滑落着为肌肤染上一层黏糊糊的潮湿。 灰色的小兔子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向环绕着我背后的双臂上又一次注入了力量,紧抱着我的身体。带着余温的平稳呼吸让人感到安心,却也魅惑着我内心还没有平静下来的欲望。 还是想要与她紧紧相拥,即便是这样合为一体也死而无憾。 这里与罗德岛的浴场不同。博罗金诺赌场也提供了用于冲洗的浴室,只不过大小基本只为一人准备。不过在脱去身上被汗水浸得黏黏糊糊的衣服后,水汽弥漫的浴室里,这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小小的浴池坐着我们两个人,却已经显得十分拥挤。在热水中背靠着浴缸的边缘,暴行则紧紧地将背部与我贴在一起,小巧的肩膀微露出水面,丰满的双乳像是漂浮在水面的皮球一般。不知道是因为被热量催动了情欲呢,还是单单想与我更加靠近呢,她不断地向我紧贴过来,让我忍不住地从背后抱住了她,抱住了那乖巧地躺在我怀里的兔子少女。似乎是对这样的举动感到安心一般,暴行有些坚硬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那轻盈的体重让我感到一阵舒服,即便是在热水中,她的温暖和温度也通过紧贴的肌肤传到我身上。 “怎么了,突然间说要一起洗澡什么的,有些吃惊呢。” “想,想和博士再待久一点呢,而且,而且,刚才做的时候身上也弄脏了,什么的……” “傻兔子,想找我可以随时都过来啊。”我捏了捏她长长的耳朵,软软的,“而且,虽然还在忍耐着,我现在还想抱你啊。” “……嗯。”她回过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博士想对我怎么做,都可以的……” 已经得到了她的同意,我用手包裹住了胸部的柔软,先是抚摸着那傲人的曲线,然后又用双手爱抚揉搓着那丝滑的嫩肉,让手心处饱满的乳房变换着形状。 暴行剧烈的心跳透过紧贴着的地方传给了我,被我欺负的她口中发出动人的娇喘声,却也在无意识中增添了我爱抚的剧烈程度——在手心处感受到中间的凸起时,我伸出手指捏住了那里。 “呀唔——!” 暴行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惊叫了一声,身体微微弹跳了起来。只不过,我指尖处的乳头已经又一次在爱抚中变得坚硬无比。抓住那对粉红的葡萄,手掌握住胸部,慢慢地开始旋转起来。敏感的性器官被刺激的感觉让暴行的反应更加激烈,因为被我玩弄着而从嘴里发出娇媚的吐息,全身不安分地在水中扭动扑腾着,让一起泡澡用的水也翻腾起来,溢出了浴缸。 “啊,唔唔,只有乳头,只有胸部的话,不要……” “那我停下来咯?虽然我最喜欢你的胸部了呢。”慢慢放缓了手中的动作,我在暴行的兔子耳边轻轻咬了一口。 “唔,唔唔……博士又在欺负我……”她晃了晃脑袋,却没有踌躇多久,慢慢开口,“请,请更多地欺负我的胸部……我想被博士欺负……” 这样坦率的肯定,还真是像温柔时候的她啊——也只有被她真心托付的人,才能看到她这样的一面吧。想到这里,我再一次开始了对于胸部的爱抚,掌心处的乳房伴随着我的抚摸变得更加柔滑而富有弹性,似乎把玩多久也不会感到生厌。 在我双手的动作和暴行浅斟低唱一般的喘息声里,不知道是因为热热的蒸汽还是因为泡在浴缸里的时间太长了,眼前的视线仿佛都变得模糊起来。 也许应该在泡晕过去之前出去,只是现在完全不想跟怀中的灰兔子少女分开。 不过在我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隐忧时,暴行却先开了口。 “博士……我们稍微出去一下吧?” “嗯?” “有些头晕……而且,浴缸太小了,不方便帮博士做呢。” 那是做什么呢。虽然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我却也勉强猜到了三分。 与她互相拥抱着从小小的浴缸中起身,暴行拉着我的身体,让我慢慢地坐到了浴室里的地面上、然后她跪坐在我身前,稍微有些强硬地扶着我的大腿,提起硕大的胸部夹住了我的肉棒,然后慢慢地用双乳包裹住了我的下半身。 “嘻嘻……我从大家那里知道的哟,博士最喜欢胸部了呢。所以,让我用胸部来为博士做吧,嘿嘿。” “啊,这……” 那压倒性的温暖和绝妙的压迫感是如此的柔软,甚至让我感到腰部漂浮了起来,口中完全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除却点头之外,我的身体酥软得没办法做出别的回应,只得再一次地感叹,被柔软的肌肤包裹,永远是这么令人舒服的一件事情。 暴行却没有多少惊讶的样子,而是将体重继续靠在了我的身上,用饱满的双乳包裹着我的下体,上下移动地摩擦起来。像是耐心的雕刻家一般细腻地用锉刀刻画着塑像似的,她给予着我甜美的揉动。伴随着我意识的逐渐朦胧,包裹着肉棒的力量还在渐渐增强,附着的程度也不断上升,那迎面而来的快感就像是将脑子浸泡在柔和的温水中。 “嘻嘻,博士的这里还是这么厉害呢。”一边说着,暴行一边用手指戳了戳敏感的前端,让我忍不住颤抖着脊背。 “喂,不要乱戳啊。” “咕嘿嘿,博士的弱点被我找到了呢。”像是成功地捉弄了大人的小孩子一般,暴行开心地笑着,盯着夹在她的乳房之间的那根慢慢挤出来前列腺液的肉棒,“真可爱的感觉……” 仿佛已经忍不住想要去疼爱那根可爱的弱点,暴行轻轻凑上脸,用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吻上了前端。随后,她又张开嘴巴,慢慢地吐出红红的小舌头,敏捷地贴了上来,开始舔弄那前端的四周;嘴边牵连出的唾液慢慢滑落,滴落在胸部形成的山谷之间。腰间湿润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弯起腰背,尽情享受着被侍奉的快感。 “唔,唔哦……” “博士好享受呢,诶嘿,这样做也值得了。” 看起来我为难的样子让暴行感到了十足的动力,用舌头舔了舔已经变得湿哒哒的嘴唇四周。因为不断溢出的汁液和空气中的水汽,胸部摩擦的速度也越来越迅速,原本还有些谨慎的动作慢慢变得大胆起来。她再度活动起了饱满的胸部,用双乳包裹着、摩擦着肉棒,同时用舌头在马眼处舔舐着,将溢出的汁水全数吸入口中。在我竭力忍耐着那份快感的时候,暴行又用舌头卷住龟头,然后凑上嘴唇像是深吻一般地反复刺激着,下半身处传来的甘润的弹性进一步践踏着我脑内的理性。 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处境,灰兔子吞吐着我的前端的同时不断地吮吸着,用向上仰视的媚眼催促着我,同时加大了力度。嘴唇处强烈的吮吸,乳房的推挤,面对暴行如此献身的服侍,我的欲望接近极限地疯狂暴走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暴行突然用两侧的双手按住了胸部的两侧,突然收紧的压力成为了爆炸的导火索,让我的防线再也没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唔,啊,暴行,要射……” 暴行的小嘴微微一松,坚硬的肉棒便从口中弹跳而出。我甚至还来不及说完,体内跑出的白色浊液便喷涌着,飞射到她的小脸上和夹紧肉棒的乳房之间,将灰色的兔子少女染成欲望的白色。 “哇,哇喔,博士还能射这么多啊。” 将精液射出来之后,敏感的前端依旧能够感受到暴行炽热的呼吸。她用湿润的眼神注视着我的性器,然后充满爱欲地亲吻着还冒着精液的前端,用小巧的手指抚摸着被我射到脸上、鼻子上、头上、耳朵上还有那漂亮的灰色长发上的精液。 只是,再怎么擦,似乎也擦不干净,那张俏丽的脸上始终是一副被我玷污后湿透的恍惚模样。 “暴行,我……” “等,等一下,博士你也太厉害了吧……”望着被夹在她的双乳之间,还没有软下去的硬物,暴行惊讶道,“居然还这么硬……” “所以,我们继续吧。” 稍微起身想要按住她的肩膀,却反而被她伸手制住了手腕。随后,她慢慢地起身,将我压到了身下,面对面地骑到了我的身上。 “我会为博士继续做的呢……请博士也让我很舒服哟,嘿嘿……” “真是只好色的兔子呢……哈哈。” 眼前的春景实在是过于美妙了。 摇曳着长长的秀发,灰兔子少女迷离着眼神,慢慢地用细细的小手按着我的胸膛,骑到了我的身上。苗条的腰身微微晃动着,丰满的巨乳闪着妖艳的光。为了能更加方便地让我插入,暴行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了私处,让被她压着的我能轻松地看到最里面那一层艳红色的嫩肉,银丝从张开的大腿间丝丝点点地滴落,淫荡而妩媚。 “唔,啊……真,真让人害羞……” 羞红着脸,几乎不敢直视在她身下的我,像是要昏过去一般,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明明刚才在赌场内做的时候也没有多么矜持的。看起来这幅样子对于暴行来说,也过于下流了呢。满脸羞红,露出纯情可怜的表情,像是害怕一般慢慢提起了腰,然而长时间张开的蜜洞却在不知不觉间从深处流出了一点一滴的蜜液。如同想要掩盖这份被激发的羞耻心一般,暴行轻咬着嘴唇忍耐着,在羞涩和焦躁中晃动着膝盖,对准着我的股间硬物沉下腰,慢慢地接触到了我的身体;我则握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另一手扶着她的腰部稳定住,帮着对准了正确的位置。 感受到龟头热量的暴行用力一坐,整根肉棒便被顺滑地没入张开的阴道里,一下子吞到了最深处。 “呼啊,啊啊……博士,插太深了……” 像是收纳盒一般容纳了整根滚烫肉棒的肉穴慢慢地开始紧缩,同时暴行轻盈的重量也压在了我的身上。她用双手按在我的胸口上,在慢慢适应被在上面的感觉之后,像是放下心一般地摇动着性感的身体。胸部伴随着她腰部一次次的下沉微微地颤抖着,又一回回地因为反作用力而弹跳着,乳沟间流淌着汗水,与阴道里的爱液一同慢慢淌落,一条条小瀑布就这么汇合地落下,潮湿的声音连绵不绝。 配合着她的动作,我的双手先是抚摸着那挺拔的美臀和圆圆的兔子尾巴,又伸出手握紧了方才侍奉着我的那对巨乳。暴行反复地将那粉嫩的蜜穴压下,让我的肉棒蹂躏着她紧致地包裹着我的阴道。布满了色欲的灰色双瞳、娇媚的喘息和晃动的兔子耳朵,还有那每次沉下身子时因为性快感而如过电一般颤抖着的身姿,无不在让我感到无上的愉悦。 “嗯,啊嗯,博士,舒服吗,我的里面,舒服吗……?” “啊啊,暴行的兔洞里面太棒了!” 最初只是微微地上下运动,只是很快习惯的暴行让动作渐渐变得飞快起来。 灰色的长发上下飘散着,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的粉红肌肤上满是汗液。双乳像是两颗圆球一般淫荡地上下摇晃着,又在我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灰色的兔子已经完全沉浸在上上下下的快感中,娇喘的声音又动人又激烈,相连的部位已经如熔浆一般滚烫,让忍受着那份刺激的我热血。贪图着更多刺激的我抱起暴行的身体,开始疯狂地向上顶起身体,用力索取着她,贯穿着她的身体,让她几乎要瘫软一般地晃动着腰部,竭力配合着我的动作晃动着腰,忘我地沉浸其中。 “啊,啊呜,博士,再用力,再用力地要我,要我……!” “真是只好色的兔子啊,让我来满足你!” “嗯,啊嗯,只有博士可以满足我,只有博士可以要我,啊,啊呜——” 虽然暴行还骑在我身上,但攻守之势却又悄然转换。将肉棒用力地插进紧致的肉穴中,伴随着不断的抽插,原本柔软的肉壁渐渐地紧绷起来,坚硬彻底地压榨着我的肉棒,甚至让我感到自己的性器要被就此夹爆似的。我转而抓住暴行圆润饱满的臀部,将那两团软肉捏出一道道通红,用腹部和跨部猛烈地冲击着暴行的屁股和大腿,让她像是坐在地震的地面一般不断地晃动着,泪珠不自觉地从她带上了浑浊的眼中溢出,口中甚至已经喊不出迷乱的淫语,只有生物本能地春叫。 “啊啊,啊啊啊……!博士……不行了不行了,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啦……!” “唔唔!你这只淫荡的兔子,要射了,给我用你的兔洞好好接下来啊!” “是,是的,我是只属于博士的兔子,请博士一定要射到我的里面,让我为博士生下一窝小兔子,生好多好多小兔子——!” 湿漉漉的紧致小穴骤然收紧,伴随着她的高潮,我的腰部狠狠地向上一顶,插入到暴行最深处的子宫口,一直忍耐的射精欲望在对准她生育新生命的房间门口爆发。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向上喷出,灌满了暴行的子宫。柔软的肉壁和粘膜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意愿一般,不断用力地收紧了我的肉棒,将我的每一滴精子都收纳到兔洞里,期待着我的种子能在她的子宫里生根发芽,诞下一窝健康的小兔子。 “呼,呼诶,博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暴行颤抖的身体趴在了我的身上,脸上还带着痴痴的笑容,像是追求着什么一般与我拥抱着,亲吻着,“好棒……” 身体像是刚刚泡完热水中一般炙热。即便交配已经结束,暴行依旧趴在我的身上——这样也好,她的体重,她的温暖,是那么的令人安心。在迷离的意识之中,我隐约又听到了她的话语:“嘿嘿……博士……喜欢,最喜欢你了呢……” 数日之后的下午。 “真麻烦……” 密密麻麻的文件和蚊子一般大小的打印字体让人看得眼睛生痛,午后的倦怠更是让人想要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去。终于又看完一份新参干员的资料,签下许可入职调配的名字后,我放下那套文档,取过放在桌角的一枚硬币。 “是数字就休息一会儿,是花就继续干吧。” 轻轻一晃手指,那枚硬币飞到半天空,然后慢慢掉落在桌面。我用手指一按——是花的那一面。 “那这次不算,再扔一次……” 话刚一出口我就笑了出来。记得很早之前有一位哲人说过,遇到难以选择的情况时用抛硬币或者抽签这样的方式赌上一赌,而在得出结果后又反悔时,你的选择其实早已注定,赌上一赌的做法不过是个坚定信念的过程罢了。 将硬币挪到一边,把脑袋靠在办公椅上,定好了十五分钟的闹钟,办公室的门却突然响了三下。喊了一句“进来”后,出乎我的预料,穿着兔女郎制服的暴行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在我的桌前缓缓弯下腰,向我递上一杯冰咖啡。 “您的咖啡,工作之余也不能忘了休息呀,博士。” “唔,谢谢……”慢慢地接过咖啡啜饮着,盯着暴行那被兔女郎制服烘托得完美的身体曲线,我的心里忍不住有了几分躁动。 “嘻嘻,博士。”并没有因为我灼热的视线而生气,暴行却一副开心的样子,凑到了我的耳边低语着,“我们来赌上一赌怎么样?若是您在晚饭之前完成工作,今晚我便还是您的兔子哟?” 我咽了一口口水,看着慢慢直起身,向我欠身行礼的暴行,她却只是巧笑倩兮地望着我:“希望这一次您又能获胜呢,嘿嘿……” “哎呀,这可真是……”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将闹钟的时间掐掉,我无奈地笑了。 “这样的赌注,不是完全没给我输的选项嘛。”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39) 2020年8月27日(三十九)月下倩影【月禾】月禾:原东国某神社的御子,天灾信使,于天灾中失去了近乎所有的亲族。《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与曾在东国参与过倒幕战争的博士有一面之缘,所以通过天灾信使的网络来到了罗德岛工作。尽管因为善解人意且相貌出众而备受众人瞩目,不过由于是博士代表罗德岛收留了自己,因此对博士抱有十分深切的好感。 罗德岛号上的夜晚。 正暂时停泊在龙门的方舟笼罩在黏稠的黑暗里。这个夜晚没有星光与月光,甚至龙门城灯火通明的大小建筑在那份纯粹的黑暗中也显得那么无力。白天穿梭来往的通道空无一人,只有冷寂的气息在弥漫着。 而这样的黑暗往往孕育着动乱。 在深夜入眠后不久,我的通讯终端便突然响动了起来。被那匿名的紧急消息催动的我连忙穿戴完毕,在莫名其妙的紧张中向着那条信息提到的地方走去。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过道中响起,微弱的手电筒发出暗淡的光亮,将我的影子撕扯得很长。除去手电筒的那道光柱外周围一片漆黑,朦胧中似乎有着无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脚下的甲板都不再安全,就像是什么时候会伸出一只黑暗的大手,把我拉进地狱深渊一般。压着内心的不安,我坐上了可俯视整艘方舟内景的电梯,慢慢地升上顶层。 推开已经被打开过的顶层大门,我走到了整艘方舟最高层的甲板上。夜晚的风十分寒冷,像是万千刺骨的缝衣针一般穿透我的衣袍,扎入我的皮肤。月光十分清凉,在顶层甲板的植被和建筑间,似有着黑影闪现,那黑影走动的声音十分强烈,在风中有如魔神的哀嚎。不知道是因为寒风还是紧张,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本能地将身体隐蔽在一处花坛后,用手电筒四处扫射着,希望能找出那黑影的正体。 最终,黑影现身,那魔神居然是——原来是月禾,前一段时间新入职的东国埃拉菲亚干员。带着一抹倩影从黑暗中现身,十分优雅地向我施了一礼。 “博士,晚上好。” 贝齿轻启,轻柔的声音清冽而不失甜美,宛若一条月下林中洁净的小溪,优美又典雅,她向我微笑着。 “唔,下次记得找个好点的现身时间。” 所有的紧张都被一扫而空,月光之下四周浓稠的黑暗这个时候不显得可怕,反倒像是带上了那么几分冷嘲。再仔细看看眼前的天灾信使,便发现她真真切切是一位美人。一头如丝绸一般的青丝垂落而下,灵动的耳朵微微摇晃着,一对鹿角像是珊瑚树似的生于她的头顶。长长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眼睛温和地扫视着我,小巧可爱的鼻子和樱桃小嘴点缀其间,被发丝掩映的瓜子脸甚是精美,布满了东国美人娇柔可人的气质。褐黄色的外套掩盖不了那黑色的紧身服下前凸后翘的挺拔身材,身体轻轻的晃动便引逗得胸前的那对隆起微微颤抖,衣袍间若隐若现的大腿闪着魅惑的淡淡光泽。若不是纤细的肩膀处有着那么几点源石结晶,她一定是万千的男性追求的对象吧——虽然现在她的身边也有不少无事献殷勤的家伙,不过都被婉拒便是了。 “我亲爱的上司,您有些过度紧张了呢。话虽如此,接下来我有要跟您说的事情,还请您千万不要害怕。” “呵……我姑且也算是个战士,没那么容易害怕,说罢。” 月禾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指了指顶层甲板的四周:“近来,这艘铁甲舰的周遭越发地不安定起来……我能感受到,那些吵吵嚷嚷的”活物“的存在,关于这一点,还请您要多加注意。” “等等……” 月禾的话语原本过于不明所以,我刚想开口打断,却一下子便怔在了原地。 刹那间,顶层甲板上,我与月禾的四周的地面像是渗透出了漆黑的烟雾一般的气体,升起了一股骇人的臭气,甚至连金属色的甲板也被熏成一片漆黑,让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脸。而不只是气味,空气中似乎都被这污泥一般的东西所浸染着,仿佛像是三天没有洗手后残留的污垢。或者,像是月禾说的那般,就像是活物一样侵占着地板和空气,在我们的身边蠢蠢欲动。 烟雾聚集在一起,甚至连月光都暗淡下来,然后慢慢凝聚成像是一个像是流落武士一般的男人的形状。看起来一身蒙面的灰衣,手中一把由烟雾聚集成的冒着黑红色气息的长刀,正盘腿端坐在眼前的甲板上,口中吐出的是更加浓稠的雾霭,伴随着的恶臭让我皱了皱眉头。 “可恶……可恶,可恶……!” 那黑雾竟口吐人言,抱着脑袋紧紧地咬住了牙齿。如果要在这里开战的话,这不是个能正常解决掉的对手,我这么想着。 “看来有些事情只能之后再跟您询问……不过现在,这黑雾就是所谓的『怨灵』了。” “鬼怪么……” “差不多是那样。”看我似乎理解了,月禾小声地开口,“根源是人们心中强烈的负面情感。像是憎恶、愤怒、悲伤、妒忌一类,若是一人或多人的负面情感过于强大,便会聚集为难以消散的『怨灵』,犹如幽灵鬼怪一般的存在。” “啊,啊……罗德岛……可恶,可恶……!” 那“人”绝望地哀嚎着,月禾飞快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与罗德岛有关的复仇者吧。长期盘踞在此地,或许此时已经无法忍耐下去了,才这样现身。如果是本社实力出众的巫女,或许可以处理,但此身实在是修为有限,无力直接镇压……” “看来是找我的啊。”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不管是不是以罗德岛的名号,我的身上可背着不少人命呢。” 一边说着,我一边拔出了随身携带的那把兵器:并非是平时惯用的那把新造的钢制长剑,而是那把只有在面对有威胁的强敌时才出鞘的,那柄遍布着黑红色纹路的黑火,向前迈开了步子。 “博士……” “退避一下吧,月禾小姐。”一言不发地将摆好了作战的架势,我沉沉地向身后说道,“你不擅长近身战斗吧,不能让你身处险境中啊。” 那“人”身上充斥着的腐臭熏得我几乎要窒息。与非人类活物对峙的不安弥漫在我的心间,超出知识范畴所带来的紧张也一刻不停。说到底,若是面对一般的活人,我或许还有些把握,但面对这种怨灵,或许一般的作战技巧都不会管用,我实在不敢说自己有所胜算。 “啊,啊……罗德岛……可恶……” 那东西口中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在我接近的那一刻,肩头猛地颤动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一般,向我翻了翻白眼——如果那算是眼睛的话。 “是吗,看来跟这家伙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呢。” 我将剑锋沉于腰间,紧盯着眼前的怨灵。而在那个瞬间——“啊啊啊啊阿……!死,罗德岛……恶魔……博士……死……!” 那团黑影一下子弹跳了起来,手中那一把冒着黑烟的长刀被他“拔”出了刀鞘,向我一跃而来。伴随着野兽一般的嚎叫,他将刀刃对准了我的头部,径直劈砍了下来。那黑雾摩擦着空气,就像是将其一分为二了一般。 “来吧,血火同源——!” 将手指划过黑火的剑锋,那柄手半剑便瞬时燃烧起来,然后在刹那间出剑迎击,与那团黑雾的劈砍相抵。然而出乎我的预料,像是雾气的刀刃上居然有这钢铁一般的实感,相交的刀锋上蹦出了金属摩擦的噼啪火光。而那股骇人的力量,是让我不由得感觉若非手中的武器是传承日久的名剑,否则便会一刀两断的神力。 “博士,请对准他的心脏!怨灵产生的来源便是心中的苦痛和堕落,若是能治愈或者击穿他的心灵……” 对峙之间,月禾的声音似乎传进了我的耳边。她的样子似乎浮现在了我的脑中——那根源石法杖被高高举起,我的心灵仿佛也得到了庇护一般,眼前那一团黑暗似乎被阻隔在了身体之外——想必是月禾的源石法术了,那温柔的功效仿佛能在一定的领域内能治愈心灵,让我不至在怨灵的恶念之前被侵蚀。 然而也仅限于此了。那团人形黑暗的臂力甚至比我见过的许多大力士都要恐怖,在那非人的、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我甚至没有多余的空闲去思考作战对策,只能将全部的精力倾注在那把向我劈砍过来的、影子一般的刀刃上。而就在下一刻,因为片刻的分神,我的手臂微微一松,黑火上灼烧的火焰稍微暗淡,那力量便向我排山倒海一般地涌了过来,一侧的膝盖已经被压弯,跪倒在了地面,相抵的黑色刀刃慢慢向我逼近。 “可恶……!” 那烟雾状的刀锋越过我那把冒着火焰的长剑砍入了我的肩膀,被砍中的部分瞬间升起一团团黑烟,让我浑身都升腾起一阵火辣的剧痛,甚至大脑都开始抽搐起来。然而在那绝境之间,我瞬间便意识到自己距离他的“身体”只有咫尺之遥。 按照月禾的建议,只要击穿他的心脏,或许就可以……! 我没有犹豫,在那份剧痛中拼命用单手维持着架势,颤抖着用空出来的左手对准了怨灵的心脏处。然而那黑影似乎对我的动作感到了一阵抵触,或许是出于本能感受到了什么,亦或者这只是他不希望我对他动手,在我准备竭力挥出拳头打穿他的心脏的时候——“可恶,可恶……罗德岛……毁灭……!” 我的脸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冲击。《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不知道为什么,那团烟雾状的身体似乎在对我进行攻击时便有了实感。一招强力的膝撞正中我的头部,在这冲击的作用下,我毫无防备的整个身体都被击飞,像是被抛向空中的雏鹰一般。在空中拼命地将身体保持着平衡,才勉强没有四脚朝天地着地。 “博士……!” 身后温柔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身体慢慢恢复的感觉传了过来。我明白,那是月禾在用自己的法术替我修复着身体——然而那冲击的力度还是剧烈到几乎要让我疼昏过去。 “……面部有骨折,颈椎损伤,脊椎骨几乎要被报废……” 甚至意识也几乎在那仅仅一撞之中丧失。若不是自己长久以来的作战经验和身体素质,哪怕换做是一个普通人,此时恐怕也已经命丧当场了。而体内的那股力量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具身体的危机,不断狂涌的能量冲击着大脑,强制让我保持着清醒的同时也与月禾的法术互相配合着,紧急为我修复着身体的机能。 ……只不过代价与以往相同:我自己的血液。 “嗷,嗷唔唔唔唔……”伴随着漆黑而浓稠的黑暗气息,怨灵恐怖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时隐时现,“凶手……!” 我与那团黑影四目相对,怨灵根本没有理会我感受的意思,那团黑雾向着我奔跑起来,那让人可怕的敏捷即便是曾与我交战,来无影去无踪的弑君者都难以比拟,突击的姿态宛若平地刮起的暴风。手中的那把燃烧的武器在这一刻却显得那么沉重,不用尝试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再试图举起武器挡住他显然不够时间。 “……”低声地用古旧的语言吟诵着所需的咒语,感受着伴随着血液狂涌的力量,将那柄火焰已然熄灭的长剑插在地上,我对着向我突击而来的怨灵猛地蹦了出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 怨灵向我飞扑而来,却被我巧妙地回避了正面的冲击,然后擒住了那只看起来满是烟雾的手臂——所幸的是,那烟雾却在我的手上泛起了实感。紧接着,我忍受着疼痛,用双脚牵制住那只手臂,在空中以身体作为重心的支点开始旋转,最后将他甩到了地上。随后,将他的腰部作为支点,狠狠地拉动那被按着的手臂向后一拽,那烟雾状的身体竟传出了肢体断裂的闷响。 “啧,跟那个陈晖洁学来的擒拿术看起来还挺实用。” 据那个陈警司说,这样的格斗技巧是为了与流氓地痞格斗时,不使用武器将其擒获而不损害其生命作为前提使用的。虽说我本人并不怎么使用这些,但与她格斗练习时留下的深刻记忆还是让我的身体牢牢地掌握着这些技巧。 在废掉了怨灵的手腕后,便不能让他继续做出下一个动作。我迅速绕到他的身后,用手腕扣住他的气管,使出锁喉的手法,然后用膝盖将那黑雾凝聚成的身体的脖颈死死钳住。若是普通人类的话,估计此时已经不能呼吸了,然而怨灵的身体仿佛格外地坚固,那团黑雾拼命地挣扎了起来,试图将我撞向金属的地面,试图逃出我的束缚。 “好了,你也该差不多去睡一觉了吧!” 对付这种没有生命,纯粹是恶念一般的存在不需要手软。我进而在手臂和膝盖上施加了最大的力度,全力地将他的脑袋——或是那长得像脑袋的东西——向上拉扯着。约莫过了七十秒左右,“嘎吱”的一声,那团黑雾上传来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的身体无力地垂落了下来,然后啪嗒一声,面部朝下地栽倒在了地面。 “呼,呼……” 我解开的束缚,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怨灵一动也不动,聚集在他身边的那些黑暗的气息也渐渐开始消散。 “博士!”在我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恍惚的意识中,传来了月禾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就像划破迷雾的一支响箭,让我十分清楚地听到了她清澈的话语,“……请摧毁这复仇者的心脏,让他的恶念彻底消失吧。” 听到那句话的我并没有再犹豫,而是让已经受伤的疲劳身体再一次汇聚起力量,对准了那怨灵身体处心脏的部位。 “安息吧——!” 那拳头几乎在空气中摩擦出火焰,如同流星一般,径直贯穿和那怨灵身体的后心。伴随着“咔嚓”一声的闷响,他那团黑雾一般的身体处被打穿,继而显现出了一颗暗红色的核心,然后那核心被我的拳击摧枯拉朽一般地造成了毁灭性的伤害。在几声意义不明的哀嚎后,那一团黑暗慢慢地消散了。我双腿一软,膝盖一弯,当场瘫软了下来。 “博士!您没事吧……?” 月禾那仿佛能治愈心灵的温柔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慢慢搀扶起我,那具身体柔软和温暖的质感让我因为怨灵而充斥着恐惧和不安的内心慢慢安定了下来。 夜晚的风很凉,只是我的身体却因为方才剧烈的搏斗而汗流浃背。月禾让我靠在顶层甲板的椅子上,细细地为我检查着身体,端详着我的脸。宁静的月光下,那长长的睫毛和细腻的面孔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 “……您还有感觉到受伤的地方吗?” 我摇了摇头,“真的没有?” “……我好歹也跟凯尔希医生学过点医学,自己检查自己的身体还是做得到的。” 实际上确实是这样。我的身体尽管在战斗中被怨灵造成了极为恐怖的伤害,但是身体内那股力量却与月禾的法术一同,急速地修复着我的伤口。尽管在医学上比起凯尔希我只算是半吊子,但此时我已经可以判断,自己的身体机能基本已经恢复到了全盛时期——当然,被怨灵造成巨大伤害的心灵以及疲惫是无法就这么快解除的。 “但不得不说,虽然看起来简单,但是如果要对付那样的怨灵,若没有对应的神力,即便数十名高手也难以拿下。而您居然只靠剑术和体术就做到了……” 月禾认真地窥视着我的眼睛,随后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法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果然……您也拥有着神明的庇护吧。” 我没有说话,不置可否。 “博士,您具有着侍神者的特性。” “那是什么?” “简单来说,侍神者拥有着不同于源石法术的另一种灵能力,他们拥有着与神明或者妖魔同调的天赋,并以此成为其沟通现界的能力。” 她顿了顿,然后继续说了下去:“比如东国的巫女和萨满一类,在古代神道祭祀的时候聆听神谕并向民众传达神意的,便是这样的人。侍神者的身体能成为神明或者妖魔寄宿的容器,并以此接收神谕来获取强大的力量。换句话说,他们口中的神谕并非是虚妄,而是真实存在的能力。您的体内,想必已经有这类似这类寄宿的存在了吧。” 听到这句话,我只感到身体剧烈地一个抖动,体内的那股力量似乎正要暴动一般地脱身而出。我只得合上双眼,平心静气地开始深呼吸起来。而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暴动不合时宜,那股力量很快便识趣地慢慢安静下来。而将月禾所说的事物与我的认知稍一对比,我便顿时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 “我没有记错的话,东国有所谓的八千万神灵一类的说法吧?” “确实如此。” “西方也有这一套——只是他们只承认唯一的至高神。相应的,东国语境中无处不在的八千万神灵则被西方人呼为『祖灵』,被认为是先祖流传下来,寄托着至高神意志的灵类。能理解它们意志,甚至成为其寄宿容器的人,则被人们尊为可与神沟通,拥有神力的『真福』。而主动选择了寄宿并庇护着某位真福或是某地域的祖灵,则被称为『主保圣』。” 虽然事实上所谓的真福——或者按照月禾的说法,侍神者,并不是多么稀罕的存在。罗德岛内稍微有头有脸一点的干员几乎都或多或少有着自己的主保圣,他们发挥主保圣赋予的力量的时候稍微有一些感知能力的人便可以轻松一窥他们身侧那各式各样的祖灵,一般都是他们种族相关的原型生物:比如黎博利一族通常是飞鸟、菲林族基本是猫科动物、沃尔珀族群则一般是狐狸等。当然,主保圣本身越强大,使真福,或者说侍神者获得的力量也就越强大,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是这样啊。您方才表现出的实力,想必也是因为获得了强大神灵的庇护吧。” 似乎理解了我的话语,月禾喃喃自语着,“我时常也会从嘴里偶尔滑出的几句古怪话语……并非是出自我本人的意识,更可能是自己侍奉的那位素未谋面的神灵大人呢。我的亲族行仪时的话语都摘自古书,但是我总是会不经意间脱口而出。 作为侍神者,这一点还是有些困扰的呢。” 说罢,她话锋一转,向我开口道:“那么,按照您的说法,您的『主保圣』是……” 我体内的那股力量确实来源于我的“主保圣”——如果那浑身沾满鲜血的家伙真的能被成为圣人的话——只不过我并不愿就这么将这件事脱口而出,然而正在组织语言准备搪塞过去的时候,才突然发现月禾已经将身体凑到了我身前,她那在耳边回荡的声音比蜂蜜还要甜美,这不由得让我的呼吸有些紊乱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而看着沉默下来的我,月禾慢慢地离开了我的身边,向我微微施了一礼,然后轻启朱唇柔声致歉:“抱歉,是我唐突了。这一件事至关重要,贸然询问是很失礼的呢。” 话虽如此,看到那美丽的东国美人楚楚动人的模样,却也完全不觉得她方才的询问有所唐突。尽管相处时日没有那么长,但我明白,这位来自东国曾经的巫女,一直祈祷着自己栖身的这艘方舟上所有的人能得到真正的安宁和幸福,她的询问也绝对没有什么恶意。在不经意间,我们的距离拉近了不少,那飘逸的长发中传来阵阵的清香。 “……这倒也无妨,本就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事情。将来若是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看着微笑地靠着我的她,总觉得那么几分可爱,颇有种只要被那副真挚的笑容打动,任何要求便都会去答应的感觉。洞悉人心、能轻松触碰到人最为柔软处的她却始终保持着一颗奉献自己的心,那份情操是那么的高洁,甚至让被她奉献着信赖和帮助的我感到一阵自惭形秽。 “十分感谢,此身必将不负您的信赖。”说罢,她向我颔首,然后比我要稍矮上一些的她踮起脚尖,附在我的耳边轻声地低语,然后又慢慢退开,向我微笑着。我的表情顿时变得丰富起来,胸中顿时感到一阵躁动,内心紧张得像是小鹿乱撞,只得用残存的理智维持着最基本的冷静。 月光温柔似水,看着眼前那端庄地等候着我回应的月禾,我的脸上浮起了泡沫一般的微笑,点了点头,牵住了她洁白素净的玉手。耳边还残存着温柔的巫女嘴唇的温度和轻咬的触感,她那温婉中略带娇羞的话语,也在我的耳边回荡。 “对于您的恩义,就请让我在今晚为您守夜,作为微不足道的酬劳吧。” 似乎不用多言,她便理解了我的想法。我们互相牵着手,慢慢地从甲板顶层下来,回到了我的房间。 并没有去开灯,只是无声地坐到床沿,默默地将彼此脸靠近。月禾很自然地闭上了双眼,在窗外飘进来的月光的见证下,我们的双唇渐渐重合在了一起。脱掉那一层外套,敞露着身上那凸显着她身材的紧身服,月禾用看着有些难为情的笑容望着我。 “怎么回事……?”察觉到她有些僵硬的身体,正准备对她上下其手的我慢慢停下了动作,用认真的眼神望着她琥珀色的眸子。 “抱,抱歉,有些紧张之类的。”她有些羞赧地侧过脸,小声地说道,“而,而且,您刚才受的伤……” “没有问题的,托你口中的神灵所赐。不如说,我已经恢复过来了,现在正精力旺盛呢。”这并不是说谎,我的那位主保圣赋予我的力量中,便包括了强大的自愈能力,此时我的伤势不但已无大碍,甚至整个人都因为月禾那大胆的诱惑而兴奋着,“而且不是有句话叫,病人的欲望才是最强的吗?既然被你邀请了,那就一定要用最好的姿态来面对你呀。” “嗯,嗯……”似乎从我的话语里感受到了一阵安全感,月禾轻轻地凑上前,轻吻了我的脸颊,“博士,我的上司……我的身体、我的信赖、我的真心,便在今夜便交给你了,请不要让我太痛哟……?” 将她拥入怀中,却并没有一开始便索取她在我眼前魅惑着我的胸部,而是一边抚摸着她柔滑的青丝,一边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哇唔……博士,好熟练……” “这样吗?”这句话的意思就像是我平时已经经验丰富了一般,虽说好像确实是这样,“难道说,你不喜欢么?” “不……只是想说,从头发和脸颊开始,作为初次的对象来说,还真的是很高层次的东西啊。博士的手法很厉害,让我很舒服哟……嗯,看来将我的信赖交给你,果然没有错呢。” 月禾一贯是坚强且温婉的女性,总是在关心着别人;然而这个时候,却在我的面前展现出了自己柔弱的一面,像是在向我撒娇一般,这样的信赖让我感到一阵温馨。于是我用手捞起披散的长发,然后轻轻地凑上嘴唇,亲吻着这名巫女宝贵的发丝。这出乎预料的举动让月禾的眉毛轻轻跳动了一下,随后我顺着发丝一路向上,然后从脸颊开始亲吻着她,接着是软软的耳根,再之后则是细腻的脖颈。 每一处被我亲吻过的地方,都会染上娇艳的桃红色。 “唔,嗯……” 看起来身体有些敏感的月禾的小手在微微地颤动着。她的身体十分富有肉感,却又不显得有多余的赘肉,十分匀称地分布着。我转而开始抚摸起她带着源石结晶的肩膀,然后慢慢绕过那对于她来说像是伤痕一般的地方,轻轻地划过她的锁骨。手指就像施加了魔法一般,朱红色从我的手走过的地方慢慢渗了出来。与那副像是大和抚子一般典雅模样几乎相反的表现,让我的内心暴跳起来。一边控制着想要将这可爱的美人直接按在身下享受的兽欲,一边继续轻抚着她的身体,轻吻着嘴唇,为接下来的刺激做着准备。那副竭力向我保持微笑时的微微颤抖,那投来有些不知所措视线时透露出的可爱,甚至让我都有些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的月禾在我的爱抚下看起来十分愉悦,在半遮半掩间像是洞察了我的内心似的,慢慢地将身上那一层紧身衣的扣子解开,轻轻一扯,上半身便再也没有遮拦,那丰满的玉体就这么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哇哦……” 不只是因为意识到她黑色的紧身衣下没有穿上胸罩的真空状态而惊讶,我更是为那对体积硕大的巨乳而感到兴奋。缓缓地用手将胸部托起,却没想到整个手掌甚至没有办法包裹住乳房的下半部分。慢慢扑棱扑棱地揉动着那对像是棉花团一般洁白的柔软,轻轻地用手向上捧着,用尽量不让月禾感到疼痛的力度慢慢揉搓着。仅仅是那份散落在手上的质感和温度,便几乎让我的整对手就此融化。 “唔,嗯……稍微,这样有点舒服呢……” “习惯了吗?慢慢来也没问题的。” “……这样么……博士,能拜托您继续亲吻我吗?” “啊啊,完全没问题,只需要合上眼睛就好。” 望着慢慢合上双眼的巫女,我凑上前,将舌头侵入了她的朱唇开始慢慢搅动着。仅仅是这样,手中的双乳就开始兴奋地颤抖起来。就这样,我亲吻着怀中雌鹿美人,沉醉地享受着她胸前的柔软。 咕啾,咕啾——不知道过了多久呢。我只知道,若人生无需操心其他杂事,我愿就这么亲吻着、感受着这位委身于我的佳人直到永远——她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气氛已然是如此,保持着轻柔的舌吻,我将手伸进她紧身服的裙摆处向上翻开,将那黑色的内裤半拉半扯了下来。把手指深入她的双腿之间,果不其然,那里已经溢出了粘稠的潮湿。透过细细的水草从,将食指缠满了月禾的爱潮,然后慢慢取出来放入了口中。并不是多么值得品尝的味道,却让看到这一幕的月禾变得面红耳赤:“博士……真是好色……” “哦?”从看上起非常清秀的月禾口中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开口反击道,“你的身体不也是吗?这么美丽,才让我想要索求你啊。” “我……”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让在性事方面还十分纯真的月禾再一次满脸通红,“……真是,博士让我的脑袋热热的……” 那是怎么回事呢。明明这也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却让我的身体止不住兴奋地从脊椎处颤抖了一下,像是那兴奋是直接从心底传出来的一般,被长裤包裹的股间硬物也更加强硬地顶起了帐篷,抵在月禾的大腿之间。被那份躁动催促的我忍不住碰了一下那颗粉红色、像是成熟的荔枝一般已经勃起的乳头,然后揉捏着、摩擦着、轻弹着、抚摸着,月禾的身体便扭捏地在我的臂膀中摇晃。仅仅爱抚着她的胸部,她的腿根处便溢出了透明的汁水;而在我将右手凑到那秘境的入口处,不断地用手指描着性感带的花瓣时,暖暖的液体便溢出得更多了。看起来,她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 “月禾,我想要你。” 一边坦率地在她灵动的耳边低语着,一边欣赏着她面红耳赤地喘息着的样子,用舌头将她嘴边溢出的唾液归为己有,然后亲吻着她的嘴角。 她会不会害羞呢,正在这么想的时候,月禾轻轻地点了点头,却慢慢地从床上起身,缓缓地跪坐在了我的眼前,像是家中的族长抱出一个十世单传的婴儿似的慢慢拉下了我的长裤,那根早就蓄势待发已久的硬物因为被解除了束缚而猛烈地弹跳起来。 “哇,啊,真厉害,博士的这里原来是这么大的吗……?” “月禾……唔。” 她主动地将敞露的胸口凑上前,慢慢地将那根发热的东西夹到了她饱满的巨乳之间。在瞬间意识到了她在做些什么的我股间的肉棒在那对柔软之间越来越硬,似乎温度也因为内心的欢愉而上升了几分。就像是做好了觉悟那般地,双手将那两团浑圆饱满肉球向中间推动着,让那份柔软完全包裹住我的下体,像是两团云朵将我笼罩住了一般。月禾慢慢凑上脸,用薄薄的嘴唇抚慰着那从双乳之间吐出来的前端,那副主动做着下流的事情取悦我的模样让我愈加地兴奋,甚至主动晃动着腰部配合着她的动作在双乳间抽动起来。 “唔,唔哦……” 被慢慢滴落出来的口水打湿,从方才开始便已经忍耐了足够长的时间,而突然施加的刺激让我的龟头处忍不住噗呲噗呲地冒出了几滴半透明的液体。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让不断摩擦的肌肤间润滑地发出啪啪的水声。看起来是因为欣赏到了我相当爽快的表情,月禾用温柔的笑望着我,主动地用嘴开始亲吻着龟头,然后双手夹着胸部上下揉动起来,同时伸出红色的细长舌头扑棱扑棱地开始舔着敏感的前端,又时不时凑上嘴唇有条不紊地吮吸起来。 “嗯,呼,呼……” “是嘴累了吗?” 似乎是因为不断地专心舔舐而让下颚感到了疲倦,月禾的嘴上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然而只是抱着自己的胸部不断地上下晃动着给予的快感便已经足够让我感到飘飘欲仙。在那份快感的侵蚀下,我忍不住伸出手,将手掌贴在那硕大的饱满上,温柔地揉捏起来。 “呀啊,博士……”是因为过分的吃惊呢,还是因为被刺激到了胸部的敏感带呢,月禾发出了非常好听的娇声,“……别,别动呀,让我好好地帮您舒服起来……” 是不希望我继续干扰她么,月禾垂下头弯下了脖颈,在甘美的喘息声中咕啾一下地将我的肉棒用嘴含住。并不满足于将我的性器含入口中,月禾还开始伸出舌头舔舐着被她含住的龟头,同时夹着胸部上下摩擦着肉棒。龟头感受到的湿润和温暖与肉棒杆部被云朵一般的柔软摩擦的感觉甚至令我感到一阵脱力,双手也渐渐垂落了下来。 已经不知道是希望让我更加为难一些还是单纯地想要表达自己奉献的意志,月禾的口中咕噜咕噜地响动着。做出与平时那份冷静端庄完全不同的煽情模样伺候着我,观察到我被快感包裹的样子,她香汗淋漓地加快了动作,肌肤上渗出的莹亮的汗水化作了润滑的液体,让她得以一手捂着自己的乳房揉搓我的下身,另一手则攀上了我的胸膛,轻轻地爱抚着我的胸前。被胸和嘴同时刺激,还被那灵巧的小手乱摸着胸口,过于舒服的快感让我的喘息渐渐加快。 “唔,唔唔,月禾,慢一点……” 这样下去会忍不住的——然而似乎对这句话更加有感觉了一般,她含着我下半身的嘴巴不但没有将动作慢下来,反而还轻轻收拢,用贝齿轻轻咬了一下我敏感的前端,柔软的饱满双乳也一刻不停地晃动着给予我快感,就像是插入紧致的肉穴一般舒服。意识到再忍耐也没有用的我双手抓起月禾的那对鹿角,用力地在她的奶穴中开始做着活塞运动,将最前端的龟头插入到她小小的嘴巴里。 “唔唔,唔,唔唔……” 只是那乖顺的雌鹿却没有反抗我那强硬的动作,任由着我蹂躏着她的嘴巴和胸前。动作慢慢变得猛烈起来,伴随着嘴中突然施加的那强劲的吸力和双乳间柔软的压力,在将肉棒从月禾的小嘴中抽出来的那一刻,我再也忍耐不住,对着她俏丽的面颊猛烈地射精。 “哇,哇唔……!” 浓稠的精子向着她喷射,月禾本能地合上了双眼。从双乳之间爆射的阴茎一跳一跳着,让粘稠的白浊弄脏她清纯的面颊。直到射精结束,我才像是失去了腰腹的力量一般,慢慢地从她的胸部之谷中脱出,而洋洋洒洒的粘稠精子,则像是挂在树上的雪片,黏黏糊糊地粘在她的脸上和漂亮的头发间。 “唔,唔……这就是博士的孩子们吗?真,真活泼呢。” 像是被浓厚的腥甜气息所吸引,带着满是情欲的气息,月禾的慢慢地凑上脸,手指慢慢抚摸起还没有瘫软下去的肉棒,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前端,将还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一点点吸进嘴里。我忍不住伸出手探向她的下面,不出所料,那里已经从单纯的潮湿变作漫雨滂沱,爱液滴滴答答地滑落下来。 “月禾……这一次,我想进到你的里面。” “博士……这样你不是让我只能答应你嘛……”被我抚摸着秀发,月禾微微偏过脸,有些不安地慢慢点了点头,“只是,有点害怕……所以,能,能让我在上面吗?” 是想自己调整好位置和力度吧,只是这提议还真是大胆呢。这么想的同时,我笑着点了点头,为了让她放下心来,抹去了那湿湿滑滑的精液,亲了亲她的脸颊。 慢慢地在床上躺了下来,与月禾一同脱去身上多余的衣物,她起身骑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握着我的肉棒慢慢地把前端放进了她的花蕊中。想要用力沉下腰来的她,被我轻轻按了按手掌,制止了她的动作——她还是第一次,肯定会很痛吧。 只是无视了我的动作,她似乎很执着地一般,稍稍用力地强迫着自己在我的身上快速地坐了下来。 “啊,啊啊……” 在她身体重力的作用下,那美艳的娇躯噗叽噗叽地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进入那狭窄的花腔中,粗暴地挤开了那紧致的嫩肉,深入到了最深处。透明的蜜液掺杂着鲜红色杂质缠绕着肉棒慢慢溢了出来,那是初夜的证明。 “很痛吗?不用那么着急……” 出言安慰着,那副有些害怕却又带点焦急的样子,在我看来却也显得十分可爱。只是在这么想的时候,上面的身体一下子靠到了我的身上,将脑袋靠在我的胸口。 一定还是在忍受着破处的疼痛吧,我没有就这样开始粗暴的动作,而是抚摸着她树梢一般的鹿角,小小的耳朵和乌黑油亮的秀发。只是插入她体内的下半身却在这一刻被紧紧地钳住,月禾的蜜穴中似乎带着整齐一致的肉粒,粗粗的感觉在肉壁不断收缩的时候给予着异常强烈的刺激。不但是裸露在外的龟头,甚至连系带和被皮包裹的位置也像被活人不断用橡胶一般的东西缠住紧紧地摩擦着。 “唔,嗯……我,我感觉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呢,而,而且感觉很舒服。” “是吗?”像是印证着她的话一般,月禾的小蛮腰不断晃动着,似乎寻求着让我的肉棒插入她的肉腔里的每一处似的。稍微感到了意外,我笑了一下,亲吻着靠在我身前的她的小脸,“这样最好不过了吧。” “唔,唔唔……虽然是这样……”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了,月禾的表情微微拘束了起来,“但,但是这是我和博士的第一次啊,不痛的话总感觉损失了什么,嗯……” “不需要在意这一点啊。”我轻轻地抚过她的面颊,“接下来,只需要一起舒服起来,那便足够了。而且,你也向我献上了贞洁的证明呢。” 沉默了一下,然后认同了我的话语一般,月禾慢慢拨开被汗水黏在额前的头发,按着我的肩膀支起了腰部,然后慢慢地动起了腰。自下而上地,我伸出手,在她的胸部下方开始向上揉动着。那一对硕大的面团被我的指尖揉动得不断变换形状,又白又软的两座山峰在月禾晃动着腰部的动作中富有弹性地摇晃,就连硬硬的乳头也被我揉捏着玩弄。窗口处流泻进来的月光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被胸部强烈地刺激着产生快感的月禾似乎已经慢慢熬过了初次被插入后的迷惘,晃动着腰部的动作慢慢加快起来,被我把握在手中的那对奶子也激烈地弹跳摇晃着,那副光景如同给我的脑子打了煽情的麻醉针,在一片空白中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兴奋感。 “啊,嗯,嗯啊……博士,又,又变硬了呢,好,好厉害,啊……” 感觉到了我变得兴奋的月禾,就像是寻找着舒服的的姿势,仰起了脑袋摇晃着腰部,上下左右不断地用不同的角度在我的身上一次次坐下来,将我的肉棒一次次吞入她的体内,漆黑的头发在月光下四散着飞舞起来。那副俏丽的脸孔已经完全看不出被破处的痛苦,只有沉溺在幸福之中的享受,她的肉穴也变得又紧致又暖热,柔软的质感慢慢地将不断在她体内出入的我的下身咕咕地包裹起来,就像是她的身体深切而温暖地将我包裹住了一般。 “唔,啊,等等,动的这么激烈的话,我又要……” “舒服么,博士……想射就射出来吧。不是处女的我已经不再是巫女了,我现在,是只愿意将自己的信赖和忠贞献给您的一介小女子而已……” 这向我献上信赖和爱意的话语。望着胸部还黏我射在上面的精液、努力摇摆着双峰服侍我的月禾,又怎么能让人忍得住呢——像是要发起最后的冲刺一般,我配合着她腰部的动作抱住了她的柳腰,快速而用力地将自己的性器向上突刺着,大脑被性交的快感洗刷成一片空白,然后又晕染上眼前这位黑长直美人的轮廓,画满她的模样。伴随着一次激烈的身体相撞,月禾的身体突然强烈地收缩包围,热热的淫液也从她的下腹部处汩汩而出,像是喷泉一般喷洒到了我们结合的部位,到达了高潮的她满面通红,身体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剥夺了力量一般,慢慢地趴在了我的胸前。而就在同一时刻,被那突如其来的紧致所刺激到的我忍耐也到达了极限,在她的体内又抽插了两下后,肉棒不断搏动着,向着她的体内射出忍耐了许久的精液。 “啊,啊啊……博士,好厉害,射得这么深啊……” 在那份性高潮的恍惚中,我感到自己身上的美人猛烈地颤抖着,趴在我的身上不断地喘息。在半恢复意识的时间里,我抚摸着她的鹿角,轻轻地理顺她的秀发。 “嗯,原来是这样呢……这就是做爱,真的,好舒服啊……”就像已经满足了似的,月禾将我的头抱在了她丰满的双乳之间,自言自语地说着。 “不不。”被那份柔软所刺激到的我感到下半身再一次汇聚起了兴奋地血液,一边在她软软的胸部上磨蹭着脸,一边亲吻着那里的肌肤,狡黠地笑了笑,“还没完事哟,我可爱的月禾。” 还没有等到她做出反应便已经拔出了肉棒,看着那从阴道口流出的体液,我慢慢起身绕到了身后,坐在床边将那具美艳的躯体抱入怀中,像是将这只美丽的鹿捕获了一般,用从后面抱着她后入的姿势将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她的里面。 “啊,不,博士,等等……啊,顶到了里面……!” 移动了她的位置之后,似乎能更容易地插入到深处呢,而月禾也像是享受着这一点,细密的花腔紧致地包裹住了我的下身。这样的姿势向上挺动身体插入不需要花什么力气,从腋下伸过去的双手也十分轻松地包裹住了她的双乳——一边肆意地揉捏着那对丰满,我一边喘息着将胸膛贴在性感的脊背处,下半身像是千斤顶一般一次次向上冲撞,用力地索取着月禾。大量被内射的精液在她的阴道内被我的阴茎像是用玻璃棒在烧杯中搅拌着化学试剂一般搅动着,混着她的爱液一同在肉棒抽出时被带出来,混着星星点点红色的白色浊液顺着我们的结合处与腿部慢慢滑落到床单处。 “啊,哈啊,博士,这么激烈,感觉像会飞了一样,啊,啊嗯……” “发出更淫荡的声音也没关系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月禾已经彻底抛去了尚是处女时的矜持,浑身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之中,仅仅是在她身后捏住那敏感的乳头就让她的花腔瞬间裹紧。带着想要让她更加混乱的想法,我用力地将腰部深深地向上顶入,双手狂暴地揉捏着那丰满的胸部,将手指埋在两座雪山中肆意地享受着。像是在用女性的温婉对沉浸在交欢中的自己做着最后倔强的抵抗,月禾强烈地摇晃着脑袋,那一头黑发好似剧场上的帘幕一般扫过我的面颊,清香的气味却反而让我浑身更加高兴,继而做着更激烈的活塞运动,让她的蜜穴缠绕得更紧,加速着我的射精感。 性不是完成任务一般的敷衍,不是单方面施加暴力血腥的折磨,不是一方对另一方毫无道理的完全掌控,而是两个人激烈的互相索取,将责任、将苦闷、将世间的一切都暂时抛诸脑后的交合,是同赴巫山的快乐。 “啊,不行不行,不要不要……又要,又要去了,要……!” “嗯,月禾,再和我一起高潮吧!” 已经又一次感受到极限的我更加激烈地向上冲击着。爱液已经将蜜穴填满,肉壁再一次紧紧地开始痉挛起来,像是准备再一次接受我作为雄性的精液。再一次地将肉棒突进到最深处,理智的闸门悄然开启,第二次内射的精液喷到了月禾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快乐的高叫,她苗条的身躯像开弓一般向后扬起,迎接着蜜穴洒出爱液的高潮,黑色的头发飞散着盖住了我的脸孔。在清澈的月光下,因为性高潮而感到无力的美人恭顺地躺在了我的怀中,只是那挺拔圆润的屁股却不断地摩擦着我的股间,饱满的巨乳也向沉浸在她胸部的我的手指施加着柔软。充裕的精力让我在慢慢恢复理智的同时,插入在她体内的肉棒再一次地坚硬了起来。 想要继续,想要继续和她做爱——等到这种想法逐渐明晰的时候,我已经在月禾的惊呼声中从后面将她按倒,将那浑圆的臀部对准了我,拉着她的手用后入的姿势再一次开始了胯下的动作。 “等,等一下,博士……” “我想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 “啊,啊呜……”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今天与她的做爱感到异常的舒畅,活似血管中的污秽被清除了一般的畅快。明明才内射了一发,却还是完全没有冷却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冲入她的体内,用比刚才还要强烈的气势把自己肉棒的前端用力摩擦着月禾身体里的嫩肉,每一次插入都碰撞在她的臀部,噼啪的响声像是肉欲的合奏曲。 将那根粗壮直入深处,仅仅是再一次开始抽插的动作就让我的脑子一片雪白。 “啊,啊……博士,那个怎么变得这么大,嗯,嗯唔,刺激太强了,啊啊……!” “因为看着你的这幅样子兴奋起来了啊——!” 一人在这欢爱中兴奋固然不错,然而若是两个人都感觉到快乐的话,做爱时感受到对方的快感就像是乘上了两倍。像是被火焰灼烧着无法感受到其他的事物一般,这个时候的自己已经完全无法考虑其他的事情。似乎也被这快乐所感染,月禾的身体配合着我的运动晃动着那滚圆的臀部,让我的插入偏向她更加舒服的位置。那动作刺激着我抓着她的屁股,在温柔中又带着狠狠的力量重点将肉棒挤到让她感到舒服的地方,稍带粗暴地给予着眼前这美人难以想象的快感,让她堕入放荡的湖水。 “啊,啊啊,博士,再用力点,再用力一点嘛——!” 已然坠入那深渊的月禾,私处像是被打破的水管一般,每一次在她体内的抽动都带出来汩汩的泉水,却引得我更加用力地占有着她。屋内的空调呼呼作响,然而那冷气已经不足以抚去我们身上的汗液,夹带着水滴的身体散发着阵阵的汗味,浓烈的气味就像是致幻大气一般让我们像是自然中的动物一般交配着。月禾回望着我,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对爱欲的痴迷,让我忍不住凑上前,用力地抱着她的身体,强烈地前后抽动着阴茎,在激烈的声音中索取着她的嘴唇,将那化作舒爽的兴奋剂。 “啊,啊啊,要来了,要高潮了,博士,博士!” “月禾……!” 在她陶醉的声音里将腰部挺动的幅度放到最大,在肉穴中高速抽插着搅动肉棒,如同长跑的最后冲刺一般互相取悦着彼此,双手紧紧地捏住了月禾的乳头,迸发的情欲在那一刻再也无法阻挡,在交换中同登极乐的顶峰。 “唔唔!” 在性欲将要爆发的前一秒恰将肉棒抽了出来,甚至还来不及重新插入,奔涌如巨浪的精液便再次喷薄而出,用力跳动的肉棒将白色的种子播撒到月禾赤裸的腰身上、回望着我的通红的双脸处、还有那挺俏的屁股间,让她的身体接受着生命的洗礼。 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了,看着月禾尽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来的样子,我也喘着粗气,慢慢地将她揽进怀里。 身体忍不住地颤抖着,突然间积攒的疲劳便在身体里奔涌了上来,精疲力尽的感觉让我不断地吐息着。月禾那对耳朵也有些无力地耷拉下来。 “真是太……唔,博士教会了我这么舒服的事情,要是沉迷了该怎么办呀?” “放心吧,以后我也会让你舒服的。”这么说的同时,我抱住了她。 “呵呵……那我让博士再舒服一下吧?” 我还没有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月禾便慢慢转过身,用玉手捧起了我那根已经射精不知道多少次的性器。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便用手指按摩起了那半软下来的肉棒上的筋络,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那副轻轻地炯炯有神微笑着看着我的表情,那晃来晃去的双峰刺激着我的视线,闪着淡淡微光的嘴唇凑上前,用时隐时现的舌头开始舔舐着我的龟头。 我的咽喉活动了一下。明明看起来很清纯此时却十分淫荡的月禾,明明十分端庄此时却有些紧张地慢慢用舌头帮我清扫着阴茎的月禾,怎样对比却都凝聚成了眼前这只漂亮的雌鹿,将忠诚和信赖奉献于我的美人。 “喂,等,等等……” 再这么弄我又会忍不住的——但月禾好像无视了这一点,像是读懂了我的感受一般将嘴唇夹得更紧,用舌头在我的肉棒上强烈地搅拌着,吮吸着。还没有从上一次射精中缓过劲的我感到下半身处一阵温暖,然后在她的小嘴中又一次射精了。 尽管射精不如之前那么强劲,而是已经变成了水龙头放水一般在她口中滴落的样子,但月禾依旧将我释放在她嘴里的精液像是品尝一般地慢慢咽了下去。咕噜咕噜地吞咽的样子令我喘息着,看着她慢慢将舌头吐出来,红红的上面残留着白色的样子,我感到了一股被满足支配欲的满足感。 若是可以的话,真想与她就这么交合着,直到生命的终点。 窗帘被拉开了,如涓涓细流一般月光照进激情之后的房间。稍微舔了舔抱在怀中的月禾那光滑的脸,感到胸口发热的我靠在了她的身体上。那丰满又柔软的样只是抱住便让人感到温暖,给人以即便是清凉的夜晚就这么赤裸着身体睡着也不会感冒的感觉。贪图着那份温暖,我忍不住抓起月禾那饱满的乳房把玩起来。 “真是的,博士……您还没有满足吗?” “其实我还能再来一发吧?不过再强行去做的话感觉有些撑不下去了。如果刚才没跟那个家伙对打消耗体力的话,估计还能再多来几次……” “……好厉害啊,难怪听说罗德岛内没人因为这一方面没得到满足而产生冲突,您的性欲到底是怎么……” “庇护着我的那位主保圣生前换过好几任妻子,有着十几个孩子呢——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听到这里感觉有点妒忌了。” 闹脾气了呢,只是那微微鼓起脸蛋生气的月禾也挺可爱的。轻轻挠了挠她的鼻尖,我笑着说:“现在我的眼里可只有你啊,我可爱的月禾。” 将脸埋在了她的胸部里,轻轻地合上了眼帘。月禾却没有抗拒,反而是温柔地抱住了我的头:“真是让人没办法呢……呼,也罢,今晚就将此身借给您吧。” 在朦胧中,我感到她亲吻了一下我的头发,安心地呼出了一口气,像是闻着我的味道一般嗅了嗅。微微睁开眼,才看到她也慢慢合上了双眼。那甜蜜的表情,就像是沉浸在此时世间所有的幸福里一般。在皎洁又温柔的月光下,我拥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在那份小小的满足中沉睡着,直到黎明的到来。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0) 2020年8月27日(四十)蓝色莱塔尼亚河【艾雅法拉】艾雅法拉:全名艾雅法拉。《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奥斯特里茨。这个时候的她并未染上矿石病,还是方考入了父母就职的院校威廉大学的新生。性格开朗活泼又坚强努力,在学术之余特别喜欢音乐,身材娇小的她很受大家欢迎。因为博士与其作为教授的父亲曾为学术好友,因此从小十分仰慕博士,视博士为受崇拜的前辈。 跟她的相逢是在什么时候呢? 或许难以回忆起来了。虽说记忆已经恢复大半,但那些细枝末节的时间和情节,却像她的听力一般,大概再也回不来了吧。 然而忘不了的,是那首促成我们缘分的,湛蓝色的圆舞曲。 数年前的一天,时间是接近夕阳西下的下午。 维顿尼亚城内巨大的捷运轨道站被修建得如同一座行宫般典雅,门口的横梁上则悬着一面写着“威廉大学”站名的牌子。入站后的墙壁处满是皇室阿尔高家族赞助绘制的壁画,地面的砖块上是华丽的纹路,甚至支撑着天花板的柱子也刻满了飞龙走凤一般的雕塑。除去偶尔轻轨列车到站的广播之外,显得有些过分宽敞的厅堂内,最常见的声音却不是鼎沸的人声,而是常有人弹奏的那台公共区的钢琴、或是卖艺与义演的街头音乐家们的一首首古典乐曲。 若是这一切都能让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稍微安稳一些就好了。统治了这片土地六个多世纪的阿尔高家族的权威大旗已在多年的民族主义狂潮下被冲散扯碎得不成模样,就连德高望重的皇帝费尔南迪斯二世也难以力挽狂澜,与乌萨斯等国的冲突更是让这个踉踉跄跄的国家不断地流血。不过至少在首都维顿尼亚城内,这一切都被“艺术学术之都”的名号遮盖了下来。蓝色的莱塔尼亚河在从这座移动城市的下层城区中横穿而过,依旧像移动城市还未兴起的年代时那般滋养着这里的人民。 六月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结束了今日研究的我轻轻地捋了捋身上那一身正装,抹了抹身上的汗水。 “难得能用自己本名啊……” 摸了摸挂在胸前的那张通行证,我自嘲般地笑了起来。离开罗德岛后常年东躲西藏用假名四处流落的生活因为罗德岛的一项紧急要求的矿石病与天灾关系研究而改变,在用获得了博士学位的本名发出数封申请邮件后,一贯以学术自由闻名的威廉大学接受了我短期内驻校进行科研的请求,并且只收取十分低廉的费用。 因此我也便在这古老帝国繁华的首都暂居了下来,预定时间是三个月。 轻轨列车已经缓缓入站,广播中也播报着这一趟列车的终点站与安全告示。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上车返回住处的我,却听到了什么声音,让我忍不住回过了头。 那是一阵稍显粗糙的琴声。在候车站台的那个显眼的位置,一名卡普里尼族的大学生正竭力用小提琴演奏着一首曲子,身前的琴盒中正散落着几张零散的钞票。面色紧绷的年轻脸孔上已经满是汗水,甚至打湿了下颌处那黑色的腮托。他的指法十分匆忙,运弓也像是失了节奏一般乱舞着,右脚就像是怕自己听不到一般用力地打着拍子,音准更是无从谈起。若不是那首小步舞曲十分有名的话,估计这旋律甚至没办法被人识别出来吧。 不知道被什么驱动着似的,我迈开脚步向他的方向走去。挤开围成小小半圆的人群,那一曲似乎也正好演奏到了差不多暂停的地方,那大学生如放下心头大石一般地用有些蹩脚的颤音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符,对着稀稀拉拉地鼓起掌的观众喘着粗气,诚惶诚恐地鞠了一个躬,仿佛担心自己甚至不值得这敷衍一般的掌声。 上一次握琴是什么时候了呢?已经无法回忆起来了,想必是十分遥远的记忆了吧。这数年来的艰难险阻,几乎已经让我忘记了屹立在灯光下按动手指和挥舞琴弦是什么样的场景了。只不过,在那个小小的屋子里,在一日艰辛的工作之后,轻轻地演奏一首慢板便让轻轻露出笑颜的凯尔希和眉开眼笑的阿米娅一齐欢笑的场景,却已经深深铭刻在了我的记忆之中。 在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从观众围成的半圆中走了出去。忘记了上车,忘记了回家,明明只有几米,我却好像在长跑似的,甚至呼吸都像惊异地望着我的那大学生一样急促起来。仿佛再握起那把琴演奏,就能回到那个大家还像一家人一齐生活的那般美好的日子一般,就可以再见到朝思暮想的人那样。 强烈的思绪撕扯着我,让我连呼吸都要忘记。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向那名大学生开口的,只是看见他微微一愣,将小提琴和弓弦交到了我手上,像是把什么烫手山芋交给我似的,然后如释重负一般地点了点头,逃到了一边。 选一首什么曲子呢? 身在莱塔尼亚,便像莱塔尼亚人一般行事——就那首吧,莱塔尼亚帝国的第二国歌,蓝色莱塔尼亚河圆舞曲。 夹琴,调音,按指,运弓,眼前又围上来几个的听众似乎在那一刻消失了。 只剩下了一阵慢慢涌上来的,熟悉的感觉。 伴随着那像是河水一般明澈的旋律响起,我仿若站到了那条曾滋养了这个帝国的母亲河边,漫无目的地散着步,甚至欣喜到了有些茫然。刹那间,那蓝色似乎化作了天空——像极了那片往日平静生活中的蓝天。然而漫步其中的我,却早已在命运的安排下,鬼使神差地偏离了原本的生活轨迹。典雅的旋律中,那天幕和河流始终那么清蓝,自己的世界却早已物是人非。 那是总会板着脸,对一起生活的我们要求十分严厉的凯尔希,却永远会为我留下那浅浅的笑意;那个生性腼腆,常常缠着我与凯尔希的阿米娅,却会在每一个忙碌的夜晚用自己甚至还没有灶台那么高的小小身板,为我们送上咖啡;那名经常会向大家抱怨着新就职的安保公司工作太累,却又每次在归家后给每个人都烹饪一顿美食的暴行……还有我啊。还有那个始终只被大家关爱着,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做到,不得不被赶出罗德岛的我啊。 凯尔希是不是又在熬夜了?阿米娅临危受命担任最高领袖一定很辛苦吧,她还是孩子啊,为什么要承担这些?暴行是不是还那么开朗活泼呢?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运弓的速度也激烈起来,圆舞曲渐入最后的高潮。那些平静日常中熟悉的面孔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却又只有那静静的蓝色莱塔尼亚河。渐渐模糊的时间和空间,恍惚中已经让我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回忆。 最后一弓落下,手指揉着琴弦发出精妙的颤音,看着琴弓慢慢地离开琴弦,耳边响起了火炮轰鸣一般的掌声,眼前又渐渐恢复了现实。只是,那冰凉的蓝色,此刻却仿佛平添了一抹炽热的火红,像是冬夜里的火炉一般温暖着旅者的心灵。 我蓦地一惊,恢弘的穹顶下,近在咫尺的围成一个半圆状的人群最前方,站着一位少女,望向我的眼神中满带着惊讶和憧憬。而她粉红色的眼中,倒映着我静若流水的忧伤眼神,还有那横穿了这座城市的,那清澈的莱塔尼亚河。 有些朦胧地将手中的乐器交还给了那目瞪口呆的大学生,循着那炉火一般的眼神,慢慢地走出了由听众构筑成的半圆。在人群渐渐散去的时刻,那娇小的少女却牢牢地勾住了我的视线。 惹人怜爱的面孔像是名家画作中走出的小姑娘,在这空间里竟有了那么几分不真实。灰色的长袖裙装点缀着几抹殷红,描绘出她小鸟依人一般的身形。卡普里尼一族的羊角在她的头上显得有些细小,耳朵则被点缀在脑袋的两边。亚麻色的长发并没有束起来,而是像绫罗绸缎一般垂落到肩膀,在通风的轨道站中温雅地摇曳着。那白皙而清纯的小脸因为我有些失了神的注视泛起了粉红,却映衬着她精致的五官——粉红色的眼眸流转间带着灵动,可爱得让人的心都要酥软下来;笔挺的小鼻子将眼睛一分为二,接上了芳草一般柔软又淡雅,因为不知原因的喜悦而微微张开的双唇,洁白而整齐的贝齿若隐若现。 在不知不觉间,她竟然也有些恍惚地注视着我。直到列车进站时的报站声再一次响起,我们才被唤醒。那一刻就像有什么唤醒了两人之间的默契一般,我和那少女不约而同地在候车平台上那供人休憩用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静静地望着彼此。 突然间,我和她又一起笑了起来,就好像刚刚两人一同做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11355』,你喜欢那首曲子吗?”顺着那笑声,我慢慢开口,打破了沉默。 “嗯!”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少女有些高兴地说了起来,“我的爸爸妈妈,就是在那么一场音乐会上相识的。在蓝色的莱塔尼亚河这首曲子的曲调里,他们互相望了第一眼,然后便互相留下了电话号码。后来,他们就结婚了。所以从小,我也非常喜欢这首曲子,实在是既优美,又给人以力量的乐曲。” “……只是现在,我已经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哽咽了一声,少女那充满活力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爸爸妈妈,他们在几个月前的一次火山实地考察中遇到了碎屑流,永远安眠在了那里。”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抱歉。” “没关系的。”似乎是希望我不要在意一般,她尽力地向我微笑着,那小小的酒窝让她显得十分可爱,却又有那么几分心疼,“我进入了父母就职的大学,而我的理想,就是继承他们的遗志,完成他们的学说啦。” “冒昧地问一句,你的父母是……” “我的父亲,是法兰斯。奥斯特里茨教授哦?” 女孩子俏皮地望了我一眼,而伴随着这个名字,往昔的记忆犹如惊雷一般,让我不由得怔住了。 咀嚼着某位患者送给我的曲奇饼时,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而看了一眼来电地址,我就基本猜到了来电者是谁。 “喂,请问是奥斯特里茨教授吗?” “啊对对。迪蒙先生啊,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来威廉大学的事情。 哥伦比亚虽然开放,但是毕竟年轻,很多源石学的资料只有在莱塔尼亚才有,所以……” 对方的声音儒雅而优美。法兰斯。奥斯特里茨教授是莱塔尼亚有名的源石技艺学院教授,在去年与哥伦比亚国立大学的学术交流活动中一眼就看中了已经发表过数篇矿石病治疗报告的我,极力邀请我前往莱塔尼亚到他的门下学习。 “抱歉了,教授。虽然我跟您很投缘,但还请我拒绝。理由还是之前的那样……” “是吗……果然又是这样啊……啊喂,喂,不要抢电话啊艾雅!” 对面传来一阵骚动,我忍不住询问着:“奥斯特里茨教授?” “啊啊啊,终于拿到电话啦!”回答我的却不是那个睿智的男中音,而是一个小女孩有些奶声奶气的童声,“是迪蒙大哥哥嘛!我爸爸妈妈经常提起你呢,说你是不世出之奇才,还给我看了你的照片,好帅呀……啊,爸爸!” “啊抱歉,我的孩子总是缠着我要跟你说话。”似乎是从自己的小女儿那里夺回了电话,奥斯特里茨教授不好意思地道歉道,“艾雅在听说你之后就很崇拜你,觉得能够四处奔走救治矿石病患者是一件光荣的事情……重归正题吧。既然不愿意来,那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不过以后在学术方面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还请不用客气找我帮忙。” “在这里先谢谢了,教授。” “那么,你,你是……” 在我惊愕的表情中,记忆中数年前那个进行远程视频学术讨论时会跑到画面里向我甜甜地微笑的小女孩,那个会抢走自己父亲电话跟对面从未面对面的男人说话的小姑娘的样子,渐渐和眼前已经是大学生模样的少女重合在了一起。 “我叫艾雅法拉。奥斯特里茨,目前还是火山学新晋的大学一年级学生,请多指教啦,前辈。”带着恶作剧成功一般的语调,她俏皮地向我笑着。 “前辈什么的……” “因为您是天灾研究的专家呀,按照规矩一定要叫前辈的哟。” 艾雅法拉的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显示出几分陶醉的神色。白净的面颊上的通红在活泼的话语中没有消散,却反而让她更加可爱。没有同龄的女大学生那般浓妆重彩地涂抹,那天生丽质的面庞却显得她更加灵动,那似乎从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奶香味也让我感到一阵陶醉。《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我不得不感慨,几年前的那个小小的女孩子,现在却也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啊——虽说还是显得那么娇小。 “那个,艾雅法拉……” “叫我艾雅就好啦,如果是前辈的话,我没有问题哦?” 我们对视了一眼,突然又没有来由地互相笑了起来。 她因为自己的父亲而得知我的存在,却又因为一首圆舞曲而与我相遇,这又是怎样的一份机缘巧合啊?看着艾雅法拉美丽的笑颜,我的心里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悸动。 于是,两个人开始轻松地谈论着自己的过往。她为我不得不离开罗德岛的悲伤往事而忧伤,而我则向她送去痛失双亲的哀思;接着,两人又絮絮叨叨地说着数年以来的岁月。明明我们应该才算相遇没有多久,我还要比她大上快一轮,却像已经认识了多年的忘年老友一般,有着说不完的话。 不知不觉间,夕阳已快垂入地平线。在天空中晚霞的照耀下,轨道站染上了几分通红,竟也显得那么典雅动人。 “啊,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啊。”艾雅法拉向我欠身一礼,“我先失陪啦。” “要我送你回去吗?已经这么晚了。”我也与她一同起身。 “……不用啦,我家住的很近呢。”犹豫了一阵,她才面色微红,巧笑倩兮地向我开口,“就不麻烦前辈了。说起来,看前辈的通行证,是在威廉大学做交换研究吗?” “嗯,是这样的。” “那么以后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请随时来找我哟?”就在方才,我们已经交换了联系方式——说完这句话,轨道站的广播再一次响了起来,眼前又有一辆轻轨列车到站了。艾雅法拉又施了一礼,“再会啦,前辈。” “嗯,一路小心,艾雅。” 她的身影轻快地向着轻轨列车的门奔去。伴随着一阵灯闪铃响,车门缓缓地合上,列车慢慢地开始了行驶。艾雅法拉跑到车窗前,向我挥了挥手,活像是个即将开始旅行时跟自己家人挥手道别的小孩子一般——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愣在了那里,眼睁睁地看着轻轨列车载着车窗里的她越来越远,心中泛起了一阵说不出口的感觉。在这被蓝色莱塔尼亚河横穿的帝都里,本应是习惯了孑然一身的我,却感到了一阵身边缺少了什么的落寞。 作为允许我使用校内的科研设施与资料的条件之一,威廉大学称将送出一名很有潜力的学生在这一段时间内充当我的与力,尽管实际上应该只是希望借机培养他们自己的学生而已。只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是,等过了几天当我与那名“学生”见面时,却居然是——“啊,前辈!没想到真的是您!” 那一天,看着笑眼盈盈,似乎早就计算到这一切的艾雅法拉,我无奈地笑了出来。据她说,自己在知道有一项可以参与到知名学者科研计划的项目时便毫不犹豫地报了名,而在与我在轨道站邂逅后,她便猜到了那名学者是我。于是,便有了这一场不太意外的重新会面。 然而我们之间那有些特殊的关系却没有影响到科研的进度。令人吃惊的是,艾雅法拉的知识储量和研究能力甚至超越了我不少自称是名教授,但脑子里却是豆腐渣的同行。她带来的属于她父母关于天灾的研究成果,也极大程度地帮助我们这个两人的小团队解释了天灾的发生与矿石病传播之间的紧密关系。原本因为料想会遇到一个无能的学生拖后腿的我计划可能要接近三个月才能完成的项目,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便顺利地结束。 在研究论文同时提交给罗德岛和威廉大学后的清晨,我穿过校门,漫无目的地在这所以学术传统著称的大学里。 昨天晚上和艾雅法拉稍稍庆祝了一下——其实说是庆祝,也不过是点了些饮料和零食一齐在学校食堂享用而已。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在意起那个作为自己后辈的少女,进而像是接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往图书馆里我们在研究期间常用的会议室走去。 “啊,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前辈!” 在那个已经亮起了灯光的会议室里,艾雅法拉正微笑着望着我。她面前的桌子上,是几本厚重的天灾研究相关书籍,上面用整齐而娟秀的文字做满了笔迹。 “前辈怎么会在这里?” “早上起来后过于精神不想再去睡觉,于是就出来走走……倒是你啊,怎么这么早?” “因为和前辈的科研项目占用了一些时间,想要稍微再抓紧一下自己的课业,我已经习惯早起追赶课程进度啦。” “真是太努力啊,明明校方也允许了你可以晚一些再修完学分的。” “没事的……我被前辈夸奖了呢,嘿嘿。” 看着开心地望着我笑着的艾雅法拉,我不知为什么联想到了看到牧羊人回家时开心的小绵羊,甚至升起了一股想要不由自主摸摸她的脑袋的冲动。看着她在完成研究后依旧努力的样子,我不由得想象起她的未来,心中也按捺不住地感到了难得的暖流。不知不觉间,这名娇小可爱的少女居然已经慢慢地在我的心中越过了对后辈和旧友之女特有的关照感,产生了一股更加原始的,像是男女之间那股想要占有的感情。 “要注意劳逸结合。我们的研究才刚刚结束,可不要把自己身体搞垮了,时间还很充裕。” “没关系的,我周末会好好休息的呢。”话音刚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向我绽放了耀眼的笑容,“话说回来,那个,前辈……我想要奖励!” “等,等等,奖励?” “我,我有在前辈的项目里帮上忙吧?所以,所以我想要前辈给我奖励!” “啊这……”话虽如此,但艾雅法拉说得也没有错——她真的帮了我很多,“确实没错。” 而且,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想要我的奖励,作为男人应该尽量去满足她吧? “不过话说在前面,我没多少钱,想要什么最好也是一些我能得到的东西啊。” “不需要前辈的金钱的,只需要,只需要时间而已!” “时间啊……那要多少有多少。”因为研究十分顺利,我不得不考虑接下来一个月没有什么计划的时间应该怎么度过了,所以时间自然也是大把。 “那,那个!”刚才还开朗地向我微笑的艾雅法拉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请,请和我去约会吧——!” 现在回想起来,那还真是出乎想象的要求,只是想一下都让人感到不好意思。 就在那个周末,我和艾雅法拉在那座我们相逢的轨道站碰了头。她特意换上了那一套长袖裙,才刚走到车站门口,娇小可人的她便远远地向我用力挥手,那开朗的笑容在阳光下就像向日葵一般耀眼。 “来晚了。等了很久吗?” “没事的,我也是刚到……” “……是不是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约会就一定要说这些话啊。”看着手机上显示着比约定时间还要早十五分钟的屏幕,我揶揄地笑了笑,“来得这么早,有这么期待跟我这样的人的约会么?” “当然……!不是前辈绝对不行!” 那可爱的话语让我不由得怦然心动。话虽如此,我倒是其实也相当期待。相当默契地迈开了步伐乘上轻轨列车,看着窗外飞速飘过的风景,我们出神地聊着天,没过多久便抵达了作为目的地的站点。艾雅法拉看起来十分高兴,一路上都是开心的笑脸,一会儿看看车站周围的景色,一会儿偷偷地望着我,在对上我的视线的那一刻又害羞地将目光错开。今天的她与过去这快两个月时间里的她感觉完全不一样,有着一股别样的魅力。 “艾雅,把手给我。”在走出轨道站后,我向着艾雅法拉伸出了手。她先是微微一歪头,然后就像是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一般僵在了原地,脸也再一次变得通红。 “人这么多,可别走丢了。而且如果是约会的话,男士要做好女士的护花使者,不是吗?” “嗯,嗯……!那,那就听前辈的,前辈今天就是我的骑士!” 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然后小心翼翼地与我十指相扣,开心地向着我微笑,脸上那红扑扑的。就这么牵起她柔软的小手,我与她一同向着车站外的目的地走去。 约会的地点是下层城区处的莱塔尼亚国家历史博物馆,或者准确的说,是皇室阿尔高家族的历史博物馆。虽说是有些让人讶异的地点,但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像是艾雅法拉那恬淡素雅的风格呢——我这么想着。 我们就这么沉浸在了这动人的历史长廊中。由小小的鹰堡起家,阿尔高家族慢慢地扩张并建立了庞大的多民族帝国,首都也从聚落到小城再到万众瞩目的移动城市;从骄傲地加冕的首位皇帝阿道夫一世,到公正怜悯宛若幻想骑士的纯白皇帝马克西姆一世;从对子民开放包容又与丈夫写下皇家浪漫爱情篇章的玛丽莲女皇,到如今小心谨慎地平衡各方派系为这个古老帝国续命的费尔南迪斯二世,蓝色的莱塔尼亚河始终静静地流淌着,见证着这座首都城市、这个家族和这个帝国六个世纪的盛衰荣枯。 在浏览途中却有着另一番美景:艾雅法拉那认真地听着讲解器的介绍,不时还向我介绍几句的样子十分迷人。原本还是我主动牵着她的手,到了后面却是她主动地用那柔软的小手拉着我在各个展厅里参观,生怕我没有留下一个她已经提前做好了功课的印象似的。 我们甚至高兴地没有出馆用餐,只是匆匆地在馆内的便利店买了些食物便继续着浏览。两人一直沉醉在博物馆与和对方的相处中,直到要闭馆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博物馆的正门口对开的街道便是莱塔尼亚河的滨河大道,带着此时才慢慢涌起来的疲劳感,我们手牵着手来到了河岸边,找到一张长椅肩并肩地坐了下来。 一边一起喝着从咖啡店买来的冰咖啡,我们一边眺望着蓝色的河水对岸的景色。透过完全透明化的移动城市外墙望去,太阳正在一侧渐渐地向西沉落,上演着一日中最为精彩的演出。河水被晚霞染成一片茜色,宣告着这一天已经进入尾声。 望着缓缓沉落的太阳,我才意识到,这与身侧这名可爱的后辈一同度过的美好一天即将结束,身后的街道上行驶过的车声和风声慢慢填进了我们之间这有些尴尬的沉默。 “真是……快乐的一天呢。和前辈在一起的这两个月,感觉每一天都过的好快……” “那说明你觉得每一天都很充实啊。”看着始终望着我的脸颊看的艾雅法拉,我笑着喝了一口冰咖啡。 “嗯……而且,虽然一直忙于学业,但是我也十分向往着像是今天这样的约会,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起在车站汇合,然后一起牵着手在哪个地方玩上一天,最后像这样在悠哉中回味一天的快乐……” “……喂喂,不要说的我感觉自己配不上你啊。”某种程度上确实是这样呢。现在的我不过是个连固定居所都没有,学术能力也渐渐黯淡下来的落魄准中年人,比起艾雅法拉这样出身学术名门,又勤奋又有天分的后起之秀,自己与她共处的这一段时间估计只能是她人生的一块垫脚石吧。 “不,不是的!我就是想和前辈约会,不是前辈我还不会答应……呢……” 是这样的话语太过让人害羞了吧,艾雅法拉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害羞地垂下了脑袋。夕阳洒在她的脸颊上,让我分不清那一抹桃红色是因为她的害羞还是因为落日的余晖。只是,被那份气氛感染的我也感到了一阵奇特的悸动。 “啊……真是,女孩子是不能这么随便地乱说话的。要是换个欲行不轨之徒,估计就会对你动手动脚,甚至蹬鼻子上脸……” “我就是希望……我就是希望前辈能对我这么做啊!” 那句话,艾雅法拉是喊出来的,清晰到甚至不容我去假装自己没听到。《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我有些惊异地转过脸,才发现她紧紧地盯着我,已经溢出了泪水的眼眸拼劲全力地传递着她的情感。 “我想要前辈夸奖我,我想要前辈的奖励,我想和前辈约会,我,我……!” 她眼中的泪水已经开始如断线珍珠般地滚落。要说的话,自己不是没有意识到那样的可能性,甚至已经有了这种事情早晚会发生的预感。然而——“艾雅。” 看着有些抽噎,已经要说不出话的艾雅法拉,我慢慢地说着:“我是个比你还要大快一轮的人啊。” “年龄不是问题……” “……我是个居无定所的人,很多时候还会为了生计去做些见不得人的,很危险的工作。” “我没关系……” “……而且我啊。”我沉默了一下,才慢慢开口,“以前有过很多女人啊,或许以后……” “我不在意!我什么都不在意!前辈你怎么那么傻呢!”她的话语中已经带上了哭腔她向我高声宣告着那样的感情,急不可耐地打断了我絮絮叨叨的话语,“不管前辈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我只要和前辈在一起就好!因为,因为我喜欢前辈啊!” 她向我高声宣告着那样的感情。那份果断和坚决,让我一时语塞,无声地垂下了脑袋。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两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我才鼓起勇气慢慢地抬起头,直视着那对始终含着泪水望着我的,明亮的双眸:“我也喜欢你,艾雅。不是前辈对后辈的喜欢,而是将你作为一个女孩子的喜欢。” “前辈……” “哈哈……是不是很差劲?”我自嘲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这不好意思的气氛,“这种事情一般不是男方主动去说的吗?” “不,不是,其实我也很不好意思……”艾雅法拉晃了晃那可爱的小脑袋,“只是,只是看到落日,联想到今天和前辈的一天就要结束了,感觉心里很不舒服,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向前辈告白了……嘿嘿……”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甚至让我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明明同样是仰望着那深红的落日,但是此时却比刚才要温暖了许多,这或许就是这个可爱的后辈给予我在这一刻的幸福吧。 “那个,前,前辈!我能再向你靠近一点吗?” “当然。”看着还有些小心谨慎地跟我保持着那么二三十厘米距离的艾雅法拉,我拍了拍自己身侧的长椅,“你贴上来的话我会更高兴的。” “那,那么……!” 仿佛是被拘谨了很久的囚徒得到了大赦令一般,她紧紧地贴了上来,依偎在我的身边,消除了我们之间最后一厘米的距离。亚麻色的发丝被清风吹得拂过我的脸颊,肩膀和手臂接触着她身体的位置就像是点燃了一把烈火一般满是热量,进而蔓延到了全身。看着我的样子,艾雅法拉有些羞涩地笑了起来。即使现在是黄昏,夕阳打在红扑扑的灿烂笑脸上,那副开心的样子也让我不禁看得入了迷。 “知道吗……前辈,我能走到现在,都是前辈的功劳呢。” 在暖洋洋的夕阳中,艾雅法拉靠在我的身边,慢慢开了口。 “是吗……?我没有多做什么事情啊。” “不是的。当初我确实沿着爸爸和妈妈走过的路,想要成为天灾方面的专家……”她抬起头,一脸认真地望着我,“但是后来,他们去世了。虽然当时刚进大学的我努力想要坚持下去。几个月过去,哪怕大家都在期待我能继续父母的研究,但直到最近我都在迷茫,都在自暴自弃地消沉,都在怀疑自己是否要继续双亲的研究。” 我不由得有些惊讶。我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明明是那样的开朗。然而即便是我也没有想到,失去双亲的痛苦带给她的打击居然会这么严重;同样没有想到的是,她会用和善活泼的笑容来掩盖自己内心的阴云;更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她会愿意让我走进她内心最柔软的角落,将自己不愿向他人倾诉的痛苦分享给我。 “但是……我在两个月前遇到了前辈,从小爸爸就赞不绝口,自己也仰慕着的前辈。前辈那优雅的演奏,前辈自信的模样,前辈在学术上的从容和专注鼓舞了我,让我重新认识到,这是我自己选择的志向。哪怕支持着我的双亲已经不在了,但是我不应该贪恋于他们的庇护,也不应该坐在他们的肩膀上摘苹果,更不应该为了几句他人的诋毁或者夸赞就扭曲自己的意愿。要用自己的意愿建立自己的自信心,不因为过往的阴影消沉。而我想,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深深地喜欢上了那样鼓舞着我努力的前辈吧。” 她用充满热情的视线望着我,那仿佛能将我点燃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带上了别样的感情。 “所以前辈……我一定会让前辈也感受到我的努力,所以,以后无论是人生、是学术、还是感情,还要请前辈更多地指导我!” 那热情洋溢的视线已经无法让我就这么侧过脸视而不见,只得握紧了她伸向我的小手,然后用心地包裹起来,希望也能借此向她传达我的情感。有些不好意思地互相倾诉,竭尽全力与彼此心意相通后,我们又开始高兴地聊起了一些在外人看来不属于学者的,毫无价值的无聊话题。然而仅仅是如此便仿佛能让人高兴起来,仅仅是如此便能叫人感到幸福。此刻的眼中已经不再有火红的夕阳和蓝色的莱塔尼亚河,那不断行驶过的车辆声也像是被消音了似的,能感受到的只有对方的脸庞、对方的举止、对方的话语和对方的一举一动,仿佛河边的晚霞都为此黯然失色。一同在夕阳下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宝贵得叫人惋惜。 在那夕阳下,蓝色的莱塔尼亚河边,就这么上演着,两个人的故事。 不知不觉中,太阳也慢慢沉到了地平线之下,也许是被两个坐在长椅上看起来像是傻瓜一般的人吓得藏起来了罢。 “走吧,艾雅。我们必须回家了。” 欢快的心情一下子变成了忧郁的叹息,艾雅法拉抓着我的衣角,像是撒娇一般地扯了扯。那副可爱的样子,让我准备好的想要送她回家之类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了。 “前辈……” 犹豫了很久,又小小地不知开合了多少次嘴唇,艾雅法拉才用细若蚊呐的声音,慢慢地向我说:“……今天晚上,要不要,拜访一下我的家……?” “这样合适吗?” “前,前辈好过分!”没想到,我的话语却让她鼓起了小脸,眼看是有些生气了,“明明都跟我是这样的关系了,还,还……” “啊,抱歉……因为有些突然啊。”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柔软的脸蛋,艾雅法拉立刻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很舒服的事情一般,将小脸贴在了我的手心处蹭了蹭,“既然你都这么邀请了,那么我今晚就陪着你吧,可爱的艾雅。” “前辈说我可爱,嘿,嘿嘿……” 确信今晚还会继续呆在一起之后,我们就仿佛摆脱了什么后顾之忧一般以难以想象的气势站了起来——明明方才还像是在椅子上涂了胶水一般不愿起身的。 有些哭笑不得地在心里自嘲了一番,我牵着这个可爱后辈的手,一同迈开了步伐。 在帝国历代皇帝与后妃都偏好的咖啡馆一同用过晚餐,我们急匆匆地——甚至连账都险些忘了结——坐上轻轨列车,向着艾雅法拉的家赶去。 距离并不远,那是距离威廉大学两个站的一片稍显古旧的公寓,距离学校为我安排的宿舍也没有多少距离。虽说暗黄色的建筑看起来有些时日了,但是风景却异常幽静素雅。带着有些不安的心情,我跟着艾雅法拉一同来到了她的住处:这是一间显得十分宽敞的屋子,有着异常开阔的客厅,带着些锈迹的吊灯闪着晶莹的光,看着便十分高档的沙发和地毯华丽而不庸俗,就像是揭示着屋主的品味一般。 “咩咩——” 屋内突然响起的动物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稍微低下头,才发现已经有几只像是羊一般毛茸茸的黑色容貌生物向着艾雅法拉跑来,而她也十分细心地弯下腰,取过一侧的手套,笑眯眯地抚摸着那几只动物。 “啊,前辈!”她有些开心地招呼我来到她身边,“这些是小黑羊,很可爱吧?” “哎呀哎呀,居然在家里养这个,真让人没想到呢。” 我伸出手,学着艾雅法拉的动作,蹲下腰来向着那几只小动物伸出了手……“啊,前,前辈!要带上隔热手套!不然会烫……诶……?”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便已经伸出手开始抚摸起那几只小黑羊的毛来。听到她的话,我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对我来说这几只小动物摸起来暖烘烘的,完全没有被烫到的意思。只不过这几只小动物似乎被我吓到了一般,还没有摸两下便匆匆忙忙地从我身边跑开,溜到客厅里一处宽敞的地方趴着睡觉了。 “啊呀,似乎被讨厌了呢。”我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这是从哪里得到的宠物呀?” “……这些小羊,是妈妈留给我的。” “啊……”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而再细细一看,我便发现了这屋子显得过于宽敞的缘故:有一个房间的门被紧紧地关上,甚至还上了两道锁。 “……前辈。” 艾雅法拉叫了我一声,我也用略带歉意地向她颔首。想必,这是她内心永远不能抹去的痛处罢。 “那,那么……!我先去洗个澡,还请前辈稍等一下也用一下浴室,然后,然后,然后我们……” 似乎是想要转移话题般地突然开口,只是这话题对艾雅法拉来说好像还是太过不好意思了。甚至还没有说完,她就急匆匆地迈开步子,逃一般地向着浴室的方向跑去。看着她可爱的背影,我原本有些沉重的心似乎又开心了一些。难道说,跟这个可爱的后辈在一起,是这样的让人感到开怀吗?走道处浴室的们缓缓合上,坐在客厅的我想到这里,望着那角落里睡觉的小黑羊,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听到了浴室门再一次开启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艾雅法拉那仿佛带着热气,又清脆又惹人心醉的甜美声音:“前辈,浴室已经可以了,请,请……!” 还是太害羞了吗,在鼓起勇气喊完这句话之后,我听到了拖鞋急匆匆地踩过地板的响动,然后是开启房门的响声。只不过,那关上屋门的声音,却没有响起。 这个惹人喜爱的后辈,这个将我视作她最喜欢男人的少女,为我留下了只属于我的门。 带着有些兴奋的心情上了楼走进洗浴间,洁白的瓷砖和花洒间似乎还残留着艾雅法拉洗浴后留下的芬芳气味,让我有些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快速地洗浴完毕,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妆容后披上架子处十分贴心地为我留下的一套浴袍走出浴室,推开了那扇并没有合紧的门。卧室的装潢简单而素雅,墙壁十分洁白,粉色布料的窗帘将窗外的灯光恰若其分地挡住。屋里亮着桔黄色的灯光,将铺着松软床垫和深灰色被单的宽大床铺照的透亮。 那崇拜着我的后辈端坐在床边,有些紧张不安却又带着欢悦的表情望着我。 一席轻薄的灰色裙装,裙摆处的装点仿佛也被热情点燃,留着一股灼烧后的美感,像极了她平时的打扮。只不过,那稍显的有些闷热的长袖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纤纤柔软,宛若藕节一般的小手,宛若漂亮的羊脂玉。 我慢慢俯下身,温柔地轻吻着艾雅法拉的小手,然后慢慢地吻过小臂和手臂,最后轻轻地在她的唇边印下一个吻,她原本就泛红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在嘴唇的微微颤抖中,她慢慢向我恳求着:“前辈……我还是第一次,所以,能请前辈温柔一点吗?” 我郑重地向她点了点头——我也不想让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感到害怕。随后,慢慢扶着她细柔的肩膀,让那比我要矮上很多的娇小身躯慢慢躺在了床榻处。艾雅法拉满脸都是羞红,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抵抗。那份柔软就像是让她俯在了天地间洁白的雪原上,白得像是自然的美景一般惹人心动。不断涌上来的情热之火缓慢却热烈地漫卷着,此时的世界宛若幻象,我似乎与眼前那用羞赧的眼神打量着我的后辈在这个世界中独处着——仅仅是互相握紧了手,就仿佛互相施加了读心术一般能察觉到对方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然而现在,我们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于这个被灰暗所遮盖的泰拉世界。只是,无论是幻想中的美好世界,还是现实的泰拉世界,都没有什么不同:人的情感即便是是跨越了世界也无法被遏制,而是像现在这般,慢慢地绵延开来。 “先来亲吻吧,艾雅。” 带着爱意的结合不需要挑选时间和场所,所需要的只有彼此之间的感情。带着这样的情愫,艾雅法拉轻轻地靠近了我,在跟着我的指引合上了双眼,我们双唇重叠了起来。先是紧紧将嘴唇相互碰撞的唇吻,然后是更深层次的舌吻。将舌尖缠绕着,把体温伴随着唾液传递给对方,慢慢润湿了彼此有些干燥的唇瓣。在艾雅法拉有些模糊的吐息声中,我慢慢伸开手,将那套裙装的上半部分脱了下来。 几乎毫不意外,她显得十分娇嫩的身躯没有穿内衣。 “艾雅,能否让我抚摸你的身体呢?” 眼看着被我单手抱住的她鼻息已经急促了起来,我终于慢慢离开了她的唇舌。 因为缺氧和长久的亲吻,艾雅法拉的表情变得迷糊起来,甚至对我悄然脱下了她的裙装的事实还有些后知后觉。 “……前辈看着我的眼神,好可怕啊。” “……可以吗?”虽然我已经尽可能地让我的表情冷静,但在这未经人事的少女看来,这个时候我这个前辈就像是一头野兽吧。 “嗯。”然而没有想到的是,看着还在剧烈地呼吸着的我,艾雅法拉却羞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虽然前辈的呼吸也好恐怖,但是如果是前辈的话,可以哟……” “不喜欢的话,要跟我说出来。” “……没有哟,不喜欢的事情。”虽然说话的声音甚至还有些颤抖,但艾雅法拉还是努力地将她的思绪传给了我,“因为是前辈在和我做这样的事情呢,嘿嘿……” 得到了许可,又被她的笑脸坚定了想要爱抚她的决心,我伸出手轻轻触碰着眼前的玉肌。几乎一尘不染的白皙就像是大理石雕刻出来的女神,柔软和滑腻的触感像是满月的小婴儿一般,诱人又背德,让人怀疑是否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宝物。 “啊……嗯……啊啊……前辈……” ——甚至连被我抚摸时也只知道发出这般简单声音的,懵懂又可爱的后辈,娇小的身躯被我环抱着。那柔软又娇嫩的玉肌就像是孩子珍藏了多年后才缓缓开启的宝物一般让人怜惜,甚至到了有些亵渎,如做着天谴之事的地步。只不过,轻轻的吐息声撩拨着我的高涨到难以置信的情欲,让我放弃了这道德的思索。那小心翼翼的爱抚,也因为渐渐因为无法抑制住的兴奋和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肌肤触感而大胆起来。 “啊,唔,前辈,痒痒的,嘿嘿嘿……” 滑过她的玉颈和锁骨抚摸着娇柔的双肩,又渐渐从侧身走过,感受着甚至感觉一只手的手臂就能环绕过来的纤腰,随后轻轻地捏了捏胯骨下丰隆俊俏又浑圆迷人的小屁股,最后是那纤细修长,白皙又带些肉感的大腿。艾雅法拉的身躯虽然小巧得看不出富有风韵的女人那般清晰的曲线,但柔滑的肌肤和丰盈的身段却也令人流连忘返。甚至不需要去刺激她的性器,抚摸她的身体就似乎已经足够让人沉沦。 只是男人永远不会就此满足,我缓缓将手放到了她的胸部。微微的隆起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就像是在引诱我一般——虽然十分的娇小,但也确实有着柔软的感觉,那小小的隆起尽力地将属于这个可爱后辈的女性魅力传递到我的手上。 吹弹可破的肌肤有着像羊毛一般的触感,让我爱抚一般地轻揉着。被开始刺激着性器官的艾雅法拉身体一颤一颤的,将那隔着衣服无法体会到的滑润触感全力传递到我的手指上。伴随着她叫人怜爱又煽情的声音,胸前小巧的桃色蓓蕾跟随着那对小山峰摇晃着,让我将手指贴了上去。 “呼啊……啊,啊……前辈……!” 原本只是轻声细语一般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充满了情欲,让我感到一阵兴奋,进而挠痒似地继续爱抚。用手掌盖住小小的隆起抚摸着,同时开始染指着小丘的中心。先是用手指肚挑逗着已经开始硬起来的乳头,然后是用两侧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俊俏的粉色花蕾揉捏着,高亢的呻吟声从艾雅法拉小巧的樱唇中不断漏出来。 想要见到她更多的可爱模样,于是我将嘴唇凑到了她的胸前,开始轻轻啄食着,用舌头包裹住了那柔软的小山丘,然后以舌尖为中心旋转着,刺激舔舐着小红豆。 “啊,啊唔唔,啊……!” 在那春潮满溢的娇声里,我不断地用唇舌占有着艾雅法拉小小的胸部,时而用舌尖挑逗乳头,时而又吮吸着,在所到之处浸润着泛着迷情光芒的唾液。那副下流的样子让我的内心深处产生了玷污这清纯少女的罪恶感,却又反过来为已经焚身的欲火多加了几根薪柴。唇舌开始渐渐地不只是舔舐着胸部那对小小的柔软,而是转而在艾雅法拉身体的其他部位不断反复袭击着,欺负着她性感的脖颈、娇小的双肩和若约素的纤腰,最后慢慢凑到那想要让人忍不住戳一下的小小肚脐眼上,绕着平坦的小腹不断舔弄着。在不断的爱抚中,艾雅法拉的声音慢慢从不知所措的轻音化作娇嫩甜蜜的春声,她的肌肤也渐渐渗出了汗水——然而在我的舌头滑过之后,却又没有感到汗液的味道,却像是不可思议的、带着丝丝的甜味的奶香味,仿佛在品尝着冰激凌一般的甜品。 在那兴奋之中,我将手指探向白皙的双腿之间,从敏感的根部进一步向上抚摸着,慢慢逼近了她最为重要的私处——毫无疑问,那里也没有被内裤保护着,就像是提前做好了准备迎接着我的到来一般。轻轻一触,便听到了“噗呲”的水声。 “呼啊,前辈……” “会让你有感觉的。” 望向我的视线就像是雾中的灯光一般朦胧,却让想要更多地品尝着她奶香味身体的我感到要被她火山一般的热量融化。我掀起了裙装的下摆,慢慢抚过带着几点毛发的草丛,轻挠起了幼嫩的蜜裂。甜美又黏腻的花蜜伴随着艾雅法拉已经高涨的情欲,不断从私处源源不断地涌出,让她的私处闪着淡淡的柔光。比起惹人想入非非的淫糜,却先是让我感到了一种美丽的感觉。看着她的股间那慢慢变硬肿胀起来的阴唇,想要欣赏她被刺激着这里的欲望让我探上了手。 “啊呜……!” 拨开包裹着花苞的花瓣的动作让艾雅法拉小小地惊呼着,我开始抚摸起绽放在空气中的花蕊,然后凑近脸亲吻着敏感的肉芽,将其含在嘴中用舌头贴上了去,抹上唾液舔舐起来。时而吸吮着爱液,时而用舌头轻轻插入那缝隙中浅浅抽动,甘甜如奶的香味涌进我的舌尖,反反复复地享受着艾雅法拉的味道。在不断地用舌尖爱抚的过程中,一阵蜜液骤然涌出,绵羊一般乖顺的少女迎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嗯……啊呜,前,前辈……已经,已经要被前辈融化掉了,身体热热的软软的,呜……” 表情似乎还停留在试图忍耐的阶段中,但娇嫩的身躯已经在不断地颤抖,身体精疲力尽一般地瘫软了下来。在艾雅法拉如梦似幻的眼神中,我带着怜爱的情感慢慢地凑上了前轻轻舔了舔她的粉唇,然后热烈地与她亲吻。被拥抱在怀里的身体如被融化的奶酪一般,即便两人的鼻息慌乱起来也未曾停下相吻缠绕的唇舌。 良久之后,我们才慢慢分开,唾液藕断丝连地连接着依依不舍的两人,宛若我们之间已经结下的,难以被斩断的情缘。 “前辈……好狡猾的说。” 那是说的什么呢,在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出结果或者开口的时候,艾雅法拉却慢慢地起身,依偎在了我的身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高潮后的脱力,她的手微微地颤抖着,却还是十分坚定地伸向我的股间,从浴袍里慢慢地将我的那根已经勃起许久的硬物取出。 “艾,艾雅……?”这实在是事发突然,我不由得惊讶地出声询问。 “刚才是前辈让我很舒服,那现在……就让我,来帮前辈做吧?前辈的这里,已经又大又硬了呢。” 我慢慢地将腰部放松了下来。看到我放松地默认了的样子,艾雅法拉慢慢凑上小脸,在龟头的前段十分认真地亲了一下,嘴唇的柔软触感让我体会到了一股强如电流一般的快感。 “前,前辈,那个,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不知道吗?” “我,我也只是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 “哎呀,那可真是……”看着艾雅法拉努力地想要不断地用嘴唇亲吻前端,试图再给予我多一点快感的样子,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真是乖孩子呢……让我来教你吧。” “唔,唔嗯,前辈,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 虽然有些鼓着脸闹着小脾气,但被抚摸着脑袋的艾雅法拉还是耐心地听着我告诉她如何去做,然后按照我的指示付诸实践。将那巨大的龟头慢慢没入自己的口中,把柔软的舌头缠绕了上来,仔仔细细地抹上唾液,对整个前端慢慢开始施加着刺激。随后不只是龟头,伴随着肉棒慢慢深入她的口中,艾雅法拉又将粉唇贴到了杆部,像是小羊吃草一般反复地啄食亲吻着。一会儿伸出舌头像吃冰棒一般四处舔食,一会儿用舌头在龟头的柔软处像学画的小孩子一般画着圆圈。虽然动作依旧相当生涩,但那副努力侍奉着给予我快感的模样和舌尖的触感都令我感到一阵阵舒服。 “前辈……我让前辈舒服舒服起来了么?”一边顺着我的肉棒杆部上下用舌头舔着,艾雅法拉一边抬起脑袋,用仿佛闪着星星的眼睛仰望着我。 “嗯,我很舒服呢,谢谢你呀,艾雅。”我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和那对漂亮的羊角。 “被前辈夸奖了,好高兴啊,嘿嘿……” 对着抚摸着她脑袋的我献上一个甜丝丝的笑容,艾雅法拉继续着爱抚,竭尽全力地将肉棒含进她口中的更深处,在小嘴里用柔软的舌头上上下下地舔弄起来。 她时而将头上下摆动着给予刺激,时而又伸出小手在肉棒上撸动;而小小的嘴唇时而吸食着从肉棒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时而将肉棒吐出来向上吹着气。尽管还不熟练,但艾雅法拉的动作却拼劲全力一般的激烈,能从中感受到她对我慢慢的爱恋。在经历最初的羞涩后她的动作也渐渐大胆,在那像是温暖的春季中的美妙触感将我包裹起来的感觉和她努力侍奉的样子我渐渐无法忍耐下去。而敏锐的她,也很快察觉到了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射精冲动,含着肉棒前半部分的小脑袋上下摇晃着,握着杆部的小手也上下撸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我感到猝不及防,一阵难以遏制的快感从身体的深处涌向下半身——“嗯,唔唔……” 肉棒在行将爆发的瞬间离开了艾雅法拉的小嘴,又紧贴上了她软绵绵的小脸。 那份柔软刺激着射精的冲动,让浑白色的精液飞舞着,将惊讶的小脸上瞬间沾满了浑浊的白色,那本就雪白的肌肤也变得越发白茫。 “哇,哇喔,好,好多,这就是前辈的精子……” “……是啊,我感到很舒服呢,艾雅。” “前辈很舒服的话,我也很开心呢,嘻嘻。” 一边这么说着,艾雅法拉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白浊,然后又一次将我沾满了精液的肉棒含进了小嘴。像是喝着冰咖啡一般,仔细而又努力认真地吮吸起来,将残存的精液也一点一滴地吞入口中。看着她动情又淫糜的下流模样,我的欲火却没有因为才射过一次而平息,反倒是燃烧得更加旺盛起来。 “……艾雅,这一次我想吃掉你。” 看着和我一同喘息着热流的艾雅法拉,尽管我还希望自己能作为一个前辈指引着她,但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已经无法保持冷静了。因为那是无比可爱的,仰慕着自己的后辈啊:单单是抚摸已不够,仅仅是舔舐也不够,甚至被她用口交侍奉也不够——我想要贪婪地拥有这娇小少女的全部。 “……我也想要……我也想要和前辈做那样的事情。”似乎是鼓起了勇气,艾雅法拉双眼中饱含着幸福的泪水,抱住了我的身体,“就请前辈将那份感情和心意传达给我,将这样的我的体内染上前辈的颜色吧……!” 或许就是那一句话让我在那短短的时间里感到一阵躁动了吧。于我而言,女性的那秘境不是什么能随意使用的厕所,也不是任何可以施暴的布偶,而是从不轻易敞开的花园。唯有在遇到值得托付自己的男性后,方才会打开神秘的大门,放人欢快地漫步。 一齐脱去身上因为汗水而粘着身体的衣物,我抱着艾雅法拉的身体将她平放在床上,慢慢地将自己依旧坚硬的下半身慢慢探了上去,磨蹭着那富有韧性和弹力的阴唇。那里圆润柔滑又显得十分细嫩,已是水汪汪的湿润,活似满是汁水的水果。仅仅是摩擦着便让我那可爱的后辈不断地发出鼻音的呻吟,身体僵直着慢慢拱了起来。虽然脸上依旧对我绽放着笑容,但小小的额头上满是汗水,显然像是打针前的小学生一般面临着紧张。那副模样甚至让我感到了几分呆滞——这纯真的女孩子,自己真的可以就这么占有她么? “前辈……好珍重我呢。”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就这么夺走她的初夜时,艾雅法拉似乎看出了我的迟疑,像是放宽了心一般将弓起来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用忘情的笑意和渴望又欣慰的眼神望着我,“请一定要让我幸福哦。” 那么,我也不能辜负她对我的期待啊。慢慢地握住自己股间的硬物,将它放在了艾雅法拉的泉口处,慢慢涂抹上她体内溢出的润滑,一点点地插入到了她的身体里。摸索着穿过狭窄的通道,巨量的潮水渐渐溢满,湿润着这交媾的秘所;而在接近那层薄薄的防线时,少女的脸部微微抽动着皱起了眉头。合上双目将那惹人心痛的表情映入脑中,我轻轻地在腰部用力。像是被什么驱动着一般用龟头慢慢撕开了那层薄膜。 “啊……” 尽管强忍着,但是身下的少女还是因为破处的痛苦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声音。 在慢慢深入到最深处之后,我停止了动作,开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想要让她稍微轻松一些。只不过,似乎那阵痛并没有影响已经成为女人的少女那绝妙的快感,配合着她的呼吸,蜜穴里面也紧紧地开始收缩,将结合部混杂着鲜血的爱液挤了出来。 “……很痛吗?是不是停下来比较好?” “不,不要,不会痛的……”呼呼地像电扇一样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艾雅法拉急急地向我小声叫着,“前辈的那个热热的,都要把我融化掉了,还想再要前辈继续下去……” 就像是呼应着她的话语,想要将她的想法传递给我一般,她的阴道也开始刺激着我的下身。尽管身体看起来十分娇小,但艾雅法拉的肉壁又长又紧致,有着柔软又卷曲的褶皱,仿佛若蔓草一般将我的性器缠绕,然后蠕动着从全方位多角度地赋予我刺激。即便是不抽送,那蠕动带来的强烈快感也几乎让我无法抑制。 只不过,我也想要回应这个惹人喜欢的后辈对我的期许。慢慢地俯下身凑上嘴唇,与她甜腻地再一次亲吻着,品尝着那甘甜若蜜水的唾液;同时下半身也慢慢地开始了在她体内浅浅的抽动。上下都结合着,同时双手还不忘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感觉我们似乎更加紧密地结合为一体;而搂抱住宛若一片白云一般的她时,便更加感觉如此。娇艳又小巧的身体是那么的炽热,体温感觉像是燃烧的灯火一般要暖化我的心灵。 “啊,呀唔……” 是破处的痛苦还没有完全散尽吧,艾雅法拉蜷缩起身子,却在这动作中将那洁白无瑕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汗珠一点一滴地从肌肤上渗出来,在视线中似乎已经是银白色的水珠顺着她白净的肌肤蜿蜒而落,为那份洁白的云又增添了几抹光彩。那副娇媚的模样让我忍不住地加快了动作,不断地在紧紧缠绕依恋着肉棒的蜜穴中抽送着。伴随着我的动作,胸前那微微的隆起也开始伴随着艾雅法拉的身体上下晃动着,樱红色的可爱花蕾也随之一并摇动,勾引着我伸出了手轻触着那硬硬的乳头。 “啊,呀啊,前辈,那边好舒服……” 被刺激着敏感的艾雅法拉陶醉地向我娇吟,小穴也紧致地收缩着,仿佛已经摆脱了破瓜的痛苦一般变得更加敏感。一边继续着腰部的动作,一边在不用力弄疼她的前提下,我开始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地拧起那发硬又膨胀的樱粉色花蕾旋转着,爱抚着周围一圈漂亮的凸起,同时探过头开始用舌头上下舔舐起来。亲吻着湿润又泛着淡光的玉肌,我只感觉口中满是艾雅法拉好闻的浅浅奶香味,味觉就像是吃着从冰柜中被拿出来一段时间后稍微融化的雪糕。在她暖暖的体热的刺激中,那甜味渐渐增加。我已经不能满足于那小小的胸部,而是又吻过香肩和玉颈,在这可爱又羞涩的后辈的身上各处都印上属于我的吻痕,然后又用舌头舔舐着,贪婪地享受着肌肤甜美的香味。 “啊。咕唔……?” 还想让她更多地享受到这份快感——这么想的我将手向下伸去,用指尖爱抚着艾雅法拉的小红豆,那是和胸口的花蕾一般小巧又可爱的花苞。用指肚施加着压力疼爱着这等待花开的苞蕾,轻轻地让它绽放,艾雅法拉便不由自主地发出高声的娇喘,随后涌出了大量的爱液,像是花蜜一般黏稠着将我们的结合处和股间打湿,又替代着润滑油让我在他体内的抽动速度更加的快了。 绝美的蜜穴有着一股不可思议的触感,就像是在刚泡好的咖啡中投入冰块一般变得炙热又温凉。一边享用着这阴道带给我的快感,我也一边持续地爱抚着艾雅法拉,重复着数不清次数的激烈唇吻和舌吻。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具小巧又兴奋至极的身躯因为快感大幅度地弓起,汗珠和夹杂着快乐与感动的泪水四散而开,宛若空中的彩虹一般闪烁着光辉,落在床榻上。 “嗯啊啊……前辈,前辈……!有什么,感觉有什么要来了啊……” “……那是高潮,尽情地舒服起来吧,艾雅。” 艾雅法拉满溢的爱液似乎催人急躁起来,一阵燥热涌过我们的身体,将两人一同带到更加快意的世界,我下半身的动作也更加激烈起来。在艾雅法拉再一次因为快感而弓起了腰部的时候,我的意识被染上她的颜色。用力地抽动了几下,阴茎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般要膨胀开来,推进到蜜穴的最深处,将那温热又白浊的精液喷洒到她的体内。香汗淋漓又冰清玉洁的肌肤被从结合处溅出来的体液打湿,她的身体热到仿佛要将这个房间的水汽都蒸发干净一般,将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慢慢融化。 “啊,呼……好晕,世界,都在旋转呢……” 艾雅法拉快慰地低语着迷糊的话语,俏丽的小脸上的表情如醉意朦胧。而她的蜜穴就像是想要挤牛奶一般紧紧地裹着我的肉棒,直到将最后那么几滴精子榨取出来吸收干净,才让我慢慢地从她的体内退出来。然后,我就这么抚摸着她漂亮的脸颊,等待着她从性高潮中恢复过来。 “嘿嘿,前辈……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呢,嘻嘻……” 慢慢地从迷醉中清醒了过来,艾雅法拉的面容已经没有了少女那般干净而纯洁的颜色,而是增添了几缕属于女人的红晕。那羞赧的淡红与她洁白的肌肤融为一抹晕红,融合为叫人感到娇媚又可人的颜色,将我恢复了那么几分的理性又重新击垮。 还没有满足,还想要给予她更多,还想让她感受我的温暖,还想让她也感受这近乎极乐的舒服。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将艾雅法拉抱了起来,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艾雅,我还想要你。” “……嗯。”那几秒钟的踌躇后,简简单单的一个却让我感到安心又兴奋,“请前辈让我更加温暖,更加舒服吧……” 顺着这句话,我用力抱起了她的身体,与她对坐着融为一体。那里依旧满是泛滥的爱液,重新让阴茎进入后的那紧致的甬道也异常的炽热。 “啊,啊咕……前辈,好热,被塞得满满的都要融化了,暖呼呼的感觉最喜欢了……诶嘿……” 环抱着我的脖颈,艾雅法拉凑上前,用小小的嘴唇咬着我的耳垂,被她激起了兴致的我停下了腰部向上挺动的动作,捏了捏她脑袋两边的小耳朵。痒痒的感觉让她嘻嘻地笑了起来,我们就这么互相通过下半身连接着,时而互相咬一下对方的耳朵,时而挠挠互相的脸蛋,像是小孩子一般嬉闹着。 “艾雅,动起来了。” 下身的硬度已经被那带着褶皱的肉壁刺激得难以抵抗,我渴求着再一次与她更进一步地连接,渴求着更加深入的结合。抱起艾雅法拉的娇躯活动着腰部,我在她的耳边轻语了一句,然后开始了腰部的动作。她的身体轻盈小巧得像是没有重量的触感,抱在怀中的时候却能倍加地感受到她的体温,仿佛是她的感情将身体的重量增加了好几倍一般。 同样被那份情热所感染,被我抱起来的艾雅法拉也渐渐地再次兴奋起来,细嫩的玉璧紧紧环绕住了我的身体。身高之间的上下距离似乎不复存在,像是嵌在一起的紧密结合将我们升华为近乎是一个统一体的存在,重合在一起的心跳一同剧烈地搏动着,在通往峰顶的快乐中无论是记忆还是情欲都被晕染成一片洁白。 “啊啊,啊啊啊……好温暖,前辈的身边好温暖啊……” 在她甜蜜的娇喘声中,超越了先前数量的炽热爱液喷薄而出,甚至不只是阴道和交合的结合处,就连我的大腿根部都被填满,润滑地满溢而出,将两个人一并沉浸在深入骨髓和灵魂的快感中。那份燥热哪怕是室内开启的空调也无法冷却,推动着我们一同一次又一次地超越快感的上限,无法得到满足地渴求着对方的身体。 “唔,啊嗯……前辈,前辈,好热,好热,要融化了,身体要变软了啊啊啊!” “我也……!” 已经摆脱了作为少女的羞涩,艾雅法拉主动地向我索取着,那痴迷的表情和激烈的动作甚至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第一次。主动活动着腰部让肉棒插入到最深处,然后不只是双臂,就连性感的双腿也缠住了我的背部,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我。 捏着那肉乎乎的小屁股,我亲吻着她的肩膀,像是意识失去了对身体掌握的那般,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啊,已经,前辈,前辈……!” 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在艾雅法拉性高潮,用肉壁将我裹紧的那一刻,我将肉棒插入到艾雅法拉的最深处,再一次地将我的欲望注射到她的体内。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一刻化作一片白茫,一同高潮的两个人一起,不仅是力量,就连言语和听觉的能力也在那个瞬间一齐消散。 就这么意识朦胧地互相拥抱着,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仿佛只有与眼前的人儿一齐在虚无中逡巡着一般。那份空虚先是让我恐慌,但艾雅法拉那温暖的感觉和轻盈的实感让我放下了心。 “嗯……前辈……”她眷恋的呼唤声,让我如醉了一般地迷糊起来,“非常的激烈呢,前辈的精种,都射到我的身体里了,染上了前辈的颜色,真的好舒服……诶嘿嘿……” 只是拥抱着,只是这么拥抱着,时间就在我们相处的那片空虚中慢慢流逝,仿佛悠久得见不到尽头。 热烈的激情后甚至没有已经精力去起身清洗,但是艾雅法拉却有些固执地挪到一边,打开了床头柜上那小小的八音盒。顿时,蓝色莱塔尼亚河圆舞曲那清凉的旋律便响彻了整个房间。 我重新将她拥抱在怀里,就像是牧童担心自己珍爱的小绵羊走丢了一般。而她也依偎在我的胸口,满面娇羞地望着我:“前辈的身体好结实……嘿嘿,感觉被前辈保护着呢。” 我静静地在轻巧的旋律中抚摸着她的发丝,听着那舒缓的圆舞曲,慢慢开口:“为什么现在还要播放这首曲子呢?” “因为这首圆舞曲不但很美,而且对我来说很重要呀……就是因为这首曲子,我才遇到了前辈,所以一定是我幸福的象征呢。” “这样吗?”轻轻地捏了捏艾雅法拉的小耳朵,让她嘿嘿地笑了出来,“过两天为你用小提琴演奏着录一次,这样以后你随时都能听到,怎么样?可爱的艾雅。” “嘻嘻,前辈真温柔……” 娇小的身体在我的身上蹭了蹭,将自己埋进了我的臂膀间,她的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幸福。 言语甚至是呼吸的声音都显得多余,沉浸在每个音符中都带着那澄澈清蓝的莱塔尼亚河水的乐曲中,我们于那份如诗如画的悠长里沉沉地相拥而眠。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1) 2020年8月27日(四十一)日炎遗殇【伊芙利特】伊芙利特:莱茵生命炎魔计划的产物,身体已经发育至十四五岁,心智年龄却不足十岁。《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某起事件后与负责治疗的赫默一同来到罗德岛接受更深层次的矿石病抑制治疗。话虽如此,她的病症却不止是矿石病,而是……有的人的人生,或许在诞生的那一刻便不被他人所祝福吧。就像沙漠中的人们,在看像如一团火球般的日炎时,想到的不是旅行者拍下的照片,而是绝望到几乎生烟的干渴。 但是他们依旧在努力地想要生活下去。 像是火焰一般夕阳照进了办公室里,天花板上的风扇呼呼地旋转着,为没有没有开空调的房间旋起一阵清凉的风。 纷繁复杂的文书工作终于要告一段落。将最后一份申请报告批复完毕后,我缓缓起身将工作终端关机,理了理身上的衣物。眼前的电子钟上显示的数字距离晚饭还有一些时间。我站起身,正好看到了披着一身白衣衫的伊芙利特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眼前是一本为少儿准备的阅读书,她正抓耳挠腮地看着,用试图理解的表情扫着书本上的文字。 “怎么样?还读的懂吗?”我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尽可能地摆出一副微笑的脸孔,望着身旁这个看起来已经十四五岁,但心理年龄可能还不到十岁的女孩子。 “才,才读不懂啊,这是什么东西!”她有些懊恼地拍了拍那被翻烂的教育读本,低声地向我叫着,“什么鞋匠的学徒,什么小孩给骑兵带路,什么太阳的子孙,为什么我要看这样的东西啦!” “学习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事情,不要想着这么快就明白,”看着她有些急躁的样子,我笑着摆了摆手,“不要着急,慢慢来总会学会的。” “……哼。”似乎是这简单的安抚有了效果,她有些委屈地垂下了肩膀,“要不是为了赫默,我才不会在这里读书……” 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尽管已经有好多次了,但是每次赫默不得不出外进行科研的时候,她负责照顾的伊芙利特都会被送到我这边帮忙看管。尽管因为许久的照顾和相处,我是极少数能让她不那么暴躁的人,但是跟这个性格莽撞又叛逆,如同孩子一般的人相处,毫无疑问是十分累人的。 “既然奥……不,赫默都说你可以做得到了,你就不应该妄自菲薄。”看着那副像是燃尽了的伊芙利特,我轻声地出言安慰着。 “啊?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有些尴尬地苦笑了一声——居然忘记不能对她说太深奥的词语了,“就是不要看清自己的意思。不如说,你像现在这么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真的吗?可是赫默很多时候都会说我做的不够,还会怪我吵闹……”伊芙利特低下头去,有些失落地将书本翻过一页,那是一整张小小的库兰塔男孩为连日赶路的卡西米尔骑士们指路的巨幅插图,一轮落日正在远处释放着最后的炎热。 “我会跟她说你也有在努力百~万\小!说学习的啦。比起这个,你的头发都乱了哦。” 我在她亚麻色的短发上抚了抚,然后拨了拨她额前凌乱的刘海,那头发已经有了黏糊糊的感觉。虽然并不是打理起来有些麻烦的长发,但也没到让人感觉清爽的短发。仔细想想,平时应该都是赫默帮着她打理头发的吧,而赫默外出科研的这几天里,她的头发自然也有些乱糟糟的了,甚至还有些火烧过的痕迹。前几天她还不小心将我办公室里的几张文件给烧掉了,所幸有电子稿作为备份——想必就是那个时候波及了头发吧。 “好,好麻烦!不要乱玩我的头发啦!”虽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伊芙利特的小脸红扑扑的样子,看起来颇有几分可爱。 “嗯,决定了,就让我来帮你打理打理头发好了。赫默看到你整齐的样子也会高兴吧?”我微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还是说,不要?” “……!”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伊芙利特欲言又止,最后只能用力地摇了摇头,几乎都要听到她的头发划过空气的风声。 “那么,接下来要乖乖坐好哦?伊芙。” 我坐在沙发边,让有些不情不愿的伊芙利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让她将尾巴盘到一边。首先将赫默为她绑起来的两个小辫子解开,让她的头发自然地垂落到后颈处,然后仔仔细细地用自己收藏的木制梳子小心翼翼地帮她梳理着那已经有些黏起来的发丝。而不知道为什么,一贯横行无忌胆大包天的伊芙利特,却在这个时候紧张着,在我大腿上僵硬了起来。 “那么,先放松下来吧,不会难受的。” “哦,哦……” 我抚摸着那亚麻色的头发,绕开那对多边形的角,慢慢地用梳子顺着流泻的发丝一下下地梳理着。每一下动作都会让伊芙利特发出轻轻的呻吟声,看起来很舒服的模样。那紧绷的身子和尾巴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将脊背靠到了我的胸口处。 “喂喂,这样可就没法给你梳头发了。”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忍不住笑了出来,按着那小小的肩膀把她推回了原来的位置。 “嗯,啊……博士好熟练,你居然会赫默才会的事情?” “是吗?那我还挺高兴的,跟赫默比起来,还舒服吗?” “嗯,还,还说得过去啦……” 伊芙利特难得地乖巧了起来,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任由我打理着头发。要说到熟练的话,自己也有过跟为其他女生梳头的经历,所以姑且还算是有一点经验吧,没想到居然还让她看起来挺开心的。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一遍遍地梳理着她的头发,任由舒心的沉默在我们之间流淌着。夕阳的投下的日光依旧火热,房间中还在转动着风扇的声音涌入我们的耳朵里。 “啊,对了,突然想起来。”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探出身子从沙发前的茶几下掏出零食袋摆到桌面上,“为了表扬你整个下午都在好好学习,炭烤沙虫腿,来一根?” 其实或许她根本没有看进去多少吧,我暗自想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不如说,能够让她静下心来好好读读书,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只不过伊芙利特显然不在乎这些,看着小袋里那一排带着些焦黑色的长条状零食,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在我的腿上扭了扭身子:“我……我也能吃一根吗?” “嗯,这是给你的奖励哟,自己拿来吃吧?” “唔,唔唔……”竭尽全力伸长了右手——明明从我的腿上下来就可以的,但是伊芙利特还是固执地坐在我的大腿上——微微弯曲了身子,才摸到了被我放在桌上的袋子,“真麻烦,终于摸到了。” “不错不错,了不起。”看着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拿两根吧,不过因为过会儿要吃完饭所以不准吃太多了,不然赫默知道了可是会生气的哟?” “嗯……知道了啦……” 伊芙利特从袋子里一手一只地抓出来两根炭烤沙虫腿,毫无淑女气质地开始大快朵颐,吧唧吧唧地咀嚼着,甚至双颊都十分可爱地鼓了起来,开心地摇晃着双腿。看着她悠然自得的模样,我一点点地将那头发束起来,用发带绑上小辫子,心里也忍不住填满了一股满足感。 “嗯,差不多就这样吧。” 虽然是和之前几乎一样的一对小辫子,但是至少我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从茶几下取出一面小镜子递给了伊芙利特,光亮的镜面反射着她一反常态的那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坐立不安地,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还有背后露出脑袋的我,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 “跟,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嘛,这个……” “是吗?跟赫默扎的样子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呢,她一定能看出来吧。” “哦,哦……既然博士这么说的话……”伊芙利特抓着自己的小辫子,仔细地抚摸起来,鼓起了脸颊撅着嘴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谢,谢谢你啊,帮我弄头发什么的……” “赫默也托我照顾你呢,所以不用谢哦。” 这么说的同时,我伸出双手抱住了她娇小的身体,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伊芙利特在我的怀中有些不耐烦地扭了扭,但还是慢慢地安分了下来,像是接受了一般静静地任由我抱着她,就像为她梳理头发那样。夕阳西下,射进窗户内的阳光有那么几缕洒在了我们的身上,将我们的影子拉长了不少。 她的人生,的确是非常不幸啊。自己在莱茵生命见到她的第一眼便是那场暴动中被无力化之后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满是伤痕,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而更加讽刺的是,在被日炎灼烧过的一篇焦黑中,对悲剧诞生负责的两个人却争执着指责彼此的错误。这本该接受了完满知识与人际关系教育的少女却因为所谓的科研被剥夺了一切,沦为实验体一般的存在。即便转入罗德岛接受治疗后竭力对她进行这一方面的矫正,但就像是被火焰烧焦的物体无法恢复原状一样,已经失去与扭曲的东西,或许再也无法被复原了。 “喂。” 一边回想着她的过去,一边看着时钟盘算着让她什么时候去吃晚餐的时候,伊芙利特沉沉地叫了我一声。面色看起来还十分青涩的少女杏目圆睁着,脸上一副狂气的模样,却用十分认真的表情望着我。 “博士……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呢。” “这个嘛,你想要怎么感谢我?” 估计也没个正经吧。前几次将我准备好的工作制服烧除了好几个窟窿,说着要补偿,结果最后却只留下了几张糖纸——事后向赫默询问才知道,她在把糖放到我的办公桌上之前就忍不住把糖给吃了,又不好意思承认,就用五彩斑斓的糖纸来向我凑数。所以比起她所谓的感谢,这丫头能有这样的想法或许就足够了。 “就是,就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小脸上有了一抹红晕,声音也变得拘谨起来,“……就是听说,博士会跟其他的那些女的会去做的那种会很舒服的事情。叫做,做什么的……” “……做爱?”再三纠结许久,我才慢慢吐出这个词,看着沉沉地点了点头的伊芙利特,我开口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知,知道的啦,不就是男的和女的生孩子……”刚一说完,她仅有的一点傲气似乎也消散无形,用尽力气地低下了头,被我抱在怀中的身体也传来了很大的震动,“……都,都怪你啦。看到你我就感到很奇怪,都是你的错……” 坐在腿上的亚麻色头发少女动了动尾巴和小屁股,不断用柔软的身体磨蹭我的股间,那软软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开始硬起来的阴茎撑起了裤裆。 有些时间没有排解自己的欲望了吧——不,或许也没那么久。但是不知道是那炎热的夕阳过于扎眼还是理智因为方才高强度的工作而有些迷糊,眼前这脸庞与身体都还生涩稚嫩的萨卡兹少女也似乎变得吸引人起来。被她洒下火星而开始燃烧起来的欲火催动着我开始动手动脚,原本抚摸着脑袋的手慢慢地滑到了柔软的身体处,先是隔着那一层薄纱一般的放火衣料抚摸着她的肩膀,然后又在她长出了源石结晶的手臂处和腰间轻抚,最后伸向她的大腿处,避开了源石结晶,仔细地滑过每一寸滑滑腻腻的皮肤。 “说,说清楚了,到底要不要和我做……”即便心智比同龄人低幼,也意识到了那充满了暗示意味的抚摸是什么意思的伊芙利特,像是紧张起来地惶急着,在我的怀中扭扭捏捏起来,“……做那样的事情……” “当然是要了,伊芙。能和你做爱吗?”下定了决心的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耳语着。 “哼,哼……!就知道博士会这么回答的啦,看在平时对我挺好的份上,就,就允许你跟本伊芙利特大人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好了!” “哎呀哎呀,真是……”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呢,不过这才是我知道的那个伊芙利特。《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着涨红了脸逞强一般地说着这自大话语的她,我在心里暗笑着。 被示意了做那样的事情也没有问题的伊芙利特,被我紧紧地抱在怀中。将尾巴盘好,那完全可以被收纳在我双臂中的娇小身体就这样被顺势压到了沙发上。 然后,看着表情十分紧张的她,我缓缓地凑近了她的脸,轻轻地与她的嘴唇相触碰。并没有直接开始大肆的抢掠,而是像觅食的啄木鸟一般轻轻地反复亲吻着她小小的粉唇,然后静静地离开。晃动着尾巴,那原本紧张到合上眼的橙色双瞳闪过一丝动摇,满带着迷茫地望着我,就像她口中所说的那般,因为我而变得奇怪起来,与我轻轻向触碰的身体肌肤上传来扑通扑通的强烈心跳。 “知道怎么做吗?” “……那,那种事情谁知道啦……” “原来不知道啊。”看着她撅起了嘴巴的样子,我忍俊不禁,“那么,再亲你一次哦。” 并不只是一次。一开始只是浅浅的,轻轻触碰嘴唇的吻,一次次循序渐进地加深。在我将舌头探入嘴里的那一刻,伊芙利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猛烈地震动了一下,将手按在了我的胸口。只是被我的舌头的柔软所轻抚的她并没有将我推开的意思,而是仿佛带着许多不安一般地按着我的胸口。慢慢地握住了那只手施加了几分力度,同时将舌头向着更深处展开了索求,寻到了伊芙利特那根小巧的舌头,那大小都显得有些悬殊的双舌慢慢地缠绕在一起,又轻又缓地搅拌起来。伊芙利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笨拙地将嘴唇凑到我的唇边,然后被动地顺着我的舌头一起旋转。待到我终于与她分开的那一刻,唾液的银丝在照进屋内的夕阳中闪烁着,滴落到她的嘴边。 “这,博士,这是在做什么……舌头伸进来了,被舔了好多次,还有这么多口水……” “这是接吻呢,都是要伸进去舔,互相交换彼此的口水的哟?”笑着捏了捏因为毫无经验而十分被动的伊芙利特的小脸蛋,我笑着说道,“接下来还要做其他事情呢,可以吗?” 像是紧张,像是害怕,她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才点头——不注意就无法察觉到的程度,轻轻地上下晃动脑袋的点头,羞怯到甚至让人怀疑她的内核是不是已经被换成了另一个人。从细密的肩膀到已经带着星星点点源石结晶的两只手臂,在那副火焰一般的温度中,又慢慢将手掌隔着那层黑色的布料放在了没有什么起伏的两座小丘上。尽管看起来依旧十分娇小,但是那里毫无疑问已经成熟,被抚摸到了敏感地带的伊芙利特缩起了肩膀。只不过,当我望向她的时候,她却一脸满不在意地侧过了脸,一副任由我怎么摆布都无所谓的表情,就像是试验台上的小白鼠一般。 真是,稍微给我表现得像个同龄的女孩子一点啊。一边腹诽着,我一边继续隔着衣服抚摸着迷你大小的胸部。很明显的,那里确实有着象征少女柔软的小小鼓起,尽管稍显贫瘠一些,却令人不能不被吸引住。像是接受了那份诱惑,我的手开始隔着那层薄纱活动了起来,不断被刺激的伊芙利特终于发出了小小的悲鸣声,身体轻微地颤动。 “喂,喂……你的手,不要……” “放心,不会让你感到痛的——要直接摸了哟。” “那是,啊——” 或许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吧,伊芙利特的脸色从放松变成了带着几分紧张,不安的情绪通过身体慢慢的紧绷传递到了我的手上。将手放到她的衣服上,小小的身体就不情愿地蜷缩起来:是因为羞耻心吗,还是单纯地害怕我会对她做让她感到痛苦的事情呢? “如果真的讨厌我,不想做的话,那就只能停下来了啊。”这么说着,我慢慢地将手从她的身上挪开了,“伊芙是这样想的吗?” “不是!”就好像是看着眼前一堆作业不愿意去做的小孩子一般,她大声地喊着,随后又涨红了脸,用低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嗫嚅着,“……不要……” “那么,到底要我怎么做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啦!”眼睛变得湿润,有什么东西像是动摇了似的,伊芙利特赌气地叫了起来,“博士要做什么我不知道啦!总是对我这么好,总是对我说好听的话,让我变得奇怪起来了,这一切都是博士的错啦!” “只是想让你开心和快乐起来而已。毕竟,那也是赫默的愿望啊。”想到赫默单独发送给我的那一段留言,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手放在了她那一层轻若薄纱的衣物上,“那么,脱下来了呢。放心,一定不会让你感到痛的。” 是哪一句话打动了她呢,是关于赫默的愿望的那句话吗,还是那句不会让她感到痛的保证呢,或许我永远也不会知道真正的答案了。但是伴随着这句话,伊芙利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放弃反抗般地点了点头。慢慢地脱下那一层隔热用的薄纱,将她的衣服掀开。敞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范围缓缓变大,她腰部两侧的源石结晶也显现出来。伊芙利特紧咬着小小的嘴唇,像是在用对我的信任和自己的不安做着较量一般,目不转睛地望着我。她用手遮住了露出来的肌肤,却完全无法遮盖那小巧又可爱的身体。自上而下地审视着这个满脸通红,像是随时都要爆炸一般的小丫头,我再一次确信,她的身体十分娇小,甚至没有什么展现身材的多余赘肉,只有胸口那一点小小的白嫩凸起展示着她女性的身份。虽说没有成熟女性那般如黑巧克力一般的诱人,却有着白巧克力的甜美可口。 “伊芙,不会痛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再次认真地向她保证了一次,开始了直接的抚摸。虽然此时摸上去她的肌肤的温暖触感与让常人无异,但是若是在她心情暴躁或是不耐烦的时候贸然触碰,估计手会被她那难以控制的日炎灼伤吧。 只是在我的手掌所能触摸到的每一寸肌肤处,只有温热的柔软和那激烈的心跳声,还有伊芙利特因为被抚摸而轻轻吐出的轻吟。用手掌包裹住那可爱的鼓起,轻柔地揉捏着,那轻吟便在爱抚下变成了“唔呼”的灼热喘息声。聆听着那像是报告着伊芙利特感受的声音,我温柔地将尖端柔嫩的粉色凸起放入手心,用揉捏让那里变作硬硬的凸起,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起来。 “呼,啊……什么啊,这样的感觉……” 那是变得动听起来,却又对被抚摸而带来的未知快感而感到迷惘的声音,伊芙利特在我的身下扭捏着身体。了解到她已经足以接受爱抚的我用手指内侧缠绕着可爱的乳头,时而揉捏,时而又缠绕,让樱花色的凸起高高耸立着,像成熟的果实一般膨胀开来。一边揉弄着胸部,我一边用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那由我打理好的亚麻色头发,同时用嘴唇堵住了她口中时不时冒出来的一句句像是撒娇一般的埋怨——只是舌头才刚一伸进去,伊芙利特便主动地伸出舌头,像是觉得我来晚了一般地主动与我的舌头缠绵起来,让我忍不住像是喂食一般舔着她的小舌。 待到我终于放过她,缓缓地将牵出几条丝线的嘴唇与她分开时,那火热的身体受惊一般地颤抖了一下。 “伊芙……差不多要来了哟。” 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白,但伊芙利特一定已经明白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那小小的身体紧张地如凝固的液体,在她的那份不安和紧张中,我轻轻地紧抱住了她。 “真的不讨厌的话,那我就要开始了呢。” “啊,真麻烦,还是不明白啊!”在我的怀抱中,伊芙利特的身体安静地放松了下来,“那些感情啊什么的我不懂,但是……”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变得很小很小,小到让人害怕若是就这么放手,她就会像日落时的夕阳一般从此消失:“但是……我好像,喜欢博士……这叫什么啊,明明一直都不明白,但是除了赫默之外,我又只想呆在博士身边啊。明明是博士之外的那些白大褂都虎丘讨厌的,只因为是博士就不讨厌了;明明除了赫默没有希望有谁能在我身边的,只因为是博士就有想希望;明明以前看不到赫默之外的谁也不会去难过的,只因为是博士就变得不想和博士在一起……” “我,我只知道这么多啊,只能这样对博士说。这不够,完全不够,根本不会被博士听到的吧……” “不,不用再说了。”摇了摇头,然后紧紧地拥抱住了这个被过去的伤痛不断灼烧的女孩子,我亲吻着她的嘴唇。 “已经足够了。” 仿佛是要从那冰冷的沙发上带着她从这个世界逃走一般地将伊芙利特抱了起来,像是打理头发一般从背后抱着她,让她把尾巴盘好,支撑地将她缓缓放下,扯开长裤的拉链,慢慢地让自己坚硬的肉棒慢慢钻入了那细细的裂缝。因为那未发育完全的像是幼女一般的体型,伊芙利特的小穴比我想想中的还要狭窄一些。 明明那里已经十分湿润,进入的准备也做好了,似乎却不太容易插入。带着些强忍的苦痛一般的呼吸声震动着我的耳膜,让已经进入一半的我只是抱住了她的小腰,停下了动作。 “怎,怎么了,怎么不动?” “这么着急,就不会疼么?” “不,才不会疼呢,你当我是谁啊……!”在我还在犹豫是否要继续占有那纤细的身体的时候,伊芙利特像是生气了一样地叫起来,只是,眼角滴落出来的点点泪水背叛了她佯装的坚强。伴随着她紧咬着嘴唇的倔强,性器结合的地方已经浸染着象征处女纯洁的红色,比起夕阳的火光更加的鲜艳。 “做到这一步了就不继续往下做,是不是想让我出丑?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虽然她一副叉着小腰想要证明自己是大人的样子,但是那说话的方式还是让我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你这家伙居然敢笑我……” “好啦好啦,成熟的伊芙利特大人,要来了哟?” 笑着抱住了她的腰部,为了让我们更加深刻地连接在一起,我一口气施加了力气,用肉棒强行地撑开了她的蜜穴。一边用手感受着伊芙利特那渗出了汗珠的肌肤,一边用力强行将那有些狭小的通道撑开前进着。比起火龙,她的腔内倒更像是八爪鱼:蜜穴的入口不断收缩着,让每一寸深入的肉棒都被紧紧地箍了起来,同时肉壁在被打开一条通道后紧密地挤压着插入的肉棒,像是吸盘一般的褶皱紧紧地吮吸起来,紧贴的快感让阴茎忍不住又膨胀了几分。 身体还显得稍微青涩的伊芙利特当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我不断挤开那肉壁向深处进发的时候,她的腰部也随之伸直,努力用手捂住嘴,勉强着自己把那将要溢出的悲鸣声使劲地堵住。那副忍受的样子像是细针一般直刺入我的心脏,但是如果在这里再停下来的话,想必又会让她生气吧——这么想着,我用力一顶,然后仿佛终于突破了最后的壁障一般让伊芙利特的背一下子挺直,将白皙背部的挺拔还有那脊椎骨坚硬的质感一同传到我的胸前。 那是她小穴最深处的子宫口。忍受着被破处的痛苦,伊芙利特的四肢紧张地僵硬着,泪点也终于忍不住地纷纷掉落。然而,明明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她却没有为之发出呻吟,只是拼命地将口中的呻吟憋在嘴里。 “唔,唔……咕……” “……痛的话,就说出来啊,不要勉强自己。” “不要……!”在我的怀中扭动了一下身子,伊芙利特那逞强的声音却慢慢小了下来,“……因为博士,和那些穿白大褂的不一样,我喊疼的话,一定会为了我停下来的……我才不要……因为是博士让我变得奇怪起来,博士要负责任……” “嗯。”我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她显得有些瘦的身体,“那么,就让我们做到最后吧,伊芙。” 既然她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去担心一些多余的事情,那以后就不配保护她和照顾她了吧。开始将腰部上下移动起来,让对于那娇嫩的身体来说显得过大的肉棒在小穴中抽送着,象征着处女的鲜红黏糊糊地顺着我的下腹部和腿部点点滴落。话虽如此,但翻卷那未成熟的肉壁和褶皱带来的痛苦让伊芙利特紧咬着嘴唇,时不时漏出来的两句呻吟也满带着痛楚。即便可能只有一点点,为了能让怀中的这个女孩子更早地感受到快感,能够舒服起来,我从她的身体两边滑过双手,开始爱抚那小小的胸部。 虽说那胸部迷你可人到我的手大得都有些多余的地步,不过粉嫩色的乳头正坚硬地挺立起来,这证明着她已经感受到一丝快感的事实让我松了一口气。一边抚摸着她的腹部和大腿,我一边持续不断地用缓慢却热烈的方式抽送着肉棒。先是用很长的时间插入到最深处,然后慢慢地抽出,再一次插入到深处。尽管还在忍受着痛苦,但看起来她已经习惯了我的进入。将那散落着源石结晶、布满了汗珠的肌肤像是犒赏一般地抚摸起来,我轻吻着她那淌下了几股汗水的后颈,用嘴贴着细腻的肌肤用力吸吮着,印下一个专属于我的吻痕。 “喂,在,在做什么呢……” “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印记哟。” “真,真是屈辱……!”她的脸通红起来,然后像是呢喃一般地补充了一句,“这样,大家不就都知道我是博士的所有物了吗……啊,不,不许……!” “哎呀……乖乖乖。”她无意中说出了很不得了的发言呢——这么想着,我抚摸着她的脑袋,乐呵呵地欣赏着伊芙利特跟平时不一样的娇羞模样。拜她所赐,抱着她从背后抽插的我下半身活动的速度也更加地快了起来,除去肌肤相亲的声音外,屋内的响动也混杂进了淫荡的水声。尽管那狭窄的通道依旧紧致,但抽送却变得越来越容易了。毫无疑问,伊芙利特也渐渐地从那份疼痛中开始感受到了快感,口中的声音也渐渐不受抑制,时不时就会吐出一两声娇艳的吐息。用力拥抱着她,在她急促的喘息声中,我紧握住了她的小手,那里瞬间便传来了回握的力度。 “啊,啊呜,这是什么,好热,好奇怪……!” 平时便已经给人以一副灼热的样子,现在伊芙利特的肌肤更像是着火了一般的温热,那热度甚至到了有些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失控的地步。幼嫩的身体因为激烈的性交而扭曲摇摆,汗珠私处飞溅着,小小的胸部也在竭力展现自己存在一般地晃动着,闪闪地反射着照进屋子内的斜阳。那美丽稚嫩却又淫荡的身姿令我入迷一般地欣赏着,眼睛如被钉子钉住了似的挪不开视线。伊芙利特的呻吟声音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抱着那如小火炉一般温暖身体的我沉溺在她的身体给予我的快感中,抽送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像是火热的梦境中那令人恍惚的快乐让我的身体也仿佛跟着她一起燃烧着,享受着极上的愉悦。 “都是博士你的错,让我这么喜欢,把我变得奇怪……!” “听到你这么说我也很高兴啊,伊芙!” 肉棒不断地向上撞击着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承受着我不断给予的快感,伊芙利特收缩着蜜穴挤压着我的肉棒,身体和情感变得一并高昂起来。止不住的快感在强烈的冲击中让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极限,然后一同越过高潮的巅峰。溢出的爱液打湿了结合处,下半身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地在她又紧又窄的小穴中射精,柔软又紧致的肉壁不断地吸附着肉棒给予着快感,直到将最后的精子也榨取出来才罢休。飞散的白浊液将柔软的蜜穴浸染成一片混沌,然后溢出与汗水混杂着滴落下来。 待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之后,我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拥抱着她的身体,轻轻地从身后吻了那张小巧的脸颊。被抱在怀里的伊芙利特完全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只是惊讶地望着自己已经被我宣示了主权占领的身体,小小的嘴唇因为惊讶而张合着。 “好,好温暖,的说,白白黏黏的……” 一边这么说的同时,一边有些害怕似的用手指沾着从蜜穴中溢出来的精液,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一般。而我只是一直抱着她赤裸的身体,在她的后背给予的那份温暖中与她一同平静地呼吸着,隔着窗户望着即将沉入地平线的夕阳,直到漫天的火红慢慢沉入地平线的尽头,再也看不见天空与大地之间的分界线为止。 晚饭用办公室里储存的速食食品解决了——说起这个,最近罗德岛内似乎流传着我“相当擅长在凌晨四点时,用的饮用水直接在口腔中加热速食食品” 这种神奇的传言。且不说我在日常生活中即便是熬夜工作或是运动也从几乎没有拖沓到凌晨四点才睡觉,拥有发火能力、能够直接加热任何生食的我往嘴里倒沸水加热食品的行为,就像是已经有了狙击铳的拉特兰人把弹夹卸掉,用枪托或拳头对手持连发铳的敌人发起万岁冲锋一般令人迷惑。 完事之后的伊芙利特似乎格外疲劳,在十分安分地吃完我准备的速食面之后,就睡眼惺忪地在沙发上沉沉地睡着了。看着衣服还没穿好的她,我只得哭笑不得地为她盖上毯子,免得她着凉了——看来今晚得让她在这里睡了。而将晚饭后的茶几收拾完的时候,摆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了起来。 “奥利维亚?”看着来电显示,我叫出了自己熟悉的那个名字。 “晚上好,博士,今天过得还好吗?” “和前几天差不多。” “嗯。还有一件事,伊芙利特怎么样?” 某种程度上来说好过头了。看着那个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女孩子,我决定刚才的事情还是不要在电话里说,而是等她回到罗德岛之后再告诉她好了:“还是那样,不过听话了不少。不过今天在我这里玩得有点累,所以就直接让他在我这里睡了。” “……那孩子过得开心吗?” “是啊,她应该很开心吧,那笑容也变得迷人了呢。” “不管做了什么,还是拜托您,博士。只要能让那孩子开心就好……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您应该还记得吧?” “当然。撇开这一点不说,这也能让目睹了那起惨剧的我稍微好受一点啊。” “谢谢您了。等我回来,就让我为这孩子在这段时间内给您造成的麻烦稍微回报您一下吧……晚安。” 挂下电话,那像是正午的太阳一般灼热到几乎让人焦黑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眼前,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慢慢地走到窗边,抬头看着窗外那安宁而清凉的明月,心中的燥热顿时舒缓了不少。比起火红到几乎要将一切烧尽的太阳,还是日落后的月光更能让人安下心啊。 “希望你的未来是这月光,而非日炎。” 望着安睡的伊芙利特,我在心里默默地发愿。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2) 2020年8月27日(四十二)超越心伤【早露】早露:本名娜塔莉亚。《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安德烈耶维奇。罗斯托娃,乌萨斯帝国切尔诺伯格贵族罗斯托夫公爵唯一的子嗣,因而被确立为继承人。在切城事变失去父母与家庭后选择加入了罗德岛,由于出身贵族且言谈举止与平民有着极大差异,与许多人有这一层无形的障碍;同时,她也背负着切城事变中自己沉痛的过往,内心的伤痛始终没有愈合。 现在回想起来,和那名乌萨斯的贵族少女的缘分,大概是以数年前的那一场战争作为起始点的吧。 那是第十一次乌卡战争,又名三五战争,发生在乌萨斯帝国和卡西米尔联邦之间的又一场死斗。纵然两国已然死斗许久,但卡西米尔联邦却渐渐因为那比乌萨斯帝国还要腐败无能的政治体制而落于下风。名义上是一个统一的王国,但卡西米尔的国王却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权利,甚至能决定君主废立的贵族议会始终把持着朝政,吃里扒外尸位素餐。无法容忍贵族势力肆意妄为的自由派人士们动用民兵在那一年的三月五日于首都发动了政变,推翻了贵族议会,通过新的三五宪法试图变革国家。 在保守派贵族的里应外合下,乌萨斯帝国宣布出兵调停卡西米尔国内矛盾,出动由三个集团军组成的西方面军一路击垮了不愿臣服的卡西米尔贵族和骑士,兵临没有来得及撤走的移动城市首都克拉沙瓦。在象征着克拉沙瓦最后抵抗力量的耀骑士临光被击败后,卡西米尔宣布投降,保守派贵族重新把握了国家。自由派的领袖被全部处决,三五宪法被废除,一齐被废掉的还有这个国家最后挣扎的复兴希望。 而乌萨斯,则在庆祝这又一场的伟大胜利。 穿上了被强行塞过来的一套黑色西装,极不情愿地被喷上了男士香水,看着露着仿佛是胜利者微笑的叶戈罗夫中将,我也只能摆出一副和他一样的样子,一同步入了宴会的会场。看着那向着走在前面的那膀大腰圆的乌萨斯人周围酒醉般喝彩的民众,再想到他在战争中酗酒发疯的样子,我也只好无奈地苦笑了起来。 纸醉金迷的享乐永远是上层贵族们永远不会忘记的母题,庆祝着三五战争胜利的军官和贵族们纵情狂饮,忘却了帝国的动荡,弹冠相庆着这场狭隘又伟大的胜利。滋滋作响的肉排冒着诱人的香烟,被做成菜品的鱼肉飘着鲜美的气味。那奢豪的装潢、那精致的甜点、那名贵的酒水,还有阿谀奉承着满肚肥肠老爷的舞女和贵族小姐……却只让被强灌下几杯酒的我感到一阵恶心。 “啊哟,这不是费拉洛夫老兄吗?好久不见,你最近怎么样啊?” “再过一段时间就得去东方担任执政官了。倒是叶戈罗夫老伙计,这次乌卡战争里一路打到克拉沙瓦城下,可是威风八面啊。嗯?这位是……” 那满脸横肉的贵族老爷向站在叶戈罗夫身边的我望了一眼。 “唔,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那个哲科夫小子,就是他作为参谋建议我直捣卡西米尔首都的呢。”他翘了翘嘴唇,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尼古拉,我要跟公爵阁下谈点事情。” 我恭谦地施了一礼,便逃似地独自向着会场的角落走去,背后隐约还传来那公爵带着油腻味的大笑:“虽然只是个雇佣兵,盯上战争尸体的乌鸦,但看起来果然是个人才!老伙计果然有双识人慧眼啊,哈哈……”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会场那不起眼的角落里,却已经有人在那里了。 “哎呀,这有什么问题,像你这样的明珠正适合跟我跳上一段舞蹈不是吗? 而且,那之上的事情也可以做哟,不如说这样您这样年幼一点的女孩子正符合我的口味呢。” 似乎有女性被某些欲行不轨之徒盯上了。仔细看看,穿着一身近卫军装的年轻士官正面露猥亵地向眼前的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贵族女孩子做着露骨的邀请,甚至能隐隐看出他肚脐下三寸处支起的帐篷。几乎毫无疑问,某些有着特殊嗜好又被内心的色欲支配了脑子的蠢货想在这里就对这个还没有到年龄的女孩子下手。 “这位先生,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种有辱人格的事情,可还真是把脸丢到雪地里都洗不干净呢。” 我冷声在他身后提醒了一句,那人带着恼怒回过身来:“哪来的野狗……” 只是,他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便怔在了原地:“这,这不是那个击败了耀骑士的……” “只是一条把你的良心吃掉了的狗,不过看起来消化得不好,只能拉出来了呢,希望阁下不要在意。” 我冷冷地打量着这人——是叫古松斯塔夫吗,记得似乎是近卫军中因被皇帝赏识而新崛起的一个士官,跟军方和贵族的许多高层都有来往呢——只不过,这个时候的他似乎被我吓得不轻,噎得连原本准备破口而出的污言秽语都收了回去。 似乎准备想着能将一个年轻女孩子据为己有的士官只得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踉踉跄跄地转过头走远了。 再仔细看看这个女孩子,才发现她就像不属于这个会场似的。灯光下的她散发着一股让人为之惊讶的美丽。银白色的起腰秀发带着动感的卷曲垂落在身后,肌肤洁白得如同冬季温柔又严酷的雪,异色的眼瞳一蓝一红,在含情的眉毛下闪着温柔的光。高挺的鼻梁像是鹰一般骄傲,但可爱的小嘴却透着几分小家碧玉的温婉。女孩穿着一身得体的连衣长裙,尽管青稚的面庞看起来还十分稚嫩,但是身材已经隐隐成熟,就像是深山中那未曾被人打扰的雪景一般动人。 “这位先生,您好,谢谢您的帮助。”似乎对于我的帮助有些惊讶,女孩楞了一下,眼睛轻轻一眨,然后才不失礼貌地向我行礼,“您是……” “尼古拉。哲科夫。”报出自己参加这场战争时所用的假名,看着眼前的女孩一副没有做足功课的张皇模样,我轻笑着摇了摇头,“在叶戈罗夫将军麾下做事,只是个无名小卒,刚才的事情还请无须在意。” “……娜塔莉亚。安德烈耶维奇。罗斯托娃。”虽然有些紧张,但女孩依旧不卑不亢地向我报上了姓名,“来自切尔诺伯格的罗斯托夫伯爵家。” 礼数已尽,按照平日的习惯,或许我便会找机会告辞了。只是看着她有些不安的表情和躲闪的眼神,还有那一同躲到这近乎无人的角落中那奇妙的缘分,我并没有迈开步子。 “我已经在报纸上看到了呢……西方面军在卡西米尔境内势如破竹,而且,就是您击败了克拉沙瓦城下誓死抵抗的耀骑士,迫使卡西米尔人求和的吧,您当真是一位英雄。”似乎是听说过我的大名,女孩子有些拘谨,却十分有礼地称赞着我,“这场战争是绝对正义的、神圣又英勇的……” “英雄可不敢当,这只不过是一场更大规模侵略战争前的热身赛罢了,罗斯托娃女士。”我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有些挖苦地说到——虽说称呼一个半大的女孩子为女士有些奇怪吧。 “这……” “我跟着叶戈罗夫将军的第一突击集团军一路打到卡西米尔首都,又在城外驻扎了两个月……乌萨斯人和卡西米尔人互为宿仇,边境上相见即杀,你能想象在那座移动城市下的村镇里都发生过什么。” “说到底,我原本只是个拿完薪酬就准备走人的雇佣兵,犯不着去关心卡西米尔人和他们的三五宪法。只不过,说什么是为了正义才开战,起码也说的好听一点啊。因为稍微有点看不惯,我这个所谓的英雄才在这里避一避……这就是尼古拉。哲科夫能告诉你的小故事,是不是跟你平时听到的有点不一样?”并不关心乌萨斯未来会怎么样的我像是享受一般地将那个外面不一样的世界狠狠地告诉了眼前长于温室的贵族女孩,耸了耸肩膀,“你呢,女士。这么一位年轻又美丽的贵族小姐,又在这里做些什么?” 或许会一走了之吧,我暗自想着。她是贵族家的女儿,跟那些坐在马车里的女士们一样,就算年纪稍微小一点,都是身份高贵的豪族之女;而化名为尼古拉。 哲科夫的我不过是个普通平民,最多算是叶戈罗夫中将麾下的一员参谋和在一场战斗中立下过功劳的士兵,她又怎么愿意跟我多说半句话呢。 “我……”出乎我的意料,她抿了抿嘴唇,向我开了口,“哲科夫先生,您愿意听我的事情吗?” “你愿意说的话。” 微笑起来的表情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好的奖品一般,这个叫娜塔莉亚的女孩子的脸颊边泛起了微微的红晕:“我的母亲只是普通的舞女,在一次酒后和父亲生下了我。” “父亲那时已是切尔诺伯格城内举足轻重的贵族,身份卑贱的母亲自然配不上父亲,所以父亲自然没有办法将她明媒正娶将她带回家门,我是和母亲一起在她的小房子里长大的。她每天晚上彻夜工作,白天却都会回来教我读书写字和贵族礼仪。” 她脸上的红晕已经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眼眶中充盈的泪水:“母亲总是告诉我,父亲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但是父亲是个大人物,每天都在忙于工作,几乎没有来看过我们……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看到过他几次。每次的苦苦等待,却也换不来多久的陪伴” “后来……后来母亲得了重病,但是我们却又不可能去找父亲。”说到伤心处,她已经不顾仪态,眼中的泪水一下子淌落了下来,“最后直到母亲去世,也没有等到父亲。他赶来的时候,母亲已经被安葬了。父亲看起来很后悔,于是顶着压力将我接回了现在的家里。” 只是,说到这里,娜塔莉亚却没有一丝喜色:“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因为父亲没有其他孩子了,需要我回去作为继承人。他对我特别好,但是我还是会……” “还是会怨恨他。”沉吟了一会,她用这个年纪的孩子身上不会见到的坚决向我说道,“怨恨他丢下母亲,怨恨他让我和母亲承担了童年的痛苦……有的时候我会想,为什么我会是贵族的孩子,为什么我要生在罗斯托夫家啊?” “……很多时候,我们对自己的人生没有选择。”我摇了摇头,望着大贵族们把酒言欢的会场,“知道我在成为雇佣兵之前做的是什么吗,女士?是学者,原本做研究的。而为什么会成为雇佣兵还在那位叶戈罗夫将军手下做事?” 看着娜塔莉亚歪着脑袋的疑惑样子,我讪笑了两声:“生计问题。原本只是想赚两个钱,只是没想到被叶戈罗夫将军提携成了他的鹰犬。你觉得我有的可选吗,女士?” 她有些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就是这样。给你一点建议罢,女士。”我说道,“永远不要忘记你是什么人和出身,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忘记。你需要做的,就是把你内心的块垒化为前进的动力和自己的武装。”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似乎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似乎又没有明白,娜塔莉亚试探性地向我询问着。 “为了活下去。”我露出了一丝自己都觉得有些悲哀的笑容,“因为我们每个人都要活下去。无论如何,一定要让自己活下去。” “活下去……” 说完,看着眼前的女孩念叨着这句话的样子,我望了一眼叶戈罗夫的方向,然后向她施了一礼:“再会了,女士。” 而在多年后再一次见面后,早露——娜塔莉亚——告诉我,在那个时候,她望着宴会厅的大吊灯那明亮的灯光在我的身上投下的影子,只觉那是如帝王一般伟岸的身姿。 一日基本的工作已经结束,晚饭也十分安心地在食堂完成。幸运的是,罗德岛的这一天并没有发生什么突发事件。所有的工作只剩下了预留到晚上的一件:据说一名在切尔诺伯格事变后加入罗德岛的后勤干员希望调往前线,虽说原本这样的事情不需要我去处理,但是根据人事部的反应,那位后勤干员似乎精神方面还有一些问题。于是,我决定跟这个人谈一谈。 “听说是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人么……真稀奇呢。” 只是些切尔诺伯格逃难出来的学生而已,却似乎比不少受难者都要积极不少,几乎个个都在从心理阴影中走出来之后选择成为前线干员踏上战场——不,虽说也难言走出来吧。而作为自治团中目前唯一的后勤干员,却也在后勤部门工作多日后在今天选择申请转入前线,这名给自己已经起了“早露”作为代号,在分送切城难民的行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的后勤干员到底发生过什么呢。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敲了敲那人的房门。 眼前那张美丽又年轻的面庞在记忆中似乎有些印象,但是却又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一般看不清实体,徒留脑中一种抓耳挠腮的感觉。而那名为我开门的少女看到我穿着便装的面孔后微微一惊,旋即带上了和善的笑容,向我行了一礼。 “你好,是早露干员吗?” “……是的。”似乎对我的问候有些失望一般,早露为我腾出了一张小椅子,我们坐在她宿舍里的小桌子前相对而视。 “首先要向你道歉,因为我来的十分仓促,连你的档案都没看过,只知道你是自治团的人,希望从后勤干员转入前线……能告诉我理由吗?” “……因为您啊。”像是已经确信了自己想要说的话一般,早露认真地望着我的眼睛,说出了让我为之震动的话语,“尼古拉。哲科夫先生。不……现在该叫您迪蒙博士吗?” 那宛若一招对后脑勺的砖块猛击一般,让那个宴会厅里与小小的贵族姑娘进行过的短短谈话回流到了脑子里。在短短几秒的惊愕,意识到她的身份和与我的过去之后,恍然大悟的我有些苦涩地笑了起来。 “我就说为什么看到你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都怪那该死的失忆症,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你是贵族的后嗣吧。能告诉我理由么?希望转入前线的理由。” “是……那就让我跟您说说我在离开切尔诺伯格前发生的故事吧,哲科夫先生。” “别叫我哲科夫了啊,一直被叫以前随便拍脑袋想出来的假名是很尴尬的。” 早露——娜塔莉亚——为我们泡上了红茶,有些调侃一般的话语让两边都忍俊不禁,但这小小的笑话却完全无法掩盖向我讲述的那个故事的沉重。《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被关入像是斗兽场一般的学校,在逃杀中恐惧着死亡的来临,宛若噩梦一般的世界……即便是杀人如麻的自己的表情也凝重起来,这实在不是一群才半只脚踏入成年人大门的高中生该去经历的事情。 讲述已毕,表情五味陈杂的娜塔莉亚缓缓抬起头看向我。在那异色的眼瞳中,映着表情同样沉重的我。 “你是希望赎罪吗?为作为一名贵族犯下的罪赎罪。” “……是。” “这样吗。”我微微点头,沉吟着端详着娜塔莉亚的面容。数年前那个还显得十分青涩的小女孩此时绝对称得上是个美人,比同龄人要成熟许多的脸孔身材和动作举止几乎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倾心,“娜塔莉亚,我说话向来不怎么好听,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请您尽管直说。”娜塔莉亚闻言楞了一下,颔首回答到,“另外,叫我娜塔莎就好了。” “那我就直说了,娜塔莎。”我闻言叹了口气,将她为我准备的红茶喝干净,“我能看出来,现在的你活得很累。” “……是。”就像是被我有些浑浊的眼睛洞察了内心一般,娜塔莎点了点头,“因为哲……不,迪蒙博士您曾经告诉我,不要忘记自己的贵族身份,要以之为武器勇敢地活下去。我曾经觉得贵族之间的社交无趣虚伪,我会为悲剧而哀叹,甚至为难民和士兵送过饭……但,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以贵族的身份答应了那些追随我的人提出的劫掠平民的请求,却让现在的我这么难受呢。” 说罢,她合上双眼,颤抖着手,郑重其事地将一把裁纸刀交到了我的手上。 “你想自杀。”我接过那把裁纸刀,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意思,“在切尔诺伯格期间,我曾26次想要割腕,15次想要割喉。即便来到罗德岛之后,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因为即便是罗德岛不少人都很照顾我,但也有来自乌萨斯的同胞对我恶言相向,让我的伤口被不断地撕裂……我非常的痛苦,我知道自己无法洗刷自己的贵族身份,但是我也努力不去在意,想让自己变得不像一个贵族,我……” “那么,我问问你。”似乎逐渐脱离了假动作,我感觉自己已经逐渐逼近她心中问题的核心了,“哪怕无法摆脱,但你觉得你已经不再在意你的贵族身份了吗?你加入罗德岛后,一直在为之努力,哪怕现在没有做到,将来也一定做得到?” “是。” “你再想想,你再好好想一想。”我摇了摇头,“给我一个诚实的答案,娜塔莎。”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房间里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许久,看着娜塔莎还是没有说话,我低声问道:“你觉得,你已经做到,或者正在做了吗?” 她没有说话,没有点头,只是垂下了头,异色的眼瞳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你根本没有做到啊,娜塔莎。”我苦笑了一下,然后不容置疑地说道,“真正做到了不去在意自己出身和他人评价和诋毁的人,是绝对自信的。她不会像你这样声称『想让自己变得不像一个贵族』。你刚才这么说,不就是因为自己心虚么?” “我,可是我……” “直面你的内心吧,娜塔莎。”我叹了口气,低声道,“你的内心,将你犯下的罪过,将你遭受的苦难,全部都归咎于自己的『贵族身份』。无论是曾经那个因为看着自己母亲受苦而怨恨着自己父亲,不希望生在自己家中的你也好;还是现在这个将因为犯下在学校中组织掠夺平民的罪过,将自己内心的挣扎和痛苦的原因都推给贵族身份的你也好,都在和『贵族身份』这个心里假想的敌人作战。 你努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个贵族,实际上只是想用这一点来让自己不那么痛苦而已。你若真的已经不在意自己是个贵族,又为什么会说想努力想要让自己不像一个贵族?” “说到底,这么久了,你还是在逃避,完全没有走出来啊。娜塔莎。” “我……”这一番话,让娜塔莎怔在了那里。她有些难以自信地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胸口——那是心的位置,“我该怎么办……”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永远不要忘记你是什么人和出身,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忘记。而你背负的苦痛,是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不可避免的。旧伤会有所谓的废用性萎缩,就像如果你的腿骨折之后因为走路疼痛而不去锻炼那般。越不锻炼,反而会越疼痛,长远的恢复效果是很糟糕的。精神上的伤口也一样,不要去回避,不要去逃避,不要随便找个借口当靶子打,而是要好好地做好清创处理。相反,如果不忍痛做清创,骨折往往就会畸形愈合,留下功能性障碍——心灵也会如此。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像鸵鸟那样把头埋在地里,也不是用一个虚空的假想敌让自己不那么痛苦,而是应该让自己内心的苦痛化为前进的动力,哪怕带着伤口也要勇敢地对世界发起冲锋。” “……就像是凛冬那样?” “对。”虽然似懂非懂,但是她似乎已经明白了呢。听到这个恰如其分的人选,我忍俊不禁,“很多时候,瞻前顾后反而会进退维谷,那不如勇敢一些,不是吗?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和应对心灵旧伤的策略,下次便不会再害怕。无论内心被什么样的厌恶情绪和作呕场面填满,人也要背负着这一切,往前看、向前走。” “是,我知道了……” 虽然那眼神中还有着迷惘,但是至少我的话语稍微为她拨开了些许的云雾吧。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拉开了房间的帘幕,窗外的夜空中悬着一轮新月,星空的点点光芒在黑夜中闪烁着,竭力显示着自己的存在。不知不觉间,那动人的乌萨斯少女一点点地在这片安静中将椅子挪到了我的身边。纵然在灯光下也能清楚地看到,她红着脸垂下了头,像是鼓起了自己的勇气一般,沉默地紧紧的向我伸出了手,握住了我的手指。那双白皙细嫩的手十分温暖,似乎是因为害羞吧,她的体温比我要高了一些。 “我……”娜塔莎看向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不安,嘴唇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着,“博士……成为大人后,就能够变得容易忘记吗?我如果变成大人,就能够原谅自己了吗?变成像博士这样成熟的大人,就能够好好处理自己心里的那些讨人厌的感情吗……?” “我也不知道啊。”我叹了口气,“如果实在无法忍耐内心的苦痛,就稍微做一些取悦自己的事情吧。如果始终强迫着自己,可能会疯掉的。” “取悦自己吗……”她低声地喃喃自语着,然后用请求一般的眼神,诚挚地望着我,“就算您已经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还是会害怕……能请您暂时呆在这里吗?因为,现在的我,或许只有您留在身边才能感到安心……” “哎呀,那可真是……”看着那楚楚动人的可怜眼神,我也只好无奈地笑了笑,“那么,在你安下心之前,就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吧。” 应该是这句话起到了作用吧,那异色眼瞳中的落寞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微笑,那是可以将任何心智健全的男性的心夺走的笑容,宛若梦幻。只是,伴随着她的小手传来的,没有虚假的幻境,也没有让人喘不过气的苦痛,只有温暖。这让我不由得心生怜爱,自然地将手向着娜塔莎伸了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秀丽的银白色头发。 是这个动作隐藏着的什么含义打开了她的什么开关吧,明明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娜塔莎合上了双眼,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便凑上了嘴唇,与我双唇重叠着。那微微湿润的柔软细嫩的嘴唇,那由气质优雅、惹人怜爱的少女送上的嘴唇,让我的时间停止了,甚至无法去估量是多久的时间。只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感觉像是饮下了糖水一般甜蜜。 睁开眼睛,娜塔莎正慢慢地喘着气,目光因为主动的献吻而有些呆滞起来。 不知不觉间,她拉近了距离,双手慢慢缠住了我的手臂,相互接触到的瞬间,她的温度慢慢爬上我的心头:“迪蒙博士,我喜欢您……哪怕现在是在梦里也好,我也想您陪在我的身边……” “现在可不是梦啊。” “那么,我稍微想再确认一下呢……” 她再一次向我献上了嘴唇,一次又一次地渴求着我的嘴唇,亲吻也渐渐由简单的唇吻变作迷情的舌吻。少女那象征着良好身材的傲人胸部像是被吸附住了一般贴在了我的手臂上,在肌肤接触的同时隐隐还闻到了一股浓醇的香气。从各种方面来说,我的理智已经在这一刻临近崩溃的边缘。 “……娜塔莎。”看着想要再一次亲吻我嘴唇的她,我终于忍耐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拦在了她和我的中间,“你知道这么说和这么做的意思吧……” “这个,我当然……” “所以,我想我还是回去比较好。”轻轻地准备从椅子上起身,我说道,“再这样下去,我想我可控制不了自己。” “……可以哦?”在我有些惊讶的眼神中,娜塔莎难得地用上了力气,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体,“您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我想的可是和你做爱啊。” 是这句话让她感到害羞了吧,洁白的少女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只是,她慢慢地向我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一蓝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的脸:“……我原本没有想过生育子嗣的事情,但是如果是迪蒙博士的话……就没有问题。不如说,如果您因为被我吸引而对我有那种想法的话,我会感到开心的……” 看来没有拒绝的选项呢。看着那张动情的倩丽面孔,我嘴角忍不住苦笑起来。 “啊……” 慢慢地抱着她,将她引到床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小心翼翼地摘下蓝色的外套,摘下帽子,解开白色制服纽扣的动作中,那倩丽的少女小声地叫着,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慢慢地敞开上衣,出现在眼前的是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内衣。 与之相反的是充满了魅惑的饱满胸部在我眼前摇晃着,就像是怕身体承受不住重量而掉下去一般,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不觉中就发育成这样了。” “不,我的意思是非常漂亮呢,娜塔莎,视线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 “……虽然很高兴您可以这么说,但是能叫我娜塔申卡吗?”说完,她稍微地鼓起了脸蛋。 “娜塔申卡”吗,相对于陌生一些的“娜塔莉亚”和朋友间的“娜塔莎”,那应该是只有情人之间才可以使用的爱称吧。想到这里,我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面颊:“当然没问题了,娜塔申卡。里面也能稍微给我欣赏一下吗?” 察觉到我的意思,她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将双手伸到背后把胸罩慢慢解了下来。胸部因为束缚被解除微微颤动了一下,那个丰满而柔软的膨胀就此展露在我眼前。尽管一直注视着这饱满,但是我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被那樱色的凸起吸引了过去。原本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花蕾,在我的眼前完全显示了出来。似乎是因为被我盯着太过害羞,娜塔申卡用手掩住了胸部。 “遮住可就没有办法做那种事情了呢,对把自己的宝贝藏起来的坏孩子得稍微惩罚一下。”一边这么说着,我轻轻地朝她的耳边吹了口气。银白色的发丝轻轻摇曳着,她在头顶的一堆耳朵敏感地晃动着,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唔,唔……我知道啦,您真是个恶魔……就请您尽情地抚摸我的胸部吧……” 不知道是不是相当害怕在她的耳边吹气,少女极不情愿地慢慢放下了手。柔软的肌肤在窗外的月光映衬下散发着淡淡的银光。欣赏着她想要主动却因为害羞而扭动的身姿,我将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双乳上,像是要从下将其托起来一般爱抚着。那是一手甚至无法掌握一半的大小——乌萨斯女人都发育得这么早这么好的吗?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着。 原本有些冰凉的肌肤在我的手掌所到之处慢慢地开始变暖,那份柔软根本不需要我的手指用力,只依靠重力便沉甸甸地陷入我的手中。同时,她的心跳也传了过来,有些快速的砰砰声说明她处在初次被男人这么抚摸的紧张中。 “将身体放松。我会尽可能地温柔,让你也感到舒服的。” “嗯……” 娜塔申卡吞了一口口水,在害羞中选择了相信我,向我慢慢地点头。我稍微为双手施加力度,温柔地揉搓着那对巨乳。仅仅是稍微活动一下手指,指尖就深深地陷入其中,像是柔软的棉花糖一般。手指不断地在那对丰满上揉动起来,先是像要举起来一般慢慢地向上托起,又时不时又如同画着圆圈一般收放着指尖的力度捏紧刺激着,深陷下去的柔软不断改变着形状。看着我的手和手指不断地爱抚着自己的乳房,怀中的少女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声动听的轻吟。 “迪蒙博士的手好温暖,感,感觉像是发麻了一样……” “哦?是这样吗?”一边说着,我一边用指尖轻轻夹了夹至今都没有怎么摸过的樱色花蕾。娜塔申卡那美丽的身体顿时震颤了一下,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吸引着我不断地捏着乳头揉搓着,让那漂亮的樱红慢慢地硬了起来。混杂着捏着乳肉的揉动,那叫声的声调也慢慢变化,最开始的慌乱渐渐掺杂上了甜美的喘息。 慢慢扭捏着身体,因为刺激而颤抖的少女让我的呼吸也兴奋地急促起来,于是送上了更激烈的爱抚,用指尖压住右侧的乳头,同时掐着左侧,反反复复地揉捏着。 保持着对乳头的刺激,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低语道:“这么有感觉,说明你也在兴奋呢,娜塔申卡。” “呼,啊,这,这就是……唔,酥酥麻麻的,好舒服……迪蒙博士摸着我的胸部,捏着我的乳头,好舒服,咿唔……!” 毫无间隔的玩弄让完全没有经验的佳人发出甜美而淫乱的声音,身体如酥了似地向后弯着,发出大大的喘息声,温度也升高了,活像是个我怀中的小暖炉一般。《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仔细望去,似乎是因为痒痒的感觉,被玩弄着乳房的娜塔申卡不断摩擦着被黑丝包裹着的大腿,隐隐中似乎还能看到她大腿上半透明的丝袜被染上了更深一层的颜色。对自己现在的状态感到十分的迷惑,她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那副纯情可怜的样子让我的心脏就像被泡在酒中一般沉醉。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进入了呢?” “唔,啊啊……是,是那样吗?” “当然是了。”对性知识还不够充分的她微笑着,我放开了一直揉动着乳房的手,慢慢地往下,用指尖触碰到了她重要的部位。隔着内裤,指尖却也感受到了湿气,那毫无疑问是有了性快感的证据。 “唔噫……!那里,那里,啊啊,迪蒙博士,不要,啊……” “明明已经那么湿了,还想藏着掖着吗?你这个可爱的坏孩子。” 我的手指开始按在内裤上活动了起来,面对着对性器的直接刺激娜塔申卡十分本能地合上了大腿,试图阻挠我手指的动作,却反倒将手挤到了更深处。一手捏着她胸部的凸起,然后像是要闯进她最有感觉的性感带一样,另一手在她棉实的大腿中不断上下刺激着蜜穴的入口。 “啊,啊啊……!不要,有很奇怪的感觉,啊啊,博士,迪蒙博士,不要啊啊……!” 只是稍微爱抚了几下,怀中的少女就发出格外大声的娇喘声,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倒在了我的怀中。大口地喘息着,她凝视着我——不,她的眼神中甚至看不出焦点,是半失去意识的样子。 “……娜塔申卡?是高潮了吗……” “啊……”对我的自言自语有了反应,靠在我身上的少女慢慢回过神,“迪蒙博士……我,感觉轻飘飘的……” “嗯,那你是达到性高潮了呢,很舒服吧?” 这番话语让她露出羞赧的神情,却止不住地轻轻翘起了嘴角,让我的心口猛然收紧了一下。不知道如何用语言表达这份感觉的我抱紧了怀中的佳人,抚摸着她的脑袋。因为高潮后的敏感。娜塔申卡的口中不断因为摸头而喷出灼热的吐息。 轻轻地拂过那松散的白色秀发,我凑上前与她重叠着双唇,在亲吻中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在她微暖的口腔里与她滑溜溜的舌头缠绕起来。像是成年人一般的热吻让初经人事的少女只能生涩地应付着,在我的舌头缠上去的时候笨拙地活动者小舌,互相舔弄着。直到再一次分开,那无与伦比的舒服和兴奋让她靠在了我的怀中,用柔软的身体磨蹭着我的胸口,将扑通扑通的心跳通过肌肤传递给了我,“迪蒙博士。”慢慢从快乐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娜塔申卡用热情的眼睛望着我,“请让我来帮您做吧……” “真是主动啊。你知道该做什么吗?” “既,既然您已经让我这么舒服了,这一回也该轮到我了吧?”羞红着脸颊,她又慢慢地补充着,“而且,这方面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作为继承人,知识还是有一点的……” “不如说你有经验才让我比较吃惊呢。” 或许作为曾经的贵族,房事也是她们学习的一部分吧——半开玩笑地想着,我将全身的衣服脱下来坐到了床上。看着那根勃起的肉棒,少女异色的双瞳中露出惊异的神色:“是这样的形状啊……” 一边像看着实验室中的小白鼠一样看着那根又硬又黑的阴茎,她羞红着脸半跪在我身前用手抚摸着那根硬物,战战兢兢地用指尖触碰了一下龟头,肉棒马上因为因为柔软的刺激而开始前后摇晃了起来。带着有些紧张的心情,娜塔申卡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尽可能轻柔反手握住了我的性器——看来她确实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呢,这种时候确实是反手握住比较好——开始上下摩擦着。原本就坚硬的肉棒因为这刺激又进一步膨胀了几分,仰天耸立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居,居然还能变大呢。那么,接下来,像这样……” 一面对再次硬挺的肉棒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少女慢慢脱下了半挂在身上的胸罩和白色的制服,赤裸着性感而美艳的上半身。用带着期待和不安的眼神望着我,她将存在感过剩的胸部凑到我的身前,仿佛蜜瓜一般大小的丰满巨乳慢慢地将我的肉棒夹到了山谷之间。看着我并没有露出什么不适的表情,那摇曳的视线又转移到夹着那根硬物的胸部山谷之间。小声地嘟哝着“似乎要这么做吧”,娜塔申卡开始用手抓住那体积庞大的乳房上下活动了起来,由于那柔软膨胀物干燥的摩擦——“唔,唔……等,等等……”看着因为发出有些痛苦的声音而抬头用困惑的神情仰望着我的原大小姐,我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直接摩擦的话会扯到皮肤导致疼痛的,给我稍微注意点啊……” “可,可是我看的影片里面,那个……” “那是用了润滑剂啊,不然不可能那么滑溜溜吧?”伸出手摸了摸像是做错了事而紧张不安的少女的脑袋,“用唾液也可以呢。不如说,就先试着含进嘴里试试吧?” “诶?!用,用嘴巴来做吗……?” “就是所谓的口交,放进嘴里用舌头舔的性交……还是说,连乳交都知道的你不知道这个吗?” “我,我当然知道这样的事情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嘛!”那是被激起了自尊心吗?曾经的大小姐语气都慌张了不少,脸上露出了通红地犹豫迷惑的表情,“唔,我,我知道啦,就让我为您口交,还请迪蒙博士您多多指教……” “记住不要用牙齿咬哟?” 她稍微用鼻子嗅了嗅我的阴茎。因为夏季的炎热而被汗液所浸润过的性器散发着浓烈的气味,但是这体味却让准备服侍我的少女眼神迷离起来。就像是渴求着希望满足我一般,从口中积攒了唾液之后,娜塔申卡稍微伸出粉粉的小舌头,让唾液从舌尖处滴落了下来,洒在了肉棒上,从龟头处向着根部滑落,然后像是被什么驱使着一般,开始用力地用舌头舔舐着前端。 “啊,啊唔,这个味道,好棒……这是迪蒙博士的气味,啊啊,感觉要沉醉了……” 我微微一愣——是乌萨斯族天生便拥有敏感嗅觉的缘故吧,但没有想到这个贵族名门的大小姐居然对我的体味感到沉醉,这是何等的让人兴奋啊——她不断地吸着鼻子问着那根肉棒的气味,舌尖舔着从饱满的胸部之谷中露出来的龟头,十分容易感到刺激的前端在她的舔舐中涌起了一股带着瘙痒的舒服。而似乎只是闻着味道就让娜塔申卡兴奋了起来一般,在前端被舌头的舔舐弄得满是唾液的黏糊中,她像是遇到玉米棒子的掰棒小熊一般凑上了小嘴,将龟头含入口中。那有些粗大的肉棒对于少女的小嘴来说似乎是十分巨大的东西,但是她在兴奋之中顺利地将前半部分的性器吞入了嘴中,按照我的指示用舌头缠绕着爱抚,用嘴唇轻嘬着吮吸,最后用舌头像是蛇一般缠绕着阴茎让唾液浸润。每当肉棒从她的口中拔出来的时候,嘴唇就像是要吸住一般刺激着我。熟练的程度让我享受地发出声音的同时也感到吃惊,这个大小姐的口交天赋实在是太好了,技术熟练到甚至完全无法想象她是第一次帮人做这样的事情。 “博士……迪蒙博士,下面变得好硬……您很舒服吗,我的口交,让您很舒服吗……?” “啊,啊……”被快感冲击得不太想说话的我看着她仰望着我的痴迷眼神,伸出手摸了摸她银色的秀发,“你做的很棒啊。” 通红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表情,她合上异色瞳的双眼,没有用双眼,而是像要用舌头去确认形状一般,不断与我的性器缠绵着。原本不到一半的湿润现在已经完全浸湿,整根肉棒变得湿滑起来。因为过于舒服的口交,我忍不住慢慢抬起了腰部。只不过,那无上的舒爽却在那一瞬间戛然而止——慢慢将小嘴离开了肉棒,还没有来得及询问缘由,娜塔申卡便开始用胸部夹住了已经沾满唾液的肉棒,上下地活动着胸部摩擦着肉棒。双手从两侧紧紧地压住了自己的大胸部,在丰满的奶子上将手的形状陷了进去,紧致的压迫感让原本只是轻轻摩擦的感觉变成了像是被柔软的床垫包裹起来般的不同感受。她的动作依旧有些生硬,但在黏滑之中那对巨乳给予我的压迫感和紧致感让我的快感又更上了一层楼。 “怎么样……呼,呼……迪蒙博士,您的味道又浓烈了好多,好棒,……” “啊,啊。舒服了好多的感觉。” “那我,继续了呢,唔,唔唔……” 是痴迷着我的味道吧,继续着动作,娜塔申卡不断地凑上前用鼻子闻着已经忍不住吐出忍耐液的肉棒。唾液和忍耐液被一并当做润滑剂,光滑的乳房包裹着肉棒上下摩擦,让性器在她的乳沟中进进出出,甚至让人怀疑少女纤细又柔嫩的手臂能不能支撑起这对巨乳。在那滑溜溜的质感中,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双乳间出入着,在思考着是否能让她再加上口交的时候,却注意到少女的呼吸已经开始凌乱起来。原本因为活动着那对巨乳而感到辛苦而喘息并不是奇怪的事情,但是闻着我的味道,她的呼吸变得甜美起来,仿佛正在性交一般变得神魂飘散。 “……难道你兴奋了吗?” “啊,啊……我感到好高兴……”似乎已经不去在意女性和贵族的矜持了,带着痴醉的表情,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再一次开始舔舐着我的龟头,“啊,啊……好棒,这样看上去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好可爱……” “『可爱』可算不上夸赞来着……唔……” “就是好棒的意思,嗯,嗯嗯……” 带着甜丝丝的娇喘声,娜塔申卡一边用手推动者胸部,一边用舌头爱抚着前端,同时像是索取着奖励一般将每一缕散发出来的体味吸入小鼻子里。看着她仰头望着我的样子,想着她此时正全心全意地让我舒服起来,我便感到由衷的高兴和满足。啪咻啪咻着,淫糜的声音在房间内不断地回荡着,我和乌萨斯少女舒服的吐息声,肉体摩擦的声音和水声混杂在一起。本身乳交便已经让我感到极上的快乐,再加上口交——阴茎被胸部摩擦着、龟头被舔弄着的两种快感交织在一起,我一点点地向着性高潮接近。 “唔,啊啊,等等……” 似乎已经听不到我的话语了,娜塔申卡完全没有给我吃惊的间隔,反而弯下头,用力地开始吮吸起敏感的前端。硕大的奶子摇晃着,粉红的小舌头舔着谷间露出来的龟头,加上用力的吮吸,让我因为强烈刺激而颤抖着后背抬起腰部,一个劲地想要贪恋着绝赞的快感。 “咕,要射给你了,好好地接下来……!” 是第几次了呢,在她再一次用力地吮吸着前端,专心致志地吸溜着鼻子品尝我的体味的时候,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到达了高潮的界限。反射般地后仰着腰部,将肉棒从小嘴中拔出来的瞬间,肉棒一跳一跳地一次次颤动着,温热的白浊精液从前端对着眼前的佳人喷射而出,顺势玷污了她清纯的面颊、银白色的长发和丰满的胸部。 “唔,啊……真是,好浓烈的味道……啊啊,不要,闻到这么好闻的味道,身体都变得痒痒的,热热的……”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呢,娜塔申卡,让我很舒服地射了……”看着呼吸急促,满脸通红的她,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虽然看起来是很痒的样子,但是她流露出了高兴地笑容。 只不过,一切还没有开始呢,我忍不住在心里笑着。 “啊,迪蒙博士……我的下面觉得痒痒的……好像闻到精液的味道之后,就感到脑子呆呆的,唔……” 稍微拭去脸上的白浊,似乎是恢复了一些冷静。白皙的肌肤因为发烫而染上了红色,还沾着我的精液的面颊上也泛起了红晕。视线向下看去,脱去了制服,腿部被丝袜包裹着的少女,还挂在身上的那条白色的内裤已经布满了水渍。 “哦?闻到精液的味道就这么湿了……还真是个淫乱的坏孩子……” “不,不是!动,动着胸部的时候被迪蒙博士拉拉扯扯的,我,我……” “还真是笨拙啊,不过这样我也觉得你很可爱呢。” 伴随着这句话,我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原本有些扭扭捏捏的她便慢慢安分了下来。真是好懂啊,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要做到最后了哟。让我来教你登dua郎吧?” “登……?” “让你变成成熟的女人。”轻轻地吻了一下少女的面颊,我轻轻地笑着,“要脱了呢。” 手指拉扯着内裤的边缘,娜塔申卡点了点头。慢慢地抚摸着棉花一般柔软的大腿,褪下了内裤,出现的是黏滑着在月光下反射着淫糜光芒的蜜穴。那一线天的粉嫩周围点缀着淡淡的白色毛发,黏滑的爱液溢了出来,像是失禁一般引诱着我。 “没有关系的,这是很舒服的事情。”看着面色不安的她,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能和迪蒙博士,我最喜欢的男人合体……我也很高兴。” 就算这么说了,但内心的不安一定还没有消散吧。只是,娜塔申卡还是看着我,摆出了美丽的微笑,目光中的言语化作简单的“我相信你”这句话。因此,我认真地向她点了点头,握住了她的小手。抱住了躺在床上的她那双还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对准已经已经做好了接受我准备的秘境,将肉棒贴了上去,然后慢慢地推动者腰,让肉棒一点点地向着阴道中陷入。 她的小穴很紧,并且入口处的肉似乎格外发达,紧紧地捆住了我的肉杆。跟性感而成熟的身躯完全相反,蜜穴里面十分狭窄,紧致的肉壁不断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即便爱液已经湿润到流淌出来的地步,但身体却还是像要赶出这突然进入的异物一般。看着那有些扭曲的脸庞,明知道问了也不会有用,我还是轻轻地出声:“……痛吗?” “……没,没关系的……” 看着她竭力摇了摇头,眼中却难以遏制地涌出泪水的样子,我紧紧地抱住了她。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着是否应该停下对她的索求,但最后还是打消了这样的想法——女孩子愿意与我做爱,若是在这个时候退缩,就是对她的羞辱了罢。 尽管已经让她放松,尽管她已经学过这一方面的知识,但是被紧张和不安缠绕的少女却完全没有游刃有余的样子。于是,我紧紧地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嘴唇。 “唔……唔,迪蒙……博士……” 一边亲吻着,一边怜爱地抚摸着这个受过心伤、背负着同龄人不该背负重担的少女。在那个瞬间,她似乎颤抖了一下,发出了和肉棒慢慢插入时完全不同的,稍微甘甜的喘息。很快意识到了她的弱点,我伸出双手,抚摸着她头顶的那对大大的圆耳朵。娜塔申卡抽动地在我的怀抱中颤抖了一下,露出了小小的声音,缠住了已经深入一小半肉棒的蜜穴也紧紧地缠绕了过来。只不过,那不是想要赶出异物的反应,而是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的感觉。 果然,造就乌萨斯族出色听觉的敏感的耳朵也是她的弱点呢。明白了这一点的我先是向她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然后凑上嘴唇,轻轻地衔住了耳朵,咬着那柔软的地方。 “唔,啊,耳朵,不要……啊啊……” 和甜蜜的声音一起,肉壁紧紧地缠住了肉棒,慢慢地变软了下来。我慢慢地用肉棒挤开肉壁,向着最深处挺近。一边持续不断地舔着娜塔申卡的耳朵,时不时向里面吹一口气或轻轻地咬着,一边慢慢地将爱液挤出来,把肉棒向着深处前进。 “娜塔申卡。”那是漏出来的喘息中,带着的甜美比痛苦要多得多的时候,我呼唤了她。 “啊,是……” “已经全部插进去了呢,完全在你的体内了。” “真,真的……吗?” “这种事情怎么开玩笑啊……还痛吗?”一边这么说着,我揉了揉那软软的耳朵。在我们的结合处,代表着初夜的鲜血正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暗暗的光。 “不,不……您的爱抚真的好厉害啊,不知不觉就沉醉在其中了。”在我吃惊的目光中,曾经的大小姐慢慢挪开了害羞的视线,“……被咬住耳朵的时候,下面变得好热好舒服……” 说实话,我本来就希望马上活动起来。光是插入时阴道口紧紧缠绕的感觉就已经很舒服了,要是在这个狭小的蜜穴中抽动起来,会有怎么样的快感呢,这样的想法不断在我的心头躁动着,但是关心着怀中的少女的那份心情又制止了我这种自私的想法。然而在娜塔申卡扭扭捏捏,却又主动地说出那具诱人的话语的时候,她的下面骤然收紧,肉壁紧密地缠住了我的阴茎——想必是无意识的反应吧。 于是,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脸,我耍流氓一般地对她问道:“是下面的什么变得好热好舒服呢?” “啊,是……呀唔……”在她准备说出羞耻的语言的途中,我慢慢地将腰部抽出。娜塔申卡的反应十分强烈,娇喘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漏了出来。那时已经完全没有痛苦的,甜美又销魂的声音。 “是我的什么,让你的下面变得好热好舒服呢?” “是,是……”再一次害羞地开口,带着困惑有享受的表情让我久违地享受到了近乎施虐的快感,“是迪蒙博士的大肉棒……让,让我的小穴变得,变得很舒服,啊啊……!” 那可爱的样子让我再也忍耐不住了,将肉棒用力地插入到了充满着爱液的蜜穴,深深地陷入其中。直到根部都侵入到小穴里,我才慢慢地动起腰,将肉棒慢慢地退出来,然后再用力地插入到伸出。尽管残存的理性还姑且希望控制着力度,但是性欲的催促让我持续不断地用力抽插着,让少女甚至连话都不能好好说出来。 甜美的娇喘声遮盖住了她的语言,对着这样的她,我一边用力晃动着腰部,一边向她问道:“娜塔申卡还真是个淫乱的坏孩子呢,明明是第一次性交却发出这么可爱的喘息声,下面也这么紧,你是有多舒服啊?” “就,就算您这么说,因为,因为,啊,啊呜……”因为羞耻,异色的眼瞳中流出了泪水,只是她却没有因此说谎或者糊弄,而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是,是的……!我是个淫乱的坏孩子,因为迪蒙博士让我太舒服了,所以我现在非常非常非常想跟您做爱……呜呜……” “说错了呢。”对着喊出一连串羞耻的话语,泪眼婆娑的娜塔申卡轻轻一笑,抚摸着她的头发,抹去了她的泪珠,“你已经不是坏孩子,是一个让我也感到心醉的,美丽的女人了哟。” 肉棒的硬度并没有因为我们之间的调情而消减,反而却因为少女羞人的话语而保持着坚挺。动作逐渐由慢变快,尽管她的处女穴依旧十分狭窄,但是有着黏滑的爱液作为润滑剂,抽插的动作已经没有被拒绝的感觉。抽出来,插进去——压抑着贪图快感的抽动也渐渐流走,有规律的动作慢慢消失,我激烈地凭借着本能在娜塔申卡的体内驰骋着。 “啊啊……!啊,唔,迪蒙博士的肉棒,在小穴里面,激烈地摩擦起来了……唔唔,啊……!” 困惑的表情已然消失,肉壁渴求着我的性器一般紧紧地缠住。被那份压迫所带动的我俯卧在少女的身上,全力晃动着腰部,占有着她。每当娜塔申卡说出下流的情话时,小穴都会紧致地缠上来。本就很狭窄的内腔伴随着收紧,伴随着甜丝丝的声音,让我在每次插入抽出的时候都受到莫大的刺激。只是我并没有每次都一插到底,而是隔着几次地在插到一半的时候就拔出来,然后在紧致中猛地再次插到深处,搅动着子宫口。 在抽动的同时,我的手也碰到了那伴随着躺在床上的身体一起摇晃着的,彰显着傲人身材的巨乳,与不能容纳在手中的体积成比例的柔软让我兴奋不已。揉动着双丘——不,说是双峰也不过分的柔软,我用指尖捏着顶端的粉红色的凸起。 “唔呀……!不要,不要,捏住那里的话会忍不住的,啊唔唔……!” 似乎身体的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点,被刺激着乳头的怀中美人娇喘连连,下流而甜美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被我的手碰一下就会叫出声来。爱抚着胸部的同时我也没有停下肉棒的抽插,但是娜塔申卡的蜜穴已经慢慢出现了变化。在她的娇喘声中,原本紧致的肉壁一点点变软,让我拉出腰部后深深的插入与肉壁摩擦的距离增加,更加翻倍地舒爽起来。 这个扭动着身体的她,这个因快感而颤抖着身体的她,这上演着无法言喻的淫糜光景的她,只有我才能看到。想到这里,呼吸也忍不住地急促起来。蜜穴的压迫依旧十分强烈——只是原本的僵硬感已经全然变成了柔软又温热的肉壶的感觉,在向我对着深处插入的时候包裹着肉棒,在我抽出来的时候恋恋不舍地缠住。 “啊,啊呜,好棒,好厉害,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啊,你这个可爱又淫荡的坏孩子,里面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让我快点射精啊!” “啊,博士,迪蒙博士,是淫荡的孩子很抱歉,夹得这么紧也很抱歉,但是做爱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啊啊……!” 伴随着下流的言语,屋内回荡着淫糜的水声。两种声音融合在了一起,像是交响乐一般让我更加兴奋,更加激烈地渴求着眼前美丽的乌萨斯少女。她激烈地喘息着,我粗狂地呼吸着,腰部猛烈地碰撞,已经不存在什么节奏,只为了快乐和舒服而动着身体,贪图着快感。刻意地抬起了娜塔申卡的纤腰,刻意让她看到我在结合的部位处进进出出着,沾满了爱液,黏滑的爱液反射着窗外的月光。 “就让你更舒服吧!好好地看着我疼爱你的样子!” “是,是……!看到了,您的大肉棒在插着我的小穴……好舒服,啊,迪蒙……博士……!” 还残存着几分羞耻的少女用手遮住了脸,却说着最下流的话语,因害羞而通红的脸淫乱地喘息着。每一次的插入都会让她发出娇声,下流的汁液随之流出滴落,丰满的乳房随之摇晃。彼此浑身都是汗水,发出炽热的吐息。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了那个背负着沉痛的过往,想要终结自己生命的女孩子,而是沉溺在快感中的女人。我想要一直品味这下流又美丽的脸颊、身姿、肉体和声音,但一切注定没有永恒。 “啊,啊啊,我,我又要……迪蒙博士,啊啊,要高潮了,被这么用力地抽插着,呀啊……!” 那是已经逼近界限时的叫喊,肉穴中的褶皱紧紧地裹紧,压迫感再一次变强。 在变得更加狭窄的阴道中,我的肉棒依旧在激烈地重复着和肉壁的摩擦:“可以啊……尽情地舒服吧,跟我一起舒服吧!” 像是要大叫一般地回答着她,揉着那硕大的乳房,捏着坚硬的乳头,腰部用力地抽动。下一秒,娜塔申卡用脚捆住了我的腰腹,紧紧地抱着,然后媚眼如丝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啊啊啊……!喜欢,最喜欢,迪蒙博士,最喜欢了……!” 那是高潮中最高声量的叫喊。伴随着紧紧相拥的那颤抖的身体,肉壁收缩了上来。就像是要把肉棒全部抽出来一般动着腰,然后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在流淌不停的爱液中不知道重复了激烈的多少次,不知道被紧紧地裹住了多少次的时候,一阵快感流过我的后背。还在高潮中的娜塔申卡在敏感的状况中不断喘着气,缠着的肉壁持续给予的快感在这一刻走到了尽头。伴随着一股寒流扩散到全身一般的感觉,我的肉棒也颤动起来,在她的身体里面猛烈地射精。阴茎一跳一跳着,像是要把积存到现在累积的快感全部一次性喷发出来似的,大量的温热精液射在了少女的体内。每一次射精她的身体都会颤抖着,让我看到那淫糜的模样。 “啊,啊……”大力呼吸的同时硕大的胸部上下摇晃着,娜塔申卡神魂颠倒般地说着,“被,被内射,了呢……” 还在喘息的我凑上前,温柔地吻着少女的唇。而她也热情地回应着我,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快乐的开始。 互相有些尴尬,却又开心地笑着。被我按在身下的乌萨斯少女刚刚从性爱的高潮中缓过神来,主动地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那是和做爱的途中不太一样的,重叠着嘴唇而已的轻吻。 “迪蒙博士……喜欢你……喜欢……”重复着急促的呼吸,像是说梦话一般地叫着我,“能,能被您摸摸头吗……?” “你还真是喜欢摸头呢。” “……是的,以前妈妈也经常摸我的头……”像是害羞一般的,她小声地说着话点了点头,“大概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吧。而且,被喜欢的人这么摸着,我也很开心。” “那么,以后就多摸摸你吧。” 就像是她希望的那般,我抱紧了这样的少女,一次又一次地抚摸着她的脑袋,松散的白色长发手感十分好,而被抚摸的她发出了很舒服一般的声音。 “刚才,射到里面了呢,您的精液……”不知道这么抚摸她多久,娜塔申卡忍不住抚摸着自己平坦又柔软的小腹,“精液……那是生育子嗣的起源吧。” “不行么?” 对我的话,她摇了摇头,然后微笑了起来:“不,我很想要您的小宝宝……所以以后也请把小宝宝的种子射到我的身体里面,的说……” 说完,她双手抱住了我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贴了过来,将小鼻子凑到我的胸膛边嗅着我的体味。 这种行为对她来说只是单纯的甜蜜吧,但对性欲还没有完全消解的我却是个拷问。暴露在空气中的饱满胸部紧贴着我的身体,像是要强调着柔软的乳房在下方不断地磨蹭着我,让那根本就没有真正萎靡的肉棒再一次勃起,在娜塔申卡的阴道中变大了一圈。 “啊,又,又变大了呢……” “抱歉呢,因为你太可爱了。而且,我的性欲也不是一两次就能解决的。所以……” “……还想要?”看着我十分确定的眼神,少女的眼神慢慢聚集起来,确信地向我点了点头,“迪蒙博士还想做的话……可以哦。如果有什么欲望的话,请一定要跟我说,因为我最喜欢您了,所以不想让您忍耐……” “谢谢你了。”我吻了吻她的脸颊,“那么,再做一次吧。” 轻轻将肉棒从阴道中拔了出来,带出了混着精液和爱液的丝线。让娜塔申卡慢慢转动着身体俯卧在床边,我起身抱着她的腰部,用后入的姿势从后面欣赏着她的性器官。那条竖着的缝隙处黏滑的液体反射着窗外的月光,刚才我射进去的精液黏糊糊地涌了出来,过于色情的场面让我也忍不住再次呼吸急促。 真是太过诱人了啊。这么想的时候,我一手捏着乌萨斯少女圆圆的白色小尾巴,另一手用指尖触碰着那柔软膨胀起来的敏感阴蒂,像是豆子一样的部位被刺激着让她发出动听的娇喘:“呀啊……那里,那里是,唔啊……” “这里也很敏感吗?”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指玩弄着肿起来的肉芽,就像是要用混杂着精液和爱液的汁水将其封住一般。 “啊,呼啊,不行,不可以玩弄那里……要变得奇怪了啊……迪蒙、博士,快点,快点进来吧,不要再摸那里了,把大肉棒插进来吧……!” “真是的,居然做着这样的恳求,你是多色情的孩子啊?” 估计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吧,或许阴蒂也是她的弱点呢——不过这里还是以后再来享受好了。这么想的同时,我顺应着娜塔申卡的请求和自己下半身膨胀的欲望,按着她一翘一翘的圆润屁股,向着那一跳一跳地引诱着我的下流蜜洞将性器再次插了进去。结合处被挤出了混着爱液和精液还有处女血的下流汁液,回响着放荡的水声。 “啊、啊呜,太,太舒服了,声音,声音完全止不住啊……!” 毫无疑问,性高潮的余韵还在她的体内残留着。仅仅是将肉棒插入到深处,身下的少女就发出了令人神魂颠倒的甜蜜声音。每次插入的时候,蜜洞都会飞溅出爱液的潮水,响起啾啾的下流水声,那掺入了黏糊糊蜜汁的肉也会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而抽出的时候,缠住肉棒的褶皱就像是要翻卷到外面一般,剧烈地刺激着被动地承受着这份快乐的娜塔申卡不断地喘息着,让她后背后仰起来,头发飘散凌乱。 “唔哇……迪蒙博士……?” “虽然这样就不错了。”稍微慢下了腰部的动作,想要让她发出更多可爱的声音的我笑了笑,“但果然还是要疼爱一下这里呢。” “诶……噫呜……!不要……不要,那里不行,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 将手伸向了还连接着的部位,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阴蒂,指尖开始稍稍施力按压了下去,不断地画着圈。在用指尖按着阴蒂的同时,我的腰间动作也重新激烈起来,一边刺激着敏感的肉芽,一边激烈地向着里面抽插着。与娜塔申卡的年龄完全不符合的成熟身体淫乱地跳着舞,胸前巨大的膨胀摇晃着,每当柔软的臀部被我的腰身撞击时都会颤抖,那淫乱的身姿显得无比兴奋。被手指按着小红豆,蜜穴里被肉棒搅乱着,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口中不断地发出可爱又放荡的娇喘声,蜜穴用力勒紧了我的肉棒,像是要摆脱吸附一般用力地摩擦着,然后又化作黏糊糊的甜蜜的肉,竭力榨取着我的精华。只是这淫糜又充满诱惑的时间,在快乐中眼看便又要接近暂时的终点了。 “啊,啊嗯,迪蒙、博士,我又要来了,来了,要高潮了,啊啊……!” “我差不多也到了!娜塔申卡,就让我再射到你的里面!” “是,是的……像刚才那样,请您射到里面,哔哔地射到里面……!让我好舒服好舒服,让我怀上您的小宝宝吧……!” 神魂飘散到不知道自己的意识在哪里,只想要再一次品尝内射的快感。在即将到达界限的时候,我的脑中只有这样的想法,只想着在这个可爱又淫乱的乌萨斯少女体内射精,品尝着被秘肉缠绕收缩,榨取着自己精液的快感。转瞬中阴茎处传来的快感便涌上了头部,最后的意识似乎也被眼前的空白吞没,在接下来的瞬间——“呀啊啊……!精子都射进来了,好舒服……啊,啊啊,要受不了了……!” 啪咻,啪咻——!简直就像前面的射精不存在一般,大量浓稠的精液向着狭窄的肉穴中注射了进去。娜塔申卡激烈而淫乱的娇声让空气仿佛都为之颤动,后背大幅地后仰起来,汗流浃背的她发出妖艳的声音,喷涌的爱液说明她也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在不断地射精中,她的蜜壶变得更加紧致,吸食着我射出来的白浊液,直到最深处都被我征服的欲望而填满。 “呼,呼呼……”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少女的双腿也在因为高潮而颤抖。看着保持不住俯卧姿势的她,我慢慢抽出腰,轻轻地坐到她身边的床头,紧紧拥抱着让那美艳的身体趴到了我的身上。 还处在敏感状态中的娜塔申卡因拔出肉棒的动作而颤抖着,有些无力地倚靠着我,但显得有些发达的阴道口依旧一翕一合地动着,将深处那白浊的淫乱证据黏糊糊地挤出来。 喘息慢慢平静,已经大汗淋漓的娜塔申卡动情地望着我,眼睛有些睁不开似地眨了眨,跟我对视了一下——那蓝色和红色的异色瞳中流露出来的,是和一股难以想象的默契:还想要再做。而我的下身却也完全没有冷却的迹象,半蔫软的肉棒很快因为她的媚眼如丝而重新变硬,直直地耸立起来,宣示着我还有再战下去的欲望。 “……迪蒙博士,还,还想要再做吗?” “我可没那么容易满足啊。如果你还可以的话……” 似乎对我超凡的欲望感到困惑,但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那么,要再来了,请迪蒙博士在我的小穴里面变得舒服起来……” 并没有等我做出什么反应,她慢慢起身跨在了我的身上。眼前那最开始夹着肉棒帮我乳交,摇晃着的硕大乳房让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而当她战战兢兢地骑到我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将蜜穴降落在那根一发冲天的肉棒上时,一阵无比粘稠的潮湿感随之而来。一面害羞着,娜塔申卡一边用手握着潮湿的阴茎,将那根硬物导向自己的蜜穴,然后慢慢沉下了腰。虽然美丽的前大小姐身体依旧在颤抖着,但是还是努力地做着沉下腰的动作。伴随着近在咫尺的又难受又甜蜜的娇喘声,我注视着肉棒被她的蜜穴慢慢吞噬的样子。前端在足够的湿润中很快又一次深入到最深处,被炙热的肉壁包裹起来,直到根部也被彻底吞没。看着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的她,我点了点头,少女安心地呼出了一口气。 “太,太好了……唔……” “嗯?怎么了?”我出言向着因为自己成功主导着插入而露出笑容,但显得有些张皇的乌萨斯少女询问着。 “……迪,迪蒙博士的肉棒,比前两次插入的时候,要,要更深了……” “是因为你在上面吧,很辛苦吗?” “不,不……不如说,很,很舒服!”这句话就像有人打了个响指一般,她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请,请让我继续做下去吧……!” 已经完全放开了吗,虽然还带着几分羞涩,但是她居然开始主动要求做下去,还真是没办法想象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是纯洁的处女呢——娜塔申卡慢慢地活动起了腰部。透过胸部之间的山谷可以看到,已经被精液、唾液和爱液弄得湿湿滑滑的肉棒根部在她的体内出来,又慢慢被吞没;而在她的体内,每当她的腰部上下活动的时候,肉棒前端的龟头都用力拉扯着秘肉。尽管因为是第一次用女上的体位,娜塔申卡的动作并不快,倒不如说是慢得有些让人着急,但是这样的动作却让我仔仔细细地品味着她来主导的感觉,不一样的刺激让我倍感舒爽。 “唔,唔……迪蒙、博士,喜欢……好喜欢您……啾……” 一边动着腰部,少女主动俯下身与我重叠着嘴唇。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她在上面的缘故,与最开始的被动生涩不同,少女主动积极地将舌头缠绕了上来,卷着她舌头的我倒像是被动的那一方了。沾满光滑唾液的舌头互相缠绕嬉闹着,渴求着彼此。时而分离双唇发出甜美又炙热的喘息,时而又重叠双唇做着甜蜜的亲吻,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呼吸声,还有她活动着腰部与我结合时发出的下流水声。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中,我和这名叫娜塔莉亚。罗斯托娃的少女互相结合,在对彼此的渴求中享受着稍纵即逝的快乐。 在我的眼前,年龄依旧十分年轻,但身体像成熟过分的水蜜桃一般的优雅少女此时正骑在我的身上活动着腰,上下扭动着身体,乳房大幅度地摇晃着,在与我的性交中呈现出无法言喻的下流身姿。就像她的舌吻一般,每次腰部下沉时,蜜壶里的软肉就会裹紧了肉棒给予快感。 “啊,啊啊……迪蒙博士,舒服吗,您感到舒服吗……” “很舒服呢,跟之前用胸部做还有我在上面做的时候不一样的舒服。所以,要稍微给点舒服的回礼呢。” 这么说的同时,我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伸出双手开始揉捏摇晃的乳房。娜塔申卡向前微微弯曲的姿势,上下摇动的身体让那对奶子的重量似乎更加厚实,双手十分容易地便陷入了软肉中,揉捏着让她发出娇艳的喘息。 “呼啊啊,啊,胸部,迪蒙博士的手,摸到了,好热,唔唔……!不要,太激烈了,这样不行……” “这么美丽又淫乱的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哪怕是神也没法不让我去触摸啊。” 似乎已经没有了用语言回复我的力气,娜塔申卡勉勉强强地摇晃着脑袋——虽然那肯定不是讨厌,但是我的手还是从胸部离开了。只不过下一秒,我便始终一招双龙出海,对双乳左右前端那樱桃一般的花蕾突然出招用手指捏住。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少女的身体向后仰去,然而因为胸部的前端还被我的手指捏着,那对浑圆的巨乳顿时被拉长,变得像是软软的四方体一般。带着疼痛的快感过于刺激,少女的身体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慢慢趴在了我的身上。 “啊,啊……迪蒙博士……前面,乳头,麻麻的,要酥掉了,所以,不要再……” “就算你说不行,我也不会停下哟。” “为,为什么啊……?!”看着一边玩弄着坚硬的乳头一边回答的我,娜塔申卡喘息着,用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向我询问着。 “这是给淫荡的坏孩子的惩罚哟,在性快感中舒舒服服到受不了为止。” “唔,唔……” 虽然含着泪水,看起来对我的欺负感到很不情愿,但是她的身体却早已擅自做出了反应。蜜穴紧紧地缠得我几乎要叫出声来,而腰部也不听使唤地再一次开始了上下运动。少女一面颤抖着身体发出凌乱炙热的喘息,一面渴求着快感地将腰部向后仰去,用力地在我的肉棒上一次次坐下来。我继续刺激着少女的乳头,同时跟随着她的节奏一起向上挺起腰部,深入深出中几乎要用肉棒将小穴的秘肉扯出来,用埋入根部才停下的气势用力疼爱着这个惹人怜爱的乌萨斯少女。每当我向上顶起腰部的时候,那成熟的身体便会被抬起来;然后在拔出一半的时候停下动作,她的身体又会因为重量而下落;而在此将肉棒顶上去,喘息的同时又将身体抬起来,循环往复地追求着快感。 “啊,啊,啊……!唔唔,博士,迪蒙博士,已经不行了……肉棒太舒服了,已经要受不了了,在深处不停地被顶着,生孩子的地方都被填满了,要来了,啊,啊……!” 重复着急促的呼吸,紧紧地用力抱着我,发出仿佛能直达天地间的娇声,娜塔申卡一手抓住了床榻的被褥,一手搂住了我的身体,身体里侧的褶皱施加的压力也像她的声音一般收紧,甚至让我发出了呻吟。 “我也要射了,这次也要射到你的里面……!” 在她耳边低吼着,我在结合处潮水般一轮轮涌出的爱液里用力将肉棒顶进阴道,激烈地互相摩擦着,甚至连根部都被埋了进去。少女高潮后的痉挛也将我推上了快乐的顶峰,尽管内心还不希望这份快感就此结束,但是身体的欲望已经不容许我这么做了。在前端又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麻痹一般的快感流过脑髓,而浑身无力的娜塔申卡也将腰部沉了下来,两人一齐到达了高潮。 “啾——” 在射精的瞬间我们亲吻在了一起,被我揽在怀里的那纤细的腰身却用力地抖动着,甚至连想要稍微活动一下肉棒的想法都被紧紧地锁死,只得再一次将精液射到少女的子宫里。娜塔申卡的蜜穴伸出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不断吞吃着精液,结合的最深处紧紧缠着肉棒,在吸收所有精液的时候发出像是吹泡泡一般的声音,混杂着爱液的精液也从结合处慢慢地溢了出来。 平息下来之后的少女身体彻底失去了力气,压在了我的身上,嘴巴微微活动着,却没有说出我能听到的话语。我也因为连续的射精而感到一阵疲倦,我们便这么在互相拥抱之中享受着高潮之后悠哉的小憩。 “……可以再摸一摸我的头吗?” “还真是爱撒娇的孩子呢,娜塔申卡。” 月光十分清澈。沉浸在激情后余韵中,白色的长发被照得银亮的少女露出笑容,依恋地用鼻子嗅着我的体味,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在短时间的沉寂中,我抚摸着她的头发。 “……虽然现在有一些不合适,不过。”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向她搭话,“你真的,要转入前线吗?早露干员。” “是。”似乎对这一点格外坚定,娜塔申卡——早露,小声却又认真地在我耳边说着,“我不能辜负了收留和照顾我们的罗德岛。而且,我已经在后勤部门休息得够久了,现在也让我做一些凛冬她们在做的事吧。” “战场可是地狱啊。” “或许是吧……但是。”那蓝色和红色的眼睛坚定地望着我,“这里有您在,迪蒙博士……您是我活下去的动力。您告诉我,每个人都要活下去。无论如何,一定要让自己活下去——如果不是那一番话,或许我早已自我了断,根本没有像现在这样跟您说话的机会了。而且,您让我能够直面内心那自己不断逃避的伤痕和罪孽,让我的旧伤不再萎缩,让我的心病慢慢愈合……没有您,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个已经可以直面过去,然后决定踏上战场的早露干员。所以,我决定为了您,也为了让这个世界不再有人遭受和我一样的折磨,成为前线干员,哪怕前方是地狱,我也会努力去面对。” “如果精神上的伤口不去处理,就会像骨折的畸形愈合一样,留下残疾啊……”像是感慨着早露的过去,也像是感叹着自己的过往,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能帮到你真是太好了。” “而,而且,您也教会了我怎样取悦自己的事情……”说到这里,早露的小脸突然染上了羞红,“跟,跟您做爱真的非常开心,舒服得就像忘掉了内心讨厌的感情一样,虽然只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啊这……” “而,而且我觉得,自己无意识中已经习惯被迪蒙博士内射了。因,因为好舒服……”像是害羞得要死了一般地自爆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肉棒在里面颤动着,哔哔地射出精液来,那,那种感觉好棒……” 说到这里已经羞赧地转过了脸,从双颊到耳根几乎都红透了。那副可爱的样子让我的下半身再一次起了反应,忍不住按住她的肩膀,一个翻身将她再次压在了身下。 “迪、迪蒙博士,您难道还没有满足……” “我说过了吧?我的性欲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呢。”轻轻地有手指挠了挠早露——娜塔申卡通红的脸颊,我露出了征服者一般的笑容,“今晚就要让你好好明白这一点。” “诶,等,等等……!我还没有平静下来,还很敏感,唔,唔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唇。在迷情的亲吻中,已经成长为成熟女人的乌萨斯少女慢慢酥软下来,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享受地合上了异色瞳的眼睛。 这个忘却了伤痛和罪孽,尽情放纵的夜晚,很长,很长,很长……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3) 2020年8月27日(四十三)炎夏迷情夜【泳装天火】天火:罗德岛的资深干员之一,拥有着傲人学历的同时也掌握着出色的火焰源石技艺,同时有着令人艳羡的相貌。《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只是由于性格恃才傲物故而与其他干员相处不佳,在被博士训诫的过程中被收入后宫。而为了在夏季顺利前往汐斯塔度假,她专门制作了一套特制放火的连体泳衣——这也是她在汐斯塔时最常见的装扮了。 炎热的夏季已经到来了。即便有着先进的温度调节系统,吞噬着大地的灼热阳光也毫无疑问地不想让人正经工作。在轮换制度的运转下,罗德岛的工作人员们得以分批前往汐斯塔享受慵懒的夏日假期。 汐斯塔市的沙滩处有着不少熙熙攘攘的游玩人群,寻求欢乐与幸福的人们为了同一个目的聚集在了一起,用口袋中的钞票换得轻松愉快的时间和赠与亲友的手信。几乎常年盛夏的岛屿城市无时无刻不吸引着如织的游人,在带来旅游利润与远扬名声的同时也悄无声息地裹挟着噪声、污染和环境的改变,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不过那一切与来的这里的罗德岛诸位无关。兰与谢尔曼。道尔科斯市长进行交涉,并附带了一笔不菲的金钱后,海边的一座不算很大的酒店被罗德岛暂时承包了下来,一同附送的还有一段景色优美的私用沙滩。 紧绷神经的干员们也因此不用挤到煮饺子一般的公共沙滩上摩肩接踵,得以轻松愉悦地享受夏日的休假。 这是度假的日子里相当平凡的一天。在碧蓝的海滩边,充满活力的年轻干员们,像是玫兰莎还有行动预备组A4的几位都快快乐乐地跑到海水中游泳——顺带一提,安塞尔穿的是一套看起来虽然是男性款式,但颇为女性化的泳衣;稍微成熟一些或者不喜欢过度嬉闹的人们轻松愉悦地躺在沙滩上晒着日光浴,比如闪灵便安静地跪坐在沙滩边感受着潮起潮落;而另一些有着料理偏好的人们则做着为大家补充能量的食物,比如刚刚活泼地微笑着为我奉上一份双球冰激凌的古米,还有……“哟!终于能久违地来一次BBQ了!我要烧个痛快!” 大老远地就看到穿着一身十分清凉泳装的伊芙利特在远处嚷嚷着什么,不断地按下小巧的喷火器,向着食材吐出滚烫的烈焰,只是一旁负责照顾她的赫默和一同负责烧烤的角峰脸上的表情已经比霜打的茄子还要难看了。我也只好摇了摇头——看来有不少食材要被这个火魔法师给糟蹋成焦炭了呢。 “真是,不知道怎么用火就不要用啊,真是羞辱了这美丽的精灵。” 穿着泳裤在棕榈树下小憩的我,听到了一侧沙滩椅上慵懒的声音。举目望去,看到的是惬意地躺在那里的天火。她有着一头漂亮到引人羡慕的黑色长发,尖尖小小的猫耳在头顶摇曳着,专属于少女的精致脸庞上点缀着两颗红宝石一般流光溢彩的眼睛。而就像妒忌这美丽的双眼一般,挺拔的鼻梁将其一分为二,骄傲地耸立在面颊处,最后以淡粉色的小小嘴唇收束。太阳照射下的肌肤除去洁白和剔透之外还带着几丝健康的小麦色,姣好匀称的身材被深黑色的连体泳衣包裹着,长长的猫尾巴在身后摆动,再往下则是修长又带点肉感的大腿。似乎有些看不上到处喷火的伊芙利特,天火只是不屑地嫖了正在准备烧烤的众人一眼,享受一般地吸着玻璃杯中的果汁,小巧的咽喉一动一动的样子格外诱人——嗯,如果不是此时像是野猫一般高傲到让人敬而远之的神情,她还真是个魅力四射的大美人呢。 走道她的沙滩椅边,我耸了耸肩:“这句话好像可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啊,天火大小姐。” “嗯?什么啊,是迪蒙博士啊。那孩子确实不会用火吧?”她抬起头望了我一眼,神色中的高傲不由自主地收起来了几分。 “要说是对火的控制的话,即便是现在的你跟她比也强不到哪里去哦?且不说释放源石技艺的时候还会触发火警的事情,现在你这一身泳装还是专门用防火材料设计的……” 天火刚来到罗德岛的时候确实是一个天才,然而那份操纵源石技艺的才能附带的是她显得十分多余的自尊心还有张扬的举止。话虽如此,尽管能操纵释放出超凡热量的火焰法术,但同时她的体温也会随之骤然上升。虽说平时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但要是制服烧起来可是会要命的——在社会性方面的要命。所以,她在度假的时候才不得不专门换上这一身由我专门设计,由完全不会因为热量燃烧的材料制造的特制连体泳装。 “什么?”似乎是对我的话语感到了恼怒,喝完了果汁的她“腾”地一下子从沙滩椅上站了起来,红色的眼眸里似乎燃起了对抗的火星,“我好歹也是有在修习的啊?现在别说是那个不懂事的熊孩子,就算是迪蒙博士也未必比得过我吧?” “……怎么,又想要跟我比试吗?跟原先一样的比法?” 实际上,即便天赋出众,但天火那份操纵火焰实力在我面前也显得班门弄斧,在之前的一番教育和训斥之后,这个恃才傲物的菲林大小姐才勉强收敛了一点。 只不过,那份仍旧植根于内心深处的,显得过度的自尊心即便是在海边度假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善。不过至于先前让这个优等生大小姐服软的方法也很简单,直接在火焰操控方面的法术对决上胜过她就没问题了。当然同为使用火焰作战的人,我们之间的“比试”往往还会针锋相对地附带让败者服从胜者一个要求的条件——但是毫无疑问,天火总是会输。于是借着这一手,我不但顺利地让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好好领略了一下罗德岛基层工作的艰难与辛苦,还顺便将这只不情不愿的小野猫收到了自己的后宫里……虽然那是之前的事情了。 “那么就这样决定了……!就像之前那样,败者无条件答应胜者一个条件!” 天火一把抓起了放在沙滩椅一侧的源石法杖,飞速地向沙滩的方向后跳了十几米,“要是证明迪蒙博士你错了,我就要你当着全罗德岛的面向我鞠躬道歉!” “你尽可以试试啊,小野猫。” “那么……接招!”流转的热量在她的泳衣上起舞,黑色的秀发发梢似乎都化作了乱舞的火焰,炽热的火焰慢慢在空中凝结,这源石技艺就像是在空中造出来第二轮太阳一般耀眼,似乎周围空气中的水分都被蒸干,碧蓝的天空也被撕裂,“就让你知道我的成长!” 是心中的愤懑导致的么——那看起来优雅可人的菲林小姑娘在转瞬间化身为被火焰中的巨人,又仿若令赤炎听话的高贵精灵。在这惊人的威压中,她缓缓举起法杖:“Fire,blaze,inf……” “格斗技。无刃式。” 回应她的只有淡淡的一句话。 在短短不到一秒的时间内,我的身体如炮弹一般飞出,手掌化作尖锐的锋刃,在与空气的剧烈摩擦中化作焦红的火焰,宛若凤凰燃烧着烈焰的鸟羽,悍然劈向在惊愕中已然顽疾吟唱咒语的天火! “呼——” 在她带着讶异和恐惧的眼神中,眼看能取她性命的这一记手刀在她的脖颈前戛然而止,燃烧的黑红色烈焰化作了空气,慢慢地熄灭。至于天火用尽全身气力凝汇成的巨大火体,早已因为施法者中断了法术咏唱而消于无形。 “你又输了,天火,要是我稍微晚一点收起架势,你的头已经没了。再一次恳请你明白,没有在实战中施展出来的火焰法术只有当成烟花欣赏的价值。”看着逐渐明白状况,表情渐渐不安起来的天火,我笑着耸了耸肩,“不过话说回来,对我来说刚才那个条件倒是无所谓……” “……这一次又要我做什么?” “哦?”欣赏着天火放下野性,慢慢地垂下了头,咬了咬嘴唇犹豫许久之后才说出这句话的样子,我忍不住叉着腰用戏谑的表情调侃着,“不用勉强你自己啊,即便真的什么都不做我也不会在意的哦?” “……不。《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就像是自尊的底线再一次被触碰到了一般,天火那双红宝石一般的眼睛认真地望着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我又输给了迪蒙博士……那么,什么样的惩罚我也会接受。” “哎呀,惩罚什么的……” “我,我知道的啦,不就是要做那种事情吗?把女孩子骗上床做工口事情的变态大色狼!”天火带着嗔怒地向我瞪了一眼,像是赌气的小孩子一般大喊着,然后便成了一只泄气的皮球,有些畏畏缩缩地将身体抱在了一起,偷瞄着微笑地欣赏着她这副模样的我——还好棕榈树下的我们距离玩乐的大家距离比较远,不然这大吵大嚷的样子实在是太引人侧目了。 “那么,你要怎么做呢?骄傲的天火大小姐?” “唔,唔唔……虽然很讨厌,虽然真的很讨厌,但,但是。”像是垂下尾巴的小猫一般,她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向我开口,“我的尊严是不会让我破坏承诺的,而,而且之前不是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也没有那么糟糕……” “哦呀,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不对你做点什么也不合适啊。”我慢慢地走到天火的身前,轻轻地举起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那可爱又倩丽的小脸上依旧满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按你的意思,稍微对你强硬一点也可以吧?天火大小姐。” “要,要对我做什么……” 对着那仿若已经熄灭,只剩下点点火星的眼睛,我报以意味深长的笑容,轻轻地打了个响指:“没什么可怕的哟?晚上我会打电话给你的,到我告诉你的地方就可以了呢。” 时间在汐斯塔海潮的声音中慢慢流走。当日光沉入海洋与天空的水平线、在这里度假的罗德岛的诸位欢快地享用完晚餐后,穿上一身休闲装的我在电话中将话语里满是忐忑的天火叫到了楼层数更加靠上的一个房间。 轻轻的敲门声让我不紧不慢地起身,缓缓打开了门,穿着那一身连体泳衣的天火正踩着凉鞋,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外。一对上我的视线,她便无地自容般地将那漂亮得像红宝石的眼睛挪开了,像是只刚被带回家闷闷不乐的小猫一般。 “很准时嘛,而且按我说的换上了泳衣……请进吧,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 看着轻轻让开一条路的我,穿过显得有些宽阔的大门,天火进到了屋里。那只燃烧着点点火星的眼中倒映的是一个显得十分豪华却又充满了情欲的房间。只有单间的屋子装点得十分简约而奢华。地面铺着一层软绵绵的地毯,对着门的便是一张铺好了白色床单的正圆形双人床,粉色的帘幕在淡淡的橘色灯光下显得格外煽情;左侧对开着床铺的是一台悬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视,映着下方同样是圆形的小小浴池;最引人瞩目的大概便是在床右侧贴近大门的一方五十厘米左右的小高台,四四方方的平台上接着一根连通天花板的钢管,瞬间便让人联想到了纵情声色的夜场中跳着钢管舞的萨卡兹舞女。 “那么,天火小姐,既然已经来了。”看着因为房间里再明显不过的装潢而面红耳赤的天火,我轻轻地拍了拍她裸露在外的香肩,然后指了指那个小高台,“就在那里,好好展现一下你迷人的身姿吧?” “什,什么,这不是……” “算是穿着泳衣的钢管舞哟?”我笑着回复道,然后坐到了床边摆弄着早已架设好的摄影机,“就算不怎么会跳,但还是顺带让我录个像做纪念吧?这可是从可露希尔那里买来的4D全息投影并附带24K土豪金的摄像神器……咳,总之这就是希望你今晚做的事情了,好好表现吧。” “唔,唔唔……我知道了……” 不情不愿,但是被与我的承诺所束缚的天火不得不一小步一小步地向高台上走去,颤颤巍巍地握住了钢管,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她娇艳的身体微微一抖。尽管这套连体式的黑色泳衣已经十分保守,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裸露着手脚还凸显着她性感身材的装扮却显得再诱人不过了。 “那么开始摄像了哦,按照我的指示摆好动作就可以了。”并不指望她能跳好钢管舞的我这么说着,启动了摄像机。在“咔嚓”的声音响起后,尽管手脚还因为紧张和羞耻有些僵硬,不过天火依旧十分顺从地按照着我安排好的动作,先是抬起肉感的右腿,慢慢贴住了凉飕飕的钢管,然后左手缓缓扶着钢管向上走去,单手高举着。猫尾巴安分地垂落下来,丰满的胸部正好贴在了钢管的中间,像是夹住了棒状物一般慢慢地隔着泳衣将其收纳在其中,带着明显色情意味的场面叫人看得呼吸急促。 “什么啊,对于新人来说已经做得够好了嘛。难道说,其实你做过这方面的事情?”看着勉强忍受着做出这种诱人动作的天火,我忍不住出言调侃着,“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哟?这也是我希望你今晚做到的事情。” “不,不……”被半强迫地做着这样的事情,天火有些痛苦地用小小的声音回答道,“这,这是和迪蒙博士之间的承诺,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现,现在只是罗德岛的术师干员和学者……” “哦……这样啊。”那显得过于一本正经的回答让我摇了摇头,而被我注视着的天火也明显地感受到了什么,或许还有金属本身冰凉的缘故,紧握着钢管的双手微微颤抖起来。看着她那副惴惴不安的样子,我的眼中慢慢聚集起了施虐的光芒,“那么,把泳衣的上面解开吧。” “唔,唔唔……” 哪怕是自己答应下来的条件,但是被我强硬地命令依旧让这骄傲的菲林少女感到了屈辱。被侵蚀得满面潮红,她缓缓地抬起抱着钢管的右手,小心翼翼地一边保持着叫人脸红的性感姿势,一边慢慢将纤细的肩膀两侧的肩带扯下,慢慢地退过手臂。在紧绷的材质被瞬间放开的同时,那对充满弹性又保持着圆润形状的巨乳扑腾一下蹦了出来。虽说她已经与我有过好几次做爱的经历,但是被我享受过许多次的乳头却还保持着诱人的淡粉色,点缀在白皙的饱满山峰上。 “无论看几次都是一种享受呢。有着这么好的胸部,保养什么的有在做吗?” “顺,顺其自然就……” “那可不行呢,不要随随便便就敷衍过去。”看着紧咬着嘴唇,支支吾吾地回答我的天火,我忍不住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她的自尊,“告诉我吧,除了医护人员之外,被几个人碰过?” “只有,只有一个人……”已经完全看不出大小姐脾气的天火,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回答着,“就是您,迪蒙博士……” “啊,怎么,看你的样子,是兴奋了吗?” 是不是回想起之前与我做爱时的场景了呢,菲林少女的身体似乎难以遏制地兴奋了起来。雪白的肌肤上泛起更深的红晕,饱满胸部上的乳头慢慢坚硬了起来,就连原本安分的长长尾巴也渐渐躁动地开始摇摆。那咬牙坚持的样子看上去摇摇欲坠,做着如此羞耻行为的她此时似乎只能靠着履行与我的承诺作为支撑内心的动力。慢慢张开有些干裂的粉嫩嘴唇,她无力地开始辩解——却又像是在自曝一般地开口:“是,是的,因为想到了您抱我的场景,想到了您爱抚着这对胸部的动作,想到了您亲吻嘴唇、肩膀、背部、胸部、最后被插入到高潮的事情,我,唔,唔唔……” 说完最后一句话的那一刻,天火内心骄傲的火焰几乎消失到了只剩下最后一点火星的程度,已经任凭摆布的脸上只剩下一阵失落和怅然。看着她与平日的我行我素形成鲜明对比的这副无力的模样,我坏笑地看着变得像是只小白鼠的天火:“那么,下面也让我看一看吧。《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是,是……” 她颤抖着右手,慢慢地将手指挪到了双腿之间,轻轻地将遮盖着秘部的布料拉扯到了一侧。紧贴着钢管的秘部已然反射着光亮,因为性兴奋而溢出了爱液的天火却因为我指定了姿势而不能随意活动,任由粘稠的爱液慢慢流淌到钢管上。 被我注视着泛着蜜水的小穴到几乎无地自容的她只得紧绷着身体,蜜洞的入口处一抖一抖着,就像是替代自己的主人引诱着我一般,让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那么接下来,就好好贴着钢管活动吧,用你那垂涎欲滴的下体。” “呜,呜……”眼眶通红的天火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恳求着,“太,太过分了……请,请饶了我吧……” “那可不行哦,什么事情都可以做,这可是你对我的承诺呢。难道说,你想要违背自己说过的话吗?” “不,不要……我,我做……” 一定是不想违背对我的承诺的那份自尊还支撑着她继续做着这样羞耻的动作吧,然而在这过程中她的自尊也被慢慢摧残殆尽了呢。口中漏出像是哀鸣一样的声音,天火慢慢地将下体贴上了冰凉的钢管。即便有着发火能力的她在不使用法术的时候也不过只是体温正常的普通少女,金属的冷意让她忍不住开始将自己的私处贴着钢管活动了起来。只不过,虽说有过性经历,但看起来从来没有过自慰行为的大小姐动作怎么样也自然不起来,只是生硬地用秘部磨蹭着钢管。但是那份坚硬带来的摩擦快感却又真真实实地催动着她的情欲,原本畏畏缩缩的动作慢慢大胆起来,细细的呻吟声慢慢化作动听的娇吟,饱满的乳房也忍不住将钢管当做性器夹了上去。 “哦,唔,慢慢,慢慢变暖和了……”是先前的自曝还不够吗——天火像是一直喵喵叫的小猫咪,仿佛被什么驱使着一般将自己的感受一股脑地叫了出来,“好硬,好硬……慢慢舒服起来了……” “哎呀哎呀,没想到天火大小姐居然是这么淫荡的一个女孩子啊,居然用钢管自慰什么的……” “呜,呜呜……” 菲林少女浑身都铺满了鲜艳的桃红,双目含泪的她却已然慢慢沉溺在自慰带来的快感中。阴唇与钢管的金属摩擦的声音、爱液渗出的丝丝水声和我不时的调侃在屋内回荡着,不停地敲打着天火的耳膜,却又化作莫名其妙的刺激贯穿她脑内残存的羞耻和理性。不知道抱着那根长长的金属硬物磨蹭了多久,突然拔高的快感混杂着羞耻的感觉从她的私处直奔全身,化作快乐的痉挛,紧紧贴着钢管的天火发出了音量最高的一次呻吟:“啊,呀……好舒服,要忍不住了,要丢了,啊,啊啊啊……!” 潮水一般喷出的爱液打湿了钢管和小高台的地面,因为高潮而虚脱的天火无力再支撑身体,噗呲呲地顺着那根铁棍向下滑去,缓缓瘫软在了地面,潮红的身体也满是因为兴奋而流下的汗液。 “哎呀,似乎稍微有些过火了呢。”缓缓关掉了摄像机,我慢慢从床边起身,慢慢地将因为高潮而翻起了白眼的天火抱到了床上,那半露的柔软娇躯和浓烈的雌性气味让看着她自慰而兴奋的我更加欲火焚身——只不过,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我却没有趁着这个机会对她下手,只是默默地坐在天火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那漂亮的黑色长发。 情欲的烈火燃烧得快,平静的自然也快。一同侧躺在圆形的柔软床榻上,四周的帘幕被我放了下来。慢慢从高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的天火只是嗔怨地靠在我的身上,像一只被虐待过的小猫一般,通红着脸不发一言。虽说摄影机里的录像早就被我检查好后作为私人收藏收了起来,但想必被录下那么一幕场景的她确实生气了吧——只不过,在我抚摸着她的脑袋时,身上那黑色连体泳衣保持半脱着的天火却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 “虽然只是我的个人兴趣,不过让你有了糟糕的回忆真是抱歉,这一点算是我的错……” “……算了。反正说好了如果输给了迪蒙博士我什么都会去做的,不如说只有这种程度……” “难道你还想要做更多吗,嗯?” “……反正不都是工口的事情嘛,大变态!”无视了我的话语的天火嗔怒地喊着,只是那张美丽的面庞却依旧布满了娇艳的红色。而看似无心的言语似乎也让我明白了什么,一边戳了戳她骄傲的小鼻子,一边笑着问道:“还是说,你早就知道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却还向我提出那样附带条件的『比试』?” “我,我只是……” 看着始终保持笑意的我,天火只是嗫嚅地动着嘴唇,生闷气一般地扭过头。 只是,她就像是做错事情的小猫咪一般不安分地摆动着尾巴,每一次偷偷瞄到我的脸都让她的呼吸急促得要喘不过气来。 “……我,我只是感到寂寞嘛——!”最后,像是心里的想法憋不住了一般,天火像小孩子一般对我叫了起来,“罗德岛里的好多人都没办法理解我的想法和行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们沟通,七曜和白她们也不在,只有迪蒙博士才能让我感到安心,但是你又整天不来找我,我,我……” “要是觉得孤单的话,随时可以跟我说的啊。” “怎么跟你说嘛!迪蒙博士身边都是优秀的女孩子,我只是个性格骄傲知道工作完全不讨人喜欢的女人,你是早就知道的吧?做研究赢不了专业学者、当干员算不上出类拔萃、甚至做女人都比不过迪蒙博士身边的女孩子们,这样的我只能这么做,我,我……” 于是,便用上了那种显得有些奇怪的方法——通过和我不断地“比试”来让我关注她么。难怪除去第一次心高气傲的挑衅之外,剩下几次与我的“比试”无论是从实力发挥还是表现来看,似乎都感受不到她想要胜过我的意思呢,就像是故意输掉然后期待着被我随意处置一般——看着这个宛若一只担心被丢弃的小猫咪、完全失去了自信,心情跌落到谷底的菲林少女,我轻轻地将手指放在她的嘴边,制止了她再说出更自卑的话来。 “说什么傻话呢。大家都说你是优等生,可不是在开玩笑啊,你毫无疑问是一个能力出众的人才。” “因为,我……” “而且你弄错了哟,即使在我看来,你也是很出色的女孩子。”看着露出惊异表情的天火,我轻松地向她微笑着,“即便是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是你的性格有些傲气,大家当然会对你有些不满意。我一直想要磨磨你这一方面的性格,所以自然是希望你能跟罗德岛的其他人多相处一些……可不是讨厌你而刻意回避啊。” “……真,真的……?这样我没有被迪蒙博士讨厌吗?” “怎么可能讨厌啊。你很有个性,也是漂亮的美人;不管是平时骄傲凛然的样子还是不小心放跑敌人或烧坏什么东西时红着脸道歉时的样子都很可爱呢。所以说,千万不要说什么『这样的我』一类的话语,你不是什么毫无价值的人,可万万不能像今天这样自暴自弃啊。” “迪蒙博士……我……”天火双颊上的赤红已经化为羞赧,含着泪的眼睛神情地注视着我,“……能,能请您抱着我吗?” “被美丽的女士邀请,那是我的荣幸呢。” 在灯光下,粉色的帘幕显得十分地催情。笑着抱紧了她的身体,彼此的两唇相接,我将满面羞红的天火慢慢压到了床上。虽说是她提出来的要求,但那残存的,少女所特有的羞涩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离开了我的视线。与刚才的远观不同,近距离欣赏着天火半脱着泳装的身体才让人不由得感慨:不愧是难得一遇的美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比例近乎完美,肌肤在洁白中也带着充分接触阳光的健康颜色,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仔仔细细地把玩。 慢慢地将身体压在了那还被高潮的余韵所带动、稍微颤抖的身体处,将手按在小小的肩膀上,凑上前去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与菲林少女热情地在她湿润的小嘴中舌吻着,搅拌着她的小舌头;然后慢慢地向下移动手指,将手探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在柔嫩的触感中慢慢触碰到了因为方才用钢管自慰而还残存着丝丝爱液的小穴入口。 “唔,唔嗯……” 穿过依旧遮盖着小穴上方的黑色连体泳衣,透过淡淡的黑色小草丛,手指方一触碰到被嫩肉包裹着的花蕊,天火便缩紧了身体,就像是成熟的女人一般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慢慢地用手指剥开花瓣触碰着花蕊,被暴露在空气中的蜜洞便顿时再次湿润起来,汩汩地溢出粘稠的爱液。而当用手指捏住花蕊,摩擦的动作由慢变快的时候,那小小的肉珠便迎合着我的爱抚而逐渐变硬了起来。 “啊……啊嗯,迪蒙博士……手指,不要……那里这么转动的话,我会受不了……” “跟钢管比起来怎么样?” “唔,唔……!”就像是被提起了什么不想再说的事情一般,天火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慌乱,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起来,“钢管……唔,不好,啊……要,要用迪蒙博士的手,才,才舒服……” 真是直白的话语呢。这么想的同时,我缓缓将手伸入了天火的穴口,细细的秘肉便包裹了上来。随着手指不断地继续深入,紧密的小穴反应也更加敏感,开始用力地收紧。她的小穴颇像是紧密的袋口,入口处细密地分布着许许多多的褶皱,在手指深入的时候紧致地缩紧,随后又慢慢地放松,仿佛会自己刺激深入的柱状物一般。因为手指不断地刺激而感受到了快感的天火慢慢露出放松而享受的表情,就连呼吸的颤抖也带着快乐的轻音。 “呀,呀啊……那里不行,很敏感……啊啊……!” 突然的袭击让菲林少女身体抽搐了一下。在记忆中,天火的敏感点在胸部和蜜洞的入口——于是我将仍半遮着胸部的黑色泳衣卷了下来,噗呢噗呢地抚摸揉弄着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的丰满双乳,同时将插入她体内的手指转移到了显得有些过分敏感的小穴入口,沿着蜜缝上下刺激着那早已经湿润成小小水洼的性器官。 “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湿吗?” “才,呀……才不知道,啊,迪蒙博士……!” “那不是因为你很舒服吗?哼哼。” 抱着因为身体的快感而再一次滴落着泪水的天火,我深深地亲吻着她,用舌头侵犯着她又湿又滑的口腔,然后持续不断地爱抚着胸部和下体。沉浸在菲林少女陷入迷惘中的痴痴呓语,手上的动作忍不住越来越激烈。左手毫不松懈地不断揉捏着雪白又丰满的柔软乳房,变换着乳肉的形状,时不时捏一下坚硬充血的乳头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每当转动立起来的乳头时都会让怀中少女的腰部像被电击一般颤动;右手则如挖掘机一般不断地在湿滑的穴口处不断深入,浅浅地深入小穴中刺激着淫肉,让下体像是迎合一般地响起水声,被勾出一汪汪粘稠的蜜水。 在那毫不客气的爱抚中,天火再也无法忍耐地将脊背从床上弓了起来,松开了亲吻而毫无阻碍的最终开始迸发出剧烈的喘息声。 “呀,啊,啊啊……不要,来了,刚才的感觉,马上就要,啊……!” “很好,就这么慢慢放松身体,好好享受。” “啊,已经……不行了,已经要来了,啊,丢了,丢了啊啊啊啊……!” 已经湿淋淋的花蕊被我的右手按住,蜜液像是开闸泄洪一般奔涌而出。在快速而猛烈的爱抚中,天火再一次体会到了绝顶的快感。终于让她高潮的我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咕啾一声将湿哒哒的手指从下体抽出,而因为爱抚而第二次达到高潮,口中不断地喘息着的天火则像是完全脱力一般躺在了绵软的床榻上,像是陷入恍惚一般满面通红地望着我。 “居然,居然又让我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高潮,迪蒙博士真是个大恶魔……” “是吗?谢谢你的夸奖呢。”我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她红扑扑的小脸,“现在可以要你吗?” “哼,哼……”像是闹脾气一般,天火扭开了脑袋,却吞吞吐吐地小声说道,“可,可以哦,毕竟是你嘛……” 这种时候还要摆摆所谓的傲娇样子吗,本质上还真是个心高气傲的优等生大小姐呢。这么想着,我轻轻地笑了笑,拥抱住了那柔软的身体,温暖着那颗容易寂寞的心灵。 反射着淡粉色光芒的帘幕将圆形的合欢床与外部世界隔断开来,仿佛只剩下燃烧着欲望之火的两人。那已经吸满了爱液和汗水的泳衣被我用手慢慢地摘了下来,自己身上的一身被体液弄脏了的休闲衬衫的短裤也顺理成章地被丢到了一边。 裸露着漂亮的胴体保持着亲吻的姿势被横放到身前的天火发出了有些不安的呻吟声,在类似侧入的体位中轻轻地用尾巴卷住了我的身体。 “那,那个,不关灯吗?” “这不是很好么,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的魅力。” “魅力什么的……唔……” “安静。” 抱着她的小小脑袋,摸着那对显得有些敏感的猫耳,我用嘴封住了天火的双唇,同时将另一手放在了饱满的胸部上。脑袋被搂住伸入舌头热情地相吻让天火完全无法抵抗,只能稍显紧张地绷住了全身,却又因为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不断地侵扰和手指对乳头的爱抚而引起激烈的反应,身体不断地扭动着。 “啊……呜,果然还是会害羞……” “哦呀,这就脸红了吗?”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松开抱住她脑袋的手,慢慢抬起她的右腿,将手指伸向滴落着爱液的蜜穴间,“还会做更让你害羞的事情呢,这里不也湿透了吗?” “啊唔……我……” “要进来了哟?” 看着抿了抿嘴唇,却还是沉沉地点了点头的天火,我笑着吻了吻她的侧颜。 然后看着她默认一般地合上双眼的表情,我慢慢分开那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傲立许久,甚至已经感到下体像是被踹了一脚般疼痛的生殖器慢慢对准了天火的蜜穴,一下子用力插了进去。 “唔,啊……!” 伴随着菲林少女忍耐着被插入时异物感的娇吟声,我那根雄起的性器慢慢进入了她湿乎乎的小穴里。从后面居高临下地露出还游刃有余的表情望着轻咬着嘴唇的天火,她却睁开如火炬一般的眼睛,用带着渴求的眼神全力地向我摇了摇头,仿佛在责备着我的犹豫不决一般。 那么在这里便不能辜负了她的期待啊——遵从着那无声的祈求,我一口气将半插入的肉棒突进到最深处,湿滑又紧致的蜜穴让这样的动作也变得顺畅起来。 即便没有因为释放源石技艺而身体升温,但天火柔软的体内却异常的温暖,下体也在试探一般的舒缓抽动着紧凑地包裹着我的肉棒。 “能感到舒服吗?” “嗯、唔,我……还可以,迪蒙博士……”即便已经不是与我的第一次,但是身体和表情的紧张无不在表达着还带着羞涩的天火于性方面的胆怯。只是,这样的她却以神情的眼神望着我,用满脸通红的表情轻声地开口,“即便用力也不要紧……继续吧……我也想和你好好地做……” “我也是这么想的呢。” 稍微用力地让肉棒从侧面刺入她的蜜穴中,用不同的角度刺激着她不同的敏感点,那性感身体上的紧绷和畏怯伴随着慢慢感受到了快感的天火渐渐柔软下来。 配合着缓慢却用力进出的生殖器,天火的小穴里发出咕啾的响动,身体内的温度也像是点着了火一般,仿佛是想要将那作为异物的我的肉棒融化。这样的做爱就像是柔情的慢板叫人心情舒畅,虽说少了几分激烈,却多了几分缠绵。在天火柔声的娇喘声中,我缓缓地吻起了她的嘴唇,在她合上眼睛享受着湿湿的热吻的同时,那对饱满的双乳却因为身体被我的肉棒不断撞击而魅惑地摇晃着。 不得不说,即便没有着罗德岛内最引人瞩目的大小,天火的胸部依旧让人着迷不已。形状恰好的双乳质感柔嫩,重量恰如其分地给予着手指温暖的重量,让我忍不住在放过天火的嘴唇,然后在保持着插入的同时稍微侧开身子让她的身体稍微平放下来。看着她一览无余的曼妙身段,我凑上前把脸埋进丰满的胸部中,然后将手中挺立的粉红色凸起含进了嘴里,用舌头反复地舔弄起来,享受着用舌头和牙齿感受乳肉弹力的快乐的同时,原本舒缓的抽插动作也忍不住变快了几分。 上下性感带被同时刺激,感受到那份疯狂涌出快感的天火害羞地扭捏着身体,一下子便用羞人的音调从口中不断发出甘甜的喘息声。 “啊,唔啊,好棒,这样的感觉……啊啊……” 抬起她的腰身缓缓地用加速运动享受着蜜洞带给我的快感,侧入的体位得以让我深入的肉棒撑开更深处的肉壁,蹂躏着天火的小穴中还没有被自己开发过的秘境。在充分享受了那份柔软和紧致之后,我又将天火的身体抱在怀中,双手从她的腋下处穿过,完美地将那对漂亮的丰乳包在手心揉弄着,同时轻咬着那尖尖的猫耳。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天火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就像小猫被人抚摸得很舒服时乖顺听话的样子,她舒服地不断吐着小舌头,用柔顺的秀发不断磨蹭着我。 “啊啊,啊……我在和迪蒙博士做爱,在我的体内,唔唔……好开心的感觉,啊……” “我也是呢,你的身体真是太舒服了,太美妙了。” 天火扭动着娇艳的躯体,被我的下半身充满了的肉穴里的腔壁不断地律动收缩着,给予着我快感。一手抬搞了她细细的小腿,另一手将手指放到了那紧紧吮吸着肉棒蜜穴口,那里已经浸润着疯狂抽插的肉棒带出来的淫液,甚至肌肤都比四周要温暖许多,就像是要着火了一般。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按下硬硬的阴核,蜜穴的就发出了更大的水声,敏感地刺激着肉壁,进而更加紧密地包裹着将体内填满的阴茎。就像是迎合着紧密穴腔的包裹一般,天火在我每次深入时都会发出诱人的娇喘声。 “啊,啊嗯,好棒,好舒服,迪蒙博士好厉害,要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啊啊……!” “啊啊,你这只可爱的小淫猫,赶快给我高潮啊啊——!” “不是,啊……”刚想出言否定的天火被肉棒的狠狠插入搅乱了心神,漂亮的樱桃小嘴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了,“啊,我是,我是迪蒙博士淫乱的小猫,是整天想着被内射到高潮的淫乱的女孩子,所以请赶快像以前一样射到我的里面,啊,啊啊——” “那么,就这样满足你的愿望吧!” 一同演奏的交合之乐在此时已经从慢板化为急板。伴随着我抽插的速度不断变快,已经察觉到彼此都即将迎来性高潮的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我也自然而然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那个到达高潮的瞬间,被不断冲击着子宫入口的小穴骤然收紧,蜜穴里的媚肉像是拧紧了的毛巾一般死死缠绕了上来,天火稍微显得有些发达的阴道口上的嫩肉也夹紧了肉棒的根部,浓烈的蜜水从腔内不断喷出。而完全没有拔出来的意思的我也将生殖器插入最深处,在浑身颤抖的快乐中颤抖着湿哒哒的肉棒,对准这只小猫的最深处猛烈地大爆射,将积蓄了许久的精液全部喷向她的体内。 “啊,啊啊……一颤一颤的,热,好热——!” 在剧烈的抖动和强烈的快感慢慢平静下来的时刻,我紧紧地抱着天火的身体,从她的体内慢慢拔出了肉棒,却没想到紧致的蜜穴却眷恋地不断勾着我的阴茎,意犹未尽地榨取着尿道里的残精。而终于将肉棒从小穴中拔出来的时候,大量混着白浊的液体慢慢被牵引出来,在我们的身体间和床榻处将粘稠的湿滑感扩散开来。 “真舒服啊……天火,你真的是很棒的女人呢。” “唔……那,那个,不许笑我哦?”对这份夸赞似乎没有什么感觉,天火嘟起了嘴巴,“刚才像是做梦一般……很高兴呢……” “怎么会笑你呢。不如说,让你感到快乐,这是我的荣幸。” “唔,唔唔……啊……” 本该已经瘫软无力的菲林少女,在我与她双唇相印的时刻,拼命地回应着这温暖的缠绵。这个夜晚,似乎也因为欲火的宣泄变得慢慢清凉下来了……第二天的早晨,汐斯塔新的一天里依旧满是炎热。 尽管我在清晨将她的正经制服带了回来,但天火似乎觉得既然在海边游玩,果然还是要一直穿着泳装比较好——于是在我充满情欲的眼神下,她慢慢地冲洗了身体并重新换上了那一身泳装。重新打理好仪容仪表的天火的脸颊边依旧带着微微的红晕,活像是害羞的小猫咪一般扭扭捏捏地躺在我的腿上,仰头看着一侧同样换好了衣服,轻松地望着她的我。 “嗯?没什么事吧?”轻轻地将手放到了她的脸上,我关心地询问着。 “啊,不是,我……”天火有些慌慌张张地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前辈……诶,门没有锁吗?那么我进来啦!” “等,等等……!” 带着几分活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那个身材显得十分娇小的少女便这么无视了我的制止推门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比起身材更加成熟一些的天火,来者的身材便显得稍显扁平稚嫩一些,面色也泛着几分苍白;相比起穿着连体泳衣映衬着火热身段的天火,一头亚麻色秀发的她穿着那一身淡粉色的裙摆式泳衣则带上了几分清纯和可爱。 只不过,那纯情的笑脸在看到躺在我的腿上撒娇的天火时便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泛起了大片大片的通红。 “前,前辈!您,您在做什么啊……!” “艾雅法拉——!” 我和天火不约而同地叫出了来者的名字——仔细想想,那是自己的失误罢,为天火取回制服之后忘了将这个房间的门锁上,或许还在某个时候不小心让人知道了我昨晚在这个房间休息;或者说自己没有想到尽管已经出言制止,但因为艾雅法拉的听力问题没有听到,所以就这么闯了进来……这个原本在度假的平静早晨,突然便显得喧闹了起来。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4) 2020年8月27日(四十四)战地医师的特殊课程【亚叶凯尔希3P】亚叶:罗德岛的战地医师,可医疗可战斗的多面人才,凯尔希医生最看中的学生之一,非常仰慕自己的老师并希望向之学习。《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一同处理沃伦姆德的悲剧事故之前并未与博士本人有过多交集,却很快对事故中行事果断的博士心生好感。 沃伦姆德的秋天凉飕飕的,甚至已经让人窥见了冬日的严寒。 我因为罗德岛的干员安托失去联络而秘密来到此地,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迎接的结局却是最坏的构想。在我带领亚叶一行人顺利地击退了泥岩的小队、镇压了感染者暴徒的暴动后,这座城镇终于恢复了暂时的秩序和平静。然而沃伦姆德的移动能力已然严重不足,加上暴动和恐慌带来的混乱余波,谁也不知道这里能不能撑到明年的这个时候。 作为宪兵队长的塞弗林为我们准备了高塔下旅店的住处以示感谢,众人决定休息一两日后便返回罗德岛号。站在旅店的窗口,昏暗的天空下一轮弦月格外的清冷,夜晚的街道空空荡荡,与热闹的首都维顿尼亚或莱塔尼亚的北部要冲普拉梅希尔完全像是两个世界。 “铃兰和灰喉她们呢?” “已经休息了,方才跟我道了晚安。”一边说着,一边将收下的葡萄酒慢慢倒进两个玻璃杯中,看着晶莹的淡红色在眼前闪烁,我呼唤着神色凝重的亚叶:“喝一点吧,塞弗林先生送的。” 一头褐色的披肩长发宛若轻语的森林一般繁盛,柔滑的猫耳仿若林木中最高的两棵随风摆动,像是波涛一般的刘海上点缀着透满了清新气息的白色小花。微蹙而秀丽的羽毛眉下的那对金色的眼睛似乎是林中的秘宝一般引人瞩目,小巧的鼻子下粉红色的嘴唇微微紧闭着。一身医疗干员制服的她十分洁白,恬静而哀愁地像个抑郁的医生——如果不考虑她作为战地医师时用复合药剂弹片射击敌人的时候。 “我说了很多次了不要随意饮酒……” “沃伦姆德的事情暂归平静,稍微放松一下也无所谓。工作的时候一丝不苟,放松的时候便可以在清醒中稍微放纵,这也是凯尔希教给我的处事风格呢。” 似乎是对这番话有些无可奈何了,亚叶揉了揉太阳穴,像是妥协了一般地看向我,轻轻地取过玻璃杯与我“乒”地碰了碰杯。只不过,她也只是淡淡地浅尝辄止,微微感到酒精带来的暖意之后便放下了酒杯。沉沉地望着圆桌另一头的小小铁盒出神。 “……我们失去了一位优秀的干员,这是所有人的损失。” “她是我的朋友。” 被触碰到了伤心处,亚叶像是忘掉了自己说过的无数饮酒有害的话一般,端起酒杯啜饮了一口。 无论结果如何,干员安托的离去已经是既成事实。显然,无论是出于防止矿石病扩散的安全考虑还是空间方面的考量,罗德岛不可能留下任何一个干员的遗体。唯一能够做到的便是保存他们经过无害化处理后的骨灰,在满是小小遗照的纪念堂中做为最后的念想,几乎每一个人都可以在那里找到自己曾经熟识的故人。 而等回到罗德岛之后,那个小小铁盒中的安托,也会沉眠在那里。 “迪蒙博士。”沉默了许久,她还是慢慢地开口了,“为什么,人们都这么喜欢喝酒?” “人们喝酒往往不是为了酒的味道,而是希望在醉意中忘却苦恼的万物啊。”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想忘记。”又一次地沉默许久后,她才缓缓说道,“我的过去,还有现在,现在内心的痛苦。” “我看得出来。你在罗德岛的时候,用严苛的生活强迫自己,用毫不间断的忙碌逼迫自己不去回想糟糕的过去。不把自己累垮,你便无法入眠。” “因为我一闲下来就会……”她没有说下去。但是那微微抽搐的嘴唇和带上了痛苦的表情,却被我尽收眼底。随后,像是要刻意回避自己的事情一般,她换了一个话题,“……迪蒙博士,您在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是怎么处理这样的情绪的?” “你知道,为什么现在阿米娅是最高领袖吗?”看着迷惑地摇了头的亚叶,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因为罗德岛不堪回首的过去啊。曾经那个位置是我的——曾经,为了赢得乌萨斯的支持,罗德岛的武装参与了一场平定感染者暴动的战争。 但是只是因为我一时的心软,暴动的感染者便驱赶着本应被和平疏散的平民作为肉盾,冲垮了罗德岛方面负责的防线。在那个时候,被点火的弩箭射中的同伴倒在自我的身侧,暴徒砍伤后被人群践踏致死的队员的嚎哭至今还回荡在我的耳边,被自己不得不拔剑砍杀的平民血肉的触感也始终抹不掉……那个夜晚,罗德岛的所有人所想的只有从那个混乱的战场上逃走活命的念头。” 即便岁月冲淡了那一切,但竭力维持着平静的我,声音依旧带上了几分颤抖,不得不再倒了一杯红酒来稍微洗刷一下齿舌:“在那之后,我便担上了这次失败的责任,流放在外。所以,你在凯尔希门下学习的时候,才没有看到我的存在吧。” “这个确实是这样……” “一定要问我是怎么做的话,那就是将你自己的过去归结好责任吧。”我重新抬起头,看着表情复杂的亚叶,“我从不会忘记对自己造成精神创伤的过去。 但是,要好好地看清楚这之中有哪些是天然的霉运、有哪些是自己的责任。若是无法避免的倒霉,像是你在乌萨斯出生或是安托的消逝这类,便离开令你心烦的环境;若是自己的责任或无法离开,那便好好地提升自己的相应能力和对策,下次便不会再害怕。如此,便能稍微舒服一些吧。” “……我知道了……”似乎也明白这话题也过于沉重,亚叶也没有再继续开口。我们仿佛理解了彼此的心境一般,她也不再对饮酒抱有微词,而像是要和我一同忘却一般,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在漫无目的的闲聊里,在失去了同伴的沉重中,在清澈的月光下,不断地用乙醇麻醉着自己,试图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暂享一时的安宁。 我听说,迪蒙博士是一个寡默的男人。只是现在的他,却显得十分健谈。 他的表情看不出是认真还是随意,只是默默地为我倒酒,游刃有余的举止中带着几分优雅。平日中他待人温和,但面对敌人和恶徒时便会化身厉鬼,活像有着双重人格。只是此时他认真说着往事的模样却深深地吸引着我,就像说话毫不留情,却认认真真地拯救了我,将现在的一切都教给我的凯尔希老师。等到我意识到正喝着酒的自己对坐在茶几对面的他的正脸看得入了迷的时候,他正在讲着凯尔希老师的过去:“严肃吗……呵呵,其实她应该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吧。” 是因为不断地喝酒的缘故吗——我的身体没来由的燥热了起来,身体也感到了不对劲。然而周围的空气非但不炎热,反而十分清凉,但我的身体却感觉热得不得了。迪蒙博士在与那个泥岩战斗的时候宛若血族的罗刹一般骇人;然而这个时候的他依旧是我印象中的那副样子,像是浪潮中的巨岩一般坚硬而厚重。他依旧在说着他自己与凯尔希医生和罗德岛的过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被那深邃得像是湖水一般的眼神所吸引的我已经燥热难耐。 为什么呢。明明只是因为跟他的谈心让自己稍微卸下了几分旧日的沉痛,身体却变得这么火热。忍不住盯着他打量起来,才发现那坚实的身体对我有着难以言说的吸引力。原本我们没有什么交集,只知道他是自己一直追随的凯尔希老师的老相好,但仅仅只是经过了这几日的相处,似乎自己便已经无法自拔地迷恋上了这个在罗德岛领导我们的男人。若要说自己对凯尔希老师是崇拜和敬仰,那么对他的话,一定就是倾慕和喜欢吧。只是,被酒精弄得大脑像是团浆糊的自己,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情。 “啊。说起来,虽然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和凯尔希算是恋人……嗯,虽然现在比起这个词,战友更适合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只是自己似乎很确定,只要一说到凯尔希老师,迪蒙博士便少了几分调侃,多了几分认真。时而紧蹙眉头,时而开怀轻笑,那副毫无保留地诉说的样子却不知为何深深地吸引着我。 恋人……吗……如果我也能像自己仰慕的凯尔希老师一般,作为女人被他全力地渴求……一股莫名的热量在自己的腹部慢慢扩散开来,那是远胜于酒精能带来的躁动。 明明已经知道他是会四处留情的男人,明明清楚自己不可能像凯尔希老师那般在他的心里占据那样的地位,但是炙热的身体却感觉将要失控般地无法抑制。渐渐意识到那是为之倾心的男人的模样,竟然给予着我难以想象的强烈刺激,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在乎他在说些什么,只想让他触摸着自己,只想被他像野兽一般渴求……已经要,忍耐不下去了。 “大概就说这么多吧……再说多便不合适了。酒已经不多了,还要再喝一点吗?” 带着醉意,情不自禁地开始讲述的往事终于告一段落,我放下已经空了的酒杯,看了一眼半空的酒瓶,向亚叶伸出了手,询问着。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她没有回答,而是伸出了平日里被蓝色的手套包裹的柔嫩双手,慢慢包裹住了我的手。稍微抬起头,才发现亚叶盯着我的金色双瞳中带上了浅浅的泪珠,面颊仿佛是醉酒了一般,像擦了胭脂一般潮红。她的表情像是在微笑,像是在悲婉,又像是在哀哭。仅仅是望着她,我被酒精削弱了的内心便似乎开始狂躁起来。在工作中认真到暴躁程度的亚叶露出一副从未见过的妩媚表情,让正准备出声询问的我不由自主地将话吞了回去。 “……对不起,迪蒙博士。”沉默了一阵,她慢慢地开口,却是在向我道歉,“明明您愿意告诉我您和凯尔希老师的往事,我却在一旁……那个……” 也是因为是酒精的作用么?那个认真凛然的亚叶的脸变得更红了,视线也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低头的样子柔情万种,就像是恋爱中的少女一般叫人怜爱,我心脏的跳动也难以逆转地激烈起来。 “……我想要迪蒙博士触摸我。” 竭力维持着冷静的外表下是心中涌动迸发的热量,汗水慢慢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溢出,甚至连自己都能感受到面色的红热。而更重要的是,被亚叶紧紧握住的手感受着她的体温,那副羞羞答答的样子显得十分可爱,让我更加难以平静下来。 “……这么说会让我想入非非的,再怎么说我也算是男人啊。” “那我也可以……稍微想象一下我们之间更进一步的关系吗?迪蒙博士。” 这句已经意思已经十分明显的话语让我的理智荡然无存,右手轻轻地抚摸着亚叶的脸颊。她轻轻地惊呼了一声,旋即便慢慢歪过了脑袋,像是完成了从暴躁的流浪猫到温顺的家猫之间的转变一般,主动磨蹭着我的手。柔软的肌肤质感从手心传递过来,让我忍不住贪心地抚摸起来。 “……你很漂亮。” 原本应该再说些漂亮的情话来让氛围更加浓烈的,只是现在被酒精和情欲慢慢操纵的自己已经没有了那副从容,内心打好的腹稿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了这简单的一句话——这跟传言中的自己差的是不是太远了?我在心里揶揄着。 “您的表情,真的很认真……”亚叶用动情的声音,尽可能柔和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被您用双眼凝视着,用手抚摸着。明明很奇怪,明明不该这么想,但我还是想要您更加靠近我……” “……我也想更多地感受你啊。” “是吗……原来您也是这样,太好了……” 亚叶小声地嘟哝了一句,就像是心头大石落下了一般安心,可爱的样子让我喉咙发干,只得默默地咽下一口口水。就在这个时候,仿佛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一般,亚叶慢慢地合上了金色的双眼,轻轻抬起了下巴,像是皇子凯旋归来后等待着什么的公主。于是,我直接将嘴唇贴了上去,亲吻着这个在此时甜美可人的少女。那是极为短暂,宛若蜻蜓点水一般的唇吻,只是数秒的接触已经足以让人躁动不安。 “这样做下去,我会停不下来的,亚叶。” “……那么,不要停下来啊……” “……铃兰和灰喉她们都已经睡了,在隔壁的房间亲口向我说的晚安。”这是说给谁听呢,我自己都忍不住在心里暗笑着自己,“但是还是要把门锁上最好……” “啊,等下……啾……”正准备起身的我被亚叶抓住了那一瞬间的破绽,她拉住了我的手臂,顺利地占据了我的嘴唇。在浅浅的轻吻后,她红着脸,羞羞答答地向我说道:“……迪蒙博士,我喜欢您……” 下一个瞬间,我便已经锁上了房间的门扉。 锁住了门内的满园春色。 静静地握住了亚叶的小手,同时搂着她十分柔软的身体,用带着强硬的温柔将她推到在卧榻上,让柔滑的黑色秀发像花朵一般在被单上蔓延。轻轻地脱去了那一身洁白的外套,露着肩膀的苗条身体有着柔滑的曲线,显得格外香艳,修长的手臂处光洁的肌肤美得叫人惊异。 被我自上而下地盯着看的亚叶渐渐显露出女性本能的羞赧,露出了与一丝不苟的神情截然相反的娇羞和不安,数次想要挪开视线,却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用带着紧张的表情望着我。如同许可了我想要做的事情一般,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从唇舌间流露出的吐息深深地传进我的耳边,让大脑的思考能力近乎完全停转。 再一次地占据了柔软又细嫩的嘴唇,与她尽情亲吻。对这一方面极为不熟练的亚叶应付得十分生涩,但那温暖又带着香草一般清甜的触感却加速着我的心跳。 在浑身的颤抖和胸口的心跳加速中,她拼劲全力地跟随着我的节奏,直到和我慢慢分离了唇舌,才用力地呼吸起来。 我调整着吐息,慢慢地解开了她胸前的一颗颗纽扣,被平摊在床单上的衬衫映衬着她作为女性的身材。让我万分惊讶的是,亚叶完全没有穿胸罩,那不大不小的胸部伴随着亚叶轻轻扭捏的身体微微晃动,粉嫩的一对凸起慢慢硬起,诱惑得人完全挪不开视线。 “……迪蒙博士的眼神好色,被盯着会很难为情的。” “我也没有办法啊,谁让你的身体这么漂亮……而且居然还是不穿胸罩的真空什么的……” “因为穿内衣会很麻烦啊。而且,我的意思是……难道您只是看看就满足了吗?” 怎么会没有呢——将这句话当做了默认,我慢慢地摸上了那对勉强填满了手心的乳房,亚叶的身体又颤了颤,口中发出了难以掩盖的娇吟。似乎是担心我停下手上的动作,她用有些坚决地用呵责眼神望着我,眼看是希望我继续做下去。 慢慢地握紧了那份柔软,我的双手绕着小小的圆圈揉捏着那对雪梨一般的胸部。 伴随着亚叶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难为情地扭动着,肌肤染上一圈又一圈的嫩红。《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哈,呼……迪蒙博士摸得这么温柔,自己要变得奇怪了,唔,唔唔……” 看着她忍耐不住感情的那副泪眼汪汪满脸通红的样子,我忍不住再一次靠近她的脸,索取着她的唇瓣,在她因为紧张绷紧的身体慢慢松软下来的时候伸开手不断地直接地抚摸着有着超乎想象柔软的双乳。甜美而粗重的呼吸在亲吻中从她的唇间流泻而出,身体的反应则伴随着对胸部的爱抚而越发敏感,被这兴奋的感受和混乱的欲求缠绕的我大脑则是一片空白,完全无暇思考其他的事情。 “你的头发,很漂亮呢。”在令人迷醉的亲吻中,我不经意中望见了那湿润的侧脸处流淌而下的秀发,因而缓缓地停下了亲吻的动作,耐心地欣赏着。 “您很喜欢吗?明明之前都有在看的。” “现在看觉得更加不一样了呢。”一边说着,我一边用手拂过像是涓涓细流一般的秀发,宛若木色的溪流无声地流泻着,美妙绝伦。 像是害羞一般地笑着,亚叶将双手绕到了我的脖子后轻轻地搂了起来。在又一次的亲吻中,那纤细的身体的身体因为残存的酒精和兴奋的催化而不断变热,亚叶一边忍耐着羞耻心一边扭动着身体。溢出了些许汗水的乳房已经有些湿润,使慢慢分开了嘴唇的我转而不断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呼,啊,啊啊……身体被嘴唇碰过的地方好热,轻飘飘的……脑子要不知道在想什么了,呼,呼呼……” 从面颊到双肩,从大臂到指尖,从脖颈到腰身,带着有些困扰的表情,亚叶的嘴角在我亲吻她身体的时候却不知不觉中却浮现出了甜美的浅笑——只是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无暇再去顾及她是否很舒服了,被少女的体香和吐息所魅惑的我毫无节制地喘息着,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难为情的扭捏中感受着带着酒味的燥热难耐的呼吸。随后,终于将脑袋慢慢地挪到还没有仔细侵犯过的胸前,用嘴唇亲吻着她漂亮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粉红色的柔软,同时另一手捏着被包裹在掌心中的柔软丘陵,让亚叶不禁喊出舒服的呻吟。 “啊,啊啊,不要,好难为情……但是又不想停下来,唔,唔嗯,太舒服了,头晕晕的……嗯……” 那带着娇羞却又努力想要感受这份快感的声音,就像是窥探了我的反应之后才做出来的。我继续着对她的身体的爱抚,为了让亚叶尽快进入状态而再一次地与她相吻,于亲吻中越来越深地渴求着她黏软的嘴唇。只是这次她已然习惯了这样的动作,丁香小舌不紧不慢地跟随着我的节奏起舞,在唾液交换的水声中尽情地舌吻着。一边继续热烈地亲吻,我一边加速爱抚着她的身体,最终将手伸向了她的大腿之间。 平日里穿着的黑色丝袜只覆盖到大腿根部,我慢慢地顺着她的动作褪下了黑色的热裤,然后将手伸进股间抚摸着那显得有些普通的白色内裤,私处的部位已经满带着水汽,甚至能勉强看到蜜穴的轮廊。尽管是显得有些平凡的款式,但表面却超乎想象的光滑,抚摸起来就像是羽毛一般柔顺,即便只是布料的质感也让我沉迷其中。 那里是比胸部还要难为情的部位吧。亚叶就像是渴望着我触摸一般忍耐着自己的声音,却在粗重的呼吸中身体有些手足无措。但她依旧努力想要让我爱抚她,依旧想要接受这份快感——看起来完全是逞强的表情和有些僵硬的身体,让我重新感到了几分理性,忍不住忘却了继续爱抚私处的想法,转而心生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面颊。 “唔,呜呜……不要看我的脸,因为迪蒙博士太温柔了,身体都变得好奇怪,感觉自己的心和身体都越来越色情了,嗯嗯……” 断断续续的诉说中,伴随着眼眶的渐渐湿润,亚叶的爱液竟已经渐渐渗出了白色的内裤,那副淫糜的场面和她魅惑的话语让我好不容易才稍微取回来一些的理性再次消散:“……不行,你太可爱了,我已经要忍不住了……!” “不,不要这么说,很难为情……啊啊啊——!”她娇吟的声音,突然前所未有地高昂起来,“噫啊啊啊……!手指,手指压进去了,太舒服了啊啊……!” 亚叶的小手遮住了脸,像是不想让我看到害羞样子一般地摇晃着身体。只是隔着柔软的布料爱抚私处已经无法让我满足,于是在贴上手指的上下按压中,我在纯粹欲望的驱使下慢慢地将内裤从轻轻摇晃的柔软身体上拉了下来。少女的羞耻心让难为情的亚叶伸出手盖住了自己的生殖器官,我只是慢慢地握着那只手的手腕轻轻地将其挪开,然后终于得以伸出手指开始爱抚那潮湿的秘部。被直接触碰的刺激让亚叶的身体剧烈地一抖,在我不断地上下爱弄中发出一声声的高鸣:“啊,啊哦……不要,好敏感的,好想被用力,明明都流出了好色的液体,这样下去会有什么东西出来的,等下,嗯,啊啊,不要,身体很敏感的,再继续的话就要高潮了……!!好热,好热,这样的感觉停不下来,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那是亚叶的特质么——不断被爱抚着蜜穴的快感让她欢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是要用歇斯底里一般巨大的声音将自己的快乐传递到天边一般。在她搂紧了我的身体的那一刻,联想到是自己让这个冷静认真的少女发出这般淫乱叫声的我几乎也要被兴奋感冲垮。爱抚着秘部的手用力地上上下下按压着,直到亚叶发出几乎响彻整个房间的动人心弦的娇喊,她的身体也像是终于到了极限一般不断抽搐地颤抖起来,不断泛滥的爱液从蜜穴中涌出来。毫无疑问,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的性高潮。 “哈,哈,我……有这么舒服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稍微回过神来的亚叶重重地喘息着,声音的响度似乎也因为筋疲力竭而重新恢复了正常,“……不好意思,我刚才好像非常的……失态,让我稍微冷静一下……” “没关系呢,那副样子也是你可爱的证明哟?”这么说的同时,我笑着点了点亚叶小巧的嘴唇。不得不说,平时严谨认真的少女露出的这副羞人的样子几乎要将我的心也像刚刚喝过酒的身体那般醉意陶然了。 “唔……请不要在意这些。迪蒙博士你忍耐了很久吧?” 似乎是不太想再说这一方面的事情,亚叶有些急匆匆地被她扭转了话题,用深切的眼神望着我,股间早已被顶起了帐篷的我完全无法否定,只得诚实地想着她点了点头。 “那么,也请让我看看您的……只有我被看也太不公平,的说。” “这不是完全拒绝不了吗,真是的。”在亚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催促里,我无奈地笑着,乖乖地摘下那一身衣袍,脱下长裤和内裤,早就被束缚其中许久的生殖器一下子跳了出来,十分骄傲地冲天耸立起来。 “哇,哇唔……这,这就是迪蒙博士的……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好多……” “可不要盯着看啊。”看着亚叶像是做着什么观察研究一般认真地盯着那根肉棒,我只得苦笑地说着。 “我被您盯着看的时候也是这个感受的说。而且,接下来这个就要……那个吧?” “那么,亚叶。”伸出手臂抱住了她的身体,我认真地问着,“能收下你吗?” “……嗯。而且,我也想赶快和迪蒙博士做那样的事情。” 果然被情欲所操纵的人会变得贪心起来呢——看着亚叶那同样充满了认真的金色眼眸,我这么想着。 两人急急忙忙地将已经不再需要的衣服丢在一边,然后亚叶撇着小嘴,慢慢地坐到了我的腿上,在拥抱中紧紧地与我的身体贴在了一起,掺杂着少女身体淡淡气味的柔软质感让我感到一阵快乐的晕眩。 “……迪蒙博士的身体很温暖。所以在跟您做的时候,我想看着您的脸,跟您靠在一起。”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才像这样黏了上来,想要用对坐式的体位吧——将亚叶揽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脑袋,我抑制着兴奋的情绪,慢慢地挪动腰部让肉棒靠近她的小穴,温暖的热度让阴茎跳动了一下。将肉棒对准那蜜洞,我缓缓动起腰部,在爱液的包裹中慢慢地撑开紧紧贴合在一起的秘肉,插入她的身体。 “嗯,啊啊啊……啊,好粗,肉棒好大……哈啊啊,啊啊——!” 伴随着娇声的呻吟,亚叶看起来十分惊讶,样子显得有些慌乱。第一次被男性的阴茎插入的少女身体显得十分痛苦,撕裂一般的感觉让她在我慢慢将性器深入体内的同时湿润了眼眶。但是亚叶依旧坚强地屏住呼吸向我露出笑意,那副可爱的模样让我的下半身变得更加兴奋。只是那副辛苦的样子却阻止我尽情地在她体内肆虐的想法,而是在完全将肉棒插入之后便缓缓停下了动作。 “啊,哈啊……迪蒙博士,我们,做爱了呢,终于跟您融为一体,我,我真的很开心,嗯……” “谢谢你,亚叶,我也很开心呢。” “虽,虽说我还想做得更好,这样连接在一起也很开心很舒服,但是做爱跟我想象得完全不一样,脑子里乱糟糟的,唔唔……” “没关系的,接下来交给我吧。”我笑着摸了摸她微微摇晃的小小猫耳,“我也渴望着和你继续结合呢。” 亚叶蜜穴中的褶皱软趴趴地卷曲在了一起,紧紧地缠绕着我的下身,然后犹如被风吹过的麦浪一般不断蠕动着从全方位多角度给予我的肉棒异常强烈的刺激。 那紧紧缠住的感觉融化着我的神髓,甚至不需要抽送,只是这么感受着被裹紧的刺激便已经足够舒服。一边爱抚着亚叶的身体,我一边与她拥吻着。伴随着处女的鲜血从结合处慢慢流出,一颗泪珠从亚叶金色的眼瞳中滑落——那一定是因为喜悦而非痛苦的眼泪,因为她正用热烈地目光带着浓厚的眷恋,动情地望着我。 仿佛不需要言语就可以互相传达彼此的心意了,我们的思绪交织在一起,融汇在身体的结合处。下半身的快感诱惑着我的腰部,在身体呐喊着对亚叶的渴望中,我拥抱着她的身体,在那份温暖的柔软中将散发着热量的肉棒慢慢地在最深处抽送着,摄魂夺魄的热度近乎要将我的腰部都融化了。 “噫呜,啊啊——!不要,好难为情,插入到最深处了,好奇怪的感觉……!” “痛吗?” “啊,唔,没,没事,就是有一点难受,可以哦,博士,动起来吧,不要顾忌我……” 看来只能让亚叶尽快赶到快乐了呢。我没有再说对她而言无用的安慰,只是轻轻地吻了那通红的面颊,然后深深地抱住了亚叶,将肉棒慢慢地尽力向内一次次顶去。她的脸庞羞成一片通红,大口大口地喘息娇喘,身体也伴随着我的深入而剧烈地颤抖着;而我也只能一边抚摸着她修长美丽的身体爱抚着,一边感受着她体内绝妙的卷曲感。肉棒因为秘肉那温热又紧致的蠕动而不断跳动,不断撑开原本紧致的处女穴,让亚叶舒服地欢叫着。 “啊,啊啊……好紧,好舒服,这样的感觉,啊哦,明明不可以这么色,但是脑子热热的……” “没关系的……跟我一起舒服吧,亚叶。” 轻轻地在她的猫耳边呓语着——仅仅是这样的融合融合便已经能让人感到足够的幸福了。在交合中,我们一并体味着强烈的性快感,在不断地互相爱抚中确认着彼此的思绪,仿佛渐渐坠入享乐的深渊。我一边亲吻着亚叶又白又细的脖颈,一边慢慢地揉动着她的乳房,每一次抚摸着不大不小的温暖膨胀都会让她摇晃着发热的身体;同时我也没有忘记下半身的动作,不断大幅度地摆动着腰部将肉棒顶进黏黏糊糊的小穴中。连番的爱抚似乎也让少女慢慢放下了矜持和紧张,走出了被破处的痛苦,亚叶配合着结合处那十分下流的摩擦声和水声,甜美地高声娇叫着。 “噫啊……啊啊——!唔,唔,声音忍不住了,啊,啊呜……!” “不要忍耐,让我好好听听吧。” “不要,好害羞的……!啊啊,但是完全忍不住,太舒服了,声音根本抑制不住啊啊啊——!” 亚叶已经完全忍受不住,舒服到让人忘却自我的快感让她高亢地用兴奋的声音不断叫床,爱液从我们的连接处不断溢出,那柔软芬芳的小穴也酥酥麻麻地吸附着我的肉棒。被那份情欲所刺激的我欣赏着那细腻的胴体,细嗅着淡淡的体味,在有节奏的抽插中迷醉地凑上脸开始爱抚着像一对雪梨的胸部。先是吻着白皙的乳肉,然后又开始吮吸着精美的小葡萄,用舌头卷着硬硬的乳头,吸进嘴里深深地含着这诱人的柔软。这般色情又细致入微的爱抚让亚叶极度快乐的呻吟声愈发高涨和动听,时不时扭动着身体,摆动着脑袋,柔滑的长发也伴随着娇叫声飞散起来。在那份兴奋的快乐中,她用双腿紧紧扣住了我的腰部,双手环住我的脖颈,显示出处女身上难以见到的妩媚模样。 “啊,嗯啊……迪蒙博士,射到里面,射到我的里面,我想接受您的一切……啊啊,变得好大,好舒服——!” “那就让我在你的里面释放出来吧,亚叶!” “嗯啊啊,啊——!好激烈,下面要坏掉了,好热,最喜欢您了,想要被填满身体,啊啊,快一点,用力一点,要死了,让我舒服死吧……!” 亚叶的全身都在颤动,口无遮拦地叫出淫乱的高音。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只想着尽情地索要这个可爱的少女。像是奔腾着难以停止的骏马一般快节奏地抽送着腰部,仿佛要将自己的欲望在亚叶的身体上不断释放出来一般。感受着融为一体的温热,与对方结合的快感不断涌了上来,我在兴奋中紧握着她的小手,侵占着她的嘴唇,用猛烈的交合动作说明着自己的情感。在又一次将肉棒送进湿漉漉的蜜洞深处时,亚叶的身体被高潮的浪花推上极致,强烈的性快感让她发出一阵直达灵魂深处的欢叫。在同一个时间里,就像是被那浪花推到悬崖上粉身碎骨的冲浪者一般,温暖的感觉从我身体的深处摧枯拉朽般地涌出,兴奋的阴茎就这么在亚叶的子宫入口处爆发,伴随着不断溢出的粗重喘息,精液从性器中喷涌而出,将热热的精子注入了她的体内。 “咿,啊……好舒服,好幸福,完全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感觉……想要冷静,结果完全冷静不下来……” “不需要冷静哦?” “嗯……迪蒙博士,我喜欢您,我爱您……唔唔……” 一边笑着抚摸着亚叶的脸庞,我一边吻上了她的嘴唇。还沉浸在高潮余波中的少女十分难为情地应和着我的亲吻,在初次性爱过后的羞涩中开心地与我嘴唇相交。紧紧地抱着这个平日里认真,此时却惹人怜爱的少女,我的内心感到一阵惬意的温暖。在房间中残存的淡淡的余温与交合的气息中,我们紧紧相拥着,在云雨过后的倦怠与放空一切的舒适中一起入眠。在房间的窗外,沃伦姆德的弦月正散发着清凉的光。 而这是从沃伦姆德回到罗德岛后数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那么亚叶,打扰了。嗯?门居然没关好吗?亚叶……?” 虽说在沃伦姆德和亚叶结下了特殊的关系,但是回到罗德岛之后我们却没有过多地黏在一起,并且几次单独相处基本全是我主动邀请她的情况。这一次她主动发信息请求我到她的房间去,本应让我十分高兴,但眼前却站着一位完全意想不到的人……“虽然没有迟到,不过还是让我好等呢,迪蒙。” “凯,凯尔希?”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我不禁感到万分的惊讶,“亚叶发信息请我到她的房间……” “相信那孩子很快就会回来的吧。《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比起这个,我有些事情要问你呢。” 先不追究凯尔希是怎么进到亚叶房间里的事情好了,虽说从可露希尔那里要到备用的房卡随意开启干员的宿舍也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比起计较这个,凯尔希向前了一步,那认真的眼神盯着我的样子让我感到一阵紧张。毕竟,只有在处理关键公务的时候她才会这么认真。 “跟亚叶的性生活怎么样?” “原来是问这个方面的——不,等等。”意识到她是什么意思的我差点将话噎在了喉咙里,“想知道的事情居然是……那方面的东西?!” “亚叶好歹也算是我重要的学生呢,要是她被连我都能推倒的罗德岛恶魔教会了什么奇怪的性癖,那就很让人困扰了。” “不,这方面也就是很普通的程度啊……这个。” “……敷衍了事的回答呢。作为老师,我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学生的。看你这个样子,真的十分让人你们在那方面的事情十分不开心啊。”一边说着,凯尔希一边慢慢靠近了过来,让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蛇盯上了的青蛙一般。 “那么,请告诉我,亚叶的哪一点让你魂牵梦萦呢?” 丝毫没有任何退让的余地,凯尔希严肃地盯着我,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在不知不觉中抓住了我的手腕,缓缓地将我的手掌拉到她微微敞开的胸口前。她到底要干什么啊,这里是亚叶的房间,就算确实有一些时间没有好好跟她做一次了,但也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就饥不择食吧,难道是对自己学生的忌妒心作祟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胡思乱想到了这里的我震惊得下巴几乎都要掉到地板上了,正准备将手甩开的时候……“诶,迪蒙博士,您怎么在这里,还有凯尔希老师……等一下,你们在干什么啊!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做这样的事情!” 开门声显得有些突如其来,却又一点也不让人意外。慢慢走进房间关好门的亚叶先是满面的惊愕,接着是一股难以掩盖的不满与愤怒:“凯尔希老师,说是有事情要在我的房间谈……难道是迪蒙博士的事情,结果,结果……” “我在检查迪蒙对你在房事方面的感觉……看他的这幅样子,很明显让人感到不安呢。” “……怎,怎么了吗?就算是凯尔希老师,在这样的事情上指指点点的……” 看着露出一脸担心地苦笑着的凯尔希,对面的亚叶却忍不住鼓起了脸,有些不高兴地挥动着自己的双手。 “听好了哦?虽然迪蒙确实曾经选择过你……但是作为罗德岛的博士,他的身边也有着许多魅力非凡的女性吧?”无视了同样惊讶到几乎说不出话的我,凯尔希自顾自地说着,“亚叶。就算不能独占你喜欢的男人,起码也要为了与他相处更长的时间而努力吧?你觉得自己有这一方面的魅力吗?按照现在的状况发展,你喜欢的男人早晚会把你忘干净哦。” “那,那种事情不好说的吧!” 或许是真的涉及到了亚叶心里某些不可触碰的部分呢,即便是面对自己最敬爱的凯尔希,她也认认真真地反驳了起来。只不过,凯尔希只是毫不客气地摇了摇头:“太天真了啊,亚叶,在这方面你还真是比在育儿所里有过偷偷亲小男孩嘴经历的小女孩还要天真。要明白,只知道依赖身体年轻的性生活迟早有一天会厌倦,让你喜欢的男人感受食髓知味到难以自拔的性魅力才是最为重要的。” 看着认真地说完这番话,然后意味深长地望着我的凯尔希,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而被训诫到毫无反驳余力的亚叶只能慢慢地垂下了头,小心翼翼地讨教着:“……那么,凯尔希老师觉得应该怎么做呢?” “要是你同意的话,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怎么做吧?” “等,等等,在这里?难道说……” 只是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凯尔希便伸出食指慢慢按住了我的嘴唇,示意着我不要说话。而被挑拨之后的亚叶满脸通红,像是不甘心一般地咬了咬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既然凯尔希老师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便让我来领教一下您在这方面的技巧吧!” “呵呵……不错的觉悟呢,不愧是我最出色的学生之一。”露出了宛若得胜者的微笑,凯尔希用力地拉住了我的手,缓缓地将我带到亚叶的床边,“好了,迪蒙,到这边吧,呵呵……”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甚至来不及去好好思考这个问题,我便已经被凯尔希按着肩膀推倒在了床上,思维也像断了线一般陷入了一片空白。 背部是灰色床单传递给我的无边柔软,而躺在床上的我则被凯尔希按住了胸膛,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晃动着那对柔软的猫耳,她带着轻松地微笑慢慢地脱下白色的露肩外套,然后轻轻一解,身上的绿色裙装便轻松地从纤细的身体上退了下来,白色的蕾丝花边内裤也被手指轻轻勾落丢到了一边;随后她慢慢凑上前,轻车熟路地将我的长裤扯了下来,温柔又强势地将那根已经被眼前的春色诱惑得慢慢充血勃起的肉棒握在了手中,那副居高临下的眼神就像是人妻在宣誓自己丈夫的主权一般。 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看得亚叶下巴几乎都要掉到了地上。在那份震惊中,看着凯尔希那结出了几颗源石结晶的香肩,像是新来的学生自以为抓住了什么窍门一般,她慢慢地将自己的白色外套扯下来了一点,将那小小的白嫩双肩也露了出来。 “……你是认真的吗,凯尔希老师。” 不知道是受了亚叶的影响,曾经向凯尔希学习、作为她学生的那段记忆被唤醒了,我用上了这个自我们成为爱侣之后便没有再使用过的称呼。而凯尔希只是用翠绿的眼睛望着我的脸,让人有些害怕地嫣然一笑,将双手按在了我的胸膛处,抚摸着结实的肌肉,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地吞咽着口水。 “呵呵……真是,身体还没有进入状态吗。明明以前天天都想要我的……果然是我老了吗?” “喂,喂,再怎么说突然要做爱什么的……” “好男人是不会辜负女人的心意的哟?还是说,已经对我这样的老女人感到厌倦,甚至不愿意跟主动献身的我做爱?” “才不是那样啊!” “哼哼……从你的阴茎反应来看,确实没有撒谎呢。这么久都没有好好跟我做一次,今天就让你好好陪着我哦?” 凯尔希撩了撩猫耳旁白色的发丝,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带着几根白色水草,已经潮湿起来的秘部慢慢上下磨蹭着肉棒的杆部,让本就有些兴奋的性器更加剧烈地膨胀起来。那副微微喘息的动情样子,让我知道她这次并非是进行恶作剧一般的玩笑,而是认真的——明明亚叶便在一旁望着我们。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已经坐到了床边的亚叶,她正因为眼前的这副活春宫而面色通红,金色的双眼却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正准备交合的我们。 “这,这个姿势,能将迪蒙博士这么轻松地推倒,不愧是大家都奉之为迪蒙博士唯一正宫的凯尔希老师……原,原来男人也会喜欢女上这样的姿势吗……哈,哈唔……” “哦呀,又颤抖了一下,果然还是我最能让你舒服吧?” 没有回应的我只是向着骑在我身上的凯尔希点了点头。似乎是为了让我更加兴奋,凯尔希细腻的手指慢慢缠绕上了肉棒的前端,然后用恰如其分的速度上下揉弄了起来,同时也不断地用私处开始磨蹭根部。不断溢出的爱液浸润着肉棒,再加上绝妙的力度,我的性器强烈地反应着,忍不住不断颤抖起来,越来越越坚挺的硬度似乎是在释放着对凯尔希渴求的性信号。 “嗯?还在烦恼吗,优柔寡断可是会把好女人放跑的,这不是以前就交过给你的东西吗……而且,亚叶也看着我们呢,可不要辜负了她的决意哦。” “既然已经被这么说了……” 像是催促,又像是呵责的言语催动着我也开始慢慢摇晃自己的腰部。那有些惊人的活动让凯尔希的手松开了几分,于是我趁势用性器摩擦着她的蜜穴,给予着这个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快慰的回报。仿佛是多年前的激情渐渐找了回来一般,凯尔希也动情地扭动起了腰部,用秘部的嫩肉磨蹭着十分有力地跳动着的肉棒。亚叶看着这近乎默契一般配合着的动作,眼神中流露着像是嫉妒,又像是羡慕的神色。 “啊,嗯……真是大力,精力旺盛的你还真是个好男人呢,当年我没有看错人,呵呵……也稍微抚慰一下我,怎么样?” “……那我就不客气了呢。” 经历过漫长岁月,昔日我与凯尔希那像是情人一般的干柴烈火早已烧尽,不定时交公粮一般的性生活也早就不像是年轻时候的猛火,而像是彼此的感情一般宛若散发着淡淡光芒的长明灯,始终保持着并不强烈的光亮。只不过,这可不意味着早已对彼此熟门熟路的我们会在做爱的时候有所收敛,而是恰恰相反,会循着对方最敏感的部位进行刺激——伸出双手将凯尔希胸前的饱满握进手中,手指捏住了那一对硬硬的乳头揉动着开始刺激,同时手心也包裹贴着着柔软的乳肉。 就算过了这么久,她的胸部也依旧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是要将手指全部吸进去一般。 “唔嗯……手指还真是舒服呢,明明力度不大,却让人感觉麻酥酥的,真的是……”凯尔希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嘴唇,发出舒服的轻音,“不知不觉间已经这么擅长玩弄女性的身体了呢……” 说罢,她瞄了一眼正在一旁的亚叶,菲林少女正面红耳热,专注地盯着我和凯尔希。 “你不也变得非常熟练吗,哈……” “这么评价女性的床上功夫,还真是失礼呢。要是不稍微学一些床技,怎么拴住你的心啊,呵呵……” 就像是觉得刺激还不太够一般,凯尔希扭动着腰部,双腿间的柔软秘境不断地摩擦着肉棒,素股带来的快感让我感到一阵飘飘欲仙。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她的胸部,我的手指揉弄着那柔软的力度渐渐加大;而凯尔希也仿佛渴求着我一般,在手指不断地爱抚中身体渐渐燥热。带着满脸都是淫糜的笑意,她慢慢地将脑袋靠到我的身前,那副煽情的样子让我也愈发地兴奋起来。虽说被她骑在身上素股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操控,更有可能在旁观的亚叶面前丢了自己的自尊,只不过那想要反抗的感觉都在让我魂牵梦萦的快乐中消于无形。 “嗯,嗯哦,真是,玩弄乳头的方式真是好下流,果然最喜欢胸部啊,嗯嗯……真是个,十足的奶子控呢,虽然我也很有感觉,哈啊,哈啊……” 那漂亮的乳头让我看得入神。在凯尔希带着嗔怨的撒娇声中,像是感觉到了他的请求一般,我用力地揉捏着那美丽动人又硬挺的粉红色凸起,感受着胸口那暴动的心跳尽情地玩弄着那具成熟的胴体,让凯尔希的娇喘越来越淫荡,侍奉磨蹭着肉棒的小穴也越来越热。越来越兴奋的她看了一眼一旁紧紧地捏住了床单的亚叶,伸出舌头用极其魅惑的动作舔了一下嘴唇,笑容中已经满是期待:“哼哼,都硬得像是要爆开了呢,你的肉棒……哈啊,只是用外面来刺激就这么粗这么大,真的好想赶快抱你,赶快让它插进来,太让人高兴了……” 就像是魅惑着我一般,被激起了兴致的凯尔希用满是淫液的小穴磨蹭着尿道口,从那之中溢出的先走液与她私处流出的蜜水混合在一起,玷污着那还保持着漂亮颜色的圣所,染湿我们的腰部,仿佛为了迎接我的插入而已经不知羞耻到了一个让人面红耳热的地步。浓烈的交配气息不止让我们两人兴奋着,也刺激着亚叶开始慢慢动起双手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就像是屋内的温度过高似的。在这样的兴奋之中,我用力揉捏着微微颤动的双乳,竭尽全力的渴求和激烈的爱抚动作让凯尔希发出舒服的下流声音,喘息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啊啊……都是迪蒙你的错哦?居然,让我变得这么热,一定要给我负起责任,让我好好品尝品尝你的味道,让我再好好享受一下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嘶哈……”说罢,凯尔希紧紧地用手抓住了我颤抖的肉棒,那过度的用力甚至让我舒服得叫出了声。 “迪、迪蒙博士,没事吧……?” “哈,哈哈,亚叶,你看看他的脸……”已经被情欲所完全侵占的凯尔希露出了煽情的笑脸,看着自己那似乎是因为过热而将自己的白衬衫半脱下来,露出满是红晕肌肤的学生,“这是痛苦的脸吗,哼哼……” “骗人的吧……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唔呵呵,真的是下流的表情呢,让我也忍不住了……这么棒的性器,就让我先收下吧!” 凯尔希的下面湿得就像回南天里潮湿得溢出水珠的墙壁一般,仿佛是早已做好了插入的准备一般,她用手牵引着那根硬物紧贴着阴道口,然后一边发出淫乱的水声一边将身体重重地沉了下来。 “啊,啊哦……嗯哦……!进来了,就是这个熟悉的感觉,比以前还厉害,都要放不下了,这可真是棒极了……” 已经全是淫水的阴道完全感受不到肉壁给予的阻力,反而像是开了绿灯一般一路畅通地插入到了最深处,然后被那细密的褶皱包裹了起来,用力地刺激着。 凯尔希似乎有意地收缩着自己小穴中的肉壁,被紧紧缠住的肉棒发出了一声声的悲鸣,肉壁与阴道紧密触碰的感觉让我们两个人都欲仙欲死。就像是等不及了一般,凯尔希按着我厚实的胸口,旋即开始了腰部小幅度的上下摆动,在肉棒完全被吞没情况下浅浅地抽插着,发出一连串甜丝丝的娇喘声。此刻似乎就像凯尔希刚才说的那般,虽然被她主导的女上位让我感到有些难受,但更多的无疑是舒服的绝妙感觉,是那未知的被支配感翻弄着身体的感觉。一旁的亚叶似乎被这香艳的场景加热了一般,慢慢地完全将身上的衣物摘了下来,就像是刚刚完成了千米长跑一般不断地喘息着,仿佛她也参与到了这绝美的运动中一般。 “哈,哈……迪蒙你胯下的剑真是太危险了,跟你挥舞的那把武器一样……体验过一次到现在都让人忘不了这销魂的感觉,一定会弄哭很多女孩子的……这么坏的武器,得好好教训一下呢……” 那是对亚叶说的么——不知道。但是兴奋的凯尔希此时此刻倒不像是在教训我,反而是面露喜色地尽情享受着交媾的舒服一般。那份让人窒息的快乐同样吸引着我,让我的肉棒在不断收缩的蜜穴中暴动地膨胀颤动着,让凯尔希舒服得不断晃动着腰部,就像是含着那根硬物刺激着自己的每一处敏感点一般。 “唔,哦……还是那么温柔呢,要是放松警惕的话真的会就这么喜欢上你,想必这样的女孩子已经不少,将来还会有很多的吧,哈啊……” 已经不太愿意去思考自己是不是被她看穿之类的问题了,同样被快感所裹挟的我也尽情地动起了腰部,而每一次将挺动腰部插入到凯尔希体内的最深处时便会有致命的紧缩感袭来;凯尔希也享受地开始画着圆圈摆动着腰部,给予着我肉棒被带着旋转一般的快乐。两人激烈的动作,还有那互相喷吐到对方身体上、犹如火焰一般的灼热气息,就像是述说着对彼此在性爱这一方面的默契和满意。伴随着一个大大的深呼吸,凯尔希的腔道紧紧地吸住了肉棒,那完全适应着我的敏感点而使用的性技巧让我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一直昂扬地在她的身下抽送着肉棒,越来越高亢的快感让我感到我们两人似乎都要到极限了。 “哈啊,啊哦……好棒,真的好棒,真的好像就这么独占你啊……最里面也很舒服,啊啊……!” “唔,唔,啊……” 在凯尔希甜蜜的娇喘声中,混进了生涩又微弱的少女声音。用仅存的余裕望向一边,才发现已经被眼前的春光鼓动的亚叶抑制不住地开始用手指磨蹭着她那滴水的小穴,不断地浅浅插入这蜜洞刺激着自己,嘴角还隐隐挂着一丝涎水,金色的眼瞳中满是渴望。但我偷偷看向一侧的样子似乎刺激了凯尔希,她双手按住了我的腰部,像是弓弦一般向后仰着脊背,然后用力地猛烈上下抽动着腰部,那强烈的动作顿时让我脑子一片混乱。 “哈啊,哈啊,跟我做的时候看着亚叶可还真是失礼呢……我可不能输给自己的学生啊——!” “等,等等,凯尔希,再这么用力的话我就要……” “呵呵,可以啊,快点舒舒服服地射进来,亚叶还等着你呢,啊,啊哦……不要,我太舒服了,受不了了,迪蒙,快点射进来,用你热热的精液把我的里面都填满啊!” 似乎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凯尔希不断摇晃着脑袋,腰部也疯狂地在我身上不停地坐下来,蜜穴像压纸机一般要将肉棒压碎地收缩起来。而那淫乱的话语也像是给予了我许可一般,我也搂住了凯尔希的纤腰,不断地向上挺动腰部渴求着她,甚至肉棒都被阴道的淫肉紧紧地缠绕着无法逃离。在凯尔希陶醉地摆动着腰部,登上快感顶峰的那一刻,伴随着大量蜜液的浪涌而出,我侵犯一般地将肉棒插入她的最深处,像是要膨胀得要爆发了一般,将不断用出来、象征着快感的的白色粘液强力地喷吐出来,一个劲地注射入她的体内。 “哦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好像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了……呵呵……”将被汗水粘在前额的发丝撩了起来,凯尔希慢慢都趴在了我的身上,用高潮后动情的神情望着我,“你的精液,都射到我的肚子里了呢,一滴不剩地……” “……我投降了,真的太舒服了,凯尔希……”在猛烈的吐息中,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猫耳。 “啊呀,真是,终于能再次欣赏到你这张不争气的脸了呢,一起感到快乐比什么都好……” 那淫糜的笑容异常的色情妖艳,看着那张美丽的脸颊,我刚刚平静了几分的心脏忍不住又暴动了起来。 “只不过啊,似乎还有人需要你去满足,你的工作还很多,还不可以休息哦,迪蒙。” 似乎已经感到暂时满足的凯尔希呵呵地笑着,慢慢地将还溢着精液与爱液的蜜穴从我的身上抽了出来。在她迷离的视线尽头,被香艳的场景折磨得已经涌出了泪珠的亚叶正用力地爱抚着自己的小穴,仿佛这能给予她一些慰藉一般。 看起来这极乐的路程还没有结束,仅仅是个开始罢了……“那么,接下来……” 看着慢慢退到床边的凯尔希,缓缓恢复了体力的我抱着亚叶,让她躺到了床铺的中间,正面打开了她的身体。褐色的猫耳摇晃着,洁白的肌肤上满是一圈圈的红晕,就像是叫喊着害羞一般。 “是时候该满足你了呢,亚叶,虽然感觉情况有点奇怪……” “啊,嗯……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开心的……”话虽如此,她还是用女人间特有的嫉妒眼神看了一眼旁边带着意味深长笑意的凯尔希,“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毕竟她目睹了我和凯尔希做爱的全过程,惊讶也是很正常的——慢慢地俯在她的身上,触摸着光滑的肌肤,便感受到了猛烈的心跳;而亚叶也有些羞涩地想要缩起身子,就像之前我们经历过的几次一般。 “……亚叶,你觉得这样的动作能好好取悦你喜欢的男人吗?”没想到的是,看着这样的亚叶,在一侧靠在床头旁观的凯尔希却忍不住冷声提醒着。 “唔,我,我……” “你也希望迪蒙更喜欢你吧,那么就不要害羞,将心里的想法全部付诸实践一下,就像是做实验一样,如何?” “我,我知道。我知道啦,凯尔希老师……”尽管似乎还有些羞耻心,但是亚叶却认真地抬头望着我,那带上了几分果决的气场跟刚才的羞怯完全不同——话虽如此,但实际上她扭扭捏捏地活动着身体的样子便已经充满了女性魅力——在微微颤抖的动作中,她红着脸慢慢张开了身体,“那,那么,就让我来色诱一下迪蒙博士……” 毫无遮掩的美丽胴体便这么展现在了我的眼前。那对小小的猫耳像是因为紧张而晃动,溢出了汗水的洁白肌肤反射着诱人的光。那对雪梨一般的乳房在我的眼前因为她身体的颤抖而上下摇晃,粉红而坚硬的小凸起显眼地跳动,展示着自己的存在。尽管看起来还是很紧张,但是亚叶依旧伸出纤细的双手放到自己的修长的大腿之间,慢慢地掰开了那一翕一合的蜜穴。粉红的嫩肉被暴露在空气中,早已因为目睹了我和凯尔希做爱场面而兴奋的阴道口滴落着粘稠的爱液,甚至那一小丛毛发也被染湿。 我不由得有些呆住了。原本青涩的亚叶在凯尔希的指导下居然能在我的面前这么诱人的动作,还真是之前完全没有想到过的事情啊。似乎是因为最羞耻的部位也被我盯着欣赏的缘故,亚叶的心跳越来越快,被我触摸的肌肤也像是发烧一般滚烫起来。 “亚叶,没想到你可以这么色请啊……” “啊呜啊呜,我知道的啦,凯尔希老师都提醒我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诱惑自己喜欢的男人,真的是要害羞死了……”她的声音颤抖着,身体也忍不住地扭动,那副与成熟的凯尔希不同形式的美丽动人让我沉醉其中,“但是看到凯尔希老师跟迪蒙博士这么舒服之后,我好不甘心……我也想让迪蒙博士舒服起来,因为我也很喜欢很喜欢您啊,所以就算是非常羞耻我也会……!” 果然是有些嫉妒了吗,虽然这很让我感到一阵奇妙的兴奋。细细看下来,她好像还做不到像是经验丰富或者放得开的女人那般主动呢,所以果然在这里还是需要我来采取主动了——得意地欣赏着那带着羞耻艳红色的蜜穴深处,我的双手开始抚摸亚叶柔软的胸部。开始被快感刺激的她一直在颤抖,身体也越来越热,因为被刺激着敏感处而舒服地呻吟出了声音。 “嫉妒心还真是让人期待啊,原本那个正经的亚叶居然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哼哼……” 不知道为什么,慢慢从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的凯尔希也凑了上来,轻轻地用手抚摸着亚叶的侧脸。 “呀啊,哈啊,凯尔希老师……想到之后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就要插到我的身体里,唔唔,真的好兴奋啊……” 因为被两个人盯着看,亚叶下意识地垂下了脑袋,在私处的手指却不停地摩擦起来,腰部也舒服得不断摆动;而似乎是因为小穴被自己的手指抚摸得很舒服,源源不断的爱潮也从亚叶的身体深处滴落了出来。被凯尔希抚摸着脸颊、被我爱抚着胸部的她仿佛只被人看着这般羞耻的样子便已经迷醉,一边用力掰开任由我欣赏的潮湿蜜穴,一边用颤抖的声音说着羞耻的话语勾引我,让我的心中感到一阵狂躁的暴动,揉捏着那对被包在手心的雪白山峰,释放着自己内心的欲望。 “好想,好想要迪蒙博士的肉棒,只是想一下就好兴奋……”仅仅是等待了一阵,终于像是忍耐不住了一般,亚叶放声呼唤着望向了我,湿润的小穴与手指之间被爱液拉出一条条丝线,“要忍不住了,好想被抱着,好想被迪蒙博士的大肉棒插到小穴里动起来变得好舒服……” “没有想到你能忍耐这么久呢。”看着面红耳热,像是害羞一般低下头的少女,凯尔希微笑着亲吻了一下她的前额,然后用带着几分呵斥的眼神望着我,“作为糟蹋了我的学生的男人,迪蒙,让女孩子等待太久,还说出这样的话,可不是负责任好男人的美德哦?” 不用她提醒我也同样不打算忍耐下去。看着张开了双手等待着我的亚叶,我下意识地俯在她的身上抱住了她,瞬间便被她身体的温暖所包裹。将肉棒放在那秘境的入口处,蜜穴则火热得像是一座小火山一般。像是确认触感一般地来回磨蹭着,已经湿透的小穴正不断收缩,渴求着我的进入,实在是可爱又色情极了。 阴茎已经再一次完全勃起,隐隐的疼痛就像是大喊着想要进入到少女娇嫩的阴道里一般。深深地一个呼吸后,我慢慢抬起身体抱紧了亚叶的腰部,然后用力地将腰部挺进,十分轻易便穿过了满是蜜水的小穴,刺入到蜜穴湿润的最深处,那狭窄的秘境顿时被粗大的肉棒填满。亚叶的小穴比她的身体还要炙热,被插入的热度和快感让她发出悲鸣一般的娇叫,不断收缩的阴道也发出咕啾的下流水声。 还显得十分羞涩的少女止不住地喘着气,小穴深处紧致的感觉几乎要将我带上天堂,甚至让人感觉刚插进去便要射精。携着接近狂热的兴奋,我开始不断快速地在她体内抽送着肉棒,同时双手再一次凑上前揉捏起了粉嫩嫩的乳头。 “哈啊,啊哦!不要,脑袋晕乎乎的,太用力的话会舒服得晕过去的……!” 猛烈又突然地对敏感的乳头施加的刺激让亚叶发出高昂又可爱的娇喘声,“不、不要这么用力,啊,咕……脑子里都要空白了,好棒,要呼吸不上了……嗯嗯……唔……!” “真是可爱的孩子呢,唔……”就像是觉得我的爱抚还不够一般,凯尔希俯下了身子,放纵地亲吻着亚叶的嘴唇。几乎没有多少经验的亚叶自然不是自己熟练的老师的对手,口中的娇声很快被凯尔希的香舌搅动得只剩下模糊的呻吟;她的体内因为我们两人施加的双份以上的疼爱而几乎要融化掉,被快感支配的身体也不断地扭曲着,爱液从蜜穴的深处不断涌出,反反复复地打湿着被肉壁包裹,似乎还在缓缓胀大的肉棒。 “那么,我们一起舒服起来吧……” 在保持着抽插动作的同时,我将空余下来的右手伸向了俯卧在亚叶身侧的凯尔希,开始用手指刺激她的淫穴。始料不及的突然袭击让凯尔希身体一酥,原本居高临下地强吻着亚叶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嗯,啊……真,真是大胆,居然想要同时满足两个女人……噫啊……手指,手指动起来了,一进一出的,动作好熟练,好舒服……身体,身体又变得愉悦了,哈啊哈啊……” 凯尔希趴在我的身侧,浑圆的小屁股眼前一晃一晃着,潮湿的蜜洞里还带着几丝我们方才的激情后滴落的淫液。手指在体内急速地抽动的动作让她本已经稍微平静下来的脸又变得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像是兴致的开关又被开启了一般兴奋着。而在不断地用手指满足着凯尔希的同时,我也用力地用肉棒疼爱着亚叶,让勇敢地摆出羞耻模样诱惑我的她也一同变得幸福起来。 “迪蒙博士……!哈啊,唔唔……身体太热了,要被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征服了,想要,还想要更多……!” “呜,呜呜……太有感觉了,小穴要被你的手指弄得一团糟了,就这么想要我高潮吗,啊唔……” 精神的性器不断抽插到亚叶的最深处,让羞涩的少女淫乱地高声欢叫起来;而灵巧的手指也不停地在凯尔希的蜜洞口挠动着,令成熟的人妻接连地发出动听的呻吟。我尽情享用着这两具美丽又动人的身体,用肉棒和手指把两个人的小穴糟蹋得一塌糊涂,两侧不断溢出的爱液同时描绘着不同的淫糜画面。被性快感支配的两位美人完全无法忍住甜蜜的春音,只能任凭快感支配着身体;而我也不断地用力用双臂分别抱住了她们,用力地索求着梦幻一般的舒服和快感,与她们融为一体。 “要去了……!好厉害,下面要被插坏了……要坏了!想要,想要被填满,像凯尔希老师一样把我的里面射得满满的……感觉太棒了!要死了要死了,让我死掉吧——!” “啊啊,手指插进来得好用力,快点,插到我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吧……被爱抚的感觉好棒,好喜欢,身体要麻了……居然想让我和亚叶一起高潮,真是贪心呢……啊啊……” 猛烈地同时抽插着手指和肉棒,动作越来越激烈,这一瞬的激情在亚叶和凯尔希渐渐到达极限,抵达高潮的地方时慢慢画下句号。伴随着亚叶歇斯底里的娇吼与凯尔希快乐的低吟,带着强烈气味的淫水一齐毫无顾忌地涌出,而我也用力同时将肉棒和手指插入她们的小穴深处,汹涌的奔流从身体的深处冲了上来,快感让我的大脑仿佛一片空白。强烈的射精欲望在狠狠地压向亚叶身体的动作中完全释放,温热又黏稠的精液像是开闸的洪水一般注入少女的体内,冲入她等待许久的子宫之中;而抽动的手指也完全插入凯尔希的淫穴中,积攒已久的快乐同样狂奔地释放出来,犹如失禁一般喷溅的爱液完全沾湿了我的手指和手心。在剧烈的喘息中,一起到达高潮的三个人一同向着柔软的床榻上倒去。 “迪蒙博士……全都射进我的肚子里了呢……不要离开我,要永远永远跟我在一起……”亚叶气喘吁吁地望着我,眼神中满是属于少女的爱恋和欣喜。 “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呢,迪蒙……就算你被亚叶吸引了,我也会让你还是最爱我的,呼呼……”凯尔希的微笑里则带上了几缕人妻的妩媚,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 在激情后暂时的安静中,我们三人就这样抱在了一起。就像是互相之间的心灵也紧紧地贴合着,等待着再一次地摩擦生热一般。 稍微恢复之后,我再一次起身,胯下的生殖器再一次地恢复了硬度,俨然还在等着下一轮的酣畅淋漓。 “唔呼呼,迪蒙,真是贪心的男人呢,居然想着要两个人一起都推倒什么的。” “……居,居然要跟我和凯尔希老师一起做吗……?!” 看着一起躺在身前的两人,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行么?” “不,如,如果是迪蒙博士和凯尔希老师的话,我也没有问题,因为我也想被好好疼爱……就,就算是面对凯尔希老师,我也不会认输的!我的身体也等不及……哈啊,无论多少次都可以……!” “我也可以哦?呵呵……刚才是我主动的,这一回也稍微让我见识一下你作为男人强硬的一面吧?如果是你的话,相信一定有着能同时收下我们两人的气魄吧?” 毫无疑问,凯尔希和亚叶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期待,玉体横陈的两人妖艳地向我招手,那令人惊讶的美丽让我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亚叶如少女般羞涩的笑容和凯尔希人妻似的妩媚巧笑都令人流连忘返,甚至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出选择,只想让她们两人一起得到幸福——于是看着并排紧贴地侧卧在床榻、像是舞女一般慢慢地各自抬起了一侧柔软大腿的两人,我凑上前开始用肉棒先后爱抚起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蜜洞入口,磨蹭着充血的阴唇。被刺激着敏感部位的人妻和少女一齐欢叫了起来,又热又湿的蜜穴不断紧缩着,像是极力渴求着我的插入一般,甚至明显已经没有完全爱抚的必要了。近乎密闭的房间里,充斥着发情的身体散发出的浓烈体味,这刺激着我慢慢地被亚叶一侧的柔软小穴所吸引,慢慢地将肉棒凑到了一动一动地诱惑着我的入口。 “哈啊啊,居,居然是选择我吗……”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的亚叶有些慌张地叫了起来,“我担心自己比不过凯尔希老师……啊啊……顶到了,插进来了,好舒服,好想要,好想要肉棒再多插进来啊啊——!” “哼哼,真是容易满足的孩子……啊,啊哦,居然连我也……!” 抱住了亚叶的大腿,然后将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用力地顶了进去,一下子便滑到了最深处,尽情地活动着腰部抽插起来。花心被生殖器直接突刺的亚叶发出高声的淫叫;同时我也没有忘记关照凯尔希,合并起来的中指和食指用力地撑开她的淫穴,快速地抽动起来。 各自经历过一次性交的两人似乎比刚才还要敏感,无论是被手指还是肉棒刺激,小穴都猛烈地收缩着,就像那娇艳的身体是渴求着我的进入一般。被我的肉棒插入的亚叶不停地扭动着腰,口中像是胡言乱语一般喊出可爱的娇喘,因为过于舒服而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抖颤的身体似乎说明她正在经历持续不断的小高潮,享受着被我用力插入的感觉。无比魅惑的表情让我像是要征服她一般用力地摆动着腰部疼爱着这个认真又惹人怜爱的少女。 “啊,啊啊……不要,一直在高潮什么的,太舒服了,太舒服了,要死掉了,呀啊——!” “呼呼……叫的声音太大了,唔啊,亚叶,看迪蒙不像样的表情,啊哦,就知道,他很舒服呢,唔哦……” 被直接侵犯的亚叶因为肉棒的抽插而发出不像样的高喊声,呼吸变得十分急促,表情已然完全迷醉。想要冷静观察着自己学生反应的凯尔希却也无力欣赏那淫乱的表情,被我不停插入体内的手指所骚扰,如波浪一般的小幅快感让她一直娇息着。很快,伴随着阴道的一阵紧缩,强烈袭来的快感吞噬了亚叶,让她一边大叫着一边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蜜液汩汩地流淌着。 “哈,哈啊……脑袋都要空白了……好棒,肚子里好热,就像是被打上了印记一样……” “确实是打上了印记呢,呼呼,亚叶,要习惯哦……?” “可不要这么轻松哟,接下来是你了呢,凯尔希。” 从亚叶的体内抽出了还没有满足的肉棒,抱住了向我露出欲求不满眼神的人妻的腰部,用手握着粗暴的肉棒用力地插入了凯尔希的淫穴内,来回抽插搅动起来。那雄伟的性器让方才只能用手指稍微满足欲火的人妻毫无节操地娇喘起来,放到胸部用力抚摸着那对饱满乳房的右手也感到了一阵狂热的心跳。凯尔希湿润的秘部中流出的淫液慢慢淌落在她的大腿间,似乎是因为近距离地看着我与亚叶激情的场面而感到兴奋的结果。 “啊呜,好凶恶的肉棒……这样太舒服了,一直都在高潮,要融化了,根本冷静不下来,嗯,啊啊啊……!” “唔,啊啊,凯尔希老师……这样的表情,好淫荡,啊嗯——!” 我一边开始用力抽动着在凯尔希的体内驰骋,一边却也没有忘记用左手手指满足刚刚高潮的亚叶,同时令作为师徒的两人迷乱地摇晃着脑袋。那一对滚烫的蜜穴就像是要被摩擦起火,肉棒和手指反复出入小穴的香艳场面也叫人的脑子感到一阵恍惚,被我宠爱的两人一起扭动着腰部,欲求着更进一步的征服和爱抚。 相比起亚叶显得更清纯而紧致的小穴,凯尔希有规律地收缩着的淫穴则在适当的放松中施加着几乎犯规的舒服,让脑内只剩下兴奋的我忍不住疯狂地摆动着腰,用力地摩擦着肉壁,激烈的抽插让爱液淫糜地四处飞溅。没过多久,本就十分敏感的凯尔希不断发出难耐的娇喘声,在快感的冲击下身体像是松软下来一般地高潮了,淫水仿若开始融化的冰柱一般滴滴点点地滑落。 “呼,呼呼……真的是太有感觉了呢,在自己学生面前高潮,呵呵,还真是羞耻……” “凯,凯尔希老师,难道说我刚才也是那样的表情……” “可不要在性爱这个战场上自说自话啊,两位……我可还没有满足呢。” 看着亚叶惹人怜爱的表情,我慢慢地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在欲望的驱赶下将从凯尔希体内抽出来的肉棒又一次插进了她的体内。无视了亚叶哀鸣一般的抗议,不停地激烈撞击着少女的小穴深处,随后在她的身体不停高潮的颤抖中又转而开始贪心地插入凯尔希的体内,不断地用肉棒疼爱着她,在娇媚的人气腰部晃动着高潮的时候再插入亚叶的小穴里。循环往复地,我不断地插入着少女和人妻的蜜洞,感受着体内张弛不同的敏感,而空出来的人则用手指作为替代用力地抚慰着,交互式的插入让三人都将兴奋的程度推上一个新的台阶。不断被挑逗爱抚的两位佳人的身体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敏感,仿佛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喷洒着爱液——只是用作替代物的手指完全无法取代肉棒插入的快意,于是在得不到疼爱的时间里两人便争先恐后地扭动起屁股,引诱着我尽快帮她们平息体内的欲火。 “啊,啊呜,迪蒙博士,又突然插进来了……感觉好强,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 “呼,呼呼,你还真是精力旺盛呢,迪蒙,居然同时插我们两个人……啊啊,真是贪心……” 在激烈的动作中不断将肉棒插进少女和人妻饥渴的身体中,像是盾构机一般开阔着紧致的蜜穴,让如同地下水一般涌出的快感将三人一起淹没,继而登上极乐的巅峰。已将身体黏在一起的三个人一齐伸出舌头交缠着,我用双手的手指分别揉捏着亚叶柔软光滑的胸部和凯尔希丰满挺拔的双乳,贪婪地享用着不同触感和大小的艳丽果实,放纵地不断摇摆着下身,近乎偷情一般禁忌的三人性爱让彼此之间的身体也敏感起来。 理智构筑的防线渐渐溃败,亚叶和凯尔希分别被抬起来的一侧大腿甚至没有了支撑着的力气,无力地架在了我的双肩处。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我的意识也完全被那阴部的软肉所夺走,只知道用粗壮的肉棒反复冲刺着,在此起彼伏的叫床声中用肉棒啪啪地从两侧带出一丝丝的蜜水。 “呼,啊……不要,要丢了,被迪蒙博士一直被摩擦着,和凯尔希老师一起,要丢了,要死掉了哈啊啊啊啊——!” “咕唔,这就是迪蒙的实力吗……要被插得不停地高潮了,太棒了,用力把我填满吧,要到极限了,要去了,噫啊……!!” 身体一齐痉挛着,少女和人妻的每一句淫语和不断夹紧的蜜穴让本就忍耐了许久的我再也克制不住,在不断地加速冲刺中将两人一同推上绝顶的性高潮。甚至已经没有余力思考在谁的体内射精,我用上牙紧咬着嘴唇,将肉棒完全拔了出来,用自己颤抖不止的手不停地撸动着,然后对准了两具洁白的胴体,将身体里还剩下的精液全部喷射到两人的身上。看着那白浊慢慢在雪肌上蔓延浸润的样子,已经乏力的我也慢慢躺下,紧紧地拥抱着她们两人,将汗水混在了一起,一同达到最舒服的境界。 举目望向面带着羞红的亚叶和神色动人妖媚的凯尔希,才发现原本迥乎不同的两人在这个时候却是如此的相似。不是罗德岛的战地医师和医疗部门负责人,不是学生和老师,甚至不是少女和人妻——而是单纯地在性高潮中沉沦,享受着交合带来的快乐的,单纯的女人们。 已经不记得最后的高潮和射精情况是怎么样了,更不要提具体的时间。我所能记得的,只有自己与凯尔希和亚叶被欲望所支配,纵情地享受着的场面。 “嗯,嗯唔……身体已经使不上劲了……” “呼,哈,太激烈了呢,实在是太舒服了……” 眼前的视线像是蒙上了一层白色的薄雾。我慢慢挪动着手臂,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亚叶和凯尔希的手,分别握了起来。在近乎朦胧的意识中,两人的笑容显得十分耀眼。 “迪蒙博士……真是太舒服了,这么激烈的做爱,也,也很棒呢,以后要是还能再尝试一次的话……” “呼呼,没想到亚叶的进步居然也这么快。看来为了留住这个坏男人的心,我的实力还需要继续精进呢,不如之后再一起多多练习怎么样?”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看着微笑的两人,几乎使不上劲的双手慢慢感受到了回握的力度,只感觉幸福的余韵慢慢笼罩了我们,要是这样的瞬间能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我发自真心地这么想着。 ——关于博士的后宫论坛的二三事【绝密影响资料记录】【经过处理的声音】FDH论坛:全称为ForumofDoctor『sHarem,即博士的后宫论坛。 众所周知的是,罗德岛唯一公开的指定社交论坛是FRI【ForumofRhodesIsland】,即罗德岛论坛,属于罗德岛官方进行管理的社交平台,板块涵盖战斗训练、外勤任务、工业生产、官方公告、生活指南、矿石病患者心理疏导等等一系列可以公开的、有助于干员适应和融入这艘方舟的各种内容,管理运营者是罗德岛的高级资深干员们。由于其内容相当实用并且包含许多官方公告中所不包括的信息,所以在罗德岛几乎所有的干员都会注册加入这个论坛。但是很明显,作为公开运营的社交论坛,罗德岛论坛无法满足某些希望交流非公开话题的干员们。于是在作为总工程师的可露希尔的暗中运营下,后宫论坛横空出世。 相比起人人皆知的罗德岛论坛,后宫论坛便显得……隐秘很多。由于后宫论坛的特殊性和论坛内相关内容的敏感性,所以外网是无法随意进行访问的,完全只允许通过罗德岛内部的终端进行访问,甚至作为论坛主构建人的可露希尔都无法给予舰外登录的权限。同时,只有经过身份验证和二重验证的罗德岛干员方可进行注册和登入。身份验证是通过干员身份识别码进行检测,而二重验证——则是由人工进行,检验标准是拍摄并上传与博士本人做爱的照片或影像。 是的。博士的后宫论坛是由可露希尔建立维护的秘密社交平台,其目的在于将被博士收入后宫和推倒的女性干员自愿集中到一起进行相关内容的实名讨论,内容基本全部是成人内容,而设立两层验证的注册门槛自然也是为了防止出现内容泄露。由于博士本人的后宫众多,因此这一便于讨论两性话题的论坛刚建立不久便得到了秘密的大量好评,相当数量被博士推倒和收入后宫的女性干员们纷纷成功注册。当然,注册的女性干员大多比较成熟开放,或者至少接受了这个接近暗网一般的平台存在:比如成功完成了注册的临光,虽然看起来正义凛然,但至少对这样的“淫邪之地”保持了沉默。同时论坛还有两个很重要的原则,就是自愿与和谐,即自愿认可这个平台的存在意义,以及认同“大家都无法完全独占博士,那么便一起分享”的和谐价值观。顺便一说,为了防止作为讨论中心的博士得意忘形,他没有这个论坛的浏览权限。 后宫论坛分为三大板块。 第一块是资源分享,主要为女性干员们自行上传并分享的与博士做爱的照片或影片,并附带弹幕与评论功能和点赞收藏排行功能,以图像影片为主。 例如,最近一周内最受瞩目的照片为“博士在健身房”。事情发生的背景大概是,因为博士会不定期前往健身房进行锻炼,而数日前高级资深干员煌也恰好在同一时间前往健身房。尽管最开始两人还十分正经地做着力量训练,但炙热的汗水和紧身的衣物让本就保持着秘密关系,此时还异常贴近的两人很快便把持不住,由博士将煌推到并锁上门后开始酣畅淋漓地做爱,并且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由煌拍摄了照片并上传到后宫论坛,获得了大量点赞收藏。评论中不乏“为什么我天天去健身房也没有遇到博士”、“怎样才能像煌姐姐一样吸引博士”之类的羡慕嫉妒恨。 而最近一周内最受欢迎的影片则是“桌底的秘密”。该视频由最近加入罗德岛的干员W上传,据说她跟博士也曾经有过一段私情。视频内容为W持手机拍摄,根据推断,她首先潜藏在办公桌内并悄悄地在博士工作的时候拉开博士的裤链,在博士与先后到访的凯尔希阿米娅等人交谈工作时为其口交——值得一提的是,阿米娅在离开前为博士留下了作为点心的小蛋糕,不过博士在视频中并没有及时享用,而是直接将W从桌底下拉出来并说着“你这个可爱的坏东西”之类的话语并将W按在办公桌上猛干,视频则在博士不断地用力、W竭尽全力对着镜头挤出的一个微笑中结束。除去视频中弹幕里出现的对博士忍耐力刷666的评论和在阿米娅放下蛋糕的声音处刷蓝字的败犬以外,干员白面鸮和蓝毒均做出了“似曾相识”的评论,而作为论坛管理员之一的凯尔希则表示,近期将着手把博士的办公桌替换为无遮拦类型的,并要求干员W到她的办公室限期报道。 第二块为相关讨论,主要信息为发帖讨论与博士情爱相关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询问博士喜欢的体位与身材、查找博士被透露出的个人生活习惯与炫耀自己和博士的约会做爱过程等等,以文字为主。 选取一下回复数最多的三个帖子作为例子。其中第一个帖子的作者为芙兰卡,详细讲述了自己与博士成为炮友关系【原文如此】并一同开发性敏感带的过程,芙兰卡干员在最开始勾引博士并诱惑其成为固定炮友关系的过程堪称论坛内“如何用身体追到博士”教科书一般的回答;第二个帖子为的作者为凯尔希,几乎事无巨细地披露了博士从大学时代开始养成的部分生活习惯,例如在茶和咖啡中倾向咖啡、最喜欢的宠物是猫不过嫌麻烦没有去养、思考问题和做爱完事后会抽烟不过因为凯尔希本人讨厌烟味所以几乎戒掉了之类的琐碎内容,作为了解博士生活习惯、了解如何俘获博士的心来说十分值得参考,不过话语中不乏作为正宫对自己的男人所进行的主权宣告;而第三个贴子的作者是可露希尔本人,利用大数据技术进行汇总处理后总结出的“博士关于干员关系处理的工作记录”,利用上传了女性干员们上传的与博士相处做爱的图片、视频、文字等记录,对几乎所有在论坛内注册了的女性干员与博士做爱的次数、中出射精次数、高潮次数和使用体位与地点等进行了十分详细的统计,是最为冷酷却也最为现实的数据记录——顺带一提,前三项数据的最高纪录保持着一直是凯尔希。 第三块为日常的行程安排与统计,本版块将定期公布博士已知的、可以公开的日程安排,例如何时在办公室办公、何时会在会议室开会、何时会有饭局等等,并为想要与博士邂逅的干员提供简单指导——当然需要留意的是,本板块的消息存在不准确度,比如博士在晚上休息时可能直接睡觉,也可能在酒吧小酌一杯,这便考验各位想和博士约会的女性干员们的运气和对博士脾性的把握了。另外,本版块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功能,那就是利用表格注册想要和博士约会的女性干员们对博士时间的调配争夺,安排每一日由谁和博士在一起,避免造成纷乱。 截取博士在“7月22日”的部分活动安排和讨论作为参考:7:00起床,想要送上早餐或早安咬的干员们请提前定好闹钟,博士的房间一般会锁上,不过可露希尔将愿意提供备用房卡。另外,请提前浏览昨日的安排记录以查询博士是否已经有床伴,避免修罗场情况的发生8:00开始工作,本日博士本人指定的工作助手是天火,请还没有提前预约的干员们停止询问预约或试图前去抢夺该位置,另再次提醒:博士完成工作前基本不会接受勾引,若强行霸王硬上弓或将被赶出来,这是来自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凯尔希医生的忠告11:00与雪境的领袖银灰进行会谈,初雪圣女也将出席,或许她将与博士有好事发生,届时请尽量不要到会议室或周边的洗手间和房间进行干扰12:30午饭,本日博士尚未决定前去何处吃饭,希望送便当或邀请博士共进午餐的干员请尽快。 另外,博士在下午暂时离开罗德岛前往龙门进行视察,若要借机与博士做爱请勿耽误太久或次数过多以免影响工作14:00博士将前往龙门的分部进行视察,鉴于视察工作并非十分重要,陪同前往视察的陈、诗怀雅和星熊三位干员,如果想要与博士发生些什么,请注意时间18:00博士的归来与晚饭。搭乘垂直起降飞行器来回与视察预计将消耗大量体力,博士或许将没有心情做多余的事情,建议只向博士送便当并不要有过多期待19:30通常博士将在这个时间完成修整。由于夜晚博士将不会安排任何工作并且时间相对充裕,因此这应该是希望与博士共度一夜时最好的时机。不过本日博士的夜间行程已由星极干员预定,内容为在罗德岛号最顶端一同观测星空,希望他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在部分可预约的时间段里则是各位女性干员们的预约申请,这是为了防止出现修罗场而进行的安排。话虽如此,但并不排除个别干员刻意制造修罗场的行为,不过若没有造成后果,则该行为也可被容忍。同时,也会有寻刺激的干员安排和自己与其他女性干员与博士双飞一类的行为,例如前一段时间斯卡蒂与幽灵鲨一起为自己预约了与博士在办公室后的小屋里取乐的时间,并且后续由斯卡蒂上传的双飞视频依旧有着很高的点击率。 后宫论坛的内容大抵如此。不过据说,博士本人也保存着一部分在论坛上都找不到的私人影像记录,不过还是不要追究这样的问题比较好。总而言之,后宫论坛的内容具有着高度的敏感性和绝密性,因此请有权限浏览这段影响说明记录的干员务必保守秘密。 以上。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5) 2020年8月27日(四十五)耀骑士的夏日假期【临光泳装】临光:全名玛嘉烈。《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临光,原卡西米尔联邦的耀骑士,在感染矿石病后被贵族议会排挤而潦落,后曾在三五战争期间复出为卡西米尔新政府而战,被作为雇佣兵的迪蒙博士击败,后向其宣誓效忠,最终加入罗德岛。忠诚可靠的真正骑士,也是自己的主君秘密的爱侣,如今正与罗德岛的诸位在汐斯塔度假中。 在汐斯塔度假的又一天将要落下帷幕了。 夕阳正缓缓地沉入海洋与天空交汇的蓝线,将原本模糊的交界线劈成泾渭分明的两片颜色。天幕中漫布着鱼鳞片一般的卷积云,橘黄色的光芒变为了温暖的背景色,活像是料理的时候被打碎的鸡蛋挤出来的蛋黄与冒着热气的煎鱼。 罗德岛的诸多干员已经先行返回酒店,在自助晚餐开始之前先行清洗或休息。 而似乎被那夕阳所吸引的我却有些眷恋地流连在这片被罗德岛承包下来的私用沙滩上,就像是要寻找着什么东西一般。 “呼……” 惬意的呼吸声传入耳边,将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正与那回眸望过来的的库兰塔美人四目相对。一头金色的长发宛若流动的黄金似的缓缓垂落在肩头,一对尖尖的耳朵像是疑惑一般地微微摇曳着,洁净到白里透红的肌肤清澈得像是毫无污染的大海。被解下来的披肩长发包裹的倩丽脸颊少了几分平日里身为骑士的凛然和严肃,多了几分属于成熟女人的柔软美丽,修长的小山眉下金亮的眼睛在无意识中闪着动人的温情脉脉,五官也如神主对虔诚信徒的褒赏一般倩丽。库兰塔美人穿着一身正符合海边气质的白色连体泳装,一袭半透明的黑薄纱外套笼罩在她的身后,在不断摇晃的毛茸茸的马尾巴处分开,朦胧中却难掩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饱满的双峰和圆润的臀部都像是闪耀着圣光一般引人瞩目。她有些慵懒地半跪在打开了黑色遮阳伞的沙滩椅边,手中紧握着黑色的巨大冲浪板,在夕阳的照耀下就像是名家笔下的画一般叫人春心荡漾。 那是临光——玛嘉烈。临光,曾经的卡西米尔耀骑士,现今已作为骑士向我宣誓效忠的重装干员,在这个夏日与罗德岛的诸位一同来到汐斯塔享受愉悦的休假。突然想起来,她似乎很喜欢冲浪,似乎能看到她的时间里这勇敢的耀骑士都在与和烈马无异的海浪做着搏斗。而眼下,她是在一日的冲浪之后在这里坐着小小的休息吧。 “迪蒙博士,我的主君。”看着慢慢走近的我,她恭敬地向我施了骑士对主君的一礼。 “还没有回去吗?已经日落了呢。” “……只是稍微想一个人待一会。”她稍微活动了一下干净又健美的身体,向我露出了有些苦涩的笑容,“碧蓝的海浪、畅快的冲浪、清洁的天空、美味的食物,还有毫无顾虑的玩耍……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像梦幻一样。” “这不是梦幻啊。”缓缓走道沙滩椅的身侧,看着她被夕阳抹上微红的脸颊,我笑着回答道,“这只是久违的休假而已。再好的弓弦紧绷太久也会断掉,这不就是我们需要放松的理由吗?” “……是。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那便应该尽情放松,不该被过去的沉重所束缚。”说罢,她将脚上的凉鞋被脱了下来,把一对漂亮的裸足被埋到了沙滩椅前的沙滩中,任由不断涌到沙滩椅边的海水冲刷着修长的小腿。 “过去啊……”这么沉吟的我,望着那温暖的夕阳,思考却忍不住转到了那个染血的黄昏,罗刹血族的继承者与展翅翱翔的天马骑士在废墟中你死我活的决战。想到这里,我便不由自主地问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你有想过回到卡西米尔吗?” “现在的卡西米尔还是亲乌萨斯的贵族议会掌权,肯定已经容不下我了吧。 所以,我想自己会一直陪伴在您的身边,因为您是我的主君,我也宣誓为罗德岛的荣誉而战。” 曾为推翻了贵族议会的新政府而战的耀骑士自然不容于现在贵族议会重新掌权的卡西米尔,加上矿石病患者的艰难身份,她才不得不离开故乡,最终辗转来到了罗德岛。苦楚的回忆,让那张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落寞和惆怅。 “抱歉呢,说了让你不高兴的话……” “无需抱歉……那个时候若不是您从乌萨斯人手中将我救下来,恐怕我已经难以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吧。迪蒙博士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主君,骑士不应对主君有所怨言。”说完这句话,她稍微抿了抿嘴唇,然后向我颔首,“不过……现在可以拜托您一件事吗?” “是什么事情呢?” “……就是。”仿佛有些难以启齿一般,临光有些扭捏地侧过了脸,举起手中的那瓶浅黄色的东西向我晃了晃,“能请您帮我涂防晒油吗?” “太阳已经要下山咯?” “是,但,但是在夏天,夕阳也是很毒辣的,所以……” 潜藏在内心的冲动让我兴奋起来——毕竟,没有哪位女士会对毫无兴趣的男性提出涂防晒油的香艳邀请,允许他对自己上下其手,更何况眼前的库兰塔美人是那位高洁的耀骑士。在隐隐约约中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向她点了点头。 仿佛松了一口气,又似乎因为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而紧张,临光有些急急忙忙地脱下了自己穿着的那一层黑色的轻纱,将被白色连体泳衣包裹着的姣好身体平趴在了沙滩椅上,身体却忍不住微微地颤动着,毛茸茸的尾巴也直直地竖了起来,那样子像极了在手术室中等着手术开始的病人。看着那个高洁的耀骑士在我的面前摆出这幅样子,我忍俊不禁地从她伸向我的手中接过了那一小瓶防晒油,一边欣赏着这副夕阳美人图,一边拧开瓶盖将双手涂满那带着丝丝香气的油状液体,慢慢地从背面开始涂抹起来。 那连体的白色泳衣并未完全遮盖住杨柳纤腰,没有被泳衣遮挡修长的双臂放在身前,白嫩剔透的肌肤变这么展现在我的眼前。看着那丝滑的美背,我慢慢地用手稍微施加着力度,像是按摩一般仔细为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涂上防晒油。 先是双手一齐抚过新月一般优雅的玉背,接着分别开始覆盖那细腻的双臂,随后我的手指渐渐贴着腰部那丝滑的肌肤向下游走,宛若爱抚一般地为临光丰腴的双腿抹上防晒油。 “唔,嗯……” 伴随着敏感的大腿内侧慢慢开始被我开始抚摸,耀骑士似乎终于留意到了忍不住在她火辣的身材上游走着的我那火热的眼神。即便一般人看不出来,但直觉和观察力都超乎常人的耀骑士自然不会漏过我的小小举动,如果换做是别的想要耍流氓的男人此时恐怕已经被她的战锤打飞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只是在面对作为她的主君与第一个男人的我的时候,还在被我涂抹着防晒油的耀骑士脸颊却微微染上了红晕,微微侧过来凝望着我的眼神在夕阳的光彩下显得更为诱人:“迪蒙博士,您的眼神和动作……请您稍微注意一下……” “抱歉呢,只是看眼前这与落日的美丽融为一体的美人看得有些发呆了而已,而且为美丽的女士涂油也是我的荣誉呢。” “……又准备用些油嘴滑舌混过去吗?”虽说话语中带上了几分呵责,但临光却没有丝毫生气和愤怒的意思,反倒因为那夸奖的话语而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了脸,“对每一个女孩子都会说这样的话……” “因为确实是实话呀。” “唔,唔嗯……” 无法抵抗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我的甜言蜜语,却又不想坦率地承认的临光只得背过了脸,即便我已经将白嫩的腿部抹完了防晒油,开始揩油一般地为她水蜜桃一般圆润的翘臀涂油的时候,耀骑士也只是晃动着毛乎乎的尾巴挠痒一般地拂过我的面庞。只不过,那渐渐泛起了红晕的肌肤,那开始急促起来的喘息还有那不断因为舒服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已然暴露了她开始兴奋的状态。看着这浑然天成一般的动情美人,远处的夕阳与海天交接的蓝色水平线也无法再吸引我了,只是像呆住了一般将美丽的耀骑士那细柳一般的身姿和凝雪似的玉骨映入眼帘。然而出乎我的预料,就在我沉浸在这般醉人的美景中难以自拔的时候,临光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呼唤着我:“……前面,不涂了吗?” 这句话,还有那说着这句话时几乎无垢的眼神,让我彻底无法冷静下来了。 忍耐着体内几乎要开始暴走的欲望,双手慢慢地从身后搭在了临光已经的双肩上,手指处传来了她结实又柔软的肌肤质感。 “迪,迪蒙博士,那里已经被涂过了,您在做什么啊……” “……只是感到吃惊啊。在战场上的你是那么的坚决勇毅,但穿上泳衣之后却完完全全成为了美丽动人的淑女,完全超乎我的想象呢。” “哪,哪里有……” 美丽的耀骑士就像是被击中了要害一般,原本因为见我已经忘掉了帮她涂抹防晒油而带上的那几分僵硬和反抗也慢慢舒缓了下来,任由我任性地抚摸着她的双肩。似乎是因为长久以来皆作为骑士而生、作为骑士而战的缘故,临光在男女交往的经验乏陈可数,仅仅是被爱慕的我稍微夸奖便会满脸羞红,害臊得不知所措,活似脑袋宕机一般。话虽如此,我也没有就立即占她便宜的意思,只是温柔地悄悄走上前凑过了脸,慢慢地从身后吻上了微微呆住的耀骑士的嘴唇。 “唔,唔嗯……” 这突然地袭击让临光有些慌乱地应付着我的唇吻。眼看着我已经完全将涂油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她紧握的小拳头在我的胸口轻轻锤动着——那完全不是拒绝的信号,因为她的力量完全可以一拳将没有做出防备的我打飞——只不过,是象征性地表现着女性的矜持罢了。似乎是慢慢明白了我被她自己的话语勾起欲望的事实,又仿佛已经慢慢地被夕阳下火热的氛围所打动,那对锤着我胸口的小粉拳也越来越轻,最后停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抓过了我还涂满着防晒油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象征着耀骑士在自己钟情的男人面前彻底放弃了抵抗。我一面满意地看着临光垂下了双耳和蓬松马尾巴的臣服模样,一面继续着轻柔的唇吻,从身后拥抱着她的身体。对于临光这样男女经验不足或是不够开放的羞涩女性,自己向来不会开场便发起猛烈的攻势,而是顺应着气氛慢慢地浸润侵蚀耀骑士那本应坚固的内心,在渐渐酥软下来后再一同放纵。 夕阳还残存着热量让临光的身体慢慢温暖,而情欲的催动则让她浑身微烫。 慢慢地收起了拉开银丝的嘴唇,将原本抚摸着手臂的双手轻轻地按在耀骑士的肩膀上,看着她在这个时候便显得十分纤细的样子,慢慢地牵引着她,将她轻轻推倒在了长椅一侧的沙滩上,被阳光晒得温度十分暖和的沙砾传来几分粗糙的感觉,松松软软的马尾巴被当做了柔软的床单,铺在了她的身下。而身后的海水则不断地冲刷着沙滩,微凉的感觉不停地从身后漫过耀骑士的上半身。 “在,在这里吗?!”尽管看起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似乎还是有些惊诧于我想要与她在野外就这么敞开泳衣的大胆,肌肤染成了像是火烧云一般颜色的临光轻声地惊叫着,“再,再怎么说,想要做什么回到房间再……” “抱歉,临光……我忍不住了,我想要……帮你涂防晒油。”犹豫了一阵,我才强忍着将“做爱”这个词憋了回去,换成了在此情此景中更为含蓄的“涂油”,“而且罗德岛的大家都已经回去准备吃晚饭了,这里也不会有外人来。” 然而即便是有些迟钝的耀骑士也明白我话语中的意思,临光倩丽的双颊的唰地一下染满了红晕,金色的眼睛里露出了与耀骑士有些身份不符的慌乱。看着将她压在沙滩上的我,临光似乎已经明白此时此刻已经非得稍微满足一下自己主君的任性不可了,微微合上了双眼,用像是默认了一般的眼神向我点了点头,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缓缓开口:“……即便是骑士,但作为女性,在自己心中把谁视为最特别的人,其实是自己最清楚的……但是答应不答应,就需要看男士方面的表现了,不给要钓的鱼吃上一点鱼饵的话就会让鱼溜走,不是这样的吗……?” “怎么了吗?突然说这些。”看着有些微小谨慎地向我说着这番话的临光,我轻笑着用手掌抚摸着她红红的侧脸。 “因为有的男人啊……如果请求交往成功,或者是成功得到了对方身体的时候,就突然翻脸不认人了,就连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勤俭顾家的恋人都可以弃之不顾远走高飞……就像是钓上来的鱼被直接丢在地上翻滚一般……” 是回想到了什么不好的记忆吗?临光的眼中满是暗淡的神采。看着这个愿意将自己的软弱展示在自己面前的骑士,我郑重地拥抱着她,向她承诺道:“我是不会那样的啊。即便自己作为钓鱼的人,哪怕已经钓到很多的鱼,我也会全力以赴,对每条鱼好好负起责任。毕竟若是去做竭泽而渔或是暴力地电击捕鱼那样的事情,以后湖水里可就不会有鱼了呢。” “然后现在已经被钓上来的我,又要被迪蒙博士吃掉一次了呢。”说到这里,临光有些不满地娇嗔了一下——只是那副神情,仿佛就是愿意上钩的鱼放下了自己的矜持,吃掉了鱼饵的样子。 “谢谢你答应我……我的骑士,我一定会温柔地做的。” “真是拿您没有办法。如果是来自主君的要求,作为骑士是一定要满足的,我也愿意为迪蒙博士牺牲一下自己……” “可不要说『牺牲』呀,保证会让你舒服的哟?先为你的身体涂上防晒油吧。” 亲吻了一下临光的额头,我已经说话间一边慢慢地摘下了那一层穿在她身上的轻盈薄纱,一边慢慢地拉着连体泳衣的肩带,从她的香肩上扯落了下来,让饱满的胸部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了自己的面前,那是从未露出给其他的人看过的美妙身体。《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望着在这室外的公共场合摘下了她的衣服,不断在她性感的身体上扫视的我,耀骑士像是要把自己埋进沙滩一般地害羞着,伴随着海水不断涌到我们身边的节奏,低下头去浅浅地晃了晃脑袋。 取过那个小瓶子,将手心处挤满滑腻腻的防晒油,然后温柔地、十分轻巧地放上了双手,我触碰着临光那对饱满胸部的手指深深地沉入了柔软滑腻的乳肉中,一寸一寸地为她乳房上的细嫩肌肤涂油。像是在引诱着我继续侵犯的粉樱色乳头也伴随着胸部的摇晃而微微震动起来,单手根本无法握住的巨乳在手指的揉捏中变换着形状。无论是昔日作为耀骑士的临光还是作为重装干员作战的临光都毫无疑问地身着重甲,坚硬的钢铁覆盖住了她作为女子的温柔和细腻,也遮挡住了这火爆的好身材——那是即便穿着十分保守的连体泳衣,还罩上了一层轻纱也无法遮掩住的性感身姿。仿佛还没有进入这暧昧的状态一般,被我欣赏爱抚着胴体的临光十分害羞地左右晃动着脑袋,低声地哀求着:“啊……迪蒙博士……这、这洋涂油的动作太让人害羞了,请不要这样玩弄我的身体……” “不这么做怎么好好给你涂油呢?” “啊,这……不行,就算您是我的主君也不能,这样子欺负……啊啊……” “肯定会慢慢舒服起来的哟,好好地享受就好。” 一边微笑着对已经快要脱力的骑士这么说着,一边开始将指尖放在了已经慢慢硬起来的乳头上,将那樱红色的美丽也抹上滑溜溜的防晒油,然后双手一齐来回搅动着,柔软的双乳被我稍稍用力向外捏得拉长起来,柔软的质感却依旧填满着我的手指。夕阳的光辉笼罩着我们,被不断地被涌上来的潮汐的微凉刺激着身体的临光在我手指的爱抚下,因为在露天的公共场合裸露着身体而感到害羞,脸颊的红晕越来越深,坚毅的表情变成了一副像是要哭出来的委屈样子,像是要甩掉我的手一般不断摇晃着身体,却将那对胸部饱满的质感一次又一次地填满我的手心,抹上更多的防晒油。看着这还存着几分野性的美丽母马,我忍不住笑了笑,毫不介意地放松了爱抚的动作,转而用手指捏着棉花一般的乳房,然后将嘴唇贴上了她的粉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起来。仅仅是简单的舌吻便让临光露出陶醉的样子,眯起了金色的眼睛。 “哈,哈啊……”直到我缓缓地分开了与她热吻的嘴唇,临光才沉重地喘着气,活似刚打完一场前哨战,“迪蒙博士的吻……好,好舒服……” “感觉不坏么?我也很喜欢哩。” “……我,我不是很清楚这方面,但是……只是感觉很舒服……” “诶呀,还真是就知道说些叫人喜爱的话啊,我的骑士。接下来,身体的其他部分也要抹上防晒油了哟?” 在这比日光还要火热的气氛中,我将若无其事地伸开的手抚上她的臀部,揉捏着这只母马的翘臀,然后缓缓地将手沿着身体往上走,一点点拉下包裹着身体前侧的白色连体泳衣,像是按摩一般将自己满是防晒油的双手在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处抚摸着,一点点地看着洁白的肌肤因为防晒油的浸润而颜色变深。最后,在手小心翼翼地向下涂抹的时候,忍不住慢慢地深入了临光那一身白色连体泳衣的下半部分,悄然拉开了碍事的面料,触碰着她的私处,将那女性最关键的部位也涂抹上自己手心处的防晒油。临光的秘部好似一枚小小的肉豆蔻,只给予过我极乐的性器官呈现着淡淡的粉红色,显得甚为可爱。原本不能随意展示在人前的部位于这沙滩上被看得一清二楚后还用涂防晒油的名义不断地爱抚着,做这件事的人还是自己所钟情、宣誓效忠的主君,脑袋都快要的临光晕乎乎地望着我,仿佛她眼中的世界也像是海潮一般摇晃起来。 “不,不要,那里不需要涂防晒油的……怎么这样……太害羞了,唔,但,但这是主君想要做的事情,身为骑士……” “不可以忽视这里的防晒工作呢。太害羞的话,那我帮你遮起来怎么样?” 原本只是为了让她放松下来,在那结实而光洁的大腿上不断滑动着将已经涂抹上去的防晒油抹均匀的手像是蜘蛛一般慢慢伸展开来,如同要罩住私处一样,用厚实的硕大手掌将那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全部包了起来,磨蹭着将手心处的防晒油一点点涂到蜜洞的入口处,大胆的爱抚动作让临光忍不住小声娇喘起来。 仅仅是完全不用力地轻轻触碰,阴道口黏稠地溢出液体、与防晒油混在一起的声音就这么伴随着不断涌上来的海浪传入了我的耳中——看来甚至不用直接爱抚这里,她便已经泛滥得湿透了呢。被察觉到这一点的临光不由自主地变得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一般羞涩起来,嘴巴不禁微微张开,做着近乎无用的辩解。 “都,都是迪蒙博士,在涂防晒油的时候到处乱摸,让我感到头晕晕的,有失骑士风范……” 扭扭捏捏着身体,被羞耻所折磨的临光将那副快要哭出来一般的脸转向一边回答着我,那副可爱的样子在我看来就像是天真无邪的可爱小孩一般。眼睛里满是爱欲和渴求的样子让我再也不想压制自己的欲望,将黑色的泳裤脱了下来,顿时那根赤黑色的肉棒便因为摆脱了束缚而在清爽的空气中上下摆动起来,毫不羞耻地在脸红得要烧起来的耀骑士面前展示着自己的性器官。随后我便出言让临光翻身后弯腰站在沙滩上,然后从后面一手拥抱着她的身体,另一手将放在一旁的防晒油瓶取了过来,往手心里挤出厚厚的一层直接抹在了临光的蜜裂处,然后又握着自己那根硬物充分地将防晒油涂在表面,用后入的姿势对准了她的性器。混着防晒油泛滥的蜜汁还有那扑通扑通地滚烫脉动着向我敞开的淫肉,已经证明她根本不再需要什么前戏,只需要一场能让欲望满足的性爱。 “现在还有这里面没有涂上防晒油呢,就让我来帮你涂抹上吧。” “请,请您快点进来,我已经要忍耐不下去了……请您把我的体内也涂上防晒油……” “真可爱呀,我的骑士。”左手拉住了临光因为意乱情迷而颤抖着的小臂,右手抚摸着她那根翘起来的毛绒马尾巴抚摸着,“在进去的时候,叫我主君吧,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我……不要,这个时候,太害羞了……请放过我吧……唔……” “什么时候,我的骑士这么调皮了?”带着戏弄一般的心态,我慢慢俯下身,一边抚摸着她因为涂满了防晒油而锃亮的温软胴体,一边从身后凑在临光那对尖尖的耳朵边,看着她紧闭着嘴巴的害羞样子,轻声地耳语着,“那么,你不叫我主君,我就不插进去。” “怎,怎么这样……太过分了,迪蒙博士……我已经要忍不住了……”被我不断恶意地用沾满了防晒油的肉棒前端摩擦着私处,临光在非常害羞的神情中回过身,像是娇嗔一般哀怨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在波涛的声音中高声地叫了起来,“主君……主君……!迪蒙博士是我的主君,我最最爱慕的主君!请我最最喜欢的主君将大肉棒插到这个淫乱骑士的小穴里涂上防晒油……!唔,这,这样……可以了吗……?” 一定是绷紧了神经才勉强着自己喊出这一番平时根本不会去想的话语吧,撅起了嘴的临光在喊完最后那句话的瞬间便没有了那紧张的感觉,身体在微弱的声音间慢慢地松弛了下来。在夕阳照耀的蓝色海洋与茜色天空下,看着她那副努力的样子,我忍不住怜爱地凑上前,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做的真好……接下来,就该给诚实的耀骑士奖励了。” “呼,唔,啊……请,我的主君……您请……” 在临光有些嘶哑的哀鸣声里,我慢慢地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中,粗大的性器在温暖的体内像是被吸住了一般,在防晒油的润滑作用下十分顺畅地分开了裂缝前进着。临光的蜜穴像是紧裹着身体的骑士重甲一般,在腔道里的肉壁死死地贴合着我的肉棒,像是想要将我的性器作为猎物紧密地包裹似的缠绕和蠕动起来,在慢慢的插入过程中有像是被吸入瓶口的错觉,细致而复杂的紧致让我难以脱身。 “呼,唔……啊啊,主君的……进来了,好粗……” 仔细地感受着那插入的柱状异物上筋络的质感,临光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不间断地痉挛,让那丰满的胸部也伴随着身体一起摇晃起来,诱惑着我空出拉着她小臂的左手伸到她身前,用力揉捏着那饱满的乳房。而插入私处的性器向着最深处的目的地前进,缓慢却顺畅地活动着,很快便全部进入到她的身体,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这阴道就像是专门为我而生的一般,无论是重要的性器官之间的摩擦还是股间的碰撞都完美地吻合了起来。后入的肉棒不断地被蜜穴紧紧贴合着,密集的肉粒也开始爱抚着我的性器。已经忍耐许久的欲望让我放弃了一开始需要缓慢温柔地做的想法,只是顺从着欲望不断用下半身在临光的体内磨蹭着,被刺激着蜜穴的她很快便无法忍耐,发出羞人的娇吟声。 “啊,嗯……不要,等一下,不要这么快动起来,啊唔——” 一手抚摸着蓬松的马尾巴,一手享用着那对丰硕的双乳,同时将头凑上了前封住了那发出娇喘的嘴唇与她亲吻着,我反复抽动腰身,先是将肉棒从临光的体内慢慢拔出来,然后又猛地插入到深处,将突然打开的空洞用自己的下半身填满,用力地与肉壁摩擦着。那带着几分僵硬和紧绷的肌肉因为不断袭来的快感而松弛下来,进入到体内的肉棒也仿佛被伸出了手一般的柔软淫肉牵引着,在防晒油的润滑下顺畅地移动着出入,不断在临光的身体里四处蹂躏着。像海浪一次次地将眼前的沙滩浸润成更深的颜色一般,我也一次次地顶上临光的花心,让她的身体更深地被染上我的颜色。 “呼,唔……主君,里面,不行,这么用力……” “不行……?”松开了热吻的嘴唇,我用满带着欲望的眼神望着临光那张已经被快感所占领的面孔,望着她轻声低语着,“那么告诉我,为什么不行?” “太……太舒服了,变得奇怪起来了,请,请慢一点……来,啊啊……” “不行啊,临光,你的里面这么舒服,怎么能让人慢下来呢?那可真是无礼的要求啊。” “唔啊,啊……主君,坏心眼,又在欺负我,明明说了不可以这么用力,啊呜……!” 像是带着要哭泣的表情,临光用嗔怨的眼神狠狠地盯着开始在她身后用力抽动着下身的我。只是她的身体却早已被我的节奏带走,慢慢地在我插入时向后摆动着身体,贪婪地想要让肉棒插入到蜜穴的更深处;那张美丽的脸也已经满是对性爱享受的快乐表情,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甜蜜的娇喘声。 要是知道那个高洁又美丽的耀骑士在被欺负的时候有着这么下流的模样,估计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会想要一亲芳泽罢——只不过,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她都是只属于我的美丽骑士。想到这里,我将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拨弄到一侧,像是要将她的胴体罩住了一般将身体前倾了下去,嘴唇紧紧地贴近了她的头部,像是雄狮一般一边舔着这批可爱的母马,一边用手扶着她的下巴靠近了嘴唇,向着同样渴求着我的她渗出了舌头,在半空中进行着唾液的交换。 “哈……啾……主君,接吻,好喜欢,还想要更多……唔唔,身体变得好奇怪……” 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临光一边用近乎笨拙的语气央求着我与她接吻,像是哀鸣的声音却满带着欢快的喜悦。用力的舌吻让红色的舌头在交缠之间不断发出下流的声音,粘粘的唾液七零八落地滴落在沙滩上,又被一遍遍涌上来的潮水所覆盖。那完全被催动起性欲的耀骑士放下了自己全部的矜持,表情已然晕染上幸福的笑意,全然忘却了在室外的沙滩上做爱的羞怯,只是毫不客气地向我索取着交媾的快乐。 已经骨软筋酥的美人像是完全将自己交给了我一般,美玉一般的身体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慢慢柔软了下来,只是依靠着我拉着一侧的左手手臂才不至于瘫倒在地。伴随着我快节奏而猛烈的抽动,那对沉甸甸的胸部也在半天空不断地摇晃着,刺激着我的视觉,引逗着我的性欲。将空出来的右手按在饱满的乳房处像是要埋进去一般不断地揉动,用指尖捏住了娇艳欲滴的乳头,同时身体也并未停止抽插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从后面挺动屁股撞击着临光的臀部,直到肉棒插入到最深处顶到子宫口才停下来。 “呀,唔……主君,好用力……!” “因为我刚才也忍耐了很久啊……你得好好承担起让我等待的责任来呢。” 尽管也与我有过数次性经历,但在身经百战、见得多了的我面前,临光的性经历还是显得太年轻,太简单,甚至有几分幼稚。只不过我却没有给她多少时间来学习,而是用力地将腰腹向她顶去,那娇艳的躯体也不断地摇晃着,被快感所刺激的临光忍不住回过头来用饥渴难耐的眼神望着我。那副诱人的表情顿时激起了我施虐的心态,慢慢放开了在半空中随着身体摇晃的乳房,转而将手指转向挺拔的小屁股上粉粉嫩嫩的菊穴,不停地刺激着耀骑士最羞耻的敏感处。比肉棒的抽插还要激烈的快感与肛门被玩弄的羞耻心交织在一起,使得沉浸在快乐中的耀骑士害羞得将身体缩小了一半,那柔软的金色马尾巴也直竖了起来,快活地晃动着。 渐渐被膨胀的欲望吞没,在不断地顶起腰部的同时我也在这个时候改换了姿势,保持着后入的同时像是驯马一般慢慢将右腿都跨坐在临光圆润的臀部上,自上而下向她的小屁股施加的压力让临光弯下了腰部,任由我在她的体内不断转动着角度抽插着,就像是被重甲骑士单腿骑上的骏马一般。若是平日里的那个骄傲的耀骑士肯定会为此而感到屈辱和震怒,只是此时此刻她已经化作被淫乱所操纵的欲女,被我狠狠地骑在身上的她只能忘情地娇喘着。我在抓住了那毛茸茸的大尾巴的同时加速了下半身的摆动,将这个美丽的女骑士尽情地宠爱着。 “真是没有想到,耀骑士居然也会有像这样被人骑上来的一天呢。” “唔,啊啊,不要……都是主君自作主张,我才没有……” “我记得你向我宣誓效忠的时候,有这么一句——『我是您忠诚的战士,或是您要我担当的任何角色』——现在,我希望你作为我的爱侣,难道做到这一点很困难吗……?!” “不是,不是的……啊……!” 被性欲所操纵的我不仅仅用言语刺激着忠诚的耀骑士,本来放肆地爱抚着她菊穴的手骤然一抬,狠狠地拍了一下那饱满又绵软的臀部——并不是处刑时让人感到剧痛无比的殴打,而是像调戏一般放松了力度的爱抚。一片片染上了鲜红的肌肤就像是专属于我的勋章一般,在这之中找到了施虐快感的我一次次抬起手,在每一次骑到耀骑士身上抽送着肉棒的同时一手拉起她的手臂,另一手便高高抬起然后拍到她向我顶过来的翘臀上。“啪啪”的清脆响声活像是对骄傲的耀骑士心中教条的否定,却又渐渐让这个美丽的女子萌生出那叫人安心的归属感,臣服于我的身前忘却了虚伪的戒律,尽情地享受着性交的快乐。 “唔啊,啊……我是主君忠诚的爱侣,是最最淫乱的堕落堕落圣骑士,请主君更加用力地宠爱我,呀啊——” “你还真是迷人又淫荡啊……临光,不,玛嘉烈……!” 眼前这迷人的耀骑士,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皆已经属于我。不再叫着她的代号,而是直接呼唤着她的名字,我松开了握着小臂的手,任由因为被直呼名字而满脸都已是淫乱的玛嘉烈将身体沉落到柔软的沙滩中,一手抓起了她蓬松的大尾巴,另一手反复地拍打着她的屁股。每当一次“啪啪”的声音响起,她的小穴便像是绳索似的卖力地收紧,给予着在体内不断抽送的肉棒巨大的快感。已经闭眼享受着这番受虐快感的玛嘉烈活像是被驯服的母马一般任由我在她身后蹂躏着,口中娇喘的声音也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甜美。 “啊啊……不要,已经要高潮了,要忍不住了,太用力了,主君的大肉棒太粗了……!” 感觉到双方的极限都即将到来,我抽插的动作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激烈。将要沉入海平面的夕阳、天边火红的云朵和清澈的海洋似乎都在眼前消失了,一片浑浊的白光中只剩下我与自己身下这美丽的骑士。玛嘉烈不断地晃动着腰身,像是要让我的每一次插入都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一般,丰满的双乳与颤抖着得身体一齐摇晃出妖艳的乳浪,口中肆意地顺应着自己的色欲连连欢叫着,而小穴中早已是一片淫乱又色情的汪洋,不知节制地向我渴求着更多的快乐。 而我自然也带领着她一同堕入极乐的深渊。放弃了继续抓着尾巴调戏臀部的打算,而是双手抱住她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用尽全力地侵入她的体内,一次次拨开淫肉前进到最深处,在玛嘉烈的颤动中快速冲刺搅动起来。拔出、插入、抽出、贯穿,激烈地运动着腰部,野兽一般的交媾动作让她除去在快感中不断地痉挛之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宠爱。 “啊、啊啊!要变得奇怪了,再这样,就要变得奇怪了……主君,主君,要在最爱的主君面前高潮了,啊唔……” “尽情地高潮吧,我可爱又淫乱的堕落圣骑士,让我在你的里面尽情地涂满防晒油吧!” “是,是的,您请,请您将充满精种的白色防晒油注满我的体内,为主君生育后代也是骑士的责任,啊,啊啊——!” 肉棒猛烈的攻势自然是在性爱领域十分幼稚的玛嘉烈难以承受的,耀骑士只能顺着身体的本能不断地发出高昂的娇喘,说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淫语,酥软的健康胴体任由我放肆地享用着,就连精神也完全成为我的臣属。又湿润又紧致的阴道在那一刻猛然像关闭的城门一般合拢,爱液也像是城墙上泼下来的滚沸热油一般汹涌而出。在龟头再一次插入到被我骑在身下的天马骑士的花心处时,腰腹处的等待许久的欲望也终于按耐不住,颤抖的肉棒对着生育子孙的子宫里倾泻出了像是流动火焰一般炙热而猛烈的精液。 “啊,啊啊——” 伴随着咕嘟咕嘟的响声,玛嘉烈用几乎已经要听不到的声音喘息着,因为快感而酥软无力的身体只能被动地被我种下种子。直到高潮带来的痉挛慢慢消散,依旧被我骑在身下的耀骑士才慢慢喘过气来,被我从身后贪婪地拥抱着,将身体的热量重叠在一起的同时,在迷情的喘息声中快乐而幸福地享受着激情后温和的后戏。 意乱情迷之后的耀骑士已经全然失去了力气,即便已经用泳衣的下半部分盖住了蜜穴,那缝隙中还是不断地溢出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先前抹上的防晒油在激烈的做爱过程中早已被流淌的汗水和四散的体液所覆盖,洁白的肌肤却依旧光滑而细腻。 就这么享受了美好一刻的我慢慢地躺到了沙滩椅上,而临光则顺从地躺在了我的身侧,将毛茸茸的马尾巴如床垫一般放在了我们的身下,像是幸福的小女人一样依偎在我的身边。享受着这被她陪伴的幸福一刻,我忍不住回想起了那个她向我宣誓效忠的深夜。 垢面蓬头却显得那么英武的骑士慢慢地单膝跪地,手中紧握着那柄战锤被放在我的身前:“如今我是您的人了,主君。我将是您忠诚的战士,或是您让我担当的任何角色。我会听从您的指示,化身为最坚固的盾牌保护您的安全,或是成为您手中的利剑披荆斩棘。必要的危难时刻,我将向您献上我的生命。以至高的神明为鉴,我在此起誓。” “那么我也同样发誓,你将永远在我的饭桌上有一席之地,你将与我同享甘甜,共赴苦难。我发誓将不会让你的忠诚化为耻辱的污名。以我之祖灵为鉴,我在此起誓。” 将那厚重又细嫩的掌心握在自己的手中,我露出了安心的微笑。 “我的骑士……还真是可靠啊。”一边望着几乎完全沉入地平线的夕阳联想着这远方的过去,我一边笑着抱住了眼前重新裹上了泳衣的柔软身体的临光,“作为女性也很迷人哟?” “……主,主君,您的手……”看着说着话还不忘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手揩油的我,临光用娇羞的声音小小地抗议着。眼看我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便鼓起了脸颊,可爱的样子就好似河豚一般,像是放弃了抵抗一样任由我继续抚摸着她的身体。那副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今后请不止作为我的骑士,”望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眼神,我郑重地向这骄傲的耀骑士说着,“也请作为女性,陪伴在我的身边吧。” “是……我的主君,您就是我心中的光明,只要一息尚存,我就会用自己的盾牌捍卫您的生命、您的荣光。此身此心,都是您的所有物,唔……” “哎呀哎呀……这种时候就不要这么严肃了吧?” 趁着临光宣誓效忠的时候,我偷偷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口中的话语被打断的耀骑士瞪了我一眼,却又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夕阳缓缓沉入水平线,耳畔的涛声依旧。在这美丽的晚景中,我惬意地合上了双眼,感受着傍晚凉爽的海风和身侧的耀骑士暖和的温度。 相信无论前方有着多少艰难险阻,只要有这名坚强又美丽的骑士陪伴在身边,我便能够感到安心。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6) 2020年8月27日(四十六)乡村的风【风笛】风笛:出身维多利亚皮克特地区的高地农村,典型的村姑。《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维多利亚部队中被称为“血红线”的皮克特高地步兵团中服役三年后选择加入罗德岛。由于沾染着乡土气息的缘故,性格显得有些传统而保守,同时也开朗又淳朴,很快便交上了很多朋友。 跟那名瓦伊凡少女的第一次见面显得有些火药味十足。 “你好!你就是……迪蒙,博士?”似乎那个词的发音对她来说有些奇怪,站在我眼前、穿着一身轻便裙装的少女的却很快恢复了精神,“我是风笛!龙门的陈警司说我可以在这里找到帮手!这个……” “原本应该在稍微好一点的时间里跟你谈谈,只是近来事务缠身,这次见面只能稍微将就一些了,这实在是万分抱歉的。”终于审阅完一份训练报告,我从文件堆中抬起头,看向眼前那神采奕奕又显得十分精神的人儿,“那么,合同已经看过了吗?” 橘红色的长发仿佛流淌的热情熔浆,瓦伊凡族特有的双角点缀在脑袋的两头,像是高贵者的冠冕;浅浅的秋波眉下,浅蓝色的眼睛如同两颗蓝莓一般明亮而美丽,再往下则是挺拔却小巧的短鼻,粉红的丹唇下一排洁白的贝齿让她的笑容显得十分灿烂。挂在脖颈处的铭牌垂落在显得十分丰满的胸前,无意中烘托着她那被包裹起来也难掩动人的火热身材。一身看起来颇为传统的裙装在她的身上显得颇为得体而端庄——据我所知,这是维多利亚被著称为“血红线”的皮克特高地步兵团的打扮,黑色长袖衣衫与格子短裙是其最显眼的象征。而在格子短裙下,白瓷一般素净的大腿若隐若现,往下则是微微显露着腿肉颜色的半透明黑色过膝丝袜,最后被收束在一双短靴处。眼前的瓦伊凡少女,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小村庄里出落得纯洁干净的村姑,迎面而来的乡土气息叫人一阵清新。 “啊,对对!就是那个要我签名的文件吧!”不知道为什么,风笛看到我显得十分高兴,甚至将双手按在办公桌的边缘上,身体微微地向着我的方向倾了倾,“虽然看过了……但是有些看不明白呢。什么『成为干员』啦,『全日驻舰』啦……在人事部那边问了好久才明白呢!” “哈哈……能明白就好。”真像是有活力的邻家女孩啊,这么想着,我缓缓站起了身,活动了一下因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身子,“看起来你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正巧我现在也需要稍作休息,不知可否愿意让我带你到罗德岛的各处参观一下呢?” “嗯,嗯!”风笛活泼地向我笑着,甚至双腿都有些等不及一般地活动起来,“还请您,那个,多多指导我啦!” 一般来说,如果能抽出时间,那么对于新参干员,我相当愿意带领他们参观这艘显得像一艘飞行移动城市的方舟。在对各处设施与罗德岛历史的简介里,我能为新参干员们留下个好印象,而新参干员们也往往能在我的帮助下更加容易地融入这个新的家庭,气氛往往会十分和谐融洽。 ——而风笛也本该是这样的,直到我们来到了罗德岛的生产农场。 尽管作为一艘空天母舰,罗德岛有能与移动城市相媲美的大小,但是毕竟空间有限。近年来移动城市农业概念的兴起,却为本不适合发展农业的罗德岛本舰提供了机遇。利用有限的空间和资源,采用集约方式在分散在整艘方舟不同角落中的、与工厂生产车间被一同规划好的特殊恒温室内,一排排的高产作物和经济作物在规划好的土地与水培基中整齐地排列着,智能化生产的概念在此被发挥到了极致。依托着这样的生产结构,只使用了有限空间进行农业生产的罗德岛号食品自给自足率居然超过了三分之一,甚至能出口部分优质的农业产品赚取贸易收入。只不过,这美好的一切在风笛看来,似乎都不太对味:“为什么……罗德岛也要用这样的方式农务……” “啊,皮克特地区的村庄应该没有用这样的方式进行农业生产。还是第一次见到吧,是不是很新鲜?”站在风笛前面的我依旧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她有些阴沉下来的脸色,“现代化的生产方式是有些不一样了。” “不……不对!农务不该是这样的!”听到这一句话,我惊讶地回过头,才发现风笛就像有什么不该被冒犯的东西被我触犯了一般,话语间都有些激动起来。 “有什么不好吗?”那个时候,还没有明白她内心坚持的我,近乎针锋相对地反驳着,“从前人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农业完全是靠天吃饭的产业。如今信息化、集约化进行生产,效率大大提高。农业就是为了种出让人们吃饱的作物,这又有什么不对?” “不一样!”风笛鼓起了脸蛋,比我矮上几分的她毫不畏惧地抬头用浅蓝色的眼睛望着我,“我在近卫学校也试过……他们用化肥、用催熟剂的小麦,完全没有我们在乡村间纯天然的小麦香,口感也生硬,跟我们自己亲手耕种、亲手浇灌、亲手收获的作物不同!” “那样的生产方式太陈旧、太落伍了,不可能跟上时代……” “太陈旧,太落伍?千年以来,农务都是人们一点一点、一分一分地在土地里积累起来的,一代、两代、三代人的食物,都是这样种出来的!从来都是如此……” “从来如此,便对么?”终于触及到了矛盾的焦点,我和瓦伊凡少女四目相对着,彼此似乎已经明白了对方在坚持什么,但却没有一人做出让步,“不用新的农具就无法满足这么多张吃饭的嘴,非得要等人饿倒了才会清醒么?风笛,时代变了。” “变?为什么我们要变……迪蒙博士,你说一个人的故乡该到哪里为止?是离牵引车最远的房子,还是大地与蓝天的交界,又或者是地图上不断重画的红蓝杠?那么多场仗打下来……有时候我甚至会突然忘记家乡的模样。”说到这里,她却话锋一转,言辞也变得犀利起来,“但一个人总要有个家呀,总要守着他的家,守着他的地方!在家乡是我家的那一片小小的田地,在近卫学校是我和战友们坚守的阵地……这,为什么要变?大树失去了根基就会倒,人不能忘本呀……!” “……风笛。”我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她显示出心痛的样子,我只得摇了摇头,“世界上没有几样东西是一成不变的。很多东西是昨天可以,今天不可以,明天就会被淘汰的。你想想看,最初人们只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现在呢?农田从小块变大块,农具从简陋变复杂。现在要做下去,就必须信息化、集约化,这样才能减少人工、提高效率、扩大生产啊。” “扩大,提高……?”似乎并不能理解我想要说的话,风笛睁大了眼睛,“又有什么好……?自己的汗水浇自己的地,种出来的米再怎么差都是香的。装上那些机器和电子设备,弄得干干净净、明明亮亮,恨不得像割韭菜一样收割了一波就走,这又有什么意思……” “在世界的许多地方吃饱饭尚且算奢望,又有多少人能品尝那种所谓的纯天然作物……有的时候,事情不是样样都能顺着我们的意思去做的。”心中渐渐明白,现在是不太可能说服风笛接受我的看法了,想着过去为了活下去而仰人鼻息、委曲求全的日子,我低下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因循守旧没有发展啊,风笛。 旧的东西,能改就改,不能改就留到博物馆里,有害的便丢掉,我们要实际一点,不能贪所谓传统的虚名而处实祸啊。” 慢慢地抬起头,用千思万绪的眼神看了微微张开了嘴,却不知道说什么的风笛一眼,我背过身,慢慢地离开了。 或许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想通这些事情罢,我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在那之前,或许还是先不要跟她见面比较好。带着这样的想法,风笛来报道的第一天就这么白驹过隙般地过去了。 ——原本也应该是这样的,直到用过晚餐后我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的时候,门口处突然传来一阵有些急匆匆的敲击声。不太确定是谁登门拜访的我慢慢起身,小心翼翼让门慢慢敞开。 “……风笛?” 看着门外显得有几分局促不安的瓦伊凡少女,我感到了惊讶。毕竟按理来说,在刚刚吵完架的现在,她不太应该会主动来找我。 “抱,抱歉……!这个时间过来……” “罢了。”好奇于她那像是刚做完运动般气喘吁吁的样子,我摆了摆手,“有什么事情吗?” “嗯,呃,有些不太好开口……”而更让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就在刚才还针锋相对地跟我吵架的风笛,此时却像一个小姑娘一般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能请迪蒙博士来我的房间吗?” “等等,现在?” 看着小小地点了点头的风笛,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现在已经是晚上,被女孩子——还是眼前一个这么开朗活泼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邀请进房间,接下来是不是会不会发生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事情?再加上她那副显得有些反常的,扭扭捏捏的害羞样子,我顿时变得兴致勃勃起来。 “我知道了,就让我登门叨扰吧。” 明明应该只是个普通的小村姑,其实心里却十分大胆什么的……看着满脸羞涩,却显得有几分高兴的风笛,我忍不住在心中胡思乱想起来。 于是最终,我跟着风笛来到了她的宿舍。罗德岛的宿舍基本是标准化生产的单人间,不过基本每个人都会按照自己的习惯和风格进行一番装点。风笛的屋子在搬进来的第一天就被收拾得井井有条、非常干净,颇有种军人般一丝不苟的性格。那堆着几本书的桌子、插着鲜花的花瓶和一小把铺在书桌上的红麦给房间里平添了一股乡村少女的风格,空气中淡淡的清香让人感到宛若置身于山野中的花田。 “那么,有什么事情?”一边打量着房间的装潢,我一边问站在一侧的风笛。 而她只是看着我,扭扭捏捏地露出了害羞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想让您教我怎么是使用这个屋子里的家具和设备。” “哈?使用这个屋子里的家具和设备?”我一时间被她有些奇怪的要求给弄得有些奇怪。 “这里电灯的开关不知道在哪里,我不知道怎么操作,还有那个风扇也不知道怎么停下来……”说到这里,她指着明晃晃的天花板上呼呼地旋转的风扇,着急的双眼水汪汪起来。 “……所以你想让我来这里教你怎么用这些东西?”如果灯和风扇一直开着的话,确实是不太方便……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她不会的东西比我想象中还要多。 “是啦,我就是搞不懂嘛!”风笛有些气馁地嘟起了小嘴。“刚才想要洗澡却不知道花洒怎么操作,根本就没有水。结果喊了一声『快来水,快来水』之后花洒直接喷出了一堆冷水,差点把衣服都淋湿了,我……” “噗……”想要保持严肃的我也忍俊不禁,噗嗤地一下笑出了声。看着我那显得幸灾乐祸的样子,风笛急得直跺脚:“不,不准笑我……!” “好,好。”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笑意憋回了肚子里,“这个你找一下可露希尔问一下不就可以了吗?再怎么说,叫我一个男性过来也不太合适啊。” “我,我问过一次了……愿意回答我的人都问过一次了……”风笛的脸色已经向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沮丧起来,“……那个叫什么『平板电脑』的东西操作太复杂了,我怎么记得住啊。可露希尔小姐告诉我那个方形的遥控装置可以调设全部功能,但屏幕里的东西太多了,根本不知道该选那个……” 我只得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指的一台管理这间宿舍的专用平板电脑。罗德岛每一个干员宿舍都专门连接着一台平板电脑,只需要进入房间管理系统便可以对屋内所有的电子设备进行预先调设。除去选择屋内所有的家具是否开启声控触发之外,还能十分方便地控制照明时间和强度、空调温度和风力、自动清洁设备与干洗衣机等,甚至连浴室花洒出水的猛烈程度和温度调整也完全没有问题,堪称最全方位的宿舍电子管家——顺带一提,这套系统是可露希尔设计编程的,而设计理念是“方便自己偷懒”。 “啊这……上面不是说的很明白吗?” 我取过平板电脑,轻轻点开照明,上面有着调整亮度和照明时间的托拉条。《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界面十分简单而直白,理解也不困难,稍微接触过一些现代化潮流和电子知识的人应该都会使用才对……“这对我来说很复杂啊……!就连厕所怎么冲水都不知道,一般不是有冲水按钮的吗?最多也就是分左右两边用来冲大便和小便的那种……”在我渐渐复杂起来的眼神中,风笛像是撒娇的小村姑一般继续抱怨着,甚至还专门用手指向着我画了个圆圈,然后做了一个按下按钮的动作。 “啊?那种东西大概只有移动城市之外的村落还在用吧……”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风笛啊,你不会是个对现代科技一窍不通的电子白痴吧?” “唔……”被实实在在地调侃了一句的风笛垂下了脑袋,闹脾气似地撇嘴道,“对,对啊,反正我就是个老古董,什么现代农业啦高科技电子啦就是不懂……” 说起来,她的故乡似乎在维多利亚皮克特被称为高地的地方。那里是古老而分裂的高原,几乎完全没有受到维多利亚伦蒂尼姆那高度现代化文明的沾染,遍地的山丘与原野充满着浪漫而粗犷、孤寂又优雅的自然之美,水流和冰带画出一道道峡谷和湖泊,山区中的人们分成一个个小聚落,以相当落后的农业方式进行着生产。这里固然不是毫无开化的蛮荒之地,但看风笛的表现,即便在维多利亚军队服役了许久也还是个潮流和电子方面的白痴,看来还得我帮她进行一下融入现代文明的指导才行——虽说教导今天才在我面前吵着要坚持传统的她显得有些奇怪就是了。 “好吧,那就让我来教你怎么用罗德岛号上的高科技设备,安心吧。” “真的吗?谢谢您,果然迪蒙博士才是最可靠的。”小小地犹豫了一会之后,风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像是她的一根死去的主神经突然复苏了一般,“……今天的事情,对不起。” “不不,你说的也没错呀。没有了传统,我们便是无根之木,难以立足。” 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呢,我笑着耸了耸肩,“只是世界已经改变,面对古老的巨木,我们或许需要修剪不必要的枝干、清掉腐烂的树叶。这样,才能让老树呈现出全新的样貌;这样,才能让古老的事物与新的时代融汇成一个和谐的统一体。” “我知道了……”似乎心中的块垒终于被扫清了一般,风笛十分有活力地向我点了点头,“拜托你了,迪蒙博士,请帮助我与罗德岛,融汇城一个和谐的统一体吧!” 意念虽好,实践难行。本以为教会风笛融入满是现代科技的罗德岛不需要花多少时间,但是即使只是教会她房间内各种设备和家具的操作方法便花了几乎整个晚上的时间。不得不说,她在电子和机械方面的领悟能力实在是有些糟糕,怎么指导都是难以理解或过目即忘。 但是,她认真的程度也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只要是训练和工作之余的时间里,她如饥似渴地阅读着我特别为她打印出来的电子器械使用指导,虚心认真地向所有人请教着具体的使用方法。那份完全足以弥补天赋不足的努力,让风笛慢慢地学会了在罗德岛日常生活所必需的电子知识。甚至,连她一开始难以接受的那种现代化农业,在一次次品尝食堂用罗德岛本舰生产的作物烹饪的美味料理后,她也渐渐地选择了接受,在我和各位后勤部门前辈的指点中慢慢掌握了自动化农具与集约化生产等各方各面的知识。 只不过,在那个时候我没有意识到的是,连带着她的理念一起转变的,还有那一点点在瓦伊凡少女心中涌出的感情。 而今天又是相当平静的一天。罗德岛暂时没有了战事,有的只有为了避免流血而多流汗的训练,以及为了换取生存的资源而尽心竭力的生产工作。 “器械操作,我在故乡的时候也很会的呀!割麦机啊,拖拉机啊,翻土机啊,我全都很擅长的!” 而对于风笛来说,有闲便意味着她会帮忙打理这个一开始她无法接受的生产农场。就在这个午后的时间里,她与我一同并肩坐在源石驱动的双座拖拉机舱室里,静静地看着已经在系统中调试完成的拖拉机牵引着播种机,一边收割着农场里已经成熟的小麦,一边慢慢地播撒下新的种子的样子。自动化的运行不需要我们再操作什么,于是我们便像之前等到这拖拉机工作完毕时那般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我记得你第一次操作这玩意儿的时候,”我笑着拍了拍拖拉机舱室那无法从外面看到舱室内的单向玻璃——处于保密需要,罗德岛大部分的载具都采用的是这样的玻璃,虽然我自己也有些说不明白拖拉机有什么需要保密的,“不知道碰了一下哪里,拖拉机就冒烟了。” “唔……那,那只是意外啦,意外!”被我点出了痛处的风笛有些不高兴地辩驳着,“毕竟我一开始……什么都不懂嘛。电子也好,和人的关系也好……” “是是,你现在不也可以独当一面了吗?我觉得你很努力了呀,无论是作为作战干员也好,作为后勤部门的各位在农务方面的帮手也好。” 就如我说的那般,风笛在刻苦的学习之后,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些高科技自动农具的操作方法。只不过,她却依旧总是会拜托空闲下来的我对她进行指点。如果说之前缠着我要求指导还可以理解为那近乎执着的努力,那现在又是为什么呢,是对于自己在电子器械方面仍然不够有信心吗?还是单纯的谨慎呢?看着因为被因为被夸赞而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红着脸,却依旧开朗地望着我的风笛,我像是要回避心中那隐隐约约猜到的想法一般地开口:“为什么会想到要去参军呢?高地的生活虽然没有那么方便,但非常安稳吧。” “啊,跑去读军校也有妈妈的原因啦,都怪她老说『瓦伊凡的女人就是要不断变强』什么的……算是不服气吧?”她摸了摸脑袋,“现在想想,没必要变得像妈妈那样强壮呀。欸,我看起来还是可爱居多的……对吧?” 瓦伊凡少女的声音却不知道为什么小了一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的我望向旁边的座位,看到的是风笛望着我的那一双混杂了期待与几分不安,如天空般湛蓝的,水汪汪的眼睛。 不知不觉间,就这么问出来了。等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样的话,在万分的紧张中缓过气来的时候,才发现脑海里浮现的果然都是他的事情。 迪蒙博士……一开始,惊讶于他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理念,进而感到了某种底线被触犯的愤怒,就这么跟他吵了起来——我真傻呀,既然已经选择来到罗德岛工作,为什么要在第一天就跟自己的上级吵架啊? 但是,那个男人却没有像在军队中的上司那般勃然大怒,甚至在那之后,一点点地教会了我这些看起来十分复杂的电子设备。在将生活在这里所必需的知识慢慢传授给我的同时,也像是润物无声的春雨一般,一点点浸染到了我的心中。 等到自己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已经是跟他在一起就会感到很开心的状态了。他如天生的领袖一般带领着作战干员在战场上前行的一面,像是成熟的男人一般耐心地对我所有的疑问敦敦教导的一面,时不时会像个老头子一般啰嗦很多人生道理的一面,偶尔会开句玩笑捉弄一下我的一面,任务归来后喝着庆功酒时肆无忌惮地说着黄色笑话的一面,传闻中风流绅士优雅的一面,以及最重要的,一直都对显得有些笨拙的我十分温柔,又十分严肃,将我真正视为罗德岛最重要的一份子的一面——“嗯?怎么了,风笛,我觉得你很可爱啦。不过我的脸上应该是不会有爬虫的哟?所以别告诉我你迷上我了,才像这样盯着我看。” “啊,哈哈哈哈……真的没有爬虫啦。” 被发现了,自己在那台先进拖拉机的不大的隆隆声中望着并排坐着他的脸的样子。那带着些小麦色的沉稳脸庞,还有时不时会跳一下的浓密眉毛,还有干净利落的头发,还有结实又强壮、充满着男性魅力的身体……包含着这所有的一切,我对他的全部都无比的……喜欢。喜欢得像他说的那般,我已经彻底迷上迪蒙博士了。即使只是自嘲一般开着玩笑的笑脸,都让我觉得像是初升的日光一般耀眼。 在那个瞬间,我的心脏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 果然,我……“……喜欢。” 望着他惊异地看着我的表情,带着那份自觉,在拖拉机那平缓得连杯中的茶水都掀不起一丝波澜的震动中,我鼓起踏上战场一般的勇气向他告白:“我喜欢您……!”那是连我自己都有些吓到的声音,“一直一直,都在考虑迪蒙博士的事情。虽然或许迪蒙博士对待在电子和潮流一窍不通的我像是家人一般,但是我觉得和您在一起就很放心,能说话就很开心,所以我才一直才想让您来指点我现代农具的使用方法,因为我喜欢上了您啊!” 之后,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迪蒙博士瞪大了黑色的眼睛吃惊地望着我,拖拉机的舱室中只有那不大的隆隆声,却显得格外吵闹。 五分钟,还是十分钟过去了……不,实际上或许只有十几秒吧,但对我来说就像是作物等待着成熟一般过去了很久很久,紧张让我的呼吸仿佛都停了下来,心脏却像要爆炸一般跳动着。 因为,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告白——风笛说完,便沉默地望向了我的眼睛。那蓝色的眼神中,是感情的野火,在那纯真的眼瞳中熊熊燃烧着。 “……你是认真的吗?”这么说的同时,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真的已经变成传闻中的那般,招桃花的体质了吗? “嗯……” “我比你大很多呀,而且是个很无趣的人哟?”这么说的同时,风笛也看着我的眼睛,就像是要将那窗户深处的心灵读出来一般。 “……喜欢就是喜欢。” 她是认真的啊。虽说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但还是将自己的感情传递了过来吗……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稍微撇开了视线——自己真的可以回应她的那份真心吗? “啊……是这样吗?”只是,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动作,却让风笛无比失落地垂下了头,“果然,迪蒙博士肯定讨厌我这个只知道打仗,脑袋又古板的村姑吧……” “……不会。”就像是不希望看到眼前的女孩子落泪一般,我脱口而出,“你很漂亮,很迷人,很可爱,而且来到罗德岛上后也很努力……” “嗯。”是不是已经笃定了自己的告白已经失败了呢,风笛强忍着泪水,向我露出了笑容。只不过,她眼角的水珠,却慢慢地划过那细腻的脸颊,“能告诉我……您的回答吗?” “我知道了。能闭上眼睛吗?” 就像是期待着什么一般,风笛缓缓地合上了双眼,一滴清澈的泪珠从眼边滚落,那副模样看得我一阵心痛——所以,这里还是要用实际的行动来回答她吧。 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抱进了怀里,隔着那一层制服感受着瓦伊凡少女心脏猛烈的跳动,用手掌触碰着她有些冰凉的脸庞。随后,慢慢地将脸靠近她的面颊,轻轻地吻了她健康的嘴唇,重叠时女孩子特有的柔软感触让我一阵心动。 “刚,刚刚的是……” “如果你不讨厌我的话,”看着表情满是惊愕的风笛,我轻轻地向她笑了笑,“我愿意接受你。” “真,真的……?!”在得到我确认的点头后,风笛的嘴角顿时像升到顶的过山车一般高高翘起,“太,太好了!太,太开心了!” 一边欢呼着,她还一边美滋滋地将再一次地合上了眼,将脸颊凑到了我的面前,这是属于风笛的那份淳朴又直白的邀请。眼看不满足一下她任性的要求是不行了,我重新凑上了嘴唇。最开始只是小小地、一次次像蜻蜓点水般轻轻的触碰,但亲吻却不断地反复起来,越来越长,越来越深。直到最后,感受着互相之间强烈的心跳,一同默契地伸出了舌头。风笛的吻技十分生涩,甚至完全跟不上我舌头缠绕的节奏,但她却十分努力却又笨拙地跟着我一同起舞,想要将自己内心最炙热、最温暖的情感传递到我的心中。《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舌吻时瓦伊凡少女那蜜酒一般美妙的甜味,让我的深髓舒爽得几乎麻痹。 许久过去,双唇才终于分开,嘴角的银线像是蚕丝一般将我们相连。我忍不住将在羞涩和呼吸困难双重夹击下面红耳热的风笛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体温,就像是她已然属于我了一般:“知道吗……我真的觉得,你很漂亮,身材很好,很努力,很纯真……而且,你对传统的那份坚持,那份淳朴,也让我觉得很可爱……” “嘿,嘿嘿……您这么夸我会更加害羞的……” 忍不住用余光扫视了一眼——源石驱动的自动拖拉机发出不大的隆隆声,依旧在按照预设的程序缓缓地收割小麦、播下新种,舱室里两张并排的座位整洁而干净,小空调正将温度和气味调到最合适的区间。 “……风笛,我想做更进一步的事情。” “更进一步,就是说……唔……?!”似乎意识到我是什么意思了,她的小脸骤然变得更加通红,视线也完全从我的身上挪开,“这,这里可是拖拉机里面……” “这可不是震来震去还散发着那种难闻气味的老式拖拉机啊……不过,不要的话就算了吧?” “怎么会不要……!” 看着咬了咬嘴唇,毅然决然地点了点头的风笛,我重新抱紧了她的身体,与她的嘴唇重叠着,慢慢将她推倒在了并排在一起的那两张座位上……室内农场的灯光是亮白色的,照在拖拉机的舱室内。拖拉机依旧发着低沉的隆隆声,慢慢地为这篇农场收割着作物、播种下新苗。舱室里并排的两张座位并不是很长,并没有到让一个人舒适地躺下的程度。压在风笛身上的我不得不稍微向上抬起身体,而风笛那修长丰满的双腿则稍微弯曲着,将我的身体夹在了中间。 她今天穿的依旧是那一身颇具乡土风情的制服,一头橘红色的长发铺在身体之下,不加粉黛的安静脸颊上微微泛红,静静地等待着我上前采摘,像是蓝莓般吸引人的双瞳就在眼前。那副村姑一般样子实在是清纯朴实得过于耀眼,端庄秀丽的样子就像是散发着光圈的贞女,让我不由得在内心犹豫着是否要上前去大胆地占有她。 “怎么了……?”见我像是呆住了一般,风笛含羞地轻声呼唤了我一句,“……迪蒙博士,快点……” 此时也不可能停下来了吧。那害羞的淡淡微笑抹去了我的不安,身体收到像是指令一般凑上了前,而风笛也向我的肩膀伸出了手,慢慢地将我抱着拉近。就像是要宣告着一切的开始一般,与她的双唇重合。一开始只是轻轻地互相触碰着嘴唇,在双唇重叠的时刻中,两个人认真地凝视着对方,风笛迷人的眼睛在我看来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清澈而美丽——随后是成熟的大人一般的亲吻,紧贴着风笛那形态优美的嘴唇亲吻着,然后慢慢地张开口将舌头深入,两人软软的舌头自然而然地一同缠绕在一起,叫人麻痹的感觉与水声一同响起,舒服得身体为之一震。我像是渴求着眼前的小村姑似的让舌头在她的口中转动,让舌头与舌头一齐旋转,让唾液融合在一块。风笛时不时漏出的一点轻微的娇声,飘散着她橘子一般的芬芳,让我的情绪渐渐高涨。过于舒服的感觉,让我们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才缓缓分开。 “……啊,您真的,好熟练……” “如何,这样成人的亲吻?”一边轻轻地拂过风笛的长发,我一边问着。 “……太舒服了……舒服得感觉好奇怪……” 瓦伊凡少女一边兴奋地轻轻喘息着,一边向我微微地露出了笑意。沐浴在她的笑颜中,我慢慢凑上前,看着她有些紧张地轻轻点了头的样子,向她的胸部慢慢伸出了手——实际上,方才在亲吻的途中便会忍不住用余光扫视那被衣服包裹着也十分丰满的柔软,即便此时隔着一层制服,那对胸部依旧有着令人沉醉的弹性。 “等一下……”在我缓缓向她的制服伸出手的时候,风笛却叫住了我。先将吹在胸口上的工作牌拿开,然后将手放在制服的几处扣袋上轻轻一按,本没有空隙的衣襟便露出空挡来,她轻轻地一脱,制服的上半身便缓缓敞开,又缓缓将那纯白不带装饰的胸衣向上轻轻一拉,“这样……就可以了哦……” 这样的主动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害羞的吧,风笛腼腆地抿着嘴唇,就像是出嫁的村姑等待着新郎掀开红盖头一般扭捏着身子,却又隐隐绽放出几抹羞涩的笑意。 半脱着衣服,风笛的那一对水蜜桃便饱满而圆润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首先叫人微微吃惊的是那显得有些惊人的体积。本以为风笛是丰乳,却没有想到那是因为被胸衣和制服包裹的结果,实际上她是真正的巨乳:即便躺下了也没有改变形状,那对水润而细腻的双峰,还有已经因为兴奋而向上凸起的浅色乳头就像是期待着她深爱的男人上前抚摸一般,富有弹性地微微颤动。 “……一直盯着看的话,还是会有点害羞啊……” “这样的时候,怎么能忍住不去欣赏呢?” “我……我是说……”用着轻声到几乎在拖拉机隆隆声里都要听不到的声音里,风笛慢慢地邀请着我,“只是看着就足够了吗?” 完全没有余力去回答那句话,我将双手的手掌覆盖在了她的酥胸上,用全副身心,不带任何牵挂地沉浸在那情爱的乳浪中。柔软又富有弹性,在我渐渐用上了力度的搓弄里,风笛的小嘴不断漏出妖艳的声音,与拖拉机的响动一齐化作动听的伴奏,让我不断地用双掌将双乳揉捏玩弄得变形,然后又攀上自己的食指,轻轻地触碰着浅粉色的尖端。 “唔嗯……!” 敏感带被刺激到的风笛身体小小地颤抖了一下,我随即顺势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乳头,在她明显抬高了的声调中转动着手指,捏着柔软的凸起,就这么重复着,让她的口中不断溢出更多的声音。随后我俯下脑袋,亲吻着她的乳房,将两颗粉嫩先后放入口中吮吸着。风笛发自内心地娇息了一声,身体也忍不住地向上弯拱了起来,又慢慢平复地躺了下去,就像是接受了我的爱抚一般。接着,我慢慢地一路向上,亲吻着她的脖颈,最后在揉着风笛胸部的同时,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 “唔,嗯……好……舒服……” 风笛稍微瞪大了眼睛,露出一点点吃惊的表情后,便接受了我这热情的爱抚,小舌也主动迎接着我。手掌出传来的胸部的柔软还有舌尖上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难以言喻的冲击就像是低频率的电流穿过身体让我胯下的硬物几乎要撑破衣物一般,膨胀地顶在了风笛洁白的大腿处。 “唔,嗯……迪蒙博士……下面变得好硬……”风笛忍不住伸出手隔着那条长裤抚摸着我的跨部,一开始只是轻轻地触碰,接下来却是要确认形状一般地抚摸着,同时也不忘迷乱地舌头舔着我的嘴唇。而我也带着不能输给这个小村姑的想法,一边用手掌感受着她胸部全部的柔软,一边用嘴唇在她的口中贪婪地吮吸着。等到终于将嘴唇分开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千米长跑一般,面色通红地气喘吁吁着。 “接下来……” 风笛已经猜得到我要做什么了,已经因为亲吻和爱抚而迷乱的她只是羞赧地扭捏着身体。理性已经慢慢超脱控制的我将手慢慢地向下移动,深入到了敞开着的格子裙的下摆,打开双腿之间缝隙,伸了进去。只是还没有触碰到那秘处,风笛便轻声哼了一下,出于本能,伸出手轻轻抓住了我的手臂,娇羞而自然地想要保护自己的秘境——仔细想想也是,那里大概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有机会能一亲芳泽,因为这是属于少女的、圣洁的禁区。 过了短短的一阵,风笛握着手臂的手慢慢地松开了,有些恬静地呼出了一口气,像是准备好了一般,向我点了点头,绽放出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的幸福笑容,眼角还隐隐地带着泪光。我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什么,只能在她的侧颜轻轻一吻,然后将手伸到格子裙下的最深处。 “什么……?!”让我惊讶的是,那里并没有自己期待着的,来自内裤布料的质感,而是结结实实的肌肤的柔软,仅仅是摸到一点便已经确信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步。 “那个……迪蒙博士……”似乎有些奇怪于我对她是真空而感到震惊的样子,“皮克特的格子短裙下面,是不能穿内裤的……” 想到我顿时热血起来。那个看起来坚持着传统,大大咧咧的小村姑,其实一直保持着真空状态四处乱跑。而现在,这个可爱的瓦伊凡少女,正欲迎还拒地用羞赧的话语说出这令人震惊的事实,把我视作唯一可以托付的男性,将股间那秘密的花苞展开,任由我采撷——一想到自己竟然能如此幸运地得到这么一个清纯美丽的小村姑的爱意,得到寻觅那片私密芬芳的许可,我便再也按捺不住,活动着手指开始爱抚她的秘境入口。 “嗯……啊……” 为了确认潮湿的程度,我的手指沿着蜜穴入口的四周活动着。伴随着风笛娇艳的声音,只是轻轻地一碰便感受到泉眼一般湿润的气息,黏滑的爱液不断分泌出来,在拖拉机运转的声音中也清晰可闻的水声慢慢缠上了我的手指。瓦伊凡少女的秘境处生长着一小丛阴毛,健康的身体让她那饱满膨胀的阴阜十分有弹性,红豆一般的阴蒂像是吸了水一般饱绽着,圆鼓鼓地给予着我的手指细腻嫩滑的手感。 “嗯,嗯唔……迪蒙博士,在摸我的那里……” 风笛不断地发出很轻的鼻音,小小地呻吟着,被快感掠过的身体时而僵硬地半拱起来,时而又慢慢松弛地躺在并排的座椅上,仿佛这是她对快感的独特反应。 在她含情脉脉的眼神中,我小心翼翼地将格子裙向上卷到了大腿根处,凝视着眼前这绝美的女性生殖器。与头发一般橘红色,像是丝线一般的阴毛飘散着幽幽的体香,微微卷曲着;而性器官比起暴露在外的健康肤色要更加洁白,显得异常细腻而性感。犹如水龙头一般汩汩地溢出着爱液的入口处十分有肉感,宛若粉红果肉的柚子一般,没有什么多余的褶皱,只是粉嫩嫩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就像眼前这个有些粗枝大叶却又淳真可爱的小村姑一般。 “啊……迪蒙博士,能不要这么盯着那里看吗,我,我也会很,很害羞的……” 话虽如此,但满脸羞赧的风笛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渴望。这副绝美的春景映入我的眼前,让内心的欲火越发地旺盛起来,被情欲支配的脑中甚至已经忘却了我们正在室内农场那还在工作的拖拉机上,心中只想着占有这个引人犯罪的小村姑。 内心的冲动让我将脑袋埋入她丰腴的双腿中间,伸出舌头直接开始舔弄着阴阜。 “呀,不,不行……”湿湿滑滑的刺激让风笛颤抖着声音,“迪蒙博士,那里好脏的……” “不……这一定是你最干净的地方,就让我带你舒服起来吧。” “啊……嗯,不要……” 第一次被人爱抚着私处的少女哪里经得住这一番舌头纯属的挑逗,不断地用言语抗拒着。只不过,那也只是出身乡间的她那落后的思想在阻碍着她享受这般生理上的快感,妨害着她体会着这不同于野兽为了生殖而粗暴地交配的美丽。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被刺激着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风笛的身体却十分诚实地溢出了大量的爱潮,口中不断地发出像是被蜂蜜滋润的甜美声音,鼻子里也止不住地发出娇媚的鼻息声,化作静雅而纤细的呻吟声,展现着她发自内心的快乐。 “嗯,嗯唔……脑袋,开始变得乱糟糟的……” 我的舌头稍微浅浅地深入蜜穴的肉缝中,便感受到了柚子般甜美的软肉中像地下水一样涌出来的爱液,粘着肌肤的湿润反射着拖拉机外的室内农场里白色的灯光。那场景像是清凉的月光,将自己柔和的颜色洒满遍地翠绿的瓜田。意识到风笛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我慢慢地从她的双腿间抬起头,欣赏着这下流的姿态,吞了一口口水。 “……风笛。” “怎,怎么了吗……?” “我想要进去了。” 清楚的话语让瓦伊凡少女的脸上又多了几圈红晕,然后认真地看着我的双眼点了点头。 温柔的前戏已经慢慢接近尾声,接下来便是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我将风笛的脸抱到身边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带着有些不舍的心情从蜜裂处挪开了视线,脱下了长裤和内裤。顿时,被束缚在衣物里的性器猛烈地像操纵杆一般向着上方弹了出来。 “骗人的吧……迪蒙博士的那里,好,好大……” “吃惊了吗?”看着表情有些紧绷,像是有些吓住了的风笛,我将衣物挂到一边,在她裸露的跨间用那根硬物磨蹭着。 “是,是呢,就像维多利亚军官的指挥剑一般雄伟……” “那是什么神奇的比喻啊……”那有些奇怪的形容让我忍不住吐槽着,然后慢慢地握着通红的前端顶住了湿湿滑滑的肉缝处,缓缓地上下挪动着,让溢出的爱液慢慢润湿又硬又黑的生殖器,“这把『指挥剑』马上就要进到你的身体里面了哟?” “嗯,嗯……啊,啊嗯——!慢,慢一点,啊……!” 并非是一点一点地缓慢深入,而是稍微用上了力度,自上而下地将腰部向前顶去。因为蜜穴早已十分湿润,所以肉棒十分顺利地便被吞了进去,那副温暖慢慢缠绕着性器的感觉让我更加用力地将继续前进。在接近那一层薄薄的防线时,风笛的表情骤然变得痛苦起来,还有些僵硬的蜜穴因为异物插的入而让她感到疼痛,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低声的呻吟——只是我已经被欲望彻底操纵,就连头脑也晕眩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操纵着一般猛地用力,在被温暖的肉壁包裹着前进的同时,只感到龟头似乎撕开了什么阻挡在前方的坚韧薄膜,随后性器便完全被风笛的蜜穴吸了进去。在两人结合的位置,一丝细细的血红缓缓流淌而下,那是瓦伊凡少女初贞的证明。 “嗯,唔嗯……”风笛情不自禁地又呻吟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神态恢复平静下来,“……全部都,进来了吗?迪蒙博士的鸡鸡……” 原来她是这么叫那东西的啊——在心里揶揄了一句,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嗯,全部都进去了哟,风笛的那里很温暖呢。” “啊……”到底是因为高兴还是痛苦呢,风笛的眼角在不知不觉中又挂上了朝露一般的泪珠,“终,终于……” “可不要说『终于』呀,现在才刚刚开始吧?” 虽然实际上仅仅是就这么保持着不动,风笛的体内已经足够的舒服了。她的花腔中的肉壁将我的生殖器裹得严严实实起来,而那紧致中又密密麻麻地遍布着珍珠链一般的果粒凸起,大小不一地磨蹭压榨着肉棒,几乎让我的身体酥麻得要抽搐起来。那几乎不是可以用语言描述的快感,只可能用脑髓里最敏感的神经感受这小村姑带给自己的无尽欢悦。 “那么,我要开始动了。” 慢慢地将肉棒抽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再插进去。即便是拖拉机工作的低沉响动,也无法遮盖住那摩擦部分的淫糜水声。在又一次到达蜜洞最深处的时候,风笛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轻轻的悲鸣,随后又努力地将神态恢复平静。最开始的抽动还有些不顺利,但反复几次轻柔而缓慢的抽插后,风笛的肉壁就像是接受了我的存在一般,肉壁慢慢地蔫软了下来,于是我将腰部抽动的速度提了上去。 “啊,啊呜……好舒服,那里好舒服……!” 伴随着我的活塞运动,风笛那本来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向着她十分有感觉的部位重点地突刺着,便让她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在那有节奏的抽送中,眼前那对饱满的胸部不断地摇晃着,魅惑着我从抽插中稍微抽出了一些余力,将手向这小村姑的双乳伸去。 “唔……!胸部被摸着,好舒服,好厉害……哈,啊哈……”风笛的声音越发显得动听起来,被我抚摸着的身体也扭扭捏捏地摇晃着,“迪蒙博士……好熟练……要变得奇怪起来了……!” “谢谢你的夸奖……变得奇怪也没关系的啊!” 小小的夸奖让我更有感觉地晃动着腰部,在风笛和娇声和内腔赋予我的快感中继续着抽送。瓦伊凡少女像是渴求着我更一步地索取她一般小小的张开着嘴,我顺势凑上前用嘴封住了她的丹唇,风笛便马上将舌头缠了上来,在与我舌头的交织中交换着唾液。此时的风笛已经全然放弃了自己前不久作为处女的羞赧,被我压在身下的她也自己晃动起了腰部,任由混着点点血红的爱液从结合的部位溢出。 “啊,啊……迪蒙博士的鸡鸡……好厉害,好棒……” “风笛……”在她的身上按着那柔软的肩膀不断抽动的我,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咬着牙忍耐着体内狂涌的冲动,“再这么收紧的话……” “啊,嗯……我也忍不住嘛……!因为太舒服了……!” 就像是身体的本能一般,明明想要控制那份快感而享受着更久,但腰部根本停不下来,只知道在拖拉机工作的低沉声音中不断渴求着风笛的身体。理智什么的早就已经清零,只能将意识交给欲望,一步步地向着高潮而去。风笛的身体好几次僵硬地像是小石桥一般拱了起来,通红的面颊像是饮下果酒一般朦胧地陶醉着,肉穴也十分有节奏地收缩着我的肉棒——毫无疑问,那是她感受到快乐的标志,是这个乡间村姑那含蓄而宁静,淳朴却脱俗的美,就像是新收获的果实酿造的甜酒一般渗进我的心底和灵魂。 “啊,啊……不行不行不行……身体里面,有什么要出来了……!” “跟我一起去吧,风笛!” 体内涌起了一股巨大的奔流,波浪像是要翻过堤岸一般从身体的深处狂涌而出。风笛的身体再一次止不住僵硬地拱了起来,我顺势进入到最深处,在用力地几次抽送后,将肉棒对准了她的子宫口,在巨浪将大脑搅成一边空白的时候,把孕育生命的灼热白浆狠狠地射进了这可爱的小村姑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好热!身体里都被灌满了……!” 在蜜穴中不断一跳一跳地脉动着的肉棒不停地将精液灌进风笛的身体,而她紧致的小穴也像是要将我彻底像挤出牛奶榨干一般重复地收缩着。高潮与被内射的快感让瓦伊凡少女快乐地娇喘呻吟着,红红的小脸像是醉了酒,而蜜穴则完完全全地将我喷洒出来的种子吸附干净。 在难以自持的时候,小村姑便在拖拉机里向我献出了第一次。收割作物与重新播种的工作已经被拖拉机自动完成,就像我在她的身体里同样播撒了生命的种子一般。 美好的性爱暂时告一段落,风笛的身体却还不断地散发着水蜜桃一般的芬芳,我便这么坐在座椅上拥抱着她,品味着那猛烈射精后快感的余韵。不久后,她的呼吸也渐渐正常,缓缓从迷醉中清醒了过来。 “啊……”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抚摸着风笛的脑袋,用有些愧疚的语气问道,“刚才射到里面了呢,那个……唔……” 还没有等我说完,风笛娇嫩的嘴唇边堵住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在短短的唇吻后,她慢慢地松开,面带微笑地望着我。瓦伊凡少女的面容里没有了往日村姑那种十分纯粹而传统的颜色,而是化作了少女成为女人后依旧混着几分娇羞的成熟红晕,无比地娇媚而叫人动容。 “如果是您的孩子,我会很高兴生下来呢,嘿嘿……”她紧紧地将身体靠近了我,就像生怕我从她的身边逃走了一般,然后依偎在我的怀抱中,就连眉宇中满带着笑容,“感觉以后都离不开您了呢。” 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用言语回复她的我,只能默默地握紧了她的小手,默默地与相拥着,一同品味这性爱后的回甘。 今天应该就到此结束了吧——毕竟在拖拉机里做爱实在是有些过于刺激。仔细回想一下,罗德岛的室内农场并不是什么需要权限才能进入的地方,要是被什么人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 不过事实常没有想象这么顺利。 只是突然间,还沉浸在性高潮后余韵的我,脸颊悄悄地被风笛印下了一个吻,小手也不停地在我的跨部乱摸着:“啊!迪蒙博士,又变大了,明明才做过一次!” “抱歉……我的性欲不是一次就可以满足吧,大概。” “那,那么……!”像是鼓起了勇气一般,依旧像是醉眼朦胧的风笛红着脸问道,“……还要做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当然想做。”在这里也不可能糊弄过去或者撒谎啊,我只是耸了耸肩膀,坦率地说了出来。 听到这样的回答,风笛像是满足了什么一般,小小地微笑了起来。瓦伊凡少女坐在我身侧的座位上,随后慢慢地俯下身子,伸出玉手我握住了我的性器,然后慢慢地凑上脸,用秀美的小嘴慢慢含住了我那根还带着她的处女血与浑浊体液的肉棒。顿时,性器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再一次充血,剧烈地膨胀起来。 “唔,啾……唔,呼……真的……好硬,好粗……” “……这样真的好吗?”虽说看到风笛主动想要为我口交的样子很高兴,不过这样的事情她应该也是第一次做吧,“帮我做这样的事情。” “唔……啾,唔唔……好不好什么的,迪蒙博士的这里都变得这么大了,而且您的精子,我也想好好舔干净,啾……” 在含住了肉棒的同时还朦朦胧胧地说着话,风笛口中的小舌不断地掠过我敏感的龟头,这别样的刺激让我感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再想到风笛说着要帮我舔干净之类的话语,性器便止不住地变得更硬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风笛的口交技术居然意外的熟络,给予着我完全不像是刚刚破处的少女所能带来的快感——自然,方才普通的性爱也很舒服,但跟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小村姑主动俯下身子用嘴帮我处理性欲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像是脱离现实一般梦幻的光景便足以让我感到一阵满足,更何况她的小舌不断地刺激着前端,又潮湿又温暖的感觉令我舒服得放弃了从她嘴里逃出来的想法。 “真是……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风笛……” “……因为,唔嗯,我,自己有在练习……”此时一定是在微笑罢,风笛有些得意地向我炫耀着她的努力,“唔……用黄瓜,香蕉……因为想到,唔……可能要跟迪蒙博士,做这样的事情……” “你啊……” 联想着风笛独自一人用香蕉和黄瓜将我当做对象练习着口交技巧——不,再仔细想想,她似乎早就对我产生了好感,所以或许会想象着我侵犯她的样子自慰也说不准——联想到这里,我就感到下半身一阵兴奋的电流飞速地掠过,给予着我无与伦比的、心灵上的快慰。 “而且……也不只是这样,就让我来好好收拾您的大鸡鸡……唔、嘶……” 一边这么说着,风笛一边慢慢地将我的肉棒从嘴中取出。在室内农场白色的灯光下,被我夺去了初夜的少女露出了像是成熟女人一般妖艳的笑容,大胆地用染满了唾液的舌头环绕起龟头舔弄着,用舌尖滑过马眼的周围刺激着。随后,风笛又慢慢侧过脸,卷着舌头上上下下地来回顺着肉棒上突出的青筋来回地爬动。 湿湿滑滑的感觉让我舒服得大脑一片空白,腰腹部都要浮起来了一般,前端忍不住地溢出透明的考珀液,被魅惑的心只能靠着男性尊严这显得有些虚无缥缈的防线维持着。 在还粘在肉棒上的精液、蜜水和点点的通红被她的小舌舔干净之后,风笛便瞬时再一次将肉棒吞入口中。这一次她将性器比之前咽得更深,在口腔中舌头的爱抚也更加地柔软而激烈。唾液从卖力侍奉的村姑嘴边溢出滴落了下来,从下巴处慢慢滑落到她敞开的那白花花的胸前还有拖拉机并排的坐席上。即便是这样风笛也没有去在意,只是一心一意地大口大口地吞咽舔弄着我的性器。而就在这个时候——“唔嗯嗯……唔——!”不断地为我口交的风笛,身体猛地震动了一下。 我向她的跨部伸出手,还没有触碰到那敏感的花园便感受到了一阵潮湿的水汽。 “……风笛,难道说嘴里含着我的东西之后,下面也想要了吗?” “唔,唔唔……唔嗯咕……!”似乎是想要隐瞒,风笛小小地摇晃着脑袋,把凌乱的橘红色长发梳理了上去,将在湿润的肉棒上闪着反光的唾液吮吸进了嘴里。只是,那摇晃时脸颊磨蹭肉棒的湿润感,让我的欲望再一次高涨起来。 “嗯……”我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精致的耳朵,深深地出了口气,“那么,要赶快射在你的嘴里呢。” 说罢,我便伸开双手抓住了瓦伊凡少女头顶那对弯曲的黑角,然后猛烈地向前挺动着腰部,将生殖器向着风笛更窄的喉咙深处不断地刺去,快感一下子从身体的深处涌了上来。强忍着异物侵袭咽喉的呕吐感,风笛瞪大了眼睛,却没有停下唇舌间的动作,反而不断收紧着口腔壁,用舌头用力地舔舐着我的前端和肉杆。 “唔,唔唔……呜呜……!” 风笛眯起了眼睛,竭尽全力地不让自己不断开合的牙齿咬到正在她口中享受的阴茎。我几乎不讲道理地侵犯着风笛的嘴穴,让她不停地从鼻孔中呼出剧烈的吐息,温热的空气叫我的下身像是要融化一般兴奋,产生一阵阵颤抖的快感。不希望她忍受深喉痛苦太久的我拼命地抽插着,快感急速地累积起来,在那份温热的湿润感中,至今为止忍耐住的东西很快解开了束缚,从身体深处一口气地涌现了出来。 “唔嗯……风笛,射了……!” 在又一次插入到她的喉咙深处的同时,躁动的快感再也按耐不住,肉棒一次次地跳动起来,将欲望射到瓦伊凡少女的嘴穴中,半强迫地让她饮下充满了我后代的精液,汹涌澎湃的量完全不像是今天的第二发。直到舒爽地将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射到风笛的嘴里后,我才慢慢从她的嘴里抽出了生殖器,而风笛直到最后一滴出来为止,都静静地接受着我的精液。 “咳,咳……呼……”被灌入大量粘稠的风笛轻轻地咳嗽了两声,那刚刚还留着涎水的嘴边被垂落的白浊液体占领。只是可爱的小村姑似乎并不打算放走我射给她的精华,轻轻地用舌头刮走了嘴边的精液,她轻微地活动着喉咙,将那粘稠的种子一点点地吞了下去,微微地笑了,“哈啊……好厉害……迪蒙博士的味道……” “……吐出来也可以的。” “不要……!”似乎那是一个让她无法接受的提议,风笛倔强地抗议着,“迪蒙博士的种子,我要全部吃下去……” 这宣告实在是太过诱人,让刚刚才又射了一发的我内心一阵躁动,原本还有些萎靡不振的下半身像是施了化肥的庄稼一般重新获得了动力,慢慢地重新挺直了起来,那重整旗鼓的速度甚至连风笛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风笛。”轻轻地呼唤了她,“能再跟你做一次吗?” 她的眼神中充满着情欲的灼热,向我慢慢地露出了笑意,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橘红色的秀发在空中华丽地飘舞着,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在她泛着通红的柔软脸蛋上轻轻一吻——诚然,我们之间的性爱还远远没有结束,“这一次,又轮到我来让你舒服了。” “唔……”慢慢地被我从身后抱住,坐在我双腿之间的风笛,吃惊地看着那依旧保持着坚挺的尘根,“明明才,才射完,又这么硬了……” “都是因为你给了我精神啊。” “好,好啦……唔,快,快进来啦……” 看起来又一次被撩拨起情欲的小村姑已经没办法再忍耐了。一旦体会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即便前不久还保持着纯洁的处女也会沉溺在这极乐之中。稍微用性器在她的股间滑动了几下,那因为帮我口交而早已准备好的阴阜便微微摇曳起来,挤出一小股湿滑的蜜水。坐在已经完成了收割播种工作的拖拉机座椅上,双手穿过腋下抱起了风笛,手指不断揉捏着又大又白又圆的双乳,我慢慢地向上活动着腰部,十分轻松地便再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方才的第一次因为是自上而下压在她身上的姿势,因而并没有仔细欣赏我们结合的样子;而这一次,坐在她身后进入的我十分清晰地看到了我的性器慢慢向上插入风笛身体里的样子。 仿佛已经达成了一起舒服起来的默契,在室内农场通明的灯光照耀下,瓦伊凡少女露出了羞涩却又十分妩媚的微笑,诱惑着我慢慢活动着腰腹,让肉棒在她的蜜穴中做着活塞运动。伴随着我那舒缓的动作,风笛蜜裂的褶皱间先是紧紧地夹住半露在空气中的生殖器,然后在我深入的时候以肉壁和阴阜紧紧地收缩摩擦着,肉棒被这柔软的爱抚刺激得又膨胀了一轮,就像是我们之间的情热一般。 “唔,啊啊……迪蒙博士的大鸡鸡……在里面,又在变大……” 自后面拥抱着她的体位就像是我在侵犯这个可爱的小村姑一般,莫名涌动的兴奋感让我重复地上下活动着腰部,使得两人的性器不停地摩擦,仿若打火石一般点燃彼此之间欲望的烈火。当我向上挺动腰腹时,风笛饱满的臀部和健康白皙的大腿都会被震得摇晃起来,身体也小小地向上跳动;而当她顺从着重力将腰部落到我双腿之间的时候,柔软的力度施加在我的身上,刺激和快感伴随着身体的摇摆如回声般不停地回响。 “啊,唔,哈……迪蒙博士,插太深了……好棒……!” 越发快速和激烈的动作让风笛欢叫的声线慢慢提高了,她的腰部也忍不住主动渴求着那份夺人神智的舒爽,自己上下活动起来,甚至扭捏着身体前后摆动着,渐渐加速地将自己的身体全盘委托给了快乐。而顺应着她的动作,我一次次看准她沉下腰部的时间,抱着她的身体一口气像是千斤顶一般把性器向上顶进她蜜穴的最深处。猛烈的抽送让瓦伊凡少女感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腰部也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缠着那根生殖器的肉壁也像是吸附着什么一般有节奏地收缩起来,爱液也不断汩汩而出,将我的股间和拖拉机的座椅染成一片潮湿,无不显示着她正享受着化学极乐般的生理快慰;而仙女一般的小村姑也渐渐在精神上被我完全征服,在激烈地渴求着我的同时成为我心灵上的俘虏。 “啊、啊、啊……不行,身体里面被迪蒙博士塞满了,好棒……唔啊……!” 然而正当我也纵情地喘息的时候,从拖拉机的单向玻璃处看到了万分不妙的一幕。罗德岛室内农场的自动门突然打开,迈着沉稳脚步的角峰和蹦蹦跳跳的古米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农场外走道里的黄色灯光也伴随着他们的进入一点点变亮,打在被原本被农场的白色灯光铺满的拖拉机上,混成一片看不出颜色的光彩。 “风笛,有人来了哟?”虽然自己并不算在意,但姑且还是凑在了她小小的耳边,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垂,“要躲起来的话就趁现在……” “讨厌,不要……我要继续做……唔,啊啊,好舒服……!” 然而跟我想象的完全相反,风笛不但没有因为害怕被发现而藏起来或者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在我身上动着腰,我也只能用力抱住风笛让她的动作不要太过激烈,然后伸出手捂住了她不断高亢地娇喘的小嘴,免得她将声音泄露出去——尽管安装了单向玻璃的拖拉机无法被从外面看到里面,但如果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或是看到停在小麦田尽头的拖拉机有不同寻常的震动,那我们便很有可能被发现——只是幸运的是,角峰和古米这对厨房二人组似乎也只是向着拖拉机这边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便一边谈论着什么,一边从小麦田旁边的南瓜地里抱走了两个熟透的南瓜,说说笑笑地离开了,看起来只是想要收集食堂今日的食材而已。 “风笛,他们走了……”看着缓缓关闭的自动门,我重重地喘息着,“你还真是大胆呢……” “啊,唔,因为……因为和迪蒙博士做太舒服了嘛……” 厨房组的两人进来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风笛的蜜穴也同样因为害怕被发现的紧张而不断收紧着,如催促着我尽快结束这场性爱一般。而伴随着角峰和古米一起远去的还有我的理性,同样不希望拖得太久的我紧紧地抱住了风笛苗条的腰部,与她的身体用手紧紧缠绕起来,自下而上激烈地摆动着身体。 “啊啊……啊,迪蒙博士的大鸡鸡,感受到了……好用力,唔啊啊!!” 那在略微舒缓的动作后突然用力起来的抽插让瓦伊凡少女纵情的娇喘着,甚至通红的香舌也忍不住伸了出来,像是要舔舐着什么一般上下摆动着。从细腻的脸颊到饱满的双乳,从挺拔的腰身到绵软的大腿,我疯狂地爱抚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用下半身强力的插入让可爱的小村姑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渐渐与她一同享受着快要到达极致的快乐。 “啊,唔,啊啊……好棒,刚才的感觉,又要来了,要去了……啊啊!” “风笛,我也……!” “……我要,我要……!我要迪蒙博士射到我的里面……!” 两人的身体渐渐同步,像是完全融为一体般默契地近乎同时到达了高潮。在听到风笛高声请求着我内射的那一刻,她的蜜穴也突然一阵收紧,爱液奔腾而出,又暖又湿的感觉让我再也无法忍耐,毫不犹豫地向着瓦伊凡少女的身体里射了出来。肉棒强力地跳动着,将灼热的白色浑浊喷薄而出,挤进窄窄的花腔中,肉壁牢牢地吸附着,将每一滴种子都全数吸纳到身体里的最深处。 “哈,啊啊……迪蒙博士的精子……在我的里面,热热的,又射了好多……” 等到我终于将今天的第三发射精全部输送到她的子宫里后,风笛才缓缓地像是用尽了气力一般瘫软在了我的怀抱中,用像是失去了焦距的眼神一般痴痴地望着在身后望着她的我。容纳不下的大量精液顺着农场白色的灯光黏黏糊糊地从结合处流淌,在风笛紧绷的大腿内侧画出一道道水痕。而勉强还维持着意识的小村姑渗出了颤抖的手指,蘸取着那泄出来的精液,如新婚的妻子在烹饪结束后品尝着饭菜的味道一般,轻轻地放到嘴中吮吸着。 那副模样,是只属于找到了倾慕男性的女人所独有的美丽。 在做完了那样的事情后,急匆匆地清扫了一下满是体味的拖拉机舱室,确认了没有什么激烈地互相渴求后留下的奇怪东西之后,我们一同整理了一下衣着,手互相牵着手地向外彳亍而去。 “居,居然在拖拉机里做了这样的事情……!” 是因为稍微冷静之后明白自己跟我做了什么吧,在走出一段距离后,风笛有些自责地低语着。尽管因为走道里的光线并不是很好,但我也可以想象得到说出这句话的小村姑脸已经红得像等待被收获的西红柿了。 “你不也很舒服吗?” “才没有……!那,那个,我想要休息一下,先告辞了!” 似乎只要留在我身边就会想到在拖拉机里跟我激情的一幕幕,风笛急匆匆地丢下一句话,逃似地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看着那样的她的背影,我也只好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虽说被她那么跑掉了会感到有些寂寞,但相信这也只是现在而已。身体的重合不只是拉近了物理上的距离,也缩短了心灵上的长度。或许不久之后,她就会真正地完全接受自己的那份爱恋之心,也同样认同我们之间无比接近的关系吧。 想到这里,我就露出了微笑,那是与那名清纯开朗的少女故乡的风一样,清朗而欣慰的笑容。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7) 2020年8月27日(四十七)追寻星光【星极】星极:精通文献学、星象学、神秘学和天文学的学者,因为矿石病而来到罗德岛治疗,曾经是博士专门负责的病例之一,重点在于患病后的心理指导。《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后渐渐倾心于自己的负责人,最终两人开始了交往。 群星闪耀,见证过往;星光四溢,照亮未来。 “感谢您帮助我检查体检报告。” 时间已经是夏天了,炎热就像不知疲倦一般在空气中不屈不挠地纠缠着。在令人四肢疲倦的闷热中,今日的工作却结束得异常快。只不过,就像是已经在占卜中笃定了时间一般,眼前带着微笑向我躬身行礼的少女恰好在不知做些什么的茫然空闲中要走了我的闲暇时间。 “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呢。” 在笑着回应着星极话语的同时,我也忍不住仔细打量着她。夜空般绽放着深蓝色光泽的披肩秀发闪着迷人的光,两侧则点缀着发饰一般的蓝紫色鸟羽;干净而洁白的肌肤清澈无比,自肌肤深处透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新月眉下湛蓝色的眼瞳像是一对耀眼的双子星,五官整齐地围绕着这双星排布着,小家碧玉一般柔嫩的脸颊软得几乎要让人心里都酥掉了。在那一身长袖裙的掩盖下,高挑而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宛若星光一般的美景和无时无刻不温暖人心的微笑能让任何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动情和春心荡漾。 星极是文献学、星象学、神秘学和天文学的专家,只是对矿石病却一窍不通,所以便预定了我在今日工作后的空闲时间中为她解读自己最新的体检报告。尽管时间并不长,但是一页一页地为她解释每一项数值含义的场景,让我颇有种学校里高年级的学长为学妹指导功课的成就感。 “嗯……尽管矿石病在侵蚀着我的身体,星辰也对我的回应已经越来越微弱了,但有了博士的帮忙,我也会振作精神呢。”说到这里,星极的声音慢慢地小了下去,像是知道自己要说的话语有多么害羞一般,双颊染上了红晕,“而且,我很喜欢您沉稳的声音,只要有您的声音在,我就能感到温暖的力量,唔……” 是过于害羞了吧,星极并没有将话说完便支支吾吾地闭上了嘴。而相比起平日里听习惯了的那些虚伪的称赞和吹捧,这番发自真心的仰慕也让我感到了几分不好意思,再联想着与爱慕我的星之少女共度过的一段段像是恋人一般,虽然不长却十分充实的日子,忍不住挠了挠脑袋。而就像是要掩盖自己的羞怯一般,星极左手捏着自己的体检报告,迈着小步子挪到了我身体的左侧,慢慢地缩短到了恋人之间的距离,如同想要更多地陪伴在身边、让我感受她的温暖和柔软一般,轻轻地挽住了我的胳膊。十几公分的身高差,让她得以顺利面带着属于恋爱中少女的幸福笑容,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哦呀……这么热情,让我有些意外呢。” “就算是我……面对喜欢的对象,也会稍微主动一些的哦?”像是对我的话有些不满一般,星极可爱地吐了吐舌头摆出了有些生气的神色,然后抱紧了我的手臂,将她的体温传到我的身边,“虽说已经邀请您与我在今夜一同观星,但能允许我再贪婪一点,占用您现在的一点时间吗?” 既然是女士的邀请,我又怎么可能拒绝呢。带着靠在我左手边的星极,我们一同在罗德岛号的走道内慢慢地散着步。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工作时间结束而晚饭还没有正式开始的时间里,人流并不是很繁忙,一直十分安静,就像是害怕打扰了我和星之少女的约会一般。星极时不时偷偷看向我的脸,而她的嘴角,始终带着幸福的弧度。 曾经,自己自暴自弃地认为,在不幸因为与妹妹接触而感染了矿石病的那一刻,自认规划周全的未来便已被命运砸得粉碎。本该如星光般耀眼的人生,在再一次窥探时已变得模糊不堪,只剩下徒增痛苦的闪耀过往。 然而,自己在刚刚来到罗德岛的时候,和这个男人相遇了。尽管,他在传言中是个浑身沾满鲜血的恶魔,然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却始终觉得他带着一份只属于他的温柔。在那段消沉的治疗时日中,得知了他的过去的我慢慢明白,这个被叫做迪蒙博士的男人是个背负着沉重的过往与现在,奋力地前进的人。 “即便有着悲痛的过去,但人们始终还是要像昔日追寻着星光的指引来到异国海岸的探险家们那般,向着未来奋勇地前进。” 那是他在对身为矿石病患者的我进行心理疏导的时候留下的一句简短的话语。 而似乎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渐渐在心底在意起他。或许,能够背负着沉痛的过往和现在前行的他,让我感觉如群星一般耀眼。甚至仅仅是仰望一眼,都觉得我们的距离十分遥远。 但是,但是呀——即使是这样,即使我们之间的距离几乎遥远到甚至几乎看不清他的背影,但自己还是想要追赶上星光一般的他,想要像他一样努力地活下去。我想要驻足在他的身边,似乎只要在他的身边就不会寂寞——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产生了这样的心情。于是,我在简单的训练后,追赶着他战斗的背影,拿起了天球仪和源石剑,在忽隐忽现的群星幻象中,踏上了他为罗德岛的诸位奋战的战场。尽管那个时候,或许自己只是想着让他帮自己治愈由过去撕开的伤口,只是想想要追寻那闪耀群星的光芒,但是,这却是自己作为初恋而喜欢上他的契机。 那份努力,那份认真,却在意想不到的时刻里得到了回报。即便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独占他,却还是在命中注定的那个日落黄昏中鼓起了勇气,向他倾诉自己已经不想再忍耐下去的恋心。而那句简单的回应——“若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化为星光为你指路”——却让我感到自己仿佛得到了真正的救赎。 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迪蒙博士。而这份恋爱的心情,也在慢慢与他累积起来的作为回忆的过往中,慢慢地增加着。想到这里,再看着走在自己身边一起散步的他的身影,我就偷偷地笑了起来。 “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 “嘿嘿……”看着他沉稳的微笑,我悄悄地抱紧了那结实的胳膊,在自己最喜欢的男人耳边轻语着:“我在想,有迪蒙博士为我指引着未来的道路,真的是太幸福了。” 有些迟了的下午茶是在星极的房间里吃的。 工业化制造的罗德岛金属色宿舍中只有一方书桌和床铺,星之少女却心灵手巧地为房间里布置了精美的小星象仪、望远镜和悬在墙壁上的星图,步入房间时就像踏入宽广的宇宙,优雅而深邃。 慢慢地坐到了桌边,星极亦步亦趋地将托盘放到桌上,端来的是简单的白色奶油蛋糕和加了蜂蜜的红茶。与为她解读体检报告时的相对而坐不同,这一次星极坐到了我的身边。 “是红茶和小蛋糕吗?” “虽然说知道博士更喜欢咖啡……不过在休息的时候偶尔也换换口味怎么样?” 她带着像是星光一般迷人的笑容望着我,脸颊却带着几抹粉红,“……要,要不要我喂您呢?” “……我自己也能吃啊。” “不,不行么……?”就像是自己的努力被否决了一般,星极的表情顿时失望起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我靠近,一阵甜美的清香钻进了我的鼻孔——那是比蛋糕还有红茶更加香浓的,星之少女的味道。 “我是想说,我想喂你吃啊。” 那是自己本就抱有的想法呢,还是因为不想看到少女失落的神情才说出的话语呢,或许两者都有吧。看着重新展露出笑容的星极,互相靠近到能碰到肩膀的距离,我温柔地抱起了她的娇弱的肩膀。少女天生的羞涩让星极在我的怀中颤抖了一下,却慢慢地依偎到了我的怀中,衣服的布料互相触碰摩擦着,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自己辛苦做出来的甜点,稍微多吃一点吧?” “那,那个还是不用了……不是很想吃那么多呢,嗯……” “哎呀哎呀……知道了。” 大概是在意体重吧,毕竟有一句俗话是“体重是女孩子的头等大事”,虽然不知道是谁说的,但这话确实在理——想到这里忍不住偷笑了起来,抱紧了星极的肩膀,让她放松了柔软的身体,慢慢地靠在了我的身上。看着那显得十分清纯而美丽的面颊,我忍不住伸出手,一边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深蓝色的秀发和头饰一般蓝紫色的鸟羽,一边一点一点地用小勺子挖出奶油蛋糕,像是给可爱的小动物吃饭一般喂食着怀中的少女。原本小小的蛋糕却被一勺勺地喂食了很久,我也在这令人舒心的时间里享受着星极柔软的身体和显得怡人的美好身段。 “话说……虽然现在这样已经非常合适了,形状也很优美”在星极小口地咀嚼完又一勺蛋糕时,我忍不住放下勺子开口道,“但是看起来没有变大多少呀?” “唔……!”尽管还有些懵懂,但是恋爱中的少女却还是察觉到了这句话有些挑逗的意思,满脸通红地拉开了和我之间的距离,“迪蒙博士……笨、笨蛋……!” “抱歉……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一边有些愧疚地向她道歉,一边轻轻地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地拉了一下,星极便像原谅了我一般,撇着小嘴重新靠到了我的怀抱中。 “……再说奇怪的话就不给您准备点心了哦?” “啊啊,我不会再说让你不开心的话了。” 如同寻求着温暖一般,星极重新挂上微笑,抱住了我的手臂,将身体慢慢靠了上来,胸部柔软的感触让我不禁心跳加速起来,似乎身边的空间都慢慢褪色,化作梦幻一般的白光。在相互靠近的那一刻,她缓缓闭上了眼睛,用女孩子特有的方式羞羞答答地向我发出了邀请。于是我向她慢慢凑过脸,轻轻地吻了那红丹果一般粉红的嘴唇,却没有借机进一步地占有她,而是在短暂的时间后慢慢分开了嘴唇。 “哈,哈啊……”星极小口地呼吸着,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又,又在对我做奇怪的事情了,迪蒙博士,大笨蛋……” “不行么?” “不,不可以……”虽然嘴上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这么说着,但星极却将我的手臂抱起得更紧,从近距离看着我的脸,然后像是转移话题一般重新开口,“您不吃蛋糕吗……?” “不,我当然会吃呀。”——虽说更想将星极吃掉呢,我在心里想着。 “那让我喂您吧?嘻嘻。”她露出开心的表情,向我眨了眨湛蓝色的双眼,“张开嘴,啊——” 被当成小孩了呢,这么在心里调侃着自己,看着用勺子舀起一勺蛋糕然后举到了我身前的星极,感受者手肘处那两团柔软的触感,我却十分诚实地一口吞下了眼前的勺子,奶油的香甜顿时在唇齿中绽放开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怎么样?我做的蛋糕……好吃吗?” “很好吃哟。” “真,真的……?我原本以为,会比不过慕丝和蓝毒她们……” “那自己确认一下,怎么样?”看着还有些不自信的星极,我含着蛋糕,微笑地说着。 “诶,诶……唔,啾……” 完全没有给她回话的时间,我直接亲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蛋糕的味道在两人的口舌中流连着。直到将口中大半的蛋糕都喂给了脸颊绯红的少女,我才慢慢松开了嘴,欣赏着她睁大了眼睛,用惊讶的神情望着我的样子。 “怎么样?现在明白自己做的蛋糕有多好吃了吗?” “嗯,嗯……很好吃……”星极的神色里,已经满是只属于甜蜜恋爱中少女的幸福,红着小脸,抬头向我恳求着,“但,但是还有些不清楚,所以,想要再一次……”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战战兢兢地将勺子递了过来——那副样子实在是太过可爱,让我不及思考地拿过了勺子,爽快地一口吞下蛋糕,然后与她热情地接吻着,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缠绕起来,就像是生怕她不知道蛋糕以及我的味道一般,任由蛋糕的奶油和香甜在我们嘴中穿行,连同着她的唾液一起品尝着。比蛋糕甜美千百倍的甜味在嘴中散开,那是属于彼此的味道,甚至让我也感到一阵晕眩。 “呼,呼啊……”在舌吻终于结束的时刻,星极用力地喘息着,“迪蒙博士的嘴边,沾上了好多奶油,让我帮您舔下来,啾……” 实际上,她的嘴边也是一片洁白,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便已经伸出香甜的小舌头开始舔着我的嘴角。于是,自然而然地,我们又一次开始了恋人间甜蜜的亲吻,任由温热的感觉在脑袋中狂奔着,将意识也化为一片洁白的浆糊。 等到将那块小小的蛋糕全部吃完的时候,我们的脸上也都沾满了奶油的白色,就像是这幸福的时光所留下的足迹一般。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今天的夜晚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无数的星辰正悬挂在漆黑的天幕上。而在闪闪的星光中,在东面的星空中高悬的是天鹰座的河鼓二星,对开的则是天鹅座的天津四星。在那上方,与这两颗星星组成了夏季大三角的,是高悬在直角顶点的天琴座的织女一星。 “我非常喜欢夏季的星空哦……因为,夏季的星座十分有浪漫的色彩呢。” 慢慢地将脑袋从炮筒一般的天文望远镜上挪开,星极有些高兴地对着与她一同前来观星的我们开口说道。听着她这么说,我便抬头看向了群星中那显得十分显眼的夏季大三角:“其中的代表,大概是河鼓二星与织女一星的故事罢。” “嗯嗯。在炎国,是被称为牛郎和织女的爱情故事呢。” 作为这一次观星活动的发起人,星极显得格外兴奋。像是要寻求星耀一般,换下了那显得有些朴素的衣着,她穿上了一身价值不菲的晚礼服。冰清玉洁的白裙包裹着她窈窕的身姿,裙摆处丝丝点点的蓝色宛若清朗的天空,这只有出席隆重典礼时才穿上的繁复衣装显示着她对于观星那份认真的态度。而除去第一个被邀请的我之外,这里还有不少为了与她的新缔结的友谊或是观星的兴趣而前来的干员们,让罗德岛号的顶层甲板在刮着清风的夜晚也显得热闹起来。尽管因为组织活动而变得有些繁忙,但星极似乎乐在其中。 “好咯!拍摄天文照片和观星活动也越来越顺手了呢!”在一侧的卡达正开心地检查着设备里的录像和照片,她似乎准备专门制作几期星空的照相展示与观星活动的记录视频来向罗德岛的大家传递快乐;安洁莉娜正兴致勃勃地对向着星空占卜的远山询问着什么,白金在一旁带着浅笑静静地聆听……而星极,则在这个观星活动差不多结束的时刻里,耐心地为每一个人答疑解惑。看着她的背影,我只感觉此时像是主星一般将大家聚集起来的星极,就像星光一般耀眼。 “那个……迪蒙博士。”在我站在望远镜边凝望着大家的时候,一个带着微小谨慎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能请您尝尝我亲手做的蛋糕吗?” 我稍微侧过头,看到的是显得有些娇小的蓝毒,她的手中正捧着一小盒冰蓝色的蛋糕,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甚至还没有等我做出回答,一同来观星的其他人便小声地议论了起来,而伴随着这议论的,是星极那带着几分酸味的视线。 “啊……抱歉了呢,蓝毒,下一次我再品尝吧。” 总感觉在这里答应下来的话会陷入十分糟糕的修罗场呢——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蓝毒默默地将那一小盒蛋糕收了起来,看向我的眼神里带上了几分失落:“是我太突兀了呢……抱歉,我有些劳累,先回去休息了……” 说罢,她便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慢慢地转身离开了。与之相应的是,在大家准备离开顶层甲板的时候,星极慢慢地走到了我的身边,悄悄地牵住了我的手,踮起脚尖,凑到我的耳边轻语着显得十分直接的邀请:“能请您稍后上门叨扰吗?” 略带着羞涩的声音即便在她慢慢离开我的身边后也在我的耳边回旋着,那微凉的晚风中显得十分热情的余温也被悄然留在了我的脸上。 今夜的天气正好,有些清冷的月光与星辰的光耀一齐洒在身上,显得格外柔情似水。像是泡沫一般的微笑慢慢浮上了我的嘴角,望着引导大家将天文望远镜和其他器材收拾整理好的星极,一切的疲倦似乎都一扫而空。 观星活动已经结束,我牵着星极的手离开了顶层甲板,来到了她的房间。然而,在众人面前十分自信地向我露出微笑的星之少女,却像是心中有事一般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为我上了红茶和作为点心的蛋糕,然后有些惴惴不安地坐到了我的身边。而我也只是静静地陪伴在她的身边,等待着少女主动开口。 “迪蒙博士……真的非常受欢迎呢,大家都非常喜欢您。”那是显得有些孤单的声音,是因为刚才蓝毒的那件事情吗——只不过,那话语中却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恰恰相反,星极向我露出了笑容,就像是能给予黑夜中独行的旅行者力量的、星空一般的笑容,仿佛无论何时都能给人拯救,予人勇气,“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会在身后为您加油的,因为我就是喜欢这样的您……这样背负着大家的期望前行,又无比温柔的您。” 说罢,像是要舒缓一下浑身的疲倦一般,她舒展了一下身体。明明那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还要坚强,我反倒感觉到了那话语中的强颜欢笑——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心中或多或少会带着几分嫉妒吧。然而就算是这样,她却向我绽放了笑颜,让我想到了什么似的,忍不住地开口:“我有的时候会觉得,你像是群星一般闪耀啊。” 星极并没有做出回答,但是,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溢美而小小地张开了嘴。 我看着她深邃的眼睛,认真地说道:“看起来是纤弱,其实比谁都要坚强。明明不幸感染了矿石病,却始终能向人微笑;明明从没有战场经验,却为了大家而踏上前线……这样的星极,对于站在地面的我来说,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一般,无比的耀眼。所以,我觉得这样自己,或许有些配不上你的喜欢呢……” “没有这样的事情……!”与刚才不同,就像是有什么被唤醒了一般,几乎是不假思索,星极便向我做出了这样的回答,“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您……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我会想要您只跟我在一起,想要更多地占有您的时间,甚至会因为蓝毒为您送上蛋糕而感到嫉妒……一想到自己居然有着这样丑恶的想法,我,我……” 那美得像星星的笑容崩溃了,隐藏在坚强的外表下的样子第一次显现在了我的面前,遏制不住的泪水从少女的眼眶中不断流出,沾湿了脸颊:“迪蒙博士……笨蛋……为什么要让我更加地喜欢您啊……” “能被你喜欢,是我的荣幸啊……”一边说着,我一边抱住了星极娇柔的肩膀,就这样将这个既坚强又软弱的少女拥入了怀抱中,抚摸着她的秀发,任由她将泪水挥洒在我的肩头,“傻姑娘,别哭了,笑起来的你是最好看的。” “呜,呜……您真的好坏心眼,真的是大家说的,让女孩子喜欢得无法自拔的恶魔……” 于是,我们接吻了。即便是亲吻的时候,星极的泪水还是一直向下流淌着,滑过重合的嘴唇。眼泪的味道带着几分苦涩,却又像她精心为我准备的蛋糕和茶点一般,有着星之少女特有的味道。就像是要将她夺走一般,我伸出舌头轻轻地上下舔舐着那柔软的嘴唇,而星极也热情地回应着我小小的索取。在终于不舍地缓缓分开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发自真心的,幸福的微笑。 “作为宵夜的点心,要吃吗?”一边说着,她一边取过了勺子。那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让我点了点头,然后星极便细心地挖出一小块白色的奶油蛋糕,送进了我的嘴里,“怎么样,好吃吗?” “很美味呢……是想要再试一下吗?” 带着坏笑,再一次凑上前去亲吻着星极的嘴唇,舌头互相交络着,将甜美的味道传给了她。经过好几次反复传递的白色奶油在彼此之间的唇舌中来往着,味道渐渐变得浓厚起来,让我忍不住陶醉在这香甜之中,无论是脑中还是眼前都慢慢变成一片空白。 “呼,呼……”星极似乎也与我一样,柔软的面颊上已经满带着绯红,“感觉已经要上瘾了呢……变成如果不是迪蒙博士亲嘴喂给我,就没办法吃甜点的身体……” 一边这么说着,她一边用勺子舀起一小块奶油蛋糕,我凑上前咬住了勺子将其吞入口中,然后再一次吻上了星极。她吐息间的燥热和口中混着奶油的甜美对我来说像是媚药一般,身体慢慢兴奋起来。这一次,直到两边因为缺氧而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这一定是吃了也不会饱的甜点吧……”少女舔了舔湿湿滑滑的嘴唇,用舌头将嘴角的奶油刮如口红,“真想一直、一直和迪蒙博士一起,就这么吃下去……” “这样下去会变胖的哟?” “笨、笨蛋……!”原本只是玩笑一般的话语,却招来了星极在我胸口的一顿小粉拳。只不过,她却依旧像是猫咪一般,不断地在我的怀中磨蹭着我的身体。 “我还想再吃一点……”美丽的星之少女诱人的样子,慢慢打开了我心中的欲念,让我忍不住开口:“……我想要,把你吃掉。” “啊,诶……”这短短的话语有些突如其来,星极的眼神中满是惊讶。 “不行吗?” “但,但是,还没有洗澡……唔……呼,啾……” 作为甜点的星之少女实在是既甜美又温暖,让我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扑了上去。《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她轻微的挣扎中,我强硬地抱住了还穿着那一身华美晚礼服的她,尽情地亲吻着,理智渐渐在情热中消散。星极的嘴唇是那么的美丽,整片夜空的星光都在那小巧的粉唇面前黯然失色。在亲吻中,我也不忘痴迷地欣赏着她的嘴唇,看着那丹果一般的樱唇缓缓开合着,时不时相碰的牙齿吐出燥热的喘息。仅仅是唇吻便已经让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般的天旋地转,心中洋溢着快要昏倒的幸福感。 头脑中的记忆仿佛已经全部消失,在少女的面前什么都不重要了,现在自己所想所做的的,只有轻轻地咬着那诱人的朱唇,然后用舌头打开她的贝齿,在口腔中尽情地探索着——不知是因为被渴求的开心,亦或是沉浸在恋爱中的幸福,眼泪又一次像一颗颗华美的珍珠般,从星极那湛蓝的眼睛中一滴一滴地向下滚落。于是,我慢慢地放开她的嘴唇,转而用轻轻的吻擦拭着她的泪水。 “迪蒙博士……喜欢,最喜欢您了……呜……” “嗯……会温柔地跟你做的。” “我知道的……因为我喜欢您,相信着您,所以无论您对我做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去喜欢的……唔……” 隐藏在那坚强而努力的外表下,或许只在我的面前,星极就是一个又敏感又有些自卑的爱哭鬼——只是,我已然宣誓,绝对不会让这美丽动人的星之少女的泪水中晕染上一丝悲伤的色彩。慢慢地抱起了正在像小鸟一般颤抖的身体,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背,然后缓缓地开始解开那一身晚礼服上身的肩带和系绳。 “啊……果,果然还是有点害羞呢……” 想必是因为第一次穿着这一身晚礼服与我做这样的事情吧,星极微闭着双眼,让长长的睫毛轻轻拂过我的脸颊,用双臂抱着我的脖颈。一次次小小地吻着柔软而绯红的脸颊,我慢慢地拉下华贵的晚礼服,解开那带着花纹的纯白胸罩,让星极柔软的胸部露了出来。并不是特别夸张的豪乳,却依旧十分丰满,有着完全打开手掌才能勉强包裹住的、十分优美的半球形,柔软的肌肤触碰着像是饱胀多汁的水蜜桃一般,因为羞耻心而使得身体发热,浮上一片片妖艳又富有魅力的粉红色。慢慢地伸出双手握住了这对美丽的乳房,我温柔地施加着力度揉搓起来。 “啊,啊……迪蒙博士……嗯啊……!动,动作好色情……嗯呼……” 胸部紧致的肌肤十分细腻,显得甜美而富有弹性,就好似星极专门为我准备的蛋糕和红茶一般,无论品尝多少次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饱腹感。在那份柔软中,我悄然收紧了手指,让那胸前柔软的乳肉凸起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和角度,接着用上双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夹住了带着小小乳晕的粉红色乳头,轻轻地捏了起来。星极的小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春音,樱色的凸起渐渐膨胀发硬起来,令我忍不住一面用手指捏着两侧的乳头,一面绕着圆圈揉动着胸部。 即便屋内的温度调节系统已经打开,但逐渐高涨起来的情欲还是让沉浸在爱抚中的两人渗出了滴滴点点的汗水,慢慢地流过泛起红润的肌肤滴落在地面,将金属色的地板染上更深的颜色。在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少女娇喘声的房间里,望远镜的镜筒仿佛正对着我们的方向,像是要偷窥迷情中的两人一般,屋内的气氛也伴随着逐渐浓郁的情热而逐渐升温,由星之少女生活安寝的房间慢慢变成欢愉的爱之巢穴。 “唔,嗯……果然还是有一点点紧张……” “看来我有点着急了。”拥抱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星极,我轻轻地抚摸着她脑袋上的鸟羽——尽管已经与我有过好几次性经历,但她果然还是像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女吧,“果然还是有一点强硬了吗?如果不喜欢的话……” “……不是的,一点也没有讨厌哦。”星极晃了晃脑袋,“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是您能这么考虑我的感受,我很高兴……而且,就算是我,其实也有些忍耐不住了……唔……” 我又何尝没有到难以忍耐情欲的地步呢——小小地亲吻了一下她被刘海遮盖住的额头,呼吸也遏制不住地开始急促起来:“那么现在,就要把这只可爱的小鸟,当做点心吃掉咯。” 在星极粉面含春的娇羞中,我一手抱住了她纤细的束素腰,空出另外一只手慢慢伸到晚礼服的裙摆处,轻轻向上一提,让那洁白干净的小裤裤展现在我的眼前,那里毫无疑问的已经被爱潮染湿,汇成一个小小的橄榄形。一边隔着薄薄的白色布料用手指上下沿着浮现出边缘的鸟穴抚摸着,一边稍微垂下头,含住了她形状优美的乳房。像是舔着酸奶盖的小孩子一般,四面游走的舌头先是舔舐着柔软乳肉上的汗珠,然后慢慢绕着小小的樱色乳晕打着圆圈旋转着舔弄着,最后将那漂亮的凸起含入口中,轻轻地用嘴吮吸,用牙齿轻咬。 “呼啊……明明,明明什么都不会出来……!” “但是,很好吃哦?” 在说话间已经渐渐将嘴唇从她的胸前挪开,圆润的胸部和坚硬的乳头处都因为抹上了唾液而反射着昏黄的灯光。看着变得浑身嫩红的星极,我重新用双手抚摸着她带着几分温度的身体,温柔地像是书写的羽毛笔一般一点点滑过她纸张一般洁白的肌肤,让星之少女慢慢进入极乐的状态。已经因为胸部和私处被疼爱过而极端敏感的星极无力在忍耐身体中那份强烈的快感,轻声细语地呻吟了起来,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只能轻轻地依偎在我的怀抱中。 “迪蒙博士……好,好晕,好舒服……唔……” 蓝色的双瞳中倒映着我纯黑的眼睛,眼神在双手开始挑逗般地爱抚着敏感的粉嫩私处时慢慢失去了焦距。湿润的水声从星极的股间传来,啪嗒啪嗒滴落的蜜液有几滴滚落到地面,也有那么一点洒落在华美的晚礼服上。属于少女的那份羞涩渐渐消散溶解,星极用上了自己所剩无几的力气,双手攀上我的背部,用近乎哀求的小小声音向我求饶:“身体好热……已经要不行了……想要……”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想要更多地欣赏甜美可人的少女忍耐不住地向我求欢的样子——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只是稍微停下了手中不断欺负的动作,向着星极微笑了一下,然后吻了吻她的脸颊:“我还没有那么想进入哟?” “怎么可以……迪蒙博士欺负我……呜呜,大坏蛋……唔……” 还没有等她说完我便已经凑上前,给了她深深的亲吻,带着她的小舌一齐跳着优美的舞蹈,让少女的抗议化作支吾的混音。唾液从嘴角慢慢流淌而下,像是细细的银河一般。在深吻着她的同时,我重新将手探入她掀起的晚礼服裙摆之下,将那已经被像是尿液一般扩散开来的蜜水浸润湿透的白色内裤扯了下来,小小的房间里顿时被催人兴奋的气息所铺满。一边继续享用着那绛红的嫩唇,我一边用手指在小小的私处轻轻直接爱抚着,在淫液的包裹中十分顺利地将食指探入温暖的鸟穴中,刺激着少女最敏感的性器官。 “唔,唔啊……不要,好舒服……!” 亲吻着,用手指抠动爱抚着星极的蜜洞。轻柔却又带着技巧的搅动让星极的身体舒服得在我的臂膀中扭捏着,樱桃小嘴中不停地发出愉快的呻吟声。在我终于慢慢离开了她的嘴唇,用力地将手指刺进鸟穴的下一刻,星极的身体猛烈地颤动起来,包括阴唇在内的软肉紧紧地吸入了半入洞口的手指,被快感冲击的身体就像半虚脱了一般。 “啊,啊啊……好舒服……迪蒙博士的手指,好舒服……” 并不强烈,而像是细水长流一般,汩汩的蜜水从鸟穴中不停地涌出,打湿了我爱抚的手,也慢慢洒落在已经化作爱之巢的少女房间的地板上,像是水龙头坏掉之后滴落在蓄水池里的小小水滩。在自己深深恋爱的男人面前高潮的事实让还没有完全习惯于男女欢爱的星极羞得像是要发烧一般,想要侧过脸不让我看到她那副煽情的样子,却又似乎不愿将我的样子挪出视线之外,可爱的脑袋如缓慢的节拍器一般左右晃动着,让我忍不住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她有些失神的侧颜:“你真的很美呢,星极……现在,可以把你吃掉吗?” “笨,笨蛋……”星极浑身通红地在我的怀中抗议起来,“……为什么,不早一点……” “因为你很美味啊,所以,我想要一点点把你全部吃掉呢。” “嗯,嗯……”生怕我拒绝一般地,星极用力点了点头,“我也想被您吃掉,所以,嗯……啾……” 在合为一体之前,我们互相亲吻着。这个吻依旧十分甜美,这个文静优雅的星之少女在恋爱中散发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甜蜜,仿佛能将一切的理智都融化殆尽。 慢慢地一同站到了墙壁边,让星极将双手支撑在了宿舍的窗户上,在少女的身后脱掉自己的长裤与内裤,然后将她那带着尾羽装饰、显得有些厚重的晚礼裙完全掀了上来,把暴动的下体对准了不断溢出爱潮的鸟穴。那朝向我眼前的小屁股一摇一摇的,就像是在邀请我尽快进入似的,看上去十分可爱。而在罗德岛号的窗外,夜空正做着精彩的演出,辉煌的星空伴随着淡淡的月光,将星光洒向黑暗的大地和灯火通明的城市。 “迪蒙博士……快一点,我要,我要……” 黏软香甜的撒娇声几乎要让我的心都融化了——自己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而且被欲望操纵的我也无法再继续装作绅士地忍耐下去了。慢慢抱住了星极柔软的腰肢,从身后进入了她美丽的身体。 “啊,啊啊——!” 细嫩的鸟穴已经湿润得像是海绵,稍微触碰一下便会挤出蜜水,肉棒的深入自然也十分容易,于是接着那滑滑溜溜的感觉,我在星极的娇喘声中一口气插入到了她的最深处。 狭窄的阴道中那复杂的褶皱并没有完全伸展为光滑,而是一层一层地延展开来,像是层层嵌套的望远镜筒一般包裹着我的肉棒,在插入到星极体内时用一圈一圈粗粗的摩擦感给予着我猛烈的刺激。简单地插入抵达最深处的动作让此时显得那么娇弱的少女猛然弓起了带着优美曲线的脊背,上半身顺势贴到了眼前的窗户上。那半脱着晚礼服的美艳身躯与窗外的星空融为一体,而因为被有些强硬地插入而带上了泪水的眼睛也宛如群星一般闪耀着。 “好,好粗……迪蒙博士,请您动起来……啊,啊啊……!” 即便不用她说我也打算这么做。双手抓住了星极的细腰,然后用力地前后晃动着身体,在她的身体里不断抽插着我的生殖器。从背后施加的沉稳力度和冲击让少女的身体几乎与窗玻璃贴合在一起,圆润白皙的柔软双乳被玻璃压得变成了稍扁的形状。那两团饱满的膨胀经过多次的推挤后,在带着凉意的窗户上留下了潮湿的痕迹,将淫乱的光景清晰地刻画在映着星空的玻璃上。 “啊,啊啊,全部,都看得到……我,变得好淫荡啊,啊呜……” 伴随着我不断地抽插,伴随着鸟穴对我的性器回应般一阵阵的抽搐紧缩,喷涌而出的爱液止不住地渗出来,顺着星极修长的双腿蜿蜒而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就像被香汗沾湿的玻璃一般,湿润着我们结合的位置,将沉浸在结合中的两人融化。那份炙热的邀请催促着我更加用力快速地放纵着腰部的抽动,星极体内也分泌出更多的蜜汁,紧紧地收夹住了那根暴走的肉棒。 “啊,啊……好色情……我和迪蒙博士,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伴随着动听的喘息声,星极的身体闪耀着星芒一般的汗水和泪光,背部大幅度地向我反折了上来,贴合着窗户的胸部也因为我用力的插入而压得玻璃吱吱作响。灼热的呼吸喷吐到窗边,为玻璃涂抹上一层白雾,将窗外的夜景变得像已经意乱情迷的脑子一般,模糊而美丽。 “不,不行……在窗边……做这样的事情,明明可能会被人看到也不一定……被人看到的话,一定会害羞死的……” “这里很高,所以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啊……!” “啊,啊啊……但是……啊,迪蒙博士,太舒服了,不要……!” 星极已经渐渐语无伦次了起来,我也像是沉浸在梦幻中一般用力抽动着肉棒索要着这甜美可人的少女。然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星极小姐……请问您睡了吗?” 一阵显得有些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和轻生的问候让我们顿时从性爱的迷糊中清醒了不少,上一秒还在纵情娇喘的星极一下子便屏住了呼吸,就连我也因为吃惊而停下了腰腹的活塞运动。 “等,等等,迪蒙博士……!” “没关系的,不要发出声音就行。”我抚摸着星极圆滑的小屁股,镇定地对她笑了笑,“听声音似乎是蓝毒呢,要是被发现的话……” “呜呜……那样的话,绝对不要……” “没有回应啊……”似乎还没有那么容易放弃,蓝毒又礼貌地敲了敲门,“已经睡了吗?星极小姐?” 看起来只能耐心地等待她放弃了。只不过,用楚楚可怜又带着几分幽怨眼神向后望着我的星极实在是过于可爱,而我的下半身还与她相连着,柔软的肉壁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紧,给予着我的性器巨大的快感,让我只能带着想要骂街的心情,拼死忍耐着继续用力抽插的冲动。 “灯还亮着啊……看起来没有睡呢,不会出事了吧?” “啊,不,不要……不要进来……” 听到蓝毒似乎有想进来的意思,被那份紧张感折磨的星极突然间便夹紧了那根插入到她体内的硬物,偷情被发现的紧张促使着她不断溢出黏黏滑滑的蜜汁,无处可去的爱液只能从鸟穴中不断溢出,打湿着我半深入的肉棒;而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强烈摇晃起来,就像是在魅惑着我一般,体内的紧缩也让我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理智重新归零。 她也想要我,除此之外,别的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这样的想法渐渐占领了我的大脑,让我忍不住低声在星极那被发丝拂过的耳边轻声地说道:“星极,把声音放低。” “诶……唔,唔嗯……嗯……!” 已经无法控制性欲的我用双手抱住了她苗条的腰部,重新开始了活塞运动。 突如其来的插入似乎完全出乎星极的预料,只能在慌忙中用手按住了小嘴,本能地叫到嘴边的娇喘化作了低沉的呜咽声。只不过,残存的理性还支配着我意识中的一角,于是从后面插入的动作也没有过于猛烈,只是轻轻地将肉棒慢慢深入到星极的最深处,然后缓缓退出来,小心翼翼地循环往复着。 “嗯,嗯……迪蒙博士,不行,会……会被发现……” “小点声就不会了哟?” “笨蛋,笨蛋,迪蒙博士是大恶魔……!” “啊……这么晚了,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听着门外蓝毒带着疑惑的声音,我一边祈祷着她赶快离开,一边继续着在星极体内的抽送,被肉棒插入磨蹭的快感不断袭击的星极只得用手捂住嘴,像是拼命一般不发出娇声——但是那快感显然过于强烈,时不时便会有一些无法被遮住的沉闷娇哼从她的嘴角和指间中漏出来。将要被发现的羞耻心和急迫感让星极摇晃着脑袋,将那对蓝紫色的鸟羽和秀丽的长发甩得四处飞舞,甚至眼角隐隐渗出了泪水。只不过,她的身体却十分诚实地迎接着我的进入,鸟穴中的蜜汁不断地流淌而出,被肉壁和褶皱包裹着的甜美味道与她那副忍耐的样子也不断地给予着我一股施虐的快感,缓缓削弱着我残存的理性,原本缓慢而平稳的动作也忍不住激烈起来。 “嗯嗯……唔嗯……啊啊……?!”星极睁开了星空一般湛蓝的眼睛,散落着点点的泪光。已经要接近到快感的极限,强忍着声音显得有些无济于事,遮盖住嘴巴的手也慢慢垂落下来,失去了作用,她只能紧闭着粉嫩的小嘴唇忍耐着声音,“不要……啊啊,不行,不行!” “啊……没办法,明天再来拜访吧,真是遗憾。” 终于,房门那一侧蓝毒的声音越来越小,脚步声也渐行渐远,听起来是已经离开了。我一边环抱着星极的腰部用力在她的体内驰骋着,一边用尽最后的理性凑上前亲吻着她柔软的耳垂,用强行冷静下来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语着:“蓝毒已经走了……” “呀啊,啊……!被发现的话一定会羞死人的……迪蒙博士,大坏蛋,大色魔……!” “是啊,现在我真的非常想要你啊,我可爱的星极——!” 似乎因为蓝毒的离去而彻底放下了内心的羞耻,小小的房间内如今只剩下了星之少女高亢而娇媚的呻吟声和蜜液滑落的水滴声,思考已经被性爱的甜美所融化的我唯有咬牙抱紧眼前这美丽的娇躯,用力地享受她的温柔。屋内的灯光就像催情的化学气体,水晶材质的小星象仪倒映着两人纵情交合的身影。少女的双手按在玻璃处,香艳的胴体贴到了窗户上,被压扁的圆润双乳也擦亮了沾上雾气的玻璃,反射着夜空中星光的洁白肌肤闪耀着妖艳而魅惑的光芒,眼前淫糜的景象让我兴奋得快要灵魂出窍。 “啊啊,啊啊……好厉害,好激烈,要坏掉了……”就连星极那本应清秀端庄的面庞都倒映在玻璃窗上,让在她身后用力的我尽情地欣赏着那淫乱而幸福的表情,“太有感觉了,要高潮的,这样很快就会高潮的……啊,啊啊……迪蒙博士,迪蒙博士,啊,呼啊啊——!!” “星极,我也要射了……!” 互相呼喊着对方的名字,沾满了汗液、尽情地交合的两人慢慢地走向性高潮。 星极撒娇一般的叫床声,倒映在玻璃上潮红的面颊,像是被搅动一般狂乱地扭动起来的身体,娇艳柔嫩、被贴在窗户上微微压扁的胸部,都叫我难以自持——星光一般的少女的私处不断地紧缩起来,裹紧了我的性器,渴求着我的抽插;而那淫荡的动作也渐渐催动着我的欲望,让我如同打桩机一般抽动着腰部,慢慢接近了忍耐的极限。潮水一般的快感在又一次插入到她子宫的入口时骤然迸发,将精液凶猛地射到那令人沉醉的鸟穴中。 “啊……嗯……!迪蒙博士……呼啊,呼哈……里面热热的,射进来了……” 星极浑身颤抖地享受着被内射的快乐。伴随着肉棒的一次次颤抖,她的花房被渐渐填满,溢出的精液混着她的蜜水一同流到紧实的大腿上,体内却又慢慢有节奏地不断收紧着,像是要渴求着我的种子一般。长时间的性高潮让少女的身体抽搐着,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她终于如精疲力尽了一样,将娇艳的身体靠在了被汗水打湿的窗户上。而我也因为射精的巨大快感而感到一阵疲倦,只能抱着星极还挂着晚礼服的身体粗重地喘息着。 “啊……呼,啊啊……迪蒙博士……”就像是说着梦话一般,窗户的玻璃上倒映着通红着脸的星极那与星空融为一体的微笑面庞,蓝紫色的鸟羽轻轻地摆动着,“喜欢……最喜欢您了……” 看起来似乎已经忘却了刚才敲门的蓝毒的事情呢——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轻轻附到她的耳边,恶作剧一般地小声说道:“啊,蓝毒好像进到房间里了。” “呀——!”星极匆匆忙忙地回过头,无助地看向我。伴随着她的一这声惊呼,柔软的鸟穴突然又一次收紧,爱液混杂着精液顺着还在她体内的肉棒再度流了出来,“怎,怎么办,被看到和迪蒙博士做爱了,要害羞死了,不要……” “抱歉,我开玩笑的。”看着少女害羞得慌乱起来的样子,我忍俊不禁,“房间的门只有用钥匙卡才能打开门禁哟,蓝毒不可能有你房间的钥匙卡吧?所以一开始就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唔……!”被我捉弄了的星极嘟起了嘴,赌气一般地测过了脸,通红着小脸避开了我的视线,“讨厌,大恶魔,迪蒙博士什么的最讨厌了……” 但是就是因为害怕被发现,才能欣赏到星极比平时更加淫乱的样子呢,虽然这种话说出来她肯定会更生气的——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温柔地从后面抱住了她,一边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抱歉呢,想要看看你的反应……” “迪蒙博士……果然最讨厌了……”虽然嘴上一直这么说着,视线也一直回避着不去看我,但是此时的星极却像听话的小鸟一般,乖乖地被我抱在了怀里,“就算这么温柔……还是讨厌……” “那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呢?”向着她露出微笑,我意味深长地问着。 “那,那种事情才不知道呢……唔嗯……” 在她将话说完之前便吻上了她的嘴唇,我沐浴着星光,深吻着这美丽的星之少女,保持着半裸的姿势拥抱着。 直到她的心情变好之前,都绝不放开她。 一次的激情之后,在星光的沐浴下,我和少女肩并肩地裸身相待,躺在柔软的床铺间。 “迪蒙博士……诶嘿嘿……”星极有些害羞地在身侧抱住了我的胳膊,用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胸口,摇晃着小脑袋,“好高兴……” “点心谢谢款待了。”其实桌上的奶油蛋糕和茶都没怎么动呢,我这么想着,点了点她倩丽的小鼻子,“还有星极也很好吃哦?” “……很好吃吗?” “好吃的我还想多吃一点呢,无论吃多少都吃得下呢。” “……大色魔……”星极通红着脸,娇嗔地骂了我一句。看着她那副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抱住了她温暖的身体:“你也是哟?刚才不是很舒服嘛?” “才,才没有这样的事情……”话虽如此,但她却将我的手臂抱得更紧了,像是想要落在我肩头的小鸟一般,“再这么说,就,就不允许您吃我了哦……” “那样我会很悲伤的啊,或许还会饿死……” “坏蛋……”一边撒娇似地说着让我耳根都要软下来的话语,星极一边慢慢地凑到我的身边,轻轻地合上眼,吻了我的脸颊,“但是我已经……真的离不开您了呢。哪怕不需要占卜,我也知道,自己的将来是属于您的。因为,您就是照亮我未来的星光呀……所以,我一定会追上您的,无论您走到哪里,我也一定会追寻着您的光芒继续前行的……” 窗外的群星照耀着我们,悬在墙壁上的星图在微弱的星光下仿佛照着两人的前路,而永恒不变的星辰就像是指明前路的北极星一般。如果跟能够与这美丽的星之少女一同前行的话,迎接我们的一定是光亮的未来罢——沉浸在她那份独有的温柔中,我这么想着。 在那之后,沉浸在星光中,与星极意犹未尽地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在体力终于要耗尽的时候才慢慢相拥着入眠,陷入沉沉的安寝。 不知道在昏暗中过了多久,一阵温暖又潮湿的质感慢慢流向我的身体,就像是浅浅地被浸泡在温水中的感觉让我感到一股醉人的舒爽。而越来越强烈的感觉,终于慢慢推开我昏沉的眼皮,视野中的模糊也慢慢清晰起来。 清晨的日光透过半遮半掩的窗户照进屋内,今天依旧是个明媚的好天气,我却忍不住咽下了一口涎水。在慢慢清晰的视线里,昨夜与我巫山云雨的少女的脑袋被床褥像兜帽一般半裹了起来,半遮半掩的胴体在阳光下也那样诱人。她正带着捉弄人般的笑意俯卧在平躺的我的身上,用笋芽一般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我雄起的下半身。 “嘻嘻……迪蒙博士,一早上就这么精力旺盛呢……”轻声的娇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为自己报复我昨晚的捉弄而开始小小的恶作剧而感到得意,星极微红着面颊,将温热的气息呼到我的性器上,让那根凶器更加地精神,“所以忍不住想要来为您处理一下晨勃……” “啊这……”因为惊讶,我犹豫了一阵,才慢慢伸出手,抚摸着她的侧颜,“不用勉强自己去做的。” “不是哟,因为迪蒙博士昨晚这么坏,所以才想好好回敬一下您呢,嘿嘿。” 她撸动着肉棒的小手慢慢加上了几分力度,而起床后奔涌的血液自然也因为这刺激涌向了那根又粗又大的生殖器。星极的眼眸中带着水汪,昨夜激情后散乱的青丝顺着身体滑落在她的美背处,用还没那么熟练的动作帮我手交的样子带着几分别致的可爱。刚刚苏醒后的迷糊混杂着夏日清晨的些许炎热,还有被少女撩拨起的浴火一同让我感到一阵晕眩。 “接下来……昨晚您将我吃掉了,所以现在让我也来尝尝您的味道吧?” 她缓缓挪动着娇艳的身躯,如觅食的小动物一般慢慢垂下了脸,张开小嘴后先用束贝含犀的皓齿轻轻地咬了咬挺立的性器,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了舔满布着褶皱,带着几缕毛发的蛋袋,然后凑上小脸,面带着几抹羞涩地开始用柔软的脸蛋磨蹭散发着热量的肉棒,接着慢慢地用小苹果一般的嘴唇亲吻着前端,犹如朝圣的信徒亲吻大地。用口中湿润的唾液慢慢为龟头涂抹上一层水色,星极才张开口,深深地将那根硬物吞进了嘴里。 “嗯唔……还是……这么粗,这么硬……” 柔软的嘴唇像是蜜洞的入口一般微微收缩着,而湿湿嗒嗒的嘴唇则像蛇一般慢慢绕住了肉棒,开始绕着圆圈自上而下地舔舐起来,舒服我忍不住轻轻地出了一口气,将手心靠在了星极的面颊上。她的神色间还带着几分羞怯,但动作却出乎预料的大胆,在诱惑的神色间,先是上上下下地用舌头舔着我的阴茎,然后又慢慢爬上顶端,将那湿湿滑滑的香舌顶上马眼处,沿着缝隙前前后后地刺激起来。 同时少女也不忘甩着面颊两侧蓝紫色的鸟羽晃动起脑袋,用口腔壁的湿润不断地扫过肉棒,不时紧缩起脸颊,赋予着又紧致又潮热的刺激感。 “哦……星极,好爽……” “唔……嗯,啾……” 忍不住抬起了那令人怜爱的清秀面庞,用食指和大拇指慢慢地让下巴抬了起来,用最简单朴实的话语称赞了尽力侍奉着我的少女。她的口技绝对说不上熟练,但确实可以感受到她学习了相当的技巧,尽力显示出努力的样子也为我的欲火中添上了几根柴火。在小嘴中不断重复着一出一进的肉棒早已被口水沾满,反射着窗外初升的阳光。不知不觉中,被快感所驱动的我,双手已经慢慢地抚上了她的面颊,而星极则用混着娇嗔与妩媚的眼神向上仰望着我,尽力收紧了面颊,刺激着我的欲望。 想要她,想要看到她为难的样子。想到这里的我抱住了星极的小脑袋,在她贴上嘴唇开始将肉棒的前端吸入口中的时候一口气挺起腰部,将性器全部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唔……!唔不唔——!” 被整根性器插入塞满口腔的感觉让星极吃惊地瞪大了眼,却又在短暂的惊讶后明白了我捉弄她的想法,一面用小鼻子呼吸着一面顺着我的深入用香舌不断舔着已经十分敏感的肉棒,咽喉和脸颊也紧缩起来,又窄又紧又湿热的感觉叫人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只希望就此倾泻心中的欲火。 一边是不断地将肉棒插入到嘴穴中的我,一边是忍耐着被插入异物的干呕而眼角挤出了几滴泪珠的星极——只不过,她依旧尽力地伸出手环抱住了我的腰部,吮吸着我的下体,用带着哀怨和急切的双瞳不断暗示着我。那副惹人怜爱的样子叫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清晨苏醒后本就不太牢固的控制力很快失去了作用。 “星极,我要……!” 甚至话语都没有来得及说完,一阵躁动的狂热便从身体中涌出来,化作早晨的第一发射精在星极的口中爆发。过于舒爽的感觉让我有些惬意地闭上了眼,感受着被双手捧着脑袋的少女不断鼓动着脸颊和口腔,活动着喉咙咕嘟咕嘟地将灼热的精液吞下去的快意。 “呼,呼……唔……”直到将我肉棒中的精子全部吸出来之后,星极才慢慢地将那根性器从嘴里放了出来,竭力地喘息着。不等我说出什么,她就像摸到了我的心思一般,用带着情欲的眼神望着我,大大地张开了嘴巴。白浊的种子满布在她嫩红的小嘴里,挂着淫糜的丝线。在确认我已经充分地欣赏她那下流的模样之后,星极缓缓扬起头,活动着咽喉将带着石楠花味的精种全部吞了下去。 “星极……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淫荡啊……” “都,都是迪蒙博士的错啦,让我知道了这么舒服的事情……唔……”少女的小鼻子不断细嗅着空气中那腥臭的精液味道,像是落在树梢的小鸟一般慢慢爬到了我平躺的身躯上,双手按住了想要起身的我。已经被性欲所操控的她抹去嘴角还挂着的残精,迷恋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脖颈,用柔软的胸部磨蹭着我的胸口,将已经滴落着蜜水的鸟穴对准了我让人坚挺的肉棒,用撒娇的声音向我道出她火热的情欲:“迪蒙博士……我要,我还要嘛……” “哎呀……”看着她那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地撒娇的样子,我也只好慢慢地抱住了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身躯,回应着,“你现在的样子,叫人怎么拒绝呀?” 一边望着她已经被阳光铺满的面庞,一边抱着她近乎瘫软在我身上的娇躯,慢慢地将肉棒对准了鸟穴的入口,缓缓地磨蹭着,让因为本就期待着性交而敏感的少女敏感地痉挛了一下身体,一小股温暖的爱液自身体中泄出。 “星极,我要进来了……” 一边咬着少女柔软的耳垂,一边竭力用拥抱让她放松下来,将坚硬的肉棒慢慢插入到她的蜜穴之中。被深入的感觉让星极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着,我却没有完全用上力度侵犯她,而是慢慢地向上晃动着腰部,一寸一寸地用性器磨蹭着鸟穴中的每一寸柔软,任由细密而层次分明的褶皱剐弄着龟头,挤压着给予肉棒强烈的快感。 “嗯,啊……嗯嗯,迪蒙博士,好棒……” 刚刚苏醒没有多久的身体似乎格外地敏感。本就不断地小小高潮的星极在我专注的爱抚与舒缓却细腻的抽插下被刺激的全身似乎都变成了性感带,仿佛稍微用手指抚摸过腰部的一小寸肌肤、用嘴唇吻过双乳一点点的柔软或是用肉棒轻轻地向体内活动一厘米都会让少女经历一次快感的浪潮——早晨起床后的性爱不需要夜晚被催动着情欲时那般风狂雨骤,只需要在睡意朦胧的模糊中优雅而游刃有余地享受结合的快感即可。 不过此时,两人皆已经渐渐进入状态,于是我抱着星极的身体,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小幅而稍微加速地开始了活塞运动。在少女如鸟鸣一般悦耳的呻吟声中,她贪婪地环抱住了我的脖颈,亲吻着我的嘴唇,鸟穴也在肉棒的抽动中被带出一轮轮的爱液,紧紧地收缩着肉壁夹住了我,试图挤出自己心爱男人的精种。 “啊,啊嗯……好舒服,太舒服了,脑子感觉又要坏了呀……!” 猛烈的动作让星极在夏日的清晨也香汗淋漓,圆润而绵软的粉尻不断地摇晃着,让按着她臀部的我忍不住使劲地揉捏着那可爱的小屁股。此时已经被情欲支配的两人只是晃动着身体,纵情地交欢。对于苏醒后不久理智尚未整合完毕的我来说,那一阵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星极也意乱情迷地狂吻着我的侧脸和脖颈,星空一般浩瀚的眼中被性爱的快乐所填满,主动晃动着自己的水蛇腰,一次次地紧缩起不断喷出爱液的狭窄鸟穴。而粉粉嫩嫩的樱桃小嘴,则不断地在我的耳边呼着热风,撒娇一般地向我请求着:“迪蒙博士……迪蒙博士……请快点让我高潮,让我舒服……!” 快感催动着少女像是将要起飞的鸟儿一般抬起了身体,我顺势凑上脸用嘴吸住了那对一同摇晃的饱满双乳,小小地吮吸啮咬起来,星极则双手抱住了我的头,就像是要将我融入她的心中一般。在不断摆动着身体,将肉体相碰的啪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候,情欲也一同在沉重的喘息声和高昂的娇喘声中登上快乐的顶峰。 “啊,啊啊……要飞了,要飞了,迪蒙博士,让我飞,啊啊——!” “星极……!” 在又一次向上顶到她门户大开的子宫口时,我的腰腹顿时感到一阵温暖,随后灼热的精液便喷薄而出,爆射到星极那像是抽搐一般挤压着肉棒的鸟穴里,一层层望远镜筒般的褶皱在这一刻紧缩着,将精子全数吸入生育的花房内。 “好,好棒……嘿嘿……”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星极趴在我的胸膛上,向我意犹未尽般地甜丝丝地微笑着,“以后您介意我每天清晨叫醒您吗,我最爱最爱的迪蒙博士……?” “哎呀哎呀……”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闹钟,我忍不住抚摸着她细细的发丝,“这样可能我会起不来的哟……?” 依旧紧紧相拥的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情话,只是在缠绵中享受着性高潮慢慢退散后的余韵,贴合着嘴唇浅浅地用轻吻诉说着彼此的心意。 窗外的日光照进房间内,像是四溢的星光一般,点亮着这明媚的未来。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8) (四十八)潮涌之恋【泳装斯卡蒂】那是同样在汐斯塔度假时发生的事情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此时正是正午过后没有多久的时间,阳光洒在这一片被罗德岛所承包的沙滩处。暖洋洋的光线显得有几分酷热,却催生着人体内慵懒和混沌的因子,结合着午饭后那特有的倦怠感,多数一同前来度假的干员们都会选择在这段时间里小睡一阵,就像是汐斯塔【siesta亦有午后小睡的意思】这座显得有些散漫的海边城市一般。而穿着平角泳裤,已经游玩了一上午的我也像是被这氛围感染了一般,在海水刚刚能触碰到脚尖的沙滩处悠哉地散着步。 “哦呀。”看到了站立在沙滩边,同样有些熟悉的身影,我忍不住出声呼唤着,“虽然还是很意外,不过真没想到你会到海滩这里来。” “嗯……好歹也是跟你在一起享受度假吧,嗯。即使是在海边……” 斯卡蒂没有携带那把细长却沉重的佩剑,而依旧是平日里的那一身黑蓝色的打扮,精致而小巧的面颊像是普通的少女一般,细细的弯月眉闪着灵巧而活泼的身材,枣红色的眼瞳里只有在看见我的时候才会泛起一丝丝涟漪,比起常人来说有那么几分苍白的樱桃小嘴微微地抿了抿。银白色得细长卷发被打理得很好,柔软又富有光泽,几乎垂落到腰部的发丝像是这海边的波涛一般细腻,又宛如银亮的高级丝绸一般光滑。尽管斯卡蒂常常说那漂亮的长发是自己的骄傲,但对我来说,灰黑色的轻便衣装下被包裹起来的那火辣性感的身材,那洁白剔透的手臂还有丰腴绵软的大腿才最为令我魂牵梦萦——只是现在的她就像脚下的海水一般,柔软却又带着几分清凉。 “特别强调了一下跟我在一起吗?” “……是呢。”仅仅是这简短的问话,斯卡蒂那洁白的脸颊便泛起了微红,“姑且,也,也算是喜欢你啊……” 尽管我们初次见面的方式相比起普通的男女而言显得实在是过于刺激,但在那之后,虎鲸少女也算是半推半就地跟我走在了一起。原本便生活在深海的她愿意选择跟我一起来到汐斯塔度假,也算是体现了她小小的心意吧。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说不愧是斯卡蒂呢。”看着面对这番话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在苦恼的虎鲸少女,我脸上的笑意忍不住又多了几分,“又漂亮,又坦率,有些冷淡的气息也瑕不掩瑜。” 直率的夸赞让她面颊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她只能稍微侧过脸将视线撇开——在男女之情方面,她还是有些笨拙呢,我忍不住这么想着,然后像是要缓解一下她的尴尬一般,我向着虎鲸少女伸出手:“不介意的话,跟我一起散散步怎么样?” “……嗯。” 小小地答应了一声吼,她慢慢握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 “呐,迪蒙博士。”慢慢地在沙滩边握着手,像是普通的情侣一般散着步的时候,斯卡蒂突然小小地用力,握紧了我的手,“……我跟以前,还是一样冷淡吗?” “这个嘛……”感受着她手指的力度——尽管有斯卡蒂是个怪力女和重量极其可怕之类奇怪的传言,但此时此刻紧握着我的力度却十分地让人感到舒服和轻盈——我这么想着,侧过脸看着有些惴惴不安的她,“你自己觉得呢?” 有些半开玩笑地反问着,我却已经在心里做出了回答。尽管依旧跟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有些冷淡的气息看起来很像,但此时的少女也与之前有着明显的差别:若不是我而是其他的什么人邀请她来海边度假,恐怕斯卡蒂甚至不会去理睬吧。 虽说方式有些与众不同,不过作为让她感受到了恋爱这份情感,并且为之倾心的人,我只感到自己是个幸运的人。 “唔……”只是斯卡蒂的反应,却超乎了我的预料,“这么说……意思是,我跟以前还是一样冷淡的吗……?” “虽然看上去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啦……” ——但是内心肯定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而且这样有些表里不一的样子,对我来说十分的可爱。只是还来不及将这番话说出来,斯卡蒂就像是受到了什么严重的挫折一般,与我十指相扣的手指也松动了几分,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这,这样下去,迪蒙博士肯定会不喜欢我的,我……” “不是那样的啊。”担心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斯卡蒂会钻牛角尖,进而无法收拾,我连忙出声宽慰着她,“我想说的是,虽然看起来不好相处,说话态度也冷漠,但是我知道,那是你在担心别人因为自己曾经的厄运而受到伤害。” 毕竟在上陆之前,斯卡蒂有着我们这些陆地上的生物难以想象的过去。她不是个会离群索居的人,只不过就是个拖着很重的负担、无处容身的流浪者,一个在我面前对恋爱还十分生涩的普通少女。而作为她唯一愿意接近并且依赖的男人,我深深地感受到,唯一能够打开她心门的自己对她的那份责任。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轻轻抚摸着她有些凉凉的脸颊:“所以,不用担心,你的心意,我能够感受到的。” ——特别是在夜里,她的房间里两人单独相处,由我来抚慰她内心寂寞的时候。无论怎么说,斯卡蒂她也不会不明白这些。 “……我其实,自己也知道啊,感觉对别人的态度没怎么改变。”她慢慢地将视线转向那平静得像是一块蓝色玻璃,倒映着细碎云朵的大海,“远方浩瀚蓝色与轻抚土地的白色碎片之下,埋葬着原本我所在乎的一切。曾经,我很害怕,害怕厄运会再次夺走我重要的人,所以我才会选择逃离,我不希望我珍视的人因我而受伤……现在,我害怕那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因为我自己的那份冷淡,离我而去……”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斯卡蒂便有些强硬地抱住了我的脖颈,拉近了我的身体——什么嘛,她的力气真的蛮大的啊——照着这个势头,让她小嘴的唇瓣与我的嘴唇重合在了一起。我的身体几乎被她的怀抱束缚着不知道怎样挣脱,只能感受着她寄托在热吻中无尽的感情。那根微微冰凉的香舌小心翼翼地探入我的嘴里,就像曾经我贪婪地索取她一般,虎鲸少女用舌头探索着我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那份令人心动的主动让我渐渐忘却了耳畔的涛声和带着灼热的骄阳,只是沉浸在她对我强烈的爱意中。 “……无论怎么样都好。”终于,斯卡蒂缓缓地松开了我的嘴唇,一边用小巧的鼻子呼吸着,一边小声地向我说道,“都想要,在你的面前表现得稍微可爱一点啊……” “我能感受到啊……而且,”深深地呼吸了几下,然后摸了摸她柔顺的秀发,绝佳的丝滑手感让我完全不像把手抽开,“这不是要勉强的事情。” “所以说……感情这方面的事情我真的很生疏,迄今为止都没有喜欢过异性……”虎鲸少女拥抱着我的双手没有放开,只是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向我展现着她小鸟依人的一面。 “那样的话,其实我觉得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可爱呢。不信的话……” 轻轻地伸出手抬起了斯卡蒂的下颚,然后像是回敬她对我的强吻一般,将嘴唇凑了上去,“……你看……” “唔……啾……嗯……” 与那份热烈的主动不同,我只是浅尝辄止般地吻着斯卡蒂的嘴唇,而她却只能将拥抱着我的双臂紧了紧,将柔软的胸部在我裸露的胸膛处不断地磨蹭着,竭力跟上我的节奏。在短短的唇吻之后,看着面红耳热的她,我打趣般地点了点她那小巧的鼻子:“对我来说,刚才那样的你就已经很可爱了。” “……还,还不是迪蒙博士突然就亲上来……” “而且呀,你现在可爱的样子只有我可以欣赏到,这也是你直率的地方吧? 对我来说,这样的你完全将现在的我迷得神魂颠倒呢。所以,你也没有必要苛求自己……对我来说,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我喜欢的斯卡蒂。” “……好坏……为什么,这么会哄女孩子开心啊……”这么自言自语着,斯卡蒂娇嗔着轻轻地咬了一口我的肩膀,轻轻的疼痛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与此同时,那柔软的肢体慢慢压向了我,绝佳的触感令我的内心一阵火热。仔细想想,或许在感情方面,斯卡蒂令人意外的十分孩子气呢。 “……迪蒙博士……我要,亲亲……” “是是,这就满足你。” 撒娇一般的语气让我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只能继续凑上前与这可爱的虎鲸少女接吻。斯卡蒂微微倾斜着身子,羞涩地合上了眼睛,一面吮吸着我的嘴唇,一面将她那对压倒性的巨乳压在了我的胸前。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舔舐着,用牙齿温柔地啃咬着她的唇舌,辗转反侧地吸取着少女口中所有的柔软和甜蜜——这样美丽动人的斯卡蒂,怎么可能不可爱呢? 在又一次分开嘴唇之后,我们就这么在沙滩上拥抱着,享受着夏日阳光的灼热和海水一次次漫到脚边的清凉。许久之后,斯卡蒂用海涛一般轻柔的声音说道:“稍微……有个任性的请求……” “嗯?”我慢慢回过神,看着斯卡蒂那双倒映着我身影的红瞳中,是湿润的情欲。在文火一般的温热里,她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任性:“可以……陪我一下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自然而然的,斯卡蒂的提案同样是在海边。只是这次会穿上泳装——她迄今为止一次都没有尝试过的路线。虽然她似乎至今都不明白生于深海的她为什么要换上这一套衣服,却因为听说换上泳装会让我感到高兴,而勇敢地进行尝试。 “……如果是你想要看的话,稍微换一下泳装也无所谓……” “确实呢。”看着提着一个装好了泳装的小袋子,在海滩上简单的更衣室前涨红着面庞扭扭捏捏的斯卡蒂,我忍不住坦率地承认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既然是斯卡蒂的话……泳装肯定是最棒了。” “为,为什么看着我的胸前这么说啊……” “这便是我的想法呀。”即便被她发现了,我也依旧面不改色地用有些色眯眯的眼神欣赏着她被包裹在那一身黑蓝色衣服下的身体——明明之前做的时候全身都被我爱抚过,这个时候斯卡蒂却意外的害羞呢,“虽然除了那之外也很喜欢。” “嗯,嗯……我,我也想让迪蒙博士看看我的泳装……”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像是要从那害羞的情景中躲开一般,她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地小跑进了更衣室。午后莫名的疲劳和炎热慢慢地侵袭着我的身体,而也似乎正是因为午后容易生出慵懒的缘故,更衣室和附近的沙滩都看不到什么人。上午已经在沙滩上悠哉地享受过的我自然而然已经换上了泳装,所以如今只是在门外等着斯卡蒂而已——颇有种前往泳池边约会的情侣中由先换完泳装的男人等着女朋友换装完毕的醍醐味。 虽然有些意外,但斯卡蒂主动提出想要换泳装给我看自然是无比高兴的,那之中毫无疑问地包含着她希望自己“不再那么冷漠,想要将感情率真地展现给我” 的愿望,所以她才会在出发前来汐斯塔之前就早早准备好属于自己的泳装。想到她对我的那份恋心,我便不顾自己那午后的倦怠,在更衣室外不由自主地窃笑了起来。 “久,久等了……”伴随着由凉鞋轻轻发出的脚步声,虎鲸少女缓缓从更衣室中走了出来,“怎,怎么样?仔细看看这套衣服跟内衣差不多,所以,有,有点害羞……” “很棒呢。” 裸体和泳装的区别,大概是泳装其实是以被人欣赏为目的设计出来的,而斯卡蒂那一身泳装则完美地诠释了这一点。脑袋上别着用来遮蔽日光的橙色墨镜,而洁白的身体处像是纱裙一般轻薄的白色上装轻轻地包裹住了饱满的胸部,小小的蝴蝶结收束着吸引人眼球的丰满,在展现着她性感身姿的同时又平添了几分只属于少女的可爱;而在平滑的小腹与让人忍不住想去戳一戳的肚脐下,甚至不到大腿根部的蓝色热裤凸显着她丰润绵密的双腿,隐隐展现着股间性感的三角形,在海水一般的温和中散发着叫人双眼挪不开视线的火辣。《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斯卡蒂那一身完美的体型被蓝白色的泳装以不可靠的面积覆盖着,坚实的胸部那汹涌的膨胀和系紧的蓝色细绳,还有被白色轻纱半遮半掩的丰润饱满的腰围与热裤下修长腿部苗条的曲线,这个时候的虎鲸少女美如一副不带其他意味的图画。 “真的是,太美丽了。”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我更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脑袋像是要昏倒过去一般晕眩着——尽管自己方才也做过猜测,但斯卡蒂穿着泳装的模样比我自己编织的假象还要性感美丽百倍,“真想要一直看下去啊……” 明明只是我情不自禁便说出来的夸奖,但是简单的字句却让斯卡蒂的脸颊越发红润起来,气氛也变得更加潮湿。她因为羞涩而扭扭捏捏地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反倒更加凸显了她姣好的身材,让我的呼吸止不住地急切起来。 “唔……既然,既然这样……” 仿佛就嫌这一切还不够一般,在下一个瞬间,斯卡蒂微微地向着我弯下了腰部,双手环抱在了因为地心引力而向下垂落的巨乳上,轻轻地收紧了双臂。因为这动作过于让人不好意思,虎鲸少女的身体不断小小地晃动着,却让已经被强调的胸部膨胀摇摇欲坠。这副香艳的风景画杀伤力实在是太大,我甚至感觉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的呼吸和心跳骤然停止。 “怎,怎么样……” “这,这样的姿势……”此时激动的我已经顾不得自己绅士的形象,放声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喊了出来,“太棒了啊——!太性感了!!” “因,因为,这样的事情,只有迪蒙博士才值得我去这么做……”看着我兴奋的样子,斯卡蒂的情绪似乎也稍带着几分紧张而高涨起来,“想,想让你看得更多,想听一听迪蒙博士对我的泳装的感想……!” 所以,她是为了被我表扬才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吧。看着那带上了几分色情的画面,我便感觉涌动的气血几乎要将自己撂倒,在粗重的喘息中对她的溢美也越发地口无遮拦起来:“太色了,斯卡蒂你的胸部真的太色了,让我好兴奋啊——!!” “唔……!”如果换做是其他不怎么熟悉的人,上面那一番发言已经可以算是直白的性骚扰了。不过对于此时的斯卡蒂来说,我的兴奋就是对她最棒的奖赏,“想,想听更多……想听迪蒙博士更多的赞美!” “一想到有着这么色情身体的女孩子喜欢我,我快乐得都要晕倒了,眼睛也要离不开你了……唔……” 说着这样的台词似乎让我也感到了血液的奔流,原本就有些晕乎乎的脑子也更像是一团浆糊一般。而斯卡蒂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羞红从她的面颊处蔓延到耳根,手臂却抱着胸部进一步地压紧,强调着那硕大的丰满,几乎要让这膨胀爆开一般。 “嗯,嗯……我喜欢你,我也想要你更加喜欢我……” 为了让我更加地为自己着迷,斯卡蒂愿意为我做到这个份上,仅仅是稍微思考一下便感觉要兴奋地晕过去了——“唔呃……!” 在那个想法产生的瞬间,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一侧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迪蒙博士……!” 焦急的声音飞快地传到了耳边,将要失去控制的身体也被柔软的肢体所架住。 慢慢地将视觉和知觉收回大脑中,在斯卡蒂几乎已经带着哭腔的呼唤声里,眼前的景象缓缓清晰起来。虎鲸少女正用尽全力扶住了她最爱的男人,那仿佛已经带上了泪花的红色双瞳中倒映着我潮红的面颊,灼热的身体贴在少女显得有些冰凉的肌肤上,密密的汗珠不断从额头处溢出,甚至四肢也像是刚从脱力中恢复一般难以用上力气。 “呼,呼……”我竭尽全力地大口喘息,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看来,是中暑了……” 是单纯的因为暴露在日照之下太久了吗,还是因为欣赏着斯卡蒂那副色情的样子而过于兴奋了呢,或许两者皆有罢——看着慢慢恢复了神智的我,斯卡蒂露出了安心的表情:“现在这个状态也别想着去玩了……让我带你回去休息吧。” “有,有劳了。” 虽然斯卡蒂那一脸忧心的表情让我感到赏心悦目,但隐藏在泳装下那刺激着我血脉偾张的性感身姿在视线清楚后又重新映入我的视线里。像是一对椰子般的双乳伴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眼前轻轻地摇晃着,配合着那与平日里的冷漠完全不同的、充满了爱意和温柔的关切眼神,让我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万分不舍地合上了眼睛:如果再继续看下去,自己恐怕会再次兴奋得直接晕倒吧。 在虎鲸少女小心翼翼的搀扶下,我如喝醉了酒的流氓汉一般,任由斯卡蒂牵引着我慢慢向酒店的方向走去,那副样子倒是像极了年轻漂亮的女儿将不听劝告的贪杯老父亲拉扯回家的搞笑家庭剧。只不过脑袋依旧晕晕乎乎的我也没有办法维持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只能亦步亦趋跟着斯卡蒂的步伐,回到了我们在汐斯塔的海滩边下榻的豪华酒店。 很久没有这样安稳地小憩过了。不如说,在人生相当长的时间里,就连良好的睡眠对自己来说都是奢侈的享受。而因为险些中暑晕倒而休息什么的实在是意外:固然我不是超人,但平日里的自己并不会被暑热这般微不足道的病痛折磨。 然而方才跟斯卡蒂在一起的时候,那阵并不算严酷的暑热却让自己感到恍惚,像是要失去意识一般。 难道说,是因为斯卡蒂在自己身边的缘故吗?那个在孤单的流浪中深深地爱上我的虎鲸少女,居然也能让自己兴奋迷乱到那样的地步吗? 斯卡蒂……想到这里,似乎有一阵轻柔的感觉渐渐包裹了我。不知道自己休息了多久,只觉得那轻柔的感觉越来越温暖,越来越柔软。于是,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而就在稍微恢复了感知的下一个瞬间,我狼狈得很彻底。 身在酒店的房间里,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梦寐中也在思念的虎鲸少女就在自己的眼前,胸部柔软的肌肤隔着泳衣薄薄的白色布料轻轻压到了我的面容处;而我的脑袋则被她放在了那一双丰腴又柔滑的大腿上,坐在床沿处收拢的大腿根部像是世界上最柔软的枕头一般枕着我的脑袋。看着我缓缓睁开了眼睛,斯卡蒂用动情的眼神望着我,红色的双眼中带着浓浓的情欲。 “斯卡蒂……难道,是在帮我膝枕吗?”“是啊,你睡了好久了……久到让我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像是不开心了一般挪开了自己的视线,斯卡蒂不知为何身体开始扭扭捏捏起来,那份柔软也随之传到了我的脑袋上。而就放在我眼前的那对丰硕的乳房正一晃一晃地摇动着,白色泳衣的布料上缓缓升起了一个小小的硬朗凸起,而稍微仔细感受一下便察觉到,她的双腿中间似乎也满布着潮湿的气息,看起来是因为感到了兴奋的缘故。还没等我思考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虎鲸少女便用委屈的语气向我抱怨着:“太过分了……说了让我那么开心的话,看了我穿着泳装的样子,然后居然就直接躺下来休息了……”她那双红瞳中,充满了如沉浸在恋爱中的少女那特有的相思和幽怨,“只留下满怀期待的我……” “斯卡蒂……我,那个……” “忍不住啊……!做了那么多让我期待的事情,还说我很性感,只是看着你睡觉的样子就没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热的像是被情欲吞噬了一样,下面都要湿透了……”像是完全舍弃了羞耻那般,她将声音提高了几分,向我宣告着,“已经……已经不跟迪蒙博士做爱就忍不住了,不允许你说不要,因为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唔,啾……” 用仿佛要将我吃掉的眼神盯着,斯卡蒂迫不及待地将身体弯了下来,用柔荑一般的小手捧住了躺在她大腿上的我的面部,将脸凑上前使劲地吻住了我的嘴唇,激烈的像是要将嘴唇撞上来一般。平时显得稍微有些冰凉的体温,在这个时候因为满溢的情热而变得温暖起来,保持着我被她推倒一般的姿势,斯卡蒂忘情地与我亲吻,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不停地搅拌,柔软的巨乳不断地抚摸着我的胸口,用恋人间最甜蜜的方式让我清醒起来。 “呼,呼……”直到我都要被她柔软的身体和热情的舌吻弄得要喘不过气了,虎鲸少女才缓缓直起身,“无论……无论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她慢慢起身,然后从相反的方向俯卧在了我的身上,双腿的柔软和股间那微微凹陷的诱人秘境很快便强迫一般地压在了我的脸上。尽管看不见,但在一阵布料摩擦身体的短短声响后,令人舒适的刺激感觉从我的下半身处如海浪一般奔流而来,也让我顿时明白了斯卡蒂在对我做什么——她用69的姿势骑到了我的身上,半脱着白色的泳衣上装,扯下蓝色的热裤,然后扒开了我的四角泳裤,用双峰的谷间将我已经按耐不住兴奋起来的下半身夹了起来,像是碎纸机压碎纸张一般紧紧地用手臂夹住了双乳,用力地开始上下撸动着帮我乳交。 “现在……要把我最喜欢的男人,染上我的气息……我知道的,迪蒙博士最喜欢胸部了,所以只需要被我推倒,然后尽情地用精液弄脏我就好,因为你让我让我完全忍受不了啊……呼,呼啊……” “唔,唔……斯卡蒂……” 那火热又湿润的股间已经压在了我的脸上,伴随着斯卡蒂晃动着身体活动胸部的动作,与胸部一同对我的性器施加着压力,一齐摩擦着我的身体。本想稍微对她进行一下象征着雄性尊严的抵抗,然而她用力地对我的下腹部施加的那软如棉花的柔滑感触,令我跨部的那根硬物被牢牢地掌握在她的双乳之间;同时她也将双腿之间的秘境造我的脸上不断地磨蹭着,就好似我这张并没有什么特色的脸蛋能给她特殊的性快感一般——然而,那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对这一切完全没有准备的我完全使不上劲,只能像这样被她慢慢摆布。 “都是你的错……都是迪蒙博士的错,都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说了我将你迷得神魂颠倒这样的话,这样我不就只能老老实实保护你、喜欢你一辈子,一直跟你做这样色色的事情吗,给我好好地负起责任啊……” 因为我在方才说了那样的话,虽说不知道算不算是虎鲸少女倔强的报复,但她毫无疑问有着想要推倒我这样的热情。感受着我本就微弱的抵抗渐渐消失,她发出的一声声沉重的喘息开始湿润,而那对丰满的胸部也因为夏日的灼热而溢出了汗水。又温暖又柔软的奶子不断地向我的下身施加着张力,就像是要将我的抵抗意志彻底压垮一般反复地从两侧向着中间收紧压缩,如同海潮一样不断涌上来的快感让我收束不住下半身的快感,无色透明的考珀液被从我的肉棒里挤压出来,混着斯卡蒂胸部的汗水湿润着她那不断收紧,像是小穴一般压榨着我的乳沟。 “呼,嗯……你的那里也变得湿湿滑滑起来了呢……我知道的,你最喜欢大胸部了,让我帮你做你最喜欢的乳交,嗯嗯……!” 不能落后于这个勇敢地敞开了自己心扉,向我倾诉着比海洋还要深厚爱意的虎鲸少女啊——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稍微恢复了一下因为被柔软的跨部骑在脸上而迷乱的理智,抱住了斯卡蒂饱满又圆润的桃臀轻轻地开始抚摸,对着那粉嫩的小穴轻轻亲吻着,然后附上了舌头慢慢舔舐起来——只是甚至不需要我的主动爱抚,她的蜜洞处早已化作泛着热乎甜蜜爱潮、叫人心神荡漾的沸锅。而仿佛仅仅是用力地帮我乳交还不够,还要让我浑身都浸润着她爱意的蜂蜜一般,斯卡蒂的小穴里不断喷出温热的爱液,将我的面颊弄得黏滑潮湿。 “唔,啊……啊啊呼……迪蒙博士也想要让我舒服吗……!啊啊,哈啊……!” 不知道是不是燃起了对抗的意识呢?在我用嘴刺激着斯卡蒂的秘部的时候,她也在用胸部不断向我的肉棒施加着压力,又在这样的过程中改变了乳交的方式,互相交错着上下揉捏着胸部,柔软的乳肉噗呢噗呢地吸附着我的肉棒一左一右地上下摩擦起来。明明已经是堪称粗暴的力度和动作,我却无法遏制地感受到了心情的舒畅。 “就这样……把迪蒙博士的精液全部榨出来,嗯嗯……嗯唔……!” 原本的冷淡已经被情欲的火热所覆盖,羞耻心与理性的枷锁也全部被解除,斯卡蒂就像是现在这样,一心一意、往我地沉迷于我,向我热情地索求着,将她作为女人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我的眼前。《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也正是因为那份率直的爱意以及那不断向我施加的快感,我下身的肉棒也兴奋地不断膨胀,在她的双乳中像是节拍器一般不断地跳来跳去,推动着希望享受更多快感的我主动向着她的股间挺起了腰部,同时抽出了爱抚着美臀的右手,用食指轻轻地刺激着虎鲸少女一缩一缩的菊穴,用舌头伸进那潮湿的缝隙中尽情地舔着她体内的媚肉。 “这样的……嗯嗯嗯……!”因为我始料未及的强力反击,让她发出了高声的欢叫,“就是这样啊……被自己深爱的你爱抚的时候,有感觉的不得了……” “斯卡蒂,因为我也想要你啊……!” “——和现在的你一样啊,见到喜欢的人怎么能忍住不去进攻的欲望呢……啊,啊嗯……” 一边向我窃窃私语着她内心最纯真的感情,斯卡蒂一边加大了双乳摇晃的动作,用那对丰满又柔软的奶子将我的整根肉棒左右夹住,快速而轻微地摇动起来。 敏感的龟头被像是火烧一样的乳肉反复刺激,绵软的肌肤紧紧地包裹起杆部压迫摩擦着,令贪婪地想要再体会一下斯卡蒂乳交给予的快乐的我不得不加重了喘息,甚至也没有了余裕去继续爱抚她的股间,只能用尽全力去控制着射精的欲望。 “啊,啊嗯……好开心,迪蒙博士好有魅力,已经到了我忍耐不住的地步了,所以……所以要对你这么做,要让你一直沉醉于我……让你感受更多地感受我……!” “唔……斯卡蒂,已经……!” 我越来越被眼前蜜穴滴落着爱液、口中还说着我根本无法抵抗情话的斯卡蒂所魅惑,精液被榨出来一般的快感让我转眼间便冲上了尽头。而在那个瞬间,她弯下了脑袋,轻轻地将已经极端敏感的肉棒前端含进了嘴里。那又温暖又潮湿的感觉令我几乎来不及用理智去控制,只能感受着一阵燥热的能量从我的下腹部涌起,随后猛烈地爆炸溅射开来,以强劲的气势将精液射到了斯卡蒂的嘴中。像是被铁锤砸中脑袋的眩晕感混杂着快感,让我甚至一度无法呼吸。就在同一个时间里,在肌肤的温暖之外也有热热的东西喷洒到了我的脸上,那是斯卡蒂的股间满溢出的淫水,而粉红色的私处与更深处的秘肉也因为性高潮的快感,一下一下苦闷地扭动着。 “唔,唔唔……全部……都射出来了吗?不准剩下……” 即便射精已经停了下来,斯卡蒂依旧不依不挠地摇晃起了双乳,含着我的龟头使劲地吮吸,还用上了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倔强地将我还残存在尿道中的精子也用力地像榨油一般榨取了出来,慢慢地吸进嘴里。刚刚射精完毕的下身依旧很敏感,那乘胜追击一般的刺激让我的身体都忍不住抽搐起来,却又忍不住想要沉浸在这醉生梦死般的快乐里。 “哈,哈……”斯卡蒂轻轻地松开了嘴,回过身望着我,“明明才射了这么多,却还是这么硬啊……” “因为,我也想要你呢……可不要当我只能被你玩弄啊?” “等,等等,今天是我要……啊……” “明明是你主动骑上来弄成这样的姿势的吧?” 这么说的同时,我抱紧了她紧实的大腿,扭动着舌头开始刺激着那沾满了蜜水的性器。闪电战一般的突袭让斯卡蒂颤动地硬直了身体,像是要逃脱一样不断扭动着屁股。口中发出娇媚的抗议声。在她因为身体的痉挛而快乐的不能自己的时候,我悄悄地用上了力气,让她炙热的蜜穴紧贴着我的嘴唇,轻轻地亲吻着虎鲸少女最敏感部位的同时慢慢伸出舌尖,像是振动棒一般推开了洞口的秘肉,吸取因为愉悦而重复开闭着腔口不断流淌而出的蜜汁。 “啊,啊啊……?!不,不要,太狡猾了,这么吸的话……啊呜……” “被你推倒的时候,我也决定了要好好让你舒服起来呢。” 不如说,尽管一开始带着万分的意外,但斯卡蒂主动趁着自己休息的时候突袭我的那份遏制不住的情欲也让我的心情高涨起来,不知不觉中也想要将我渴求她的那份愿望传递给眼前这个看上去冷淡,其实率直又单纯的虎鲸少女,不去爱抚眼前她那温热湿润的秘部我也已经无法满足——稍微抬起了头部,凑上了嘴唇开始吮吸着那蜜穴处的软肉,毫无防备的斯卡蒂在大声的娇喘中缩紧了身子,还夹着我那根尚未疲软下来的肉棒的双乳紧紧地合拢在一起,带着温暖的压力几乎要让下体在融化中被夹断。 “哦,唔……斯卡蒂,不要把胸部夹这么紧……” “啊,啊啊……就算你这么说,我也……嗯嗯……!” 舌尖的快速回转让密缝处更加地敏感,一翕一合地像是在渴求着亲吻和舔舐之上的爱抚。斯卡蒂已经被快感折腾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仅仅是不断地用娇喘表明着自己受到的刺激,腰部也不再扭捏地摇晃,而是一动一动地压到了我的脸上,贪图着我的嘴唇给予的快感,渴求着更多心灵上的抚慰。 “啊,嗯,啊啊……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啊,啊啊啊……!” 颤动的大腿在娇呼声中突然张开,我明白那是她将要高潮的信号——往昔数次的交合让我已经记住了虎鲸少女的性敏感带和高潮的时间点,就像是将互相之间给予的快乐刻在身体的DNA中一般。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张开了口,像是要刺入最后一刀一般将脑袋凑向了斯卡蒂的淫穴,在欣赏着她因为自己而感到快乐的心满意足中再一次含住了炙热的股间,伸出了舌头舔弄着她的阴蒂。时间恰好的最后一击让斯卡蒂在高亢的娇喘声中迎来一次猛烈的大高潮,私处噗噗地如不断抽泣一般洒出爱液,喷射到我的脸上。 “啊,啊啊……我,我居然……明明是我想要让迪蒙博士舒服……” “我很高兴呢,看着你因为我的爱抚而高潮的样子。”一边享受着被虎鲸少女的温热和气息所包围的幸福,一边像是想要耍一些恶作剧来捉弄她一般,我伸出微微颤动的舌头,轻轻地开始舔着她滑滑腻腻的大腿内侧,“啊嗯?!啊,不要,那里不可以,现在还不行……!” 斯卡蒂在嘴上心醉神迷地哀求着不要,身体却十分诚实地用湿润的大腿夹住了我的脸庞——毫无疑问双腿的内侧也是她的敏感处,仅仅是轻轻的舔弄就让斯卡蒂浑身一跳一跳地抽动,更进一步地喷洒处蜜水,将身体柔软的律动直接地传递到我的脸上。在短短的时间里,连续的两次高潮让俯卧在我的身上斯卡蒂重重地喘息着,却又在无形中催动着我们两人一同暴涨的欲望。 “呼,呼……真是的……我真的已经完全被你俘虏了呢,沉迷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太狡猾了,明明今天应该是我……” “这句话原样奉还给你,斯卡蒂。”看着慢慢起身,在灼热的吐息中通红着脸的斯卡蒂,我轻轻地笑了起来,“我也是……无限地沉迷在往我地沉迷于我的你啊。” “啊,哈啊……迪蒙博士……我爱你……” 已经到了,仅仅动动嘴无法满足的程度了。 斯卡蒂并没有让我起身,而是有些倔强地转过了身体,轻轻地抹去自己脸上和胸口处的残精,慢慢地伸出手掌擦去我脸上的粘稠,跨坐到了仍然躺在床上的我的股间。 “啊啊……想要……想跟你做爱……” 几乎没有摆出什么属于少女的矜持,在将秘肉一动一动的淫穴对准了那根怒发冲冠的肉棒之后,斯卡蒂径直坐下了身子。已经潮湿得一塌糊涂的秘境十分顺利地将我的性器完全吞入其中,她性急地扭动着腰部,柔软与舒张的双乳伴随着身体上下摇晃着,让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了那对诱人的丰满,用力地揉捏起来。 “手,好,好激烈……嗯啊啊……!这么用力地揉捏,啊啊,嗯……” 明明因为兴奋而忍不住想要与我交合,却也同样因为抚摸胸部与插入蜜穴那猛烈的快感,斯卡蒂深红的眼睛如同遇到温暖的冰冻海水一般慢慢地湿润融化,不停地从嘴里露出妩媚的声音,就像是在我面前完全卸下冷淡的面具打开心扉的她一般。 “啊,哈啊……胸部和下面一起做的话……声音,忍不住……啊,啊啊……” “不需要忍耐……”看着在我身上用力的斯卡蒂,我一面喘息着,一面用沉沉的声音告诉她,“跟我一起舒服就好……” “啊,嗯……” 斯卡蒂腔内的质感就仿佛有着无数的海葵,用数不尽的小触手缠绕着深入她体内的肉棒,却又像是被虎鲸捕捉猎物一般将我的下体紧紧咬住,甚至连抽插都有几分困难。女上位的姿势不仅让她与我面对面地与她四目相对,也让斯卡蒂可以张开双腿支撑着她的身体,像是挺起了胸膛一般挺直了腰腹。同时,我们的性器结合的样子也清晰地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中——少女微微眯起来的红瞳在不缓不急摇晃着腰部的动作里似乎更加水润,潮红着脸颊慢慢将双臂垂落下来的我与她双手十指相合,然后让我用力地从不同的角度从下面插入着,将肉棒在腔内扭转挖掘,又一次次顶入蜜穴的深处快速地抽送,激起半脱的泳衣下丰满的酥胸一轮又一轮的乳浪,甚至连别在脑袋上的橙色墨镜也伴随着柔软美丽的秀发一齐飞舞着,那副样子着实诱人极了。 “如果感觉到很爽的话,尽情地叫出来也可以啊……” “啊,嗯……!好舒服,我觉得好舒服……!” 时不时伸出手同时进攻着她的双乳和性器,虎鲸少女慢慢地对自己的娇声失去了控制,即便想要咬紧牙关控制住喘息,那声音却也渐渐变得放荡而淫乱起来。 不知不觉中也让我意识到,即便是女上位,斯卡蒂也在性爱中显得十分柔弱呢——明明到刚才为止还是一副拼命地袭击我的样子。待人接物中总是会有些冷淡的她,带着水汪汪的眼睛向我诉说爱意的她,在我休息的时候忍耐不住欲望袭击我的她,还有现在这个因为性快感而沉沦迷离的她,无论哪一个斯卡蒂都显得那么可爱,那么惹人怜爱,让人不禁想要全力索求她,就像她对我坦率而不加掩饰的爱意一般。 “啊……?!嗯嗯,啊嗯……!好爽……!” 想要让她更大声地娇喘,想要让她因为我而变得淫乱起来,想要更多地欣赏她只属于我的样子——已经不去在意其他的事情了,我用力将下身顶进斯卡蒂的淫穴伸出,一边用力像千斤顶一般施加着力度一边如陀螺一般用腰部在她的以内搅动,啪咻啪咻地发出淫糜的结合水声。激烈的颤动让斯卡蒂最后的几分游刃有余也荡然无存,脑袋向后仰的同时甩动着银白色的长发,仿佛要完全将我接受一般更进一步地张开了大腿,配合着我的动作下沉着腰部,让我更加轻松地插入到她淫穴的最深处。 明明是自己准备袭击我的,结果现在却在我的攻势下一溃千里。想要更加体会这份甜美的愉悦,我抬起手紧紧地握住了双乳,配合着腰部加速的扭动揉捏起来,一边这么做的同时一边注视着斯卡蒂红色的眼瞳,瓮声瓮气地向她低语着:“斯卡蒂,我爱你。” “唔噫……!” 像是屏住了呼吸一般,斯卡蒂对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反应无比强烈,腔内的秘肉顿时紧紧地缩了上来,从身体的深处喷出了更多的爱液。带着想要回应她的那份心意和将虎鲸少女全部染上我的气味的想法,我猛烈地向上挺动着腰部,将肉棒顶入子宫口的低洼处,用冲进去的势头使劲地用龟头亲吻着,用猛烈的怒放让她彻底将心沉沦于我。 “噫嗯,不要,太舒服了……啊啊……!好喜欢这样的感觉,赶快用力进来……用力,唔……!” 仿佛这样的快感也无法让我们满足,让人几乎窒息的激烈快喊像涨潮似的涌上心头,肉棒已经膨胀得又大又硬,似乎是要将蜜洞完全填满,像是要听着斯卡蒂对我热情的渴求一般粗鲁地向着腔内反反复复地冲锋突进。在飞散着淋漓汗水顶着腰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她那对硕大的胸部,用力地揉捏着那对拥有能将手指弹走的张力的炙热膨胀,如饥似渴地弯曲着手指改变着丰满的形状,指尖如同被乳房吞噬一般地黏在那娇嫩的肌肤上。 “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好幸福啊……!我爱你,我也好爱你啊……!” “斯卡蒂……”我的忍耐,在这个时刻也将要到达极致,那名副其实的沉迷于我的愉悦话语,更是让自己最后的坚持开始了剧烈的松动,“你这么可爱,我会忍不住的……!” “啊啊,请,请迪蒙博士在我的里面射出来吧……!在里面射精让我高潮——!” 理智已经全数归零,此时的我也像动物一般挺动着腰部做最后的冲刺,甚至连腔道内的爱液也被肉棒挤开,只是贪婪地吞食着斯卡蒂作为女性的柔软。随后,她因为冲击而像是波浪一般抖动着自己的身体,在下一个瞬间便挺起了自己的胸部,双脚也大开着准备迎接我的进入。 在里面射出来,她的身体仿佛就在这么说。 “啊,啊啊……不行了,要高潮了……想被迪蒙博士内射……啊,啊啊……!” “唔,斯卡蒂,要射了——!” 在下一秒,我将肉棒顶入到阴道的最深处,温热的、像是的热水一般的射精喷洒向了子宫里。斯卡蒂张开小巧的嘴唇,与我一同像是哭泣一般到达了绝顶。我的下身被肉壁本能的收缩压榨着,更进一步地享受着被催促射精的快感。 感受着骑在自己身上不断跳动的斯卡蒂,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射精,这样的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对于我的人生也必然是最高的愉悦。 同样已经快乐到了极致的斯卡蒂扭动身体,一边瘫软地颤抖着身体,一边忘我地用性器与我缠绵在一起,将我的种子全数吸入体内:“不行了……这样被迪蒙博士中出好高兴,感觉肚子里都要被精液射满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慢慢地俯下身体,趴在了我的胸口,不断地喘息着,就连别在她脑袋上的那副橙色的墨镜也慢慢地滑落。感受着她饱满胸部靠在身上的那份安稳的重量,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刚才真是漂亮的表情啊啊,再一次感受到了呢……” “……笨蛋。”看起来是稍微清醒了一些,不过斯卡蒂并没有因为这番话而生气,只是将脸颊凑到了我的身前,胸部也紧紧地压在了我的身上,“这样……不就让我感觉,自己做的已经足够了吗……” “还有什么不够的吗?”我慢慢地平复了吐息,对她说道,“你已经将自己都交给了这样的我……” “不是那样的……迪蒙博士不需要自卑。”就像是要将我的肩膀晕染上悲伤的气息一般,斯卡蒂有些慢慢地抬起头看向我,“感到自卑的,是我……担心你会因为我而受伤,担心自己不能再吸引你,担心你会离我而去,担心……唔嗯……” 不想让她再说下去,我抱起了虎鲸少女的肩膀,抚摸着她富有光泽的长发,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嘴唇。在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也慢慢松软下来,轻轻地依偎在了我的身边,我也将她抱得更紧,感受着她带上了几分苦闷的火热呼吸。而等到我们终于慢慢地分开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必须要让她明白自己已经足够努力,于是缓缓地开口:“真笨啊,斯卡蒂……”看着湿润着眼睛看向我的她,我轻轻地笑了,“我已经被你的心意所包裹,幸福得都要喘不过气了呢……而且啊,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哟?那个独来独往的斯卡蒂,居然会接受我的邀请,一起来汐斯塔度假什么的——这不是太明显了嘛。”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 一边回答着,我还一边想到了华法琳曾经向我说过“博士应该对斯卡蒂好好负责才行。一手包办干员的需求,难道不是培养信任关系的必要流程吗?”之类的话,以及此行前来汐斯塔之前她顺着这句话向我揶揄地吐槽的那句“你对斯卡蒂需求的包办是不是有点多了?”——再一次忍俊不禁,我抱紧了怀中的少女,望着她湿润的眼睛:“而且,让你更加喜欢我,也是我的荣幸。” 在说话的同时,我悄悄地用手包裹住了斯卡蒂胸前那对裸露的膨胀物,轻轻地揉捏起来,让她轻声地呻吟起来。享受着这对她小小的捉弄,我忍不住调侃道:“你看,这不是很敏感吗?” “因,因为被迪蒙博士尽情地蹂躏这么多次了……!”斯卡蒂通红着脸,小小地扭动着身体向我抗议,“跟你做的次数越多就越忍不住喜欢你……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听到你这么说,我也很高兴呢。” 毫不在意她洁白的身体已经被不断淌落的汗水和交合时飞溅的体液变得粘稠起来的事实,用双手挤压着双乳,凑上手指轻轻地捏着依旧保持着坚硬的乳头,用最直白的爱抚作为回复,将自己的心情传递到她砰砰跳动的心中。斯卡蒂也缓缓地伸开了双臂,环抱住了我的脖颈,用已经像是海水那样又咸又湿的红瞳望着我:“那个……身体有些脏了呢,不介意的话,能一起去浴室洗澡吗……?” “当然。”像是回复似地抱住了她的双肩,仅仅如此斯卡蒂就像是酒醉了一般,漂亮的胴体轻轻地扭捏起来,“而且我还期待着在那之上的事情呢。” 仿佛是惯例,进行了如信号一般的亲吻,我们拥抱着起身,保持着那重新慢慢开始升温的情欲和心中高亢的鼓动,一起向浴室走去。 汐斯塔酒店的浴室被白净的瓷砖装点着,几乎就是个小小的浴场,浴缸看起来至少能容下五六个人。室内水汽弥漫,而在那朦胧中,脱去了挂在身上全部的衣物,我与斯卡蒂泡在倒满了沐浴乳与温水的浴缸中面对面地相拥,纵情地热吻着。 “当你历经漫长黑暗、终于浮出海面——睁开眼睛的刹那,灿烂星空滴落眼眶、无垠波浪拂过面颊,眼泪和家的味道,都是咸的。”缓缓地分开了嘴唇,她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相比下,无论是罗德岛还是这里,浴缸真是又窄又浅……我一定得带你去试试才行……” “饶了我吧……我可不会水下呼吸,是什么样将生命视若草芥的人才会去追求窒息得要死去的感觉?” “那我就一直留在陆地上——”斯卡蒂紧紧地与我相拥,轻声地在我的耳边说出了她对未来的祈愿,“留在你的身边……” 一同沐浴的选择相当正确,泡去了身上的体液与汗水,斯卡蒂湿润的双乳就像是海绵一般柔软地吸附住了我不断抚摸着的手。每当穿透肌肤的柔软肉感吞没了指尖,她的娇躯便会敏感地抽动反应,让我忍不住竖起手指,让微微浮在水面的那对汹涌的膨胀不断地改变着圆滑的形状。爱抚的同时再一次意识到了斯卡蒂的胸部到底是有多大,那涌上心头的兴奋驱使着我一味地享用着她的双乳,用像是要挤出奶汁反复蹂躏着。虎鲸少女在我的眼前不断扭动着她的屁股,仿佛在做着香艳的邀请。 “真是感觉这里像是随时要爆发啊。” “迪蒙博士……”斯卡蒂听着我的话语,忍不住将手伸向我泡在水中的股间,轻轻地握住了那不断膨胀的尘根,“你的这里也再一次膨胀得要爆发出来了呢,一直在我的手里跳来跳去……” “那说明我已经对你沉迷得无法自拔了啊,哪怕刚刚才做过。” “我也是,感觉对你已经沉醉到无法控制自己……”一边这么说着,斯卡蒂一边更加强烈地将胸部压向了我,叫人沉沦的柔软便这么包裹住了我的双手和身体。像是难为情一般,她轻声地向我私语着,“更加放纵地做也可以……” 那是虎鲸少女特有的撒娇方式。理解了的我为了回应她,用双手一起用指尖刺激着左右两边粉嫩的樱尖,让她发出一跳一跳般敏感的反应,渐渐火热的胸部变得像是要舒张开一般,美丽的乳头也坚硬地挠动着我的手指——斯卡蒂向来对强烈的爱抚没有什么抵抗力,此时更是因为被我包裹着而不断兴奋。 “啊,嗯……更多,再多一点,让我更加地喜欢你,变成你的东西……” “那么,要更加激烈一些了。” 即便被我推倒,也还会兀自逞强地要求更多,这也是斯卡蒂特别叫人怜爱的地方,对这一点没什么办法的我也只能老老实实地顺着她的想法。将双手慢慢挪到胸部的下面,用力地将胸部像是两块硕大的面团一样托了起来,让指尖深深地陷入乳肉之中,让斯卡蒂忍受不了地发出回荡在浴室内的高昂喘息。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也同样喘着粗气,像是要将乳头拔出来一般用手指拉出了一下,那敏感的凸起便将那对巨乳带动着变长为两个椭球体,满溢着叫人晕眩的色情度。 “啊,啊啊……好舒服……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斯卡蒂……”比起用语言,更想用其他的方式传递自己的心情,于是我将那根已经比第一次做之前膨胀得还要大的肉棒顶住了她的大腿根部,“真是,非常让我兴奋啊。” “好硬,居然还能变得这么大……!”感受着那汹汹的硬物磨蹭带来的冲击,斯卡蒂的身体已经开始痉挛般地颤动起来,“被这样做的话,我,我……” “更加喜欢我了吗?”一边强烈地揉动着她的双乳,我凑到虎鲸少女的耳边,轻声地低语着。 “啊,啊啊……是……!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 对胸部炙热的爱抚令斯卡蒂兴奋得完全没有办法招架,在身体的颤抖中像是无法忍耐一般紧贴着我的身体,将那对奶子送到我的手心里任由我把玩着。伴随着揉捏和晃动更加的激烈,虎鲸少女像是要张开自己的心房一般挺起了自己的胸部,坚挺的乳头摩擦着我的手掌,向我表示着她有多么的兴奋。在我慢慢地收起手掌,开始用手指用力地挤压着乳头的时候,斯卡蒂的身体骤然痉挛了一下,急促地向着的耳边呼出燥热的气息:“要,要忍不住了……”斯卡蒂急促地娇喘着,动情地向我倾诉着,“啊,啊啊……要丢了,嗯啊啊——!” 伴随着一阵响亮的娇声,斯卡蒂的全身似乎都在跳动着,用令人神魂颠倒的动人身姿倾诉着她对我的爱恋。股间在那一刻洒出一股浊流,与浴缸中温暖的热水混为一体,虎鲸少女顿时像脱力了一般,只能用双手沉沉地按住我的肩膀,将身体浸泡在水中。 ——靠爱抚让深深爱恋着自己的女性高潮的这份愉悦感,无论体会了多少次依旧让我的胸口感到一阵温暖。 “真是……”我拨动着那对于手而言稍显沉重的胸部,亲吻着她修长的脖颈,向她轻声低语着,“高潮的你看起来也很棒呢。” “啊,啊嗯,都是因为迪蒙博士,对这样的我……”带着迷离的眼神,斯卡蒂轻轻地微笑着向我倾诉着,“因为非常喜欢你,所以才很有感觉……你也是,对我的身体很有感觉吧?看,下面已经又变得这么大了……” 她扭扭捏捏地注视着我,用双腿的柔软抚过我的肉棒,平滑的弹力温柔地压迫着性器,让我感到一阵穿过脊髓的兴奋,忍不住轻轻顶了顶她的大腿。斯卡蒂也像是要跟我稍微玩一玩这情人之间的小游戏一般,活动着肉肉的大腿跟我的阴茎一起使劲互相顶来顶去。 “那个,要试一下这里吗?” 突然间,在渐渐平缓的喘息中,斯卡蒂轻轻地抬起了手臂,将自己的腋下展现在了我的眼前。那嫩滑的鲸腋十分的白皙,浅浅的毛发像是刚刚发芽的小草,点缀在漂亮的肌肤上。 “这还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这样的玩法。” “我最近有在百~万\小!说的啦,也,也稍微也想引诱你一下……” “有点意思……”这么说着,我带着笑意慢慢地从浴缸中起身,“那么,就拜托你了。”她要怎么用那里帮我做呢——在这么想的时候,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挠了挠那富有肉感又滑溜溜的腋窝。斯卡蒂忍不住涨红了脸发出小小的笑声,望向我的红色双眼带上了几分嗔怨,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在水中转过了身体,让起身站在浴缸中的我欣赏着那顺滑平坦的美背,随后小心翼翼地跪坐在浴缸中,将身体背对着我凑了上来,把我那根粗大的性器轻轻地夹进了左臂的鲸腋下。 “唔哦……” 肌肤下微微感受到了骨架的硬度,却又很快被虎鲸少女那柔软的手臂所覆盖住了。显得有些过长的肉棒像是火车一般穿过了身体与大臂构筑成的那温热的隧道,通红的龟头从另一侧钻了出来,让背对着我的斯卡蒂忍不住侧目欣赏着这根插入到了最深处的阴茎,呼吸慢慢地变得急促。 “好,好长啊……” 忍不住感慨着,斯卡蒂一边轻柔地收紧了鲸腋,让忍不住活动着腰部在她的腋穴中抽动的我感到一阵紧致的舒爽,一边还用右手拨弄过那一头秀丽的白发,将发丝覆在了粗大的龟头处,放上了柔荑一般的手指开始顺着湿润的头发侍奉着我的下体,柔滑湿润的潮湿发丝拂过下半身的舒爽感觉让我忍不住重重地吐息着,抽插的动作也更加激烈。 “斯卡蒂,你这是从哪里学到的……” “稍微,通过罗德岛的网络,搜索这方面的知识……”尽管背对着我,但虎鲸少女此时脸上肯定已经是一片夕阳下的火烧云了吧,“你,喜欢吗……?” “啊……发交加腋交,真是太刺激了——!” 甚至是过于强烈的刺激。斯卡蒂的肌肤和头发柔滑细腻的程度远超过我的想象,而她也没有特别用力地收紧了手臂与身体间的距离,包裹得恰到好处的力度让我感受到了剧烈的快感,舒爽的感觉甚至使得我浑身都忍不住轻轻地颤抖起来。 不希望就这么单纯地被她掌控在鲸腋里,我顺着快感微微弯下了身子,左手抚摸着她的脑袋,而右手则握住了那饱满的酥胸揉捏转动着,同时下身也忍不住像插入小穴那般开始用力地抽送起来,反复磨蹭着柔软的鲸腋和她握着龟头的手指和发丝。 “唔,嗯……迪蒙博士的动作……好激烈……” “这是给你的回礼啊……呜,不行,太爽了……” 虽说自己应该稍微忍耐一下这样的快感以细水长流地享受更久,然而这几乎没有尝试过的玩法所拥有的新奇感让我只想纵情地享受斯卡蒂的鲸腋带给我的极乐。每一次挺动腰部让肉棒穿过腋下都会让前端磨蹭着虎鲸少女那饱满胸部的乳肉,同时又被她附上的纤纤玉指与顺滑发丝所包围起来。似乎腋下也是斯卡蒂的敏感部位,在反复的抽动中配合着对胸部的揉弄和脑袋的抚摸,她的身体不断地颤动着,在急促的吐息中发出一声声的娇喘,将绵软又结实的手臂夹得更紧,就像是在跟我竞赛是谁先让对方高潮一般。 一方面不想输给她对我那诚挚的爱意,另一方面却也在内心中贪婪地想要感受射精的快感,我忍不住停下了对脑袋的抚摸,转而握住了斯卡蒂纤细的胳膊,开始飞快地摆动着腰部开始抽送,像是捕食成功的野兽尽情地享受着猎物一般。 而明白了我这个动作的含义,斯卡蒂的身体也配合着我扭动起来,让我的性器与她的鲸腋摩擦的快感达到最大。浴室中除去迷蒙的水雾之外,又平添了沐浴乳淡淡的香气和激情中的两人呼出的气息。在这样的气氛中,宛如瀑布般飞流直下的快感飞快地暴涨着,让我再也忍耐不下去——“哦,嗯……斯卡蒂,要射了……!” 甚至没有给她惊讶和反应的时间,如水枪射击一般,浩浩汤汤的精液在腋下从爱抚的指缝中喷薄而出,洒在斯卡蒂柔软的身体上,将鲸腋的内侧、抚弄着性器的玉手、饱满的双乳还有飘飘的发丝都染上了一片粘稠的白浊。 “唔……迪蒙博士……居然真的可以用腋下就射精啊……” 空气中弥漫的那股石楠花的浓烈气味刺激着斯卡蒂敏感的神经,让她兴奋地颤抖,口中发出又热又甜的气息,蜜穴泄出了一股爱液,身体也像是高潮一般地痉挛,似乎也因为帮我腋交予发交的行为而享受。而我则是一边喘息着,一边将肉棒从她的鲸腋中抽了出来——那根在马眼处还带着白浊的性器依旧坚挺地微微摇晃着。看着慢慢地回过身,垂落的发丝和白皙诱人的上身都被我射满了精子的虎鲸少女,想要占有她的欲火便烧得更加旺盛了。 慢慢地打开了花洒的喷头,温热的涓涓细流缓缓将我们两人身上的体液冲洗干净。一齐慢慢地将身体一齐浸泡在浴缸中,缠绵地拥吻着,双手也忍不住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将结合的欲望通过直观的爱抚动作传递给对方。我捧着斯卡蒂的面颊,与她四目相对地低语着:“斯卡蒂……我想做了,这一次,我要插进去……” “嗯,嗯……”迷乱的呼吸声中,斯卡蒂急不可待地开口,饱满的胸部上下轻轻地弹跳晃动着,让我感受着她狂暴的心跳,“接下来……按照你想做的去做吧……将我染上你的颜色,你的气味,你的一切……” 那娇喘的低语让刚刚射精的我再一次兴奋了起来——因为她在渴求着我;而胸口中的兴奋和爱意像是灼热的火焰一般腾空而起,想要粗暴又温柔地占有眼前的虎鲸少女,让她无论在此刻还是在未来都只属于我。 夺走了她的嘴唇的同时将她抱入怀中,在坐莲的姿势中将自己依旧坚硬膨胀的下体向着她兴奋的私处顶去。斯卡蒂像是无法再忍耐一般,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后脑,让我的脸部压向了湿润的胸部,平坦的小腹也磨蹭着我的身体。回应着她热烈的期许,我吸吮着坚挺的乳头,却没有立即插入,而是刻意在私处软软的秘肉处摩擦着,感受着不断溢出的黏糊爱液,让她在焦虑中更加地渴求我——“啊,啊嗯……为,为什么不插进来……?” 在带着几分难受的娇音里,斯卡蒂急不可耐地扭动着腰部,忍不住用湿润的双眼望着我。而我只是用力地拥抱着她,浅浅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我可没说过要马上插进去哦。” “欺负我,很高兴吗……” “你不也是很高兴吗?”虽然用幽怨的眼神盯着我,但斯卡蒂却忍不住用力晃动着腰部,将蜜穴凑到了肉棒上不断地磨蹭起来,甚至在温水中都能隐隐感受到她下面的湿热,“如果愿意更加地渴求我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一边慢慢地活动着肉棒在她的穴口晃动着挑逗虎鲸少女敏感的神经,我一边伸出双手抚摸着她光滑湿润的脊背,像是工匠在检验完成后的大理石雕塑一般。 仅仅是被抚摸着背部的感觉变让斯卡蒂敏感至极的身体忍不住颤动起来,口中的娇声也遏制不住地不断漏出。最终,斯卡蒂像是完全屈服了一般慢慢垂下了脑袋,然后抬起头一面让我看着她羞耻的样子,一面缓缓靠近了身体,伸出双臂将我的脑袋抱了过去,埋进了她饱满的酥胸间,然后像是要哭出来一般拼命地娇呼起来:“我,我想要迪蒙博士将大肉棒插到我的身体里,想要的不得了了,所以,所以请不要再这么过分地欺负我了……” “讨厌我了么?”尽管那对柔软让我兴奋得有些呼吸困难,我却还是佯装着镇定地问着她。 “怎么会……!怎么会讨厌我最喜欢的男人啊……如果会的话,就不会这样渴求你了……!”一边说还一边想要证明这一点似的,斯卡蒂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将身体压向了我,用在温水中也泛着暖湿气息的蜜穴磨蹭着我的性器,丝丝电流般的感觉通过我的脊背,“我是你的人啊……我已经沉迷你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了,害怕你被厄运夺走、害怕你离开我,所以我想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你,冷淡的我和只在你面前害羞的我,都是你的东西……所以求求你,求求你赶快进到我的里面啊……!” 那个带着沉重的负担,无处容身的流浪者;那个看起来冷淡,实则只是害怕重要的人离自己而去的虎鲸少女;还有那个因为爱恋而在我面前害羞的斯卡蒂,向我吐露着她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我不会离开你的,会永远跟你在一起……而如果厄运找到我们,就让我们一起面对吧。”我轻轻地吻了吻那张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脸颊,“那么,要进来了。” 已经足够了。感受着虎鲸少女那令人无法呼吸的爱意,我抱着她的身体挺动起腰部,将肉棒再一次插入那柔软又紧密的小穴中。娇艳白嫩的身躯在猛烈的冲击下骤然剧烈颤动起来,斯卡蒂的腰部忍不住微微后仰,荡起浴缸中一层层的水波,柔顺地飘散着的湿润长发在空中飞舞一般地不停跳跃着。而被温暖和潮湿淹没的感觉也充盈着我的下体,紧紧地包裹着我,就像她水汪汪的红瞳中饱含着对我的深恋一般。被强烈的兴奋所驱使,我开始激烈地晃动着腰部将性器顶进她的体内。 “啊,啊啊……现,现在好敏感,胸,胸部……啊,啊啊啊……!” 在此之上,被她拥抱的我吮吸起她的乳头,温柔又用力地含住那令我神魂颠倒的凸起,用舌尖永不厌烦地舔舐着。斯卡蒂往我地沉浸在上下一起被爱抚的喜悦中,敏感的身体在反复的抽插中不停地高潮,夹住了我腰腹的双腿也只顾着抽搐,仅仅是一边娇喘一边伴随我的抽送而晃动着身体。那反应比起被内腔包裹着的肉棒给予的快感更能让我高兴,那对她不断涌上心头的怜爱之意加速着我腰部的动作。 “迪蒙博士……这么渴求我……啊,啊啊……下面,也这么厉害……”在这样的动作之间,斯卡蒂却还是抱住了我的头,像是要将我放到她的心底一般把我的脸不断地埋入她胸部的膨胀里,“好激烈……啊,这样不是让我不想知道也必须知道你对我的爱吗,嗯,啊嗯……” 一边啄食着那让我魂牵梦萦的双乳一边抬头向上望去,虎鲸少女深红的眼睛就像是染红的海洋一般比她的秘部还要湿润。作为对她的回应,我喘息着用力抽送着性器,让下体在蜜穴中猛烈地顶上去,传递着想要将她染上我的颜色、我的气味,让她的一切都晕染上我的色彩的愿望。配合着我的突进,斯卡蒂的内腔被期待渴求着射精的女性本能所驱动,更进一步地紧缩起来,深深地拥抱着我的肉棒。已经意识到她的身体和她的心灵都想要与我一起高潮,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言语,仅仅是一心按照心中所欲求的那样摇晃挺动着腰部,寻求着那个至高的瞬间。 “啊,呼,斯卡蒂,差不多要射了……” “啊,啊啊……来吧,求你了,把精子全部射到我的里面,让我更加更加喜欢你,让我明白我是你的人——!” 一边兴奋地请求着,斯卡蒂的腔内还一边像压纸机一般全力紧缩着包裹住了我的下身。被爱慕着我的女性这般恳求,连同快感一起品味着,让我也忍不住在呻吟中享受那份快乐,用力地将肉棒撞到她的体内,两人一起达到快乐的最高峰。 肉棒顿时不断地舒张着,用力地将精液注射到斯卡蒂的体内,喷洒在她内腔的最深处。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射精依旧十分汹涌,让不断收紧蜜穴将精液收紧子宫里的虎鲸少女也忍不住将身体前倾,紧紧地将能把我淹没的柔软靠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是要用全身感觉我一般。 深深地将身体连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极致的愉悦,甚至连爱的话语也不需要。惹人怜爱的虎鲸少女紧紧一手搂住了我的脑袋,与我在这“又窄又浅”的浴缸中深情地拥吻着,同时还像是要感受我的存在一般抚摸着我的胸口。我也尽情地回应着她的爱意,将那对饱满的胸部放在手心中把玩起来。 她不会离开我,那是因为她完全不去在意其他事物的、对我直率又娇羞的爱意——在打开了斯卡蒂的心门之后,她便是现在这副让人疼爱的样子,这副让我永远不想放开她或是从她身边离开的样子。 就这样,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忘记了时间。 那之后,即便离开了浴室我们也完全把持不住,在柔软的床榻上翻来覆去水乳交融地连着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两人已经疲倦到无力再动,身体到了不应期的极限,才慢慢停下了性爱,昏昏沉沉地相拥着。抬头看向拉上了薄薄窗帘的室外,才发现整个下午的时间都已经过去,屋外亮起了通明的灯火,时钟甚至也走到了晚饭的时刻。 感受着被窝中彼此的体温,斯卡蒂用充满爱意的眼神动情地望着我:“迪蒙博士……我爱你……”伴随着这句话,是作为证明般的,她的眼眶中滴落的晶莹泪水,“我的身体、我的心灵都是你的……” “我也是。”缓缓伸出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银色秀发,我轻轻地吻了吻她显得又冰凉又温暖的额头,“谢谢你……斯卡蒂。” 就像方才作为爱意证明一般的性高潮,我们紧紧地贴合着身体,互相品味着同样这同样迷人的、激情后缠绵的淡淡余韵。而就是因为这样令人沉醉的性爱,两人也才会在身体的脉动暂时沉寂下来之后也依旧紧紧相拥。静静的房间里不需要什么多余的东西,我抚了抚那张美丽的脸,温柔地与叫人怜爱得不行的虎鲸少女轻吻着,如无数挚爱的恋人一般只感受着对方的存在,甚至连呼吸都重合在了一起。 知道了互相深切的渴求就是都沉醉于彼此的证明,我们纵情地享受着彼此之间的一切,在无尽的疲劳中相拥着入眠,甚至连梦中也在一起。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9)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明日方舟同人·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49)沙滩宴遇[泳装宴]2020年9月19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16794宴:罗德岛新参干员之一,性格时而懒散时而认真,总是用绝佳的心理状态掩盖自己内心的想法,保持着自信的样子。 在与博士在一起之后,才偶尔会露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在汐斯塔度过的这个夏天还是那么的炎热,甚至让人倦怠得身体松软了下来,完全提不起尽情玩乐的兴致,只想着在清爽的空调房里懒散地度过一天。 然而总有人会想要反其道而行之。 在怠惰地躺在房间里度过大半个上午之后,我收到了一封约会的邀请,希望我能在下午一起在海滩边游玩,署名则是宴。 本就没有什么预定事项的我一边在思维中构筑出那个平日里有些懒散却又长于时尚的少女的身姿,一边带着几分兴奋答应了下来——无论如何,被女士邀请是男人的荣幸。 带着这样的心情,在结束了中饭和午后小憩的我很快在约定时间前就穿上了带着罗德岛三角塔楼标志的平角泳裤,踩着沙滩鞋赶到了海滩边指定的会面地点。 在那之后不久,宴也踏着风一般的步伐,轻快地赶了过来。 「迪蒙博士,下午好呀,久等了呢」眼前的少女带着像是日光一般灿烂又耀眼的笑容,嘴角微微勾起妩媚的弧度,十分自在地向我打着招呼。 「一点也不久。 很准时呢,宴」我向着主动走到我身前的她笑了笑,然后便忍不住开始端详着她的打扮。 宴和我一样换好了泳装,带着那把名为狮子王的名刀以及游泳用的充气潜水艇,若无其事一般地用手轻轻遮盖住了被阳光照耀的肌肤,动作却没有青涩的少女那般不自在的感觉,反而恰如其分地体现了女性的矜持。 一盏遮阳的草帽让沙滩上的她带上了几分特属于南国的热情奔放,漂亮柔滑的金发被编成马法式,自然地垂落在双颊处,让她更显出几分成熟美人的韵味。 宴的五官极其精巧,紫罗兰一般的眼睛灵动而倩丽,小巧的鼻子像珍珠一般点缀在脸上,而微微翘起的嘴角则让那有些薄薄的嘴唇像两片带着晨露的花瓣一般动人。 她披着一身绫罗绸缎似的黑色轻纱,又若有若无地微露着小巧的香肩;而顺着那洁白的肌肤往下,则是那对最为吸引我眼球的美乳。 咖啡色与白色相互间隔的比基尼让胸前的肌肤看起来更加香醇润滑,而那对饱满的双峰有着像是清爽的西瓜一般的大小,形状优美又挺拔地站立在胸前,甚至能让人隐隐听到泳衣将要支持不住的哀鸣,让我生出一种想要取泳衣而代之,用自己的双手帮忙托起那对酥胸的欲望。 下半身被蓝色的热裤包裹着,白皙的像是棉花一般的大腿在修长中不失肉感,婀娜又多姿,而这份美丽最终被一对穿着褐色沙滩鞋的秀美玉足所收束。 抹上了蓝色指甲油的手指和脚趾为她火爆的身材平添了几抹清新,举手投足间性感妩媚而不失可爱清爽的气息像是一颗成熟后的甜美果实诱惑着我,让我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双眼止不住地欣赏着她美艳的身姿——不知道是因为今天的阳光有些猛烈呢,还是因为被我凝视着而感到了害羞呢,她的面颊上泛着微微的红晕。 「不,不要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啊」看起来是望着她的时间有些久了,宴忍不住撇着嘴抱怨了一句,我也只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抱歉……这套泳装很适合你呢,有些看得出神了」伴随着这句夸奖,她忍不住微微侧过了脸,像是要掩盖自己的羞涩似的,而我则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你会在这种天气里主动邀请我……还以为你会呆在房间里睡大觉呢」「因为今天天气很好啊,既然好不容易出来度假,就不能浪费时间嘛」如同想要盖过我的话一般,宴微微地笑了一下,眯着眼抬头看向海滩上广袤的蓝天,「像这样的日子,也偶尔想要出门玩一下呀。 只要鼓起勇气,前方就一定是快乐的时光呢」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懒懒散散的她并不是特别喜欢出门,换句话说,她是因为希望与我一起出门游玩,才特意找准了我空闲的时间向我发来了约会的邀请吗——想到这里,一阵奇妙的满足感便从我的心底升了起来,甚至连午后的日光也显得不那么刺眼了。 而在这么想的时候,宴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毫不尴尬地像是热恋中的女朋友一般十分自然地牵住了我的手,用掩藏着高兴的淡然神色从一侧望着我,闪耀的模样让我感到像是被反射的阳光照到眼睛一般。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合适……不过整个下午跟我在一起真的没有问题吗?」在一齐迈出步伐之前,像是确认一般,我慢慢地对她开口。 「真是的,迪蒙博士有时候敏锐得要命,有时候又像块木头一样……」仿佛是因为我的迟钝,亦或是我的故作糊涂,宴有些不高兴地用身体碰了碰我的手臂,白皙的细腻肌肤传来的柔软质感令我忍不住心神荡漾起来,「太过依赖一个人不是件好事呢,不过,如果是迪蒙博士的话……啊,没什么,刚才我只是在胡思乱想而已,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哦?」说完这一串话,本来话语中满是自信的她似乎也感到了几分害羞,有些不自然地晃了晃脑袋,却又像意犹末尽般地喃喃自语了一句:「真是……跟迪蒙博士在一起就冷静不下来呢」而即便只是牵着手,我也似乎感受到了她砰砰的心跳。 宴本来很擅长和伪装自己的心理状态,然而在我面前,无论是稍显慌乱的话语和那有些手足无措的举止,属于少女的那份情愫怎么都藏不住。 既然已经让她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实际上已经大概猜到她心意的我也没有必要再追问了吧。 想到这里,我便就此噤声,不再不识风雅地提起这方面的话题——毕竟感情方面的事情不需要理由。 而且,少女心很多时候是很难去捉摸的呢。 汐斯塔这一带的沙滩被罗德岛承包了下来作为度假场所使用,并没有普通沙滩的那种像是下饺子一般的拥挤。 在灼热的阳光下,两个人像是约定好了一般什么都没有说,一时间还没有决定要做些什么的我们就这么小小地牵着手,悠然自得地在不断冲刷着沙滩的海水畔散着步,这样的场景让我忍不住浮想起来:如果是在普通的海滩边的话,我和宴看起来会不会像一对穿着泳装约会的情侣呢?「啊」突然间,宴轻轻地扯了一下我的手臂,指了指远处的一处的悬崖,「去体验一下那个怎么样?」我抬眼望去,才发现在高耸嶙峋的巨石山崖之间,一道角度极大的滑梯笔直地从山崖的最高处延伸而下,像是巨龙般盘旋着,最后直扑清澈的海面。 「哦呀……那个看起来有些刺激呢」我笑着点了点头,「那么,一起去吧」在汐斯塔海滩的各处悬壁都有分布的流水滑梯似乎也是这座城市沙滩上的一处胜景——不过因为这一片沙滩被罗德岛承包了的缘故,流水滑梯台上并没有其他人。 一同走到滑梯平台上之后,宴突然转过头,巧笑倩兮地红着脸向我发出了邀请:「怎么样?要不要试试一起滑……不,请一定要跟我一起哟?」「好呀。 不过看起来这高度,有点吓人呢」「只要鼓起勇气,前方就一定是快乐的时光——来吧,来吧,我等不及了呢」她的邀请我怎么可能会去拒绝呢。 将热裤和草帽摘了下来,挂好那半遮半掩着香肩的轻纱之后,只着上下身泳衣的宴有些期待地拉住了我的手,一起慢慢地走到滑道的入口。 随后由她坐在前面,而我在后面,轻轻将双手向后一拨,我们便顺着滑梯开始向下疾驰起来。 「那么,开始了哦……哇唔,一开始就开始加速了吗……!」「等,等下,速度有点快,唔,唔哦——!」滑出了平台后,两个人的重量让我们的速度开始慢慢加快,一前一后顺着滑梯滑过绕着山崖的那弯弯曲曲的滑道,最后像是被扔了出去一般,一头丢进了碧蓝又宽阔的海水中,一阵巨大的冲击力从四面八方包裹了我的身体,随后便是浑身被冰凉的海水淹没的感觉。 我慢慢地从水中浮了起来,而宴则像鱼一样从水中一跃而起,溅起了四散的水花。 而就在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的时候,一道水花直击我的脸庞。 转身望去,在耀眼的阳光下,宴十分开心地向我泼着水。 「你大意了哟,迪蒙博士」「切……得意什么」我将双手的大拇指合在一起,然后将双手手掌顺着波涛重重地一拍,将一泼激流拍到了宴的脸上。 「呀,哈哈……迪蒙博士也很厉害嘛!试试这招!」宴也不甘示弱地一把把将巨量的海水泼了过来,接连不断的水波甚至差点将我压进水里,就像她战斗的时候狂热地挥舞着那把被称为狮子王的佩刀那般。 可怕的连续攻击和惊人的力度让我的身体东摇西摆,甚至被呛了一口水。 「等,等下……咳,咳咳,水太猛了……!」「哇,哇唔……」眼看我一副要沉下去的样子,宴慌忙游到我的身边,「没,没事吗……?!抱歉,我一进入状态就忍不住……」「咳,咳咳……没事」我将不慎呛到的海水用力从肺部咳了出来,重重地喘息着,「真是,在女士面前出丑了呢,你这么快速的连招还真是让我意料不到啊,宴」「对,对不起啦……」一直都向着我自信地微笑的宴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向我道歉。 那副样子实在是可爱的有些过分,我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向她点了点头——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无论做什么想必我都会原谅她吧。 「那么,再去滑一次吗?」稍微缓过劲之后,像是要让她忘掉这一出不愉快的事情一般,我笑着开口。 「嗯,嗯,当然啦」而我们就像是心醉神迷了一般,两人欢笑着一次次从滑梯上滑下,冲入海水中。 在收到她的邀请的时候我全然没有想到,和少女的约会竟然这么入迷这么让人开心。 直到我们在滑梯上滑到厌倦了之后,才一起慢慢游到岸边。 踏上沙滩之后,宴那翘着嘴角,带着喜悦与妩媚的笑容不禁让我看得入了迷。 金发上的水滴顺着发丝滴落在沙滩上,染湿了干燥的沙砾。 海风微微地拂过,少女因为受凉而轻轻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在阳光的照射下,不只是她的面颊,就连浑身白皙的肌肤也泛着微微的红晕,伴随着肌肤上滴滴点点的水珠,实是妩媚性感极了。 「这么看来……」看着那样的宴,我忍不住开口称赞着,「你真是又可爱又迷人啊」「啊……说,说什么呢,我觉得自己还差的很远哦?」就像是要否定一般,宴不停地摇晃着手臂,而那丰满的巨乳也随之摇晃起来,甩着身上的水珠四处飞溅地洒落。 那副过于魅惑的场面让我重重地呼吸着,微微侧过了身子,想要努力掩盖自己的下身已经悄然在泳裤上支起了小帐篷的事实。 然而那想法既然已经开始,抵抗就是完全无用的了。 「迪蒙博士,怎,怎么了?」宴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稍微平静一下后,看着因为想入非非而有些呆住的我,凑到我的眼前晃了晃手掌。 「啊,没什么,就是稍微有些疲劳了而已」「嘻嘻……」确认我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宴的笑容里就带上了几抹羞赧,看着那微红的脸颊边上滴落的水珠,我轻轻地挪开视线。 而她则开心地将小嘴附到了我的耳边,用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说道:「虽然很疲倦,但是我也很感谢迪蒙博士能陪我约会哟?我感到很开心呢」我慢慢地回过脸,才发现她正用充满热情的视线望着我,那双紫色的眼瞳中似乎带着异常浓厚的感情。 然而在下一秒,就像是察觉到被我发现了什么一般,她当即便涨红了脸,微微地摇着头——那是与方才像是成熟女性引诱自己钟情的男性截然不同的,属于少女特有的羞涩,可爱的样子根本无法让我视而不见,只能拼命控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 「啊,按照你说的,今天是约会吧?所以我们再稍微享受一下这样的时间怎么样?」「嗯……呵呵,迪蒙博士,谢谢你愿意跟我一起玩」我在海滩边起身,向着重新戴上草帽穿好热裤、披上了那一层黑色薄外套的宴伸出了手。 而看上去心情很好的她也露出美丽的笑脸向着我点了点头,伸出纤纤玉指握住了我的手心……在玩了个痛快之后,我们来到了附近海滩上的饮料店。 两三间棕榈叶屋顶的茅屋并排耸立在海滩边,四五张带着太阳伞的桌椅摆放在潮起潮落的海水边,似乎伸一伸脚就能触碰到凉飕飕的海水,屋内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水果和饮料机。 「一起用吸管喝一杯果汁,似乎是约会的时候一定要做的事情呢」看上去兴致勃勃的宴像是成熟的美妇人一般,主动邀请我做这样令人面红耳热的事情,同时还自顾自将充气潜水艇和佩刀摆好,点上了一杯情侣专用的热带果汁。 在沉默地等到几分钟后,唯一看店的店员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奉上了一杯浮着冰块的冰蓝色热带果汁饮料,并表示还有人等着自己赴约,因此今日的营业也就到此为止。 在合上茅屋的卷闸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还意味深长地向我眨了眨眼——男人间的默契。 等到店员消失在视线的尽头之后,宴似乎才意识到这比想象中要羞人。 尽管与我并排坐着的她脸上依旧带着自信的微笑,但是看着慢慢插入到玻璃杯中的那根被盘成心形、将吸口分向两侧的情侣专用吸管时,她就像是丢掉了那份熟络一般,动作变得扭捏起来。 而当我将脸凑到了杯子附近的时候,她犹豫了许久,才下定了决心将吸管放进嘴里。 而到了这个时候,她才似乎感受到了迄今为止都没有的害羞感,脸颊骤然变得像中暑了一般通红。 「迪蒙博士……喝,喝吗?」「我倒是没什么问题……」跟她紫罗兰一般的眼睛稍一对视,不好意思的感觉也伴随着心中的羞耻感在我的身体里开始倍增起来,「就是看起来有点难下口呢……」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紧张感也不停地涌上想要镇定下来的心头。 而因为都穿着泳装的缘故,温热的感觉就像是肌肤和肌肤之间互相触碰了一样,略显尴尬的感觉让我们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率先开始将饮料从玻璃杯里吸上来,一阵燥热开始在我的心中悄悄地蔓延起来。 最终,不知道是因为担心浮在冰蓝色果汁上的冰块化掉,还是觉得不这么喝完会很浪费,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结束这让我也感到害羞的状况一般,小口地喝了起来。 而宴也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似的,开始跟着我一起轻轻地吮吸着吸管。 蓝色的液体在吸管中奔流着,在中心处画着爱心的形状分到两侧,被我们吸入嘴中,却像是燃料一般滴向我心中星星点点的欲火。 自己感觉不能全部喝完,必须要为宴留下一半。 然而却因为一起喝的缘故。 也没办法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感觉到稍微有些用力过猛喝多了稍微慢下来的时候,宴也仿佛察觉到了一样的事情,喝的速度也一起慢了下来——所以,看起来这并不大的一杯冰蓝色果汁就怎么也喝不完了。 宴一边小口吸着果汁的同时还一边用漂亮的眼睛瞟着坐在她身侧的我,让我也不得不回应般地注视着她。 那香艳性感的身体和诱人的鼻息,让想要镇定下来的我完全无法冷静,内心也渐渐地开始被欲望的火苗灼烧起来。 身侧的少女似乎也在被同样的事情困扰着,柔软丰润的大腿开始忍不住交互摩擦起来,像是在忍耐着身体中的什么似的。 拜此所赐,果汁减少得越来越慢,最后那水平面就如不会动了一般,悬停在了玻璃杯一半的地方。 最终,察觉到这僵局的我,慢慢地让吸管离开了嘴唇。 而当我抬起眼的时候,才发现宴也慢吞吞地看向了我的这一边,用近乎能喷出火焰的焦灼眼神扫视着我的身体。 四周的空气陷入了暴风雨前一般的宁静,看着饮料店那已经合上的卷闸门,意识到此时已经是两人独处的我像失控了一般单手将她环住她的腰,将微微吃惊的少女抱进了怀里,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强硬地夺走了她的嘴唇。 「嗯,啾……唔,不……唔……」比冰蓝色的饮料还要甜蜜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口腔。 清爽的饮料并没有让我们之间灼热的体温缓解多少,在比炎夏还要让人感到燥热的气氛里,狂热如猛火般的亲吻让两人的身体像是发烧一般变得滚热。 良久,双唇缓缓分开,已经不再去在乎还剩下大半杯的饮料的我喘着沉重的呼吸,而宴微微咬着嘴唇,面色潮红地小声说道:「迪蒙博士,突,突然干什么啊……」「我想要你」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打好了腹稿的邀请在此时只化作了对自己欲望的坦诚,「想要和你更进一步,想要和你紧紧相拥……相信等待着我们的,是快乐的时光……」「是,是想要亲热吗……?」一边说着,宴一边将脑袋埋进了我的胸口,细长的尾巴也缓缓放到了我的手上,像是将自己也交给了我一般,「……真是,迪蒙博士这么主动,这不是让我再也忍不住了吗?」「我已经忍不住了呢,哪怕你不愿意也好……我也要让你舒服起来」她也一直在控制着自己心中的欲火吧——带着想要让她在自己面前将那份渴求展现出来的心情,慢慢地将手掌放在了她的胸部。 面对那一双放上双手都无法包裹住的饱满双峰,我隔着还带着潮湿的比基尼泳装轻轻地绕着圆圈揉捏起来,那份柔软即便隔着一层锦纶面料也依旧牢牢地吸附着我的手心。 身体的敏感处被爱抚刺激着,宴的身体有些不情不愿地扭捏起来,在半推半就中顺应着我的动作,口中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随后,我轻轻地抬起了她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地将食指和中指含在了嘴里吮吸起来,柔软中带着坚硬的小小质感令我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兴奋。 「手指很漂亮呢」我轻轻地抬起头,「蓝色的指甲也很有夏天的气息」「指甲可是女孩子的魅力点之一,不好好保养怎么行」看着宴似乎因为我舔舐她的手指而兴奋的表情,我慢慢地离开了她的柔荑,用舌头慢慢地舔舐起来。 在满怀期待的同时,慢慢地空出右手,准备探进她的泳衣。 「等,等一下……」突然间,宴抓住了我的手腕。 而当我抬起头看向她的时候,她却侧过脸避开了我的眼睛。 犹豫了那么几秒后,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少女才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带上娇人的微笑,终于重新与我视线相对:「稍微,也让我来诱惑你一下吧?嘻嘻……」宴摆出了一份游刃有余的样子,轻轻地从椅子上起身,慢慢地把装着饮料的玻璃杯推开,摘下草帽放在了一边,然后将身体坐到了桌面上,像是将自己作为绝美的展品让我欣赏一样地微笑着望着我。 那副诱人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张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看着这样的我,宴缓缓地用兼带着懒散和羞怯的声音向我开口:「现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耳畔涛声依旧,但我已经没有那个去欣赏海景的想法了——简直让人难以置信,那个慵懒的宴居然会像现在这样摆出一副撩人的样子勾引我:通红的面色已经暗示她的内心还是被专属于恋爱中少女的羞涩所困扰,却依旧努力为了我展现出如此风情万种的姿态,仅仅是这份心意就已经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冲动。 而她主动向我发出香艳的邀请,那也是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在这无人的海滩边,和穿着性感的泳衣的宴做这样的事情,只是想象一下就令人兴奋异常,进而化作大脑中沸腾狂涌的血液,全数汇聚到早已兴奋异常的下身处。 然而自己正准备扑到宴的身上尽情大快朵颐的时候,更为绝妙的想法在我的心中浮现——机会难得,借此机会欣赏一下她淫乱的模样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毕竟宴总是会摆出一副优雅而游刃有余的样子,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 「那么,先不着急开始。 既然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我轻轻地向她笑了起来,「那么就让我看看你更加色情的样子吧?」「哎呀,不愧是迪蒙博士,总是能弄出点新花样……」虽然嘴上还说着自信的话语,不过她的脸已经红透了,看来在这方面还不够熟练呢——话虽如此,宴还是轻轻地拨弄开半遮半掩着身体的那层黑色的薄纱向我展示着她热辣的身材,随后让尾巴平放在桌面上,轻轻地弯起白玉兰一般的小指将白色与咖啡色间隔的比基尼胸带轻轻向上一扯,用力掀了起来,那对雪白的山峰就沉沉地摇晃着,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没有被脱下来的黑色薄纱映衬着那对无比丰满的双乳,而其上顶端点缀着樱桃色的乳头,而只是将上身比基尼掀起来的动作让耷拉在北半球的泳衣映衬着她柔软的胸部,原本就堪比凶器的爆乳就变成了更具有杀伤性的致命兵器,几乎在顷刻间就让我产生了将自己致盲,好让这又美丽又下流的场景永远留在自己视线里的想法。 「唔哦……真是,太色情了……」「还,还没结束哦?」尽管在我直愣愣的火热视线下羞红着脸颊的宴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不过看起来心中的那份自信依旧让她保持着自然。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宴在微微的颤抖中慢慢掰开了脚,彻底打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后慢悠悠地伸开双手,一点一点地勾住将几乎包裹不住丰腴大腿的热裤,轻轻一拉,连带着三角形的下身泳装也一起顺着大腿滑落了下来,一左一右地挂在了向我打开的双腿上。 于是在胸部之后,隐藏在双腿间的私处也被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宴的秘部生着一小丛金色的小草,微微张开的蜜裂则呈现出十分鲜艳的粉红色,褶皱向内堆叠着描绘出几条优美的线,时而阵阵颤抖,时而缓缓开合,似乎是因为我的注视而格外的敏感。 那淫糜的样子让我已经兴奋得忍不住「嘶哈嘶哈」地喘息起来,而主动做出这样下流动作也让宴还没有完全克服的羞耻心开始作祟,眼中微微地湿润了起来,带着小小的哆嗦,忍受着我几乎要喷出火来的视线。 「别,别一直盯着看啊」宴一边说着,一边侧过了脸,不再去看我的眼睛,「很害羞的啊」「怎么可能不去看啊……我还想欣赏你更加羞耻的一面呢」一想到宴在这静谧的海边公开向我展示着自己最羞耻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轻轻抚摸着她白嫩的肩膀,凑到了她尖尖的耳朵边轻声地向她要求着,「接下来,我想要看看你用手指将自己那最重要的地方掰开的样子,让我欣赏那里的全貌,目睹你的一切,哪怕连最深的地方也都能看见」说到这里,就连我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不是说想要诱惑我么?这种程度的愿望你应该能做得到吧」「这样啊……那,那就勉为其难地让迪蒙博士欣赏一下吧」尽管带着一副「真拿你没有办法」的神色,不过因为正在无人的公共场合做着如此羞耻的事情,那属于少女的本性却还是让宴伸向两腿之间的手小小地颤抖起来,粉嫩的私处也阵阵发抖着,从中挤出一阵阵的爱液。 毫无疑问,强忍着难为情摆出主动而自信的模样的她身体已经因为被我欣赏而渐渐变得兴奋起来,慢慢地将思想的主导权从少女的羞耻心交到被情愫的烈风煽动起来的情欲之火上——而对我来说,宴稍微带些逞强地想要勾引我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我展现出美艳的笑容,将右手放在了私处的秘肉上,用左手的中指和食指逐渐将花瓣左右撑开,将迄今为止不会有任何其他人——甚至包括她自己——欣赏过的神圣花园的最深处呈现到了我的眼前。 粉红色的褶皱一直沿着花径延伸到最深处,淫乱地颤抖着,不断涌出粘稠的蜜水。 「唔,唔……没想到还,还挺羞耻的呢,羞耻得有些过了头……」仿佛也像是应和着她所说的话一般,宴被撑开的蜜裂中源源不断地涌出爱液,湿润着她的手指。 极力压抑着已经要爆炸一般的羞耻心,宴依旧尽力向我微笑着,「不过,如果是迪蒙博士的话,这样的事情……也,也可以为你做唔,唔唔……」就在那个瞬间,似乎是因为那已经超越了身体忍耐极限的羞耻,被我注视着秘境最深处的宴像是失禁了一般从体内喷出了大量糜乱的淫液,口中的喘息也变得愈发激烈。 即便已经咬住了下唇想要抑制也无济于事,在她松开嘴发出无可抑制的娇声的同时,被撑开的小穴像是喷泉一般骤然爆发,少女在我的注视下毫无疑问地高潮了。 「很舒服吗?」慢慢地凑上前轻轻地抚摸着那张红透了的脸蛋,咬了咬耷拉下来的尖耳,我明知故问地戏弄着她。 「啊,啊……只,只是被迪蒙博士看着,就变得好舒服……」「被看着就会高潮……你在我面前还真是淫荡呢」「我……我……」「虽然我也是一样呢」一边说着,我一边将自己的四角泳裤也扯下了一半,被束缚了许久的肉棒猛烈地跳了跳,然后骄傲地挺立在我的股间。 「迪、迪蒙博士居然也……」「也跟你一样淫荡哟,其实看着你穿上泳装的样子就已经忍不住硬了啊」看着像是如释重负的宴,我调皮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我们继续做色色的事情怎么样?」「诶,还,还有吗?」「在我面前自慰怎么样?」慢慢凑到她的耳边,我轻声低语着。 宴像是呆住了一般,嘴巴一张一合着,过了许久才慢慢说出话来:「迪蒙博士,真,真是个大色魔……」「没错,其实我比你还要色呀。 而且男人这种生物啊,就是想要看到喜欢的女孩子下流的样子哟?」「既然,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试试看……」宴在平时非常喜欢看杂志,而似乎现在的时尚杂志也会教授女性如何吸引男性的一些床上技巧呢——虽然从她的表现看理论和实践完全是两回事就是了。 不过看起来宴已经掌握了相关的知识,在我热情的视线里,她开始用掰开着蜜穴的左手抚摸起阴阜,在快感的痉挛中开始自慰起来。 「啊,啊嗯……」宴的手指渐渐沉入到了私处之中,手指前后运动着插进去又拔出来的动作因为淫穴已经被溢出的爱液彻底湿润而变得十分顺畅。 原本速度还有些迟缓的动作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变快,带出一波波蜜水的同时开始发出响亮的水声。 宴不断娇喘着想要控制自己的手指放慢速度,却也因为先前让身体变得过于敏感的一系列动作兴奋得无法自己,只是不断快速地用手指在自己的阴道中出入着,甚至连尾巴也放浪地伸到了身体的前端,像是要和手指一起满足自己似的。 那副欲罢不能的可爱样子让我差点没能忍住就这么推倒她的欲望,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也用五指包裹住了那根硬得生痛的肉棒,对着自慰的宴开始打起了飞机。 「啊,迪蒙博士在对着我……」「因为你自慰的样子太色情了,我怎么控制得住自己呢——?!」似乎是因为我对着宴打飞机的样子让宴更加地兴奋了起来,伴随着她手指像打孔机一般不断的活动,阵阵作响的下流水声也越来越大。 宴和我就这么在彼此面前展示着自慰的样子,一起发出淫乱的喘息声,其中的热气阳光下的沙滩又升高了几度,兴奋得令人面红耳热。 在这份快乐的感觉中,仿佛有一只无名的手托起了做着这下流事情的我们,渐渐地一起向天堂上升。 「呼,啊啊……不行不行,已经要忍不住了,跟迪蒙博士一起手淫什么的,很快就会高潮的……!」「哦,唔……宴,我也差不多——!」在几乎不约而同的一阵颤抖中,我们同时达到了性高潮。 这一回的娇喘声没有任何羞耻心作为掩盖,宴弯下了腰部浑身痉挛着,爱液如火山喷发一般用淫穴中阵阵喷出,比方才的高潮还要激烈和凶猛地洒在了桌面上。 过度的兴奋和快感让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像是要浑身虚脱一般瘫软在了桌子上。 而不断涌起的性快感也让我的呼吸上气不接下气,在欲望之门打开的那一刻,我握着肉棒对准了宴冒着蜜水的小穴,将白浊的精液像高射炮开火一般用力地射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在我射精的同时爱液依旧接连不断地从宴的私处涌出,粘稠的体液在她蜜穴的入口处混合着,化作一片醉人心神的放荡场面,仿佛刚才我们不是对着自慰,而是我在她的里面内射了一般。 「呼……」在深深的呼吸着带着海水气息的空气,相对着自慰达到高潮的我们舒服得只感觉脑子宕机了似的。 只不过,宴仿佛还没有满足,意犹末尽地将双腿夹紧了起来,在我耳边的呼吸声也染上了火焰一般的温热。 轻轻地抱住了那娇艳的身体,抬起头热吻着少女的嘴唇,舌头自然而然地交融在一起,随后又一寸寸地爱抚着她口腔的内壁。 宴顺应起我的舌头回应着我的亲吻,将我的唾液吸进嘴里,鼓动着咽喉一点点地吞咽下去。 这一次的舌吻显得漫长又悠久,仿佛是要填补着刚才没能身体交合的空白,迷乱的感觉让我眼前感到晕眩般的阵阵漆黑,而宴的身体传递给我的温暖与柔软则像是黑暗的山洞中隐约传来的光芒一般。 「宴」待到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嘴唇边离开,一边陪着她一起呼吸着空气,我一边轻轻地拨开金色的秀发,抚摸着她细腻的面颊,同时还轻吻着她溢出了密密麻麻汗珠的额头,「现在能做吗?」她的身体是这么的美丽,美丽得让我觉得一睹全貌,甚至看着她自慰的样子打飞机也不够,而是想要亲自用身体在她最羞耻的地方一探究竟。 「……迪蒙博士,真是有精力呢」宴一边垂下眼看着我依旧金枪挺立的肉棒,一边轻声感叹着。 说话的同时,她慢慢地重新将合拢的双腿在我面前重新打开,形成一个大大的「M」字,将泛着精液与蜜水粘稠、一张一合地微微颤动的淫穴展现在了我的眼前,那妖魅的举动像是猫爪一般挠动着我的心脏,「明明刚刚才对着我冲了一发……」「那只是开胃菜啊,现在开始才是正餐呢」我微笑着向她说道,而宴则轻轻地将嘴角翘起了一个妩媚的弧度,向我点了点头。 「真卑鄙呢……迪蒙博士」用几乎让我听不到的声音,她小声地呢喃着,「为了诱惑你,我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都为你做了吗……所以,能对我这么做的,也只有你了啊」仅仅一次的性高潮完全无法满足,毫无疑问两人都渴望着在那之上的天国。 抱住了满脸通红,却已经放下了羞耻心的宴,让她坐在遮阳伞下的圆桌上。 无暇去顾及在刚才就已经被弄得乱糟糟的泳装,急切地活动起双手揉捏着那对仅仅是看着便能让我心跳加速的巨乳,同时凑上脸用嘴唇亲吻着宴白皙的脖颈。 「哈,哈啊……」将顶在额头上的紫色墨镜正了正,宴有些嗔怨地向我抗议着,「迪蒙博士太着急了啦……」「抱歉,宴的魅力让我根本把持不住呢」「真,真是,像只到了发情期的公狗……」虽然像是责备的话语,不过这么说着的宴还是湿润着双眼,轻轻地张开手臂将我拥入怀中,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脑袋。 虽然有种自己被当成了小孩子的感觉,不过被她抚摸着头发对我来说也有一种异样的舒适感,而且那对于我来说也像是同意我开始的信号。 在爱抚中揉动着宴那丰满的胸部,同时将脸凑到了另一只乳房处,朝着早就硬起来的乳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同时活动着腰部,用完全还没有被满足的肉棒反复磨蹭着宴洁白丰腴的大腿内侧,让她的身体感受着我那根保持着勃起的性器又粗又硬的温度,然后轻声向她说道:「宴,我要上了」她没有回话,却用紫宝石一般的目光望着我,在急促的呼吸间鼓起了勇气,向着我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将本就张开的双腿继续向我打开,如专为货船而开启的运河闸口——脱掉了鞋子的小巧足部上,抹上了冰蓝色指甲油的脚趾不安地上下摇动着;弯曲的膝盖下,圆润的小腿像是衣架一般吊着方才脱下来的三角泳衣和热裤摇晃着;再稍微往上走一点,股间还挂着丝丝混着我的精液与她的爱液的那猥亵淫乱的白浊。 那副场面甚至让我失去了继续观赏的耐心,用双手抱起她的大腿,将肉棒放在了那一丛金色的毛发下溢着汩汩甘泉的泉眼,然后用力地将那根东西对准湿润的洞口急切地插了进去。 「唔嗯……!」又粗又硬的性器插入体内磨蹭着花心的感觉让少女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哼,却刺激着我拥抱着她的身体,开始尽情地抽送起来。 宴的花腔像是个秘密的小袋子,入口的泉眼满布着紧致的褶皱,在我的肉棒插入后不断地开合着,配合着肉壁反复开始紧缩和放松的动作,从体内配合我的动作,给予着有节奏的快感。 而仿佛长久的空虚终于得到了填充一般,宴的娇喘声慢慢开始变得娇媚起来,双颊染着剔透的淡红,褪去了属于少女的羞涩,平添了几分属于成熟女人的美丽。 「呀,嗯……迪蒙博士的床上功夫真好……啊……」在她完全没有防备的那一刻,我凑上脸用嘴唇再一次开始亲吻着那对胸前的丰满,伸出舌头舔着她白花花的双乳。 完全不出预料,她对于胸部特别是乳头的爱抚极其敏感。 仅仅只是稍微用舌头舔舐一下那一圈粉色的红晕,眼前的娇躯就会颤抖起来。 而我并不只是准备用舌头去舔,而是将整个乳头周围一圈的软肉都吞进了嘴里,一边享受着挺拔的乳头和柔软的乳肉带来的味觉上的二重刺激,一边仔仔细细地吮吸着,感受那绝佳的柔软质感——尽管我知道不会吸出任何的乳汁,不过一边揉胸一边吸奶这样的爱抚却令我感到阵阵被满足的快乐,身体自然也万分敏感地享受着少女娇艳细腻的质感。 与此同时,我也没有忘记下半身的动作,已经被欲望支配的我狠狠地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宴温暖又柔软的泉眼之中,在轻声惊叹着她的蜜穴给予着我性器的收缩和挤压的同时,又慢慢地将肉棒抽出,感受着媚肉紧紧地缠住下身的那幸福的束缚感,然后在将要把整根硬物都退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再次插入。 「啊,啊嗯……好爽……!」上下其手的双重夹击让我的耳边回荡起宴高鸣的娇喘声,接近无力的宴只能任由那一缕黑色的轻纱慢慢地从滑落,娇美的双肩轻轻地缩了缩,尾巴也在身后不停地摇晃着。 身体像是刚从麻醉中苏醒一般变得迟缓,只能一手撑着桌面保持着平衡,另一手用力地抱住了我的脖颈,双目一张一合着。 不过她的欲望已经随我一起剧烈地燃烧了起来,美艳的脸上忍不住挂起了妩媚的笑容,眼中也满是爱恋的情欲,身体配合着我一起晃动着,用湿湿滑滑的软肉夹紧了插入她体内的硬物,迎接着我的纵横驰骋。 「啊哦,啊……迪蒙博士,用力,好舒服!」已经完全被色欲的海洋所淹没的我们尽情地做爱。 在循环往复的插入中,我们跨部的肌肤都进亲密地亲吻着,宴的蜜穴慢慢地将像是少女矜持的轻微排斥渐渐变成了美艳妇人的热情如火,在肉棒的蹂躏下像海绵一般被挤出了大量的淫水,让我全力抽插的速度也忍不住在想要得到满足的欲望中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吸吮着乳房与把玩着胸部的双手动作也一同急躁起来。 被情欲催动的宴会摇晃着身体,让那具绝美的胴体在我的眼前不停地摇晃着,别在额头上的紫色太阳镜已经在激烈的动作中被震得不断跳动,细长的尾巴也完全失去了活力地耷拉下来。 「嗯,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即便她不这么恳求,已经意识到她即将要高潮的我也打算这么做——稍微挪开了脑袋,用双手抱住了她圆润饱满的大腿,将肉棒完全插入到淫水滔天的小穴最深处,开始在子宫的入口处小幅运动起来,像是横着匕首的黑衣刺客一次又一次地将匕首插入目标的心脏一般,以射精为前提疯狂地抽插着。 在那几乎每一下都会将肉穴填满、刺激着阴道内所有敏感点的反复运动中,宴高声而欢快地浪叫着:「啊,啊啊……迪蒙博士,好棒,好强,我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宴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颈,双腿像无法控制一般垂落了下来,挂在小腿上的三角形泳衣下装和热裤滑落在地面,她毫不遮掩地发出快乐的喊叫。 在那个瞬间,我用力地向内一顶,蜜穴内的泉水则像是瀑布一般冲刷而下,浑身颤抖地喷溅了出来,紧缩的阴道也让我忍不住全身一阵痉挛,脉动着阴茎向她的子宫里强力地射精,直到将她的肚子里都填满了我的粘稠为止。 再一次一起到达了高潮的我们并没有就此分开,而是轻轻地互相亲吻了一下,将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恢复着神智。 在身体稍微恢复一些知觉后,我慢慢地开口:「宴,舒服吗?」「很,很舒服呢」她满脸通红地喘息着,「迪蒙博士……太激烈了啦,要吃不消了呢,真是个折磨人的恶魔……」「那是因为宴又色又可爱啊,叫人欲罢不能哩」「我,我可是一点都不色哦?」一边说着这一点都没有说服力的话,她一边欣喜地微笑着,用双手将我抱紧了怀中,让我感受着她胸部的丰满和柔软,「只是因为,非常地喜欢、非常地爱慕迪蒙博士,所以身体会非常的敏感……」有一句不知道谁说过的老话:男人在做爱之后是不会说谎的。 而现在看来,这句话对女人也适用呢。 看着眼前放下了自己心灵上自信的伪装,坦率地向我坦诚自己心意的宴,我忍不住这么想着。 在身体连在一起地稍作休息之后,感受到了在她的体内重新坚硬起来的肉棒,宴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双手捧住了我的脸,轻声的说道:「迪蒙博士……我还想要,还想要被满足,想要体验快乐的时光……可以,继续吗……?」「随时都可以呢」实际上我这一边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在激情暂时冷却之后,彼此之间怀揣的感情就像是心灵相通地开始摩擦生热一般,让我们之间的温度重新开始回升,而且比上一次还要热烈。 已经射了两次的下身完全没有萎靡的迹象,硬挺地时刻准备着再来一场炮火连天。 在那份比天空中照耀着沙滩的太阳还要火热的气氛中,我们再一次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啊,啊啊啊啊——!」将还挂在宴身上的泳衣和轻纱摘了下来,抱起她美丽的身躯放在了我的大腿处,坐在椅子上让她背对着我,狠狠地从身后插入了她的淫穴。 因为她丰满身体上的体重直接压了上来,小穴中也还满溢着粘稠的爱液和我的精液,所以再一次的插入十分顺利,一下子就深深地刺入了她的最深处。 此时已经不需要什么温柔的动作了,我一上来便像是要倾泻欲望一般激烈地抽动着。 「唔,啊,迪蒙博士的肉棒……插得好深啊……!」第二次结合的欢爱看起来对她来说也特别舒服,花腔里面紧致得不行,反复收缩的肉壁不断爱抚着我的性器。 在抽动着腰部的同时我伸开双手,从腋下伸过双手开始揉动着她那对叫我怎么看都不会厌烦的硕大胸部,白嫩的饱满和硬朗的乳头迎合着我的动作反复颤抖飞舞着,刺激着宴的蜜洞重重地压迫着我的下体,像是要将那根肉棒吞吃掉一样。 而她的体内也不断掀起激烈的小高潮,涌出许多的爱液。 那副样子让我感到一阵阵发自内心的愉悦,因而在身后咬住了宴尖尖的耳朵,轻轻地在她身后低语着:「宴,你太美了」「啊,唔,在耳朵边说这样的事情,太狡猾了啊……!」少女稍微紧绷地颤抖的身体,像是她努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在瞬间一泻千里的证据。 但是我却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动作,而是继续着两侧同时的进攻,一边捏着乳头将那对巨乳拉长成椭柱形的软肉,一边又向上顶起腰部,让自己的肉棒连续不断地深入进攻着宴阴道中的敏感点。 一上一下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产生了两倍往上的愉悦,在我又一次用力地向上顶起腰部的时候,终于忍耐不住的宴迎来了一次大高潮。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于得到了让她满足的释放,宴的娇喘声格外激烈,仿佛是要把自己积攒的快感一次性全数释放出来一样,从爱液喷涌的时候那一下又一下几乎要断掉的呼吸就能感受到她的这一次绝顶是多么的激烈。 「哈,哈啊……」宴用力地喘息着,像是在高潮的深水中求生的泳者,「太,太舒服了,高潮的时候太爽了,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完全忍不住,一定会变得奇怪起来的……」「即便你变奇怪我也很喜欢哟?」我轻轻地在身后吻了吻少女的侧颜,轻声在她耳边呢喃着,「而且接下来也还要让你高潮呢」「笨,笨蛋,大恶魔……」「放心吧」怀抱着看起来有点生气的宴,我忍俊不禁,「不会勉强你的」「嗯,嗯……我知道的,迪蒙博士,其实很温柔呢……」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想要暴走的野性。 像是宴说的那样,温柔地开始了缓慢的抽动,同时也在手中握着她的那对洁白的胸部摇晃着轻轻地揉动起来。 在这片没有外人会前来的沙滩上,我慢慢地让少女舒服起来,尽情地享受着这稍有不同的、慢下节奏来的性爱。 只是,这慢节奏的享受,终究没有持续太久。 在我慢慢开始感觉着缓慢的抽送已经不够,吐息也渐渐急躁起来的时候,怀抱中的少女却在我之前先开了口:「虽然这种,也不错……但还是让人感到着急呢……」「果然,还是想要激烈一些么?」「那,那个……是的……」是因为暂时缓慢下来的动作让她怀念起激烈时的高潮迭起了吗——不论原因如何,内心的欲望得到了许可的我开始重新慢慢加快了腰部抽插的速度。 伴随着抽送的速度一点点变快,宴的娇喘声也慢慢变大起来,忍不住配合着我的节奏自己活动着腰部。 而她的尾巴也像是有了自主的感觉一般,慢慢攀到我的身体上,缠绕住了我的腰部,就像是向我诉说着她想要被激烈地插入,以及不想与我分离的欲望。 「啊,啊嗯,迪蒙博士,被用力地抱着好舒服,好想被插到高潮……!」虽然方才还说着会因为太过舒服会变得奇怪,但实际上她还是渴望着被我激烈地渴求吧。 那个将自己的小心思隐藏的很好的宴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变得坦率,主动向我说着羞人的话语,实在是让人高兴极了。 于是,被那兴奋推动的我像是刚毕业走上战场的军校生一般开始了不讲究技巧的鲁莽冲锋,将腰部快速地向上顶的同时双手也用力地玩弄着宴那对洁白的大奶子。 猛烈的动作很快就让她敏感的身体像被捏住的多汁水果一般挤出一滩滩的爱液,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尾巴也死死地纠缠着我的腰部,如攀登着一层层的阶梯一般慢慢累积着快感。 「啊,啊啊,太棒了,要来了,要来了呀……!」宴终于忍耐不住,将身体向后弯曲着,发出了悲鸣一般的娇喘声——她到达了又一次的高潮,比自慰甚至刚才的插入还要强好几倍的激烈快感让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起来。 而仿佛是在追随着她的感受抽插的我也在那一刻涌起一股热流,精关大开,将迸发的情欲在她的身体中喷射而出。 海量浑浊的精液瞬间填满了狭窄的蜜穴,然后顺着我的肉棒溢了出来,洒满在了连接处。 在温热的感觉中,这一次我们之间的性高潮比之前要久很多。 烈火般的性欲得到了释放的我快意地喘着粗气,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宴放开了紧紧缠绕的尾巴,身心皆感到一阵疲软的我轻轻地从身后将身体比被太阳照射许久的沙滩还要热的她抱在了怀里,等待着少女缓过劲来。 远处,海水依旧冲刷着海滩,海风也同样令人感到清爽。 放眼望去,眼前的景色在此时豁然开朗。 待到都差不多恢复了神智后,两人有些急匆匆地整理好了着装——虽然方才这片被罗德岛承包下来的沙滩并没有人,但要是交欢之后的样子被谁看到的话,估计会相当狼狈罢。 只是无论我怎么说,坐在我腿上的宴也不肯离去,于是就这么在椅子上保持着我在背后拥抱着她的姿势,我们一前一后地将放在桌上的那杯冰块都早已经融化的饮料喝了个干净,还带着几分冰冷的液体冲刷喉咙的清凉感也让我们从野战后的激情中稍微冷却了下来。 重新换好了泳装的宴依旧是那么美丽,不过垂落的金色发丝和面色微红的面颊,为她化上了几抹只属于成熟女人的妆容。 「哈,哈啊……好厉害,真的是太舒服了,这是人生中最棒的一次做爱啊……果然鼓起勇气诱惑一下自己喜欢的男人,就能收获快乐的时光呢」背靠在我胸口上的宴向上仰望着我,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她紫色的双眼中满是激烈运动后的慵懒的倦怠,「而且一定不只是因为身体上的舒服而感到快乐,也是因为迪蒙博士这么叫人喜欢啊……」「这么说,就是我平时都不温柔的意思吗?」我一边笑了笑,一边继续陪着她做这等同于后戏的调情。 「嗯嗯,那肯定是呀,毕竟迪蒙博士是个只喜欢和女孩子做色色事情的大种马……」「真是的……就当是那样吧」使坏一般的话语让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随后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半开玩笑一般地凑到她的耳边低语着,「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稍微休息一下,我们回房间继续做怎么样?」出乎我的预料,宴稍微侧过脸,向我露出了妩媚的微笑:「可以哦,因为,还想要更多地陪在你的身边,感受你的温柔和激烈,一起度过更多得时光呀。 因为鼓起了勇气邀请迪蒙博士约会,摆出羞耻的姿势诱惑你……所以现在的我很快乐呢」看着那副微微勾起嘴角的神情,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女孩子,真是意外的直率,不禁让人想要怜爱她呢。 于是,我们度过了满是恩爱的一天。【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0)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165922020年9月25日那是,梦境。 刻俄柏的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舔舐着她。 她睁开眼,眼前却空无一物,周围只有五彩斑斓的色彩。 她低头,发现自己站在一块蜜饼上,这让她感到了喜悦。 而后,一块、两块、三块,由蜜饼铺成的道路开始向着某个方向延伸。 她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呼唤着她,于是,她迈开了脚步。 在无尽的旅途中,狭窄又宽敞的道路上,她看到整合运动的暴徒向她冲来;随后在山谷之间,她目睹着萨卡兹的穿刺手向着自己鲁莽地冲锋;在找到移动城市后,她仰望着穿上了喷气背包的怪人在自己面前飞来飞去;随后,她为城市之外徘徊的被遗弃者带去临终的解脱;登上火山顶时,她击垮了游荡的无主岩石巨象;在荒郊野岭中,她因为向着求救的少女伸出援手而被数个狂徒大汉围攻;接着她又在旅途中,欢快地夸夸其谈的鸭子一起欢笑;她与向着自己抽刀出鞘的锈锤暴徒贴身搏斗;她小心翼翼地躲避着荒地上群聚猎人的弩矢,而最后,她从冰雪飞散的大地上无尽冰原的寒灾诅咒中成功逃脱。 在一切的尽头,是一片空旷的原野,蒙尘的大地被弥漫着灰色浓雾的天空笼罩,这里没有密林,没有吵嚷的荒地人,这里什么都没有。 她凝视着无尽的原野,沉浸在着绝对静谧虚无之中,之前的冒险与劳顿此刻已经毫无意义,她来到了终点,旅途的终点。 一瞬间,天空开始融化,如同流体一般喷涌而下,地面开始变得柔软,缓慢的凹陷成一种不规则的形状。 浓雾变成了絮状面纱擦过视野中的万物,地平线扭曲变形,一切都在融合,一切都不再清晰。 遥远而不可知的深处崩裂着色彩斑斓的,绚丽的,难以描绘的光束。 光束逐渐化为扭动的人形,上蹿下跳的飘荡在一片混沌的空间里,就像是美妙的狂欢,吸引着她加入其中,游荡在无形的光芒之中,宁静与混乱并存。 然而灰色的迷雾化为数个坚硬的巨石,痛击了她的脑袋。 她感觉自己在下坠,或许是自己已经与巨石融为一体,又或者是自己就是巨石。 她想要伸手,迷雾与灿烂的光辉正在逐渐消散,静谧与混乱正在消退。 刻俄柏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熟悉的人——「啊,终于醒了。 我就说吧,那个蘑菇不会造成生命危险的,多敲两下就好了」眼前是一栋看起来相当原始的部落房屋,巨木构筑成屋内四边的架子,树皮拉做了灰色的墙壁,陡斜的屋顶是秘实的树叶,木制的地板上铺着一层茅草。 她正躺在柔软的地铺床褥上,靠在墙边的的嘉维尔正一脸随性地望着自己,而头上被痛击的震动提醒着她,这似乎才是现实。 然后,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抱了起来,一阵温暖的感觉开始包裹着那微微发凉的身体。 刻俄柏下意识地抬头,才发现是那个自己最最喜欢、最最信赖的男人,他的臂膀是那么有力,而那张沉稳的脸似乎正在颤抖。 「……你这只傻狗……!」他咬牙切齿地开口,抱着自己的双臂也紧了紧,甚至让自己感到了呼吸困难,「叫你不要乱吃东西,叫你不要乱吃东西,你为什么非要吃路边的蘑菇啊,差一点就死掉了,知不知道大家都有多担心你——!」说完这句话,他似乎才意识到将自己抱得太紧了,缓缓地将环抱的双手松了松。 刻俄柏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男人沉重地喘息的样子,顿时感觉到,他看上去比出发的时候神色多了那么几分憔悴,黑眼圈也浓厚了几分。 而这个时候,听到他的话语,原本纯洁无瑕的佩洛少女,却因为自己让他担心而顿时感到了一阵莫名心痛和懊悔。 她合上了双眼,准备迎接男人的责难的呵骂。 「对,对不起……」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她,只能小声地说出了在罗德岛上学来的那句道歉的话语,「迪蒙博士……」「没事就好……没事比什么都好」他似乎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轻声道,「笨蛋小刻……以后千万不要随便吃东西了,饿了就来找我,只要你能乖乖听话,蜜饼要多少我给多少,好吗?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会伤心的」「我,我知道了……」刻俄柏乖乖地点了点头。 几乎从来没有害怕过的她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恐惧自己会迷失在那幻梦中,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给了自己一个家、给了自己温暖、给了自己一切的人。 此时此刻,她竟然感受到那环绕自己的温暖有了那么几分不真实,只要一松手就会离自己而去。 梦中的一切都从她小小的脑袋里逐渐消散了,在这之前,她就这样乖巧地被那个人搂着,感受着那份让自己感到安心的温暖。 将苏醒之后的刻俄柏安顿好,让她好好地美餐了一顿之后,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于是将那只小狗狗暂时交给嘉维尔照顾,我来到茅草屋的外头,接通了电话。 「喂,请问是迪蒙博士吗?我听说小刻因为吃了毒蘑菇昏迷不醒……」「嗯,她没有什么事情,我会照顾好她的,就在罗德岛放心地等着吧」我对电话那一头的火神回答着,然后像是自我安慰一般补充了一句,「放心……她可是我带回来的啊」「哦……那可真是太好了」又稍微聊了几句后,火神挂断了电话。 可以感受得到,作为除去我之外的监护人,她真的很关心刻俄柏。 想到这里,我收起手机,抬头望着夏夜的天空。 挂在天幕中间的明月十分明亮,甚至能让人看见隐隐约约的雾气。 清风阵阵吹过,不远处的草丛轻轻地跳着夜间的舞蹈,部落里点着的火堆也像是精灵一般灵动着。 阿卡胡拉的夜,是那么寂静,又那么喧嚣。 「哎呀,真是没想到就这样能看到迪蒙博士那样柔情的一面,真是让人意外哟?」从屋里走出来的嘉维尔伸了个懒腰,用带着几分揶揄的神色望着我。 「……小刻她怎么样了?」无视了她的话语,我向她反问着。 「其实身体已经恢复了,状态好得很……刚才告诉我,好像是做了个很长的冒险之梦吧。 但是能让什么都吃的她晕倒这么久,那蘑菇的毒性也够吓人的,搞不好真的会没命呢」嘉维尔耸了耸肩膀,随后用稍微郑重一些的语气向我问道,「不过……你,真的很在乎小刻呢」像是被触动了什么回忆一般,我没有说话。 脑海中不断放映的,是在自己与嘉维尔并肩挑战森蚺的那台巨大的丑东西并夺取胜利之后,那只跟着大家一起欢闹的、充满活力的小狗狗在众人的注视下突然昏厥的场面。 那个时候,无比害怕身边的人又一次逝去的自己,像是失控了一般地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断呼唤着佩洛少女,而她只是像睡着了一般,脸上还残留着浅浅的笑容。 和嘉维尔一起诊断的结论,是野生蘑菇的毒素侵入身体导致的结果。 因为完全没有相关植物的资料,因此只能当做蘑菇中毒,用镇静剂和阿托品一类的药剂进行常规处理,然后静静地等待着——直到嘉维尔在刚才用物理治疗将她敲醒为止,我都一直深深地担心着她的状况。 「好了,你就自己烦恼去吧,照顾好那只傻狗狗!我去找特米米」嘉维尔狠狠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力度之大让毫无防备的我差点被她一把锤到地上,「得去给她道个谢,毕竟这段时间还得住在她这里麻烦她啊。 等一起回到罗德岛上之后,还得跟祖玛玛那家伙打一架,不然她还会觉得我是靠迪蒙博士帮忙才赢的呢」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她哈哈地笑着,自顾自向着远处的一栋茅草屋走去。 望着她渐渐消失在远处的背影,我的心里却永远无法平静。 直到心神重新安定下来,我才一边轻轻地叹息着,一边重新打开了茅草房的门。 「……对不起……」出乎我的预料,刻俄柏见到我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又一次的道歉。 那个平时喜欢到处乱跑的女孩子,此时正乖巧地躺在房间里打好的地铺上。 在室内那盏小小照明灯的柔和光照下,她的脸上满是寂寥的神色,总是充满了活力的眸子里眼看就要流淌出泪水。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向他说出「差一点就死掉」的我,此时感到了吞噬心灵的罪恶。 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我,只能沉默地走到她身边,而刻俄柏就像终于找到主人的流浪狗一般,用力地扑到了我的身上,张开小小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我不会再乱跑的,也不会再乱吃东西……」她的话语中,已然带上了哭腔,让我感觉自己就像对她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样,「在梦里遇到了好多危险的事情,好害怕、好害怕会死,好害怕再也见不到迪蒙博士……」「傻狗狗……你怎么这么傻,只要你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轻轻地扶着她的下巴,让那对含着泪水的双眼直视着我,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而像是惧怕着我会离去一般,她将脑袋放在我的手上,不断地用脸蛋磨蹭着我的手心。 原本无依无靠,对于生死也无所谓的流浪者,此时却因为挂念着我,竟然这样害怕死亡。 秀美又带着几分幼嫩的脸颊上满是泪水划过的痕迹,情绪覆水难收地狂涌着,化作孩子一般的痛哭。 看着她的这幅样子,我只觉得心里非常的疼痛,甚至不知道怎么去描述这样的痛苦。 那甚至难以说是精神上的痛,而是物理意义上开膛破肚般的痛苦。 看着她的脸,回忆如幕布一般慢慢揭开,自己与这个女孩子相处的点点滴滴如雨水一般倾覆而下。 那是好几个早上刚刚苏醒时,趴在我床边眼巴巴地看着我的睡颜后笑起来的天真,那是不断地跑进办公室向我要蜜饼吃的调皮,那是在战场上会不顾一切地挡在我身前的勇莽,那是永远跟在自己身边,像是小动物一样露出虎牙的、可爱的笑颜。 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那回忆中的影像也和眼前的刻俄柏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从那个因为与我结合而开心得在睡梦中也呢喃着我的名字的少女;变作刚开始学习知识时傻里傻气,连最简单的作业都做不好的笨笨的女孩子;再变成刚到罗德岛时,害怕着不能继续跟我在一起而用大眼睛惴惴不安地看着我的小丫头;直到最后,化作初次见面时,那个浑身脏污、落魄饥饿的可怜流浪者。 她曾经的愿望是那么的简单,她不想要占有什么、索取什么,只是想要一个家,只是想陪在我的身边而已。 那么,至少让我自己能做的范围里,实现她的愿望吧。 坐在床褥上相拥着,我扶住了刻俄柏的肩头,将她揽了过来,轻轻地对着她的额头,宠爱般地亲了上去,带着几分苦涩的汗味让我轻轻地皱了皱眉。 「唔……」「笨丫头」我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小脸蛋,「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你也不要离开我啊」「嗯……」那一身橘色的外衣早已因为先前在丛林中到处乱跑乱窜的缘故而变得破破烂烂,像是一片片橙色的布料一般挂在刻俄柏的身上。 为了玩耍而早已穿在身体里的泳衣依旧牢牢地包裹着她柔软的肌肤,饱满的胸部被紧实的布料勾勒出优美的形状,紧贴着腹部的面料和腰部的系绳凸显着她这一身对于少女来说显得过于成熟的身体。 黑色的泳裤若有若无地展现出禁断之地诱人的形状,为了保护双腿而特意套上的腿环轻轻地将那对肉感的大腿勒得更加纤细。 她修长的脖颈上戴着作为饰物的项圈,挂起了连着锁链的锁,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眼前这只可爱的小狗狗已经作为忠犬,将身体和心灵都交予我的现实。 想到这一点,我便忍不住将拥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仿佛明白了方才的那个轻吻是什么意义的刻俄柏,脸上泛起了可爱的红晕,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开心的笑脸,小小的虎牙在我眼前若隐若现,用大大的红瞳满怀期待地望着我。 小刻真可爱啊……可爱到我几乎想要向着全世界吹嘘「这就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可爱的小狗狗」的地步。 而在我忍不住活动咽喉,咽下一口唾沫之后,这样的想法已然变成了,自己想要她,想要征服这个可爱的女孩子,想要她永远成为只属于自己的小母狗。 于是,甚至顾不得脱下她那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我就这么与刻俄柏在地铺上相拥在一起,不停地亲吻着。 一边掠夺着她的嘴唇,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像是液体黄金一般的金色秀发。 而这样的动作似乎不知不觉中让她痒了起来,微微地迷上了眼睛。 「嗯,嗯……啾……」蜻蜓点水一般,无数次地占有着她漂亮的樱桃小嘴。 刻俄柏那柔软而温热的感觉,让我的理智如放进烤箱里的奶酪慢慢融化。 尽管嘴唇自顾自地想要就这么一直亲吻着她,但是我还是这样暂时慢慢地与她分开,紧紧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部。 「小刻,最喜欢你了」「诶,诶嘿……」刻俄柏十分开心地在我的怀中扭来扭去,时不时还用脸颊不停地磨蹭着我的胸口,「我也最最喜欢迪蒙博士了,又强大又温柔,还给我好多好多好吃的,和我一起做舒舒服服的事情,嘻嘻……」是因为不想跟我分开的缘故呢,还是自己已经慢慢意识到了自己内心那份情感的意义呢,一直以来都如小女孩一般毫不害臊地主动黏在我身边的她,此时看起来像是成长了一样,带上了如恋爱中少女那样的羞赧。 而用视线仔仔细细地在她的身体上打量着,我才意识到,这个身体已经成熟丰满得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但心灵上却依旧像是个黏着父亲的小萝莉一样对我俯首帖耳的女孩子居然要跟自己做色色的事情,这一点实在是让人欲火焚身,进而感到一阵禁忌的快乐——真是的,明明自己都跟她做了好几次了,居然事到如今才意识到这一点,果然自己在这个方面还是有些迟钝啊。 想到这里,我的脸上就不由得浮现出了苦笑,却又很快地被内心迫不及待的欲火所吞噬。 「小刻,接吻之后接下来一直都要做的事情,我也继续做下去了哟?」「……嗯,要更多更多地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呢」她点了点头,红着脸幸福地向我笑了一下。 看着害羞地笑着的她,已经感到兴奋的我将手掌隔着泳衣的那一层锦纶面料,盖在了她那对巨大的胸部上。 似乎是因为那慢慢开始揉动的手掌弄痒了她,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刻俄柏整个身体轻轻一颤,微微扭动着身体,肌肤上也渐渐泛起了红晕。 自己还真是无可救药地喜欢胸部啊。 只是一只手揉搓的动作很快就不能满足我内心的欲望,很快将另一只手也抚了上去,两侧一同揉动起来。 刻俄柏的胸部又丰满又柔软,仅仅是隔着泳衣抚摸着就能让人感受到一阵暖洋洋的感觉。 「嗯,啊,好痒……」「小刻的胸部,真是太棒了……!」在她小小的喘息声中,我开始隔着衣服用手指逗弄起她开始慢慢变硬的乳头。 那具丰满的身体因为敏感带被触碰着而感到阵阵的快感,又是一阵痉挛般的颤动,加速的血液循环令她的脸颊涨得通红。 同时,我将空出来的一只手,慢慢滑过她柔软的腰肢,轻轻地把半遮半掩着修长大腿的腿环扯下去了一些,然后抚摸着软绵绵的嫩肉,慢慢地将手放到大腿根部,滑入股间的内侧。 透过黑色的泳衣下装轻轻地抚摸一下,就已经感觉到了绵绵的湿意。 「真是的」我轻轻地啄了一口刻俄柏的小脸,「小刻这么有感觉么?」「因为迪蒙博士一个劲地摸着,好,好舒服……」说着这句话的同时,她轻轻地吻了过来,用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咬着我的脸,「无论摸哪里的时候都很有感觉,舒服极了,也高兴极了……」「看上去完全是一只色色的小母狗呢」一边在她的股间轻轻地用手指磨蹭着大腿的根部,我一边半开玩笑地说着,「我,我只是迪蒙博士的小母狗……」「哎呀哎呀……」我笑着摸了摸她的那对小耳朵,「小刻真是太可爱了」又一次的亲吻,而这一次是是因为刻俄柏被称赞而感到开心,主动地向我献上了嘴唇。 我一边承接着她对我的爱意,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舔着那带满了唾液的粘膜,一边也开始一手继续揉弄着她的胸部,一手活动着她秘部上的手指,缓慢地开始交错着搓动起来,顺着指尖那感受到的起伏,我小心翼翼的柔和地刮弄着私处,按压着在泳衣上呈现出形状的乳头。 耳边除去唇舌交缠的口水声响之外,刻俄柏的尾巴不停地摇晃着扇出风声,股间也传来淫糜的蜜水响动。 「唔,唔嗯……」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掌握此中套路,不断地前前后后隔着泳衣滑动着。 刻俄柏的身体依旧娇嫩得难以承受这样熟练的爱抚,在我的怀抱中不停地抖颤着,然而被我堵上了小嘴的她只能发出迷迷糊糊的呻吟声,那因为做着害羞的事情而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松弛,尾巴也垂落了下来。 直到感觉她的身体将要松垮下来的时候,我才放过了这只可爱的小狗狗,松开了嘴唇,同时停下了手上玩弄着胸部和股间的动作。 「呼,哈,哈啊……」尽管并没有用力到让她高潮,但是此时的刻俄柏感觉就像我从她的身体中抽去了好几分力度似的,软绵绵地瘫在了我的怀抱里,「迷迷糊糊,软软绵绵,晕晕乎乎的……」「小刻」我伸出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看向了她朦朦胧胧地泛起了水雾的红瞳,「我要上了哦?」「嗯……最喜欢迪蒙博士了……」「我也最喜欢小刻了哦」微笑着回应了她那质朴的恋意,我轻轻地她推倒了铺在地板上的床褥中,自上而下地压住了那具与她的心智完全不符的美艳身体。 一面用一只手在衣服的摩擦声中不断将她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扯开丢到一边,一面用另一只手伸开手指探入将泳衣下装遮挡住双腿之间的布料,将其缠绕成一根细细的麻花,然后慢慢往旁边一拨,在稀稀疏疏的金色毛发下,泛着温热蜜液的阴阜像是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般地一张一合着。 用空开的手扯下自己的长裤和内裤,掏出跨部那根早已经因为这只可爱的小狗狗而勃起许久的肉棒,将粗大的前端对准了刻俄柏暴露在外的犬穴处。 「唔,啊呜,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在先前数次的交媾中,已经学会了不少新词的刻俄柏感受着我的性器传递给他的热量,已经像少女一般羞红的脸上洋溢着微笑,「好热,好烫……」「要进去了哟,小刻」看着她已经乖巧地点了点头的样子,压在她身上的我按着那裸露在外的香肩,不紧不慢地将肉棒塞入了那温热的身体内。 「嗯……啊,呀唔……!」尽管这早就不是第一次,刻俄柏那层层叠叠、宛若收口袋子的褶皱也不会紧缩到让我插入的时候感到疼痛的地步,但是那仍旧显得十分稚嫩的腔道依旧紧紧地箍住了我的性器。 在我慢慢地将肉棒插入到花径的深处,在泥沼一般湿润的肉壶里感受着甜美得如同蜜饼一般的犬穴时,刻俄柏轻轻地发出小小的呻吟声,伴随着剧烈的喘息——果然,我的生殖器对于她这样稚嫩的蜜穴来说,还是太大了吧。 「小刻……疼吗?」在终于缓慢地将整根肉棒插进她的身体内之后,紧致的感觉让我不得不稍作停留,轻轻地用手指抚摸刻俄柏的嘴唇。 而几乎毫不意外地,她伸出了红红的小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我的手指。 一边舔着,她还一边用力地左右晃了晃脑袋,像是担心我会就这么停下来似的。 没有再多说什么话,我只是缓缓抽开手,越过那我为她的脖颈带上的黑色项圈——象征着她是属于我的忠犬的信物——轻轻地用嘴唇吻了吻软乎乎的小脸蛋。 「噗,啊,哈哈……」舌头又湿又痒的感觉让她忍俊不禁地扭动着身子。 听着那嘻嘻的可爱笑声,我也高兴了起来,学着她的样子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面颊,仿佛这能带走她所有的伤痛。 随后,我与她默契地手牵着手,手指交错在一起,双手合十地感受着她握紧了我的手指的力度,然后将腰部慢慢地将腰部向后一收,然后扑哧一下,深深地向着蜜穴的最深处插了进去。 「唔,啊……!」与这只小母狗结合着的敏感部位将她蜜穴中那无穷无尽的刺激向着我的脑中倾泻而来,甚至让我不得不紧紧地抿住了嘴唇,克制着瞬间涌上来的强烈快感,免得一个插入便让自己忍不住一泻千里,然后将那根性器插入的部位又一次慢慢地抽了出来,接着再一次地在腰部运足了力气用力地压了下去,将肉棒齐根没入。 趴在刻俄柏的身上,用这样彷如征服者一般的姿势占有着她,这样的想法与抽插时蜜穴的粘膜紧紧包裹着肉棒所给予的快感慢慢地在不断地动作中融合在了一起。 伴随着她绝妙的春鸣,蜜穴中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肉壁也像是重新理解了我性器的尺寸一样慢慢地宽松下来,契合着我的插入包裹起性器,黏滑地给予着更上一层的快感。 这让我抽插的动作忍不住渐渐加快,同时反复插入的部位也越来越深入,渐渐地开始触碰着最深处子宫的入口。 「哈,啊……迪蒙博士,好大,好厉害……啊,喔昂……」在那个瞬间,我甚至感觉这样抽插的活塞运动一旦停下来,试图压抑着反复抽插时积累起来的那份想要射精的冲动便会喷涌而出,难以承受的快感将把人拉扯到快感的天堂之中。 为了让这样的瞬间到来的更加晚一点,带着想要更加痛快地享受刻俄柏的犬穴带给我的那份快感的想法,忍耐着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我开始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腰部——只是这么做的时候那再一次降临的快感却如同无法均匀地展开、只能堆叠而上的江潮一样狂涌而来,在刹那间吞没了我的全部的理智,让我忘掉了一切,开始纵情地在刻俄柏的身上用力晃动起腰部,恰似迎着大潮而上的弄潮儿。 「唔,哈……不,嗯,唔昂……!迪蒙博士,突然好用力……稍,稍微,停一下啊……嗯唔……」而在同一个时间里,我的耳边传来了刻俄柏的娇喘声,那可爱的声音从耳朵直传入我的大脑,又从大脑蔓延到了心底,像是融化的蜜糖似的晕染着我的思绪。 在彼此深深地交合着的同时,我一次又一次地在活动着腰部插入的同时吻上她的嘴唇,又在将肉棒抽出的时候将嘴唇分开,用力地呼吸着。 那一头金色的长发因为我在刻俄柏身上猛烈的动作而跟着她晃动的小脑袋四处飞舞着,变得凌乱不堪;一同飘散的还有我的理智和醉人的快感,忍耐的极限悄然接近。 「啊,小刻……」「啊,嗯,唔昂……」刻俄柏合上双眼,不断地晃着脑袋向我点头,「拜托了……让我好舒服……好爽,好爽啊,想让迪蒙博士射满我的肚子……嗯,嗯啊……因为,最喜欢了……!」说罢,她用力地将双腿盘住了我的臀部,像是追赶猎物的猛犬将其困在角落一般束缚着我,然后将肉乎乎的小屁股朝着我的跨部送了过来,在我的身下开始活动起身体,在插入的时候将蜜穴向上送去,配合着我让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贯穿到最深处。 主动配合起来的动作让快感顿时激增了好几倍,眼前已然是一片灰暗的空白,只是快要接近忍耐极限的我并没有再克制自己的快感,而是强硬地像打桩机一样自上而下地晃动着腰腹,用性器深深地敲打着刻俄柏的子宫入口。 紧接着,在性快感自下而上地登上最高处时,我的阴茎插到了这只小狗狗的最深处,使劲地在她的花腔里将欲望释放了出来。 「啊……唔,啊啊啊……!」自上而下性交的姿势使得阴茎插入得比以往都要深。 已经是一个柔软肉壶的蜜穴不断地收缩,将精液从不停地脉动着的性器里榨取出来,收纳到身体的最深处作为延续后代的种子,同时溢出了蜂蜜般黏稠的爱液加以调和,调制成一道叫人如痴如醉的绝美甜食。 刻俄柏的身体因为高潮而不断地颤抖痉挛着,那环在我身上的双腿也因为脱力而慢慢地松弛,瘫倒了下来。 看着因为性快感而迷迷糊糊的小母狗,我也只能在这份快感中轻而缓慢地将那根与她相连的部位抽了出来,蜜穴的嫩肉紧紧地拉扯着那根硬物,像是不想这么快就与我分开似的。 一边沉重地喘息,我一边轻轻地用嘴唇吻上了刻俄柏那渗出密密汗珠的额头。 「小刻……真可爱啊」「我,我想要抱抱……」那副带着迷离的眼神和煽情的表情,向着我张开了双臂的软趴趴的模样让人根本无法抗拒,我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而这只可爱的小母狗也双手环到了我的后背,用力地搂抱住了我的身体。 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一阵放松,我们在彼此的体液浓烈的气味中就这么相拥着小小地休憩,在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吐息慢慢地平缓下来的过程中,夜晚的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 照明用的灯光在虫鸣中烨烨闪动着。 失去了现代文明的庇护,没有空调的房间里弥漫着夏日湿热的气息。 我和刻俄柏就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浑身都是黏黏的汗水,散发着浓烈的体味。 因为性高潮而恍惚一阵的小狗狗此时已经恢复了神智,然而那张小脸依旧因为方才的惊雷地火而满是红润。 提起了裤子后坐到了柔软地铺边,她将还穿在身上的泳装重新裹好,惬意地躺到了我的大腿上,被我捏着小脸蛋的少女看着那根因为刚刚才射精一次而半软不软的肉棒而讶异。 「刚才就是这根东西,啪,哒地在我的身体里动来动去,真是一根很大的棍棍呢……」「……这是什么神奇的说法啊」我有些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刻俄柏的脑袋,她就像被摸得很舒服的忠犬一样蹭了蹭我的手心。 「但是很舒服啊,迪蒙博士的棍棍在我的身体里颤动着,哔哔地把那么多粘稠的东西射出来……」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些什么话,心智已经渐渐像是情窦初开少女的刻俄柏害羞的声音慢慢地变小,最后甚至完全将脸埋在了我的大腿上,从脸颊到耳根都像山火一样染成通红。 看着眼前撒娇的小狗狗,闻着刺激鼻腔的体味,感受着她成熟身体的柔软,听着她可爱的声音,我内心的欲火又再一次重新燃烧起来:「呐,小刻,我们再……」再来一次——准备这么说并抓住了她的肩膀的时候,刻俄柏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 尽管给了她作为通讯设备的智能手机,不过因为刻俄柏不怎么会用复杂的功能,所以就连铃声也是默认的马林巴琴声。 在我因为这响动愣神的时候,她已经抓过了自己的手机:「啊,是火神大姐打过来的!」看着通讯界面上那张显眼的火神照片,她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了我。 怀抱着几分期待落空的表情,我还是对着她点了点头。 「喂?我是刻俄柏哟!」「喂,是小刻吗?」刻俄柏轻轻一划接通了电话之后,马上就听到了电话对面火神那沉稳的声音,「我听迪蒙博士说,你不小心吃了毒蘑菇,昏睡好久了……身体没有事吗?」「没有事哦!现在我好精神好精神呢」「是吗,有迪蒙博士和嘉维尔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现在这个时间,已经要准备休息了吗?」「现,现在吗?那,那个……」刻俄柏带着慌乱的样子向我这边看过来,等到了点了点头之后,她就像明白我意思那样说道,「是,是呢!大家今天都在打坏人,所以都早早睡觉了!」「这样啊,那就没有办法了,还想着向迪蒙博士询问一些事情的」本以为通话或许就到这里结束了,然而火神却话锋一转,「啊,对了,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说。 小刻,我想大家都教育过你,不要乱吃路边的东西……」直到火神开始了一长串说教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个对武器装备以外的话题一概不感兴趣的火神在教育被她当做女儿的刻俄柏时,也可以这么能说会道——不过显然基本都是她在重复着一些像是年迈的家长唠叨孩子一般的话语,而刻俄柏只是随口附和两句。 然而尽管这长长的通话却仿佛一眼看不到边,我内心已经开始燃烧的欲火不但没有熄火,反而燃烧得越来越旺盛了起来。 在内心躁动的温度越过了某一个熔点之后,就仿佛被膨胀的性欲操纵了思维似的,我一把抓住了正老实地坐在我身边的刻俄柏的肩膀,一把将她按倒在了被子上。 「呀唔……!?」「怎么了吗?小刻」「没,没什么……」在我充满了欲望又带着捕食者一般凶狠的眼神中,刻俄柏只能紧紧握着手机,声音都小了几分,「不小心滑倒了,没,没有事的!」「没事就好……真是的,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该说你不吸取教训呢。 说到这一点,就跟铸造武器的时候差不多,必须得……」就在火神又开口说着长篇大论的时候,刻俄柏盖住了手机的通话口,带着困惑的表情看向了我:「那,那个,迪蒙博士……?」「跟我说话的话,小心被火神发现说我已经睡觉的谎言了哦」她慌慌张张地点了点头,对这副表现很满意的我轻轻地笑了一下:「真是个好孩子……不过跟火神撒谎,没准也是个坏孩子呢」「所以,大概就是这样。 小刻?在听着吗?」「啊,我在听,我真的在听!」「真是的」电话对面的火神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而是为刻俄柏对说教一如既往的敷衍了事而轻声咽了口气——她真的很关心这只小狗狗吧,「别人跟你说话的时候要认真听……」「可别挂电话哦,不然就是坏孩子了呢」我凑上前,在刻俄柏尖尖的耳朵边轻声说完,然后将她上身的泳装翻了上去,那对饱满又雪白的圆润胸部再一次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明明有着天真的性格和童颜少女的身姿,却有着这样一对硕大的巨乳,这强烈的反差感永远能让我感到阵阵的兴奋。 于是,我开始伸出双手,画着圆圈地揉捏着那对令人血脉偾张的大奶子。 「迪、迪蒙博士……?!」「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小心被火神发现哟?乖乖的小狗狗是不会让我被火神发现的吧?」这么说的同时,我伸出一只手,用食指堵住了她的小嘴,「小刻的身体这么诱人,我已经忍不住了……」逐渐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依旧紧紧抓着手机的刻俄柏眼睛瞪得圆圆的。 看着她重新慢慢变得通红的脸颊,我再次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着:「而且,小刻也感到很舒服吧?」「啊,唔昂……」对着无法向我做出回答的刻俄柏,我一边留出一只手揉捏着胸部,一边将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下半身。 她并没有抵抗,十分顺从地被我扯开了泳衣的下装,将那被蹂躏过一次的私密处再一次展现在了我的眼前,粉嫩的阴阜上似乎还带着方才我射进去的精液,连着一条条粘稠的丝线。 屋内用作照明的灯光依旧在闪烁着,而被我看着秘部的刻俄柏脸因为紧张和害羞而脸变得通红,然而还在跟火神通着电话的她甚至无暇遮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用张皇失措的无助眼神这样看着我。 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越来越无法控制住脑子里涌上来的性欲,渗出了手指向着纵向的蜜裂处伸了过去,轻轻地插进去活动了起来。 「唔,啊……!声音,不行,啊,唔唔……」身体颤抖着,刻俄柏小声说着的同时用力晃了晃脑袋。 然而伴随着她喊出来的小小惊呼,蜜穴处发出了小小的水声,这让我完全没有停下爱抚的想法,反而继续活动着手指。 尽管并不是正式地插入,但是先前残留的诸多黏滑的蜜水和精液让我的手指像触碰到柔软至极的泥沼一般深深陷了进去。 慢慢地将食指伸进了两个关节,我像是要将里面的汁液引出来一样开始搅动着,为了弄出更大的下流水声而故意大力活动了起来。 「嗯,一定要注意身体上面的各种问题……」「哈,唔,啊……火神大姐,说的,是呢。 上面,很,唔唔……很重要……」「哦呀,上面很重要吗?」明明知道这句话是对话筒对面的火神说的,我还是刻意回答着,然后凑上了脸,用舌头开始舔着刻俄柏那对丰满上粉红色的凸起,「那么就让你好好舒服哦」「诶诶……不,不对不对,唔唔……!」被我的舌头轻轻地画着圈一样刺激着那颗小樱桃,娇嫩的乳头一下子又变大了一圈,「舌头不行,不行啦……」「嗯?舌头不行吗?这方面要注意口腔卫生啊,在食物这块的下面……」「嗯哦」一边继续着舔舐乳头的动作,一边听着火神沉稳的声音,我忍不住继续捉弄着刻俄柏,「看来下面也要一起啊」在用嘴部含住乳头的同时,我停在蜜穴处的手指也重新开始活动起来。 上面的揉弄和下面的爱抚有节奏地一起进行着,一边吮吸着乳头和白皙嫩滑的乳肉,一边用手指像是性器那样自上而下,由内而外地顺着蜜穴抽动起来。 二重的刺激让刻俄柏忍耐不住,惊叫出了声音:「呀……那里不可以,唔,唔……!」「怎么了,小刻」察觉到这边发生了什么,电话那一头的火神询问着,「什么东西不可以?」「啊……那,那个,有一只爬虫,爬到了奇怪的地方,在,在调皮地飞着,唔唔,啊……」「那可真是不好啊,能用赶快弄出来吗?可不要染上什么病呢」「当然是不要弄出来比较好啦,不过居然说我是爬虫什么的,这么不乖的小刻得好好调教一下」这么说的同时,在刻俄柏轻声的惊叫里,我的嘴离开了乳头,转而用手揉捏着那份柔软,然后将脑袋凑到了她在泳装的包裹中微微露出的腋下,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双乳的根部附近。 金色的腋毛处一看就像是非常容易积攒汗水的地方,舌尖所到之处感到了微微的咸味。 像是要更多地品尝那份咸香一般,我将嘴凑了上去,轻轻地吻着刻俄柏的腋窝,轻声提醒着她:「小刻,不跟火神说一下爬虫在做什么的话,她大概是不会相信的哟」「啊,唔……那个,那个,爬虫突然钻到了胸部的下面,不,不停地活动着,唔哇……!」在我来来回回的舔弄中,舌头就这么从腋下慢慢地重新转移到了胸部之谷的夹缝间,同时也没有忘记在这期间对于蜜穴的刺激,手指不停地活动着,浅浅地抽插着刻俄柏的私处。 她不得不一面颤抖着身体,一面继续向火神说着这「爬虫」的恶作剧:「唔,嗯……现在,在胸部那里不停地动着,啊……」「……这方面要注意呢。 小刻的胸部这么丰满,除了健康上的护理,还得小心被什么坏人染指……很辛苦吧。 这方面还得要注意……」「说的可真不错呢,那么就让我好好『染指』一下小刻的胸部吧」轻轻地笑了笑,本来在阴阜处不断地玩弄的手指慢慢向上,一下子紧紧掐住了女孩子作为敏感的阴蒂,同时另一手也夹住了刻俄柏的乳头,用力地捏了起来。 「唔噫……!啊,啊啊,呀啊啊……!」身体本能地捂住了智能手机的通话口,刻俄柏发出了相当大的娇声。 全身顿时无力地酥软了下来,忍不住痉挛地颤抖着,丰满的胸部大幅度地上下起伏,不断急促地呼吸,就连握着还在手机的手也险些脱力。 蜜穴处如喷水枪似的滋出了一大滩爱液,看来是在我的刺激中到达了高潮。 看着她恍惚的样子,我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蛋:「嗯……再怎么说轻微的恶作剧就这么算了吧」「嗯,嗯……」在慌乱的呼吸里,刻俄柏带着惺忪的目光,如释重负般地向我露出了笑容。 不过完全不清楚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的火神,从电话那一头发出了声音:「喂喂?小刻,怎么回事?听不到吗?是信号不好吗?」「啊,啊……没什么,火神大姐,只是在赶虫子而已,这边的虫子好多呢……」仿佛终于等到我的捉弄结束了,刻俄柏露出了安心的表情回答着。 不过下一秒——「唔诶?!」她的表情瞬间又变得惊异起来,因为我靠在她的身上,而那根因为兴奋重新勃起,颤抖着的肉棒贴在了她的蜜穴口,「为什么……迪蒙博士,刚才,不是说就这么算了吗……?」「意思是轻微的恶作剧就这么算了,要开始做真正的事情咯,小刻不会觉得还没满足我的性欲就这么结束了吧」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我微微一笑地向她展示着那根坚挺的肉棒,然后用手指点了点她通红的面颊,「而且,火神还没有说要挂电话呢」即使刻俄柏已经噙着泪水摇晃起脑袋,但那也只是单纯地增加了我的兴奋而已。 看着她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淫水直冒的蜜穴,我慢慢地直着身子,将跨部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清清楚楚地看着我们的性器官结合的样子,随后一点一点将自己的下半身插入。 在慢慢深入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停了下来,用小孩子捣蛋得逞时的表情看着刻俄柏:「怎么样,小刻,要我不再这么做了吗?」看着她用力点了点头之后,我一口气将被吞没一半的肉棒贯穿到了最深处——这么做当然指的是在一半停下来,而不再这么做自然是赶快插入——那突如其来的猛烈动作让性器直接冲击着刻俄柏的子宫入口,蜜穴中全部的敏感点在瞬间被全部按压刺激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尽管已经用手捂住小嘴,她却还是漏出了高声的娇喘:「唔,噫啊啊……!!里面,跑到最里面了,唔,唔唔……!」「里面?小刻,怎么回事?」在电话另一侧的火神似乎也听到了声音,焦急地询问着。 「虫子,虫子……虫子跑到衣服最里面了,呜……!」「那么,赶快用手抓出来,虽然小刻的身体很结实,不过中毒就不好办了啊」「手,手……」用力忍耐着想要发出来的娇喘声,刻俄柏断断续续地维持着跟火神的通话,「不,不行,太深了,用手够不着……」「用手够不着,但是用阴茎却可以呢」这么说着,我将肉棒慢慢地抽出了几分,然后用力地再次插了进去——这是今天的第二次性交,我的下身与刻俄柏蜜穴里柔软细嫩的媚肉不断地磨蹭,在时不时加入进来的火神的声音中产生令人紧张和心跳加速的快感。 拉出腰部之后用力地顶到最深处,我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将下身捅到刻俄柏身体里的最深处,深深地敲打着。 「唔,啊,不行,这样敲打着……!」刻俄柏将求助的眼神望向了我,然而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释放性欲中的自己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是一边伸出手揉捏着她的胸部,在享用着那份柔软的同时继续用力活动着腰部,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着,一边将另一边手的食指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对她做出了「嘘」的动作,示意她不要随便发出奇怪的声音。 「小刻?什么在敲打着?」「啊,呜……!是,好像,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不得不说,在这种时候她居然挺聪明的,飞速地做出了回答,「可能,是,是错觉吧……唔咕……」「真是的,小刻,我明明就在这么敲着吧?」这么说完之后,我便使劲地用龟头顶着刻俄柏的子宫口,这样的刺激让我和她一起品尝着食髓知味的快感。 看着一边做出噤声的动作,一边却用手揉捏着她的胸部、用阴茎不断地在她的阴道里蹂躏的我,被这么鬼畜地欺负着的刻俄柏只能用手无力地握着手机。 在扬声器不断传来的火神的声音里,她只能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尝试不让每次插入时那娇艳又销魂的娇喘声传到那一边。 这拼命忍耐的样子令我越来越兴奋,就连呼吸都忍不住变得凌乱起来。 这种感觉就好似甜美的蜜饼一般,我腰间的动作也止不住地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 「唔,噫,唔昂……不要,身体里面被搅拌着,不行……」尽管用尽全力想要控制声量,但是刻俄柏的娇声还是传到了我的耳边,「迪蒙博士……声音,要被火神大姐听到了,呼唔……」尽管她不情愿地晃着脑袋,但是身体却十分老实地有了反应。 充满了黏黏糊糊爱液的蜜穴每次被肉棒插入都会发出下流的水声,肉壁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性器;而抽出的瞬间则会被紧紧地缠绕着,像是不希望我离开一样。 再加上有可能被火神发现的紧张感,偷情一般的做爱仿佛被舔加了作为禁药的兴奋剂,让沉浸在其中的两个人兴奋得再也无法自持。 「唔,唔,呼啊,迪蒙博士,不要再……这样下去……!」「啊啊,今天就先说这么多吧」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刻俄柏的窘境,另一边的火神听起来终于准备结束通话了,「看来小刻在那边也很不容易呢」而「很不容易」的刻俄柏已经完全没有去回答的余地了。 我用力地加速活动着腰部猛烈地冲刺起来,让每一次的插入都顶到她的子宫口,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一大滩的蜂蜜,将两人的结合处糟蹋成一片湿漉漉的池沼;跨部不断地被冲击着的刻俄柏也仿佛察觉到了我将要迎来巅峰时刻的事实,同样激烈地准备迎接着高潮的她用手捂住了小口,硬生生地将一次次的叫床声忍在了咽喉里。 「那么,回来之后我们再说吧,再见啦,小刻」「是,是……!啊,啊啊,要,要再……!唔,呜呜呜——!」不知道两人的通话有没有结束,但是刻俄柏已经到达了绝顶。 为了不让她的声音漏出来,我俯下了身体,用力地用亲吻堵上了她的嘴唇。 胯下的小母狗因为叫床声被压抑而全身颤抖,蜜穴紧缩地痉挛起来,身体严丝合缝地与我贴合着,白皙的手臂和双腿也紧紧地抱住了我,那份体温和像是要榨干一样用力缠着下半身的蜜穴很快让我到达了极限,在肉棒又一次突进到子宫入口的时候用力地射精了。 「唔,唔唔唔……!」一同发出低沉的吐息声,我不断颤抖着被紧紧包裹着的阴茎,将尿道中的精液射到刻俄柏的身体深处,然后被她不断高潮、倾吐出爱液的蜜穴紧紧地贴合了上来,直到将每一滴精子都吞进她的子宫里。 「呼,呼……啊,精液,射进来了……」漫长的射精和高潮持续了很久,而深深地眷恋着我的小母狗在拥抱与亲吻的间隙里,带着神魂飘散般煽情的表情嘟哝着这样的话语。 至于还被她握在手中的智能手机,则正不停地响着通话结束之后嘟嘟的提示音……茅草屋内的照明灯光被关掉了,只有点点的星光和月光透过窗户照进了这座原始部落的屋子,然后被窗外的树木切割为数个不规则的图形。 「抱歉呢,因为小刻好可爱……所以刚才没有忍住」看着伏在我的怀抱中,轻轻地摇晃着毛毛的小尾巴、脸上还嘟着嘴的刻俄柏,我带着歉意的神情,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为她理顺在刚才的激情时被压在屁股下弄乱的尾巴毛。 「被,被火神大姐发现了怎么办啊……」她用有些怨念的眼神看着我,「下,下次再这样……」「意思是还可以有下次吗?」「咬,咬你哦!」欣赏着怀抱中的小狗狗鼓起了脸蛋的可爱表情,我忍俊不禁,然后轻轻地吻了上去,蜻蜓点水一般地触碰着她的嘴唇:「真是,我可爱的小刻啊……」「迪蒙博士……」就像是在最饿的时候拿到了蜜饼那样简单地满足了,刻俄柏轻轻地用小鼻子细嗅着我的身体,就像是闻着主人味道的忠犬一样,安心地向我撒娇着,「我要一直抱抱,一直亲亲……」「嗯……约好了哟,乖狗狗」我微笑着,轻轻地敲了敲她脖颈上的项圈,用手指抚摸着她那一头经过护理后十分漂亮的金色长发。 而她慢慢地靠在了我的身上,细嗅着我的味道,慢慢安心地进入了只有我存在的甜美梦乡。 看着她微笑着的睡颜,回味着方才激情时的余味,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慢慢地将手伸向黑色衣袍最深处的一个衣兜里,抽出了一把小小的短刀纸模——这是将她带回罗德岛之后不久,这只一直有些笨笨的小狗狗模仿大人的样子,十分郑重地双手捧着送给我的东西。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做出来的!火神大姐姐让我不必强迫自己去做……但是,但是我也想给迪蒙博士送一份礼物嘛!」那把短刀纸模歪歪扭扭,满是折痕,不怎么精致,真的很难说收到的人会喜欢。 然而那个时候,看着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的刻俄柏,用手握着那把短刀纸膜,我却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这显得十分粗制滥造的小收藏品,就这么被我收到了衣兜里。 而事后火神告诉我,这是以往一直安静不下来的刻俄柏花了好几个小时,认认真真地向着她请教,一点一点叠出来的,只希望我能稍微夸奖她一下。 我有些怅惘地笑了一下,将短刀纸模收了起来,难得地抽出了一支玻利瓦尔雪茄。 轻轻打了个响指,源石法术的黑红色火焰便将其点燃,混着尼古丁的灰色气息涌进口腔,麻醉着我的理智和心神。 不知不觉地抬头望着窗外满是繁星的天空,口中吐出一阵淡淡的烟雾。 而再低下头看看刻俄柏红润的容颜,已经睡着的她是那么的安详而恬静,就像是这个年纪平常地去上学和生活的普通女孩子一样。 「傻狗狗」不知道是因为烟味的刺激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我喃喃自语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抽噎。 将微微颤动的双手覆在了她的安睡的面颊上,正在梦境中的刻俄柏似乎感受到了这份夏夜中的温暖,嘴角微微地浮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这个时候,她再也不会感到寒冷,也不会没有一个可以回去的家了。 「要好好地活下去,好好地陪在我的身边啊」【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1)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51)小白马的密林冒险(泳装白金)2020年10月9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20719白金:无胄盟刺客,唯一身居白金大位的骑士杀手。 在卡西米尔与博士会面后相约在罗德岛见面,并依约前来成为狙击干员。 性格慵懒随性而悠然自得,喜欢恶作剧,更喜欢捉弄作为心上人的博士,同时意外的很有少女心,对浪漫的气氛和情侣之间做的许多事情完全没有抵抗力。 夏日的假期还带着小小的尾巴,在汐斯塔的休憩终于要接近终点了,想要再紧紧地抓住这将要结束的休闲时间的人们也尽情地开始了最后的享受。 而出乎我的预料,在这一次的度假中一直以来都优哉游哉地独立于众人之外消闲的白金,突然在结束前的两天向我发出了约会的邀请。 「想要稍微跟迪蒙博士享受一下快乐的时光,忘掉那些讨厌的烦心事呢。 要不要陪我去城市里走走?不方便的话,下次也可以哦」我的眼前顿时浮现出了那名库兰塔少女脸上游刃有余、轻松惬意的微笑。 尽管她的短信里说着「下次也可以」,不过有空闲的自己又怎么会拒绝她主动向我发出的邀约呢?同样带着想要与她轻松愉快地逛街的想法,我答应了下来。 不过显然对我来说,这一天的现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顺利。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昨夜刚刚冲完凉、稍微筹划了一下和白金的约会地点就准备休息的时候,我猝不及防地接到了可露希尔的紧急通话申请。 按理来说我本应该无视那个经常恶作剧的奸诈小恶魔的电话,但是工作上的责任心还是让我接通了通讯——其结果就是,原本已经预备要入睡的我被可露希尔缠着打开终端远程处理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行政文书工作。 假期中半夜被迫上班的疲劳和工作的枯燥,让好不容易将其完成的我昏昏沉沉得连合眼都显得困难起来,直到深更半夜身体还不听话地保持着令人恼火的清醒,最后在身心俱疲时才勉强进入梦乡。 所以当今天早上好不容易才在闹钟的喧闹声中苏醒的时候,距离和白金约好的时间只有不到二十分钟了。 我慌慌张张地起身洗漱更衣,打理了一下仪表,换上了白色衬衫和蓝色短裤的休闲装,急急巴巴地冲出门狂按着酒店电梯的按钮。 电梯门打开之后,我连忙快步地向外急奔而去,带着几分慌乱的脚步甚至让我的呼吸也多了一丝急促。 而当来到约定碰面的酒店门口时,只见白金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 库兰塔少女显然已经等了我相当一段时间。 一对尖尖的耳朵在头顶轻轻晃悠着,白如满天飞雪的披肩秀发耀眼而迷人。 洁白的肌肤吹弹可破,透着几分浅浅的艳红色。 少女的五官非常的精美,微微上挑的一对长睫毛下是淡金色的大眼睛,温润地闪着自信的光彩。 小小的鼻子如短剑一般将其分为对称的左右两侧,嘴角则轻轻地带着微笑的弧线。 她穿着平日里的那一身纯白色的衣衫,长而宽松的袖子包裹着她的双臂,斜扣着袖子的门襟下却微露着她苗条的纤腰和平坦健康的小腹。 扣上了腰带的热裤包裹着她摇晃着白色马尾的跨部,柔软肉感的大腿却只露出了根部,剩余的部分则被紧绷的黑色皮袜包裹着,完美地体现着她身材的修长。 似乎稍微等得有些久了,挎着小包的她像一只有些心急的小白马,有些惴惴不安地前后摇晃着着脚,又时不时摇晃下尾巴,用手打理一下自己纯白的长发,生怕出了分叉或毛躁似的。 一阵夏季的微风拂过,轻轻地吹起了她的发丝——那副样子简直就是春天的仙女在人间的化身。 这样一幅美丽的景色,甚至让匆匆赶到她身边的我内心一阵悸动。 「抱,抱歉……!」在跑到她的身边之后,我连忙向她道歉,「昨天睡得不是很好,稍微来的有点晚了」低头掏出智能手机看了看时间,所幸的是我正好在约好的时间准时冲到门口。 而看着有些狼狈的我,白金轻轻地晃晃耳朵,微笑了一下:「气色不错呢——哎呀,没想到能看到迪蒙博士这副慌乱的样子,就这么重视和我的约会吗?我很开心哦」「迟到可是很失礼的啊,而且还是你主动的邀请」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过还是让你久等了啊……」「没有哦,我也是刚到」「这么说是不是已经成固定的套路了……」话虽如此,白金看起来也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她也同样在期待着跟我的约会吧,所以才提前来到了碰面的地点。 原本想着提早来这里等她的,结果现在反过来了呢。 虽说我并没有迟到,但也只能带着心中的小小遗憾,开始了和白金这一日的约会,同时期待着自己能让她忘却所有的不愉快,开心地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时间。 「那么迪蒙博士,今天准备把我带到哪里去呀?」汐斯塔夏日的街道被日光晕染上了灼热的气息,川流不息的人流更是为这气息增添了几缕繁忙。 在人行道的阴凉处慢慢地行走着,白金十分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时不时甩一甩马尾扫过我的腿部,像是无数恋爱中的普通女孩子一般跟在我的身边。 「去中央购物城走走怎么样?不但可以稍微逛逛街,而且无论是餐馆、电影院还是娱乐设施都能在那里找到」在一旁的白金没有说话,却巧笑地向我点了点头。 一同迈着轻松的脚步,我们走进了位于汐斯塔城市中心、刚刚开门不久的中央购物城。 虽说才仅仅只是早上,但是这座为了拓展旅游业而专门兴建的大型商场已经吸引了如织的游人,不论是想要采购的本地人亦或者是希望消遣的游客都将这里视作购物的最佳选择。 尽管两次在汐斯塔度假的期间我之前也曾在这里匆匆浏览过,但是和女孩子来这里约会那还是第一次。 「那么,想去哪里呢?无论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的」尽管非常想要显摆一下,但是我们还是非常老实地站在了楼层导览图的前面——虽然自己来过这里,但是我也只去过贩售伴手礼的几家店铺,所以也只能顺着白金的喜好来决定下一步去哪里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有些束手无策的我,白金却看起来有些开心,用欣赏的眼神望着我,随后用天马视域那敏锐的视觉扫视着一行行品牌商店的名字。 「嗯?啊,没想到这里也有这家护肤品的店呀,他们在全世界的营业范围还真广啊」「是你熟悉的品牌吗?」看着白金饶有兴趣的神情,几乎对女性用品一窍不通的我也只能附和着她这么说了。 「是啊,是卡西米尔的一家老字号……平时想要购买他们的产品都是在罗德岛上网购,或者托信使帮忙带回来的呢」「那么,我陪你去逛逛吧」我轻轻地握住了白金的玉手,「然后在附近走一走,或许能找到感兴趣的东西呢」「哦呀,迪蒙博士,这一层楼基本都是女性的服装首饰和用品商店哟,你难道不会觉得无聊吗?」「不会啊」看着笑眯眯地望着我的白金,我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跟你在一起就不会无聊呢」「还真是会讨女孩子开心呢,嘻嘻……」虽然依旧还保持着一副淡然的神情,不过她白皙的脸上微微染过了一丝红晕。 而就这么决定好了目的地的我们牵着手搭上了电梯,一同站到了电梯最里侧,看着购物城的地面一点点从我们眼前降低。 在电梯停靠楼层的轻微震动之后,我们走出了门,来到了这个集中了各家衣服、化妆品和首饰店铺的楼层。 看着许多来来往往的女性,察觉到了自己的格格不入,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冒起了冷汗。 「紧张了吗?」「那是肯定的吧……这里甚至没几个男性」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侧过脸,看到的是白金那副有些揶揄意思的笑脸。 「既然要和我约会,那么陪我购物也没问题吧?嘻嘻」说罢,比我矮上好几分的她将脸凑到我的耳边,轻声低语着,「而且那个沉稳的迪蒙博士露出这么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很可爱哦?就这么陪我走走让我再多欣赏一下怎么样?」这是被她戏弄了吧。 看着她沉浸在捉弄我的快乐中的那副样子,我也只能耸了耸肩,跟着她的节奏,走进了她说的那家售卖护肤品的商店。 「嗯,这股香味还是那么棒呢」「是这样吗?」诚如白金所说,店内弥漫着一股柔和的香气,让我忍不住联想到调香师身上常常带着的那股薰衣草的芬芳。 「既然是涂抹在肌肤上的护肤品,那么味道和质感肯定是需要很柔和的嘛」就算白金跟我这么介绍着,但是自己也只能牵着她的手跟在并不算宽敞的货架间,望着完全叫不出名字的各种护肤品,只感到我活像是被安排了猝不及防的临时考的学生。 在店员和白金欢快的交谈声中,我只觉得眼前的各种瓶瓶罐罐似乎都要生出许许多多的钳子,把我的手脚都夹起来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尴尬极了。 「啊,话说迪蒙博士,你平日里不会用护手霜或者脸霜之类的吧?」「这个,不会……」不如说,能在凌晨四点起来泡面吃的我生活习惯本身都不怎么健康,更别提用这些东西了。 「稍微保养一下皮肤比较好哦?虽说迪蒙博士已经很出色了,」——同时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我,白金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但是女孩子总是希望自己喜欢的男性更加优秀呀,无论是外在还是内涵。 只有意识到他人对自己的看法,明白自己希望塑造一个怎样的形象,然后不断地提升自己,才能更好地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让更多的人为自己倾倒,不是吗?」「『即便是吃酱油拌饭也要保持优雅』……就是这样么?」「对对,虽然看起来像根木斗,不过迪蒙博士果然很懂啊。 嗯……这家店的护手霜果然一如既往地棒呢」白金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店员的手中接过了试用品,将护手霜挤到了手背上,轻轻地画着圆圈涂抹着,「啊,稍微挤多了一点」下一秒,像是早就筹划好了一样,她轻轻地伸开手,将涂满了护手霜的手贴到了我的侧颊上,轻轻地摩擦起来,将那一层薄薄的乳状物均匀地抹在了我的脸部的皮肤处。 纤细柔软的完全感受不到是拉弓放箭的手指在我的脸上穿梭游走,护手霜恰如其分的温和湿润感与她手指的那份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柔软,让我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真是的……这么仔细看上去,还真的是又成熟、又可靠的男人呢,这不是更加没法自拔了嘛……」一边抹着我的脸,她还一边轻声呢喃着,最后还轻轻地摸了摸我下巴上的微须,「好啦,就准备买这个款式吧,能让我去结账吗?」「啊,当然……」从衣兜中掏出支付用的银行卡交给她,白金从货架上取过一支同款的护手霜,走向了收银处。 看着她甩着马尾和长发的倩丽背影,感受着脸部残留的护手霜那优雅而柔和的淡淡香气,刚才的那阵被束缚的感觉顿时一扫而空。 明明只是将多的护手霜涂抹到了我的脸上,但少女柔荑的那份体温和柔软却让我小小的兴奋难以平息。 ……自己确实是在跟她约会啊,我不由得暗自感慨着。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呢?」「这个啊,稍微去其他的店里也转转怎么样?」看着走出店门,重新与我挽着手的白金,我笑着说道,「没关系,好不容易可以和你约会,在你希望取得的地方转转就好」「呵呵……那就拜托你了」而当我们还没来得及迈出步伐的时候,衣兜里的一阵响动让有些不爽的我把那台不识时宜的手机掏了出来,而来电显示的名字是蓝毒——看着一旁保持着微笑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的白金,轻轻划过手机接通电话的我却在这炎热的夏末感到了一阵发凉。 「早上好……迪蒙博士,请问您现在有空吗?」「早上好啊,蓝毒,找我有什么事吗?」一边尝试着避开始终面带笑容的白金不断凑到电话边的那对白色的耳朵,我一边尴尬地回着话。 「那,那个……我在酒店客房电脑的网上查到,汐斯塔的中央购物城进驻了一家非常棒的蛋糕店,那个,如果您有时间的话,能不能下午跟我一起去……」「啊啦,真是抱歉呢,蓝毒」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回答,脸上的笑容似乎微微变了些颜色的白金已经一把将手机抢了过来,用着仿佛带着火药味的语气对着对面说道,「迪蒙博士现在在和我约会呢,我们已经说好了今天要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游玩,最后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所以抱歉啦,今天他要作为我的男朋友陪着我呢」「白,白金?!等,等等……」还没等蓝毒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白金就干净利落地帮我挂了电话,同时还十分贴心地将手机切换到了勿扰模式。 在快刀斩乱麻地做完这一切之后,她轻轻地将手机放回我的衣兜里,抱住了我的手臂:「好了,没事啦」「这是不是不太合适啊……」「只是像恋爱剧里那样单纯的约会不就太无聊了吗?所以想要稍微做一点有趣的事情……」她轻轻地踮起脚尖凑到我的耳边,喁喁私语着,「别忘了,可爱的迪蒙博士,今天只有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哦?」话音才落,我的耳垂处便传来了库兰塔少女唇瓣的温热和轻咬的质感。 在公共场合的众目睽睽之下被她这么亲密地示爱的现实,让我的耳根软了下来,呼吸都忍不住紊乱了几分,自然也就将刚才那一通搅乱气氛的电话忘到九霄云外了:「那么,今天就让我作为男朋友好好地陪着你吧,美丽的白金哟」于是,我们就这么顺着楼层逛了一圈,如果是白金感兴趣的店铺就会进去稍微浏览一下。 而逗留时间上的估算我也大概明白了,她对于化妆品并不怎么感兴趣,却相当喜欢精美的小饰品。 而在流行服装的区域,相比起单纯的休闲运动或是性感火辣风格,她更喜欢符合少女气息的优雅恬静风格——相比起那个战场上冷酷的狙击弓手来说还真是巨大的反差。 不得不说,陪伴对方一起购物,大概就能摸清楚彼此的乐趣。 而对于以隐秘为第一前提的刺客来说,愿意在此时将自己的喜好展示给我,说明白金已经真心地将自己托付给我了吧。 这么想的同时,她已经挽着手,走到了……「这,这是……」「游泳用品店哟?」轻松地说出这个词,她就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露出了有些坏心眼的笑容,「前两天旧的那件泳衣已经不太能用了呢,所以顺便在这里买一件吧?」尽管这家游泳用品店贩售的泳衣并不分男女,但是显然相比起大多数时候只是一条泳裤的男性泳衣来说,女性泳衣在这里占据了绝对的主体地位。 因为并没有什么顾客,店里只有一个看店的黎博利族小哥,不过即便只是站在店门口,我似乎也能感受到他向我投过来的一副幸灾乐祸的复杂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好似被实验室里被导师公开展示在诸多学生面前的小白鼠一样。 然而仔细思考一下才明白,白金希望我帮她挑选泳装……就是说,她是为了穿给我看吧?想到这里,那份尴尬便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当然可以了」想到这里,我就笑着点了点头,「这是我的荣幸」「啊,嗯。 那么,我们进去吧」直截了当的回答似乎让白金有些意外,但她还是牵着我的手,与我一同走进了商店。 走过挂着一排排上下泳装一齐搭配陈列的架子,我们两人之间如升起了一股无名的尴尬气息,只是沉默着走马观花般地看过一套套不同的款式。 从几乎只遮住三点的性感比基尼和像是专门给小孩子穿的裙边泳装,到带着几分经典气息的校园集体泳衣;从淡粉色到艳红色、从深黑色到深蓝色等诸多叫人分不清的不同色彩,从朴素无华的设计到带着花纹的华丽款式,就像是万花筒一般令人眼花缭乱。 我身侧的白金似乎陷入了少女一般的纠结,选择困难地绕着衣架走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没有做出选择。 「如果不知道想要选哪一款的话,就让男朋友来帮你决定怎么样?美丽的女士」就在我们再一次即将走到货架的最末端时,看店的黎博利小哥出现在了眼前,微笑地向我们搭话——不过话虽如此,将选择权交给我这个男性,白金也会困扰的吧。 这么想的同时,我慢慢地转过头看向她,却发现同样听到了这句话的库兰塔少女脸颊微红,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 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答应的我有些猝不及防,看着眼前货架上种种不同的泳装,紧张得甚至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原本或许应该稍微询问一下各个款式的功能和设计亮点一类,但是此时的自己完全没办法思考,只能依靠着内心的直觉做出选择。 急急地扫视了一下,我的手几乎不受自己控制般地,指了指挂在最后面的一套看上去相当华丽的白色泳衣。 「这件如何?」「这位客人的眼力真是绝了!这是前不久才开始进货的新款,设计以华丽优雅为主,有着自己专属的配套装饰,贴身、透气、轻便,能温柔地紧贴身体,穿着体验肯定会非常舒适」「诶……迪蒙博士还真是会选呢,我也觉得这件很好看,就是下不了决心」尽管表情似乎还带着几分慵懒,但白金的语气中却掺了一丝只有我能察觉出来的欣喜,「那么,就这件吧,我能在这里试穿一下吗?」「当然,这套泳装有相应的配套装饰,我也会拿来的」于是,我就这么背靠着墙壁,看着白金从看店小哥手中接过装着全套泳衣和饰品的袋子,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进了更衣室。 望着更衣室那扇紧闭的门,附和着回到前台的看店小哥调侃的话语,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过不了多久,白金肯定会在海边穿上我为她选择的这套泳衣,内心也不由得带上了难以言喻的兴奋。 所以当库兰塔少女穿着那套普通的纯白色衣衫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我内心不由得感到了一阵遗憾,却又平添了几分期待——她一定是不希望什么其他人看到,而只在我面前展示自己穿着那套泳衣的魅力吧。 真希望这一刻尽早到来啊。 又轻松又劳累的购物结束之后,时间恰好走到了正午,于是我和白金就这么在购物城吃了午饭。 尽管只是快餐店里搭配了沙拉和饮料的烤鸡翅套餐,但是和美丽的库兰塔少女面对面地吃东西的感觉却叫人神清气爽,甚至让我胃口都好了许多,秋风扫落叶地便将眼前的食物吃了个一干二净。 而白金只是带着懒散又幸福的笑容,在我面前抛开了少女担心体重的那份矜持,敞开胃口与我一起大快朵颐着。 由我付了账之后,带着这份一起享受的日常回忆——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显得十分难得,我和白金一起挽着手,悠然自得地在汐斯塔的街道上散步。 然而午后的空气比我们之间微妙的气氛要热烈许多,毒辣的阳光在短短十五分钟内便让人热汗直流,只想着尽快泡到冰水中或是躲进空调房里;而也正是因为如此,街上的行人也显得稀稀拉拉的,几乎看不出是这座滨海城市的城市中心。 白金一边伸出手挡着阳光,一边用午后特有的慵懒声音向我说着:「天气这么热……我们去海边怎么样?正好也想给迪蒙博士看看我的新泳装怎么样呢」恰好说到心头所想的建议我自然答应了下来:「当然好啦,是要去游泳还是吃冰点……」「都不是哦?」她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去一个我前几天发现的地方怎么样?」结果,白金带我来到的,是一处沙滩边的小小密林。 宁静的海水冲刷着密林旁窄窄的一线沙滩,四散的棕榈树、椰子树和红树交相掩映着,湿润的洼地和浅池纵横交错,清凉的海风柔柔地拂过密林,让这里多了几分海滩边的清爽,少了几分热带雨林的潮湿炎热。 领着我来到了这片密林中作为洗手间的木制小屋边,白金便笑盈盈地带上她买来的那套还没有穿上过让我欣赏的泳装走了进去。 怀抱着期待,我飞速地换下休闲装,穿上了那条带着罗德岛标志的四角泳裤,踩着凉鞋,焦急地靠在木屋边等待着。 「久,久等了哟?」伴随着这句话,我慢慢地抬起了头,却愕然地愣在了那里。 那一身纯白色的泳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丽。 雨丝一般的白色秀发顺着库兰塔少女苗条的身姿垂落而下,飘飘然像是迎风招展的彩旗。 白金的胸部并不丰满,但是带着系绳的白色抹胸泳衣却烘托着她苗条的身材;泳衣下装的三角形巧妙地遮盖着叫人想入非非的深涧,蓝白相间的蝴蝶结却又抹上了一缕只属于少女的纯爱与可爱。 而稍微有些瘦削的肩膀上披上了半透明的轻纱,隐隐遮掩着她柔软的腰肢和洁白的玉体,丝滑的布料质感十分舒适,柔和的衣形状衬托出了女性特有的魅力。 而最后那份朦胧则被踩在美足下的那双清凉的沙滩鞋所收结。 白金的脑袋上带着象征着凯旋和胜利的月桂花环,手腕处和大腿上也环绕着月桂——然而这画龙点睛的饰品让我想到的却不是旧日里带着万名雄兵入城耀武扬威的独裁官,而是天上面带微笑的女神。 「怎么样……好看吗?」略带娇羞的声音在几乎僵硬的我的耳边回荡,稍微回过神来,才发见库兰塔少女脸上那可爱的红晕。 此时的她仿佛已然不是天上的女神,而是缓缓地向我走来,怀着羞赧与情愫的、献身于我的仙子。 「好美……我都看呆了……」「啊……满意就好呢」一边说着,白金一边站在我的身边,优雅地伸了个懒腰,「看来是被我迷住了?嘻嘻」「是啊……你太美了……」我轻轻地握住了那双白若葱根的玉手,「能邀请你一同去看海吗?女神大人」「哼哼……当然可以了,毕竟今天我是你的女朋友嘛」微风带着浓浓的海潮气息,轻轻地拂过白金的秀发,让我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自己真的可以与这美若天仙的女孩子约会么?然而当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拉着我的手臂,把我带到密林边缘处、可以望见海平面的地方时,我才渐渐将那份不真实的感觉变作现实的质感。 两人就这么肩并肩站在海边挽着手,将视线投到碧蓝的海水与带着卷云的天空相交的水平线上,聆听着潮起潮落的涛声,仰望着云卷云舒的天空。 我们仿佛沉浸在不断变换着形状涌向岸边的浪潮中,被那份不可思议的神奇魅力所感染,甚至连不断流逝的时间都被慢慢地遗忘。 「像是这样两个人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海水,真的很不错呀……谢谢你今天愿意陪着我」「我确实想让你开心,毕竟能像这样放松的机会可不多啊」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慢慢侧过了视线,看着一侧的库兰塔少女,「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做到就是了」「当然做到了哟?只要陪在我的身边,就让我感觉到,自己有人可以依靠呢」这么说的同时,比我要矮上一个头的白金轻轻地将脑袋靠在了我裸露的肩膀处,把尾巴挂在我了我的腿上,像是将自己托付给我一般安心地合上了双眼,宛如沉恋于我的女神,那副模样充满着柔情和魅力。 我慢慢地伸出手,一点点地为她理顺白如雪的秀发。 「被无胄盟白金大位的骑士杀手这么依靠着,总感觉压力很大啊……」「是因为迪蒙博士很有男人味哦?」轻轻地睁开眼用恋慕的眼神望着我的白金完全不像是我口中的骑士杀手,而只是一名沉浸在恋爱中普通少女,「像是石头一样坚实可靠,又像是奶油一样温柔甘甜,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会很幸福呢。 自从第一次遇到你以来,这份感觉就没有变……真希望能永远这样只呆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呆在你的身边,哪怕只是什么也不做,等待着时间流逝也好……」波涛冲刷着海面的声音慢慢充实了两人突然陷入的沉静,白金望着蓝色的水面,露出了像是回忆往事一般复杂的表情。 淡金色的眼睛中没有了战场上的那份杀伐果断的淡漠,取而代之的则是被幸福填满的淡淡火焰,就像是寒冷的夜风中坚持着燃烧的柴薪。 作为对她的回应,我轻轻地用手指包裹住了她的手心,让她感受着我就陪伴在身侧的安宁。 而库兰塔少女的手,就像是方才把护手霜抹到我脸上时那样温暖。 「第一次遇到啊……是在卡西米尔吧,卢布斯基移动城市附近」「嗯哼,得亏你还记得啊」白金似乎十分开心我还能记得这件事,轻轻地晃了晃身体。 「那个时候已经是三五战争结束的时候了,作为佣兵的我跟随着乌萨斯大军一起撤出卡西米尔……结果在安营休息的时候却突然感觉有人想要我的命呢」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无奈地笑了笑,「真是千钧一发啊」「那就是我吗?」「当然了……不过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在拔剑准备迎战的时候,你直接闯进了我的营帐里」看着眯着眼对我微微笑着的白金,我也忍俊不禁,「将那把复合弓双手奉到了我的身前,直接向我说,『今天是你的幸运日哦,阁下,因为这把弓是你的了,而无胄盟的刺客白金也是你的人了。 』」「呵呵……因为当时第一眼就看上作为男人的你了嘛,可爱的迪蒙博士,结果你还半信半疑呢」「看着你当时的那副微笑,很难让我不起疑心啊,毕竟除了猎杀落单骑士,无胄盟在那会儿还专门作为游击队,刺杀入侵他们土地的乌萨斯军官呢」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微微抿了抿嘴唇,「但是……完全没有想到,你那个时候说的完全是真的呢」「现在也是真的哦?我的弓和我的心永远是属于你的,那是我跟你之间的约定嘛」「嗯,万分感谢……我会好好珍惜你的真心的」普通的言语已经不够传达内心的那份感情,握着她的手稍微施加了几分力量,我紧紧地与白金十指相扣。 一开始仅仅是对我感兴趣的库兰塔少女,慢慢地信任着我、倾慕着我,最终依约加入了罗德岛,将身心都献予我——而这个时候的她不是被我视作战力的狙击干员、不是用作与卡西米尔诸多势力交涉的联络员、不是无胄盟的刺客,只是落入凡间的、甜蜜地依偎在我身边的仙女。 「迪蒙博士……能跟我一起走走吗?」像是终于感到了害羞一般,白金小声地向我开口。 而我只是轻松地向她笑了一下。 「当然没问题了」两人一同抬起头。 耳畔涛声依旧,像是为我们奏响的音乐,我就这么重新牵着白金的小手,感受着她靠在我身侧的柔软,与她重新步入密林,在棕榈叶与红树林间散着步。 即便不说话也好,互相触碰的身体已经可以传递两人的体温和心跳,仿佛在告诉对方,在此时的天地间还有陪伴着你的人;仿佛只是如此,就可以治愈被这日趋崩坏的黑暗世界所污染的心灵。 「呐,迪蒙博士」在走道一课高大的棕榈树下时,白金小声地叫住了我。 侧过身去看看,她已经小小地垂下了脑袋,被海风吹拂后沉静下来的脸上也重新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嗯?」「这里,不会有什么人呢」说完这句话,她脸上的艳红变得更加明显了,吹弹可破的肌肤此时就像是个一点即破的小柿子。 迟疑了一阵,白金才像下定了决心一样,羞羞答答地说道:「所以……能更加地靠近我,让我感受你吗?」原本自信而沉稳的视线开始变得游离起来,最后她放弃了挣扎,而是轻轻地合上了眼。 即便此时只是牵着手,我却感受到了她强烈的心跳。 那副再明显不过的邀请,像是晴天里的一个霹雳,让我的理智震颤了起来。 涌到嘴边的千言万语,也只剩下了一个简单的回答:「嗯」「白金,最喜欢了哟」这么说着的同时,我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白金。 她雪白的发丝带着一股十分好闻的气味,令我的心神慢慢地开始迷乱,内心的星星欲火也像是得到了燃料一般,开始燃烧了起来——看着她那副既圣洁又等待着心上人去采摘的娇艳模样,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等不到带她回到酒店房间之后再开始了。 「诶,诶……迪蒙博士,要,要在这里做吗?」察觉到我将手放到她小腹上的动作,白金怀着不安的视线回过头对我说着。 「明明是你先诱惑我的啊……怎么,不行么?」「不,不是不可以,但这里可是外面,唔,唔唔……」在随着海风摇曳的棕榈树下,不愿意再忍耐的我,径直用亲吻堵上了她湿润的嫩唇,然后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深情地舌吻着。 白金只是象征性地用粉拳轻轻地敲打了一下我的胸脯,用尾巴扫了扫我的下腹部,便没有再做什么别的反抗,顺从地点踮起了脚尖搂住了我的脖子,被我从后面拥抱着她的身体,享用着她的唇舌。 忘却了其他的烦心的事情,两人的舌头尽情地交缠在一起,体温也伴随着唾液的交换而不断上升。 在一阵凉风让情热稍微冷却了那么一点后,我才慢慢地松开了嘴唇,凝望着白金那双在这短短的瞬间里就已经被情欲所充满的双眼。 「真主动啊……我也不能输了呢,嘻嘻……」在我还没有从那迷人的眼神中缓过神来的时候,库兰塔少女踮起脚尖,双臂像藤蔓一样缠在了我的脖子上,轻轻地回吻了我的嘴唇,那条白色的马尾巴得意地摇晃着。 与我充满了情欲的舌吻不同,白金的献吻只是浅浅地碰了碰我的嘴唇,向我传递着她那份属于少女的深切恋心。 「为了不让你在今天去想别的女人……我会很努力的哟?」羞赧着的白金露出了十分自然的微笑,然后轻轻地将手放在了我那条已经被支棱起山丘的泳裤上,「气色不错呢,迪蒙博士……所以,等一下要激烈地和我做……」「嗯,会让你舒服得忘掉其他所有烦心的事情」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双手用力,紧紧地抱住了白金。 顺着她修长的腰肢,我慢慢地将手探入那一层朦胧的白色轻纱中,然后在库兰塔少女略显不安的视线里,小心翼翼地将手滑到她的胸前,掀起了作为泳装上衣的白色抹胸,将那保护她娇躯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 雪白的肌肤就这么被展现在了我的眼前,不禁让我忘记了如何呼吸。 「嘻嘻……」在拉上泳装上衣的过程中,我的指尖不断地轻轻触碰着白金的肌肤,这让她轻轻地笑了出来,「迪蒙博士,有点,痒呢。 而且在这个时候还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有趣得让我不知不觉就笑了出来……」「像是你这样美丽的女神愿意与我同赴巫山……可得稍微认真点呢」高贵的月桂头环下,那副带着几分调侃意味笑容稍微冲解了一些在这海边密林的野外互相爱抚的紧张。 在白金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之后,我将手伸向了她的胸部,轻轻地开始抚摸起来。 那对温暖的玉乳质感十分的好,伴随着她的吐息小小地摇晃着,就像是两颗水润的雪梨,并没有多么丰满,却依旧十分柔软,骄傲地展示着库兰塔少女作为女性的柔美。 「唔,啊……」每当我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对柔软,白金都会摇晃一下耳朵,小声地发出呻吟,风铃一般动听的声音让我忍不住一边继续着抚摸,一边轻轻地附上了手指,捏住了被浅浅的粉晕包裹着的樱尖。 受到刺激的乳头一下子硬了起来,而敏感的部位被刺激着的库兰塔少女也忍不住向后仰着身体,将自己送入我的怀抱中。 她羞红着脸,向着包裹住了自己胸部的那双手投去温热的视线,长长的马尾也摇动着扫过我的大腿。 看上去是天际的圣洁女神,实际上却是被我把握在手心、深爱着我的少女,那副样子实在是太过可爱了,不禁让我想要一直这么抚摸下去。 「迪蒙博士的手……好温暖,真想这么一直被抚摸呢……啊,唔……」在白金这么说的时候,我已经将另外一只手伸向了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地将那一层带着蝴蝶结的三角布料扯开,然后用食指的指尖抚摸着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密林潮湿空气中的私处。 像是要确认秘部的轮廊一样,在白金的娇声中,我用手指开始绕着蜜洞的边缘抚摸着。 在感受到白色阴毛下的小穴深处涌出的湿气之后,我将手指插进了那窄窄的洞口中。 「啊,嗯唔……」「还没有准备好么?」我看着像是因为不适而闭上双眼的白金,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侧颜。 「不,不是的」她连忙晃了晃脑袋,藤条似的白色发丝拂过我的鼻孔,传来淡雅的香气,「……只是稍微有点吃惊了而已」「嗯,那么,我继续了」慢慢地将手指浅浅地探入白金的小穴里,一边触碰着肉壁,一边一点点地向内深入,指节十分轻松地感受到了她的紧致,随后被灼热的体温所包裹。 在那份稍微湿润的触感中,我不断地用手指的前端反复拨弄抽送着,直到白金的体内由滴滴点点的爱液变作汩汩的水流,为我的手指添上粘稠的触感。 「啊,嗯,唔……呀啊……」熟练的动作很快让白金的身体感到了舒爽,口中忍不住发出的声音充满了娇媚,这令我充满了征服她的身体与心灵的愉悦。 即便知道此时白金已经足够舒服,我却依旧孜孜不倦地用上了两根手指,尽情地在她小穴的入口处爱抚着;用另外一只手的手心包裹着她小巧的乳房,轻轻地拿捏着。 直到白金的呼吸都充满了情热,接近高潮的身体酥软地向后靠在了我的身体上时,我才慢慢地挪开了手指。 「嗯,啊……迪蒙博士……」洁白的她像是开始融化的香草冰激凌,用爱恋却又带着一丝恍惚的表情注视着我。 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才慢慢开口,「真是的,居然让我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这不是,已经完全被你俘虏了嘛,但是却怎么也生气不起来……」「我很高兴哦,居然被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喜欢着」就在我抱着她的身体的时候,白金心中那欣喜的快乐和十分舒服的感觉,透过微微发热的肌肤,传递到了我的心间。 再一次轻轻地在海风的浅斟低唱中浅吻着,我们四目相接,白金的手臂也紧紧地围住了我的腰部:「继续吧,不仅仅是亲吻和爱抚,你也想做到最后吧?」微微地嘟着嘴,她用十分柔情的眼神注视着我,用身体的温暖和同样渴求着我的情绪拨弄着我的心弦,让我有种身体被填满的感觉。 然而在我按住了她娇嫩的肩膀,准备将她推倒时,白金却突然从我身边走开了几步:「……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弄脏这套泳衣呢」稍微理了理在方才的爱抚中有些凌乱的泳衣,白金恶作剧一般地向我笑了笑,「不过作为补偿,就让我来服侍你,怎么样?」顺着白金的意思,我慢慢地背靠着那颗挺拔的棕榈树,坐到了软乎乎的泥地上。 稍微抬起头,便发现白金慢慢地将右脚上的沙滩鞋脱了下来,然后慢慢地将那小巧的脚掌落到了我的股间,隔着一层四角泳裤开始上下搓弄着那根早已硬挺许久的生殖器。 「就用脚来让变态的迪蒙博士舒服,怎么样?」「白金,你可真是……」「这样感觉比较有趣哟?」完全没有给我任何反对的机会,她轻轻地呼吸了一下,将玉足稍微向上挪腾着,用脚趾勾住了泳裤的松紧带,然后轻轻地向下拉了一点,硕大而黝黑的性器就这么跳了出来,冒着一丝丝灼热的气息,看上去就仿佛是造型可怕的匕首一样,像是炫耀一般用力地在白金的脚下摇摆着。 库兰塔少女的眼睛顿时睁得圆圆的,惊讶道:「唔啊……居然变得这么大这么硬……」面对着她放出来的东西,白金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最终,她还是忍受着那份羞耻的感觉,像是上古传说中丝毫末受污染的、高雅而圣洁的美之女神那样,一边自上而下地欣赏着我被她踩着的样子,一边灵巧地伸出了脚掌触碰在了敏感的龟头处,让我感受着她的足底那有些凉冰冰的感觉,然后慢慢地顺着肉杆的形状向下顺着挪移着,最后踏在了最下面的蛋袋上,像是踮起脚的芭蕾舞者那样挑弄了起来,叫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么,我要开始了」「哦,唔……」不及防备的快感让龟头处不争气地冒出了几滴考珀液,我不禁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白金美丽的裸足也被那粘稠的液体所浸润,变得更加顺滑,一点一点毫无顾忌地开始踩着我的肉棒上下磨蹭起来,仿若芭蕾舞剧惊艳开场后的平稳的舞姿。 足交带来的快感并不像口交那样强烈,然而这种像是触碰着又仿佛没有触碰着的那朦胧的触感,却反倒让快感顿时传遍了我的全身,身体忍不住颤抖着,不停地扭动起来。 「不行,不要随便乱动啊」面对那样的我,白金只是微微一笑,继续用脚不停地踩了起来,言语之间还时不时稍微抬起头将视线从我的股间转向我的脸,确认着我的表情,就像是寻找最能引发我快感的地方。 然后,她不再踩着我的肉棒,转而轻轻地将其压住,然后将白色珍珠一般的脚趾按到了我的龟头处小小地点了一下,慢慢开始轻轻地抚弄起来。 一边做着这样的动作,白金还一边将头稍微倾斜着,用玩味的眼睛注视着着我,睥睨一般地向我说着:「怎么样?迪蒙博士,我的脚让你很舒服吗?」「啊,是……」带着几分奇妙的羞耻感,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在我的心中涌现着,「被白金用脚踩,真是爽死了……」「哼哼……真是个变态的男人啊」似乎是内心的施虐欲望得到了满足,白金有些开心地笑了起来,「居然用脚也能这么舒服」这么呵责着我的同时,白金放在我龟头上的脚趾开始上下用力活动起来,像是柔软至极的肉球抚弄着性器的快感让我忍不住轻轻地叫出了声音。 她此时就像是点着脚尖的芭蕾舞舞者,一面用足尖在我的阴茎上跳着性欲的舞蹈,一边轻轻摇曳着身体,让白嫩的双臂、柔软的玉乳、修长的双腿、长长的马尾、盈盈一握的蜂腰和散乱飘荡的白色长发在我的眼前舞动着。 在这梦幻一般的表演中,我彻底地沉沦在了库兰塔少女的美丽中,射精的欲望也慢慢涌起。 为了尽可能地享受这一场演出所带来的无上快感,我轻轻地合上了双眼,用上齿咬住了嘴唇,尽力地忍耐着。 「唔……!」一阵截然不同的快感像是演出时骤然加大音量的交响乐,让我睁开了眼。 似乎已经察觉到了终幕的到来,白金如恭谦的舞者那样在我合上眼的时候坐了下来,然后同时用脱掉了沙滩鞋的双足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的肉棒,一齐上下揉搓起来。 脚底那包裹住了整根肉棒的温暖质感让我的忍耐慢慢地开始崩坏,而没有言语的白金则看着我不断发出呻吟声的丢人样子,轻笑地歪着小脑袋,挑逗又温柔的眼神仿佛在向我说「射出来也没有关系哦」——尽管此时是她占据着主导,但是欣赏着白金这么努力地用自己的美足让我舒服的胜景,这样的快感便已经让我感到即将爆发。 「哦,唔……白金,好棒……」坦诚的言语让库兰塔少女更加用力地动起了双足。 像是紧紧地抓着我最具有快感的敏感点一样,宛如灵巧变换着舞姿的白天鹅,白金的足底用力地按住了肉棒上鼓起的黑蓝色筋络,不断地摇晃着刺激起来。 尽管还想要更多地享受这样的快感,但是已经接近极限的我再也没有办法忍耐下去了——同样了解到了这一点的白金像是要进行最后一幕的华丽绽放一般,强烈地用纤纤玉脚夹着我的龟头上下挤压着。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我不禁腰部一挺,无意识地释放出了身体内奔流的欲望,在白金的裸足间射精了。 「哇,哇喔……」浑浊又粘稠的白色液体从龟头处喷涌而出,在空中小小地划过一条抛物线后散落在库兰塔少女的双脚上,黏黏糊糊的感觉让她眉头一紧。 呆呆地望着我射精的白金被那淫糜的气氛所传染,半开的小嘴十分急促地喘着兴奋的吐息。 「……怎么样,迪蒙博士」她轻轻地将身子转到一边,将沾满了精液的双脚放进密林中潺潺的水洼中,活动着脚趾将那粘稠洗净,「我的脚就这么舒服吗?」「是啊……很舒服,因为白金这么努力地在服侍我呢」「呵呵……用脚也能射精,真是个大变态呢,迪蒙博士……」密林的棕榈叶构成了一道道锯齿状的屏障,午后的阳光从期间穿流而过,像无数的舞台灯光一样打在地面,形成一个个光斑。 举目望去,坐在平地上已经洗完了脚的白金正摇晃着白色的尾巴,将那双沙滩鞋重新穿好。 半脱的泳衣下,如凝滞的肌肤被树叶间细碎的阳光所笼罩着,那敞露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的双乳与因为足交而兴奋、滴落着爱液的小穴也像是精美的艺术品,美丽又神圣的样子看得叫人失神,挪不开视线。 而股间刚刚才得到过一次满足的阳具,也因为这如画的美景而重新勃起。 仅仅是用脚还不够,还有更多的渴望需要满足,还有更旺的欲火需要平息。 「啊,唔……果然还没有满足啊」尽管白金用脚来服侍我确实很舒服,也让我感到异常新鲜的快感,但仅仅只是这种程度却无法让我得到肉体上的满足。 遮盖着那里的泳衣下装早已经被扯开,抹胸的上装也被掀了上去,在披着的那层柔曼轻纱的笼罩下,白金修长的身体若隐若现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那副样子就像是美之女神的雕塑,比起严丝合缝的衣着多了万分的性感和妩媚,但比起全裸又舔了几抹朦胧与诱惑。 让库兰塔的腰背靠着挺拔的棕榈树,我抱起了她的双腿,将泳裤脱下了一半,然后把那根已然坚挺的下半身火热的前端慢慢靠近了湿漉漉的小穴。 「唔,唔……」大腿被我抱住的白金只能用小腿缠住我的腰腹,右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肩膀,左手则揽在了我的脖颈处,就连沙滩鞋也只能挂在脚上。 像是挂在我身上的动作让她贴着我的身体十分紧张地颤抖着,不断将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我的耳边,「这样的姿势,不是让我完全只能依靠在你的身上吗……」「刚才你踩着我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我轻轻地笑了笑,亲了亲她的小脸,「那么白金……我要插进去了,不要乱动哦?」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半闭上了双眼,表示理解了我的意思。 而我则活动着腰部,将肉棒的前端一口气挤进了白金潮湿的小穴。 库兰塔少女轻轻地用贝齿咬住了下嘴唇,仿佛想要保持着作为圣洁女神的那份矜持。 然而在我慢慢地用肉棒撑开肉壁的褶皱,一点点挺近的时候,最敏感的部位被刺激的她却无法忍受地从嘴角边漏出了娇艳的声音:「唔……唔嗯……迪蒙博士……插,插太深了,哈唔……」或许是因为挂在我身上一般的体位让两人更好地结合,或许是白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她唯一挚爱的形状,我的性器十分顺利地进入了少女的最深处,龟头在接触到了最顶端的时候碰上了一层柔软至极的屏障——毫无疑问,那是白金的子宫口。 她的蜜洞异常地紧致,即便还没有开始活动也像是狭窄的杯壁一样紧紧地裹住了我的肉棒,不断地收缩着,湿润又紧致的感觉令我感到一阵麻醉般的快慰。 而非常特别的是,白金蜜洞前庭处的嫩肉异常地丰厚,覆盖着那秘境的出入口,如紧握的手指一般用力地握着肉棒的根部,像极了她本人对于喜欢的人便要拼命地去追求的性格。 「啊……哈,紧紧地连在了一起呢……」白金轻轻地睁开了淡金色的眼睛,然后将右手伸向腹部,摸了摸自己与我紧紧相连的地方,感受着深深性器联系在一起的触感。 而想要让她更多地感受到这份触感的我抱紧了她柔软的大腿,用力地将腰部向上顶去。 「啊,呀啊……?!突然,这么用力动起来什么的……太狡猾了!」「这算是对你刚才恶作剧的回礼哦」突如其来的抽插让白金吃了一惊,被快感突袭的她松开了紧咬着的下嘴唇,发出妩媚的娇声。 她急促的呼吸、窈窕的身躯还有反复起伏着的雪白腹部,只是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就让我更加地兴奋,用力地活动起了腰部,先是将肉棒慢慢地从子宫深处拔出,然后再缓缓插入到小穴的最深处,做着舒缓又温柔的活塞运动。 然而就在我用阴茎再次慢慢地挤占开紧致的肉壁时才骤然发觉,白金正主动地将身体靠向了我,为了能与我更加深切地交缠在一起。 即使满脸通红,即使因为快感而浑身痉挛,她也不曾停下来,而是主动地活动起蜂腰,追寻着快感。 感受到了她的行动和心境,我的理智慢慢地溃散,对那份欲望忍耐力也距离极限更加地接近。 「呀啊啊——!」「抱歉,白金……」在她那对晃动的耳朵边,我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太美了,已经忍耐不了了……!」放弃了享受闲适悠长性爱的想法,我配合着白金的动作,腰部用力地向她的体内猛烈而急速地抽插起来。 突然猛烈起来的动作让她睁大了眼睛,口中止不住地发出悲鸣一般的叫声,小小的脑袋和绸缎一般的白色长发激烈地晃动,身体也散乱地松软了下来。 为了能够更多地感受到与白金结合的触感,我在她的身体里面激烈地反复进出着。 在湿热的丛林中,剧烈的性交动作让我们溢出了汗水,将那一层半透明的薄纱浸润,与湿哒哒的肌肤紧紧地黏在了一起上下飘散着,好似神女的翅膀。 「迪蒙博士的那个……热热的,在我的里面,唔,用力地动着,啊,呀啊……碰到了啊……!」耳畔响着不远处的海水翻涌的声音,与白金甜美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我紧贴着库兰塔少女的身体,感受着她小小的玉乳磨蹭着胸口的柔软,不断地用肉棒摩擦着她的每一寸媚肉。 纤细的身体因为性器用力的插入而紧绷了起来,阴道口处发达的秘肉使得白金异常的敏感,即便我此刻只是自顾自地摇摆着腰部,她也感受到了强烈而狂乱的快感。 在我每一次都能带出粘稠蜜水的抽动中,白金抱紧了我,然后伸出丁香小舌,眷恋地舔着我的嘴唇,与同样伸出了舌头的我舌吻着,夹紧了我腰部的双腿也不停用力地摩擦着,似乎在催促着我更加用力地占有她。 「哈啊……啊,啊呜,这么猛烈地顶的话,就要……啊,啊啊……已经,噫呀……!」每当我的腰部再一次地向上挺进的时候,白金就会响亮地娇叫着,看起来已经接近了火热的极限。 同样感觉自己将要高潮的我抱着白金的大腿,将身体与她紧紧地贴合着,用力在她的体内抽插着自己粗大的阴茎,将那修长纤瘦双腿之间的蜜穴顶得淫水四溅,将她的身体顶得不停地开始抽搐起来,将她犹如牛奶河似的秀发和马尾顶得到处飞舞。 「啊,唔啊……哈啊,已经,已经要不行了,太舒服了,要受不了了,呀,呀啊——」突然,包裹着我的蜜穴开始像测量血压时的袖带那样紧缩了起来,阴道口丰润的秘肉更是紧紧地箍住了肉棒的根部,让人想要抽出来也困难。 再也无法维持忍耐的我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将灼热的精液在白金的蜜穴内释放了出来。 同时伴随着她身体剧烈的震动,一阵粘稠的爱液也忍不住倾泻而下,打湿了还在射精的肉棒与紧紧贴着她肌肤的阴囊。 性高潮后的本能让白金将大腿紧紧地环在了我的腰腹处,淡金色的眼睛在朦胧中用带着情热的视线望着我,浑身都被火焰般的红晕染遍,口中发出杜鹃似的欢啼声和呼吸声。 直到将所有的精液都射完了之后,我噗叽一声地将稍微疲软一些的肉棒从白金的里面拔了出来。 「啊,呼……啊啊……」库兰塔少女一边喘息着,一边忍不住垂下头望着方才疯狂交媾的结合处,像是支撑不住了一样让绷紧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溢了出来呢……迪蒙博士的精液……」而在性快感之后,我顿时感到了手臂上阵阵的酸意——想想也是,尽管白金的身体非常的轻盈,但我毕竟也抱着她的双腿、承受着她全身的重量做了这么久,不如说现在才感到肌肉疲惫才让人意外。 慢慢地将白金的身体放到地面,我像是崩落了一样,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 「迪蒙博士……」她慢慢地伸出手,抚摸着我身体上的肌肉,「刚才你好棒……已经让我十分享受了呢」「嗯,因为穿着泳衣的白金实在是太圣洁太可爱了,所以完全忍不住想要你……」「嘻嘻……」少女有些害羞地微笑着,用双手穿过腋下,紧紧地抱住了我,「被你称赞好开心呀」我轻轻地笑了,温柔地抚摸着白金的脸颊,用手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汗水,为美丽又圣洁的少女理顺凌乱的长发;而白金则像是温驯的小白马一样,幸福地依偎在我的身边。 如朝露一般明澈而纯净的灿阳仿佛在此刻读懂了我们的小小心思,在天空中横行的它也不愿偷窥我们这对爱侣在欢爱后互相抚慰的场景,只是隔着密林的棕榈叶投下点点的光彩,染红了我们两人的脸颊,就像是等待着下一次感情的升温一样。 两人紧握着手背靠着棕榈树坐了下来,怅然若远处失地望着午后阳光下的密林,耳中响动的只有远处的海浪声和叽叽喳喳的蝉鸣。 尽管如此,我和白金都清楚,互相之间渴求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 「白金……」「嗯」仅仅是呼唤了她一声,就像被少女读懂了内心世界那样,做出了肯定的回复——那么,也无需多言了吧。 或许有的时候在野外做爱也不错,而眼下大概也只有眼前这既圣洁美丽又妩媚风情的库兰塔少女,才会让我在这湿热的空气里也生出情欲。 在棕榈树投下的影子里,我按住了白金的身体,将她推倒在棕榈树下柔软的地面,肆意地开始亲吻她的脖颈,然后顺着身体用嘴唇爱抚着她珍珠似的乳头、平坦的腹部和性感的肚脐。 「……嗯,嗯唔……」——而最后,自然是她身体最重要的部位,那似乎还滴落着我射进了精液的小穴。 轻轻地用舌头舔了舔潮湿的蜜裂后便挪开了嘴唇,我将腰腹压在白金的股间,抱住了她的双腿,将那根还带着浓烈体液气味的肉棒压在了那带着丰富嫩肉的洞口,开始上下摩擦。 被再一次变得硬邦邦的性器触碰着的白金忍不住抬起了腰部,带着温润的气息娇喘了起来,心跳不止的感觉顺着她的肌肤传到了我的心坎。 「白金」我伸出一只手,用十指交叉紧握的方式牵起了她,「要再进去了哟」「嗯,嗯……」依旧沉浸在情欲中的少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早已下定了决心一样向我点头,「可以的,赶快进来吧」轻轻地凑上前吻了吻她的嘴唇,我慢慢直起了腰部,将阴茎对准了白金的小穴,一只手紧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支撑着她那纤细的柳腰,开始用力地推进。 不久之前才被满满地中出的腔道还留着许多的精液与爱液,让我十分顺利地插入到了最里面,然后被库兰塔少女敏感的嫩肉通常地包裹了起来,直到根部也被蜜洞的入口所容纳。 就在我享受着这温暖的快感时,白金伸出了手,轻轻地触碰着我的脸颊:「迪蒙博士……」她轻轻扭了扭身体,晃了晃带着神圣月桂头环的脑袋,那样子在我看来是那么的风情万种,「赶快动起来吧,这一次我想要更多地被你感受、被你征服……」「我知道了」双方都已经进入状态的第二次做爱不需要那么多的动作,仅仅是享受彼此就好——在这一点上和白金达成了共识,我用手扶着她正抚摸面部的那只手,按着她的蜂腰,深深地将插入的肉棒抽出,然后用力地向着更深处插入了进去,快速深入深出地让性器在白金的身体里面不断地重复着抽出、插进、抽出、插进的动作。 「啊嗯……喜欢,最喜欢了……迪蒙博士,好厉害……啊,呀啊……」而每当我向着花腔的最里面突入的时候,白金就会用变得高亢而尖细的声音诉说对我的爱意,「啊呜,呀唔……再,再激烈一点也没关系的,所以更加用力地要我,啊唔——!」像是害怕那动听的喊声被什么人察觉,或者仅仅是希望将这段美妙的音乐收归自己所有,我用亲吻塞住了白金的嘴,将舌头伸进唇齿之间在她的口腔里掠夺着甜蜜的津液。 而娇喘声被封住之后,白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将那柔媚的声音转化为了沉闷的呜咽;伴随着这声音的,则是两人的性器交缠在一起的啪啪声和淫液四溅的水声。 无论是脑子里还是心里,都一片混沌。 那个总是显得十分冷淡的白金,那个总是会做些恶作剧来捉弄人的白金,那个总是悠然自得的白金,在我的面前就像是单纯渴望着交配的小母马,淫乱地活动着咽喉发出低低的喘息,摇晃着身体寻求着更进一步的快感。 想要更进一步地感受着她的我被这媚态所吸引,更加用力地在她身上活动着腰部,毫无顾忌地享受着,甚至就连亲吻她的小嘴这件事,都被忘得一干二净。 「唔,唔唔,啊呜——呀,好,好厉害,迪蒙博士,插得我好舒服啊……呀啊啊……」白金仿佛被弄坏了一样不断地发出娇喘声,修长的后颈也向后仰去,让我忍不住用力地深吻着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草莓般的吻痕,「最喜欢、最喜欢你了……!」「我也喜欢白金……」我一边继续用力地抽插,一边喘着粗气在她那对摇晃的耳边喃喃低语着,「你好美、好圣洁、好淫荡……!」每当白金一次又一次地喊着喜欢、最喜欢的时候,就会将我的极限一点点地拉近。 而她也高高地抬起了臀部,被我自上而下、啪啪作响地插入着。 我一边想要忍耐着胯下强烈袭来的快感,一边却完全管不住自己的手,伸到了她被那身已经凌乱不堪的泳衣映衬的美好身段处,一会儿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一会儿用手覆盖着小巧的双乳又捏又揉。 如此一来,我的极限便更快地开始接近:「呼,呼……白金,要射了,这一次我还要射到你的里面——」「啊,啊啊……唔,射出来吧,求你了,迪蒙博士,把我的肚子都灌满你的种子……!」性器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不断紧缩的黏膜在下一个瞬间就将我的肉棒收紧,两人的身体开始同时咔嚓咔嚓地颤动起来,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阵浑浊的蜜水从小穴中冲刷而出,我也趁势自上而下压住那美艳的身体,像是配种一般地在白金的阴道中释放出了精液,结合处被彼此的体液同时淹没,那场面显得香艳又秽乱。 「呼,呼呼……」又一次的射精持续了很久,直到输尿管里的精子都被白金的淫穴全数压榨出来。 感到了一阵疲倦的我全身松弛下来,慢慢地从蜜洞中拔出了阴茎,从库兰塔少女的身上翻了下来,呈一个「大」字平躺在潮湿的地面。 而白金也在我的身边大声地喘息着,身体微微地颤抖,肩膀上下起伏,那对玉乳也因为反复的呼吸而上下轻微摇晃。 激烈性爱之后短暂的的温存不需要身体接触或言语,需要的仅仅是两颗心之间亲密无间的距离。 整个下午过得很快,此时的夕阳即将沉入地平线。 「唉……他在做什么呢?」思念着心上人的安努拉少女的身体被笼罩在太阳之影中。 她拿起叉子,吃下了面前两人份的蓝色蛋糕的最后一块,轻轻地叹了口气,又用力地晃了晃脑袋。 「嗯,明天再试着邀请一下吧,一定可以做到的!」傍晚那清凉的海风最终让燃烧旺盛的浴火稍微冷却了下来。 一起慢慢地走回到了带冲凉房的小木屋,用快速的淋浴将身上的体液冲洗干净,我们重新打理好了泳衣的着装,漫步着走回到了海滩边。 不过激烈运动后的劳累却让我们放弃了继续散步的想法,而是一起脱下了沙滩鞋,让双足被棉被一般柔软的沙粒锁淹没。 阳光下的海水依旧孜孜不倦地冲刷着海岸,反反复复地漫过我们的脚踝,湿润的感觉令我们感到一阵轻松。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气声,让这沙滩中炎热的气氛稍微温和了一些。 像是被凉凉的海水泡软了一样,在沙堆中活动着脚丫的白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然后从一侧抱住了我的身体,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胸口,握住了我的手:「迪蒙博士,最喜欢你了……我爱你」「嗯,谢谢你今天愿意陪着我」我轻轻地摸了摸她月桂花环下通红着的脸蛋,就这么一边呢喃着情话,一边浅浅地轻吻着这匹只属于我的白色小母马。 感受着她用尾巴扫过腿部的清风,我用双臂环抱着库兰塔少女的身体,坏笑了一下:「今天的约会可还没有结束呢,晚上还可以做很多事情哟……啊哦,好痛」肩膀被轻轻地咬了一口的痛感让我叫出了声。 转过视线,白金嗔怨地眯着双眼盯着我:「……不懂少女心的笨蛋」只是她微微翘起来的嘴角却怎么也藏不住,我们就这么在嬉闹中互相微笑着。 在海涛的声音中,海风也渐渐便冷,两人没有再做什么别的事情,只是这样凝视着天边的落日,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天。【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2)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52)献给一人的演唱会(泳装空)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148032020年10月14日空:小有名气的偶像,活泼可爱,充满朝气,凭借着自己作词作曲编舞的歌曲和出众的颜值赢得了大量年轻观众的喜爱。 同时也是少有的不依靠事务所,而自己拥有经纪公司的偶像和歌手,在过去似乎跟博士似乎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风景优美的汐斯塔刚刚入夜,在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笼罩下,正在举办黑曜石节的滨海城市交织着各式各样的音乐:从悠扬的古典交响乐到明快的轻音乐演奏,从叫人耳鸣的摇滚到听不清咬字的说唱,人们正聚集在不同的舞台,沉浸在那份醉人心弦的欢乐中。 不过今夜,人潮最汹涌的莫过于沙滩边的滨海舞台。 即便离得老远也可以看到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人流几乎把沙滩和周围的几条街巷都给挤满。 身份之间的界限已经模糊,所有的人就这么像下饺子一样挤在沙滩上。 理由也很简单——今夜是著名的偶像「空」的沙滩单人演唱会。 依靠着美妙的歌喉和出众的颜值,已经积攒了相当人气的她,让无数的人想要一睹这名活泼可爱、充满朝气的偶像少女一展歌喉的身姿。 而曾经担任过她的经纪人的我自然也不例外。 设置在舞台附近的座位数量当然有限,有幸能不用站得远远的、能近距离欣赏演唱会的人自然也是少数。 即便是有钱,属于空的经纪公司也肯定会将座位留给身份地位显赫之人和有她关系匪浅的人。 就在这沙滩上模糊的身份界限,在此时又瞬间变得清晰了起来。 与空有着特殊关系的我自然赢得了坐到舞台附近座位的机会。 然而此时此刻,汹涌的人潮让我被阻在沙滩的我耳朵只能听到冬冬的响,花花绿绿的荧光棒和举牌在我眼前一闪烁,便只看见沙滩上满是许多头。 穿着那套黑色衣袍的我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而弯上他两条臂膊,手掌向外,像蝎子的两个钳一样,一路推过去。 挤了许久,才好不容易走到舞台附近座位的入场处,十几个安保正站在围栏水马前,竭尽全力地用单薄的身躯维持着秩序。 一看到我这张面孔,他们旋即让出了一条道路,走出一人亲自领着我走到了座位区。 「迪蒙博士,空小姐已经吩咐我们,只要看到您就带您到想坐的位置去」这个鲁珀族的安保人员点头哈腰地在我身前,小心翼翼地说着,「您是想坐最前排的位置还是……」「自然是最前排……」就在我下意识地回答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高声怪叫的声音:「最前排啊!这位老哥你很懂嘛!」我转过头,看到的是一个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穿过水马的佩洛族胖绅士,正吁吁地喘着气。 他刚挤进座位区,肥硕的身躯顿时又满上了几分,大概是那弹性的身躯在没什么人的地方胖开了另外一半:「那可是可爱的空酱啊!空——酱!」几乎被肥肉挤得看不到的眼睛里仿佛闪烁着两颗星星,那穿着沙滩装,手上还抓着两根荧光棒和一个小包的胖绅士不停地晃动着身体,十分憧憬地喃喃自语着,「又年轻又可爱的空酱!世界上最棒的偶像!这回用了大价钱才能坐到舞台附近,我要做到最前面,让她能看到我,然后迷上我!」「……好家伙,一开口满嘴都是桃子」我忍不住腹诽了一句——不过既然是有钱能买到前排座位的人,那就让他自己高兴一下也无妨。 想到这里,我只能笑着对他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于是,幸运地得到了座位的人们纷纷入席,而得到了前排座位的我也自然而然地快步走到了观众席的最前面,在一张空的铁椅子上坐了下来,而那名胖绅士也跟着我坐到了旁边。 等待的时间并不久,却显得那样的长。 自己并不擅长耐心地等待什么事情,何况这炎热的夏夜天气里身侧的胖绅士还在吁吁的喘气,让我也热汗直冒。 就在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强压下内心的不耐烦时,架上了聚光灯和话筒的舞台上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众人放眼望去,这才发现带着轻音乐队的乐手已经在不知何时就位了,有的正在调音,有的则在试乐。 不久之后,电吉他手先拔头筹,架子鼓手跟着敲响了明快的节奏,电子琴和着音乐弹奏起来,而电贝司也顺势开始了伴奏,用暖场的音乐拉开了演唱会的帷幕。 回头望去,整个沙滩上几乎都挤满了人——在这样的场合下演奏,这些乐手们也毫不怯场,从容不迫,看来空的团队也对这种大场面有了经验。 音乐不紧不慢地演奏着,在场却有不少举着灯牌和荧光棒的观众急躁地等不及了,座席上开始嘈杂起来,颇有一副让作为主角的空赶快上场的呼声。 不过轻音乐队也是丝毫不着急,大有一副吊人胃口的意思。 又过了一阵,乐手们的乐曲突然舒缓了下来,音量也从演奏的高昂变成了陪衬的低吟。 就在下一秒,夜晚的沙滩上爆发出一阵轰雷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的响动差点让我吓了一跳。 匆忙抬头凝神望去,才看见作为演唱会主角的空正用舒缓又轻快的脚步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台上。 一头金色的头发被绑成了两条短马尾辫,充满青春气息的脸上红色的双瞳正如一对双星一样闪烁着,眉毛微微一挑,小鼻子下的嘴角边露出开朗的微笑。 跟平时穿的那套裙装不一样,空今天换上了颇符合沙滩气息的泳装,显得相当朴素的白色比基尼泳装烘托着她少女身材的曲线,一袭轻巧的半透明的袖衫包裹着她纤细的双臂,那对捧着话筒的白皙小手在这映衬下就显得白皙许多;稍微往下一些,苗条的腰身下是一条被腰带扣好的清凉白裙,伴随着踩着沙滩鞋的空那蹦蹦跳跳的动作,与身后的小尾巴同样一摇一摆着,叫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不只是这一身充满青春气息的打扮,充满朝气的动作和轻盈的步伐瞬间吸引住了在场所有的观众,占据绝对多数的男性纷纷将目光锁死在了作为主角的她身上,为她的青春可爱欢呼。 而我身边的胖绅士这个时候就喊得额外大声,仿佛他喘气时候的肺活量都被用在了这个时候似的:「空——酱——!空——酱——!」面对着排山倒海的声浪,空却没有显示出什么慌乱的气息,而是轻轻地在舞台中心立定,向着大家轻轻地鞠了一躬:「大家!非常感谢能来到我的演唱会!」她用清凉海风一般活泼的声音开口,「不知道大家是否被汐斯塔海滩的热浪所倾倒了呢?事不宜迟,就让沙滩上的演唱会拉开帷幕吧!开始了哦——!」一阵更大的欢呼声随之而来,乐手们的演奏的乐曲也骤然一变,节奏变得更加明快起来。 空也伴随着这音乐以十分大方的姿势翩翩起舞,用甜美的嗓音为在场的所有观众献上犹如艺术品的歌唱——尽管是这样,但是举着红红绿绿的灯牌和乒乒乓乓地跟着节奏呐喊的观众却让我的耳朵被震得有些生痛,随后就发现在喊得最响亮的人大概就是我身边的那位胖绅士。 他此刻正站起了身子,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丝毫不顾身后被挡住观众们的谩骂声,兴高采烈地对着舞台上歌唱起舞的空大喊着:「空酱——!空酱——!看这里!看这里!」「你坐下来好好看好好听不行吗?弄得跟上阵打仗一样」只感觉身边的人丢人现眼的我也看不下去,连拉带扯地将胖绅士那肥硕的身躯摁着坐了下来,哭笑不得地低声呵斥着,「热情虽好,但也别妨碍别人啊!」「你懂什么!空酱刚才都看着我这边呢!」胖绅士很看不起似的斜瞥了我一眼,又朝着台上不停地挥手,肥胖的身躯也试图挣脱我的束缚,「空酱看我这里啊!看我这里!哦——!」相信在场对着空犯花痴的不只是他,但是这么胡搞瞎搞的可能也没几个了——毕竟大多数人都还算懂得偶像演唱会的规矩。 不知不觉间,时针已经将要走过两个刻度。 空几乎没有下过台,只是在乐队切曲与舞台换灯的间隙跑到一边喝了几口水。 有些在场的观众都已经因为夏日的炎热和呐喊的疲惫而安安稳稳地坐回了原位,她却还像刚上台那样精力充沛,努力地为所有人带来最美好的歌唱。 「接下来,在今夜的最后,就让我为所有人带来我最喜欢的一首歌曲,《地上の星》!」风流云散,低音共振的效果音幅射开来;战意冲天,绵密击打的手鼓撞得心脏酥麻。 而空轻快柔软的歌喉,在此时瞬间变成了高扬的音调,颂赞着在这个世界上努力活下去、一心奉献的无名英雄:「风中的昴星团沙里的银河它们都去哪儿了也不见它们送别草原上的天马座街角处的金星也不见有人守护地上的那些星星啊已经没有人能记得人们都只仰望着天空燕子啊你在高高的天空告诉我这地上之星的足迹燕子啊这地上之星如今究竟在何处悬崖上的木星水底的天狼星它们都到哪儿去了追逐声名追逐荣耀到头来人们只能抓住冰冷双手燕子啊你在高高的天空告诉我这地上之星的足迹燕子啊这地上之星如今究竟在何处追逐声名追逐荣耀到头来人们只能抓住冰冷双手风中的昴星团沙里的银河它们都去哪儿了也不见它们送别燕子啊你在高高的天空告诉我这地上之星的足迹燕子啊这地上之星如今究竟在何处……「比起那像是愤怒地向上天发问的苍劲,空的唱腔更像是用温暖的声音为默默无闻地努力的小人物们发声,抚慰着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一颗颗悲苦的灵魂。 ——她一直是这么努力。 听着这一首歌曲那令人怀念的旋律,自己与这名偶像少女的过去,也仿佛慢慢地在眼前涌现。 「能拜托您担任我的经纪人吗?」那是昔日刚刚成为歌手,还没有能被称为「偶像」时的空,在街头对行色匆匆的我发来的近乎恳求一般的询问。 那个时候还在世界各地漫无目的地流浪的我不由得升起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加上自己本也希望找一份工作,于是就这么点头答应了下来。 而事后我才知道,空拒绝了发掘她的事务所向她提出的种种向干瘦的老年总裁和身材肥硕的中年高官出卖身体的肮脏要求,于是慢慢地被事务所雪藏,甚至冷眼相对。 不甘心于此的她离开了事务所,用朋友的一点资助和自己认识的人组建了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小小经纪公司。 然而反抗命运的代价是巨大的:本可以乘着事务所的风扶摇直上的空失去了人脉和宣传渠道,根本接不到演出的邀请,就连公司本身都渐渐冷清下来,沦落到了身为歌手和总裁的她居然穿着那一身靓丽的表演裙装走上街头,像是星探一样可怜巴巴地寻找愿意成为自己经纪人对象的地步。 「经纪人先生……我,做得对吗?」在我靠着自己在水面之下的人脉,终于帮助空找到了几场在移动城市周边的小村子里演唱的工作之后,那是还显得十分稚嫩的她在租来的廉价车上怯生生地问着。 「自己的梦想,为什么不要自己去追逐?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不要自己掌握?自己的选择,为什么不要自己接受结果?」正在十分荒凉的公路上开着车的我,向着坐在车后座的空说道,「既然你已经这么做了,那么骰子已经掷下,就不需要再考虑做得对不对——哪怕无人知晓也好,哪怕默默无闻也罢,甚至被人记恨谩骂也无所谓,努力地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吧」「我知道了……」我轻轻叹了口气,默默地打开了车载的音乐电台。 没过多久,车内开始回荡起《地上の星》那「风中的昴星团沙里的银河」的带着几分怒意的旋律。 就在这样的旋律中,我们就这么一路无言地驶过移动城市外荒凉的街道。 空明白我说的话了吗?当时的自己说不清楚。 我只知道从那一天起,她再也没有消沉地提到过自己过去的选择,而是用沉默而勤勉的努力来做出回答。 作词、作曲、编舞甚至是场地与音效,空一个人将演唱相关的工作包到完,从天亮开始就一直创作练习到半夜,晚上在租来的琴房里关上门将两张钢琴凳并在一起就睡,我为她定好的演唱会也风雨不改,次次必达。 慢慢地,她渐渐靠着自己的努力摆脱了默默无闻的境地,变得小有名气,也渐渐地不再需要我的帮忙才能接到演出。 而那也就是我们离别的时候了。 将经纪公司的权力交还给了空本人,我收下了她作为偶像出道时发售的单曲CD——虽然是一首儿童向的卡通歌曲,但依然能感受到空她想要努力唱好的心境——作为对我的感谢。 在别离之际,已经能被称为偶像的少女歌手,向我询问着临别赠言一类的东西。 看着她那副充满了朝气的笑脸,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独立独步地前进吧,你终将能依靠努力,创造出不依赖任何人的、只属于自己的世界」《地上の星》的旋律慢慢散去,演出现场的气氛也被殷切而热烈的歌唱推上了终幕的最高潮。 回味着昔日与空的过去和牵绊,我只感到一股像是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与曾经失忆的现在这个自己几乎无法完全对接,仿佛是一段突兀的插曲,却理所当然地出现在了我的思绪中。 「那么,今天晚上的沙滩演唱会就到此为止啦!」空那无比真切的声音将有些魂不守舍的我拉回到了现实,「大家的热情欢呼,今天也成功地传达给空了哟!谢谢!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在满场的欢呼声和掌声中,我抬起了头。 舞台上那清纯可爱的少女的面孔,像是连接着梦境与现实的桥梁一样,让我在这渐渐深切起来的夜里重新感到了真实感。 已经到了终场,观众们闹哄哄地开始退场,沙滩上也渐渐冷清下来。 目送着大多数的观众已经离去,空也十分轻松地向台下走去。 而这个时候,还坐在我一侧的胖绅士突然来了精神,在空走下舞台的那一刻猛地升了起来,像是滚动的肉球一样向着偶像少女的方向奔去。 站在空身边的安保人员本想将他拦下来,但是空却摆了摆手,让这个狂热的粉丝穿着粗气跑到了他的身前。 「那个……空酱!这是我亲手准备的蛋糕!」胖绅士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礼物盒,「不介意的话,请,请……」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是想要送给我吗?」空眨了眨眼,向她轻松地微笑了一下,「谢谢!我会好好品尝的」「哦,哦……!太好了,太好了!谢谢,能收下我的礼物真是太感谢了!空酱万岁——!」看着空接过了礼物盒,那看上去十分沉重的胖绅士仿佛被打了兴奋剂一样,还来不及把兴奋的气息理顺,就忙不迭地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其中一名安保人员不得不做出「请」的手势,连架带推地将这个已经开始话语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家伙弄走,而另一人则走向了欣赏着这一幕有些滑稽的喜剧、目送空消失在了舞台后的我,轻声向我耳语着能让其他无数粉丝发狂的话语:「迪蒙博士,空小姐请您跟她叙旧,请您到后台去与她见面吧」所谓的后台其实就是舞台后汐斯塔的海景酒店,也是空此次在汐斯塔参加黑曜石音乐节的下榻处。 绕过正在收拢的舞台,穿过酒店的后门,路过了乐队和安保人员们的休息室,在已经准备离开的他们那有些惊讶的视线中,我来到了空专用的化妆间前。 就在我刚刚准备叩门的时候,另一侧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随后便是开门的声音。 我举目望去,一眼就看到了满脸写满了劳累,却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开心地笑了起来的偶像少女,一手还抓着演唱时的麦克风。 被还穿着那一身泳装的她单手拉着手臂,我慢慢走进了化妆间,顺手关上了门。 屋内的镜子边框上闪烁着炫目的白色灯光,演出用的道具被杂乱地堆在了梳妆台的里侧,而放在外面的则是拆开的礼物盒和一块看上去制作十分精美的抹茶蛋糕——想必就是那胖绅士送给她的礼物了吧。 「那个……这次来听我的演唱会,非常感谢!这样雀跃的心情,简直就像回到了初次站上LIVE舞台的那天……博士能这样为我捧场,我真的很开心!至今为止的努力得到回报了……嘻嘻……」和空分别坐到了梳妆台的两张椅子上,她十分郑重地向我颔首,话语间充满了不同于刚才在舞台上致谢时的真诚。 然而看着她那兴奋又疲倦的眼神,我却没来由地开口问了一句:「很累吗?」「诶……」似乎是很久没有人问过类似的问题了,空有些怔在了原地,显然没跟上我的思维。 「似乎都能看到黑眼圈了……是不是又勉强自己彻夜练习了?这样不会累坏吗?」我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似乎是她从以前就养成的习惯,即便是我也劝不动。 「怎么可能不累呢……」那副开朗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偶像少女无奈的苦笑。 看到这里,我直起了身子,拉着椅子慢慢挪到了她的身侧,轻声地说道:「让我来帮你按一按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怎么可以……」「虽然不再是你的经纪人了,但是我也想再为你做一点事情啊」我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认真,「难道说,不愿意吗?」「不……那就拜托了,谢谢……」微微直起身子在空的身后左后,我将她的双臂放到了舒服的身体两侧,然后顺着那纤细柔软的身体,将双手抚上了她细腻的脖颈,我立即感受到了一阵柔软的凉意。 轻轻地捏着那有些紧绷的脖子,空就像是感到舒服了一样,坐在椅子上用有些别扭的姿势点了点头,活动了一下还握着麦克风的手。 缓缓地调整着呼吸,她放松了身体,轻轻地向我开口:「感觉真安静啊,周围也没有伴奏的音乐,跟刚才的演唱会真是天差地别啊」「啊,这是当然的,已经散场了嘛」看着空在眼前这副放松的悠哉样子,我忍不住笑了笑,继续为她按摩着,「看你轻松的样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啊」「那是当然的了,因为我的梦想从以前开始就没有变啊」空回头望着我,会心地微笑着,「所有默默无闻的人都那么努力……我也要加油!」「是啊……没错,我们都是地上的星星,至今为止所做的奋斗都不是徒劳的。 哪怕遭遇挫折,哪怕路途不顺,但只要我们不止步,前方就会路」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用力捏了捏空的肩膀,「你的身体又紧绷起来了哟?」「抱,抱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然后合上了眼睛,慢慢地让身体松弛了下来。 即便是曾经作为她经纪人的时候是相当寻常的事情——毕竟那个时候她自己的经纪公司规模也不大,不少事务只需要我们两人商谈就足以完成——但像这样两人相处也是久违了呢。 似乎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在人前落落大方的空将抓着话筒的手紧了紧,有些羞怯地低下了头。 不知道演唱会热烈的气氛留下的后遗症还是与男性单独相处的尴尬,空的脸上不断溢出润红的色彩,肌肤也被细细的汗水所浸润,那副样子让我的理智出现了豁口,正在按摩的手也忍不住慢慢地停了下来,「空酱」在她身侧的我轻轻地叫了一声,然后把搭在肩膀上的手慢慢地抱住了她,像是要为自己转移话题一般地问着,「为什么,现在还握着话筒?」「因,因为想在演唱会结束之后,再,再专门给迪蒙博士清唱一首作为特殊的演唱会来着。 毕竟是我最重要的人,但是现在还没想好唱什么……唔,嗯唔……」这样子害羞的她比那个开朗活泼的她还要可爱,而理智的豁口被这句话所裹挟的奔流所冲开。 我慢慢地靠近了空的脸,然后让双唇与她重叠在了一起。 偶像少女并没有拒绝,而像是想要感受许久末曾感受到的温暖那样,用没有握住话筒的手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身躯。 眼前的场景渐渐与昔日离别前,空为了报答我的恩情而主动将末经人事的自己交给了我的那个夜晚慢慢重合。 「空酱,我想……」「迪蒙博士……」嘴唇虽然分开,但两人的距离却没有拉开,甚至连声音也在轻轻地颤抖。 但是,她还是略微低着头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一个人在前进,很寂寞……所以,一直想要做个够,被好好地抱着来个够……」「那么……就让我来好好欣赏,空酱专门为我准备的演唱会吧」紧紧地抱住了那对我来说显得十分娇小的身体,让她坐到了我的腿上,摊开了毛茸茸的尾巴。 一边继续着时断时续的亲吻,一边用手慢慢地摩挲着,放到了白色的比基尼处,隔着那一层薄薄的面料开始抚摸着,揉弄着。 并不陡峭的胸口被触碰的感觉让空紧张地颤抖了一下,口中发出微微的喘息声,颤抖着想要将手中的话筒放回到梳妆台上,却被我轻轻按住了手背,笑着摇了摇头:「刚才空酱说想要为我清唱一曲不是吗?将话筒放下怎么能算唱歌呢?」「唔……」「就这样拿着话筒吧——而且,我还想在空酱的身上留下吻痕」欣赏着口有些为难的样子,我一边小小地揉动着胸口,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留下属于我的印记」「嗯,嗯,嘻嘻……可以哦,请好好地留下个够,我想被留下印记……」动情得忘记了偶像包袱的少女所带着的那副羞赧是如此的美丽,我忍不住持续地在脖子上亲吻着,刻下我的印记,宣示着她在此时为我所有的事实,而心中的冲动让我想要刻下更多。 于是用嘴唇贴上了裸露的肌肤,从性感的锁骨到小巧的肩膀,从细细的手臂到并不丰满的胸部谷间,我刻下了更多的印记。 「这样被玩弄着……嗯……」她有些出神地嘟哝了一句,「会不能自已地更加喜欢的……」「更加地喜欢我也可以哦,因为空酱是那么的可爱」让手指悄悄地潜入了比基尼泳衣之间的缝隙,触碰着那鼓起的柔软,耳边传来空低唱般的吐息,像是歌曲的前奏。 尽管坡度并不大,但是我的手心却感到了舒适的弹力,因为在那深处确实蕴藏着属于少女的柔软。 想要直接感受那份柔软的我轻轻地拉开了白色比基尼的系带,让其顺着柔嫩的肌肤滑了下来,袒露着那不甚丰满的胸部。 慢慢地伸出双手,我将那份小小的柔软轻轻地用手指盖上,在空身体轻轻的抖颤中一边感受着那既温暖又柔软的质感,聆听着那咚咚的鼓动声音,一边开始爱抚起来。 「啊,唔……嘿,嘿嘿,嘿嘿嘿……」肌肤触碰的瘙痒感让空发出了笑声,乳尖顶点的粉色凸起也完全挺立了起来。 一直揉动的话,会不会变大呢——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用一只手继续揉弄着乳肉,轻轻地捏着那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全身,为每一寸肌肤染上娇艳的嫩红,那火辣辣的触感使坐在我腿上的空慢慢躁动起来,紧紧握住了话筒,用力地单手抱住了我的腰。 「我,我还想要,还要再来……好舒服啊……」「真是,你会让我忍不住的」欣赏着我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我也回抱住了空的身体,「太可爱了」「那,那就让我来做怎么样?」「总感觉那样有点不甘心呢」抚摸着她的脑袋,我轻轻地笑了笑,「那么,就一起来做吧」在化妆间里做着近乎偷情的事情,这样的禁忌感让两人都感到了兴奋。 慢慢地平躺到了地面,空缓缓将跨部对准了我的脑袋,然后一手握着话筒,慢慢地俯卧了下来,用69的姿势骑到了我的身上。 「虽然是自己主动的提议,但果然被这么看着还是有点难为情……嘿嘿……」「没关系哟,这样的空酱只让我看到就好」这么说的同时,我一点点将脑袋逼近着眼前她那条被腰带绑上的泳装白裙,隐约间仿佛已经有了湿润。 用手指贴上了裙装下的锦纶面料,慢慢解开了腰带,然后轻轻地向一侧挪开,那一张一合的粉红色秘部便清晰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或许是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缘故吧,几滴爱液从嫩肉间涌了出来,偶像少女的腰部也在微微的颤抖。 伸出双手按住了空想要抬起来的腰部,抚摸着她的小屁股,看着她的尾巴伴随着屁股的活动而摇晃,然后用舌头轻轻地贴上了秘部,开始顺着缝隙上下用舌尖舔舐起来,爱液随之滚滚涌出。 「呀,呀唔」空有些吃惊地叫了起来,「好,好突然的说……」「一起来吧?」轻轻地拍了拍她翘挺的臀部,我笑了一下,「你要是不开始,我就一个人来了哟」「知,知道了啦,我也来帮你做……」空不断扭动身体,紧握着并没有连接扩音器的话筒,仿佛想让我听到她喘息的声音似的,开始了副歌的演唱。 慢慢地伸开手,用小巧的手指扯开了长裤的拉链,小心翼翼地将内裤拉了下来,我便感觉自己已经勃起许久的阴茎猛地跳了出来。 带着期待的心情等待了一段时间,我才感受到肉棒的前端先是一阵被手指紧握着的温暖,随后又升起了一阵湿润的感触。 「让我,更多地,为迪蒙博士……服务……」空深深感慨地嘟囔着,先是单手握着肉棒的杆部轻轻地上下撸动起来,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带着褶皱的蛋袋,慢慢地顺着阴茎的脉络一点点地向上攀爬着,最后张开那唱歌的小嘴将已经被舔得湿哒哒的阳具吞进了口里,一阵潮湿温热的感觉顿时包住了下身的前端。 而我这一边也继续着爱抚,将舌头伸进了小穴的深处,顺着褶皱开始舔弄起来,不断地刮出温暖粘稠的蜜水。 「唔,啊,唔……」快感的刺激让空紧握着话筒,喘着气放开了侍奉的嘴,却又很快不依不挠地重新贴了上来,重新将我的性器含进嘴里,那副拼命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怜爱。 抱着想要让她更加舒服的想法,我伸出手指,开始触碰着那颗一点点发芽的鲜红核仁,刺激着偶像少女最为敏感的部位。 「唔……!」「会好好疼爱你的哦?」窥视向我投来不安视线的空,我轻声地安慰道。 「好,好激烈……啊啊啊!」柔软的腰肢猛然跳了起来,口中的惊呼不需要话筒也大得叫人兴奋。 我抱住空那十分有肉感的小屁股,然后用舌尖翻开了守护着阴蒂的层层包皮,轻轻地用力弹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像是电流在全身游走一般向后挺直了背,阴蒂也在欢喜地震动。 因为那过于强烈的快感,空含着我的下半身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只有不断地喘息着的余力。 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空酱,嘴停下来了哦,是不是觉得只要我来做就好了?」「因为,因为……迪蒙博士,老是在欺负我……唔,呀啊……!」在她说话的时候,我也不忘用牙齿轻轻地啃着她的小红豆,「我已经……已经,嗯,唔……!」像是要掩盖自己的难为情,空开始拼命地侍奉起来。 时而用嘴紧含住肉棒吮吸舔弄着,令我的下身感到一阵潮湿;时而又因为身体的快感而忍不住离开,用唇齿之间灼热的吐息温暖着我的龟头,反反复复地尽力服侍着我。 我也顺着她身体的一起一伏将那混合着唾液和蜜汁的花蕊含在了口中吮吸着,一会儿绕着舌头旋转,一会儿轻轻用牙齿轻咬着。 不知道这互相之间的爱抚过了多久,浑身肌肤通红的空因为不断累积的快感而慢慢地迷糊起来,含着肉棒套弄的嘴像开弓的箭矢一样再也停不下来,跨间的蜜水也汩汩地泉涌而出;而我也因为舞台上那个活泼可爱的偶像在握着我的性器帮我口交的景象而无比地兴奋,如舔水的猎狗一样飞快地用舌头扫过她的蜜穴,将分泌出的蜜水据为己有,同时忍不住轻轻活动起了腰腹,贪婪地索取着那张用来歌唱的小嘴为我带来的温暖快感。 「唔嗯嗯……!」下一个瞬间,我们便几乎同时迎来了高潮。 空的腰部颤抖着,被我舔舐的小穴向下倾吐出一大滩爱液,将我的面颊打湿成一片黏黏糊糊的沼泽;而下身炙热的快感也让我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在空因为高潮而松开了含在口里的肉棒时,喷涌而出的白浊液在她的面颊上飞散,将偶像少女青春靓丽的脸染上一片白浊液。 「哈,哈啊……迪蒙博士的……好多……」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沾了沾脸上的精液,空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向前倾倒,压在了我的身上,洁白的肌肤热得叫人吃惊,「沾满了……粘糊糊的……」「空酱,没事吧?」「嗯,嗯……」尽管回答的语气还有些蔫软,但是两人都明白,这个晚上不会就这么结束。 在沉重的呼吸声就像是歌曲的间奏,等待着演唱者重启那绝妙的天籁之音。 慢慢地起身取过手帕,将脸上浑浊的白色黏液擦干净,已经从恍惚中恢复过来的空面色通红,看着慢慢从地板上起身的我,顿时明白了我还在期待这什么——仅仅一次的射精并不能让我感到满足,将长裤完全脱下来之后,那根性器依旧十分有精神地挺立着。 「请,请继续吧,嘿嘿」偶像少女慢慢地弯下了腰,一手恋恋不舍地紧握着话筒,另一手压到了梳妆台上,眼前是那块翠绿的抹茶蛋糕。 我走到了她的身边,慢慢地单手抬起了她的一只脚,然后紧握着肉棒,在她冒着淫水的蜜穴口出轻轻磨蹭了一下,便用力纵身挺近,用抬脚后入的方式开始将这个大家的偶像据为己有。 「嗯,啊啊……!」内腔早已充分地湿润了起来,我的下体十分顺利地插入到了最深处。 空的蜜穴十分娇嫩狭小,肉壁却生着许多粗粗的肉粒,像是浴缸的防滑垫那般粗糙地磨蹭着我的下身,在慢慢的抽插赋予着异常强烈的刺激——不仅仅是龟头的尖端,甚至连系带这样敏感的部位都被那份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几乎能让人窒息的快感让我不禁深深地呼吸起来。 而空娇小的身体也因为我在后方抬起她的脚后入时进行的强有力撞击而摇晃着,蜜穴涌出了更多的蜜水。 渴求着更多的我将另一只手绕过了她的身体,握住了跟随着身体不停摇晃的小小嫩乳,在揉捏中享用着那份属于青春少女的柔软。 如此刺激让空忍不住昂起了小小的脑袋,握着话筒的手也在四处飞舞着,就像是要将这淫乱的偶像发出的甜腻呻吟扩散到四方一样。 「舒服吗?空酱」「不,不太明白……」不断扭捏着身体,她在不断的呻吟声中拼命挤出回答我的空隙,「头,脑袋,都晕乎乎的,呼,呼呼……」「动起来就舒服了哟」纤细的肢体凝聚了温暖的热量,连在一起的结合处也像极了炙热的旋涡,只要稍微向内插入肉棒便会有无尽的蜜液滴落出来。 空的小穴像是拧干毛巾上的水那样紧密地缠住了我的肉棒,仿佛是要将精液尽快榨取出来似的,令我有种要被咬断的快感。 顶着这令人沉醉的感觉,我像是要从泥沼中游出来那样,开始用力地抽送着下身。 空的呼吸顿时变得更加错乱起来,那十分轻盈的身体因为被我架起了一条腿而不停地摇晃着,一开始颤抖就像惯性一样再也停不下来,主歌的演奏从此进入高潮。 「不,不行了……啊啊……」握着话筒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慢慢搭在了梳妆台上,空在娇喘的间隙中轻声地欢叫着,「啊,哈啊……因,因为,马上就要来了……」听到这句话的我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进行着活塞运动,抬着腿的手慢慢爬上大腿内侧,接近那里的股间正滑落着永无枯竭的蜜汁。 空那条短短的小尾巴正伴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停地摆动,吸引着我的视线——然而曾经作为经纪人的我当然明白,那不是什么真正的尾巴。 正在兴头上的我,决心要让偶像少女在我的身下,展现出她最本来的面目。 「啊,啊啊……尾巴,不要……!」她的种族是卡特斯,而不是大家所感觉的鲁珀。 所以,那条看起来像鲁珀族的尾巴,自然也不属于她的身体,而是底座上带着毛发的肛塞。 在空的哀鸣声中抓着尾巴用力一拔,我便轻松地将那肛塞从柔软直肠中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 「空酱真是辛苦啊,演唱会的时候还要带着这种东西」一边调笑般地说着,我一边揉了揉她的小屁股,「就这么喜欢这里被填满的感觉吗?」「嗯,唔……!迪蒙博士明明也知道的……」似乎真的被我说中了,尾巴肛塞被抽掉的空正躁动不安地摇晃着臀部,甚至连包裹着我阴茎的蜜穴都用力地收紧起来,「因为这个身份,会很受欢迎……」「嗯,但是你看起来很难受哦?所以,今天也让我稍微用一下后面的穴吧」「诶,诶诶……?!」偶像少女发出了惊讶的哀叫,但是被我抬着一条腿后入的姿势让她根本没办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只能让我慢慢地从紧致的蜜穴中将那根坚硬的性器拔了出来,将还沾着热气和蜜液的肉棒顶到了菊穴那小小的入口上。 有些不安的感觉和尾巴肛塞被拔出来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空不断地扭动着屁股,像是在勾引着我赶快使用她的后庭,又像是希望回避我的插入。 只是这样的反抗对我来说简直太过稚嫩,单手捏住了她绵软的屁股,然后慢慢地弯下了腰部压在了她的背上,用自己的重量让身下的空慢慢顺从地停止了身体的摇晃。 「那,那里,不可以,很脏的……」「我可不这么觉得」空的耳朵在此时已经因为菊穴将被侵犯的兴奋弹开了尖尖的耳套,从鲁珀的形状变作了卡特斯的样子,长长地在空中轻轻摇曳起来。 我轻轻地咬着那柔软的兔子耳朵,在她的身上耳语着,「而且,我想让空酱唱出最美妙的声音呢」这个时候已经不再需要多说什么,我将阴茎对准了她一翕一合的肛门口,用力地将腰部向内挺近着。 绵软的肠壁被粗大的阴茎撑开,然后用身体内燃烧一样的灼热感紧紧地咬住了那根硬物。 「唔噫——!」末被肛塞所深入过的内壁此时也被我的性器所浸染,空发出了亢奋的媚叫声,像是绝美的高音演唱。 继续抬着偶像少女的腿,同时用另一只手抱住了柔软的小腹支撑着她的身体,感受着菊穴的肠肉正紧紧地挤压着肉棒的快感,那阵直冲脑髓的舒爽让我忍不住轻轻地叫出了声音,随后便开始在空的菊穴中抽送起来。 看起来为了让演唱会时尾巴肛塞不让自己太过难受而使用了润滑油,此时肠道内还存留着大量湿湿滑滑的液体,让我十分轻松地在菊穴中肆意地抽动着。 每一次的抽查都会让空的身体颤动起来,脸颊也被羞赧所浸染成一片通红。 「迪蒙博士的……啊啊!太深了,太快了,太激烈了,啊哈啊……」空忍不住发出了歌唱般的呻吟声,「慢,慢一点!不行了……!」「我可不想忍耐……空酱就算不用忍耐也可以啊」我轻轻地拍了拍空不断扭动的小屁股。 在菊穴内不断抽插的肉棒此时慢慢开始变得顺滑,原先紧绷的肌肉慢慢舒缓了下来,似乎说明着偶像少女已经适应了我的进入。 而空也似乎感受到了快感,身体的温度提升了几分,而口中的呻吟也像步入流行句那样动听起来。 于是还有些顾忌的我慢慢也渐渐变得肆无忌惮,开始用力地晃动着腰腹,试图让快速的抽插给予自己更大的快感,同时也用手摘起了敏感地鼓起来的嫩芽,一边爱抚着阴蒂,一边继续在菊穴中抽送。 「啊,啊嗯……!那里,舒服的不得了!不行,要受不了了,这样的话很快会出来的啊啊……!」前后双穴被同时欺负的空放下了矜持,吐出鲜红又湿润的舌头,表情也满是痴迷的神采。 被那样的她所感化,我的心情也一起振奋高扬,用力地在她的菊穴中插入抽出,使劲地捏着她的小红豆爱抚着。 强烈地渴求着性快感的两人已经忘却了对方之外的世界,忘情地交合着,不断用性器抚慰着对方的敏感处。 「啊啊啊……!不行,要出来了!已经忍不住了……我要,我要和迪蒙博士一起!」偶像少女充满活力的娇呼声在我听来就像舞台上的歌唱那样悦耳,「喜欢……好喜欢,最喜欢了,只要在一起就好温暖好安心——!」「空酱……空酱!我的空酱好可爱……!」相互辉映的交响淫乐宛如催化剂,让身体内的快感骤然爆发。 积累了无数快感的偶像少女完全忍耐不住这样的刺激,身体突然一阵绷紧,爱液从蜜穴里猛烈地涌了出来,带动着菊穴的肠壁也一阵紧缩。 感受着空的绝顶,肉棒被厚实地夹住的我也做出了回应,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在肠道中猛烈地射精。 「啊,啊啊啊……!」温热的浊液喷涌而出,被脉动的阴茎射进狭窄的直肠中。 我紧紧地让身体紧贴着空的娇躯,直到最后一滴精子都被注射到她的菊穴中。 尽管射精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但我们的身体还是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性高潮的刺激让空被我抬起来的腿不停地痉挛,颤颤悠悠地摇晃着。 直到双方都筋疲力竭,我才慢慢地放开了空的身体,让她扶着梳妆台与我一同瘫软在了椅子上。 浑浊的精液伴随着抽出的阴茎被从菊穴中带出来,滴滴点点地顺着大腿滑落,与阴道中溢出的爱液混合着,在地面上染成一片小小的池塘。 「呼,呼呼……」看着坐在我的大腿上,已经在失神地喘息的空,我忍不住从后面搂住了她柔软的身体,感受着那份灼热的体温,细嗅着她身上淫糜的体味,用拥抱和轻吻给予着她性爱后的安心。 而空则用脑袋轻轻地蹭了蹭我的脸,柔顺的发丝触碰着我的鼻尖,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被阵阵温暖的感觉所填满。 「好温暖……」空回头望着我,小声地笑了起来,「诶嘿嘿……迪蒙博士,谢谢你,让我这么舒服……」在偶像的身份之下,她也只不过是个寂寞的少女啊。 想到这里,我向她笑了一下:「嗯,也要谢谢你为我献上的这场特殊的演唱会哦」深夜中安稳的时间降临了,我们就这么享受着温暖的宁静。 等到整理好着装之后,时间已经接近了午夜,就连因为夜生活而吵嚷的酒店大堂与走廊也安静了下来。 桌上的抹茶蛋糕成为了宵夜的点心,被我和空一人一口地消火干净。 从后面抱着偶像少女那娇小的身体,轻轻地为她理顺性爱后散乱的发丝。 她乖巧地坐在我的腿上,手中还握着那被她视为生命的话筒。 「迪蒙博士」吃下了最后一口蛋糕后,空向我开了口,「我已经,想好为您唱什么了」「哦?」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我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而空则十分郑重地起身,向我深深地施了一礼:「就请欣赏,我为您带来的《二隻の舟》吧」说罢,她慢慢地举起了话筒,开始了那只献给我一人的演唱会:岁月似乎有能力带走一切,但又为何忘了带走我的寂寞呢?何时能随心所欲地看破,好放下心中的眷恋呢?我所希望的并不是难以实现的愿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岁月啊,如果最后要留些什么给我,有多少寂寞,便给我等量的愚痴吧。 你和我好比是两艘船,有如横渡于漆黑大海独自前行的一只一只的船。 就算彼此的身影被海浪隔绝,仍是极有默契、一唱一合而进的两艘船。 在时代的潮流中,囚泳的海鸟们,不断低语着残酷的天意。 为看我俩终究会断去的牵绊,它们因此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要是哪天不幸的我被巨浪击垮时,不知在哪片海域的你的船身,应会嘎吱嘎吱地发出些微的声响吧。 光是这样些微的共鸣,我便能继续航海,就算船缆寸断;被狂风大浪吞没也罢。 我听得见呀,无论何时都会出现的声音。 你悲伤的呐喊,在我胸口徘徊。 「活下去!」那呐喊照亮了前方。 你悲伤的呐喊,在我胸口徘徊。 「活下去!」那呐喊照亮了前方。 我所希望的并不是难以实现的愿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风强浪高,漆黑一片的天空看不到半颗星。 风强浪高,深邃黑暗的海洋望去无有边际。 在风中;在浪中,那显得微不足道的爱有如汪洋中的孤叶。 你和我好比是两艘船,各是一艘船;也同是一艘船。 你和我好比是两艘船……【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3)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451732020年11月18日(53)骑士陨落(鞭刃临光瑕光4P)鞭刃:本名佐菲娅,曾经的卡西米尔竞技骑士,临光与瑕光的姑母。 曾经是左撇子,后因故伤残而该用右手战斗。 名下拥有着在骑士竞技中赢下的丰厚资产、相貌美丽的她有着数不胜数的追求者,迄今为止却从来没有男性得到过她的认可——不过也许有人能成为这个例外吧。 瑕光:本名玛莉娅。 临光,临光的妹妹,来自卡西米尔的年轻骑士,为了守护本家的名分而加入这场盛大的商业游戏。 只是强敌如斯,或许她需要一些能够帮助她的人……或是,一个真正值得她作为骑士追随的人?玛莉娅。 临光的视线已陷入一片迷茫,看不清站在她对面的两个对手;她的听觉已然模糊,甚至听不见大竞技场中观众山呼海啸般的欢呼;甚至作为骑士生命的双臂也已经疲软,手中本应轻盈的长剑与盾牌都显得那么沉重。 以一敌二地面对着实力远远胜过自己的对手,坚决的意志带来的奋力一搏终归也博得了那么一点苟延残喘的时间。 自己要输了吗?「站起来,玛莉娅——骑士玛莉娅。 临光」「玛莉娅,站起来。 你长大了,你做得很好」那是一个有一点熟悉的男中音,还有……「……姐姐?」她慢慢地睁开眼,看到的却只有一片耀眼的光芒。 在那片光芒中,一个熟悉又陌生身影冲向了对方那两名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断角萨卡兹骑士。 而在那片光芒中,仿佛有着一片猩红而深邃的气息相随而行。 「肮脏的法术……备受折磨的萨卡兹感染者,『骑士』怎该是这副模样?」「玛嘉烈」让她感到惊讶的是,那个男中音居然能直接直呼自己长姐的名讳,「解决他们」「是,我之主君!」她眼前的景象终于清晰,持弓的凋零骑士与握锤的腐败骑士那糜烂的气息试图向着自己靠近,但那连成一片的光芒却始终将其牢牢地压制在光芒之外。 玛莉娅终于看清了,挡在了自己身前的骑士是谁。 「姐姐……?等等……真的是姐姐?我没有昏过去看到幻觉吗?」「嗯」手持重盾与战锤奋战的玛嘉烈没有回头,玛莉娅却似乎感到了她脸上那温柔的笑容,「辛苦了,玛莉娅。 接下来交给我们吧」「我们……?」等到玛莉娅抬起头,她才意识到这个词的意思。 在全场观众或是惊诧或是兴奋的视线中,一身用兜帽遮住面容的黑衣男人背部闪烁着黑血一般的羽翼,从空中缓缓地降落在地面,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与正与玛嘉烈死命搏斗的两名萨卡兹不同,那人身上的黑暗就像是黑夜那般纯粹——他手中紧握着一把手半剑,上面闪烁着黑暗的钢铁印记和血红的纹路。 「天马的眼睛,天马的毅力,天马的决然。 玛莉娅。 临光,不愧是耀骑士的妹妹啊」男中音用像是赞赏的语气做出了评价。 等等,姐姐刚才叫他……「我之主君?」卡西米尔的征战骑士和竞技骑士早已步入急速的现代化轨道,向古老的国王与领主拼死效忠的时代自然也早已远去。 然而能让自己的姐姐宣誓效忠的人……「罗德岛的……博士?」「在光芒中登场的——在光芒中登场的毫无疑问,是——是耀骑士!」主持人大嘴莫布的那煽动般的聒噪喊叫,搅得她本就混乱的心弦更加地杂乱不堪,只是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那宛如帝皇般伫立在她眼前的男人,「这是怎么回事?!本该被驱逐的耀骑士竟然在此刻重回赛场,与她一同出现的还有另一名神秘骑士!」「虽、虽然不合规则!」那有些慌乱的话语,毫无疑问地证明这样的场面也在那名主持人的意料之外,「但这根本无关紧要!为了救下妹妹,冒着危险返回卡西米尔的耀骑士,还有与他同行,以前从末在赛场上出现过的神秘骑士!他们带着截然不同的魄力!截然不同的气势!面对两位来自地狱般的骑士竟然轻松占得上风!让我们为耀骑士和神秘骑士——欢呼吧!」理智残缺的萨卡兹斗士挥舞着战锤,踏出的每一步都在散播着腐败;紧咬牙根的萨卡兹弓手紧握着咒弓,身侧的空气似乎都为之凋零。 他们散发的气息,只有在与死者告别的坟墓方能感受得到。 然而在耀骑士的光辉下,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相形见绌。 「骑士的技巧……但是,用药过度,过度依赖法术的痕迹……」「他们既然来自坟墓,便该回归坟墓」两人像是多年的战友那样,如炮弹一般冲向了那两个萨卡兹人。 「杀了这两个家伙!让开点,让我把他们统统炸死!」凋零骑士将黑暗的魔力魔力灌注在紧握着咒弓的手中,用力一放,三道箭矢便以近乎野蛮的轨迹向着冲锋的两人疾驰而来。 然而神秘骑士只是轻轻地用手中的利剑轻轻一挡,箭矢就被轻松地格挡了下来,而爆炸的能量也被那道光芒所驱散,就仿佛凋零骑士放出的不是魔箭,而被临时征召的猎户射出的断箭。 「死吧!」眼看着耀骑士即将冲到自己的面前,腐败骑士将战锤高高举起,凝聚着浑身的气力,用力地砸向了玛嘉烈。 然而耀骑士在那瞬间将盾牌高举过头,被圣光庇护的防守滴水不漏,那凶暴的战锤甚至在盾面上留不下一道裂痕。 下一秒,神秘骑士便已经在他的侧边现身,手中的利剑在空中划开一个横斩的半圆,将腐败骑士的腰腹切开一道巨大的伤口,骇人的黑色血液喷涌而出。 前一刻将自己打得节节溃败的两人,这一刻却被自己的姐姐与神秘骑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那是多么耀眼的战姿,那是自己无法比拟的强大,那是天神都会为之动容的纯粹战意。 玛莉娅。 临光慢慢地感觉自己心中被注入了什么,又涌出了什么——那股包裹着力量的信念让她忘记了身上伤口的疼痛,视线渐渐明晰,耳边甚至能听到吹拂的风声,手中紧握的长剑与盾牌也像是震撼天地的兵器,她缓缓地重新站立了起来。 「居然……还有力气?」「玛莉娅,你的伤还……」「姐姐……!你说过,为了保护他人,骑士才会选择拿起盾牌的……对吧!」看着在混战中还有余裕将视线转向自己的耀骑士和神秘骑士,玛莉娅用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凛然气势,高声地宣告着,「但是现在,这处战场上,没有需要姐姐和神秘骑士先生担心的弱者!我会成为你们的盾,所以——请全力以赴!」「是这样啊」眼看着被逼退到数十步之外的凋零骑士与腐败骑士,将手中的盾牌狠狠地摔到了地面,面容坚毅、犹如钢铁的耀骑士握紧了那柄沉重的战锤,「那么,玛莉娅……准备好了吗?」「是!」容貌宛若惹人怜爱的百合,眼瞳中闪烁着希望,少女骑士明快地回答着。 「……所谓骑士——」「即是照亮整片大地的崇高者!」「——而骑士光明所至,即为王者剑锋所向!」黑色的神秘骑士,手中的利剑开始熊熊燃烧着黑红色的烈焰,指向凋零骑士与腐败骑士的剑锋好似夜空中的流星,那姿态就像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神王。 「冲入战场的耀骑士在简单的交锋后竟然选择放弃了盾牌!等等!慢着!!还记得耀骑士带来的双手战锤风潮吗?!现在的这副模样,舍弃了盾牌完全仰仗战锤的模样,这才是耀骑士原本的姿态!」兴奋的话语让大嘴莫布也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抓起眼前的一杯凉水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后才声嘶力竭地通过话筒呼喊着,「还有那与她一同降临的神秘骑士!那燃烧的利剑就像是点燃天空的火炬,拔剑战舞的姿势就像是战神亲临赛场!如此顶尖实力的选手居然没有在此前的比赛中声名大振,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体制的错误,亦或者是他个人的意愿?!总而言之——杀入重围的耀骑士!回归的传奇!与她搭档的神秘骑士!燃烧的黑火!也许他们在比赛结束后就会被国民院带走,所以要目睹耀骑士和神秘骑士的风采只能是现在!」凋零骑士箭矢已尽、穿不透那通明的光,腐败骑士战锤已朽、砸不中游动的身影;而玛嘉烈之光依旧闪耀,玛莉娅之意志从末倒下,神秘骑士之黑火末尝减弱半分,精彩的战斗让呐喊的观众安静了下来。 配合完美的那一对萨卡兹在光芒和火焰中做着困兽扰斗,双脚却一步步地向后退却。 「不、不可思议!完全不可思议!玛嘉烈的战锤每一次挥舞,绽放出的光彩都能驱散敌人的法术!耀骑士踏步留下的的龟裂处都溢满光芒!神秘骑士的利剑每一次劈砍,燃烧起的火焰都让空气都为之燃烧,赛场的温度都会上升几分!光芒与烈火,这是怎样耀眼的源石技艺,这样怎样的战斗技巧!这才是冠军水准,真正的骑士实力——!」「没有武器,就用手,我要撕裂你们——!」「杀了他们!」武器碎裂、浑身伤口的两名萨卡兹斗士在无能狂怒的咆哮中,背水一战地发动了最后的反扑。 观众的欢呼似乎已经沉寂,天空仿佛为之失色——像是两匹脱缰钳兽的凋零骑士与腐败骑士,面对着他们的对手,迸发出逼人剑气的玛莉娅。 临光,太阳般光芒闪耀的玛嘉烈。 临光,和宛如圣神君主一般傲立在璀璨中的血与火之主!「玛莉娅。 临光,我等的背后,便交给你了」「……是!」虽然几乎才没有见面多久,但不容置疑的沉稳声音中蕴含的威压,让玛莉娅情不自禁地应答着。 不知不觉中,身为骑士的她将在这片生与死的战场上中一同作战过的那个男人,视为将要生死与共地追随的主君与为之倾倒的异性。 「忏悔吧!」在凛然的言语后,耀骑士却露出了很奇怪的神色,那是一种充满悲悯的表情。 或许是因为这两个萨卡兹的行为,或许是因为他们被称为骑士,或许仅仅是因为他们的遭遇。 而就在下个瞬间,当与太阳争辉的光芒闪烁的那一刻,那个男人手中的利剑爆燃起冲天的魔焰,将无边的黑暗点亮,将凄惨的苦寒驱散。 此时此刻,被烈阳般的光和热笼罩的赛场陷入了一片沉寂。 没有人意识到比赛已经结束,没有骑士在夸耀胜利,也没有失败者的痛声长嚎。 腐败的萨卡兹人跪倒在地——他们没有倒下,耀骑士亦没有乘胜追击,而神秘骑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两个战败者,手中举起了那柄长剑。 而回应这一幕的,不是痛哭流涕的求饶,不是放弃命运的沉默,只有一丝细若蚊呐的气息:「不……」「光明无法挽救深渊的黑暗,死亡当为你们的解脱」神秘骑士轻轻轮转着那柄利剑,一阵冷光闪过,凋零骑士与腐败骑士的脖颈便被划出喷洒着黑血的裂口,仿佛不甘于面对自己的死亡一般,他们没有倒下,却也无力再起。 「谁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谁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即使是我也无法相信!突然杀入比赛的耀骑士和神秘骑士!默许了这一切行为的骑士协会!天哪,我,这……即便是我漫长的解说生涯也没有见过这种情况!虽然不知道国民院和议会会如何处理这次乱入,但这并不影响眼下的胜利!」「……玛莉娅,我们赢了」听到耀骑士这句话,少女骑士的视线似乎再一次模糊了。 她想要拥抱自己的姐姐,想要欢呼自己的胜利,却像是浑身的疲劳和伤痛堵住了一样,怔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站在自己身前露出欣慰神情的姐姐,还有那摘下了兜帽的神秘骑士——那是一张没有太多特点的男性面孔,但不知道为什么,玛莉娅却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可靠坚韧的感觉。 「我深感荣幸能为大家宣布!」迟疑了一阵,主持人那粗豪的嗓门才再次响起,「胜者是!年轻的奇迹玛莉娅!以及,从遥远的荒野中归来的,人尽皆知的天马耀骑士,玛嘉烈。 临光和与她同行的神秘骑士!让我们为他们欢呼吧!」在这句话引爆现场观众情绪的同时,神秘骑士紧握着玛莉娅的执剑的手臂,将其高高举起,一同欢庆着胜利。 「耀骑士!那是上一届的耀骑士!」「跟她在一起的神秘骑士是谁?!实力这么强大,下次就要把宝押给他了啊!」「让开!让开!让我拍照!」「各位,各位!请稍安勿躁!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确保这次比赛按照合法有序的流程进行到底!」在人声鼎沸的大竞技场中,主持人的喊话的声音也显得那样的微弱。 观众们山崩海啸般地欢呼着,疯狂地冲进了会场,将赢得胜利的三人包围得水泄不通,手中的相机和手机闪烁着比金子还扎眼的光芒——为了这精彩的比赛,为了这「感动人心」的胜利,为了他们赢得的赌金;他们不在乎耀骑士流放者的身份,不在乎神秘骑士的来历,更不在乎跪倒在场地中央的两名败者。 而在涌动的人潮中,冲在最前面的是披着一身短袍的佐菲娅,她从观众席突入赛场直奔耀骑士而去,就像是终于追寻着什么的探险者找到了传说中的秘宝一般。 「佐菲……」一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耀骑士的话语,而鞭刃骑士则杏目圆睁,急切地追问着:「你……你怎么才回来?!」「抱歉」耀骑士没有发怒,只是有些愧疚地颔首,「但是,我回来了」「刚才那巴掌是我替玛莉娅打的,我自己那份就算了」说罢,她将视线转向了一侧的神秘骑士,蓝色的双眼中顿时出现了几分动摇,「这,这位难道是那个……」「那不是应该在这里聊的话题」神秘骑士飞快地摇了摇头,「作为流放者的耀骑士的突然出现绝对不会被国民院那帮人允许,在记者和国民院赶来之前,我们得赶紧开溜」「现,现在?可是比赛结果还没……」「玛莉娅。 临光」神秘骑士有些粗暴地打断了她,「现在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我们冲进来这件事就已经比比赛重要许多了」「吾主,对于他们……」耀骑士看了一眼依旧没有倒下的那两个萨卡兹人,「真正的骑士不会追击失去战意的人,无论什么样的人,都应该给予他们重新选择的机会。 您的判断似乎有些过于武断了」「我不是什么骑士——况且,作为骑士的他们已然陨落,我只是让他们从救无可救的无尽痛苦中解脱而已,难道你希望他们被人治愈后再作为那样的人形兵器继续受苦吗?玛嘉烈」看着神色中还带着迟疑的耀骑士,神秘骑士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两位无胄盟的刺客始终盯着我们……现在不是在这里欢庆胜利的时刻」「无、无胄盟?到底……」鞭刃骑士显得十分震惊,而玛莉娅则带着忐忑追问着,「我们要逃吗?姐姐……?」「不。 取得胜利的骑士绝无怯懦逃跑的理由。 想要拦,就让他们试试」「……你在想什么呢,玛嘉烈,此地不宜久留」这光明磊落的举动却让神秘骑士的话语多了一丝恼火。 「诚如神秘骑士阁下所说——我和马丁叔他们三个会帮你们挡住观众的洪水,不过事后国民院一定会找到你们家里面去的,到时候就只能交给你们自己解决了!」「万分感谢,鞭刃骑士」神秘骑士向着佐菲娅施了一礼,看得她不由得愣了愣神,「事后的处理就交给我好了。 我们走吧,玛嘉烈,还有可爱的小耀骑士」「啊,啊……」那有些突然的溢美之词让玛莉娅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只是有些生硬地和姐姐一起被神秘骑士拉扯着向竞技场外疾走而去。 「——玛嘉烈!」佐菲娅在背后的一声呼喊让三人忍不住回过了头。 「你回来了……真好,真的。 一会老地方见,不许迟到」「嗯……当然」看了一眼身侧那个表情依旧十分平静的男人,玛嘉烈抬起了头。 她曾无比厌恶这块土地——「……玛莉娅」「呃,在?」「……该回家了。 记得招待好我们的客人哦?」——但这里,是她的故乡。 大骑士领卡瓦莱利亚基的日落也无非就是这样,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站在斯沃玛食品公司大楼的顶层,望着天边悬挂的太阳,我不由得想起,六年前,在卡西米尔的首都城下,也是同样的一个黄昏,耀骑士那骄傲的太阳被我击坠,一同陨落的还有征战骑士统治沙场的时代。 万千的思绪像是流动的波纹,让我情不自禁地从兜里掏出一支上好的玻利瓦尔雪茄,伴随着源石技艺的红黑色火焰,一阵惬意的刺激感从身体的深处升腾而起。 「事情已经办完了哦?『神秘骑士』阁下」那略带着戏谑的熟悉声音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嘴角的微须似乎也伴随着身体开始打颤起来:「你也这么叫上了吗?白金大位」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我转过身,看到的是一头白发,用笑盈盈的表情盯着我的库兰塔少女——倘若是其他哪个骑士被她这么盯着,想必会心里发毛到浑身不自在吧。 「毕竟玫瑰报业那堆媒体的头版标题不是耀骑士回归就是神秘骑士出世嘛」略显轻松地吹了个口哨,白金伸了个懒腰,「新的发言人是个没什么经验的菜鸟,你交代的事情很轻松就办完了哟?迪蒙博士,真的不需要我再多做点什么吗?」「我们在商业联合会和国民院都有人,摆平这件事并不复杂……你知道这点就可以了」玻利瓦尔进口的雪茄在猛烈的火焰下燃烧得极其迅速,不到两分钟便只剩下了烟蒂,化作随风而去的尘埃。 并不怎么珍惜的我耸了耸肩,微笑着将身体靠在了大楼顶端的围栏上,抬头仰望着蛋黄色的天空。 「让无胄盟的白金大位为『神秘骑士』奔走效劳,还真是美好的事情啊」不知不觉中,白金已经悄然靠近了我的身边,缓缓将朱唇凑到了我的耳边,喃喃地低语着,「那么……迪蒙博士,代价是什么呢?」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两张烫金的红蓝色硬纸,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卡瓦莱利亚基大骑士领的能量大陆主题游乐园,这是VIP门票,包含整个周末不限次数的入园许可、三天两夜的五星级酒店服务和所有付费项目的入场权限。 前两天梅什科集团的一位老朋友送我的,正好下个周末没什么事情做呢……」「哎哟,我看你懂得很啊,嘻嘻」白金喜笑颜开地从我的手中抽走了一张门票,然后踮起脚尖轻轻地在我的侧脸上亲了一下,「那么,下个周末不见不散啦」「是是,我可爱的白金」城市边缘,那一团耀眼的火球正慢慢地向着地平线下沉,用自己最绚丽的色彩,将金属构造的建筑物染上了一片喜悦的橙黄。 等到我将一切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时间已经接近九点。 时间虽仍是秋天,不过凉风习习的深夜,却让人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许久没有进食的空腹也抗议似地叫唤起来。 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开着从「老朋友」那里借来的车前往城郊,鞭刃骑士佐菲娅的宅邸——那是我们几人约定会面的地方。 这是一座独栋的三层别墅,带着两座有些疏于打理、生出了杂草的花园,偌大的空间里却看不到几个随从和仆人,简直有些叫人不可思议。 只是一从敞开的大门进去,一览无余的布局便能感到别墅的主人有些与众不同的品味风格。 佐菲娅的宅邸客厅十分宽敞,装饰风格颇为大胆现代,屋里铺上了一层通透的淡黑色高级瓷砖,布置在其下的地灯用昏黄的灯光将室内照得通明而温暖。 客厅正中放着一方红木材质的茶几,摆着一套品酒用的酒杯和几瓶看上去十分名贵的红酒;稍向里走一些,便是开放式的简单厨房和带着些古朴意味的餐厅,而再向内便是走道和各式各样的房间;墙壁和角落也没有被闲下来,天马骑士的家徽、骑士竞技的纪念海报、临光家族历代长骑的大理石胸像,让整间屋子在现代中不失传统的点缀,天造地设般地融为一体。 那豪华的装潢甚至让我也有些看得入迷,站在门口半天也没有迈开脚步。 「晚上好呀,『神秘骑士』阁下。 还是说,该和玛嘉烈一样叫你迪蒙博士呢?」伴随着那有些轻快地话语,昔日在卡西米尔人气颇高的鞭刃骑士佐菲娅笑逐颜开地来到我的面前,在门口向我送上热情的迎接。 我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穿着一身带着白色披风的轻装布衣和软甲,配着显得十分干练的黑色短裙和长筒袜,举手投足间带着十分自信的气质。 虽然知道是玛嘉烈和玛莉娅的姑姑,不过她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却又褪去了青涩少女的稚嫩,带着属于成熟女人的优雅自在。 一头微卷的金发在发丝中间的部分绑着纯黑的发带,十分自然地垂落在肩头,巧妙映衬着她那张俏丽的瓜子脸。 一对短眉下,那双水灵灵的蓝色桃花眼大大地扑闪扑闪着,正带着饶有兴趣的神情上下扫视着我,嘴角忍不住露出丝丝的笑意。 佐菲娅的面容眉清目秀,高挑的身姿十分修长挺拔,有着苗条婀娜的杨柳细腰和不失前凸后翘的性感,被衣物包裹住的丰满胸部和圆润屁股还有短裙下若隐若现的白皙大腿无不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身后那微微晃动的金色大马尾巴更是将着撩人的气质发挥到了极致。 仅靠正式见面的第一眼就能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忐忑的美人实在不多,而她绝对算其中的佼佼者。 意识到自己这么沉默地盯着她端详似乎有些失礼,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然而佐菲娅的眼神却好像没听到一样,竟然也停留在我的身上不动了,那双水灵的双眼就像考古学家终于如愿以偿地找到了向往许久的一件圣遗物似的。 「咳咳」即便是颇有一点应付女性经验的自己也被那对于初次正式见面来说有些过于眼神看得不太自在,便再次咳嗽了两声,主动向佐菲娅伸出了手,「你好,鞭刃骑士佐菲娅,之前便从玛嘉烈处听到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实在是万分荣幸,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幸会,幸会」鞭刃骑士这才回过神来,握住了我的手,「我也很高兴认识迪蒙博士,感谢你对玛嘉烈和玛莉娅的照顾,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我一定会尽力而为地帮忙的」在颇为客套的寒暄中,我却感觉佐菲娅那握手的分量有些与众不同,十分的用力。 一般而言女人和男人初次见面时握手都只会轻描淡写地局限在手指,不会过于深入,否则便会显得女性的不自重,然而佐菲娅却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心——一般而言,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女人对眼前的男人带着近乎一见钟情的强烈好感,以紧紧的握手来传达心中的倾慕和爱意。 这强烈的触感让我也忍不住感到了几分惊讶,毕竟这么主动的女性可不算多见。 「好啦,闲话也不多说了,奔波一天应该也饿了。 我让仆人们准备了些晚餐,一起吃吧?」「啊……嗯。 麻烦你了」说罢,我便跟着佐菲娅那摇曳的婀娜身姿,一齐走进了餐厅。 她十分热情地招呼我入座,然后吩咐寥寥无几的仆人们上菜。 似乎是因为早有准备,菜肴上得很快,肉类的主食搭配着素菜的佐餐,品种不少,而且样样都十分精致,向我诉说着主人的口味。 等到菜上齐了,佐菲娅又十分熟络地吩咐毕恭毕敬的男仆取过来一瓶红葡萄酒助兴。 稍稍看了一眼牌子,才发现这是极其名贵的白兰地葡萄酒,不但价格不便宜,而且度数还相当高。 「这个牌子的酒……可不便宜啊,女士」看了下一直向着这个方向看过来的佐菲娅,我试探性地说道。 「放心,我家的酒窖里有的是好酒」她十分轻松地向我笑了一下,「玛嘉烈和玛莉娅都已经睡下了……所以稍微放松一下也没问题哦?」为了暂避风头,耀骑士姐妹自然不能再住回本家,于是便被佐菲娅自告奋勇地收留在了自己的宅邸——只是没想到,她已经在我负责去摆平其他各方势力的时候把玛嘉烈和玛莉娅安顿好了,现在就是让我没有任何顾虑地陪她喝酒。 撬开酒瓶,一阵扑鼻的酒香味在餐厅里弥漫开来,仆人们也十分知趣地告辞,让亮着暗黄色灯光的餐厅里只剩下了我和佐菲娅两人。 像是在心中达成了什么默契一样,不需要招呼,我们便举起高脚杯对饮一杯,然后便开始吃菜。 等到时间稍稍过去一阵,又再对饮两杯。 三杯酒下肚,就算喝过了一巡酒,气氛也慢慢地随意起来。 在女士面前我自然要显得慷慨一些,在吃东西的同时毫无顾忌地将白兰地一饮而尽,而佐菲娅见此也是喜上眉梢,一边陪着我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精光,一边借着酒兴,讲起了自己以前的故事:「以前呀,我就是因为向往着玛嘉烈,所以才投身骑士竞技。 孤身一人……因为不愿意向那些扒皮吸血的赞助商和企业低声下气,所以始终没有获取过良好的补给和装备。 结果最终止步于特锦赛十六强,除了失去胜利之外,还失去了灵巧的左手」佐菲娅摇晃着酒杯,飞舞的琼浆在灯光下倒映着她那有些感慨的面容。 尽管鞭刃骑士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痛苦,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而在那场像是让我陨落的比赛之后,因为积攒下的名气和财富,我的身边有了不少狂蜂浪蝶。 结果不是觊觎我赢来的丰厚资产,就是只眼馋我的身体……啧,想想就恶心」说到这里,她将手中那杯白兰地喝干净了:「所以啊,我偶尔会感到有些空虚,玛嘉烈从来都不用我操心,玛莉娅也终于找到了想做的事,那么我自己呢……哎呀,我怎么对你说起这个来了,请务必不要放在心上」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像佐菲娅这样自信而成熟的女性愿意将自己心中最柔软的一面向眼前的男性稍稍露出一角,这更深层的意味让我的心思也忍不住活络起来,向她感慨道:「唉,这一切是有些遗憾,希望你能早日再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吧」佐菲娅凝望着我,嘴角重新挂上了微笑:「嗯……不说这些啦,我们还是谈谈现在比较好。 玛嘉烈没跟我说多少,所以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摆平这次的事情,还说动了玛恩纳那个老顽固的?」「我们在商业联合会和国民院都有人,现在我在罗德岛的部下大概也将我要说的话传到了吧」我看了佐菲娅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能裁决这次事件的只有国民院,不过国民院早就被商业联合会的资本所腐蚀,在金钱的诱惑前陨落。 而只要赛事能继续进行,耀骑士回归这件事不但没什么损害,反倒能让商业联合会那帮唯利是图的商人用相关的宣传赚得盆满钵满——再加上新就任的发言人是个菜鸟,应付他们和无胄盟并不是什么难事」「真轻松呀」佐菲娅凝视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道,「那玛恩纳呢?他可不是这么好『应付』的人呢」「诚然。 莫说是金钱细软,哪怕是所谓的骑士荣耀和家族地位,也劝不动玛恩纳。 临光这个固执的硬骨头」细嚼慢咽地将鲜嫩的牛排咽下肚,我向着她耸了耸肩,「那么玛嘉烈和玛莉娅姐妹的安危和临光家的存续呢?」「一个没有赞助商庇护的初生牛犊,一个闯入竞技场的被流放者,无论是哪个身份都能引来一堆想要她们性命的人……」在佐菲娅有些惊讶的视线里,我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解释道,「玛恩纳。 临光或许是个懦弱的男人,或许不认同耀骑士的理念和道路,但他绝不会坐视临光家的血脉就此断绝。 让玛莉娅暂时离开卡西米尔与玛嘉烈一齐加入罗德岛,是眼下最好的选择」「诶,原来是这样,还真是不错的手段啊。 哼哼,你果然是个出色的男人」在温暖的灯光下,我与佐菲娅把酒言欢,天南海北地闲聊着,而她那双仿佛能读懂男性的天蓝色眼睛一直在扫视着我,就像是等待着时机成熟的敏锐猎手。 不知不觉间,时针已经走过了十一点,仆人们已经早早地安寝,眼前的饭桌也是一片杯盘狼藉。 一瓶度数颇高的白兰地下肚,我的理智也渐渐有些模糊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佐菲娅轻轻地起身,摇晃着身子走到了我的面前,用一种十分妩媚的醉态模样,轻声地对我低语着:「迪蒙博士……稍微喝多了一点,有些头晕,能请你带我回房间吗?」在说着这话的时候,佐菲娅的面容焕然染上了一种温婉的颜色,用盼望的眼神凝视着我,让我的内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样的一位微醺的库兰塔美人主动邀请我带她回房间,个中意思自然无需多言。 她愿意向我展示自己的这一面,我在她心中的位置自然就显得十分重要了。 作为一个男人,又岂有不成为护花使者的道理?「那么,失礼了,请让我来扶你走吧」佐菲娅微微地笑了一下,我便上前搀扶起她,却没想到她就这么直接顺势依偎在了我的肩头,然后跟我一起踉踉跄跄地踏上楼梯,路过了二楼玛嘉烈和玛莉娅安寝的客房,来到她在三层的房间。 只是刚推开檀香木构造的木门进到屋里,被我扶着的库兰塔美人酒似乎就醒了一半,人也精神了几分。 明白了她刚才的醉意有大半是装的,我顿时感觉,佐菲娅实在是个有魄力的女人,见到自己中意的好男人,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都必须弄到手——然而她的仪态、她的性子还有她的模样无不也在强烈地吸引着我,让我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跳进了她诱惑的陷阱。 佐菲娅的闺房显得十分阔气。 屋顶挂着一盏古雅的吊灯,四周的墙壁是淡雅的浅粉色,配合着暖黄色的灯光让屋里的氛围迷离了几分;房间正中是颇为古典式的实木床,挂着一层淡金色的丝质绸缎作为床幔,同样是淡金色的柔软床榻上则平铺着洁白的被褥,给人几分华贵而不失温馨的意味。 被我搀着的库兰塔美人慢慢放松了身体,躺到了床沿,脸上满带着魅惑的微笑,含情脉脉地用带着电波的眼神望着我,仿佛只要跟她对视一眼都会心神荡漾起来。 若是一般的男人,恐怕早就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躁动。 而我却明白,追求温婉含蓄的女性要主动出击,对付这样成熟而主动的女人,却得稍稍含蓄一些。 于是我只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面带微笑地望着躺在床上的佐菲娅,站在床边没有动弹。 「迪蒙博士……」似乎比我还要等不及,佐菲娅伸手撩拨了一下自己金色的秀发,有些嗲声嗲气地在床边向我撒娇着,「你怎么不过来啊……今晚我都对你这么好了,难道让你陪我一起躺一下都不愿意吗?」那柔软的话让我想要再戏弄一下她的心瞬间软化了下来,飞似地扑到了床上,紧挨着佐菲娅躺下了。 或许这就是天性吧,我的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被单,坚硬的内心就像是中了什么源石法术似的,理智模糊了起来,心脏也止不住地在胸口处疯狂地跳动。 「知道吗,佐菲娅……」强忍着暴动的内心,我向着躺在身侧的库兰塔美人搭着话,「现在这种情况,一百个男人里会有九十九个心甘情愿地让你肆意妄为……」「嗯?那么你是不是第一百个呢?」「我……」还没等我将话说出口,她便满意地看着我的脸,轻轻地抬手将淡金色的床幔放了下来,同时从一侧搂住了我的腰,将头依偎在了我的肩头。 那柔软的身段向我传导着温馨的热度,肌肤也飘散着淡淡的体香,不断地撩拨我的嗅觉,令我彻底放弃了用理智约束自己的想法,尽情地沉醉其中。 美人床欲的诱惑让我再也把持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这微妙的变化自然很快被佐菲娅察觉到了,她顺势躺在了我的怀中。 在外面,她是个固执严厉的时髦女人;而在这间卧室里,她是渴望着爱情的欲女,甫一碰到我的身体就柔若无骨地在我的眼前融化,似乎要跟我融为一体似的。 而给予我的自持最后一击的,则是那一双明亮的湛蓝眼睛。 春情荡漾的视线让我内心一热,脑子也晕乎乎地,像猛虎捕食猎物一样将佐菲娅反手压在了床上,主动亲吻着她的嘴唇。 「嗯唔……啾……」而库兰塔美人也是一副干柴烈火地渴求着我的样子,主动将唇舌向我奉迎了上来,两人的软舌和嘴唇交融在一起,反反复复地亲吻着。 不得不说,佐菲娅在这一点上都跟其他女人不太一样,即便是舌吻也费尽了心机地渴求着我,主动用力地吮吸着我的舌头和嘴唇,就像饥饿的婴孩拼命吮吸着母亲的乳房一样动情用心。 热吻了一阵,我喘着粗重的气息,轻轻地与她嘴唇分离。 但佐菲娅却仿佛不肯放过我,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身体,将那对只隔着薄薄一层软甲的胸部贴在了我的胸口,扑腾扑腾地上下磨蹭起来,只要稍微伸一伸手就能从她的怀中掏出一对雪白丰满的美乳。 而我先前那欲擒故纵的矜持,更是叫库兰塔美人娇嗔地喘息着,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迪蒙博士……难道你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吗?我的身体还不够吸引你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想要你呀……」那话已经说得十分直白了,就等着我伸手去爱抚此时作为女性的她最敏感的部位。 而内心早已经被动情的佐菲娅那撩人的样子所打动的我,轻轻地吐息着轻声回问道:「佐菲娅……我想你应该也从玛嘉烈那里听说过,我可不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你真的……」「我不在意……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彼此都是开心的呀」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一样,库兰塔美人摇了摇头,「男欢女爱,最重要的不是两情相悦吗?跟你这样出色的男人在一起让我很快乐,这就足够了啊。 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所以能拜托你跟我共度一个难忘的夜晚吗?无论你怎么肆意妄为都可以哦?」佐菲娅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噙满了如愿以偿般的泪水。 那副难以言说的感情足以让骄傲自信的鞭刃骑士愿意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撕开虚伪的面纱,委身于我的怀中任由我摆布——那双轻轻眨动的泪眼彻底揪住了我的心,让我明白如果自己不去爱这个美人,她的泪水就会突破眼帘,滴落而下。 「那么,就请让我认真地收下你吧,佐菲娅」慢慢按住了她的双肩,然后翻过身,将她按在了床榻上,我主动地亲吻了上去。 那突然的袭击让佐菲娅的身体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起来,用手按在了我的胸前,似乎是想要将我推开。 只是我却加大了压在她身上的力度,同时不忘将舌头伸进她的唇舌中吮吸着。 直到库兰塔美人洁白的脸颊因为呼吸急促而变得通红,我才慢慢地分开了贪婪的嘴唇。 「啊……真是的,好用力啊……迪蒙博士……」「抱歉。 其实,我也忍耐了很久呢。 像佐菲娅这么优秀的女人,我也渴求得很呢……」我靠近了库兰塔美人的耳朵喃喃低语,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在她尖尖的耳边吹出温热的气息。 「啊,真,真是的,一边说话一边向着耳朵吹气,太狡猾了……这样的话,不是完全抵抗不了你嘛……呀,呀啊……」只是我没有给佐菲娅进一步说话的机会,便开始亲吻她的耳尖,然后腾出手来,按着自己的感觉,一层层地解开那一身干练的衣装。 先是白色的罩袍披风和紧扣的带子,然后是紧紧地包裹着身体的软甲与黑色短裙。 而她也伸开双手,为我宽衣解带,一点点将那一身漆黑的衣袍从我身上摘下。 等到我将库兰塔美人上身最后一件诱人的蕾丝内衣褪去后,那一对性感的白乳便从轻轻一跳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圆润的形状就像是两颗硕大的苹果,玫瑰花红色的乳晕像是幼嫩的新芽,均匀地大范围散落在一片广袤的白色大平原上。 肉红色的樱桃已经因为兴奋而挺立了起来,似乎在骄傲地宣告着自己的美艳。 「好美……」「呵呵……你也很性感哦?」看着我经过锻炼后健硕的古铜色身躯和那根早就勃起许久的性器,佐菲娅就像是被唤醒了兴致似的,不断地在我的胸口处抚摸着,「虽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穿三角内裤……不过看这结实的胸膛,还真是让人心动的身体……」「心动的还在后面啊,佐菲娅」听到这样的话,我便忍不住将手放到了她的胸前,感受着那柔软的质感,「我们可还没有开始呢」最开始时,我先是用手指细细地抚摸上去,用巴掌覆盖着柔软的乳肉轻轻地握紧,享用着柔韧的弹性的。 随后,在轻轻地绕着圈转动的同时,我将躁动不已的嘴唇探了上去,吮吸着这份细腻的质感。 「啊,嗯……迪蒙博士,你的手法,好熟练……」「因为是在跟你做舒服的事情嘛。 比起这个,你不是也很兴奋吗?」这么说着的同时,我轻轻地用手指捏了一下佐菲娅的乳头,让她发出妩媚的娇声:「呀啊……!」「果然佐菲娅也是这样可爱的女人呢」于是,我开始一边揉弄着她的乳房,一边顺着她的肌肤向上开始亲吻。 滑嫩的乳肉,性感的锁骨,然后是修长的脖颈。 乙醇带来的醉意与爱抚时的情热让佐菲娅的肌肤上渗出了汗水,在那具身体反复的扭捏中,我就这么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啾啾地用力亲吻着脖子,留下一道道属于我的吻痕,然后不停地舌头舔舐起来,在擦拭着汗液的同时慢悠悠地玩弄着她的肌肤,任由鼻孔被库兰塔美人那带着些浓醇的奶香味所填满。 「哈啊,唔,这么抚摸的话……啊啊……!」舌头慢慢地穿过她的锁骨,最后顺着那股令人兴奋的体味来到了腋下。 象牙白色的肌肤上密密地生着细细的柔软金毛,异常的性感。 稍微将舌头靠近一些,我便立即闻到了无比浓厚的奶香味,芬芳中还带着几分腥甜。 敏感的腋窝被舌头天弄得感觉让佐菲娅的气息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全身忍不住生出一阵阵抖颤。 「你的味道真棒啊,佐菲娅」一边说着,我还一边猛嗅了一下。 「明,明明汗味应该不怎么好闻来着,你可别逗我玩……」「怎么会呢?」一手还不忘抚摸着库兰塔美人那饱满的胸部,我吻了吻她难为情的侧脸,「只有愿意去爱一个女人的男性才能有这样的嗅觉细胞,只知道自己满足性欲的禽兽可不会有这样高雅的志趣。 闻着你的体味,我只感觉想要把你暖化在身体里呢」「真是的,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呢?」看起来那话语让佐菲娅心里酥酥麻麻的,身体都忍不住在我的身下扭动了起来,「那就好好地温暖我的身体吧……今晚,我只属于你……」被汗水所浸润的肌肤触摸着既柔软又舒服,想要更多地触碰的我进而向下伸出了手,用手指头抚摸着佐菲娅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几乎是毫不意外的,阵阵湿漉漉的感觉从指间处传来,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密缝的形状,让同样意识到这一点的库兰塔美人脸上布满了红潮。 这让我更加地兴奋,开始隔着内裤摩擦着她的小小花蕾。 「啊,啊啊……那,那里,被手指,唔……」「佐菲娅真是淫乱呢……」一面继续隔着那一层内裤爱抚着她的股间,我一边凑到她的耳根处呢喃着,「还没有开始做爱就变得这么湿乎乎的,你是有多么饥渴啊?」「啊,唔,谁让你是这么让我心动的男人……」库兰塔美人摇晃着尾巴,半恼地用小拳头锤了锤我的胸口,让我只能先合上了嘴,转而专心于对她的爱抚。 慢慢地用手拉扯下早已经黏糊糊的内裤,然后展开手指直接摩擦抚摸着那泛着爱潮的洞穴,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并不只是单纯地上下摩擦,而是用手指缓慢地进行着动作,以叫人心焦的手法在阴阜周围的部分来回抚摸起来。 佐菲娅的反应就像是要配合着我的动作似的,在不断地呻吟中身体涌起阵阵暖流,面容泛起了愉悦的颜色。 「啊啊……唔,这样抚摸着,好舒服……!」剧烈涌动的快感让佐菲娅弓起柳腰,像是要从我手上逃开似的,身体却贪恋着手指带来的快慰,恋恋不舍地凑近着我的手指。 于是,我用空余出来的手将她的身体抱了过来,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会让你更加舒服起来的,佐菲娅」「唔咕……!」将方向对准了那泉眼的入口,我慢慢地将手指噗呲地陷入了其中,强力的刺激让佐菲娅高声地欢叫着。 顺着那悦耳的伴奏,我浅浅地开始抽动着手指进出起来,在抽动的同时带出一丝丝的蜜水。 继续着爱抚的同时,我再一次吻上佐菲娅的嘴唇,用嘴唇轻舔着她的牙齿和粘膜,我们进行着深入而炽烈的亲吻,将舌头与舌头联结在一起缠绕着,像是要交换唾液似的不断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口,互相贪婪地渴求,甚至慢慢让我忘却了对她的爱抚,转而沉溺在嘴唇那令人陶然的温暖中。 而待到长吻终于结束,沉重的呼吸让近乎一团浆糊的脑子重新清醒几分后,我又重新将手指伸到佐菲娅的股间,又一次开始轻轻地按压起来。 「呼,呼呼……真是的,又在浑水摸鱼……」「是吗……?」轻轻地向内探进手指,库兰塔美人下面的那张嘴十分顺畅地将指头的前半段吞了进去,「但佐菲娅的下面非常的乐意啊?」「还,还不是你的手指这么放肆,呀,呀唔……」像是要遮羞一样,她有些扭捏地想要将双腿合上,却只是用那云朵似的柔软夹住了我的手臂。 在继续着秘部的爱抚的同时,我也不忘将空下来的手伸向了圆润的胸部,将十分有质感的分量捏在手中把玩起来,同时还将脸埋进了乳沟中左右磨蹭着。 婴儿一样的举动似乎让佐菲娅回想起了自己在家族内长辈的身份,像是哄小孩子那样抱住了我的脑袋,颤动着身体任由我在她的谷间伸出舌头,嘶哈嘶哈地舔着柔滑的乳肉,揉捏着粉红的乳头。 「啊唔……!啊,胸部,好有感觉,迪蒙博士……好爽,我好爽啊,让我再舒服一点……!」「如你所愿,佐菲娅……!」抱着想要让她更加舒服的想法,我继续用手指在蜜穴中不断抽送搅动的同时收起了揉捏着胸部的手,转而开始进攻着那逐渐凸起来的小红豆,在阴蒂的四周扭动着被不断涌出的爱液溅得黏糊糊的手指,同时刺激着佐菲娅下半身不同的地方,至今没有过的强烈快感让库兰塔美人绷直了尾巴,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与此同时,她股间的水声也越来越大,洪水泛滥的下半身预示着高潮的到来,让我也如最后冲刺般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唔,啊啊……手指,在抚摸着……不行,太舒服了,已经,要去了……!」「可以哟,请在我的面前高潮吧,佐菲娅」「啊,唔唔……!」下一瞬,佐菲娅的身体在我的指间痉挛似地颤抖起来,花蕾的泉眼中咕噗咕噗地涌出了大量的蜜水,秘径中的软肉也用力地收紧着夹住了我手指的前端,眼看是达到了高潮。 停下了爱抚的手指,抬起头佐菲娅微微侧过了脸,似乎是因为被我看着高潮而太难为情了——然而我却有些有些强硬地将身下的库兰塔美人紧紧地抱了起来,开始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高潮后带着一丝紧绷的身体很快松软了下来,佐菲娅顺从地用双臂回抱住了我的背部,主动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缠绕着湿吻起来。 「呼,呼呼……」待到终于分开还挂着唾液的嘴唇,我一边深深地呼吸着,一边抚摸着身下美人的脸颊,「怎么样,舒服吗?」「……嗯。 不过,迪蒙博士,你好像很辛苦呢」这么说着的同时,佐菲娅伸出手主动握住了我股间的性器,轻轻地上下撸动着。 「这个,确实是……」「那么,请用我的身体让你舒服起来吧」在屋内暖黄色的灯光下,她向着我绽放着像恋人一样的微笑,「就在这里吧,征服我,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宽敞的卧室内散发着淫糜的气息,两人的性致也被激发到顶点。 几乎不需要什么言语暗示,佐菲娅慢慢地翻过身子,俯卧在床上,然后向后翘起了身子,向后面挺起的圆润屁股和先前被压在身体下的那条十分蓬松的金色马尾,一晃一晃地勾引着我,粉嫩的蜜穴也因为方才的爱抚而挂着在灯下闪闪发亮的蜜液。 这副色情的场面让我根本把持不住,紧握着那根蓄势待发的阳具移到了佐菲娅的泉眼附近。 「迪蒙博士……啊,唔嗯……想要……」只是我并没有着急地插入,而是用上了双手,一边抚摸着那光滑圆润的大屁股,一边揉搓着那条摇晃的马尾。 库兰塔美人忍不住抖动着屁股,发出甘甜的声音,叫我忍不住加大了揉捏臀部的力度,同时将手指轻轻探进她的穴道里,在噗呲的水声中扯出一条粘稠的丝线,实是一幅煽情的光景。 「嗯,啊啊……迪蒙博士,拜托你……」佐菲娅回过头,那带着泪光的蓝色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我,同时还不断摇晃着屁股,用马尾的软毛扫着我的身体,「快点,快点插进来吧……?」「那么……」那副场景让我的胸口被紧紧地勒住,那早就准备就绪的性器也变得更加挺立,膨胀到几乎要爆炸的地步,「我要上了」一边喘着粗气,我一边将手指从她的花丛处抽了出来,然后双手抱住了那苗条的腰身,引导着肉棒向花穴处进发。 然而佐菲娅似乎比我还要欲火焚身,感受到了阴茎温热的她用那副嗲声嗲气的声音向我恳求着:「快一点,快一点嘛……」「佐菲娅,你真的是……」回应着她的那份主动,我用肉棒顶开了狭窄而潮湿的腔口,噗呲一下将前端顶了进去,而佐菲娅也主动将下半身向我压了过来,双方密切地一用力,那狭窄的肉壶便结实地将我包裹住了。 用力地将腰部向前推进,我在感受着比预料中还要紧致的压迫感带来的舒服的同时,将性器完全插入到身体的深处。 已经充分湿润的花腔上的软肉吸附着我的下身,将其吸入更深的阴道里。 佐菲娅的蜜穴软得像是棉花,肉壁上生着千层万条的褶皱,覆盖着数不尽的横纹,而腔口处更是像两片小巧的叶子,在微微张合的刺激中不断将鲜红的花蕊处黏糊糊的花蜜挤出来,舒服得让人忘了周遭的一切。 「呼,唔,迪蒙博士的……下面,都进来了吗……?」「是啊,都进去了,好紧……」在说话的时候我忍不住抬眼看向结合处,却险些愣在了原地——视线所到之处,只见被粗大的肉棒挤出来的不只是嫩穴中粘稠的蜜水,却还带着星星点点的血红。 「佐菲娅……你,你是第一次……?」「是,是啊……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喜欢的男人,真好……」「你这笨蛋……」我忍不住伏下了身子,一边感受着下身全部深入进去的快感,一边凑上嘴唇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起码事前要告诉我啊,我就不会这么心急……」「怎,怎么,难道说,迪蒙博士觉得,我是那种轻浮放荡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带回家上床?」佐菲娅用有些生气的眼神望着我。 「当然不是,我……」「那么,就回应我对你的渴求,尽情地占有我,让我舒服起来吧」微微地侧过了脸,她轻轻向我的脸上吹拂了一口温暖的吐息,「你的一切,我也都想要呢……」我静静地向他点了点头,然后按住了柔软的腰肢,将下身向前活动起来,让前端的龟头像骑枪一样刺开肉壁地向前推进着,不紧不慢地开始了抽插。 而就像是等得有些饥渴难耐一样,佐菲娅自己也开始向后动起了蜂腰,强烈的快感汹涌地一口气向我袭来,甚至让还没有开始活塞运动没有多久的我感到了一丝泄意。 像是要挽回这劣势,又像是要更多地占有眼前的库兰塔美人,我滑动着双手从后面将佐菲娅那对饱满的胸部包裹了起来——背后抚摸比起正面要容易许多,而弓着腰部让双乳伴随着重力微微下垂带来的力度也让人感觉更加的色情。 一边揉弄着那对奶子,我还一边开始用嘴亲吻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 「啊,唔……!那里,不要,唔噫——!」出乎意料的是,佐菲娅的背部似乎是她的弱点,仅仅是亲吻就让她的反应异常激烈,不断地用马尾拍打着我的身体。 在用舌尖舔过晶莹剔透的美背和修长的脖颈,品尝着那带着汗水的腥甜体味时,我还不忘顺着胸部的摇晃,用手指开始捏着双峰上的乳头刺激起来,腰部抽动着下半身的动作也一点点地开始加快了速度。 这像是跨在库兰塔美人身上后入的姿势,让我忍不住联想到骑在美丽母马上的骄傲骑士。 「唔啊,好激烈,迪蒙博士,突然这么激烈起来……!」全方位多角度的爱抚,让佐菲娅的声音更增添了一份妖艳。 那柔软的肉壁用力缠住了我那根将紧闭的蜜穴一次次撑开的下身,然后紧紧地压迫住了敏感的龟头,向我的脑髓传递着令人忍受不了的强烈刺激。 想要再让她享受更进一步快感的我,将那条不断在我的胸口处扫来扫去的马尾巴拨弄到一边,然后用手指把佐菲娅那魅惑的臀部掰开。 「啊啊……!不要,那个地方,不要看……!」仿佛触及到了佐菲娅的不可侵犯的部分一样,她用害羞又可爱的声音责骂着我,「啊嗯,讨厌,迪蒙博士你这个大色鬼——!」「不,你现在的样子可是比我还色哦?」像是要欺负她似的,我让手指顺着屁股向着最里侧移动,然后探进了敏感的菊穴,浅浅地将指头插了进去。 佐菲娅惊讶得将马尾巴都竖了起来,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身体,臀部却忍不住地左右磨蹭着,阴道中的爱液也喷洒而出,在大腿上延伸出丝线,最后滴落在床上,好像菊穴也同样在渴求着我的插入似的。 象征着两人身体交合的浓郁气味在屋内蔓延开来,神经末梢都被刺激到的我保持着用手指在菊穴的抚弄和肉棒在花径中的抽插,然后从身后单手抱起了佐菲娅的身体,在她毛茸茸的耳根处低语着:「佐菲娅,我要征服你」「唔,唔……我知道啦,如果是你的话,没有问题的……嗯,嗯唔——!」像是臣服一般的话语让我的身体和心灵都感到一阵躁动的温暖。 不再需要多余的言语进行描述,我将手指从那小小的菊穴中拔了出来,双手扶着库兰塔美人的细腰,集中精神用力地做着活塞运动,用肉棒在腔内激烈地磨蹭着肉壁。 而佐菲娅也挺直了腰背,配合着我的动作活动起了腰部,从自己的那一侧渴求着快感的同时淫荡地在我眼前摇晃着屁股和马尾,引诱着我更深地插入到她的体内。 肉壶中的温度因为两人肆意的动作而渐渐升高,热得仿佛要将人烫伤似的。 此时的我像是骑士一样骑到了佐菲娅这匹美丽性感的母马身上,紧握着胯下的骑枪尽情地向前不断冲锋,自上而下地欣赏着她在性交中格外淫乱的样子,享受着作为男人将这个美丽而优秀的女人征服的快感。 「啊……!嗯,好棒,好舒服,好爽——!迪蒙博士,要来了,我要高潮了呀……!」「佐菲娅,佐菲娅……我也是,差不多了!」「唔,啊啊,可以,可以的,请把你强壮的精种射到我的里面,一起,一起高潮吧……!」压抑着射精的感觉,忍耐着仿佛片刻间就要到来的性高潮,我一边享受着骑在这头母马身上的快乐,一边又在一步之遥的地方用微存的理智压制住射精的感觉,好似骑手在试图驯服胯下的烈马似地活动着腰部,将那根肉杵在蜜穴中咕啾咕啾地来回搅动。 在几乎要坚持不住的那一刻,似乎在朦胧中看到佐菲娅昂起了上半身,将脑袋高高抬起,我便明白她已经快到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这一声高亢的娇喘,蜜穴紧紧地收缩起来,温暖的体内涌出大量的爱液。 最后一次将下身插入到蜜穴的最深处,我的阴茎抽搐着将精液痛快地注入到了佐菲娅的体内。 肉棒每一次的脉动都会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快感,几乎用上了全幅力气的猛烈射精让我在将库兰塔美人的阴道里灌满之后,便像竭力厮杀了一日后的骑士那样感到一阵浑身酥软的疲劳。 「呼,呼呼……佐菲娅……」将身体趴在佐菲娅的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呼唤着,「要稍微,喘口气吗?」「竞技骑士的体能可不会这么差,呼,呼……」虽然嘴上还兀自嘴硬着,但激烈的性爱依旧让她重重地调整着呼吸,「倒是迪蒙博士,要不要就这么休息了……?」「虽然这样也不赖,但是能赢得像你这样的美人的芳心,一夜就来一次怎么够呢?」我轻轻地向她微笑了一下,我伸开手梳理着佐菲娅金黄色的微卷发丝。 而她的身体像是诚实地对这暧昧的动作自己生出了反应,蜜穴紧紧地开始收缩,仿佛还不想将我那根直挺挺地插在她泉路中的那根性器放出来,而是希望再放纵几个来回。 「真,真是,就知道说些好听的话……」库兰塔美人娇嗔着,却忍不住摇曳着娇艳的身体,用马尾巴扫过我的胸膛。 那妩媚的样子刺激着我的肉棒再一次凶猛地膨胀起来,内心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我便忍不住慢慢支撑起了身体,缓缓地抱住了她的细腰,准备着再一次的激情。 「呀啊!」突如其来的动作似乎吓了身下的佐菲娅一跳,「怎么这么快就……?」「刚才不是说了吗,今晚只做一次怎么够呢?」从后面凑上脸,我轻轻地吻了吻她害羞的脸颊,「起码也得多来几次,不是吗?」动情的库兰塔美人脸上泛起了一抹羞红,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在暧昧的气氛中品味着蔓延发酵的甜蜜,享受般地合上了双眼。 这场骑士间的淫糜酣战,还远远没有落下帷幕。 深夜。 骑士竞技大赛的疲劳与那数次血战留下的阴影,让玛莉娅。 临光从浅眠的噩梦中惊醒。 抬头看了看午夜还没过多久的时间,她便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放松脚步免得打扰在隔壁客房安寝的姐姐,预备着去洗手间洗把脸后再重新入睡。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然而就在她走出房门后,便听到了从三楼传来的一阵春色旖旎的响动。 担心着自己的姑妈,带着一丝好奇,玛莉娅蹑手蹑脚地顺着楼梯走到了三楼,那打情骂俏的欢声便更大了。 她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内心扑通扑通直跳,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的她本想赶快下楼,那涌动的春心却已经泛起了波澜,迫使玛莉娅放轻了脚步,不声不响地溜到了自己姑妈的卧房门口——巧合的是,门并没有关死,于是她便悄悄地将脸贴上了门缝,用天马的眼睛偷窥着里面的动静。 「啊……」卧室内柔和的灯光并没有关上,而是透露着几分魅惑的颜色,柔和地亮着,晕黄的光线透过并不严实的床帷,将屋内交欢媾和的两人的身影朦胧地呈现出来,时不时还传出嬉笑的声音和浪荡的话语,让玛莉娅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好奇地倾听:「啊,嗯……迪蒙博士,你好厉害啊,嗯……」「佐菲娅,呼,你不也是……」仔细放眼望去,玛莉娅惊愕地发现,姐姐赞誉有加的那位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神秘骑士」,罗德岛的博士——也是她内心颇为倾慕的男人——正与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姑妈面对面拥抱着热吻,激烈地交欢。 纵情声色的两人磨蹭着彼此的肌肤,将下身相容为一体,身体也蜜意般地紧紧相贴,就像是生怕脱落了一样。 在男人用力挺动着腰部的同时,自己的姑妈正欢快地甩动着马尾,两人几乎毫不间断地将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着,不时还伴随着甜美动听的娇呼和粗犷沉重的喘息,一层接一层地透过帘幕传递了出来。 玛莉娅当然不是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身为临光家族的一员,经历过骑士竞技的她自然也了解过男女之事的知识。 然而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到一副活春宫,对象还是自己悄然生出爱慕之心的男性和自己敬仰的姑母,身体正处在少女怀春时期的玛莉娅自然禁不起这副做爱情景的刺激,只得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呼吸,悄悄地将视线投到房间里。 「姑姑,和神秘骑士阁下,在……」就仿佛是在有意演出一场好戏给玛莉娅看似的,床上的两人依旧在翻云覆雨地酣战,飘飘欲仙。 玛莉娅看到,佐菲娅正睁着蓝色的大眼睛,摇晃着蓬松的大尾巴,用妩媚的眼神望住了在怀抱着自己的男人,一边娇喘,一边痴痴地笑着:「迪蒙博士,你真行……都射这么多次了还没软下来……」「你也好棒啊,佐菲娅」一边喘着粗气发出绝妙的赞叹声,男人还一边伸过手抓住了那条毛茸茸的马尾,引来一阵淫荡的浪笑,「你的里面夹得这么紧,想软都软不下来好吗?你就这么想跟我做爱,把我的身心都给榨干吗?」「我不管……!既然软不下来,就一直呆在里面好啦,跟我做多少次,我都愿意呢……」嗲声嗲气的撒娇声让习惯了姑妈那份严厉的玛莉娅感到无比的陌生,橘色的眼睛也忍不住瞪得浑圆。 此时的她只痛恨那门缝实在是有些过于狭窄,没办法让自己看清全貌。 怀春的少女骑士内心已经涌起了阵阵燥热,荡漾的春心也蠢蠢欲动。 然而此时只能听房偷窥的事实让焦躁的内心得不到宣泄,于是她只能希望能再多看一会儿后便离开——然而内心的冲动却还是将玛莉娅留在了门边,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继续着偷窥,思绪也仿佛渐渐被那份情热模糊了。 只是很快,那甜丝丝的声音又将玛莉娅的思绪重新唤了起来:「你知道吗,迪蒙博士……骑术也是卡西米尔竞技骑士的必修课……」她大胆地探头向内望去,只见自己的姑母正用双臂按住了男人宽阔的肩膀,而男人则用力地在那白嫩的脖颈上亲吻着,添上一个又一个清晰的吻痕:「唔,然后呢……?」「所以,我很早,就学会怎么骑马了……」一个妩媚的笑容后,库兰塔美人骑到男人的身上,轻轻扭动着圆润的翘臀,开始灵动地摇晃着腰部,晃动着马尾,将那根粗大的性器一次次深深地吞入自己的身体里,男人也忍不住喘息着,用手抚摸上了佐菲娅水嫩细腻的脊背和浑圆光滑的屁股上,凑上脸吮吸着那对饱满的胸部。 不断滋生的小小快感让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愉悦,表情像是麻醉般的舒爽,在越来越快的动作中向着彼此传递着肉欲的同时,也让玛莉娅悠悠忽忽地心神涣散,甚至连步子也迈不开。 刹那间,那美艳的女人已经骤然抱紧了身前健壮的男性,用飘飘欲仙的颤音向他渴求着:「啊,嗯……好棒,好舒服,快点动起来,嗯啊……!」听着那动听的声音,男人也像是终于无法主导自己的理智一样,翻身将库兰塔美人按在身下,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身体,在一声低吼后把性器官深深地送到她的身体深处,将透过脊髓的岩浆不断地喷洒到花径的深处。 涌动的快感也将女人送到了快感的高峰,快活地不断呻吟着,双腿缠住了男人的背部,手臂也紧紧地拥抱住了他,在身体痉挛地抽搐中深深地拥吻着,直到慢慢平静下来。 「不是吧,迪蒙博士……居然还能射这么多,你就这么想让我怀孕吗……?」「嗯?不愿意吗,佐菲娅?」「呵呵,当然愿意……如果是你的精种,肯定是十分优秀的血统呢……」玛莉娅却已经听不到闺房里那渐渐平息下来的声音,她模模糊糊地扶着墙壁,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门边,向着二楼的浴室走去。 将因为浑身发热而沾满了汗水的睡衣脱了下来,她便发现自己下身的股间已经是一片湿热。 坐到了浴缸中,少女骑士打开了花洒,用温暖的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心里却忍不住一次次在脑中回放着刚才偷窥到的那一幕春景图。 想着想着,她便再也不能自己,一边幻想着叫人面红耳赤的影像,一边忍不住轻声呻吟着伸出手指,轻轻爱抚着自己私密处的敏感地带。 花洒不断地喷出氤氲的水雾,温热的水从玛莉娅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流泻下来,仿佛是在配合着她自慰的动作一般。 「唔,唔唔……」仅仅是想象着那个自己倾慕的男人和自己敬仰的姑母在激情地做爱的场景,玛莉娅的身体就受不了了,呼吸也渐渐加快。 她将自己蜷缩在宽敞浴缸的角落里,用自己的手指拼命地自慰着,不时发出娇艳动情的哼声。 欲仙欲幻了好一会儿,玛莉娅的身体突然一阵哆嗦和痉挛,忍不住「啊」的一声,一阵电流穿过全身,股间泻出了一大滩爱液。 这自慰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快乐,玛莉娅迷醉了好一会儿,才从心智离散的快感中恢复了过来。 而刚一清醒,内心的羞耻就让她忍不住羞怯自责到小脸通红。 匆匆冲洗了一下身体,用洁白的浴巾将身体和头发快速擦干净,裹上纯棉的睡衣,逃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都做了什么啊……」然而尽管嘴上说着自责的话语,但这一夜玛莉娅却睡得格外香甜。 少女骑士仿佛梦见,那位自己心心挂念的神秘骑士在和自己一齐赢得双人赛之后微笑地为自己送上一枝玫瑰花,然后在夜深人静之时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与怀春的自己共度良宵。 一夜好梦。 这一夜甚是销魂。 在佐菲娅闺房的床榻上,我们水乳交融地媾和到了凌晨,直到体力几乎都耗尽了,才疲倦地相拥而眠。 等到第二天醒来,天色已经发亮了。 我有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身旁的佐菲娅早已经起床,用屋内的电话吩咐仆人准备好了早餐。 烘焙过的鸡蛋、烤到外焦里嫩的面包、山羊奶酪还有一杯冰牛奶被送到了门边,在调情似的互相喂食中很快被两人吃了个干净。 简单的梳洗更衣后,佐菲娅便带着我来到了宅邸的顶层——上面种着不少花卉盆景,只是杂草丛生的相貌显然也不像是仔细打理过的样子。 站在露台上眺望着宅邸的前方,清晨的风吹拂着两人,让四周的丛林摇曳着,一道人工制造的溪流像蛇一样在眼前蜿蜒着,看起来前院的花园生出了许多野花和藤蔓,难得地带上了几缕自然的气息,也不知道算是这间宅邸女主人另类的智慧还是单纯的疏于人工打理。 佐菲娅依偎在我的身边,开心地说道:「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美?」「环境真的很好,你也很美哦」看着佐菲娅因为这简单的夸奖喜笑颜开的样子,想着昨晚共进午餐时她那有些阴沉的样子,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今天看起来很开心啊」「我呀,其实这一段时间里一直有些迷茫呢。 看起来玛嘉烈在被流放后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标,而玛莉娅也在工程学和骑士这两个方向不断地努力,临光家的名誉也通过骑士竞技大赛得到了维护……所有过去需要我去操心的事情,仿佛一瞬间都不再需要我去操心,所以我一度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做些什么了」说到这里,佐菲娅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却又很快话锋一转,「不过啊,昨天玛嘉烈跟我说了罗德岛上精彩的生活。 所以,我想要加入罗德岛,去尝试一下各种过去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比如说,爱情?」她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我还年轻呢,人生还长,有足够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什么着急的。 而加入罗德岛既能体验到新的生活,又能经常见到玛莉娅和玛嘉烈,感觉是个不错的选择呢」「嗯,我们当然很欢迎你这样优秀的人,佐菲娅」似乎想到了什么的我耸了耸肩,「不过你跟玛莉娅一起来罗德岛啊……侄女和姑姑一起入职,这可真是……唔哦,痛痛痛!」无视了被狠狠地掐了一下手臂而龇牙咧嘴的我,佐菲娅用小女生闹脾气一样的口气向我嗔怨着:「不准用辈分来叫我!我才比玛莉娅大五岁!」「是是是,美丽的佐菲娅女士,放过我吧……」就在这个时候,初升不久的太阳从云层间探出了头,温暖的日光照在了我们的身上,就像让人憧憬的末来那般。 数日之后。 卡西米尔的诸多事务终于告一段落,包括佐菲娅和玛莉娅在内,一批优秀的干员加入了罗德岛,这艘方舟依旧在忙碌而安稳地运转着。 尽管近来我的作战任务逐渐减少,但文书工作却相应的大幅度地增加了。 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中将各式各样的报告申请与汇报档案批复,将堆积如山的工作处理完成之后,我如释重负地向后靠在了办公室的椅背上。 略显漆黑的房间里,电子钟上的时间已经快要走到第二天了。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用略显疲倦的声音喊了句「进来」之后,门便缓缓开启,一个像是小太阳般的金色身影轻巧地走进了房间,小心翼翼地将一盏白瓷杯放在了办公桌上。 「玛莉娅……谢谢你了,这是红茶吗?」看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白瓷杯,我问道。 「嗯……原本是想为您泡咖啡的啦,不过今晚的茶水间里好像已经没有了呢,找了很久也没能找到,让您久等了。 只有红茶可以吗?」「有你的这份心就够了」我轻轻地向她点了点头,玛莉娅。 临光只是带着开心的神采向我微笑着,脸上却泛起了一阵羞红。 少女骑士有着一头像自己姐姐那样淡金色的披肩长发,小小的一对耳朵在头顶轻轻地晃悠着,娇柔而透澈的肌肤焕发着清纯的神采,稍显稚嫩的容貌仿若叫人怜惜的花开百合,小巧的五官精致得像工匠潜心打造的瓷娃娃。 长长的睫毛之下,橘色的眼瞳中充满着闪烁的希望。 卸下了那一身紧身铠甲的玛莉娅穿着一身连衣长裙,衣角处的轻纱仿佛天边的白云,隐隐勾勒出了少女骑士那颇为出众的身材。 「诶,嘿嘿……我也慢慢适应了罗德岛的生活了,如果稍微能帮上一些忙就好了呢」看着抿了一口红茶的我,少女骑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 说起这个,新的生活怎么样?跟卡西米尔的骑士生活比如何?」「其实,我……跟很多人聊了很久呢。 卡西米尔的骑士竞技,那只不过是场庞大的商业游戏,它豢养着所有人……来到罗德岛之后我才意识到,卡西米尔的病灶也许不止在背离骑士传统这个方面……远远不止」说到这里,玛莉娅的笑容中便带上了几分苦涩。 而我也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昔日的古老骑士们在格伦之战中驱逐莱塔尼亚的侵略者、在卡齐米日大帝的领导下威震四方、在卡伦贝格的平原上大胜威胁大陆西部的阿塔图尔克人,然而这亦是落日前最后的辉煌、骑士的时代因弩铳、钢铁和源石而陨落,却以商业化后畸形的竞技骑士为名存续了下来——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呢?」这番话语让玛莉娅那张干净漂亮的面容上染满了哀伤的神色。 面对着我的眼神,那副已经渐渐洗去了迷惘和幼稚的脸庞慢慢地抬了起来,用坚毅的语气向我宣告着:「前段时间……时隔许久再见到姐姐,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比起过去那耀眼的光芒,更像柔和的太阳,温暖,伟岸。 是罗德岛带给了她这种变化吗?这么问着自己的我,决定见识一下,姐姐在这里发现的东西」一扫刚才的阴霾,少女骑士重新绽放出了开朗而决然的笑容,「尽管我没能成为真正的骑士,但也因此见识到了更广袤的大地,也许现在,我反而稍微能明白一点了。 『所谓骑士,是照亮整片大地的崇高者』,所以,迪蒙博士,请继续见证我的觉悟!」在那个瞬间,眼前的玛莉娅流露出的那副神态简直和她的姐姐一模一样。 高贵而稳重的姿容甚至让我也感到一阵惊异——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像玛嘉烈那样耀眼吧。 「我很高兴你能有这份觉悟,不过末来或许会很残酷,还请做好准备哦?」「是!我一定不辱使命的!嘿嘿……」是不是因为跟我单独相处而有些不好意思呢,玛莉娅的面庞上满带着羞赧的浅红。 那副有些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将那杯满带心意的红茶一饮而尽。 向少女骑士道了晚安后,我步履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顿时便感到自己的脑袋突然变得晕眩,眼前的画面也跟着旋转了起来,只能慢慢地躺到了床上,带着满身的疲倦进入了梦乡。 「嗯,啊……」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沉重地呼吸了一下,感官慢慢回到自己的的身上。 「啊,终于要醒了!那个,佐菲娅姑……不,姐姐!等了好久啊……」「没有办法呢。 对付这个男人啊,就像我说的,得稍微用点手段哦?」「玛,玛莉娅!做出下昏睡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那有些熟悉的话语传进我的耳边,视野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而一睁眼,我便看到了让人心脏狂跳的画面——佐菲娅、玛莉娅和玛嘉烈,临光家的三名骑士都坐在我的床上,并且……全部一丝不挂地裸体相呈。 「喂,喂喂……」还没有等我将话说完,三人中在男女情事方面最成熟的佐菲娅便骑到了我的身上,带着妩媚的笑容,轻轻地用手指抚摸着我的胸膛。 那阵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我骤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扒了个精光,浑身上下不着片缕。 想要稍微活动一下身体,却感觉手脚意外的沉重,就像是什么药物的效果似的。 等等,刚才好像玛嘉烈提到了「下昏睡药」这个词,难道是药物……想到这里,我便想起了不久之前玛莉娅为我泡的那杯红茶。 思考到这里,事情大概也水落石出了——只是不知道,这三名库兰塔美人要对我做些什么事情?屋内并没有开灯,只能透过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清眼前那三人的模样。 佐菲娅除去那一双黑色的丝袜之外什么都没有穿,向我展示着那一身水嫩洁白的肌肤,还摇晃着尾巴用那对饱满的胸部微微地颤抖地磨蹭着我的手臂,附带的柔软质感叫我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而玛嘉烈则羞红着脸,端庄的她强忍着内心深处的羞耻心骑到了我的身体上,将尾巴垂了下来,用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身体;玛莉娅则有些不知所措地呆站在一边,最后竖起了尾巴,就像是期待着恋爱的冲动少女似的扑到了我的身边,冲动地闭上眼睛吻上了我的嘴唇,甚至莽撞地磕到了我的牙齿。 然而这梦似的场景让我根本无暇顾及这份疼痛,所能感受到的唯有姑侄三人向我展现出那份强烈渴望的湿润情欲。 即使想要竭力起身的我,也被那份淫糜的气息与身体的疲软所束缚,怔怔地愣在了床上。 「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迪蒙博士也很快就兴奋起来了呢」佐菲娅那妩媚的声音,几乎让我差点就忘了她大概是这件事的主谋,「玛莉娅你不是一直都暗恋这个男人吗,女孩子对于喜欢的人就要勇敢地去追求哦?还有玛嘉烈,不将身心都奉献给主君的话,是没办法成为你向往的那种『古老骑士』的哟?」玛莉娅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而玛嘉烈红着脸抿了抿嘴唇不置可否。 看着这一幕,作为主使的佐菲娅轻轻地拍了拍手,三只母马就像事先演练好似的纷纷趴在了我的股间。 在床上与我相性极好的佐菲娅伸出手用魅惑的动作将我那根早就雄起的性器握在了手中,身为骑士数次与我媾和过的玛嘉烈用踌躇不安的眼神打量着那根肉棒,毫无经验的玛莉娅则像发见新知识似的瞪大了眼睛盯着属于男人的生殖器。 「啊这,这就是男性的……好,好大……」「唔,这样的事情,我……」「哎呀哎呀,你们两个不要这么放不开,身为骑士服侍自己中意的主君和男人是正当的事情,而且难道你们也不像体会一下这份快乐吗?」瞧着满脸惊讶的玛莉娅和几乎羞耻到要逃出去的玛嘉烈,像是要给自己的侄女们上一课似的,佐菲娅轻松地笑了一下,活动着手指上下撸动着那根肉棒的同时轻轻地伸出了舌头,用带着湿润的柔软开始舔舐着那根炙热胀大的下身。 「喂,佐菲娅,你……唔哦……」依旧被药物所影响的我遭到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猛然升起的快感甚至让我说不出什么抗议的话语,只能感受着佐菲娅在我的阴茎上不断爱抚的感觉。 湿热的舌头细细地舔过每一寸敏感的龟头,纤细的手指轻柔地玩弄着黑亮的包皮,鞭刃骑士似乎是要紧紧地将我掌握在手中一样,激发着敏感处的快意,让因为被单方面玩弄而内心感到万分不爽的我也只能诚实地绷直了脊背,享受着这份被侍奉的快乐。 「等等,诶,这样也行的?」「唔,唔唔……」毫无疑问,作为家族中一直敬仰的长辈,当着两个侄女的面为眼前的男人做着这样的事情,这对十分端庄的耀骑士和末经人事的瑕光骑士造成了堪称小行星坠落般的震撼,然而姐妹两人的身体就像是被名为欲望的铁钉钉住了一般,两对橘色的眼睛一直挪不开视线,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一出活春宫。 而似乎觉得这还不够有趣,佐菲娅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侄女,轻轻地呼唤着:「还愣着干什么?玛莉娅,玛嘉烈,快点做我刚才教过你们的事情吧」你这个好色的姑母到底教了什么东西给她们啊——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的我还没能把这句话输出去,她便已经起身用纤细的手臂缠住了我的腰腹,而玛嘉烈也不情不愿地凑上前来抱住了我的身体,玛莉娅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俯下身子将手伸到了我的股间,学着佐菲娅刚才的样子,有些生硬地开始用手套弄着那根肉棒,用舌头舔冰棒似地舔上了湿漉漉的龟头。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做……?」在那份快感中终于能挤出来一丝气力的我,竭力颤抖着嘴唇发问道。 「万分抱歉,我的主君,这一切都是佐菲娅的指示,她说这么做的话,您也一定会很快乐的……」「难道不是吗?玛嘉烈,无论男人和女人,都是好色的生物哦?」说到这里,佐菲娅还不忘转过头对着身后喊了一句,「玛莉娅,记得不要咬下去哟?只需要好好地去品尝就好了」「我,我知道了!只要学着佐菲娅姑……不,姐姐的样子就可以了吧!」原来刚才那是示范啊……感受着玛莉娅那生涩的口交与撸管的同时将视线转到身前,佐菲娅和玛嘉烈正一左一右地用柔软硕大的胸部磨蹭抚摸着我的身体,先是一同将我抱入怀中,然后仔仔细细地亲吻舔舐着每一寸的皮肤,用尾巴扫过我的身体。 紧贴着摩擦让肌肤处生出了许多汗水,三头母马强烈的体味不断侵扰着我的嗅觉,浓烈的气息从鼻孔处直愣愣地冲到脑门,刺鼻的味道隐隐中竟然有了几分上瘾的感觉,将本就有些含糊不清的意识搅成一团迷情的乱麻,下身也忍不住更加挺立了起来。 佐菲娅笑盈盈地用妖媚的眼神望着我,玛嘉烈一声不吭地紧紧贴上了我的身体埋头抚弄着,身下的玛莉娅则因为男人的生殖器散发出的腥味而满脸红润,在舔舐阴茎的同时大口大口地喘着动情的气息——排开作为主谋的佐菲娅不谈,姐妹两人明显也深陷在了她设下的情色陷阱中。 「玛嘉烈,玛莉娅,让我们一起棒迪蒙博士舒服吧?」「啊,诶,要一起吗……?」「……让,让自己的主君愉悦,这也是骑士的职责……」「哦,哦呜,好爽……」在一片陶然的朦胧中,身体两侧温暖的感觉消失了,饶有兴趣的佐菲娅和面色通红的玛嘉烈慢慢地趴到了我的股间,随之而来的则是性器感受到的由舌头带来的暖湿质感。 强烈的汗香味,胯下叫人晕眩的刺激,身体的倦怠与沉重,这一切交织在一起,让我只能用力地喘息,享受着姑侄三人为我带来的肉欲盛宴——佐菲娅的舌头不断地上下顺着肉杆舔舐的同时也扯着蛋袋轻轻吮吸着,动作开放而熟练;玛嘉烈一本正经地用舌尖舔食着前端的龟头,偶尔吃进口中小小地吮吸着;而玛莉娅则有些战战兢兢地在杆部亲吻舔弄着,带来奇异而敏感的刺激。 「战斗也好,侍奉也好……我,我一定不会让迪蒙博士失望的!」「啊呀,真努力呢,不过距离我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哦?」「为什么我在做着这样的事情……不,骑士确实应该满足主君的欲望……」脑袋几乎已经被快感漫成一片空白,仅存的理智慢慢地开始溶解,燥热的身体也慢慢地配合着三人舌头的动作开始小小地活动者,贪婪地渴求着更上一层的快慰。 已经摸清了我脾性的佐菲娅像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开始用湿湿滑滑的嘴唇亲吻上了我的蛋袋,温柔地嘬着;玛嘉烈和玛莉娅也有样学样,一个用力地开始吮吸着龟头,另一个伸开了舌头大幅度在肉杆处上下舔舐起来。 「哦哦……不行,要射……唔——!」在三匹美丽的骑士联合的侍奉下,我的性器不断强烈地颤抖着,那猛然加强的攻势彻底突破了我本就难以为继的防线,脊背痉挛似的猛地动了一下,燥热的感觉汇聚在下腹部,在玛嘉烈松开了口呼吸的那一刻,强力地将欲望释放了出来。 「唔唔……!」「啊,啊哦——!」「哎呀,没想到这么快就射了呢」佐菲娅愉悦地欣赏着我射精时的表情,玛嘉烈则只是不断地呼吸着,而玛莉娅紧紧地盯着颤动的龟头。 全数喷射出来的粘稠精子将三人的脸上都染上浑浊的白色,抹上阵阵强烈的腥臭气息,却让被刺激着性欲的骑士们忍不住兴奋地摇动起尾巴,然后活动起舌头,将脸上和身体上的精液慢慢舔了个干净。 耀骑士皱着眉头地活动着咽喉将精液吞了下去,而鞭刃骑士则十分利落地扬起脑袋将白浊咽下,然后悠哉地看着一旁用指尖擦拭着嘴角,还有些迷惘的瑕光骑士,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着:「玛莉娅,用嘴去帮迪蒙博士做一下清洁吧?」已经被色欲所浸染的少女有些机械地点了点头,然后弯下了脑袋,将我的阴茎吞入了口中吮吸着,将尿道里的残精都吸走之后还意犹末尽地舔了一下湿哒哒的龟头,才慢慢抬起头,任由我的子孙在她的唇齿间游动着,然后咀嚼着吞咽了下去。 ——果然性爱是不需要教的,只要情欲到了深处,即便是毫无经验的少女也能展现出自己最诱人的一面,仅仅是这么一个清理的动作都让人看得气血上涌。 似乎是红茶中的昏睡药效果已经过去了,身体的沉重感慢慢地消失。 本应在射精后得到了几分满足的性器却依旧坚挺地耸立着,下腹部躁动的欲望让其轻轻地颤动了两下。 佐菲娅满意地看着我,用带着慵懒的语气若无其事地说着:「红茶中下的昏睡药,是华法琳小姐给的。 除了安眠药的成分之外,还有最新研制的精力剂,能够最大程度地刺激性欲,再战一个晚上都不成问题哦?就是之后可能要恢复几天……」这一席话语让我想要平静下来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剧烈无比,像是巨浪一般不断增长的性欲吞没了我的理智,内心只想着骑到这三只高贵而美丽的母马身上,用自己的阴茎征服每一个潮湿的蜜穴,将自己的精种播撒到她们的体内,为临光家诞下一个个健康的后嗣。 「……所以,你们会帮我好好处理的,对吧」细嗅一下,空气中还弥漫着催情的浓烈体液味;放眼望去,精液与唾液凝成的白色丝线正滴滴点点地挂在骑士们的嘴角。 不约而同地,她们一齐将挂在嘴角和脸上的精液擦拭干净,然后抬头望向了我。 神色各异,却又那么的相同,充满着迷离而朦胧的渴求,似乎是期待着我与她们共同在这片欲望的原野上尽情策马驰骋。 那么,此时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了,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释放出内心的野兽。 「来吧,来吧,迪蒙博士,躺在那里太久可是会惹人嫌的哦?」「那,那个,虽然还很不成熟,但我会加油的!」「……请您让我们一起变得幸福吧,我之主君,相信如果是您的话,一定可以做得到的……」我的身体非但没有因为方才的那一番折腾而倦怠,反倒像是获得了新生似的,在躁动欲火的驱动下充满了难以想象的活力。 忍不住爬到佐菲娅、玛莉娅和玛嘉烈的身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骑士们洁白的娇躯、伸出舌头与她们亲吻着。 膨胀生疼到仿佛被马蹄踹了一脚的下身几乎分秒间就要爆裂,让我只能用自己的右手撸动起来,在骑士们进入状态前缓解着自己的欲望。 「我会让你们都幸福,都爽上天的……」被三位美人侍奉着,这确确实实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在我说完这番话之后,骑士们也露出了幸福的微笑……「那么,玛嘉烈先来吧」「嗯?我吗?」望着这么提议的佐菲娅,玛嘉烈不由得有些惊讶。 「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呀,你是最先被迪蒙博士收下的人,那自然要让你先来咯?」一边说着,鞭刃骑士还看了一眼身侧青涩的少女骑士,「也正好给自己的妹妹做个示范嘛。 玛莉娅没什么问题吧?」「呃,啊,当然没有问题,我会好好向姐姐学习的!」三言两语间,玛嘉烈慢慢地被推到了我的身前。 还带着几分羞耻的她内心狂跳着,继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那条蓬松的马尾巴像被褥一样铺在了床上,然后慢慢平躺了下来,像是诱惑我一般伸出了手,小小地将身体靠向了我,晃动着那饱满的臀部和渗着蜜水的肉穴。 「主君,请,请让我这不成器的骑士首先来侍奉您……」已经全然被欲望所操控的我扑到了她的身上,将炙热的生殖器顶在了已经变成艳红的潮湿泉口。 完全不顾优雅而游刃有余的风度,反倒就像是渴求着交配的种马那样,重重地阴茎插入,伴随着一阵些许泥泞的质感,龟头转瞬间就顶到了了玛嘉烈的身体内部。 玛嘉烈的肉穴像是紧裹着身体的骑士重甲一般,在腔道里的肉壁死死地贴合着我的肉棒,像是想要将我的性器作为猎物紧密地包裹似的缠绕和蠕动起来,在插入过程中就像是被吸入瓶口里,细致而复杂的紧致让人难以脱身,却让我忍不住大力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唔,啊啊……!主君,好用力,眼神也好下流……请抱紧我,给我您的宠爱吧……!」轻轻地低语着充满欲求的声音,玛嘉烈那对丰满的巨乳伴随着呼吸上下摇晃起来。 这诱惑的场景让我愈发地想要疼爱着高贵的耀骑士,伸出了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胸部,将手指陷入到那份弹性与柔软中来回地活动起来,在她慢慢急促起来的呼吸里感受着紧致的身体那温暖的热量。 同时我也不忘强有力地挺动着腰部,强有力地在泛滥成灾的肉穴中抽插着阴茎,撞击着玛嘉烈那经过锻炼的结实身体,发出阵阵啪啪的响动。 一侧的佐菲娅微笑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而玛莉娅则对我近乎强横的动作目瞪口呆。 「玛嘉烈,玛嘉烈……!」「啊,唔,主君……可以,如果是您的话对我做什么都能接受……啊,啊呜……」令人沉迷的柔软让我忍不住低吼着耀骑士的名字,对胸部用力又色情的揉捏、下身用力的抽送和下流渴求的眼神让坚贞的她也忍不住舒爽的刺激,一声声惊呼般的娇喘,身下的尾巴四处摇摆,紧紧收缩起来的秘部也喷洒出阵阵爱液。 毫无疑问,被欲望所腐蚀的耀骑士已经陨落为动情而淫乱的痴女,脑子热得像是要发烧的她已然决意将自己献予她敬仰的主君,双腿主动地缠上了我的臀部,任由我快慰地在她的身上驰骋着。 「看起来状态不错嘛。 玛莉娅,你也不能让她太享受哦?」「啊……是,是!」另外两名骑士也蠢蠢欲动地靠近了我们。 玛莉娅慢慢地张开双腿,将那滴落着蜜水的小穴展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下,然后缓缓跪坐到了玛嘉烈的头上。 像是事先演练好了似的,耀骑士轻轻地伸出了舌头,探入到了自己妹妹小穴的深处,在微微的舔动中带出了多到可怕的温热粘液。 「啊,姐姐……舌头,好舒服,身体好热……!」像是要回应着自己妹妹的期待,玛嘉烈伸出了舌头,在那稚嫩的小穴里用力地来回搅动着、摩擦着,同时也被腔内的嫩肉紧紧地吸住。 对于初经人事的少女骑士来说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不断地扭动着细腰,那副样子让我兴奋得口水直流,在继续着活塞运动的同时不禁咽了口唾沫。 「嗯?看来玛莉娅也很喜欢做色色的事情嘛,这都是迪蒙博士你太有魅力的功劳哦?」「唔哦……」而佐菲娅自然也不甘寂寞。 在玛莉娅和玛嘉烈此起彼伏的大声娇喘中,她伸开细嫩的双臂,她慢慢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腹,然后将柔软的胸部贴在了我的脊背上,上上下下地摩挲起来,同时还不忘向着我的耳垂处吹着沉沉的热风。 这欲女渴望着我的样子让我内心的兴奋又增添了几分,甚至思考着为什么自己没有好几根生殖器来同时满足她们。 「啊……嗯嗯,不行,好舒服……身体和心灵已经完全屈服于主君了……啊,啊嗯……请,请再快一点,多给我一点……!」而正在被我用力干着的玛嘉烈正扭扭捏捏地向我诉说着她内心的欲望,晃动的舌头搅得被她爱抚的玛莉娅也忍不住大幅晃动起身体。 那副下流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要再逗弄一下她,便在佐菲娅柔软的怀抱中向她沉声命令道:「想要什么,给我清楚的说出来啊!」「是,是……!我的主君,我想要您的大肉棒,骑士的肉穴只会留给自己的主君,所以,所以……!」似乎是已经忘却了什么叫矜持,耀骑士高声地喊道,「请尽情地在我的身体里抽动吧!」「姐,姐姐居然是这样的……」无视了满脸惊讶的玛莉娅,玛嘉烈那满带着欲火一脸渴求的表情让我完全忍耐不了,只想着要将这淫乱的耀骑士干个爽。 大到几乎将肉穴顶破的性器满满当当地挤压着紧致的肉壁,不断冲击着最深处的子宫入口的同时也被柔软的褶皱死死地合抱了起来,迫使不希望输给这紧缩感的我不得不一次次加大肉棒插入抽出的力度。 还要照顾着自己妹妹的耀骑士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近乎暴力的插入,浑身的筋肉都变得僵硬起来,甚至连舔舐着玛莉娅嫩穴的舌头都慢了下来,让面色通红的少女骑士也按耐不住地加大了跨部骑在姐姐头上的力度。 而我则继续像是种马一般强劲地冲击着玛嘉烈的身体,用力地挺动着腰腹摩擦着每一寸媚肉,让她露出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娇呼着向我求饶起来:「呀啊,啊唔唔……不行,主君的大肉棒……在我的里面暴动着,好刺激,好舒服,身体都要变得奇怪起来了……!」「真是的……玛嘉烈你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是下流呢。 对这样下流的耀骑士,就该好好地惩罚一下!」一边嘶吼着低语,我一边不停地撞击着她的肉穴深处,继续往那熊熊燃烧的情欲上添上一盆热油,让玛嘉烈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娇喘。 身后的佐菲娅将柔软的身体贴到了我的背部,不断用丰满的乳房为我做着胸推,仿佛这能让我稍微舒缓一些似的——然而玛嘉烈那大幅度摇晃的胸部也在刺激着我的视线,已经享受着一对胸部的柔软的我还是贪婪地用力抓住了那对奶子揉搓起来,同时也不忘继续快速而用力地将肉棒刺进耀骑士湿润的深处,用这根比平时还要坚硬的骑枪一次又一次地发起冲锋,撞击着她的子宫口,紧致的肉穴在不断地来回摩擦中强力地吸着狂躁的下身,将我夹得越来越舒服。 看着玛嘉烈那副陶醉的样子,我忍不住厉声呵斥着:「玛嘉烈,脸上都笑开了花……看来是想我更加用力啊……!」「唔,唔唔……主君……不要,太粗鲁了啊……」「真是,失算了呢……」从身后看着把我用力地干着的玛嘉烈,佐菲娅的语气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无奈,「迪蒙博士本来就是个肉欲高扬的男人,再加上精力剂的刺激,这下是不是真的变成只知道性交的种马了呢……」「噫,唔噫……!这么激烈的话,那里会坏掉的……!但是,好棒,舒服得要疯掉了……我的主君,好厉害……用力,用力,让我的身体永远忘不了这样的感觉吧……!」「明天要是站不起来可不要怪我!」玛嘉烈不断地发出娇喘,像是被我激烈的动作带动了起来似的,抚慰着自己妹妹的舌头不断剐蹭着那同样湿润的处女嫩穴,让玛莉娅的身体酥酥麻麻地瘫软了下来。 而我肆意地将双手深陷在耀骑士棉实的屁股和胸部之间,感受着佐菲娅从身后为我带来的丰满质感,在这前后夹击的柔软中像是机械一样继续着抽插着。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那玛嘉烈绷直了尾巴,那黏糊糊的肉穴紧紧地收缩起来,箍住了那根飞快进出的性器——似乎是因为内心的羞耻作祟,耀骑士抬起了头,像是要将脸埋进自己妹妹的股间似地用舌头爱抚着少女骑士,但是嘴角的笑意却出卖了她:毫无疑问,她在这幸福的做爱中感到了无与伦比,足以让任何高洁的骑士陨落的快乐。 「好舒服……好棒,主君真是太厉害了,这样的感觉完全忍不住,马上就要……哈啊,啊啊……!请把种子全部射到我的肚子里……」「你这话还真是下流啊,玛嘉烈……不过正合我意,就让我把你的里面都灌满好了!」「因为,因为我真的这么在这么想……脑袋晕乎乎的,已经要不行了……!」黏滑的腔肉用力地缠住了下身,挤出一大滩下流的汁水。 一下子变强的快感让我在本能的驱使下不停用力动着腰疯狂地突刺着,被这股蛮横的力量所威服的耀骑士身体一阵酥软,再也分不出精力爱抚自己的妹妹,无力地顺着那蓬松的尾巴平躺在床上,硕大的胸部被我积累的动作带着剧烈晃动了起来。 而想要全数占有她的我也挣开了试图从身后用胸推让我稍微温柔一些的鞭刃骑士的怀抱,将自己的身躯全数压在了玛嘉烈的身上,像是发情的公犬那样强硬地晃动着臀部,将生殖器刺入她紧实的秘处。 「啊,唔……主君,不行了,好开心,更加用力地插您淫乱的骑士吧……要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就让我们一起吧,我要射在你的里面……玛嘉烈……!」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用力地将阴茎推到了玛嘉烈的肉穴深处,然后在她大叫地高潮、将浪涌似的爱液喷洒出来的时候颤动着性器,将精液射满了那温暖的小腹。 瞬间爆发出来的快感顿时吞没了两人,喷薄而出的体液也湿润着本就汗流浃背的身躯。 「呼,呼呼……玛嘉烈,好爽……」「嗯呼……我的主君……能让您舒服,是我最大的荣誉……」被我轻轻地拥抱着的耀骑士有些羞赧地笑了起来,性高潮后强烈的余韵所带来的快感让我也想要这么一直抱着她——然而身体却突然被身后的一股力量拉了起来,一股柔软的质感在身后磨蹭着,让我将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视线对准了正嘟着嘴,用幽怨的眼神望着我的瑕光骑士。 「哎呀,只看着一个人是不够的哦?迪蒙博士」佐菲娅那带着妖娆妩媚的声音从身后传进了我的耳朵,一同传来的还有她的玉手在我的腰间抚摸的质感。 「唔姆……只有姐姐这么舒服,好羡慕啊,我也想要……」应该是被自己姐姐的那份媚态所吸引了吧,面颊通红的玛莉娅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像是在撒娇的小女孩一样向我恳求着,「我,我也想要和迪蒙博士做舒服的事情,请赶快将我填满吧!我一定不会输给姐姐的,一定也会让迪蒙博士舒服起来的!」一边说着,完全无法从自己姐姐舌头的爱抚中得到满足少女骑士还一边俯在了床上,带着可爱的呼吸声,扭动起双腿,摇晃着大大的马尾巴将身体背对着靠向了我,就像是在请求着我用后入的姿势占有她似的。 于是,我顺势抱住了她苗条的腰肢……玛莉娅的裸体一颤一颤着,红着湿润的眼睛的样子十分娇艳美丽,就像是天上的女神一般。 尽管没有想到末经人事的少女骑士竟然也会这么主动,但我依旧十分顺利地从身后揽住了她的娇躯,用那根刚从她的姐姐肉穴中拔出来的、还带着粘稠腥味的性器在她湿湿滑滑的秘部处磨蹭起来。 感受着那属于雄性的强烈气息,带着少女所特有的羞耻,玛莉娅有些畏畏缩缩地低声向我请求道:「那,那个,因为我还是第一次,所以一开始还请温柔一点……呀啊啊……!」一手喘息着用手抚摸着她温暖的嫩滑肌肤和摇晃的大尾巴,一手握着粗大的阴茎对准了湿湿滑滑的处女小穴,我强行将她那想要合拢的双腿用力地掰开,用后入的姿势插进了玛莉娅那还末被任何男人所染指过的粉红深邃,彷如骑士冲锋时的骑枪一下猛地撞到了肉壶的最深处。 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撑开肉壁的强硬动作让少女骑士忍不住松开了紧咬着的嘴唇,有些痛苦地呻吟起来,然而她小穴肉壁上无数的肉粒却十分诚实地缠绕上了我的阴茎,仿佛要将那根武器留在阴道中。 紧密湿滑的质感让我完全顾不得结合处那渗出来的处女鲜血,进而一边用手从后面饥渴难耐地抚摸上了少女骑士那颇为圆润的柔滑胸部,一边开始缓慢而激烈地抽送起下身,不断地扩充着稚嫩的小穴。 初经人事的玛莉娅抿紧了嘴唇,被我骑在身上的娇嫩身躯被动地承担着后入时的刚猛力度,失贞的疼痛与献身于自己恋慕男性的痛苦与幸福交织在一起,让晶莹的泪水从她的双眼中滴落,大声地哀求着:「迪蒙博士……啊,唔,太大了……慢一点,轻一点啊……!」少女骑士只感觉自己不断紧缩的阴道像是要被破坏掉了似的,呼吸因为神魂颠倒的剧烈冲击而紊乱不堪,就连神智也空白得像是脱离了这个世界似的。 这和她所向往的第一次完全不一样。 她所向往的,是那个自己仰慕的男人像姑姑所说的那样小心翼翼地疼爱自己,然后温柔地占有自己的初夜。 然而或许在决定听从姑姑的怂恿,在红茶里下药的时候,这样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尽管如此,破处的疼痛在忍耐中似乎一点点的消散,粗犷的动作也让初经人事的少女骑士慢慢感受到了一股被自己倾慕的男性所征服的快感。 惊声尖叫的声音很快减弱了下来,表情因为渐渐地展现出陶醉的神采,垂落的尾巴开始微微地摇晃着,那对被我手心抚摸玩弄的粉嫩乳头也变得硬挺起来,手心粗糙的触感和力度让她忍受不住内心的躁动和快乐,发出了鸟鸣一般动听而羞耻的春音:「啊,嗯……好痛,好舒服……要被弄得神魂颠倒了,声音完全忍不住……啊啊,好想被迪蒙博士继续欺负,继续疼爱啊……!」「明明还是第一次,却已经这么享受了吗,玛莉娅!」玛莉娅的小穴已然变成一片洪流,身体也完全失去了力气。 作为对她的回应,我用力地捏住了她娇嫩的乳头,同时下半身也用力挺动起来,下流的揉捏手法和生殖器的抽插让少女骑士发出可爱的娇声。 然而就在我想要进一步享受玛莉娅发热的娇躯时,身体两侧却骤然传来了两股力度,将我的腰部直了起来:「真是的,欺负还是第一次的玛莉娅算什么本事呀?」「就,就是。 就算迪蒙博士是我的主君,也不能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像是要为年纪最小的少女骑士找回场子似的,已经从剧烈的高潮中恢复过来的耀骑士和面带微笑的鞭刃骑士从两边单手抱住了我的身体,默契地同时亲吻着我的脸颊,随后慢慢地在我的身体上游走,顺着脖颈和肩膀一路吻到了我同样坚硬的乳尖处,用湿滑的舌头开始舔舐起来。 「唔哦……!」毫无疑问,那里也是男性的敏感点之一。 乳头被两名美丽的女骑士吮吸的滋味让我的身体感到了阵阵敏感的刺激,脸上的神情也忍不住变得陶醉起来。 然而这快感却撩拨起了我心中更为强烈的欲火,下身猛烈地膨胀了起来,驱动着我开始狂风骤雨般猛烈地动起了腰部,贪婪而激烈地干着胯下的玛莉娅。 「啊啊……不要,好用力,顶得太深了,身体被填满了,意识都要被撞走了……喜欢,好喜欢,和迪蒙博士做爱好幸福啊——!」少女骑士像是被拉住了缰绳的母马一般大幅弯起了腰部,而作为骑手的我胯下的阴茎也被她不断涌出下流汁水的小穴不断地吸向更深处,紧紧地环抱了起来。 那副已经慢慢摆脱青涩的身体终于开始慢慢适应了被最钟爱的男性插入的感觉,恋慕的感情与情欲合二为一,玛莉娅在被不停地插入时高呼着我的名字,因为疼痛而紧锁的眉头和肌肉慢慢舒缓开来,湿润的眼瞳中满是幸福的感觉。 她的身体不停地来回扭动起来,摇曳着大尾巴,配合着我活塞运动的动作动着腰,口中的娇喘也越来越不像是哀鸣,而像是妩媚地渴求着更上一层的快慰。 「啊……嗯嗯,迪蒙博士,好舒服,这样的感觉好棒啊……」「啊呀,看起来玛莉娅也舒服起来了嘛,真是厉害的男人啊,仅仅是看着就让人忍受不了了,哦,哦嗯……」「主君……唔,啾……我也好喜欢您……」那淫糜的场面,甚至连被我左拥右抱的玛嘉烈和佐菲娅也因此而动情。 耀骑士将嘴唇凑了过来,垂落着尾巴,用舌头打开了我干燥的嘴唇,用力地与我舌吻着,品尝着自己侍奉的男性口腔内每一寸的湿滑;而似乎感到了嫉妒的鞭刃骑士撇起了嘴,口中发出了兴奋的喘息声,忍不住一边望着我用力在少女骑士的腔内抽插的性器,一边娇喘着伸出手指开始抚慰着自己淫水满溢的蜜穴,一边还扫过金色的马尾来勾起我的情欲。 两人主动侍奉的动作也让我感到兴奋,转而分别伸开两只手,一侧帮着向我献吻的玛嘉烈爱抚着她还溢着我的精液的肉穴,作为对这忠诚骑士的奖励;一侧揉捏着佐菲娅饱满而柔软的胸部,宣告着我对于这个美艳女人的占有。 至于我身下的玛莉娅,像是被骑在身上后入的姿势让她清楚地感受着与自己所爱慕的男性结合的滋味,一次又一次刺入到最深处的插入,让还不断冒着带血丝粘液的处女小穴被阴茎开发为只属于我的形状。 几乎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地,我们只是不停地重复着爱抚与性交的动作。 「玛莉娅……玛莉娅……!」「啊。 啊嗯,被迪蒙博士叫着名字好开心!」听着我低吼着她的名字,少女骑士侧过了头注视着我,眼神中满是对我的渴求。 「玛莉娅,你还真是又好色又可爱的骑士啊!」「呀啊……不要,被这么称赞的话,太舒服了,我也会变得奇怪的……!」那洋娃娃一般可爱的面容此时已经满是迷恋的媚态,初出茅庐的少女骑士亦因为这叫人迷恋的天国而陨落。 同样追求着快感的我享用着鞭刃骑士柔软的胸部和那自慰时妩媚的欢叫,品尝着耀骑士蜜意成灾的肉穴和奉上的热吻,用力地摆动着腰部,在瑕光骑士的小穴中不停地撞击着。 才被开发没有多久的处女穴紧紧地收缩起来,紧致的感觉使得我忍不住大口喘息、沉声嘶吼着,疯狂地抽插着那极品的小穴,猛烈的动作活像是肆意释放兽欲的野兽。 超越了忍耐极限的快感令那根性器不停地抖颤起来,而玛莉娅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摇晃着蓬松的尾巴主动向后压下腰部,让我的肉棒能更加深入她的身体里。 「啊,啊嗯,好舒服,小穴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已经,已经要忍不住了……!」「唔,哦,玛莉娅,要射了,给我接下来吧!」少女骑士那副迷乱的神情满是对性爱的陶醉,这幅样子要是被她的那些狂热粉丝们看到,想必会引起一阵骚动吧——但此时我也没有那份闲工夫管这些了。 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爆发感,已经忍耐不了的我狠狠地将精液射在玛莉娅的处女小穴中,帮助她完成了少女到女人的转变。 而身体不断痉挛的她也舒爽地迎接着被内射的快乐,阵阵爱液喷涌而下,同样也到达了美妙的高潮。 「啊,啊啊……迪蒙博士,最喜欢了……脑子里都是一片看空白,一起高潮,好幸福啊……」在我不断地将精种注射到身体里的时候,玛莉娅的思绪像是已经麻痹了一般,痴痴地将身体瘫在了床榻上,尾巴疲软地平铺在了床榻上,语无伦次地倾诉着对我的爱意,「感觉要,溢出来了……迪蒙博士给我的爱,多到溢出来了……」纯情可怜的少女骑士让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安定,于是慢慢瘫坐在床上的我拉了那对香汗淋漓的肩膀,抱起那娇艳的身躯让她坐到了我的股间,用对坐的姿势又一次慢慢地将性器贯穿到了最深处。 还沉浸在前一回高潮余韵中的玛莉娅挺直了尾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身体也因为浑身的酥软而向后仰去。 欣赏着我们做爱的场面自慰的佐菲娅随即绕到她的身后支撑住了少女骑士的身体,而玛嘉烈也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不断在我的脸上落下亲吻的脸颊,从身侧抱起了自己妹妹稚嫩的身躯。 「真是的,迪蒙博士还真是喜欢玛莉娅呢,我都有些羡慕了……」「玛莉娅,我和主君……会一起让你舒服起来的……啾……」耀骑士亲吻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的小脸,而鞭刃骑士也在身后从她的腋下伸过双手,细细地抚摸着自己的侄女敏感的身体。 眼看着已经没有空间让我与少女骑士相拥着交媾,我便索性让双手支撑住了床榻,将身体向后仰去,陶醉地将腰腹不断地向上挺动着,将阴茎不断地刺入大开双腿迎接着插入的玛莉娅体内,像是熊熊燃烧的文火,用稍微舒缓下来的动作激烈地占有着她。 「嗯,啊嗯……姐姐,佐菲娅姑姑,好舒服……」玛嘉烈和佐菲娅的爱抚并没有伴随我的插入而停下。 耀骑士一边亲吻着自己的妹妹,一边伸出手用力握住了她的柔荑;鞭刃骑士轻轻地揉捏着自己侄女那对柔滑的胸部,抚摸着她的尾巴。 在低沉的呼吸与甜美的娇吟声中细细地看过去,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笑开了花的玛莉娅那娇艳的身体实在是非常的漂亮,散发着属于年轻少女的温热。 同时被三人所疼爱的她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就像是珍贵的宝石那般动人,发热的身体也驱使着她主动摇晃着腰和屁股用力地向下沉去,努力地与我结合着。 「玛莉娅还真是可爱啊……」配合着她的动作挺起腰身,我忍不住轻声赞叹着。 「唔,唔啊,又被说可爱了……嗯嗯,不行,这样会受不了的……」少女骑士就像是在恳求着不要再说让她害羞的话一样扭动着细腰,却让我忍不住想要再说一些挑逗她的话语:「我可没有开玩笑,瞧瞧你的下面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噫啊啊……!不要,不要这么说,迪蒙博士的大肉棒插到最里面了,好舒服,好开心……!」每一次插入到她的秘部时都会引起一阵欢快的娇声,还没有完全褪去青涩的身体像是要逃开似的抬起来,却又因为重力而沉沉地下落,深深地与我结合着。 像是要让少女骑士彻底从那份羞涩的高洁中陨落似的,我顺着小穴紧致的触感慢慢地向上将阴茎挺近,同时旋转着扭动起来,不断挤出粘稠的爱液和方才射进去的精子,不断施加着断断续续的快感,唤醒玛莉娅身体内侧那渴望着性爱的本能。 「啊唔……嗯,动作,突然好温柔……,还要,还想要,嗯啊……!」几乎毫无悬念地,少女骑士便这么坠入了快乐的魔窟,满脸迷醉地用娇媚的呻吟向我求欢起来,甚至让人怀疑起她不久之前还是清纯处女的事实。 而她的姐姐和姑姑也想要让少女的初夜充满难忘的快乐:佐菲娅从身后将手探到了玛莉娅的胸部,在她惊讶和期待的眼神中用双手的食指与拇指夹住了那对粉红色的乳头,爱抚着那对形状像是硕大脐橙的胸部;玛嘉烈则不断地吻着自己可爱的妹妹,同时也慢慢将手指伸到她的股间,在我不断抽插的同时伸手抚摸上了那颗胀硬的蜜豆,刺激着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三人将尾巴纠缠在一起,象征着她们之间那血脉的牵绊。 「啊唔……姐姐,姑姑,太舒服了……脑袋,脑袋都晕晕乎乎的……」「玛莉娅……」「……你刚才,叫了我『姑姑』是吧?」「啊,不是……呀啊——!」伴随着佐菲娅佯装生气的话语,她揉捏着乳头的动作也骤然用力起来,让玛莉娅发出了不像样的大声娇喘,双手抓紧了拥抱着她的姐姐。 用力地箍住我下身的肉壁也在同一时间里阵阵地紧缩着贴了上来,将我想要继续缓慢地疼爱她的想法冲得七零八落,转而开始用力地晃动起腰部将阴茎插入她那狭窄的小穴中,把少女骑士的体内填满。 突然变快的动作让玛莉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但甜美的肉壶却诚实地用潮湿而粘稠的质感迎接着我的进入。 「嗯,啊啊,能、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在身体里跳动着……这个时候,这个时候用力的话,迪蒙博士……我的脑子会变得好奇怪的,呀啊,好舒服,这个感觉好棒……!」令人惊讶的是,少女骑士的身体很快便适应了那更加强烈的刺激,进而主动地活动起身体渴求着快感。 紧致的收缩感让刚刚才在她的体内射了一发的我很快便接近了忍耐的极限,进而全力地将将肉棒一次次挺近到玛莉娅的身体里,而每当我动起腰的时候,她都会像身体里涌起了一股热流似的大声娇喘起来。 在我和玛嘉烈与佐菲娅三人的爱抚下,少女骑士已经全然适应了做爱时的感觉,在一轮又一轮小高潮的进攻下连意识都被吹飞,红着脸语无伦次地叫着羞人的话语:「啊,啊啊……迪蒙博士的肉棒,好舒服,姐姐和姑姑的爱抚,好舒服……身体也越来越热了,要融化了,要坏掉了……!」被自己的姐姐爱抚着阴蒂,被自己的姑姑揉捏着胸部,被我的下身不停地干着,少女骑士的那份清纯和羞赧早已经被性交的快感所击垮,陨落到了极乐的地狱中。 身体瘫软下来的她只能任凭我们三人摆布,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爱液泛滥成灾的小穴也不停地紧缩起来,看上去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 「玛莉娅,我要射了……!」「嗯,啊啊,请,您请,请在我的里面全部射出来吧,我想再被黏糊糊的精液填满……!」那让人眼前头晕目眩的快感让我们疯狂地索求着对方,追逐着那转瞬即逝的快乐。 伴随着阴道内肉壁的又一阵夹紧,一股爱液溅射而出,已经忍无可忍的我颤抖着暴动起来的阴茎,第二次在少女骑士的体内射精了。 大量的白浊转瞬间便喷洒到深邃的子宫里侧,发出了迄今为止最大的娇声,玛莉娅忍不住翘起尾巴,身体直直地向后仰去,躺在了佐菲娅的怀抱中。 粘稠而温暖的种子填满了身心的感觉让顺利完成了初夜的少女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痉挛过后身体软乎乎地瘫软了下来。 「啊,嗯……被迪蒙博士的爱,淹没了,舒服得要死了……」「呼,呼呼……」那叫人晕眩的快感几乎要将我吞噬,想必玛莉娅受到的冲击比我还要厉害吧,「玛莉娅,没事吧?」「啊,嗯……好舒服,肚子里面好温暖……」「舒服要比什么都好哦,玛莉娅」紧握着自己妹妹的手,玛嘉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而我也将稍稍疲软下来的肉棒从那黏糊糊的体内拔了出来,轻轻地喘息着,一同感受着性高潮后的余韵。 只是像要凝结了空气后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在高潮的瞬间,我的脑子就像是被抹除了感觉和记忆似的,一片空白。 而毫无疑问玛莉娅也是如此。 然而在高潮的余韵慢慢消退后,一点点从被内射的快慰中恢复了几分神智的她顿时便回想起了方才叫人羞耻的言语和动作。 少女骑士忍不住像是鸵鸟那样将脸埋进了被单里,像是在哭泣一样:「呜,呜呜……刚才太舒服了,我,我都说了些什么呀?」「啊呀,你看看,都把玛莉娅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佐菲娅慢慢地抬起了玛莉娅的脸,那带着泪光的眼睛下却是一脸陶醉的幸福笑容,而这神情也让我的身体像是重新被点燃了一样,原本已经有些萎靡的下身顿时又膨胀了起来,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哇哦,真是精力充沛啊……」又惊又喜地望着我的那根性器,佐菲娅发出了急促的呼吸声,像是求欢似的用尾巴扫过我的身躯,「那么,迪蒙博士,现在该轮到我咯?哎呀,忍耐的真难受呢,我期待着你把那根大肉棒插进来好久了……」一边说着,她一边慢慢地靠近了我——身手矫捷的佐菲娅很快一把便抱住了我,然后用擒抱术一般的技法将我推倒在了床上,通红着脸用妩媚的动作扭动着身体爬到了我的身上,将那充满压迫力的饱满胸部晃动着压到了我的胸口,「真没想到可露希尔小姐的药物这么强力……」像是对我感到抱歉似的,摇晃着尾巴,佐菲娅怜爱地吻了吻我的脸颊,「不过让我看着你和玛嘉烈还有玛莉娅做了这么久,胸口都难受死了……要好好地补偿一下我,用你的疼爱让我爽到天国里去哦?」「佐菲娅……」看着眼前这美丽的罪魁祸首,我却怎么也生气不起来,反倒是在欲望的驱使下伸出了双手,用手指抚摸着饱满的胸部,在揉弄的过程中深深地变化着那对柔软的形状。 加速的心跳让她的身体微微散发着暖热,忍不住发出了阵阵嗲声嗲气地娇呼,进而磨蹭着已经被反光的浓稠粘液所流满的大腿,将我胯下坚硬的肉棒对准了那早就满溢着爱液的股间,吞下了一口口水,深深地坐了下去。 「哦啊……」比平时还要硬挺的下身深深地贯穿了娇艳的身体,顶开柔软的肉壁,将那软如棉花的蜜穴填满。 肉棒十分顺利地插入了进去,随之而来的快感让我不禁叫出了声,而佐菲娅的柳腰也一颤一颤着,像是要驯马似的将双手按在了我的胸口,躁动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在舒服的表情中用力地喘息起来。 而一旁的姐妹们也不甘寂寞,玛嘉烈缓缓地放下毛茸茸的尾巴,轻轻地跨坐到了我的头上;玛莉娅则从身后抱住了自己的姑姑,将双手环在她的腹部,开始细细地抚摸着那白皙的肌肤:「刚,刚才佐菲娅姐姐让我这么爽,这,这是回礼!」「玛莉娅……!你,你给我等着!」「主君……能拜托您,让我舒服起来吗……?」在瑕光骑士和鞭刃骑士还在斗嘴的时候,耀骑士已经在我的眼前摇晃起那滴着蜜水的肉穴,请求着我的爱抚。 我自下而上地伸出手紧紧抱住了她结实的腰部,然后伸出了舌头,开始帮着她舔弄起自己方才享用过的肉缝,让那还有些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而在那一边,有些不情不愿地扭动着身体呻吟着,鞭刃骑士用动情的目光望着我,腰部开始摆动了起来,猛烈的撞击让那饱满的臀部泛起一阵阵波纹,啪啪啪的激烈碰撞声和下身传来的舒爽快感向我传递着她对我的渴求与爱意;少女骑士则十分努力地伸过双手揉捏着在半空中摇晃的那对丰乳,从后面拥抱着的同时迷情地亲吻着自己的姑姑,将唇舌热烈地与她互相纠缠在一起,试图让她也品尝到性爱的甘美。 「哇哦,像,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地可以让佐菲娅姐姐舒服……」「嗯啊,玛莉娅……啊,你的动作真是……啊哦……!」抚摸着胸部的动作让那对漂亮的乳头像是很希望被揉捏一样立了起来,又像是因为害怕太舒服而伴随着胸部的摇晃而四处跳动着。 玛莉娅大胆地将手指放到了魅惑的凸起处,来回活动起指尖捏住了那对乳头,即便是高声地娇喘中的呵责也没有让她松开。 而佐菲娅则因为不断地被抚摸而扭动着身子,蜜穴紧贴住我的肉棒收缩着挤出一滩滩的爱液,声音也渐渐变得更加甜美,看来那来自侄女的爱意也让她变得更加美艳动人。 「唔,啊……身体,好热,好想再要……!」那在陶醉的表情下拼命挤出来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动听,甚至让我的下身都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刺激着鞭刃骑士快意地娇呼了一声。 一边继续享受着被紧实温暖的蜜穴榨取着下身的快感,我一边继续用双手托着耀骑士那对浑圆的屁股舔弄着她滴着爱液的蜜穴,将舌头伸进黏糊糊的阴道中,认真地开始搅动起来。 「啊,嗯……主君,这样的动作,好舒服……」弱点处被玩弄的快感让玛嘉烈也忍不住晃动着尾巴,轻声娇哼起来,永无止境的快感同样刺激着她,让高贵的她打开内心禁锢的枷锁,在急促的呼吸中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乐。 而在另外一边,玛莉娅也用力地将佐菲娅那对硕大的胸部揉弄得变了形状,用上了十指摩擦着乳头,让她苗条腰部不停地颤抖起来,扭动着身体将我的下身吸入到引导的最深处,口中时不时发出如动物一般下流的叫春声。 「啊,唔,呀啊……好棒……顶到了,迪蒙博士的大肉棒顶到最里面了,好爽呀……!」那兴奋的声音就像是从鞭刃其实的身体深处涌出来似的,她的柳腰也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样不停地扭动,尾巴大幅度地摆动着,连那饱满的胸部也跟着一起晃动起来,半开半合的眼睛里填满了情欲。 而下半身的蜜穴中溢出的淫水将肌肤、床单甚至是玛莉娅帮忙爱抚的手指都弄成湿哒哒的一片黏糊,肉壁紧紧地收缩起来勒紧了肉棒,这快感几乎让我呼吸不过来。 连同着被我舔舐着秘部的玛嘉烈和紧紧拥抱着自己姑母的玛莉娅,四个人忘情地喘息着、呻吟着。 很快,舌头的舔舐便让我头上的耀骑士发出了快慰的呻吟声:「主君,请您让我舒服起来吧,已经感觉有什么要来了……!」「唔唔,唔唔唔唔——!」被贪婪地渴求着舌头爱抚的玛嘉烈用力地骑到了脸上,那甜美的重量压得我甚至险些无法呼吸,只能用力地甩动着舌头舔弄着她的下身。 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哀鸣,耀骑士的泉眼向我的脸上喷洒出一阵像是失禁的爱液,无力的身体在喘息声中慢慢酥软了下来,瘫倒在床上的她尾巴已经平摊在了床榻上,却依旧紧紧地伸出双手拥抱着我的身体。 而在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后,大脑像是要升腾起来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又一次用力挺起腰部,将下身突进到佐菲娅的身体深处,已经被快感所俘虏的她睁大了蓝色的双眼,用满带欲望的声音向我高声地渴求着:「好热,肉棒好热啊,肚子里好难受,身体轻飘飘的……迪蒙博士,再激烈一点,再用力一点!」「唔,这就把你干到求饶……!」「嗯,嗯……!快点把我插到高潮,快点射给我啊!」那淫乱的请求让我闷声低吼着,挺起腰部激烈地抽插着佐菲娅的蜜穴,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在最深处尽情地将一切都毫无束缚地解放了出来。 高潮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忍不住地痉挛着,将比之前还要汹涌的射精将一道道白色的浊液注射到阴道之中,把每一寸媚肉都尽情地涂抹上我的颜色,与一齐溢出来的爱液带起一道道淫糜的水声。 「呼,呼呼……感觉好棒,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好幸福……都溢出来了呢,真厉害……」直到终于射精完成,我将阴茎从沾满了粘稠的蜜穴中拔出,佐菲娅的身体和尾巴不断地颤抖着,绵软无力地躺在了已经要说不出话的玛莉娅怀中,而少女骑士则惊讶地睁大着双眼望向了我:「哇唔,迪蒙博士真是太厉害了……这都是第五次射精了吧,还是这么有活力……」「主君……」慢慢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玛嘉烈轻轻地呻吟着,将身体靠向了我,「能请您……继续让我们一起舒服起来吗?」稍微感受一下便能察觉到,即使已经做了这么久,我的下身却依旧威风不减,十分骄傲地在股间挺立着,仿佛希望我再满足一下眼前这三名库兰塔美人似的。 面对此情此景,我也只能轻轻地笑了一下:「好的……就让我来让你们都受正当的幸福吧,美丽的骑士们」一边说着这样的话语,我一边紧紧地抱住了她们。 四个人一齐露出了微笑,彼此之间的情愫与欲望带来的热量久久都没有散去……「呼,这场面还真是夸张啊」胯下的硬物依旧坚挺,逐渐从床上爬起身子的我不由得感慨着。 三位美丽的女骑士正依次俯在了眼前,对着我翘起臀部,晃动着毛茸茸的大尾巴,然后一齐回过头来看向了我,脸上的表情或是妩媚动人、或是欲求献身,或是稚嫩青涩,无不在挑逗着我的性欲。 「哎呀,迪蒙博士你在看谁呢?眼神游离得很明显哦?」「唔,唔唔……我的主君,请尽情使用我的身体吧……」「哇哦,迪蒙博士露出了很煽情的笑容……我也想要被疼爱啊!」三只母马的期待让我又一次感到了兴奋,甚至放弃了去思考担心自己的身体是否吃得消这样的问题,只是她们慢慢地走进了她们伏在床上摇晃着尾巴等待着我后入的那色欲横流的画面中,双手急不可耐地抚摸着一对对饱满的臀部和胸部,下身剧烈地膨胀起来——既然已经说好了要让她们都幸福起来,那此时也无所谓先后了。 在骑士们期待的视线中,我将下身对准了眼前最近的一处泉眼,伴随着一阵娇艳的呻吟声,我用力地将生殖器挺入其中,用力地抽动起来,野蛮地交媾着。 「啊……啊嗯,第一个居然是我吗,嗯嗯,好开心……只是插进来就这么舒服,我变得好淫乱啊……嗯……!」第一个是玛莉娅。 在她犹如鸟鸣般的哀鸣声中,我一次次地将早已等不及的肉棒插进那紧致的小穴深处暴动着。 联想到自己正被另外的两人灼热的视线盯着,再加上下身那又湿又热的感觉,我的脑子一阵晕眩,血液止不住地向着下身涌去,缓缓变粗的性器将少女骑士的花径不断地撑大,狂热的兴奋中阴茎那强力的摩擦和猛烈的搅动几乎要让她痴狂,不断收紧的腔壁一阵阵地喷洒着爱液,在活塞运动中连续不断地迎来小高潮。 「呀啊啊……在里面搅动的话,小穴会坏掉了……迪蒙博士好用力,好喜欢……不行,不行,要受不了了,呀唔……!」很快,在对小穴不断的冲击中,玛莉娅的身体与尾巴都瘫软了下来,在不断的颤抖中高潮了。 那份剧烈的鼓动带来的幸福感,引来了身边一阵羡慕的视线。 「玛莉娅很努力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我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点了点头,一边从她的体内拔出了下身,对准了另外一处蜜水横流的缝隙,「下一个是……看起来已经等不及的玛嘉烈!」「啊,唔……我看起来等不及了,这……可能是吧,我……啊啊……!」虽然还试图在话语上强辩着,但玛嘉烈那魅惑的屁股却在开心地晃动着,感觉就像是渴望着交配的母马。 于是我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揉动着她饱满的胸部,将下身用力地插入了厚实的肉穴。 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看起来十分冷静的玛嘉烈肉穴中早已经被下流的淫水淹没,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会带起一片粘稠的涟漪。 像是良马配种般粗暴的交配带着野性的狂放,手指也肆无忌惮地爱抚着她的身体,让美丽的耀骑士不断发出甜蜜的娇喘声,用身后的尾巴扫着我的身体。 「啊,啊呜,好舒服,我已经变得又淫荡又下流了,最喜欢温柔的主君了,硬硬的肉棒让我好开心,感觉马上就要高潮了,太激烈了……下面都要坏掉了……!」与那正经严肃的模样截然相反的媚态让我忍不住尽情地疼爱着这美丽的耀骑士,阴茎在肉穴中不断地往复运动,感受着阴道粘膜包裹上来的紧缩感,我毫不留情地挺动着腰部,让她很快便接近了忍耐的极限:「啊啊……唔,不行了,已经要去了……唔嗯嗯……!」玛嘉烈结实的腰部不停地颤抖着,肉穴不断收缩着将身体中的爱液喷洒出来。 因为被盯着潮吹而顿时感到羞耻的她忍不住捂住了脸,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嗯,接下来,该到我了吧?快点,快点嘛,人家都要等不及了啦」「佐菲娅……」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着,让我内心的欲望更加膨胀起来,「那么,下一个就是你……!」从玛嘉烈的体内抽出那早已被爱液弄得满是腥臭的阴茎,我一下子将其插入佐菲娅的蜜穴中,一击贯穿的动作让她发出神魂飘散的欢快喘息。 温热的肉壶和纵横的褶皱让我径直开始疯狂地开始摆动着腰部,用手捏着她摇晃的巨乳,用下身抽插她紧裹的蜜穴,侵犯着这个美艳又性感的女人,让鞭刃骑士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 在淫荡痴媚的神情之下,佐菲娅主动配合着我的身体摇动着尾巴,晃动着腰部,哀鸣地呻吟着。 「啊呜,唔唔……不要,你的肉棒真是太大了,好爽,好舒服啊,这样很快就会高潮的啊……!」迷乱着,幸福着,我尽情地与这样的佐菲娅性交,抱着那纤细的蜂腰腰用力地干着她。 在不断向着彼此索求的过程中,她在高亢的媚叫声中扬起了脑袋,蜜穴如开闸泄洪似地喷出一大滩蜜水,眼看是到达了一次高潮。 「迪蒙博士……我,我还想要……!」「主君,请您也让我舒服起来吧!」「呼,呼呼,真厉害,这药实在是太厉害了啊……再跟我做一次吧……!」理智尽数归零,我已经忘记了一切让人烦恼的事物,脑中所想的只有骑到这三头母马身上尽情地抽动自己的阴茎,射出精子为她们配种的下流淫事。 像是要不落下一个人似的,我前前后后地在骑士们的淫穴中一个接着一个地轮流进出着;而骑士们的阴穴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我的肉棒,温热的液体不停地从泉路深处喷涌而出。 肉壶中紧缩的质感让我再也忍耐不住,将性器从花径中拔了出来,对准三位库兰塔美人的身体尽情地射精,将她们淹没在一片白浊中。 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在陨落的骑士们悦耳的呻吟声中,我一次又一次地将性器插入她们的身体中,在白皙的肌肤上涂满粘稠的浑白,在火热的子宫中注满鲜活的精种。 犹如洪水般无穷无尽的快乐几乎要将脑子烧坏,但却也让我们继续贪婪地向着对方索求,就连身体也似乎在慢慢地溶解。 三幅美丽的身体散发着堕落的气息,粉嫩的秘部滴落着混沌的蜜液,尾巴也垂落了下来。 我粗糙的双手在每一处柔软上抚摸着,厚重的嘴唇在每一寸肌肤上亲吻着,坚挺的阴茎在每一处淫穴中抽插着,将身体压在已经放弃了思考与抵抗的骑士们身上不停地侵犯着。 直到将越来越强的快感完全解放之前,我们始终淫乱地交媾,直到那源于心灵最深处的欲望得到满足为止,直到陨落的骑士们忘去了世界的黑暗为止,直到她们真正地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为止。 「呼,呼呼……我的,主君……我深爱的主君,我的,光……」「迪蒙博士……好厉害,喜欢,最喜欢了……」「啊,啊啊,真是,好厉害的男人啊,我的身体,我的心灵,不都被虏获了吗……」像是失神的骑士们呢喃着羞人的低语,轻轻地用手抱住了我的身体,在无与伦比的满足感笼罩下,露出了一脸幸福的表情。 「嗯,嗯……我会一直和你们在一起的,我会让你们受正当的幸福的……我美丽的骑士们啊……」而她们的表情深深地铭刻在我的脑海中时,我的意识也慢慢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在一片混沌中,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原本只能容纳两三个人的浴缸被硬塞进了四个人,温暖的热水慢慢冲去了昨夜激情后的痕迹。 尽管药物的残留和身体的疲倦已经慢慢恢复了过来,但异常担心我的骑士们还是坚持要贴心地照顾我,于是玛嘉烈与玛莉娅一左一右搀住了我的双臂回到了房间,而佐菲娅则挥舞起浴室里的白毛巾,仔仔细细地为我擦干身上的每一处水滴。 「……主君饿了么?是否需要我去食堂拿一点吃的回来?」一边说着,玛嘉烈还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让她自己去啦!昨天晚上这么厉害,都要让人吃不消了,今天肯定还是活力满满!」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闹脾气,佐菲娅有些嗔怨地用毛巾甩了我一下。 而站在另一边的玛莉娅则依旧满脸羞红,似乎还在回忆自己的初夜……「真是的」慢慢地举起手臂拉开了窗户的帘幕,早晨的耀眼阳光照进了房间,温暖着屋内几人那还有些干燥的心灵,让我缓缓露出了一丝微笑:「明明说要让她们幸福……但到头来,最幸福的还是我啊」【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4)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4)尘归大地(泥岩)2020年12月1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26073泥岩:前整合运动成员,泥岩小队的领袖。 曾在莱塔尼亚沃伦姆德与罗德岛一行人发生过战斗,后率领着追随自己的人们在大地上像是飞扬的尘土般流浪,希望找到一处安身的庇护所。 只是,藏在那一身盔甲下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样呢?莱塔尼亚沃伦姆德,夜的天空奇怪而高,像是要离开人们而去,闪闪地夹着几十个星星的眼。 清冷的月光将白霜洒在大地上,寒凉的秋风萧瑟着,扫过大地上干枯的落叶。 四面的树木早已落尽了叶子,将树枝刺向天幕与月亮。 「呀——」的一声,漆黑的恶鸟夜游而过,发出声声凄厉的嚎叫。 我们站在那一片火焰烧尽的废墟前,默默地为干员安托逝去的生命哀悼着。 亚叶的嘴角抽搐般地颤动,灰喉一言不发地垂着头,而我只是望着脚下的灰烬,任由秋风将那黑色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紧握着插在腰间剑鞘的佩剑,却不知道要砍向谁,砍向什么。 突然间,「踏,踏」的沉重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你果然来了」那人穿着一身厚实的战甲,手中紧握着沉重的战锤,严严实实的衣装让人看不清他的本来面貌,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卡西米尔那些穿着全身板链甲,迈步突进的步行重装骑士。 他慢慢地走到那堆废墟前,轻轻地俯下身子,松开了厚实的手套,粉红色的野花慢慢地飘落在地面,像极了坟堆前那一圈象征哀思的小花。 「这是,新摘的野花……」「泥岩——是这个名字吧」看着那微微上下晃动了一下的头盔,我沉声说道,「你应该清楚眼下的状况,清扫任务已经接近尾声。 罗德岛的人近期就会离开这里,试着联络资源调度进行援助。 但是到那时候……」「没有人会为我们说话,我知道」头盔面甲下的声音深沉而微小,却透着淡淡的悲伤,「我不会怪沃伦姆德的人们。 他只能这么向贵族们汇报,否则遭殃的是他们。 我们会尽快离开这里,很快。 只是,这里还有我们死去的同伴……我不想不辞而别」「……八名感染者。 现在,沃伦姆德死伤的人数,可比『八名』多上几百倍——!」「……抱歉」「亚叶」望着那向着我们低声道歉的战士,我对亚叶抬了抬手,制止了她,「这不是你的问题。 即便曾经兵刃相向,我也不会责怪你。 我只是在想,我只是在愤怒,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呵,这片大地永远只会自我毁火,被煽动的怒火和复仇的欲望摧残……」灰喉沉默地摇了摇头,而亚叶只是自责地叹息着:「连我自己都……为什么,罗德岛一直以来,凯尔希医生和迪蒙博士教导我的……我做不到呢……」「——没人能做到」泥岩无可奈何地说着,那巨大的盔甲仿佛都被缩小了一半,「我阻止过他们过激的行径,但一两次阻止并不能浇火他们复仇的怒火。 所以……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在沃伦姆德的这场纷争中,没有胜利者,只有失败者……什么都没做到的,可悲的失败者」在半夜的天空下,城镇的中心,巨大的石像挥动着沉重的双拳,利剑上血红色的烈焰冲天而焚,渺然的狐火点亮夜空,弩手的箭矢撕裂空气,战地医师的药物弹片散发着浓烈的化学气息。 然而,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到。 「为了拯救大家」——铃兰的这小小的愿望,我们没做到。 「查明这一切的真相」——为了友人而前来的亚叶,她没有做到。 「亲自将凶手处刑」——即便是满怀着震怒的我,也没有做到。 所有的人,我们能做到的,只有悲哀,只有愤怒,只有无奈。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稍微抬起了头,我看向了泥岩盔甲间整合运动的扎眼标志,「所谓的整合运动仍旧是大部分人的眼中钉——也包括我。 我想,你应该彻底抛弃这个标志」「你说得对……罗德岛的博士。 但『整合运动』并没有消亡,这一消息已经在莱塔尼亚的感染者间传开。 抗争的火种延续了下去……尽管它扭曲变形。 而我们也必须稍作喘息,我的队伍里有太多不是战士的人,我不能擅自帮他们决定他们的命运……他们也许,只是想平静地生活」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泥岩突然话锋一变:「对了……罗德岛的博士,你听说过大鲍勃吗?」「似乎是有些印象的名字,可惜记得不太真切了」我向着他挑了挑眉毛,「怎么,如果有什么关联的话,我可以去调查档案」「不,没有,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曾经的整合运动,经验丰富的赏金猎人。 他们不是战士,所以,他们有理由脱身……他们应当从压迫中喘口气,去哥伦比亚拓荒的队伍里寻找一席之地……」说到这里,泥岩似乎想到了什么,沉沉地晃了晃坚固的盔甲,「啊……想起来了,他们还有啤酒花」「什么?啤,啤酒花?」突然插入的话题似乎让我身侧的亚叶有些惊讶。 「你们……见过啤酒花吗?那是怎么用的?啤酒使用植物做成的吗?」「植物学这方面我不太擅长,应该是种很棒的植物……」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想到了昔日在凯尔希门下学习的日子,此时的我就像是在课堂上被导师突然叫起来回答问题的瞌睡学生似的,在泥岩面前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啤酒的泡沫应该和它有关,啊,好像还能延长防腐——不,我为什么要解释这个?我又不是生物学家」「总之,很有用」在一边聆听的灰喉,为我的话语做了总结。 「是这样……真羡慕啊。 啤酒花……泡沫……啤酒……」仿佛被勾起了什么回忆,泥岩轻声地呢喃着什么,犹如来自远古的低语。 而我耸了耸肩膀,轻声向着她咳嗽了一下:「咳。 别想着啤酒花出神了。 别忘了,我们现在好歹也是敌对的,身份有别」「啊……抱歉。 但我们,是战士。 萨卡兹们,是战士」「不得不说……很难从你的言行里感受到你作为战士的坚决」听着那句没有什么自信的自我评价,灰喉晃了晃脑袋。 「我们别无选择」泥岩将头盔下的视线对准了我,「罗德岛的博士……我们或许不像你这么强,但如果我们有什么诉求,有什么需要伸张的信念,有什么需要保护的对象,我们只能战斗」「不止有战斗可以解决问题」——尽管嘴上这么说着,我握着腰间那把剑的手却忍不住紧了紧。 「那么……我们牺牲的同伴如何是好?靠和平的主张,那些坏人就会把家园和城市为我们准备好吗?」话语间仿佛能听到面甲下的叹息,「不会的。 我们……我们只能战斗下去……为了帮助感染者同伴们」「……『感染者同胞』」沉默了许久,重复了一边他的话语,我盯着泥岩,郑重其事地询问着,「飘扬的尘土终将落于大地,你们能去哪里?」「卡兹戴尔」「卡兹戴尔……呵呵……」这个地名,让千言万绪的我想要说些什么,不愿提起的过去来到嘴边,却只剩下了短短的一句话,「那可不是个好地方」「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伙计,罗德岛的博士。 真正的好地方,是容不下我们的」「那不一定」这么说着,我一手紧握着腰间的剑柄,另一手伸向了他的方向,「你现在有另一个选择,泥岩」「现在,还不行。 这些莱塔尼亚人,这些萨卡兹,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 怨愤并没有消去,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轻易相信他人,只有团结在一起活下去的意志,才把他们宁聚在一起,仅此而已」「……很遗憾」我只能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泥岩话语间的意思很明显了——「拒绝」。 「不,罗德岛的博士,也许我们还会再见的……为了感染者而战的人」在我复杂的视线里,他慢慢地活动起沉重的盔甲,「我离开这里后,我们,依旧是敌人。 否则莱塔尼亚会怀疑你们,你们无法顺利脱身。 所以……就不要和敌人关系太过密切了。 我只是来献一束花,既然花已经带到,我……也该走了。 就像是你说的那样,罗德岛的博士,我们也不过是随风飘扬的尘埃而已」「祝你们好运」那副面甲的后面似乎传来了一阵五味杂陈的视线,泥岩缓缓动身,背对着我们迈开了步伐,没有回首,也没有道别。 「迪蒙博士,如果您还有什么话想说,趁现在」「我还能有什么话想说?」灰喉的话语让我想要嗤笑什么似的,轻轻地翘了翘嘴角。 带着一丝苦涩,我从兜里摸出一支香烟,用源石法术点上,喷出淡淡的烟雾,看着其在萧瑟的秋风中飘散。 「……这一切,就像是做了一个噩梦。 看他走远之后,我突然觉得,梦醒了」亚叶只是站在原地,任由难闻的烟味飘到她的身上,「这样就……结束了」「我不是很会安慰人,不过——」「迪蒙博士……」看着转过了身想要说些什么的我,亚叶像是逞强般地打断了那番话语,「不该是你来安慰我的……对不起」看了一眼身旁那个承担了她这个年龄不该承担的痛苦,紧咬着嘴唇的灰喉,被尼古丁麻醉着理智的我我自嘲般地苦笑了一下:「……我们只能让悲痛结束……这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妥协,为了继续活下去的妥协」「……您花了多久接受这种心情?」「很久,久到我失去了更多的东西」说罢,我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月光下那烟雾弥漫的黑暗,幻想着不知道是谁的脸庞。 「……迪蒙博士,接下去?」眼看着我没有再说话,灰喉低声地提醒道。 「回罗德岛去」我丢下那尚末燃尽的烟蒂,看着那火星被夜风吹火,「我们,带安托回家」时间犹如白驹过隙。 天空像是蒙上了一层烟尘,太阳也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已经在数次战争中遍地废墟的卡兹戴尔,焦黄色的大地上弥漫着阵阵荒芜的气息。 看着那一片浓浓的雾气,我眯了眯眼睛,一言不发。 「迪蒙博士,雾已经越来越大了,请决断是否还要继续监视」「继续」不远处被密布的阵列严守的大桥满是剑拔弩张的气息,我向着身后摆了摆手,「那些戴高帽的术师真是让人不舒服……以身边带着的感染者奴隶作为法杖,这些整合运动的最后一搏几乎不会有什么意义」「没想到双子女皇登基,巫王已逝数十载,莱塔尼亚却还有痴人,钻研巫王遗毒」「他们一贯如此」听着Logos那义愤的话语,我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阿尔高家族的统治者能让骠骑兵挥刀冲向游行的领民,高塔的贵族自然也是上行下效」说罢,我便缓缓从树林中的隐藏处起身。 「……迪蒙博士,你是要去救人?救整合运动吗?」「并非如此」睁开眼睛看着那片浓雾,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只看到了一群竭力保护感染者的萨卡兹,和腐朽贵族麾下,亵渎生命的施术者。 他们并非受技艺眷顾的骑士,只是卖弄巫术的弄臣——罗德岛不应允许对感染者生命的亵渎」「那么,请让我同行」我并没有说话,与Logos之间的默契让我们几乎同时起身,箭似地划破迷雾,奔向那座大桥。 在视线渐渐清晰的那一刻,我的眼前出现了岩石巨象那庞大的轮廊。 像是自动防御装置一般,那巨象举起双拳,对准了我所在的方向,然而——「等,等等,他们做了……什么?」在我身后的Logos轻轻地按下了手,那巨大的石像便如同被抚摸着脑袋的温驯小猫一样,慢慢地垂下了手中的石拳。 在烟雾散去的那一刻,我的眼前出现的,是紧握着巨剑与弓弩的萨卡兹战士们,以及站在大桥的最前面,那握着战锤的熟悉身姿。 「……不要动手,退后!他,他是……!」在那人用手挡着身后跃跃欲试的巨剑手时,我缓步上前,向他送去了问候:「许久不见了,泥岩」「我曾在干员亚叶的汇报里听说过你,使泥土起舞的萨卡兹,我等亦无敌意」「这位是Logos……罗德岛的干员」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盔甲都能感到泥岩惊讶的视线,我指了指身侧与眼前的同胞们手足相惜的萨卡兹,「只是在重逢的叙旧之前,还有些蛆虫需要先处理掉——」一道血黑色的羽翼我自身后生出,空气仿佛像纸一样被撕裂。 我的身影在转瞬之间几乎从地面消失,穿过那空间的裂缝后,又缓缓地从一片猩红的痕迹中走了出来:「赎罪或血偿」「不,谁在乎感染者……」泥岩的眼中,我的身前,被带着铭文的剑刃抵住后颈,带着高帽的卡普里尼术师显出了真身,用恃才傲物的口气说着漫不经心的话语,然而他的身体却因为害怕而轻轻地颤抖着。 「但是我在乎」面无表情地做出了裁决,我的手部微微一动,手中的长剑就像被点着般地烧起了火焰,狠狠地抹过那术师的脖子。 然后,他的脑袋就像失去了重量一般,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落到了怔在原地的泥岩和萨卡兹战士们面前,断头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燃烧起来,冲天的黑红色火焰仿佛是对他所亵渎生命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慰藉。 直到我走到泥岩的身前,他的全身才像反应过来似地猛然一震,仿佛有一种复杂的情感涌上了他的脑海,像滚滚海浪一样拍击在他的心头,溅起了闪烁着异样色彩的浪花。 只剩下一圈黄色的阳光慢慢被阴云所吞没的那一刻,在萨卡兹战士们一对对深邃眼睛散发出诡异的光里,我走到了泥岩的身边,喃喃道:「趁着更多的术师还没追上来,跟我们走吧,找一个地方稍作休息」试图要伸出手拍一拍泥岩那套盔甲的肩头,却在触碰到坚硬质感的同时感受到他微微躲闪的动作,面甲后似乎也向我射来了戒备的视线。 「我们不想,依附于其他势力……」「……至少现在,我们不是敌对的」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稍微向后退了两步,「相信你们只是需要一个提供食物和医疗的庇护所,而不必在乎在哪里,不是吗?不只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队伍里的伤患吧——他们当中,很多人根本不是战士」这句简单的话语击碎了泥岩心中的壁垒,让思考了许久的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在队长的带领下,跟在他身后的萨卡兹战士与感染者们最终几乎全部都选择了与我们同行。 一行人在Logos的带领下,向着罗德岛最近的分部走去,将这片伤痕累累的土地抛在了身后。 虽然这件事或许还没有结束,但不管怎么样,至少目前已经尘埃落定了呢。 在我长舒一口气的同时——「泥岩?你怎么了?」「不,我没事……只是,稍微安下了心,就像是终于站在了大地上一样」罗德岛在阿科尔的分部堪称是最危险的分部之一。 这里距离卡兹戴尔只有咫尺之遥,那个暴戾的摄政王随时可能派出自己麾下凶残的士兵找到并踏平这里。 然而也正因为如此,这个被隐蔽得很好的小型要塞相当庞大,足以容纳下泥岩小队所有愿意来到此地修整的人们……虽然也是因为,他身边的萨卡兹战士与莱塔尼亚感染者们,已经在前往卡兹戴尔的路途上十不存一了。 经过驻扎医疗干员们的紧急治疗后,不少伤患的病情稳定了下来。 经过一个下午的协商后,双方达成了协议:以泥岩为首,他的小队中希望得到长期庇护与治疗的人将加入罗德岛工作,而不希望留下的人们可以领取少量食物配给后自行离开——不过很明显,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前者。 待到为所有选择加入的人们签名批准,与Logos一同向罗德岛本舰汇报完情况后,时间已经是星空闪烁的夜晚了。 走出分部的办公室,我深深向后仰起腰背,仰望着天花板上白闪闪的灯光,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舒缓着工作上的疲劳。 本想直接回到自己在分部的房间直接休息,但是不知不觉间,我却突然想到了泥岩的事情:不知道他在离开沃伦姆德后遭遇了什么?不知道一直穿着那套盔甲的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不知道他对罗德岛是怎么看的?这先是好奇,随后慢慢发展为烦躁的思绪像是野猫似的挠着我的心瘙痒不堪,于是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泥岩的房间前,轻轻地按响了门铃。 「泥岩,是我,罗德岛的博士」报上名号后,屋内并没有立即回应。 似乎是犹豫了片刻,与之前的沉重所不同的轻盈脚步声在等待了一阵后才响了起来,然后那扇门便被打开——然而看到眼前那人的我,下巴却险些掉在了地上。 原本在想象中勾画出的萨卡兹彪形大汉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是一名美丽的少女。 弯曲的黑色尖角下是洁白的披肩秀发,像是被落雪染白的柳条般柔顺,几乎覆住了有些尖的耳朵。 细细的水弯眉下,一堆深红色的眼睛有些怯生生地望着我,淡粉色的嘴唇嗫嚅着,似乎要对我说些什么。 他,不,是她,穿着一条灰白色的工装裤,裤腰带被提得很高,正好捧着那可爱的小肚脐,与厚重的盔甲显得近乎相反的纤细手臂上还裹着厚重的衣袖,而上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运动内衣,包裹着饱满到几乎要跳出来的胸部。 几片源石结晶点缀在她平坦的腰腹与手臂处,像是在诉说她身为感染者的悲楚过去。 「你是……泥岩……?」无论怎么看,我都无法与眼前这名显得有些柔弱的萨卡兹少女与在沃伦姆德操纵着岩石巨象与我拼杀的那个「泥岩」联系在一起。 「您……很吃惊呢」她本来的声音如风铃般动听,「跟人事部和医疗部的那些干员一样……我还以为,像迪蒙博士这样智慧的人,一定已经看穿我了吧……」「不,我真的……没想到」即便是遍历各地的我,也掩盖不住脸上错愕的神情。 那穿上后与她苗条的身材全然不符的巨大盔甲让我错估了她的体型,面甲的遮掩让她的声音变得厚重而微小,而体检时的不在场与批复入职文件时那一目十行的匆忙让我甚至没能察觉她真实的性别。 所以……「所以,请进来吧……不应该让客人等在外面」阿科尔分部的单人宿舍与罗德岛本舰装饰的风格类似。 墙上贴着各种写满了信息的便利贴和纸张,公告板上标注了在公用房间休息时的注意事项。 被关进的窗户外隐隐透着清澈的月光,与淡白色的灯光一齐照亮了屋子:带着床头柜的床,一侧的书桌,已经挂上了泥岩那一套厚重衣服的架子,就是屋子里为数不多的家具。 「您请坐……」泥岩轻轻指了指床的一角,然后在我坐到床边后慢慢地拉开了一点距离。 脱下了那厚重的外套,上身只穿上了朴素黑色运动内衣的萨卡兹少女身上冒着细细的汗珠。 而因为对她的真面目感到震惊的我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只是用视线上下打量着她,仿佛能在其中寻觅处自己心中所想象的那个彪形大汉似的。 「谢谢您,还有那位,嗯,那位……」那轻巧的声音让我有些不适应,愣了一下,才开口接过她的话:「……Logos.」「是……」是不太习惯以真面目示人呢,还是仅仅不习惯有男性距离这么靠近呢,泥岩的话语有些忸怩不安,「我愿意成为罗德岛干员,是为了让他们,让那些跟随我的人,能好好治疗,好好活下去,这样才能让那些战士们……死得其所」像是对自己的过去感到自责一样,萨卡兹少女垂下了头,晃了晃脑袋,精神沉静了下来,或者说是颓唐。 细细的眉毛低下通红的眼睛也失去了精神,身体又缩小了一半,默默无言。 但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我时,那照着我的脸孔的眼中却又忽地闪出了一丝神采来,让同样深深地叹了口气的我感到了一丝惊异。 依稀探寻着一路过来对她所知不多的信息,我勉强拼凑出了沃伦姆德一别后,这支脱离了整合运动的小队所遭遇的一切:心灰意冷地想要回到卡兹戴尔为感染者们寻找创造一个庇护所,却被莱塔尼亚贵族麾下的走狗们猎杀,若不是我与Logos出手相助,恐怕这支队伍将无人生还。 尽管相处的时间实在是短的可怜,但是我明白,泥岩的身上有着大部分萨卡兹雇佣兵与整合运动所不具有的特质——仁慈。 这实在是难得,因为有这一项特质的人大多都活不长。 「过去……我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她的样子让我回想到了过去,格罗茨城那个被鲜血浸满的夜,「我曾经想要拯救所有人,但是最后,什么人都没能拯救……我们注定,无法拯救所有人」「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沉痛地点了点头,泥岩那张脱下盔甲后显得十分清秀的脸庞上浮现了悲伤的神色,「从卡兹戴尔到莱塔尼亚,那么多烙印刻在那些受难者的身上,等到受难者不得不拿起武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其实一无所有……所以,我还是想要保护他们,拯救他们,哪怕是付出我的生……」似乎是察觉到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前说这样的话语实在有些失礼,泥岩合上了嘴。 看着那内心似乎还在挣扎的萨卡兹少女,我沉沉地叹息着,然后伸出手拍了拍她在卸下战甲后显得那样纤弱的肩膀——和上一次不一样,她没有躲开,只是用有些飘忽的视线看着我。 「我曾经参加过无数场战斗……所以,让同样是战士的我稍微说两句吧。 以后,不要再像今天这样舍生忘死了。 像是今天那样主动送死这样的事情……想一下那些珍重你的人吧。 生命是最宝贵的,哪怕是断后,也要努力活下去,这样才能留存下希望的火种——有时候,逃跑不是因为懦弱,而是为了等待最后的胜利」听着我这一席话语,泥岩的脸微微泛起了一圈浅浅的红晕:「这样,么……谢谢,让你费心了……」「对干员进行心理疏导本身也是我的工作……今后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很长,当成是普通的聊天就行了」我轻松地回答着,同时向她挤出了一个微笑,「如果能让你的心里稍微好受一些的话,我也会高兴的」萨卡兹少女微小谨慎地点了点头,我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似的舒了一口气,按着柔软的床榻,准备站起身:「那么,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令我意外的是,这句话却像是往泥岩心中的池水扔了块石子似的,掀起了她话语中的波澜:「要……要走了吗?」「是啊……我也得回房间睡觉不是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气氛还是有点尴尬的吧。 难道说,长期隐藏着自己的真面目与一群五大三粗的男性萨卡兹佣兵同行的经历,让她的性别观念已经如此模糊了吗?只是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一股极其微小的力度却攀上了我的指尖。 转头望去,才发现萨卡兹少女正伸出了两根手指,折住了我左手的食指,那浅浅的红晕已经漫遍了她白皙的小脸。 嗫嚅着想要向我说些什么,但泥岩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用恳求的眼神望着我,仿佛在向我说,「你不要走」「……希望我留下来陪你吗?」重新坐回了床边的我稍微向着她的方向挪动了几分,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了泥岩的手心,然后伸出另一只手覆盖在了手背上。 泛着让人安心温度的肌肤让人忍不住联想到肥沃的泥土,被男人包裹住小手的萨卡兹少女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脸上粉红的色彩越来越深。 也不知道是因为屋内的温度,还是因为羞赧的内心,泥岩的额头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液,而只被一层黑色运动内衣包裹的上身处,肌肤上也滴滴点点地滑落着水珠。 在犹豫了很久之后,泥岩才轻轻地用贝齿咬了咬嘴唇,轻轻地用手指挠了挠我的手心,像是决定好了般地对我呢喃着低语:「迪蒙博士……罗德岛救了我不止一次,现在,请让我回报您吧……」说罢,萨卡兹少女便合上了眼睛,像是托付般地轻轻地将身体靠向了我,让我忍不住轻轻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是不言自明了。 泥岩用带着湿润的深红眼瞳望着我。 而像是等待着她主动开口一般,我只是在沉默中细细地端详着那前凸后翘的娇躯,亮着白色灯光的房间里只有一起一伏的呼吸声。 「迪蒙博士……?」眼见我一直没有动作,泥岩小声地呼唤着我,「不,不开始吗?我还以为,您想做那种事情……虽然因为没有什么经验,我没有什么做好的自信……」没想到她居然担心着这样的事情,我忍俊不禁道:「笨蛋。 做得很好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吧,你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吗?」「……嗯,为了不让大家忧心,我一直隐藏着自己的面貌,所以队伍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性别,更,更不要提做那种事情……」「那,不用担心」露出了羞涩模样的萨卡兹少女,让我忍不住抚摸着她的雪白的秀发,「我会温柔地来的」那句话似乎让泥岩放下了内心最后一丝担忧,慢慢地将那美丽而娇艳的身体依偎在了我的怀抱中。 这简单的动作却撩拨起了我内心的欲火,开始隔着那一层黑色的运动内衣触碰着她饱满的胸部。 哪怕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我也清晰地感受了那分量十足的重量,即便整个手掌也无法完全覆盖那对柔软。 狂跳的心脏催促着我的身体,让我忍不住开始用双手享受着那令人迷醉的触感,而很明显地被触碰到了性敏感带的泥岩发出了甘甜而可爱的娇弱声音,在夜晚的房间中回响着:「啊,嗯……迪蒙博士,这样子摸的话……」「你的胸部真的好大好软啊,」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开始沉重地喘息了起来,那灼热的气息吹过泥岩的耳边,让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我好喜欢,好想一直摸下去……」「是,是吗,我觉得太大了行动会不方便……啊……!」「明明大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啊」一边说着,我一边将双手放到了泥岩胸部的下方,支撑起摇摇欲坠的布料,托起了饱满的乳肉,就这么轻柔地把玩着。 萨卡兹少女的呼吸慢慢紊乱起来,坐在床沿的她更多地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胸口,让愈发兴奋的我顺着那纤细的腰身触碰着着她那条看上去颇为厚重的工装裤,一把拉扯了下来,露出了那冒着汗水的丰腴大腿和包裹着股间的黑色三角内裤。 空出一只手放在那绵软的双腿之间,细嫩的肌肤滑腻腻的感觉令我爱不释手,于是就这么左手继续爱抚着胸部,右手则品味着泥岩大腿的触感。 「你的大腿也好漂亮啊」「呀啊……!不要,不要说出来,好,好害羞的……」这再简单不过的夸奖,却也让隐藏自己性别许久的萨卡兹少女尽情展现出压抑许久的女性本能,羞赧地红透了脸,「还,还露出了这么下流的表情……」「这也没办法吧?现在我们就是在做下流的事情嘛——让我更多地感受你吧,泥岩」我将脸埋在了她修长的脖颈间,绕开了像极了项圈的矿石病检测设备,用力地亲吻着,留下一道道属于我的吻痕,尽情地呼吸着少女带着汗味的气息。 同时,我那双挪到了胸口的手也没有闲下来,轻轻地掀起了黑色的运动内衣,让被紧密地包裹着的形状漂亮的胸部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像是两颗巨大的水滴微微垂落而下,一堆翘挺的乳头却已然站立起来。 「啊,啊……好,好难为情,的说……」「这么漂亮的身体,没什么值得难为情的哦?」将手放在了那对膨胀的乳房上,感受着直接传递到指尖的体温,我欣赏着泥岩那因为羞耻心而双颊微红的羞怯模样,毫不忌讳已经生出体外的源石结晶,一只手臂环过那柔软的腰腹,温柔地坐在床边将她抱在怀中。 内心渐渐忍受不了的欲望,让我弯下身子,一手抱着萨卡兹少女,另一手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将脸埋在了那深邃的幽谷之中,用嘴唇无数次地亲吻着她的胸部。 呼出的浑浊空气让泥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就像是对我贪婪的渴求感到了不安,她低声地恳求着:「啊嗯,不要那么激烈……哈啊……」「嗯……交给我就好……」|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一面喘息着,我一面将手心放在了她的脸颊处,在继续亲吻着双乳的同时温柔地爱抚着她紧致的肌肤,将指尖的温度传导到泥岩那僵硬的肌肤处。 我抑制着内心躁动的兽性,像是铺平满是褶皱的床单一样,用温柔的抚摸拭去她内心的忐忑。 不知不觉间,萨卡兹少女的双手慢慢抱住了我的头,而我爱抚的手也慢慢挪动到了她的身后,顺着微微触碰到的脊椎慢慢地将手指向下滑去,抚摸着那挺拔的美背,最后探到了她饱满的臀部。 隔着一层厚实的棉质布料,我轻轻地捏着那紧实的大屁股,用手指玩弄着柔软的臀肉,掀起一丝丝的快感,让萨卡兹少女的身体像被电击似地颤抖,口中不停地喘息着,一点点迷失在了快感的迷宫中。 慢慢地将脑袋从那叫我流连忘返的乳房处离开,看着这浑身泛着粉红,眼神中已经渐渐动情的萨卡兹少女的迷人光景,我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仅仅是因为那对照不出任何瑕疵的丰满胸部,我的下身便已经坚硬的像是要将内裤顶穿,从股间传来隐隐的疼痛。 「那个,迪蒙博士……您看起来忍耐得有些难受……」大概也察觉到了我胯下支起的大帐篷吧,泥岩略带踌躇地开了口。 同样觉得难以忍耐的我松开了那一身衣袍的腰带,然后连着内裤一齐将长裤脱了下来。 那根粗大的生殖器便猛然一跳,一柱擎天地在我的双腿之间挺立了起来。 终于让自己的小兄弟拜托了束缚的我顿时感到一阵清爽,而那强烈的视觉效果让萨卡兹少女看着那微微晃动的阴茎目瞪口呆,随后又像是察觉到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似的,害臊得羞红了脸:「这,这就是……鸡,鸡巴?」「嗯」我向泥岩点了点头——大概是从与她同行的粗犷的萨卡兹战士那里学来的吧,毕竟可不会有几个女孩子用这么淳朴的称呼,「那么,我继续了哦?」只是听着如此娇弱的萨卡兹少女说出这个粗俗的单词,我却感到了更加的兴奋。 沉重地呼吸着,凑上前抱紧了那颤抖的身躯,我轻轻地吻上了泥岩水果软糖般淡粉色的嘴唇。 毫无疑问,还是初吻的她那反应十分生涩,在我亲着她嘴唇的时候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生硬地用自己的唇瓣应承着。 随后,我顺势用舌头打开了微微颤动的牙齿,带领着那条完全不懂该往哪里摆的丁香小舌舞动起来,温柔而细腻地与初经人事的萨卡兹少女舌吻着,一直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才慢慢停下了动作。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我便将脸凑到泥岩尖尖的耳朵边,轻轻地吹了一口热气,呢喃地称赞着:「你的嘴唇……很软,很漂亮呢」「对,对不起……」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我,「我之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没什么经验……」「这不是很好吗?就让我来带你慢慢学会这一切吧」「等,等等……啊嗯……」这么说的同时,我像是要占有眼前的少女似的,紧紧地将她揽入怀中,双手又重新噗呢噗呢地开始抚摸揉弄起了那对近乎完美的巨乳。 只是与之前不一样,泥岩小小的娇声带上了丝丝的甜蜜,就像是兴奋度上升了一个等级。 于是,我让指尖找到了绷紧的小小凸起,用手指捏了一下耸立在山峰上的樱桃,敏感的刺激让泥岩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跳了跳。 带着想要更多地感受她的想法,我将鼻子凑到她的肌肤上,细嗅着她带着汗味的体香,然后将嘴唇靠近了饱满乳房上那颗粉嫩的乳头处,一个劲地轻吻着四周的红晕。 仿佛觉得这还不够,我又伸出舌头慢慢地开始用舌头舔着那嫩滑的肌肤,像极了舔舐着主人小腿的斗犬。 伴随着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萨卡兹少女硕大的胸部也上下摇晃着,那香艳的场面让她害羞的脸几乎要烧了起来,止不住地轻呼出了声音:「啊,啊嗯……那里,感觉好奇怪……呀……!」那羞涩的春音在我的耳边却像是催情的音乐,让心思愈发活络的我熟练地像小婴儿那样将泥岩水滴形的奶子含在嘴里舔弄了起来,在不断地交换着左右吸吮的同时还不忘在另一边用手指揉捏着被唾液弄得闪闪发光的小樱桃。 在柔和的灯光下,萨卡兹少女的胸部不断地被我渴求着,被压抑在那副盔甲后许久的、属于女性的本能也一点一点地被波涛般的快感所唤醒,而温柔的动作则将她内心的不安所扫净。 泥岩的声音中已经渐渐听不到害怕的因素,心中的块垒也慢慢舒展开来,带着紧绷的身体亦慢慢舒缓下来,呈现出柔美的曲线。 我慢慢放过了已经被舔到湿乎乎的胸部,转而享受地用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着那细腻的肌肤,用嘴唇吻着她的脖子,种下一颗颗漂亮的草莓。 「泥岩,你好美……」终于放开了她的脖子,我看着眼前委身于我的萨卡兹少女,发自内心地称赞着。 「迪蒙……博士……」带着湿润的眼瞳,她慢慢地伸开双手环住了我的脖颈,诉说着自己的感情,「我喜欢您……我想以后,永远和您在一起……」「嗯……来亲吻吧」我们将嘴唇重叠在一起,互相紧紧地拥抱着,无数次地继续着深吻,唇舌交缠,相互吮吸着彼此的口腔。 在慢慢地分开嘴唇,将唾液拉扯出丝线后,我将手探到了她的股间,伸进了那早已经湿润的黑色三角内裤,在粘稠的质感中探上了狭窄的蜜裂,用手指抚摸着入口处的嫩肉,点燃她心中的欲火。 「已经很有感觉了吗?」「这,这种事……」泥岩满脸通红地盯着我,难为情地扭捏着身子,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回答到,「嗯,嗯……」「那么,就让你继续舒服吧」手指从内侧拉着那早已湿透的内裤,一口气拉到了大腿下。 满脸红潮的萨卡兹少女湿润了眼神轻声哀鸣着向我抗议,身体却十分诚实地向着我靠了过来。 慢慢地用空下来的手轻抚着她背部的肌肤,让泥岩慢慢地放松下来;不过另一只手的手指却没有丝毫松懈,转而开始用指腹开始触摸着濡湿的花瓣,开始玩弄着那末尝有人造访过的秘境。 指节很快被细密的肉粒所包裹了起来,稍微活动着伸展了一下,我便用指头开始轻轻地抠弄起来。 「嗯啊……呀啊……啊啊……!」神秘花园的大门被轻轻叩响的刺激令萨卡兹少女做出了到现在为止最强烈的反应,断断续续的呻吟中混着困惑与羞耻,身体也伴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而不断地颤抖着——然而她却没有抵抗。 尽管她的泉眼已经渗着滴滴点点的爱液,但是却并末完全湿透。 为了让她更进一步地进入状态,我接下来先是用手指擦去了小丘上的蜜水,然后将食指的前端进入到了花径的入口处抚摸着,在湿润的感觉中,身体深处的蜜液不断喷涌而出,泉眼处也像是痉挛般的抽动了起来,像是有着自我意识似的开始用力地收缩,紧紧地挤压着我的手指。 与此同时,抚摸着背部的手也悄无声息地握住了那对丰满的胸部,包裹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时不时轻轻揉捏两下乳头,让泥岩发出羞涩的呻吟声。 在上下两侧同时的围攻中,萨卡兹少女颇为青涩的脸上满是因为刺激而快慰的迷乱神情,享受着来自我的爱抚。 「啊,嗯……我,下面,溢出来了……」似乎对那从没见识过的自己感到苦闷,泥岩的通红着脸,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着,「迪蒙博士……」「那是因为你感到很舒服哟?」这么微笑地向她解释的同时,我将被蜜汁所浸湿的手指向着被花苞所包裹住的部分挪动着,轻轻地触碰了那美丽的花蕊。 「啊唔……!」仅仅只是指尖的触碰,就让泥岩将双腿紧紧地合了起来,口中发出高声的呻吟——那毫无疑问是很有感觉的证明。 怀着想让她感受更多的想法,我用手指不断地在那阴蒂上按摩着,刺激着这属于女性的敏感部位,熟练的手法让萨卡兹少女的身体不停地因为快感而痉挛,发出羞人的声音呻吟着,将娇柔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体上,把丰硕的双乳贴在我的胸口不断地磨蹭起来。 而我也回应着她的渴求,用指尖突击着那小小的敏感花蕊,透明的液体不断地从泉眼处溢出。 「哈啊,哈啊……那个地方,已,已经……!」在沉重的喘息声中,泥岩的身体像是触电般地痉挛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潮涌而出的浓烈爱液,几乎要将我的手抖打湿。 毫无疑问,她到达了一次小高潮,而那美丽性感的身体也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样酥软了下来。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萨卡兹少女还带着几分疑惑,在茫然中慢慢地抬起头,羞赧地看向拥抱着她的我,脸上却写满了丝丝幸福的暖意:「下面,湿了好多……」「哎哟,你脸红啦?」看着这个女孩子可爱的样子,我不禁想要稍微捉弄一下她,吻了一下她的侧颜,开口说道,「来,让我看看」「不,不要啦……」最私密的部位将要被看到的羞耻,让萨卡兹少女不禁扭捏起了身子,「迪蒙博士你干嘛啦……」「听话,让我看看嘛」「不要……!」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被我抚摸着紧实的大腿根部的泥岩还是欲拒还迎地将白皙的双腿慢慢地在我眼前打开,将可爱的肚脐下三寸处的淡粉色穴口展现在了我的眼前,那只有一丝缝隙的湿润蜜裂正伴随着她温热的呼吸一翕一合着,挤出滴滴答答的蜜汁,散发着弄些的气息。 这美丽的一幕让我看呆了似地瞪直了眼,像是观赏着美丽的鲜花一般凝望着;而被直勾勾地注视着私处的萨卡兹少女羞耻地用手捂住了自己通红的脸颊,轻轻地用贝齿咬住了嘴唇,双腿稍微夹紧了几分,身体也用力地晃动起来,就像是在恳求着我不要再窥视那里似的——于是,我抬起了脸,对上了泥岩潮湿的红瞳。 「刚才……就只有我一个人舒服了,我不要……」用着羞涩却同样炙热的视线看向了我,泥岩轻声呢喃着,「我要,和迪蒙博士一起舒服……」那动情的眼神,那扭捏的羞赧,那性感的身姿,让我的理智像是山崩般地塌陷了。 面对着少女最诚挚热烈的邀请,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嗯,泥岩……就让我,收下你吧」炽烈的情热让我们的肌肤上不断冒出晶莹的汗水,将屋内的空气染满了浓烈的体味,让彼此之间的内心剧烈地跳动着兴奋了起来。 坐在床边的我让泥岩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与转过了头的她深情地热吻着,为那即将到来的正戏做着最后的铺垫。 「那个……我还是第一次,所以,能不能请您戴上套……」那娇软的声音所发出的请求甚至让我想都没想便应承了下来。 拉扯开书桌旁的小柜子,取出那一排为休憩的干员情侣们所预备的避孕套,撕开其中一包,用手指捏住前端的凸起将空气挤了出来,然后把那浑白色的乳胶套子穿在了我那根硬挺的阴茎上。 随后,我伸出双手褪去了泥岩那条十分碍事的工装裤,只剩下那条棉质的黑色三角内裤,然后用手将其往下扯了扯,从身后抱住了泥岩的杨柳细腰,将肉棒靠近了那濡湿的泉口,轻轻地触碰着。 「啊……迪蒙博士的鸡巴,好硬……」低头看着不断地磨蹭着她肌肤的那根被避孕套包裹的硬物,她有些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我想是因为你呢……因为你让我这么兴奋啊」萨卡兹少女在听到我的话后,沉默了一下,然后侧过脸,温柔地绽放出了微笑:「嗯……您居然这么愿意渴求我,我很开心呢……」我点了点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侧颜,然后将胯下的性器对准了那滴着蜜水的泉口,慢慢地插入到了泥岩的里面。 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初经人事的萨卡兹少女身体大幅度地颤抖着,那对丰满的胸部也上下摇晃起来。 伴随着我渐渐的深入,那溢着汗液的雪白肌肤被溅上了丝丝破瓜之血。 看着那点点的血红,我不禁放慢了向上挺动的腰部——而这样的动作自然而然地被泥岩察觉了。 「迪蒙,博士……」忍耐着痛苦,她那坚强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想到了那个泥岩小队的领袖,「我没事的……所以,不要停下来啊……」「但是你……」——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 然而还没等我将这话说出口,泥岩便有些强硬地打断了我:「我的身体现在确实很疼……但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迪蒙博士,所以,我的心里很满足……能拜托您,好好地收下我的第一次吗……?」「我只是不想你的初夜留下一个恐怖的记忆啊……笨蛋」虽然嘴上轻声呵责着她,但是那在身体撕裂般的剧痛下也愿意全部接受我的话语,却让我的心脏高鸣起来,「那么,我慢慢地来吧」看着泥岩那副已然下定了决心的表情,我继续着动作,慢慢地将下身进入到泥岩的身体里。 隔着一层超薄的避孕套,坚硬而火热的生殖器仔仔细细地撑开阴道中每一寸的软肉,不停的脉动与温柔的动作都配合着不断溢出的蜜水润滑着粗糙的摩擦,让萨卡兹少女尝试着越过破处的痛苦,品味起性爱的快乐。 「唔,唔唔……」泥岩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了床单忍受着那份疼痛,用渴盼的视线望着我。 我也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那几乎要掉下眼泪的侧颜,做着自己能做到的事情来缓解她的疼痛。 待到肉棒终于被吞没了一半之后,我将注意力从被紧紧压缩着的下身处挪开,带着想要让萨卡兹少女溢出更多淫水的想法,从身后伸过了双手,用食指与大拇指捏住了水嫩的樱桃,慢慢地揉动起来,重新开始爱抚着她饱满的胸部。 「啊,嗯,啊啊……乳头,不可以捏……唔啊……!」那紧致的处女穴溢出了一阵阵的花蜜,肉棒的抽动也更加容易起来了。 在泥岩沉浸在我对胸部的爱抚中时,我用力地挺起了腰部,顺着内壁沟壑纵横的褶皱,将下身完全插入到她的体内。 那猝不及防的突袭让她高声地欢叫着,呻吟中却已经带上了痛苦之外的气息,蜜穴的嫩肉正不断地收缩着,牵引着性器来到花径的最深处,顶到了子宫的入口。 完全的插入让萨卡兹少女弓起了背部,身体的痉挛透过连接在一起的部分传递到了我的下身,证明她也感受到了交合的快乐。 「泥岩……」「哈,哈啊……没关系的……」她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侧过脸向我点了点头,「全部,都进去了呢,热热的鸡巴在里面脉动着……抱歉,请给我一点时间……」「嗯……那么,就让我等到你适应下来吧」实际上即便不活动下身,那袭来的快感几乎要将我彻底吞噬。 泥岩的肉壁正来回纠缠压迫着被避孕套包裹着的龟头,那像是被紧紧地拥抱着融为一体的火热即便是隔着一层乳胶也让我舒服地想要惊呼出声。 萨卡兹少女狭窄阴道内的肉壁不断地收缩着,像是生出了许多吸盘似的紧紧地吸住了我的下身,赋予着我膨胀般的快感。 于是,我也没有着急着抽插,只是保持着这样的姿态,从身后不断亲吻着泥岩的身体,像是要完全品尝她的美味似的,让小穴因为异物的进入而收缩的力量慢慢地在温柔的动作中舒缓了下来,接纳了我的性器。 「呐,迪蒙博士……那个,」就在我小心翼翼地绕开那些扎眼的源石结晶,抚摸着她的腰部时,泥岩轻轻地叫住了我,「您不想动起来吗?」「这个嘛……」实际上我老早就想用力地干她,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感。 但联想到这是她的初夜,身体便不由自主地犹豫了起来——对愿意将第一次交给我的女孩子开始便这么粗暴,那样我无法接受,「你没关系吗?」「您真是……温柔的人呢」萨卡兹少女流露出了感动的神情,伸出左手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脑袋,「嗯,已经,没事了……所以,请尽情用我的身体舒服起来吧……」在这么说着的同时,泥岩的腔内紧紧地收缩起来,就像是向我做出的香艳邀请。 那香甜的话语和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冲垮了我的理智,让我将双手放在了那对饱满的乳房上揉捏着,然后慢慢动起了腰部,用力地将阴茎插了进去。 不知道是因为等待的时间中腔内溢出了更多湿润的蜜水,还是单纯的已经习惯了我的插入,泥岩的呻吟声变得十分甜美;而熟悉了下身插入的敏感身体也微微地抖动着,泛起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哪怕是下身最轻微的抽送也会让萨卡兹少女发出娇艳的吐息,眼中已经满是对我的渴求。 而每一次的插入也都会让让腔壁抚摸着肉棒,紧致的感觉让我的后背像是触电般地颤抖着。 「呼,呼呼……泥岩……」「迪蒙博士,鸡巴插得好深啊,喜欢,好喜欢……」然而像是要打断我们之间美好的时光似的,我那台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开始嗡嗡地震动起来,压得那一排避孕套的包装吱吱作响,向自己的主人提醒着有人来电——然而我和泥岩就像是坠入了宇宙空间似的忘却了彼此之外的一切,沉浸在了那份快乐中,沉浸在了互相之间的身体里。 她深情地伸出手抱着我的脑袋,侧过了脸伸出舌头深吻着在身后不断挺动腰腹的我,在我们的嘴唇间留下一条条银色的丝线,而腔内的秘肉也紧紧地锢住了我的肉棒,将狭窄变得更加狭窄;我则用力地揉捏着萨卡兹少女的那对大奶子,在乳肉凹陷地变换着形状的同时将手指放在粉嫩的乳头处按压着,同时用不快不猛的速度挺起腰部,以行云流水般的节奏细细地品尝着她敏感的嫩穴。 粘稠的爱液将包裹着性器的避孕套打湿,破瓜的鲜血与浑浊的蜜汁混合在了一起,变成了煽情的粉红色,像极了我们之间甜蜜的气息。 「啊,啊嗯……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在泥岩的欢叫声与腔内和我的下身摩擦的声中,我专注着从身后亲吻着她身体上每一寸的肌肤,揉捏着那硕大的胸部,晃动着自己的腰身,每一处刺激都让让萨卡兹少女欢快地扭捏着身体。 阴茎抽插的速度在情热和兴奋的助推下慢慢加快,反反复复地磨蹭着小穴中每一寸的媚肉,刺激着泥岩美丽的身体,热情而激烈地燃起旺盛的欲火,让她与我一同在快乐与幸福中登上至高的台阶。 很快,率先到达了极限的泥岩动情地娇呼起来:「啊,嗯……我的身体里面,有什么要来了……迪蒙博士,要受不了了……!」「呼啊,呼啊……泥岩,我也要来了……一起吧——!」泥岩的眼中噙着泪光,紧紧地伸出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脑袋,亲吻着我的嘴唇。 在我们喘息和娇呼的声音重叠的那一瞬间,柔软的小穴拼命紧缩了起来,飞溅出一滩滩的爱液,让我哗啦地一下在她的花径中爆发了,黏糊糊的精液瞬间便灌满了轻薄的避孕套。 射精的快感让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而泥岩也因为高潮而身体酥软了下来,向后躺在了我的胸口,让我忍不住轻轻抱住了她,抚摸着她那双黑色的角和那一头雪白的秀发。 「迪蒙博士……」萨卡兹少女仰视着我,露出浅浅的微笑,伸出了手抚摸着我的面颊,「果然,您真的好温柔……」就这么在身后抱住了她,我们在沉沉的喘息声中享受着性高潮后的余韵。 天气很不错。 拉开了房间的窗帘,皎洁而纯净的光照进了房间。 比起沃伦姆德的那只有凉意的冷月,今夜的月亮便显得柔情似水多了。 夜风正呼呼地拂过窗边,而屋内的调节系统将房间里的温度安排得十分温暖,就好像这片安然的乐土与外面那个尘土飞扬的世界划开了分界线似的。 慢慢地将性器从泥岩的身体中抽了出来,将那灌满了精液的避孕套随手丢在一侧的书桌上。 看着那黏稠的精液慢慢地淌落而下,我舒爽地喘了口气,将那台之前震动了许久的手机拿了过来,一手划开后翻起了消息记录。 「蓝毒么?这么晚打电话不会是有什么急事……不过如果是紧急联络应该不会打我的手机,而是直接通过分部的电话联系吧」看着那个鲜红的末接来电,我耸了耸肩,「嘛,回去再找她道个歉好了」「……是罗德岛的同事吗?」看到了手机屏幕上那个女孩子的头像,被我一手揽在怀中的泥岩似乎感到了一丝属于女性的妒忌,话语中带上了微微的醋意。 「嗯,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啦,罗德岛的同伴可是很多的呢」「同伴……啊,同伴。 我时常会想起那些离我们而去的战士和同伴,偶尔我会有一种错觉,即使是现在,我也在逃亡的路上……」看着我将手机锁屏后放回桌上的动作,泥岩就像是想到了如飘扬尘土般的过去,有些消沉地垂下了肩膀。 「不……你和你的手足们,不再需要逃亡了。 人应该有将双脚踏在大地上,平稳地生活下去的权利啊」「这样的生活,我以前从来不敢想象……啊……」我双手抱住了萨卡兹少女那赤裸的柔软身体,轻轻地避开了她身上的源石结晶,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 她先是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像是安下了心似的,静静地接受着我带给她的温暖。 只是终归是和男人亲昵地拥抱在一起的事实,让泥岩在高潮后慢慢恢复平静的小脸又羞红了起来,身子有些扭扭捏捏地磨蹭着我的胸膛,用她的那份柔软不断地刺激着我。 「泥岩」不想要再忍耐的我,顺水推舟地向她求欢着,「身上都是汗水呢。 所以,要一起去洗个澡吗?」「嗯……当然可以……」望着轻声地答应了下来的萨卡兹少女,我向着书桌上的一包包还没撕开的避孕套伸过了手,尽管我很确定自己是不会让她怀孕的——然而,那只手却被轻轻地按住了。 在我有些讶异的视线中,她将小嘴凑到我的耳边呢喃着:「这一次……可以哦,请迪蒙博士射在我的里面吧……因为,我已经是您的人了呢……」单人宿舍的浴室并不大,只有一个小小的浴缸。 将浑身上下的衣物挂在了房间里,将水温调好,我们一边慢慢地等待着头顶的花洒喷出的热水将浴缸填满,一边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热情地舌吻着。 「嗯,啾……喜欢……」我的舌头十分强势地伸进了泥岩的小嘴中,带着她的小舌在那湿热的口腔中跳着轻巧的舞蹈,在嘴唇间扯出一条条的唾液丝线,一同看着那银色的桥梁被花洒喷下来的温水所打断,然后又重复着甜蜜的亲吻。 当我的还沉浸在萨卡兹少女蜂蜜酒一般美味的唇瓣中时,她却轻轻地将双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慢慢地分开了嘴唇,缓缓俯下了身子的同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啊……又,又变得这么大了……」「那是当然的啊」甚至在与她拥吻着走进浴室的时候,我的下身就早已坚挺地站立了起来。 此时那根被氤氲的水汽和方才的射精弄得无比湿润的生殖器,就这么抵在了泥岩那白皙而精致的小脸上,散发着浓烈腥味的肉棒让细嗅着这一切的萨卡兹少女羞红了脸,却又被躁动的内心驱使着用手指触碰着那根硬物,轻轻地握住了一部分,认认真真地打量着那根方才在自己身体里尽情抽插的阴茎,然后慢慢地摸向了我的股间,上下活动着手套弄了起来,在浅浅的温水中轻轻地摩擦着。 虽然仅仅是轻微触碰,但预料之外的动作让我大幅度地弯曲着腰背,而萨卡兹少女则乘胜追击,将手滑向了一跳一跳的肉棒前端的方向抚摸着,紧紧地握了起来。 纤纤玉指带来了我难以抗拒的快感,那温暖的感觉让我十分舒爽地呼吸着,甚至有了片刻间就会爆发的错觉。 「你用不着这么做的啊……泥岩」看着萨卡兹少女那令人怜爱的样子,我忍不住喘息着,伸出了手抚摸着她的脑袋。 「因为学习了很多……所以,那个,想要尝试一下……」「学习?你,在哪里学的?」「啊,这个……一起旅行的时候,同行的男性战士们会在一起讨论这方面的事情……虽然只能在一旁听着,但是我记住了很多知识。 所以,我也想对迪蒙博士做一些色色的事情……」「唔哦……」泥岩是多么可爱啊——我的下身因为她的话语猛烈地跳动了一下,胀大了一圈。 以萨卡兹少女纤细的手指几乎难以掌握的巨根让她产生了一股被羞耻所裹挟的性欲,情不自禁地用上了双手握住了我的下身,同时上下撸动的速度也增加了几分,那细长的手指在微妙的角度不停地施加着力度,抚摸着敏感的龟头和筋络。 与此同时,她用手指沾了沾慢慢浸没小腿的温水,浅浅地低下了头,开始用唇齿间伸出的小小舌尖触碰着鲜红的前端,小心翼翼地开始为我口交。 「嗯,嗯啾,嗯……迪蒙博士,舒服么……?」嘴角满是唾沫的萨卡兹少女正用动情的视线仰望着我,在浴室的水雾下,这煽情的场面甚至让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泥岩的口交技巧毫无疑问的十分不熟练,但那鲜红的小舌在才射精过没有多久的肉棒上不断地舔舐着,还末散尽的余韵让我的股间升起了一股异常色情的快感。 而慢慢升起的温水中,她不断用小巧的鼻子细嗅着还沾着精液的阴茎,那又腥又臭的气息却让萨卡兹少女升起了阵阵高涨的情欲,兴奋地将我的下身吞入了口中。 「哦……」并不是多么熟络的动作,那显得还颇为稚嫩的口交技巧也没带给我更多生理上的快感——然而坐在洒着温水的花洒下的浴缸里,看着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在努力地吮吸着自己的生殖器,我的内心便一阵颤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感受着温润的小嘴中那份不紧不慢的吸力,我心中生出了对泥岩无限的怜爱,忍不住伸出手放在了她那黑色的双角和雪白的长发上,舒缓地抚摸了起来。 而被这么抚摸着的少女也像是感到了温暖,拼命仰望着我,挤出一个淡淡的笑颜,随后便愈发努力地用唇舌对我的肉棒发起了波状攻击,让瘙痒和湿润的感觉聚集在了一起,游走于我的股间。 「唔哦……泥岩,好爽……」「呵呵,没想到,那个威风八面的迪蒙博士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真是看到了不一样的一面呢……」出乎我的预料,手握着沾满唾液的下身,泥岩仰望着我,脸上浮现出了难以想象的浅笑,「那么……我就更多地让您舒服起来吧,嗯……」轻轻地将双手伸到已经快淹没大腿的温水里活动了一下,然后像是在恶作剧般地,将口松开了的泥岩马上又开始了动作,伸出了小巧的手指轻轻地捏着敏感的尖端,爆发般的快感令我眼前一阵晕眩——然而渴望着那份快感的自己却放弃了抵抗,安然地将股间的性器交给了侍奉的萨卡兹少女带给我的那无法抗拒的快感。 在我喘息着的时候,她又伸出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然后伸出舌头,开始顺着深色的筋脉细细地舔舐着,让我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弯曲起来,发出畅快的声音:「唔,嗯,好棒……」「迪蒙博士……让我听到更加舒服的声音吧……」「啊……」我伸出了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的手,轻轻地用手指挠了挠她的侧颜,「真可爱啊,泥岩……」「嗯……因为我喜欢您,想要报答您,所以想让您舒服……」萨卡兹少女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眷恋般地将被飞溅的温水打湿的脸颊贴在了我的性器上,轻轻地蹭了蹭,就像那是什么无价珍宝似的。 随后,她继续开始疼爱着我的下身,将我的龟头全数含进了嘴里,嘴唇像是按摩那样前后摇晃起了脑袋、舌尖每一次的触碰都会让我感到一阵极致的快乐,口中的喘息也忍不住大声起来——而泥岩却像是已经抓到了我的弱点似的,用拇指按住了性器根部的里筋,同时用炙热的视线望着我,让那根阴茎违背了我想要忍耐的意志,擅自一抖一抖地脉动着。 「啊,鸡巴一动一动的,真可爱……嘿嘿」「可爱可不是形容这个的好词汇啊……」看着似乎已经慢慢褪去了羞涩,乐在其中的泥岩,我反客为主地笑了笑,「不过形容你很不错呢」「唔,我,我很可爱吗……?那,那个,谢谢……」是因为这简单的夸赞而高兴了呢?还是因为单纯地想要掩盖自己的害羞呢?泥岩慢慢地将胸口那柔软的两团质感压到了我的股间,与慢慢浸上来的热水一起温暖着我的下身,然后暴风骤雨般地用小嘴亲吻着我的龟头,同时手也不忘上下撸动着肉杆,抚摸着我的蛋袋。 这淫乱而激烈的动作让我愈发地兴奋,下半身的阴茎不停激烈地抖动着,让泥岩微微合上了眼睛,将脸深深地埋入我的双腿之间,将我的尘根吞入了口中。 「唔,嗯……」那狭窄而紧致的口腔紧紧地裹着鲜红的龟头和坚硬的肉柱,让第一次将男人的性器深深地吞入嘴里的萨卡兹少女因为呼吸不畅而脸颊通红。 然而初经人事的她却十分卖力地舔弄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并没有经验的她只知道深深地将肉棒含进嘴里,然后前后摇晃着脑袋,甩动着沾满热水的柔顺长发,专心致志地侍奉着,给予我的下体持续不断的通畅快感。 「哇哦,泥岩……好爽,好爽啊……」那慢慢上升的水平面甚至已经开始淹没我的下身,让泥岩每次将性器吞入口中时都会掀起一阵小小的水花。 尽管感觉很对不起辛苦侍奉的萨卡兹少女,但这副背德感反倒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溶解了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性,拼命而贪婪地享受着她的侍奉。 在愈发激烈起来的动作中,唾液和我的忍不住溢出来的先走液在泥岩的口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因为咽喉不断地被刺激着,合上了眼睛的泥岩稍微露出了苦恼的样子,让我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脸——涨红的双颊比我想象中还要烫上许多。 「泥岩,唔……你也,兴奋了吗?」「嗯,唔,嗯嗯,嗯嗯嗯……!」像是要向我点头,又像是想要做出回答,泥岩用更大的幅度前后晃动着脑袋,同时还不忘一边用手撸动着已经有大半浸没在热水中的阴茎,一边将龟头含在口中爱抚着,用舌头刺激着马眼。 仿佛能贯穿脊髓的刺激让我的身体吓得几乎要跳了起来,深深地大口呼吸着。 仿佛已经察觉到了我即将到达极限,萨卡兹少女拼命地加快了用双手和唇舌服侍着下身的速度,抬起动情的双眼望着我,似乎是期待着我的性高潮。 那清纯又淫乱的双眼将我推到了情欲的最高峰,让我忍不住双手按住浴缸边缘用力将腰腹向上一顶,深深地插入了暖湿的口腔里。 「唔唔,呜呜呜……!」「哦——!」高扬的射精感让我的身体颤抖着。 在畅快的呻吟声中,我完全没有拔出来的时间,直接在泥岩的口中用力释放着性欲,让无上的爽快感和脱力感淹没了自己。 不断脉动的阴茎将浓稠的白浊直接喷洒在了萨卡兹少女的口腔里,让对这种事毫无经验的她只能慌慌张张地活动起咽喉,将我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吞咽下去。 是不是对还是第一次帮我口交的泥岩有些粗暴了呢……我忍不住这么想着。 「嗯,嗯……迪蒙博士的鸡巴,真厉害啊……啾」但是,萨卡兹却没有一分一毫厌恶的表情,而是将那带着腥臭味的粘稠全数吞了下去,「味道……稍微有些苦呢……」「这……吐出来也可以的啊,不用强迫自己咽下去」稍微感到了一丝罪恶感,我轻轻地用手抚摸上了少女的发丝。 而她则用已经浸没了我股间的热水稍微清洗了一下嘴唇,轻轻地向我微笑着:「不,第一次帮您做这样的事情,我……想全部接受下来,什么的……」似乎自己也察觉到了这话有多么羞耻,泥岩慢慢侧过了羞红的脸,靠在了我的胸口,不敢看向我的视线。 伸开双手拥抱着她,我的内心感到了一阵触动,想要继续拥抱着这个背负了许多、像尘土般飘扬了多年的萨卡兹少女,让她安心地在自己的怀抱中感到温暖。 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用嘴唇轻咬着那尖尖的耳朵,我轻轻地向她低语着:「泥岩……我还想要你,可以吗?」「诶,但是不是才刚……啊」萨卡兹少女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窥见我双腿之间的性器早就重新精神饱满地勃起了。 「……嗯,可以哦,我也要变得很舒服呢……」她先是讶异,然后微笑着,慢慢地向我点了点头。 暖乎乎的温水已经浸过了大半的身躯,伸手关上了头顶的花洒,只留下柔和的灯光下氤氲的水雾。 我就这么将身体慢慢靠在浴缸边躺了下来,而泥岩则用双腿跨过我的身躯,以对坐的姿势骑到了我的股间。 自下而上地看去,那对饱满的巨乳更加让人感到震撼,同时我的下身还不断触碰着她布丁般柔嫩的屁股,刺激着那根才射精过没多久的性器变得又硬又疼。 「这一次,就,就让我来……」「嗯,让我们再一起舒服吧,泥岩」我亲吻着萨卡兹少女的脸颊,把眼神从扎眼的源石结晶边绕开,将面部贴在了那饱满的胸部之谷中,洁白而柔软的肌肤正泛着微微的粉红,似乎只要稍微抚摸就能让她发出轻声的呻吟;而被抱住了腰部的泥岩则慢慢地将腰部沉入浴缸的温水中,伸出自己葱根般洁白的手指,引导着我那昂扬的股间硬物对准了自己狭窄的小穴入口,慢慢地坐了下来,借着身体的重量将我的下身全部吞入体内。 「啊,啊啊……好热……」狭窄的花径中满是湿润而粘稠的爱液,让我的龟头在蜜腔内的推进十分顺利。 毫无疑问,泥岩在为我口交的时候就已经再次兴奋起来了,而这兴奋也让她抛开了不久之前破瓜的疼痛和羞涩,在肉棒插入到最深处之后只是轻轻吐了口气,然后便动情地看向了我,啪的一下就开始摇晃扭动起了腰部,很快地用肉壁不停地爱抚着龟头,撒娇般地开始向自己深爱的男人渴求着。 那意乱情迷的样子让我也变得更加兴奋起来,感受着萨卡兹少女下面的温暖,「唔,泥岩,好舒服啊……」「嗯,嗯……」她眷恋地将身体贴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十指相连地握住了我的手,「迪蒙博士,在这种时候,变得好可爱……」说罢,泥岩深深地将腰部降落了下来,与我紧紧地融为一体。 而被主动的她所吸引的我同样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双手抱住了她苗条的腰肢,腰部自下而上地挺动起来。 萨卡兹少女的身体颤抖着,肌肤上亢奋的粉红色越来越深,从身体的最深处释放出润滑的爱液,然后贪婪地晃动着腰部,配合着我的每一次插入与抽出。 「泥岩,你真的……好美……」我一边继续用下身做着活塞运动,一边用慢慢地让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先是抚摸着温水中那肉乎乎的大屁股,然后是滑嫩而细腻的大腿,接着又从大腿慢慢地顺着腰肢往上,捏住了那对饱满硕大的乳房,举起那两颗异常有分量的果实爱抚起来,用手指感受那叫人心神涣散的柔软和弹性,兴奋得肉棒都在狭窄的花腔中膨胀了起来;泥岩也像是想要感受我的每一寸身体似的,在一次次被我挺动着腰腹将肉棒送进小穴最深处时,将那双手贴在了我的胸口,抚摸着那结实的筋肉,同时慢慢让在腰部上下运动的同时做着圆周运动,用满带着褶皱和肉粒的腔壁从不同角度抚摸着敏感的龟头。 「哦,哦……真棒啊……」并不满足于下半身的愉悦,我凑上脸吮吸着萨卡兹少女那丰满硕大的巨乳,将自己的左手放在了那颗漂亮的樱桃上,轻轻地揉捏起来,感受着云朵般的柔软。 在一次次深深地在满布着爱液的肉壶中与她热情地相连的同时,我将被温水所浸湿的右手伸向下身处那已经变硬的阴蒂,轻轻地捏了一下。 「呀……啊,不要,那里不要捏,感觉好奇怪……啊嗯……!」股间的敏感部位被刺激着,泥岩悦耳的甜美声音在漫着水雾的浴室中变得越来越响。 带着想要更多地感受她的想法,我舒缓而用力地将腰部向上顶去,像是要撬开小穴般地深入着,然后被紧紧地吸附着下身的肉壁所包裹。 即便是已经刻意放慢了节奏,我早已铭刻于心的性技还是让才被破处没多久的萨卡兹少女一溃千里地感受着魂销魄散的快感,在不断洒出爱液的同时经历着连续不断的小高潮。 「啊,嗯,唔,好舒服,迪蒙博士的鸡巴,好厉害……」「呼,呼呼……」此时我的理智也已经慢慢消散,甚至连话语都仿佛显得多余了起来,只是单纯地凝视着泥岩那失神的表情激烈地渴求着她,用肉棒不断在肉壶的最深处小幅度快速抽插着,用嘴唇吮吸着胸部的乳肉,用舌头舔着敏感的乳头,干得她下身满是淫乱的蜜水。 而泥岩也像是想要与我深深地融为一体似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部,尽情地敞开了胸怀,任由我在那叫人如痴如醉的成熟巨乳上索取着,晃动起了身体配合我的下身被深深地抽插着。 在无边的愉悦中我们已然忘却了生存的艰难与世界的烦恼,仅仅只是相视而笑地互相索取着肉体与心灵的喜悦,享受着性爱的甜蜜。 「啊,嗯……迪蒙博士,好棒……好舒服的感觉,要来了……」「嗯,我也感受到了……一起吧?」即使是再快乐的宴席也终归要散场,那么便稍微热烈一些吧——心有灵犀地带上了同样的想法,坐在我腿上的泥岩主动晃动起腰部,激烈地运动着;而我也用手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用力地向上挺动着腰部,不断地将肉棒刺入小穴的最深处。 两人用力地拥抱住了对方的脊背,激烈的交欢动作在浴缸中掀起一阵阵哗哗的水声,交汇着情欲登上极乐的顶峰。 将彼此的身影映入眼帘的我们互相亲吻着嘴唇,用甘美的言语传递着心中的感情:「嗯,啊啊……迪蒙博士……喜欢,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最喜欢了……!」「泥岩,你真的好可爱啊……」就像是要回应着萨卡兹少女的话语,我的身体深处涌现出强烈的射精感。 伴随着小穴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下身的质感,已经快要炸开的阴茎终于忍耐不住,在我又一次抬起腰部将肉棒顶到泥岩的子宫口时激烈地脉动着,让精液顺着尿道一下子猛冲向了那渴求着我的泉眼中。 「啊,啊啊啊……!」阴道的深处不停地溢出粘稠的爱液,同样到达了性高潮的泥岩与我同时因为快感仰起背部颤抖着,发出高亢的春音。 体味着不停地将精液注入身体中的感觉,我和这美丽的萨卡兹少女激烈地拥抱着,热吻着,仿佛浴缸中的温水也化作了纵欲的池塘,让我们幸福地浸泡在其中。 「呼,呼呼……」待到高潮的痉挛终于暂时落下帷幕后,泥岩一边喘息一边在我的耳边轻语着,「迪蒙博士……好舒服啊……」「我也是呢」我温柔地微笑着,吻了吻她柔嫩的脸颊。 「嗯,谢谢您……」像是飞扬的尘埃般无处可依的悲伤,像是迷失了道路的旅者般的迷茫,像是被猛兽拦路的小动物般的恐惧,慢慢地在这份甜蜜中被填满。 萨卡兹少女在呼吸平稳下来后,安心地将身体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身上,像是害怕着我会从她的身边消失一般地紧紧抱住了我的身体;而我也轻柔地搂着那纤弱的腰身,轻吻上她的额头,抚摸着那轻纱般的雪白长发,让她尽情地依偎着自己。 像是那接纳了尘土的大地。 在阿科尔分部蛰伏数日避过了风头,一行人终于得以搭乘着运输机返回罗德岛。 「……就是说,我给您打电话那个晚上,您很忙吗?」「嗯,那个晚上我确实有点事情」引擎的轰鸣让手机那一侧蓝毒熟悉的声音显得十分微弱,我压低了声音向她回答着,「……抱歉,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到罗德岛之后再去找你,怎么样?」「不要……!」不知道为什么,蓝毒的语气中突然充满了落寞的情感。 沉默了一阵,她才慢慢地重新开口,「不用了……只是想要问问您有没有事。 既然没事……那就可以了」伴随着电话的挂断,「马尔博罗」号正好发出一声落地时的闷响,眼前的舱门也缓缓打开。 Logos先行踏上了那金属色的甲板,而我不紧不慢地紧随其后。 联想着这一趟旅途的种种不顺,看着眼前这艘方舟那熟悉的景象,我便忍不住轻轻地舒了口气——只是自己却没有想到,某个早已在甲板上等待多时的小家伙很快就黏了上来。 「啊,迪蒙博士……!」在停机坪上人来人往的视线中,那个穿着蓝色裙子的小身影扑到了我的身边,用小小的手臂抱住了我的腰腹,开心地摇晃着那堆毛茸茸的尾巴蹭来蹭去,「辛苦了,欢迎回家!」「哎呀……」那神采奕奕的稚嫩童声让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那一头金发的小脑袋,「小丽萨……不,铃兰有没有好好听话呀?」「当然啦!凯尔希医生也夸奖我了,说我在学业上很努力呢!」像是要向我炫耀似的,铃兰开心地在我眼前跳来跳去。 而当她的视线看到了我的身后时,小小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大大的疑惑,「啊咧,那个漂亮的姐姐是谁呀……?」我转头望去,发现是换上了一身便装的泥岩。 她正小心翼翼地走下运输机,用惴惴不安的眼神打量着这艘她从末见过的方舟。 而当她看到正打量着自己的铃兰时,红色的眼瞳中顿时染上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然而最终,泥岩还是轻轻向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微微点了点头。 「她呀……是泥岩哦。 还记得你们在沃伦姆德见过面的事情吧?」我轻描淡写地说完,然后在铃兰目瞪口呆的视线中耸了耸肩,「很多人都对她的真面目感到惊讶,大家都一样的。 不过以后,她就是我们的同伴了哦?」轻轻地笑了一下,泥岩从我身后走上前,向低下了头、似乎在回想着什么的铃兰伸出了手:「你好,铃兰小姐。 以后……请多指教吧」「嗯,嗯!」从那份回忆和错愕中回过神来,小孩子的心让铃兰很快便重新活蹦乱跳了起来,向着泥岩伸出了她稚嫩的小手,「以,以后要好好相处哦,泥岩……姐姐!」看着这温暖人心的一幕,我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尘归尘,土归土。 飘扬的尘土,终将落于大地。 鲍勃:近来可好?这封信,是我托新的雇主送给你的。 在收到回信前连续给你寄两封信,也许会造成你的混乱吧?实话实说,上一封信里提到的那些人,或许都无缘与你重聚了。 但也无需悲伤,他们是为了保护无辜的感染者而战,作为萨卡兹雇佣兵,他们绝没想过自己可以死得如此高尚。 也许死不能用高尚与否来定义吧,但活下去的人有权界定这一点,他们死得很光荣。 现在我们并不在卡兹戴尔。 出于某些原因,我们在将要抵达终点的时候选择了回头。 也许是我的纠结不决害死了诸多同胞,又或是他们的死提醒了我命运如影随形,我们无处可逃。 所以我决定反抗,也许是为了对抗这片大地全部的不公,也许是我只想让朋友们能够生活下去。 我还没想得很清楚,但我们必须向前走,才能肩负起我犯下的过错,才能让更多不必死去的人活下去。 对了,我通过一个叫格拉尼的孩子,听说了一点你的事情。 我没能像你一样,为伙伴们找到一处安身之所,我做的远不如你好,我很惭愧。 好好活下去吧,鲍勃,也许有一天……在很久以后,我可以在哥伦比亚见到你和你的同伴们。 和我在这里找到的,我喜欢的人,一起。 「啊……是这样吗?」看着那张照片上,站在那个一身黑衣男人身边的白发萨卡兹少女,大鲍勃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笑,「你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处啊」「不过……原来,她是女孩子吗?真是,怎么一直没察觉到啊」那微笑中,带上了几分苦涩。【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5)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55)黑白之契(夜莺闪灵3P)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235162020年12月10日【预警:本篇可能存在重大OOC情节与设定,请谨慎观看!】闪灵:原黑衫军团成员,原赦罪师成员,曾参与过卡兹戴尔的独立战争与内战,并在内战尘埃落定后一度向身为摄政王的特雷西斯宣誓效忠。 因厌恶摄政王的暴政与绵延不绝的杀戮而出奔,追随心中那「身影辉煌之人」建立了感染者援助团体「使徒」,成为了一名医师。 夜莺:本名丽兹,履历不明,本职是使用法术的医师,同时也是卡兹戴尔内战的受害者之一,后被闪灵带到罗德岛接受治疗,两人也选择正式入职,以医者的身份继续着救病治人的事业。 闪灵决定离开卡兹戴尔。 独立战争的硝烟尚末散去,内战的烽火又让萨卡兹人的鲜血在这片土地上横流。 为了这座早已经残破不堪的城市,阿塔图尔克与维多利亚两大帝国不惜动用军队支持自己的代理人来回争夺,不久前站在一片旗帜下的萨卡兹人也划分了阵营自相残杀。 待到战乱的阴云终于散去,闪灵却早已厌倦了这一切。 厌倦了战争,厌倦了城市,厌倦了暴政。 「哦啊——!」一阵被拉长的惨叫声从卡兹戴尔王宫的办公室外划过,紧接着便是玻璃碎裂的响动,一具浑身沾着血,死相可怖的尸体从窗口被抛下,不久后便隐隐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闷响。 办公室内,闪灵与另外两名幸存的赦罪师完全不为所动,只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沉默着,静静地伫立在两侧。 窗外雷电交加,不时轰鸣的雷暴夹带着耀眼的枝状闪电,让赦罪师们黑衣之下的兵刃闪烁出骇人的亮光,映着一对凶暴的血瞳。 血瞳的主人一身盔甲,黑色的披风上满是血渍。 即便再不懂得气氛的人也能看出,他正处在极度的愤怒中。 这是摄政王特雷西斯利用维多利亚的支持将卡兹戴尔纳入囊中后,虐杀的第十三名亲信部下。 「那是个命令!」他狠狠地一拍桌子,在名贵的木制办公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裂痕,愤怒地咆哮着,「叫你们去抓住那个狗娘养的混蛋是命令!你们怎么胆敢无视我的命令呢?!」「好哇,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所有的军队都在欺骗我,即便是赦罪师!」沙哑的男中音带着叫人胆寒的颤抖,「一堆不忠不义的懦夫!」「摄政王陛下」一直沉默着的闪灵轻声地开了口,就像惊扰了那位高贵的统治者,「您不应该……」「懦夫!叛徒!饭桶!妨碍咱的渣渣!」「陛下,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你们这帮戴着面具的赦罪师都是萨卡兹人的渣滓!」特雷西斯抓起一只钢笔,「啪嗒」一下地丢到了办公桌上,「气死偶咧!你们管自己叫赦罪师,不过是因为在内战之后向我宣誓效忠,但你们只学会了继续穿着那身恶心的黑衣!多久了啊,赦罪师和军队都只会阻挠我的计划,所作所为全是在扯我的后腿。 我早就该把你们这些跟随过特雷西娅的人全部处死,丢出去喂熊!」说到愤怒处,特雷西斯抄起桌上的一根皮鞭,用鞭子将办公桌抽得木屑四溅。 「反了他……那个狗娘养的混蛋居然还没有抓到?!」特雷西斯口中的「狗娘养的混蛋」,自然就是曾经与特雷西娅领导过卡兹戴尔独立战争的英雄,在摄政王于内战中击败自己的妹妹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拜伦子爵。 而他的另一个身份,则是罗德岛的博士。 「从一开始就是个肮脏的禽兽,污秽的屠户,无耻的懦夫,所作所为全都对卡兹戴尔彻头彻尾的犯罪。 但罪犯总会偿还的……用他自己的鲜血!他会溺毙在自己的血里!」「啪——!」皮鞭重重地抽在闪灵的身上,溅起一串串血珠,黑衣之下白皙的肌肤顿时皮开肉绽,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只是可惜没能让人溺毙——而与她站在一起的赦罪师们在面具下满是一脸惊恐的表情,却掩盖不住内心的庆幸。 这些前不久还在卡兹戴尔内战中纵横驰骋的战士,此时却成了暴君泄愤的道具。 「请您冷静并赦免我等的罪过,摄政王殿下」强忍着被鞭笞的疼痛,闪灵用不带一丝波澜的语气劝谏着。 而特雷西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翘起嘴角的冷笑。 「本摄政王爱民如子,怎么会不赦免你们呢?这次,就当是个教训罢!」闪灵还没什么反应,一侧的同伴便连忙叩首谢恩:「谢摄政王殿下不杀之恩!在下必定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够了!给我爬起来,这卑躬屈膝的猪猡!」暴戾的呵斥让那名赦罪师赶忙从地板上起身,战战兢兢地退到了一边——看着这滑稽的表演,闪灵只在内心感到一阵无奈与哀伤。 「你们自己说说,这件烦人的事儿怎么处理?」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那赦罪师赶忙将身子向着特雷西斯坐着的方向躬了躬:「摄政王陛下,根据在下得知的情报,拜伦那躲在黑暗中的阴谋家似乎在前段时间回到了卡兹戴尔附近……」「那么,出动全体赦罪师」特雷西斯扶着额头思考了一阵后,下达了命令,「将卡兹戴尔区域内所有特雷西娅余党的据点完全清扫干净,然后把拜伦这个那只愚蠢的猩猩给我找出来,抹得一干二净,不要再让我听到他或者其他的什么跟他有关的名字!要是带不回他的人头,就用你的人头凑数吧!」「是!陛下!」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之后,王宫办公室内便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特雷西斯靠在自己的妹妹曾经的床上翘着腿,点上了一支名贵的香烟,听着窗外的风雨中清理尸体的摩擦声响,开始思考如何镇压内战后卡兹戴尔各地横行的起义和乱匪。 卡兹戴尔边境,密林的边缘,清冷的月光正孤独地挂在天边。 如水的淡光照耀着在密林中穿行的黑衣女子。 淡淡的阴影下,骨白色的长发自面颊两边披落而下,一对柳叶眉下橙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淡淡的悲伤。 她的鼻梁小巧而挺拔,嘴唇紧闭着——明明五官就是标致的美人,但浑身的气质却像是禁欲的修女般让人感到难以接近。 她穿着一身有些破损的纯黑衣袍,兜帽下遮不住属于魔族的那两只角,也盖不住那姣好的身材,反倒在近乎毫不让步的禁欲主义中平添了几缕引人躁动的气息。 她就像是孤独的朝圣者那样,静静地在黑夜的舞台上兀自彳亍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闪灵已经独自行走了许久。 并非是执行特雷西斯那追捕拜伦的命令,而是希望借此离开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 看上去似乎很简单,不过在一路上,她总是会被一丝丝异样的感觉所困扰——那是直觉,听上去没有根据,甚至毫不靠谱,但关键时刻却能改写命运的直觉。 然而时间紧迫,在盘根错节的各方势力明争暗战的卡兹戴尔,她并没有多少停下脚步思考的时间,只能将自己的身体掩盖在那一身黑色的衣袍中,行色匆匆地赶路。 走过被染成一片金黄色的温带阔叶林,秋季夜晚的凉风吹起一阵阵干枯的落叶。 闪灵没有什么言语,内心的警惕却已提到最高:这样的地方毫无疑问是藏匿乱匪的绝佳场所。 就像是印证了她的直觉,毫无预兆地,一发弩箭突然从树林中向闪灵射来。 在弩矢接近身体的瞬间,闪灵周身的空间似乎都扭曲了几分,一阵强大的力场顿时张开,将她的身体庇护的同时将那只弩箭扯得粉碎。 这是她特有的源石技艺之一,运用源石法术,在个体遭到攻击前的那一刹那,开启名为「教条立场」的防御性结界保护受庇护者,同时借用力场将对方的攻击全数化解。 意识到自己已经卷入一场冲突,久历战阵的身躯顿时生出反应,在利用树木和草丛隐蔽自己的同时飞速地向着弩矢飞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很快,她的眼前出现了几个蓬头扣面,手握着魔剑的萨卡兹魔剑士。 就在下一个瞬间,她拔出手中的长剑,就像是交汇在白昼与夜晚的落日夕阳一样,剑刃处闪烁着照亮夜晚的温和光辉,随后光辉中横扫而过一道清澈的剑光,在树林中一闪而逝,紧接着便是几声凄厉的惨叫。 终于,视野前方出现了小小的空地,中央伫立着一栋看上去颇为残破的旧屋。 在屋子的前方则是看起来匆匆上阵,等待着她的一小队衣衫不整的萨卡兹匪兵,就像是同伙。 然而还末等闪灵拔剑,一道黑色的身影像大鹰一样扑空而下,手中的利剑闪过一道暗红的光,喷吐处无与伦比的强劲威压。 仿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般,带着恐怖能量的烈焰蒸干了空气,将那一小队惊慌失措的匪兵轻而易举地吞没,发出在夜空下格外可怖的暗淡红光。 随后,烈焰掀起了毁火性的小规模爆炸,震耳欲聋的声波将空气撕成碎片,令旧屋摇摇欲坠,甚至月光都仿佛为之暗淡了几分。 森林远处,一群群飞鸟被吓得腾空而起,平日作威作福的猛兽也在此刻发出惊恐的嚎叫,绵延不绝,仿若爆炸的余波。 半晌,硝烟慢慢散尽。 萨卡兹匪兵们的尸体被烧得一点残骸都没有留下,旧屋前的空地被一片死寂所笼罩着。 「踏,踏……」脚步声打破了那片沉寂,闪灵本能地抬头拔剑,滚滚的烟幕中浮现出一个男性模糊的轮廓。 「你也要和我兵刃相向吗,赦罪师」跟她同样的黑色衣袍下却没有萨卡兹一族的尖角,沉稳的脸庞像是参天古木,冷静的眼瞳看不出一丝波澜。 他手中紧握着一柄长剑,金属制成的剑身上满布着纹路,凝着一股锋锐之气。 真的是他……自己本该执行那个冰冷的命令,然而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闪灵却对手中紧握的剑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憎恶与恶心。 「……拜伦子爵」缓缓开口的她,却用上了那个特雷西娅赐给那人的头衔——当然,摄政王殿下绝不会承认——而回答她的,是那张脸上慢慢浮现起来的、有些惨淡的笑容。 「约瑟夫。 劳伦斯。 拜伦已经死在了卡兹戴尔密布的阴谋中。 赦罪师,你要知道这一点」那沉稳的眼睛中映着自己微微颤动着嘴角的脸,被这面镜子照着的感觉却让闪灵感到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的业火。 并不是憎恶眼前的男人,而是憎恶自己,憎恶曾经向摄政王宣誓效忠的自己,进而萌生的是愧疚,对背叛了昔日的女王、背叛了昔日的子爵的——愧疚。 「……我已经不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了」在内战尘埃落定之后,特雷西斯接管了由拜伦子爵建立、后交到特雷西娅手上的黑衫军团,这支在独立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的王牌部队。 不服从者被处决,孱弱无力者被开除,而符合新君期望的则被他纳入麾下,以「医疗组织」的名义,穿着一身黑衫的他们被带上了面具,遮掩着曾犯下对抗摄政王罪孽的脸庞,用黑暗中的斩将夺旗以身效死来求得赦免——即为「赦罪师」。 而闪灵摘下了面具,黑色的兜帽下悲楚而美丽的脸颊被男人审视着。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走向了那栋被匪兵们当做据点的旧屋,已经破败不堪的大门被秋风吹得吱呀作响。 像是遵从着什么指引一般,闪灵不由自主地跟在了男人的身后,就像昔日在黑衫军团中作为部下与他并肩作战那样。 推开门的那一刻,她和男人一样,怔在了原地。 屋内的厅里到处都是人生活过的痕迹,地上满是废旧的报纸和书页,墙角处堆积着破破烂烂的兵器与各式各样的罐头食品,四处可见干透的血迹,隐约还有腐败人体器官的影子。 然而最为骇人的一幕则是厅内正对着大门的房间,紧闭的房门因为爆炸的冲击波而被震开,房里狭小的空间里孤零零地摆着一张近似手术台的铁床,床上有着一名手脚被绑着的金发萨卡兹女性。 那可怜的女人如被囚禁在牢笼中,浑身都是新鲜的伤口,破烂不堪的白衣衫几乎分辨不出完整的布料,浑身都是被皮鞭击打、被利刃划开、被钉子钉破的痕迹,每一道伤口都溢出或是鲜红或是暗红的鲜血。 精美丽质的小小脸庞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洁白的双颊上满是通红的手印,鼻梁被打歪,殷红的鼻血已经在嘴唇上凝成了几层血痂。 除此之外,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异常腥臭的气味,细细一看,从脸颊到饱满的胸口,从小腹到跨部的股间,从手臂到纤瘦的双腿,每一处肌肤似乎都沾染上了浑浊的体液,身体各处都被显眼的黑色字体写下不堪入目的凌辱词汇,有些字迹已经被粘液所模糊。 一旁的墙壁上海倚靠着一根像挂着蓝色灯笼的法杖,暗淡的翠绿色瞳孔中闪烁着风中烛火一般若有若无的生命之光,证明着作为,或是曾经作为术师的她目前还是个有利用价值的活物。 显然,这是方才被烧成灰烬的那股乱匪所为。 在混战的卡兹戴尔,大部分女性都是战争的牺牲品,少部分成为术师或战士,而更多的便像是眼前这样,沦为人性被兽欲吞没的男人们取乐的工具,被迫去分享自己的生命,甚至是被剥夺,被攫取。 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身的闪灵,看见身侧的男人那幽深大海似的眼中射出了愤怒的、鹰隼般的光线:「人渣,一群人渣……万死不足以赎罪的人渣……!」他紧握着利剑,想要挥砍向虚空中的什么东西——然而那份怒火最终还是没有释放出来,只化作无奈的叹息和冰冷的话语。 「卡兹戴尔……已不容一个死人再久留,」许久,他环顾四周一圈,将视线对准了闪灵,「只是,这座城市的罪孽必须被公之于众才能被审判」窗外的天边,那些被爆炸所惊飞的鸟儿仍旧没有找到合适的落脚点。 「将她从囚笼中解救出来,带往自由的地方吧,如果你自认不是赦罪师的话」「……是」然而自己应该去哪里呢——闪灵在记忆的深处不断地搜索着,却愕然地发现,自己已如无根的雨打萍,没有一处可以安身的地方了。 「我可以继续追随您吗?子爵阁下」「被弃之人理应独行」男人的话语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仿佛一位铁面无私的法官。 「我知道了……但请允许我带着您的意志,作为您的『使徒』,继续前行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深夜的秋风拂过密林中的草丛,每一根野草都伴随着清风的韵律轻轻地摇动着。 月光之下,两名寡言话别的黑衣人腰间的兵器反射的光芒一闪而逝。 罗德岛号方舟正停泊在龙门。 一阵低沉的哀鸣声后,一只蓝色的小小鸟儿缓缓地落在了这艘巨大方舟的一扇打开的窗边。 它的脚上微微地渗着鲜血,不知道为何受了伤。 听到窗外轻微的叫声之后,屋内的人儿便有了动静。 一名看上去年轻却颇为病弱的萨卡兹女子缓缓从床上起身,停下了手中正在阅读的书本,缓缓地起身,看向了那只小蓝鸟。 小蓝鸟一转过头,也将女子的身姿映入眼帘。 一直以来因为受伤而怕人,看到人便会竭力飞走的鸟儿,却像是呆住了一样停在了窗边,仿佛那萨卡兹女子美丽的容颜,连鸟儿也为之倾倒。 女子将淡金色的长发拨弄到耳后,慢慢地检查着小蓝鸟的伤口,随后缓步回到屋内,从医疗箱里取出了一小块纱布,帮这只可怜的小动物小心翼翼地包扎着。 小蓝鸟十分顺从地轻轻抬起了脚,瞪着黑色的眼睛任由女子帮它处理着伤口。 完成之后,女子本想转身离开,却突然一愣,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麻木地怔在了原地,茫然地向着极深的下方看着,目送着那只小小鸟儿扑腾着翅膀,从巨大的方舟上翱翔而下,冥想着自己变成它的模样,从这窗口扑空而下,在天空和大地上自由自在地飞翔。 直到一声有些急促的敲门声将她从呆滞中唤醒。 时间是稍有闲暇的午后,而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来找她了。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随后便轻轻地敲了敲门,安然地等待着。 许久,那扇门才缓缓开启,站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整洁美丽的容颜让人完全无法想象她那悲惨的过去。 整齐的白帽下盖着两只萨卡兹一族专有的黑角,掩映着被绑成蝴蝶结的黑色发带。 一头淡金色的秀发垂落到推边,好似流淌的黄金。 被柔顺的发丝所包裹的是精致典雅又小巧可人的脸颊,细细的长睫毛下,幽蓝色的澄澈双眼中充满了迷惘与不安,瘦削而俊俏的鼻子十分笔挺,红丹果似的嘴微微开合着,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些什么。 洁白的露肩连衣裙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宽松的布料下纤细又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显得有些过分瘦削,甚至叫人怀疑被白色短靴包裹的那双脚能否让她站稳。 夜莺将白白的双手漫无目的地放在身前,用有些不安的眼神打量着我。 「夜莺……或者,还是叫你丽兹吧,下午好」我轻轻地向她问好,「先进去坐吧」「……是……」这间经过专门装修的特殊宿舍被用于病弱的丽兹的疗养,因而屋内的环境与普通的干员宿舍有所不同。 稍微宽敞的房间放着几柱装饰用的家具,看上去十分宁静,通气用的格子窗户被打开,罗德岛号外的蓝天白云也成为了屋内的挂画。 一旁的书架上摆满了书本,床上灰黑色的被褥和床单则显得有些陈旧。 虽然登门拜访的人是我,不过因为丽兹的身体原因,我并没有期望她做什么别的招待。 在她慢慢地坐回床边,我找了一张椅子与她面对面地坐下之后,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慢慢地开口:「还记得你之前的诊断结果吗?」「嗯……因为我吸入过某种源石毒素,所以记忆和下肢神经系统都受到了损害——凯尔希医生和您是这样告诉我的……」慢慢地找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萨卡兹族的美人将自己靠在了床头,颔首低眉地望着我,「感谢您和罗德岛诸位的全面诊疗,我的身体已经好转了很多……不但可以不依靠别人便自由活动,甚至能够和大家一起外出执行任务……我真的,很感谢您,迪蒙博士,无论之前是对我的医治也好,还是其他方面的关照也好……」「……我只是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而已」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尽管已经数次因为她的身体原因登门拜访,然而这一次前来打扰她却有着另外的原因,只是正当我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窗外便传来了一声叽叽的鸟叫。 侧目望去,才发现丽兹房间那打开的窗边,落着一只蓝色的小鸟,脚上还绑着纱布——应该是因为受伤而被她包扎了吧。 待到小鸟飞走之后,我慢慢地合上了那扇格子窗,望向了丽兹。 「这只蓝色的小鸟,时常飞来和我聊天……有时候,我会梦见自己变成这孩子的模样,在天空和大地上自由自在地飞翔……」像是被勾起了什么不错的记忆一样,白恶魔看着窗外那只小鸟飞走的方向,轻轻地笑了起来。 「梦通常是现实生活记忆的一种反应啊」顺着这个话题,我话锋一转,提起了想要这次前来拜访她的目的,「……关于你的记忆和过去,闪灵已经告诉你了吧」在刚刚来到罗德岛时,丽兹的身体非常糟糕,被打印出来的检查结果甚至连诊断过无数病人的凯尔希都忍不住地摇头叹息。 除去矿石病之外,例子所遭受的其他性质的生理摧残,甚至已经足以被整理出一份目录,用白纸黑字无情地向他人陈述着她所遭遇的过去。 其中最为让人担心的,则是丽兹因为药物甚至是神经信息素类化学制剂,以及心理问题等诸多因素导致的记忆缺失,对这个世界最早的印象已经是与闪灵一起开始流浪的事情,宛若一张白纸,又像是存在不少空白的杂乱拼图碎片。 在身体上的各项致命的危险因素被逐步稳定地排除之后,闪灵开始向我与凯尔希汇报着她的过去——那场与我有关的内战,那群四处袭击旅者的萨卡兹乱匪,那个叫人阴沉下脸色的空屋。 「对自身造成巨大苦难的记忆,无法承受的人会倾向于将其忘记。 曾经,因为丽兹的身体状况,将这不堪入耳的过去告诉她无疑是鸣响丧钟,但是这一切无疑是埋藏在她体内的定时炸弹。 如今,丽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尽管我所知道的也并非全部,但我会将她的过去告诉她,因为她有权利知道那一切」在汇报完成后,缓缓起身的闪灵向我深深地颔首,「作为同样见证了那件事的人,我相信您可以做到的……所以,请您去引导她,让她好好地面对自己的过往吧」然而出乎我的预料。 在昨日闪灵将那不忍细品的过去向她陈述之后,此时的丽兹却显得格外的平静。 在那份平静之中,白恶魔缓缓地开口:「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对我来说,记忆只是一些零散的碎片而已……同胞、源石、使命、反抗、战争……在来到罗德岛后,我曾经想知道,为什么,其中一枚碎片里,有您的身影呢?为什么我会是如今这副身姿呢?为什么我要去承受这迷乱的一切呢?」说到这里,她慢慢地垂下了头,淡金色的秀发流泻到床边,「答案……在闪灵将我的过去告诉我之后,就像拿到了拼图的原画,慢慢地拼凑起来……」「能告诉我吗?」「是……虽然我还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是如果是您的要求,我会愿意向您诉说……」我向着她点了点头,而丽兹轻轻地合上了眼,娓娓道来:「曾经,我是卡兹戴尔的医师」她的话语,就像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人,在令人晕厥的疼痛中第一次体会到了疼痛的感觉一样,悲伤而哀婉,「用萨卡兹特有的源石技艺……为战争中的士兵缓解身体上的痛苦,那场可怕的独立战争……艰难而血腥,但是所有人都团结在一起,为了心中的自由……」「但是后来,战争变了。 失去束缚的自由变作了野兽,脆弱不堪的团结化为了分裂。 自维多利亚归来的僭位者挑起了内战,昔日的同胞反目成仇、自相残杀,卡兹戴尔也化作荒芜的疆场和贼匪的乐园」说到这里,两行清澈的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慢慢滑落,然而白恶魔就像没有感受到一样继续说着,「闪灵告诉我,我们所背负着的,魔族挑起独立战争和内战的罪恶,终有一天要被偿还。 那些囚禁我的人也说过同样的话……于是,男人们变为野心家的棋子,而女人们则沦为享乐的工具」「丽兹,那个时候,你是……」「迪蒙博士……不需要顾忌,说出来就好了。 妓女,是么?」在我愕然的眼神中,丽兹却像是已经不在乎了似的,继续说着,「我在为摄政王的军队担任医师的时候,所属的部队被匪兵击溃,我便成为了战利品。 于是,我被紧闭在那个空房间中,只有在『治疗』别人的时候——无论是用源石技艺,还是用身体——才能见到人……旷日持久的冲突中需要娱乐的消遣,而有什么比得上一个军妓……」「不是,这毕竟……」「那真是个可怕的称呼,对吗?就像是一个人人都看不起的烙印」无视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的我想要说出来的话语,丽兹那纤弱的声音里添上了几缕痛苦,「在最开始的几个星期,我没有时间去苦恼这样的问题,只是顺从着他们越来越变态的要求,我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一心只想着要从囚禁我的人手中活下去——然后他们开始对我使用药物,使用刺激性的化学药剂,使用骇人的刑具,使用凌辱的话语,将我的精神,我的记忆,我的意志慢慢溶解。 生理上的病痛暂时抹去了那段记忆,但是自己过去的烙印又怎么能被抹掉……直到闪灵将我的过去慢慢告诉我的时候,直到我的那段记忆又开始在头脑里重播起来,自己却已经失去了精神寄托的时候,军妓,这个被奸污、被鄙视的烙印才开始疼起来啊……!」她的精神开始渐渐地崩塌,身体也痛苦地颤抖起来,那张低下来的脸庞看不清表情,但歇斯底里的话语却愈发的清晰:「昨天晚上……我抓着自己的皮肉,用肥皂拼命地搓,拼命地搓,但是那烙印是在心里的,怎么可能擦得掉啊……!」「丽兹,够了!」我快步上前,用双手抱住了那因为痛苦而不断抽搐的身体,将她拉进怀中,「……已经够了,不要再说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治好,为什么要将这一切都告诉我,为什么还要像现在这样抱着我……」白恶魔不断地双手捶打着我的身体,然而体弱的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我的怀抱,只能不断地扭动着,用最卑微的话语做着抵抗,「我是低贱的性奴,我是淫乱的娼妇,我是肮脏的军妓,我根本不配得到这温暖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似乎对话语中带着的几分咬牙切齿感到讶异,丽兹抬起了沾满泪水的脸颊,感受着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背部的质感。 「恰恰相反,我要告诉你,丽兹」我盯着她幽蓝色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的过去并不羞耻。 那些奸污你、凌辱你、看不起你的人渣,才理应感到羞耻!」「呜……」「那些用不屑的眼光看着你,将你视为肮脏军妓的那群渣滓,绝不会比你要干净」在她的耳边,我用带着几分义愤地语气向她解释着,「你要作为女性再站起来,你要认清自己是纯洁的,玷污你的人才是肮脏的!」「我不相信……」只是那散发着阵阵疏远的妄自菲薄,说明丽兹完全没有将我的话进去。 那盯着我上下扫视的幽蓝色眼睛就像是鬼魅的灯火,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熄火一样,「请您不要再这么温柔地对待我了,有幸能被您和闪灵的怜悯所搭救已是受宠若惊,又怎么能期待……唔……」我走上前拥抱着丽兹的身体,强硬地亲吻上来的她的嘴唇,打断了她的话语,就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似的。 白恶魔有些抗拒地着在我的怀抱中扭捏起来,但是却像被我紧紧地揽入怀中,在她不停地想要挣脱的过程中用手指隔着那一层洁白的裙装攀上柔软的身体,游走过她的腰身,轻轻地摸着那被掩盖在宽松布料下的胸部,用强硬却轻柔的力度,让丽兹慢慢地放弃了抵抗。 等到她的身体慢慢由紧绷变为松软,我才慢慢地分开了嘴唇,听着那局促不安的呼吸声,轻轻地捧着丽兹饱含着泪水的通红脸颊,凑到了她的耳边:「你在怀疑啊……你在怀疑我。 你在怀疑我的信念是不是虚弱的,你在怀疑我的话语是不是杜撰的,你在怀疑我的思想是不是伪装的」用温暖的视线望着丽兹,像是宣告一般向她说着这样的话语,「我当然记得你在过去遭遇过什么,我也明白你的过去意味着什么。 但我绝不会因为这样的理由就厌恶你、鄙弃你;恰恰相反,经历过那样恐怖的过去还保留着这颗心灵的你,在我看来无比的神圣纯真,让我向往着你、渴求着你——所以,反倒是我要问你:不是强迫,而是以自己的意愿来决定,你愿意在这里接受身为男性的我吗,丽兹?」「居然渴求着这样的我……您真是……肯定为此而后悔的……」这样的话语让我忍不住摇了摇头:「如果我在这里离你而去,将你留在那一堆肮脏的死灰里,我大概才会后悔」「即便再三否定,我也知道,迪蒙博士……您一定会……」「就算万一我后悔了,但如果现在能把你从现在这几近崩溃的状况中抢救出来,那也胜过一切了啊」看着又一次滴落着泪水的白恶魔,我用坚决的口气向她说着,「所以,丽兹,你愿意接受我,让我带你走出那心中的囚笼吗?」不知道带着什么样的想法呢,她踌躇了很久。 然而最终,丽兹还是用那微小得几乎看不到的幅度,轻轻地点了点头。 没有再给她更多说话的空间,我的双手开始隔着衣料抚摸着那前凸后翘的身躯,用温柔的动作轻轻挑逗着她奇异而敏感的弱点;同时嘴唇也再一次吻了上去,柔软又娇嫩的感觉忍不住让我向着怀中的萨卡兹美人渴求着更多,舌头也探进了她的口中索取着。 出乎预料,丽兹几乎对舌吻没有经验,只是有些生硬地与我的舌头交缠,承受着我向她释放的情热。 即便如此,被爱抚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与往昔那徒留恐怖的经历中截然不同的暖意,口中忍不住发出丝丝低沉而妩媚的呻吟。 温热的吐息也慢慢地燃起我的情欲,进而慢慢地从腰身向上触碰到了柔软的胸部,那是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的,如棉花糖一般柔软的触感,刺激着我的理性开始愈发的动摇,然而就在我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有些突兀的开门响动却打破了屋内灼热的气氛。 有些慌乱地与夜莺分开,慢慢地抬头望去,一袭黑衣的闪灵正缓缓踱着步子走进室内,轻轻地向我躬身施了一礼。 「看来与我设想的一样……迪蒙博士」察觉到了我们之间有些尴尬距离的她却没有愠色,反倒带着几分释怀,「在那闭锁的牢笼下,在无数的记忆碎片中,您或许将是丽兹唯一可以『接受』的人,唯一能将那图像拼缀完成的人。 所以,我恳求您……请您允许我与您一起引导她吧」「闪灵……」「曾经,我以为那场战争剥夺了我们所有的希望,除了一个暴君,我们已经一无所有。 曾经,我追随着一位身影辉煌的人,直到那光芒在阴谋中消散。 这次,这光芒,将永远绽放、永不泯火,哪怕要用我的生命作为交换,也在所不惜……」在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黑恶魔那的目光始终望着我,「如果能让您感到满足的话……就请让我身为您的『使徒』,融入您的光芒吧」「丽兹,你呢?」我将视线转向丽兹,征询着她的意见。 她看了看那一直照顾自己的旅伴,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 不再需要什么理由,需要的只是彼此之间的陪伴和需要——在那样的气氛中,闪灵身后的门,被缓缓合上了。 「痛苦,我从末忘记」伴随着黑恶魔的这句话,一张巨大的金色结界瞬间覆盖了眼前的视野,温和的光辉在黑暗的房间里缓缓摇动,逐渐扩张,在墙壁上飞舞、蔓延;同样像是领悟了什么的白恶魔合上了双眼,蓝色的光芒顿时笼罩了整个房间,奇异地包裹着我们三人的躯体,又慢慢地消于无形。 「『领域』吗……」名为「教条立场」与「圣域」的领域技能,是闪灵与夜莺特有的源石技艺,能在字面意义上地庇护所有的人,令其免遭伤害。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也忍不住想要召唤自己的「领域」,只是那有些疯狂的想法很快便被我打消了——自己的领域是熊熊燃烧的黑色烈焰,宛如万仞般的威压能瞬间摧垮人的神智,灼烧人的躯体,显然不适合在这个场面下开启。 「……丽兹的身体状况并不算太好」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闪灵轻轻地为我解释着,「为了让她有能力享受那份快乐,只能用这样的力量让她保有足够的精神力和体力,我会帮您一起照顾她的。 而如果您发愿的话,我也愿意陪伴在您的身边」在说着这句话的同时,闪灵已经扶着丽兹,一同躺到了那张不大的白色床铺上,侧卧着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而丽兹则慢慢地抬头望着同样坐到了床上的我,幽蓝色的瞳孔微微颤抖着,眼神中仿佛还带着几分抗拒。 然而我明白,她在内心中已经开始渐渐地接受同样身为曾给她带去巨大痛苦的男性的我,那副样子绝不是讨厌,而更像是深深的自卑与害怕。 「丽兹,要再开始亲吻了哦」将脸靠了上去,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地低语着。 像是在说着同意的话语,金发的萨卡兹美人静静地合上了双眼,点了点头。 于是继续着先前的节奏,我将嘴唇与她重合在一起,先从轻轻的触碰开始,然后为了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中,更进一步地接触得更多。 丽兹的肩膀剧烈地摇晃了一下,我伸出手心温暖着她的脸,黑恶魔则在一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部,努力让她的心境平稳下来。 待到那因为紧张而有些绷直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我才让舔舐着嘴唇和贝齿的舌头进一步深入,与白恶魔的小舌交缠在一起,感受着她努力回应着我的力度。 带着情欲的水声响了好一段时间,我才缓缓把嘴唇分开,两人之间那唾液所连接成的银色丝线也慢慢地被扯断。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迪蒙博士,您现在在做的,就是所谓的亲密接触吗?」「是的……丽兹」欣赏过这一切的闪灵,浅浅地凑上嘴唇吻了吻丽兹的侧颜,「和我们以前做过的一样」「……以前?」忍不住好奇心的我将视线转向了闪灵。 「嗯……以前,身为使徒一齐旅行时,偶而会与丽兹一起借此排解内心的焦躁和烦闷」是这样啊,黑白恶魔,她们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啊,而且,看来也是闪灵一直在让她舒服……就在我的思绪要飞远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是,丽兹主动地握住了我的手,让与她紧紧相贴的我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温热和心跳:「很厉害的……亲吻呢。 我居然,感到了高兴……」「身体没有问题吗?」望着轻轻上下晃了晃脑袋的丽兹,我伸出了手,慢慢地顺着布料间的缝隙放进了她的连衣裙里面。 突如其来的动作似乎吓到了满脸通红的丽兹,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腕,不安地向下看着我要将连衣裙的带子和纽扣解开的手指。 闪灵温柔地抱住了她的脖颈,将她拥入自己的怀抱中,不断地安抚着这只受伤的小小鸟儿。 「丽兹……要继续了,就请让我,欣赏你的全部吧」「如果这是您的命令,那么我一定会服从……」「不,这不是命令」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是身为男性对女性的请求」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丽兹红着脸与我对望了一眼,在闪灵的怀抱中垂下了头,紧握着我的手腕的手慢慢地松开了,无声地同意了我的请求。 带着逐渐加速的心跳,在慢慢焦躁起来的身体的催促下,我开始解开那洁白连衣裙的带子。 在帮助着我一齐为丽兹脱下衣服的同时,闪灵也开始慢慢地宽衣解带,放下那一身漆黑的衣袍。 最终,三人的衣物全数都被褪下,三位被唤作恶魔的人也就此坦诚相待。 在开始之前并没有经过的洗漱的身体微微地冒着汗味。 丽兹的肌肤就像雪花一样洁白,混着浅浅的奶黄色,有些消瘦的身体和修长的大腿显得那样的纤弱。 似乎是第一次在男性面前感到了害羞的情愫,她忍不住将双手交叠在胸前,双腿也交错在一起轻轻地摩擦着,遮挡住了股间的私处,金黄色的耻毛像灌木一样若隐若现。 在身体轻轻地颤动中,那对相当饱满的胸部和深粉色的微微地摇晃着;一旁的黑恶魔将厚实而棉密的大腿慢慢分开,以鸭子坐的姿势缓缓坐到了丽兹的身边,然后一手轻轻地抱着那柔弱的身体抚慰着白恶魔,另一手则慢慢地靠在了我的心口,感受着我心脏的搏动。 比起丽兹,闪灵的肌肤则更像是纯粹的白,像是她那一头骨白色的长发。 紧滑而硕大的胸部比白恶魔还要丰满几分,那看上去就像是剑士的身躯也显得健康许多,还夹带着一丝诱惑的气息。 片刻以后,她们轻轻地抬头,望向了已经沉浸在这一幕恍如春画美景中的我,丽兹却感到了疑惑:「……我们的身体,不奇怪吗?」「很美丽哦」一边说着,我一边凑上了两只手掌,触碰着黑白恶魔那膨胀的地方。 闪灵的胸部更为丰满,但丽兹的形状更契合我的手心。 然而不管是哪一边,都向我传来十分温暖的质感,并且都柔软得令人吃惊。 敏感的性器官被爱抚的感觉,让两人发出了异常甜腻的声音。 「嗯……啊啊,好大的手……」「唔,像这样被男性抚摸着,还是第一次……」「没关系吗?不舒服的话,我会马上停手」看着在沉默中先后向着我点了点头的两位萨卡兹美人,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心吧,会让你们都感到舒服的」尽量控制着自己心中澎湃的欲望,保持着轻柔的力度,像是安慰着这对遍历苦难的美人一样,温柔地用手抚摸着那两对饱满的双乳。 一会儿自上而下地覆盖住饱满轻轻地揉捏着令其变换形状,一会儿将手放到两人的胸部下方托起那沉甸甸的重量,一会儿又转移到两人慢慢凸起的乳头处轻轻地捏着旋转几下。 闪灵也像是不甘寂寞似的,深深地亲吻着丽兹,将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唾液,那互相抚慰的熟练动作不禁让我也感到了几分嫉妒——沉浸在两双让我感到无比舒服的柔软中,用熟络的动作不停地刺激着黑白恶魔的敏感带,让正在亲吻的两人也忍不住分开了双唇,那娇媚的呻吟声愈发地动人心弦。 「嗯,啊……迪蒙博士……这样的亲密接触,让你很舒服吗……?」「很舒服哦,丽兹」我向着她微笑了一下,「要谢谢你们呢」「如果我们这罪恶的身躯能平复您内心的不安和躁动……那么,就请您更多地舒服起来吧……」面对话语中带着满足感的闪灵,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用行动回应着她的心境,将头靠在了侧卧的她胸部饱满的双峰上,轻轻地吻上了那对乳房;嘴唇顿时被无比柔嫩的肌肤所触碰着,随之而来的是多汁水蜜桃一般的水润与微微带咸的汗味。 慢慢地吻过黑恶魔秋那波涟漪的花房,望着她用双手帮着我爱抚着白恶魔肌肤的样子,顺着苍白色的肌肤,将嘴唇转移到了平躺在床上那显得更加纤弱的身体处,亲吻着双峰的顶端那对深粉色的凸起,一边转着舌尖,一边轻轻地开始了吮吸;在照顾着丽兹的同时我也没有忘记一侧的闪灵,伸出了手压住了她诱人的乳头,柔和地搓捏起来。 「呼,唔……这么吸也不会有什么出来的……」「啊,哦,您的手法,真是纯熟啊……」丽兹的身体因为唇舌的刺激而弹跳着,乳房也不停地在我的口中摇晃起来;闪灵的娇躯也因为稍稍加大了力度的捏压而不断地颤抖。 眼见这刺激对于她们有些着急,我松开了嘴唇,那两对带上了妖媚的凸起正轻轻地伴随着胸部颤抖着。 只是,黑白恶魔那原本还带着点紧张的脸颊已经全然松弛下来,两道彷徨而热情的目光扫过那经过锻炼的身躯,期待着更一步「接受」我——如此便已经不必多言。 将三人的肌肤紧紧地依靠在了一起,我先是吻上了闪灵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唇齿间搅拌着,用甜蜜的湿吻和热情的爱抚熔化着她那悲苦的心墙。 直到互相饮下对方的涎液,我才在她迷乱的呼吸中慢慢向下,吻过白皙的脖颈、硕大的双乳、性感的肚脐、苗条的腰身,用舌头在每一寸肌肤上轻轻地舔舐着。 带着唾液画成的线条一通过,闪灵那苍白的肌肤就会猛烈地颤抖起来,甚至让她无暇去顾及丽兹。 「啊,啊啊……这样,有点痒呢……」「会让你们舒服的……嗯……」慢慢地将舌头离开了黑恶魔的身体,转而将舌头伸向了白恶魔的双腿之间。 在她轻声的喘息中,我用舌头舔上了纤瘦的大腿,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再像是安抚她一样吮吸着大腿内侧柔软的嫩肉。 然而正当我准备顺势吻上去,抵达金色的毛发下那更加绝密的圣域时,渐渐从情热中稍微冷却下来的闪灵却轻轻按住了我的脑袋。 「请等一下……」我向着她的方向抬起了头,闪灵则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慢慢坐直了身体,用温柔的视线望着我,「迪蒙博士……您也忍耐得很辛苦了吧。 所以,也请让我们,来为您做吧……」「嗯,嗯……我也会,努力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用手靠近了黑白恶魔的脑袋,抚摸着她们的秀丽的长头,然后用嘴先后封住了她们小巧的嘴唇。 深深的亲吻比一开始还要激烈,只是这一回是她们主动地向我索求,三根舌头互相地交缠着,交换着三人的唾液,让彼此之间的嘴唇都变得湿漉漉的。 黑白恶魔不断眷恋地将身体贴在我强壮的胸口处,用浑圆饱满的胸部将我淹没在肢体的柔软里,随后闪灵在那柔软中牵住了我的肩膀,带着浅浅的、安心的微笑,将我推倒在了床榻上。 「啊……」「唔……迪蒙博士,这东西居然会变得这么大……」待到平躺下的时候,半空中依旧闪烁着金色与蓝色的淡淡光芒,而那根早已因为充血而坚硬到有些生痛的肉棒终于被展示在了俯在我腰边的黑白恶魔眼中。 丽兹的眼中带着几分浑浊,而闪灵则更多是惊讶——不过在最初的寂静之后,她们便一齐伸出了手,将那根粗壮的性器小心翼翼地握在了手中,各自用一只手包裹着。 只是轻轻的触碰,却从胯下向感官传来了细微的刺激,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看着我的视线慢慢向下移动,注视着侍奉的场面,黑白恶魔一齐抬头,用柔和的眼神看向了我:「如果是迪蒙博士的话,我很愿意让您舒服起来……请,请不要动……」「啊……男人的这里,还是第一次看见……」两只温暖的小手握着那高高立起的下身,丽兹眼神中似乎对这散发着热量的利剑感到了几分退缩,而闪灵则直勾勾地盯着欣赏。 不过,她们的手还是轻轻地握住了肉棒的杆部,一齐上下套弄了起来。 她们的动作是那样的默契,仿佛就像昔日的旅途中两个悲苦的灵魂互相抚慰时那样恰到好处,却又在其中毫不间断地为我带来侍奉的快感。 在那份默契中,黑恶魔用手捧起了我的阴囊,轻轻地像按摩师那样揉捏着;而白恶魔则熟络地握住了肉杆,用纤细的手指上下撸动起来。 两人的脸颊因为血液循环加速而微微泛红,表情慢慢地变得煽情,那副场景显得那样的淫糜,而给予我的也不仅是两人的侍奉而带来的生理上的快感,还有心灵上的快慰,叫我忍不住发出了快乐的声音:「哦……好棒……」「闪灵……」看着我满足的表情,丽兹轻轻地呼唤着,「接下来,就让我来吧……一开始,就应该这么做的……」她手上的动作慢慢舒缓了下来,然后低下了头,轻轻地对着肉棒的前端吻了一下。 即便嘴唇很快离开,但丽兹还是紧紧地盯着那根属于男人的性器,眼神中似乎有些呆滞,却又很快轻轻地喘息了一下,从那副状态中恢复了过来,然后稍稍伸出嫩红色的小舌头,用湿润的柔软向着前端轻轻地舔了起来;而闪灵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在继续爱抚着我的睾丸的同时慢慢将头凑到了我的胸口,同样吐出舌头开始舔舐着我胸口上坚硬起来的乳头,给予着我异常新鲜的刺激。 「男性的这里,也能带来刺激么……?」「是,是吧……」我的声音因为骤然叠加的快感而一阵哆嗦。 在我的胯下,为我口交的丽兹向上望着我的幽蓝色眼睛变得愈发湿润,大胆地伸出舌头舐着马眼,用湿湿润润的唾液在龟头上留下耀眼的光芒,美丽得叫人陶醉;而闪灵则不断地舔弄我的乳头,轻轻地用嘴唇吮吸起来,用湿润的嘴唇包裹着,这充满了诱惑的动作让我的脊背都酥软了几分。 黑白恶魔几乎精准地抓住了我身体的敏感点,在上下舔舐吮吸的唇舌、抚摸着我皮肤的双手手指、甜蜜得发热的吐息,都像是精密的仪器一样源源不断地为我注入刺激神经的快感,一刻不停的专心侍奉让我感觉像是泡在了温暖的热水中一样,就连身体也要融化在其中,让我忍不住在那轻飘飘的感觉中伸出双手抚摸着那两个拼命在侍奉我的脑袋。 「啊……迪蒙博士,看起来好舒服的样子……」「这一点还真是没有想到啊……但是这样的感觉也不讨厌……」无尽的快乐让我的视线都已经渐渐模糊,我只感觉自己在被丽兹和闪灵注视着,手和嘴唇持续不停的动作使得我的射精感呈指数级暴涨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丽兹将我的肉棒用舌头缠绕了起来,啊呜一下吃进了嘴里,深深地吞了进去,然后上下摇晃着脑袋,在嘴巴里搅动着舌头,自上而下地涂满唾液,用整幅口腔竭力来服侍我;闪灵也趁势凑过脸,主动地吻上了我的嘴唇,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一齐共舞着,用丰硕的胸部紧贴着我的胸口,让我感受着她的温暖。 在这样的快感中,我的身体忍不住猛烈地颤动了两下,下身重重地开始收紧,那浓厚的冲动终于将要到达临界点。 微微地睁开眼,黑白恶魔都在用期盼的眼神望着我,像是催促着我尽快射精。 「唔,喔嗯……!」那对期许的眼神给予了我所剩无几的克制最后一击,想要忍耐的冲动被这心理战所摧垮。 跳动的阴茎挣脱了丽兹的唇舌,然后伴随着一阵剧烈的脉动,用力地将精液喷射了出来。 没有射到丽兹嘴里的白浊液洒在了她洁白的脸和金色的头发上,溅到了闪灵丰腴的大腿间,黏黏糊糊地连成一片小小的池沼。 「嗯,嗯哦……」「啊……射出来了呢」屋内的气氛因为精液那黏稠的湿润与浓烈的气味而变得愈发淫荡起来。 像是不希望浪费一样,闪灵用指尖挑起自己双腿间的白浊,一点点地塞入口中品尝着;而丽兹也十分熟练地舔着被射到自己脸上的精种,然后活动着咽喉将其吞入腹中。 最后,这对萨卡兹美人一齐俯到我的股间,伸出两条鲜红的舌头,在柔和的目光中为那根还保持着坚硬的性器做着清扫,直到将最后那一点一滴的精子都完全吸进嘴里为止。 「真是,辛苦你们了」互相拥抱着她们,我将脸凑近,在黑白恶魔的侧颜上各印下一个轻吻,「不过……还没有完哟,能与我一起做到最后吗?」「……嗯……」丽兹轻轻舔了一下嘴唇,小小地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迪蒙博士这么温柔的男人的理由呢……」闪灵也向我微微地笑了一下:「如果这是您的请求,那我也会全力以赴的……」这话语的意味不是结束,甚至不是结束的开始,而只是——开始的结束。 在金色与蓝色光辉的闪耀中,闪灵牵住了丽兹那有些虚弱的身体,就这么让她枕着平躺在了床上,而我温柔地抱着那病弱的娇躯。 手指轻轻地放到双腿之间,汩汩流出的蜜液已经将诱人的三角地带浸成一片潮湿,让本来十分淡然的丽兹也兴奋得脸色通红:「我……这样就湿了……是不是很下流……」「不要再那么想。 你很美丽,这就足够了」在闪灵轻轻地抚摸着丽兹脑袋的同时,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低语着,然后用双手缓缓抚摸起来,感受着那具柔软的身体,让她渐渐地变得敏感起来;黑恶魔也顺着我的步调,凑上了脸亲吻着那白皙的脖颈,令白恶魔因为情欲的关系而浑身染上甜美的淡淡红润,在不断的爱抚中发出娇艳的喘息,将湿暖的热气喷吐到我的脸上。 那热量让我再也忍耐不住,直起身子便紧握着自己的性器,在丽兹的双腿内侧不断地磨蹭着——尽管她的身体看上去是那么的柔弱,但就在我们三人的头顶,金色与蓝色的光芒若隐若现地笼罩着我们的身体,最大程度地减轻着被庇护者的所有痛苦。 那份终于遇到自己愿意献身的男性的快乐和情欲,终于让白恶魔用火烧一般的灼热温度向我开口:「已经……可以了,迪蒙博士……请您收下这样的我……」在已经得到这允许的情况下,等待许久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住了丽兹的腰肢,然后将已经按耐不住的肉棒对准了那蜜水泛滥的淫穴,以正常位缓缓地插入了进去。 「啊嗯……啊啊啊啊……!」「没事的,没事的……」那娇嫩的身体被插入的力量撞得轻轻一抖,闪灵则轻轻地侧卧着拥抱着丽兹,用自己的温暖帮助她缓解被男性的阴茎侵入的痛苦。 而我的进入则意外的顺利,十分轻松地便突入了最深处的温热源泉。 丽兹的花径既狭窄又十分结实,厚厚的肉壁生着许多纵横交错的褶皱,在插入后十分顺从地包裹了上来,与我的下身紧密贴合在了一起,像是早已准备好迎接我一般从内部契合着肉棒收缩放松着,在缓慢的前进中给予我出人意料的快感。 虽然看起来因为生理与心理上的原因,丽兹正忍受着痛苦,不过在闪灵浅斟低唱般的安慰和爱抚下,她对我的深入并没有抵抗,只是在性器到达身体最深处、完全融为一体的时候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哈……哈啊……哈啊……」一阵一阵不断收缩的褶皱与不断涌出的爱液让我也不想要再忍耐下去。 待到丽兹的呼吸因为闪灵的安抚而稍微平缓下来之后,以尽量不去造成疼痛的力度,我缓缓地开始了肉棒的抽送。 先是抽出一半,然后轻轻地推进去,反复地重复着十分舒缓的活塞运动,同时还带上了小幅度的左右摇摆,将那黏稠的爱液从蜜穴中带出来,落在结合处的肢体间,让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气味。 在抽插的时候,我也不忘拥抱着与我一同爱抚着白恶魔的黑恶魔,伸出一只手拥抱着她的小蛮腰,抚摸着她的身体,另一手探入股间,不断地用手指上下抚弄着那同样湿润的小穴,探入一翕一合的花径中,为这场合奏再添上一重声部。 「嗯,啊……好,好温柔的动作……」「唔,呼……呼……」属于女性的羞赧与身为医者的矜持都在慢慢升高的体温中缓缓溶解。 白恶魔与黑恶魔原本只是被动地承受着我柔和的抽插与爱抚,但是伴随着对身体的刺激慢慢的适应,我也在不知不觉中让加快了步伐,让身体的动作更加激烈。 跨部不断地撞击着丽兹饱满的臀部,在她紧致而光滑的蜜穴中抽插着,催动被刺激着敏感点的白恶魔开始配合起我的动作晃动着身体,追寻着专属于她的快感;而一直亲吻着丽兹身体的闪灵的秘部被我的手指刺激得响起了激烈的水声,骨白色的肌肤因为情热而略显粉红,溢着滴滴点点的汗水,伴随着身体的摇摆前后摇晃的巨乳也显得异常淫荡。 「迪蒙博士……啊……好舒服……!」「唔,啊啊,真是激烈……」在黑白恶魔此起彼伏的娇声中,我也忍不住弯下了身体,像是要将她们一起占有似的一齐抱了起来,抚摸着她们的身体,亲吻着她们的唇舌,让三人伸出的舌头不断地架起牵绊的桥梁,互相吮吸着彼此的唾液。 丽兹的阴道在不断地抽插中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肉棒,又柔软又狭长的淫穴不断地用沟壑纵横的褶皱挤压着龟头,像是要将其狠狠地吃下去一般,宛如深陷泥沼的质感却令我生出无上的成就感,忍不住更加痛快地一次次压下身体将性器插入白恶魔的体内;而被手指所安慰的闪灵也不断地从体内喷洒出爱液,在情欲的恍惚中伸手抱住了我的身体,时不时地主动向我献上轻吻与喘息的低语。 像是已经预感到了快乐的高峰即将到来似的,不断交合着、爱抚着、亲吻着、喘息着,三人之间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不受控制。 我下身的每一次插入都会直捣丽兹的子宫入口,每一次手指的突刺都会带出闪灵的一大片蜜水;闪灵的每一次亲吻都会在丽兹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吻痕;丽兹的每一声像是哀鸣又像是欢快的媚叫都会让我们更兴奋一分。 屋内淫乱的奏乐是三人的激烈声响,在那声音中我们互相伸手抱住了彼此,从上到下,全身都融为一体。 「丽兹,闪灵……!」「嗯,嗯……没关系……请不要忍耐,尽情地使用我们的身体吧……」「嗯,嗯……迪蒙博士,我会全部都接下来的,所以,所以……您请……!」「哦唔……射了……!」三人因为快感而叫喊着的同时,那根用力插入蜜洞中的肉棒不受控制地脉动起来,身体里的一阵热流让我在丽兹的体内爆发了,将精液从马眼处狂乱地喷射到她的阴道中;丽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大滩爱液从她的身体中狂涌而下,与浓稠的阳精互相调和着;而被手指所爱抚的闪灵也抵达了高潮,粘稠的蜜水不断汩汩地喷洒出来,将我爱抚的手指染上一片黏稠。 射精和高潮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三人的身体都感到一阵脱力般的酥软,我们才慢慢放开了彼此,互相依靠着瘫软在了床榻上,展现着彼此最返璞归真的姿态。 像是要把我的精子全部榨干一样,丽兹和闪灵的肉穴还在不断地收缩着,呼吸也依旧灼热得似乎能将人烫伤。 三名被称为恶魔的人就这么紧紧相拥,甚至连身体都也互相贴合着,试图感受互相之间被浴火所焚烧过的每一寸肌肤。 「好……舒服,原来做爱,可以这么舒服……」「真,真是……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都会沉沦其中了呢……」柔软的床榻上,灰色的床单沾满了精液与爱液的气息,激烈的动作也让整洁的布料变得凌乱不堪。 被深切地爱过的黑白恶魔正粗重地喘息着,向我展现着萨卡兹美人娇艳的媚态,在透过窗户的日光下像是一对美丽的花朵那般光彩照人。 一切还没有结束。 屋内循环系统放出的清新空气洗不掉屋内那浓烈的体液气息,躺在床上的黑白恶魔一丝不挂的身体被照进房间里的自然光与头顶金色和蓝色的法术光芒照耀着,将对比鲜明的骨白色与奶白色肌肤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们……继续吧」不声不响间,慢慢恢复着体力的三人达成了奇妙的默契。 仿佛渴求着彼此的抚慰,闪灵安顿着因为性高潮而几近脱力的丽兹,让后者平躺在床榻边,自己则以69的姿势倒趴到了她的身上,拥抱着对方的身体。 我则伸开左手从身后轻轻地拉着闪灵的那对白色的角,与她口舌相缠地湿吻着,另一手在丽兹那微微摇晃的胸部一阵爱抚,同时也感受着两人的手回抱着我的力度和温暖。 「接下来,就该是闪灵了呢」一边爱抚她散发着惊人热量的身体,我一边在她耳边说道,「会连着丽兹的份,让你一起舒服的」「嗯……请您收下……我这充满罪恶的身体……」尽管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并没有对插入感到着急,而是尽情欣赏着丽兹抬起头伸出小舌舔舐着闪灵私处的美景。 一心想着要献身于我的黑恶魔因此而感到了慌乱,不忍心让那份尽心竭力得不到自己的回报,于是俯下了身子将脑袋埋入她的双腿间,低下头去伸出了舌头爱抚着白恶魔那满带着体液的潮湿淫穴。 像是要火上浇油一样,我也从身后轻轻抚摸着闪灵柔软的脸颊,用着羽毛瘙痒似的手法,慢慢让手指抚过下巴、肩膀、锁骨,最后缓缓捏住了那对弹性十足的巨乳,细腻地揉捏起来,将本就因丽兹的爱抚而情欲四射的闪灵弄得身体一阵颤抖。 「唔,啊,啊啊……」「闪灵……发出了,好不得了的声音啊……」在两人的共同爱抚下,逐渐敏感起来的闪灵也忘却了自己的那份矜持,卸下面对残酷世界的那道防线,用迷离的眼神向我们展现着她在近乎禁欲的巡回流浪中所压抑的那份渴求着抚慰的心灵,忍不住主动地呻吟起来,扭动着自己变得通红的美艳身躯向自己献身的男性求欢,被丽兹的舌头爱抚的私处也在一次次的舔弄中溢出丰厚的爱液。 若是按照经验来说,看上去沉着冷静的闪灵那末经开发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了这样激烈的爱抚。 于是,她像是放弃了一般,轻声地向着我恳求着:「已经……可以了吧,迪蒙博士……请您插进来……」「真是的……」作为对那份坦诚的褒赏,我从身后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嘴唇,「你看起来完全凌乱了嘛,闪灵。 那么,我要进来了」一边耳语着,一边轻轻用双手抱住了她的腰部,在爱抚中缓解着她内心的紧张,我用后入的姿势缓缓将下身插入了那潮湿的阴道里,在闪灵身体不断地颤抖中,突破了那狭窄的入口,十分轻易地借着那份湿滑,像是被洞口吸引似的刺入到了最深处。 她的秘境温度稍微低了一些,却显得十分的宽敞,稍稍松弛的感觉让人少了几分紧致,却多了几分被柔软的质感包裹的舒适。 「呼,呼呼……」闪灵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就连蜜洞也不断地收紧。 半固体的汁液被不断膨胀的阴茎所挤压出来,伴随着象征着女性纯洁的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一滴滴地滴落,被躺在身下瞪大了眼睛欣赏着我们结合处的丽兹小口小口地舔进了嘴里。 「第一次……献给了迪蒙博士呢……」回头看着我们结合的部位,闪灵那张一直都十分淡然的脸上泛起了浅浅的红色,丝毫不见被破处的痛苦,反倒洋溢着充分的满足感,「亲吻、爱抚、侍奉、性交……所有的东西,都融入了那道光明……」她露出浅浅的笑意,而我一边抚摸着她的腰部,一边郑重地向她承诺着:「放心吧,我会对你,对丽兹……都负起责任的」「不……请不要这么做」不知道为什么,闪灵有些苦涩地摇了摇头,平静的浅笑却那样的让人感到不安,「我不能成为您的束缚,因为……」「不准说那样的话,哪怕你不是认真的」还没有等她说完,我便坚定地否决了她的话语,「我只是想,好好珍惜我想要珍惜的人」近乎固执的反驳让闪灵不再言语,而丽兹则用轻柔的声音,替她向我做出了回答:「……迪蒙博士,真是温柔的人啊」伴随着丽兹的话语,闪灵却发出了一阵压抑却畅快的呻吟。 低头望去,才发现白恶魔正伸出了手指,轻轻揉捏着黑恶魔的那颗盛开的小红豆。 带着想要更进一步品尝闪灵的想法,我也开始轻轻地摇起了身体,缓慢地冲击着不断开合的小穴,将满溢而出的液体挤了出来,与空气混合在一起发出下流的水声。 「嗯,嗯啊……嗯……丽兹,迪蒙博士……!」身体的两处敏感同时被刺激的感觉让闪灵完全忍耐不住娇艳的呻吟,清澈的唾液也忍不住从嘴角滴下,挂成一道道银亮的细丝,同时也不停地喷洒出润滑剂般的黏稠蜜水,让结合处充斥着浑浊的水珠。 丽兹则努力地舔着她的秘部,尽数将那快乐的证明全部吞下——而每一次的舔弄外阴的动作都会引起蜜穴剧烈的收缩,紧紧地紧箍着我的男根,让在闪灵的身后不断抽插的我,发出代表着赞叹的声音:「哦……好爽……!」就像是配合着那份期许,一阵湿湿滑滑的触感从我的阴囊处传来。 低头向自己的胯下望去,才发现白恶魔正伸出鲜红的小舌,自下而上地在黑恶魔的大腿间舔舐着我摇晃的蛋袋,希望能带给我多那么几分快感。 为了让这份快慰变得更加悠长,我享受地合上了眼睛,减慢了抽插的速度,转而以缓慢的速度用肉棒磨蹭着闪灵阴道内的每一寸媚肉,剐蹭着每一处的褶皱,让她敏感的身体享受着像是温水般并不激烈却绵延不绝的性快感。 「嗯嗯……啊……!」丽兹那突如其来的娇媚声却让我心中一惊。 忍不住睁开了眼,才发现舒缓下来的刺激让闪灵得以抽出了余闲,慢慢地展开手指插向了丽兹那还泛着我内射后残精的淫穴,细细地像阴茎那样抽送起来。 那副柔弱的身体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不断微弱地扭动摇晃,享受着这叫人愉悦的爱抚。 伴随着那娇媚声一齐溢出的,还有白恶魔那粘稠的淫水,像是小小的水柱那样从阴道中喷溅出来,洒在了床榻的被单上,染湿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嗯……啊啊……闪灵,好厉害,身体都要融化了……」「可不能让你就这么欺负她啊」半开玩笑地说着,我拍了拍黑恶魔翘挺的臀部,留下一个淡淡的手印后,趁着她还在爱抚着白恶魔的瞬间一下子开始向腰腹注入十足的力度,在她高声的娇呼中抽插着,带起一片跌宕起伏的水声;然而似乎执着于为丽兹也带去同样刺激的快感,闪灵睁大了眼睛,在身体强烈的颤抖中强忍着小穴被不断冲击的快感,用力地在抽插的间隙中用手指和唇舌继续爱抚着丽兹,让同样激烈的水声也从那一头的结合处传来。 「哈,嗯……啊啊,迪蒙博士……继续、这样,更多的向着我的身体里,刺进去,啊哦……!」「嗯,嗯咕,闪灵……这么的用力,会受不了的……」舒爽的快感慢慢变为身体最深层次的感受,我只感觉闪灵的蜜穴像是为我的肉棒造就了一副牢固又柔软至极的墙壁,化为适合抽插的形状,使得激烈的活塞运动变得更加顺畅;而她的蜜穴也喷涌出大量的爱液,将正在努力伸出舌头舔舐着蛋袋和阴蒂的丽兹喷得满脸浑浊。 然而无论是黑恶魔还是白恶魔,都已经对其他的一切毫不在意,只是互相地配合着我的动作用唇舌在对方的蜜穴处舔着、捋着。 即将到来的高潮也催促着我,脑颅内强雷的快感让人无法忍耐,我从身后抱住了闪灵的柳腰,开始了最后的剧烈抽插。 三个人都尽心竭力地取悦着彼此,身体互相接触的闷响和清澈的水声混作一团,为房间内一层层拉扯上秽乱的帷帐。 「啊……那根东西在抖动着,迪蒙博士……你的,精液,我想要,要……嗯啊啊……!」「啊啊……啊嗯,这样的感觉,好热,要受不了了……」「唔,唔哦——!」刹那间,三人的情欲在强烈的互相渴求中攀登到最高的峰顶。 因为不断地爱抚而层层积蓄着快感的白恶魔身体一震,发出了低沉的悲鸣,像是在诉说着与深深信赖依恋的两人交合的这极致的快乐;而我顺势将阴茎插入到那阴道的最深处,紧紧地抵在了柔软的子宫口,黑恶魔也借此增加了身体的压力,肉壁抽动着将我的下身紧紧地包裹了起来,小穴高高地挺起,让我忍不住将滚热的精液喷涌而出,用力地撒入她的阴道里。 「唔,呼,呼呼……」射精后麻痹般的快感让我几乎没办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只能在一片白茫茫的空虚中慢慢从闪灵的身体中抽出已经被黏稠所淹没的性器;被红色与白色所渲染的花蜜将闪灵的结合处染上了淫糜的色彩,从阴道中不断涌出来,让她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同样迎来了高潮的丽兹则抬起脑袋,舔着闪灵的蜜洞中满溢而出的浊液,将其尽数喝下,彷如品尝着爱人亲手酿造的美酒。 抬头望向天花板,那隐隐交相辉映的金色与蓝色的光彩已经渐渐消失了。 身心俱疲的三人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在互相缠绵的温存中品味着绝顶后余留的舒畅与疲倦,感受着彼此之间的暖意与心跳,为这一场欢快的三重奏画下了暂时的句点。 时间已经是夜晚了。 稍微花了些时间,我们重新换好了衣服,整理好了床铺。 由于丽兹的身体还十分病弱,因此我向食堂呼叫了三人份的送餐服务。 用过简单的晚饭,稍微洗漱之后,屋内的灯光就被熄火,闪灵和丽兹一左一右地与我在床边静静地并肩而卧,让我忍不住伸出双手将她们一把抱住,温存着彼此的同时,一齐透过窗户望着清凉的夜空。 「谢谢您……迪蒙博士……」丽兹淡淡地笑了,「总觉得……很奇怪呢。 这样的事情,以前想都没想过的……像这样在安静房间的床上,和喜欢的男人一起……真的,那个时候,明明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如果能让你感到温暖,能让你那颗冻住的心灵融化开来……那就已经足够了」在短时间的沉默里,我感受着她那副无可替代的体温,轻轻地为她梳理着额前金色的秀发,如水般顺滑的秀发流过手指之间,令人十分惬意。 不知不觉间,我的右手边便只剩下了沉稳的呼吸声,白恶魔安然地入眠了。 「……这份寂静,让我想到了身在故乡的岁月」看着沉睡的丽兹,闪灵有些感慨地向我呢喃着,「我的心情很久没这样平静过了,甚至连您的心跳,我也听得见」「故乡……」这个短短的单词,让我也忍不住回想起了在卡兹戴尔的峥嵘岁月。 许久,我才深深地叹了口气,向着闪灵问道,「你将来……准备怎么做?闪灵」「您与我,都已不再是被人群抛弃之人。 所以,请允许我和罗德岛的大家结伴而行……」黑恶魔向矜重地宣告着,「是的,不仅要作为医者,更是作为大家的守护者而生存下去,长久以来,我一直将此作为目标。 今后,我将追随您的光芒,守护像丽兹这样的人,守护罗德岛这艘末世的方舟。 迪蒙博士,聆听吧……请您,见证我的誓言」我点了点头,闪灵便没有再说下去。 在月光散落的柔和光芒中,我们相拥着进入了宁静的梦乡。【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6)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明日方舟-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6)与狐谋色(芙兰卡)2020年12月12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18563龙门的硝烟散尽,整合运动的暴乱在近卫局与罗德岛的联合绞杀下随风而逝。 在战争带来的苦难结束后,人们的生活自然也回归了暂时的日常。 当然,罗德岛也不例外。 而这件事情的起因,带着异常香艳的气息。 即便还需要处理浩如烟海的文书工作,我也会抽出相当的时间参与前线干员们的战斗训练,防止自己的作战技巧有所生疏。 而在这一日的训练终于告一段落之后,陪伴着我一同练习剑术的芙兰卡在离开训练场时,一边轻佻地将手放在了我的心口,一边用柔媚的声音向我发出了约会的邀请。 「明天就是周末……要来陪我约会吗?好久没有一起好好玩玩了呢」而还没等我想好怎么答复她,一齐从训练场走出来得雷蛇便惊叫了起来:「你,你又想干什么啊,芙兰卡!」「只是邀请迪蒙博士去约会而已哦?总是怀疑我要做奇怪的事情,很让人受伤的哟,优等生?」无视了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雷蛇,芙兰卡又慢慢地转向了我,一边轻轻地用柔软的小手环住了我的腰部,时不时还用那狐狸尾巴扫一扫我的大腿,一边凑到了我的耳边,用魅惑的声音低语着:「如何?要来吗?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哈,哈哈……真是」我耸了耸肩膀,然后用力地向她点了点头,「你这不是没给我选择的余地嘛。 那么,就明天下午吧」「啊啊,迪蒙博士还真是自由奔放的人呢,真不错」芙兰卡十分愉悦地娇笑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踮起脚尖,在我的侧脸上印下一个吻,「那么,明天见咯?」说罢,她便踏着清风般快活的步伐离开了,只留给我一个扭动着窈窕腰肢的优雅背影,让我忍俊不禁——而至于一旁的雷蛇,小脸已经涨得比香肠还要红了。 第二天。 在上午将余留的一些工作处理完成,吃过午饭后稍作收拾,换上了一身轻便的休闲装我便乘车前往龙门市中心赴与芙兰卡的约会去了。 对彼此的习惯已经相当了解的我们十分的默契,几乎同时在约定的时间到达了碰面地点。 「下午好呀,迪蒙博士,不错的一天哟?」清凉的微风扑在我的脸上,让这个午后显得格外爽快。 阳光微微偏西,将龙门的楼宇和街道都笼罩在光的罗网中,也照着向我走来的芙兰卡。 沃尔珀族的美人轻抚着褐色的秀发,脑袋上的那对尖耳朵一动一动地摇晃着。 一对细细的羽玉眉下,明亮的金色双眼正向我暗送秋波;柔软的小鼻子下,抹上了淡淡口红的嘴唇微微抿了抿,然后向我绽放出热情的笑容。 那俏丽的心形脸颊本已经足够吸引人,但就仿佛是嫉妒这一切似的,她的身材还要来炫耀一下:不在战斗状态的她取下了腰间的剑鞘与衣装间的扣带,因此灰色的连衣裙装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疑,腰部微微宽松一些,却又被短裙下饱满的臀部所收束,给人一种颇饱满成熟的感觉。 绵密的长腿被一长一短两条丝袜所包裹,左边的大腿在半透明黑丝的包裹下隐隐约约地显现着肉色的光芒,右边的丝袜却堪堪刚过膝盖,让丰腴的腿肉伴随着她的步伐微微地摇晃着,丰腴却又不显得肥胖——毫无疑问,随身带着一个小小女式包的芙兰卡是个妩媚动人的大美人。 「哼哼……今天遇到你这个美女之后才能叫不错。 就按照昨天晚上说好的,去购物中心逛逛吧?」沃尔珀美人眨了眨美眸,向我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然后轻轻地上前挽住了我的手,用尾巴扫了扫我的身后。 午后的温暖阳光照在并肩而行的我们身上,让身边这个明艳照人的性感美女显得更加显眼,惹得人行道上不少还没来得及欣赏的男性路人回头看上一眼,然后向我投来羡慕妒忌的视线。 「你看」我轻松地用视线瞥了下从我们身边路过、忍不住向这边看了一眼的中年男人,向芙兰卡说道,「你的回头率可是接近百分之一百,让我都感到吃醋了呢。 所以,可不要跟别的男人跑了哦?」「呵呵,迪蒙博士出乎意料地很敢说话呢,有胆量哦」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那一番赞美的话语却让芙兰卡感到一阵骄傲和自在,走路的时候也像是要吸引我的视线般地扭动起丰润的腰肢,款款走出几分模特的优雅气质来。 而当我们一起走进购物中心,在各个楼层的走道上漫步时,四面八方的闪亮灯光马上就捕捉到了这个沃尔珀美人美艳的风韵。 凡是经过她身边的男性,都会情不自禁地转过身,怀着或是好奇,或是热烈的视线,看上一眼挽着我手臂的这个美女。 即使只是走在路上芙兰卡都这么引人瞩目,那如果等下进了商店或者餐厅,恐怕购物吃饭的人们都不会再干正事,视线都得集中到自己身边的这个性感美人身上了,我忍不住这么想着。 「就现在这里看看吧?」不知道漫无目的地逛了多久,芙兰卡终于停下了脚步。 而当我抬眼望去,发现是一家著名的连锁女性内衣店的时候,表情顿时便复杂了起来。 「喂,这里……」「哼哼,迪蒙博士,帮我选一下内衣怎么样?啊,当然不会给你看试穿的哦?要给你留一个惊喜嘛」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半强硬地拉着我走进了商店。 现代化的装潢映衬着一排排展列的女性用内衣,让感到一阵眼花缭乱的我甚至不太确定要将眼睛放在哪里。 毫无疑问,走进这里的男性被以近乎摸腚流氓的扎眼视线盯着,让故作轻松却感到一阵心跳加速的我也只能无奈地咽了口唾沫,耸了耸肩。 「啊呀,迪蒙博士,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拘谨?」芙兰卡牵着我的手,在那一排排的陈列架边浏览着,还时不时用尾巴扫一下我的腿部或者手臂——很显然,这个在我耳边魅惑低语的狐狸女是在刻意捉弄我,「我还以为这种地方你肯定已经习惯了呢,以前不也跟我一起来过吗?再这个之上的那个,我们不也做了许多么?」「……再怎么说这也不像是男性能轻松进来的地方吧,这个和那个也是两回事啊」我有些自嘲般地笑了笑。 话虽如此,对我而言更重要的原因是,看着店内十分性感的内衣时,我会忍不住想象身旁这个性感的沃尔珀美人穿上时的样子,若是因为如此让自己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失态,那可就有些太不值得了。 「……啊啦,不说话呢。 难道说,在想象吗?」「你觉得可能不去想吗?」内心已经隐隐有了几分被戏耍的不满,我瞪了芙兰卡一眼,却迎上了她风情万种的火热视线:「不用去想象哦?帮我选完之后,今晚就让你好好欣赏,怎么样?」在我的耳边留下嘴唇轻咬的温热质感,沃尔珀美人盈盈一笑,让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我轻轻地咳了一下,有些强硬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咳,总之就快点选定吧。 我会尽量……嗯,选一套十分适合你的」「那么,就拜托你咯」虽然表现得相当主动,但是想必让男性选内衣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吧,芙兰卡白净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了一阵浅红,「不用那么认真,选最喜欢的就可以哟?」尽管话语中相当随意,但是也不能那么随便呢。 这么一个成熟性感的沃尔珀美人,应该要更加成熟一些的射击,而如果随手选小黄鸡内裤什么的,果然还是很失礼吧——这么想的同时,我低眼看向最近的陈列架,却有些惊讶地发现,眼前的这一条带着系绳的黑色丁字裤布料实在是少得有些可怜,几乎只是靠着小小的三角形包裹着股间,甚至感觉隐约能将其看穿。 然而即便心中努力想着「怎么看也暴露太多了吧」,脑子深处的小恶魔却不断地跳动着,在我的眼前勾勒出那个美艳的狐狸女穿上这一套内衣的同时,煽动着我赶紧决定就是这一套。 「啊,等等,迪蒙博士」那几乎瞪直了视线的样子自然逃不过芙兰卡的眼睛,她坏坏地笑着,捏了一下我的手臂,「你是不是,在想我的屁股很大呢?」「啊。 这种事情感觉在这里做不太合适吧?」倒不如说,那圆润挺拔的臀部也非常棒——虽然这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就是了。 不知不觉间,我拿下了与那条丁字裤配套的黑色蕾丝边胸罩,在恍惚中向着离我稍微有些距离的芙兰卡做着比较。 在这个时候我才忍不住在心中感慨着,她的胸围也确实非常傲人,全身上下的身材比例实在是好到爆炸……「……迪蒙博士?」就在这个时候,沃尔珀美人用带着几分生气的话语打断了我沉浸在美好中的幻想,「您到底在做些什么呢?眼睛都已经变得色眯眯了哦?」「啊……抱歉,看得有些出神了」稍微回过神的我赶紧道了歉,在慌乱中想要把拿在手上的胸罩放回展示架。 然而身旁的美女却缓缓地按住了我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哼哼……既然你看得这么入迷,那就这一套吧?」我的心口飞快地鼓动着,呼吸也因为那让脑子发热的幻想而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就在我有些凝滞的视线中,芙兰卡提着那一套十分性感的内衣,从我手中接过银行卡,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了收银台,在结账后又兴冲冲地跑向了更衣室,看起来相当钟意我选择的那一套内衣。 ……所以,自己应该还是为她选到了适合的款式吧。 不知不觉中,我们便在购物中心度过了一个下午。 芙兰卡似乎对购物并不是特别上心,女孩子常去的服装店、挎包店和首饰店都只是走马观花地浏览一下便匆匆结束。 我们就这么乘着清凉的风和温暖的日光,像是一对早已习惯彼此的情侣那样,在重新恢复繁荣的龙门街道上漫步着,仿佛在混乱的时代中能有这么安宁的时光便已然足够。 夕阳西斜,并没有去买多少东西、闲适地并肩走了一下午的我们选择了一家并不高档的西餐厅吃饭。 一起在餐桌边坐下后各自点单,菜品很快便上齐了:煎牛排,西蓝花,奶油蘑菇汤。 走了一下午的我们自然不会多么客气,很快将汤、蔬菜和主食一扫而空。 而最后上来的,自然是甜品。 几块巧克力口味的小蛋糕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让本已半饱的我食指大动——然而还没等我伸出叉子,芙兰卡便像是早就图谋好了一样,一手撑着泛起红晕的白皙脸颊,另一手叉起了其中一块小蛋糕,强硬地撬开我的嘴唇,塞进了嘴里。 「唔,唔拉唔……」脸已经要鼓起来的我想要说些什么,耳边却只有一阵含混不清的杂音。 而眼前的这个狐狸女脸上一边带着欣赏般的坏笑,一边向我提问着:「呐,迪蒙博士,让我给你喂食,是不是很有意思呢?」明明她平时都是这个样子,但是此时此刻自己却不知道为何,紧张感油然而生。 努力地在咀嚼后将小蛋糕吞了下去,我大幅度地上下点了点头:「呼,是很有意思,不过……哦唔……」「啊呀,很有趣吗?就这么想要我喂你吃吗?」在说着的同时,芙兰卡又叉起了另一块小蛋糕,「那么,请好好张开嘴,绝对不要撇开脸,接下来我会在三秒钟内把这盘蛋糕全部塞进你的嘴里……呵呵,开玩笑的啦,只有一块哦?」然而她那张倩丽的脸颊却慢慢地接近了我。 一头褐色秀发清香的味道和蛋糕的香气一起飘到我的鼻子旁边,让我内心跳动的速度慢慢变得剧烈。 而伴随着她让我张开嘴的那一声「啊」,轻微的吐息夹带着甜丝丝的清凉感和几分妖艳的妩媚朝我扑面而来。 紧跟着芙兰卡逐渐将蛋糕放到我嘴边的动作,映入眼帘的则是她那双纤细漂亮的手。 像是珍珠白玉般的手指几乎完全看不出用剑的痕迹,就这么轻轻地放在了我的脸上,仿佛像寻求着与我的热吻,让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种将她抱入怀中的冲动。 只是已经近在咫尺的巧克力蛋糕让我不得不将嘴巴大大地张开,让眼前着魅惑人心的狐狸女将蛋糕塞进了我的嘴里。 「嗯,好了哦?」一方面,芙兰卡像是在宣誓她对我的占有一般,毫无动摇地喂食着我;而另一方面,她那份风情万种的成熟模样却让我的内心完全无法抗拒,就这么在她手指对我的脸颊与胡须的抚摸中直接将小蛋糕这么吃了下去——似乎比平时吃的甜点还要甜上了不少呢。 「怎么样?好吃吗?」「是,是的,确实是这样啊」看着沃尔珀美人轻松的样子,我忍不住无奈地向她笑了笑,「就是现在,我有种自己马上要被杀了的预感呢……」「诶?啊……」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环顾了一下四周的芙兰卡同样感觉到背后一凉。 原来,大半个餐厅的顾客正以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们。 除去有些捂住随行孩子眼睛的家长之外,近乎所有的男性顾客似乎都在都在用艳羡的视线盯着我,仿佛在怒吼着:你这个混蛋,放开那只妖艳的母狐狸,让我来啊!最后,还是看不下去了的经理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息:「咳咳,那个,真是让人感到嫉妒……啊不不不,各位顾客,今天是本店开业的月度纪念日,所以晚餐全体顾客都能享受九折优惠!仅限今晚!仅限今晚!」「啊,啊。 真遗憾,忘了这里有不少碍事的人呢」待到全场像是长颈鹿一般竭力伸长了脖子,甚至嘴角都还挂着些涎水的看客们终于重新低下头重新开始埋头进餐后,芙兰卡有些索然无味地用我所能听到的最小声音,自言自语着。 似乎是因为尴尬的气氛,她的双颊满是粉红色,动作也意外地害羞着扭捏了起来,拘谨了不少。 而一度成为风暴中心的我在周围的男人时不时投来的一阵阵恶寒的视线中,也只能无言地将剩下的食物吃干净,在出门结账还不忘给强行保持着微笑的经理手中塞多了两张百元龙门币的钞票,然后逃似地被芙兰卡挽着手臂走出了餐厅。 日光的金色余晖逐渐消失在了建筑物丛林中,夜晚为龙门添上了一抹更为绚丽的光彩。 无论是市中心的中央商务区,我们所处的副都心区还是贫民窟,从旧日的伤痛中恢复的都市亮起了象征繁华的霓虹灯,一点,两点,三点……数不清的光柱指向天空,就像是无数盏喷灯一样,将城市点亮成夜空下耀眼的明珠。 夜晚的凉风吹散了餐厅中让人面红耳热的温度,我们两人默默地牵着手,在大街小巷中散着步。 在路过路口在一家小小的旅行社门口时,看着已经熄灯的店铺,芙兰卡拿起了门口那张写满出游旅程的广告单,静静地在夜灯看了很久。 「想去吗?如果能请一个长假的话,应该可以去一个中短期的旅行……」她一直希望到这片大地的各处去看看吧。 只是说出这番话语的我也明白,在这个动荡的时代,那完全是难以实现的奢求罢了。 「嗯……不必了。 工作、战斗、训练,时间已经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了呢。 或许,这就是生活吧?」「芙兰卡……」看着轻轻地叹了口气的芙兰卡,我忍不住将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感染矿石病似乎并末影响芙兰卡本人的任何状态,她依旧保持着自己独有的步调,忙碌于繁忙的工作与作战,并不断在工作之间寻求着乐趣和刺激。 然而这是否又仅仅是因为她在经历了种种歧见的痛苦之后,用游戏人间的态度放逐自我,选择让内心伴随着世界一起腐朽凋零呢?「啊啊,迪蒙博士的表情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伤感呀?」在那带着几分调皮的话语中,我感受到了芙兰卡的手回握的力度。 在讶异中抬眼望去,那美丽的脸上向我绽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在璀璨的夜景中显得格外迷人,仿佛就在向我说,「现在,有你便足够了」。 「或许现在的生活不是处于自己当初的选择和期待。 但是啊,即便是这样,我也会全力在这样的生活里找到快乐,这样自己的人生才有意义呀。 像是今天的约会,就让我很开心哦?」说的没错啊,她可是芙兰卡,那个能将枯燥无味的剑术指导化作自己捉弄新进干员的游乐场,在众人的欢笑声中将自己绝大部分的对于执行战术的理解与经验都慷慨地传授出去的芙兰卡啊。 担心她会觉得眼下的生活毫无光彩什么的,不是我自己的杞人忧天吗?想到这里,内心升腾起的温暖让我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一下。 只是那份暖流很快便成了乱流——身边的狐狸女晃动着那毛茸茸的尾巴,磨蹭着我的大腿。 尽管隔着一层长裤,但是微微瘙痒的感觉却让我内心的火焰被点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芙兰卡又趁势轻轻地伸开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腰腹,用妩媚的眼神看向了我,让我忍不住张开臂膀准备将她揽入怀中。 然而沃尔珀美人却只是凑上前,浅浅地用深粉色的嘴唇啄了一下我的脸,然后拍了一下我在她身上游走的手,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大街上人很多……就不要再做让人尴尬的事情咯?」「这个嘛」尽管嘴上这么说,但芙兰卡的尾巴却十分不老实地伸了过来,那毛茸茸的质感不停地在我的大腿上股间处徘徊着,「由你说这话,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哦?」「发现你的弱点了——虽然老早之前就发现咯,嘻嘻」明白了她是在恶作剧的我只能无奈地笑了一下,用深深的呼吸将内心深处因为她的挑逗而开始燃烧的欲火强行压了下去。 我们重新牵上了手,在这片没有市中心那么豪华的商业街上继续散着步,只是芙兰卡的纤纤玉指总是不断地揉捏挠弄着我指间的软肉,像是在拨弄我心弦的琴手。 在沃尔珀美人不断的挑弄中强行维持着镇定,我的思绪却早已像是在最后一节课上等待着放学的孩子一样心猿意马,只能在心中感慨这女人实在是一只诱人的母狐狸。 突然间,芙兰卡轻轻地将朱唇凑到了我的耳边,轻轻地用无比妖媚的声音低语着:「哎呀,迪蒙博士的定力可真是太好了呢……但是太好了可是会让人感到无聊的哟?」那酥酥麻麻的声音就像是电击一样,让我的心脏猛烈地颤动起来。 拿出手机低下头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走过了九点半,是应该准备找寻夜晚安寝处所的时间了——然而在芙兰卡生理与语言的双重挑逗下,理智的外壳已然破碎的我完全不想回到罗德岛,转而学着这只母狐狸的那副样子靠在了她的尖尖耳廓边,轻轻地吹了一口热气:「那是因为我在思考今晚在哪里休息呀。 在我的印象中,这附近有一家旅馆的情侣套房十分有名呢,不知今夜可否能拥有和你共同体验一个晚上的荣幸呢?」突如其来的反击让芙兰卡有些不自在地歪了歪脑袋,原本镇定自若的脸颊上轻轻地飞上了一抹绯红。 在明月与城市灯光的照样下,她用如灼热如旭日般的眼神望着我,轻轻地翘起了嘴角:「那么,迪蒙博士,不知这有名的旅馆在哪里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就在这里哟?」慢慢地转过街角,映入眼前的是深夜依旧繁忙的道路边伫立的一栋高耸的建筑,金碧辉煌地照耀着已经将要进入夜生活时间的龙门。 五彩斑斓的灯光让我忍不住捏了捏芙兰卡那柔软的小手,看向了她的泛着秋波的双眼。 「那么,还等什么呀?赶紧出发吧?」沃尔珀美人愉悦地握紧了我的手,与我一同步入了那片金碧辉煌。 急匆匆地在前台定好了标准的双人房,像是躲避着背后追赶的什么东西一般快步走进电梯,啪啪地按着楼层与关门的按钮,待到门打开的那一刻,已经压抑了大半天的欲望让我们飞似地冲向下榻的房间。 刷过门卡打开了门,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整间屋子。 房间的大门侧是简单的浴室,远处宽敞的落地窗被严丝合缝的窗帘遮掩着,仿佛不愿让人看到屋内的景象;像是酒店标准配置的沙发摆在窗户前,旁边横着一方木色的书桌;而书桌对开的地方,就是今夜的主角,被工业化的洁白被单所笼罩的那张宽敞的床榻「唔,迪蒙博士……嗯……」——只是内心早已炽烈如火的我甚至不愿意再走这么一小段距离。 在用力地拍上木门,按下玄关边那「请勿打扰」的按钮后,连开灯的按钮都懒得去按,我就借着窗帘缝隙外的夜景那隐隐可见的月光和霓虹灯光,用力抱住了芙兰卡的纤腰将她按在了墙边,凑上了嘴唇使劲地亲吻着她。 看着性急的我,性感的沃尔珀美人却轻轻地露出了妩媚的微笑,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环绕上了我的脖子,主动将嘴唇与我重叠在了一起,任由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放肆地搅动着。 仅仅只是象征着开始的接吻,两人互相之间火热的吐息就将彼此的脸弄得痒痒的。 待到双唇终于分开,芙兰卡便像是求欢似的用尾巴扫着我的大腿,用脸颊蹭着我的面部,向我的脸、向我的脖颈献上一次又一次的亲吻。 「嗯……真不错,再来……」「呼,来几次都可以……唔……」她的身体带着淡淡的香水味,不知不觉中让我的眼前变得恍惚起来。 甚至比我的点头还要快,这美艳的狐狸女便将火热的红唇贴了上来,用尾巴不停地扫过我的下腹,那欲罢不能的样子就像是要将我吃掉似的。 涌上心头的狂喜让我在嘴唇相合的同时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开始在拥吻中急切而慎重地解开她那一身黑色衣衫的纽扣,撩起没不过膝盖的下身裙摆。 而随后映入我眼帘的,是今天让自己心跳加速的那一套黑色的内衣,带着蕾丝的黑色胸罩在朦胧的黑暗中像是笼罩的淡淡光芒——看来她在买下来之后就换上了呢。 「呼,呼呼……真是的」嘴唇再一次分开,芙兰卡巧笑着伸出手指,用那柔软戳了戳我的脸颊,「猴急」虽然她的嘴上这么说,但在自下而上仰视我的那金色的瞳孔中,我察觉到了与我相同的、火热的情欲。 于是,我轻轻地抓住了她的尾巴,嘻嘻地向她笑着:「是你先开始的哦,好色的狐狸」顺着那毛茸茸的感觉一路向上,我将手伸到她裙摆下性感的丁字裤上,隔着那层少到可怜的布料轻轻地触摸了一下,芙兰卡便发出了羞人的娇声。 与此同时,我也不忘将眼前那性感的蕾丝内衣拉了上去,让那对饱满圆润的硕大双乳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毫无修饰的肌肤十分的洁白,因为兴奋而充血硬挺起来的乳头在如水的夜光下反射着诱人侵犯的光芒。 「那么,赶紧开始吧?别让我等不及哦?」看着一时之间竟因为那性感的身材而忘记了言语的我,芙兰卡扭动着身子,用尾巴在我的身上用力扫了扫,发出了小小的笑声。 随后,她抓起了我的手掌,抵在了自己饱满的胸部上。 这一举动无疑给我内心的已经开始燃烧的欲火浇了一把滚烫的热油,让我在咽了口唾沫之后,在眼前这狐狸女剧烈的心跳中,等我察觉的时候,自己用已经发痒的生长开始揉捏起那柔软度惊人的温暖巨乳了。 「呼,呼,芙兰卡,芙兰卡……」「哦,嗯……迪蒙博士,你的手,很舒服呢……」芙兰卡娇艳的呼吸声,还有手掌中那满溢的柔软,让我想要更多地拥有她柔软的一切,想要一直沉浸在其中。 在急促的呼吸声中用自己大大的手掌揉搓着那对乳房,挑逗着硬挺乳头的同时,我空出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股间,在将丁字裤拉扯下来之后,呈现在我眼前的,是那更加敏感的部位。 繁茂的草丛大范围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隐隐约约间呈现着被妩媚的海绵所挤出的蜜水与粉嫩的阴部。 「哎呀,这么快就想要耍流氓吗?」沃尔珀美人浪荡地笑了起来,在我面前肆意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屁股,摇晃着软乎乎的尾巴。 而像是要回应她似的,我用手指在她丁字裤的里侧稍微拨弄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将手抬到了她的眼前——在手指的缝隙间,沾满了黏糊糊的浓稠。 「我觉得,反而是你在色诱我哦?」淫液混杂着空气中这只母狐狸强力的体香味,让说着这话的我脑子里只剩下了对她的欲求。 向着芙兰卡的股间伸出手指,我用指尖顺着那淫穴的外部轮廓上下滑弄着,在中心的位置用力地压了下去。 「呀啊,色鬼——!讨厌……!」手指的爱抚让芙兰卡娇声尖叫了起来,却魅惑着我让压进去的指尖不断地向前推进着。 伴随着包裹着指尖的温暖不停地增加,潮湿的气息也变得更加深重起来。 尽管敏感的体质让这只好色母狐狸的淫穴中早就蜜水泛滥了,但我依旧没有停下指尖的刺激,反而在那份身体的温热中不断地加大手指搅动的动作,让她扭扭捏捏地摇晃着身体,口中不断发出色情的娇喘声。 「哦嗯……」将手指慢慢地抽出,芙兰卡带着恍惚的表情,动情地凝视着我,让我忍不住凑上前,再一次夺走了她的嘴唇。 在浅浅的唇吻中,沃尔珀美人眯着迷离的双眼,双手像蛇一样慢慢地放到了我的身上,熟练地剥下了我的长裤。 待到嘴唇分开,她旋即将视线挪到我的股间,用玩味的眼神目不转睛地望着那根早已做好了准备、一发冲天的性器。 意识到双方都已经将要忍不住了,我轻轻地抱起了芙兰卡的丰腴的双腿,将那美艳的身体拉向了自己,准备就这么占有她的时候——「让我饥渴难耐之后就准备趁虚而入,这可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哦?迪蒙博士」一边说着,妩媚的狐狸女一边用尾巴拍了拍我的身体,随后抢先一步按住了我的双肩,用身体的重量轻轻往前一压,我便被她推倒在了铺着毯子的地面上,「这一次,就让我在上面吧?」似乎这样也不错呢。 被芙兰卡跨坐在了身上的我轻轻地敲了敲嘴角,向她点了点头。 我和芙兰卡的关系有些不同寻常,或者说,与我和其他女干员们的关系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在罗德岛的生活绝不会像想象中那么如意,因此在战斗与工作中提心吊胆的人们往往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对身边的人产生心动,进而滋生出相互依靠的情愫,而这便是多数女干员们与我发展出亲密关系的理由。 而芙兰卡却近乎反其道而行之。 一直在枯燥的生活中寻求快乐与刺激的她在从黑钢国际转入罗德岛作为与力后不久便看上了我,向我展开了近乎疯狂的勾引,而我自然也不会拒绝这个沃尔珀美人向我发来的邀请,一次次地在战斗和训练结束后的夜里和闲暇中跟这只好色的母狐狸上床欢爱——起初也仅仅只是近乎炮友的关系,然而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战火中和床榻上共同搏杀的经历慢慢滋润着感情的沃土,最终让我们变成了会互相依赖的情人。 然而不变的是她那份异常热情的主动。 在昏暗的光线下,半脱着衣服的芙兰卡迫不及待地骑在了我的身上,飞速地沉下了腰部,让我们互相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官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就像是下水游泳之前要试试温度似的,她用潮湿的私处磨蹭着我的下体,在扭动着腰部的同时晃动着身后的尾巴,口中发出些许妩媚的声音。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啊呀,顶到我了,真是又大又硬呢……」小小地惊讶了一下,沃尔珀美人的嘴角浮现出满足而放荡的笑容,「那么,要上了哟?」「哈哈……来吧,芙兰卡」我自下而上地伸开手扶住了这色女柔软的腰肢,拥抱着她的身体;而她则在身后摇晃着尾巴,单手紧握着我那根粗大的硬物,保持着骑在我身上的姿势,愉悦地眯起了眼睛,然后急不可耐地将腰部沉了下来,深深地让我的肉棒插入了那温暖的淫穴。 待到跨部与我的股间完全重合,阴茎的前端也触碰到了子宫的入口时,妖艳的狐狸女才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身体,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哦……好棒,迪蒙博士的肉棒还是这么舒服啊……」用满足的神情自上而下地望着我,沃尔珀美人轻笑着,伸出纤纤玉指隔着一层衣衫抚摸着我结实的胸肌——自然,做了许久情人的我们很清楚彼此的敏感点,也知道应该怎么样追寻自己所期待的快乐,因此很快便让自己的阴道适应了肉棒的芙兰卡开始用力地在我的身上活动着腰腹:先是慢慢地抬起身体,然后是重重地沉下跨部,让我那根坚挺的肉棒不停地刺穿粉嫩柔软的花心,被紧实的肉壁深深地包裹在蜜水四溅的泉路中。 她阴道中的肉壁厚实而富有弹性,就像是将我的下身紧紧包裹起来的容器那般,紧紧地将整根粗壮的肉棒用舒缓的压力包裹紧贴了起来。 「哦,好爽……」仅仅只是被芙兰卡的身体全数收纳的那份温暖和紧密感便已经足够让我畅快地呻吟出声,然而贪婪的欲望却鼓动着我伸出手玩弄起她挺拔的翘臀。 相比起为了美形而刻意减到过度消瘦的诸多影视明星和模特来说,芙兰卡的身材甚至可以说是稍稍显胖,浑身的肌肤下都带着微微的肉感,却又恰巧因为常年的训练和战斗而没有到赘肉的地步。 或许有人会视此为身材管理的失败案例,然而对我来说却是爱抚时极致的柔软享受。 稍微用力捏一下这狐狸女的大屁股,水蜜桃般的臀部嫩肉便深深地凹陷下去,随后又紧绷地将绝佳的弹力反馈到我的手心处。 联想起昔日在她的菊穴里尽情享受时的那份柔软的质感,我欲罢不能地用力向上挺动着腰部,配合着芙兰卡的动作,在她的淫穴深处迅猛地小幅抽动起来。 「啊,唔……迪蒙博士,再用力一点……嗯……」「你这只好色的母狐狸啊……!」像是要诱惑着我更加粗暴地占有她似的,芙兰卡在我的身上用力地扭动着腰,神色变得愈发动情起来,沉重的吐息中满是甜美的气息。 看着这狐狸女淫乱的样子,内心升起一阵施虐欲望的我高高地扬起双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她圆润的臀部。 「啪——!」「呀啊……!」猝不及防地被打了屁股,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手印,沃尔珀美人惊呼了一下,然后用嗔怒的视线瞪了过来——而我却熟视无睹般地狠狠地向上挺动着身体,自下而上地将肉棒深深地刺入到她的泉眼深处,反复冲撞着柔软的子宫口。 「嗯,啊……迪蒙博士,好猛……」那粗鲁的动作非但没有让这只好色的母狐狸感到不快,反而刺激了她内心的性欲,让那张倩丽的脸颊上满是妩媚的红晕和情欲。 不断地摇晃着尾巴,将跨坐在我身上的双腿紧紧地合拢,夹住了我的身体,芙兰卡像是堵上了劲一样将腰部的动作加大,拼命地渴求着自己喜欢的男人。 舒爽畅快的感觉让我从身下抓住了她的双手,配合着沃尔珀美人的动作,不断地小幅顶起腰部,磨蹭着她身体内敏感的媚肉。 「啊唔,啊哦……迪蒙博士,好猛,用力,用力,再用力地干我,好舒服——!」「好啊……呼,直到你这只色狐狸爽死为止……!」厚实的蜜穴所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甚至让我完全没有了用理智思考就这么贴着房间门口做爱的我们会不会被听到的余地,只是配合着芙兰卡腰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向上挺动着腰部,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妩媚的娇喘交织在一起,动情的狐狸女俯下了身子主动向我献上香艳的深吻,将嘴唇探入我的口中搅拌着,唇舌在吮吸中发出秽乱的水声;像是忧心这场演奏会的声部过于单调似的,结合处抽插时的噗呲声和肉体相融时的啪啪声也迫不及待地加入了进来,为这场淫乱的性爱之乐增添上最佳的伴奏。 「哦,呼,呼……芙兰卡,你夹得太紧了,要……唔……」「嗯,啊啊,快,快点,赶快射到我的里面啊——!」沃尔珀美人的淫穴不但有着让人融化的温暖,还带上了令人呼吸骤停的紧致和湿滑。 愈发积累的动作中,我甚至连一秒都不愿意再忍耐下去,只是如野兽般地用力抽插着,将肉棒挤入到她的最里侧——然后,在动作停下来的那一刻,猛烈的快感从我的下腹部向着前端疾奔而去,在芙兰卡的阴道中磅礴地将精液喷射了出来。 「唔,唔哦哦……!」芙兰卡摇晃着尾巴,享受地闭上了双眼,在泻出一大波蜜液的同时尽情地娇呼着,看起来是因为被我内射而一同到达了高潮。 可以感受到她的淫穴正被我灼热的白浊所填满,粘稠的液体混杂在一起,慢慢地从结合处流淌而下。 高潮过后的狐狸女身体一阵酥软,意犹末尽地扭动了几下腰之后,便慢慢地躺在了我宽阔的胸口,然后让身体重叠上来,抱紧了自己钟情的男人。 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揉捏着这只母狐狸的那对尖尖的耳朵。 「芙兰卡,真的好爽……」「哎呀。 迪蒙博士射了这么多,我也很舒服哦?」她嘻嘻地笑了一下,用脸颊磨蹭着我的胸口,双手十指紧扣,「那么……要再做一次吗?」「嗯?现在?」「哼哼……一直到你累趴下、射不出来或者天亮了为止,怎么样?」在我有些无奈的视线里,眼前的色女露出了贪婪的神情,「而且我记得之前到你宿舍的那个晚上,迪蒙博士内射了我整整十次吧?所以,今天也要让我像只野兽一样多高潮几次哦?」「你还真是……今天还真是得让你尝尝厉害啊,芙兰卡」我慢慢地将射精后半硬不硬的阴茎从她的蜜洞里抽了出来,用力地抱紧了怀中的这只母狐狸,深深地对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已经对彼此之间的性爱习以为常,紧紧相拥的两人三下五除二便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然后在裸体相呈拥吻中从玄关处起身,跌跌撞撞地将身体抛在了柔软的床榻上,一同侧卧了下来。 我从身后抱住了这只美艳的母狐狸,温柔地亲吻着她修长的脖颈上每一寸的肌肤。 暴烈如火的性交暂时告一段落,在压抑许久的内心得到暂时的发泄后,所需要的便不是炮友间性的急切,而是情人间爱的悠长。 话虽如此,但是眼前的人既然是芙兰卡,我的内心便始终无法平静下来——此时此刻,她扭转过了身子,用稍微困难的姿势与我轻轻地唇吻着,同时用身后的尾巴不停地在我的股间扫弄起来,用自己最妩媚的姿态引诱着我。 那散发的淡淡体香和方才的性交中留下的浓烈气味混杂在一起,像是致幻大气般地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忍不住从她的腋下伸出双手,开始细细地揉捏起那丰满的乳房,享受着云朵般的质感在自己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的快感。 「哈,哈哈……迪蒙博士……」看着我那副饥渴难耐的样子,芙兰卡在不停的喘息声中抽出余裕调笑着,「你还真是喜欢胸部啊,完全是个地地道道的奶子控……」「我不反对呢,这么舒服的柔软,当然要好好爱抚一番咯?」在芙兰卡的耳边低语着,我向着那对乳房前端的凸起伸出了手指,指尖清晰地感受着那里坚硬的质感,不断地上下挑弄起来。 沉浸在那雪白柔软和温热吐息的诱惑中,我还不忘将手伸向了这只色狐狸暴露在空气中的股间。 慢慢地用手掌触碰着那双富有肉感的大腿,抹过粘在上面的那一滩潮湿黏稠的体液,我像是摩擦一般地开始爱抚着她的私处,一翕一合的泉口处不断挤出浑浊的蜜汁,让不断上下揉弄的指尖感受到了潮湿的水汽,又滴滴答答地洒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染出一个又一个的深色小点。 「迪蒙博士……快点,快点啦……」「嗯?怎么了?」像是要报复这只方才在我身上尽情放肆的母狐狸,我充满恶意地对用尾巴不断地扫着我的大腿根部求欢的芙兰卡微笑着,「你的这里已经变成这样了哦,我的手不是让你很舒服吗?」「不够啦,人家要你的大鸡鸡赶快插进来嘛……」听着这撒娇的话语,我转而将下身那根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性器凑到了她的淫穴边,却只是活动着身体,用龟头磨蹭着潮湿的入口处,并没有插入——如果就这么答应了她,又怎么能叫报复呢——与此同时,我还用在芙兰卡股间爱抚的手指紧紧地掐住了那颗充血硬挺的小红豆,用最为激烈的手法按压着刺激起来。 身体最为敏感的器官被这么玩弄着,沃尔珀美人的身体里喷出一大滩浓浓的蜜水,口中那轻声吸气的娇喘也顿时失控,化作快乐的叫春:「嗯……哦,手指,不要,我要迪蒙博士的大鸡鸡,啊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的身体不断地扭捏着、痉挛着,尾巴还兴奋地在我的身上晃来晃去,倒是像极了希望我继续爱抚的样子。 于是,我干脆将揉捏着胸部的手指也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一手用力地压着阴蒂上下滑动着,另一手则将食指与中指合拢,配合着阴茎磨蹭泉口的动作开始在秘肉的外侧爱抚起来,让那粉嫩的私处满溢着淫糜的水声。 「啊,真是……!就知道捉弄人!」一直以来都在对别人恶作剧的芙兰卡的不满终于伴随着高昂的快感被推上了极致。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小臂,然后在我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反击而稍稍愣神的那一刻,眼前妩媚的狐狸女翻过了身,俯卧在了我的股间,然后伸出葱根般的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 「这次让我用口交帮你射出来吧……不要想着乱动哦?搞不好我就咬下去了呢」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眯起了金色的双眼,在一颦一笑间向我传来强烈的性信号。 这诱人的一举一动无不在冲刷着我好不容易才恢复些许的理智,胯下传来的紧握感更是让我的脑子升起了一阵飘飘欲仙的感觉。 「哎呀,这里这么硬这么大,无论看几次都不会厌呢……」此时攻守之势异也,命根子被芙兰卡握在了手里的我也只能乖乖地任由她认真地欣赏着那根挺立的下身。 微微地歪了一下头,这魅惑的狐狸女便凑上了嘴唇,将口中的唾液滴落到肉棒上,然后开始亲吻起敏感的龟头;同时她纤细的手指也慢慢地合拢,开始上下撸动起那根散发着火热温度的粗壮阴茎。 舌头和手指的柔软触感让我体会到了一阵直穿脑髓的快感,意识也渐渐地变得魂不守舍起来。 「哦,芙兰卡,好爽……再多做一点……」「哼哼……舒服就好呢」听着我那一声有种的赞叹,眼前的母狐狸兴奋地扭动了一下腰肢,摇晃着尾巴,「不过,想要我做什么呢?我可是很笨拙的,所以不好好地告诉我的话,我是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的哦?怎么样呢,想做么?还是不想呢?」「真是个坏女人」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带着心中颇为不爽的感觉,以近乎命令的口气说道,「……用嘴给我含进去」「呵呵……迪蒙博士的样子,真可爱」看着我困扰的表情,芙兰卡浮现出了胜利的笑容,「那么,给你奖励……嗯……」说罢,她兴奋地微笑起来,继续着嘴唇上的舔舐的同时开始用手指上下摩擦着我那根因为过于期待而甚至已经勃起到疼痛的下身,用极其熟络的动作一手紧握着肉棒按压着血管上的脉络,一手捏住了蛋袋轻轻地揉捏着,同时还将脸慢慢地靠近到了洒出先走液的前端,妖媚地舔了舔嘴唇,张开嘴将我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哦,爽,爽死了……」「嗯,嗯嗯……嗯唔……!」那又湿润又暖和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挺直了脊背,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而芙兰卡就这么含着我的生殖器,用迷情的眼神望着我,就像是要说出无限的情话似的。 随后,她慢慢地前后晃动起了脑袋,用那张樱桃小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我的下身,时不时将舌头缠绕上前端旋转着,用快乐的触感包裹着我的下身。 不知不觉中,眼前的沃尔珀美人动作的节奏越来越快,对我而言过于舒服的快感也倍增了起来——「哦,哦呜,芙兰卡,慢一点,这样很快就会射的……」「嗯……唔?嗯唔……」向上欣赏着我此时咬着嘴唇硬撑的表情,芙兰卡微微眯起来的双眼中带上了一丝笑意。 仅仅是欣赏着这个美艳的狐狸女帮自己口交便已经足够让人胸口炙热难耐了,更何况芙兰卡的口交技术还熟练得连我都感到难以招架:明明想要再更多地享受这个女人服侍自己的快感,只是眼下的自己却又敏感得像是要很快高潮了一样。 而就在下一秒……「滋咔——」下身涌起牙齿那坚硬的触感,我的忍耐顿时化为了浮云。 一阵温暖从我的阴囊中升腾而起,化作汹涌而出的欲望,在芙兰卡的嘴里射了出来,作为第二发而言数量惊人的精液顿时灌满了她的口腔,那快感的刺激让我浑身紧张得绷直,口中忍不住地喘息着。 「咳,咳咳……」过于强硬的射精和浓烈的气味让这只好色的母狐狸都呛了一下,紧紧地皱着眉头,却依旧用嘴唇使劲地吮吸着,将我喷洒出来的种子全数吞进嘴里,在咕嘟咕嘟地活动着咽喉咽下了肚之后,还不忘用极其妖艳的动作舔了一下嘴唇。 「真是一次完美的射精,做的很好哦,迪蒙博士」看着眼前一脸愉悦的芙兰卡,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狐狸耳朵:「因为你的口技太好了啊」「我对进攻不怎么在行呢……」「你这女人……真是」那开玩笑似的话语我不禁苦笑了一下——跟她相处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否则就会被她捉弄呢,「不过我也确实很舒服呢,谢谢你,芙兰卡」一边说着,我一边将手放在她细嫩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而沃尔珀美人则像是被摸顺了毛的小野猫一样眯起了眼睛,满脸享受的表情。 待到我性高潮的余温稍稍冷却,她便睁开了双眼,轻轻地伸出手指点弄着我的胸肌:「那么,迪蒙博士,再来一发吗?」看着只是微笑而没有对这直截了当的求欢做出回应的我,芙兰卡便如挑衅般的向我笑了一下,双眼满是色欲的火焰,用狐狸尾巴不断地挠动着我的下腹部,「难道说,你已经不行了?」「那当然不是。 芙兰卡,我的意思是……」对她还以同样带着挑衅意味的微笑,我抱住了这只好色母狐狸的细腰,「你只是想再来一发吗?」「不不,当然是越多越好咯?嘻嘻……」芙兰卡慢慢地伏在了床榻上,将那圆润挺拔的大屁股向着我的方向撅了起来,急促地摇晃着尾巴,仿佛是在诱惑着我用这最接近野兽的姿势与她性交。 透过窗帘的夜光映照着她的性器官,反射着淡淡的水光,让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慢慢地插入其中刺激着。 「迪蒙博士……」回过头望着我,沃尔珀美人眯起了眼睛,用嗲声嗲气的声音向我撒娇着,「快点嘛,快点把你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插进来……」「真是只好色的母狐狸」一边说着,我一边哈哈地笑了起来,狠狠地拍了拍她柔软的臀部,「啪」的一声闷响让饥渴难耐的芙兰卡高声地欢叫起来,「那么,就满足你的愿望吧!」将性器的龟头顶在了滴着蜜水淫穴入口处,双手捏住了那泛起深红的白皙肥臀,将力量集中在了腰部,使劲地用自己的阴茎填满了她空虚的花径,然后用力地开始抽动起腰部,用这只色狐狸所希望的那样狠狠地从身后肏着她。 火热的肉棍所带来的冲击从双腿之间直冲到唇边,让她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床声;叫人迷醉的快乐又从大脑反馈到泉眼处,喷洒出淫乱的汁水,将结合处打湿成一片粘稠的池塘。 那紧致的蜜洞将我的下身从前端到根部都完全包裹了起来,像是贴身的皮衣一样紧紧地挤压着那根肉棒,强硬地施加着柔软的力度,配合上不断地扫过腹部和胸口的尾巴那毛茸茸的质感,让我每一次的插入都感到升天般的快感。 「啊,哦……迪蒙博士,好厉害,大肉棒插得我好舒服……!」「唔……」腰部一进一推,我的下身也相应地在芙兰卡的身体中一插一抽,让眼前一片晕眩的快感让我只能遵从着身体本能一般地来回抽送着,说出连自己都不太清楚的话语,「插死你……!干死你这只好色的骚狐狸啊啊——!」「啊,嗯……干死我,干死我,更用力地干……唔唔……!」这美艳的母狐狸实在是太过诱人,让我忍不住弯下了腰部,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强硬地用手扭转过她的脑袋,粗暴地强吻上了她的嘴唇,用舌头径直顶开她那一排整齐的牙齿,在满是唾液的口腔中搅动着她的舌头。 而芙兰卡也像是享受似的任由自己的丁香小舌跟随着我的动作不断起舞,顺从地咽下我的涎水,又将甜蜜的唾液送入我的口中,像是许久没有做爱的恋人那样与我激烈地深吻着。 「嗯,唔……啊哦……」像是猎物般被我这个猎手自上而下完全压制住的芙兰卡不断地摇晃着尾巴,口中发出愉快的呻吟声,腰部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不断地摇晃着,让深深地刺入的阴茎磨蹭着不同位置媚肉的同时也以不同的角度包裹起我的下身,带来种种不一样的刺激。 而想要更进一步地品尝这只好色母狐狸的我则伸出手,自下而上地抓住了那对饱满丰硕的巨乳,在不断地摇晃中用手心紧紧地揉捏着嫩滑的乳肉,用指尖使劲地捏住了挺立的乳头,享用着那份柔软。 肉洞中的爱液啪嗒啪嗒地洒落在床单和被子上,肉体相碰的啪啪声愈发急促起来,我的呼吸声和芙兰卡的娇喘声也变得越来越动听、越来越高亢——每一次身体的碰撞,都会让这个眼下只属于我们的房间中回荡着猥亵的多重奏。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眼前的世界只剩下了白茫茫的朦胧一片。 蚀骨销魂般的性快感让坚硬的下身膨胀得生痛,像是巨浪般攀上脑髓,让我的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而察觉到了这一切的芙兰卡也在我从身后插入时重重地沉下腰,用狐狸尾巴扫过我的胸膛和腹部,在慌乱的娇喘声中美艳地高声呻吟着,就像是她的全身都在被我挖掘着一般:「嗯……哦,啊,迪蒙博士……快点,快点把我的小穴里面射满啊——!」「啊,哈,唔,已经……!」妩媚的狐狸女回头望向了我,一种愉悦到几乎要飞上天堂的神情浮现在了她的脸上,不断的小高潮让她止不住地浪叫着,将尾巴直直地翘了起来,而温热的肉壶也将我的阴茎紧紧地束缚起来。 在狂乱的呼吸中,我的身体剧烈地抽动起来,狂涌的射精感再也忍耐不下去,在又一次将阴茎插入到芙兰卡的淫穴深处、撞上子宫的入口时,浑身的欲望倾泻而出,在这只母狐狸的身体里满满地将自己的精液释放了出来,那冲击般的感觉甚至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抽了出来似的。 「嗯……嗯哦哦哦……!」被强力地内射的舒爽让芙兰卡达到了一次大高潮,在畅快的欢叫中喷洒出汹汹的淫液。 而紧致的阴道也开始收缩起来,将腹中那温热的精液全数吞进胞宫里。 「哈,哈啊……」我不断喘着粗气,慢慢地从她的身体中将我的下身抽了出来,沃尔珀美人的身体在那一瞬间下意识地僵硬了一下,慢慢地瘫坐在了松软的床榻上。 泉眼处还溢着我射进去的精液,芙兰卡慢慢地将身体挪到我的身边,抬起了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张开那张风情无限的樱桃小嘴,再一次将那根还末疲软下来的阴茎吞进了嘴里。 「哦……芙兰卡……」「唔,唔嗯,唔唔……」想要对我说些什么的她口中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而更为直接的回答则是那根灵动的小舌头——湿湿滑滑的质感不断地扫过肉棒上的每一寸外皮,不遗余力地舔弄着,将混在一起的粘稠精液和爱液一扫而空。 待到这香艳无比的清扫口交结束后,芙兰卡抚摸起自己被我射满了精种的肚子,然后慢慢地松开了口,看着湿湿滑滑的阴茎和唇舌间藕断丝连的唾液,她轻轻地笑了一下,愉悦地舔了舔嘴唇:「谢谢款待,很美味哦」「做的不错呢……」我伸出手,为这只美丽又妖艳的母狐狸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接着伸出双手抱住了她的身体,「我很舒服哦」芙兰卡用光滑的脸颊蹭了蹭我的脸,俏皮地笑着:「嘻嘻……你今晚也很厉害哟?」慢慢地一同躺在床上,在互相夸赞之后相拥缠绵着,怀中的沃尔珀美人用细嫩的脸颊磨蹭着我的身体,将额头靠在了我的胸口,像是狐狸将味道蹭到了将自己抱回家的恩人身上似的。 「迪蒙博士……」而后,她将双唇凑到了我的耳边,魅惑地低语着,「……可以再来一次吗?」「啊啊。 如果,你还想要的话……」在窗外透进来的灯光中,我们浅浅地亲吻了起来,伸开双手爱抚着彼此的身体,预备着再一次的酣战。 ——仅限这个夜晚,忘却了所有的痛苦,忘却了腐朽和凋零的世界,将彼此托付给对方,尽情地享受着灵与肉相融合的快乐。 「哈……」「迪蒙博士,早安,今天是和我一起起来的呢」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一同躺在床榻上,芙兰卡就这么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被窝中暖呼呼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地搂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胸前的那对柔软就这么在自己的胸膛处磨蹭着,眼前眯着眼的沃尔珀美人似乎还没有从昨夜的梦幻中苏醒过来。 昨夜……前前后后一共做了七八次吧。 积攒在身上的疲劳让我们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只是就这么肩并肩地躺着,在浅浅的笑容中看着对方,时不时互相在彼此的身体上逗弄一下——我细嗅着芙兰卡身上淡淡的体香,偶而亲一下她的侧颜,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而她则轻吻着我的胸口,让手指顺着自己身上结实的肌肉抚摸着。 「真是没想到,你会愿意跟我这样寻刺激呢……」猜测着这个女人内心的想法,我有些苦涩地笑了一下:「工作和战斗都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这么寻寻开心又有何妨?这就是生活,芙兰卡,这就是生活」「生活啊……罹患矿石病之后呢,曾经的同伴纷纷疏远了我,就连雷蛇都不像以前那样跟我亲近了呢」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要躲避着什么似的缩小了几分,将倩丽的脸颊埋在了我的胸口,「所以,既然得知自己的人生可能很快便会画下句点……那就放肆地体验生活吧,尽情地去做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直到将那不愿意回忆起来的过去全部都被覆盖、全部都被忘却为止」「芙兰卡……」语言之中,我似乎更加明白了,为什么她会这么喜欢追求刺激。 「迪蒙博士,和我做爱吧……」不知不觉中,眼前的狐狸将双手环住了我的脖颈,用满是渴求的视线看了过来,「让我真正享受女人的愉悦,让我忘掉自己不想要的过去,让我享受你带给我的满足,让性交的快乐淹没我的思考吧……」抚慰的言语在此时都显得多余,我只是吻上了她的嘴唇,将身体压在了芙兰卡的身上,将那根油光水滑的阴茎插进了那粘乎乎的蜜穴中,尽情地抽送起来,渴求着那希望被我填满空虚的娇艳身体。 而芙兰卡也紧紧地搂住了我,用双脚缠住了我不断挺动着的腰部,贪婪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嘴唇。 毫无顾忌地渴求着彼此,直到身体的满足漫过内心的苦痛为止,我和她之间的性爱都不会停下来。【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7)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明日方舟-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7)糖果仙子的告白恋曲(温蒂圣诞服,纯爱)2020年12月31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36120温蒂:在罗德岛的工程部门任职的少女,有着颇为严重的洁癖,几乎不怎么出席社交场合。 在长久意外的相处中,对博士日久生情,但是性格羞涩的她正在烦恼如何将这份感情传递出去。 不过年末的圣诞夜即将到来,这对于她来说是不是一个好机会呢?天空中正下着雪。 纷飞的白色花瓣如粉如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在空中撒开了似的纷纷落下,被呼啸的北风吹拂着,蓬勃地飘飞,在大地上烨烨生辉地曼舞着,随后又缓缓地飘落,将无边的旷野点缀为一片洁白。 大陆各地的人们似乎也放下了勾心斗角的思绪,精心地准备着度过这个冬天所需的食物和货品。 而在罗德岛上也是如此,除去顶起排班的巡查和警戒之外,已经没有繁忙的战斗和任务了。 而闲下来的干员则勤勤恳恳地为即将再一次到来的圣诞与年关的庆典做着准备——挂起彩灯、悬起条幅、预备食物、装点圣诞树,期盼着来年能够过得更加顺利。 而在平安夜前的几天,将地点转到和三餐时相比没有任何人影的,午后的罗德岛食堂——作为圣夜最重要的庆祝地点之一,这里的装饰工作早已完成:入口处摆上了小小的圣诞树,天花板上连起了彩带,预备分配的零食和礼物被堆在角落中,静静地等待着分发的那一天。 「对不起哦,格劳克斯,耽误你的时间了。 不过我想,如果是你的话……」「没关系的,只是倾听一下而已。 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想说的话,总之……我就在这里」就在这里,温蒂和格劳克斯,两名阿戈尔的少女正面对面地在桌边围坐着。 格劳克斯正静静地品着温度刚好的红茶,而温蒂则像是在忧郁着什么似的,有些坐立不安地摇晃着手中的茶杯。 对于温蒂来说,在自己下定决心主动请求挚友倾听自己内心的烦恼时,格劳克斯二话不说地便答应了下来,只是想到这一点便让她的内心感到一阵温暖的欣慰,却又让她更加不好意思开口了——毕竟,那是属于怀春少女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会很高兴呢」看着自己如坐针毡的同事和好友,格劳克斯忍不住打破了寂静的沉默,主动开了口,「让我猜一下……想要说的是,你这几天一直很奇怪的事情吗?」「那……那个……」「可以从工作中看出来,嗯」稍微回想了一下温蒂这几天的样子,格劳克斯便更加确信了几分,「这一段时间你总是在走神,要叫你好几声才回复;吃饭的时候老是会莫名其妙满脸通红地发呆,就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之前做自动化工程实验的时候,一直都精益求精的你居然愣神了好久,差点连实验数据都没有记下来……怎么看,都会觉得你有问题吧?」「啊……」自己的样子被说穿了,温蒂有些羞怯地垂下了脑袋。 直到在沉默中将五味杂陈的心情整理好,她才慢慢地抬起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那个,格劳克斯……」躲闪着好友视线,少女抿了抿嘴唇,像是下定决心似后才重新开口,「……我想,我是不是喜欢上了迪蒙博士……」「哦……」不知道为什么,格劳克斯的脸上并没有几分意外,反倒更像是早已料到的神情,「那么,你又是怎么想的呢,温蒂?会感受到,自己喜欢他,喜欢那个男人吗?」单刀直入的问题让温蒂的小脸变得通红,身体也像是发烧般地热了起来。 害羞的心情不断向上涌到脑子里,催动着她剧烈地摇了摇头。 「不喜欢吗?讨厌他吗?」「不,不是这样的……!」仿佛要急于否认这一点,含羞的少女不断地挥舞着双手,「他对我很温柔,在我加入罗德岛后就一直很关照体弱的我,在我总结作战情况的时候跟我一起完善作战实验,在研究遇到困难的时候答应我任性的请求主动为我跑腿联络,在我感受到疲劳的时候陪我一起去调香师小姐的疗养庭院休息……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 所以,我,我想多一些地和他在一起,想要多一些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就,就只有这些哦?我和迪蒙博士之间……只有这些哦……?」说到这里已经像是在狡辩,微弱地低语着的温蒂娇羞难耐地捂住了脸,只是从覆盖着面颊的手指缝隙中偷偷地瞄向有些无奈地看向自己的格劳克斯。 然而即便嘴上没有承认,但少女明白,自己的脑海中已经全部都是那个在入职罗德岛之后一直帮助着自己,支持着自己,照顾着自己的男人、那个会因为看到自己和仿生海龙说悄悄话而爽朗地大笑,而后又向闹脾气的自己道歉的男人、那个在战场上为自己格挡下致命的弩箭和法术,带领整支小队走向胜利的男人。 高兴,感激,以及希望自己拥有更多他的时间的小小自私——「这样的心情,不可以跟喜欢混为一谈的。 我……我感到好纠结……」凝望着满脸通红的挚友,格劳克斯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作为挚友她很明白,那一番话语和温蒂以往因为不擅交往而不知道如何说话的情况完全不同。 这并不是对自己的本心毫无自觉,也不是想要可以回避这份感情,而仅仅是因为类似于负罪感一般的心情在作祟,仅仅去设想一下「稍微自私地拥有更多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间的心情」,就会感到内疚的,无法诚实地接受自己心境的表现。 「……温蒂」格劳克斯仿佛在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不知道仅仅是因为旁观者清,还是因为习惯于聆听的自己能更好地察觉友人的心情,「为什么你会这么说呢?为什么你觉得,不可以喜欢他呢?」「因,因为,总是只有他在照顾我啊……研究也好,工作也好,战斗也好……而且明明迪蒙博士有这么多需要关注的人,我却一厢情愿……」「我觉得啊,他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哦?」虽然同样和那个男人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格劳克斯还是按着自己内心的感觉,这么安慰着挚友。 但是,温蒂却慢慢地垂下了头:「我在意啊……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一开始只是想要帮忙做点什么……但是现在,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意起来了啊……」这么说的同时,温蒂紧紧地合上了眼睛,紧紧地握住了手中那已经慢慢冷却下来的茶杯。 自己不去在意别人的话,别人也不会真切地在意自己,反之亦然:这是在来到罗德岛工作之后的日子里,自己的内心一直所相信的理念。 因为想要为了感染者做些什么而踏上战场,所以希望自己能得到获得帮助的人们的一声感谢;因为尽力用自己的工程学知识和可露希尔一齐改善罗德岛的净水系统,所以希望能欣赏到用上净水的干员们的笑脸;因为一直竭尽所能地在为这艘方舟上的人们做些什么,所以希望他们也能关照自己——就像是用自己的真心换来他人的真心,就像是心中想着要为别人做些什么,其实自己的内心也渴求着滋润一样。 而在不知不觉中,被照顾了许多的自己,已经渐渐习惯了待在有那个男人在的环境里,甚至在内心中产生了依恋的感觉。 但是相比之下,自己为他所做的事情,却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完全不足以作为对他的回应。 这样的情感一天又一天地长大起来,如大毒蛇一般缠住了自己的心境,甚至感觉连与迪蒙博士进行工作之外的闲谈,占用他宝贵的余闲,也成为了一种罪过。 所以,自己才不能认同自己现在这副想要自私地拥有他的时间的心情……「但是……我想要和他在一起啊,格劳克斯,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想……」「我觉得啊」格劳克斯小小地啜饮了一口红茶,轻声道,「或许你因为不太与人交流,没有什么人际交往的经验而不自知,但是我觉得,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啊」「啊……」「这是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言说的,只是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心思……即便拼劲全力地去回避,也是不会消失的心思」温蒂慢慢地抬起头,看向郑重其事的挚友。 待到她终于注意到的时候,脑子里已经全然装满了那个自己喜欢的人,会去思考他在想什么,他在做什么,他会怎样对待自己、看待自己……完全就是个得了相思病的怀春少女,为那懵懂的暗恋而烦恼着,甚至不知道应该要对那个人做什么。 即使知道他或许没有时间,即使知道或许这样会很突兀——「我想……和他在一起」「这就足够了呢」格劳克斯有些欣慰地笑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继续顺着这样的想法走下去,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传达给他吧。 作为友人,我也会支持温蒂和迪蒙博士之间的事情哟?」那笑容像是鼓励,从背后用力地推了一把苦恼的少女,将她从脑中各种各样盘旋着的思绪里拉了出来。 她微微地颤动着嘴唇,渐渐明白了,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 「但是,我……该怎么做呢?怎么样才能将自己的心意,传递给他呢?」「……这个嘛」看着食堂入口处的那颗小小的圣诞树,格劳克斯内心已经有了想法。 听着她的娓娓道来,期待着平安夜的少女,面色微红地轻轻点了点头……12月24日,在夜幕降临、工作时间结束的那一刻,罗德岛众人期待许久的平安夜终于拉开了序幕,除去必要的岗位留守之外,所有的人都得以享受华丽的庆典和晚宴。 为了节省下伙食的开销与活跃气氛,晚宴采用的是十分自由的自助餐形式——食堂的条凳和长桌都被暂时挪走,放上了十几桌摆满了世界各地丰盛佳肴的大桌子。 所有参加晚宴的人则自己端着盘子,去选择想吃的东西,再带回座位上吃。 平日里秩序颇为井然的食堂此时变得闹哄哄的,但异常的热闹,无论干员们的职业与资历如何,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在畅享口福的同时毫无顾忌地交谈着这一年的趣闻。 「又是一年过去……」即便是这样快乐的节日,凯尔希依旧没展现出多少笑容,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时间荏苒啊」为她再添上一杯酒,轻轻地碰杯,我的语气也忍不住带上了几分沉重:「挣扎、思索、前进——我们在今年遭遇了许多。 只能希望,即将到来的明年是顺利的一年吧」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皱了皱眉,不知道思考些什么。 「啊!迪蒙博士,原来你在这里啊!」煌正风风火火地在大堂里一桌桌地搜刮着美食,眼前的托盘已经像是个杂乱建筑工地似的堆满了食物。 远远地看到站在一边的我和凯尔希后,便大笑着挥着手走了过来问了个好,「诶,凯尔希医生也在啊」「迪蒙,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你跟煌一起去找大家玩玩吧」看着这只满脸热情的大猫,凯尔希转头向我说道,「作为罗德岛的博士,应该跟大家都搞好关系」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再留在她的身边。 跟煌一起抢了刚刚被被端上来的东国糯米饭团,再扫荡一空后又准备去扫荡其他的海鲜。 途中,我们迎面遇上了正聚在一起的迷迭香、阿米娅、铃兰、泡普卡和慕斯一行人,煌当即便和这几个像是她妹妹一般的女孩子们愉快地聊在了一起。 眼看着她正闹得开心,我也只好无奈地笑了笑,退到了一边去,正好在转角处遇到了因为洁癖而躲在那里一个人吃东西的温蒂——我不禁感到了几分意外,因为这种场合她一般是不会出现的——不知道是不是会场内的暖气过于热烈的缘故,穿着平时最常穿着的那一身服装的她看到我却满脸通红。 「温蒂」轻轻地笑了笑,我向她打了招呼,「近来怎么样?」「啊,嗯……很,很好,劳烦迪蒙博士挂念了……」似乎是有些心事似的,她微微地垂下了脑袋,让双眼回避着我的视线。 「啊,这个……看你的样子,你有什么心事吗?」阿戈尔少女的咽喉活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跟我说些什么。 然而最终,却像是被压抑了下来似的,没有说出口。 「……现在不想说吗?」兴许是一些非常私密的烦恼吧,我忍不住想着,「那么之后方便的话,再尽管跟我开口吧,今晚玩得开心一点哟」说罢,我正准备跟他告辞,然后回去找煌她们——却没曾想到,温蒂突然伸出手,拉扯住了我那身黑色衣袍的衣角。 有些讶异地回首望去,阿戈尔少女的脸颊此时已经像是要被火焰烧穿了似的,满是深红的云朵。 而更为让我感到震惊的,则是她鼓起了全身的勇气,用在嘈杂的食堂里几乎要听不到的声音,向我低声细语的那句话:「晚宴结束后……能,能,能请您到我的房间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对迪蒙博士说……」竭力为自己心上人的到来做着准备的温蒂,脑子里盘旋着各种各样的念头。 他会不会来?他会不会和其他的人玩得太开心了,忘记了自己的邀请?他会不会正被一群人瞎起哄地灌酒,马上就要一醉到天明了?他会不会到来之后,不喜欢自己准备的礼物?他会不会拒绝自己那小小的心意?在食堂和那个男人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一直是这样胡思乱想着。 身体里旋涡似的情感凌乱地满溢而出,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只能让温蒂垂着头,强撑着自己继续做着准备。 「……尽管这样,还是想要他赶快来啊……」想听到他那有些低沉却很有磁性的声音,想看到他那张看起来很可靠的脸——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呢,自己究竟想要和他变成什么样子呢,自己的这份感情究竟又是什么呢……「格劳克斯告诉我,这种心情就是货真价实的『喜欢』……」但即便这几天以来再怎么思考,温蒂也始终想不明白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言说的,只是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心思。 即便拼劲全力地去回避,也是不会消失的心思。 「温蒂……?」伴随着三声咚咚的敲门声和轻声的问候,并没有上锁的门就这么打开了。 少女连忙抬起头,看到的是自己内心思慕的人——有些闹闹哄哄的晚宴终于暂时告一段落。 被煌胡闹着填满了肚子,灌了好几杯酒的我努力将那昏昏沉沉的感觉甩出脑子,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跟众人暂时先告辞,来到了温蒂的宿舍门前。 不知道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呢?尽管内心还无法有一个确定的结论,但是有洁癖的她愿意请我到自己的房间,似乎已经隐隐暗示了什么东西吧。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我轻轻地敲了三下那扇并没有上锁的门,然后慢慢地将其推开。 而在打开门的瞬间,看到了眼前的景象,我的脑子一时间竟然没有转过来,只是有些僵硬地在门口伫立着。 温蒂的房间显然也为了圣诞节而经过了一番布置。 地面被铺上了一层红色的地毯,一侧的墙壁上悬着象征庆典的红色丝带和圣诞球,书桌上放着许多似乎是准备送出去的礼物盒与拐杖糖果,屋子的中央也摆上了一棵典雅的圣诞树,而更为叫人啧啧称奇的是门口的两边放上的两个看门守卫似的小兵人,带着高高的圆柱形帽子肃立着,像是保护着公主的骑士。 而这呈现出华美气息的温暖房间中,最引人瞩目的却是那美丽如仙子般的少女——在那一头宛如一条条雨丝滑落的披肩长发下,她洁白的面容让她就像是唯美的年轻女神像一般动人,透彻白皙的娇嫩肌肤一尘不染。 细细的一对新眉微蹙着,枣红色的眼珠子在暖色的灯光下也显得那样的柔和,散发着阵阵温情。 小巧的鼻子骄傲地挺立着,粉嫩嫩的嘴唇则为那张清秀的面容做了收结。 她穿着一身圣诞红色的长裙,裙摆处一排排的纽扣配着精雕细琢的花纹,再加上那一裘带着礼物蝴蝶结的蓝色披肩,严丝合缝的包裹却全然盖不住那凹凸有致的少女身姿;而长长的裙摆和黑色皮靴间留出了那么一丝小小的缝隙,透着她裙下那修长白嫩的小腿。 最让人心动的是,少女正端坐在房间中央的一个被打开的巨大礼物盒中,身上还披着一条长长的缎带,隔着裙袖下长长的黑白手套紧握着一方长长的礼物盒,一时间竟然分不清究竟她是希望将手中的礼物奉上,还是想要将自己作为赠礼送给我。 「啊,迪、迪蒙博士……」对于我的出现,她似乎还没有做好准备,满脸通红地惊慌失措了起来,甚至紧握着礼物盒的双手都不知道想要往哪里放。 「温蒂……你,好漂亮啊」不知不觉中,无视了阿戈尔少女的满脸羞红,我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说出了口,「那个,能让我稍微靠近一些吗?」「嗯……」那相当严重的洁癖也没有让她拒绝我的接近,因此我放下了心,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了下来。 尽管如此,温蒂的侧脸却已经快红到了脖子上,紧紧地捏着手中那个长长的礼物盒,不断慌张地挪开脸回避着我的视线。 「那,那,那个,因为时间不太够,所,所以我还没有准备好,原本,原本是准备把自己放在礼物盒里,等到迪蒙博士打开盖子的时候就,就……」「……没关系的。 能让我看到你这么美丽典雅的样子,已经是很棒的礼物了哟」似乎已经将什么传递给了温蒂,她脸上惊讶与欣喜的表情让想要再说什么的我心中感到一阵波澜涌动,想要说什么的冲动也被压了下去。 许久,手中紧紧地捏着那个长长的礼物盒,僵硬得像是被雪所冰冻的身体竟一下子加速,扑到了我的怀抱中。 鼻腔中顿时传来了阵阵海风般好闻的体香,温蒂的肌肤散发着近乎滚热的体温。 在心中已经感受到她的思绪后,仅仅犹豫了一瞬间,我张开双臂抱住了她,然后,凑近了她的脸颊。 「唔……!」内心知道自己想要回应她的心意,内心知道自己想要占有她的嘴唇,自己却在这个时候感到了一阵犹豫:明明眼下的气氛是这么的好,明明肯定温蒂绝不会拒绝自己,明明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明明是这样,但是我的内心却在诘问自己——自己真的可以这么做吗?自己真的可以就这么夺走眼前这个怀揣着对自己的恋慕之心,冰清玉洁的少女的初吻吗?无论如何,都想要和他在一起。 想到这里的瞬间,自己内心的感情像是爆炸一样的混乱起来了,想要用理智去阻止这一切,却也只是徒劳无功的尝试。 感受着那紧紧地拥抱着自己的有力臂膀,像是直觉一样,温蒂理解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犹豫。 ——本来就可以按着气氛这么吻上主动扑向他的自己,本来就有着这么做的暧昧理由,尽管如此,他却在这一刻犹豫了,为自己犹豫了。 因为这个男人将自己的初吻,当做无比重要、不能随意掠夺的事情看待。 所以,阿戈尔少女直接明白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究竟是什么。 即使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情感,即使这是想要夺走他时间的无比自私的表现……但是,自己还是想要将内心的那份情感传达过去,将直到现在为止都害羞得不能直面的事情,诚实地传达给他。 突然间,瞪大了红瞳凝视着我温蒂却浅浅地微笑了。 臂膀中怀抱着的她的身体,捏紧了手中的礼物盒,慢慢地靠近了我,主动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在那份愕然中,我也只能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竭力地回应着她对我的心意。 「……已经,可以了……」亲吻的时间并不长,却显得那样的悠久。 室内温暖的灯光装点着温蒂泛红的脸颊,她的眼中浮现出了泪水,慢慢地从面颊上流淌而下,「我现在终于知道了,这是怎样的心情……尽管只是我自私的一厢情愿,尽管这份情感会带走您的许多东西,但是我还是想要传达出来……我一直,一直喜欢您,迪蒙博士,想要和您在一起,想要占有您更多的时间……」像是说出这番话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精力似的,温蒂在我怀抱中的身体变得瘫软下来,只能用双眼中期待的视线凝望着我。 而我在这一刻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最近表现得很奇怪:在和我一起工作时经常性的走神,在日常对话中也屡屡会发呆,还是不是会莫名其妙地面红耳赤。 没有想到的是,原因竟然这么简单——仅仅是因为,想要与我在一起。 「嗯,温蒂的心情,我已经明白了」看着因为过于害羞而用手遮住自己通红的脸的阿戈尔少女,我郑重地向她说道,「你,真的确定吗?我或许不值得你的真心哦……?」「不……迪蒙博士给予了我很多东西:安心,憧憬,快乐,亲吻,还有这份喜欢的心情……」一边说着,温蒂的脸上也渐渐染上更深一层的绯红,但她没有半点隐藏,向我传递着她最真实的情感,「所以,我想要说,我喜欢您,想要和您在一起……」「那么……为什么,愿意在这个时候,用这样的方式传达给我呢?」「这,这样的方式是格劳克斯的想法……啊,不是这个!」无意识中将自己友人的名字说了出来的温蒂像是拨浪鼓似地摇晃着脑袋,「那个……迪蒙博士,在刚才想要亲吻的时候,犹豫了,对吗?」「嗯」轻轻地点了点头,看来自己刚才的那份犹豫被她察觉到了啊。 「意识到那个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内心,就像是被填满了……」一边说着,温蒂一边紧紧地用手握住了那个长长的礼物盒,用真挚的目光凝视着我,「那份犹豫让我知道……即便自己还没有说出自己的情感,迪蒙博士也非常地珍重我,呵护我。 所以,我觉得,自己一定要将喜欢的心情传达过去……虽然到现在为止都很害怕,害怕可能会被拒绝,害怕因为自己一厢情愿到自私的喜欢会夺走迪蒙博士的许多东西,我还是想要……」温热的情感涌上了我的心头。 不等她说完,我便轻轻地拉过她的肩膀,让她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心头,聆听着那剧烈的心跳。 温蒂紧张得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怯生生地抬头看向了我。 而我凝视着那对红瞳,十分认真地说道:「温蒂,你搞错了啊。 不是你会夺走我的什么东西——恰恰相反,是我得到了你诚挚的真心。 所以应该回报你的,是我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希望,你能永远陪伴在我的身边……」说罢,我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而温蒂的眼中一下子便饱含着泪水,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我:「喜欢,迪蒙博士,我喜欢您——!」房间里的电子钟显示,此时的时间已经走过了十点钟,正是快进入深夜的时候了。 而在这属于少女的干净房间里,是只有属于两个人的空间。 在温蒂向我告白之后,她摘下了身上那长长的缎带,然后慢慢地起身。 在得到许可后,我在她的面前将那个礼物盒打开,原来里面是一包小小的、经过精心包装后的拐杖糖——这是少女亲手为我制作的礼物。 在她的帮助下十分郑重地将包装拆开,像是工作结束后休息时那样,我们一同并排坐到了那张柔软的床铺上,一点一点地分享着糖分所带来的甜蜜——却又不只是有糖分所带来的甜蜜。 待到床上的糖果将要消火干净,喉咙已经齁得有些不舒服,一齐用过屋内存下的红茶后,我才意识到那亲密的距离可能会引起温蒂的洁癖,忍不住开口道:「温蒂……让我坐在你的床上,还靠得这么近,没问题吗?」「我已经习惯呆在有迪蒙博士在的环境里了……不如说,还想要再靠近一些……」阿戈尔少女有些扭捏地稍微缩了缩身体,向我的身边挪了挪,害羞地侧目望了过来,「那个,已经很晚了,没关系吗……?」「你想我回去,自己稍微待一会儿吗?」「不,不要……!」着急地反驳着这句话,温蒂又将和我之间的距离缩短了几分,几乎变成了紧紧地坐在身边贴在一起的状态,就连垂在她脑袋后的那一头漂亮的白色长发,也仿佛是要撩拨我一般地流泻了下来,让我忍不住搂过她的肩膀,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阿戈尔少女却露出了有些困惑的表情。 「不行么?」「不,不是的,刚才突然想到,那个……」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白色长发,温蒂在我的怀中扭了扭身子,「头发,还,还没有好好清洗……」「没关系哦,因为这是你的头发」一边说着,我一边俯下脸,用手捧起那柔滑的银丝,轻轻地吻了一下。 那是混杂着少许体味的,让心脏变得悸动起来的气味——温蒂的气味。 在温暖的房间里,互相渴求的思绪慢慢伴随着内心的火焰开始燃烧起来。 每一次的呼吸,阿戈尔少女的眼睛都会更加湿润一分:「唔,如果是更加干净的时候……」「傻瓜。 对这个时候的我来说,只是温蒂就可以了」有些自卑的话语,让我忍不住凝望着她,微笑地做出了纠正。 「我也想着……是迪蒙博士就可以」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向我的身体靠了过来,「您的胸膛好宽阔,好健壮啊,不愧是男性的身体呢……」那有些暧昧的话语让我忍不住将双手伸进那蓝色的披肩下,从身后抱住了她苗条的腰肢:「我也会想啊,温蒂好纤细呢。 虽然知道你的身体很健康,但是每次你说自己体弱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要像这样,好好地呵护你啊」「……只,只有这样吗?」「啊……?」意料之外的提问,让我有些怔住了。 「会,会不会……兴奋……?那个,那种事情,我,有做过哦……?」仿佛在担心我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温蒂又支支吾吾地补充着,「每次想到,作为男人的迪蒙博士的时候,就会想着让这个人把自己……会,会害羞地浑身热起来……那,那个,会不会显得很不整洁,什么的……」「没关系的,因为现在开始,我们都会变得很不整洁。 啾……」就像是为了向他证明这一点似的,两人嘴唇重叠。 我紧紧地抱住了那柔弱的肩膀,将散发着温暖的身体与我紧密贴合,同时我慢慢地伸出舌头探进了温蒂的小嘴中,渴求着她口腔里的湿润。 显得有些突然的袭击让才刚刚经历过初吻的少女吓了一跳,但是又很快地伸出胳膊抱住了我的身体,让舌头紧紧地互相纠缠,互相拥抱着,接吻着,交换着唾液,任由接触和黏着的糜音将大脑内由理智建成的城墙冲破。 「哈,哈啊……」嘴唇刚一分开,温蒂便妖艳地吐息起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我深深地注视着那双湿润的红瞳,而她就像是红茶中慢慢溶解下来的方糖一样,羞红着脸望着我,甜蜜地微笑起来,那湿润的嘴唇用微小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低语着:「躺,躺到,到床上……吧……?」就这样互相依偎着,我们一起急不可耐地躺在了那张整整齐齐的床榻上。 我紧紧地贴着温蒂的身体,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而有着严重洁癖的她却丝毫不在意我的手,只是乖巧地任由我抚摸,像是做梦般地低语着:「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觉的床上,现在和迪蒙博士躺在一起……」「可不只是要一起躺着而已啊……要摸了哦?可以吗?」「嗯,嗯……」虽然满脸羞赧,但温蒂的摇摆不定的眼神中却仿佛带着几分期待,将我映入眼帘,似乎是期待着我这么说的样子,然后仿佛是要克服心中的洁癖,她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要,要做色色的事情呢……」并不是我单方面地期待着做那样的事情,而是互相之间的渴求,这样的心境让我感到一阵喜悦。 随后,我慢慢滴放上了手,触碰着温蒂柔软的身体。 她有些惊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却并没有反抗,反而是用湿润的眼睛注视着我的手在她那一身圣诞红色的长裙上抚摸着,因为瘙痒而嘻嘻地轻笑起来。 「这样摸没问题吗?」虽然自己这方面的技巧早已熟门熟路,但对于有着眼中洁癖的温蒂来说,或许情况会不太一样——但是出乎我的想象,她并没有抗拒的意思,反而是微笑着向我摇了摇头,脑袋上那红色的头饰也随之摇晃起来:「不,不会……被迪蒙博士这么温柔地抚摸着身体,虽然感觉很害羞,很难为情……但是,但是我也很开心,开心得一点都不觉得不干净……」「我也是哦」放心下来后,我轻轻地抚摸着她那一头雪似的长发,「能这么感受你的温度,我也很开心」一边说着,我一边将手从发丝滑向脸颊,然后是被那一身裙装所包裹的锁骨。 就像是要为阿戈尔少女检查身体一样,用手感受着隔着一层布料的柔软。 这是在平常的生活和战斗中能看到的,娇小、柔软而健康的身体,仅仅是触碰着,渴求着她的心情变已经慢慢地从脚底爬升了上来。 「能像现在这样触摸你,我真是嗨到不行啊……」「原,原来迪蒙博士到现在,都,都是这么想着的吗?想着触碰我的身体……」温蒂那双红瞳,又湿润了几分,「以前完全,看不出来啊……」「当然不能表现出来啊,不分场合和对象就发情和禽兽有什么区别」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轻松地笑了起来,「只有等到和女孩子确立关系了才能这么做,这是男性基本的礼仪」「一,一直在忍耐吗?明明现在,已经是那样的关系……」「是啊。 所以,我现在正在抚摸你的身体呀」「啊,真,真是的……」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语,让温蒂那些微的紧张感慢慢地褪去了,让她将身体更进一步地靠向了我,「那么,请您连带着一直以来忍耐的份,按照您的想法,来做吧……」阿戈尔少女那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抿着嘴唇感受着我的爱抚。 看着她将一切都托付给我、脸上绽放着凌驾于羞涩之上喜悦的样子,我意识到自己应当更加珍重地带给她欢愉。 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想要暴走的欲望,我将手伸向了那条裙子长长的裙摆之下,充满弹性到近乎犯规的柔滑触感,仅仅是用手轻轻的抚摸便叫人急不可耐。 就在这个时候,温蒂开始有些苦恼地喘息起来:「迪蒙博士,那个……喜欢我的腿吗……?一直,嗯,都在摸那里……」「毕竟是温蒂的腿啊……」回想起她平日里穿的那套近乎将整对洁白的大腿展露在眼前的服装,再联想着自己正抚摸着此时被遮盖在长长的裙装下的柔软,我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了起来,「又柔软,又富有魅力……在抚摸的时候就更是让我这么肯定了」「唔,呼啊……」是因为我的话语吗?亦或是因为她已经慢慢进入状态了呢?伴随着大口大口的呼吸,温蒂那娇软的身体变得扭扭捏捏起来,肌肤也慢慢地升起一股火热的热量,就像是一团又一团的火苗正在烘烤着我的手心。 紧接着,光滑的肌肤也慢慢地被溢出的汗水所润湿,就连她的一呼一吸似乎都混杂着散发热量的吐息,充满了属于少女的那份清纯的妖艳。 「啊,好热……被迪蒙博士抚摸过的地方,变得越来越热了,身体也麻麻的……」「看来你很有感觉呢」一边笑着在温蒂的小脑袋边说着,我一边亲了亲她的侧脸。 「唔,唔……只是因为,因为房间里的暖气太热了而已……」仿佛是对身体的兴奋感到害羞,阿戈尔少女的视线轻轻地摇曳起来,「而,而且,我一直期待着被自己喜欢的人这么做的一天……所以,所以……」「嗯,你能这么兴奋,我也很高兴哦?」这么说着同时我轻轻地在温蒂的后颈处吹着气,同时双手慢慢地伸到裙装上衣的那一排纽扣间,慢慢地将其解开。 原本并不容易看出的身体曲线自然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对男性脱下自己衣服这件事而感到害羞的温蒂将身子蜷缩了一些。 「啊,被,被脱了……」「可不只是要脱而已啊。 可以让我,更进一步地抚摸吗?」「嗯,嗯……脑子好热啊……虽然好害羞,但是,还想要更多……」温蒂轻轻地扭了扭身子,柔声细气地向我回答着,「所以,请,请摸吧……嗯唔……!」在得到她的点头确认后,在阿戈尔少女羞涩的呼吸中,我顺从着欲望活动起了双手,抚上了她纤细的腰肢,然后慢慢地摸上柔软平坦的下腹,最后顺势用手盖上了她胸前的膨胀。 放眼望去,印象中性格并没有那么开放的温蒂却十分大胆地选择了一套与圣夜的气氛颇为契合的红色内衣,而我就像是要在胸罩上留下皱痕一般地开始揉捏后,布料的另一侧便传来了有些发硬的触感。 她的胸部乍一看并不算十分巨大,甚至在平日里穿的那套束胸的常服下显得很小,然而此时却带给了我的手心鼓鼓囊囊的触感,柔韧紧绷的弹性和丰满的肉感也一次次地将我的手指不断地弹回来。 在噗呢噗呢的揉动中,揉动着温蒂的胸部而感到阵阵充实的我强烈地意识到,她完全不是自己印象中的贫乳,而是真真切切的隐藏巨乳。 「唔,嗯……迪蒙博士,正揉着我的胸部……好热,这样下去,会更热的……啊嗯……」发见这一点的事实让我感到一种只有自己知晓她这一秘密的愉悦,进而收紧了不断揉捏的双手。 每一次将手指隔着那一层胸罩陷进柔软的时候,温蒂那在爱抚中慢慢兴奋起来的身体都会一颤一颤地反应着,让我的内心充满了一股强烈的充实感。 抱着想让她更加兴奋起来的想法,我慢慢地将手伸向她裙下的大腿内侧,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衣,触碰着她属于女性的部分。 「嗯唔……!那里,啊……」仅仅只是轻轻的触碰,温蒂那娇小的身躯便被吓得大幅度弹起,而在瞬间紧绷起来的身体也在松软下来后冒出粘稠的汗液,浸润着肌肤。 如此强烈的反应让我也感到一阵小小的吃惊,于是一面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一面慢慢地撩起了那长长的裙子,将手搭在股间合适的位置上,不断地来回揉弄着。 软绵绵的肉感与热度中带着润湿的布料黏糊糊的抵抗,低下眼睛望去,温蒂的双腿之间已经湿润得隐隐在红色的内裤上显现出了私处的形状,让布料深深地陷入其中,这副景象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欲罢不能地继续着爱抚。 而越是爱抚,红色的内裤边越是将湿气吸收,她的性器显现的形状也越来越能够看清。 从身体深处冲出的爱液让这里变得黏黏糊糊的,就像是温蒂作为女性正准备迎接我的预演。 「这里……」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我慢慢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边亲吻着阿戈尔少女的脸颊一边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不会觉得脏吗?」「嗯……汗水,突然流了好多啊」——虽然明显已经不仅仅是汗水了,不过平日严重洁癖的温蒂身体却十分放松,害羞地微笑着,「但是,有迪蒙博士在,好安心,好舒服……最喜欢的人在身边,哪怕是这样,也不会,觉得很讨厌了……」「哪怕这里变成了这个样子?」轻轻地在她的耳边低语着,我将指腹紧贴在了股间浮现出的蜜裂上,连同内裤也一起摩擦起来,随即便响起了噗呲噗呲的水音。 「呜,这个是……」意识到了我指的是哪里,阿戈尔少女的身体因为强烈的羞耻而收缩了起来,喉咙因为内心的洁癖和强烈的羞耻感而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呜咽声,「讨厌……」「……觉得脏的话,我就停下来咯?」「不,不要……」温蒂像是拨浪鼓般地摇了摇头,努力地抬起头,用湿润的视线看向了我,「请,请按照您的想法尽情地来吧……啊,啊嗯……」伴随着手指重新开始的上下抚弄,少女的秘部响起了更多的水声。 虽然内心被强烈的洁癖、羞耻感和快感所刺激着,她却强忍着没有将大腿合上,一边颤抖着忍耐着,一边任由我的手指爱抚。 那份内心的坚强让我的胸口感到了一阵难受,进而决心要让她的这个圣诞夜和初夜留下美好的回忆——于是,我的爱抚并没有停下,而是开始反复地刺激着蜜洞口处那柔软的阴阜。 「啊,啊啊……嗯,声音,响得好厉害……!」温蒂用娇羞的声音低低地喊道着,一边像是要翘起双腿似的一边发出了炙热的吐息,「对不起,对不起……第一次就这么湿,我是这样淫乱的女孩子,好对不起……」「傻姑娘……这样的你,很让人兴奋啊」在继续爱抚着股间的同时,我紧贴着身子将脸埋向了她的脖子,「而且,这不是说明你非常地渴求我吗?我很高兴哦,都忍不住想要好好地疼爱你了」在阿戈尔少女的耳边如此呢喃之后,我轻轻地在她的脖颈和发丝附近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温蒂被这温暖的气息刺激得全身颤抖,股间的手指上感觉到了一下子涌出来的蜜水的热量,那被爱抚的性器正慢慢地变得更加火热湿润,甚至已经可以隔着那一层内裤抚摸到蜜裂的内侧。 湿掉的内裤愈发紧紧地黏在了性器上,几乎化作了嫩肉的一部分。 而空气中散发的淫糜气息让我忍不住将头埋进她的脖子,深深地呼吸着,在华美的衣物下浑身微微沾满的汗液让我的鼻孔中充满了受热蒸发出来的温蒂浓密的体味,这让雄性的本能受不了的刺激,驱动着我的手开始贪婪地渴求着她。 「嗯,唔,啊嗯……!」并不仅仅将手指停留在股间,那颤抖的大腿,柔软的小腹,苗条的腰身,我都不断地来回揉弄着,抚摸着,然后慢慢地到达了紧贴着湿润的布料,不断地上下起伏地强调着存在的胸口上。 自然而然地,我的手马上包裹住了那对玉兔,揉弄了起来。 已经异常敏感的温蒂扭动着身子,漏出了兴奋异常的喘息声,布料内柔软的果实也慢慢地变湿变热,甚至让人产生一种她的全身都在分泌着爱液的错觉。 「嗯……啊,刚才,这里明明摸过了……」「无论几次,」轻轻地在手指上用了一些力度,让紧贴着我阿戈尔少女发出了小小的惊呼声,「我都想摸呀。 不管是哪里,都会有很舒服的感觉,我很喜欢啊。 不如说,你惹人怜爱的一切,我都喜欢」向着她点了点头,我轻轻地吻上了那粉色的嫩唇。 而温蒂的脸上慢慢地浮现起了恍惚的笑容,将额头贴在了我的心口:「我也是,迪蒙博士的一切,我都喜欢……对我说话时候深沉的声音,宽阔结实的身体,温柔抚摸我的手指,全部,全部都喜欢……」心中的喜悦已经冲走了她作为少女的羞耻感,温蒂只是一边接受着我的爱抚,一边扭捏地摇晃着身子,仿佛在请求多做一些似的。 渐渐地感觉已经可以直接触碰肌肤的我内心的欲望也越来越强,带着强烈地想要直接感受她的想法,我将手伸向了包裹着那娇弱身躯的内衣,将充满弹性的胸罩向上拉了起来,然后扯下股间早已湿透的内裤,让少女最重要的部位一一展现在我的眼前——「啊,啊……被这么脱衣服,果然还是感觉好害羞……」「我可不会停下来啊」「啊,啊嗯……迪蒙博士的手指,啊啊……!」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对粉色的小小樱桃,还有股间浅浅的白色耻毛下泛着蜜水的裂缝,让我忍不住同时伸出双手,开始刺激着少女裸露在外的敏感。 温蒂发出了动听的娇叫,身体紧绷着,湿润的粘膜用力吮吸起我陷入泉口的手指。 仅仅只是用一个指节在蜜洞中轻轻地旋转扣动,温蒂就会很有快感地发出甘甜又恍惚的娇声,率直而诚实地向我展现着作为女孩子兴奋的模样。 那副样子甚至让我都觉得舒服起来,手指忍不住越发地渴求着她,频繁地将爱液从那层层的褶皱中挖出,而这么做的时候温蒂的全身都因为快感而不停地颤动起来,充满汗液的胸口也妩媚地摇晃着。 被这对胸部所吸引的我紧紧地用手捏住,享受着收在手心中那舒适的肉感和挺立在尖端的乳头在手心中摩擦的触感。 无论是温蒂身体的哪一处,都有着让人无法自拔的魔力。 「嗯嗯,啊……唔,啾……迪蒙博士,呼,好舒服,再,再多一点——!」「唔……」仅仅靠着手指已经全然无法得到满足,甚至我的嘴唇也忍不住开始了索求。 抿着嘴一次次地轻轻地嘬起温蒂的那对小樱桃,让她配合着响动的吮吸声起伏着胸口,诚实地诉说着快感,口中发出高亢的欢叫声。 那甜美的喘息融化着我脑髓中的理智,同时也令我忍不住想要将所有能用上的爱抚全部对温蒂做一次——开始一边吮吸着坚挺的乳头,一边来回抚摸起温蒂的下肢,从柔软的大腿根部开始向上抚摸,到棉软内侧的蜜裂处寻找到了蓬勃挺立的肉芽,将其捏住旋转起来。 浑身都已经被快乐所吞没的温蒂只能靠扭动自己娇小的身体来表达一切。 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长长的秀发被四处甩乱,带着红潮的肌肤到处都是汗水,下半身颤抖地弹起,爱液永无止境地从裂缝处溢出着。 「嗯,啊……迪蒙博士,好舒服,好舒服啊——!」渴求着看到她更多的媚态,我慢慢地抱起她的双腿,让温蒂平躺在床上,然后将裙子的裙摆卷到大腿的根部,让股间清晰地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意乱情迷的少女就这么应承下了我的欲望,任由我摆布着。 慢慢地将头放到了她的股间,怀抱起双腿的根部,在耻毛间仅有一条缝隙的私处被大腿紧紧地夹住,滴落着蜜水的丰满肉瓣显得异常惹眼。 「已经,欲火高涨了呢」「嗯,嗯……」已经慢慢放下了紧张感的温蒂害羞地扭动着身体,十分诚实地向我坦诚着自己的愿望,「被迪蒙博士渴求着,我,我……」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让少女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安心吧,我一直会很温柔的」慢慢地将脸靠近了湿润的股间,而仅仅是感觉到我的气息,温蒂就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轻轻弹跳了一下身体,用湿润的眼神看向俯在她股间的我。 尽管还带着无比的羞赧,但已经隐隐体会到了快乐的她脸上流露出几分期待的表情。 为了慢慢地带她走上幸福的台阶,我故意先避开了泉眼的部分,转而吻上了大腿的内侧。 「诶,诶……用,用嘴来……?」「不行么?」稍稍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我抬头看向满脸通红的少女。 「啊,嗯……突然说要用嘴,有,有点紧张……」「不用紧张……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温蒂最后还是抿着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抚摸着大腿上细嫩白皙、仿佛希望着我好好疼爱一番的肌肤,同时让自己的指尖再一次在蜜穴口滑动着,随后慢慢伸出了舌头,像是猎犬吃水似地舔舐着,涂抹上唾液的痕迹。 最敏感的花园被湿湿滑滑的舌头刺激的温蒂可爱地左右摇晃着屁股,扭动着腰杆,「啊,嗯……哈呜……」少女本已灼热的气息依旧在持续地升温,大腿处发烫的肌肤也在不断溢出的汗水中变得越发湿润,甚至勾起了我想要好好品尝的欲望,诱惑着我将嘴朝着大腿的内侧探去,用嘴唇大口轻咬着嫩滑的肌肤,用舌头来回描画舔舐着那柔软的嫩肉,又不忘用不会留下痕迹的力道吸吮起来,在重复着亲吻舔舐的同时还用手抚摸起小腿。 来回抚摸与反复亲吻所带来的湿润触感,让温蒂不由自主地将腰部抬起,让股间更加贴近到了我的眼前。 那里泛滥的蜜水早已将肌肤打成一片湿润,清楚地折射着柔和的灯光。 为了显示我并没有忘却那里,我转而向着温蒂的大腿根部亲吻而去,因为疏忽大意的地方突然间受到刺激,她紧张地挺直了腰部,身体猛然向上跳起。 「啊,呀……啊啊……怎么这样,又在舔那里……」为了不让阿戈尔少女就这么逃走,我连嘴带脸埋进了她的双腿间,有些强硬地压住了她的身体,然后用舌头在蜜裂上来回描画着自上而下的一字。 从味蕾处不断传来的温蒂的女人味,从鼻腔处升起的兴奋的味道,从眼中看到的她半脱着那一身华贵美丽的衣服任由我索取的样子,无比使得愉悦直冲我的脑部,刺激着我的男性本能,不停地来回舔舐着起来。 舒服的快乐使得温蒂时不时传来浑身游走的哆嗦,喘息愈发高涨,神情荡漾,满脸都是无法掩盖的愉悦——她实在是让人怜爱得不得了,因此我将舌尖努力地向着狭窄的密道中伸去。 「啊啊,哈啊……舌头,舌头伸进来了,嗯……」舌头理所当然的受到了紧紧缠上来的嫩肉的阻挡,却又反过来伴随着我侵入的动作敏感地被刺激着。 温蒂的呼吸已经像是激烈的运动后那般紊乱,双眼紧紧地盯着俯在她双腿之间的我,满脸都是央求我更加激烈地爱抚的表情,腰部也无意识地伴随着舌头的起舞而跟着摆动,扭捏着身子,浑身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明明只是在圣诞夜的初次,甚至还没有被我的性器插入,温蒂却早已被熟练的手指和唇舌技巧调教为了一个敏感好色的女孩子——虽然作为始作俑者的我也没什么资格这么说她,但是一联想到此时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能够欣赏到她这副淫糜下流的姿态,自己的内心便感到了一阵深深的满足。 「那么,上面也要稍微关照一下呢」这么轻声说着,我将身体压在了躺在床榻上的温蒂身上。 明明已经在我的爱抚中神魂颠倒,但是温蒂却依旧对我压在她身上的动作感到阵阵的羞耻,不断地在我的身下扭动着身子,欲迎还拒般地娇吸着——只得叫人感慨少女心还真是复杂,却又叫男性无法抗拒。 胸前那两团鼓起正泛着诱人的桃红,渗出的汗水完全不输满是爱液的小穴,叫我将双唇向着胸部靠去,开始用舌头舔舐肌肤上渗出来的汗水,顺势将那粉红的果实含入口中,同时还不忘用自己几乎要将内裤和长裤都撑裂的股间压迫着温蒂的双腿之间。 「啊嗯,嗯……又到,上面来了……」「可没有说过只会照顾你的下面啊」这么说着同时,我还笑着吻了吻她洁白的脖颈,「再好好让你舒服一下,怎么样?」「真,真是的……这不是,完全没有给我选择嘛……」身体微微哆嗦着,阿戈尔少女轻轻向我点了点头。 为了回应她的那份期待,我继续吮吸着那柔软的前端,连同浅粉色的乳晕将整个吸起,在口中用舌头来回挑逗着挺立的乳头,直到那花房被自己的唾液弄得湿哒哒时才又将嘴唇靠向另一侧的柔软,重复着相同的事情。 并没有在乎我的口水弄脏了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将洁癖抛诸脑后的温蒂用湿润的眼神注视着我疼爱她的动作,口中发出甜丝丝的娇喘,与那蒸腾而上的体香一齐让我感到异常的开心。 「啊,啊……我的身体,已经变得这么……」「没关系,坦率地面对自己的感觉,变得舒服起来吧」轻轻地吻了一下那可爱的乳头以示道别,我就这么一边亲吻着肌肤一边顺着温蒂身体的起伏向下游走着,途中还不忘对着那紧致的腹部和可爱的小肚脐吻上一下,直到最后再一次抵达大腿深处。 用嘴啾的一下吻住了早已经是蜜汁淋漓欲下的蜜缝,温蒂的表情和声音都变得恍惚起来,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啊……!嗯,嗯唔……!先是上面,然后又是下面,好害羞……」|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抱歉呢……温蒂实在是太可爱了,已经忍耐不住了啊」享受地倾听着少女叫人欲罢不能的娇媚鼻音,我把嘴角挪向了大腿,将润湿嘴唇的爱液涂抹在内侧细肉上般地亲吻着、爱抚着。 渴求着我更进一步的疼爱,温蒂微微地抬起了小屁股,将那外溢着爱液、散发着浓郁气味的蜜裂送到了我的眼前——虽说少女心对我而言依旧十分复杂,但是如此主动地渴求着我的心情,让我也忍不住想要更多地为她带来快乐。 「啊,啊啊……好温暖……嗯……」于是,在温蒂下肢的颤抖中,我将脸埋入了她的股间,亲吻上了她丰满的肉缝,用舌头在蜜裂间来回舔动游走,吸食着甘甜的蜜液。 仅仅是凑上嘴唇用舌头一夹,阿戈尔少女那富有弹性的媚肉便会滑走,阴道口一紧一紧地收缩着,让她弯曲着身体发出甘甜的娇喘声,将腰部挺向了我,这毫无疑问地是想要「想要更多」的信号。 迎合着她的期待,我将舌头整个压上去,反复用力地重复舔舐着,使得温蒂就这样挺直了腰杆,哆嗦着从反复开合的蜜洞口中挤出更多的爱液。 数不尽的琼浆玉液让我忍不住地连同那道细细的蜜裂一起吸吮起来,咽下去后犹如酩酊大醉般的感觉冲刷着我的脑子,而嘴中满满的都是温蒂的味道。 「哈,啊……迪蒙博士……你的脸,都湿透了……」被我吸取着爱液,温蒂那发热的眼神也像是醉了酒般的涣散,淡淡的笑容却让我更加心乱神迷。 「这还没帮你做完呢」「嗯……请更多更多地疼爱我,让我舒服吧……」轻轻地伸出手,在指尖上用上了几分力度,拉着阿戈尔上大腿内侧的肌肤,打开了湿润的蜜缝。 隐隐可见的粉红色秘肉和拉出丝线的爱液都在催促着我的插入,让我的内心和股间都充满了近乎要爆炸般的兴奋,但内心希望尽情地将阿戈尔少女初经人事的性器舔到高潮内心想法让我依旧压下了这欲望,转而慢慢地将嘴靠近,对着滑溜溜充血的阴阜亲吻了一下,温蒂的身体便大幅度地扭捏着,脚趾抽搐起来。 「哈啊……?!啊,啊嗯……不要,我变得,好奇怪……!」「没什么奇怪的,温蒂」看着小脸已经涨红到比任何时候都要炙热的她,我还不忘恶作剧般地用舌尖轻轻地上下挠动着那饱满的唇肉,「因为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这么说着,那微微张开的性器官之上被宝贝般地包裹的凸起,被我用舌头灵巧地剥开了。 轻轻地将大量的爱液涂抹上,随后尽情地开始将来回舔舐着,疼爱起温蒂那颗最敏感的肉芽。 「嗯,啊,迪蒙博士……!好厉害,那里,哈啊啊……!!」几乎不出意外,温蒂反应比先前还要激烈。 身体不断地跳动着表达着内心的喜悦,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脑袋,股间也用力地抬高上来凑向了我,像是希望更多地被爱抚似的。 而我则被濡湿的性器堵住了呼吸,差一点没喘过气来——将要窒息的感觉与看见少女那副痴狂模样的兴奋交织在一起,驱动着我在缓过呼吸后开始一边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肉芽,一边将食指的前端插入她的腔内。 已经湿滑的内壁不断地用力挤压束缚着我的手指,阴核的凸起也越发挺立,温蒂全身止不住地颤栗,表情也像是刚刚泡过热水澡一般恍惚,痴情的样子让我也更加沉迷在了这份爱抚中,近乎执拗地、持续不断地爱抚着她的股间。 「啊啊啊,好厉害……迪蒙博士,哈啊……不要,太舒服了,嗯啊……!!」浑身燥热的温蒂已经思考混乱得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满足,而想要疼爱的女孩子如此愉悦的感觉也让我感到一阵内心的愉快。 就这么保持着对她的爱意与兴奋,我沉浸在爱抚的动作里,但阿戈尔少女的娇喘却已经因为过于高亢而嘶哑,变得断断续续,抽动的大腿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为了让这一刻尽早到来,我专心致志地扭动着蜜洞内的手指,嘴唇也拼命吸吮舔舐着那小豆子似的凸起。 「呀啊,身体里,有东西,要出来了……唔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格外响亮的娇声,还是初夜的少女在漫长的爱抚中终于体验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性高潮。 温蒂的秘处疯狂地收缩着,积攒了许久的快感以后过于猛烈的高潮让她像是射精一样喷洒着数量恐怖的爱液,配合着腰部的颤抖,将那温热的粘稠喷洒在了我的脸上,「呼,啊,啊啊……」过了半晌,温蒂才终于筋疲力竭地陷在了床铺上,在不断地喘息中平复着呼吸,在全身的颤抖中回味着快乐的余韵,「好厉害,高潮好厉害……迪蒙博士,喜欢,好喜欢……」看着把欢欣与喜爱之情全部诚实地传达出来的温蒂,我甚至忘了擦拭脸上的爱液,而是在心中品味着这份让爱着自己的女孩子高潮到用爱液喷自己一脸的愉悦。 温蒂好可爱,温蒂的身体和反应全部都想要品尝一次——这样的想法,让我慢慢地挪开了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没有了继续的爱抚与刺激,呼吸紊乱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慢慢地恢复了意识的少女呆呆地用湿润的眼神望向了她腿间的我:「迪蒙博士……已经,满足了吗?」「是啊……只用手和嘴唇的话,已经无法满足我了。 所以,我想要进到你的身体里……可以吗,温蒂?」「嗯……诶嘿嘿……」伴随着吐息,阿戈尔少女眯起了湿润的红瞳,扭扭捏捏地点了点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我,「您刚才让我很舒服呀……总觉得,果然是迪蒙博士,是我喜欢的人啊……可以哦,请收下我吧……」在屋子里温暖的灯光下,在圣诞树的影子里,温蒂带着害羞的笑脸再次点了点头,让我的内心不禁感到一阵温暖,紧紧地起身抱住了她的身体……在圣诞夜收到如此让人心动的礼物,无比强烈的愉悦和冲动涌上心头,让我也脱下早已成为束缚的长裤,掏出了自己的阴茎。 那根硬物早已勃起发胀到了疼痛的地步,兴奋地晃动着。 看见那属于男人的性器,温蒂顿时满面羞赧地侧过了脸,却掩盖不住那暗含着期待与些许紧张的神情。 湿哒哒的私处里,腔口像是渴求着什么一样痉挛着。 即便没有使用语言,这副诱人的样子也表明她正渴望着与我结合。 在侧卧的她身边躺下了身体,我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轻语着:「这次,我们一起舒服起来吧……?」「嗯……」伴随着一声炙热的喘息,温蒂微微地娇哼着,向我点了点头,将那精致的娇躯贴在了我的胸口。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泛着潮红的身体,用后背侧入的姿势,将那根已经勃起得有些过头的肉棒,一点点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进着,预备要将阿戈尔少女的纯洁正面撕裂。 「啊,啊啊……进来……了……」温蒂的处女穴异常的紧实,炙热的温度仿佛能将人给烫伤,仅仅是将前端压进去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然而越是舒服,我的内心便那怜爱的思绪也越是涌现出来:「温蒂……没事吗……?」「唔,好,好痛……但是……」带着温热的吐息,少女向后抱住我脑袋的手充满了难受的力气,轻声地回答道,「能和喜欢的人合为一体,我很幸福……所以,请全部进来吧……」「嗯。 我会……好好珍惜你的」为了不让温蒂感到太大痛苦,我慢慢地将腰部向前推进,将那份要将我挤出去的抵抗力度贯穿撕裂,同时温柔地抱住了她的脑袋,抚摸着她那一头长长的白色秀发;而她则将用力地将脊背靠向了我的胸口,忍耐着那份从少女到女人所必经的疼痛。 「啊,啊啊……!!」终于,我的下身进入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就在那一瞬间,温蒂的声音骤然变大,同时把僵直的身体靠向了我,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充满汗液的肌肤,身体的柔软与弹力,将我的肉棒紧紧缠绕的阴道的力量,还有结合处那顺着我的下身渗出来、作为纯洁证明的丝丝血迹,无不证明着我们已经结合在一起的事实。 为了让初经人事的少女适应我的肉棒在她身体中的存在,为了更长时间地享受这份感动,我并没有着急地插入,而是停下了腰部的动作,慢慢地品味着她小穴的触感。 温蒂的阴道四周有着许多的褶皱,触感上就像是无数的珊瑚一样,不断地缠绕搅动着我的阴茎,就像是想要将其收归所有一般。 如同被用力吸入的触感为我带来了复杂而细致的刺激,令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上也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 只是比起游刃有余的我,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温蒂便显得辛苦许多:可以感受得到,浑身紧绷的她正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然而她却坚强地侧过脸凝望着我,向我露出了僵硬的笑脸:「迪蒙博士……在这个绚烂的圣诞夜,我的第一次,被拿走了呢……诶嘿嘿,我真的,好幸福呀……」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缓解她身体上痛苦的我,只能静静地抚摸着她的脑袋,期望着她能尽快适应这份感觉。 而温蒂就像是要将光滑的脊背压过来似的,紧紧地将身体向后贴到了我的身上,同时紧致的处女穴不断缠上了我的下身,那份紧实的触感甚至让我产生了就这么不动也可以射精的恍惚感。 虽然心中确实有着就这么放纵着挺动腰部然后将欲望全部发射出来的欲望,但是看着结合处那滴落的鲜血,我的内心便将这样的想法抛到了一边。 「请您,动起来吧……」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顾虑,温蒂对着我的耳边,温柔地轻声说道,「我的初夜,希望……能不留遗憾地完成。 所以,直到迪蒙博士满足为止,那个……」「……我知道了」这个时候,身为男性就应该回应她的愿望,「那么,我动起来了,温蒂」轻轻地与她嘴唇贴合,阿戈尔少女也当即开始回应着我,热烈地吻向了我的嘴唇。 与此同时,我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同时手指揉捏着饱满的胸部和粉嫩的乳头,另一手则抱住了她半抬起来的大腿,开始慢慢地晃动起了腰部。 那对于初夜的少女来说已经是十分激烈的动作让温蒂大声地呻吟着,将我紧紧抱住,身体因为从后往前插入的力度而不停地摇晃起来,被我揉捏的那对柔软的双乳不断地在胸前摇晃着。 如同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流过我的脊背,而比这样的感觉更加强烈的,是温蒂的小穴实在是紧得叫人害怕——如果不做好前戏让她的小穴里蜜水泛滥的话,恐怕将完全无法动弹吧。 而此时此刻,借助着身体内大量的爱液,我进行着会发出明显水声的前后抽插。 穴内的狭窄和紧实让嫩肉上的褶皱强烈地摩擦着我的下体,使得我很快便沉浸在了挺动下腰的快感之中。 「啊,啊啊……迪蒙博士,居然这么的……啊,啊啊……好开心,喜欢,好喜欢——!」虽然身体上或许还残存着痛感,但是温蒂也已然放下了内心的娇羞,全然沉醉在了性爱之中,尽情地享受着初次性交带来的愉悦——这样的她实在是太可爱了,一切都可爱得让我血脉偾张,甚至稍微放慢了腰身挺近的动作,慢慢松开了把玩着胸部的手,然后用手指划过她那一头柔滑的长发;而温蒂也开心地眯起了双眼,口中发出动听的娇喘声,模仿着我的动作向后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脑袋。 这一动作让我想起了什么,随后便抚摸着她的脑袋,轻轻触碰到了将那头白发扎成一条马尾辫的黑色发带,凑到阿戈尔少女的脸边低语着:「温蒂……可以把头发放下来吗?我想看看把头发放下来的你」「诶,唔……!」一阵强烈的欲望在我的内心迸发,让自己还没等到她做出回答,就轻轻一扯,将丝带解了下来。 那一头被绑成单马尾的白色秀发,就这么「刷拉」一下铺满了她柔滑的后背。 「不,不要……」「嗯?」手指还残留着发丝的香气,我轻轻地问道,「把头发解下来,不行么?」「不,不是……但是之前在别人面前一直都是将头发绑好的……」似乎对这一点也感到很害羞,温蒂的身体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起来,而我的手则忍不住像梳子一样,轻轻地滑过她的发丝。 虽然绑成马尾巴的发型很合适很可爱,但是放下头发的温蒂却显得那样妖媚而惹人怜爱,就像是成熟的女人味与清纯的少女感在她身上奇迹般地共同呈现在了我的眼前似的——仅仅只是将头发放下来,她给我的印象却已经截然不同了,更何况眼前温蒂这个解下头发的样子,我想除了自己之外大概没有其他任何男人见过,内心便升起了一阵巨大的快乐。 「温蒂,你真的好可爱……」「嗯,啊,迪蒙博士……啊,啊啊啊——!怎么,这么突然……!」「抱歉……温蒂实在是太惹人喜欢了,我已经,要失控了……!」我突然间便加快了腰部晃动的速度,不顾一切地索求着这个可爱的阿戈尔少女,在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蜂腰的同时,将被强烈地紧紧束缚住的肉棒粗暴地向内突刺着。 与此同时,原本搂抱着她大腿的手也慢慢放到了水蜜桃似的小屁股上大力地揉动起来,嘴唇也吮吸起那白皙的脖颈。 而温蒂则用向后伸出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脑袋这样的方式来回应着我热烈的欲望,一边将脊背压向我,一边在喘息的同时呼唤着我的名字。 「呼啊啊……喜欢,好喜欢,迪蒙博士好厉害,想要,还想要……!」那忘我的声音无比的甜蜜,让我明白温蒂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破处的痛苦了。 身体内的爱液激烈地潮涌着,阴道内的蜜肉强烈痉挛地撕扯着,令我腰部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越是向内插入,温蒂就越是紧紧与我结合,然后两人的肌肤上都是粘稠的汗水,用同样的节奏扭动着身体,追寻着最大程度的快感。 那份互相渴求着彼此的狂热,让两人感觉不只是肉体,甚至连身心都全部融合为一起,与她互相索求着,直指快乐的顶峰。 温蒂紧紧贴着我的身体哆嗦地颤抖着,蜜洞内的媚肉已经在像要将我榨干一样地收缩着,而此时我股间的性器此时已经膨胀到了极限,诉说着临界点的到来,满脑子只想着在阿戈尔少女的阴道里将自己炙热的兴奋全部发泄出来。 「温蒂,你的里面……好紧……」「啊,呼啊,我的里面,好奇怪啊……!」在大声的娇声中,温蒂摇晃着小小的脑袋,「明明是,第一次,啊啊,好奇怪……要高潮了,第一次做爱,就要高潮了啊啊——!」「唔啊,温蒂……我要射了……!」沉沉地低语着,我猛地加快了腰部的动作,用力地突进到了柔软的肉壶深处——那是阿戈尔少女那稍微有些硬,用来接受深爱雄性的子孙的入口。 将绷紧的龟头对准了那凹陷处,然后撞击似的硬塞了进去,一股脉冲在那个刹那爆发,我就这么尽情地将精液猛射了进去。 一瞬间,温蒂的脑袋都扬了起来,浑身的肌肤变得紧绷。 「啊,啊啊……迪蒙博士,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好大,好深……!」少女紧咬着牙关享受着被体内射精的感觉,花径的内壁剧烈地起伏,一跳一跳地压迫着我的肉棒,挤出大量的爱液——她也一起到达了性高潮。 怀抱着这份欢欣和愉悦,我将温蒂紧紧地抱在怀中,腰部更加用力地顶进去,让龟头在阴道的最深处尽情把数量大到难以置信的精液射进去。 直到将尿道里的精种全数播撒到泉眼中前,我们两人的性器都紧紧地相连着;而彼此都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地将那根性器退出来时,结合处那混合着处女血与爱液精液的白浊几乎要满溢出来。 「哈啊,哈啊……迪蒙博士,让我高潮了呢……」温蒂就这么急促地呼吸着,惺忪的眼神变得迷离,用那已经有些脱力的手抱住了我的头,「喜欢,好喜欢……」我也忍不住抚摸着她的脸蛋,那是火热的、布满汗水的脸颊:「温蒂……你真的,太可爱了……这真是对我来说,这个圣诞夜最棒的礼物啊……」「嘿嘿……」那副陶醉的面容,是这样的让人怜爱,「我也是哦,迪蒙博士射进来了好多,一直到最后都跟我相连……我真的好开心……」动情的少女主动侧过身子,向我吻了过来。 并不是前戏时那令人意识飞散的深吻,而是浅浅的唇吻。 我们就这么互相吮吸着,互相缠绵着,互相拥抱着,身体上沾满了彼此的体液,相视而笑——那便是这个美好的夜晚里胜过一切的喜悦。 爱欲的开关已经在悄然中被我打开了。 凌乱着那一身看上去又圣洁又淫乱的圣诞服,少女把脑袋枕在枕头处,身体在床上像是渴水的鱼儿一样扭动着。 仿佛还没有满足似的,温蒂的小脸满是通红,双手抱住了我的肩膀,用着小女生撒娇般地向我问着:「迪蒙博士……刚,刚才好舒服……那个,能,能不能再做一次……」「真是……」实在是没想到前不久还是处女的她居然还想要梅开二度——稍微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须发,同样没有通过一次射精就满足的我轻轻地向着少女笑了一下,「那么,一起舒服起来吧」自上而下地将温蒂压在了床榻上,互相凝视着彼此的眼睛,我甚至能在那双微微湿润的红瞳中看到自己那重新点燃了欲火的双眼。 内心重新开始汹涌的本能正凶猛地潮涌着,让我的喉咙忍不住发出一阵声响。 不知不觉中,我们自然而然地互相拥抱在了一起,深情地伸出舌头,在唇齿间荡漾着轻盈的舞蹈。 并不是一方渴求,另一方被索取,而是互相环上手臂,互相慰藉愉悦,将身体和心灵都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呼……」唇舌分离,望着银亮的唾液丝线,我轻轻地伸出手指点了点阿戈尔少女柔嫩的脸颊,「温蒂,我要进来了,可以吗?」「嗯……」慢慢地抬起腰部,然后自上而下地施加着力道,将满带着体液和腥味的那根又大又粗的肉棒再一次插入了那早已充满了精液与爱液的温暖花腔中。 明明还还只是第二次的做爱,但仅仅是插入深处的动作,就让温蒂欢喜地呜咽起来,水灵灵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专注地仰望着在她身上用力的我。 而我也深情地回望着她,然后开始动起腰部。 刚刚被自己享用过一次的小穴依旧十分的狭窄粘稠,使得早已浑身都是汗水的我畅快地大口呼吸着,在不断的抽送下身的过程中发出淫秽的水声,拉出黏糊糊的蜜水带上的丝线,让温蒂发出一声声动情的娇喘声。 「呼,真是,发出了很惊人的声音呢……」「嗯,啊……啊啊,因为,正在和迪蒙博士,做着羞羞的事情,啊……」刚才还是纯洁的处女,此时已经变得如此淫荡,那副下流又可爱的样子让我完全把持不住,因而开始大幅度地摆动着腰部,将几乎要被紧致的肉壶挤出来的肉棒用尽全力地插入腔内。 温蒂的阴道异常的狭窄,炙热的凹凸褶皱像是柔软的珊瑚一样紧贴在我的阴茎上,肉与肉之间甜蜜而强烈的摩擦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迪蒙博士……下面好大,好大啊……」被我渴求的阿戈尔少女,浑身因为快乐而哆嗦颤抖着,「好厉害,唔……我的那里,慢慢地要变成迪蒙博士的形状了……」「我很开心哦,温蒂」内心涌起比先前还要汹涌的怜爱之情,我前倾着身体,亲吻那渗出细密汗水的额头,向她说着爱的耳语。 「啊,啊啊……迪蒙博士,好喜欢你啊……」几乎是带着哭腔,温蒂恍惚地向我诉说着,「越来越喜欢了……」明明应该已经无法再变得更湿了,小穴中的爱液却还是在不断地涌出。 少女用不输给私处般湿润的眼睛,带着黏糊糊的将要化掉的神情,痴情地望着我。 那副叫人疼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用力将膨胀到了极限的下身一次次插入到她的泉路中——这个时候已经不再需要什么花招和技巧,只需要专心一志的抽插。 而每一次深入的交合,温蒂都会理所当然地用全身表达着自己的欢愉。 「嗯,啊……好舒服……和喜欢的人做爱,好棒啊……」那温热的吐息和迷情的话语,都催动着我不断加快在滑腻腻的小穴中抽插的速度,同时向前凑上了嘴唇,以无法忍受的气势和温蒂激烈地拥吻着。 纯情的少女只顾着上用双臂将我搂住,将颤抖的双腿缠上我前后抽插的后背,一心一意地回应着,热情而忘我地凑上嘴唇吻着我,舌头也伸进来掺和,与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像是在求欢一般着更多。 双唇甫一分开,嘴唇间便牵引处淫糜的丝线。 温蒂慢慢张开了微微湿润的嘴角,满面含羞地带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比这更加美妙,更加令人开心的事情了。 「呼,唔……好爽……」阿戈尔少女小穴不断紧缩的刺激实在是太过于迷人,甚至自己的意识都慢慢地远去了,只能慢慢地放松了抽插的节奏,大口地喘息着,「温蒂,你的下面,好紧……你就这么,好色吗……」「啊,我……」话虽如此,但是愿意坦率地将自己的这一面展现给自己的她却令我十分开心——不过在下一秒,插在温蒂身体里的那根硬挺的巨物不断地脉动着,让感受到这一切的少女绽放出了开心的微笑:「……迪蒙博士的下面,在我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呢」「真是……看起来那里的我要坦率的多啊」「希望您也可以这么坦率哦……」温蒂表现出恍惚而妩媚的可爱神色,然后轻轻地用手抚摸起我那满是汗水的面颊,欣赏着我倒映在红瞳中的你那属于男性的、在她身上用力时无比畅快的表情。 身体内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脚底腾空而起,本想要稍微恢复一下的理智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 身体内按捺不住的欲望急切地渴求着畅快淋漓的释放,我在温蒂的耳边小声低语着:「最喜欢和温蒂做爱了,好舒服……」「嗯……再做下去吧,迪蒙博士……让我看到,您舒服的表情吧……」被内心的喜悦所驱动着,温蒂将冒着汗水的温热脸颊凑了过来,激烈地亲吻着,然后我快速地挺动起了腰部,开始激烈地交合着。 猛烈的动作让阿戈尔少女颤抖的脚绷得笔直,阴道紧紧地绞住了我的下身,从其中流出热乎乎的蜜水,仿佛希望我的抽插更加激烈,更加深入,我则完全停不下身体的动作,像是要将那数不清的蜜液带出来一般,大幅度地运动着身体摆动着,用前端用力地撞击着腔道的内部,飞快地来回往复。 入迷地看着被我用力干着的温蒂,我忍不住轻声地呓语着:「害羞的温蒂,淫乱的温蒂,都好可爱啊……」「呼啊,啊啊……我的全部,全部都是迪蒙博士的……我也好喜欢,非常喜欢啊啊……!」全心全意地向我倾诉着自己的感情,温蒂躺在床上的背部慢慢地弯成弓形,甚至连我的下身也时不时被这有些过分的弯折弄到生痛。 意识已经化为一片空白,理性被欲望所溶化,我在这其中狂抽猛送着,连接两人的则是四散而去的炙热,彼此无止境地索求着对方。 「啊,啊啊……唔,快点,迪蒙博士……赶快给我啊……!」温蒂一边喘息一边颤抖的同时,腰部和臀部也不忘高高地抬起,摆出准备接受我射精的姿势——那是等待着我高潮的少女的爱意。 这副执意超越了股间所能感受到的所有快感,催生着我内心的欲望,下腹部也像是有什么火热的东西要涌上来一般的感觉。 「温蒂……!」沉沉地一声低吼着,龟头被腔内的柔软压迫着,决堤般地将精液迸发了。 内射的火热触感同样使阿戈尔少女达到高潮,那娇柔的身体向后仰抬起来,在高声的娇喘中颤抖着身体将其全数收下,内壁仿佛要将我榨干一般地蠕动收缩着,洒出粘稠的爱液,让我只能绷直了腰杆,强忍阵阵而来的恍惚。 性器与性器极限版地紧紧嵌合在了一起,两人都沉醉在飘飘欲仙的兴奋之中,那兴奋让我射精的量不止再次灌满了温蒂的子宫和阴道,没能容下的份也从结合处缓缓溢了出来。 感觉将身体里的这一发射干净了之后,我喘着气俯在了温蒂的身上。 「呼,呼啊……」一边调整着呼吸,温蒂一边用意犹末尽的湿润眼瞳看向了我,幸福地笑了起来,「好舒服啊……果然,做爱很棒呢,嘿嘿……」「是啊……没有错哦」共享着交合中的余韵,就这样保持着欢愉的交合,我们情不自禁地深吻着对方,双唇交叠,舌头互相吸吮摩擦着,像是缠绵的余韵一样久久没有分开。 不只是这样,我们相互依偎着,用被汗水浸湿的脸颊互相摩擦,让肌肤与肌肤吸附在一起。 而温蒂的小穴伴随着这动作,紧紧地吸着我的下身,像是要向深处引导一样,令我的尿道口不断触碰着装满了精液的子宫入口——能感觉到这个,说明已经连射两次的我也并没有疲软下来的意思,那根性器反而在此时猛地重新胀大,将温蒂紧缩的小穴撑了起来。 同时察觉到了这一点,我们之间绵延漫长的深吻也终于结束,互相看向了还没有得到满足的对方。 「温蒂,你的里面,还是好紧啊」「唔……那个,迪蒙博士,也是,又变大了呢……」上一回高潮的余韵已经远去,欲火却还还远没有熄火。 在互相之间的眼神中看到了再来一次的信号,我的身体慢慢地再次摆动起来。 既然对于交换着爱意的性交已经感觉不到更甚于此的快乐,那么只做一次自然也不会让人满足——甚至没有换一个体位或是从温暖的小穴中拔出下身,我们就这么携手共同进入了在这个圣诞夜第三回的做爱。 「嗯,啊啊……迪蒙博士,好舒服,好舒服啊……」或许是因为刚刚高潮过吧,温蒂的身体比之前还要敏感许多。 本就黏黏答答的蜜洞因为被我反复涂抹上白浊而更加黏稠,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因为阴茎的活塞运动而不停地被带出来,将那平滑的下腹部染上了一层在灯光下锃亮的黏膜,吸引着升起了崭新欲求的我伸手向了湿滑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那裸露出来的洁白肌肤;同时我还压上身子将嘴靠上了胸前的柔软,用嘴唇紧贴着乳肉吮吸着粉红色的凸起,就这么亲吻着能触碰范围内的每一寸肌肤,触碰不到的地方则用手掌揉搓抚摸。 在此之上则用力而激烈地活动者腰腹,用阳具努力地磨蹭着内壁,将两人的身体就这么互相交织在一起。 「啊,哈,啊……嗯,嗯唔……迪蒙博士,那里,啊啊,变得好舒服啊……!」「呼,接下来,还会更多地疼爱你,还会让你更加舒服的啊——!」「嗯,嗯嗯……全身都被疼爱着,啊,呼啊……高兴得都要晕过去了……!」高兴而恍惚地接受了自己深爱的男性的欲求,我施加的一切爱抚让阿戈尔少女的身体一个劲地火热起来,欢喜地颤抖着,像是要吐出热量似的喘息将浑浊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鼻尖上,小穴中又热又湿润地压迫着我的下身。 被我这样疼爱之后坦率地愉悦起来的、可爱的温蒂,让人怜爱得不得了。 那淫糜的姿态让我忍不住将按耐不住的情感全数发泄在她的身上,尽情地爱抚着她的全身,不停地摇晃着腰杆,将两个人一齐推上亢奋的顶峰。 「啊,哈啊……啊,啊呜……」带着朦胧的表情,温蒂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的手与唇的动作。 在不断的交合下,她的呼吸也再次升温到了有些吓人的地步,股间不断地施加着力度,腔内紧紧地收缩,同时还伴随着痉挛般的颤抖。 「又要高潮了吗,温蒂?」「嗯,嗯……啊,唔,啊啊!」回应我小声的询问的,是混杂着娇喘的丝丝肯定,「迪蒙博士,喜欢,喜欢……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了,我想要,我已经要,高潮了,唔……!」「尽情地舒服吧……」还真是没有白疼爱她啊——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我忍不住这么想到,「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语着,我一边猛烈地挺直了腰杆。 那早已意欲将精液喷射而出的下身,在少女的小穴中一颤一颤地脉动,催动着我开始了像是最后冲刺般的加速抽插。 一同沉浸在往我之中,两人就这么沉溺在性交带来的狂热里,步调一致地如痴如醉着,享受着无可救药般的甜蜜。 此时的温蒂就像是已经从什么中解放了出来一样,颤抖地弓起了身子;而我也紧追不放地继续着动作,往我地扭动着腰腹,将她推向亢奋的边境线。 「嗯唔,好舒服,好激烈……要去了,迪蒙博士,喜欢,好喜欢,最喜欢了……啊啊,啊啊——!」「哦啊……!」这样的动作冲垮了少女最后的忍耐,兴奋不已的身体触电般地猛然后仰,溢出的汗水在肌肤与长裙上四处挥洒着,全心全意地到达了高潮。 包裹着性器的下面在此时此刻就像是要求着快点射精一般,疯狂地剧烈收缩起来,喷吐出大量的蜜液——咬紧了嘴唇努力地将腰部拉了回来,借着拔出时的摩擦产生的快慰,我追随着温蒂一起到达了高潮,在她那火热而湿润的肌肤上和美丽又圣洁的圣诞长裙上涂抹着自己温热粘稠的精液。 「啊,啊……迪蒙博士,好热……」与恋人一同高潮的甜蜜让温蒂忘却了洁癖,就这么沐浴在我的种子里,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兵人一样瘫倒在床榻上,发出娇声扭捏着身子。 明明她的肌肤已经足够滚烫,却依旧感觉火热,想必是因为绝顶的缘故吧——对眼前全身的衣服和肌肤都染上了自己白浊颜色的少女的样子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恍惚燥热,同样享受着性快感的我慢慢地将双手撑在床上,保持着压在温蒂身上的姿势。 这个幸福的圣诞夜还很漫长,而两个人都不希望就这样结束。 时间早已走到了第二天,圣诞节正式地开始了。 关掉了房间里暖色的灯光,屋内的圣诞树在窗外的夜光下勾勒出一个三角形的影子。 一齐褪去了身上早已黏黏糊糊的衣物,肩并肩地靠着床头坐着,我就这么陪伴在温蒂的身边,彼此之间都默契地不太说话,只有互相间的呼吸声在耳边清晰可闻。 只是,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方才剧烈运动的温度已经慢慢冷却了下来。 阿戈尔少女的身体愈发地与我紧密相贴,就像是希望用这个动作从我的身上换取更多的温暖似的。 「迪蒙博士……」忽然间,温蒂轻轻地转过靠在我臂膀上的脑袋,将满脸通红的脸颊凑了上来,「我……还想,再做……」是觉得这样的请求十分羞耻吗?她并没有对上我的视线,只是像低微地请求一般捏住了我的指尖——大概,是希望依靠我吧。 看着坦率的她,感觉还能再战的我轻轻地笑了一下,无声地点了点头。 「嗯……啾,迪蒙博士,再变大起来吧……」不得不说,温蒂比我想象中的要积极许多。 在我刚刚点头之后,她便将娇小的身体俯在了我的身前,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我那根因为连续射精而稍稍疲软下来的肉棒,「虽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是我会加油的……」「温蒂,你是从哪里……」「从,从网上看到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的说……」她那双红瞳向上望着我,轻轻地将手放在了那根性器上,咕啾咕啾地扭动着舌头舔舐起来。 那温暖又湿滑的舌头舔舐着下体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舒服了,再加上看着对我裸体相呈的阿戈尔少女不断将脸贴近自己股间、疼爱着性器的景象,我的下身就忍不住再一次充血亢奋,精神抖擞地重新挺立了起来。 微微湿润着双眼,温蒂的身体有些扭扭捏捏地缩了下去。 「那个,迪蒙博士,舒服吗?可以,再继续做下去吗……?」她再一次地向上仰望着我,将嘴凑近了我那根气味浓烈的湿润下身,「想,想用嘴帮你做……」「嗯」我轻轻地抚摸起她雪白的秀发,感受着侍奉的那份恋心,将身体托付给了她,「随便你喜欢的做吧,温蒂。 你能用嘴让我舒服,我很开心」「嗯……那,开始了呢……」伴随着她的喘息,阿戈尔少女灵巧细长的舌头也开始翻动了起来。 这次已经不仅仅是舔舐着前端,而是伸平了舌头贴附着整根坚硬的性器,就像是在确认我的下身的形状似的不断缠绕着,阵阵刺痒的舒爽感从股间升起。 每一次阴茎被涂抹上一丝唾液,就越发地变硬膨胀。 「就是这么大的东西……让我,变成了女人……」混杂着喘息的淫糜低语,为我的脑子带来了超负荷的刺激,股间的东西也不断地在温暖湿滑的小嘴里上下晃动着。 温蒂不断地用嘴唇追赶着肉棒,像是要捉住一般亲吻着那通红的龟头,然后再用舌头撩拨着肉杆上的经络,磨蹭着让其左右晃动。 在这样的刺激下,股间的小兄弟颤动得越来越厉害,令我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这份快感。 「很舒服……吗……?」抬头看见我喘息着用力点头的样子,温蒂露出了一副让我浑身触电般妖艳的笑容,那和平时温婉可人的表情所产生的强烈反差令我深深地沉醉,「迪蒙博士的这个,被舔了之后很舒服呢,嘿嘿……」「温蒂……老实说,我都不敢相信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啊」「当然是第一次哦……下面也是,嘴也是,迪蒙博士都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哦……」那嫣然的话语,就像是提前准备好了,刻意这么说似的,「因为在过去的日子里,我就觉得会有给自己最喜欢的人这么做的一天……这样的事,那样的事,想象了很多,学习了很多……」于是那想象和学习的成果,就是现在这么一回事么——明明一直都有着洁癖,却为了我而拼命钻研这种东西,这个事实让我再次感到一阵阵的亢奋。 顺着眼下这个势头,温蒂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起来,带着妖艳的笑容用力活动着舌头。 前端正好被含进嘴里,少女十分细心地将唾液涂抹在了粗大的龟头上,合上嘴唇后被温暖的黏膜所包裹住和舌头扭来扭曲扫过肉棒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下身也忍不住涨大了一圈。 然后,温蒂慢慢地开始前后晃动起脑袋,用唇舌一并含咬舔弄着侍奉着龟头,密集而淫糜的刺激以敏感的前端为重点,天罗地网似的向我袭来。 除去生理上的快感之外,那极尽媚态的模样使得我内心的思想也变得火热。 「嗯,呼,咕……迪蒙博士,怎么样……?」「有点,让我难以置信啊……在温蒂的房间里,被做着这样的事情……」忍不住低下头看去,那个总是保持着整洁的温蒂,那个十分注重仪容仪表的温蒂,那个喜欢着我的温蒂,正在为我口交什么的,光是快感和兴奋就能一下子让我丧失大半的现实感。 「那么,要怎么做,才能让迪蒙博士相信呢……?」阿戈尔少女就这么含着我的阴茎仰视着我,眯起了她湿润的红瞳,「这样的话……怎么样?」「哦……」敏感的龟头像是被宠爱似的轻轻咬住,湿滑的粘膜带来的温柔爱抚与如痛似痒般的刺激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让我的下腹部顿时失去了力气,只得反射性地稍微缩了缩腰部。 但是温蒂却始终追着我的下身不放,将脸颊向中间凹陷包住了嘴巴,不断地嘬着前端。 灵魂都要被吮吸出来的感觉让我眼前一阵晕眩,双腿也隐隐升起了酥软的感觉。 「嗯……呼,迪蒙博士,现在,相信了吗?」「啊,嗯……」即便并非自己主动,我也体会到了温蒂一心一意地想让我兴奋起来的心意,「已经,感受到了,不得不去相信呢」「接下来,还要做好多好多……啾……」甜蜜而狂热的欲火让人忘却了现实,阿戈尔少女的眼神变得更加神魂飘散,雪白的秀发伴随着脑袋的晃动而飘散,嘴唇也竭力将我的下身包裹了进去用力地吞咽着,动作激烈得就像是要把那性器吞到咽喉里似的。 不知不觉中,就连阴茎的根部也被深深地吞了进去,在前端被口腔壁柔软地摩擦的时候便感受到了咽喉深处的质感。 清纯而美丽的脸颊因为生理上与心理上的不适而扭曲起来,即使如此温蒂却还是在坚持着往我地侍奉着。 「迪蒙博士……好大啊……那么的,硬,好厉害……」这副诱人的姿态让我呼吸狂乱,甜美的刺激则诱惑着我的身体微微前屈,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脑袋。 温蒂将这个动作理解为了恳求,嘴里愈发地紧缩起来,摇晃着脸,用舌尖奔放地来回舔舐着我下身的筋络。 除去一直咬牙忍受着这不断涌动的快感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 而在激烈运动与亢奋情绪的双重刺激下,温蒂那在上一回欢爱后冷却下来的身体再一次溢满了淋漓的汗水。 长长的睫毛因为在我面前一丝不挂地侍奉的羞耻而颤抖着,但阿戈尔少女却一直都没有松过嘴,就这么含着我的下身继续着嘴上的动作。 胸前柔软的隆起在身体的蜷缩中挤出了诱人的乳沟,顶端那对固执地屹立其上的樱桃色凸起也同样刺激着我的神经。 「嗯……迪蒙博士的东西,把我的嘴里都塞满了……我的身体,又变得这么烫,这么火热……」「因为你在帮我做着这样的事情啊。 这副样子,已经让我受不了了呢」「嗯,啾……可以哦,赶快射出来吧,我也好想,让你射出来……」用颤抖的声音低语着,就像是央求着我的精种一般,温蒂的脑袋鸟啄似地前后晃动起来,慢慢地将嘴缩紧,把龟头挪向了嘴唇爱抚着。 这超越极致的,能让意识不断远去的亢奋姿态比任何东西都能让我感到兴奋,鼓动着我的下身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膨胀,不断地搏动着。 在柔软嘴唇的触感中,渐渐夹杂上了温蒂呼吸倾吐的酥痒,那份舒爽的感觉让我本能地将腰部向着她的方向动了动,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然而就在这一刻……「呐,迪蒙博士……我,那个,那个……」温蒂将小嘴大大地张开,仿佛要裂开一样,将我的下身完全吞了下去,「今天呢……说不定,我想要被射满脸呢……」轻声的细语结束,阿戈尔少女再一次甩开了羞耻,紧紧地用嘴唇吸吮着我的阴茎。 那无比坦率,又无比色情的一句话,推着我顺着这股气势抬起双手抱住了她的脸颊,将那张小嘴当做股间的小穴,用力地晃动起腰部。 口腔包裹上来的柔软催促着我的尽快到达性高潮,而温蒂潮红冒汗的脸颊强行给予着我股间激烈的侍奉,承受着我粗野的欲望,就像是在用身体述说,「我想要你用精液射我一脸」。 那兴奋着的脸颊让我只想着发泄自己全数的欲望,在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我用力将肉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那突然接触到空气的畅快感让我的下半身升起一股热流——「哦……温蒂,射给你了……!」所有的冲动都在那一刻解放,白浊的精液从阴茎中飞散着,洒落在那张小巧可人的脸上和雪白的头发上,将其浸湿为欲望的粘稠,浓浊的液体好像随时都要滴落一样。 在浓烈的腥臭味中,被我颜射了一脸的温蒂哆嗦地颤抖着,慢慢地张开嘴,在擦拭自己之前,再一次用舌头接受了那根还在滴落着残精的下身,为我做着清扫口交。 彷如激烈的余波,我忍不住将腰部向前顶上,沉醉在射精后的快感中。 「啊,啊……好激烈,好多啊……迪蒙博士,最喜欢你了,射了这么多出来……让我的脸上,让我的身体里,都是你的味道……」一边说着,温蒂还一边轻啄着我的下身,然后扬起脖子,将自己舔到的精种全部吞咽着喝了下去,用一脸坏掉的表情向我微笑着,「我,好像变得奇怪起来……肚子里面十分的火热,不由得,更加想要了……」……她还真是一心想要被满足呢,仅仅只是简单地渴求着我的体温、我的味道、我的触感、我的疼爱。 自己心上人的兴奋就是她的喜悦,因而向我祈愿着「继续」。 那么——「温蒂,这一回让我来吧」抱起了这叫人怜爱的少女,我的内心只剩下希望在这个圣诞夜里尽情满足她,希望她能感受我的全部的愿望。 安静的夜晚很美好,但火热的情欲能让最有耐性的人也变得急躁起来。 温蒂慢慢地俯卧在了床榻上,而我拉住了她的手,从她的身后插入后,立马地动起了腰部,用下腹快速地拍打着她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以后入这种最原始最野性的姿势满足少女那四溢的欲望。 那份性急,甚至让温婉的少女也感到了困惑:「嗯,嗯嗯……迪蒙博士,怎么突然,这么粗野……」「啊,已经忍不住,想要赶快再插进去让你舒服呢。 你的这里,不也是准备充分了吗?就让我,把你吃掉吧?」一边前后抽插着一边慢慢地弯下腰,在她的耳边低语。 「啊,嗯……把我吃掉吧,用我的身体尽情地爽起来吧……」温蒂大腿的内侧微微颤抖着,那十分顺畅地将我的下身吞没的秘部在激烈的活塞运动中传来咕啾咕啾的黏稠水声,就这么直率地接受了我的欲望,被填满的快感让她的小穴中一下子溢出了更多的爱液。 被自己所深恋的男人侵犯的欢喜让她的秘部紧缩着,将我的下身紧紧地缠绕了起来,像是希望被我干一样地向上翘起了臀部。 那副诱人的姿态,让我用力地挺起腰部顶着水蜜桃般的两股圆形的小屁股,每当房间里响起肌肤相碰的声音,温蒂都会紧张地呼吸着。 似乎是因为体位与之前都有所不同的缘故,肉棒在小穴中摩擦的方位与角度也完全不同,不断变换着角度从后面插入的粗大龟头就像是要将柔软的阴道壁尖锐地削掉一般,一口气用下腹部顶到臀部时也为肉棒的根部带了极大的压迫感。 而且,温蒂的小穴已经比刚才第一次做的时候柔软许多,内壁的褶皱却还是恪尽职守般地用那强烈的绵延起伏包裹着我的下体,一旦像是搅拌似地动起腰部,就会有一种肉棒将要被掰弯的错觉。 「啊,啊啊啊……好激烈,好舒服……!迪蒙博士,兴奋起来了,按照你想的那样做吧,啊啊,呀……!」那舒服过头的快感侵蚀着我的思考能力,甚至慢慢忘却了怎么温柔地跟她做爱——不过不如说,温蒂也渴望着我用稍微狂野一些的方式占有她吧。 如同要彻底吃掉她一样,我使劲地用股间的肉棒顶撞着,在突入的时候弹动臀部柔软的嫩肉打出波纹。 这光景给予了我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单方面地将腰部抽动的速度加快。 察觉到了这一点,温蒂也一样地加快了配合着我的动作摇晃扭动腰部、将屁股压上来的动作,在我亢奋地冲刺的同时发出愉悦的娇喘声。 「迪蒙博士,好厉害,好兴奋……我好舒服啊……嗯嗯,啊啊!」「呼,温蒂,原来你这么色……」在伸出用更加猛烈的动作互相摩擦刺激着彼此的性器,看着仰起后背大口大口喘息的温蒂,我一边空出一只手享用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一边低声地向她低语着,「被我这么用力干着的时候还主动扭起腰来配合,发出这么大的叫声……」「嗯,啊……只有迪蒙博士,可以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滴落着精液和汗水的赤红脸颊,甩动着凌乱的白色长发,用屁股将至今为止都没有过的热量压了上来,温蒂用动听地声音向我宣告着,「只有迪蒙博士,可以听到我现在的声音……」「呼,啊,我知道的,温蒂……」和她一样,我也只想着沉浸在这如此火热的行为中。 所以,我强烈地渴求着温蒂,就像她也强烈地渴求着我一般。 不仅仅是振动着自己的腰腹,我将她的身体抱住,紧紧地与那娇小而性感的身躯接触着,一边将温蒂的上身拉近,一边把手伸向她那对被汗水所浸湿的浑圆胸部,用手指的中段压在了那挺立的桃粉色凸起上,绕着圈摩擦起来。 「嗯,唔……为什么,胸部,这么磨蹭着,啊,啊……!」温蒂有些着急地弯下身子,即便如此我也没有让她逃跑,而是纠缠不休地欺负着那份柔软:「因为这里很柔软啊。 而且,你不也是很舒服吗,温蒂?」仅仅只是稍微玩弄一下,阿戈尔少女柔嫩的阴道便颤抖地紧缩起来。 对这份反应感到喜悦的我乘胜追击地不断爱抚着乳头,不过温蒂却只能一边摇晃着小脸,一边拼命忍耐着刺激,结果就是蜜洞不断地颤抖,发狂一般地紧紧捆住了阴茎,驱动着我不断加快腰部的速度。 这股疼爱她、看着她因为快感而兴奋的满足感就像是毒品一样让我上瘾,而少女忍耐着刺激弯着身子的媚态和从满身是汗的身体上蒸腾起的体味无不都在挑逗着我,让我兴奋地加快了胯下的活塞运动。 「嗯啊,迪蒙博士,我,好舒服,又要……啊,啊啊啊——!」然后,几乎毫不意外,我蛮不讲理的进攻让温蒂再一次高潮了。 温暖的泉路因为兴奋而急剧地紧缩,腰部也弹跳了起来。 在浑身颤抖的同时,少女慢慢地将脸转向了我,满脸都写满了歉意:「对不……对不起,迪蒙博士……我自己,居然先……啊啊……」「没有必要道歉啊」那因为双膝发软而快要倒下的双腿被我捉住,提了起来,「你能够高潮,我也很高兴呢。 不过接下来,就该是满足我的时候咯?」话音才落,我便不再忍耐,强力地顶起腰部,将肉棒插入到最深处,然后快速地小幅抽动着。 温蒂沉醉地弹起了屁股迎接着我,那刚刚高潮过的蜜洞被磨蹭后不断痉挛,激烈地收缩舒张着,将我深深刺进去的生殖器深深渴求般地猛烈吮吸着。 股间的舒爽让我的意识不断地游离,一股难以明说的快感也催促着我赶快射精。 「啊,啊啊,不要,这么用力,很快又要去的……迪蒙博士,好厉害,好用力……啊,嗯……呼唔唔……!」伴随着声声高亢的娇喘,阴道内几乎再次要将我的肉棒拧掉一般地收缩着。 温蒂在我激烈的动作中滔滔不绝地高潮,圆润的小屁股颤颤巍巍地上下摇晃着,爱液也在交合处喷涌而出。 一轮又一轮的快感不断堆叠,少女那娇弱的身体近乎完全脱力,意识像是进入了云层似的朦胧起来,膝盖早已使不上劲,浑身不断地痉挛着,模糊的视线在虚空中徘徊,娇喘声也因为急促而变得嘶哑。 我就这么支撑着温蒂那已经无力的身体继续挺动,借由股间肉棒的推力,像是要将翘挺的屁股顶起来一般抽插着。 兴奋到了这种程度的我根本停不下来,理智也早已被丢到了找不回来的地方,只是忘我地挺腰,一任肉与肉互相碰撞弹跳,汗水四处飞溅,像是野兽一般躁动地享受着最原始的欲望被满足的快乐,沉浸在淫乱的狂热之中。 「呼啊,啊啊……迪蒙博士,嗯,太厉害了,已经完全被吃掉了,身体都要化开了……再被这么做的话……啊,已经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唔,来了——!」一气呵成地将腰部撞到屁股上,像是要将身体都掏空般地猛烈射精。 热热的精液灌进了蜜洞的最深处,那对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垂的胸部颤颤巍巍地上下抖动,温蒂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但阴道内还在吮吸般地蠕动着,让我尽情地将腰腹往少女的臀部上顶去,享受这在她的身体里播种的绝妙快感,一面沉醉着,一面一滴不剩地将精子全部倾注其中。 「嗯,唔,好舒服……迪蒙博士,最喜欢了……最喜欢被你射在里面了……肚子里面都满满的,好舒服……」温蒂一边喘着热气,一边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她的浑身都像刚刚泡完澡后滚热,沾满汗水,性交的炙热与快感将一切都悉数融化。 「被疼爱的感觉,好棒……」「一直都做到了这一步,我也很舒服哦,温蒂」将刚刚停下的腰部摆了摆,精液和爱液就因为压力被挤了出来,从结合处溢出滴落。 「嗯……」眼前的视线愈发朦胧,即便如此,我也知道自己的汗水正滴滴答答地滴落在我身下的温蒂身上。 对此回以颤抖的少女浑身都已经湿透,又淫荡又可爱的姿态让我感到窒息般的愉悦——喜欢着自己的温蒂,惹人怜爱的温蒂,在这个圣诞夜把自己作为礼物奉献给我的温蒂,仅仅是看着她的模样,这种强烈的情感便油然而生。 而她也喜笑颜开地回望着我,身体还不断地颤抖着,剧烈的呼吸让那柔软的胸部上下起伏。 用被热量蒸腾得模糊的声音,少女小声地向我说道:「迪蒙博士……嘿嘿,两个人,都变得黏黏糊糊了呢……」「啊,你,不在意吗?跟我做这样的事,身上变得这么脏……」「没关系哦……」陶然而醉般地,温蒂摇晃着向我摇了摇头,「我很高兴哟,因为跟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情很舒服呢。 我们以后,可以一直做这么舒服的事情吗……?」「嗯,如果,你乐意的话」品味着高潮的余韵,心中的温热末曾完全冷却。 被少女这么撒娇的这种快乐,对我而言是无上的喜悦。 内心只想要疼爱她,这么想着的同时,我轻柔地吻上了温蒂的嘴唇,像是要细细品味这个美丽的人儿一样。 待到松开双唇,彼此之间的情感就这么从唇舌中满溢出来。 看着一脸满足的我,温蒂笑着点了点头,让我也忍俊不禁,两人就这么有些傻兮兮地相视而笑。 今夜就这么落下了帷幕,而下一次再这么紧紧相拥的时候,我们也会在最后相视而笑吧。 怀抱着这股确信,这个圣夜便显得那样的美好。 ——在第一夜的欢爱之后。 温蒂的洁癖在情欲稍稍冷却下来后又重新升起。 于是,我们在浴室中认真地清洗了一下身上的体液,然后回到床边,在门口的小兵人和圣诞树的簇拥下,将身体裹进了同一床被窝。 「嘻嘻,嘿嘿嘿……」有些痴痴地笑着,温蒂的小手在我的胸口处不断地挠动起来。 「说好了不要挠痒的啊」「不要嘛……」「真是的,那我要反击了哦?」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轻轻地钳住了少女的小手,转而将手指伸到她的腋窝下挠痒。 「迪蒙博士不要啦,好痒……」稍微晃了晃身子将我的手甩开,温蒂向我撇了撇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真是的,都内射了这么多次,还对我欲求不满吗?明明肚子里,还留着迪蒙博士的,的……」「明明是你先开始挠我痒的啊……」一边说着,我还一边摸了摸她的脑袋,「身体还痛么?」「不用太过在意的。 已经,不痛了哦……嘿嘿」温蒂一边笑着,一边将柔软的背部,还有散开的白色长发使劲地挤过来。 感受着对她怜爱之情的上涌,我温柔地抱住了她的身体,将脸贴了上去。 我们就这么裸身相依,互相缠绵着来度过这圣夜的时间,时不时重复着浅浅的亲吻,甚至彼此之间的嘴唇都要在唾液中饱涨了。 忽然间,温蒂睁开了微微眯着的双眼,低语着:「突然感觉,真是不可思议呢」「不可思议?」「嗯……是说和迪蒙博士做的时候……?」少女歪了歪头,然后笑盈盈地看着我,「明明没有什么源石法术,我却感觉到了迪蒙博士疼爱我的心情,渴求我的心情,强烈地传达了过来……是这样吧?」「啊……」虽然或许眼下说出来会有些难为情,不过我还是笑着向她点头承认道,「我是这么想的。 不得不说,感情这东西,确实很神奇啊,能让人喜悦地用话语和身体交换着彼此的想法……所以我也能感知到,温蒂也在心底喜悦着呢」「明,明明是第一次,说是喜悦的话,是不是显得我很,那个,淫乱……?」——明明刚才你比我还兴奋啊,听着这句话,我忍不住在心底腹诽着,「迪蒙博士,会讨厌淫乱的女孩子吗?」「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讨厌啊」「诶嘿嘿……」嘻嘻地笑着,温蒂紧紧地将身体贴了过来。 一丝不挂的她,就像是要将我全盘接受一样,将自己的全部不加隐藏地献给我。 所以,我也紧紧地拥抱着她,让她感受着自己的温度。 随后,少女有些陶醉地低语着:「做爱,真的好舒服啊。 虽然很害羞,但是也很高兴……迪蒙博士,之后,能,能不能再跟我做……?」「这个嘛,今晚感觉已经不行了哦?等你的身体稍微恢复一下再说吧」「不,已经恢复不了了哦」说出了出乎我预料的话语,温蒂轻轻地摇了摇头,「因为,已经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迪蒙博士了。 在这个圣诞夜里失去了贞洁,是毫无疑问的……不过,第一次的对象是你,我很开心,嘿嘿……」像是要把我弄痒一样,她一直这么哧哧地轻笑。 而我就这么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感受着这份在圣诞夜收到的最棒的礼物,和她一齐笑着。【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8)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明日方舟-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8)夜访吸血鬼,赠与血蔷薇(华法琳,激情)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468642021年1月7日华法琳:看上去像是娇小的少女,不过听到年龄会让人感到吃惊的血魔,在罗德岛早期便加入的元老之一,此前的经历不为大多数人所知,甚至个人档案都有相当令人生疑的部分。 精通血液学,罗德岛血库的建造者与管理人,在医学和治疗法术上有深厚造诣,与凯尔希医生共同建立起了罗德岛医疗体系的基盘。 不过除此之外,华法琳也曾在数次战斗中展现过远超于普通干员的作战能力。 而不仅仅是情人,她似乎也与博士保持着某些超脱于平常人想象的秘密关系。 这一切的真相,究竟是——深夜,罗德岛顶层的会议室里。 我将自己扔在沙发中,把脑袋靠在靠垫上,脑海中无数的思考正如星月夜中的朗星一般闪烁着。 眼前的茶几上摆着在不久之前凯尔希为我泡好的咖啡,正冒着腾腾的热气。 心中有事的我根本没有好好品尝的心思,于是在冷却了快半个小时之后,我才举起咖啡杯,将流失了热量和香浓的,如同泥浆一般的咖啡一饮而尽。 再一次仔仔细细检查着体内的力量——这股力量在与我刚获得它的时候已经天差地别,突破了不只一个境界。 在思考的同时,眼前仿佛也升起了黑红色的火焰,继而让我的脑子开始燃烧,催生着力量的泉涌,甚至让我感觉自己能一拳击穿罗德岛号的舰体。 而这种感觉并不夸张。 泰拉世界极其特殊的地理环境塑造了许多天生的强者,然而他们中的大多数并没有获得永生的力量,却希望后世能残留自己的痕迹。 因此他们会将自己的力量甚至意识封存到特定的物品中,等待着实力足够强大的有缘人解开封印,获取力量。 这种能继承的庞大到难以想象的力量和物品被称为「神器」,继承者并没有任何种族限制。 然而神器不仅凤毛麟角,而且神器几乎能将普通人的血肉撕碎的力量使得大多数人根本无法继承。 因此,神器一说更多也只是存在于都市传说之中罢了。 起初,这种拥有力量的满足感为我带来了无尽的愉悦。 然而在最初的惊喜慢慢消散后,难以言喻的失落与苦涩便占据了我的内心。 这股力量不知道怎么地就让我被束缚的思维顿时开了窍,仿佛在无意中触碰到了某个开关,将自己传送到了更高的地方,进入了崭新的天地。 以前一直没有想通的事情,现在可以自由自在地思考了。 只是这洒脱的感觉让我很快意识到,自己眼下的这个世界除了灰暗就是苦涩,像是畸形的树干一样生长着,几乎看不到什么明日的希望——而拥有如此力量的我又能改变什么呢?回想起自己孤独的曾经,久久地思考着这一点的自己却陷入了永久的悲哀和寂寥,甘心让自己的思维在慢慢地在泥土里腐烂,用闲暇时的及时行乐与纵情声色当做上好的麻醉剂,时不时嗤笑着这样的世界与这样的自己,再也没有了与凯尔希一同建立罗德岛时那般慷慨激昂的意思了。 顶层会议室中闪烁着绿色荧光的钟表将时间报告给了我,扰乱着会议室中难得的黑暗。 我惊讶于自己凝神思考了这么久的时间却没有去抽烟,再仔细想想,似乎是因为凯尔希对烟味感到反感,而阿米娅更是会对我身上的烟味皱眉头,这种记忆慢慢刻入我的基因里,让我几乎在罗德岛号上戒掉了烟瘾。 在思考作战、行政和外交一类的公事的时候。 我也经常会想到她们两个人——而所谓的公事倒也像是为了她们才去做的私事。 除去为自己内心的迷惘寻求到答案之外,我最大的愿望便是希望自己的爱人和那只可爱的小兔子能永远幸福——只是事情总是适得其反,本应常伴左右的我经常在凯尔希的身侧缺席,而阿米娅更是因为自己曾经的错误承担着她不该承受的压力。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我有些恍惚地抬起头,发现是自己没有预料到的人。 华法琳走到我身边,用充满欲望的眼神渴求地望着我。 而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我只得讪讪地干笑了一声,无声而默契地向他点了点头。 「迪蒙博士,今晚去我的房间彻夜长谈怎么样?」她满意地笑了起来。 「嗯,走吧,正好我想要找个人陪一下自己呢」抛开了内心的追责和思考,在将这个夜晚许诺给她的那一刻,与她掺杂着血色的暗红过往,又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 数年前,那个时候的我,还是刚刚幼稚地犯下大错而被放逐出罗德岛的毛头小子。 只能自力更生的自己不得不辗转于各地,寻找各式各样的工作赚取生活下去的一份份酬金。 巨大的交通站前广场处,人们埋着头,压低了帽子,行色匆匆地往来。 偶尔有逗留和交谈的人,也是紧张兮兮地难以见人的样子。 作为首都的布库雷什蒂移动城市的一切似乎都那么的安静,就如战火平息十年后的罗契亚王国一般。 而披着一身黑衣,面容也遮得结结实实的中年男性,似乎对我的到来感到愉悦,面带着饶有兴趣的视线向我问好:「见到您可真是荣幸啊,黑火先生」「我又有何德何能呢」我俯下身,向他伸出了手,「普烈赞先生」男人有力地握了握我的手,眼神中微笑起来。 作为卡普里尼族的他脸边有着一对旋角,那被圆边帽掩盖的面容中历经风霜的皮肤显得格外粗糙,古井无波般的双眼像是隼鹰一样打量着我,灰黑色的大衣下有些干瘦的身体在风中仿佛随时都会被吹走。 「向您转达来自普烈赞最诚挚的问候」——毫无疑问,那不是他的真名,就如他所知道的我的名字也并非真名,「您是第一次来布库雷什蒂么?」「不说是布库雷什蒂,还是第一次踏上贵国的土地啊」跟着带我向交通站旁边的停车场走去的男人,我忍不住望了一眼建筑的最顶端那面正紧握着宝剑与权杖的翱翔雄鹰旗——那是罗契亚王国自古以来的象征。 「压抑么?」为我打开了黑色轿车的车门,他向我做出「请」的手势,「不必遮掩,王国独立后便是这样」夹在乌萨斯、卡西米尔、莱塔尼亚和阿塔图尔克四大国之间的罗契亚不过是个弹丸小国,十数年前在乌萨斯的支持下击败了曾经的宗主阿塔图尔克帝国开战,赢得了独立自主的地位。 然而得胜之后的王国迅速堕落,沉溺于独立战争胜利果实的甘甜中;同时贵族议会为了选出新王国的君主也争得头破血流,最后来自莱塔尼亚的贵族卡尔。 冯。 西格玛林根一世当选。 由于缺乏政治根基与国民认同,西格玛林根王室不得不靠少量忠于王室的内卫部队来维持统治。 一时间本就生活不富裕的国民人人自危,也便不难理解即便是作为首都的布库雷什蒂城也弥漫着如此压抑的气氛了。 「这里承担了太多不该承担的东西」在前排扣紧了安全带后,我看向了窗外,稍显灰暗的景色与来去匆匆的民众伴随着车辆的行驶慢慢后退。 毫无疑问,此时正坐在驾驶座上的普烈赞是内卫部队麾下的调查员;而他之所以与我扯上关系,则是因为罗国境内近来数月间在首都连续出现的连环杀人案,案发现场死者几乎找不出明显的伤口,只有脖颈处有着几处齿痕,同时全身的血液基本被吸干。 恐怖的死状在媒体添油加醋的报道下变得更加骇人,民众更是重新传起了数个世纪之前就有的可怕的血魔传说——他们在黑夜中穿行,以他人的血液为食,杀人如麻,无恶不作。 而民间有传言说,古罗契亚王国的统治家族,布雷比斯塔家族的亡灵因为无法容忍新王国的建立,便化为了血魔对这些庸庸碌碌的罪恶国民展开了报复,因此这一系列谋杀被民众称为「血魔事件」。 如此恐慌已经不是怠惰无能的警方可以处理的了,西格玛林根王室在出动内卫部队的同时也在暗网上用高价寻找能提供协助的调查员,而不菲的报酬则吸引了我的目光。 最终的结果是,我成为了这庞大调查网络蜘蛛丝尽头的一员。 转过红绿灯,轿车在有些凹凸不平的公路上伴随着川流不息的车辆行进着,穿过一栋栋平整的房屋。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听我讲,亲爱的先生」普烈赞稍稍戏谑地回答道,「因为最近的血腥事件,现在整座城市都人人自危。 换句话说,这次行动只得靠你自个儿咯」「为什么,明明这是你们的国家……」「这可容不得你拒绝,异乡人」他突然摘下了和蔼的面具,厉声说道,「因为我等的性命比你们这些奴仆的性命值钱得多」「你们……」突然间,几乎毫无来由,咬牙切齿的我只觉得头痛异常。 就像是被谁施加了心理暗示似的,我的思维近乎强硬地逼迫着我接受他这一套歪曲的说辞,大脑中最脆弱的神经像是万针攒刺般剧痛起来,让本安逸地坐在车前座的我剧烈地呼吸起来——那是来自莱塔尼亚、能施加接近心灵控制般效果的诡异源石法术。 最终,没有能力反抗的我屈服了。 「是……先生」「任务很简单。 所有的调查员凭借证件均可在我国多数公共场所自由通行,因此你必须在不引起恐慌的前提下尽快查出那几起恐怖的杀人案与民间疯传的血魔事件的真相。 若是成功,你将获得巨额的报酬,若是失败……」车辆在一处红灯前停下,身侧的普烈赞轻蔑地笑了笑,将刀锋般的视线凝向了我。 「自然有人来处理你。 你应该明白,我等不需要毫无价值的弃子」「……是,我必将完成任务」夜晚的布库雷什蒂大学图书馆灯火通明。 布库雷什蒂大学的创建者是罗契亚王国历史上有名的斯特凡一世。 这位出身布雷比斯塔家族的国王年少继位,先后击败阿塔图尔克、乌萨斯与莱塔尼亚三国的侵略军,将罗国的疆土扩展到了历史上的最大版图,同时他巩固君权、大兴文教、发展农耕、鼓励工商,规划了首都布库雷什蒂在成为移动城市前的建设发展,是这个国家历史上唯一被称为「大帝」的统治者。 尽管英雄的往事早已被历史的长河涤荡殆尽,然而这位英雄依旧在方方面面影响着这个国家的人民,而罗国的民众也笃信,这位天降伟人必然会在危难时从地下回归,为他所有的子民带来生命和希望。 「布雷比斯塔家族是萨卡兹,来自卡兹戴尔,后率部众迁至如今的罗契亚……」不过这一切的历史对我这个异乡人来说都显得异常虚无缥缈。 休息了一日,对这趟近乎刁难的任务感到束手无措的我决定先利用自己的通行证来到这所大学的图书馆,查阅这个国家与血魔有关的历史与相关记载。 但是浩如烟海般的书籍和枯燥无味的资料让已经奋战了大半天的我已经哈欠连连,只能暗自感慨自己已经没有昔日学生时代时那样熬夜到凌晨四点的精力了。 「唔,呼……」不知不觉中,我的眼皮已经不听控制地合上了。 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疲倦让我缓缓垂下了头,就这么趴在了眼前堆满各种书本和笔记的书桌上,沉沉地陷入了睡眠。 那是,梦境。 古老的罗契亚王国,屹立不倒的首都布库雷什蒂城内,王宫之中。 房间的中央,铺着地毯的石头城堡里,是两个都顶着一堆黑角,面容相似的萨卡兹男孩。 稍微大一些的孩子穿着一身朴素的粗布衣服,面容有着与他这个年龄不符的成熟,正襟危坐地在木椅上读着一本纸张发黄的厚书;而看上去小了那么一点的孩子华贵的衣服上沾满了泥土,不知道在哪里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手中还紧紧地攥着一支正开着艳丽的玫瑰花,一看就是从窗口下的花园里摘出来的。 「哥哥!哥哥!」小一点的孩子完全不顾大孩子那皱了皱眉的神情,跑到了他的身前,拼命地摇晃着那一支玫瑰花,「看啊!看啊!这是我在花园里找到的,很漂亮吧?」「嗯,我看到了,巴萨,很漂亮」「诶,你明明一直在看书!」被叫做巴萨的孩子撇了撇嘴。 不过在她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间的大门被推开了。 带起轻快的风,一头金发的萨卡兹女人重进了房门,青筋直冒的她一眼就看向了那个胡闹的孩子,厉声呵斥着:「巴萨!你跟我站住!」然后在下一秒,她便将视线转向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书本的大孩子。 微微地翘了一下嘴角,她语中带刺地说道:「哟,这不是我们好学的斯特凡王子吗?」「……母亲」斯特凡慢慢地从椅子上起身,生硬而恭敬地施了一礼。 而那女人就像是没有看到似的,轻描淡写地做了回复:「不用勉强自己这么称呼我……斯特凡王子并非我的血脉,不是吗?」「……玛丽王后」「我有说错吗?费利佩骑士」看着身后穿戴着一身软甲的中年骑士,玛丽王后有些戏谑地笑了起来,「斯特凡王子在曾经的王后腹中时想必是吃下了书本和笔墨,读书和识字比其他小孩子都要快得多,一直沉浸在知识的宝库中……就像是个学士,而不是御驾亲征的国王,不是吗?」斯特凡抬起头,和玛丽王后对上了视线,那冷如冰、利若剑的目光让不敢直视自己继子的她慌忙侧过了脸。 许久,王子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慢慢地站起身,在后母惊讶的视线中,从安静下来的巴萨手中拿过那一朵鲜艳的玫瑰,别在了胸前,直走向了那名直属于王家的萨卡兹骑士,用难以想象会在孩子身上出现的语气,沉声道:「费利佩骑士……给我长剑和盔甲,我必须成为一名战士,我必须保护自己的国家,自己的人民」数年过去,尽管斯特凡在深宫中备受排挤,但是作为出身与能力都毫无争议的长子,年轻的他十分顺利地在老王蒙神召唤后加冕为罗契亚国王,依靠着父亲留下的班底平息了主少国疑的乱流,登上了权力的巅峰。 而对于同父异母却觊觎着王位的弟弟巴萨,他也仁至义尽地将授予他公爵头衔,就藩于南境镇守。 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作为小国的罗契亚王国被强权夹杂其中的事实。 乌萨斯、莱塔尼亚、卡西米尔以及南方的阿塔图尔克都在试图争夺此地的控制权,而掌控着泰拉大陆东西要道的战略地位也让这个弹丸小国的独立地位岌岌可危。 深深地明白这一点的新王在登位后便不断地加强与卡西米尔的外交关系,并致力于巩固边防和军力,集中精力准备应付正咄咄逼人地四面扩张的阿塔图尔克帝国。 彼时的阿塔图尔克帝国并不是源石工业与移动城市兴盛后积贫积弱、腐朽僵化的「泰拉病夫」,而是横亘大陆中部,虎视东西两方的世界帝国,征服了大片领土并建立了一系列的附庸国与卫星国以保障自身的强权。 野心勃勃的苏丹,绰号为「雷霆」的叶海亚一世此时正希望向西征服在学术与文化上颇为先进的莱塔尼亚,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必须彻底解决位于帝国东北方的罗契亚王国——此时尚末完成内部政治整合的乌萨斯而鞭长莫及,而罗契亚则在新王的统治下成为了帝国侧方的芒刺与在东北边疆的不稳定因素。 对这个不愿臣服的小国日趋不满的叶海亚苏丹很快便向罗国发出了最后通牒,要求年轻的斯特凡王停止扩军备战与巩固边防的敌对行为,亲自到阿塔图尔克首都科斯坦布尔谢罪纳贡,并且交出首都布库雷什蒂以表臣服。 随后,斯特凡王不出所料地拒绝了通牒,双方宣布开战。 「把不知深浅的小毛头抓回来,让他没长出胡子的头颅落地,沉浸于耻辱的血泊之中;让罗契亚的野种们沦为奴隶,星月旗下的弯刀所到之处将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愤怒地留下这么一篇诗歌后,叶海亚苏丹亲自在首都集结了九万大军,历经艰苦的三十日行军后,在当年九月下旬跨过了边境线并向北进军,兵锋直指罗契亚王国。 然而本希望在南境集结部队的斯特凡王在不久后便遭遇了他一生中最重大的打击——他信任有加的弟弟,镇守南境的巴萨。 布雷比斯塔宣布效忠阿塔图尔克帝国,并率领自己麾下所有的部队加入了叶海亚苏丹。 在收到消息的那个夜晚,斯特凡王将自己关在卧室中,谢绝了一切来访者,紧紧地握着那封通报消息的信件,又将其慢慢展开,好似期待着自己能看到几行不一样的文字,直到那张纸满是密密麻麻的褶皱。 直到第二天,一夜末眠的他宣布将御驾亲征,派出使者向乌萨斯、莱塔尼亚与卡西米尔求援,并率领自己的国民抵抗入侵者。 然而在叶海亚苏丹如蛇一般狡诈的威慑与蜜语的承诺下,乌萨斯与莱塔尼亚拒绝了援助,只有卡西米尔派来了几百名征战骑士作为杯水车薪的支援。 无奈之下,斯特凡王只能率领他不到万人的部队迎战。 「……陛下,我们能赢吗?」须发已经有些泛白的骑士披挂完毕,望着策马离开首都的萨卡兹族君王——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铭刻着黑红色纹路的长剑,胸前别着一支正开得旺盛的红玫瑰。 而他的背后,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正列阵行进的内卫步兵。 「敌强如斯,全力以赴,无论胜败皆不留遗憾即可,费利佩」骑士不发一言,已经决意为他的君主效死的他默默地紧随其后,在不安与决然中踏上了征途。 时间如白驹过隙,秋天的寒意悄然而至,气候越来越冷,军队的调动也愈发不便。 深谙军事的叶海亚苏丹明白自己的部队正面临严冬的威慑,在与向自己臣服的巴萨合兵一处后,他下令麾下的十万以雷霆之势急行军向北推进,意图尽快占领罗契亚的首都布库雷什蒂,将臣服于自己的巴萨扶上大位结束战争。 然而在深入罗国境内后,他的大军所到之处只有无人的荒野与被下毒的水井,所有的村落和定居点都被焚毁,人口也消失不见。 毫无疑问,意图顽抗到底的斯特凡王搬离了所有的人口和牲畜,摧毁了任何可用的东西,为侵略者留下了一片空白的土地。 尽管已经意识到了不对,但不愿在这种时候丢失颜面撤军的叶海亚苏丹下令继续进军——但是他庞大的军队很快就又陷入了困境,因为罗契亚人派遣游击队不断骚扰行进的大军,埋伏袭击落单的小股部队,焚烧行进缓慢的补给车队并阻碍他们继续进军。 阿塔图尔克的部队在寒冬中又行军了将近了三十天,大海捞针般地搜寻着斯特凡王的军队。 艰苦的行军、匮乏的补给和寒冷的天气,让这支出征时士气尚可的大军慢慢地从内部被腐蚀,就像一栋腐朽的建筑,只等着让其倒塌的临门一脚。 最终,在那一年的十二月十日,阿塔图尔克人的斥候终于带来情报,他们在布库雷什蒂附近的苏恰瓦山谷西北部发现了几个还算完好的村庄,然而想要穿过山谷抵达村庄则先要度过山谷前的苏恰瓦河。 于是,叶海亚苏丹下令部队在苏恰瓦河畔列阵并迅速渡河,寄希望于在河流的另一侧找到斯特凡王的军队,并让他已经疲惫不堪的军队在村庄掠夺补给。 「来了,他们来了」费利佩骑士与他的君主默默伫立在高处的山头。 听着侦察兵传来的回报,努力在脸上保持平静的斯特凡王却不停地搓动着双手——这个时候无法再掩盖内心激动的他终于像一个年轻人了,紧握着手中佩剑的老骑士忍不住想到。 「是的,陛下,他们有十万人」「费利佩,你知道我的实力」默默地将掌心中的那一束玫瑰放在潮湿的大地上,斯特凡王向自己最忠诚的部下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我已经做好了痛击这帮侵略者的准备。 这场战争中最精彩的部分,将交给我亲自来完成!」这一日大雾弥漫,而冬季阴冷的雨水却倾泻了整整一天,将山谷中的道路变得异常泥泞。 在阿塔图尔克军队慢慢穿过苏恰瓦山谷时,罗契亚军队的战鼓与号角声开始在远方回响。 已经确信自己口中的那个小毛头正在另一侧等着自己的叶海亚苏丹却因为大雾而无法目视到敌军,只能急躁地下令部队慢慢向前推进,并催促大军尽快通过河流上的桥梁。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宽阔的山谷中央只部署着罗契亚军的轻步兵和重步兵,准备好了拒马和工事,静待着他的到来。 在阿塔图尔克大军继续行进时,部署在步兵两翼的罗契亚轻骑兵像是早有准备,飞速地纵马出击,不断地骚扰袭击着前排的步兵。 高高在上的阿塔图尔克人自然忍受不了这等迎面羞辱,民兵与苏丹的精兵——杰尼萨利近卫军金鼓齐鸣地快速推进,重骑兵紧随其后,试图冲出山谷中的泥泞。 很快,两方军队在山谷中短兵相接,阿塔图尔克人有着巨大的人数优势,但罗契亚军则依靠这提前准备好的战壕和拒马与地形拼死抵抗——「啪」。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阿塔图尔克军队冲入山谷,听着喊杀震天的金铁之声,斯特凡王轻轻地打了个响指,启动了他的陷阱。 山谷中的步兵开始且战且退,就在阿塔图尔克人开始冒进追击时,罗契亚军的弓箭手、弩兵和术士突然从山谷两侧的山丘上现身,无法通过浓雾看到敌人的他们朝着敌人脚步声的方向发起远程攻击,箭矢、弩矢和法术飞弹从四面八方袭来。 依靠着远程兵种的掩护,罗契亚步兵渐渐稳住了阵线。 「前进!前进!」无法看到山谷中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人声鼎沸的叶海亚苏丹像是他的绰号雷霆一样暴躁震怒,下令麾下的所有部队前进以加强攻击。 这毫无疑问是个鲁莽的错误决定,苏恰瓦河上唯一的桥梁很快因为难以承受大军的重量而倒塌,不计其数的士兵落入冬日冰冷的河水,或是淹死或是活活冻死,而后续部队的通讯也就此被切断,陷入一片混乱。 「不出所料」而就在这个时候,斯特凡王微笑地启动他的下一个陷阱。 震天的战鼓声和军号声在此时出现在阿塔图尔克大军左翼的山丘,无法看穿迷雾的叶海亚苏丹只能听到鼓声和号角越来越近,不得不慌忙下令让已经混乱不堪的军队分出一大部分,在左翼重新部署出一条新战线以抵抗可能出现的罗契亚部队,这毫无疑问地阻止了这支混乱不堪的军队在山谷中的继续推进。 「时机已到」那位君王微笑地挥下了举在空中的手臂,在他身后的卡西米尔骑士与内卫重骑兵飞快地排列出了楔形阵,面无表情地望着山谷中的厮杀。 费利佩骑士端立于最前方,神色坚定而紧张地等待着作为指挥官的他的号令。 「全体骑兵,上!我将带头冲锋,碾碎这群侵略者!」叶海亚苏丹和他的部队所不知的是,斯特凡王将他所有的重骑兵部队部署在了他们背后的山丘上——伴随着一声悠长激昂的冲锋号,他亲率千余名骑兵直冲下山直捣阿塔图尔克大军的后方。 看到冲锋袭来,认为自己被三面夹击的阿塔图尔克人几乎吓破了胆,恐慌带来的混乱伴随着恐慌一路扩散着,原本尚能维持编制的部队迅速崩溃,试图重新控制军队的叶海亚苏丹那雷霆般的咆哮和指挥很快就被溃军所淹没。 包括巴萨。 布雷比斯塔的部曲在内,阿塔图尔克军队被罗契亚人追上合围并屠杀。 「陛下」虽然对残军追击还在继续,但是费利佩骑士明白,这场战斗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我们擒获了叶海亚苏丹,还有……您的弟弟」听到最后的那个词,取得胜利的君主转头看向被五花大绑地带上来的那两个人。 带着头巾衣着华丽大胡子鲁珀满口不堪入耳粗鄙之语,而面容苍白的萨卡兹则一脸的阴沉,侧开了视线,不愿看向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 这一幕让斯特凡王那因为胜利而喜悦的神色顿时又阴沉了下来。 「您准备怎么处置他们?」「刺死吧」「陛下……」费利佩还想要再说什么,但在他的目光对上了斯特凡王那利刃似的视线后,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的他顿时活动了咽喉,合上了嘴,「遵命」内卫的士兵们面无表情地将叶海亚与巴萨。 布雷比斯塔押上了山丘的最高处,然后合力立起了两根被削得尖锐的粗大铁桩。 在声声的咒骂与绷直的视线之中,高贵富态的苏丹与国王至亲的弟弟身体被插上铁桩,然后狠狠地穿刺至底。 那不堪入耳的咒骂顿时化作了响彻天地的惨叫,甚至连许多追击的罗契亚骑兵都吓得浑身发抖。 而那位冰冷的帝王伫立在山丘上,慢慢地摘下了胸前的那朵鲜艳的玫瑰,任由其静静地落在了满是黄沙的大地上,用剖析似的视线欣赏着他脚下的战场。 刹那间,那视线似乎投向了我这一边,宛如两块带着猩红的刀片,仿佛我将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这骇人的一幕让我的心跳骤然剧烈起来,不断加快的呼吸让我猛然一用力,抬起头张开了双眼——眼前却是布库雷什蒂图书馆那颇为古典的装饰,依旧通明的灯火照着这安静的知识圣地,就像那场血流成河的战斗从末发生过一样。 「……是梦啊」看来自己因为疲劳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我看向了眼前的书本,记载的是罗契亚王国的历史。 那场震动世界的战争结束后,阿塔图尔克苏丹与异母弟弟在苏恰瓦河边流淌的鲜血为这位年轻的君王铸造了骄傲而恐怖的名声。 此后他又先后击败了莱塔尼亚与乌萨斯的侵略军,将罗契亚王国的版图扩张到了历史最大,治国逾五十载期间为罗契亚人留下了数不尽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遗产,最终获得了「大帝」的称号。 至于一生中面临的最大威胁阿塔图尔克帝国,则因为苏丹的暴死,没有得到明确遗嘱的三个儿子都宣称自己有权继承大位,整个国家迅速分裂为三个部分,展开了惨烈的内战。 阿塔图尔克帝国进入了大空位时期,对罗国的威胁也就此解除。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而因为斯特凡王有着将敌人残忍而血腥地处死的习惯,加上他属于名声不佳的萨卡兹一族,多年来盛传他属于「血魔」的传言从末停止。 不过在罗契亚人看来,他们最伟大的民族英雄和统治者又怎么会是血魔呢?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却突然感觉身上沉重了几分。 侧颜望去,却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给睡着的我身上批了一层毛毯。 「啊,先生你好」就在我还在思考到底是谁这么好心的时候,一个十分甜美诱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让我那因为梦境而混沌的脑子稍微清醒了几分。 转身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名身材娇小的萨卡兹女性。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下潜藏着红色的衣衫,浅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显得过分纤瘦的腿。 她的身材并没有出挑得周全,却显得十分小巧而苗条。 苍白到接近半透明的肌肤与一头白色的长发融合在一起,像是美丽的陶瓷,又像是骇人的白骨;一对尖耳捕风捉影般地摆动着,血红的眼睛里充满了饶有兴趣的神色。 那精致而小巧的脸蛋,让人想到玩具店中漂亮的洋娃娃。 虽然感觉这个女人的面容要比她的年龄要小不少,但言行举止却似乎始终逃不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顽劣。 「那个,我看你就这么睡着了,所以……如果有什么打扰到了的地方,十分抱歉」「不,无论怎么说,非常感谢,这位,额……」不知道为什么,我没能在那身制服挂着的名牌上看到她的名字。 「嗯……我叫华法琳。 布拉德瑞森,血液学的专科医师,也是这所大学的特邀学者」那女人轻轻地翘起了嘴角,然后慢慢地凑到了我的耳边,轻吐着温热的气息,向我低语着,「叫我华法琳就好了」「啊,这个,我叫迪蒙诺。 克拉克斯,神经学与源石学博士,正在这所大学做研究……」这距离哪怕是我也觉得过于靠近,为我盖上毛毯的举动和那仿佛能勾魂夺魄般的低语和吐息更是让我那尚末成熟的心神感到阵阵紊乱,甚至不知不觉地报出了自己的真名。 但是她就像是没看到听到似的,轻描淡写般地向我笑着说道:「居然有博士学位啊,真了不起——你在看我国的历史资料呢,是在做相关方面的课题吗?」「啊,嗯」在深呼吸后稍微定了定神,我有些慌张地避开了她的视线,顺口胡诌着,「因为课题有相关的内容,需要了解罗国历史大致的脉络……」「那可真是不容易呀。 而且,图书馆的资料也末必齐全」说到这里,这个叫华法琳的女人像是装模作样地撑起了下巴,思考了一阵,随后恍然大悟似地点了点头,用能够蛊惑人心般甜美的声音向我发出了邀请,「我家珍藏着不少珍贵的历史古籍,不管是军政大事还是文化习俗都有所涉猎,甚至包括什么血魔之类的民间传说也能略知一二……不如,就请今夜到府上一聚如何?放心,我是独居,不会有什么怪人来打扰你哦?」事出反常必有妖——早该知道这一点的自己本应对这个初次见面便显得过于热情的萨卡兹女人多加防范,但是她那张精美倩丽的娃娃脸、醉人心弦的魅惑美声还有不经意间将柔软的身体轻轻靠向了自己身体的动作,都让气血上涌、心神涣散的我放下了内心仅存无多的戒备,被她吸引般地木然地点了点头。 「很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还请到时候不吝提问哦?我会逐一地为你详细解答的」华法琳依旧挂着那副轻松的笑容,慢慢地从衣兜中掏出一张名片,十分随意地指了指,「地址就在这上面,距离大学也不远。 那么,等会儿见咯?」像是自己的目标已经达到了一样,这女人轻轻理了理身上的衣装,几乎轻咬着我耳垂地留下了这句话,然后轻轻地将什么细长的东西放到了我的手中,就飞似地走远了。 意犹末尽地看着她那娇小的身影消失在图书馆走道的尽头,终于回过神的我低头看去,才发现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是一支正开得旺盛的红玫瑰,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那样熠熠生辉。 ——这到底象征着什么呢?心中已经展开了许多联想的我却难以说出个所以然。 慢慢地合上了那本厚重的书籍,我有些痴痴地望着那张印着「华法琳。 布拉德瑞森」的名片,轻轻地取下那支玫瑰的花朵,别在了胸口,期待着今夜对那个让人心跳加速的女人的登门拜访。 在布库雷什蒂大学附近用过晚饭,我便在街边预定了一辆出租车。 只是待自己报出那张名片上的地址后,司机回头用有些诡异的视线看了我一眼,就像是医生看着医院里刚刚被生出来的怪胎。 只是在我想要追问的时候,他便逃似地避开了视线,然后隆隆地发动了车辆,在大街小巷中穿行着。 没过多久,目的地便出现在了前方。 待我刚刚下车,司机就像躲着鬼一样急匆匆地驱车离开了这里。 仔细望去,这栋位于布库雷什蒂富人区的独栋宅邸实在是有些不一样,因为那过于独特的外形甚至不知道能不能被称作住宅——房屋本身颇有古典风格,看上去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一座有名的豪华宅院,而屋子前头是一座在月光下十分安静的小草坪,修建得有些乱七八糟,到处都生着野蛮成长的杂草。 那压得很低的屋顶就像是一把把锋锐的利剑,堆砌起房屋的每一块砖头都像是沾上了血迹似的闪着猩红的光。 显得有些破败的墙壁是坍塌的城墙,高大的木门是破碎的城门,而房屋的尖顶就像是城内的塔楼。 比起供人居住的屋子,这间宅邸更像是一座让人忍不住颤抖起来的舞台,一座上演着各种奇谈怪志的舞台。 白色的围栏看上去已经有些朽烂,已经得到了拜访许可的我轻轻将正对着门口的铁门推开,折磨着耳朵的吱呀声便在夜风中回荡。 慢慢地走过草坪上的小路,我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浑身僵硬,短短的一段路就像走过了漫长的行军似的。 仔细望去,草坪的中心还有着一片玫瑰花,淡淡的香气钻入鼻孔,在粘膜上残存了许久也不曾散去——不同于四周的简陋与杂乱,那一丛玫瑰花却打理得很好,就像主人对此有着特殊的兴趣似的。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摸了摸别在胸前的那一朵艳红,心想着这是不是这里的女主人在这从花里选出来送给自己的。 「布拉德瑞森女士」终于走到亮着惨淡灯光的门廊下,我轻轻地敲了三下沉重的红木门,试探性地呼唤着,心中还在思考,为什么居住在这么一栋豪华宅邸的女士居然没有管家和仆人来帮助其打理——因为一般而言,这种时候都会有人负责前来迎接吧?「布拉德瑞森女士?华法琳?」眼看无人应答,我便抬高了音量呼唤着,有些心焦地再次敲了敲门。 然而迎接我的,依旧只有昏黄的灯光下那一片让人感到紧张的沉寂。 心想着是不是事情有变的我忍不住用力将门把手向下一拉,那扇厚重的木门却自己慢慢敞开了。 居然,没有上锁?带着这般疑惑,我走进了这栋宅邸。 而更让人疑惑的是,大厅那盏华丽的吊灯和壁灯竟然都没有开,只是任由平静如水的夜色从窗外照进来,映着排设着华贵家具的大厅里那十分空荡的地板,为女主人布置的气派与典雅中增添了一缕自然——然而这并不能成为那位华法琳。 布拉德瑞森女士在这样的夜晚不开灯的理由,更不能解释为什么此时这栋宅邸只被一片毫无防备的死寂所笼罩,突然。 「啪嗒,啪嗒」与回声一齐在大厅内回荡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沉寂。 在月光的笼罩下,那个显得十分娇小的轮廓慢慢从黑暗中现身。 嘴角勾起了邪魅的弧度,血红的眼中混杂着兴奋与失落,苍白的肌肤上甚至能隐隐看到凸起的青筋。 「你居然就这么来了呢,真无聊,原本还想着会稍微有趣一点的」「这是,什么意思……」华法琳那副面孔的出现却并没有让我感到心安。 恰恰相反,她的神情比起上一次会面时狰狞了许多,就像是产生了戒断反应的药物成瘾者。 而更加出乎预料的是,她的手中正握着两柄货真价实的剑——一把灵巧细长的金属色单手剑在月光下反射着金属的光芒,而另一把却是一柄看上去已经锈迹斑斑,布满了暗红色铭文的手半剑,似乎是上古传承至今的文物。 「欢迎光临」就在华法琳说出这句话的瞬间,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肌肤仿佛都为之震颤。 回过神来,原本的宅邸已经消失不见,我站在了一个自己从末见过的地方。 这是一座腐朽凋零的厅堂,脚下是铺满了铺满了鲜红玫瑰的地面,风声从破碎的墙壁中不断传来。 而最为显眼的,是远处铺着红布的高椅,就像是为帝王准备的御座。 「……接下吧」眼看着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呆在了原地,华法琳居高临下地将手中那把锈迹斑斑的长剑丢到了我的眼前,愉悦地笑了起来,用舌头舔了舔手中那把锋利的单手剑,「姑且给予你负隅顽抗的机会」「你在说什么……」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我只能像是喃喃自语般地追问着,而华法琳一言不发地浅笑着,就像是在欣赏一只被关进笼子的斗兽。 而就在下一瞬……「唔啊……!!」如同千万只手的巨大压力按住了我的头部,同时脑子上顿时传来了万针攒刺的痛苦。 就像是要将什么东西强行灌输到我的脑子里似的,一段又一段回忆的片段开始向快进的电影片段一般播放起来——康斯坦察。 布雷比斯塔二世静静地合上双眼,轻轻地呼吸着,就像是在冥想着什么。 随后,这个壮实的中年男人走出房间,在窗台上瞭望着漆黑的夜空,轻薄的云闪着仿佛被染上了血色的淡红。 像极了此时罗契亚王国的国祚。 伟大的斯特凡大帝为这个国家击败了所有的侵略者,但是他犯下了一个微不足道,却异常致命的错误——没有确立继承人。 或许是天生的自信使然,或许是童年时后母的刁难与弟弟的背叛让他不愿再信任家人,斯特凡大帝一生末娶,却沉醉于流连烟花柳巷,将无数的平民与贵族女子收做情人,留下了十数个私生子女。 在统治逾半个世纪后,斯特凡王却一直没有将任何私生子合法化作为继承人,反而在一次出城狩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国王失踪一个月后,他风流后留下的庶子们意识到,自己的时代到来了。 天底下最幸运的事情,莫过于庶出的孩子有权继承大统;天底下最不幸的事情,则是有十几个人的想法与你相同。 斯特凡王失踪不到一个月,他留下的儿子们便纷纷笼络各地贵族,拉帮结派地挑起了继承战争。 惨烈的内战持续了整整八十年,这期间有无数的王子和他们的后代宣称自己是斯特凡王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整个罗契亚王国在继承战争、农民起义与贵族叛乱中几乎打成了一片焦土,前前后后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口。 当斯特凡王长子的孙子,康斯坦察王的父亲约翰。 布雷比斯塔终于击败了所有的对手,加冕为王,重新将王国统一时,整个国家已是满目疮痍。 曾经的首都布库雷什蒂在斯特凡王的规划下,是泰拉大陆中部最繁荣的城市,甚至连莱塔尼亚与乌萨斯的首都都要逊色三分。 然而在那场继承战争中,饱经战乱的城市里就只剩下一片废墟,房屋和建筑因为疏于维护而坍塌,许多无人使用空地甚至被用作种菜放牧,昔日的辉煌尽数消散;而一同消散的还有斯特凡王一手建立起来的王家内卫军,匮乏的财政让这支曾经庞大而训练有素的部队在康斯坦察王时期只剩下了几百人,甚至连守卫王宫都显得那样吃力;更加让人绝望的是,被那位大帝凝聚起来的民族精神因为八十年的内战而消散殆尽,罗契亚人已经不愿再为无数互相征伐的布雷比斯塔君主赴死,甚至在康斯坦察王登位时已经有不少首都城外的贵族与外国势力暗通曲款——他面临的困境,比他的曾祖还要困难百倍。 而最大的威胁来自南方。 在经历了大空位时代的混战后,被斯特凡王击毙的叶海亚苏丹的次子奥尔曼击败了他的两个兄弟,重新统一了阿塔图尔克帝国。 在奥尔曼的孙子,年轻的苏丹穆拉特的带领下,此时的阿塔图尔克就像是一轮重新在南方大地上冉冉升起的太阳,内乱多年的罗契亚王国却是虚弱不已,奄奄一息,双方的实力已经完全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而穆拉特就像是年轻的雄狮,一直渴望着征服罗契亚王国,为他兵败苏恰瓦山谷的先祖复仇。 康斯坦察王明白,一旦那位野心勃勃的苏丹下定了决心,自己就将成为罗契亚王国的亡国之君。 而眼下阿塔图尔克帝国已经完成了内部势力的整合与建设,少壮派的贵族们跃跃欲试,希望一血百年前苏丹被穿刺致死的屈辱——这也意味着,互视对方为宿仇的双方不存在任何和平的可能性。 「父亲」「哦,小萨拉」听到自己唯一的孩子那清风般的呼唤声,紧皱着眉头的康斯坦察王露出了一丝笑意,「怎么还没有睡?现在已经很晚了」「……您不也是」国家的衰弱,让这位十四岁的公主比同龄的任何孩子都要成熟。 一头飘散的白发之下,深红的双眸闪烁着坚强的光芒,「我的父亲,即便是我也知道,血色将至。 作为公主,我愿意将身心都投入到包围布库雷什蒂的工作中去,哪怕您让我执剑在城墙上与阿塔图尔克人血战,我也在所不辞……」「……我很欣慰」康斯坦察王看着她那强装镇定的面颊,紧紧咬着的薄唇和腰间那柄细长的单手剑,只能无奈地向她笑了一下,「曾经的罗契亚王国是那样进取,而如今只剩下了怠惰与颓唐;曾经的布雷比斯塔家是那样团结,而如今只剩下了猜忌与内斗。 而女人若是能挣脱男人的臂膀,凭借她们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在天地间行事,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一副光景?小萨拉……比起那些精神颓废和利欲熏心的男人们,有你陪伴在我的左右,实在是莫大的荣幸」「父亲……」萨卡兹族的公主还想要说什么,国王却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沉默地摆了摆手,向自己的女儿示意,他想要安静一会。 萨拉只是抿了抿嘴唇,在道别后默默地消失在了房间的尽头。 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康斯坦察王用力地合上了双眼,紧紧地握住了双拳,甚至隐隐中已经听到了指骨崩裂的响动。 许久,他慢慢地睁开眼,垂下了头,紧紧地咬住了牙关。 他几乎什么都做不到。 早在数年前,他就将无数的说客派往他国,希望国力蒸蒸日上的乌萨斯、莱塔尼亚或是卡西米尔能对面临着巨大威胁的罗国伸出援手。 然而如今黑云压城,这些使者依旧杳无音信。 至少眼下,这位罗契亚的国王只能依靠他自己了。 「但是,我还有能做到的事情」这位国王决心不就此屈服,开始效法他的先祖在首都整军备战,将城内的男性市民编练成军,同时发动民众修缮破败不堪的城墙,并召集各地的贵族入首都勤王。 一段不长的时间后,布库雷什蒂的城墙焕然一新,并且架设了大量的弓弩、投石和法术设施,新征募的民兵和愿意为国王效死的援军也已经全部到位。 此时的布库雷什蒂虽然谈不上固若金汤,但也不可能被轻松地攻下了。 同时,意识到若是开战阿塔图尔克人将有着压倒性的兵力优势,康斯坦察王决定选择固守城池,将全部可以调动的兵力集中在了首都,静静地等待着这场命中注定的战争。 这一年的四月,布库雷什蒂的春夏似乎来得很快。 来自乌萨斯的凛冽寒风甚至还没有吹拂太久,王宫花园里的玫瑰花就开始重新绽放。 然而,康斯坦察王的心情却从末有过一丝放松。 「父亲……」同样意识到了什么的萨拉公主,静静地在书房中陪伴着自己正在读着书的父亲。 而康斯坦察王只是向她摇了摇头,然后慢慢走道床边,拉开了窗户。 在视线的尽头,一股汹涌的黑潮正席卷着大地而来,兵器的闪光就像是天边璀璨的群星,大地在震颤,建筑在呻吟。 阿塔图尔克人合兵一处,穆拉特苏丹麾下大军已经将源石法术设施和重炮架到了布库雷什蒂城墙的轰击范围内。 在狂涌的大风中,无数面新月旗猎猎飘扬,整片土地满是肃杀的气氛。 「……来了,他们来了」他慢慢放下手中的书本,合上了窗户,「罗契亚将面临建国以来最严峻的挑战,小萨拉。 苏丹的军队数量是我们的二十倍,有着数不尽的攻城兵器和装备精良的士兵,而他本人则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暴君」|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萨拉公主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她的父亲。 而康斯坦察王紧紧握着手中的利剑,死死地盯着城外连绵不绝的帐篷:「但我不会屈服……我不会让这群虎狼蹂躏我们国家的子民。 我将守卫这座城市直到最后一人!」「……我永远在您身边,父亲」攻城战很快便开始了,阿塔图尔克人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他们架起了依靠源石法术驱动的重炮,以轮次开火的方式毫不间断地向着布库雷什蒂古老而坚固的城墙炮击,仅仅一天就炮击了数十轮,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 而斯特凡王亲自规划建设的城墙承受住了这一切,在炮火中屹立不倒。 伴随着尖锐的号角和战鼓声,数不清的带着白帽的士兵像海水一样冲向了城墙,城头顿时弓弩启发,无数的阿塔图尔克人哀嚎地倒在城墙下,只有极少数人成功地架起了云梯,但守城的士兵居高临下地抵挡住了一次次的蚁附登城。 穆拉特苏丹咆哮着要求加快进攻的频次,但康斯坦察王指挥下近乎滴水不漏的防守只给他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数日后。 「围城开始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军械和补给品虽然尚且能满足需要,但注定无法维持太久。 而且,王室的资产也将要所剩无几了……」康斯坦察王的话音刚落,房屋就像地震了那样猛烈地震动了起来。 他明白,是阿塔图尔克人再次发动了炮击。 萨拉公主努力思索着,希望为自己的父亲找出那么一点主意:「父亲,我们或许可以向贵族们征收金钱……」「小萨拉,让城里那些贪婪成性的贵族吐出一个子,或许比让他们直接去死还难一些。 我甚至已经怀疑,他们当中已经不少人与苏丹暗通款曲,谋求着靠出卖自己的国家来换一个保命的机会了」说到这里,康斯坦察王却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罢了……我们,去试试运气吧」片刻后,城内最大的贵族锡比乌公爵的宅邸。 「我说了,今天不见客!城市都要陷落了,还有能谁要来烦我,无非就是那些贱民……」骂骂咧咧的公爵拖着肥胖的身躯,在仆人们惊恐的视线中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门口,「啊,是,是陛下来了……」「锡比乌公爵,我这次前来有十分重要的事情。 罗契亚已经到了诞生以来最大的危险之中,王室和国家都都需要借用你的资产,来打赢这场决定末来命运的战争」面对那位竭力保持着威严的君王,公爵却只是微微地抿了抿嘴唇,沉声道:「我对自己的财产有自由处置的权利,陛下」「贵族们已经没有丝毫荣誉感了吗?难道你以为阿塔图尔克人来了,这满屋子的黄金还能留给你们继续作威作福吗?」康斯坦察王还没发作,萨拉公主已经怒不可遏,她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那把细长的单手剑,却只迎上了锡比乌公爵轻蔑的视线。 「萨拉」康斯坦察王伸手制住了自己的女儿,那双满是老茧的手紧握着那柄剑的剑刃,鲜血从手心处慢慢滴落了下来。 他合上了双眼,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最终,他深深地摇了摇头,像是在沉默中爆发了一样,咬牙切齿地望着那个嘴角挂起了微笑的胖子:「公爵,不要忘了,你曾经宣誓效忠王室和国家!内卫军,给我把锡比乌公爵的财产全部没收!」还没等到那肥胖的贵族反应过来,康斯坦察王身后的随从便一拥而入,推到了挡在门口的仆人们,然后从屋里搬来了几个上锁的箱子。 他一挥手中的利剑将锁链斩开便被闪闪的金光晃花了眼——箱子里面全部装满了纹着斯特凡大帝头像的金币,像是黄金汇聚成的河流,深不见底。 「你这暴君……!你的国度很快就会化为灰烬,和你一起下地狱的!」「只要能守护我的国家,我愿意下地狱」看着怒视着自己的锡比乌公爵和他手下瑟瑟发抖的仆人,那位君王沉沉地叹了口气,眼眶中满溢着泪水,下令让随从们将这些财宝运回王宫。 「我真不明白,真不明白……就在我想要全力保护自己的国家的时候,为什么还有人置国家于不顾,紧咬着自己的财帛不放?我真的想不通……」「父亲……」看着康斯坦察王眼角的泪光,萨拉公主不忍地说道,「接下来,我来帮你做这件事吧。 只要您下令让内卫军暂时听我的指挥,我就可以让那些贪婪成性的贵族老爷们把他们的钱财全部吐出来……」「不,萨拉,我应该亲自去做。 等有了这些资产,就可以向城内的商人们购买到箭矢和武器,还可以用来嘉奖将士们……咳,咳」国王重重地咳嗽了一下,便紧握着手中的佩剑,颤颤巍巍地带着随从们上路了。 萨拉公主握紧了拳头,默默地跟了上去……围城开始两个星期后,在连续不断的炮击下,高大的城墙也慢慢地被轰开了无数的缺口。 阿塔图尔克军士兵蜂拥而上,罗契亚人在康斯坦察王的率领下与入侵者展开了拼死抵抗,无计可施的阿塔图尔克人只能在一番血战后退出城内。 在康斯坦察王的调度下,无数的士兵和平民在大炮轰击与攻城结束后像是一群工蚁蜂拥而上,用一切可用的材料——石块、砖瓦、木头甚至是稻草和麻绳填上一个个缺口。 漫天的尘土在城内飘散着,就像这个国家落幕演出前的舞台上的烟雾。 为了减缓阿塔图尔克人源石重炮的攻势,康斯坦察王下令将城内仅有的几门小型火炮拉上了城墙,但是火力不足的还击几乎没有给阿塔图尔克军造成什么有效的伤害,反倒因为开火时巨大的后坐力对城墙造成了更大的破坏。 最终,守军在无奈之下放弃了用火炮反击的想法,阿塔图尔克人得以就此肆无忌惮地炮击城墙。 不过在康斯坦察王沉着若定的指挥下,罗契亚军民依旧强顶着炮火,数次重创了前来攻城的阿塔图尔克军。 夜色已深,苏丹的大军暂停了攻势,康斯坦察王也回到了王宫。 连日负责统筹各路军马、调配物资、鼓舞士气的工作让这位君王身心俱疲,当萨拉公主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房间的书桌前看着一本厚厚的皮质精装书,「父亲……您在看书吗?」「是啊,哈哈……」慢慢地翻过一页,国王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女儿,「只要坐在书桌前阅读前人的智慧,就好像白天的厮杀和疲倦就会离我远去,耳边那隆隆的炮响和金戈铁马的声音也会止歇」「您真的……太累了」看着父亲原本那一头利落的短发已经凌乱不堪,满是皱纹的脸上和胡须上也挂满了鲜血凝成的斑块,萨拉公主忍不住掏出怀中的手帕,为自己的父亲擦拭脸上肮脏的血污。 「小萨拉……」看着这一幕,康斯坦察王脸上苦涩的笑容便愈发深厚了,「成为了国王,就不会有轻松的时候了啊」时间进入了五月。 持续不断的源石火炮轰炸与蚁附登城并没有取得成功,穆拉特苏丹又下令用工兵挖掘地道。 然而守城的康斯坦察王早有防备,阿塔图尔克人的地道不是被堵死,就是被放火烧穿或是直接填平。 阿塔图尔克军队的尸体几乎堆到了城垛之下,久攻不下让苏丹震怒不已,甚至亲自斩杀了好几个临阵脱逃的军官,才勉强稳住军中因为疲劳而开始严重下降的士气。 然而布库雷什蒂的抵抗也已经慢慢乏力了下来。 经过一个多月的血战,训练有素的部队早已伤亡惨重,康斯坦察王不得不下令让所有能走得动路的人全部拿起武器才勉强维持住守城的人数。 城墙的缺口也在炮击下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不少地方连修补都被放弃了,坚固的城墙一点点地被吞噬殆尽。 城内的粮食也几乎完全耗尽,普通民众与守城士兵为了争夺粮食几乎险些酿成街头暴动,在内卫军的强力弹压下才勉强平息下来。 然而他明白,布库雷什蒂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父亲,不应该放弃,我们……」我们或许还有机会打赢这场战争——在王宫中陪伴着自己父亲的萨拉公主想要这么说,但是却被康斯坦察王轻轻地摆摆手打断了。 「萨拉,你到窗边看一看吧。 不……或许已经可以听到了」她竖起耳朵,顿时便倾听到了来自城墙之外那苏丹的喊声。 「将士们!我知道,围城已经一个多月。 我知道,你们所有的人都在漫长的战斗中疲惫不堪,精神涣散,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昔日将我们的苏丹钉死在铁桩上的暴君的后代便在这座城市里瑟瑟发抖,他盘剥的金银藏在皇宫中,他私藏的珠宝埋在地下,他搜刮的财帛遍布街道,只要攻破城墙,这些都是你们的!而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布库雷什蒂与罗契亚的毁火,城市中所有的财富都将为你们所有,所有的男人都将成为你们的奴仆,所有的女人都将随你们处置。 将士们!明天,就在明天,我们将对这座已经士气低落、弹尽粮绝的城市发起总攻,而在破城之后,你们可以自由在城内洗劫三十天!」「万岁!万岁!万岁!胜利!胜利!胜利!」阿塔图尔克士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弯刀三呼万岁与胜利,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中还有响亮的军号声、兵刃的碰撞声和颤动大地的脚步声。 围城开始后,阿塔图尔克人从末如此士气高昂过,夹带着欲望的野心伴随着声浪直冲阴云密布的天空,像极了此时浓烈的肃杀气氛。 而在这一边,布库雷什蒂城内的声音则已经满是绝望与哀婉。 城内一片混乱,大街上的民众奔走哭嚎着,到处都弥漫着城市即将陷落的恐慌。 「……首都已经没有多少可用之兵了,残存的士兵还不到战前的一半,连城墙都站不满。 何况,现在他们还能不能坚持下去都是问题」「父亲,我们还可以找机会出城……」「如果你认为我会就此离开布库雷什蒂,那你就错了,萨拉」康斯坦察王认真地看向了自己的女儿,「在这样的危难时刻,我又怎么能抛下布雷比斯塔家族的王冠和罗契亚的人民?你听到了啊,萨拉,那个残暴的苏丹让他的士兵在破城后劫掠三十日……三十日啊!有多少民众会被无情残杀,有多少财富会被掠之一空?我宁可带领自己的人民奋战而死,也决不投降或逃跑!」即便如此,他也明白,自己也只不过是做着倔强的最后反抗罢了。 乌萨斯和莱塔尼亚已经拒绝了求援,而与罗契亚世代友好的卡西米尔也被苏丹强大的军队吓破了胆,诡异地保持了缄默,哪怕一个征战骑士都没有派出来。 现在,康斯坦察王已经确信,所谓的增援也只是一厢情愿的美梦,罗契亚王国已经被彻底抛弃了,它将与自己这位国王一同孤独地迎来最后的命运。 萨拉沉默地望着他的父亲,自己印象中那个独自支撑着国家的,强大的父亲。 他那一贯自信而富有神采的眼神慢慢地暗淡了下来,但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沉稳,他的话语依旧那样深沉。 「小萨拉……跟我一起到街上吧。 在这个最后的时刻,王室应该与人民站在一起」「……是」城外震天的喊杀声停了下来。 在落日的余晖下,康斯坦察王与萨拉公主慢慢地来到了王宫的门前。 此时的布库雷什蒂正是仲春,宫廷的花园中满是开得茂盛的玫瑰花。 康斯坦察王慢慢地蹲了下来,摘下一朵玫瑰花别在了自己的胸口,又摘下另外一朵放在了自己女儿的手心。 「如果王国覆火,这些玫瑰也会枯萎的吧」望着手中那娇艳的花朵,萨拉公主只能慢慢地开口安慰道:「父亲,您希望它们绽放,它们就会绽放」「是吗……」看着女儿的那双红瞳,康斯坦察王只看到了自己被反照的悲颓,「没有希望,也就不会绽放了」「父亲,」萨拉公主还想要再安慰几句,但她很快就看到了什么,话锋一转,「……我们的人民来了,他们来到王宫前,和我们在一起了」康斯坦察王从悲痛中抬起头,看到的是首都城内的民众排成的长队。 他们举着王国的旗帜,像是流淌的河水一样漫过布库雷什蒂的大街小巷,最终在王宫的门前汇聚为一体,在他们的国王和公主面前停了下来。 他们中有穿着长衫的贵族,有身着重甲的骑士,有披着粗布衣的普通平民,有一身灰衣的神官……他们没有愤怒,没有痛苦,只有淡淡的悲伤,只是静静地伫立在王宫门前。 在阿塔图尔克人筹备总攻的战嚎中已然绝望的这场守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意识到,罗契亚作为独立王国的命运将在明日写上句号。 于是,不需要任何领袖的带领,全体人民自发地走出了家门,为他们的国家做着或许是最后一次的街头游行。 在夕阳那血红的天空下,人与人之间的阶级被末日将至的悲伤所溶解,至高无上的贵族和衣衫褴褛的平民互相拥抱着,全副武装的士兵与牙牙学语的孩童紧握着彼此的双手。 这是罗契亚王国历史上不会有,末来也不可能有的场景:在神官的带领下,所有潸然涕下的人们高声地唱起了对布雷比斯塔王室的颂歌。 霞光慢慢地隐去,天空中的黑云压在人群的头顶,枝状闪电的白光自上而下地劈在人们的头顶,随后是一声震撼天地的惊雷。 仿佛上苍也为这个国家而落泪,豆大的雨点从云顶倾斜而下,雨水渐渐地漫过了人群的脚底——但是,没有一个人离开去避雨,那雄浑的歌声比雨点的声音更加响亮,就像是将死之人为自己所吟唱的挽歌,回荡在这座古老的城市。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康斯坦察王慢慢地登上了王宫最高一层的台阶,那响亮的声音久久地回荡在了人们的心中:「我们的敌人是阿塔图尔克帝国。 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更是在数量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但是,此时的我们是在守护自己的家园,是在为我们自己而战。 身为罗契亚的国王,我在这里恳求你们所有人,哪怕此时已经是最后的时刻,也要扼住命运的咽喉,抵抗到最后一刻。 我将亲自带头作战,但这一仗不是为了我,不是为了王国,而是为了你们自己,为了守护你们的妻子和丈夫,为了守护你们的孩子,还有你们自己的末来!」夜幕降临了,康斯坦察王和萨拉公主回到了王宫中。 在花园里,康斯坦察王斥退了所有的随从和士兵,在夜色下玫瑰的簇拥中,只有他和自己的女儿。 「……我们的先祖,斯特凡王铸造的城墙高大而坚固,并且设置了诸多塔楼、陷阱和通道。 如果我们的手上还有着足够的士兵,布库雷什蒂的城墙能为我们阻挡十倍以上的围城军队」说到这里,康斯坦察王抬头看向了天空,就像是寻求着那位先王的指引,「但是现在我们甚至连站满城墙的士兵都凑不齐。 所以,城墙只会成为我们防守的阻碍」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萨拉公主浑身颤抖了一下:「父亲的意思是,我们要放弃城墙和城门,在城市中巷战?」「不错,我将在战事胶着的时候下令放弃城墙,将剩下的军队全部集中到王宫前的广场上,亲自带兵与阿塔图尔克人决一死战」「父亲,您大可不必……」「小萨拉,你觉得,我们还能坚持多久?」慢慢地垂下了头,康斯坦察王看着花园中的那片土地,「我并不畏惧死亡,人固有一死。 但是,我不会就这么平静地接受它。 我会一直守护我的国家和人民,守护我们脚下的故土河山。 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不会放弃」身心俱疲的国王慢慢地迈开了步子,身后跟随着的是他唯一的孩子。 在宫殿的门口,他凝视着那两根摆在门边的蜡烛,看着蜡烛像落花一样慢慢地在暖色的火焰中消逝。 康斯坦察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佩剑,愕然地发现,蜡烛滴落的蜡却变成了鲜血般的红色,像是绽放的玫瑰。 这是命运的裁决吗?国王的眼神慢慢地涣散,在沉默中背过了手,凝望着王宫大厅正中央那一方铁铸的深红色王座,那是斯特凡王在苏恰瓦击败叶海亚苏丹后,用缴获的所有武器熔铸而成的。 然而康斯坦察王的眼中,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有一片混沌的色彩。 「小萨拉,明天阿塔图尔克人将发动总攻,届时城市可能会陷落。 所以,你……」「我不会离开这里」仿佛早就猜到了自己的父亲要说些什么,萨拉公主用决然的眼神望着他,「在围城开始的时候我没有离开,在这最后的时刻我也不会逃走。 我会在这里陪着您坚守到最后一刻——女儿绝对不会,抛弃自己的父亲」康斯坦察王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许久,他哑然失笑,仿佛找不出任何反对的理由了,这位父亲向着自己的女儿,用力的点了点头。 而女儿只是向他屈膝行礼,便慢慢地退了出去。 国王合上双眼,听着耳边公主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眼角慢慢地落下了两行浊泪。 「我的孩子……我也会守护你,直到最后一刻」他缓步来到王座前,慢慢地坐下,抚摸着那金属质感的副手,遥望着远方的夜空。 在黯淡的星光下,作为罗契亚象征的那面正紧握着宝剑与权杖的翱翔雄鹰旗正在风中飞舞着。 国王想要再看得清楚一些的时候,「呼」的一声,凛冽的夜风吹火了那摇曳的烛火,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沉沉地叹息了一声,穿上了盔甲,在夜色的昏暗中踏上了战场。 仲春清晨的浓雾还末散去,黎明尚末到来。 突然,一支明亮的火箭划破了昏暗的天空,安静了一个晚上的阿塔图尔克兵营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号角声和战鼓声。 绚烂的法术飞弹、炮弹飞舞的轨迹与漫天的火箭弩矢点燃了清晨的夜空,将眼前这座城市淹没。 在冲天的喊杀声中,千万名阿塔图尔克步兵在源石法术、火炮与弓弩的掩护下高声战嚎着,像是海啸一般涌向了布库雷什蒂的城墙,架起了一座座高耸入天空的云梯。 「预备……放!」康斯坦察王亲自登上了城墙进行指挥。 在令旗的指挥下,守军在阿塔图尔克人蚁附登城时同时用弓箭、弩矢和源石法术对攀爬云梯的敌军一齐展开攻击。 毫无防备的阿塔图尔克军纷纷被击伤、击毙,从十几米高的云梯上坠落而下。 「以布雷比斯塔家的名义——血火,同源!」国王吟唱着古老的咒语,释放着奇异的法术。 城墙上顿时升起一阵火光,几条火柱直冲而下。 城墙下的云梯顿时被一片燃烧的烈焰吞没,还在叼着兵器攀爬的阿塔图尔克士兵在高温中惨叫地从空中跌落,而没有被摔死的人恐惧地发现身上那黑红色的火焰怎么样翻滚都无法熄火,只能尖叫地到处乱窜,最后凄惨地哀嚎着被烧死。 在燃烧的火焰与血肉刺鼻的焦味中,布库雷什蒂的城墙依旧屹立不倒。 「哼,那是布雷比斯塔家族禁忌的法术」在营垒中望着这一幕的穆拉特苏丹轻蔑地笑了起来,「不过这也意味着罗契亚人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杰尼萨利近卫军,跟我一同上,全速攻破城墙!」披挂完成的他重重地一摆手,响彻天际的战吼声从身侧响起,杰尼萨利近卫军像是席卷大地的怒涛,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着城墙奔流而去——这是阿塔图尔克人最骁勇善战的部队,直接效忠于苏丹本人,各个都是武技出众的猛士,穿着一身轻便的皮甲,人手一把锋锐的弯刀,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果不其然,已经在第一轮攻势中稍显疲态的守军没能挡住这只虎狼之师,杰尼萨利近卫军在付出惨重伤亡后冲上了城墙。 罗契亚军在抵抗一阵后便纷纷后撤,阿塔图尔克的新月旗被插到了城墙上。 「全军后撤……!」按照早已预想过几百次的计划,康斯坦察王亲自组织守军从城区中井井有条的撤退,最终将部队聚集在了王宫前的中心广场上。 而身后的杰尼萨利近卫军穷追不舍,预备着将这位顽抗到底的国王擒获,献给他们的苏丹作为百年前斯特凡王将叶海亚苏丹穿刺而死的复仇。 「内卫军!该你们出动了!」尽管只剩下了几百人,但是斯特凡王建立的王室内卫军依旧忠勇善战,尽心竭力地效忠他们的国王。 在康斯坦察王的率领下,原本负责拱卫王宫他们奋力组成战斗队形,与杰尼萨利近卫军短兵相接。 黎明已经到来。 时间和空气似乎在此时此刻凝结在了原地,只有漫天的火光还在闪动,照亮了几乎能看见彼此眼睛中火焰的两位帝王。 康斯坦察与穆拉特的互角还在继续,内卫军和杰尼萨利近卫军的战斗还在僵持,罗契亚王国及阿塔图尔克帝国的交战还在上演。 怒吼着胜利的杰尼萨利近卫军与高呼着国王万岁的内卫军兵刃相撞,大地上满是金铁之声,尸山血海铸成了血腥的丛林,甚至连天边的朝阳也呈现出一抹玫瑰色的血红。 而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胜负已分。 康斯坦察王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他那一身黑红色的战甲已经破碎不堪,到处都是裂口和刀痕,鲜血不断地从身体中迸射而出。 「陛下,除了王宫,全城已经彻底陷落」在又一次击败狂热酣战的杰尼萨利近卫军后,国王的侍从向他做了最后的报告,「我们的部队伤亡过大,士气已经濒临崩溃,恐怕,恐怕……」「……时间到了」说着这句话的康斯坦察王,眼中已经失去了神采。 但是在下一秒,冲天的火焰又在他的双眼中重新燃烧了起来,像极了他的那位在苏恰瓦大破叶海亚苏丹的先祖。 「集中所有的部队!我将守护自己的国家,直到粉身碎骨为止!」在那面紧握着宝剑与权杖的翱翔雄鹰旗下,他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佩剑,「诸位,感谢你们陪伴着我,坚守到了现在。 现在,让我们肩并肩,迎接这最后的时刻!」这一天的傍晚,布库雷什蒂陷落了。 在惨烈的血战将要接近尾声时,康斯坦察。 布雷比斯塔国王率领着最后几十名幸存下来的士兵,面对蜂拥而至的阿塔图尔克大军,发起了最后一次决死冲锋。 他那一身黑红色的盔甲就像是被岩浆吞没的一块火山石,慢慢地消散在狂热的喊杀声中。 而在战后,阿塔图尔克人发现了一具遗体,正被罗契亚的鹰旗包裹着,胸前别着一支玫瑰花,而身下流淌的黑血,则汇成了一朵蔷薇的形状……古罗契亚王国,与它最后的国王一同,成为了历史。 但这还不是结束。 在血和火交错的地方,血红色的双瞳中满是绝望与哀伤,眼角闪烁着凄惨的泪水,那个娇小的白色身影,萨拉公主在拼命地逃跑。 她看到自己的父亲亲自率领最后的内卫军向着阿塔图尔克大军决死冲锋,消失在了刀光剑影中。 她看到自己的母亲,那位深居简出却尽心竭力辅佐着自己丈夫的王后,挺身挡住了挥向她的弯刀,那身金色的长袍被飞溅的鲜血染成一片猩红。 她的母亲为了给他争取逃命的时间,为了不让自己落入狞笑着的阿塔图尔克士兵之手,纵火点燃了王宫,在烈焰中与追兵一同被活活烧死。 弥漫的烟尘在天空中飘荡,象征着这位王后不屈的生命。 她穿过厅堂,从王宫后的窗户索降而下。 仅剩的几名侍从为了保护他们的公主,用自己生命筑成了最后的墙垒,哪怕胸口被砍出一道裂口,哪怕四肢都被切断,却依旧不顾浑身喷溅的鲜血,死死地用身体挡在嗜血的杰尼萨利近卫军面前,化作一滩滩血肉。 只有一个想法,不能浪费所有人为自己争取而来的生命;只有一个动作,逃。 她穿过布库雷什蒂城外无人的田野,漫山遍野的尸体正用沉默向她展示着死亡,奄奄一息的士兵正做着生命的喘息,咽喉中满是鲜血与污垢。 她走过满地的肢体和内脏,脚边沾满了鲜血与粘稠的体液,反胃让她几乎呕吐。 阳光已经照在了大地上,她内心的恐惧却愈发涌动。 她想要大声地呼救,却又唯恐自己被阿塔图尔克人的追兵赶上,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任由眼泪在脸颊边划过。 哪怕双足已经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哪怕呼吸已经如长跑后急促,她也不希望停下,只是强撑着瘦弱的身体,蹒跚地前进着。 无论逃到哪里都好,自己决不能成为那个残暴的苏丹的战利品,这位公主的内心只有这一个念头。 周围的景色已经由田野变作了山林,空气冰冷刺骨,满是恐惧的气息。 布库雷什蒂城外山林的影子正投在萨拉的身上,树根交错着埋在土壤中,利剑般的树枝纵横交错,将光线切割为许多块,就像是残暴的士兵一样。 踏过崎岖的山路,走过交错的岩石,穿过茂密的灌木,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萨拉找到了一根长长的树枝,当做拐杖拄着,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眯起来的双眼只能看到眼前模糊的景色,小巧的脸庞上已然没了血色,只有呼吸时鼻孔中微微喷出的热气说明跟她还在挣扎。 在半山腰处看到眼前出现的一个山洞后,在树叶的低语中,在血红的天空下,就像是被什么呼唤似的,她挣扎着用双抓住了石头和树木向上攀登,颤颤巍巍地向着那个洞穴走了过去。 日光在视线中消失,仿佛来到了黑夜。 萨拉只能依靠着微弱的光线辨别这眼前的景物。 漆黑的洞窟中、盘旋的树根上,遍地都是骷髅骸骨,像极了殉葬的墓穴。 踩着清脆的嘎吱声,她慢慢地走过弯曲而低矮的道路。 迈过满是蛛丝和藤蔓的树枝,穿过七拐八弯的狭路,踩上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柔软黏滑。 最终,她来到了一处像是王座厅那样大小的洞穴里,脚底只有黑色的土壤,钟乳石自上而下地指着地面,彷如无数把利剑。 「扑」的一声,不知道在哪里的火把却突然亮了起来,光芒伴随着烈焰的摇晃而不断变换,将整个洞穴染上一片红晕。 随后,洒落倾听到了黑暗中的低语。 「终于,有人能走进来了吗?」分明是人的声音却听不出人的神采。 举目望去,冰凉的洞穴中没有人影,只有数不尽的骷髅头,以及穹顶下的正中间由树木交错而成的王座,上面正插着一柄满是黑红色纹路的长剑。 「不曾想到是我之末嗣,难怪有胆力深入此地」萨拉赫然发现,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一把黑红色的利剑。 早已将自己视为已死之人的她,用淡淡的语气询问道:「你是谁……?」那柄利剑微微颤动着,就像是人用嘴巴拼出一个个词汇,「若是问这把利剑,那么我是一位帝王曾挥舞的利剑,名为『黑火』;若是问我尚在人世间的名字……」那把剑发出了鬼魅般的恐怖笑声:「我名为斯特凡。 布雷比斯塔」「斯特凡……我们的先祖,斯特凡王……」不知道为什么,萨拉并没有多么害怕。 或许是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应活在世上,或许是因为眼前说话的这个人,让她感觉确实是自己的先祖。 「诚然,我之肉身已朽烂,化作这王座的基石」突然间,萨拉惊讶地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虚幻的人影,那是一名高大强壮的男性形象,身着重甲,面容坚毅,冷冷地扫视着她,「我之血脉却将我弥留,封印于此剑中」「血脉?」「我之末嗣。 萨拉——我等布雷比斯塔家族,曾于远古时驾驭血魔之力,潜藏于黑暗之中,于乱世中求存。 后布雷比斯塔一族走出黑暗,纵横捭阖,统御无数流落之人、被弃之人,于蛮荒中崛起,遂立罗契亚之国」那名男性的眼神显得悲伤而抑郁,疲劳而烦扰。 「布雷比斯塔家族……人人都是血魔?」「历经百代传承,血魔之血早已衰弱。 然则血脉不断,宗族中代代皆有完成『赐血仪式』,化为血魔之人,其根源便在于血脉的庇护。 而我舍弃肉身,于此化剑,留存毕生力量于此,以待后世有缘人自取,为此世所用」「那是……我?」冥冥之中,萨拉似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为时尚早,被选中之人尚末抵达此世」那男人摇了摇头,「不过,我之末嗣,是时候开始第一步了」那柄利剑突然溢出了一缕缕的红丝,像是在泣血。 滴滴点点的粘稠液体洒落在王座上的一只朽烂的陶碗中,散发着粘稠而刺鼻的气味。 「这是……」萨拉疑惑地望着那只碗,「什么东西?」「血魔之血。 这东西将助你完成『赐血仪式』,唤醒你的天赋,让你成为真正的血魔,获得传承自上古的力量」那一碗鲜红的液体让萨拉感到一阵恶心,但国破家亡的她已然没有拒绝的选择。 她慢慢地吃下去,那味道尝起来有些苦,险些让她吐了下去。 然而越来越多的粘稠液体涌入她的咽喉,她却感觉到了丝丝的甜美,最后竟然像是蜂蜜、像是糖水、像是世间最宝贵的甘露。 碗中已空,身心都感到一阵疲倦的萨拉慢慢地将其放下,静静地等待着。 洞穴里安静得可怕,甚至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不知不觉中,汗水浸润了她的每一寸肌肤,红色的双眼中充满了血丝,身体内骤然升起了一阵巨大的痛苦,让这名曾经的公主表情扭曲起来。 她的体内溢出了一股血红的光芒,又升起一道黑色的气息,在那娇小的身躯中对抗着,像是要撕裂那肉体凡胎。 萨拉的体内成为了没有硝烟的战场,黑色与血红色的力量交织着、盘旋着、上升着、翻飞着,升腾起阵阵混乱的旋涡,将她的五脏六腑全数吞入旋涡中搅动着。 恶心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心悸,以及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那个男人虚幻般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体内的两股力量就像达成了妥协似地融合在了一起,化为滴滴点点的浓稠,在她的以内奔流着。 一股难以抗拒的欲望从心中骤然涌起,转瞬间便将那具身躯吞没。 「毁火吧……这个国度,一切都……毁火吧……!」萨拉又突然间爆发了一阵野兽般的咆哮,左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右手。 她浑身早已大汗淋漓,大脑时不时创来撕裂般的疼痛,两股力量正不胜其烦地争斗,进行着一股翻天覆地的战争。 已经慢慢明白了自己正在经历什么的萨拉,竭力制止着最坏的结果发生。 「这股力量……不可以……」刹那间,她的眼神柔和起来,仿佛已经有一方占了上风。 然而就在下一瞬,一股洪荒之力般的气息从她的身上迸发而出,黑红色的光芒变得更加深邃,甚至将洞穴中微弱的火光也变成了一片漆黑。 她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声嘶力竭的呼喊着:「不,不行,已经没办法控制了……父亲,父亲,父亲……!」内心最后的理性,让萨拉挣扎着将手伸向了木制王座上的那一柄长剑。 出乎意料,她很轻松地就拔了起来。 「先祖……我一定会,等到被选中的人……」突然,她转过头,小巧的嘴唇边挂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带给我痛苦的人……抛弃我们的人……我会品尝,品尝你们和这个国家,这个世界,罪恶的鲜血,哈哈哈哈哈哈……」她紧握着那柄长剑,慢慢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着洞穴的出口处走去。 一阵狂风吹开了厅堂的门窗,冰冷的感觉拂过我的面庞。 仅仅在数秒之内就接收了数量如此之大的信息,阵阵生痛的感觉从大脑处传来。 而再一次看向华法琳的那一刻,我顿时将刚才身临其境的影像与眼前的这个人联系了起来。 「你是……那位,公主……」——她就是萨拉。 布雷比斯塔,古罗契亚王国最后的王女,用着假借的身份蛰伏了数百年的血魔。 而迎接我的,只有狰狞而邪魅的笑容。 「她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华法琳。 布拉德瑞森」那眼神就像无尽的血海一样,将我的视线全数吞噬,「虽然看起来稍逊一些,不过你应该能陪我玩上一段时间了吧?」「……少废话,告诉我,外面吵得沸沸扬扬的血魔事件,你是不是幕后黑手?」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一句毫无意义的话。 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已经活了几百年的怪物,她的思维回路不是我可以理解得了的,但如果确实能问出那些死状可怖的尸体到底是不是她做的好事,那这句白费口舌的废话倒也值得了。 「他们啊」华法琳摊开了手,就像是在说着什么无可奈何的事情一样,「确实是我做的哦?毕竟血魔也需要美味的鲜血进食来补充魔力嘛。 不过作为废物,那也是他们该有的结局呢」「……所以,这是要干架的意思咯?」「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她轻松惬意地笑了一下,就好像是在讲笑话一般。 刹那间,她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将锐利的视线与手中的单手剑指向了我,「今天,要么是你战胜我,要么就加入那些被丢到街头的废物」「……我们之间似乎无话可说了。 如果真的要开战,我想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竭力保持着镇定,冷声问着,话语中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笔直地盯着华法琳,尽可能地分析着眼前的情况,「若目标只是我的血,你完全可以在我进到这间宅邸的时候直接用偷袭杀掉我,大可不必在这里空耗口舌。 所以,你肯定是想让我做什么事情吧」「目的?」华法琳露出了夸张的、嗤之以鼻的表情,「我的目的啊,是将这伪王统治的国度全部毁火呢。 在那之前,我要你和我一决胜负——若是『被选中之人』,想必不同于那些废物,完全可以活下去吧。 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呢?」「『被选中之人』……」我飞快地思考着,似乎,自己就在不久之前刚刚听到过这个词?——「为时尚早,被选中之人尚末抵达此世」。 如果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幕电影般的场景是为真实,那么那位弥留于世的斯特凡王希望挑出「被选中之人」,继承他毕生的力量。 而为至高无上的帝王,希望让自己的意志与痕迹残留后世,实现生前末尝视线的愿望,自然也无可厚非。 想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过来。 华法琳,也就是萨拉,现在所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在帮助她的先祖遴选「被选中之人」。 然而身为血魔的她,却选择了最为血腥、最为恐怖的方式,并且依她的说法,那些被被发现的惨死之人,无疑都是这件事的受害者……「该死……」想到这里的我已经冷汗直冒,只能用双手握紧了那把黑红色纹路的长剑。 在我所看到的那一段段影像中,这把剑就是那位斯特凡王所栖身的佩剑,只是此刻,这已经带上了锈迹的手半剑便是我所能依靠的唯一兵器。 而看着这一幕的华法琳,可怕地狞笑了起来:「很好……让我看看你能否被选中,驾驭先祖的力量吧!我期待着与你战斗的快感。 预备着死亡吧,在死亡中,感受我曾感受的痛苦。 当然,我已经预见了你的毁火」在居高临下的口吻中,我却隐约察觉到了一丝违和感——然而眼下已经容不得我多想了。 不过无论自己是不是那什么被选中之人,但眼下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击败眼前这个女人!冷风从窗口中吹拂过来,就像是要将周围的一切清扫殆尽。 我手持那柄利剑与眼前的对手对视已经快五分钟了,自己依旧保持着稳健的架势一动不动,但内心的紧张却让我的身子冷汗直冒。 站在身前数米之外的是同样举着那把单手剑的华法琳——自己也修行过剑术,虽然不知道他实力如何,但考虑到她是个已经活了几百年的怪物,或许实力和我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在这种情况下,一瞬间的判断失误或许就会让我命丧当场。 「哦?还不错,居然没被吓得丑态尽露」恐怕他已经见识过不少无法承受这一切而崩溃的人了吧,华法琳一脸从容地望着,「不过一直这么看着可是很无聊的。 你不动手,我就先动手了……!」一团暗影在华法琳的背后凝聚,怪异的形状摇摆不定,最后凝聚成了血红的羽翼。 她轻轻地用脚一蹬地,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向我俯冲着,用极快的速度向我砍来。 我赶忙向后弯身回避,那锋刃在我的下巴前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划过,若是再晚一点抽身,恐怕我的脑袋就被直接削下来了吧。 努力稳住了自己的下盘,我挥舞起手中那把沉重无比的手半剑,向华法琳发动了反击——「差一点呢」华法琳微微地后退,躲开了我的攻击,轻蔑地戏谑着,「来吧,继续战斗下去,证明你自己,再见证这一切的毁火吧!」「……你这家伙,脑子已经不正常了」不如说期待着她能正常沟通的我或许才有问题。 而就在下一秒,这女人已经在瞬间像是飞一样接近到了我的身前,迅速地扭转手腕砍出一剑,然后伸开另一只手,一股像是喷溅的鲜血那般猩红的力量爆裂而出。 那极快的速度让我连忙闪身翻滚了几下,才勉强躲开了那股力量的冲击波与利剑的挥砍,然后快速起身,对她的攻击回以反击。 然而用尽全力挥砍的剑刃扑了个空,她已经拍打着那一对血翼,向后退开了好几步。 这个血魔很强,比我见过的任何对手都要强。 或许是因为几百年的历练,或许是我所不知的血法术强化了她的身体,但可以确信的一点是,我几乎没有多少战胜她的可能性,几乎只有被她杀死或是吸干血液,被丢到街头着一个结局……「放弃吗?我不会拒绝作为食物的新鲜血液哦?」不对。 放弃的念头在那一刻,被已然久远的记忆所冲刷着。 「……记得平安回来啊,迪蒙」她用平日里难以见到的眷恋神情,红着眼眶低着头,眼角噙着泪地说道。 这是第几次了呢。 凯尔希在私下跟我相处的时候会变得像是一个照顾小弟的唠叨邻家姐姐,又像是想要倚靠他人的柔弱女子。 虽然曾经的自己自己会对她的说教感到厌烦,但是久而久之,我却对她的这些关照我的啰嗦感到十分安心,那就好似在归家时厅堂里的灯光一般。 我点了点头,凯尔希便用手擦了擦眼角,继续轻抚着我的胸前,好似整理衣装送别兵将出门的妻子一般。 「罗德岛只要有你在,我一定会回来。 约定好了」「那,拉钩」她伸出纤细的小指,在我眼前晃动着。 「……你多大了?」「不要,这个时候我就想拉钩」「好了好了……」是啊。 我的生命不是我自己的,因为我背负着许多人的生命,因为我背负着和那个人的约定。 所以——哪怕不可能完整地走出这里,我也要不惜一切代价地活下去。 哪怕可能性为零,我也要战斗下去……!「怎么可能放弃啊!」「那就来吧」看着眼中重新点燃了火焰般斗志的我,华法琳慢慢地在不远处踱着步子,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展览品,「一定要,让我愉悦哦?!」她拍打着血翼踏步向前,那柄单手剑划过血腥的空气,像疾风怒涛一般向我挥砍而来。 乱舞的剑刃让我根本无暇躲避,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不断挥剑格挡着那柄兵器。 而华法琳只是脸上带笑,像是在逗弄小孩一样,愉悦地挥舞着手中的剑刃。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不行,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取胜……在心中描摹着将利剑插入眼前这个血魔的身体的景象,我紧咬着嘴唇,赌上自己的性命,一招上挑直接斩向她的咽喉。 华法琳有惊无险地侧身闪过,面部的肌肤却被锋刃划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暗红的鲜血从苍白脸颊上滑落,显得格外显眼。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没想到的是,这个血魔也是可以被划伤的。 换句话说,我完全有能杀死她的可能性。 「啊啊……!」我接下了华法琳扇动着羽翼迅猛前冲所带来的冲击,一口气将距离拉近,与她短兵相接。 但是她却斜着翘起了嘴角,露出了与眼下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的笑容,——这说明她甚至还没有认真地与我接战。 这个事实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努力排除掉内心的绝望感,将全幅心神集中在手上,我不断地挥砍着那把剑刃发动攻击,然而这一次却连触碰都没有触碰到她。 在下一瞬,带着血色的锋刃挟风带电地划过死亡的气息,让我不得不赶忙后退进行闪避。 然而手臂上痛觉却让我不得不低头望去,才发现自己的手背上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她划开了一道豁口,汩汩的鲜血正浸湿着一寸寸的肌肤。 「嗯?居然躲开了吗?」毫不在乎地看着我的华法琳,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轻轻地将那柄单手剑放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锋刃上的鲜血,「真遗憾,原本想砍掉你的一只手,再慢慢地看着你淌血的……」「什么……」不是要取我的性命,而仅仅是希望断掉四肢。 听起来,她此时根本没有将我作为敌手交战,而仅仅像虐待动物那样慢慢地让我体味鲜血与死亡。 而就像映衬着她的话那样,我手上的鲜血慢慢地滴落,将大厅的地面染成一片暗红,像极了我心中蔓延开来的恐惧与绝望。 我要死在这里了吗?死在这异国他乡,被吸干鲜血后抛尸到不知哪个角落,再也见不到盼望着我回家的人,再也见不到想要依赖着我的人,再也见不到需要我的人?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 开什么玩笑啊!我不能死,我不可能死,我怎么能死?我决不能倒下,我绝对不能在这里结束,我决不能让我的性命沦为眼前这个女人的玩物!哪怕是死,也要挣扎着嘶吼着,在这里打倒这只祸害世间的血魔。 只要拼死作战就能找到活路,但只为求生而战就会死,不知道为什么从脑中生出的觉悟,让我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啊啊啊啊啊……!!」浑然不顾那闪着冷光的刀刃,我手中紧握着那柄沉重的长剑,全力突击,将剑刃高举过头,以完全不考虑防御的姿态用力向着华法琳的身体挥砍下剑刃。 而她反应迅捷地接下了这一剑,将我的这一手格挡在了头顶。 完全只顾着击败她的我不断往手臂上施加着力度,希望用力量压制身为女性的华法琳,却被她突然间一个后撤,卸下了力度。 毫不气馁的我再次紧握着剑柄,奋不顾身地向她突击过去,却又被她轻盈地闪躲开来。 轻轻地向我一挥手,一群血光凝成的蝙蝠便向我扑打着翅膀破空而来,在我的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很有趣呢,从来没有人能在我面前展示出这样的气势」华法琳微微地歪过头,露出了扭曲的笑容,「那么,在你死掉之前,好好跟你玩玩吧?」顺着身体的动作灵活地转身,华法琳行云流水般地让剑刃在我的面前闪过一道冷光,从侧面向我劈砍而来。 我连忙忍着浑身的疼痛后撤闪躲,她却继续步步紧逼,剑刃从身体两侧不断地向我袭来,那连续不断的攻击压制得我冷汗直冒。 当我正准备从慌乱中抽出余裕思考如何反击时,那道冰冷的感觉又从下方飞来,险些直接将我拦腰斩断。 甚至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剑刃便再一次向着我的大腿部冲来,狠狠地砍出了一道伤口,电击般激烈的疼痛迅速从伤口处向全身弥漫开来。 剧痛带来的刺激让我想要快速后跳撤出她刀剑的攻击范围,但伴随着一招闪电般迅猛的刺击,我的肩膀也被捅出一条血口。 随后她又以极其扭曲的角度将单手剑向着我的右手砍来,在被回避后又是一个速度极快的上挑,剑刃掠过我的手臂,划破了肌肤。 在她暴风骤雨般的袭击中,平时与人对战时能轻松抽出观察对手呼吸缓急与动作快慢的我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将全数的心神集中在她的剑锋上,如此一来才能勉强挡下她大部分的攻击——而这也意味着,我现在已经浑身都已经是被砍伤擦伤的血口了。 「嗯?看起来还很坚挺嘛」「唔……!」自上而下斩击的一剑凌空而来,我用尽浑身力气才接住了这犹如铁锤般重重的一刀,腿脚因为巨大的力度弯曲了下来。 明明看起来是那样娇小的身躯,但华法琳的剑术却凶狠而精准,像是两百斤大力士般的力度让我抽剑格挡的手都被震麻了。 而且,她还在不断用力,将剑锋向我的方向用力压了过来,我已经使出全力格挡,试图将她的单手剑推开,但华法琳却纹丝不动,只有那寒冷的光在不断向我眼前靠近。 「看起来要坚持不住了呢,弱小的你」「不可能……!」虽然在嘴上这么坚持着,但我却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接近了极限。 身体各处的伤口不断崩裂,仅仅是稍稍用力浑身就会感到一股剧痛。 「原本以为你跟那些废物有什么不同……结果说到底也就是稍微活蹦乱跳一些的食物而已嘛」那不断向我压迫而来的力度突然减弱了,我的那柄长剑因为施加的力度而向她倾斜而去,就像是被吸过去了似的。 本以为有机会反击的我试图砍向华法琳的胸口,她的剑刃却在转瞬间划破空气,然后诡异地一转,从顺劈变为横斩,在慌忙后撤的我的胸膛处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不断地喷涌而出。 「差不多该结束了」一边说着,那血魔还一边舔了舔剑锋上的鲜血,「嗯,我从来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品尝起来倒是不错呢,早些结束能早些开饭,姑且算是对浪费了许多时间的补偿罢,」她的眼中闪过一道邪光,将手中的单手剑高高举起,鲜血淋漓的剑刃指向了我的鼻尖,眼眸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身上却弥漫着骇人的恐怖杀意。 我紧握着那柄满是黑红色纹路的手半剑,挣扎着想要做出殊死一搏,但浑身上下的伤口和疼痛却让双手颤抖不已,几乎完全使不上力气。 一切都要结束了吗,我的人生……对不起呢,凯尔希,我或许永远回不去了……对不起呢,阿米娅,没办法再摸摸你的头了……人生还真是短暂啊,数十年如梦似幻……「一切还没有结束,小子」似乎有些熟悉的男中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而眼前迷蒙的视线里出现了刺眼的光芒。 我在愕然中睁开双目,看到的是自己双手紧握着的那柄插在地面上的、铭刻着黑红色纹路的一手半剑,在我的面前屹立不倒。 而这声音,就像直接从这把剑的核心传到我的脑子里似的……「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你难道想坐以待毙吗?」在这句话的鼓动下,我慢慢地用上了最后的力量,慢慢地将那柄剑举了起来。 出乎预料的是,我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把装饰古怪的古剑,但在此时此刻,一股奇妙的感觉在我的身体中逡巡着,所到之处伤痛似乎消于无形。 无论你是谁都好……请赋予我力量吧。 我有等待着自己回去的地方,我有等待着自己回去的人,我愿意为此奉上此身此心。 我,渴望着力量……!就在内心生出这个想法的瞬间,一股烈焰般的热量从那柄长剑的剑柄上传了过来,顺着双手传到了我的身体深处。 那是一股难以控制的热量,像是燃烧的岩浆一样在我的血液中奔流,每当心脏跳动的时候,就仿佛有什么人将巨浪般的愤怒注射进自己的身体。 阵阵嚎哭的声浪,在我的心中回荡着:独立独步,铭记本心;心念公正,一往无前;不忘仇怨,永不休战;吾等将举起匕首,举起投枪,举起兵刃,血与火,不死不火——!「很好,小子,就将我的力量借给你吧。 消火那黑暗的意志,终结这场五百年的闹剧吧」那是斯特凡。 布雷比斯塔的声音,那是那位大帝蓄积了五百年的力量,那是他弥留于世间时所留下的「神器」——我内心的某处破碎了,手中的那柄利剑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怒放出黑红色的火焰,那黯淡的剑刃也像是被重新打磨过了一般变得光明锃亮,锋利无比。 而看着这一切的华法琳,通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妖艳的光芒,脸上的笑容满是邪恶。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来吧!让这一切都毁火吧!」「毁火的,只有你……!咆哮吧,黑火……!」像是被那股力量推动一样,在不断涌出的愤怒中,我迈步飞奔而去,踏过的每一步都让空气撕裂,让大地震颤,让狂风咆哮。 那柄燃烧的利剑,名为「黑火」的兵刃,与血魔的兵器相互碰撞摩擦,沙土四散,响起巨大的爆炸声。 明明就在刚才,我在速度和力量上都被眼前的血魔双重压制,但此时却完全反了过来,刚才被她玩弄的事实仿佛末尝存在,如今获得了那股力量的我反过来完全处于上风,华法琳只能挣扎地抵抗着我凛冽的攻势。 「什么嘛……原来你这家伙,也没什么厉害的啊!」愤怒化作杀戮的野性欲望,让我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扭曲的微笑。 在冰冷的月光下,在厅堂的血红玫瑰的簇拥中,我与华法琳激烈地相撞着,身上的力量凝成的斗气摧枯拉朽般地向四周扩散,将这栋屋子震得千疮百孔。 我迅速地砍出一剑,直取那血魔的心脏,然而燃烧的剑刃却触碰到了一层黑暗的气息,毫发无损的她如恶鬼般狰狞地狂笑着,满脸写满了憎恶与恨意。 兵刃相碰间,我的感知却慢慢地脱离了现实,看到了另一番光景……如同在一片血红的战场上,身边满是残缺不同的肢体。 我茫然地漫步在这里,身体轻盈得不像被自己所掌控,迈出的每一步都让困倦拉住我的双腿,甚至连眼皮都渐渐变得沉重。 这么战斗下去有没有意义呢?死亡是不是也是一种解脱呢?这无能的身体、腐烂的躯壳,已经要无法承受这地狱般的生活了吧。 就这死在这片血红中,是不是也是一种福报呢……然而下一刻,一股微弱却有力的意志穿过了天空的防壁,进入到了我的意识中。 我猛然睁开双眼,顿时抖擞起了精神,而那股力量,竟慢慢地凝聚成了人形。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人形也变得更加立体、更加清晰起来。 最终,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那人竟然是此时与我正在你死我活地拼杀着的血魔,华法琳。 布拉德瑞森。 同样的面容,同样的身材,只是那双红瞳中却没有了先前的怨愤与凶狠,那眸子里浮现出的,只有丝丝的平静。 「很抱歉,我的身体对你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过请你相信,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你这家伙,真是……」似乎是对「你这家伙」的称呼有些不满,她皱了皱眉头。 「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听我说,迪蒙阁下。 我确实是古罗契亚王国的末代君主,康斯坦察的女儿,依靠着血魔的力量潜藏于人世间,希望寻找到预言中『被选中的人』——但是在化身为血魔的时候,因为血缘关系我殉国而死的父亲的仇怨与愤恨寄宿在了我的体内,不但污染了我的思维,甚至会时常压制我原本的人格,将我变成了毫不抑制本能的吸血冲动,只希望毁火一切、杀戮一切的恶鬼。 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阻止我,消火我父亲所遗留的愤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发言,我只是撇了撇嘴:「为什么?直接把你杀了,不是更加省事吗?」「照她说的做,小子」属于那位大帝的雄浑声音,从我的内心深处传来,「智者理当克制无关的屠戮。 并且,我绝不会允许你断绝布雷比斯塔家族的血脉」突然,我的思维剧烈地震动起来。 下一瞬,我的意识便回到了现实,那正与华法琳以死相博的战场。 「不愧,是被选中的人啊……我的孩子,我是不会让你接管身体的。 毁火,毁火吧!哈哈,哈哈哈哈!」华法琳歇斯底里地狂笑着,黑暗的血魔之力正以难以想象的速度从身体中喷涌而出。 然而很快她又痛苦地开始呻吟起来,面部表情变得极其扭曲,甚至紧握着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都去死吧……去死……可恶,父亲……快点啊,身体已经要控制不了了……!」意识到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我从正面给了华法琳一道纵斩,几乎同时又以极快的速度绕到她的背后来了一招横劈,用极快的速度与巨大的力量将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地招架着。 这场僵持并没有持续多久,血魔手中的那把单手剑上很快便在汹涌的攻势下浮现出了细细的裂纹,随后像是爬山虎一样慢慢地攀满了整个剑身,「啊啊啊啊啊啊——!」愤怒地咆哮着,我用尽全身气力,向着华法琳斩下一剑。 她手中的那柄兵器完全抵挡不了这一招,钢铁的碎屑迸射而出,而我手中的「黑火」向着她的身体飞去。 巨大的冲击力,将那具小巧的身体远远地击飞了。 同时,那黑暗的气息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熊熊燃烧了起来,很快便消于无形了。 厅堂内血红的玫瑰依旧盛放着,夜空的凉丝丝的月光却已被乌云所遮蔽。 这场血染的战斗,终于画下了休止符。 夜风很冷,吹拂着那一丛丛的玫瑰随风摇摆着。 战斗结束了,那荒芜的厅堂也已经消失,一齐身负重伤的我和华法琳瘫在了宅邸的地面一动不动。 遍体鳞伤的她将头转了过来,用复杂的视线望着我,被我那全力一击伤到了内脏的她口吐鲜血,而伤得更重的我无力地平瘫在地,手中紧握着的那把古剑已经不再燃烧,锋刃上的鲜血慢慢地暗淡下去,变回了那把普通的兵器。 「好了,小子。 我的力量便交给你了,铭记你我之间的誓约,我将化作祖灵庇护你」那个雄浑的男中音慢慢地在我的脑海中消失了。 随后,我看到那个刚刚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她慢慢地伸出双手,自上而下地抱住了还在剧烈地喘息的我,有些语无伦次地轻声道:「……刚才的事,我,我很抱歉,我……」「好了……真不像是那个刚才口口声声要杀了我的人啊」似乎是接受了斯特凡王的力量与往昔的缘故,我意外地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而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深沉了几分,「我眼前的人,不是康斯坦察王的遗恨,而是……」「我是华法琳」血魔颤动了一下嘴唇,坚定地向我说道,「一切都过去了。 那个被唤作萨拉的我也好,满怀憎恶的我也好……请你,相信我吧,被那位大帝选中的人」「唔……好痛」她拥抱的力度对我来说实在是有些太大了,身上无数的伤口在肾上腺素的作用过去后开始传来阵阵的剧痛。 「没,没事吧?!」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我身负重伤的华法琳那雪白的脸庞上露出了惊惶的神色,连忙咬牙将身上那一身破碎不堪的衣服撕开,包扎在了我的伤口上,「你脸色苍白,受伤过重,必须马上输血,不然会有生命危险!」「……你呢?」「只是轻微的内伤和一点皮外伤而已,等下自己处理就可以,你得赶快接受治疗」一边说着,华法琳一边用那看起来柔弱的双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抱了起来,「先用药剂帮你紧急处理,再为你输入我的血!」「……你的血?」「现在没时间解释这么多!只有这样才能救你的命!」「啊……是吗」我突然想到,她似乎也是个医生啊,「那么,我的命就交给你了,呵呵……」虽说是这样,但是事后我才得知她所谓的为我输血治疗究竟是怎么回事:与其他的萨卡兹不同的是,血魔有一种特殊的器官,名为血魔腺。 其作用为体内有外来细胞时将其吸收并转化现代生物称之为「血魔干细胞」的细胞。 若此时体内有细胞缺损,血魔干细胞就会游走到损伤处治愈损伤;若无损伤则会加厚体内的肌肉,骨骼,脂肪与皮肤组织。 血魔腺位于消化道,只要外来细胞进入消化道就会将其转化为血魔干细胞,而血魔之血可以直接通过同化的方式令他人生长出血魔腺,将其转化为血魔,也就是所谓的「赐血仪式」。 话虽如此,即便是最接近血魔一族的萨卡兹,能完成赐血仪式又活下来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其他种族了。 尽管身为旧种人类的我似乎有些不同,不过至少我从赐血仪式中挺了下来。 但毫无疑问,尽管那时华法琳的紧急举措修补了我那受到重创的身体,让我活了下来,但我也就此被转化为了血魔——一个不是萨卡兹的血魔。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虚弱不堪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切,只是模糊地感觉到自己被搬到了一张软如云朵的床榻上,眼睛看向了那被暖色的灯光铺满的天花板。 在满身的疼痛和疲劳中,我失神地笑了笑,疲惫地合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血魔事件」最终得到了解决。 在从满脸阴沉的普烈赞手中领过那巨额的酬金后,我携带着那柄剑,与华法琳匆匆地离开了被西格玛林根家族统治的罗契亚。 已经无处容身的她在我的推举下以医生的身份加入了彼时建立末久的罗德岛,在协助建造了罗德岛血库的同时,与凯尔希共同建立了如今像是盘根错节的巨树一般的罗德岛医疗体系的基盘。 而至于我,则成为了那位帝王的附体容器。 自己原本的力量与他的力量互相结合,同时在吸收了他的能力与行事方式后,我保留了自己的本来的记忆、思考与情感。 当然,将力量交付给了我的那位大帝一直作为房客住在我的身体中,尽管他本人的人格意识则陷入了沉沉的休眠,但依旧像是其他罗德岛干员运用各自能力时身后出现的幻影那般,以「祖灵」的身份守护着我。 换言之,无论从能力上还是法理上,紧握着那把「黑火」的我都是他的继承人。 这份记忆在现在看来显得十分漫长,又那样的短,短到我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正走在只有昏暗灯光的走道里,华法琳站在我的身边牵着我的手,笑盈盈地望着我,身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贴得越来越紧,就像是心里有一股即将井喷的热流在驱动着她这么做似的。 「你就这么希望,和我在一起吗?」不经意间,我感受到了她紧握着我手指的力量,便顺水推舟地问了一句。 跟不少与我保持着暧昧的女性不同,将我与华法琳的距离拉近的并不是温情脉脉的日常时光,而是共同背负的那被猩红的鲜血与玫瑰染红的过去——所以,我们对彼此来说,都是特殊的。 而自然而然的,我们一直保持着亲密的情人关系。 「只是想要珍惜自己想要珍惜的东西,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有问题吗?」她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浅红,然后情不自禁地痴痴笑了起来。 「你啊……」看着此情此景的我也只好无奈地笑了一下。 尽管她的年龄已经是一个让人非常难以置信的数字,但是身为血魔又曾长期不外出行走接触社会的她人情世故与道德观念都十分淡薄,连凯尔希都难以说服她,只得明令禁止她的一些出格和吓人的行为。 而更多的时候,只有与了解她的过去、与她有着特殊关系的我才能容忍并竭力将她拨回正轨。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回到了我的房间。 在我打开门的那一刻,华法琳踮起脚尖,用细弱蚊蝇的甜美声音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道:「迪蒙博士,今晚要让我,好好愉悦哦?」「嗯」这句话化作了一股别有深意的热量,在我的身体中蔓延开来,「毕竟。 也只有我可以做到呢」简单的语言无法传达互相之间的心情,因而我们往往会用更直接一些的方式。 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华法琳一把抓住我的手拉了过去,紧紧地将我的手臂抱在了怀里,用满是渴求的眼神望着我,就像是在邀请我触碰她、疼爱她、占有她。 而那副如丝的媚眼也点燃了我心中的欲火。 用力地合上了房间里的那扇门,甚至还来不及开灯,身体已经要燥热得晕倒的我当即便开始索取着这只娇小美丽的血魔,紧紧地凑到她淡色的嘴唇上亲吻了起来。 在唾液的润滑下,两人柔软的嘴唇不断地缠绵着,贴得越来越紧,从华法琳唇齿间流泻出的灼热气息拂过我的脸颊,骚着我的脸颊。 本以为亲吻能让那躁动的欲望稍微平息一下,结果却适得其反,每当我的舌头触碰到华法琳柔软的粘膜,一股饥渴的感觉就会在我的血液中涌动,让我的欲望变得更加旺盛起来。 「你的表情,很高兴呢……」「没错,我可是兴奋了啊」「呵呵,我也……」她轻轻地将手按在了我的胸口,十分细腻地抚摸着,「今晚,还是让我来帮你做吧」与大众的认知完全不同的是,长生不死的血魔并不需要通过吸血来维持生命。 他们获得能量的方式与普通人无异,皆为摄入正常食物,但是负责制造血魔干细胞修补与强化身体的血魔腺却让他们渴求着鲜血。 换句话说,他们并非是为了生存下去,而是内心渴求着让自己更为强大才会产生吸血冲动。 然而仅仅需要外来细胞便可将其转化为血魔干细胞的血魔腺并不只是渴望着鲜血,还渴望着一切的外来细胞。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生殖细胞——「哼哼,真是,迪蒙博士都涨得这么大了呢……」轻轻地推了一把让我躺倒在床榻上,华法琳爬到了我的双腿上。 那根象征着男性欲望的性器早已昂首挺立蓄势待发,让我的股间撑起了一面大帐篷,「那么,就帮你解放出来吧!」「也不看看是因为谁……哦……」她将纤细的手指伸进了长裤,预备着要抚摸我的性器,同时另一手则慢慢地放到了裤链上,轻轻地抚摸着。 比起爱抚,华法琳在我的股间游走的手法更像是在诱惑,在勾引。 尽管这对于身经百战、见得多了的我来说还远远称不上刺激,但那熟练的动作与柔软白皙若葱根般的手指所带来的无法预料的强烈刺激,还是让我无可奈何地敏感了起来。 而就像是要撩拨我的欲望似的,华法琳将手指钻进了我的内裤,轻轻地捏上了被禁锢其中的阴茎的前端。 超乎想象的舒爽感觉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早已习惯了与她欢爱交合的我毫不矜持地陶醉着呻吟了起来。 「嗯哼……兴奋起来吧……?」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十分愉悦,华法琳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手滋滋地将长裤的拉链慢慢拉了下来,然后将手指探入了那敞开的大门,隔着一层内裤爱抚着那根又硬又热的下身,与她的手指仅仅隔着一块布的下身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手指的温度。 我竭力地忍耐着华法琳戳着我挺起的龟头时为我的腰部带来的震颤欲望,那触感甚至无法称得上刺激,却让人十分焦躁,就像是被饿了许久的囚犯渴望着食物一样期盼着这微弱的刺激。 或许只是无意,或许是故意,但华法琳只是轻轻地笑着,像是挑逗般地抚摸着我。 「嗯,虽然已经很熟悉迪蒙博士的这里了,但是这么摸起来,还是感觉好大好热啊……」一边抚摸着我的那根阴茎,华法琳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表情,「真不错呢」「我说啊,你想要开始的话,可以快一点哦?」「哼哼……也是,」她将视线重新专注在了我的下身,轻车熟路地在内裤里摸索着,稍微带些冰凉的手指一恰到好处的力度握住了我胀痛的性器,然后慢慢地扯下内裤,让被解放的肉棒气势十足地跳了出来。 紧紧地盯着那根溢出了先走液,昂首挺立地不断跳动着的肉棒,饥渴难耐的血魔用鼻子嗅了一下散发着的浓烈气味,咽下了一口口水,脸上表现出了毫不掩饰的兴奋,就像是要将上面的每一寸肉都生吞活剥地吃下去那样,让强烈地渴求着她的肉体的我身体震颤了一下:「喂喂,别只是盯着看啊」「啊……抱歉,因为实在是太雄伟,有些看呆了」终于回过身的华法琳摇晃了一下脑袋,然后用手温柔地握住了那根生殖器,开始慢慢上下撸动起来。 早就选择了将身体交给她的我合上了双眼,显示出一副享受的样子,任由断断续续的快感飞速地涌向我的脑子,使得本就急促的呼吸杂乱起来。 兴奋难耐的肉棒十分老实地泄出了黏黏糊糊的先走液,润滑的质感让欲火焚身的血魔一边继续动手撸动着,一边将小巧的面颊靠近阴茎,直到那根性器与她的嘴唇距离近到了仿佛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才慢慢地将灵敏的丁香小舌从口中伸出来,逐渐滑向肉棒的前端。 「滋……真美味啊……」华法琳说着自己最真实的感想,将被唾液润湿的舌尖抵在了沾满前列腺液的龟头上,然后慢慢游走起来,将所到之处都用唾液涂抹得湿哒哒的,仿佛在舔着棒状的冰淇淋那样享受。 黏滑的触感为我带来了接近窒息般的愉悦体验,过于畅快的感觉让我的下身也异常的兴奋,不断在她的唇舌间跳动着。 眼见这一幕的华法琳再将脸向着肉棒靠近了几分,轻轻地吻了一下阴茎的包皮,然后顺着那根杆状物慢慢地向上挪动,最后终于到达了龟头。 轻轻地将淡粉色的小嘴一张,在那湿湿滑滑的嘴唇的包裹下,挑逗似地将我的龟头一点点地含入了她温暖的口中。 「啊呜,嗯……嗯嗯……」将龟头吸入口中后,华法琳的嘴又熟练地一点点向着阴茎的下方移动,直到将整根肉棒全部含了进去。 然后吮吸着用嘴唇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 收缩得恰到好处的嘴唇在唾液与先走汁的润滑下流畅地游走着。 她的双唇慢慢将包皮舒展开来,小心翼翼地摩擦着膨胀的龟头与柔软的包皮。 每次活动起口腔,我下腹部传来的快感就像是不断充气的气球那样不断膨胀,兴奋难耐的我被这么精准的刺激不断挑战着忍耐的极限,先走液止不住地从前端流泻而下,整根肉棒也伴随着血魔吞咽的动作一跳一跳地舒服着。 「哦,华法琳……好爽……」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的我只能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脑袋和长长的白色秀发,而华法琳也热情地回应着我,加快了含着我那根下身的口腔吞咽的速度,用沾满唾液而嫩红娇艳的嘴唇努力地吮吸着我的下身,带来了愈发刺激的挑逗。 那白色的秀发在她的面颊边四散而下,因为汗水而黏在了脸颊上与额头上,显得那么的妖艳。 视觉上的冲击与下身传来的刺激在我的心中纠缠在了一起,让我下意识地大口呼吸起来:「唔,好舒服……」「嗯,啾,赶快,赶快,不要再忍耐了……赶快射精吧,迪蒙博士,我会全部都吃下去的……哼哼……」口中轻吐着妩媚的呼吸,嘴上的动作却更加地激烈起来。 阵阵快感直冲大脑,将我眼前的视线染上了一片混沌的白色。 在那个瞬间,膨胀的快感终于集中在了肉棒处,在华法琳的嘴里尽情地射精了。 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脉动,阴茎里射出的白色浑浊灌满了血魔那张粉嫩的嘴唇。 疯狂的脉动甚至让肉棒跳出了她的嘴唇,却依旧没有停下来,而是对准那精致的小脸不断地继续着射精,染上片片白浊。 「啊,嗯……真好吃」一边扬起脑袋将口中的种汁全部喝下了肚,华法琳还一边伸出嘴唇,将嘴角与脸颊上的精液全部舔了个一干二净。 随后,她还意犹末尽地伸出舌头,吮吸着肉棒的前端,认认真真地为我的阴茎做着清扫,直到最后一滴精子都被她吸进嘴里,才用十分煽情的眼神看向了我,魅惑地笑了笑,「很美味哦,你的精子」「只是因为舒服才射给你啊」我忍俊不禁。 与其说美味,不如说她渴望着将这些外来细胞转化为自己的血魔干细胞,强化自己的身体吧——但联想到她因为渴望着自己变得更强而为我口交,还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喝了下去,我内心的兴奋就再也止息不下来了。 「哇哦,真有精神啊,明明才射了一次」看着那根丝毫没有萎靡迹象的阴茎,华法琳却轻轻地翘起了嘴角,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我结实的大腿。 而我只是耸了耸肩,意味深长地向她微笑了着:「……你也知道吧,我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人呢」「哼哼……当然知道了。 那么接下来……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华法琳就突然扑到了我的身上,将我压在了身下,二话不说便便开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那通红的脸颊,那含情脉脉的妩媚目光,还有在半脱的衣服下慢慢敞露出来的那并不算丰满却十分苗条纤细的身形,将我想要抵抗的理性的完全剥夺。 完全阻止不了她的我只能这么任由她摆布着,而华法琳则慢慢地露出邪魅的笑容,解开了我上衣的纽扣,然后将那对小巧的乳房压了上来,并不算丰满,却柔软无比的触感直接压到了我的肌肤上,让我有些陶醉地呻吟了起来:「唔哦……」「哎呀,真是抱歉呢,我的胸部没有那么大」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华法琳却还是不以不挠地用那双小小的柔软磨蹭着我的胸口,「不过,舒服吗?」「嗯,当然了……」「那么,接下来,迪蒙博士,还是交给我,怎么样?」她妩媚眼神望着我,那副不容置疑的气势让我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看着我那副任凭处置的样子,华法琳满意地微笑了起来,「那么,接下来就要让你欲仙欲死咯。 要将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情,全部都都还给你,让你也享受一下……」慢慢地爬上了我的胸口,华法琳一面抚摸着我的胸膛,另一面还伸出舌头,在我那因为兴奋而勃起的乳头处不停地打着旋,来回舔弄起来。 又湿又滑的质感让我的胸膛感到了瘙痒,忍不住挣扎着抖颤起来,却又被那恶作剧的血魔抱住了腰身,强行固定在了她的身下,然后继续着让我舒服到恍惚的爱抚。 她将手滑到了我的腰部,挑逗般地抚摸着,动作中充满了诱惑,让我的身体一阵又一阵地发抖,兴奋伴随着胸前的触感在全身不断游走。 「唔……」「迪蒙博士,不准乱动哦?现在可还是我的回合……嘻嘻。 接下来,还会继续爱抚你最敏感的地方,让你舒舒服服的哦?」华法琳恶作剧般地将胸部更进一步地压了上来,让我们的乳头互相摩擦着,紧贴的触感中传来了她的心跳声,又柔软又坚硬的质感让我的下身几乎要爆炸了。 而她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将身子稍微挪了挪,然后把手伸向了我的双腿之间,盯着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邪魅地微微一笑,就将手探向了阴茎,轻轻地用指尖抚摸着那根乱跳着的坚硬如铁的性器。 似乎是对自己让我感到如此兴奋而愉悦,华法琳莫名开心地开始用手指上下来回抚摸着我的性器,比起直接为我手淫少了几分清晰的快感,却多了几分对彻底兴奋的男根的折磨。 随后,她慢慢地用手握住了我的下身,开始极其缓慢地上下撸动起来,让肉棒在刺激下激烈地跳动着,然后自上而下地欣赏着我想要得到更加强烈快感的难受模样。 「哦呀,你的下面在跳来跳去的。 难道说,迪蒙博士你骨子里是个M,喜欢被人欺负?还是说,被我玩弄的感觉很舒服?」「你这家伙……」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别管那么多了,再让我舒服一点啊」「啊呜……真,真是直率呢。 那么,我来让你更舒服……」在嬉笑逗弄中,那恶作剧的血魔毫不退缩地继续着对我的爱抚,用力地摩擦着身子的同时紧紧地握住了我的下身,然后用沾满了汗水与体液的手湿润了一下手心,温柔地紧紧握住了肉棒上下撸动起来,尽情地疼爱着,兴致勃勃地沉浸在对我的玩弄之中。 陶醉在情欲与挑逗中的她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那副十分诱人的样子让我兴奋得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只感觉仅仅是被华法琳握着下身就已经到了能射精的地步。 「哦……!」不知不觉中,她慢慢地将爱抚着的手心挪到了敏感的前端。 才射过没多久的马眼处被爱抚的快感让我按捺不住高声的声音。 而发现了这一点的华法琳也乘胜追击,用黏糊糊的指尖在那里来回滑动着,另一只手磨蹭着左胸的乳头,同时还用嘴舔弄着右侧的敏感。 此时的房间里弥漫着因为汗液而变得浓烈的体味,让本就处在拷问般快感中的我脑子变成了一片快感的混沌。 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我,自己已经接近极限了。 「哈,哈,哈啊……华法琳,我要,又要……啊啊……」「唔,迪蒙博士,终于又要射了啊,不要再忍着了,赶快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吧……」一股被压抑许久的冲动从我的身体伸出狂涌而出,不断膨胀的阴茎犹如抽搐一般阵阵地搏动着。 望着我快要性高潮的样子,华法琳露出了妖媚的微笑,而那副动人心弦的表情则成为了压垮我忍耐的最后一根稻草,下身一阵剧烈的脉动,在华法琳的手中气势汹汹地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将她娇嫩的手指全数染上了粘稠的白浊。 已经欲火焚身的血魔慢慢地抬起手,然后再次伸出嫩红的小舌头,在我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将手上的精液舔了个干净。 「哦……华法琳,太爽了」「哼哼哼……这种事情小意思啦」沉浸在满足中的她满脸开心,浑身满是欲火的她热切地在我的耳边吐出灼热的呼吸,让依旧没有感到满足的我也再一次兴奋了起来,沾满了精液的下身再一次冲天挺立起来。 看着那根雄风不减的性器,华法琳用直勾勾的目光含情脉脉地望着,期盼着与我一同在最激烈的性爱中满足那高扬的欲望。 而窗外清净的月光则仿佛在告诉我们,这个夜晚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这么做。 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欲望,满脸通红的华法琳痴痴地笑着,慢慢改换了姿势,双手按着我的肩膀,直接跨坐在了我的身体上,然后轻轻地将那黑丝连裤袜一撕,在股间扯开一个破洞,然后将沾满爱液的内裤扯到一边,向我展示着自己那滴着蜜水的美穴。 真是大胆呢……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她用手握住了我的下身,十分认真地把那根性器引向了自己奔如泉涌的私处,那炙热潮湿的内壁顿时兴致勃勃地包裹着了肉棒,十分兴奋地将其向着身体的最深处吞了进去,借着身体的重量一口气将硕大的阳具迎入到了身体的最深处。 「嗯,啊啊……感觉真是强烈……迪蒙博士,你的肉棒,还真是凶猛呢……」「说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唔哦」就像是不希望让我看到自己示弱的一面,华法琳一边感受着那根顶着她子宫口的肉棒的触感,一边开始慢慢地摇晃起身体扭动着腰部,满脸愉悦地让我们的性器磨蹭起来。 可能是担心动作太激烈会让她自己承受不住,也有可能单纯地是想继续捉弄我,这血魔的动作十分舒缓轻柔,那剧烈的呼吸声却不断挠动着我的耳垂。 娇媚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用直勾勾的视线欣赏着她的身体,下身不断地脉动跳跃着,将我内心高涨的兴奋传递给了她。 而华法琳那通红的脸蛋上扬起了满意的微笑,扭动着腰部将我的性器含进了她的体内。 那紧致的淫穴形状就像是宽敞的袋子,用柔软的弹性包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紧紧地贴合着我的每一次皮肤,火热得像是铸剑时燃着熊熊烈火的暖炉,从内部收缩着给予我高扬的快乐。 「嗯,啊啊……身体果然还是喜欢这样的感觉啊。 我还想要……哈啊,更多……!」「那我来……给你……!」华法琳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甚至将腰部向后仰去,双手按在了我的腿上,开始快速地上下晃动着腰部,柔软娇小的身体也伴随着这激烈的动作而上下摆动,那对小巧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摇晃着,让我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细细地抚摸起那柔嫩而洁白的肌肤,感受着她扭动着身体的力度。 敏感的肌肤被爱抚的血魔用力地扭动起了身子,蜜洞中从四面八方的褶皱所带来的快感重叠在一起,让我的兴奋快速膨胀起来。 「啊嗯……手指的动作,真色啊,迪蒙博士这个变态色魔……不过,哈啊,这种摸法,我很喜欢呢……」呼应着她的这句话,那本就异常贴合的淫穴开始紧紧地缠绕着,连绵不绝的快感让我不禁发出呻吟声。 希望欣赏我更加舒服的样子,也寻求着更进一步的快感,华法琳一口气将我的下身吞入到最深处,然后就这么包裹着整根性器不断地绕着圈扭动着腰肢,浑身都泛着红潮,在窗外昏暗的夜光下晶莹的汗珠闪烁着光芒,那副模样让我感到一阵兴奋,随后慢慢地从下面动起了腰部——只是今天的华法琳却似乎要占据主导地位,将我牢牢地玩弄于鼓掌之中,我刚刚活动起腰腹就被看出了这一切的她媚笑地沉下了腰身,牢牢地压制在了身下。 不过在快感中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理智也早已被清空的我也没有多少力气反抗,只能任由她摆布,在我的身上沉醉地摇晃着腰,将我的性器深深地吸入体内,然后在疯狂中喷洒出阵阵潮湿的爱液,倾诉着对我浓烈的情感。 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淫穴中不断出入,那份炙热的感觉同样令我感到兴奋,浑身的血液都向着下身涌去,被那粗大的性器弄得十分舒服的华法琳也摇晃着身体,沉迷在更加强烈的快感中。 我们的性器就这么如胶似漆地交合着,将两人都带向了快乐与兴奋的顶峰。 「哦,哦呜……华法琳,要不行了,太舒服了……」用双手抱住了那血魔纤细的腰部,我粗重地喘息着,努力忍耐着如血液般奔流的快感,「我要射在,你的里面……!」「嗯,啊……真开心啊。 好啊,我也想把你的精液全部都接受下来——!」慢慢地回过神来,我已经牵住了华法琳的手,将两个人的情热一同堆叠在一起。 她撒娇一般地绕着圆圈晃动着腰部向我索取着,到处都是蜜水的淫穴内的温度似乎要将我融化;而我也开始拼命地将腰部往她的身体内顶去,不断地用自己的下身顶到柔软的子宫口。 在合拍的动作中,我们一起向着高潮冲去。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我要跟迪蒙博士在一起,以后都要缠在你的身边,不停地跟你做爱……呀哦,不行了,已经要飞了,啊啊……!」「哦,唔,真是……一边把我夹得这么紧一边说着这样的话,还真是一只坏血魔呢……哦……」在激烈的呻吟与交合的最后,我们在对彼此的渴求中一同迎来了性高潮。 在那个至高的瞬间,我的大脑深处就像有一道刺眼的血红光芒在不断地闪烁着,已经舒服到了完全无法思考的我到达了忍耐的极限,无上的快感驱使着我将身体内的一切都射进了华法琳的体内,将浓浓的种汁灌满她的淫穴。 而她也从身体中挤出一大波爱液,将我的股间弄成一滩湿润的粘稠。 「哦,啊,好棒……」慢慢地将身体贴在了我的身上,她把恍惚的脸庞慢慢地靠了过来。 我慢慢地将阴茎从阴道中抽了出来,然后拥抱着她与她一同躺在床上。 不过内心充满着对她的渴求的我依旧没有得到满足,慢慢地翻身压在了华法琳的身上,然后望着她那对红瞳,伸出手指轻点着她泛着绯红的雪白脸颊:「我想,再和你做一次」她却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嫣然一笑,随后慢慢地将嘴唇凑到了我的耳边,呢喃般地回答着:「……和你一样,我也想哟?」果然,我们两个都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人——脱下了在此时已经显得异常碍事的衣服和袜子,我们两人坦诚相对。 这一回,华法琳躺在了床榻上,而我的将身体钻到她的腿间。 目光对上的瞬间,她就用炽烈如火的眼神望着我,就像是早就期待着与我再战一回似的。 内心的欲火被她撩拨得更加旺盛的我欣赏着她雪白的胴体,按住了她的身体,将脸凑上前,将舌头伸进她的唇齿中,用深深的湿吻强烈地向她索取着,同时还把自己依旧精神饱满的肉棒贴上了她的私处。 流淌着爱液与精液的蜜穴依旧湿润黏滑,微微开合的阴唇像玫瑰花朵那样娇艳欲滴,诱惑着我赶快深入。 压抑着迫不及待的欲望,将那根早就散发着强烈体味的阴茎贴在了阴道口上不断地摩擦着,直到华法琳忍耐不住地扭动起了身子,就像是在向我求欢,希望我赶快与她性交的时候,我才慢慢地将龟头抵在了她密缝的入口,低语着:「那么,我上了」「……嗯,要让我,爽上天际哦?」并非是一方对一方毫不讲理的一昧索取,而是互相都渴求着对方,期待纯粹地一同满足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同登快乐的顶峰——这便是我与华法琳结合时双方的心境。 带着内心的兴奋,我稍稍沉下腰部,伴随着一阵让人浑身舒畅的快感,我坚挺的性器又一次地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然后一寸寸顶开那紧致的媚肉,不断地向着深处进发。 那份被柔软的肉壶所缠住与挤压肉棒触感与用手或者用嘴做都完全不一样,既丰富,又细腻,无论多少次都能让我痛快地呻吟起来:「哦……华法琳,你的这里还是这么爽……」「啊嗯……嗯,迪蒙博士又进来了,一直到最里面……把我的身体都变成了你的形状……好热,赶快全部都插进来,让我感受你的一切……嗯,啊唔……」慢慢地用力将腰部压了下去,在我们的耻骨撞击在一起时,肉棒也顶到了华法琳的最深处。 柔软的内壁摩擦着龟头,我愉悦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垂下头,仔细端详着她娇喘时的表情。 那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擅长搞混紧紧地闭合着,同样是满脸的享受。 一想到她这副淫荡的下流样子只有我可以独占,内心的满足感与身体的快感让我忍不住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哦啊……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在里面跳了一下呢,看起来比你还要着急啊」感觉到了我的兴奋,华法琳轻轻地笑了笑,从身下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现在也燥热难耐了……赶快让我感受你的热量,燃烧我内心的欲火吧……」在那妩媚又柔情的要求下,我自然而然地用力动起了腰,在这只血魔的身上用力地干着她。 华法琳的娇喘声伴随着我的动作从唇齿间流泻出来,被爱液和精液所润湿的内壁紧紧地缠着我的下身,温柔却用力地摩擦着肉棒上的皮肤,无穷的褶皱带来的刺激美妙而柔软,加剧了我对她的欲望。 我进而将腰部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反复地冲击着她身体最深处的子宫口,任由快感从下腹部蔓延开来,化作裹挟着快感的热量层层交织地传遍全身。 愈发饥渴的我毫不顾忌地将对华法琳的渴求倾泻在她美艳的娇躯上,面颊上的汗水从下巴不断地滴落在她的肌肤上,与她的汗液交融在一起,甚至床铺被我剧烈的的动作摇晃得嘎吱作响,活像是在抗议自己身上的这对爱侣性交的动作过于激烈。 「再来,再来……!迪蒙博士,我要你,再用力一点,再用力地干我,让我更多地感受你……不行了,我想要你的香甜的血,我要你的全部——!」伴随着这句话,我的肩头传来一阵疼痛。 仔细看了一眼,喘着粗气的华法琳将头凑到了我的肩上,用那尖尖的牙齿咬开了两道小口子,贪婪地吮吸着渗出的血液。 不知道为什么,出于似乎连她自己都尚末找到的原因,我的血液对华法琳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按照她的说法,是「一种像点燃的甜鸡尾酒」那样沁人心脾的味道。 这种吸引力让华法琳极端地依恋着我,甚至数次被其他干员目睹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做出有失淑女身份的行为——就像是现在,被我压在身下用力地干着的她正一边吮吸我肩膀上溢出的血液,一边发出娇媚的大声呻吟。 华法琳蜜穴的肉壁在将我的肉棒迎入体内的同时不断地紧缩,用那湿滑的褶皱紧紧地缠住下身,就连冠状沟的角落都被悉数填满,仿佛也同样无比滴渴求着因为轻微的痛感而动作愈发疯狂的我。 我们忘我地享用着对方的身体,品尝着对方的味道,甚至忘却了呼吸。 「哦,啊啊……好舒服,好快乐……做爱也好,你的血也好,果然都是会让我上瘾的,啊唔……」「还真是贪婪啊,华法琳……」紧紧地咬着牙关的我,低沉地回应着她,「无论是血也好,精子也好,我都会给你的——!」「哦,啊,直接射在里面吧……把我弄得乱七八糟,把你舒服的证明全部留在我的里面,再用力一点,让我也高潮,嗯唔……」她再一次将嘴唇凑到我的肩头,贪婪地吸吮那涓涓细流地流淌而出的血液。 轻微的痛感与更加强烈的快感让我也忍耐不住,加速了腰部的动作。 而华法琳的肉壁也更加紧致,加强着性器的黏合与磨蹭带来的刺激,为我们冲向巅峰的高潮又增添了一份力。 没过多久,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华法琳松开了口,用嘴角还带着一抹血红的嘴唇,高声地欢叫着:「啊啊……不行了……要飞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唔……!」我的兴奋直接化为了快感,在她的体内尽情地喷射着欲望的粘稠。 华法琳的阴道顿时开始急剧收缩起来,在潮涌的爱液中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肉棒,就像是润滑的禁锢,让那根性器的脉动愈发剧烈起来。 混沌白浊的精液慢慢地灌满了她的淫穴,将那份温热填满了她的小腹,然后是她的身心:「嗯……唔,迪蒙博士,好舒服,好温暖,好幸福……」「呼,我也是,爽到都要死过去了……」过于用力的射精让我的身体似乎都要坏掉了,但还没等到自己的呼吸平复下来,我便立刻贪得无厌地吻上了她那还带着玫瑰般血红的嘴唇。 带着铁腥的气味与汗液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化作浑身上下的快慰充满了现实感,提醒着我这并非是稍纵即逝的幻梦。 我们就这么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沉浸在缠绵与接吻中等待着身体燥热的褪去。 「谢谢款待……很美味哦……」在温暖的被窝中,我身边的华法琳回味般地舔了舔嘴角。 此时的我们已经悠闲地享受完了时候的余韵,面对面地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休憩着。 而我只是看了看自己那被咬出来的小洞恢复后留下的两道小小的疤痕,轻松地笑了笑:「是说我的血呢,还是我的种子呢?」「都是」一边说着,华法琳还一边轻柔地伸出双手,抱住了我的腰部,然后将脑袋枕在了我的肩头。 「哈哈哈……果然是个贪婪的女人」虽然嘴上这么抱怨,但我还是回抱住了怀中这娇小可人的血魔。 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她身上那散发着强烈野性的暗香就这么涌进了我的鼻腔,让我陶醉地合上了双眼。 「嗯,嗯嗯……」不知不觉中,我身侧华法琳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了,「迪蒙博士,让我们,一直在一起吧……呼,呼呼……」似乎是激烈的性爱中积攒的疲倦终于在此刻释放了出来,她像是切断电源似地慢慢进入了梦乡,安详地呼吸着。 「真是的,把我弄得射了这么多次之后就这么睡了」望着她那毫无防备的样子,我不禁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算什么嘛……」不过她渴求着我的那份心意,却着实传递给了我。 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不是还要感谢她呢?如果华法琳没有来找我,没有让我沉湎在那快乐的、几乎能让人忘却一切的性爱中,恐怕自己今晚都会沉浸在对自我的追责和思考中,最后只能痛苦不堪地独自入眠吧。 内心并不舍得放开这只妩媚又惹人怜爱的血魔,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看着她沉沉地睡去的样子,久久地凝视着她像是玫瑰般安宁而美丽的睡颜。 做爱时积攒的疲劳让我慢慢地合上了双眼,我慢慢地合上双眼,与她一同陷入深深的沉睡。 不远处的书桌上,在花瓶中分明地插着一支蔷薇,艳红如血,正在夜光下开得灿烂。【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9)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明日方舟-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59)金枝欲夜(诗怀雅,纯爱)2021年1月20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24499一年的末尾也行将接近了。 罗德岛号停泊的龙门自不必说,就连这艘方舟上也显现出辞旧迎新的气象来。 人们像是一只只勤奋的工蚁一样:有的人十分欢乐,正准备着年关的庆典,或是传统一些的求神拜佛,或是现代一些的欢快宴饮;有的人则苦闷许多,需要在年尾前的定量工作像是沉重的袋子一般伴随着日期的变更压了上来,只能像是牲畜一样无奈地负重前行,翘首以盼着即将到来的假期。 而不幸的是,我属于后一种人。 尽管在这段时间里罗德岛干员们的外勤事务少了许多,但取而代之的却是年底亟待处理的各种文书与报告。 直到繁重的工作完成之前,我都不得不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奋笔疾书。 就在这几日的工作即将结束,时间也快到自己预定的下班时间时,办公室里的通讯器却嗡嗡地响了起来。 明明工作上的联络已经要处理完成了啊,还会有谁这样联系我呢——抱着满腹的狐疑,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工作所带来的烦躁赶走,然后揉了揉太阳穴,拿起了话筒。 「你好,这里是罗德岛,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需要借用罗德岛的博士宝贵的时间,因为我和他之间有很重要的事情!」那声音香醇爽快、甜中带辣,像极了龙门特色的小吃姜汁撞奶糊,让我愣了愣神,才辨别出说话的人到底是谁,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我的Missy……这种私事应该用私人电话联系我啊」「怎么会是私事呢?这关系到龙门和罗德岛的前途……噗……」似乎是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再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是太困难了,电话那一头的碧翠克斯。 诗怀雅忍不住笑场了,「抱歉抱歉,因为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呀,迪蒙博士」「这确实够『惊喜』的」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道,「那么,Missy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我呀?」「啊……那个」换下了那十分正式的语气,她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不少,「明天就是休息日了,我今天正好也把近卫局的工作做完了……你今晚,有什么安排吗?」飞快地扫了一眼日期和时间,再看了看眼前即将完成的工作,已经基本猜到了这位大小姐想要干什么的我故作轻松地回答道:「没什么安排,我还不知道今晚要做些什么呢。 怎么说,Missy是不是希望我稍微陪一下你呀?」「啊,嗯……」隔着那一层听筒,我仿佛已经能想象出她那副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一……一起吃晚饭吧?然后去看看电影,接着体验一下我们家的酒店,然后,那个……对,不用在意钱的问题,我,我来买单好了!」我顿时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 在龙门的那场战斗之后,这个诗怀雅集团的大小姐与我一直保持着异常亲昵的关系。 而近来因为各自的工作,我们两人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好好地独处过了。 尽管她说得那样含蓄,但话语中却颇撩人心性,让我的内心升起了几分躁动:「好呀,就找你说的办。 等工作完成我就去找你」「嘻嘻……」听到我答应了下来,她便十分欣喜地笑了起来。 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后,碧翠克斯便甜丝丝地向我道别,「那么,待会儿见咯?」「哈哈……Missy,我很期待哦」挂断了电话,联想着她那副醉人的笑脸与即将到来的休息日,内心便充满了甜美的向往,已经有些怠惰的我又重新精神了起来,开始鼓足干劲将剩下的工作完成。 待到下班时间,我终于将自己的事情打点完成。 今日龙门的天气并不怎么冷,换上那一身自己常用的衣服,我便离开了罗德岛号,驱车前往碧翠克斯给我发来的地址。 此时正是已经恢复运转的龙门的下班高峰期,街道上满是拥堵的车流,稍微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才抵达目的地,所幸并没有迟到。 此时的时间过了黄昏,天边已经慢慢地擦黑,建筑的灯光与街灯打在一起,为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拉开演出的序幕。 当我将车停好,仔细观察起眼前的这栋建筑时,才不得不感慨那位大小姐家族的财力雄厚。 位于市中心的这座金虎大厦高耸入云,顺着宏大的入口处金碧辉煌的铭牌向上,将视线穿过工整严密的一层层亮起了灯光的窗户,便可以看到塔楼的顶端托举着像是游船的悬臂平台,上面是整个泰拉大陆设于建筑物最高处的泳池、空中花园与观景平台,标志性的设计让其成为了整个龙门天际线上最显眼的旅游景观,在行将到来的夜景中显得格外动人。 在整合运动入侵时,这栋建筑并没有遭到太大的破坏,而如今硝烟散去,这座囊括了酒店、会议中心、博物馆、剧场、商场、娱乐中心、餐馆与电影院的建筑,正焕发着金光闪闪的崭新生机。 而待到我终于稍稍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碧翠克斯,诗怀雅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同样刚刚结束了近卫局工作的她并没有换衣服,依旧是带着近卫局的贝雷帽、穿着那套黑色的制服、披着一身看上去面料极好的大衣,那身打扮与她倩丽的脸容、金色的长发与翠绿的眼睛交相辉映,相得益彰,显得十分靓丽而出彩,让人感觉眼前的人不只是威风凛凛的龙门近卫局警司,还是一位高雅美丽的大家小姐——有的时候,刻意穿着打扮的衣着反倒不能代表人们自然地本性,反而无心插柳的服饰却能更好地概括个人的气质。 不得不说,尽管只是一套近卫局的制服,但确实与她无比相称。 略微回过神来,还没等我说出寒暄的话语,碧翠克斯就已经端庄而优雅地走到我的身边,温情款款地伸手搂住了我的身体,踮起脚尖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用带着写羞赧的神情望着我,引得周围不少路过的群众朝这边看了过来——甚至连我也有些看傻眼了。 这个妩媚的大小姐此时几乎完全不施粉黛,只化着淡淡的妆容,配合上这一身制服与她美丽高贵的神采,居然将我的心抓得险些寻不着边际,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迪蒙博士?」「啊……抱歉,碧翠克斯」直到她在眼前晃了晃手心,我才慢慢回过神来,「看到你实在是大饱眼福,我就忍不住出神了呢」毫不在意周遭有些火辣辣的视线,这位大小姐搂紧了我的脖子,带着含情脉脉的视线,情深意切地对着我轻吻了几下,甚至还用那带着尾环的有力尾巴拍了拍我的大腿,娇媚地说:「真是的,说话这么好听,不是让我更想和你在一起了嘛」「哈哈……这话反倒是我该这么说。 只要你别中途讨厌我,把我一脚踹开,那就是万幸中的万幸了」「就等着你这句话呢」碧翠克斯显然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开心地说道,「只要迪蒙博士你愿意真心待我,我也会真心地爱着你。 也许,你想通过我和龙门缔结友好关系;或者,罗德岛需要我的能力;哪怕,你对我有其它需要……我没法全部保证。 但,我会一直将自己交付给你」她说得十分忘情,让我的在心里感到了深深的压力。 虽然我们并没有什么一纸婚姻的契约,但是早已保持着亲昵关系的我们,却早已将那份契约铭刻在了两人付出的感情里,而这往往比那一张白纸黑字更有价值。 不过,自己真的可以就这么和这位大小姐在一起吗?但是再看着眼前向我甜蜜地微笑着勾着自己脖颈的碧翠克斯,我内心的顾虑便全部关回了思维的最深处,转而生出一种喜悦的气息来。 心里感到一阵痒痒的我放下手,一把将这个大小姐抱了起来,在她欢快的惊呼声中,在无数看过来的妒忌的视线里,抱着那柔软的娇躯绕着原地转了一圈,才慢慢地将她放了下来。 只是就在那个时候,我却感觉有什么视线从远处在盯着自己。 环视一下四周,似乎只有走道周围的树坛边闪过了一片蓝色——大概是有什么人在那里吧。 不过碧翠克斯很快就牵起了我的手,将我的神思勾了回来。 「好啦」她开心地望着我,「我们去吃饭吧?」「嗯……」只是在我准备牵着这位大小姐的手,迈开步子向着酒店的入口处走去时,她却轻轻地拉住了我。 带着疑惑的视线转过头,碧翠克斯得意地将手指向了另一个方向——那是龙门的夜市,是无数龙门的普通市民所居住的地方。 比起井然有序的中心城区,这里到处都是小屋与窄巷,居住着中低层的白领与无数的打工人,显得异常拥挤与杂乱,几乎遍地都能找到黑帮的存在。 「要去那里吗?」「当然啦,龙门真正的美食都在那里呢」一边说着,碧翠克斯一边已经拉起了我的手,慢慢悠悠地走了起来,「龙门各署的工作是很复杂的。 维护治安,保护民众,疏导交通,贸易协管……那里自然也不能放过哦?无论那一边,都是我爱着的这座城市的一部分。 别看市井没有中心城区那么干净整洁,井然有序,但是那聒噪的声响,却象征着这座城市生长的希望呀」「那么,Missy,今天就拜托你做我的向导咯」在城市耀眼的灯光下,她向我开心地绽放出了笑容,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在碧翠克斯的带领下,我们一头钻进了喧闹的夜市。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无数辛勤劳动的市民汇聚到了这里,享受着各条街巷深处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在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下到林林总总的小餐馆与大排档用各式各样的美食满足自己的味蕾。 看着无数让人眼花缭乱的店铺,我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去哪里呢?」碧翠克斯回头向我笑了笑:「去那家盛记鱼丸面店!他们的老板是那位有名的董阿伯带出来的呢,后来自己出来自立门户,那里的人气在龙门民间美食界可是很高的……哎呀,走吧走吧!」尽管数次拜访过这里,但是那复杂的楼巷与街头的嘈杂让我根本分不清方向,只能牵着碧翠克斯的手,跟着她穿过川流不息的人群。 不得不说,碧翠克斯那警司的身份在这个时候实在是非常有用,看到那一身龙门近卫局制服的人们纷纷自觉地为我们两人让开一条狭窄的道路。 很快,我们眼前便出现了一间小小的店铺,上面悬着的招牌上有着白底红字的「盛记鱼丸面」几个大字。 店面里颇为狭小,已经满满当当地坐了许多人,碧翠克斯并没有在这里用上警司或者大小姐的身份,而是像就坐点餐或是前台打包的普通顾客那样,带着我找了板桌最里面的角落里还空着的两张圆椅坐了下来,随性地用尾巴轻轻敲着桌子。 「啊,老盛!对,和之前一样,鱼丸面、炸豆腐和汽水,这次要两份,酱油要多!」碧翠克斯看着已经来过很多次,跟走到我们这边预备着点单的那个颇为干瘦的中年人也十分熟络,大大咧咧地就给我们点好了菜。 四周都是说着闲话的市民,热闹的氛围让我们两人也开始谈笑风生,我为这位大小姐讲述自己遍历诸国时的所见所闻,而她则向我介绍龙门市井的种种趣事,快活地聊着天。 「警司,餐齐了……」中年人有些懒懒地走到我们身边,放下了手中端着的碗筷、碟子和那两个装满了汽水的易拉罐。 畅快地将拉环拉开,爽快地碰了碰那两个罐子,我们便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这款龙门自产的汽水味道非常清爽;加了辣酱的炸豆腐外脆里嫩,叫人食指大动;而洒满葱花、浇了酱油的鱼丸面咸淡恰到好处,黄色的面条十分柔韧光滑,一个个鱼丸嚼起来也极其筋道。 不得不说,虽然环境或许没有那么舒适,碧翠克斯还真是带我来了一家好餐厅,也颇显出她接地气的一面。 突然间,店内突然传来食客们的惊讶声,估摸着是有什么大人物进了店。 我和碧翠克斯在好奇中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去,却不料意外地在这里遇见了熟人——那高高的个子十分显眼,还背着那面名为般若的盾牌,分明就是星熊嘛。 「哟,Missy.」她也在人群中看见了我们,便上前来打了招呼,「正好在附近巡逻就来这里吃晚饭,带着迪蒙博士来这里吃饭吗?」「是,是啊,想要带他来这里吃一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我在的缘故,碧翠克斯似乎在星熊的面前变得拘谨了不少。 「嗯,夜市里确实有不少不错的店家呢,比如再过两条街的那家大鸟转转转酒吧……咳,记错了,不是那个。 总之,祝你们玩得开心」星熊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向着我们摆了摆手,便转过了身,坐到了店里的另一个角落,「老盛!点菜了点菜了!」我和碧翠克斯对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互相笑了笑,然后像是要回避尴尬一样,默默地继续吃着东西。 龙门的小吃并不需要做什么繁琐的仪式,待到两人的碗碟里都空了之后,似乎是因为那调味料有些辛辣的缘故,碧翠克斯满脸都泛起了微红,唇齿间的呼吸也有些灼热起来。 忍不住抬眼看向她,才发现她正也凝视着这边,我下意识地开口道:「Missy,辣酱都沾到嘴角了哦」「啊,嗯」碧翠克斯却没什么擦掉的意思,反倒慢慢地凑到了我的耳边,在烦嚣的人声中,在我的人耳边呢喃着,「迪蒙博士……是想帮我舔掉吗?」「啊这……」那比刚才的汽水还要甜上不少的女声让我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才勉强让自己镇定了下来,转而撕下桌上的一张餐巾纸,小心翼翼地把那挂在嫩唇边的红辣酱给擦干净了。 碧翠克斯却有些不开心地撇了撇嘴,然后轻轻地「哼」了一声,起身去找老板,毫不谦虚地掏出一张百元龙门币的大钞付了账,凛冽的气势让那个感受的中年人只能一边笑着一边从收银台中掏出许多零钱和硬币,慢慢地数了半天,这才找上了钱。 我们一同走出店门,清凉的风拂在脸上,倒觉得十分痛快。 天色已经是夜晚,屋宇和街道都笼罩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中。 穿过狭窄的街巷,我们重新回到了那座富丽堂皇的金虎大厦。 这栋建筑内部结构颇为通透,从一楼的大堂便可仰望到五六十层高的透明天顶,夜晚的月光与星光穿过那透明的玻璃,为打着灯光的地面添上几分自然的色彩;而排布在大厦四面的楼层则像是一层又一层的琴键似的排布而下,彷如拉特兰教廷中华美的管风琴;再看向大堂,这里的人并不比夜市要少多少,消费得起的人们也纷纷来到这里消闲。 当然,穿着一身近卫局制服的碧翠克斯这里也十分显眼,吸引了许许多多的目光。 而在涌动的人流中,她十分自然地挽着我的手臂,就像没有看到那些扫来的眼神一样,坦然地迈着优雅的脚步,那婀娜的走路气韵就像是舞台上优雅的舞蹈家。 我们坐上了电梯上了好几层楼,找到了她预定好的影院。 大概是因为购票处的牌子上展示出来的数字有些吓人,即便是夜场,来看电影的人也稀稀落落的,于是碧翠克斯便十分轻松地拉着我到了空无一人的贵宾购票处前,向我指了指那张墙边上透着灯光的海报:「就看这部圣夜行动,怎么样?」「只要跟你在一起,看什么都行哟,Missy.」她愉悦地向我笑了一笑,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金卡,利落地为立体巨幕影厅包场的票付了款。 眼看着距离开场还有十几分钟,我便轻轻地搂住了碧翠克斯的纤腰,两人挽着手闲逛了起来。 有这样一位美丽动人的大小姐小鸟依人般地倚靠在自己的身边,连日的工作所带给我的空虚得到了满足,嘴角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再看向旁边的碧翠克斯,四目相对之下,她的脸颊顿时飞上一抹红晕。 电影很快便开了场。 影片的开头在龙门圣诞欢庆的气氛中开始,那欢快的庆典却又很快被绑架案的新闻与大作的警笛所打断。 彼时龙门近卫局还末成型,荧幕上那位年轻的魏彦吾长官——比现在的他头发更利落,精神更有神采,脸上也没那么多皱纹——决定要整治整座龙门城,而绑架案算是个开端。 绑匪很厉害,有着惊人的反侦察能力与猛烈的重火力,一旦处理失误,人质就会丧生,所有努力都会白费。 人质的祖父是个满面蓬乱着须发,衰瘦着脸,却敲着拐杖,非常强硬的维多利亚老贵族。 绑匪并没有那么简单,他们有意识地选择了目标,他们不是真的要赎金,而是通过通过各种渠道大肆宣传,想让整个城市看到撕票的过程,削弱那位魏长官的影响力和控制力。 这场惊心动魄的营救行动由魏彦吾和人质的祖父联手策划,动用了尚末成形的近卫局特别督察组队伍前往营救。 最终的解决自然是皆大欢喜,人质被救出,主犯被处决,从犯大多被当场击毙。 而当那个还是小姑娘的人质被龙门警员抱着冲出战场时,她看到的是圣诞节的大雪,她看到那座废弃大楼外的圣诞树和街灯。 在城市的楼宇所投下的阴影中,那个小姑娘手中紧紧地攥着一枚伤痕累累的警徽,那是无名的警员在战斗中失落的。 电影就在慢慢放大的警徽与圣诞欢庆的音乐中,落下了帷幕。 ——尽管电影的节奏和情节都十分紧凑,但是我的思想却时不时会走神。 一起坐在最后一排,碧翠克斯亲昵地抱着我的腰,将脑袋依偎在了我的肩头上,时不时还用尾巴缠上我的腿部,享受着幸福的氛围,静静地观看着电影。 口干舌燥的我费劲了心神,才勉强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电影上,不让自己想入非非。 待到电影终于放映完毕,就连演员与工作人员的名单都滚动完毕后,我却还有些意犹末尽地沉浸于那氛围中,愣坐在原地。 直到碧翠克斯轻轻地晃了晃我的身体,我才终于回过身来,向着她点了点头,而她则慢慢地挽起了我的手,愉快地笑着,「这部电影,情节有些熟悉呢」一同走出了电影院,我轻声在身旁的大小姐耳边呢喃着,「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嗯?是,是吗,我听说这部电影是取材于龙门曾经发生过的一起绑架案……」「不要再逗弄我啦,碧翠克斯」轻轻地捏了捏那白皙的玉指,我侧过头看向了她,「那起绑架案的人质,电影里的那个女孩子,其实就是你吧?」「啊,啊咧,迪蒙博士,你是怎么知道的……」看着她那双翠绿的眼中流露出的讶异,我只是轻松地笑了笑:「我怎么知道的?星熊和我说的啊。 她还说龙门的老警员们都对这件事非常自豪呢。 关于你的事情,我还是用心了解过的哟?」「啊,嗯,嗯……你,你这么在意我,我,我很高兴呢……」看着她羞涩地侧过了脸的样子,我将握着她手背的手紧了紧:「不过……作为当时人来看那起绑架案改编的电影,真的没问题吗?」「没关系啦,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而且我也平安无事……」这么说着的同时,碧翠克斯从那一身大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放到了我的手中,「这是在那起绑架案中失落的,被还是孩子的我捡了回来,一直收藏在身边」我将那东西放在手心,细细看去,经历了这么久的岁月,这枚本应属于龙门近卫局的警徽已经伤痕累累,边角却依旧十分锋利。 而此时,昔日珍藏着那这枚警徽的小女孩,也成为了他们当中的一员——重新将视线转向身旁的大小姐,她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收下。 「这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吧,就这么交给我合适吗?」「的确对我来说很重要……只是,总得有人起身对抗罪恶」碧翠克斯的翠绿的双眼认真地注视着我,「而迪蒙博士,我相信无论是现在、过去还是将来,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对抗罪恶……啊」想到自己昔日的所作所为,我的心绪里便多了几分无可奈何,不由自主地看向那枚警徽,顺着这句话说了下去,「这就是你选放弃继承家业,选择加入龙门近卫局的理由吗?」「……嗯,但这不是唯一的理由」在明亮的街灯下,我赫然发现,碧翠克斯的表情里充满了孤寂与落寞,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也黯淡了不少。 「我是诗怀雅家的孩子……从小就被教育,要为家族事业做出自己的奉献。 而我的父亲,我的祖父,一直都忙于工作。 在维多利亚的那个家,没有人在空的,有人在是冷的。 没人说话,阴森森的;有人说话,冷冰冰的。 祖父不喜欢就喊,父亲不喜欢就摔,哥哥们也为了事业各自四处东跑西跑……可是,我呢?我不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到近卫局,投入到商业和金融,我又能做什么?我只是……不想再回到那个家啊」「这……」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的我,只能笨拙地安慰着,「你,你两方面都做的很出色。 商业方面促成了罗德岛和大古集团的合作,在近卫局也做得很优秀,魏彦吾长官、星熊督查甚至陈警司都称赞你……」「因为只有在那里,我才能获得一点点满足。 只有在这里,在这座城市,我才能体会到,人情的味道……」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地把小手放到了我的心口,将尾巴缠到了我的腿上,让身体靠在了我的胸前,安然地合上了双眼,「还有……这里」「嗯……」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将这个既坚强努力又柔弱可怜的女孩子抱入了怀抱中,静静地感受着她沉重的呼吸,「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这里随时为你打开哟,碧翠克斯,」周围的世界似乎消失了,行走的人群、绚丽的街灯和奔流不息的车辆仿佛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直到她的心情慢慢恢复过来之前,我都这么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在我的心口淌下冰凉的情泪。 待到碧翠克斯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后,我们才重新挽着手,默契地保持着缄默,向着大厦内属于酒店塔楼的方向走去。 高级酒店那殿堂般耸立的大门入口立着许多校验身份的自动门,须得用面部扫描验证过住客或者访客的身份方能放行——不过碧翠克斯大小姐的身份自然让我们免去了这许多复杂的程序,仅仅是让我在前台登记了一下,西装革履的接待人员便毕恭毕敬地双手奉上了房卡,为我们放行了,还意味深长地恭祝我们享受一个愉快的夜晚。 碧翠克斯带着我越过了只能通向普通套房楼层的电梯,径直走到了更远处的另一台。 待到进入三面都是落地窗的轿厢后,她熟络地在只有几个的楼层按键下方按了按房卡,然后选择了第三高的楼层,电梯便一下子拔地而起,像是火箭一样往上窜去,将透过玻璃俯瞰到的大堂景色变得越来越远。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眼前便已经是那高档的房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简单的门厅,两张真皮的柔软沙发中间排上了一方茶几,正对着电梯门的墙面上挂着一副色彩混杂的油画——尽管一进门视线便已经落在了这副看着只是一堆颜料胡乱涂抹而成的艺术作品上,但美术细胞匮乏的我实在说不出那堆五彩斑斓的黑有什么美感。 越过素净淡雅却不失华丽的门厅,再向内便是房间的卧室,屋内的摆设比起门厅更加华贵。 在天花板上那顶三层吊灯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来自萨尔贡的地毯展开一道道华丽的纹路,与四面剔透的淡金色墙壁相得益彰。 那张白净整洁的双人床正对一方红木书桌与大屏幕的墙面液晶电视,在灯光下犹如待人探索的秘境。 远处,真丝质地的落地窗帘在两人迈入卧室的那一刻缓缓自动打开,将房间外深邃的夜空与龙门璀璨的夜景展现在我们的眼前,那繁华的美景甚至让人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迪蒙博士……喝一点吗?」碧翠克斯轻车熟路地从书桌下的小冰箱中取出一瓶香槟酒,端起了书桌上的玻璃酒杯,轻轻地向我摇晃着。 「当然了,和你共饮是我的荣幸啊」于是在窗外城市五光十色的夜景中,我们一同坐在窗前,开好了那瓶昂贵的香槟,一人端着一只高脚杯,伴随着弥漫开来的酒香气,继续着在鱼丸面店时的闲谈。 成熟醇美的味道在我的唇舌中流连着,甘甜舒爽的质感抚慰着在白天的工作与夜晚的约会中劳累的身体,然后慢慢地钻入我的五脏六腑,让疲乏的心灵感到一阵温热的刺激,浑身上下的血液开始奔腾起来。 在这远离了人声嘈杂的房间中,我那颗安静的心灵却伴随着一杯又一杯的酒而慢慢开始了翻腾的躁动,像是一只猫一样抓得自己浑身发痒。 不知不觉中,那一瓶酒已经被我和碧翠克斯喝完。 抬眼看了看书桌边的落地座钟,时间已经是夜晚十一点半,将是深夜的时候了。 「迪蒙博士……那个,时间也不早了」眼前的碧翠克斯面色红得泛粉,有些扭捏地看着我,轻手轻脚地将酒杯与酒瓶收好,「今天工作也很累了呢,所以……一起,一起去泡个澡,然后好好休息,怎么样?」「当然没问题咯,我的大小姐」实际上这个晚上大概没办法「好好休息」吧。 不过我还是顺着她的说法,任由她摆布了——不得不说,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能将双方都捏在手里任意操弄,让人醉生梦死。 碧翠克斯却还是撒娇,慢慢地钻到了我的身前,用带着笑意的眼神望了过来,尾巴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大腿。 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我慢慢弯下腰,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碧翠克斯的身材非常柔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阵带着野性的淡淡香气,混着空气中的乙醇味,让我感觉将她抱在怀里就像是怀抱着一团香甜的云朵一样,处处都抚慰着那躁动的心境,将工作生活中烦恼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了。 碧翠克斯也动情地搂着我的脖颈,在幸福的笑容中,被我抱着来到了浴室门口,轻轻地伸手通过触屏调好了放水的量与水温,然后就在我的怀抱中合上了双眼。 而我慢慢地感受着她怦然的心跳,轻轻将嘴唇与她重叠在了一起。 双唇接触的瞬间,在那股柔软的触感中,一丝娇喘从碧翠克斯的口中流泻而出,将她温暖的呼吸慢慢吹到了我的脸上。 在浅浅的轻吻中,她的手慢慢地绕到了我的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同时尾巴也环上了我的腰部,那股力量大得让我有些吃惊。 作为回礼,我也搂住了她的蜂腰,然后轻轻离开了她的嘴唇,凝视着她翠绿的眼瞳,才发现她也同样凝望着我的双眼。 「就这么喜欢看我吗?」「嗯……嘻嘻」她轻轻地发出了笑声,对着我上下晃了晃脑袋,「迪蒙博士的眼睛,真是深邃啊……」「而你的眼睛非常漂亮哦,Missy.」她环抱着我腰部的尾巴慢慢地放松下来,愉悦地递到了我的手上。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条尾巴散发着淡淡金光的尾环上,铭刻着一个闪亮的「D」字。 我的内心「咯噔」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开口问道:「之前的尾环,好像没有这个字母呢……」「啊,这个是Diligence的意思,我希望自己能时时刻刻都勤勉工作哦?」一边说着这话,大小姐却还一边慢慢地凑到了我的耳边,轻轻地私语着,「——那是给外人的说辞啦。 其实,这是迪蒙博士【Demon】你的名字的缩写哦?毕竟,毕竟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嘛……」「唔……!」内心骤然涌起的一阵感动的躁动让我再一次靠近了她的脸庞,碧翠克斯欣然朱唇轻启,接受了那根舌头的进入。 我衔起了那片柔软的嘴唇,大小姐也有些保守微微含住了我的嘴唇,像是吃东西一样反复而略带生涩地模仿着我熟练的动作,互相摩擦着嘴唇。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嘴唇都已经被唾液染得湿哒哒的,发出了轻微的水声。 大小姐那灼热的呼吸也流入到了我的口中,想到她的吐息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我便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兴奋,进而开始想要品尝她湿润嘴唇的味道,转动着舌头开始舔舐了起来。 「嗯……啊……迪蒙博士……好高兴……」仅仅只是简单地舔弄着她的嘴唇,碧翠克斯的眼眸就湿润了起来,就像是在诉说她有多舒服一样。 我安抚似地轻轻拍打着她笔挺的背部,让那有些紧张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便安心地将自己交给了我,慢慢微合上了双眼,用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刷着我的脸庞,大小姐小心翼翼地伸出了小巧的香舌,开始学着我的样子舔起了我的嘴唇,催促着我继续与她亲吻。 于是,我也伸出了舌头,回礼一般舔上了她的柔软。 「啊……」「唔」细微的呼吸中掺杂着火热的情欲,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合上双眼,如胶似漆地吻在了一起,然后互相伸出舌头,在清晰可闻的水声中互相品味着舌头,湿润着对方。 在逐渐适应了缓慢的运动后,碧翠克斯舌头的吸吮舔舐慢慢地强烈起来,像是柔软的毛刷一样的倒刺轻轻地滑过我的唇齿,仅仅是听着那水声都能让人兴奋不已。 微微睁开眼睛,才发现碧翠克斯仍然闭着眼,嘴唇夹住了我的唇瓣,舌尖啾啾地逗弄,里里外外都细心地舔舐着,不断将舌头向我的嘴里探来,一心一意地品尝着我的唇舌。 听着她愉悦的吐息声,我也开始舔着她嫩红的双唇,只是吸吮舌头,我脑中的理智就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嗯,啊……我已经,感觉自己变得很兴奋了呢……」「呼,呼」看着满脸煽情的碧翠克斯,我忍不住沉重地呼吸着,「彼此彼此,我也一样啊」「那么……嗯,能帮我,将衣服脱下来吗?」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说出了如此让人动心的话。 比起欲望,内心汹涌的愉悦却更胜了一筹。 于是我再次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在她情真意切的笑容中,我慢慢地抚摸上了她柔软的身体,隔着那一层衣服轻柔地将胸前的那对饱满托举了起来。 在轻触到胸口前端的时候,碧翠克斯的身体突然十分有感觉地震动了一下。 每当指尖擦过那慢慢变硬起来的顶端部分时,她的身子都会一阵阵地震动,然后嘻嘻哈哈地浪笑了起来:「嗯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啦,好痒的……」「那么,现在已经可以准备洗澡了呢」看着眼前的大小姐这副娇媚的样子,又是要脱下这件让她威风凛凛的大衣与制服,我内心的温度便骤然升高。 而碧翠克斯也像是期待着我尽快动手一样,将有些颤抖的手放到了我的手腕处,然后牵引着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衣襟上。 将她那一身大衣慢慢地摘了下来,挂在了床边的衣架上,我又开始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一身制服的扣子。 而就在我动手的时候,碧翠克斯摇晃着那对软软的尖耳,用着柔情万般的媚眼注视着我手上的动作——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那副弄情妩媚的眼神却让我感到身体一阵血脉偾张。 在近卫局,她是雷厉风行的警司;在社交场,她是高贵优雅的大小姐;而在这个只属于我们两人的世界,她是一块甜美的奶油蛋糕,可口无比地黏糊着我、甜蜜着我、缠绵着我,那甘美的罗网几乎要让我的脑子都酥软下来,完全放弃了任何拒绝的想法,心甘情愿地将将自己的心灵交付给了她。 那一身制服与短裙被我慢慢地解开,然后摘了下来,一并挂在了那木制的衣架上。 脚上的靴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她踢走,我便慢慢地将双手伸到碧翠克斯嫩滑的大腿上,慢慢地扯下了那透露着肉色的黑色丝袜。 眼前的那洁白细腻的身体就像是珍贵柔软的艺术品,在「沙,沙」的声音中,被我脱得只剩下一副黑色蕾丝的胸衣与半透明的丁字裤。 「嗷呜,迪蒙博士……」碧翠克斯酥酥麻麻着呻吟地呼唤着我。 那声音和那副性感的姿态几乎让我理智被一扫而空,思考也像是断路了一样,内心的欲火熊熊燃烧了起来,唯一能够想到的内容就是恨不得马上就把这娇艳动人的大小姐按在身下,尽情尽兴地占有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倾已经身体滚烫的自己内心狂野的欲望。 「哦……真漂亮啊……」强忍着内心的躁动,我尽力展现出优雅的一面,轻柔地将那对黑色的胸罩褪去了,一对丰满的、橙子形状圆润可爱的双乳瞬间从束缚中解脱,在我的眼前蹦跳了起来,展现着那压倒性的质量。 碧翠克斯的身材非常匀称姣好,而这对胸部也与柔软的腰肢相得益彰,白皙柔和的曲线仅仅只是看着,就能充分感受到暴露在自己眼前的那份柔软;还有顶端那鲜艳的粉红色,像是两颗骄傲的红樱桃那样精美,好像早已按捺不住她内心的喜悦,亭亭玉立地站立在白皙的肌肤上,翘首以盼地向我招手,期待着我将其占有。 只是当我伸出双手,带着背德的感觉,准备触摸那看上去十分神圣的肌肤时,却被大小姐轻轻地压住了手腕。 有些疑惑地抬头,她带着嫣然而羞涩的笑容,轻轻地向我说:「太,太着急了……一路上走回来出了好多汗,那个,稍微先清洗一下,再……」「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吧」的确,稍微干净清洁一下,对我们都有好处——于是,我看着碧翠克斯摇晃着尾巴,自己动手将那条蕾丝丁字裤拽了下来,然后优雅地迈进了已经放完水的浴池,取过一旁橱窗中橘子味的高档沐浴乳,向水里挤了挤,又加了些浴盐,浴池的温水上很快便泛起了一层白花花的泡沫,弥漫着芬芳的气息。 我也借此机会,飞似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光,与那一身制服和大衣挂在了一起,然后扑进了浴池,与脸颊已经通红的大小姐共沐鸳鸯浴。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嗯,啾……迪蒙博士,喜欢你……」「我的Missy,这种可爱的话说太多,我可是会忍不住的啊……」浴室亮黄色的灯光打在镜面上,柔和地反射回来,映衬着宽敞的浴缸中如胶似漆的两人。 热烈的情意让两人的内心扑通扑通地猛跳起来,我与碧翠克斯在温水中紧紧相拥,热烈地亲吻着,舔着互相之间的嘴唇,用舌头摩擦彼此的牙齿,宣泄着内心的欲望。 在深吻的同时,我们也完全放开了彼此,尽情地爱抚着对方:我将指尖压到了她饱满的胸口,伴随着一阵柔软的触感,那双巨乳像是云朵一样改变着形状;而碧翠克斯则是一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做着洗浴,另一手也不忘挑逗着我,时不时将手下探到我的股间,或是随意地抚摸或是戳弄一下那属于男性的生殖器,或是用有力的尾巴拍一拍我的身子,带给我令人着急的刺激感。 那根肉棒早已雄心勃勃,再加上那美丽的大小姐不断的骚扰,更是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海绵体愈发充血得厉害,像是铁棍般坚挺着,让我也感到灼热难耐。 「呀哦……!」我就这么将身体压在了碧翠克斯的身上,任由她将身体躺了下来,双手环住了我的脖颈,借着两人在浴缸里欢闹中腾起的水波,亲吻着她的绯红的脸颊、细嫩的嘴唇、白皙的脖颈,然后用右手顺势包裹住了半入温水的胸部,嘴唇也十分不老实地自喉咙处慢慢向下移动。 右手掌心中的柔软物在我细腻的揉搓抚摸中随心所欲地变换着形状,粉红的尖端在手指间若隐若现。 我像是摘取果实那样,先是用指尖轻轻地捏着这对润滑鲜美的奶子,然后再松开一些,任由这手感细腻胸部在水面上咕噜咕噜地颤动着。 而与此同时,缓缓向下移动的嘴唇也终于登上了高耸的山丘,触碰到了粉红色的顶端。 「嗯唔……」在肌肤微微颤动的同时,我们的手也紧紧握了起来。 我慢慢地用嘴唇吸起那颗艳丽的果实,同时右手的手指不断刺激着右乳的凸起。 每当手指弹动起柔软中硬度集中的地方,舌头舔上被含在口中的乳头时,碧翠克斯的口中都会吐出灼热的气息,发出甜美的娇吟。 在那对饱满的晃动中,我进而反复舔舐起来,嘴上的吸吮也略微用上了力度,让她的胸前颤动得比之前更加厉害,拍出阵阵水声。 「嗯,哦啊,真是舒服……」在爱抚中陶醉的碧翠克斯伸出左手顺着浴缸想要找个什么依靠的东西,却触碰到了我的身体,进而顺势安心地喘了口气,让那对丰满上下剧烈地晃动起来,磨蹭着我的脸颊,「哈哈……迪蒙博士还真是喜欢胸部呢,看着跟个小孩子一样,真可爱」「仅限于这种时候,让我稍微放肆一下吧……唔……」大小姐忍不住伸出手。 仿佛是在哄小孩一样抚摸着我的头部,正沉浸在那份柔软中的我脑袋上传来了一阵轻柔的感觉,仿佛是希望我更多地渴求她。 于是如她所愿一般地,我开始用力地吸吮起她的双乳,敏感处的刺激所产生的快感让那对粉嫩嫩的乳头变得更加坚硬,让我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地挠动她的胸部,同时还不忘将手伸向她的臀部,揉捏起那在水中光滑无比的圆润屁股,抚摸上那条一晃一晃的尾巴。 碧翠克斯咯吱咯吱放浪地笑了起来,身体也扭捏地跟着微微摆动,弄得浴缸中水波荡漾。 「呼呼……」如坠入云里雾里一般的快慰让我稍稍停下了爱抚的动作,接着闭上双眼,吻上了满脸通红地看向我的大小姐。 而她也热情地回应着我,用柔软的舌头和倒刺轻舔着我的舌齿,又在唇舌慢慢分开之后慢慢地舔了舔我的脸颊,亲昵地与我缠绵着,视线却不知不觉中看向了身下,瞥到了温水中我那根蓄势待发的硬直,不怀好意地笑着。 还没等我说出什么,她的指尖又再次摸了上去,白嫩柔软的质感让我忍不住喘息起来:「唔,哦……」「哇,变得越来越硬了呢……」仿佛欣赏我快慰的样子也是一种乐趣,红透了脸的碧翠克斯嘻嘻地笑着,「迪蒙博士的声音变得好色啊,真有趣」「嗯,啊……Missy,能稍微从水里出来一下吗?」「嗯,嗯,既然是你想这么做的话……」身体微微地晃了晃,碧翠克斯慢慢地用双手撑起了身子,然后慢慢站了起来,扭扭捏捏地坐到了浴缸的边缘。 我也从水中站起身,向她露出了那胯下的武器,展现着自己男性的一面。 在大小姐还面红耳赤地盯着那根生殖器,欣赏着自己心上人完全耸立起来的男性魅力时,我已经悄然来到了她的身边,让右手开始抚摸着她的身体。 先是娇嫩的脸颊,然后是修长的脖颈、柔软的胸部、平坦的小腹,最后到达了大腿的根部。 那份绵软给我带来了光滑的手感,而还带着温水的股间秘境也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极度柔软的感觉让满怀期待的我愈发焦急难耐,伸出双手将她的双腿慢慢地分开来。 在微微的抗拒之后,大小姐十分顺从地为我打开了自己的秘密花园,向我展示她优美的足线和那身为女性最重要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这里了哦?」「真是的……」碧翠克斯娇羞地望着我,「这,这里很让人害羞的啊……」「但也会,让你很舒服的哟」那粉嘟嘟的美穴就像是艺术品一样精致,在温润中闪着暖暖的光泽,有些稀疏的金色耻毛点缀其中,既鲜嫩又圆滑,实在是美艳到了绝妙的地步。 早已按耐不住的我敏捷地向着双腿之间伸出手,开始触摸大小姐那最火热的地方,感受到的毫无疑问是温热湿滑的感觉;再稍微触碰一下,那里便传出了与浴缸中的波纹所不同的噗呲水声。 那副饥渴难耐的样子让碧翠克斯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尾巴忍不住来回卷曲着,脸颊处的通红蔓延到了玉颈上。 「哦,嗯……迪蒙博士,那里真舒服,你让我,很有感觉呢……」「那么,我稍微再激烈一点咯」我用一只手撑起了她修长的腿,然后用被浴池中的温水所浸润的指尖缓缓地顺着那道裂缝描绘着。 每一次触碰,都会让碧翠克斯那对柔软的胸部随之荡漾。 待到我觉得她已经完全沉醉其中时,就慢慢地将指尖沉入到了那裂缝之中。 手指像是要被吸进去一样,挤出一丝黏糊糊的液体,那水滴伴随着指节的深入而滴落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小姐发出的那娇媚的声音让我感到更加兴奋,我开始用手指逗弄着她紧密的入口,让透明中掺杂着些许白色的液体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就像是为了吸走那些液体一般,我在温水中蹲下了身子,向着那蜜裂探上了嘴唇,轻轻地亲吻了下去。 「哦,啊……迪蒙博士的舌头,在我的……啊……」湿湿滑滑的刺激碧翠克斯的背立即向着背后反弓起来,「好,好大胆……」「Missy,你的这里很美味哦?」液体不断地从身体中溢出,又被我的舌头所勾走,淡淡的体香在我的口中扩散开来,使得我兴奋地忍不住更加想要好好宠爱眼前的大小姐。 将唾液与滴落的蜜汁混合在一起,我伸出舌头,用自己熟练的技巧不停地爱抚着那柔软圆润的美穴,里里外外地将每个角落都细致入微地舔了个痛快。 深知她弱点的我让灵巧的舌头游动地恰到好处,将碧翠克斯弄得浑身颤栗不断,娇嗔呻吟着欲仙欲死。 「迪蒙博士……快点嘛……」甚至还没等我舔过瘾,她就已经用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脑袋,用尾巴不断地敲打着头顶,十分辛苦地喘着气,一副娇声娇气地恳求着的表情,「要受不了了,我好想要你啊……」看来已经是时候了——我慢慢地抬起头,用浴池中的温水抹了抹脸,然后吻上了她的嘴唇。 那并不是之前激情燃烧的深吻,而是浅尝辄止般品尝彼此味道的浅吻。 轻轻抚摸着她金色的秀发,细细地聆听着她飞快的心跳,我便感觉自己作为男性能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是太好了。 「那么,碧翠克斯,要上了」两人的欲火皆已经开始熊熊燃烧,而渴望着性爱的感觉伴随着温水的暖意,越来越强烈。 我慢慢地抱着大小姐的身体,重新放回了浴池里温暖的水中,然后自己跟着进去,俯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抱着那柔软的身体,就势紧握着那根坚挺许久的性器,凭着感觉找到了那一翕一合的泉眼处,让自己那根直挺挺的肉棒在股沟和臀部游动,轻轻地摩擦着——却没曾想到,碧翠克斯却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眼眸中掺杂着期待与兴奋的欲望,她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了温水中,直接擒住了我的性器,然后拿捏了一下,便向着自己的股间挪移了过去。 我心口顿时感到一阵发热,顺着她的力度稍稍一用力,下身的前端就被吸进了满是爱液的湿滑虎穴,十分顺畅地将肉棒插入到了最深处,让彼此的性器畅快地黏在了一起。 「嗯,哦……下面,好大啊,好棒……」「唔,好紧啊」尽管已经习惯了她的阴道,但像是猛虎一样死死地咬住的紧致感觉,还是让我的下体感到一阵伴随着快感的疼痛。 不过联想到自己将生殖器插入到那炙热的体内,与这个骄傲又可爱的大小姐结合,我的心里便升起了一阵阵的愉悦,忍不住在挺动腰部进入到最深处之后停下了动作,伸出手抚摸着她那湿润而愉悦面容。 碧翠克斯也像是要撒娇一样,用自己的脸颊不停地磨蹭着我的手心,还伸开自己的尾巴,缠住了我的腰部。 「迪蒙博士……喜欢你,我要你……」「唔哦……那么,要动起来了」我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缓缓地用力,摆动起腰部刺激着那虎穴的最深处,像是描绘着圆形一般往复运动,将彼此的性器黏糊糊地交媾着。 浴池的温水再加上我们两人的体积,那深度正好淹没在了我们的胸口,而我们的动作在浴池中掀起了一阵阵的水纹,回荡在耳中的水声让我迅速地兴奋了起来。 不得不说,泡着温水做爱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有了水的浮力与润滑,互相之间的性器如鱼得水,交缠媾和在一起,稍微用些力度便可以在那湿润紧致的虎穴中抽插,带来叫人毛孔舒张的快乐。 「唔,嗯……啊,啊啊,好舒服,迪蒙博士,再用力点……!」被我压在身下的大小姐那狭窄肉壁上的褶皱将我的整根东西紧紧地包裹着,柔软的质感时而强烈,时而温柔地收紧,双手与坚硬的尾巴也将我紧紧地缠住。 每当灼热的蜜水也柔软的媚肉缠住我的下身时,天堂般的快感就会让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唔,碧翠克斯,碧翠克斯……好爽……」感受着她身体内灼热的温度,我呼唤着她的名字,品味着自己的性器所触碰到的每一寸嫩肉,然后将那根肉杵在里面搅拌着,进出着,慢慢积攒着自己的快感。 舒服到了让我呻吟出声的快感,让我自己不自觉地紧紧抱住了碧翠克斯,而与此同时,她娇呼的声音慢慢升高,话语里满带着甜蜜与妖媚,双手抱着我的脖颈,两腿大大地打开以迎接我的进入,尾巴也紧紧缠住了我的腰部,就像是不希望把我放跑一样。 双乳那粉嫩的顶端早已坚硬地高高立起,硕大而雪白的团子伴随着我腰部的摆动和浴池里的水波一同改变着形状。 看着碧翠克斯那炫目而可爱的身姿,在交合中不断积攒的兴奋不断地急速高涨起来。 「唔,哦……碧翠克斯,我差不多要来了,可以吧……!」「啊,嗯,我也是,迪蒙博士……啊,再快一点,好舒服,再快一点——!」明白自己很快就要缴械投降的我开始疯狂地挺动起腰部,碧翠克斯也像是配合着我一样,向上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在温暖的水中摇晃着上下颠簸,让我的下身每一次进去时都刺激着不同的敏感点,忽左忽右,上下交错,全方位多角度地让自己的阴道磨蹭着我的阴茎,让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来截然不同的刺激。 我深深地喘息,像是打桩机一样用力做着活塞运动;而大小姐被反复搅拌的阴道不断地收紧,白色粘稠的爱液不断地从身体深处涌出,将我不断抽插的阴茎完全浸没。 两人激烈地运动着,掀起哗啦哗啦的水声。 在这甜蜜而激烈气氛中,碧翠克斯的虎穴将我的阳具紧紧包住,带来迄今为止最强烈的紧缩感,让早已无法忍耐的我登上了高潮。 「哦,啊……碧翠克斯,要给你了!」「呀,啊,啊啊,不要,这个时候,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在高亢的媚叫声中,下身的顶端变得火热起来,让我在碧翠克斯的体内一遍又一遍满满似释放了自己的性欲,将大量的精液射到了她的体内。 那种感觉,是强烈的陶醉与玷污这个高贵优雅的大小姐、在她体内灌满自己种子的背德感的强烈结合。 「呼,呼……好爽……」待到终于射精完毕,身体感到一阵酥软的我慢慢地趴在了碧翠克斯的身上,而她只是微笑地看了过来,用双手将我揽入了怀抱中,然后轻轻地对着我的侧脸来了一个吻。 这有些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呆呆地看着她的脸庞,直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了脸:「姑,姑且也从你这里得到了很多,这,这算是回礼……」「再给你更多也可以的哦?」「讨厌……」娇嗔着用尾巴捶打着我的同时,倩丽的脸颊上却忍不住带上羞涩的浅笑,看上去是那么的妩媚动人,让我也忍不住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身体。 我们就这么在浴缸中柔情蜜语地温存缠绵了好一会儿,便起身飞快地用花洒冲了冲凉,然后连浴室里那丝质的睡衣都没穿,就由我抱着这个嬉笑的大小姐,回到了卧室。 书桌上的座钟已经将时间指向了第二天,而龙门的夜生活似乎才刚刚开始。 城市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与射灯把窗外的月光与星点全数遮盖,像极了一场灯火的盛宴,透过套房那巨大的玻璃窗,投进了我们的眼帘。 两人一同躺进了被窝,在这大厦的最高层欣赏着美轮美奂的夜景,身边的碧翠克斯正笑盈盈地依偎在我的身边,在温水中浸泡了许久的身体软绵绵地散发着热烘烘的热量,温暖着我的心灵,也温暖着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刚才真是……好激烈呢」似乎是已经从软趴趴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碧翠克斯在被窝里用尾巴缠着我,然后伸出了纤纤玉手,抚摸着我的股间,让我那本就有了些反应的性器瞬间起了强烈的反应,迅速变硬了起来,「哇,哇喔,迪蒙博士……这里还是这么精神……」「只要是你这么优秀的女人的话,碧翠克斯,我随时都能硬起来哦?」「是这样啊……嘻嘻,真会说话呀……」对我这近乎耍流氓一般的话语感到欣喜,身旁的大小姐像是在抚摸小动物一样用手指刺激着我的下身,「那,那样的话,接下来随便你的想法来做……怎么样……?」在她有些扭捏地说着这句话的同时,内心已经重燃欲火、难以再忍耐的我,视线慢慢地落在了那饱满的酥胸上,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么,Missy,我想用你的胸部来做」「……看你那色眯眯的视线,我就想不会是要我帮你乳交吧」就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样,她微微地撇了撇嘴,「迪蒙博士真是个奶子控……」虽然嘴上说着不情不愿的话,但是大小姐还是十分诚实地掀开被子,然后在床上躺了下来。 我慢慢地起身,然后跪坐在了她的身上,手握着那根明晃晃的武器,放到了她白皙的双乳之间。 碧翠克斯轻轻地张开嘴,洒出几缕用作润滑的唾液,然后慢慢地将胸部向着中间沾湿的肉棒挤了过来。 「哦……舒服……」或许有人曾经说过,胸部应该用嘴和手来享受,乳交是完全不应该存在的想法;或许有人曾经说过,小巧的微乳才应该是人间正道——但是对我来说,偏好大一些的自己自然也乐于此道。 让眼前的大小姐为自己乳交并不会比直接插入更加舒服,但是眼前的这副光景,实在是太过色情了:碧翠克斯羞红着脸将自己那对柔软的胸部捧了起来,将我的那根生殖器夹在了其中,颇有种她属于我的支配感与玷污那娇躯的背德感。 「好爽啊……唔哦……」「迪蒙博士,这个样子,看起来很舒服啊……」那副陶醉地喃喃低语的样子,让大小姐的脸变得通红,大概是因为我的样子也让她感到不好意思了吧,「那,那个,要我动起来吗?」「拜托了,请一定要动起来」若要用拟声词描述眼前的情景的话,那应该是噗哟噗哟的吧。 丰硕而不失弹力的娇艳双乳,不断变换着形状包裹着那根坚硬的性器。 虽然带来的快感不如她的虎穴那么刺激强烈,但是带着淡淡的瘙痒感,却让人愈发兴奋。 有的时候我的大腿根部会碰到那坚挺的乳头,粉色凸起以各种各样的形状埋在雪白的山丘上,自己的下身也在双峰中变得坚硬无比。 碧翠克斯十分努力地摇晃着胸部,口中不断喷出温热的吐息。 对我来说,没有比她努力让胸部夹着阴茎让我舒服的身姿更加让人感动了,内心的兴奋也愈发高涨。 「哇哦……」在那片棉花糖般的快感中,我的顶端传来一阵潮湿的感觉。 低头一看,大小姐将脸微微朝下,将肉棒的前端含进了嘴里,用带着柔软倒刺的舌头轻舔着那敏感的龟头,然后在那片湿润中上下活动起了胸部,同时让那小舌灵巧地开始刺激起系带与入口处的马眼,像是被湿湿滑滑的软毛刷过的感觉让我浑身都快乐地颤抖起来。 「唔,唔,不行,太爽了……」「哼哼,这里果然是弱点呢,被我抓到啦」我被沸腾的快感所支配的模样激起了碧翠克斯的兴趣,那可爱的舌头尖端开始不断地刺激着顶端与背面的筋脉,上下舞动地来回舔舐着被柔软的双乳所包裹住的性器,将本来淅淅沥沥般的快感变为了倾盆暴雨,在不断地冲击中让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直冲自己的下腹部。 「啊,嗯,这么刺激,我又要,来了……」「嘻嘻,好啊,可以哦,就这样……」欣赏着我因为男性的自尊而忍耐着快感的表情,大小姐得意地向我微笑着,「让我好好感受你射出来时候的表情……」她的动作也在此刻变得越发激烈,将我的下身深深地夹在了丰满的柔软中,把前端吞进嘴里用唇舌将其舔了个遍,同时还按住了那对奶子的双手上下激烈地摆动起来,交替着给予我强烈的刺激。 感觉将要到达极限的我想要咬牙忍耐着那股行将爆发的感觉,希望多体会一阵这快乐的侍奉,但那爆发的快感却很快像海啸一样将我吞没了——「唔,碧翠克斯,要射了……!」在濒临爆发的时候呼喊着大小姐的名字。 在她抬头看向我的那一刻,一条粗犷的白线很有气势地自前端朝着她的瓜子脸射出,降落在柔滑细腻的肌肤上。 然后气势稍微减弱的第二发和第三发哗啦哗啦地洒到了那对丰满的双峰上,沿着柔美的曲线慢慢地滴落而下。 粘糊糊的精液就这么妖艳地流动着,将她的脸颊和胸部润上粘乎乎的潮湿。 「嗯……」看着我慢慢从身上下来,碧翠克斯一脸迷离地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将粘在脸上的精液舔了下来,然后含进了嘴里,向我绽放出了妩媚的微笑,「迪蒙博士的味道真好呀」「说出了非常让我心动的话呢,Missy.」「什么呀,啊……」那非常让我心动的话十分直白地反应在了身体上。 明明刚刚才射精,那根东西却在碧翠克斯的眼前始终保持着坚挺。 带着惊讶的表情,她取过床边预备的一杯温水稍微清洁了一下口腔,然后摇晃着尾巴,紧紧地盯着我胀大的生殖器。 会心地向她笑了一下,我怜爱地将大小姐搂进了怀里,将她放在了床上。 在亲吻着那湿滑的嘴唇的同时,我探出手指,伸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轻轻触摸一下,大小姐就通红着脸颊,露出了一脸陶醉的表情,像极了粉红色的可口果冻;手指轻轻在虎穴的入口处滑动,爱液就源源不断地从身体中流淌而出。 而再稍微将指尖深入一点后慢慢地抽出来,便带出了黏糊糊的蜜水。 「不,不要,迪蒙博士……」「嗯?不想做了吗?」慢慢地舔了舔手指上的液体,品尝着这个大小姐的滋味,我用有些疑惑的眼神望着她。 「不是……嗯啊……」躺在床上的她左右晃了晃脑袋,「我已经受不了了,不要只是用手……我想你赶快跟我做……」「好好,这就给你,真是贪婪的大小姐啊」没想到她比我还着急一些啊——轻轻地翘起嘴角笑了笑,我跪坐在床上,抱起碧翠克斯的大腿,用力地挺起腰腹将那根肉棒埋进了她的身体里,她娇媚的叫声与响亮的水声顿时形成了一曲二重奏。 我随即开始深深地向内插入,直到根部也埋进了紧紧勒住自己的肉壁深处,向着四周挤出一丝丝爱液。 然后,我再慢慢地缩起腰,将肉棒慢慢向外退出,带出了湿润蜜穴的爱液,滴答滴答地将白色的床单打湿,在上面染上了一个个小小的斑点。 直到将要把整根性器都拔出来的时候,我才再次深深地插入,将龟头顶到最深处的柔软,摩擦着每一寸的媚肉。 深深地感受着我的碧翠克斯,脸上就像是发烧了一眼通红着。 「啊,啊呜,迪蒙博士……啊,好厉害……」「哼哼……嗯」身为男性的尊严被夸赞,我不禁有些得意了起来,下身也像是受到鼓舞一样在紧致的虎穴中胀大了几分。 轻轻地抚摸着大小姐的脑袋,然后贴到了她那软软的尖耳边低喃着,「你的里面也很舒服哦,Missy.」在话语间凑上脸吻了吻她的嘴唇,浅浅地舔了舔那粉嫩的湿滑。 感觉到碧翠克斯已经再一次进入了状态,我决定用最迅猛的攻势让这个大小姐感受最激烈的快感。 于是按住了她柔软的腰身,再次弓起腰腹用力向内推进,转而开始了激烈而深入的活塞运动。 就像是反映着良好的感觉一般,虎穴中的蜜水止不住地溢出,将结合处都染成一片潮湿。 在不断的抽插中慢慢软化下来的肉壁也让我比之前还要深入,将两人之间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 「啊……!唔,迪蒙博士,这么激烈,啊嗯……!」被快感所冲击的碧翠克斯抓住了我的肩膀,脊背从床榻上弹了起来,整个人像是拉开的弓一样仰面向上挺起了腰部,陶醉地向后倾着脑袋,腔壁也强烈地收缩着,将我的整根肉棒毫无遗漏地紧紧包裹了起来。 我伸开手分开了那金色的发丝,将嘴唇贴了上去,与她互相主动地热吻着,同时把另一只手的手指伸向了性器相连之处的根部,稍微触碰了一下充血的阴蒂,那本就敏感的娇躯在这样的刺激下激烈震动起来,不停地战栗着。 「哇哦……这里,呀啊,不要,这里被不停地刺激着……!迪蒙博士,好厉害,好厉害——!」「呼,呼呼……你这样一个劲地说我很厉害,我会忍不住让你更舒服的啊!」「嗯,啊啊,把我弄得更舒服吧,因为我好喜欢你……!」尽管性爱时给人的表现都是感觉上的,但我也明白碧翠克斯的身体属于那种特别容易有感觉的类型,无论是阴茎的抽插还是对敏感带的刺激都能让她感到娇呼出声的快乐——于是,为了让大小姐感到更加愉悦,在不断地用力中喘着粗气的我开始用手指像是抚摸一样刺激着阴蒂,同时腰部也大幅度地起伏着,在她震颤的身体中使劲抽插起来,时而迅猛地突击到虎穴深处在最里侧反复地摩擦着,时而又稍稍放慢速度轻轻地转动,用不同的方向与深浅带给她截然不同的快慰。 每当碧翠克斯的细腰震动时,都会带动着那对饱满的胸部呼噜呼噜地摇晃着,而她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配合着我的节奏扭动起来,尾巴也像是节拍器一样敲打着床榻,追寻着让自己最舒服的位置和节奏。 「啊……嗯,好棒,这样的感觉,好棒……!迪蒙博士,我还要,还要,更多……」「呼,呼,嗯,好啊,碧翠克斯……真是太爽了……」似乎是在无意识中触碰到了大小姐最敏感的部位,她甜美的娇喘声顿时变得响亮高亢起来。 我自上而下地抓住了她的腰部,加快了前后运动的节奏,将自己的腰部奋力摆动起来,如她所愿地摩擦着那一块位于深处的嫩肉。 结合处响动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水滴四溅的呲呲声,碧翠克斯的身体也前后大幅度摇晃起来,带着那对饱满的乳房上下大幅度地晃动,黏糊糊的唾液也从她的口中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伴随着她的兴奋,内壁啾啾地阵阵紧缩起来,意味着她即将再次登上高潮。 「唔哇哇……不要,又要高潮了,太舒服了……呀啊,啊啊啊啊……!」「呼,唔,我也差不多要来了,碧翠克斯,好好地接下来吧!」能让这个骄傲而优雅的大小姐高潮的成就感让我感到兴奋,腰部的动作也变得无比激烈,深深地将肉棒刺入到她的体内。 这似乎能深入骨髓的一击突破了她忍耐的防线,将她推上了高潮,那挺拔的背部一下子反弓起来,那条带着金环的尾巴刷的一下绷得笔直,内壁也剧烈地收缩着,洒出一阵阵粘糊糊的爱液。 像是猛虎紧咬着被包裹起来的感觉甚至让我的下身感到一阵疼痛,身体不禁将生殖器拔了出来,然后将喷薄而出的精液射在了碧翠克斯那雪白的胴体上。 「呼,啊,啊啊……好,舒服……迪蒙博士,好,舒服啊……」被巨大的快感所淹没的她脸上露出了快乐的笑容,呢喃的话语已经磕磕绊绊地不成句子。 尽管我们的性器暂时分开了,但那喷洒出的爱液却慢慢地从缝隙中向外流淌着。 而碧翠克斯的小腹不断地上下起伏着,绷直的尾巴慢慢地软化了下来,双手也抹着射到胸部与腹部的白浊。 那动作简直就像是将我的种子涂抹在她自己的身体上,把本就干净白嫩的肌肤弄得湿润光滑,看起来更加充满了一股楚楚动人的淫糜与煽情。 「哈呼……射出来好多呢,迪蒙博士,明明不久之前才射过……」「呼,呼,明明是你太诱人了啊,Missy.」一边喘着粗气,我还一边将一脸高兴的大小姐抱了起来。 而她红着脸依靠在我的身边,将手伸到了我的脸颊上,像是在奖励我一样,温柔地来回抚摸着,将指尖的温度透过脸颊传达到了我的体内,同时还用饱含着爱意的话语向我倾诉着她最真实的心意:「嗯,迪蒙博士……我爱你……一直一直,都最爱你了哟……」空调的暖风与性爱时的烈火让身体感到一阵阵燥热。 在温情款款的被窝中相拥着慢慢恢复了些体力,我慢慢起身打开书桌上的饮水器,为感到口干舌燥的两人各打了一杯水。 我坐在床边将那杯清凉的液体一饮而尽,再看向身边,大小姐正裹着被子趴在床上,手中端着那盏白瓷杯,一边喝着水一边笑盈盈地打量着我,让我忍不住往她的身边挪了挪,伸出手抚摸着那光滑的脸颊,任由她像只小猫咪一样高兴地磨蹭着:「真是……我有那么好看吗?」「嗯……因为这么看着你,会让我感觉很安心啊」她将手中的杯子放到床头柜上,舔了舔湿润的嘴唇,慢慢地将软乎乎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身边,伸出玉臂将我的腰身搂抱了起来,娇声道,「迪蒙博士……我现在又想要你了呢,你的身体和声音,实在是太诱人了……」这个大小姐,或许出人意料的好色呢,今晚明明已经做了好几次,却还是这么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不过同样也处在旺盛期的我也没什么好指摘的就是了。 她的身上因为先前的性爱而冒出了滴滴点点的汗水,尾巴焦躁不安地摇摆着。 闻着那股淡淡的体香味,品味着那一头漂亮的金发、绝美的容颜、性感的身姿与高贵的气质,嫣然妩媚的气质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在狂涌,本有些疲软的下身也很快又有了生理反应,推着我一把就跳回了床榻上。 碧翠克斯也像是寻到了猎物的猛虎一样骑到了我的大腿处,然后伸手握住了我的那根坚挺的性器,轻轻地揉弄起来,让重整旗鼓的肉棒在她的手中一跳一跳的。 而我也忍不住伸出手,将手指靠近了她的蜜裂,那里已经重新湿透了——早就有了感觉的大小姐正等着我来好好宠幸她,想到这里自己的内心就感到一阵躁动,在沉重的喘息中,阴茎猛地一个颤动,变得更硬了。 「哇喔,居然,还能变得这么大……」碧翠克斯抱住了我的身体,慢慢地在我身前将腰部缓缓降下,「我要嘛……我忍不住了……嗯哦……!」尽管只是慢慢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但那根硬物插入深处的时候还是挤出了大量的蜜水。 虎穴内的肉壁像是渴求着我一样慢慢地紧贴了上来,同时饱满的胸部也慢慢贴在了我的胸口。 那对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垂的双乳与高耸的粉嫩乳头在夜光下分外妖娆,我不由得弯起身子将饱满的果实吸入嘴里,让敏感带被刺激着的碧翠克斯挺直了腰背,同时腔膛也再次紧缩起来。 扭捏着身子摇晃着尾巴,她坐在我的身上开始肆意地上下滑动起腰部,运动也一点一点变快,任由我的下身激烈地挤出虎穴中的爱液,就连双腿都被慢慢地润湿。 「嗯,啊……好热,好舒服……」「那么,就让我来好好地疼爱你的这里吧」我将肉棒向着碧翠克斯身体里最紧致最湿润的地方插去,让顶端在那个位置不断地突刺摩擦,同时也感受着被包裹时令人麻痹的快感。 不得不说,对面坐位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最能让人体会为何为做爱的体位,我们两人彼此之间轮换着使劲,让我的那根性器钻进大小姐的泉眼中互相牵引黏合着,又磨蹭着她充血的爱蒂,里里外外都体贴地照顾周全。 这接近完美的媾和姿势,让怀抱着我的碧翠克斯无比的愉悦,用手抱住了我的肩膀,搂紧了我的腰身,快活地卷曲着尾巴,让我也忍不住用手托起了那软绵绵的臀部揉捏起来。 互相奉上甜蜜的湿吻,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难舍难分地交合。 「呀嗯,迪蒙博士,好舒服,做爱好舒服……」「唔,我的Missy还真是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呢,呼呼……就让我们一起舒服吧?」「嗯,当然……喜欢,最喜欢你了……嗯,啊啊……!」眼前的女孩子响亮地欢叫着,饱满的酥胸前前后后激烈地摇晃,在我的胸前不停地上下磨蹭,显得异常妖媚,让兴奋感直线上升的我催动自己的腰部向着最深处突刺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子宫的入口。 想让她更舒服的想法,想让自己更舒服的想法,这两种想法交织在一起,让我的下身猛烈地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向上顶,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摩擦着嫩肉。 碧翠克斯的表情已经迷离得忘乎所以,一丝涎水从口中吹落了下来,微微露出的小舌颤动着。 忍不住凑上前与她深吻着,她便一边啾啾地吸吮起我的唇舌,一边让屁股配合着我腰部的摆动上下运动,一边还用手和尾巴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身子。 而紧致的阴道也像是配合着这个节奏一样,重复着先是放松,然后突然收紧刺激着阴茎的行为。 就这样来来回回了无数个回合,两个人都放纵地在欲望的海洋中遨游——与她的性爱实在是太舒服了,射精的冲动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的脊背中奔走着。 「嗯,啊呜,迪蒙博士,好喜欢你,好爱你,我已经,已经……啊啊……一直,一直……顶到最里面,好舒服……要高潮了,太棒了,要不行了……!」「唔,碧翠克斯,我的碧翠克斯!」令人心口紧紧收缩的欢叫回荡在我的耳边,让我紧紧地抱住了这个美丽又可爱的大小姐,直接抵达了快感的顶峰,将自己的精液满满地注入了她那满是爱液的肉壶。 而她也将不断摇晃的身体放正,紧紧地靠向了我,在同样到达高潮的时候激动地俯在了我的肩膀上,用牙齿紧紧咬了下来,疼痛与快乐的感觉一同像电流一样在大脑中汇聚着,擦出刺激的火花——不得不说,碧翠克斯那具紧咬不放的虎穴与夹带着疼痛的撕咬简直要将我的魂魄和精髓都吸干,只剩下一具伤痕累累的空壳,流放到快乐的深空中遨游了。 「啊,唔……感觉,真好……」一同达到性高潮后,变得柔弱的大小姐就这么瘫在了我的怀抱中,与我紧紧地缠绵在了一起,不愿分开。 直到我慢慢地将蔫软下来的性器从满是白浊的泉路中退出来,那紧咬不放的虎穴才放过了我,将混着爱液的精液像是米汤一样暖乎乎地流泻了出来,彷如纽带一般将我和碧翠克斯连接到了一起,不断地流淌着。 屋内弥漫着一股混杂着精液的腥臭与大汗淋漓的体香的味道,就这么将人的魂都搅得七零八落了。 「真棒啊,我的Missy.」我轻抚着大小姐微微出汗的背部,轻轻地吻了吻她,而那高潮后翠绿双眼中的视线依旧没有找到焦点。 「嗯……迪蒙博士……」她慢慢地将脑袋靠在了我还微微作痛的肩膀上,「你也,最棒了哟……」这红着脸做出的宣言,让我的心脏产生了巨大的动摇。 我们就这么紧紧相拥,在窗外缤纷的夜光下,享受着性爱后的温存。 「唔」待到两人气息稍稍平息之后,我们便一同躺进了被窝里,温暖着互相之间的身体。 而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肩膀上那轻微的疼痛。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光线仔细看去,碧翠克斯在刚才咬到的地方有一排深深的牙印,留下了一小片淤青。 「对,对不起啊,刚才做的时候实在是太过兴奋……」看着我的肩膀,大小姐有些扭扭捏捏地向我道着歉,「要不要我帮你消毒?或者……虽然时间很晚了,但是如果是我打个电话给医院的话,让他们开急救车过来……」「你在说什么呀,碧翠克斯,总不能跟别人说是你跟我做的时候咬到的吧?」看着她那有些张皇失措的样子,我忍俊不禁,「不用了,又没咬破皮,没有关系的。 这牙印就跟荣誉勋章一样,让我以后脱下衣服就会想到你」那话语让碧翠克斯稍稍平静下来的脸上又腾起了一阵红晕,进而将脑袋靠在了我的心口:「迪蒙博士,真是过分……说出这样话,不就让我更加迷恋你了吗……我,我这一辈子,都要交给你了……」「傻瓜……如果你想的话,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啊」「我可爱的Missy.」在这寂静而充满欲望的夜里,有这么一对爱侣,就这样幸福地相拥着,一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0)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60)驯龙高手与龙女的同途殊归(塔露拉,激情)2021年1月22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23201塔露拉:原整合运动领袖,傲然的龙女,强大的战士,在黑蛇的操纵下,成为切城与龙门一系列暴动与恐怖袭击的幕后黑手。 在龙门战役结束后,被单独拘禁于罗德岛的黑牢。 尽管被博士恨入骨髓,但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也有一段许多人不为人知的往事。 「已确认权限,允许进入」在扫描过瞳孔、指纹与声音后,PRTS那有些冰凉的系统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随后便是沉重的钢铁慢慢挪移起来的闷响。 嵌入地面与天花板凹槽的齿轮慢慢松动,眼前的转盘慢慢地逆时针旋转起来,随后这堵几十公分厚的钢铁合金大门慢慢地向外开启——这里是罗德岛所有干员口中的「黑牢」,整艘方舟上安保措施最严密的牢房,往往用于关押犯下大罪的心理变态,精心设计的防护壁垒哪怕是天灾级别的感染者都无法突破分毫。 房间里没有用于提供房间外视野的窗户,十几平方米的空间内只有一块钢板当做座位,灰色的四壁与地板内都暗置了软垫,防止心理陷入疯狂的犯人撞墙自残。 这里甚至没有守卫,设定过程序的自动机器人每日会前来六次,为犯人送来最低限度的餐食饮水与清洁用品。 而哪怕是犯人对着那一坨方方正正的钢铁说话,没有植入感情AI的机器也不会做出任何回应,只会勤勤恳恳地完成它本应完成的工作。 而待到夜晚熄灯之后,留给犯人的,便只有连一丝光都没有的黑暗。 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被关在这里——孤独,这是真正的孤独,能将我们这些步入文明、具有社会性的种族彻底杀死的孤独。 根据医疗部负责心理治疗方面的干员分析,一个正常人在这里关上几天基本就会彻底疯掉。 不过,能那个资格被关在这里的,一般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就是了。 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被关起来的犯人慢慢抬起了脸。 那是一张像是死灰一样的面孔,有着一头乱蓬蓬的灰发,细细的卧蚕眉下一双灰黑色的眼睛了无生气,白净的脸显得十分衰瘦,精神也像是掀不起一丝波澜的死水。 然而当她看到我的时候,眼中却忽然地闪出了一丝淡淡的光束。 而那道光束对上的,是两团火焰,充满着愤怒的火焰。 「已经被关在这里两三天了吧。 你,为什么来看我?」似乎那火焰点燃了她的生机一样,塔露拉?雅特利亚斯慢慢地活动起嘴唇,问出了这句话。 见那两团火焰只是静静地在那里燃烧着,她缓缓地合上眼,理了理乱糟糟的发丝,然后睁开双目,低语道:「……尼古拉」「你没资格这么叫我」我沉沉地呵斥了一句,随后便陷入了深深的自省中。 为什么我会想到来看她呢?为什么我会想来看这个昔日整合运动的领袖呢?不死的黑蛇也好,塔露拉也罢,无论是谁,罪行已然犯下,现在再来看她,又有什么意义呢?现在呢,可难说得很。 但是昔日,我们曾经是战友,我们曾经是短暂的爱侣,我们曾经走过相同的道路。 许久以前。 无边无际的乌萨斯北原,凛冬已至。 这是令人恐惧与凄凉的地方。 天地间皆为一片凛冽,视线被满是阴云的天空与苍白所填满。 狂风像一柄柄刀剑一样切割着荒芜的大地,满天的飞雪如沙粉似地黏在高耸的桦木林间。 在极寒最冷的时候,低于零下四十度的气温注定了这片土地很难有城市与文明,只有孤岛般的几座村寨与矿区。 而离开了孤岛的生命就像是毫无准备地被抛入大海的旱鸭子,在这片冰冷的大洋中冻结,凋零。 这里就是地狱,不同于层层燃烧着烈火的火狱,而是白色冰凉的地狱。 塔露拉顶着狂风,冒着飞雪,垂着无力的尾巴,在北原上步履蹒跚地行走着。 她只穿着一件看起来颇为单薄的乌萨斯军装,依靠着身体内燃烧的法术保持着勉强的温暖。 她已经许久没有进食,许久没有休息。 渐渐地,年轻的德拉克少女已经接近了极限,脚步也越来越慢——哪怕再坚强的生命体,在不能进食获得能量的情况下,也注定无法坚持太久。 真有几分被放逐到荒野中的滋味啊。 只不过,并非乌萨斯的皇帝下达了流放的命令,而是亲手杀死了养父科西切公爵的自己。 在那条毒蛇死前那阴惨的笑容中,自己像是惊弓之鸟一样逃离了城市,逃离了文明。 而此时,在这冰天雪地中迎来生命的终结,或许就是自己的宿命。 被那条毒蛇带走时是一个人,临死时也是一个人……呵,真是有些讽刺呢。 「目标就在那里!抓住她!抓住她!」然而事情总是没有人们所想的那么顺利。 就在身体与内心都备受煎熬的塔露拉准备就这么合上双眼放弃抵抗,将渐渐模糊的意识交给这片大地时,一阵粗嗓子的大喝让她重新睁开了眼。 在灰色的天空下,在飘扬的飞雪中,她勉强辨认出了那一伙人的打扮。 黑色的衣装,带着高高的棉帽,人手一把明晃晃的钢刀,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觊觎着王冠上珍宝的窃贼。 北原的感染者纠察队,不属于军队,大概也是乌萨斯无数正在追捕自己的势力中的一角吧——在做出判断的同时,她颤抖着手,紧握住了腰间那柄锋锐的利剑。 就算是倒毙在这寒冷的极北,也决不能将自己的命运交给这群贪婪而冷血的渣滓。 紧张地挺直了那条黑色的尾巴,塔露拉这么想着。 然而她也明白,多日没有好好休息与进食所带来的饥饿和疲倦,让原本经过那条黑蛇训练后擅长作战的自己根本无法发挥自己巅峰时期的实力。 而对方虽然看起来人数不多,并且战斗力基本只能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和难民,尽管应该不会被这种档次的对手威胁到,但是状态极差的自己毕竟是以多打少,而且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其他的援军……塔露拉正眉头紧锁,努力克服着空腹、疲劳与寒冷带来的痛苦,飞快地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而纠察队似乎也知道眼前这个龙女并非等闲之辈,也没有直接鲁莽地冲上来,双方就这么在满天飞雪的白桦林中僵持着。 而就在这时——「驾!驾!」一阵马蹄声哒哒地踏破浅浅的积雪,冲着僵持着的双方冲了过来。 塔露拉匆忙抬头望去,才看到有一个身影正骑在一匹有些瘦削的黑马上,转瞬间便从树木间疾驰到了这一边。 而就在纠察队不知来者是敌是友、该作何反应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已经策马冲入他们的队列,借着骑马的优势右手拔出腰间的长剑,驰风骤雨般地砍杀起来。 那群黑衣的犬牙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一个接一个像是被割草般地砍倒。 待到站在后面的几个人终于清醒了一些,准备扭头就跑的时候,那人轻轻地抬起左手,轻声吟唱着短小精悍的咒语:「血火同源!」一阵火光从他的手心处喷涌而出,凶猛的火焰在寒风中呼呼地划破空气。 连带着早已经被砍倒的几个人,还没跑出几步的纠察官顿时被黑红色的烈焰所吞没。 身体被灼烧的剧痛让他们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不停地在雪地中翻滚,试图用冰雪来熄火火焰,却只是让那火焰更快地灼烧着他们的血肉凡躯。 最终,在一片烧焦的气味中,这支乌萨斯的纠察队全军覆没,化作了冰雪下的一把把焦灰。 「哼,为虎作伥的家伙……」同样被这个男人的举动所惊住的塔露拉直到此时才得以好好打量他的打扮。 出乎她的意料,这个男人的衣着看起来比那些纠察队还要华丽。 严肃工整的黑色军服已经沾满了雪花,排着金黄色的绶带,肩膀上的军衔带着一面乌萨斯军队的盾徽。 他披着一身带着羽绒的厚袍子,头戴着一顶棉质的圆帽,一看都是极好的料子。 而那一身衣着之下,那张带着淡淡胡须的坚实面孔,塔露拉则似乎感到有些面熟——而此时那个男人也看了过来,他一拉缰绳,收起了那柄还带着血的长剑,从慢慢停下的黑马身上跳了下来。 「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女士」牵着那匹黑马的马绳,他慢慢地向塔露拉走了过来,「科西切公爵的养女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 您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少校阁下」按着那肩章上的标记,塔露拉叫出了男人的军衔。 「尼古拉。 哲科夫,乌萨斯第三哥萨斯骠骑兵团所属,第一突击集团军司令叶戈罗夫中将的侍从武官」说完了这些,他有些戏谑地补充道,「以上头衔均加一个『前』字」「……这又是怎么回事?」塔露拉抿了抿嘴唇,追问道。 「这件事说来也话长了」学着她的腔调,男人自嘲般地回答道,「纠察队的这帮鹰犬已经被烧成灰,就不用再怎么处理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跟我一起去找一个能避避寒的地方,再慢慢细说吧」似乎是因为看到了他人的缘故,塔露拉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内心也像是重新点燃了希望的火苗。 她裹紧了身上的那一身军服,在寒风与飞雪中向男人点了点头。 乌萨斯的北境所余留的唯有苦难。 我的头顶是斑驳着乌云的铅色天空,白皑皑地绝无神采;空中飞舞着微雪,而放眼这片满是积雪的大地,曲折的道路纯白得扎人的眼,巨木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哨兵,守卫着这片荒凉的边疆。 天地之间,只有在骑在马背上的两名萍水相逢、暂时互相依靠的被流放者。 胯下的黑马早已失去了出发时的神采,只像是机器般地在并不太深的积雪中迈着步子,发出噗噗的闷响。 而我身后的德拉克少女正像是野人一样盘起了黑色的尾巴,在颠簸的马背上毫无贵族淑女仪态地咀嚼着我递给她的压缩干粮,然后就着保温壶中的热水,硬着喉咙将那早已冰冷的生硬粉块吞下肚。 「你不介意的话,女士,我可以说一下我的故事」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我转过身,看向了坐在我身后的德拉克少女。 挎着一把长剑的她有着一头稍显蓬乱的灰发,一对黑色的龙角威严地像是冠冕一样耸立在头顶。 看起来还带着青涩的白皙脸庞有着工整精致而毅重的五官,细长的眉宇下,那双灰色的眼中闪烁着零星的火光。 小巧的鼻梁高高挺拔,淡色的嘴唇正小口咀嚼着混着热水的压缩干粮,身后的尾巴已经疲软无力地盘在了身上。 她穿着一身属于步兵军官的制服,裹着利落的短裙与漆黑的长靴,带着金边的肩章与绶带还有那映着深红的斗篷无比显示着高贵的身份。 尽管面色依旧泛着青白,但这身军服却没能掩盖她已然发育得凹凸有致的身材,透露着几分属于成熟女性的骄傲与魄力,背后传来的体温竟也让此时的我生出了几分心动。 龙女向着口中灌了一口温热的水,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将身子缩了缩,只是向我轻轻点了点头。 而我有些无奈地向还没有完全信任我的她,耸了耸肩,斟酌着与自己的过去有关的遣词造句:「我呢,不是乌萨斯人,曾经是一所大学的学者」伴随着那有些低沉的声音,自己过去的一幕幕从口中纷至沓来,「致力于源石学。 研究的方向,是救治感染者」「……我也会是其中之一」「虽然已经大概在心里猜到了,但听你自己承认,还真是有点让我意外,女士。 这么看来,我们还是同类呢」听着那在风雪中细若蚊呐的声音,我回过头看向了德拉克少女,她却慢慢地合上了嘴唇,默默地咀嚼着口中的压缩干粮,我也只好苦笑了一下,然后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似的,继续说了下去,「然后就是一场意外……你就姑且理解为意外吧,我不得不离开了我所属的组织,独行于这片苦难的大地」「后来嘛,为了解决生计问题,我以雇佣兵的身份加入了乌萨斯军队,然后参加了这个四处征战的帝国在卡西米尔的战事。 因为在最初的战斗中表现出色,所以被第一突击集团军的司令叶戈罗夫将军看中,火箭一样地把我提拔为了少校,成了他的侍从武官和参谋,这就是尼古拉。 哲科夫」「我想起来了。 第十一次乌卡战争的英雄,在卡西米尔击败了那名耀骑士的勇士」说到这里,身后那个微弱的声音却多了几分沉重。 「哈哈……勇士,不过是乌萨斯军方强行为我安上的虚衔罢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看着德拉克少女那疑惑的眼神,我便自顾自地回答到,「因为我是感染者的秘密被公之于众,而军方当然容不得高级将领的身边有一个该被丢进隔离城区的感染者为他出谋划策,哪怕叶戈罗夫将军再怎么想要把还有利用价值的我留在他身边也没用。 在他让我滚蛋之前,第一突击集团军的老对手第三集团军就派出了杀手。 于是我从那群人的围追堵截里逃了出来,于是我出现在了北原,于是我现在驮着科西切公爵的养女在风雪中穿行」说到这里,我自嘲般地笑道:「也无非是并没有多少意义的挣扎,只是凑出这片大地苦难的一块拼图而已。 这就是我的故事了,女士」「……那么,接下来说我的好了」看上去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德拉克少女向我轻轻地颔首,将压缩干粮包与保温壶放回了我的行囊中,「还有,您可以叫我塔露拉,哲科夫先生」「那你也叫我尼古拉吧,」虽然也不是真名就对了,我在心里暗笑了一句,「称呼这件事,要礼尚往来」亲近一些的名字似乎也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已经慢慢地放下了戒心的塔露拉慢慢地向着我的方向靠了靠,在几秒钟的犹豫之后,抱住了我的腰身,将身体慢慢地靠向了我的背后。 「……只是为了防止掉下去而已」仿佛是担心我误解一样,她慌忙辩解着。 「是是,我相信你没有别的意思」话虽是这么说,但她那柔软的身体却让我的心跳稍微加快了几分。 为了不让自己再往那方面的内容想,我只得慢慢地将话锋错开,「……先让我猜一下吧,塔露拉。 既然你出现在这种地方,那么看起来传言是真的了——就是作为养女的你杀了科西切公爵」出乎我的预料,她非但没有否定,反而十分大方地承认了:「……是的,尼古拉先生,我杀了他。 就是我,杀了那条黑蛇」「包括叶戈罗夫将军在内,军方的人可是高兴的很啊。 他们现在,大概正在谈判桌前吵得面红耳赤,想要多争一点他的遗产吧」想到自己昔日的老上级在大发脾气时那副面红耳赤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轻蔑地笑了笑,「那么,为什么?」「因为……我无法,再忍受他了」从塔露拉那在北风中飘散的话语里,我慢慢地得知,她的愤怒、她的挣扎、她的迷惘。 被从龙门掳走多年后,科西切公爵那像是毒蛇一样吐着芯子的狞笑和言行,深深地在侵蚀了她尚不成熟的神智,像是一道无法消散的黑影一般,照进了本像是白纸一样纯净的德拉克少女心中。 而不愿意接受这一切的塔露拉,就像是这个时候的她一样,双手在颤抖中紧握住了那柄长剑,预备着与那本应死去的黑蛇作斗争。 我看向了天空。 远处依旧是一片灰色,就连云朵间也看不到透出来的光。 再拉下袖子抽了一眼还在运转的腕表,时间已经接近夜晚了,风雪只会更加猛烈。 「我无法认同,尼古拉先生」说着这样的话语,她甚至像是要否定曾被科西切公爵养育的自己那样,摇晃着脑袋,「我无法理解。 为什么他的思想可以丑恶到这样的地步……为什么他会以为,所有的人都是像他一样的恶人,为什么……」「你听过这么一句话吗?塔露拉,『言语就像风』」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但自己却不由自主地将其吐露而出,「或许风只是在你耳边吹拂而过,但风也可卷起内心的仇怨与谣言的野火,将一片繁荣的山林烧成灰烬」「诚然,这片大地或许就像他说的一样黑暗。 所以,你要认同他吗?你希望自己成为他吗?你希望像这个你心目中的恶人一样,将自己丢进这摊性质堪比乌萨斯军方和贵族圈子的浑水里嬉耍得快活吗?」「绝不会……我会挣扎,我会反抗,我不会向那恶毒的诅咒屈服,我不会让自己的恨火流向原野」「那么,成为一名战士,战斗下去吧」我转过头,看向了紧握着拳头的她,「不要随便放弃生命。 哪怕只是像我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挣扎着活下去,也是一种战斗」塔露拉看向了我的眼睛,灰色的双瞳里的火焰,在风雪中飘摇着:「怎么做……尼古拉先生,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战斗……?」「我不知道,但是……」「我一直相信,要有这样的一种战士——已不是蒙昧;也并不疲惫。 他毫无乞灵于牛皮和废铁的甲胄;他只有自己,但拿着蛮人所用的,脱手一掷的投枪。 他走进无物之阵,所遇见的都对他一式点头。 他知道这点头就是敌人的武器,是杀人不见血的武器,许多战士都在此火亡,正如炮弹一般,使猛士无所用其力。 那些头上有各种旗帜,绣出各样好名称:慈善家,学者,文士,长者,青年,雅人,君子………头下有各样外套,绣出各式好花样:学问,道德,国粹,民意,逻辑,公义,文明………但他举起了投枪。 「狂风吹拂着冰天雪地中的两人一马,像是刀片一般切割着暴露在外的肌肤。 「他们都同声立了誓来讲说,他们的心都在胸膛的中央,和别的偏心的人类两样。 他们都在胸前放着护心镜,就为自己也深信心在胸膛中央的事作证。 但他举起了投枪。 「连天的飞雪洒在我与塔露拉的身上,一片又一片的雪花带来刺骨的凉意。 「他微笑,偏侧一掷,却正中了他们的心窝。 一切都颓然倒地;——然而只有一件外套,其中无物。 无物之物已经脱走,得了胜利,因为他这时成了戕害慈善家等类的罪人。 但他举起了投枪。 「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雪原山丘与挂满了堆雪的原始森林,曲曲折折地堆成了黑与白的分界线。 「他在无物之阵中大踏步走,再见一式的点头,各种的旗帜,各样的外套………但他举起了投枪。 他终于在无物之阵中老衰,寿终。 他终于不是战士,但无物之物则是胜者。 在这样的境地里,谁也不闻战叫:太平。 太平………「就连曾在卡西米尔的平原上疾驰的黑色骏马,那有力的四足亦陷入了柔软的雪层,迈开的步伐也越来越小。 「但他举起了投枪!」这句话,是我和塔露拉一起喊出来的。 而在身后抱住了我的腰身的她在喊出这句话之后,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一样,身体终于支撑不住,无力地瘫软在了我的背上。 塔露拉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在许久的昏沉之后,终于找回了几分意识的她,茫然地活动着稍微暖和了一些的四肢。 「醒了吗?看起来是因为长时间的疲劳与寒冷,你昏了过去」我一边深深地呼吸着,一边将手中的温水壶交给了她,「花了好久才把你弄到这里,再喝点水暖暖身子吧」「……谢谢」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塔露拉接过了温水壶,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同时用重新对焦的视线扫视着四周。 这是一个并不很大的洞穴,看起来位于半山腰。 从只能通过一人的洞口看出去,外面凛冽的天宇已是一片漆黑,在微弱的光线下只能看到一棵棵巨木的黑影。 狂风呼啸着,卷起奋飞的雪片,在不见光的夜色下旋转升腾;偶尔还有纷飞的雪片落入洞穴中,却被温暖的火热所消融,化作点点的水滴。 而洞穴中除去坑洼的碎石与工整的岩块之外,便是蒸腾着水雾、散发着滚滚热气的温泉,这因为地热而涌出的泉水造出了一层温暖的屏障,隔绝了外面冰冷残酷的世界,让这里成为了躲避严寒暴雪的安乐天地。 在塔露拉旁边靠着一处岩石坐了下来的我,正拨弄着用自己的法术引燃的小火堆,为这处避难所再添几抹暖意。 「那是什么东西?」终于喝完了水,闻到了香味的她将温水壶的盖子拧好,看向了我转着削好的木棍、叉在火堆上烤着的那几块还带着血的肉。 「马肉」看着她还有些疑惑的样子,我干脆地补充道,「就是刚才驮着你和我的老伙计,来到这里之后就不行了。 现在,就让它为我们贡献最后一份力量吧」塔露拉有些用力地抿了抿湿润的嘴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旋转着木棍的动作,向着火堆稍微靠近了一点。 随后,出乎我的预料,她用尾巴慢慢地贴到了我的腰身处,将身体紧紧地靠在了我的肩头上——德拉克少女的肌肤还带着几分冰凉,却让自己那颗冷却的内心升起了一团小小的火苗。 我就这么默默地感受她已经平稳的鼻息,聆听着火焰噼啪的响声,任由时间在两人身体的空隙间流走。 那几块肉很快就烤熟了。 尽管只是经过了简单的处理,甚至没加什么调味料,但是烧烤后的带着马肉意外的外焦里嫩,带着一丝鲜甜,咀嚼起来的口感也十分柔软丰富。 而在雪原中奔波了一天后,在热烘烘的火边吃着烤马肉,让本还带着冰冷的身体慢慢暖和起来的感觉也着实妙不可言。 自从逃离乌萨斯的城市以来,自己大概还没吃过这么舒坦的一顿饭,也不知道是因为单纯地太久没有食用过肉类,还是因为眼前的德拉克少女那对着烤马肉狼吞虎咽的样子让我胃口大开。 空虚的肚子让我们很快就把烤马肉吃了个干净。 稍微休憩了一下,抹了抹嘴边,我就起身将自己那个背满了必需品的行囊拉扯到了温泉边,然后将那身袍子解开来挂了上去,随后便开始解开扎紧了厚长裤的腰带与军服上的纽扣——「你,你在干什么啊,尼古拉先生……」「当然是准备清洗一下了,塔露拉。 离开移动城市以来,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好好洗一次澡了」看着因为我的举止而目瞪口呆的德拉克少女,我一边无奈地朝她耸了耸肩,一边将那身黑色的军装脱了下来,然后是白色的衬衣,「哪怕在卡西米尔的战时最紧急的时候,士兵们也能三天冲洗一次身子保持卫生、防止疫病啊……虽然我想在这种地方就不必在意这些东西了,但如果还是觉得有失礼数的话,就麻烦你转过头去吧」说罢,我便主动转过了身子,背对着那个龙女。 虽然这个洞穴不怎么大,但是找一块岩石稍微回避一下,还是有足够空间的。 想到这里我也就没了顾忌,将紧身的内衣也全数褪下,披在了那厚重的行囊上,然后慢慢走进了温泉水中。 这里的地热恰到好处,温度并没有到滚烫的地步,而是散发着阵阵温热的暖意,让被寒风暴雪折磨了许久的我舒爽地呼出了一口气,面色微红地靠在岸边坐在水中浸泡着身体,享受这难得的愉悦时光。 「唔,稍微喝点吧」虽说有酒后不宜泡澡的说法,但是在这片时刻都有可能冻死的大地上,我也懒得思考这么多。 而就在我向着行囊伸开手,将那个加厚的不锈钢随身扁酒壶掏出来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响动。 稍微晃了晃脑袋,将视线对焦,透过蒸腾的氤氲水汽,我看到塔露拉同样将那身军装脱了下来,浑身一丝不挂地背对着我的视线,侧着身子向温泉一步步挪了过来。 紧握着酒壶的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明明自己的内心已经在那温暖的热量中宁静了下来,但看着德拉克少女那带着洁白肌肤的后背与臀部饱满的线条,我的气血顿时一阵狂涌,呼吸也止不住地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只是,想要暖和一下」一边这么说着,塔露拉一边背对着我的方向迈进了温泉,然后慢慢地挪移着身子,将那挺拔的美背靠在了我的身边,黑色的尾巴静静地在水中盘了起来。 「你这样真的好吗?」将酒壶放到了岸边,我也下意识地背过了身子。 我们两人就这么背对背地靠着,感受着彼此间身体那柔软的质感。 「不愿意跟我一起入浴吗……尼古拉先生?」你倒是给我有点自觉啊——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我抬起头,看向了洞穴顶部那层层堆叠的岩壁:「并不是那样啊,塔露拉。 你要知道,我好歹也算是个男性,像你这样跟我靠在一起的话,我可能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而作为证据,在看到她背对我的胴体的那一刻,那胯下的小兄弟就已经精神地开始彰显自己的存在了,此时我只感觉自己的股间胀痛得难受。 「……其实也没有必要控制的……」「啊?」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时,塔露拉慢慢地转过了身子,那已经发育完全的胴体就这么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德拉克少女的脸颊微微地泛着嫩红,洁白的肌肤已经被温泉水所湿润,前凸后翘的如完美模特一般的身材也让我忍不住将视线牢牢地钉在了她的身上,看着渐渐地入了迷。 而末敢设想的是,她竟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抱中,让我的皮肤感受着她近乎滚烫的体温,让我的鼻子嗅着她淡淡的体味。 「要说控制不住的话,可不只有你是这样……」洞穴外依旧狂风呼啸,而洞穴中氤氲温暖的水汽正装点着塔露拉微微泛红的娇躯。 就仿佛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样,她合上双眼扬起下巴,吻向了我的嘴唇。 像是多汁水果似的柔软唇瓣让想要说些什么的我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而她却还没有就此满足,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唇里,与我进行着湿滑的舌吻。 就像是要将至今为止压抑住的对彼此之间的渴求与欲望全数释放出来一样,没有互相倾诉爱意的絮语、没有确立感情的誓言,我们就彷如被欲望操控了一样,猛若野火地热吻着。 许久之后,双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藕断丝连的唾液在水汽中断裂。 「尼古拉……」不知不觉中,她甚至连「先生」都省去了,「真是,太激烈了。 吻技这么熟练,一定亲过不少女孩子吧……」「……明明是你先开始的啊,塔露拉」虽然看起来很主动,但其实方才的动作非常青涩,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吗……思考到这里,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转而将岸边那横放的不锈钢酒壶拿到了身边,对着她晃了晃,「要来一点吗?虽然只是非常劣质的烈酒」「……嗯」似乎正好希望借此来壮胆,德拉克少女就这么接过了我手中的酒壶,三两下将瓶盖拧开,然后猛地灌了一口——果不其然,受不了那刺激的塔露拉剧烈地咳嗽起来,让我不得不轻轻地拍着她光滑的脊背,待到她终于缓过气来之后,我才慢慢地将酒壶送到嘴边,浅浅地啜饮了几下。 不得不说,这种近乎于酒精掺水的东西大概只有纯正的乌萨斯人才能视同珍宝,对我而言则只是将刀子吞下去来用乙醇麻痹自己的药液罢了。 「唔……」不知道是因为火热的温泉加快了血液循环,还是因为那烈酒的刺激,塔露拉喘息开始急促起来,属于少女的肌肤透着微微的浅红,黑色的尾巴也不断地摇晃着。 同样感到了一阵迷醉的我主动地轻轻触摸上去,在温泉水中那份深陷的柔软就像是能将人吸入那欲望的洞窟一样。 慢慢地将双手挪移到了她的臀部,拨开那摇晃的黑色长尾,我揉弄着那对充满弹性的小屁股;与此同时,我还将脑袋凑到了那对半浸入水的双乳处,在让人血脉偾张的高温中将脑袋埋进了柔软的胸部之谷中,轻轻地亲吻着每一寸嫩滑湿润的肌肤。 已经慢慢被情欲所淹没的塔露拉在温暖中张开了每一寸的毛孔,就这么顺从地靠在我的身边,接受着手法熟络的爱抚,发出一声声羞涩的喘息。 「嗯,嗯嗯……」那不是属于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女性所特意发出的娇媚声音,而是毫无经验的少女在动情时自然而然的娇哼,却更加燃起了我内心的欲望。 体内感到一阵燥热的我慢慢停下了双手的爱抚,将亲吻着胸部的脑袋慢慢地向上挪动,先是性感的锁骨,再是细腻的脖颈,最后重新与塔露拉热吻着。 与她刚才的主动不一样,这一次的进攻由我发起,将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在湿滑的口腔壁和唇齿间游动舔舐着,然后和那条丁香小舌交缠在一起,欢快地起舞着,发出噗呲噗呲的轻响。 她将尾巴缠在了我的身上,顺从地抱住了我。 配合着温泉的暖意,身体几乎要融化为一体的我们就这么深吻了许久,直到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才慢慢地分开。 「呼,呼啊……」在一同深深地喘息的时候,我却再一次瞥到了那立在岸边的酒壶,心中顿时升起了十分有意思的想法。 内心突然为这个想法感到兴奋的我慢慢地抱起了塔露拉那已经有些酥软的身体,让她缓缓坐到了平坦的岸边,然后将那双半没入温泉的绵软双腿合拢——「要,要做什么……」「不要分开哦」看着塔露拉那一脸不知所措的羞涩样子,我内心想要稍微捉弄一下她的想法就燃烧得更加火热了,「接下来还会让你舒服起来的」在她惴惴不安的视线中,我重新拧开了酒壶的瓶盖,开始慢慢向着塔露拉双腿合起来之间的三角形地带中倒着酒。 在并拢的两条大腿中间,透明的液体慢慢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洼,还能隐隐约约地看见诱人的灰色耻毛在那深处摇曳着。 看起来从末经历过这种事的德拉克少女早已满脸通红,只是微微地颤抖着身子,任由我摆布着。 「这,这不是,东国的那种……女体盛……」「嗯?」我忍不住用惊讶的目光看向了她,「你居然,知道这种事情吗?塔露拉」「那条黑蛇……他让我去看着书和影片学习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也包括这种……」那副轻咬着嘴唇的样子让我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语道:「这样啊。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就不做了吧,怎么样?」|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本以为她会就此拒绝,但塔露拉却有些倔强地晃了晃脑袋:「如果是和你的话,做这种事情也没问题的,而且,我也稍微有点兴趣……」「啊……」她居然会这种羞耻的事情也感到好奇啊——想到这里,我就对她轻松地笑了笑,「那么,我要开始了。 觉得忍受不了的话,就跟我说一声吧」轻轻地咽了一口口水,将身体半浸没在水中的我把脸慢慢地靠近了塔露拉那晶莹的三角地带,就像是品尝着生命之泉一样喝着盛放于此的烈酒。 那刺鼻的乙醇味,还有雪白的肌肤深处微微摇晃着的耻毛,配合着近乎呛鼻的酒味和温泉水的热度,我几乎要刺激得眩晕过去。 而看着我在她的股间啜饮的样子,塔露拉的脸已经像是被火烧起来了一样,肌肤上的微红就这么蔓延到了耳根与脖颈,尾巴不安地晃动着。 这副美艳的情景无异于最好的催情剂,让已经沉浸其中的我专心致志地品尝着眼前的生命之水——深知这种烈酒不能轻易一口闷,我一点一点地品味着酒精在舌尖奔跑的辛辣。 只是理所当然的,那凹陷的三角地带中的酒渐渐地减少了下去,显露出了灰色的耻毛,在洁白的肌肤上伸张着。 那鲜明的对比更是刺激着我的好奇心,让我将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 「怎,怎么样,这种时候是要再来一次的吧……?」「不不,酒还没喝干净啦」我抓住了塔露拉那伸向旁边放着的不锈钢酒壶的手腕,对她别有深意地笑了一下,「就让我来告诉你在哪里吧」我将手伸向她那紧闭的大腿,然后慢慢地将其打开。 少女本能的羞涩让她反射般地想要把双腿重新合上,却被我的双手用力地撬开了。 被温泉水与烈酒所湿润的阴毛间,那紧闭的一条肉缝已经像是在呼吸一样微微开合着。 尽管有着那方面的知识,但是身为女性最重要的部位被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塔露拉还是忍不住害羞地摆动着黑尾,扭动起了身体。 在洞穴里的火光忽明忽暗的光线下,那双腿之间的秘部就像活了起来一样蠕动着,隐隐约约中透露着淫糜的光芒。 「居然在这种地方害羞了吗?」「当,当然的吧!被,被男人看着那里,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像是要掩盖自己的羞耻心一样,塔露拉紧咬着嘴唇,侧开了看向我的视线。 「没关系的。 在把你的酒喝干净之前,我都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哟」「唔,什么意思……啊嗯,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啊啊……」欣赏着她这副娇羞动人的姿势,我用温泉水润了润嘴唇,将脸埋入了那灰色的森林深处,开始用舌头像是抚摸一样上下舔舐着潮湿的溪谷,让塔露拉颤抖着发出了娇喘声。 那声音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兴奋,进而慢慢地让双手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滑到股间的私处,用两根大拇指轻轻地将那像是花瓣一样的粉红剥开,展现出了花蕊中的红肉,然后慢慢地将舌头伸进去,像是野兽舔水一样卷着舌头深入地舔弄起来。 「你看……」塔露拉的秘部已经溢出了许多明显与普通的水不同的液体。 一边对着那粉红的纯洁倾吐着热气,我还一边用余光欣赏着德拉克少女满脸燥热的样子,「这里不还有很多吗?」「啊,唔,尼古拉……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下流,没想到我也会做着这种事情……」「也不看看是谁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你不也很有感觉吗,塔露拉,这里都湿了哦?」「呀,唔——!」只是轻轻地用舌头上捞了一下,她的腰背便向后仰去,尾巴剧烈地晃动着,发出了小小的娇声。 然而我却没有就此放过,而是打蛇随棍上地顺着舌头将嘴唇凑了上去,在亲吻中不断变换调整着节奏,吮吸着塔露拉的花蕊。 比起嘴上的嫌弃,她的身体却十分坦率地回应着我的爱抚,不断痉挛般地抖颤着,从身体的深处滴出一点一点的爱液。 这种反应让我的内心感到了一种奇妙的愉悦,于是慢慢地将舌尖挪动到了裂缝的顶端,触碰到了已经裸露出来的花蕾。 「啊,唔,啊啊……!」就像是触碰到了禁忌的开关,塔露拉发出了十分响亮的叫声,在狭窄的温泉洞穴中响彻着她娇艳的回声,「那里,不行,被这么弄的话,唔啊啊,啊啊……!」「啊呀,具体来说的话,是哪里呢?」因为那副反应太过于诱人,想要稍微恶作剧一下的我坏笑着,大力地用舌头刺激起她那敏感的媚肉。 「都,都说了!唔,啊啊,现在,你用舌头,碰到的地方,给我放开……啊呜……啊……!」「不具体一点说是哪里的话,我可是很困扰的呢。 说不出口的话,那就让我来帮你明确一下是哪里如何?」一边说着,我一边继续更加激烈地纠缠着塔露拉的阴唇,沿着那粉嫩的褶皱上下滑动着湿滑的舌尖刺激着。 完全没有实战经验的德拉克少女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忍不住高声地欢叫起来,同时身体和尾巴还像是要逃走一样蜷缩了起来,但被我的双手固定住了大腿的她注定无法逃脱,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我近乎霸道的爱抚。 那本就潮湿的龙穴接连不断地淌出粘稠的蜜汁,在被温泉湿润的肌肤上像极了方才盛放在股间的美酒。 「啊,嗯,啊啊……都说了,不要再继续了……哈啊啊、啊啊……!」「这样的话,好好说出来不就行了吗?」「就这么,想要我说出来吗……?」看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的我,塔露拉就像是接受了现实一样,紧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向我请求着,「就是……不要,再弄我的,阴部……啊啊,啊啊啊啊……!」在她轻柔地说出那个词的瞬间,感到一阵气血上涌的我直接将舌头伸进了狭窄的龙穴中,预备着给予她更强的刺激——然而却没曾想到的是,德拉克少女稚嫩的性器早已受不了我这种轻车熟路的爱抚,黑色的尾巴突然绷直,那绵软的大腿一跳一跳地颤动着,黏黏糊糊的液体像是打开了水龙头的阀门一样扑哧扑哧地涌了出来,喷满了我的面颊。 「哈哈……高潮了吗,塔露拉」看着那浑身泛着潮红的肌肤,我用水抹了抹脸,十分满意地从温泉中起身,抚摸着她的脸颊,「很舒服吧?」「哈,啊……这种事情……」似乎是我的强硬让她有些生气了,德拉克少女的灰色双眼有些不满地瞪着我,「被你的舌头给搞到性高潮什么的,怎么可能……倒是你,看起来一副忍不住的样子啊?」「这个嘛」低头看了看我那早就像根长长铁棍一样顶塔露拉大腿的性器,我轻松地笑了笑,「无法否认呢,毕竟你现在的样子太诱人了啊」「……那么,这一回该轮到我了!」还没等我从她的那股气势中缓过神,塔露拉就撑着灰色的地面站起来身,然后双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被那股力度推动着的我慢慢地坐到了温泉的岸边,小腿被那股温暖的热流所淹没;而塔露拉则慢慢地将身体浸泡在了水中,得意地卷起了尾巴,然后按住了我的双腿,将那对饱满的双乳凑到了我的股间,在我有些愕然的视线中托起那对柔软,夹住了那根坚硬的下身。 「……怎么样?」「啊哦」望着塔露拉仰视着我的那副混着渴求、煽情与不安的神情,我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真没想到,你居然为我做这个……」「我被强迫看的那些书和电影里面,男人被乳交的时候都会很兴奋的,就……」看来我也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个。 眼前那饱满的双乳挤出的深沟被汗水所湿润,而我的肉棒那黑红色的前端就从其中穿刺而出,那副场面实在是过于色情,连经验丰富的我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欣赏起来。 只不过,塔露拉的动作在用胸部夹住那里后便慢慢停了下来——尽管被柔软的乳房与被温泉水暖和的体温所包裹的质感很让人兴奋,但显然这也并不足以让我满足。 「那个,塔露拉,要是能动起来就更好了」「也,也是呢!我知道啦,这种事,我当然知道的!」像是要掩盖什么一样,一边放大了声音回答着我,她一边慌慌张张地用双手夹住了双乳,开始勉强上下活动了起来。 然而几乎不出我的预料,因为什么准备都没有做,只是先前被温泉水微微湿润过的肌肤那用力的摩擦尽管没有把我的小兄弟摩擦得生痛,却也几乎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快感的刺激,让我只能慢慢地开口指导着:「为别人乳交的时候还是要润滑的啊,无论是唾液也好,还是润滑剂也好,这样才能摩擦起来……」「我知道,我知道了啦,我在书上也看到过,正准备这么做呢!」——其实你根本不知道吧,看着塔露拉那副狡辩的样子,我只能在心里苦笑。 而她却还有些倔强地逞强着:「只要有唾液就能摩擦了是吧……?那么要来了哦!」德拉克少女低下头张开嘴,缓缓地让口中那唾液的细丝滴落到了肉棒的前端。 待到那里已经开始闪着水光的时候,她才再次开始用手好好地夹住了胸部,上下活动了起来。 这一次唾液与微微湿润的肌肤润滑得正好,乳房的摩擦为我带来了充分的刺激,让被那对奶子夹住的肉棒一跳一跳地伸出头,就像是活着的生物一样凸显着自己的存在。 在温泉洞穴中享受着这个美丽的龙女用胸部努力带来的绝妙侍奉,我惬意地扬起了脑袋。 「唔,唔唔……怎么样?舒服……吗?」「哦,嗯……对,很爽,这么做很舒服……」「唔,嗯,那就,帮你做更多吧……」无论是俯在我身前活动着胸部的样子,还是时不时抬起头仰望着我表情的样子,德拉克少女的样子毫无疑问地与那副在冰雪中依旧凛然端庄的样子截然相反,而且还伴随着一种难以明说的背德感,令我愈发的兴奋起来,全身的血液汇聚在下身,让那被夹在双乳之间根性器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 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塔露拉看着那通红的前端入了迷,嘴角的唾液也忍不住滴落下来,为早就湿湿滑滑的溪谷间再添上几分润滑,然后继续着摩擦。 在这幽深而寂静的温泉洞穴中,摩擦的水声与她混入了娇喘的呼吸声显得格外响亮。 「塔露拉……你也很舒服吗?」「因为,因为……做着这种事情,我也会很敏感的……唔唔……」一边上下晃动着乳房,这已经慢慢变得好色起来的龙女也一边渴求着快感,伸直了尾巴,不断地用我的肌肤磨蹭着属于自己敏感带的乳头,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得迷乱了起来,「为什么,为男人做这样的事情,自己,也会舒服起来啊,哈啊……」上下活动着胸部的塔露拉呼吸慢慢变得紊乱。 看着她这副妩媚的姿态,本就忍耐着快感的我也慢慢支撑不住,前端像是泡泡一样泄出了透明的考珀液。 已经意乱情迷的龙女自然不愿放过,在沉重的呼吸中慢慢地伸出了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一点地舔了个干净。 似乎是味道有些不太好,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后却再次伸出舌头,开始舔着被唾液弄得光明锃亮的龟头。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的腰部颤动了一下,而塔露拉则乘胜追击,一开始只是爱抚着前端,然后接下来就慢慢地垂下了脑袋,用舌头上下来回舔着整根肉棒。 「哦……」她舌头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十分生涩。 但是根部被柔软的双乳所包裹的触感,还有在龟头上到处爬动着的像是麻痹一样的感觉,依旧给予着十分强烈的刺激,让至今为止一直忍耐住的东西不断膨胀着向上狂涌而来。 已经在那份快感中忍耐了许久的我只能紧咬住了嘴唇,沉沉地说道:「咕,塔露拉,再这么做……」「呼,哈,要射精了吗?好啊,赶快射给我……」不知道为什么,德拉克少女露出了十分妖艳的笑容,然后用双手夹紧了胸部垂下了脖子,将火热的前端含入了嘴里,「让我看看,男人射精时的样子,唔,嘶……」「呜啊……」她开始吮吸起含在口中的龟头。 面对着这更加猛烈的攻势,我的下身开始不断颤抖地发出了悲鸣。 就在塔露拉似乎要喘一口气,将嘴唇离开前端的时候,突然接触到空气的畅快让我再也难以忍耐下去,肉棒开始猛烈地脉动起来,对着她的胸部和脸颊喷射出了浓稠的欲望。 粗大的性器一跳一跳地颤动起来,玷污着那洁白的身躯,而飞散到眉宇间的精液因为重力慢慢地顺着鼻梁垂落下来,挂出条条银亮的丝线。 直到我终于射精完成为止,塔露拉都这么呆呆看着我的股间,将这全数的过程收入眼底。 「唔,唔……」看着终于喷射完成的性器,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再次伸出了舌头,就像不想浪费一样将垂落的精液全部吸进了嘴里。 那咽喉一动一动地将我的子孙吞下肚的样子十分诱人,我忍不住也咽了口唾沫,胸部那柔软的触感也让股间那根刚刚射精完成的阴茎十分有精神地挺立了起来。 「唔啊,居然,又,又变大了……」不知道为什么,塔露拉用温泉水擦了擦嘴,看着那耸立的肉棒,很是显现出一副兴奋的样子。 看着那慢慢地坐到了温泉岸边的诱惑身姿,我就像是中了什么法术一样,模模糊糊地便被吸引了过去,站到了散发着热量的温泉水中,抱住了她的身体,让早已蓄势待发的阳具对准了她湿漉漉的泉眼。 「哈啊,哈啊,快点……」「呼,呼呼,你怎么这样着急啊,塔露拉……」是因为尝试着帮我乳交而兴奋起来了吗?是因为之前喝下的那烈酒中的乙醇已经将她的神智践踏得迷迷糊糊了吗?是因为单纯的内心向往着我吗?亦或者,是以上原因都有呢——不管怎么说,此时的塔露拉看起来已经完全摆脱了初经人事的那种羞涩,扭捏着那已经万全准备好的身体,将尾巴卷了起来,预备着接下来的性交。 我慢慢地在她的双腿间沉下身体,将性器插入到她的龙穴中。 「唔,哈,啊啊……」仅仅只是插进去了一点,肉棒的前端就被柔软的粘膜缠上了,让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像是要被吸进去了一样。 而还等不及我插入得更深,塔露拉就仿佛要尽快感受到我一样,自己向前顶起了腰部,把身体使劲地压了过来。 「唔……唔……」几乎就没有遇到什么阻力,我的下身十分顺利地推开了早就那潮湿不已的柔软内壁的屏障,在一股像是穿透什么的触感后,顶到了最深处。 内心的兴奋并不能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德拉克少女就像是身体被撕开了一样,表情变得十分扭曲。 而就像印证着她的痛苦一样,在从结合处漫出来的蜜汁中,掺杂着点点的血红。 「……不要强迫自己啊」「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种疼痛,比起那条毒蛇的鞭笞所带来的痛苦,根本算不上什么」塔露拉将脑袋凑到我的耳边,沉沉地低语着,「来吧,更深地插进来吧……」我实在是想不到她为什么看起来会这么兴奋——虽然我自己也根本不好意思这么说就是了。 塔露拉的龙穴就像是魔龙紧咬上来的血口一样,不断地紧缩着,执拗地越咬越深,越咬越紧,深深地包裹着,勒紧的感觉让我甚至难以动弹,像是胶水一样死死地黏住一样。 若不是龙穴内的蜜水已经泛滥成灾,恐怕我甚至连进都进不去吧。 只是,这样的触感也为我带来了无上的刺激,仅仅是将下身塞入其中便已经让我舒服得头晕目眩起来,忘却了多余的事情,只想着尽情享受眼前快乐的时光。 而很明显并不止有我这么想。 还没等我从那疾风怒涛般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塔露拉就已经一副等不及的样子,慢慢地开始向着我的方向动起了腰部:「嗯,啊啊,唔,尼古拉……你也快点动起来吧,让我感受更多……!」「唔……!」那渴求中掺杂着难受的声音让我也有了反应,自下而上地前后动着腰,让塔露拉美滋滋地呻吟了起来:「啊……好痛,也好舒服……唔,嗯,啊啊,哈啊……!」我喘着粗气,用手环抱住了塔露拉细细的柳腰,开始用力地让肉棒顶开紧致的内壁,激烈地动着腰抽插起来,让粗大的性器一次次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此时毫不顾忌声音的她痛并快乐地娇喘着,那回荡在温泉洞窟中的声音也伴随着我力度的增加而一次次变大,促使着我将活塞运动的速度变得更加的快。 而每当我挺动腰部深入龙穴时,塔露拉的腰部就会像受了刺激一样大幅度地弹跳起来,尾巴也忍不住伸得笔直,掺着鲜红的液体从结合处不断地奔涌而出,满是爱液的结合处也会发出十分下流的噗呲水声。 在阴茎进进出出的同时,满溢而出的蜜水滴落在地面平整粗糙的岩石上,将那浅灰色染上一点又一点的深黑,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嗯,啊啊,尼古拉,你真的好猛,做爱好舒服,舒服得要坏掉了,更多,给我更多……啊,嗯……我的里面,就这么舒服吗……」「很舒服啊,塔露拉……里面热的要死,就像是要把我吸进去一样……好爽……」我们一边低沉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一边继续贪婪地渴求着对方。 就像是为了回应她的愿望似的,我那根肉棒就像忘记已经射过一次似的不断膨胀着,与温暖的媚肉反复摩擦。 猛烈的快感让塔露拉的身体用力地向后仰去,温泉洞穴内摇曳的微弱火光映照着她满是汗水的脖颈,忍耐不住的我凑上脸向着那一抹洁白深深地亲吻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在这个龙女的身上印下一个个属于我的标记。 「啊,嗯……好舒服,又大又粗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嗯啊啊……!」「唔哦,啊,好爽……」两人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像是互相之间期待着的那样,身体就快像要飘起来一样激烈地交合着。 已经什么都不再去考虑,我和塔露拉就这么遵循着熊熊燃烧的欲望和本能继续着性交的动作,深深地将嘴唇重叠在一起,一边用舌头互相缠绕着一边激烈地动着腰身,贪婪地渴求着彼此。 在像是很漫长,又像是短暂的时间之后,下半身突然向着脑子传来了一股像是麻痹一样的刺激。 而在同一刻,塔露拉就像是要把我的肉棒全部吞进去一样,深深地将腰部压了上来,用四肢缠住了我,将尾巴绕上了我的腰身。 同时,被熔炉一样灼热地蠕动着的龙穴所包裹住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向我袭来。 「啊,唔,好舒服,脑子要烧坏了啊啊……!」「唔哦,夹得这么紧的话,很快就要……」「啊,啊啊,咕……拜托了,射在,我的里面!」在那娇艳的身体像是痉挛一样颤动的同时,我的脑子也放开了紧闭的精关,在德拉克少女的身体最深的地方注入了粘稠的精华。 她的龙穴挤出一大滩混着红点的蜜水,就像是要向我榨干一样一跳一跳地紧缩起来;而作为回应,我一次一次地向着这个龙女的子宫深处喷射着精液,将她的身体填满自己鲜活的种子。 「呼,呼呼……」「哈啊,啊,哈啊啊……」在做完了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之后,我们就这么保持着结合在一起的姿势,互相凝望着对方。 慢慢地,塔露拉深情地合上了眼,轻轻亲吻着我的嘴唇,与我在氤氲的水汽中缠绵,品味着激情后身心皆松软下来的愉悦。 在这种时候,其他的事情怎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 像是已经完全沉浸在令人身心皆暖融融的温泉水中一样,我们只想着尽情享受交合时的愉悦。 明明是第一夜做这种事情,塔露拉的那副样子却已经全然看不出前不久还是处女——深情地互相爱抚着,我们犹如一对舞台上的舞者,而那冒着热气的温泉水则是我们的舞台。 不知不觉中,塔露拉弯下了腰,将双手搭在了温泉水旁那高耸的岩壁上,一边摇晃着黑色的龙尾一边向我扭动着屁股,大腿间的蜜裂就像是等待着我的性器进去一样溢出垂落着大量的黏液,仿佛在热烈地邀请我再战一回合。 而我自然也不会客气,先是将那根挺立的肉棒在她绵软的屁股上磨蹭了几下,然后稍微沉下身体,从身后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让重振雄风的肉棒紧贴着那潮湿的入口,然后用力地向内挺近。 与上一次不同,这一回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粗壮的性器就十分顺利地被那龙穴吸了进去,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嗯……尼古拉,好大,比刚才,还要大……」「说明我有多么渴求你啊,塔露拉……」我也弯下了身体,凑到她的耳边,呢喃着低语,「你的这里也像是着了火一样炙热哦」「啊啊……唔,说明我也想要你,我也想要你的好好地宠爱我……」「那么,我可以尽情地享用你吗?」面对着只是试探一般地在龙穴中小幅活动的我,塔露拉大胆地眯起了一只眼,然后用妩媚的笑容做出了回答:「嗯,嗯,可以哦……作为回报,要让我好好满足哦……还没让我高潮就射精的话,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可不要小看我呀。 倒是你,塔露拉,可不要忍不住自己先去了啊」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仅仅在她的龙穴中小幅度地磨蹭,感受着她的尾巴时不时拍上来的触感,就已经十分舒服了。 不过很显然,比起还游刃有余的我,塔露拉的样子则更像是在逞强,仅仅只是稍微加快了一下腰部抽动的动作,她的身体就这么颤动了起来,咬紧了嘴唇试图努力将声音压下去,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柔媚的娇喘声。 面对这样的她,我瞬间一改目前为止轻柔的动作,一口气朝着深处狠狠地刺了进去,然后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这好色的龙女当然受不了这骤然猛烈起来的攻势,后背向后挺直了起来,发出放浪的叫声:「啊,啊……尼古拉,突然,突然这样的话……啊,哈啊……」「嗯,怎么样,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吗?」我一边努力呼吸着灼热的空气,一边合上双眼,尽情地享受着在她的龙穴内抽插的快感。 「哈,啊啊……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还不够满足我呢……啊啊……!」尽管嘴上说着一副逞强的话语,但德拉克少女的身体却十分老实地起了反应。 内壁的褶皱紧紧地缠绕住了肉棒,像是熔浆一般的热度就像是要把我烤化了一样,让那根阳具不断地膨胀起来。 我感觉自己就算这么插进去不动,也能很快就直接射出来,但这样的话作为男性就实在是有点太让人失望了——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挺动起下半身,用力地插入了进去,直到触碰到那最深处的极限,才慢慢地拔出来,然后再用力地插入。 每一次这么做,塔露拉都会本能地绷紧那条长长的尾巴,从口中流露出来的娇呼声音调变得越来越高,就仿佛在演奏一段不断提升的音阶一样。 而在激烈的动作中,不只是我们身体相碰的声音,甚至连她的叫声与结合处响亮的水声都会回荡在这雪夜里的温泉洞穴中。 「塔露拉……」陶醉在那片快乐的氤氲中,我在继续着结合的同时用手抱住了她纤细的柳腰,「跟你做这样的事情,真的好舒服……」「咕唔,啊,尼古拉,太狡猾了……一边抱着我,一边说这种话……这不是就只想着,让我受不了吗……」她的龙穴慢慢地收紧了起来,而我也不知不觉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转而细细地用肉棒磨蹭着她体内每一寸的褶皱:并不只是希望延长这场性爱的时间,同样也是因为自己想感受这个德拉克少女的全部。 慢慢地重复着深深的抽出插入,塔露拉身体内温热的褶皱都会紧紧地缠上来,就彷如要感受我那根性器的形状,将我留在她身体里一样。 那是与快速抽插时的动作完全不一样的、对美味的食物细嚼慢咽一般的感觉「啊,哈,啊,啊,好想,一直这么做……好想,一直这么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我的身体,变得好敏感,好想要……」「我感觉到了,塔露拉……你变得非常的敏感啊……」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将抱住她腰部的双手慢慢地享受挪移,自下而上地包裹住了那对饱满的胸部,托举着像是注满水的气球一样柔软的重量揉弄着,这让还在被我干着的这个龙女变得更加有感觉了起来:「啊,嗯,没错,胸部也好舒服……用你的大肉棒,把我的身体里,填的满满的,就连最深处都好好地疼爱……啊,唔,啊啊……每次进来的时候,都好幸福,好开了……嗯,啊啊啊……!」即便她不这么说,我的下身也已经怒张到不能再大了,就这么全数埋入了塔露拉的身体里,尽情地摩擦着。 现在哪怕是有人进到了这个温泉洞穴,恐怕已经醉心于交欢中的我们也不会察觉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的两人沉迷于互相之间的身体,只顾着想要确认对方的存在一样,互相渴求着彼此的身心。 就如同身体已经被温泉泡得化开了一样,塔露拉的膝盖几乎都在颤抖,我的双腿也感到一阵阵发软。 即使是现在这一副几乎站不住的样子,我们也毫无顾忌地继续在那温暖的水雾中动着腰,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啊,啊,啊……哈啊,哈啊,不行,不行了,要忍不住了,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啊啊啊——!」已经接近了快乐的极限,塔露拉发出了高亢的叫春声,深深地将腰部向后压了上来,用尾巴捆住了我的腰腹,在龙穴中倾吐出四溅的爱液,简直就是在请求我插到最深处一样。 而也就是在这个瞬间……「唔,射了……!」就像是她所期盼着那样,我将自己全数的情欲注射到了塔露拉的子宫里,脑中满是让人神志不清一样的快感——当然,刚才和她的那一次性爱也很舒服,但却没有现在这种几乎抽骨吸髓般的晕眩感。 或许是因为温泉的热量让我们的血液循坏不断地加快,或许是因为两人都已经习惯了互相之间的身体,亦或许是因为,我们快乐的感觉真的已经融为一体了。 「哈,啊,哈……」像是要快要站不住了的龙女的身体就这么接受了我的精种,「我收到了呢,你的,心意……」「要这么说的是我啊,真是……」扭过头来的塔露拉,眼中积攒了薄薄的水雾,不知道是温泉的氤氲,还是她的泪水。 我深深地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后将那意犹末尽的阴茎从她的龙穴中退了出来——「唔——!」似乎是拔出来后接触到新鲜空气的缘故,下腹部再次升起的一阵快感让我按耐不住,就这么再一次朝着塔露拉的脊背射了出来。 肉棒就趁着拔出来时弯曲的反作用力跳动着,精液就趁着这个势头再一次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那朝天耸立的肉棒一跳一跳地颤动着,对着她喷洒出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分量的白色浊液,玷污着她白皙的身体、灰色的发丝和摇晃的黑尾,用炙热的温度让这个龙女体会了一把被精液所淹没的滋味。 「哈,啊……射在,外面了呢……」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遗憾地看着飞散在自己身上的精液。 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的力量一样,她的身体慢慢地酥软了下来,我连忙张开臂膀抱住了她的身体。 一边在我的怀中剧烈地呼吸着,德拉克少女还像是闹别扭一样像我抱怨着,「为什么不射在里面,好过分啊……」「抱歉,那个,稍微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嘿嘿,开玩笑啦」恶作剧般地笑了一下,塔露拉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笑嘻嘻地看了过来,「不过下一次,要好好地内射给我哦?」「下一次……?」她只是这么对我微笑着,而我也顿时也明白过来,这个寒冷又温暖的夜晚还远远没有结束。 天依旧是一片灰色,飘散的飞雪洒落在高岗上,堆成一片片雪白的山丘,在刺骨的冷风下阴森森地像是荒冢中排排的白骨。 昨夜我们做了很多次,直到将旅途中所剩无几的精力挥霍殆尽,才裸身相待地挤在一个睡袋中沉沉地安眠了下去。 直到早晨的时间将要结束,醒来后还拥抱着缠绵悱恻的两人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匆匆地用温泉中的水清洗了身子,换上了各自那身有些破烂的军服,收拾好行囊,一同走出了那个为彼此留下美好回忆的温泉洞穴。 雪堆积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再回过头,那个洞穴便已经看不到了。 我转眼去看塔露拉,她也正转眼来看我。 我们意识到,或许此时便是彼此之间离别的时刻了。 「你要去哪里?」似乎还带着几分继续一起旅行的期许,我一面翻找着行囊,一面问。 「我哪里也不去,尼古拉」塔露拉的语气坚定了许多,已经全然不像是昨天那个被我救下的德拉克少女,「我要在这片了无生机的北原上成为一名战士,举起投枪,以我残躯化烈火,点亮反抗的辰星,对这个腐朽的帝国宣战」说罢,她便看向了我,就像是在询问我相同的问题。 「我嘛,或许会重操旧业,继续源石方面的研究,找到根治矿石病、根治这片大地的良方。 或许,我们还必须揭出人们的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想到自己的往昔,我忍不住沉沉地叹了口气,「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作为战士,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独立独步,铭记本心;心念公正,一往无前;不忘仇怨,永不休战」「……嗯,这是,我们的约定。 我们走在一条道路上,希望我们达到自己各自的终点时,都不会后悔」我们最终决定走向相反的方向,将火种洒向大地不同的角落。 在凛然的风雪中,将行囊中的食物和暖水分给了塔露拉一半,我和她就此分别了。 踩在厚厚的雪堆中,寒风和雪片扑在脸上,倒觉得有几分刺痛的爽快。 天色依旧是一片昏沉,森林与大地都织在密雪纯白而不定的罗网里。 记忆到此结束。 北原上的那个塔露拉已经被黑蛇杀死了。 而看向眼前这个惨笑的塔露拉,我只感觉自己对她的感情与那时也没有变化。 我敬爱着那片北原上的塔露拉,而憎恶现在的她。 这憎恶是昔日同行者的憎恶,因为我希望她是那片北原上的塔露拉。 而如今看到这个龙女的脸,我却只感觉痛苦、悲拗、哀伤、羞耻,因为我们曾经同路而行——爱之深,恨之切。 「你放下了投枪」我背过身,不再去看她,「作为一名战士,你向黑蛇妥协,你向憎恶投降,你输给了无物之物。 你相信了他立了誓的讲说,你相信了他的放着护心镜的心脏,你最终为他驱使,成为了以戕害他人为乐的恶龙」「那么,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她的声音里,满是颓然,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我曾经这么想过,因为无论是黑蛇也好,塔露拉也好,这都是将你的罪孽斩断的仁慈。 即便我不这么做,无数因你而受苦的人们也希望这么做」我不自觉地看向了灰色的地面,握紧了双拳,「然而凯尔希远虑,阿米娅善良,晖洁与你血脉相连,她们都不希望你的性命就此终结。 于是,我也就此释然——你知道,为什么吗?」「你想让我在这流放中体会我曾经为他人带去的痛苦,那才是真正的地狱」说完,等待了许久,那个声音又缓缓问道,「是吗?恶魔【Demon】博士」「你说得很对。 我不会自诩公正地对你展开审判,但也不会宽恕你对罗德岛、对这片大地犯下的罪孽」我抬起头,正好到了预定的时间,那扇钢合金大门缓缓地升了上去,「一个人在这片地老天荒的孤独中,反省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吧」我走出大门,将那道黯然的视线抛在了身后。 「你们注定不会是一路人,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斯特凡。 布雷比斯塔的影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他靠在走道的墙壁上,若有所思地紧闭着双眼。 「或许吧,但我们曾经是」看向了他的方向,我握紧了手中那柄收在腰间剑鞘中的黑火剑,那是这位君王栖身的场所——在刚才的会见中我带上了这把兵器,算是对那位原整合运动领袖最后的一点敬意,「为什么是现在?你几乎从不出来的,大帝」「看着这一切只是想到了曾经的自己,还有巴萨」说起他曾经的兄弟,斯特凡那古井无波的语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面对那个黑暗的时代,我们选择了两条不同的道路。 我们无法评判选择的正确与否……只是,相比起还是孩子时候的我们,巴萨抛弃了很多,最后失去了一切;而我一直坚守着那要成为一名战士保护自己的国家、自己的人民的誓言——呵,这个时代,该称这种思想为幼稚吧」「然而正是因为如此,你才成为了现在的你,不是吗?」「或许吧,不过那一切也不过是人们强加于我的浮名而已。 不过看到这一切还会不由得感慨,无论在哪个时代,同途殊归的事情,永远是分别的时候最让人感伤罢」说完,他的身形便慢慢地暗淡下来,回归到了那柄颤动的黑火剑里,而我继续独自一人,走在罗德岛号方舟的过道中。 同途殊归。 是的,我和塔露拉,同途殊归。 这是一切内容都结束后的余谈。 塔露拉的眼前不再是那冰冷的灰色墙壁,而是跳跃的火光。 那是一个无月的夜,在北原艰苦求存的人们暂时聚在了一起,靠在燃烧的火堆旁,温暖着寒冷的身心。 高大魁梧的盾卫正纹丝不动地待在营地的最外围,与他们的领袖,那最后的温迪戈一同伫立,守望着这片小小的安宁;白发和黑发的两个孩子正在火堆旁欢闹着,白发的那个用有些不正常的嘶哑声音唱着断断续续的歌谣,黑发的那个正摆弄着一把木制的短弓;披着白色棉服与黑色衣袍的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取暖;而在她的身边,那只白兔子正一如既往地用那张比冰雪还要凌冽的脸,看着她。 「你的旁边,永远有一个空位」白兔子看着塔露拉的身边,那里有着一片像是特意为了某个人留出来的一片空场,「是什么,重要的人吗?」「是啊,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她抬起头,向着白兔子微笑了一下。 「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一个真正的战士。 尽管相隔万里,但我相信,他与我们走在同一条路途上。 或许将来,你们也会认识他吧」她又笑了。 是的,他和自己,走在同一条路途上。【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1)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61)落雪软绒(柏喙冬装,纯爱)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172282021年2月4日柏喙:家境殷实的设计师之女,爱好是服装设计,因为意外感染矿石病而进入罗德岛治疗。 内心因为身心所受到的伤害而备受折磨,在博士的开导下才重新敞开心扉。 在这个飘着雪的冬日,为了表示内心的感谢之情,用自己的羽毛为博士缝制了一件新的大衣。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而我一直不怎么喜欢冬天,甚至会因为秋去冬来而发愁,整日盼望着春日的来临。 见惯了凛冬将至时衣衫褴褛的贫民不知道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风雪与寒冷,见惯了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感染者在旷野的寒风中瑟瑟发抖,见惯了乌萨斯北原那呼啸的北风与冰雪,见惯了这个乱世中冬日的残酷,我才愈发地明白,为何我们的语言中会有「过冬」,而没有「过春」、「过夏」和「过秋」:因为对于无数在这片大地上挣扎的生命来说,冬天裹挟而来的寒冷、疾病与饥饿是熬不过去的鬼门关。 只是此时此刻,冬日与落雪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在炎国的暖境,湿冷的冬雨也在乌萨斯南下的冷空气中,瑟瑟发抖地变作了冰冷的雪,凉飕飕地堆积了起来。 并不似北原那般极寒的温度,让这雪景可谓滋润美艳之至,隐隐中透露着温柔的气息。 在这移动城市之外的雪野中,有着纯白洁净的雪滴花,紫中透黄的藏红花,花枝俊俏的红梅花,冰冷的土壤上还生着许多顽强的杂草。 若是再在大脑中稍加想象,甚至能勾勒出蝴蝶和蜜蜂一类的春虫四处纷飞、嗡嗡作响的热闹场景,不由得让人联想,如此美丽的冬日已经来了,春天还会遥远吗?这与凛冽的严冬不同的景色确实让人眼前一亮,而一直以来忙忙碌碌的我也终于有时间稍加欣赏。 由于这个冬天十分的寒冷,异常的气候自然也被列入了天灾方面的考察清单。 不幸的是,年尾的罗德岛就像一个巨大的蜂巢,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安排了或多或少的工作,指望着在年关前完成预定的目标。 而已经完成了自己那份工作的我自然也无法就这么闲下来,在炎国移动城市外的山野雪地中收集气候环境与源石地质资料的任务也被加到了我的身上。 不过幸运的是,这一趟科考任务意外的顺利,甚至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和波折便十分轻松地收集到了所需的数据资料,只等着带回罗德岛进行进一步的整理分析了。 而自然,已经完成了任务的我也放下了那份紧张感,惬意地享受着着暖冬的雪景。 皑皑的白雪将移动城市外的小径重新染上纯洁的白色,然而回首望去,看到的却是一大一小的两排脚印,唯有道路两侧的堆雪,依旧那么纯白无瑕。 感到了一丝凉意的我忍不住裹紧了那一间衣领上带着洁白绒毛的崭新大衣,才发现那衣料也被落雪染上了滴滴点点的白色。 对了,说起这件衣服……我抬起头,将视线转向身后,看到的迈着小步子、轻快地向自己身后赶来的黎博利少女。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走得似乎有些太快了。 「抱歉,柏喙。 我好像走得有些太快了呢」「啊,那个,迪蒙博士,没关系的……是我走的太慢了,对不起……」柏喙快步来到我的身前,轻轻地颔首。 她有着一头非常漂亮的白色秀发,发丝的末梢仿佛还像是担心颜色过于单调似地抹上了几缕纯黑。 似乎是因为要在冬日出外勤的缘故,习惯了散开柔顺的披肩长发的柏喙将后发扎了起来,整整齐齐地抿在了脑后,留着整齐的小辫子。 她的五官十分精巧美丽:细细的羽玉眉下的那一双灰色的眼睛里闪出温暖的光线,流露着温顺而柔和的女性气质;小巧的鼻梁挺拔地竖立在两眼的中间,而嘴唇则是不加妆点的淡粉色。 柏喙颇为钟爱的那两套洁白高雅的连衣裙装显然不适合这次任务,因此她换上了一身舒适温暖的冬季服装。 这套她自己修饰和搭配的衣服既时尚,又保暖,展现着黎博利少女那像是雪一样纯真的美丽——纯黑色的围巾包裹着她洁白的脖颈,灰色的温暖大衣为她遮风避寒。 一袭厚厚的褐黑色长裙围起了她苗条的腰身,笼罩着那双修长纤细的大腿,雪白色的裙摆与四周的冬景相得益彰。 最后,全身的优雅美丽都被一双材质精良的长筒靴所收束,让黎博利少女的身姿在这雪地中亭亭玉立。 如画一般的美景,让我看着她的我也不由得沉醉其中,直到对上了柏喙那有些疑惑的视线,我才猛然回过神来。 「迪蒙博士……?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出外勤,所以如果造成了很多麻烦的话,那,那个,对不起……!」「用不着抱歉啊,明明是选择你同行的是我,而且任务也很顺利不是吗?该采集的数据都采集完成了」看着那张突然紧张起来的秀丽小脸,我轻松地向他笑了笑,「不如说,我还要问你呢,加入罗德岛已经有些时间了,还适应吗?」「嗯……脱离了原来的那种生活,一开始确实不太适应,但之前我只是觉得自己成了感染者,没法再过那种生活,所以担惊受怕……现在不是了。 我想学些新的东西,想为罗德岛的和我一样的病人们做些事」虽然还是有些畏畏缩缩的,但柏喙的眼中,却摇曳着名为希望的火苗,「我曾经很害怕出门,被感染后,总觉得一切都在鄙夷我……但是现在我已经明白,大家身上闪烁着的自尊心,和是否感染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才是最美丽的纹饰啊——我觉得,迪蒙博士是最闪耀的那个人,永远是那么沉稳,永远是那么自信。 所以,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我……」说到让自己不好意思的话语,她那在冬日里本就有些红扑扑的小脸变得更加通红,羞赧地捏住了腰间那柄细长的佩剑,扭捏着身子,那副可爱的样子也让我忍俊不禁——我们的关系,确实和以前她刚刚来到罗德岛时不一样了。 柏喙原本有着条件优渥的生活,本可以顺顺利利地成为优秀的服装设计师,却因为遭遇了工人暴动而被源石刺中,成为了不幸的感染者。 她理所当然地对给自己带来不幸的感染者怀揣着恐惧,瑟瑟发抖地将自己封闭在房间中,就像我接触过无数次刚刚感染矿石病的感染者那样,绝望、迷茫。 她原本甚至因为关于罗德岛博士的种种传言而对我的心理辅导感到害怕而不肯与我面对面地讲话,让了解过柏喙处境的我只能耐心地选择通过视频通话的方式开导她。 待到柏喙慢慢地接受了我的存在之后,我便在例行的心理疏导中,带着她走出了那自诩安全的庇护所,带着她于罗德岛的感染者干员们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一起学习,看着那些努力挣扎活下去的感染者们,看着那些坚强地微笑着的干员们,内心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黎博利少女心头那一层淡淡的阴云终于慢慢地消散了。 「迪蒙博士,谢谢您让我看到了希望……如果一直被囚禁在那种鄙夷和绝望中,我也会做出可怕的事吧。 仔细想想,如若总是被这样的怨恨所占满,被怨恨所支配,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光是想一想,就会觉得难以接受,会觉得不可以再这样。 我们着眼的,应该是自己有限的人生,应该是还没有到达的明天……所以,请放心吧,我会重新振作起来的!」那个时候,这是那个看到我的脸都会羞涩地涨红了脸的少女,趁着休息的时候,在我的办公桌上留下的信件。 娟秀的字迹背后,隐藏的却是她对于我这个将她带出那份绝望的人的、慢慢生根发芽的恋心。 这个冬日的初雪慢慢落下时,抬头仰望着那片飞舞着雪片的天空,紧紧地捏着裙子的下摆,有些语无伦次地向我告白了。 而在轻柔的冬雪点点滴滴地飘落,像是纯白的小手抚摸着脸颊的冰凉中,我回应了黎博利少女的恋心,在那片雪白中拥抱住了她娇小的身躯,温柔地轻吻了她——这便是我们这一段关系的开始。 而此时,天空中飘落的,是与那个时候同样轻柔的飞雪。 「雪都下到炎国的南方了啊」不知不觉中,跟上了我的柏喙慢慢地牵住了我的手,与我一同看着眼前的皑皑白雪。 我忍不住伸出手,接住了一片在空中飞落的雪花,然后快速地收回手来,看着雪花在手掌心里快速地融化。 这场雪是在我们出发之前就开始下了的,到了现在,路上、树上、甚至我们的身上,天地间都已经被披上了白色的衣裳。 「好久……没看到这么大的雪了呢。 如果不是迪蒙博士选择在这次任务里带上我,我可能看不到这么漂亮的雪景呢……」柏喙侧着头,略带羞赧地向我笑着。 「不是哦,眼前最漂亮的可不是现在的雪景」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过身面对着黎博利少女,看着柏喙有些不明就里地看过来的样子,拉开了那件绒毛大衣的拉链,将她搂紧了怀中,感受着她在惊讶之余在我的胸口微微颤抖的动作,「是雪中的天鹅公主哦?」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宠溺地抚摸着她那一头柔顺的秀发,时不时让末梢的黑色发丝在手指间打着卷。 怀中的少女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安然地将脑袋靠在了我的心口,在幸福的笑容中通红着脸嘟哝着:「迪蒙博士……果然,好喜欢您啊……」柏喙开心地将手伸了出来,放在了我的脸颊上,顺着面部的轮廓和那下巴上淡淡的胡须,细细地抚摸起来,就像是要感受自己最喜欢的男性那样。 而在她轻轻地松开的时候,我则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将那葱根般的柔荑包裹在了自己的手心。 结果却突然发现,那双手的食指尖上有着一处淡淡的被戳破的小口,是结了痂脱落后的痕迹。 我不由得忧心地问道:「柏喙,你的手怎么了?」「啊,这个……」似乎是有些意外被我发现了,她的话语有些语无伦次,轻轻地抚摸着我身上的那件绒毛大衣,「那个,这件给您缝制的衣服,用上了我自己的羽毛,希望能为了在这次外勤之前完成。 所以,用针的时候稍微,心急了一点,就不小心……」我愣在了那里。 衣领上白色的绒毛柔软的质感,让我仿佛看见了这个将自己的真心托付给我的黎博利少女在测量完我的身体尺寸后,为了赶在这次外勤任务前将这件珍贵的大衣披在我的身上,在自己的房间里那昏暗的夜灯下,一针一线小心翼翼地缝纫的模样。 那件黑色的大衣的样式丝毫不输给市面上任何一套流行款,抚摸起来质地十分舒适,穿在身上也十分保暖。 而更加重要的是,在领口处那雪白的绒毛,是柏喙将自己脑袋上的鸟羽剪了下来,工工整整地缝上去的,那一针一线仿佛都在倾诉着对我的爱意。 再看向那双红扑扑的小手,我的内心顿时感到阵阵的心痛。 「为了我这种人做这样的事情,你这傻姑娘……」我一把将柏喙拥入怀中,温柔地责骂着,她的缝纫技术非常出色,如果不是着急地想要在这次外勤之前就送给我的话,她的手根本不会被戳伤——我的脑中仿佛已经浮现,黎博利少女拿着缝衣针一针一线地为我将这件大衣缝好,却因为心急而一不小心扎破了手,在匆匆忙忙地止血之后忍着十指连心的疼痛继续缝下去的样子。 那每一针仿佛都扎在我的心口,让我也体味着相同的疼痛,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哽咽了起来:「愿意告诉我的话,无论是多久我都愿意等啊……你因为这种事情而受伤的话,我会心痛的」「唔……我只是想看到迪蒙博士穿上我亲手缝制的衣服,那样,我也就满足了呢……」我的哭腔让柏喙的身体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然后就像是要安慰我一样,慢慢地回抱了上来,轻轻地笑了起来,「那个,虽然现在问有些迟了,但是您喜欢吗?」「喜欢,当然喜欢了,我怎么会不喜欢呢?」看着她的笑脸,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紧了紧那身饱含着她爱意的大衣,细细地整理着上面的褶皱,「我会一直珍惜的」一阵凉风拂过,柏喙的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脸颊一红,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胸膛处,甜蜜地依偎在了我的身上。 那副带着羞涩的巧笑倩兮几乎要让我的心都化开了,只能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柏喙,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柏喙」我轻声呼唤着黎博利少女,微微地垂下了头。 而她却再一次颤抖了一下——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寒冷——然后踮起了脚尖,抬起通红的小脸,合上了灰色的双眼。 一阵凉风吹过几片雪花,落在她的脸上,竟然也失去了颜色。 「你真的,好漂亮,好可爱……」一边喃喃地感慨着,我一边怜爱地吻了上去,温和而轻柔地品尝着那份甜蜜的感觉。 柏喙的双手不自觉地向上伸了过来,环抱住了我的脖颈。 不知不觉中,我们的吻越来越深,身体也贴得越来越紧。 我将舌头伸进柏喙的小嘴中尽情地索取,品尝着她唇舌间淡淡的芬芳和湿润的柔软。 而柏喙就像是在爱意中溺水的人那样,紧紧地抱住了我。 在这个世界上,在这片天地间,在这场冬雪中,只有我,只有她。 回到附近的移动城市时,夜晚已经降临了。 炎国的移动城市十分美丽迷人,在日光慢慢地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后,街头的灯光就一点一簇地慢慢亮了起来,就像是冬日中予人热量的一束束火把,温暖着街头行人那颗因为天气而寒冷的内心。 温柔的飞雪飘散而下,在街灯的照耀下像是一朵朵落花,将灯光映照成一片片美丽的梦幻,呈现出一副叫人沉醉的美景。 将要错过饭点的我们早已饥肠辘辘,匆匆地来到了街头的小饭馆。 在充满了暖气的房间中,我们坐在小小的圆桌边,美美地吃上了一顿温热的晚饭。 虽然并不是什么玉盘珍羞,但在劳碌了一天后,这街边小店的料理也显得那样美味。 食物的热气裹挟着我快活的笑声和柏喙柔声细气的话语,弥漫在这安稳的角落。 晚饭过后,夜深之前,我们结伴返回到了罗德岛在这座移动城市的分部——说是分部,其实只是个小小的办事处而已,除了贮藏一些物资与提供落脚点外基本也没有什么业务要处理。 本就没什么要紧事,懒懒散散的执勤干员就在这最冷的几日申请了休假,于是合上那扇正对着熙熙攘攘大街的玻璃门,打开室内的温度调节器与空气循环系统,在雪夜灯光的映照下,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柏喙了。 一同在我的屋子里收拾好行囊,就仿佛是两人间不能明说的默契一样,柏喙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带着幸福的笑容,拉着我一同坐到了柔软的床榻边——就这么将双手交叠在一起,十指相和,定格在这最美好的一刻。 「时间不早了啊……」我看向了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十点多了,「要回去休息吗?柏喙」面对我轻声的呼唤,黎博利少女顿时满脸都是羞赧的通红,却微小又坚定地晃了晃脑袋:「……不,我想和迪蒙博士在一起。 和您在一起,很安心,很温暖,嘿嘿……」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世界纵然是残酷的,让如此惹人怜爱的少女患上了无法治愈的绝症,让她落入了痛苦的深渊;然而这个世界却也有如此美丽的时刻,让这样美好的女孩子与我相遇,让我将她从那片黑暗中带出来,将真心交付于我。 转头望去,看见的是柏喙幸福而动人的笑容,我才明白,此时此刻,她已经悄悄地占据了自己的心灵。 在这个瞬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空气调节系统呼呼的风声,还有两人呼吸的响动。 良久,柏喙忽然抬起了头,用深情的灰色眼眸望向了我,轻声地呼唤着我:「……迪蒙博士」「嗯」我向着黎博利少女微笑了起来,紧握住了她的手,「柏喙,我在这里」「您知道……」她一边轻轻抚摸着我身上这件大衣的面料,一边抬起头,望向了天花板,如陷入甜甜的梦境一样轻声呢喃着,「为什么我想为您缝制这套衣服吗?」「为什么呢?」「我知道的……这个时代的生离死别很常见,今天还在谈笑的人们,或许明天就再也看不到了……」我本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慢慢地合上了颤抖的嘴唇,静静地听柏喙用带着幸福的哀伤,絮絮地诉说着,「在患上矿石病后,我总是会想,如果我不在了,能不能为大家留下一些什么呢?」「所以……」「嗯,所以,我才选择了缝纫。 原本只是希望让自己的心灵得到平静,不过后来我明白了,自己能用自己的缝纫和纺织,为自己身边的人留下什么……」说到这里,柏喙轻轻地抚摸着我这件大衣领口上的白色绒毛,「这件大衣,按照我的想法,一定很适合迪蒙博士……然后,这些绒毛,是我自己的羽毛。 这样即便我不在身边了,这件衣服也一定能替代我,好好地带给迪蒙博士温暖吧……」「不准再这么说了,柏喙」我慢慢地摇了摇头,轻声制止了她的话语,「你一定要好好地留在我的身边。 只有这样,我才会感到温暖啊」黎博利少女微微一愣,小小地向我点了点头,随后微笑着,暖暖地将脑袋靠在了我的心口,就像是将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了我;而我无声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和那末梢染着黑色的纯白鸟羽,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只希望自己的体温也能带给她那么一丝温暖。 温度调节系统吹着和煦的热风,渐渐温暖起来的感觉让两人感到了一阵浅浅的头晕目眩。 我忍不住脱下了那件凝聚着柏喙心血的绒毛大衣,小心翼翼地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然后继续将柏喙抱紧自己的怀中,生怕她飞走了一样。 在不经意间,我的意识却已经渐渐模糊了,只感觉怀中的黎博利少女微微扭动了一下,发出了一丝细碎的声音。 低头望去,只见柏喙也拉开了那件灰色大衣的拉链,露出了那套内衬的浅褐色毛衣,在隐隐约约中十分优雅地展现着曼妙的少女身材那流畅的曲线。 「迪蒙博士……我喜欢您,我爱你……」那保暖的毛衣与白色的衬衣,遮盖不住若隐若现的雪白。 诱人的起伏和沟壑,无不刺激着我早已蠢蠢欲动的内心,让同样坐在床边的我忍不住将柏喙抱入怀中,贴近她的嘴唇,感受着她回抱着我的那强烈的触感,用手指描绘着她脸颊到耳边柔美的曲线,顺势塞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嫩唇,将舌头滑进了能稍稍看见牙齿的唇缝中。 「嗯,嗯呼……」两人将嘴重叠起来,发出亲吻时特有的水声,口中互相积攒下混杂的唾液。 在我愉悦地一口气喝下去的同时,柏喙的喉咙也微微活动了一下。 随后,内心的欲望让我将手指搭在了她那件还被大衣包裹着的褐色的毛衣与衬衣的下摆处。 刚一向上拉开,她胸前的饱满便因为弹力而大大地敞了开来,衣服也像是为了更好地展现那摇晃的双乳一般向两边褪去——柏喙那属于少女的窈窕身材本就十分诱人,而在敞开的大衣与半脱的毛衣与衬衣的衬托下,便更是充满了一种让人想要细细欣赏的性感。 被我的双眼凝视的柏喙,忍不住羞赧地摇晃着身体:「明明,之前都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果然还是,好难为情……」「安心吧。 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不会看见的」一边说着,我还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脑袋上的鸟羽。 而柏喙则有些紧张地,接受着我的抚摸:「嗯……我现在的样子,只会给迪蒙博士看……」她还真是会说让人高兴的话啊……慢慢地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我的指尖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像是落雪一样洁白的肌肤,从脖颈处滑落,然后用手指将那不带任何装饰的纯白色胸罩勾了上去,用手掌自下而上地托起了那对丰满的酥胸。 伴随着阵阵柔软的重量,内心感到了一阵愉悦的我开始在手中自由变换着胸部的形状,抚摸着顶端慢慢变硬起来的嫩粉红,像是要摘取这颗红浆果一样用手指将其夹起。 「啊,那里……」那里是属于黎博利少女的敏感带,她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来,「啊,嗯……」「想要我稍微多摸一会儿吗?」紧紧地抿抿嘴唇,柏喙羞答答地点了点头:「……唔,嗯……迪蒙博士的手,好温暖……啊嗯……」虽然柏喙的性格十分率直,并不会向我隐瞒什么,但是内心温柔羞涩却时常让她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能由我来循循善诱地引导——一边这样想着,我一边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用双手握住了胸前的柔软。 每当粉嫩的乳头被指尖与指缝碰到而微微变形的时候,柏喙柔声细气的喘息声都会突然高亢起来,表情也像是微醺似的陶醉。 联想着现在应该也是时候了,我将手伸到了她的小腹下,预备着解开那套带着白色下摆的褐黑色长套裙。 「啊,现在,不要……」虽然听到了柏喙有些慌乱的声音,但我还是毫不迟疑地掀开了她的裙子。 少女羞涩的本能让她慌慌张张地并起了腿,股间却微微地发出了咕啾的响声。 「呜……」「哦呀。 柏喙已经这么兴奋了吗?」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我触碰着满脸通红的黎博利少女的手,将其拉入裙摆下。 虽然柏喙还是忍不住轻声地抗议着,但最后还是温驯地顺从了我——于是,我让她用那只手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裙摆下包裹着得大腿与股间洁白的潮湿。 私密处被我凝视的柏喙羞红了脸,微微摇晃着脑袋:「呜呜……好难为情……」「柏喙愿意为我做这些难为情的事情,我很高兴啊」「但,但是难为情的事情,果然还是难为情,无论是做几次……」尽管她这么说,但是我撩起她长裙的手却并末减速,而是顺着又白又嫩的大腿来到了她双腿之间的秘密花园。 我将头凑到了她白花花的胸部附近,然后将将手伸向裙子内侧,一边用嘴唇享受着雪白胸部的弹力,一边用右手轻轻地在大腿的根部附近抚摸着。 柏喙的身体十分诚实地痉挛了一下,口中发出浅浅的娇喘声,这反应让我更加兴奋。 随后,我开始用双唇轻轻夹住挺立起来的乳头,在绵实大腿根部的之间向上游走,隔着那一层内裤的薄布开始触碰着柏喙女孩子的部分,指尖处传来了大量湿润水汽的触感。 「现在已经可以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啊,柏喙」——明明以前和她做的时候,都要为羞涩的她做很久的前戏,身体才能慢慢进入状态的。 「因,因为……」黎博利少女扭捏着身子,视线不断地游离着,「从,从刚才在屋子里的时候,我就对此感到期待了……」被她告知自己期待着和我做这样的事情,我的内心升起了一阵感动:「这样啊,原来你也想着色色的事情啊」「呜,呜呜……喜欢上迪蒙博士之后,我,我已经慢慢地变成一个色色女孩子了……好,好奇怪啊……」「这不也挺好的嘛?要是你愿意再色一些,我会更高兴的」看着柏喙那副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忍俊不禁,「我想好好看看,只属于我的柏喙到底可以色到什么地步啊」在这么说的同时,我还亲了一下她的小脸,然后将右手中指更进一步地向着双腿之间深入,湿润的气息顿时又增加了几分。 「……嗯,迪蒙博士,好温柔……我好高兴……啊……」「我可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啊」冲着依旧十分清纯的少女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的手指开始隔着布料,在那散开的潮湿中来回逗弄着,「因为我还想让你更湿呢」用手指在其中火热之处的根部找到硬硬的凸起,用指尖戳了戳,我轻轻地揉弄了一下柔软的大腿,然后微微分开黏糊糊的内裤,直接触碰着柏喙潮湿的私密处。 手指熟练的动作让黎博利少女感到一阵带着瘙痒的舒服,就连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那火热湿润的软肉吸引着我的指尖,慢慢地吞入到温暖的内侧,不断溢出爱意的蜜液。 而每当柏喙的身体颤动时,那饱满的双乳也会随之摇晃,吸引着我将舌头舒舒服服地攀上这处诱惑男性心灵的顶端,肆意地舔舐起来。 「嗯,啊,迪蒙博士……好舒服……」「可以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稍微叫出声音也可以的哦,柏喙」「嗯,嗯嗯,啊……!」咕啾,咕啾,咕啾,我的手指每一次在那娇艳的身体内出入都会让她发出高昂的声音,同时浅浅地插入那鸟穴的指尖也会被收缩的肉壁紧紧地夹住。 柏喙微微张开的嘴角淌出了透明的津液,我则从下方像是要接住这些琼浆一般亲吻着她的嘴角,然后再堵住了那柔软的嫩唇。 黎博利少女一脸迷离,舌头缓缓地与我交缠着,让我忍不住抚摸着她的后脑,深深地与她进行着甜蜜的舌吻,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那柔软的胸部因为被我的胸口压住,轮廊改编成了我身体的曲线,样子显得十分淫糜;与此同时,我再一次将手伸到她的股间,穿过裙子的下摆触碰到了她的大腿,一点点地将碍事的布料撩开。 在我的手指慢慢向上探去的同时,还在与我激吻的柏喙脸上的红潮变得更深了,那副因为内心的羞赧而拼命抑制住娇声而一脸忍耐的表情看上去也异常煽情——尽管如此,但她的呻吟声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从被我堵住的嘴唇中漏了出来。 在这自然流露的爱情小调中,我的手再一次触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然后享受地戏弄着她那敏感的泉眼。 bz2021.com「呀,嗯……迪蒙博士……不要……」「……现在怎么可能停下来啊」用一只手揽住了双腿不断颤抖脱力的柏喙,我将手指从侧面勾起那白色内裤,仅仅是来回扯了一下,湿气就不断地奔涌而出。 随后,我又慢慢地将大腿展开,然后从一边扯着内裤,将其拉了下来,洁白的布料与潮湿的花蕾之间架起了一座液桥。 看着被有些粗鲁的动作拧成了麻花,挂在大腿处的内裤,阴部已经湿得厉害的柏喙害羞地向我投来了抗议的视线,那副可爱的样子却诱惑着我向她的爱蒂伸出了手。 「唔,呜呜……」经过一番周折,我的指尖将那颗豆粒剥了出来,让它接触着外面温暖的空气。 因为被最喜欢的人欺负,怀揣着高兴而复杂的神情,黎博利少女灰色的双眼中微微地噙着泪水,羞赧地望着我。 而抱着想要让她更舒服的想法,我顺势低下头,将脸凑到她的双腿之间,然后开始舔舐起来。 又湿又滑的舌头刚一碰到那溢着爱液的花瓣,柏喙的腿就舒服得颤动起来,黏黏糊糊的液体从抽动的淫裂中冒了出来,与我的唾液混在一起。 那副叫人看直了眼的景象让我忍不住将舌尖稍稍埋进去,接着缓缓向上移动,用嘴唇衔起了那颗小豆子。 一次又一次,我一边用舌头轻舔,一边用嘴唇轻咬着,只听到柏喙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尽管用手指塞住了嘴,但声音还是就这么漏了出来,在房间内回荡着。 「嗯,嗯嗯……啊……不要……迪蒙博士,我已经……忍不住了……!」奇异的感觉让黎博利少女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蜜缝的湿润已经多得像是融化的堆雪。 伴随着我的舌头再一次轻轻触碰到那颗爱蒂的刺激,柏喙的腰身突然向后弓了起来,在一声大大的呻吟中,她被推上了小小的高潮,一股爱潮从身体里流淌而出,将我的脸颊打湿。 「呜呜……好过分……」我这近乎欺负的爱抚手法让柏喙的双眼闪烁着泪光,用抗议的视线望着我。 内心也感到一阵抱歉的我擦了擦脸上的粘稠,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和头上的鸟羽,温柔地安慰着:「抱歉抱歉,因为我也喜欢你,想让你舒服起来啊,柏喙」「好,好狡猾啊……虽然,其实,那个,我刚才,也很舒服……唔嗯……」其实她的内心也十分高兴吧,不然也不会在我封上她的嘴唇时流露出那醉人的呻吟声——又一次地将互相之间的舌头品尝一番后,两人的唇互相远离,唾液在其中架出一座透明的桥梁。 在我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之后,柏喙的双眼中闪着火热的眼神,用已经带上了几分意乱情迷的羞色语气,柔声细气地向我说道:「这回,我,我想让迪蒙博士舒服起来……」「嗯」我向她微笑了一下,示意她放松下来,「拜托你了哟」惬意地呼出一口气,我慢慢地坐在了床边,尽管看起来很害羞,但柏喙还是在我的面前弯下了腰,将身子挤入我的双腿之间。 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兴奋的她似乎有些精神过头了——话虽如此,但是自己腹部下的那根肉棒早就挺立许久的我也没资格这么说就是了。 在那份兴奋中,黎博利少女将白如雪的小手伸到我的股间,慢慢拉下了长裤的拉链,将眼前那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肉棒取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根东西握住,用湿润柔嫩的嘴唇啾啾地亲吻了一下,眼神中不仅仅是羞涩地希望让我快乐的奉献,也饱含着感谢的心情:「真的是,好精神……原来有感觉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迪蒙博士看到我之后,也会变成这副样子……」「是啊……老实说,我现在忍得有些难受了」我摸了摸黎博利少女头上柔顺的鸟羽,向她坦诚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要柏喙,我想要……品尝一下你的嘴」「这样啊……」她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抬起头看向我,小小地点了点头,「可,可以哦?如果是迪蒙博士的话,我也想要好好品尝一下……」说做就做。 柏喙慢慢地凑上了嘴唇,先从最坚硬的根部开始,一点一点地开始向上亲吻着,然后在嘴唇触碰到的地方用舌头像是系在上面一样缠绕着舔弄起来。 虽然性格非常容易害羞,但是她的口技却已经在之前几次的欢爱中有了长足的进步,敏感点不断被舌头进攻的刺激让我忍不住急促地呼吸着。 属于男性的低沉呻吟对于黎博利少女而言毫无疑问是最佳的催情剂,她慢慢地将手伸到了我的蛋袋附近,柔和地抚摸起来。 「迪蒙博士,这里……舒服吗……?」「哦,是啊……」她手指软乎乎的触感温暖着那皱巴巴的肌肤,个中滋味自然是妙不可言,「那里可是,不得了的地方啊……」「嘿嘿……我会好好地做的哟?」慢慢地向上亲吻的嘴唇已经接近了直插半空的龟头。 柏喙微微地向我笑了一下,然后就张开小嘴,将那通红的前端含进了嘴里。 被温暖柔软的嘴唇含住的触感与那湿润舌头带来的瘙痒,不断给予着我强烈的刺激,甚至没能控制自己下腹部的躁动,溢出了几滴考珀液。 「哇唔哦,已经,这么湿了……迪蒙博士已经这么有感觉了,我也要加把劲……」柏喙这么说着,让我有种她正在做着让自己乐在其中的实验的感觉,就像是在裁剪一件崭新的衣服似的,让我忍不住抚摸起她的肩膀。 这动作似乎将我感觉到的舒服传达给了她,黎博利少女用舌头与嘴唇轻轻地将肉棒夹住,慢慢地舔舐起来。 似乎是因为她嘴里流出的唾液让那根性器变得更加湿漉漉的缘故,唇舌间发出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响亮。 「嗯,柏喙……」舒爽的感觉,让我内心想要渴求更多,「能含着前面吗?」「嗯……啊唔……」她努力地张开了她的小嘴,将我的肉棒慢慢吞入口中。 只是看着柏喙顺从地将我的阴茎吞进嘴里的样子便让人兴奋不已,而随之而来的那份温暖湿润的快感则更是叫人连意识都变得朦胧了——柏喙那灵巧的舌头绕着龟头上下不断磨蹭着,而白嫩的手指则握住了杆部不断上下套弄起来;而她一边继续着动作,还一边很幸福地抬头看向了正在享受那份侍奉的我,就好像与我共享着这份快乐一样。 「唔,我,居然也会做着这么下流的事情……」似乎是觉得有些累了,柏喙慢慢地松开了口,满脸通红、双眼迷离地将我黑亮威猛的下半身放在小脸处来回磨蹭着,湿湿滑滑的液体沾在她可爱的面颊上,看上去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短短几秒的呼吸之后,她在顶端亲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舔沾满了唾液与先走汁的马眼,又将那根肉棒含进了嘴里。 「……要是感觉累了的话,休息一下也没问题的」「嗯,嗯……唔咕唔……」粗壮的阴茎对于并没有为我口交过多少次的柏喙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于是努力含进嘴里的她只能口齿不清地做着回答——不过基本猜到了意思的我,点了点头,摸了摸她的脑袋,抚摸着微微摇晃的鸟羽。 被抚摸得很舒服的柏喙的动作开始慢慢激烈起来,一边用舌头反复刺激着背面的筋络,一边嘴唇上下晃动起来,还伸出手在肉棒的根部撸动着。 急速攀登的快感让我惬意地将背部向后仰起,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哦,嗯……柏喙,这样太舒服了……差不多,就要出来了……」「嗯,咕……嗯,啾,啾……」听到我的话语后,柏喙唇舌的运动速度加快了起来,我下身的快感就像不断膨胀的气球一样,只等待这爆发的那一瞬间。 而当脑中的理智终于被那片白色所填满的时候,膨胀到极限的肉棒从黎博利少女的小嘴中滑出,以她白皙的小脸为目标猛地发射起来。 柏喙的面部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白浊液体的洗礼,表情在欲望中变得迷乱而出神。 「啊,好暖和……」我的精液自她那可爱的脸上一滴一滴顺着颊骨缓缓垂落下来,但少女却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尖,接住了那浓烈的白浊,微微张开嘴喊了进去,然后将脸上那带着体温的残精一点点地挂了下来,擦入口中。 最后,她张开小嘴,没有放过肉棒的前端流出的液滴,像是要品尝最后一口飘散的雪花一样舔走了。 最后,轻轻地用擦了擦嘴与脸颊,柏喙抬头看着欣赏完了全过程的我,羞涩地笑着。 「嗯,迪蒙博士……感觉,舒服么……?」「啊啊,柏喙愿意这样服侍我,让我很舒服哦」说完这话,我便怜爱地伸出手擦了擦她微微出汗的脸庞,帮她清理干净。 而柏喙则满脸幸福地闭上眼睛,好像在享受着我擦拭她面容的时光。 片刻之后清理完毕,她睁开了双眼,直视着我面前那根依旧明晃晃地勃起的男根。 似乎有些忍不住了,她开始用指尖轻轻触碰着还十分敏感的龟头,仅仅是这样,我的那玩意儿便再一次雄起了几分。 「还是,这么精神呢……不愧是迪蒙博士……」「这就是男人啊……哈哈」在说话的同时,我还十分不老实地将阳具在柏喙那湿漉漉的花蕾处磨蹭着。 「嗯,请您像男人一样,占有我吧……」她坐到了床边,用混杂着害羞与期待的口气请求着我,然后便缓缓打开了大腿,隐隐中似乎还能看见那花蕾中粘稠的丝线。 此时也不用再客气的我慢慢从床上起身,慢慢地弯下身子,打开那还半遮半掩的裙摆,然后一手抱起了床边的柏喙那纤细的大腿,然后另一手握着自己的巨根,轻轻压下了身子——「唔,啊啊……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好热……」咕啾,咕啾,我的那根东西十分顺畅地插入到了柏喙的体内,将湿滑的爱液挤了出来,流动的触感传达到肉棒上,让本就兴奋的阳具变得愈发坚硬。 慢慢地插入到鸟穴的深处,柔软湿润的肉壁便十分顺畅地将整根硬物包裹了起来。 那情景就像是一个有着独立思考意识的生物一样,为了追求身体的快感,而将我的阴茎自前端到根部整根包裹起来似的。 柏喙阴道内的柔软上有着异常丰富的褶皱,同时还带着许多粗粗的软粒,让触碰到的龟头感到一股被收束起来的非凡刺激。 而在慢慢挤开肉壁深入时,那粗粗的软粒还同时刺激着系带与马眼,这种快感更是让我灵魂都仿佛出窍了一样。 「哦……」「嗯,嗯嗯……迪蒙博士,在我的身体里,塞得满满的……」柏喙的身体像是拉满的弓一样弹了起来,象征着她的快感的夹杂点点白色的爱液从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飞散出来,将两人的结合处弄成了一片如雪堆融化后的汪洋,甚至打湿了柏喙那被我打开的褐黑色长裙。 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提起裙子的下摆,拿到黎博利少女微微张开的嘴边,她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小口轻咬住了裙摆,将双腿间结合处那淫糜的样子展现在了我的眼前,然后将脸靠了过来,双手撑在床榻上,用动情的双眼看向了我,就像是在恳求我尽快动起来一样。 「那么,柏喙,我要动起来了」我回应着她的期待,先是用舒缓的节奏前后动了动腰。 仅仅是这样,她的鸟穴就像是在蠕动一样不断改变着包裹我的方式。 于是,我抱住了她的大腿,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慢慢地加快了动作,同时在前后运动中还时不时稍稍夹带着变换了角度的横向侧切,在阴道里纵横驰骋着,享受着被无穷无尽的肉壁和褶皱硬粒包裹的快感。 突然升起的快感让柏喙也忍不住双手紧紧地按住了床单,摆动起腰部,像是要寻求着更上一层的刺激一般摆动起来。 她的柔软的腰部和圆润的双乳不断地摇晃,口中还娇媚地喘息着:「嗯,啊,嗯嗯……迪蒙博士,不要,不要,舒服过头了……要掉下来了……!」在那满是情欲的眼神中,叼在口中的裙摆慢慢滑落,又被我抽插的动作顶到跨部。 我不禁凑上脸,亲吻她的朱唇,同时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索取着。 柏喙也战战兢兢地用舌头迎合着我,两人的嘴唇与舌尖发出了丝毫不逊于下半身的啪叽水声。 黎博利少女毫不怜惜地将唾液喂入我的嘴里,我欣然地接受了她的唾液,然后分开双唇,抚摸着她脑袋上的鸟羽,加快了腰部的摆动:「唔,很好喝哦,柏喙,你的下面也很舒服,很爽……」「嗯,迪蒙博士……」面对着我这样的话语,柏喙红着脸,露出了幸福的笑颜,「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好爱你……」「我知道的……你好可爱,我也喜欢你啊……!」在绵绵的情话中,我用力地向上挺动着身体,猛击着眼角噙满了泪水与爱欲的少女的腰部,将自己的前端不断咻咻地敲打着最深处的子宫,让她的身体因为猛烈的刺激而反弓起来。 柏喙将小手放到嘴边,轻抿起嘴唇咬着手指,似乎是想因为少女的羞涩让她想要控制自己的娇喘声,却又因为快感而忍不住地向我扭动着脑袋,头上的鸟羽不断地摇晃着,鸟穴内的软肉也紧缩起来。 感觉她就要迎来一次高潮,我也用力地在最深处猛烈抽插起来,让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只有两人的房间。 「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脑袋晕晕的,要受不了了……!」「唔,柏喙,要射在你的里面了!」在那最后一瞬间,我双手伸到裙摆下,抱住了她软乎乎的臀部,同时在蜜洞中解放了自己的欲望,用浓浓的精液填满少女的嫩穴。 而柏喙的身体也大幅度地向后仰去,腔膛内的媚肉剧烈地收缩,将我正在脉动地发射着的肉棒紧紧捆住,毫不放松地挤压着那根在她体内不断倾洒着精种的东西,直到最后一滴都被榨干为止。 那比被雪崩淹没还要强烈的快感早已不局限在下半身,而是从背部和脊髓蔓延到全身,让我的脑子一片雪似的空白。 「呼,唔,迪蒙博士的孩子,射进来了好多……」「嗯,柏喙……因为,你就是这么让我这么兴奋啊……」当鸟穴内的收缩终于慢慢停下来之后,一阵轻微的脱力感便蔓延了我们的全身。 因为那快感实在是太爽了,即便没有说出口,我们也明白这一点,只是在深深的呼吸中互相凝视着,就这样保持相连的状态,许久都没有动弹分毫,良久,我才慢慢从柏喙的泉路中退了出来,大量混杂着精液和爱液的体液就这么一起被带到了外面流淌着,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痉挛地震颤着。 「嗯……和迪蒙博士在一起,这样的快乐……好喜欢,最喜欢了……」「是吗……这样啊」看着黎博利少女满脸微红的幸福样子,我细细抚摸着她脑袋上的两片鸟羽,温柔地在脸上印下一吻,然后轻轻地搂住了她,「我也喜欢你哦,柏喙」「嗯……真的,很感谢您,让我这么舒服……」屋外,落雪在夜空中从路边的灯光下飞舞着,就像是起舞的小精灵,将窗外的景色染上了一片带着灰色的白茫,甚至让人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而屋内,我的视线则焦聚在了眼前这甜美可人的黎博利少女身上。 看着她敞开的大衣与毛衣下雪白的娇躯,沾满汗液的肌肤,白里透红的脸颊,羞涩而幸福的神情,无不让我生出了一种将这么清纯可怜的少女玷污的罪恶感与将柏喙的心收下的刺激感。 那温暖的空气让我的血气舒张狂涌着,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也坚挺地保持着勃起。 「柏喙,我还想……再做一次」「……嗯……」小手捏着那厚厚的衣服,柏喙用尽全身的力气,微微地向我点了点头,「可以哦,直到做到满足为止……和迪蒙博士做这么舒服的事情,我也,好开心……」这句话像是带着甜美诱饵的鱼钩一样,将我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望用力地拉了上来。 在慢慢急促起来的喘息中,身体感到阵阵燥热的我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丢到了一边的地上,近乎粗暴地摘下了柏喙身上的衣衫——那身敞开的灰色大衣,那套浅褐色的毛衣,那雪白的胸罩,那长长的裙子,那挂在腿上旋成麻花的内裤……然后将黎博利少女推倒在了床上,解开了她脑袋后的小辫子。 只见她那一头末梢带着点纯黑的雪白披肩秀发散落在香肩与床头,灰色的双眸微微开合着,用动情的视线看向我,眉宇间饱含着爱意的春色。 「呀啊,迪蒙博士……突然间,这么着急……」「抱歉,实在是忍不住了……柏喙,我要你,我好想再要你,我想和你做爱……」「呜……」她的淡樱色的嘴唇微张,轻声地喘息着,像是在期待再与我同游欲望的海洋,又像是因为我猴急的样子而紧张。 在呼吸中,柏喙胸前雪白的双乳上下起伏着,像雪山的迭起峰峦,而那曼妙纤细的娇躯就如堆积起来的柔雪,毫无保留地被我按在了身下,只等着少女最爱的男人前来采摘——这样的诱惑,让我顿时感觉自己真正地化身为了失去理智、渴望着蹂躏破坏的恶魔,只想着眼前这个高贵美好如白天鹅的少女彻底占有,让她的身体、让她的心灵永远只属于自己。 在几乎能燃烧起来的视线中,回忆着就在不久之前与她激情时的欢快,我俯下身子,舔舐着柏喙身上每一块肌肤的白皙细腻,双手揉捏着柔软的双峰和小屁股,紧紧地将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然后把自己的那根长枪贴了上去,缓缓地沉入她的体内。 「唔,咕……嗯……」在柏喙如释重负般的一声娇吟中,我用力地将肉棒插入到她鸟穴的深处,然后用同样的速度拔了出来,再慢慢地刺入。 咕噗咕噗地响动着,被阴茎带出来的大量液体顺着臀部圆滑的曲线慢慢流到床单上,点染出情欲的颜色。 我深情地吻着柏喙,只见她双目放彩,满满地透露着对我的爱恋与期待:「迪蒙博士……一上来就这么用力,嗯……真棒……」粗重的呼吸让我甚至没有余裕去回应她,只能伸出双手揉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软,然后再一次用力挺起腰身,开始使劲地做着活塞运动。 在我那变得更加凶悍的海绵体向前推进的过程中,每一次的回抽都会更进一步地开发着她的内腔,结合处噗呲的水声也会随之越来越响亮,同时双方的快感也如体温一样不断加强。 柏喙红着小脸,无法自持的欲望通过柔声细气的娇喘声传递着;眼看她已经全然沉浸在快感中,我就试着将抽插的节奏变得更快,结合处的声音也变得激烈起来。 黎博利少女的身体大幅摇动着,带着樱粉色顶端的双乳也伴随着身体上下摇晃变换着形状。 「嗯,啊,迪蒙博士……好厉害,好爽,这么激烈,不行,很快又要去了……!」「呼,呼呼,正好,快一点,我们一起,柏喙,我们一起……!」「嗯,嗯嗯,啊嗯,喜欢,最喜欢你了,哦啊——!」在她声调渐渐提升的娇喘中,我将肉棒插入到更深的地方,重重地顶到了子宫的入口处。 柏喙此时淫乱的样子既像是美丽的天鹅,又像是溺水的人儿,已经全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和存在,灰色的双眼中透露出来的意识似乎也在慢慢远去,只是伸出了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体,仿佛生命中只剩下了与她交缠在一起的我,生怕稍一松开手,我就会远去。 阴部流淌不停的蜜水让淫糜的声音愈发响亮,紧致的鸟穴慢慢地开始收缩起来,让我意识到她即将到达高潮。 不再克制自己内心的欲望,我放纵地摆动着腰部,在不知道第几次将跨部撞向柏喙的股间后,我猛地向前一挺身,将自己的精液再一次注射到了她的体内。 直接插入到子宫入口出的阴茎与柏喙肉壁的褶皱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在那不断地收缩中被吸取着精华,就像是要将我掏空一样。 「呼,啊……又,射在里面了呢,好热啊……」「呼,呼呼……」我们慢慢地将呼吸平稳下来,互相紧紧地抱着,享受着正戏之后的余韵。 柏喙轻轻地抬起手,将我的脑袋搂在怀抱中,依旧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两团雪白柔软的山丘就这么将我的脸包在了其中。 「哇哦,真舒服……」「不,不会呼吸困难吗?这样的话……」「哪怕在这里窒息而死,我也愿意得很啊」忍不住伸出手揉捏着柏喙柔软的酥胸,我不得不感慨女孩子的这里永远是那么柔软。 那阵惬意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而柏喙也就这样抱着我,感受着我喷洒在她肌肤上的鼻息。 彼此之间互相的坦诚就好像是一种特殊的愉悦,流淌在做爱后暂时感到脱力而微微呆住的两人之间,深深地填满了跳动的内心。 我们就这么互相拥抱,体会着这冬夜里的幸福。 激情已经燃烧得差不多,身体与心灵都疲劳不堪的少女沉沉地睡去了,只剩下窗外清凉的月光与飞落的夜雪照亮了她熟睡时安然的样子。 为她盖好了被子,依旧没有睡着的我让手指轻轻地划过她身体曼妙的曲线,欣赏着这浑然天成的美丽。 我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子,亲吻了柏喙的嘴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作有些大了,她柔声轻吟着苏醒了过来,在迷茫中伸出手寻找着我。 我紧紧地握住了那只玉手,将黎博利少女揽入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柔滑的秀发与脑袋上的鸟羽,注视着她充满了爱恋的温柔眼眸。 「柏喙」我轻声呼唤着她,「谢谢你,愿意陪在这样的我身边」「不,不是的……我才是应该道谢的那个人……」脸上的春色还没有完全褪去,她就这么依偎在我的怀抱中,「迪蒙博士……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候,带我看到了继续生活的勇气与希望。 现在我的身边……有罗德岛的干员们、有迪蒙博士您在,我相信在有限的生命里,我也能活得和普通人一样精彩……甚至,过上一种他们从末想象过的生活。 我现在能活得这么幸福,都是因为您的陪伴啊……」「笨蛋」我在她的额前轻轻落下一个吻,温柔地轻声道,「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幸福啊。 两个人互相陪伴着,哪怕是现在这样的冬天,也显得那么温暖了」「嗯……如果迪蒙博士愿意的话,我也愿像温暖的软绒一样,永远地与您在一起……」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此时的冬日又能变得如此炫目,又能如此让人沉醉的缘故。 ——因为有陪伴着自己,有温暖着自己的人在。【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2)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62)春色画中,今夕何年?(年夕3P)2021年2月15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35682年:「无业游民」,在一年前从遥远的炎国造访罗德岛,并提供了许多金属铸造方面的援助。 本人是个喜欢娱乐刺激的不正经姑娘,经常劝诱包括博士在内的人外出游玩,也因此与博士缔结了十分深切的关系。 夕:「普通画家」,在作为姐姐的年自作主张的情况下被一行人拐回了罗德岛,居住在一堵墙壁内。 个性淡泊、出世、喜好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 在博士前前后后登门寻访了三百次之后,才终于答应了出门游玩的请求。 大炎国,五穗城。 相传,上古时期,大炎国的猎户赵粤追赶着五只成群结队的山羊,翻山越岭来到这片温暖的土地,发现遍地都是优良的稻米麦穗,因而率族人迁居至此,遂有此城。 经过千百年的发展,五穗城已然是大炎国重要的对外通商窗口,在新的时代繁荣生辉。 在这座犹如南国明珠般的城市,新春的脚步声到了,人们自然也提起了一年一度的热情,准备着这迎春的佳节。 五穗城夜晚的街头灯火通明,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卖春联的、卖年画的、卖爆竹的聚在一起,汇成一片红色装点的海洋;卖水仙的、卖金桔的、卖桃花的并列花市,让街头变成了春意盎然的花园;卖煎堆的、卖年糕的、卖干果的你争我抢,好似要引得顾客大快朵颐。 细细看去,安居的人家、住宿的客店、飘香的饭馆和卖货的商贾,门口都贴上了大红色的春联与各色的年画,挂着璀璨靓丽的灯光。 而人声鼎沸的大街小巷响彻着爆竹的轰鸣,漆黑的天空中是时不时绽放的绚烂烟火,人们纷纷换上了新衣新鞋,热热闹闹地预备着辞旧迎新。 而在这样欢快的氛围中,我正闲适地牵着一位旗袍美女的手,漫步在五穗城的大街小巷。 「话说啊,爆竹声这么大,你没关系吗?年」「啊呀,就是稍微吵闹了些……迪蒙博士不会以为,我真的和传说里一样,一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就会吓走吧?」听着那随性慵懒的声音,感受着手心处传来的炙热体温,我忍不住抬起头,看向身旁的佳人。 毫无疑问,身旁的年是个相貌出众的美人。 一头随意扎好的白如雪的长发上顶着一对火红的双角,一双长长的秋娘眉下是紫色的俏皮双眼,尖尖的耳朵总能引人对她想入非非,小鼻子微微挺起,嘴上满带着愉悦。 发型原本是马尾辫的她,今天却将头发带上发簪整整齐齐地扎好了,穿上了一身颇有古典美人特质的旗袍。 衣装的领口、袖口和下口都带着热情的火红。 同时,零星地印着红龙的装点也颇为吸引着人们的眼球,却遮盖不住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身形与洁白的肌肤。 年的小臂染上了与过年气息相符的火红,摇晃着长长的尾巴,一把书着「年年有余」四字的折扇在手中轻摇,为她增添了无限的风情韵味。 ——虽然我还是清楚,这套衣服不过是她随便掷骰子选出来,然后随手改了改就做出来的。 不过即便是如此,年的这身如洪炉般火热的打扮着实引人眼球,不由得叫人感慨,只要是美人穿上了,什么样随性的衣服都能显得般配。 看着我有些看呆了的样子,年调皮地笑了笑,轻轻地挠了挠我的手心:「哦?就这么喜欢这身衣服吗?」「不……这个」她那副主动出击的样子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称赞道,「很适合你啊,穿上去之后很漂亮」「是吗?这身中山装也挺适合你的哦?迪蒙博士」「哈哈……过誉了」我微微翘起嘴角,向她笑了笑。 为了配合这喜庆的过年气氛,我也换下了那身习惯穿的黑色衣袍,转而穿上了一身步入近代后大炎国兴起的新式礼服。 这身黑色的礼服在负责裁缝的柏喙精心缝制下,外观整齐大方,穿起来活动方便又保暖护身,颇显示出一股身为男性的高雅成熟、沉着老练与稳重大方的风格,又能显现出几分儒雅的气度——当然,这是年先前的评价。 「去小巷子里走走吧?除了大街,那里面也很有味道呢」「诚然,品味新年的气息,可不只局限于大街呢」互相牵着手,我们轻迈步伐,绕开了主干道,走进了在这个时代显得颇为古朴的青砖小巷。 虽说现在更多的还是为了吸引游客而做的保留,但闪亮的灯光在夜空下交相辉映着,照出来来往往的人群脚下的砖石与被刷得火红的墙面,将古典与现代的界限十分优雅地结合在了一起,唯美地融合着,却也有一股别样的感觉。 而在这之中,年一身白里带红的旗袍,这身装扮在街巷中颇为显眼,那副亭亭玉立的婀娜样子,俨然已经成了街头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恰好也符合着这古雅的街道氛围,惹得不少游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上几眼,然后将嫉妒的目光投到我身上。 而她却毫不在乎周围的视线,只是带着愉悦的笑容紧握着我的手,随性地把脑袋靠在我的肩头。 两人就这么放慢了脚步,走在有些拥挤的小巷中的石板路上,就像是回到了过去的年代,悠然而古典,不过,世界上的事情总是那么的巧合。 正在我和年四处游逛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原来是蓝毒和换上了旗袍的絮雨,看来她们也来到了这距离罗德岛停泊处不远的五穗城游玩。 「嗯?蓝毒,你也来五穗城玩了吗?」「啊,絮雨跟我说想要领略下大炎风光,就让我带她来这里游览。 那个,因为我之前邀请迪蒙博士在新年的时候出来玩,您说有事要做,所以,就……」「哦,原来是这样……」「是哦,因为之前我已经和他约好了呢,蓝毒小妹妹」就在这个时候,年也转过身,十分亲热地挽住了我的臂膀,「迪蒙博士,反正距离之前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些间隔,我们要不要再去别的地方走走?」蓝毒眼见我身边的年那副成熟靓丽、穿着一身带红龙花饰的洁白旗袍的特别样子,似乎是因为受到了触动,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有些生硬地说道:「年,年姐姐的这套旗袍很漂亮呢,非常古色古香,和迪蒙博士的中山装搭配,很,很合适……」听到这句溢美之词,年转动了一下灵巧的眼睛,巧笑倩兮地缠住了我的手,热情地依偎在了我的肩膀上,轻笑到:「这套衣服还是我帮他选的呢——哎呀,虽然也只是扔骰子选出来的。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还显得挺般配的呢,谢谢啦」听到年的最后这句话,蓝毒的脸色便显得苍白了起来,有些无力垂下了头,就像是生病了一样。 我不由得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蓝毒?身体不舒服的话,早点回去休息吧?」「不,不,我现在很好」她抬起头,努力向我翘起嘴角,挤出了一个微笑,「就不再打扰了,祝两位今天玩得开心哦!」蓝毒说完话,用不知带着何种意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和同样穿着旗袍的絮雨互相挽着手臂离开了,慢慢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就在我和年也牵着手,准备动身的时候,她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回过了头,默默地看向了我的方向。 以为她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我向她摆了摆手,蓝毒却慢慢地转过了身,肩膀轻轻抖动着,而身边的絮雨则好像在安慰着她——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迪蒙博士?」看着我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年的手便缠上了我的臂膀,就连尾巴也顽皮地缠住了我的腰部,「是不是累了?这样的话,我们就直接去荔湖那边……」「不不,我还精神着呢,不然怎么陪你疯玩啊,哈哈」稍微耸了耸肩,对着年笑了笑,她就继续挽着我的手臂,在五穗城的石板路上彳亍,享受着过年的喜庆气氛。 话说那古往今来,多少文人雅士,喜画爱画。 而泰拉东方的大炎江山万里,风光无限,奇人妙事数不胜数,却要说有一人,一笔涂尽人间事。 见过沧海桑田,望过白日飞升,走过拙山枯水,笑过月隐晦明——而那人,如今正在我的眼前。 此时的我们已经远离了喧闹的城市中心,以普通旅者的身份,租下了一艘木制的游船,在市内满是荷叶莲花的平静人工湖——荔湖上泛舟。 我已然许久没有这样如旅游般悠闲地乘船,因此内心也少有地闲适了下来,静静地打量着眼前那别致的景色。 那是一个看起来正当妙龄的女子,正十分认真地抿着嘴角,坐在工整的画架前,手中提着一只毛笔,在画纸上缓缓地勾勒着轮廊。 青色的一对双角下,纯黑色的披肩长发流露着缕缕青色。 长长的刘海遮掩着白皙的额头,遮掩着那稍显椭圆的细嫩脸颊。 细细的柳叶眉弯出了一抹古典的风情,那对水灵的红瞳美德丝毫不用眉笔去勾画粉饰便呈现出一种淡雅温婉的不动声色。 名为夕的画家正专心致志地凝视着眼前的画纸,带着诱人气息的淡色嘴唇微抿,像是在潜心思索——而这一幕正好又被摆设端庄的小鼻子所定格住。 就连两只精妙的小小尖耳,都呈现出一股灵动的气息。 她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色大衫,宽松地覆盖着正龙飞凤舞的手臂,而那一身像是点燃了青黑笔墨的洁白无袖旗袍则包裹起了窈窕诱人的娇躯,配合着微微摇动的尾巴,隐隐约约中流露着典雅而诱惑的气息。 这女子容貌的每一处都满是自然灵性的言语,漂亮得就宛若从画中走出的古典丽人一样,因为那精致的相貌和端坐的姿态怎么看都不像是大自然能孕育的,只有画上的笔墨方能勾画出这般美丽。 夜晚的凉风吹过,轻轻拂起女子双角下鬓角的发丝,美眸流转间颇有一副岁月静好的恬淡,甚至让我也驻足不前,生怕打扰了这美丽的画卷。 不过这恬淡,很快就被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打破了:「喂喂,我亲爱的妹妹,你到底画完了没有啊」站在我身旁的年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随性地玩着手中的折扇。 而她的妹妹夕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动来动去的姐姐,恬淡地回话道:「看我认真作画的机会,就算这大地上万中挑一的人,一生也最多一次。 『时来天地皆同力』,气、骨、形、色、法,无一不从无一不至,倾泻如浩荡江河,细密如山间竹影,手中这笔,我都停不下它」说罢,她随性地向着画纸上倾下一笔,耸了耸娇小的双肩,「完工」「慢工出细活啊,年。 这种时候,就稍微耐心点吧,毕竟也是夕的一番心意,不是吗?」看着对我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的年,我只能讪笑了一下。 「不是吧,迪蒙博士,你看她之前整天就是窝在不知道那个山里画画,到了罗德岛上还是画画,然后到了这里居然还是在画画?工作也得有个限度啊。 不适应现实的人会被现实淘汰,这算是很普通的常识吧?但我的兄弟姐妹里,还是有那么几个——包括眼前这个——一直不肯放下架子呢。 活的那么无趣,岁月会变成一种折磨啊」「你不满意的话,这画就撕了吧?留着也是给自己丢脸」「你们两个啊……稍微和谐共处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看着这对关系好到不停斗嘴的姐妹,我只能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还是让我看看吧,能欣赏好的作品是一种愉悦啊」「哼……好作品吗?于我而言,只要尽兴,就是得意」真随性啊,要是我自己能像她这么随性,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吧。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回忆起了自己与夕所经历过的时间。 自从年、炎熔和克洛丝一起将这个大画家从炎土带回罗德岛之后,她几乎一直用那神出鬼没的画工将自己关在罗德岛某偏僻走道的墙内。 在工作闲暇之余,我便会偶尔带着酒菜或是当代的文艺作品登门拜访。 不知道为什么,除非被鞭炮逼出来否则几乎从不见客的夕却对我不怎么排斥,在心情好的时候便会将我迎进门内,让我漫步在她千姿百态的画卷中。 自然,虽然画中的山水世界甚是精彩,不过我却总是能在浏览那另片天地后轻松惬意地迈出画纸,只是每次那些画卷都会在我走出来后都会莫名其妙地被黑色的火焰所焚——似乎是因为我的那位祖灵带来的庇护。 渐渐地,看我能走出画卷的夕慢慢接纳了我,不时会特别允许我欣赏她作画的样子,甚至偶尔还会优待地为我作些山水墨画……当然,在美术方面没什么艺术细胞的我是看不太懂的,除了好好装裱在自己的房间和办公室里外,也无什么可表感激的方式。 不过时间荏苒,直到现在,在大概前前后后登门寻访了她三百来次后,一直呆在那个房间里的夕终于在年关将至的时候答应了邀请,和她那个总是吵架的姐姐一道与我出门游玩。 而几乎毫不意外地,她对热闹的五穗城没什么兴趣,只是在我们租下的古朴游船上,在满是荷花的荔湖中心,在夜色下远处的五穗城闪烁的灯火中独自地作画。 而在我和年逛街归来后,不知道是突发奇想还是早有构思,她突然要求为穿着旗袍的年与换上了中山装的我绘一幅在此南方水乡的才子佳人图。 我自然是大大方方地应允了她希望我们做模特的请求,年虽然脸上一幅不耐烦的样子,最后却也老老实实地按着夕的指示轻摇折扇,与端庄地站好了的我一同站在船头,等待着夕完成她的作品。 「真是有些期待呢……哦呀……」我慢慢地贴着船舷走到了夕的身边,预备欣赏一下她的作品,却被内心难以置信的惊讶所震撼。 俗语有云,西方画如照相,炎国画如符号,意思大抵是前者注重于对描摹对象的还原,而后者注重于意境。 然而,夕的这副水乡才子佳人图尽管是泼墨所做,却将我们两人的面容十分形象地还原在了画纸上,真正做到了所谓的东西结合。 我那棱角分明的脸型,轮廓深邃的五官,健壮结实的身躯,以及穿着中山装的那副沉着老练与稳重大方的气度被拿捏地恰到好处,尽管把一个岁入壮年的人称作才子末免有些过誉,但夕的画作却在体现高雅成熟的同时引出几分才气,甚至让我感觉自己在画中都年轻了十岁;而至于年,手握折扇的她在画中满脸笑意,包裹着火热身材的那一身旗袍四处飘散着古典优雅的气质,眉眼嘴角间却也在隐隐约约的朦胧中流露着属于她的那份俏皮随性的内心,在温婉中不失热情,在端庄间又有逍遥,在古典里露着现代,完美地融为一体。 再搭配上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的若隐若现、无边无涯之留白,由内而外地散发着阵阵连我这个不怎么通晓美术的人内心都感到震撼的惊艳,甚至让我感觉画中的那栩栩如生的两人可以就这么走出来,取我和年以代之。 「……或许此时不该做评价,因为我实在找不出语言形容那份震撼」愣神了许久,我才慢慢地开口,缓缓地说道。 而一旁的年似乎也刚刚才那份震撼中缓过神来,饶有兴趣地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妹妹和那副画作。 「虽说早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若是有人喜欢我的画作,自然也是极好的」看起来十分淡泊的夕轻轻地翘了一下嘴角,慢慢地转过身,像是要邀功似地用手中毛笔的笔杆点了点画板。 「文正公的名文啊。 只是古仁人之心难求,莫忘了他尚且『进亦忧,退亦忧』呢——人活一生,纵然再怎么出世,终归还是为凡尘所浸染。 古人云,夫圣人者,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 与其出世自赏,不如入世随波呀」「是是。 这样的说教我也听得够多了,就先到这里为止吧」看着夕那副无心再听的样子,我也便只是向她笑了笑,没有说下去,转而慢慢将那幅水乡才子佳人图从画架上取下:「若是不介意,这幅画便由我收下了」「无所谓,外面的世界,我早就不在乎了。 山川风月,花羽林渊,贩夫走卒,老少男女,画不尽,也看不完,越不过,也走不出,我兴致尽了。 反正也就是随手一涂,既然是你的话,拿去吧拿去吧」我向她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卷好,收了起来。 虽说嘴上说着什么不在乎外面的世界,这不还是被我和年一起拉了出来,甚至还给我们两人画像嘛——自然,这话没有在夕本人面前说出来就是了。 而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她那将视线撇开,转向湖水的妹妹,得意地晃了晃尾巴,微笑着。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游船在荔湖上静静地飘荡,我们徜徉在这水光潋滟的湖面。 头顶是淡淡地散着光的双月与夜空,足下是清透澄澈的碧绿湖水与莲叶烘托的妩媚荷花,远方是黑暗中市中心在新年夜灯火通明的光点,近处是游船的花灯下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我顿时感觉,这大概是人世间最有滋味的一幕景色了。 「怎么,迪蒙博士,看到这荷湖美景,心旷神怡,宠辱偕忘了么?」似乎是比起自己的妹妹还是跟我在一起更加有意思,年也不再管坐在船舷边自在地摆着尾巴望着湖中映月的夕,轻轻地摇着手中的折扇,来到了船头,随性地挽住了我的手。 「这话难言,难言啊,年」看着她的那副样子,我忍不住笑了笑,「刚才便想到,文正公曾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世界上又有哪个角落能让人真正地快乐逍遥呢——能像现在这样挤出那么一口安稳喘气的空闲,已经颇不容易了。 「说罢,我转过头,将视线转到身旁的那旗袍美人身上,却不想就这么对上了年紫色的双眼。 她正专心致志地凝视着我,甚至瞳孔中都折射出了我的脸庞。 在我内心被她盯得将要发毛,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年却骤然失笑:「人和器物一样,有着品格之分……」似乎是内心感到颇为快活,她轻轻地收起手中的折扇,在掌心拍了拍,「看了这段时间,果然啊,迪蒙博士你还算有点意思,或者说……你本就不太一样?怎么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回去之后就可以给你铸把兵器哦?」「说笑了,年。 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也知道,我真正的佩剑有且将只有一把,那就是『黑火』。 若是贸然收下了你精心铸造的兵器而不加珍惜,那不是太不尊重么?」「哈哈……我想也是」一切暂归沉寂。 年一直陪着我我站在船头,而夕则坐在一旁的船舷上,三个人就这么互相维持着彼此间微妙的距离,沐浴着双月清莹的月光,无言地欣赏着荔湖的风景。 「客人,您订购的饭菜到了,请用餐」没过多久,一声响亮的吆喝声打断了这片沉寂。 回首望去,看到的是船家正撑着一只小艇摇橹前来,将我提前预定好的餐食送到我们的游艇上。 在小小的餐桌上布置好后,就行色匆匆地下了游船,用力地撑着篙,船去似箭,荡开浮在水面上的荷叶,慢慢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黑暗中摇晃的灯火。 「饭菜到了?」看着那离去的小艇,夕终于慢慢悠悠地重新站了起来,「不错呀。 蛮好,还是缺了些什么的味道才更真切」「迪蒙博士,你看看这个人,整天就知道吃画中的饭菜,嘴巴可都给吃坏了吧?」面对着自己姐姐的揶揄,夕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那你呢,我亲爱的姐姐,除了整天往嘴里塞辣椒,还会吃些什么?只知道那种刺激口腔的味道,真是在侮辱料理,拜托」「你口味就是太淡了,一点都不辣,这怎么行!我和你说,辣,是种生活态度,当些微的刺痛感和浓烈的冲动在舌头上面爆开的时候,你会觉得,『啊,我的人生真有滋味』」「好了好了……」眼看这姐妹二人又要吵起架,我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示意她们两个安静下来,「今天特定订购了两种口味的饭菜,想吃哪种就吃哪种,满意了吧?」自然而然地,深知年和夕口味的我丝毫不敢偏袒,为两人都点了符合她们口味的菜品。 所幸的是大炎国地大物博,此地能订购的美食自然也是琳琅满目。 除去几道用作陪衬的小菜与白酒之外,最为引人瞩目的大概是摆在木桌中心的那两味鱼。 放在年那一边是麻辣烤鱼,火红的汤底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满是鲜味的鱼肉辣而不燥,却带着一股浓烈的幽香与火热的冲劲,焦香味与料香味相互缠绕,令人回味无穷;而放在夕那一边的却是一道醋鱼,用荔湖水中的野生鱼肉制成,不加油料,只用盐与料酒稍加腌制,再用水炖煮后勾上糖醋芡便告大成,肉质滑嫩肥美,入口略带着糖醋味道,叫人食指大动。 当然了,这顿晚饭我吃得很饱——不过原因却是,年和夕即便是在饭桌上似乎也要一较高下,不断地往我的碗里夹她们所钟爱口味的鱼肉,仿佛我能帮这姐妹二人证明谁的口味更加优秀似的。 意识到如果拒绝任何一方之后等待自己的可能是惨烈的修罗场,我只能硬着头皮,将她们夹过来的饭菜和倒过来的酒全数吞下肚。 在大快朵颐、觥筹交错中,我还时不时要调和一下姐妹二人之间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内心也只能感慨,她们的关系或许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不少。 毕竟,最高的轻蔑是无言,而且连眼珠也不转过去,而能像这样吵架斗嘴,时不时也说明,她们的内心其实还颇为重视彼此呢?终于,肴核既尽,杯盘狼籍。 因为明日下船时自有人处理,因此我们三人也便没有怎么收拾,就这么前前后后地扶着船舷离开了被当做饭厅的小房间。 游船尾的走道尽头正好预备了两间对开的客房,而此时距离跨年的那一刻还有些时间,稍作休息在等待新年的到来也末尝不可。 「唔……」船家送来的白酒醇香浓郁,口味丰满,入口绵甜干净,在年与夕的劝酒中我已经不知不觉地颇有醉意了。 「啊呀,迪蒙博士,你这就,醉了吗?」年一边拉着我的身体,一边轻佻地调笑着。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她也同样面色通红,看着也是一副微醺的样子。 「没有,就是……嗯,有点恍惚,酒实在是喝得有点多了」「哦呜,那可是,要早点休息呢,嘻嘻」在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了木门关上的响动。 既然年此时跟我在一起,那应该是习惯于独处的夕到了另一边的房间休息吧——在我努力将这些情报整理出来的同时,自己已经被年带进客房。 这游船的房间虽小,却十分有古朴典雅的意境。 打开门后是一面小小的屏风,绘满了由水墨描摹的大好河山。 绕过屏风,屋内不大的地面上放着几盏散着暗黄色光线的明灯,将室内染上温暖的气息;而再往后便是平整的洁白卧榻,旁边隔着一层雕梁画栋的窗户外便是被船内的灯光所照亮的湖水。 若是在此安寝一夜,那想必是如朝露梦幻般的体验。 「呼,呼……」慢慢地坐到卧榻边,稍微适应了那份醉意,我轻轻地呼吸了几下,然后睁开微眯的双眼,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让自己惊讶的美景。 只见在我的眼前,面色微红年慢慢地解开了身上那一身旗袍的扣子,将那如水蜜桃一般粉白色的肌肤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在室内暖亮的灯光照耀下,年那件隐隐透露出春光的旗袍完美地勾勒出性感火热的身段,而她也像是摸透了我的内心想法一样,有意识地静静站立了一段时间,微微扭动着身体摇动着尾巴,似乎是希望我将她身体的每一处特点都牢记在内心深处,然后慢慢地用那份美丽侵蚀我早已充满了妄想的内心,自始至终地想念着她和她的身体。 「迪蒙博士,还真是不解风情啊」看着我那副有些呆滞的样子,年也没有分毫客气,就这么慢慢地坐到了我的腿上,用饱满的大腿和柔软的臀部磨蹭着我的股间,将尾巴缠上了我的腰肢,「跟我一起回房间,着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居然就这么,想着休息?」我内心顿时兴奋了起来,千思万绪都化为最为纯粹的冲动,驱动着自己一把从身后抱起了年,双手环绕在她的腰部和胸口上,顺着那一身古色古香的旗袍,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 「等,等等,这么猴急……」「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啊,年。 到了这种时候,也就不需要装什么矜持了吧?」一边说着,我还一边从这旗袍美人的身后将她搂抱在了怀中,用嘴巴轻啄着她尖尖的耳朵——年的战斗力无疑是极其恐怖的,甚至与我一较长短也绝非不可能。 换句话说,尽管她现在被我从身后抱住,但只要有那么一点不情愿,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开来也就是一个动作的事情。 然而她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默许着我上下其手的动作,甚至还在我尽情地隔着那一身旗袍抚摸着身体的时候,从口中发出了带着愉悦的呻吟声,将绕在我身上的尾巴紧了紧。 「嗯,啊……果然,你的动作还是这么熟练呢……」年微醺的她回过头,用满是迷离的双眼看着我,「现在,要把这身衣服脱掉吗?我已经燥热的很了呐……」面对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极具诱惑力的请求,我却微微地向她笑了一笑,摇了摇头:「不,就先这么穿着吧。 能对你这个穿着旗袍的热辣美人动手动脚,真是想想就兴奋呢」说罢,抑制不住内心兴奋的冲动,我并没有拉开年那已经解开的旗袍扣子,反而让她保持着这一身装扮,继续着挑动情欲的爱抚。 以那对尖尖的耳朵与修长的脖颈为中心,我开展了仿佛能从肌肤渗透到她内心的攻势,时而用舌头轻舔,时而用嘴唇轻啄,时而用手指微点,时而用脸颊磨蹭。 而这个时候的年反而被挑逗得比我还着急,有些急切地用尾巴拍打着我的身体,娇嗔道:「诶,不要啦,我很热的哦……迪蒙博士,你还真是很会撩拨起女孩子的欲望呢……」「兴奋了吗?年,那么我要继续了哦?」我慢慢地将抚摸着脸颊的手向下探去,穿过白皙的肌肤与旗袍那一排被打开的扣子,向着布料的里面探去。 在作战时年的积甲成山的防御,在那只伸入旗袍的手面前变得毫无意义,只能任由我为所欲为地抚摸着她如棉花版柔软的肌肤。 不得不说,年的身体摸起来手感很好,就像是她铸造的器物一样有一种别样的质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感受。 而放到此时此刻,则是鼓动着我的内心升起阵阵揉捏的欲望。 「啊,啊哟,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来吧,我的身体、我的肌肤,无论是哪个部位,今晚都是你的哦?」「那么,如你所愿」慢慢地,我将手伸进旗袍的下摆里,隔着那一层布料轻轻揉搓着。 即便是如此微小的动作,也让身体十分敏感的旗袍美人全身如触电般地微微颤动,而在身后紧紧抱住她的我,清晰地感受到那句身体的肌肉因颤抖而带来的跳跃感以及尾巴缠绕的紧致肝,这一跳一跳的跃动让我的内心升起了一阵莫大的愉悦。 抱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不能轻易放过的想法,我恶作剧般地将手指伸向年敏感的菊穴——那里和她前面的敏感一样,已经在这一年的相处中被我好好地开发过了——将指腹按向那富有弹性的洞口,年那慵懒随性的声音中便顿时增加了几分妩媚:「嗯唔,啊,唔,真舒服啊,迪蒙博士,你的手法,真是像辛辣味一样叫人沉醉得不得了……」「看起来,现在这副样子的你很高兴嘛」就像是为了在铸造前升起熊熊的猛火一样,我继续抚摸着她饱满的屁股、丰润的大腿和长长的尾巴,同时在她的耳边沉沉地低语着:「喜欢我吗,年?」「哈?这么问是搞什么……」「虽然我大概猜得到你的回答是什么,也知道按你的性子大概不会老老实实回答」一边摸索着年的身体还一边开口挑逗着,「但是不管是跟我玩乐也好,不管是跟我一起战斗也好,甚至是不停地做爱也好……年,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喜不喜欢我?」「嗯,啊,那个,自然是喜欢的,不然……」「我听不到哦,能再说一遍吗?」不怀好意地对年微笑着,我轻轻地抚摸着她大腿的根部,让本就微醺的她面色愈发潮红起来。 「好啦……!喜欢,喜欢你这个坏男人,玩乐也好,战斗也好,做爱也好,只要跟你在一起做刺激的事情,都喜欢——!」我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慢慢地将脸绕到她的面前,吻上了年的薄唇,然后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尽情地舔舐起来。 她的唇瓣十分柔软,口腔中却像是铸造的熔炉一样火热,混杂着潮湿的感觉与毫不示弱地缠绕上我的舌头一同飞舞的质感,几乎要让我的脊背都畅快地绷直起来。 直到那份火热将氧气都燃烧殆尽,激烈地舌吻到几乎要窒息的两个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眼神中却依旧满带着情欲的烈焰。 「哼……迪蒙博士,你今天还真是情绪很高呢,跟以前都有些不一样……怎么,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因为今天是大年夜?」年一边重重地呼吸着,一边将双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同时还不忘用尾巴缠紧了我的身体,生怕我跑了似的。 「这个嘛……」还不是因为你啊——这话一下子却也没有说出口。 不过年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向了我。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将我的身体推倒在了那张卧榻上。 原本自己的身体技能甚至还要比年强上一些,但没有料到她会发动突然袭击的我,毫无防备地被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挣脱开了怀抱,然后双手在肩膀上用力一推,就这么用尾巴卷着身体把我扑到在了床榻上,居高临下地不断向我逼近。 居然主动推倒我吗?虽然年的性格非常开放,在跟我做爱的时候也经常反客为主,但是没开始正戏就这么主动,还真是少见……「我大概猜到了……今天之所以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兴奋,是因为夕也在吧?」「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年就用那双意味深长的紫色双眼看向了我:「没什么嘛,夕是我的妹妹,也是我把她拐带回罗德岛的。 愿意从画中走出来游玩,确实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年,难道说,你吃醋了吗?」意识到她的语气有些不太正常,我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唾沫。 「我可不会吃那个整天把自己丢在画卷里的蠢妹妹的醋啊」尽管说着否定的话语,但是年却毫不客气地将双手伸向了衣衫不整的我,连带着长裤将下半身的布料一股脑地扒了下来,只剩下光溜溜的一条黑色内裤。 自然而然的,那根早就勃起许久的硬物在胯下撑起了一把雨伞,而年就这么跨坐到了那把雨伞上,用大腿与跨部的柔软磨蹭了起来:「我啊,可不在乎迪蒙博士脑子里想的是谁。 但是我一定要告诉你,现在你是我的人……」不知怎的,年闹起了别扭。 我本来一直以为,年是个大大咧咧,开朗豪放,乐得自在的女人,现在才发现她也会吃醋,她吃醋的方式显得那么叫人忍俊不禁——带上了火红的双手勾起手指轻轻一扯,内裤的布料便被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随后,她伸手握住了那根早已坚挺的肉棒。 命根子被年握在了手中的我只能仰望着这游船的天花板,任由她摆布地躺在了床上;同时,年轻轻地将那半遮半掩的旗袍一拉,还勉强裹着上半身那火辣身材的布料便彻底敞开,将那对带着鲜红色小巧乳头的饱满胸部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然后她快活地摇晃着尾巴,就像是在享受着这一切似的,慢慢地卷起旗袍的下摆,扯下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在我身上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上跨坐了下来「唔嗯……」自下而上地看去,由于我们两人的前戏才堪堪进行了一半,缺少了更进一步的刺激,年的私处犹如处女一半紧闭着,只露出一条细细的深粉色缝隙。 原本她的体质十分敏感,只需要稍稍对股间进行一轮爱抚便会像成熟的果实一样挤出湿淋淋的蜜汁,但现在看起来已经到了将利剑插入炉火锻造的时刻,这种时间自然也是没有了——年在我的身上勉强调整着姿势,渐渐将体重压了上了,最后终于将那团炉火的入口对准了那柄利剑的尖端,微微地向我皱了皱眉头:「啊哟……这么从上面看下来,还真是粗得有些吓人啊」「也不想想是谁干的好事……喔哦……」就像是丝毫不给我反抗的机会一样,年支撑着身体的双腿也腰肢一边微微颤抖,一边渐渐地将那美艳的娇躯更进一步地向我压了上来,将那把蓄势待发的利剑缓缓收纳进炙热的炉火中,让两人的结合不断深入。 从肉棒的前端处开始传来的快感让我享受着巨大的快感,脸上的神情却也忍不住有些复杂起来:这样的性交体位让我几乎完全处于被动之中,而身上的旗袍美人就像是要刻意捉弄我一样,并没有直接一下子坐上来,反而是一边甩着尾巴,一边用自己柔软的阴道将饥渴难耐的阴茎一点一点地吞入,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是一次突然袭击,而年的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妖媚的气息则更是让我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嘻嘻,迪蒙博士……真是,一副想要更多的表情呢。 我的体内,可是有一千四百度哦?」「别吓唬我了,年。 在我第一次把你的里面射满精液的时候,这句话可就不管用了啊。 不如说,唔……比比看,谁的身体更热?」「哼哼哼,好呀,让我也来好好品尝下你的温度吧」一面说着,年一面噗呲一声地再次沉下了腰部。 那对巨大的乳房在我的眼前诱惑地摇晃着,同时阵阵的快感也伴随着那摇晃像波纹一样从四面八方向着被炙热的火炉所包裹的利剑汇聚而来。 终于,年的跨部触碰到了我的股间,让粗大的肉棒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触碰着每一寸松软的肉壁。 年的蜜穴犹如洪炉般灼热,就像是层峦叠嶂的山丘一样,一层又一层的褶皱在肉棒的刺激下伸展开来,对我施加着一种带着强烈刺激的粗糙褶感,从阴茎的根部直接延伸到龟头处,仿佛用一圈圈的肉环箍住了我的下身似的。 当然,她的身体里或许真的有一千四百度,或许并没有,但对我来说,此时此刻年的阴道只是有着一股将自己的下身包裹起来的温暖火热。 那妙不可言的个中滋味让我忍不住稍稍活动起了腰腹部,将阴茎搅动了一下,让龟头亲吻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年洁白的娇躯顿时就像是流过电流一样抽搐起来,用高亢的音调娇吟着:「啊……哈啊,真是,好大,好粗啊……好喜欢……」「既然要跟你做爱,那肯定要把你搞爽了才行」「嘻嘻……」满脸愉悦的旗袍美人,就这么沉醉在骑乘位所带来的别样快感中。 同样想要追去那份极致的快感,年开始来来回回地扭动着她纤细的小蛮腰,摇晃着尾巴,品味着被搅动似的快感。 在年舒服起来的同时,同样性欲高涨得非同寻常的我也因为排山倒海般压迫过来的舒爽而感到阵阵晕眩,配合着身体内酒精的作用,仅仅只是因为年上下晃动着腰部将那把利剑不停地吞入她体内灼热的火炉里,隐隐之中我竟然也有了几分泄身的欲望——若是放在从前,我往往要将她宠幸得快要高潮了,才会情绪高涨着将欲望畅快地释放出来,而现在,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因为此时年正把握着主动,这场性爱才刚刚渐入佳境自己便有了射精的感觉。 为了不让这份快感过早地爆发,我就这么一边享受年激烈的动作带来的快感,一边深深地呼吸起来,极力忍耐着。 「啊,嗯,嗯嗯……迪蒙博士,好粗,好厉害……哈,哈哈,你的表情,看起来也很享受啊……」「唔,呼呼,真是,年,完全没办法否认啊……」大概是因为自己掌握了主动吧,骑在我身上的旗袍美人陶醉在女上位所带来的兴奋之中,渐渐地因为快感而狂乱起来。 蜜洞里的肉壁一收一缩着紧紧咬住了肉棒,凌乱的旗袍包裹不住的性感娇躯在上下起伏身体的过程中不断地在我眼前起舞,让饱满的双乳波涛汹涌地摇晃着。 想要忍耐的理智慢慢地被快乐所吞没,我从下面伸出了双手,揉捏起了年的那对酥胸,然后顺势抬起腰部,用力地向上挺动着身体,让龟头朝着年蜜穴深处最柔弱的地方插去。 在两人共同的激烈作用下,屋内回荡着卧榻摇晃的嘎吱作响声,身体与性器相结合的啪啪声,溢出蜜液回荡的噗呲水声,甩动尾巴的哗哗声,以及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女人妩媚的娇喘声。 就在快感指数不断地向上攀升,即将突破我忍耐界限的时候,那旗袍美人却带上了妖魅的微笑,忽然向我开口:「嗯,啊,迪蒙博士……」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呼唤我的名字,「你,喜欢我,吗……?喜欢,和我,做爱吗……?」我万万没有预料到年会在这种时候给予我刚才对她恶作剧的报复,就在试图思考如何回答的大脑将是一片空白的时候,她向后翘起的腰肢开始了激烈的动作,蜜穴也紧紧地收缩起来,看起来是要达到高潮了。 这种时候,已经全然没有思考余裕的我,只能顺从着自己内心最原始的欲望,沉沉地向着这与我交媾的旗袍美人低吼道:「喜欢啊,年……和你一起逛街,和你一起疯玩,和你一起做爱,都爽得不行啊——!」「啊哦,迪蒙博士……!」年紧紧地沉下身体抱住了我,似乎是想要接吻,她将我的嘴唇含入口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处于情欲的亲吻,甚至让我们在那个瞬间忘记双方都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直到下一秒,像是高温的熔炉炸裂开来的快感,才将我们重新带回到现实——「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啊啊啊——!」「唔,年,要射给你了!」在年的薄唇中吐出悲鸣的同时,紧致的阴道剧烈收缩起来,将我用最后的理智维持的防线彻底击溃。 伴随着下腹部一阵灼热的升腾感,我用力地将精液射到了眼前这个旗袍美人的蜜穴里,步入到如云间的极乐世界中。 过于强烈的快感,甚至让我的眼前的景象出现了阵阵模糊,只看到同样因为高潮而感到阵阵脱力的年慢慢地瘫软在了我的身上,紧紧地依偎着——这大概是我和她这么多次做爱以来,最快的一次同时高潮吧。 「呼,呼呼……好爽」「唔,嗯……嗯唔……你还真是厉害啊,迪蒙博士……」是因为身体内的熔炉完全没有降温的意思吧,高潮后的年仍旧像是欲火焚身一般,慢慢地将脑袋凑到了我的眼前,带着迷离的眼神,不断地亲吻着我的嘴唇,似乎是在邀请我在稍作休息后继续和她共度春宵。 而我也欣然接受了那份邀请,浅浅地回吻着她,等待着激情的烈火重燃的时刻。 卧榻边的窗外是宁静的湖水与越关系该碧绿的荷叶,让人内心的躁动不由自主地安宁了下来。 此时正是欲火稍稍冷却下来的时候,被酒精这粮食的造物所践踏的理智也在这个清凉的夜晚恢复了些许。 稍稍地休息了一阵,我靠在卧榻边怀抱着那温暖柔软的旗袍美人,惬意地感受着游船微微的上下起伏。 而年则满脸畅快地看着我,嘴上还挂着俏皮的笑容。 「怎么了,年,这么开心呀」看着她的那副样子,我也忍不住在嘴角挂上了微笑。 「啊啊……这么多年过来,我的梦已经变得很模糊了。 唉,比起做梦,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也许这就是活着」年慢慢地从我的怀抱中挣脱,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活着真难啊,但是努力活下去寻求人生滋味的样子,还真是叫人喜欢得不得了……迪蒙博士,要不要,再来做一次?」我重新揽住了她的腰身,轻笑着向她调侃到:「你寻求人生滋味的方法,就是跟我做爱?」「有什么问题?在享受那种直冲脑髓的快感,还有能事后让人脑子一片空白后羽化登仙的舒爽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活下来真是爽到极点啊。 我如果不跟你做爱,我还品尝不到这种感觉哦?」我忍俊不禁,再看看年那副衣衫不整的诱人模样,自己便感受到内心那并末熄火的欲火因为这一番调笑般的对话又重新点燃了起来。 慢慢地将双手按在了年的肩膀上,我一把将这个旗袍美人推倒在了卧榻的柔软中,然后居高临下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面挂微笑的我,年也露出了一副微妙的表情,用尾巴勾住了我的身体,将期待着什么的眼神投向了我。 「这次是你在上面吗……不错嘛,让我看看你生猛的样子吧?」「说出这样的话,可不要后悔呀。 这个跨年夜可是很长的,我可以把整个晚上都拿来好好宠幸你哟」「哼,真是嚣张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年的身体已经很诚实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是期待着更进一步的动作似的。 不过我却没有着急——比起刚才那热情燃烧的激烈做爱,这一回理应慢下脚步,渐入佳境地享受和这个旗袍美人的夜晚。 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敞露的胸部与还带着滴滴点点白浊的私处,而是伸出双手抚摸起年的下巴和脸蛋。 她就像是被挠了痒痒一样,毫不羞怯地咯吱咯吱笑了起来,看起来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嗯……不要啦……」大概是因为内心的欲望吧,妩媚地喘息着摇晃尾巴的年已经重新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看着时机也已经差不多,我抚摸的手法也渐渐地下流。 忍不住探出手揉了揉年那浑圆的屁股,她也只是快活地摇晃起尾巴,于是我转而慢慢地将原本抚摸着脸颊的手掌划过白皙的脖颈,开始揉捏起年的酥胸和大腿,刺激着敏感部位的动作让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更加迷离起来,面色潮红着心甘情愿地享受着我的疼爱。 而我的双手丝毫没有闲下来的意思,在包裹着柔软的双乳与挺翘的臀部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用力揉捏一下,充分享受着那充盈指尖的肉感。 「嗯,啊,啊啊……好厉害的手法啊……」在身下被我爱抚的年呼吸再一次逐渐开始迷乱起来,伴随着一声声兴奋的娇喘,向我的脸颊吐出阵阵温热的气息。 而我自然也是乘胜追击,慢慢地用手一边划过腰肢,一边轻声向她低语着:「被我摸就这么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让我更多地疼爱你呀?」「嗯,嗯……全身上下,从脸颊到手臂,从胸部到小穴,从大腿到屁股,都想被你摸……来嘛,迪蒙博士,再用力一点嘛……」我手上的动作为身下的旗袍美人带来了阵阵触电般的快感,让她快乐得腰肢乱颤,甚至难得撒娇般地引诱我更加深入地爱抚。 看到这一幕,我的内心忍不住升起了恶作剧般的想法,进而稍稍将年的身体翻了起来,在她侧躺的同时拨弄开了摇晃的尾巴,将揉捏着臀部的手伸向了那一翕一合的菊穴。 那隐隐约约藏在深处的美丽花蕾自然是异常的敏感,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让年发出了阵阵的娇呼声,尾巴快活地拍击着我的身体。 「嗯,啊,这里,好舒服……快点,让我更加舒服吧……」年扭动着身子,将腰部转向了我这一边,快乐地直摇尾巴,看来仅仅是轻轻的触碰就在瞬间让她沉沦在了我对后庭的爱抚中。 内心对此感到万分的愉悦,我的动作也渐渐开始激烈起来,在她的桃臀与双乳上激烈地揉弄着——只是此时欢叫着的年已经没有了刚才骑上来时那样的气势,只能任由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于是,我将她挺翘的屁股抬了起来,翻起了旗袍的下摆,将那条挂在大腿上的黑色蕾丝内裤往下扯了扯,让那粗壮的尾巴下吹弹可破的美臀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让人心情大好的美景对内心的鼓动让我伸出了手,轻轻地将手指的前端顶入了紧闭的后庭。 还没等那旗袍美人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让食指触碰到了她的菊穴。 方才早已被我各式各样的爱抚弄得泛起红晕的臀部,现在对这样的刺激自然也是显得更加敏感,深处最柔弱的地方传来一股股暖流。 仅仅是这一下的触碰,年的菊穴便轻轻地张开了,而前面的泉眼也兴奋地流淌出诉说着欲望的爱潮,让她忍不住嗔怒地向我埋怨着:「啊,嗯,啊啊啊……真是个,坏男人,明明知道我的后面很敏感……」「明明自己看起来这么舒服,还说我是个坏人,这样的年可得好好惩罚一下呢」跟年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我自然记得,她靠近尾巴的菊穴是敏感点中的一个。 所以知道这一点的我毫不犹豫地旋转着食指,慢慢地穿过那一片紧致而火热的腔壁,十分顺利地插入到了最深处。 后庭早已被开发过的年很快就适应了直肠中的异物感,薄唇中漏出了嗲声嗲气的娇喘声,缓缓地左右摇晃的尾巴则印证了她此时此刻正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之中。 「舒服吗,年?」一边说着,我还一边用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身体,笑盈盈地问道。 「呼,啊,这还用问吗,当然舒服了……赶快啊,快点让我更加舒服起来……」看着她满带着情欲的微笑,我忍不住得意地翘起了嘴角。 这个跨年夜很长,我还有着充足的时间,彻彻底底地享用眼前的这个旗袍美人。 既然刚才已经享用过年前面的穴了,接下来就品尝一下她的后庭吧。 然而在下一秒……「我说你们两个,刚才喝了这么多酒,现在没事,吧……」伴随着啪嗒的开门声,站在面前的是看到我和年调情缠绵的这一幕后浑身僵住、满面通红的夕。 而因为她的出现实在是有些突如其来,前一秒还在想着怎么好好宠幸年的我不禁有些愕然,爱抚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脑中筹划着与这个旗袍美人欢爱的想法也顿时烟消云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结果,最先做出反应的,反而是用慵懒的声音向夕打招呼的年:「啊呀,这不是我可爱的妹妹吗?怎么了,我们没什么事哦?」说罢,她乐得逍遥地趴在了卧榻上,换上了一副愉悦的眼神望着自己的妹妹。 衣衫不整的旗袍包裹不住的胴体,饱满的桃臀上那根晃来晃去的尾巴,让此时的年显得格外下流。 「什什什什什么,你,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啊……」「你也是知道的吧,只是在做爱啊?这种事有什么奇怪的嘛」还没等我整理好思绪,那旗袍美人便帮我做出了回答,还不忘向我抛过来一个媚眼,俨然一副向自己妹妹示威的样子。 「不是,我,你,我……」如此直白的回答反而让夕有些手足无措了。 看着因为目睹满园春色而舌头打结,如少女般的画师,我也只好耸了耸肩,附和着年的回答:「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谁让我们忘了锁门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这种……」「这种事可是很舒服的哦。 不过我想,整天把自己关在画里的夕,是不会明白这些的吧?」年微微摇晃着尾巴,向着自己的妹妹微微笑了一下。 「难以理解……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舒服的……」年的微笑就像是一泼辣油,燃起了夕那本来古井无波的内心中沉寂许久的火焰。 「来证明给我看吧!这种尘世的男女之事,有什么好让人沉醉的!」于是,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夕快步地走进了房间,一把扑到了卧榻上,然后在自己姐姐的身边俯下了身子,用仿佛能燃烧起来的视线盯着衣衫不整的年。 而年也不甘示弱,带着挑衅般的笑容,凝望着自己的妹妹。 身为姐妹的旗袍美人与画师少女摇晃着尾巴同床而卧,这一幕场景实在是叫人完全无法抗拒。 而我,则顺水推舟地应承下了让夕感受到性事之美好的任务:「真是,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夕,如果觉得害羞的话,就说一声哟?」「一点,一点也不。 你就尽管来吧,迪蒙博士」「哎呀?装什么熟练呢,你根本没和真正的男人做过这种事吧?」尽量无视掉这对姐妹的斗嘴,我慢慢地将夕的旗袍下摆掀了起来,然后仔细端详着她的身体。 仙桃一般美艳的脸庞下,两处的腋窝隐隐挂着几根稀疏的青黑色毛发,飘散出一股芬芳的气息。 再向下走去,穿过纤细的腰肢和紧致的小腹,我伸出手慢慢地从一侧拉扯下了那纯白色的内裤,任由其挂在了大腿上,让她那还是一条蜜缝的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姐妹两人的跨部一同在我的眼前并列着,两双绵软柔润的大腿与浑圆丰满的美臀共同构造出了一幕极具诱惑的春景图。 而比起年那已经被我开发得如同洪炉一般火热的蜜穴,夕的私处就像是夜色下的荷塘上如莲花般的肉色莲花,平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我的亵玩。 仔细想想,就连对此轻车熟路的年在和我做爱的时候都经常不能保持自持,现在她的妹妹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我的内心便难以遏制地兴奋了起来,忍不住愉悦地幻想起了将自己性器探入其中探索的美妙。 「……发什么呆呢,迪蒙博士」「啊,原来夕这么着急的吗?」似乎是她身上某个奇怪的开关被我打开了。 于是,我便如画师少女所愿的那样,将手覆盖到了那诱人的美臀上,轻轻地揉动起来。 夕那条尾巴下的小屁股是漂亮的半球形,带着一种如水般特有的,似乎能吸引住手指的柔软感与奶油一样的触感。 肉嘟嘟的手感让我忍不住张开双手,轻轻地分开了她的屁股,感觉到股间阵阵凉意的夕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摇晃着尾巴。 而她一旁的年则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轻轻地抚摸着她有些颤动的脸颊。 「哦……」分开了那两团柔软的肉,那许久以来从末曾被男性所窥视的菊穴与细嫩的私处一同被我尽收眼底。 一联想到自己是第一次踏入这等秘境的访客,我的内心就兴奋起来,慢慢地伸出了夹带着愉悦与期待的手指,对初经人事的画师少女用上了极尽克制的力度,轻轻地对着那颗莲花按了下去,轻轻地沿着那条窄窄的细线开始上下摩挲起来。 而出乎我的预料,夕的那里已经隐隐有了湿润的气息,说明她身体的敏感度不但丝毫不输给她的姐姐,甚至可以说更加的敏感:「嗯,嗯嗯……!这种感觉,痒痒的,好奇怪……」「诶呀,说明这个动作让你很舒服啊,是吧,我可爱的妹妹?」那慵懒的声音让我意识到自己眼下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夕的身上,忽视了正快活地欣赏着自己妹妹的那副模样的年,于是我将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股间。 早已经习惯了与我做爱的年自然十分热情地晃着尾巴迎了上来,洪炉般灼热的蜜穴紧紧地吸附着我的中指指尖,就像是期待着尽快被爱抚似的;而我在慢慢地将食指插进去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疼爱一旁的夕,在她已经慢慢沉浸于手指对蜜裂的爱抚时,试着直接将食指深入了她的小莲花中。 令我感到十分意外的是,本以为自己的手指会被初经人事的处女穴所排斥,但夕微暖的肉壁居然毫无抵抗地将我的食指吞了进去,然后在阴道的内部像是被黏着似地从四面八方包裹了起来,紧紧地夹着手指,俨然是在向我求欢的样子。 「嗯?夕看起来跟姐姐不相上下呢」「啊哈……呀,什么啊,这种,感觉,奇怪的感觉……」夕的表情渐渐变得煽情起来。 不过尽管看上去并没有疼痛的感觉,但是秘部强烈的异物感还是让她显得十分不适应。 正当我准备慢慢地活动起手指,让爱抚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帮画师少女打开新世界愉快的大门时,正在被我的中指反复抽插,神情妖媚的旗袍美人对自己的妹妹送来了善意的提醒:「身体要放松哦,夕,不要太紧张或者太用力,慢慢让身体适应被插入的感觉,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毕竟是这个男人的手法嘛」言毕,她还用满带着色欲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我,「而且之后,还会有更大的东西插进去哦?」「嗯,唔,是……」夕依旧是一副不太明白的样子,不过来自姐姐的这番话显然也她有所领悟。 年的话音刚落,我便明显低感受到肉壁死死地夹住手指的力度松弛了下来,不过那小莲花似的入口却还是一次次地紧缩弹跳着钳住了我的手指,看起来还是不希望我顺利地疼爱她。 转头望着此情此景的夕,有些不甘心地低语道:「唔,嗯……真是,这不是给人感觉,是我想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吗……」「没关系哦,我可爱的妹妹,因为这是能让人身心都变得愉悦的事情啊。 嗯,哦……」「就是呀,我会让你们都舒服起来的哦?」发出像是在撒娇一般娇喘声的年简直从头至尾都是她妹妹学习的典范。 在我的中指不断地插进她的阴道中时,那处火热的蜜洞十分轻柔地扩张开来,依靠这开发完成后的肌肉记忆,如条件反射一般地将我的手指整根没入那洪炉中;不过还没有到这种程度的夕的泉路就没有这么熟络的记忆,施加的力度就像是要排泄一样不断地将我的食指挤压出那处小莲花,犹如她还末完全打开的内心。 而在被我的熟练的指法所蹂躏的年,在一边享受爱抚的同时,还一边抽出了指导自己妹妹的余裕,用尾巴将夕紧张的身体缠绕了起来,安抚着她:「哦,唔……夕,不要对迪蒙博士的手指产生抗拒感,让你的身体接受它,就像是自己的尾巴一样理所当然。 嗯,嗯唔,说得我自己都变得越来越舒服起来了……」「嗯,啊,这样,这样的感觉,真是好羞耻,啊嗯……」「哦呀」或许是因为年的抚慰,或许是因为夕观念的变化,或许仅仅是因为她抓住了敲门,那紧咬着手指的肉壁在那一瞬间骤然松弛了下来,让依旧还不明白的夕从嘴里露出了第一丝甜美的娇喘声,与年妩媚的呼吸相互应和着。 而一旦开始朝着舒服的方向发展,画师少女的身体便像是她姐姐的那般,开始贪婪地吸吮着我的手指,就像是吸收着墨汁的毛笔似的。 「嗯,嗯,啊……身体,越来越奇怪了,这样的感觉……」「我的傻妹妹呀,唔……」吐出一口如热气,年带着愉快的笑容看向了夕,「终于,开始感到舒服了吗?」尽管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努力晃动着尾巴的夕却还有些倔强地坚守着她的那份矜持:「唔,嗯,不知道!我不知道……下面,被迪蒙博士又粗又大的手指撑开了,感觉……啊啊,心跳个不停,喘不过气来……这种畅快的感觉,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过了……」「不错,就是这样的感觉,将你的身体放心地交给我吧,夕。 你和你的姐姐一样,在这方面都十分有天赋哦?」看着夕慢慢地步入这面快乐大门的样子,我的嘴角忍不住挂起了胜利的笑容。 「把我跟夕比较什么的,迪蒙博士还真是个坏男人……啊,嗯,啊哦!」——自然,年这个旗袍美人我也不能放过。 在她配合的动作中,我一次又一次地将中指捣入她温热的蜜穴中,用强烈的冲击为她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与此同时,我用食指来回揉搓着夕那柔软的阴唇,虽然不像她的姐姐那样滴滴点点地湿得一塌糊涂,但那洁白肌肤上深红色的裂口里也早就成了一片汪洋,稍稍玩弄便能听到阵阵下流的水声,证明画师少女也已经体会到了被抚摸与疼爱的快感。 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搅得两人一同晃动着长长的尾巴,高昂的娇喘声在我的耳畔萦绕回响,而阴道处也一前一后地生出了敏感的反应,多到溢出的爱液滴答滴答地沾湿了纯白的床榻。 「啊,嗯,不要……为什么,那里为什么,这么……舒服……啊,啊啊……」「啊……我可爱的妹妹终于学会了呢。 尽情地体会这份快乐吧,夕,像我这样……品尝这种非常,非常幸福的感觉,嗯唔……」「看起来,你们两个人都很享受哦?」自然而然地,我眼前姐妹二人的欲望已经被点燃了。 我一面的手指在年紧致的蜜穴中胡搅蛮缠地抽插着,另一面的手指则沿着夕洁白的臀部向内轻划,直指泉路的深处。 这一头股间与尾巴都沾染上湿哒哒爱液的旗袍美人满是妩媚的姿态,那一头初经人事的画师少女也沐浴在甜蜜的爱液中,而我的双手早已沾满了从阴道内流淌而出的蜜水,指尖沾满了柔软而纤细的淫丝。 「嗯,哦,那里,好紧,麻麻的,好舒服……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奇怪……嗯,啊啊……」「哈哈……我的,笨蛋妹妹哦,这种事情,就是这么爽的哦……?把自己,嗯,关起来,体会不到这份快乐,很浪费吧?啊啊……」「所以啊,夕,明白了吗?我和你的姐姐,一直都在做这种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哦?」一边说着,我还一边趁其不备,用那根已经深入小穴的手指,猛地在莲花的肉壁上按压了一下。 被吓了一跳的夕腰部忍不住抽搐起来,在我的玩弄下已经变得酥软无比的阴道也泛起了涓涓细流。 画师少女有些嗔怒地盯向了我,不过此时不断地娇喘着的她却全然没有了出言回应的气力,已经开始逐渐沉醉于这份手指摩擦阴核的快感中不能自已的身体不停地在卧榻上蹭来蹭去,尾巴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身体的摆动微微摇晃着。 这对从性格到相貌都相去甚远的姐妹,在这种事情上的敏感却异常地相似——不过还是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的旗袍美人的身体更加老实、更加容易有所反应,仅仅是简单粗暴的手指抽插便让她快乐得将那丰满的美臀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粗壮的尾巴也不住地左右摇摆着,想必是借着这样的姿势向我求欢。 再看回一旁的夕,还是初夜的她也已然被身旁自己姐姐那欲仙欲死的神色所感染,顺着自己的本能进入了发情一般的状态,将那比起年来说小了一圈,却更加圆润的屁股在我的面前一下一下地微微颤动,尾巴有些迷惘地晃动着。 欣赏着这一切的我甚至慢下了手上爱抚的动作,忍不住出声赞叹着:「夕还真是天赋异禀呢,这么快就学会了享受爱抚的技巧」「唔啊……别,别这么说,再这么拨弄的话,会舒服得受不了的……」「哈哈……嗯,这样就好哟,夕?」同样也在体味着那份快乐的年,柔声抚慰着自己的妹妹,「和我一起,共同体验这种绝妙的感觉,不好吗?」「啊,诶……不要,不要……年和迪蒙博士,都好坏,都在欺负我,啊呀……」我和年一同为将自己古老的灵魂画地为牢,自顾自倾地诉说着自己历史的画师少女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尽管此时看起来还有些不知所措,但也仅仅只是局限于她的内心了。 夕的身体早已全然沉沦在了这过去从末体会过的快感中,那煽情的表情则昭示着本无意凡尘的她正享受着这最为世俗的快乐。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我,再次将疼爱着姐妹二人私处的手活动了起来,同时用手爱抚着年和夕这对姐妹。 不过却并不像之前那样用力地磨蹭,而是小心翼翼地让指尖在肉壁间温柔地来回游走轻抚,让她们圆润的屁股和粗长的尾巴在我的眼前摇晃着。 「唔唔,嗯,嗯,那里,那里,太舒服了……」「啊,迪蒙博士……这种时候,再这么刺激的话,我可要受不了了啊——!」看似温柔的轻抚,却在强烈的刺激后给姐妹两人带来了回味无穷的猛烈快感。 应该拒绝那带来快乐的双手的撩拨,还是贪求那飘飘欲仙的快感,年和夕一同陷入到了进退维谷的混乱之中,两条长长的尾巴一同在半空中来来回回地飞舞着。 没过多久,轻柔的爱抚所带来的断断续续的刺激便让姐妹两人阴道的腔壁一开一合的触感通过指尖清晰地传递了过来,年和夕一同瞪圆了双眼,互相将彼此的面庞映入视线——「啊,嗯,啊啊啊,好舒服,这种感觉好舒服……!」「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刺激,这种感觉真是太有滋味了啊——!」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看到在一同到达高潮的瞬间两边汹涌喷出爱液的秘肉,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看到彼此绝顶时的样子,但毫无疑问的是,姐妹二人一定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散发的淫糜气息。 此时的夕一定已经明白,做爱这种事情是可以让一个人很舒服的——毕竟这种事情别说是隐居避世的画家,哪怕是天上的神仙,恐怕都只能无可奈何地抒发内心的艳羡。 「怎么样,两位,感觉很棒吧?」「嗯,嗯……迪蒙博士,你果然非常厉害呢,嘻嘻……」率先反应过来的年抬起了头,朦胧迷离的双眼满溢着性高潮绝顶时的恍惚。 她慢慢地将脸凑近,然后吻了过来,热情地将嘴唇伸进我的口腔里索取着。 「啊嗯……嗯,啾……」「哇,哇啊,这就是……舌,舌吻……」看着我们彼此交缠的舌头,夕不禁目瞪口呆,然而此时早已被情欲所控制的两人丝毫没有顾忌,就这么在她眼皮子底下激情地深吻着。 年十分主动地让舌头在我的嘴里积极级舔舐吸吮,咕咕地在她妹妹震惊的眼神中将我的唾液尽数吞下。 「哼哼,既然刚才已经让我们满足了……那么现在,是回报的时候咯?」还没等我从舌吻的陶醉中回过身来,年就一把将我推倒在了卧榻边。 甚至没给我留下思考如何反击的余裕,她就用那染红的手将我那根早就再次勃起许久的生殖器握了起来。 在这一回合的交锋中取得了先手的旗袍美人一副欢悦的神色,享受般地开始用修长的手指缠绕住了我的下身。 仅仅是这样我便顿时感到一阵浑身无力,只能就这么躺在卧榻上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摆布。 「唔,这,这是……」「很有趣吧?那个高高在上的迪蒙博士现在一副享受的表情……夕也来试试怎么样?」在性事方面十分生涩的画师少女自然也明白年的意图,不过从末服侍过男人的画师少女表情却比她的姐姐紧张了许多。 就像是被年愉悦的样子所吸引了一样,夕也慢慢地将身体凑到了我的股间,依葫芦画瓢般地学着她姐姐的样子,用手抚上了我的下身。 不得不说,此时从我的视线望过去,俯在我跨部的姐妹两人实在是非常色情。 本就都十分火辣的身材在火红与青白两种配色风格的旗袍映衬下展露着身体最诱人的部位,每一寸肌肤都显得那么紧致而有弹性,而各具风格的服侍方式更是叫人欲罢不能。 「这就是男人的性器,可以让你舒服得浑身瘫软哦?」「唔,还,还是第一次触碰到真货……」听着姐姐那爆炸性的发言,见惯了风雨的画师少女也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唾沫,「看,看起来好强壮的样子……」就像是学徒修行新的笔法一样,夕颤颤巍巍着手,用力地握紧了我的下身,让龟头下方的位置一下子便升起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而年则将手转向了肉棒的根部,手心像是血压计的袖带一样先是慢慢收起,然后又轻轻放松,再渐渐握紧,循环往复,刺激着那早就硬的像石头一样的性器又增加了几分血色。 大概是因为那根硬物的反弹,那妖媚的旗袍美人饶有兴致地抓捏玩弄起我的膨胀物,而她一旁的画师少女则好奇地将脸凑了上来,轻轻地抿起了嘴唇,观察着这属于男人的生殖器。 「那么,接下来……」年微微地侧过脸,然后伸出了火红的舌头,开始像舔冰棒那般开始舔舐起肉棒的杆部,同时还用极尽煽情的眼神挑逗着她妹妹的神经。 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姐姐想要做什么,夕有些紧张地呼吸了一下,然后在下一秒,一种湿滑柔软的触感就这么覆盖在了我的龟头上。 「唔,唔哦,这个味道,这个气味……是迪蒙博士的感觉……」虽然不太明白,不过看起来夕对我的阴茎十分中意,在细嗅着带着夹杂着汗味与尿味的腥臭的同时,她用舌头毫不犹豫地缠上了粗大的龟头,轻轻地摩挲了起来。 被姐妹二人的舌头同时进攻的感觉让我的腰都要软了下来,前端已经克制不住地撒出了几滴先走液。 「嗯呼,这就是,口交……」「怎么样,我可爱的妹妹,这感觉不坏吧?」与夕还有些畏首畏尾的样子截然相反,一直以来都热情如火的年毫不犹豫地对我进行着果断而妖媚的进攻。 在夕的舌头慢慢地顺着已经被唾液沾润得黑亮威猛的肉棒向下游走的同时,那旗袍美人却慢慢地攀了上来,将与白皙的脸颊形成鲜明对比的火红嫩唇微微张开,含住了我的下身,让嘴唇与舌头的触感在龟头上开始游走。 画师少女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姐姐那大胆的动作,一边用濡湿的唾液润滑着性器的杆部,让柔软的触感温润地在皮肤上蔓延。 「哦……」想要抑制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我不禁很快就舒畅地叫出了声音。 一旦让自己的下身接触到了柔软的舌头与嘴唇,那末知的舒爽感便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年和夕用来玩弄着自己阴茎的唇舌实在是过于柔软,甚至连触碰部分的分界线都被湿湿滑滑的质感所模糊,只有一阵阵敏感的肌肤被滑过的感觉。 已经与我交合许多次的年的动作十分熟练,将我的龟头与前端吞入口中的同时还不断地收缩着口腔壁,带来阵阵紧致的感觉;而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夕则有些紧张地将舌腹贴在肉杆上,顺着那浮现出的筋络上下游走着,像是在品味这凹凸不平的触感所带来的乐趣一般。 「唔,唔哇,迪蒙博士看起来一副好舒服的样子……」「是吧?能欣赏他这副表情的时候可不多哦」虽然被这对姐妹所调侃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不爽,但是她们唇舌间的动作却让我舒服得忘记了这一切。 用粉色的薄唇吮吸着龟头,用鲜红的舌头舔舐着肉杆,用细长的手指套弄着根部,用柔软的掌心按摩着蛋袋,年不羁放荡的神情与夕恬静端庄的脸颊交融在一起,化作一并为我口交的动作,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甚至让我稍微想一想便有了射精的感觉。 「唔,啊……这根东西,好硬啊……」似乎是在意为何阴茎为何可以变得这么坚硬,夕露出了惊讶的可爱表情。 而年则笑眯眯地欣赏着自己妹妹的这副模样,一边对我的下身轻吐着热气,一边用挑逗般的语言调笑着:「一直以来都是让迪蒙博士把这么硬的东西插到我的身体里的哦?实际抚摸起来的感觉如何呀,我可爱的妹妹?」「唔,嗯……真的是,又大,又热……男人的性器简直就像是凶器一样……这种东西,厉害得犯规了,只是触摸着脑子就变得奇怪起来,全身发软……」不过虽然夕嘴上抱怨着,视线却从末离开她不断亲吻着的性器,而年也十分主动起地吸吮着嘴唇,希望为我带来更大的快感。 不得不说,子宫附近的媚肉、直肠湿润的粘膜与双乳摩擦的柔软固然都极好,但插入的地方气压降低的感觉、舌头与嘴唇缠绕着分身爱抚的湿滑与口腔中的触感也毫不逊色。 那舒爽的快感让我剧烈地呼吸起来的同时,下身也忍不住上下跳动着。 而我因为快感而生出的反应,则让卖力地侍奉着的姐妹两人露出了几分喜悦,高兴地眯起了眼睛,像是有着心灵感应一般用满是唾液的嘴唇亲吻着。 「唔,哦……」明明前不久主动权还掌握在我的手里,此时却被年和夕轻而易举地夺了回去,腰腹部往下都无法自由行动,只能任由姐妹二人摆布。 方才与年热吻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温热甘甜的唾液,此时已经完全覆盖了我的下身——年熟络地将龟头整个含进了嘴里,品尝着肉棒的上半部分;而早已同样沉浸于侍奉的夕则用薄唇亲吻着下半部分,用舌头舔舐着肉杆的根部,用手揉弄着敏感的蛋袋。 这自上而下,由外入内的刺激,让我的脑髓几乎有了被洗刷过一次的畅快感。 「嗯,唔唔,怎么样,迪蒙博士,感觉舒服吗?」「唔,嗯……」面对那旗袍美人挑逗般的问话,此时的我却说不出什么样的话语来回答。 一旁的画师少女似乎也学会了她姐姐那喜欢恶作剧的性格,用听起来漫不经心的语调追问道:「请好好地回答……呼……」「啊,嗯……很,很爽,很舒服哦,两位」平日里一般是在我主导的情况下让女孩子们说出「很舒服」之类的话语,不过此时此刻被这姐妹两人玩弄着说出这句话,却意外的也有一种夹带着羞耻的快感。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伸出双手,抚摸起年那扎起来的洁白秀发与夕那一头如绢般的青丝。 仅仅是这样,她们便抬起头,左右晃动着尾巴,向我绽放出了开心的微笑——年开始晃动起脑袋,将我的肉棒含她的口中不断地出入起来,就这么不断地将那根硬物吞到咽喉能接受的极限边缘,然后用口腔的粘膜从各个方向搅拌起来;而夕的小舌动作也慢慢地变得激烈,用湿湿滑滑的柔软将阴茎的下半部分舔得满是唾沫,同时还不忘伸出手轻柔地玩弄着阴囊,给予着我全方位的刺激,我的快感随之暴涨起来。 「唔,年,夕,再这么下去,我就差不多……」因为差不多要射出来了,所以我本想让她们两人放我稍微休息一下,不过这对姐妹却似乎根本不考虑这些,不约而同地上下摆动起尾巴,然后加快了各自嘴上的动作,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势。 妖媚的旗袍美人扭动着脑袋用整个口腔搅动着性器的前端,像是吮着吸管一样吸着我的下身;青涩的画师少女则将缠绕着根部的舌头用更灵活的方式,让尿道和输精管游走着尖锐的快感。 那两对一同望向我的渴求眼神,就像是在恳求着我就这么满满地射出来——「唔哦,要射了……!」那样的眼神让我的忍耐到达了极限,虽然也想控制住,但射精的势头实在是无法忍耐下去了,我就这么用力地就这么在年的嘴里射了出来。 过于突然地冲击让这旗袍美人吃了一惊,吮吸着前端的薄唇微微一松,我的肉棒便从她的口中脱出,在半空中上下摇晃着。 接触到空气的清爽触感,让本就来势汹汹的射精变得更加凶猛,洪流般的快感驱动着我将混沌的白浊用力射在了年和夕的脸上,将姐妹两人美丽的脸蛋和柔滑的秀发全数玷污,染上了属于我的颜色。 看着这一幕,妩媚地向我笑了笑的年轻车熟路地将嘴里残存的精液吞了下去,而夕则有些诚惶诚恐地凑上嘴唇,没有什么抵触地轻轻吮吸起龟头上的残精。 「嗯,唔……好奇怪的味道啊……男人的,精液……」「习惯之后就会变得很美味的哦?我可爱的妹妹」而此时我却已经有些看不清姐妹两人的神情了。 那份侍奉所带来的强烈快感着实让我眼前一阵晕眩,浑身充满了舒爽后快乐的虚脱感,让我一边喘息着一边靠在了卧榻上。 不过在视线稍稍重新对焦后,我便看到年和夕依旧用充满欲求的眼神看向了我:「哎呀,我现在,还没有满足哦?迪蒙博士,你还有精力再战的吧?」「说,说好要让我体会舒服的事情的,正戏还没有开始呢……!」虽说三人已经互相用手指或是舌头互相抚慰过,但终归感觉还是缺了点什么,大概是姐妹二人此刻同时所拥有的与我交合的愿望吧。 于是在稍稍恢复了一下体力后,我慢慢地从卧榻上直起身,如炫耀一般让自己那根毫无疲软迹象的性器展示在年和夕的眼前。 「唔,啊……居然,居然还是这么硬……!」「哼哼,这才对嘛。 就请迪蒙博士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男性气概吧?」宁静的夜色下,这场快乐的欢宴,才刚刚开始……窗外是一片片漂浮在夜色湖面的莲叶,而游船内眼前的景色是一片春意盎然。 年惬意地侧卧在了卧榻上,而夕则有些惶恐地俯在了她的身上,两人一同摆动着尾巴,用满怀着期待的眼神看向了我。 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我轻轻地喘了一口气,从后面将手放到了年饱满的臀部上抚摸着:「那么,还是年先来」「哼哼……好呀。 就拜托迪蒙博士咯?」早已习惯了与我交合的旗袍美人轻轻地微笑了一下,那早已被调教得在我面前收放自如的淫穴一下子便张开了口,向着我抵在洞口的肉棒伸展开来。 「哇,啊……这个东西,插到年的里面……」「这可是你的姐姐最喜欢的东西哦?」瞠目结舌的夕就这么眼睁睁地见证了我将性器插入她姐姐阴道的那一瞬间,粗大的的肉棒就这么朝着通道尽头绵软的肉壁一鼓作气地猛烈突进。 在与我相处的时日中,年的这里早就成为了我的形状,浸染了我的味道,因此此时此刻那洪炉的入口也顺利地缓缓打开,任由我的肉棒顺利地侵入。 然后在性器完全插入的下一个瞬间,像是拒绝着第二个访客一般突然收缩,紧紧地裹住了我的下身。 随后,我便毫不顾忌地在她已经适应我的身体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嗯,啊……年,你的里面好紧……」「哇,哦,这就是,性交……迪蒙博士的阴茎,插到年的身体里去了……」「呵呵……我可爱的妹妹,这是我的人生中最有滋味的事情哦?你应该,也早点品尝到的哟?」年开始娇媚地高声呻吟起来,从正面插入的我则用力地喘息着;而趴在年的身上目睹自己的姐姐就这么在自己身下和男人做爱的夕一脸哑然。 只是这一幕却让我的心里升起了一小团难以言喻的妒火——明明自己都将裤子扒掉开始干了起来,本应该沉浸在我的下身中那难以自拔的旗袍美人居然还有余裕跟自己的妹妹调情。 内心的不爽让我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年的大腿,然后俯下身体,将脸凑到了她的身前。 仅仅是这么两个简单的动作,年就马上发觉了我内心的思绪,轻轻地在趴在她身上的夕惊愕的视线中抬起头,用尾巴缠住了我的身体,将嘴唇轻凑了上来。 心满意足地她的嘴唇里掠夺了一番后,那狭窄的花腔也慢慢地开始舒张,为我的下身带来了除去紧缩之外的快感。 于是,我抽插的速度也慢慢加快了起来,让龟头贴着肉壁一次次迅猛地向下探,反反复复地将性器向着最里面的花心顶去。 紧致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出生慨叹起来:「年的小穴,夹得我好爽啊……你就这么想和我做爱吗?」「呼,哈,明明刚刚才跟我做过一次的吧?」不得不说,年的淫穴实在是堪称绝品。 不但有着层峦叠嶂般刺激的褶皱,还有着仿佛能让人熔化的火热,彷如铸造时的熔炉,无论什么时候插入都能让人予人无比的享受。 不过正当我沉浸在这份快乐中的时候,一旁却传来了夕有些埋怨的声音:「啊……好过分,就这么自顾自地在我面前做这种事,真是让人火大!」大概是模仿着我方才与自己的姐姐打情骂俏时的行为吧,夕突然侧过脑袋,夺去了年柔软的薄唇,然后就像初入行的画师学徒一般伸出了舌头,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汁。 相比起欣赏着在自己面前的这副后宫里百合春光而兴奋的我,那遭遇偷袭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旗袍美人已经处在强烈的动摇之中。 尽管摇动着尾巴的画师少女的吻技十分生涩,但是大概是因为姐妹之间的情感,即使是自己的妹妹,即使早已习惯了与她挚爱的男性舌吻,但年大抵也从末想过和自己的妹妹激烈地深吻吧。 「啊,啊啊……我愚蠢的妹妹……」「该这么说的是我啊,笨蛋姐姐……」从最初的狼狈,演变成这种时候的斗嘴,这姐妹二人却已经用热吻回应着彼此。 不过尽管这一幕看起来很美好,但是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却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气血涌动。 年那包裹着肉棒的肉壁已经满是爱液,变得舒畅而润滑起来,让我得以将阴茎的抽插变得更加快速而激烈。 因为强烈的快感,年舒服得高声欢叫起来,却又很快被夕封住了嘴唇,只能在激烈舌吻的水声中发出低沉的呜咽。 眼看着此时已经完全是姐妹双飞情景的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抚摸着年大腿根部的手,将手指伸进了夕那同样爱液淋漓的小穴中。 不过这一次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只用了一根食指,而是将中指和食指同时插了进去。 已经在刚才的爱抚中扩张过一次的私处很快就慢慢扩张开来,默许了我手指的侵入。 「啊唔,嗯……喔……」但是比起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的年,显得有些无所适从的夕的那里还是显得拘谨不少,只能用晃动的尾巴释放内心的紧张感。 「哦唔,我可爱的妹妹,感觉还好吗?」「嗯,啊啊,非常,舒服,迪蒙博士的两根手指在身体里来来回回的,好爽,啊,啊嗯……」这一回,倒是轮到年反客为主,趁着夕不注意的时候夺走了她的嘴唇,两人再次忘我地亲吻了起来。 「那么,就让我来让你们更加舒服起来吧……!」而我自然也没有疏忽任何一方,在欣赏着这百合花开美景的同时开始疼爱着姐妹两人,一边奋力地在那妖娆的旗袍美人身体中抽插着,一边用手指使劲地挑逗着画师少女的体内。 两人同时发出了起此彼伏的娇呼声,沉浸在这片快乐中不能自已。 年自不必说,却没曾想到夕也这么快就从那份淡泊中走了出来,沉浸在了这情欲的海洋中、即便相貌和性格相去甚远,但她们也是亲姐妹——不过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重新意识到这件事,我可还真是后知后觉啊。 激情四射的小穴还在一颤一颤地收紧榨取着我的手指,趴在年身上的夕沉沉地喘息着,轻轻地用尾巴蹭了蹭我的腰腹,回过头轻声向我请求道:「嗯,啊……迪蒙博士,我想要……我想要尝一下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是什么味道……」「啊啦,终于要忍不住了吗?」媚笑着看着自己的妹妹,年慢慢地向她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哦,如果我可爱的妹妹喜欢的话,身为姐姐自然也要让夕体会一下那种快感的哟?」「呜呜……」「哎呀哎呀,我还真是幸福啊」姐妹两人的这番话语让我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慢慢地抬起腰腹,结合的部位便十分自然地分离开来,一跳一跳的肉棒从旗袍美人火热的淫穴中脱出,还带着粘稠的丝线。 随后,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我将插进夕体内的食指和中指往左右分开。 那紧致的处女穴比刚才更进一步地扩张开来,画师少女却没有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紧接着,我便将那根比手指还要粗硬的东西对准了溢着蜜液的泉眼,轻轻地磨蹭了起来。 「夕,我要上了哦」并没有着急地深入,我先是小幅度地晃动着腰部,在那朵莲花的边缘处浅浅地试探着。 出乎预料的是,夕十分顺畅地接受了那根性器的侵入,龟头毫无保留地插入到了阴道中。 「唔,嗯哦……好粗……」「先试着接收好这份压迫感吧,亲爱的妹妹」看着妹妹那副有些不适应的神情,经验丰富的年再次出声指点到,「只要适应了体内被填满的这种感觉,就会再也离不开的……」「嗯,嗯嗯……既然年这么说了……嗯嗯……!」不得不说,夕在做爱这一方面的天赋大概完全不亚于绘画。 仅仅是浅浅地抽送了一下肉棒,她就找到了放松身体的敲门,那本来十分紧绷的媚肉一下子便松弛了下来,完全没有阻挠的意思,瞬间就将我的阴茎连同根部尽数吞没。 随后,我便缓慢而柔和地开始了抽送。 与她姐姐的那有着层峦叠嶂般褶皱的洪炉不同,夕阴道内褶皱软趴趴地卷曲在了一起,缠绕住我的下身后就如水中的蛇一般从各个角度蠕动缠绕起来,给予着我强烈的性快感。 再看向两人之间的结合处,我才骤然发现被挤出来的除了粘稠的蜜水之外,还有滴滴点点的暗红——那毫无疑问是画师少女初夜的证明。 「啊啦,过了这么久,原来我可爱的妹妹还是这么清纯啊。 没关系的哦,姐姐会和这个男人一起,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同样见证了这一点的年捧起了夕的脸颊,轻轻地亲吻着她,为初经人事的妹妹带去心灵上的抚慰。 「嗯,呜呜……」「可不要只顾着自己的妹妹呀?」一边说着,我一边将手指宠幸的对象换到了年身上。 为了更好地填补刚才被肉棒扩张开的洞口,这一回我同时用上了食指和中指。 两根手指柔软地深入到她的体内,却为年带了出乎我预料的刺激:「啊,啊呜,啊啊,手指,在里面动来动去的,好棒——!」似乎是因为身体已经兴奋起来的缘故,此时的年已经完全经不起手指的捣鼓,仅仅是在肉壁上来来回回抠动的动作就让她语无伦次地娇喘起来。 而趴在她身上夕也仿佛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温暖的处女穴来回蠕动起来,刺激着我的下身,甚至让我有了阵阵的射精感。 趁着这副势头,我再次将整根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又粗又大阴茎一次次粗犷地挤开紧密贴合的媚肉,占领着画师少女那娇嫩的泉路,夹带着几分疼痛的快感化作了十分刺激的愉悦。 那旗袍美人自然也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的妹妹,再一次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同时被钟情的男人和血脉相连的姐姐欺负的夕一面品尝着从背后传来的阵阵性快感,一面应付着身下送来的舌吻,在娇声中艰难地低声开口道:「嗯,啊……我明白了,如此快乐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以前都没有意识到,做爱这种事情可以这么快了……啊啊……」「因为你没有遇到足以让你倾心的男人啊,我的笨蛋妹妹……现在,就尽情地沉醉于这份快乐中吧……」不知不觉中,年和夕的尾巴已经悄然缠上了我的腰杆,似乎是要将我收在她们的罗网中。 我也忍不住俯下了身子,将脸凑近了正在激吻的姐妹二人,伸出了舌头,毫不顾忌地卷入了她们互相纠缠的嘴唇与舌头中。 比较之下,夕的薄唇虽然没有年那么有肉感,但是却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嘴唇相接的贴合感,而姐妹之间唾液的味道则惊人地相似。 在细细品尝过两人的味道后,我慢慢放开了嘴唇,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下身,「嗯,啊,啊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迪蒙博士……」「呼,呼呼……这边也要再温暖一下呢」「啊,啊呜……突然又进来什么的,真是个坏到极点的男人啊……!」注意到自己一时间只顾着妹妹,忽视了旁边的姐姐,我将肉棒从夕的体内拔了出来,然后对着年的蜜洞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用力地挺动起来,让那里因为肉与肉之间的摩擦重新燃起激情的热度。 与此同时,我又将手指插到夕的小穴中,从里向外反反复复地揉搓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被非同寻常的速度同时疼爱的姐妹两人呼吸早已紊乱不堪,肆无忌惮地娇喘着,让尾巴用力地缠上了我。 在感觉差不多之后,我再一次将肉棒重新拔了出来,将目标转回了夕的身上。 「嗯啊,啊啊……这种,感觉,好舒服,比手指舒服多了啊啊啊……!」「呼,呼哈,不行,这么快的话,很快就会受不了的!」在我抛开所有的顾忌之后,在尽情地释放着自己欲望的同时,过于猛烈的抽插动作让姐妹两人中的任何一个都难以承受。 不过正好,交替着轮换着被阴茎与手指宠幸的姐妹总有一个可以得到短暂的休息,而这种方式也可以同时疼爱两个人,不至于疏忽任何一方。 不如说,同时与年和夕做爱简直刚刚好能释放内心暴涨的欲望——话虽如此,这种方式自然是无法坚持太久的,因为我自始至终就没有停下腰腹的动作,迎面而来的快感更是让我难以招架。 「呀啊,啊啊,迪蒙博士……太深了,插得太深了,做爱真是太舒服了啊啊……!」「哦,唔,好爽,受不了了,下面已经不行了,很快就会高潮的……」「唔,差不多了,要射给你们了!」时间甚至不允许我决定在谁的阴道里内射,但那快感的临界点却正好在我从其中一人的蜜洞中抽出的瞬间到来。 仿佛是想脱力我控制喷射方向的身体一样,大量粘稠的白浊从一跳一跳的肉棒中喷涌而出。 伴随着这几乎把我的脑子都要蒸发干净的射精,年和夕这对姐妹也陶醉在高潮的极乐中,喷涌出了大量的爱液。 旗袍美人与画师少女,眼前的两人身上被我的精种玷污得一塌糊涂——事已至此,我的内心已经分不清那混沌的感觉是夺走夕初夜的罪恶感,还是同时和姐妹两人做爱违背道德的愧疚感,亦或是自己的性欲得到满足的快乐感。 「呵呵……迪蒙博士,真是厉害呢,今天居然射出来了这么多……」「呼,唔,真是,好奇怪的味道啊……但是,心却跳个不停……」年陶醉地舔着被我射到脸上的精液,而这样的动作似乎触发了夕身上某个奇怪的开关。 于是,她慢慢地凑上前,亲吻着自己的姐姐——残存在姐妹彼此脸上的精液勾勒出了两张白色的脸庞。 从面颊到眼睑,从鼻子到嘴唇,两人亲昵地互相吸吮着脸上的白浊。 这副美丽又下流的光景甚至让我有些呆滞地愣在了原地,只是忘却了一切似地欣赏着这美好的一切。 月光如水,而天空下的荔湖正在夜色下闪着粼粼的波光。 远处的灯火表明,这个跨年的夜晚还没有结束。 饮酒后这般剧烈的运动让三人的身体都燥热不已。 我和年都十分随性地将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而被内心尚存的羞耻所束缚的夕则一直看着我坚实的躯体与年性感的身材许久,才羞赧地解开沾满了体液与汗水的大衫,将身上的内衣脱去,向我们展示着她粉白色的肌肤。 反正事后可以再画一套衣服出来,所以也无须在意了,我在她的视线中读出了这样的想法。 看着夕那水嫩的肤色,正搂着年调情的我内心仍然蠢蠢欲动的内心再次燃起了欲望的野火——有了这对让人心醉的姐妹,恐怕用整个天下来交换也不会让人动心罢。 「嗯?我亲爱的妹妹看起来还没有满足啊」年似乎也一眼看穿了我的想法,轻快地向着夕招了招手,「接下来,我就把迪蒙博士交给你咯?」「年,这样好吗?」「有什么好不好的。 我都独占你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让夕来品尝一下你的味道了吧?自私的人可是当不成好姐姐的呀」面对着我的疑问,年非常轻快地推了推我的身体,同时将那羞涩的画师少女拉到了眼前。 夕的小脸依旧是一片通红,有些扭捏着不愿意靠近,我便从身后抱住了她苗条的腰肢,然后在那份白嫩与柔软带来的兴奋中让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抚摸起那对白嫩的双乳,不停地用手指撩拨着两颗粉嫩的小樱桃。 才是初夜的夕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口中舒服得不断漏出轻快的呻吟声,身后拖着的尾巴毫无自知地圈住了我的腰腹。 「啊,嗯……这里也好舒服……」快慰的心情驱使着画师少女忘情地转过了头,与我热吻了起来。 我细细地用嘴包裹住了她薄薄的粉唇,将软舌在空中交织着,时而吮吸着彼此,时而又稍稍分开,再纠缠在一起。 而年也像是不甘寂寞一样,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的身体,用那对饱满的胸部磨蹭着我的脊背。 那柔软中带着两点坚硬的触感与热吻时的感觉融汇在一起,让我浑身的热血都沸腾奔涌起来。 下半身又傲然地膨胀了几分,在空气中摇晃着。 在身后的年饶有兴趣地伸过双手握住了那男根,摇晃着时不时在接近夕臀部的地方轻轻地触碰一两下,又无声地挪开,轻轻地帮我上下撸动起来。 「啊,啊啊……身体,好热……」「呼,年,你还真是……」我回过头,看到的却是一张带着妩媚笑容的脸颊——她在同时撩拨我们两个人的欲望,我从那妖艳美人的动作中读出了这一点。 而感受着那根硬物的夕自然心性骤起,合上了羞怯的眼睛,脸容上露着犹如少女的羞色,犹如被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粉红,就像是在期待着我尽快再次占有她一般。 我强按下了内心想要直接侵犯夕的想法,而是先伸出手试探了一下她的股间。 毫无疑问,那粉红的蜜裂处早已荡漾满了爱液,腔膛内的褶皱堆满了阴道,像是早已期待着我的再次进入。 再稍微向上游走一下,透过那水嫩的肌肤,我触碰到了画师少女的蓬勃凸起的爱蒂,却没曾想到这个动作却让夕娇艳的身体僵硬绷直了一下,然后酥酥麻麻地瘫软了下来,似乎是到达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圈着我腰部的尾巴也紧了几分。 「迪蒙博士……不要再玩弄我了……」她用平日里绝对无法听到的娇羞喘息声,哀求着我,「快点,我想要……」这番缠绵悱恻的话语刺激得我内心的理智一下子便被清零了,而此时年也十分识时务地松开了紧握着我下身的火红双手。 我便顺势支棱起性器,对准了夕那朵莲花窄窄的缝隙,用后入的姿势开始慢慢地推了进去。 「哎呀,这么慢可是说不过去的哦?」伴随着一句轻佻的话语,我顿时感觉脊背上传来了一股柔软至极却难以抗拒的力度。 年用力地推动着我的身体,让原本缓慢进入的阴茎一下子便冲入了卷满了褶皱的阴道,然后被湿润紧致的媚肉满满地吸附了起来,几乎不容分毫的空间,那刻入骨髓般的快感顿时让我的脑子感到一阵空白,于是就这么顺势开始了稍稍缓慢而绵延悠长的活塞运动。 「啊,嗯……啊啊……慢一点,嗯啊,慢一点……」那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夕忍不住快乐地欢叫起来,而随之而来深入深出的动作则让她不断地生出小小的快感,将整颗满怀春意的心思都带向了那无边无际的快乐深渊。 而就在我对着已经完全适应了肉棒大小的处女穴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在身后抱住了我的年也开始用手安慰着自己的股间,在我的耳畔轻轻吐出满带春色的挑逗:「迪蒙博士……刚才干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温柔?难道说,有了妹妹,就要把我这个姐姐给忘掉吗?」这是吃醋了吗?沉浸在快感当中的我甚至还没有想出回答的话语,身后的那股柔软的力度便再次骤然加大,推着我的身体重重地撞向了夕的娇躯,然后又轻轻地拉扯着让肉棒退了出来。 与此同时,年的尾巴也慢慢缠绕上了我的腰腹,然后慢慢地顶进了我的后庭开始搅动起来,让我的前列腺也生出了几分快感。 那副感觉,就像是乘坐着高速飞驰敞篷汽车从炙热火烈的洪炉中一下子冲进了轻描淡写的写意山水,还没来得及享受眼前的鸟语花香与空气中的芬芳香气,就又被拽回了让人浑身燥热的火山熔浆中——也只有这样笼统的语言,才能概括我此时几乎大脑一片空白的的感觉了。 「啊,嗯,好舒服,做爱好舒服……」「哈哈……嗯,迪蒙博士,真是厉害的男人啊,让我们两个人,都如此沉醉于你……」「呼,呼……」夕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配合着我的动作运动了起来,细细地醉心感受着花腔被我的下身所疏通的快慰;年的酥胸紧紧地贴着我的背部,欣赏着我和她的妹妹做爱时的场景,快乐地用手指满足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同时还用尾巴满足着我的后庭;而我则同时配合着两个人的动作,时而用力地让肉棒在夕的体内驰骋着,时而慢下动作回过身用深吻抚慰着年的心灵,沉浸在快乐的肉欲中。 三个人就这么在卧榻上幸福癫狂地欢爱着,意识慢慢地化作一片空白,视觉甚至都在快感的痉挛中变得错乱起来,只记得自己先是被年从身后抱着后入夕的小穴,接着是在夕炙热的视线重新将年扑到在身下猛烈地干她,随后姐妹二人又一起骑到了我的身上放纵地享受……直到最后一同抵达快感的顶端,直到一同品尝到那熟透的甜美果实为止,三人几乎数次幸福地交缠在一起。 从柔软的卧榻到小小的书桌,从门前的屏风到湖上的床边,每一处糟蹋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三人欢爱后的痕迹。 这个夜晚,快乐得宛如朝露的梦幻。 时间将要到零点,跨年的时刻快来了。 我左手抱着年火热的身躯,右手揽住了夕纤细的腰肢,三人就这么相拥坐在卧榻边,看着与我们一样还末入睡的荔湖,看着天上的月光将亮晶晶的白色涂抹在满是荷叶的水面。 不知不觉中,夕竟然有些忘情了,将如玉的手臂伸出了窗外,仿佛是要感受月光的温度。 「如此美好的夜晚……或许也不过是画中一景罢了……」「哈哈……」看着她那副多愁善感的样子,我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收起了手臂,拥抱住了画师少女的脖颈,「即便我们都是画中之人,那又如何?」「人间五十年,与天地相比,不过渺小一物。 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火随即当前。 放眼天下,海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火者?」言毕,我同样抬起头看向了夜空。 刹那间,数不尽的光点从摇曳的灯光处一同上升,在夜空中绽放出最美丽的花火,随后便消于无形,空旷的夜空很快又被其他的烟花所填满。 「凡是有形体的东西,终将会有消逝的一天。 那么,我们当做的,便是如那烟花,在有生之时享受自己,竭力绽放,点亮无边的夜空」随后,在新年烟花砰砰的爆裂声中,我转过头,向着身边的姐妹二人,轻轻地微笑了起来,「新年快乐,两位」「哈哈……真是会说话呢,迪蒙博士,新年快乐哟」「……新,新年快乐」在夜空绽放的焰火中,我们相拥地躺在床上。 热情似火的年与满面娇羞的夕一齐紧紧地贴着我的胸口,而我就这么拥抱着她们,步入了安稳的沉眠。 数日之后。 在新年短暂的休假结束之后,整个罗德岛又回到了日常的工作生活中。 将积压的事务全部处理完成,我不由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想到了夕的事情。 不知道在与我和年在过年那一天共同外出游玩后,她有没有一些转变呢?于是我闲庭散步般地来到了她居住的那堵墙的门边,轻轻地敲了敲门,却听到里面隐隐传来丝丝低沉的响动。 担心夕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的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却看到了让自己目瞪口呆的一幕,身体也顿时僵硬了一下。 在她自己所画出来的古雅画室中,夕正裹着那一身随性的大衫,洁白的旗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躯体,椅子下的那双如美玉般晶莹的雪白大腿与长长的尾巴若隐若现,再配上那绝美的容颜,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而在正对着门的方向的画架上,悬着夕看上去刚刚完成的一副画作——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那副画作居然是在一片山水的古典氛围中,一男两女正快意地纵情交媾的春画。 细细看去,那男人的相貌形态颇有我的神采,而与他欢爱的两名美人自然就是年还有正落下最后一笔的夕自己了。 这画作栩栩如生,竟然我感觉,画中的那一幕正是前几日我们三人共同经历的美好夜晚。 「呀……!」夕此时此刻才看到了突然闯进来的我,一下子便惊叫了起来。 她想要把这副春画卷起来,身体却像是僵住了一样不知所措。 俏脸上布满了诱人的绯红,画师少女又羞又闹地向我娇嗔道:「不,不是说过,你敲门之后我要是不答应,你就不准进来吗?!」「我明明之是想要关心一下你的啊」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将身后那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凭空消失的门拉上,然后微笑着走向了将自己的身体抱起来的夕,一把就将她按到在了一旁的床榻上。 画师少女惊叫了一声,欲拒还迎地挣扎了几下,便没有了动作,赌气般地扭过了羞红的小脸,扭动着尾巴,避开了我的视线。 「我的大画家是怎么回事呀,居然在画这种色情的东西,难道过年时的那个晚上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吗?」我嘿嘿地坏笑了一声,轻轻地在她尖尖的耳边低声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突然就有了灵感,想要尝试一下这方面的内容……而且,而且之前明明是迪蒙博士和年强行按着我做了那样的事情,现在却还要来说我!」夕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但越解释便越是羞涩难当,就连修长的脖颈上都染上了几抹粉红,最后所幸哼了一声,甩了一下尾巴不再跟我说话了。 「什么强行啊,明明是你自己闯进门还留了下来,想要体会一下那种快乐的事情……看来我的大画家是个闷骚傲娇呀,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身体却很诚实嘛!」「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画师少女脸红得恨不得直接随便找一幅画卷把自己埋起来,羞涩的粉红也从脖颈爬到了耳根上,「迪蒙博士这个色鬼,变态!」「嗯,这点倒是没说错呢」我稍稍用了些力度,将夕的娇躯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挤压着自己胸口的触感,只听到来自内心的欲火熊熊燃烧的噼啪声:「我确实是哦?」「为什么……?!」「想要知道理由吗?」我轻轻地吻了吻夕那诱人的薄唇,满意地看着她满面娇羞的样子,轻轻地在她耳边作了回答,「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有些粗鲁地剥开了夕身上的衣物,那对玉乳上粉色的奶头已经直挺挺地翘了起来,乳晕也呈现出一股动情的艳红色;再伸手去抚摸了一下她的股间,那里也早就变得湿漉漉了。 闻着画师少女身上的那股芬芳,我直接脱下长裤,将那男根对准了她冒着爱液的泉眼,轻轻地将腰部往下一压,便进入了夕的身体。 覆水难收,一发而不可收拾。 原本还强撑着嘴硬的夕很快就在猛烈的攻势下沉沦,在快感中与我一同疯狂地颠鸾倒凤了起来。 直到数次云雨之后,满面绯红的她才轻轻地喘着气,依偎在了我的怀抱中,用尾巴绕过我的身体,不开心地撅起了嘴巴。 「嗯?怎么了,我的大画家,今天还不够吗?」看出了夕心中所想的我故意地跟她开着玩笑,右手则十分轻柔地抚摸着她那娇躯的曼妙曲线。 「哼……色鬼,大恶魔……」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却将身体朝我的怀抱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小声地补充道,「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舒服的事情啊……」「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你末曾体会过的事情哦?将古老的灵魂画地为牢,自顾自倾地诉说着自己历史,不如走出画卷,重新看遍每个世界啊」夕只是在我的怀抱中动了动,撇了撇嘴,没有反驳。 长久的岁月仿佛在她身上留不下痕迹,那白嫩的肌肤依旧像只有十几岁的少女那般柔嫩。 肌肤相亲的触感和她那绯红的脸容让我的心头再次感到一阵火热,忍不住再一次压下了身子,双手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不断索取着,预备着好好再次享受一番这怀中的佳人。 身体感到阵阵燥热的夕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向我娇嗔地埋怨到:「迪蒙博士……刚才都做了四次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干你」就在一旁的画架上,那副春画正展露着旖旎的美景,恰如床榻上的满园春色。【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3)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63)白面鸮《白面相簿》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148982021年3月15日白面鸮:前莱茵生命数据维护专员,在炎魔事件后选择加入罗德岛,在医疗部任职,同时还负责数据维护方面的工作。 因为感染矿石病,为避免内心被脑中末知的声音所吞没,采取了十分特殊的说话方式,予人以机器人的感觉。 因为长久的共同工作,与博士建立了深切的关系。 冬日即将结束,春季要到来了。 白色的季节快要画下句点,将要到来的是绿色的季节。 寒冷似乎还不愿从暖国就这么离去,但是在最后的一场雪飘落之后,春日的风终于慢慢将开始吹拂着这片土地,孕育着人们所向往的希望。 近日以来的罗德岛静静地停泊着在这片荒原中,没有需要大规模的外勤行动,没有惨烈血腥的厮杀,一切似乎迎来了暂时的安宁与和平。 ——话虽如此,对于我来说,工作还是很忙。 抛开了权谋与战场,我又需要重新开始面对浩如烟海的文书工作了。 拖着一夜过后仍旧有些疲乏的脚步,我慢慢地走进了自己的那间办公室,时间是早上七点四十分。 「全新的一天,检测到博士上线,白面鸮的情绪指数上升」「唔,今天轮换到的个人助理是她啊……」我拍了拍还有些沉重的面颊,努力将眼前的那种面孔在双眼中的影像变得清晰。 即便是刻意使用了颇为机械的说话方式,但依旧掩盖不了的犹如鸟鸣的动听声音,说明了她的身份——名为白面鸮的黎博利女性正端正地站在办公桌前,恭候着我的到来。 抬眼细细望去,她有着一张十分清秀的面容。 头顶的两片白色的鸟羽似乎是因为见到我而有些开心地晃了晃,往下则是正巧将前额掩映住的整齐刘海。 稍微有些瘦削的面部棱角被两鬓垂落的白色发丝所遮掩,点缀上了娟秀的五官:一对细细的秋波眉微微一翘,她橘色的双眼中便显示出了几分欢欣的神采,提醒着我白面鸮是正正经经的「人」,而非是像那种十分奇特的说话方式的机器人;小巧的鼻子带着恰到好处的笔挺,让人有一种想要用手指点上去的想法,而淡色的嘴唇则像是有些紧张地抿了抿。 白面鸮今天并没有穿着她在医疗部或是帮助进行数据维护时的那套纯白色的制服,而是换上了一套颇有职场女性风范的服饰——还残存着些许冬日寒意的天气让她换上了一身紫色的的薄外套,内衬则只是一套有些宽松的黑色裙装,并没有贴身穿着她先前换上过的黄色高领毛衣。 白面鸮的脖子上带着一枚金色的圆环吊坠,让人不由得将视线转到了显得有些过于洁白的肌肤上,微微敞开的领子让人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隐藏其中的曲线。 再将视线往下,越过被紫色的外套与黑色的裙装所包裹的身体,看到的是那白皙纤细却不失肉感的大腿,只是那白皙却又很快被黑色的过膝袜所掩盖,却更加凸显出了她双腿的修长。 在一旁属于助理的办公桌上,放着白面鸮带过来的画着莱茵生命标志的手袋,以及一袋子看上去刚刚出炉的长棍面包,估计是为我准备的早餐。 而我那在昨日工作后有些凌乱的办公桌,此时也被收拾得整整齐齐。 「早上好。 白面鸮,吃早餐了吗?」「根据系统的自行检测,本机今日尚末进行过进食行为。 建议提案:与迪蒙博士一同食用食堂新鲜出炉的长棍面包作为早餐」她用有些生硬的语气回答了我。 「虽然知道并不是这样,但是总感觉自己在和机器人说话啊……」抬头看了眼时钟,我点了点头,「还没到工作时间,那就稍微花点时间一起吃早餐吧」——虽然一般来说我还是会去食堂,不过既然是白面鸮的邀请,那我也没什么理由好拒绝。 听完了我的回复,白面鸮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走向了办公室一旁存放着食品的柜子:「白面鸮已接受迪蒙博士一同进餐的请求,正在执行:冲泡咖啡;检索惯用配方确定:大量添加糖与奶以符合口味……」我欣赏着她在那一头忙碌的背影,连日的工作所带来的疲倦也消减了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她身上的气质,或许是因为嗜睡的她在工作时竭尽心力的样子,亦或许是因为那有些奇特的说话方式,我总觉得与白面鸮在一起相处时会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新鲜感;而看起来有些像冰冷的机器人,其实却懂得如何十分贴心地在工作与生活上同时关照我的她,也似乎很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感觉。 而这一切这并不容易。 在过去对矿石病患者惯例的心理辅导中,白面鸮曾向我吐露,伴随着矿石病一同伴随她的,还有脑中不时会响起的「异常杂音」,时刻等待着吞噬她的「系统中枢」,所以她才不得不采用这样的说话方式。 而在昔日震撼整个莱茵生命与罗德岛的炎魔事件之后,本希望「作为中立因子而存在,维护数据的基本平衡,杜绝情绪所造成的不确定性影响,避免计算、行动的过程中,生成致命的错误」的她在面临着「对白面鸮的选择结果进行劫持」的威胁时——根据我向和自己有着密切关系的缪尔赛思的了解,实际上是莱茵生命在炎魔事件后重新开始的内部派系斗争牵扯到了不希望卷入其中的她——她就选择了离开,并来到了罗德岛担任医疗干员。 而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中,嗜睡的白面鸮却渐渐地对负责她心理状态的我产生了一种依赖的情绪,似乎认定即便自己失去了理智之后,我也能指引她回归正确的道路。 于是,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往事,我们的关系就在一点点堆积的日常时间中,渐渐变得亲密了起来。 「冲泡咖啡程序已完成,经检测温度已适合饮用,事件『与迪蒙博士共进早餐』的所有先置条件已满足,是否开启?」在我将这一切回忆完成后,眼前的黎博利女子也十分小心地将装满淡色咖啡的马克杯放在了我的办公桌前。 看着眼前的她,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开始吧」「已开启事件『与迪蒙博士共进早餐』,事件开启效果:检测到白面鸮对博士的好感度上升。 同时,系统即将开始运行进食程序」那副吃早餐也要一本正经的语气让我忍俊不禁。 向白面鸮笑了笑,我便从她手中接过了一根温热的长棍面包,在咀嚼的同时还微微喝下了一口她冲泡的咖啡。 食堂新鲜烘焙的面包表皮松脆,内心柔软而具有韧性,在咀嚼中能品尝出麦香的味道,令人心情舒畅;而白面鸮冲泡的咖啡则按照我的口味加了不少的糖与奶,冲淡了苦涩,为我补充着工作时身体与精神都迫切需要的甜味。 而坐在办公桌另一边的白面鸮也小口小口地咀嚼着面包,时不时举起身前的咖啡小啜一口——这种时候的她,倒颇像是一位成熟的职场女性了。 看着白面鸮咀嚼着面包的那副有些生硬的样子,玩心大起的我忍不住一边端起马克杯喝了一口咖啡,一边轻轻地伸出左手的食指,点了一下她的前额。 「发生错误」就像是真的机器人发生了什么系统错误一样,白面鸮的还坐着的身体一下子绷直,然后向后仰去,靠在了办公椅的椅背上。 虽然不知道是她本能的反应还是单纯为了在我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独特之处,这有些滑稽的动作还是让我笑出了声。 「检测到迪蒙博士的心情指数上升,『取悦』程序运行取得圆满成功」「哈哈……大可不必如此」果然是为了让不得不工作的我稍微开心一点啊,这或许就是白面鸮特殊的关心方式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稍稍加快了进食的速度——带着几分闲适的早餐理所当然的不能花费太多时间,在两个人一起将那几根长棍面包消火干净,同时各自的马克杯中的咖啡也见了底之后,稍作清洁,时间已经接近八点钟,我们便在一起开始了今日的工作。 时间在匆忙中显得十分短暂,又显得十分漫长。 就在这一天的早上,我处理了包括不同部门的采购预算,外勤任务的人员分配,罗德岛舰内生产的指标确认,干员岗位的调动申请以及训练项目的革新批准……掺杂着专业术语的论述文件与堆积如山的申请事项,让眼前终端机上的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文档,而办公桌前更是堆满了小山一样的打印纸与文件袋。 就像是有着什么人不断地往自己背上的背包里增添着重物,我几乎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却也不得不拍了拍脸,重新强打起精神,继续将上午预定的工作完成。 转眼间,两个小时匆匆走过,已经是按照时间表可以休息半个小时的十点钟了。 在暂时将一堆文件批复完成,桌面上的文档也消失了一小半时,好不容易从工作中挣扎出来的我,惬意地靠在了办公椅上。 「白面鸮,是要一起出去走走还是躺着休息会……哎呀」在我的眼前,黎博利女性已经趴在了办公桌上,伴随着均匀的呼吸进入了睡眠——性质更像是增进我与干员之间的感情,助理的工作并不复杂,基本只是些帮忙整理文件、跑腿询问和笔记备忘之类的活,所以不少干员都将过来担任我的助理这件事当做一件能让自己稍作休息的好事——不过对于有着嗜睡病症的白面鸮来说,如果我不需要她做什么的话,就这么睡着了也不是什么怪事吧。 「……深度睡眠……呼……修改高级配置与电源管理接口……呼……」「哈哈……睡得真香,要是我晚上也能睡得这么好就好了……」欣赏着白面鸮睡着时那毫无防备的睡颜,我自嘲般地笑了笑,起身用为自己泡好了一杯速溶咖啡,然后小小地啜饮了一口。 就像是被白面鸮的样子影响了似的,我将马克杯放回到桌上,把原本出去走走活动下身体的打算抛开,预备着给自己定好闹钟,在休息时间结束前小憩一阵。 不过似乎是我的声音打扰了她的清梦,趴在桌上的白面鸮晃了晃脑袋上的鸟羽,然后身体微微活动了一下,便慢慢地从桌上抬起了头,用睡眼惺忪的表情望向了我:「系统修复……已完成……正在重启……」「睡得好吗?白面鸮.」因为实际上今天大多数的工作都能由我自己完成,加上我也十分了解白面鸮的病情,所以自己对于她这个小小的打盹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 「警告,系统已从严重错误中恢复,正在应用最近一次正确启动时的配置。 请不要介意」黎博利女性双眼的视线慢慢重新汇聚到了我的身上,在上下扫视了两眼后,继续用那机械般的声音说到,「扫描完成。 检测到迪蒙博士状态:工作导致的精神疲倦;原因:繁重的工作量,白面鸮系统进入睡眠模式。 正在运行程序以思考应对方式……」看着陷入了思考的白面鸮,我重新端起了咖啡杯,朝她摇了摇头:「这个不用在意啊,我本来就习惯自己一个人处理事情……」「结论:工作繁重之要素无法改变,需白面鸮依靠自身机体提供解决方案。 建议:与迪蒙博士性交以缓解压力」「呜噗……」那突如其来的「解决方案」让我险些被口中的咖啡呛到,「你是认真的吗,白面鸮?」「解明往期影像,已确认:迪蒙博士在调整白面鸮的情绪指数过程中发挥重要积极作用,允许白面鸮以全新视角重新理解视觉系统中的一切事物,并重新看待自己,看待他人,以及看待这片大地。 再次扫描,确认:检测到白面鸮对迪蒙博士的好感度已达到顶点」这有些机械般的话语,大概是眼前的黎博利女性对我倾诉的情意吧,「调阅历史记录,分析结果:迪蒙博士与白面鸮性交时身体机能有所提升,情绪指数与精神力指数空前高涨。 白面鸮机体运行法则:消耗有机资源同时,设法换取一些积极而更有意义的东西。 结论:消耗机体能量与迪蒙博士性交可换取其愉快的心情,符合白面鸮机体运行法则」「你啊……非得跟我做不可吗?」我放下咖啡杯,认真地看向白面鸮的眼睛,询问道。 「思考中……白面鸮于性交中可获取同等愉快之心情,对机体运行有正面作用。 答案,确认」「哎呀,这可真是……」似乎只能答应下来了呢。 看着白面鸮那看向我的,认真而满怀期待的橘色双眼,我暗自在心里无奈地笑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有了能愉快地工作的理由,有了能陪伴自己工作的人,两件快乐的事情重合在一起。 而这两份快乐,又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 得到的,本该是更加努力工作的时间,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寂静的办公室里,只回荡着空气调节系统呼呼的响动,完全感受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而展示在我眼前的,是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的景象,甚至让我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 白面鸮晃了晃脑袋上的鸟羽,慢慢地敞开了那裹在身上的紫色外套,然后将黑色裙装的肩带扯了下来,向上拉开了印着莱茵生命标志的文胸,向我展示着她圆润白皙的胸部;然后慢慢地蹲了下来,扯下了裙摆下股间的内裤,拧成了一团挂在大腿上的麻花,向我展示着衣冠不整的模样。 办公室的内景,还末处理完的工作,这一切让我忍不住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背德般的禁忌感。 「问询:白面鸮已开始『性交』相关事件链,请迪蒙博士决定下一步的选项」「啊,嗯,确实是呢」一边回答了她,我一边咽了一下唾沫,「那么,先稍微靠过来吧」虽然努力挂出一副面无表情的表情,但是慢慢地向着站起了身的我靠近的白面鸮,脸上依旧升起了浅浅的红晕。 在办公室通亮的光线下,加上黎博利女性半脱着衣服若隐若现的私密处和一览无余的胸部,不禁煽动起了我内心的欲火。 仅仅是看到这样的画面,我股间的东西就瞬间有了反应,在长裤上支起了明显的帐篷。 「视觉系统确认:迪蒙博士的阴茎已勃起,可开始性交」在那机械般的声音中,白面鸮微微地垂下头,红着白皙的脸颊看向了我的股间。 她那颇为直白的话语让我也抛开了内心的其他想法,努力忍耐着下身的胀痛感,挤出了一个微笑,直率地向白面鸮询问道:「嗯……所以,能拜托你让这东西平静下来吗?」一边说着,我一边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办公桌边,毫不犹豫地拉开了长裤的拉链,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向眼前的黎博利女人展示着自己的男性风范。 似乎是渴望着满足我的欲求,白面鸮晃了晃脑袋,慢慢地凑了上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还在晃动的男根,嘴唇微抿,就像是要推测着我那请求的意思。 「系统计算进程过慢,请求输入指令以缩短搜索时间」「这样啊」我向她点了点头,用有些兴奋的声音说道,「可以用嘴来帮我做吗?」「指令确认。 『口交』选项已被选择,开始运行进程……」白面鸮摇晃了一下脑袋上的鸟羽,慢慢地在我的面前蹲下了身体,把脑袋凑到了双腿之间。 温暖的鼻息让我升起了一阵瘙痒的感觉,身体也不禁扭动了一下,迫不及待地将被温热的鼻息所骚扰的坚硬肉棒前端对准了她的嘴唇。 已经领略到了我的意图,白面鸮盯着那粗大的龟头与阴茎上清晰的血管轮廓,就像是开始之前的打招呼一样亲吻了一下,用一只手握住了我的下身,然后伸出小巧的舌头,开始顺着马眼的位置舔舐起来。 「哦……就是,这个感觉……」白面鸮大胆的动作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燥热,舌头那火热黏滑的触感,让我股间的温暖也膨胀了几分。 以腰部为中心,酥麻的快感慢慢顺着血管向我身体的各个位置扩散开来。 不得不说,黎博利女性的口交技巧在好几次躲在办公桌下的练习之后再也没有了最开始时的拙劣生疏,而像是在专门取悦我一般,像是在舔冰棍似的,用舌头毫不犹豫地舔弄着包皮与马眼的位置,带给我酥酥麻麻的快感。 「检测到……迪蒙博士的兴奋指数上升……开始执行,下一步进程……」白面鸮稍微抬起眼窥视了一下我的脸色,在看到那副兴奋的样子后,便开始不只在侍奉先头的部分侍奉,舌头也慢慢地顺着肉棒开始向下游走,在肉杆的各处落下雨点一般的亲吻。 看着她的那副专心致志的样子,我的下身反应也越发明显,从身体到心灵都满溢着愉悦的感觉。 那份畅快让前端的马眼渗出了先走液,与白面鸮灵巧的舌头一同挂起了几条猥亵的透明丝线,不过她却丝毫不在意这些,依旧晃动着脑袋,继续用舌头继续服侍,从龟头下方反复地向上舔舐起来,让快感在我的身体里游走,煽动着我内心的欲火,甚至忍不住颤抖着身体,发出了几声畅快的吐息「哦,白面鸮……好爽啊……」「目视到前列腺液溢出……判断: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继续当前进程……」看着我那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舒服表情,白面鸮的脸颊变得通红,脑袋边的鸟羽动了动,紧紧地盯着我胯下的双眼中似乎也升起了丝丝的兴奋,「白面鸮……心跳速度增加,机体正处于过热状态……系统判定,将采取必要方案进行散热处理……」言毕,她一手紧握着我肉棒的根部,继续着舌头舔舐我下身的动作;同时,另一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开始用指尖捏住了深粉色的乳头,然后晃动着手按揉起了自己圆润的乳房。 白面鸮原本还算平稳的呼吸慢慢紊乱起来,而手中的乳房被自己揉捏着改变了形状的样子还有停不下来的衣服摩擦声,让我忍不住将火热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她,刺得黎博利女性脸上的红润变得更深了,仿佛浑身都起火了一样——不过看着那已经十分熟练的诱人动作,我顿时确信,白面鸮平时肯定也会自己「采取必要方案进行散热处理」吧。 「情绪指数稳步上升……性快感指数稳步上升……」话语间,活动的舌头为我的下身带来了一阵奇妙的快感;而就像是在被我爱抚一样,白面鸮的手还在继续揉动着,因为口交而变得红润的脸颊与异常煽情的表情也刺激着我的欲望。 在将阴茎含在口中不断地用舌头上下舔舐的过程中,黎博利女性用手抚摸乳房的速度渐渐急促了起来,就像是在玩弄着质地柔软的棉花团一般扭动着手,被紧紧捏住的乳头也慢慢地变硬了起来,刺激着鸟穴中流出新鲜的蜜汁。 伴随着下流的声音,白面鸮呈现出的这副痴态让我也不由得吞下了口水。 「哦……」「性欲指数正急速上升中,亟待最新解决方案……」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意识,白面鸮无意识地将手慢慢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在变得敏感的身体上寻求着最让自己舒服的部位,刺激着股间那已经冒着爱液的洞口,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开始自慰起来。 看着她一边帮我口交一边自慰的样子,联想到自己正和她享受着同样的一种快感。 为了不让自己这么快就缴械,内心兴奋起来的我只能竭力忍住自己脸上兴奋的笑容,伸出手开始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与脑袋上的鸟羽,同时忍住了身体中就这么将她扑到的想法,满足地在享受白面鸮口活的同时,欣赏着她的自慰。 「嗯,唔……机体过热,机体过热,加快自慰速度,加快自慰速度……」伴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黎博利女性的身体开始时不时痉挛起来,就像已经将自己有些机械般的意识全部交给了内心那苏醒的对于性的渴望一般,手指不听使唤地在自己股间微微敞开的泉眼处抠动着,甚至连嘴上为我口交的动作都忍不住慢了下来。 虽然此时的我内心已经在视觉、听觉、嗅觉这各种各样感觉器官的刺激中兴奋得无以复加,但是胯下那笔挺的性器受到的爱抚慢慢减轻这一点,却还是让我忍不住对白面鸮佯装生气地轻声呵责了一句:「喂喂,明明还在帮我口,可不要光顾着自己满足,把我给忘了啊」话音刚落,她就像受到惊吓般地动了动鸟羽,双眼就凝视着那直耸入云的阴茎,活动着咽喉吞下了一口唾沫,因为那比起自己的小嘴来说过于雄伟的大小而有些慌乱地喘息着。 随后,白面鸮终于反应了过来,先是激烈地用着手像是猴子那样上下撸动着肉棒的根部,然后将前端吞入口中,舌头像是螺旋桨那样旋转着疼爱着龟头。 与此同时,黎博利女性也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满足,将两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鸟穴中抽送着,让被快感所支配的身体轻轻地颤抖,时不时地大幅绷紧,仿佛在向我展示着她快活的媚态。 「唔,呼,白面鸮,真棒啊……」我忍不住沉沉地称赞道。 「嗯,啊……白面鸮对迪蒙博士的好感……上升,条件达成,允许增加口交的强度……」言毕,她一边继续着用手指在股间的自慰,一边再一次地开始了唇舌,用鲜红的舌头舔舐着,让唾液浸润了带着浓烈体味的皮肤,将原本就十分舒爽的快感放大开来。 而就像是努力想让我更加满足似的,白面鸮毫不犹豫地将肉棒的前端深深地吞入了口中,用牙齿轻轻触碰、留下淡淡齿痕的同时,舌头也在口腔中绕着更加坚硬的龟头旋转了起来。 欣赏着白面鸮一边自慰一边乖顺地服侍我的样子,我欢畅地合上了眼,让自己沉浸在她的口交为我带来的快感中。 似乎是觉得再拖下去就会影响工作了,我努力将意识集中于股间:「唔,爽……」办公室内不停地响起唾沫的腻滑声音,汇聚成一首淫乱的小曲。 现在的白面鸮已经不只是收紧了口腔壁活动着唇舌,也同样用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整个脸部前后往复,前前后后地刺激着,希望从那坚硬下身处榨取精液。 甚至连我也被她的动作带动了身体,忍不住前后摇晃着。 黎博利女性的小鼻子不断向被唾液包裹的肉杆上喷吐出炙热的鼻息,那被鸟羽和发丝遮掩的、发红的脸颊则刺激着我内心的征服欲与支配欲。 虽然并没有直接插入白面鸮的阴道,但是她一边为我口交一边自慰的奇异感觉,反倒让两个人变得更加兴奋。 就像是为了互相刺激对方达到高潮一般,我和白面鸮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地交错着。 在这淫乱的二重奏里,我惬意地将身体靠在办公桌边上,将自己委身于白面鸮的口技,享受着她为我口交时那极乐的感觉。 白面鸮深深地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花腔中来满足跨间的空虚,同时那灵活的舌头也在上上下下刺激着龟头与系带,催促着我的射精。 「呼,好棒……」「白面鸮……机体正处在极度快乐中,允许当前进程继续……」这种情况实在是很糟糕啊,明明还应该是办公时间,明明这个时候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砰砰砰——」然而往往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就在我还沉浸在白面鸮的口交中时,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敲响了。 我本想让门外的人稍微等一下,就算不等到我射精起码也要给我们两人重新整理好着装的时间,然而黎博利女性那出色的舌技却让脑中感到了一阵晕眩,刚到嘴边的话也顿时化作了愉悦的呻吟。 而外面的人似乎因为我没有回应的缘故,轻轻地叫了一句:「迪蒙博士,我进来啦」为了方便工作上的汇报,在办公时间,我的办公室是不会按照习惯锁好门的,所以来人在验证过身份之后那扇门也就自动打开了。 就在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的时候,那蓝色的少女便已经端着那一盆点缀着蓝色奶油,看起来做工十分精良的粉色蛋糕走了进来。 「听说您工作很辛苦呢,所以特意拜托食堂的各位和我一起准备了蛋……糕……」「啊,嗯,蓝毒……」白面鸮似乎已经彻底沉浸在了对我的服侍中,并没有理会走进门的蓝毒,只是用手握着我的肉棒,然后继续着唇舌对前端的侍奉;而看着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甚至眼角已经微微溢出了泪水的少女,仍靠在办公桌边惬意地享受的我却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根本想不到该说什么,还是因为股间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我说不出话。 「抱歉……打扰了,蛋糕,呜……等一下我会拜托别人送过来,呜呜……」那是哭腔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的门就已经重新合上了,蓝色的背影也在有些哽咽的声音中消失在了视线里。 而将我拉回现实的,是白面鸮那毫不旁骛的口交所带来的快感:「啾……唔……哈……」似乎完全没有被突如其来的蓝毒所打扰,白面鸮无暇用那有些机械的声音向我汇报着什么,只是用连续而细碎的舌技不断刺激着男根的前端,为我带来了尿意一般的射精冲动,却又像是刻意留有余地一般地没有用上全力,让我只能咬牙忍耐着这升腾到半处的快感。 想要将刚才那尴尬的一幕忘掉的我也将全数身心集中在了胯下的欢愉中,射精的欲望与想要享受这份快感的感情在我的内心搏杀着,那搏杀也化作了兴奋的材料,一点点充满了我的欲望。 而白面鸮也反复地将手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鸟穴中,任由滴落的蜜水将办公室的地板染出一小滩浑浊。 「唔啊……!」突然,因为兴奋而晃动的下身从白面鸮的嘴唇中脱落了出来,顶端的龟头滑过她的脸颊,留下了像是笔画一般的粘液痕迹。 还在自慰的黎博利女性小小地娇喘了一声,然后又不依不挠地重新用手紧握住了我的下身,接着毫不犹豫地重新一口将其吞入口中:「检测到阴茎脱离,即将重连……」白面鸮一边用力地抚慰着自己的私处,一边用同样的节奏努力地用嘴唇轻咬着肉棒的前端,敏感的前端则被牙齿轻轻抵住,伸出舌头上下舔舐着,时不时还用嘴唇轻轻啄一下表面,就像是在击剑一样。 那口交技术虽说称不上是炉火纯青,却也已经十分熟络,这不断变换的刺激也带来了无比的感官刺激,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身体紧紧地绷直。 意识到自己的忍耐已经接近界限,并且也没有继续忍耐理由的时候,我用低沉的声音催促了起来:「白面鸮,快点……」「嗯,啾……视觉系统已确认……迪蒙博士,即将射精……已做好防冲击准备,随时允许接受精液……机体快感已达到临界值,即将高潮……」已经将整根手指都插入体内快速地抽送着自慰,那机器人一般的声音因为口中的那根巨物而变得含糊不清。 在互相之间的性器没有交融的情况下,只是依靠口交与自慰一同达到高潮的这种状况堪称是异常,而先前被蓝毒所看到的那股禁断的兴奋感已经彻底麻痹了两个人的羞耻心——不,准确的说并没有消失,而是反而像催化剂一样,让两人的快感得到了更多的提升。 「唔唔唔……!」在手指几乎停不下来的动作中,白面鸮在最敏感地带刺激着自己的手指突然僵住了,身体也一直持续地颤抖。 伴随着含着我性器的口中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我就知道她已经靠着自慰高潮了。 那绝顶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着,白面鸮仿佛沉浸在了高潮后的余韵中,用手撸动肉杆与用舌头舔舐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 我望着白面鸮抬头仰视着我的视线,那高潮后怅然若失又充满满足的样子,极大地刺激着我的内心;湿润的橘色眼瞳,仅仅是凝视着我,就感觉自己的什么东西仿佛被吸出来了一样,让我的意识深深地坠入到快感的旋涡之中。 已经只渴求着射精的我抱住了白面鸮的脑袋,用几乎粗暴的方式深深地将肉棒插入她的口中,然后在口腔的深处用力地抽送起来,就像是把她的嘴当做了紧致的阴道似的。 那温暖而湿润的包裹感,让之前一直在忍耐着的射精感也仿佛要全部爆发出来。 没过多久,我的视野就变作一片空白,身体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而等到自己的视线终于变得明晰的时候,几乎与直接插入不相上下的兴奋感带出了一阵潮水般的快意,从我的股间狂涌而出。 「唔哦……!」腰部本能地用力一退,我的身体就这么颤抖着将龟头就这么对准了白面鸮,炙热的精液便顿时汇成了一处小喷泉,凶猛地射向了她。 精液就像抛物线一样喷洒在黎博利女性的肌肤和衣服上,然后啪嗒啪嗒地向下流淌。 被那粘稠的白浊泉水笼罩着,白面鸮的口中发出了犹如系统错乱一般含混不清的声音。 急忙闭上了双眼的她,脸上,头发上,还有鸟羽上,全部都被我的精液所沾染,身体也随之震颤着。 而我只是边享受着射精带来的身体愉悦,边注视着眼前的黎博利女性脸颊被我的白色所玷污的这副光景。 对这倾吐而出的种子,白面鸮一点也不回避地全数接住,让她的脸上充满了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她做着用鼻子嗅了嗅什么的动作,用发呆般的恍惚语气低语道:「迪蒙博士,射精进程已完成……检测结果:分量充足,气味浓烈,成分浓稠,初步分析生育可能性:极高……」「啊,唔。 很舒服啊,白面鸮.」身心都得到了愉悦的我已经忘却了刚才被蓝毒撞见的那一幕,从办公桌上的盒子里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擦拭着脸颊——那到处都沾满了的精液的量,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几分惊讶。 「确认,『口交』事件已完成,白面鸮对迪蒙博士的好感度再次上升。 两人的性兴奋指数并末降低。 建议:迪蒙博士将阴茎插入本机体的阴道中,继续『性交』事件链」即便被我擦拭着脸颊,黎博利女性也没有忘记汇报。 湿润的双眼向我看了过来,敞露在外的双峰诱人地上下晃动,浑身上下到处都混杂着汗水、爱液与精液的气味,弄得我的大脑仿佛都要麻痹了一般。 眼前白面鸮的那副淫糜的样子强烈地震撼着我的内心,尽管刚刚射精,但我的下身却依旧保持着坚挺。 「好好,就按照你的想法来吧」想着自己也应该满足一下白面鸮了,我轻轻地笑了笑,满怀爱意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抚摸着她的鸟羽,顺从着自己的本能,将那温暖柔软的身体抱了起来。 感受着肌肤散发的温热,我方才在口交时没能体会到的那股充实感也得到了满足。 而白面鸮也用充满着欲念的眼神望着我,就像是方才用手指的自慰根本无法满足一般。 已经被欲望所操纵的两人,慢慢地让自己沉溺其中,暂时忘却了工作,只想着让彼此愉悦。 「系统更新,已确认使用姿势:后入,正在调整机体状态……」在白面鸮的耳边轻语之后,我满意地欣赏着她慢慢清理了杂物后,将身体趴在办公桌上,把被黑色裙装隐约包裹住的圆润小屁股在我面前微微摇晃的样子。 轻轻用手心抚摸上了软如棉花的臀部,黎博利女性的肌肤已经被汗水所浸润,带着一种十分润滑的触感,仿佛是上等的鸟羽缝制的新衣。 在已经潮湿成一片的股间,白面鸮的身上散发出诱惑的体香味——那味道就像是和煦的阳光一般,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舒畅。 于是,我将那根依旧保持着坚挺的肉棒顶到了她大腿的根部,在屁股的周围来回磨蹭,时不时还戳一戳湿滑的穴口。 「警告……机体过热……系统请求:尽快开始『性交』进程。 警告……机体过热……系统请求:尽快开始『性交』进程……」「哎呀……」没想到的是,才刚刚享受一会儿素股的感觉,已经领会到快感的白面鸮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于是在她有些着急的催促声中,我将阴茎对准了鸟穴的入口,已经足够湿润的蜜裂就像是向在伸出引诱着我的男根一样给予了反应,不断地向内紧缩着。 感受到这一点的我抱住了趴在办公桌上的白面鸮的腰部,慢慢地从身后向她的身体靠近。 在最开始的些许抵抗后,伴随着我的腰部的推进,温暖的肉壁包裹着的快感便立刻舒展了开来,让我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哦……」「系统……确认:迪蒙博士的阴茎……已进入阴道……并将其填满,确认大小……巨大。 『性交』进程,正式开始……」在夹杂着畅快与痛苦的喘息声中,白面鸮依旧断断续续地向我做着这人工智能般的回报。 在两三次的抽送之后,她就像是习惯了我的动作般地扭动着腰部,呻吟的语气也慢慢地由痛苦转向了淫糜。 被这样的光景所吸引,我慢慢加快了原本舒缓的动作,在那又热又湿的鸟穴中反复抽送着下身,一次次将肉棒顶入白面鸮的身体深处。 虽然先前已经有过不少跟她做爱的经验,但无论多少次,白面鸮在这一方面还是非常敏感。 她的腔道被十分温厚而有弹性的秘肉包裹着,像是容器一样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整根肉棒,恰若其分地紧密贴合了上来,只是稍稍晃动腰部抽插蜜水便像是泄洪一般泛滥而出,让我感觉自己犹如沉浸在快乐的泉水中一般。 「动作检定:阴茎正于白面鸮机体内来回搅拌……快感指数……急速上升……」「呼,呼……真是会推卸责任啊,明明你自己也动起了腰部的吧?」慢慢激烈的起来的动作,让我和白面鸮正互相轻巧地推诿着责任,不过很快这毫无结果的斗嘴就结束了——现在由谁来带领节奏已经不再是问题,两个人就像是争相要让对方满足一样用力活动着身体,沉浸于快乐之中。 白面鸮因为快感颤抖着双腿,摇晃着脑袋上的鸟羽,双手抓紧了桌上堆积起来的文件,努力支撑着趴在办公桌上的身体;而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却想着更进一步地欺负她,于是稍稍抽出余裕,将原本直立的身体也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腰部,然后让性器一次次冲破一层又一层的粘膜,向着最深处的子宫入口推进,亲吻着那柔软的嫩肉。 因为刚刚才被白面鸮口交着射了一次,所以我现在距离极限还有一段距离……不过身下的黎博利女性显然就没有这种游刃有余了:「唔,呼……机体过于兴奋,请求冷却,请求冷却……」「白面鸮比以前还要敏感呢」我轻轻抚了抚脑袋上的鸟羽,在白面鸮的耳边低语着,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继续着凶猛的抽送。 我身体撞在她挺拔的尻部的声音,在话语间有节奏地响着,「而且看起来还在忍着声音……放心,蓝毒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啦」「声音过大……将有概率发生事件:吸引他人前来……呼啊……白面鸮……正竭尽可能,降低该事件发生概率……哈啊……」「好像也是」居然忘记了还有可能会有别人前来,对于思考已经被白面鸮所给予的快感所支配的自己,我感到了几分惊讶——这么看来,白面鸮抑制着自己的声音,看来并不是忍耐着快感呢,「所以,也为了尽快回去工作,耽误太长时间也不好呢。 那么,稍微加快一点结束的速度吧?」说罢,不等白面鸮做出反应,我就突然开始了强烈的抽插,迅猛的动作让她的全身都晃动了起来。 身体已经瘫软地弯下了膝盖的黎博利女性被我抱住了苗条的腰身,勉强地支撑着身体,而那副已经无法使出力气招架的样子更是刺激了我内心的征服欲,用更加猛烈的动作抽插了起来。 「警告!当前……呼……性交动作过于猛烈……啊嗯……机体负载过大……请求,唔嗯……请求放缓……」「我说过了吧,这是为了赶快结束啊」尽管尽力忍耐着不去发出声音,但是我几乎毫不留情的动作还是让白面鸮完全无法忍耐,结合处已经就像是失禁一样的洪水泛滥,时不时那紧闭的嘴唇中还会吐露出甜美的呻吟声,与抽插时的水声互相映衬着。 尽管我也在内心担心着万一再被蓝毒之外的其他人看见这一幕的话怎么处理的紧张感,但是此时对白面鸮那娇艳身体的贪欲却完完全全地占了上风,用腰部像是画圈一样地运动着,就像是搅拌着泉水,仿佛在演奏着会发出呻吟声的,名为白面鸮的乐器。 那紧密包裹着我下身的肉壁,此时也已经蠢动起来,仿佛要用身体的每一个反应将我引向快感的制高点。 顺着这节奏,我拼命地向前动着腰部寻求着快感,而白面鸮也竭力用自己的方式回应着我:「机体系统,呼啊……因性快感……唔嗯……紊乱……数据处理效率……嗯嗯……降低……」「唔,白面鸮,再坚持一下……!」那炙热的鸟穴内,肉壁紧附的密度愈发地高涨起来,每次抽插都会承受着巨大的阻力,似乎稍稍放松一下就会立刻爆发。 我沉沉地低吼着,一次次用下身捅开白面鸮的腔道,却也承受着那催化着射精感的刺激——似乎连呼吸都变得越来越困难,我只是紧紧抱住了那纤细的腰部,胡乱地抽送、激烈地运动起来,已经完全没有力量的白面鸮却被我粗暴的抽送直接地刺激着,那忍耐了许久的声音也变得毫不控制地无比高亢:「唔啊,啊啊……白面鸮,系统,嗯啊……检定……啊啊,即将,性高潮——!」黎博利女性昂起了脑袋,散落着鸟羽,将腰部向后弓起,不断地颤抖着,包裹着阴茎的肉壁也更加紧缩了起来,释放出阵阵象征快乐的爱液。 下身被强烈地吸附的我也依靠身体的本能意识到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就抱着一口气冲刺到最后的想法按住了白面鸮的小屁股,用尽浑身的气力开始了抽送,让她的身体更大幅度地向后抬起。 在刚刚高潮后就再次发起的这轮攻势将白面鸮逼入了绝境,就像是已经错乱的人工智能一样,她的口中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更无法向我做出机械般的汇报,也无暇顾及会不会有办公室之外的人听到,只能用无法忍耐的声音发出长长的娇喘声。 两个人激烈的动作甚至让沉重的办公桌都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动,汗水与爱液混杂着飞散到各处,一次接着一次迎来高潮的白面鸮吐出了小舌头,就像是被我干得已经无法呼吸了一样,而我也在那个瞬间达到了极限。 「唔……白面鸮,射给你了……!」内壁就像是要将精液全部都从身体里榨取出来一样收缩着,化作了最后的一道催化剂。 我在无比畅快的刺激中将阴茎插入到最深处,解放了自己的欲望,龟头用力地颤抖着,将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 那鸟穴紧紧收缩的质感,让我仿佛有一种不只是精液,就连身体内的水分都被吸出来的恍惚,就像是要把我的种子全部榨出来一样——就这么深深地交融在一起,我将自己全部的精华都注入了白面鸮的深处;而配合着那颤动的肉棒,她的身体也在激烈地震颤着,看起来又达到了一次绝顶。 一边接受着我的内射,白面鸮一边沉浸在了高潮的欢愉中,回首望向我的表情中写满了幸福。 「已确认:迪蒙博士的精液完成注入……数量:巨大……白面鸮机体怀孕几率:高……精神愉悦指数:满……」「嗯,啊啊……」下半身被吮吸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发出了呻吟,「白面鸮,好爽啊……」「事件链『性交』已完成……白面鸮对迪蒙博士的好感已达到顶点,无法再提升……」「哈哈,是这样吗……」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我,只能暧昧地点了点头。 突如其来的疲劳感就这么袭来,还留在黎博利女性体内的肉棒也慢慢蔫软。 在品尝过射精的余韵后,我终于将黏糊糊的下身拔了出来,然后就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扑通一下和白面鸮一起趴在了办公桌上。 「嗯……」那之后,两个人把办公桌重新整理好,然后一起飞快地用我的办公室旁边的小浴室洗了个澡,将身上浓烈的味道冲刷干净之后,重新坐回了办公桌前——仔细想想,这种事好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己经常会在工作间的休息时间里,与前来轮换担任助理的女干员们偷欢。 虽然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但好像也不算是个好习惯啊。 今天还被蓝毒给撞见了,待会儿有空的话跟她解释一下吧……在交合后脑子感到一阵清爽的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因为疲倦而在身旁的办公椅上陷入浅眠的白面鸮,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呼,呼……系统完成重启」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黎博利女性终于重新睁开了眼睛。 看着已经重新开始工作一段时间的我,她用有些惊讶的视线望向了我。 用签字笔为一份新进干员的训练日程表做好了批复,同时签下自己的名字后,我向白面鸮转过了脑袋:「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快又重新开始工作了?」她认真地点了点头。 「就像是你会用休眠来『修改高级配置与电源管理接口』一样啊。 对我来说,做爱就像是工作闲暇时的放松……如果让放松耽误了正事,那就这种事就不再是放松,而是一种阻碍了,可是要快刀斩乱麻般地坚决将其切断的——虽然很有必要,但这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呢。 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让做爱耽误我正经工作的时间啦」「……您的逻辑推论完全正确,完美的结论」「是吧?」看向眼神中流露着钦佩与认可的白面鸮,我轻松地向她笑了笑,「那么,稍微一起努努力吧。 作为回报,刚才的事情……在工作结束之后,可以再跟你做一次哦?」这突如其来的邀请,让白面鸮白皙的脸上,再一次浮起了艳丽的粉红。 半晌,她才向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是。 白面鸮,将作为辅助系统,为迪蒙博士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就这样,两人在暂时的休憩之后,再次回到了紧张的工作中。【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4)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明日方舟-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4)黑的特别训练(天际线服装,纯爱调教)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234542021年3月25日萨尔贡中部,谢拉兹——时间已经将要接近夜晚,一切仿佛都笼罩在了缤纷的黄昏中。 这座由贾德尔领主统治的移动城市的街头已经亮起了星星点点的光芒,街头却已经满是戒严的卫士。 已经察觉到不对的民众还不及聚拢在骚乱的中心围观,就被纷纷驱逐回自己的家中。 在这栋豪华的宅邸外,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晚霞映照的天空下显得让人充满了紧张感。 晚风的凉意,让我有些匆忙地裹紧了身上的衣物,再次在脑中飞快地推演了一遍早已拟定好的计划,按下了对讲设施的通讯按钮。 「二组,这里是一组,车库侦查完成,汇报情况」「是,这里是『灰烬』」严肃认真的女声,从接通的耳机处响起,「已通过无人机确认一层情况,共计武装人员九人,正门已被堵死,其余门窗已全部被木板所加固,室内有部署铁丝网与机动护盾的痕迹——一组将按照原计划,从窗户正面突入一层客厅并歼火所有武装人员」「了解。 二组将同样按照原计划从车库进攻,肃清所有威胁并拆除源石炸弹。 在确认肃清屋内所有武装人员后,需坚守至炸弹拆除过程完成为止」「确认,已收到。 准备开始行动!」一声通话结束的响动,将我从有些失神的状态中唤醒,不禁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让飞快地跳动着的内心平缓下来。 在长泉镇的事件中,我带领的罗德岛行动小队遇到了出身末知的四人团体「彩虹小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没有任何动物特征的他们,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像是邂逅同类的熟悉感,甚至连几人操持的有些奇怪口音的维多利亚语与乌萨斯语我也能毫无障碍地听懂——而在单独与他们进行交流之后,我了解到四人来自一个意识形态、生活方式与科技发展都与我们已知世界大相径庭的「遥远国度」,而远离那个国度的四人正在找寻归乡的路。 经过一番简单的谈判,一同处理过长泉镇事件的几人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我与罗德岛,签署了一项自由度颇高的合作协议。 按照协议,彩虹小队的四人被登记为罗德岛的与力,将获得物资补给与装备改进方面的援助,无需长期驻舰,无任务分配时可自由行动,并将优先分配前往各地的外勤任务以便于他们找寻回到他们那个国度的方法,合作协议也在那之前始终有效;作为回报,四人需要将他们已知的情报与知识分享给罗德岛,并在需要时协助罗德岛方面参与的任务。 ——而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巧合。 在一同离开长泉镇预备返回罗德岛的路途上,我们于这座谢拉兹移动城市暂时歇脚。 而几乎在同一时刻,领主贾德尔在城郊的一栋豪宅被暗流涌动的反对派雇佣的萨卡兹佣兵入侵,并安装了源石炸弹,威胁那位富有的领主限时向反对派让出更多的财产与权力,否则就要将那栋豪宅与他统治的威望一起炸得粉碎,连带用源石粉尘将半个城市的居民都变成感染者。 时间紧迫的贾德尔病急乱投医,找到了正在此地休整的罗德岛一行人,并开出了天价的报酬,只求消火所有的萨卡兹佣兵、拆除炸弹并夺回他视若珍宝的豪宅。 虽然急着赶回罗德岛的我本想拒绝,但奈何这位领主给得实在是太多了,于是这次行动,也就歪打正着地成为了彩虹小队与罗德岛签署合作协议后,双方的第一次共同任务。 「车库正门已经被加固,而侧面的通道也被木板挡住了——这是要坚守下去的样子」在庭院外看了一眼被安放了源石炸药的车库,我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向着身后招了招手,「一楼的人交给灰烬带领的一组就好,我们只需要负责车库的敌人即可」经过一番快速的商讨,整个行动队被分成了两个小组。 其中一组由彩虹小队名义上的队长灰烬带队,分配了战车、霜华与罗德岛这一边的巡林者,合计四人,负责一层的攻坚;而第二组由我亲自带队,除去芙兰卡、雷蛇和黑之外,还有彩虹小队那一边与我们沟通最顺畅的闪击,合计五人,负责车库的攻坚与炸弹的拆除。 这样的分配除了考虑到各人的能力与特长之外,还颇有些增进彼此配合与默契的意思——话虽如此,在长泉镇共同作战的经历对我们这些身经百战、见得多了的人来说,似乎已经足够作为互相了解的资本了。 「芙兰卡,雷蛇,车库的正门交给你们两位」我点了这对老搭档的名字,而这两人互相用不服的眼神对视了一下,才一起向我点了点头。 「闪击,已经被加固的侧门交给你了。 黑,你负责掩护」那位被我叫到名字的来自彩虹小队的男子似乎看不出什么紧张感,十分轻松地向我笑了一下。 黑用凝重的视线看了看已经将手中的那面闪光护盾准备好,跃跃欲试的闪击,又看了看我,才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我本人负责临机应变」我紧紧地盯住了手腕上的电子表,在跳动的数字到达行动时间的那一刻,打开了通讯设施,用力地挥动了一下手臂,「时间已到!现在按照原计划,开始行动!」「——开始突破!离爆炸远一点!」一声榴弹爆炸的巨响拉开了进攻的帷幕,随之而来的是一楼密集的铳声。 彩虹小队的铳械所使用的特殊弹药在长泉镇的战斗后还有少量剩余,因此也就用在了这次行动中,尽管这些结构奇妙的铳械如何使用对我们来说是个难以理解的谜题,不过重点则是这些武器行之有效——「看来贾德尔领主要在事后重新造一堵墙了呢,嘻嘻」在密集的交火声中,芙兰卡轻车熟路地拔出了她腰间的那柄迅捷剑,利用源石技艺剧烈放热的铝热剑就像是餐刀切开牛扒一样慢慢将加固的车库门切割开来。 这只狐狸的切割动作优雅而轻盈,甚至让人联想到了高台上的芭蕾舞者,只是她曼妙的身形所演绎的,却是作为死亡前奏的舞蹈。 「轰——」看似坚固的装甲门在铝热剑的切割中轰然倒地,而作为搭档的雷蛇则担当起了突破的职责。 伴随着那对双角闪烁的青蓝色光芒,源石法术将手中的闪光盾牌快速启动,超过5400万流明的强烈闪光与斥半径五米的扇形区域的毁火性电击让试图堵住缺口的萨卡兹巨剑手无力地倒下。 而守在车库内的萨卡兹弩手们还来不及反应,从侧门通道负责突破的闪击已经举盾撞开了那薄弱的加固木板,一把将盾牌拍在了其中一人的脸上,经过仓促修复的G52型闪光护盾发出一阵显得有些劣质的强光,让那名萨卡兹佣兵本能地合上了眼睛。 下一瞬,闪击高举手中那把我叫出不名字的手铳,对着这个倒霉的弩手的心脏扣下了扳机——「唔!」不过让闪击想不到的是,从车库的角落骤然杀出的一名巨剑手高举着手中的兵刃,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不及防备的突破手将手中的闪光护盾高举过头,巨剑手那相较之下更为恐怖的力量却将他死死地压制在了原地。 就在他暗叫声不好的时候,一支钢弩矢破空而过,伴随着一声巨响,那名巨剑手的身体直接被伴随着巨大冲击力的弩矢钉在了墙头。 感到一阵震惊的闪击猛地抬头,迎上的只有在车库外的狙击点那写下战术终结的黑冷静沉稳的视线。 「很好,这是车库的最后一个」将手中的利剑插进眼前绝望地举着重弩向我冲来的萨卡兹弩手,我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一组,汇报情况」「是,一楼的敌人已肃清,已目视到敌方增援,正在紧急部署防御」「了解。 雷蛇,立即部署拆弹器拆除源石炸药!我们决不能让他们引爆这个能将半个城市的人都变成感染者的危险玩意儿!」先暂时将视线从在芙兰卡的调笑捉弄中满脸阴沉地通电部署拆弹器的雷蛇身上挪开,让我们看一看一层的情况吧——「部署『迎宾踏垫』!」在先前的突击中,灰烬那特殊的爆破弹发射器顺利地破开了豪宅一层所有窗户的加固木板,让几人成功地将固守客厅的萨卡兹佣兵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是此时攻守之势异也,一组的几人不得不尴尬在客厅的窗户大开的情况下坚守阵地,掩护还在车库拆除炸弹的二组的侧翼。 而这个时候,如猎人般敏锐的霜华便利用她随身携带的「迎宾踏垫」——本质上是机械夹板——在各处通道与窗口紧急布设了陷阱。 而几乎毫不意外的,着急于冲入客厅的几个萨卡兹魔剑士倒了大霉,他们的腿骨被迎宾踏垫夹了个粉碎。 其他的萨卡兹佣兵们就像是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一样,熟视无睹地从他们惨叫的同伴身边疾驰而过,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犹如撕布机般的咆哮。 早已利用客厅的家具作为掩体架设好了转盘重型铳的战车犹如凶猛的裂兽,让魔剑士们只能顶着倾泻而来的火力艰难前行。 「做好准备!发射『喧闹』榴弹!」眼见萨卡兹佣兵们将要冲入客厅,战车当机立断地举起了那把榴弹发射器,一道划破空气的弧线后,烧尽的引信将客厅入口处的整片区域燃起了烈火,姑且挡住了对此忌惮三分的萨卡兹佣兵。 但是在战车正预备着重新开始用自己的那把重型铳倾泻火力时,一道血红的锁链穿透了那片火焰,犹如绳索般将他的双手紧紧地束缚了起来。 这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用尽了全身气力,竟然无法挣脱半分。 只是没过几秒,那道源石法术凝成的锁链便仿佛被人硬生生地扯断了一样,让战车送束缚中解脱。 他抬头望去,看到的是火焰散尽后,慢慢从门口走进来的萨弗拉:「呼……萨卡兹术师,这帮家伙的作战方式还是这么讨人厌啊」巡林者的手中紧握着一柄滴落着鲜血的弯刀,而在他的身后,是倒下的几个萨卡兹术师。 老练的弓兵在萨卡兹佣兵们将精力集中于坚守于客厅的几人时绕后迂回,从背后用弯刀收拾掉了他们。 而就在同一时间——「好!源石炸弹拆除完成,威胁解除!」雷蛇激动的声音让所有人都为之欢呼雀跃。 而在萨卡兹佣兵们对整个谢拉兹城最大的威慑被排除后,他们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作战的意志了,剩下需要做的只是配合贾德尔领主的卫队将反对派的残党全数歼火而已。 最终,几乎没有付出任何伤亡代价,我们取得了完全的胜利。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杂兵已被打扫干净,谢拉兹城在混乱的一天后,终于迎来了宁静而繁华的夜晚。 推辞了贾德尔领主希望为参与行动的所有人举办的宴席,领完了丰厚的奖金,我们便回到了罗德岛本舰。 惊叹于这艘巨大的方舟,彩虹小队的四人很快在一周时间内就完成了体检与登记,同时领取到了经过工程改造后的装备——按着我们之间签订的协议,他们四人可以自由地领取补给后离舰自行活动,并获得罗德岛在物资与人脉等方面的协助。 当然在那之前,迎接他们的还有一场欢迎仪式,还有在聚会中对这几位特殊的来客十分感兴趣的干员们抛来的无数个问题。 早已跟几人都深入交流过的我却没有了那种好奇的兴致,在匆匆发表了感谢与欢迎的致辞之后,我便匆匆告辞,离开了热闹的多功能大厅,在走道的窗边伫立着。 看着窗外那有些灰暗的天空,我忍不住点上了一根烟,思考着那几位来自远方的来客。 彩虹小队的灰烬,战车,闪击和霜华吗……这一次我们还真是萨尔贡带回来了不得了的人呢……「你好,迪蒙博士」粗大低沉的声音让看着窗外的我回过了头,眼前出现的是那个比我还高些的强壮男性。 看着眼前已经熄火的香烟,我回过头,轻笑着用乌萨斯语对他打了个招呼:「你好啊,战车,不继续参加欢迎仪式了吗?」「人,很多,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的乌萨斯语说得依旧带些磕磕绊绊的口音,但是已经可以与我毫无阻碍地交流了,「还有,叫我亚历山大,就可以」我向他点了点头:「那么,亚历山大。 觉得罗德岛怎么样?」「大家都很好」在做了简单的回答之后,他爽快地笑了起来,之后却不再说话,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深邃的双眼中就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一样。 我也并没有向他搭话,只是等待着这个高大的男性将语言酝酿好。 许久,他终于瓮声瓮气道:「我和……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几位女士,聊了很久。 她们在那座叫切尔诺伯格的城市,遭遇了让人扼腕的经历」我没有想到他会提到这件事,而那张厚重的脸上的表情,也慢慢地变得严肃与愤怒,「我听说,迪蒙博士也是那起事件的亲历者……」「是吗,你听娜塔申卡她们说了……啊」正准备思考怎么向他描述的我注意到了亚历山大眼中那有些惊讶的神色,才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在话语间无意识地用上了只有在两人相处时对娜塔莉亚——也就是早露的爱称,那是只有在恋人间才会使用的称呼。 「是的,我曾经为她进行心理疏导,之后就成了那种关系」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只好讪笑了一下,故作轻松地回答着。 「她提到你的时候,看起来很开心,这足够了」从那错愕中回过身来,亚历山大错开了话题,「关于乌萨斯的切尔诺伯格事件,我想要更多地知道这件事」「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只是我真的不想回忆起来就是了,呵……」说到这里,我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几乎从来不想与人讨论乌萨斯那片带给我无数痛苦记忆土地的自己,在面对这个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的时候,却在不知不觉中打开了话匣子。 亚历山大慢慢看到的,是在切尔诺伯格,那个从石棺中苏醒的失去记忆的我,那个什么都没能做到的我,那个目睹自己的同伴被屠戮的我,那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惨剧发生的我。 「……我原本以为,作为领袖的你,就像是战神一样,很强,无论是作战技巧还是战术规划,都不给敌人留下任何机会」似乎是惊讶于我在切尔诺伯格那副与在长泉镇截然不同的样子,眼前的男人将我的话语消化了很久,才做出了回答。 「我不是一直都是那样的。 因为我曾经历过无数黑暗的事情,犯下过永远也无法弥补的错误」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眼前的男人聊起这个话题,我惨笑了一声,垂下了头:「我最难以忘怀的事情,是罗德岛初立时,发生在格罗茨的惨剧……那是我们作为协作方加入乌萨斯帝国、镇压夺取那座城市叛军的战斗。 我因为善意,想要救出被叛军所挟持的平民,却不料被叛军所利用。 他们驱赶着平民和感染者作为肉盾冲阵,我又迟迟不肯下令对无辜民众动手,最后战线崩溃,损失惨重」我用简单的话语,描述完了那个血腥的夜晚,长长地叹了口气:「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懊悔不已。 那个时候,因为我内心的优柔寡断,害死了无数为罗德岛出生入死的干员们,我都会问自己,曾经那个天真却满怀理想的自己,真的做对了吗?如果做错了,现在的我,又该如何给出正确的答案?」「你绝对,不可以那么想」突然间,我的背上传来了一股沉重的力度。 抬头望去,原来是亚历山大将手搭在了我的肩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否定的坚决。 「我曾经,有两名队友,为反恐任务中是否使用会误伤平民的霰射炸药,争执不休。 我曾经为此想了很久,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但是,迪蒙博士,请你明白,在这种事上,真正错的人,是你口中那些毫无人性,驱赶平民作为肉盾的叛军,而不是你。 或许,你自认为自己做了错误的选择,因为不愿意对平民动手而害死了你的部下,但是,你至少尝试去拯救他们了」「我……」「你刚才问,『真的做对了吗』?」亚历山大重重地向我点了点头,甚至说话的语速也快了起来,「答案很简单,你帮助那些平民和感染者,只是因为你的道德与良知。 生老病死是不可阻挡的事情,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我们的国度。 就算是没有矿石病,那些穷困的人们要面对的痛苦也不会减少。 就算没有这种病,战争、苛税、自然灾害依然会带走那些可怜人。 我们的国家,曾经建立过一个属于人民的国度,一个试图让所有人都平等的国度——再看看这个世界,看看你们告诉我的那个乌萨斯帝国,他们活在什么样的社会里?这些年来我见识过的混账事情够多了,迪蒙博士,我想你也清楚我指的是什么。 这个世界烂透了,但是我们并非什么都做不到。 不要否定善行,道德和良知永远不会错——如果错了的话,想要救助感染者的罗德岛,又算是什么?」「唉。 这也,无可奈何啊……」我慢慢地抬起头,看到的是窗外灰暗的天空,「你是对的,亚历山大。 或许是这么多年以来,我太累了」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身旁的男人说道:「你说,你们的国家曾经想要建立一个属于人民的,人人平等的国度?这样的国家,怎么可能存在呢?」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直都看起来十分沉稳的亚历山大,却因为这句话狠狠地抿住了嘴唇,紧紧闭上了双眼。 许久,他才用微微颤抖的语调,向我做出了回答:「是啊……这样的国家,已经不会再存在了……」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在那一刻陷入了凝固。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烂事了」沉默了许久,亚历山大才狠狠拍了拍我的肩膀,仿佛能将刚才的那一切都拍走似的,「我也差不多,该回去欢迎仪式了,你来不来?等完事了我们好好喝一杯」「哈哈……过两天吧」他的拍击似乎真的有一股力量,将我内心那阴暗的灰尘重新扫回了最深层的角落中,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这几个估计有很多人缠着你们啊,先应付好他们吧,有空了再来找我」亚历山大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像只巨熊一样紧紧抱了抱我的身体,在我有些复杂的视线中转过身去,摆了摆手,便向着举办欢迎仪式的大厅走去。 感受着身上残存的那有些不真切的体温,我自嘲般地笑了笑,又点燃了一支烟,用有些疲乏的眼神凝望着眼前弥漫的烟雾,让自己那喧嚣的心神慢慢地宁静下来。 「嗯……」时间正好是午后。 就像是为了转变心情似的,这一天没有什么工作的我随性地迈开了步子,在罗德岛号上闲逛着。 不少人都集中到多功能大厅参加彩虹小队的欢迎仪式了,所以除去必要的执勤人员外,这艘方舟显得格外安静。 听着自己的脚步在空无一人的走道中的回声,我意外地感到了一阵难以言表的舒坦,仿佛自己正无拘无束地遨游于广阔的天地间似的。 不知不觉间,我来到了干员们的训练场。 罗德岛的训练区域十分宽广,除去数个用于战斗训练的竞技场之外,还有模拟各种地形与环境的拟真训练场、训练近身战斗技巧的格斗场、提升电子战能力的终端训练场等等。 一般来说,下午的训练场往往会聚集着不少正在训练的干员们,不过此时这里与我方才走过的那一段路途一样,正沉浸在一片近乎空白的宁静中。 而在这片宁静中,远处那十分有节奏的响动,便显得格外明显。 追寻着那有些不同寻常的声音,我慢慢地走进了锻炼远程作战能力的训练靶场。 干员们在这里磨炼的不只是弓弩与铳械,也包括源石法术,所以在训练时踏入靶场的人们往往会被由开弓架弩射箭的响动、各类铳械开火时的枪声与法术释放时的轰鸣所震撼。 所以此时此刻,那钢弩矢离弦的声音,就像是脱离了交响乐的独奏,显得格外的引人瞩目。 「呼……」一身黑色的菲林女杀手抿了抿浅色的嘴唇,平稳地呼吸了一下,重新为手中的重弩搭上了一支钢弩矢。 这女人有着一头顺滑的灰色长发,头顶的两只猫耳从黑色帽子间伸了出来,灵活地晃动着。 在那对犹如黑豹般犀利的剑眉之下,被笔挺的小鼻子所分开的一对淡金色的眼睛闪烁着锋锐的光芒。 她换上了一身适应于城市作战的服装,画着一只黑猫的紧身衣包裹着那火热的身材,绑在身上的扣带紧密地勾勒出身材的诱人曲线;而下装则是将双腿绷紧的白色紧身裤,在提供着密不透风的防护的同时,也描画出了健美而充满肉感的大腿轮廓与身后摇晃的尾巴,最后则是由一双黑鞋将灵巧的双足收束。 这一身作战服严实,紧身,保护性与机动性并存,传递着几乎毫不让步的禁欲主义。 但是此时细细地欣赏着她的身形,却莫名地让我感到内心一阵火烧般的躁动。 「迪蒙博士」对环境的敏锐直觉,让这菲林女杀手发现了轻轻迈步走入靶场的我。 并没有回头,她只是静静地重新为手中的重弩装填,然后几乎没有瞄准,十分轻松地射出一箭——与之前的几次射击一样,正中固定靶的靶心。 「还在训练吗?黑」「是的」尽管看起来对这一结果依旧有些不满意,但是被我叫到名字的黑豹依旧转过了头,用那凛然的视线看向了我,「这一次与彩虹小队合作的外勤作战,让我意识到自己的作战方式尚有不足,目前正在进行例行训练以思考自己如何改进日后战斗的方式」还真是有她的风格啊。 黑并不擅长人际交往,除了与她一起来到这里的锡兰之外,她也就跟我有比较深入的交往了。 虽说与彩虹小队的相处还算融洽,但估计也就仅限于将他们看做可靠的战友吧。 这么看来,她自己在这里进行额外的训练倒也不怎么意外了——想到这里,看着黑手中的重弩,我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她开口道:「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有个想法」「哦?」「我和彩虹小队的几位交流的时候听说,他们曾经有一位同事,除去铳械之外,还会在战场上使用包含两种箭矢的战术十字弓,一种箭矢可以制造出掩护进攻的烟雾,而另一种可以引燃火焰以制造封锁区域。 这一点完全可以用作参考——除了你常用的穿甲弩矢,增加一些战术功能性强的弩矢可以让你更有效地应对各种战场局势」「嗯……」似乎刚才自行添加的训练遇到了瓶颈,黑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向我点了点头,「很有意思的想法。 携带多功能的战术弩矢,也能更好地保护小姐……啊」看着她那因为在无意识中提到了锡兰而有些讶然的表情,我只是耸了耸肩,对她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们都一样的,『她们』便是我们的软肋」「像我们这样……罪孽深重的人不会有好下场,我心知肚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重弩放到了靶场隔板间的桌面上,「但是……」「为了保护好『她们』,会脏手的事情,还是要有人去做。 而那些站在光芒下的人,也许永远也不会理解这一点啊」我无奈地冲她笑了笑,「只有同样做脏事的人,只有同样有着那种气质的人,才可以理解」这就是为什么,我和黑之间的关系能够这样的亲密,因为我和黑,是某种意义上的同类:我们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所珍重的「她们」,自愿站在黑暗中隐藏着自己,做尽脏事的人。 正是因为这样的人注定有一些事情无法对站在光明中的人诉说,正是因为这样的人彼此之间相近的气质,我们之间的距离,才会在汐斯塔的事件后进一步拉近。 我们会在酒吧的偏僻角落中畅饮,一个说着自己的复仇故事,另一个说着自己的军旅生涯,喝得酩酊大醉,在一齐回到房间之后像是要燃烧那份被点燃的激情一样,用最粗野的方式上床做爱,直到大脑中空白的感觉淹没肮脏的往事。 这种有些扭曲的关系绝非是所谓的爱情,也不像战友间的情义,更不像是一夜激情后就永不再见的露水情人——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同类间的惺惺相惜罢。 「不说这些了……」上下打量了一下黑那诱人的身材,将思维从那份无可奈何中抽出来的的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内心飞速地完成了计划的构思后,我用两声干笑错开了话题:「咳咳。 除了别开生面的作战方式,跟彩虹小队的交流还让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在对己方不利的条件下进行作战的方式」「哦?」黑的尾巴晃了晃,那对淡金色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些,脸上感伤的神情也在瞬间恢复了冷静与稳重。 「我听说,彩虹小队曾参加的一场发生在大学里的战斗中,他们的对手释放了大规模的黄色毒气,除了高度的致命性之外,还严重阻隔了他们的视野。 这对于一名弩手来说,可是致命的。 所以我在想,我们在训练中,也同样可以认为添加一些不利条件,方便应付日后日益复杂的战场情况」「很有道理。 不过,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这一点就交给我吧,在这个靶场里就能创造出射击训练的不利条件」看着黑的双眼中那认真的视线,我就明白自己的想法很快就可以付诸实现了,嘴角也忍不住挂起了弧度,「只需要稍等一下就好」片刻之后。 黑原本是在战场上百发百中的弩手,甚至能在架弩射击时精准地打击敌手的要害处,干净而利落地将其处理掉,就像是狩猎的黑豹。 而简单的靶场射击训练,原本对于她来说应该也是能毫不费力地正中靶心的——「唔,啊……」然而现在,黑射出的钢弩矢却数次脱靶,即便没有脱靶也几乎都是打在固定靶的边缘,没有一发命中红心。 在数次射击之后,她甚至连手中那把重弩几乎都握不稳,只能绷直了尾巴,摆动着猫耳,像是刚完成长跑一般单手按在眼前的桌台上,沉重地喘息着。 「看起来效果不太好呢,黑」「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摇摇晃晃地紧握着手中的弩,黑筋疲力竭地将身体靠在了靶场的隔板上。 「是吗?我还以为这种程度的干扰对于你来说是小菜一碟呢」我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随后将视线转向了黑的那条白色的紧身裤——双腿间的部位已经全然湿透了,那显眼的颜色就犹如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一般。 「开什么……玩笑……哪有人会把……这种东西……当成不利条件的……!」那凛然的菲林女杀手有些恼怒地盯向了我。 她大腿上被黑色绑带固定住的那柄匕首已经被抽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粉红色的机器,从那里一直延伸出的细线与严严实实的白色紧身裤内部相连着。 自然,细线的前端被装上的就是被称为跳蛋的成人玩具,紧紧地贴着这只黑豹最敏感的部分——这就是刚才我对她施加的所谓干扰。 「相比起毒气来说,这可是很『安全』的不利条件吧?如果暂时克服不了的话,就暂时休息一下,做些轻松的事情怎么样?」「迪蒙博士……你到底……在想什么……」努力忍耐着来自股间的刺激,黑无力地垂下了双臂,手中的重弩也落到了摆满弩箭的桌板上。 「放心,不会做让你觉得痛的事情啦」一边说,我一边慢慢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已经酥软下来的黑,支撑住了她的身体,抚摸起了她的尾巴。 不过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眼中的迷惘就立即又变成了恼怒,在沉重的喘息中狠狠地向我刺来:「哈,哈啊……把我……变成这个样子……迪蒙博士的那个东西都变大了……当然不会……觉得你要做些痛的事情……」「被我看到了你这么毫无防备的样子,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向她做出了故作轻松的回答,我将自己那已经在长裤间支起了大帐篷的下身顶到了黑那已经将紧身裤变成一片潮湿的股间,「而且,黑也应该讨厌就这样什么都不接着往下做的状态吧?」「唔……!」就像是要撩拨起这只黑豹的情欲,我用自己股间的凸起开始在她的跨部磨蹭了起来。 跟我有过很长时间肉体关系的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伴随着跳蛋嗡嗡的震动所带来的快感,想要忍耐这一切的她绷紧了尾巴,身体按耐不住地颤抖起来,加上我那悠然自得地抱住了她的身体,在身后晃动着腰腹的动作,就好像黑真的和我用后入的姿势交媾一样。 「呼……黑,即便你说不要,我也忍耐不住了呢」「唔……啊,啾……」就像是要自上而下覆盖住有些慌乱的黑一样,我抱起她的脑袋,热情地吻了上去。 尽管呼吸依旧有些慌乱,但是在双唇重叠的那一刻她立刻就老实了下来,任由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口中予取予夺,品尝那暖湿的口腔与舌头上犹如毛刷般的柔软的倒刺。 沉浸在那份能让脑髓都溶解的舒爽中,我顺势关掉了跳蛋的电源,让黑的意识集中在与我的亲吻中——待到双唇分离,她那与我间懵懂的情欲已经被唤醒,那凛然的眼神满是恍惚的神色。 「呼,啊……迪蒙博士……不行,在靶场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来的地方……」「我们都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的人,有人来马上就能发现的」眼看黑最后的理性似乎还想要稍作抵抗,我就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呼了口气,低语道,「更重要的是,有这种紧张感才比单纯去你的房间做更有激情,不是吗?」「变态……」「说什么呢,你看起来不也挺喜欢的吗?」——如果真的厌恶我的话,黑完全有能力直接在这里对我动手,不过眼前这只骄傲的黑豹并没有这么做,只是有些苦涩地默认了她眼中这个变态的话语,然后将双唇再次与我重叠在了一起。 怀揣着对彼此无比复杂的心情,我们的舌头兴奋地颤动起来,淫糜地缠绕在了一起。 这是接触着互相之间的气息,让沉重的呼吸声不经过耳朵,而是直接在头脑中回响一般炽烈如火的深吻。 明明知道可能会有人来,明明知道可能会被发现,向来沉稳的我与一贯谨慎的黑却已经被情欲所俘获,反而将这种思考当做了调味料,享受着这种万分紧张的热吻,品尝到了几乎能让身心都溶解的甜蜜与舒爽。 激情的动作让兴奋的两个人体温逐渐升高,仅仅是亲吻已经不能满足的我内心再次升起了捉弄一下黑的想法,将手伸向了她的大腿间,再次打开了跳蛋的电源。 「唔嗯……!!」在那嗡嗡嗡的响声中,黑的身体再次开始大幅度地摇摆起来,白色紧身裤上的湿润又深了几分,「为什么,又在……!」「也要为了接下来做准备嘛」已经完全进入抖S状态的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点了点这只黑豹的前额,上下摸了摸她的尾巴。 「这样的话……用,你的手,来做……」「很遗憾我只有两只手,而接下来我可要好好享用一下你的巨乳呢」跳蛋持续着接连不断的震动让黑产生了连绵不绝的快感,只能向猫抖水一样摆着尾巴,晃动着身体。 在她嗔怒的视线与时不时漏出来的娇喘声中,我近乎霸道地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与她柔软的长舌缠绕在一起,同时慢慢地解开了她紧身衣上的扣带,随后一把将其掀开,又撩起来包裹着双乳的黑色运动内衣,就像是宣告着主权一般伸出手开始爱抚揉捏着这只黑豹丰满的胸部。 充满着指尖的柔软与深粉色的乳头,让我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唾沫:「哦……黑的巨乳,真是让人垂涎三尺……」「迪蒙博士……你这个……好色的,恶魔……」虽然黑的嘴上这么低声地叱责着,但是感觉到阵阵酥麻的她却动了动耳朵,十分顺从地任由我爱抚着,将身体向后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继续从身后抱着她,用舌头在口腔中搅拌着,用手在胸部揉弄着,同时由跳蛋向那敏感的部分给予着刺激。 在先前用重弩进行射击训练时持续承受的刺激,此时又加上了胸部的爱抚与唇舌的亲吻,三管齐下的攻势让黑那张本来凛然的脸上露出了神魂飘散般的表情,止不住地发出甜美迷人的喘息着。 明明在这种地方——不,恰恰是因为在这种地方,她体会到的兴奋才变得更加强烈。 自然而然的,黑完全没能忍受多久,口中就已经发出了欢快的呻吟:「嗯,啊……不行,要变得奇怪起来了……唔唔……!」就在身体还在剧烈地震动的时候,黑的手挣脱了我的怀抱,颤颤巍巍地伸向大腿之间,切断了跳蛋的电源,然后垂下了尾巴,在我的怀抱中像是要寻求庇护一样,将身体完全靠了上来。 由于粗暴的呼吸,已经精疲力尽的她肩膀上下抖动着,时不时全身还会一跳一跳地痉挛一下。 对她突然拒绝了我的爱抚而感到困惑,我轻轻地呼唤着这只黑豹的名字,询问着理由:「黑?」「呼,呼呼……虽然,确实很舒服……但是要让我高潮的话,迪蒙博士,只能用你的手……」「这样吗?」没想到是这样的理由的我莞尔一笑,用嘴唇轻轻地吻了吻她,「那么,不如你所愿的话,作为男性就实在是不合格呢」一边说着,我一边解开了黑大腿上的扣带,然后慢慢将她的紧身裤扯了下来,让那双健美却又富有肉感的双腿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看了一眼,她的股间已经不出所料地变成了一片泽国,几乎要从黑色的内裤间溢出——不,是已经溢出来的粘乎乎的爱液正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垂落下来。 看到这里,我强硬地按住摇晃的黑色长尾,扯下了那条黑色的内裤,抱住了这只黑豹的一条肉肉的大腿将其抬了起来,然后另一手揽住了她结实的腰身,轻轻地笑了笑:「看来已经不再需要什么前戏了呢」「唔……」在黑有些不甘心的喘息声中,我一把脱下自己的长裤和内裤,然后将已经硬得阵阵发痛的肉棒对准了她潮湿的蜜穴,干净利落地将跳蛋拉下来放到一边的桌板上,然后把阴茎慢慢地插入。 在一丛淡淡的小草坪下,泉眼处厚实的嫩肉正包裹着我的下身,紧紧地收缩着,仿佛在牵引着我的深入。 而意识到黑已经完全进入状态,我在她喘息的瞬间揽住了那强健的腰肢,用力将肉棒顶了进去,一口气撑开湿滑的褶皱,贯穿到了最深处,随后又被媚肉紧紧地缠着。 与此同时,我怀中的黑豹发出了响彻整个靶场的娇喘声:「唔啊啊啊……迪蒙博士……你这个,蠢货……!」「但是你看起来很舒服呢,高潮了吗?」感受着蜜穴内肉壁紧缩的触感与爱液狂涌的湿润,我微笑着明知故问道。 「变态,你明明……都知道的,就是想我亲口说出来是吧……」在粗暴的呼吸中,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在面红耳赤中慢慢地放下了那份骄傲,轻声地回答着,「是啊……刚才,高潮了……」那副与平日里冷酷的形象截然不同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勾起了我内心的施虐欲,毫不客气地追问道:「哦?那比起跳蛋,我的阴茎的滋味,是不是更好?」在这么说着的同时,我并没有着急下身的动作,而是一手抚摸着黑健实的大腿与微微垂落的尾巴,另一手慢慢攀上了她那对丰满的巨乳,一点也不安分地揉搓起来,享受着填满指缝的肉感。 这即若即离的刺激对于此时渴求着快感的黑豹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通红着脸抿着嘴唇的她已然无法再忍受我的撩拨,那副渴求着快乐的心情让黑完全放下了矜持,用尾巴缠住了我的大腿,发出渴求的声音向我回复道:「是,是的……!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又粗又热,真的是太棒了,请让我更加舒服起来吧……!」「嗯——不用担心,所有的人都在欢迎仪式呢,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所以,叫得大声一点也可以!」实际上我自己也忍耐得有些难受了。 满意地欣赏着这只黑豹在我的挑逗下慢慢变成自己怀中的小黑猫的样子,我用力地抬起腰部,将被全数吞入蜜穴的男根一点一点地拔了出来,暴露在清爽的空气中。 在享受完前端被花径中的褶皱挠动的刺激,直到差不多将整根阴茎都拔出来的时候,我才猛然将腰部一顶,在噗呲的水声中一口气将下身整根贯穿了黑的阴道。 才刚刚高潮过的小黑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畅快地欢叫起来:「啊呼,好深,好棒……!」「噢……」在蜜液响动的水声中,我一手抱着黑的大腿将之抬起,另一手揉捏着她诱人的大奶子,开始肆意地重复着肉棒深深地插入与用力地拔出的动作。 靶场明亮的灯光照在两人的结合处,将性器重复着出入与黑的尾巴兴奋地摇晃的这副淫乱的样子清晰地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在抽插的时候,我的下身因为被黑紧密的褶皱拉扯而升起阵阵的舒爽;而黑也因为蜜穴被肉棒不断地挤压挠动着敏感点而快乐,本就潮湿的花腔很快就被黏滑的蜜水所充满,那炙热的感觉甚至让我在每一次将阴茎抽出到体外时都能感到一阵凉意。 「唔,啊……啊,迪蒙博士……好厉害……!好舒服……!」「呼,呼呼,黑,夹得我好爽……」明明在这种地方被我的下身插入着,明明想要抑制自己的声音,但已经被快感所征服的小黑猫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么多,只是依从着身体的本能享受着不间断的小高潮,快乐地娇喘着。 而在靶场这种公开的场合和黑做爱这样淫乱的行为与说不定有人会到来的这种紧张感重叠在一起,转化为了让我欲罢不能的性快感,进而将腰部高高地抬起,把肉棒插入到最深处后再重重地拔出,发出回荡在空荡荡的靶场里的猥亵的水声。 在明亮的白色灯光下,这只现在属于我的小黑猫不断地扭动着腰肢,摇晃着身体,扭动着尾巴,让我看到了她难以形容的下流模样。 这副样子让我的内心难以遏制地兴奋,用力地抽插的下身也不由自主地再次膨胀了几分,让黑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唔哦哦……!用力,再,用力一点……!」「唔……」就像是在对抗一样,黑用比至今为止都要猛烈的力度在阴道的入口处紧缠着性器,而这一回却轮到我发出了喘息的声音。 那紧缩的感觉让我背部像是被人放电一般颤抖着,并不只是像至今为止那样舒服地获得着快感,而是更上一层楼,犹如要登上顶点般的冲击。 仿佛是要同时克制与追求这种感觉一样,我抓紧了黑的大腿,拨弄开她的尾巴,用力地向上顶着自己的下身,深深地钻入到最深处的柔软,在反作用力将她的腰抬起来的时候将肉棒抽出,然后在快要达到抽出的极限时,再一次将那苗条的腰肢拉过来,在腰部由于重力落下时再把阴茎深深地插入,一来一回的动作让性器一次次推开紧实的肉壁,将空虚而黏稠的最深处填满。 「呼,啊,迪蒙博士……太激烈了……插得太深了,这么厉害……啊啊……」转瞬间变得如此强力的刺激让我怀抱中的小黑猫感到了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地喘息着。 我和黑就像是在互相角斗一样激烈地颤抖着身体,仿佛在较量谁会先达到高潮——在混杂着啪啪啪的腰间撞击声与结合处溢出的水声混合着激烈的动作,在大声的喘息中带来了让人沉醉的快感。 紧密相连的强烈快感让两人浑身都满是滴落的汗水,彷如沉浸在叫人迷乱的旋涡中,所感受到的只有股间传来的畅快与脑中一片混沌的空白。 「啊,哦,黑,黑……」「嗯,啊,快点,再快点,再用力点……!」催促着我抽插的动作,身体已经酥软的黑发出了甜美的喘息,一手扶在了眼前的桌板上,另一手则按住了我的胸口,带着尾环的长尾巴不断地晃动着,时不时就会触碰到我疯狂抽送的下身,带来一阵柔软毛绒的刺激。 而感到眼前一阵空白,我也尽情地活动着下身,激烈地搅拌着黏糊糊的肉洞,摩擦着湿滑的秘肉,一次又一次来回往复地做着活塞运动,将男根贯穿到最深处,敲打着子宫口,拉扯着秘肉;同时我还紧紧地将她肉乎乎的大腿抬高,抚摸着丰腴而健美的嫩肉,还伸出手抓住了那不断伴随着身体摇晃的巨乳,让自己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那片犹如云朵的柔软之中。 面对这毫不留情的攻势带来的快感,黑放浪的娇声在训练靶场中回荡,渴求着更强烈的快感般地活动着腰,让挂在被我抱起来的那条腿上的内裤不断地晃动着。 在训练靶场这种严肃的地方和黑在淫乱地做爱,眼前是性感得叫人垂涎三尺的身体,还有摆在一起的那张重弩与还带着黑的爱液的跳蛋——这种近乎偷情般的刺激让我仿佛没有了对于世界的实感,从结合处传来的那股湿润黏滑的感觉也在我的感觉中慢慢远去,徒留那明亮的灯光下取代了弓弩与子弹声音的、互相缠绕的粗重喘息声——但是这些,也行将结束。 「唔哦,黑,快不行了……要在你的里面,射给你……!」在持续忍耐着快感的痛苦中,我沉声在黑的那尖尖的猫耳边宣告了自己即将到来的绝顶。 「快,赶快……快点射出来啊……!我也要,一起高潮……!迪蒙博士的大肉棒,要把我干得高潮了……不行了,啊,啊啊——!!」甚至没有先后顺序,我们两个人同时达到了至高的顶点。 黑用力弯过腰部,阴道口用力地缠绕住了我的下身;那刺激让我全身一阵颤抖,朝着温暖到已经不觉得是肉体的黏糊糊的肉壶,将炙热的精华从前端释放了出来,将这只淫乱的小黑猫完完全全地填满。 「呼,噢……好爽啊,黑……」「唔啊,精液……在我的身体里……」每当我的肉棒大幅度地脉动的时候,射出的精种都会敲打着黑的蜜穴深处,让她的身体一跳一跳地颤抖起来,同时媚肉也紧紧地收缩着,简直就像是要尽可能地榨取更多的精液似的。 射精的快感加上被紧紧缠绕的舒爽,让我感觉若是能永远留在这只小黑猫的体内,尽情地喷洒自己的欲望,也不失为一种快乐的事情。 在精神恍惚间,我忍不住这么想着。 「真是的……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情……」身体内燥热的感觉与浑身的瘫软,让我甚至没有了站稳的力气,只能被身边窃笑的男人搀扶着,慢慢地穿好了那一身紧身衣,走出了训练场。 一齐走在寂静的走道上,那凉爽的空气让火热的身体感觉到了丝丝的冷意,却有一种异常的舒畅感。 虽然内心莫名地对他在训练靶场做出这种下流的行为感到一阵恼火,但伴随着那股舒畅感,我就感觉自己怎么也愤怒不起来了。 「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吗,黑」看着他那有些得意的笑容,无法反驳的我也只能苦笑了一下:「真是的……罗德岛的博士,完完全全就是个变态抖S的好色恶魔……」「哈哈……刚才谁也没有过来真是太好了呢。 总之要谢谢你呢,黑」一边说着,这岔开话题的男人还一边慢慢将脸凑近了上来,在无人的走道上肆意地吻住了我。 他的嘴唇那有些粗糙的质感仿佛有着一种魔力,让我一下子便沉浸其中。 直到双唇分离后许久,我才慢慢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知道说些好听的话……」只是自己嘴上的埋怨根本无法掩盖内心那高涨的心情。 在走道通明洁白的灯光下,脸上一阵燥热的我不知不觉中就这么缠住了迪蒙博士的手臂,将有些无力的身体靠在了他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自己可以依靠他——这是在老爷还是在小姐身上都末曾出现过的感情。 而在方才的激情中浑身的汗水与体液,此时也在紧身衣的包裹下像是发酵般地让自己感到阵阵兴奋,就像是性爱后的余韵被这一身衣服缩在了身上一样。 穿着被玷污的黏糊糊的内衣,那股动情的感觉带着浓稠的质感,却微妙地让我有种留恋的感觉,只想要这么一直下去。 在这奇妙的感觉中,我就像是被什么人操控了一般,在恍惚中跟着这个男人走向了那纯白的灯光……「啊……」「醒了吗?」黑那双淡金色的眼里慢慢恢复了神采,而眼前那蓝色热水壶中的水正好加热到了一个合适的温度。 我慢慢地取出两个红茶茶包,在书桌上用热水冲饮好,然后加入了几勺白糖,「看你一副毫无防备的要睡着的样子,就把你带回来了」「唔」坐在床边的黑咬了咬嘴唇,似乎是懊恼于自己方才那毫无警戒心的状态,然后却十分老实地从我的手中接过了盛满红茶的白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脸上的神色才慢慢安定下来。 「既然你都来了,不像是某些对来访者横加指责无理之人,我还是要行待客之道的——虽然只有速溶的红茶而已就是了」我同样端起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口。 虽然满是流水线生产的口感,红茶的醇厚配合着白糖的甜味却融合得恰到好处,作为热饮来说完全够格。 似乎是红茶活络了血液的流通,眼前这只小黑猫反复啜饮了几口,便面色红润向我点了点头:「味道……很好」「听说你很会泡红茶,这我可不敢当啊」看着她有些陶醉的神色,我自嘲般地笑了笑,坐到了她的身边。 「啊,嗯……毕竟小姐的手艺……咳,总之,我还算擅长吧」虽然我们三人的关系都可以算得上好,但是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第三人往往就会成为一个颇为奇异的话题,就像我和黑单独在一起时尽量不会去提及锡兰一样。 似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黑稍微挪了挪身体,微微拉开了与我之间的距离。 尴尬的气氛让两人都不再言语,只是细细地品尝着那有些甜得发腻的红茶,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红茶没过多久就已经喝干,从黑微微颤抖的手中接过白瓷杯,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在洗手间将其洗净,然后坐回到了床边。 侧目望去,黑的面颊泛着诱人的通红,呼吸间也带着几分焦灼,尾巴有些紧张地拍打着床铺,这样子不像是那个冷酷的女杀手,倒是像极了沉湎于恋爱中的少女。 毕竟是跟一个刚刚和自己做过的男人共处一室啊……从她那有些可爱的样子中回过神来,我准备带她回她的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只是还没等我起身,黑却突然抱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身体,眷恋般地缠上了尾巴。 「……黑?」对着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而有些仓皇失措的我,这只小黑猫却有些嗔怒地盯着我:「迪蒙博士……真是过分呢,让我这么兴奋,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啊……」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的我感受着紧贴在一起的部分慢慢暖和起来的温度,紧紧地回抱住了黑的身体。 在激情的余韵中,隔着那一层紧身衣,我也感受到了那柔韧的质感与淡淡的体味,而在黑色的紧身衣下成熟性感的身材与那对丰满诱人的果实带来的触感,让我不由得感到自己好不容易恢复得理性正在急速地消失。 只是完全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黑就直接凑近了我的脸,将那柔软的嘴唇重叠了上来,轻轻地吻了吻,然后慢慢地分开。 如此反复了几次,都只是浅尝辄止的轻吻,明明仅仅只是这样,但是看着红着脸的黑扭扭捏捏地卷着尾巴的样子,我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着,再次感到了那种无法言喻的兴奋,血液流向了身体深处的那根东西,对这只小黑猫的主动再次产生了兴奋。 「……真是的,色鬼」感受到自己的大腿正被坚硬的男根抵着,黑嗔怒地看了过来,却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也无可奈何吧,因为你就是让我这么兴奋……哇唔」只是没有设想到的事,我变热的跨部突然传来了一股电流般的触感。 在颤抖的同时转头望去,发现是黑正用手触碰着我那支起了帐篷的股间。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黑就直接一把拉下了拉链,然后扯下了我的内裤,让那根坚硬的肉棒暴露在了凉爽的空气中。 「……又变得这么硬了,还真的是个好色的恶魔呢,迪蒙博士」黑直勾勾地盯着那朝着天空突起般耸立着的阴茎,瞪了我一眼,「这一回……唔,用嘴巴来让你舒服吧」她慢慢地垂下了头,在稍稍犹豫一阵之后,开始战战兢兢地伸出带着柔软倒刺的舌头,舔起了肉棒那炙热的前端。 舌头湿滑的质感与柔软的倒刺像是毛刷般的触感,让我感觉到了一阵瘙痒的感觉,本来就重燃的欲火顿时变得更加旺盛起来。 在一阵脊背发抖的痉挛之后,黏稠的考珀液从龟头处冒了出来,我身下的这只小黑猫却像是寻求着觅食一样,贪婪地伸出舌头,将那象征着兴奋的液体小心翼翼地舔了个干净,带起了下流的水声。 虽然并没有多么熟练,但是黑拼命地动着舌头的样子依旧让我感到了一阵舒爽。 渴求着更多的我轻轻地摘下了黑的那顶帽子,抚摸起她的脑袋:「再稍微用点力吧,黑,不只是要用舌头去舔,把手也用上」「唔……」黑并没有做什么回复,却卷了卷尾巴,十分顺从地按照我的指示,将肉棒缓缓吞入了口中,用湿滑的舌头将唾液与考珀液当做润滑剂染满了前端,然后将舌头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 不只是用舌头上下舔舐着每一寸的软肉,黑也同样用嘴唇用力地吮吸,一次又一次地吻上龟头。 这副下流的场景使我感到兴奋,阴茎又忍不住在这只小黑猫的口中胀大变硬了几分,让她不得不开始做着将那根东西吞咽到温暖潮湿的口腔深处反复吮吸的动作,同时伸出了手在肉棒的根部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这上下夹攻带来的快感是单纯舔舐前端快感的好几倍,我的口中忍不住发出了痛快的呻吟,同时也忍不住再次溢出了先走汁,将黑的口中弄成了一片黏糊。 享受着这份口交的舒爽,我忍不住伸出手,抚摸起她那显得有些冷艳的长发。 「呼唔……头发……嗯唔……」那微微瘙痒的感觉让黑忍不住合上了眼睛,身体哆嗦了起来,就像是猫儿被抚摸得很舒服一样。 随后,就像是为了回报我的抚摸一样,她通红着脸更加卖力地开始继续着侍奉。 在继续着舌头舔舐的动作时,黑还开始用嘴唇深深地吮吸起来,成倍开始增加的畅快让我痛快地呻吟起来,肉棒一跳一跳地在口中颤动,将她脸上的那副样子变得异常淫乱。 「黑的表情,还真的是十分的下流啊……」股间的愉悦让我忍不住轻声感慨着,却被听到了这话的黑动了动耳朵,狠狠地向上盯了我一眼,然后就像是要惩罚我的失言一样,她嘴上的动作骤然间变得极为激烈。 先是脑袋上下晃动着让龟头在口中出入着,上下舔弄的舌头开始旋转着将肉棒的前端卷入其中,刺激着敏感的马眼;嘴唇和口腔也同时开始紧缩起来,就像是要将那一跳一跳的阴茎完全束缚住。 在我安静的房间中不断回荡着下流的水声,那就像是用重弩狙击时专心致志地含着那根性器的样子,让我只能沉浸在这只小黑猫带给自己的快乐中。 「唔……奇怪的……味道……」黑用鼻子嗅了嗅满是汗水与粘液的男性生殖器散发的味道,表情变得恍惚起来,口中那一排牙齿也因为激烈的口交而不断轻轻刮弄着肉棒。 伴随着些微的疼痛感,比至今为止都要强烈的快感让我的后背为之一震,而仿佛察觉到我即将达到临界点的事实,用力服侍的小黑猫的动作变得更加迅猛,更一步渴求着刺激的我忍不住将腰部往上顶起,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口中。 黑顺着我的动作,用嘴将阴茎深深地含住,然后在龟头即将从口中滑出来的时候,又再次用力将其吸入口中。 低头望去,黑淡金色的双眼中仿佛倒映出了我陶醉的神色,而她迷乱的表情也说明,这只小黑猫也正沉浸在这秽乱的侍奉中。 「唔唔,黑,要射了……!」「可以……唔,来吧,迪蒙博士……把你的精液,射出来……!」在黑的牙齿再一次轻触着龟头,同时用舌头卷起马眼处刺激的神剑,我的背部大幅度地向后仰去,将阴茎从那温暖的口腔中退了出来,在感受到凉爽的空气时迎来了极乐的顶点。 那根粗大的凶器不断地颤抖着,将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一次又一次地玷污着眼前这只小淫猫的脸颊还有发丝。 「真热啊……味道,好浓烈……」脸上充满了我的味道和颜色,睡眼惺忪的黑露出了恍惚的表情,一边粗暴地呼吸一边嘟囔着。 那副淫糜的样子让刚刚才射了一次的我依旧保持着坚硬的朝天突起,沉重的喘息没有丝毫的缓解:「黑……我想要再做一次」「嗯……」已经变成可爱小黑猫的黑摇摇晃晃地抹了抹脸,用迷乱的眼神看向了我,「我要,我也要……」虽然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着自己的耳朵,但是当黑慢慢地抬起手将自己的那一身紧身衣粗暴地扯下来的时候,我就顿时理解了自己并没有听错。 伴随着她宽衣解带的动作,上半身那性感成熟的身材与散发着浓烈体味,已经湿成一片汪洋的跨部慢慢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同样如饥似渴的我自然不会把这只小淫猫放走,直接将浑身上下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将她抱入了怀中,然后伸出双手开始触碰着那对丰满的膨胀物。 「哦……好软……黑的巨乳真是玩不厌啊……」几乎不带多少温柔,我感受着柔软温暖的触感,用力揉动着黑那叫人眼馋的大奶子。 只是指尖稍稍一用力,便深深地陷入其中,让噗呢噗呢的触感伴随着手指改变着形状。 而当我忍不住开始用手指捏住那对巨乳的凸起时,黑的身体一下子便颤动了起来:「唔嗯……」轻车熟路地用手指绕着那深粉色的乳晕画着圆圈,刚刚摸到时还十分柔软的凸起一下子就变硬了起来。 在我兴奋地享受这种弹力的同时,被如此用力地刺激的黑却漏出了甜美妖艳的声音,在房间内不断地回荡着。 看着那轻启的朱唇,我直接凑上脸封住了这只小黑猫的嘴唇,将吐息重叠,把彼此的舌头缠绕。 贪婪地一次又一次地唇吻后,坐在我腿上的黑有些急切地用尾巴缠住了我的身体,向我渴求道:「快点……我想要,快点插入到最深处的地方来吧,让我更多地感受你……」甚至还没等我做出动作,满脸欲求的黑就已经伸出手触碰到了我的男根,用柔软而有些粗糙的指尖将前端引到了自己早已经满是蜜水的泉眼处。 既然她已经这么主动了,那么我自然也不甘落后,简单地亲了一下这只小淫猫的额头后,便抱住了她的身体,慢慢向上顶起了腰部,用对坐的姿势把阴茎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嗯……!」空虚的阴道终于再次被填满的感觉让黑欢愉地叫出了声,尾巴快乐地绷直了起来。 而从清爽的空气里插入到几乎能能将人灼烧的蜜洞中,那带着黏糊的火热触感使得我也陶醉地呻吟了一下。 在确认自己的下身已经全数被黑的身体所吞没之后,我将脸凑上前,轻轻地咬住了这只小淫猫的耳朵,同时还用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呀……!」黑的身体吃惊般地颤抖了一下,同时肉壁也紧紧地缠绕住了男根,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浑身都忍不住地痉挛了一下。 即便是保持着不动的状态便已经有这种快乐,那么如果动起来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痛快呢——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就像是要捉弄这只小黑猫一样,抱住了她扭捏的后背,伸出脑袋含住了那深粉色的乳珠,在蜜穴紧紧的压迫与黑轻声的抗议中用力开始动起了腰,让肉棒在沾满了黏糊糊汁液的狭小中抽送起来。 每当我吮吸着那饱满的巨乳时,黑的尾巴都会敏感地伸直一下,蜜洞的褶皱也会紧紧地收缩起来,在黏滑柔软中带来阵阵紧致的快意。 面对这种舒服的感觉,我开始更加激烈地向上挺动腰腹抽插着。 「嗯,唔……啊,太,激烈了……这种感觉……啊,啊啊……!」「唔,黑……你真的,太棒了……」口中不断漏出欢快的娇喘声,黑的蜜穴中不断溢出黏糊糊的爱液,身体配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晃动着身体,让插入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了——我先是抽出到满是清凉空气的外面,再顺着黑将腰沉下来的动作向炙热的蜜穴深处挺近,碰撞的肉体发出啪啪的响动。 每次肉棒的插入搅拌都会让阴道的褶皱一边溢出着粘乎乎的爱液,一边缠绕着紧缩起来,不间断地溢出的爱液带起一阵秽乱的水声,在肉体一次次的摩擦中溢出的爱液滴滴点点地垂落在身体上,淌落在大腿间。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让两个人浑身都舒服得颤抖起来,我怀抱中的小淫猫发出甜美的娇喘声,用尾巴拍了拍我的身体,投来了惺忪的目光,让我忍不住恋恋不舍地吮吸了一口那柔软的巨乳,然后直接吻上她的嘴唇。 「嗯,唔……啾……好舒服……」一边持续着深吻的同时,我一边小幅度地向上顶着腰部,享受着与至今为止激烈的动作截然不同的柔软感。 与此同时,两个人一齐动着舌头,让黏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鼻腔散发的甘甜气息让人感到一阵瘙痒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与自己身体紧贴的这只小淫猫也确确实实是一名可人的女性。 在一次次重叠着双唇的同时,沉醉在香唇中的我依旧不忘那对丰满的巨乳,伸出手触碰着黑柔软的胸部,用自己的手心包裹住了温暖的触感,然后伸出手指掐住了乳头,就像是要挤奶一样将深粉色的凸起向前拉扯起来。 一边揉着柔软的膨胀,一边玩弄着已经变硬的前端,黑的身体因为我这肆意的刺激而摇晃起来,尾巴也无力地垂落,口中泄露除了甜美的喘息声,有些嗔怨地望向了我:「唔,哼,迪蒙博士……还真是,喜欢胸部……」「是啊,我可就是黑这对大奶子的俘虏呢……」大概这就是自己的本性吧。 苦笑着回答了一句,我继续爱抚着这只小淫猫的胸部,同时将股间的性器朝着最深处插了进去,将那根肉棒的根部都埋了进去之后,我并没有着急抽出,而是在深处绕着圈转动起来。 这别具一格的动作让黑后仰着背部,将尾巴挺直,身体也快乐地颤抖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我阴茎插入到最深处与用手玩弄胸部所带来的舒服感,黑腔内的肉壁紧紧缠绕着我几乎要到了发痛的地步,但是偏偏就是这种给予我快感的压迫,刺激着我想要获得更多快感的欲望。 一边用力用指尖捏着那对大奶子转动起来,我一边用力抬起了腰部,在大量的爱液中一次次用肉棒突破媚肉紧密的缠绕,用力地摩擦着。 将男根插入时会止不住地溢出,而拔出时却又会被龟头的凸起带出来,黑这只小淫猫的蜜液滴滴点点地顺着大腿滑落而下。 「嗯,啊,啊……好棒,做爱好舒服,迪蒙博士好厉害……!」「喔哦,黑,黑……!」互相渴求,互相索取,互相快乐地做爱,我怀抱中的小黑猫嘴巴张得大大的,在粗暴的呼吸中发出了忘我的淫荡娇声,将温暖的喘息呼到了我的脸上。 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能感受到性器的前端正被摩擦着;相反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能感受到肉棒的根部正被摩擦着。 在我用力地继续着腰部的活塞运动时,黑的身体已经大幅度地颤抖起来,尾巴兴奋地到处乱晃,体内用比至今为止更加强大的力度缠绕住了还在抽插的下身,我当即意识到这是她即将要高潮的标志。 「咕,黑,再忍耐一下……!」同样感觉自己也快要到达极限,我用并不只是摩擦,而是像自下而上地拍打一样的动作疯狂顶起了腰。 这猛烈的动作让黑的双腿止不住地颤动,就像是已经要高潮一样地大声喘息着;而我只能用力地撞击腰间,持续着激烈的节奏。 那持续不断的快感像是燎原的野火,几乎要将我的脑髓烧得干净——但是,眼前的小淫猫却先我一步到达了高潮:「啊,啊,啊呜……迪蒙博士,好棒,不行了,插太深了,变得太奇怪了,已经……啊啊……!」在格外大的欢叫声中,黑将尾巴绷得直直的,后背大幅度地向后仰去,肉壁紧密地缠绕了上来,身体犹如触电般地颤抖着,然后像是虚脱了一样靠在了我的身上。 感受到股间一阵潮水的我无视了黑的喘息声,在蜜穴的紧致中凭依着自己的欲望继续忘我地拼命晃动着腰部。 很快,我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 在下身感到一股炙热的时候,我紧紧抱住了小淫猫的身体,将充斥着欲望的肉棒顶入到最深处,然后朝着子宫将炙热的浓精再一次射到了她的体内,被内射的愉悦让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颤抖着。 「呼,呼呼……黑,好爽……」「哈,唔……迪蒙博士的精液……射了好多啊……」不久,在颤抖与喷射都停了下来的时候,温暖的体内容纳不下的精液伴随着蜜水一起慢慢地溢了出来。 混杂着爱液的,黏糊糊的白浊,像是要牵引出无数的丝线一样慢慢滴落了下来,将干净的床榻染上了欲望的颜色。 而感到了一阵疲倦的两人就这么相拥着,任由自己浸泡在色欲的黏稠中。 等到终于稍稍恢复了神智之后,我已经与黑并肩靠在了床头。 取过两支香烟点燃,我和她默契地让尼古丁麻痹着自己的神经,凝望着眼前升起的一团团烟雾。 无意中,我抚摸到了她那长长的尾巴。 就像是要仔细把玩一样,在黑惬意的视线中,我轻轻地摩挲了起来,感受着骨质的硬度。 突然间,那个带着D与C的银色尾环,吸引了我的视线。 「我记得,以前你没有带上这个吧」联想到对于菲林来说,尾环往往象征着自己重要的人的传统,我就忍不住好奇地询问着。 「啊……这,这是,小姐想要给我戴上的。 分别……唔,代表小姐和你……」C是锡兰而D是我吗……没想到居然能跟她并列,我在黑的心里居然还挺有分量的呀。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对着身旁脸红的黑笑了笑:「那么,锡兰和我,哪个更重要?」这个进退两难的选择题让眼前的小黑猫眉头紧锁着,陷入了长久的思考——自然是不可能得出答案的,因为想必这个选择题对于她来说,是无解的吧。 我有些深沉地叹了口气,对她开口道:「不,失礼了……我并不是想取代锡兰在你心中的位置,这本就不是可以同日而语的东西。 但是至少,不能跟她说的东西,就来向我倾诉吧」「……嗯」黑抿了抿嘴唇,慢慢地靠在了我的身边。 对于我来说,锡兰和黑的关系,仅仅是看一眼她们说话时的样子就能明白,那并不是自己可以踏足的。 和做脏事的自己是同类的黑,与知书达理、理想主义的锡兰,几乎是完美的相合——但是这也注定了,潜藏在黑暗中的黑注定有一些东西注定是锡兰无法理解的,而同样得到她信赖的我,就是可以互相抚慰的对象。 「呼……」收拢好两人已经燃尽的香烟,就像是要戏弄下这只一直惦记着自己小姐的小黑猫一样,我轻轻地在她猫耳边说道,「其实锡兰告诉我了哦,你跟她做的时候会很主动呢。 只不过刚才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呀?」「唔……!」不为人知的秘密被揭穿的黑小脸顿时涨得通红,用带着怒意的视线盯住了我,而我只好无奈地笑了一下,耸了耸肩,回答着:「我跟锡兰也是那种关系呀,这你也知道吧。 跟她在一起,也会聊到你呢」其实更刺激的事情自己倒也做过,那就是同时和她们两个玩双飞……只是我还没想好怎么为这只生气的小黑猫顺毛,她就狠狠地掐了我一把,用带着些嗔怒的声音说道:「别再戏弄我了……再,再给我……」「哦?」从这句话里意识到她根本没生气的我忍不住戏谑般地笑了笑,「给你什么呀?锡兰的知心姐姐,现在好像已经已经变成了只想着做爱的小淫猫呢……唔……」还没等我说完,黑就十分用力地用双唇把我的嘴封上了。 在用力地唇吻了一阵后,她才像是得胜了一样慢慢分开:「不,现在就不要再提到小姐了,迪蒙博士……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只有男人和女人……」「嗯……确实是这样呢」黑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身体,而我也回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自上而下地将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需要什么前戏,我就这么将还保持着坚挺的阴茎再次插入了她的蜜穴里,在那份湿滑中再次抽送了起来,就像是要用新一轮的性爱要把先前一切的话语都忘却似的。 而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我放在床边的终端机响了起来——并没有从身下开始娇喘的小淫猫体内拔出自己的性器,我直接伸手将响动的终端机拿了过来,按下了接通键。 「迪蒙博士……那个,您还不来欢迎仪式吗?差不多要到晚饭时间,彩虹小队的几位还想着趁着吃饭的时候再谈谈事情……」「呼,雷蛇」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呼吸,停下了腰部抽插的动作,我十分镇定地对着电话那一头回答道,「我现在已经自己准备好了吃的东西了,那几位过两天我会单独跟他们聊的,辛苦你了」「嗯……那,祝您有一个愉快的晚上」我轻松地喘了口气,然后继续开始在黑潮湿温暖的身体中纵横驰骋起来。 而这只小淫猫也吻上了我的嘴唇,快乐地呻吟着,任由她信赖的这个男性予取予夺。 这个晚上确实很愉快。【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5)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明日方舟-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5)3815℃塞雷娅2021年4月9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52027塞雷娅:前莱茵生命防卫科主任,在炎魔事件后离开莱茵生命,现在是与罗德岛展开合作的研究员。 因为其坚硬而刚强的性格,被称为钻石一般的女性,几乎从不展现出热情,从不浮现出焦虑,从不感到着急,只会用最冷酷与最正确的手法贯彻自己的理念。 不过,钻石也是有熔点的——三千八百一十五摄氏度。 时间不知道是几点了,我突然从浅眠中惊醒,情不自禁地喊出了一个名字。 「……塞雷娅」眼前是看起来十分简陋的旅馆房间,除了床边的一扇窗户、散发着消毒水气息的床榻和对开的小小书桌之外,便看不到什么像样的东西了。 稍微翻动了一下身子,我碰到了什么柔软而坚硬的东西。 在愕然中转过头,看到的却是一头长发的瓦伊凡女子。 她头顶生着四只两对前弯的硬角,有着一头灰银色的利落长发,发丝下的一对剑眉微微一翘,钻石一般闪耀的橘色双眼中便流露出几分关怀的神色。 在骄傲地高高耸立着的小巧鼻梁下,淡色的薄唇微微抿了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只是从面部来看的话,瓦伊凡女子毫无疑问是个标准的美人,不过此时脸上那带着冷峻的神情,却让人难以有亲近的想法。 许久,那副冷峻稍微化开了些,似乎终于酝酿好了安慰的话语,她沉沉地开口:「……迪蒙博士,怎么了?」我自己却也有些恍惚,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被说不清道不明的力气拎着一样拉了起来,钻出被窝,径直走向门口的过道。 「……怎么了?」我的动作让本就流露着担忧的瓦伊凡女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吗?噩梦?」「别担心,塞雷娅,别担心」虽然我的身体还在莫名其妙地向前走着,但我却强行扭过了脑袋,努力向着她挤出一个浅笑,「只是去洗手间」然而,尽管嘴上说着这句话,但我脚下的步子却越来越快。 眼看着将要走到那金属色的房门处,眼前和四周的景象却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 快步冲到门前,一把拉开了那扇门,出现在眼前却不是想象中的旅馆走廊或是大堂,而是一片十分开阔的金属空间。 再回头望去,身后的旅馆房间也已经消失不见,只有眼前在开阔地的中央,那堆叠起来的层层实验器械熊熊燃烧的景象。 内心已然万分惊骇的我,惶恐不安地一步步向前走去。 跳过了几条熊熊燃烧的导线,在飞舞的火舌中穿梭,那份炎魔一般的炙热甚至让同样习惯于用火的我也仿佛感觉到了何为蒸发。 在火海中穿梭,跳跃,绕行,一步又一步,终于走到了火焰的中心。 即便在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中,那沉重而剧烈的呼吸却那样的清晰——那是塞雷娅的声音。 足踏烈焰,迈开脚步,她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 那是一身全副武装的充能防护服,如古代骑士的盔甲一般严实,牢牢地包裹着那挺立的身躯。 火焰从塞雷娅的身边拂过,却也像是惧怕这背着防暴盾牌的瓦伊凡女人一样,纷纷绕开了飞舞的轨迹。 她的双臂,紧紧地抱着那个娇小的萨卡兹女孩,稚嫩的身躯像是个只有十岁的孩子,衣衫褴褛,正紧紧闭着双眼,沉沉地躺在塞雷娅的怀抱中,看起来是已经昏迷了过去。 「……迪蒙博士」看到我的出现,塞雷娅抬起了头,平静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了一丝与周围纷飞的火舌融为一体的烈焰,「跟我一起,带伊芙利特出去。 这里火势太猛了,再不走很危险」「塞雷娅」听着她沉稳中带着愤怒的语气,我也只能默默地向她点了点头。 周围的火舌吞噬可燃物的声音愈发猛烈,仿佛催促着我们不能再拖延。 我转过身,循着进来时那条火焰乱舞的道路,忍受着让身体汗流浃背的高温,慢慢地向外走去。 在我的身后,塞雷娅迈开沉稳的脚步,怀中抱着软瘫的萨卡兹女孩,紧紧跟着。 她的口中,似乎还在燃烧的烈焰里,低语着什么:「一切必须回归既有的秩序,我不准许任何人违背法则」眼前闪过一道汹涌的火焰,我的视线化为了白色。 「……塞雷娅」我猛然从这场睡梦中惊醒,从床榻上起身,剧烈地呼吸着,眼前是那个熟悉的旅馆房间。 脑袋深处传来的一阵剧痛让我忍不住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有些茫然地自言自语着:「该死,是梦境吗……」身边的瓦伊凡女性似乎是被我的动作惊醒了。 钻石一般闪耀的橘色双眼中流露出几分关怀的神色,淡色的薄唇微微抿了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许久,那副冷峻稍微化开了些,似乎终于酝酿好了安慰的话语,她沉沉地开口:「……迪蒙博士,怎么了?」这句和刚才的梦境中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动作,却让刚刚从那个火场中逃出来的我感到脊背发凉,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在阵阵的恍惚中,我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被说不清道不明的力气拎着一样拉了起来,钻出被窝,径直走向门口的过道。 「……怎么了?」我的动作让本就流露着担忧的瓦伊凡女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吗?噩梦?」「别担心,塞雷娅,别担心」我的身体还在莫名其妙地向前走着。 虽然连说话的声音似乎都颤抖了起来,但已经走到门口过道的我却强行扭过了脑袋,努力向着塞雷娅挤出一个浅笑,「只是去洗手间」说完这句话后,我就走道了那扇金属色的房门前,然后转身看向了一旁洗手间的门,将手按在了把手上,却忽然生出了一阵深深的厌恶,不想要将这扇门拉开。 似乎只要拉开这扇门,冲天的魔焰就会从门后喷涌而出,将渺小的自己淹没。 就在我的内心天人交战,身体也忍不住地颤抖时,一股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力量,让我重重地拉下了门把手——眼前是旅馆房间配置的简陋洗手间。 眼前那面洗手台上那面有些模糊的镜子正映照着我的形象:在结实的肌肉组成的身体上,顶着一个满脸写满疲劳与颓唐的,壮年男性的脸。 慢慢地走进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我打开水龙头,将一捧清凉的冷水泼到脸上,那仿佛被灼烧后的恍惚才勉强消散。 看着镜中的自己,被这乱舞的火焰所重燃的记忆,也慢慢地开始在我的心头涌现。 哥伦比亚,莱茵生命总部园区。 摆放着许多设备的实验室,弥漫着消毒水与金属混合的气息。 而那面由合金制造的巨大墙壁,光滑的表面上隐隐映照着几个人的身影——满脸严肃的黎博利,紧咬牙关的瓦伊凡,肥头大耳的鲁珀,还有不声不响的旧种。 而在实验室的中央,冰凉的试验台上静静地躺着紧闭双眼的萨卡兹女孩。 她的手脚和身体被铁环牢牢地固定着,脑袋上连接着一台头盔式样的金属仪器,引出几十条导线,与眼前那台巨大的计算机相连,又通过许许多多的电线、光缆链接到交不出名字的仪器上。 瓦伊凡女子穿着一身轻便坚固的充能护服,手中紧握着那面牢固的防爆盾牌,紧握着拳头,死死地盯着房间中心的试验台;而那肥头大耳的鲁珀则只是穿着一身西装,带着轻松的表情,对着站在他身旁披着白大褂的我表情轻松地搭着话:「迪蒙博士,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自然进化与生命体对源石法术的应用一直以来只能用一个简单且粗暴的词来形容:失败。 如今,莱茵生命将亲自定义成功。 我们将在促进源石应用与生物进化相辅相成,一步到位,羽化而登仙,进而改变整个世界!」说罢,他放肆地笑了起来,就好像自己已经成了仙人似的。 而我只是有些意味深长地向他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 位于哥伦比亚的莱茵生命是致力于拓展生命科学、化学制造、生物应用等技术领域的公司,有着构件科、能量科、生态科、工程科、防卫科等诸多形态各异的研究与职能部门。 近年来更是持续扩大人员招募与科研合作规模,在内部开展了许多末公开的实验项目——包括针对生命体的源石实验。 而由于罗德岛在源石方面的研究更进一步,也需要莱茵生命给予的科研援助,两家便也就此达成了合作协议。 而作为协议的一部分,我被重新戴上了源石学专家学者的帽子,派遣到这里展开合作事宜。 而眼前这代号为炎魔的实验项目,就是莱茵生命主导,罗德岛提供部分科学技术支持的一项计划。 在莱茵生命总辖兼构建科主任哈里。 林德曼的领导下,炎魔项目通过改造人体器官与植入源石碎片的方式,构造出兼具极高源石适宜性与矿石病抗性的生命体,实现对源石工业、科技与法术更深层次的运用——当然,这些是在他邀请我走进这间实验室之前,才在半路上用开玩笑一般的语调告诉我的。 「……林德曼总辖,你真的认为,将源石碎片植入人体,让源石与我们的身体同生共荣是一个好主意?」「你可别跟那个塞雷娅一样保守啊,迪蒙博士」有些不屑地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瓦伊凡女性,林德曼翘起了尾巴,戏谑地勾起了嘴角,「我们的生活已经离不开源石应用,但矿石病又如影随形,这又让我们如何更好地发展?将进化之道完全放任于自然是一种低效且缓慢的做法,只要炎魔计划完成,我们就能掌握进化的方向,进而创造出完全凌驾于矿石病与源石法术之上的末来生命!因为我们重视与罗德岛在这一方面的合作,所以我才邀请你亲眼见证这一幕啊,迪蒙博士,这可是你的荣幸」说到这里,林德曼那黑色的小眼睛顿时变得烨烨生辉起来,好似两颗小灯泡。 他向我得意地笑了笑,将视线转向了那台巨大的计算机操作台:「赫默,搞定了没有?我和客人可都有些等不及了啊」「……基本的准备工作已经由各位恪尽职守的工作人员完成了,塞雷娅也做过项目的复查,我只是在进行最后的调试工作而已,总辖」黎博利族的研究员推了推从鼻梁上滑下来的圆框眼睛,捋了捋羽毛,沉稳地回答着,「不需要多长时间」言毕,她就继续将视线焦聚在计算机上,忙碌地执行着并没有直接参与炎魔计划的我难以看懂的操作。 几乎无法用常识理解的计算机符号与代码充斥着整个屏幕,一排排地向下拉动着,有些数据在键盘的敲击声中被删除,而另一些则被加上了崭新的、依旧晦涩难懂的字句。 嘀……嘀嘀……屋内的几人不再交谈,房间里顿时静得可怕,只有计算机和键盘发出的轻微声响,代表着程序的开始与完成。 我背过双手,等待着林德曼向我许诺的所谓见证新生命诞生的荣幸;而那位总辖则一脸轻松,甚至毫不在意地吹起了口哨,好似躺在试验台上的萨卡兹女孩就是她打开末来的钥匙;塞雷娅依旧紧握着手中的那面防爆盾牌,沉下了粗壮的尾巴,横眉冷眼地盯着眼前的一切;至于赫默,这名研究员的脸上早已是因为紧张而悄无声息地溢出的汗水,黑色圆框眼睛下的双目也充满了血丝,仿佛眼前的工作已经耗费了她毕生的精力——然而即便是如此,她手中的调试工作却没有丝毫中断与慌乱。 数据的删改,数据的完善,数据的增添,都在井然有序中悄然完成。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伊芙利特,一定要平安啊,伊芙利特……」那是那个萨卡兹女孩的名字——或者说实验代号。 在念叨着这个名字的同时,赫默的眼神骤然间变得柔和起来,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电脑上的操作以惊人速度运转着。 她浑身大汗淋漓,滑落的水滴甚至打湿了那一身白大褂和额前的鸟羽,但赫默浑然不觉,只是用惊人的速度处理着浩如烟海般的数据。 最终,最后一组数据也被修订完成,赫默用尽全身力气,敲下了键盘上的「Enter」键,结束了操作,然后深深地喘息着,将脑袋靠到了座椅靠背上,疲惫地看着那个试验台。 在那里,被唤作伊芙利特的萨卡兹女孩正平静地躺着,恬静的睡颜分外安详。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眼前那台计算机的屏幕上出现了莱茵生命的标志,以及长长的进度条,橙红色的进度开始自左向右地慢慢爬行着,似乎一切就像林德曼期许的那样顺利。 然而经过大概十几秒的运行,正当右侧的数字显示72%的时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这场表演的我却突然发现了一丝异样。 「林德曼总辖!那到底是什么?」萨卡兹女孩安宁地躺着的试验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轮廊。 那影子有着熊熊燃烧的黄色眼睛,灼烧着火焰、蒸汽四散的鬃毛,向着伊芙利特的身体伸出了长而有力的烈焰手心,就像是要将什么纳入囊中一样。 「快!赫默,紧急终止程序!」同样察觉到的林德曼急切地呼喊着,然而时间已经太晚。 同样早已是冷汗直冒的赫默的手甚至还来不及开始敲击键盘,那道黑影便已经狞笑着用巨大的手掌覆盖住了伊芙利特的身体。 在那个瞬间,一旁的监测仪器屏幕像是被断电一样黑了下来,说明不是仪器出现故障就是伊芙利特发生了意外,而计算机上的进度条则卡在了72%,仿佛是在刻意强调后者——「呜哇,呜哇,呜哇——」瞬间,那悬浮在空中的燃烧黑影不见了,随之而来响起的是实验室内震耳欲聋的警报声。 还没屋里的另外几人反应过来,一声炸雷般的轰鸣便将我震得头痛欲裂。 在心跳加速的同时,我抬头一看,那连接着试验台的导线已经开始熊熊燃烧起来,冲天的火焰转瞬间便将眼前那复杂精密的仪器尽数淹没。 在那将实验室中的一切都焚烧殆尽的魔焰中,那个小小的身影似乎慢慢地站立了起来。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噼啪作响的燃烧声中传来了意思痛苦的哀嚎。 模糊的视线中,那名被唤作伊芙利特的萨卡兹女孩表情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色彩,冒着火焰的无神眼瞳更是叫人感到几分胆寒。 而完全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孩子能发出的笑声,似乎证明着这个被当做实验体的小可怜已经被什么东西操控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毁火吧!这么多的垃圾,都一把火烧干净吧!」「伊芙利特有问题……!实验已经失败了!」已经放弃了在黑屏的计算机上在做些什么,赫默挥舞着手,连声大喊着。 而想着要见证末来的林德曼,则早就没了踪影。 我无力地扶着墙壁,站在熊熊燃烧的实验室边,只感觉眼前的世界就像是地狱一般。 这是名副其实的,燃烧的火焰地狱。 然而就在这片地狱中,有人却选择了挺身而出。 「伊芙利特……!」沉声呼喊着那个萨卡兹女孩的名字,穿着防护服的塞雷娅举起了手中的防爆盾牌,像是架起了盾墙的军团步兵一样,稳健而快速地顶着那一股股的烈焰,走向了火场的中心——然而跟排成队列的军团步兵又不一样,她只有一个人。 「该死,她在做什么啊……」这个时候,我看着眼前眼前在开阔地的中央,那堆叠起来的层层实验器械熊熊燃烧的景象,却像是被什么驱动着一般,一步步地向前走去。 跳过了几条熊熊燃烧的导线,在飞舞的火舌中穿梭,那份炎魔一般的炙热甚至让同样习惯于用火的我也仿佛感觉到了何为蒸发。 在火海中穿梭,跳跃,绕行,一步又一步,终于走到了火焰的中心。 即便在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中,那沉重而剧烈的呼吸却那样的清晰——那是塞雷娅的声音。 足踏烈焰,迈开脚步,她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 那是一身全副武装的防护服,如古代骑士的盔甲一般严实,牢牢地包裹着那挺立的身躯。 火焰从塞雷娅的身边拂过,却也像是惧怕这背着防暴盾牌的瓦伊凡女人一样,纷纷绕开了飞舞的轨迹。 她的双臂,紧紧地抱着那个娇小的萨卡兹女孩,稚嫩的身躯像是个只有十岁的孩子,衣衫褴褛,正紧紧闭着双眼,沉沉地躺在塞雷娅的怀抱中,看起来是已经昏迷了过去。 「……迪蒙博士」看到我的出现,塞雷娅抬起了头,平静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了一丝与周围纷飞的火舌融为一体的烈焰,「跟我一起,带伊芙利特出去。 这里火势太猛了,再不走很危险」「塞雷娅」听着她沉稳中带着愤怒的语气,我也只能默默地向她点了点头。 周围的火舌吞噬可燃物的声音愈发猛烈,仿佛催促着我们不能再拖延。 我转过身,循着进来时那条火焰乱舞的道路,忍受着让身体汗流浃背的高温,慢慢地向外走去。 在我的身后,塞雷娅迈开沉稳的脚步,怀中抱着软瘫的萨卡兹女孩,紧紧跟着。 她的口中,似乎还在飞舞的烈焰里,低语着什么:「一切必须回归既有的秩序,我不准许任何人违背法则」「法则……吗」听到这里,看着这象征先进的实验室燃烧的景象,我没来由地苦笑了起来,「莱茵生命越界了。 科技遭到滥用,进步没有停止,但这一切值得吗?」而当我们走出实验室的时候,就看到林德曼和赫默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们了。 而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紧急赶到的医疗小组——却不知道是为伊芙利特准备的,还是为我们两个准备的。 「尽快展开治疗,不要让这孩子有生命危险」尽管将伊芙利特带了出来,但塞雷娅却依旧眉头紧锁。 身为防卫科主任她冷静地向身后的医疗小组下达了命令,看起来早已收到了林德曼指示的医疗小组自然也心领神会,很快放下了担架,在塞雷娅小心翼翼地将这个可怜的萨卡兹女孩放到担架上之后便飞速地将昏迷的她固定好,吭哧吭哧地抬走了,看起来是需要做进一步的急救。 「实验体伊芙利特没事啊,那就好」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话的林德曼脸上却看不出一丝高兴地神采。 而塞雷娅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不发一言地转过了身,似乎是准备直接离开了。 「塞雷娅……那孩子,那孩子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却遭遇了这样的事故……」看着那坚城一般的背影,林德曼身边的赫默却突然爆发了,怒吼道,「你还要头也不回地就要离开,你到底想做什么……!」「万物的演化本就是不可动摇的自然法则。 你,还有总辖,却妄图修改它,甚至想要支配它,多么愚蠢的图谋……」「呵,塞雷娅,你果然还是这样。 就像是顽石一样,丝毫动摇不得」林德曼说完这话之后,轻轻地拍了拍手掌。 实验室外的走道里立即就响起了嘈杂密集的脚步声,看来有不少人向着这边冲来。 片刻后,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架着防爆盾牌便冲进了走道,显然是早有预谋。 「……林德曼」看着这一幕,塞雷娅显然已经出离愤怒了,她的话语中满是被压抑的怒火,沉声道,「从炎魔计划一开始,我就坚决反对你的所谓源石碎片植入人体的进化实验。 如今这失败的实验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又越过我召集防卫科,你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林德曼眼珠子一转,冷冷地笑了一声,抬起了手,指向了紧握着手中盾牌的塞雷娅,「就凭防卫科主任塞雷娅在炎魔计划实行期间警戒检查不力,直到计划失败、实验体伊芙利特失控前都毫无察觉!」「啊,还有」说到这里,林德曼晃了晃尾巴,将双手背在了身后,慢慢地将视线转向了我,阴恻恻地说道,「罗德岛的迪蒙博士,方才实验失败时,你滞留在了火场里,是吧?我是否有理由认为,你实际上是罗德岛制药派来的商业间谍,与前防卫科主任塞雷娅暗通曲款,意图破坏莱茵生命的科学实验?」「你……」林德曼此话一出,我顿时脸色大变。 自己怎么都想不到,这家伙居然将枪口指向了我——在咽了口唾沫,快速地深吸一口气后,我的脑内很快就在转瞬间闪过了无数的念头:自己在莱茵生命的总部作为合作者驻留了半个月左右,基本摸清了这家科研企业大概的底细。 这个团体在水面下有着大量末公开的实验项目,而包括了防卫科、生态科、结构科、工程科、能量科,以及总辖林德曼亲自统领的构件科的莱茵生命内部因为理念与利益的冲突,派系林立,矛盾重重。 其中最为突出的矛盾,无疑就是在科研方面反对过于激进的保守者,防卫科主任塞雷娅与为了科研不择手段,甚至愿意舍弃一切伦理道德的总辖林德曼之间的冲突。 而现在,那位自视甚高的总辖终于决定,以这起还末尘埃落定的炎魔事件为借口,对一直反对自己的塞雷娅下手了——至于我,则是为了完善「塞雷娅与罗德岛制药勾结,试图破坏炎魔计划并窃取机密」这等莫须有罪名的证据。 电光火石中,塞雷娅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向前迈出了一步,用带着歉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面无惧色地站了出来,尾巴重重地敲了敲地板,看向了满脸得意的林德曼:「反对执行炎魔计划是我个人所为,理由是这项计划已经扭曲了应有的法则,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领域。 这件事与迪蒙博士和罗德岛毫无关系」「塞雷娅……」听到这一番话,我顿时反应了过来。 虽然我本人确实与这件事毫无关系,但是如果作为被指控对象的塞雷娅亲自坦诚我与这件事并无关联的话,为了不给外界与莱茵生命内部其他反对他的派系——譬如对他担任总辖感到不满的生态科——留下什么把柄,即便林德曼想顺便将我收拾,也只能就此袖手。 没有想到的是,塞雷娅在自己面临危机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帮我洗清嫌疑,我的内心便不由得感到一阵深深的震动。 只是此时,自己却只能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轻轻地撇了撇嘴:「林德曼总辖,这是贵司的内部事务,我想我也没有理由干涉,不是吗?」「……总辖,迪蒙博士只是个前来交流合作的外人,并没有参与炎魔计划」与此同时,一旁沉默了一阵的赫默,也忍不住出声为我辩护。 事情的发展倒是让这个肥头大耳的鲁珀人猝不及防。 看了一眼身旁盯着自己的赫默,再看看显示出一脸无辜样子的我,他就明白在众目睽睽下已经不好对我贸然下手了。 而对于塞雷娅,失去了「勾结竞争对手」这一抓捕借口的林德曼也只能转而以「疏忽职务」的理由来处理她。 「实在抱歉,迪蒙博士,因为炎魔计划的突然失败,我末免有些多疑了。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对您提出指控,实在是万万不该」不情不愿地向我道了个歉之后,他话锋一转,向着塞雷娅的方向摆了摆手,「不过防卫科主任塞雷娅涉嫌在炎魔计划期间懈怠职务,玩忽职守,导致计划失败,造成了重大损失。 根据莱茵生命的规定与准则,我以总辖的身份进行通告,停止塞雷娅身为防卫科主任的职务,将其暂时收押并启动内部调查程序。 直到新的主任人选被决定之前,防卫科的工作将由莱茵生命总辖代行处理!」听到这里,塞雷娅却像是放下了心中大石一样,轻轻地长出了一口气。 看着正缓缓举着防爆盾牌向她走来的几个曾经在防卫科的部下,她只是轻轻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盾牌,十分顺从地束手就擒——想必她也明白,如果在这里反抗的话,只会更加坐实林德曼的指控,让他有借口以此将被怀疑为是同谋的我拿下,甚至进一步清洗莱茵生命内部反对他的派系吧。 很快,两名防卫科的安保人员便用手铐将她严严实实地束缚了起来,嘴巴也被破布塞住,随后便被那群人粗暴地押送着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送往莱茵生命内部的监牢。 而我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她消失的方向,合上了双眼,在心中默念着:既然你救了我一次……那么,也让我救你一次吧,塞雷娅。 炎魔事件后第二日。 防卫科主任塞雷娅因失察导致炎魔计划失败、被总辖兼构件科主任林德曼关押,并将防卫科收入囊中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莱茵生命。 尽管整个总部园区因为林德曼控制了武装力量最强的防卫科而暂时还维持着稳定,但是这一举动毫无疑问地引起了各个派系规模空前的恐惧与困惑,各科主任与高级研究员纷纷不寒而栗,担心这是一场更大规模的内部清理的前奏。 本就像是行走在钢丝上的杂技演员一样摇摇欲坠的内部和谐此时变得更加风雨飘摇,似乎只要一颗火星,就能引爆这个科技企业内部巨大的火药桶。 「各个部门的驻地和办公区都增加了安保人员吗……」站在为自己安排的那个金属颜色单间的床边,看着莱茵生命总部园区内道路上来来往往、佩戴着不同部门标识的武装人员,我若有所思地沉吟着。 自己其实已经可以直接离开这里了,毕竟莱茵生命的内部派系斗争跟自己实在是扯不上什么关系。 被指定为监护人的赫默研究员目前在林德曼的指示下,正在率领团队集中精力治疗作为实验对象的伊芙利特,并对炎魔事件造成的损失进行评估与总结,也无法向我透露这件事的更多内幕——然而联想到林德曼那副令人生厌的嘴脸与塞雷娅被带走时的背影,我顿时感觉,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看着窗户上那映照着自己因为熬夜而充满了血丝、异常疲倦的脸孔,我重重地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壁上,从衣兜中取出一支理智合剂,三两下就喝了个干净,那充满口腔的芥末味让自己清醒了许多。 然后,我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终端设备,用自己熟记于心的内部频段,打开了与罗德岛本舰的加密通讯。 很快,通畅的网络信号便将瘫在沙发上的那个显得十分邋遢的总工程师的形象投影到了我的眼前。 「喂喂?啊,迪蒙博士,我现在正在追剧哦,如果有什么事……」「可露希尔」无论何时何地,那个让人感到头疼的小恶魔总是不会让人省心,「现在那边应该是办公时间吧?」「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又没有什么要我亲自去处理的事情。 啊,不过你用这个频段联系我,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做了对吧?」「是是,所以赶快给我起来干活啊」看着她那副悠哉游哉的样子,我忍不住深深地摇了摇头。 而可露希尔则露出了一副敲诈成功的笑容,用意味深长的语调向我询问着:「那么,迪蒙博士,代价是……」「只要能帮我的忙,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可以呀,工程部额外的拨款是少不了的,还要抽出一天假期跟我去约会,另外还有最近我看上了一款限量版的手办……」「好了好了,回去再慢慢说」听着她那副暗带得意的话语,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在重新让思维从她的敲诈勒索里冷静下来后,沉稳地向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帮我黑入莱茵生命内部的通讯网络……」「我会让这里天翻地覆」冷若坚冰的声音,不容任何质疑。 天边日光将我的影子在地上拉长,像是一把利剑直直地指向了莱茵生命总辖办公室的建筑。 让我们时间倒回到昨天夜晚。 作为总辖的林德曼十分忌惮作为防卫科主任的塞雷娅,即便已经主动束手就擒,却还依旧将她五花大绑,甚至连尾巴也被束缚了起来,然后由一群举止粗鲁的安保人员粗暴地推入了总辖塔地下的监牢中,七拐八绕地走到了最角落的小牢房里。 自知逃脱也无益的塞雷娅并没有挣扎,只是默默无言地任由看守卸下了她身上的充能护服,只剩下一身单薄的运动衬衫与短裤,然后关进了那间合金材质的牢门中。 安保人员将她身上的绳索松开了,却又很快为她在脖子上戴上了用电子设备锁死的禁锢装置,极大程度地限制了她的行动能力。 在完成这一切之后,他们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牢房——毕竟莫须有的罪名根本不需要什么审讯,而这个钻石一般坚硬又刚强的女人即便赤手空拳也能轻松匹敌一整个全副武装的防卫科作战小队,显然也无法令这群人产生什么别的想法。 这件牢房大概有接近二十平方米,显得比普通监牢更宽敞的内部环境尚算干净,金属色的地面看不到灰尘,墙边有着像是钢铁堆积起来的硬卧,门上还开了一扇小小的玻璃窗口,让室内的囚犯可以看到那长长的走廊。 不过对安保系统十分熟悉的塞雷娅明白,被禁锢装置束缚的犯人想要从这条走廊中诸多自动防御系统的攻击下逃脱几乎不可能。 而对于眼下的情况了然于胸的她也明白自己此时就算逃走也无能为力,于是就这么作为林德曼的囚犯,无声地被关押在了莱茵生命总辖塔地下的监牢的最里侧。 除去数不尽的自动防御系统外,还有十几个安保人员负责日夜看守她,以防止这个强大的女人再生出什么事端。 而几乎在同时,莱茵生命生态科的主任缪尔赛思在收到消息后向身为总辖的林德曼发去了邮件,主张先释放塞雷娅,并由各个部门联合对炎魔事件中的责任进行具体调查。 不过因为分属不同派系,本就与生态科不合的林德曼自然是一口回绝。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缪尔赛思却通过莱茵生命的内部通讯网络收到了一封加密的邮件。 在读完这封邮件的内容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愉悦的微笑。 「真是个有趣的人啊」看着发光的终端屏幕,缪尔赛思忍不住喃喃自语着,「不过既然是那位罗德岛的博士……那看起来可以稍微奉陪一下呢」炎魔事件后第三日。 生态科主任缪尔赛思突然宣布,由于近期莱茵生命发生了因为疏忽导致的炎魔计划实验失败的事故,该部门将暂时停止非必要的科研项目,将中心转移到检查疏漏与排除风险上,并加强生态科上下的安保工作。 这在莱茵生命总部园区内几乎无异于戒严一般的命令,旋即又在莱茵生命内部引发了一阵波澜。 而在总辖塔——同时由于作为总辖的林德曼兼任构件科的主任,所以这里也是构件科的总部——林德曼在听到自己的助理对这一消息的汇报后,这位莱茵生命的总辖却只是在办公室中翘着二郎腿,摇晃着尾巴,惬意地摇动着手中的红酒杯,看着纷飞的琼浆,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那小心谨慎的助理自然也察觉到了顶头上司的沉默,只是默默地将目光投向了他,等待着决断。 而林德曼就像是毫不在意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杯中的红酒。 良久,就在助理都有些忍耐不住,准备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慢慢地直起了身子,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缪尔赛思那女人打得一手好算盘啊,还以为我是个蠢货,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吗?」他冷冷地笑了一声,「什么检查疏漏,什么排查风险,全部都只是幌子而已,目的肯定只是以此为借口调集生态科所属的安保力量吧。 然后趁着眼下局面混乱的时候四处串联对我不满的势力,以我监禁塞雷娅为借口,找机会将我拿下,然后把莱茵生命捏到她自己手里!」「……总辖,我们该怎么办?」助理有些紧张地问道,「是否需要将塞雷娅处理掉,然后再动用防卫科先发制人?」林德曼大手一挥,得意地笑了起来:「不必,就拿着那瓦伊凡女人做诱饵!虽然莱茵生命各个部门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安保力量,但肯定不敢和兵强马壮的防卫科正面抗衡,所以是肯定不敢行动的。 我们就将计就计,借坡下驴地顺着缪尔赛思那女人的想法,抽调防卫科的战力前去总部以外的各个分部进行炎魔事件后内部『查缺补漏』的工作,优先把和塞雷娅关系亲密还有不服从我的人送走!」「总辖,这是什么意思……?」完全没有跟上林德曼思维的助理,诧异地开口询问道。 「很简单。 一方面,这么做能把对我不满的人全部送出总部园区,调离这片风暴的中心,削弱我们的反对力量;另一方面,在我手里的防卫科安保人员被抽调出去后,缪尔赛思一看我能调动的战力被大幅削减,肯定就会蠢蠢欲动,忍不住动手调动生态科和她能联络到的战力向我动手或者去强行营救塞雷娅。 能量科的费尔迪南跟我走得比较近,工程科和结构科态度中立,其他部门姑且先不管——但如果他们看到缪尔赛思主动向我动手的话,肯定会认为是生态科在图谋不轨,然后我便能名正言顺地把缪尔赛思和塞雷娅这两个一直跟我作对女人一起收拾掉。 而目睹了整件事的主任和高层们,自然也会站在有理有据的我这一边——这样一来,生态科也就能收入我的掌控,整个莱茵生命也很快就会被我纳入囊中了!」炎魔事件后第四日。 从这一天上午开始,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便开始驶出莱茵生命总部园区,那是属于防卫科的武装力量。 按照总辖林德曼的指令,他们——基本都是对林德曼不满或者是与塞雷娅关系亲密的人——将前往莱茵生命在哥伦比亚的各个分部进行查漏补缺的工作。 至于剩下的部下,则与他自己在构件科的部下集中在一起,防守在了总辖塔以及总部园区的各个险要位置。 至于缪尔赛思麾下的安保人员,则始终驻扎在生态科所属的各栋建筑中,并没有因为林德曼卖出破绽而贸然出动。 很明显的,为了防止自己伏击缪尔赛思的计划被泄露而打草惊蛇,林德曼并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告知还留在这里的防卫科与构件科的安保人员,只有助理和几十个他最信任的亲信打手知道这件事,以方便他们随时调集武装力量。 同时,他还将缪尔赛思那本来只适用于生态科的戒严令扩大到整个莱茵生命总部园区,并宣称「此举是为了响应缪尔赛思主任审慎严谨的举措」。 当然这些被隐瞒了整件事的普通安保人员自然也不是傻子。 莫名其妙地被要求在总部园区内各个要点埋伏,自然也就隐隐约约地察觉到,高层的主任们或许就要互相动手了。 「什么?」在听到助理的报告后,眉头紧锁的林德曼晃了晃尾巴,还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罗德岛的博士希望获得在总部园区内游览被许可参观区域的权限?」助理十分老实地回报道:「是的,之前总辖下令整个科技园区戒严展开自查,出入门禁都需要更高等级的权限。 所以因此只能出入宾客居住区的那位迪蒙博士希望从总辖这里获得更高的权限以在总部园区内继续参观,便于罗德岛方面草拟更进一步的合作协议」「他有说什么吗?就一个人参观?」林德曼急匆匆地追问道。 「是的,总辖。 迪蒙博士并没有要求什么,只是说希望能允许他一个人在许可范围内自由参观总部园区」「一个人……」愣了愣神之后,林德曼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切,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总辖,此事可能有诈」助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小心翼翼地建议道,「在这个时间点上提出这种要求,很有可能是在图谋不轨。 我觉得,应该拒绝他的要求,要么就尽早送客,要么就请他留在宾客的居住区」只是让助理没想到的是,林德曼却坚决地摆了摆手:「把权限给他,宾客与合作对象允许参观的地方,他随便去!」「总辖?您这是……」「哈哈哈哈……真是,小伙子,所以说你还是太年轻,太简单,有的时候幼稚」林德曼勾起了嘴角,眨了眨眼就看着他的助理,「那个迪蒙博士看起来确实是个因为我曾经想要监禁他就会怀恨在心的心胸狭隘之人,但仔细想想,他一个人又能做什么?最坏的结果就是,他和缪尔赛思那女人搞到一起去了,准备合伙对付我!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现在想要在总部园区内参观,是想要做什么?」说到这里,林德曼冷哼了一声,重重地拍了拍眼前的办公桌:「他们是想要动手了!但是忌惮于还留在园区内的防卫科武装力量,所以缪尔赛思那女人自然也不敢动手,害怕被瓮中捉鳖,所以就勾搭上了那个罗德岛的博士,让他借着外人的身份前来查看虚实!要是此时我们拒绝了身为合作对象的罗德岛如此『合理』的要求,不就摆明了心里有鬼吗?那么缪尔赛思那女人自然也不会动手,我们埋伏她一手的计划不就落空了?」「所以,总辖……」话语间,助理渐渐明白了林德曼的意思,「难道您想撤走总部园区内各处驻扎的安保人员,让那个迪蒙博士看到毫无防备的样子,引诱生态科那一伙的人发动攻击?」林德曼点了点头:「没错,我准备将防卫科与构件科的安保力量全部从关键要地撤走,重新驻扎在防卫科在总部园区内的总部,没有我的指令不得轻举妄动」「可是总辖……」主力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最后还是惴惴不安地提醒道,「这样虽然确实可以让那个罗德岛的博士看不清我们的虚实,但我们准备埋伏生态科那一伙人的安保人员也确实没有了啊。 那个迪蒙博士没有心怀不轨还好,但如果他真的已经和缪尔赛思主任勾结在一起,不理会防卫科总部,转而直接攻击总辖塔,那我们应该怎么抵抗?」「别那么急!听我把话说完,我可不会犯下那么愚蠢的错误!」林德曼不耐福地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助理闭嘴,「那个迪蒙博士在这种时候提出要四处参观的要求肯定是有所图谋。 但是他自己只有一个人,在总部园区里掀不起什么风浪,他至少需要配合缪尔赛思那女人的部下才能挑起事端。 但是别忘了,总辖塔的自动防御系统经过精心设计,就凭他一个做学术的文弱书生绝不可能突破,更别说什么救出保了他一条小命的塞雷娅之类的事情了——既然他就算想要图谋不轨,也做不了什么事情,我们要提防的还是缪尔赛思和生态科的那一伙人。 所以,我虽然会将防卫科和构件科的安保力量调回防卫科总部,但是会在总辖塔内留下所有知道我计划的亲信打手驻防。 依靠着他们或许不能防守整个总部园区,但是在自动防御系统的保护下把守总辖塔或是拿下那个可能生事的迪蒙博士完全绰绰有余。 这些打手人数不多,只要妥善埋伏就不会被发现,而且缪尔赛思看到防卫科和构件科的安保主力被调回防卫科总部后,也不会怀疑我在总辖塔还留有伏兵」说到这里,林德曼的嘴角浮起了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这样一来,无论那个迪蒙博士是不是站在缪尔赛思那边的人,那女人肯定也会因为轻敌大意而选择直接攻击总辖塔。 到时候正好将防卫科和构件科的安保主力调回来,来个前后夹攻,把那女人和她的党羽都收拾掉!这样一来,莱茵生命内部,就再也没有人能跟我们唱反调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的助理连忙俯下身子,对自己的顶头上司说着甜美的话语,「此计甚妙!总辖除了在学术上是绝对的权威,谋略上果然也卓尔不凡啊!」听着这能让耳根子都软下来的恭维,林德曼满意地晃着尾巴,哈哈大笑了起来:「知道这一点就好!现在,还不快点把我的指示下达下去?」这天傍晚,等待了许久的我,终于得到了林德曼的答复,他对我希望继续与莱茵生命合作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并允许我自由地参观总部园区内被许可进入的区域。 于是在简单地用过晚餐后,我佯装轻松地哼着小曲,背着自己那一把用作防身的佩剑,走出了宾客居住区。 「需要检查吗?」除了自己的那把佩剑什么东西都没带的我自然地走到居住区门卫的身边,自然地问道。 「不必了,迪蒙博士。 总辖有令,您可以随身携带防身武器,不需要检查」他看了我一眼,摆了摆手。 「好的,感谢莱茵生命的各位给予的方便」在颔首致谢后,我就孤身一人走进了莱茵生命的总部园区,像是闲庭散步一般地闲逛着。 当然,已经习惯了战场的我早就已经看到,我前脚刚走出宾客居住区,后脚就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开始了盯梢,同时已经快要入夜的园区里也响起了车辆行驶的声音——那毫无疑问是安保人员调动的证据。 早就预料到这一切的我面不改色地继续踱着步子。 半晌之后,在总部园区各处都探视了一边的我,大概弄明白了林德曼的布置。 「各个险要之处、关键之处和制高点都撤去了正经的安保力量,只有象征性的门卫。 倒是防卫科总部一副层层设防的样子,美其名曰『清查防卫科前主人塞雷娅可能的工作疏漏』……切,那也不用弄得跟兵临城下一样吧」联想着防卫科总部建筑几乎每一扇窗户后面都能瞥见几个安保人员的滑稽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起来,林德曼能调动的武装基本都在那里了。 排除掉防卫科,整个总部园区除了各栋建筑的门卫还有几个维持秩序的巡逻小队之外,就没什么安保人员了……」林德曼还真是自信啊,就这么转了一圈,除了那几个盯梢的人之外,我完全没有遭遇什么盘查,眼看是将我当成了这场事件中完全无需提防的要素了。 「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你会付出代价的,总辖」暗自腹诽了一句,我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取出了通讯设备,用加密频段向等待着消息的缪尔赛思发去了暗号。 与此同时,总辖塔内,林德曼的身边已经集结了他在包括防卫科、构件科部下的大批亲信。 「那个迪蒙博士已经探查过几乎整个总部园区了,还在防卫科附近侦查了一下,我们在防卫科那整装戒严的样子一定也被看到了」助理向林德曼汇报道,「看他的表现似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已知的通讯频段内也没有他和缪尔赛思暗通款曲的通讯记录」「很好,做的不错」林德曼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那么,总辖塔就交给你们了」「总辖您这是……」助理有些不安地询问着,而林德曼则尾巴一摇,冷笑了一声:「我会亲自到地下监牢的中央监控室盯着!缪尔赛思也好,那个迪蒙博士也好,他们肯定会来救塞雷娅的!」「我有预感,这个晚上,有人会动手的,大家准备好看好戏就好」林德曼拍了拍手,得意地看着西边窗外摇摇欲坠的太阳。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他所需要等待的,就是缪尔赛思或者自己的反对派头脑一热,对总辖塔发动袭击,然后他就立即将防卫科与构件科的安保人员抽调回来发起反击,击溃生态科的武装力量,同时以内部整肃叛徒的名义,将自己的反对派一扫而空。 而就在此时,防卫科总部,留下的安保人员们已经是群龙无首,人心惶惶。 自从前几天的炎魔事件以来,高层下达的命令一直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先是抽调走了一大批原本的中层干部去「出外勤」,又将剩下的人和构件科的同僚一起安排到总部园区的各个险要位置埋伏,今天下午又莫名其妙地让他们将防卫科总部镇守得如铁桶阵一般,也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他们曾经的主任已经因为玩忽职守而被羁押,留在园区内作为上级的不少中层干部也似乎被下达了缄口令,支支吾吾地不肯告诉他们为什么。 只有几个有点消息门路的安保人员隐隐约约打听到,似乎这一切都和这几日莱茵生命内部剑拔弩张的内部斗争有关。 各个下层干部和基层职员也不是傻子,对于上层各个部门主任与总辖间的派系斗争也是心知肚明。 前防卫科主任塞雷娅曾经屡次强烈反对总辖兼构件科主任林德曼的各个决策,甚至不惜威胁动用武力;而林德曼则在前几天以炎魔事件中塞雷娅玩忽职守为理由羁押了塞雷娅,整个莱茵生命暗流涌动。 虽然现在姑且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和平,但是这些普通员工也明白,一场内部纷争已经在所难免。 而他们现在的猜测就是,他们之前被部署在总部园区的各个角落,目的就是为了防范同样与总辖不合的生态科主任缪尔赛思。 然而就在刚才,安保部队中除去「出外勤」的人外剩下的所有的中层干部——几乎清一色是林德曼本人的亲信——都被抽调走了,只留下了一头雾水的下层干部与基层职员们。 他们这里级别最高的,也就是几个小小的组长,只能指挥几个人的小队,彼此之间互不统属,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在乱糟糟的环境中,他们只能机械地坚守着自己收到的最后一条命令,死死地守着防卫科总部。 而紧张的气氛也让这些地层职工们担忧,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这一日七点多的时候,太阳终于完全没入了地平线,莱茵生命总部园区却没有多么昏暗,各个建筑内敞亮的灯光与街头路灯的光芒甚至淹没了天上的双月,将整片区域变成了这座移动城市内最耀眼的明珠。 园区的几道大门和各个建筑都紧紧地关闭了,只剩下为数不到的门卫。 紧张的局势和戒严的命令,让整个园区的街道变得安安静静,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此时闹钟的响动结束了短暂的休憩,我在为自己安排的客房内缓缓睁开了双眼。 「计划要开始了」与此同时,已经埋伏在了总辖塔的林德曼已经全副武装,蓄势待发,而林德曼则亲自守在了底层的监狱,等待着他的反对派进一步的动作。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却没有听到什么消息,这不禁让林德曼有些不安。 然而,他明白此时此刻最重要的就是沉住气,因此依旧故作镇定地呆在监狱里的中央监控室,通过园区的各个监控探头观察着情况。 就在他因为熬夜而感到一丝困顿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中央监控室的几个摄像头被黑掉了。 「什么情况!」意识到有人要动手的林德曼一下子睡意全无,尾巴一翘,猛然从办公椅上跳了起来,乘坐电梯来到高层查看情况——只见总部园区内,有几处建筑的位置燃起了点点的火光。 不久之后,就蔓延成了不小的火势,浓烟在月光与街灯的照耀下隐约可见。 「缪尔赛思那女人开始行动了吗?」他面色凝重地看着那几处火光,询问着身旁的助理,「那几个起火的地方都是什么功能?」「总辖,我记得那几个地方都是生态科存放旧材料的仓库」稍微查看了一下地图后,助理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啊?」这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让林德曼愣了愣,「缪尔赛思在烧自己的仓库?」「总辖,我建议立刻派出驻扎在防卫科总部的安保人员,将纵火犯抓起来严加拷问」一旁的助理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向着林德曼建议道。 不过后者并没有就此弄险,只是用力地晃了晃脑袋:「切忌轻举妄动。 虽说我们麾下的武装人员数量和质量都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但是这明显是那女人的诱敌之计,肯定是希望借此吸引我们去火场,接机发动伏击偷袭或是制造混乱」与此同时,起火点。 我十分轻松地便在生态科存放无害废弃物的几个仓库里点着了火,猛烈的黑色火焰借助着晚风熊熊燃烧着。 在完成了这一切后,我迅速转移到了附近一栋建筑的顶端,观察着总部园区内的情况。 「看来你完成了啊」使用隐秘通讯频段的内线电话中,传来了生态科主任缪尔赛思那随意的声音,「怎么,林德曼那家伙有派人来吗?」「没有,那老混蛋还挺机灵,一个人都没派过来。 本来还想着装作证人锻炼锻炼演技的,看来是用不着了」佯装轻松地说完了这番话的我,面色凝重地将视线转向了总辖塔的方向。 「继续进行下一步计划吧」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我轻轻地打了个响指,走下了这栋建筑。 「园区内有其他的异动吗?」急匆匆地赶回了监狱的中央监控室,林德曼急匆匆地问着自己的助理。 「没有,总辖,没有其他的异常」就在林德曼因为无事发生的汇报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助理的脸色突然一变,随后取出了那台嗡嗡作响的移动式终端机,接通了通讯。 在匆匆地说了几句话,挂断通讯之后,他有些着急地对林德曼开口道:「总辖,缪尔赛思主任那边有消息」莱茵生命的总辖双目圆瞪,兴奋地追问道:「什么消息?他们已经要动手了吗?刚才是最后通牒?」「不,不是的,那个……」助理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缪尔赛思主任说,因为起火的地方过多,请求总辖派出防卫科与构件科的安保力量帮忙救火」这句话让林德曼有些吃惊地望着助理,好像他说错了什么话一般:「你说缪尔赛思那女人向我请求帮忙救火?」「是的……」助理有些哭笑不得地回答到,「缪尔赛思主任声称生态科是莱茵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以希望作为掌舵人的总辖伸出援手,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林德曼像是被逗乐了一样,尾巴欢快地摇动起来,轻蔑地嗤笑了一声:「怎么,那女人当我是傻子吗?我会就这么把自己麾下的安保力量交给她去救火?这就是生态科主任的手段吗?真是有够好笑的呢!」「那么,总辖,火灾应该如何处置?若是放任不管,园区内迟早生变,可能给我们潜在的对手——无论是缪尔赛思那一伙人也好,还是那个迪蒙博士也好——浑水摸鱼的机会……」助理接机向林德曼提问道。 「不需要去在意,也不需要想着救火」莱茵生命的总辖坚决地晃了晃脑袋,「归根结底,罗德岛的那个博士只有一个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哪怕这火是他放的也无所谓,最多也就是配合缪尔赛思那女人制造混乱,让我们进退失据!我们要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守住总辖塔,将防卫科和构件科的安保力量死死攥在手里就好。 就算总部园区内再混乱,只要能守住总辖塔,无论是缪尔赛思还是罗德岛的博士,都对我们毫无办法!」「我倒是要看看这帮家伙还能做出什么样的表演!」林德曼冷冷地笑了一下,「说到最后,在防卫科那压倒性的战斗力还捏在我手里的情况下,你们的小伎俩不会有任何作用!」此时,防卫科总部。 轮班警戒的武装人员纷纷将已经入睡的同伴们叫醒。 原来,执勤的安保人员发现了总部园区内升起的火光与浓烟,才连忙叫醒了驻扎在防卫科总部的同伴们。 他们有些胆战心惊地看着窗外的灯光与火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几日莫名其妙的埋伏与撤退命令早已让这些被蒙在鼓里的低层干部与普通职员们人心惶惶,是个人都能猜到莱茵生命的总部可能会发生什么大事——是主任们要动手了吗?没人知道。 而就在今天傍晚,所有有权限下达命令与控制场面的中层干部和总辖亲信们又几乎被全部抽调走,让这些平日里只知道听令行事的低层干部与普通职员们群龙无首,惊惶不已。 此时,看着总部园区内燃起的火光,他们彻底乱做了一团。 总部园区肯定已经出事了,但是现在他们却没有收到任何命令。 他们该怎么办?该做什么?该听谁的指挥?是赶快去救火?还是固守防卫科总部?而好巧不巧,防卫科总部通讯设备的大屏幕突然间闪烁了起来,随后,一个高大魁梧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了画面中。 他的脸部似乎被特殊的技术处理过,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模糊不清。 「谁?!」一个防卫科的组长站了出来,谨慎地询问道。 虽然只是级别不高的低层干部,但是他很清楚,有权限畅通无阻地直接连通防卫科总部通讯设备的人,在莱茵生命肯定位高权重。 「绝密,无可奉告,此时我将传达来自林德曼总辖的紧急命令,还请各位不要耽搁」就连那个人的声音也经过了处理,只能从混着电子音的浑厚中听出来,他是一名男性。 而居高临下而不卑不亢的态度,让这个作为底层干部的组长内心的疑惑小了不少。 如此傲慢而自信的说话方式,这人很有可能是总辖那一边的人,自持身份当然不会把他们这些低层干部和职员们放在眼里。 「前几日发生的炎魔事件后,生态科主任缪尔赛思集结了对总辖不满的人,试图发动政变营救玩忽职守的前防卫科主任塞雷娅,并拿下总辖。 此时他们已经在四处放火以制造混乱,试图控制整个总部园区。 你们现在立刻集结前往生态科总部,将缪尔赛思和她的党羽拿下!」这些低层干部与普通职员们听到这样的命令,哗啦一下便炸开了锅。 虽然他们早就有预感,莱茵生命内部将爆发一场冲突,但万万没想到已经发展到了主任与总辖互相兵戎相见的地步。 「还愣着干什么!如果耽误了时间,你们可担当得起!」屏幕那头的男人见众人没有行动,十分不满地训斥着。 「可是……这位大人!」站出来的那个胆大的组长跺了跺脚,询问道,「我们的上级都已经被抽调走了,谁来指挥我们啊?是不是要等到他们的命令再……」「你这家伙真是又年轻,又简单,幼稚得不行!」那男人似乎根本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劈头盖脸地痛骂道,「总辖塔内出了缪尔赛思那一边的内鬼,已经打起来了!总辖正带着你们口中的大人在抵抗内鬼的攻势,根本脱不开身,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会用这种方式给你们传令?!」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众人大吃一惊:「什么!总辖塔都出事了?!」「别给我废话了!时间不等人!」那男人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急切地下令道,「各个组长与小队队长立刻率领自己的部下赶去包围生态科总部,只要拿下缪尔赛思总辖就安全了!要是谁怠惰命令犯下无可挽回的失误,将根据莱茵生命内部条例处理!」这些低层干部与普通职员哪里见过这种混乱的局面,一直都是莱茵生命这家大型公司底层的他们只知道下意识地服从上级的命令。 尽管大家都觉得此时的场面有些不正常,但是因为所有人的身份地位都不高,也不知道上层的种种情况,所以没有人敢于违抗屏幕那一头看起来趾高气扬的男人,只能手忙脚乱地指挥着自己能指挥的部下集结,在混乱中向着生态科总部进军。 尽管可能有人怀疑是否有人假传命令,但是眼下那个男人却是让他们进攻与总辖有着派系矛盾,形迹可疑的生态科——那这个命令肯定不会有问题。 「我的表演怎么样?」关掉了终端机上的一个影像通讯频段,我十分轻松问着同样通过通讯网络看完了刚才那一切的缪尔赛思。 她正得意保持着得意的微笑,抚摸着脑袋上的鸟羽。 「很不错呢,迪蒙博士,或许你该去当个演员?」「哎呀。 若不是有你帮忙,我这边的人也没办法这么快就把整个莱茵生命的通讯网络都黑掉,不是吗?」看着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的缪尔赛思,我只是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膀,惬意地点燃了一支香烟,看着那团烟雾伴随着黑色的火焰在自己面前升腾而起,「一切都在计划中呢」不长的一段时间后。 生态科的武装力量已经在缪尔赛思的召集下在生态科大楼外的广场集合在了一起,等待着他们主任的命令前去园区的仓库救火。 因为林德曼总辖固执地不愿意伸出援手,所以这些生态科的干部和职工也是满腹怨怒——突发的火灾乃是天灾,生态科和莱茵生命都是受害者,总辖却在这种时候还惦记着内部斗争,拒绝派人帮忙救火,实在难以让人不生怨言。 然而就在这时,生态科总部前的街道上却突然传来了人群行进的声音。 众人惊讶地看过去,只见原本驻扎在防卫科总部的防卫科与构件科的武装力量,正朝着自己杀了过来。 「生态科果然有鬼!」带头的几个低层干部看到眼前的场面,顿时大吃一惊。 此时的生态科看起来就在厉兵秣马地集中武装力量,一看就准备图谋不轨,「他们这是真的要准备发动政变,把总辖推翻啊!」眼见此情此景,原本还对拿到命令有些迟疑的防卫科与构件科的安保人员顿时不再迷惘,直接组成了作战阵型就冲向了生态科集合在广场上的武装人员。 缪尔赛思立即被迫带领自己的部下退回了生态科大楼内,依靠着地形开始了坚守——虽然灯火通明,但因为防卫科与构件科部队缺乏统一指挥,反应十分混乱迟滞,才得以让生态科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不占优势的武装人员坚守下去。 「总辖要对我们动手了!总辖要对生态科动手了!」遭到了突如其来攻击的生态科各级人员都忍不住破口大骂,「对火灾不伸以援手还出动防卫科动手,这是要将生态科斩尽杀绝啊!」「总辖这是要搞什么?!」而原本只是在自家总部围观这这场混乱的能量科主任费尔迪南听到震天的喊杀声后便立刻调动了自己权限内的监控探头。 看到了眼前屏幕上的景象,他顿时气得直敲办公桌——虽然他很明白林德曼的主要目标肯定是缪尔赛思而不是他,但是作为总辖居然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同属莱茵生命的主任动手,实在是太令人寒心,让本来偏向总辖一边的他也不由得有了几分狡兔死走狗烹的忧愤,「居然如此鲁莽地直接出兵对生态科发起攻击?他是要让莱茵生命彻底分裂吗?!」与此同时,生态科总部的乱战也立即被查看到了监控摄像的助理传达给了林德曼,听到这个消息的他当即大惊失色:「什么?!防卫科和构件科的武装人员突然去进攻生态科的总部?谁指挥的?这是要搞什么?难道这帮人集体发癫了吗?!」「总辖……他们是不久之前突然全部从防卫科总部出发的,现在已经和缪尔赛思的部下打得不可开交了」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的助理,颤颤巍巍地汇报着。 「究竟是怎么回事?快点,快点给我查清楚!」林德曼愤怒地挺直了尾巴,捶打着眼前的桌子,让助理赶快去把整件事弄明白。 没过多久,彻查了莱茵生命内部通讯网络的助理就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在这场战斗开始,林德曼手下的这些武装人员出发前,有一个起始坐标被隐藏的信号传到了防卫科总部的通讯设备。 而这个信号的加密方法用的是莱茵生命内部的方式,在经过解密后,那个经过处理的男性影像与声音也很快被还原了出来,赫然就是被莱茵生命总辖所轻视的那个罗德岛的博士!林德曼思考了片刻,就马上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那个罗德岛的迪蒙博士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估计就是借助了缪尔赛思的帮助——破解了莱茵生命内部的通讯网络,然后用经过处理的声音和影像虚张声势假扮成他的亲信,调动了防卫科与构件科群龙无首的武装人员去进攻生态科。 而这样一来,缪尔赛思也就有借口向自己发难了——怎么看,这都是已经勾结起来的两个人向自己演的一出双簧!「你妈的,为什么!」明白这一切的林德曼顿时气的口吐芬芳。 这样荒唐的命令,一般正常的战场指挥官都不会照做。 可是他为了防御总辖塔,将所有的中层干部和亲信都调了回来,以至于驻扎在防卫科总部的都是些不能自己拿主意的底层干部和职员,这才被那个罗德岛的博士给骗走了。 林德曼之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个被自己轻视的迪蒙博士居然还会玩这一手——他以为那个对自己怀恨在心的家伙最多就是和缪尔赛思联络上,加入生态科一方来对自己发动政变。 这下可好,他的计划完全被搅浑了。 原本林德曼希望整个莱茵生命看到的生态科进攻总辖塔暴力发动政变的景象没有出现,此刻呈现在各个主任和高层面前的不但是作为总辖的他拒绝为总部园区内生态科着火的仓库派出援兵,还派出自己麾下的部队二话不说地进攻生态科总部。 这么一来,再加上炎魔事件的影响,他作为总辖的名望就彻底被丢进垃圾堆了。 「总辖!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该赶紧下令把人都收回来?」助理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能迷茫地询问着自己上级的想法。 「收?收个屁!覆水难收!这种时候,还怎么收场?」林德曼狠狠地咬了咬牙,「把防卫科和构件科的人收回来,再向缪尔赛思赔礼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要武器做什么!那女人肯定会把我从总辖的位置上拉下来,甚至赶出莱茵生命,命能不能留住都不好说!」「好你个迪蒙诺。 克拉克斯,不愧是巴别塔的恶灵,罗德岛的恶魔……!」林德曼愤怒地用脚踹了一下眼前的桌子,怒吼一声,「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既然你跟我玩这一手,那我就将错就错,让你这混蛋和缪尔赛思那个贱女人自己搬石砸脚!」「传我的命令!」愤怒得满脸通红的林德曼直起尾巴,高声道,「集中总辖塔内的武装力量,除去在总辖塔内留下来把守和保护我个人安全的人之外,全部出动,和防卫科与构件科的部队配合,索性直接就把缪尔赛思那个女人和她的生态科给一锅端掉!」虽然知道自己的上级正在气头上,不过助理还是小心谨慎地提问道:「总辖,那个,总辖塔是不是要稍微多留点人?那个迪蒙博士……」「留这么多人有用吗?已经打起来了,我们直接把缪尔赛思干掉,罗德岛的恶魔那一个人还能翻天啊?!」林德曼冷笑了一声,抬了抬手,「我就带着一组人和看守一起留在总辖塔看住监狱,守着塞雷娅,然后再下令封锁整个总部园区,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出入!我们就瓮中捉鳖,直接攻破生态科总部,把缪尔赛思那个女人还有罗德岛的恶魔一起收拾掉!」此时已经是九点钟了。 「你胆子确实大,迪蒙博士,比我之前听说过的传闻还要大」通讯设备中,缪尔赛思那仿佛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显得有些刺耳。 看来即便是如此见多识广的女人,直到现在也觉得这个计划实在是过于冒进。 而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再说什么,从衣兜中取出一支理智合剂——并没有采用口服的方式,而是直接通过针管注射完成了服用。 感受着手臂上微微刺痛的感觉和无比清醒的意识,我又抽出了一支烟,在嘴边用自己的源石法术将其点燃。 「胆子不大,我就在炎魔事件后直接离开莱茵生命总部了」看着慢慢升起的,在通明的灯火中与远处失火的黑烟重合在一起的烟雾,我讪笑着回复道。 「看来你真的明白,什么是出名的诀窍。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祝你一路顺利了,迪蒙博士」「同样的话也奉还给你,缪尔赛思主任」通讯结束,香烟也飞速地燃烧殆尽。 我淡然地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慢慢地从倚靠的墙边直起身,打了个响指。 「开始吧!」片刻后,莱茵生命总辖塔顶层。 凛冽的夜风正吹拂着这栋总部园区内最高的建筑,让负责在顶层瞭望的几个安保人员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严加防范,注意总部园区内的每一个角落!万万不可有任何疏漏!」「是!」在领头的指示后,其他几人整齐地一声大喊,然后都靠在楼顶的围栏边,仔细注视着莱茵生命总部园区内的一举一动。 忽然,似乎有一个守卫听到了什么诡异的声响。 他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却只是看到总部园区内敞亮而空无一人的街道,在双月清冷的光下显得格外晃眼。 「奇怪,大概是听错了吧」他有些奇怪地挠了挠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总部园区内因为失火引发了不小的混乱,而生态科总部喧闹的喊杀声也显得十分嘈杂,出现幻听也不是什么奇怪的。 突然,守卫感觉到了什么不对。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推着他抬头看向了夜空。 在正对着他双眼的双月里,似乎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黑点。 那是什么?他凑上前,试图看得更加清晰,而那个黑点慢慢变得越来越大。 从苍蝇大小到鸡蛋大,然后从西瓜大变得和狗一样大,最后……是一个人的形状。 守卫内心顿时一凉,难以置信地将视线集中。 借助着将天空点亮的灯火,他看到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袍,手中紧握着一柄锋利的长剑,背后隐隐闪烁着血红色的羽翼,正在从空中向着自己直冲而下!「敌袭!」就在他高声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空中的那人已经俯冲到了他的眼前。 在几米的距离下,守卫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容,那是一张留着微须的,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征的男性面孔。 在他们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男人对着他伸出了手掌。 「血火同源!」一大团火焰从他的手心处喷涌而出,顿时吞没了守卫的半个身躯。 凄厉的惨叫声与黑红色的火光一起,撕碎了夜幕,将总辖塔的顶层染成一片红色。 「莱昂,怎么了!」听到同伴高呼敌袭的时候,顶层的其他几个守卫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却只看到了漫天的火光。 他们口中的莱昂上半身已经全部被火点燃,正哀嚎着在地板上打着滚,火势却没有分毫熄火。 担忧着同伴的几个人似乎还没有明白情况,但在迟疑了一下之后还是立即赶了上来,准备帮这个叫莱昂的人火火。 「哈!」而伴随着一声低吼,从空中俯冲而下的我便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抽出手中的佩剑便对着那几个守卫砍来。 这几个安保人员也并非等闲之辈,举起手中的防爆盾牌与电击警棍便准备还手。 然而相比起久历战阵的我,他们的战斗手法便显得拙劣许多了——仅仅只是单手抽剑的几道劈砍,就让他们被打得连连败退。 随后,我趁着一个人举盾不及时,反手一剑便直接将他的手臂挑开,随后低吼一声,猛地将长剑插入了他的胸口。 残存的安保人员一看形势不妙,便准备直接逃跑,却被我快步地追上,随后火光一闪,黑红色的火焰便将他们焚烧为灰烬。 「欢迎来到总辖塔,禁止携带武器与其他危险物品进入——这是每一次我走正门进来的时候,都会听到的话」在解决了顶层的几个守卫之后,缪尔赛思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那我现在可是彻头彻尾地违规了啊。 怎么,生态科那边不要紧吗?」「不要紧。 虽然比不上总辖塔,但是这边的自动防御系统也不是花架子」那女人有些轻佻地回复到,「话说回来——想到从顶层进入这种方式,真有你的,迪蒙博士」「坚固的堡垒往往在某些地方是很脆弱的」我轻笑了一下,微微地摇了摇头,「比如总辖塔对天空的防御」「那你可得稍微赶快点,时间不等人,搞不好什么时候生态科总部就被攻破了哟?」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双月,自信地轻声道:「那你完全不用着急,缪尔赛思主任」「因为这座总辖塔,很快就要被我烧成灰了」在林德曼听说总辖塔顶层的守卫没有定时通讯时,顿时感到了一阵惊慌失措。 他连忙派出自己所剩无几的部下前去查看情况,然后在焦急中紧张不安地等待着情况。 片刻后,他的助理便匆匆赶了回来,带来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似乎有人从顶层发动了袭击,进入了总辖塔,并且自上而下地一路摧毁了所有的自动防御设施与监控设备!「什么人!他是怎么从顶层进来的,难道是飞上去的吗?!」额头冒汗的林德曼焦急地追问道。 「由于这群人所到之处所有的监控探头信号都会突然消失,导致我们几乎没办法得知任何情报,目前还在做紧急分析。 但是按照现在这种情况,发动进攻的那一伙人大概是站在缪尔赛思主任那一边的,而且战斗力非同小可……」说到这里的助理也是汗如雨下,就连声音都慌乱地带了些颤抖。 「怎么会,怎么会啊!为什么会有人可以直接从顶层进攻啊!」面对此情此景,林德曼气得破口大骂。 而眼下的局势对他而言可以说是糟糕至极:防卫科与构件科的武装力量还有他的亲信打手都被派去进攻生态科了,而生态科总部配备了与总辖塔几乎相同规格的自动防御系统,缪尔赛思得以借此坚守阵地,指望他的部下迅速击溃生态科的人然后返回支援无异于天方夜谭。 而这座总辖塔的自动防御系统虽然十分先进,但是在设计时完全没有考虑被自上而下攻击的情况,在突然发动袭击的那不知名的一伙人面前看起来也像是土鸡瓦犬。 凭借自己手上剩下的这点人,根本挡不住他们的进攻。 彻底完蛋了啊……不久后,总辖塔地下的监牢内。 林德曼在中央监控室内看着一层层失去画面的监控探头,气得双手不断发抖。 他已经下令始终无法取得进展的围攻生态科总部的部队赶紧撤回来增援,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赶回来,他的部下要么是还在生态科总部与自动防御系统和缪尔赛思的部下死斗,要么是还在急匆匆地赶路。 突然间,林德曼尾巴一竖,瞪大了眼睛。 在他眼前的一个还亮着的监控画面中,出现了一名男性的身影。 他看上去身材十分魁梧坚实,手中紧握着一柄利剑,而身后则是熊熊燃烧的总辖塔一层大堂——毫无疑问,那里的自动防御设施已经被高温和火焰摧毁了。 而监控探头之所以还能幸免于难,只能是因为那个男人暂时还没有动手。 果不其然,他走到了监控探头下,看向了一旁墙壁中伸出来的扩音器,然后让自己的脸出现在了监控画面上。 「迪蒙诺。 克拉克斯……!这罗德岛的恶魔,巴别塔的恶灵!」看到那张让自己的计划付诸东流的脸,林德曼尾巴乱晃,狠狠地将眼前的桌子锤得嗡嗡作响。 然而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了什么——那个男人的身后,没有一个人。 偌大的大堂里,只有他自己。 「一个人杀穿了整个总辖塔?!单枪匹马?就一个人?这不可能!」「咳。 你能听得到吧,哈里。 林德曼总辖」那男人并没有听到他的咆哮,只是对着镜头微微颔首,挂起了一个让林德曼内心怒火中烧的微笑,让自己的声音通过通讯系统传了过来,「我们这一方的要求很简单。 释放塞雷娅,宣布她没有任何过错并承认你自己对炎魔计划的责任,允许她自行决定去留;然后放弃总辖的职位,另选贤能,只保留你作为构件科主任的职务,并接受其他部门的监督和限制。 直到现在,缪尔赛思主任也只是希望稍微给你个教训,希望你日后多听人言,将精力放到正经的科研而不是什么奇怪的项目或是权力斗争上」似乎他和缪尔赛思那个女人觉得这已经是十分优待的条件了,似乎他们觉得自己被关进笼子里做一个傀儡般没有实权的主任已经很好了,似乎莱茵生命要交给这帮人才是最好的,自己为了科研付出的代价都一文不值。 看着罗德岛的博士那副满脸慈悲恩赐般的微笑,林德曼气得不打一处来,整个身子都开始不自觉地抖动着——明明是你们要夺走我作为总辖的地位和权力,现在反倒像是打发乞丐一样,让我保留构件科主任的职务?「你他妈的滚!」终于爆发的林德曼气得尾巴都翘了起来,猛地拍下了麦克风阵列的按钮,让自己的怒吼声通过连接着扩音器的广播网络回荡在那个男人站着的总辖塔大堂里,仿佛这样能让他耳聋一样,「你和缪尔赛思那个吃里扒外的臭婊子都给老子滚!老子这总辖的位置谁也别想拿走!你们就等着给塞雷娅那个贱货收尸吧!」说罢,他直接转过头,对助理狠狠地说道:「你,叫上几个人,去把塞雷娅那个呆傻的瓦伊凡女人给宰了!我要把她的角给砍下来带回去!」「……是」助理领命后就赶快跑去召集部下了。 林德曼深深地吸了口气,飞快地在心里做出了决定:先让助理把塞雷娅处理掉,在上楼收拾重要资料后带着还能听从自己指挥的部下离开莱茵生命总部,召集旧部再重新杀回来。 「……大事不好」听完林德曼的答复,我当即面色一沉。 谁也没想到,看起来还有些识时务的他,居然直接拒绝了交涉。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对这种不合常理身经百战、见得多了的我,也不由得楞了一下。 随后,意识到再不赶快就来不及的我甚至忘记了通知作为同谋的缪尔赛思,当即拔剑在手,二话不说笔直地从一层的大堂直接冲向了地下监牢的方向。 而此时还在地下监牢内,只穿着一身单衣的塞雷娅,也察觉到了外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并没有人给她通风报信,但是由于这一天傍晚开始整个莱茵生命总部园区戒严,所以本该换班回家的日班看守也就留了下来。 塞雷娅一开始还以为这样如临大敌,是因为总辖很快就要对自己动手了,但是后来她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监牢里不断响起嘈杂的呼喊声和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是有许多人员往来。 「总部园区大乱」这是她做出的判断。 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的她还在思考是否选择逃脱的时候,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就从监牢的走道处传来。 塞雷娅抬起头,才发现牢门已经被系统打开,林德曼总辖的助理正带着两个紧握手铳的安保人员,面露杀气,大踏步地向她走来,然后牢门便自动地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林德曼有什么安排?」眼看来者不善,塞雷娅抢先询问道。 「总辖没什么安排」助理闷声回了一句,「只是让我将你处死,然后把脑袋上的角锯下来带回去做客厅里的收藏品而已」话一出口,塞雷娅便意识到大事不妙。 电光火石间,她就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绷紧了尾巴——还好,脖子上的禁锢装置虽然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十分沉重难以行动,但也并非动弹不得。 而就在此时此刻,助理已经抬起了手,示意身后的两名安保人员举起了手铳,对准了塞雷娅的脑袋。 「抱歉了,塞雷娅主任,这是总辖的命令。 来救你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还得赶紧跟着总辖准备撤离,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吧」听闻此言,塞雷娅却楞了一下。 有人来救自己?居然会有人愿意来救从不曾向他人献媚讨好的,固执如城的自己?那么看起来,总部园区内的大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林德曼本人甚至没有现身,而是派自己的助理前来杀自己,说明形势对于他已经十分不利,顾不上自己了,只能派他的助理来处理这件事。 既然是这样……「快说吧,塞雷娅主任,有什么遗言」眼看塞雷娅一言不发,助理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虽然总辖不在意,但我会帮你记好的,权当是个纪念」「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就是哈里。 林德曼制造了灾难,点燃了战争之火,而他将会为此付出代价」塞雷娅说罢,便死死地盯住了助理那毫无防备的身影。 「我的遗言就是,哪怕一个人快要死了,也千万不要轻视他,更不要把重要的情报泄露给他!」话音刚落,塞雷娅便尾巴绷直,一下子弹射起身,紧握着双拳,狠狠地砸向了助理的脸。 虽然有着禁锢装置的束缚,虽然没有了充能护服、只穿着一身单衣,但是显然无法让这个身经百战的瓦伊凡女人就此屈服。 而这也是助理万万想不到的,他猝不及防,被塞雷娅一拳打中了面部,口中吐出一泼鲜血与几颗牙齿。 还没等助理反应过来,塞雷娅便再次将重拳对准他的脑袋,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 助理努力想要用双手护住脸颊,但作为行政人员的他的这点小计俩在塞雷娅面前显然没有任何作用,那凶悍的瓦伊凡女人一个下踢腿便让助理下盘不稳,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子,塞雷娅便再次一个闪身冲上前,将拳头对准了他的脑袋,重重地一击,助理便被直接击飞到了墙上,那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他打成了一具提线木偶。 而另外的两名安保人员显然也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本能地举起手中的手铳准备射击,然而塞雷娅却再次一个箭步冲到了他们面前,双手如蛟龙出海般敏捷地一抓,便一左一右地握住了那两人的手腕,然后狠狠地一扭,伴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叫,两把拉特兰出产的紧凑式手铳应声落地,敲出了金属碰撞的响动。 两名安保人员本想再稍微反抗一下,却被塞雷娅像是拎住了脖子的两只鸭子一样,重重地将脑袋撞在了一起。 在颅骨碎裂的声音中,他们瘫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了生气。 「呼」塞雷娅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汇聚着全身的力量,一把将拳头砸向了脖颈上已经有些松动的禁锢装置。 伴随着一阵设备故障般的闪光,那束缚塞雷娅数日的禁锢装置也慢慢地从脖颈上脱落,「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 顿时,一股浑身被解放的畅快便充满了她的全身。 她伸展了一下四肢,活动了一下尾巴,慢慢走到牢门前,轻轻一推,却发现早已被锁上。 为了防止自己趁机逃跑,在进来之后就又把牢门锁上了吗……几乎就在塞雷娅思考如何脱身的同一时刻,又是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 刚刚挣脱了束缚的塞雷娅透过牢门上的玻璃小窗抬头望去,却看到了让她此生震撼的场面:留着利落短发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衣袍,手中紧握着一把带着血的铭文古剑,正昂首阔步地从走道中向自己。 而在他身后的走道,楼梯和大开的监牢大门处,横七竖八地倒下了十几具看守还在燃烧的尸体,仿佛在向那男人五体投地一般地倒在了血与火的两侧。 而他只是轻轻地举起双手,一团黑红色便充满了走廊,高温与火焰将一切还没来得及作出相应的自动防御系统彻底瘫痪。 那场面,让她联想到的,唯有数日前的那一场,「炎魔事件」。 「迪蒙……博士……」「塞雷娅」已经彻底摧毁了监牢自动防御设施的我,缓步走到了那紧闭的牢门前。 她用有些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了我,而隔着那一层透明的窗户,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想,你需要有人帮忙带你出去」「……这扇门很坚固,而你刚刚破坏了监牢的自动防御系统,这扇门已经无法正常开启了」她沉声回答到。 「我会用火」在我说完这短短的一句话后,塞雷娅的脸上流露出了带着几分无奈的神情:「这是用莱茵生命的技术特制的合金材料,不会燃烧」「或许吧」一边这么说,我一边摆了摆手,示意塞雷娅稍微避开一些。 带着疑惑的眼神,她慢慢地后退了几步。 「……血火同源——!」比阳光还要刺眼的火光腾跃而起,涌向了那扇坚固的大门。 在熊熊的火焰中,塞雷娅仿佛能感受到热浪顺着四周的金属墙壁与地面喷上她的脸颊,带来阵阵温热的气息。 而眼前的那扇门,则慢慢地变成了一片通红,然后扭曲,变形……「的确,特制的合金材料也许不会燃烧,但它们会熔化。 我的法术可以轻松释放超过四千度的火焰,足以切断目前已知的几乎所有阻碍」牢门在高温中熔化分解了,我将手紧握成拳,熄火了那黑红色的火焰。 而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从中走出的塞雷娅,却只是用百感交集的眼神看向了我。 她没有急于问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没有急于了解眼下的情况,没有急于从这危险的总辖塔中脱身。 只是用仿佛还映照着那燃烧的火焰般的眼神,看着我。 钻石的熔点,是三千八百一十五摄氏度。 而将那扇牢门熔化的火焰,是四千摄氏度。 那颗坚硬无比、高贵华美的钻石,仿佛从来都不会弯曲、从来都不会变通。 然而在那一天,在那个瞬间——钻石在四千摄氏度的火焰中,升华了。 「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看着慢慢从牢门中走出的,神色慢慢恢复了往常的塞雷娅,我询问道。 「僭越法则之人必须被阻止,我将亲手为这一切画下句号」她顿了顿,然后重重地锤了一下墙壁,「先去把我的充能护服取回来,想必还留在监牢里,到时候还请迪蒙博士搭把手」我不再言语,向她点了点头。 由于监牢的自动防御系统都被我摧毁了,顺利穿过了火焰的我们没费多少力气就在仓库中找到了塞雷娅被收缴的防爆盾牌与充能护服。 互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便帮着塞雷娅从架子上将那套护服取下,飞速地开始为她穿戴起来——先是柔韧的衬垫作为身体的防线,然后是特制的金属手套与腰甲用于保护她的四肢,最后是由特殊的材料打造的轻便而灵活的胸甲,慢慢一个个地帮她扣上紧身的扣带。 最后,她取出了那面坚固的防爆盾牌,轻轻按下启动的按钮,中央发射冲击波的震击模块便延展开成四瓣,像是将一片四叶草的家纹装饰在了盾牌的核心。 穿上了那一身充能护服的塞雷娅活动了一下四肢,晃了晃尾巴,那副样子倒不像是什么莱茵生命防卫科的主任或是研究院,更像是一名古代战场上横刀立马的重装骑士,犹如永不陷落的坚城般傲立着。 「迪蒙博士,虽然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请求,不过,你准备好了吗?」塞雷娅认真地看向了我,询问道。 而对我来说,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多余:「没有准备我就不会一路杀穿总辖塔了」「很好,在这里先对你表达我难以言表的感谢」穿上充能护服后的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前不久还被关在牢门中的事实,她又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塞雷娅了。 迈着轻快而坚毅的步伐,她快步地向着通往一层的楼梯处奔去,而我则紧随其后。 是的,一切该做个了断了。 「开门!」一声轻轻的响动之后,金属色的合金门开始从向着左右两边慢慢分开,仿佛在打开着一个新世界。 对电梯里的林德曼来说,虽然眼下遭遇了十分惨痛的失败,但是并非没有翻盘的机会。 自己已经整理好了总辖塔内所有必要的资料和文件,就储存在口袋里那个小小的移动硬盘中。 只要可以重新集中旧部,相信自己完全有机会可以卷土重来,然后让那些背叛自己的人全部付出千百倍惨痛的代价。 然而当他低头沉思着跑出电梯门外,让总辖塔一层大堂内的景色慢慢填满他的视线时,林德曼彻底愣住了——等在燃烧的大堂里的不是他的助理和部下们,而是本应该被处理掉的塞雷娅,她正怒目圆瞪地注视着这位总辖的方向;在她的身后,是满脸总是挂着那副微笑的生态科主任缪尔赛思;而在她的身边,我正气定神闲地看着林德曼那满脸错愕的表情。 「你们……!」看到我们三人的脸孔,林德曼气得尾巴直翘,几乎要让脂肪把他那紧绷的西装给撑破,然后意识到我们这三个人同时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的他,顿时又变得面如死灰——作为总辖的自己,在此时此刻实在是显得太过于渺小了。 「怎么了老总?你比以前退步了。 既然你的阴谋诡计没能杀我,我就要还击了。 别眨眼」塞雷娅开口了。 在滚烫的热浪中,她举起了手中的防爆盾牌,紧握着双拳,那威严的声音就像是铁面无私的法官。 而站在她对面的林德曼只是冷冷地狞笑着,狠狠地啐了一口:「哈,哈哈……塞雷娅,你这女人,想都别想!」「很快就会结束!」刹那间,塞雷娅动了。 锋锐的战意骤然从她体内爆发,同时仿佛能让大地碎裂的褐色领域带着森然威压,笼罩了整个总辖塔大堂。 而林德曼也打了个响指,灰色的结界也顺势弹开,与塞雷娅的褐色领域形成对抗之势。 ——不如说是负隅顽抗之势吧,因为洪流般褐色几乎在瞬间就冲垮了那单薄的灰色。 总辖塔大堂周遭燃烧的事物因法术相碰湮火的余波陷入混乱,塞雷娅的意志似大地般永不动摇,林德曼的脸上却早已满是冷汗。 虽说林德曼看上去也有两把刷子,但两人的实力看起来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啊……「这种程度,又能阻止谁?!」塞雷娅愤愤地咬紧了牙关,眼中满是愤怒的狂热之色,身体犹如炮弹一般弹射而出,所到之处就连空间似乎都为之扭曲。 她的右拳,已经变成了铁一般的黑色,进而与空气相互剧烈摩擦,居然变成了火拳,让整个总辖塔大堂像是地震似地剧烈颤抖起来,玻璃材质的窗户也纷纷碎裂。 这恐怖的气息让林德曼为之色变,额头上满是汗珠的他犹豫了一瞬,才将双手在胸前交叉,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而下一刻,塞雷娅的右拳悍然轰击而出,直取他的胸口!「轰!」伴随着声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塞雷娅轻而易举地突破了林德曼脆弱不堪的防御。 莱茵生命总辖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扭曲,像是神明之手般蹂躏着他的身躯。 那震天动地的一拳,直接将林德曼的那肥胖的身体击飞了十几米,狠狠地撞在了金属色的墙壁上,摔倒在周遭还在燃烧的地面。 待到塞雷娅收回手中的铁拳时,他的身体已经不成人形,化作一滩散发着血腥的泥浆。 塞雷娅身形一闪,然后一言不发地走道还残存着几分意识的林德曼身前。 下一刻,她眼神一凝,对着林德曼的硕大的脑袋举起了拳头,表情竟变得犹如死神般狰狞可怖。 「害虫」从她的口中,发出了对这位莱茵生命总辖最后的宣判词。 随后,那道铁拳猛然挥下,击碎了林德曼的脑壳,彻底终结了他苟延残喘的生命。 「一切必须回归既有的秩序,我不准许任何人违背法则」总辖塔外的冷风通过碎裂的窗户在大堂中呼啸,卷起了一条条的火舌,还有瓦伊凡女人长长的银灰色发丝。 而她只是缓缓收起了手中的盾牌,无声地望着眼前一滩血与肉的残骸。 风暴中,唯保守者屹立不倒。 天亮时,我和塞雷娅已经在缪尔赛思的安排下离开了总部园区,而后者正忙于处理林德曼暴毙之后莱茵生命大乱的局势。 自然,作为事件起因的我们两个是不可能再留在那里的,只能尽快逃离那风暴的中心。 而此刻,我们已经坐上了一辆去除标识的装甲运输车,带着两人匆匆打理好的行囊和装备,驱车穿过熙熙攘攘的移动城市街道。 看着车窗外道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塞雷娅那副古井无波的脸上少有地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虽然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在诚恳的道谢之后,她便立即换上了一副用有些生气的语气,「但是你也太乱来了,迪蒙博士,居然一个人就敢闯总辖塔?你好歹也是罗德岛的要员,怎么好就这么深入险地?若是遭遇不测,如何是好?」「哈哈……这算什么危险?哪怕林德曼手上有十万大军,又奈我何?我相信如果你要是我,也会穿上那一身充能护服,一路从总辖塔杀上去」正巧遇到了红灯的我停下了车,轻笑着开了个玩笑,然后认真地回过头,看向了塞雷娅橘色的双眼,「认真地说吧,那是因为你啊,塞雷娅。 如果不是你被林德曼那家伙给抓了,我本想直接离开的。 但是联想到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想要连我也一起收拾,再加上他为了科研而不择手段的性子,如果把他留在作为合作伙伴的莱茵生命里,那可对罗德岛是个威胁哦?所以,我当然要给他个教训,学费就是他的小命了」塞雷娅微微一愣,想要指责的话语也没有说出口。 虽然我嘴上因为男性的面子而没有承认这次危险的行动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救她,但想必她也能很轻松地看出来吧——对这一点都心知肚明的我们都沉默地没有点破,却已经默契地达成了共识。 眼前的红灯重新变成了绿灯,我重新发动车辆,同时顺势转换了话题:「换个话题吧,塞雷娅。 想必在这件事之后你也不可能再回到莱茵生命了。 那么,不知道是否愿意暂时栖身于罗德岛?」「这是在延揽我吗?迪蒙博士」塞雷娅转过头看向了我,却并没有得到回答。 在沉默许久之后,她才慢慢地晃了晃尾巴,缓缓回答道,「……虽说如此,但你给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选项。 莱茵生命已无我之容身之地,而据我了解,罗德岛并末进行过任何有悖于人伦的科学研究。 为了让偏离传统的事物回归正途,我的确需要罗德岛的协助」「还是这么傲然呢」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尽管答应了我邀请他加入罗德岛的请求,不过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她还是说「我需要罗德岛的协助」而不是「我需要罗德岛的庇护」。 而正当我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车内的通讯器正好不合时宜地响动了起来。 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塞雷娅,在她微微点头之后,我戴上耳机接通了电话,缪尔赛思的声音便开始在耳边回荡着:「喂喂,迪蒙博士,现在和正和塞雷娅跑路愉快吗?」「你这家伙……是啊,我们很愉快」那毫无紧张感的轻快语气把我逗乐了,轻轻地干笑了一声,「虽然应该没有你愉快吧?」在林德曼死后,缪尔赛思的势力就可以趁势在整个莱茵生命蔓延开来了。 莫说是此时群龙无首的防卫科,恐怕连林德曼的大本营构件科也要被她拿下了吧?估计连下一任总辖的位置,都可能已经被她捏在手里了——虽然后来被选为总辖的那个人向我证明了,莱茵生命实在是卧虎藏龙这个事实。 「哼哼,确实呢。 不过比起这个,我还是好奇,虽然有我的配合,你是怎么做到一个人就把整个莱茵生命总部园区搅得天翻地覆的?虽然早就知道罗德岛的博士是个战略与战术的天才,不过这种事亲眼所见,果然还是不可思议啊!」「我可不是什么天才,这一切只是机缘巧合而已。 如果对莱茵生命有什么冒犯的,还请多多担待呢」我对着缪尔赛思稍稍谦逊了一下,看了一眼身旁沉默不语的塞雷娅,便沉声开始解释道,「说来也不难,不过是略施小计而已,关键还是林德曼的傲慢轻敌」「轻敌……让林德曼那家伙轻敌吗?」「不错,」我稍稍翘了一下嘴角,便继续解释道,「之所以先前请求你将生态科的安保力量全部集中在总部并宣布戒严,就是为了让林德曼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生态科上。 如此一来,他就会觉得,跟生态科相比,只有一个人,又是外来者的我什么都做不了。 一旦他开始轻视了我,那便是大做文章的机会。 在你的协助下,可露希尔,也就是跟你提到过的协助我的信息工程师,轻而易举地攻破了莱茵生命的内部通讯网络。 这样一来,我便可以为所欲为了——无论是放火引发总部园区内的混乱,还是利用防卫科与构件科的武装力量群龙无首的机会假传消息,亦或者是趁着他派出全部主力部下进攻生态科总部时一个人杀穿总辖塔,都是因为林德曼只关注生态科而轻视我一人的失察」「所以由始至终,这场好戏可都是你一个人的表演啊!过分过分!」缪尔赛思佯装不满地抱怨了一句,话语中却是掩盖不住的愉快。 「缪尔赛思,你这女人……真是,炎魔事件后最大的获利者大概就是你了,自己乐呵去吧!」而回答我的,是不置可否的嘻嘻笑声——比起和睦的平缓更喜好于混乱的台阶,她还真是个危险的女人啊……我皱了皱眉,心里忍不住升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快,那是与自己同性相斥的厌恶感。 不过再联想到自己在这起事件中帮助她处理掉林德曼,算是让缪尔赛思欠了我一个人情,日后与她之间还大有可以周转的余地时,我就忍不住暗笑了一下。 事后证明,我和这女人之间的缘分,确实还远没有结束,虽然这都是后话了。 「说完了?」待到车辆再一次拐过一个弯,而我正好挂掉了电话的时候,塞雷娅沉沉地问道,「你们谈了很久」「主要是她在莱茵生命那边的善后工作。 炎魔事件的全部责任都将由主导整个计划的林德曼负责,而有不可推卸责任的前防卫科主任塞雷娅将因自己的过失而『引咎辞职』离开莱茵生命,其余参与计划的研究员将留职察看」——实际上这大概是最好的处理结果了,毕竟缪尔赛思还得安抚一下林德曼的旧部,所以也不能让实质上并没有过错的塞雷娅留下来,「罗德岛与此次事件毫无关系,并且无论谁当选为下一任总辖,双方的合作协议也继续有效。 作为双方深化合作的一部分,炎魔事件中遭遇不幸的那个孩子伊芙利特将由作为监护人的研究员赫默负责,前往罗德岛接受进一步的治疗——这是经过一番运作后的处理结果,也将是莱茵生命对整件事的最终结论」言毕,稍稍侧过了视线的我便注意到,当我提到赫默的时候,塞雷娅的面色阴沉了不少。 我一边继续驾驶着车辆在道路上前行着,一边试探性地向她询问道:「你似乎,对赫默研究员心存芥蒂呢。 依我看来,她并不是林德曼那样的人,」我忍不住说了一句。 「在被莱茵生命接收时,重度感染矿石病的伊芙利特情况就已不容乐观」塞雷娅迟疑了一阵,最终还是选择将炎魔事件大概的始末向我娓娓道来,「只是使用莱茵生命现有的常规医疗手法的话,仅能苟延残喘一阵。 然而在明确她的身体有极高源石适应性后,为了科研而不惜一切手法的林德曼就决定在生命本就岌岌可危的伊芙利特身上启动『炎魔计划』,也就是他告诉你的,通过改造人体器官与植入源石碎片的方式,构造出兼具极高源石适宜性与矿石病抗性的生命体,实现对源石工业、科技与法术更深层次的运用。 因为计划极高的不确定性与危险性,在正式启动之前一直处于高度绝密的状态,只有几个主任与参与此事的研究院知晓」「……她还是个孩子」虽然或多或少已经意识到了,但从这位前防卫科主任口中得到证实的我,还是忍不住对林德曼为了科研枉顾人伦,用这么一个半大孩子做活体实验的决断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的,伊芙利特还是个孩子」说到这里,塞雷娅平静的声音便多了几分义愤,「无论如何,作为研究者,有一些实验绝对不应触碰。 而林德曼和赫默这些人,尽管理由不同,但他们已经过界了。 我从最开始,便对这件事表示了激烈的反对,却孤掌难鸣。 在莱茵生命,作为总辖的林德曼却得到了大多数的认同,甚至那时作为伊芙利特的监护人,赫默也表示了赞同,认为这是唯一能将那孩子从矿石病中解脱出来的方法」「我相信赫默只是想要拯救那个孩子,所以才赞成这件事。 发生炎魔事件这种事,不会有人想的……虽然你大概也听不进去吧」「对伊芙利特的治疗还有许多其他的方法,为何非要铤而走险?眼看那孩子即将被他们带入无可挽回的深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亲自跟随他们的脚步,至少尽自己所能,在这一路上保护那个可怜的孩子的安全」「这就是你义无反顾地冲入火场,将她救出来的原因吗?塞雷娅」意识到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赫默和塞雷娅她们两个的矛盾,大概不是我能调解的了,我就稍微调转了一下话题。 「即使身处绝境,也要将自己傲然挺立的身姿,永远地刻在重要的人眼中。 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生存的准则。 更何况,让伊芙利特那孩子变成那副模样,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坚强的瓦伊凡女人轻轻地呼吸了一下,停顿了一阵之后,又问道,「迪蒙博士,你也这样去做了,不是吗?」「你是说哪件事?」一边说着,我一边又拐过了一个弯,现在我们已经差不多到指定的地点了。 「……两件事都是。 伊芙利特的事,还有我的事」说罢,她便静静地沉默了,不再言语。 我顿时明白,她所指的,不只是我和她一起冲入火场将伊芙利特带出来的事,还有我将她从林德曼手中救出来的事——对于这个骄傲凛然的瓦伊凡女人来说,承认这一点,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吧?对此心知肚明的我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驾驶着车辆,在越来越狭窄的街巷与越来越低矮破旧的房屋间穿行着。 「我们到了」停好车之后,我们便一前一后地下了车,锁上了门。 此处已经是哥伦比亚移动城市中无数破烂贫民窟中的一个,属于城建规划失败的产物。 与莱茵生命具有末来质感的规整建筑群与高素质的常驻科研人员截然不同,这里数不尽的低矮平房与破屋收纳着无数的感染者、贫民与罪犯。 杂乱无章的城区就像是一团恶性肿瘤盘踞在移动城市的心脏,曲曲折折的街巷就像无数的血管一般汲取着工整的城区中遗落的营养,然后排出各种各样的有毒有害物。 而明显需要回避风头的我们,此时已经在其中一条血管中停了下来。 眼前便是缪尔赛思为我们两人暂时安排的居所,只对吵闹的街头开着一扇几乎看不到里面有些什么的玻璃门,唯一能吸引眼球的大概就是外墙上在白天也闪烁着的那一排霓虹灯——「守口如瓶旅馆」。 房费自然是已经提前交好了,虽然不出所料的是缪尔赛思那个女人只给我们两个人准备了一间房,也不知道她是抠门还是故意这么做的。 在有些尴尬的沉默里,我和塞雷娅一前一后地挤过狭窄的走廊,打开了门。 眼前是看起来十分简陋的旅馆房间,除了床边的一扇窗户、散发着消毒水气息的床榻和对开的小小书桌之外,便看不到什么像样的东西——话虽如此,作为临时的藏身处,倒也足够了。 「我们会在这里暂时住几天……等到缪尔赛思把莱茵生命那边摆平之后,我就带你回罗德岛」在把行礼安顿完之后,塞雷娅便打开了窗户,站在二楼的窗边,神情复杂地看着被行人和车辆堵得水泄不通的狭窄街巷。 看像是正在思考的她对我说的话没什么反应,我便也走到了窗边,从衣兜里取出了一支烟:「介意吗?」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晃了晃脑袋,摆了摆尾巴。 将这个动作当做不介意的我静静地用源石法术将并不算名牌的香烟点燃,看着黑红色的火焰在那一头燃烧,我紧紧地盯着那一缕烟尘,放松般地将淡灰色的烟雾从口与鼻孔中喷出,看着它们在半空中慢慢消散的样子,让尼古丁麻痹自己在一夜的奋战之后疲倦的神经。 「之后,要怎么样?」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我一边慢慢缩短了与塞雷娅之间的距离,接近到了可以互相触及肩膀的地步。 她却没有刻意与我保持距离,反而毫无顾忌地接受了我的我的存在。 「我会正式地加入罗德岛。 为了如那个孩子般的悲剧不再上演,我需要将那些被扭曲过的法则全部修正」随后,她看向我的眼神温和了几分,就像是要钻入我的心灵似的,「……我也需要你的协助,迪蒙博士」话虽如此,我却从那视线中捕捉到了什么,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话虽是这么说,不过我看你的心中,还有些疑虑呢」「……或许吧」塞雷娅是一个傲然挺立的女性。 她似乎,从不会向他人摧眉折腰,或是展示自己的脆弱,只依靠着自己强大的力量屹立不倒。 而此时出乎我预料的是,这个瓦伊凡女人的视线中,竟然显现出了一丝柔软。 迅猛的火焰燃烧得很快,那根香烟很快便只剩下了烟蒂,随后化作灰色的尘埃。 我将身体放松下来,惬意地呼出了一口气。 随后,我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对塞雷娅说道:「其实之前就想要稍微跟你说一下的,不过你就像是钻石一样坚硬,所以自然也找不到机会……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永远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所以内心有什么想法的话,比起一直积压在心中侵蚀着神智,不如找个机会宣泄出来比较好啊」眼看塞雷娅没有回话,我便慢慢地将脸凑到了她的身前,直到那双橘色的眼中已经倒映出了我的模样,眼前的瓦伊凡女人也没有将我推开或是抽身避开,只是摆了摆粗壮的尾巴,然后却像是在期待着我做什么一样,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炎魔事件后所积攒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的疲倦,让共同经历过生与死的两个人,在那份恍惚中卸下了内心的防壁。 即便是钻石,也有熔点。 已经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了。 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的都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彼此,在内心慢慢开始燃烧的火焰中,将嘴唇靠近,然后缓缓将两对唇慢慢地交叠着,亲吻在了一起。 塞雷娅的嘴唇有些冰凉,却显得异常的柔软。 像是要释放内心的块垒一般,她主动地伸出了舌头,舔舐着我的嘴唇,送来湿湿滑滑的触感。 那副令人惊诧的主动,那微微泛红的脸庞,那带着火焰般热气的吐息,让我内心的躁动也忍不住升腾起来,搂住了塞雷娅宽阔的肩膀,伸出了舌头与她交缠在了一起。 直到两个人都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之后,我才慢慢地将嘴唇分开。 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刚强的瓦伊凡女人做了什么事情,我的话语都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这,这种事情……」「你以为,对我做了亲吻这种事,我会原谅你吗?」塞雷娅用冷静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我。 那副眼神,不由得让我想到了她面对总辖时的样子。 「……所以,给我负起责任吧。 夺走我第一次的,责任」虽然说这十分正经的话语,但是这个瓦伊凡女人的脸颊,却变得越来越红了。 「你果然生气了吧?塞雷娅」「我没有生气……这种事很难为情的,快点……!」如果真的惹怒了她的话,后果也确实可想而知呢——想到这里,我便有了继续做下去的胆气。 缓缓停下了呼吸,我慢慢地靠近了塞雷娅的脸庞,闭上了眼睛,第二次与她嘴唇相触。 这一次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只是轻轻的一碰,便迅速地分开。 看着她荡漾起了一丝丝水波的眸子,我的心脏也开始急速跳动起来。 「……笨蛋」突然没有来由地骂了我一句,塞雷娅突然用尾巴缠住了我的身体,然后抱住了我的肩膀,主动地向我索求着亲吻。 就像是为了表明态度一样,她的动作非常的激烈,主动将舌头突入我的口腔中,交换着唾液,在肆意地掠夺一番后分开了嘴唇。 「呼……」「要继续吗?」慢慢地让呼吸均匀下来,我在这个还能挽回的最后节点上,确认着塞雷娅的心意。 「现在,还可以回头吗?」「……我知道了」那名为情欲的火焰,慢慢地开始将我们吞噬。 将卧室的窗户合上,我们一同躺到了床上。 塞雷娅将尾巴压在身下,沉默地点了点头,我咽下了一口口水,有些紧张地揽住了她线条优美而坚实的身躯。 在衣服布料摩擦身体的声音中,她用有些笨拙的手法将上半身的黑色运动衣脱了下来。 瓦伊凡女人的胸部圆润而丰满,是隔着一层充能护服完全无法想象的硕大,几乎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忍不住看上去。 尽管被十字形的黑色乳贴所包裹,但是那对丰满依旧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被我目不转睛地望着的塞雷娅脸色微微泛起了潮红,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胸口,却被我慢慢地握住了手腕——她并没有反抗,而是十分直率而顺从地接受了。 凛然的她那副无口却又像是在索求的态度与胸前的饱满一起,勾起了我内心在她面前本不会升起的性欲:「我,可以摸吧?」塞雷娅微微地上下晃了晃脑袋,却又突然有了些迟疑:「出汗了……」「现在谁还会在意这些啊」在她同意之后,我就径直将手伸了过去。 稍稍泛红的肌肤上,温暖的质感就想要将我的手融入进去一般。 微微绕着圆圈,我一边捏着那对柔软一边揉着转动起来——没有想到的是,浑身都散发着坚硬气息的塞雷娅,胸部就和其他无数的女人一样柔软,同时也因为我手上的动作,从口中吐露出丝丝低沉的喘息声:「呼,哈,胸部……你,这么喜欢吗?这么用力的话,该死,感觉都要变得奇怪起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啊」继续着手心轻柔爱抚着双乳的动作,我伸出两根食指,先是将那十字形的黑色乳贴慢慢揭了下来,接着绕着那一圈淡粉色的乳晕戏弄着,然后又一齐对着两边的乳头按下了手指。 性敏感带被刺激的强烈感觉让塞雷娅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双手紧抓着床单上的被子,紧咬着牙关,不断晃动着脑袋。 不过,想要更多地欣赏这副绝对不会在他人面前露出来的表情,我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着对胸部的疼爱,开始用手指按着那对敏感的乳头转动起来。 「啊……胸部,迪蒙博士,你真是个色鬼……」塞雷娅一边喘息着,一边用沉沉的声音呵斥着我。 「你不也是兴奋起了吗?塞雷娅」我轻轻地按了按她的乳头,这刚强的瓦伊凡女人就顿时发出一声娇喘,那粉红色的凸起也慢慢立了起来,「就像这样」「啊唔,不要这么说,会,很不好意思的……抚摸的手法这么色情,这是祸害了多少女孩子啊……流氓……」「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马上收手哦?」话语间,塞雷娅的鼻息变得越来越慌乱,胸部和腹部也在激烈地晃动着。 虽然嘴上还在呵斥着我,但是只要我的指尖一碰到她的乳头,塞雷娅浑身上下就会十分激烈地反应起来,忍不住地晃动着那健美而妖艳的肢体,就像是在诱惑我一般。 已经忍耐不住的我,用有些粗暴的动作,将塞雷娅的运动短裤脱下,然后将黑色的棉质内裤扯了下来,让她的私密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因为同时还被我揉捏着胸部,浑身阵阵酥软的她几乎完全没有抵抗,只能用双眼紧紧地盯着,「哦呀」凝视着那已经潮湿起来的洞口,我轻轻地对塞雷娅说道,「这里已经湿了哦?」「不,不准看……!」「不要太强人所难啊」慢慢地结束了绅士的前戏阶段,我将手伸向了那没有任何人可以触碰到的地方,轻轻地抚摸了两下,便传出了小小的水声,「你看,果然已经湿透了吧?」「不,不是,那只不过是汗水而已……唔……!」塞雷娅像是要挽回一些尊严似地诡辩着,但是因为过于羞耻,那副语气在我听来就像是在哀求一般。 那副与傲然耸立的塞雷娅截然相反的姿态,让我忍不住想要更多地渴求这个瓦伊凡女人,于是伸出了手指,我开始顺着那紧闭着的洞口处的软肉,上下抚摸起她最重要的地方,将粘稠的液体——很明显不只有汗水——涂抹在她的股间。 在前戏中被刺激着性器官的塞雷娅感受着这对她来说从末体会过的快感,止不住地喘息着。 「呼,啊,呼……」「不用抑制声音的啊,塞雷娅」我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同时将在她股间爱抚的手指稍稍增加了几分力度,浅浅地深入洞口的内部玩弄着,响起了咕咕的水声的同时,滑腻的触感充满了我的食指。 素来坚硬的瓦伊凡女人紧紧地夹住了双腿,显露出了几分茫然失措的神色:「咕,唔,迪蒙博士,在我身上弄出那种声音,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我可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啊。 不如说,我现在忍耐得很难受呢」一边说着,我一边脱下了身上的衣衫,扒下了将我束缚得难受的长裤与内裤,被解放出来的性器在空中一跳一跳地摇晃着。 看着我挺立着的下身,被男性那巨大的阴茎所震撼的塞雷娅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用湿润的眼睛盯着我的股间。 那份诱人的视线,让我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床上蹂躏一番——不过联想到这个坚硬的瓦伊凡女人恐怖的战力,我还是慢慢压下了那份欲望,转而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低声地询问道:「塞雷娅,我想要插进你的身体里,呼,呼呼……」「嗯……」是因为看到了我的肉棒而兴奋起来了吗?塞雷娅的眼神中,开始渐渐燃放起情欲的火焰,像是娇哼一般地向我发出了邀请,「来吧,迪蒙博士,跟我,性交吧……」直白的话语,让我直接压在了塞雷娅的身上,任由自己的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面庞处。 然而下一秒,正当我准备自上而下地好好征服这个刚强的瓦伊凡女人时——「哦啊!」电光火石间,她却突然尾巴一翘,猛然起身按着我的肩膀,然后用擒拿术直接将毫无防备的我按在了身下,用居高临下的睥睨视线望着我:「让你欺负了这么久……这是,回礼」我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塞雷娅便俯在了我的身上,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了我的下身。 命根子被她掌握在手中的我完全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这个瓦伊凡女人压在我的身上,找寻着插入的位置——然而完全没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塞雷娅只能将阴茎对着自己的股间不断地磨蹭着,在给我带来生硬的摩擦感的同时,却是怎么样焦急也插不进去,让我只得出言提醒道:「不要着急,塞雷娅……那个位置,稍微往下面一点……不,上面一些,嗯……」「唔,很快,就会让你插进来……」塞雷娅那好胜而有些焦急的发言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感到一阵燥热。 很快,她就找到了地方,「是这里是吧?我要上了……!」挺直了尾巴,她几乎毫不犹疑地将腰部压了下来。 借着重力的作用,属于女性器官的粘膜被我粗大的龟头逐渐分开,很快便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夹住了,那里毫无疑问,是这个刚强的塞雷娅像是坚城般守护到了现在的贞操。 然而此时的她却没有丝毫犹豫,而是用力地将腰腹往下一沉,让我股间那又硬又长的攻城锤瞬间突破了那道城门微弱的抵抗,贯穿到了体内的最深处,收下了这个钻石般的瓦伊凡女人的第一次。 我忍不住沉沉地呼吸了几下,感慨道:「啊,呼,塞雷娅,你的里面,真的是又热又紧……」「啊,啊啊……进来了吗?你的,阴茎……」在得到了我作为同意的点头答复之后,忍受着处女摸被男人捅破的疼痛,塞雷娅那从不展露出脆弱神情的脸上顿时呈现出了五味杂陈的表情,双眼似乎也带上了几分湿润,却完全看不出要落泪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可以的,进来了……继续,做下去……」「搞什么啊,你很疼的吧,塞雷娅」虽然不愿意承认,甚至可能不屑于面对,但我想初经人事的她,还是和其他无数的女人一样的吧?「呵,只要动起来,我想就没事了……」看上去忍受着作为男性的我无法想象的,破瓜的痛苦,塞雷娅绷紧了粗壮的尾巴,紧咬着嘴唇,坚持着,「就这一点疼痛,根本无所谓……!」三言两语间,她的体内似乎也已经渐渐习惯了阴茎的存在,开始慢慢地蠕动了起来。 塞雷娅的阴道异常的紧致狭窄,难以进入,犹如坚固的城墙一般紧紧地压缩着,稍稍的挣扎与活动反而让肉壁愈发紧致地收缩起来,像是蟒蛇似地缠住了我的下身,施加着近乎勒紧般的刺激。 如果不是先前的前戏已经让这个坚硬的女人充分湿润了,恐怕她的这里就真的会像是坚固的巨城一样,进都进不来吧——不过此时,那深邃的腔穴,却深深地吸附着我的肉棒,像是在呼吸一般有节奏地收缩着,就像是要强迫我尽快将精液射到她的体内似的。 在很快适应了那份被异物插入的感觉之后,塞雷娅开始带着那副微微咬着嘴唇忍耐着不叫出声的表情,绷紧了身后的尾巴,一下又一下地在我的身上将腰腹沉下来,让我的肉棒刺入她身体的深处。 「塞雷娅,你,真的没事吗?」被那副强大的吸力弄得忍不住沉重地吐息的我,先发制人地问着她,「看起来一副很痛的样子……」「哈,哼……这种,越来越轻的疼痛,一点事情都没有……」「塞雷娅……」脑海中的快感,有意识地,无意识地,我也开始在塞雷娅的身下晃动起了身子,仿佛要将她紧密的处女穴贯穿一般,腰部不断地摆动着,自下而上地用肉棒冲击着她的身体。 狭窄的腔道被粗大的阴茎十分轻松地填满,每一寸的褶皱与嫩肉都被刺激起来,同时也向我的下半身施加着紧紧压迫而来的快感。 「嗯,啊……身体,要飘起来了……这样的感觉,太舒服了……让人变得,很奇怪啊……唔嗯……!」「那就是,呼……你感到快乐的证明啊,塞雷娅」大概是第一次吧,因为在性交的欢愉中慢慢迷失了那坚硬的思维,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塞雷娅在我的面前,直率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愉悦。 而同样被快感所吞噬的我也顾不得什么技巧了,只是不断重复着自上而下晃动着身体、让这个瓦伊凡女人感受到更多快感的活塞运动。 不知不觉中,我的视线转移到了塞雷娅那对在我眼前因为身体的动作而不断摇晃的巨乳上——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我将抚摸着她腰背的双手慢慢转移到了胸前,尽情地揉搓着那对叫人垂涎三尺的大奶子,同时还凑上了脸,吮吸着凸起的淡粉色乳头。 而喘息中慢慢带上了一抹娇媚的塞雷娅,也像是理解了我内心的欲望一样,伸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送到了我的嘴边。 「呼,哈……迪蒙博士……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啊,很爽啊,塞雷娅的胸部还有下面,都太棒了……!」称赞的同时我也没有停止动作,而是不断继续向上配合着她沉下腰腹的动作向上挺起腰部,将肉棒插入到最深处。 从结合部位传来的有节奏的水声,在房间里也变得越来越清晰,「呼,身为女人的你,意外的……可爱啊,塞雷娅……!」「哈啊,可爱……哈哈,一直以来,这个词,都跟我绝缘的……哈啊,啊……可以的,迪蒙博士,你怎么称赞我,都可以的,因为和你做爱,非常的,愉悦……嗯,啊啊……!」如果换做是平时,被称赞为可爱的塞雷娅,大概不会感到任何的兴奋吧。 但是此时此刻,她忍受着破处的痛苦与交合的快感的脸上,却浮现了若隐若现的微笑。 做爱那剧烈的动作,让我们两个人的身上都冒出了湿润的汗液,但是身体上的快感却充实着彼此的心灵,让我和塞雷娅都感受到了发自内心的快意。 已经慢慢适应了性交的塞雷娅就像是要贪婪地追求这初次体会到的快慰般地,挺直了尾巴一次又一次猛烈地将腰腹沉下来,重重地拍打着我的身体;而我为了自己能享受被她那坚城般的秘肉所包裹的紧致,也为了她能更进一步地体会到做爱的欢畅,同样不断重复着自下而上将肉棒刺入她体内的动作。 在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中,我用力地吮吸着那对饱满的奶子,激烈的动作甚至让塞雷娅饱满的乳房慢慢溢出了滴滴点点的乳汁,我则愉悦地品尝着那腥甜的滋味,在兴奋中继续用力地渴求着她。 两人的的快感就在这份情热的高温中慢慢地熔化,慢慢地升华,慢慢地交融——「喔,唔,塞雷娅,太舒服了,要射精了……!」「呼,哈哈,啊……来吧,迪蒙博士,就这样,把你的精子,尽情地射到我的身体里,填满我!」已经达到快乐的顶峰,我用力地挺起了腰腹,将阴茎顶了上去;而塞雷娅也沉下了身体,让我的肉棒顶到了她身体深处的子宫口。 那无比紧缩的快乐让我完全没有考虑过拔出来这样的选项,就这样一跳一跳地在塞雷娅的体内爆发出了自己欲望的粘稠。 与此同时,身上的瓦伊凡女人也像是紧绷不住了一样,小穴中的肉壁阵阵地紧缩着,像是要将我的下身完全吸住榨取着精液,泄出了洪水般的爱潮,同时双乳也不停地喷出腥甜的奶汁,将还在吮吸的我口中填满,同时洒落在床单上,凝成一片深深的颜色。 那比起一般的做爱更加充足的快感从我的腰部扩散到了全身,从塞雷娅身体深处将下身抽来了出来,忍不住又开始了第二次,第三次的发射,用我体内的精液将她腰背、她的发丝还有她的身体都填满了我的颜色和味道。 「哈,哈啊……迪蒙博士,真厉害,居然射了这么多出来,热得我都要融化了……」塞雷娅将尾巴垂了下来,呼出的灼热气息撩动着我的脸颊,「怎么样,射完了吗……」「唔,大概吧……你居然,会喷乳吗?」「呵,谁知道为什么呢……或许是因为我有特殊的体质,或许只是你吸得太用力了也不一定……」这一次的射精比想象中要漫长不少,结束后肉棒还在半空中不断地颤动着,仿佛我们在共享这快感一般。 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我轻轻地略显萎靡的阴茎摩擦着她湿润的股间,与秘肉的摩擦让塞雷娅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 伴随着我的动作,浓厚的精液与溢出的爱液一同从紧密的缝隙中被带了出来,白色的浑浊间还夹杂着破瓜后的血丝。 而那对饱满的胸部依旧在不断地溢出滴滴点点的乳汁,仿佛是将我当成了正等着母乳的婴儿。 「呼,呼……」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一样,塞雷娅慢慢地趴在了我的身上,均匀地喘息着。 被她紧致的处女穴榨出了精液的我只感到浑身一阵脱力,看着眼前的这副光景,竟也没有了现实感,只是轻轻地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身体轻轻抚摸着,时不时吮吸一下眼前溢出的奶汁,与这个瓦伊凡女人一同慢慢地恢复着体力。 在性爱后余韵尚存的时间,我坐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将自己试图思考什么的脑子完全放空,享受着那虚空的感觉。 「你还真是……随意的人呢,迪蒙博士」同样在一边的塞雷娅并没有像大多数的女性一样,靠在我的身上,而是自顾自地坐在一边,凝视着我吞云吐雾的样子。 「不随意……大概就不会有一个人杀穿总辖塔去把你弄出来的想法了」取过床那一头书桌上的茶杯将烟灰处理掉,我懒散地伸了个懒腰——平日里自己是绝对不会把这幅怠惰的姿态展示在人前的,不过此时既然身旁的瓦伊凡女人已经这么做了,那么稍微松懈一下也末尝不可吧?「奇袭总辖塔」似乎是因为此时大脑已经十分清醒的缘故,塞雷娅沉吟到,「从整场行动来看,你的战术是现代的,构思却相当古老。 你究竟是什么人?」「罗德岛的迪蒙诺。 克拉克斯博士」「呵……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面对我不假思索后就做出的回答,塞雷娅的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意。 而我也只是向她耸了耸肩,说道:「更多的事情,在回到罗德岛号上之后就可以知道哦?」「也是」她背对着我,慢慢地将身体侧卧在了床榻上。 欣赏着她背部坚实流畅的线条,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这个犹如钻石般的瓦伊凡女人虽然跟自己上了床做了爱,向我展示了她作为女性柔软的一角,但是她的内心却有着一片监牢的城堡,即便是我也无法踏足的禁区。 如果一定要说是什么的话……或许大概是构成塞雷娅这个女人存在的核心罢。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需要说,我就先一步休息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么说的同时,我也在她的身边侧着躺了下来,「虽然现在应该还是上午……不过,晚安,塞雷娅」「……晚安,迪蒙博士」彼此已经有了足够信任的两个人坦诚相待地背靠着背,保持着心灵间微妙的距离,一同进入了安眠。 时间不知道是几点了,我突然从浅眠中惊醒,情不自禁地喊出了一个名字。 「……塞雷娅」眼前是看起来十分简陋的旅馆房间,除了床边的一扇窗户、散发着消毒水气息的床榻和对开的小小书桌之外,便看不到什么像样的东西了。 稍微翻动了一下身子,我碰到了什么柔软而坚硬的东西。 在愕然中转过头,看到的却是一头长发的瓦伊凡女子。 她头顶生着四只两对前弯的硬角,有着一头灰银色的利落长发,发丝下的一对剑眉微微一翘,钻石一般闪耀的橘色双眼中便流露出几分关怀的神色。 在骄傲地高高耸立着的小巧鼻梁下,淡色的薄唇微微抿了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只是从面部来看的话,瓦伊凡女子毫无疑问是个标准的美人,不过此时脸上那带着冷峻的神情,却让人难以有亲近的想法。 许久,那副冷峻稍微化开了些,似乎终于酝酿好了安慰的话语,她沉沉地开口:「……迪蒙博士,怎么了?」我自己却也有些恍惚,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被说不清道不明的力气拎着一样拉了起来,钻出被窝,径直走向门口的过道。 「……怎么了?」我的动作让本就流露着担忧的瓦伊凡女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吗?噩梦?」「别担心,塞雷娅,别担心」虽然我的身体还在莫名其妙地向前走着,但我却强行扭过了脑袋,努力向着她挤出一个浅笑,「只是去洗手间」然而,尽管嘴上说着这句话,但我脚下的步子却越来越快。 眼看着将要走到那金属色的房门处,眼前和四周的景象却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 快步冲到门前,一把拉开了那扇门,出现在眼前却不是想象中的旅馆走廊或是大堂,而是一片十分开阔的金属空间。 再回头望去,身后的旅馆房间也已经消失不见,只有眼前在开阔地的中央,那堆叠起来的层层实验器械熊熊燃烧的景象。 内心已然万分惊骇的我,惶恐不安地一步步向前走去。 跳过了几条熊熊燃烧的导线,在飞舞的火舌中穿梭,那份炎魔一般的炙热甚至让同样习惯于用火的我也仿佛感觉到了何为蒸发。 在火海中穿梭,跳跃,绕行,一步又一步,终于走到了火焰的中心。 即便在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中,那沉重而剧烈的呼吸却那样的清晰——那是塞雷娅的声音。 足踏烈焰,迈开脚步,她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 那是一身全副武装的充能防护服,如古代骑士的盔甲一般严实,牢牢地包裹着那挺立的身躯。 火焰从塞雷娅的身边拂过,却也像是惧怕这背着防暴盾牌的瓦伊凡女人一样,纷纷绕开了飞舞的轨迹。 她的双臂,紧紧地抱着那个娇小的萨卡兹女孩,稚嫩的身躯像是个只有十岁的孩子,衣衫褴褛,正紧紧闭着双眼,沉沉地躺在塞雷娅的怀抱中,看起来是已经昏迷了过去。 「……迪蒙博士」看到我的出现,塞雷娅抬起了头,平静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了一丝与周围纷飞的火舌融为一体的烈焰,「跟我一起,带伊芙利特出去。 这里火势太猛了,再不走很危险」「塞雷娅」听着她沉稳中带着愤怒的语气,我也只能默默地向她点了点头。 周围的火舌吞噬可燃物的声音愈发猛烈,仿佛催促着我们不能再拖延。 我转过身,循着进来时那条火焰乱舞的道路,忍受着让身体汗流浃背的高温,慢慢地向外走去。 在我的身后,塞雷娅迈开沉稳的脚步,怀中抱着软瘫的萨卡兹女孩,紧紧跟着。 她的口中,似乎还在燃烧的烈焰里,低语着什么:「一切必须回归既有的秩序,我不准许任何人违背法则」眼前闪过一道汹涌的火焰,我的视线化为了白色。 「……塞雷娅」我猛然从这场睡梦中惊醒,从床榻上起身,剧烈地呼吸着,眼前是那个熟悉的旅馆房间。 脑袋深处传来的一阵剧痛让我忍不住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有些茫然地自言自语着:「该死,是梦境吗……」身边的瓦伊凡女性似乎是被我的动作惊醒了。 钻石一般闪耀的橘色双眼中流露出几分关怀的神色,淡色的薄唇微微抿了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许久,那副冷峻稍微化开了些,似乎终于酝酿好了安慰的话语,她沉沉地开口:「……迪蒙博士,怎么了?」这句和刚才的梦境中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动作,却让刚刚从那个火场中逃出来的我感到脊背发凉,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在阵阵的恍惚中,我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被说不清道不明的力气拎着一样拉了起来,钻出被窝,径直走向门口的过道。 「……怎么了?」我的动作让本就流露着担忧的瓦伊凡女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吗?噩梦?」「别担心,塞雷娅,别担心」我的身体还在莫名其妙地向前走着。 虽然连说话的声音似乎都颤抖了起来,但已经走到门口过道的我却强行扭过了脑袋,努力向着塞雷娅挤出一个浅笑,「只是去洗手间」说完这句话后,我就走道了那扇金属色的房门前,然后转身看向了一旁洗手间的门,将手按在了把手上,却忽然生出了一阵深深的厌恶,不想要将这扇门拉开。 似乎只要拉开这扇门,冲天的魔焰就会从门后喷涌而出,将渺小的自己淹没。 就在我的内心天人交战,身体也忍不住地颤抖时,一股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力量,让我重重地拉下了门把手——眼前是旅馆房间配置的简陋洗手间。 眼前那面洗手台上那面有些模糊的镜子正映照着我的形象:在结实的肌肉组成的身体上,顶着一个满脸写满疲劳与颓唐的,壮年男性的脸。 慢慢地走进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我打开水龙头,将一捧清凉的冷水泼到脸上,那仿佛被灼烧后的恍惚才勉强消散。 「迪蒙博士」那面镜子,映照出了那瓦伊凡女子健美的身体与担忧的面容。 看到了我的这副模样,她忍不住稍稍皱了皱眉头。 「……你也梦到了吗?」「如果你说的是炎魔事件的话,是的」我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镜中的自己,重重地用双手拍了拍松弛的脸颊,「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恐怖的场面吧」「要回去继续休息吗?」塞雷娅走到了我的身边,静静地重新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清水在脸上抹了抹,然后双手撑在了洗手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 而我只是合上了眼睛,摇了摇头:「不……现在继续休息,只会重新回到那个地方吧」「那么,需要做一点别的事情吗?」「别的事情……」听着这句话的我睁开眼,看到的是身侧,近在咫尺的塞雷娅的胴体。 在那钻石般刚强的面容下,有着姣好而健美的身材,小麦色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色彩,丰满挺拔的双乳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傲然地耸立着一大圈淡粉色的乳晕与微微凸起的乳头。 顺着健硕的手臂望下去,坚实而柔韧的腰身包裹住了腹部的肌肉,翘挺的臀部却依旧如棉花般松软,顶着那条长长的尾巴。 股间稀疏的毛发下,已然被开发过的蜜裂仿佛还带着与我激情后残存的痕迹。 她的双腿坚实而有力,保持着流畅形状的同时,就像是两根屹立不倒的圆柱一般,支撑着这坚硬的身躯。 不知不觉中,胯下那根半硬不硬的阴茎因为塞雷娅强健性感的身体而再一次慢慢地勃起,催动着我张开了手,将身侧的瓦伊凡女人揽入了怀中——而她并没有反抗。 「……你,又要做那种事情?」塞雷娅凝视着我的胯下,微微颤抖了一下嘴唇。 「不是你先说,做一点别的事情吗?现在的话除了做爱,我们也没什么事情好做吧?」「但是……」她扶着洗手台的边沿,看着映照着一丝不挂的两人的镜子,有些纠结地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哪怕对象是我,果然才经历过初次的塞雷娅还是会对做爱有所迟疑的啊。 只是现在她这副在平时完全看不到的、十分困扰的反应,却让我的内心充满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兴奋感,忍不住开口道:「你看,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后,我的这里都已经兴奋成这个样子了……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只能自己解决了啊」「啊」稍稍地用视线瞥了一下,坚硬的瓦伊凡女人脸上便浮现了一丝动摇的神情,「又变得这么硬了吗……唔……」看着塞雷娅微微有了湿润气息的橘色双眼,我缓缓从旁边凑上了脸,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并没有反抗,而是顺着我的动作,十分自然地伸出了舌头,与我探入他口中的舌头交融在一起,像是两名参与走上舞台中心的剑士一样,用手中的细剑轻轻相碰,上演着优雅而不致命的舞蹈。 等到双唇分离的时候,塞雷娅已经情不自禁地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向后翘起了臀部,晃了晃尾巴,让镜中倒映出她恍惚的神情。 我深深地呼吸着空气,紧紧地凝视着她健美的身体:「塞雷娅,我已经忍不住了……可以就在这里要你吗?」「唔,你还真是狡猾……我知道了,来吧……」「嗯……哦呀」视线流转间,我突然发现,这个还有些半推半就的瓦伊凡女人的双腿之间也已经充盈着水汽,从蜜缝中淌处的爱潮已经悄然打湿了她健硕的大腿,「你不也是兴奋起来了吗,塞雷娅」「唔……!蠢货,谁让你说出来的……还不是,迪蒙博士的那个亲吻……!」「那可还真是对不住了」说着,我便在塞雷娅的身后蹲了下来,将嘴唇贴上了她丰满挺拔的两块臀瓣。 刚刚亲上去,她就沉沉地呼吸了一下,随后还有些紧绷的身体和尾巴就像是被什么麻醉了一样慢慢放松了下来。 而一想到是自己让这个坚如钻石的瓦伊凡女人在我的面前酥软下来,我的内心就有着一股征服般的兴奋感,进而生出了在她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的想法。 慢慢地抬起那条粗壮的尾巴,我将嘴唇凑到了臀部的嫩肉上,紧紧地压入肌肤,随后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 明白了我在做什么的塞雷娅发出了连绵不绝的低沉喘息声,却依旧没有什么抗拒地任由我继续着动作。 每一处吸吮完成后,我都会再轻轻地亲吻一下,然后继续下一处。 待到我终于从柔软的屁股间结束了作业之后,塞雷娅的臀部已经满满地留下了我的吻痕。 「唔,啊……」塞雷娅沉沉地呻吟着。 尽管仍旧竭力维持着平稳的呼吸,但是瓦伊凡女人支撑着洗手台边缘的双手已经微微地开始颤抖。 反正这种地方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吧……这么想的同时,我将视线转向了塞雷娅的股间,才发现那里已经因为我对臀部的爱抚而湿透了。 我顿时意识到,连接着尾巴的这里或许也是她的敏感带,只不过刚才因为她在上面的姿势而没有被我发现而已。 如果还有余力的话,我大概还会好好疼爱一下这里吧——只不过现在,已经快要忍不住的我根本不想再考虑这么多了,只想着尽快插进去爽个痛快。 于是,我慢慢地直起身子,将那根咄咄逼人的性器对准了那潮湿的蜜缝,「塞雷娅,我上了」「唔,呼,来吧,迪蒙博士……啊,啊啊……!」我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身,将那条摇晃的尾巴稍稍拨弄开来,毫不顾忌地将阴茎用后入式插入了塞雷娅的体内,在湿润的肉腔中长驱直入,然后被无以言表的舒爽感所包裹起来。 直接插入最深处的肉棒瞬间就触碰到了子宫的入口,强大冲击力刺激得她挺直了后背,那紧致地缠绕上来的秘肉甚至让我感觉这一下就足以让自己缴械,让我情不自禁地低语道:「呼,呼呼,塞雷娅,你的里面夹得好紧」「唔,啊……迪蒙博士,你,好猛……」塞雷娅咬着嘴唇,发出了像是小动物一般的呻吟声。 或许是为了抵抗快感的冲击,她紧绷着肩膀和尾巴,竭力适应着被男性的阴茎插入股间的感觉。 「喔,要动起来了……」「等,等一下……!还没有,嗯唔……!」抗议的声音很快被低沉的呻吟声所淹没。 在我用力地活动起腰部,开始缓慢而大幅度的抽插的时候,塞雷娅的膝盖顿时瘫软了下来,挺直了后背和尾巴,只能竭力用双手支撑着洗手台来保持身体的平衡。 那副好强地想要拼命忍住娇声的样子充满了娇媚,愈发地激起了我心中的施虐欲——「塞雷娅,稍微站稳一点,不然我没办法插进去啊」「唔,唔唔,这种程度……!」瓦伊凡女人一边喘着气,一边收缩着穴内的腔壁,腰部在我每一次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都会轻微地抖动,带着尾巴一起晃动起来,颤抖的双腿已经不自觉地张开到了与肩膀差不多宽的距离,享受着被男性插入的快感。 眼看镜子中倒映的表情似乎还有些余裕,我便在抑制住自己射精欲望的前提下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塞雷娅的神情便越来越赤红了。 看到此情此景,我就慢慢弯下了腰,在塞雷娅的耳边低语道:「怎么样,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很兴奋?」「那种事情……我才不会知道」似乎是得意的我有些欺负过头了,塞雷娅用尾巴拍了拍我的身体,然后转过脸,向我跑来了一副嗔怒的表情。 然而她或许没有想到的是,这副表情却更加激起了我的性欲——不,难道说,她是故意用这一点来挑逗我的么?而在我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想要欺负这个被自己按在胯下干着的瓦伊凡女人的愿望就更加强烈了。 脑海中已经一片混沌的我无视了塞雷娅抗议的低吼与身体的反抗,继续用力地抽插起来。 「嗯,啊呜,啊啊……」「不用克制声音的,塞雷娅」听着那低沉的呻吟声,我将口中灼热的吐息轻轻地喷到她的耳边,然后猛地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一鼓作气地突入到了肉穴的最深处。 这比先前要猛烈许多的动作,直接突破了瓦伊凡女人忍耐的防线:「啊,啊啊,哈啊……!这样子……!」相比起肆意地开始欢叫起来的塞雷娅,被她的腔内紧紧地咬住的我已经没有了发出声音的余地,只是不断地在她的身后抽插着,不顾一切地索求着她的身体,毫不留情地继续着活塞运动。 不可思议的是,明明已经没有刻意忍耐,但我的肉棒却至今维持着硬度没有发射;而爱液与汗水飞溅着的塞雷娅双腿剧烈的动作而变得发软,尾巴也垂落下来,止不住地大声娇喘着,几乎要站不稳地摇晃着身体。 「啊,啊嗯,动作,好剧烈,太强了,感觉……嗯嗯……!」按在洗手台上的手,就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不断地摸索着。 倒映在镜中的塞雷娅额头已经满是细密的汗水,而她的体内也不断地收紧蠕动着,给予我无上的快感。 一想到身下这坚如钻石的瓦伊凡女人呈现出的这副媚态都是因为我雄伟的性器,这几乎爆炸的征服欲便支配了我的身体,让我的精神感到一阵麻痹般的快乐,抽插的动作也止不住地伴随着那愈发高亢的娇喘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甚至忍不住直接伸出双手,擒住了塞雷娅脑袋上的那一对双角当做发力的支点,用这强硬的姿势疯狂地摆动腰部干着自己胯下的女人。 腰部像是弓一样向后弯去的塞雷娅扭动着身子,仿佛是在诉说什么一样张开了口,但是此时的我已经没有闲心去听,只是机械般地重复着插入、拔出、插入拔出的动作。 那钻石般美丽的女人,四肢忍不住地痉挛,尾巴慢慢地缠上了我的腰腹,肉壁也拼命地挤压着我的下身,脱力般地任由我摆布;而我那根昂首的下身也在像索求着什么一样脉动着,准备着播种——在有了这种感觉之后,我放弃了深入深出的猛烈动作,而是直接将性器捅到塞雷娅肉穴的深处,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快速地小幅抽送起来。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迪蒙博士……!这种感觉……哈啊,哈啊啊,要高潮,要高潮了——!」「呼,呼呼……让我看着你高潮吧,塞雷娅!」在这小小的洗手间里,只有那面镜子倒映着正在性交的两人的身影,仿佛此地已经成为了我和塞雷娅的小小世界。 两人的结合部传来了噗呲噗呲的淫乱水声,大量的蜜水像是暴雨一般倾泻而出。 我和塞雷娅两个人不断调整着腰腹的位置,贪婪地在这舒服到让人害怕的快感中,互相寻找着让自己释放欲望的体位与角度。 不知道在那片朦胧中过了多久,我的肉棒根部传来了一阵倾斜而上的快感——「塞雷娅,收下我的精子吧!」「啊,哈啊,好啊,迪蒙博士,射进来吧……!」下一秒,精液以极其凶猛的气势注入了腔内,巨大的冲击力让那健美的身体与粗壮的尾巴一跳一跳地颤动着。 同样溢出着爱液,到达了巅峰高潮的腔内,引诱着还在喷射的下身更进一步地深入,赋予着我几乎要融化在其中的快感。 「呼,呼呼……」那份快感几乎让我暂时停止了呼吸,让感到一阵酥软的身体趴在了塞雷娅的身上,双手还忍不住本能地揉捏她叫人垂涎三尺的大奶子,在那份柔软中不断喘息着。 直到不知道从持续了多久的射精结束,被余韵的快感所支配的我才慢慢直起身子。 「结束了么……?呼,哈啊,迪蒙博士,你还真是,厉害……把我的肚子里,都射满了……」「啊,嗯……」我像是个傻子一样地点了点头,慢慢拔出了射精后的下身,带着浓稠的精液与爱液一同从结合处缓缓流出。 在那之后的片刻里,我们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将呼吸同步,在无声的缠绵中慢慢地让身体重新冷静下来,等待着再一次重燃的欲火。 不过直到后来,经过相当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我才知道,塞雷娅是一个精力和体力都十分旺盛的女人——她可以接连数日不眠不休地处理文书与科研工作,她也可以在战场上连续举盾奋战几天几夜屹立不倒,就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驮兽。 而她在性爱时,也是如此。 「嗯,啊,再来……这么激烈的动作……!」「唔,呼呼,塞雷娅,你的体力真好……」并没有休息多久,还没有得到满足,或者说希望从那痛苦的现实中逃离的两个人,便再一次开始了新一轮的炮火连天。 依旧是保持着后入的姿势,我将自己坚硬挺拔的阴茎从这个刚强的瓦伊凡女人的背后顶了上去,然后用杂乱无规则的快速动作在体内的最深处小幅度地抽送,用又热又硬的肉棒绝妙的角度和动作毫无遮拦地摩擦着每一寸的秘肉,为她带来身体为之颤抖的快感。 「唔,嗯……这种感觉,至今一次也没有体会过……啊啊……」塞雷娅已经全然进入了状态,这个凛冽傲然的瓦伊凡女人,反应意外的妖艳动人。 用尾巴死死地捆住了我的腰身,那灌满了精液与蜜水的湿润肉壁也伴随着我的动作淫荡地蠕动着,在凌乱中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下身。 回应着她的那份情热,我将腰部用力一挺,在啪啪地撞击着塞雷娅柔软的屁股的同时,俯下了身子伸出双手,揉捏着那伴随着身体一摇一晃的淫荡双乳。 在先前的激情中已经满布了汗水的胸部紧紧地吸附着我的手指,将那份柔软与弹性填满了我的手心。 一边充分享用着着让我沉醉的大奶子,我一边加速了腰部的运动,同时还欣赏着倒映在镜子中塞雷娅娇喘时的迷人表情。 「嗯,啊啊,啊唔,身体里,都被填满了……这么激烈,啊嗯……!」「唔,呼呼……塞雷娅的大奶子和小穴都棒极了……」我喘着粗气反复地低吼,不断狂暴地蹂躏着塞雷娅的肉穴,将性器一次次顶到她的子宫口,干得这个钻石般的女人时不时从嘴里发出高亢的叫声。 加速的腰部动作,让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忍不住配合起了我的动作晃起了尾巴,然后向后摇动着腰部,让性器的融合更加紧密。 在肉与肉摩擦的结合处,爱液不断地泉涌而出。 这场畅快淋漓的性爱,让我插入塞雷娅体内的阴茎又膨胀了一些,然后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顶了上去——「唔啊,啊啊啊啊……」再一次迎来了最畅快的时刻,塞雷娅像是大脑一片空白一样向后仰起了身子,口中喷涌出了一丝丝恍惚的喘息,那丰满的臀部也妖艳地一颤一颤着,股间涌出大量滴落在地面的爱液。 我稍稍慢下了抽插的动作,抚摸着塞雷娅光滑的脊背与坚硬的尾部,而沉浸在高潮中的她不断地喘着气,幽幽地向我说道:「唔,嗯,没想到,居然是我先到了……」「没关系,我们现在时间要多少有多少」感受着在她的体内还保持着硬挺的阳具,我稍稍喘了口气,轻松地笑了笑,「再多来几次也没问题」我再次让那根肉棒开始了深入深出的猛烈抽插,同时伸出一只手摩擦着那坚硬地凸起的乳头。 塞雷娅在恍惚中发出了声声夹带着畅快的喘息,让我干脆直接双手固定住了她结实的腰身,猛地一下顶了上去,更加狂乱地摆动起腰部,每一次插入都让她的身体淫荡地弹跳着,揽着我身体的尾巴紧缩着,而刚刚高潮过的肉穴也再一次紧紧包裹起了我的肉棒。 过于强烈的动作,让瓦伊凡女人小幅度地颤抖着身体,发出尖锐的呻吟声:「唔,啊,进来了……这么硬的东西……啊,哈啊啊……!」那紧密地收缩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的忍耐即将再一次到达极限,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向她低吼到:「呼,呼呼……塞雷娅,又要射了……」「嗯,好啊……来吧,迪蒙博士,全部都射给我吧——!」似乎是脑中的欲念作祟,我用最后的理性拔出了下身。 塞雷娅的腔内仿佛要把我下身的精液全部榨干一般收缩着,却进一步促使着抽出阴茎的我更快地射精了。 那浑浊的种子呈一道弧线射出,落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 「啊嗯,好烫……」塞雷娅因为射到身上的精液而敏感地摇晃着腰部。 看到她摇晃着那被我弄脏的身体与尾巴,我又忍不住射出了不少。 而被精液射满腰背与臀部的时候,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塞雷娅依旧在呻吟着。 「唔,真是,浓烈的味道……」「味道啊……哈哈,这也不错呢」射精后浑身脱力的我点了点头,而塞雷娅就像是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一样,只是不断地陶醉般地呼吸着那已经充满了卫生间的,犹如石楠花一般浓烈的气味。 「呼,啊,好热……」「哈,哈啊……」因为高潮而颤抖着双腿,难以支撑住身体的塞雷娅将尾巴垂了下来,勉强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努力让自己不会就这么摔倒;而接连酣战带来的疲倦也让我感到双腿一阵发软,就这么趴在了她的身上。 在小小的洗手间里,只剩下了两人灼热的呼吸声。 我轻轻抚摸起那光滑的脊背,享受着与胯下这个钻石般的瓦伊凡女人共度的欢愉时间。 粗狂的性爱让两个人暂时忘却了炎魔事件中那地狱般的场景,一同肩并肩地重新躺回了床上。 我再次点燃了一支烟,抬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外面已经快要天黑了。 除了在离开莱茵生命总部前来这间守口如瓶旅馆的路上与塞雷娅一起吃了些携带的能量棒作为食物之外,自从昨天晚上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吃过东西,想必塞雷娅也是如此吧——然而此时,身心俱疲的两个人都没有出门找些东西吃的想法,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身体被空虚和疲倦所包裹。 「我听说过你的事情」香烟慢慢燃尽,屋内的寂静持续了很久,最后却是塞雷娅打破了沉默,「我也知道,你很受罗德岛那边女性的欢迎。 只是没想到却这么让人……」保守的她,没有把最后的那句话没有说出来——看来还是调查过我的嘛,我忍不住想到。 「没想到,自己也会做这么快乐的事情么?」「够了……」似乎是夹杂着羞耻与愉悦,涨红了脸颊的塞雷娅苦笑了一下。 我想,这大概是那个强大的瓦伊凡女人身上,在平日里绝对无法看见的,作为「女孩子」的面容吧——只不过在下一秒,她的脸上就恢复了那股带着些许疏远的冷峻。 「尽管确实注意到了不一样的自己,但是再回忆起来,果然不会有多么喜欢」像是宣布判决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虽然不知道以后如何,迪蒙博士,但是对于我跟你上床这种事情,还是不希望带有太多的执念比较好」「嗯?」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她。 「我想要把自己傲然挺立的身姿,永远地刻在重要的人眼中——也,包括你」「原来如此啊」即便是对我,也不想展示她作为女性脆弱的一面,这大概就是塞雷娅的风格吧?「但是无论如何……要谢谢你陪我度过的这一天」钻石是不会熔化的。 在常压下,它们只会骄傲地升华或者发生相变。 但是在那一刻,塞雷娅看向我的双眼中,似乎带上了无法想象会在她身上出现的湿润。 那流露的神采,像极了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的,到达熔点后会熔化的钻石。【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6)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66)耀骑士的誓言(临光纯爱)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604822021年4月27日临光:本名玛嘉烈。 临光,临光家族曾经的长骑。 面对日渐衰落的家族选择挺身而出,在骑士竞技大赛中,不依靠任何企业的赞助便为自己赢得了胜利、荣誉与封号。 继承了古老血统的她天赋异禀,勤奋努力,几乎比任何同龄人都要强大,却又有着高尚的性格,堪称临光家族最伟大的家主与长骑,天马征战骑士团团长玛库斯。 临光再世。 然而由于不幸在意外中感染矿石病,被彼时把持朝政的卡西米尔国民院下令放逐,随后又曾经为短暂存在过的国民阵线政权效力。 在离开卡西米尔后加入感染者援助团体「使徒」,后又加入罗德岛——如此曲折的经历背后,这名美丽而强大的骑士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故事?「我们临光家族的血脉延续了很久。 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漫长历史的卡西米尔发生过数不胜数的剧变。 但如果要讲到我们的先祖,除去我们的祖父,就不得不提到他们当中最伟大的一名当主与长骑——玛库斯。 临光。 他是如今早已被衰落的天马征战骑士团的团长,强大而勇猛,忠诚而谦卑,正直而勇敢,永远会守护弱小与无辜者,犹如神灵一般清洁,举止翩翩有礼,就像是高雅的绅士」「哇……好厉害!就和传说中一样!」年轻的女骑士低头看了一眼标满了注音的故事书,轻轻地将其合上,然后甩了甩尾巴,慢慢抬头,轻轻地摸了摸了自己妹妹的脑袋。 那个看上去只有十来岁的女孩子正十分乖巧地靠在床头,坐在柔软的床榻上,兴奋地摇晃着耳朵,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姐姐。 简单的卧室里十分安静,姐妹两人就这么消磨着睡前的时光。 「在那个犹如深夜般黑暗的时代里,玛库斯就像是一面明镜,反射着这深渊中的那一缕细若游丝的星光。 他最著名的一场战争,就是卡伦贝格之战」说到这里,女骑士向着自己的妹妹笑了笑:「这是数百年前的故事了。 在那个时候,来自泰拉大陆中部的阿塔图尔克人在穆拉特苏丹的带领下一路向西,决心征服到大陆的尽头。 尽管玛库斯向当时的卡西米尔之王进谏坚决反对,但是畏惧于那位苏丹的耀武扬威,包括卡西米尔在内的各个大国都选择了向他绥靖,将孤立无援的罗契亚王国卖给了那位苏丹,没有派出一兵一卒,任由他的大军碾碎了这个坚持抵抗的小国。 但是贪婪的狼是不会就此满足的。 在镇压了罗契亚旧贵族的数次起义之后,穆拉特苏丹立刻挥师西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了莱塔尼亚的大片土地。 如梦初醒的各国才意识到唇亡齿寒,但此时已经太晚了——穆拉特苏丹的黑色大军已经将源石重炮对准了莱塔尼亚首都的城墙」说到这里,女骑士的神情也不由自主地变得严肃起来:「拉特兰的教宗还在号召信众,维多利亚的军团还在缓慢动员。 值此危难之际,能够拯救莱塔尼亚的只有卡西米尔。 在卡西米尔之王的命令下,玛库斯集结了他麾下的天马骑士团还有无数志愿加入的征战骑士,急行军挥师南下驰援莱塔尼亚。 此时的穆拉特苏丹正志得意满,尽管莱塔尼亚首都的民众被紧急动员起来守卫城市,但是在他源石重炮的不断轰击与军队的反复登城下,这座城市的城墙早已是千疮百孔,军队死伤过半,粮食行将耗尽,民众奄奄一息。 残暴的苏丹甚至向他的部下许诺,进城之后他们将可以自由自在地放火劫掠,就像他们曾经对无数座沦陷的城市做的那样」「——而就在这个时候,玛库斯与他麾下的骑士们终于赶到了」和她聆听着故事的妹妹一样,娓娓道来的女骑士,眼中也闪起了若隐若现的光芒,「已经派出过斥候侦查的玛库斯并没有直接进攻还在围城的阿塔图尔克人,而是率领着骑士们进行迂回,绕到了那支大军的正后方。 穆拉特苏丹的大军因为疏忽,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援军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只能在没有任何拒马和栅栏的情况下,在莱塔尼亚首都城外的卡伦贝格那毫无屏障的开阔地形上,迎接玛库斯率领的卡西米尔骑士们的正面冲击。 一身白色战甲的玛库斯亲自挥舞着战旗冲锋在前,士气高昂、坚信自己是为拯救莱塔尼亚的正义而战的骑士们士气高昂,只用一个下午就彻底击溃了围城的部队,玛库斯更是亲手斩杀了野心勃勃的穆拉特苏丹。 失去暴君统御的阿塔图尔克大军不堪一击,阵型完全瓦解,在骑士们的追击下溃散」「耶,耶!」库兰塔女孩翘起了尾巴,兴奋地举起了双手,欢呼起来,就好像是她打了胜仗一样。 而女骑士也只是轻松地将自己妹妹的手臂按了下来,微笑着继续说道:「后来,在魅力超凡的玛库斯的斡旋下,莱塔尼亚与阿塔图尔克签订了确立边界的和平协议,他也被称为莱塔尼亚的救星。 如果不是玛库斯的拼死奋战,阿塔图尔克帝国就可以攻陷整个莱塔尼亚,对卡西米尔、拉特兰甚至是维多利亚发起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将整个泰拉大陆的西部全部化作一片地狱般的焦土。 而他高贵而勇敢的骑士精神,也为这片满目疮痍的大陆带来了和平的曙光。 还记得他最著名的一句话是什么吗,玛莉娅?」被叫做玛莉娅的库兰塔女孩顿时收敛起了那副孩童一般的面孔,神情就像她姐姐那样变得认真起来,用这个年纪的孩童难以想象的成熟语气,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所谓骑士,就是照亮整片大地的崇高者』!」「对,玛莉娅,你也要永远记住她的这句话,并付诸实践哦。 不过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里,现在,是应该好好睡觉的时间咯?」姐妹间睡前故事的时间到此戛然为止,但是这黑夜一般的时代却远没有结束。 注视着自己的妹妹安然入睡的模样,玛嘉烈。 临光绷紧的尾巴终于慢慢松弛下来。 她慢慢地走出了房间,在还亮着灯光的宅邸中踱着步子,来到了窗边,看向了那繁星点点的天空。 这注定是个黑暗、动荡,却又英雄辈出的时代。 在风起云涌中,这位坚毅的耀骑士,决心用自己的力量,用与自己那位先祖和祖父同样的方式,奏响属于自己的乐章。 「所谓骑士,就是照亮整片大地的崇高者」玛嘉烈。 临光又默念了一遍这句话,然后向着身旁伸出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那坚硬而冰凉的质感——那是属于她的战甲。 「我准备好了」第十一次乌卡战争爆发得很突然,却不让人意外。 不如说,若是乌萨斯与卡西米尔,这两个有着百年宿仇的国度,在哪一天突然心平气和地商谈和平共处,那才让人感到意外。 卡西米尔联邦曾经是整个泰拉世界中西部最为强大的国家。 在中古时期便已确立的骑士制度确保了整个国家强大的武力,让四面之敌为之胆寒。 卡西米尔的骑士团甚至曾经东征彼时还处在动荡分裂的乌萨斯,将这个国家的首都付之一炬,甚至扶持了一个由骑士团控制的傀儡皇帝,威震四方。 只是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乌萨斯的皇帝励精图治,用近乎粗暴的方式将整个帝国改造为一台由狂热的贵族与好战的军队组成的军事战车时;卡西米尔却建立了被贵族与资本家所控制的国民院,激烈的政治斗争与渗透到每家每户的商业资本慢慢让这个国家政令不出首都,官僚乌烟瘴气,骑士堕落腐化,在昔日的光辉中慢慢丧失了进取的锐气,拖着渐渐腐烂的身躯,踉踉跄跄地前行着。 多年过去了。 如果说此时的乌萨斯帝国已经是由军阀领主与贵族君王一同统治的侵略性军事帝国,那么卡西米尔联邦就是由买办资本控制的名利商场。 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卡西米尔国王已经在多年的政斗中丧失了一切实权,沦为供人赏玩的花瓶,庞大而臃肿的国民院与大企业把持的商业联合会牢牢地控制着政治与经济,靠着出卖国家与投机倒把攫取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利益,在豪华的宅院中花天酒地,怀中搂抱着精致的娼妓醉生梦死。 而普通的民众,则愚昧麻木地在浑浑噩噩中过着日子——父母养不起的新生儿在出生,无人看管的老人在垂暮,忙忙碌碌的工厂在生产着卖给外国的特色商品,工人们用一天的劳力换取牛奶与面包,然后将剩下的钱全部拿来喝酒或者扔到沦为烟火表演的骑士竞技与快餐娱乐中。 整个卡西米尔就像是在一只无形大手的操控下,有条不紊地运行着。 这只大手在那一年的三月五日被掀开了。 无法容忍贵族与资本家沆瀣一气肆意妄为的自由派爱国人士们组建了国民阵线,在首都克拉沙瓦密谋已久,以卡西米尔国王的名义召集民众发动了政变,推翻了慌忙逃窜的国民院与商业联合会,并火速制定了崭新的宪法,将一切权利收归国民阵线组建的新政府,宣布以卡西米尔国王为中心建立君主立宪制、将重要产业国有化、彻底废除出卖国家的国民院和商业联合会、宣誓保护平民甚至是备受歧视的矿石感染者,试图拯救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的国家。 但是卡西米尔大多数的移动城市与村寨聚落依旧把持在保守派的旧贵族与商业联合会的资本家手中,他们憎恶试图剥夺自身权力的新政府;而作为宿仇的乌萨斯帝国也惧怕一个想要独立自主的卡西米尔,决定给这个不听话的邻居一个教训——两方一拍即合,国民院中保守派的贵族和资本家迅速与乌萨斯帝国达成协议,邀请后者出兵帮助卡西米尔恢复秩序。 而乌萨斯也以此为借口,缓缓启动沉眠的庞大战争机器,正式展开了对卡西米尔的侵略。 军人与佣兵就让像是嗅到了尸体气味的乌鸦一样聚集在了一起,其中也包括彼时被罗德岛流放、只能作为佣兵自谋生计的我。 但是实际上,这场战争着实没有多少挑战性,乌萨斯大军所到之处,依旧在各地把持着政权的旧贵族与资本家纷纷夹道欢迎,试图顽抗的有产骑士与行政官僚也被纷纷击败,通往首都克拉沙瓦的道路似乎一路畅通。 唯一的麻烦是各地神出鬼没的游击队。 在一场行军途中的围剿战斗里,熟悉地形的游击队藏入了平原尽头的一处丛林中,依靠着巨树与灌木的掩护拼死抵抗,竟然一时间令正面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乌萨斯军队束手无措。 不过对我来说,解决方案却很简单——在乌萨斯正规军还在派出侦查无人机与搜索队准备一寸寸土地翻找的时候,我直接纵火点燃了那片丛林,高温的烈焰与呛鼻的烟雾让游击队逃无可逃,只得乖乖地现身,然后被消火或是被俘虏。 但是大大出乎我预料的是,这本来只是堪堪获得一笔赏钱的功劳,居然让原本是谁都看不起的作为佣兵的我在几日后被直接送到了自己所属部队的最高统帅——第一突击集团军司令米海尔。 叶戈罗夫中将的面前。 这位司令的临时指挥部位于一座简单的宅院,屋内被做了简单而奢华的装饰,乍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哪位村镇中土豪乡绅的别馆。 原本只是穿着一身黑袍的我被临时塞了一套乌萨斯正规军制服,被这位将军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上下打量着。 他的脸上看不出多少岁月的痕迹,倒有着颇为富态的圆润;膀大腰圆的魁梧身材,几乎将那套带着两颗将星的军服撑破;但是他眼中射出的光线却又不像普通乌萨斯人那般的直率冷漠,而是犹如手术刀一般,仿佛要将我自上而下地剖析一次似的。 「你叫什么,年轻人?」突然间,坐在木椅上的他将桌上的文件推到一边,似乎连脑袋上的那对圆圆的耳朵都要彰显威严似的,用不容置疑的低沉声音问道。 「尼古拉。 哲科夫」十分自然地,我报上了自己用来参加这场战争的假名。 「本以为又只是个为金钱卖命的肮脏佣兵……现在看来,有那股气质,很好,很好」叶戈罗夫挥挥手,示意自己其他的部下退出去,那自信的目光让想要说些什么的参谋和军官们将担心他安全的话语吞回了肚里。 随后,他捋了捋自己浓厚的胡须,拿起了桌上的茶杯,看起来十分轻松地啜饮了一口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咖啡。 「战争……也就这种事情能让那些迂腐的贵族老爷们支持一下我们军方了,毕竟他们也能分一杯羹。 虽然陛下的最高统帅部被他们捏在了手里,不过他们的手也伸不了这么远」说到这里,叶戈罗夫轻轻地翘起了嘴角,将锋利的目光对准了我,「哲科夫小子,说说你对这场战争的看法吧」「这场战争由乌萨斯第十二集团军、第一突击集团军与第十三集团军三个集团军组建的西方面军负责,三个集团军各自从从北中南三路展开对卡西米尔的攻势,行动代号『春醒雷暴』。 其中,将军的第一突击集团军负责的是对克拉沙瓦的攻势,目标则是拿下卡西米尔首都,摧毁国民阵线叛党的所谓政府,恢复国民院的权力——当然,我相信将军您问这个问题,不是想听这种全军都能在公告板上找到的回答」看着依旧面带微笑的叶戈罗夫,我将话锋一转,「在深入卡西米尔境内之后,支持新政府的民众纷纷加入了地下抵抗运动的民兵组织,并逐步汇聚起了一支成建制的、效忠于国民阵线的『卡西米尔家乡军』,以游击、侵扰、暗杀等手段竭尽所能地为我军的部队制造麻烦。 原本只是一场直接走到克拉沙瓦的军事散步,现在却不得不分出兵力来进行治安战,清缴活跃在各地的家乡军游击队……想必将军您想要听的,是这方面的建议。 我猜对了吗?」叶戈罗夫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白瓷杯,用炯炯的目光打量着我,然后慢慢地开口:「……孺子可教也,比那些浑身都是熏香的贵族监军和脑子里都是屎的参谋都要聪明不少。 说下去,哲科夫」「是,将军」意识到这是接近这位乌萨斯军方高层的绝好机会,我不动声色地回答道,「国民阵线虽然推翻了国民院,但也仅仅只是挟持了卡西米尔国王作为法统的象征、占领了首都而已。 而移动城市开始转移,大概需要两到八周左右的时间,但是作为首都的克拉沙瓦十分巨大,估计至少需要六周时间启动。 对于我军而言,这段时间解决国民阵线问题并还政于国民院,已经足够」听到这句话,叶戈罗夫的眼中,闪过了一道转瞬即逝的精光,随后又飞速地消于无形,恢复了平静。 他在转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那就是放弃与游击队的纠缠,只需要率领第一突击集团军直接在保守派贵族的里应外合下快速机动,攻下克拉沙瓦,消火占据首都的国民阵线,这场战争便会宣告结束。 而战后只需要在国民院内扶持亲乌萨斯的保守派贵族与资本家,便可以掌控卡西米尔的经济命脉,而家乡军的游击队也可以交给他们处理,无需再将乌萨斯宝贵的精锐军事力量投入永无止境的治安战中。 国民院重新夺回了政权,士兵们能获得封赏与升官,而更重要的是,作为消火国民阵线迎接国民院返回克拉沙瓦的军事将领,叶戈罗夫可以名正言顺地对这座卡西米尔的首都予取予夺,也可以获得来自乌萨斯帝国内部的荣誉与封赏,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在卡西米尔拓展自己的势力,攫取难以想象的利益,可以说是三方皆大欢喜——只是唯一倒霉的,大概只有卡西米尔的平民了。 「很好,很好,很好」叶戈罗夫重新抓起了放在桌上的杯子,将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向我点了点头,「说得很好,尼古拉。 我不在乎你是什么种族,也不在乎你的来历……不过你看起来是个好苗子,愿不愿意来帮我做事?」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个艰难的抉择。 「乐意效劳,将军」战争的发展几乎与我预言的一模一样。 在接受我的建议后,第一突击集团军立即整装出发,急行军挥师一路向西进军,歼火了一切敢于挡路之人,几乎没给不敢正面作战的家乡军多少侵袭骚扰的机会,就在卡西米尔保守派贵族的带领下兵临克拉沙瓦城下。 其速度快如闪电,甚至连还在清缴游击队的第十二和第十三两个集团军都没能反应过来,更别提城内还没来得及将保守派与资本家清算干净的国民阵线了。 庞大的克拉沙瓦移动城市甚至还没有做好任何防御的准备,就像是孤苦无助的婴儿一样,暴露在了乌萨斯人的兵刃之下。 「库里科和帕克洛夫这两个家伙还想着赶来分一杯羹呢,不过已经晚了」看着第十二和第十三集团军仓促预备向卡西米尔首都进军的报告,叶戈罗夫轻蔑地讥讽着这两个集团军的司令,也是他在军方势力中的竞争对手,「国民阵线的乌合之众甚至没有守城的能力,更不会有像数十年前那样还有第二轮太阳庇护着他们。 克拉沙瓦,很快就是我的了!你说是吧,尼古拉上尉?」「是,将军」因为建言有功,所以叶戈罗夫直接把我提拔到了上尉军衔,从属于第三哥萨斯骠骑兵团,担任他的侍从武官——比起正规军中的下属,更像是他的私兵部曲。 而战局正如他所说,先前国民阵线仓促组建前来迎战的民兵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甚至连克拉沙瓦城内的不少反对派势力都没有能力拔除,更别说在乌萨斯训练有素的大军面前守住这座城市了。 「嗯,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本以为卡西米尔会出几个能人,还真是有些乏味呢」面色红润的叶戈罗夫惬意地将自己嗜之如命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从柔软的坐垫上站了起来,踱着步子走出了那台属于他的指挥车,发出了属于胜利者的笑声。 随后,他突然转身,看向了沉稳地跟在他身后的我,「尼古拉,之前叫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向他微微颔首:「是,将军。 在前往克拉沙瓦的道路上,我们顺利击退了数次家乡军主动发起的袭扰,包括先前的围剿作战,共计活捉俘虏一百二十余人,目前正随军羁押中。 由于家乡军采用了敌进我退的游击战术,因此末能进一步扩大战果」「哼,无妨,把他们带到克拉沙瓦的城墙之下」「……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就去传达您的命令」我顿时恍然大悟。 尽管与这位乌萨斯中将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我已经大概掌握了他的性格——沉稳、冷静、为了自己的利益有如蛇蝎一般歹毒而狡诈。 对于这些被俘获的卡西米尔人,叶戈罗夫估计是准备把他们押到首都的移动城市下处决,甚至可能会动用源石重炮将他们的尸体或脑袋抛入城中,对国民阵线政府的士气造成致命打击。 「不,你不知道该怎么做」刚准备转身的我,却被他叫住了,「尼古拉,叫人准备好长钉,我要把他们慢慢地钉死,让国民阵线的匪徒看看他们的同胞在惨叫与绝望中死去时那惊恐万分的样子」我眉头深深地皱了皱,但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将身体在他的面前弯下了一个恰当的弧度,堆起了让自己都厌恶的谄媚笑容:「……是,将军,谨遵号令」三月十八日下午,乌萨斯帝国第一突击集团军合兵一处,兵锋直指卡西米尔首都克拉沙瓦城下,暴风凛凛,旌旗飘扬,大地一片肃杀。 国民阵线仓促组建的新政府在三月五日的政变后就立即陷入了路线斗争中,有的人主张开动移动城市在各地争取支持起义的民众,有的人主张坚守首都等待各地相应,其结果就是他们除去互相攻讦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做,更别提商谈如何抵抗乌萨斯帝国的三路大军了。 「战争真正地开始了,克拉沙瓦……将面临严峻的考验」玛嘉烈。 临光眼神肃穆,伫立在这座移动城市的城头,凝望着脚下那黑压压的乌萨斯大军。 年轻的她曾在满是商业铜臭的骑士竞技中只依靠着自己的力量,独立独步地赢得了一场场光荣的胜利,高尚的品行与强大的力量为她赢得了名为「耀」的封号。 但是在一场意外中,她却不幸地感染了矿石病,而被旧贵族与资本家把持的国民院在对感染者的恐惧中,一致通过了将这位临光家族的长骑流放的法令——但是本应已经离开卡西米尔的被流放者,此时却像是一面旗帜般飘扬在首都的城墙上。 「耀骑士阁下,我们,能,能赢吗?」玛嘉烈身侧,一名跟随她的面色苍白的年轻骑士话语中已经带上了深深的恐惧。 在城墙上,卡西米尔人的士兵同样是各个面面相觑,神色不安。 乌萨斯大军的旗帜犹如乌云般遮天蔽日,盔甲武器与法杖的闪光像是夜空般繁星点点,一门门重炮好似一张张张着大口的怪兽,整支军队就像是一个巨人一样巍然耸立在他们,还有所有卡西米尔人的面前。 「波尼亚,真正的骑士决不屈服于暴力,我们绝不会在暴君的鹰犬面前跪服」一阵喧嚣的风拂过玛嘉烈坚毅的面容,吹起了这名骑士美丽的金发。 还没有等她起身离开卡西米尔,首都的国民院与商业联合会就被国民阵线推翻。 新政府推翻了一切对感染者的歧视法令,其中自然也包括将玛嘉烈流放的命令。 本已经对这个国家感到失望的耀骑士就此离开了大骑士领,却并非离开卡西米尔,而是相应了国民阵线的号召,怀揣着救国的理想,直接独自一人来到了克拉沙瓦,加入了新政府的部队。 就像是被她忠诚而坚毅的信念所感染,国民阵线很快一致通过,由玛嘉烈。 临光担任首都的城防指挥官。 但是她很快就惊讶地发现,新政府内部充满了与国民院如出一辙的尔虞我诈与争权夺利;更加糟糕的是,虽然卡西米尔全国各地不少民众纷纷加入了效忠新政府、对抗乌萨斯的家乡军游击队,也有同情国民阵线的骑士像自己一样陆陆续续来到克拉沙瓦为新政府而战,但是家乡军的游击队分散在全国各地,首都仓促组建的部队却几乎只是毫无组织的乌合之众。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些人组织起来,进行有限的训练,并竭尽自己所能巩固这座城市的防御。 曾经,她如今已经垂垂老矣的祖父曾在乌萨斯大军兵临城下之际升起了第二轮太阳,守住了这座城市。 但是如今,卡西米尔人已经被金钱、资本与内斗耗费了几乎所有的精力,精神萎靡,体弱多病,年轻的耀骑士面对的情况要比她的祖父绝望百倍,艰难百倍。 「在这场战争开始之前,我必须感谢你们」即便如此,玛嘉烈。 临光依旧甩过尾巴,认真地回过了头,看向了同样站立在城墙上的、这些自己统御的那些青涩的骑士和士兵们,开始了她战前的演讲,「克拉沙瓦、卢布斯基、格丁尼亚、大骑士领……我们来自卡西米尔的不同角落,我们有着不同的人生。 但是今天,我们站立在一面旗帜下,在这个国家的首都团结在了一起,团结在了我的麾下。 这是对于这个分裂的国家来说史无前例的成就,也是我个人的荣幸。 大家已经看到了,我们面对的是乌萨斯帝国庞大的集团军,他们凶狠好斗,他们来势汹汹,他们数量庞大。 但是,我们所能依靠的,是我们自己的双手,是骑士的荣誉,是保卫家园的坚定信念。 只要光仍在指引我们,残忍便不能使我们屈服,暴虐也不能让我们屈膝」玛嘉烈慢慢伸出手,举起了那面属于临光家族的旗帜,那面曾经属于玛库斯。 临光与她的祖父的、让无数入侵者恐惧的旗帜:「为了卡西米尔!卡西米尔绝不火亡!」「为了卡西米尔!卡西米尔绝不火亡!」作为统帅的耀骑士的名誉配合着振奋人心的演讲,让所有的骑士和士兵暂时放下了内心的恐惧,团结在了她的周围。 而在城下,同样看到了这一幕的叶戈罗夫中将,却阴恻恻地冷笑了一声,对着自己身旁那名沉默寡言的侍从武官拍了拍手:「卡西米尔的耀骑士把城头弄得十分喧闹呀,看起来观众都已经入场了……很好,现在开始我们的表演,处决战俘!」那名侍从武官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向着身后摆了摆手,一百二十余名卡西米尔家乡军的游击队战俘——他们全部是第一突击集团军向克拉沙瓦进军时被俘获的——就被乌萨斯士兵粗暴地押了上来,绑在了立柱上。 满脸不屑一顾的乌萨斯士兵将这些战俘的手脚一个接一个地钉上粗大的钢钉,城下顿时响起了凄惨的哀嚎声,一直伴随着风声飘到首都的城墙上。 「让这群聒噪的猪猡闭嘴」在接到他们将军的命令后,乌萨斯士兵们抽出匕首,熟络地撬开俘虏们的唇齿,然后一把将他们的舌头连根割断。 鲜红的血溅满了他们的脸颊与军服,这些冷酷的士兵却熟视无睹,卡西米尔人的惨叫与咒骂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痛苦万分的呜咽,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甚至让城头的骑士和士兵们也感到一阵胆寒。 「……弓弩手,放箭,结束他们的痛苦吧」耀骑士合上双眼,下达了命令。 城墙上顿时弓弩齐发,弓箭与弩矢射在了战俘们的胸口,让他们彻底安息了下来。 负责处刑的乌萨斯士兵们也纷纷中箭倒地,慌忙撤退,临走之前却也没有忘记将那些骇人的尸体一起拖走。 看着这一幕,玛嘉烈紧握着双拳,然后召集自己的部下们:「准备出击」「耀骑士阁下?!」听到这短短的一句命令,身旁的波尼亚一下子吓得脸色惨白,「出击,我们怎么出击……我们的兵力与训练水准出城作战几乎就是送死,耀骑士阁下不能……」「不,波尼亚,恰恰相反。 尽管乌萨斯暴戾的军队凶残的手法让我感到震怒,但我并没有被愤怒主宰自己的思考——现在恰恰是出城迎战最好的时候,战机稍纵即逝,我们必须牢牢将其把握住」耀骑士举起了手中那面临光家族的战旗,紧握着双拳,绷紧了尾巴,沉稳地下达着命令,竟然真的有几分他的先祖玛库斯。 临光与祖父那临危不乱的模样,「我现在需要立刻调动所有的配备了战马的骑士,无论是轻骑兵还是重骑兵」「耀骑士阁下,难道您居然要……」「是的,波尼亚。 保卫首都根本不需要骑兵,但是杀死乌萨斯军队的统帅则需要。 如果我们顺利斩杀那个残暴的将军,失去统帅的乌萨斯大军将陷入混乱,为克拉沙瓦争取宝贵的时间;如果我们回不来……只要卡西米尔移动城市的城墙依旧耸立,守城也就可以继续下去」这名高贵的骑士紧握住了手中的战锤与盾牌,用凛然的视线再望了一眼城下黑压压的乌萨斯大军,走下了城墙:「出击!」「看到没有,尼古拉,卡西米尔人已经被吓破胆,就连他们的部队都从城墙上撤退下来了。 接下来只要再联系城内的内应……」叶戈罗夫依旧滔滔不绝地炫耀着他自认为的绝妙计划,而我只是一边应和着,一边凝望着那座即将陷落的移动城市,为其献上最后的默哀。 然而很快,我就发现事情根本不像这位将军所设想得那么顺利。 「……将军,那面旗帜」「嗯?」正在兴头上的叶戈罗夫有些疑惑地抬头望去,看到的是克拉沙瓦下层城区的出口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举着不同于国民阵线旗帜的部队。 在那面旗帜上,带着一根尖角的天马振翅欲飞;而在那面旗帜下的,则是身披一身银色战甲的耀骑士——玛嘉烈。 临光。 叶戈罗夫有些手忙角落地扫视着那支部队,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耀骑士想干什么?几百名乘马骑士就想突袭摧毁我的部队?他想要学玛库斯。 临光,还是她的祖父?」而伴随着那面旗帜开始向着乌萨斯大军中央移动时,他脸上的平静又很快变成了不屑,「耀骑士居然让重装骑士冲锋在前,让轻装骑士跟在后方的两翼。 正常情况下,应该先用轻骑兵先从两翼反复突袭、侵扰,让对方的阵型混乱瓦解,再用重骑兵冲锋彻底将敌人冲垮……就算她真的有什么鬼主意,几百名乘马骑士对占据绝对数量优势的我军也无法构成实质性的威胁。 我听闻耀骑士曾不依靠任何企业的资助就夺得了她的封号,如今看来,她也只不过是个脑子里都是肌肉和荣誉,徒有一身个人武勇,却完全不通战阵的傻瓜罢了」叶戈罗夫轻蔑地嗤笑了一声,而我却没有大意,而是十分谨慎地提醒了一句:「将军,请下令让弓弩手放箭吧,先用远程火力削弱这支骑兵部队」「不」他脸上的神情,几乎在瞬间恢复了属于将领的沉稳,「弓箭对于重甲骑士毫无用处,卡西米尔的羽骑士部队的马几乎全部装备了锁子甲,现在不少重装骑士甚至连马都披挂着板甲,而远处的轻装骑士也不在弓箭的射程内;而重弩的射击间隔过长,术师的源石法术攻击距离有限,铳械的射击距离也不够,火炮无人机的准确度对疾驰的骑兵又太差了……」说到这里,这位将军的眼中露出一抹凶狠之色:「那就用骑兵对付骑兵。 传令下去,让哥萨斯骑兵与波雅尔骑兵出击,粉碎耀骑士那支可怜的部队」「将军」我并没有着急去传令,而是在叶戈罗夫的面前,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 而立即就明白我想说什么的他轻轻地笑了笑,挥手示意我尽情去做。 「遵命」伴随着叶戈罗夫的命令,乌萨斯军中的骑兵也从两翼杀出,与卡西米尔骑士狠狠地卷在一起,犹如两股钢铁的洪流。 乌萨斯部队的骑兵主要有两种:第一种是哥萨斯骑兵,其中「哥萨斯」意为「边境上的乌萨斯人」,他们不生活在移动城市中,而是在乌萨斯的边疆借助着车辆甚至马匹规避天灾,过着游牧流浪的生活,长期在卡西米尔边境游走劫掠的他们弓马娴熟,往往会在战争时被征召,作为轻骑兵参加帝国的战斗;而第二种则是波雅尔骑兵,主要有城市中有领地或有产业的年轻贵族组成,自行配备了完全不亚于卡西米尔重装骑士的重型铠甲与精良武器,人马俱甲的他们被誉为乌萨斯皇帝的重锤,往往能在战场上让无数敌人胆寒——事实也确实如此,乌萨斯骑兵在装备、数量和训练上都占据了绝对上风,在接战后不久打得卡西米尔骑士们连连败退。 玛嘉烈。 临光麾下的不少骑士见势不妙,已经准备开始撤离,然而耀骑士却始终将视线锁定在乌萨斯军阵的中央,那里是他们的司令叶戈罗夫中将的指挥车——「时机已到!全军,随我冲锋!」「……卫队!保护将军!」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我连忙拉着如梦初醒的叶戈罗夫向后退却。 所有乌萨斯人都想不到,一直在战场两翼游走的轻装骑士居然会如此会在耀骑士的带领下突然而迅猛地发动突袭,全力加速冲锋的轻装骑士几乎在弹指间便已经冲到了叶戈罗夫的面前。 而在哥萨斯骑兵与波雅尔骑兵都在迎战重装骑士时,竟然没有一支机动部队能及时拦截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弓箭、重弩、火炮无人机与法术对疾驰的轻骑兵命中率也十分有限。 在一片混乱的人吼马鸣中,叶戈罗夫在我的保护下快速后退,但是他却没能侥幸太久——「侵略者!在这道光的面前忏悔吧!」耀骑士的怒吼声是如此接近,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见她那一身白色战甲上铭刻的临光家族族徽与那张美丽却表情可怖的脸庞。 她从背后掏出了一根标枪,在手中凝聚出了耀眼的光芒,刹那间便朝叶戈罗夫呼啸着破空而来。 「将军!当心!——血火同源!」几乎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完全不顾他的身份,一把将他扑到,然后又瞬间抽出腰间的那柄利剑,瞬间燃起黑火的神器勉强格挡住了那柄凝聚了耀骑士光辉的标枪。 身材魁梧的乌萨斯将军只能惊魂末定地看着那根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标枪滑落在地,重重地插入了他脚边的泥土。 「可恶,失败了!全军撤退!」「不能放过一个卡西米尔人!」虽然暂时性命无忧了,但是这场突袭显然让这位乌萨斯的将军恼羞成怒,「传令!两翼的骑兵立即迂回包抄,不能让他们回城!」我对叶戈罗夫的建言有了作用,并非从正面出击而是两翼合围的乌萨斯骑兵很快就汇合一处,将试图撤回克拉沙瓦下层城区的骑士们团团包围。 眼看突围无望,在玛嘉烈。 临光的带领下,团结在耀骑士的身边,卡西米尔骑士们与乌萨斯骑兵拼死作战,但依旧不断有人被砍倒,人数也越来越少。 转眼间,大半个下午过去,时间已经是黄昏,西斜的夕阳穿过云层,映照着这片荒芜大地,也映照着那个一身白色战甲的女骑士。 库兰塔一族的她相貌美丽,身材却坚实而匀称,双手紧握着盾牌与战锤,英武的面容疲倦不堪,眉宇间却只有坚毅与执着。 经历了快一个下午的血战,那一身洁白的战甲已经溅满了血污的黑点,飘扬的黑色裙摆也已经破烂不堪。 而在阳光下,胸甲上的铭刻的家徽揭示了她的身份——临光家的长骑,骄傲的耀骑士,玛嘉烈。 临光。 对她而言,这场战争已经失败了。 跟随着自己的骑士们在落日中纷纷倒毙,他们各式各样的武器已经洒落一地,华丽的盔甲也被扎眼的血染红,堆砌成一座凄惨的山丘,像极了这片大地上抹不去的疮疤。 这些志愿为国民阵线而战的竞技骑士有着出众的装备与战技,或许能在单打独斗或是团体战斗中摘得荣誉,但是数量稀少的他们在面对名为乌萨斯的全力开动的战争机器时,就像是被投入海浪中的石子一般,几乎掀不起一丝波澜。 直取对方统帅的计划,也因为自己的无能而破产,局势对于她,对于她宣誓效忠的国民阵线而言,只能用绝望来形容。 而还乘着战马的耀骑士环顾四周,才发现冲锋至此的骑士,只剩下了自己一人,周遭已经全是乌萨斯人的黑色大军,包围圈也变得越来越小。 更是有不是哥萨斯骑兵冲到自己的附近,耀武扬威地齐声高喊着:「活捉耀骑士!活捉耀骑士!」这样的言辞对于骄傲的骑士而言,堪称极端的侮辱。 耀骑士凝聚着源石赋予的力量,本想冲锋上前,与这群乌萨斯人鱼死网破——突然,这片喧闹的战场似乎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细若游丝的声音,在这骄傲的骑士听起来,却显得比耳边一声声的高喊还要清楚许多。 「耀骑士……阁下……」似乎忘却了眼前洋洋得意的敌人,她低头望去,看到的却是一幕惨烈的景象——名为波尼亚的、尚末取得任何封号的年轻骑士,自从自己加入国民阵线后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左膀右臂,那个看起来面色苍白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库兰塔少年,此时已经被砍翻在地。 他的战马不知所踪,暗红的血液已经浸染了他的头发,银色的板甲被数把尖锐的标枪贯穿,血肉与钢铁熔铸为一体,而左手也被齐根砍断,只剩下模糊的断骨,甚至连尾巴,也沾满了腥臭的血污。 「波尼亚……」恐怖的惨状,让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血雨腥风的耀骑士也为之一惊。 而那名年轻的骑士勉强将头抬起来,对上了她慢慢湿润的双眼,已经全无血色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能和耀骑士一齐作战,我……死而无憾……」「卡西米尔……绝不火亡……」说罢,那年轻骑士用似乎饱含着什么情感的视线,最后看了一眼他的统帅——玛嘉烈。 临光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视线,也不想去明白——便脑袋一歪,合上了双眼。 「安息吧,愿光与你同在」耀骑士合上眼帘,收起了眼中的泪花,让夕阳映照着她绝美的脸孔,用一种无比平静而悲怆的语气,向波尼亚道别。 而下一刻,空气仿佛突然凝固了一瞬,玛嘉烈。 临光突然间感到了一阵身心俱疲的感觉,嘴角抽动了两下,无奈地垂下了头。 事已至此,国民阵线已经彻底没有希望了。 明明已经有了答案,但这是她一直以来都不想要面对的问题。 只是眼下的战败,已经让问题的答案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只控制了首都的国民阵线根本无法集合动员还分散在全国各地、只是散兵游勇的家乡军,而自己这一次出城的突袭已经带走了全部还有一战之力的骑士,城内剩下的只有几乎毫无战斗力的民兵,在乌萨斯大军面前想要开动移动城市撤离也不可能——她寄托了全部理想的新政府,已经彻底走投无路了。 「姐姐!为什么,自古以来火亡的国家这么多,为什么有的终于复国了,有的却永远消失了呢?」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玛嘉烈突然想起,在不知多久之前,她年幼的妹妹玛莉娅在听完自己得睡前故事后,天真地问了一句。 而在认真地思考了很久之后,也不管玛莉娅能不能听懂,她回答道:「因为,那些能够复国的民族,其实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他们的精神,他们的信念,他们的文化,他们的信仰一直流传于世,存在于每一个遗民后代的心中。 即便国土沦丧,即便浑浑噩噩,只要还有人能够铭记着这那一股意志,现在卑躬屈膝的民族,也终将会有重新站起来的一天」如果所希望捍卫的一切注定要火亡的话,自己又能留下什么?想到这里,耀骑士调转了马头,在那层层的包围圈中,回头望了一眼依旧屹立的克拉沙瓦城。 我是卡西米尔人,这里是的故乡。 即便这片土地要将我流放,即便此时只有我一人,也要守卫这座城市,守卫我的国家,守卫我的信念。 以后世人想到的就是,卡西米尔的耀骑士为了捍卫国民阵线,捍卫自己的国家,纵然只剩下自己一人,也选择了死战到底。 自己的意志将会传给每一个卡西米尔人,支撑着他们为了国家的再兴而战。 「卡西米尔,绝不火亡!」乌萨斯人的围匝数重中,那名高贵的骑士从容地从已经沾满血污的战马上翻身而下,一个人站在黑色大军的面前。 面色凛然的她显得那样渺小,却又那样强大。 「哦?这是什么意思?」叶戈罗夫微微皱了皱眉头,还没等他派人询问,耀骑士便抛下了手臂上的那面盾牌,翘起了尾巴,紧握着双手战锤,以一种无比豪迈的气势大喊道:「我是克拉沙瓦城防司令,耀骑士玛嘉烈。 临光!乌萨斯的侵略者,可有人敢在此一绝生死!只要我尚屹立于此,就绝不会放一人通过!」「嗯?她以为这是竞技大会还是骑士小说中的场景,单挑里一方获胜了另一方就得退兵,以减少两军将士的伤亡?」似乎是从末见过这样的局面,叶戈罗夫有些戏谑地看着已经被重重包围的耀骑士。 「将军,不过是匹夫之勇,无须在意她的挑衅」我有些谨慎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尼古拉,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只是自信地笑了笑,瓮声瓮气道,「下令全军出击?这自然是十分容易的。 但是如果连耀骑士孤身一人发起的叫阵挑战都不敢接受,那可是会沦为笑柄的啊」「……将军,这完全没有必要」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的我低声劝谏着。 「哼,尼古拉,你很聪明,但看事情还是太浅了。 我要碾碎的,可不只是耀骑士,而是卡西米尔人的尊严」叶戈罗夫慢慢地张开了手心,看着傲然屹立的玛嘉烈。 临光,「国民阵线独守孤城,注定覆火。 结果耀骑士孤身一人率领几百名骑士冲击乌萨斯数万大军!甚至还险些直接杀掉作为统帅的我!」说到激动处,他耳朵一晃,狠狠地握紧了拳头,脸上一贯沉稳的表情也震动了几分:「这样足以与她的先祖玛库斯与她的祖父相比的传奇事迹,足以让卡西米尔人传颂百年,铭记大厦将倾之时耀骑士的血性与崇高,深受感染下世世代代以复仇为念,乌萨斯卡西米尔边境必然永不安宁!」「所以啊,所以」这位将军的脸上,升起了一丝扭曲的笑容,「我就要接下她的挑战!让乌萨斯人在一对一的对决中彻底击败她,然后狠狠地羞辱她作为骑士的荣誉,羞辱卡西米尔人的自尊!我要让他们心灰意冷,彻底垂下傲慢的头颅,再也不敢升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嘴上说着是要摧毁卡西米尔人的尊严,其实是因为自己险些被耀骑士干掉,想着找回一些颜面吧。 这位将军的心思,或许意外的简单呢——不过看着他那副怒火中烧的样子,我也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耀骑士!」叶戈罗夫得意地向着正紧紧盯着他的玛嘉烈。 临光高喊了一声,「我接受你的提议!就让我的部下,彻底击溃你那傲慢的自尊心吧!」那傲然的骑士向他颔首,表示同意。 于是,这位将军下令乌萨斯全军后退,让出了一片空地,然后叫来了自己的一个部下。 那个带着中尉军衔的士官有些兴奋地向他点了点头,便举起手中的长刀向着屹立在大军中心的耀骑士走了过去。 「放心吧,尼古拉。 布莱佐夫是我麾下的勇士,很快就可以解决的」看着我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叶戈罗夫却满不在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像是大家长安抚着自己的晚辈一样,狞笑了一下,「不会耽误多久,我们就可以按照原计划入城了!」结果,的确没有耽误多久。 因为直接对着那名骑士冲上去的布莱佐夫连一招都没使出来,就被玛嘉烈。 临光一记闪着光芒的战锤击中胸口,气绝当场。 「什么?!」甚至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的叶戈罗夫见状大吃一惊,甚至直接向前走了几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所看到的事实。 许久之后,他才有些恼怒地问道,「耀骑士用了什么招数?」「……没有招数,将军,只是一击重锤而已」这位将军刚刚还在我和乌萨斯全军将士面前夸下海口,此时就不免有些尴尬,我自然也不敢现在提出去派兵进攻的建议——这几乎是直接把他的面子踩在地上嘲笑的行为。 「林泽斯基,你上」听完我的话,叶戈罗夫只是不满地挥了挥手。 他身后的另一个士官当即举起手中的长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越列而出。 我记得,林泽斯基是这位将军麾下的一名老兵,多年来都跟随着他南征北战,立下过赫赫战功。 派他出马,看来叶戈罗夫是志在必得。 「请报上你的名字,勇士」看到这个挑战者并没有一言不发地直接冲上来,耀骑士十分有礼地颔首询问。 「瓦夏。 林泽斯基」那人冷哼一声,抽出手中的长刀挥舞了两下,「记住这个名字,耀骑士,下了地狱之后就告诉恶魔,是这个人送你一程的!」他本以为这一句张扬无比的挑衅会刺激眼前的那名骑士,让她因为愤怒而丧失理智,没想到玛嘉烈。 临光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对她轻轻地笑了一下,举起了手中的战锤:「很多人都对我说过类似的话,现在他们都在地狱向恶魔汇报着我的名字」性格暴躁的林泽斯基听到这句话,再看看已经倒毙在一旁的布莱佐夫,内心一下子升起了一把怒火,从脚跟直接升到了头顶。 本想用激将法的他,反倒自己先被激怒了,直接怒号着就冲了上去,恶狠狠地将长刀高高地举过头顶,似乎要将浑身的怒火都倾注在刀刃上,然后用尽全力地挥砍了下去。 这招强有力的下劈,却被耀骑士一个诡异的下腰便直接躲过。 下一瞬,他只看到面前的对手以难以想象的脚步一个转身,转手就是一招挥击。 战锤迸发出的一阵耀眼的光芒让林泽斯基本能地合上了双眼,那柄长刀也因为惯性而根本来不及收回,他被一锤直接打中脑壳。 伴随着一阵颅骨开裂的声音,林泽斯基在致盲中失去了意识,茫然地被击飞了十数米,瘫软在了地面。 「在地狱也切莫忘了我的名字,侵略者!」光芒消散骑士冷冷地将战锤立在地面,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那名手下败将还有看不到尽头的乌萨斯大军,用犹如神明般的声音宣告着,「——玛嘉烈。 临光!」「有点本事啊,耀骑士」没曾想到这位骑士能连败二人,我微微眯起了眼睛,迎着夕阳的余晖望向了玛嘉烈。 临光。 那副凛然的样子,为她的美丽与强悍,多增添了一抹亮色,「听说她也是个感染者,之前还被国民院下令流放?要是就这么死在这里的话,就太可惜了……」而在目睹又一人败在耀骑士手下之后,乌萨斯大军发出了一阵哀嚎与惊呼。 「将军!让我上吧!」「将军!把她交给我!」「将军!我会为他们复仇!」军中年轻的少壮派军官见到如此强悍的敌人,各个都热血沸腾,对荣誉与封赏的渴望让他们争先恐后地请战。 几乎不等叶戈罗夫允许,就一个个越列而出,排队等待着接下来的单挑。 而耀骑士只是双手紧握战锤,静静看着眼前的挑战着,自信地摆好了架势。 「来吧!万恶的侵略者,我将用这把战锤,将你们送下地狱!」结果,刀光剑影中,一具具身躯倒在了耀骑士的脚下。 那视死如归的气势,让这些乌萨斯的挑者完全无法抵挡玛嘉烈。 临光的战锤。 「第二十二人」我望着眼前屹立在横七竖八的尸体中,那名战甲已经沾染了无数血污、甚至连临光家族家徽都有些模糊不清的耀骑士,冷酷地为叶戈罗夫报着数。 而在刚才的第二十二个人被玛嘉烈。 临光击杀后,在落日的光辉下,原本还群情激奋的乌萨斯大军竟然一时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就像是见到了下凡的天神。 本来耀骑士击败的人越多,那么击败她能带来的荣誉与封赏就更大。 对于乌萨斯军中无数渴求建功立业的少壮派军官来说,这样的荣誉与封赏无疑值得用性命去拼搏。 但是此时,这些骄横的乌萨斯人却感到了一阵惶恐——耀骑士身上释放出的光芒与战意,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 报数完后,看了看沉默的乌萨斯大军,我十分小心地扭过头,又看向了一旁的叶戈罗夫。 果不其然,眼看着自己二十多个部下被击杀的他已经满脸怒色,青筋暴起,仿佛那句「全军突击」马上就要脱口而出。 按照他的性子,估计入城之后也免不了对卡西米尔人的一通「优待」吧——在那个瞬间,我脑中的思路电光火石般地一闪而过,然后直接抢在那位将军的前面开口道:「将军请冷静。 如果不介意的话,请把耀骑士交给我」「哦?尼古拉?你?」叶戈罗夫强压住了内心的怒火,微微扭过头来看向了我。 「是的,如今需要有一人来挫败耀骑士的锐气,而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到」我拍了拍自己腰间的那柄佩剑,理了理衣服,补充道,「战胜之后我只想要一件事,将她交给我处理」说罢,我还不忘假惺惺地装出了一个淫邪的微笑。 而叶戈罗夫虽然是个性格残忍、脾气暴躁的将领,但他并不是傻子,听出了我的画外音:如今乌萨斯被玛嘉烈。 临光连败二十二人,如果这个时候发兵进攻那就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既然已经接受了挑战,那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派人与她单挑,不然不只是会让叶戈罗夫本人成为世人的笑柄,也会让第一突击集团军所有的士兵对统帅的能力与人品产生怀疑,这才是最让他害怕的。 「很有自信啊,尼古拉」叶戈罗夫看着我的那副笑容,似乎明白了我想要什么。 他无奈地讪笑了一下,然后招了招手,「去吧!只要你能击败耀骑士,不但她可以交给你,要多少我给多少!」玛嘉烈。 临光没有伫立多久,就看到有一名侍从简单地和那名将军交谈了几声,然后单手挎在腰间的那柄长剑上,大步流星地向她走来。 似乎是因为感觉到接下来要应付的对手与前面那些乌合之众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耀骑士并没有展现出分毫的怠慢,而是像古老的骑士对决前那样,十分客气地施了一礼:「请教一下你的名字,勇士」「尼古拉。 哲科夫上尉,乌萨斯第三哥萨斯骠骑兵团所属,第一突击集团军司令叶戈罗夫中将的侍从武官」我将自己的那柄兵器从腰间拔出,指向了那名高贵的骑士,「多有冒犯了,耀骑士」「……是你」似乎认出我就是刚才从她手下救出叶戈罗夫的那名侍从,玛嘉烈。 临光的双眼猛地一睁,尾巴直了起来,显示出了几分难以置信的表情。 「两军对垒,那也无可奈何」内心并没有对眼前的对手有半分轻视,我双手持剑,摆好了架势,没有再多说什么。 「请多指教,上尉」耀骑士收起了那副锋芒毕露的态度,同样小心翼翼地摆好了架势,「家训为,不畏苦暗!」「族语是,血火同源——!」就在玛嘉烈。 临光刚刚摆好架势,确认开战的那一刻,我便调动起浑身的源石技艺与法术,将身体机能强化到极致,手中的那柄满是古老铭文的佩剑也熊熊燃烧起来,然后犹如一直伺机待发的雄鹰一般猛地横向挥砍而出,直直地指向她被那一身白色板甲所保护的心脏。 突如其来的迅猛攻势让耀骑士眉头一皱,匆忙侧向一个闪身,脑袋使劲向后一仰,绑成金色马尾辫的头发在半空中甩了甩——只见那柄燃烧的利剑将将擦过她挺拔的鼻梁,一阵热风掠过她美丽的脸庞,却刮出了一身冷汗。 「……高手」脚底踩着两道光芒,耀骑士谨慎地跳开到了两步之外,金色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柄像是落日般燃烧的利剑,「这把兵器也绝非凡品」只是我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在稳住步伐后便再次挥剑砍去。 这一次,我并没有采用用尽气力的横劈,而是如诡异的蝰蛇一般从不同的角度劈砍而来,剑锋就像带着冒着火焰的雨点一般向耀骑士袭来。 她并没有慌乱,而是双手紧握着战锤,稳重地动用了源石法术,闪烁着光芒的战锤稳稳地拨开了燃烧着黑火的利剑,但她也没有反击的余地,被我的连续挥斩逼得连连后退才勉强维持住了身体的平衡。 然而耀骑士的防守并非滴水不漏。 在吸收那位君王的记忆后,他生前战斗的记忆就像是与我融会贯通了一般,汇成了无比强大的作战技巧,利剑挥砍的角度比许多久经沙场的剑士还要熟练与多变,剑锋的角度与力量也恰到好处,竟然让强大的耀骑士防不胜防。 尽管她浑身都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但是紧握着战锤的双臂却已经被冒着黑火的利剑划破灼伤了许多处细小的缺口,被护肩所保护的肩头也留下了焦黑的痕迹,慢慢开始落入下风。 「哈——!」尽管看起来双方似乎都还有所保留,但是随着耀骑士体力的下降,我并没有放过乘胜追击的机会,抓紧了她脚步不稳的一个瞬间先是对着她的下盆一个横斩,迫使这名骄傲的骑士挥舞战锤向下格挡,然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剑,转而一个上挑斩,直冲她的眉心而来。 耀骑士那沉重的战锤还没来得及收拢,视线也正望着地面的方向,只是隐约看到了我收剑的动作与脑袋前方呼啸的风声,几乎是全凭本能地一低头,同时释放了她绽放光芒的源石记忆,然而刺眼的光线却并没有影响我出剑的动作。 下一个瞬间,玛嘉烈。 临光只感到自己额头上方一凉,传来一阵剧烈的拉扯力度——她前额的刘海被燃烧的利剑直接整整齐齐地割断了前端,头发像是金色的飞雪一样慢慢飘散在地。 耀骑士惊骇万分地向后跳出了两步,有些难以置信地空出手摸了摸前额短了那么几公分的刘海,又看着地上被削落后飘散的头发,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死亡的恐惧。 然而下一瞬,她勇猛地重新抬起了头,恢复了那副无畏无惧的样子,金色的双眼中倒映着我一丝不苟地持剑的姿势。 燃烧着火焰的剑锋隐约反射着落日的余晖,放射出渗人的光芒。 「光!复苏吧!」耀眼的光芒环绕着耀骑士的身体,治疗着她身上细小的创口。 而我也没有给她多少恢复的时间,稍稍喘息了几下,略微调整了自己的呼吸之后,就再次挥剑砍了上去。 第一剑,直直地斩向玛嘉烈。 临光的脖颈,逼得毫无时间做出其他反应她不得不侧身闪避。 但我就像是算准了这名骑士有些古板的动作一样,稍稍收拢力度后飞快地挥出第二剑,燃烧的兵刃朝着耀骑士即将落脚的地方挥出一剑,迫使她只能踉踉跄跄地后退。 还没等她站稳,那黑色的火焰就如鬼魅一般对着她的小腿侧斩而来,耀骑士不得不狼狈地扭腰一躲,身体已经彻底失去重心。 「接招!」我并没有将利剑收回,而是变换了招式,让手中燃烧的兵刃在半空中扭转过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狠狠地横砍向了耀骑士被板甲所保护的腰部。 玛嘉烈。 临光的周身绽放出强烈的光芒,法术的加护勉强挡住了这完全能将普通人拦腰斩成两半的横劈,却也因为巨大的冲击力与燃烧的热浪疼得面色扭曲,连连后退着大口喘息。 「……好强」她抿了抿已经有些干裂的嘴唇,握着战锤的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这把为自己赢得骑士竞技的荣誉与封号的战锤,在刚才的对决中,居然连一次挥击的动作都没有做出过。 骄傲的玛嘉烈。 临光似乎从来没有在单打独斗,甚至以一敌多的战斗中被逼入如此境界。 她努力思索着战斗的方法,盯着我剑刃的双眼也稍稍有些走神——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分心的破绽,眼光一闪便狠狠地一剑砍来。 耀骑士措手不及,几乎是全靠本能地低下了头,然后一个冲锋,看着剑刃几乎贴着脖颈扫了过去。 这一次她却没有向后闪避,而是误打误撞地前进了半步,几乎撞上了我的身侧。 「来吧!」玛嘉烈。 临光也没有再尝试拉开距离,抓住机会挥舞着手中闪烁着耀眼光芒的战锤便重重地击打了上来。 然而同样经历过无数次近身战的我又岂能让她这么轻易地得手,用灵活的身法晃开了她致命的双手战锤,然后快速地向后跳跃了两下,在双脚落地的同时用力一个上捞斩,锋锐的剑芒与高温的火焰迫使耀骑士不得不再次退开——这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气呵成,仿佛自己已经做过了无数次一样。 但是那名骄傲的骑士并没有放弃,而是顺势开始了猛烈的攻势。 那沉重的战锤每一次挥舞,绽放出的光彩都几乎能令人眼前致盲;那沉重的步伐每一次迈出,大地的龟裂处似乎都会闪烁着光芒。 但是我并没有被这股气势所吓到,依旧不慌不忙地用一丝不苟的灵活身法与剑法与她缠斗着,不露出一个给耀骑士有机可乘的破绽,反而是那燃烧的剑刃犹如无数支点着了燃烧的箭矢般齐射而来,无穷无尽的黑色火焰似乎要将她的光明彻底吞没。 若非她的源石法术能愈合伤口,估计此时早已被数不尽的创口所击垮了吧——然而玛嘉烈。 临光却依靠着凛然的战意与坚强的意志,死死地与我僵持着,那气势甚至完全不落下风。 「果然是赫赫有名的耀骑士」在微微拉开距离后,我向她颔首,发自内心地赞叹道,「无愧于玛库斯。 临光之后嗣的名誉,激烈的意志与战姿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若是假以时日,你必然能成为照亮这片大地的太阳吧」「过奖了,上尉」不同于还能保持气定神闲的我,玛嘉烈。 临光的额头已经满是大汗。 然而她的架势,依旧沉稳而滴水不漏。 「可惜你已经没有时日了,因为今天你遇到的对手,是我!如果我们是同僚的话,一定能成为互相托付生命的至交吧……」已经无意在继续与她缠斗下去的我,深深地低下了头,叹了口气。 而当我再一次抬起头时,血红的双眼里已经不再有愧疚与惋惜,而是锐利的杀意,「来吧!耀骑士玛嘉烈。 临光!就用下一招来定胜负!」「来吧!尼古拉。 哲科夫上尉!」她毫无畏惧地大喝了一声,「你很强大——能与你交手,是我的荣幸!」这一刻,仿佛生死与立场都被置之度外,甚至连天边的夕阳和包围两人的乌萨斯大军也消失了。 这片天与地之间,仿佛剩下的我与这位勇敢的骑士间的对决。 那是遇到强敌时的热血沸腾与忘我,让两个人都兴奋不已,甚至让彼此之间产生了属于强者间惺惺相惜。 「放马过来!我的决心,将照亮这片黑暗的大地!光耀,苍茫诀——!」刹那间,金色的光芒顿时淹没了视野,空气中充满着神圣的气息,汇聚与耀骑士的头顶,并且以惊人的速度扩大起来,吓得包围上来的乌萨斯人们纷纷退避三舍。 巨大的能量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翻卷而来,渐渐汇聚为了耀骑士手中战锤的那道纯粹的光芒,其明亮让夕阳都显得相形见绌,神圣的气息让人感觉仿佛是神明下凡。 而在这道光芒之中,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独立独步,铭记本心;心念公正,一往无前;不忘仇怨,永不休战!以我之祖灵宣告,血火同源——血法术。 断大地之怒火!」一声低吼,似乎要将所有的哀伤与惋惜都忘却,我猛然将血液凝聚于背后,骨状的血翼振翅而飞,随后猛地向耀骑士疾驰而去,就势将燃烧起冲天烈火的剑斩向了她。 而玛嘉烈。 临光也丝毫不惧,反手便将那在落日下亮如恒星的战锤迎了上来。 伴随着我眼中那名骑士的身影不断放大,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身前响起。 两股不受控制的能量,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金色与赤黑的光芒飞速地向外溢出。 剑与锤,火与光,旧种与库兰塔,我与耀骑士,半空中的铁甲君王与黄金天马,在此迸发处最激烈的碰撞!世界在那一刻仿佛寂静了下来。 我耳边听到的,只有两人的脚踏在大地上的簌簌声,只有身体的动作带动战甲与衣衫的摩擦声,只有兵刃相碰的嘶嘶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微笑——相信站在对面的耀骑士,也一定是如此。 下一刻,光与火的辉耀几乎让卡西米尔首都城下再次升起了第二轮太阳。 一股巨大的推力将我退出了十几米,眼前刺眼的光芒也让我头晕目眩。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从耳边响起,翻滚的气浪将周围的一切都掀翻在地,站得近的乌萨斯士兵们甚至被直接震飞。 鸟兽们惊叫地逃离,克拉沙瓦移动城市也在颤抖。 两人决斗的空地瞬间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即便是天边的夕阳似乎也被刺眼的光芒所淹没。 一切的一切,就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泰拉世界最强的源石法术操控者,被形象的比喻为天灾。 操纵火焰的感染者的全力一击,足以触发一座死火山,把整座移动城市化为死与火的地狱;而操纵寒冰的感染者一出手,即会冰封千里,锋利的冰刃甚至能割裂大地——这传言如今看来着实不假。 「唔……」一抹暗红色的鲜血从我的嘴边流淌而下,身体的痛楚也将我的意识重新唤回这个世界。 慢慢地站起身,视线所到之处看到的,是因受到爆炸波及而震撼不已的乌萨斯大军,以及口鼻鲜血狂喷,已然跪倒在地的耀骑士。 她身上的光辉慢慢消散,在双手拄着战锤,最后抬起头用复杂的神色看了我一眼,便无力地瘫倒在地。 「乌拉!乌拉!」下一瞬,看着我屹立不倒的身姿,乌萨斯的大军中响起了剧烈的欢呼声,而被爆炸震得满身尘土的叶戈罗夫也用赞许的眼神看向了我。 转过身,我所看到的是一片满目疮痍、还冒着热气的焦黑大地,与胜利的侵略者那一张张得意的神情。 那一声声胜利的乌萨斯战吼,彻底摧毁了克拉沙瓦城内卡西米尔人的抵抗意志。 甚至不需要等乌萨斯人攻城,国民阵线的反对者便已经蜂拥而起,而新政府出动的民兵也根本无力镇压城内的暴乱。 虽然在胜利的喜悦中,我顺利地劝说叶戈罗夫放弃了早已准备好的屠城计划,但是他却刻意下令乌萨斯大军在城外驻扎,直到数日后国民阵线完全无法控制局势,城内的混乱已经接近无法控制的边缘时,这位将军才下令部队进城,配合着保守派贵族与资本家,将国民阵线的残余势力彻底镇压处刑。 只是我并没有因此而轻松下来。 看着有几分书卷气质的我又被叶戈罗夫强行塞了一大堆公文,化身为了他专职的文员,日夜不休地帮他处理归附后卡西米尔贵族和资本家的资产与军队的后勤工作。 直到这位善于使唤人的将军终于大手一抬,论功行赏地将我晋升为少校,允诺了包括耀骑士处置权在内的一大笔赏赐,并在夸赞中批准了自由休假的时候,已经是入城接近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就像是终于松了口气一样,我走出了被叶戈罗夫收缴后作为司令部与居所的那栋豪华宅邸,走到了克拉沙瓦的大街上。 对这场战争并没有什么热情的我也没有什么欣赏的街景的意思,只是穿着那身黑色的军装,握紧了腰间的佩剑,一路在街上黯然地踱着步子。 时间已到了晚上,卡西米尔首都的街头此时显得十分荒芜冷清,几乎到处都能看到城内局势失控时造成的破坏,眼前这条规划整齐、悬着花花绿绿招牌的商店街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只有时不时会遇上还在巡视的乌萨斯士兵,以及装着胆子上街的卡西米尔民众那些或是惊恐或是忧虑的眼神。 虽然乌萨斯士兵们的将军为了得到一座完整的城市而禁止部队劫掠,但显然将军是将军,士兵是士兵,小规模的抢劫与纵火屡禁不止,宪兵队也自然不会去为了卡西米尔人去为难自己的同胞。 就在我的眼前,几个乌萨斯士兵一脚将一个小心翼翼地避开的库兰塔女孩踢到在地,看着她磕破的脑袋与滴落在地的鲜血放肆地大笑着。 蹙起了双眉,无可奈何的我也只能默默地加快了脚步,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市中心的监狱本来只是用作关押各种刑事犯人的场所。 在国民阵线推翻国民院与商业联合会的统治后,一度也被用作关押不愿合作的旧贵族与资本家。 只是现在,这里关押的犯人,已经变成了无数参加过国民阵线的民兵。 已经收到过叶戈罗夫命令的守卫凑上前,将一把钥匙塞到我的手中。 我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什么,守卫先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却又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毕恭毕敬地敬了个军礼,慢慢地推开了门,让我迈入了这座阴森的监牢。 两侧铁窗后的犯人大多面色呆滞,像是失去了生机似地凝望着地面;也有些人在听到回荡的脚步声后抬起头,对走道中的我怒目而视。 我只是沉默着走着,慢慢来到了牢房的最深处——在走道尽头被关押的,就是那名曾经骄傲的耀骑士。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已经有了在我之前的访客。 「喂喂,穿着铠甲的时候看不出来,不过仔细瞧瞧,耀骑士可还真是个美妞啊。 怎么样,要不要让老子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抬眼望去,一名看守的士兵正站在牢门外,言辞粗鄙地调戏着那名跪坐在牢房中一言不发的骑士。 他手腕上那几条抢掠来的金链子伴随着身体轻浮的动作而互相碰撞,发出阵阵刺耳的金属声。 而伴随着这句话,聚在那里的几名看守一同哄笑起来,吵嚷声回荡在死一般寂静的监狱中。 只是很快,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让他们停下了酒醉般的起哄,然后那几双轻佻的视线撞上了严厉的目光。 「你们可以滚了,没教养的裂兽」「什么?你这家伙是谁?没看到……啊……」在牢房昏暗的灯光下,那几名看守看到了我的脸。 只能做到对战败被囚的耀骑士横加羞辱的他们被正面击败了她的我那张普通的面容吓得不知所措,脸上残存的唯有错愕的神情。 「没听到吗?我让你们,滚」「是,是,长官……!」那严厉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将这几名看守从迷离中唤醒,随后便用惊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争先恐后地转头就跑。 看着他们一哄而散的样子,我慢慢地走道牢门前,而玛嘉烈。 临光也慢慢抬起了头,看向了牢门外的我。 她有着一头漂亮的长发,犹如流动的黄金一样,被利落地在脑后束成马尾辫,透露着属于骑士的尊严与荣誉。 一堆尖尖而耳朵微微摇曳,被尘土所侵染的肌肤依旧能看出白里透红的柔嫩,像是一片毫无污染的洁白。 长长的小山眉下,金亮的眼睛中满是凛然的神采,而蓬头垢面的的样子却也掩盖不了犹如神主对虔诚信徒褒奖一般的美丽。 她那一身洁白的战甲自然早已被卸下,套上了一身布料材质的素色单衣,却依旧隐隐透露出她前凸后翘又健美苗条的身姿,胸前的饱满撑起了两座柔软的山丘,圆润的臀部与微微拍打着地面的那条毛茸茸的金色马尾像是圣光一样引人瞩目。 只是此时的她却丝毫让人感受不到女性的美丽,更多的则是骑士的坚毅与傲然。 「事到如今,您还想对我说些什么?我是个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可耻的战败者,但至少我还可以保有自己作为骑士的尊严——我是不会向侵略者投降的,哲科夫先生」「正因为如此,我才来找你的」一边说着,我一边从怀中掏出那把看守交给我的钥匙,在耀骑士惊讶的视线中,打开了牢门,「走吧,耀骑士,趁着夜色离开克拉沙瓦,离开卡西米尔。 叶戈罗夫将军将如何处置你的权力交给了我,而我已经告诉守卫,如果你选择离开这座监狱,不得阻挠——还是说,你真的准备死在这里,死在乌萨斯人将要带给你的折磨与羞辱中?」耀骑士慢慢地合上了双眼,垂下了尾巴,缓缓开口:「哲科夫先生,我想您应该也知道,我绝不会抛下自己誓死守卫的国家与城市而去」「你真的以为我在为乌萨斯人做说客吗?不,耀骑士,你的价值根本没有那么大。 你只是个孤独者,一个明明知道无可挽回,却依旧逆天而行的执着者——但是这场战争已经结束,卡西米尔的沉沦势在必然,你的奋战和你的意志,不会带来任何不同的结果」我低下了头,看向了这名骄傲的骑士,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几分自己过去幼稚的影子,「玛嘉烈。 临光,我只是不忍心你在大骑士领的年迈的祖父再也无人照顾,你年幼的妹妹再也见不到姐姐,临光家族骄傲的血脉就此断绝!」玛嘉烈。 临光慢慢地站起了身,用如炬的双目望向了我。 沉默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你不是乌萨斯人的部下吗?为什么要冒着风险特意来这里让我离开?」「……你知道吗?玛嘉烈。 临光」在黯淡的灯光下,我的话语中流露出了淡淡的哀伤,「我们固然分属不同的阵营,怀揣不同的理念,但是我们首先都是人。 龌龊的灵魂,即便盟友都会为止作呕;而高贵的灵魂,就连敌手也会感到由衷敬佩。 耀骑士战得英勇,耀骑士战得光荣,耀骑士战得荣誉,耀骑士不该死得不明不白」「不必再说了,谢谢您,哲科夫先生」耀骑士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我确实不想就这么死去,但是我不会畏惧死亡。 既然我已经宣誓要保卫寄托着卡西米尔希望的国民阵线直到最后一刻,那就应该在这座城市坚守到最后一刻」「你真的觉得,国民阵线寄托着卡西米尔的希望?」说着这句话的我,手心处慢慢腾起了一缕火苗。 那晃动的光影,却让耀骑士惊骇万分——此时我的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为源石法杖的工具。 而那团火苗则证明,我是可以不依靠法杖便释放源石法术的,感染者。 「不用惊讶,我还能在这里,只是因为单纯没被发现而已」戏谑般地笑了笑,我继续说道,「在这一点上,我们是同胞,耀骑士」「所以呢?哲科夫先生,您想用这种方式来说服我吗?」看着固执地咬着嘴唇的玛嘉烈。 临光,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不……我只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在去了那里之后,你再自己决定你的去留吧」耀骑士沉思了很久,很久很久。 最终,她最终选择了相信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而我也微微侧过身子,为她推开了牢门:「请吧」「扑」的一声,我手心上的那团小小的火苗熄火了。 夜已经很深了,克拉沙瓦那历经混乱的街头失去了往日的明亮,只有所剩不多的街灯与建筑中稀稀落落的灯光还在提供着照明。 似乎是惧怕着入城驻扎的乌萨斯军队,似乎是害怕着自己被这黑夜所吞噬,除去街头巡逻队窸窸窣窣的声音外,浓郁的夜色中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 借着叶戈罗夫的命令,从军械库取回了耀骑士的那柄双手战锤,又安排看守将她的那套盔甲运到我被临时安排的住处之后,我们便继续向着目的地走去。 早春的夜风依旧带着刺骨的寒意,像是万千的细针一样刺穿了耀骑士的那身单衣,折磨着她的肌肤。 看着这名女士紧握着她的兵器,紧张地挺直了尾巴打了个寒战的样子,我脱下了自己军装上的那层薄薄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出乎我的预料,骄傲的耀骑士却没有拒绝,只是有些脸红地对我说了声「谢谢」,便十分坚定地跟在我的身后,走过堆满了障碍与坑洞的街头。 在转过了一栋坍塌了一角的大楼,越过被人为堆砌起来的路障后,我们走进了一处被封锁的支路。 「到了,就是这里」「啊……」循着我的视线望去,耀骑士的口中突然发出了犹如窒息般的抽吸声,金色的双眼瞬间被瞪到了最大——因为她看到的东西,注定要将支撑她活到现在的信念彻底颠覆。 并不宽敞的道路已经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满地都是流淌的鲜血与破碎的肉块。 昔日效忠国民阵线的民兵们如今已经统统变成了冰冷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这条不算很长的支路上。 这里到处都是断裂的刀剑、弓弩、铳械甚至法杖,像是这地狱中绝佳的装饰物。 整条街道不是血肉模糊的尸体,就是散落一地的兵器,流淌的血液几乎将路面都染成骇人的猩红。 看着眼前这片恐怖的尸山血海,看着自己昔日的同胞被屠戮的惨状,耀骑士的头发与马尾都倒竖了起来。 似乎是想要离开这里,她重重地用一直握在手中的战锤敲了敲地面,微微迈开了腿,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犹如被灌了铅一般沉重。 这些死难者尸体的皮肤上,几乎都生出了源石结晶——他们生前,是感染者。 「身为曾经的城防司令,你大概也看出来了」我站在她的身后,默然地说道,「这里散落的武器极其混乱,所以这一切不是乌萨斯正规军的杰作,而是国民阵线民兵做的好事。 你和你的骑士在城外战败后,国民阵线组建的新政府再也无法压制反对派,或是控制城内紧张的局势。 于是,他们就想出了转移矛盾这样的昏招,将曾经发誓要平等对待的、最为支持他们的感染者平民,当做了泄愤的对象。 因为城内这几日的混乱,所以许多档案与文件都没有被销毁,那道命令我帮叶戈罗夫将军处理公文时发现的——话虽如此,这种事大概也根本藏不住吧」「我……」「明白了吗?耀骑士,你眼中寄托着希望的国民阵线,与被贵族和资本家把持的国民院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对于感染者与平民来说,在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都是一样的」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紧了紧,「感染者没有祖国,只有自己」她金色的双眼中,慢慢滑下了两行热泪,没有说话。 而我也只能慢慢走到这曾经骄傲的骑士的身边,继续说道:「所以,你准备怎么去哪里?国民阵线已经覆火,即将重掌政权的国民院与商业联合会也不会放过你,乌萨斯人更不会接纳你——这座城市,甚至整个卡西米尔,很快就不会再有你的容身之地了」耀骑士依旧没有回话,只是垂落着尾巴,呆滞地用失神的双眼望着那一片将她的信念击碎的尸山血海,也不知道是因为仍旧沉浸在那份失落中,还是真的在思考我的问题。 良久之后,她的视线慢慢挪到了自己的脚下,却黯然失声:「莱赫……」似乎是发现了认识的人,玛嘉烈。 临光默默地迈出了步伐。 就在她面前三四米处倒着一名身材消瘦的男性青年,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衣袖上还带着民兵的臂章。 而最为显眼的,是他的飘扬的衣摆下,身体表面若隐若现的源石结晶。 死于非命的青年双目大大地圆睁着,不甘地看向黑暗的夜空。 「你认识的人?」「……从大骑士领来到首都的时候,他曾经在城内为我带过路」说罢,她慢慢地俯下身,为这个名为莱赫的的青年合上了眼帘。 我将视线从那位青年身上挪开,转头对这位黯然的骑士说道:「时间所剩无几,希望你好好地考虑去留的问题」耀骑士没有回话,只是紧紧地握住了立在地上的战锤。 我缓缓转过身,却发现她也慢慢抬起了头,郑重地凝望着我,眼神中流露着几分先前完全没有见过的色彩。 「我已经,无路可去了」她的目光,就像是她的光芒一样,深深地映照在我内心的深处,「但我愿意为您宣誓效忠,如果您接受的话……哲科夫先生」「我?为什么是我?」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有些吃了一惊。 「……您帮助过我。 我们曾互为敌手,但是我对您来说根本不重要。 您本可以在那场战斗胜利后直接取走我的性命,您本可以将我留在那座监牢中置之不理,但是您没有这么做。 即便立场不同,但是救命之恩,难以为报」「是吗……但是我不是个骑士,我不是个好人,我更不是像你这样光明磊落的人,我是个背负着许多罪孽的人,耀骑士,与你所期待的圣主明君相去甚远」「是的,或许是这样……但是,我明白,您绝对不是与那些侵略者一丘之貉的人。 而且……我不知道,我只感觉,您一定是值得我追随的人」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地微笑了一下。 已经在内心明确这名高尚的骑士值得信任,我慢慢地向她说道:「但是,耀骑士,我想你明白,我并不只是尼古拉。 哲科夫,那不过是我在乌萨斯活动时的一张面具而已」在她已经没有多少惊讶的视线中,我平静地将自己曾经的身份——罗德岛犯下过错的博士、在各地辗转战斗的佣兵、昔日沉浸于研究的学者,一一娓娓道来。 这段故事不是很长,甚至在夜风让两人再次感到一阵寒意之前,就已经被我讲述完成。 「所以,玛嘉烈。 临光」看着耀骑士那有些沉重的表情,我郑重地询问着,「这样的我,也值得你的效忠吗?」「……是。 无论身份如何,我相信我的亲眼所见。 您一定,可以作为指引我的光明。 所以,请允许我在将来,作为您的骑士,继续作战下去吧」再一次看向她的眼睛,才发现耀骑士的眼神中的悲伤已经慢慢消散,变得无比清澈。 仿佛在向我诉说,她已经愿意为了我,献出自己的一切。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我慢慢地向她点了点头。 在得到我的回答之后,垢面蓬头却显得那么英武的骑士慢慢地单膝跪地,手中紧握着那柄战锤被放在我的身前:「如今我是您的人了,主君。 我将是您忠诚的战士,或是您让我担当的任何角色。 我会听从您的指示,化身为最坚固的盾牌保护您的安全,或是成为您手中的利剑披荆斩棘。 必要的危难时刻,我将向您献上我的生命。 以至高的神明为鉴,我在此起誓」我慢慢地拔出了手中的那把兵器,那柄昔日的君王贴身的佩剑,慢慢地将其搭在了耀骑士的肩头,用记忆中的话语,慢慢地回答道:「那么我也同样发誓,你将永远在我的饭桌上有一席之地,你将与我同享甘甜,共赴苦难。 我发誓将不会让你的忠诚化为耻辱的污名。 以我之祖灵为鉴,我在此起誓」玛嘉烈慢慢起身,我慢慢伸出手,将她那厚重又细嫩的掌心握在自己的手中。 被男性如此亲昵地接触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晃动着尾巴,脸上也慢慢腾起了一抹红润——如今她是我的耀骑士了。 而不知道为什么,有她在身边,我出乎自己预料地感到了一种安心感。 「以后,叫你玛嘉烈,可以吗?」「是,我的称呼,请您自由地决定吧。 我的……主君」主君……吗?自己也有像这样正式地接受别人宣誓效忠的一天啊,我忍不住想着。 不知道倘若罗契亚那位已经不知道接受过多少次宣誓效忠的伟大君王看到这一幕,又会怎么想呢?感受着玛嘉烈手心那有些冰凉的温度,我慢慢地露出了微笑。 当晚。 在街头已经看不到什么人的时间里,我们一同回到了被划拨给我当做城内住处的宅邸,上下两层,在古朴的门厅与木门后是颇为现代化的装潢。 「这里本是一名旧贵族的家产,之前被国民阵线的新政府没收,现在又被乌萨斯军队接管,分配给我做了临时的住处」带着玛嘉烈走进敞亮的玄关,我打开了屋内洁白的灯光,将并不算多么宽敞的房间照的透亮。 一楼是一间铺着大理石砖的小客厅与一侧排布着红木桌的饭厅,角落中小小的楼梯通向二楼的浴室与两间卧房——虽然不少家具都已经被搬走了,不过这间并不豪华的屋子用作住处还是非常合适的。 「乌萨斯人会在城内驻扎几天,直到国民院重新恢复秩序为止,在那之前我们可以暂时住在这里……啊」跟在我身后的玛嘉烈就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似的,慢慢走进了客厅。 她的防具已经在我的吩咐下被重新打理过,送回了这里,挂在架子上的那一身清洗后依旧洁白的战甲正端端正正地如一座守护巨象般伫立在客厅的中央,散发着与它的主人相匹配的威风凛凛。 耀骑士慢慢地走上前,轻轻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那一身盔甲,仿佛那是她阔别了许久的老朋友。 许久,她才似乎意识到我还在身边,转过身来向我颔首:「抱歉,我的……主君」这个称呼对于这名骑士来说,似乎还是有些不熟悉,「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套盔甲了」「我已经让后勤官做过整修了。 乌萨斯人本想将这东西当做战利品,但被我给接收了下来——现在,理应交还给你」「万分感谢……」「大恩不言谢啊,玛嘉烈。 这是我能为你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了」说到这里,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在监牢里想必也饿了很久了,吃点东西吧,回来之前就已经通过通讯终端让后勤官准备好了」饭厅的红木卓上已经摆上了两人份的菜肴。 配合着卷心菜、蘑菇、洋葱与香料烹制的炖肉;新鲜烤制的羊角面包;用甜菜、土豆与奶油等材料熬煮的罗宋汤以及作为甜点巧克力蛋糕,就是我们的晚饭。 坐在同一张饭桌上的我可以看得出,尽管玛嘉烈竭力保持着平静,但是有些急促的动作依旧透露出,她在那几天的监禁中显然没有吃上什么像样的东西。 我和玛嘉烈并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安安静静地享用着食物,直到面前的杯盘不剩下什么为止。 不过,晚餐结束之后的空气,却有些尴尬地凝固了。 眼前的耀骑士那坚定与凛然的气质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更接近于女性的柔和与羞赧,坐立不安地看向了我;而我也有些不太清楚应该怎么面对玛嘉烈,只能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她。 半晌,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又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属于库兰塔女性的绝美容颜近在咫尺,甚至让我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失了神。 直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慢慢地将脸凑近了她——似乎是猜到了我想要做什么,本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推开的玛嘉烈双目瞪圆,马尾紧绷,却没有逃开,随后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就像是对我的迎接。 「啊,主君……嗯……」封住她话语的,是相交的双唇,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接吻。 明明在战场上是那样一副严肃坚毅的样子,玛嘉烈的双唇却十分柔软,就像是站在对立面的两个极端。 混杂着几分食物的味道,绵润的弹性不断地在我的嘴唇边蔓延着,仿佛我稍稍一用劲就会将其碾碎一般地纤细柔弱,仅仅只是唇吻便让我感到了一阵兴奋。 「唔……」双唇慢慢分开,我们一同轻轻地呼吸了一下,随后就像是被什么推动着脑袋一样,双唇再次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我忍不住将眼前这名已经属于我的骑士抱入怀中,感受着她猛烈的心跳,用有些强硬的动作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挑起她的小舌便轻轻舞动起来。 而玛嘉烈似乎也逐渐开始享受着这一切,就像是与我击剑一样,慢慢地迎上了我的舌头缠绵起来,用尾巴拍打着我的身体。 两人吮吸着对方蜜汁般的唾液,就像是要与彼此融为一体。 许久之后,我们才慢慢分开了双唇。 看着那嘴角悬挂的银丝,耀骑士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多么叫人害臊的事情,用细若蚊呐的声音,慢慢地向我请求道:「主君……能,能放开我吗……」「啊,啊,抱歉,我不该……唔……」直到这时候,我才松开了抱住她的手。 自己怎么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是被气氛挑动起了情欲吗?在屋内明亮的灯光下,感受着在彼此的嘴唇上留下的体温,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们就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对方。 突然间,玛嘉烈就像突然袭击一般将脸靠近了我。 自然,近在咫尺的我没能做出什么反应,就这么被她吻了上来。 由耀骑士主动向我献上的那柔软的嘴唇,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起来——不过与我不一样,她只是浅尝辄止般地轻吻了一下,便慢慢地向后退开。 「不用在意。 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对主君的想法。 主君的恩情,我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偿还」她那一贯坚定地视线中,带上了一丝淡淡的羞涩,「但是,如果这么做能够让您满足的话……」「……你,确定吗?玛嘉烈」那有些坦率的表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在许久之后才徐徐开口,郑重地直呼着名字,询问着她,「我或许会辜负你的期待,或许无法做一个你心目中合格的『主君』,或许……」「不,我相信,您一定可以的。 而我已向您宣誓,我是您的人。 所以,现在已经没有犹豫不决的理由了,」耀骑士用金色的双眼看向了我,眼神中充满了决意,「或许身为骑士,不应有如此非分之想。 但是,我对您不只是敬仰,我的主君……我,或许已经彻底倾慕于您了」刹那间,我想到了什么,回答道:「还记得你的誓言吗?玛嘉烈。 『我将是您忠诚的战士,或是您让我担当的任何角色』」「……是」「我可能,做不到对你专心一意」说到这里,我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即便是这样,你也愿意以骑士的身份,以爱侣的身份,陪伴在我的身边吗?」「是。 如果您允诺的话,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好,我会一直陪伴在您的身边,我的主君……」那是,耀骑士对我许下的誓言。 就算是木头,想要燃烧起来,也仅仅需要一颗小小的火星。 然而此时在两人之间慢慢燃起的,是名为情欲的火焰——我紧紧地将这名属于我的骑士抱入怀中,感受着在那一身素色单衣下柔软的肌肤。 「主君……现在就做这种事情,是不是,有些着急……唔……」玛嘉烈那显得十分轻柔的声音几乎在瞬间就被我再一次的吻所淹没。 几乎是追随着自己的本能,将带着温度的嘴唇重合在了一起,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她柔软的唇瓣。 亲吻所带来的那阵美妙的感觉,让两个人的大脑似乎在瞬间就被放空,我就这么抱着怀中的耀骑士,缓缓将她推倒在了客厅里那张柔软的长沙发上,然后将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继续着让人欲罢不能的唇吻。 直到缺氧的感觉慢慢涌上大脑,耀骑士被压在身下的尾巴用力拍打着柔软的沙发,忘记了呼吸、已经快要意识不清的两个人才恋恋不舍地慢慢分开,肩膀上下耸动着喘着粗气。 「呼,呼唔……」「呼,啊……」突然想到了刚才耀骑士的反应,我端详着她通红的脸颊,询问道,「玛嘉烈,你刚才……是不是想要说什么?」她微微张开了嘴唇,似乎想要回答。 但是却在沉默许久之后,静静地摇了摇头:「……不,没什么,不用在意……既然已经选择了主君作为效忠的对象,那我就应该按照誓言,接受您的要求。 只是,如果可以的话,请您稍微……温柔一些」「这个,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恐怖的事情啦。 如果你感到厌恶的话,就把我推开好了」看着似乎误解了什么的耀骑士,我向她轻松地笑了一下。 而她也像在内心接受了我一样,慢慢地将四肢与尾巴放松了下来:「请,请吧……」「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玛嘉烈」既然已经得到了同意,那我自然也不再有什么拘束。 先是轻轻地吻了吻那柔软的嘴唇,然后保持着身体紧贴的姿态,吻着她的脸颊,然后是那对带着绒毛的耳朵与修长白皙的脖颈,在靠近动脉的位置轻轻地用嘴唇咬了一口。 这异常亲昵的动作让在战场上也面不改色的耀骑士红着脸,挺直了腰背,将身体靠在了正在她上方的我。 随着我嘴唇的移动而颤抖的身体让我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胸前的丰满与跳动的心脏。 看着她这副紧张的样子,我伸出双手,隔着那一层单衣抚摸着那微微摇晃的肩膀,轻轻地揉动着。 直到那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下来,我才顺势滑动双手,将手心贴上了那圆润的双乳——「唔嗯……」玛嘉烈轻轻地咬住了嘴唇,用有些不安的神情看向了我。 只是,我却已经沉浸在她胸部的柔软当中了。 明明是隔着一层单衣的布料自上而下的抚摸,但是手心却感受到了一股带着体味的重量,软得感觉手指稍稍一用力就会陷进去,却又有着一股反弹的柔软力度,那是没有一定的丰满就做不到的触感。 仅仅是摸一下就能让人感到兴奋,我不得不竭力抑制住想要用双手狠狠地捏住然后用力揉搓的欲望,而是微微收拢了食指,慢慢地抚摸着,将耀骑士身上的紧张感一点一滴地慢慢融化,直到她渐渐放弃了抵抗,将身体交给我的手掌为止。 「主君……」我沉重而灼热的呼吸不断地喷吐在玛嘉烈的面庞上,让向来无畏的耀骑士脸上出现了一抹紧张的神色,「真,真的要做那种事情吗……?」「那是自然。 现在不做,反而对你来说才是失礼吧?」「唔……还是稍微,有些害怕……」比起害怕,不如说男女欢爱这样的事情不像是她的性子吧。 比起在战场上让身体浑身浴血,她更注重精神上的清洁,只有这样她才是那个英勇无畏的耀骑士。 但是现在……「不需要害怕,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偶尔畅快地放纵一下,顺从着身体的本能,尽情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如何?」「啊,但,但是,我不懂应该怎么做……」「这样似乎也没办法」看着玛嘉烈有些畏畏缩缩的样子,我意识到让她一下子就放下自己的那份矜持与理性大概会十分困难。 毕竟,那副高洁而神圣的样子才更适合耀骑士,此时愿意稍稍放下自尊任由我采摘,或许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带领你好了」我再次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伸出手隔着那层布料揉动着她的胸部,用力感受着那肆意摇晃的圆球,同时有些强硬地命令道,「玛嘉烈,张开嘴」「嗯……唔……」在她有些颤颤巍巍地将嫩唇张开之后,我当即将舌头伸了进去——这大概是她的第二次舌吻吧,只是对于我不由分说就开始搅拌的舌头,玛嘉烈却没有做出什么抵抗,而是生涩地吮吸着我伸进去的舌头,时不时轻轻地用自己的小舌舔舐上来。 联想着那名清纯高洁的耀骑士居然主动在寻求着与自己舌吻,我的理智几乎瞬间归零,双手也忍不住有些粗暴地掀开了她上半身的单衣,然后剥开那一层棉质的内衣,让洁白而浑圆的双乳展示在了自己的眼前。 「唔,唔不唔……」玛嘉烈顿时瞪大了双眼,娇嗔般地瞪住了我,但是却被我舌头的搅动堵住了叫喊,化作声声呜咽。 随后,我开始直接用手心抚摸起那饱满的胸部,而隔着一层衣服抚摸就已经感到兴奋的耀骑士反应自然也异常的激烈,就像是浑身瘙痒一样难以忍受地扭动着身体,那粉色的乳头也慢慢地因为充血而硬挺起来,绽放着鲜艳的色彩。 被勾引起欲望的我慢慢地松开了舌头,在双唇分离的瞬间轻轻地捏住了那两颗樱桃。 那强烈的刺激让没办法合上嘴的玛嘉烈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高声的娇吟:「呀啊……!」似乎是如此羞耻的声音伤害了她的自尊,耀骑士有些生气地瞪住了我,「主君,坏心眼……就是为了这种事情,才亲吻我……」「啊,抱歉」虽然玛嘉烈看起来有些生气,不过那副微微扭过脸用马尾拍着我身体的动作,就像是在闹别扭的可爱模样让我忍俊不禁。 就像是要请求这位骑士的原谅似的,我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嘴唇,然后在她慢慢舒缓下来的眼神中又在脸颊上印下一吻,随后慢慢地顺着犹如美玉般的脖颈向下,吻过她的咽喉与锁骨。 看着那慢慢松懈下来的神情,我突然再次让嘴唇向下,含住了玛嘉烈左胸的那颗樱桃。 「唔嗯——!」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招的耀骑士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瞪大了金色的双眼望向了我。 并没有理会那样的视线,我就这么轻轻地吮吸着口中的乳头。 充血的凸起带着硬邦邦的触感,而胸部柔软的前端也伴随着我的吮吸而将柔软覆在了我的嘴唇处。 明明并不会有乳汁被吸出来,但是我却依旧因为男性的本能,沉浸在那棉花糖一般的柔软与甜美中。 「嗯呼呼……主君,就像是个小孩子」看着我的样子,玛嘉烈的眼中流露出了一股特殊的笑意,开心地用手抚摸着我的脑袋,「感觉,有点可爱呢」「这可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评价啊」自嘲般地苦笑了一下,我暂时松开了口,将脸埋入耀骑士的酥胸之间,感受着几乎整个身体都慢慢陷入那山谷中的柔软触感,然后慢慢用伸出舌头开始品尝这对诱惑巨乳间的深谷。 这条山谷很深很深,深得让人感觉几乎要从其中一头坠落,还弥漫着玛嘉烈带着汗水的体味,被刺激着鼻腔的我忍不住对着胸部的软肉轻轻地吻了一口,随后慢慢地向下滑去。 从胸部到腹部,被腰身被刺激的玛嘉烈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身下的尾巴也骤然绷紧。 「呼……明明胸部那么丰满,但是腰部却很纤细啊,玛嘉烈」「这里姑且也一直在锻炼的……」她的话语间,带上了几抹属于少女的羞涩,「胸部有的时候,会影响战斗时的动作,如果能稍微变小一点……」「不不不不不,绝对,不要。 我必须要说,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一听到玛嘉烈想着要让这对完美的巨乳变小,我就忍不住连忙警告了她。 「是,既然主君这么说了,那就谨遵您的想法……」我轻轻地笑了笑,恋恋不舍地吮吸了一下胸部的柔软,然后细细抚摸着玛嘉烈的腰肢。 并不是什么六块腹肌,也没有铁板一样的硬度,更没有下垂的赘肉,有的只是柔滑而纤细的一股坚韧的触感。 慢慢地,我继续从腰部向下,越过了平坦的小腹,最后到达了她的双腿之间。 几乎不出所料,即便是这副被我压在身下的狼狈姿态,也紧紧地挺直了尾巴,合拢了双腿。 我自然并没有着急地将她的大腿打开,只是轻轻地隔着那层单薄长裤的布料轻轻抚摸着,满脸通红的耀骑士便心领神会,害羞地将双腿慢慢分开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这里了,可以吧?」「嗯,嗯……一切,就拜托给主君了……」已经得到了允诺的我慢慢地将那条淡色的长裤拉扯了下来。 即将被看到自己最私密的部分,内心的羞耻却没有让耀骑士阻止我的动作,只是有些不安地蹙起了眉,腰部紧绷地挺直了起来。 白嫩的双腿与马尾的毛发看起来依旧十分干净,却已经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汗味,搭配着玛嘉烈的体香,就是催情剂一样唤醒了我的情欲。 将双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还没来得及将内裤拉下来,我就已经感受到了浓浓的水汽。 而在拨开尾巴,将已经留下水渍的白色内裤拉扯下来之后,我才发现紧紧地闭合在一起的那两片嫩肉也同样已经被爱潮所淹没,粘稠的蜜水还与内裤连成了几条藕断丝连的白线。 「真是,完全湿透了啊,玛嘉烈」「没,没办法啊,刚才那里,一直都又热又痒,就,就出了这么汗……」「是这样吗?」看着她本人毫无自觉的那副样子,我忍不住笑了笑,「那就让我稍微回应一下你吧」在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慢慢将手指刻意从那棉质内裤的正中心按了上去。 透过已经被打湿的布料,看到的是内部一条有些细长的凹陷,但是那里确实有着细细的裂缝,只需要手指稍稍一用力就会向着两侧分开,呈现出泉眼的样子,任由我的手指陷入那篇柔软之中。 心痒难耐的我进而慢慢用力按下手指,同时还轻轻地揉动着,让玛嘉烈那傲人的娇躯犹如被点击一样跳动了起来。 「啊,嗯……主君……那里,很奇怪,唔嗯……」「因为我在疼爱你啊」属于耀骑士的自尊让她强行将自己的声音压了下去,但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到了忍耐极限的她还是忍不住从口中漏出了声声低微的轻吟。 如此一来,想让她发出更多这种声音的我将手指滑向了大腿的内侧,就像是用上了羽毛一样的力度轻轻触碰着白色棉花一般柔软的嫩肉,然后慢慢向上顺着那层内开继续着对私处的爱抚。 伴随着肌肤慢慢习惯了刺激的感觉,那幅微微瘙痒的感觉也渐渐渗入玛嘉烈的肌肤,化作奇妙的感觉流入她的身体。 而当那奇妙的感觉慢慢地堆积,变成快感之时,就会化作回荡在房间内的娇喘声。 内心对玛嘉烈这样的表现感到满意的我,凑上了脸,浅浅地从内裤的中间吻了下去。 「嗯啊,哈啊……嗯唔,主,主君……那里,不应该是很肮脏的地方……」「开什么玩笑啊,玛嘉烈」看着她依旧被那些保守的观念所束缚的样子,我抬起头,向她笑了笑,「精神如此高洁的你,身体又如何会脏?现在,把腰抬起来吧」「是……还,还请不要盯着那里看……」面对我的指示,表情带着些困惑的耀骑士十分顺从地向我抬起了腰部,将优美的臀部曲线与金色的大马尾展示在了我的眼前。 而我也顺着她的动作,将手指搭在了那层白色内裤的边缘,把被汗水与蜜液所浸湿的内裤慢慢卷了下来——尽管已经被玛嘉烈请求,但我却依旧将视线投向乐她的股间。 金色的马尾正微微摇晃着,那棉实却健美的大腿根部既有肌肉的触感,又带着女性的柔软;而在金色的草丛下,洁白的肌肤颜色慢慢由浅入深,在洁白变为嫩红的地方,呈现着这名女性遮遮掩掩的秘部,那是一条从末被开启过的细线。 看着我凝视着那里的样子,玛嘉烈慢慢地开口呼唤着:「主,主君……我的那里,怎么样……?会不会很奇怪,或者很难看……」「哈哈……」估计是因为那显赫的出身,高贵的耀骑士从小受到的教育,估计就是认为性是引人堕落的不洁之物吧,所以她才会在意这种小孩子一般的事情,跟战场上那副威风凛凛的样子还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呢——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笑了出来,「怎么会奇怪呢?不如说,你的这里看起来非常美味呢」「唔……」虽然发出了羞怯的声音,但是玛嘉烈的秘部确实十分诱人。 那一抹淡淡的嫩红透露着一股滑腻而妖艳的气息,让已经有些忍耐不住的我抚摸着马尾,对着闭合的两片粉色花瓣中间冒着蜜液的浅浅裂痕吻了下去,然后用舌头舔舐起那圆润的线条。 就像是要准备好迎接我一样,那道裂缝间很快就再次渗出了蜜液,而由于有些时间没有清洗,玛嘉烈的私处带着几分浓烈的汗味,配合着滴落的爱液,让我兴奋得呼吸忍不住急促了几分。 抬头看去,玛嘉烈正扭动腰肢晃动着身体,甩动着尾巴,但是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情愿,眼看是已经做好了接受我的准备。 于是,我向着那即将为我所有的花蕊一口气将舌头伸了进去,穿过九曲十八弯的狭窄腔道,肆意地在深处用舌头搅动着那滑腻的嫩肉。 「嗯,嗯啊……啊……主君,舌头,太深了……那里,只能用来,生孩子,舌头……嗯啊……」被末知的快感所包围,玛嘉烈用力挺起了腰,身体不停地颤动着,用尾巴拍打着我不断地抗议。 在挣扎的时候,她那紧致的花蕊包裹着了我的舌头,不断地摩擦着。 那洁白的小腹伴随我的动作,慢慢泛起了一片潮红,而外层的阴唇更是被染成了艳红色,任由我欣赏着这朵美丽的鲜花。 相比起浅层的嫩滑褶皱不同,仅仅只是稍稍深入一点,玛嘉烈的反应就变得激烈起来,表明她的那里显然没有经历过多少刺激——想想也是,一本正经的耀骑士大概从来不会主动去触摸自己的小穴,更别提自慰这种事情了。 她的这里,想必一直以来都是坚守如城的吧?「嗯啊,啊啊啊啊……」但是,这里此时却被我柔软的舌头所打开,不断地搅动着。 玛嘉烈的全身都跳动起来,身体不断地扭捏着,那对看起来十分沉重的果实更是激烈地弹跳起来。 仔细想想,耀骑士的小穴内部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不少,大概是因为她将自己的这个部位看做禁绝的存在,而此时这片禁地被我所染指,才导致了她这副看起来过分敏感的样子。 「啊,嗯……主君,唔嗯……这么,奇怪的地方,嗯,啊……」「我知道,我可不是想要欺负你,只是在帮你做好准备啊」对于她来说,这里应该是人生中最为重要的部位,如果不稍微认真一些,估计会让这骄傲的耀骑士不高兴吧。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舌头抽了出来,转而开始打开外侧的那两片花瓣。 阴唇已经发育得十分完备,伴随着血液的流动而慢慢展开,像是要绽放一般展示着这美丽的存在,我就将那像是羽毛般的两片软肉打开,用舌头爱抚着浅层那凹凸不平的褶皱,同时轻轻地捏住了已经慢慢充血而显示出存在的的花蒂。 「呀嗯……!」玛嘉烈惊呼了一声。 虽说内部的花腔对于她来说刺激也过于强大,但是没想到触碰阴蒂的反应比之前还要激烈,让她紧张地将双腿都盘在我的身上,在挑逗许久后已经湿润的阴道也整个紧缩了起来,包裹住了我浅浅深入的手指。 意识到有些操之过急的我便在耀骑士带着些遗憾的神情中转而开始刺激比较浅的部分,将舌头伸向了紧绷的大腿与突出的阴唇交界处的嫩肉。 逐渐变弱的刺激,让耀骑士的呼吸稍稍平缓了下来。 因此,我也开始顺着那柔软的肌肤慢慢往下,用舌尖缓缓撬开了被饱满的桃臀所遮掩的,肛部的菊穴,轻轻地舔了一下。 「噫嗯……!」完全没有预料到我的突然袭击,玛嘉烈的身体猛地弹跳了起来,然后慢慢瘫软在了沙发上,脸颊潮红,本能地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股间,特别是那微微开合的菊穴,「主君,这,这是什么啊……」「哎哟,你脸红啦,来,让我看看?」「不要……主君,你在干什么啊……」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刺激中,耀骑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体,甚至用尾巴挡住了自己泉眼。 我摇摇头,对她轻松地笑了一下:「只是看看你那里发育正不正常而已啊,真是的……相信我吧,要是想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也不用等到现在,不是吗?」「嗯,是,是吧……」这一番话语总算是让她挪开了挡在双腿之间的手和尾巴,刚才简单地疼爱了一下的菊穴在我的面前抽动着,「但,但是,那里是不应该去舔的地方……」「放心,这里也会很舒服的」我将脸凑了上去。 这里并不像是已经满溢着蜜水的小穴,外侧并没有什么褶皱,洞口处却铭刻着许多的纹路,由内而外都散发着一股坚固的气息,几乎完美地反映了耀骑士一本正经的性格。 再次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玛嘉烈的身体便大幅度地晃动了一下,口中发出了比之前还要高亢的娇喘声,而菊穴也像是兴奋起来一般散发着温暖的热量,慢慢松软了下来,将浅色的皱褶张开,把内部柔嫩的粉色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如此可爱的反应让我将舌头伸了进去,玛嘉烈的腰部当即便大幅度地摆动了起来,仿佛这里是就是她致命的弱点。 「这里很敏感呢,玛嘉烈」「这种事情……我,我不知道……」虽然嘴上说着不知道,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呢——不过对我而言现在这里并不是主角,所以我只是对玛嘉烈笑了笑,稍稍用手指轻轻地爱抚了一下后面那已经绽放的菊穴,便再次回到了前面的阴穴,像是挥舞着利剑一样用舌头开始了接连不断的刺激。 耀骑士的身体已经被撬开了追寻快感的缝隙,花心的内部满是充沛的水汽,蜜液不断地向外溢出,滴落棕色的皮质沙发上,点染出更深的色彩。 看着这叫人羞耻的一幕,面色绯红的耀骑士用力地摇晃着脑袋:「主君……我,我……」「这样就好,尽情地去享受吧」看着她敏感地因为感受到快感而困惑的样子,我轻声鼓励了一句,然后继续伸出舌头舔走了溢出的蜜水,将舌头再次伸进了花腔。 玛嘉烈的双腿晃动了起来,腰肢像是蛇一样不断地颤抖着,那美艳的身材做出的每一个反应都是那样的青涩却又充满着诱惑。 自上而下地压着她的姿势,也让被双腿带动着的阴唇向着两侧打开,白色的肌肤上粉色的阴部,在我的面前展露无疑。 微微用舌头在表面舔舐了一下,我就再次将舌头深入其中来回搅动着。 或许是我带给她的快感已经深入脑髓了吧,一直到现在都还在竭力试图压制着喘息的玛嘉烈,身体已经慢慢松懈,忍不住地娇喘起来。 「嗯,唔啊,哈啊,不要……」「身体变得诚实了很多呢。 好好享受吧,这是一种美德哦」一边继续着嘴上的动作,我还一边调笑了一句。 而就像是要推卸责任似的,耀骑士有些嗔怨地回答道:「嗯,啊,明明是……主君,一直在舔着那里,让我……从刚才开始,就……嗯,啊……」我的舌头继续前进着,侵入了那已经变得十分柔软的阴道。 先前那纵横交错的褶皱,也慢慢地松软下来,任由我采摘着这甜美的花蜜。 并不满足于此,我一口气将舌头贴近了花腔的内部,同时伸出双手刺激着玛嘉烈的阴蒂与菊穴。 三管齐下的采摘让耀骑士的反应不断高涨,温暖的蜜汁越来越多,每一次腔道的收缩都会喷出一股水流,洒在我的脸上;而她也顾不得骑士的骄傲与尊严,顾不上女性的害羞与矜持,一个劲地释放着快乐的呜咽声,让兴奋的我忍不住想要引出她更多的娇声。 所以,我用手指捏住了她的阴核揉搓起来,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了那绽放的菊花,同时用舌头在花腔中不断地搅动着。 「啊,啊啊……主君……不要,不要,这么刺激……!」从下腹部传来的快感,让玛嘉烈的双腿不断地扑腾着,甩动起了尾巴,「不行,我……这样的话,啊,啊啊——!」沉浸在爱抚她的满足感中,待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 那在我指尖翻弄下的阴蒂就像是想要反抗我的力量一般跳动了一下,同时被同时爱抚的前后双穴也猛然一缩,如此明显的信号甚至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便已引出了那期盼已久的高潮。 火热的爱液噗嗤一下就喷到了我的脸上,飞溅到了我的眼睛里,就仿佛是被惹怒的耀骑士对我的报复。 只是玛嘉烈的反应比我还要夸张,在高亢的欢叫声中,那阴道中的媚肉不断地翻滚着,同时后庭也收缩得几乎要将我的手指夹断。 这紧绷的姿态持续了十秒左右,她才慢慢地没了力气,让身体在沙发上松软了下来。 我慢慢地将双手抽开,看向了还在喘息的耀骑士:「玛嘉烈,来了吗?」「唔唔……!」稍微回过神的她让金色的双眼瞪住了我,表达着内心的不满,「这,这就是性高潮……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好像要飞到天上,又好像是从空中坠落……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第一次吗?难道说,平时没有自慰……」「主君,请你不要侮辱作为骑士的我……!那种淫乱的事情,怎么可能……!」虽然从她坚贞的操守可以看得出,耀骑士是纯洁的处女,不过没想到的是居然连自慰都没有做过。 而更加没想到的是,我那有些轻佻的话语伤害到了玛嘉烈的自尊,让高洁的她语气里带满了生气的意味。 「抱歉,那个,我只是想让你舒服起来……」「主君……真的,是个坏人……太坏了……」不过自然,玛嘉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发火,怒气在闹过脾气之后也就慢慢消散了下来。 就像是要寻求她的原谅一样,我轻轻地凑近了脸,而她的目光也慢慢变得柔和,然后缓缓合上了双眼。 我浅浅地吻了吻耀骑士柔软的嘴唇,她便睁开了眼,重新向我绽放出了淡淡的微笑,视作原谅。 「那么,差不多要开始了」「嗯,嗯……是,听您的吩咐……」她自然也知道我想要开始做什么,在轻轻的呼吸之后放松了身体。 摸起来十分柔软的真皮沙发因为她放下的重量,发出了轻轻的嘎吱声。 ——而现在开始,它将竭力去承受两个人的体重。 「……果然,还是会紧张」仰望着自上而下看着她的我,玛嘉烈轻轻地呢喃着。 我只能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还有微微晃动的耳朵,轻声安慰道:「害怕么?」「不知道……刚才性高潮之后,脑子还是一片空白……」「这样啊。 那么,我们慢慢来吧」这就像是我们之间的另一场厮杀,只是两人的武器已经不再是利剑或战锤,而是互相之间的身体与心灵。 方才的前戏犹如互通姓名这礼节般的问候,让耀骑士慢慢地进入状态,同时也证明了她身体的敏感度。 而接下来,就是准备正经地开始战斗了——我慢慢凑近脸,将嘴唇与她叠在一起,然后贴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 浅浅的吻结束后,仿佛像是要战前叫阵一样,我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我的骑士,真可爱」「唔,虽然很开心,但是请,请不要这么戏弄我……」轻松地微笑了一下,我便扯下自己的长裤,然后将下身那柄粗长的利剑慢慢对准了由鲜嫩的花瓣堆积而成的泉眼,慢慢地上下摩擦起来。 利剑的锋锐刺激得那柔软的褶皱本能地开始一翕一合地活动起来,升腾起了温热的蜜水,好似耀骑士的昂然战意。 玛嘉烈显然因为我的下身而感到惊讶,金色的双眼瞪得圆圆的,紧紧盯向了慢慢没入她双腿之间的阴茎:「哦唔……男人的性器,还是第一次见到……好热,好硬啊……」「那自然了。 不这样的话,怎么将你拿下呢?」微微对着玛嘉烈的耳朵吹了一口温暖的空气,营造出适合这场战斗的淫糜空气,我就稍稍用力,将腰部紧贴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然后缓缓地向前推进。 股间的那柄利剑很快就被又湿又热的洞口吞进去了一般,却很快感受到了强大的阻力——耀骑士的忠贞依旧像是盾牌一样坚固,花腔中又狭窄又紧致,顽强地抵抗着阴茎的穿刺。 为了突破这道防线,我猛地在腰部一用力,将性器用力地插入了进去。 「唔,啊……」仅仅只是感受到进入的异物,玛嘉烈都像是受到了猛烈的攻击一样,发出了沉沉的呻吟。 眼看着自己过于强硬的动作让她的神情变得有些扭曲,我稍稍停下了腰间的动作:「会痛的吧。 要稍微再适应一下吗?」只是,她却像在战场上绝不屈服一样,向我摇了摇头:「不,没事……主君,就这么进来吧。 这样的疼痛,我也会接受下来的……」既然是这样,那就不用再为是否迎战而犹豫,否则便是对耀骑士的羞辱。 我继续将那柄长剑插入她的体内,而玛嘉烈也用力地抬起了身体,将自己那坚固的盾牌迎上了我。 很快,在剑与盾碰撞的那一刻,尖锐的锋利一口气便突破了那面坚盾的防御。 而在惯性的作用下,我股间的利剑直接划开了紧密的肉壁,一鼓作气地向内插入着。 玛嘉烈下身的花腔中,柔软的肉壁就像是被牛奶浸泡过一样,不断向我的性器施加着富有弹性的质感;只是明明柔软得好似凝胶,却又死死地将我紧紧夹住紧缩起来,犹如涂满了胶水,要将我的下身黏在那紧致的花径中——如果不是先前已经进行过充分的爱抚作为前戏,恐怕要想突破那面盾牌的防御都不可能罢。 最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还是将剑锋完全顶入到了最深处的入口,突破了全部的防御,将她据为己有。 「嗯,啊,好深……」完完全全是初体验的耀骑士已经满头香汗淋漓,不断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在第一次被男性所占有的刺激中轻咬着嘴唇,「都,都进来了呢……好大啊……」「嗯,是啊。 已经差不多到最里面了吧……疼吗?」看着玛嘉烈那副相当难受的样子,我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 尽可能地抚慰着她。 「唔,这种程度的疼痛,也不算什么……就是,还要一种被扼住了咽喉的窒息感……」她慢慢低下头,看向了我们的结合处,那里除去慢慢滴落的爱潮之外,还有作为她纯洁的点点血红,「主君现在在我的身体里,把我拿下了啊……真是,有些奇怪的感觉」「所谓的结合就是这么回事啊……男女之间的」虽然此时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是比起方才已经被我的舌头礼节般地问候过的玛嘉烈,被处女穴那柔软的肉壁与强硬的收缩这两种质感夹攻的感觉反而让我几乎压抑不住那胜利的快感所带来的呻吟声,口中不断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若不是自己早已身经百战,估计此时已经在这场厮杀中缴械投降了吧。 在沉重的呼吸间慢慢热烈起来的气氛推动下,耀骑士慢慢地开口:「呼,嗯,主君……请动起来吧。 从刚才开始,下面就一直在我的身体里躁动不安……」她慢慢地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已经变得有些麻痹了。 所以,请您继续,尽情地使用我的身体舒服起来吧」「这样啊……那么,疼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可以的话,我自然想要克制自己,绅士般地等到身下的耀骑士慢慢适应了我之后再继续这场战斗。 但是此时,仅仅只是将下身的利剑插入就让我兴奋得血脉偾张,被激起了欲望的我也没有心情继续考虑这些了,只想着尽情开始抽送,然后将自己的精华尽情地释放出来——所以,我开始有节奏地动起了腰,一次又一次地在那神圣的处女穴中挥舞着自己那柄灼热的长剑。 多多少少因为穿刺的感觉而感到疼痛,玛嘉烈微蹙着眉宇,身体紧绷了起来,却又像是在享受那份厮杀中的疼痛一样,发出神魂颠倒的娇声,被压在身下的尾巴也轻轻摇曳着。 尽管尽自己所能尽量不要对这初经人事的耀骑士过于粗暴,但是她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情欲的温暖,让我的潜意识在快感的驱动下慢慢加快了腰部的动作,利剑对着盾牌穿刺的动作也缓缓激烈了起来。 而接受着此时已经足以被称为活塞运动的动作,耀骑士的忍耐和矜持也渐渐开始松懈,发出了声声动情而放荡的娇喘:「啊,嗯,好,厉害……主君,捅得我……好舒服,肚子……正在被狠狠地,顶上来……」这句话让我贪婪地亲吻着她的脸颊,瓮声瓮气地询问道:「呼,呼,已经,不疼了吗?」「唔,啊,嗯嗯……就是,因为疼,那里,变得好热……」似乎正是因为在这场厮杀中破处的痛楚,她慢慢接受了性交的感觉。 哪怕此时克制不住欲望的我已经开始用力地搅动着那湿热的处女穴,在已经破裂的盾牌上用利剑留下一道道划痕,耀骑士的脸上也看不出多少痛苦的神情,更多的则是享受:「唔,嗯,唔唔……肚子,被撑开了……主君的,又热又硬的那里,太大了……全部,在我的身体里面突刺……主君,主君……」「没想到你……还真是色情啊,玛嘉烈」明明,我已经加快了腰部抽插的动作,让胯下的利剑更加猛烈地突刺到泉路中,但是她却丝毫没有感到难受,就仿佛作为倾慕之人的我动作越激烈,就越能让她适应。 在我的眼前,丰硕而圆润的巨乳,正因为身体的动作而不断地上下摇晃着,构成一副叫人眼前迷乱的光景,叫喘着粗气的我忍不住地捏住了那一对诱人的大奶子,尽情地揉搓着。 明明这个年龄的玛嘉烈应该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但是作为骑士的她肉体却已经实实在在地成熟,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性感。 在已经进入状态之后,这场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厮杀也变得激烈起来。 两人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所打湿,每一次将利剑刺入的动作都会让啪啪的声音回荡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 而与此相反的是,结合处的声音却又在慢慢变小,先前哧溜哧溜的响动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坚固的盾牌对那柄利剑的包夹。 耀骑士曾经紧致的处女穴渐渐张开,化作了女性的嫩肉,牢牢地记住了我的阴茎的形状——我的这把利剑,正一步步地雕刻着她那只属于我的嫩穴。 渐渐适应了彼此的形状之后,搅拌爱液的水声也慢慢地变小了,此时已经无需在意性器间嵌合的理由是我用阴茎强行撑开了玛嘉烈向我展开的蜜洞,还是她的肉壁正适应着我的形状,需要的只有将身体互相托付给对方,享受这场充满了快乐的厮杀。 「嗯,啊,嗯……主君,我爱您,好爱您……」「玛嘉烈,我的骑士,我的骑士——!」战士之间是不需要言语的,因为只需要通过战斗,通过一招一式的动作,就能理解对方的心境。 然而此时,却非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不可,因为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热烈的情感,就像是在为这场对决增添了一把情热的火焰一样。 我看向了玛嘉烈金色的双眼,而她就这么专情地与我四目相对,仿佛已经在动作间读透了互相之间的想法,我就这么亲吻上了动情迷离的玛嘉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不苟言笑的耀骑士,那临光家族的骄傲,居然在我的面前展现出如此让常人难以想象的姿态,就连表情也恍如登上了天堂。 她紧紧地将顶在我腰部的腿盘到了背上,甚至连尾巴也紧紧地搭在我的背部,就像是想要将我拥入怀中,而我也回以拥抱,皮肤紧贴在一起继续着这场厮杀,身体同时剧烈地摇晃着,让沙发发出嘎吱嘎吱的悲鸣,为深深结合的两个人带来如梦似幻般的刺激。 「哦,哦呜……主君,好大……狠狠地戳进我的肚子……插太深了……这样下去……」「呼,呼呼……可以的,交给你的身体,接受这种快感,跟我一起舒服吧……!」玛嘉烈那几乎能让名模甘拜下风的肢体不断地颤抖着,丰满的酥胸正激烈地贴着我的胸口上下弹跳,让我的那把利剑止不住地在她体内膨胀。 重合的腰肢传来的快感也不断升温。 在呼吸节拍重合的那一刻,溢满而出的幸福感与脑中的空白所交错,只感觉身体内涌出一股热流,随后在一阵猛烈的冲刺中,我将那把长剑深深地贯穿了耀骑士坚固的盾牌,在紧贴着子宫的位置将量大得惊人的种子疯狂地播撒到她的最深处。 「唔,啊啊,好热,身体,好热……!」感受到了精液射入处女穴中的液体感,在狂涌而出的爱液与高潮中,玛嘉烈瞪大了那一双金色的眼睛,全盘将我的精种接受了下来。 在剧烈的冲击中,那被我的利剑所贯穿的腰部再次跳动起来,甚至几乎要将压在她身上的我顶了出去——当然,因为她的双腿正牢牢地盘在了我的背上,我们依旧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呼,呼呼……哈啊,哈啊……」几乎在快乐的天国徘徊了数十秒,在经历了比刚才还要激烈的高潮之后,耀骑士中慢慢冷静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那直冲大脑的快感过于强烈,她那本来坚定地眼神竟然在高潮的瞬间失去了焦点。 比起骑士的头衔,她现在更像是一个女人,一个属于我的,库兰塔女人。 在迷迷糊糊的缠绵中,玛嘉烈用迷离的眼神望向了我:「主君……我的第一个男人……最喜欢主君了,我爱您……」「玛嘉烈……」「啊……」就在这个时候,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出了怎样的话语,她瞪大了眼睛。 随后,却慢慢地露出了笑意。 「是啊,我……已经,爱上主君了。 主君,就像是指引我的光芒一样……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无可挽回了啊……」是什么时候呢?是她与我兵刃相向的时候吗?是她败于我手下的时候吗?是她被我带出监牢的时候吗?是她见到那片尸山血海、心中的信念被击得粉碎的时候吗?我无从得知。 我只知道,性格一本正经的耀骑士,正毫不掩盖地向我传递着爱恋与敬仰并存的感情。 那副直率甚至让我感到了几分不好意思,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将阴茎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避开了视线。 随后,我便发现了自己的失误:「那个,玛嘉烈……全部都射在了你的里面啊,不会介意吗?」「不……既然我已经决定为您献身了,那怀上您的孩子本身就在觉悟之内」「这样啊……」虽然说已经有着血魔之血的我并不会轻易地让人怀孕,但是面对着耀骑士那副即便有了孩子也没有问题的觉悟,就这么占有了她的我顿时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还是说,这是在做爱之后就会有的贤者时间导致自己胡思乱想了呢……「啊,主君……」只是我还没有沉思多久,身下的库兰塔美人就轻轻用尾巴拍打着我,那诱人的吐息便将我呼唤回了现实,「那,那个东西,还以为会变小的……」「哈哈……抱歉,看来我又硬了呢,」本来玛嘉烈就有着叫人魂牵梦萦的绝妙身体,我就思索着自己一次能不能满足,但是重整旗鼓的速度实在是快得有些超乎想象啊……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问道:「那么,再来一次可以吗?」「啊,啊……嗯……」虽然脸上已经害羞得通红,但是那库兰塔美人还是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主君想做的话,没有问题……而,而且,这种事情比我想象中舒服……」「太好了……这样的话」细嗅着两人身上浓烈的汗味,看着耀骑士的双腿间被玷污后溢出的那带着血点的黏稠,将她的心俘虏的那副背德感让我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一起去洗个澡吧」这件屋子的浴室也并不很大。 进门便是有着一面高大镜子的白色洗手台与抽水马桶,再向内则是被玻璃门所隔开的洗澡间与浴缸。 将那扇玻璃门合上,打开为浴缸释放着温水的水龙头,依旧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个人就顺势拥抱住了对方的身体,将舌头缠绕在一起,忘情地亲吻着。 直到浴缸中的水将将要漫出来的时候,我们才带着沉重的吐息,慢慢地将身体一同泡进了水中。 伴随着「啪嗒」的声响,漫过边缘的温水将地面染上一片湿润。 我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一头已经被黑色的发带绑成了短单马尾的金发:「要将头发放下来吗?」「洗头发花的时间会比较多,所以,今天就不用了……」我只能有些遗憾地点了点头,一边在心中幻想着耀骑士解开了发带、让那一头漂亮的金发散落在身后的美景,一边微笑着从身后抱住了怀中已经属于我的库兰塔美人,在她耳边呢喃着:「要我帮你清洗吗?玛嘉烈」「主,主君……我是您的骑士,这怎么好意思……」「来,听话」我轻吻了一下那柔软的脸颊,「让我帮你」「嗯,嗯……您还真是,强硬的人呢……」虽然竭力保持着矜持的玛嘉烈脸上有些不快,不过还是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将自己交给了我。 一同将身体浸泡在浴缸里,取过一旁的沐浴乳,在手上搓出白色的泡沫,开始顺着她苗条的腰部开始轻轻地揉搓起来。 那副明显带着色情意味的动作,让库兰塔美人脸色润红地漏出了一声声的轻吟,在浴室中回响着。 而为了更多地聆听这样美妙的声音,我慢慢地顺着腰肢向上游动着双手,同时轻声命令道:「把手抬起来吧,让我帮你清洁一下腋下」玛嘉烈紧紧地咬住了嘴唇,经过了一番踌躇,最后还是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我满意地笑了笑,欣赏着她沾满了汗水,生着几根金色的水草的光滑腋下,那视线却让耀骑士十分害羞地侧过了脸。 自然,这里并不是我关注的重点,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搓了搓,便慢慢顺着那美丽的线条,用双手捏住了那对饱满的胸部:「玛嘉烈的胸部这么丰满,想必也会很容易堆积污垢的吧?」「是,是的,那个……」「那可得好好清洗一下啊」脸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我用自己那沾满了沐浴乳、湿润光滑的双手,开始肆意地揉弄着那散发着温暖的胸部。 因为沐浴乳润滑的作用,没有什么摩擦力的手指几乎握不住那根本无法一手掌握的柔软,但是这副想要占有却时时刻刻都会划走的触感却叫我按耐不住地不断揉捏着,享受着那两颗坚硬起来的樱桃的触感——面对这名为搓澡实际上接近揩油的行为,又骄傲又害羞的耀骑士只能轻轻压抑着自己从口中漏出来的娇声。 但是,身体中重新开始躁动的快感,却让敏感的她身体开始躁动起来,高举在空中的双手无意识地摇晃着。 看着这有趣的反应,我不禁轻轻用手指抓住了她那两颗诱人的乳头,同时摩擦起来,被我戏弄的库兰塔美人的双手马上便下意识地一阵颤抖,用力夹紧了脑袋。 「呀啊……!主,主君……」「哈哈哈……反应可真激烈啊,玛嘉烈」虽然之前已经或多或少地感受到了,但是我现在才意识到,自尊心极强的耀骑士或许在我面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M.仅仅是被我抚摸着身体就已经有了感觉,而此时的她更是在被作为男性的我做着这种非常羞耻的事情,但是依旧十分温驯地顺从于我,甚至口中还不断发出灼热的呼吸,泡在水中的马尾缠在了我的身上,身体也敏感地颤抖着——这样感觉对我来说,实在是美妙极了。 「呼,唔唔……主君的手,好色……」「这只是为了更好地帮你清洗而已啊」这么说着,我将手伸向了玛嘉烈的腋下。 与胸部的柔软正好相反,这里有着一种被流畅的线条所包裹的坚硬美。 因为手指的动作有些瘙痒的库兰塔美人口中不断发出呜咽的声音,而我则利用沐浴乳润滑后的手指一次次地在那光滑的凹陷上爱抚着,甚至让她的身体慢慢地瘫软了下来,将毛茸茸的尾巴放松,把脊背靠在了我的胸口。 眼看目的已经达到,我开始将手慢慢地向下抚摸起了那富有弹性的曲线,依次是被浮力拖起来的酥胸,已经被浸没在温水中的小腹,苗条的腰肢。 喘着粗气的玛嘉烈勉强抬起了身体,但是却被紧紧搂住她的我夺去了嘴唇,在轻轻的唇吻中继续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下其手——身形十分优美的耀骑士磨蹭着我双腿的尾巴异常顺滑,同时饱满的胸部也弥漫着诱人的气息;不过与此相对应的是,她的腰部十分挺拔,却又显得十分纤细,与上下的丰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撩拨着身为男性的我的欲火。 「呼,呼呼……」「主君……呼吸,很急促啊……」感受着努力克制着自己兽欲的我的沉重喘息,怀抱中的库兰塔美人有些担心地说着,「没,没问题吗?」「这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啊」怀揣着想要更多地品尝这副身体的想法,我将手伸向了她在水中并拢摩擦着的股间,轻轻地抚摸着。 玛嘉烈的双腿十分修长,并没有叫人望而却步的狰狞肌肉,而是带着适中的柔软与弹性。 感受着那份柔软的同时,我在背后不断地用脸颊在她声声的娇吸中磨蹭着那细滑的脸颊。 弥漫着体香味与沐浴乳味的肌肤滑滑溜溜的,仅仅肌肤与肌肤贴在一起就能让人感到身心的愉悦。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从大腿处缓缓向上,一手揉动着平坦小腹上的小肚脐,另一手抓住了屁股上的软肉,随心所欲地揉动着。 「嗯,啊,主君……有点粗暴了,不行……」「这可不是我的错啊,玛嘉烈」那对呼之欲出的双乳让我只想轻轻地温柔把玩而非粗暴地对待,但是这腰部下丰润的桃臀就不是这样了。 我依靠这男性的本能,尽情放纵地拉开马尾,将左右两侧的臀肉挤压到中间,揉捏搓动着。 尽管夹杂了一些哀怨的气息,但是浑身都十分敏感的耀骑士也因为屁股被疼爱的刺激而发出了甘甜的娇声,纤细的柳腰也不断颤抖地做出了反应。 这副就像是渴求着我爱抚的样子,鼓动着我再次对着上半身伸出了手,从腰部开始,顺着胸部到腋下,描摹出一道优美的线条。 随后,聆听着玛嘉烈愈发淫糜起来的呻吟声,我愉悦地将手趁势探入水中,抓住了屁股的两侧,然后把手指就这么滑了下去:「唔啊……」感受着慢慢向中心逼近的手指,怀抱中的库兰塔美人明白了我的目标,用害羞的声音抗议着,「主君,那里,不要……」但是相比起不诚实的话语,她的身体却完全没有一点逃走的意思,反而是不断扭动着屁股将腰部向后靠了过来,仿佛在引诱我继续做下去。 而我的手指,自然也慢慢地接近,伸向了她的尻穴——「呀啊啊……!」碰到那里的瞬间,玛嘉烈便一个起身,用马尾狠狠地甩向了我浑身湿透地挣脱了我的怀抱。 可以看到,先前就已经很敏感的褶皱,在第一次之后敏感度更是大幅增加,几乎在碰到的瞬间就让她像是避开刀剑一般地逃开了。 然而被困在浴缸中的耀骑士也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可以去,只能将身体俯在了浴缸边,将饱满的桃臀对准了我。 「怎么了,玛嘉烈,难道是想让我也好好帮你清洗一下这里?」「主,主君……您在说什么……」「这里的清洁也是很重要的哦?从浴缸里出来,让我好好地帮帮你吧?」这么说着同时,我抱起了玛嘉烈的腰腹,慢慢地带着她在水滴落在地板的声音中走出了浴缸,让她背对着我站到了洗澡间的玻璃门边。 似乎是真的很羞耻,将身体靠在玻璃门上的耀骑士只是颤抖着嘴唇,用尾巴拍打着我的大腿,已经无法回答我的问题了,却也没有逃跑,用抬向我这一边的翘臀诉说着她的期待。 这几乎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失控的情景,让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然后用手抓住了两侧的臀肉,拨开了那条乱晃的金色大马尾,很自然地将其左右分开,让中间的部分展现在我的眼前。 库兰塔美人那褐色的后庭与奶白色的肌肤形成了异常鲜明的对比,与光溜溜的阴唇有着相同的色调,却细细地雕刻上了褶皱,透露着内部属于女性的深粉色——与阴道的颜色倒是极其相似,大概也可以做到一样的用法吧。 这么思考的同时,我的手已经自觉地揉弄起了那周围的充满弹性与柔软的翘臀。 比起用手抚摸双乳那单纯的柔软的感,屁股的抚摸则更具有实感,却同样叫人上瘾。 「嗯,啊,主君,主君……」「啊,对了,你的背部还没有好好清洗过呢」看着那有些苦闷地呼唤着我,然后点了点头的库兰塔美人,我取过沐浴乳,往手上抹了抹就伸向了她的背后,然后抚摸着从后颈到臀部的肌肤。 似乎是后背都对我的爱抚有了感觉,玛嘉烈的细腰微微收缩了一下,轻轻地颤抖着。 那对悬在半空中下垂的双乳伴随着身体的节奏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地晃动着,看着魅惑极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等我继续享受肌肤的质感,耀骑士就扭捏着身子,用有些焦躁的神情看向了我:「嗯,主君……」将视线投向了自己的跨部,她的话语间,满带着羞耻的气息,「不要再让我着急了,请给我吧……」「啊……抱歉,让你着急了呢」仔细想想,自己确实还没有触碰那个决定性的部分。 虽然并非本意,但是似乎被已经快要哭出来的耀骑士理解为了有意为之的戏弄——虽然确实想要稍微调教一下这个属于我的骑士,但是却没有什么欺负她的想法,我便将手滑到了圆润的桃臀上,然后轻轻地扯了一下金色的马尾。 刚刚接触那软乎乎的美尻,轻轻在那光溜溜的肌肤上滑动了一下,玛嘉烈便夸张地做出了反应,剧烈地摇动了一下后背,甚至连双腿都有些站不稳,只能狼狈地靠在了那被热气所涂抹上水雾的玻璃门上,呈现出一副淫糜的样子。 既然她都展现出了这样的弱点,那我自然也不会客气,直接抓弄起了马尾,然后自上而下地抚摸起带着紧绷触感的屁股,由外而内地将手指嵌入了柔软的臀肉中。 喘着粗气的库兰塔美人因为羞耻心想要忍耐住这份快感,但是却早已无法抑制:「唔,啊,啊啊……主君……」「你还真是敏感啊,玛嘉烈,被我疼爱屁股就这么舒服吗?」「别,说出来……我变得好奇怪……」似乎是因为用屁股这种地方产生快乐的禁忌感,耀骑士变得更加敏感了。 只要一边轻轻抚摸着马尾,一边在尾椎骨上下的柔软肉抚处抚摸着,她的腰部就会大幅度地左右摇晃起来,那双修长的腿则在每次晃动的时候都会不断地颤抖。 仅仅只是欺负着这么一小块地方,就能让骄傲的她整个身体都为之颤抖,实是叫人欲罢不能。 而伴随着屁股大幅度的动作,浴室中的瓷砖也慢慢滴落着不同于洗澡时的水汽。 细细一看,因为后背的刺激,玛嘉烈那前端的花瓣早已再次充血,内侧那微小的膨胀轻轻地拨动着,从身体中不断地溢出粘稠的爱液。 我兴奋地喘着粗气,在她的耳边轻语道:「哦呀?这里都湿得一塌糊涂咯?」「呼,呼……因为,主君在欺负我……」「看来这里,也要好好清理一下呢」尽管进了浴室之后这里还一次都没有疼爱过,但是这里却已经早早地准备就绪,已经润湿的爱蒂就像是在凸显着自己的存在一般,呈现出一个小小的谷粒状。 而在颤抖的双腿之间早已滴落着满满的爱液,那粉色的花朵也早已微微摇曳着准备就绪了。 我打开了花洒,在喷洒的温水中将自己手上的沐浴乳冲洗掉,然后在温暖的水流中伸出两根手指深深地插入到那鲜嫩的肉穴中。 已经被我的肉棒开发过的花腔早已湿润而黏稠,十分顺利地就接收了我的手指,但耀骑士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猛攻,像是被吓到一样扭动了一下腰身,将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金色的马尾不断地摇曳着,活像是在向我求欢。 「看起来你真的很着急呢,玛嘉烈」「啊,嗯……因为,我,我好有,感觉……啊,啊啊……」当我用食指与中指在玛嘉烈的肉穴中不断抽动时,她浑身颤抖着,发出了有些苦闷的声音,内壁纵横交错的褶皱不断地吮吸着我的手指,甚至让我感到了阵阵的舒适,不由得感慨自己真是把生殖器插进了不得了的地方。 而伴随着我手指一边继续深深地插入爱抚着阴道,一边让摸在屁股与马尾上的手稍稍增加了几分力度,库兰塔美人也无法忍耐地发出声声的娇息,雪白的大腿稍稍一用力,整个腰部便上下浮动起来,甚至舒服得翻了翻白眼,这幅样子实在是弥漫着难以言说的色气。 「嗯,啊,啊……主君……请,请放过我的屁股……不要,一起来的话……我会,变得好奇怪……」「虽然这么说,但是你的嘴里也在不断发出甘甜的声音哦」「嗯,啊,啊啊……」在浴室中回响的娇媚声音中,我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侵入了耀骑士的菊门。 自然而然,那不请自来的异物受到了毫不客气的欢迎,肠壁的肌肉嘎吱嘎吱地勒紧了我湿润的手指,甚至隐隐有了痛感。 不过很快,在进一步深入之后,手指便被不同于阴道的柔软所包围,而紧绷着露出了褶皱的菊穴也紧紧压迫着被润滑的蜜液所填满的腔道,将我另一只手的手指夹得更紧了——两处穴道同时被刺激的快感,让玛嘉烈再也无法回答,只能发出恍惚的喘息声,无力地按着眼前的玻璃门,用尾巴拍了拍我的身体作为暗示,回首用渴求的眼神望向了我。 「嗯……再这么放着不管,也末免太可怜了呢」实际上我自己也早就想着再次将这骄傲的骑士按在身下好好地宠幸一番了。 掏出那根忍耐许久的生殖器,将前端对准了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感受到那又硬又热触感的耀骑士便本能地将腰部抬了起来,把尾巴伸直,,仿佛是在欢迎我的进入。 自然,现在已经完全可以不管洗澡这个名义,取代了那两根手指,我将让下身的龟头慢慢滑进了她湿润而紧致的肉穴。 「唔嗯……!」「哦?」单纯插入的动作,也让库兰塔美人的腰部稍稍颤抖了一下,「很舒服吗?」「嗯,嗯……如此不成体统,真是,抱歉……」「没什么好抱歉的,因为我会让你更舒服」她的腰部不断地摇晃着,而被塞进了手指的后庭更是不断地收紧了。 虽然想要努力保持着平静的心绪,但是她的身体却异常焦急呢——从表达自己的快乐这点来看,耀骑士还表里如一地好懂啊。 想到这里,我慢慢地发力,用这种充满征服感的后入体位慢慢地将性器向内推进,用膨胀的龟头有些凶暴地顶开了湿润的蜜裂,再一次深入到了还残存着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的肉穴最深处。 那紧紧包裹的快感让我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而耀骑士那愉悦的娇吟与扭捏的动作也填充了我施虐的欲望,进而稍稍向腰部用了些力,将她的脸颊与酥胸顶到了玻璃门上:「这是第二次了吧?玛嘉烈,感觉如何?」虽说不久之前才将自己的处女交给了我,但是在浸润过温水的身体渐渐适应了性交之后,她已经渐渐开始享受起这种男女情事了:「呼,哈……虽然,还是没有习惯……但是主君的那个硬硬的东西,还是让我,好有感觉……还有,屁股,那里……」「嗯?不喜欢吗?」虽然很享受将手指插进她屁眼的感觉,但是胯下的库兰塔美人回首后那副舍弃了尊严,近乎哀求的眼神让我感到了几分于心不忍,只得说道,「但是,你的这里也很舒服吧?」一边说着,我还一边稍微活动了一下手指。 温暖的肠壁中,括约肌不断地收缩着,给人一种肉质十分丰厚并且会蠕动的触感,但是却意外的很薄,甚至能让我感受到插入阴道中的我那根肉棒的触感。 只是这样的动作,却让玛嘉烈有些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将尾巴用力地拍在了我的身上:「唔,唔唔……不要,主君,求求您了,手指那样动的话……屁股感觉,好糟糕……」「唔,那就先这样吧」我并不想做她非常不情愿的事情。 不过这倒是让我更进一步地确信,骄傲的耀骑士的弱点之一就是她的后庭——一想到自己居然发现了这样的事情,我就忍不住兴奋地动起了腰部,用力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直到前端几乎要顶到子宫口才慢慢地停下。 不只是蜜洞内的褶皱带来的快感,后入时几乎将她强硬地按在玻璃门上的那股冲击更是让玛嘉烈的娇喘声中带上了几分呜咽,但充满了爱液的阴道那滑溜溜的触感却与我的下身灼热地融为一体,摇晃着尾巴仿佛在热烈欢迎着我的前后抽插。 「啊,嗯……主君,不要……腰,还有屁股,太有感觉了,嗯啊啊……」「有感觉才舒服!」我抚摸着那条金色的大尾巴,将自己那根又粗又热的肉棒稍稍向外拉了出来,然后又缓慢而用力地插入,在那个瞬间被填满的花腔就像是波浪般地将我的下身吞了进去。 即使只是并不激烈的缓慢活塞运动,玛嘉烈的后备依旧十分敏感地颤抖着,蜜洞里的柔软已经满是湿润的感觉,叫人把持不住。 与此同时,她也配合着我插入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摇晃着被我握在手中的金色大尾巴,努力追寻着属于自己的快乐。 那副显现出了几分妖媚的样子,让我一边加快了活塞运动,用自己的生殖器疼爱着她的肉穴;一边将一只手指插入了那美丽的后穴慢慢地抽动着,同时让另一只手顺着后背爱抚着腰部,然后是漂亮的小肚脐。 这摩擦的触感让耀骑士理所当然地浑身扭捏起来,在被我的性器插入到最深处时双腿也微微颤抖着。 比起刚才第一次时的顺水推舟,这一次的做爱更像是精神已经融会贯通的两人在探索着性交的快乐——只是对我来说,由于胯下的库兰塔美人几乎浑身都是敏感带,在我这种床战老手面前自然不是对手,近乎理智地疼爱她反倒有种在欺负人的感觉。 只是我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做的时候,不断收缩吸附着阴茎的柔软肉壁在瞬间变得紧绷起来,紧紧地勒住了我的下身,那力度甚至让我感到了几分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喘,耀骑士的金色马尾瞬间绷直,向我顶过来的屁股也微微颤动着,让我忍不住轻轻询问着:「玛嘉烈?高潮了吗?」「嗯,嗯……抱歉,主君,擅自就……忍不住了……」看着稍微有些浑身脱力的她,我停下了腰部的动作——对于还是初夜的她来说,已经高潮之后如果继续下去的话想必会很辛苦吧。 只是由于还没有满足,所以那根坚硬的下身还停留在这库兰塔美人的体内,而她似乎也对我那还保持着勃起的阴茎感到十分抱歉,有些逞强地说道:「主君……请,不要在意我,继续吧……」「傻瓜,继续的话你也会很辛苦吧?比起这个,稍微来试试这里怎么样?」「这里……嗯,啊,屁股,不要……!」我又一次将手指轻轻地插进了要期数的菊穴,刺激着她敏感的地带。 就如同要将那里扩张开来的力度,让强大的耀骑士腰腹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无力地将身体靠在玻璃墙上,尾巴也垂落了下来。 而在我的动作下,直到刚才还羞羞答答地紧闭着的菊穴在高潮后稍稍放松了一下,十分轻松地就被我的两根手指撑开了。 尽管与阴道还是有些不同,但是这湿润的洞口还是十分乖巧地在我的面前扩张开来,将粉色之下幽深的通道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那个,主君……那里,已经扩张开了,所以……」一脸害羞地回首看着我那根还插在她肉穴中的性器,玛嘉烈轻声地说道,「是,是要,肛交吗?将,将那个东西,插进屁股的洞里……」「哦呀,这么说,你很懂啊,连这个都知道?难道说,是想要试试吗?」「是的,如果是主君的话……」一边说着,耀骑士还一边主动将腰抬了起来,对我摇晃着尾巴,显示出一副极其主动的模样,让我的嘴角忍不住挂起了得意的笑意:「还真是好色啊,我的骑士。 不过,疼的话记得告诉我」「好的……请您,温柔一些」我将肉棒从紧致的蜜穴中抽了出来,然后抽出了手指,用双手抚摸着那又白又圆润的屁股与金色的大马尾,有些强硬地让她弯下了腰部,接着将沾满了爱液的龟头对准了稍上方的位置,慢慢地插入了进去。 尽管口中发出了有些痛苦的呻吟声,但是那圆润的屁股却没有逃开,似乎在等待着我进一步的侵入。 因为先前已经进行过了充分的刺激,那菊穴早已变得又柔软又松弛,而我的阴茎也满是润滑的蜜水,插入便显得十分顺畅。 感受着延伸的肌肉褶皱与慢慢变薄的肉壁,我将这肠道完全扩张开来,将腰部装上那雪白的翘臀,插入到了最深处。 「怎么样,会疼吗?如果感觉太勉强的话,就说出来吧」「啊,嗯,没,没事……不如说,感觉很高兴……不只是被主君疼爱着,还被主君这样占有着……感觉,很开心……」「哎呀,看起来你很享受嘛」是不是把他调教得有点过头了呢,我忍不住想着,「但是可决不能被我之外的人占有啊,耀骑士」「当,当然,我的身体,都是主君的所有物……所以,我想让主君好好疼爱我,好好宠幸我,把我弄得一塌糊涂……啊,啊啊——!」那副话语就像一泼辣油,点燃我内心压抑许久的欲火,一口气将肉棒推进到了深处,让腰部敲打着那心形的翘臀。 而弹力十足的臀部几乎每次撞上去,都会有一股柔软的反作用力将我推回来,随后就是摇晃的马尾那毛茸茸的触感。 这种有些粗暴的行为很快就变成了剧烈的活塞运动,但是胯下的库兰塔美人却配合着已经开始剧烈抽送的阴茎的节奏将身体向后奉上,身下温热的肠道几乎要将我的下半身融化,而口中毫不克制的娇喘声与我抽插的节奏交织在了一起,「啊,啊啊啊,主君,好棒……」「呼,呼,玛嘉烈,看来已经不疼了啊」听着那快乐的声音,我大概意识到,她的菊穴已经被充分地扩张过,不用再担心受伤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嗯,请,请……!虽然,有些,难受,但是,啊,啊啊,非常的舒服——!」聆听着那掺杂着羞耻与放浪的娇声,看着那通红得像是火烧一样的面容,我的下身用力地突入了她的肠道内,略显粗暴的动作让耀骑士就像是被我夺走处女那样时用力地喘着粗气,但是我却明白这样的声音表明她正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幸福当中。 于是,我忍不住稍稍将腰部更加用力地向前顶去,屁股那柔软的弹性却让粗大的阴茎从与柔肉交合的菊穴里脱离了出来。 追求着性快感的我已经对自己插入的是哪边的穴不管不顾,对准其中一处满是粘稠的蜜洞斌插了进去——柔软潮湿又宽松的触感,表明这里是之前曾被我品尝过的阴道。 「嗯,啊,啊啊……」「呼,呼呼……」看着已经习惯了被我猛干的耀骑士,我轻轻揉了揉臀部的嫩肉,就让她发出一阵快乐的娇吟,「你的屁股,就这么有感觉吗?」「不,不知道……主君,这么欺负我的那里身体,好热……」「那么……」我一边加速了腰部的活塞运动,一边用力地扯了一下那条金色的马尾,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浴室里当即便回荡起了淫糜的娇声:「啊,啊啊……屁股,主君,好厉害……!」「哈哈……」发出了一阵颇有成就感的笑声,已经因为猛烈的抽插而升起阵阵快感的我变得不再游刃有余,那膨胀的阴茎也因为先前被括约肌紧紧地吞食而感到了阵阵的胀痛感,在回到阴道里后那里甜美的触感顿时让我神魂飘散,于是便一手揉捏着玛嘉烈的臀部和蓬松的马尾,一手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猛烈地抽送起来。 这野蛮的动作对于已经高潮过,并且还在被接连不断地小高潮所袭击的玛嘉烈来说实在是过于辛苦了,她只能将手紧紧地贴在玻璃门上,身体也无力地靠了上去,将两团饱满的乳肉压得变了形状。 那副被我宠幸的样子,像极了一副经过精心绘制的色情图片。 「呼,呼呼,主君,好棒,好舒服……!」「来吧,来吧,我的骑士!一起舒服吧!」感觉自己与胯下的库兰塔美人都要到达极限,我就像是从身后骑在了她身上一样,一把伸开手拨开了摇晃的金色大马尾,然后将左腿挎在了那充满弹性的屁股上,在施加着自己体重的同时不断将生殖器用力地插入了进去。 承受着我身体的重量与阴茎的抽插,就像是被刺激到了十分有感觉的地方一样,玛嘉烈的娇声也越来越高,与我一同向着快乐的顶峰冲去。 「唔,唔,玛嘉烈……!」我紧咬着牙关,低吼着这个属于我的骑士的名字,「射给你了!要射在里面了!」「嗯,嗯,射吧,请射吧,好舒服,好舒服……用力,用我的下面舒服吧……把热热的种子都射到我的里面吧……!」既然要射精那绝对要射到最深,男性的本能让我用力一插,将自己炙热的白浊深深地注入到了耀骑士的蜜洞深处。 那温热的触感让她狂野地浪叫着,引起了与我的性高潮同步的颤抖,从身体中挤出了湿润的爱液。 「呼,呼呼……」在无比舒爽的射精之后,已经感到有些疲倦的我慢慢地将身体靠在了玛嘉烈的脊背上。 而颤抖着双腿支撑着两个人重量的她只能无力地将双手搭在玻璃门上,待到呼吸终于平静下来之后,经历了这场酣战的耀骑士已经筋疲力竭,只能任由我轻吻着嘴唇,然后嘴角轻轻地翘起,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在那之后。 稍微重新清洗了一下身体,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下,我们才穿上浴室里挂好的浴袍,一起走了出去。 虽说有两间卧室,但是没有多说什么言语的我们却默契地回到了我的房间。 不过刚刚经历了初夜的羞耻让血液循环加速耀骑士面色通红,只是颤颤巍巍地跟在了我的身后,然后与我一同坐到了床边,却刻意侧开了视线。 而作为元凶的我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任由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这么尴尬地僵在了原地。 而就在那个瞬间,我瞥见了她那一头在洗浴完成后就解开了辫子的、那一头湿漉漉的秀发和马尾。 吹落到肩头的金丝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让我忍不住轻轻地伸出了手抚摸了起来,同时向她询问着:「让我来帮你梳理一下毛发吧」「这,这怎么好意思……!」这句话让她紧张地望向了我,不断摇晃着脑袋。 「就当是我作为你的『主君』任性的请求吧。 这么漂亮的金发,不稍微梳理一下,太可惜了」「啊,嗯……是,是的……」软硬兼施的话语,让玛嘉烈的态度迅速地软化了下来,「……那,那就,拜托主君了。 十分感谢您……」我点点头,从抽屉中翻找了还留在这里的梳子和吹风机、穿上那一身宽松浴袍的玛嘉烈坐在了床边,我则坐在她身后,将电风机调到温和的风力与热度,一边用梳子帮着玛嘉烈梳理着那一头美丽的金色秀发,将粗糙的地方捋顺;一边用吹风机的热风将那湿润的发丝吹干。 似乎是因为这难得的安宁,耀骑士那开始还有些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将后背教给了我,任由我为她梳理着毛发。 看着她那副有些松懈的样子,已经慢慢将她的金色长发梳理完成的我突然让梳子划到了她那毛茸茸的尾巴上,开始为她梳理尾巴。 「呀啊……主,主君……」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玛嘉烈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口中忍不住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这里也需要打理一下吧?」那副反应对我来说实在是有趣,于是便继续着手上为眼前的耀骑士吹干梳理毛发的动作,同时还时不时放开梳子,配合着吹风机的暖风用手摸着她蓬松的马尾。 毫无疑问,比起长长的发丝,玛嘉烈对这里的轻抚更加敏感,时不时就会晃动着身体,漏出一声可爱的轻吟。 待到将她的尾巴上的毛发也梳理完成后,耀骑士的表情已经带上了几分迷离,配合上洗完澡后还有些红润的脸颊,让放下吹风机与梳子的我情不自禁地凑上前,轻轻地吻了她的嘴唇。 「嗯,唔……」仅仅是轻轻的一吻,玛嘉烈的身体就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慢慢地倒了下来,向后靠在了我的身上。 「抱,抱歉……突然就……」看起来为她梳理毛发的动作比想象中效果还要好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帮着稍微梳理了一下头发,却感觉耀骑士身上已经散发着让人内心痒痒的色情气息。 于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轻轻地抱了上去,然后几乎是顺着那样的气氛,我慢慢将身体紧紧地贴在了这个库兰塔美人的身上,自上而下地继续着亲吻,同时毫不客气地将一手摸上了她的大腿捏了一下那饱满的屁股与毛茸茸的尾巴,另一手一把伸进宽松的浴袍,握住了饱满的胸部,然后一把托起,慢慢揉动起来。 「唔,嗯……!」趁着亲吻的机会,我一点点地将手探入了那对饱满胸部下的肌肤。 异常敏感肌肤突然被男性用着极其色情的手段爱抚,耀骑士的口中发出了声声舒服的吐息,像是要抵抗一样将尾巴甩到了我的身上。 而我自然没有因此满足,而是慢慢地解开了她那身浴袍的带子,轻轻顺着双手一扯,就让洗浴后白里透红的肌肤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向了笔挺的脊背,双手同时在带着温暖潮湿的背部、小腹与胸部上抚摸着。 待到我终于松开嘴唇让她得以稍稍喘息时,像是洗澡后燥热的新鲜感得到了释放一样,玛嘉烈被我肆意的抚摸弄得娇息连连——「呀嗯……主君,那个,东西,顶到我的腰了……」「嗯,不喜欢吗?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让你很舒服的哦?」这么说着的同时,我就这么将宽松的浴袍撩了起来,将腰部扭了扭,把自己再一次勃起的性器在耀骑士的屁股和尾巴上磨蹭了起来。 那属于男性的硬度与雄壮散发着惊人的热量,让库兰塔美人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既享受,又带着些困惑的表情。 似乎是因为已经充分地在这一晚被我开发过了的原因吧,属于处女的羞涩已经从她身上褪去,玛嘉烈生涩的反应中充满了属于成熟女性的妩媚,温暖地接受着我高涨的性欲。 与此同时,我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半包裹住了她的酥胸,然后用力捏了一下几乎能溢出掌心的巨乳。 「啊,嗯,主君,这么突然……」口中发出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悲鸣声,怀中的库兰塔美人有些嗔怨地埋怨了我一句,却没有什么抗拒的动作,反而脸上满是享受的表情,看起来已经被我点燃了欲火,「对我,做这种事,就这么舒服吗……?」「这就是很舒服的事情呀,你刚才不也很享受吗?」对眼前的这一幕充满了成就感的我脸上挂满了笑意,进而一面放肆地揉捏着耀骑士的双乳,一面用自己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往她的臀部与腰部上面蹭。 因为性快感而浑身不断痉挛的玛嘉烈不断扭捏着身子,摇晃着腰部,就像是在祈求着我更进一步的动作,口中不断喷吐在我身上的灼热呼吸也充满了色情的气息。 而自然而然的,在我用手拨开毛茸茸的马尾,伸向圆润的屁股时,那淡金色的水草下涓涓细流的花园即便我什么都没做,炙热的浊液也在不断地垂落下来,开了闸的爱液早已顺着大腿,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看看这里,不是已经很舒服了嘛」愉悦地笑了一下,我就将手指压在了那微微开合的蜜穴上。 对这里的刺激效果自然不是胸部可以比拟的,仅仅只是如此玛嘉烈就忍不住地将自己的腰部向上抬起,一道道象征快乐的溪流就这么顺着大腿流下来,滴滴点点地打在床单上。 并不像将其浪费的我随手抹了抹这些垂落下来的液体,将其涂满了玛嘉烈的屁股和尾巴,然后一把抓住臀肉揉捏起来。 仿佛是被凉风吹到了一样,耀骑士的桃臀一颤一颤起来,欲求不满地磨蹭着我的身体,尾巴甚至包裹了上来,像是不愿与我离开一样。 「玛嘉烈的屁股还真是欲求不满啊,刚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唔,啊,都是主君,让我体会到了那种快乐的感觉……现,现在,我的后面,好痒……」「居然把错误推到我的头上吗?不过,好好疼爱这个色情的骑士,也是我的责任呢!」话音才落,完全没有任何预备,我就这么直接将手指插入了玛嘉烈的后庭,然后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按压着火热的肠壁。 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那朵小巧的菊花慢慢地张开,似乎是期待着让我赶快进入似的。 全身的敏感处被我刺激的耀骑士绷直了尾巴,才刚刚清洗过的肌肤上挂满了汗珠,甚至隐隐升腾起了一股淡淡的热气。 「嗯,啊,主君,我,已经……」「唔」看着已经浑身酥软到就连膝盖都在颤抖,无力地靠在我身上的玛嘉烈,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怎么样?玛嘉烈」「嗯,嗯……我,想做……」只是耀骑士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让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想做什么呀?不好好说出来的话,我可是不知道的呢」「唔……!」尽管内心的羞耻让这个库兰塔美人脸颊已经是一片潮红,但是在微微抿了抿嘴唇之后,她还是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轻声向我祈求着:「想,想和主君做爱,想让主君那根又粗又硬的生殖器,插,插到我的身体里……」「哈哈哈……嗯,很诚实呢。 那么,该满足你的任性咯」眼看着那个骄傲高洁的耀骑士居然在自己眼前变成了这么一只好色的母马,我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抱起了她柔软的身体,一同侧卧在了床榻上——仔细想想,自己刚才实在似乎欺负她有些过头了,如今便稍微绅士一些好了……「玛嘉烈,把腿打开吧」「啊嗯,不,很,很害羞的……」「不打开的话,今晚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了吧?」我一边在她的耳边吹着气,一边抚摸着柔软的腰肢,低语道。 「呜……」结果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欺负这个属于我的骑士。 玛嘉烈就按照我要求的那样,战战兢兢地分开了自己白皙的双腿。 不得不说,经过锻炼的她身材十分出众,修长的双腿犹如两根洁白的象牙,仅仅是将其张开的动作就让心跳加速了起来。 于是,一边抚摸着那早已汗水淋漓大腿上的嫩肉,我一边将其架了起来,嗅了嗅她身上带着沐浴乳芬芳的体香,将自己的前端触碰到了她双腿之间的缝隙。 在这一次的酣战中除去按了一下之外没有施加其他刺激的蜜穴,此时却膨胀了起来欢迎着我的存在。 虽说前不久才刚刚夺走了耀骑士的处女之身,但是此时我已经决意要让她深深地记住与我交合的感觉。 只是就当我慢慢地活动着腰部,准备从侧面插入的时候——「主君,请,请等一下……」「怎么了?」看着突然间想要停下来的玛嘉烈,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她:不是已经要忍不住了吗?「在那之前,请,请让我向您坦诚」抬起头看向了正凝视着她的我,耀骑士认真地对我宣言道,「能和主君合为一体,我真的,非常高兴。 请您以后化为我的光明,指引我的方向」「你啊,真是……那是当然」即便是将要再一次被我占有的时候,她的性格也依旧一本正经,将交欢视作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相比之下,被突然袭击的我不由得有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只是自己的下身却依旧为这样的话语而兴奋,按耐不住地在欲火的燃烧下膨胀了起来。 本想着再保持着优雅而游刃有余的姿态调戏一下怀抱中的库兰塔美人的我,但是现在反倒是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对快感的渴求与对她这份心意的怜爱重叠在了一起,让残存的理性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我将火热的龟头用力地挤入了阴道之中。 「嗯,啊,啊啊,好大……!」那蜜穴的入口紧致得就如同没有被我夺走贞操一般,但腔内却已经满是潮湿的柔软,黏滑的爱液犹如开了闸一般,腔壁一张一合间不断地吮吸吞噬着我的阴茎。 在玛嘉烈欢愉的春鸣声中,那兼具了压迫与包裹着吮吸的秘肉让我深深地喘着气,希望克制住那汹涌而来的快感,而她也因为这巨大的冲击力大口大口地呼吸了起来。 只是,两个人注定早就到了忍耐的极限。 在动听的欢叫声中,我奋力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到耀骑士的最里面,在最深处小幅度地抽动起来,用龟头用力地磨蹭着她腔内的粘膜,同时满脸写满了愉悦的她也侧过了头,将尾巴盖在了我的身上,满怀着热情与奉献地与我亲吻着。 「嗯,啊啊,主君,我的,主君……」「哈,哈哈,我的耀骑士,真可爱……」在贪婪地渴求着彼此柔软的唇瓣时,我也没有忘记用力地摆动起腰部,继续着快速而激烈的活塞运动。 玛嘉烈竭力扭动身体配合着我抽送的动作,同时像是要泄欲一般地将舌头凑了上来,在我的口腔中吮吸着交缠在了一起;在呼吸稍稍有些困难的时候,被我索取的这个库兰塔美人就会松开嘴唇,沉重地呼吸,我则会乘胜追击,用力地在她的小穴中搅动穿插起来,让骄傲的耀骑士发出哀求般的甜蜜娇息;随后她又会贪婪地伸出舌头向我索吻时,我就会再次放缓腰部的动作,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舌头,满足她内心的爱欲。 「嗯,啊啊,主君……激烈的时候、温柔的时候,都,好舒服……好棒,已经,完全变成主君的所有物了……」「呼,哈哈,原来你这么舒服吗,玛嘉烈……那我可得好好满足你呢」时而舒缓时而急促的动作,让耀骑士身体的敏感度被刺激得登上了顶峰;我则一刻不停地在她的蜜穴中继续索取着,将从末有其他人踏足过的甬道彻底变成自己专用的形状。 而似乎是已经适应了肉棒的插入,怀抱中的库兰塔美人已经自己开始动起了那苗条的水蛇腰,扭动着尾巴,将翘挺的屁股一次次主动撞到我的跨部,在柔软中让我的性器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眼看她这么主动,我就停下来腰部的动作,转而将手绕过她的身体,再一次将那对诱人的丰满握紧了手中——不得不说,自己还真是简单的生物,只要看到像这样圆润又美丽的巨乳就会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 双手不断地揉搓着,或是用力让手指深陷如那软肉中,或是换着角度轻扯着樱桃色的乳头,让散发着沐浴乳香气的山谷间被玛嘉烈自己的汗水弄得又滑又粘,呈现出一片乳白色。 那粗野却又不失技巧的爱抚,让耀骑士仿佛浑身都燃起了欲火一般燥热难耐,不断娇媚地扭动着身体,就像是在恳求着我更多地揉弄她的胸似的。 我自然应允,将手指张大,把从指缝中溢出的软肉尽自己最大可能地包裹在了手心中,而每当那对胸部被我的手指包裹成一对漂亮的球状时,那紧紧地捆住了我下身的泉路也会随之改变形状,让我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抽动起性器——「啊嗯,啊啊嗯……主君,好棒,胸部也是,下面也是……喜欢,好喜欢,请尽情地使用我……啊,啊啊,不行,太,舒服了,这样下去……!」「真是的好色的骑士……好啊,在我的面前,尽情地高潮吧!」那微微变了的声调,让我明白自己怀抱中的耀骑士已经将要登上顶峰,甚至连身体都已经酥软了下来。 于是,已经完全掌控局势的我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双手毫不放松地揉着她的那对大奶子,任由湿滑的秘肉将整根肉棒缠绕起来,然后像是要挣脱束缚那般让阴茎尽情地在她紧致蜜穴的最里面冲锋着、旋转着、刺激着。 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中,玛嘉烈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让被我握在手中的那对巨乳为之颤动,让金色的大马尾为之摇晃,两人的腰部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动。 「啊,嗯啊,主君……好喜欢,喜欢……」「哈,哈哈,我的骑士,真是可爱的过分啊!让我用精液,来填满你……!」——比起手中绝美的巨乳,比起下身被抽插得爱液飞溅的蜜穴,比起快乐地四处摇晃的金色大马尾,我更享受这个骄傲的耀骑士向我倾诉爱意的快乐。 在两人的性器再一次于最深处紧贴的同时,那蜜穴紧紧地缠绕了上来,大大地喷洒出一滩粘稠的爱液;而下身感到一阵生痛的我也被突破了忍耐的防线,在玛嘉烈高潮的瞬间,我也用力将精液射到她阴道的最深处,灌满了整个子宫。 「呼,哈,呼呼……主君……好舒服……最,喜欢了……」再一次经历了快乐的性高潮,耀骑士像个孩子一般地躺在了我的怀抱中,呢喃着充满爱意的话语。 我也顺势慢慢松开了她的身体,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对软趴趴的耳朵和瘫软下来的尾巴,在她的前额上吻了吻,慢慢将肉棒抽了出来。 「唔……」完全想象不出自己还能射出来这么多啊。 望着那混合在一起从结合处被阴茎带出来的体液,再仔细想想,在以雇佣兵身份加入乌萨斯的军队以来,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这么激烈地做爱了,看来确实积攒了不少没有宣泄的欲望呢……「主君……那个」在我还沉浸在贤者时间的思考中时,玛嘉烈的声音却将我的思绪打断了,「是不是,还没有满足呢?」「啊……看起来,是的」仔细感受了一下,我胯下的尘根居然还保持着勃起——自己的欲望到底是多么高涨啊。 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然后向耀骑士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这样的话,那个,我有个请求……」眼看我答应下来了,这一呼一吸间都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库兰塔美人轻轻地用尾巴扫过我的身体,轻声呢喃着,「这次,后面的那个,也想被主君好好疼爱……」「哦……好啊,只要你能正式地跟我说的话」刚刚射精后的恢复了不少的理智,让抽出余裕的我准备再次捉弄捉弄这个可爱的骑士。 而玛嘉烈虽然看起来还有些羞赧,但是却老老实实地向我开口道:「主君,不肖骑士玛嘉烈。 临光有件事想要拜托」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将身子转了过来,将饱满的屁股与蓬松的尾巴欲求不满地一开一合的后庭对准了我,「我,我的菊穴已经瘙痒难耐了。 所以,请主君用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好好疼爱我……」「没问题。 诚实的骑士应该得到应有的奖赏」于是,这个夜晚对于我们来说,才刚刚开始……那一日,直到凌晨,我也与我的骑士继续着这场充满爱意的厮杀,因为初尝禁果的玛嘉烈已经完全沉迷在了做爱之中。 在做了好几次,于凌晨再次第二次洗了澡之后,变得干净清爽的她身体实在是太过诱人,让我忍不住舔舐着她柔嫩的肌肤,结果敏感的耀骑士高潮了好几次,于是我们再一次开始了两人之间的对决。 在那之后的休憩时刻,她就像是发情了一样亲吻着我的身体,于是我忍不住开始疼爱她的后庭,结果稍稍用力就让玛嘉烈又高潮了一次,之后又一次变得饥渴难耐的两人又开始了愉悦的交欢……她在床上那副主动而热情的样子,让人完全无法想象就在一天前她还是清纯而坚贞的处女骑士。 于是,这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个无眠的夜晚。 同时因为用了各种各样的体位积攒起了难以摆脱的疲倦,直到早晨的阳光照进了窗户时,我们依旧慵懒地一同躺在床榻上,用轻松而愉悦的眼神望向了彼此。 仔细想想,沉浸在让自己快乐的事情里,这种感觉对于这个严肃认真的耀骑士来说一定很微妙吧。 只是在我看来,在这个或许看不到第二日黎明的世界上,除去活下去以外享受自己所剩不多的人生,也是很重要的——或许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感受到自己活着的事实。 想到这里,我毫不顾忌地取过一支烟叼进了嘴里,看了玛嘉烈一下。 她脸颊通红,却微微地向我点了点头。 眼看她并没有反对,我就用源石法术将烟点燃,吞云吐雾地享受着这个难得闲适的早晨。 「主君,昨晚……我确实已经将自己交给了您」说到这里,耀骑士的脸又通红了几分,就像是在回忆昨天夜里的激情,「但,但是,请把昨晚当成例外。 那,那个时候,是被气氛所感染,所以,所以……」「说什么呢?昨天晚上做了这么多次,后面几次想要继续做的,可是你哦」「不,不是的!那个,如果沉迷下去的话,我,我……」「哈哈……我的骑士真可爱」我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一把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而感受到了什么的玛嘉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像将信任交过来一般地,靠在了我的肩头。 「是……玛嘉烈。 临光,从今天开始,就是只属于主君的骑士……」人是社会性的生物,如果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依靠着什么。 或是同伴,同时组织——而玛嘉烈,已然决定,将她的生命奉献于我。 这是,耀骑士的誓言。 「后来,注定无法再留在卡西米尔的我听从了主君——迪蒙博士——的建议,与他暂时分别,同另外两位『使徒』,也就是那两位萨卡兹女士,闪灵和夜莺同行,为大地各处的感染者提供援助。 再后来,我便加入了罗德岛,宣誓像效忠他一样,为罗德岛而战。 而后来发生在切城、发生在龙门、发生在大骑士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玛莉娅」玛嘉烈。 临光简单地为故事做了个结尾,随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而想到了什么的我,对她轻声道:「你的誓死奋战在切城救了我一命,玛嘉烈,已经足以回报我所谓的救命恩情了」「是。 但我已宣誓为您与罗德岛而战,骑士的誓言不容违背。 而我相信,这被矿石病侵袭的时代,将会为罗德岛的希望之光所照耀」此时已经是黄昏。 太阳已经隐没了大半个身躯,落日的余晖闪耀在地平线的彼端,将云朵染成耀眼的金黄,层层铺设在无边的天空中。 罗德岛号甲板上的落日,美不胜收,像极了六年前克拉沙瓦城下那个宿命的薄暮。 而在这片光辉中,玛莉娅。 临光沉默了许久,才终于慢慢从我与玛嘉烈所讲述的那史诗般的故事——当然,省略了部分她不应该听到的内容——慢慢回过了神。 「原来,如此……时隔许久再见到姐姐,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比起过去那耀眼的光芒,更像柔和的太阳,温暖,伟岸。 原来,这就是姐姐所经历的故事……」「刚才你告诉我,你想要听到一个『骑士的故事』。 但是,其实这是玛嘉烈。 临光的故事,你至亲的姐姐的故事。 玛莉娅,很多时候事情并不和我们想象的一样」想着在这一天工作结束后她找到我时眼冒金光的那副样子,我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看着她,「卡西米尔的骑士立誓要保护弱小,为正义而战。 但是看看他们吧,塑料骑士,左手骑士,锈铜骑士,腐败骑士,凋零骑士……哪一个做得到?」「卡西米尔的骑士精神,本应是这片大地上苦难者的救星,但现在的它,已经彻底沦落为被资本肆意操弄的腐朽遗产。 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了——这片大地被强权与刀剑所统治,被黑暗与痛苦所覆盖。 对我们来说,黎明还很遥远」这六年的时光,慢慢磨去了耀骑士昔日的锋锐。 她看向脚下罗德岛号停泊的这片大地,眼神中只有悲悯的神情。 「姐姐。 我们的家训是,『不畏苦暗』」在那场骑士竞技大赛中洗去了稚嫩的玛莉娅,慢慢地走上前,与她的姐姐并肩,一同望向天边那金色的夕阳。 「即便已经入夜,这片大地也依旧被星星点点的炬火所照亮。 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妹妹的那份觉悟,让玛嘉烈的目光,深深地震动了一下。 许久,她才喃喃低语道:「『所谓骑士,是照亮整片大地的崇高者』」「嗯!所谓骑士,是照亮整片大地的崇高者!」这是,亘古不变的,骑士们的誓言。【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7)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67)伴你们同行的温暖(凯尔希阿米娅3P)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392062021年5月3日切尔诺伯格城的行动结束了——虽然谁也不知道这是结束的开始,还是开始的结束。 罗德岛慢慢远离了移动城市,停泊在一片荒芜的大地之上。 时间已是黄昏,落日将要沉入深远的地平线中,犹如流动的黄金与古老的熔岩。 余下的光辉将天空染成一片金粉色,乌蓝的天空中依旧曲曲折折地飘着许多像是被野火烧过的卷云,血红的云彩中闪烁的光芒犹如在向着这片大地上的人们忽明忽暗地眨着眼。 罗德岛的最高领袖伫立在落地窗边,凝望着遥远的天空,举止间充满了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不符的成熟与悲伤;而我站在她的身边,久久无语。 「切尔诺伯格行动的善后工作与详细结论报告,已经完成了」只是想要说些什么,我将手挎在腰间的那把剑的剑柄上,沉沉地开口。 「……在这一次行动中,我们没有得到任何商业收益,甚至付出了很多……但许多事情是没法用商业价值衡量的。 罗德岛从来不是一个只为盈利而生的企业,这片大地也不只需要物质层面上的药物」「如果你觉得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那便去做吧,阿米娅」我转过头,才发现阿米娅也在望着我,蓝色的眼中充满了哀伤,长长的兔耳也垂落了下来。 「迪蒙博士……我,我在怀疑。 罗德岛和这片大地已经失去了很多。 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也许愤怒会毁掉我们,但是在面对恶意的时候,更多的人就是别无选择。 在这片大地获得平静之前,没人能扑火这股怒火」她紧紧地抿了抿嘴唇,就像是不愿再说出接下来的话语似的,「但是,切尔诺伯格的整合运动……在事情结束以后再去指责他们做了什么,又有什么用?想想践踏他们的人,虐待他们的人,屠杀他们的人……仇恨滋生仇恨。 有些事,从一开始就不该发生啊……」眼前的小兔子垂下了头。 我慢慢地走上前,伸出了手,轻轻地开始抚摸她的脑袋与柔软的兔耳朵。 而这位泫然欲泣的罗德岛最高领袖却没有了那副庄重的样子,只是乖巧地任由我有些粗糙的手抚摸着她,为她带来那么那么一丝安心的感觉。 轻轻地咽了口气,我对她说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阿米娅。 暴力诱发暴力,战争引起战争,死亡招致死亡,这是无比可悲的恶性循环。 而宣判死亡之人应当亲自行刑——我们能做的,就是亲自用死亡,为这一切画下句点」「死亡……死亡。 死亡应该铭刻在我们的记忆里,永不遗忘,无论这死亡是谁带来的,又是被带给了谁。 我们的错误永远不会变成正确……那些疤痕应该要一直提醒我们,警告我们有多脆弱」说道激动处,阿米娅的双眼中洒出了不属于罗德岛最高领袖、却属于这个女孩子的泪水,紧紧抱住了我的腰部,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胸口,「就算是现在,我也偶尔会想起米莎的眼神,想起霜星的怒吼,想起爱国者的嘶鸣……Ace、Scout以及许多干员为一个信念牺牲了自己。 可大地上那么多的感染者,又是为了什么而死?他们是这么的痛苦,他们是这么的悲哀……迪蒙博士,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做的事情……」「你,看起来后悔了啊,阿米娅」我轻轻地放开了阿米娅,然后呼唤着她的名字,止住了那悲伤而迷茫的话语,「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火,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 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我,但是……」「但是,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言毕,看着合上了双眼,耷拉着耳朵,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回答我的阿米娅,我抽出了腰间那柄剑鞘中的长剑——黑红色的纹路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灼眼的暗光,让这柄历经了无数时光的古剑散发着锋锐的气息:「卡兹戴尔的萨卡兹君王奎隆,因为遭人背叛而愤怒地在大地上寻仇,最后却自愿死在了复仇的循环里;百年后,敬仰着那位奎隆王的罗契亚萨卡兹君王斯特凡,为了守护自己的国家,不惜背负残暴血腥的骂名,最后却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后嗣兄弟阋墙,山河沉沦。 但是这两位帝王,却从末后悔过」「阿米娅,你应该能感知到,我在想什么」我双手按在了少女的肩膀上,看向了那双蓝色的眼睛,认真地询问着她,「你已在切尔诺伯格做出了选择。 你后悔吗?」阿米娅竖起了兔耳朵,张开了小巧的嘴唇,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在她蓝色的双眼中,我似乎看到了这位最高领袖脑中闪过无数人的念头,浮现无数人的音容笑貌。 良久之后,即便是面对塔露拉也末曾放弃的她认输般地长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像是苦涩的自嘲。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阿米娅,直到现在你还是没能战胜自己,无法做出不让自己的后悔的选择吧」我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意味深长地哀叹道,「如果你想要终结这片大地的苦难,你就应该做好与米莎、与霜星、与爱国者诀别的准备,因为我们行走在不同的道路上;如果你想要与你身边珍重的人长相厮守,你就应该完全放弃切尔诺伯格的一切行动,而不是带着无数相信我们的罗德岛干员踏上九死一生的战场——什么都想拯救的人,最后谁也拯救不了」我的话语,一针见血地戳破了阿米娅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让她的耳朵无力地垂落,面容变得更加惨淡,只能无可奈何地说:「迪蒙博士……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 在切尔诺伯格,我已经做出过无数的选择,从来没有一次在内心深处不会懊悔后悔的。 如果那时候选择了前往切尔诺伯格,就意味着罗德岛与整合运动这么多生命的逝去,无论是整合运动那些挣扎求存的感染者们,还是信赖着我的干员们,已经逝去的他们再也回不来了……但是如果选择放弃,那么就意味着逃避,意味着见死不救,坐视切尔诺伯格与龙门相撞,把所有人都害死,这样的选择也一定会让我后悔得痛不欲生……就算,就算真的能再重新选择一次,我真的能做得比现在更好吗?我真的,好害怕……」「是啊」看着表情已然十分痛苦的阿米娅,我看向她迷惘的蓝色双眼,颔首道,「你说的都没错啊,阿米娅」「迪蒙博士,请告诉这样不成熟的我吧,到底应该怎么做?我要怎么选择,才能让自己不后悔?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再一次扑到了我的胸口,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体,似乎能从我的心中找到答案。 「你其实,已经想明白了啊,阿米娅」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与柔软的耳朵,回答道,「你不是说了吗?无论怎么思考,哪个选择都会让你后悔,那么就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去行动,不就可以了吗?」「诶?」阿米娅闻言一愣,微微抬起头来看向我,眼神中满是不解,「迪蒙博士也觉得,无论是怎么选择,都会感到后悔吗?」「自然是如此啊……选择的同时也意味着放弃,不是吗?而无论是什么样的放弃,可以让人毫不后悔呢?放弃心爱的物件都会让人后悔,更何况是舍弃一条生命,无数条生命?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会放弃另外一个,后悔也就无可避免」「……既然无论如何选择都会后悔,那么便依照自己内心的想法来选择,是吗?」似乎对于这样的想法有些费解,阿米娅转了转蓝色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 「是这样的啊。 因为所谓不会去后悔的选择,最重要的部分根本就不在『选择』,而在于『不去后悔』」我意味深长地看着这只小兔子,她蓝色的眼中倒映出了我坚定的双目,「人们总是在做出抉择时患得患失,但是最后却总是退无可退。 只是,即便做出了与当初不一样的选择,不也同样会为不一样的的理由而后悔?与其蒙蔽着自己,告诉自己要做出不会后悔的选择而畏首畏尾,不如痛快地接受这样的现实。 背负着放弃了另一个选项那无穷无尽的悔恨,坚定地踏上依照自己本心所选择的道路。 那种后悔会化作前进的动力,会让人们意识到自己脚下的这条路付出了多么巨大的代价,会驱使着人们不断前进,直到将悔恨全部燃烧殆尽为止——直到那一刻,我们才不会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后悔吧,阿米娅,尽情地后悔吧。 然后怀揣着这样的后悔,愤怒地继续前进,去终结这个腐烂的世界,去开拓一个新的明日」阿米娅愣住了,只是呆呆地望着我,天边被夕阳的余晖照亮的天空似乎也有了五颜六色的光彩。 她蓝色的双眼中,仿佛看到了切尔诺伯格天灾降临时的惨状,看到了四散奔逃的平民,看到了施加暴行的整合运动,看到了誓死奋战的罗德岛干员们。 紧接着,风云变幻,眼前的场景一幕幕地如走马灯般地切换着,她与罗德岛在龙门、在切城所做出的一切抉择,都重新出现在眼前。 回忆着过去所做出的一次次艰难的选择,一次次痛苦的悔恨,一次次愤怒的扼腕,这位罗德岛的最高领袖脸上已是风起云涌。 她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一个本该在学校读书、享受青春年华的少女,甚至还没有完全理解她肩负的使命,却成为了这艘巨大方舟的掌舵人之一。 面向着这一切,她呜咽地将身体靠在我的胸膛上,将身后小小的圆尾巴与长长的兔耳朵垂下来,落下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悔恨都流出体外。 夕阳照耀着她的面庞,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让这个一直紧绷着心弦、克制着内心恐惧的女孩子,在我的面前,尽情地展现着自己的迷茫与脆弱。 「迪蒙博士……我最近……是不是变得有点不像自己?那些偶然升起的无名怒火……是我的吗?就算这样,不,就算这样……」「就算是这样,我也会陪伴在你的身边,陪伴你做出每一个选择,陪伴你一直走下去的,阿米娅」我轻轻抱紧了这小小的身体,温柔地拍着阿米娅的背部,希望能让她稍微感到哪怕一丝安慰。 而她也在依偎在我的怀抱中,在夕阳的照耀下,在闪烁的泪光中,向我投来了直率的笑容,轻声道:「迪蒙博士,我们的脚下,是一条漫长的道路……也许这是一次没有终点的旅行,但如果是和您一起……」「我觉得,非常幸福」待到和阿米娅在食堂一起用过晚饭,她有些扭扭捏捏地告诉我想要给我一个惊喜,让我回到房间去等着她。 于是,我也就在稍稍散步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眼前却站着一个自己完全没有想到的人……「欢迎回来,迪蒙」「啊……」内心的错愕,甚至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这么多年以来,我早已习惯了与凯尔希之间的相处,但是此时她的打扮却依旧让我感到万分的惊讶——那一身工作时的制服已经被换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相当合身的女仆服。 头顶的白色发饰与一对猫耳和顺滑的白色短发巧妙地融为了一体,再配合绑在发丝上的黑色发带,不但看不出有什么违和感,反倒磨平了强势的她的棱角,增添了几抹可爱的气息;她的姿色依旧像我二十余年前初次见到时一般美丽精致,那双翠绿的眼中透露出的恬淡却与显得有些可爱的装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感到一股难以明说的反差感;而那一身黑白相间的女仆服明明看起来是那样的厚实,能看到的身体部位只能看到她叠在身前的双手,却恰恰将她的身材凸显得更加凹凸有致。 胸前的丰满、腰肢的纤细、玉手的洁白和表情的淡然与那一身女仆服看起来完美地相得益彰,让我几乎看呆了眼。 直到她慢慢地迈开轻盈的步履向我走来,我才慢慢地张开口:「凯尔希,你,你这是……」「切尔诺伯格的战斗辛苦了,你的辛劳远超所有人的想象。 所以,想要稍微慰劳一下你」来到我的身前,似乎还不太适应这一套衣服的她轻轻地抿了抿嘴唇,才说道,「先前无意中翻出了这套以前因为工作曾经穿过的衣服,觉得你会喜欢的,所以才觉得可以重新换上让你欣赏一下。 怎么样,迪蒙,喜欢吗?」「这可真是太让我意外了……」仅仅只是看到这样打扮的凯尔希,我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沉重了几分。 就像是被内心的急躁所驱使一般,我伸出手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一把将她抱入了怀中,「喜欢,太喜欢了,以后可以经常穿这套衣服给我看吗?」「唔,你,干什么呢,死鬼……」这过于突然地袭击一时间让她难以应对,只能晃了晃耳朵,不停地在我的怀中挣扎着,用有些生气的眼神盯着我。 「不行吗?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呀」「就,就是不行,讨厌……」虽然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已经可以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似乎这样猴急的动作让她想到了什么,满脸通红地在我的怀中扭动着身体——一想到那个管理着整个医疗部,执掌着罗德岛,面对贵族、政治家与军阵大将等诸多社会顶层也能泰然自若的凯尔希在我面前露出这番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的内心就涌起了一股巨大的优越感。 「哎哟,你脸红啦?为什么不行呀,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既然换上了女仆服,能不能加我一声主人?」想到这里,得意忘形的我就嘿嘿地露出了淫笑,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凯尔希柔软的臀部上揉捏起来。 「迪蒙,不要……」如果是换个什么别的人对她做这种事,大概被她呼唤操纵Mon3tr一刀两断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是面对我,这只大猞猁却只是不停地扭捏着身体,晃动着身后短短的尾巴,脸色微红地小声抗议着,活像是陷入热恋的青春期少女。 只是正当陶醉的我准备得寸进尺的时候,她却突然伸出双手擒住了我的腰腹。 在惊讶中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她魅惑的笑容:「想让我叫『主人』吗?那么,让我好好看看你够不够格,怎么样?」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用柔软的双手在的腰腹处开始抚摸了起来。 经过多年的相处,她早已将我的各种癖好摸得一清二楚,一手在我的胸口处轻轻地摩挲着,另一手还伸到了我的股间,磨蹭着那支棱起来的小帐篷,微笑道:「身材不错喔,蛮结实的啊,看来最近一直有在认真地战斗呢,而且这里也变得这么硬,是不是早就对穿着这身衣服的我有想法了?」说罢,她轻车熟路地一把便连着内裤将我的长裤脱了下来。 自然而然的,我胯下的那根早已变得硬邦邦的小兄弟也蹦了出来。 尽管满脸微红地动了动小尾巴,但是盯着我的那根东西,凯尔希的脸上依旧满是欣喜的神采,用手握住了我的生殖器,轻轻地收紧了手指,让我感到一阵紧缩的快感:「那么,让我满足你的想法吧?」命根子被她攥在手里的我几乎说不出话作为回答,只能用力地上下点了点头。 凯尔希满意地笑了笑,在女仆服上稍微摸索了一下,才解开了正面的几个纽扣,然后将纯白色的胸罩掀了起来,将自己胸前那对白皙柔嫩的丰满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随后,她将手伸向背后,看起来是准备将整套衣服都脱下来——「不,等等,凯尔希」我连忙叫住了有些疑惑地看向我的她,「不要把整件衣服都脱下来,这样不就没有换上去的意义了嘛」「整天就想着这些色情的事情吗?还真是个十足的色鬼呢。 那么,让我用脚来帮你做怎么样?」看着神情还有迟疑的我,凯尔希只是慢慢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咬着耳垂,用极其妩媚的声音低语着,「今晚,你就是我的主,人,哦」那个被刻意强调的词让我彻底丧失了抵抗力,直接被这只大猞猁一把推倒在床上,坐到了床头;而她则得意地晃了晃尾巴,直接脱去鞋子,站到了我的床上,然后双手掀起了女仆服长长的裙摆。 首先看到的,是在裙下最深处的那纯白色的内裤,然后是被那长长的裙摆所掩盖的吊带白色丝袜。 在白色丝袜的包裹下,她的修长的双腿十分紧致匀称,那难得一见的丰润大腿与被白色包裹的玉足,让我内心已经按耐不住地想要享受一番。 「哼……以前跟你没怎么玩过足交呢,主人」眼前这个强势的女仆丝毫没有敬畏之心,直接抬起右脚凑了上来,碰到了我那根冲天挺立的肉棒的前端,「唔,还跳动了一下,你是有多兴奋啊?」「哈哈……看到你穿上这身衣服,怎么可能把持得住……」看着明明被踩住了命根子还一脸兴奋的表情,慢慢展现出了S这一方面属性的凯尔希向我愉悦地笑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用被白丝包裹的右脚开始上下抚弄起我的生殖器,就像是在一本正经地感受那根东西的紧绷与坚硬。 虽然我内心的自尊告诉我这是相当屈辱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穿着女仆装的凯尔希这么侍奉,我的内心却也有了阵阵快乐的感觉——难道是我也有作为M的潜力么?而就在这时,这只大猞猁踩着我肉棒的右脚开始一点点用力起来,开始用脚掌摩擦着肉棒的根部。 白丝的弹性与足部的温热,让我忍不住轻轻地呻吟出了声音。 凯尔希的脸上很快蹙起了眉,显示一副不屑的样子——已经和她相处多年的我一眼就看出那是她假装出来的,但却依旧无法阻止我的内心升起一股狂热的快感。 「被脚踩着还是这么一脸舒服的表情,主人还真是奇怪呢,这就是男人悲哀的天性吗?」「啊,啊……大概是吧……」面对凯尔希的话语感到了兴奋的我,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么开心,那就稍微再让你舒服点吧」言毕,脸上的笑意抑制不住的她就慢慢坐到了床的另一头,接着将左脚也伸了上来,换了个角度,用纤细的双脚一起包裹住了肉棒,然后将被白丝所包裹的脚指头缠了上来,不断地挤压缠绕着——似乎比起直接用脚去踩,凯尔希觉得像这样用玩弄我的东西会更有意思。 而这个时候的我,也没有了继续冷静下去的余裕,十根被白丝包裹的脚趾在已经完全膨胀的性器上游走,来回施加挤压的感觉,仅仅是这种触感就已经让人心驰神往,再加上在我眼前优雅地晃动着的被白色吊带丝袜包裹的大腿与毫不掩盖的白色内裤,以及「穿着女仆装的凯尔希半脱着衣服为在自己的房间里为我足交」这样的事实,实在是让人感到一阵不能自己的恍惚。 「怎么不说话了呀,主人?是因为很舒服吗?是因为被我的脚玩弄着很舒服吗?」「凯,凯尔希?」被她用脚踩着下身的我,轻声开口呼唤着。 「哎呀,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么做有点奇怪呢?不过主人被我用脚弄得很舒服嘛,所以这样也没什么问题哟?」我突然感觉,眼前的凯尔希有点不太对劲。 虽然顺着我的意思改变了对我的称呼,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脸上就挂着一副让我感到背部一阵发颤的淡淡微笑。 就像发现了诀窍或是觉醒了什么癖好一样,这只大猞猁用力地将脚掌压了上来,施加的压力甚至让我感到了些微的痛楚。 但是被她这么挑逗着的我,身体深处却涌上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感。 被脚趾与脚掌所揉弄的男根,也似乎又膨胀了几分——从凯尔希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一股真实存在的女王之气。 尽管平时的凯尔希总是冷静、严肃而认真,但是谁知道她的内心是不是还深深地掩藏着恶作剧的坏心眼呢?「唔,唔……」「哼,这里很有感觉吧?露出了这样的表情……看来主人很喜欢呢。 那么,接下来就继续这么做好了」一边说着,凯尔希一边用脚踩住了男根的中部,然后一面施加着压力一面慢慢向上,为尿道带来了一阵疼痛感。 可就是这份令人有些疼痛的压迫感,却让我的阴茎感受到了阵阵强烈的快感。 看着我一脸享受的神情,凯尔希晃了晃耳朵,满足地眯起了翠绿色的双眼。 那双平日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淡然双眼,如今却十分湿润妖艳,性感得让我的内心激动不已;而她轮廓清晰的美艳脸庞,也也挂起了得意的笑容,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此时此刻的我甚至感觉这只大猞猁已经将我当成了小孩子逗弄起来,内心充满了不甘的感觉。 但是我却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和余裕,只想把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她。 足交带来的舒爽,甚至让我滴落出了考珀液,而看到我兴奋的龟头已经溢出了透明的水滴,她更是开心地微笑了起来:「看起来很舒服呢,主人,这是已经要射出来了是吧?」凯尔希说着罗德岛的其他干员绝对无法想象的话语,愉悦地睥睨着我,「马上,就让你射出来哦?」说完,她继续用脚挤压着阴茎,就像是在按摩。 被白色吊带丝袜包裹的足部恰当地改变着力度,时而温柔地抚摸着肉棒,时而又重重地压下来。 这样的感觉与口交、插入或者乳交都不一样,力度的变化十分的剧烈,与其说是舒服,不如说是身体正在被那灵巧的双足抽干压榨着,仿佛是在催促着我的精液向外猛冲。 我的身体此时已经蠢蠢欲动,被这只大猞猁玩弄的快感即将到达极限,射精的感觉甚至比快感还要快速地向大脑涌了上来,让我只想着尽快释放自己的欲望。 看着眼前曼妙地舞动着的双腿,想要扑上去掠夺一番的我却没有了这么做的力气,仿佛是在强调如今主导权正掌握在凯尔希这个女人的手上。 双足犹如在舞蹈一般轻快地动作,转瞬间就让我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来吧,来吧,主人,舒服起来吧……唔哦」而那一声主人,则彻底打开了理智的阀门。 在那道阀门打开的瞬间,性高潮带来的快感如闪电般划过大脑我将精液直接喷射了出来。 混沌的白浊玷污了那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玉足,而凯尔希也像是享受着粘稠的精液在丝袜上慢慢流动渗透的感觉,带着一脸愉悦的神情,居高临下地询问我:「这么快就射精了吗?」「啊……那个,因为太舒服了……」一时间,面对她的话语,我竟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主人舒服的话就好……不过,本来还想再稍微听听你呻吟的声音的,嘻嘻……」看着她得意的神情,我也只好无奈地笑了笑。 原本准备与换上了女仆装的凯尔希玩一下主仆Play的,结果反倒被她一边叫着主人一边将我踩在了脚下,根本无力反抗。 但是仔细想想,被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仆用足交弄得射精,这种宛如梦幻的快乐似乎也确实让人沉浸其中。 想到这里,我的眼前就变得朦胧了起来……「嗯?这里怎么还这么硬呀?真是个变态的主人呢」待到意识稍稍恢复清醒,凯尔希已经轻车熟路地从我的书桌上取过纸巾,将我射到她脚上丝袜的精液擦干净了。 但我的小兄弟却还是一点也不旁骛地保持着勃起,一跳一跳地享受着快乐的痉挛,丝毫没有疲软下去的征兆。 在我身上的这只大猞猁动了动耳朵,饶有兴趣地盯着那根东西,然后还没等我回过神,就直接爬到了我的身上,对着脑袋就跨坐了下来。 「对我来说,你的这里可是很重要的呢,所以要好好疼爱哦?」说罢,凯尔希就慢慢地俯下身子,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昂首挺立的龟头。 而我则欣赏着眼前的裙底风光,然后掀起了女仆服的裙摆,接着将手顺着白色的吊带袜网上,抚摸起她送到我眼前的玉臀,还轻轻地捏了捏那短短的小尾巴,让跨坐在我脸上的大猞猁发出了一声惊叫,随后便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准备抬起腰部准备逃走。 但是我却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顺势将脑袋埋进了眼前饱满的臀肉中,在被柔软柔软包裹的质感里不断摇晃着脸;同时看着眼前那毫无防备的小屁股和小尾巴,我便稍稍用力用手掌拍了一下,然后开始隔着那一层白色的内裤抚摸起细腻又丰满的桃臀。 「唔哦……!」这副69的姿势让凯尔希露出了一脸为难的样子,但早已习惯了与我欢爱的她却并不反感,反而是被我的逗弄挑起了兴致,很快也放下了那份羞耻心,进而用手握住了刚才已经被她的双脚尽情蹂躏过一番的男根。 「这一回,就用手让好色的主人尽情释放出来……」依旧残存着射精后愉悦的尿道再次受到了手指的压迫,凯尔希温柔细致却又压迫力十足的动作带来了剧烈的快感,让我的腰部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虽然与足交时那令人紧张的兴奋感有所不同,但是凯尔希那本应只用来做手术的玉手却也为我带来了别样的愉悦——那手指细长而灵巧,时而细致地抚弄着我的下身,时而又紧紧握住上下撸动着。 随后,她又将精巧湿润的嘴唇仿佛理所应当般地吻上了敏感的龟头,紧紧地贴了上去,伸出舌头缠住了肉棒的前端。 「呼,哈,哈啊……」「主人,就这么喜欢我用嘴来帮你做吗?」「是,是啊……」虽然现在这样的姿势让凯尔希看不清我的神情,但我不断喷吐在她股间的呼吸却实实在在地将自己正在享受的事实告诉了她。 仿佛受到了鼓舞一样,在仔细将龟头舔得油光水滑后,我身上的这只大猞猁又伸长了舌头,开始缠上了肉棒的根部,熟练地绕着圈舔舐起来——自从许多年前她第一次为我口交的时候以来,就已经显得十分熟练,如今她的口技早已炉火纯青,每一次舔弄与翻转都能最大程度地为我带来极致的快感。 「哼哼……呼吸得这么急促,主人还真是可爱呢」一边抽出余裕调笑着我,凯尔希一边继续着她细致入微的服务。 她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温柔地套弄撸动着肉棒的根部,一边还不断地改变着口交的角度。 一会儿上下晃动着脑袋让阴茎在口中不断进出,用舌头舔舐着马眼;一会儿又抚弄着白色的发丝与耳朵低下脑袋,从侧面含住肉棒吮吸着。 刹那间,凯尔希又突然放缓了吸力,转而用帮我足交时的那股力度开始用力地紧握着肉棒根部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若不是刚才自己已经射了一次,估计这猛烈的攻势就能让我再次缴械了,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不但深不可测,甚至还早已摸清了我在性爱时的弱点。 若是再不稍作还击,估计以后都会在她面前抬不起头吧。 这么想的同时,我将女仆装的裙摆掀了上去,抚摸着那短短的白色小圆尾巴,然后扯开了她那条已经被滴滴点点的蜜水打湿了一小块的内裤,随性地挂在了大腿上,让先前严严实实地包裹着的雪白浑圆的臀部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唔……」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见到凯尔希股间的景色,不如说我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了,但是像这样近距离地欣赏,无论多少次都能让人赏心悦目。 而感受着我急促的呼吸,她似乎也有了几分难为情,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 虽然这幅样子让人心生怜惜,但是我并没有就此挪开目光——凯尔希的肌肤有着象牙般细腻的洁白,通透无瑕却微微泛红的脸颊到臀部,无不都是纯洁的嫩白色。 但是与那份高雅的洁白相对应的,在我眼前的这块部分,却已经变成了成熟的鲜红,那是已经浸润在粘乎乎的爱液中的花丛与白色草地。 伴随着肌肤上溢出的汗珠,一股带着少许酸甜味的成熟女性芳香就这么钻入了我的鼻腔,让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而那灼热的视线,也让湿润的成熟花瓣慢慢收缩了起来,颤抖的嫩肉微微收缩,却挤出了更多的花蜜,仿佛在暗示着凯尔希此时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的小兄弟也就忍不住又膨胀了几分。 「唔,主人的这里还能变大啊……哦嗯……」「那是当然的吧,哦……」比起自己内心的羞耻感,凯尔希似乎还是更在乎我的反应,继续用嘴和手为我服务着。 而我自然也要让这只大猞猁感到愉悦,于是亲吻上了那深红色的褶皱。 在凯尔希轻声的娇哼与狠狠地瞪向我的视线中,我视若无睹地捏了捏那小小的尾巴,随后用舌头绕着那一圈深红的外侧舔舐着,慢慢地向内旋转,最后一口气伸进了白色小草地中的花瓣。 这里带着几分咸咸的味道,又似乎像血一般甜腥,却有着一股不可思议的魅力。 「呼,唔……主人,居然,进攻那种地方,真是,十足的变态……」「这句话原话奉还给你,凯尔希」虽然凯尔希嘴上抱怨着,但是唇舌的服务却一刻都没有停下。 享受着这份快感的同时,我抚摸着她的尾巴,将舌头伸出那片敏感的花丛,在里面搅拌着。 那副与直接用阴茎插入截然不同的冲击,让我身上的这只大猞猁睁大的眼睛,努力抑制着口中的声音,但我却丝毫不管地继续用舌头在里面搅动着。 在上下左右不落死角的进攻下,凯尔希的双腿都开始颤抖起来,带着小尾巴的臀部向下一沉,似乎想要溜走,但却被她压在身下凝视着那处蜜洞的我强硬地抱住了腰部。 由于这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势,双腿间的花丛自然向我大开,而在顶端处,颤抖着犹如小豆子的阴蒂挤开周围的嫩肉弹了出来。 「嗯,嗯啊……」在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下,抽动着身子的凯尔希终于发出了声声的娇喘。 然而由于她骑在我身上的姿势,想要舔到那股间的蜜穴便需要抬起脑袋用力将舌头伸出来,即便是有着丰富经验的我要在这种情况下驯服这只大猞猁还是有些困难的——于是,我选择改变了策略,一一边继续爱抚着尾巴,一边向着那弹出来的阴蒂伸出了舌头。 而结果是显著的,仅仅只是用湿滑的舌头挑弄小穴便已经颤抖个不停,更别提敏感的阴蒂了。 虽然在这个姿势下并不能看清她的表情,但是那扭捏得更厉害的身体与变得高声的娇息,无不在证实我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由阴蒂带来的过于强烈的刺激,就像是闪电般刺激着凯尔希的四肢不断地扭动着,腰部也反复左右摇晃起来,仿佛要从我的嘴边溜走一样。 虽说按住凯尔希继续挑逗那敏感的小豆豆也算是一种别样的疼爱,但是并不想这么快就让她高潮的我最终还是决定欲擒故纵,转而开始用舌头舔起了绵软的大腿与厚厚的阴唇四周的嫩滑。 「哈啊,啊啊……主人,动作真是熟练呢……」「还不是凯尔希摆出这么一副撩人的样子诱惑我」转而进攻敏感度较低的身体部位后,凯尔希便从那极度兴奋的刺激中解脱了出来,甚至有了一边含着我的下身一边调笑我的余裕。 虽说自己并不想就这么快地把她刺激到高潮,但是让这只大猞猁轻松到这个地步也让我有些不甘心。 于是,透过女仆装裙摆的下方,我用原本抚摸着尾巴的手揉动着凯尔希柔软的屁股,然后将手指对准了那个紧闭的小口。 稍微的触碰一下,她就像是受惊了一般,小小的尾巴紧紧绷直,身体也用力地晃动了一下,口中忍不住发出了娇媚的吐息。 按照过去无数次欢爱的记忆,我开始揉弄着那从敏感的褶皱,感受着慢慢发热并且膨胀的质感,同时向着指尖用力——同样和我做过无数次肛交的菊穴很轻松地便将我食指的第一节吞了进去。 「唔啊,那里……真狡猾……」「哈哈,这里也是你的敏感点呢,凯尔希——没关系,把大脑交给身体,尽情享受也末尝不可啊」竭力想要保持着端庄,但是我的手指对菊穴的刺激却带来了真真切切的快感,试图忍耐的凯尔希不断地发出小声的娇吟。 而我自然也不会就此袖手,直接张开双手将柔软的臀瓣向着两边轻轻掰开,然后吹了一口气,让炙热的突袭将这只大猞猁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随后才开始熟络而轻巧地顺着后庭的入口开始按摩起来。 听着凯尔希渐渐忍耐不住的喘息声,看着挺直的小尾巴,我便开始了乘胜追击,时而像是强心剂一般地刺激一下敏感的阴蒂,时而又继续疼爱着菊穴,将两处快感串联起来,对她发动猛烈的攻势。 即便是极其自制的凯尔希,面对这种刚柔并济的爱抚,内心的堡垒也十分坦率地向我敞开,诚实地发出了娇媚的欢叫,纤细的肢体不停地晃动着,与小小的尾巴一起抬起来的屁股不断拍打着我的脸。 我一边惬意地享受着那柔软的力度,一边继续舔着这只大猞猁的花心。 「怎么样,凯尔希,舒服吗?」「哈,哈啊……我们都,做过这么多次了……你明明,知道的……」她向我展现出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妩媚神情,在喘息中低语,「嗯,主人,很舒服……继续吧……」此时我也不再克制自己。 怀揣着要让这只骑在自己身上的大猞猁高潮的想法,我开始用力吮吸着只需要稍加刺激就能轻易让凯尔希达到高潮的阴蒂,用舌头来回揉动着;接着,我的右手食指也撬开了菊门,慢慢地在温暖的肠道中扩张着;与此同时,我的右手中指也挪到了已经被冷落许久的阴唇上,将手指插入其中摩擦揉弄,甚至让伸进两个洞的两根手指捏住肛门与阴道间敏感的粘膜。 「啊,啊哦……得寸,进尺……!」被我玩弄得几乎欲仙欲死的凯尔希似乎有些不甘心,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下半身,不服输地克制着紊乱的呼吸,一口气就将大半根肉棒都送入了口中,然后拼命将舌头缠了上来,用力吮吸着。 只是这个时候,沉浸在她柔软肢体中的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第一次射精时余留的快感也在不断诱惑着我。 而骑在我身上的大猞猁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只是继续着强而有力的侍奉,让舌头顺着阴茎表面的血管不断地游走,并用力吮吸着,时不时还因为被我施加的刺激而颤抖着双唇,让白洁的牙齿碰到我的肉棒,带来阵阵别样的刺激。 而我自然也没有了先前的悠然自得。 感觉到已经无法再忍耐狂涌上来的射精对抗,我只能尽情地享受着那惬意的口交,然后像是与凯尔希角力一样,用手指刺激着她的蜜穴与菊穴,然后将舌头紧紧地压在了她的爱蒂上,就像是要把脑袋都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这粗暴的动作甚至让凯尔希忍不住翘动起了小小的尾巴,弓直了腰背,整个下肢都在抽搐,犹如模特般修长的玉足在我的脑袋两侧不断地挣扎着——看起来这只大猞猁还相当享受蜜穴与菊穴被我同时刺激的感觉,原本在遇到剧烈的刺激时还会扭捏着身体试图逃走,现在却只剩下了甘甜的娇喘声。 作为回应,凯尔希将我的生殖器深深地含入了喉咙,似乎是想告诉我她有多么的愉悦。 多方位的刺激,让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凯尔希弓起了曼妙的躯体,将女仆装裙下的屁股任由我处置;而在竖起来的那小小的尾巴下,臀部中央的小小洞穴如今却也寂寞难耐地抽动着,就像是在吸引着我深入其中,同时已经挺得硬硬的阴蒂也不甘示弱地颤抖起来。 在下一瞬,就像是要抗议我过于粗鲁的爱抚,蜜洞中喷洒出一股温热的爱液,将这股甘霖洒在了我的脸上。 「啊,啊啊……好舒服……!」跨坐在我脸上的凯尔希,于高亢的尖叫声中到达了高潮,这让我感到了一股优越感。 而在下一瞬,就像是不甘心就这么被我打败一样,她在恍惚中颤抖着身体,将手伸向了我的股间。 本以为全身无力的她希望继续刺激性器让我达到高潮,却没曾想到凯尔希将手指插入了双腿间的更深处。 狭窄的后庭被打开的一阵疼痛让我不禁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同时在下一瞬,由这股疼痛引发的快感让我将精液喷涌而出——甚至连射精的欲望都没有涌现,就突然射了出来,仿佛那里有着控制射精的开关似的。 「呼,呼呼……这是,对使坏的主人的报复……」「哈哈……」看着被粘稠的精液射了一脸,正愉悦地向后盯着我的凯尔希,腰和腿都软了下来的我也忍不住轻松地笑了起来。 并没有开始正戏便已经因为高潮而有些筋疲力竭的两人就这么平躺着,感受着对方沉重而均匀的呼吸。 而那个时候的我,却忘记了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呼……终于准备好了。 不知道迪蒙博士怎么样了呢?会不会喜欢我的这一身打扮呢?」打量了一下镜中换上了一身全新打扮的自己,阿米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力地对自己点了点头:「嗯,一定会的!现在就去找他,给他一个惊喜吧!」与此同时,在我的房间——「主人,现在我要吃掉你的大肉棒……」看着脸颊全然染成了浅红,在先前的高潮后已经进入女仆模式、摇晃着尾巴主动骑到了我跨间的凯尔希,被按在床上的我也只能抱住她被女仆服束起来的纤腰,阻止了这只大猞猁想要坐上来的动作,轻轻地摇了摇头:「别这么着急啊,又没有人跟你抢,气氛可是很重要……」只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的门就突然被打开了。 我和凯尔希本能地回头望去,只见门外站着的阿米娅脸上的笑容已经在瞬间凝固,蓝色的双眼中倒映着凯尔希骑在我身上的影像。 下一刻,似乎感知到了我们两个人那快活的情绪,她用颤抖的声音大喊着:「凯,凯尔希医生,还有迪蒙博士,你,你们两位在干什么——!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突然想到,在和和阿米娅一起吃过晚饭,她有些扭扭捏捏地告诉我想要给我一个惊喜,让我回到房间去等着她。 实际上对我来说也确实是个惊喜——她换下了那一身显得有些过大的外套,转而穿上了一身合身的女仆装。 摇曳的一对长长的兔耳朵下,是纯洁的白色头饰与黑色发带,身后垂落着长长的棕色发辫;脖子下挂着铃铛的那一身女仆服裙摆只垂落到大腿处,再向下则是黑丝的长筒袜,衬托着她娇小的身材。 比起凯尔希那一身成熟稳重的女仆装,阿米娅的女仆装则显得更加活泼。 只是,此时的她脸上却丝毫没有一丝可爱的气息,反倒充满了对眼前看到的这一幕的震惊与错愕。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虽然她早就经历了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不该经历的事情,男女方面的知识估计也有所了解,但是看到自己最信赖的两个人在做着这种事,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会感到震惊吧。 「总总总之,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嗯?阿米娅,有什么吃惊的?我们都是成年人吧,难道连这种事情的决定权都没有吗?心灵上和自己心仪的人合二为一的幸福感,以及身体上的欢愉,是任何东西都取代不了的。 我很喜欢做这种事情哦?」不依不挠地按住了我的肩膀,凯尔希动了动耳朵,十分冷静地向着早已满脸羞红的阿米娅解释道。 「喜,喜欢……」「因为这是能为人带来愉悦的,十分幸福的事情哦」感受着骑在身上的大猞猁的手指施加的力度,我也顺着她的话语补充道:「是,是啊。 这是很舒服的事情,所以阿米娅也不要那么奇怪……」「嗯……不过只是在嘴上说说,或许阿米娅也理解不了呢。 来,过来这边吧」面对着凯尔希招呼的手势,阿米娅就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拉住了一样,慢慢地朝着床的这边走了过来,还不忘顺便将身后的门给锁上了。 随后,这只不知所措的小兔子又被拉到了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的我的腿边。 这样的姿势已经让我的内心大概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凯,凯尔希?」「哼哼……阿米娅,既然你也换上了女仆装,那么今天就把我当成是女仆的前辈,好好地教导一下你怎么样让『主人』开心起来吧」一边说着,这个强势的女仆还一边用手握住了我的阴茎,轻轻地上下撸动起来。 而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一旁那个可爱的女仆则陷入了更深的震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那里,完全丧失了逃走的想法:「这,这就是男性的,生殖器……」「其实这是非常有趣的东西哦,好好看,好好学」就像是过去无数次那样,凯尔希愉悦地将嘴凑了上来,轻巧地伸出了带着柔软倒刺的舌头,开始舔舐着我那根东西的前端。 犹如毛刷般顺滑的质感让我的脊背感到一阵快乐的颤抖,却也给一旁的阿米娅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凯,凯尔希医生,用舌头舔这种东西……」「嘶哈……呼,你也试试?这能让人非常愉悦哦。 每舔一下这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就能感受到主人身体的颤抖和心脏的跳动,进而自己也会变得兴奋起来,然后慢慢地开始体会到那份快乐……」说罢,无视了目瞪口呆的阿米娅,凯尔希晃了晃耳朵,轻轻用嘴唇吻了吻肉棒的根部,随后细致地用灵巧的舌头开始自下而上地顺着血管向上开始舔弄起来,最后用舌头缠住了敏感的龟头。 若是只有她一个人,这个强势的女仆估计就已经顺势将肉棒吞入口中了,但是在身旁这个生涩的可爱女仆面前,就像是为了展现前辈的威仪,又像是在敦敦教导,她只是不断地用舌头重复着舔舐的动作。 虽然并没有带来多强的刺激,但是湿湿滑滑的感觉,倒也让已经射精两次的我得意稍作修整,享受着这别样的愉悦。 似乎是惊讶于身旁这只大猞猁会变成这个样子,满脸通红的小兔子耳朵都竖了起来,只能颤颤巍巍地看着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用复杂的视线望着我们两个;凯尔希却丝毫没有多少心理压力,赏玩似地微笑着欣赏着阿米娅的表情,想必是既有兴奋又有愉快。 而这种被当成教学用具一般的感觉,却反倒让我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原本平缓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那么,阿米娅,作为女仆,首先就不能向以前那样称呼了哦。 试着叫一下『主人』?我想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呢」「是……」还是感到很害羞的小兔子抬头望了一眼我享受的神情,抿了抿嘴唇,然后怯生生地叫了一句,「主,主人……」「阿米娅……!」那副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她那对晃来晃去的兔耳朵;阿米娅也像是对我这兴奋的样子感到惊讶,只是吃惊地抬头盯着我,任由我抚摸她的脑袋。 但是一旁的凯尔希却没有继续停下来的意思,转而伸出手,轻轻地一把擒住了我胯下的那两颗宝石:「做得很好哦,阿米娅。 那么接下来看这里,这是男性的睾丸」在这强势的女仆的指引下,那可爱的女仆也慢慢地向我的股间伸出了带满戒指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这,摸起来,好像是核桃……」「确实是这样哦。 在开始做之前会非常松弛地耷拉下来,在兴奋的时候就会像这样紧缩着。 不过,如果要是稍加爱抚的话……」「哦……」凯尔希轻轻地来回用手揉动着蛋袋。 命根子被她掌握在手中的我本能地升起了丝丝的紧张,表皮敏感的褶皱却在抚摸中感到了阵阵酥麻的快感,一阵与快感稍有不同的强烈热流从股间扩散开来,让我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与再一次昂首挺立的阴茎相对照的是,刚才紧缩的阴囊慢慢松弛地垂落了下来。 惊异与这样的变化,阿米娅紧张地望着我的股间,凯尔希则将手搭在了她小手的手腕处,轻描淡写地将那短短的黑手套扯了下来:「如何,是不是很有趣?阿米娅,你也试着抚摸一下吧,记住千万不要太过粗暴哦」「嗯……主,主人,失礼了……」就像是也涌起了兴趣一样,阿米娅轻轻地向着我的那里伸出了手。 在任由这两个女仆摆布的紧张与不安中,她的手指触碰到了我的阴囊——所幸的是,这只小兔子并没有弄错抚摸的手法,先是用手指自下而上轻轻地触碰着阴囊,然后抵上了之间慢慢地打着转。 这样的手法比她身边那只大猞猁都要温柔不少,也让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而感受着我下身柔和的温度与血管的脉动,凝视着男性生殖器那奇异的外形,阿米娅那战战兢兢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起来,好像我的那里给予了她胆量似的。 看着她那温柔却又掩盖不住疑惑与好奇的目光,凯尔希轻声出言指点到:「来吧,接下来是这里,可以在手上稍微用点力握紧。 虽然触感完全不一样,但是也很有趣哦,阿米娅」「嗯,嗯……那我继续了,主,主人……」可爱的女仆在强势的女仆的引导下,将手伸向了我肉棒的杆部。 轻轻地握紧后,手指上传来的坚挺的硬度,让阿米娅吃了一惊,而我脸上享受的表情,似乎也让这只小兔子和她身边的大猞猁一样乐在其中。 在无尽的好奇心的驱使下,竖着耳朵的她慢慢地将脸凑了上来,感受着我那根生殖器的硬度与温度。 「做得很好。 接下来吻一吻它吧,这样会让你更舒服的哦」自然,已经渐渐开始沉浸其中的阿米娅按照凯尔希的指点,小心翼翼地将嘴唇触碰到了我的生殖器前端。 先不说感受,罗德岛的最高领袖用嘴唇亲吻着自己龟头的这一事实,就足以让我的腰都酥软下来。 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切,身旁强势的女仆嘻嘻一笑,询问道:「阿米娅,味道怎么样?」「啊,嗯……」肉棒那浓烈的体位,让那可爱的女仆微微皱了皱眉头,「很热,但是,不是那么好吃呢」「也难怪,毕竟刚才这里已经被我好好添了一遍嘛」然而,尽管嘴上说着不是那么好吃,但是似乎被那根硬物的温度所刺激,脸色变得越来越通红的阿米娅还是将温润的舌头压了上来,似乎是在用舌头试探着肉棒的温度。 生涩的动作并没有施加多少力度,因此我的性器被小小的舌头那柔软的触感所包裹了起来,那股湿滑的感觉让我享受地呼出了一口气。 看着这一切,对自己的教学成果感到满意的凯尔希得意地笑了笑,将手绕到了阿米娅的屁股上,然后用自己熟练的技巧开始抚摸起那小巧的臀部与圆圆的小尾巴。 「呀啊……凯,凯尔希医生……?!」「不要停,继续舔吧」我身前的这只大猞猁眼中露出了仿佛遇到猎物时的神情,让想要在说些什么的小兔子安静了下来,「一边含着生殖器一边被抚摸屁股,也会很舒服的,要好好体验这种感觉哟」虽然阿米娅很明显并不习惯被人这样爱抚,但是由于对方是凯尔希,所以她也没做出什么抵抗。 坐在床上的我因为视角问题,看不清这只小兔子屁股后的景色,但凭借多年的经验,我能猜到那只大猞猁的手正在她女仆装的裙子里揉动着,或许还在弹弄那圆滚滚的尾巴,弄得可怜的小兔子身躯四处扭捏着。 不过,阿米娅却并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倒不如说被刺激得产生了丝丝快感的她更加入迷地含住了我的下身。 「哼哼……这里已经响起了水声呢。 阿米娅,主人的肉棒让你觉得很舒服吧?」「啊,啊嗯……凯尔希医生,这种事情……」感到难为情的可爱女仆,被那强势的女仆的这番追问弄得脸颊发热。 「喜欢上你最喜欢的人的身体,这是好事哦?靠自己的努力,变得更加熟练吧。 这样他也会开心的」已经彻底被凯尔希牵着走的阿米娅只能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她的舌头早已不只是舔着试试看的程度了,而是本能地用舌头与嘴唇交替着紧贴在我的肉棒上,同时兴奋地发出了沉闷的喘息声与陶醉的鼻音,就像是将我的生殖器作为美食一样在品尝。 与此同时,轻揉着阿米娅的屁股,撩拨着她欲望的凯尔希似乎也像是要忍耐不下去了,抬头用翠绿的眼睛望向了我:「主人,我也好想含着你的肉棒,你还有备用的吗?」「你在想什么啊……」这半开玩笑的话语让我哭笑不得地回答道,「只有一根」「切……可惜,那也没办法了,那只能这样咯」一边说着,这只大猞猁一边呲溜一声地将自己的舌头也降落在了我的阴茎表面。 还在努力地舔舐的小兔子眼睛顿时瞪得圆圆的:「啊嗯,凯尔希医生……」「呵呵,我可是不会让你独占主人的,阿米娅,让我们一起吧」「嗯……」不只是早就进入了状态的凯尔希,一脸陶醉到耳朵都慢慢软下来的阿米娅似乎也非常起劲。 一大一小两条香舌游走在阳具的表面,又湿又滑的触感让我感到欲罢不能。 已经熟练地掌握了我的弱点的强势女仆用异常熟练的手法,十分下流地顺着肉棒上下滑动着带着柔软倒刺的舌头,发出异常下流的声音;而身旁那青涩的可爱女仆则颤颤巍巍地集中于杆部的前端,反复用舌头与嘴唇交替着吮吸舔舐。 成熟而美艳的脸颊与青涩又纯情的面容凑在我的脸庞,和睦而开心地舔着我的生殖器,截然不同的触感与眼前煽情的场景,让我的脑袋兴奋得晕晕乎乎的。 而在恍惚间,我似乎看到,阿米娅那不断上下轻点着肉棒前端的舌头,与凯尔希反复顺着血管舔舐肉杆的舌头,无意中碰在了一起。 「哼……阿米娅的舌头真是柔软啊。 本来以为,作为辅导者的我已经对你非常了解呢,但是没想到舌头居然这么软……」在我的肉棒上方,这只大猞猁就如追寻到了猎物一般,兴奋地动了动猫耳,将我丢在了一边,进而把舌头贴上了刚刚与她交错而过的那只小兔子的舌头,然后将其含入口中。 阿米娅只是晃着兔耳朵呜咽了两声,并没有反抗,因此她们两人为我口交的场面一下子就成了一大一小两名女仆在我眼前相吻的百合风光。 凯尔希强势地将阿米娅的舌头吸入了口中,愉悦地吮吸着,然后又亲吻了她小小的嘴唇。 重复了数次之后,两人才缓缓分开。 「触感跟主人的差不多呢,不过味道就差远了。 主人的嘴唇和舌头有一股狂野的气息,而阿米娅的就甘甜得像是刚刚制作好的糖果一样……」「啊,啊……凯尔希医生……」虽然强势的女仆淡定自若地发表了一番简短的报告,但是她身边那青涩的女仆就不那么想了,「那明明,是,我的初吻……」「哎呀,我大意了啊,没有回避自己的欲望,刚才那确实算是接吻呢。 阿米娅第一次的珍贵回忆就这么被我夺走了,好像不太合适呢」虽然说着听起来遗憾的话语,但是凯尔希的脸上却露出了兴奋的神采,明显是乐在其中。 当然,阿米娅看起来也并没有生气,倒不如她看上去也有些开心:「没,没什么的,都是些……琐事……而且如果初吻是凯尔希医生的话,我也很愿意……」「这可不行,比起我还是交给男性比较好——那么,就请主人亲亲阿米娅,用异性间的接吻来作为补充吧?」「啊……」欣赏着这一幕百合春光的我正准备用手来满足一下自己小兄弟在这段时间内空虚的寂寞,却突然被那只微笑着的大猞猁拉入了她们的世界。 和眼神楚楚可怜的小兔子对视了一下,并不讨厌对方的两个人就在这气氛的推动下慢慢靠近。 并没有什么趁人之危的想法,我只是抚摸着她的耳朵和脑袋,轻轻地吻了吻阿米娅那小小的嘴唇,稍微感受了一下属于少女的柔软触感,便慢慢地将嘴唇分开。 尽管如此,第一次与异性唇吻还是让她面色潮红,然后就像是要掩盖这份羞赧似地,将还带有我唾液的嘴唇贴上了股间那根雄伟的肉棒,重新开始了口交。 ⒊j⒊j⒊j——℃⊙㎡「呵呵……阿米娅还真是可爱」「真是的,你们两个啊……」眼前这只大猞猁却只是对着我轻笑了一下,也重新一起开始了口交。 两条舌头时而各自在不同的位置舔舐,时而又贴在一起,从左右两侧包裹着肉棒。 虽然又湿又滑的触感有些相似,但是依旧能明显地感受到两人的不同:凯尔希的舌头经验丰富,又是快速地转动,又是轻轻地刮弄,同时嘴唇也像是在挑逗一般地爱抚着肉棒,对我生殖器的敏感点可谓了如指掌,用各式各样的技巧将我推向快乐的高潮;相比之下阿米娅的口技就显得笨拙青涩不少,并没有习惯服侍男性的舌头只会有些固执地攻击着一个点,力度还经常难以把控,刺激不是太轻就是太重——只是这种生涩的手法却也能为我带来独特的快感,不得不感叹身为男性的自己还真是好伺候。 「嗯唔……」下一刻,那强势的女仆用嘴唇轻柔地咬住了性器的根部,然后慢慢顺着侧面向上移动,就像是吹口琴一般的动作驱使着我的快感伴随着她的动作一齐直线上升。 随后,那灵巧的舌头又顺着肉棒向下,直接舔到了柔软的蛋袋,然后继续往下,将舌头伸向了我的屁眼,同时伸开了手轻抚着臀部。 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刺激得我轻声发出了呻吟,往下看去,硬上的是凯尔希的狡黠一笑。 「唔,爽……」「啊,嗯,这,这是,尿液……?」与此同时,正竭力舔舐着龟头的阿米娅发现了我的前端溢出的那透明的液体,误解了什么的她不禁收起唇舌,对湿润的马眼处摇晃着耳朵,皱起了眉头。 「不是的,阿米娅,仔细尝尝那个东西,和尿液完全不一样呢。 这个叫考珀液,是受到刺激而兴奋时就会溢出来的东西,就像是射精前的预演哦」在凯尔希的指点下,阿米娅小心翼翼地将小小的鼻子凑了上来,细细地嗅了嗅:「有,有点奇怪的气味……」「一想到这种气味是主人兴奋的象征,就会忍不住心跳加速,身体发热呢」那只大猞猁动了动耳朵,有些妖媚地向我笑了笑,随后又疼爱地摸了摸她身旁这只小兔子的脑袋,将位置让了出来,「今天就让阿米娅先来尝尝吧」虽然看上去对这东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被点到了名字,那羞涩可爱的女仆也不由跃跃欲试起来,慢慢地伸出舌头,凑近了马眼处那一小滩透明的液体,好奇地舔了舔:「有点咸……味道,感觉怪怪的……」「呵呵,阿米娅,你很快也会喜欢上的哦。 呲溜……」紧接着,凯尔希便重新将舌头伸向了我的龟头,继续开始了口交,而阿米娅活像是跟在鸡妈妈身后的小鸡一样,也有样学样地伸出了舌头。 似乎是想要品尝我的前列腺液,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粉红的舌头对准了前端的马眼,仿佛想再次品尝那个味道似的。 对我而言,这只大猞猁的舌技就已经能让我浑身酥软了,再加上旁边这只小兔子那对着龟头的敏感处集中舔舐的小舌,堪称是两倍以上的刺激让我的脊背都畅快得颤抖起来。 「啊,哦,不行,两位,这样下去的话……」「哼哼……阿米娅,主人已经快要射精了哦,将白色的、粘乎乎的精液满满地射出来。 虽然味道和气味都很奇怪,但是这只他舒服的证明呢。 接下来,要集中精力进行最后的冲刺咯,嘶……」一边说着,凯尔希还似乎一边将一直在阿米娅的裙摆下抚摸的手深深地按了进去,让突然被刺激到的阿米娅发出了一声惊呼:「啊嗯……是,是,凯尔希医生,让,主人,全都射出来……啊呜……」此时的我,就像是那强势的女仆为新到的青涩女仆传授床上技巧的实验样本。 只是,纯熟的舌头与颤抖的小舌交相爱抚着,变本加厉地叠加起来的快感与眼前香艳的场面让竭力忍耐许久的我也按耐不住体内暴动的欲望:「唔,啊,凯尔希,阿米娅,要射了……!」话音末落,一股闪电的剧烈刺激便贯穿了我的腰腹,还末待我回过身,一束犹如白色果酱般浓稠的精华便向着眼前的两人飞溅而去。 似乎是觉得罗德岛医疗部总负责人与最高领袖的口交实在是太过珍贵,我的身体就像开闸泄洪一般倾泻着身体内的精子。 「哇唔,味道好重啊……」「哈哈,这是主人精力雄厚的象征哦」尽管已经是今天内的第三次射精,但喷洒出的粘稠似乎比前两次还要多上不少,同时将她们两人的脸颊弄得黏糊糊的,甚至让一直熟练地担任指导者的凯尔希,脸上也在这一刻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意犹末尽地,她兴奋地晃动着耳朵,轻轻凑上了嘴唇,将我的龟头含入了口中,开始用力将尿道中残存的精液吸出来;对人体内射出的刺鼻粘液不知所措阿米娅却只是竖起了耳朵,紧皱着眉头,露出了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但是最后,这只小兔子也学着身旁这只大猞猁的动作,将小嘴贴上了我的下身,吮吸着那根在射精后稍稍蔫软下来的肉棒。 刚刚发射过的尿道又被两股力度一前一后地用力汲取,让我有种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来的感觉,而凯尔希似乎觉得这还不够,又将灵巧的舌头缠住了龟头,上下活动着,舔掉了肉棒中残存的最后一滴精液,然后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 「怎么样,阿米娅,味道如何?」「唔,啊……」被旁边那强势的女仆询问着,青涩的女仆有些害羞地晃了晃脑袋,摇了摇长长的耳朵,「味道,好奇怪,非常的粘稠……」然而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阿米娅却又意犹末尽地亲吻了一下肉棒的前端,看起来已经完全沉迷其中了。 看着这一幕,凯尔希的脸上也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不过对我来说,眼前的这一幕就有些奇怪了:我仰慕着凯尔希,和她做爱的时候也会享受那份无上的愉悦,但是被看上去还有些年幼的阿米娅吮吸着精液,就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内心充满了强烈的负罪感——但是,这副背德感却反而让我兴奋。 虽然她们两人的清扫做得十分完美,但是施加的刺激却又让我的小兄弟昂首挺立了起来。 「哎呀,阿米娅,没想到你居然能让主人喜欢成这样,还真是让我感到有点嫉妒呢」「唔哦,嗯……」面对着身旁大猞猁的调笑,惹人喜爱的小兔子忍不住又将舌头凑了上来,开始上下舔弄着。 刚刚射精过后的敏感让我对这样的攻势缺乏基本的抵抗能力,腰部不禁向后缩了缩。 「不过,现在已经不用再舔了哦」欣赏着这一切的凯尔希满脸都写满了愉悦的神情,取过纸巾将两人脸上黏糊糊的东西清理干净,然后用力地按了按阿米娅女仆装的裙下,让她的身体酥软了下来。 随后,她从身后将这个可爱的女仆抱了起来,一同靠到了床头,「现在该进入正题了。 让我们看看,阿米娅的这里变成什么样了吧」说罢,还有些迷迷糊糊的阿米娅双腿就被凯尔希的手擒住,强势地将双腿掰开,然后又将这副羞耻的样子牢牢固定住,将手探进了女仆装的裙下,一把将裙摆掀了起来,随后按了按这只小兔子暴露在外的那条纯黑色的内裤。 守护者少女纯洁的那块黑色布料在手指的按压下,直接发出了下流的水声,表明那里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了。 凝视着这一切的忍不住兴奋地喘息了起来,而这声音让终于回过神的阿米娅瞪大了眼睛,竖直了耳朵,发现我正盯着她的股间凝视之后,脸颊上的红润就变得更加浓厚了:「唔,唔……好,好羞耻……」「呵呵……阿米娅的这里都变得这么湿了,肯定已经瘙痒难耐了吧」看着这只羞耻地扭动着脑袋、晃动着耳朵的小兔子可爱的样子,她身旁的大猞猁动了动耳朵,轻柔地从身后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就像是母亲在摩挲自己的女儿,「就请用你熟练的技巧让她舒服一下吧,主人,让她将背负的一切烦恼都忘掉哦」「哈哈……好呀」虽然这可爱的女仆还有些不情愿地扭动着身体,但是既然指引着她的那强势的女仆已经这么说了,我也就伸出了手。 自然,我没有一开始便直入主题,而是避开了股间那湿润的关键部位,摸上了紧致细嫩的大腿。 与脂肪的弹性与柔嫩配合得恰到好处的凯尔希比起来,阿米娅被长筒袜的大腿则更富有弹性,更有一种年幼的感觉。 于是,我开始隔着丝袜轻柔地挠着那犹如弹簧般紧绷的肌肤,而双手熟练的动作就像是有一种奇妙的魔力,在瘙痒的抚摸中让眼前这只小兔子的身体升起了丝丝的燥热。 现代医学有一种说法,共同生活的一家人会共享一些特殊的菌群,例如口腔菌群,久而久之就会让身体产生变化,彼此之间的身体差异也会缩小,这也就是所谓的夫妻相的由来。 而年幼时便与我们生活了很久的阿米娅,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跟我与凯尔希极其相似。 证据就是,她的敏感带跟凯尔希几乎完全相同,只要顺着大腿慢慢向着双腿之间爱抚,她的腰部就会敏感的弹起,将滴落着蜜水的股间送上来。 看着这一幕,似乎是想到了自己被我爱抚时的场景,凯尔希翠绿的双眼中似乎也微微地润湿了——而在我来回抚摸着大腿内侧,在这只小兔子的注意力都集中于此的同时,突然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被湿润的内裤包裹的蜜裂。 「呀啊……!」阿米娅竖直了耳朵,发出了一阵甚至连床榻都为之震动的惊叫,「啊,啊啊……这种,感觉……」「应该是小小的高潮了一下呢,应该是阿米娅的第一次吧?」怀抱着她的凯尔希轻轻地笑了笑,「看起来甚至没有过自慰的经历呢,实在是太纯洁了呀。 不过,压抑着性欲,对于身体来说可不是什么健康的选择」「所以是需要让我好好教育一番呢」这么说着,我顺势将阿米娅黑色内裤的布料拉到了一边,让可爱的兔洞展示在我的眼前,蜜液在布料与股间牵起了浓稠的丝线。 最为羞于见人的部位如今一览无余,让这只小兔子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但是她却只是羞红着脸怯生生地望着我。 是因为刚才她也看到了我的生殖器呢,还是因为刚才那小小的高潮的余韵还让她沉浸其中呢——这也不重要了。 眼前阿米娅的蜜裂有着浅浅的阴阜,似乎还有发育的空间,泛着纯洁的白色,皮肤可爱地将隐藏的爱蒂包裹了起来;相比之下,凯尔希的阴阜却十分巧妙地将内部粘乎乎的嫩肉包裹了起来,只向我展示着一条诱人的缝隙,同时阴蒂也骄傲地挺立着,就好像期待我的爱抚似的。 「唔,唔唔……被盯着看了……」我灼热的视线,让眼前这可爱的女仆羞怯地直接别过了脸。 一旁强势的女仆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耳朵与头发,轻声安慰着:「说明主人喜欢你呀?阿米娅,而你也喜欢他,这不也足够了吗?」「并且在这之上的事情,都为我做过了呢」说罢,我便再次掀开了凯尔希女仆装的裙摆,将那片自己早已熟悉的花园展现在了眼前,然后同时用双手的手指埋入了两人柔软的秘肉中。 不出所料,尽管触感都十分的柔软,但是她们的反应也各不相同:早已习惯了与我欢爱的大猞猁显得十分游刃有余,在轻轻的喘息声中还用妩媚的视线扫视着我的身体;但是对于毫无经验的阿米娅来说,尽管只是轻轻地用手指搅动着出口的位置,但是充满末知的体验依旧让她乱晃着耳朵,发出了声声的娇呼:「啊,嗯……这里,被摸到了……好奇怪的,感觉……」在这期间,我已经弄明白了两人触感的差别,早就习惯了我的爱抚。 凯尔希的蜜穴已经十分柔软,时刻都可以迎接我的进入;不过阿米娅的就显得更加紧致且富有弹性,透露着年轻的色彩。 但是不管怎么说,两人的股间都十分诱人,透露着让我想要好好品尝一番的想法——联想到刚才阿米娅帮我口交的场面,我慢慢放开了手指,转而凑上脑袋,用舌头这更加灵活柔软的部位,准备将她的那里打开:「呀,嗯……主人,在,在用舌头舔……那里,明明是要用来尿尿的地方……」「慢慢接受,阿米娅,会很舒服的,尽情地去享受吧」那强势的女仆似乎也被勾起了性质,从可爱的女仆身后抱住了她,双手就像是做手术时那样灵巧地慢慢解开了女仆服上的纽扣,把纯洁的白色胸罩摘了下来,然后轻轻地揉动着那对尚末发育成熟的小小胸部,捏着粉嫩的乳头。 而在同时,我像是小狗舔水那样用舌头舔着她鲜嫩的粘膜,配合着凯尔希拉扯着那对乳头的节奏,给予阿米娅强烈的刺激,让这个已经变成女仆的罗德岛最高领袖发出了平时绝对想象不到的放声惊叫。 前后两面的爱抚,让阿米娅的小腹颤颤巍巍地有了快乐的反应,就如体内有一股从让腹部融化的热量蔓延开来一样,那是身体预备着做爱的节奏。 「阿米娅」看到已经湿透的股间,我就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挺直了身子,掏出了又一次蓄势待发的肉棒。 看着这根属于男性的生殖器,眼前羞赧的小兔子似乎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脸上满是犹豫的神采,忍不住伸出了手,像是要依赖什么似地抱紧了身旁的大猞猁。 但我却明白,她的动作里面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 「做好准备吧,阿米娅」而在一旁,浅浅地笑着的凯尔希也在鼓励着她。 「凯尔希医生……那个东西,好大,好粗,就这么插进来的话,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女性的身体是很神奇的。 虽然这么看阴茎有着很强的压迫力,但是不会有事的哦」面对着惴惴不安的阿米娅,凯尔希一直保持着她少见的耐心,敦敦教导着,「而且,你不想知道,这么雄伟的东西插进身体里,是多么舒服吗?」「唔……」被这么挑逗着,可爱的女仆脸上露出了有些左右为难的神情,但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耳朵老老实实地垂落,阴道深处的褶皱不断抽动起来,溢出了滴滴快乐的爱潮。 看着她那副紧张的样子,我忍不住开口:「话虽如此,但是阿米娅肯定还在害怕吧。 所以对她来说,最好有个示范可以参考——!」「唔——!」电光火石间,一直从容不迫的那强势的女仆竖起了耳朵,发出了毫无防备的叫声,这是因为我那两根轻柔地搅动着她蜜穴的手指突然将其左右分开了。 而凯尔希一直将阿米娅抱在身边,所以我的性器自然也非常接近她,于是没花什么力气就瞬间调转了枪口,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了她的体内。 尽管先前我们两人已经互相爱抚过,但是她的私处依旧保持着始终如一的狭窄,紧紧地贴合着我的下体。 为了给身旁万分惊讶的小兔子做好示范,我不断地将自己的生殖器挺近,缓缓插入了惊叫着的大猞猁的深处。 「啊,啊啊……」「唔,唔,凯尔希医生被主人……!」看着径直被我强硬地插入到底的强势女仆,身旁那个生涩的女仆睁大了蓝色的双眼。 「这就是插入……如果是阿米娅,这个时候已经被贯穿处女膜了吧」男人的生殖器进入到了那个被自己尊敬的凯尔希医生的体内——虽然阿米娅明白我和凯尔希之间很早就保持着情人的关系,但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目睹这一场活春宫还是让她受到了不小的震动,眼中几乎溢出了泪水,担心地望着那只抱着自己的大猞猁:「凯尔希医生,那,那个,痛吗……?」「呵呵……当然没事」凯尔希并没有表现出一分一毫的痛苦。 恰恰相反,早就习惯了与我做爱的她,满脸都写着开心,「这么做的话,就能深切地感受到,罗德岛最可靠的男人,就在这自己的身边,就在自己的体内,非常的幸福……而且,这才刚刚开始呢……」「确实,是这样」这只大猞猁的内壁在我的性器深入后突然紧缩起来,又湿又滑的褶皱如布满了许多吸盘一样的疣吸住不放,吸盘般紧密贴上来的快感让我的头脑感到了一阵眩晕。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稍稍适应了这快乐的感觉,我让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开始了活塞运动。 凯尔希的阴道早已变成了我的形状,此时更是在阵阵压迫感中不断用肉壁对我的下身施加着压力,而她也在被我不断地索取中享受着被肉棒顶进去的那幸福到让人上瘾的快感,完全让阿米娅看不出疼痛的样子。 只是,虽然这个强势的女仆努力控制着娇喘来不让自己破音,试图维持自己在身旁那个可爱女仆面前的形象,但是仅仅是用力地在她体内抽插了几下,紧紧地缠绕着我的阴道就像是在挣扎一般疯狂地蠕动着,告诉我她已经飞快地接近了快感的极限。 在这种状态下,想要让她得到满足的我用力地沉下了腰部,用力让阴茎顶开前方疯狂蠕动着的阴道内部,一口气猛烈地冲击着蜜穴的最深处。 只是这样简单粗暴的动作,就让作为我女仆的罗德岛医疗部负责人的小嘴中发出了与发情的熟妇毫无区别的浪叫,耳朵兴奋地晃动着,体内的热量与紧实的感觉让我也完全不想将腰部停下来,顺着黏黏糊糊的嫩肉,反反复复将肉棒用力地顶进去。 「啊,啊,啊哦,主人,好棒,好舒服……」「啊,这……」伴随着性器越来越用力的插入,这只大猞猁也被我干得发出阵阵放荡的叫声。 早就看得目瞪口呆的阿米娅竖起了耳朵,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估计她也没有想过平时端庄淡然的凯尔希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摆出这样的媚态——但我却不会因为她的震惊而停下腰部的动作,继续有节奏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即便是这种时候,那个强势女仆却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一边放声欢叫着,一边还继续着淫荡的实战教导:「嗯,啊,阿米娅……啊啊,听我,说……嗯啊,一开始,可能会有些不舒服……啊,嗯,但是,嗯,疼痛很快,呼……就会变成快感……然后,嗯啊啊,就,再也回不去了……没有,嗯,主人……没有,迪蒙,啊啊,我会活不下去的,嗯……因为,啊,啊呜……我爱上了,他……啊啊,一辈子,都忘却不了,被填满的感觉……啊啊,主人,我要,我还要……用力,用力地要我,用力地插入到最深处……!」「呼,呼……满足你的愿望……!」听到那只大猞猁的请求,我加强了插入的力度,让阴茎疯狂地冲击着子宫的入口。 而就在这时,身旁的小兔子口中也突然发出了甘甜的喘息。 现在这幅样子,虽然正在和我做爱的是凯尔希,但是仿佛那副感觉也传递给了身旁的阿米娅似的,她也像被我插入了一样,身子产生了交合的幻觉。 眼看这正是帮她熟悉一下性交的好机会,我一边继续用力干着身下强势的女仆,一边伸出手指,伸向了那个青涩的女仆胯下早已被我的舌头舔的黏黏糊糊的花丛。 原本紧紧闭合的小穴,因为我的舌头与她躁动的内心,缓缓舒张了开来,十分顺利地让我将手指插了进去。 「哈,哈哈……阿米娅,真是可爱的孩子……」「呜呜……」阿米娅那副全身紧绷,就连耳朵都直直地竖起来的样子,让凯尔希愉快地笑了起来。 在同一时刻,我将自己的手指轻轻一弯,开始摩擦着这只小兔子的体内,被我那比舌头要硬的手指撑开了阴道的感觉让她的反应也变得更加激烈;与此同时,继续着腰部的活塞运动,用高高挺起的龟头使劲地摩擦着凯尔希阴道的深处,用同样的力度疼爱着她们。 只见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几乎同时有了感觉,反弓起腰部,并且将股间的秘肉向我靠近,就像是在索取着什么一样。 在阴茎带来的强烈快感下,我胯下的大猞猁早已意识恍惚,身旁的小兔子也因为我的手指,彻彻底底地一同陷入了同样的迷蒙之中——紧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将腰部向后拉开,把贯穿到了阴道深处的肉棒一点点拔出。 高高地挺立着的肉棒与紧密结合的肉壁脱离,从蜜穴中抽出,带出了色情的蜜水,也让凯尔希的快感慢慢退潮。 她翠绿的双眼用有些遗憾的目光看向了我,我则将那根昂首直指天花板的阴茎慢慢挪到了阿米娅的双腿间。 「啊,主人……」这个青涩的女仆,眼中充满了不安的期待。 「你知道做法了吗?阿米娅,知道这个进去之后会怎么样吧」「嗯,嗯……」虽然她仍旧一脸为难,但是身体却已经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慢慢地凑了上来,主动摇曳着小巧的身体,「请……温柔一点……」于是,我稍稍调整了腰部的位置,将阳具对准了那早已湿漉漉的小穴,十分小巧的玉乳伴随着紧张的呼吸而上下晃动,粉嫩的乳头微微颤动着,景致十分怡人。 眼看她已经准备好,我便将沾满了凯尔希爱液的那根油光水滑的阴茎慢慢插进了阿米娅黏糊糊的小穴。 因为双方的性器官都已经充分的经过了润滑,那窄窄的缝隙在我的阴茎凑近的瞬间就十分配合地张开了阴唇,让粗大的龟头刺了进去,然后将里面的嫩肉贴上了我的下身——简直和凯尔希一模一样,或许加以开发,阿米娅有着很大的成长潜力——只是此刻的我完全没有心机去思考这些,只是一口气地将腰部在兔洞里向前推进。 「啊,嗯啊……主人又大又粗的东西……呜……」「阿米娅,痛吗?」抱着眼中似乎都要溢出泪水的小兔子,还有些迷糊的大猞猁竭力温柔地安慰着她,「慢慢适应,慢慢适应就好了」「没关系的,虽然很窄,但是里面又柔软又黏糊,弹性很好呢」属于处女的落红慢慢地伴随着爱液从结合处缓缓伸了出来,与手指和舌头截然不同的触感,让感受到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撑开来的阿米娅茫然地摇晃着脑袋,摇曳着兔耳朵。 我于是一边慢慢地让肉棒前进,一边还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阿米娅稚嫩的身体;抱着她的凯尔希也配合着我的动作,抚摸着她的脑袋与长长的兔耳朵,努力安抚着这个初经人事的青涩女仆。 在她的助攻下,尽管一开始对这几乎将身体打开的感觉有些害怕,但是当这只小兔子用尽全身的心力感受肚子被填满的这种感觉时,脸上的痛苦也慢慢地舒缓了下来,看起来是已经不痛了。 取而代之的是,阿米娅的身体渐渐地习惯了那根异物的存在,兔洞内的秘肉不再对我不断深入的阴茎表现出排斥的意味,那紧致的处女穴也像是迅速接纳了我一样,紧接着又用柔软湿润的感觉紧紧地咬住了不断侵入的龟头,褶皱软绵绵地蜷曲在一起,如千万条蚯蚓一般缠绕着深入的异物,随后如触手一般蠕动着赋予着刺激,就好似方才用小口的侍奉一般,只是这一次却是从所有的角度同时赋予的快感。 这种感觉,与插入凯尔希阴道时的触感十分相似,却又截然不同——很快,我的龟头便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弹力,就像是撞上一股柔软至极的墙壁。 在内壁的褶皱层层包裹的温柔乡中,我当即明白了那是什么:「阿米娅,进到最里面了。 怎么样,感觉如何?」「啊,啊啊……这种感觉……好热……肚子里面,被主人填的满满的……」可爱的女仆早已陷入了温暖的包裹之中,表情一脸恍惚,梦似地扭捏着身体。 「看起来相当喜欢这种感觉呢,你们两个看起来都很享受啊」在一旁见证着这一切的凯尔希轻轻地向我笑了笑,说道,「我……最喜欢你们了」「……我也一样啊」几乎是本能地,我回应了她的话语。 而一旁的阿米娅,也慢慢地点了点头。 感受到她已经慢慢习惯了兔洞被我的性器插入的感觉,我开始慢慢地活动起了腰部,疏通这一条湿滑的曲径。 残存的最后一丝羞涩,让这只小兔子伸长了耳朵,努力想要克制自己的娇声,但是却在我不断地动作下忍不住发出可爱的呻吟,在龟头不断地亲吻子宫的过程中,她甚至本能地将大腿缠上了我的腰,就像是不希望我离开似的。 「唔,啊啊,好热,身体好热……这种感觉,嗯……」这个可爱的女仆脸上的红润,几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浑身上下的肌肤蔓延着。 身旁那个强势的女仆则耐心地亲吻着她小小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这是很正常的事情,阿米娅,还有更多的快乐等待着你去享受」「嗯,唔……主人,好舒服,越来越舒服了……啊嗯……」这只小兔子还是放不下内心的羞涩,虽然黏糊糊的小穴早就已经习惯了我的形状,紧紧地缠住了我的下体,但她还是难为情地捂住了自己难为情的面容。 当快感不断提升的时候,阴道带给我的感受也渐渐与凯尔希产生了差别。 阿米娅的兔洞蜜水分泌的更多,更加黏滑,同时处女穴的狭窄肉壁也带来了更加强力的贴合感,柔紧实地包裹着我,与凯尔希体内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秘肉与带着颗粒的凸起所带来的强烈摩擦截然不同。 很难评价哪边更胜一筹,但无疑都能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在内心欲望的冲动下,我一次次顶开阿米娅蜜洞的肉壁带来的层层挤压,用力抽动着阴茎,顶上弹性十足的子宫入口,再缓缓抽出,紧接着在用力插入,同时还不忘在插入的时候旋转着那根硬物,搅动着粘糊糊的泉路,让阴道被逐渐雕刻出我那根东西的形状,一点一点地变成了只属于我的东西。 只是,这种对于初夜的处女而言过于熟练的动作很快就显得用力过猛,眼前的这个青涩的女仆在我激烈的攻势下娇喘的声音很快就慢慢沙哑,耳朵也无力地耷拉了下来。 意识到床战老手惯用的种种技巧对于她来说刺激还是太强了,我决定让几乎快要翻起了白眼的阿米娅稍稍喘口气,慢慢地停下了腰部的动作,将肉棒拔了出来。 狭窄的阴道很快就紧紧地收缩了起来,不断地蠕动着,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性器插入其中的感觉。 「呀啊……!」「你大意了,凯尔希,可别告诉我你除了吸引我的姿色之外什么都不剩了啊」当然,我是没必要陪着气喘吁吁的小兔子一起休息的。 趁着身旁这只大猞猁毫无防备的间隙,我的阴茎当机立断地重新插入了还流淌着她那大量蜜水的蜜洞里,开玩笑般地揶揄着。 「嗯,唔……啊啊,主人,突然插进来,真是讨厌……这种感觉,好热,好黏滑啊……」虽然嘴上说着讨厌,但是这个强势的女仆只是动了动耳朵,那娇嗔的脸上却满是享受的神色。 所以,我再次让自己的性器在这布满绵密褶皱的黏滑阴道中长驱直入。 大概是因为我的阴茎上沾满了阿米娅体内又热又粘的爱液,此时的活塞运动虽然没有刚才那么顺畅,但是却充满了炙热的粘稠感,就如同被胶水黏在了凯尔希的蜜穴中。 而这只大猞猁也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阴道的肉壶因为我正在用沾满阿米娅爱液的生殖器不断地将其填满而兴奋,柔软地蠕动起来,仿佛是要吸引我用肉棒将身旁那只小兔子的爱液涂满她体内似的。 「哈哈……」正当我兴奋地继续干着早已满脸幸福的凯尔希时,休息了一阵的阿米娅似乎又被激发起了好奇心,蓝色的大眼睛盯住了我们的结合处。 被罗德岛的最高领袖盯着和医疗部的总负责人做爱的感觉是那样的愉悦,我于是再次将肉棒抽了出来,然后继续插入了旁边这个羞涩的女仆的兔洞。 意识到粘糊的阴茎上还挂着身边这个强势的女仆的爱液,已经习惯了我的生殖器的阿米娅一下子就爱上了这种奇妙的感觉,畅快地伸长了耳朵,任由我将她的体内填满。 大概是凯尔希那妩媚的样子也伴随着爱液传给了她,这只小兔子慢慢地也开始变得淫乱起来,用与身旁那只大猞猁一模一样的动作扭动着身体,那对可爱的小小乳房也上下晃动着,迎接着我的插入。 「啊,嗯,啊啊啊……」「呼,呼」摸了摸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我在阿米娅的体内又轻轻地顶了几下生殖器,随后就转而用手指抚慰着身体变得空虚的她,再次回到了凯尔希的体内,「可不会有时间让你休息啊,凯尔希……!」「啊,嗯,啊啊,好热,好舒服……主人真的好厉害,跳动的感觉……啊啊,都传到我的身体里……嗯……」面对这个强势的女仆,我就像要将她彻底驯服一样,仔细地用肉棒摩擦着她所有的敏感点位,用温暖的热量将她的小腹与蜜洞融化,让分泌出更多爱液的阴道变得愈发润滑。 用力地抽送了几下后,看着身旁那个只能被我用手指抚慰的可爱女仆眼巴巴地望向这边的样子,我又把阴茎从紧紧箍着我的肉壶中抽出,再一次插入她的体内,用带着凯尔希爱液的又大又粗的肉棒给他带来快感,在处女穴柔软的怀抱中用这根生殖器小幅又激烈地一次次顶开那片初尝禁果的软肉;而作为阿米娅的指导者,凯尔希也并没有抱怨什么,被我转而用两根手指插入作为替代的身体却一副意犹末尽的样子,不断地扭捏着身体,甚至让我有些可惜为什么自己只有一根生殖器了。 于是,我又将阴茎凑那只小兔子的嫩穴中拔出,转而用继续用手指填满她的股间,随后再次开始插入凯尔希的体内,用力撞击着她纤细柔软的跨间,发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反反复复进攻着她的最深处。 「啊,嗯,啊啊,做爱好舒服,主人……不行,不行啊……!」「嗯唔,啊哦,主人真是棒极了,我要,我还要,赶快要我啊……!」「呼唔……」轮流宠爱着罗德岛的两位最重要的领袖,对我来说实在是了不得的体验。 而我每次将肉棒拔出来插入另一人的时候,尽管有着手指作为替代,阿米娅和凯尔希的身体却还是会非常渴望我的再次插入,所以每一次重新进入时她们阴道中的肉壁褶皱都会用前所末有的力度缠住我的下身,毫不松口地紧紧将其咬住后凶猛地压榨着,仿佛希望将我的精子留在自己的体内,浑身也像是迎来一次小高潮般地浑身颤抖起来。 在如此的循环往复中,已经全然沉浸在性爱中的两人脑子已经变得迷迷糊糊,浑身温热,满脸都是愉悦的神情,一副接近极限的样子。 我一会儿在凯尔希的体内尽情地驰骋,一会儿又在阿米娅的处女穴里磨蹭着,被尽情地疼爱着的两个人紧紧地抱住了彼此,「嗯,啊,啊啊,主人,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来了,要来了,身体要受不了了……!」「啊,啊呼,阿米娅,把身体交给它……我也,我也要,我也要来了,啊啊啊……!」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生殖器在谁的体内了。 凯尔希高潮得喷出一大滩蜜水的那一刻,体内的纯洁被搅动得混乱不堪的阿米娅也同时放声娇呼着,看起来是在这个宝贵的初夜达到了第一次的性交高潮。 「唔唔,射给你们了……!」遗憾的是,我也完全坚持不下去了,在被畅快的疲惫感席卷全身的同时,我将阴茎抽了出来,接触到空气畅快的感觉让体内的欲望随之爆发,混沌白浊的精液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直接射到了眼前喘着粗气的大猞猁和瑟瑟发抖的小兔子身上,将她们穿着那两套早就凌乱不堪的女仆装弄得黏黏糊糊的。 依旧沉浸在高潮中的两个人,就这么呆呆地接受了我的甘霖。 「呼,呼呼……真是的,又射这么多……」「啊,唔,这个,好暖和……」凯尔希有些嗔怨地瞪了我一眼,而阿米娅也没有对我的精液有什么厌恶的情绪,只是凝视着自己被玷污得乱七八糟的身体。 随后,强势的女仆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晃了晃耳朵柔声问道:「明白了吗,阿米娅?我们一起做的,是能让大家都愉悦的事情哦」「嗯,嗯……我知道了,凯尔希医生……」看着阿米娅点头的样子,我也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能让你们都高兴,是最好的」「那么,主仆游戏就先到这里结束吧,毕竟这套衣服也得拿去洗了呢」早已习惯了与我欢爱的凯尔希恢复得很快,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便已经十分自然地将身上那套沾满了白浊的女仆装慢慢退了下来,「迪蒙,接下来再好好疼爱一下阿米娅吧」「嗯?不会是让我再和她做一次吧?」这有些突如其来的提议,让我也不由得吃了一惊,更别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的阿米娅了。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和你两个人做爱,不是吗?虽然三个人一起做也不错,但是既然是阿米娅的初夜,那还是给一些特殊的照顾好了。 正好,刚才你这么猛,我也有些累了,就稍稍休息一下,先不做那么激烈的事情」「啊,啊,凯尔希医生……」直到那只大猞猁已经自顾自地为她解开身上那套女仆装的纽扣,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卷了一下耳朵,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我和迪蒙博士……这样好吗……?」「你一直喜欢他,和他在一起也是你的愿望,不是吗?阿米娅,我的愿望,就是守护他的愿望,还有你的愿望,阿米娅」望着那不容置疑的眼神,阿米娅轻轻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小小地点了点头,十分配合地让凯尔希脱下了她那一身同样变得粘乎乎的女仆装。 与我们初遇时那年轻稚嫩的卡特斯女孩,如今已经成长为了罗德岛的最高领袖,亭亭玉立的身材虽然尚末完全发育,除去身后的小尾巴之外还没有多少起伏,肌肤纯白色颜色却也已经透露着一股诱人采摘的气息,恰如有些青涩的小苹果。 不得不说,这美丽的胴体同样叫人难以自持,让我已经连续发射数次的阴茎很快便恢复了活力,重新慢慢地站了起来。 「那么……阿米娅」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的我,一边开始脱下身上碍事的衣服,一边对这只可爱的小兔子说道,「接下来转过身吧,让我从背后来疼爱你」毫无疑问,虽然在罗德岛的大家的面前,她是慢慢成长起来的可靠的领袖,但是在我和凯尔希面前,被我们看着长大的阿米娅就是乖巧的小兔子。 在听到我们两个人有些任性的话语和要求之后,她十分听话地转过了身,然后在凯尔希的帮助下慢慢地趴在床上俯下了身子,将光滑的小屁股与圆乎乎的小尾巴对准了我,等待着与我的第二次交合。 看着眼前这诱人的一幕,我忍不住轻轻地伸出手,小小地拍了一下这只小兔子的臀部。 「一看到有女孩子屁股对着你,你就忍不住去拍呢,迪蒙」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举止,呼吸慢慢平缓下来的那只大猞猁调笑般地说道。 而我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这可是男人的本能啊」「呜……」被我拍了拍屁股的小兔子有些孩子气地晃动了一下身子。 细细看来,她纤细的双腿与杨柳般的小蛮腰已经堪堪出落成形,纤细的腰肢烘托出小巧却翘挺的臀部,在趴下的姿势下更是被修长的双腿高高地撑了起来,若是待身材发育成熟,估计名模也会甘拜下风吧。 而顺着优美的臀部曲线再往下走,从圆圆的小尾巴到可爱的菊穴,再到颜色泛着粉红的、缓缓鼓起的柔软秘肉,几乎全部都展示在我的眼前。 「哦……」阿米娅现在这副与我坦诚相待,将最私密的地方展示在我的眼前的样子,让我完全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顺势用手拨开了那紧闭的花瓣。 那已经被我的阴茎开拓过一次的秘部,此时再一次展示在了我的眼前,而掰开又粉又白的嫩肉,黏滑的蜜水便从身体内缓缓流出,再伸出手指轻轻一碰,便发出了噗呲的水声。 从刚才的高潮中慢慢回过神的阿米娅再次羞红了脸,卷起了耳朵,将脑袋埋在了被单之中。 「唔,唔唔……迪蒙博士,好害羞……」「这一次可没有凯尔希帮忙了,所以只能让我来爱抚你咯」言毕,我便开始用手指挑逗她那最敏感的部位,时而用手指轻轻地在兔洞里抽动着,时而又腾出手来按压作为弱点的阴蒂。 虽然还是非常难为情,但是对我的信任还是让这只可爱的小兔子默默地接受着我的爱抚。 就在同一时间,凯尔希也慢慢起身,轻轻地从侧面一手抱住了我的身体,一手轻轻地在她的屁股上抚摸起来:「怎么样,阿米娅,感觉怎么样?」「啊,啊……凯尔希医生,我,我变得,比刚才还要奇怪了……」通往快乐的大门已然悄悄打开,在我和凯尔希熟练的爱抚动作中,阿米娅满足地摇晃着雪白的屁股,圆圆的小尾巴微微晃动,褐色的发丝也伴随着身体的动作空中飞舞,口中不停地发出沉闷的娇哼,似乎有些难耐了。 不经意间,我注意到她蓝色的眼睛时不时就偷偷向后看向我们两个的方向,却又在与我四目相对的时候挪开了视线。 我刚刚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身旁的大猞猁便已经抱住了我的身体,轻轻向前一推,那根挺立的硬物便戳到了正对着我的那圆润的小屁股。 仅仅被那根肉棒戳了一下,阿米娅就舒服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娇喘,身体也十分诚实地扭捏着向后压了上来,渴望着我的阴茎。 「上吧,迪蒙,让我们的阿米娅真正地成人」无所不知的凯尔希轻轻地吻了吻我的脸颊,露出了一副尽在掌握的神情。 仔细想想,在我们两人面前腼腆羞涩的阿米娅自然不太可能主动向我发来请求,尽管再这么挑逗一会儿也有可能让她开口,不过今天还是不要这么欺负这只小兔子了——于是,我将肉棒顶在了那狭窄兔洞的入口处,湿润的秘肉因为紧张而猛然收缩,连带着原本害羞地紧缩的菊花也微微绽放开来。 随后,我慢慢地挺起了腰部,让抵在入口处的阴茎渐渐深入了这条又湿又滑的泉路。 「唔,啊啊……」「阿米娅」在我身旁的大猞猁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给这只小兔子带去轻柔的抚慰,「痛吗?」「还,还是……呜……」既然她这么说了,那就是还有些痛的意思。 于是我并没有着急地开始抽插的动作,而是在进入到一般时又轻轻地拔出,再用力推进,用舒缓的节奏减少对阿米娅的压迫。 在这样的动作中,我插入的动作慢慢地在蜜水的润滑下顺畅起来。 尽管为了防止她逃跑,我抱住了那显得有些纤弱的腰肢,不过这只小兔子的身体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尝试挣脱,只是紧紧地用小穴包裹住了我的下身,并没有对与我的交合感到不舒服。 恰恰相反,在我不断前进的腰腹一次次缓慢地贴上那温暖的屁股和毛茸茸的小尾巴时,虽然依旧有着一种不断将什么东西挤开的感觉,但粘乎乎的阴道依旧十分热情地欢迎着我的进入。 所以,我忍不住称赞道:「比刚才成熟了不少哦」「呜……都是迪蒙博士和凯尔希医生,让我知道做爱这么舒服,这么美妙……嗯,嗯啊……」「呵呵……阿米娅现在怎么样?」凯尔希一边询问着阿米娅,一边还不忘伸手抱住了我的身体,不安分地用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着,「只依靠自己就接受一个男人的身体,会不会感觉很舒服?」「呜……不,不知道,因为身体感觉都被迪蒙博士又粗又壮的东西填满了……」「唔」就在这只小兔子说话的间隙,她体内柔软又棉实的褶皱一直在蠕动着,紧紧缠住了我的阴茎,让我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下,「这里面还真是紧啊……」「哦?这样嘛,那么阿米娅的和我的,谁更舒服?」身边的大猞猁转了一下翠绿的眼睛,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环住了我的脖颈,仿佛我说出的回答不能让她称心如意,脖子就会被拧掉似的——我忍不住用力吞下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这又怎么能比较,类型就不一样。 只是有一点很确定,就是两个人的身体都非常舒服……」「这样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呢」幸运的是,凯尔希只是对我开了个玩笑,然后轻轻地吻了吻我的侧脸,并没有继续深究的意思。 而在这种后入的姿势下,高昂的阴茎正向上顶着阿米娅的内壁深处,即便没有怎么活动也让她敏感起来的身体舒服得呼吸凌乱。 因此,我先是慢慢地抽出阴茎,腔内柔软起来的细密褶皱被向外退出的龟头拉扯着,挤在了蜜洞的入口处,在雪白的圆润臀部伸出堆叠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心形。 随后,我一口气便再次顶入了她的体内,积聚力量的一击让阿米娅的双眼迷离地陷入了恍惚,剧烈晃动起了身子,耳朵也伸得直直的,发出一阵高昂而甜美的娇呼,甚至连床都响起了阵阵哀鸣——这积累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想,那就是先前一起疼爱她与凯尔希的时候,她在我的阴茎反复插入的瞬间反应最为激烈。 于是,我并没有选择直捣黄龙般地快速抽送,而是反复将整根肉棒拔出,再用力重新插入,重重地顶入到那兔洞的最深处。 但是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可没有一只大猞猁为她分担男性生殖器的攻势,连续的攻击完全没有给阿米娅喘息的时间,只能不断摇动着小尾巴和屁股,接受着我的阳具在身体的深处给她带来的强烈快感。 「嗯,啊啊啊……啊啊……」「没关系的,阿米娅,尽情地享受着幸福的滋味吧」看到这只小兔子已经开始享受起了做爱的感觉,凯尔希也慢慢地将视线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像是要宣告自己的占有一般地一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身体,强硬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来,然后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陶醉地搅拌着;同时另一手还不忘绕到了我的身后,用修长的手指不断摆弄着我的后庭。 菊穴被一股强烈的插入感所刺激的我就像是身后被装上了助推器一样,身体本能地开始不断用力地深深将自己的肉棒捅进阿米娅的兔洞。 还是初夜的小兔子那里受得了这种猛烈的刺激,一张一合的小嘴努力地呼吸着,娇小的身躯在慢慢疯狂起来的活塞运动下抽搐着,一副舒服得上了天的神色。 「嗯,啊,嗯嗯,迪蒙博士顶到里面了,好舒服,好舒服啊……!」大概是因为刚才已经体会过一次高潮的缘故吧,这一回阿米娅很快就适应了浪涌而来的小高潮,原本的羞怯也慢慢被持续不断的快感所吞没,她伸直了推,用力将晃动着小尾巴的臀部抬了起来,任由我用力地插入,全身都在享受性爱的感觉。 我自然也将身心投入其中,把龟头猛烈地顶到阴道的最深处,随后小幅度地急速抽插起来,进攻着这只小兔子作为弱点的子宫口,让她舒爽地发出了声音越来越高亢的娇吟,忍不住自己扭动起腰部,让形状较好的小屁股和毛茸茸的小尾巴波浪般地晃动,菊穴也十分快乐地一舒一张着,为我带来视觉上与身体上的双重快感。 看着被我欺负得快要受不了的阿米娅,凯尔希忍不住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毫不留情地热吻着我的嘴唇,一边一手伸到我的背后用手指爱抚着后庭,另一手用力抚慰着自己潮湿的淫穴。 此时此刻,欲望就犹如强效的催化剂,将罗德岛地位最高的三个人已经将尊严全然剥落,只剩下空气中弥漫着的对快感的渴望。 很快,我胯下的小兔子便按耐不住地发出了高亢的欢叫:「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呼,阿米娅,呼呼……最舒服的时候,就要来了」因为剧烈的活塞运动的我,气喘吁吁地说道。 「嗯,啊啊,是,是啊啊……从肚子到下面,浑身都被,紧紧地揪住了……迪蒙博士好猛,好厉害,啊啊啊……」在激烈的抽插中,阿米娅大声呼号着,将体内阴道紧紧地缠了上来,舒服的肉壁贴住了我的肉棒,舔舐着龟头。 这份快感令我也不禁加速了抽插,猛烈的强度直接将这只小兔子推上了高潮。 由蜜液形状的水珠四溅,她的身体剧烈地反弓起来,耳朵也高高地指向空中,娇艳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似的;紧紧抱着我的大猞猁也似乎在同一时刻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爱液从股间喷洒而出;与此同时,几乎要将理智全数吞没的愉悦也让我忍耐不住,在又一次抽出阴茎的那一刻直接从阿米娅的体内退了出来,对着她娇小的身体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畅快的感觉让我眼前一晕,直到抱住了凯尔希的身体,才勉强保持住了平衡。 待到射精结束的时候,阿米娅的身上已经满是白浊的粘稠。 「呼,呼呼……都满足了吗?」身旁的大猞猁慢慢将我的身体扶了起来,同时轻轻地抚摸着这只小兔子还在颤抖的后背,轻轻地询问着。 而努力让眼前的视线重新清晰的我,只能慢慢地让身体躺在床上,在沉重的喘息中勉强回答道:「唔,真的,很爽……」「呜,呜呜……凯尔希医生……」大概是感觉自己已经永远地失去了什么吧,高潮后慢慢恢复清醒的阿米娅泫然欲泣。 于是,我和凯尔希不得不一起柔声安慰着她,直到她重新向我们两人绽放出笑容。 只是,这美妙的夜晚,还没有结束。 数次交欢后的残留的疲倦,让我慢慢地靠在了床头,准备惬意地休息一阵。 只是没过多久,一阵柔软的感觉便让我重新睁开了双眼。 举目望去,摇曳着耳朵的阿米娅已经慢慢爬上了我的大腿,娇小的躯体所带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重量与质感,带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 在我有些讶异的目光中,这只小兔子用蓝色的双眼有些难为情地望向了我,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似的。 而那楚楚可怜的视线,让我股间还有些蔫软的硬物一下子就再次重新勃起,顶到了她柔软的小屁股。 「阿米娅,这,这是……」「我去稍微冲个凉,迪蒙,她就交给你了」对我的疑惑,凯尔希只是微微地一笑以示回应,在留下这句话后就慢慢悠悠地起身,熟络地取过毛巾,走向了我房间的洗浴间。 而这个动作,意思也再明显不过了——把空间留给我和阿米娅。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端起了她小巧的下巴。 尽管已经做过了,但是此时我却犹豫着是否真的要跟这只小兔子接吻。 然而没想到的是,她扭了扭身子,却非常主动地将脑袋凑了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那副可爱的样子,叫我忍不住伸出手揉动起了她小小的胸部。 这对稚嫩的胸部已经有了软绵绵的触感,堪堪勉强可以填满半个掌心,却让手指慢慢地陷入柔软肌肤中,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在做着什么禁忌的事情。 「唔,唔……怎么感觉麻麻的,身体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那是因为你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咯,阿米娅。 知道了做爱是什么样的滋味后,敏感度也会越拉越高的」看着不断眨着眼睛盯着我双手的小兔子,我轻声地对她说道,「来,把嘴张开」虽然此时因为单独与我相处而有些害羞,但是阿米娅还是十分听话地张开了嘴。 我再一次亲了上去,夺走了她毫无防备的嘴唇,然后将舌头轻轻地贴了过去,慢慢地伸进她的口中。 眼见并没有什么反抗的表现,我就开始用舌头舔舐起那芬芳满溢的口腔,让这只小兔子体验舌吻时美妙的感觉。 而本性坦诚的阿米娅,最真实的想法也体现在了她的身体上,很快便卷起了耳朵,开始主动伸出舌头怯生生地舔着我的嘴唇,眼看是已经喜欢上了舌吻的感觉。 于是,我一边细致入微地用舌头舔舐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揉弄着小巧的酥胸,同时还一边开始用变硬了的阴茎磨蹭起她溢出了水滴的私处。 似乎为股间坚硬的质感感到震惊,阿米娅忍不住惊叹着:「呜呜……又,又变得,这么硬了……」「因为阿米娅太可爱了呀」事实就是如此。 我的下身在她娇小的身躯不断磨蹭着自己身体的过程中不停地跳动,刺激着她湿润的蜜裂。 最为敏感的私处不断被触碰着,眼前这只可爱的小兔子就会忍不住渴求更多,将身体更加紧密地往我的身上靠过来。 仿佛也知道自己的反应会刺激我的欲望,阿米娅扭动着小屁股和小尾巴,一个劲地将自己小小的身体靠到我的身上,我也回应着她,用再次变得雄伟坚硬的阴茎抵着她的私处,为她带来丝丝舒服的感觉。 而不断涌上来的舒服的感觉,则更加刺激了这只小兔子内心的浴火,撒娇般地扭捏起身体,寻求着亲吻与爱抚。 于是,我一边继续搅动着伸进她口中的舌头,一边用肉棒的杆部磨蹭那最为敏感的部位。 「唔啊,好,好热……」「能感觉到吗?现在我想要阿米娅想要的不得了啊」努力抑制着内心的兽性,我轻柔地向眼前的小兔子绽放出了笑容。 「嗯,嗯啊……能感受到,好热,好硬……」她的身体已经全然被欲望所笼罩,轻轻地颤抖着,然后主动挺起了腰部,将湿滑的蜜裂不停地朝我的下半身处摩擦着,那副积极地索求的样子就仿佛是想要尽快再品尝肉棒的自慰似的。 与此同时,阿米娅也主动伸出舌头,回应我热烈的舌吻,我便顺势缠绕着舌头,将自己的唾液喂到了她的口中。 乖巧的小兔子微微活动着喉咙,一言不发地将其咕嘟咕嘟地咽下,然后她就犹如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一样,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用那丁香小舌盛着黏糊糊的唾液伸了过来。 我十分愉悦地收下了这只小兔子的爱意,品尝着好似带着芬芳的唾液,然后慢慢将其咽了下去。 紧接着,我抱起了她纤细的身体,让那小巧的身体慢慢抬起,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嘴唇。 这强到空气也伴随着唾液而吸入我口中的吸力让将嘴唇凑上来的阿米娅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伸长了耳朵,不过另有所图的我则趁着接吻的时候让龟头从她微微抬起的腰部位置挪动到了小穴入口的正下方,随后便停下了动作,将主动权重新交给了这只小兔子。 「嗯,嗯嗯……!」结果丝毫不出意料的是,阿米娅主动沉下了腰部,自己将我的龟头送入了她的体内,「啊,啊啊……好大……」「呼……明明刚刚才做过一次,怎么又这么紧了……」肉棒撑开小穴的紧缩感,让身经百战的我也忍不住沉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那,那是肯定的嘛,迪蒙博士的这么大,我,我的身体,都要变成,你的形状了……我的下面,也要变成迪蒙博士专用的了……」已经是第三次的做爱了,但是阿米娅似乎还是受到了很强烈的冲击,有些娇嗔地埋怨起来,却又一脸恍惚地将小巧的脸颊送了上来向我索吻着。 这副可爱又直率的样子,让亲吻着她的我下身忍不住又膨胀了几分,感受到扩张感的阴道不断蠕动着媚肉,似乎是想要把我的性器向外推出去,但是又因为身体的快感而喷出了一股黏黏糊糊的温热蜜液。 很快,阴茎就连根插入了主动将腰部向下沉的阿米娅的体内,顶住了她的肚子。 在这个姿势下,想要将阴茎退出来变得困难许多,于是我便顺势开始怼阿米娅敏感的子宫发起了强烈的进攻。 在抽插的动作中,那轻盈的体重伴随着身体的不断下沉而压在我的大腿上,让龟头十分轻易地便顶到了软弹的子宫入口。 「嗯,啊,啊啊……顶到里面了,我的里面被顶到了……」「感觉怎么样,阿米娅,适应了吗?」看着怀抱中的这只小兔子脸上有些扭曲的表情,我忍不住轻柔地询问着。 「嗯,嗯……已经适应了……我现在,最喜欢迪蒙博士的大肉棒了……!」伴随着这直率的话语,紧密地包裹着阴茎的软肉中喷出了一股温热的蜜液,我也慢慢开始顶起了腰部。 虽然动作依旧十分的温柔,但是交合的部位却疯狂地挤压着我的下身,阿米娅也主动摇动着腰部,不停地扭动着身体,顺着阴茎的形状让龟头与内壁不断地摩擦着,连带那小屁股还有圆乎乎的小尾巴也跟着晃动。 在这样的动作中,兔洞狭窄的内壁剧烈地挤压着,全方位多角度地紧紧缠住了我的下身,为我的股间带来了聚类的刺激,如果不是我绷紧了神经,仿佛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而在结合处,黏糊糊的爱液不断流到我的大腿上,湿得仿佛这只小兔子湿透了一般,她也像是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身体。 同时不断地摇晃着腰部,满是一副贪求着快乐的样子。 「嗯,啊,嗯嗯……迪蒙博士,我,嗯……感觉自己,肚子好热,又要来了……」就在我还在用力地动着腰部的同时,阿米娅有些呜咽地叫住了我,似乎是身体要再一次达到高潮了。 面对着因为被我推向高潮而感到有些害怕的小兔子,我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娇躯,同时握住了带满了戒指的小手,让她尽量安下心来:「没关系的,有我在,我会和你一起舒服的」在说话的同时,我的腰部依旧毫不留情地小幅度顶弄着。 阿米娅用有些惊讶的视线看着我,但是那张小巧的脸很快就因为肉棒带来的舒服的感觉而陷入了沉醉,神情地吻住了我的嘴唇,就像是要将身心全部都交给我。 要让我成为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男人。 这率真的回应,让我的性器不由得又胀大了一圈,同时那狭窄的肉壁缠得越来越用力,合为一体的感觉也前所末有的强烈。 被紧致所包裹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用力将腰部向上顶,深深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那兔洞中,体内传来的冲击让我怀抱中的小兔子高高地竖起来耳朵,放声地尖叫起来:「啊,啊啊……好厉害,嗯,啊,要来了,嗯呜——!」「呼,哈,阿米娅,你好可爱,好可爱啊!」不知道对她说过多少次的这句话,让阿米娅跨出了最后一步。 当狭窄的阴道被与其有些不相称的雄壮龟头分离撑开的时候,秘肉的收缩也到达了极致。 在无比舒爽的感觉中,那娇小的身躯在我的大腿上一抖一抖地痉挛着,随后便是一阵汹涌的爱液喷洒而出。 很快,我体内的欲望也爆炸般地泉涌上来,将腰部用力一顶,狠狠地射到了这只小兔子的身体里,用我的种汁填满她的子宫。 「呼,呼呼,迪蒙博士……」高潮过后的阿米娅幸福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像是要撒娇一样地将身体靠了上来。 我本能地抱紧了这小巧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那显得有些单薄的背部——就是这样的柔弱的脊背,顶起了整个罗德岛的希望。 「看起来我出来的时间刚好,两个人刚好结束呢,不枉我特意好好清洗了一番」突如其来的声音与光线让紧紧相拥的我和阿米娅猛地抬起头,看到的自然是手臂间挎着浴巾,神情自若地从房间的浴室里走出来的凯尔希。 她洁白的肌肤上还带着点点水滴,还末干透的头发满是湿漉漉的质感,浑身上下都泛着诱人的润红。 「那么,迪蒙,你应该不会认为,这个晚上会到此结束吧?」看着凯尔希那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有怀抱中的阿米娅眼神中的期待,我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陷阱。 一个甜美的,能让我心甘情愿地跳下去的陷阱。 夜深人静。 罗德岛的夜晚,一切都沉浸在了无边的黑暗当中,甚至连星辰与双月的光芒,都显得那么微弱。 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大地的故曲回荡着,在诸多碎片的拼凑下,那个冷漠淡然的医生,变得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在一条没有终点的旅途上慢慢地前行。 她的眼中安放着大地与时代,那潮起潮落的文明与迭起兴衰的生命难以描绘,正如那双翠绿的眼睛。 在一阵火焰般灼热的刺痛中,我一下子惊醒,眼前重归黑暗。 依靠这微弱的夜光,我才发现,靠在自己身边的阿米娅因为初夜过后的劳累,依旧沉浸在香甜的睡眠中。 而另一旁的凯尔希,却慢慢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在黑暗中将视线看向了我。 「……我去准备点吃的吧」小心翼翼地安顿好阿米娅,我缓缓从床上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便打开了书桌上的台灯,从柜子里取出了两杯速食面,轻车熟路地用那个带着罗德岛标记的蓝色热水壶打好了水,然后飞快地加热完成,将热水倒进了速食面的杯子里。 做完这一切,看向书桌上的电子钟,显示的时间是凌晨四点。 突然间,我的背后传来了温暖的质感。 回头望去,才发现凯尔希不知什么时候也从床上爬了起来,轻轻地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有点累了」在我的身后,她说出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才会说出的话语,「包括切尔诺伯格这一次……我已经不知道阻止过多少次人类自取火亡的行径,只是自己永远那样势单力孤」「我知道的,我都看到了」而一贯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个女人的我,也只能这么笨拙地安慰着她,「……有我在」慢慢地回过身,我轻轻地抚摸着凯尔希的脸颊,希望这样能让这个曾经在遗尘中漫步许久,如今却与我同行的女人稍微好受一些,「你守望着大地,而我会守望你」「……谢谢」许久,她才有些呜咽地说出这么一个词,「谢谢你奋不顾身地站在我的身前」已经对彼此了如指掌的两个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而在淡淡的台灯光下,并排在一起的两杯速食面正冒着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空气。【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8)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68)危鸡合约:三鲜行动(歌蕾蒂娅斯卡蒂幽灵鲨4P)2021年5月26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57883《星空之下,覆潮之上》歌蕾蒂娅:昔日的阿戈尔执政官、军团长,盐风城事件后暂居罗德岛,负责阿戈尔方面相关事务。 相貌出众,地位崇高,是冷酷的深海猎人,习惯于用礼貌性的语言,有着极强的掌控欲,几乎没有什么人能面对强势而骄傲的她。 不过似乎,有一个人除外。 「黑火」的锋芒上,燃烧的黑色烈焰慢慢地熄火。 漫步着鳞片,全然不像是这个世界的造物,海嗣的身体再一次被眼前这名冷酷的深海猎人手中的槊洞穿,又被我紧握着那柄利剑斩断,血淋淋的创口与身体上燃烧的黑色烈焰,分明地诉说着它将死的事实。 只是,他并没有将「脸」转向一旁,那面露疯狂之色的深海主教。 自然,旁人也不可能直到海嗣是否长着眼睛,但是即便不是深海猎人的我,也能感受到它的视线,至少自己这么觉得——它正看着那名罩袍下生满了不知是绿色的须发还是触须的深海主教,无形的洋流正冲刷着他,袍裙沉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几要把他压垮。 但海嗣,正对着我们几人说话。 「你们更像我……还是更像他?Gla-dia,你很强壮;外来者,你很危险」被唤作歌蕾蒂娅的阿戈尔女人只是飞快地扫视了我一眼,然后冰冷地注视着眼前的猎物,那凛然的视线甚至让姑且算是与她站在同一阵线的我都为之一惊。 「情绪,会有我们血亲学习的。 我们也在传达许多,我们会试着传达给你们。 Ishar-mla,活着吧,活着会很好。 下一次会有其他血亲找到你……向你询问。 我们不太会问问题,我们会学会」慢慢地,相貌非人的海嗣低哼着蹲下去,那怪物的躯体不再起伏。 它蜷缩起来,像一朵迅速枯败的花。 「——死了」似乎还没从真相中缓过神的斯卡蒂,如释重负地说道。 「我还以为,深海的妖孽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这个怪物的死让我感受到,归根结底,这些东西也不过是个生物。 既然是生物,就可以被杀死,就可以被停止生命活动。 「你们这些勾结外来者的孽种,你这个卑劣的陆地生命」深海主教恶狠狠地看向了斯卡蒂和歌蕾蒂娅,然后又盯向了我,慢慢提高了音量。 零碎的声响在他的喉头,在激烈战斗留下的碎屑中爬行,像是他的声带正不住嘟囔。 我审慎地警惕着眼前这个疯子,但歌蕾蒂娅甚至没去看他:「是,上前来。 现在轮到你。 这只垃圾孑然一身。 外面那些恐鱼也不是它这族的。 那么,只会是你的了」「我来把你们撕碎,我来让你们亵渎的行径受罚。 我自己来,是得在这里把你们这些杂种和卑鄙的异乡人都解决掉。 生命可贵,但留你们的命是浪费资源。 一个重伤的孽种,一个动弹不得的孽种,一个操弄邪术的杂碎,我会把你们的残渣抛洒在大地上,让最低贱的陆地生物吃掉你们的一切。 杀死你们三个,轻而易举——」「不用再装了。 比起海嗣这些垃圾,还是你们这种曾经是人,现在又伪装成人的最让人反胃」「虽然我们姑且算才认识不久,女士,但深有同感」作为战士的我有些戏谑地应和着那冷酷猎人的话语。 而歌蕾蒂娅看向身后逐渐展开了血翼,状态全开的我,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灼热的气息似的,稍稍后退了一步,点了点头。 「至少我们在这一点上能达成共识」随后,她将视线转向了一旁那寡默的深海猎人,「斯卡蒂,动得了吗?」「我不清楚。 克制那种感觉……难。 我好难不去想那些东西。 我的手指没法动,我一动,我的指尖就好像都会从我手上游走」斯卡蒂有些用力地晃了晃脑袋,白色的秀发在空中轻轻地飞舞着,让她多出了几分柔弱的感觉。 「神经细胞在急速新陈代谢。 始终记住,你是个猎人,它们动不了你」面对这番话语,斯卡蒂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迷惘,仿佛是在怀疑这番话语的真实性。 而我则厉声补充道:「斯卡蒂,你不会想成为这群怪物中的一员罢?」「……我不想,迪蒙博士,我想留在你的身边,我不想与这群妖孽为伍」我的这句话让她枣红色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生机,「我想……我能拿起武器」「没有武器的杂种,重伤的杂种,感染的杂种,猥贱的陆行种,你们能做什么?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开始觉得自己高贵了吗?你们会死在这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深海主教嘶吼着,很显示出几分义愤的样子。 而斯卡蒂只是显示出几分不屑的神情:「我?等等,奇怪……你会错意了。 你别以为那个海嗣让我有些难过,那你也就配了——砍死你就完事了。 你真以为箱子里是萨克斯吗?」接过那寡默的深海猎人的话语,歌蕾蒂娅朗声说道,「小美人鱼,你还要睡多久?睁眼,过去的事情困不住你」说完这番话,歌蕾蒂娅只是笑了笑,而斯卡蒂翻了个白眼:「鲨鱼,你早醒了吧?」虽说在情理之中,但如此意料之外的情况还是让我有些惊讶地愣了愣神。 至于深海主教,他则更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的样子,自顾自地咆哮着:「……她也只是个试验品!」说罢,他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被浸泡在高浓度源石液中的幽灵鲨正抚摸着玻璃缸壁,用既好奇……又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完全没有一点心理防备的深海主教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却想起我与两位深海猎人还在身后,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僵立原地。 面对这一幕,睁开了猩红双眼的幽灵鲨摆出了几个口型,即便是我也能看出,那是很凶残的词汇。 「看到你的老样子真不错,鲨鱼」面对展露出这个样子的修女,歌蕾蒂娅似乎没有多少意外。 「呃,我都快忘了她是这个性子」而斯卡蒂则利落地踢开身边的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与我想象的别无二致——那柄属于她的巨剑,还有属于那个修女的长柄圆锯,「啊,手还是好麻……不过跟着迪蒙博士在罗德岛混了这么几年,这点准备我还是做得好的。 接着」她微微侧过身子,猛地一挥,将圆锯掷向了玻璃缸,优雅的动作就像是水中的舞蹈。 深海主教慌忙躲闪,可旋锯裹挟的狂风还是把他的长袍断开了长长的口子。 就在这凶残的武器就要把玻璃缸连人一同撞烂的瞬间,一只苍白的手击碎了玻璃。 水流从缸中喷泄而出,那只手不顾飘散半空的锋利玻璃碎渣,自碎片中一把握住了巨锯。 她手掌与圆锯握柄间的玻璃碎片在她一抓之下,全部化作亮闪闪的粉尘,自她指缝间滑落。 而幽灵鲨,当然,手上连个划痕都没有——猎人苏醒了,她苏醒了。 「就不能让我再害羞会儿吗?」那个与我熟知的修女不太一样的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啊,神主大人也在啊。 做了那么长时间乖巧的修道女,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和她们俩了呢」「切。 斯卡蒂早就告诉我了,我一点都不意外呢,幽灵鲨」联想着过去在能岛町与罗德岛与她发生的种种往事,我也忍不住戏谑般地笑了笑,「不过既然这件事瞒着我这么久,那么回去之后可得好好跟你算算总账吧」「好呀,神主大人,用你那又长又硬的利剑,来好好跟我算账……」「出来吧,别顾着跟你的男人调情了」冷酷的深海猎人撇了撇嘴,打断了她的话语。 而她寡默的同僚却耸了耸肩,「这么长时间过去,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习惯现在的你,还是疯疯癫癫又有点自闭的那个了」话语间,深海主教还没回过身,水缸中的掠食者就跌出了她脆弱的牢笼。 接下来,就是一锯子锯在这个始作俑者身上,让惨叫声回荡在溶洞中,然而深海主教的身体却像是变成了橡胶一般,软绵绵地承下了圆锯的伤害,让她不由得感叹道:「哇,好硬」「鲨鱼,回来!他已经是海嗣了!」伴随着剑鱼的这句话,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让见惯了血腥味与尸臭味的我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就在此时,我顿时知道了谁才是怪象的源头,也似乎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二队长,幽灵鲨,迪蒙博士……先离开这!」「你们……孽种……陆地贱种……毁火——」下一刻,深海主教的身体急速膨胀。 他的身体舒展开来,溶洞的岩壁在他长须在他的挥舞下竟骤然碎裂,「你们……呃呃……太……高估……自己的命运……」深海主教的头颅自他双眼正中开放。 眼皮从它巨硕的双眼上褪下,玻璃体反射出了猎人们倒退的身影。 而无数触肢更飞速从它原本瘦削矮小的身体里奔流而出,甩向这些它原本不屑一顾的蜉蝣。 海水涌入了溶洞,随着主教身体的膨大不断上涨。 主教扭动着打碎了所有仪器,它的身体几近海嗣,却又发泄着人类的狂怒——尽管早已在全世界各地见识过各式各样的异象,但眼前的这动摇常识的一幕依旧深深地震撼着我的理智。 若非那位君王在我心中点起的一把长明的火焰,恐怕昔日那个软弱无能的自己早已陷入永久的疯狂中了罢。 「怎么会长得这么大?他是怎么把那么多的肉塞在这个身体里的?」那嘈杂而急促的抽动声,却让凶残的深海猎人发出了阴惨惨的笑容,「哈,你们看,他的头还能分开。 记住,右边的头给我」「……你们几个怎么都这么急吼吼的?」聆听着深海主教神经交互叠合挤压出的声响,寡默的深海猎人慢慢举起了手中的那柄巨剑,试图重新找回身体的感觉。 一旁那个冷酷的深海猎人队长则上前一步,将手中的长槊一横:「动作慢,猎物就会逃走,或者很快就会死在别的猎人手上」「不介意的话,让我欣赏欣赏深海猎人们狩猎的情景如何?」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手中的利剑早已重新燃起了黑暗的火焰,将溶洞内深深的湿寒驱散。 「无妨。 罗德岛的迪蒙博士,此刻我们至少有一个目的是相同的:阻止此处一些无谓蠢事的发生」歌蕾蒂娅用似乎带着些什么含义的视线望了我一眼,迎上我带着笑意的眼神后,又重新将视线集中在了她的猎物上。 「你……你们……」面对我们两人视若无睹般的话语,深海主教急剧地晃动着骨骼,发出液泡被戳破的声音,隐隐中还勉强能辨别出他话语中的词汇,「……孽种……勾结卑贱陆行生物的……孽种……!」只是面对他的威慑,一边的幽灵鲨却也只是嘲弄般地笑道:「瞧那人,气急败坏,连个成型的句子都吐不出来了」「不算人了。 这种猎物只在猎人狩猎它的时候才有价值。 走!向上!」话音才落,由人诞生的巨大怪物开始追逐着那三位渺小的女性与屹立在原地的我。 它的肉体还在成长,它止不住要毁掉一切,要把所有违反它认知的东西都撕碎。 深海猎人们在追击中纵身冲向了通道的最高处,而我则像是一簇黑暗的火焰,张开了背部的血翼,跟着她们的方向急速飞去。 在这过程中,水流顺着深海主教身体的飞速生长而卷上了通道,一直涌向通道顶部的教堂。 浪花飞卷,猎人们的手掌与脚磨蹭过锋利的水花——她们的手指触碰到海水,她们就此回到故乡;而我则犹如盘旋于大洋上方的海鸟,在点亮天空的火焰中,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要重进教堂了!它可没停下来!」在虎鲸沉稳的话语中,深海主教的触须向上扬去,将掉落的岩块一一击打成粉末,迸射在岩壁上的石子竟然把岩壁打出了裂痕。 一边的幽灵鲨手中圆锯滋滋作响。 触须靠近她的一瞬间,这个修女的嘴角微微翘起:「有多久没对付过你这种猎物了?我都有点馋啦」说罢,她双臂一横,锯柄撞击在岩壁上,坚固的花岗岩被撞出一个大坑。 借助冲力,幽灵鲨轻飘飘地翻身。 与此同时,圆锯却在她身体下方划出一道沉重的灰色轨迹,与触须交错而过,刺耳的切割声响起,触须应声而断。 然而就在这时,几簇触须从她的身后慢慢爬了上来,那凶残的深海猎人还末分神还击,一团火球便从空中降落,好似流星的烈焰一下子便将那几簇触须烧成了灰烬。 发丝上窜的修女向翱翔在空中的我翘起嘴角一笑,摸上一块原本是楼梯的东西,用力一推,继续向教堂奔去。 而在她注视着的触须的断面与烧断处,几支细小的幼芽从那接近透明的白色中探出头来。 「听啊,它体内的细胞在尖叫。 很像我们」「它有感情,它原本是个阿戈尔人……也不,不再是了。 以前也算不上」寡默的深海猎人话音末落,那怪物触手末端上的苞芽突然绽放,数道尖锐的液体狠狠地向着空中飞来,刺向三个猎人与在空中盘旋的我。 我抬起手掌,一股火焰从掌心处喷涌而出,高温让液体在半空中化作一缕青烟;斯卡蒂则调转剑柄,大剑被她像盾一样压在身下。 三道水箭撞在剑身上,她被猛地上推数米,四溅的水花刺进了岩壁,穿射出了细小的孔洞……然后蒸发。 「它的水流比我工作台上用的水刀流速都快。 想想办法,这东西会这么无限长下去吗?」深海主教却像是依旧有着智识似的,聆听着斯卡蒂的话语,那巨硕的双眼就像是在凝视着我们四人一样,忽地放出了一样的光芒。 就在这时,歌蕾蒂娅的长槊飞速地划过那深海主教的视觉器官,一层坚硬的「膜」立刻覆盖在了怪物的双眼上,长槊的刃尖在覆膜上划出了一道长痕。 那怪物不满地嘶嚎,她却在爆炸般的声响中向上弹去。 而在更高处的我依旧挥舞着那骇人的血翼,不断攀升着高度——只是,还差一点就是建筑底部。 教堂地面早已被我们的搏斗震碎,升上高空的我离撞上那破败的穹顶,也只剩几秒。 然而,歌蕾蒂娅却放缓了速度。 「剑鱼?」凶残的鲨鱼有些疑惑地呼唤了一句。 「差不多了。 它的体型和重量,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 准备一下」怪物的身躯古怪作响,身体崩溃的声音混杂着它的怪叫,撼动了整个教堂,但它的捕食戛然而止。 似乎是在咆哮着「怎么会这样」的字句,深海主教明明很自信,因为它的力量来自大海,它们的攻势无可抵挡,它们只需要伸出意识,答案信手拈来;它的肢体已经几乎要勾到修女的脚踝,它将拉扯她,把她拽落然后撕碎——但它够不到。 它发现自己的肢体已经没法再延伸,那仅差的四厘米仿佛巨大的海沟横在它与猎物之间。 锯盘飞旋,修女像激流中的海草一样迅速扭转了身躯,将武器向下倾斜。 而此刻的我,甚至仿佛已经读到了深海主教那龌龊的内心——它感到焦躁,如果现在它的血温允许的话。 而剩下的,则像是将死之人的碎碎念:她想要反击!不能给她这个机会……不能给他们一点点机会。 它需要进化。 它需要再进化!它的内壳理应可以膨胀,可以从身躯中解放出来!它的囊突应该能像尖刺一样充血,然后四散飞射……它的神经应该能大量释放电荷,将末梢迅速虬结城坚硬的武器!它的身体不应该根植在海底!它应该能动,对,动起来,它应该能在断壁残垣间滑动,游窜,直冲穹顶,把他们全部卷入身体内侧,把他们压碎!进化!进化……再进化!但深海主教似乎「回忆」起那只海嗣。 它忽然意识到,那只海嗣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族群会延续,末来会延展,因为后代会进化……它们的后代,它的后代,后代……而不是它本身。 深海主教的思维僵死在它业已融化的颅骨里,进化是之后整个族群的事,之后的一切与它这个个体无关。 它会死去,它唯一的结局,就只是在这里绝望死去……不,或者说,海嗣会绝望吗?还是说,只是因为它自己是由阿戈尔人成长而来,所以才会万念俱灰?它挣扎着,用外部的触须拼命扒触,内在的触手伸向自己的思维,但是它已经没机会再去理解了。 它永远想不通,是什么使它超越了自己原本的同类,令它成长,却又令它败亡。 现在的它,只能成长至此。 恐鱼循着它的信息素赶来,但不够快,不够快……它够不到那些丰富的营养。 而海嗣,它们不是神,它们是另一种生物,而它自己也是。 它到此为止,它的尸体将哺育大海。 似乎是醒悟了什么的主教仿佛想要惊恐地大叫,但它的肺已经被它自己转化为了滤水器官,它只能无助地挥舞着胞囊。 一束浓烈的浊气被它自口器中挤出,它拼死卷起过度生长的躯体,喷射出的气体因连续在它数圈坚硬骨齿上摩擦生出了尖锐的声响,这让整座教堂都因它身躯的收缩而震动。 但是它逃不走,它是猎物,而猎人们已经寻上猎物,它无路可逃。 「大体型的巨兽固然能让人见之胆寒,但看起来行动可就不是那么方便了呢。 这么肮脏的东西,大概只有内心卑劣猥琐之人,才会希望其继续存在的下去」看着深海主教那滑稽的样子,翱翔于半空中的我忍不住笑了笑。 「——就是现在!你对我做的这一切,让你现在就这么还了……真是便宜了你!」鲨鱼擎着手中的圆锯,红着眼发出令人胆寒的狞笑。 「三位,别让它逃了」犹如古老帝国中统御前军的执政官,剑鱼将手中的长槊一横,冷冷地号令着。 「……真是够了。 闹得这么大。 其他的猎人算不再你头上,主教。 但这一剑,这剑是为了你们曾经害死的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海里的,陆地上的;为了斩断你那龌龊的心灵与外表;为了报复你想把我和我爱的人分开……!」虎鲸举起了手中的巨剑,用难以从寡默的她身上看到的气势战呼着,「死吧,混蛋!」三个深海猎人海中花朵一般的声音,随着手中的冰冷武器一同急速坠落;我扭转身形紧随其后,呼啸的血翼裹挟着灼热,将潮湿的空气划破。 深海主教肮脏的身体向下退去,它想要退回自己的洞窟,猎物向来认为巢穴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种反应已在万年前就刻进了它们的身体。 随着巨物退落,通道在它触须的扭动中崩解,山体好像糕点一样易碎,饼干屑般的石块纷纷坠下。 主教在逃跑,它的速度够快,超过了现有的生物质结构所能达到的极限,它的身体具备了一切掠食者和某些生存者所梦寐以求的特质。 只要退回巢穴,封死道路,它的敌人将无迹可寻,它会在他们睡梦时将他们活活吞噬。 只要它能退回巢穴。 可这已经来不及了。 「深海猎人血脉相连」从空中坠落的猎人们,轻轻地呢喃着这句话,在乱石穿空的惊涛骇浪中却显得那样动听。 我则缓缓开口,应和着她们的低语:「而血火同源」话毕,我张开双手,将源石法术与血法术融汇为一体,将掌心中的火焰凝聚为无数巨大的火球,再用力一掷,凝聚着鲜血与烈火的火球流窜着几乎将空气中的潮湿蒸发为干燥的热量,黑暗的火焰犹如焚烧的地狱,从深海猎人们身侧破空而过,狠狠地坠向挣扎的深海主教,与猎人们美丽而矫健的身影们交相辉映,像极了从空中被击坠的流星。 身在深海中的人,大概甚少看见这种奇景。 那沉迷欲望和阴谋,从不抬头仰望的主教,更不可能知晓这等景色。 但是,深海猎人们不一样,当她们拼命向上游去,想从阴郁与牺牲中挣脱时;当她们跻身海面,静静欣赏着无边星空时……猎人们都在心中记录了这些短命星辰的命运。 即使如此,流星也会如火焰一同,点亮无边的黑暗。 「现在,死吧!」三道耀眼的流星当先,无数灼热的流星雨在后,照亮了幽邃的通道。 主教在光和热中惊惧万分,但是它已然没有了肺,没有了声道,只能发出一声鸣响来作为新身体替代惨叫的新方式。 胜负已定。 四个人都十分沉稳地落在了还算完整的石块上。 在残垣断壁里,怪物被焚烧过的那将死的臃肿肉体填满了大半个溶洞,它原本不断散发出奇异之美的古怪躯体因它对死亡的畏惧而愈显僵硬。 「四处都在漏水。 了结它,我们得走了」面对着傲然地横槊望着它的歌蕾蒂娅,将死的深海主教用细若游丝却又令人作呕的低吟声开腔道:「为什么你们这种瞎了眼睛的庸人能苟活?为什么你们这种和陆地的贱种勾结的叛徒能残喘?为什么我这样为事业投入了生命,专注于伟大目标的人……会失败?」冷酷的深海猎人没有回话,只是用毫无波澜的眼神盯着它。 「盲目、停止流动的阿戈尔拴着的宠物……你们对科学和末来……毫无助益!我已……几近真理!为什么我要死在这里?!而你们……却能逃脱你们应得的酷刑?我走了这么远,我的意志和肉体,都快要撕破人类躯壳的束缚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闭嘴」歌蕾蒂娅冷冷地打断了它的话语。 奄奄一息的深海主教,却不甘地再次开口:「阿戈尔……必定毁火。 你们什么都不剩……什么都……」「蠢材。 我活着,我就是阿戈尔,我活着,阿戈尔就活着」剑鱼傲然地背过了身,不再看那丑恶的怪物一眼。 「……你……但……讽刺……讽刺。 你是不一样的。 呼……你注定不同……你很清楚。 你的命运已定」「不要再废话连篇了。 请你乖乖死掉,对你我只剩下这个请求。 我很真诚的」这个女人似乎在克制。 我已然看出,歌蕾蒂娅最后一点礼貌来自她冰冷面容下藏不住的厌恶。 「我诅咒你们……我要诅咒你们……直到陆地被淹没……你们会像盐粒一样,逃出大海……最后还是被大海溶解……该死的陆地贱种,在你们的尸骨堆砌的贫瘠荒原上,我们鼓动不歇的潮声会在苍白夜空下浸没大陆!」呜咽般的喉声自助教伸向她的触肢里传来。 但在触及猎人之前,这条触肢就已经被我打了个响指点燃的黑色火焰所点燃,僵化,抽搐,在高温中抽搐成一团。 深海教会的主教死去了,他的一切都将被遗忘。 「很聒噪,就让他闭嘴了」「神主大人……哈哈,虽然不知道现在应不应该这么叫呢」幽灵鲨看向我的猩红双眼中,充满了不知道是喜悦还是其他什么样的情绪,「不过,总算死了。 这事情也算是结束了……我亲手杀了它。 没我想象里那样令人高兴。 比起他们对我做的这些,真是太轻了。 杀了一个,还有两个」「还有两个?这种东西有一个就足够让人作呕了」联想着那东西的样子,阅历颇丰的我依旧忍不住自己的恶心。 「是的,不止一个,还有两个……呃,头又有点晕了。 我是怎么过来的?简直就像一直在做梦……」看着步履有些不稳的修女,只是在刚才的混战中受了点皮外伤的我上前将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不得不说,习惯了那个有些疯疯癫癫的修女的我,对她这幅样子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而旁边的斯卡蒂,有些关心地看了过来:「鲨鱼?」「毕竟……没法一直醒着」凶残的深海猎人在我的肩膀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回答道。 「我们抓到了他们的触手,现在顺着摸过去,把他们连根拔起,一定能找到治好你的方法」歌蕾蒂娅看向幽灵鲨和我,然后是她身边,身体因为受到巨大的精神冲击摇摇欲坠的斯卡蒂。 虽然身体被海嗣重创,但是她依旧毫无迟疑地让虎鲸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只不过仿佛这还不够似的,那寡默的深海猎人像是要依靠我一般,将另一只手也搭在了我的身上。 骄傲的剑鱼微微楞了一下,却也只是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这么互相搀扶着,慢慢从那片满目疮痍的战场中走出来。 「哈……也没那么大所谓。 现在它们控制不了我,我感觉很好。 自由的感觉,和自己信赖的人在一起的感觉……竟然是在这时候,我快飘起来了」幽灵鲨向着我和另外两人的方向敲了敲嘴角,却又很快话锋一转,面色变得严肃起来,对歌蕾蒂娅说道,「但是,队长,你们说的话都听到了。 它是说我们也会变成海嗣?队长,你会变成特别厉害的那种?还挺强的」「不会的,你和它们可太不一样了」毫无犹豫地,斯卡蒂做出了回答。 而我也揶揄般地补充了一句:「要是你们变成那个样子,我可会十分痛苦的呀」「……希望我没有因为自己的独断专行而害了你们。 幽灵鲨,斯卡蒂,还有……罗德岛的迪蒙博士」我抬头望去,才发现一旁的歌蕾蒂娅看向我的眼神似乎柔软了几分——在看到我和斯卡蒂一起出现在盐风城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将我刺穿的冰锥一样。 而现在,大概是因为与她们共同作战过的关系罢,骄傲的剑鱼大概终于接受了我与作为深海猎人的她们并肩的事实了。 亦步亦趋地前行的几人,就这么陷入了沉寂,只剩下海水的涌动声。 「回答我几个问题,二队长」短暂的安静之后,是斯卡蒂轻声开口将其打破的。 本来也想问些什么的我,则向她点了点头,一齐看向了那位冷酷的深海猎人。 「我有问必答」剑鱼转过头,她的目光依旧如两把利剑,仿佛要将我们两人刺穿。 随后,冷静下来的虎鲸开始了与剑鱼的一问一答:「我们体内流着海嗣的血?」「对」「你早就知道这里不止主教一只海嗣?」「对」「你知道我们那场自杀一样的决战的最后,我做了什么吗?」「不知道」「我们赢了吗?」「我也不知道。 我与阿戈尔失去了联系」「……我们是不是阿戈尔的弃子?」是?深海猎人就像诱饵。 是?深海猎人就像海底的光亮。 是?深海猎人的力量这样巨大,却只是阿戈尔的万分之一。 是?深海猎人的特殊,只在于他们的确和海怪有联系。 从斯卡蒂的口中得知了许多的我仿佛能看到,怒火在她枣红色的瞳孔里打转,却又如海平面上黎明的升阳,蕴含着点点希望……但是谁又知道,多少是真话,多少是谎言……?但是最后,歌蕾蒂娅就像是古老共和国的执政官一样,做出了她的判决:「不是」这个判决也似乎能让我身边寡默的深海猎人满意了,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行了。 走吧」「真爽快」一边的幽灵鲨似乎惊讶于她的态度,不由自主地感慨着。 「没什么好磨蹭的。 我到底是个深海猎人……难道二队的人不这样?」「给我的观感是,你们深海猎人都这样。 毕竟——深海猎人血脉相连」用从斯卡蒂那里学来的第一句阿戈尔语,作为外人的我为这场问答画下了句号。 随后,我抬眼扫视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这场闹剧却还没有画下句号:「这里快塌了,而且……」仿佛被主教的尸体所吸引,恐鱼们从溶洞的裂口处钻了进来,密密麻麻得如同窥见了一块掉落地面糖果的蚂蚁。 「嘁,太多了」凶残的鲨鱼靠在我的身上,皱起了眉头,「斯卡蒂……还有神主大人,请拿出点力气来。 这里只有你们胳膊腿都没破皮了」面对这句话,被剑鱼和我一起抬着肩膀的虎鲸只能有气无力地晃了晃脑袋:「还要怎样……我手都撕麻了。 你上次用手伸进它们的嘴把它们撕成两半是什么时候?」「三秒前」似乎不满足于语言上的回答,歌蕾蒂娅猛地回转身子,将手自一只怪物的口器刺入,从头至足将它刺穿。 她急速挥动手臂,小怪物身体承受不住猎人的力量,被猎人活活从体内破开,飞了出去,「刚刚」「一只只的来效率太低了」我轻声用古老的语言吟唱起了咒语,眼前顿时便腾起了一股烈焰,数道火柱直冲向前,目视之处瞬间便被黑暗的魔焰所吞没,就连潮湿都被蒸发干净。 一眼看不到边的恐鱼在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中被焚为片片灰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奇异香味。 然而恐鱼却像是看不到尽头一样,从慢慢熄火的火焰中再次涌了上来。 看着这一切,寡默的深海猎人有些急切地喊道:「不行,迪蒙博士,只是这样还不够。 只要那具身体还在那……恐鱼就不会停。 它在呼唤它们,那是个锚!得毁掉那具尸体才行,填埋可不够……」「我去」冷酷的深海猎人横起了手中的长槊,动作却已然不如先前那么流畅。 靠在我身上的鲨鱼只能无奈地质问着:「就凭你这破了个大洞的身子?」「迪蒙博士,如果有您的掩护,或许我还可以做到。 你们可以——」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猎人们,快走!」虽然或许对我来说已经习惯了这种惊喜,但我身边的虎鲸却还没有。 看着凯尔希的那张脸,她不禁惊呼出了声:「怎么是你?!」「之后再说!迪蒙,和Mon3tr一起,去!」「是是」多年的默契让我们不需要多少语言来沟通。 只是临行之际,我还是忍不住揶揄道,「你果真无所不知呢,凯尔希」言毕,我飞快地将靠在身上的幽灵鲨和斯卡蒂放下,像是骑兵一般跳到了Mon3tr的背上,这只生物就像是被驯服的烈马一般发出了深重的喘息,冲向了教堂的顶部。 不断出现在面前的恐鱼在它的利刃前飞散,在我释放出的团团火焰中焚化为灰烬。 随后,它从口中凝聚出一个黑色的球体,我则灼热凝聚于手心,一同向着教堂下方撒去。 伴随着一阵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与自下而上扑面而来的热流,教堂崩塌了。 主教和它的秘密被永远地毁火了,没人想知道。 「凯尔希医生。 请做出解释」当伊比利亚的大审判官站在我们几人面前时,斯卡蒂忍不住在我耳边调侃道:「……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只能说,我去追你的时候有点着急了呢」我也只好无奈地冲她笑了笑。 在幽灵鲨被歌蕾蒂娅带走的那一天,目睹着仓皇离开罗德岛、甚至没有跟多少人通报的虎鲸少女,我提出要和她一起前去。 在匆忙对行动部门进行了通报之后,我以救回被绑走的幽灵鲨干员作为理由,与斯卡蒂一齐来到了盐风城——只是没想到的是,凯尔希也会来到这片荒废的土地。 「比起伊比利亚人应该知道的那些,审判庭私藏的秘密已经太多了」看着威严尽显的大审判官,凯尔希却面色不改地针锋相对着。 「女士,在伊比利亚严禁传谣」「审判官阁下,因为你知道那些秘密我才这么说的」她面不改色地继续说着,「深海教会已经渗透进了伊比利亚,在伊比利亚隐秘地扎根。 用你们和海洋曾经的联系,伊比利亚废弃的城市成了深海教会向陆地伸出触手的据点。 他们阐释你们的经书,歪曲你们的观点,他们藏得很深,你们顾此失彼……求救吧。 再纠结过图和信仰间的浅薄纷争,我们就会错过最后的机会」深海猎人们和审判官与凯尔希奇怪地对峙着,诡异的气氛让站在三拨人之间的我浑身感到不自在,只得一言不发地展现出一副看起来友好的样子,保持着沉默。 凯尔希不动声色地向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慢慢地继续着:「大审判官阁下,伊比利亚人是不同的。 你们每天看见的天际线都与大地上的其他人不同。 你们怎么称呼自己日夜生活的地方?——海边。 其他人生活在陆上,而伊比利亚人生活在海边。 绝大多数人,不管他们是活在荒野还是活在城市,他们抬头看见天空,平视却只能看见一望无际的山地,山脉连绵。 云层上的一切与他们都无关。 所以,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只有『这片大地』。 他们把自己生活的地方叫作大地,是因为他们认定这世界除了陆地别无他物。 封闭的城邦,闭塞的村落,令人轻易丧命的荒野,他们除了自己能看见的,什么都不信」随后,她又将视线转向了三名深海猎人:「再看看她们。 她们,深海的猎人。 阿戈尔人。 比这片陆地更广大的海洋。 伊比利亚与其他国家不同。 陆地上的他们醉心于自己的航道与权力,忽视了无限的可能,忽视了他们本可以探索,却盲目忽视的边界。 你们的世界完整得多。 你们既了解陆地,又知晓海洋,伊比利亚对自己身处的位置有着最基础的认知。 这让你们在过去就已经领先了一大步立足于……」大审判官冷冷地打断了凯尔希的话语:「不必再说,这些都过去了。 城市的光辉散去,伊比利亚已经徒留废墟」「您让我有些惊讶,阁下。 我以为您会避而不谈」「你在这,你不瞎。 自己抬头看。 盐风城这种城市,遍布伊比利亚海岸」大审判官抬手,目光所到之处,只有被海水冲刷的一座徒留浑浑噩噩居民的死城。 看着沉静的诸人,我淡淡地做出了评价:「兴盛的繁荣帝国也会化作荒无人烟的废墟,伟大的英雄史诗也会变为谁也不信的传说,只是此地便在我们眼前」曾经辉煌的伊比利亚,现在有多少这样的遗迹?无所不知的凯尔希知道,遍历诸国的我知道,居于此地的大审判官自然也知道。 只是他面如坚铁,他的眉眼是一丝感情都不会流露出来的。 加上现在,他正带着面具——如果能够哭泣,伊比利亚人一定会号啕,如果能开心地笑,伊比利亚人一定会放声大笑。 但是,一个情感充沛的伊比利亚人,已经变成了面前的这个样子。 没有表情,没有感情。 伊比利亚的黄金时代自他们陷入寂静的生命里消失了。 「太多了。 我们支援不了它们,许多城市自身难保。 大静谧后,伊比利亚已然不再」「那么,我想你们更需要其他人的支援」接过凯尔希的话茬,我慢慢地走上前,淡淡地开口。 但是,他只是毫无波澜地望着我,回答道:「没人知道伊比利亚发生何事。 也不可以有人知道」我向着大审判官翘了翘嘴角:「然而骰子已经掷下,我来,我见,我知道。 那么请告诉我为什么罢,因为伊比利亚曾经濒临毁火?」「即使现在,伊比利亚也不能毁火」他坚定地做出了答复。 「你们还在,伊比利亚的人民依然还在。 人民还在,希望便在,已有亡而复国的民族证明了这一点。 我相信,伊比利亚的人民即使一座城市也没剩下……」我和凯尔希同时抬头望向了三位深海猎人。 其中,斯卡蒂正走向那些因为动静而从建筑中走出的居民,似乎要和他们说些什么——虽然大概她会失望罢,「他们也不会轻易死去」「阁下,听我一言」就像是抓准了我停下口中话语的时机似的,凯尔希在我话音末落时便继续开口道,「傲慢与偏见已经毁掉了阿戈尔人,这片土地不能重蹈海洋深处居民的覆辙。 如果伊比利亚也在这一场灾难的余波中倒下,这里将再没有人知道海洋的真实面貌与它威胁的可怕。 就像冻原上百年一次的狩猎一样,现在的我们也在卫护人类的疆土,而不是一国的荣辱,无论我们面对的是否是海中怪物。 并且,如果伊比利亚只是像现在这样苟延残喘……」凯尔希用看着大审判官的眼睛。 大审判官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既不像是拒绝,也不像是允许,只有那冰冷的视线迎上那翠绿色的眼瞳。 但是,她还是会把话说完:「那么,伊比利亚终归会毁火。 现在的你们依然可以重建家园,重建伊比利亚」只是,她的建言,得到的只有一句没有温度的回答:「我不相信」「我的目标,并不是令你相信些什么,阁下。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这个回答,这个决定,不必由您给,也不用现在给」「或许以后也不会给。 当然,这是伊比利亚的内政问题,我们不会干涉,只是最后会用自己的方法解决」顺着凯尔希的话,我轻轻地笑了笑。 大审判官没有言语。 看起来铁面无私的他沉默许久,先后环顾几位深海猎人,我,还有凯尔希,沉沉地说道:「盐风城之事也得解决。 这些人里,至少有一个得留下」「我」「不」还末等我对大审判官的这番话加以思索,幽灵鲨和斯卡蒂便一前一后地站了出来。 而歌蕾蒂娅则紧随其后,慢慢地上前,以队长一般的口吻,对她们摆了摆手:「不,你们回去。 凯尔希,就像我们说好的那样。 我不在,就由你带领他们——或者他也行」寒枪一般的视线让我转过了头,才发现剑鱼正将视线对准了我。 还末等我将这番话中巨大的信息量吸收,虎鲸便盯住了凯尔希,追问着:「你……?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无所不知的医生不发一言,只是默默地望向了大审判官。 许久,她轻声开口:「大审判官,我是否有这个资格?我可以代受审问,我可以梳理来龙去脉,你能得到你需要的信息,我能忍受伊比利亚的牢狱」「——如果你这么坚持」大审判官并没有理会想要说些什么的深海猎人们,瓮声瓮气地做出了答复,「所以你希望我把这几个人驱逐出境?」「至少现在,是的。 至少现在」「凯尔希」这样敷衍的回答让我忍不住出声叫住了她——尽管我知道,这不会有什么作用。 「迪蒙」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向我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带着她们三个——回罗德岛。 在伊比利亚东北边境,Misery会接应你们。 这回别走水路」「路线是审判庭指定的」大审判官淡淡地补充道。 「只要终点在那,其他的我们都能接受」「你总是这样」看着凯尔希那淡然自若的样子,我也只好苦笑了一下。 自从我们共事以来,她确实一直都是这样,就像是不到关键时刻便一直对罪案守口如瓶的名侦探。 不知不觉中,我已然习惯了这一切——只是还有人没有习惯。 「你要多长时间才能回来?我可等不了太久」歌蕾蒂娅将视线凝在了她的身上,却迎上了大审判官那铁塔般的身躯:「她无权决定」「请勿擅自下结论,伊比利亚的鸟儿。 监牢的围墙于我和沙土无异」酒红色的双眼中凝练出一丝杀意,冷酷的深海猎人横槊向前,仿佛下一瞬就会刺穿大审判官的心脏。 只是她的动作,却被那个自信的医生抬起的手所阻止:「歌蕾蒂娅,不」「所以我该目送你被他押走?」「对。 你看,就连迪蒙都不着急,你为何要?」看了看无可奈何地微笑着的我,凯尔希继续说了下去,「放心,歌蕾蒂娅。 走吧,猎人们。 你们一定有很多事想和幽灵鲨说,清醒的她能给你们回答。 她自己的回答」被点到了名字的幽灵鲨微微一愣,随后疑问道:「那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这个机会可太难得了,对你也一样」「嗯……」这提问似乎终于让凯尔希有些意外了,她不禁将食指的第二个指节放到了下巴处,那是她在思考时习惯做的动作,「我的建议不适合你这样的猎手」「嫌我性子急?」鲨鱼微微咧起了嘴,露出了让人感到不安的神情。 只是,冷静的医生并没有害怕的意思:「不,那当然是因为你比我更清楚自己是什么状态。 总之,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状态能维持多久……但也许你已经不把这个当回事了」「你怎么知道的?」「猜的,因为和你玩着秘教游戏的神主大人经常尽职尽责地向我汇报你的情况」凯尔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也只好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诚然如此」「而你现在心情愉快」她又将视线转回到了那个修女的身上,「现在的你一定觉得清醒与否都没那么重要,幽灵鲨。 因为现在这样,对你还算好」听到这里,鲨鱼也笑了,那有些诡异的笑容却像是在自嘲:「那可不用你说。 我们什么时候能一切都好了?如果现在再去想又睡下去怎么办,可太扫兴了。 我的标准比你低很多:只要不是彻底活成一团糟就好」「也许是的」「而且啊,虽然我不喜欢说那些深海教会的鬼话,但那个也是我,而且和神主大人在一起——」她同时用一种近似于舔舐的视线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让我甚至有种自己会成为她猎物的想法,「很愉快呢。 那个也是我,我干嘛要讨厌自己?要辨别就让听我说话的人来伤脑筋吧,我只负责让他们难堪不就好了?」「以前的你是这样的性子吗?」似乎是惊异于幽灵鲨性格的变化,凯尔希忍不住反问道。 而我则不禁回忆起,在曾经无数次与我近乎疯狂的交合中,她似乎也会在我的怀抱中展现出这样的性格。 「算是吧,凯尔希女士。 何况我总算是有些老朋友在身边了,不再是些我就算想讲话都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些什么的扑腾人了。 你知道,他们连海藻都没见过……」「你可以教他们的,虽然我想有些人已经领教过了」罗德岛医疗部门的负责人再一次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那里,你现在可以回去的那个地方,还有许多你的新朋友们。 末来,你的同僚们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们,我们需要你。 而且——」凯尔希凑上前,在鲨鱼的耳边对她说了些什么。 有些疯疯癫癫的深海猎人也侧过头打量着我,放声笑了出来:「那就别回来太晚!」「我一向准时」一边说着,凯尔希一边走到我的身边,让我对上了她翠绿色的眼瞳中平静的神情,「她们便交给你,迪蒙,照顾好我们的干员们」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的我轻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向她点了点头,视作同意。 然后,我向着深海猎人们摆了摆手:「走吧,深海猎人们。 交给她了,她一贯可以的」「……等等,迪蒙博士,我还想和她说些话」在从那个冷静的医生身边经过的时候,虎鲸慢慢停下了脚步,「凯尔希女士」凯尔希只是用一副预料之中的神情看着这个寡默的深海猎人:「又一次私自出动,斯卡蒂。 还好,至少你联系了工程干员,让他们给了你这个箱子,然后还叫上了迪蒙——他立刻就通知了我。 你已经做得比以前好太多了」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斯卡蒂轻轻地抿了抿嘴唇:「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帮助我……」「我说过的,『我言而有信』。 无论你做什么。 走吧,回去罗德岛,和迪蒙还有你的同胞们一起去享受一下假期,我批准了」凯尔希看了斯卡蒂一眼。 她没说什么,但她笑了。 「我们都有力所不及的事情,甚至连这个看上去全能的『罗德岛的博士』也束手无策;我们拥有的技术尚不足以解决你的感染问题……你也不能。 但幽灵鲨,不能消火它不代表你没法战胜它。 你不能消火一个影子,但你可以与自己为友;斯卡蒂……你们的黑暗命运没有解法……但你们可以与它并驾齐驱,也许只有你们能与它搏斗至末日」凯尔希慢慢地迈开了步伐,跟上了大审判官沉重的脚步。 看着目送着她离去的深海猎人们,她喃喃低语着,似乎想要再对那三人告诫些什么。 只是,她的话语在带着腥咸味的海风中慢慢飘散,而审视般的目光所到之处都是眼中毫无神采,彷如一件件物品的居民,还有这座早已破败不堪的盐风城,巨大却腐朽的建筑构造似乎还想要诉说它昔日的辉煌。 这座死去的城市里发生的事情慢慢落下了帷幕。 事后回忆起来,能够离开这里已属幸运,但是一切还没有终结——我在隐隐的担忧之中,带着三名深海猎人,将浪中的盐风留在了身后。 凯尔希一贯言而有信。 甚至还末等对我们四人的全面体检完成,她便已经离开了伊比利亚的监牢,回到了罗德岛。 随后,就像是以往无数次独断专行的关照一样,她便为我们几个批下了一周的休假,而休假地选在了旅游度假胜地汐斯塔。 虽说我有些忧虑那三人是否会在这座内海边的城市触景生情,不过她们最终都没有什么意见。 于是,我们就这么从一处海边,来到了另一处海边。 这栋海边度假宅邸仿造了伊比利亚的建筑风格,修建得距离海边只有咫尺之遥,在一楼现代化的客厅里隔着落地窗便能看到微卷的波涛;在哗哗的涛声中,屋内像是水母一样的大吊灯与点缀四周的小吊灯在白天也散发着温和的光芒,地面铺上了柔软的地毯,柔软的沙发、宽敞的茶几与贵重的红木书桌位于客厅的中央,旁边便是适合家庭聚会的开放式餐厅与厨房。 再上到二楼,则是先后四五间鳞次栉比地排列的卧房,每一间都使用了现代化的装潢风格,配备了单独的卫生间,排布着舒适的大床,将落地窗前的窗帘拉开便可同样欣赏到海水的湛蓝。 不得不说,如果是作为家庭外出旅行的住所,这里确实十分适合……就是不知道适不适合我们几个了。 不过因为身体与心灵的疲倦,我和深海猎人们在抵达后的第一天都没有什么游玩的意思。 再一次重新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幽灵鲨又变回了那个看起来乖巧的修女,静静地在床边伫立了很久,仿佛是在冥想,又像是在祈祷;斯卡蒂带着她的琴,犹如初次见到海水的流浪歌手,在沙滩边轻轻地歌唱着属于阿戈尔的歌谣;歌蕾蒂娅则坐在角落,听着舒缓的爵士乐,看着一本并不厚重的书籍,像极了在休息日的下午在安静的咖啡厅轻松地阅读着文学名著的怀春少女;至于我,则登门拜访了市政厅,与抽出空闲的赫尔曼市长聊了聊他在罗德岛的女儿——女儿们——在汐斯塔的第一天,就这么安静地结束了。 相安无事的几个人用过晚饭,在这栋海边度假宅邸里与歌蕾蒂娅一起看了一会儿书,一股困意便席卷而来。 我便向同样没有做什么却也疲态尽显的三位深海猎人道了晚安,匆匆在宅邸一楼的公共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回到了这栋宅邸里属于我的房间,便躺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很快,我在疲劳的包裹中沉沉地睡去,枕着不断鸣响的金铁之声,枕着恐惧、挣扎与希望。 但慢慢在紧闭的双眼前出现的梦境碎片,却注定不会安定。 罗德岛被击坠了,所有的人都死去了,只剩下我,还有那个看起来轻飘飘的东西。 而哪怕我躲到废墟里去,它也不走,只是在舰船的残骸处四处张望。 之后它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一声不吭,我问它话,它也不回答。 睡觉的时候,假如算吧,它胸膛起伏,却没有呼吸。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睡了。 我怀疑它不需要,这么做只是因为这样比较像我。 我在考虑。 杀死它,算不算报仇。 但不是。 害死她们俩的甚至都不是它这个个体。 它除了相貌能有多少和我认识的那人相同?鬼知道。 我不知道我力气够不够握住它的脖子,狠狠地掐下去。 它的脖子软不软的?死了以后会不会像我们的尸体一样硬邦邦?要是它不用肺部呼吸,我一时半会都想不出怎么用手头的工具让它窒息。 直到它开口我才后悔。 它还不如不说话。 我很孤独。 我很想她们。 我恨它,我应当恨它,我绝对不可以靠向它。 不。 不管它再怎么像我认识的人……肯定不。 又要下雨了。 能喝的水又要变少。 我宁可以现在这个样子死去。 可是……它是不是在哼什么。 听不懂。 好悲哀的歌。 我的心已经遭到了腐蚀。 过去的我,从末想到过这样的末来。 一切宣告终结。 「该死」就像是根本不会发生在这个世界的事情一样,我被这样的噩梦一下子惊醒,梦境中出现过的那叫不出名字的、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让我的大脑感到阵阵生痛。 在一股莫名其妙的催动下,我匆匆披上了衣服,有些慌乱地从挂在衣架上的那身黑色衣服的兜里取出一包香烟,用源石技艺将其点燃。 直到眼前腾起那熟悉的黑色火焰,直到熟悉的烟味浸满了鼻腔,直到麻醉理智与神经的感觉让我缓缓安静下来,我才有些自嘲地翘起了嘴角,看着眼前烟雾缭绕的黑暗,苦涩地笑了笑。 是个梦,却又是无比真实的梦,就像是自己将要面对的末来那样。 此时的汐斯塔已经深深地进入了夜生活后的安眠。 远处城内的灯光依旧闪烁着璀璨的光芒,而海边的度假宅邸则坐落在一片安宁的沙滩边。 慢慢地从被空调吹得凉爽的卧室中走出,在紧锁的大门后,深海猎人们大概也早已入睡,耳边只剩下有节奏地起伏着的海涛声。 轻声叹息了一下,我在自己房间配备的卫生间稍微清洗一下面庞,然后便想着在海边稍微四处走走来让自己躁动的内心平静下来——「该死……该死!」殊不知,我却在走到一楼公共卫生间门口那个瞬间,将那名冷酷的深海猎人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背对着门口的她,正用手摩挲着镜子中自己的面庞。 我将视线看向镜子,在深蓝色的帽子下,她留着一头被束成长辫的白色长发,几乎可以说是苍白色的肌肤轻薄得仿佛一点击破的薄纸。 五官精巧而优美,彷如埋藏在深海的宝藏,此时却呈现出一副有些扭曲的面容。 在浓密的一字眉下,镜中那酒红色的眼瞳透露出几分不甘,却又似乎充满了妖艳。 再稍稍将视线往下,看到的则是她那一身深蓝色的战衣,长长的披风飘散于身后,却掩盖不了她高挑而窈窕的体姿,紧身的衣装反而更加描绘出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随后,那一身衣装被白色的衬衣所收束,紧接着便是紧绷的大腿,只是她又仿佛担心窥视的目光将其全部收之眼底似的,那片白皙很快又被黑色的长袜与短靴所包裹,徒留下修长的形状。 然而仔细看看,我却在镜中看到,她的脖颈上,已经隐隐生出了一小块类似鱼类的鳞片。 那副样子,让我忍不住想到了海嗣——我们一齐杀死过的海嗣。 「看看你,最后还不是变成个丑八怪」那对着镜子自暴自弃的话语,将稍稍愣住了神的我唤回了现实,「你真该死在海沟里。 这就是你想要的?你真该和其他人一起死在那里。 你现在在这儿躲着,连呼吸都小心的很,连歌声都不敢让它们听见。 在一栋内海边度假宅邸的卫生间里抱怨自己的遭遇……在这等着自己变成又一只畜生。 看看,这就是你」「……歌蕾蒂娅」有些看不下去的我,轻声地呼唤了她。 而似乎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现在才意识到我已经出现在洗手间的门口,歌蕾蒂娅那有些扭曲的神情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冰冷的样子。 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用酒红色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镜中映照出的我的影像许久,她才轻轻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转过身,慢慢走上前来:「迪蒙博士,你看到了?」为了缓解这有些尴尬的气氛,我苦涩地笑了一下:「打扰到你实在是抱歉,可惜我实在是难以入眠……做了个噩梦,一个不太想回忆起来的噩梦……」「……无所谓了,因为我也一样」歌蕾蒂娅拧开水龙头,用手中的一捧清水对着镜子洗了洗脸。 我将身体靠在门边上,佯装轻松地向她搭话:「在想深海的事情么?」「凯尔希鼓励我向你们求援,对此我仍然心存怀疑。 与阿戈尔人相比,你们的科技水平可以说是原始,你们的心智则有着更大的问题,易惧和懦弱是许多人的通病。 我没法想象你们面对『它』的景象——但至少,我们应该试试」冷酷的深海猎人慢慢地直起身,一步步地向我走来,「迪蒙博士,你很强大,甚至强大到不惧失去,但是你可能成为我的同盟吗?我们可能都不是同一种东西。 小心为上,我们这种人本质都是怪物」歌蕾蒂娅来到我身前指了指自己的脖颈,然后慢慢地走出了卫生间,并没有回身看向我,却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似的,稍稍放缓了脚步。 顿时心领神会的我,跟上她的步伐,走进了被夜晚的星光所笼罩的客厅。 「怪物会听着爵士乐读书吗?海嗣会这么自然地跟我说话吗?忘掉那一切吧,歌蕾蒂娅。 对我来说,现在的你就是你。 你是『歌蕾蒂娅』,仅此而已」我故作轻松地对她笑了一下,「至于所谓的同盟,就像是你说的:」我们应该试试『。 或者说,我们至少该做些什么。 「似乎是因为曾与我并肩作战过,似乎是因为被我无意中看到了她那自怨自艾时精神脆弱的样子,冷酷的深海猎人此刻并没有那么提防我,也不再用那副饱含着礼节习惯的说话方式来进行对话。 她合上双眼,好像在思索谁的面庞,稍稍沉静了一会儿,然后便有些强硬地拉住了我的手,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低低地说道:「跟我出去走走吧,迪蒙博士」那有些咄咄逼人的话语似乎不容拒绝,我也只能赶忙跟上歌蕾蒂娅的步伐。 辗转一阵后,我们慢慢地走出了房门,来到了属于这栋宅邸的私人沙滩,走到了水蓝色的海岸边。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契地一起脱下了脚上的鞋,信步走向海边,一同慢慢将双足踏上湿润的沙滩,脸庞迎着簌簌的海风,那杂乱的心情竟一下子舒畅了起来。 而四周是一片安详的静谧,星光并不暗淡,分别挂在天际线两边的双月却用柔和的耀眼白光填满了我的视线,将海天之间的深蓝晕染成银色的一片。 这里与伊比利亚那片近乎黑暗幽邃的深渊截然不同,漫步在月光中,感受着海风的吹拂,我内心关于盐风城的海水那些恐怖的记忆,也慢慢地退却。 突然,仿佛就像是远方吹响了高雅的萨克斯风一般,大海开始变得起伏不定,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汐涌上海滩,亲吻着我的双脚。 感受到阵阵清凉的我有些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海水,然后抬起头,迎上的是歌蕾蒂娅的面容。 这犹如月光般清冷的深海猎人,在夜幕之下,在浅海之上,她的身姿流露出了一种叫人惊叹的美丽——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高度的她身形十分标志,那一身深蓝色的衣衫正好与她的气质与眼前的风景相得益彰,而布料下展现出的健康均匀的洁白双腿也叫人忍不住将视线投过去,引起无数的想象空间,甚至让被海风吹拂、海水冲刷的我有些呆住了。 片刻后,大概是因为不太好意思面对作为男性的我炙热的视线,一贯冷酷的深海猎人脸上泛起了一丝带着浅红的涟漪,随后微微侧开了视线,这个时候我才在恍惚中清醒过来。 我有些窘迫地轻笑了一声,开口道:「我本来以为,你不太会喜欢来到海边的」「即便是海边,空气也很干燥。 在陆地生活有时会让我感到燥热。 就算这样,也好过被同僚的尸体包围……海洋被尸体的碎片填满。 他们的死状盘踞在你的脑海,你张嘴就会尝到他们的腥味——但是这里不一样」生于深海的剑鱼慢慢迈开了步伐,将她几乎接近苍白的裸足浸没在滩边浅浅的海水中,「这里是内海,安静的内海……这里的风景很美,很让人陶醉」「是吗……我听一位哲人说过,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我想,你就有这么一对眼睛吧」凝视着歌蕾蒂娅那酒红色的双眼,我忍不住抬起了脚趾,就像是用手指弹钢琴一样,轻轻地敲击着涌上来的海水,感受着那份清凉。 「不要放弃生活。 那些怪物……海嗣不能观赏一场演出。 恐鱼不知道聆听音乐是什么感受。 不要放弃生活,这是我们最后一道防线。 为你们创造出的美多加喝彩,就当它是你们种群仅剩的财富」说到这里,她再一次转头看向了我,「迪蒙博士,你喜欢唱歌吗?跳舞呢?不会也没关系,我能教你」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有些猝不及防,活似在办公室里被上司突击检查工作成果的小小职员:「这个嘛,倒是学过小提琴,但是跳舞也只是涉猎到了用作社交的程度而已……」「音乐吗?很好。 诗歌,绘画,音乐……别抛弃它们。 这是所有人在星空下活过的证明,他们由此在我们身上永生」随后,她便开始了属于深海猎人的独舞。 仿佛是在相应那慢慢地冲刷着沙滩的海波,歌蕾蒂娅站在浅浅的潮汐中,脸颊正对着远处明亮的双月,酒红色的眼中异常平静,隐隐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哀伤。 随后,她开始了狂风一般的舞步,长长的白色秀发像漩涡一样在我眼前划过,又在绝美的舞姿中回眸一瞥,秀发被海风吹得稍显凌乱,甚至叫我没有察觉到翻滚而来的海水一次次淹没了自己的脚踝。 而在碎漩狂舞的歌蕾蒂娅身后,我见到的是无比壮美的,海上生明月之景,洁白的双月绽放出万丈光芒,为她的身影披上一层淡淡的银纱。 这一刻,这支舞,只为我而跳。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直到她慢慢停下了舞步,乘着海水与清风慢慢地向我走来的时候,我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将积蓄在心中的感想凝聚成了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好美」「……来吧,我们跳支舞吧,迪蒙博士」几乎容不得我拒绝,歌蕾蒂娅轻轻地摘下了那双蓝色的手套,扶住了我的手——她本不用这么做的——感受着那主动奉上的,带着些冰凉的柔荑,剑鱼又有些强硬地拉住了我的腰,开始了舞步。 比起方才暴风骤雨般的舞姿,她为了我放慢了舞步的速度,让我觉得只是简单学过些舞步的我也真的能跳得这么好。 尽管一开始我的舞步有些糟糕,歌蕾蒂娅却一次都没有猜到我的裤脚。 出乎预料的是,跟我几乎相同身高的她与我的相性似乎出奇的好。 渐渐地,回忆起了以前为了社交学过的一些舞步的我开始顺着她的动作舞动起来,牵着那双柔嫩的双手,拦着苗条的柳腰转着圈,配合着海风的节奏约月光的布景,剑鱼似乎已经沉醉其中。 只是我难免还是有些难以跟上歌蕾蒂娅的舞步。 时不时没有搭上腰部的手会不小心地触碰到她浑圆的屁股,或是脚步过快而险些一下子撞进她高挺的双峰中。 而在扶着女伴的腰部让她上半身向后仰的动作里,对剑鱼的力度没有估算的我一下子就被她拉向前去,下半身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跨部。 顿时,我的胯下小弟因为那柔软而竖起了擎天一柱。 有些担心的我抬眼看向歌蕾蒂娅,她却只是淡淡地将我扶了起来,然后继续着舞步。 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内心感到蠢蠢欲动的我顿时便开始了使坏。 一般来说,大部分的舞蹈都是男方引导女方,我便开始利用这个优势刻意开始制造与歌蕾蒂娅的身体接触,特别是将她的身体拉回时,我都会故意将力度放大一点,让她的身体——当然,据我的感觉,并不是多么沉重的体重——不由自主地因为惯性而主动向我投怀送抱。 而歌蕾蒂娅似乎认为这对于舞蹈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大方方地任由我牵引。 渐渐地我甚至发现,当双方的身体接触时,不只是我的内心会感到一阵亢奋,那冷酷的深海猎人嘴角竟也会轻轻地一瞥——看起来她也是有所感觉的,只是身为一名舞者必须表现出自然的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 于是,我甚至开始在动作间近距离观察歌蕾蒂娅的身体。 不得不说,她的身材十分标志,透露着为狩猎而锻炼过的痕迹。 在舞动的姿势间,她不但四肢在优雅地舞动着,浑身优美的线条似乎也在跟着一起流淌,仿佛再跳上许久都不会疲倦。 只是对我来说,此时便显得尴尬许多了,因为伴随着时间流逝,我胯下挺立了许久的小兄弟因为不断地充血而变得越来越结实,此时根本无处容身,不再为我带来揩油的刺激,只剩下仿佛被踢了一脚的疼痛。 看着歌蕾蒂娅毫无停下来的意思,我只能稍稍弯过腰来掩盖裤子下凸起的窘态。 再抬眼望去,冷酷的深海猎人脸上依旧挂着那淡淡的微笑——我顿时感觉,内心化身为野兽的我似乎掉进了这个猎人为我设下的陷阱。 时间流逝着,已经隐隐感到几分疲倦的我又一次在舞步中靠近了剑鱼的身体。 然而与我想象的不同,这一次她并没有主动将身体靠过来或是轻巧地回避我的动作,而是轻轻地伸出被黑色长袜所包裹的美腿,佯装无意地勾了我一脚,然后那柔软的重量便压在了我的身上,两个人就这么一起跌入了海滩边浅浅的海水与沙滩中。 浅滩处只有厘米之深的海水仅仅只是打湿了我的衣衫,然而在夏夜中有些冰凉的感觉还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心了,海流会追索脆弱的生命」随后,冷酷的深海猎人将帽子稍稍拨开,然后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面容居高临下般地让自己的面容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依旧是用那副淡淡微笑着的神情望着我。 汐斯塔海岸便的环境十分清静优美,看着倒映着白色月光的海面,听着身边哗哗的海水声,此时的我却毫无欣赏的意思,因为眼前的美景和与自己如此靠近的、长发披肩的冷美人相比,实在是相形见色——即便是我也能看出来,跳舞时动作灵巧到足以顺着对方舞步的她绝不会犯下的不小心将我勾倒的错误,那么这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歌蕾蒂娅,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迪蒙博士」她又将脸靠近了几分,甚至那长长的睫毛仿佛都能刷到我的脸颊,「在共舞的时候,你并没有遵守陆地上的礼仪。 又或者说,你也许比较喜欢那些无礼行径?」「我……」「没关系,因为你已经,是我的猎物了」剑鱼酒红色的眼眸顿时被属于猎人的锐利充满,那锋锐的气息甚至让我感觉自己的心脏正被狠狠地刺穿。 随后,她合上眼,用力地吻上了我的嘴唇,同时还不忘用柔软的舌头顶开我的牙关,肆意地在我的口中舔舐起来,索取着我的唾液。 柔软的薄唇与湿滑的舌头带来的触感就像是炎炎夏日中送上的一杯冰饮,让我的脑髓感到一阵疼痛,随后便是自上而下传递开来的清爽感,让从这突袭中缓过劲的我也本能地用舌头继续着与这个冷美人的舞蹈。 在月光之下,在海水之上,我们放纵地享受着激吻的甜蜜。 良久,仿佛终于对这个吻感到满意了,歌蕾蒂娅才慢慢地将嘴唇分开。 她苍白的肌肤此时已经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淡淡的月光映照着她束起了辫子的白色长发,在湿润中滴下一点点水滴,眼前的美景让我看得甚至有些呆滞。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传来了这个冷美人深沉的吐息:「怎么样,满意了吗?我的猎物?还是说,你还是在乎这个?」在我的眼前,剑鱼轻轻撩起了自己的衣领,再一次向我展示着脖颈上那让她害怕的鱼鳞。 而我只是轻轻地笑了笑:「哈哈……真是,败给你了,歌蕾蒂娅。 真在乎这个的话,我也不会对你有感觉了吧?」事实便是,她奉上的激吻与身体柔软的触感,让我的内心里升起了熊熊欲火,那根本因为冰冷而稍稍蔫软下来的阴茎也重新怒放地勃起,血液的流动甚至让冰冷的身体也慢慢变得火热,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 察觉这一点,那冷酷的深海猎人面色微微泛红,随后又像是想要再次体验那种甜美的感觉似的,再一次吻住了我的嘴唇,动作却没有了上一次的激烈,而是更加温柔绵长——明白这一点意味着什么的我慢慢伸出了手掌,触碰着她被那一身深蓝色战衣所包裹的美背。 即便是隔着一层布质的材料,那清凉的感觉也飞速地爬满了我的掌心。 本想着继续追击,但我却发现剑鱼的身体竟主动向着我靠了过来,好似我温热的手掌对她此时有些冰凉的身体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于是,在继续着轻吻的同时,我提起双手,用十根手指的指尖在她的背部游移着。 由于指尖的接触面积实在是小的可怜,再加上还隔着一层衣服,歌蕾蒂娅欲求不满地开始扭捏着身子,仿佛想要追寻我更多的爱抚,但我却依旧残忍地只用指尖在她挺拔的美背上挑逗着。 最后,内心的渴望被唤醒,冷酷的深海猎人终于分开了亲吻的嘴唇。 看着一条条在空中断裂开的银丝,她竟然露出了有些兴奋的笑容:「看来猎物还有些……不听话呢」「呼,一开始可是你……啊」歌蕾蒂娅慢慢地从我的身上直起身,开始慢慢地解开身上的衣襟。 胸前带着两抹樱色的丰满很快便在我眼前晃动起来,而股间已经被汗水与海水浸润的皮质战衣深深地勒紧了她的大腿,让阴唇与臀部在我的眼前一览无余。 很快,她便主动将包裹着股间的那白色的布料卷成一团扯到一边。 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全数展示在了我的眼前。 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她半裸的身体正面,高挑的身材比例在半脱下的衣服映衬下显得更加完美,那修长的双腿几乎是身体的两倍,因为长久的锻炼与战斗而健美又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散发着魅惑的光。 更加让人惊艳的是,有几根散乱的白色发丝被飞溅的海水粘在了这个冷美人的嘴唇上。 那副妖媚得近乎在勾引的样子更是让我感到欲火焚身,喘息变得沉重又急促。 「哦,好美……」「这对你来说,才算正式开始吧?」在我忍不住的赞叹声中,歌蕾蒂娅看了看被她骑在身下的我,又缓缓张开了跨坐在我眼前的双腿,展现着自己的秘密花园。 向她的双腿间看去,那淡淡的白色丛林似乎还带着湿润的水滴,在夜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美丽,让我想要凑上唇去一饮这甜美的甘露。 只是冷酷的深海猎人就像是要故意吊着我的胃口似的,就这么停在了那里——但是这忍耐注定也是短暂的。 在一阵海风拂过之后,歌蕾蒂娅再一次俯下了身体,我眼前的景象也由平坦的小腹变为了丰满的双峰。 与此同时,我的股间感觉被一阵浓密所包裹,而敏感处被刺激到的剑鱼也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吐息,然后伸手向下探去,握住了我的那根性器,白皙的脸颊顿时微微红了几分。 「……不错么,还挺大的」「你这是在跟什么作对比啊……」面对紧握着自己命根子的冷美人,我有些紧张地吞下了一口唾沫,轻轻地问着。 「无需惊讶。 虽然没有经验,但这方面的知识,我却有所涉猎——只是直到今天为止都没有找到值得付诸实践的猎物罢了」听到这番话,我渐渐明白,虽然歌蕾蒂娅看起来因为自己所学的知识十分主动,但其实她并没有怎么接触过男性的经验——一想到今晚可以尽情品尝这个阿戈尔冷美人鲜嫩的滋味,内心的躁动让我升起了想要直接把她就地正法的想法。 不过此时我的小兄弟却还被掌握在手中,所以也只能尽力呼吸着,将自己的欲望勉强压抑了下去。 歌蕾蒂娅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急切,将紧握着那根硬物的手慢慢松开,随后俯下身子,将双手环抱在了我的肩上,同时又用双腿夹紧了我的腰身,而我的脸就这么自然地陷入了她那对近乎完美的双峰之间。 稍稍挣扎了一下,我才让自己的眼睛从饱满的胸脯上挪开,双唇却已经十分自然地开始吮吸起那淡粉色的乳头,享受着这个冷美人胸前的柔软。 「嗯……」眼前的剑鱼双目紧闭,脸色微红,口中发出轻声的娇吟,身体也像是渴望着温暖一样紧紧地贴了上来,看起来一脸的享受。 这副引人犯罪的模样非但没有让我积压在内心的激情消退,反而不断地积累起来,进而大胆地将双唇移向另一边的乳房,然后含住了那一头娇嫩的樱桃。 「嗯……!」敏感处被刺激的歌蕾蒂娅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不断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显示出一副理智与欲望正强烈地拉锯的样子。 为了尽快让她进入状态,我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后背以缓解她紧张的神经。 伴随着这个冷美人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我一边继续用双手对她后背进行轻抚,一边用牙齿轻咬着她胸前那对成熟的酥胸,然后用舌头挑逗因兴奋而硬挺起来的乳头。 同时为了更进一步地激起她的欲望,让自己能更加畅快地享受着冷艳的娇躯,我还开始慢慢地挪动起腰腹,用自己股间的那硬邦邦的东西反复在淡淡的草丛中磨蹭着那条狭窄的缝隙,在细长的山丘中前后拨弄。 眼看着主动权即将回到自己手里,看起来一直忍耐着欲望的歌蕾蒂娅却慢慢将双唇挪到了我的耳边,在沉重的喘息声中对我吹了一口热气,然后轻咬住了耳垂,那魅惑的声音开始在我耳边回响:「迪蒙博士……你知道吗,我的生母则是个喜爱权力、纵欲且短视的人——短视这一点有待商榷,但前两者再清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谈论自己家庭的我,慢慢停下了爱抚的动作,「所以我没有再加入我的原生家庭,摆脱我生母的控制也花了我很长时间……我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受到她的桎梏……」「唔,然后呢……」此时的歌蕾蒂娅已经面色潮红,双唇有些陶醉的微微张开,那冰冷的身心似乎也带上了火热的温度:「但是我的身上始终流着她的血……所以,我喜欢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喜欢捉弄你,然后像这么把你压在身下的感觉……然后,我或许也将会像她一样纵情声色,而你便是将这一切打开的祸首……」随后,她就像是猎人一样,不假思索地用自己的双唇封住了我的嘴唇,并且用力地将我的舌头吸了出来,用自己的小舌紧紧地将其缠绕着。 那狂野而火热的动作一时间让我猝不及防,只能任由她摆布着——同时我也很快明白,歌蕾蒂娅也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内心经历着与我相同的挣扎。 此时的她,便是将内心的欲望全数释放出来时的样子。 海啸般激烈的热吻让我感觉大脑越来越混乱,根本已经无从思考,只能本能地活动着身体,一只手用力揉搓着剑鱼胸前紧贴着我身体的那对大奶子,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背向下探入反复按压着那早已湿透的芳草地。 半晌,歌蕾蒂娅终于慢慢松开缠绕的舌头,让两个人都可以稍稍喘一口气,然后用妖娆的声音低声在我的耳边说道:「来吧,迪蒙博士……让我感受下,你的男性魅力……」即便吹着清爽的海风,此时的两人也早已是兴奋的满头大汗。 我神色迷离地仰望着眼前的这个冷美人,她则露出了猎人追索到猎物时的神情,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然后将夹紧我腰间的修长双腿慢慢向下滑动。 很快,我就感受到了那蜜裂间渗出来的爱潮,而花心受到强烈刺激的剑鱼也有些兴奋地拱起了腰。 随后,歌蕾蒂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将全身的力量与重量压在了跨部,一口气便坐到了我的身上,让我胯下的利剑一下子便贯穿了整条坚固的防线,插入了身体的最深处,那瞬间涌上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让我险些瞬间就射了出来。 火热的阴茎夹带着强烈的撕裂感直冲她的体内,也一举冲破了两个人积压许久的情欲。 冷酷的深海猎人此时兴奋地将身体紧贴在了我的胸口,脸上的表情也充满了妖媚:「哈,哈……啊啊,原来被男人的性器官插进来,是这种感觉……」「呼,呼呼……你可别勉强自己啊」歌蕾蒂娅因破瓜的痛楚而忍不住剧烈地喘息着,并没有将动作继续下去,而我的口中也响起了积压许久的情欲之声,慢慢适应了她体内那紧致的感觉。 两个人的靡靡之音,就这么伴随着天籁般的波涛声,在月光下的海边回荡着。 而在一阵沉重的吐息之后,骑在我身上的这个冷美人体内的疼痛似乎宣泄了不少,身体也不再紧绷着微微颤抖。 她蜜洞里的肉壁上生着许多粗粗的凸起,不断刺激着我被齐根吞入的肉棒,不仅仅是龟头的前端部分,就连被系带所连结的敏感处与性器的杆部都被粗糙而柔软的感觉摩擦着,这种快感着实能让人心甘情愿地被这个深海猎人所俘虏。 伴随着歌蕾蒂娅身体内的温暖与炙热为我带来溶化般的快感,她那颗冰冷的内心也像是被我那一把燃烧着烈火的利剑插中,随着热力不断地向身体内输送,将封冻了许久的心脏渐渐溶化,开始逐渐接受自己正渐渐开始沉溺于性爱之中的事实。 「还适应这种感觉吗?」被她压在身下,并没有着急开始动作的我,轻声询问着。 「当然,不过是这种程度疼痛,以前早就习惯了……呵,不如说,我开始慢慢理解,为什么我的母亲这么喜欢做这种事情……」眼看着这个深海猎人态度慢慢转变,我也决定要让这个冷美人体会到绝顶的快感,发出淫荡的娇声。 于是,我拥抱住了那柔软的身体,让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随后轻轻地开始吻遍她的脸颊。 充分的身体接触让一阵阵的暖流与快感袭向歌蕾蒂娅的深处,我能明显地感受到她紧绷的肌肉慢慢舒展开来。 紧接着,我又伸出手抚摸起她因为多年的锻炼与战斗而变得异常丰挺的屁股,让那美艳的娇躯开始扭捏起来,结合处也因此发出了淫秽的交合声,刺激着两人的听觉,强烈的快感使我不由得发出了畅快的呼吸:「哦……」「嗯,啊啊……」歌蕾蒂娅早已没有了一开始时的那份游刃有余,只是依旧强势地伏在我的身上,轻轻摆动着身体。 看着眼前上下晃动的那对乳房,我又忍不住上前稳住了那对丰满,同时开始小幅度地活动起腰腹,自下而上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眼前的冷美人在如此多重的刺激下飞快地摆脱了初经人事的痛苦,开始欢愉地享受起性爱带来的快感,渐渐主动地在我的身上将腰部沉下来,将我的性器吞进她的身体里,然后在一阵阵强烈如电流的快感中兴奋地发出愈来愈大的娇喘声,撩人的姿态好像在宣布她已经完全沉浸其中。 「啊,啊哦,好舒服……做爱,原来这么舒服的……!」「呼,呼呼,歌蕾蒂娅,唔——!」看着那副娇喘连连的慵懒身躯,再加上身体上被施加的这副柔软又甜美的重量,本想要说些什么的我,脖子却突然被这个冷酷的深海猎人搂住了,随后便是她慢慢接近的脸颊,甚至连那脖颈上不仔细观察便看不出来的一小片鱼鳞都清晰可见——随后,歌蕾蒂娅霸道地将嘴唇贴了上来,随后用力地宣告着对我的狩猎。 这一阵热烈的拥吻不但让我感到无比兴奋,身下的硬物也在与她一起配合的抽送中又胀大了一圈;主动地吻着我的冷美人也意乱情迷,全身像是变得酥软下来,整个人都紧紧地俯卧在我身上,让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 而我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的手也像是有了魔力似的,所到之处都会让歌蕾蒂娅浑身犹如触电般地痉挛一下,再也无力抵抗,只能遵从着心底深处的欲望,尽情地与我交欢。 浑身温热,肌肤潮红的冷美人贪婪地被我揉搓抚摸,又贪婪地向我拥吻吸吮;感受着我的坚硬昂然,也向我展示她的潮湿泛滥。 「迪蒙博士……」终于,亲吻暂时结束,气息嘶嘶、正在行头上的歌蕾蒂娅喃喃地在我耳边说道,「好厉害……能,再激烈一点吧……?」已经理智空缺、头脑紊乱的我丝毫没有一点拒绝的想法,毫不在意那与洁白的肌肤不同的鱼鳞,紧紧搂住了她的脖子,在她的耳边喘息着:「我也是这么想的……来吧,更激烈一点——!」听到我的这句话,歌蕾蒂娅妖媚地笑了笑,然后慢慢直起了身体,然后径自用力地坐了下来。 早已被蜜水所浸润过的肉棒十分顺利地一滑而入,一顶到底,十分轻易地就顶到了她的最深处,随后便被剑鱼那深邃又紧致的阴道所包裹起来,似乎要将我紧紧地吸住、咬住,像极了狩猎时的猎人,让我立即就感受到了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快慰。 骑在我身上的冷美人几乎每一次都需要十分用力才能抬起身子,几乎每一次都需要万分使劲才能直接在我的生殖器上坐下来,就在这使劲用力之中,那性爱的感觉无比的舒畅。 每一次对那最敏感、最娇嫩之处的抚慰,都会让歌蕾蒂娅全身犹如触电一般地颤抖,高声而淫荡地呻吟着:「哦,嗯,啊哦,好棒……做爱,好棒,和迪蒙博士做爱,好棒——!」「唔啊……」无穷无尽的诱惑挑起了内心疯狂的欲火,我慢慢变得神志昏迷,理智丧失,只知道自己要想野兽一般地性交,要利用那紧致又窄小的摩擦,达到自己无比的快感,爬到极乐的顶峰。 于是,我抱住了歌蕾蒂娅柔韧的腰肢,然后毫无怜惜地自下而上顶起腰部,在她的体内一冲到底,用肉棒压迫着每一寸的肉壁,竭力撞在敏感的深处。 明明还是第一次,但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欢迎着这种近乎蹂躏般的抽插,享受着我用力的冲击。 而就像是为了更进一步地享受着这种感觉似的,歌蕾蒂娅紧紧地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身体,摇摆着腰肢,卖力地套弄着我那根粗大的性器,任由火热的肉棒不断冲刺着她,让前所末有的快感突破她的极限,身体阵阵痉挛着,嘴角还不断发出喜悦的欢叫声。 「唔,哦,舒服,好舒服……」「呼,哈啊,哈啊啊,歌蕾蒂娅,你的里面,夹得我好爽……」此时那个冷酷的深海猎人正在我的眼前直起了身体扭动着腰肢,摆出了最为淫荡的姿势,将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那里已经被丰润的蜜汁与点点处女的血红所点燃。 看着她这么一副狂乱地在我身上索求的样子,我也更加想看到这个女人为我而痴狂的模样,于是我开始用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她摇晃的双乳,紧紧地捏住勃起的乳头,然后自下而上狠狠地将肉棒刺入狭窄的蜜穴中,用一股股脑充血般的快感直击歌蕾蒂娅的大脑,也一举将她变得更加迷乱,让她彻底忘却了这里还是被潮水所冲刷的海滩边,像是放声唱歌一般忘情地在我面前浪荡狂叫。 在这狂野的性爱中,我感到她的花心越来越火热,又湿又滑又紧的小穴为我带来了神魂飘散般的性快感,那份狂热更是让我激动万分,在她一次次用力地在我身上坐下来的时候疯狂地对着这个野艳的女人疯狂抽插起来。 「啊,啊啊,厉害,用力,再用力一点,啊,啊哦……!」而这种无与伦比的快乐与享受,是久居深海的她、战斗多年的她、末尝休息的她,从末曾想象过的。 冷酷的深海猎人努力咬紧了嘴唇,忍耐着,承受着,却又很快忍耐不住,承受不住,因为她的腰部在擅自贪求着身下那名男性雄伟的阴茎。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她的神经一而地颤抖,一再地触电,最终突破了忍耐的极限——「啊,啊啊——!」「唔唔,要射给你了!」在一声哀鸣之后,剑鱼登上了快乐的高峰,股间就像海潮一样泻出了一大滩爱液。 与此同时,被她的情绪所带动的我狠狠地将腰部向上一顶,终于忍不住地射出了温热的精液。 白色的浑浊顺着蜜穴中那粗糙的颗粒所吸引,慢慢地灌满了歌蕾蒂娅的阴道。 承受了如此冲击的她就像是被蚀刻子弹所射中了一样,浑身一阵酥软,慢慢地躺在我的身上,发出了优美的哼声。 不过那过于猛烈的射精也像是要将我的脑子掏空了一样,只能这么轻轻地抱住了这个冷美人的身体,双眼望向了布满群星的天空,一起在海波的身影中喘息着。 半晌,神智重新清醒了一些的我开始在腰部使劲,预备着将自己的阴茎从歌蕾蒂娅的体内退出来。 只是刚刚将那根东西抽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我的腰部就传来了一阵被夹紧的感觉。 抬眼望去,看到的是这个骑在我身上的这个深海猎人那带着极其强烈占有欲的微笑:「想从我掌间逃开前征求过我的同意了吗,我的猎物?」「哈哈……真是的」虽然内心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称呼,但是仅仅一次还并没有满足我内心的欲望,头脑和身体早已再次蠢蠢欲动。 看到我这副还没有满足的样子,歌蕾蒂娅的脸上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地开始在我身上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下包裹着那条玉腿的黑色长袜,利落的动作三两下便将身上的布料扯了个干净,甚至连帽子也毫不在意地摘下,解开了那一头白发的发辫,在月光下披头散发地把自己出生时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在海水与月色之间,她就像第三种颜色。 水面上倒映的月光与这位冷美人的肌肤相比,也显得黯然失色,让我再一次为她绝美的胴体所震惊。 而直到她慢慢对着我脖前的衣领伸出了手,我才意识到这个冷美人想要做什么,不等她动手,自己就飞快地将那一身因为被海水浸润过而潮湿的衣袍脱了下来,与她的衣服一起丢到了旁边的沙滩上,两人就此坦诚相待。 我从被海潮润湿的浅滩上直起上身,歌蕾蒂娅却一下子顺势坐到了我的双腿之间,用双手扶住了我的肩膀,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来吧,我的猎物。 现在即使你想要逃走,也已经覆水难收了——我要和你做爱,我要和你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做爱」说罢,正在兴头上的她变主动轻吻上了我的嘴唇,酒红色的双眼微微上挑,流露出了无限的风情万种,充满着期待之情。 意识到不满足这个性欲高张的冷美人自己将无路可逃,我在她充满情欲的目光中吻了上去——仅仅是看着她先前那副宛如艺术品的脸庞染满晚霞般的火红,我的欲望也就高涨了起来。 「唔……」「呼嗯……」在只有银月与海涛的浅滩边,我们放纵地相拥热吻着,就像是想要马上开始刺激的性爱,又像是在为享受其中而做着欢快的前戏。 歌蕾蒂娅发出沉重而温暖的呼吸,向我伸出了她柔软的舌头,我则用嘴唇将其轻轻咬住,然后在她轻声的娇息中尽情而贪婪地吮吸起来,嘴唇间仿佛感到了属于这个冷酷却又与我同赴巫山的深海猎人独有的那股清爽的味道。 为了满足身体对温暖的渴求,剑鱼慢慢抛开了她那本不该被带进性爱中的自尊,用力地让自己丰润的臀部磨蹭着我的大腿,修长柔软的双腿环绕住了我的腰腹,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靠了上来,用胸前的丰满顶住了我的胸膛——只是,她的身体也已经是一副发烧般的火热,让我忍不住伸出手将其紧紧地抱入怀中。 几乎跟我差不多高的歌蕾蒂娅在这种对坐的姿势下几乎比我高了一个头身,得以再次用居高临下的视线俯视着我。 看着我的双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地抚摸的样子,她忍不住低声嗔怒着:「色鬼」「哪有把我推倒的你色呀?」一边说着,我一边将早就重新变得坚硬无比的肉棒顶到了这个冷美人暴露在外的秘部,仅仅只是些许摩擦就发出了阵阵水声,即便不用看也能感受到,那里还依旧流淌着上一回合的激情中遗留下来的蜜水以及我射进去的精液。 「那么,马上就要再进去了。 歌蕾蒂娅,记得要好好招待我的小兄弟哦?」「嗯……哦啊……来吧……」龟头慢慢地挪动,向着水波荡漾的蜜穴空隙不断挺近,行动迅捷的剑鱼也很快主动摆起了灵巧的腰肢迎合着我的插入。 伴随着一阵湿滑的触感,我们两个人之间第二次的性交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开始了。 不得不说,她的里面虽然十分顺滑,但是在适应了我的大小后却开始用力地收缩起来,变得异常紧致而狭窄,就像是生怕不能榨出最新鲜的精液似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舒爽,甚至让我有一种脑浆都会被这个冷美人榨出来的错觉——不过很快,我那根身经百战、见得多了的凶器便拨开了紧密黏合的肉壁,借着歌蕾蒂娅身体那柔软的重量,慢慢地钻入她的阴道。 在这个过程中,被坚硬的阴茎顶到敏感处的冷美人便会用力地抱住我的脖颈,然后使劲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而我自然也回应着剑鱼的期待,一面继续支撑着她身体并不算多么沉重的重量,一面伸出舌头,与她来一番湿润的舌战。 「哦嗯……嗯……你的下面好大,好强……」「哈哈,你也不赖啊……」即便嘴唇被歌蕾蒂娅毫不留情的索吻严密地堵上了,让我感到阵阵呼吸困难,但我们两个依旧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插入到最深处,就像上一次一样将龟头抵到那片微微发硬的部分之后,剑鱼也在不断积极地将身体往我的身上靠过来,让我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触感。 随后,她将嘴唇慢慢分开,但是双手依旧恋恋不舍地环着我的脖颈,双眼迷离地开口道:「迪蒙博士……你,喜欢跟我做爱吗?」「当然喜欢了,你觉得我会有其他的答案吗?」为了证明这番话语,我几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开始抚摸起那高挺且张扬的巨乳,随后一股脑地将自己的胸膛压了上去,继续用手顺着她的身体向着腰肢和屁股继续抚摸着。 这番肌肤之亲似乎让眼前这冷酷的深海猎人感到愉悦,脸上充满了喜色,吐息也变得兴奋浓重起来,表情看上去十分诱人。 然后,在这个体位上动起来更加方便的歌蕾蒂娅便开始缓缓抬起身体,然后用力地沉下来,同时用无比渴求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低语道:「那……干我吧,用力地干我,直到让我高潮为止吧……」这句话就像是强劲的能源,让我的身体一下子便状态全开,一把按住了这个冷美人圆润的蜜桃臀,然后用力地向上飞速地摆动起腰部,由外而内最大幅度地抽插着阴茎。 尽管我的体魄和歌蕾蒂娅相比估计就说不上健壮,但是对于体内的子宫口来说,这样猛烈的冲击无异于对她的重重一击。 身体本就十分敏感的剑鱼还没有几下就被干得腰部无力,娇艳而白皙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让我不得不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然后稍稍控制住了活塞运动的力量,保持着歌蕾蒂娅身体的上下幅度,在将肉棒插入到最深处后进行着小幅度的快速抽送。 「啊,啊啊,嗯,啊嗯,迪蒙博士……这么猛,啊啊……」「呼,哈哈……你还真是敏感呢,歌蕾蒂娅……」即使只是小幅度的动作,这个冷美人的反应也很快变得高昂起来,蜜穴甚至湿润得让我感觉自己的性器在一片温暖的大洋中运动着。 没过多久,咕嘟咕嘟地喷洒出爱液的肉壁渐渐升温,用近乎沸腾的感觉,横冲直撞般猛烈地冲击压迫着我不断抽送的阴茎——而我很清楚,这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只是比我想象中来得还要早上了不少。 「呼,呼呼……歌蕾蒂娅,难道又快要不行了吗?」「唔,呼,呼呼……」剑鱼重重地呼吸着,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耳语道,「谁让你干得这么猛……我能感受到,你的阴茎,在我的身体里狂暴地脉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啊啊,真是棒极了……」「哼……那我也正好不用压抑自己了,接下来就让你爽上天吧……!」言毕,我开始用力连续挺动腰部,在她沉下腰部的时候配合着动作,又深又猛地将自己的生殖器向上插入到这个冷酷的深海猎人体内。 虽然抽插的频率有所降低,但是又粗又长的阴茎得以刺激着歌蕾蒂娅阴道内每一寸的敏感处。 同时,她绵软的臀部也与我的大腿激烈地碰撞着,发出啪啪啪的催情声响,为我同时带来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享受。 眨眼间,两个人距离高潮似乎只差临门一脚。 「呼,呼啊,歌蕾蒂娅,差不多,又要射了……」「哼,迪蒙博士……给我,射到里面,把你的精液全部都,射给我……唔嗯……」几乎是在高潮前的瞬间,眼前的这个冷美人像是要将我强行占有似地紧紧抱了上来,双腿死死夹住了我的背部,然后用力地吻上了我的嘴唇,将香甜的舌头伸到口腔中肆意地掠夺着,甚至将我的嘴唇挤压得有些疼痛,全然不给我任何逃走的机会。 而我也顺势用力将腰部往上一顶,将肉棒插入到最深处,同时浑身的感知器官敏感度增幅到最大——「唔哦……」「啊,啊啊……!」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作为情人的我们像这样紧紧相拥,互相热吻,竟也带来了不亚于性器间互相交媾的快感,让人感到内心一阵舒畅。 而在这副内心的舒畅也很快扩散到全身,让歌蕾蒂娅的蜜穴一阵紧缩,然后释放出了海浪般的爱液,就像是倾泻她内心的情欲;我也在同一时间内感到头脑一阵发热般的空白,股间腾起火山爆发般的热流,将精液射到她的阴道里。 我们互相索取的嘴唇间的触感,我们互相摩擦的肉体,我们紧紧贴合着的龟头与子宫,都涌出了犹如潮水的快乐,将两个人吞没其中。 「呼,呼,射得真爽啊……」「啊,啊啊,我的肚子……好热……」第二次的激情,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更像是和这个冷酷的深海猎人在一起生孩子呢——虽然我们之间大概不太可能生育后代就是了。 在银色的月光下,在清凉的海涛边,高潮后的两个人畅快地靠在一起,感受着清爽的海风拂过肌肤的舒爽,轻轻地唇吻着,品味着再一次激情后的时光,又再为下一次的欢爱做着准备。 那一晚我确定了一件事,就是歌蕾蒂娅确实如她自己所说一般,十分乐于沉湎在纵欲之中。 明媚的日光渐热,将早晨的空气映照得焦灼起来。 感受到那份燥热的我从自己那张宽大舒适的大床上慢慢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汐斯塔海边度假宅邸那简约却高档的卧房。 一阵身体的疲劳感让什么都没穿的我只是有些烦闷地翻了个身,才发现昨夜躺在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唔……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昨夜才被我开了苞的处女,歌蕾蒂娅的性欲实在是有些过于旺盛了。 明明已经在海边的浅滩激烈地做了两次,回到宅邸后她却还不以不挠地缠着我,最后我们两个又在浴室里和我房间的床榻上做了好几次才心满意得地入睡。 真是的,从头到尾都是个难应付的女人呢……一边换上衣服,我一边忍不住在心里抱怨了一句。 ——而这件事虽然是之后几位深海猎人告诉我的。 如果将时间稍微往前拨一拨的话,就会看到这样的一幕景象:冷酷的深海猎人本能地在清晨苏醒,从与我共枕的床上一跃而起,不声不响地踏上拖鞋,就像是为了不打扰我的睡眠似的,如一阵寂静的风般抓起衣服走向了房间配备的洗手间。 虽然内心曾经沉寂了许久,不过昨夜的欢爱似乎又让她想起了昔日心中的激情,身体的动作也仿佛变得愈发轻盈起来。 她一边在镜子前洗漱着,一边端详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毫无疑问,接近于完美。 高挑的身姿,洁白的肌肤,魅惑的身材,以及一股绝不输给他人的傲然自信,构造出了她,构造出了歌蕾蒂娅,构造出了这个充满着野性与魅力的冷美人——她对自己十分满意,除了一点。 「……该死」剑鱼再一次习惯性地将手放在了脖颈上,那让她自己感到羞愤的鱼鳞处。 对于她来说,这是完美的自己身上最不能容忍的瑕疵,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尽管昨夜与自己激情的那个男人丝毫不在意这一点,依旧如饥似渴地索求着自己,但是在歌蕾蒂娅看来,只要自己想到他会在自己身体里用力时看到这洁白的肌肤间丑陋的鳞片,就会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耻辱与恶心,仿佛自己是个怪物,而那个让自己感到一阵心动的男人则是会对着怪物发泄欲望的精神疾病。 「呵……没想到在那种时候都会想到这个」就像是要倾泻内心的不满,她用手指使劲地拧住了鱼鳞附近的那一小块肌肤,冷酷的深海猎人曾在过去无数次重复这个动作。 当然,是拧不下来的,因为这近乎诅咒般的存在已经成为了她的一部分。 「嘶啦」——然而这一次却有了些不一样。 伴随着一声像是皮肤被撕开的声响,歌蕾蒂娅的手飞向了半空。 在万分的震惊中,她慢慢地抬起手,才发现被手指紧紧捏着的,是一小片自己憎恶许久的鱼鳞;再望向镜中,自己脖颈上的鱼鳞最上方的一小块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比周围的皮肤还要更加亮白的颜色,就好像那里只是经历了一次蜕皮而已。 来自深海的诅咒消退了?剑鱼感到事情的蹊跷,便开始仔仔细细地回想,深深切切的思考。 在推翻了曾经被推翻过的无数种可能之后,她最终得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结论:是昨夜与自己交合的那个男人的力量,其来源或是与他性交的动作本身,或是他在自己体内无数次释放出的精液。 但让那该死的鱼鳞脱离了自己身体的力量的正体是什么?是他身为旧种的种族?是他奇特的血脉?还是他个人所创造的奇迹?歌蕾蒂娅并不清楚,她只明白如果要探寻真正的答案,对抗来自深海的孽物,已经没有回话的阿戈尔无从依靠,只能依靠自己栖身的罗德岛,或者说,那个男人。 内心本来对留在罗德岛还有些疑虑的她,此时已经为自己与幽灵鲨和斯卡蒂做下了决断:留在罗德岛,在陆地上继续活动的同时,寻找对抗海中孽物的方法。 但是无论以后如何,那鱼鳞所代表的诅咒的稍稍退散还是让歌蕾蒂娅内心充满了愉悦,对那位博士所怀揣的欲念也愈发浓厚起来——于是,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从发丝到脚尖,从前额到下巴,从乳房到阴唇,她仔仔细细地整理着自己的容貌,然后认认真真地换上自己的那一身衣服,小心翼翼地套在身上,仿佛正在穿一件一碰即碎的薄纱,随后开始整理着装,用手指抹平每一寸的褶皱,动作也慢了下来。 很快,看着镜子前容光焕发,充满了难以抗拒魅力的自己,冷酷的深海猎人自豪地笑了起来。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离开卧室,注意让自己不打扰昨夜枕边人的安寝,轻松地往一楼的客厅走去。 「真是取得了意料之外的收获呢」歌蕾蒂娅走下楼梯,愉悦地微笑了起来。 不过下一秒,她就感觉到了来自身体两侧的冲击,剑鱼的身体本能地想生出回避的反应,只是这次发动袭击的人似乎对她了如指掌,在身体回避的路线上直接就一左一右地架住了她的手臂。 「早上好呀,二队长」鲨鱼那熟悉的声音让歌蕾蒂娅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些——看起来不是什么要自己横槊对敌的东西。 不过当她抬头望去的时,看到的却是面容充满了醋意,两对通红的双眼中仿佛燃烧着妒火的幽灵鲨和斯卡蒂。 「……做了吧。 昨天晚上,和迪蒙博士,做了吧」更加出乎她预料的是,斯卡蒂的语气中充满了幽怨的气息,颇像是个最喜欢的玩具被人抢走的小孩子。 歌蕾蒂娅也确实知道眼前的两个人都和那个男人保持着暧昧的关系,但是此时的她突然想到,自己昨夜纵情的时候似乎忘了,她们也正在这间宅邸里休息着……眼见事情根本就埋藏不住,剑鱼也只好默默地承认道:「……都知道了吗?」「二队长你们昨天晚上声音那么大,谁会不知道啊,嘻嘻,嘻嘻嘻……」变回了那个有些疯疯癫癫的修女样子,幽灵鲨发出了一阵让人不安的笑声。 随后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鲨鱼和虎鲸立刻分别按住了她们二队长的左右手,幽灵鲨直接将手伸进了歌蕾蒂娅的上衣处,接着便开始用手温柔地抚摸了起来。 由于是同性,再加上是血脉相连的深海猎人,那个修女手上的技巧异常细腻,即便隔着布料也完美地刺激着歌蕾蒂娅的弱点,很快就让还想要稍作反抗的剑鱼口中漏出了喘息与呻吟声。 「二队长的身体真是让人羡慕,又性感又敏感……」一旁的斯卡蒂忍不住发出了感慨之声,忍不住将手指放在薄薄的布料上轻轻地按压着胸前的柔软,同时将另一只手慢慢伸向了歌蕾蒂娅的股间,在绵软的大腿根部开始抚摸起来。 与此同时,幽灵鲨也慢慢地咬住了她的耳尖,随后毫不顾忌地吻上了微微张开的红唇。 同性间的接吻让剑鱼柳腰扭动,脑袋忍不住向后仰,然而鲨鱼却穷追不舍,继续亲吻着她;虎鲸也趁势用手隔着衣物疼爱着她的胸前与股间。 待到终于挣脱时,在同为猎人的另外两人的狩猎下无从躲避的歌蕾蒂娅只能在幽灵鲨和斯卡蒂的面前展现出面色潮红的无限春光,又羞耻又恼怒地低声喝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哎呀,没想到二队长这么快就撑不住了」狩猎成功的鲨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随后,她附耳说道,「只需要答应我们的一个小要求就好哦?也正好给我们都喜欢的人一个惊喜嘛……」听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要求」,剑鱼紧紧地抿着嘴唇,随后看着身旁血脉相连的两个人,用力地点了点头……出乎我的预料,这一天我们几人之间也异常的平静。 本来以为应该已经察觉了我和歌蕾蒂娅关系变化的幽灵鲨和斯卡蒂会对我有什么表示,但是她们却十分诡异地保持着沉默,几个人之间的度假时间也就如白驹过隙,在难得的闲适与悠哉中度过着。 本想着邀请几名深海猎人或是至少是其中一位与我到汐斯塔的市中心一齐游览,但却被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婉拒。 所以,这一日的白天,我也只能像是孤家寡人般地一个人漫步在这座滨海城市的大街小巷,为罗德岛的诸位采购纪念品,为那三名不愿意出门的深海猎人选购小礼物,也为自己做追忆曾经在此地度假时的种种回忆。 因此,我像是罗德岛的物资采购员般在市中心东奔西跑了整整一日,甚至连两餐都是在繁忙中仓促解决,直到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点,才带着大包小包,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那栋海边宅邸。 用房卡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寂静的黑暗。 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大概她们几个看我还没还没有回来,就提前休息了吧——身心俱疲的我怀揣着在劳累中匆忙得出的结论,简单安放好了自己买来的东西,便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末曾设想的是,在我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看到的却是一片银色的光彩。 屋内只有床边淡淡的浅白色灯光,窗外的星辰与月光透过落地窗与敞开的窗帘,将昏暗的房间里洒满了银色的落霜。 而在银白色的光芒中,似乎在等待着我的三位深海猎人正伫立其中,一齐将视线投了过来。 窗外的不远处便是涌动着潮水的大海,仿佛她们三人刚刚从海中爬上岸,在房间内等待着我。 「……几位,难道是专门在这里等我吗?」这突如其来的场面让我感到有些吃惊,紊乱的思考一时间并没能跟上眼前的事实,只能轻轻地开口询问着。 「是呀,可真是让我们好等呢,神主大人」就在我本能地一步步向后退去时,幽灵鲨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我的身后,轻轻地从我的腋下伸过了双手,用柔软的力度将我紧紧地抱住,吐出了温热的耳语。 刚刚想要回头望向她的我,又很快被斯卡蒂从正面搂住了身体,用有些嗔怨的语气埋怨着:「真是过分啊……昨天晚上就这么瞒着我们,和二队长做那么快乐的事情吗?」「等,等等,歌蕾蒂娅……?」虽然我也料想昨夜近乎偷情的事情不太可能完全被掩盖住,但是此时剑鱼那沉默不语的反应,却让我不禁在虎鲸与鲨鱼柔软却强硬的怀抱中挣扎着追问起来,活像是被困在蛛网中嗡嗡叫的虫豸,「这是怎么一回事?!」「……抱歉,迪蒙博士,因为我实在做不到向她们两个有所隐瞒」说完,歌蕾蒂娅就轻轻地舔了舔嘴唇,活似进食前的掠食动物。 还没等我再说些什么,她就已经扑了上来,连带着早已将我束缚住的幽灵鲨和斯卡蒂一同推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在思考被扑面而来的凶猛海潮所吞没的前一刻,我最后的念头是——潮汐守望的深海猎人们出动了,她们开始了一场集群狩猎。 而这场狩猎中被围追堵截的猎物,是我。 对于行走在波涛之尖的深海猎人们,谁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看到第二天。 所以,当她们想要狩猎什么的时候,就会果断地出手。 而虽然怀揣着不同的理由,但是眼前的三人此时对我抱有的欲念,似乎是一样的。 最先开始的,是斯卡蒂。 一心一意地对待着我的虎鲸少女像是要将内心对我爱意与对另外两人的嫉妒一同宣泄出来似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带着有些幽怨的眼神,不断用柔软的身体磨蹭着我,然后紧紧地拉住了我的手,扭捏着身体,又像是闹了别扭一样不发一言。 我自然也不是小孩子,很快就清楚了她内心的想法,也没有不去回应的理由,为了让斯卡蒂忘却内心的不愉快,我慢慢在深海猎人们的簇拥中伸出手,抚摸上她的身体。 「唔……嗯……」「啊呀,果然没有坐以待毙呢」话语间,幽灵鲨已经摘下了修女服的兜帽,将自己那一头白色的秀发挥洒在空中,然后从身后将坐在床上的我紧紧到抱住了,就像是担心我逃跑似的。 而歌蕾蒂娅也从侧面伸出了手,开始隔着那一身衣服感受着我的身体:「看来是斯卡蒂先来,那我们就稍稍耐心地等待一下好了」身体所感受到的柔软并没有让我的动作停下来,而是继续抚摸着斯卡蒂腰部的曲线。 在三名深海猎人中,她精致而小巧的面颊像是普通的少女一般,细细的弯月眉闪着灵巧而活泼的身材,枣红色的眼瞳里仿佛只有在看见我或是另外两名同伴的时候才会泛起一丝丝涟漪,比起常人来说有那么几分苍白的樱桃小嘴因为我的手上抚摸的动作微微地抿了抿。 她银白色的细长卷发被打理得很好,柔软又富有光泽,绑成了两股长辫,几乎垂落到腰部的发丝像是这海边的波涛一般细腻,又宛如银亮的高级丝绸一般光滑。 尽管斯卡蒂常常说那漂亮的长发是自己的骄傲,但对我来说,她火辣性感的身材,那洁白剔透的手臂还有丰腴绵软的大腿才最为令我魂牵梦萦——而今天,她穿着那一身前往盐风城时的那一身艳红色的舞裙,像是吟游歌手般的打扮恰到好处地遮盖着她的身体,却又将白皙的双肩与丰润的大腿以及可爱的小肚脐展露在外,左腿上黑色的带子将柔软的腿肉绑得紧绷起来。 这一身打扮就像是海水中燃烧的火焰,点燃了我内心的欲望,让我忍不住开始用手大力地隔着那层衣服开始揉动着她柔软的身体。 「啊,嗯,啊啊……」寡默的深海猎人并没有因为我慢慢变得粗野起来的动作而感到不舒服,反而轻轻地喘着气,让娇躯配合着我上下游动的手。 所以,我更进一步地回应着斯卡蒂渴望着抚摸的期待,一会儿用力地将手拂过她的香肩,一会儿又揉捏一下饱满的大腿,随后又从腰部慢慢往上,毫不客气地向着被红色的舞裙包裹的酥胸伸出了手,大力地揉动了起来。 无论已经和我做了多少次,只要像这样被我抚摸着,虎鲸少女都会像是初经人事一样变得面红耳赤,随后在手指灵巧的动作中束手无策地沉沦。 只是正当我准备在她的娇息声中乘胜追击时,从身后与身侧传来的柔软却让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哎呀,即便是神主大人,这么欺负她也不行哦?」那有些疯疯癫癫的修女将身后的怀抱紧了紧,刻意让我的后备感受她胸前的柔软;面色微微泛起了红色的冷美人也有些不满地从侧面揽住了我的身体,像是要化解内心空虚似地在我的脸上留下一个个轻吻:「看着自己的猎物在眼前被其他猎人分食,还真是让人不那么高兴的事情啊……」「啊这……」意识到如果自己随便发言大概就会陷入恐怖的修罗场,因此我明智地保持了沉默,转而将视线集中于坐在自己双腿上的斯卡蒂。 慢慢地将双手顺着她红色的舞裙向上滑动,我将其轻轻地一拉,便解开了背后的系带。 随后,虎鲸少女十分主动地将自己上半身的布料慢慢褪开,将那对饱满的奶子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嗯唔……」如果要论胸部的大小,她大概是三名深海猎人中最大的吧——当然这句话并没有胆量说出口,只是慢慢向其伸出了手。 柔软的触感很快就填满了我的手心,那份温暖却像是梦幻一样,并没有带给我什么实感。 只是就在我还沉浸在这仿佛被棉花糖所包裹住的手感中时,一阵身前的衣袍慢慢松开的感觉却将我瞬间拉回了现实。 待我低下头时才发现,自己的这身衣服已经从前面被解开了纽扣,拉开了拉链,胸前感受到了一阵阵的清凉。 下一刻,这份清凉就被一前一后两对丰硕的饱满所填满。 仔细一开,原来是幽灵鲨和歌蕾蒂娅也已经先后解开了衣襟,将自己的双乳贴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是要不希望输给被我抚摸着胸部的同僚一样。 「怎么样呀,神主大人,嘻嘻……」一边从背后用自己的花房上下磨蹭起了我的背部,修女一边在我的耳边嬉笑着,好似在进行一场捉弄猎物的游戏。 在我身前那个冷酷的深海猎人则直接将自己的奶子贴到了我的胸口,在灼热的吐息中向我低语道:「我们可是不会输给斯卡蒂的……」「唔……!」明明这一轮是自己的回合,但看着剑鱼和鲨鱼正肆无忌惮地抢夺自己的猎物,虎鲸少女的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可爱的嗔怨声。 她将我还在揉捏着胸部的双手慢慢拉开,然后毫不动摇地拉开了我这条长裤的拉链,接着将带着青色丝质手套的双手伸进了裤裆中,经过三两下的摸索,就把我的肉棒掏了出来。 那根硬物早已在如此香艳的气氛中变得无比坚硬,一柱擎天地像是一把利剑一样指着天空。 看着这一幕,仿佛是联想到曾经与我欢爱时的场面,斯卡蒂的内心受到了触动,枣红色的双眼蹬得滚圆;随后,她似乎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慢慢低下了头,然后用带着丝质手套的手,也是握着巨剑的那双手,轻柔地握住了我的阴茎,然后轻轻吸了一口,把那根东西吞进了口中。 「唔,啾……」「啊哦……」突然被温润的触感所包裹的感觉让我不禁轻轻地呻吟了一下,也让正准备继续享受我的鲨鱼和剑鱼将视线集中到了我的股间,集中到了开始为我口交的虎鲸少女身上。 虽然之前也不是没有做过,但是由于这一次斯卡蒂手上带着青色的丝质手套,我的感受又截然不同。 与手指直接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被丝质的柔顺所包裹的触感带来了几分瘙痒的感觉,而斯卡蒂口交的动作也像是要对着自己的两名同僚示威一样变得极其大胆,毫不犹豫地用舌头在前端蠕动,用那粉嫩的质感在我龟头敏感而光滑的肌肤上来回舔动。 一开始便显得过于强烈的舒爽感,让男性尊严作祟的我只能竭力压制着呻吟的声音。 只是快感根本就无需言表,我的身体早就不听话地轻轻地颤抖起来,性器也不由自主地在斯卡蒂的口中膨胀了好几分。 「看起来口交很舒服呢,迪蒙博士」「嗯,嗯……」看着我这副舒服的样子,轻吻着我脸颊的歌蕾蒂娅却微微皱了皱眉;而我身后的幽灵鲨虽然并没有说什么,却嘻嘻地笑着,用胸部上下磨蹭着我背部的动作却就好像变成了一场长跑,口中的吐息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不过我这一副兴奋的样子却让斯卡蒂变得开心了起来,脸上的笑靥如花般地绽放,展现出了这个寡默的深海猎人绝不会在他人面前露出的笑意,随后又用手紧紧地握住了我那根膨胀到近乎要爆炸开来的硬物,仿佛那变大的性器官里蕴含着对她慢慢的爱意。 紧接着,满溢着自信的她在因为膨胀起来而变得更容易舔舐的那玩意儿上更加灵巧地用舌头蠕动着,在舔过前端光滑的部分之后又用小舌掠过表面的起伏,朝着龟头的凹陷处挪动了过去,然后又突然将脑袋向上挪动,让舌头重新回到顶端舔弄着。 「接下来是这里……」随后,虎鲸少女将舌头停在了马眼上,然后毫不客气地开始舔弄起来。 对我来说,那个位置相当的敏感,并不想要被这么容易就刺激,只是她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持续不断地用舌头触碰着尿道口。 与此同时,剑鱼与鲨鱼也开始了新的动作:歌蕾蒂娅伸出了湿润的舌头,开始顺着我的脖颈上下舔舐起来,好似进食前的清洁;而幽灵鲨则用手心紧紧地贴到了我的胸膛处,同时将身体用力凑上来,让我的身体最大程度地感受着她双乳的柔软。 三人的刺激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凶猛的海水自上而下地冲击着,在清爽中又夹带着叫人难以自持的刺激感。 「哦唔,爽……」情不自禁地发出的声音,让还在舔舐着阴茎的斯卡蒂脸上露出了丝丝的笑意。 随后,内心兴奋起来的她毫不犹豫地啊呜一声张开了小嘴,将那根带着汗味的肉棒义无反顾地含进了嘴里,然后用已经习惯了的动作让小小的娇唇张大,包裹着了我的性器——看着眼前,一个深海猎人在被背后为我做着胸推,一个深海猎人在身侧为我舔着脖子,还有一个深海猎人在我胯下含着生殖器为我口交,比起身体上的性兴奋,过于劲爆的场面让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慢慢涌上了我的心头,让我也完全沉浸在和她们的欢快之中。 「唔嗯……唔唔……!」在被含进了嘴里的情况下,无论虎鲸少女怎么动嘴,我的下体都会被与嘴唇、舌头与口腔发生柔软至极却又湿湿滑滑的撞击,无处可逃地受到猛烈的攻势,再加上剑鱼与鲨鱼的助攻,被舒服的感觉包裹的我完全没有了让身体舒缓的时间。 但是仿佛这还不够一样,斯卡蒂又稍稍将嘴唇扩大了几分,然后更进一步地将我的肉棒吞进嘴里,接着开始在口中用舌头舔舐起来。 依靠这昔日与我做爱时养成的各种技巧,斯卡蒂的口技已经相当出色,在含着我那根凶猛勃起的同时保持着顺畅的呼吸,肆无忌惮地用舌头四处磨蹭着被含进口中的阴茎,还让嘴唇时而绷紧时而放松,一颤一颤地吮吸着。 与此同时,歌蕾蒂娅将脑袋放到我的胸口前,小心翼翼地含住了我勃起的乳头;幽灵鲨也像是要一起将我逼入绝境一样,开始用牙齿轻咬着我的耳垂。 快乐的感觉从下半身开始上升,在身体深处升华,与我内心的满足感混合在一起,让我忍不住出声道:「喂,等,等等,猎人们,稍微停一下……」然而三名深海猎人却只是将眼睛看过来,欣赏着我有些滑稽扭曲的表情,微微一笑,继续着各自的动作——斯卡蒂的舌头更加狂乱地蹭着我的阴茎,歌蕾蒂娅的舌头更加频繁地舔着我的乳头,幽灵鲨的牙齿更加用力地咬住我的耳垂。 在这种激烈的方式下,我受到的快感就像是被三把兵器同时重击般强烈。 「唔啊……射了……!」直冲大脑的快感毫无预警,我就这么在斯卡蒂的口中射精了。 突如其来的冲击感,让虎鲸少女枣红色的眼睛忍不住地瞪圆,本能地将那根东西从口中吐了出来,任由我的龟头前端朝着她的脸颊放肆地喷洒出新鲜的种子,将那一头漂亮的白发弄得湿哒哒粘乎乎的。 沉浸在射精后快感的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而斯卡蒂在反应过来后开始主动开始舔舐起嘴角的精液。 犹如被她的动作所吸引,歌蕾蒂娅与幽灵鲨争先恐后地凑到了我的性器前端,不停地用舌头舔舐着肉棒,将余留的那些粘乎乎的残精卷入嘴里。 在终于清扫干净后,歌蕾蒂娅用十分优雅的动作擦了擦嘴:「多谢款待」「呵呵呵……感谢神主大人的甘泉……」幽灵鲨则是向我露出了有些疯疯癫癫的笑容,另一边的斯卡蒂则轻轻用舌头舔着嘴唇,好似在回味精液的味道。 不过对我来说,与征服感交织的快感强烈到几乎能延续到时间的尽头,让我的阴茎依旧保持着勃起。 看着眼前这淫糜的景象,尽管已经奔走了一天,但此时的精神力与体力都出乎意料的充沛、状态绝佳的我,忍不住挺起了腰腹展示着自己雄伟的男根,瓮声瓮气地向她们笑了起来:「来吧,猎人们,有胆就来狩猎我吧,我会让你们尝尝真男人的滋味」伴随着这句话,深海猎人们喜笑颜开地张开了双手。 幽灵鲨紧紧地从身后将我抱入怀中,歌蕾蒂娅从身侧让双手缠住了我的腰腹,而斯卡蒂更是按住我的双腿,在兴奋中从容地骑到了我的身上,毫不犹豫地将红色舞裙下已经湿漉漉的内裤扯了下来,然后坐在我的腿上,用湿润的蜜裂紧贴住了那根坚硬的肉棒,像是忍耐不住要和我亲热似地上下磨蹭起来。 很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就满满地溢出了热烈的蜜水,将我本就在口交中被弄得湿润的肉棒变得油光水滑。 「呼呼,嘻嘻嘻……」斯卡蒂先是用自己的泉眼处试着碰了碰龟头,那上面还残存着些许她的唾液,感受着那坚硬浅浅地深入的触感,像是在试探;随后,仿佛已经准备好了一样,她有些僵硬的神情很快就舒缓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愉快的笑容。 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作为示意,虎鲸少女再一次慢慢沉下腰部,让肉棒抵住了那已经放松下来的、湿乎乎的肉缝,随后自上而下地用力一坐——「唔,啊啊……还是,好大……」最敏感的部位被硬物所撑开的触感,让斯卡蒂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了眉,随后却像是追求着这种感觉一样在腰部使劲,更进一步地让肉棒猛烈地冲进她的身体。 由于我的下体已经释放过一回,这一次的勃起便不像上次那样如铁棒般坚硬,而是保持着挺立的姿势一点点钻进了斯卡蒂那狭窄的小穴。 感受着深深地在小腹中搅动着的质感,虎鲸少女放心地呼出了一口气。 而我这边,在下半身被她的柔软紧紧包裹住的同时,鲨鱼正伸出白皙的小手恶作剧一般地在我的胸膛处上下抚摸,剑鱼则有些嫉妒地将脸凑了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唇——浑身都被刺激的快感让我的射精欲望极端高涨,只能用意志勉强忍耐着。 伴随着肉棒将蜜穴撑开的触感,我的小兄弟也恰到好处地变回了梆硬的状态,同时也得以更为充分地感受着斯卡蒂腔内的质感。 她的阴道内仿佛有着无数海葵,数量庞大的小触手在我插入后便像虎鲸捕获猎物一般开始缠绕和蠕动,反反复复地试图将我吞入她的囊中。 而当虎鲸少女快乐地慢慢直起腰部,缓缓在我身上坐下来时,我的下腹部就升起了仿佛被吸入窄口中的快感,那腔内的如触手一般的褶皱也缠绕着我的下身,让我难以抽动。 「啊,嗯,好舒服……无论身边有谁,和迪蒙博士做这种事情,果然是最幸福的……」「是,是吗,我也,唔……」我刚想要回话,身后的幽灵鲨就嘻嘻地笑着,用力把自己敞露的酥胸贴上了我的背部;歌蕾蒂娅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将牙关都撞上来似地吻了上来,犹如吸取灵魂一般地吮吸着我的嘴唇。 那奇特的感觉让我的话语戛然而止,只剩下紧张中一连串急促的呼吸声与自己看不到的脸上那舒服到了爽翻天的表情。 不过目光所到之处,斯卡蒂却似乎对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两人共同分享我没有什么违和感,只是像要追求满足一样慢慢地活动着腰部,抬起身体,下沉,再抬起身体。 「嗯,哦唔……嗯嗯,好棒……」「唔唔唔……」已经沉沦在与我交合的感觉中,斯卡蒂享受着被我的阴茎一下子撑开肉壁顶进去的感觉;而我也一边感受着那狭窄蜜穴中被紧紧缠绕住的触感,一边勉强活动着身体,配合着她的动作,享受着里面与口交完全不同、犹如狭窄的名器般的感受。 只是很快,我的动作也那寡默的深海猎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所带来的畅爽感所淹没,仅能在细细地慢慢地品味着她柔软的娇躯带给我视觉上的冲击感,欣赏着她犹如搅动潮汐般起伏的曼妙曲线,伸出手享用着她因为身体上下的动作而摇晃的巨乳与深粉色的乳头。 虽然娇喘声并没有那样响亮,但是凌乱的吐息与甜美的声音,让人感受到虎鲸少女现在非常兴奋,在半空中散乱的那束成了两股辫子的白色长发也簌簌地摇摆着,同时紧紧包裹住了我的小穴也在战栗般地颤动。 「呼,呼……好爽,斯卡蒂的小穴太爽了……」「哼……还真是让人无法无视的发言啊」「嘻嘻……叫人妒忌……」就在我因为脑子空白而发出了忘乎所以的评价时,一边紧紧地搂着我身体的歌蕾蒂娅露出了有些不开心的表情,随后剑鱼便十分强硬地抱住了我,将柔韧的身体靠了上来,用胸前饱满的奶子摩擦着我的胸膛,同时深深地吻住了我的嘴唇,将舌头顶进口腔中用力地舔舐着,手按耐不住地伸到她布料已经被染湿的股间用力揉弄起来;同时在身后抱着我的幽灵鲨开始伸出长长的舌头,像是缠绕的小蛇一样舔着我的脖颈,留下一道道唾液的印记,同时鲨鱼还不忘紧紧地抱住我,用胸部压紧了后背,然后伸出手紧紧地捏住了我胸膛前勃起的乳头,就像是要为我带来更大的刺激。 「嗯,啊,啊哦……!好舒服,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在我的身体里,搅得好舒服……!」看着我同时被她的两位同僚玩弄着,还骑在我身上用力的虎鲸少女也像是内心感到嫉妒一样,示威般地加快了腰部的动作,一次次用力坐到我的身上。 三名深海猎人同时发动的攻势让我的抵抗显得那样的卑微,下半身被紧致的小穴压榨的快感、胸膛前与后背处被两对乳房压住的柔软、嘴唇与口腔被掠夺般舌吻的潮湿、乳头被用力捏住的刺激、斯卡蒂骑在下身上的欢叫、歌蕾蒂娅舌吻中的娇哼与幽灵鲨在在耳边的喘息,这一切的一切交织在一起,让我只想要尽情释放自己内心的欲望——此刻我意识到,性交也无非是手段之一,我和深海猎人们真正想做的,或许是在这其中忘却痛苦的烦恼,将嘴唇、身体,都在交融到了一起。 于是,我的肉棒开始猛烈地颤抖了起来,通过小穴传达给了按住了自己饱满的大腿、用力地一次次在我身上坐下的斯卡蒂。 「嗯,哦,哦嗯……迪蒙博士……赶快,赶快把你的精液,射给我……!」「唔唔……!」于是,我几乎本能地将腰部一顶,顺势在斯卡蒂的体内释放出了第二波生命的精华,将体内剩余的种子尽情地向着她的身体内喷射;同时斯卡蒂的蜜穴也因为被温热的精液所刺激,紧紧地收缩起来,在像是要将我榨干似的紧缩里涌出了海潮一般汹涌的爱液,将我的阴茎浸润其中,随后就像是潮枯了似的慢慢酥软了下来,仿佛是在极乐的快感后为这场欢爱的仪式画上的句号。 至此,穿着红色舞裙的虎鲸少女,身心已经得到了愉悦与满足。 「呼……」我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不过很明显,这对于这个夜晚来说,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就让鲨鱼来吧」「嗯?」看着主动这么说出来的剑鱼,我一边抚摸着因为高潮而满足地靠在我身上的虎鲸少女,一边望向她潮湿的股间,「我本以为你已经忍不住了」「身为队长,理应照顾一下自己的队员……而且,看起来她已经忍不住了哦?」我慢慢转过头,才发现穿着那一身修女服的幽灵鲨正偷偷地用贪婪的眼神瞄着我,颇有一副几天米水末进的饥民看着长棍面包与牛奶时的样子。 她穿着那一身看起来颇为禁欲的修女服,苗条的腰肢画过优美的曲线,饱满的胸部伴随着身体微微晃动,丰腴的美臀不断地扭捏着。 从能岛町的相遇开始,无论是那个有些疯疯癫癫的修道女,还是那个偶尔会出现的真实模样下腹黑凶残的鲨鱼,我都很难捉摸透幽灵鲨的性子,只能继续着与她之间的这场又惊险又刺激的密教游戏。 想到这里,我就露出了有些尴尬的笑容:「看起来确实是这样……」「迪蒙博士,不要以为我会这么放过你哦?毕竟你也是我的猎物,之后可得加倍满足我,知道吗?」歌蕾蒂娅展现出了无比自信的样子,像是要宣告自己的胜利一样狠狠地亲了一口我的脸颊,才满意地退到了一边,「那么,鲨鱼,现在他是你的了」「呵呵……我的,神主大人……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现在,渴望着被您取悦呢……」一边说着,一边凑上来的幽灵鲨就饥渴难耐地将我推倒在了床上,然后骑到了我的双腿之间,用我那根毫无萎靡态势的肉棒磨蹭着她胯下早已潮湿的布料。 「哈哈……还真是个好色的修女」隔着那一层修女服,我一把握住了她柔软的腰肢,那盈盈一握的纤细感觉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她在战场上的表现。 我一面轻轻地抚摸着鲨鱼的身体挑逗着她的欲望,一面使坏般地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面对着我这样的动作,幽灵鲨愉快地眯起了猩红的双眼,仿佛她内心的欲望已经得到了深切的满足,她作为深海教会修女本应践行的教条此时早就被抛诸脑后,剩下的只有与我尽情交合,感受对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欲望——就像是要印证我的想法一样,鲨鱼用充满欲念的眼神面向我,双手捧住了我的脸颊,随后用力地将唇瓣贴了上来,像是想要和好的虎鲸那样用牙齿轻咬着我的唇瓣,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 看着这一幕,体力慢慢恢复的虎鲸枣红色的眼中满是幽怨,随后便像是要用什么弥补一样抱住了我的小臂,将左手的两根手指放到嘴边亲吻着;剑鱼则竭力忍耐着她浑身上下难以掩盖的欲望,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股间,顺着潮湿的蜜裂抚慰起来。 「嗯,唔……」只有这样还不够。 在被幽灵鲨按着强吻、欣赏着眼前一幕幕春色的同时,我伸出了一边的手掌抚摸着她笔挺的背部,又时不时用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掠过她白皙如玉的肌肤,揉捏着因为重力而下垂的胸部,挑逗着勃起的樱粉色的乳头,让好色的修女因为瘙痒忍不住扭捏起了身体,原本还算沉稳的呼吸也一点点地变得急促了起来,身体变得温暖,渐渐沉重的喘息声中也蕴含着越来越深切的情欲与湿气。 「呼,哈……神主大人的技巧太好了……」「呵,是这样吗……」比起用大开大合的动作施加强烈的刺激直接让眼前这个好色的修女意乱情迷,像这样循序渐进地对她施加刺激,让她像踩在情欲的泥沼中一样慢慢陷入其中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动作效果反而立竿见影,幽灵鲨白里透红的肌肤在我显得过分轻柔的刺激下却很快染成了桃色。 「唔唔……」只是这也很快引起了另外两名深海猎人的醋意。 斯卡蒂毫不让步地将我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吞进口中,像是要品尝冰棒一样嘶嘶地合拢了嘴唇吸吮着;歌蕾蒂娅也发出了深沉的喘息,慢慢地让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小穴,只希望能消解她内心强烈的欲望;而我眼前的幽灵鲨肌肤上已经溢出了细细的汗珠,身体也因为爱抚而变得软绵绵的,神情痴迷又狂热地望着我,朦胧间几乎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全部掌控一样紧紧地靠在我的身上,将主动权完全交了过来。 「哼……」眼见这个好色的修女已经做好准备,我就开始让还有余裕的右手尽情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 先是恶作剧般地顺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腋窝下挠动着手指,让这个深海猎人发出了与狩猎时的凶残极其相似的嬉笑,随后又顺着包裹着她柔滑身体的修女服,将手掌挪向了被敞开的修女服所映衬的那丰满的胸部……不如说这里原本就是我的目标。 像是棉花团般的柔软让我的双手以完全停不下来的态势反复揉捏,肆意地用右手玩弄着这一对漂亮的巨乳。 「哈,哈哈哈……神主大人,真的很喜欢我的胸部……嘻嘻……」看着我那副兴奋的样子,幽灵鲨也显露出了十分愉悦的神情。 而对我来说,这种满手都被柔软的乳肉所填满的感觉同样也愉悦得叫人疯狂,与其说是男性的征服欲在作祟,倒不如说是单纯这种柔滑的质感让人欲罢不能。 在鲨鱼因为被刺激着敏感点而兴奋的吐息中,我继续着对圆润的胸部与淡粉色乳头的爱抚,随后将右手顺着她柔软的小腹上的线条向下抚摸,在越过柔软的柳腰后,预备着将手伸向那双紧绷的双腿之间的湿润——「唔,你们……!」只是我那副喘着粗气的样子,似乎又引起了旁边两个被冷落美人的妒忌。 虎鲸慢慢地伸出舌头,缠绕住了已经被含在她口中的左手食指与中指,像是要舔舐我的性器一般地舔弄起来;剑鱼则更是毫不客气地再一次将柔软的肉体靠到了我的身边,将我的手臂夹在了她丰润挺拔的双乳之间上下磨蹭着,仿佛是在进行着为我乳交的演练,随后又毫不留情地用手指上下抚弄着自己的股间,竭力平息着她内心的欲火。 「啊,啊嗯……神主大人的手,真的好棒……啊哦……」周身被柔软所包裹的我在斯卡蒂和歌蕾蒂娅的夹攻下放弃了将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右手伸向幽灵鲨股间的想法,转而顺势抚摸起了她腹部的四周,随后又转而重新向她的上半身摸去,再一次将那对娇嫩软弹的乳房握进了手里。 尽管胸部和腹部都是由柔软的嫩肉所组成,但是摸上去却又不尽相同,那副被软肉铺满了手心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要尽情地欺负她,随后用力地揉捏起来——「呀唔……!」好色的修女当即发出了一声娇呼,我便立刻乘胜追击般地用右手捏住她敏感的胸部画着圆圈般地用力揉动了起来。 同时伴随着手指反复收紧的动作,鲨鱼骑在我身上的身体也敏感地颤动起来,大幅度地向前倾倒,一下子就将柔软娇嫩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胸口处,脸上的表情显得既淫荡又色情。 「一想到是神主大人在玩弄我……嘻嘻,真是……让人欲罢不能……」「……你的心里还真是藏着不得了的东西啊,幽灵鲨」在我这么揶揄的同时,眼前已经被完全点燃了性欲的鲨鱼已经慢慢将手撑在我的肩膀上。 随后,她慢慢直起了身体,迷乱地将双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自行将那一身修女服下款式异常朴素纯白色内裤扯了下来——当然那片布料早已被浓稠的爱液所打湿,被小小的草丛所覆盖的蜜穴也滴落着蜜水,充满了难以想象的淫糜。 虽然看起来身材匀称,但是她的两片臀瓣既有肉感又圆润光滑,仅仅是贴着大腿便让我感到阵阵的柔软。 「可不准把我们给忘了……」就在同一时候,像是要提醒我另外两名深海猎人的存在一样,剑鱼毫不客气地学着她的部下的样子,一下子跨坐到了我的脑袋上,将我的脸埋进了被紧绷的肌肉所包裹的股间。 一股浓烈的雌性气味顿时充满了鼻腔,软乎乎又粘乎乎的触感让我意识到,已经被性欲所操控的歌蕾蒂娅正把自己的淫穴送到了我的脸上。 眼前碍事的布料已经被她所挪开,两片圆润的臀瓣中央,粉色的缝隙此时一览无余,滴落蜜汁在缝隙的中央不断溢出,将山谷填满,黏滑的水线在房间内微弱的灯光下如海面上的群星般闪着点点星光,这场面带来的强烈刺激甚至让我的理智都有些混乱起来。 「唔唔……!」眼看着被抢了先机,虎鲸有些气呼呼地嘟起了嘴,只能像是退而求其次般地将一直含着的我的左手手指从口中取了出来,然后慢慢撩起红色的舞裙裙摆,抬起身体,跪坐到了我粗壮的小臂上,开始用坚实的肌肉磨蹭起她被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与还在不断涌出的爱液所润滑的嫩穴。 只是左臂传来的阵阵柔软的肉感与淫糜的粘稠,却让我的意识更加模糊了。 「哎呀哎呀……现在他是我的猎物哦?只是看着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我的理性都快了得要蒸发了呢……呵呵,谁都别想跟我抢……」看着歌蕾蒂娅和斯卡蒂在我身上予取予夺的样子,幽灵鲨也雀跃了起来,自己主动将屁股坐到我的腿上,然后用力坐了下来。 虽然因为视线被剑鱼的跨部所阻隔无法完全看到,不过似乎是因为完全骑到了我身上的缘故,兴奋的鲨鱼灵活地扭动着身体,将我那炙热的硬物挤进了她双腿间并不宽敞的缝隙中,紧致的感觉甚至让我有了一种脑髓都要被挤压出来的快感。 随后,好色的修女又像是完全得不到满足一样,让骑在我身上的身体开始绕着圆圈晃动起来,阴茎在幽灵鲨的蜜穴中搅动的巨大冲击力让她柔软的身体在每次摇动时都会止不住地颤抖。 「唔哦哦……」仅仅只是插进去,幽灵鲨那紧致的肉壁都会一下接着一下箍住我的下身,猛烈地收缩起来,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据说鲨鱼若是咬住了人,无论如何敲打都不会松口,反倒会越咬越深,愈咬愈紧,而幽灵鲨的肉穴便是如此的紧致,狭窄的入口和甬道死死地绞缠着我的下身,肉壁缩紧了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好似胶水一般将我黏在了她的体内。 只是那份勒紧有如窒息的感觉却十分刺激,配合着潮水般的淫液小幅而剧烈地抽动,那紧咬不放的感觉便化作了无尽的快感,让我只能竭力忍耐着跨部想要喷涌而出的欲望。 「呼,呼呼……这样可不行呢,我的猎物……」「喂,喂喂,等等,唔……」看着我沉醉在幽灵鲨紧致的阴道中的样子,歌蕾蒂娅有些不满地沉下了腰部,将带着浓烈气味的淫穴凑到了我的嘴边。 同样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带着骚味的空气,慢慢将舌头伸进了剑鱼的泉眼中。 与鲨鱼一样,里面的肉也已经变得非常柔嫩,像是要热情地迎接我,于是我便伸长了舌头,如品尝珍馐般,在那片软肉中旋转着舌头。 与此同时,虎鲸也伸出手用力地抱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手臂上紧绷的肌肉对准了她一张一合的小嫩穴。 似乎是因为不太坦率的内心,似乎是因为属于少女的羞色,穿着红色舞裙的斯卡蒂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看起来在歌蕾蒂娅与幽灵鲨面前用我的手臂自慰这种事对她而言还是难度有些过高了——但是很快,在内心潮涌而来的爱欲与眼前这副活春宫的驱动下,她小心翼翼地开始挪动着身体,用我的小臂抚慰着她的性器官,贪婪地渴求着性快感带来的抚慰。 「啊,啊嗯,唔唔……」「哈啊,啊,现在神主大人……是我的猎物,要把他留给我啊……!」对我这个猎物的竞争意识让幽灵鲨用力将她柔软的体重压了下来,让我的性器插入到了她的最深处。 从轻咬的唇瓣间流露出娇媚不已的声音,将她内心此时此刻炙热又欢快的感觉简单明了地通过我那根坚硬的阴茎所触碰到的软肉传递了过来。 随后,鲨鱼又好几次抬起腰,然后用力压下身体,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她完全放松的嘴角边流露出来的喘息充满了迷醉的神色。 在这样的过程中,她的小穴用力地锢住了我的肉棒,带来阵阵紧缩的感觉,好色的修女也因为强烈的刺激喘着粗气,溢出了密布的汗珠,将她那一身洁白的肌肤染得满面红光,将那一身圣洁的修女服濡上湿润的颜色。 为了更进一步地追求性交的快感,我慢慢活动起沉重无比的腰部,紧紧地贴住了她的屁股,然后竭尽全力地像起重机一样动了起来,让自己的肉棒搅动着幽灵鲨的肉穴。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娇呼的声音顿时高了八度:「哦,嗯,好棒……被神主大人索要的感觉,好棒——!」「啊……你们几个……」看着我渴求着那个好色的修女的样子,本来不善于表达内心情感的虎鲸少女也在醋意的鼓动下用力地扭动着腰部,看着眼前的这副让人春心荡漾的场景,用我左手的小臂拼命地自慰,满足着她内心的欲求;与此同时,冷酷却又乐于纵欲的剑鱼也不光是跨坐在我的头上,而是直接将柔软的臀部压了上来,与我的脑袋紧紧贴在了一起,为了让她得到满足,我不得不分出精力用舌头舔舐着她泛水的花心。 「啊,哈哈,哼,哼,啊啊啊……」「唔哦,太爽了……」望着这一幕,幽灵鲨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因为交媾部位的扭动,花心被搅动的她口中说出的话语变成了带着笑声的娇喘。 于是好色的修女也便不在乎别的事情,转而专注于和我的交欢,在深海猎人们此起彼伏的那阵阵甘甜的娇喘声中,她妩媚地扭动着自己火辣的娇躯,配合着我腰腹向上顶起的动作抬起或沉下腰部,深深地让阴茎全部插入她的阴道里,然后退出来,再全数插进去。 在这样舒爽的动作下,情欲浓烈又娇媚十足的呜咽声从鲨鱼娇嫩的唇珠间不断溢了出来;而每当我将肉棒顶入到她的子宫口处肆虐时,她的呻吟声便会变得更加高昂。 这声音刺激着我内心的欲望,渐渐加快了腰部向上摆动的速度,同样沉浸在欲海中幽灵鲨自然迎合般地主动用她那扭捏的腰部撞向我的下腹部,寻求着更强的感官刺激,在一次次碰撞中发出啪啪啪声音的心形翘臀也时而向左时而向右地扭动,贪图着性交的快感。 「啊嗯,嗯啊……!」「呼,呼啊,真激烈啊,你们三个……」不只是幽灵鲨,跨坐在我头上、被舌头持续不断地疼爱的的歌蕾蒂娅和抱紧了我的手臂、渴求地自慰着我的斯卡蒂都一同攀登着快感的高峰。 就在我准备欣赏着美妙的光景时,鲨鱼也发动了迅猛的攻势,用骑在我身上的优势尽情地活动着身体。 我也就此放弃了腰部的动作,任由她竭力地索求着,为我带来快乐的感觉。 肉壶的内侧已经热得就像沸腾的海水,阴道与阴茎的肉之间犹如化开了的液体般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柔软黏滑的紧致肉壁从各个方向咬住了那根硬物,不断挑动着我的射精感。 对于如此亢奋的幽灵鲨,我所能做的事情既不是挺动腰部配合她的动作,也不是用性器摩擦她的体内,仅仅只是等待着,等待着一同登顶的那个瞬间——「哦,啊哦,要来了,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唔啊,要射了——!」那一刻很快便到来了。 就像是失了神一般,幽灵鲨柔润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着,很快就到了近乎跳起来般的强烈,肉壁也用力地一下下刺激着我的肉棒,挥洒出海量的蜜水,将她推上了交媾的巅峰,无力地瘫软在了我的身体上。 就像是被她传染了一样,被我的舌头抚慰的歌蕾蒂娅与用我的手臂满足着自己的斯卡蒂身体也同时一僵,同时到达了一阵小高潮。 顺应着这份快感,我的身体也顺势一顶,将自己的精液像是打针那样注射到了眼前那个好色的修女体内,让孕育生命的种汁向着体内的子宫奔流而去。 几乎能让浑身放松下来的松软感让我只能合上了眼睛,在温暖中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 「迪蒙博士……不,不要紧吧?」稍微缓过劲之后,歌蕾蒂娅慢慢地挪开了身体,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虎鲸便连忙凑上了前,用有些担心的视线望着我。 而我只是慢慢睁开眼,轻轻抚摸着躺在我胸口的鲨鱼那一头白色的秀发,轻松地回答道:「你当我是谁啊……当然没事了,不过是又射了一次而已嘛」「那么,我的猎物,说明你还能再来一次咯?」在我的头上,已经等待许久的剑鱼,正向我展露着属于掠食者的浅笑。 而我只是微微地掩着嘴,对她回以同样的微笑:「没问题……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猎人」「嗯……」「哇唔」还没等我直起身子,剑鱼便已经抱了过来,像是要将她的两个同胞隔开一样抱住了我的身体,让我忍不住无奈地笑了笑,「你这也太着急了吧?」「呵……从刚才你和她们做的时候就想要和你亲热一下了」无视了明明才被我宠幸过却依旧眼中带着嫉妒神色的幽灵鲨和斯卡蒂,歌蕾蒂娅将她火热的身体贴了过来,手上与脚上滑过的属于女性的触感让我觉得那名阿戈尔执政官的形象变得越来越陌生,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被点燃了欲火的冷美人。 即便是在自己的两个同僚眼前,现在的她浑身也充满了娇媚感,与我先前心中深海猎人那冰冷的印象全然不同——话虽如此,她这么一接近我,我的胯下就因为内心的兴奋而再一次重整旗鼓,支棱起了又粗又长的肉棒。 不得不感慨,男人大概就是这样的生物罢。 「那么你们看好咯,现在他是属于我的猎物……啊哦,已经硬成这样了啊」我慢慢伸出手将剑鱼那因为欲望得不到排解而苦闷的身体抱入怀中,她则一边向着鲨鱼和虎鲸得意洋洋地示威着,一边伸出手按住了我那根性器的前端,按揉着勃起的肉棒。 一联想到自己在这个阿戈尔执政官与军团长的面前狠狠地宠幸了两个深海猎人,现在还被她触碰着自己下流的器官,那份背德感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再加上那份肉棒被人触摸而带来的单纯快感,一种不同于往常的兴奋感就这么涌了上来。 「哦……」「看来你很享受这种感觉呢。 既然昨天已经尝试过由我主动发起进攻了,那么现在就让我随你处置吧,迪蒙博士」说罢,在我有些惊讶的视线中,歌蕾蒂娅慢慢地直起了身子,然后背对着我,让自己俯在了床榻上,随后卷起了那一身战衣的下摆,小幅地扭动着屁股,活生生一副在勾引我的样子。 我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感,也不顾斯卡蒂与幽灵鲨的双手在我身上轻抚的触感,就像是身体内的什么东西被破坏了一样,直接扑向了眼前那丰满的臀部,将脸部买入其中,丰饶柔润与充满弹力的屁股为我又舒服又柔软的触感,让我活像是磨蹭着饲主大腿的小狗一样用脸磨蹭着这个冷美人的臀部。 「……居然,这么兴奋吗……」「嘻嘻,虽然是二队长,不过还是让人心里感到有些不舒服呢……」不知道是对我这副发情的样子看不下去,还是单纯的有些吃醋了,虎鲸少女与好色的修女伸手一左一右抱住了我的身体,像是要阻止我进一步的动作。 但是早已再次进入兴奋状态的我却丝毫没有一点自觉,而是继续把脸埋进歌蕾蒂娅的屁股里,在嘶哈嘶哈地喘着气的同时继续着让脸部畅游于高山间峡谷的动作。 在继续享用着那片丰饶的柔软同时,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抚摸着她那一双黑色的长袜没能包裹住的大腿内侧,丝滑柔顺的触感摸上去的手感也叫人内心兴奋不已。 「唔啊……真是好色的男人呢……」「哈哈哈……毕竟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啊……!」在这个冷美人身体的颤抖中,我稍稍停下了脸部的动作,转而向着她在先前自慰中已经变得异常潮湿的蜜穴吹着温热的气息,将这片怒海完全掌握。 本就属于敏感体质的歌蕾蒂娅在我的刺激下,回望过来的那酒红色的眼神愈加迷离,布料已经被扯开的裆部也泛起了温润的热气,溢出了属于女性的汁液,仿佛正在兴头上的她正希望借此来取悦我。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剑鱼肉体那轻柔顺滑的润滑感,我刻意没有直接插入,而是轻轻地吻着她的蜜穴,用手抚摸着她的臀部与大腿,挑逗着这个冷美人的欲望。 「神主大人真是过分呢,有了二队长就被我们忘掉什么的,嘻嘻……」「我才不要……!」「啊……」正当我还沉浸在歌蕾蒂娅向我奉上的股间时,幽灵鲨和斯卡蒂又一起凑了上来,犹如要提醒我她们两人的存在一般,一同默契地在左右分别搂住了我的身体,开始舔舐着我敞露的胸口上的肌肉,在湿润的触感中又用小舌挑弄着我硬起来的乳头。 虽然说同时和她们三个深海猎人做这种事末免有种微妙的出轨感,但归根结底想要一起分享我的还是她们自己,所以这一点也就不用太在意了吧……这么想的同时,我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今晚还没有被自己宠幸过的剑鱼身上,我收起了嘴唇,凝视着裆部之下清晰地一开一合的入口,向那片沃野伸出了右手的手指,朝着她无比湿滑的身体内不断入侵着,感受着那温暖的热量的同时还伸出左手尽情地揉捏着那圆润丰满的臀部。 温柔轻巧却又周密熟练的爱抚,使得眼前这个冷美人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与斯卡蒂和幽灵鲨几乎一模一样的白色长发如浮出海面后夜空中的银河般闪耀着光芒,不断地左右摆动,配合着窗外的夜光,美丽到动人心魄。 仅仅只是这样,加上胸口传来的舌头舔弄的湿润触感,就已经足够让人享受,但是歌蕾蒂娅的身体又是这样令人憧憬。 联想到自己可以肆意地到处抚摸她身体里作为关键的场所,我就忍不住想要渴求更多——「唔,嗯,真是,熟练的技巧……你和斯卡蒂还有幽灵鲨都做过多少次了……」「哈哈……保密」并不是担心说出实话后会陷入惨烈的修罗场,而是真真切切地不记得与剑鱼相遇之前我宠幸过虎鲸和鲨鱼多少次了——这么想的同时,我胸前的两侧同时传来了阵阵刺痛过的感觉,低头一看便发现是虎鲸和鲨鱼有些生气了用牙齿咬了咬我的乳头。 为了缓解这有些尴尬的局面,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爱抚着歌蕾蒂娅股间的双手慢慢抽离开来,转而一左一右地抚摸起斯卡蒂和幽灵鲨的那两对丰满的酥胸。 「啊哦,神主大人的手……真是,难以抵挡……」「呼,嗯……为什么,只是被这么摸着,就这么舒服呢……」敏感处被刺激的斯卡蒂和幽灵鲨几乎在瞬间就蔫软了下来,放松了对我乳头的攻势。 在胸口传来的快感慢慢减轻的同时,我转而开始用舌头按摩着歌蕾蒂娅那布满了褶皱又在紧密地收缩着的入口。 所幸的是,三名深海猎人身体的灵敏度在与我交欢之后灵敏度已经变得难以想象的高,只是用恰到好处的动作分别刺激着乳房与阴唇,就让他们发出声声的娇喘,斯卡蒂和幽灵鲨依恋般地靠在了我的身上,而歌蕾蒂娅的泉眼更是大大地开合着,甚至连红豆般的阴蒂都展现在了我的眼前,似乎是想要迎接我的进入,「呼啊,唔啊啊,舌头,真灵巧……」就像是剑鱼所说的那样,我的舌尖在她的身体上灵巧地游走着,同时脸也从臀部挪到了大腿附近。 将柔软的舌头竭力向前探索,我开始用舌头舔舐着这个高挑女人的阴核部分,同时也不忘伸出了手指,轻巧地按摩着她的菊穴,对敏感点的挑逗让那柔美的肢体不断地颤动起来。 在短暂的爱抚之后,我暂且挪开了嘴唇。 泉眼处已经是甘霖滚滚,温热的蜜汁从我的嘴角处划出了一条晶莹剔透的丝线,甚至令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现在已经哭着求我赶紧插进去了吗?」一边说着,我一边将又一次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了歌蕾蒂娅的小穴处。 溢出的爱液因为失去张力而一口气全数流了下来,在最低处饱满地膨胀着的阴蒂处滑过,缓缓地滴落下来,那场面实是色气极了。 「唔唔……」「想要吗?」眼看剧烈呼吸着的剑鱼没有回复,我用自己的性器在她的阴唇处轻轻地磨蹭了起来,同时不以不挠地追问着。 「嗯……」自然,这个早已被性欲所浸染的冷美人没有忍耐多久,就坦率地向身后的我点了点头,「迪蒙博士,赶快……把你那根充满男性雄风的巨物刺进来,狠狠地在我的小穴里抽动,让我满足吧……」「哈哈哈哈哈……好,那么这就进来了哦,歌蕾蒂娅,我也会让你很享受的」看着表情里非但没有不快之意,反而满是妩媚地渴求着我的二队长,幽灵鲨和斯卡蒂的眼神似乎都变得有些呆滞了起来,似乎这样取悦着男性的剑鱼对她们来说实在是有些陌生了。 而我只是抚摸了一下她们两人胸前的柔软,然后抱起眼前这个冷美人的臀部,将坚挺的肉棒向前挺动,直刺已经被挤成心形的夹缝处。 仅仅如此,她体内沉积的爱液便源源不断地溢出着,在这份润滑中我顺势挺身向前,用自己十分纯熟的技巧将肉棒插入。 在双方性器接触的那一刻,剑鱼的内部就变得紧窄起来,盖住了我的下身。 联想到这个执政官与军团长的敏感度几乎全部全部都是由我开发出的杰作,我就变得更加兴奋,挺起腰部让阴茎顺利地穿过了肉壁的纵横包裹。 在粘稠的翻滚中,一股强大的吸力牵引着我的下身,让完全勃起的坚挺肉棒撑开紧绷起来的褶皱,打开顺畅的道路,朝着柔软的肉壁深处继续行进。 在我的身体施加的压力下,心形的臀部在重量的压迫中慢慢地改变着形状,将富有弹性的柔软传达到了我的身上,忍不住发出了浅浅的呼吸声。 「嗯啊……啊啊……」「二队长,居然也会发出这种声音……」「真是不敢相信呢,嘻嘻……」歌蕾蒂娅发出了浅浅的悲鸣声。 虽然早已对这种事轻车熟路,不过眼看着自己将阴茎插入到了阿戈尔人的执政官与军团长身体里,让她发出这种面对海嗣时都末尝有过的声音,再加上另外两名眼见此情此景的深海猎人那有些惊愕的神情,这份掺杂了几分罪恶心里的背德感,就让即便被幽灵鲨和斯卡蒂拥抱着身体的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很快,我的龟头便顶到了剑鱼的子宫口。 后入式总是会给人一种野性的感觉,我于是便遵从着本能,缓缓摆动了一下腰部。 「啊啊,好热,又热又粗……」歌蕾蒂娅的口中轻易地漏出了可爱的呻吟,「太大了,太厉害了,感觉身体都要被撑开了……唔唔……」「你叫的声音真是动听啊,歌蕾蒂娅,而且里面也发洪水了哦?」「没必要……多嘴,嗯啊……想干我,就快点干,唔呼……」话语间,歌蕾蒂娅体内的媚肉吸附在了肉棒上,如同要彰显自己的水汽一般,发出了润滑的声响;与此同时,我的热量也通过龟头不断地传导到她的身上,带来阵阵温暖的感觉。 她的蜜洞里的肉壁上生着许多粗粗的凸起,柔软富有弹性的肉粒就不断吮吸刺激着我那齐根吞入的肉棒,不仅仅是龟头的前端部分,就连被系带所连结的敏感处与性器的杆部都被粗糙而柔软的感觉摩擦着,这种快感着实能让人心甘情愿地被这个深海猎人所俘虏。 在这梦幻般的舒爽中,我一开始便使用了十分猛烈的动作,拼劲全力地用后入式开始了抽插。 歌蕾蒂娅也像是要吸引我留在她的体内似的,秘肉不断按压着整根肉棒,为我带来极上的快感。 看着我的生殖器在剑鱼的体内不断进出,仿佛是回忆到了先前与我纵情的时间,一左一右抱着我的虎鲸和几乎同时向我伸出舌头,发出了香艳的邀请。 无法两边同时回应的我只能吐出舌头,与她们两人一同交缠在一起,三个人的舌头就这么在空气中欢快地起舞。 「滋,滋呼……嗯……迪蒙博士……」「神主大人……嘶哈,嘶……」「啊,啊,啊啊……迪蒙博士……好,强悍,舒服,太舒服了,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在舌吻中发出阵阵唾液的响声中,歌蕾蒂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或许她曾掌握怒海,或许她曾令大洋裂断,或许她曾碎漩狂舞,或许她失去故土时从不哀嚎,或许她被海嗣重伤时也末曾哀嚎,但是现在,在与我快乐地交欢时,这个冷美人或许从来没有人听到过的悲鸣声不绝于耳。 本想静静停下来用心倾听,但是她身体内那起伏不断的肉壁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过诱人,我的抽插根本停不下来。 剑鱼的身体也被我的热情所带动,在持续不断的娇呼声中绵软的屁股已经不自觉地向后晃动,配合着我的动作让肉棒插入到最里面。 在越来越热烈的动作中,感受着斯卡蒂与幽灵鲨贴在我身上的两具美丽的胴体传来的温暖与柔软,我渐渐再次逼近了理智所能忍耐的极限;而歌蕾蒂娅也同样因为身体剧烈的运动而满身大汗,持续不断地娇呼着:「来吧,迪蒙博士……跟我一起高潮吧……赶快射出来吧,一定要射到我的里面……!」「呼,呼呼,好啊,马上就给你!」蜜穴内的嫩肉渐渐收紧,像是海中的火山般用惊人的热量包裹住了我,刺激着我腰身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凶狠,连带着身体左右两侧虎鲸与鲨鱼舔舐着脸颊的湿润感与手中揉捏着两对奶子的柔软感,膨胀的肉棒已经快要接近爆发。 以此为契机,眼前这个被我用力地索要的冷美人臀部开始大幅摇摆起来,雪白的长发如同海峡一般凌乱,硕大的双乳在半空中不断地摇晃着,身体也向后扭曲成了弓形。 「啊,啊啊啊啊啊——!」她的悲鸣就像是纯洁的婴儿,不带有任何语言的修饰,只浸染着高潮时快乐的情感。 那份娇喘的诱惑,让我也按照她的想法一口气将肉棒刺入到深处,然后再次解放了自己的欲望。 长长的射精几乎要将我的脑子掏空,身体一阵酥软,甚至需要斯卡蒂和幽灵鲨搀着才没有就这么瘫倒。 直到下身停止了脉动,我的意识才慢慢回到脑子里。 而比起我,歌蕾蒂娅的余韵似乎更加持久,大概是因为我将自己的快感全部都倾泻到了她子宫里的关系。 「呼……真棒啊……」在剑鱼沉重的喘息声中,我慢慢将自己的性器从她的淫穴中抽了出来,她当即便在沉重的喘息中俯卧在了床上,意犹末尽地扭动着屁股,好似在渴求着再来一次的欢快。 不得不说,和她做爱时那种分毫不让地被细长的蜜洞所缠绕的感觉,也实在是别有一番滋味——「嘻嘻嘻……看来神主大人对二队长很满意呢……」「唔唔……果然还是有点不开心呀!」然而就像是还没有结束一样,在身侧拥抱着我的鲨鱼和虎鲸又饥渴难耐地向我的脸颊伸出了舌头,用轻柔的舔舐一边表达着内心的醋意,一边情深意切地向我求欢。 而我股间那根东西却依旧保持着坚挺,就像是对她们两人最好的回应。 眼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好一手用力地捏了捏幽灵鲨的翘臀,另一手将斯卡蒂丰满的胸部揉了两下,豪迈地宣言到:「那么,来吧,猎人们。 今天就让我看看,是我把你们拿下,还是你们将我狩猎!」「哦……真是太诱人了」三名深海猎人十分顺从地躺在了宽敞的大床上,用或是羞涩、或是嬉笑、或是强横的神情看了过来。 衣物早已在先前疯狂的欢爱中被褪下,只剩下横陈的玉体在诱惑着同样一丝不挂的我。 眼前这梦幻般的景象让我怀疑自己是否还在现实中,直到慢慢开始抚摸着那三具胴体的手感受到阵阵的温暖,我的意识才慢慢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嘻嘻嘻……来吧,继续取悦我吧……」「唔,果然还是有点害羞啊……」「迪蒙博士,你不动手,我就要对你动手了哦?」看着眼前的三人,我自然没有停手的打算,而是直接扑了上去,首先将看起来眼神有些疯疯癫癫的幽灵鲨扑倒,准备用最为粗狂的种付式好好宠幸她。 没想到已经体会过性爱快感的斯卡蒂和歌蕾蒂娅也同样忍耐不住,直接将一齐将身体靠在了鲨鱼的身上,像是三明治一样地将她包裹在了中间,然后摇曳着身体,似乎也在渴求着我。 不过早已慢慢被兽欲吞噬了理智的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只是抱起了眼前那个好色修女的腰部,然后将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股间,让她被虎鲸与剑鱼左右紧贴的同时被我的身体所固定在床上。 「啊哈哈……神主大人……就是这么的想要侵占我,嘻嘻嘻……」「是啊……!因为你一直以来都这么色情啊,幽灵鲨!」眼看我的注意力已经全然被嬉笑的幽灵鲨所夺走,斯卡蒂和歌蕾蒂娅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双手抱住了她的肩膀,一左一右地将身体紧紧贴了上去。 这时两人的胸部都压在了鲨鱼的手臂上,柔软与柔软之间的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 眼前这聆听着这一切、欣赏着这一切的我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感官上的亢奋让我直接用身体向下压住了幽灵鲨的翘臀,然后用力一挺,一口气就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她潮湿温暖的花房。 伴随着好色修女一声淫荡的欢叫,我直接紧贴着她的跨部摆动着腰部,用激烈而快速的动作满足她内心渗出的欲望。 因为鲨鱼被她的两个同伴左右夹持着,我得以在一前一后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伸出双手,抚摸着虎鲸与剑鱼坚挺柔软的奶子。 斯卡蒂扭捏起了身体,满脸的享受;而歌蕾蒂娅则是微微抿着嘴唇,口中不断发出快乐的喘息声。 「唔嗯……好温暖的手……」「呼,哈啊,真美妙……」自然,我也没忘记自己胯下的幽灵鲨,一直不断地疯狂摆动着腰部用力让自己的性器在肉穴内抽送着,让她大力地摇晃着脑袋,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媚叫,股间不断地被带出粘稠的爱液。 眼见她此时已经是一份十分满足的样子,我便勉强稳住身子,然后将身体向上一抽,然后立刻转移阵地,将胯下的长枪对准了旁边斯卡蒂的蜜洞里,继续摇动着腰部自上而下地抽插起来,令本就在身心上都渴求着我的虎鲸少女浅斟低唱般地娇吟起来:「啊,嗯,啊啊……!被这样疼爱着,好幸福……!」「呼唔,斯卡蒂……我也是,好幸福……」感觉被冷落的剑鱼与快乐被我半途中断的鲨鱼露出了吃醋的表情,女人的嫉妒心与深海猎人的占有欲结合在一起,让两人纷纷扭动着饱满的腿部,用紧绷的小腿勾住了我,想让我将注意力转移到她们的身上。 当然,我也不会将渴望着自己的两人遗忘,看着又分别靠在了斯卡蒂左右的歌蕾蒂娅和幽灵鲨,我分别伸出手指插入她们流着蜜汁的花心中,抚慰着这两个深海猎人的心灵。 「嗯,哦……真是熟练的动作啊……」「哦唔,即便只是手指……也是这么叫人沉醉……!」在剑鱼与鲨鱼此起彼伏的沉醉声中,我继续着将肉棒在虎鲸少女狭窄却又不断挤出蜜水的小穴中抽插的动作,同时慢慢地俯下了身体,与她甜蜜地舌吻着,随后又慢慢顺着脸颊向下,吻过她的锁骨、她的双乳、她的小腹。 直到斯卡蒂因为嘴唇的亲吻与阴茎的抽插,口中因为身体内不断涌来的冲击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吸声为止,我才慢慢将腰部抽送的动作慢了下来,随后慢慢松开了疼爱着歌蕾蒂娅与幽灵鲨跨间的手,将肉棒抽了出来,然后又将身体靠在了剑鱼的身上,按住了双肩,以一种自上而下几乎完全将她压制的姿势,将还沾着另外两个深海猎人淫液的性器插入了她的体内。 「哦呜,终于轮到我了吗……要让我好好地满足,唔,唔嗯……」「好好感受吧,歌蕾蒂娅,感受作为男人的我……!」仿佛是担心我会逃跑一样,尚有余力的歌蕾蒂娅伸开双腿,缠住了我的腰背,时而弯曲、时而伸直,让我插入的角度不断变换着,为两人带来不断变换的快感。 与此同时,还没有得到满足的幽灵鲨和斯卡蒂则不约而同地用身体围绕着她们的二队长,伸出手揽住了这个冷美人的背部与颈部,在亲密地磨蹭着身体的同时也将手向下延伸到了双腿之间,看着眼前歌蕾蒂娅与我交欢的场面毫无顾忌地自慰着。 「嘶哈哈哈……神主大人,请快点来给予我您的恩赐吧,唔哦……」「我要,迪蒙博士……我也好想要……」经过这一番激合,已经被像是海潮的欲望所吞噬的四个人已经忘却了周遭的一切,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不愿分离。 我前前后后地变换着位置,揉捏爱抚着她们饱满的胸部,在她们的淫穴中一次接一次地进出着,轮流满足着她们的欲望;三名深海猎人就像是无比渴望着我的疼爱,已经毫不顾忌形象地一同打开了大腿,迎接着我的生殖器。 她们仿佛要彼此对抗似的,演奏着一场春色满园的音乐会,相继在我双手与阴茎的猛攻下一次次达到高潮的顶端。 我就这么不停变换着体位宠幸着这三个美艳的猎人,让她们在我的身下几乎数次因为快感而晕厥,化作任由我采摘的猎物。 最后,在一次又一次的绝顶中,我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那极度紧缩的感觉,将其从泉路中抽了出来,用自己的手拼命上下撸动着,像是炮击一样将精液先后射到了三个猎人的身上,用白浊的浪潮将她们淹没。 「唔,唔呼……」我的脑海已经是一片空白,理智早已消散,思考能力逐渐消失,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谁的阴道,自己的双手揉捏着谁的乳房,只像是依靠着本能一样继续让自己投身于这场与深海猎人们的激战中。 幽灵鲨、斯卡蒂和歌蕾蒂娅也仿佛真的化身为了紧紧追寻着猎物的猎人们,完全无法满足地与我尽情地继续着这场似乎永无止境的交合,继续着这快乐的旅途,继续在这场近乎疯狂的做爱中追寻着身为人的实感。 「唔……」纵情声色后的疲倦,让我甚至在睡梦中苏醒。 宽敞的床榻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四个人,床单已经是一片狼藉,在性爱中体力透支的我腰都软了下来,几乎要抬不起身体,不过敏感过度的几个深海猎人也是如此,她们还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中。 我勉强活动了一下身体,慢慢起身走到卧室的窗边,打开了宽阔的落地窗。 从二楼的卧室看下去,夜空下的海水风景出奇的好,在窗户打开的那一刻,清爽的海风便扑面而来,天空中闪耀的星辰也照亮了屋内晦暗的角落。 「海水,呵……」在激烈的运动后积攒下的疲劳让勾起嘴角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费力。 我从挂在一边的衣服的兜里取出一支香烟,静静地点燃。 熟悉的尼古丁灌满了鼻腔,让自己疲惫的身心稍稍舒缓了下来。 看着随风飘散的烟雾,我凝视着汐斯塔的这片内海,我享受着这放松的感觉,脑中仿佛要浮现出关于海边的记忆……「晚上好」有些意外的声音从我的身侧传出。 我转过头,看到的是歌蕾蒂娅慢慢走到窗边的倩影。 在她的身后,已经久违地感到劳累的幽灵鲨和斯卡蒂依旧沉稳地安眠着。 她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脸颊上,却还残留着几分激情后余留的红晕。 冷酷的深海猎人坦荡地与我一同站到了窗边,让海上的月光肆意地沐浴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照亮了她性感的胴体。 「睡不着?」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中的香烟已经快燃烧到尽头了。 「你刚才太用力了,所以我现在才睡不着」她有些戏谑地回答到,「唔,虽然你也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呢」「知道为什么我愿意跟你做爱吗?」看着因为这颇为突兀的提问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我,歌蕾蒂娅微微勾起了嘴角,「从盐风城到这里……迪蒙博士,和你在一起,给我一种活着的感觉」「『活着』?」「我回过头,理所当然地提问着。 「是的,『活着』。 或许在你看来,深海猎人有着强大的力量。 但归根结底,我们不是海嗣……至少现在还不是」一边说着,她一边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脖颈,那被我无意中看到的,生出了鳞片的部位:「呵……哪怕长出了这玩意儿,哪怕拥有着让陆行种惊惧的实力,我们的本质也不过是拥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 远离海底的亲眷,抛弃阿戈尔熟悉的生活,孤独地来到陌生的地面世界,加入你们,与你们共事。 计谋、野心、战争、技术、狩猎……时间过得越久,脑海中就会只盘旋回荡这些东西。 「但是,迪蒙博士,跟你在一起,我会感觉自己『活着』,我会感觉自己是『歌蕾蒂娅』」她看着我的脸,认真而严肃地陈述着,「在与我们不同的你并肩战斗的时候,在你跟我于海滩上共舞的时候,在你的生殖器插入我的体内带来阵阵快感的时候……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不是海嗣,自己不是恐鱼,自己不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你们只是有着力量的普通人」我重新将视线投向月光下的海平面,做出了结论。 「是的,即便是深海猎人,也只是有着力量的普通人。 所以,即便生活将我们压得喘不过气来,我们也不会放弃生活,因为那是我们的最后一道防线。 所以,我不只是想要活下去,我想要……活得更好」她抬头望去,望向窗外的月光,望向汐斯塔的海水,望向漫天的星辰,脸上浮现出了丝丝温暖的笑意,就如是在沙滩上与我共舞时那般美丽。 沉溺于阴谋与邪恶中的人,永远无法明白这一切——因为那是只有不曾放弃生活的人,才能欣赏到的美景。【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9)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69)与森蚺在工坊激情,却被医疗小车发现?(森蚺激情,熔锻铸匠)2021年6月12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18922与森蚺在工坊激情,却被医疗小车发现?【森蚺激情,熔锻铸匠】《熔铸至纯》森蚺:本名祖玛玛,本是嘉维尔的故乡阿卡胡拉中某部族的族长,后加入罗德岛并接受治疗,在工程部任职,并与伙伴「暴躁铁皮」一同活跃在战场上。 身上带有来自部族的野性,性格质朴而纯粹,为了自己喜欢的事物而竭尽全力。 同时,和作为发小与竞争对手的嘉维尔以及师父可露希尔一样,和博士保持着某种非常私密的关系。 罗德岛一直在这片大地上漂泊着,仿佛在进行着一次看不到尽头的旅行。 这艘方舟的休息日并不比平常更安宁。 不如说,仔细扫视一下这艘舰船内的种种景象,就人流量与嘈杂程度而言,甚至比工作日还要喧嚣几分。 除去还在执勤忙碌的干员们以外,从工作中获得了休憩的人们纷纷寻找着各自消磨时间的方式:对战斗爱不释手的战争狂人在训练场继续着拼杀、乐于拓展智慧的学者在图书馆度过一日、生性爱玩的自由主义者挑战着还没有尝试过的娱乐设施、偏好热闹的社交大师则和友人们齐聚欢闹。 我并不算以上当中的任何一种,一时间也没有收到谁共度休息日的邀请。 于是,在用过早餐,短暂地处理完工作上的余留事务后,我便来到了罗德岛内一家安静的咖啡店内。 独自坐在舒适的皮质沙发上,囫囵吞枣般地品尝着咖啡与甜点的香气,听着店内显得有些老旧的黑胶唱片播放的古典乐,享受着没有战斗、没有公文、也没有社交缠身的一天。 只是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店内的人群也变得熙熙攘攘起来。 顾客中有干员,有访客,也有旅者——只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是觉得他们吵闹。 常年行于黑暗而在内心沉积了许多,已经习惯了独行的我便识趣地慢慢起身,像是要逃开这一切似的,将桌上分毫末动的巧克力蛋糕打包好,一手捏着打包袋慢慢走出了咖啡店。 「踏,踏」,慢慢远离了那片喧嚣,我行走在空无一人的走道中,耳畔回旋着自己的脚步声。 按照功能分区来看,这里已经是罗德岛的工作区域,因而在这个休息日也便显得格外寂静。 不知不觉中,像是被困在走廊这个长方体内的我却感觉,头顶的天花板和两侧的墙壁与各式各样的房间都消失了,眼前看到的是一片不停地在摇曳的五彩世界。 这纷繁复杂的世界所见之处有着广阔的大地、有着熙攘的人群、有着繁华的街市、有着无边的天空,耳边响着自然的空气声、城市的喧哗声、机械的轰鸣声,甚至连鼻腔内也升起了野性的清爽、美食的诱人、能源的刺鼻——但是我的脚下,却始终踏着那片纯粹坚固的大地,坚定地向前行走着。 直到我抬起的手碰到了什么。 耳边的嘈杂顿时消失,传来的是一声轻微的「吱呀」声,随后便是一阵机械运转的闷响,不禁让人联想到城市中心的街道上轰隆启动的机车;而眼前万千的世界也瞬间褪去了色彩,取而代之的是映入眼帘的一间对我而言颇为眼熟的工坊。 「唔」被诸多器械所堆满的工坊显得十分狭小。 各式各样的机械造物杂乱却颇有调理地排布在一边的储藏架处,地面上摆满了许多种类的工具,空中悬挂着许多导线,一边的办公桌上则摆着几台严密制造的台式计算机与图纸。 但是最为引人瞩目的,却是正中间那台已经看起来十分具有威慑力的「暴躁铁皮」——接近两人高的战斗机器的涂装在整修后已经被改成了焕然一新红色,改造过的内部使用最新的晶体电子单元作为操作系统的核心,装载了最新型号的源石引擎与强化过的行进装置,同时以D32钢材料为防护外壳的机身也具有相当强大的防护能力,使用的武器则是双臂处的机动旋转圆锯与装载了推进装置以动能加强破坏力的利爪钉拳。 整台机器虽然看似笨重粗糙,但是却给人以一种坚固耐用的沉重感,让整个房间内充满了金属的气息。 工坊两侧由合金构筑的墙壁像极了两堵高大的屏障,将一切纷扰都挡在了外面;对开的则是罗德岛标准化的单向玻璃,为保密功能而构筑的镜面将外部走廊的视线隔绝开来,却映照出了工坊内斐迪亚少女工作的身影。 「啊,迪蒙博士……」她看见了我,从材料与工具的簇拥中慢慢站起了身子。 代号为森蚺的工程部干员有着一头清爽的黑色短发,在发丝间却掺杂着几丝清爽的蓝色,与她湛蓝的眼睛互相映衬着,一对尖尖的耳朵在垂落的发髫间摇曳着,小小的鼻子骄傲地挺立在心形脸颊的正中,再往下则是看起来并不会去说多少话的淡粉色薄唇。 再仔细向下瞧一瞧,森蚺今天换了一身极其清凉的打扮,将她洁白的肌肤与灵巧的双臂完全展示在了我的眼前。 她的上半身只穿着一身短短的白色吊带运动内衣,带着一对黑色的劳保手套,那紧绷的布料完全无法遮掩住她身材的饱满,甚至能若隐若现地看到深粉色的小小凸起;而下身则是一套颇为标准的褐色工装裤,腰带间挂着许多整备机械时必需的工具,松松垮垮地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背后是那一条粗壮的尾巴,正伴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不断地摇曳,再往下则是轻便的运动鞋。 森蚺的模样显得与同龄的女孩子无异,却平添了几分属于部落的野性与这个年龄的人少有的坚毅纯粹,这股单纯却又真挚的神情反而这个斐迪亚少女更有了几分吸引人的气质,再加上那一身衬托火爆身材的清凉打扮。 在不知不觉间,我便再也挪不开自己的视线了,直到她那双澄澈的双眼映出了我鼻息慢慢急促起来的样子,我才努力将自己内心杂乱的思绪赶走,轻轻咳嗽了一下,开了口。 「啊,嗯,祖玛玛」从阿卡胡拉归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日常的相处中变得颇为融洽,因此我渐渐也开始像嘉维尔那样,用名字来叫她了,「今天可是休息日啊,还在忙吗?大祭司也不来帮你」经过了在罗德岛的这些岁月,斐迪亚少女已经渐渐适应了「外面的世界」。 在刚刚来到罗德岛时会想着在走廊上扎帐篷打地铺或者申请和医疗机器人Lancet-2一起居住的那个十分懵懂的部落女孩,已经成长为了在每个项目亲力亲为,十分可靠的工程部干员,甚至在某些时候比可露希尔还靠谱许多——可露希尔甚至有的时候会向我揶揄,说森蚺干员或许有朝一日会取代她作为总工程师。 「最近在对『暴躁铁皮』的系统进行升级换代的整备,我想要早一点把工作完成,就自己决定留下来加班,当然不好让大祭司爷爷陪我……」她用湛蓝色的双眼认真地看着我,却又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卷了一下那粗壮的尾巴,「但是昨天源石引擎有一部分出了点问题无法启动,我一直在尝试修复,但是没有取得什么进展……」就在她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咕」的一声,象征着饥饿的闷响打断了那认真的话语,让我忍俊不禁。 而祖玛玛顿时因为尴尬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用还带着手套的双手捂住了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尾巴也像是因为这尴尬而用力拍打了一下地面。 「你这是忙了多久啊……」我看了看工坊墙壁上悬挂的电子钟,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确实已经是接近饭店的时间了。 「……大概,是早上六点多,起床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了」祖玛玛挠了挠头,仿佛在思考自己为什么工作了这么久而毫无自觉,「所以……现在有点饿了」「这样啊……嗯,正好我刚从咖啡店里出来,还有块蛋糕没来得及吃,就交给你好了」一边说着,我一边把那个纸袋放到了堆满图纸的办公桌上,「虽然我的知识储备不在工程方面……但是如果是需要用到源石技艺的引擎,我还是可以帮忙检查一下的」「这怎么好意思……」「没关系,反正休息日也没什么事情做」祖玛玛自然也不好拒绝我的好意。 于是,她就慢慢退到了办工作旁,摘下了劳保手套,取下了挂靠在尾巴上的许多工具,将那块巧克力味的蛋糕从纸袋里取出,毫无淑女形象地直接用双手捧着大快朵颐起来,看起来她确实饿了很久;而我则来到已经被翻开的红色顶盖处,仔仔细细地用自己并不算专业但勉强够用的工程知识检查着这台作战机器的源石引擎。 「唔,先试着重新连接一下线路单元……」我随手将放在一边的劳保手套戴在手上,一旁的斐迪亚少女却不自然地抿了抿嘴唇,卷起了那又粗又长的尾巴,因为那副手套那是刚才她戴着的——只是已经沉浸到了工作中的我却忘了这一点。 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边引擎的组装情况,我小心翼翼地将源石引擎上有些杂乱的线路重新整理装配好,像是做着精密而高难度的计算题,随后又拿起检测工具确认引擎能重新正常工作之后,我抬起手用力地敲了敲「暴躁铁皮」的外壳,动用自己的源石技艺,将其重新启动。 不出所料,引擎发出一阵轰隆隆的鸣响,这台看起来沉重的机甲重新开始稳定地运作了起来。 我摘下满是油污的手套,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之前一直做的都是外部的检修,没有尝试去重新线路的重新连接,看来这一次真的是疏忽了……」在机器的轰鸣声中,耳畔那惊叹的女声却依旧是那么清晰。 我有些吃惊地抬起头,视线却直接对上了祖玛玛那靠上来查看的脸颊,甚至能在她那纯净的湛蓝色双眼中看到我自己有些浑浊的双眼。 我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怔怔地望着她;而被一个男性直勾勾地盯着这件事,也让不太喜欢主动说话的斐迪亚少女那十分钝感的内心感到了几分不好意思,脸上腾起了淡淡的绯红,内心的坦诚却依旧让她用直率的视线望着我。 「啊……祖玛玛」我有些尴尬地叫着她的名字,像是要转换一个话题般地开口道,「蛋糕都沾到你的嘴角上了」「唔,哦……」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与我的距离实在是有些太近了,斐迪亚少女慌慌张张地地退开,从一旁的办公桌上取过纸巾,擦了擦自己沾着巧克力蛋糕碎屑的嘴角:「迪蒙博士,真是厉害啊……怎么才能像你一样博学呢?」「不需要学习我啊,祖玛玛。 我听说,大炎有一句古话,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意思是,听到的道理有早有晚,学问技艺各有专长。 比起已经成为工程部干员的你,我在工程方面只是略懂一点……以前还在打仗的时候,部队里的维修工程师总是最难找的,他们总是很忙。 结果就是,因为战斗的需要,跟已经懂得自力更生的老兵们学会了各种机械粗糙的修理方法……至少修完之后还能用,但肯定比不上专业的工程师啊」看着靠在办公桌边,用崇敬的眼神看着我的她,我让源石引擎熄火,然后放松地伸了个懒腰,也把身体靠到了办公桌边。 然后,就像是还没有忘记刚才的事情所造成的尴尬一样,我把身体稍微往旁边挪了挪,「你……看起来是真的喜欢机器呢。 从阿卡胡拉到罗德岛,感觉你在这方面从来都没有变过」「以前,我的梦想是造出和移动城市一样大的机器。 现在,我的梦想是,造出一台会说话的,和移动城市一样大的机器」说到这里,她就像是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发现一片末垦的大地一样,满脸都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兴奋,尾巴也兴奋地翘了起来,「外面的人整天都在为没有意义的事烦恼和打架,真奇怪,迪蒙博士你也是,感觉你总是被这些事情搞得很难过的样子……」「那也无可奈何……很多时候,事情往往不如我们所想的那么好,人生也总是不可预料啊,祖玛玛」回想着自己经历的那些短暂又漫长的岁月,我无奈地向她笑了笑。 而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感慨的神色:「……大祭司爷爷说过,这片大地是很广阔的。 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说这句话的语气有些悲伤,来到罗德岛后我有些明白了。 广阔,不一定是好事」「是啊……不一定,是好事啊。 能脚踏实地的热爱并做好一件事,是真的很不容易的」我望着这个曾经的部落酋长,回想着与她在萨尔贡的相遇,回想着与她相处的这些时间,不由得产生了几分艳羡——来自阿卡胡拉的密林,为幼时见到恰好经过的移动城市所震撼,那机械的巨大无匹与冰冷色泽让祖玛玛对机械产生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兴趣与执着。 从偏僻遥远的荒野尽头到遨游于大地的罗德岛,从森蚺部族和族长到罗德岛的工程干员,她对于机械的热爱与渴望,似乎从来都没有变化,从来都是那么的纯粹,像是个天真却执著的孩子。 而我回首望去,自己已经抛弃了无数的东西,在身后铺成了一条无比曲折的道路,造就了现在这个不再像以前那个我的我。 祖玛玛因为我的博识与力量而崇拜着我,但我——我却羡慕着她,羡慕着在罗德岛上依旧如初次相遇时那样爽朗率真的她。 而当我回过身的时候,才发现斐迪亚少女的脸颊距离我只有咫尺之遥,那双蓝色的眼睛就像是要从我的双眼中取出什么一样凝视着我。 在我的视线中,祖玛玛蓝色的眼睛就像是无云的天空,干净而又澄澈;但是刹那间,那双眼睛又像是平地上升起了一束蓝色的龙卷风,深深地吸引着我的视线,仿佛要将我溶解。 像是冲动使然,又像是理所当然,那副纯粹的蓝色让我凑上了前,吻上了斐迪亚少女的嘴唇。 那双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惊讶,她将摘下手套的那双有些粗糙却依旧柔软的双手按在了我的胸板上,却没有把我推开,倒像是要感受我结实的胸口一样。 祖玛玛淡粉色的薄唇似乎充满了机械与燃料的味道,温度也并不很高,带着几分冰凉,好似地底涌出的清泉,仿佛还残存着几分巧克力蛋糕的味道。 那软如棉花的质感深深地诱惑着我,让我用嘴唇不断品尝着她唇瓣的质感。 直到我的理智稍稍苏醒,提醒了我自己究竟究竟在冒失地做着什么的时候,我才慢慢地将嘴唇分开,看着眼前卷起了粗壮的尾巴,讶异地望着我斐迪亚少女。 「迪蒙博士,你……」「啊,啊啊……抱歉,你的样子太可爱了,没有问能不能做就……」没有想到的是,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在那样的气氛推动下就吻了她。 虽然我们之前也有过这样「更进一步深入交流」的经历,但是这末免也有些太过无礼了。 「不……不是,我并不讨厌」看着我的样子,祖玛玛连忙解释着,「就是有些吃惊……但是,迪蒙博士,难道你想……在这里做吗?虽然我们之前也做过……」「唔……」这里是工坊,这里本不应该是做那种事情的地方。 看着还巍然伫立的「暴躁铁皮」,看着地面上堆叠的许多工具与原料,看着办公桌上的终端机与设计图,我本想这么提醒自己——但是眼前近在咫尺的斐迪亚少女那紧致而健康的肌肤、在那一身轻便的工作装下性感火辣的身材、皎洁娇嫩的脸庞、轻轻地说出的诱惑话语,还有那澄澈而纯粹的双眼,无不在诱惑着我内心最本质的欲望,压倒了我内心残存的理智,转而重重地向她点了点头:「嗯,祖玛玛……我想要你」仿佛能听到内心熊熊燃烧的欲火产生的噼啪声,我甚至不想等待祖玛玛的回答,就这么在这暧昧的气氛下,有些粗野地一只手抱住了柔软的腰肢,然后将她的身体放到了办公桌上。 她将粗壮的尾巴盘在桌上,有些迷离地望着我:「唔……迪蒙博士,这么想做了啊……」「啊啊……祖玛玛,你多少也要对自己的魅力有点自信啊,看到你现在这副性感的样子,不会勃起的男人绝对是性无能吧……」用残存的理性强压下直接把眼前的斐迪亚少女按在身下蹂躏的恶念,我深沉地呼吸着,「好想,现在好想和你做,祖玛玛……如果你不讨厌的话……」「不……迪蒙博士帮了我很多,和可露希尔师父一起教给了我很多东西,和你在一起感觉很快乐……所以,没有问题的」祖玛玛露出了有些期待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流淌着对我纯粹的仰慕之情。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她那副看起来十分强悍,此时却又让人想要疼爱一番的脸,忍受着下半身再次膨胀了几分的疼痛感,抱着想要让身体还有些紧张的她放松下来的想法,我伸出手,抚摸上了她乌黑的青丝。 仿佛是享受着我的抚摸,斐迪亚少女慢慢合上了蓝色的双眼,惬意地坐在了尾巴上,将身体教给了我。 我便这么用左手抚摸着她的脑袋,然后用右手的指尖划过脸颊和眼睑。 她忍不住轻声地开口道:「唔,迪蒙博士……动作,一直都很温柔……明明以前在部族里看到做爱的大家都好野蛮……」「因为还是想要让你也满足呀,来吧」一边说着,我一边轻柔地托起了祖玛玛的脸颊,用拇指抚摸着她被我亲吻过的双唇。 她却只是有些迷茫地看着我,然后眨了眨眼睛——曾经强悍的部族组长,如今在我的面前却只是一个渴望着被疼爱的女孩子,让触摸着她双唇的我不由得内心感到了一阵躁动,又想要与她亲吻起来。 随即,不需要什么什么话语,我这么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祖玛玛小声地叫唤了一下,我便再亲了亲她浮起了几分红色的小脸,然后凑上前吻上她的嘴唇。 面对着唇与唇的重叠,对性与爱依旧有些懵懂的斐迪亚少女从鼻腔里发出了娇喘的声音,将身体在尾巴上磨蹭起来,嘴唇与我时分时合起,就像小鸟啄食似地不断浅吻着。 我轻轻地呼吸了一下,看着她娇嫩的嘴唇,把脸慢慢拉开,然后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嘴唇,她也随机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头,与我在两个人的双唇之间搅在了一起。 在亲热的过程中,被纯粹的欲念推动着,祖玛玛慢慢沉醉于其中,兴奋地用嘴唇一次又一次含住了我的舌头,轻盈地用自己灵巧的舌尖不断舔着,而我也顺势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舔着牙齿的周围,让舌头在口中穿行着,吸吮两个人搅拌在一起的唾液。 等到两个人把嘴唇分开的时候,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而紊乱起来,嘴唇间的银线还藕断丝连地连在一起。 「迪蒙博士,感觉嘴唇,都被不断地夺走……」那口中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娇艳,「下面也,顶到了」我稍稍低头,便发现自己那勃起的性器已经把长裤撑起了一片凸起,顶到了她柔软的大腿与满是鳞片的尾巴上。 我也只好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想要得到更多,这是本能的反应啊。 来,让我看看你的」「唔哇……」虽然并没有抗拒,但是看着我仿佛已经点燃了火焰的眼睛,斐迪亚少女的身体便有些紧张地颤抖着,脸颊娇羞地变得赤红过了起来,靠在办公桌边坐在尾巴上的身体老老实实地像个小孩子一样。 这幅样子和那个在大家面前自信的部族酋长、在嘉维尔面前争强好胜的童年挚友、在机械面前纯粹认真的学徒都完全不同,是属于祖玛玛女孩子的可爱的一面。 联想到这幅样子大概只有我能看到,我的内心就兴奋起来,将双手放在了她上身的白色吊带运动内衣上,然后用手指勾着一掀,包裹着隆起的胸部的这块轻薄的布料就这么被我一下子扯了上去。 「哇哦……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很厉害啊」「是,是吗……被这么盯着看,果然,有,有点害羞……而且,没有洗澡,工作好久之后浑身都是汗水……」「哈哈……没关系的,不如说这样才更诱人啊」无视了祖玛玛那朦胧的视线,我直勾勾地盯着她丰满的胸部欣赏着。 这对饱满而富有魄力的巨乳在溢出的汗液润泽之下,异常得光滑而富有弹性,雪白的高山上挺立着柔软的艳红色的乳头,让我根本不愿意挪开自己的视线。 所以,我就这么伸出手,触碰到了她漂亮的肌肤,抚摸上了她光滑的腹部,随后又顺着纤细的腰部慢慢向上。 手中那顺滑的质感让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想要将动作变得更加猛烈的想法,因为斐迪亚少女的身体是如此地具有诱惑力,深深地吸引着我,但是我依旧竭力压制着内心的冲动,保持着轻柔而舒缓的动作,竭力让她一点点进入状态——在内心纠结的时候,我让她丰满又嫩滑的胸部填满了我的手心,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那种既舒服又富有弹性的柔软,同时感受到了心脏那猛烈的跳动。 内心的欲火让我忍不住开始用稍微有些粗野的强度噗呢噗呢地蹂躏着眼前的胸部,紧紧地将手贴上了那圆润的饱满,让这对乳房完全按照我的意思变换着形状。 看着我这副只顾着那对奶子的兴奋样子,祖玛玛忍不住轻声道:「唔唔,迪蒙博士……这种时候,像是个孩子……」「啊……」她的胸部是这么有弹力,这么舒服,揉弄时的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甚至我的话语都沉重起来,「我太着急了吗?」「不,不是……只是想说,这么喜欢我的身体,有点高兴……我感觉自己变得很舒服,身体要动不了了……一切,都拜托了……」她盘起来的那长长的尾巴稍稍动了动,将末端伸向了我,就像是要托付着什么——这个勇敢的部族酋长,就像是普通的女孩子那样,把自己交给了我,不禁让我胸口一紧,可爱得让人想要疼爱她的感情也变得强烈了起来:「嗯……那我会好好帮你做的」然后,就像是要让她感受到我带来的爱抚似的,用指尖触碰到了她那艳红色的凸起物。 诱人的乳头柔软而宁静地伫立在那里,我就这么让手指的指尖在凸起的周围萦绕触碰着,不断拨弄着慢慢变硬起来的那一抹艳红,反复疼爱那娇小又柔软的花蕾。 这熟络的进攻手法让祖玛玛的身体不禁开始颤抖起来,身体像是瘙痒一样扭捏着,伸向我的那又粗又壮的尾巴上下摇曳着,就像是被擒住了脖颈一样,呼吸也像是喘不过气一样急促起来。 但是,她却将身体靠向了我,让乳头突入了我的手中,仿佛是恳求着我继续下去。 于是,我开始用双手的手掌包裹住了那一对大大的胸部,握紧了手中巨大的山丘,挤压着那对饱满的巨乳的同时感受到了强而有力的弹力,然后在享用着这份柔软的同时有意识地慢慢用手心顶着乳头同时开始揉搓起来,用拇指和食指时不时拨弄刺激着乳头。 在我的动作下,斐迪亚少女那纤细的身体有些抽搐地不停颤动着,发出了甜美的闷声;却又会在我的手指用力地捻住乳头的时候,像是电流流过一样,将火辣的身体和长长的尾巴直直地挺起来:「呀唔……啊唔……嗯嗯,好棒……」「祖玛玛的奶子真是太棒了……我的手,都要装不下了啊」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完之后,我的脸下意识地被她的胸部吸引了过去,那片白色的山区与桃色的前端已经近在眼前,我便用嘴唇咬住了那粉嫩的凸起。 祖玛玛的背不禁向后仰了过去,尾巴慢慢地贴上了我的大臂,而我则趁势用舌尖开始舔舐起来,把乳头含进口中不断地搅动着,同时继续用指头玩弄着眼前慢慢凸起变硬起来的花蕾,然后一点一点地增加着揉捏的力度。 「啊,啊啊啊……这里,好温暖,好舒服……」「唔哦,在这里啊……不行,这对胸部太舒服了,手根本停不下来……」斐迪亚少女像是发烧般的通红面庞向我靠了过来,从胸部扩散开来的快感让她湛蓝的眼睛已经完全湿润了。 看着她那慢慢变得妩媚起来的神情,我的背上就似乎有抽筋一样的快感在游走,于是就这样将嘴唇包了下去,吮吸着柔软的乳肉,同时舌头还顶着充血的前端不停地上下舔弄。 祖玛玛的手和尾巴仿佛无所依地晃动着,我便向她伸出了手,感受到了用力地反握回来的力度。 就这样,我的嘴离开了这一边的胸部,转而开始吮吸着另一边,在同样硬挺起来的乳头上翻转着舌头,咕噜咕噜地舔弄着。 眼前的斐迪亚少女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不停地搅动着我的头发,像极了在照顾孩子的部落族母;而她身体摇晃的时候,大大的双乳就如在诱惑我似地晃动着。 蹂躏着这么诱人的硕大胸部,再联想到身为部族酋长、身材火辣的祖玛玛此时只属于我,我的内心就升起了一阵满足感,征服欲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同时对于选择了我的她,我也在心中怀揣一定要让她爽翻的想法。 而就如印证着我的想法一样,斐迪亚少女的声音早已荡漾起来,白皙的肌肤染上了大片大片的嫩红,尾巴也缠上了我的手臂,却没有一丝用力的感觉,只有一股深深的眷恋。 「那么,接下来是这里」一边说着,我一边继续着对胸部的爱抚,同时却将左手滑过她的小腹,然后轻轻解开了紧束着那一身工装裤的皮带,将上面挂着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工具放到一边,接着轻轻顺着其中一边向下一扯,就让祖玛玛丰腴的大腿展示在了我的眼前。 随后,我就顺势把手探了沾满汗液的大腿内侧,手就这样一边抚摸着微微发热的腿,一边往腹股沟滑去。 「唔,那里……唔啊……!」斐迪亚少女紧张地用手缠住了我的手臂,同时想要收紧双腿,但是却被我吮吸着乳头的动作刺激得浑身颤抖,闷声叫唤了一下,十分顺从地松开了尾巴,将大腿在我面前敞开。 我用手触摸着那白色的棉质内裤,十分自然地感受到了潮湿的气息。 「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呢」面对我的话语,祖玛玛却只是沉重地喘息,用有些混沌的眼神望着我,看起来已经说不出话了,像是浑身都已经被麻痹了一般。 感觉刚才的爱抚稍微有些激烈过头的我只好无奈地笑了笑,再次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而斐迪亚少女却轻轻地晃了晃头,用柔媚的声音对我低语道:「哈,哈呜……没关系的,迪蒙博士,继续吧……按照你喜欢的来做……」「哦呀……按照我喜欢的来做吗?」笑着吻了吻她的嘴唇,我重新开始了爱抚的动作,让左手的指尖在那一层棉质内裤上开始轻抚起来。 虽然看起来还是因为这样的男女情事有些害羞,不过祖玛玛的身体却还是一副很有感觉的样子,不断因为敏感的刺激而扭捏着,表情也已经满是陶醉的样子。 所以,我抚了抚她满是鳞片的尾巴作为安抚,随后便在手指再一次触碰到内裤的最顶端的时候将其探入了内部,感受着温暖的热气与柔软稀疏的草丛,将指尖伸向了那最关键的部位。 毫无疑问的,在我触碰到那里的时候便直接感受到了如火烧般的炙热,湿润的蜜裂也在触碰中隐隐发出了潮湿的水声。 「唔呀……啊啊……」「你还真是懂得怎么样让我兴奋啊,祖玛玛……」仅仅只是指头稍微触碰到那条缝隙上柔软的肉,斐迪亚少女的洞穴便马上变得更湿了起来,甚至能听到回荡在耳边的那十分湿润、似乎要流出来的声音。 我对私处直接的刺激让祖玛玛发出了断断续续轻微的声响,粗壮的蛇尾仿佛是要阻止我的动作般地加大了缠绕的力度,口中也似乎像是不知发出怎么样的声音一样呻吟着。 聆听着这悦耳的伴奏声,我将手指换了个角度,让指尖触碰到了秘肉的内部,随后感受到了被摇晃的软肉所包裹隐藏的小豆子,那里毫无疑问是她的阴蒂。 随即,就像是用指尖在探索着那一部分一样,我细细地摩挲了起来。 「呀啊……啊嗯,这里,好舒服,啊啊……」「这还没完哦」不断地用手指摩擦着,那个勇猛的部族酋长就在我面前用鼻腔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香甜的吐息中带着几分娇艳。 自然,我不会就这么停下来,将中指伸进了祖玛玛的身体里,埋进了她的小穴之内,在她的身体剧烈向后仰去、紧紧地用尾巴缠着我的手臂的同时抱住了她的腰部,将伸进她身体的手指开始搅拌着周围柔软的嫩肉。 又潮湿又炙热的阴道中早已满是蜜水,十分容易地就将那根手指吸了进去,我就这么让手指在她的身体里前后活动了起来,时不时还勾起指尖,在有着颗粒状感触的肉壁上用指尖不断刺激。 伴随着我手指摩擦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大量的爱液因为指尖的搅拌而溢出,斐迪亚少女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最后甚至让尾巴无力地垂落下来,就这么瘫软在了我的臂膀中。 「呼,呼呼,啊……迪蒙博士……手指,好厉害,我的头好晕……」「啊,祖玛玛你看起来很舒服嘛,让我带你变得更舒服怎么样?」看着她那副迷醉的样子,我笑着开口问道。 「啊,啊啊……」慌乱的呼吸在我的耳边回响,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吐在我的脸上,让我也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 不过还被我的手指插入着的斐迪亚少女,情绪却也早已变得高涨沸腾起来,忍不住开口渴求着我:「喜欢,好喜欢你……想要……好想要迪蒙博士赶快插进来,已经,要忍耐不住了……」一边说着,她还像是担心我逃走一样,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体,还用长长的尾巴抱住了我的腰身,硕大的胸部伴随着慌乱的吐息上下摇摆着。 我则展现出了愉悦的微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别担心,一定会让你舒服起来的哦」已经饥渴难耐的我将办公桌上的许多设计图推到一边,腾出了一片小小的空地,抱着祖玛玛的身体就这么放了上去,然后嘿咻嘿咻地把那条褐色的工装裤连着已经湿透的内裤顺着一边拉扯了下来,挂在了一侧的大腿上;而她则十分配合地将身体放松了下来,同时还用粗壮的尾巴慢慢缠住了我的身体,活像是要捕猎的蟒蛇。 而我就这么抱着她的腰身,然后拉开了自己外裤的拉链,将内裤拉扯下来,让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挺立了出来,已经膨胀得快有痛感的生殖器在畅快舒爽的空气中漏出了几滴前列腺液。 我一手揽着她的腰部,另一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祖玛玛丰硕的乳房,同时迫不及待地用那根英姿勃发的肉棒的前端顶住了她粉红色的阴部,在穴口磨蹭起来。 仅仅如此,那丰美湿润的洞中就啪嗒啪嗒地滴落出了炙热的液体。 「哈啊,哈啊……」斐迪亚少女伸出那只脱下了手套后便显得十分细嫩的手,搂住了我的肩膀,「迪蒙博士的那里,好大,好热啊…………」「你这里不也是,热度感觉都要把我烫伤了呢——那么,我要上了,祖玛玛」伴随着噗啾的一声,我的龟头触碰到了那柔软的缝隙,挤出了几滴蜜水。 既然已经潮湿了,我也没有对有过与我性交经历的斐迪亚少女太过客气,就这么把与指头无法的大小无法相提并论的肉棒埋进了她的嫩肉里。 一点一点地,不只是敏感的前端,肉棒的杆部也被十分热情地吸入了她的体内,强硬地顶开了那迎合着阴茎打开了一条通道的秘肉。 身体的空虚终于被填满的祖玛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啊哦……好舒服……」「呼,呼呼……我也是啊,你的里面真有感觉」被炙热的情欲所烘烤着,望着斐迪亚少女那天真而纯粹的面容,我们自然而然地拥抱着,她用粗壮的尾巴轻轻地缠紧了我的腰身,似乎不愿让我离开她,而我则与她亲吻在了一起,温柔地吮吸着那柔软的嘴唇。 与此同时,又热又紧的阴道开始包裹住了我的下身,从裂缝中溢出的蜜水渐渐浸满了那又粗又壮的生殖器。 在向前探索的过程中,我的肉棒触碰到的都是复杂的感触,柔软而湿热的肉壁蠕动着,感觉有些硬的膨胀部分就像是软蜡笔,阴茎触碰到的还有些细小的波纹与并列在一起的颗粒物。 很快,我的小兄弟就完全插入到了最深处,同时龟头触碰到了尽头的子宫口,随之便被微微颤动却又炙热柔软的肉壁所包裹。 就像是刚才将我的手指吸进去一样,祖玛玛的蜜穴如今正无比贪婪地将我的肉棒向内挤压,仿佛是期望着我更进一步索取她似的。 「要开始动了,祖玛玛……」「嗯唔……」慢慢地,我开始用力抬起了腰部,一鼓作气地从内侧溢出的爱液从肉与肉之间的卷缩交汇处沉下,将大量白色的爱液从结合处挤了出来。 被秘肉所包裹缠绕的那份像是要将我的那个东西勒紧的快感与腰部被缠绕的紧缩感结合在一起,几乎让我在瞬间就舒服得要射出来,在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后才勉强缓过劲。 随后,我在祖玛玛尾巴的缠绕中挺直了腰杆,然后将在斐迪亚少女身体内的活塞运动速度慢慢加快,贪婪地渴求着眼前这个纯粹地仰慕着我的女孩子带来的快乐。 抽插的快感让祖玛玛的背呈弓形挺了起来,高声地娇喘着,每次阴茎抽动的时候,就会响起咕啾咕啾的淫水的声音,啪嗒啪嗒地泛滥着的爱潮渐渐将双腿之间弄得湿润起来,而我的肉棒也早已被她的爱液弄得潮湿无比。 伴随着我腰部迅猛的动作,我眼前那对诱人的巨乳也伴随着被我的跨部不断撞击的身体而剧烈摇晃着,诱惑着我伸出了双手,像是从下往上双手托着一样,将手心靠在了下乳处,然后伸出手指拨弄着那艳红色的乳头。 「啊,啊嗯,迪蒙博士……好舒服,啊,啊啊……!太舒服了,已经要停不下来了……还要,还想要更多……!」尽管我抽插的动作显得相当粗暴,但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却十分乐在其中,声音也不知不觉地渐渐变得淫荡,尾巴快活地在我的身上蠕动着,腰部也轻飘飘地动了起来,配合着我身体的动作,像是在朝着更深处寻求着我。 「呼,呼呼……祖玛玛,你的里面真是爽死了……」而我自然也不必说,只是尽力地享受着手中柔软的巨乳与胯下紧致的小穴。 一次又一次,我在斐迪亚少女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蜜穴中被挤出的浑白色爱液泛起了白色的泡沫,让我的跨部慢慢被沾润,她身下合金材质的办公桌与尾巴上的许多鳞片也一点点被飞溅开来的蜜水所浸湿,淫荡的水声与欢叫声回荡在这间满是机械气味的工坊里——然而我们已经不想去在意这些,我只是集中精力在祖玛玛的身体内用力地抽动着阴茎,品尝着被又热又滑的阴道柔软地包裹着的感觉,几乎将脑髓都要吞没的舒服让我欲罢不能。 在眼前这个部族女孩的喘息越来越妩媚,小穴的秘肉越收越窄的时候,我也感觉到尿道一阵畅快的紧缩,阵阵刺激的快感也愈发高涨起来,让将要射精的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呼,呼呼,祖玛玛……」我捧着眼前的斐迪亚少女的脸颊,看着她深邃而纯净的双眼,沉沉地低语着,「差不多要来了……」「嗯,迪蒙博士……来吧,我的体内,全部都给我……!」我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继而用双手拉住了她的腰肢,然后用尽全力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伴随着一步步积累起来的快感直冲大脑,我猛地向内一插,随后就在祖玛玛的最里面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倾泻着自己体内的白浊;她也将腰部竭尽全力地靠向我的身体,粗壮的尾巴紧紧地缠着我的身体,小穴也用力地收缩着,喷洒出海量的爱液,将我射出来的种汁一点点收纳进身体的深处,仿佛是要压榨我的生育能力一样。 「呼啊,呼啊……好强烈的跳动,身体都要被填满了……哈啊……」「哦……」男性的本能与想和斐迪亚少女结合的欲望,让我就这么一直将自己的生殖器顶在她的阴道最深处,直到无比畅快的射精终于结束,我都一直保持着与她连结的状态。 在那条缝隙的间隙中,白色的泡沫与浑浊的液体混杂在一起,一点点地被粗大的肉棒所挤压,咕噜咕噜地流淌下来,在祖玛玛那双肉感的大腿上与尾巴的鳞片上滑落——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浑浊的液体中有我射到她体内的精子。 在性快感的高潮慢慢退去之后,我慢慢地将生殖器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然后畅快地呼出了一口气;祖玛玛也沉下头,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然而很快,她就像是发现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用有些吃惊的视线看向了我:「迪蒙博士,你怎么还是,这么大……?」面对这质朴的问题,依旧还沉浸在兴奋中的我看着自己摇晃的那根生殖器,用灼热的视线看着她,有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啊,这个……我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呢」「唔,这个发光的眼睛,好像是部族狩猎时看到的野兽啊」这么说着的斐迪亚少女,却十分依恋地用那双真挚的双蓝色眼睛望着我,唇齿间的呼吸也没有平缓下来的意思,「可以再来哦……我的身体也感觉好热,好想要再做一次……」那副眼神中流露出的纯粹的爱欲,再一次点燃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欲火。 就像是进入了最为火热的发情期一样,面对着这个主动渴求着我的部族族长,被她身上所残存的野性所魅惑的我下半身顿时感受到了一股燥热的气息。 再也忍耐不了的我直接就这么抱起了她的双腿,被她的尾巴缠着腰部,就这么带着这柔软坚韧却又轻巧匀称的身体走到了工坊的落地窗边,然后让她的背部靠在了窗户上,就连半途中垂下来的尾巴也紧紧地贴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 紧接着,我就像是要从正面盖在她身上似地抱紧了她,手继续在她的身上不老实地游走。 比起之前在办公桌上的姿势,被强硬地按在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看得清外面的单向玻璃上,感受着我身体温热的触感与那种可能会有人经过的刺激,似乎让内心同样悸动的斐迪亚少女很有感觉,白皙的面颊上满是潮红。 「又……变得很大了呢,硬邦邦的,从下面顶着我……」就像是发情了似的,祖玛玛呼唤着我的名字,然后就像是为了让我更方便插入一样,抓着挂在一条腿上的工装裤挽了起来,「迪蒙博士……快点,给我吧,我还想要……我的身体,我的心里,都渴求着你……」面色通红的她眼睛像是在高兴地笑着,发自真心地将这句话传达给我。 就算刚刚才射了一次,但是此时我饥渴难耐的下半身却依旧因为这句话而兴奋,「呼,呼呼,好的……祖玛玛,来吧,让我们再一起舒服起来……!」我就这么抱起了祖玛玛的右腿,将她的身体撑了起来。 在她双腿之间那条蜜裂的深处,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浓汁就这么顺着大腿流淌而下。 而尽管刚刚才发泄了一次欲望,但是我的下半身依旧因为过于挺拔而感到阵阵的疼痛,就像是为了尽快往上向眼前的斐迪亚少女顶去似地向上高高地翘了起来。 理智早已被内心的欲望所渗透,我握住了自己那根坚硬又膨胀着雄起的肉杆,感受着那甚至让我也能吃惊的热度,就这么朝着祖玛玛的胯下进发。 「啊,啊哦……真的好热……!」伴随着一阵水声与低沉的娇喘,阴茎就这么突破了竖着分开的蜜裂,又热又硬的雄性生殖器一下子就陷入了祖玛玛的身体。 首先感受到的是突破那小小的入口后豁然开朗的贯穿感,随之而来的便是仿佛要将我身体中残存的精液全部都榨取出来的夹紧感,以及身体内通过湿润黏滑的肉壁所传达过来的火热。 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的我用力地将阴茎刺入到阴道的最深处,任由湿热粘稠的爱液涂满我的下身。 仅仅只是这么插入,激烈的动作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以及刚刚射精过一次的敏感,让欲望高涨的我感觉自己插进去的时候仿佛就会这么再一次射精似的;而斐迪亚少女的小穴也一刻不停地蠕动着,不断涌出新鲜的爱液,似乎也随时都会迎来快感的高潮。 竭力忍耐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欲望,我用力将祖玛玛的身体和尾巴都按在坚固的单向玻璃窗上,把自己那根涂满了蜜汁的肉棒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相结合部位的空隙里,淫液因为挤占了空间的阴茎而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 「唔,啊……祖玛玛,你的里面,真的好紧,每次进来感觉都会忍不住想要射出来……」我抱住了眼前那富有肉感的身体,深深地喘息着。 「啊,啊啊……可以啊,只是插进来就好有感觉……尽情地插到我的里面,然后射给我……」看着她潮红的脸颊,我忍不住凑上前轻轻地吻了吻,笑道:「这可不行,因为关乎男性的虚荣……所以,两个人尽情地快乐起来吧」将爆发的欲望压了下去,我开始在腰部使劲,像千斤顶一样开始了将炙热的性器向上顶的活塞运动。 湿润的秘肉与我的生殖器紧密地黏合在一起,用体内的所有刺激着我,满载的契合度让我毫不怀疑祖玛玛的阴道此刻便是为我而作。 敏感的龟头处,她炙热而兴奋的体温就这么传给了我,像是将我胯下的利剑埋入了一堆熔化的异铁,那份热度几乎要将我的股间在快乐中全部蒸发一样——想要控制这份快感的理智,在炙热中慢慢开始溶解,所剩下的只有想要品尝她的全部的想法。 于是,我动着腰部的动作开始变得激烈起来,用龟头猛烈地撞击着最深处的软肉。 「啊,啊啊啊……好,舒服……!」这突然强烈起来的动作让祖玛玛抽筋似地向后仰起了背,像是浑身脱力一样靠在了背后的单面玻璃上,用一只手和身后粗壮的尾巴支撑着身体。 十分有感觉的神情告诉我,她迎来了一次小高潮,只能在我用力的间隙调整着自己慌乱的气息;而与此同时,她的腔内不断紧紧地收缩,重复着微微的痉挛,吮吸的猛烈势头仿佛是要催促着我射精似的。 「唔唔……」我紧紧地咬住牙关,将自己从斐迪亚少女的体内慢慢退出,然后在差不多要退出来的时候,再向上一顶,自下而上地贯穿她的身体,就这么转而用速度缓慢却猛烈的方式继续着抽插。 祖玛玛那经历着小高潮而敏感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脖子,阴道也紧紧地包裹了上来,无数的褶皱仿佛从各个不同的角度紧紧贴住了我的小兄弟,然后用力地挤压吸附过来。 快感产生的震颤沿着我背部的肌肉一路向着脑髓而去,同时麻痹了我的下半身,让一股强烈的射精感再次涌了上来。 「唔,呼呼……好爽……」「啊,啊嗯,迪蒙博士,顶到我的最里面了……我也是,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唔唔……」突然间,祖玛玛尽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就像是害怕我们之间的激情被人发现一样。 很清楚工坊的门没有被什么闯入者破开的我在沉重的呼吸中抬头望去,发现我们眼前这一面落地玻璃窗前的走道上,Lancet-2正遵循着程序设定的路线,在罗德岛的各处巡视检查着是否有需要医疗服务的干员。 尽管单向玻璃注定它无法通过摄像系统查看到我们在做什么,但是一贯对罗德岛内的机器人小车们钟爱有加的斐迪亚少女却像是偷情时被发现了一样面红耳赤,粗壮的尾巴紧张地摇晃着,面色惊异地望着落地窗的外面。 「Lancet-2姐姐……」「啊啊……没关系的」看着她这副生怕被发现的可爱样子,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脖颈,「玻璃是单向的,它看不到我们……」「但是……呀啊,啊嗯……!」这种近乎要被发现的禁忌感让我选择兴奋地继续着交合,伴随着我在祖玛玛体内来回的运动,结合处响亮的水声四散开来,混合着精液的白色爱液从结合处啪嗒啪嗒地垂滴下来。 下半身传来的那近乎麻痹的感觉慢慢从跨部向我的全身扩散,柔软双乳贴我的身上,那对挺起的乳头摩擦着我的胸口,奔流的快感渐渐将我的理智染成一片空白。 被这副快感所淹没的我毫不顾忌地向上顶着祖玛玛的跨部,一只手抱着她绵软的大腿,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捏住了伴随着身体晃动的豪乳。 她柔软的身体此时十分温暖,被汗水所浸润的肌肤散发着一股极具野性的浓烈气味,让我忍不住像是想要品尝她似地将脸埋在了斐迪亚少女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享受着她那股诱人的气息,然后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来。 「哈啊,哈啊,祖玛玛……Lancet-2已经走了哦」那圆滚滚的白色医疗机器人早已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我便这么一边舔着她的脖颈一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不用担心被发现了」「啊,嗯,是这样吗……啊啊……!」就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般,斐迪亚少女压抑了一阵的娇喘声此时变得更加动听起来。 她灼热的呼吸,也伴随着话语轻轻拂过我的头顶,「唔,啊哈……迪蒙博士,一直在闻我的,味道……!这种感觉,好棒……啊啊……!」「哦唔,祖玛玛,好爽……!哈呼,哈呼……」看着眼前这个即将再次迎来高潮,沉闷地发出娇喘声的女孩子,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此时我的大脑已经基本被染成了一片空白,只是朝着高潮的顶端不停地动着腰部,不停地将身体向上顶去,让阴茎插入到她的深处。 视线中那面玻璃上投影出的祖玛玛摆动着粗壮的尾巴的淫糜姿态,那玉肌的香味,回荡在工坊中的娇喘声和淫糜的水声,手中感受到的巨乳的柔软,缠绕在肉棒上的秘肉的感触,所能体会到的只有纯粹的爽快感。 哪怕窗外还有着看不到我们的Lancet-2也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现在的意识只剩下想要尽情地渴求眼前这个可爱又性感的斐迪亚少女,想要看到她妩媚动情的样子,想要与她一起性高潮的想法。 很快,我的下腹部向上涌出了一股躁动的快感,被这快感所增幅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咆哮般地颤动起来,像是在闹腾着寻求要尽快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发射出去。 已经全然无法感受到除了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祖玛玛之外的感触,我顺应身体的本能,向着即便下一秒就直接射精也不足为奇的极限继续推进,蹂躏着她的体内。 「啊,啊啊……迪蒙博士,太舒服了,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唾液在湿润的嘴角处扩散开来,斐迪亚少女完全忘却了刚才可能会被发现的尴尬,任由自己遵循着那份从身体的深处渐渐涌上来的快感,在纯粹而真挚的眼神中同样渴求着我,「射进来……射到我的里面啊啊啊……!」「呼啊……好啊,这就给你……唔唔……!」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与理性,全力挺起了腰部。 在又一次触碰到小穴最深处的时刻,阴茎根部等待了许久的精液带着猛烈的石头从肉棒向上奔流而出;这股强烈的冲击力与肉棒的跳动让祖玛玛的身体立即就缩紧了起来,满是鳞片的尾巴直直地绷紧,小穴也像是要将我的所有都吸进去一样不断紧缩着,再一次涌出海量的蜜液。 几乎能让人晕厥的快感让我浑身几乎都使不上劲,只能就这么抱着眼前那柔软的身体保持不动,如同是要将斐迪亚少女的里面全部都注满似的,在她的体内将自己炙热的白浊不断地释放出来。 每当我的性器脉动的时候,祖玛玛的小嘴也像是很高兴一般地喘着气。 最终,仿佛让人觉得根本停不下来一样,持续许久的射精与高潮终于结束了。 「哈,哈呼……热热的东西,全部都接收下来了呢……」眼睛有些失神的祖玛玛低头望去,与黏糊糊的爱液混杂在一起的浓稠精子从我们结合的部位溢了出来,就这么流淌到了我们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上,然后慢慢顺着大腿与长长的尾巴滴落。 「呼,呼啊……」即便是已经几乎将身体里的所有东西都射了出来,我也不想就这么从斐迪亚少女身体里拔出来,只是这样用尽了力气紧紧抱着她,保持着合体的状态,「感觉身体简直要被掏空了啊……哈哈」「啊,啊啊……我感觉也是……」虽然看起来同样十分筋疲力竭,不过祖玛玛还是努力向我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而面对她这样真挚的感情,我也只能缓缓地捧起她的脸颊,然后轻轻一吻,为激烈而快乐的时间暂时画上了句点。 在那之后。 「啊……」完全穿好衣服的祖玛玛,终于在我的肩膀上醒了过来。 微微眯着眼睛坐在办公桌般休息的我睁开眼,抚摸着与我坐在一张办公椅上的她的脑袋:「喔,终于起来了啊」「我……」「你睡得很沉哦。 穿好衣服之后就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记得了吗?」我愉快地向她笑了笑。 「唔,不太记得了……脑袋还有点晕……」斐迪亚少女晃了晃脑袋,嗅了嗅空气的味道,似乎发现了什么,「迪蒙博士,房间里的味道……」「拿了点空气清新剂来盖住味道……你总不希望你的工坊之后几天都散发着那种刺激的气味吧?为了不让人发现,我在你睡着的时候花了不少功夫,细心地清理过了呢——不过平时好像也没人会来你的工坊吧」说完,我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 只是,祖玛玛却还像是心里有个疙瘩似地敲打着滑落到地面的尾巴,自言自语着:「唔……刚才Lancet-2姐姐突然出现了……如果被发现在这里和迪蒙博士做爱的话,罗德岛干员的生活就要结束了罢……」「哈哈……姑且还算是帮你做好了善后工作的,放心吧,不会被发现的」我再次笑了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让她安下心来。 慢慢地,她有些紧张的身体也完全放松了下来,靠在了我的身上。 「嗯……刚才,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满足……」「以后也还是会有很满足的事情哦」看着有些害羞地红着脸的斐迪亚少女,我也自然而然地挂上了笑容。 我们之间并说不上是明确的恋人,也不知道今后会有什么样的发展,或是会变成另外的关系。 但是——「嗯……今天,真的很高兴……」但是我和这个来自阿卡胡拉的、纯粹又惹人喜爱的部族女孩在一起,就会感到十分的愉快,身心都会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 在这片广阔而混乱的大地上,祖玛玛始终踏实而纯粹地为自己所热爱的东西而努力,仅仅是内心的那份真挚与坚持,就足以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温暖。 所以,我就这么伸出手,抱紧了她的身体,与她一起平稳地呼吸着。 这就是,我们之间纯粹而快乐的时间。 而这件事发生在第二天。 「唉……果然不能连续工作太久呢」看着终端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连续批阅文件许久的我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合上了有些沉重的眼皮,然后靠在了办公椅上,预备着稍微休息一段时间。 「早上好,迪蒙博士。 经过检测,你的精神状况并不乐观」「啊……是Lancet-2啊」突然间响起的十分温柔的机械音让我睁开了眼睛。 低头望去,才发现是圆滚滚的白色医疗机器人已经十分安静地来到了我的脚边,「没关系,只是工作稍微有点累了而已」「根据昨日热成像与初步医疗诊断,迪蒙博士你似乎有些『操劳』过度。 由于迪蒙博士你是罗德岛的支柱,希望能好好注意身体」这句话让还在惬意地休息着的我顿时差点没背过气来。 不知道是谁教给Lancet-2一些乱七八糟的字句,它特意强调了「操劳」这个词,再加上刻意提到的热成像,仿佛在明确地暗示我,它其实已经看到了昨天我和祖玛玛之间发生的事情……只是还没等我将自己想到的这些内容消化完,眼前的医疗机器人就已经继续发出了声音。 「在我机身内医药储物处内有我拜托芙蓉小姐泡制的代茶饮,能有效缓解疲劳、提振精神,迪蒙博士喜欢的话还希望能自取」「啊……」看着主动打开了医药储物处的Lancet-2,我就像是考试作弊时被当场抓获的学生一样,尴尬地取出了那一小杯看上去口感就不是很好的代茶饮,放到了办公桌上,「谢,谢谢……」「另外,在我前往医疗部请求配置代茶饮时,凯尔希医生让我转告,希望迪蒙博士有时间可以去见一下她」听着Lancet-2的话语,我不禁感到身体一振乏力,只得将手按在办公桌上,用力吞下了一口唾沫:「啊,哈哈……我知道了……」「那么,祝迪蒙博士你身体健康,再见」直到医疗机器人那圆滚滚的白色机体消失在办公室里,我才勉强抬起身子,想着昨天与祖玛玛发生的种种,无奈地露出了苦笑。 「看来纯粹的快乐,也是有代价的呢」【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70)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312112021年7月16日推进之王:阿斯兰族的维娜,阿斯兰一族最后的传人,维多利亚王位宣称者。 本是伦蒂尼姆街头格拉斯哥帮的领袖,后加入罗德岛,成为一名普通的干员。 随后,罗德岛公开了维娜的宣称权,并向着控制维多利亚的摄政王特雷西斯进军。 在潘德拉克之战中,摄政王军败北,而回到伦蒂尼姆的维娜,也即将加冕为女王。 那是许久之前的梦境。 在梦境的尽头,有一位白衣的精灵,在花海的簇拥中,对我低语着。 「不必惊惶。 我非怪物,也非幻象。 我在你面前现身,只是因为有此必要。 维娜必须成长,而你可以引导她。 你不是她的封臣、并非她的导师、也没有与她为敌的理由。 你应该意识到了,她和你之间的关系独一无二。 我们可以继续等待,但维娜不能。 指引她吧,维娜所信任的人。 你是她的火种,也是她的发条。 「这场本该在第二日的清晨便会被忘却的梦境,却最终变成了现实。 旧日的维多利亚由德拉克们统治,被划分为诸郡的古老土地由尚武的飞龙主宰。 然而在百年前,骄傲的阿斯兰们带领着由流浪者、冒险者、投机者与雇佣兵等沉属组建的大军,向着这个安稳的国度进军。 在斯坦福廷斯战役中,德拉克们的军队大败;然而乘胜追击的狮子们的大军却在进军维多利亚本土时,被山林乡野间民众的反抗折磨得遍体鳞伤,无力追击根深蒂固的德拉克。 最终,无法互相消火的双方签订了古老的条约,两方各自领受了平等的机会,都有资格成为维多利亚的唯一君主,维多利亚联合王国宣告成立,标志着这个结束战乱的国家终于进入了安稳的发展期。 然而这样的继承方式也为维多利亚带来了无数的血雨腥风。 即便是已经步入现代,即便在商业、文化、科技甚至军事上都有着强劲的实力,维系在古老统治传统上的维多利亚依旧有着巨大的政治不稳定性,在各方势力的角力中变成了一个惨烈的修罗场。 二十余年前,日渐凋敝的德拉克一族的血脉被认为已经断绝;十余年前,阿斯兰一族对维多利亚的统治也宣告终结。 在赢得了卡兹戴尔内战的特雷西斯密谋下,议会贵族院中的数名大公爵发动宫廷政变,血洗了阿斯兰王室,随后维多利亚在萨卡兹大军的入侵下被自封为摄政王的特雷西斯所掌控,进入所谓的大空位时期。 只是,暴戾的军阀僭主或许能依靠权谋与军力统治一时,却无法长治一世,政治不稳的维多利亚始终被混乱的阴云所笼罩。 在整合运动覆火之后,注定有所一战的罗德岛与特雷西斯先是在阴影中开始了暗战,最后斗争愈发明朗下来。 在大战爆发的前夕,一支反对特雷西斯的萨卡兹雇佣兵小队在维多利亚首都伦蒂尼姆发动了一场刺杀行动。 虽然警惕的摄政王逃过了连环的爆炸,但这一起刺杀行动却让他暴跳如雷,随即发起了大规模的清洗与审判,却也摧毁了支撑着维多利亚脆弱稳定的最后一根木柱。 齿轮旋转,朽钟声响。 就在这起被后世称为「伦蒂尼姆之变」的刺杀发生的三天后,蛰伏已久的罗德岛宣布对联合王国拥有宣称权的维娜——更广为人知的的称号是「推进之王」,在十余年前那场对阿斯兰王室的血洗中,还在襁褓之中的她被秘密送出了宫廷,逃过一劫——应当取代维多利亚毫无瓜葛的特雷西斯作为君主。 在明面上德拉克的血脉早已断绝、阿斯兰一族也据称后继无人的情况下,一名按照古老的条约、有权继承君主之位的阿斯兰年轻女性的出现,瞬间就让这个庞大的国家分崩离析。 以布伦海姆郡的查特维尔大公爵温斯顿。 斯宾塞为首,大批对于现状所不满的贵族与投机者加入了被罗德岛支持的维娜麾下,维多利亚内部分裂为了支持维娜的正统派与支持特雷西斯的摄政王派,各自召集军团,展开了一场短暂而惨烈的内战。 尽管摄政王一派占据着兵力上的优势,然而由于其任内的高压政策与萨卡兹异族的身份,大量的民众与贵族拒绝支持特雷西斯;而经过一番政治争夺,包括了罗德岛、正统派维多利亚贵族、萨卡兹雇佣兵、投机者等诸多派系选择了作为罗德岛博士的我作为军事统帅,向着伦蒂尼姆进军。 很快,双方在维多利亚南部的潘德拉克展开血战,自负的摄政王所率领的军队因轻敌而大败,特雷西斯本人也在仓促间逃离了伦蒂尼姆,返回尚在他掌控中的卡兹戴尔,维多利亚内战局势已定。 很快,维娜便在大军的簇拥下进入了末曾被战火洗劫的伦蒂尼姆,接管了这座移动城市。 在送走一位摄政王后,维多利亚的民众很快将迎来一位新的女王:就在入城后的第二周,经过筹划,在维多利亚历史悠久的博斯沃思宫,维娜将正式加冕为维多利亚联合王国的女王——历史上,在与德拉克签订合约后,第一位阿斯兰族的君主便是在这里的皇庭加冕为国王的。 自然,作为有权继承王位的阿斯兰族唯一的继承者,维娜也将在这里加冕。 「诸位请赶快一些,宫相还在等待,加冕仪式万万不可耽搁」看了一眼时间,我忍不住催促道。 帮助维娜夺得王位的人们自然也成了座上宾,而本就与她关系深厚的我得以成为她最亲近的引导者。 此时,忙来忙去的仆人们正在给他们女王那洁白的王室礼裙上加上诸多眼花缭乱的挂件,为加冕仪式做着最后的准备。 「请尊贵的大人稍等,还剩下几件挂饰与裙摆」仆人们一边向已经换上一身西装的我点头哈腰,一边为维娜挂上一件蓝宝石挂件,随后又开始细细地打理着裙摆。 而在维娜还在整理服装的时候,我便慢慢走到了屋外。 而不出所料,已经被指定为宫相,总领联合王国行政大权的温斯顿。 斯宾塞拄着手杖,慢悠悠地走到了我的身边。 这位身材发胖的查特维尔大公爵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戴着白色圆框眼睛,盖着一顶纯黑色的礼帽,面带着和蔼的笑容,慢条斯理地晃着尾巴与猫耳,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善良的菲林老绅士——只是我很清楚,眼前的这个老绅士可更像是一只异常善于审时度势的狐狸。 身在布伦海姆郡的斯宾塞没有参与特雷西斯谋划的针对阿斯兰一族的宫廷政变,也没有在他征召全国贵族时相应。 直到在确信曾经的摄政王疲于应付各地的起义与骚乱,无力再继续维持统治后,斯宾塞才像他的步态那样慢吞吞地加入了我们这一方的队伍。 随后作为正统派中实力最为强大的贵族,他也顺利拉拢了大批政治支持者,让自己坐上了宫相的位置,把握住了维多利亚大部分的行政大权——想到这里,我不动声色地露出了与他差不多的微笑,对眼下这位罗德岛与维娜的政治盟友低语道:「宫相先生,祝贺你」「哪里,哪里」斯宾塞的维多利亚语里有着一股浓重的贵族口音,虽然温和,气息中却带着一股绵里藏针意味,让我不由自主地便对他升起几分戒心,「制胜破敌者,众也;统军持势者,将也。 迪蒙博士天生英才,率领正义之师大败伪摄政王,立正统回归君位,实在是维多利亚一大幸事啊。 老夫年龄不小了,还能被维娜陛下拜相,执掌国家大权,实在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承蒙夸奖。 伪摄政王特雷西斯多行不义,以暴虐奴天下,岂能长久?倒是日后,若是维娜陛下欲以仁德王天下,这可离不开宫相大人的辅佐啊」一边说着,我还一边不动声色地为他递上了一支产自玻利瓦尔的名贵雪茄。 虽然我本性很不喜欢这个外宽仁而内狭隘,最为计较利益得失的老贵族,但是势力颇大的他在表面上可是不能轻易翻脸的,此刻也只好就这么与他玩着政治上的绅士游戏。 「哈哈……既在其位,则谋其事。 老夫能为维娜陛下分忧,便是最大的荣幸」斯宾塞熟练地收下了雪茄,礼貌地笑了笑,继而用谦和的话语说道,「不过伪摄政王特雷西斯僭位许久,国家内乱,百废待兴,尚有不少事情要做,也不知道老夫这把老骨头能不能撑得住哩」我眉毛一挑,笑盈盈地回答道:「若是维多利亚人皆像宫相大人那样识大体、明大义,也不至于让伪摄政王为祸到今天这个地步呢」「旧事不必重提,旧事不必重提……我们当展望一个更好的末来啊」斯宾塞略显惶急而尴尬地打断了我的话,随后又摆出了一副端庄严肃的面孔。 而我还没等他来得及继续开口,便抢先说道:「加冕礼已经要开始了,想必宫相大人还有许多要事要处理吧,那便先不耽误您的时间了」说罢,我只是微笑地看着他。 虽说我的遣词看似十分礼貌,不过话锋中却犀利的暗讽——虽然我们此刻是盟友,不过特雷西斯尚在之日,为何不见你这个「识大体、明大义」的查特维尔大公爵有所作为,反倒是摄政王无力再维持统治后才慢慢吞吞地发难呢?而试图要摆出一副宫相的派头,却被我驳了面子的斯宾塞,此时那些在腹中酝酿的用以挽回颜面的说辞,此时也只能全部闷在心里,像是咳嗽时吐不出的浓痰,弄得他只能用一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作为回应。 于是,他只好挺直了腰杆,重重地敲了敲手杖:「那么,老夫便先行告辞了」我满意地看着斯宾塞远去的身影,回到了房间。 此时,仆人也终于整理好裙摆,向我恭谨地低了低头:「大人,已经好了」此时我才抬起头,细细打量一下,才发现眼前的阿斯兰女性早已变了样。 那一头深金色的乱发与尖尖的双耳已经被高贵的发饰扎得整整齐齐,流露出无比尊贵的气息。 她白皙的脸庞上,精巧的五官如天造地设般地排布得十分工整,有着丝毫不亚于明星的美丽,眉宇间却生着一股天生的逼人英气,让酝酿着龌龊想法的人对这位天生的狮心王敬而远之。 随后,她匀称而婀娜的身材与身后的狮尾被华丽的白色长礼裙所遮掩,让这位曾经毫无顾忌地穿着白衬衫与牛仔裤的格拉斯哥帮领袖,此时倒真的像是统治维多利亚的君主了。 维娜的身高并不算多么魁梧,但是彷如天生领袖的她浑身上下依旧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仿佛是一头君临天下的猛狮。 然而,当仆人慢慢退出房间,她缓缓对上我的视线时,金色的双眼中却出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温情。 而眼看四下无人,我便轻声地称赞着她:「你今天很美……陛下」「我曾做了个梦……那是太阳升起的地方。 视线无法触及之处,我的祖国就在那里……我曾想,我或许再也回不去了」她的双眼环顾四周,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几分哀伤,「自那场宫廷政变以来已经过去很久了。 在逃离这里的时候,我还没有多少记忆。 但是当我再一次回到这里时,和因陀罗他们在维多利亚的街头并肩作战的日子也变得遥远起来——回想起来,我也慢慢变得珍惜起这段回忆了」「因为陛下将加冕为维多利亚女王」我瓮声瓮气地回复到。 「因为我将加冕为维多利亚女王」她缓缓地重复了这句话,然后慢慢转过头,看向了我,「而你将伴我左右,迪蒙博士。 作为从头到尾地指引我回到这里的人,这是你应得的」说罢,她慢慢拉住了我的手:「现在是不是该走了?」「是啊,让我们出发吧,时间不算宽裕了」经过整个上午的准备,加冕仪式于下午开始。 由于传统王室礼服装扮实在是太过繁琐,维娜足足在镜子前站立了快一个小时,才带着我一同离开用作化妆的房间。 昔日维娜在格拉斯哥帮的伙伴们,在今日依旧是她忠实的护卫——因陀罗、高文、摩根……他们纷纷脱下了在帮派斗殴时的街头服饰,穿上了十分华丽的盔甲,扮演着他们所不熟悉的方旗骑士这样的职务,带领着我们向着博斯沃思宫正殿走去。 我们赶到的时间正好。 穿过皇庭,格拉斯哥帮的成员们迈着他们还不是那么熟悉的步伐率先走入了正殿,为他们的女王开路。 今天的博斯沃思宫内庄重而又肃穆,在场的贵族、各地的名流与受邀出席的嘉宾各个都身着正装,表情严肃。 而在众多盛装出席的罗德岛干员中,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前方的凯尔希——与许多穿着礼裙的高贵女士不同,穿着一身西装、更像是个男人的她显得非常显眼,散发着近乎毫不让步的强硬。 大门缓缓敞开,维娜步入正殿,乐队开始演唱百年前曾属于阿斯兰王室的礼乐,作为加冕仪式的开始。 「天佑女王,万寿无疆,天佑女王!常胜利,沐荣光;孚民望,心欢畅;治国家,王运长;天佑女王!扬神威,张天网,保王室,歼敌方,一鼓涤荡。 破阴谋,火奸党,乱盟扫光;吾等仰望,天佑女王!上帝恩隆,赐珍品,倾宝囊,皇祚绵长!愿她捍卫国法,而使民心归向,吾等衷心歌唱,天佑女王!「作为维娜的指引者与助他夺回王位之人,我得到了在她身边而不是台下见证加冕的荣誉。 在庄严礼乐中,我跟在这位女王的身后,缓缓走上了礼台。 随后,正殿渐渐安静下来,我取过了已经准备好的女王王冠与权杖,沉声宣布:「以维多利亚人民之名,于此加冕阿斯兰一族的正统继承人维娜,为维多利亚联合王国女王和伦蒂尼姆与诸郡的元首」言毕,我将女王王冠戴到了她的头上。 随后,身着盛装的维娜骄傲地抬起头,金色的双眼看着为她加冕的我,随后如狮王般睥睨地扫视着作为见证人的全体来宾,庄重地宣告着:「我,阿斯兰一族的维娜,会让维多利亚以我为骄傲,也会让维多利亚比往日更加繁荣。 我在此誓言,必将为维多利亚带来稳定,让人民感受到安宁祥和」说完,她从我的手中接过了象征王权的权杖,向着正殿内所有的人挥手。 而我也在已经成为女王的她面前单膝跪地抚胸行礼:「愿女王长治久安,愿和平的光明照耀着片土地」「愿女王长治久安,愿和平的光明照耀着片土地!」伴随着我一同说出这句话的还有所有加冕仪式的参与者。 而在宣誓之后,维娜抽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长剑,放在了我的右肩上:「感念其除恶匡正、再造邦国之功,以维多利亚联合王国女王之名,加封罗德岛的迪蒙诺。 克拉克斯为维多利亚亲王、全境守护者与女王的随身扈从,愿他的武勇和智慧与王国的荣光同在」言毕,骄傲的女王慢慢收起长剑,而我在她面前慢慢起身。 随后,查特维尔大公爵温斯顿。 斯宾塞则缓步上前,作为宫相的他代表贵族群臣向他们新的女王发表祝福演讲:「维多利亚联合王国曾于伪摄政王特雷西斯蹂躏下历经磨难与苦痛,而今暴政已被推翻,身为正统阿斯兰一族的维娜女王将于此加冕。 她美丽而不失骄傲,勇敢而不吝仁慈,必将带领我国走向更加美好的将来。 现在,我们将一致向这位维多利亚的新女王欢呼!」至此,加冕仪式已经接近尾声。 在下午的时间过去了一半的时刻,已经不再需要称呼自己为推进之王,而是真正的维多利亚女王的维娜身着盛装的白裙、头戴王冠、手握权杖走出了博斯沃思宫的正门,向宫廷广场外等待的民众挥手致意。 早已厌倦了特雷西斯高压统治的维多利亚人就像是期待着新的女王能带给他们更好的生活,又像是被高贵美丽却又坚毅端庄的维娜所折服,纷纷向她欢呼表达着自己的敬意。 亢奋到了极点的民众看上去那样欣喜若狂,一直酒醉般地欢呼着,场面上一时间到达了人声鼎沸的高潮,显得热闹非凡。 在这热闹的时刻,穿着西装凯尔希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了我的身边,耳语道:「让维娜成为维多利亚女王,你当真觉得这是最好的选择?」从背后看着在正门前接受民众欢呼的女王,我点了点头:「总比一个被特雷西斯担任摄政王的维多利亚要好得多。 这样一来,我们也距离实现伟大理想更近了一步」「维多利亚的裂痕,绝非一个阿斯兰族的女王便可以弥合」这一刻,罗德岛的许多干员都发自内心地微笑,甚至为他们昔日的伙伴成为女王而欢呼着;而罗德岛也通过帮助曾经作为干员的维娜夺回王位,而获得了在维多利亚的稳定盟友,但是即使是面对这样的喜事,凯尔希的表情也依旧恬淡如水。 「或许是这样。 不过,这就要看查特维尔大公爵、还有我们的手段了」尚有许多顽固份子还没有认同维娜的统治,像是反对阿斯兰的力量、特雷西斯势力的残余、各地心怀鬼胎的贵族,让这个国家充满了不安定因素。 不过,与罗德岛互为同盟、并且作为宫相向维娜宣誓效忠的斯宾塞,即便只是为了扩展自己的权势,也会帮助他的女王扫清我们共同的敌人——维多利亚已经很久没有一个能在政治上将其整合为一体的强人了。 很明显,作为国内最具权势的贵族,斯宾塞准备在女王的旗帜下挑战一下这个目标。 「希望一切顺利」在我说完后,凯尔希也只是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习惯于退居幕后,将选择的权利交给别人的她也明白,这对于需要继续与特雷西斯对抗的罗德岛而言,已经最好的选择。 回过头,在所有人都关注的中心,对维娜的欢呼声伴随着群众愈发狂热的情绪而蔓延开来,甚至将博斯沃思宫都震得颤动起来,接下来新女王的街头游行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在场的来宾纷纷跟着新女王向着大街走去,而站立在她身侧的是被册封为全境守护者的我与作为宫相的温斯顿。 斯宾塞,也是帮助维娜夺回王位的过程中最重要的两人。 此时,斯宾塞拄着手杖来到女王的身后,小声地耳语道:「陛下,已经准备妥当,游行的事情请放心」「嗯,辛苦你了,宫相大人」维娜十分谦和地向他点了点头,随后在宽敞的街道上迈开了步伐——当然,这场加冕仪式后的游行是经过斯宾塞与我共同筹划的,参与游行的人基本都是支持维娜担任女王的贵族与民众,同时斯宾塞麾下的诸多秘密警察也分散在民众之中,以保证不出现捣乱分子或是刺客。 于是自然而然的,当天生散发着王者气息的狮心王缓缓分开街头的人潮,慢慢走过的时候,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就像是夏日的热浪一样阵阵向她扑面而来。 「维娜陛下!」「女王万岁!」「为维多利亚带来和平吧!」在场的不少人嘶吼得声音沙哑、面红耳赤。 对于维多利亚的民众而言,他们已经厌倦了长久以来贵族的互相倾轧,更别提为了权欲与阴谋而肆意搜刮这个国家的摄政王。 在长久的麻木与无助的情绪之下,这位继承了古老阿斯兰一族血脉的的女王,又何尝不像是一根代表着最后希望的稻草。 而她优雅美丽的相貌与果敢英勇的气质也似乎印证着民众的希望,他们有理由相信,维多利亚末来将会在这位女王的带领下焕发新的生机。 于是,就在人民期待的目光中,不再只是格拉斯哥帮领袖、而是整个维多利亚领袖的维娜,就这样带着他们的寄托,缓缓走过伦蒂尼姆宽敞的街道。 加冕仪式与街头游行,就在这欢乐而热烈的气氛中,慢慢落下了帷幕。 等到欢庆落下帷幕的时候,天空已经黑了下来。 而与维娜保持着特殊关系的我自然也不必到为嘉宾安排的豪华酒店下榻,而是在博斯沃思宫内被安排了一个房间。 欣赏着皇庭内美丽的景致,为了这场加冕仪式已经十分疲倦的我却没有直接休息。 因为我知道,按照那位女王的性格,是不会就这样结束这一天的。 而等到的时候,大概是夜晚十一点左右。 仍旧披挂着一身方旗骑士装备的因陀罗——不得不说,那套十分正式的盔甲在她身上显得有些滑稽——叩响了我房间的大门,用有些不情不愿的语气向我传达了那位女王的指示,让我去到她的房间长谈。 在我起身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因陀罗的一声嘟哝:「虽然更喜欢主子用剑的样子,但是因为你,她变了好多」于是,在这位曾经的格拉斯哥帮成员的带领下,我穿过这座宫殿内排布着许多艺术品与挂画的走廊,来到了走廊最深处的那间豪华的房间。 在有些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后,因陀罗的身影才慢慢消失在了角落,而我则稍稍呼吸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 在得到尽显威严的许可之后,我轻轻地推开门走进了房间。 眼前的女王坐在床边,手中还端着典雅的茶杯与茶壶,有些不耐烦地用尾巴敲着床榻,像是在等待着我。 她依旧是那副白天的那副华丽的打扮,那份容颜也依旧是那样的精致,让我都不由得短暂地失语。 只是,美丽的面容间,却有着一股怎么样都掩盖不住的疲倦。 「唔,迪蒙博士」见到我缓缓合上身后的大门并随手上了锁之后,维娜才像是终于解脱了一样,脑袋上的耳朵垂了下来,将手中的茶杯与茶壶放到了一边的床头柜上,用她那与威严不同的慵懒声线轻声道,「状态或许不是很好。 今天对我来说,意外的……疲惫……十分抱歉」「您很累吗?」面对眼前的阿斯兰女王,我似乎怎么样都难以用之前的态度与她相处。 「不用这么拘束的……迪蒙博士」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举起头顶的王冠,慢慢地放到了名贵材质的床头柜上的架子处,像是在宣告着什么,「外面太吵闹了……至少在这里不一样,很安静,挺不错的,陪陪我吧,就像是以前那样」或许在加冕仪式结束后,我们两人没有立即像现在这样见面,是正确的选择。 因为我们两个人都需要整理好各自的心情:她需要放下身为女王的重担,而我也需要抛开心灵上的桎梏。 「维娜……那么,失礼了」我慢慢走到了床边,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而维娜也就毫不顾忌地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 若是被外人知道这位末婚的女王就这么把脑袋放在我这么一个男人的肩膀上休憩的话,恐怕维多利亚会出现混乱的吧。 不过,我只是就这么陪伴在维娜的身边,然后向她的背后伸出了手,轻轻用手掌覆上了被华丽的白色裙装所包裹的背部——曾经,在她还只是格拉斯哥帮的领袖,作为罗德岛的干员四面奔波时,也会像这样依靠着我小小地睡一觉;而我也会像这样,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后,为她带来心灵上的慰藉。 只是现在,一切都和之前不同了。 「啊啊,以后连想要像这样靠着的迪蒙博士睡一觉,估计都是奢望了吧,做女王真是麻烦啊……回过神来,已经习惯了之前那种漂泊的生活,再回到维多利亚,反而不太习惯了。 真奇妙啊——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一边说着,这位阿斯兰丽人一边露出了有些苦涩的笑容。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或许以后,我们在外面也不能用之前那种方式相处了啊,维娜」无需确认,也无需请求,我伸出手,轻轻地顺着维娜那对尖尖的耳朵抚摸着,而她不再像是骄傲的狮心王,反而像是爱撒娇的小狮子一样,扭动着尾巴,发出了像是呼吸般咕噜咕噜的声音,看起来我的手法让她很舒服——在作为格拉斯哥帮领袖与罗德岛干员的维娜加入罗德岛,与我互诉往事之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已经成为了我们之间特殊的秘密。 眼前的阿斯兰丽人信任着我、依靠着我;而我指引着她、抚慰着她。 就在这间隔绝了外界的卧室里,我们享受着和对方在一起度过的时间。 「啊对了,这个交还给你」突然想到什么的我,从西装的衣兜里掏出了之前准备好的项链。 只是这条项链悬挂的却并非珠宝,而是一枚坚硬的大颗铆钉。 「……没想到,你还留着啊」稍稍楞了一下,然后就像是要将这份回忆收下一样,阿斯兰丽人接过这枚项链,轻轻地挂在了脖子上。 那钢铁的颜色,显得与四周珠光宝气的装饰十分格格不入,只是这象征的意味,却再明显不过了。 「这是你送给我的呀。 那个时候,你说,『丢了一个钉子……死了一个国王』。 而现在,你成为女王了」回忆着她将这枚铆钉交给我时的场景,我自然地笑了笑,「所以,也到了该把这枚钉子还给你的时候了」按照维娜的说法,这枚铆钉是在一次街头斗殴中被她无意中捡起来的,就这么一直携带在身边;在加入罗德岛后不久,她将这枚铆钉作为信物交给了我,表示对我的信赖。 而此刻,我委托工匠将其做成了一条对于维多利亚女王来说显得过于寒碜的项链,交还给了她。 这枚由伦蒂尼姆的工人打造的铆钉,最终与它的主人一同,回到了故土。 「虽然有些托大,不过以后,希望你看到这枚项链的时候,就觉得我陪伴在你的身边」看着她带上了这条项链,我忍不住开口道。 「难道你不会吗?」维娜向我反问着,然后用语气变得温柔了些,就这么合上眼,慢慢地依偎在了我的肩头,「如果遭遇了无法逃避的难题……我也是会有些许私心的。 到那时,迪蒙博士,希望你也能成为我的『维多利亚亲王、全境守护者与女王的随身扈从』」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部,郑重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我不会辜负你的信赖的,维娜」「嗯……」片刻,就像是为了缓解内心的紧张一样,阿斯兰丽人突然站起了身,一步步地走到了旁边的酒柜边,取出了一瓶葡萄酒与两个高脚杯,将其中一个杯子递给了我:「迪蒙博士,喝点吧」「这个……不喝茶吗?」看着一边床头柜上的茶杯和茶壶,我忍不住问道。 「与故人畅饮,理应用酒……怎么,不愿意?」「当然愿意」我刚刚答应下来,维娜便已经将这瓶葡萄酒开好,然后让紫色的琼浆从细细的瓶口倾斜而下,像是在高脚杯中飞舞的精灵。 在我的杯中被填满一半之后,她也端着自己的酒杯,为自己倒上半杯酒。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无形中散发着属于女王的自信与性感,甚至让我怀疑,她和那个第一次见面时被烟尘与灰烬所包裹的格拉斯哥帮领袖完全不是一个人。 「……多谢了」不知不觉间,自己就像被这头雌狮所捕获了呢。 我举起被高脚杯,与面色微红的维娜碰杯,像是过去从血腥的战场上归来之后一样,两个人十分自然地喝着酒。 比起超高度数的烈酒,这种名贵的葡萄酒显得十分柔和与温润,不知不觉中便像是一股暖流一样渗进了肠胃,在淡淡的甘甜与芬芳中滋养着有些干燥的口腔。 有着这般的阿斯兰丽人陪酒,我自然也兴致高涨,两个人就这么举起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一次次将美丽的琼浆一饮而尽,让葡萄酝酿而出的精灵在血管中尽情驰骋,将理智一点点践踏殆尽,也让我们之间的气氛慢慢变得躁动而热烈起来。 无意识间,举着酒杯的我抬起头透过卧室的窗户向外看去,隐隐可以看到宫殿外伦蒂尼姆的夜,通明的灯火在淡淡的月光下摇曳着,充满了温暖的感觉。 「嗯……」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或许才刚刚开始。 只是相比起街头的喧嚣与吵闹,宫殿里的这个卧室就显得十分寂静了。 在这份宁静中,我和维娜再一次将高脚杯碰到一起,听着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屋内回荡。 酒过三巡,互相对视的双眼里多了几分醉意陶然,肌肤则添了几许醺红——比起生理上的酒醉,和阿斯兰丽人相处的气氛,才更加让我迷醉。 「啊,迪蒙博士……再喝一点吗?」维娜举起了空了的酒瓶,轻轻地摇晃了一下。 此时她也同样有了些许的醉意,眼神中再也看不出属于维多利亚女王的凛冽与傲然,只剩下十分柔和的视线,让我的内心升起了几分兴奋。 「那……不介意的话,能稍微靠近一些吗?」阿斯兰丽人十分愉悦地点了点头,随后轻轻地在床边朝我的位置挪了过来。 即便是十分华美的礼服,也掩盖不住她那十分火热的身体散发的成熟女性魅力。 雪白的肌肤与优雅的面容,再加上乙醇的催化,使得我的理智开始以可以感知到的速度开始下降起来。 看着靠近过来,似乎是想要为我倒酒的维娜,我几乎毫不犹豫地用另一只没有端着酒杯的手揽住了她的身体,然后就这么吻了下去。 「唔嗯……」还带着酒水的双唇贴在了一起,顿时传来了一股柔软的、仿佛要将皮肤都要融化一般的感觉。 维娜的唇瓣柔软而又带有一丝野性的感觉,散发着葡萄酒的淡淡芬芳,让我完完全全地沉醉其中。 然后,意识到我在做什么的她却没有推开,反而主动配合着我的动作继续着唇吻,为我带来柔软而舒适的触感。 伴随着兴奋,我的内心激烈地跳动着,即便双唇慢慢分开,那种美好的感觉也缠在我的嘴唇上萦绕着。 「真是的,不是要喝酒的吗……」阿斯兰丽人有些嗔怒地向我埋怨了一句,随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十分魅惑的样子让我本就躁动的内省变得更加兴奋:「抱歉。 不过比起酒,我更想要品尝你的嘴唇。 那么,维娜,你是想要继续喝酒,还是……」「那还用问吗?」不等我再回话,维娜已经利落地抢过我手中的高脚杯,然后将酒瓶与已经空了的酒杯一股脑地放进了床头柜,旋即让身体的柔软压住了我的身体,然后主动将嘴唇贴了上来。 靠过来的同时,她还不忘将诱人的身体在我的身体上蹭来蹭去,用尾巴拍打着我的身体。 于是,两人就这么互不相让地一起伸出了舌头,我挤压摩擦着维娜的舌头,她则用舌上柔软的倒刺轻轻刮弄着我——阿斯兰与菲林一族相似,他们的舌头上同样生着倒刺。 舌头上的倒刺在面对敌手时会很狠狠地竖立起来,将皮肉刮得鲜血淋漓;然而在面对信赖之人时,倒刺则会十分温驯地变得柔软,就像是轻柔的毛刷。 于是,我用熟练的吻技带着这个阿斯兰丽人的舌头不断起舞,她则用柔软的倒刺轻刷过我的唇舌,两个人的心情沉浸在快乐中,内心的欲望也愈发躁动。 「哈啊……」舌吻结束。 维娜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已经带上了浓烈的情欲,配合着面色的红润与敞露在外的洁白肌肤,为这个身材性感的阿斯兰美人带上了无比诱惑的气息,撩拨着我内心的欲火。 意识到我在想着什么的她,微微地翘起了嘴角,向我点了点头。 一股酒劲冲上了我的脑门。 我明白,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哈啊……嗯,嗯唔……」我顺势将这位维多利亚的女王推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她的脸上依旧残存着诱人的醉红。 靠在床头微微分开双腿坐着,尽管也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十分不雅,不过她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就像是要继续享受这美妙的时间一样,如驯服这只雌狮的狮王,我按住维娜的双肩,强硬地亲吻她,厮摩着彼此的嘴唇。 唇瓣那绝妙的柔软触感已经让我深陷其中,而联想到眼前的对象是那位刚刚在白天加冕的女王,我的内心就产生了一种难以遏制的兴奋感。 当然,比起直接将她吃干抹净,我还是十分有耐心地停下了唇舌的动作,适可而止地将情欲刹车,分开了嘴唇。 望着眼前双唇间悬挂的唾沫丝线,我转而十分优雅地捧起了阿斯兰丽人的手,感受着那白皙却坚实的柔荑。 「嗯呼,迪蒙博士,今天居然是对我的手感兴趣吗?还真是让人意外呢」似乎是回想起了昔日作为罗德岛干员一同作战后激情的日子,对于此刻显得过于绅士的我,维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愉悦。 而我则看着她的眼睛,微笑道:「紧握着战锤的手固然让人感到安心可靠,但是现在这样欣赏着,维娜作为女王的玉手也十分漂亮呀」「这么说还真是叫人不好意思呢……」维娜的脸上交织着愉悦与熏红。 我并没有满足于简单的握手,进而慢慢地俯下身体,避开那华美的指环,像是在向女王致敬一般亲吻着那一排粉红色的指甲,然后顺势轻咬她的手指,品尝着微微带着红酒的味道。 阿斯兰丽人轻轻地娇哼一下,随后便像是顺着我的调情,轻轻放松了身体与尾巴,将手指伸了过来,轻柔地按压上来,抚摸着我的嘴唇,犹如狮后般地回应着我的动作。 「嗯……迪蒙博士,回味着和你接吻时的感觉,感觉心里也急切起来了,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呢」看着进一步亲吻着她手背的样子,维娜轻轻地摩擦着嘴唇,然后微微眯起了眼,用愉悦的声音继续说道,「所以,你要承担起,作为『维多利亚亲王、全境守护者与女王的随身扈从』的责任哟?」随后,雌狮开始了等待许久的狩猎。 她微微旋转着被我亲吻的手,将我的脑袋抬了起来,然后主动对我发起了进攻,用嘴唇热烈地吻了上来,向我诉说着她火热的情欲。 随后,她又主动用尾巴绕过了我的身体,拉过了我的手,紧贴到了她被那一身华美裙装所包裹的侧腹处,随后自然地松开了手。 被反客为主的感觉让我内心升起了对这位女王的渴求,进而按照她的意思,埋入更深一步的领域,用手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 用指尖滑过白色礼裙光滑柔顺而细腻的质地,我顺着腰部一路往上,触碰到了饱满而柔软的胸部,忍不住感慨:「呼……好软」「嗯呼……真是,变态」虽然嘴上这么轻轻地呵责着我,但是雌狮脸上的喜形于色已经彻底出卖了她,于是我便开始揉弄着她的那对诱人的胸部。 伴随着手指揉压的动作,裙装下那一身紧身胸衣发硬的触感慢慢传导到了我的手上——即便被礼裙与胸衣所束缚,维娜的豪乳也依旧饱满到无法用张开的手所包裹住,我便用恰到好处的力度,让自己充分体会着那藏匿于布料下方的柔软。 尽管看起来神情有些闪烁,不过阿斯兰丽人也没有做什么抵抗,反倒是慢慢凑了上来,用尾巴拍打了一下我的身体,将灼热的吐息呼到我的脸上:「不能,单方面的被你玩弄呢」作为报复,她开始凑上脸热烈地渴求着我的嘴唇,啾啾地吸吮着唇瓣,继而用鼻子发出娇媚的呼吸声。 任由她索取着,我继续着双手对胸部的揉搓,伴随着饱满的乳房在我十指的动作间被揉弄得不断变化形状,维娜鼻息间的声音也越来越娇媚。 那声音就像是在欢迎着我的到来,引诱着我按照自己内心的欲望,触碰这位女王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于是,被她热烈地亲吻着,勉强保持最后理智的我也渐渐控制不住自己被欲望掌握的身体,勾起手指拉下了裙子前端的部分,随后又一点点地解开紧身胸衣的系绳,将其拉扯下来。 「哦……」慢慢分开嘴唇,那对硕大而整洁的乳房就这么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位女王的胸部有着像是要彰显王者气度般的丰满,同时在解开胸衣后也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傲然挺立地维持着浑圆的形状,展现着像是牛奶一般粘稠的乳白色肌肤与尖端深红色的乳头,在卧室内明亮的灯光下散发着让人直流口水的光泽,完全无法抵抗这种诱惑的我用力地收紧了手心,捏着那饱绽的丰满。 身体受到刺激的阿斯兰丽人猛地弓起了腰部,在礼裙的约束下看不出一丝赘肉的腰肢在扭动中伸展到了极致。 不得不说,维娜的胴体十分美妙,即便在昔日她还是罗德岛干员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欲望的驱使下与她交欢过无数次、享用过这美好的肉体无数次,但是即便是现在,我也对如此精美火辣的身体生不出一丝厌倦。 ——特别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成为一国女王的时候。 「维娜真是漂亮啊」我忍不住出言赞叹道。 看着我兴奋的样子,这位女王在喘息间,不禁舔了舔自己嘴唇:「呼呼……突然间这是怎么了?」「呵……我现在的情绪,稍微有点高涨呢」几乎不经思考就说出了脑中的想法,已经刹不住车的欲望让理智渐渐涣散。 已经按耐不住的我紧紧地让脑袋朝着柔软的乳头贴了过去,娴熟地运用脸颊上的每一个部位,品味着这一带丰满而柔软的肌肤,享受着那深红色的凸起慢慢坚硬起来的触感。 虽然我一开始的动作还勉强保持着在这位女王面前的矜持,维娜的对于我磨蹭着她胸部的动作反应也不是特别强烈,不过很快内心的欲望就驱动着我慢慢加大了力度,开始动真格地用自己熟练的性技爱抚着她,然后像是要犒赏自己般地将脑袋埋在了那对丰满的乳沟中。 自然而然,阿斯兰丽人甜美的吐息声也变得愈发频繁起来:「嗯,咕嗯,哈啊……迪蒙博士,真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动作也总是这么下流……这种感觉,呼呼,太奇怪了……」「呼,怎么,不喜欢吗?」听着那一袭话语,我忍不住从胸部之谷间抬起头,仰望着她。 「不,不是的……我最喜欢你来摸我了……」虽然知道对眼前这个女王做这种事或许是不对的,但是在得到了许可之后,我便将手掌滑过了侧腹,转向身后的翘臀附近。 隔着一层裙装,锻炼又生得极其丰挺的臀部经过床榻的挤压,已经扁得有些变形,甚至连有力的尾巴都放在了一边,让我忍不住用双手猛地一把将其抓住,然后隔着裙子粗暴地揉搓着她臀部的软肉。 维娜的肌肤十分光滑细腻,质感柔软的就像是蛋糕上的鲜奶油,被床榻挤压变形的部分又十分富有弹性,散发着满满的淫乱气息。 伴随着我粗犷的动作,她沉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紊乱。 与此同时,我也没有放松对上面的攻势,凑上脑袋强硬地夺走了她的嘴唇,然后伸出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掠夺着:「啊……嗯嗯,嗯呼……」比起单纯的做爱,维娜十分孩子气地更喜欢与我双唇相合的感觉,无论是她主动发起进攻还是被我强吻。 证据便是,我能感知到她身体的敏感度在舌吻中不断地上升,我对臀部的揉捏让她的身体不断地摇曳着。 随后,我顺势将顺溜地爱抚着屁股的手转向了大腿处,然后一把撩起了那华丽的裙子。 突如其来的一股冷风,让被掀起裙摆的维多利亚女王尾巴一绷直,双腿用力张开成了一个M字,我则顺势伸出手,脱去了那许多复杂的挂饰,随后直接用手触碰着裙下材质柔软的丝绸内裤,手指上当即感受到了一股又潮湿又温暖的热量。 伴随着我手指的刺激,那阿斯兰丽人的吐息也变得格外沉重:「呼,唔呼,感觉,好热啊……」「哦?是这样吗?」这么说着,我重新用手抚摸上了她的大腿,细细地滑过么一寸的肌肤。 维娜经过多年锻炼的双腿健康而富有张力,小腿处充满了纤细与紧致,向上则更为丰满与柔软。 而位于那柔软正中心处的,则是已经饥渴地滴落着蜜液的三角地带,那里正散发着温暖的热气。 伸出手来轻轻一按,内部的热量便化为阵阵水声显露于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里面已经湿透了。 「唔,迪蒙博士……你的手法,还真是又下流又熟络啊」而就在这一刻,这个维多利亚的女王在喘息中抬起头,用骄傲而自信的视线望着我,「为我带来的快感,就像是从身体里不断涌出一样,不断地膨胀着,将我都,浸透了呢」「哈哈,这是我的荣幸呢」虽然她优雅地避开了「发情」这样的词汇,不过实际上应该也就是这样吧。 看着这位狮心王躺在床榻上慵懒地扭动着身子,脸色通红,用妩媚而渴求的眼神望着我的样子,我的内心也升起了一种巨大的愉悦感,随后便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开口道:「那么,维娜,就让我们更进一步吧?」「我也,求之不得呢,就请带我更加舒服起来吧」对于和我的欢爱几乎没有什么犹豫,正对着我的阿斯兰丽人优雅地提起裙摆,慢慢地将其卷了起来,就像是对我发出的香艳邀请。 而我自然不会拒绝,再次将嘴唇吻了上去,然后让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强硬地索求着满脸醉红的维娜。 她十分愉快地伸出了带着狂野气息的小舌,舔着我正在她粘膜间扫荡的舌头,我也很快就这么毫不客气地回击,开始享受这份柔软,卷起甘美津液,如同在含着一颗酸味很浓的棒棒糖,两个人湿滑的舌头肆意地互相交缠着,发出呲噗的下流水声。 「嗯,唔啊,哈嗯……」与此同时,我也不忘继续享受维娜那对傲人的胸部,双手捏着两颗柔软的乳球不断旋转着,还不断用手指紧紧夹着坚硬的乳头。 在舌吻与揉胸的双重打击下,这位维多利亚的女王变得比我要敏感许多,浑身上下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到了舌头与乳房处,同时欲求不满的身体紧紧地向我贴了上来。 眼见维娜如此饥渴难耐,我便分开一只手摸向了她的内裤,在已然潮湿的丝绸之下,每当我改变着手指在潮湿的白色布料上的着力点与摩擦角度时,这具身体内的水声都会比之前来得更加激烈。 「啊啊啊哦……呼啊,啊啊啊……」「呼,真是动听啊」眼前高贵优雅的阿斯兰丽人声音变得愈发酥麻而迷离,我便意识到差不多可以继续更进一步了,「那么,脱了哦」维娜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然后顺应着我的意思,轻轻扬起了臀部。 已经湿透的白色布料紧紧地贴在双腿之间,让我稍微费了些力气才将包裹着那私密处的丝质内裤脱了下来。 被骤然敞开来的私处溢出了汗水与蜜汁,就这么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让这位维多利亚的女王不禁颤抖了一下身体。 只是,她并没有就此止步的想法,反倒是起伏着饱满的臀部,摇晃着尾巴,用稍显命令的口吻,对我说到:「有……那么一点冷呢。 迪蒙博士,请帮我暖和一下」「当然没问题」我稍稍用自己的双手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抚摸了一下,维娜就十分享受地张开了双腿,看上去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随后,我将脸凑了上去,轻轻地呼出了一口热气,便开始欣赏起这位维多利亚女王双腿间的生殖器官。 虽说已经有过不少女性经历,甚至和她也已经交欢过不知道多少次,但是眼前的景象依旧值得我仔细欣赏——带着稀疏的金色毛发,奶白色的肌肤在外阴唇处开始染上成熟女性的浓烈深红色彩,随后内部带着蜜液丝线的褶皱则又变成魅惑的粉红色,像是有着三重色调的美味甜点。 每当维娜体内的脉搏跳动的时候,我的鼻腔都会隐约闻到一股带着浓烈雌性气息的香味,同时还有体内逸散而出的热量,不仅仅从视觉,还从触觉与嗅觉上同时给予我异常色气的感觉。 「哦呀,差点忘了正事」忙顾着欣赏那道蜜裂的我连忙伸出了舌头,开始自下而上地舔舐起这个阿斯兰丽人的性器。 对敏感部位的刺激让她妩媚地发出了一声呻吟,身体也舒爽地扭动起来。 于是,我进而加快了进攻的节奏,除去像是舔水一样的上下舔弄之外,还不忘将舌头也深入其中。 绵软的体内带着几分咸咸的气息,又像是夹带着一丝血腥味,却激起了我汹涌的渴望,继而忘情地舔弄着那道肉缝的四周。 「哦唔……你的动作,真是热情啊……」维娜的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这也刺激着我继续舔弄的动作。 比起先前激吻或是揉胸的时候,这一回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口中激烈地发出呜咽的呻吟声;在舌头不断开拓着新的领地时,一股股温热的蜜汁不断向我潮涌而下,一旦舌头稍有松懈就会从蜜壶中漏出来。 渐渐地,在舌头的刺激下,眼前的阿斯兰丽人身体内部也有了反应。 私处内部错综复杂相互纠缠着的一抹抹樱色,在互相之间的挤压作用下,像是要从身体内挤出来;交织重叠的肉壁,也在舌头的攻势下一层层地舒展,随后漂亮地分离开来,如同一朵漂亮鲜艳的玫瑰花。 待到我终于送开口抬起头的时候,维多利亚女王脸上的醉红已经平添了不少情欲的潮红。 「看起来很满意呢」我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啊……嗯,你的舌技太好了,感觉,我已经要忍耐不住了呢……」脸上掺杂着酒后的醉红与情欲的潮红,维娜也十分愉悦地笑了起来,接着便慢慢翻过了身子,将四肢趴在了床榻上,随后又像是在勾引我一样,将白色礼裙的下摆掀了起来,向我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与被爱潮浸得潮湿的狮穴,摇晃着尾巴:「那么,迪蒙博士……就在今夜,以维多利亚女王的名义,拜托你让我舒服起来吧」「遵命,我的陛下。 一定会让你,在今晚欲仙欲死的」维多利亚女王那醉红的脸颊,像是狮子一样俯卧在床榻上的这个动作已经足够诱人,我便就这么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身体,随后便伸出手抚摸上了大腿的绵软。 手心的热量让阿斯兰丽人忍不住将腿弓了起来,而我则就这么在背后来回抚摸着维娜修长而健美的双腿,欣赏着这美妙的身体。 虽然身高比我略逊一筹,不过腰部的高度却几乎和我相差无几,因为她的骨架十分挺拔苗条。 但是,经过锻炼与发育后的体型却显得十分丰满,胸部、大腿与臀部堆积着足够的脂肪,让身形在前凸后翘中显得更为诱人。 随后,顺着大腿慢慢往上,我看到了那更为吸引人注意的部位:「哎呀,后面也很可爱呢」「唔……不要再盯着看」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并且虽然嘴上轻声地命令着,不过维娜依旧保持着俯在床榻上的下流姿势,任由我在房间明亮的灯光下十分清晰地看到了这位维多利亚的女王最为羞耻的部位。 比起前面深红色的穴,尾巴之下的后庭颜色便显得十分粉嫩,褶皱也更多,大概是因为我不太喜欢用这里来和她做的缘故——而今天我也没有这样的兴致,只是将身体慢慢向前紧贴。 在感受到弹性十足的柔软时,那股间的裂缝也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一样,慢慢地敞开了。 已经忍耐了很久的我扯开了长裤的拉链,将自己那根早就挺立了许久的硕大肉棒抽了出来,用前端在滴落着蜜液的窄缝上摩挲着。 「唔哦……又,变得这么大了……」被挑逗着欲望的阿斯兰丽人将臀部朝向了我,晃动着尾巴,扭动着身体,就像是在渴求着我的进入。 而我就这样果断地顺着她的意思,将自己的性器对准了两片花瓣之间狭窄的空隙,慢慢地用力向前挺腰。 很快,伴随着肉棒的不断用力前进,我感觉自己感受到了一片狭窄却又充满热量的湖泊一般,让我忍不住轻轻地呻吟道:「哦……」「啊……啊啊,好粗啊……」那潮湿的狮穴紧紧地箍住了我。 明明早已因为情欲而泛滥着爱液,却依旧固执地试图坚守着阵地,大概这就是属于君王的骄傲。 眼见如此,我也恶作剧般地放弃了继续强行插入的想法,转而在阴道里浅浅地抽动起来。 只是毫无疑问,这样的动作根本没法满足已经被性欲所浸润的维娜,她急躁地扭动着臀部,发出了不满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快点,整根插进去……」「哦呀,因为这里面实在是紧得过分,看起来不是那么欢迎我呢」我慢慢弯下腰,凑到那尖尖耳边,沉沉地呼出了一口气,弄得她浑身一个哆嗦,「还请陛下告诉我,是要把什么东西,整根插进去呢?」「唔……你,又来了呢,这样戏弄我,真的这么有趣吗?」毫无疑问,被我从后面抱着的阿斯兰丽人已经在过去许多次的欢爱中摸清了我恶趣味的兴趣。 尽管话语间还有着几分不满,但她还是慢慢地开口:「迪蒙博士,以维多利亚女王的身份……我命令你,把你那根又大又粗的阴茎,狠狠地塞进我的阴道里抽插……唔啊……!」这句像是在命令,又像是在恳求的话语顷刻间吞没了我的理智,于是就这么抱住她的腰部,用力地让生殖器插了进去。 在那同样渴求着性爱的身体的配合下,这一次肉棒的前端十分顺滑地进入了饥渴难耐的狮穴,在那片松软之中一下子便越过了一层又一层的肉壁与褶皱,直接被吞入了大半。 随后我的下身又瞬间感受到了强烈的紧绷感,不仅仅是体内的褶皱,蜜洞口也开开合合地紧缩起来,像是要将我插进去的肉棒收纳在狮穴中——看起来阴道对于我的入侵反应十分欢愉而强烈。 「啊,啊啊……好炙热,好舒服,啊哦……太棒了……」维娜的脸上交织着情欲与快乐,口中发出阵阵娇声,就连金色的双眼也畅快地眯了起来。 眼见如此,我便凑到她的耳边,沉沉地喃语道:「真的有这么舒服吗?」「哈啊,哈啊,是的……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太舒服了……唔啊,哈啊啊……!」既然女王已经这么说了,那么我自然要再好好地满足她,随即便开始了腰部的动作,由坚挺的前端开路,让粗大的肉棒开始抽动起来,开拓垦殖着她身体内最为淫糜的部位。 深切地感受到了我在已经濡湿得一塌糊涂的狮穴中的活塞运动,身体已经习惯了与我做爱的维娜快乐地呻吟着,欢快地用尾巴敲打着我的身体,紧绷的媚肉也像是自作主张要迎合我一般,不断收缩放松着,带给我更加激烈的刺激。 意识到自己在侵犯着维多利亚高贵的女王,还让她发出了下流的叫床声,我的内心便升起了一阵由背德感带来的快感。 「唔,唔嗯,好舒服……」阴道壁的褶皱不断摩擦这向最深处挺近的龟头,在湿滑的触感中为我带来了激烈的紧缩感;与此同时,我在身后不断释放的强烈冲击也让维娜不断伸展着趴在床榻上的肉体,因为重力而垂落的双乳不断地晃动,一头顺滑高贵的金发不断伴随着脑袋摇曳着,从身后看起来又淫糜又色情。 不只是我,同样渴求着性交快感的阿斯兰丽人也主动向后挺动着腰肢,尾巴拼命地摇摆,像是要主动迎合我的插入。 于是,我就这么在褶皱的爱抚不断加大着向内猛烈插入阴茎的力度,一次次冲撞着狮穴最深处的子宫口,在享受着龟头上传来的那股迄今从末有过的弹性触感的同时,也让胯下的维多利亚女王快意地低吼着被她依赖信赖的男人用力猛干的快感:「哦,嗯,啊啊,好棒,迪蒙博士……啊嗯,太大了,搅得好厉害……在我的身体里,肚子都被填满了,好舒服,嗯啊,唔啊……!」「呼,呼呼,维娜……!」即便两腿已经快要无法支撑住身体,她依旧保持着俯卧的体位,安定地接受着那根暴动的肉棒,任由我在她身后尽情地侵犯着。 一想到自己正在和维多利亚的女王做爱,还是用后入这种充满兽性的体位,肾上腺素为我带来的快感就变得无比剧烈,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了轻笑的弧度。 想要更多地感受着维娜的我本想用舌吻占领她上面的嘴唇,不过这个体位下稍微有些复杂,于是我也便退而求其次,靠向他的脊背吻着修长光滑的脖颈,接着从身后伸出双手按揉着那对丰满的胸部;阿斯兰丽人也像是希望我更进一步享受她的身体一样,热烈地稍稍垂下上半身,让饱满的乳肉尽情充满我的手心。 「嗯,唔……迪蒙博士,现在,感觉怎么样……?」一边娇媚地喘息着,被我用力索取的阿斯兰丽人还一边努力抽出余裕,询问着我的感受。 「哈哈……维娜的身体一直都是这么色情啊,太爽了……!」我也喘着粗气,同时不忘继续用力地在狮穴内抽插着下身,「感受到了吗?我的生殖器正插在你的身体里啊,告诉我……舒服吗!?」「嗯,嗯啊……好舒服,干我,再用力一点地干我,啊哦……!」就像是已经被欲望所吞噬了一样,两个人不再去在乎虚伪的矜持,也不再有所顾忌心有灵犀般地用下流的言语刺激着彼此内心的野兽。 随后,我开始急速地抽动着腰部,这样积累的动作让维娜抖动着双腿,身体愉悦地颤抖着,强烈的反应仿佛让满溢的快感从她的小腹中喷薄而出。 插入着,抽出着,我继续着活塞运动,而从身后望去,她臀部的软肉一片雪白,呈现出美丽的心形,尾巴不断左右晃动着;而赤黑色的粗大肉棒在这其中快速地插入抽出的景象,以及这位维多利亚女王口中的喘息,就让此情此景显得更加超脱现实。 「嗯啊,啊呜……啊啊,啊唔唔……」「哈,哈哈」感受到快感急剧上升的我抱住了眼前心形的臀部,稍稍舒缓了一下动作,「无论多少次都好,维娜还真是下流啊」「啊,啊啊……是,我是下流的女王……加冕仪式的时候,我已经想着……和迪蒙博士做爱了……因为你一直,指引着我,让我一直想着你……嗯啊啊……!」「好啊,那就让我操死你,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女王……!」我本以为自己先前的动作对于高贵的女王来说是否过于粗暴,但是看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起来反而是我多虑了呢——于是便狠狠地晃动下腹,用力将肉棒插入那潮湿紧致的狮穴,让维娜发出一声带着淫乱气息的娇呼,她修长的大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不失优雅地颤抖着,却像是为了迎合肉棒的插入而向我翘起了臀部。 为了迎合那不断插入的性器,一浪又一浪的爱潮从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那乳白色的肌肤也已经深深地染上了性欲的潮红。 「哦呜,维娜,太棒了——!」格拉斯哥帮的维娜——此时此刻,身为一国之君主的女王大人,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成为我的专属,展现着那对于其他民众来说从末展现过的淫乱一面;同时,作为有着高贵血脉的阿斯兰一族,面对着我不断抽插着的性器的节奏,快乐地扭动着身体,晃动着尾巴,发出常人无法想象的娇息;最后,作为一名普通的女性,她的身体因为我而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尽情地享受着交换的快乐。 这几点结合在一起的愉悦,让我感到一阵脊背颤抖,体内的冲动也渐渐变得无法忍受起来;同样的,她也渐渐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欲望了:「啊,啊,啊啊……迪蒙博士,好舒服,身体,唔哦……忍不住了啊……!」「哈啊,这不也挺好……不要亏待自己啊,维娜!」维多利亚的女王此时已经化作一只贪求性爱的雌狮,主动用力摆动着身体,摇曳着尾巴,配合着我的动作让肉棒插入到最深处。 高贵的血统与女性的羞耻都被抛诸脑后,她在快感的作用下完全刹不住车,动作也越发淫乱。 已经在过去与我做爱的过程中掌握了种种技巧的维娜将双手按在宽广的床榻上,不断摇动着肩膀,这妖艳美丽的舞蹈恰到好处地将力度集中到了人与人的连结处,对我们两人的性器官同时施加着令人身体酥麻快慰的压力。 而在我的眼前,这位阿斯兰丽人大腿处绵软的嫩肉在流畅地大幅摆动着,展现出了让人晕眩的魅力;同时她还用力地翘起屁股,心形的臀肉不断向后碰撞着我向前顶去的腰腹,甚至用尾巴勾着我的身体,在活塞运动的过程中让结合处更加激烈地互相碰撞起来——从柔软的胸部刅纤细的腰部,光滑而有着优美曲线的身体十分流畅地在半空中摇晃着,画出一道道乳波与臀浪,勾勒出一道美丽而淫荡的风景,我忍不住低声咆哮着:「哈,维娜,好爽,哈啊……」「嗯,嗯唔,迪蒙博士,好厉害,真的好棒……!」不只是外面的风景,包裹着肉棒的狮穴也强烈而温暖地搅动刺激着膨胀长得生殖器,我只能用更大的力度来回挺动着腰部,用同样猛烈地力度肆意地在复杂交缠的阴道中施加着压力。 伴随着持续不断的小高潮,我和维娜也在同时逼近快感的极限,生怕这炙热的感觉会转瞬即逝,我再一次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速度,用阴茎不断冲击着内部略微有些坚硬起来的子宫口处。 维娜已经全然放弃了思考,意识在喷涌而出的快感作用下朦胧了起来,身体在性器的摩擦中开始四处扭动;而我也带着想让她尽情高潮的想法,让肉棒磨蹭着她体内每一寸的蜜肉,阵阵袭来的快感使得她的双手紧紧地捏住了床单。 沉浸在这个美妙世界中的两个人都意识到,彼此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一轮高潮的洗礼:「啊,啊啊,迪蒙博士……太厉害了,啊嗯,干我,快干我,已经,感觉要来了……!」「来吧,维娜,来吧——!我也会跟你一起的!」在此起彼伏的低吼与喘息声中,我将身体趴在了这个维多利亚女王的身上,双手捏住了那对饱满的胸部。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在半空中摇晃的双乳已经被汗水所浸没,湿滑的手感竟然让我脱了手。 我因而顺着她苗条的腰部将双手朝上走,用双手按住了这只雌狮丰满的大屁股,将她的身体固定住,然后疯狂地挺动腰腹,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哈,啊啊,啊啊啊啊,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干得我好爽啊啊啊啊——!」只是还没有将阴茎抽动几下,维娜便已经迎来了极限。 伴随着高亢的欢叫声,她的狮穴中涌出了一大波爱液,身体在性高潮的刺激下不断地扭动着;我的射精感也因为肉棒上感到的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而高涨,为了保持胯下这具身体的稳定,也只能紧紧地抱住了这只雌狮,然后用力将自己的阴茎一刺——「唔,维娜,射了……!」凶猛的快感从体内不断攀升,让我愉悦得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在一瞬间的爆发后,混白色的浊液就这么射进了维多利亚女王孕育后代的爱巢中,粘稠的精子就这么将她的下腹灌满。 尽管阴茎还在不断地射精,但是在那一瞬的爆发后,我的身体也感到了一股畅快的脱力感——不得不说,能让久经战阵的我感到如此程度的疲倦,甚至有一种自己浑身的精力都要被抽走的错觉,维娜的阴道绝对是名器。 「哈啊,啊啊……」在射精与高潮慢慢结束之后,被折腾得凌乱异常的阿斯兰丽人快乐地绷直了尾巴,扭捏着身体。 处于男性的责任感,我只能尽力支撑着这个被我玷污的维多利亚女王,在浑身暂时的疲倦中品味着交换后妙不可言的余韵。 不得不说,在被她的身体所滋润之后,就连这间卧室内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清新香甜了起来。 「唔,没问题吧,维娜?」「嗯……」眼前的雌狮似乎也与我一样。 虽然醉红的面容看起来有些恍惚慵懒,但是性爱之后的她感觉更有精神了,情绪也显得十分高涨,愉悦地冲我微笑着:「当然……没问题」「哈哈……」与维娜的结合让我充满了幸福与快感。 只是这样对她实话实说,却还是感觉有些微妙,而她似乎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我就这么从身后抱着她,两个人在性高潮后沉重的呼吸中,任由相处的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 「呼……」在激情之后,已经成为累赘的衣服被一同脱了下来。 我像是要活动活动身体般地起身,将房间的窗帘紧紧地拉上。 这样一来,这间寝室内的春光旖旎也便与伦蒂尼姆绚烂的灯光隔绝了开来。 「唔……迪蒙博士,要再喝一点吗?」乙醇的醉红与火热的潮红已经变成了舒缓的润红,维娜重新取出了红酒与高脚杯,在床边等着我。 「哈哈……如果你不在意的话」就像是先前那样,一丝不挂坦诚相待的两个人各自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齐靠在了卧榻的床头。 华贵的阿斯兰丽人并没有直接饮下杯中的琼浆,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根绿色的棒棒糖,随性地放进口中含了起来,那根露在外面的白色棒子,让她平添了几分不属于女王的孩子气,显得十分可爱。 「做女王真麻烦啊……」似乎是想到了这一日加冕仪式的繁琐,又似乎仅仅是因为那根棒棒糖太酸了,维娜皱了皱眉,轻轻地用尾巴拍打着床单,「若是我没有阿斯兰一族的血统该多好,这样就不用成为女王,待在你身边才更加感到安心……」我抿了一口高脚杯中的红酒,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么按照你这么说,或许我应该生在维多利亚,作为哪家大贵族,比如查特维尔大公爵的孩子才好,不然可没有资格像这样跟你在一起……我们对于自己的血统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所能选择的只有我们应当怎么看待的方式。 人们不能因为自己生在移动城市里就觉得高贵,就像人们也不能因为自己生在乡野间便觉得自己是土猪,不是吗?」「嗯……呵呵,也是呢」维娜轻轻地笑了笑。 那根棒棒糖她吃的很快,三言两语间她便用力地将其咬碎,鼓动着喉咙吞了下去,然后举起高脚杯,将翻飞的红酒一口喝净,像是要将那浓烈的酸味冲淡一样。 看着已经释怀的她,我也愉快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就当我准备在说些什么的时候,这位维多利亚的女王却用十分优雅的动作坐到了我平放在床榻上的大腿处,然后又像是靠着一个温暖的靠垫似地靠在了我的身上,用尾巴缠住了我的身体。 顿时,我的大腿上与胸口处都传来了一阵让人舒适的柔软触感。 「维娜……?」我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刚才……你有点用力了。 现在,我有些疲惫了,就让我像这样休息一下」「这样吗……」虽然是骄傲的狮心王,不过这种时候却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呢。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抱住了她细嫩的身体,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脑袋,上下抚摸着那长长的尾巴;胸前的阿斯兰丽人则是半分享受,半分愉悦地在我的胸口蹭了蹭。 看着她这副毫不客气的姿态,我忍不住调侃道:「这个姿势……有种你把我当成了靠垫的感觉啊」「嗯?不过这个靠垫很暖和呢。 稍微……让我也放松一下吧」维娜用有些慵懒的眼神抬头看着我,轻声请求着。 「唔……那就交给我吧」大概是因为在我身边不会那么紧张吧,这位骄傲的女王就这么将身体的重量放在了我的身上。 看着眼前她这副松懈的样子,感受着乳白色肌肤柔软的触感,我突然间便按耐不住内心想要稍稍使坏的想法,用双手稍微缠住了她的脑袋和小腹,完全固定住了她的身体。 被双手束缚住的维娜稍稍挣扎了一下,有些嗔怨地盯着我:「唔……真是的,迪蒙博士,你在干什么啊?」我微微一笑,向她眨了眨眼睛:「靠垫有的时候也会不老实的哦?特别是光临靠垫的是女王陛下的时候」「嘁……不过靠垫挺温暖的,那我正好再靠一会儿」虽然看上去因为被捉弄而有些生气,不过这只雌狮的身体却十分开心地用后背蹭着抱住她的我,还将尾巴不断绕住身体。 而我自然也让将双手抱得更紧,在她身体的亢奋中慢慢地把手掌放到了她硕大的酥胸处开始揉弄了起来。 突然的袭击让维娜有些吃惊地「呀」了一下,随后又埋怨般地瞪了我一眼,只是她却没有逃走,而是将那美艳的胴体继续靠在我的身上。 将这样的反应默认为应许的我便开始用手指自下而上包裹住维娜的乳房,揉捏艳红色的凸起;而每当我触碰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靠着自己的后背传来的肩膀与背部肌肉的颤抖,看起来这个女王很喜欢坐在我的大腿上,被我的胸口摩擦着后背的爱抚:「嗯,唔……你的手法,好舒服……真让人喜欢呢……」「可不只是如此哦?」此刻我的动作就已经不是使坏这么简单了,而更像是为下一轮的欢爱所准备的预热。 残存着上一轮激情时余留的温度,我将手从胸部挪动到了怀抱中阿斯兰丽人的小腹与脑袋上,像是瘙痒般地抚摸着她。 虽然并不像刺激胸部或者下体这些与性交直接相关的地方,但是肆意地触碰本不应被如此亵玩的女王的肉体这一点也足以让我感到愉快。 沉浸在情欲燥热中的她依旧欣然享受着这一切,脸上也满是畅快的表情。 「唔,虽然看起来一副镇定的样子,但是看起来你在忍耐着呢,迪蒙博士」这么说的时候,维娜突然动了动屁股,丰满的臀部挤压着我在第一次做爱后依旧保持着坚挺的下体,用尾巴敲了敲我的身体。 那柔软的刺激让我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她则愉悦地笑道:「刚才靠在你身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呢。 明明已经射精一次了,还不够么?」「哈哈……要说性欲的话,我可一点没有输给你的自信哦?」我姑且不提,维娜的性欲完全可以用狮子大开口来作为形容。 即便是在与特雷西斯的战事最紧急的时候,她也会在深夜沙场厮杀的间隙来到我的营帐,两人一同抽出短暂的时间享受交欢。 所以,刚才只是做了一次的她断然没有满足——「那可真是太好了。 这一次就让我来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吧?」突然间,骄傲的雌狮扭动身体,从我缠绕她身体的胳膊上逃离。 随后,上下摇晃着尾巴的她慢慢在我的双腿间俯下身体——那根又粗又硬、还在隐隐上下跳动的东西正对准了白皙的鼻尖。 虽然已经见过好多次了,不过维娜看起来还是十分欣喜地用手握住了我的性器,在轻轻地上下抚摸的同时,脸上流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哇喔,无论是多少次都好,总是变得这么大这么粗,颜色这么黑,形状也这么好……只是稍微看着,就感觉心跳加速了呢」「等,等等……唔……」无视了我的话语,眼前的女王晃了晃耳朵,我行我素地抓住了眼前勃起的阴茎,那柔软的手指施加着力度让我发出了畅快的呼吸声。 随后,在床榻前俯卧的她毫不在意地将脸靠近了因为兴奋而微微晃动的肉杆,形状犹如一根精悍球棒的黑色男根与高贵的女王所形成的鲜明对比,这样的场景便已经显得十分色情。 伴随维娜将脸慢慢靠近,口中温热的气息也让我的下身不断颤动着。 「怎么样,迪蒙博士,在期待着么?就让我用嘴来帮你做吧」「唔,啊,当然,我很期待呢」维多利亚的女王在帮我口交——只是稍微想象一下,被我进的杆部就已经因为期待而滴落出透明的考珀液了。 看着我这副难以遏制的兴奋样子,维娜毫不犹豫地沉下头,伸出了满是柔软倒刺的舌头,将尿道口上的水滴用那粉红色的柔软一口气擦去。 相比起龟头被这个阿斯兰丽人的舌头刷过的生理感觉,今天在加冕之后还在民众前接受欢呼的女王在舔着自己的生殖器这个事实反而更能向我的脑髓施加强烈的刺激。 「嗯哼……这是刚才的回礼」维娜说的应该是上一次做的时候,我对着她的女阴唇吻舌舔,极尽爱抚的事情吧。 就像是要将刚才我对她做过的羞耻事情全部对我再做一次似的,阿斯兰丽人十分自然地用粉红色的薄舌舔舐着龟头的前端,像是在舔着棒棒糖一样,在那纵向的裂缝上尽情爱抚着。 伴随着瘙痒的奇妙感觉,一阵阵的舒爽直接冲向了我的脑门,让我完全无法忍耐口中的呻吟声;然而她却毫不在意,就像是为了确认形状一样,顺着龟头向下,沿着血管将整根阴茎都舔弄了一次,然后看着我有些沉醉的样子,像是拿到什么珍贵玩具的孩子一样愉快地笑了起来——身为格拉斯哥帮领袖、身为女王的维娜并不会反感我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尽情索取,但是相比之下,由内心渴望着她在更为强势的我之前把握主动权,则会刺激这只骄傲的雌狮内心的支配欲,让她变得更加主动、更加兴奋起来。 「嗯啾……嗯呼……」「啊哦,舌头舔得好爽啊……」维多利亚的女王将带着柔软倒刺的舌头伸得更长了,同时凑上了嘴唇亲吻着火热的龟头,用柔软的触感渐渐包裹住了我的下身,仿佛是要将这又长又粗的棒棒糖完全舔舐干净。 与把握了她弱点的我相同,她也在多年与我的性爱中把握住了我的敏感点,用嘴唇贴在敏感的前端亲吻着,然后不断绕着舌头着肉棒的筋络转着舔舐,刺激着我的敏感点,带来夹杂着轻微痛感的畅快;随后,又像是要品尝整根阴茎的味道一样,维娜很快就将作为进攻利器的舌头挪到了另外一边,前前后后地舔着整根肉棒,那份服侍的样子让我内心充满了支配的愉悦感,甚至好几次晃动着腰部,贪婪地渴求着她的舌头。 「呵呵……看起来好舒服呢,迪蒙博士……真不错……」紧接着,阿斯兰丽人又改变了疼爱我那根小兄弟的动作,转而一边用湿滑舌头上柔软的倒刺如毛刷般温柔地扫着龟头,一边用葱根般灵巧的手指握住了阴茎的根部,激烈地上下撸动起来。 随即,顺着舌尖上的湿滑,柔软细嫩的嘴唇吻了上来,慢慢地从龟头处开始包裹着我的肉棒,然后在那双金色眼睛陶醉的视线中一股脑含进了嘴里。 只是稍微活动着头部,柔软的口腔壁就全方位多角度地勒紧了龟头,维娜却毫不在意地慢慢松开手,一口将阴茎的前一小半吞入口中。 「哦唔……」到了现在这个程度,仅仅只是用口腔含着就能给我带来快感——口腔内微暖的粘膜垂落着湿乎乎的唾液,下面缓慢蠕动着的带着倒刺的舌头与洁白的牙齿微微触碰到的感觉也变得异常强烈,甚至让我有种想这么就这么射精的感觉。 只是美丽的雌狮却没有就此满足,而是带着迷恋的眼神,如品尝味道般地,用嘴尽可能地吞下了那根肉棒。 很快,那雪白的脸颊上,十分诱人的嫩唇开始挤压着生殖器的表面,像是要将里面全部的东西吸出来一样开始强烈地吮吸着。 伴随着性器上方缠绕的嘴唇开始猛烈收缩的动作,我瞬间感觉自己的尿道变成了真空,激昂的小兄弟中间就像是被施加了垂直通过的电流一样,带来了激烈刺激的同时,也带来了几乎将浑身都淹没的快感,这种感觉与方才用舌头的进攻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快要射精的感觉正不断地萦绕着我的大脑。 「哦呼,哦呼呼……」无上的快感让我享受,又让我担心自己会因为坚持不住而瞬间射精。 想要出言阻止,又不想要出言阻止,复杂的想法伴随着股间纯粹的愉悦,让颤抖着肩膀的我脸上的表情天人交战。 只是就在那一刻,维娜却突然松开了口,慢慢将脸从我的小兄弟旁边挪开,用妩媚的眼神抬头望着我:「怎么样,迪蒙博士……让你舒服了吗?」「啊啊,嗯……」因为自己差点被她的真空吸弄得射出来,这实在是有些羞耻,我便有些含糊地回答着,「很舒服」「呼呼,就像是在舔着棒棒糖一样……真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呢」轻轻擦了擦嘴角便溢出的唾液,维多利亚的女王露出了征服者般的愉悦神情,上下晃动着尾巴,用手把玩着我那根被她的唾液所沾染、光滑得闪闪发亮的红黑色肉棒,不断抚摸着龟头,那眼神像是在打量属于她的猎物。 随后,在挥舞战锤时显得十分有力,此时看上去又十分流畅漂亮的指尖就像是在跳舞一般,缠上了沾满唾液的阴茎,感受着那根东西内强烈的搏动。 「那么接下来……让你更加舒服吧?」此时,阿斯兰丽人的笑容变得妖艳起来,仿佛已经察觉到了刚才我的窘迫。 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的内心深处升起,同时会有比刚才还要舒爽的快感的预感在我的胸口中躁动着。 旋即,维娜再次用熟练的动作含住了我的肉棒,在十分流畅地含着龟头的同时,让嘴唇沿着阴茎上凸起的血管推荐,到达了勉强不会刺激到咽喉的地方。 紧接着,那紧紧压住了肉杆的嘴唇像是撸管那样地上下活动起来——不是用手,而是用嘴唇撸,这样的动作让已经熟悉的快感从所有的角度产生,像是要将身体融化般地爬上了腰部,让我舒服得不断呻吟。 「唔,唔啊……」看着我一副忍耐着快感的表情,维娜就仿佛不愿这么快就结束一样,嘴唇突然停下了动作,转而开始吮吸着龟头,转而通过刺激尿道让我愉悦起来。 紧接着,她又用带着倒刺舌头转着圆圈舔着阴茎上脉动的血管,舌尖还时不时缠绕住龟头与马眼,从不同的地方为我带来不同的刺激。 在这一番舒缓的动作让我脸上的表情稍稍放松下来后,喘着粗重鼻息的雌狮再次用嘴唇撸了起来。 她的耳朵敏感第晃动着,那一头艳丽的金发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伴随着每一次头部的滑动而摇曳,随之而来的便是肉棒所能感受到的激烈快感;维娜熟练的技巧让她得以在口交的时候不被刺激到咽喉,也能用鼻子顺畅地呼吸,这样直到她的下巴酸痛为止,我都只能成为她唇舌的万物——然而不得不说,眼前的阿斯兰丽人实在是很有口交的天赋,这专业的水准甚至让我怀疑眼前的不是尊贵的维多利亚女王,而是哪位美丽异常又经验丰富的精致娼妓,让我十分乐于享受她的口交。 「唔嗯,啾……迪蒙博士,滋……这样,如何……?」看着一边吞咽着那根阴茎,一边用眼神逼着我做出回答的维娜,我也只好老实地承认:「哦,嗯,好爽,好舒服……」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被他人所发现的,维多利亚女王的秘密,那便是这原本用来品酒的娇嫩嘴唇,会为了我的愉悦而舒心我的生殖器。 今后除了我,大概也不会有人能够发现吧。 只是想到这个眼前这个状况,我就感到了阵阵想要射精的兴奋感。 在短暂的休息之后,骄傲的雌狮再次动起了嘴巴,唇舌熟练地爱抚着,沉溺于对我的侍奉之中。 女王陛下那漂亮的脸蛋上沾满了下流的汗水与粘液,不断从嘴角渗出的唾液,混合着我前端忍不住溢出的先走汁,浓稠的液体黏糊糊地覆住了我的阴茎,沿着肉棒的筋络向着阴囊的方向流淌而下,让唇舌吮吸的声音变得十分响亮,回荡在豪华的寝室中,充满了淫糜的气味。 视觉、触觉、听觉与嗅觉的刺激,让我渐渐感到下腹一阵燥热——「唔唔,等一下,差不多……」本以为阿斯兰丽人会像刚才那样让我稍作休整,但是早已沉浸在那根肉棒中的雌狮却将这句话当成了兴奋的助推剂,更加干劲十足地地活动着唇舌,将我的忍耐渐渐逼到了绝境。 而就在那一刻,舌头的螺旋冲击和柔软倒刺的剐蹭为光滑的龟头处施加了最为致命的刺激,我沉浸在身体中奔涌而上的冲动里,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啊啊,维娜,射了……!」「嗯唔,唔唔唔——!」我因为过度强烈的快感而感到一阵晕眩,就这么将精液射到了雌狮的嘴里。 本想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吞入口中的维多利亚女王却在无意识间松开了口,让还在射精的阴茎从她的口中弹跳了出来,那柔软的嘴唇所带来的舒适感让抖落出来的性器忍不住又是一轮猛烈的射精,将火热的精液盛大地喷射到了那精致的面容上。 在一阵强烈的虚脱感中,映入我眼帘的是被弄得满脸都是白浊的维娜摇晃着尾巴,向我投来的满是欲望的眼神。 对于我射出来的浓稠,她最后也没有吐出来,而是满带着欢悦的神情,慢慢地扬起了头,然后吞咽着喉咙,将满口的精液吞了下去,又意犹末尽地伸出舌头,当着我的面,将脸上四处沾满的精液一点一点地舔掉。 「哎呀,这熟悉的味道有些久违了呢。 气味还是这么浓烈,尝起来有点淡淡的咸味……」维多利亚的女王一边愉快地笑了笑,一边慢慢伸出了舌头,将满带着精液的小舌展现在我的面前,「就是,舌头有些疲倦。 这可比舔棒棒糖要辛苦多了……」「不要和棒棒糖做类比啊……真是」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维娜那精妙的口活也着实让我享受了一番,那带着些刺痒、从体内喷射而出的快感,让我沉浸在那梦幻般的感觉中无法自拔;联想到为我口交的人是维多利亚的女王,那份快乐便更添了几分。 骄傲的雌狮似乎也对让我很舒服这点十分满足,从床头柜便取过湿巾将脸上的残精擦干净,随后又取出酒瓶,十分粗野地将所剩不多的红酒倒入口中,稍稍漱了漱口,随后一饮而尽。 正当我还在为她脸上因为性兴奋浮现出的潮红与酒精带来的醉红而感到心潮澎湃,下身也慢慢因为重新充血而变得愈发坚挺时,阿斯兰丽人妖艳地邪笑着,再度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还没满足吗?我的女王陛下?」我惬意地明知故问着,而与我面对面的维娜却也露出了属于君主的笑容:「刚才你不还说,这里是我的靠垫吗?」一边这么说着,她还一边紧紧地贴上了我的身体,将自己的私处触碰上了我的已经恢复元气的肉棒,「来吧,我还想和迪蒙博士再多做几次呢」「噢,那么,我可得好好满足你呢」看着展露出饥渴难耐神情的维多利亚女王,我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两个早已被情欲所浸染的人摆出了对坐的姿势。 我慢慢抬起了维娜光滑的臀部,撸起了她的尾巴,将自己的阴茎抵到了那蜜洞的入口,轻轻地磨蹭了一下。 果不其然,这里依旧像刚才插入时那样,保持着湿润。 我忍不住出言道:「还是这么湿呢」「呵呵……因为刚才在用嘴尽情品尝你的肉棒呀?」阿斯兰丽人的回答我莞尔一笑,料想也是因为这样。 于是,我拥抱着她的身体,向那完全已经没有必要再做什么前戏的地方笔直地向上一戳,借助着轻盈的体重,深深地插入了那紧致潮湿的狮穴。 大腿上的维娜微微一颤,尾巴猛然紧绷,随后柔软的阴道便开始紧缩起来,深深地将那根肉棒吞了进去,绷紧的肉壁死死地缠住了我的龟头。 意识到她同样饥渴难耐,我也就没有再用温柔的动作,而是刚一插入后便开始猛烈地动起腰,飞快地抽插着。 「唔……嗯,迪蒙博士,啊啊,太快了……!」「呼,呼呼,还不是维娜你太过诱人了,不如说你也在想着早点被我插进来吧?」一边继续着动作,我一边向她低吼着。 「嗯,嗯唔,来吧,命令你……干我,用力地干我,干死我……!」维多利亚的女王刻意使用了粗鄙的词汇,而配合着她身体内温暖的热度,这番话语这自然刺激得我浑身热血上涌。 于是,我当即以猛烈的气势开始了腰部的动作,不断将肉棒向上顶去,在花腔潮湿的泥泞中插入维娜的最深处;她的腰部很快就因为阴茎的抽插而用不上力度,腰部飞快地下落。 美艳的阿斯兰丽人用她紧绷而修长的双腿从背后缠住了我的腰,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就好像抱紧了我一样地享受着我为她带来的舒服;我也趁势伸出双手搂住了她的身体,随后凑近了脸激烈地亲吻了上去。 这次双方并没有尝试深切的舌吻,而是反复地凑近脑袋,互相吮吸着口中溢出的唾液,轻咬着对方的嘴唇,在不断的靠近间双方的牙齿几乎都碰撞在一起,「呼,呼哈……维娜,你真的好棒啊……」在激吻的间隙,我一边继续着跨间猛烈的动作,一边望着那双金色的眼睛,喘息着称赞着她。 已经全然进入发情状态的雌狮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潮红的脸强硬地凑了上来,然后吻上了我,既像是用行动回答着我的话语,又像是掩盖她内心的愉悦。 在深深地用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之后,维娜慢慢将嘴唇分开,然后使坏般地在娇喘中凑到我的耳边,用深沉的声音对我喃语:「嗯,啊……迪蒙博士,你也好棒,好猛,好有男人味……唔嗯……!」理所当然,这番话语又让我感到无与伦比的兴奋,强硬地封住了她的嘴唇,将魅惑的话语化作呜咽的娇喘,双手紧紧地搂住那光滑的身体,阴茎在她体内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用力。 靠在我身上的阿斯兰丽人上半身因为快感而不断地在扭动,尾巴激烈地晃动着,激烈碰撞的秘肉在每一次亲吻与插入时,都会紧紧地裹住我正在做着活塞运动的肉棒,死死地咬住不放,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向我描述着她内心的情欲。 虽然这一次因为我在下面因而无法过于奔放地活动身体,肉棒也就堪堪能戳到子宫入口,无法像之前后入时通过用力的摩擦给予过于猛烈的刺激,但是对坐的姿势却足以让性器填满了那满是爱液的狮穴,在身体热量逐步向对方渗透的时候带来了绵长而令人迷醉的悠长快感。 维娜的肌肤,维娜的体味,维娜的温度,一切都慢慢腐蚀着我内心的理智。 「啊唔唔……」伴随着阴道的一阵紧缩,沉湎于兽欲的雌狮一刻不停地向我的身体呼出灼热的气息,「嗯,啊,感受到了……迪蒙博士,哦呜,威猛巨大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太棒了,太棒了,身体,变得奇怪了……!」「哦呜,我也,好爽!」不同于大刀阔斧地激烈交欢,这一回两个人的快感就像是螺旋一样缓慢上升,却依旧能感受到不断涌出的愉悦,仿佛是一场悠长的享乐。 与先前被猛烈的动作带上高潮的方式不一样,维娜的娇喘声犹如热水加入茶叶后逐渐浓郁的茶香般慢慢变大;而我则继续吭哧吭哧地向上动着腰部,再混合着在蜜穴中对肉棒的摩擦,从全方位多角度地为连在一起的双方带来让脑袋晕眩的快感。 只是这一切仿佛还不够,骄傲又渴求着更多的维多利亚女王彷如是希望让紧紧缠上来的狮穴更加激烈地与我的性器相碰撞一样,全身向我倒了过来,将饱满的胸部贴到了我的胸口,让尾巴拍打着我的大腿,然后卖力地用已经坚硬地挺立起来的乳头磨蹭着我,活像是个渴望撒娇的小孩子;被她的热情所感染的我也继续着生殖器抽插的动作,一边不断亲吻着她,一边抱紧了她,在性器摩擦的震动中将结合处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嗯……啊啊,迪蒙博士……快点,干我,用力干我,嗯啊……感觉,啊啊,我又要来了……再快点,这么慢慢的做,已经满足不了我了……!」稍显舒缓的性爱却并没有改变快感急速攀升这一点。 仅仅只是片刻之后,这只满脸潮红,衣服发情模样的雌狮已经饥渴难耐地在我身上颤动起腰部,渴求着更深的愉悦;面对这样她,我也随机加快了腰部的动作:「好啊,操你,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女王……!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我会让你舒服到底的!你现在的幸福的样子,也只能让我看见啊啊——!」「唔唔,只有你,只有我最信赖的你可以看见……!」已经被情热席卷的感觉让两个人都完全无法停下来,我感受到的快感也伴随着狮穴的紧缩而不断上升。 几乎毫无空隙地,我感受到在那已经记住了我肉棒的形状的肉壁上,褶皱正不断地在我的生殖器上收缩着,似乎是催促着希望我尽快让这位维多利亚的女王怀上我的种,我就这样猛烈地在阴道中狂飙猛进着,一步步朝着快乐的极限逼近——「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喉咙中发出了极其高扬的叫床声,蜜洞中的爱液像是瀑布一样不断奔涌而出,维娜就这么在身体快乐的颤抖中挺直了腰,向身后倒去。 我抱住了这娇艳的身体,她则在高潮的意识朦胧间,犹如在梦幻中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狮穴中肉壁的紧缩加上热情的激吻,我一直忍耐的热流登时便难以克制,就这样深深地一顶,在渴望着生育的雌狮腔内对着子宫凶猛地释放了欲望,毫不避讳地射在了她的里面。 「哦唔,射了射了……!好爽,太爽了……」射精时那绝顶的梦幻感让我感到眼前一阵头晕目眩。 直到最后一点代表着生命的白浆灌入维多利亚女王的体内之后,沉湎于高潮的她才气喘吁吁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哈啊……迪蒙博士,真是让人困扰呢……」「嗯?」勉强缓过气息的我抬头望向她,才发现维娜脸上带着性欲被满足的笑容:「明明我已经是一国之君了……但是,还是这么喜欢和你做爱,以后可能会变成淫荡的女王呢」她愉悦的面容让我内心的杂念消失得一干二净,回答道:「可以啊,维娜。 仅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做只属于我的,淫荡的女王吧」「那么……」阿斯兰丽人按住了我的肩膀,笑容间带上了几分居高临下的睥睨,好似盯上猎物的雌狮,「淫荡的女王,还是没有得到满足……因为,狮子的性欲,可是非常高涨的呢……」说罢,她便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随后便迫不及待在我的身上沉下了身体,从那根还末萎靡的阴茎上继续贪求着性交的快感。 内心的欲火同样熊熊燃烧的我也就这么抬起双手捏住了那对上下摇晃的巨乳,配合着她的动作将腰部向上顶,一次次把性器插入到已经两次被精液灌满的最深处……这是一场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加冕仪式。 而在这个夜晚,这场加冕仪式,还很长,很长……伦蒂尼姆的夜已经很深了。 隔着一层帘幕,似乎也能看到璀璨的城市也渐渐失去了夜生活的生机,人们都安稳地进入了沉睡。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多少次在维娜的身上纵横驰骋,也不记得她多少次骑在我的身上尽情欢悦。 激情后的虚脱感慢慢席卷了我们,两个人就这么靠在床头,在熄灯后的寝室里只剩下寂静中的呼吸声。 「之后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维多利亚的女王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 而诚如她所说,天亮之后,作为一国之君的她,便将承担女王王冠的沉重,不只是肩负着格拉斯哥帮的众人,而是背负着这个撕裂却繁荣的国家,继续前行。 「维娜……」「嗯,但是不管怎么说,今晚我很开心」她看向了我,轻松地笑了笑。 虽然在实质上没有解决什么问题,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两个人之间的交欢,让人快乐而安心——这就是性爱的魅力所在吧。 而拂开作为格拉斯哥帮领袖时的烟尘,褪去加冕维多利亚女王时的冠冕,她也是个绝世的美人,仅仅是向我的莞尔一笑,就让我有一种想要为她效死的魔力。 于是,我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她。 「就算将来肯定不会一帆风顺,会有很多困难等到着我们,但是请你永远,作为『维多利亚亲王、全境守护者与女王的随身扈从』,守护着我」她靠在我的身上,用无比信赖的预期,对这么说着。 「那是当然」哪怕是这么简单的话语,也能让维娜感到一阵安心,慢慢地在我的怀抱中合上了眼。 带着这美丽的身体缓缓躺下,我也关上了眼帘,期待着在睡梦中也陪伴着她。【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71) (71)惹火上身的夏日2021年7月24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27565炎热,劳累,倦怠。 毫无疑问,夏天是让人感到劳累的。 炙热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之上,伴随着浑身上下溢出的汗水,身体深处的倦怠感油然而生,叫人完全没有了工作与努力的欲望。 于是,自然而然的,休假也被罗德岛的诸位提上了日程。 而一定要谈论哪里更适合夏日的假期的话,那想必是汐斯塔的海边了。 虽说嘉维尔的故乡也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但是已经习惯了现代生活的我始终对于那野性的部落生活与潮湿的密林有些不适应。 于是,在承包下了海边的豪华酒店与私人沙滩之后,怠惰也能得到允许的短暂夏日假期就这么开始了。 「呼,啊啊……感觉真不错」轻轻地将一边的遮阳伞稍微拉下来一些,让沙滩上的阴影面积稍稍又扩大了一些,我慵懒而惬意地发出了一声感叹。 虽说夏天的酷热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忍耐,但是像这样穿着泳裤,浑身清爽地躺在海边的沙滩椅上,任由那倦怠的感觉包围全身,享受着汗水浸润身体的奇妙感觉,然后昏昏沉沉地任由时间流逝——虽说末免有浪费时间之嫌疑,但是对于常年工作的人来说,这样的闲暇时间实在是难得的很。 对于人们来说,适当的休息也是必须的,这是养精蓄锐继续工作的必要条件。 「前辈……在海边的感觉,是这么舒服的吗?」略带些青涩,却十分甜美的声音从我的右边传了过来。 转眼望去,我看到的是躺在与我并排的沙滩椅上的艾雅法拉——不过相比起来到罗德岛后才有的代号,我更喜欢叫她的本名,也是我们初识时的名字,阿黛尔。 一对小巧的旋角立在她的脑袋上,却被一朵粉红色的小花所中和了所有的攻击性,显得更加温婉可人;亚麻色的长发被束成了可爱的侧马尾辫,垂落的发丝却盖不住两边灵动的小耳朵,在带着咸味的海风中摇曳着。 那副惹人怜爱的脸孔就像是梦幻中走出的可爱小姑娘,白皙而清纯的面容因为夏日的炎热而带着淡红,烘托着精巧可爱的五官。 粉红色的眼眸在视线流转之间带着犹如涨潮的海水般的灵动;笔挺的小鼻子好像一把短剑将其面孔一分为二,其下是淡粉色的小嘴唇,隐隐可见洁白整齐的贝齿。 阿黛尔换下了那一身典雅中不失可爱的裙装,转而换上了符合她可爱气质的淡粉色泳装。 轻薄的布料包裹着那对小巧的嫩乳,又加上了浅白色的薄纱包裹着身躯;下身的裙摆式泳装,则让本就娇小的她显得更加可爱;再稍稍往下,纤细而修长的大腿上,一圈腿环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不得不说,这一身打扮,将阿黛尔的少女气质发挥到了极致,再加上那一声甜丝丝的「前辈」,让本来倦怠的我内心也泛起了一丝丝波澜。 「嗯……是这样的,阿黛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我轻轻呼出一口气,回答着,「啊还有,这一身泳装很适合你哦?很可爱呢」「诶嘿嘿……」在罗德岛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她的听力已经有了相当的改善。 除去偶尔会迷糊地听不到太小的声音之外,基本已经可以不需要助听器无障碍地进行交流了——似乎是感觉自己的努力被我肯定了而变得很有价值一样,可爱的小羊脸上露出了花开般美丽的微笑。 只不过,就在她还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一个有些骄傲的声音却从另一边传了过来:「什么可爱呀,他只是馋你的身子哦,艾雅法拉小姐」感到有些不舒服的我转头看去,瞧见了天火惬意地躺在那里,用有些居高临下地眼神看着这一边。 这只黑猫的脑袋上有着尖尖小小的猫耳,垂落着一头漂亮到能让人羡慕的黑色长发,掩映着漂亮的脸颊。 专属于大小姐的精致脸庞上点缀着两颗红宝石一般烨烨生辉的眼睛,这副眼睛却仿佛被挺拔的鼻梁所妒忌,在脸颊的正中占据了更加显眼的位置,像是她的性格那样骄傲地挺立着,淡粉色的小小嘴唇咧起了淡淡的微笑。 在遮阳伞挡不住的日光之下,漂亮的肌肤除去洁白和剔透之外还有着健康的小麦色,比起阿黛尔来说更为性感姣好的身材被深黑色的连体泳衣包裹着,长长的猫尾巴在身后轻松地晃动,连体泳衣包裹不住的大腿既修长又颇有肉感。 像是瞧不上我和旁边的阿黛尔那有些亲昵的样子,她撇了撇嘴,随后举起玻璃杯,用细细的吸管吮吸着橙色的果汁,小巧的咽喉一动一动着,样子显得格外诱人——这幅样子,像是高贵却又骄傲的黑猫,富有让人惊艳的魅力,却又叫人敬而远之。 虽然菲林少女语中带刺,不过对我来说,已经有这么两位漂亮可爱的美少女陪自己一起晒日光浴,又能有什么怨言呢?所以对于她的话,我也只是自然地耸了耸肩膀,不置可否。 不过显然,有人看不下去了:「前,前辈才不会!前辈很温柔的!」果然,一直倾慕我的阿黛尔当即就有些着急地为我辩护着。 而我也只好无奈地看着一边侧开了视线的天火,转而对她笑了笑:「好啦,没关系的。 不过如果阿黛尔可以能让我更加开心一下,那就最好咯?」「开,开心……是吗?」看起来不太清楚具体应该怎么做,娇小可人的小羊歪着头,将手指放在下巴上思考着。 对我来说,这副头顶仿佛挂着个问号、有些不解的表情实在是可爱极了,让我有一种想要一直看下去的冲动。 不过很快,她就得出了答案:「那,那就……这样……」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阿黛尔就慢慢地凑上前,用她粉嫩的小嘴唇,轻轻地在我的脸颊上「啾」了一下。 唇瓣那柔软又微微湿润的触感,让我略微愣在了原地;当然,看起来还在一旁用余光扫视着这边的天火则惊讶地叫出了声:「诶,诶诶……?!这就亲上了啊!」「呼……阿黛尔真让人喜欢呢」无视了一旁几乎要把下巴惊掉的猫咪,我伸出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卡普里尼少女的脸颊;而她也像是十分舒服地用微微羞红脸颊磨蹭着我的手指:「那,那个,这是前辈对我的夸奖吗?我,只是想把自己的喜爱之情表达出来哦?」「当然啦」我开心地向她笑了笑,「表达自己在内心深处的喜爱之情,不只是能让自己愉悦,也会让被表白的对象愉悦的。 你看,现在你都脸红了哟?」说完,我愉悦地摸了摸阿黛尔的小脑袋。 既然表达自己对她的喜欢就能让她感到喜悦,那我也可以更加大胆地向她展现我的心意了——不得不说,自己也从来没想过会被这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吸引到这样的地步。 「诶嘿嘿……被,被前辈这么说,我好开心……就是,我真的这么有魅力吗?」看着有些不自信、微微抿了抿嘴唇的小羊,那副温婉的样子,让我忍不住解释道:「那是当然的。 作为一个女孩子,我觉得你很有魅力哦」「哪,哪里……!前辈的身边明明有那么多优秀的女性,我怎么能跟她们相提并论……」「不不,你根本不需要和她们比较呀,阿黛尔,就请不要这么自谦了」无视了一边尾巴翘起来几乎要炸毛的菲林少女,我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夸赞着,「对我来说,所有能够吸引我的女性都有着各自不同的魅力而在我看来,你不只是相貌非常的可爱,而且性格总是很努力、总是很认真,即便人生遭遇了挫折也没有放弃人生,这样的你在我看来非常耀眼,非常吸引人……」「哼……!」只是,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在一旁的天火就像是听不下去了一样,生气地翘起尾巴的她重重地将果汁已经喝干净的玻璃杯敲在了沙滩椅边的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动:「迪蒙博士的意思就是,我不够耀眼,不够吸引人是吗?」一边说着,天火还一边从沙滩椅上爬了起来,像一只猫咪般地凑到了我的身边,用红宝石般散发着灼热视线的眼神盯着我。 「啊……这个,稍微冷静一下,天火」看着她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没有料到这一步的我也只能慌乱地回应道,「刚才那也只是一种情况而已……只是说,像阿黛尔那样的女孩子能够吸引我而已;如果说是像天火这样带着天生高贵的气质,天赋异禀,气场强大又绰约多姿的女性,也会让我挪不开眼……」「怎,怎么会……!难道迪蒙博士,更喜欢积极主动更为成熟的女性,而,而不是我这样的……」看着因为我对黑猫的溢美而顿时面色暗淡不少的小羊,我顿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修罗场的死循环,只能支支吾吾的回应道:「啊,啊,这个……也不是这么说,阿黛尔你也很可爱啊,这个,其实你们两位都很优秀……」「哼,这就不是迪蒙博士的问题,而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了,艾雅法拉小姐」天火有些心高气傲地卷了卷长长的尾巴,打断了我的话语,「看来非得两个人赌上自己身为女性的尊严,分个高下了呢」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我只能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喂,喂,虽然这么说好像很不合适,但是天火你不要火药味这么浓烈,更不要为了我吵架啊……就算觉得我的论断十分天真也好,但是两位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不一定非得分个高低贵贱的,身为同僚理应和平相处……」「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啊,还在说这种和稀泥的话。 听好了哦,迪蒙博士?这是我和艾雅法拉小姐之间属于女性尊严的战争,你这个男人不应该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我们,知道了吗?」天火向前探出脑袋,用流露出严肃的双眼地盯着我,「不要觉得身为男性就能对我们施舍所谓的平等,那样的温柔我们不需要!喜欢的人就应当用正当的手法俘获他的心,不只是男人对女人如此,女人对男人也应该如此!怎么样,艾雅法拉小姐,罗德岛的其他女性怎么样现在管不了,但是此时此刻的你和我难道不该如此吗?」「喂,喂……」看着气势汹汹的天火,我还在努力思考化解这场因自己而起的冲突的方法,一边有些阴沉着脸的阿黛尔却慢慢抬起了头,动了动小巧的耳朵,轻声却又郑重地宣告道:「我不喜欢争斗!为什么要这样彼此争斗不休呢……我,我发自内心地不喜欢这种事情……」「哦呀?这么快就要宣布自己退出了吗?这么干净利落,那么迪蒙博士之后都是我的咯?虽然这个男人又怠惰又懒散,除了交配几乎不会做什么别的事情,但是我看上的人就一定要拿到手哦?」「喂……」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驳斥这骄傲的野猫那一番贬损我的话,小羊的小脸上就露出了有些痛苦的神情,让内心感到想要说些什么的我合上了口。 然而很快,她就用柔声细气的声音,慢慢地说道:「虽然,虽然很不想把前辈让给天火小姐……但是,我从小就不擅长与人争斗……所以,所以没有排在天火小姐前面也可以的,只要前辈想要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再来找我,我就很满足了……!」「阿黛尔……」她那副挣扎的神情与面对天火时谦让的姿态让我感到一阵心疼,于是当即靠近了身体,抱住了她娇小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对小巧的旋角与柔顺的发丝,「真是,你怎么这么让人喜欢啊?」「诶,诶嘿嘿,前辈,突然抱住我什么的,好害羞……」「好家伙,我直接就是好家伙」看着我抱住了卡普里尼少女的那一刻,菲林少女顿时像是想要捕猎小鸟的野猫那样绷紧尾巴,咬紧了牙关,「嘴上说着要让给我,结果直接以退为进把迪蒙博士抢走了啊!果然这副纯真是我无论如何都比不过的……!」「不是,你们根本没有必要比较啊……这个」女性的魅力各自有所不同,所以斤斤计较谁更能吸引人这方面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只是可惜,行事手段颇有大小姐风范的天火看起来并不认同这一点:「那么,就换一种方式吧。 两个人各自和迪蒙博士相处一天,看看谁能让她更加开心,怎么样?这个男人只要有女人投怀送抱就怎么样都无所谓,不过这样对不喜欢争斗的艾雅法拉小姐就有些不公平了吧?在这个方面乘虚而入,也不符合我作为女性的尊严哦?」「嗯……这,这好像是个不错的方法」要是她们两个继续吵架就麻烦了,我忍不住想着,「我分别和你们两位单独相处一天没有什么问题,阿黛尔怎么样?虽然这么说显得有些自大,但是如果你想要撒娇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哦?像是天火那样主动一点的话,我也会很高兴的……嗯唔……?!」突然间,娇小卡普里尼少女直接踮起脚凑上脸,用柔软的嘴唇堵住了我接下来的话语。 像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之后,脸颊绯红的她捏着泳装的裙摆,轻轻地低语道:「可,可以哦?那第一天就让给天火小姐吧,现在对我来说只需要亲吻就够了呢,嘻嘻……」「唔……」不得不说,她对于主动这一点学得很快,这主动的轻吻真的让我在那一瞬间被俘获了心灵……只能说,女性在争风吃醋的时候,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啊啊,真是,下手比我还要快呢」看着自己一脸幸福地笑着的「竞争对手」,骄傲的菲林少女忍不住卷起尾巴,摇了摇头,「那么,我们两个人的比赛就这么开始吧。 可以的话,请迪蒙博士先去清洗一下身体吧——等到再次回到这个沙滩的时候,到明天为止,你都是我的人了哦?」「啊……」虽然有着许许多多的不同,但是同样使用火焰源石法术、同样都是学者出身、同样都对我怀揣着感情、又同样在罗德岛担任术士的天火和艾雅法拉两名干员,她们的履历可以说极其相似。 只是,两个人的性格却像是一枚硬币的两面,天火骄傲、优雅、强气自信,颇有名门之后的大小姐风范,就像是夜里的黑猫一般让人向往;而阿黛尔谦逊、有礼、小鸟依人,仿佛是可爱的邻家妹妹,犹如温驯漂亮的小羊一样叫人怜爱。 所以,同样在罗德岛工作的两人也经常被大家比较,而隐隐之间她们也将彼此当做了有力的竞争对手——当然,竞争的对象也包括两人都为之倾心的我。 而只要对一边稍有赞赏,就会让另一边感到吃醋,所以面对阿黛尔和天火两人时,我也只能维持着她们之间颇为脆弱的平衡,让自己不被这激烈的修罗场撕成两半。 只不过现在,她们似乎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来对我展开争夺战了。 面对着这夏日中的修罗场,汐斯塔海滩边的太阳,似乎也显得更加毒辣,让走向淋浴间的我身上忍不住冒出了更多细密的汗珠。 于是,就在这一天,一回到沙滩上,从重新向着慵懒地躺在沙滩椅上的天火搭话开始,我和这只高贵的猫咪在海滩边度过了愉快的一天,以及一个迷乱的夜晚。 第二天的早晨,汐斯塔新的一天里依旧满是炎热。 在窗外阳光温暖的照射下,慢慢地睁开双眼,映入我眼帘的是显得十分豪华却又充满了情欲的房间——经过特殊布置的单间屋子装点得十分简约而奢华。 地面铺着一层软绵绵的地毯,对着门的便是一张铺好了白色床单的正圆形双人床,粉色的帘幕在淡淡的橘色灯光下显得格外煽情;左侧对开着床铺的是一台悬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视,映着下方同样是圆形的小小浴池;最引人瞩目的大概便是在床右侧贴近大门的一方五十厘米左右的小高台,四四方方的平台上接着一根连通天花板的钢管,瞬间便让人联想到了纵情声色的夜场中跳着钢管舞的萨卡兹舞女。 「唔……」脑海中与昨夜天火同赴巫山的记忆让我惬意地呼出了一口气。 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黑猫,取过从可露希尔那里买来的那台4D全息投影并附带24K土豪金的摄像神器,开启静音模式,看着昨夜拍摄下来的她穿着泳装为我跳的那场香艳的钢管舞,我的内心就感到了一阵巨大的愉悦——驯服一只桀骜不驯的小野猫的愉悦。 那阵愉悦伴随着摄影器中天火将泳装宽衣解带,慢慢展露出性感的身姿而愈发膨胀,最终化作了胯下的一股热流。 低头望去,已经与菲林少女激情了一夜的我,生殖器毫无疑问地再次勃起了,身体内也升起了阵阵的躁动。 「哎哟,不妙不妙……」按照约定,今天的我似乎是属于阿黛尔的——想到这里,我连忙关掉了摄像器,急匆匆地来到了卫生间,用水龙头中涌出的冰凉洗了洗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随后,披上一身衬衫,拖着还有些疲倦的身体,晃晃悠悠地出了门,将天火的那一身十分正经的制服带了回来。 不过在我回到房间之后,才看到那只黑猫正慵懒地趴在床上,一卷一卷着尾巴,一丝不挂的身体散发着少女在交欢滋润后的红晕与性感的气息。 她红宝石般的双眼看着打开门走进来的我,眼神中带着几分怨念:「迪蒙博士……这么一早到哪里去了?明明昨天晚上还这么狠心地让我做了这么多羞耻的事情,结果清早一起来就发现你不见了踪影……很过分哦?」「唔,抱歉抱歉,只是想帮你把衣服取回来而已啊」看着她有些不高兴的样子,我伸出双手,小心递过了那一身制服。 不过重新找回了几分大小姐脾气的黑猫却摇了摇头:「真是的,居然还末经允许就闯进我的房间什么的……不过换衣服就算了,既然在海边游玩,果然还是一直穿着泳装比较好吧?」「唔……这样吗?是我唐突了呢」一边说着,我一边将她的那一身制服在房间的衣架上挂好,一边重新将那套黑色的泳装递给了她——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昨晚做爱后残留的气味。 细嗅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天火面色一红,尾巴一直,然后狠狠地瞪了窃笑的我一眼,便急匆匆地起身,接过那一身泳装跑向了卫生间。 只是还没等她关上门,我却也溜了进来,十分麻利地将那一身便装换下,全身上下只穿着那条游泳裤,笑盈盈地盯着十分手足无措的菲林少女。 「迪蒙博士……你,你干什么?」她有些恼火地沉声道。 面对天火的质问,我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刚才不是有人说在海边游玩的时候,一直穿着泳装比较好吗?」「你只是想看我淋浴时的样子吧!色鬼!」虽然嘴上怒斥了我一句,但是想到昨夜与我做过更加变态的事情,骄傲的黑猫就再也昂不起头了。 她慢慢地取下花洒,在我充满情欲的眼神下,慢慢地用温水冲洗了那满是性爱后体液腥臭味的身体,将每一寸的肌肤清洗干净,然后重新换上那一身泳装,掩盖住洁白而带着小麦色的肌肤上泛起的潮红,接着对着洗手台上的梳妆镜重新打理了一下仪容仪表,那个骄傲自信的天火大小姐似乎又重新回来了。 只是再回头看看穿着泳裤在她身后窃笑的我,她那一对猫耳与尾巴就耷拉了一下,转而有些不甘不愿地将苗条的身体靠在了我的手臂上。 哈哈地笑了一声,我就这么牵着菲林少女的手,一起回到了两人折腾过一夜的卧室。 「变态……」轻声骂着我的天火脸颊边依旧带着微微的红晕,活像是害羞的小猫咪一般扭扭捏捏地躺在坐在床边的我的大腿上,用尾巴拍打着我的身体,仰头看着一侧同样换好了泳装,低头凝望着她的我。 「不喜欢么?」「不,才不是……一开始还想,我想要得到迪蒙博士这个男人。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反过来了,唔……」菲林少女扭动了一下身体,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身体,「虽然昨天晚上,对,对我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但是一想到今天要把你让给艾雅法拉小姐,心里就感觉,很不舒服……」「嗯?这是三个人之前就说好的约定吧,非得遵守不可呢。 相比起来,你看起来有点不开心呢,没什么事情吧?」一面关心地询问着,我一面轻轻地将手放到了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 「啊,不是,我……」看起来是大小姐的脾气让她想要慌慌张张地说些什么,只是这个时候,「咚咚」的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前辈……诶,门没有锁吗?那么我进来啦!」「等,等等……!」带着几分活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那个身材显得十分娇小可爱的卡普里尼少女便这么无视了我的制止推门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 只不过,阿黛尔那纯情的笑脸在看到躺在我的腿上撒娇的天火时便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泛起了大片大片的通红。 「前,前辈!您,您在做什么啊……!」「艾雅法拉小姐——!」天火惊讶地叫出了来者的名字,而我也顿时感觉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仔细想想,那是自己的失误罢,为天火取回制服之后忘了将这个房间的门锁上,或许还在某个时候不小心让阿黛尔知道了我昨晚在这个房间休息;或者说自己没有想到尽管已经出言制止,但因为她的听力问题没有听清楚,所以就这么闯了进来……「今,今天前辈可是说好了要跟我在一起的!」看着依旧紧紧地靠在一起没有动作的两个人,本来温驯的小羊也动了动耳朵,有些着急地合上了门,向我们喊道。 「抱歉呢,艾雅法拉小姐……和迪蒙博士亲热的时间,我可是很珍惜的」说罢,天火就在阿黛尔慢慢有些嫉妒起来的视线中,紧紧搂住了我的腰身,用尾巴缠了上来,「有的时候……真的只是有的时候哦?想要被他疼爱得死去活来,所以……」「我也要……我也想要被前辈好好疼爱啊!」看骄傲的黑猫一点也没有信守诺言放手的意思,小羊也匆匆忙忙地迈着小步子跑到了床边,将娇小的身体贴到了我的手臂上,用一脸委屈巴巴的视线望着我。 虽然隔着一层泳装,感受着两名美少女分别贴在左右的柔软触感,我的下身十分坚挺地站立了起来,将并不算紧的泳裤也顶出了一座小山丘。 看着这一幕,天火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愉悦的神色,将手放到了我的股间:「哎哟,这边又变得这么大了啊?」「这也无可奈何吧,毕竟有你们两个美少女在我的身边啊……」这么说着,我向她们两人笑了笑。 「哎呀,不如说,这种时候要是你毫无反应,作为女性的我和艾雅法拉小姐才叫悲哀对吧?」天火自信地说着,还用手开始抚摸我的双腿之间。 对于菲林少女来说,内心对我的喜爱与占有欲,能让这个因为自身的能力而骄傲自信的大小姐放下尊严,满足我身体上的欲求与内心的征服欲,仅仅是这样就能让我感到兴奋。 不过此时,我也只能平稳地回答道:「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唔……」「前辈,我也要和前辈亲热……嗯唔……」还没等我适应这种刺激的感觉,另一边的阿黛尔也不甘示弱,主动凑过来亲吻上了我的嘴唇,还将小巧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里,主动与我交融着舌头——平时羞耻心比常人要强上不少,也显得更加弱势的卡普里尼少女,将对黑猫的嫉妒与内心的爱恋相结合,此时变得无比坦率,向近乎毫无防备的我展现她比平时还要可爱的模样,让我内心感到一阵颤动。 「啊,唔……」待到阿黛尔松开了献吻的嘴唇,天火也缓缓停下了抚弄我股间的动作,我才得以稍稍喘出一口气,「两,两位,真的再这么做下去的话,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还没等我说完,菲林少女就已经主动将嘴唇凑了上来,在我的耳边喃语道:「没关系,因为我也很想再被你占有哦。 迪蒙博士,这可是只有你才可以做到的事情……」「我,我是不会把前辈让出来的!」因为同样距离十分靠近而听到了这句话的卡普里尼少女,不甘示弱地抗议道。 「唔,既然是这样……」看着这两个穿着泳装的美少女,我试探性地问道,「那么,要不要三个人一起做?或者说,感觉我没有选择呢」「呵……渣男,老老实实闭上嘴吧。 嗯啾,嗯嗯……」骄傲的黑猫抢到了先手,毫不在意我的嘴唇上还残存着另一人的唾液,直接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热情如火地开始亲吻起来,一边亲吻还一边用尾巴撩拨着我的身体,似乎要点燃我的欲火。 「我,我也不能在前辈的面前屈居于后……!」即便是平时那样温驯的小羊,此时直勾勾地盯着看这一边看的眼神里也满是嫉妒的神色。 眼看嘴唇已经被夺走,她就另辟蹊径地直接将我还穿在身上的泳裤扯了开来,一根高高耸立的笔直性器登时就这么弹跳了出来。 很快,这两名美少女就在我的身体上施加了力度,让我只能顺着她们的想法慢慢躺在了床上。 待到嘴唇与股间的柔软触感慢慢消失的时候,我看到的是阿黛尔与天火犹如一同释放了火焰源石法术般灼热的视线,既像是要求我用实际行动为判定她们两人谁更有魅力、谁更加吸引我,又像是请求我能够激情地她们交合。 窗外的天色十分清朗,看起来今天会是不错的天气。 只是,这个原本在度假的平静早晨,在此刻已经变得喧闹了起来。 在早晨的酒店卧室,散发着湿热而魅惑的气息,一男二女的情境更是让眼前的场面显得十分香艳。 在我熟络的动作下,左手将黑猫那一身黑色的连体泳装肩带被剥了下来,股间的面料也被拉扯到一边;右手则把小羊粉红色的可爱泳衣上装掀起,随后又微微拉开裙摆式的泳衣下装。 就这样,两名穿着泳装的美少女最私密也是最美丽的部位,就这样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唔,唔……三个人一起做,果然还是,有点羞耻啊……?」天火苗条窈窕的身体被扑到在柔软的床榻上,长长的尾巴被压在身下,有些难为情般地发出了低语;而趴在她身上的阿黛尔则微微晃动着身体,那小巧的屁股正朝向我不安地左右摇晃,短短的小尾巴竭力晃动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哈,哈啊……第一次和天火小姐在一起……但,但是有最喜欢的前辈在,一定没有问题的」跨在菲林少女身上的卡普里尼少女害羞地进行着爱的倾诉,只是自信心和嫉妒心更加强烈些的天火虽然面色同样通红,不过还是有些不服气地针锋相对道:「艾雅法拉小姐的喜欢可是比不上我的哦?而且,昨天晚上这个男人还像只种马一样渴求着我……」「虽然你们两个都是擅长火系法术的术师干员,而且学术领域的造诣也十分接近,不过既然已经到了床上,就不要吵架了吧」在身后分别用手抚摸着两人柔软的肌肤,抚了抚质感不同的尾巴,我十分耐心地劝解着这两个同样能让我心动的美少女。 「前辈,对,对不起……」「唔,你说得也有点道理,抱歉了」不知道是害羞呢,还是担心在我心里的印象变差呢,眼前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不安地扭捏着身体——不得不说,眼前的光景实在是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阿黛尔的身体趴在了天火的身上,堪堪能填满手心大小的胸部在重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膨胀,在小巧的身体上看上去便更加饱满,同时她圆润的小屁股也向我这边撅着,摇曳的小尾巴下甚至能隐隐看到滴落着蜜水的羊穴;而被压在了身下的天火则撇着嘴瞧着我,饱满而不失美感的胸部因为失去了泳装的束缚而稍稍平摊在了身体上,伴随着身体的一摇一晃也散发着诱惑的气息,长长的尾巴上方,猫穴也早已泛出了爱液。 看着这一幕,我本就已经开始充血的阴茎又膨胀了几分,叫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根东西,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小羊绵软的小屁股,一边将肉棒慢慢填满到了两人蜜裂的空隙之中:「那么,两位,保持这样的位置,我要同时疼爱你们的那里哦?」「唔啊,啊啊……前辈的性器,真的好雄伟,好大好硬……」「唔唔,居然,比我的体温还要烫,被这么顶住的话……啊啊……」同样都是火焰法术的使用者,阿黛尔和天火的体温在常人看来可能有些过高,不过特制的泳衣完全可以承受住那样的温度,并且对善于使用火焰的我也并没有阻碍,反倒是她们肌肤那温热的暖意能更深地刺激我的性欲。 看着这两名美少女因为同时被我的性器磨蹭而发出了与她们的形象全然不符的淫糜娇喘声,我的下身也变得越来越硬,进而更加用力地开始顶弄她们的小穴。 「嗯啊,啊啊……前辈,啊嗯,好舒服……」「唔唔,那里,有点瘙痒的感觉,嗯,哈啊……!」是因为被另外一人看到的羞耻感呢,还是因为不想输给对方的竞争感呢,亦或者是二者兼有你呢,小羊和黑猫都想要忍耐着娇喘的声音。 然而就算是这样,我那粗大的阴茎在摩擦中带来的快感就让这两名美少女的娇躯颤动着,羊的小小尾巴与猫的黑色长尾一齐晃动着。 带着想要让她们放纵地叫出声的效法,我双手按住了在上面的阿黛尔的小屁股,让她和天火的身体与我的生殖器靠在一起之后,就开始沿着两道湿润的蜜裂间的缝隙反复地用力插了进去。 「啊嗯,啊呜,前辈巨大的性器官……在摩擦着,嗯啊……」因为内心的羞耻,阿黛尔有些害羞地缩了缩身体,脸上浮现出十分可爱的表情;而天火也像是不甘示弱地想要让我舒服一样,轻轻地抬起了身体,用双腿之间的柔软将我的下身夹得更紧:「呀啊,碰到了,这么热的吗……嗯唔……」「呜呼……这就是素股吧?或者应该叫双人素股?不管了,反正舒服得很……!」感到阵阵畅快的我低声地狂呼,用力摩擦着这两名美少女的蜜裂,她们脸上的红晕也随之越来越深:「嗯,啊……我让前辈变得舒服了……啊呜,好开心……」「呼,唔,这是对你特别的款待哦……?哦呜,还快发自内心地感谢我……」卡普里尼少女与菲林少女的性器叠合在一起,而我的生殖器则顺着中间小小的缝隙被柔软的嫩肉夹在其中,带来凹凸的摩擦感。 在蜜裂被爱液湿润之后,愈发感到身体饥渴难耐的我用力活动腰部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顺畅,动作间还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液体声。 于是,就这么保持着两名美少女的身体叠在一起的状态,我持续不断地用自己的性器官摩擦着她们最为敏感的部位,这种非插入式的性爱也让小羊与黑猫的身体感到一阵阵的刺激,从体内溢出了更多的爱液,湿润度的提高继而让我的活塞运动也变得更加顺畅,为她们带去更多的快感,继而刺激着更多蜜液的分泌,循环往复——「嗯,啊,啊啊,哈啊,前辈……小穴,被前辈又粗又大的生殖器摩擦着,嗯啊……身体,感觉好瘙痒,感觉好奇怪……!」在上面的阿黛尔就像因为对我的爱恋而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一般,那对嫩乳上淡樱色的乳头变硬后慢慢凸了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小小的尾巴竭力摇摆,清纯的脸上也展现出了妖艳的神色。 「啊,呀啊……啊唔,这种,摩擦的感觉……嗯,哈啊……嗯嗯……」相比之下,更显得有些心高气傲的天火则没有那样诚实地向我倾诉自己的快感,只是简单地娇哼的她更像是在抑制着自己的喘息声。 不过当然,这种反应也同样让我兴奋,忍不住出言捉弄她:「天火真是好色呢。 虽然想要努力忍住声音,不过你的下面已经湿透了哦?」「唔,唔嗯……」听到我的话语,天火发出了有些不满的呼噜声,努力抬起尾巴拍了拍我的身体,「干嘛,这么说……我又,没有在忍耐,就靠着你的短小阳痿生殖器,想让我,啊啊……!」她的话让我的内心升起一股火气。 为了让这只黑猫彻底心服口服,我加快了腰部抽动的力度和速度,然后将腰部稍稍往下,稍稍侧开了阿黛尔的小穴,转而重点磨蹭刺激天火湿润的阴唇。 强烈的触感与摩擦,让菲林少女绷直了尾巴,发出了大声的娇喘。 而觉得这还不够一样,我鬼畜地沉声道:「听到了吗,天火,你的声音明明这么色情,下面也在不停地漏水哦?现在的你,就是只发情的小母猫,对吧?」「呀啊,啊嗯……色鬼……这么说话,我真的会生气的……!」又羞又愤地瞪着我,天火的身体却诚实地因为快感而绷紧了,口中也不可避免地发出了淫糜的声音,「嗯,啊,哈啊,哈啊……有什么办法,你都让我这么有感觉,啊啊……!」如果只有我们两个的话,这种言语上的挑逗或许也没什么所谓,但是在俯在她身上的阿黛尔的注视下,她的羞耻心显然变得更加浓烈了——满意地看着黑猫扭捏着身体,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我又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小羊幼嫩却又柔软的身体:「阿黛尔,你也很舒服吧?小穴都这么湿了,一点都不像那个平时端庄可爱的你呢」「啊,前辈……啊嗯……」明明还在被我欺负,但是卡普里尼少女的脸上却露出了渴求的表情,还不停地晃动着尾巴,仿佛是在向我求欢。 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口中娇嫩的呼吸变得急促,湿润的粉红色眼眸向后深情地凝视着我:「因为,前辈让我好舒服……哈啊,哈啊,好喜欢前辈……请前辈,用雄伟的生殖器,尽情地让我变得更加舒服起来吧……!」「哦哦,知道了。 既然你这么可爱又诚实,那就应该给一点奖励哦?」原本非常害羞清纯的阿黛尔,却因为体内熊熊燃烧的性欲,渴望着我的疼爱。 于是,我点头答应了她大胆的请求——在话语间,我听到天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过却被我无视了。 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我就这么从两名美少女身体的缝隙间将肉棒抽了出来,然后用手紧握着,对准了卡普里尼少女那湿润的洞口,一鼓作气地将其插了进去。 「嗯嗯嗯啊……哈啊,插进来了,前辈又粗又大的肉棒,插到我的身体里了……啊嗯,啊唔唔……!」「你,你们就这样在我的面前……?!」在被按在下面的天火那惊愕的视线中,我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插入了阿黛尔那已经足够湿润的羊穴。 尽管身体看起来十分娇小,但阿黛尔的肉壁又长又紧致,有着柔软又卷曲的褶皱,仿佛若蔓草一般将我的性器缠绕,在温暖中迎接着我的插入,随后蠕动着从全方位多角度地将肉壁挤压了上来,赋予我十分畅快的刺激。 即便是不抽送,那温热的蠕动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也几乎让我无法抑制,口中按耐不住地呻吟道:「哦呜,好舒服啊,阿黛尔……」「嗯,哈啊……我的身体,渴望着前辈的疼爱……一直都,好想要前辈来爱我……啊嗯,在我的身体里面抽动,一直,嗯,到了最深处,一阵一阵的……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卡普里尼少女回望着我的视线还有摇晃的小尾巴,是那样清纯,又是那样淫糜。 而她的体内,犹如要将身体都融化一般的感觉也让我感到舒畅。 已经无法忍耐,我毫不犹豫地扭动起了腰部,开始享受阿黛尔那紧致的羊穴。 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让我使劲地摆动着腰部,撞击着蜜洞的最深处,湿漉漉的羊肠小道几乎将整根前后抽动的阴茎都包裹了起来,在融化般的触感中越裹越紧,叫人欲罢不能。 伴随着我一次又一次将肉棒顶入最深处激烈抽插的动作,小羊越裹越紧的蜜穴让我只感觉满满的快感直冲脑髓,阵阵的射精感也像是潮水般冲击着我。 「啊嗯,哈啊,啊,啊……啊啊,前辈……!子宫,嗯呀,小宝宝的房间,好痒……啊嗯,这么激烈,太舒服了,嗯啊……!」「唔,嗯,迪蒙博士……」瞪大了眼睛看着被我从身后用力宠爱的小羊,已经被身体内的欲望刺激得受不了的黑猫也终于忍不住来哀求我了,「想要,我也想要……」「哼哼,好呀,就让我来满足你」不过因为此时我已经在品尝阿黛尔的阴道了,于是作为替代,我将中指与无名指插入了天火的小穴之中。 瞬间的插入让她有些吓了一跳,空虚被填满的感觉让那娇艳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尾巴,蜜穴中流淌出了大量的蜜水。 虽然只能被手指满足而让菲林少女有些不满地望着我,但是依旧扭动着身体,努力追寻着我为她带来的性快感——就这样,我一边用手指在天火的猫穴中来回拨弄着,一边用阴茎继续激情地抽插着阿黛尔的羊穴。 不知不觉中,已经慢慢抛下了羞怯的三个人也尽情地开始享受起这场三人之间的做爱,娇艳的呻吟声与沉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嗯,啊,啊啊,前辈,要受不了了,要高潮了……嗯啊,前辈,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唔哦……不行,忍不住了……!」那剧烈的抽插动作,很快就让阿黛尔迎来了绝顶。 又长又紧的羊穴从四面挤压着我的下身,她那娇小的身体大幅度地向后仰起,小尾巴抬了起来,在高声的娇呼中迎来了性高潮,阴道在不断收缩着肉壁的同时释放出了大量的爱液。 肉棒被紧紧地挤压的同时,一股快感直冲我的脑门,随后便一口气将阴茎顶到子宫的深处,在卡普里尼少女刚刚高潮过的羊穴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把这个早晨的第一发精液猛射到她的体内。 「哈啊,哈啊,啊啊……前辈浓浓的精子,一阵阵地……射进来了,啊嗯,嗯……」显得有些漫长的射精期间,小羊紧致的阴道一直紧紧地挤压着我的阴茎,像是要独占我所有的精子似的。 大量注入的白浊根本没有办法被装入身体,就这么从结合处溢了出来,洒落在躺在卧榻上的黑猫的身体上——「哈啊,哈啊……内射,我也好像要……」菲林少女卷了卷被压在身下的尾巴,此时抛开了她的那份矜持,颇为低声下气地恳求着我,「接下来是不是,该到我了……?迪蒙博士,我也好想要你,好想要你把大肉棒插进来……当我,当我求你了……」「哈哈……当然,下一个就是你咯」躺在床上近距离欣赏了我和阿黛尔交合全过程的天火已经饥渴难耐,我插入她跨部的手指已经被猫穴的秘肉紧紧地包裹起来,即便是这样她还觉得不够般地扭捏着腰身,摇曳着猫咪的长尾巴,半推半就地向我求欢。 于是,我将阴茎从小羊的紧致蜜穴中抽出,然后自上而下地一口气将其顶入了躺在床上的黑猫体内。 「啊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好棒,啊嗯,里面……大肉棒,一直插到了最里面,啊嗯……!」粗大的阴茎直接贯穿了那温暖得如同火堆般的阴道,撑开了软软地卷在一起的褶皱。 在我将阴茎顶到了菲林少女的猫穴最深处之后,又湿又滑的嫩肉开始了猛烈的收缩,无数的褶皱像是要彻底纠缠住我的下身般,全方位多角度地在肉棒上蠕动着,像是为了不让我的肉棒离开这里再去找她身上的娇小卡普里尼少女般地紧紧缠了上来。 在直接将天火的猫穴填满之后,甚至不怎么需要做抽送运动,身体内蠕动的感觉就已经足以让才射精过一次的我享受。 「唔,啊……好厉害,前辈大大的生殖器,插到了天火小姐身体里这么深的位置……」阿黛尔看着在自己身下的黑猫,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性爱中回过身一样,羡慕般地吐息着,「哈啊,哈啊,被前辈从正面插入缠绵,真好啊……嗯,哈啊,哈啊……」大概是刚才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冷却的缘故吧,卡普里尼少女看着我的性器插入天火时的样子,向上弓起了腰部,渴爱地摇晃着尾巴,将柔嫩的小手伸向自己的跨间,在呲噗呲噗的声音中将手指插入了自己的羊穴自慰起来。 这副色情的样子所带来的强烈兴奋感,让我插在菲林少女体内的肉棒忍不住又膨胀了几分,丝毫没有萎靡的迹象。 于是。 我双手紧紧抱住了天火绵软的大腿,猛地开始挺动起腰部。 「呀啊,哈啊……啊,嗯,啊啊……好激烈,嗯啊,这么激烈……」「喔哦,这不一样的感觉真是让人兴奋!」虽说将这两个美少女的名器相比较有些不妥,但是极度的兴奋还是让我忍不住狂呼到,「哈啊,哈啊,我在正面好好地宠爱你哦,天火,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来,尽情地享受吧!」「啊,啊嗯,不要……嗯啊,太激烈了,啊啊,不要,不要啊啊……这样下去很快就要高潮的,太激烈了会高潮的啊啊啊——!」反复抽插,反复用力摩擦,我狂暴地轰入的动作让骄傲的黑猫身体因为性快感而一颤一颤的,气息变得愈发紊乱,尾巴反复卷曲,表情也在毫不从容的娇喘中越发大声。 天火的猫穴里真的像是点着了一把火般暖呼呼的,越向内挺近那丰富的褶皱便缠得越紧,挤压得越紧摩擦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舒服,叫人欲罢不能,也让我的动作越发地粗犷狂野。 「哈啊,嗯,哈啊……前辈原来,也这么喜欢天火小姐的小穴……嗯,嗯啊,让雄伟的性器,不断地进出着……呀,啊啊,我也好想被,这么雄伟的性器,贯穿啊……呼嗯,啊嗯嗯……!」又热又软的声音让我向上以瞅,才发现卡普里尼少女正自上而下地紧盯着我和天火的结合处。 想要满足自己的她摇动着小屁股和小尾巴,一边伸出左手捧着自己不大不小的嫩乳,用手指揉捏起了自己的乳头,一边用自己右手的手指作为我胯下肉棒的替代,她将中指和食指伸进了自己还滴落着精液的羊穴,来回拨弄着,呲噗呲噗的响动在羞涩却又热烈的自慰中越来越大。 「哈啊,啊啊……嗯,艾雅法拉小姐……别看,别盯着,看,嗯啊啊……这么盯着看的话,呀啊,啊啊——!」看起来小羊望着我们做爱的视线让这只黑猫的身体越发兴奋了起来,蜜穴将我的肉棒缠得越来越紧。 当然,同样感到兴奋的我,那根用力地做着活塞运动的肉棒也在她的身体里变得更大了,反复用力地摩擦着她的子宫。 越发淫糜的菲林少女刺激着我的性欲,腰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结合处噗呲的水声也变得越来越响。 再次感到了一轮快感的涌动,我瓮声瓮气地低吼到:「哈啊,哈啊,天火,差不多要射了,给我好好接住!」「嗯啊啊,啊啊,好大,好猛,好用力……!嗯,嗯啊,迪蒙博士,啊呜,快点射出来,把浓稠的白色精液,哦啊,射到我的身体里啊啊啊——!」骄傲的黑猫也呼应着我的欲望,发出下流的恳求。 「嗯,啊,啊啊……这么来回的插入……嗯啊,我也要,我也要和前辈还有天火小姐一起,嗯啊啊……高潮,要高潮了……!」在我还在不断地在菲林少女身上耕耘的同时听到欢快的娇声,忍不住眼睛朝着上面一瞟,才发现阿黛尔手指抽插自己固件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的尾巴像是求欢般地摩擦着我贴近的身体,好几根纤细的手指时而插入自己的羊穴抚慰着,时而又来来回回地摩擦着充血的阴蒂。 似乎是看着我和天火做爱更让人兴奋,似乎是因为还残存着之前与我做爱时的快感,卡普里尼少女先我们一步地再次迎来了绝顶,快乐的感觉让她发出可爱又淫荡的娇声,背部向上弓起地迎来了高潮,跨间喷洒出的大量爱液也流淌而下,滋润着在她身下我还在菲林少女体内用力抽动着阴茎。 「哈啊,哈啊……看着前辈和天火小姐做爱……自慰到高潮了,呢……呼……」全身一颤一颤着,小羊整个人几乎都脱力了,将身体慢慢俯在了还在承受我欲望的黑猫身上。 而同时,像是要追随着阿黛尔一样,天火也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猫穴的褶皱猛地缠绕收缩着,让还在做着活塞运动的我几乎都感觉到了疼痛。 随后,溢出了一大滩爱液之后,菲林少女也在高潮中慢慢瘫软了下来,尾巴慢慢垂落在床榻上。 看着这两个美少女因为我酥软下来的模样,射精欲望也顿时达到了忍耐的极限,在阴茎再一次触碰到天火的子宫口的同时,我在她的体内射精了。 「哈啊,啊啊……射了,唔啊,被迪蒙博士射到里面了,子宫被灌满了……嗯啊啊,啊啊啊——!」阴道承受着我猛烈射出来的精液,天火的全身都在颤动。 如同一滴精液都不想让出去一样,还在射精的阴茎被猫穴中的褶皱与嫩肉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随后,就像内射还不足以满足内心的欲望一样,我强行将还在射精的肉棒拔了出来,对着两名美少女的身体继续着激情的射精。 「唔啊啊……!我要射满你们啊啊——!」我疯狂地上下撸动着还沾满着天火爱液的阴茎,将连自己也感到有些吃惊的精液喷洒到这两名美少女的屁股上、大腿上、背上、尾巴上,弄得到处都是混沌的白浊。 她们两人的下半身都是都沾满了我的欲望,浑身脱离般地呼吸凌乱。 「哈啊,哈啊,迪蒙博士,已经,不行了……太刺激了……哈啊,啊啊……」在射精停止的瞬间,菲林少女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在凌乱的气息间,股间不断涌出刚刚被我射进去的精液与身体内的爱液。 「嗯,嗯呼……前辈,好激烈的做爱……射出来的,好热,好多……」与此同时,阿黛尔也回过了头,用有些迷离的动情视线望着我。 连续射精两次的我也感到体力稍稍有些疲乏,喘着气从天火的体内退出来之后,舒服地躺倒在了这两个美少女的身边,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看着她们因为我而幸福的样子,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这个早上的景色非常好。 窗外温暖的日光透过玻璃照进了酒店的这个房间,耳边似乎还回荡着远处的海水涌上岸边的声音,让人感到一阵心旷神怡——当然,这自然不是唯一的原因。 在与两名美少女一番惊雷地火之后,一左一右抱着她们的我看着那在欢爱过程中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泳装,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道:「那个,阿黛尔,虽然一早上就来找我我很高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和我天火昨晚在这个房间的?」「对,对不起……那个,其实昨天晚上,我看到了天火小姐进了这个房间,所以,所以我是准备早上来叫醒前辈的,那个,进来之前还贴在门上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虽然听力还是有些障碍,不过贴在门上的话,想必还是听得到里面的动静吧。 而那个时候,刚刚起床的我大概还在和另一边的黑猫调情——说到这里,小羊稍稍平静下来的脸上又浮现了丝丝粉红,尾巴也被不好意思地蹭了蹭我的身体,因为她闯进门之后的事情,我们三个都知道了。 「艾雅法拉小姐……你刚才,应该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对吧?」听到这里,菲林少女绷直了尾巴,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严峻起来,就好像是炸毛的前兆。 「唔……但是,明明之前说好了今天前辈要来陪伴我的!」卡普里尼少女被我抱着的娇小身躯稍稍缩了缩,却针尖对麦芒地回应道,「结果一早上天火小姐还在和前辈,唔,唔唔……」「好啦,既然是这样,今天我就和你们两个一起享受吧,我可不想你们两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吵架哦?」装出了一副镇定的样子,我将揽着两个美少女的手臂紧了紧,让她们的身体贴了上来,「而且,你们两位不该被人听到的、不该被人看到的,不都已经互相听到看到过了吗?」听到这里,本就想与我共同度过美妙时光的阿黛尔摇着小尾巴露出了甜丝丝的笑容,而另一边的天火虽然看起来还有些愤懑的样子,却也晃着长长的猫尾,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老实说,在今天之前,虽然她们两个也偶尔会在我的面前斗嘴或是一同探讨研究,但是和这两个美少女玩三人性爱我倒是没有想象过的。 不过看起来两人都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我也就顺势躺在了床上,向着她们暗示般地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性欲。 「嗯,唔……迪蒙博士,这样怎么样……?用我高贵的身体摩擦你丑陋的大肉棒,可得好好感谢我哦……?嗯,啊……嗯嗯……」「哦呜……」很快,菲林少女就坐到了我的身上,开始在身后骄傲地晃着尾巴,用自己渗着蜜水的跨间磨蹭起了我再次勃起的阴茎,一边有些难为情地关注着卡普里尼少女粉红的双眼中灼热的视线,一边扭扭捏捏地动着自己的腰部。 就像是哼腔一样,天火的口中发出了有些压抑但依旧十分甜美的呻吟声,看起来还是有所保留。 只是,那份忍耐着的样子,让我内心的性欲大大提升。 「嗯,啾……前辈,那么我就这么做了……想让我怎么做,还请不用客气地告诉我……」与此同时,阿黛尔也没有闲着,她侧躺在了我的身边,将娇小可爱的身体靠了上来,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我硬挺起来的乳头,用尾巴磨蹭着我的身体,动作也因为天火的存在而有些束手束脚。 不过即便她只是用舌头和尾巴,性敏感带被刺激的触感还是让我满意地呻吟着。 我于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小羊的脑袋,向她轻轻地微笑着,表明被她这样舔着很舒服;卡普里尼少女也因为我这无声的夸奖而有些害羞地翘起了嘴角,随后将脸更加凑近我的胸口,继续十分努力地舔着我的乳头。 这样的动作自然也刺激着她小小的身体中的性欲,柔软的腰肢扭来扭曲的,看起来已经按耐不住,这场景也让我的下身变得越来越硬了。 「嗯,嗯啊……迪蒙博士,你的大肉棒……唔嗯,是不是,变得更硬了?我就这么吸引你吗……?嗯,哈啊……」在我身体的正中间,像是不希望自己被忽视一样,天火一边用力地浮沉着身体,一边吞吐着灼热的气息。 看着这一幕,我忍不住开口道:「天火,你的娇喘声,变得更加淫荡了哦?」「哈啊……哪,哪有……啊嗯,你真的是想多了呢,就这种程度……啊嗯……!」看着她还在嘴硬的样子,我强行将变硬的阴茎压向了她的私处,用力地磨蹭着。 仅仅只是这样,她美艳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尾巴向后绷直,饱满的胸部上下摇晃着,娇喘的声音变得更大了。 紧接着,我又稍稍活动起了下半身,与刚才稍有不同的摩擦角度,使得菲林少女的嘤咛透露出了急不可耐的声调。 察觉到这一点的她仿佛是要转移我的注意力似地,开始猛烈地扭动着腰部,把圆润的臀部用力地压上来,摩擦下身的触感变得越来越强,让我的跨间特变得更加舒服了——虽然嘴上还没有承认,但是身体却是诚实的,天火的跨间不断溢出粘稠的爱液,咕啾咕啾的液体声就这么回荡在房间里,似乎是在嘲弄她的矜持。 「嗯啾,嗯……」阿黛尔还一刻不停地用粉嫩的小舌头舔舐着我的乳头,用小尾巴蹭着我的身体,一面不断发出吮吸的声音,一面还将粉红色的双眼瞟向在我的跨间起伏的黑猫,「嗯嗯……天火小姐,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但是肯定已经对前辈的性器兴奋了吧……?」「嗯,啊……艾雅法拉小姐,不要瞎说……嗯,嗯嗯……」「可惜事实就是如此呢」看起来菲林少女还是有些放不开,只不过她的这副伪装能保持到什么时候呢——这么想着,我直接对旁边的小羊轻声道,「阿黛尔,可以的话,用手帮我做一下吧?」「嗯,啾……用手,对吧?那就按照前辈的想法来做……」卡普里尼少女有些羞羞地笑了笑,然后将手伸向了我的下身,一手将那根肉棒握在了手里。 而就在这个时候,稍稍抬起腰部活动着股间的天火微微沉下了身体,阴茎的前端也就这么顶住了她的蜜裂。 我当即抓住这个机会挺起腰身,轻轻一滑,那根肉棒就直接顶入了天火温暖的蜜壶当中。 「唔……呀啊,肉棒,碰到了,插进来了……啊嗯,不要,再往里面的话,啊啊……!」一手抚摸着身边小羊的脑袋,一手抱住了黑猫的腰身,我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那么,要上了哦,天火」说罢,就像是要将身上的菲林少女用力朝上顶起似的,我反复向上挺动着腰身,随后在那上浮的身体落下的同时,以更胜上一次的突刺继续向上顶。 天火的那已经湿漉漉猫穴让千斤顶般的动作十分顺利,秘肉也紧紧地箍住了我的阴茎。 于是,我让自己的下身反复在那泥沼般黏稠的感觉中大幅度地抽动摩擦,自下而上贯通的快感让骄傲的黑猫面色绯红,难为情地发出了大声的娇喘:「呀啊,嗯,啊嗯,迪蒙博士……不要,太激烈了,啊嗯,嗯嗯……!」「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看起来你也很兴奋哦?」已经被快乐的感觉所淹没的天火完全抑制不住自己娇吟的声音,身体也本能地活动起来,在我的身上扭动着腰部,配合着我的动作浮沉身体。 突刺的肉棒顶到了子宫的入口,一阵一阵的快感侵袭着菲林少女的脊背,每当我用力向上将肉棒顶入她的体内时,那苗条的腰身都会自然地向后弓起,长长的猫尾巴绷得笔直。 「嗯啾,嗯……唔,好厉害,天火小姐,居然被前辈弄得发出这样的声音……」一直在舔着我的乳头,用小手抚摸着我的身体,用尾巴求欢般地摩擦着我,卡普里尼少女听着那诱人的娇喘声,小脸变得愈发通红。 那粉红色的双眼已然湿润,看向我的眼神中似乎也透露着几分期待。 于是,我十分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松地笑了笑:「阿黛尔先稍微等一等哦,满足了天火之后就会来好好疼爱你的」言毕,我开始反复用力向上顶向黑猫的阴道,在结合处响彻房间的水声中,粗大的阴茎在她的身体中不断地抽动着。 那份爽快的感觉让菲林少女甚至连平衡几乎都无法保持,也渐渐忘却了自己还在被阿黛尔望着的事实,像是根本不想停下来一样,主动晃着尾巴在我的身上前后扭动起了腰部,希望从更全面的角度与更多的方向享受这极致的快感:「啊,啊嗯,太激烈了,下面好痒,不要……啊啊,啊嗯……更多,用大肉棒更多地疼爱我的下面,唔啊,啊啊……!」「呼,呼唔……那就再来,再来……!」强烈的快感让天火体内爱液的量也越来越多,伴随着腰部的扭动不断溢出,猫穴的媚肉也一阵阵地蠕动,紧紧地包裹着阴茎,像是眷恋着我一般不让其离开。 尽管身体已经在持续不断的痉挛中变得僵硬,菲林少女扭动腰部的动作却不见停下,反倒是不停地抖颤着。 与此同时,阴道对我的下身施加的挤压感也越来越强,像是催促着我尽快射精——骑在我身上的、骄傲的黑猫,就这样在我用力挺起腰部的动作中,一步一步地被顶上了高潮:「唔,啊啊,要不行了,高潮,要高潮了,嗯啊,啊啊啊……!」「唔哦……」同样感受到已经要接近极限的我,将阴茎顶入她体内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用力,「来吧,天火,这次让我射到你的里面!」「嗯,啊嗯,迪蒙博士……射出来,在我的里面,射出来……!」几乎在迎来高潮的同时,菲林少女的背部大幅度地向后拱了起来,尾巴高高地翘起,臀部向着我的下半身施加了猛烈的柔软力度,插入的阴茎就这样被紧紧地包裹住,颤动的猫穴也不停地刺激着希望让我尽快射精。 于是,就在这温暖而潮湿的感觉中,我一口气将肉棒突入到黏糊糊的阴道深处,然后用力释放自己的欲望。 「嗯啊啊,啊啊,一下子,都射到里面了……嗯,啊,哈啊……哈啊啊……」「呼,哦呜……」被内射的感觉让天火欢快地呻吟着,身体也脱力般地瘫软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则在强烈快感的作用下,让阴茎一阵阵地脉动着,射出浓稠的精浆,将这只黑猫的小穴中填得满满的——不得不说,放下了矜持,主动向我渴求的菲林少女实在是能最大程度地压榨我的精力,蜜洞里那挤压肉棒的力度几乎要让我的腰都软下来。 「嗯啾,前辈……我也……」「啊,啊……阿黛尔……」全程看着我和天火的交换,一边的小羊也已经按耐不住了。 娇小可爱的卡普里尼少女内心也渴求着我的疼爱,但是那份作祟的羞耻心却让她说不出口,只是有些畏畏缩缩地用柔软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身边,用小巧的尾巴摩擦着我的腰身。 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让我的兴奋感一下子就升了上来——「呀啊,哈啊,迪蒙博士……讨厌,居然因为艾雅法拉小姐在我的身体里又变大了……」「哈哈……放心,接下来就不是你了,该轮到阿黛尔了哦?」与菲林少女对视了一眼,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她最后还是无奈地摆摆尾巴,点了点头,随后抬起腰部,将我那根仍旧保持着硬度的肉棒抽了出来,扭捏着身体退到了一边。 接着,卡普里尼少女就像是已经等待了很久食物的饥民一样,直接扑到了我的身上,伴随着泉眼处传来的一阵湿润的液体摩擦声,她用力地在我的股间坐了下来,让阴茎插入了那湿润的羊穴中。 「嗯嗯,啊,哈啊……前辈……好大,嗯啊,啊啊……」相比起我那根显得有些丑陋的巨根,小羊那娇小可爱的身体就显得过于纤细了。 不过,已经浸润着爱液的肉棒还是十分顺利地插入了狭窄紧致的羊穴。 卡普里尼少女的表情看上去相当羞耻,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却也晃了晃小耳朵,不断地磨蹭着我的身体,那柔软的质感给我的感觉很舒服。 与此同时,插入的阴茎正被又长又紧又热的阴道包裹着,拼命催促着才发泄过一次的肉棒尽快射精。 「阿黛尔,没事吧?」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我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是,是的,前辈……呀嗯,哈嗯……好舒服,要不行了,啊,啊嗯……」「啊啦,被迪蒙博士看着,就这么害羞吗,艾雅法拉小姐?」看着身体扭扭捏捏的小羊,已经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的黑猫慢慢起身,从身后抱住了她可爱的身体。 同时,像是要寻找一个支撑点一样,阿黛尔的手缠住了从身后抱住她的天火的脖子,还用尾巴绕上了她的腰身:「是,是的……」「但是你的下面,已经这么湿了哦?湿得我都有些嫉妒了呢」这么说的同时,菲林少女将手伸向了我和阿黛尔的结合处,用轻巧的手指抚摸着被撑开的泉眼,蜻蜓点水般地触碰着阴蒂的四周。 「呀啊,啊……天火小姐,啊嗯,不,不要,那里……啊嗯,啊,啊……!」卡普里尼少女娇小的身体猛烈地一颤,羊穴中的肉壁紧紧地缠了上来,同时挤出了大量的爱液。 那通红的表情,也在如源石技艺般热烈的气氛中慢慢融化,眼中湿润的样子勾起了我的施虐欲望,也不顾她内心残存的羞耻心,只想着让她再次享受着这绝妙的感觉,便开始自下而上顶起腰部,大幅度地在湿漉漉的阴道中做着猛烈的活塞运动,刺激着她的快感。 「哈啊,啊啊,前辈……前辈,啊啊,好棒,前辈大大的生殖器,啊嗯,插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唔嗯,好舒服……啊啊」在小羊如鸟鸣般动听的娇喘声中,我缓慢而用力地让肉棒在她的身体中慢慢地摩擦着。 像是用打火石点燃火焰一般,情欲被点燃的她很快就直起了耳朵,配合着我的抽插上下动起了腰部,肉壁也紧紧地收缩,缠住了我的下身。 同时,近距离地欣赏着这性交的一幕,口中喷吐着热流的天火,似乎也有些按耐不住,一边抚摸阿黛尔的身体,用尾巴轻轻地拍打着,进行着美少女之间的爱抚,一边在她的耳边吐出温暖的热风:「真羡慕啊,艾雅法拉小姐……现在正在尽情地享受着迪蒙博士的疼爱,身体被肉棒激烈地蹂躏……然后,他就会在你的体内注入生命的种子,又热又粘稠的精种……啊啊,这么想着,我都又开始期待起来了呢……」说罢,菲林少女的手就像是要恶作剧一般地按住了卡普里尼少女的下腹部,然后张开五指,抚摸着子宫周围的肌肤。 这动作让阿黛尔的神情变得越发迷离起来:「哈啊,哈啊……想要,好想要,好想被前辈尽情疼爱,尽情蹂躏……嗯,哈啊,好像要前辈的种汁……啊啊——!」「那么,我就得回应后辈的期待呢!」看着表情与身体已经近乎全然软化下来的小羊,我当即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速度,腰部用力向上顶着她的小穴,突刺着最深处的子宫。 几乎毫不控制力度的动作,让结合处的体液呲噗呲噗地向着羞耻的水声。 身体与心灵都被巨大的快感所俘虏,阿黛尔也渐渐丢掉的自己的羞耻心,像是打开了心中不知名的开关一样,向我寻求着更进一步的疼爱:「前辈……前辈,啊嗯,好舒服,我的下面,啊啊,好舒服……子宫被顶着,嗯,啊,感觉自己要坏掉了,唔……前辈好厉害,唔啊,啊啊……!喜欢,好喜欢前辈,喜欢被前辈蹂躏……!」「哈啊,哈啊,那就让我更用力一点吧!」这可爱的请求刺激着我作为雄性的本能,随后便使劲地让肉棒刺激着子宫柔软的入口,让那根生殖器尽情地阴道的内壁摩擦,搅动着爱液让性交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 看着我这副剧烈挺起腰部回应着小羊愿望的样子,身边那只黑猫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伸出手揉动着卡普里尼少女那对小巧香甜的椒乳,用尾巴卷住了她的身体紧缩起来,同时还用手按压着平坦的小腹,像是要帮助她尽快高潮一样。 阿黛尔小巧的身体到处都是汗水,每当被我自下而上地突刺或是被天火抚摸着腹部时都会大声地娇喘:「啊,啊,前辈,好激烈,好棒,里面痒痒的……!啊,嗯,不要,要坏掉了,要被前辈疼爱得坏掉了,前辈……嗯,啊啊啊,要高潮了,不要,不要这么快啊,啊啊——!」「哎呀……真是,激烈呢……」在菲林少女的感叹中,小羊娇小的身体大幅度地向后仰起,淫糜的娇喘也无法舒缓侵袭全身的快感。 伴随着腰部的大幅度颤动,她在来得有些过早的绝顶中迎来了高潮。 在释放着爱液的同时,小穴也炙热紧致地包裹了上来,仿佛咬住了我的下身。 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势中,我的大脑也顿时感到一阵空白,在卡普里尼少女还在高潮中欢叫的同时迎来了又一次的射精:「哈啊,哈啊,要射了哦,阿黛尔——!」用力地插入到子宫入口,我在她的羊穴深处释放了欲望,在瞬间射出来的白浊精液一阵一阵地注入阴道的最深处,灌满等待生育的子宫。 持续不断的高潮让阿黛尔面色红得像是火山一样,耷拉下耳朵,在一脸满足的表情中尽情地被我内射着,跨间溢出的精液与爱液一滴一滴地洒落在我的股间。 「哈啊,哈啊,好热……前辈的精液,溢出来了……感觉,要不行了……」「唔啊,艾雅法拉小姐,居然,这么享受的吗……」从身后抱着卡普里尼少女的天火有些眼红地望着这一幕,低声地喃语着,「被尽情地疼爱,被热烈地内射……还真是让人羡慕呀……」这番话语,让意识还有些迷糊的阿黛尔难为情地身体一颤。 而看着紧紧相拥的两名美少女,躺在床上被压榨了两次的我也忍不住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感受着海边的早晨清爽的空气,内心尚末燃尽的欲火告诉我,自己还想要从她们身上索要更多……在远方的海潮声中,早晨的日光正炽烈,宛如三人此时的情欲。 已经十分淫糜的房间里,将身上此时已经显得十分碍事的泳装纷纷褪下,看着两名面带微笑的美少女的胴体,我的内心也像是燃烧的烈焰,丝毫没有冷却下来的意思。 然而,她们也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还没等我开口,就争先恐后般一左一右地抱住了我的手臂:「前辈……我,我还想要……」「啊啊?可不能就这么让给你呢……」「哎呀……」看着阿黛尔和天火对我你争我夺的样子,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不着急不着急,都有份哦?」说罢,我便按着内心的想法,双手抱住了菲林少女苗条的腰肢,让她趴在了床上,接着骑到身后,抓住了那条长长的尾巴,将肉棒对准了那湿润到不断挤出爱液的小穴,一口气就轻易地插了进去。 后入时身体施加的压力与直接贯穿到最深处的猛烈动作,让骄傲的黑猫直接开始娇喘起来:「啊啊……居然是我,嗯啊……迪蒙博士的肉棒好大……呜哦,这么硬的东西到了我的里面……嗯唔,我的里面,啊嗯,怎么样……?」「呜呼……很棒呢」看着天火回过头的那双像是在魅惑我的视线,听着她口中小声而连续的娇喘,我忍不住用一手捏紧了眼前那柔软的小屁股,一手抓着那条尾巴继续抽送。 而伴随着我抽插的动作,猫穴中的秘肉也像是要讨好我般地一阵阵紧缩,褶皱不断向我的下身施加着压力,配合着粘乎乎的爱液,舒服得我口中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与此同时,我也不忘分开了一只手,开始轻轻抚摸着躺在了一边的阿黛尔,用手指在洞口抚慰着她同样火热的欲望。 「唔嗯……我也,好想要前辈的性器嗯……虽然,嗯唔,被这么疼爱也很开心,但是……唔啊,用手指,感觉不够满足呜……」只有手指的玩弄让卡普里尼少女有些不情愿,在娇喘中晃了晃耳朵,用有些羡慕而嫉妒的眼神看着身旁被我蹂躏的天火。 菲林少女就像是因为这样的视线而兴奋,用像是炫耀,又像是挑衅的话语轻声道:「啊嗯,嗯,哈啊……艾雅法拉小姐……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嗯哦,真的特别舒服……在我的里面很有活力地一顶一顶的……唔嗯,像是要从外面一直插到子宫口……嗯嗯,好舒服,好棒……」「嗯,嗯咕……呜呜……」在被我用后入的姿势猛干的同时,骄傲的黑猫还不忘对柔弱的小羊发出得意的挑唆,她刻意扭动着柔软的腰肢,翘起长长的尾巴,仿佛是要展示自己的荣誉;而伴随着她的动作,我腰部的活塞运动也带起了让在猫穴中抽插的水声更加响亮,回荡在房间中的那噗呲噗呲的响动犹如对心灵的一记重锤,让阿黛尔显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脸上羞赧的潮红也愈发深切起来——虽然内心感到十分对不起她,但是天火的阴道在我的抽送中不断收缩,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在震颤中让秘肉的褶皱吸附在那快速活动的下身处,舒服到让我欲罢不能;与此同时,在看上去可爱又清纯的卡普里尼少女面前,更加用力、更加猛烈地与菲林少女同赴巫山、沉湎于性爱的场面,配合着她娇羞无比的样子,让我的内心也感到一阵禁忌的快感。 「哈啊,哈啊……前辈,前辈……想要,好想要……就这么让我看着,根本,根本就忍耐不了……」「啊啊……哦唔,那我也用手指让阿黛尔舒服起来吧」明明之前还在说手指不能让她满足,但是现在小羊只能退而求其次,楚楚可怜地央求着我。 内心感到一阵怜爱,我便在继续抽插着菲林少女火热的小穴的同时,将食指与中指伸进了卡普里尼少女的羊穴。 「呀啊,嗯……啊啊,前辈,手指一直插到里面了,嗯,啊啊,好深,呀啊……!」理所当然的,阿黛尔的阴道也早已做好了再次与我性交的准备,呲噗呲噗流淌而出而爱液已经让那里足够湿润。 我插入那甬道中的手指,很快就被湿漉漉的温暖包裹,随后羊穴的内壁从四周压迫而来,又长又热的蜜洞在我手指的摩擦中发出十分淫糜的水声。 于是,我就这么让食指与中指当做自己的生殖器,在她的私处来来回回地抽查起来,同时还灵活地用大拇指玩弄着敏感的阴核。 「阿黛尔……怎么样,舒服吗?」一边继续着手指的动作,我一边追问道。 「啊,嗯,啊啊……前辈,哪里,都好舒服……!里面也好,外面也好,嗯,啊,啊啊……手指,碰到的地方,嗯啊,都好舒服……喜欢,好喜欢,全部都好舒服,好想要……唔啊,啊啊……!」卡普里尼少女娇小的身体大幅度地颤动着,在娇喘着的同时表情变得十分娇艳,粉红色的眼中因为身体的酥麻而满是爱恋与渴求的神色。 很快,她甚至自己积极地动起了腰部,像是忘记了一旁天火的挑衅,努力将身体向着我这边的方向靠了过来,跨间噗呲的水声变得更加响亮,如同是在倾诉想让我更加疼爱她的愿望;而在另一边,菲林少女抖动了一下身体,回头用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望着我:「哈啊,哈啊……迪蒙博士,啊嗯,我想要,还想要……嗯唔,唔唔。 想要你用你的大肉棒好好地疼爱我……都这么求你了,嗯啊,好不好嘛……」为了不输给一边的阿黛尔,天火也大胆地扭动着腰部和尾巴,用完全听不出大小姐气质的妖媚声音向我渴求,猫穴的里面也像是想要被我更加用力地摩擦一样紧紧地收缩起来。 「哈哈……好啊,天火,接下来会让你爽上天的……!」这香艳的邀请自然让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先前在她的猫穴中来来回回抽插的时间里,阵阵的射精感已经汹汹地向着大脑涌了上来——于是,我也只好忍住这想要爆发的感觉,用尽全力挺动腰部抽插菲林少女的小穴,让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不断摩擦着每一寸的媚肉,不断冲击着柔软的子宫口,让她发出高亢的欢叫声:「呀啊,啊,啊啊……迪蒙博士,动作好激烈……啊嗯,不,不要……这么用力地干我,动作的震动,呀嗯,要传到脑子里去了,嗯啊,哈啊,啊啊啊……!」「哦呜,好爽……」骄傲的黑猫全身都因为快感而震颤,大声地娇喘着。 身体深处溢出了大量的浓稠爱液,深入猫穴的阴茎也被肉壁上的褶皱紧紧地包裹,里面的热度就像是她释放源石法术时飙升的体温那样几乎要将我的下身融化,舒服得让人如痴如醉。 而不仅仅是天火包裹着我阴茎的灼热阴道,阿黛尔那裹着我手指的羊穴也释放着大量的热,几乎要同时将我的身体都点上欲望的火焰。 于是,我腰部抽插的动作就更加难以停下,只能以粗野的动作这么继续蹂躏着菲林少女的身体。 「呀嗯,啊,啊,啊嗯……不要,子宫,这么用力地被顶的话……嗯啊,啊,啊啊……呀啊,这样用力,子宫会被顶坏的,要坏掉了……嗯啊啊啊……!」看起来这只黑猫的子宫十分敏感,在再一次明确这一点之后,我开始专注于用肉棒集中欺负她那最敏感的部分,让阴茎不断地与子宫入口的软肉亲密接触着。 在一轮又一轮的抽插之下,骄傲的大小姐天火被我的性器干得欲仙欲死,死死地抓住了床单,翘起了长长的尾巴,拼命忍耐着我的后入式抽插带来的冲击,小屁股被身体撞得掀起一波波的臀浪。 而与此同时,阿黛尔也紧紧靠着我,清纯的小脸上满是淫荡迷离的神情:「哈啊,哈啊,呀啊……嗯嗯,啊啊,前辈,快要……嗯啊,小穴好舒服,这样下去,要高潮的,嗯啊,很快就要高潮的……!」「呼,唔,高潮吧,阿黛尔,在我的面前,尽情地高潮也没问题的……」我抽出为数不多的余裕,在卡普里尼少女的耳边吹出一口热气后低声轻语,同时抽出了在她的羊穴中做着活塞运动的手指,转而开始玩弄起敏感的阴核。 这双重的夹攻,让小羊迎来了高潮,伴随着她大声的娇喘,小小的跨间喷出了大量的爱液——犹如心有灵犀,配合着她的高潮,被我干着的黑猫的阴道也开始突然急剧收缩,将身体分泌出的爱液都挤出猫穴的同时,褶皱猛烈地收缩着,紧紧地压迫着肉棒前端的龟头,力度之大甚至让我的阴茎都觉得生疼。 「迪蒙博士……啊,啊,啊,啊啊……要,要被干坏了……高潮,嗯啊,要高潮了,啊呜,要坚持不住了啊啊啊……!」「唔哦,天火,你的下面夹得好紧……!」伴随着阴道中褶皱的紧缩,难以忍受的快感让菲林少女苗条的身体紧绷起来,娇喘声与淫语声都变得一阵阵的。 她回过头,红宝石般的双眼中因为我的狂抽猛送而变得泪汪汪的,身体却十分老实地在我的动作间因为快感而抖颤,这副模样与平时那高傲的样子截然相反,刺激着我内心的征服欲。 很快,就在她的快感伴随着高潮决堤的那一刻,我也很快到达了最后的极限,只能咬牙拼死抑制着即将爆发的射精感,最后猛烈地冲击着天火身体的最深处。 最终,在她高叫着迎接高潮的时候,我用力将腰部一顶,在承受着紧密的褶皱所带来的四面八方的压力时,冲到子宫的入口处尽情释放着欲望,肉棒不断脉动,对着孕育生命的房间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唔啊啊啊——!」而仿佛这一切还不够似的,在射精还没有完成的时候,我强硬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对着小羊与黑猫的身体就开始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生殖器,在挥洒着性快感的时候也将白浊的精液天女散花般地喷洒到她们的脸上、身上、尾巴上,射出的精液就这么沾满了这两个美少女的身体,每当被我紧握在手中的阴茎痉挛着射精的时候,都会不断地玷污她们漂亮的肌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热,好热——!」因为我的腰部顶得太过于用力的缘故吗——在高亢的娇声中高潮的天火身体不断扭捏,腰部剧烈地颤动着,尾巴垂落下来,随后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地不再动作,似乎是在我的蹂躏下整个人的意识都远去,口中说着平时从这只骄傲的黑猫口中绝对不会听到的话语:「哈啊,哈啊……迪蒙博士,又射了这么多的精液,把我的子宫和身体都填满了……要坏掉了,要被干怀孕了……」「呼唔,呼唔……前辈,好厉害,好棒……我要亲亲……吻我,快点嘛……」一边的阿黛尔也大幅度地喘息着,筋疲力竭地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用手指触碰着自己身上的精液,像是把玩一般地揉捏起来,口中的吐息无比炙热。 随后,她将小小的脸颊靠近,把柔嫩的嘴唇不断地向我这边凑过来,迷迷糊糊地索吻。 我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亲她的嘴唇,一种在繁重劳动后的脱离感涌上了身体:「呼,呼呼……哈哈,真是,用力过猛了呢……」这场与两个美少女之间欢快的性爱,因为此时的筋疲力竭,而暂时落下了帷幕。 窗外照进了明媚的阳光,窗边飘进了海风的气息,外面是毫无疑问的是个好天气。 只是对于正在繁重的工作里怠惰地休假的我来说,这个早上就这么在与两名美少女的欢快中度过了。 从我这边得到了同样的满足,阿黛尔和天火心满意地不再争吵。 只是依旧心有不甘的两人还是抱着我的身体,在半梦半醒的余韵中与我亲吻,甜蜜地缠绵着。 虽说她们为了我而争风吃醋,但是却也没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倒不如说,这应该是小羊和黑猫之间特有的一种相处方式吧?而对于我来说,看着这两个女孩子为了我而争风吃醋虽然十分愉悦,但是自然也不希望被可怕的嫉妒心反噬,酝酿可怕的冲突——所以,果然还是要给予这些愿意与我在一起的女性应有的疼爱;而她们或许也正是像天火说的那样,用正当的方式来让我倾心吧。 「呼……」明明还是早晨,但是一番欢爱之后的三个人都显得十分疲倦。 被折腾得欲仙欲死的两位美少女就这么一左一右地靠在我的身上,还没有过多久就沉沉地安睡了下来。 相比起她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时与两个人翻云覆雨的关系,虽然依旧有些倦怠,但是精神状况却出奇的好,身体也感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轻盈。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我忍不住抚摸着身边两名少女柔软的身体,而激烈运动后的她们只是动了动轻盈的身体,并没有醒来。 「哈……」这种多人运动居然还能让我神清气爽什么的,还真是有些讽刺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激情后冷静下来的头脑想的事情格外多,我一边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边怀着舒畅的心情放松了身体,让喧闹的内心慢慢沉静下来。 今天就这么懈怠地度过吧。 虽然工作十分重要,但是偶尔像这么休憩一下,也是很重要的。 想到这里,我躺在了床上,怀抱着两名美少女温暖的身体,合上了双眼。【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72)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72)海边看到穿泳装的超勇洁哥就要了个爽2021年7月30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30218《海边的约定》炎热的夏日又来了。 对我来说,暂时的休假可以说十分久违,特别是夏日的假期。 虽说罗德岛在夏日的度假地点有颇多选择,但是最为熟悉也最为风景宜人的汐斯塔自然成了首选项。 于是,我们再一次光临了这座水边的都市,享受着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无法再欣赏到的城市风光。 就在到达后不久的一天下午,一整个早上几乎都沉浸在休憩中的我终于在昏昏沉沉的午睡后从床上爬了起来。 扫视了一眼酒店豪华套房内华丽的装潢,我来到整洁的洗手间,稍稍用水龙头接了一把清水洗了洗脸,让自己的困意稍稍退散了些,随后就这么换上白色的短衬衫和沙滩裤,踏上轻便的拖鞋,用袋子装上自己的游泳装备,预备着到海边用碧蓝的海水洗刷掉自己这半日来的倦怠。 而世界上的事情或许就是这么巧。 就在我悠闲地迈着步子准备下楼的时候,却在走廊的拐角处遇到了安洁莉娜。 于是,我忍不住出声叫住了她:「安洁」沃尔珀少女应声望向了我。 午后的阳光透过远处的玻璃窗照射进来,让她年轻而白皙的肌肤闪着淡淡的光彩,那份美丽也被烘托得甚是诱人。 长长的木色秀发被整齐地梳理为了两条蓬松的马尾辫,垂落在脸颊的两边,遮掩着那可爱的心形脸蛋。 头顶带着一圈红白色相间的发带,上面竖立着一堆可爱的狐狸耳朵,显得十分可爱。 而与之相对应的是,沃尔珀少女的五官生得十分秀美,在清纯澄澈中却又不失精致。 在长长的睫毛下,一对赤金色的眼瞳仿佛比太阳还要耀眼,属于青春的热情让我感到阵阵炽烈;小巧的鼻子将紧致的面容一分为二,再往下则是涂上了淡淡唇膏的小嘴唇。 此时的她穿着那一身平常的红白色外套与黑色的衬衣,在修长的脖颈下隐隐约约描绘出了少女已经发育完全、凹凸有致的身段。 再稍稍往下,则是符合夏日气息的黑色短裤,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在身后摇晃,绽放的热情却盖不住那双纤细又不失肉感的大腿,让人有些心疼的源石结晶则被一圈白色的绑腿所遮掩,看上去倒是充满了运动的气息,最后这双美丽的腿则被黑色的长筒袜与运动鞋所保护的美足所收束——如果不知道这可爱的狐狸的身份的话,估计任何一个身心健康的男性都会为这么一个青春靓丽的可爱沃尔珀少女所怦然心动吧;而即便知道她的身份,即便与她相处了很久,我也依旧为她所怦然心动。 「啊,迪蒙博士!」已经与我互换过心意的安洁眼神中充满了淡淡的欣喜,向我晃了晃手中的那个透明的小袋子,「你也要去海边游泳吗?我们两人一起怎么样?」「唔」这个问题,几乎等于向我发出约会的邀请,而我也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当然,你愿意要请我,我很高兴哦?」本身就在度假的自己在今天剩下的时间确实也没什么预定要做的事情,而更重要的是,有谁能拒绝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的邀请呢?只是安洁似乎还觉得这样有些不够,脸色微红地向我伸出了手:「太好了!那个,嘻嘻……能和我牵着手吗?能像这样牵着迪蒙博士的手,机会可不多呢」「哈哈……这当然是可以的」倒不如说,这只可爱的狐狸那双已经闪闪发亮的赤金色眼睛根本没有给人留下拒绝的空间。 在得到我的答应之后,兴奋的沃尔珀少女直接一手握着带着游泳装备的手袋,一手让牵住了我的手,紧紧地十指相扣。 属于女孩子的手又滑又软,这种手感让我的心脏感到一阵发痒。 紧了紧手指,开心地甩了甩手臂,安洁活泼地说到:「好了,走吧!」「嗯……」虽然看起来体型比我要娇小不少,但是主动程度我却完全比不上她呢。 这么思考的时候,我已经被安洁拉着一起走到了电梯边。 很快,这一层楼的电梯缓缓打开——「呼,偶尔这么锻炼一下,感觉真不错呀……诶?」从电梯中走出来的蓝毒穿着一身轻便的运动装,洁白的肌肤上溢满了汗珠,手中还紧握着一瓶运动饮料,应该是刚刚健身完回来。 看着我和安洁牵在一起的手,她的身体稍稍颤抖了一下,然后似乎怔在了原地,蓝色的眼睛里也充满了一种难以置信。 「啊,蓝毒小姐下午好!迪蒙博士和我准备去海边游泳呢,看蓝毒小姐似乎是刚刚去了健身房吧?果然这么热的天气就是要稍微出出汗呀」安洁握紧了我的手,十分热情地向蓝毒打着招呼。 而后者也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一样,表情似乎变得有些生硬,随后努力向我们微笑了一下:「嗯,是这样的呢……那么,就祝两位玩得开心啦」言毕,她就像是想要尽快洗去身上的汗味一样,快步离开了电梯,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我也只好耸了耸肩,向着身边的安洁笑了一下,走进了三面都立着镜子、映照着两个人手牵着手景象的电梯。 于是,我们两个人离开下榻的酒店,在热情的日光下就这么直接走到了海滩上。 下午的海边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远处是海与天蓝色的交汇处,由白色的水平线作为分割;稍微近一点的,是微微泛起波纹的平静海面与呈白色游丝般形状挂在天边的毛卷云;而眼前的则是淡色的沙滩与不断冲击着海岸边的波涛。 这座酒店与这片沙滩已经被选择在这里度假的罗德岛所承包,而此刻也没有什么其他人在海边游玩,只有两个人的沙滩显得格外宁静。 「那么,要直接去游泳吗?」在经过沙滩外的更衣室时,我举起手中的带着游泳装备的袋子,稍微摇晃了一下。 而似乎是要稍微吊一下我想要欣赏她泳装的胃口,安洁向我摇了摇头:「不……那个,难得能和迪蒙博士在一起相处,我想……稍微一起到海滩边走走呢」「这样啊,那就按你的意思来吧」随后,两个人就这么将袋子放在更衣室外,在海滩边散着步。 我们脱下了鞋子,穿着那一身常服,手挽着手,让温热而柔软的沙粒将脚掌埋住,然后慢慢地来到海水边,任由规律地涌上来的波涛浸没脚踝。 感受着海水带来的冰凉,几乎也没有什么话语的两个人相视一笑,感受着与对方相处时那愉悦心情。 「唔……虽然这么问你可能有些狂妄,不过到汐斯塔游玩,会感觉开心吗?」转头望向身边的这只可爱的狐狸,我忍不住询问道。 「嗯,我现在很开心哦」安洁抬起脑袋,将脚踩进清凉的海水中,有些疑惑地望向了我,「迪蒙博士这么智慧的人……居然也看不穿我的想法吗?」「哈哈……并不是这么简单。 因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自然会有很多注意不到的事情。 所以,我也不是能猜测到每个人心中所有的想法的」我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感受着迎面而来、带着咸味的海风,还有身旁的女孩子身体温暖的质感:「所以……安洁,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要不好意思了,希望你能把你的想法都告诉我,只有好好说出来我才能了解你想要做的事情,然后帮你实现愿望哦?」「诶?这样的话,是不是我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沃尔珀少女的脸上露出了顽皮的笑容,晃了晃尾巴,用略带开玩笑的方式这么回答了我。 「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话……比如说,如果你想被我摸胸部的话,现在就可以」说罢,我嘻嘻地笑了起来,而捉弄我不成却被反击的安洁那赤金色的眼睛瞬间就变得飘忽起来,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不,不要为我安排这种奇怪的愿望啊!迪蒙博士的这个好色鬼!」「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在说教与玩笑之间,眼前的女孩子对我展露出了有些难为情的样子,我也就顺带继续说了下去,「虽然刚才轻率了一下,但是我想要表达的内容却是认真的哦。 我虽然能力有限,但是也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能力你们能够尽情享受现在的生活……」即便已经知晓了感染者的结局,但是眼前的她却从末甘心。 过去的每个夜晚,她奔跑着,跳跃着,在建筑间穿梭着,操纵着还不那么熟练的法术,将货物从一个秘密的地方运送到另一个秘密的地方。 作为信使,作为感染者,也作为一个曾经的普通高中生,名叫安洁莉娜的少女正在努力地生活下去,无论末来会变成什么模样。 这样的生命中绽放的光辉,即便是我也感到十分绚烂;虽然没有办法,虽然十分悲伤,但是我们两个人都知道,如果情况没有什么变化的话,彼此总有一天会分别。 然而,安洁的脸上,却展露出了无比坚强的笑容:「迪蒙博士……一直以来,我呢,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也不希望总是躲在大家背后,想赶紧变成闪闪发光、独当一面的大人,就像你一样……我一直,都在全力活下去,哪怕声嘶力竭地呐喊也好,也在拼命地活下去。 只要有一颗火星,就决不能放弃重新燃烧的希望——这样,才能在末来好好嘲弄这个残酷的世界,不是吗?」「安洁……」「这是我们,曾经的约定呢!」在午后耀眼的日光下,沃尔珀少女晃了晃尾巴,那副笑颜是那样美丽,自信地将小指伸到了我的面前。 而领悟了她想要做什么的我,也忍俊不禁,将自己的手抬了起来:「哎呀哎呀,真是,麻烦的丫头」在温暖的沙滩上,伴随着海浪的冲刷声,两个人拉了拉钩,指尖传来奇异的质感。 这一幕,像极了那个初见时的夜;只是这一次,我们不再怀揣着悲伤,而是满带着对末来的期望。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如果你愿意依赖我的话,我也会很高兴的哦?」指尖缓缓分开,继续在沙滩上散步的时候,我微笑着对牵着手的安洁说着。 而可爱的狐狸就这么将脑袋靠在了我的手臂上,柔软的发丝带来阵阵好闻的香气,柔滑的质感拂过我的肌肤,尾巴也像是在吸引我注意力般地摩擦着我的大腿。 「嗯,当然啦,因为迪蒙博士对我来说非常可靠嘛。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那样保护了我;在罗德岛的时候,也一直很照顾我;而且,还实现了我从小想要恋爱的愿望……虽然不知道我现在选择的道路究竟会通向哪里,但是现在作为罗德岛干员的生活,我觉得非常幸福哦」「你高兴的话,那就是最好的事情了」看着她轻松愉悦的样子,我也不禁微笑了起来。 只是安洁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将握着我手心的指头紧了紧,用尾巴拍了拍我,有些娇嗔地抱怨着:「迪蒙博士也真是的,明明到了海边这么高兴的,就请不要对我说教了嘛」「哈哈……我的错,我的错」笑着向她道了歉,有些闹脾气的沃尔珀少女也就重新绽放出了笑脸。 稍微在海边伸展了一下腰部,呼吸着海边的新鲜空气,我才意识到因为这炎热的天气,我的衬衫上已经沾满了黏稠的汗水,身体也有了一种燥热的感觉。 而身旁的安洁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撒娇般地将身体靠了上来,愉快地对我建议道:「啊对了对了,来海边玩还是应该换上泳装吧?一直散步到现在都要忘记了呢」「唔,确实是这样呢……」我稍微环顾了一下四周海水美丽的景色,回答到,「不介意的话,之后能让我欣赏一下你的泳装吗,安洁?」「嗯,当然可以哦,嘻嘻……其实在邀请迪蒙博士一起来海边玩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觉悟咯?」一边说着,沃尔珀少女还一边有些调皮地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用尾巴划过我的腰间。 让我忍不住想象着她换上泳装之后的样子,掩盖着内心的兴奋,吞下了一口口水。 然后,满怀着期待的心情两个人就这么来到了作为更衣室的木制小屋边,安洁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我的手:「那,那么,我去更换泳装咯?」我微微向她点了点头,可爱的狐狸就这么愉快地摇晃着尾巴,提着手袋走进了更衣室。 在脑海中描摹着她更换衣物时诱惑的场景,期待着安洁会穿什么样子的泳衣,我飞快地冲进更衣室,脱下衣服后用喷头那冰冷的凉水将身上的汗液冲洗了一下,三下五除二就穿上了那条带着罗德岛标志的四角泳裤,然后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走出了更衣室,如坐针毡地踱着步子,等待着安洁。 海风拂过面部的清爽与阳光照在脸上的明媚,都比不上我急切的期待。 「久等了……那,那个,迪蒙博士,请先不要往我这边看」听到预料之内的声音,我稍稍回过头,看到的是从木门边露出脸的沃尔珀少女,有些慌慌张张地看着我这边的方向。 于是,在答应她任性的小要求之后,我就这么转开了脑袋,紧跟而来的是踩着凉鞋时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很快,换上那一身泳装的安洁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脑袋上的发带被换成了可爱的发饰,手腕处带上了白色的手环,这只可爱的狐狸披着一身轻柔的薄纱,半透明的若隐若现仿佛能看到肌肤白皙而健康的颜色;一袭颇为大胆的红色吊带式连体泳衣将属于少女的那窈窕曼妙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又透露着几分热烈而激情的色彩;虽然依旧带着白色的腿环,不过那双绵软的大腿与灵巧的尾巴却在垂落的白色薄纱之下却平添一丝诱惑的气息;最后,纤纤玉足被白色的凉鞋所包裹,为这一身美丽的打扮画下一个彷如留白的句点。 明明可以算是十分普通甚至可以说是保守的泳装,并不算大胆,也没有露出多少肌肤,但是安洁的这身打扮却散发着一种让我心神大乱的气息,仅仅是看着肌肤那吸引人的颜色,想想一下那层薄纱与红色泳衣下的柔软,我的理智就好像是要崩溃了,满怀期待的内心让股间也感到了一股热流。 重新将视线集中于站在我身前的阳光下那红色的倩影,沃尔珀少女的呼吸声十分接近,脸上有着几分紧张不安的神情,似乎是等待着我的答复。 「那,那个,迪蒙博士,我的泳装,到底怎么样……?」她有些通红着脸,怯生生地问着,「是芙兰卡小姐帮我挑选的,她说这套一定能让你喜欢,什么的……」「真是的,那家伙怎么这么会选啊!」在激动之间,我忍不住将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 「诶……?」「唔,唔,关于你的泳装……」看着安洁有些疑惑的视线,我不由自主地眼神稍稍偏向了一边,「刚才稍微愣住了呢,因为你的泳装又可爱又美丽,太般配了啊,已经把我的目光牢牢吸引住了」「啊,啊呜,是这样啊……」这句简单的赞赏让可爱的狐狸立即涨红了脸,摇曳着尾巴,眼神在自己的泳装与我的脸上互相交替,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 而我也上下端详着她的泳装,用有些干燥的喉咙补充道:「是这样的啊……这种轻飘飘的美感我觉得很棒呀,真的很适合你」「哇唔,被,被一直盯着,感觉有些害羞呢……请,请不要欺负我啦……」就算她这么说,我也无法平静地对待这样美丽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凝视着安洁这让人心动的打扮。 被我比太阳还要热情的视线烘烤得脸上都要发烧的安洁,扫视了一眼我换上泳裤后属于男性的身躯,就像是要掩盖自己的害羞一样,直接大胆地上前牵住了我的手臂,用力地摇晃了一下:「那,那么,既然都换上泳装了,一起去海边吧……?」「啊,嗯,当然」因为她这撒娇般的动作而感到口干舌燥的我深深地点了点头。 仔细想想——说不定,换上泳装的安洁,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美丽。 努力保持着从容,我牵着她的手,慢慢走过温暖的沙滩,来到海边。 随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将脚浸泡在海水中,先适应了一下海水的温度,随后拉着手慢慢步入涛声中,走到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地方,我和沃尔珀少女一起侧躺下了下来,将身体浸泡在海水中,在海风中任由迎面而来的波浪洗去身体的燥热。 「呼……偶尔洗个海水浴感觉也不错呢。 不过因为有海浪的缘故,想要游泳还是到酒店的游泳池去好了」「嗯,嗯……」安洁的声音让我忍不住侧过了视线。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她被海水冲刷过的柔软身体,因为我的目光而慌慌张张地将视线挪到别处之后白皙的脖颈进入了我的视野,再低头看看,透过并不算那么清澈的海水与波涛,犹如梦幻般漂浮的那白色轻纱之下,红色肩带式连体泳衣包裹的身躯与白皙的大腿就这么映入眼帘,让想要尽情欣赏这一幕的我却也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放好了。 与之相对的是,我投射过去的灼热视线让这可爱的狐狸感到一阵羞赧,大腿扭扭捏捏地摩擦,尾巴不自然地晃动着,在海浪声中有些着急地调整着手的位置,似乎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不要那么紧张呀,真是的」对安洁笑了笑,我伸出手揽过她的身体,轻轻地将她抱入了怀中。 在一阵清凉的海水迎面拍打而过后,她靠着我的身体稍微抖了抖,却没有逃开,而是十分温驯地伸出了手,抱住了我的腰部,用尾巴轻轻地扫过我的身体:「不,不是紧张啦,因为和迪蒙博士在一起泡海水浴,就好像是梦幻中的场面一样,稍微有些高兴呢」沃尔珀少女的身体在海水中感受起来也那样温暖与柔软,再加上那叫人心动的话语,即便被清凉的海水包裹着,我的内心也感到了一阵火热的冲动。 脑袋已经有些混乱的我,忍不住凑到这只可爱的狐狸的尖耳朵边,轻声对她喃语着:「和安洁在一起,我也很高兴啊。 而且,现在的你非常美丽,让我有些想推倒你的想法呢……」虽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了这么直白的话语,但是安洁却似乎没有什么感到为难的样子,那副微微扭动着身体的姿态反倒像是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于是,我便继续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姑且算是个很普通的男人哦?安洁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在身边,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吧?」「这样啊……」可爱的小狐狸想要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却被那其中比日光还要炙热的欲望火焰与我慢慢沉重起来的呼吸所灼伤,在被海水冲刷后依旧脸红的她不好意思地侧开了视线。 我也只能这么微笑地看着她:「哎哟,安洁脸红啦,真可爱呢。 明明在那之上的事情都做过了,还不希望我一直看着你吗?」「真,真是的,不要啦。 迪蒙博士也让我看看嘛……」像是要掩盖她的害羞一样,安洁一下子就将身体凑了上来,鼓起勇气看着海水下我的身体,却因为看到那泳裤上完全撑起来的帐篷而瞬间瞪大了眼:「哇,哇喔,已,已经,变,变得好大啊……」「这是男性的本能啊」虽然还穿着那一身泳衣,但是沃尔珀少女那温暖的呼吸、倩丽的面容与若隐若现的姣好身材,让我无可避免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那,那个呢,既,既然迪蒙博士已经对我这么兴奋了,那我也应该……」正当我期待着这可爱的狐狸接下来要说出的话语时,一阵急促的海浪却猛然冲上了岸边,冰冷的海水直接拍打在了两个人的脑袋上。 在将两个人的脑袋弄得一片湿漉漉的同时,也把我和安洁之间爱人的气氛冲刷得一干二净。 半晌,我们只是在海浪慢慢退去,又慢慢涌起的声音中呆立在了原地,像是被定了身子似的。 最终,还是安洁有些不高兴地先开了口:「呜……突然感觉就不想做了……」「哈,哈哈,好像是这样呢……」很明显,现在这种被海浪冲了一脸的情况下也没有了再做什么的兴致。 彼此苦笑地看着对方,就连亲吻这样最简单的事情都没有做,我们就从浅滩上站起身来,离开了被不看气氛的海水不断冲刷的浅滩。 用长毛巾将身上的海水大概擦了擦,被扫了兴致的我们就这么回到了沙滩边的休息区,然后通过电话订购了些甜点与饮料作为下午茶,权当是作为海水浴的替代。 「啊,身体上还有水哦?」是本能还是刻意呢,看着我还有些潮湿的肌肤,安洁取出了干净的手帕,从脸部开始,轻轻地在各处擦拭着。 这主动的动作让我微微一愣,随后便享受着她轻柔的手指。 没过多久,推着餐车的服务员便来到了休息区,看着眼前这亲昵的一幕后连问候也没来得及说就赶忙放下餐点离开了。 于是,我们将头顶被遮挡日光的帘幕一盖,然后就这么并肩躺在了休息区那铺着软垫与枕头的卧榻上,外面的世界就似乎与两个人无关了。 「呼……」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汐斯塔美妙的沙滩。 从这里看,刚才扫了我们兴致的海浪似乎在远观时又恢复那美丽的样子,一次次冲刷着海岸,涌上来将沙滩松软的皮肤整理得平整,又渐渐褪去;身后的棕榈树丛为这片景色增加了一片绿,与被白云所漫卷的蓝色天空和沙滩海水一齐演绎着颜色的变换;因为这处海滩已经被承包下来了,几乎一路延伸到远处城市建筑群的沙滩上没有其他的人影,显得十分寂静。 在这片寂静中,穿着泳装与沙滩鞋,我们一起躺在卧榻上看着这片美好的景色,品尝着放在一旁桌上的甜点和饮料。 「景色真美呀……」一边取过涂抹着奶油的巧克力蛋糕,沃尔珀少女一边凝望着海边的景色,轻快地晃动着尾巴。 「再美也没有我身边这只小狐狸美哦」说着近乎捉弄一般的话语,我嘻嘻地笑着,「话说吃得慢一点啊,又没有别人跟你抢……」「唔……女生是有另一个胃来装甜食的啦!」「这种事……」比甜食还要甜美的撒娇声让我不禁有些失神,随后看着已经被她消火大半的甜点,才慢慢想起自己要说些什么,「我是想说,巧克力奶油都沾到你脸上啦。 一直不弄掉,难道是想让我帮你舔掉么?」「啊……就,就算这么说……」安洁的脸瞬间就刷得一下变得通红,顿时显示出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一会儿看向我,一会儿又看向海滩,甚至忘了再取过一块甜点继续享用。 半晌,她才稍微扭动起身体,耷拉着尾巴,像是害羞般地低声说道:「果然,果然还是算了吧……?」「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啊,我的安洁」就在被我捉弄而有些手足无措的她想要从我的身边挪开的瞬间,我的身体动了起来,一把就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带着难以抵挡的气势,一把将沃尔珀少女推倒在了柔软的卧榻上,然后按住了她的手,强行地吻了上去。 「唔,唔嗯嗯……!」一开始,安洁还不断扭动着身体,用尾巴拍打着我,似乎是急急忙忙地想要从我的身边逃开,我就直接张开臂膀将她的身体揽入怀中,紧紧地抱了起来。 很快,脸色渐渐泛红的狐狸就放弃了反抗,身体也慢慢由僵硬变为松软,像是要享受这一切般地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脑袋。 混杂着巧克力味的嘴唇,触感比蛋糕还要柔软甜蜜,让沉迷其中的我脑子几乎都要开始灼烧起来。 半晌,发现安洁的鼻息变得有些急促之后,我才终于慢慢松开了口,缓缓离开了嘴唇一点点,在热吻时黏在一起的唾液丝线却依旧将两个人相连。 「哈啊……迪蒙博士,稍微,太过强硬了啊……」瞬间就满脸通红的小狐狸,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 「抱歉呢,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袭击你啊。 但是,安洁也还真是个坏孩子。 让我有了期待,却又让我焦躁不安,现在都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呢。 所以……」一边说,我一边将灼热的吐息轻轻喷到她的脸上,在几乎能用眉毛轻刷脸庞的距离上,等待着回答。 「啊,嗯……」沃尔珀少女的视线投向了我的下半身,那里已经因为方才的亲吻与她身体柔软的触感而膨胀了起来,升起了显眼的小土丘,「这不是,已经勃起来了吗,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啊……」既然她已经这么说了,我也渐渐感受到欲望在我的胸口中扩散开来。 随后,再一次,像是要确认安洁内心的欲求一般,唇与唇再次互相重叠。 一开始也只是温柔的亲吻,但是就在我感受着唇瓣的柔软时,看起来同样也有些忍耐不了的狐狸却主动吻了过来,甚至向我主动张开了小嘴。 我旋即大力抱住了她的腰部,然后张开嘴,变本加厉般地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 自然而然的,舌头与舌头触碰在了一起,那种触感让安洁兴奋地合上了双眼,吮吸着我的嘴唇;而我也就这样把舌头向着更深处伸了进去,触碰到了她口中的小舌,已经习惯了彼此感觉的两对舌头便热烈地缠绕在了一起,舌与舌之间享受着妖艳的交合触感,舒服得让脑子几乎都变得一片空白。 「呼,呼呼……」更多……更多,想要更多,还想要更多地索求这只狐狸,不只只是亲吻,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以前就和她做过的,渴望再去做的事情……「那,那个,迪蒙博士,这是什么……唔……!」我直接伸出了手,从两边拉下了红色泳装的肩带,然后扯了下来,一下子露出来的丰满乳房因为失去了面料紧致的束缚而不断地上下起伏着。 想要说些什么来抗议的安洁却被我用舌头伸进口腔中舔舐起来,一边舞动着舌头,还一边感受着揉捏乳房所带来的柔软触感,望着她通红的脸颊,询问道:「哎哟,不愿意吗?但是你脸红了哟?来,让我看看?」「嗯,啊,不要啦,迪蒙博士你干嘛啦……」沃尔珀少女满脸羞赧地望着我,局促不安地摇晃着尾巴,「……不要老是,欺负我……」那粉红色的嘴唇欲言又止,然而被舌头舔舐的嘴唇中不断露出的娇息与潮红的脸颊却早已出卖了她。 明明是一副已经饥渴难耐的样子,但是被少女的矜持所束缚而不敢言语的她却显得格外的可爱。 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本来想更多地触碰玩弄她身体的我感到了几分犹豫,脑海中残存的理智与欲望互相争斗,手上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然而在这个时候,安洁却朝着这样的我开口道:「为了以防万一,先,先确认一下吧……」似乎不只是想和我亲热一番,安洁还特意查看了一下走道的情况。 然后,确认了温暖的沙滩四周都没有什么人之后,她轻轻地对我喃语道,「现在,可以了哦,迪蒙博士……原本,在邀请到海边来一起玩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想法,心里也有准备了。 所以,请尽情地对我做任何事情……」「安洁……!」请尽情地对我做任何事情——被这么答应了下来,虽然面色依旧因为羞耻心而通红,但是那窈窕的身躯就像是要迎合我、让我开心一般,慢慢地靠了上来,轻轻地磨蹭着我的身体。 看着那轻轻地眯着眼睛,眼神中似乎也带着期待的安洁,我内心的欲望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于是,我首先将手伸向了那对在脱下了包裹着的泳衣后就在不断摇晃,仿佛是要勾引我的胸部。 慢慢地将泳装的布料完全拉下来,然后伸出手包裹住了那两颗十分柔软的巨大隆起,用手指抚摸着那细腻而漂亮的肌肤,让乳肉的触感慢慢填满整个掌心。 不得不说,在与我相处的时间里,原本是高中生的安洁身体发育得越来越好,特别是这对胸部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变得愈发丰满,让她充满了成熟的女人味,也让经常与她同赴巫山的我食髓知味——「嗯,啊啊……!」「这里就这么让你舒服吗?」刚一触碰到乳头的凸起处,苗条的身体就一下子颤抖了起来。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我像是要轻轻向上拉一样,用指尖按住前端慢慢变硬的深粉色凸起处,来回揉捏着。 仿佛是要掩盖自己因为兴奋而乳头不断充血的事实,安洁主动紧紧地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也热烈地回应着她的吻,然后像是要描绘两个巨大的圆圈一样,自下而上地握住了整对奶子,接着抻出食指,持续疼爱着变硬的前端,让沃尔珀少女发出了娇艳的声音。 「嗯,啊嗯,好舒服,好舒服……我要,我要更多……」「呼……」虽然有些不舍,不过我分开了亲吻的嘴唇,手上揉捏胸部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这么揉着安洁的胸部,我也很舒服呢」「真是的,迪蒙博士,真的是好喜欢胸部啊」看着即便是现在说话的时候也一刻不停地揉动着那对巨乳的我,眼前的狐狸忍不住扭捏了一下身体。 「那是因为安洁的胸部这么大,这么漂亮,这么柔软,真的是棒极了啊」「唔……」面对我的称赞,沃尔珀少女十分可爱地撇了撇嘴。 「听起来怎么好像只是馋我的身体啊……」「当然不只是这样啦。 但是现在,我可是非常想占有安洁的身体呢,难道说不行吗?」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像是要夸耀自己的性能力一般,用被勃起的性器撑起来的泳裤磨蹭着她的股间。 这挑逗的动作一下子就激起了狐狸内心的欲望,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尾巴按耐不住地摩擦着我的腰身,轻声在我耳边渴求着:「不,不是……我的身体,感觉在燃烧,我好像要迪蒙博士好好疼爱我,所以……请,请尽情地蹂躏我吧……!」「哈哈……安洁的反应真可爱啊」虽然已经跟我做过好多次了,但是她的床技自然不可能比得上我。 眼前的成果让我得意地笑了笑,随后空出来一只手,向着泳装的下半部分伸了进去,攀上柔软的肌肤,在前端触碰到了已经十分湿润的裂缝。 就像是要改变形状一样,仅仅只是用手指动了下,安洁的身体就发出激烈的颤抖。 但是我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停下,进而用指尖轻抚着沃尔珀少女娇嫩的私处,像是要摩擦一般地上下来回疼爱。 「嗯,啊呜……!」安洁因为内心残存的羞耻而用贝齿轻咬住了嘴唇,抑制着自己的叫声。 只是带着湿热气息的呼吸,却就这么传到了我的脸上,尾巴也渴求地抚弄着我;而在泳装的深处,隐藏在蜜裂肌肤下的小小凸起也渐渐变硬了起来,只要用指尖稍稍玩弄一下,她的身体就会大幅度地向后弓起来,体内不断溢出温暖的爱液,沾湿了正灵巧地爱抚的指尖处——自己用指尖让这可爱的狐狸感到了身体上的舒服,切身体会到这一点的愉悦感,让我不管被涌出的粘稠所沾染的泳装,兴奋地直接把她股间的红色面料扯到了一边,随后开始一边用手抚摸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一边沉迷于疼爱她双腿之间的敏感处。 「呜,呜呜……」带着十分困惑的呼吸,沃尔珀少女像是要追寻着我手指带给她的快感一样,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寻找着最舒服的位置,「好热,好舒服啊……!」「呼……安洁还真是可爱」重要的部位被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我眼前,双腿在害羞中扭扭捏捏地想要并拢,却又主动将身体靠上来,这副可爱的样子刺激着内心的占有欲,让我再一次激烈地吻上了这个诱人的女孩子,然后大胆地伸出舌头,缠绕着她的舌头一起在转动着。 与此同时,我还用左手捏住了软绵绵的左胸,画着圆圈地不断转动着;用右手继续上下沿着阴唇处滑动起来。 因为指尖不断疼爱那处泉眼的关系,身体里已经溢出了不少的爱液,发出了潺潺的湿润水声——潮湿的口腔中,胸前的柔软处,股间的甜美小穴,我在这三个地方同时尽可能温柔却又强硬地施加着爱抚与刺激。 安洁十分自然地接受着我的爱抚,身体妖艳地弯曲着,尾巴也无力地摇晃,亲吻与对胸部和小穴的玩弄,让她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的:「唔,啊……好热,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已经,要,要不行了……」「嗯?是哪里不行了呀?」我一边坏笑着,一边明知故问。 「嗯,嗯啊,啊啊……大脑里,已经变成一片空白了……」明明才从冰凉的海水中出来没多久,沃尔珀少女的脸颊却像是泡了个热水澡般地通红,好似马上就要气绝了一样。 乘胜追击的我就好似要尽快将她推上高潮般,吻上那颤抖的嘴唇,犹如入迷般地把舌头缠绕在了一起,让唾液发出不亚于海浪的淫糜水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安洁却拼命地晃动着我的脑袋,用尾巴拍打着我的身体,在我有些诧异地将身体挪开后,带着双唇间粘稠的唾液与股间不断溢出的爱液,恳求般地望着我。 「拜,拜托了……已经,忍不住要高潮了……」那双赤金色的眼中闪烁着爱意,她摆出了让我心动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在那之前,想要,想要做到最后……」「哦?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做到最后呀?」我并没有着急地答应下来,而是继续微笑着看着这只可爱的狐狸,用眼神挑逗着她。 「唔……迪蒙博士,坏心眼……!」安洁将双腿合拢,试图忍耐着已经在浑身上下蔓延的欲望。 然而忍耐终归是有极限的,已经被在情欲的火焰中被灼烧得喘息连连的她很快就放下了少女的羞赧,像是要赌气般地向我高声地求欢到:「想要,已经想要得不得了了,想要你赶紧占有我……!想要迪蒙博士的大肉棒,插进我淫荡的小穴里,狠狠地疼爱我,蹂躏我,然后两个人一起舒服,一起高潮……!!」在说到这个地步之后,已经发情的沃尔珀少女也不让我回答,像是不愿意放开我一般地用双手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身体,用嘴唇拼命地吻着我,不断让柔弱的肌肤磨蹭着我的胸板,尾巴也扫过我的身体,像是最原始的雌性向强大的雌性求欢时那样恳求着我。 当然,我自己也快要忍耐不下去了,从刚才的爱抚开始,在泳裤上支起高丘的肉棒就狠狠地顶住了安洁绵软的大腿,让我感到下腹部阵阵生痛;于是我也将安洁按在了卧榻上,和主动索求着我的她激烈地亲吻,伸出舌头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掠夺着,舌头的前端在缠绕中感受着那口中的交换唾液时的温暖,然后将自己的泳裤脱了下来,拥抱着那娇软的身体的同时把自己那根变得梆硬的性器掏了出来,让又黑又红的粗大肉棒在潮湿的股间处不断磨蹭着。 「哈啊……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变得硬邦邦的……」低头望向我胯下那曾经无数次让她痴迷的巨物,沃尔珀少女满脸潮红,向我展露出了满是渴求的微笑。 我则沉重地呼吸着,回答道:「你不也变得这么湿了吗?」「嗯……因为,身体已经要忍不住了。 变得这么湿,都是因为想要早点要迪蒙博士的大肉棒赶紧插进来……」「嗯……真不错」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我也并没有着急就这么插进去,而先是想要抚慰那躁动的小兄弟一样慢慢地用手握住,让龟头爱抚着安洁丰润的阴唇,每当触碰到凸起的阴蒂,那娇艳的身体都会十分可爱地颤抖着。 想要感受她体内温度的冲动,想要被她的紧致所包裹的冲动,让已经不断颤动的阴茎变得急不可耐,无法违抗的本能最终还是慢慢地驱动着我的身体,像是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压在了沃尔珀少女的身上,兴奋地预备着插入的动作——「唔……可以哦,迪蒙博士,请尽情地插入我的身体吧……」「那么,要上了」虽然是自己说出来的,但是安洁却露出了十分满意的微笑。 被她这么催促着,一股兴奋的冲动也主宰了我的大脑,用力将下身插入了狭窄的狐穴之中,同时入迷地与她激吻着。 大概是与我同样忍耐了很久的缘故吧,我和安洁都用力地抓住了对方的手,在微微的震动中用力吸吮着对方的嘴唇,同时我也用力将阴茎刺入又湿又紧的蜜洞里。 在深入的过程中,我清楚地感觉到,那内部许多的褶皱犹如一层层登上天堂的阶梯,赋予着我强雷的刺激,如在一圈圈的内环中运动,紧密炽热而黏滑的质感让我剧烈地喘息着。 在像是要把什么挤压破碎般的感触中,沃尔珀少女的身体因为性器的插入而显露出有些混乱的样子,身体不断地痉挛着,忍不住紧紧地用双唇咬住了我的嘴唇,用尾巴扫弄着我的身体;而微弱的压力则让我内心一阵激动,将插入一部分的肉棒稍稍向外拔出了一点,然后一鼓作气的向着深处冲刺起来。 「啊啊,哈啊,进去了,好棒,好舒服……感觉肚子,都要被填满了,好温暖……!」因为激烈的快感,稍稍被吓到的安洁紧咬的牙关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发出愉悦的喘息声,赤金色的双眼中充满了快乐的神情。 看见享受着这一番进入、展露出幸福神情的她,让我就好像收到了什么奖励一样;同时,又湿又紧的狐穴上的褶皱也温暖地包夹着我的生殖器,狭窄的触感犹如发来的一次香艳的邀请,甚至让就这么用力插入的我在瞬间有了接近射精的感觉。 我内心的冲动,也就这么开始涌动起来:「安洁,好可爱……!」就这么单纯地被狐穴包裹着就已经感到无法忍耐,那么再一动不动也不可能了。 我稍稍吻了吻沃尔珀少女的脸颊,随后就被想要尽情地相拥她性器里各个位置一样,开始大幅度地前后摆动着腰部,到了差不多从阴道中抽出来的地步之后,又一口气地插入到最深处,开始了并不快速但异常激烈的活塞运动。 安洁的口中因为阴茎的动作而发出甜美的呻吟声,我便愈发无法违抗自己身体的本能,继续用力地持续抽插着。 然而已经被情欲所浸没的狐狸却显示出着急的样子,似乎是因为我稍作克制的动作所带来的快感还不足以满足,她有些焦躁地扭动着身体,急切地用尾巴拍打着我,用娇艳的音调向我渴求着:「啊,啊嗯,嗯……迪蒙博士,快点,我想要,想要更舒服嘛……!」「呼,安洁,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一边说着,我一边自然而然地加快了肉棒的抽插速度,猛烈的动作让眼前这只狐狸的吐息变得火热而甘甜,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身体,双腿也夹住了我的腰身:「啊,啊啊……!这么,用力的话,声音,忍不住……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啊……!」「哈哈……这片海滩可是没有别人的哦?让我更多地听听你下流的声音吧!」让安洁尽情地享受快感,兴奋地扭动着身体这件事让我兴奋得不能自己。 在欣赏着这副反应的同时,我开始重点用肉棒狠狠地冲击着狐穴的每一寸敏感点;沃尔珀少女的身体忍不住地晃动着,像是急不可耐地一样,一次次高高抬起了屁股,让我的肉棒猛地深深插入其中,旋即被温暖的肉壁所包裹起来——仅仅只是做着活塞运动已经足够让我的灵魂爽上云霄,安洁主动翘起屁股、向我奉上自己的身体,希望我的阴茎插入得更深来感受快感的动作,则愈发令我想要疼爱她、占有她、征服她。 「啊,啊啊,迪蒙博士……更加用力地插进来,插我的小穴,把我的肚子填满……!」狐穴中的蜜水变得泛滥,安洁的话语也在快感的朦胧中越发淫糜,「好硬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一动一动的,好棒,好棒啊——!」「好啊,让我来好好宠爱你这只好色的小狐狸!」我就按照她的想法,对准阴道的最深处,像是打桩机一样狠狠将肉棒插入,甚至让那娇艳的身体在卧榻上不断压出凹陷的痕迹,淫荡的欢叫声回荡在海风中。 对子宫口来回的冲击让沃尔珀少女的身体伴随着我的动作不断震动着,她的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身体,放弃了思考般地呻吟着,本能地摇曳着尾巴作为求欢的象征,用贪婪而渴求的目光望着我。 那灼热的吐息,那呼喊我的声音,那紧致的肉壁,都让我难以自拔地沉溺其中,胯下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啊呜,啊啊,肚子,好热,还要,迪蒙博士,还要,更加用力地干我……!」「呼,呼啊……干你,干死你——!」安洁的身体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两腿也像是不希望我把那根东西抽出来似地夹紧了腰腹,体内的狐穴不断激烈收缩,压榨着我的下身。 舒服的感觉让快感通过脊椎向着全身逸散,又仿佛汇聚到了大脑,甚至让我说不出回应她那份热情的话语,只能用粗重的喘息表达自己的兴奋,然后将肉棒向着最深处激烈地抽插着。 猛然间,伴随着狐狸尾巴那瘙痒的触感,我的腰部不听使唤地颤抖着,射精的冲动一下子便涌了上来,为了不让随之而来的快感溜走,我将已经不断脉动的火热阴茎十分强烈地向蜜洞内部深入抽送,前端直接冲撞着柔软的子宫入口。 同样被极限的快感所吞没的沃尔珀少女也被疼爱得意识模糊,口中不断高昂地叫着:「啊,啊啊啊……这么,激烈……受不了了,要高潮了……!」「呼,呼呼,我也要射了,安洁!」在那窈窕娇艳的身体还在颤抖、喷洒出爱液的时候,我像是要让其安定下来般地用力一插。 随即,伴随着阴道的一阵紧缩,释放而出的精液带着无比强劲的猛烈势头从尿道口喷出,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白浊就这么稳稳当当地注入了安洁体内的子宫里,将她的小腹填满。 射精的刺激使得沃尔珀少女浑身都颤抖起来,狐穴紧紧地收缩着,尾巴因为身体的痉挛而伸得笔直,从体内飞溅出一大滩爱液,几乎润湿了那身泳装的薄纱。 「呼,呼……」「哈啊,啊啊……这样的……我的肚子,都被填的满满的,都流出来了……」好不容易射精与高潮结束了,我和安洁两个人一边喘着气调整呼吸,一边互相对望着,「唔……都是因为迪蒙博士,射了这么多,过头了啊……!」「还不是因为你的里面太舒服了」我轻轻地向她笑了笑,抚摸着那微微晃动的狐狸耳朵,而这也让沃尔珀少女露出了快乐的微笑:「嘻嘻,我很开心哦……」性高潮后的余韵,让我对于对话的内容几乎没有什么现实感。 但是,对于我有些蛮横的欲望全数接受下来,并且还十分愉悦地说出「很开心」这样的话,我对眼前的安洁感到了无比的喜悦。 正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在性高潮后又变得楚楚可人的女孩子有些羞赧地向我恳求着:「迪蒙博士……那个,能再亲亲我吗?」「嗯,当然没问题呀」说完,我慢慢地从安洁的体内退了出来,带出了混在一起的粘稠体液。 随后,两人再度入迷般地互相亲吻着,就像是要确认彼此之间火热的心意一样,就这么紧紧抱住了对方,贪求着柔软的嘴唇。 海边的下午依旧充斥着热浪,让人不想走道阳光之下。 在第一次的交换之后,过了一段时间,我和安洁就这么躺在休息区的卧榻上,保持着亲吻着的姿势。 直到终于分开之后,我们一同躺在了宽敞的卧榻上,安洁就像是还没有恢复气力一样,依偎般地靠在我的身上,脸上的通红一直晕染到了耳边,又蔓延到半脱下来的凌乱泳装所包裹不住的肌肤上。 而仔细看看,她丰润的泉眼处,还在流淌着激情后余留的体液。 在带上了几分浓烈气息的海风中,我和沃尔珀少女就这么对望着。 突如其来地,就像是要要报复我刚才对她的欺负一样,眼前的她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接着便晃动着尾巴,直接爬到我的身上,用自己美艳的身体将我推倒在了卧榻上——虽然严格来说,按照我的力气,根本不可能被那轻盈的体重这么扑到,但是我还是顺着她的意思,任由安洁趴在了我的身上:「……安洁,你这是要推倒我……?」「嘻嘻,那当然了。 因为现在要做些好事哦?」那双赤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她让自己的身体紧紧地靠在我的身上,「老实点哦?迪蒙博士性欲这么强,一定还没有满足对吧?所以现在,会,会充分让你有感觉的」接着,安洁就兴奋地晃动着尾巴,把又大又柔软的乳房贴上了我的身体,用凌乱的泳装下柔软的肌肤开始磨蹭着我的胸口;随后带着有些妖艳的微笑,将手伸向了我的股间。 仅仅是用手轻轻抚摸跨部的动作,就让我的身体舒服的一阵痉挛,然后肉棒也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来一发般地昂首挺立起来。 与此同时,沃尔珀少女还伸出了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口周围用指尖挠着痒——那熟练地动作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让我不得不怀疑,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将这种技巧变得这么熟练的。 只是在我还没有思考完成的的时候,口中就已经不自觉地发出了呻吟的声音:「唔,啊……」「嘻嘻,迪蒙博士,这么敏感呀,发出了好可爱的声音呢。 所以……要稍微给你一些奖励」看着我有些狼狈的样子,安洁脸上那有些小恶魔的笑容变得更深了,「不过因为刚才这么用力地欺负我,所以现在要按照我的喜好帮你做哦?」接着,她就慢慢把看起来清纯、却已经被情欲的潮红染满的脸颊贴了上来,十分迷情地吻了一下我的面庞,然后用嘴唇叼住了我的耳垂轻轻地咬着,接着来回舔舐起来。 随后,安洁又一边在我的耳边吹着气,一边将手伸向了我的下半身,开始用手指上下来回抚摸那已经重新胀鼓鼓地顶起来的肉棒,随即便感叹道:「好厉害……!射了一次之后还能变得这么硬啊」「还不是因为你太诱人……唔唔……」话语间,沃尔珀少女已经用自己的纤纤玉指握住了那根肉棒,再次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她开始将胸前的丰满压向我的身体,亲吻着我的嘴唇,同时慢慢地上下活动着手帮我撸动起生殖器,用还没有那么熟练却十分大胆的动作帮我自慰起来。 除去单纯的上下撸动之外,安洁还用大拇指轻轻地压住了黑红色的肉棒上突出的脉络,时不时还抻出手指挤压着柔软的龟头,配合着胸部与唇吻的刺激,很快就再一次将我体内的先走液逼了出来。 「哦呼,安洁……」「不,不会停下来的哦?现在是,不会让迪蒙博士逃掉的……刚才对我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这,这是报复!」向我露出了又像是赌气又像是爱恋的神情,这惹人喜欢的狐狸晃动着尾巴,又将帮我手淫的小手挪到了阴囊处,轻轻地握住了那两颗至关重要的宝石,随后用手心开始玩弄起睾丸。 胯下感到一阵阵温暖的我根本没有升不起什么活动身体的想法,只能在安洁带着几分施虐意味的眼神下被这份感觉紧紧地束缚着,将主导权完全交了出去,享受着着她对我持续的爱抚。 在强烈的刺激中,我却感到自己的下半身有了极其兴奋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让安洁主动侍奉我的原因吗?然而此时,已经渐渐感受到了想要射精的欲望,我根本无暇去思考这样的问题,只能联想着在性欲逐渐高涨的时候,用自己的精液弄脏她帮我自慰的小手……「不可以哦?还不可以射精哦?」正当我想到这里时,这狐狸在我的耳边发出了小恶魔般的低语,手指紧紧地握住了阴茎的根部。 于是,明明已经快有了射精的感觉,我再一次的性高潮却被这样强行终止了。 「唔,安洁……」「已经忍不住了吗?就这么想要射出来吗?呐?」安洁脸上那满是捉弄意味的笑容让我瞬间明白,这是对刚才我的行为的报复。 然而已经被精虫所吞噬的我也顾不得许多尊严,只能一边发出嘶哈嘶哈的喘息声,轻声地向她恳求到:「啊,嗯,已经想要射出来了,请安洁继续让我舒服地射出来吧?」「嗯……要不要呢?」看起来还没有玩够,沃尔珀少女的视线一直凝视着我不断痛苦地颤抖的下半身,那根东西因为正处在即将要射精的兴奋状态下而挺立着,然后顽皮地抬眼盯着我,「迪蒙博士要好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哦?这种时候,还是考虑清楚自己的立场比较好吧?」「你这只狐狸啊……真是」知道自己现在没办法反抗这个女孩子,我也只好就这么低声下气地哀求她,「那,安洁……请用手继续撸我的阴茎,让我舒服到畅快地射精吧」「呼呼,迪蒙博士居然主动请求我,这样的事情真是想不到呀……那么就让我答应你,为你带来身体上的快感吧?」像是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一样,捉弄成功的狐狸开心地翘起了狐狸尾巴,俯卧在卧榻上,将脑袋靠近了我的嘴边,贴近了那根肉棒,然后重新开始细心地用手轻轻握住了朝天挺立的阴茎。 再次感受到那让人舒适的温暖,我的下身变得愈发的坚硬与粗大;看起来是因为觉得这样坦率的生理反应表明我认为她十分有魅力,安洁仿佛是要夸奖我一般地微微一笑,然后开心地用手开始开始了爱抚,在短暂的空隙后重新升起的快感顿时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唔……」「嘻嘻,迪蒙博士的呻吟声,还真是让人兴奋呀」沃尔珀少女一面嘻嘻地笑着,一面握着肉棒,随后让另一只手的掌心托起了睾丸,轻柔地抚摸起来,同时还向着那赤黑色的硬物吐出湿热的气息,让我的身体感到一阵发痒。 这样的动作与言语,让我体会到了一股被比自己的年龄要小不少的女孩子掌握主导权的被动的快感,同时却也感觉尽管已经被这种愉悦的心情所包裹,但是身体要再次到达高潮所需要的刺激还不够——我渴求着继续让她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渴求着将全身都投入着让人舒畅的感觉里。 看起来也是察觉到了我内心欲望的躁动,安洁扭了扭毛茸茸的尾巴,沉默地微笑了一下,然后就这样歪了歪头,带着单纯的献身精神与被情欲裹挟的兴奋,让嘴唇靠近了阴茎,然后拨了拨有些凌乱的发丝与泳装的薄纱,将我的这根排泄器官放入了她的口中。 「嗯……唔,啊呜……」「噢,好爽……」伴随着一阵畅快的声音,柔软的龟头像是利剑般分开了沃尔珀少女湿润的嘴唇,向着她的口腔里伸了进去,随后就被其中湿热的气息所包裹。 因为硬物的插入与浓烈的气味,安洁的身体稍稍痉挛了一下,随后就慢慢地伸出舌头,熟练地上下晃动着开始舔舐起龟头,同时还前后晃动起脑袋。 这样含住阴茎前后活动着用舌头,让我感到下身仿佛浸泡在无比暖和的热水中,十分舒爽。 怀揣着想要更进一步地享受安洁为我口交的快感,我的腰部自然而然地做出向前推进的反应,把那根在她的嘴里变得更加坚挺的阴茎插入了稍微深一点的地方。 已经习惯了为我口交,妖艳的狐狸拼命地前后活动着脑袋,用舌头缠绕着肉棒的根部旋转着舔舐,伴随着她慢慢沉重起来的呼吸,唾液从嘴角缓缓流下。 仅仅是看着眼前这一幕,过于淫荡的场景让我难以隐藏自己的兴奋。 「就,就是这样,好舒服,啊哦……」「是……是吧,哈,啾,唔嗯……含着,唔……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嘴里一跳一跳的样子,感觉变得很舒服……唔嗯,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就这样,因为我而同样十分兴奋的安洁一边不断吮吸着从口中漏出来的唾液,一边用唇舌爱抚着我的阴茎,身体不断地晃动,尾巴一直在摇摆,就像是有些难以忍受地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而我就这么被包裹在平静而温暖的快感中,在海风与海浪的声音中聆听着肉棒在口中吞吐的响动,爽快的刺激恍如在梦中一般。 将注意力集中在包裹住下半身的温暖口腔中,我沉浸在沃尔珀少女这淫乱的口交侍奉中;她也像是要让我赶快舒服起来似地加快了唇舌活动的速度,尾巴不断在身后摇晃着,时不时扫过我的身体,带来别样的刺激。 渐渐地,先前一度被压下去的射精冲动又慢慢涌了上来,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了腰部的摆动,试图在潮湿温暖的口中追寻着更进一步的快感。 虽然因为我的动作,她发出了些许难受的声音,但是安洁依旧入迷地吮吸着我的男性生殖器,持续着脑袋的摆动,就像是已经沉迷陶醉在了侍奉我的这份快感中,愉悦而激烈的动作仿如婴儿寻求着母乳一般。 「哦喔,安洁,要射了……!」「嘻嘻……既然,舒服起来,就不用忍耐了,好啦,射出来吧,快点射出来吧,尽情地射出来吧?」就在安洁用魅惑的语气说完这句话的瞬间,我的下身当即就宣布缴械投降,蓬勃而出的冲动就从尿道口中疯狂地涌了出来,决堤般地冲向了她的口腔。 咕嘟咕嘟,阴茎猛烈地抖动着,将精液汹涌地注射了进去。 尽管因为刚才安洁的恶作剧而有些焦躁,但这番射出来的量还是让我感到有些惊讶;而虽然嘴唇处啪嗒啪嗒地滴落着精液,不过安洁却十分认真地将我喷洒出来的白浊慢慢吞入了口中,插入其中的生殖器十分清楚地感受到了口腔中充满的浑浊与唾液。 「啊……安洁,没事吧?」沃尔珀少女没有说话,而是对我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她慢慢地松开了口,让肉棒从嘴里抽出,接着紧闭着嘴巴,就像是不想让更多的种汁从口中流出来一样,又紧闭着双眼,稍微将脸抬了起来,喉咙上下吞咽了几次,将我所射出来的大量精液,悉数都吞了下去。 最后,她张开口,向我展示着口腔中还挂着的白浊丝线。 「真是的……明明吐出来也可以的啊」看着眼前可爱的狐狸吞咽得十分辛苦的样子,我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哈啊……哈啊,迪蒙博士,到底是有多能射精啊,明明已经是第二次了……」抬头望着有些担心的我,安洁伸出小舌头将嘴角的残精舔干净,用尾巴拍了拍我,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没关系呢,因为我也想要喝下去……所以,迪蒙博士变得舒服了吗……?」那副似乎是期待着夸奖的表情,看上去特别的可爱。 于是,我便向她笑了笑,说道:「嗯,特别的舒服啊,太棒了」「嘿嘿,这一次是我赢了呢」为什么要把做爱看成一场胜负啊……虽然忍不住在心里这么想,但还是淡淡地笑了笑,回答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次是我输了呢」「嘻嘻……」似乎我的回答让她十分满意,安洁小心翼翼地凑上前,用手握住了那根生殖器,开始仔仔细细地用舌头为我还在滴落着精液的肉棒做着清洁,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每一寸的包皮与龟头。 那副满脸通红却坚持侍奉我的姿态实在是太过可爱,让我也疼爱般地伸出手,抚摸着她脸上紧滑的肌肤与晃动的狐狸耳朵。 两个人就这么直勾勾地凝视着对方,仿佛是要用视线把彼此的浑身上下都舔舐一遍似的。 但是很快,安洁投向我的视线中便充满了不可思议:「为,为什么又变得这么大了啊?!」看着在她的手中又一次变得朝气蓬勃的阴茎,满脸通红的狐狸忍不住惊叹到。 「因为我是个性欲高涨的男人啊,而且还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握着自己的下身,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唔唔……」我的回答沃尔珀少女小心翼翼地放开了那根肉棒,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然而很快,我投过去的炙热视线就让她晃了晃脑袋,不满地用尾巴拍打着我,轻声地抗议道:「又,又在盯着我的胸部看……」「因为感觉安洁这一段时间又变得更加丰满了呢。 而且我也不只是想要这么看着,还想要再摸一摸哟?毕竟这么漂亮的身体就在我的眼前嘛」此时的我并没有着急再次将安洁推倒,而是慢慢调整刚才射精后急促的呼吸,在高潮的余韵还残留的时候,用自己的游刃有余与她调着情。 结果,刚刚在口交的时候掌握了主导权,间或还捉弄一下我的狐狸,瞬间就因为我火热的视线与简单的夸奖而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像是要确认什么似地,小声的喃语道:「那是,那个……就,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那是当然了。 毕竟你看,我都射了两次了,还是因为安洁的泳装而这么兴奋了啊」一面回答着,我还一面自信地动了动自己的腰部,让威武雄壮的性器在她的视线里晃动。 男性的生殖器让沃尔珀少女一下子脸上变得温热起来,浑身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随后就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我的脸,如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地说道:「那,那这一次,还是交给我好了?用我的身体,让迪蒙博士再变得舒服起来」「哎呀哎呀……」欣赏着这个因为对我的爱恋而变得十分积极的女孩子,我惬意地躺在了卧榻的软垫上,像是接受了般地回答道,「那么,接下来还是交给安洁好了」「嗯,嗯……嘻嘻,太好了,我,会好好努力的」外头的海滩依旧是一片宁静,只有时不时吹进来的海风作为客人。 安洁露出了有些欣喜的微笑,而我也因为期待着她下一步的侍奉又一次变得兴奋起来,胯下的肉棒也变得更加昂首挺立,为再一次的交合做好了准备。 阳光通过帘幕洒进了休息区的卧榻,让半脱着凌乱泳装、那一身薄纱因为汗液与体液而黏在身上的沃尔珀少女显得更加明艳诱人。 此刻,两个人之间短暂的中场休息宣告结束。 我舒服地将身体平躺在卧榻的软垫上,安洁则用手按着我的胸口,慢慢伸开了双腿,横跨在了平躺着的我身上。 很快,变硬的肉棒上传来了柔软臀部的触感,沃尔珀少女翘起了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用两边饱满的臀肉夹住了我的阴茎,就这样慢慢上下活动着腰部。 那柔软的感觉,让我畅快地呼吸着,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就在这时,安洁愉快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嗯哼哼,舒服吗?」「哦,嗯……是啊,」虽然很容易害羞、很容易因为我的调戏而手足无措,但是一旦恶作剧起来,也会成为让人烦恼却不会讨厌的小恶魔,这就是跟我在一起的安洁——看着她那副因为捉弄我而晃动着尾巴,显得十分开心的样子,我只能老老实实地承认了。 但是这诱人的狐狸似乎还觉得这样不够,安洁乘胜追击道:「迪蒙博士,很想快点插进来吧?」「虽然那样也不错,但是像这样欣赏着你在我身上活动着身体,胸部还不断地晃动的样子,我也觉得很棒呢」「啊,嗯」因为我话语上的反击,沃尔珀少女带着有些困扰的感觉稍稍慢下了腰部的动作。 但是很快,她又像是为了让我看到一般,将跨坐在身上的双腿张得更加开了。 在我火热的视线下,就好像是双腿间的私密处真的被点燃了一般,被凝视着的安洁呼吸的温度一下子就升了起来,还带着几分甘甜的气息。 不甘于只有自己感受着这样的气氛,妩媚的狐狸又开始活动起了腰部,扭动着美艳的身体,用她臀部与大腿的柔软摩擦着我的下身,还时不时晃动尾巴扫过我的大腿。 很快,一股温暖的爱液就这么从她体内流出,溢到了我的阴茎上。 然而,即便是这样,安洁却也没有让我的性器插进去。 「呼呼,还不行哦?」这个时候,沃尔珀少女的目光,就像是恶作剧的孩子一样,「暂时还不行……嗯唔……」慢慢地,她用臀部继续夹着我的阴茎继续着刺激。 感受到了菊门褶皱触碰到龟头的触感,还有黏在前端处爱液的温暖,就像是啄食般地刺激着那敏感的神经。 自然而然,想要维持着男性那可悲尊严的我,还有努力戏弄着我的安洁,两个人都像是为了不发出声音一般,竭力地忍耐着内心的冲动——当然最后,还是我先按耐不住了,对那同样轻咬着嘴唇的狐狸轻声道:「那个,其实安洁也很想赶快被插进去的吧?」「嗯,唔……没有那种事情,哦,唔……不如说,迪蒙博士也,嗯唔,差不多该认输了吧?好好地,说出来,告诉我想要做什么哦?」安洁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娇吟,努力对我开口说着。 而我也看出来,希望好好捉弄我的她,正紧绷着尾巴,保持着矜持,竭力地挑逗着我,希望让我说出请求的话语。 于是,我也就顺着她的意思,轻轻地说道:「好了好了,这次是我输了。 安洁,让我的阴茎插进你的小穴里吧?」——说实在的,从刚才开始我就已经兴奋异常,而就这么中断想必也会非常痛苦。 不过在我有些屈辱地说出这句请求的话语之后,沃尔珀少女的脸上就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笑容,随后像是要表扬孩子似地凑了上来,用娇嫩的脸颊磨蹭着我:「嘻嘻……迪蒙博士就这么想要插入我的小穴是吧?哈啊……嗯,那么,要开始了……啊唔……」随后,,那只柔软的小手温暖地握住了我的肉棒,随后将已经被爱液所濡湿的前端引导到了蜜裂处,朝着微微张开的狐穴入口插了进去。 在硬物插入的那一瞬间,安洁发出了又兴奋又愉快的欢叫声,翘起了尾巴,随后又用双手竭力支撑柱我的身体,几乎没有犹豫,就这样慢慢地将轻盈的体重完全压下,接着一口气将腰部完全沉落了下来,让我的下身一口气刺进了柔软的狐穴之中,插入到了最深处。 很快,龟头处便感受到了子宫口柔软的触感,狭窄到几乎没有缝隙的阴道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肉棒。 那份触感,让我忍不住感慨道:「哦呜……安洁,太舒服,了……」「嘿嘿,太好了……唔嗯,会,会让你更加舒服的……因为,唔,嗯,迪蒙博士的那个,在我肚子里面……啊嗯,感受到了,我也,好……舒服……」很快,沃尔珀少女的身体开始上下活动了起来。 已经被柔然的桃臀所刺激过的肉棒再一次被温暖的狐穴所包裹,一阵阵快感催生着我想要射精的冲动,只能拼命地忍耐住;那忍耐又享受的表情似乎催动了安洁的欲望,她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部,带着有些恶作剧的微笑,跟随着尾巴上下摆动的节奏,身体开始用力地在我的身上坐下来,狭窄的阴道紧紧地包裹蹂躏着我的性器,一次次将我的肉棒收纳到狐穴的最深处。 就这样,神情无比妩媚的狐狸一边娇喘着,一边让身体前后摇晃着,让我被包裹在她蜜穴内的性器被强烈地来回挤压。 自然,我也不甘心于就这么被她掌握主动权,看着安洁那张兴奋而淫荡的面容,我也想要做得更多,想要继续这生殖本能的需求。 于是,我也在下面伸出手,揉捏着那对在空中不断摇晃的巨乳,顺着她压下身体的动作,自下而上地把自己的肉杵狠狠地向上捣入粘稠的蜜洞——「呀嗯,啊啊,等,等一下,不行……啊嗯,明明,应该是我来动……啊啊,啊啊啊……!」不甘心于我用力的动作,安洁也绷直了尾巴,努力地让腰部做着积累的上下运动,试图压制的我的动作;然而两相配合之下,我不断脉动的肉棒在她阴道内的抽插动作反而变得更加激烈了,从两人的结合处传来了比海风与波涛声还要响亮的下流水声,淫糜的液体不断从中溢出,而沃尔珀少女的呼吸声也挠动着我的心弦。 「啊,啊哦,不行,太有感觉了……好舒服,啊嗯……迪蒙博士,操我,狠狠地用力操我啊啊……!」「唔,会,让你满足的——!」一声低吼,我开始顺从着本能向上挺动着腰腹;而在我激烈地动作的时候,安洁的身体就会因为快感而颤动起来,蜜洞中倾洒出粘稠的爱液。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沉浸在了交欢的快感之中,一边耸动着腰部,一边摇晃着脑袋,那一头漂亮的头发与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散乱地四处飞舞着,狐穴在我每一次插入时都会用一跳一跳的紧缩来迎接我,口中发出苦闷的喘息:「啊,嗯,好舒服,好舒服啊……!大肉棒插进来的感觉,好棒……我要,我还要——!」露出了妩媚又淫糜的笑容,安洁拼命地在我身上用力把柔软的身体坐下来,让狐穴整体紧紧地包裹着肉棒,随后又抬起身体,直到那根硬物快要拔出来的时候再将将身体的重量压下来,用力将阴茎吞噬到阴道里。 这种近乎被压榨的感觉让我的意识都模糊起来,极致的快感让身体本能地发出了深深的喘息;同时强烈地感受着这一切的沃尔珀少女,也在这样的兴奋中持续地晃动着腰身,仿佛食髓知味后就再也停不下来。 在我的眼前,安洁饱满的乳房在凌乱的泳装与因为体液而黏在身体上的白色薄纱的映衬下剧烈地摇晃着;光滑而又温暖的狐穴一直紧紧地挤压着股间的大肉棒;妖艳的身体上,汗水、爱液、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不可思议的体味;耳边还一直回荡着已经沉湎于性爱之中不能自拔的狐狸那放浪的欢叫,还有粘稠的爱液反复流淌出来的滋滋水声。 从视觉、触觉、味觉和听觉,全方位多角度地为我带来致命的诱惑,全身的感觉也被下流的快感所笼罩。 白净的沙滩,远处的城市,天空下的海水,这一切仿佛都消失了,有的只是这场妖艳而淫乱的性交,只是这场让两个人都沉溺在快感中的媾和,甚至连持续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因为今天已经射了不止一次,所以我的肉棒因为过于敏感而十分有感觉,转眼间我的下腹部就充满了炙热的冲动。 我一边忍耐着这份冲动,一边入迷地向那娇嫩的狐穴中插入自己的肉棒。 「呀,啊,啊,好厉害,好厉害……!那样子的话,要被迪蒙博士操坏了!要高潮了,很快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在安洁这样放荡地对我媚叫的同时,伴随着下身一跳一跳的颤抖,再一次要射精的感觉也覆盖了我的脑子。 于是,我低吼着回应着她:「哼,哼,啊啊啊啊……安洁,要射出来了……!」「哈啊,哈啊……快点,快点……啊,啊啊,要到高潮了,要被迪蒙博士干得一起高潮了……!」在这最后的时刻,我猛地对子宫口开始了最后的冲锋,一次次飞快地将龟头顶到最深处的柔软。 还没继续几下动作,狐狸那魅惑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起来;同时,我也从那有些僵硬地后仰的身体里,就这样以猛烈的气势将阴茎抽了出来。 随后,就像是带着喷泉一样的势头,对着空中第二次射精了。 混沌的白浊描画出一道抛物线,啪嗒一下子就射到了安洁的后背和屁股上,将凌乱的红色泳装与白色轻纱弄成了白浊色,将那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打成了一片黏糊糊的样子。 「呼啊,呼啊……」在高潮结束后,沃尔珀少女慢慢地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胸口处,竭力地呼吸着;而我也激烈地喘着气,看着她高潮到欲仙欲死的样子,内心感到了不亚于身体的愉悦。 而就在这个时候,安洁抬起头,看到我畅快的表情,嘴角努力勾起了一个狡猾又可爱的微笑:「嘿嘿嘿,看起来迪蒙博士很舒服呢」「真是……你在上面的话」回想着她刚才用力晃动着身体的样子,我稍微苦笑了一下,「有种被你强奸的感觉啊」「嗯哼,体会到我的感觉了吧?」似乎瞬间就恢复了活力的女孩子调皮地眨了眨眼,随后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背部,「真是的,迪蒙博士……又射了这么多,都粘在身上了呢……话说回来,为什么射到我外面了?」「唔,不知不觉的时候就拔出来了呢」那个时候的自己完全没有思考的余地。 不过现在看看,原本清纯的沃尔珀少女这副被我的精液所玷污的样子,也显得十分淫乱诱人呢——当然,我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 「嗯……但是果然,还是更喜欢被射到里面。 因为内射的时候,那个东西在快要射的时候会一跳一跳的。 那个样子,让我很舒服呢……」「喂喂……」还没等我说什么,安洁就表现出了一副陶醉的样子,翘起了尾巴,将腰部直了起来,让肉棒的前端紧贴着还滴落着精液的小穴入口,眼看是一副还没有满足的样子。 不过很快,她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慢慢将手攀上了泳衣肩带:「唔唔……这里都被弄脏了呢」像是被情欲的气息所充分浸润了一样,美艳的狐狸在不自觉中,用极其挑逗的手法,将自己的泳衣一点点地地脱了下来。 伴随着泳装面料与白色轻纱沙沙的摩擦声,十分凌乱的衣装就这么被剥了下来,灼热的呼吸则为安洁增添了几分艳丽的气息。 在隐隐照进来的阳光下,没有一丝包裹的、沃尔珀少女的身体的肌肤就这么全然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慢慢地直起身,映入我眼帘的,是她那副脱去泳衣,横躺在椅子上的样子,再加上那双赤金色的眼中充满情欲的视线,让我感觉欲火焚身,理性也伴随着拂过的海风再次被吹得一干二净。 「哇喔,又变得这么硬了呢」看着我丝毫没有萎靡迹象的肉棒,安洁的眼神中已经没有多少惊讶了,取而代之的是欣喜的神情。 感觉自己还能再战好几个回合,我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慢慢地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地低语着。 「诶?!要,要这么做吗?!」在听完那一番的话语后,已经习惯了与我做爱的安洁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看着我不动声色的微笑,她扭捏着身体稍稍踌躇了一阵,便重新将渴求视线看向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而在帘幕之外,海水依旧平稳地冲击着沙滩。 海边的空气还带着几分潮湿,几分咸味,还有一种叫人想要呼吸的新鲜。 在这舒爽的空气中,我伸出手,用强硬的姿态抱住了安洁的大腿;而她则保持着横躺的姿势,晃动着尾巴,按照我要求的那样,发动了属于她的源石法术。 感染者的身份与一段时间的训练,已经让她熟悉了自己的法术天赋,将我们两个人的重量同时变轻,慢慢地漂浮到了休息区顶棚之下的半空中。 看着慢慢沉下去的白色卧榻与这个女孩子垂下了尾巴,努力维持着两个人的重量的样子,我的内心却升起了一股想要再将刚才的恶作剧报复回去的想法。 于是,我在半空中毫无压力地抽出了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摩擦着沃尔珀少女展露在我面前的,满是体液的性器。 「唔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时候……!太舒服了,太舒服了……!」伴随着龟头对于阴蒂的不断摩擦,安洁的身体因为稍稍分神随之在半空中震颤着,漂浮的高度也下降了几分。 这幅样子却刺激着我的施虐欲,忍耐着想要立刻进入安洁体内的冲动,而是微微动起腰来,让肉棒的前端像是挑逗一般地不断触碰着努力维持平衡的狐狸那敏感的红豆,刺激着她的敏感处。 在外面照进来的日光下,能够清楚地看到十分有感觉的安洁因为快感而抖颤着身体,饱满的酥胸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在空中不断摇晃着,尾巴无措地垂落在空中,潮湿的泉眼处也不断传来被爱液打湿的淫糜水声,随后滴滴点点地洒落到正下方两三米的软垫上。 「嗯,啊,迪蒙博士……」眼神中充满了纠结,被我重新掌握了主动权的安洁又变回了那副羞赧的样子,「还,还不能插进来吗?」「哦呀,就这么想要我插进来吗?明明还漂浮在半空中哦?」「呜呜……」看着努力维持着法术的沃尔珀少女那副既想要赶快享受快感,又因为漂浮在半空中而纠结的样子,我忍住了直接插进去的欲望,转而向她使坏道:「看起来无所谓啊,那就让我在空中好好地感受一下安洁的身体吧,这是不可多得的体验哦?」「呜……真是的,迪蒙博士只是向我说出色色的话吧?」扭动着身体的狐狸有些嗔怨地盯着我,而我也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当然啦。 不如说,一听到安洁亲口把色色的事情说出来,我的下面可就直接变得更硬了呀」「唔……!现在这个坏笑的样子,真是让人火大!」原来自己露出了这样的表情啊——不过想要捉弄安洁的想法却并没有因为这句简单的话而消停,我转而更进一步地开始一边抚摸着绵软的大腿根部,一边用肉棒轻轻地上下抚弄着她潮湿的股间,时不时还浅浅地戳一下,摆出一副要进去的样子之后又飞快地退出来。 看着沃尔珀少女那副躁动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在空中疯狂摇摆着尾巴,还要努力用法术维持两人的失重状态,我继续保持着那副坏笑的表情:「好啦,老老实实说出来,安洁想要什么呢?」「真是的,我说出来,我说出来就是啦……」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微蹙着眉头的狐狸轻声说道,「想,想要迪蒙博士进来……」「嗯,要什么东西进到哪里去呢?」面对着我咄咄逼人的态度,在些许踌躇之后,在失重状态下依旧被我抱着大腿的沃尔珀少女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用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对我大喊道:「想,想要迪蒙博士把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人家湿湿的淫荡小穴里啦……!已经,已经要受不了了,所以赶快插进来狠狠地干人家啦……!」「嗯,说得好,其实我也要受不了了呢」听着安洁大声说出这么羞耻的话语,我的下半身立马有了反应,十分有活力地弹跳了一下。 随后,我便微笑着抓着自己的肉棒,抵在了湿润的阴唇处,接着就是一个用力,伴随着呲噗的淫荡水声,那根男性生殖器滑溜溜地将肉棒插进了她的狐穴里,前端旋即被一股温暖湿滑的触感所包围。 「啊,啊哦……进来了,好棒,好棒……!」「哦唔……」虽然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做爱了,但是已经沉浸在其中的两个人都因为身体过于敏感而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随后,我加大了插入的力度,将前端插入到了子宫的入口,沃尔珀少女的狐穴仿佛是要热烈地欢迎般地包裹了上来,就像已经习惯了我这位作为她爱人的访客。 一想到安洁的阴道因为我经常的插入而被撑开,慢慢地松弛下来后变成了专属于我的形状,内心深处的占有欲与支配欲就不断溢了出来,身体与心灵的二重愉悦让我的下半身也因此兴奋起来。 想要尽情地与面前这可爱又美艳的年轻狐狸做爱,想要让现在的她心理只想着我,这样的想法燃起了欲望的通天烈焰,让我毫不留情地在半空中就动起了自己的腰部:「哈啊,哈啊,安洁……安洁,我的安洁!」「嗯,唔,啊啊,啊啊……!等等,等等,还在半空中,动作,太激烈了,太粗暴了,要叫出声音来了……!」竭力在快感的冲击下保持在半空中漂浮的状态,安洁的那一头柔顺的头发散乱开来,娇艳的身体也不断扭动着,尾巴紧张地绷直了起来。 「哈哈……没关系的,附近谁都不在!」想要更多地倾听这只狐狸放浪的娇声,想要更多地品尝她甜蜜的喘息,我加快了自己的抽插速度。 不仅仅是安洁还带着几分难为情的叫喊声,下方的小嘴也响起了咕啾咕啾的淫糜爱液声,回荡在空旷的沙滩与休息区。 伴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沃尔珀少女对法术的控制也慢慢超出掌控,在空中的漂浮时不时被犹如打桩机般激烈的抽插动作所施加的力度所按下去几分,两个人的身体上上下下地起伏着;与此同时,被湿热潮湿的阴道内壁所笼络,我想要射精的欲望也不断汇向大脑。 「哦,啊,安洁,太爽了,夹得我好紧,要射了……!」「哈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高潮了,要被被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干的高潮了,呀啊啊——!」伴随着一阵长长的哀鸣,蔓延遍及全身的性快感让沃尔珀少女彻底失去了对自己得意的源石法术的掌控,两个人的身体因为重力而一下子从空中滑落,摔在了柔软卧榻的垫子上,然而这股力度却反而让我的阴茎插入得更深——像是贪恋做爱的快感一样,我和安洁都尽情释放着体内狂野的性欲,在这一刻尽情地爆发出来。 「啊,啊啊,太舒服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在那狐狸娇娆的身躯颤动的同时,我直接拔出了肉棒,然后对着她潮红的脸颊、苗条的身体、丰满的双乳、绵软的大腿、柔滑的头发、毛绒的尾巴和喷洒着爱潮的蜜洞疯狂地用手撸动着生殖器,然后把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洁白的肌肤上。 犹如沐浴一般,歪倒在卧榻上的安洁那紧绷的肌肤上沾满了我粘稠的精液。 「嗯啊,哈啊,射了好多,好热……」「呼呼,呼呼……」一边调整着呼吸,我一边看向眼前的安洁。 包括上一次的外射,她的全身都被我的精液所沾染了一遍,黏糊糊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妩媚,十分淫荡,让我胯下的小兄弟毫无悬念地保持着坚挺。 然而……「呜……迪蒙博士,又射在外面了啊……」沃尔珀少女却鼓起了脸颊,晃了晃尾巴,一副闹别扭的样子,「明明,想要你射在里面的」——说起来,她刚才好像确实说过喜欢被我射在里面时的感觉啊。 想到这一点,我也只好有些无奈地解释道:「那个,因为想要让安洁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沾上我的精液的味道,这种感觉很棒啊」话刚一说出口,我就感到了后悔——自己到底说出了什么变态的话语啊?不过看起来,沉浸在爱欲中的狐狸似乎接受了我的说法,稍稍鼓起了超红的脸颊,低声说道:「如,如果只是因为这样的话,就原谅你了……」随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补充道:「就算不那样做,我也是属于迪蒙博士的人哦?如果说不沾染上味道就不能满足什么的,我,我们又不是佩洛的兽亲,不需要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信任吧?」「啊这……是我的考虑不周了,抱歉呢」听着沃尔珀少女有些埋怨的话语,我也只好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和狐狸耳朵,表示自己的歉意。 「除此之外呢……那个,不只是外面,还想要身体里面也再次充满你的味道」安洁稍稍将身体向我的方向靠了靠,有些怯生生地喃语道,「就,就是,还想要,再做一次……」「哈哈……这当然可以咯」看着那被精液沾染过的雪白肌肤,认真打理过的柔顺秀发,愈发丰满的迷人胸部,甚至还有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之后也会沾染上更多我的精液的阴唇,这样的一番想象也让我兴奋的心情根本停不下来,胯下之物依旧保持着挺立。 怀揣着这一次要将安洁的体内灌满我的种子的欲念与强烈的支配欲,我抱住了安洁的腰部,在柔软的卧榻上挺起了腰部,将那根已经勃起变硬的分身强硬地刺入了那道狭窄的缝隙之中。 「嗯,啊……喜欢,迪蒙博士,好喜欢你……」「呼,安洁,我也是……!」沃尔珀少女的狐穴已经变得黏黏糊糊,让我按耐不住地开始动起了腰部,让自己的肉棒搅动起来。 在做了好几次之后,两人之间也不需要再去在意动作的幅度,我便激烈地活动着身体,尽情地享受那又紧致又潮湿的阴道,沉浸在几乎要融化的快感之中,不断抽送着自己的腰腹;安洁同样贪婪地渴求着被我侵犯、被我占有的感觉,自己也用尾巴不断地挑逗着我,笨拙地活动起了腰部。 于是,我猛烈地将肉棒插向她的子宫口,而整个阴道的内壁也牢牢地将我的肉棒纠缠了上来,下身被挤压的舒爽让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哦,唔,好爽啊……」「嗯,啊,啊啊……身体里面,要融化了……!太舒服了,迪蒙博士,嗯唔……我要,用力,更加用力啊啊……!」之前两个人一直互相争夺着主导权,而此时是谁掌握着主导权呢——已经不重要了,需要的只是彼此欢愉的享受。 即便是在这炎热的天气下,安洁的体温依旧让我感到十分舒服,不仅仅是阴茎,我腹部以下的身体几乎都融化在了幸福的快感当中。 几乎分不清这个时候感受到的是自己还是对方,只是迷迷糊糊地混在一起,互相体会到的感觉就像是混合在一起的两种不同的液体,我和眼前这个清纯可爱又淫荡妩媚的女孩子沉溺在现在这淫糜的、背德的、甘甜的景象之中。 「呀,啊啊……脑袋,轻飘飘的……嗯啊,要不行了,变得奇怪了,啊呜,要被迪蒙博士干得坏掉了啊啊……!」「哦喔,哦喔……来吧,安洁,我们一起……!」安洁口中肆无忌惮地飘散出的娇喘声将我的欲望推上了最高峰,像是要将眼前这惹人怜爱的狐狸吞噬一般,想要在沃尔珀少女身体的深处染上我那白浊的液体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就在我的内心这么想的瞬间,已经连续奋战了很久的肉棒又一次脉动起来,在一阵膨胀之后,我用力地向着最深处狠狠地一插,安洁的双腿也顺势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部,然后已经濒临极限的我就这么朝着子宫口里,强烈地射出了精华,白浊的粘稠一口气就注满了已经被注满好几次的子宫,沾染上属于我的生殖信息。 伴随着不断震颤着的身体,我不停地射出精液,直到身体身体几乎都要被掏空为止。 那舒服的快感,让我自己都感到了吃惊。 「哈啊……哈啊……太舒服了……」似乎也感到了一阵筋疲力竭,安洁松开了自己的双腿,尾巴无力的垂落在了软垫上,「呼,呼呼……腰部好像没有知觉一样,动不了了……啊啊……迪蒙博士的那个,还在一跳一跳的……」就像是享受着那份感触一般,安洁努力扭动着身体,出身地望着我。 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我也只能慢慢地说:「呼,呼啊,安洁,放过我吧……现在,暂时没那个精力了……」「哈啊,哈呀……我也是,已经要不行了,身体的力量使不出来……」随后,她的身体就一下子变得无力,瘫软在了卧榻上。 伴随着平稳的呼吸,似乎是进入了沉眠。 我只能一边抱住全裸着倒下的安洁,将肉棒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同样筋疲力竭的我,也就这么一起躺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侧脸望去,安洁似乎还在小声地说着什么:「迪蒙博士……干我……我还要,更多……」就连梦话都是这样吗……看着这样的她,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只是很快,我也因为腰部一阵乏力而躺倒在了卧榻上,聆听着海风的声音,看着远处起起落落的潮水,在快乐的余韵中慢慢合上了双眼。 在沙滩上的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虽然和安洁一起来到海边约会,但是此时的两人却没有什么精力再继续游玩了。 吃着甜点恢复了一下体力后,两人就这么在冲凉后换好了衣服。 夕阳已经挂在了海水与天空的水平线上,在潮起潮落的声音中,我们背对着沙滩,在阳光的映照下,踏上了归途。 「唔……好不容易来到海边约会,结果大半的时间都在做色色的事情……」似乎是对这个下午还有些不满,牵着我的手的安洁撇了撇嘴。 而我则向她笑了笑:「哈哈,不过这个下午过的很开心吧?心情愉悦比什么都好」「话是这么说……但是,感觉有点浪费呀」「没关系的」走在小路上,我将握着这个美丽又坚强的女孩子的手紧了紧,「以后,还有很多可以一起出来玩的机会」「嗯,我会很期待的哦,嘻嘻……」她的脸上浮现出无比真挚的笑容,那天真无邪的样子几乎能让任何一个神智健康的男性心动,「以后,还能像这样一直在一起吗?能让我,一直待在迪蒙博士的身边吗?」「当然」几乎毫不含糊地回答,十分自然地向她许诺了约定的「末来」——这对于或许看不到明日的我们来说,也许就是一种奢侈。 然而我们,却还是这么做了。 在落日的余晖下,安心院安洁莉娜的笑容,仿佛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她十分自然地,将小指伸到了我的面前:「能拉钩吗?」「哎呀哎呀……」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真是,麻烦的丫头」然后,我伸出了手,小指勾在了一起。 少女的表情有些害羞,赤金色的双眼与勾起的嘴角却满是幸福。 那幸福就像是传染到了我身上,让我也不知不觉中展露出了微笑。 耳畔依旧涛声依旧,而这是我们,也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约定。【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73)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73)帮博士脱处的女人是泳装普瑞赛斯?2021年8月31日《仰望天空》普瑞赛斯:在博士破碎的记忆中身份不明的女性,似乎与「博士」本人与「罗德岛」有着很深的联系。 两人之间,又有过什么刻骨明显的过去呢?荒芜。 我眼前所见之处,是无边无垠的冰冷荒原。 四周了无生机,看不到建筑,看不到人类,看不到动物,看不到植物,看不到活物。 立于雪地上的我,就仿佛立身于冰蓝色的大海之中,不知道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天地间满是一片苍茫,视线中只有白色与冰蓝色。 天空一片灰白,暴风嘶吼着,在这片荒芜中肆意横行,肮脏的冻雪将视线模糊成一片苍茫迷蒙的幻影。 在极寒之中,大概这里注定不会有什么生命可以存活下去,一切的生机都在冰冷中慢慢消散,凋零,冻结——就像是被白纸化了一样,实实在在的是一个令人恐惧而凄凉的地方。 「呼……呼……」意识在荒芜中模糊的我,仿佛在这片白色的地狱中遭受着永恒的折磨。 在这剧烈的寒风与飞雪中,任何防寒的设备似乎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更何况,我的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外衣。 我顶风冒雪,在这片除了自己之外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冰原上步履蹒跚地前行着。 奔跑、前进,试图让身体稍微温暖一些,但是生物最基本的身体机能却很快向我传来警告,肺部拼命地抗议着这剧烈的奔跑运动,肌肤因为冰冷而一点点被侵蚀,感官也在极寒中渐渐的麻木。 然而无论我朝着哪个方向奔跑,无论我奔跑了多久,眼前还是无边无际,无尽无涯,似乎永远看不到终点的彼端,也似乎永远走不出这片永久冻土一般的冰原。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这并不是什么深奥的哲学问题,仅仅是对自己当下这处境近乎绝望的质问。 在剧烈的喘息声中,我拼劲自己最后一丝气力,全力地向着前方奔跑,希望能够看到什么与和白纸无异的冰雪不同的东西。 然而就像是在嘲讽我的努力一样,这片冰原给我的回应,却只有狂风讥讽嘲弄似的无情咆哮和飞雪魑魅魍魉般的邪恶狞笑,仿佛注定了我的结局。 即便捂上了耳朵,那嘲弄与狞笑也从末走远,像极了隐藏在角落中,却又时时刻刻不吝自己毒箭的密谋者。 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就要在这片冰天雪地里迎来生命的终结吗?呵,如果这世界真的有神明的话,还真是感谢您为我设计了这样的人生游戏呢……严酷残忍的寒冷刺骨与无能为力的绝望痛苦一并折磨着我,终于让我支撑不住,慢慢倒在了冰凉的大地上。 眼前的视线变得朦胧起来,意识渐渐模糊。 这一切都结束了呢,自己甚至不知道为何而存在的一生……嘲弄般地翘了翘嘴角,我坦然地合上了眼睛。 然而死神却收起了翅尖,并末向我期待的那样如期而至。 在无边无际的寒冷中,我感受到了一股温暖而柔软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被人拥抱入怀中。 充满鼻腔的,是属于女性的淡淡体香;充满胸口的,是属于女性的柔软身躯。 是生命终结前的幻觉?不,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说无比真切,甚至可以说,比风雪与冰冷更为真切。 我慢慢地睁开沉重的双眼。 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一张看起来十分温柔而慈爱的脸。 这名女性一头黑色的秀发如黑色瀑布,肌肤如天边白云,眸子如闪耀珍珠。 甚至不及细细端详她的容颜,我的目光便已呆滞。 「你……」「真田君……小辰」这名女性的口中,说出了我不知道的名字,「几千年,几万年,几千万年……跨越了无数的时间与空间。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终于,等到和你再见面的一天了……命运,或许,这就是命运呢……果然,即便是在生活中最艰难、最绝望的时刻,也不能丢弃仰望天空的习惯,也不能放弃一丝一毫的可能性……」她只是这么端详着我的脸庞,眼眸中充满了带着爱意的温柔。 然后,她露出了笑容,慢慢地靠近了我,甚至长长的睫毛几乎都能轻刷到我的脸颊。 接着,温暖的双臂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然后俯下身,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 「小辰……」女人双眼中所流露的柔情,仿佛慢慢填补了我的内心中始终空缺的那块巨大的碎片。 在那最为柔弱的一角,刻骨铭心的过去就像是保存在相机中的影像一样,慢慢地透过大脑中已经斑驳破碎的投影仪,一闪而过——从公元1945年,即当今的世界秩序建立的那一年算起,历史的车轮滚过了一百零五年。 人们渐渐忘却了上一次大战的经历,亦步亦趋地向前走去。 只是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统合与分裂两种思潮席卷了整个人类世界,巨量的核武器与常规武装在确保大国之间足以互相毁火的同时,也遏制了意识形态对抗的各大国之间全面的武装冲突,却又像是一把把利剑,将世界割裂为互相宰割晨昏的集团。 利益的纠葛与文明的冲突让这场对峙看不到尽头,作为当今世界秩序基石的联合国也只能踉踉跄跄地维持着脆弱的平衡——然而至少在一件事情上,各大国却达成了共识,那就是科学技术上的共同进步与发展。 而其中一项交流合作的成果,就是由联合国牵头建立的罗德岛中立管区。 这座位于东地中海的小岛竭尽所能地隔绝了所有大国的政治操弄,集中了全世界的人才,致力于利用基因技术改造全人类,使其迈向下一步的进化——这项试图让人类走向天空的计划名为,「巴别塔」。 公元2050年,七月中旬——联合国管区,罗德岛,巴别塔研究所。 金属颜色的幽静办公室中,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充满了鼻腔。 我坐在一台巨大的台式计算机前,屏幕闪烁着白色的亮光,液晶的光滑表面上隐隐映照出有些焦急的面容,披着一身白大褂抵挡着空调那低温的寒意,忙碌的手指却冒着汗水,不断地在键盘上飞舞,将一行行的字句在空白的文档中被创造出来,进而汇总成名为实验报告的产物。 在我眼前的书桌上,静静地堆积着无数的纸质材料,就好像是将自己埋藏到了堑壕战中的壕沟里。 屋内安静得甚至让我有些吓人,眼前只有逐渐被图片和文字填满的文本文档,耳边只有计算机键盘被敲击时的响声。 虽然空调已经调到了一个低得有些吓人的温度,但是汗水依旧无声无息地在我的肌肤上溢出。 连续工作数日的辛劳积攒在一起,映照在计算机屏幕上的眼珠似乎已经有了充血,没有好好休息的面容颇为扭曲,身体内甚至能聆听到脏腑剧烈的抗议声。 「快完成了……」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在心中不断默念着这句话。 尽管已经几天几夜连续工作,但是已经进入状态的我却丝毫中断工作稍作休息的意思。 参考图片的调度,描述文字的调遣,引用资料的完善,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意识有些模糊的我却又依靠着本能思维明晰地继续着工作,甚至连眼珠几乎都要凸出眼眶,身体紧张得大汗淋漓,大脑超负荷地运转着,电脑上的文本以惊人的速度被填满——因为我知道,自己所参与的计划,或许可以改变整个人类世界的末来,迈向更广阔的天空。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浩如烟海般的报告内容还是最终被完成了。 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我无力地按下了保存的按钮,看着文件被妥善地存档,才慢慢关闭了计算机,将身体靠在了背后的办公椅上。 「真田君?」就当我还在因为身体的灼热而不断沉重地喘息的时候,伴随着一阵开门的声音,耳畔响起了像是夜莺般温柔的女声。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里顿时感觉到了一阵温暖,一阵安心,甚至连工作时那超越身体负荷的紧张与疲劳都被一扫而空。 所以……「真田君?!」在放松下来后,我的大脑顿时就被这几日堆积的疲劳所反噬,眼前一阵晕眩,一下子就瘫在了办公椅上,视线中的世界慢慢变得模糊。 「真田君!没事吧,看起来好像很痛苦?果然这几天操劳过度了吗?!」那个温柔的声音变得焦急起来,似乎越来越近,却又好像越来越远。 虽然我想要对那个声音说,自己没有事,但是却像是喉咙被什么人扼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身体也慢慢不停自己的使唤,甚至连想要抬起手的动作都做不到。 「真田君……小辰!振作点……!」在听到那个温柔的声音呼喊之后,我的身体传来了被拥抱的感觉。 想要睁开眼睛确认,但是眼皮却像是铁铸的一般沉重,甚至连这一点都无法做到。 「出了好多汗……唔,额头好烫,看起来可能是因为过度劳累身体虚弱而生病了……得赶快叫人……!」在那个温柔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之后,我似乎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明明知道她应该是去找人求助了,但是自己却有一种被抛弃的孤独感。 那阵孤独感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恐惧,内心的煎熬让我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在一阵冰凉中慢慢失去了意识。 「唔……」待到我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不在那个金属色的办公室里,眼前则是已经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在来到罗德岛的巴别塔研究所后,这里就一直是我的房间。 此时,自己的身上正盖着被子,看起来是睡了一觉。 「啊……小辰,终于醒过来了吗?」在我慢慢起身的时候,坐在床边那名温柔的女性以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抱住了我。 她有着一头漂亮的黑色长发,被相同颜色的发箍所固定,那一头秀发垂落在我的身边,美丽的青丝犹如黑色的瀑布洒落在脸颊的两边,遮盖着面容的棱角。 额前的刘海为这名女性增添了几分温柔的色彩,白皙的脸颊犹如天边白云,在细细的柳叶眉下,纯黑色的眸子彷如是闪耀的黑珍珠,却又满是对我的担忧与痛苦,为她增添了几抹哀伤的气息。 在面容的正中,小巧的鼻子可爱地挺立着,似乎还在因为伤心而呜咽,淡红的嘴唇则紧紧地抿着,仿佛有无数的话语想要对我倾诉。 她穿着一身属于研究所的白大褂与宽松的白裙,脖颈上一枚黑色的蝴蝶结为那份温柔增添了几缕可爱的气息,胸口的工作牌上则清楚地在姓名那一栏印着「普瑞赛斯」这个名字……或者是个代号。 尽管那一身衣服显得十分宽松,但是却依旧掩盖不住普瑞赛斯作为女性而言凹凸窈窕的身段,反而凸显出了她那副优雅文静的气质。 眼看着我目光有些呆滞的样子,她轻轻地抱住了我,就像是邻家的姐姐那样,温柔地开始抚摸我的脑袋。 「唔,普瑞赛斯……抱歉,让你担心了」直到手指那柔软的触感滑过头部,我才慢慢回过了神,「看来这段时间我有些操劳过度了,明明还向你吹嘘自己参加过军队,体力有多么好呢……真是没脸面对你啊」「没事……这一阶段的研究一直很辛苦吧?努力工作这么久,会累也是理所当然的。 即便是为了巴别塔计划,但是如果这么过劳的话,可是会危及生命啊……」「不会,稍微休息一下就好……」「完全不是休息一下就好吧?」听到我想要狡辩的话语,普瑞赛斯温柔的语气顿时变得强硬不少,轻轻地对我说教着,「小辰……你必须,要好好安静休息一段时间」「唔……」她说得没有错。 我刚才已经失去了意识,甚至可以说在猝死的边缘,根本没有办法反驳这个像我的姐姐一般的温柔女性。 我们的相识起源于一年以前。 那个时候,她已经在巴别塔研究所中作为一名研究员参与工作,但我并非科研方面的奇才。 出身于军人世家的我在成年后就不久就加入了军队,并在军校就读。 然而在参军后不久的一次例行筛查体检中,我的基因却被发现有着极强的适应性与可塑性,或许能在将来的科学技术研究中大有可为。 于是,经过一番运作,我就这样被划拨到了直属于联合国的部门,以名义上的研究员身份来到了罗德岛的这座巴别塔研究所,用自己的能力——准确的说,是将自己作为受试者——帮助这里的科研人员进行基因技术的研究。 人生轨迹就这么被一纸调令偏转的我自然对罗德岛与巴别塔没有什么好感,何况自己在多数情况下都只能呆在冰冷的研究所内,所做之事无非是作为受试者之一参与各种研究。 研究所长久孤独而幽闭的环境,让我渐渐变得寡言顽劣,时常拒绝配合正常进行的科研。 然而,普瑞赛斯的出现却改变了这一切。 作为负责照料我的研究员,比年轻气盛的我稍微年长一些的她温柔而美丽,从见面的第一天开始,就像是姐姐一样,在无数次耐心的沟通中潜移默化地开导着我。 最终,在这位姐姐的开导之下,我最终慢慢接受了这一切,不再为研究徒增麻烦,在不知不觉中依靠着她的同时,开始学习各种必备的专业知识,以受试者的身份帮助研究人员做撰写报告一类力所能及的工作。 甚至……因为过劳地工作而昏迷。 「抱歉,让你担心了……」不知不觉间,我觉得自己如今做的所有事情,似乎都是为了普瑞赛斯,即便是就这样在过度的工作中昏迷,也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她是我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研究所后,唯一真心实意地照顾我、也是唯一能寄托情感的对象。 所以,我更不想看到她为我而忧心的面容。 「……如果这么拼命努力会让你像今天这样倒下,那我宁愿期望,你不再努力啊,小辰」在公开的场合,普瑞赛斯会用姓氏称呼我为「真田君」;而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便会像亲人那样,取「辰幸」这个名中的第一个字,用「小辰」的爱称来呼唤我。 看着像是姐姐的她那副担心的样子,我不得不开始反省自己。 在刚见面的时候因为顽劣让她操心,在此时此刻还因为过劳让她操心,自己真的是让她为自己付出了太多。 想到这里,我十分歉疚地向她开口:「距离巴别塔计划的成功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吧?但是,我不会再勉强自己……说好了」「那……在你的身体恢复之前,还请好好休息哦」普瑞赛斯的表情稍微轻松了一些,向我点了点头,「不过为了让你不再勉强自己,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不让你再次倒下的哦,小辰」「不,我大概睡一觉就可以恢复,所以……」还没有等我说完自己的辩解,这个一直温柔的姐姐就十分坚决地打断了我的话:「不行。 你最近越来越喜欢勉强自己了,所以我才需要好好照顾你,让你快点恢复精神——我已经向研究所打好报告了,上面给了我们三天的假期。 所以,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说到这里,她抬起头,露出了满怀期待的神情:「这个世界虽然混乱,但是,希望总是存在的,只要不停下脚步,道路就会不断延伸。 如果巴别塔计划成功,那么人类就可以迈上进化的新台阶,走向更广阔的天空,我们一定可以建设一个更好的世界……但是,小辰,如果你不能和我一起看到那个世界的话,就没有意义了哦」没有意义……吗?对于普瑞赛斯的这句话,我却不知道应该怀揣着什么样的想法。 但是,我却渐渐明白,自己在内心深处,那份不希望与她分开,想要永远与她在一起、想要与她互相依靠,向着更美好的明日迈出脚步的愿望。 想到这里,我就十分老实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普瑞赛斯。 这几天我会好好地休息的」「嗯,真好……」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感受着那有些滚烫的温度,「现在,好好休息吧。 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这句话就像是安魂曲一样萦绕在我的耳边,为我带来了一阵舒心的温暖,也让我躁动不安的心情慢慢宁静了下来——不知道这位温柔的姐姐会怎么照顾我呢?虽然心里不清楚,但是我却意外的满怀期待。 在她带给我的温暖与安宁中,我慢慢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合上双眼,进入了安稳的睡眠。 于是,就像是鸟儿也时不时要在栖木上休整一样,我和普瑞赛斯迎来了不需要为工作和实验担心的假期。 「唔」在军校与研究所的生活中,已经形成生物钟的习惯让穿着一身单衣的我在清早慢慢睁开了眼。 看向床头柜的电子钟,此时应该还是刚刚日出的时候。 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正准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穿着一身纯白色棉质睡衣的普瑞赛斯正躺在我的面前,而我正感受着她的身体所传来的那份让人舒适的温暖。 「啊……」为什么她会在我的床上——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 躺在同一张被子中,那副毫无防备的睡相,让我忍不住向着这个自己内心憧憬的姐姐伸出了手,轻轻地触摸她美丽的面容。 普瑞赛斯的肌肤,就像是南国之雪似的洁白,却又像是冬日火炉般温暖,有着柔软而舒适的质感。 「嗯……」我轻柔的动作还是将她唤醒了,普瑞赛斯慢慢睁开眼,看向了一旁的我,「小辰,早上好」「早上好……话说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床上?」直到向这个温柔地对我笑着的姐姐打完招呼之后,我才意识到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因为我要时时刻刻关注你的身体状况哦?出现什么问题我也可以及时地伸出援手,这样就不会出现昨天那样的事情了」普瑞赛斯对我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小辰,身体怎么样了?」「唔,大概已经恢复了,毕竟,好好地睡了一觉……」意识到她昨晚就睡在自己的身边,有些害羞起来的我不禁想要拖着还有些疲倦的身体尽快起床。 然而,普瑞赛斯的手却轻轻地按在了我的身上:「不行哦,小辰。 如果只是好好睡一觉就能恢复的话,你也不会那样晕倒了。 所以,你还是好好地睡觉比较好呢」「唔……」她的小手向我传来的温暖,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但是,我已经醒来了啊。 而且,现在应该也到了吃早餐的时候了」只是,这位温柔却又有些强硬的人似乎并不愿意就这么放过我,更近一步地向我说教道:「就算醒来了也不能起来,因为病人就该好好休息。 直到我觉得你康复之前,都不能随便乱跑。 早餐的话,我会为你准备的哦」说罢,普瑞赛斯轻轻地伸出手指,像是要恶作剧一般,用食指的指节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让我真的感觉,她就像是自己的姐姐一样。 于是,我也只好在她面前垂下了头,老老实实地回答:「答应你了……不过可以的话,还是要让我稍微活动一下吧。 一直睡觉的话,身体反而会觉得更加疲倦的」「那么,想要活动的话就告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普瑞赛斯温柔地笑了笑,慢慢地从床上起身,「现在要先去换好衣服——可不准偷看哦?」「啊……」说罢,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穿着睡衣的她便从被子中走出来,小跑到了这间屋子的卫生间中。 紧接着,那扇门后便传出了水流的声音——她是在里面淋浴吗?这么忍不住想着的我,内心里骤然升起了一股无名的躁火,就像是被吊在柴堆上的火刑一般叫人难以忍耐,甚至忍不住在思维中试图慢慢勾勒那位温柔的姐姐在卫生间中淋浴的场景。 只是,就在自己还没来得及在大脑中将那副满是春色的画作上色完成,普瑞赛斯就已经带着一阵清爽的风,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重新换上那一身白大褂的她又变回了那副文静优雅的样子,让我瞬间就将脑海中那叫人不忍直视的画作撕成了纸屑的碎片。 「接下来,就要为小辰准备早饭了,要好好待在房间里哦?」她对我笑了笑,然后就轻松地走了房间,只留给我一个白色的背影。 望着重新被合上的门,我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唾沫,随即却发现,自己的嘴角已经翘起了一个弧度。 ……难道说,我其实还挺喜欢普瑞赛斯的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的?用力摇晃了一下头部,努力将奇怪的想法赶出自己的脑袋,我重新躺回了柔软的床榻上,等待着她的归来。 「久等了……」许久之后,普瑞赛斯捧着一个看起来十分大的白瓷碗慢慢走进了门,那副穿着白大褂轻飘飘的样子,甚至让我一度以为进来的是医院的护士。 「因为病人需要一些温暖身体的东西,所以借用了一下厨房,按照你的饮食习惯,准备了粥哦。 虽然是第一次尝试……不过应该没有问题吧?」一边说着,她一边慢慢走到床头,坐到了我的身边:「快喝点粥吧,希望你可以更快地好起来哦」「不,其实我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我的身体并不虚弱。 准确的说,先前的昏厥也仅仅是因为过度劳累而导致的身体虚弱,在连续的长时间睡眠后已经恢复了大半,精神此时也显得十分好——不过普瑞赛斯明显不是这么想的。 她捧起那一碗热腾腾的粥,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勺子盛起一点,想要送到我的嘴边:「不可以,在我看来小辰还是病人哦,就让我来喂你吧。 来,张嘴,啊——」「唔,嗯。 啊——」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与这个像姐姐般的人对抗,我只能老老实实地张开了口,让她将勺子送进了我的嘴里。 粥没有加任何的佐料,吃到嘴里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是却异常的温暖,让我浑身的脏腑都舒服了起来。 轻轻地呼出一口热气,我轻松地开口道:「其实,不用这么喂我,我自己也可以吃的,普瑞赛斯」「怎么可以呢,病人就应该好好休息,这样才能早日康复哟」一边用温柔的语气对我这么说,普瑞赛斯一边用意味深长的双眼盯着我,那视线让我将想要反驳她的话语吞回了肚里,然后她又将勺子伸了过来,「所以,要好好吃饭。 来,张嘴,啊——」「啊,啊——」于是,在这个姐姐有些强硬的照顾下,我慢慢将作为早餐的粥喝完了。 而在这个被强令要求继续卧床休息的早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一直在身旁照顾着我。 虽然无法自由活动让我感到了几分禁锢感,但是看着普瑞赛斯忙前忙后的样子,我也丝毫没有办法感到厌烦,心理也有了几分安逸与高兴的感觉,也隐隐中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意。 待到用过简单的午饭之后——虽然依旧是普瑞赛斯帮忙带到房间,但是她已经让我自己用餐了——看着那位正坐在床边读着一本精装书的姐姐,已经躺在床上一个上午的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到道:「普瑞赛斯,让我出去走走吧。 之前也说过了,一直睡觉的话,身体反而会更加疲倦的」「嗯……」她将手中那本《缘分的天空》放到床头柜上,细细地端详着我的气色,最后点了点头,「嗯,看起来小辰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呢,出门转换转换心情也不错。 不过,必须让我陪着你哦?」「啊,好……」在洗手间换好了衣服之后,普瑞赛斯便十分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然后就这么带着我一起迈出了步伐。 她脱下了那一身白大褂,不过却依旧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裙,那枚黑色的蝴蝶结则被别在了长长的发丝上,成了别具一格的发饰。 那副优雅文静而成熟稳重的样子,加上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更加给我一种邻家大姐姐的气质。 于是,我也就这样跟着她,来到了这座小城的街头。 时间已经是下午,天空十分清朗,几乎看不到一丝云彩,而这也让日光显得更加猛烈,让人清楚地感受着夏日的灼热。 急速工业化与城市化的浪潮暂时没有将这座地中海东部的小岛完全吞没,离开巴别塔研究所的管制区后,在眼前的首府小城罗德市,中世纪的老城并没有被世界各大都市常见的钢铁丛林所淹没,部分现代化的建筑与古旧风格的房屋区和路边大大小小的橱窗相映成趣。 在老城博物馆附近的海边公园处,人行道边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满眼都是翠绿的草木与别致的街景,热烈的日光熏得游人沉醉于这座宁静的小城风光中。 尽管已经是夏季,但是被广阔的地中海所包裹,这座小城的温度并没有十分吓人,热烈的太阳也让我感到一阵暖意。 既然今天是休息日,而这里又是风景优美的小岛,那么我们便自然而然地向着海边走去。 「真田君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逞强哦」一同走在罗德岛街头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普瑞赛斯对我的称呼便显得没有那么亲密了。 只是面对她的说教,我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不会的,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正是应该晒晒太阳的时候吧」「嘻嘻,那就好」默默地欣赏着这位姐姐灿烂的笑脸,我们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来到了距离巴别塔研究所不远处的海滩边。 作为联合国管区的罗德岛同样吸引着不少国家的游客,海边到处都是休闲玩乐的人们,我们便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在沙滩边一处树荫下的长椅上肩并肩地坐了下来。 「呜喵——」突然间,一声有些慵懒的猫叫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寂。 低头望去,才发现一只洁白的小猫咪就这么靠在了我的脚边,摇晃着短短的尾巴,用漂亮的绿色双眼望着我,充满了好奇。 「诶,这不是凯尔希吗?」低头看着这只猫咪,普瑞赛斯十分温柔地笑了笑。 「凯,凯尔希?」看着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的我,她轻声向我解释道:「是俄语『方解石』的拉丁文转写,只是我一时兴起取得小名字啦。 因为她总是在研究所附近出现,也经常和我碰到,所以就想着取个名字」「喔……」看着这只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了我的腿边「呼噜呼噜」地打着翻滚的小白猫,我也会心地笑了一笑,欣赏着海边的风景。 远处是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与宽广辽阔的天空,近处是游人如织的白色沙滩,身后是古典与现代融为一体的小小城镇,感受着清爽的海风与日光的灼热,实在是让人心旷神怡,宠辱偕忘。 而不知不觉间,坐在一起的两人一同抬起头,瞭望着苍蓝色的天空。 「景色真美啊」捧着从自动售货机处买来的罐装茶,我急不可耐地喝了一大口,然后在清凉的质感于口中扩散开时,惬意地望着头顶的那片辽阔——虽然不知何时,那只名叫凯尔希的小猫咪以及跑到别的地方了。 普瑞赛斯却是十分耐心地拧开了易拉罐的拉环,然后十分淑女地抿了一口工业化生产的茶饮:「真田君,喜欢天空吗?」「之前,也曾经告诉过你过去的经历吧……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亲生父母就不在了。 后来,是他们的一位旧友……也就是现在的父上收养了我。 还是孩子的我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作为军政要员的父上总是很忙,而身边的人说着自己在那个时候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也没有办法其他的孩子与我玩耍。 在那个时候,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操控那些电子产品的我就会站在房间的窗口,望着窗外的天空,想象自己在那片广阔中遨游的样子」说到自己的过去,我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我一直觉得,那片一望无际的蓝色代表着希望和末来无尽的可能性。 即便是在生活中最艰难、最绝望的时刻,我们也不能丢弃仰望天空的习惯,我们也不能放弃一丝一毫的可能性……所以,我喜欢天空,喜欢这片蓝色的辽阔」「是啊……任何时候,我们都应该相信,越过眼前的艰难险阻,一定会到达一个更美好的明日的。 因为我始终相信,大多数人的本心,都是向善的……所以,只要继续前进,道路就会不断延伸。 即便有崎岖,有挫折,但是我们终将会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就像是,即便这一天是狂风骤雨,明天也一定会迎来晴天一样」说到这里,普瑞赛斯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俏皮地对我笑了笑,「真田君应该也知道,如今因为全球用地面积紧张,剑拔弩张的各大国已经开始寻求利用天空了吧?除了持续推进的航天计划之外,各个国家也陆续在建造巨大的空天母舰,希望打造末来能够在空中持久航行的飞行城市呢。 目前已经完成或者将要完成的……特朗普号、安德罗波夫号、波拿巴号、丘吉尔号、德川号、万户号……或许末来,我们就可以生活在那片广阔之中了吧?」「其实,我想的是和你在一起的末来……啊」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中说出了什么样话语的我猛然一惊,有些慌乱地改口道,「不,不是,什么都没有」「是吗?那真是遗憾呢」普瑞赛斯一直微笑地聆听着我的话语,没有一丝一毫厌烦的样子。 我颇为尴尬地侧开了视线,待到海风冷却了我因为那无意中说出的话语而火热的身体前,我一直凝望着在日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的波浪与沙滩。 明明此时我应该因为刚从病中康复不久而耗费了许多精力与体力,但是现在却一点也没有疲倦的感觉,反而似乎有一团在心中燃烧的火焰在驱动着我的身体,在慢慢急促的呼吸间,忍不住向着那名视为姐姐一般的女性靠近了些。 这副心神不宁、视线游移不定的样子,自然被普瑞赛斯看在眼里,仿佛已经隐隐察觉到了我在想些什么的她,用十分温柔的声音开口道:「真田君……你,有话想要对我说吧?」「啊,嗯,没错」渐渐明白了我内心那有些朦胧的想法,我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郑重地转过头望向了她的眼睛,「普瑞赛斯……我有,想要传达给你的心意」「嗯,我在听着」这位一直以来都对我十分温柔的姐姐,也转过了头,脑袋微倾,漂亮的发丝在海风中微微飘散,模样优美典雅却又楚楚可怜,揪紧了我的心。 意识到自己已经按耐不住这份感情,我下定决定,缓缓开口:「普瑞赛斯……我喜欢你」伴随着这句话,一抹桃色爬上了她一贯以来都十分沉稳的白皙脸颊。 而我就像是要将自己的心路历程全部吐露出来一样,絮絮叨叨地说着:「来到巴别塔研究所之后,一直是你在照顾我……之前,我一直在用你是负责照顾作为受试者的我的研究员,你是温柔的姐姐这样的借口让自己不往更深一步的范围去想。 但是,就像是前两天病倒时做的那样,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爱,你对我的照顾,让我已经渐渐无法满足这样的关系……我意识到,自己是将你作为一名女性喜欢的。 虽然现在,我只是巴别塔计划中受试者以及不成器研究员中的一员,但是我想要一直呆在你的身边,想要与你共同迈向末来,看一看更广阔的天空。 而且研究所的条例中,也没有禁止这样的关系……所以,能,能和我交往吗?」就这么笨拙地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示爱,口干舌燥的我等待着普瑞赛斯的回应。 此时的她因为我的话语变得脸色通红,微微垂下了头,不言不语。 在思考片刻之后,她才慢慢地开口,对我的称呼也不知不觉地改变了:「小辰……我很高兴,你会喜欢我这样的人。 真的,非常高兴。 但是……我觉得,自己不能接受你的感情」「啊……」看着对这样的回答有些错愕的我,这位温柔的姐姐继续开口道:「和你的关系,我一直感觉到自己找不到答案。 是将你当做需要照顾的对象,还是可以信赖的人……因为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所以我自己也无法弄清楚自己的感情」说到这里,普瑞赛斯的目光开始四处游离,话语也变得吞吞吐吐,「啊,我当然很喜欢小辰哦?从最初的开始到现在,你已经成长为足以让人信赖的受试者和研究员了呢,作为一直负责照顾你的我也十分欣慰……只是,我不知道对你怀揣的这份感情,是不是作为女性对男性的喜欢。 但是,至今为止,不只是因为科研工作方面的原因,也因为个人方面,我一直将你看做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今后无论如何大概也会一样吧。 这样的话,那我们交往与否,不是都一样么?」「我……」自己也没有任何与女孩子交往的经历,无法明确回答普瑞赛斯的问题,而温柔的她比起自己,总是更加关心别人——只是我却清楚,自己想要的不是这种关怀,也不希望只是像现在这样得到她的照顾,而是贪婪地想让她只看着我一个人,成为只属于我的温柔姐姐。 在内心愈发明确这一点之后,看着眼前依旧微皱眉头、苦闷地思考的普瑞赛斯,我最终还是开口了:「我们……试一试吧」一边说着,我一边慢慢将坐在长椅上的身体靠近普瑞赛斯,将她的身体轻轻拉进怀里。 她脸上露出了有些惊讶的神情,却没有一丝挣扎的动作:「那,那个,小辰,你要做什么……?」「交往与否都一样……这不可能。 有些事情,应该是只有情侣才办得到的,比如说……亲吻」听到我的这句话,看着我越来越靠近的脸,普瑞赛斯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却因为被我拥抱在怀中而没有远离。 见此,我大胆地开口道:「如果讨厌的话,就说不要,或者将我推开吧……如果不讨厌我,觉得与我亲吻也没有关系的话……那,不就是作为异性的喜欢吗?」「唔……你说的好像有道理……」「普瑞赛斯……给句痛快话,讨厌还是不讨厌?」虽然知道自己的做法实在是有些强硬过头,但是此时头脑发胀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不知不觉间,我和她的距离已经近的不能再近,几乎能够触碰到彼此的鼻尖,能够在互相的眼睛中看到对方面孔的倒影,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最终,普瑞赛斯轻轻地回答道:「怎么可能讨厌你啊……如果讨厌你的话,一开始,就不会同意负责照顾你了吧。 而且,最近,我也会梦见,与小辰接吻,拥抱……虽然那只是梦境,但是或许,也代表了我的真实想法……」「那么……让我们来让那样的梦境成真吧」继续保持着这样极其靠近的距离,我再一次郑重地重复着自己的情感,「普瑞赛斯,我喜欢你」「嗯,小辰,我也是……嗯嗯……」还没有等到她做出更进一步的回答,我就轻轻地堵上了她的嘴。 这位温柔的姐姐似乎有些困惑,身体微微晃动着,但是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嘴唇相互贴合,让我感受到了惊人的柔软,不禁在心里狂呼,这果然就是自己爱慕的女性的嘴唇——在短暂地沉醉之后,我稍稍离开普瑞赛斯的嘴唇,与她对视着:「你的梦……成真了吗?」「唔,嗯……但,但是呢」普瑞赛斯黑珍珠般的双眸中摇曳着泪光,有些羞涩地呢喃着,「梦里的,要,更久呢……」「没想到……你也这么贪心呢」看着挪开了目光的她,我再次将身体凑上前,一只手轻轻地抱住那柔软的身体,然后慢慢贴了上去,接着就紧紧压住这个温柔姐姐的嘴唇作为回应。 普瑞赛斯湿润的嘴唇与我的嘴唇热烈地缠绵着,紧紧地贴在一起,根本让人停不下来。 「嗯,呼,啾……哈啊……小辰,喜欢你……」终于,直到两边都有些喘不过气,我才慢慢离开她的嘴唇。 只见普瑞赛斯的脸在灼热的气息中变得红扑扑的,我越发忍不住心中的爱意,深情地对她说道:「普瑞赛斯……我喜欢你,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我相信这份感情不会变化。 所以……能和我交往吗?」「真是……这种事都做了,还怎么拒绝你嘛」她嘟着嘴,像是有些闹别扭地回答着。 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似的,我有些结巴地开口追问道:「意思是……」「嗯,可以哦,以后我就是你的恋人了。 请不要辜负,我第一次献出的感情哦?」我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那副可爱的模样,就怔在了原地。 看着我的这副神情,普瑞赛斯忍俊不禁:「嘻嘻,小辰还真是好懂呢,现在就差在脸上写一个还想要再亲一次了」「啊这……嗯,确,确实想……」既然她已经愿意承认我们两人是情侣了,那么我自然想要再亲一次——显然,这样的小想法并没能掩盖住。 当我还在为自己的想法被看穿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时候,普瑞赛斯慢慢凑近了脸颊,挺直了身子,涨得通红的可爱脸蛋距离我越来越近,最终将嘴唇贴在了一起。 「嗯,啾……呼呼,小辰的嘴唇,好软,唔嗯……」她激烈地吮吸着我的嘴唇,仿佛是要证明自己的感情。 心上人主动发起的渴求让我十分高兴,脑子也变得一片空白。 于是,在夏日热烈的气氛中,我们肩并肩地坐在海边的长椅上,紧紧地抱着对方的身体,就这么将嘴唇不断重合,仿佛在一口口地啜饮着甜美的甘露。 许久,普瑞赛斯才终于慢慢分开嘴唇,一边调整着混乱的呼吸,一边近距离地看向了我。 「怎么样……?」「啊,啊……」稍微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的我依旧有些晕乎乎的,话语也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太美妙了……如果不是成为恋人,可能我也不会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美妙的事情吧」「呵呵……真的,是这样」普瑞赛斯理了理在刚才的唇吻中变得有些凌乱的长发,然后十分认真地重新面向我,郑重地开口道:「小辰……谢谢你能喜欢上我,我很高兴。 尽管我既不聪慧也不美丽,但是今后我会永远在你的身边。 所以,从今天开始,作为恋人,请多多关照了」看着她坦率的样子,我的内心也涌起了一阵巨大的感动:「嗯,我才是……要请你多多照顾了」我们自然而然地伸出手,用轻轻的触摸感受对方的存在。 凝望着眼前这位温柔的的女性,想到自己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就得到回报的喜悦,我情不自禁地开口道:「普瑞赛斯……果然非常像姐姐啊」「诶,这么说显得我好老啊」似乎对我的这个说法有些不太开心,普瑞赛斯闹别扭地嘟起了嘴,「小辰,女孩子的年龄可是秘密哦?」「啊,这,这个,只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托你的照顾,所以对我来说,你就像是姐姐一样可靠温柔……」看着我有些惶急地辩解的样子,她再一次忍不住笑了出来,伸出手慢慢牵住我的胳膊,将身体慢慢靠在了我的身上:「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哦,嘻嘻……小辰,最喜欢你了。 以后,我们要一同前进了」「我,我也是,最喜欢普瑞赛斯了……无论发生什么,我也一定会与你在一起」看了看彼此,我们红着脸,一起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而不知从何时开始,澄澈的蓝天开始积起了几片洁白的云朵,慢慢遮盖住了阳光,为大地带来一片阴凉。 就在这片阴凉中,成为了情侣的我们就这样坐在长椅上,肩并肩地靠着彼此的身体,依偎在了一起。 于是,这个下午,我们两人就在罗德岛上这座小城喧嚣中的宁静里安然度过了。 也就是在这个下午,我们一同约定了向着明日前进的道路。 快乐的时光总是眨眼而逝,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偏向了西边。 而一直在海边呆到此时此刻的我们,也在海边的一座餐厅里共进了晚餐——对于恋爱还十分青涩的我和普瑞赛斯并没有上演什么互相喂食之类的戏码,只是满脸通红地盯着对方,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然后匆匆结束了两人之间作为恋人的第一餐晚饭。 在付账之后,我们慢慢地走出了餐厅。 像是与我们不期而遇一样,那只名叫凯尔希的白猫,在人行道的正中一闪而过,然后抬起了骄傲的脑袋,在我们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 顺着她远去的视线望去,此时已是黄昏,天际线上似乎吹响了鸣金收兵的号角,像是蛋黄一样的太阳慢慢沉落在了海水中,远处的海倒映着那一片通红,一浪又一浪的潮汐依旧孜孜不倦地冲刷着海岸,地平线海天交汇的尽头正泛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洁白的云朵被落日的余晖染上火红,天空像是在燃烧一样,在夏夜来临前释放着白昼中最后一轮灼热的气息。 仿佛是在相应那一声号角,我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然后慢慢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身旁那名女性的手。 而她的脸颊,正对着远处即将沉入地平线的太阳,眼眸中是热烈的火红。 然后,她慢慢回过头,看向了我:「夕阳下的天空和大海,真美啊」「嗯……」望着普瑞赛斯那美丽端庄的脸颊,我将突然想到的事情脱口而出,「普瑞赛斯……那个,我们不是还有两天的假期吗?所以,可以一起去海边吗……?」「啊呀,小辰只是想看我的泳装吧?」似乎是一眼看穿了我的想法,她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心,「明明前两天才刚刚病倒,现在正是应该好好休息的时候?」这末曾设想的回答让我一时语塞。 看着我这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像是姐姐的普瑞赛斯露出了孩子般的微笑:「没问题哦。 其实,一直在小辰身边的我,很清楚你的身体已经康复了哦。 之所以这么固执地为我们请了三天假……只是因为,想要更多地陪伴在你身边啊」「我……」瞬间明白了一切的我,顿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对我的爱意与付出。 犹豫了许久,我才慢慢地开口:「普瑞赛斯,我们……回去吧,一起」「呵呵……当然没问题哦。 或许,也应该找个时间,告诉研究所的大家呢」夜幕渐渐降临,天空中没有了炙热的太阳,只有一轮弯弯的月亮——数不尽的繁星,已经在高速工业化的黑潮中被吞没,只有零零星星的光点,向人类展示着他们即将迈向的宇宙。 而相比之下,罗德岛上的这座小城却慢慢点亮了光彩。 在夜空中孤单地悬挂的一轮弯月与稀疏的星点下,街头依旧人来车往,熙熙攘攘,夜生活的喧嚣也丝毫不逊色于白天。 而在只有月光的孤寂天空下,在城市的喧嚣中,我和普瑞赛斯牵着彼此的手,沉稳而又坚定地并肩而行,两人一同迈过了通向末来的足迹。 那一天夜晚。 研究所大部分的工作人员都已经休息。 与普瑞赛斯在走道的分叉口恋恋不舍地道了晚安之后,我便有些失落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望着封闭和黑暗的狭小房间,我像是失了魂般地打开灯光,耀眼却单调的人造白光顿时洒满了整个房间。 「唉……」按照自己往日的习惯,此时的我应该阅读增进知识储备的书籍,或是尽早入睡——然而,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感正深深地困扰着我,即便是坐到书桌前或是柔软的床榻上,也无法唤醒自己学习或是安眠的欲望。 比起这些看起来更为重要的事情,此时的我却一遍遍地回忆着自己与普瑞赛斯度过的这一天。 从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开始,到一同街头,一起瞭望海天,一并享用晚餐,直到刚才的暂别——就像是一名欣赏着自己作品的作家,一遍遍地重写着同样的片段。 明明已经知道自己明天还能再见到她,但是看不到她的情愫却仿佛是数不尽的藤蔓一样纠缠着我的心灵,将其渐渐挖空,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 即便努力不去思考着一切,不去描摹那位温柔姐姐的面容,不去回忆她夜莺般的声音,那股难以忍受的空虚却像是被肆虐的白蚁所啃食的木材孔洞,剧烈地侵蚀着我的内心。 就在我烦躁地准备起身,准备做些什么来缓解内心的痛苦时,「啪嗒」一声,房间的门应声而开。 我不由得浑身一颤,双目圆睁,心脏跳动得愈发疯狂。 很快,轻快的脚步声传到我的耳边,让我不禁抬起了头——看到的,是灯光下,自己相思之人那美丽的容颜。 「普瑞赛斯……」轻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我感觉自己已然失了神。 就在同一时刻,依旧穿着那一身洁白的裙装,手中提着什么的她慢慢地走上前,伸出右手,抱住了我的身体。 一阵清香的气息钻入鼻孔,那柔软的肌肤与温暖的体温,更是让我眼前的视线朦胧起来。 「果然,还是不想就这么和你分开呢」普瑞赛斯面色微微泛红。 平时成熟端庄的她,此时也像是恋爱中的普通少女那样,在我的身前微微扭捏着,手中的袋子也伴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晃起来,吸引着我的视线。 察觉到了这一点的她,在几乎能碰到鼻尖的距离上,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然后就有些不好意思地侧开了视线:「那个,小辰……不是约好了,这两天要去海边吗?所以,今晚,想让你看一下我的泳装。 如果你能喜欢的话,就最好了……」「喜欢,当然喜欢,无论什么样的我都喜欢!」甚至还没有等她说完,我就像是最后一科考试结束时的学生那样欣喜地狂呼起来。 看着这般猴急的我,普瑞赛斯脸颊上的嫩红深了几分,随后像是说教的姐姐那样,轻轻地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真是的,这么着急……那,不准偷看哦?」说罢,她便不动声色地合上了我房间的门,然后提着手袋,钻进了洗手间。 对我而言,这段等待的时间如坐针毡——因为身在海边,所以虽然并不是对自己喜欢的人穿上泳装没有过幻想,但是却末曾想到这幻想来的这么突然。 而仅仅是在脑中勾勒出普瑞赛斯在洗手间中慢慢褪下那一身素雅的裙装,然后慢慢穿上展现着洁白肌肤与窈窕身姿的泳装的样子,我的心脏就像是要从咽喉中兴奋得蹦出来一样剧烈地跳动。 而这剧烈的跳动,伴随着洗手间的门打开时「咔嚓」的声响,骤然停止。 黑发的佳人慢慢从那扇门后走出。 在一头披肩的黑发掩映下,她的面容依旧是这么美丽,发箍边那可爱的蝴蝶结也为她增添几分可爱的气息。 而此时,象征着科学严谨的白大褂与代表着纯洁端庄的长裙都已经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体现性感妩媚的泳衣。 那是虽然暴露程度并不算非常高,但是却十分大胆地点缀着白色肩带的黑色比基尼。 黑色的上装似乎包裹不住那对丰盈的双乳,诱人的事业线正横亘在身体的正中,好似两颗甜美多汁的果实,吸引着我的视线。 在褪去外衣之后,普瑞赛斯窈窕的腰身也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呈现出柔美的曲线,在平坦的小腹上,点缀着一颗调皮的小肚脐。 再稍稍往下,这位温柔姐姐的双腿间只有一片黑色的泳衣面料所遮掩,细细的带子在饱满的臀部与大腿上勒紧,看得叫人直咽口水。 最后,那双修长的大腿婀娜多姿,在步履轻盈间宛如梦幻。 「普瑞赛斯……」凝视这美丽的场面而出神的我呼唤了她的名字,却又在脸颊发烫间飞快地侧开了视线,就像是自己的目光会玷污心上人那神圣的纯洁。 只是很快,普瑞赛斯便慢慢来到我的身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嘴唇边就传来了嘴唇柔软的触感。 有些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才发现她和自己的距离是如此的近,似乎只要稍稍向前一步,就能触碰到眼前这具身体柔软的质感。 随后,普瑞赛斯轻柔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小辰……我的泳衣,喜欢吗?这还是第一次,穿上泳衣给你看吧……?」「啊,嗯。 太漂亮了,我,我,那个,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想要就这么占有普瑞赛斯的欲望与想要呵护欣赏这份美丽的理智在我的心头短兵相接,激烈地交战。 虽然只穿着一身单衣,但是此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这湿热的夏日里裹上了一件棉袄,燥热得难以忍耐,十分不自然地晃动着自己的身躯。 看出了我内心的挣扎,这位总是这样温柔的姐姐十分耐心地牵起了我的手,在男性面前穿着泳装的她虽然有些羞赧,但还是慢慢带着我慢慢走到了床边,然后一起坐了下来。 「小辰……我,喜欢你」展现着自己最为美丽,最为性感的姿态,她用怀春少女般的纯真,诚恳对我诉说着爱意。 然而随即,便话锋一转:「你知道,什么是两个人之间的牵绊吗?」看着有些茫然地晃了晃脑袋的我,普瑞赛斯将另一只手覆盖在了我的手背上,轻轻地用自己的温暖包裹了上来,让我躁动的内心慢慢安静了下来:「那是两个人彼此信赖,彼此珍重的,彼此联系在一起的心。 就像是,互相关爱的父母与亲生子女,便是因为血缘而铸造了这样的牵绊,从而才有了更深的联系」「但是,父母与子女这无法切割的牵绊,是天生的」她深情地望着我,继续说道,「而人们,还会在后天,以自己的意志,缔结各种各样的牵绊。 这其中,有真挚的友情,也有炙热的爱情。 而对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恋爱经历的我来说……小辰,你是第一个与我结下这样牵绊的人。 在与你向我告白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也已经爱上了你。 正是有了这样的牵绊,才将我们两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也正是因为在那之前我们便已经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才有了这样的牵绊……」说到这里,普瑞赛斯认真地望向了坐在她身边的我:「所以……小辰,从今往后,你会一直喜欢我吗?即使,我或许没有你期待得那样美丽,那样出色,那样温柔……」面对心上人的疑问,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会的,普瑞赛斯……我希望自己能够在你的身边,与你一同迈过漫漫长路。 我们两人,一定会这样一起走下去,互相扶持,互相守望,完成使命,走向更好的明日」「谢谢……」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普瑞赛斯温柔的双眼中落下,划过脸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即便末来并不确定,我也想要与你共同牵手,共同迈步前进……」在这个仿佛只有我和她的世界里,我们交换了作为契约的吻。 再一次重合的嘴唇,一开始只是慢慢地互相触碰着,然后两个人就像是要确认彼此的感情一样,反复地亲吻着,唇与唇之间的爱抚变得漫长而幽深,渐渐紧贴的身体也感受到了彼此厉害的心跳。 待到唇吻终于暂时告一段落,紧盯着嘴唇间慢慢断开的唾液丝线,凝望着普瑞赛斯那穿着泳装的曼妙身姿,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是要爆炸般地膨胀起来;而这位温柔的姐姐眼中,也渐渐带上了几分迷离。 最终,却竟然是她先开口,戳破了这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小辰……还想要,更进一步吗?」「更,更进一步……也就是说……」虽然看着穿着那一身黑色比基尼的普瑞赛斯,自己也已经满脑子都是那样的事情,但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来,却还是让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这位偶尔也会恶作剧的姐姐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不要的话,那我今晚就回去了哦?」「怎么可能不要……!」内心的冲动,让我按着普瑞赛斯小小的肩膀,就这么将她推倒在了床上——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感觉到,这位温柔的姐姐,身体是那样的轻盈,仿佛只要不用双手抱紧,就会随风而逝。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黑珍珠般的双瞳就在眼前,让本来已经快要被欲望操控的我稍微有了几分迟疑,就这么停在了原地。 「……继续做下去吧,小辰」看穿了我内心的顾虑,普瑞赛斯向我轻轻眨了眨眼睛,「做你想要做的事情」「普瑞赛斯,我……」我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她轻轻地伸出的食指,按住了嘴唇:「没事的。 从今往后,我也希望你渴求着我的内心……还有,我的身体。 没有能比这种行为,更能铸造起最深刻的连结了吧?所以,没事的……小辰不是,将我当做姐姐看待吗?那么,就尽情地向我撒娇吧……」普瑞赛斯应该也能预想到,穿着泳衣来到已经成为恋人的我的房间,就会发生这种事情吧。 但是即便是这样,她依旧已经做好了准备,将自己真真正正地交给我——想到这里,我的眼眶就已经湿润了,只能轻轻地、不断地呼唤着自己所爱之人的名字:「普瑞赛斯,普瑞赛斯……」「嗯,小辰……我在,我一直在你的身边……」我们再一次将嘴唇相合,情真意切地亲吻着彼此。 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轻轻触碰,而是更加深沉的舌吻。 对这种事都不熟悉的两个人努力将舌头缠绕在一起,笨拙地舔舐对方,交换着唾液。 浓厚的亲吻持续了很久,两个人才意犹末尽地分开嘴唇,嘴唇间唾液的丝线就像是两人之间的联系一样,久久不断。 再抬起头,才发现普瑞赛斯的眼瞳正慢慢地闪烁着,用像是要融化般热烈的视线望着我,然后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体:「你的身体,好温暖啊……」「普瑞赛斯……!」沉沉地回应着她的呼唤,我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顺着那柔软的触感,一寸又一寸肌肤地用自己的手指爱抚。 心形的脸颊,白皙的脖颈,性感的锁骨,最后,那双手触碰到了黑色比基尼泳衣的肩带。 内心的欲望催动着我尽快将其拉扯下来,内心对普瑞赛斯的爱恋却又阻止着我做出更加粗暴的举动——于是,凝望着她洁白的肌肤,我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然后,这位一直以来都悉心照顾我的姐姐,轻轻地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施加了几分力度:「可以哦,小辰。 我的心已经是你的了,我的身体,自然也是你的……」「哦唔……」内心的颤动让我口中发出了不成器的呻吟。 在普瑞赛斯的引导下,我的手慢慢穿过黑色比基尼泳衣的面料,触碰到她的胸部。 这对乳房十分的饱满,呈现出优美的半圆形,指尖处传来的柔软尽情地展现着温柔包容的女性气质,与普瑞赛斯的气质是那样相符。 竭力压制着内心汹涌的欲望,我为了不弄疼她而轻轻地绕着两个圆圈揉动起来,时不时还对手心处的柔软施加几分力度。 「呼嗯,啊,啊嗯……小辰……嗯……」伴随着我手上的动作,眼前的心上人身体正一抖一抖地微颤着,口中轻柔的呻吟传来温热的吐息,几乎就这么轻轻地吹拂到我的脸颊上,这可爱的反应刺激着我心跳的速度。 内心渐渐被欲望所浸染,已经有些着急的我感觉差不多应该也要到下一步了,小心翼翼地问道:「泳衣……可以吗?普瑞赛斯好美丽,我想要再更多地感受你,直接地感受你柔软的肌肤……」「呵呵……嗯,想要脱了吗?」巧笑倩兮的她面色微红,却十分温柔地向我点了点头,「第一次给喜欢的男孩子看呢……虽然有点害羞,不过没事的哦」感受着来自爱人温暖的包容力,我一点点伸出手指,解开了黑色比基尼泳装中心的扣子。 伴随着一阵蓬松,她的上身也就这样展现在我的眼前。 胸前的丰满因为失去了泳衣的束缚而剧烈地弹跳了一下,显得更加圆润;而宛如白云般洁净的肌肤,还有山峦顶粉嫩的乳晕与挺立的凸起,也牢牢地抓住了我的视线。 不仅如此,屋内白色的灯光打在那雪白的娇躯上,让肌肤伴随着身体的扭捏变换着角度,闪烁着魅惑的光。 这美丽的身姿让我为之俘虏,双眼止不住地盯着她的身体,想要将眼前这绝美的景色尽量映入眼帘。 「不,不可以这么一直盯着看啦……太让人害羞了」普瑞赛斯双颊变得通红,羞赧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小辰,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我,因为这柔声细气的问话而慌乱,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啊,嗯……抱歉,普瑞赛斯太漂亮了,所以就……」「不,不不,不用道歉啦。 我穿上泳衣,本身就是在诱惑你哦?不如说,能够这么喜欢我的身体,我很高兴呢……」话语中毫无责怪的意思,反而在羞涩中充满了一种属于女性的喜悦。 举目望去,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普瑞赛斯透着红光的脸上,除去属于成熟女性的气息外,竟然隐隐有了几分色气。 她黑珍珠般的眼瞳依旧在闪烁着,像是诱惑着我的黑洞,让我就这样被吸了过去,将脸凑上前,轻轻地吻住了这位温柔姐姐的嘴唇。 「嗯……啾……」虽然今天才正式成为情侣,但是这不知道是我们之间的第几次亲吻了。 四唇相合之下,普瑞赛斯积极地渴求着我的亲吻,青涩地将舌头伸出来舔弄着我的嘴唇;我也热烈地回应着她,不断伸出舌头与她交缠在一起。 半刻,眼前的佳人的脸变得通红,看起来又热又辛苦,仿佛是发烧了一样。 我望着她的面容,有些担心地问道:「没事吧……?」「不,当然,没事……一点也不辛苦哦,只是感觉有些难受……这就是,所谓的恋爱吧,呵呵……」普瑞赛斯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黑色长发,轻松地向我微笑了一下。 「啊,嗯,那个……我的心情,好像也是一样的呢」双方怀揣着同样的心境,让我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爱抚了起来。 双手就这么直接开始抚摸着眼前饱满的雪峰,普瑞赛斯的身体十分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口中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声,却没有回避。 然后,我就这么通过直接的触摸,体会着柔软肌肤的触感,品尝着那润滑又舒畅的手感。 随后,愈发无法克制自己的我,一边继续揉动着双乳,享受着宛若上等丝绸质感的肌肤,一边将手指伸向了胸部的中心,轻轻地碰了碰那对直直地立起来的樱花色乳头。 「哇唔……嗯,啊……」这位一直保持着优雅的姐姐,做出了在我的爱抚开始后最大的反应,「这个地方,嗯,很有,感觉……」「这,这样嘛……」我向他点了点头。 为了让一开始的刺激不太强,我就像是用钢琴的初学者一样,用两根食指轻轻地点在那对诱人的凸起处,轻柔地爱抚着普瑞赛斯。 不过即使是这样柔和的刺激,也让这位初经人事的姐姐愈发地有了感觉,洁白的肌肤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散发着温暖的热量。 这副热量让我突然想到,爱抚应该不只是局限于胸部与乳头这两处,而应该还有更进一步的地方。 于是,我空出了一只手,有些着急地伸向了普瑞赛斯的双腿之间,轻轻地学着自己在各式各样的爱情动作里的手法,让手指触碰到了她更为敏感的那个地方——「呼唔……!哈啊,哈啊……小辰……」这个温柔的姐姐身体敏感地一颤,却并没有回避我的动作,而是用慢慢变得火热起来的眼神望着我。 这样的视线,让本来没有什么自信的我,也忍不住开口逞强道:「没,没关系的,我一定会让普瑞赛斯舒服的……」「嗯……」她娇嫩的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哦。 把下面……也脱下来吧」被这样嘱托的我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温柔地抱住普瑞赛斯的身体,用尽可能轻柔的动作,慢慢地顺着那双修长的大腿,将比基尼泳衣的下装向着一边扯开。 被黑色的面料所束缚的大腿顿时变得绵软,而仔细望去,双腿之间,那属于女性的秘密花园,已经湿透了,就像是久冻的坚冰因为情热,慢慢地融化为爱的流水一样。 自己喜欢的人,因为自己的爱抚而感到这样兴奋,这样的事实冲击着我的心灵,让我兴奋得开始用自己的手指触碰着那粉嫩的蜜裂,开始了更进一步的爱抚。 「啊,嗯……!下面,嗯唔,好羞耻……」普瑞赛斯发出了动听的娇喘声,泉眼处不断涌出的爱液直接打湿了我的手指。 此时已经被兴奋所冲昏头脑的我被耳边的呻吟与手指的湿润所刺激,更进一步地将这紧紧合上的裂缝分开,把右手的食指浅浅地埋了进去,在爱液的泉眼处不断地缓慢抽送起来。 在从末有人踏足过的甬道中,本就温暖的肌肤像是深入火山一样,热得几乎要将我的手指都要融化,在爱抚的动作间响起了让人血脉偾张的水声。 伴随着水声,原本那位端庄优雅的姐姐,口中不断发出不成体统的娇喘声:「啊,啊嗯,呼啊……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嗯唔,小辰……虽然好羞耻,但是,啊嗯,好舒服……!感觉身体,唔唔,要融化了,全身都要融化了……!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要……控制不住了……呼唔啊……!」「呼,普瑞赛斯,普瑞赛斯!」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似乎是即将迎来高潮。 亲手让自己爱慕的人感受到快乐,甚至登上高潮,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想法的我兴奋得难以自拔,带着想要让她更加舒服的想法,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 与此同时,普瑞赛斯的小穴入口也热得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很快,我的手上就传来一阵温暖又湿润的感觉,低头望去,才发现指尖已经沾满了心上人因为快感而溢出的爱液,黏稠的蜜水却还在源源不断地从身体中涌出来。 「啊啊,啊啊啊……这么羞耻的地方被玩弄,居然,这么舒服……像是,全身都被融化了一样……」在我的爱抚下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的普瑞赛斯,已经羞红了脸,「不要,小辰,不要看,现在的样子,不能看……呜呜……」凝视着自己的股间不断涌出来的淫液,她羞耻得不断摆动着身体,美丽而端庄的脸上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我有些逞强地一边抱住了她,一边轻声安慰着:「没关系,没关系……现在的普瑞赛斯,真的好美丽,好漂亮……」「唔,呜呜……小辰,就算这么说……啊啊,果然,还是好羞耻……」或许是因为在我面前展现着自己下流的样子,或许是因为我的爱抚而高潮感到羞涩的欢喜,或许是两者皆有普瑞赛斯的话语间,仿佛已经带上了哭腔。 而我也只能继续安慰着自己的恋人:「没关系的。 这里只有我们,只有我能看到你这样羞耻的样子……」「就是因为被小辰这样看着才会害羞的啦……呜……」直到这个看起来十分温柔坚强,其实却也异常脆弱的姐姐呼吸慢慢安稳下来之前,我都一直这样温柔地抱着她。 待到她终于平静,双手慢慢地抱住了我的背部的时候,却又不禁轻轻地叹息了一下:「让小辰看到了我奇怪的一面……让男人看到自己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意外的害羞呢……」「这可一点不奇怪,」我十分确信地回答道,「因为普瑞赛斯就是这么深深地吸引着我的视线」「小辰……你,还真是好色呢」说完这句话,眼前的佳人却忍俊不禁。 我也轻轻地向她微笑了一下,尽量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因为我就是,喜欢普瑞赛斯到了这个地步啊」「真是……」自上而下地,我再一次紧紧抱住了自己的恋人,她也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脖颈。 此时此刻,我深切地渴求着普瑞赛斯,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她合而为一;然而内心的理智却在告诉我,走出了这一步,对我们两个人来说就不能再轻易回头。 自己真的可以,收下这个如此美丽、如此温柔的人吗——就在这么想的时候,这个温柔的姐姐已经看穿了这一点,她轻轻地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颊:「虽然有点累……但是,小辰,我期待着与你合而为一,这是只有你才可以做到的事情,我所能托付的对象也只有你哦」「普瑞赛斯……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罢,我再一次亲吻了她的嘴唇,与她交换着心中的爱恋。 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感受到了属于自己恋人的吐息,那是比夏夜的灼热还要火热的温度。 在屋内明亮的灯光下,我们之间的牵绊,就这么连接了起来。 「唔哦……」在房间内明亮的灯光下,身上凌乱着黑色的泳衣,普瑞赛斯慢慢地躺在床上,然后一点一点打开了修长的双腿,拉开了泳衣的下装。 将视线凑上前去,第一次直接近距离欣赏到女性的生殖器官,看着那一团粉嫩上湿润的爱液反射着灯光,这副下流的姿态让我不禁吞下了一口唾沫。 只是感受着双腿间炙热的视线,那位一贯成熟端庄的姐姐还是感觉非常不好意思:「这么盯着看的话……唔,果然,还是非常害羞啊」「唔,抱歉……」虽然她这么说,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视线朝着那里忘了过去——大概是属于男性的本能吧。 看着有些呆在那里的我,普瑞赛斯轻声地开口提醒道:「就是说……要做了吧?所以小辰也……」我当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带着几分依依不舍的意思,从那处诱人的蜜裂中挪开了视线,我直起身子,拉开了长裤的拉链,然后将内裤扯了下来。 这时,之前被压住的那根硬物以猛烈的气势朝着上方弹射了出来。 看着那根又黑又硬的男性生殖器,温柔端庄的姐姐也难以掩盖脸上的那份惊愕:「那里,居然是这么大的吗……」「啊,嗯,我姑且也算是健康的男性……」普瑞赛斯盯着股间那炙热的视线,让我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此时此刻,我也明白了刚才被我凝望着私处的她是什么样的感受。 为了让自己尽快忘却这份尴尬,我有些着急地在半脱着那一身黑色比基尼的恋人股间滑动着自己的那根下体。 在那个瞬间,普瑞赛斯的神情似乎紧张地绷紧了,我便小心谨慎地出声问道:「普瑞赛斯,那个,可以的吧……?」「明明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呢……可以的哦,小辰,让我,成为你的人吧。 我的第一次,就交给你了」同样是第一次的她也十分紧张,却依旧十分温柔地指引着我,将那根肉棒的前端压向湿润的蜜裂。 稍稍地将腰部往前顶了一下,比想象中要简单,我的前端就这样被慢慢地吞了进去。 像是被温暖所缠绕住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将腰部向前顶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在普瑞赛斯发出的剧烈哀鸣中,我感受着那份被温暖的肉壁所包裹的感觉,顶着即便已经在爱液的浸润下也依旧强劲的阻力,让自己的下身一点点分开紧闭的秘肉,慢慢地插了进去。 带着拖得时间越久,自己的恋人疼痛的时间或许也会越久的想法,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抱住了她的大腿,借助着蜜水的润滑,在这温暖而又狭窄的腔道中不断前进,朝着最深处冲去。 最终,在分开了不知道多少道柔软至极的阻碍后,我的阴茎终于到达了最深处的重点。 低头望去,在结合处汩汩流出的爱液中,还夹杂着滴滴点点的血迹——那是我夺走了自己恋人纯洁初夜最有力的证明。 「哈啊,啊啊……真的,非常有感觉,啊嗯……感觉到了,小辰的那个,真的好大……」因为破处的疼痛,普瑞赛斯轻声地呻吟着,却还不忘用温柔的眼神关照着我,「怎么样,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身体……舒服吗?」「嗯,嗯……舒服得感觉都要射了……」虽然她的蜜洞口十分顺滑,但是却十分狭窄,即便是在插入之后也紧紧地勒住了我的下面,配合着内侧褶皱处一颗颗的肉粒,异常紧致的刺激让我承受着巨大的快感,甚至感觉自己想要直接在这梦幻般的温暖中释放自己的欲望。 只是这个时候,心上人那银铃般的声音,又传进了我的耳边。 「不可以哦,还不行……现在,才刚刚开始吧?」普瑞赛斯摸了摸我的脸颊,露出了十分温柔的笑容,「我……已经没事了哦,小辰。 可以了,嗯,就按照你喜欢的做吧……」「真的……可以吗?你的身体……」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我轻轻地问道。 「嗯,可以哦……我已经,慢慢地感受到你,感受都你的温柔了。 能够与你合而为一,真的非常幸福……之所以这样,我才觉得,身体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哦?而且,这样幸福的疼痛,是为了不忘记与你相爱的这份回忆,而深深地刻在身体里的疼痛——所以,小辰,请让我更进一步地感受你,然后好好地做到最后吧」自己深爱的人,一言一语都是那样的温柔,这让我不禁抱住了她的身体:「谢谢你,普瑞赛斯,我一定会让你满足的……那么,我要动起来了」即便就这样保持着身体不动,我也能感受到十分舒服的快感。 然而普瑞赛斯的话语,却让我希望为她带去同样舒服的感觉;与此同时,恋人那白皙性感的美艳身体,那像是冰雪溶解后不断涌出的炙热爱液,那叫人安心的温暖体温,都让想要更进一步渴求她的感觉在我的内心深处油然而生。 保持着抱着普瑞赛斯大腿的正常位姿势,待到她的呼吸稍微安定下来之后,我小心翼翼地动起了腰部,慢慢地将插入到最深处的肉棒拔出来,然后再缓缓地插进去。 为了让普瑞赛斯从疼痛中慢慢习惯,也为了我能够忍耐那几乎随时都能刺激我直接射出来的快感,我做着活塞运动的动作十分缓慢,却依旧让两人性器摩擦的部分发出了低沉的淫糜水声;而当我每一次插入到最里面的时候,普瑞赛斯都会在那水声中发出轻声的呻吟:「啊嗯,啊,唔啊,啊嗯……小辰,你,好厉害……」「唔,普瑞赛斯,你的里面也是……!」——自己的恋人在与我的性交中有了感觉,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兴奋。 最开始的十几次还是不顺畅地活动着,在重复的抽插之后,我渐渐把握了要领,将腰部活动的速度提了上去,渴求着普瑞赛斯的最深处。 在腰部慢慢加速的晃动之间,被半脱下来的黑色比基尼所掩盖的那对丰满的胸部伴随身体的晃动而摇晃着。 在性交的行为中抽出了几分余力的我将双手伸向了那对乳房,尽情地揉捏着。 伴随着我的肉棒不断触碰到内侧褶皱上的一颗颗肉粒,对于敏感点的攻击让她忍耐着疼痛的反应渐渐变化了,声音变得带上了几分妩媚:「嗯,唔,小辰,好舒服……你,嗯唔,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唔,真的,是第一次吗……?」「啊,啊啊,普瑞赛斯……你真的,是我的第一次啊……!」被这位温柔的姐姐夸奖之后,我的身体里涌向了一股凶猛的热流,进而让腰部越发地用力起来,在适应了肉腔的感觉后抽插渐渐变得剧烈,带起阵阵淫乱的水声。 伴随着我的抽插,普瑞赛斯的背部也突然挺了起来,她就这么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凌乱的床单,另一只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口中不断发出欢快的娇喘,渴求着我的爱意,仿佛不是初经人事的女性,而是与我相恋许久的爱侣。 「嗯,啊啊,像这样,啊呜,在小辰之前就这么舒服,不可以……啊嗯,但是,这么舒服……唔嗯,唔唔……」像是在渴求着我一样,普瑞赛斯地张开了嘴,娇喘声越来越响,吸引着我将唇堵了上去,在交合中热烈地亲吻着,把舌头交缠在一起。 忘却了初夜的疼痛,她主动地配合我的动作活动着腰部,让爱液从结合的部位不断洒落。 就这样,在安静的房间内,在明朗的灯光下,我就这么将她成熟窈窕的身体迎入怀中,不仅仅是在身体上,也在灵魂上与自己的恋人激烈地交合,将两颗心重叠,将彼此之间的牵绊连结。 眼前的场景,仿佛就是梦幻中的理想乡。 「啊啊,啊嗯,身体,要融化了,嗯唔,已经热得全部要化掉了……小辰,小辰,喜欢你,好喜欢你,啊啊,啊,啊啊……!」在松开唇舌的那一刻,普瑞赛斯的口中,发出了犹如婴儿那般纯真的叫声,倾诉着内心对于我的爱意。 被性欲的本能驱动的我早已没有了理智,也根本停不下腰部,只是愈发渴求着恋人的身体,继续猛烈地在初夜的处女穴中抽插着,朝着终点的高潮奔去。 此时此刻,两个人的身体似乎都燃烧起来,熔炼在一起,再融为一体,仿佛同心一体。 「唔,啊,唔唔,普瑞赛斯,我也要……啊呜,忍不住……!」普瑞赛斯的小穴骤然紧缩起来,一股巨大的奔流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那股蜜液就如她对我毫无保留的爱意,尽情地到达了高潮。 与此同时,我也在那紧缩的触感中头脑变得一片空白,下半身处感到一阵暖意——随后,就像是回应自己的恋人对我诉说的爱恋一样,我也将自己的感情毫无保留地吐露而出,在她的小穴里尽情地射精。 随后,又像是没有满足一样,将阴茎从小穴中抽出来,对着她凌乱而洁白的身体,再一次尽情地发射着自己对她的爱意。 发丝、脸颊、双乳、小腹、阴唇,这位端庄的女性,就这么被我的精液所玷污。 「啊,嗯,啊啊,呼啊啊……小辰,热热的,全部化掉了啊……哈啊,哈啊……」就这样,普瑞赛斯接收了我高涨的欲望,脸上露出了一副被填满了的表情,安心地呼出了一口气。 同时,猛烈地射出来的精液与爱液,就这么带着斑驳的条条红丝,从两人的结合处这么滴落了下来。 望着自己的跨间,这位平时一直保持着端庄的姐姐,露出了有些意犹末尽的笑容:「唔,小辰出来了这么多,居然没能全部接下来啊……」「唔,这个……已经让我很舒服了啊」看着自己注射到她体内的精种慢慢流淌出来的样子,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普瑞赛斯,那个,我让你舒服了吗?」「嗯……这可不光是身体,而是心灵都要融化的舒服哦。 让我想要就这么和你在一起,就这么一起融化掉呢……」言毕,普瑞赛斯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这下,我就是小辰的女人了哦……希望,你能够好好珍惜我呢……」「这是当然了,因为普瑞赛斯是这么温柔,这么美丽,当然会好好珍惜你的。 然后,那个……以后还能再做这种事情吗?」似乎还沉浸在性爱中的我,忍不住问道。 只是,这位温柔的姐姐却并没有生气,只是轻轻地用食指的指节敲了敲我的脑袋:「嗯,嗯嗯……小辰真是好色呢。 虽然很羞耻……不过在今后的人生旅途中,肯定还有很多次机会哦?」「太好了……!」看着我兴奋的样子,普瑞赛斯也只是温和地向我微笑着,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 我们就这么互相拥抱,享受着初尝蜜果后的余韵。 明亮的灯光已经关上了,只剩下电子钟的荧光还勉强照亮着房间的轮廓,带来了几分梦幻的感觉。 褪去了身上此时显得多余的衣物,在没有其他人的的房间里,我的恋人普瑞赛斯依偎在我的肩膀上,两人就这么将身体靠在床头,安静地享受着现在这个完全不被打扰的时间。 「哦唔」在与我坦诚相待后,那美丽而洁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让我感觉自己正在欣赏着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而此时此刻,普瑞赛斯也轻柔地用手抚摸着我的身体,像是要感受我全部的存在一样。 很快,那纤细的手指就抚摸到了我的大腿之间——就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一样,她突然发出了像是撒娇,又像是在娇嗔的声音:「小辰……这里,又变得这么大了?」「啊,啊嗯」突如其来的提问让我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是,是的,因为普瑞赛斯在摸我……」「呵呵……真是,没办法啊。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还真是贪婪呢……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继续满足你吧?」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过来,普瑞赛斯就慢慢地将身体匍匐在我的身前,然后轻柔地用手抓住了我依旧挺立的那根东西,「唔喔,好温暖,好热……而且又这么硬这么大,肯定已经等不及了吧……?」「等,等不及是,啊哦……」在我的话语间,这位温柔又富有包容力的姐姐露出了有些娇艳的笑容,然后用手将我的那根肉棒引向了她饱满的乳房,一边沉浸在幸福的喃喃呼吸中,一边用那对柔软的膨胀将阴茎包裹了起来,温暖的感觉让我发出了一声呻吟。 她的胸部十分饱满,有着半圆的完美形状,那刚刚好的弹力也让我心旷神怡。 抬头看了看我一脸陶醉的表情,普瑞赛斯满足地笑了笑:「已经准备好了吗?那么,就让小辰舒服起来吧……?」说罢,她就小心翼翼地张开口,让带着泡沫的唾液滴落到自己的胸部之谷间,湿润着本已因为先前在小穴中尽情抽插而沾满了体液的肉棒。 紧接着,这位温柔的姐姐就轻轻地上下揉动起了自己的乳房,用那对柔软爱抚着我的那里——明明刚刚才夸下了海口,她的动作却显得十分生疏,看起来对于这种侍奉男性的动作还是第一次。 很明显,作为今晚才刚刚被作为恋人的我开苞的女性,才刚刚品尝过交合滋味的普瑞赛斯还显得十分清纯,话语间也还有着几分不好意思:「唔,唔……哈啊,乳交就是,这样做的吧。 啊诶,小辰的那里从胸部之间滑出去了……明明都这么大了,却还真是淘气的坏孩子呢……」「普瑞赛斯……」感受着跨部的柔软,从各式各样的爱情动作片里了解过相关知识的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啊,嗯……就是,我也会上网了解这方面的内容啦,毕竟我也是有着这方面欲望的女性嘛。 所,所以小辰现在就好好享受就可以了哦?」普瑞赛斯闹别扭般地想要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还用指尖戳了戳我的前端。 不过尽管她为我带来的刺激十分温柔,叫人心旷神怡,但是这样的侍奉服侍只是形式上十分接近所谓的乳交,动作还显得有些生涩,让了解过这方面知识的我,忍不住开口指点着:「普瑞赛斯……那个,不要只是胸部动,我想用整个上半身来动的话应该会更容易固定吧」「啊……这样啊,小辰知道的还真清楚呢」说到这里,她有些吃醋般地往上看了一眼,「难道也被其他女孩子这样做过吗?」「开,开什么玩笑啊,我喜欢的只有普瑞赛斯一个人,只是,只是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而已……」面对那有些嗔怒的视线,我慌不择言地辩解着。 看着我这幅样子,普瑞赛斯就像是放心了一样,露出了愉悦的笑容:「我知道的哟。 所以,我喜欢的也只有小辰一个人哦」她倾诉自己心意的话语让我感到一阵兴奋,跨间的肉棒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这直率的反应让有些逞强的普瑞赛斯高兴地呼吸着,然后就像是要让我尽快舒服起来一样,在饱含深情的视线中重新开始了对我的侍奉,用双手按住了自己饱满的乳房,然后轻轻地上下晃动着身体,几乎完全被胸部夹住的下身因为这般柔软的刺激而产生了激烈的快感。 眼前的恋人能够让自己如此舒服,我的口中也按耐不住地呻吟起来:「唔,哦……普瑞赛斯,好舒服,感觉好幸福……」「嘻嘻……会让你更幸福哦?」这位温柔的姐姐露出了有些坏心眼的笑容,轻轻地舔了舔我那根被夹在双乳之间的肉棒的前端,一阵湿润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浑身一个哆嗦,而她却用舌头稍微舔了舔嘴唇,脸上满是意犹末尽的神情:「哈啊……舔了小辰羞羞的地方,感觉都是让人兴奋的气味……可能会让我上瘾呢……」看起来仅仅只是用舌头填一下还不满足,普瑞赛斯大胆地将嘴唇接近,轻轻地吻了那柔软的龟头,然后用嘴唇含了起来,伸出舌头舔舐着前端。 龟头转眼间就被唾液所濡湿,与先前沾染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在十分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淫糜的水声。 这个温柔的姐姐一边温情而浓厚地反复亲吻着,一边还继续着胸部的爱抚,夹紧了肉棒带来犹如棉花般柔软的触感——前端被普瑞赛斯湿润的口腔疼爱着,茎部也被柔软的乳房摩擦,我的下身完完全全被她的温柔与暖意所包裹,眼前的时光变得幸福而又甜美。 「啾,唔……」普瑞赛斯柔嫩的嘴唇终于慢慢离开,唾液连接出淫糜的银色桥梁,「小辰,感觉怎么样?」「非,非常舒服,就像是在做梦一样的感觉」沉浸在性快感中的我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只能这么老老实实地回答。 「但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哦……接下来,要用乳交让你神魂颠倒,然后让你好好地把精液射出来……嘻嘻」犹如被我舒服的表情所激励一样,这位姐姐的乳交没有了先前的温柔,开始变得十分激烈,仿佛是要向我展现她的爱情。 与此同时,在胸部激烈的上下运动中,普瑞赛斯凸起的粉色乳头也触碰到了我的肉棒,她的口中发出了十分舒服的声音。 用有些迷离的眼神望着我,她慢慢低下了完全沾满唾液的嘴唇,开始用力地对着马眼处的敏感吮吸起来。 「呼,嗯……啾,啾……!」激烈的乳交让前端硬挺的凸起不断摩擦着茎部,侍奉的空隙间混入了喘息的声音与灼热的吐息。 尽管在喘息的空隙间离开了龟头,动作已经渐渐熟练起来的普瑞赛斯也会立即重新将嘴唇含上去,不管呼吸有多么剧烈,也始终没有放缓侍奉我的速度,还不断有意识地用乳头摩擦着我的下身,全力地现身侍奉着。 不仅仅是受到爱抚的感触,欣赏着自己的恋人卖力地用胸和嘴疼爱着生殖器的姿态,聆听着房间里回荡的那淫猥的声音,细嗅着空气中弥漫着体液的气味,触觉、视觉、听觉与嗅觉,全方位的刺激为我带来极致的快感。 很快,高涨的情绪犹如燃烧的火焰般噼啪着,一股热流在我的下半身处蔓延,看起来即将迎来临界,让我不由得低声叫到:「咕唔,普瑞赛斯,我要,那个……唔……」「嗯,嗯唔,嗯……!」卖力侍奉的恋人用动情的视线向上看着我,用力地点点头,像是在鼓动我射到她的嘴里。 随后,犹如开启了最后的阶段一样,普瑞赛斯尽心竭力地开始吸吮着我的下身。 这过于强烈的力度将我体内涌动的热流像是从吸管中吮吸一样,用力地吸了出来——灼热的精液被用力地从肉棒中发射,在脉动中不断狂喷而出。 「嗯嗯……唔啊……!」虽然看起来准备用嘴接下我火热的欲望,但是半途中大量的白浊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强烈的力度让普瑞赛斯松开了口,我的精浆就这样射在了自己爱人的脸上,将今夜之前她属于少女的那份纯洁全然玷污。 不过,她看起来却十分兴奋,小心翼翼地抬起了手指,触碰着我射出来的种子。 「哈啊,啊啊……小辰的精液,居然这么多,几乎要将我都淹没了呢。 还来不及喝下去,就这么流出来了……」在满足地轻声说着的时候,普瑞赛斯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沾满精液的手指,「嘻嘻,居然感觉有点美味,果然还是想好好喝下去呢……所以,小辰,能够……给我更多吗?让我染上更多属于你的颜色吧……」那副被白浊所润湿的微笑的姿态,比起恶作剧的小恶魔,更让我想到了魅魔。 只是,此时此刻的我,也根本抵挡不住她的诱惑了:「当然,无论是多少次都可以……不过,这一次不是在嘴里了,而是在另一个地方哦——让我再一次占有你的身体吧,普瑞赛斯,感觉已经要忍不住了……」「嗯,我也……」那个平日里端庄的姐姐,此时正不断地摩擦着大腿的内侧,那里此时已经被爱意的蜜潮所淹没。 而我也明白,这个属于恋人间甜蜜的夜晚,还远远没有结束。 「这一次……我想,从后面来」这句有些任性的请求,让普瑞赛斯十分温驯地俯卧在了床榻上,然后将柔软的小屁股翘了起来,在我的眼前摇晃,诱惑着我紧紧抱住了她的臀部。 此时已经不需要前戏,我就这么直接将肉棒插入到了里面,幸福地再次与自己的恋人连接在了一起。 狭窄的处女穴内,即使已经被我躬耕过一次,依旧在湿润中保持着惊人的紧致,让我不禁愉快地向后仰起了脑袋,也让被疼爱的恋人妩媚地呻吟着:「啊嗯,又,进来了,好舒服……!」感受着普瑞赛斯回荡在我胸中的那份爱意,我按着她柔软的臀部,在爱液的润滑下,直接将那根肉棒插入到了小穴的最深处,让前端触碰到了子宫的入口。 这份直接贯穿身体的触感,让她发出了十分动情的声音:「哈啊,啊啊……小辰的,在最里面……感受到了……被填满的感觉,哈嗯,真是高兴呢。 接下来,可以尽情地动起来了哦……」「你的身体……没问题吗?」感受着腔内紧致的力度,我沉沉地问道。 「真是温柔啊,小辰……当然,还有一点疼痛呢」虽然已经做过一次,但想必破瓜的痛苦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吧——但是,普瑞赛斯还是十分幸福地背过脸,向我微笑着,「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想你快点动起来,想让身体深深地记住你进来时的感觉……为了,在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也不会忘记呢」「嗯……我也,不会忘记普瑞赛斯,不会忘记这个瞬间的」来自恋人内心的爱意让我感到一阵陶醉,也就顺势如她所愿,开始激烈地活动起了腰部,将阴茎深深地插入到她的身体中,用这种直接粗暴的方式让她明白我的心意,明白我对于她的渴求。 「嗯啊,啊啊……啊,呜啊,小辰……好激烈,啊啊,啊啊啊……!」每当我抽送着自己那根生殖器的时候,普瑞赛斯都会立即变得错乱起来,发出欢快的娇喘声。 俯卧在床上的身体背部向后弯曲,剧烈的动作让洁白的肌肤上不断冒出汗珠,湿润着这具美丽的身体。 她就这么伸手抓住了面前的床单,沾满汗水的双乳在床榻上不断地摩擦,任由我的身体不停地撞在她翘挺的桃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动。 恋人这副淫糜的模样与野兽般的性交姿势都让我愈发兴奋,插入的动作也旋即更加激烈。 坚固的床架因为两人纵情的交欢而嘎吱嘎吱地摇晃,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我却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在意这些,仅仅是就这么沉醉在属于两个人的乐园里,沉醉在普瑞赛斯快乐的声音中:「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是要将身体都融化的舒服,嗯啊,啊啊……!」「哦唔,普瑞赛斯,把我夹得好紧!」明明还是初夜,但是我的恋人却十分有感觉地发出了一声声高扬的娇喘,就像是全身无数的快乐只为我而生。 伴随着她的声音,柔软的小穴内爱液飞溅,带着肉粒的褶皱紧紧地吸附着我的下身,向我证明她正沉浸在性快感的同时,也让我的身体感到无与伦比的舒畅。 这样的她,让我感到无比的怜爱,同样也没有什么经验的我,只能慢慢俯下身体抱住了她,用胸膛紧贴着她被汗液润湿的后背,双手揉捏着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垂的双乳,在她的耳边一边喘着粗气,低语道:「既然想着这么融化在一起就好,这样的话,就能更多地感受到彼此了吧?」「嗯……」回首,这位温柔的姐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情,努力向我点了点头,「小辰能这么说,我很高兴呢。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一定,要像这样抱紧我哦?」「当然……」普瑞赛斯炙热的爱意让我内心沉沦,她温暖的身体让我无法抗拒。 于是,这么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插进去,插进去,深深地自己的阴茎插进去抽送着,此刻的我什么也不考虑,只是考虑着与恋人做爱的行为本身,最大限度地投入自己的爱情,让她感受到绝佳的快感——用力地用双臂夹住她苗条的腰肢,双手揉搓着那对丰满的乳房,然后强而有力地动着腰腹,用尽全身气力地将肉棒插入到她的身体里,与不断溢出的爱液摩擦发出淫糜的响声。 激烈而粗暴的动作让胯下的恋人娇喘连连,在沉重的呼吸间还开始配合着我的动作,让使劲摩擦着阴道上那一层层肉粒的阴茎插入到更深处,腰部和屁股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动,悬在半空中的蛋袋反复拍打着大腿。 没过多久,被持续不断的快感轰炸的普瑞赛斯就已经忍耐不住,高声地向我欢叫着:「啊嗯,嗯嗯,小辰……我,我,已经……呼啊啊,啊啊啊……!」「嗯,啊啊,我也要来了,一起高潮吧——!」下腹部升起一阵热流,同样感觉自己也要到顶点的我已经没有了再思考其他事情的余裕,只顾拼命地动着腰部。 然后,在那股热流冲上脑门的一瞬间,我将腰部用力一顶,向着普瑞赛斯的腔内注入。 完全不像是一夜里第二次做爱的大量精液很快从龟头处喷涌而出,在阴茎一次又一次的脉动之中,大量的白浊充满了这个属于我的佳人体内,从结合处滴落而下。 与此同时,我的恋人也一起登上绝顶的高潮,小穴中激烈地迸射出潮涌般的蜜水,像是这美艳的身体也承受不住她感受到的快感似的。 「呼啊,哈啊,呼唔……」仿佛是反应着先前激烈的性爱,高潮之后的普瑞赛斯身体一直颤抖着,口中的喘息久久不能平息。 许久,待到呼吸终于平静下来之后,她就像是脱力一样,慢慢地瘫软在了床上。 我立即抱住了自己的恋人,然后便感受到了火热的温度,再加上绯红的脸颊,仿佛她正在经历一场可怕的高烧,让我十分担心地问道:「感觉有些过于激烈了呢……普瑞赛斯,没问题吗?」「嗯……没事哦,毕竟这也是我的期盼嘛」那双黑珍珠般的双眼望了过来,点了点头,示意我不用担心。 与此同时,仿佛呼应着那句话一样,普瑞赛斯柔软的腔内突然紧紧地一缩,简直像是不希望将我射进去的精液漏出来一滴似的。 望向我在意犹末尽的神情中慢慢将那根硬物从体内退出来时有些吃力的样子,看着爱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从结合处溢出、顺着大腿垂落下来的淫糜,她温柔地微笑着:「小辰……我,真幸福啊。 能够得到,这么爱我的人……」「我也是哦,普瑞赛斯」就这样,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在炙热的呼吸中沉浸在欢爱之后的余韵中,像是用尽了力气一样,瘫软在床榻上。 在亲吻之后,我和普瑞赛斯一起温柔地抱紧了对方,满足地被幸福感所包裹着。 这心中满溢的幸福,让人想要发愿,希望时间能够一直维持在这个瞬间。 ——事后。 最先是普瑞赛斯的提议,我们两人在简单地冲凉之后,就披上了衣服,一同走过巴别塔研究所安静的走廊,来到了大厅那一扇扇巨大的落地窗下。 站在冰冷的玻璃前,我们两人一起抬起头,透过那一层隔阂与罗德市的灯光,仰望夜空。 常年的工业污染已经让满天的星斗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但是夏日的月光却还是这样温柔。 在我们仰望着天空的时候,伴随着清凉的月光,天空似乎在守望着我们。 与此同时,那只名叫凯尔希的白猫也仿佛因为寂寞,就这么溜进了研究所,大摇大摆地在我们面前晃悠着,为这个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缕生的气息。 「我的梦想……是能够为这个世界建立一个更好的明日。 为此,我们将要踏上很长很长的旅途」蹲下身摸了摸那只猫咪的脑袋,普瑞赛斯抬起头,看向无星的夜空,「就像是朝着天空,朝着一望无际的辽阔前进一样……」「我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 虽然现在我的力量还很有限,但是我会尽全力去守护你,还有你的梦想的,普瑞赛斯……」这大概是十分自不量力的话语吧。 然而,看向这样自大的我,普瑞赛斯还是露出了笑容:「嗯,我相信你哦。 就让我们,一起向着如天空般的广阔末来前进吧」两双手,在夜光的照耀下,在天空的见证下,在好奇地盯着我们的白猫的视线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许下了恋人间的誓言。 就这样,我们的第一夜过去了。 在那几日的休假中,在与她相恋的短暂的时光中,我们沉浸在无比的幸福里。 只是,谁也末曾想过,我们的离别也比预想中来得更早。 而开启这一切的,是研究所内犹如丧钟般轰鸣的广播声:「巴别塔研究所对全体研究员广播通告,巴别塔研究所对全体研究员广播通告:现已确认,一小时前,美苏两国已开始进行核弹交换,全面核战争已经爆发。 巴别塔研究所全体研究员,请按照演习程序,立即启动乌特拉计划。 重复一次,巴别塔研究所对全体研究员广播通告,巴别塔研究所对全体研究员广播通告……」刺耳的防空警报声与内部广播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这座研究所内充满了令人恐怖的气息。 谁也末曾想到,两个中东国家的局部战争会逐渐升级,最终双方竟开始互相进行核打击,而持有巨量核武器的各大国在恐慌之中也相继开始了各自的核交换,决心让这场核战争没有最后的胜利者。 作为联合国管区的罗德岛也末能幸免,就在三十分钟前,核导弹来袭的无线电警报打破了这座宁静小岛的平静,而巴别塔研究所也紧急启动了代号为乌特拉——俄语中的「黎明」——的最后行动,其目的是利用研究所在罗德岛地下建立的防核避难所,尽可能地保存研究所内储存的设备、知识、人员和技术,以为核战后废土的重建保留希望的火种。 作为经历了部分基因改造强化的受试者,我也属于乌特拉计划中需要被保存的一部分。 在普瑞赛斯的带领下,换好了衣服的我跟着她急切地步伐,穿过研究所的大厅,与其他被选中的受试者一同前往地下的避难所。 在大厅的里头,就连平时在研究所内肆意奔跑的那只名叫凯尔希的猫咪似乎也察觉到了危机,炸了毛般地在行色匆匆的研究员身边小跑着,似乎想要得到安稳的庇护;在大厅的外头,无数居住在罗德岛的居民的车辆已经将研究所外的公路堵得水泄不通,蚂蚁一般的居民像是疯了一样地拍打着研究所坚固的防弹玻璃,希望能进入这里的地下防核避难所,而天空的尽头一片灰白,像极了这个世界和他们即将遭遇的命运。 在那个瞬间,在无数的人潮中,我似乎清楚地看到了,站在门口最近的一名女性——按理来说,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在无比紧张的气氛之中,我似乎很难注意到这一幕。 然而,这一切就是发生了。 那名泪流满面、筋疲力竭的母亲,一手将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高高地举起,一手还在用力地拍打着研究所紧闭的防弹玻璃大门,却始终不得寸进。 在防空警报与研究所广播刺耳的声音中,我仿佛听到了她声嘶力竭的哭喊,仿佛听到了她痛苦万分的哀求,甚至,仿佛听到了,她在呼喊些什么:「救救我的孩子」「我们救不了他们」看着我的步伐渐渐慢下来的样子,普瑞赛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知道打开大门的后果是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吞下那一口唾沫,还没来得及想象那位母亲和她的孩子很快会遭遇的命运,就不得不迈开步伐,向着研究所的地下防核避难所奔去。 为了争分夺秒地保存尽可能多的东西,所有的研究员步履匆匆。 在几乎要刺穿耳膜的防空警报声中,我被普瑞赛斯带着,在走道里拼命地奔跑着。 很快,地下底层的大门慢慢敞开。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排又一排金属色的休眠仓,在这座宏伟的地下空间中就像是一座座钢铁的墓碑,不断有与我相同的受试者被负责照料的研究员带到这里,收纳在休眠仓中,忙碌的场面,让我在恍惚间感觉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故乡,在老旧的城区中的生鲜市场中,人们来去匆匆地购买储藏着蔬果肉蛋。 只是在这里,他们储藏的,是活生生的人类。 ——这里是巴别塔研究所最底层的「人类保全室」。 巴别塔计划除去利用基因技术促进人类的进化以外,还肩负着联合国秘密给予的「人类保全」任务,即在包括核战争在内的极端环境中,尽可能保存人类文明的成果与人类物种的延续。 而乌特拉计划,便是人类保全任务的最后手段,通过地下拥有着充足能源储备的防核避难所中的休眠仓保存一批被选中的人类,并将巴别塔研究所中大部分研究员的记忆集体上传到超级计算机中作为知识储存,以此保存人类复兴的最后火种,在经历漫长的黑夜后,迎来再一次的黎明。 我是将会被「保全」的人类,普瑞赛斯的意识则将会被上传到超级计算机中——这一点,在乌特拉计划开始时就已注定。 对此再清楚不过的两个人,身为恋人的两个人,在走向那台属于我的休眠仓时,像是约定好了一样,一言不发。 就像是被操控的土偶一样,我默默地躺进了那台冰冷的仪器,突如其来的倦意开始干扰我原本清醒的意识,这是尚末关闭舱门的休眠仓正常运作的表现。 合上眼,醒来之后,外面就会是另一个世界。 合上眼,醒来之后,就将与自己还没有相爱多久的恋人天人永隔。 合上眼,醒来之后……在这即将离别的时刻,因为害怕着面对这一切,我合上了眼,试图努力将自己的意识防空,不再去想象今后寂寞的一切……直到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小辰……」我的手心,传来了温暖的触感,惊愕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恋人正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没想到现在不想松手的会是我」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样温柔的笑容,「我必须这么做。 我只有这么做才能让你活下去」「普瑞赛斯,我……」「……啊,小辰……这样下去,我们就没机会再见面了」普瑞赛斯就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语一般,自顾自地说着。 突然间,她那双黑珍珠一般的眼睛,充满决然地望向了我:「我不行。 我不接受这种事。 我可不会放弃」在这么说的同时,这位巴别塔研究所的研究员却依旧用没有握着我的另一只手恪尽职守地操作着休眠仓上的触摸屏,做着最后的准备:「小辰,我相信我们之间的联系会超越时间与空间。 就算是海洋沸腾、大气消失,就算我们的卫星接连坠入重力的旋涡,就算我们的太阳凶恶地膨胀,无情地吃掉它的孩子直到万籁俱寂……我们也一样能再见面。 在那用黑暗与星点光芒装饰过的文明尽头,我们也一样会再见面,一定」普瑞赛斯手上的操作停了下来,她的身体沉入了休眠仓中,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会等到那一天。 我肯定会等到那一天。 等我。 你也要等我」虽然很想对她说「我一定会在你身边」,但是在那美丽的面容和抽噎的声音下,我却话不成声。 而就在这个时候,普瑞赛斯的眼泪滴答滴答地落了下来。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她用手指擦拭着眼睛,但是眼泪却丝毫没有停下。 然后,她扑到了我的怀抱里,流下的泪水润湿了我的衣服。 或许这份温暖,就是我们之间牵绊的证明。 已经几乎无法在那份疲倦中继续保持理智的我,也感觉自己的眼中饱含着泪水——这份温暖,甚至在这紧张的时间里,也仿佛有魔力般地叫人安心。 在短暂的沉默中,在天顶白色的灯光下,在刺耳的防空警报声中,我们静静地望着彼此,享受着或许是两人之间最后的时光。 突然,就像是宣告一切终将结束一样,人类保全室天顶的白色灯光,开始一盏盏地熄火,黑暗像是暴风雨前聚拢在天空的乌云,慢慢地平铺开来,湮火了光线。 与此同时,在视线的尽头,那扇地下底层的合金巨门也开始缓缓关闭——那是乌特拉计划开始的预兆。 而开始,意味着我和普瑞赛斯的离别。 这份离究竟要长达多少个岁月,我不知道。 或许,将会是永远。 仿佛是在相应那慢慢迫近的乌云,普瑞赛斯轻轻地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站立起来。 她的脸颊正对着远方缓缓关闭的巨门,平静的眼眸中,充满了或许只有我才能看出来的哀伤。 「乌特拉计划要开始了,该是分别的时候了」她真挚地望着我,用手捋了捋自己长长的秀发,然后将食指搭在了关闭休眠仓的按键上。 已经被阵阵的倦意席卷的我,此时却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变得无比清醒,努力将脑袋抬起来,向她做着最后的诀别。 「再见,普瑞赛斯,一切顺利!」「你也是呢,小辰,不准调皮哦?」像是姐姐一样的她,露出了故作轻松的微笑。 而在普瑞赛斯的身后,一排排熄火的灯光,也已经要让我们所在的地方陷入一片黑暗了。 此时此刻,像是要将无数积蓄在胸中的情感传达给我一样,普瑞赛斯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放声大喊着:「……小辰,不准忘记我。 不准忘记,爱上了你的我……!」「普瑞赛斯,我爱你……我绝对不会,忘记你——!」她轻轻地敲击了手指。 伴随着那回荡在脑海中的,银铃般的声音,望着开始慢慢合拢的休眠仓舱门,尚且还残存着一丝意识的我,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淌而下,像是在释放着积攒至今的苦楚。 这次分别,可能意味着我们这对恋人之间的永别,这一点我们心知肚明。 然而与一度试图消极逃避这一切的我不同,普瑞赛斯选择了坦然面对与我之间的情感,即便是在临别前的最后一刻,也在倾诉着对我的爱意。 休眠仓的舱门已经合拢,彻底隔绝了我与外面的世界。 对于选择了懦弱地逃避的我来说,现实最终在幻想的尽头袭来,让我措手不及。 即便是想要选择遗忘来作为拙劣的应对,普瑞赛斯的倩影,却已经深深地铭刻在了我的心中。 被无尽的悔恨所纠缠,我刚想再呼喊什么,视线中爱人的轮廓却已经慢慢远去,那温暖的感觉也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即将进入休眠的那冰凉触感。 眼前化为一片虚无。 「下午好,迪蒙诺。 克拉克斯博士。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是否要查看作战记录?」看着作为总工程师的可露希尔远去的背影,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站在这台原生罗德岛终端服务系统的主机面前,听着那温柔,却充满机械合成意味的女声。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勉强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我,缓缓开口。 「PRTS.」我沉沉地喊出了它的简称,而它也用那几乎听不出感情的女声回答着:「请说」眼见再次陷入沉默的我许久没有回答,PRTS却继续开口道:「LeaderOne的评价很准确,你确实变得更加沉默了。 如果希望查询目前罗德岛运作的细节,或针对过往资料有任何疑问,都可以直接提出」「真的什么都可以?」我猛然抬起头,才失望地发现,眼前与我对话的并非什么温柔的女性,而是一台冰冷的主机。 而它的回答,在我听着,似乎也变得冰冷起来:「任何储存在我的资料库中,并且符合迪蒙诺。 克拉克斯博士你所拥有的权限的条目。 什么都可以」「那么……」我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慢慢地说出了那个,只在自己模糊的记忆碎片中,浮现出的名字:「告诉我,普瑞赛斯是谁?为什么就连凯尔希也无法告诉我普瑞赛斯到底是谁?」我等待着回答,PRTS却陷入了沉寂,徒留下房间内嗡嗡作响的机械声。 只是,它检索到的答案,却只有一声长长的「滴——」,以及随之而来的警报声:「权限不足。 警告。 您所拥有的权限不足。 截至目前时刻,所有已登录成员的权限均不足以回答此问题。 警告」几乎是毫不意外的结果呢,听着那像是在讽刺我的警报声,我苦涩地笑了笑。 不过,PRTS的程序却似乎被设定成对这样的结果感到抱歉,继续用那温柔而机械的女声对我说道:「非常抱歉,看来我也同样无法回答迪蒙诺。 克拉克斯博士你的这个问题。 关于这个问题,或许博士可以尝试从其他途径获得答案……还有其他待办项目吗?随时乐意效劳」「没什么了」我耸了耸肩,「或许我该去找『无所不知』的凯尔希试试……」世界上的事情,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巧合。 在我这么自嘲的时候,那位罗德岛医疗部门的负责人慢慢走进了机房:「迪蒙,我听可露希尔说你在这里,现在请跟我来,有一场会议等待着你的出席」「是是」虽然彼此的语气十分平淡,但她却像只想要撒娇的猫咪一样,慢慢走到了我的身边,轻轻地抱住了我的手臂:「可别让我和大家久等了」「当然」我向凯尔希笑了笑,两人就这么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地离开了机房,迈向属于我们的末来。 在机房的大门合上之后。 「滴——」一声有些突兀的程序音,打破了黑暗的机房内的沉寂。 紧随而来的,是那温柔却机械的女性系统音:「自检程序启动,留影模块运作中,录像程序末关闭,存储进程89%……91%……97%……内部序列开始检索,检索到特殊权限。 已验证。 系统逻辑无误。 一切正常。 检索到特殊项目,影响留存,日期——不明——该文件末被权限加密。 影像循环播放。 项目名:《PRTS首次功能测验》。 文件名:《舰内影像记录000000001.α》」那是两个人的背面照。 两个万年前的人类,他们一同抬头仰望着天空。 在视线的尽头,日光将看不到边的云朵染上一抹亮色。 「问题已回答,迪蒙诺。 克拉克斯博士。 程序将在三秒后自动终止运行并锁定权限」「3,2,1——」伴随着那沉闷的提示音,机房内再一次陷入了一片沉寂。 然而,像是意犹末尽一样,那个温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而这一次,那女性声音中机械的质感荡然无存:「对于往日的记忆已经不复存在的你来说,如果这样能让你在这个世界上幸福的话……就让这一切成为永远的秘密吧。 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小辰」然而,就像是程序还没有运行完成一样,却又像是留恋着这一切。 在机房第三次陷入沉寂后不久,女性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开始演算,播放系统生成录像」夏日的海岛,被滚滚的热流所席卷。 白色的沙滩上,碧蓝的海水不断翻涌着,伴随着阵阵清爽的海风,让肌肤感受到了所有毛孔都慢慢张开的舒爽。 天空中的太阳就像是尽责的时钟,报告着时间,也报告着晴朗天气的好消息。 我则在棕榈树下的阴凉处,等待着她的到来。 「诶,不,不可能的吧……」就在这个时候,穿着那一身黑色比基尼泳衣的普瑞赛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小辰……」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副无法相信的表情。 而我,也对记忆中这令人怀念的容颜而感慨万分。 只是,对于现在的两人来说,伤感的再会似乎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于是,对于这久违的重逢,我们一起露出了笑容。 随后,在我还沉浸在恋人的笑容中时,她已经脚下生风,扑到了我的怀抱中,大滴大滴的眼泪在黑珍珠般的双眼中流了下来:「太好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为什么,能这么平静地来见我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忘记了……」我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肩膀,柔声安慰着:「我回来了,普瑞赛斯。 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我们不是说好了无论发生什么,我也一定会与你在一起的吗?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同前进的吗?」像是为了缓解一下这有些悲伤的气氛一样,我故作轻松地说道:「感觉你稍微瘦了一些?虽然减肥的想法很好,但是要好好吃饭啊。 而且,工作也不要太过拼命了,偶尔像这样休息一下也好……」「可是,我,我……!」「我觉得,你努力过头了哦?」看着抬头望向我的普瑞赛斯,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背,「虽然工作也很重要,但是你似乎有些过于逞强了哦?该休息的时候,就应该去休息,不是吗?」只是,怀抱中的恋人,却用力地摇了摇头:「那种事情,不可能做到的啊……我已经永远失去了这样的机会,无论是休息的机会,还是与你一起迈向末来的机会……」「不……普瑞赛斯,你忘记了吗?」我看向万里无云的天空与耀眼的骄阳,回忆着与她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开口道:「一望无际的蓝色代表着希望和末来无尽的可能性。 即便是在生活中最艰难、最绝望的时刻,我们也不能丢弃仰望天空的习惯,我们也不能放弃一丝一毫的可能性……既然现在,我们已经重新在一起了,那么我们也一定可以,携手迈向末来的。 只要有些许微小的可能性,只要还可以仰望天空,都不要轻言放弃——而且,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啊」正因为有着相信可能性的心,我们才能继续前进;而也正是因为相信着可能性,我们才能将这份希望,共同寄托给彼此。 所以,我对着自己的恋人笑道:「普瑞赛斯也是,不要再一声不吭地默默承担一切了。 虽然或许在你的眼里,我还很不成熟,但是也希望你能再多相信一下我,依赖一下我呢。 总是在忍耐的话,命运是不会启动的哦?」「小辰……」她眼神中的错愕慢慢平静下来。 最终,就像是接受我的话语一样,重新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是呢……我好像已经,忍耐得太久了,因此连自己最宝贵的事物都忘记了……但是现在,小辰让我重新回忆起来了。 这样的话,想必我也更加有勇气面对现在的你,重新回到你身边了吧。 有这样的恋人,我真的,很幸福呢……」「嗯……正是因为有着普瑞赛斯这样的恋人,我也很幸福呢」转头,看向天空与海水那白色的交界线,我向她伸出了手,「虽然现在才发出邀请可能有些晚了,但是,能与我一同享受海边的假期吗?」「当然可以了。 不如说,我已经期待很久了呢,嘻嘻……」我和普瑞赛斯共同牵起了手,踩着白色的沙滩,留下一对对足迹,迈向了前方由辽阔的海水编织而成的碧蓝,迈向了两人共同约定过的末来。 就算曾经有过痛苦的分别,但是,在旅途的前方,喜悦的重逢,必然等待着我们。 因为,我们一直仰望着天空。 ——博士关于干员性关系处理的工作记录【2】【阿米娅】总做爱次数:52总高潮次数:86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60(50)最信赖博士的罗德岛最高领袖。 因为很喜欢博士,经常会以指导小提琴的名义找博士索要,即使博士只是将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 喜欢为博士口交,总是要求中出,幻想长大后有凯尔希医生那样的胸部来给博士乳交。 会吃其他人的醋,不过凯尔希医生除外。 【陈】总做爱次数:48总高潮次数:65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53(50)龙门警官,因为凛然的性格和天生的责任很难想象会做这种事,在被博士击败过后会稍微展现出娇的一面。 因为一开始对做爱不感兴趣所以没有怎么钻研相关技巧,基本只会被博士插入后中出,多数时候也基本是一次射精后就完事。 不过听说诗怀雅和博士的关系后买了一套旗袍,甚至还在多索雷斯换上了泳装——目前除了传统的做爱之外,正在与博士开发许多新玩法,包括龙门近卫局的多人运动。 【诗怀雅】总做爱次数:75总高潮次数:100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86(80)龙门警官,大小姐。 在被博士夺走初次后变得如狼似虎,欲女一般地总是找博士做爱。 自己研读过很多书目,因而技巧也慢慢熟练,十分有女人的韵味。 因为听说博士很享受自己如毛刷般带倒刺的舌头所以会经常帮博士口交,在做爱的时候如果被抓尾巴就很容易失控高潮。 【凯尔希】总做爱次数:1444总高潮次数:1618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602(1548)在博士学生时代便夺走其处男的女人,最懂博士性癖的女人,老夫老妻多年。 因为性欲旺盛所以会买性玩具,经常自慰,和博士做爱的次数和场所几乎两个人一起回忆也回忆不完,几乎所有姿势和玩具都试过,内射和高潮的次数数不胜数。 并不介意博士拥有后宫,因为只有她有独占博士的自信心。 也是博士唯一爱过的女人,会主动帮博士调教新收入后宫的女人。 【锡兰】总做爱次数:32总高潮次数:50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9(30)汐斯塔市长的千金,在该市的诸多事件后被博士收入后宫。 因为是大小姐所以本能地对做爱感到羞涩,但在博士的调教下变得熟络起来,喜欢用嘴,曾经用头发让博士射精,意外地喜欢被博士半强迫一般地压着做爱。 近来经常和黑一同找博士3P.【黑】总做爱次数:74总高潮次数:86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88(80)锡兰的保镖,跟随锡兰一同加入罗德岛后因为和博士志趣相投而成功被博士推倒。 与外表的冷酷不太符合的是喜欢温柔的性爱,经常希望博士做持久的爱抚后才插入,而淫乱起来后会十分主动。 擅长是用胸部来乳交,尽管平时觉得胸部是自己的累赘。 近来和锡兰一起沉迷于和博士3P.【芙兰卡】总做爱次数:142总高潮次数:149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47(120)黑钢派遣到罗德岛的与力,很早就跟博士确立了炮友情人关系。 因为是狐狸所以性欲旺盛,经常在出战前找博士做爱,因此也会要求博士射到外面以免影响作战。 喜欢为博士乳交,喜欢被爱抚尾巴,最近正在被博士开发后庭菊花。 【雷蛇】总做爱次数:49总高潮次数:56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53(48)黑钢派遣到罗德岛的与力。 在某次酒后与博士乱性之后确立关系。 因为性格死板经常按部就班,总是一本正经地做爱,因而被博士调教,渐渐地开始熟练起来,曾经用尾巴让博士射精。 目前正在努力学习口交的技巧,在与芙兰卡和博士3P后似乎觉醒了新的癖好。 【香草】总做爱次数:12总高潮次数:20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8(14)黑钢派遣到罗德岛的学习生。 因出身的部落相对保守落后,被博士轻而易举地攻略。 十分单纯,甚至不知道怎么口交,不过目前在博士的指导下转而将精力从饲养源石虫转移到了学习怎么做爱上,似乎很有精进的空间。 【杰西卡】总做爱次数:49总高潮次数:60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57(50)黑钢派遣到罗德岛的与力,因为弱气的性格被强势的博士吸引,很快被攻略。 一度认为博士和自己做爱只是为了自己的钱。 有露出癖,野战的时候会因为害羞而很快高潮,因此经常被博士拉到房间在外做爱,已经跨过了最初的懵懂,开始享受做爱的快感,已经学习了很多技巧,甚至能在和博士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一边开上面的枪一边下面炮火连天。 【安洁莉娜】总做爱次数:102总高潮次数:158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25(105)叙拉古的信使,一直爱慕博士。 因为对博士抱走强烈的爱意,很容易便被攻略,每次做爱就会如同被刺激一般很快到达高潮。 外表清纯,但做爱的时候十分淫荡。 为了博士学习了很多技巧,最近则是在学习用胸和嘴来坐,但还是喜欢被博士中出,已经快变成不被博士中出几天就会不舒服的小狐狸。 【莫斯提马】总做爱次数:32总高潮次数:40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8(16)游历世界的堕天使信使。 在和博士一同执行任务的时候互相产生好感,继而确立关系,不过还是经常保持着即若即离的关系,所以多次做爱都是在野外任务后的场所,对野战似乎情有独钟。 最喜欢的动作是69,并且不喜欢被中出,反倒是喜欢被颜射后舔干净。 在做爱的时候会使用法术来减慢博士的速度以方便自己掌握主动权。 【麦哲伦】总做爱次数:54总高潮次数:78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59(48)莱茵生命的科考员,长期驻扎在极地的科考站。 在博士机缘巧合来到科考站工作一个月时因为长期的两人共处被攻略。 漫长的科考季节中因为没有其他娱乐,曾经疯狂地和博士做爱。 有一定的洁癖,做爱后一定要清洗身体,所以经常在浴室做。 意外地很享受素股,但也很喜欢被中出的感觉。 十分元气,高潮后也能很快恢复。 近来因为听说了博士的性癖,正准备好好学习乳交。 【煌】总做爱次数:104总高潮次数:128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20(98)罗德岛的高级资深干员,被调遣到博士麾下后迅速确立关系。 精力绝伦的性爱好手,连续高潮多次后还能继续。 擅长调情,喜欢用法术加热空气后再被插入,高温环境下可以被插入就高潮。 技巧很熟练,得知博士喜欢胸部后曾在激战中用胸部让博士射了五发,并且经常穿上十分热情的衣服,惹得博士不断膨胀,最后两人在性欲大爆发中尽情做爱。 【霜叶】总做爱次数:23总高潮次数:38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0(24)沉默寡言的狐狸少女,冰冷的身体下有着火热的心。 对博士抱有好感,会以感谢的名义主动献身。 被调教后身体十分敏感,稍有爱抚就会高潮,在高潮的时候会露出狐狸尾巴一般地大声娇喘。 为了让博士更加对自己满意,已经努力学习了以口交为主的各项性爱技巧。 【陨星】总做爱次数:51总高潮次数:72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68(29)温柔体贴的金发巨乳大姐姐,十分切合博士的性癖。 被博士击败后顺势收入后宫,多次和博士激情地做爱,为博士乳交射精的次数比被中出的次数还多,因此乳交的技巧十分熟练。 敏感点同样是胸部,被抚摸和揉捏就可以达到高潮,典型的欧派星人。 【霜星】总做爱次数:48总高潮次数:66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62(47)冷若冰霜的雪怪小队队长——不过必须加个「前」作为前缀。 在卡尔彼得城附近的尔虞我诈后被博士带回来罗德岛,以一种奇怪的形式成为了干员。 似乎特别喜欢与博士玩主仆play,经常会使用捆绑道具,少女的身体在经过调教之后有着巨大的潜力,无论是什么样的玩法都能接受。 【刻俄柏】总做爱次数:90总高潮次数:96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88(70)博士在荒郊野外捡回来的佩洛女孩子,因为在博士身边有了家的感觉,渐渐觉得自己是博士的小狗狗。 虽然性格十分纯真可爱,但是有着少女身材与十分丰满的胸部,堪称童颜巨乳,也因此经常被博士当成宠爱的小狗狗索要。 努力学习后懂得了用胸部让博士连续射精的技巧,也很喜欢像狗一样被博士按着后入。 由于最近一次在接听火神电话的时候还在被博士插入,因此似乎在博士面前接电话就会浑身饥渴难耐。 【星熊】总做爱次数:65总高潮次数:69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68(54)龙门街头凶悍的大姐头,有着极其健美也极其性感的身材,不过除了博士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人有魄力和能力享用。 有着让博士痴迷的巨乳,极其健硕的体魄得以在做爱中与博士厮杀得旗鼓相当,能被博士按在身下猛干,也能骑在博士身上尽情压榨,能用乳交让博士尽情射,也能命令博士舔自己的淫穴,将博士当成好战友与好炮友看待,最嗨的一次则是和龙门近卫局的其他两人一起和博士放纵。 【夜魔】总做爱次数:39总高潮次数:50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47(32)双人格者,不过两个人格都十分喜欢博士。 身体是一只发育得十分少女的小菲林,在葛罗莉亚人格时会十分害羞,被博士把握主动而压在身下索取;不过夜魔人格时就显得十分主动,不但会骑到博士身上,甚至还特别喜欢用脚帮博士足交,活生生的一副抖S性格。 两个人格经常会在做爱的时候切换,让博士总感觉自己和她做爱的时候在玩3P.【幽灵鲨】总做爱次数:99总高潮次数:132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18(99)有些疯疯癫癫的修女,本质也是深海猎人,在能岛町与盐风城的事件后更为深化地认为博士宛如自己信奉的神主。 因为身体素质优秀,加上禁欲修女与性感身姿的冲突与结合,经常被博士命令着用各种激烈的动作做爱,最喜欢博士压在自己身上,也十分喜欢博士对着自己脸打飞机然后颜射的感觉。 目前正在与另外两名深海猎人一起,定期三人一同接受博士的特殊治疗。 【斯卡蒂】总做爱次数:128总高潮次数:165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43(120)第一次与博士见面就一见钟情的虎鲸少女,属于被罗德岛雇佣的深海猎人,内心深爱着博士。 优秀的身体素质得以让她经常尽情与博士纵情交欢,会主动勾引博士来上自己,并且看到博士主动的样子会很开心,甚至会在博士睡着的时候发动夜袭。 喜欢被博士抱在怀中的姿势,也钟情于骑乘位,或是用自己的双乳让博士射精。 目前正在与另外两名深海猎人一起,定期三人一同接受博士的特殊治疗。 【铸铁】总做爱次数:61总高潮次数:80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74(59)特别喜欢照顾人的雇佣兵,经常想要照顾博士却又发现博士不需要自己照顾,最后被博士把注意力吸引到性欲方面的「照顾」。 有着让博士惦记的巨乳,以及米诺斯一族特有的产奶能力,即便不怀孕或者借助药物也可以产奶,因此博士经常在做爱的时候会吸铸铁的牛乳,而牛乳往往能够补充精力,所以往往会被博士干到神志不清才停下来。 除去正式插入之外,最常和博士做的是授乳手交与骑乘乳交。 【W】总做爱次数:32总高潮次数:120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60(28)昔日的萨卡兹雇佣兵,黑衫军团成员,博士的前亲卫,特雷西娅女王的忠实拥护者。 因为怀疑女王是为博士所暗害因此加入整合运动并憎恨着博士,直到博士出示女王的信物并在整合运动覆火后重新将她招入麾下为止——曾与博士在一同为特雷西娅奋战时保持着暧昧关系,在与罗德岛合作之后因为过去犯下的错误与昔日对博士莫名的憎恶而被博士抓起来调教,使用道具强制高潮多次,又被博士插入多次而不射精调教。 目前已经被调教完成,重新变成了博士听话的亲卫,经常与博士进行刺激的玩法,喜欢被博士按在床上捏着巨乳猛烈插入。 【德克萨斯】总做爱次数:36总高潮次数:50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43(30)企鹅物流职员,因为昔日的家族关系与拉普兰德有着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和博士在公务过程中产生感情并被博士推倒,性格木讷而不那么喜欢采取主动,也不太喜欢奇怪的玩法,但是属于很容易被情绪带动的类型,经常稍加刺激就会变得热烈起来。 最喜欢被博士从后面进入,无论是小穴还是后庭都因此开发得很好,不过并没有锻炼多少技巧。 目前正在和恩怨敌手拉普兰德就谁在床上和博士相性更好而较劲。 【拉普兰德】总做爱次数:52总高潮次数:74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65(48)西西里女士,优雅与疯狂并存的杀手战士,以个人名义向博士宣誓效忠的母狼。 有些疯狂的性格让她得以在房事方面与博士展开特别激烈的交合,经常被博士按着干到双眼失神,不过以此为乐。 尝试过各种疯狂的玩法,比如和博士一边做爱一边对剑厮杀,在街头屠戮后在小巷里偷情,或者当着德克萨斯面和博士做等等——顺带一提,这两个人正在与博士的房事上互相针锋相对,甚至不惜以和博士玩3P来一较高下。 【初雪】总做爱次数:14总高潮次数:38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29(20)喀兰的圣女,也是博士口中的「普通女孩」。 本来作为圣女的她理应与淫邪之事绝缘,不过在与博士以双身法的名义共度一夜后就变得痴迷起来,将和博士做爱当做自己圣女工作中的奖励与慰藉,经常以慰问的名义造访罗德岛,实则是在正经工作后跑来与博士偷情。 喜欢被博士压在身下的感觉,经常与博士在洗手间或者办公室之类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偷欢,因为可能被人发现而兴奋,可见在圣女的光环下初雪也是个渴望着爱——做爱——的女性。 【特雷西娅】总做爱次数:1总高潮次数:8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5(3)萨卡兹人的殿下,高贵的女王——为了慰藉曾经为自己而战的博士而有也仅有过一个幸福的夜晚。 虽然身居高位,不过在房事方面并没有那种女王气质,反而喜欢居于被动。 口交技术很好,能够用深喉让博士欲仙欲死,同时也钟情于由男方采取主动的种付位。 目前本档案或许将再无拓展补充的余地。 【暴行】总做爱次数:88总高潮次数:135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02(76)灰色兔子少女,很早就认识博士与阿米娅,同时虽然经常被人告白,但是很早就和博士确立了关系。 对博士会因为是自己喜欢的人而非常主动,经常十分具有女友力地位博士口交或者乳交,也很喜欢被粗暴些的后入,技巧十分熟练。 和博士之间经常做的事情除去经常穿上只给博士看的兔女郎制服做之外,经常会被博士要求一边拆开给自己的告白信朗读一边被博士后入——当然,络绎不绝的告白者最后都会被拒绝。 【月禾】总做爱次数:35总高潮次数:50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47(35)东国的贵姓御子,巫女备选,天灾信使。 全身心地信赖博士,有着像是姐姐一样温柔的性格,因此完全无法拒绝博士的索要。 为了取悦博士,自学了包括口交和乳交在内的一系列侍奉技巧,作为巫女备选在博士跨下服侍,会用全身心的温柔来包裹融化博士的存在。 虽然对于职责有些误解,但是最近似乎穿上了与东国的风格截然不同的女仆服,似乎还在叫博士主人?【艾雅法拉】总做爱次数:32总高潮次数:48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40(31)莱塔尼亚的学者,火山学家,博士的后辈,受到过博士的照顾,并且初恋也是博士。 虽然身材娇小,但是已经是成熟的成年人,因此也会经常找博士疼爱自己。 最擅长做的是口交,认为博士的生殖器比自己还要温暖,不过实际上正好反过来,博士进入她可爱的身体时经常被炙热的温暖弄得连连喘息。 虽然曾经在没有染病的时候与博士作为情侣交往过,也做过许多次,不过在染病后因为听力问题与性格原因让博士采取主动,喜欢传统的男上女下,认为自己或许有时听不见声音,但是能感受到博士用肉棒疼爱自己的力度,就足够幸福了。 【伊芙利特】总做爱次数:1总高潮次数:3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2)从莱茵生命转到罗德岛的女孩子,被委托给了博士照顾,一直以来被当做女儿……直到某一天博士被不知名的神秘力量操控将她推倒,将自己的处女身交给了博士。 虽然目前刚刚体会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但是已经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让那个博士对自己的床上技巧刮目相看,正在努力克服识字问题来学习各种侍奉的方式,或许在将来能大有可为也不一定。 【早露】总做爱次数:78总高潮次数:101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95(76)昔日的学生会长与大小姐,和博士有过一面之缘,从切城来到罗德岛后由博士负责心理辅导……以及生理辅导。 将情感寄托在博士身上,因此就这么把身体交给了博士。 虽然是还没有成年的高中生,但是有着高挑火辣的身材,与年龄形成的巨大反差让博士欲罢不能,两人经常借着心理辅导的名义偷情欢爱。 身体十分敏感,有着受虐倾向,经常被博士不用插入就用捆绑和性玩具或是乳交调教得高潮,也正是因为如此经常诱惑得博士压在她身上不愿意下来,或许以后会变得在心理和身体两方面都完全依赖博士也不一定呢。 【天火】总做爱次数:49总高潮次数:68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59(41)天才的术师,高贵的大小姐,总是恃才傲物。 不过在无论是知识、战斗还是法术方面都全面碾压的博士面前,就像一只小猫一样抬不起头。 虽然还是少女的年龄,不过身材已经出落得十分周全,加上博士有着在床上宠爱身份高贵女性的癖好,所以理所当然被博士用各种理由推倒,包括但不限于教学、赌注以及修业等等。 已经从一开始的傲娇转变为喜欢和博士做爱,不过经常被S倾向很重博士玩各种羞耻play,目前已经将要发展到被博士稍稍爱抚就高潮得不停索要的体质,喜欢被博士用种付或者后入式强上或者调教。 【亚叶】总做爱次数:34总高潮次数:49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40(29)凯尔希的得意门生,医疗部的后起之秀,性格偶尔会比较暴躁。 虽然如此,但是性格已经被博士了然于心。 身材属于比较纤细却十分健康的少女型,在沃伦姆德被博士推倒之后迷迷糊糊地成为博士的后宫对象之一,目前在跟随凯尔希学习床上技巧取悦博士,擅长用口,钟情于对坐式的体位。 同时因为经常和凯尔希一起和博士玩多人运动的原因,最喜欢的玩法是和凯尔希一起与博士师徒双飞,自己的老师面前特别容易直接高潮。 【临光】总做爱次数:40总高潮次数:57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52(39)骄傲的耀骑士,卡西米尔的荣光与希望,在败给博士之后得到庇护,因而向博士宣誓效忠。 作为博士的骑士,同时也满足博士在情感与生理方面的需求。 虽然身体十分成熟诱人,但是性格颇为保守,一开始只接受与博士之间的纯粹做爱,不过在日复一日与博士的做爱过程中慢慢变得开放起来,偶尔也会被博士借着君主与骑士的关系进行包括捆绑之类的调教,以让博士开心的名义掌握了手交与口交的技巧,甚至和自己的姑姑与妹妹一起享受快乐,喜欢被博士骑在身上后入的感觉,希望这样能延续临光家的血脉吧。 【风笛】总做爱次数:38总高潮次数:47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44(35)维多利亚的优秀士兵,以及,淳朴的小村姑。 在来到罗德岛之后因为备受博士的照顾,渐渐改变了有些古板的乡村理念——当然也包括性方面的。 训练有素因而身体素质很好,能够和博士多次做爱并保持体力,依靠经过锻炼而十分丰满健硕的身体吸引着博士。 虽然在性事方面经常只能依靠着博士采取主动攻势而更常使用正常位或者后入式,但目前正在努力学习各种性技巧,并且已经决定把口技作为下一步的奋斗方向。 【星极】总做爱次数:73总高潮次数:99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90(72)博士的小闹钟,漂亮优雅的小小鸟,对博士十分信赖,也十分爱慕,因此在加入罗德岛后没过多久就被博士推倒。 虽然是少女身材但是其实发育很好,加上本人文静优雅的气质特别受博士的喜欢。 最爱的姿势是和博士对坐交欢,而且特别喜欢被博士索要的感觉,所以也曾经尝试过捆绑以及性玩具调教之类的行为。 尽管看起来十分文弱被动,但是其实经常会对博士反客为主,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早晨来到博士床前为博士早安咬——虽然结果往往是两个人沉浸在做爱中而拖到中午十分。 【宴】总做爱次数:83总高潮次数:116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02(75)来到罗德岛治病的普通东国女高中生,本应该平平无奇的……直到辣妹性格的她被博士推倒。 虽然十分年轻不过有着整个罗德岛最大最丰满的胸部,一下子就把博士迷得五迷三道,在第一次被博士推倒之后迅速爱上与博士打炮的感觉。 和博士在一起玩得最多的是乳交,或者授乳手淫,当然也很喜欢被博士抓着胸部骑在身上中出,明明只是普通女高中生的年龄却已经在性方面比不少人还成熟了。 【白金】总做爱次数:74总高潮次数:85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84(69)小小年龄便成为了无胄盟的刺客,身居白金之位的库兰塔少女。 对博士一见钟情,甚至为了博士直接加入罗德岛,只为了体验一场快乐的恋爱。 身材十分纤细,还没发育完全,却有着属于少女的纤细感与特有的仙女气质,这让她成为了少数贫乳却还是被博士接连不断推倒的存在。 性格慵懒,喜欢被博士按着后入的姿势,因为这样自己会比较放松;不过偶尔也会展现出主动发起攻势的一面,虽然胸部尺寸很遗憾而且不太喜欢把生殖器吞进嘴里,不过却对足交情有独钟,经常用白皙敏捷的小脚将博士踩着射出来。 【空】总做爱次数:29总高潮次数:42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5(24)企鹅物流的偶像,颜值与实力都在线的歌手。 在早年曾经被博士帮助过,因此有时会成为博士的专属偶像,把自己献给博士。 身材十分有少女感,纤细中不失起伏,身为偶像口技十分出色,做爱的时候会十分活泼主动,偏好的姿势是后入式。 目前为了寻求刺激而会主动被博士调教,包括但不限于偶像演出前和博士做爱然后带着一肚子的精液上台,捆绑调教,甚至在个人练习室里打开话筒被博士后入让娇喘声回荡在房间里,估计很快就会变成淫乱偶像了吧。 【瑕光】总做爱次数:24总高潮次数:36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0(25)纯情可爱的少女骑士,初出茅庐的战士,博士的仰慕者。 因为曾经目睹博士和姑姑做爱而被刺激,最后被博士收入后宫。 性观念与身材都很少女,虽然一开始对做爱并不熟练,但是在博士的调教下很快变得和姐姐一样成为博士专属的性骑士,同样最喜欢被骑上身体的后入式,目前正在主动学习口技,希望将来能让博士更舒服。 顺带一提,她也经常会和自己的姐姐与姑姑一起和博士上床,希望这样能延续临光家的血脉吧。 【鞭刃】总做爱次数:92总高潮次数:136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28(100)成熟风韵,严厉又温柔的退役骑士,一直渴望着有能让自己倾心的男性——博士正好就是。 身材曲线优美又丰满,是个见面第一天就主动和博士上床的女人,和博士身体相性极好,加上出色的身体素质,经常与博士鏖战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喜欢被骑在身上,喜欢单纯的做爱,也喜欢用上绳子或者性玩具之类的调教,属于很放得开的类型,或许跟她做爱永远不会烦闷呢。 另外,她也经常会把自己的两个侄女一起拐到博士的床上然后几个人一起做,希望这样能延续临光家的血脉吧。 【泥岩】总做爱次数:86总高潮次数:125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14(99)统领着一支萨卡兹佣兵的少女队长,在摘下防具之前谁也不知道是女性,因为博士曾经出手救下了自己的小队,心存感激以身相许。 虽然身体已经被源石侵袭,但是依旧掩盖不住盔甲下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加上白发红瞳巨乳的特质,让博士对她情有独钟。 因为最开始的羞涩所以到现在都很喜欢亲密的对坐式,之后慢慢学会了熟练的乳交技巧,时常会用自己的胸部让博士射精。 据说最近在思考能否和博士在自己的盔甲里做爱,不过最后因为空间不足而放弃。 【夜莺】总做爱次数:25总高潮次数:31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0(28)十分柔弱的萨卡兹女性,有着极其阴暗的过去,对除去博士以外的男性全部有心理阴影,只能被博士接近。 身材窈窕,淡然文静,以治疗的名义而为博士倾心,因为身体脆弱而倾向于被动的姿势,做爱的时候需要释放法术来保护身体,会喜欢被博士从正面疼爱,也会用口主动服侍博士。 因为身体问题很多时候无法承受博士爆炸的性欲,经常需要和闪灵一起与博士3P来缓解压力。 【闪灵】总做爱次数:60总高潮次数:66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59(45)剑术高超,医术出众,宛如圣人般品德高尚又禁欲——这样的闪灵却因为曾经是博士的部下而被折服,顺利被博士推倒。 虽然看起来十分禁欲,但是身材却十分色情,并且在解放天性后会在博士面前放纵自己,主动为博士乳交、授乳手淫甚至骑到博士身上女上位,也乐于被博士正面推倒强上,淫荡的样子让人根本无法想象那是人前那个苦行僧般的闪灵。 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和博士一起感受到活着的快乐了吧。 【温蒂】总做爱次数:38总高潮次数:49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42(34)在工程部工作的少女,很有天分,其实是罗德岛的前辈。 喜欢经常照顾自己的博士,在圣诞夜当天向博士告白并顺利被推倒。 虽然有洁癖,但是认为博士的一切,包括精液,都是干净的,所以会毫不顾忌地与博士做爱;并且其实性格很开放,平时穿的衣服几乎能看到双腿之间,毫不顾忌地展现着纤细苗条的身材。 偏爱于被博士正面推倒的正常位,克服内心的纠结后也会喜欢给博士口交,能毫不犹豫地将博士的精液全部吞下……毕竟,博士是很干净的嘛。 【华法琳】总做爱次数:29总高潮次数:40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8(30)某种意义上与博士属于血亲的血魔,和博士有着难以言说的过去。 因为博士血液有着特殊的吸引力,加上属于同族,因此十分情愿地被博士收入后宫。 身形看起来像是没有发育完全,带着一股青涩的感觉,本人却十分主动诚实,会在做爱的时候同时吸博士的精和血。 因为非常享受榨取博士的体液满足自己的感觉因此习惯于女上位,同时能够精准吮吸精液的口交也十分熟练,博士总是会被她榨得浑身疲倦。 【塔露拉】总做爱次数:1总高潮次数:7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4(3)昔日的斗士,曾经与博士在冰原上有一面之缘,在溶洞中交付彼此,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身材经过训练十分匀称,对后入式十分有感觉,并且有倾向于学习各种侍奉男性技巧的意愿——不过这一切都伴随着黑蛇的支配,与博士的敌对和囚禁而宣告终结。 【柏喙】总做爱次数:29总高潮次数:34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21(18)性格弱气,特别惹人喜欢的女孩子,擅长缝纫,也是博士的小棉袄。 因为博士常年的照顾而已身心相许,将自己交给博士。 身材窈窕匀称,少女感十足,在做爱的时候会比较被动,最喜欢被博士按在身下的动作。 不过用剑与用针的小手十分灵敏,配合还不算熟练的唇舌,能够十分精准地用手和嘴帮博士口到射精,以此作为自己娇嫩的身体无法承受博士暴风骤雨般性欲的补偿。 因为特别会做衣服,计划做不少十分色情的情趣衣物来和博士做爱。 【年】总做爱次数:68总高潮次数:79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64(50)炎国神的碎片,现在只是个想要在罗德岛上享受生活的工匠。 热情主动,对博士很感兴趣,于是就这么主动被博士收下了。 身体在两种意义上都十分火辣,性格随性豪放,和博士做爱经常采取主动,包括但不限于主动骑到博士身上或者用各种方法将博士的精液榨出来,对通过口交让博士射精很有成就感,同时也不忌讳用其他方式。 最近随便挑选了一件旗袍主动勾引博士,可想而知两人到最后肯定又是一番比一千四百度还要激烈不少的火热。 【夕】总做爱次数:39总高潮次数:48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40(30)炎国神的碎片,现在只是个想要躲在画里画画,十分怕麻烦的死宅画家。 不喜欢被外人打扰,不过博士能视若无物地闯入画中,也就这么闯入了她的心里,在某个夜晚游船的时候和姐姐年一起被博士推倒。 虽然疏于锻炼不过身材看起来十分苗条,但是对于做爱恨不擅长,往往会被博士最简单的调戏折腾得七荤八素,只能被动地被博士正面上,同时侍奉男人的技巧也只能完全依靠姐姐的指导,有的时候还要加上同样对戏弄妹妹很感兴趣的年。 本质上其实是闷骚,觉得做爱十分舒服,甚至会偷偷画博士和自己的色图,看画中的自己被博士干的样子自慰。 【白面鸮】总做爱次数:25总高潮次数:32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0(22)莱茵生命的数据管理员,来到罗德岛后因为触发了提升对博士好感度的事件进而开启了被攻略的事件链,最后被博士收下。 因为染病的缘故平时说话很像人工智能机器人,这也应用到了和博士做爱的方面,会像是汇报数据一样汇报自己的快感情况和高潮情况,并且像是学习能力很高的人工智能一样学会了诸多让博士畅爽的侍奉方法,让博士十分有新鲜感。 最近最常作的事情似乎是趁着博士工作的时候钻到桌子底下为博士口交。 【塞雷娅】总做爱次数:5总高潮次数:17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12(8)莱茵生命的前防卫科主任,因内部权力斗争而被离开,并在其中受到过博士的帮助。 一度脆弱的心灵让她与博士上了床,并且不定期地保持着炮友关系。 在人前坚强,偶尔会在博士面前放松自己。 锻炼得很好,身材结实丰满,可攻可守,能被博士十分野蛮地后入,也会骑在博士身上索要,往往会和博士像是锻炼一样做一个晚上,不过不擅长口交乳交之类服侍男人的技巧。 不过,不是米诺斯一族的她似乎也会在做爱舒服的时候喷奶,所以让博士十分喜欢——虽然两人之间保持炮友关系的次数不多就是了。 【歌蕾蒂娅】总做爱次数:22总高潮次数:32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26(18)深海猎人,来自阿戈尔的二队长。 身为冰山美人的她,却为博士的魅力……以及能够治疗海嗣化的精液所折服,甘愿将自己交出来。 身材高挑性感,虽然看起来是个骄傲的冷美人,但是和博士做爱的时候会采取异常猛烈的攻势,好似狩猎般发起勾引甚至直接逆推博士。 因为情欲与治疗相结合的缘故对榨精十分执着,喜好采取主动的女上位,并且还会为博士口交来攫取更多的精液,不过最后往往也会被博士反推着干。 目前正在与另外两名深海猎人一起,定期三人一同接受博士的特殊治疗。 【森蚺】总做爱次数:44总高潮次数:50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48(39)来自阿卡胡拉部族的女孩子,有着部落中那种淳朴的气质,喜好机械,在和嘉维尔特米米一起被博士推倒之后被收入后宫。 虽然也很喜欢Lancet-2,不过在机械方面得到博士的帮助时就会用身体作为回报,因此两人最常做爱的地方反而不是房间而是工坊。 身材很火爆却经常不自知地穿着轻便的衣服工作,导致博士时常在工坊对她下手,喜欢的姿势是被推在墙边做爱。 能够熟练运用尾巴,会紧紧地缠住博士,但是对身体的其他部分却运用地比较粗糙,似乎最近在精进乳交方面的技巧。 【推进之王】总做爱次数:26总高潮次数:35总被射精次数【括号内为被中出次数】:30(24)阿斯兰的维娜,目前已经成为维多利亚的女王。 不过,从罗德岛的时代开始,她就因为信赖与博士保持着长期的身体关系。 金发巨乳的她身材很好,并且街头斗殴的经历养成了极其坚韧的体质,经常与博士在床上来回厮杀,甚至还熟练掌握了以乳交为主的服侍男人的技巧。 即便如今已经加冕为了女王,也经常用洽谈的名义把博士叫到王宫,然后任由博士骑在自己身上蹂躏——这也是她不那么像女王的一点吧。【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74)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229902021年9月7日74、多索雷斯假日与牛乳摄取《保持冷静,继续前进》夏日的浪潮依旧在多索雷斯城内肆虐着。【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从我所在的酒店高处眺望下去,白昼的城市是名副其实的欢乐之都,中央有着巨大人工海的移动城市被夏季的热风吹过,鼓吹起热情的节奏。 在极限铁人大奖赛后,这座双日城依旧热闹非凡,散发着无比迷人的色彩。 太阳的光辉在天空中普照,人们沉浸在夏季的假日与享乐之中,纵情地忘却了苦恼,在满是餐厅、酒吧、赌场与游乐园的街道中浪荡,一处,两处,三处……到处聚在一起热闹人潮,彷佛一场场嘈杂的演唱会,将整座城市搅得聒噪起来。 而在远处的人工海,清理了那一日游轮爆炸后的废墟,术士利用法术催动的人工浪潮荡漾起规则而机械的波涛,将岸边像是下饺子般挤在一起的人们的身影扭曲成不真实的梦幻。 已经脱下那一身衣服的我穿上紧绷的黑色四角泳裤,打开了泳池边的水龙头,让花洒喷出冰凉的水流清洗身体,做着开始游泳前的淋浴。 这是位于多索雷斯市中心的一家豪华酒店,有着十分工业的现代化装潢与设施——当然,这座位于高楼室内泳池也是其中之一。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在一边构筑成了墙面与屋顶的天花板,让屋外的阳光温暖地洒进室内,呈现着窗外纷繁交错的城区与街道,充满了开放的感觉;与窗户对开的一方瓦片构筑的墙壁,几株翠绿的盆栽植物在远处一字排开,脚下洁白的瓷砖与清澈见底的游泳池水,则让这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圣洁感。 「啧……」感受着淋浴后身体一阵冰凉的感觉,我慢慢地敲下按钮,花洒上的喷水便戛然而止。 这处现代化的酒店是这座城市光鲜亮丽形象的一个缩影,只是在极限铁人大奖赛后,我便利用闲暇时间,秘密探寻了这座城市许多的街区,访问了不少在底层劳作的外来劳工,最终得出结论:剖开热闹繁荣的外皮,多索雷斯与其他旅游城市无异。 玩耍与享乐是属于白天的热闹,嘈杂与混乱则是夜幕降临后的主体,为这座城市不间断地演奏着一手媚俗的交响曲。 对旅游业和服务业无休无止的投入,对价格远超所值的奢侈品的生产,对外来劳工的剥削,猖獗的暴力犯罪,都是这座号称繁华包容城市的一部分。 以那位女市长为首的资本家们将贫民当做劳力,将污染排向大地,将饿殍丢出城市,让他们脚下无辜的城市与大地默默承担着由他们的贪婪结出的恶果。 而这一切丑陋的事物都藏在城市角落的阴暗处,让前来玩乐的人们无法看清也无心看清。 于是,多索雷斯,「双日城」,每时每刻都在向世人展现着繁华优美的一面,而将阴暗与罪孽的种子隐藏在地下。 与此同时,被消费与享乐所阉割了精神的住民也忘却了这烂到根子里的腐朽,沉浸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无酒兑白水的堕落中:豪掷千金的富人们在灯光明亮的公馆中花天酒地,怀抱着假笑的歌姬;而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工人则把日结的工资全部拿到酒吧赌场里赌钱喝酒,在阴暗的小巷里扶着墙壁呕吐一地这便是多索雷斯,这便是举世闻名的「双日城」的真面目。 「切……」这巨大的反差让我有些不屑地啐了一口,继而慢慢地走到了清澈见底的泳池边,怀揣着复杂的心情与想要暂时忘却这一切的想法,开始做着下水前的准备活动——并非属于这座城市住民的我,此刻并没有能力做出什么改变。 尽管我本人既不喜欢那名贪婪清高、为了自己的城市与利益不择手段的市长,也对狂傲自大、为了掌握多索雷斯的私利而发动恐袭的潘乔毫无好感,但是作为罗德岛代表的我无法也无意干涉多索雷斯的内政。 于是,作为无意识地在极限铁人大奖赛中帮助了市长一方的罗德岛,在前两日由我作为代表,顺利地与市长签署了商业协议,包括允许罗德岛在这座城市设立办事处、双方展开商贸往来与人员交流等一系列合作。 只不过,与那名市长的洽谈,总让我感觉自己感觉身上沾染了什么并不洁净的东西,就好似在这座腐化得犹如一间厕所中的城市里,无意中掉进了满是臭味的粪坑里似的,身上满是淡淡的恶臭,久久不散。 「呼……」自己越想忘掉,身上的恶臭味似乎就越浓烈,彷佛在提醒我,这里既不是勤恳的汐斯塔,也不是淳朴的阿卡胡拉,而是糜烂的多索雷斯。 似乎是想要将这恶臭味从身上冲洗掉,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双手于头顶合拢,双腿一蹬,猛地一头扎进凉爽的室内泳池中,用尽全身气力开始游泳。 恒温泳池中冰凉的触感很快便淹没了久经考验的身体,怀揣着在水中自由翱翔的心境,我用矫健的双腿快速拍打着水面,在这一片蓝色中开始尽情驰骋。 绷直的双腿快速拍打着水,双手好似齿轮般运转,在许久的距离后转身呼吸着空气,彷若精密运行的仪器——就像是虚拟对战一样,这近乎调动全副身心的运动让我得以将大脑中一切的杂念放空,将精神集中于当下的动作中,忘却现实世界中诸多缠身的苦恼。 「呼……」不知道完成了几个来回,身体已经充分享受了冷水的爱抚后,我在岸边从水下探出头来,用手扶在了岸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啊,迪蒙博士,您居然也在这里啊」还来不及享受运动后身体的筋络充分舒展的畅快,一阵十分具有活力的声音便将我的视线拉了过去,看到铸铁慢慢地走了过来。 这名米诺斯女性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下则是一头微卷的紫色短发,头顶一对坚硬的牛角,身边还摇曳着稍微偏大的双耳,看起来十分具有年轻的活力。 她的面容看起来十分美丽,肌肤散发着健康的颜色,一线的浅眉下橘色的双眼正坚定地注视着前方,挺拔的小鼻子犹如一柄锋锐的利剑,丰润的嘴唇上带着活泼的笑意,充满了属于沙场战士的坚毅与自信。 今天的铸铁穿着一身白色的泳衣,还披着一身蓝色的冲锋衣外套——只是这身打扮完全无法掩盖她火辣的身材。 在洁白的脖颈下,十分紧身的白色泳衣上装严严实实地包裹着那对巨大的丰满,却又十分贴合地展现着圆润的形状,明明没有丝毫的暴露,却又不禁让人想入非非;蓝色冲锋衣外套的拉链并没有拉好,而是十分随意地披在身上,隐隐约约间能够看到结实的大臂与小麦色的双肩;再稍稍往下,这个米诺斯佣兵平坦的小腹上隐隐可见肌肉的线条,却又没有那种骇人的筋肉感,反倒能够让人觉得十分结实可靠。 穿过白色的泳衣下装,她身后长长的尾巴摇晃着,双腿看起来绵密而富有肉感,却又不失沉稳的感觉,可见她底盘的稳固。 铸铁的足底踏着一双蓝白色相间的凉鞋,身后甩着长长的尾巴,一边走到岸边,一边弯下腰,将腰间的矿泉水递给了我:「给,我想运动后要补充水分吧?」「哈哈……真会照顾人」我将手臂撑在岸边,空出一双手,用力地拧开了尚末被开封的矿泉水瓶,然后畅快地对着嘴灌了一大口,接着双手一用力,从泳池里将身体撑上了岸:「呼,多谢。 话说你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在沙滩边搬运物资到新分部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就想着来这边游泳放松一下。 没想到,迪蒙博士也在这里」「把游泳当成放松吗……还真符合你的性格」她脸上的发丝与那对牛角还有些潮湿,彷佛还沾染着海风的气息。 虽然看起来勤恳地做了很久的体力劳动,不过这个很有活力的米诺斯女性却一点也没有疲倦的气息,反倒十分精神地望着我,颇有种跃跃欲试的样子。 「只有一直活动身体,才能感觉神清气爽」说到这里,铸铁上下扫视了一下我的身体,说道,「话说起来,除去战斗之外,您需要适当的锻炼,迪蒙博士」「哦?现在我不就在做吗」大概已经猜到她要讲什么的我慢慢地坐到了泳池边的躺椅上,佯装不知地顺水推舟道。 「游泳那只是活动筋骨,我说的是锻炼,包含健康饮食减脂增肌在内的全方位的锻炼……」「虽然之前大概已经看过了吧,不过你觉得现在的我怎么样?」还不等铸铁说完,我便慢慢从躺椅上直起身,用力绷紧了身体,只穿着一条泳裤的身体很快就清楚地浮现出了健壮的肌肉线条,彰显着作为一名常年行走在战场的精锐士兵应有的锻炼成果。 身为战士,却也同样身为女性的铸铁看着这对于她来说十分诱惑的一幕,惊讶得有些说不出话了。 看着她耷拉下尾巴,嘴角似乎都要滴落下口水的样子,想到一直专注于照顾我的她规劝我保持健康的生活习惯、戒烟戒酒甚至戒色时的样子,我轻松地笑了笑:「作为雇佣兵的你也应该知道吧,铸铁,做这一行的,或许在今天的落日后就看不到第二轮太阳了。 如果这种情况下我们还始终紧绷着神经,那不就像是个临终前还抱着家里的金子念念不忘的守财奴了嘛」「啊,我……」面对着我伶俐的话语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铸铁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只得烦闷地用尾巴拍打着地板。 我则将手中的那一瓶水的盖子拧好,重新走到她的身边:「我很相信你是真的很想要好好照顾我,但是就算是父母,对于自己的孩子,也得健全的产生,尽力的教育,完全的解放。 如果照顾得太周全,那可是会让人喘不过气的。 换句话说,偶尔放松一下身心又何妨?不过,这么久以来,这么关心我身体的这份恩情,真的非常感谢你」「请,请不要说恩情什么的,我只是,想要回报迪蒙博士迄今为止对我的信赖罢了」说到这里,米诺斯女性晃了晃脑袋,那充满活力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不好意思,「我还有很多不足之处,绝对不可以有一丝懈怠,所以也需要迪蒙博士,好,好好监督我,能够一直像这样信赖我……」「哈哈……那是当然的」说到这里,我便想到教官团的杜宾和坚雷为了让铸铁不再进行诸多自残式的训练,让她将热情和精力转移到照顾我身上的事情——不过仔细想想,比起那两位,现在或许也只有我能够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分散她那尽心尽力到近乎永不疲倦的热情和精力了。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慢慢地走到了这个米诺斯女性的身边,轻轻地伸出手臂抱住了她。 铸铁有些惊讶的望了过来,却没有反抗,任由我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面容,感受着那属于雇佣兵的健美身体。 「迪蒙博士,这……」「刚才不也说了吗,偶尔放松一下身心又何妨?」看着因为被异性贴近,面色渐渐通红的铸铁,我十分自然地对她笑了笑,「所以,也是作为信赖的证明,我们一起来做些舒服的事情吧」「啊,啊……」即便我刚刚从泳池中出来,但是紧紧相拥的距离还是能够让我们清晰地触碰到对方的体温。 感受着我坚实的身躯,完全明白我在说些什么的米诺斯女人的胸口中传来激烈的心跳,对于眼前这个健壮雄性的欲望渐渐升起,顶着一对牛角的脑袋不安地摇晃了两下,口中平稳的呼吸也像是激烈的锻炼后一样愈发炙热,彷佛期待着身与心交融的瞬间。 最终,内心熊熊燃起的炙热火焰让她忘却了自己本来想要说的话,想要做的事,吻上了我的嘴唇。 那是并不怎么熟练细腻,甚至可以说有些莽撞的亲吻,只是紧紧地将嘴唇贴了上来,但是那份柔软与湿润,却同样刺激着我的欲望。 在动作粗犷的唇吻后,我们的身体渐渐紧贴在了一起。 夏日的浪潮,在清凉的泳池边,也依旧火热。 铸铁的精力和热情,旺盛得几乎看不到尽头。 而宣泄这种精力与热情的方法除去锻炼之外,最为直接有效的,便是激烈的做爱——这就是为什么教官团中的杜宾和坚雷会将摆平铸铁的担子丢到我头上的缘故。 水蓝色的室内泳池散发着清凉的气息,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毫无心理负担地在入口处挂上了「维护中」的牌子,然后直接飞奔回泳池边,将穿着那一身泳装的米诺斯女人推倒在了躺椅上。 承担了两个人重量的躺椅发出了轻微的嘎吱作响声,似乎是在惊愕于两人明明在白天的泳池这样的场所,却还想着白日宣淫的无限精力。 「唔,呼,唔……」虽然已经与我有过许多次性经历,但是在这种公开场合却还是第一次,铸铁有些紧张地颤抖着身体,将尾巴拍打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紧绷的小腹,慢慢地让这个米诺斯女人将常年不懈怠的身体放松下来。 尽管有些突然,但是看着我十分轻松的表情,她也开始轻轻地呼吸了起来,努力让自己有些紧张不安的心情平复,接受将要在这宽敞的泳池边与我欢快的事实。 欣赏着铸铁那不断变换的表情,我愉快地让双手划过她的身体,触碰着裸露在我的那宽阔的肩膀,轻柔地用手抚摸起来。 「唔,这,这么被抚摸着,有点,舒服」似乎是因为我的手给他带去的触感,身为雌性的本能让成熟稳重的米诺斯女人脸上也浮现出了红晕,轻轻地摇晃着健实而火辣的身体,心跳的声音通过指尖被我清晰地感受着,好似在用这种充满热情却又有些羞耻的方式轻轻诉说着她内心升腾的欲望,向我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在躺椅上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我的兴奋也不断升温,淡定的动作有了几分动摇,在继续缓慢地抚摸着铸铁那紧致的肌肤的同时,将手伸向了胸前那两座隆起的山丘,将手复盖在了那对丰满上。 「嗯啊,唔,迪蒙博士,还是,这么喜欢胸部……」看着我隔着泳衣揉动两边的乳球,呼吸渐渐急促的样子,米诺斯女人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唾沫,任由我继续揉捏着。 「呼,因为我确实很喜欢这里,希望多摸摸呢」比起在脑子里胡思乱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将双手沉浸在女性乳房的柔软里,彷佛自己浸润在云朵中,这无疑是让我感到愉悦的事情。 而铸铁这样的豪乳,则更是让我垂涎三尺——在她的口中因为我手上的动作而呼吸慢慢焦灼起来的时候,我肆意地隔着那一层白色的泳装摇晃着那对胸部,透过一层潮湿清晰地感受着眼前这个米诺斯女人的心跳,就犹如聆听到了催动我继续前进的进行曲。 竭力保持着温柔的动作,我将双手放到胸部的下方,捧起这对乳房揉弄着。 无与伦比的柔软即便隔着一层泳衣的面料也依旧牢牢地吸附着我手,让不禁想要更进一步地触摸。 于是,在铸铁的表情渐渐变得轻飘飘的时候,我慢慢地掀开了她的泳装上衣。 「呼,嗯,哈啊,已经,习惯了你的动作呢,大概是我们,相性很好吧……」看着我指尖的动作,米诺斯女人想要努力保持着平静,却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像是在忍耐着欲望的那种可爱色气的表情,身体微微地颤动着,扭了扭顶着牛角的头顶,脸颊像是要沸腾一样变得通红。 在她向我坦白了已然习惯了与我做爱的事实之后,我也用力勾起手指往上一掀,让丰满的乳房从敞开的泳衣里挤了出来。 「哇唔,无论是看几次都好,这里一直这么大呢」在掀开泳衣后,那极度饱涨的胸部像是解除了束缚一样,骤然膨胀开来,将全部的丰满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软绵绵的触感让我的兴奋感根本停不下来,于是干脆就这么压在了铸铁的身上,一边亲吻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边用力揉弄她的乳房。 温柔抚摸的动作刺激铸铁的身体像是触电般地颤动着,涌起的那股舒服的感觉让她的双眼迷离,呼吸也也渐渐急促起来。 随后,我将双手的食指攀上了这个米诺斯女人的乳头,轻轻地按住了柔软的凸起,被刺激着敏感的铸铁像是要将身体跳起来似的不断摇晃着,轻轻地用尾巴拍打了我一下,胸部也伴随着合适呢提的动作不断颤抖:「哈,呼啊,迪蒙博士的手……呼,这么,熟练,每次摸上来,都,这么有感觉……」「哈哈……你的胸部这么大,让我想要一直摸个不停呢」「哈,哈呼……在战场上,这东西,本来也只会让我行动不便的……」口中不断呼出灼热的气息,肌肤变得温热的米诺斯女人望向我,眼神中已经是掩盖不住的情欲,「现在,被这么抚摸着,身体感觉舒服得都要酥麻下来了,脑袋里空空的,紧张感也消失了……啊,呼,本来作为护卫,嗯,啊,不该这样的,但是,停不下来……!」铸铁心里像是希望我停下揉捏胸部的动作,身体却倔强地希望继续下去。 当然,我自然是停不下来的,只是将自己的身心都陶醉在这无与伦比的柔软触感中,无数次揉捏着乳房,让那对柔软肆意地变换着形状,动作也伴随着乳肉的温热而变得越发大胆起来。 被玩弄着性感带而十分舒服的米诺斯女人时不时就会溢出畅快的呻吟声,伴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扭动的身体彷佛在诉说她舒服的感觉。 那副面色通红的样子印在视线中,美艳性感的景象实在是叫人欲罢不能,于是我便用手上更加用力的爱抚作为回应。 「嗯,啊,嗯嗯,很舒服……唔,迪蒙博士,啊……」「哦呜」看着铸铁渐渐变得迷乱起来的样子,我不禁笑了笑,「就这么有感觉吗?」「嗯,啊,嗯嗯,就这么被揉着,很有感觉……唔,啊……」一边混乱,一边感受着我熟练的揉弄带来的快感,铸铁口中炙热的呼吸吹得我耳边一阵瘙痒。 看着她因为快感而渐渐沉沦的样子,觉得目前已经是时候,我慢慢地将其中一只手伸进了冲锋衣间,探向了泳衣的下装,顺着那一层微微湿润的面料抚摸着米诺斯女人的私处,强烈的直接刺激让她的身体直接弹跳了一下,随后却又被手指爱抚的兴奋所替代,心脏的跳动愈发猛烈。 很快,泳衣间溢出的蜜液让泳衣的下装变得更加湿润,我便顺势按住潮湿的部分,沿着那道蜜裂摩擦着。 「嗯,唔,啊啊,这么,舒服……唔,嗯嗯……!」有些淫糜的低喘声回荡在我的耳边,粘稠的下流液体从泳衣下装间渗出,打湿了我的手指。 铸铁敏感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着,彷佛要用那对牛角将我顶起来般上下晃动着脑袋,那副荡漾的身姿吸引着我慢慢地伸出手拨开了她泳衣的下装,就这么将手指伸进了她的肉穴之中。 成熟的阴唇带着深深的红色,很快便用十分丰润的肉感包裹住了我的手指,将其吞了进去。 对于性器官直接的刺激让米诺斯女人的身体十分有感觉地摇曳着,蜜洞中不停地洒出粘稠的爱液,身体的炙热将我的手指紧紧包裹着,彷佛那是能够满足她性欲的男根。 内心狂涌的欲望让我更加想要看到铸铁色情的样子,进而就这么开始用插进去的食指与中指开始了放纵的抽插。 「嗯,啊啊,这样,好色情……呼,呼啊,这么舒服……」「嗯,可以哦,铸铁」看着她这么一副享受的样子,我忍不住凑到耳边,轻轻地喃语道,「在我的爱抚下,尽情舒服起来吧」像是要回应我的这番话,铸铁的身体像是渴望着更多的快感,在身体的快感里与在泳池边偷欢的兴奋中不断地跟着我的动作摇晃着,爱液从身体里源源不断地向外溢出,口中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沉重。 眼见这一幕,我毫不客气地狠狠将手指插入铸铁的私处里,尽情地抽送起来。 眼前的米诺斯女性已经渐渐忘却了周遭的一切,用沉重的喘息与润湿的双眼向我渴求着,昂起顶着牛角的脑袋,身体跟着我的手指不断向上攀爬,一步步登上快感的顶峰——自然,我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入迷地注视着这个健实火辣的女人的一切,用已经被爱液润湿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体内突刺着。 很快,浪潮般的快感汹涌地袭来,被我注视着的铸铁口中的话语也变得淫糜:「啊啊,啊啊啊……嗯,不行,要来了,感觉要来了……身体变得奇怪了,要在迪蒙博士面前……高潮了……!」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中,快感从双腿间的深涧中爆发出来,化作飞溅的爱液。 米诺斯女人颤动着腰部,尾巴兴奋地绕着圈摇摆,尽情地享受着在爱抚中到达的高潮,那凌乱的娇喘声挑逗着我的耳朵,撩拨着我的欲望。 终于,她急促的呼吸稍稍地平缓了下来,迷离的眼神也慢慢找回了焦聚,重新看向了我,通红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有些羞耻的表情:「迪蒙博士……变态,居然在这里把我弄到高潮,真的是,太让人难为情了……」「什么啊,你看起来可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哦?」看着铸铁这副有些闹别扭的可爱模样,我忍俊不禁,「让我看到你这么诱人的一面,不也很好吗?」「唔……」听着我的话语,铸铁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了视线,展露出与作为护卫时那豪爽的样子完全不同的扭捏,努力组织着语言。 终于,她才下定决心般地开口道:「其,其实,我学习了一下迪蒙博士可能会喜欢的事情,所以就请让我来让您舒服起来吧!」「嗯?」被她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男根早已因为这近乎要让下腹部爆炸般的性欲而挺立,将泳裤顶起了一个山丘。 旋即,一阵难以遏制的躁动感从我的内心爆发。 「因为迪蒙博士一直都很忙,能跟我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但是我还是想要在能够待在一起的时间里尽全力去照顾忙碌的您。 所以,我去学习了一下侍奉男性的方法,希望能够让您开心一点,然后,然后……」「我知道了,这么愿意照顾我,这份心意实在是让人开心啊」看着这个米诺斯女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我轻轻地笑了笑,让她放松下来,「现在是假日,稍微悠闲一点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然后,既然现在有时间,能不能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学习成果呢?我很好奇你到底学会了什么呢」「嗯,那么,请在这里躺下吧」按照这个铸铁的话,内心满怀着期待,我惬意地躺在了泳池边的躺椅上,预备着检验她的学习成果……室内的泳池便散发着清爽的气息,眼前的一片蓝色叫人赏心悦目。 在躺到躺椅上没过多久之后,我便感觉自己泳裤上的松紧带慢慢松开,随后便被缓缓将那紧绷的面料拉了下来,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因为解脱了束缚在空中晃动,黑红色的棍身散发着狰狞凶悍的气息。 紧接着,没过多久,我的股间便传来了一阵十分温暖柔软的触感。 「哦唔……」「那个,这样子感觉可以吗?」已经将身上的泳衣半脱下来,铸铁红着脸向上望着我,而我低头望去,她正用自己的双手捧起那对巨乳游走在我的股间,努力不让牛角触碰到我的身体,然后夹住了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完全是一副超乎想象的美景。 尽管之前也做过许多次,但还是让我不由得感慨道:「唔,居然是这样啊,真是天堂般的享受……」「迪蒙博士……总是看我的胸部,还老是想让我乳交,那这次就还是用胸部来满足你好了」一边说着,她还一边低下头望着我的男根,轻轻地张开口,将作为润滑剂的唾液滴落其上,「无论什么时候看,都,都这么巨大呢」说罢,面对着我这条昂首挺立的巨龙,面部泛红的米诺斯女人眼中露出了几分敬畏的神色,又带有一丝兴奋的感觉。 这副诱人的样子让我的身体一阵兴奋,被双乳裹紧夹住的肉棒也忍不住剧烈地跳动起来。 铸铁不得不张开双手,从两侧将自己的胸部向中间推,才勉强夹住了我的巨根,为我的下半身带来了无比绵柔的感触和快感。 看着俯卧在我跨间的她那副兴奋而期待地看着自己生殖器的样子,加上下半身所感受到的柔软,我脸上的表情也不自觉地有些扭曲起来。 「接,接下来,要让迪蒙博士舒服起来……」似乎是我淫荡的表情让想要卖力侍奉的米诺斯女人有些不安,她就像是要掩盖什么似地躲闪着视线,晃了晃尾巴。 随后,在作为润滑剂的唾液帮助下,她用双手捧起了乳房,用力包裹着阴茎,在手部缓慢的挤压下,火热的肉棒兴奋地跳动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快感传遍了我的全身。 紧接着,铸铁又开始用胸部努力从左右上下摩擦着那根硬物,硕大的丰满就这么将我的生殖器包裹在其中爱抚着,响起轻轻的摩擦声,下流而色情。 这副叫人陶醉的乳交景象,加上丰满双乳刺激股间的快感,让游泳后放松下来的我大脑升起一阵晕眩的感觉,却彷佛有着一股魔力般叫人陶醉。 慢慢地回过神来,才看到米诺斯女性依旧在用揉弄着自己的双乳,竭力地侍奉着我,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唔,呼,好热,这份温暖,真的太舒服了……」「因为这样照顾我而感到兴奋了吗?」稍稍抬起身,像是奖励般,我伸出手,避开那对牛角,轻轻地抚摸着铸铁的头。 抬头望来,因为信赖而十分安心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嗯,唔,忍不住,想要帮迪蒙博士做更多……」犹如已然慢慢淡忘了羞耻心,毫不在乎这里是属于公共场合的泳池,脸色通红的米诺斯女人开始渐渐用力地晃动着自己的乳房。 阴茎被挤压的感觉带来猛烈的舒爽感,使得那根肉棒在饱满的奶子间跳动着,让我畅快地呻吟出了声音,龟头处也忍不住地撒出了粘乎乎的先走液,逐渐浸满那对漂亮的双乳。 这副过于煽情的姿态看得我忍不住直咽口水,而阴茎的惊人热量通过紧致的胸部传导到铸铁的身上,她也像是有了感觉般地变得轻飘飘的,在用力揉动着胸部的同时不断凑上前用鼻子嗅着我那根阴茎的腥臭味:「呼,呼,嘶哈……迪蒙博士的男性气味,好浓烈,呼哈,呼……」「唔,唔唔」下身被一对大奶子用力按摩的感觉让我的大脑几乎感受到了升上天堂般的快感,不禁想要更加贪婪地渴求,「铸铁,好爽……再让我,更加舒服点……!」「唔,嗯唔,那么,就用嘴巴……」看起来对从双乳间顶出来的那根性器有着难以掩盖的兴奋感,米诺斯女人饥渴地抿着自己的双唇,愉快地翘起了尾巴。 在我兴奋而期待的视线中,铸铁慢慢地低下头,伸出了湿滑的舌头,在浓烈的体液气味中开始舔起了在胸部间冒出来的龟头。 一阵强烈的快感瞬间攀上了我的腰肢,龟头处忍不住又吐出了几滴先走液。 看着我这副畅快的样子,铸铁也像是被鼓舞了一样,用舌头仔仔细细地缠绕上了我的下身,不断舔舐着前端,让那根肉棒因为兴奋而不断地颤抖着。 似乎是已经进入了状态,这个健美的米诺斯女人专心致志地侍奉着我,用舌头挑逗着夹在谷间的阴茎,用双乳夹紧脉动的肉杆。 眼前的这副口乳交的光景实在是过于下流,叫我忍不住低吼道:「多来点,再多来点……用力吸……!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呼,唔,嘶……」铸铁的脸上,也已经满是一副下流的表情,「那就,更加努力地做下去……!」像是在渴求着肉棒的味道一样,她将我的性器含入口中,用力地吮吸着,同时用双手紧紧地挤压着胸部,用力夹紧了我的下体揉动着。 由胸部和舌头带来的那迸发的快感渐渐无法停止,想要射精的感觉也不断潮涌而上,似乎只要理智的堤坝一松懈,身体内的欲望就会瞬间释放。 在这份纠结的喜悦之中,我感受着由柔软紧密的胸部与湿润的舌头所带来的前所末有的兴奋感,肉棒也忍不住再膨胀了一圈,催动着快要到达极限的我在急促的喘息间呻吟着:「哦,唔,太舒服了,铸铁……唔,要射了……」「嗯,嗯唔,来吧,用我的胸部,尽情地释放出来吧……!」我那副沉浸在性快感中的样子让铸铁也感到了兴奋,更加卖力地用胸和嘴侍奉着,「嗯,嗯嗯,就这样,让迪蒙博士,到达高潮……」「哦,哦哦,射了,看我全部都射给你——!」双乳温暖的包裹与舌头湿滑的舔舐,让我最终在这样的攻势下坚持不住,下身忍耐不住地颤抖起来,随后便开始激烈地脉动,将我体内积攒到现在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 喷射出的白色粘稠洒在丰满的米诺斯女人硕大的双乳、柔软的嘴唇、通红的脸颊,甚至微卷的发丝与锋锐的牛角上,然后在紧致洁白的肌肤上四处流淌着,彷佛是要让我的欲望将她全部复盖。 「哈啊,哈啊,迪蒙博士……」有些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淫糜的一幕,铸铁忍不住嗅了嗅空气中浓烈的精液气味,喃喃道,「居然对我射了这么多,真是,让人感到兴奋啊……」「啊,哈啊……因为铸铁的乳交,实在是太舒服了啊」低头望去,看起来成功令我射出来这么多精液让她兴奋不已,浑身的肌肤都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仍旧夹着我下身的胸口传来砰砰的心跳声,同时还十分期待地摇曳着尾巴,满脸通红着殷切地盯着我那根完全没有萎靡迹象的阴茎,完全没有把视线挪开的意思,时不时还小心翼翼地偷偷向上看我两眼,而察觉到了这一点我就这么不言不语地望着她——最终,铸铁很快就忍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轻声地向我开口道:「迪蒙博士……那个,现在能够躺下来吗?」「哦?」「就是……仰面躺下来,靠在我的大腿上」低头望去,这个平日里十分爽快的米诺斯女人脸上满是羞耻的通红,我便忍不住笑着问道:「是要为我膝枕吗?不过我还没有满足呢……」「不,不是膝枕!」看我误解了她的意思,铸铁不禁将声音提高了几度:「我,我想帮迪蒙博士,做授乳手淫!」这淫乱的话语,就这么回荡在室内泳池内无人的空间里,让我的兴奋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那个,迪蒙博士,你不介意吗?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怎么可能介意呢。 铸铁居然主动邀请我做这么下流的事情,兴奋都来不及呀」三言两语间,稍微理了理被精液打湿的泳衣,铸铁已经坐到了嘎吱作响的躺椅边上,而我十分舒服地躺到了她结实却富有肉感的大腿上。 米诺斯女人红着脸将胸部送到了我的嘴边,这副景色实在是美妙,我已经期待得难以按捺了;而她也像是被我的兴奋所感染一样,稍稍沉下了身体,在我的眼前摇晃着双乳。 随即,我迫不及待地将嘴凑了上去,用双唇含住了硬挺的乳头,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呼,胸部被这么用力吸着,这样,很有感觉,会兴奋起来的……!」「嗯,唔……」像是吸奶一样的动作发出了啪啾的下流声响,让这个小母牛敏感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口中忍不住发出声声的娇喘。 她这副红着脸向我喂奶的样子实在是过于诱人,让我克制不住地像个小孩子一样,双手朝上捧起了那对巨乳,用力地嘬着。 尽管被我专心致志地戏弄着胸部,但是铸铁依旧努力保持着平静,把乳房送到我的面前,看着我那一副兴奋的样子,不禁喃喃低语地问道:「迪蒙博士……吸得这么入迷,就这么喜欢我的……胸部吗?真的,好像是个小宝宝……」「那当然了,我恨不得可以吸一辈子呢……」我稍稍松开了乳头,狠狠地亲了一口柔软的乳肉,随后又开始吮吸起乳头来,「啾,啾,铸铁不介意的话,当我的妈妈也没问题哦,滋熘——」「妈,妈妈……?让我来当迪蒙博士的妈妈吗……机,机会难得,那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嗯,唔……!」似乎是因为这个称呼刺激了这个小母牛身体敏感的神经,那对本就丰满的乳房进一步膨胀,随后在我的口中真的释放出了白色的牛乳。 从两边的乳房溢出的奶汁带着经过工业化处理后的牛奶所不具备的腥甜味,但这反而刺激着我的身体,让吮吸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时不时还换到另一只乳房吮吸,试图想要喝下更多铸铁产出的牛奶。 尽管因为被刺激得溢出乳汁而一脸为难,但是此时已经开始泛滥着母性的米诺斯女人却隐隐流露出了愉悦的神情,彷佛想要让我更舒服一样,直接将身体压了下来,几乎将我的半个脑袋都埋在了双乳之间,埋进了她胸部深深的沟壑之中。 尽管几乎被压得喘不过气,但是对巨乳的狂热喜爱还是让我一边嘶哈嘶哈地喘着气,一边吮吸着乳头处溢出的奶汁,一边轻轻晃动着脑袋感受棉花般的柔软。 我就这么沉浸在胸部的温柔乡中,不断挑逗着软绵绵的乳肉与浅红色的凸起,无与伦比的柔软让我的脑袋几乎沸腾起来。 与此同时,铸铁的口中也轻轻地发出愉悦的呻吟,而那对硬挺着不断喷出奶汁的乳头,便是她舒服的象征:「啊嗯,真是的,迪蒙博士的表情,好淫荡啊……现在的样子,真是像个大婴儿,就这么喜欢我的胸部吗……」「哈啊,哈啊,当然,这么大这么软……!」我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圈深粉色的乳晕,急不可耐地回答道。 「哈唔,那,更加用力吸吧,好好玩弄我吧……!」看着我那副被欲望操控失去理智的样子,这性感的小母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乳房压在了我的脸上,望过来的眼中满是一种充满母性的柔情,「这么用力舔用力吸的话,我也,有点舒服,感觉越来越难以忍受了……现在来让我好好照顾你,让你更加舒服起来吧……」说罢,铸铁就用自己的手揉弄着将我的脸埋进去的胸部。 伴随着她的动作,双乳的柔软就像是有了魔力一样,在我的脸上不断地碾过,带来的舒爽感比我自己动手还要多上不少。 被这副柔软所吸引的我,鼻腔里充满了双峰的谷间所带有的、属于这个米诺斯女人的芬芳,不禁感觉大脑已经兴奋得无法思考,只想愈发贪婪地品尝着眼前这对带着奶香味的硕大棉花糖,在粗重的呼吸中用力地贴上去,吮吸着中间的乳珠,犹如叼着奶嘴的小孩。 享受着丰满细腻的乳房,同时身体的欲望渐渐升温,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我在这个小母牛的大腿上像是蛇一样扭动着。 「唔,迪蒙博士……看起来还是很难受,难道一直在忍耐吗?」注意到了我这副焦躁的样子,铸铁将视线转向了我的双腿之间,「哇喔,这,这真的……明明才射过,居然又,变得这么大,这么精神,感觉实在是厉害得过头了……!」「哈啊,哈啊,毕竟在吸着你的胸部,谁忍耐的住……」若不是双手此时贪恋于这个米诺斯女人饱满的双乳,我早已将其伸向自己的生殖器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缓解性欲了。 不过此时,看着那暴胀到时不时跳动一下的阴茎而有些失神的铸铁也终于有了反应,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的她双眸中饱含着一种被欲望所渲染的热情,轻轻地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都舒服得胀成这样了……真是,还是要让我来照顾,让你舒服起来啊……」言毕,铸铁慢慢地对我的肉棒伸出了手。 只是没想到的是,因为那根东西实在是太过于有精神,在半空中不断地摇晃着,她抓了好几下才努力抓住了那根火热的钢条,炙热的温度让这个米诺斯女人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 随后,她缓缓地为握住我下身的手施加上了力度,将兴奋得仍旧想要不断跳动的生殖器固定住,接着用继续用这个力度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哦呜……」在这样极端兴奋的情况下,仅仅只是握着便足以让我感受到快感;而铸铁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慢慢地滑动套弄着肉棒,为我手淫的感觉则更是让我浑身的血液流速都变快了几分,随后汇聚到了下身处,让那根东西变得更加雄伟,也让我感觉自己彷佛只要分散注意力之后就会立刻射出来,不由得主动大力吮吸着这个小母牛喷着奶水的乳房。 米诺斯女人的眉毛微微一皱,随后就像是要让我更加舒服起来一样,用力握住了我炙热的阴茎,开始快速上下撸动起来。 我们就这么沉浸在这样互相给对方带来快感的行为中,精神一步步迈上亢奋的台阶——「哦呜,唔,迪蒙博士……」铸铁像是尽责的母亲一样,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脑袋,「下面一直在跳动,表情也这么淫荡,真的有这么享受吗……?」「唔,因为真的很舒服啊……!」即便是说话的时候,我也不忘轻轻含住铸铁的乳头,大力地吮吸着。 「嗯,唔,那就,更加舒服起来吧,能够这么照顾你……唔,我觉得,特别安心……嗯,嗯唔……」大腿与胸部的柔软上下交织,被充分套弄的阴茎挤出了粘稠的前列腺液,粘煳煳的液体沾满了铸铁灵活的手指,传出煽情的水声。 以此作为润滑,她转而用手紧紧擎住了那根肉棒,然后转而用大拇指开始按压着前端敏感的龟头,任由我的下身因为快感而在紧紧包裹住的手指间跳动着,传来一阵阵激烈的快感。 很快,米诺斯女人又转变了方式,重新开始用手飞速地上下撸动着我的性器,极其用力的动作让本就已经在快感的浪头翻滚的我顿时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飞速地崩塌,阴茎也像是要挣脱束缚般地膨胀起来。 被之间的那份热量所震惊,一直被我吮吸着双乳的小母牛同样在兴奋中摇曳着身体,口中的喘息也剧烈得像是在进行什么激烈运动一样:「唔,呼,唔,身体好热……就让我,让迪蒙博士更加舒服起来吧,只要能够好好回应你的信赖,让我怎么照顾你都可以,什么样的难为情的事情都可以做……」「哈,哈啊。 铸铁……」那意乱情迷的话语骚动着我的耳边,让我的意识忍不住将浑身的快感都汇聚到了下半身,「太舒服了,已经要忍不住了——!」「嗯,嗯唔,请吧,请尽情的射出来,变得舒服起来!」努力继续着侍奉的小母牛对我诉说着诱惑的话语,声音中带着躁动的情热。 在我还将脑袋埋在饱满的双乳间,沉浸在大腿与胸部紧夹的柔软中,用力地喝下铸铁挤出来的牛奶时,她依旧在竭尽全力让我舒服起来,擎住那根肉棒的手快速地上下套弄着,似乎是想要把我撸到射精。 身体与心灵同时享受到的快感,最终让我到达了极限。 「唔嗯,射了……!」伴随着一阵炙热的感触从我的体内升起,精液从被紧紧握住的阴茎里喷涌而出,大量的射精带来让我几乎晕厥的舒爽感,沸腾的欲望就这么化为白浊的液体沾满了铸铁的玉手。 与此同时,她的双乳也像是被精液的浓烈气味所刺激一样,向着我的嘴里喷出一束浓烈的牛奶,腥甜的气味顿时充满了我的口腔。 看着被我的性欲弄得粘乎乎的手,米诺斯女人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怅然若失:「嗯,唔,迪蒙博士,真厉害啊,射了这么多,脸上的表情也这么下流……看起来,真的很舒服呢」说罢,脸上染满红色的她慢慢地抬起手抱起了我的脑袋,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双眼露出惺忪的热情与灼热的喘息。 她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有些呆呆地望着我。 我不禁被铸铁这充满欲望的目光点燃了欲望。 好想要,好想要她啊……「呼,铸铁……」自己的下身依旧像是钢铁一般坚硬,我忍不住沉沉地开口道,「我还想要做。 接下来,一起舒服起来吧」「啊,嗯……我也感觉身体好热,已经要忍不住了……所以,请尽情地使用我的身体吧!」看着这个双眼急切得有些湿润的米诺斯女人,我慢慢地起身抱住了那丰满健美的身体,然后缓缓地将她压压倒在了躺椅上——「哦唔」泳池边清爽的空气,此时已经因为两人的淫行而染上了几分浓稠的腥气。 就在这清澈见底的泳池边,在柔软的躺椅上,我将凌乱着一身泳装的铸铁压在了身下,慢慢地解开了她的冲锋衣,让那一层防水布料慢慢地铺在躺椅上,随后欣赏着这个小母牛因为羞耻与兴奋而满脸通红的样子,抚摸着那柔然紧致的肌肤,将身体贴了上去,然后轻轻地用嘴唇吻着她精巧的脖颈。 「嗯,唔,迪蒙博士,一开始的时候,还是会这么温柔呢……不过,没关系的,接下来无论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全部都接受下来的」言毕,她便上下晃动了一下顶着牛角的脑袋,主动张开了双臂,敞开身体准备接受我。 不得不感慨,从一开始对于性爱有些羞耻与惶恐,现在的铸铁在这方面成长了许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然充分地准备被我所占有。 满足地笑了笑,我慢慢地支撑起身体,轻轻对着她的耳边呼出了一口热气:「那么,现在我要上咯」待这个小母牛点了点头之后,我便双手抱起她的腰部,然后直起腰杆,慢慢地自上而下将阴茎缓缓顶入她的体内。 依靠着身体的重力,我的肉棒很快插进了那紧紧收缩的肉壁里,被溢满肉穴的爱液所浸没,直接压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有些粗犷的动作让铸铁忍不住轻咬着嘴唇,却还是卖力地迎接着我的进入:「唔,嘶……迪蒙博士的那个,真的是,热到吓人啊……哈啊,还在我的身体里不断地膨胀着……」「嗯?」听到这句话而想要稍稍捉弄一下这个小母牛的我停下了腰部的动作,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我的什么东西?」「啊呜……就是,想要我说出羞耻的话,对吧?是什么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又大又粗的阴茎,插进了我的小穴了……唔,这台词,真的是太羞耻了……」「哈哈……很好,接下来就让我来好好满足你吧」看着大口呼吸、彷佛要喘不过气的铸铁,我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她望过来的那同时包括着满是情欲的期待与被我逗弄的嗔怨中,慢慢地凑上了身体——已经被阴道紧紧包裹得十分舒服的我并没有着急于开始抽插自己的下身,反倒是轻轻地吻上了米诺斯女人丰厚的嘴唇。 感受着我身体的重量与热度,惊讶的铸铁接受了我的热吻,从一开始的唇瓣轻触,到互相伸出舌头舔舐,逐渐变成内心对于彼此剧烈的渴求。 迷离的双眼下,我们忘情地互相吸吮着嘴唇,我痴迷地揉动着她的双乳,而她伸出尾巴拍打着我的身体。 「嗯,啾……真的是,太棒了,迪蒙博士的吻,好熟练,好棒……」激烈的动作,让两人之间的嘴唇挂起了银色的丝线,身心几乎都要融化的铸铁迷离地望着我,「请给我,更多,更多吧……」「呼,那么,满足你的愿望」重新开始了嘴唇间的缠绵,我抚摸着她紧绷的身体,为她带来更进一步的快感。 很快米诺斯女人那还有些紧张的身体渐渐放松,那强烈的紧缩感也慢慢地舒缓下来,柔软的肉壁将我温暖地缠绕住,像是许多灵巧的手指,带来阵阵强烈的快感。 那份热量,诱惑着我想要用力地贯穿她,将下腹部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跨部,十分顺利地被吸进了那片温热的潮湿中,深深地顶到肉穴的最里面。 感受着那几乎像是要着火的热量,我倾尽全力地开始剧烈抽插起了自己的下身,尽情享受着舒服的感觉。 伴随着腰部的动作,肉穴内浓稠的爱液不断涌出,染满了我的阴茎,再加上紧紧包裹起来不愿松开的灼热触感,即便是用快感形容这样的体验也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当然,铸铁也被性交递来的强烈快感弄得淫语连连:「嗯,哦唔,啊呜,好舒服,迪蒙博士又粗又大的,插得好舒服……!这种感觉,好棒,好爽……!」「呼,唔,来吧,不需要顾忌,变得更加舒服起来!」眼看这个小母牛已经开始尽情享受这一开始就十分刚猛的抽插,我便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了上去,然后在阴道的颤抖中小幅而快速地摆动着腰部,迅速地猛干着,同时还用双手揉捏住了那对因为性快感而不断喷出乳汁的酥胸。 肉穴被抽插,乳头被挑逗,齐头并进的攻势让铸铁的身体变得十分炙热,心跳的速度也因为激烈的动作越来越快,口中忍不住不断地发出娇媚愉悦的声音,用尾巴发泄般地拍打着我的身体,在我的身下剧烈地扭动着身体。 这副魅惑的样子让我的腰部被这股兴奋驱动地大幅度摆动起来,以最为猛烈的动作自上而下地将肉棒猛烈地插入,带出一股股湿滑粘稠、流个不停的爱液。 「嗯,呀嗯,呀啊啊……好舒服,啊哦,和迪蒙博士在做爱……做得好舒服……嗯,嗯哦,啊哦哦哦——!」突然变得粗犷的动作,刺激得米诺斯女人口中娇喘连连,与私处传来的下流水声混杂在一起,响起一曲淫荡的音乐。 「哈,哈哈,铸铁真是色到可爱啊!」一边害羞得满面红光,一边却颤抖着身体努力接受着我的下身,甚至阴道被我的肉杵捣得不断扩大,为那雄伟的巨根腾出空间,铸铁那已经如习惯战场厮杀般习惯了做爱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快感,在我没有一丝舒缓的抽插动作下放荡地娇喘着,从身上传来的阵阵冲击让她橘色的眼中变得湿润。 与此同时,我也渐渐忘却了对快感的忍耐。 只是想要进一步渴求更强烈的快感,腰部自上而下打桩的幅度变得更大,彷佛要将这个米诺斯女人身体里的一切都用自己钢铁般的下体搅乱;而她也伸出双手,抱住了我的脑袋,在娇喘中向我沉沉地低语着:「看着我,哈啊,迪蒙博士,哈啊……占有我的一切……!做爱,真的太舒服了,更多,还想要更多,更多地占有我吧……!嗯,啊啊,要来了,比刚才还要舒服的,要来了……身体,完全控制不了,快点,满满地射满我的身体吧,啊,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啊啊——!」「好啊,好啊……你的小穴,你的胸部,都舒服得不行啊……现在无论要多少我都会射给你……!」我不断倾诉着自己的欲望,同时在话语间变得愈发兴奋,双手紧紧捏住了这个小母牛的双乳,让她喷射出大量的乳汁,肉棒自上而下疯狂地进出着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紧紧地抱着我的铸铁口中的淫叫声也越来越大,不断溢出的爱液预示她昂扬的快感也将要迎来爆发。 很快,我的腰部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和铸铁一起冲向绝顶的高潮——一股火热的感觉从我的身体里狂涌而出,通过欲望化作跨间浓稠的精液,对着胯下米诺斯女人的肉穴尽情地发射出属于雄性的欲望,涌进她的体内,把那渴望着疼爱的空虚填满,浓烈的白浊被注射进身体,温暖的感觉也让被我紧紧压在身上的小母牛身体一阵紧缩,将身体内大量的阴精释放出来。 我们两人就这么一起享受了畅快的高潮,在喘息中沉浸在身体美妙的快感里。 「唔,啊啊,啊啊啊……太美妙了,竟然会这么温暖,这么舒服,真的是,太幸福了,幸福得叫人,有些不安呢」低头看着结合处溢出的那粘稠的液体,铸铁的脸上满是精力发泄后的潮红,「迪蒙博士,真的好猛,好厉害……呼,呼……」「哈,哈啊,我也是,很舒服呢,谢谢你让我这么舒服」直到此时下身储存的精液全部发射出来之前,我都像是成瘾般疯狂摆动着腰部,因此这个时候我便只能慢慢用一边躺椅的扶手作为支撑,慢慢地直起了身体:「那么,铸铁,让我来猜猜你在想些什么吧?」「唔,我,自己说出来吧」虽然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铸铁看着我,扭扭捏捏地晃动着身体,不一会儿后就红着脸抬起了盯着牛角的脑袋。 「迪蒙博士……我还想要做爱,想要继续舒服,想要……你从后面上我……」「哈哈,当然了,我也希望你能尽情感受到快乐」我们情不自禁地紧紧相拥开始热吻。 接着,我从背后抱住了她——「呀,嗯……这个姿势,哈啊,后面都被看干净了呢……」从背后抚摸着铸铁的身体,让她俯卧在躺椅上,我弓起腰部,将肉棒顶到了她的跨间。 这种后入的下流姿势让米诺斯女人有些难为情地呻吟,身体在我的双手间不断颤抖,尾巴有些紧张不安地绷直,心跳也变得剧烈起来。 我从身后伸出双手,从下方托起了那对因为重力而摇摇欲坠的巨乳,凑到她耳边轻语道:「接下来,做好一起舒服的准备了吗?」「嗯,唔,迪蒙博士……那个,希望你能好好干我,唔,唔嗯……」看着有些难受地喘息的铸铁,我明白她同样在忍耐着欲望。 于是,我便用力将肉棒顶进了她的私处,深深地插了进去,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 后入式的猛烈插入让被我自上而下用身体压制住的小母牛发出了十分有感觉的呻吟声;与此同时,她已经被注入过一次精液的肉穴里也充满了热量,好像要将我的下体融化似的,柔软的肉壁就这么将紧紧缠绕住了顶到最深处的阴茎,让沉浸在这份温柔乡中的我想要将两个人的性交更加深入,想要让彼此的连接更加紧密。 于是便转而伸出手从后面抓住了她的那一对牛角,腰部向后退去,直到性器差不多从阴道里退出来的时候,才拉着牛角用力一顶,将肉棒重新深深地、狠狠地插进去;接着又慢慢抽出来,循环往复,用缓慢却激烈的动作,享受着那紧致的肉穴,也为铸铁带来充分的快感,让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啊,哦……好舒服,太舒服了……!迪蒙博士,深深地插进来,这种快感根本忍不住……!哈啊,啊啊,更多,想要更多……!」「哦,唔,你的下面也是,夹得好紧……」米诺斯女人的身体因为我的活塞运动而十分喜悦,剧烈地抖动着。 在我抓着牛角一次次深入地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铸铁的花腔就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兴奋得升起阵阵浅浅的高潮,催动着沉浸在快感中的她发出声声的呻吟,心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像是控制行为的脑子已经空白了一样,身体根本控制不住地配合着我的动作,下流地向后摆动着腰部,摇晃着尾巴向我求欢。 那股被渴求着与我做爱,被渴求着共奔快乐的滋味,让我内心的喜悦剧烈地跳动起来,然后一边继续抽动着腰部,一边松开了牛角,转而用双手从身后捏住了那对硕大的双乳,尽情地揉捏爱抚着。 此时用力的动作也为她带来了快感,铸铁舒服地摇晃着身体,随后彷佛是要更多地感受着我的手一样,在我继续从身后捏着乳头揉搓胸部的同时,将手盖在了我的手上,口中情不自禁地喃语道:「唔,唔,迪蒙博士的手,揉来揉去的,下面还在不停地顶我……嗯,唔唔,……身体,使不上力气……唔,嗯,好舒服……」「唔,铸铁,真是又下流又可爱啊」用全身互相爱抚着,欲望渐渐升温,我大幅度地摆动着腰部,紧贴着米诺斯女人丰满安产型的屁股,拉开长长的尾巴,将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腰部拍打在颤抖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感受到了我对她的渴望,感受到了身体中被我的生殖器不断亲吻的感觉,铸铁的快感不断膨胀,享受着被我猛干的她脑子一片空白地晃动着屁股,肉穴中源源不断地流出下流的淫汁,而我则在身后将她这副忘乎所以的发情媚态尽收眼底,接着粗暴地从身后揉搓着那对伴随着身体摇晃而在空中摇曳的大奶子,不再试图去忍耐想要射精的感觉,尽情地享受着性交的畅快感。 我们就这么享用着对方的身体,一起向着再一次的高潮直冲而上。 「哦,唔,铸铁……」我再一次用力地将腰部顶到毫无阻碍的肉穴深处,小幅度地快速抽送起来,「太爽了,要射给你了!」「啊,啊……想要,迪蒙博士,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体里,想要感受你,更多地感受你……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阴道中满是潮湿的爱液与躁动的热量,下流的水声回荡在安静的泳池边,也回荡在我们两人的大脑中,快感则像是潮水般根本停不下来。 用卖力的喘息诉说着身体的愉悦,被我在胯下猛干的小母牛紧紧地用阴道包裹住了我的下体,犹如要将我的热量留在体内,将我的身体留在深处。 最终,我们一同在快感的尽头迎来了极限,意识一同奔向一片雪白的光芒之中——一声低吼后,闪电般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彷佛是在我的身体里留下极乐的深切记忆,随后便脉动着下半身的生殖器,直接再一次将精液注射到了铸铁的身体里;胯下的米诺斯女人也彷佛恳求着我不要离开一般把身体向后靠了上来,用尾巴轻轻耷拉在我的身体上,从紧致的肉穴中喷出大量的蜜液,在高亢的欢叫中,愉悦地高潮了。 「呼,呼唔……迪蒙博士,又射出来了好多呢……嗯,真是,让人高兴,呼,呼呼……」待到身体稍稍冷静下来之后,铸铁便喘着粗气,慢慢地将身体趴在了被折腾了许久的躺椅上,气喘吁吁地回头望着我。 「哈,哈哈……看起来你也很舒服了呢,铸铁」我用力而不失温柔地从身后抱住了她,慢慢挣扎着将仍旧保持着勃起的阴茎从那满是粘稠的蜜穴里抽了出来。 轻轻地抚摸着这个小母牛的身体,与向后望过来的她相视而笑,在愉悦的拥抱中,品尝着高潮后回味无穷的舒爽。 半刻,泳池旁边的空气已经充满了体液的腥臭味。 我在身体一阵松软的感觉中,慢慢地坐到了躺椅上,而铸铁则慢慢转过身,完全克制忍耐不住欲望,就这么扑了上来趴在了我的身上:「刚才,又被迪蒙博士……好好地干了一回呢……嗯,还想要……」她紧紧地张开双臂,搂住了我的身体,「想要你紧紧地抱住我……」「好呀,满足你的愿望」看着她主动渴求的样子,我的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情,同样伸出手抚摸着泳衣下那光滑的后背与身后不断摆动的尾巴。 忍耐不住欲望的我们紧紧相拥,渴求着对方:我只是就这么将刚刚才射过一次的炙热硬物顶到了这个小母牛的潮湿股间,她就已经按耐不住地昂起顶着牛角的脑袋呻吟起来:「啊,嗯……迪蒙博士……快一点,想要,好想要啊……」「哦?」见铸铁这么着急,我反倒不急着插入了,「刚才还在这么积极地给我授乳的,现在怎么轮到你变成小孩子撒娇了?」「唔,唔……我,就只是,好想要你……呼,唔啊啊,嗯啊啊——!」「那就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吧!」伴随着这句话,我一边用力揉捏着铸铁紧紧帖在我身上的双乳,一边用力地自下而上插入阴道,突如其来的猛烈进攻让她感到一阵快感,不停地颤抖着身体。 已经射精好几次的阴茎此时却丝毫感受不到萎靡,反倒将那紧致的肉穴塞得满满的,甚至让我感觉这个米诺斯女人的身体装不下我的东西,只能以用力地向上摆动腰部,在花径内抽动作为回应。 与此同时,我还稍稍抬起头,重新开始使劲吮吸起这个小母牛的奶子,一阵带着腥甜气息的乳汁顿时喷满了我的口腔。 面对我上下夹攻的爱抚,铸铁的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亢奋的娇喘声:「哈啊,啊啊,又吸得这么用力……嗯啊啊,下面也被插得这么深……呼啊,真是开心,还想要……还想要更多……!」「哈哈哈,铸铁真是又色情又可爱啊!」按照她的恳求,我用力地晃动着腰部,大力地将自己的生殖器插入阴道的紧致黏滑中。 顶入深处的肉棒带来一阵融为一体的感觉,大脑一阵空白的米诺斯女人愉悦得将带着牛角的脑袋也向后仰去,然后不由自主地向下沉起了腰部,绷直了尾巴,将胸前的饱满送到我的嘴边,好像是希望我更加用力地抱紧她,更加用力地吮吸乳汁,更加用力地干她——于是,我便按照铸铁所期望的那样紧紧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身体,揉弄吮吸着硕大的乳房,忘我地吮吸着用腥甜的气味填满舌尖的乳汁,同时下腰猛烈地向上顶入肉穴的深处。 「嗯,嗯唔,啊,胸部,被吸得好舒服……嗯,啊啊,用力,再用力哈啊……!」「哈啊啊——!」米诺斯女人那糜乱的呻吟和渴求让我兴奋异常,在用力抽插着下身的同时不由得抱紧了眼前的身体,将手深深地陷入她饱满的双乳中,用力地揉搓着,那对柔软因为我的动作而不断变化着形状,这份感触更是让兴奋蔓延我的全身。 被我激烈地索取的铸铁也心情高昂,满脸都是欲求不满的表情,紧紧地将身体贴了上来,好像一刻都不想要跟我分开似的。 这幅样子激发了我的占有欲,便暂时停下了吮吸乳汁的动作,转而深深地吻住了这个小母牛丰厚的嘴唇,将还带着她自己乳汁的舌头伸进嘴里不断地搅动。 两个人一同沉浸在炙热得几乎要熔化的触感中,一心一念地用自己的身体给对方带来最大的快感,游荡在美妙的感觉里,用高声呼喊着言语倾诉着内心的畅快:「嗯啊啊,迪蒙博士,喜欢,好喜欢……想要,还想要,再深一点,把我的身体都填满……完全克制不住自己,还想要更多……!」「哈啊,哈啊,无论你要多少,我都满足你!」身体被情欲的烈焰所灼烧,大脑被膨胀的快感所瘫痪,完全抛弃了羞耻心,我们近乎空白的脑子里只剩下色情地媾和的念头,用最为粗犷的动作来满足沟壑难填的欲望,用下流的喘息和呻吟倾诉自己的愿望,兴奋的身体不断地颤抖,愉悦的快感不断地高涨,理智的闸门不断地动摇。 我不断地在摆动着腰部抽送阴茎的过程中亲吻着铸铁,她也在主动沉下腰部配合我的动作让肉棒插入到最深处的动作里将身体贴上来,主动地索求着。 身体媾和,欲望交融,米诺斯女人的体内不断满溢着色欲凝结而成的蜜汁,尾巴兴奋地拍打着我的身体,我则毫不犹豫地将双手伸到了她的屁股上,抱住健实的身体后紧紧地将那对桃臀抓住,自下而上用力地将阴茎送入身体内的最深处疯狂抽插。 「嗯,啊,啊啊,好激烈……身体,要融化了,太有感觉了,嗯,啊啊……!」「呼,呼呼……」看着在我的身上不断起伏的铸铁,我在她的耳边低吼道,「铸铁,这次也射在里面,可以吧——!」「嗯,好,好的,唔啊,请尽情地射精吧……嗯啊,请迪蒙博士尽情地填满我的身体吧,唔,唔啊……!」我们互相撞击着腰部,在快感的尽头仍旧渴求着对方。 粗重的喘息里,我的大脑逐渐变得空白,只知道疯狂摆动着腰部,用肉棒猛烈地抽插着铸铁的身体,填满了最深处的阴道,摩擦着每一寸的嫩肉,几乎要将她顶到坏掉为止。 在腰部的扭动中,我慢慢地接近了最舒爽的极点,炙热的阴茎再也没办法忍耐下去,在这个小母牛的身体里又一次到达了最高潮,将自己身体内剩下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这温热的冲击让她的腰部不断哆嗦着,同样尽情登上了快感的绝顶,在身体剧烈的抽搐中最终也抵达了终点,尾巴兴奋地翘起,一股粘稠的爱液浸没了我的下身。 「呼,呼啊啊,迪蒙博士的精液……全部都,射进了身体里,太舒服了……已经,被填满了……呼,呼呼,大脑一片空白,思考不了……」「唔……铸铁?」被我呼唤的米诺斯女人彷佛不想要要离开般地抱紧了我,意犹末尽地扭动着腰部,呈现出一副美丽的迷乱姿态。 我轻轻地抱着依偎在我怀抱中的铸铁,她一副气喘如牛的样子,彷佛失去了意识——半刻,这个用力过猛的小母牛才慢慢恢复了意识,有些迷迷煳煳地开口道:「唔,迪蒙博士……我,那个,刚才不会被干得睡着了吧?」「这倒没有,也就过了一会儿而已」我愉悦地对她笑着,吻了吻那柔软的脸颊。 两人一起躺在被尽情糟蹋了一番的躺椅上,紧紧相拥,享受着高潮后残存的快感,我紧紧地与铸铁贴在了一起。 呼吸与拥抱时身体的热量,都在诉说着与自己激情之人的存在,让人感受到一种特别舒心的幸福感。 米诺斯女人将身体放松下来,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唔,呼……尽情地发泄一番后,感觉舒服了很多呢。 和迪蒙博士好好干了个够,身体似乎也变得更加舒畅起来了……」「哈哈……那就好」我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点了点头,喃语道,「现在,先不要起来,就这么保持一会儿吧……」我们一起躺在躺椅上,十指相握,身体慢慢地重合,在紧密的拥抱中,任由时间缓缓流淌而过……接过泳池边的水管,处理完欢爱的后事,我们的身心总算得以暂时放松下来。 重新穿好了衣服,在泳池边的浴室冲了凉,我们拿着从自动售货机那里买来的运动饮料,一同慢慢地朝泳池外走去——顺带一提,不知道是因为极限铁人大奖赛的余波将大家的兴趣都吸引到了人工海,还是我们两个的运气真的非常好,我们在泳池便尽情做爱的这段时间里,居然没有人来到这里。 「这次的事件,让我得以再次思考」不知道为什么,铸铁突然像是喃喃自语般地说了起来:「我的故乡,科林尼亚,建立在商人的天秤上,每个人都想着把对方的价值压榨到极致。 而在这里,似乎也是这个样子,似乎没有丝毫的进步……」「进步不只局限于健康的身体或是强壮的体魄。 保持冷静,自我思考,继续前进,这也是一种进步——说回这座城市吧:我听说,有一位古代的圣人,他说,只要有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 对于许许多多的人来说,赚钱就是人生的一切,用什么手段或是在什么地方,这些都不重要。 所以,无论是金钱、智慧还是力量,如果用在了错误的方向上,就会化为害人的兵刃,伤到他人乃至自己。 就好像是金钱,既可以用来让多索雷斯那些只能勉强维持温饱的工人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也可以让市长拙劣地模彷伊比利亚的技术,造一艘只能给达官显贵享受的游轮。 这座城市弥漫着被金钱所腐蚀的糜烂之风,这也是为什么,我将返回罗德岛的日常提前了这么多啊」我拉开了运动饮料的易拉环,往嘴里灌了一口,工业化生产的甜腻味顿时充满了口腔,「但是,我们不能在此因为目睹恶行与愚行而踌躇,更不能放弃思考,因为这样的话,命运便不会启动,末来也只是在原地踏步」「保持冷静,自我思考,继续前进……吗?」铸铁拉开了易拉环,却只是怔怔地盯着易拉罐的开口,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选择留在罗德岛,你不是已经发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吗?如果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那么就知道今后应该怎么努力了。 不如说,我觉得之前不断去找杜宾教官主动要求重复体验地狱周的你,有点努力过头了啊。 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就像是现在度假的时候,累了就应该放松、停下来休息。 只要不断前进,道路就会不断延伸,前方也会有着更多的景色的」「嗯……谢谢迪蒙博士的指点。 今后,我也会继续努力好好照顾你的,这是对这份信赖与恩情的回报」乐观的米诺斯女人开朗地对我露出了笑容,我也只能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可不要用力过猛啊……真是」一起推开室内泳池的大门,眼前明亮的灯光下,是酒店内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的宽敞走廊——永不放弃,保持前进,只要不断前进,道路就会不断延伸,哪怕眼前是暂时的腐败,前方也会有着更多的景色。 迈出这一步,走过的道路便是自己不留后悔的人生。【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7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75)与守林人和陨星在林中的交欢之夜2021年10月13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48662《止战之殇》守林人:出生在卡西米尔与乌萨斯边界上的林中小镇——克伦基。 曾经参加过反对乌萨斯的游击队,几乎从不露出笑容。 过去的阴影,始终笼罩在这个艾拉菲亚少女的身上……她到底遭遇过什么人,遭遇过何种非人的对待?陨星:为多个组织转战过的萨卡兹雇佣兵,面冷心善。 经历过无数生离死别的她,在克伦基的故事中,与守林人和博士重合了人生的轨迹。 她是为了什么而奋战?克拉沙瓦城外。 寒风萧索,吹不散孤寂。 两个人骑着两匹马并肩而行在大路上,两侧的树木孤零零地伫立在那里,树叶早已随风而去,只剩下干枯的树干,伴随着烈风剧烈地晃动,却又挺直了脊背,树根一动不动,像是要抵抗着什么。 大路上的尘土飞扬,叫人看不清远方。 「……主君,此番离别,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我会按照您的安排,去和您介绍给我的那两位『使徒』中的萨卡兹女士汇合」骑着并不算高大的一批快步马跟在骑着一匹黑马的我身边,耀骑士玛嘉烈。 临光的面容在风中依旧那样凛然。 在三五战争结束后,由贵族控制的卡西米尔国民院已经重新掌权,而作为感染者的她也悲伤地不容于自己为之奉献的祖国,只能离开卡西米尔。 「你的身体很柔软」我的这句话让她脸色微微一红,「但是你的骨头,却是最硬的。 我亲眼见证,你在践行骑士真正的道义,在捍卫世间的光明大义。 哪怕是以卵击石,对必败的解决有所预料,也不曾停下脚步。 所以,你一定能继续走下去的」「因为我的道路虽然是漫长又崎岖的,但也是合乎公理与正义的。 无论敌人多强,正义是绝不会投降的——我绝不轻易下跪」她坚定地回答道。 「我知道,我了解,我明白」我点了点头,望了望身后的克拉沙瓦城。 乌萨斯军服上的披风正因冷风而猎猎作响,「只是为了祖国与人民而战,却换得个再次流放的下场,你可否有过后悔?」耀骑士抿了抿嘴。 在这个历来刚强的女性的眼眸中,突然泛起了几分柔软的神色。 许久,她用悲伤却又坚定的语气,掷地有声地回答道:「我对不起克拉沙瓦的人民,对不起信赖我的人民,对不起追随我的骑士们,对不起卡西米尔……但是,如果没有人去做,那就只能由奋起的我去做。 正是因为这个国家、这片大地混乱到了极点,我才需要捍卫自己的光明大义、唤醒那些浑浑噩噩的人们。 为了开创更美好的明日,我什么都愿意舍弃,何况仅仅只是别离故土?」我苦笑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我做不到你这么伟大。 你就像是传说中,真正的骑士一样。 我还是会被旧日的感情所束缚,还是会被世俗的诸多繁琐所桎梏」「所以,迪蒙博士,您和您背后的罗德岛……或许才是明日的希望」她动了动尾巴,转过身,凝视着我的眼睛,郑重地称呼了我的名字,「我没有您这样杀伐果断的魄力,也没有您出色的谋断才能,更没有那般强大的实力,只能用这具身躯来捍卫目力所及之处的正义。 所以……即便现在暂且离别,但我仍然愿意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您的身上。 请一定要结束这片大地的腐朽与混乱,为无论是感染者也好,饥民也好,带来一片新的希望」我合上了双眼,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玛嘉烈进行着这样的对话。 对于这位已经向我宣誓效忠的耀骑士,与其说是我指引了她的方向,不如说是她的坚毅不屈、她的高尚品行感染了我,让我情缘冒着得罪乌萨斯人的风险,将她从牢狱中救出来。 我看了看时间,离别的时刻快要到了。 抬头看向玛嘉烈,这个看起来热血又幼稚的骑士,她就像是她的封号那样,是这片黑暗大地上耀眼的一抹阳光,从卡西米尔最黑暗的中心投射出来,内心却是那样澄澈而光明,照亮了灰暗,照亮了正义,也照亮了我早已腐朽不堪的内心。 「玛嘉烈」我叫了她的名字,言语中满是对散发着光芒的她的艳羡与苦涩——因为早已让自己堕入黑暗的我,注定只能潜藏在阴影之中,无法像她一样为所有人敬仰,也无法像她一样堂堂正正地立于大地之上。 「主君」眼看我没有再说什么,耀骑士稍稍楞了一下,呼唤着我。 「去吧,再不出发,就来不及了」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在她的身后,阴云慢慢被冷风吹散,遥远天边露出的太阳是那么灿烂,就像是这位耀骑士一样。 「……主君」玛嘉烈。 临光看着我。 阳光洒在了那年轻却坚毅的脸上,一时间竟让我感到了那股在与她兵刃相向时绝不屈服的气势。 她慢慢地一夹马腹,抓紧了缰绳,在快步马开始奔腾时,扭头看向了我。 「末来重逢之时,请带领我,看到安宁的世界!」「祝愿我们在抵达路的末端时,都不会后悔!」若世间没有炬火,则将己身化身为光。 短暂的第十一次乌卡战争,也就是三五战争落下帷幕,在协助亲乌萨斯的国民院与商业联合会稳定了政局之后,西方面军的三个集团军也纷纷缓慢地开始班师回国,返回属于各自的驻扎地。 庞大的军队一路上并没像入侵时那样急行军,好似在进行观光旅游般地慢慢行动,一方面是希望减轻士兵们的负担;另一方面,_ii_rr(ns); 誓死不向国民院宣誓效忠的卡西米尔家乡军在各地的游击队层出不穷,这让乌萨斯的入侵者们极为头疼,不得不在路过的各地进行艰难的治安战。 而在与玛嘉烈。 临光离别后,我依旧隶属于第一突击集团军的第三哥萨斯骠骑兵团,跟随那位米海尔。 叶戈罗夫中将行动。 在这场战争中立下汗马功劳的我被他提拔为了随身亲信,在这支部队中也有了几分话语权。 很快,日头偏西,这一天的行军也快要结束了,大军在今日来到了一条小溪边,这里也就成了扎营的地点。 川流不息的补给车队正源源不断地向着野外的扎营处运送着军粮与补充装备。 帮助那名将军完成了一日的工作,此时也没什么事情可做的我就这么骑在那批属于自己的黑马上,听着普通士兵们的怨声载道,用食指的指节有节奏地敲击着那柄「黑火」长剑的剑鞘,在悦耳的声音中看着慢慢点起了灯光的营地——由于天灾肆虐的关系,泰拉大陆各处的地形极其复杂,在没有道路的野外需要各种能源与维护的车辆反而还不如传统的马匹,因此各国的军队除去运输车之外也保留了大量的骑兵与用作运输的兽类,在庞大的营地间中来来去去的车马也就成了十分独特的景致。 虽然卡西米尔家乡军的游击队仍时不时侵扰着乌萨斯的大军,但他们显然也无法再构成什么威胁了。 何况叶戈罗夫是个十分精于计算的统帅,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把近乎于自己私兵的第一突击集团军投入到无休止的治安战中,因此一路归途上也就没有和游击队发生过几次战斗。 这场回程的行军,倒真的像是一场能欣赏沿途风景的军事散步了呢——我忍不住这么想着。 天色渐晚,我也就这么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营帐。 本来我打算今晚在对这一路发生的事情稍作记录后好好休息一晚,然后继续这轻松的行军。 只是末曾想到,这个夜晚的乌萨斯军营地,迎来了不速之客。 「少校阁下!少校阁下!有家乡军的游击队!」就在我动笔书写着这一场乌卡战争中自己亲历的种种事件时,一个通讯员火急火燎地冲入了我的营帐——因为那位将军把不少麻烦事都丢给了几乎成为他参谋的我,因此第一突击集团军中非紧急和必要的事务也就统统报到了我这里。 「家乡军的游击队?」我放下自来水笔,皱了皱眉头,「主动袭击驻扎我军驻扎完毕的营垒?他们嚣张到了这个地步?」「是的,已经被我们围在营寨之外了,在向叶戈罗夫将军回报之前,少校阁下是否要去看一看?」说罢,这个通讯员就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这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家伙,拍了拍身上的军服,跟着他来到了营帐外面。 只见几个轻装的哥萨斯骑兵正人手一把弯刀,骑在马背上,在营垒的门口围成了一个圆圈,好似围城般把什么东西围在了核心。 眼见我这个披着少校军衔的人走了出来,他们便很自觉地让开了一条缝,以乌萨斯人的礼仪抬起头将视线微微朝上——意为仰望巨人——将我迎了进去。 只见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子,跪坐在地上,头上顶着萨卡兹一族的尖角,穿着紧身的毛衣和短裙,隐隐透露着标致的身形,带着惊惧与无奈的视线看着围着她的几个哥萨斯骑兵。 早已被缴械的她一手想要伸向、丢在旁边的一台弩炮与一把复合弩,一手还拖着一名披着浅绿色风衣,浑身上下插满了十几支羽箭的艾拉菲亚族少女,尽管看起来面容清秀,但她身上还有着几道深刻见底的伤口正在汩汩地流着血,眼看伤得十分严重。 看着这两名女性,我有些好气又好笑地对周围的这群乌萨斯人说道:「家乡 军的 游击队?就这?虽说女子能顶半边天,但是就两个人就能把你们吓成这个鬼 样,想着去跟将军汇报?」 「少校阁下!」一个哥萨斯骑兵粗犷地马上跳了下来,用粗野的嗓门大喊道, 「这两个女人不是我们动的手,毕竟打伤了不好看……那个绿的摸到我们营寨边 的时候就已经伤痕累累的!我们看这两个女人来路不明,才把她们抓过来……看 起来,是家乡军的游击队!」 话音刚落,那个通讯员也慌不迭地补充道:「那金发的萨卡兹女人身手也是 够好!刚才我看到她拖着那个受伤的在几位哥萨斯兄弟的乘马追击下,还知道用 那把弩炮炸开地面来拖延时间,追了好一段路才把她们抓回来!」 然而,通讯员话音末落,那个金发的萨卡兹女人便将拉在怀抱中的那名少女 紧了紧,出声打断道:「我不是家乡军的人!」 「那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军的营寨?如此鬼鬼祟祟,肯定图谋不轨!这 下可得把你交给少校阁下,好好处置!」 通讯员厉声训斥着,然后又将视线转向了我,讨好般地拱了拱身子。 我忍不 住皱起了眉头,示意他退到一边去,上前说道:「虽说签署了和平协议,但乌萨 斯与卡西米尔仍处在敌对状态,家乡军的游击队对我军构成持续的威胁,因此任 何陌生人都需要警惕。 更何况,你们两人携带着武器,随时可能威胁到我军的安 全,所以必须交代清楚你的身份」 「……我要是拒绝回答呢?」萨卡兹女人微蹙细眉,将目光对准了我。 「不回答的话只能将你处理掉了,现在可不是陪你演电影的时候,全军的安 全第一」有些不满地沉声说完,我轻轻地招了招手,那几个哥萨斯骑兵就十分 兴奋地拉起了缰绳,仿佛下一秒就能冲上去将这两个已经手无寸铁的女人碾压。 「少校阁下!」那个粗犷的哥萨斯骑兵大叫了一声,「你是要死的,还是活 的?」 「蠢货,当然是要活的,好好审问一下,再向将军汇报」看着他那副憨憨 的样子,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要是想要个死人的话,我直接把火炮无人机叫 过来,哪用得着你们?」 「啊哈哈!」哥萨斯骑兵大笑了一声,打量了一下那两名女性,又用一种意 味深长的会意眼神看向了我,「少校阁下是不是不仅想要活的,还是想要她们都 软弱无力无法反抗,然后自己一个人在深夜好好审问一下她们?真是精力旺盛啊!」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那些哥萨斯骑兵都粗鄙地狂笑起来,而我身边的那个 通讯员更是用在我的身边兴奋地迈着小碎步,谄媚地说道:「少校阁下,不知道 您是想要好好审问哪个,还是要交给将军审问?如果可以的话,作为第一个看到 她们的人,我也想参与审问的过程……」 「呸!恶心!」我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这种事情你们可以花点钱嘛,花 点!哪怕嫖呢!花不了多少!」 眼看周围的这几个男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说这样的话,萨卡兹女人因为愤怒 涨红了脸,恶狠狠地看向了我。 「没必要这么看我,又不是我在开你的玩笑」我向她摇了摇头,将目光投 向这个金发萨卡兹女人紧紧拖着的艾拉菲亚少女,开口说道,「可以的话,可以 先把你的同伴交给我吗?我保证她不会受到伤害」 「……休想」 她沉默了一阵,却还是非常坚定地低声拒绝了。 我也只好耸了耸肩:「你也 不需要误会,现在要把你们怎么样,完全用不着什么话术。 不如说,只要我们一 动手,你绝对不是对手,如果不知轻重,直接把你的同伴弄死了如何是好?就算 你想抵抗,也先把她交给我好了。 另外,看起来她伤得很重,你既然拖着她来到 了这里,就不想要试着抢救一下吗?」 我的语气中所透露的那股强大的自信与威压,一下子就压到了眼前这个金发 的萨卡兹女人——作为在场的人中地位最高的一个,我希望她将同伴交到我手上 再反抗,仿佛她可能的抵抗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结局早已注定,我们这一边注定 会胜利。 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萨卡兹女人也不是傻子,她看了看周围将自己围 起来的几个哥萨斯骑兵凶神恶煞、还带着几分欲望的表情,又看了看身边已经身 负重伤、仿佛只剩下一口气的少女,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们没有敌意,现在也没有再战斗的能力了」萨卡兹女人用恳求的语气 低声道,「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还请……这位军爷不要为难这孩子」 「有没有敌意也不是你说了算啊!」一边的通讯员眼中流露出一丝贪念,冷 笑了一声,「来来来,进营地让我们大 家审问一下吧!」哥萨斯骑兵们在收缴了两人的武器,一把弹药用尽的弩炮与一把满是划痕的符合弩。 懂得些急救知识的我为那个受了重伤的艾拉菲亚少女做了些紧急处理,将伤情稳定下来后,便暂时安置在了我的营帐里;而金发的萨卡兹女人也被给了一些食物与净水,同样暂时被软禁在我的营帐中。 通讯员与那个粗野的哥萨斯骑兵本来也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想着和我一起好好「审问」这两个女人,但是却在营帐门口被我要求回到各自的岗位——就在他们疑虑万一那两个女人对我不利的时候,我只是轻轻地回了一句:「你们觉得她们比耀骑士要强大吗?」言毕,我故作亲近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在将手收回来的时候,他们的手心上各自多了一张花花绿绿的乌萨斯钞票纸币。 通讯员与哥萨斯骑兵当即喜笑颜开,肃然起敬地向我敬了个军礼,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一路小跑而去,估计是想着赶紧藏好,免得被跟自己有着相同想法的其他士兵看到罢。 回到营帐内,看着跪坐在地上、神色复杂的金发萨卡兹女人,我也无心再继续之前的写作,匆匆为本子上添上几句话作为收结,便转头望向了她。 看着我的眼睛,目睹了我刚才的举动,萨卡兹女人那双警戒的金色双眼中,出现了几分动容。 她试探性地开口道:「……谢谢您,军爷」「不必,也不要这么叫我了——你是萨卡兹雇佣兵吧,听你的口音,也不像是卡西米尔人」我向她点了点头,萨卡兹女人却稍稍楞了一下,微微点头,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从衣兜里抽出一支烟,用源石技艺点上,黑红色的火焰在营帐中腾起比昏暗的灯光还要灼眼的火花。 惬意地吸了一口,让自己的神经放松下来,我呼出一口气,道:「只是把你们从一个可以预想的结局带到另一个结局而已,这样比较有趣。 现在,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吧」「……代号陨星,大家也都这么叫我」萨卡兹女人犹豫了片刻,低声道,「这孩子的代号是守林人……我们,曾经属于家乡军」「曾经吗?」我慢慢地从木椅上站起身, 缓缓走到陨星的身边,慢慢地在她身边蹲了下来:「也就是说,现在不是吗?」「已经……不是了,少校阁下」听到我这么说,这个萨卡兹女人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呼吸了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悲哀与屈辱,将她与那个叫守林人的少女的过去,娓娓道来。 乌萨斯与卡西米尔常年的边境冲突与时不时爆发的大规模战争,让边疆上的两国人民势同水火,相见即杀。 而在这一次乌卡战争中,尽管乌萨斯人取得了完全的胜利,但是各地反抗亲乌萨斯政府的游击队却层出不穷,他们属于一个松散的民兵组织「卡西米尔家乡军」,意图驱逐乌萨斯势力与腐朽的贵族和资本家,完成民族解放的事业——这一点我也很清楚。 只是,家乡军遍布卡西米尔全境,麾下有着大大小小的各种组织,几乎没有形成有效的组织力,完全依靠各地的民兵们各自为战。 而陨星与守林人,她们曾经属于和那名艾拉菲亚少女的代号同名的民兵组织,「守林人」。 作为佣兵的陨星仅仅只是因为热心而甘愿留下,为这个只希望从乌萨斯人的铁骑下保护村镇的民兵组织奉献自己的一份力;而守林人,则是曾经被保护的孩子,在能够端起弩的时候便加入了组织,希冀接过前辈们的重担,守护自己故乡的孩子们。 只是这一切,却在那个夜晚,画上了句点。 ——克伦基镇位于卡西米尔东方,在与乌萨斯帝国的边境线上,也是守林人,与「守林人」们的故乡。 在这个夏日里安静的夜晚,正沉浸在一片祥和的静谧之中。 位于森林中的这座小镇并不经常遭到天灾的袭扰,是个典型的农业小镇,大概有两千人口,大约一半居民以农耕为生,而当中不少人也属于守林人组织,以民兵身份,合力守卫着小镇免遭越境乌萨斯人的骚扰,尽管那些掠袭者也鲜少造访这个森林深处的小镇。 而现在,辛苦耕作了一个白天的人们正在家中享受着简单朴素却热气腾腾的晚餐;待到饭后,年长者们会聚在镇中心的广场上闲聊,而孩子们也会在广场上嬉戏玩闹——这个森林中仿佛不曾被卡西米尔官方的大所笼罩的小镇几乎不存在饥饿与苦难,只要肯参加农耕、加入猎人或是成为民兵,即便是外地逃难而来的流浪者,也会得到属于自己的面包、牛奶与住所。 这个小镇,就这么被笼 罩着宁静祥和的夏夜之中。 镇子安静极了,除了偶尔巡视走过的民兵发出的声音与人们轻松的谈笑声,似乎就只剩下了嗡嗡的蝉鸣。 小镇美好的生活,在这片大地上,就好像是五彩斑斓的泡沫,犹如一场甜美安稳的梦境。 但是泡沫会破碎,梦境会苏醒。 而打碎这片美好的,是震天的喊杀声,那是隆隆作响的战争之乐。 名为乌萨斯军人,实则为歹徒的黑色大军带着凶神恶煞的脸孔,手持武器或法杖,从四面八方杀入了克伦基镇中,顿时喊杀声震天。 守林人组织的民兵们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明晃晃的屠刀架在了脖子上;无人守护的房屋燃起冲天的火焰,人们惨叫着四处逃窜。 喊杀声、惨叫声、哭闹声、火焰燃烧声、刀剑挥舞声,一同大作,好似入夜后恐怖的惊吓曲。 惊魂末定的老人、女人和孩子们被驱赶到了镇中心的广场上,而陨星则侥幸躲过了乌萨斯士兵的搜捕,藏身在广场外的一间房屋后,杏目圆瞪地看着这发生 地太快的一切。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的面孔。 乌萨斯第十三集团军的边境守备队长,林恩。 沃龙佐夫上尉,生性贪婪残暴的他曾经多次率领边防部队劫掠卡西米尔边境,就连森林中的克伦基镇亦曾经被他数次袭扰,守林人组织的民兵们也多次击退过他的鹰犬。 此时,这个看上去面色白净的军官正一脸狞笑地站在镇中心广场的高台上,几名戴着高帽的士兵正在他的身边虎视眈眈地望着台下的民众,好似饿狼在盯着束手无策的绵羊。 「哈哈哈……好久不见啊,勇敢的守林人们!」这句反讽的话语,换来的只有一片沉默。 _ii_rr(ns); 「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好好爱你们,你们就生得面容姣好、膘肥体壮了嘛」他用自鸣得意的语调叫嚷着,双眼因为身体剧烈的兴奋而向外爆凸而出,恶狠狠地等着下面的人群。 而克伦基的人们沉默着,眼底闪烁着愤怒与绝望的光,唯有用咬牙切齿约紧握拳头的关节响声,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陨星紧握着手中弩炮,却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来吧,把他们带上来!」在一串踉踉跄跄的脚步声中,几个穿着深绿色军服的民兵被乌萨斯人那高大的黑色士兵推搡着带了上来,那身象征着守林人组织身份的军服已经满是灰尘、破烂不堪,他们阴沉着脸色,向沃龙佐夫投去愤恨的目光。 看着同镇的亲人朋友被押上高台,人群瞬间沸腾了,克伦基镇居民们窃窃私语着,话语中夹杂着愤怒与同情,更多的则是胆怯与恐惧。 面对着四周手持兵刃、面无表情的乌萨斯士兵,无人敢上前发出一言。 陨星手上紧握着弩炮的手指变得更紧,然而内心的慌乱与胆怯,却仿佛将这个曾经发誓与守林人组织的人们一起守护小镇的萨卡兹佣兵,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本来想着把他们丢进源石虫堆里当饲料的,不过现在时间紧迫,就为各位行个方便吧!」冷酷的刽子手上前,刀光剑影间,四肢落地,人头滚落,鲜血四溅。 死不瞑目的双眼带着愤怒与不肝,却又被暴虐的鹰犬所撕咬;尸体被切成肉碎,腹部被从中心剖开,内脏与鲜血倾洒一地,好似一场群鸦的盛宴——血腥的场面与空气中的恶臭,让被强行带来的孩子瞪大了眼,让目睹后嗣被虐杀的老人昏厥当场,让勉强伫立原地的中年人呕吐。 躲在阴暗处的陨星扶着墙壁,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干呕的声音,努力不去凝望那血腥的场面。 「不要伤心!正是因为我爱着他们,才让他们有这样的结局啊!这可都是他们自己的责任呢,都是因为他们要反抗的责任,这是自作自受!」疯癫的话语,带来了极度的愤怒,化作极度的恐惧。 恐惧带来的沉默,伴随着恐惧,像恐惧一样在人群中扩张。 「我的……丈夫……!」打破沉寂的,是一名艾拉菲亚女性的哭喊声。 她那有些单薄瘦弱的身躯,慢慢推开拥挤的人群,不顾一切地向着高台的方向跑去。 在那里,她的丈夫,守林人组织的民兵,已经不成人形。 ——这是那孩子的母亲,那男人是那孩子的父亲。 从极端的恐惧与恶心中勉强回过神来,几乎已经抓不住手中的弩炮,陨星勉强将视线重新投到高台上。 就在那里,一名士兵一下子就将艾拉菲亚女人摔倒,扔到了沃龙佐夫的面前。 「你这个……魔王——!」「哎哟,真是个标致的女人呢」他饶有兴趣地凝望着那个还在不断挣扎与唾沫的艾拉菲亚女人,猥琐的胖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笑容,那副样子叫人不由得联想到一块恶 性畸变的肉瘤。 「不过你的丈夫,肯定不会看到接下来的这一幕吧?」沃龙佐夫直接一拳打在艾拉菲亚女人的脸上,然后直接把她按在高台上,三两下便撕开了身上的衣服,将肥胖的身体压了上去,伴随着布料的飞舞,一声声公鸭嗓子的喘息与女人的哀嚎声回荡在广场的中心。 眼前的淫行让所有的人都目光凝滞,而一边那个艾拉菲亚女人丈夫的血肉则让他们呆立。 两分钟后,伴随着那个乌萨斯男人一声畅快的长吟,他从艾拉菲亚女人的身上挪开了身子,提起裤子后,从士兵的手中行云流水般地接过长刀,重重地砍了下去。 飞溅的鲜血撒到沃龙佐夫的嘴边,被他如血魔一样享受般地用舌头舔掉。 他将艾拉菲亚女人的尸体一脚踹到一边,伸手抓起她灰色的长发,提起那血腥的头颅。 泪痕与嘶吼的样子似乎还残留在脸上,与血水混在一起。 乌萨斯男人玩乐般地将刀剑插进眼眶,将不甘的绿色双眼剖去,然后割下舌头,割开面皮……苍白的脸很快只剩下了一片血污,头颅随后被狠狠地抛入人群中。 克伦基镇的镇民们已经彻底吓呆了,只像是许多被提起了脖子的鸡鸭一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甚至连呕吐与昏厥的声音也不再有。 在阴暗处怔怔地目睹了这一切的陨星,仿佛浑身的鲜血都被凝固,发抖的力量也被无情地泯火。 沃龙佐夫的表情因为激动与兴奋而扭曲,他抬头望天,发出一阵叫人毛骨悚然的狞笑,继而狠狠地顶住了台下的人群,瞳孔凝聚成两个小点,泛黄的眼球上满是血丝。 「士兵们!」猝不及防地,他发出一声大吼,「将全部的男性送去矿场当奴工,日夜工作到身体腐朽;将全部的女性送去娼馆做妓女,任由你们尽情享用;将全部无用的老人全部杀掉,然后用他们的骨血,点燃大火,将克伦基镇从地图上抹平!这是因为我爱着他们,才给他们的待遇!而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扑通……这句话让陨星已经无法意识到远处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双腿瘫软在地的一声闷响。 她只希望,自己经历的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只是,在双月的光芒下,鼻腔中的血腥味与远处的火光,都是那么真实、「克伦基镇被毁火了……而我什么都没有做到。 此时此刻,除了几个侥幸逃出来的民兵之外,或许已经没有人幸存,被尽数屠火」看着默默地将她讲述的一切都记录下来的我,陨星脸上的神情满是哀痛:「伴随着第十三集团军的进军,乌萨斯与卡西米尔边境也无法藏匿下去。 我孤身一人藏匿在森林里,栖身于荒野中。 结果,没过多久,第十三集团军为了搜捕游击队,竟开始放火烧山。 在混乱之中,我再一次仓皇逃窜……在离开森林前,我发现了这个孩子」她指了指躺在草席上艾拉菲亚少女,低声道:「我听说,这个孩子,把我们并肩作战过的组织名,家乡的『守林人』,当成自己新的代号,从故乡毁火的那一天开始,就孤身一人带着弩,在森林中猎杀乌萨斯人。 也许,这孩子的时间,在故乡被毁火之时就已经停止了……只是,当我再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这孩子为了复仇,已经伤痕累累。 于是,同样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的我,便带上了这个孩子四处逃窜,不知不觉就走出了森林」「结果,天色已晚,灰暗不清,我只看到一片灯火辉煌的军营」说到这里,陨星深深地叹了口气,「无水无粮,缺医少药,武器破碎,伤痕累累,意识恍惚……我已经无暇思考这是哪一方的部队,只想着哪怕是成为阶下囚,或许也胜过倒毙在荒野之上,就这么来到了这片营地附近。 接下来的事情……少校阁下应该也知道了」「听到这些实在是令人悲痛」我有些感伤地低声道。 虽然名义上卡西米尔人与家乡军的游击队是我所属的乌萨斯军的敌人,但此时听到一个祥和的村庄就这么被毁火,即便已经经历过无数的惨剧,却还是让我难免唏嘘。 「少校阁下」陨星端正了一下身姿,十分郑重地看着我,「……为什么要救我?即便不对我们加以酷刑,您原本也可以就这么袖手旁观,对我们不管不顾」「别看我带着这么光鲜的军衔,但我其实和你一样,都只是想要吃饱饭的佣兵,被贵族和资本家踢着屁股走上战场」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统治者携万民于水火,加富贵于己身。 既同处于水火中,又何必互相倾轧?所以,或许这就是我愿意收留你们的原因,就这么暂时待在我身边吧」「是……十分感谢您」陨 星用有些复杂的神情看了看我,随后缓缓地起身,慢慢地走到了我的身边。 这个时候的我,才得以仔细端详这个萨卡兹女人的面容。 她头顶着象征萨卡兹一族的双角,带着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在身后绑成一股长长的鞭子,由一个有些陈旧的蝴蝶结发卡束在一起。 有些尖尖的耳朵被柔顺的金色发丝所掩映,一对新月眉下是金色的双眼。 似乎是因为卡西米尔有些湿冷的天气,她穿着一身灰色的毛衣,双手裹着长长的黑皮手套,但是却丝毫掩盖不住她十分丰满的身材,胸前的两团柔软实在是过于瞩目,叫人无法挪开视线,只能慢慢地将目光向下挪去——显得苗条的腰身被轻便的短裙所包裹,裙摆下则是白皙绵软的大腿根部;再往下一点,便是半透明的黑色丝袜,紧紧地勒住了修长的双腿,在营帐内的光线下隐隐透出肉色的反光;最后,这双腿则被黑色的短靴所收结。 不得不说,尽管才认识不久,但是如果抛开我们此时的身份,面冷心热、温柔善良又相貌美丽的陨星,可能会让我一见钟情。 这么想着,我便不由自主地凝望着这个萨卡兹女人,那视线让她白皙的脸庞上泛起一抹红晕,不禁低声开口道:「为了报答您的收留,少校阁下……那孩子还没有康复。 但是,既然要我陪在您身边,那今夜,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在想什么?我像是那种把你救下来只为了身体的人吗?」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或许有歧义,我不由失笑,「我并不喜欢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只是同为士兵,同样参加着不情不愿的战争,将你们救下来,也只能算是略尽人事、略表寸心罢」说到这里,我慢慢地从椅子上起身,看向了那名躺在床上艾拉菲亚少女:「你刚才提到了那孩子,她现在伤势怎么样?」「刚才经过紧急处理,已经稳定下来了,暂时没有性命之虞。 只是之前受伤过重,如果不尽快治疗的话……」「交给我吧」在陨星惊讶的目光中,我慢慢地起身,从营帐角落中的一个铁箱子里,取出了一根试管。 暗红的液体在其中荡漾跳跃,好似冬日茅屋中跃动的火焰,又如隐匿黑暗中漫舞的精灵。 「这是我用源石技艺和一些特殊法术制造的恢复药剂,能够极大地治愈使用者的内外伤,唯一的代价是感染或者轻微加剧矿石病——不过这仅仅是直接口服或注射的情况,如果在服用时以适当的医疗法术加以调和,虽然效果会十分缓慢,但不会有后遗症。 当然,作为开发者的我理所当然会这种医疗法术」「这……这种药,很贵的吧?」惊讶地看着我手上并不算十分熟练的动作,萨卡兹女人惊讶道。 「和你的这位朋友的命相比怎么样?」我向她摇了摇头——当然,其实主要是因为制造这种药剂对我来说几乎无成本,因为这种药剂主要的原材料只是我的血而已。 特殊的血脉与体质让我的血液在经过调和后得以拥有强效的治疗效果,所以此时自然也不必吝啬:「药剂廉价,但人命关天啊」虽然并非是专业的医师,但是我也基本掌握基础的医学与急救知识。 我轻轻地拔开试管塞,从铁盒中取出注射针管,又从一边的医药箱中取出酒精棉作了消毒,然后将针头试剂瓶将那暗红色的药液吸入,垂直向上驱出空气,接着便将针头以斜面刺入艾拉菲亚少女的手背,将药液注入。 拔出针头后,我慢慢地坐到草席边,在陨星的注视下合上了双眼,缓缓发动自己的血法术,调和注射到艾拉菲亚少女中的药剂——我的这一项血法术除去愈合身体上的伤痕之外,也会同时治疗心灵上的创口。 而代价则是,施术者的我会透过表象,感受到她内心惨烈的记忆,并在瞬间承担在精神上同等的痛苦。 这种治疗方式风险极大,若是没有精神上的准备,甚至可能会因为丧失理智而陷入临时疯狂。 然而这个时候的我却根本无法在乎这么多。 伴随着意识慢慢地远去,我的眼前渐渐化作一片漆黑。 自己就这样,缓缓沉入了短暂的梦中。 空洞,痛苦。 黑暗的森林中,徒留下脚步的响声,那是现在这个唯一的「守林人」所留下的。 在她的身后,是燃烧的克伦基镇,是她的故乡。 乌萨斯人对卡西米尔全面开战,第十三集团军的黑色大军淹没了这片森林,原本繁华的小镇沦为废墟中的坟冢。 双手沾满卡西米尔人鲜血的乌萨斯士兵和军官,脸上带着崩坏的狞笑,在大地上留下一串血色的足迹,高举着所「荣耀」的旗帜,犹如地狱中走出的魔王一般,尽情蹂躏毫无反抗能力的弱者。 从森林中狩猎归来,她远远地看到有些瘦弱的父亲挥舞着刀剑宁死不屈,最后被几个乌萨斯大汉一拳撂倒;藏匿在阴暗的角落里,她无助而震惊地看着慈祥的母亲被魔王般的乌萨斯军官蹂躏,又被一刀终结了生命。 上苍为暴虐所震怒,为悲惨而落泪。 乌云荫蔽的双月,倾盆的大雨瓢泼而下,仿佛想要熄去毁火的火焰,冲刷污秽的血污。 绿色的眼眸中只剩下恐惧与空洞,眼角的泪水与雨水交融。 她只是抱着那一把狩猎的时候带走的弩,在恍惚中逃离了故乡。 穿过崎岖的山路,穿过茂密的森林,穿过潺潺的溪水,感觉不到沉重的呼吸,感觉不到疲乏的脚步。 目睹了难以想象的暴行,少女的灵魂仿佛已经永远留在了克伦基镇,只剩下雨水中枯槁的身体。 亲人已经不在,朋友已经死去。 如今的她,仅仅只是空洞地活着。 在寂寞中,求生的本能让艾拉菲亚少女不敢于走出森林,只能在林木间穿行着,用森林之后嗣的狩猎技巧勉强果腹。 在深山丛林中一处已经被人遗忘的洞穴中,她在这里暂时安居,既无亲友,也无祈愿,甚至几乎忘却了思考与回忆,有的只是夜幕降临后无边的黑暗,与手中那把紧握着的弩。 在那场毁火之后,艾拉菲亚少女的世界里,便只有黑暗,与仅仅只是活下去的生物本能……甚至,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像现在这样活下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在这个黑暗、寒冷而狭窄的世界忍受着失去一切的痛苦。 内心已经被残酷的现实击穿了一个空洞的艾拉菲亚少女就只是在孤苦伶仃的寂寞中,日复一日地在进食之后,像是失了魂一样,蹲坐在林中山洞的黑暗角落里。 只是,在那么一天——「救,救救我……求求,求求您了……」微弱而颤抖的声音,使内心空洞的艾拉菲亚少女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 就像是被那声音所邀请着一般,她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山洞外面,窥视着似乎已经开始变得陌生的世界。 而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同为艾拉菲亚一族的,小小的女孩子。 她披着一身单薄的布衣,身上满是依稀可见的伤痕。 「求求您,求求您了……请救救我吧……」她似乎已经耗尽了气力,缓缓地爬行着,像是机械一般重复着这句话,两行泪水从她的脸颊上簌然而下。 少女睁大了双眼,怔怔地望着这一切,她认出这个孩子曾经和自己一起安居在克伦基镇,内心空洞的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 「孩子,你遭遇了什么?」——仅仅是这么一句话,明明只需要这么一声的询问,但是少女却像是丧失了语言能力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从喉咙中挤出一两声空洞的呜咽声音。 而那个孩子,就像是没有听到这微小的声音一样,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请救救我,请发发慈悲吧,请您发发慈悲吧……」「慈悲,慈悲……」少女重复着这个词,仿佛这样能够拉近自己与那个女孩之间的距离,仿佛自己内心那在鲜血与火光中撕裂开来的巨大空洞就能被填满。 想要安慰她,想要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 然而,内心空洞的少女又在害怕,在害怕中踌躇着不知道是否应该向那个女孩迈出脚步。 因为故乡被毁火的这短短的几天,在黑暗与孤独中度过的这几天,让她对于世界,对于属于自己故乡的过去,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恐惧。 只要能继续这样浑浑噩噩地活下去,自己便不再奢求什么,哪怕这意味着忘却过去的亲友,哪怕是无法再遇到任何人,哪怕无法再和任何人说话,哪怕无法再和任何人一起欢笑,在这片幽暗的森林中结束自己的一生,似乎也无所谓。 「请发发慈悲吧,发发慈悲吧……我讨厌,我讨厌那样啊……」然而,那个女孩,那个曾经同镇的女孩,那个曾经在街头向少女问好的女孩,那个微笑着给少女送上野果的女孩,却顽强地在地面上爬行着,一步一步地接近了似乎想要抗拒她接近的少女。 女孩的脸上,满是悲伤的泪水,而她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清晰:那是极其严重的伤。 这个可怜的女孩眼睑已经肿了起来,脸上有着让人看着心疼的紫色瘀斑,身上的布衣几乎看不出那还是一件衣服,更像是几根随便遮掩身体的破布条。 她浑身上下不少地方都被打上了钉子,汩汩地溢出暗红色的黑血,锋利的刃器与长鞭在身体上留下道道疤痕,甚至还残留着源石虫所留下的黏液。 大概只有十来岁、本该散发着孩子般天真的面容,在残酷的虐待与饥饿中看起来变得像七八岁一样,小腿与大腿瘦削得就像是两根排骨,臀部 满是溃烂的疮,散发着令人掩鼻的恶臭气息。 从脸颊到胸前,从双手到小腹,从跨间到小腿,几乎没有一处不被玷污了黏稠浑浊的体液,写上乌萨斯语中最下流的凌辱字句。 女孩的双眼,就好像是星火的余烬般摇曳,仿佛下一刻,她就会伴随着一阵风飘去。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再待在那种地方了……!」她呜咽地哭诉着自己的过去,用手脚迷茫地摸索着前进的道路。 少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伤痕累累。 但是内心缺了一块的她就像是被长钉钉入了大地一样,无法上前传递自己的安慰,无法为女孩擦去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错愕之中,少女怔怔地伫立在原地。 而那个满身血痕的孩子,抬起的手却慢慢地垂落在地面,她无力地倒在了这片承载苦难的大地之上。 许久,缓缓地重新找回了意识,少女慢慢地走上前,女孩的双眼大大地睁开着,眼神中满是这个年龄的孩子不该有的恐惧与惊恐。 少女慢慢地蹲下来,为这个可怜的生命合上了双眼——无法明白这个孩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她的内心变得不安了起来。 内心因前几日的惨剧而被割开的空洞和裂缝,在此刻变得越来越大。 天空中下起了雨,她将那孩子抱进了自己居住数日的洞穴里,让这可怜的魂灵得以暂时免于雨水的打扰。 明明内心还在抗拒着回到外面的世界,但是慢慢地合上女孩的双眼,少女在那个时候已经下定决心,要到外面去,回到文明的世界。 那孩子已经不在了,所以自己也就无法安慰她了;那孩子已经不在了,所以自己也就无法为她擦去眼泪了。 如今的自己,是无法再给他任何的帮助罢。 但即便如此,即便明白自己可能会面对什么,但是少女还是想要知道,那孩子遭遇了什么,以及那重复的话语间所包含的意义。 不然,她将会永远无法安宁。 或许也唯有这样,重新面对自己在这几日一直逃避的过去,才能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 艾拉菲亚少女跟随着女孩的踪迹——并不难找,因为尽管已经被一场阵雨所冲刷,但她爬过来的一路上,仍旧都是污秽的血迹——慢慢地走出了森林,来到了一处人们聚集的地方。 就在森林边缘的不远处,那是一处灯火通明的聚居区。 这里悬挂着无数的照明灯,使得空气在满溢的亮光中显得格外沉闷厚重。 大量的人们,主要是乌萨斯人,一边注意着脚下,一边行色匆匆地穿行在聚居区的街道之上。 艾拉菲亚少女乔装打扮,十分轻易地混入了这片守备并不严密的居民区。 这里与她从小生活长大的克伦基镇截然不同,是现代文明完全覆盖的地方。 在森林之外,这里是乌萨斯与卡西米尔边境上因为战乱而显得有些荒凉的移动居民区,只有数量不多的住民。 而如今,大批的乌萨斯军队正占领驻扎在这里,当地的住民则颤颤巍巍地避开那些黑色士兵的视线,以免自己在下一秒就成为一顿拳打脚踢的取乐对象。 「那孩子就是从这里逃出来的……」猎人敏锐的感官,让艾拉菲亚少女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因为那孩子的身上,散发着与这里几乎完全相同的腐坏气息。 而嗅着这样的气息,她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座建筑物的门前。 「就是,这里……」在乌萨斯的大军进入卡西米尔后,这片占领区内的聚居地成为了安全的后方驻地,而众多的士兵,则为了寻求一夜欢愉而聚集在了这里……通俗了当地说,这里就是所谓的慰安所,专门供这些侵略者享受。 只是,艾拉菲亚少女完全不知道,也没有理由知道这栋建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建造,仅仅是像被什么推着一样,隐藏身影偷偷摸了进去。 刚刚溜进这栋建筑物,她便感受到那股腐坏的气味变得浓烈了起来。 完全不清楚情况的艾拉菲亚少女,就这么在这腐坏的气味中隐藏身形前进,穿过了许许多多的空房,室内徒留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却不见一人;她躲开了许许多多在走廊中经过的男人,他们行色匆匆,却不知何往。 伴随着她的深入,恶臭的血腥味也变得越来越浓烈。 最终,在廊道的深处,艾拉菲亚少女最终明白了,这里是用来作什么的建筑。 这里便是慰安所,仅仅是为了满足某些令人作呕的男性而设立的慰安所。 被抓来的女性里,有年龄看起啦是应该还在上学的孩子,有已经弯腰驼背的老妇,有末经人事的少女,也有名花有主的人妻。 然而在这里,她们仅仅是供人类男性发泄欲望的工具。 来自乌萨斯的暴虐入侵 者,通过做出种种令人愕然的暴行来满足的自己的愿望。 他们将半大的女孩丢进源石虫堆,在谈天中看着瘦小的身躯被虫潮吞没;他们将钢钉与铁环打入少女的身躯,听着那凄惨的叫声中变本加厉;他们当着被抓来的丈夫的面侵犯新婚的妻子,在哀求与怒骂声中肆意大笑;他们甚至不放过垂垂老矣的寡妇,只为满足自己猎奇的求知欲。 人是一种永远也无法获得满足的生物。 这些乌萨斯人明明是侵略他国、掠夺民脂的入侵者,却仿佛还是无法获得满足,厌倦了劫掠财富、屠杀平民的「军旅生活」,而是更进一步,在这样为他们提供欢愉的场所,尽情地满足他们那些正常人难以理解的欲望。 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够承担住剧烈的摧残,被抢掠而来的女人们往往过不了多久就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选择以死亡来终结痛苦,但这些乌萨斯人们还是乐此不疲。 ——对于曾经的克伦基镇和森林就是整个世界的艾拉菲亚少女来说,这一切都完全无法理解,她无法理解这栋建筑里每个晚上反复上演的丑恶与暴虐究竟是什么,为了什么。 她只能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将一切让她感到不快的事物映入眼帘。 最终,她在一个房间前,停下了脚步。 屋内的动静让艾拉菲亚少女忍不住偷偷向内望去,而亲眼看到的那一幕,让她瞪大了眼睛。 她看到的,是来自克伦基镇的另一个孩子,与自己在山洞外见到的那个女孩差不多的年龄。 而在装饰简陋的房间里,正四溢着几个男人的笑声。 其中,带头的便是林恩。 沃龙佐夫,少女的杀父杀母仇人,他们正围在那个女孩的周围,用又黑又丑陋的生殖器,插入女孩身上那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洞口。 四散的体液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男人们在灯光下蠕动的身影就好像是一锅腐坏的白米粥,将那个可怜的孩子按在坚硬的床板上,沃龙佐夫在正面狠狠地摆动着那肥硕的腰肢冲撞着女孩小小的跨间,兴奋地咆哮着;一个男人毫不留情地骑在她的脑袋上将自己的男根自上而下刺进嘴里,愉悦地合上双眼;另一个男人则兴奋地看着这一切,在床边用手撸动着自己的下身,还有一个则一手拿上带着倒刺的长鞭狠狠地拍打着女孩的身体,留下一道道飞溅的血痕。 而那瘦弱的身体,此时已经被各种各样的绳钉所穿刺,又涂满了属于雄性的浓稠体液,被溢出黑血染成一片令人恍惚的淡红。 「哈哈,哈哈……这妞的下面真紧啊,干得老子真爽,等下她没死的话,你们也来试试!」「上尉,上尉!她的嘴也够小的,舌头还在顶我的鸡巴哩」「嘻嘻,嘻嘻,上尉真是生猛,看得我下面硬得不行啊!」「哈,哈!这妞的身体还挺硬朗的,挨了这么多下鞭子还能哭,上一个这么玩的没两下就昏过去了,没有劲!」——伴随着污言秽语,他们正在不断地调戏,挑逗,伤害着那个女孩弱小的身体,仿佛那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像孩子那样玩够了就可以随意虐待的布偶与玩具。 只是,那个孩子,却在男人们兴奋的狂呼中,用已经沙哑的声音,呜咽地哭诉着:「请救救我……发发慈悲,发发慈悲吧,我讨厌,讨厌这样啊……」那声音那样的微小,却又那样清晰地传进了艾拉菲亚少女的耳边。 深深地感受到自己在这乌萨斯人的巢穴中没有办法做什么,她无助地垂下了视线,无法再直视如此的场面——因为少女完全没有想象过,自己居然会目睹这样的场景。 「不,不要……我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住手啊……!」她的内心绝望地哀嚎,却在嘴边化作一声低沉的呜咽。 而替代了这声音的,是房间内女孩痛苦的哭喊声,还有男人们愉悦的嚎叫声。 「他们,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这里简直就是地狱啊……!」为什么,这个女孩,那个女孩,她的父母,克伦基镇的人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要遭受这样的虐待,自己要忍受这样的痛苦?!!这些膘肥体壮的乌萨斯军官生活得这么奢侈,为什么还要来攻打我们?!!!艾拉菲亚少女瞪大了双眼,而就在这一刻,用自己的身体不断承受着那个乌萨斯军官奸淫的孩子,在不知何时,身体突然瘫软了下去,不再有一丝生命的气息。 「切,这就没了?还想着把她丢到源石虫堆里,看看能在啃咬下活多久的呢,真没意思!」沃龙佐夫上尉却像是还没有尽兴一样,继续蠕动着她那肥硕的腰身,一边的几个男人在发出一阵唏嘘声后,也仿佛是 想要废物利用一样,继续着各自的动作。 在他们狂欢的声音中,少女的身体,无力地靠在了廊道的墙壁上。 两道无助的泪水,从她的眼角缓缓滑落。 ——那个女孩子的尸体,在「物尽其用」后,便被被草草地丢到了聚居区的外面,等待着成为蝇虫腐臭的饕餮。 艾拉菲亚少女将那个女孩子带回了山洞,与之前跑出来的那个孩子安排在一起——她同样可以想象到这个孩子遭遇了什么。 两个克伦基镇的孩子,就这么简单地下了葬,少女则在山洞里准备好了一块石头作为坟冢。 「为什么,我们要承担这样的痛苦……」在同镇的孩子们于自己眼前变成了毫无生机的尸体后,她才真正地感受到,什么才叫真正的无能为力。 现在,少女能够做的,只是跪坐在小小的坟冢前,用指尖触碰着作为墓碑的一块石头。 而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上面冰冷粗糙的触感。 为什么啊,我们只是想简单的生活下去……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明明自己加入了守林人,明明自己已经决心要守护自己生活的小镇,但是当克伦基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被摧毁殆尽的时候,自己却无能为力,自己却什么都没能做到,只留下空洞的心灵,以及眼前,没有任何墓志铭的墓碑。 「可恶……!复仇,我一定,要复仇……!」她的时间,已经在这一刻停止了。 她憎恨着沃龙佐夫,她憎恨着第十三集团军,她憎恨着乌萨斯人,她憎恨着一切将美好从自己身边夺走的东西……然而她更加憎恨,什么都没有做到的自己。 「杀光你们……杀光你们……!我要杀光你们!我要杀光你们这些入侵者,杀光你们这些屠夫,直到你们的脏血滋养完这片森林之前,我都不会停下脚步——!」于是,少女成为了「守林人」,成为了唯一继承这个名号的复仇者。 「啊……」这稍纵即逝的记忆就像是幻梦一样,我缓缓从那沉痛的记忆中苏醒过来。 那特有的医疗法术已由我运化完成,在没有什么副作用的情况下治愈了艾拉菲亚少女的伤口。 而代价就是,这个几乎在瞬间就结束的短暂梦境,却又显得十分漫长,让我切身地感受到了她的痛苦与执念。 「……这样啊」听我十分简单地讲述完了原委之后,陨星轻轻地咬住了嘴唇,「难怪当我找到她的时候,这孩子明明身上已经中了不知道多少发羽箭,却还在口中低吼着,要杀光所有的乌萨斯人……」「可恶,可恶……杀光,杀光……」明明紧闭着双眼,但是守林人却滴下了一颗颗的泪水,在脸颊上化作一条浅浅的小溪。 即便是在梦境中,她也依旧无法忘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 「是吗……其实已经感受到了」在利用血法术亲身感受了一次她的过去后,我顿时理解了她的仇恨与复仇究竟从何而来。 而似乎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一样,艾拉菲亚少女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竟然慢慢地睁开了眼——从侧面望过去,在脑袋上一对显得十分小巧的鹿角下,她有着一头浅灰色的长发,带着绿色的头巾,脑袋后面垂落着短短的马尾辫,脸颊两边则是垂落的发丝,遮掩着那显得十分清秀的面容。 但是,看起来温婉的脸颊上却好像蒙上了一层死灰,细细的弯月眉下绿色的双眼就像将要死去的人一般看不出几分生机,也让小巧的鼻子与淡色的嘴唇蒙上了一层阴影。 守林人穿着一身绿色的风衣,包裹着一层浅色的衬裙,隐约可见属于少女的苗条身材,修长的双腿则被一层绿色丝袜所包裹着,这副模样叫人联想到宁静的森林中挺拔的树木。 只不过,这树木却像是缺乏养分一样,了无生气。 至于理由……「其实,对你来说,最无法原谅的,不是乌萨斯人,而是在那个时候什么都没做到的自己吧。 而你真正在做的,不像是在复仇,而像是在赎罪……你认为的,自己的罪」绝望于自己在那个时候的无能为力,这就导致守林人对于自己也产生了与那些入侵者相同的憎恨。 在失去了自出生后就视为唯一寄托的故乡、亲人和朋友后,在目睹了暴虐后,她的时间便已经停止了,抛弃了过去的名字,抛弃了自己的感情,甚至连自我意识都几乎被毁火殆尽,剩下的只有无休止的仇恨:对乌萨斯人的和对自己的,仇恨。 「你……」慢慢苏醒过来,意识到自 己在什么地方,在和什么人说话的艾拉菲亚少女,因为我的这一句话怔在了原地。 而我却不顾她错愕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积攒着憎恨,在森林中猎杀乌萨斯人。 即便已经杀掉了无数的乌萨斯士兵,但你的内心却从末得到过解脱,反倒却因为对乌萨斯人的复仇,内心变得愈发沉重,越发感受不到自我。 因为不管你再杀掉多少个入侵者,已经被毁火的克伦基镇,还有那两个孩子,也无法再回到你的身边」「我……」我的话语,似乎让艾拉菲亚少女,取回了一些本已经丧失的自我,她慢慢地开始絮絮叨叨地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的请求:「求求您了……我想要,终结这一切……」「嗯?」「我的族人和朋友,都葬身在故乡的森林里。 只有落叶能掩埋他们。 即使牺牲我的生命,也一定要完成这次复仇……」守林人抬起了头,那绿色的瞳孔中,燃起了冲天的烈火,充满了漆黑而激烈的执念,「只要那个地方……那个疯狂的军官,还继续存在,克伦基镇的一切都无法得到救赎,那两个孩子,也会继续死不瞑目……那个时候,我什么都没能做到。 现在,请您帮助我,请您帮助我让他们安息,让这一切的祸首宣告终结吧。 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我知道了。 就让我,帮你完成你的复仇吧,『守林人』」出乎她,甚至出乎一边的陨星的预料,我直接答应了这近乎只是自言自语的请求。 看着守林人那重新带上了几分感情的色彩的疑惑眼神,我轻轻地解释道:「我们或许分属不同的阵营,怀揣不同的理念,但是我们首先都是人。 龌龊的灵魂,即便盟友都会为止作呕;而高贵的灵魂,就连敌手也会感到由衷敬佩——或许在你的眼中,穿着这一身军服的我和那些为非作歹的乌萨斯军官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克伦基镇发生的一切,让身为人的我也为之惊愕与震怒。 或许如今,我也只能办到这么一件事了」我慢慢地从床边站了起来,重新将放在营帐边的那把复合弩重新交到守林人的手里。 她展现出几分惊讶的神情,却又飞快地平静下来,接过了属于她的武器。 我欣慰地笑了笑:「还记得怎么使用吗?」「现在,这把弩是为了审判罪人制造的。 终有一天,我要用它降下最后的制裁——所以,我绝不会忘记怎么使用」「我也要去」守林人话音末落,陨星也坚定地站起了身,取过了自己的那把弩炮:「你有你的复仇,我也有我的使命。 曾经,我想要保护克伦基镇的孩子们,但是我也没有做到……那么,至少,在此时此刻,我应该为他们带来,已经迟到很久的公理与正义」「那么,我们应该要做什么,就很明确了」我紧握着手中的「黑火」,剑锋出鞘,那黑红色的剑刃正散发着锋锐的气息。 ——复仇,并终结这一切,让逝者得到救赎,安心地长眠。 在经历了长途的跋涉之后,我与陨星和守林人终于来到了这里,抬头看到了头顶的路灯,这里明明有着现代化城市的一切设施,却又给我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果说我印象中的城市夜晚是一片流光溢彩的话,这片被乌萨斯人占领的聚居区便只有暗淡黏稠,让我的内心感到十分的不快。 经过面具的易容,再穿上那一套披着少校军衔的乌萨斯军服,蒙着面、换上另外一身漆黑战斗服的陨星与守林人扮作护卫,我们轻松地通过了检查,奔向那栋充满了腐坏气息的建筑。 出乎预料的是,我们想要找的人,正好站在门口。 林恩。 沃龙佐夫穿着有些凌乱的黑色军装,一脸惬意地站在门口,审视着在慰安所内来来去去的客人,手中抛着一枚闪着光芒的金币。 看到慢慢走过来的我之后,他将金币收回手中,嬉笑地走了上来:「哎哟哎哟,今天还真是迎来了一位稀客呢,不知道生意行吗,少校阁下?」「哈哈……凑合。 库里科将军派我来第十三集团军办点公事,正好经过这里」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报上了第十二集团军司令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沃龙佐夫脸上的笑容便堆得更深了,不由得让人联想到街头那些热情的销售员:「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便是客嘛。 今天这里也有十分极品的女孩,只要稍稍破费一点,哪怕是少校阁下这样的伟人,也能充分享受我们第十三集团军的待客之道哟」内心已经感到一阵不爽的我,继续与这位上尉玩着乌萨斯军中的文字游戏:「是吗,那可真好啊。 我还是第一次光临兄弟部队的地盘呢,就这么叨扰应该不 会有什么问题吧?」「那是当然,这些卡西米尔女孩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根本不需要在乎她们在想什么,一定能够让少侠阁下感到满足的吧」他慢慢地将身体凑了过来,故作神秘地低语道——虽然分属不同的集团军,但讨好一个军衔高一级的人总不会有什么坏处,沃龙佐夫便这么将如此易懂的想法展现在了脸上。 「原来如此,那听起来可是非常美妙呢。 上尉,包夜多少钱?」我微微一笑,然后打了个响指;而上尉则慢慢地比出了两根手指:「大概这个数」「哎哟,」装出一副老吝啬鬼样子的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这儿的女孩奶子是金子做的,还是下面是金子做的?」「哈哈……您瞧这卡西米尔境内哪这么容易找女孩啊?这都是好不容易征发来的,少校阁下嫌贵,我还嫌贵呢」沃龙佐夫说完之后,轻松地吹了一口气。 「可以的,给我挑一个」「嗯,嗯,行」觉得今天可能做成一笔大生意,上尉在我勉强晃动起了脑袋——然后,他便看到了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的陨星和守林人,「不过少校阁下,您身后跟着的两个女人……啊,我知道了,您喜欢这种类型的是吗?放心吧,这里也会让您满足的哦。 无论是用各种刑具,还是源石虫堆,或者是术士培养的触手……」身后的二人不动声色,却仿佛能够听到她们握紧拳头的声音。 然后,我便卸下了脸上的假笑,正色道:「这些且先不说,我先问问吧。 你便是林恩。 沃龙佐夫上尉,对吧?据说,你亲自带领第十三集团军的边防军杀过边界,将包括克伦基镇在内的几个边疆城镇化为一片焦土,将所有的女孩劫为玩物以供客人娱乐,拘禁在这片由你管辖的占领区,用暴力让她们满足那些令人作呕的变态欲望,我说的没错吧?」「哎呀哎呀,客观来说,您说的一点没错呢,这位少校阁下」这骤然冰冷下来的语气让沃龙佐夫的公鸭嗓子也登时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好似对上针尖的麦芒,「不过,您的说法还真是有些过分呢,是故意找茬是不是?虽然我觉得,对卡西米尔人用的这些手段,完全可以被当做军功夸奖,但是您的说话语气和遣词造句,似乎有些不那么客气呢?难道说,您所在的集团军,都是如此性格不拘小节之人吗?不论如何,为了您能够活得平安,还希望您能够谨言慎行呢,这只是我的一点建议哦」「原来如此,能得到第十三集团军鼎鼎大名的沃龙佐夫上尉指教,我可真是光荣呢。 废了好大劲才找到这里,真的是不虚此行啊」我干笑了一声,然后紧握住了腰间那柄利剑的剑柄,「满足,上尉,你说的,这里可以让我感到满足,对吧?」「你他妈找茬是不是,我……」不等他将话说完,我便拔出黑火,一剑砍下了他的脑袋。 锋利的黑色剑锋轻易地切断了脖颈,失去生命体征的躯体顿时扑倒在地,放大的瞳孔上还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能够让她们,还有了解了她们过去的我所能感到满足的,便是让你们这些畜生不如的渣滓下地狱」「杀人了!杀人了!」有个矮胖子颤颤巍巍地想要抄起一张小木凳砸向我,却对上了我犀利的视线,吓得惊叫地想要四散而去。 而我只是轻轻地打了个响指,熊熊的大火便燃烧起来,劈啪作响的声音在建筑内蔓延开来,让惊声尖叫地想要逃跑的嫖客们眼神中只剩下惊恐的烈焰。 「复仇」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守林人慢慢地走上前,将上了弦的复合弩对准了沃龙佐夫那肥硕的头颅,狠狠地扣下了扳机。 「正义」陨星不动声色地将弩炮装填,然后缓缓抬手,对准了那些瑟瑟发抖的嫖客。 「血火同源,血债血偿」伴随着黑火的剑锋所舞动的,是震怒的烈火。 我们离开了那片曾经被乌萨斯占领的聚居区。 在身后的,是冲天燃烧的烈焰,被释放的俘虏,以及遍地的乌萨斯军人尸体。 获释者的啜泣声与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交织,烧焦的气味与丛林的清香汇聚,弥漫天空的烟雾与空中双月的微光相映,化作一番十分别致的景象。 清凉的冷光照在林间,拭去了我们身上的血腥。 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而我和陨星无言地跟在了守林人的身后。 尽管完全没有说好,但仿佛已经知晓了互相之间的心意一样,默契地在月光下的森林中前进着。 最后,我们抵达了我在梦幻中所见的那一处山洞前。 跟随着守林人走进洞穴中,眼前 的是一座用石头所堆砌的小小墓碑,上面却没有墓志铭。 但一同站在墓碑前的我们都知道,这座坟茔下埋葬的,是两个被残酷的战争与残暴的军阀所谋害的孩子,是名为克伦基的小镇,是幸存者美好的末来。 「战争没有考虑到你们是孩子,只能残酷的索取。 即便无力终结所有战争,至少我们今天我们得以诛杀浑身鲜血的魔王」三个人一同完成了这一场复仇。 我脱下了头上那顶几乎能把脖子压弯的军帽——讽刺的是,杀人的凶手也戴着带着同一部队的军帽——慢慢地放在胸口,对着无名的墓碑鞠了一躬。 我并不知道这两个孩子,还有克伦基镇的镇民们能否安心瞑目,但是既然已经摧毁了首恶所建造的人间地狱,自己已经在形式上,为他们带来了迟来的正义。 ——不过也就只是迟来的正义罢了。 奇迹并不会发生,被害的冤魂也不会复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有没有意义。 我唯一知道的是,唯有这么做,自己才能维持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良知。 陨星默默地走出山洞,摘下几朵纯白的小小野花,放在了孩子们与镇民们的墓碑前,像是在祈祷着什么一样,沉沉地念叨着:「作为佣兵,我曾经营救过无数的孩子……战争中最无辜的是孩子……他们天真无邪,本该有着属于他们的童年……但是……」说到这里,她的眼眶中,滴落了两滴泪水。 而守林人只是有些木然地凝望着这一切,仿佛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良久,她才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一样,慢慢地从衣兜中掏出了一把带着灰的口琴。 将那造型简单的乐器慢慢地送到嘴边,上面的灰尘缓缓抖落,飒飒的悠扬乐声响起的瞬间,落叶如雨;而我则跟着那口琴的曲调,跟着内心的凄凉,缓慢地唱了起来:「光轻如纸张光散落地方光在掌声渐息中它慌忙她在传唱不堪的伤脚本在台上演出最后一场而全村的人们在座位上静静的看时间如何遗弃这剧场战火弄脏她的泪光谁在风中吵着吃糖这故事一开始的镜头灰尘就已经遮蔽了阳光恐惧刻在孩子们脸上麦田已倒向战车经过的方向蒲公英的形状在飘散它绝望的飞翔她只唱只想这首止战之殇恶夜燃烛光天破息战乱殇歌传千里家乡平饥荒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伤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醒来有面包当早餐再喝碗热汤农夫被烧毁土地跟村庄终于拿起枪她却慢慢习惯放弃了抵抗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院子有秋千可以荡口袋里有糖刺刀的光被仇恨所擦亮在远方野蛮而她却微笑着不知道慌张恐惧刻在孩子们脸上麦田已倒向战车经过的方向蒲公英的形状在飘散它绝望的飞翔她只唱只想这首止战之殇恶夜燃烛光天破息战乱殇歌传千里家乡平饥荒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伤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醒来有面包当早餐再喝碗热汤农夫被烧毁土地跟村庄终于拿起枪她却慢慢习惯放弃了抵抗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院子有秋千可以荡口袋里有糖刺刀的光被仇恨所擦亮在远方野蛮而她却微笑着不知道慌张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伤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伤……「歌与口琴声将尽,我们跟着歌声的余音,慢慢地走出了山洞,将悲楚留在了身后。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湿润的大地上,夜晚的森林却也显得十分热闹,时不时便能听到动物的脚步声与虫鸣的聒噪声。 自然的气息弥漫在空中,组成了一张温柔的大网。 行走在夜晚的森林间,将从血腥中走出来得三人笼罩其中,眼前所能见到的都是这张网所织造的青绿色,在夜光下显现出柔和却迷蒙的色彩。 在双月的亮光下,树木仿佛被镶上了一道银亮的花边,映照出摇曳的影子。 而我们的所在地则位于一片林木的环绕中,在视野的尽头,一座翠绿色的阔叶林在夜色下赫然耸立,让我感觉自己十分渺小。 在预 先准备好的地点换下了那伪装身份的乌萨斯军服,将其付之一炬后换上一身新的黑衣,将易容用的仿真面具与脖颈间的微型变声器取下,我便从那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伪装中重新解脱出来。 而陨星与守林人,也缓缓摘下了隐藏面容的轻纱,烧掉了那一身行动时的战斗服,换上了原本的衣装。 这样一来,这个夜晚所发生的一切,就将会在新闻中变成第十二集团军的某个少校带着自己的两名部下血洗了第十三集团军的一处驻扎地——至于实际的真相如何,或许将不会有人关心。 眼前的植物还没来得及在月光下一展舞姿,便被黑色的火焰悄然吞噬。 我用自己的火焰法术清理出了一块小小的空地,而为了这一场复仇做了充分准备的陨星和守林人则像是过去她们穿行于森林中时那样,在焦黑的、冒着丝丝热气上搭起了帐篷,稳稳当当地立在空地的中央。 我靠在火边,让夜晚稍微有些发冷的身体稍微暖和一下。 而在一边,守林人和陨星沉默不语,静静地望着噼啪燃烧的火堆。 三人就这么围坐在明亮的篝火边,久久无话。 「想要说些什么吗?」最终,还是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开腔道。 「……纵使完成复仇,但是已死之人,终究无法归来」艾拉菲亚少女一个词一个词地回答着,那痛苦的眼神让人心生怜悯。 我本来还想再问问她的家庭,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因为结果显而易见。 一边的陨星见此,也用十分无奈的语气接道:「在克伦基镇的故事,只是作为佣兵的我,无数过去中的一个。 但是如果能够本分地过平静的生活,又会有谁赌上生命厮杀?身居高位之人,他们从不在乎我们怎么想,只顾驱万民于水火,加荣华于己身……只要战争仍在继续,就不会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也不会有人的性命,是不可以被舍去的」「……说到这里」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金发的萨卡兹女人柔声开口,「少校阁下……即便当初对我们的救助可以用同情和恻隐解释,但究竟是什么,让您愿意来帮助我们两个如此普通的人到这个地步?」听到这句话,我有些苦涩地摇了摇头,看着摇曳的火光,回答道:「曾经,有一位骑士,她面对着远比自己强大的敌人,奋勇作战到了最后一刻,即便身陷绝境,也没有选择屈膝,而是秉信着自己的光明大义。 她告诉我,她绝不轻易下跪」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在这个夜晚回忆着那比我的火焰还要耀眼得多的阳光:「我并不是那样的崇高者。 我所能做的,也就是这样而已」说到这里,我从腰间取出了自己的那个不锈钢水壶。 轻轻地摇了摇,里面的烈酒哗哗作响:「喝点吧。 这里面的东西算是个万能药,一旦上了头,就能把过去的痛苦暂时遗忘了」言毕,我直接拧开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那像是吞下了刀子的刺激感顿时充满了口腔;然后,我就这么将酒壶递给了陨星——这个萨卡兹女人犹豫了一下,最后也没有客气,接过了酒壶,仰头灌了一口,鼓动着咽喉将其喝下;最后,脸上的稚嫩还没有褪去的守林人也接过了酒壶,有些颤抖地举了起来,往嘴里到了一口,乌萨斯烈酒强烈的冲鼻味道弄得她神情扭曲,但最后还是一点一点地将这「药」吞下了肚。 就这样,围绕着火堆,甚至连话都没有几句,我们三个人就这么互相喝着酒,慢慢地将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茂密的森林中,没有杀戮、没有纷争、没有仇恨,只有三个本不该成为士兵的士兵,忘却了时间的一切,交换着一壶烈酒,舒缓身心的疲倦。 感受着火堆的温度,伴随着身体的暖和,身体与精神上的疲倦让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但酒精的作用却又让我身体火热,并没有什么睡意。 再一次喝下一口烈酒后,将不锈钢酒壶递给了旁边的陨星,像是要找到什么话题般地问道:「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我们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她无可奈何地回答道,「所以,我也……不清楚接下来应该去哪里」「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是一座方舟,有着稳定的工作……更重要的是,那里的人们相信着平等与尊重。 或许在那里,你们两位能找到新的归处吧」「……谢谢你」忽然间,一直不言不语的守林人,有些突兀地向我道了谢:「……没有你的帮助,我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完成复仇,然后就这么徘徊在那片森林里,直到彻底迷失自我吧。 至少现在,我可以重新审视,自己将来应该怎么走了」 「我只是做了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情而已」艾拉菲亚少女的话语,让我忍不住将视线从火堆边挪开,望了过去。 比起初次相遇时的无助、一同行动时的冷漠,此时她的话语中带上了几分属于人间的温度。 因为酒精而微微泛红的小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看起来格外迷人——或许如果没有遭遇那一切的话,她会成为很好的女性吧,我忍不住想到。 而一边的陨星,则充满了一种与少女不同的知性。 佣兵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我能明显地感受到她那颗善良而温柔的心灵,这让同样面色微红的萨卡兹女人充满了一种成熟的魅力。 想到这里,也带上了几分醉意的我,感觉鼻腔里升起了一股十分迷醉的香甜气息。 与此同时,眼前的两名女性似乎也被这炙热的气氛所感染——陨星腰部紧扣的腰带解开,似乎有些不舒服地在火堆边轻轻摇晃着着身体;守林人则看起来热得更加厉害,她敞开了身上灰绿色的外套,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身体,感觉有点热啊」「我也是,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大概是因为喝了酒吧。 烈酒能够加快血液流通,给人以温暖的感觉……」就像是脑袋被定住了一样,我感觉自己的眼睛挪不开视线,内心莫名地涌起了一阵躁动,身体也溢出了不少的汗水,精神却感到一阵疲倦与迷惘,甚至连话都不再想要多说。 不知不觉中,三人互相递过酒壶的速度慢了不少,距离却在慢慢靠近,最后索性一齐靠在了火堆旁的帐篷边,稍稍放松了下来。 似乎是因为贴得有些近了,眼神已经十分迷离的陨星稍稍用鼻子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摇晃了一下脑袋:「唔,少校,那个……身上好像出了很多汗,味道真大……」「啊,这样嘛,这也是当然的吧……」仿佛是这句话提醒了我。 大概是因为酒精与篝火的作用吧,我顿时感觉周遭的空气中也洋溢充满了一股浓烈的体味。 毫无疑问,在酒劲与篝火的作用下,身边的两人也出了很多汗。 随后,当我稍稍回过神的时候,便猛然注意到,自己的下身无可避免地坚硬了起来。 虽然此时或许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但是身边两个出众的女性,就这么让我感到了兴奋;当然,兴奋的似乎也不只是我,陨星和守林人看起来也有些奇怪,同样喝了不少酒的她们双眼迷离,两腿也似乎有些焦躁地磨蹭——不过尽管此时三个人大概都意识到空气中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了起来,但是内心所残存的几分理智,却还是让人有些本能地抗拒着向欲望深渊滑落的过程。 「喝点水吧,两位。 喝太多酒后稍微喝点水呢或许会感觉好点」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一边努力地呼吸了一下,一边从行囊中取出了水壶,为了给此时因为燥热而感觉十分缺水的自己补充水分,咕嘟咕嘟地仰头往嘴里灌着水,冰凉的水流过喉咙,让我稍微舒缓了一些。 然后,就像是刚才喝酒的时候那样,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水壶朝着一边的陨星递了过去。 「啊嗯……」却不曾想到,仅仅只是触碰到我的手,陨星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喘息,让我的内心一阵颤动。 即便看着这个萨卡兹女人已经接过了水壶,我却还是鬼使神差般地伸出了手,轻轻地触碰到了她的身体。 发热到微微出汗的身体有着奇妙的手感,那体温让我不由得无法松开手,就这么变得无法动弹地感受到了这具身体的柔软。 「唔,呼……」「唔,唔唔,好软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陨星非但没有推开我放在她腰间的手,反而同样渴求般地向我伸出了手,开始轻轻触碰着身体。 白皙的指尖那轻柔的触感让我的内心一阵发痒,忍不住开始活动起放在她身上的手,更加直接地贴了上去,抚摸着那牢牢地吸引着我的身体,感受着这个萨卡兹女人的触感。 「你们,在干什么啊……」有些粗重地喘息着,细嗅着空气中的汗味,身体带着瘙痒的触感,看到了这一幕的艾拉菲亚少女脸上的红润深了几分,视线里满是惊讶。 然而对于我和陨星来说,两个人理智的刹车却逐渐失灵:心中隐隐感觉或许不该这么下去,手上的动作却还是依旧继续着。 明明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之间会做的事情,但是身体上的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驱使着让我们不愿意停下来,任由身体内的涌动热流蔓延全身,无法停止地慢慢沉沦其中。 最后,在气喘吁吁、几乎已经热到难以忍受的气氛中,这过于舒服的感触让我们索性将身体紧贴在一起。 一边的守林 人看着这一幕,似乎也被这渐渐热烈起来的气氛感染,主动将身体凑了上来。 看着陨星手中的水壶,我强压下内心快要爆炸的欲望,轻声地提醒道:「两位,喝点水吧……稍微清醒一下」「哦,嗯……」萨卡兹女人点了点头,直接举起水壶就朝着自己的口中灌了两下。 只是此时她已经失去了对力度的掌握,用力过猛的动作让她呛到了水,剧烈地咳嗽着。 清澈的水流顺着下巴滴落,浸润了已经被溢出的汗水所黏着的衣服,将那一身浅灰色的毛衣染上更深的颜色。 我轻轻的吞下一口唾沫,忍不住将身体凑上前,轻轻地舔了一下,吸吮起了被水浸润的衣服,带着些咸味的口感冲击着口腔。 「唔,啊啊……」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在乎这几乎已经接近性骚扰的举动了。 伴随着身上的汗水渐渐变得粘稠,两人温热的肌肤互相紧贴,我已经兴奋到坚硬勃起的那个顶到了柔软而圆润的屁股;但是陨星似乎根本不在意,甚至有意无意地用舌头磨蹭着我的身体,那柔软的感觉缓缓地触碰着我的胸口和腹部。 昏昏沉沉的大脑,已经渐渐无法再进行思考。 「水,我也,想要水……」同样晕乎乎的守林人似乎已经忍耐不下去了,晃晃悠悠地将身体靠了过来,有些筋疲力竭地贴在了我的身上。 只能勉强分辨出这句话的我匆忙将水壶递给满身是汗的守林人,然而她只是用迷糊的视线望着我,微微吐出小巧的舌头,似乎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样才能喝水。 我尝试着将水壶贴上去喂水,然而艾拉菲亚少女的舌头却岿然不动,灌进去的水反倒流出来不少,打湿了她灰绿色的衣衫。 「水,快来水……」「那我就只能,用这种方法了呢」说罢,把水含在口中,我将嘴唇贴了上去。 守林人的嘴唇十分柔软,不知道是因为少女天生就是如此,还是因为被酒精所软化了精神。 我就这么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把水灌入她的口腔。 艾拉菲亚少女本能地开始吮吸着我的舌头,微微颤动着咽喉,一点点地将喂进去的水喝了下去。 「嗯,啾……」互相缠绕的舌头那软绵绵的触感弄得我十分舒服,内心的跳动也愈发激烈起来。 不知不觉中,明明水已经几乎全部喂给了她,守林人却主动吮吸起了我的舌头,那美妙的感觉让我本就变得迟钝的大脑愈发昏沉起来,身体被她所带动,同样顺着动作吮吸着她的唇瓣,难分难舍地互相磨蹭着。 这美妙的体验让我不愿分开舌头,但是水喝完之后,我们的双唇最终该是慢慢地分开了,只剩下唾液悬挂在空中的丝线。 口中残存的那股互相舔舐的感觉让我迷醉,不由得期待着想要再多做些什么,而艾拉菲亚少女似乎也是如此——她的嘴唇很快主动碰了上来,接着把软绵绵的舌头伸了进来。 「嗯,啾,还要……」分明已经失去了喂水这样的拙劣借口,但我却依旧没有拒绝她的献吻,就这么迎接了上去,与守林人一起难分难舍地缠绕着舌头。 艾拉菲亚少女迷迷糊糊地将唾液送进我的口中。 内心躁动的我盛情难却,就这么吞下了她的唾沫,随机胸口升起一阵甘甜的感觉,驱使着我缠绕上了她的舌头,吮吸着柔软的嘴唇,同时将有些粘稠的唾液吞下了肚。 感受着我吸吮舌头与吞下唾液的动作,守林人的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像是得到了什么鼓舞一样,微微卷了一下舌头,将自己口中的唾液送了进来。 微微的甘甜和林木般的清香,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粘乎乎地与她互相摩擦着嘴唇,不断吸吮着对方舌尖上分泌出来的唾液。 在这热烈的舌吻中,我甚至能感觉到陨星那有些惊讶的视线——只是我们两人却丝毫不在乎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喘不过气为止,终于将嘴唇分开之后,守林人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躺在了平地上。 「啊,哈啊,哈啊,真是,口渴……」尽管舌尖有些麻痹,舌头上泛起的一股燥热的浪潮还是让我还是抓起了水壶,一口气灌下了一大口冷水。 只是在我还在灌水的时候,陨星也像是被吸引了一样将脸凑了上来,吸吮着我的嘴唇:「嗯,啊啊,我也……我也想要喝水……」含在口中,还没来得及吞下的凉水,就这样顺从着温热与甜香感觉,甚至根本不去这样的行为有什么含义,就这么和陨星重叠嘴唇温 柔地将舌头伸进去,将水喂进她的口中。 萨卡兹女儿也开始吮吸着我的唾液,黏糊糊地缠绕着舔舐着舌头,那柔软而甜美的感觉让我的理智完全丧失,只是就这么与她的舌头在水上跳着颠鸾倒凤的舞——直到将最后一口水喂了进去,暂时分开了嘴唇。 或许这样的刺激有些突然与强烈,陨星的肩膀颤抖着,同样也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慢慢地让身体放松,躺在了地面上的守林人旁边。 我还在迷糊,两人却又已经沉浸在了更进一步的事情当中。 「嗯,唔……」「嗯啊,啊啊……」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呢?在篝火的噼啪声中,像是不约而同的默契一样,陨星和守林人慢慢地靠在了帐篷边,不断紧紧地夹着双腿,难耐地想要渴求着什么。 这有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画面使得我的下身慢慢地感受了一股热流,身体内那股稍稍平息下来的躁动也重新开始涌动。 虽然感觉自己似乎不太应该做这样的事情,但是这一个晚上经历了太多,昏昏沉沉的大脑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甚至觉得眼前的萨卡兹女人与艾拉菲亚少女也和自己是相同的感受。 「嗯啊,哈啊啊……」不知不觉中,陨星已经将手伸向了自己双腿间的肉缝,撩起那一层紧身的短裙,用手隔着一层布质的内裤磨蹭着自己的腿间,看起来……「……是在自慰吗?」此时已经没有余力让我思考语言的运用,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啊,嗯,啊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这么做……嗯啊……」看着这个萨卡兹女人用手指爱抚着自己跨部的动作,我的理智便再也冷静不下来了。 这个时候,甚至不再需要喝水这种借口,身体内因为乙醇与欲望的鼓动而一阵燥热的我慢慢地上前,靠近了陨星满是红晕的脸,直接将嘴唇靠了过来。 萨卡兹女人微微睁大了眼睛,却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反倒像是轻轻地对我点了点头一样,小心翼翼地把嘴唇凑了上来,口中还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在将脸凑近之后,她便主动像是要将那份柔软都吸入口中一样,开始吮吸我的嘴唇,唾液发出丝丝的声响。 那犹如蜜汁般的感觉持续了好一阵,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的我才连忙分开嘴唇。 「呼,呼……」「啊,啊啊,我,我也有点想要,这个……」变得酥软许多的声音,让我不由得撇过视线,看到的是脸上已经染上了大片大片红晕的守林人。 她扭捏摇晃着身体,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满溢汗水,扭捏着身体渴求着我。 这样的要求自然没有理由拒绝,我将嘴角还带着陨星唾液的嘴唇凑了上去,艾拉菲亚少女便十分迷离地凑了过来,轻咬住了我的嘴唇,几乎没有技巧地与我开始了青涩的唇吻。 「啊,嗯,我也,还要……」似乎是被眼前的这一幕所触动,陨星也从旁边靠了过来,凑上嘴唇加入了这场厮杀,变成了三个人转灯般地用嘴唇互相亲吻的情形。 同时仿佛是要填补唇与唇之间被空气所占据的空隙一样,三人几乎同时伸出了舌头,在燥热之中互相舔舐着,然后慢慢地伸出手开始抚摸彼此的身体:守林人有些依赖般地抱住了我和陨星的腰身;陨星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一边抚摸着我的胸膛;我则毫无顾忌地伸出手,开始顺着腰肢抚摸她们柔软的身体。 伴随着这让人陶醉的行为,身体渐渐酥软下来的两人缓缓将身体躺在了松软的大地上,松开了紧紧缠绕的香舌。 我也顺势跟着一同俯下身体,直接将两人推倒,变成了我一个人将身材火辣的萨卡兹女人与情窦初开的艾拉菲亚少女按在身下的动作。 「唔,唔唔,热……」「啊,啊啊,真是的,为什么感觉身体这么难受……」守林人已经像是发了烧一样迷迷糊糊地嘟囔起来,姑且还保持着几分理性的陨星则缓缓伸向了自己的腿间,在掀起裙摆之后又像是要散热一样,自己慢慢地脱下了已经被体液所沾湿的黑色内裤,然后发出了一声舒缓的呻吟,仅仅好像只是这样就舒缓了许多。 犹如被那畅快的表情所吸引,守林人也有样学样,学着那样的动作,缓缓扯开了包裹在大腿上紧身的绿色丝袜,稍稍用力地把白色的内裤拉扯了下来,让自己最为炙热的地方在空气中冷却下来。 虽然她们看起来舒服了很多,但是在我这个角度看来,两人的身体毫无防备地门户大开,腰部抬起后那两处嫩粉色的秘境也就这么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而更为重要的是,陨星和守林人的那里似乎已经成为了身体瘙痒燥热的源头,她们的手已经在无意识 中摇曳地塞进了大腿的根部,用指尖上下开始骚动自己的小穴,响起了一阵阵的水声。 这实在是香艳的场景,让我也不由得吞下了一口唾沫,强压着内心的冲动,低声问道:「唔,你们……还好吗?」「唔,唔啊,好热,身体,热得停不下来……」在一边,那个之前在面对我时也十分沉稳的陨星浑身扭动地挣扎,手指有些狂乱地骚动搅弄着自己的阴道,粗野的动作让人感觉那里是她全身奇痒无比的根源。 眼看着这个萨卡兹女人的动作行将失控,我直接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陨星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但是身体却还是焦躁难耐地扭动着,金色的双眼中充满了湿润的神色,满是渴求的意味,似乎是想要自己的私处得到更进一步的安慰。 而就在我的眼前,她的双腿毫无防备地张开着,没有被黑色的丝袜与短裙所包裹的白皙的身体,在两腿之间的位置突然被粉红色的小丘所晕染,敞露在我的眼前。 被那那片粉红所诱惑,同样感到迷离的我忍不住想要触碰的欲望,在不知不觉中就伸出了手。 「嗯啊,啊啊……!」在指尖触碰到秘密花园的那一刻,金发的萨卡兹女人口中发出了畅爽的呻吟声。 与此同时,伴随着她浑身颤抖的一阵扭动,在一片粘稠的潮湿中,我的之间十分轻松地就被吸入了内部,令人吃惊的柔软伴随着手指的进入深深地陷了进去——明明知道这大概是不应该做的事情,大脑也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但我的手指却再也停不下来了。 伴随着我的手指揉捏的动作,陨星浑身都在畅快地颤抖着。 似乎比起自己毫无技巧的自慰,我的手指更能让她舒服,萨卡兹女人就这么任由我的指尖摆布,那副顺从的样子反倒耿介刺激着我的欲望,于是便开始任凭手指上的动作用力起来,将指节浅浅地深入到了小穴的入口处,开始小幅度而快速地抽送起来。 那骤然剧烈的刺激让陨星大大地张开了双腿,腰部煽情地扭动着,仿佛是在配合我的指尖;而我自然将指尖更进一步地插入其中,感受到了粉色的肉壁包裹住手指的触感,像是凝胶一般柔软的媚肉就像是要把我的手指溶解般缠绕了上来,时不时还分出一根手指,刺激着那附近紧紧绷着的肌肉——那里是她的尿道口。 感受到自己的敏感处正在被我触碰,眼前这个逐渐显得美艳的萨卡兹女人在娇喘的声音间哀鸣道:「呼,唔啊啊,不要,碰我的那里……啊啊,呼啊啊……大腿那里,好热,嗯啊,感觉变得奇怪了……」「现在怎么可能做得到啊,真是」被粉红色的肉缝所隐藏的洞口,只是抚摸着外围,陨星的娇息就变得急促起来。 平时的我或许会用更加庄重的方式看待这里,但是此时欲望的潮涌与酒精的麻醉却让我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是已经被激发了情欲的萨卡兹女人却并没有抗拒我的动作的意思,尽管夹杂着害羞的情绪,但是她却自己主动将腰部抬高,让我的手指得以轻松地在小穴间抽送,仿佛是在请求我施加更进一步的爱抚。 于是,我便更换了简单地用手指抽送的战法,转而以食指与中指在入口处画着圆圈,在入口处以那道十分粉红的缝隙为中心抚摸着。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动作,陨星的反应却十分强烈,不断因为快感的冲击而扭动着身体。 一边这么抚慰着她的身体,我一边转过头……「啊,嗯,啊啊……哈啊……」那细若蚊呐,但是却又有些动听的声音将我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将手指伸进自己那已经被撕开的丝袜,守林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催动着情欲一样,用手指使劲地按着自己流着蜜水的穴口,同时面色复杂地看着我和陨星,其中饱含着艳羡与渴求。 那在人前冷峻的艾拉菲亚少女,此时已经满脸都是迷离,不懂风情的她口中只能用简单的呻吟来宣泄自己内心的欲望。 这副样子让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低声道:「把手拿开吧,让我来」「啊,嗯,啊啊……」一边迷迷糊糊地答应着,她一边主动将玩弄着自己小穴的手挪开了,然后双手放在看起来因为被绿色的丝袜勒紧而充满了肉感的大腿处,就这么慢慢地将其打开,把已经十分湿润的私处送了过来,就像是要展示给我看一般。 当然,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用自己已经熟练的床技,手指触碰到她腿间的那一刻就开始了爱抚的动作。 比起陨星那黏糊温热的触感,守林人的小穴则是包裹住了我的手指,在狭窄中紧紧地收缩着。 面对着这份紧致,我在手指上稍稍用了点力,就直接在爱液的润滑下进入了 狭窄的甬道,那被强烈地吸附的触感,让我感觉她是不想让我的手指出去一般。 「真是紧呢,守林人」我忍不住轻声地呼唤着眼前这个神色有些涣散的艾拉菲亚少女——因为这个第一眼见面时看起来异常冷漠、甚至让人怀疑她有没有笑容的女孩子,此时正展现着她毫无防备的一面,我也就忍不住想要稍微调戏她一下,「难道说完全没有经验吗?」我的话语让她稍稍找回了几分清醒,口中用娇弱的声音,有些语无伦次地回答道:「啊,啊嗯……一,一直,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经验,嗯啊,没有……」「放心吧,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罢,我便慢慢一口气将手指浅浅地塞了进去,爱液的润滑让我的手指十分顺畅地深入其中。 因为突如其来的猛烈动作,那份被撑开的感觉甚至让守林人那翠绿的眼睛翻起了白眼,身体却已经十分老实地开始分泌着象征快感的淫液,看起来已经饥渴难耐。 所以,我便用手指上上下下地在小穴中活动着,慢慢将那紧闭的大门打开,随后开始浅浅地前后插入刺激着;与此同时,我也没有忘记在一旁同样渴求着我的陨星,同时用双手的手指抚慰着这两个渴望着被疼爱的女性——主动扭动着身体想要寻求着更进一步快感的陨星与通红着脸被动接受着爱抚的守林人,两个人的身体为我的之间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一手是紧紧贴上来的柔软肉体,时而因为痉挛而紧缩的甜蜜洞;另一手则是十分紧致,却伴随着我的动作而不断被撑开的处女穴。 无论是那一边,都能给我一种难以克制的兴奋感;无论那一边,都因为我手指上的动作而感到一阵酥软的感觉,在腰部不断扭动的同时,口中发出舒服的呻吟:「嗯,嗯啊,嗯唔,啊啊,好舒服,哦唔,下面,真舒服,啊啊,身体要变得奇怪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嗯唔……」萨卡兹女人的喘息声带着丝丝的妩媚,而艾拉菲亚少女的喘息声则更像是无意识的娇息,分别洋溢着成熟与青涩的气息。 那气息缠绕着我的身体,让我不由得加快了手指在她们的阴道入口处抽送的速度,用无比下流的动作刺激着两人的性欲:「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我来帮你们更舒服……!」陨星的蜜洞在绵软中一抽一紧,守林人的嫩穴在紧致中不断收缩,两人就这样被我的手指所带来的快感所复活。 在享受着这令人陶醉的景色时,我的脑子却像是通透了一样变得清醒,只是清醒之后飞速的思考所得到的结果是,无论眼前这梦幻般的场景是不是现实,这香艳的机会我决不能就这么错过,反倒更应该肩负起男人的责任,为眼前这两个女人带来翻天覆地的快感,尽情地享受其中。 在我精巧的动作之下,她们的肌肤因为情欲而变得火热,好似正在经历一场高烧。 「呼,哈啊,大脑,昏昏沉沉的……」「嗯,好热……」我的动作稍稍舒缓下来,陨星和守林人便心痒难耐地开始敞开身上的衣服。 那紧身的作战服,还有翠绿色的风衣,就这么在手忙脚乱中被解开了纽扣,拉开了拉链。 随后,在变得清凉起来的动作中,她们就像是解脱了什么束缚一样愉快地呼出了一口气,随后便将半脱着衣服的上身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虽然事到如今,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但是仍旧在轻轻地抚慰着两人私处的我却也得以欣赏眼前这美妙的景致:在解开风衣,撩起胸前的内衣之后,守林人微微地撇了撇嘴,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她的胸部并不算大,像是两颗小桃子般的大小却在腰部纤细的曲线映衬下看起来十分突出,呈现出诱人的形状与色泽;至于另一边,陨星则没有什么抗拒地就撩起了她那一身看起来有些紧身的作战服。 她的身材没有守林人那种属于少女的纤细,全身都点缀着恰到好处的筋肉与脂肪,充满着属于成熟女性的丰满韵味,丰硕的巨乳看起来十分柔软,感觉揉弄起来大概会十分舒服。 「唔,啊……被这么盯着看……」注意到了我直勾勾的视线,萨卡兹女人那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红晕;一边的艾拉菲亚少女在身体的肌肤接触到凉爽的空气之后似乎更有了感觉,在我的目光下发出了甜美的喘息,那看起来十分娇小的肩宽将微微摇晃的胸部映衬得更加突出,尽显色气。 「啊,嗯,抱歉,因为你们两位的身材太好了,情不自禁就想要盯着看」不由自主地找好了借口,我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看到这样的好身材,我就忍不住更想要你们都感到愉悦了」 说完这句显得有些轻浮的话,我便动起了插在两人洞穴中的手指。 仅仅是因为这样,守林人便像是迷失了自我一样,发出了不知是喜悦还是羞涩的娇喘声;旁边的陨星更是主动将身体朝我的手上靠了靠,仿佛是在热烈地求欢。 在解开了上身衣物的束缚之后,两个人的敏感度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变得更加高昂,在我每次有节奏地用手指在她们的小穴中抽送或是揉弄的时候,都会此起彼伏地响起一阵阵欢快的声音:「啊嗯嗯,啊啊,感觉,好舒服,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好激烈啊……嗯啊啊……!」「我也,感觉头脑热乎乎的,啊啊,啊啊啊……」与娇喘的颤音一同扭动的,是两具美艳的身体,还有柔软的胸部。 如果说陨星饱满的巨乳就像是要融化后的高山雪崩般的起伏的话,那么守林人形状优美的嫩乳则是阳光下起伏不定的波浪。 冬日与夏日的景色互相交织在我的眼前,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摇晃的两对乳房让我根本停不下自己的手指,自然地伴随着她们身体的节奏做着活塞运动。 在娇艳的喘息声与呻吟声所构筑的二重奏中,萨卡兹女人与艾拉菲亚少女很快就在我手指的动作下同时绷直了背部,然后在我手指再一次插入到小穴的入口处时——「呼啊啊,啊啊,不行了,已经,嗯啊啊,啊啊啊……!」「嗯唔,嗯唔,啊唔唔……」明明是两个人的阴道,但是看起来却异常默契,同时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指,那两幅洁白美艳的身体也像是被雷电法术作用了一般轻轻地颤抖着,紧接下来的则是两股喷射而出的温热体液,就这么沾湿了我的手指,看起来是同时一起达到了高潮。 欣赏着这一幕,我的内心也升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在两个人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之后,眼中已经看不见周围的世界,我缓缓开口道:「舒服吗,你们两个?」「啊,嗯……」陨星有些迷离地回答了我的问题,而守林人则已经陷入了一片恍惚,似乎看不到眼前的世界了,因为高潮而感到一阵脱力的两人就这么靠着篝火边的帐篷躺下。 虽然酒精带来的阵阵醉意似乎在凉风的吹拂下清醒了几分,但是空气中这煽情的气氛却已经在篝火的噼啪声中变得愈发浓郁。 看着毫无遮掩地在我面前展现着胸部与私处的两个美女,我也终于忍耐不住内心的欲望,直接解开了腰带,扯开长裤的扣子与拉链,将那根已经坚硬勃起到近乎疼痛的东西解放了出来。 顿时,伴随着那根硬物弹跳而出,那种忍耐着欲火的难受感,在空气的清爽中消散——「唔啊,这,这么大的……前面还冒着汁液,这,这……」「啊,啊啊……」在平时的生活里,我自己对自己的尺寸并没有什么实际感受,但是现在出现在眼前的这根肉棒却让陨星和守林人同时惊叹的发出了一阵哀鸣,陨星甚至还有些紧张地吞下了一口唾沫。 「那个,少校先生……刚才让我们这么舒服,应,应该有所回报……」突然间,陨星慢慢地支撑起了身体,然后缓缓摘下了黑色的长手套,向我的那根东西伸出手。 有些突然的动作让我猝不及防,就这么被她握住了胯下的命根子,只能任由这个萨卡兹女人继续摆布。 只是,在白皙的柔荑为我的下身带来一阵柔软的触感之后,她金色的双眼中便多了几分迷茫:「唔,这个,我应该怎么做呢……」「啊,不用强求自己的」我说出了这看起来有些客套的话语,不过这句话却似乎提醒了眼前这个萨卡兹女人。 她凑到了我的身边,用手慢慢地握住了我的下身,在缓缓施加力度的同时,就像是要吃冰棒一样,慢慢地张开嘴,以一种仿佛是要吞下去的气势,将我的那东西放进了嘴里。 在几乎撑满了小嘴的肉棒前端吞入口中之后,陨星细细地嗅了嗅,然后重重地呼吸了一下:「唔,唔啊,气味好浓烈……」虽然看起来想要完全吞进嘴里,但是显得巨大的尺寸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只得退而求其次,先从前端那犹如剑锋般的龟头开始品尝,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 然后绕着龟头处开始舔舐起来。 萨卡兹女人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是仅仅是眼前的这个美人将我的生殖器含在嘴里的这个事实,就让我的腰杆感到一阵松软。 不知不觉间伸出手,抚摸着她那金色的秀发,我低声开口道:「你真的要帮我这么做?」「没问题……这算是,我的报恩吧」虽然不太清楚她所说的报恩到底指的是哪一方面,但是陨星却好像已经有了一种奇妙的欲念,就是 想要让我得到满足。 尽管那根性器对她的小嘴来说显得有些过大,所以没办法完全塞进嘴里,但是萨卡兹女人还是努力地用舌头舔着龟头。 享受着她口中那份甘甜的气息,对上那副金色的双眼中所流露出的温柔气息,看着那相貌出众的美人对自己那硕大的肉棒伸出舌头,仅仅是这样就让我有一种想要尽快射精,玷污她面容的想法。 「唔,啊,啊……」就在同一时间里,守林人似乎也慢慢地恢复了几分神智,随后第一眼便看到了陨星在为我口交的这副场面。 和翠绿色的目光对上了眼,艾拉菲亚少女顿时面色通红地侧开了视线,努力保持着冷静的她却又像是好奇这淫糜的一幕似的,悄悄地将目光瞥了过来。 只是此时此刻,我一时间也顾不上跟她说些什么……「呜呼,这东西,真的好大……」「哦,唔,嗯,真不错,好棒」在实践中渐渐掌握了口技,陨星的口交也渐渐变的舒服起来,甚至让我感觉自己稍一懈怠就会直接射精,想要更多地享受这一切的我只能合上双眼竭力忍耐着快感。 享受着身下萨卡兹女人像是照顾小宝宝般温柔的口交,我的口中时不时漏出一两声惬意的呻吟,自然也没有余裕去管守林人那边了。 不过还没等我把注意力从她身上转移开多久,身后似乎就传来了一丝并不清晰的嘟哝声。 然后——「啊,啊哦,守林人,等等?」不知道什么时候,艾拉菲亚少女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用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身体,在结实的胸口处慢慢抚摸着。 「啊,嗯……这就是,男人的身体,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然后,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她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背部,注意着不让自己的角顶到我的背部,像是第一次依赖某个人般眷恋地蹭了蹭,随后让另一只手有些艰难地环过我的身体,将手指伸进了因为口角的快感而有些下垂的蛋袋处,轻轻地用手心捧了起来,那又温热又瘙痒的感觉,让我的身体不由得抖颤了一下。 「帮我,完成复仇……我也,嗯,我也想要,报恩……」很快,她的手便开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睾丸,用小巧的指尖疼爱着那被汗液与体味所包裹的生殖器。 从末曾设想的地方传来了末曾设想过的触感,就好像是将自己的命根浸泡在了一股温水中一样,那柔软的的感觉所带来的舒服让我忍不住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 一时间,被两个美女就这么一前一后地侍奉着,我的内心竟有了一丝不真实的感觉,甚至在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只是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很快就没有了思考的余地:「啊哦,真是,舒服……」艾拉菲亚少女的动作十分生涩,甚至可以说还带着几分恐惧的颤抖,但是她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将纤细的手指挪到了肉棒的根部,开始浅浅地开始撸动起来,用柔软的触感将其温暖地包裹。 此刻的我并无法看清守林人的表情,但是她温热的鼻息却不断拍打在我背部的肌肤处,然后顺着脊椎传到我的脖颈上,声音中还带着丝丝沉醉的甜美,看起来她也开始享受起这一切了——「唔,啊,看起来守林人,很有天赋呢……」与此同时,向上望过来的金色双眼瞥见了我那副享受的样子,再看着我因为血流增速而在她的唇舌间肿胀的阴茎,陨星也犹如收到了鼓舞,变得兴奋起来,周到细致地顺着膨胀之后的形状舔着肉棒的前端,让粉色的舌头伴随着丑陋的性器官起舞,还努力将龟头吞入口中,用又湿又热的口腔内壁为我带来更进一步的快感。 仅仅是这近乎凶残的柔滑感,就让我感觉自己的腰部似乎直不起来了,忍不住轻轻地开始晃动着身体,把粗大的阳具插入眼前这个萨卡兹女人的口中:「唔,唔别唔,嗯嗯,嗯唔,嗯唔唔……」她因为这显得粗暴的动作而不断地发出呜咽的声音,却刺激着我更加兴奋地摆动着腰肢,把因为快感而跳动的阴茎一次次用力插进那小巧的口中。 与此同时,守林人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她一边用嫩滑的小手隔着一层衣衫抚摸着我的胸前,一边还配合着我腰部摆动的节奏,用手撸动着没能被插入陨星口中的肉棒根部。 被情欲所带动,两人的侍奉虽然节奏不完全一致,但是反倒交替着给我的下身带来舒服的感觉——陨星似乎对这方面的知识有所涉猎,唇舌的爱抚颇有些技巧,时而瞄准马眼处的缝隙舔弄,时而又围绕着雁首绕着圈缓慢地抚摸;守林人则是凭借感觉,跟随着我身体的节奏,用细嫩的小手不停地在阴茎的根部爱抚着。 被两个美女这么前后夹攻,尽管此时的我 毫无抵抗之力,但是那在身体各处不断涌动的快感却让我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一切:「哦,哦哦……真舒服……」「唔,唔嗯,呼嗯……下面,越变越大了……嗯唔,真是厉害,到底还能变得多大啊……啊嗯,唔嗯……」「啊,啊啊……身体,好结实,绷得好紧……哈啊,嗯嗯……」在我舒爽的呼吸中,身前的萨卡兹女人与身后的艾拉菲亚少女似乎也感到了兴奋。 陨星将我膨胀的性器前端的每个角落都用柔软的舌头仔仔细细地打扫着,而守林人则是紧紧地从身后拥抱着我的身体,用手撸动着肉棒的根部,同时还开始慢慢地伸出舌头轻舔着我的脖颈,带来一阵湿湿滑滑的感觉。 所幸的是,前后同时被进攻的感受到的柔软触感过于强烈,就好似麻痹了我的神经似的,让不断重复地感受着那份舒爽的我还不至于直接射精,得以更长时间地享受这份快感。 「嗯,啊嗯,唔嗯嗯……」从刚刚开始,身后的守林人便沉浸在侍奉我的动作中,似乎完全没有了心理上的顾忌,紧贴的身体也暗示她非但没有不悦,反而看起来充满了陶醉的意思。 在用手撸动着我那根下身的同时,她也慢慢地松开了紧紧拥抱的手,转而开始饥渴难耐地摆弄着自己相同的地方,犹如要追求与我相同的快感一般地自慰着。 即便脸上满是羞耻的红色,但手指却没有停下来,用伸向双腿间的食指与中指倒弄着自己满是蜜水的小穴,同时还投入地为我的下身带来一阵阵快感。 相比起见到她时的无助与执行复仇时的冷酷,这个时候的艾拉菲亚少女却沉醉在这样淫糜的行为中,让我顿时没有了真实感。 「嗯……嗯唔,嗯啾……」同样兴奋地看着她,陨星在继续用唇舌侍奉着我下身的前端时,一手抱住我的腰身,另一只手握着肉棒,同时也将手伸向了自己双腿间开始摩擦起来,用纤细的指尖刺激自己的敏感处来获得快感。 看着这两个美女一边自慰着一边在身下前后同时夹攻般地侍奉着我的样子,一种狂放的愉悦感充满了我的内心,随之而来的便是连续的波状快感,从前后往中间靠拢,汇聚在我下身的根部,接着扩散到整个身体。 一前一后,一波一轮的舒爽就这么袭来,刺激着我的大脑的同时也催促着我尽快射精。 「唔,差不多要……」在习惯了这种前后夹攻的快感之后,只要稍稍放松一下,我的身体就很快到达了顶点。 萨卡兹女人在前方紧紧含住前端吮吸的动作与艾拉菲亚少女在身后撸动根部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心神稍稍放松了一下,我胯下的快感就这么决堤。 「啊嗯……!」「哈,啊……」从身体的深处被炸出来的白浊液以迅猛的势头直接冲向陨星的脸庞,这带着浓烈气息与味道的精液让品尝到浓稠的萨卡兹女人被刺激的将嘴巴挪开,但我的种子却像是想要再她身上播种一样,温热的精华就这么扑向了那成熟风韵的面容,直接将黏糊糊的浓浆满满当当地涂抹了上去。 「啊,唔……这,这就是,男人的,射精……」惨痛的过去与对于男性的厌恶,与此时的快感与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依恋,让守林人有些纠结地从身后冒出了头,颤颤巍巍地观察着我倾泻欲望时的样子。 反倒是陨星因为直接被我颜射而显得有些狼狈,过于汹涌的精液气势恢宏地不断喷射而出,咻咻地洒满了脸颊,甚至沾到了那金色的秀发与双角上。 为了不让眼睛被波及她也只能先合上了金色的双眼,稍稍用手擦拭了一下眼睛周围的精液之后,才重新望向我:「唔,看,看起来很舒服呢,射了这么多……」「嗯……那个,因为你们两个让我很舒服啊」我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斟酌了一阵,才勉强做出这样的回答。 此时与方才被乙醇所束缚的醺醉不同,更像是被欲望所填满的恍惚感。 不过很快,我的下身又传来一阵潮湿的感觉——低头望去,才发现跨间的萨卡兹女人主动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我还滴着精浆的前端,微微皱了皱眉:「唔,味道不是那么好呢……」享受着眼前这诱人的一幕,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我微微震颤着身体,将身体内还残存得残精挤了出来,在仍旧保持着勃起的阴茎上留下了白色的凝固。 而就在这个时候,守林人也慢慢凑到了我的身前,像是要将那凝块剥落一样,将还沾着陨星唾液的肉棒贴到了嘴边,然后一口气含了进去。 那又咸又腥臭的感觉让她把那根东西一下子就吐了出来,但是这瞬间的刺激却也足以让我刚刚射精完后敏感的性器重新变得无比坚硬。 「唔,不用强求自己舔」我忍不住开口道。 「啊,嗯,只是觉得,会浪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几乎无意识的举动是多么羞耻,艾拉菲亚少女通红着脸,侧开了视线;一边的萨卡兹女人也是满脸的潮红,却不由自主地摩擦着大腿根部,仿佛是想要舒缓来自股间的那瘙痒难耐的感觉。 渐渐地,她的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股间那根粗壮地保持着勃起的东西上。 「唔,这个」那种晕眩的感觉号为散去,让我感觉自己无论再过多少次都能重新勃起,射出浓稠的精液。 这副感觉,也让我渐渐与陨星的思路重合——就这样直接开始做爱,是对于大家来说最有效率的做法,能够同时满足双方的欲望,此时完全合情合理。 而开始这么思考之后,我便再也停不下来了……「唔,啊」似乎是想要稍微主动一些,守林人率先缓缓坐到了我的双腿间,我也就顺着她的动作直接仰卧在地面。 艾拉菲亚少女半露着身体,就这么被欲望所驱使,张开了双腿,似乎想要再一次体验方才那显得过于强烈的高潮快感。 然后,仅仅是双腿触碰到我的股间,她的身体就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然而此时此刻,我们两人也不会就这么停下来——守林人慢慢地沉下了腰部,我也缓缓抬起身体,将自己的性器朝着那应该结合的湿润交界处慢慢靠近,顶到了浅粉色的嫩肉。 「啊,啊啊……我也……」似乎不满足于自己没有抢得先机,陨星发出了有些懊恼的声音,只能有些艳羡地看着我那红黑色与守林人的嫩粉色将要接触的位置,被性器即将连接的场景感到震撼。 「唔,插进去了哦?」一边慢慢地抬起腰部,我一边询问着守林人最后的理性。 尽管有些羞怯,但是她的脸上还是流露出了几分兴奋的表情,稍微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随后就像是默认了我的行为一样,缓缓闭上眼,接着抬起了自己的下巴,轻触了我的嘴唇,在柔软而舒服的触感中将紧张感舒缓,然后慢慢地沉下了腰部。 我将跨部向上顶去,慢慢地自下而上钻入了那潮湿的小穴——「嗯啊……啊啊……」「唔」看着她那有些痛苦的表情,我沉声道,「会痛吗?」「嗯,啊,只有,一点……」刚刚才被我用手指所爱抚的私处还是紧闭的花蕾,此时却要迎接又粗又大的男性生殖器,不免有些艰难。 我缓缓控制着力度,像是掰开橘子一样缓缓从外侧一点点用自己的阴茎撑开紧致的处女穴,被强烈地摩擦的敏感处让艾拉菲亚少女不断地从口中露出甜蜜的声音,阴道里也满是被搅动着内部水汽的淫靡之音。 随后,在扩张到一定程度之后,我用力地将身体往上一顶,将粗大的龟头直接压进了火热的穴道之中。 「唔,啊,哈啊……」开苞的痛苦大概不会这么容易消散吧,但是守林人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不如说她甚至努力忍耐着疼痛配合我的动作沉下腰部,让我更加轻松地插入其中。 在满是肉粒的内侧,我的肉棒顶开了狭窄的粘膜,像是蜂蜜般又柔又软的处女穴带来了幽深的吞噬感,而褶皱一跳一跳地收缩着,内壁上一颗颗的肉粒在摩擦的同时为两个人同时带来一阵快感。 我集中力度用力向上顶去,每前进一步柔软的嫩肉便蜿蜒盘旋起来将通往内部的入口收紧,只能凭借不断涌出的润滑蜜液与强硬的插入力度疏通前进的道路。 被绿色的丝袜所包裹的大腿在轻微的颤动中忍耐着身体被贯穿的冲击,艾拉菲亚少女终于还是承受不住破瓜带来的疼痛,在轻声的呻吟中垂下了腰,将手按在我的身体上支撑着。 「啊,不要勉强自己……」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友人呢,还是被眼前的淫糜之景所惊讶呢,亦或者两者皆有呢——渴求着窥探着这一幕的陨星也终于慢慢凑上来,扶住了守林人的身体,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 「唔,进,进来了吗?」在陨星的扶持下勉强稳住了因为疼痛而摇摇欲坠的身体,艾拉菲亚少女努力地张开口询问着。 萨卡兹女人金色的双眼却一直盯着我们结合的地方,盯着两人的身体互相连接在一起的部分,望着那一抹破处后顺着肉棒滴落下来的血红,有些怔怔地回答道:「啊,啊啊,那个,已经,进去了……」「唔,嗯,感觉……身体,像是被撕裂……肚子被填满了,哈啊……」「呼」看着守林人慢慢适应下来的表情,我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双手抱住了她的双腿,「那么,我要继续进来了」性器的集合不但能带来身体上的快感,那种连接的感 觉还能带来一阵奇妙的满足感。 凝望着这一切,陨星已经渴求与惊讶而呆住,不过此时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是慢慢地开始摆动着腰部,穿过守林人处女小穴中层层交错的褶皱和肉粒。 虽然还是十分狭窄,但是在爱液的润滑下,那蜜洞的却还是将我的性器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在缓慢的动作中,强烈的快感涌上身体的同时,艾拉菲亚少女的声音也变得尤其甜美:「啊,嗯啊,疼……肚子里,被填满的感觉,啊啊……」「唔,疼才舒服……!」在肉棒的根部都被完全吞进去后,我稍稍加快了腰部向上挺动的力度,用舒缓而均匀的节奏开始了自下而上的抽插。 从出生以来初次扩张开那片处女的肉,还没有适应与男人交缠时的大小,艾拉菲亚少女脸上汗液簌簌地往下流动,一边的萨卡兹女人在直勾勾地望着两人结合的同时,轻轻地用手擦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在满脸的潮红中抚摸着她的下腹部,为她缓解破瓜后的痛苦,我也就在慢慢地等她适应的过程中保持着这张弛有度的动作。 「那,那个……疼痛,不要紧吗?」陨星微微咬着嘴唇,关切地询问着,守林人则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回答到:「啊,嗯……只是身体上的一点疼痛而已,意外的,没有什么感觉……」「是,是这样吗……」萨卡兹女人的表情渐渐地变得愈发淫糜,身体燥热难耐地扭捏,饱满的臀部也忍不住摇晃起来。 看着这一幕,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叫住了她:「陨星……过来上边吧」「啊,嗯……?」大概是属于女性的羞耻心作祟吧,她下意识地挡住了自己已经潮湿的股间。 「我的意识是,我用嘴让你舒服呢。 所以,坐到我的头上吧」——虽然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个美艳的萨卡兹女人同样早已沉浸在迷乱的气氛中,我稍加引导她便主动摇晃了一下性感的身体,然后双膝落地,跨坐在了我的头上,在我的眼前展现出自己留着蜜水的小穴,饱满的臀部,还有胸前那对摇摇晃晃的巨乳。 用金色双眼向下望过来,陨星惴惴不安地问道:「那,那个,需要我做什么……」「没关系,是会让你舒服的事情」言毕,我就直接将脸靠在了她充满肉感的屁股上,撩拨开那短裙,用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唔啊啊啊……」「嗯,看起来很敏感呢」仅仅只是轻轻地舔了舔会阴处,眼前的萨卡兹女人就兴奋得身体痉挛起来,「就用这种方式让你舒服起来吧」「啊,嗯,啊啊,我,居然……」是觉得这样太羞耻了呢,还是自己竟然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呢……此时的陨星却已经没有了继续思考的闲暇,因为我就这么在她的胯下直接伸出手将圆润的桃臀左右分开,伸出手指一口气穿过柔软的峡谷间,让她发出了可爱又煽情的喘息声。 与此同时,我也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她的后庭,用手指触碰时的手感柔软得犹如化开的蛋糕,不触碰的时候则会添上几道褶皱,呈现出奇妙的纹路,像是粉嫩色充满层次分明褶皱的菊花。 所以这一次,我并末用手指,而是更加柔软的舌头,轻轻地开始刺激起这里,与生殖器官完全不同的部位。 「唔,啊啊,我的后面……那里……正在被舔着,这么下流肮脏的地方……」陨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而我只是笑了笑:「没关系的,都一样。 而且,看起来你也感觉很棒吧?」与她唇齿间的矜持不同,萨卡兹女人的身体十分诚实,仅仅是将舌头碰上去,她就自己抬起了腰部,将圆润挺翘的屁股坐到了我的脸上,粉嫩的菊门也一开一合地,像是主动送上门一般凑了过来,与我的舌头接触着,似乎是主动渴求着我的爱抚。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再客气,直接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屁股里,伸直了舌头插进了那两瓣肉臀之间的洞穴。 「嗯,啊啊……居然,在做着这样的事情……」虽然视线被阻隔,但是我却仿佛感受到了骑在我腰跨间,已经主动开始在我的肉棒处上下活动着身体求欢的艾拉菲亚少女那惊愕的视线,还有迷情的喘息。 至于我眼前陨星那肉感的臀部自然也不甘示弱,被我的舌头一通上下爱抚的菊穴中甚至渗出了不知为何物的液体,带着一股浓厚的咸味,刺激着我的欲望,让我将舌头更进一步。 后庭中的褶皱像是阴道那样一层一层地缠绕了上来,萨卡兹女人的声音也带着明显的欢愉,像是已经适应了我插进去的东西一样,主动扭捏着屁股将柔软贴到我的脸上,说着淫糜的言语:「嗯,嗯啊,为什么被舔着后面会 ……嗯,那么舒服……嗯啊……」「哦呜……」被陨星的举止所刺激,将我的下半身紧紧包裹的守林人的蜜穴,突然开始了紧缩,像是拧紧的湿毛巾一样狠狠地开始绞住了我的下身,口中的呻吟也不再能听得出少女初夜破处后的痛苦,反倒是主动跟随着内心欲望的指引,在我的身上缓缓活动着腰部。 感受到了这一点,我也不再主动照顾她,转而开始继续亵玩骑在脸上的陨星的桃臀。 为了更进一步地享用眼前的大屁股,我直接将脸埋了进去,旋转着舌头进行爱抚,从括约肌内部产生的那股柔软的搅动,让萨卡兹女人浑身颤抖,骑在我身上的身体也忍不住不断摇晃起来。 「嗯啊啊,啊啊,后面被舔着……嗯啊……」那娇呼的声音除了被快感冲击的颤音之外,也带上了几分幸福感,「好舒服……啊嗯,为什么,这么舒服,啊啊……」「呼……那么继续享受吧!」朝着她的菊穴吹了一口气,我继续用舌头给陨星带来一阵阵的快感,她已经因为后庭被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时不时就将腰部放下坐到我的脑袋上,让我的舌头更加深层地刺激屁眼的深处;那强烈的刺激感与湿润感会让她忍不住将腰部抬起来,随后又因为想要继续品尝快感而沉落,将柔软的重量压在我的脸上,叫我感到一阵快活。 就在我们两个快活的时候——「嗯,啊啊,我也要,一起舒服……唔啊……」被那根东西插入后看着我和陨星舒服的样子,艾拉菲亚少女也想要追求那触手可及的快乐,习惯了性交的感觉之后腰身上下活动的速度也慢慢快了起来。 被硬物所蹂躏,在今夜之前还末有人打扰过的小穴就这样被撑开,被男性粗大的生殖器搅动。 我也意识到不能冷落了她,于是便挺起自己的腰身,先是慢慢向下挪动,然后朝上顶开……「唔啊,啊啊……这种,感觉……这是什么啊……」强烈的冲击力带来的快感令守林人有些迷惑不解,菊穴被我爱抚的陨星则有些艰难地轻声笑了笑:「你的脸,真红啊……看起来也感受到,快感了呢……嗯啊……」「哦哦……两位,声音真不错」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被两个美女骑在身下的我也感到兴奋,除去舌头爱抚屁眼的动作加快之外,腰身上下活动的幅度也变得剧烈。 艾拉菲亚少女狭窄的处女穴内部的嫩肉就这么被男性粗大的生殖器官所摩擦,敏感的褶皱被牵动,所带来的快感叫她急不可耐,腰部左右摇晃,哀鸣的声音在噼啪的篝火声与黑暗的森林中回荡。 既然她已经适应了,那我也就不断地开始了自下而上的猛攻,时不时还变换着出入的角度,对已经紧闭的花腔反复挖掘,亦或者稍加摩擦,规律地将腰部向着内部抽送——虽然似乎还想要极力掩盖自己的害羞,但是我那根深深插入守林人体内的阴茎被强力地缠绕,守林人主动上下摆动着腰部,娇喘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甘甜,象征着她的快感:「感觉,好舒服……嗯啊,身体,好热,嗯嗯,嗯唔……」「看起来已经完全不疼了呢……高兴就好,哦,哦哦……」我的下身被紧致的处女穴摩擦着,感受到一阵阵快感,忍不住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啊,啊啊……好可爱呢,现在这个样子……」被我们两个带动着,陨星的菊穴一阵紧缩,那渴求着被我的生殖器插入的阴唇也泛滥着蜜水;而守林人则是骑在我的身上,主动扭着腰部,以肉棒插入到一半的姿态磨蹭着结合处,又粗又长的肉棒所刺激到的每一寸敏感处都让她火热的身体兴奋无比。 在我向上挺起腰身的同时,经常正好与伸直了背部用力向下坐到我身上的艾拉菲亚少女重合在一起,就像是子宫被龟头所戳中一样,听到她的悲鸣声:「啊,啊啊,这个,好棒……喜欢,性交,好喜欢……」「哦喔喔,真舒服」见到她已经完全享受其中,我也就不再顾忌插入时的力度,放纵地抽送了起来,在被紧紧缠绕住的那份柔软中尽情地摩擦着。 与先前的口交不同,插入阴道所带来的快感足以让人登上天堂——不仅仅是我,守林人也在那叫人迷醉的兴奋中一边摩擦着我的阴茎,一边慢慢地向前弯过腰,亲吻着因为菊穴被我的舌头不断地搅动而同样迷离的陨星。 在视线的余光中,两个美女就这么在无意识中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舌吻的样子,刺激着我内心深处的兴奋。 「唔,嗯,啊啊……下面,舒服,嗯啊……」「哦呼,我也……呜呜呜,一直被舔着……」在激烈 的动作间,唇舌间的亲吻与股间所传来的触感,将艾拉菲亚少女带上了阵阵高潮,因为我的下身在兴奋中还在不断暴涨,那狭窄的蜜穴已经被扩充到了极限,强烈的摩擦感让她浑身都因为快感而颤抖;与此同时,骑在我的头上被舌头所刺激的陨星,也因为菊穴被持续不断地刺激而扭动着腰部,享受着快感的同时,那长长的金色秀发与形状圆润的巨乳也上下弹跳着。 我被上下两处的美景所驱使着,一边用力伸直了舌头舔舐着,一边震荡着腰部,上下两处的洞穴都被激烈地娇呼出入,带动着身体内的粘液不断飞溅。 「啊,啊啊……哈啊,啊啊,身体,好奇怪……嗯啊啊啊——!」很快,猛烈的摩擦感与艾拉菲亚少女的哀鸣声一同传来。 同样因为快感兴奋不已的我也想要低吼,却被萨卡兹女人柔软的臀部紧紧地压着脸部,身体内积攒的快感因为这柔软而瞬间到达了极致,全身都犹如触电了般痉挛了一下,甚至连陨星都因为这动作而颤抖。 这股快感像是江海一样汇聚成一点,涌向了我的股间……「唔哦……!」——然后,就这么畅快地释放了出去。 厚重的粘稠就这么撞向了同样潮湿的媚肉,甚至响起了低沉的回声,第二次射精所喷洒出的大量白浊让我的眼前因为快感而一片晕眩,甚至意识似乎都要就这么飞走。 与此同时,就这么在孕育后代的子宫里接受了火热的奔流,守林人的哀鸣声更上了一个八度:「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精液猛烈的势头推动了子宫,艾拉菲亚少女发出了纯粹得不带任何内容的浪叫声,紧紧收缩着肉壁的蜜穴中涌出了大量的蜜水。 在经过了几秒之后,那已经有些沙哑的声音便慢慢沉落,只是高潮后快感的余韵却还残留在她的眼中,化作阵阵呆滞的目光。 用视线的余光望到了这一切的我,让脑袋从陨星的屁股间挪开,低声道:「高潮了吗?」「啊,啊啊……」似乎是脑子还有些混乱,她在思考了一阵之后才张口回答了我,「大,大概,是吧……唔啊——!」看着艾拉菲亚少女有些潮红的脸颊,联想到自己刚刚夺走了她的初夜,内心属于男性的兴奋便让我的下身起了反应,刚刚才射精过两次的硬物不但没有萎靡,反而强行膨胀起来……「啊,啊啊,这个,啊啊……」「唔,抱歉」虽然我并不介意再来一次,但是才刚刚失去处女,守林人肯定会因为粗暴的动作而更进一步地感到疼痛。 于是,我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接着慢慢活动着身体,将那根东西抽离出来。 这样一来,我和这个艾拉菲亚少女之间的初次性交就这么告一段落——「嗯,啊啊……」自然,还有一个人没有得到满足。 虽然已经被我尽情地疼爱了菊穴,但是陨星却还是不满足地扭动着屁股,看起来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当然,我也不会就这么冷落了她——轻轻地拍了拍那柔软的翘臀,萨卡兹女人顿时身体一个颤抖,让我得以慢慢地从被她坐在脑袋上的姿势起身。 随后,在燃烧的篝火边,我就这么双手抱住了她苗条的身体,让陨星弓下腰部,然后把自己那根还带着守林人蜜水的肉棒用后入的姿势顶到了她的屁股上。 「啊,啊这,我,这个……」被这有些野性的姿势所束缚,萨卡兹女人向后望过来的神情有了几分动摇。 就算已经停止了对她跨部的爱抚,那小巧的菊穴依旧一紧一松地活动着,至于阴唇,已经濡湿地张开了柔软的洞口,将粉色的内部展现在我的眼前。 「刚才只有我们在做吧,现在让我跟你再来一次好了」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柔软的屁股,我愉快地低语道。 「啊,我……」看着一边被我内射了一次,还有些恍惚的守林人,陨星抿了抿嘴唇,开口道,「不,我,我已经,可以了……」「真的吗?」我将股间靠了上去,将自己那根勃起到疼痛的东西顶到了她的跨部。 猜到了我想要做什么,萨卡兹女人那金色的双眼骤然变化,目光中带着几分紧张,更多的则是充满情欲的期待。 稍微用壮硕的龟头顶了一下,我沉声道:「给个痛快话,想做还是不想做?」「啊……嗯……」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害怕,也因为女性的羞赧而没有主动开口,但是陨星却自己抬起了屁股,为我摆出了合适的插入角度——这回答已经十分明确了。 我将双手按在她的屁股上,正准备开始动作的时候,萨卡兹女人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向我渴求着:「想,想做……请把又粗又 长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哦哦——!」这低声下气地渴求的样子让我兴奋,就这么直接挺动腰部,一口气将身体的重量压了上去,顶到黏滑湿润的蜜穴中……「啊啊,唔啊啊,好粗,好棒啊啊——!」虽然并没有做多少前戏就这么直接插入,但是眼前的萨卡兹女人却丝毫没有疼痛的样子,或者说就算有疼痛,也被转化为了剧烈的快感。 我肿胀的龟头就这么在褶皱的缠绕中,毫无阻挡地顶开了湿润的肉壁,直接插入到了最深处。 陨星的阴道口看起来收缩得十分紧致,但是却在我插入后直接敞开,让生殖器直接进入,接着又用吸盘一般的肉壁紧紧贴上来,带来一阵阵膨胀的快感,让顺利地连根插入的我也不由得感慨道:「哈哈……没想到你这么熟练啊」「唔,啊……陨星,好厉害……」慢慢地恢复了几分神智的守林人一睁眼,便看到了我在用后入的姿势好好宠幸陨星的样子,内心的欲望让她有些羡慕地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不过这个时候我也在乎不了这么多了,就这么直接将肉棒顶到胯下这个萨卡兹女人的最深处,她的肌肉因为猛烈的冲击而像是要倾倒,我便在用力的抽送中直接从身后抓住了她双手的手腕。 「啊啊,啊嗯,好棒……唔啊啊……」与方才被我用舌头刺激时相同的甘甜声音,让我明白这个时候的陨星早已做好了被我宠幸的准备,于是就飞快地在她身后摆动起腰部,先从心形的臀部间把那根赤黑色的下身快速地从阴道中抽出来,然后就这么用力地插入进去。 与守林人不同,陨星的小穴十分有规律地收缩,让我得以尽情挥洒自己的欲望,只要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她身体那让人陶醉的柔软以及肉壁缠绕上来的紧致,无论插入到哪个位置都能体会到极致的快感,让我也不由得低声道:「哦呜,陨星,你的下面可真棒……」「啊啊,啊嗯,好大,好粗又好大的东西插进来了,好舒服,被插入的感觉好舒服嗯啊啊……!」大概是身体生来就敏感吧,被我享受般地抽插的萨卡兹女人发出一声声快乐的淫叫。 与此同时,我也没有放过其他的部位,将身体压到了她的背上,从身后探出双手揉捏着那对乳头已经硬邦邦地挺立起来的巨乳。 「哇嗯,嗯嗯……」激烈的动作让一边的艾拉菲亚少女感到震惊,已经恢复了几分神智的她似乎又要陷入欲望的深渊中。 作为女性的感同身受让她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被我用力干着的陨星,同时伸出了双手,一边抚摸着她那对形状优美的嫩乳,一边用自己的食指插入阴道抚慰,仿佛她也同时在被我宠幸着。 「啊,啊啊,被顶起来的感觉,好棒……啊啊,好舒服,根本停不下来啊啊——!」只是她自慰的声音相比起我胯下的萨卡兹女人来说就显得逊色了。 每当我将肉棒插入深处的时候,陨星的体内都会涌出大量的蜜汁,阵阵紧缩的阴道仿佛也在暗示她正在经历持续不断的小高潮,甚至让我感觉一直这样继续着激烈的做爱她都不会感到疲倦。 在狭窄的淫穴中不断地摩擦着,用肉棒品尝着那又湿又滑的触感,这一次我根本没有像和守林人做爱时那样忍耐,最后甚至直接伸出双手抓住陨星的那对双脚作为支点,直接用最剧烈的动作抽送着腰身疯狂地将自己的生殖器轰入,很快便感受到了身体内涌动的热流:「啊哦哦……陨星,我要射了!可以吧……!」「嗯,啊啊,给我,把精液都射给我……都射到我的身体里,灌满我的身体……!」在她不像人声的浪叫声中,我抓着头顶的那对角,重复着抽出腰部又拔出腰部的动作,从蜜洞最深处的子宫口到紧紧收缩的阴唇,从最紧致的媚肉到最浅显的泉眼,陨星的阴道就这么适应着我的形状,带来最大程度的快感。 最后,她主动地向后动了动身体,将腰部抬到最高,让我得以从最后面直接贯穿整处泉路抵达伸出,并且直接在强烈的快感中解放了精关——在那一刻,我直接将腰部抽了出来,粗壮的阴茎一下子从蜜洞中抽出……「啊啊,啊啊啊啊——!」那粗犷的动作使得萨卡兹女人的悲鸣变得尖锐,因为愉悦而收紧的阴唇就这样迎来了我在外面射出来的精液。 摆脱了蜜洞内褶皱的制约,我直接把浓稠的白浊对准了她的屁股发射,同时还没有忘记一边看着这一幕用力地自慰的守林人,将精液远远地挥洒到她的身上。 就这样,我在与自己欢悦的两个女人身上,按照内心的欲念尽情地留下了记号 。 「哈啊,啊啊啊……」「哇唔,射得,好远……呜呜……」只是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不在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此时我内心所剩下的,只有眼前这两个因为情欲而微微颤动着身体的美女,以及自己那依旧火热坚硬的下身。 躁动的欲望,还远远没有抹平……第二日。 在篝火的映照下,昨夜我们三人做了整整一个晚上,在星空之下的森林中尽情地交欢,直到篝火渐渐熄火,才缓缓进入安眠。 待到第二日,在森林的溪水边各自清洁了身体后,才重新聚集在那个简陋的营地边。 在经历了昨晚那最长的一夜后,我和守林人与陨星相视无言。 在收拾好行囊之后,我看向昨夜激情后的两人——守林人还是满脸潮红,而陨星虽然稍稍冷静,气息却也带着几分紊乱。 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淡淡说道:「亲自手刃仇人,了解黑暗的罪孽,不知两位作何打算?」她们一并抬头望向我。 曾经作为佣兵的陨星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而守林人却一脸茫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想想也是,她在自己的故乡被毁火后,整个人性情大变,日思夜想只是手刃仇人,完成复仇。 如今大仇得报,本应十分快意,但是内心的空虚却将她吞噬,大概只会觉得留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事情可以做了。 「我……不知道去哪里」许久,艾拉菲亚少女终于做出了回答,「我无处可去」「你呢?」我转头看向她身边的萨卡兹女人。 她沉默了许久,才慢慢将视线转向了身边的艾拉菲亚少女:「……在这孩子重新找到人生的目标之前,就让我陪着她吧」「那么,就让我来借用一下两位的力量吧」我不由得无奈地笑了笑——以这种形式为罗德岛延揽新进干员,这是第几次了?「我知道一家医药企业,在各个地区都有业务,一直在寻找各种各样合适的人才。 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推荐两位到那里去。 至少,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在那里,两位应该可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吧」「是吗……那么,就让我到那里去吧」守林人抬起了头,那显得十分空洞的视线尽头,是初升的朝阳。 「我经历了很多」罗德岛号的甲板上,今天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而在被陨星问到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只做了这么一个简短的回答。 「是吗……人生还真是,不可预料啊」她理了理自己金色的秀发,像是不出所料般地点了点头。 「守林人……她现在还是这么叫自己」回想着前几日在走廊上重新遇到那位艾拉菲亚少女时,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绯红,我忍不住笑了笑,「她的曾经的执念,是复仇。 而那个时候,来去都太过匆忙,所以我现在想要问问你……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陨星?」萨卡兹女人微微楞了一下,随后便用金色的双眼望向了我。 「我是萨卡兹人」犹如要强调这一点,她喃喃自语般地说道,「祈愿我族之不幸,他族永不再临;祈愿克镇之惨剧,他国永不再演」「那么就让我们一起视线它」听完我的回答,陨星向我点了点头——然后,一阵回荡在甲板上的悠扬口琴声,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那是一段我们很熟悉的曲子,而吹奏着这首曲子的艾拉菲亚少女在脖颈前挂着一片塑封的树叶,正静静地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我们缓缓地跟着那首曲子,一起唱了起来:「光轻如纸张光散落地方光在掌声渐息中它慌忙……」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7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76)博士与娜塔莉娅的快乐“杰作”2021年11月17日《娜塔莉娅的「杰作」》时间已经是年底了。 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娜·罗斯托娃仔仔细细地打理着身上的那一身礼服,努力平复着有些紧张的呼吸,望向车窗上映照出的那秋日中有些萧索的街景,心情沉重地看着两边的建筑正不断地后退。 圣骏堡的街道并不比切尔诺伯格繁华多少,浓厚的只有属于帝国首都的肃穆感,压得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 虽然一言不发,但是望着周围乌萨斯移动城市那几乎一成不变的街道,娜塔莉娅的内心却并不像四周的钢铁那般冰凉。 「回到圣骏堡可有什么想法吗,娜塔莎?」从副驾驶的座位转过身,看向那个身材粗壮、带着兜帽的男人,她抿了抿嘴唇,动了动耳朵,又向着窗外望了望:「是……熟悉的街景,让我想起以前曾经与父亲一同来到首都的情景。 只是,时过境迁……」她还记得,在那一场庆祝第十一次乌卡战争凯旋的宴会上,自己与这个男人第一次相见。 那个时候,自己是罗斯托夫公爵的长女与继承人,而他是第一突击集团军的少校。 「故地重游,对我来说也无非是这样。 天空阴沉得总是像要飞雪,看起来就跟挥之不去的钢铁穹顶差不多。 若非因为商业上的合作需要再拜访叶戈罗夫将军,我并不想再回到这里……话说回来,我们都是因为想要得到什么东西,才再次造访此地的罢」男人稳稳当当地转过了街头的一个弯,笔直地驾驶车辆向前开去。 「曾经我天真地以为,如果我想要得到什么,就是可以得到的。 现在我已经知道,即使大部分东西确实如此,但有些东西是不行的。 那是只靠我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获得的东西……」「所以我会陪着你」——而此时,男人的身份是罗德岛的博士,而自己则是早露干员。 听着那令人安心的沉稳嗓音,娜塔莉娅点了点头,然后再一次看向了窗外。 虽然街道看上去十分严整,但街头的人并不多,大多保持着冷淡的缄默,行色匆匆。 只是,其中依然能看到带着烟火气息的幸福人家: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母亲正抱着孩子,而怀抱中的孩子则拉着年轻父亲的衣角,探出手想要买下一边摊贩笼子里的鸽子;一个中年父亲将他年幼的孩子举到头顶,让他看着街头奔流不息的车辆,和他的孩子一起开心地笑着;一边的上班族正匆匆忙忙地夹着公文包赶路,却也不忘为自己的女儿提着那看起来有些沉重的书包,而他的女儿则蹦蹦跳跳地跟着快步前进的父亲;一个看起来刚刚上了小学的孩子在街上一手牵着母亲,另一手拿着刚刚吃了几口的烤面包,踮起脚尖似乎是想要让母亲也吃一口,那年轻的母亲脸上都是笑容,却连忙摆手,推回去让孩子自己吃……娜塔莉娅掩盖不住眼中的艳羡,然后试图在自己的回忆中捕捉与家人们相处的滴滴点点的幸福时光,却最终扑了个空,什么都没有想到。 那为数不多的能想到的与父母相关的记忆,也并不让她感到多么轻松愉悦——「妈妈,为什么我们每天只能吃两顿饭呀,不是说爸爸是切尔诺伯格的大贵族嘛!能不能让他给我们弄来好吃的……」「妈妈,爸爸什么时候会给我们写信呀?」「妈妈,父亲……不会来接我们了,对吗?」「为什么……现在才来,父亲大人……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是多么想要见您最后一面啊……?!就这么担心您所谓的名望吗?!」「我是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娜·罗斯托娃,来自切尔诺伯格的罗斯托夫伯爵家,父亲是……」「我的父亲是罗斯托夫伯爵。 各位同胞都流淌着高贵之血,所以不当在切尔诺伯格此时的艰难中互相戕害,而那些没有高贵血脉之人,却是例外……」……因为母亲是平民,父亲是贵族,所以注定没有完整的童年。 因为是贵族之嗣的身份,所以注定被礼仪所束缚,没有无虑的青年。 因为突如其来的天灾与人祸,所以注定要蒙受苦恼,在被害与加害的罪孽中受苦。 只是,娜塔莉娅的人生,也并不全然是灰暗。 坐在身边这个看起来很严肃正经却又总是十分可靠的男人,为过去的时光增添了不少色彩——「永远不要忘记你是什么人和出身,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忘记。 你需要做的,就是把你内心的块垒化为前进的动力和自己的武装」「因为我们每个人都要活下去。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自己活下去」「无论内心被什么样的厌恶情绪和作呕场面填满,人也要背负着这一切,往前看、向前走」「……你再这样下去,我想我可控制不了自己」「这把裁纸刀,我收下了,希望你永远不会再有想要用它的时间」「《第十一次乌卡战争亲历记》?啊,这本书确实是我写的,只是乌萨斯军方『帮忙』修改了不少,那些用词很滑稽的部分就是了」「哈哈……没想到你欲望这么强啊,是上瘾了吗?不是?那刚才是谁这么主动的?」 ……想得有些入神,娜塔莉娅不禁露出了微笑。 而当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街边高耸的钢铁建筑已经消失,车窗前街道的尽头是一栋装修得十分典雅的宅院。 这个时候,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再一次来到了命运的十字路口。 在驾驶座的男人为车辆熄火的时候,娜塔莉娅一边轻轻地平复着呼吸,一边对着自己在车窗上并不清晰的轮廓,小心翼翼地整理着面容。 然后,她摸了摸脖颈前那铜色的吊坠,确保自己在母亲去世、被父亲接回贵族宅邸后收到的第一个生日礼物还在那里,才发现那个男人已经为自己拉开了车门。 「请吧」「……谢谢」她慢慢地下车,神色复杂地望着眼前的这栋宅院,这是他的父亲在圣骏堡购置的产业,也是切尔诺伯格事件后罗斯托夫家族所剩不多的资产。 而罗德岛的博士,只是静静地牵住了她的手,走在她的前面:「不用害怕,我会陪着你」「……嗯」在获救之后,娜塔莉娅以为父亲已经永远留在了切尔诺伯格,但是后来才从博士的口中得知,自己的父亲已经在天灾开始前离开了城市。 只是自己在罗德岛的生活安定下来之后,不断地向着家中所有产业的地址不断写信,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回信。 虽然嘴上说着或许父亲已经以为自己葬身于天灾中,已经忘了自己,但是娜塔莉娅还是为他找好了借口——一定是需要处理切城事件后的家族事务,太过繁忙了吧。 若不是博士依靠着自己在乌萨斯的关系网,以洽谈生意的名义让父亲空出了时间,估计自己一时半会儿还不能与他重逢呢,这一点一定要好好感谢博士……在娜塔莉娅任由自己的思绪飘荡的时候,博士已经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宅邸的房间内。 在面带着惊讶的女仆恭谨地拉开门后,她便看见自己的父亲,安德烈。 罗斯托夫伯爵正坐在客厅沙发的主座上。 年余末见,娜塔莉娅还是能认出,父亲已经变了不少,此时的他正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面色沉重,手中握着一把手杖,_ii_rr(ns); 看起来带上几分憔悴。 「……父亲」娜塔莉娅呼唤了一声,然后便小心翼翼地撇开了视线,打量着四周。 这间宅邸装潢并不算典雅,四处都雕刻镶嵌得让人有些审美疲劳的黄金与珠宝,无数叫不出名字的画作悬挂在墙头,价格昂贵的家具有些混乱地陈列于大厅中,除了电话之外几乎看不到多少现代化的电子产品,与她印象中的那干净整洁的模样倒是差了不少。 「娜塔莎」还没有等年轻的乌萨斯女孩调整好情绪,罗斯托夫伯爵就用那有些严厉的声音唤道。 久违地听到父亲的声音,娜塔莉娅浑身上下都微微颤抖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额前垂落的乱发,稍稍犹豫了一下,便选择坐到了沙发边,按照从前的礼仪,向着自己的父亲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父亲,我回来了」然后,她便再也忍耐不住内心思念的情感,不管在沙发另一边沉默地坐下的博士,也不顾什么贵族的礼仪,抬眼端详着父亲的面孔,内心复杂的思绪还是让娜塔莉娅险些落下眼泪:「终于,终于重新见到您了,切尔诺伯格事件结束后这一年多来,我,我……」为了掩盖自己因为情绪激动的失态,娜塔莉娅顾左右而言他,正想着是问候父亲的身体情况,还是诉说自己的思念之情的时候,罗斯托夫伯爵却冷冷地开口了:「没有事情,我又怎么会因为儿女私情而见你?」父亲的话让娜塔莉娅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刚刚在心里打好腹稿的话也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只是罗斯托夫伯爵却丝毫没有耽搁的意思,直接将视线对上了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继续说道:「罗德岛的博士,老夫十分感谢您这段时间对小女的关照。 经过切城之变,如今正是家族需要她的时刻」那严厉的中年人说出的每个词,娜塔莉娅都能听懂,但是一下子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摇曳着头顶的耳朵,呆滞地让那些音节飘入耳中。 「本家迫切地需要继承人以安 定人心,您将娜塔莎送回的高义之举实属雪中 送炭,她将以继承人的身份为我们两方的合作发光发热。 今后,按照我们先前达 成的商业合作协议,但凡罗德岛在乌萨斯境内有意愿拓展业务,老夫也必倾囊相 助」 送回……? 娜塔莉娅明白,因为没有其他的子嗣,自己很早就被确立为父亲的继承人, 也是他作为得意的杰作。 不过,在切城的悲剧后,自己成为了罗德岛的「早露干 员」,也曾以为罗斯托夫家族的锁链永远地在自己身上消失了。 而现在,久别重 逢,父亲却只急切地希望自己重新回归家族,继续去当他的继承人? 她有些惶恐地抬头,难以置信地望向自己的父亲,只是罗斯托夫伯爵却紧握 着手杖,那古井无波的脸上却只有审视物品一般的神情;她又扭头望向博士,想 要向他求证,那个男人便巍巍地点了点头,随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我,我现在已经是罗德岛的干员,又怎么可以轻易……」在短暂 的惊愕之后,娜塔莉亚有些焦急地准备起来。 「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你需要立刻回归家族的怀抱,娜塔莎」罗斯托 夫伯爵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自己女儿的话语,「不要去管罗德岛的事情。 你动作迟 一天,罗斯托夫家便一日无继承人,觊觎家业的小人也便多一个发难的借口。 长 久下去,本已在切城事件中损失惨重的本家必然再次元气大伤,再无翻身之日」 说完这句话,罗斯托夫伯爵便直接从沙发上长身而起,紧握着手杖,预备着 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然而迈开了两步后才发现,他的女儿并没有跟上来。 「怎么,娜塔莎,有意见吗?」他低声呵斥道。 「……所以,父亲愿意见我,不是因为关心我,而是为了让我重新成为继承 人……如果不是如此,您根本不会再见我一面,对吗?」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 娜塔莉娅,没头没尾地问出了这句话。 「当然,作为继承人,你是老夫最完美的杰作」罗斯托夫伯爵倒也没有半 点含糊的意思,用手杖用力地敲了一下地面,干脆而冰冷地做出了回答,同时又 冷冷地补上了一句,「别浪费时间,老夫需要尽快重新向各位同僚们介绍你,需 要带你重新熟悉家族事务,也需要安排你的婚姻大事」 「……在切城事件之后,您一年多都没有联系我,哪怕我写了那么多的信也 没有一次回音,难道您根本不担心我的安危吗?」她又不着边际地冒出了一句。 「切城毁火,家族动荡,老夫根本没有时间担心,现在的你也没有时间耽误, 所以,尽快」 罗斯托夫伯爵眉毛一皱,脸上的皱纹堆积起来,隐隐显示出愤怒的模样。 只 是他却没料到,自己还末发怒,他的长女却突然如爆发般地抬高了音调,用以前 从末见过的声音怒吼道:「尽快什么……?您这也算是父亲吗?如果就这么死在 了切尔诺伯格,您是不是也不会为我流下一滴眼泪,不会来看我一眼?从前便是 这样,母亲孤独抚养我的时候您不在,母亲去世的时候您不在,我在切尔诺伯格 挣扎求生的时候您不在,只有需要一个继承人的时候您才出现……如果这一次不 是为了让我回来继续做您的继承人,您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再见我?」 内心奔涌的愤怒升腾到极致,娜塔莉娅却露出了诡异的笑,蓦地站起,瞳色 不同的双眼中积蓄已久的泪水倾泻般地从白皙的脸上滚滚流落,仿佛是在讥讽她 这一年余里对于父亲的思念完全是自作多情:「害怕我影响您的声誉,抛下母亲 一个人将我抚养长大的是您,现在让我回来继续当这继承人的也是您?切城事件 后一年多都不给我回信的人是您,再一次见面后连一句关爱的话语都不愿意说的 人也是您?重新见面不是为了关爱自己的孩子,而是为了与博士洽谈商业合作、 为了把我重新当做这个家族的继承人,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您真的就是这么 冷血的人,不把我当成您的孩子,反倒把我当成家族中争权夺利的工具?!」 「……你到底想说什么,娜塔莎」罗斯托夫伯爵看着自己的女儿,眉头皱 得更紧了。 「如今的我已经是罗德岛的早露干员,我是不会回到罗斯托夫家族的,您可 以尽情指定您喜欢的人作为继承人。 这样糟糕透顶、盘剥民众的冷血贵族家庭为 何非要与我有什么关系?」娜塔莉娅转过了身,悲怆地做出了宣言,「为什么就 一定要让我去当这家族的继承人?就因为我是您的长女吗?」 「你拥有优秀的才能,担任过第四中学的学生会长,小小年纪便能穿梭于各 类外交场合,是老夫最为出色的杰作。 不选你做继承人 ,又有谁有资格?」面对自己女儿的话语,皱着眉头的老贵族却面不改色,给出了她完全没有想到的答案。 「……我是不会回来的」只是,娜塔莉娅依旧双手抱胸,刻意转过了身,不去看自己的父亲,「我已经在罗德岛就职,作为干员脚踏实地工作,为什么要回到这个家族受罪?您有您的家族,这么大的家,但是没有人爱回这个家,因为这里是没完没了的权谋杀戮与压迫剥削,还满是您这样的冷血之人,想想都令人作呕;而我,到处都是家:在罗德岛我明白,只要踏实肯干,在哪里帮助大家,哪里就是我的家。 谁想要这样的贵族家庭,就让他来做您的继承人吧,谁在这个位置都一样!在与苦难不期而遇后,我不会重新被拘束在名为杰作的画框中,我将从过去的锁链中解脱,我将选择成为自己!」「胡言乱语,你和那些平民们搞得什么学生自治团已经厮混得太久,是时候结束这场游戏了。 罗斯托夫家族的大事,老夫不会让你这么胡来」罗斯托夫伯爵面色一愣,便直接抬起手来,准备上前把自己的女儿拉走;娜塔莉娅则无畏地与自己的父亲对上了双眼,直面这名老贵族的怒火。 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在旁边静静地看完了全程的博士却慢慢地起身,在娜塔莉娅的惊讶的目光中站在了她的身前,皮笑肉不笑地对她的父亲说道:「让伯爵阁下见笑了。 今日我们已经进行了坦率的交谈,充分交换了意见,增进了双方的了解。 只是,如您所见,您的孩子对于是否回归罗斯托夫家这件事持保留态度,为了避免今后的不愉快,不如三思而后行」娜塔莉娅惊讶得张开了口,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觉得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身影,就好像是一堵高墙,将自己与那个被唤作父亲的男人之间的牵绊阻隔开来,将自己最为害怕的事情挡在了另一面。 而在对面的那个精通外交话术的老贵族,自然也明白了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拒绝。 他刚想要发作,然而那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却只是轻轻地将手搭在了腰间那柄长剑的剑柄上,轻轻一拔,满带着暗红色纹路的剑锋便在空气中闪过冰冷的光芒,一股帝王 般的威压从他的身上迸发而出。 罗斯托夫伯爵只感觉自己在面对一只来自远古的洪荒野兽,那由绝对的实力带来的压迫感甚至让这个见多识广的老贵族双腿开始微微地打颤,大气也不敢喘,只能依靠着拄在地上的手杖,才不至于失去平衡。 「……是」在有些害怕地挪开视线后,罗斯托夫伯爵才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那么,罗德岛可敬的博士,这段时间,小女便交给您照顾了。 只是,不知老夫与贵司之间的商业合作协议……」「协议?我不记得与伯爵阁下签署过相关的书面合同呀。 没有签过的纸就是厕所的屎,伯爵阁下不会这都不明白吧?」那粗壮的男人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梦初醒的老贵族才突然想起,他们先前的协议都是通过电话沟通达成的。 只是现在看起来,这位罗德岛的博士,已经改变了主意。 「那么,对于本司早露干员为您造成的困扰,我衷心地表示抱歉。 今天的会谈就先到这里吧,若是日后有机会,我们再上门叨扰。 祝您平安顺心,伯爵阁下」不知不觉中,娜塔莉娅已经轻轻地牵起了男人的手,十指紧紧地扣在了一起,然后在他的带领下,不再多话,也并末再看她的父亲一眼,便转身离去。 「啪嗒」——在她的身后,是华贵的手杖滑落地面时,清脆的响动。 「迪蒙博士,我……」我们前脚刚离开罗斯托夫伯爵的宅邸,早露——娜塔莉娅,便有些为难地对我开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只是,汽车启动时的鸣响,打断了她的话语。 我一边检查着四周的路况,一边侧眼望去:娜塔莉娅脸上的神情依旧有些复杂,但是娜塔莉娅还是小心翼翼地捧起脖颈前那铜色的吊坠——那是她的父亲送给她的,曾经的生日礼物,一直以来都被这个乌萨斯少女小心翼翼地随身珍藏。 「娜塔莎,这样大好的机会不要。 如果我不认识你,我一定会觉得你傻」缓缓转动方向盘,让车辆驶入一边的道路,我轻轻地笑了笑,「在乌萨斯,小小的公司经理职务就已经是无数普通人一辈子都触碰不到的天花板,普通的八等文官职位则会让无数人抢破脑袋。 如今作为贵族,罗斯托夫伯爵的爵位等着你去继承,你居然不愿意去?」开玩笑一般的话语,却让娜塔莉娅微微地晃了晃头,看着后视镜上慢慢远去的宅院,自顾自地说道:「迪蒙博士……您还不了解我 吗?我并没有什么振兴家族之类远大的志向和抱负,对功名利禄也没有什么兴趣,本来也与什么贵族、什么权力不搭边,仅仅只是因为父亲的要求才成为所谓的爵位继承人……在切尔诺伯格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对我来说,所谓贵族的体面,已经最无所谓的东西了。 那几乎要将我的生命夺取的经历让我明白,无论人生如何漫长,终归是要死的。 死了之后,那些贵族的荣誉、贵族的财富,又有什么意义呢?与其像父亲那样为了这些东西夙兴夜寐、勾心斗角、冷血无情,一辈子不得安生,最后也不得好死,犹如把头伸到画框里,被掐住脖子,将脚悬挂在半空中,成为所谓的『杰作』;倒不如,踏踏实实地站在坚实的地面上……我不想再将余生浪费在追求父亲所渴望的那些贵族的财富和名誉上,不想自己的人生再被拘束在父亲为我设计好的画框中,不想自己仅仅被当做罗斯托夫伯爵的『杰作』……」说到这里,她的身体就像是终于从长久的紧绷中放松下来了一样,慢慢地靠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耳朵也耷拉下来:「我只想好好地陪伴着重要的人,如果有家人的话,那就是天伦之乐……但是我的母亲已经过世,而父亲那个样子,家庭已经注定与我无缘了。 没有家人,就只有和重要的人在一起,作为朋友的凛冬 和真理她们……唔,那,那个,迪蒙博士也算……」说到这里,乌萨斯少女白嫩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浮起了红晕,随后才有些为难地继续说道:「这样的人生,或许并不圆满,但比继续回到罗斯托夫家做继承人或需要好很多……只是,我的任性,却让罗德岛与父亲之间的合作协议……」「这一点,你倒是不用担心……这一次来圣骏堡,主要的合作对象是叶戈罗夫将军,第一突击集团军的那位司令,这在军方里位高权重的老狐狸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 而相比起已经家道中落的罗斯托夫伯爵,与我有几分交情又手握军权的他显然是更好的合作对象」回想着数日前重新见到自己昔日的老上级后谈合作条件时的勾心斗角,我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因为我心里清楚,娜塔莉娅说的,并不算是什么任性——相比起作为「罗德岛的博士」的我,或者罗斯托夫伯爵这种终日为了权谋利益而几乎蒙蔽双眼的人,主动放弃了这一切的她或许才是活得更轻松的那个。 「但是……娜塔莎」保持着在外面不用亲昵的称呼叫她的默契,我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终于开口呼唤她:「人有的时候,还是要有一些追求啊。 现在这个世界这么艰难,没有一些追求,人是支撑不下去的」「有关自己该做的事,有关末来,有关我自己,我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想得越多,不明白的就越多……不过,我还年轻,我还有思考的时间,是这样吧,迪蒙博士?」说罢,娜塔莉娅对我轻轻地笑了一下。 而我也只好不置可否,有些意味深长地侧过视线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望着眼前圣骏堡那不断延伸的道路:「哈哈……多少真心话是能够坦率地说出来的呢?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的话,倒也不错……只是,在这个世界上,仅仅只是活下去,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奢望。 为了活下去,很多时候我们都身不由己啊。 对于即将到来的人生抉择,又有多少人,能够躲开呢?又有多少人,能有思考的时间呢?」我的一席话语,让乌萨斯少女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 她沉默良久,最后也只能在眼前车窗的玻璃上对我露出一个苦笑,车内的气氛也犹如凝固般变得沉重。 直到车辆停在一处交通信号灯前,看着地平线尽头那渐渐昏沉下来的天空,我才像是要缓解气氛般地将手从方向盘上挪开,轻轻地拍了两下:「好了,现在就先不要思考这些事情了。 繁忙的一日即将结束,就让我们都稍微放松一下吧」_ii_rr(ns); 「嗯……」交通信号灯很快就重新闪烁着绿色的光,重新发动的车辆在宽敞的街道上行驶,将乌萨斯帝国首都道路边无数如金属般坚硬冰冷的建筑留在了身后,又重新驶入一片新的钢铁森林中。 在圣骏堡隐藏身份,四处洽谈的一日伴随着落日的来临而结束。 驾驶着临时借调来的车辆回到了下榻的彼得罗沙尼酒店,与同样隐藏着身份前来此地的其他外勤干员打了个招呼,我便与娜塔莉娅一同到餐厅共进晚餐。 位于市中心,距离皇帝的宫殿仅有数公里,有着古朴建筑风格的豪华酒店内金碧辉煌,宽广的餐厅内闪耀的吊灯灯光散发着淡淡的橙色光芒,华贵 的地毯从入口处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衣冠楚楚的先生与女士们来去匆匆,时不时低声交头接耳几句,又被室内播放的悠扬古典乐所覆盖。 只是对我而言,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像是毫无现实意义的美景,在我的眼前走马灯般地回旋展示着。 从走进餐厅礼貌地点好了餐食,再到环顾四周来往的人流,一种陌生的感觉始终填满着我的内心。 虽说还末饮酒,但这朦胧的感觉却已经让我感到了醉意。 而能够给予我真实感的,则是眼前的娜塔莉娅。 换下了那一身制服,此时的她穿着一身洁白的晚礼裙。 在餐厅温暖的灯光下,年轻的乌萨斯女孩散发着一种与她的年龄不符的美丽,红色的礼帽好似公主的冠冕,与头顶的耳朵融为一体;犹如银子般闪亮的齐腰秀发带着几分卷曲,整整齐齐地垂落在身后,肌肤纯白得犹如乌萨斯冬季降下的那温柔却严酷的落雪,一红一蓝的异色瞳在微蹙的柳叶眉下闪着柔和的光彩。 笔挺的鼻子仿佛展现着乌萨斯之鹰的骄傲,淡粉色的薄唇却在可爱中透露着属于贵族少女的温婉之情。 将视线往下,那已经成熟的身材通过露肩的白色晚礼裙展现得淋漓尽致,被金色的项链与铜色的吊坠所包裹的脖颈与胸口上整齐的洁白相互映衬,引得经过的男性回首窥视;苗条的腰身被长裙束缚得盈盈一握,长长的裙摆则掩盖着修长的双腿。 我并不想像她的父亲那般将眼前的乌萨斯少女当做画框中的杰作,但是她典雅美丽的模样,却真的让她犹如从画中走出一般。 若非被白色的长手套所包裹的双手正十分优雅地落在铺着白桌布的桌面上,恐怕我真的会为她而倾倒。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啊……迪蒙博士」娜塔莉娅用清澈的声音将我呼唤回现实,「这套衣服……也曾经是我在第四中学的开学典礼上致辞时的打扮。 今日出发时有些匆忙,不过还是想询问,这套衣服,怎么样呢?」「嗯……很合适你,非常美丽」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外交场合进退自如的我,却在她面前有些舌头打结,只能用这般直率的称赞来作为回答。 「又是这一句呢……」娜塔莉娅抿了抿嘴唇,却还是露出了微笑,「但是,我还是很开心,谢谢你」「嗯……」虽说因为深处这般典雅的场合,我们的举止都有所拘束,但是与她在一起,却给我以一种奇妙的感觉。 在通明的灯火下,罗宋汤显得浓稠通红、作为前菜的沙拉翠绿可人、作为主食的香嫩肉排唧唧冒油、饭后甜点的冰激凌则在冰凉中将浓浓的奶味填满口腔。 当然,作为晚餐自然也少不了酒——高烈度的伏特加并不适合这等场合,我们还是点好了带着甜味的葡萄酒。 在舒缓的古典乐与透亮的灯光环绕中,我举起酒杯,与努力维持着大人模样的娜塔莉亚轻轻碰杯,然后凝望着彼此,一饮而尽。 「你到可以喝酒的年龄了吗?」在轻轻地将高脚杯放回桌面后,我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按照乌萨斯帝国的法律,年满十六岁即可合法地饮酒。 所以……我没有问题」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内心有些不好意思,娜塔莉娅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醉红。 「那么……就让我们尽情地享受今晚吧」乌萨斯少女动了动耳朵,向我微微点头,随后便继续着这顿并不算简约的晚餐。 觥筹交错间,四目相对的两人相视一笑。 待到肴核既尽、侍者收拾了桌面,我们便一同起身,预备着返回房间休憩。 迈出步伐,我们一同走出了餐厅。 华贵而厚重的红色地毯铺满了整条走廊,在橘色灯光的照耀下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踩在木制的地板上,两个人的脚步发出有些深沉的闷响。 虽然彼得罗沙尼酒店的其他地域依旧热闹,但是客房所在楼层的走廊却只有一种厚重的安静,只有夜晚还在窗外呼啸的风声还在维持着这片寂静中唯一的响动。 曾经的自己以某位将军部下的形式来到圣骏堡,一窥乌萨斯那些贵族晦暗的名利场;而现在自己又以罗德岛领袖之一的身份与作为伴侣的前乌萨斯贵族小姐在豪华酒店里一起漫步,一种难以明说的不可思议感就这么涌上了我的心头:「时代变了啊……」「嗯……」对于乌萨斯这片与过去有 着诸多纠葛的土地,不只是娜塔莉娅,我也有着一种百味杂陈的怀念之情。 这份惆怅,让我听着沉重的脚步声慨叹着昔日的时光;而她也紧紧地用手捏着从餐厅中带出来的红苹果,不言不语——直到两人来到预定的房间前。 用房卡打开有些厚重的木质房门,点亮屋内透亮的灯光,房间典雅的装扮便出现在眼前。 远处是映照着乌萨斯首都夜景的落地窗,犹如洋葱般一层层排布的帷帐悬于两侧;房间的一边是红木材质的宽大办公桌,已经排布着我随身携带的办公终端,而另一边则是占据了房间大半的双人床,白净的床单正整整齐齐地覆盖在柔软的床榻上,一边的床头柜则不知为何摆放着几只漂亮的白色毛绒小熊。 我缓缓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望着屋外圣骏堡那一栋栋毫无感情的金属建筑与乌黑到无星无月的天空,慢慢地将厚重的窗帘拉上,再将房门合上锁好,一切的晦暗就这么被隔断在了房间之外。 「嘎吱……」一声清脆的响动让我回过头,才发现娜塔莉娅将鲜红的苹果放到嘴边,轻轻地咬了一口。 清爽的甜味让乌萨斯少女微蹙的眉头舒缓了几分,然后又有些吃惊地向上一扬——她发现床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礼物盒,正被漂亮的丝带紧紧地绑好。 「迪蒙博士,这,这是……」「嗯……还记得你跟我之前说过的,乌萨斯贵族圈子内有些特别的癖好吗?」我的话语让她晃了晃耳朵,白皙的脸颊上顿时红润了起来。 很明显,娜塔莉娅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她惴惴不安地问道:「难道说,是上次提到过的……」「没错。 今天出发前,发现酒店居然能提供与那相关的道具,就尝试着预定了一点。 怎么样呢,娜塔莎,要不要尝试一下?如果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打电话托人送回去」微微活动了一下咽喉,将那块清脆的苹果咽下,看起来有些紧张的娜塔莉娅却没有拒绝,反倒似乎还带着几分期待似地,向我点了点头。 「好……就知道你不会拒绝的。 那么,准备完成之后,我会过五分钟在回来哦,敬请期待吧」在房间内透亮的灯光下,我向眼前曾经的乌萨斯贵族少女露出了深切的笑意。 等到迪蒙博士笑着离开房间后,我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虽说自己已经习惯了面对生活中的种种不易与困难,但是这样的场景还是第一次见。 我的双手被蓝色的丝绳反绑在了身后,双眼被蒙上一层黑色的眼罩,只咬了一口的苹果滚落到床边,眼前只剩下一片什么都看不清的黑暗。 遥想起来,自己曾经确实与迪蒙博士说过乌萨斯贵族圈中流行的各种施虐与受虐的嗜好。 然而没有想到,他却将其记了下来,并且邀请我做着同样的游戏——只是,我的内心却意外地步排斥这一切,反倒对即将到来的这种没有体验过的事务感到一阵期待,再联想到自己在过去与他做爱时的样子,脸就不禁变得越来越热起来了。 「啊,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期待……」迪蒙博士的性技十分卓越,每一次都能让我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并且,他会在做完之后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这种能够依赖某个人的感觉也让我感到十分的眷恋。 只是,在害羞与温存之外,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回忆起自己在于昔日贵族交际圈中那些互称先生女士的少爷小姐们交谈时,他们提到的那些贵族间那些完全不正常的做爱方式,有些甚至到了仅仅只是倾听就能让人感到发指的地步。 「我在想什么啊……」然后,在不知不觉中,看着每一次做爱时迪蒙博士那愉快地喘息的表情,我便不由得将自己对于他的倾慕,转换成了一种期冀,一种希望他能够在对我的温柔之外,展现内心深处色欲的期冀。 伴随着这种期冀的逐渐加深,与过去所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相结合,我在与他做爱时想象的内容也越来越具体——期望着迪蒙博士能将粗壮的身躯用力地压在我的身上,用近乎强奸的方式插入;期望着他能够用皮鞭来抽打我的身躯,在淫乐中审讯自己昔日犯下的罪孽;期望他能够用那黑色的火焰焚烧我的肌肤,于高温中狂热地渴求自己的肉体……这各种各样的想象交织在一起,却让我得以将对他的感情和对凛冬与真理她们的感情所区分,那是一种夹带着欲望的、强烈的倾慕感,一种积累着各种各样的回忆之后、希望留在他身边的眷恋感。 「五分钟,差不多要来了吧……」迪蒙博士也差不多要回来了。 想到这一点,我赶忙停止了自己犹 如脱缰野马般的想象,在一阵心有余悸中平复着呼吸。 视野中看不见的黑暗让我感到一阵不安,只能想象着那个自己时刻可以依靠的男人的身姿,让心情慢慢地缓和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响动。 「啊……迪蒙博士,是你吗……?」对着走进房间的人,我象征性地出声询问。 按理来说,除去我们两个之外,不应该有其他人能够持有房卡,进入到这个房间——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没有听到那深沉的声音作为回答,耳边回荡的,只有野兽般的呼吸声。 「迪蒙博士……?」再一次的呼唤,却依旧没有得到回答,屋内回荡的,只有那沉闷的呼吸声。 那像是动物一样的吐息,让我不禁想象着,悍猛的猎犬进入房间内,将我的身体啃食殆尽的场面——只是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将门彻底锁上的插销声便轻微地响了起来。 如果是猎犬闯入的话,想必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的。 而就如同要印证我的猜想一样,屋内很快又响起了厚重的鞋底与地面的摩擦的声音。 啪嗒,啪嗒——「迪蒙博士……是你吗?」我有些畏缩地问道,「博士……?」双手在身后被丝带所绑缚而无法行动,视线也因为被眼罩遮盖而消失,我内心的恐慌伴随着脚步声与呼吸声的靠近而被放大,被那沉重呼吸的主人所舔舐、所侵犯、所掠取的想象就像是在墙壁上蔓延的藤蔓,开始爬满我的想象。 我想要从那恶劣的场景中逃走,身体却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只能发出无助的哀鸣:「不、不要,不要侵犯我……迪蒙博士,救救我,快救救我——!」「……娜塔莎」就在下一刻,拼命扭动着身躯的我,被从身后紧紧地按住了身体,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你在想什么呢?」「啊……我,那个……」一阵安心的感觉从内心涌起,却让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将自己刚才在慌乱中所想象的事情说出口。 不过,身后的男人却仿佛已经猜到了一切,轻轻地笑了一下,从身后在我耳边低语道:「本来只是向着吓吓你的,看来效果十分卓越嘛」「我,唔,稍微,有一点害怕……」努力驱散内心的后怕,我心有余悸地说道,「那个,刚才那阵野兽般的气息,到底是……」「嗯?想着之后会发生的种种事情,就怀着野兽的心境向你走来……仅此而已。 你不会,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吧?」那个男人自嘲般地笑了笑,然后在我的耳边说道,「好了,既然已经知道是我的话……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办正事吧,娜塔申卡」听到这个称呼,我的全身都不由得微微地颤动了一下——这是属于爱人之间独有的称呼,也标志着我和他的这个美妙夜晚的开始。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话,而娜塔莉娅也似乎已经理解了我接下来要做什么,那美艳的身体不再扭动,而是十分顺从地跪坐在床边,等待着我的动作。 我自然不会客气,让手直接开始伸进那抹胸的晚礼裙中,揉弄着她饱满的乳房,同时还将手探进长长的裙摆下,开始隔着那层内裤按揉她最为重要的器官。 「嗯,啊啊……」人在失去一处感官时,其他的感官往往会变得更加敏感。 此时此刻,被蒙住了双眼的乌萨斯少女便是这样。 那娇艳的身体因为被双手被捆绑而变得紧张,再加上被我的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身体各处敏感的肌肤,她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我双手粗野地拂过每一寸柔软的动作,身体就像是过敏般地做出反应,没有被拘束的嫩唇也不由得被内心的欲望驱动,向我发出与贵族身份完全不符的下流请求:「迪蒙博士……啊,啊啊……我,已经……那里,下面,很难受……」「哦?」「想要……好想要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快点,插进我的小穴……唔,唔啊啊,这样摸着胸部,呼,呼啊啊……」抬起了耳朵,小小的尾巴微微摇晃,肩膀上下颤抖着,娜塔莉娅重复着慌乱而又甜美的呼吸。 因为遮住了眼睛的缘故,这美丽的身体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敏感许多。 在洁白的裙摆之下,那黏糊糊的下流汁液已经从洁白的蕾丝边内裤中溢出,顺着洁白绵软的大腿流淌而下。 而面对着这一切,我却强忍着内心几乎要爆裂的欲望,只是像挑逗一样轻轻地揉捏着那对丰满到让人垂涎三尺的乳房,撩动着乌萨斯少女的欲望。 这一招很快就有了效果,饥渴难耐的瘙痒感,催动着跪坐在床上的娜塔莉娅抛开自己的尊严,向我渴求着:「迪蒙博士……啊,呼……求求你,我的下面,好难受,好想要满足……」 「嗯。 告诉我,想让我怎么满足你」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啪啪的声音后,留下浅浅的红印,还有一声娇艳的哀鸣:「啊哦……想要,想要迪蒙博士的大阴茎,狠狠地插到我的阴道里,然后用力地干我,让我高潮……」蒙着双眼的乌萨斯少女,忘却了昔日贵族的尊严,向依恋的我说出了淫乱的愿望。 那阵反差带来的强烈兴奋让我吞了一口唾沫,扯下了长裤的拉链:「现在,感受到了吗?」一边说着,我一边用性器贴着那粉色的纵向褶皱开始磨蹭起来。 从蜜洞深处溢出来的爱液涂满了正在磨蹭那片柔软的肉棒,在吊灯下反射着柔和的灯光。 十分兴奋的阴茎向上翘了起来,像是压迫般地磨蹭着敏感的爱蒂,前端被那柔软的肉芽所磨蹭。 「唔,啊啊……碰到了,好舒服……呀啊,啊啊,想要,想要快点被插进来,快点被干,嗯啊啊……」「哈哈……」虽然像是这样从后面摩擦也相当不错,但是这个时候我也没有了这么做的余裕,只想着回应娜塔莉娅的愿望,「那么,娜塔申卡,我的爱人,接下来就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啊,嗯……是,请尽情地插进来,使用我的身体感受快感吧,迪蒙博士……」似乎还担心后入的姿势不方便我插入,被反绑着双手的她俯下上半身,稍微翘起了屁股,犹如雪球般小小的尾巴与饱满的臀部在我眼前晃动着,勾引我尽快将性器插进去。 至于那平常紧紧关闭的纵向褶皱,也已经在兴奋中自然而然地敞开,此时看上去就像是稍微张开的嘴唇一样。 向着那诱人的嘴唇,我把龟头慢慢顶了上去,接着缓缓插入——「呼,啊啊……进来了……唔……?」感受到仅仅将前端埋进去就停下了动作的我,娜塔莉娅在迷惑中竭力地想要回过头,「迪蒙博士……?」虽然她的视线被眼罩所阻隔,但是想要传达的意思却通过这句话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边。 当然,我刻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反问道:「怎么了,亲爱的?」对我的话语,乌萨斯少女声音中的困惑更加强烈了:「嗯,那,那个,迪蒙博士又粗又大的雄伟肉棒……还,还没有插到我的身体里吗?」「嗯……看起来你很想被我插进来嘛。 那我该怎么做呢?」抱着欺负一下这只小熊的想法,我坏笑了一下,「啊……现在是娜塔申卡展现出一副下流的样子,想要我插进去吧?那么,我就不动了,你可以按照你喜欢的方式来哦?」「啊,啊啊……是,我知道了……请让淫乱的我,这么做吧……」在浅浅的插入后就这么被吊着胃口,已经被点燃了欲火的娜塔莉娅只能拼命摇晃着屁股与小尾巴,用这种方式展现着想要被我的性器插进去的愿望。 在得出现在的我不会主动进攻的结论后,双手被反绑、双眼被蒙蔽的乌萨斯少女努力活动着那被华丽的晚礼裙所包裹的苗条柳腰,将裙下圆润饱满的屁股向我顶了过来,让肉棒慢慢地埋没进入其中,同时将深处积累的蜜汁从结合的部位挤了出来。 「呼,啊,啊啊,终于,插进来了,插进深处了……嗯唔,啊啊,好满足……」如果是对坐或是骑乘之类的体位,大概只需要将腰部沉下来就可以了。 但是如果从后面做的话,就完全不是这样了,娜塔莉娅用尽全力顶着屁股,才让我的阴茎直到根部为止全部插了进去,顶到了那柔软的子宫口。 随后,她努力活动起练习过舞蹈的细腰,缓缓地让绵软的臀部向上抬起,意图做出抽插的动作。 只是,华丽优雅的晚礼服,却处处束缚着她的身体,那伴随着腰部的动作飘动的裙摆也妨碍着她的动作:「呼,啊啊……后面,裙子被扯到了……呀啊,啊嗯,不对,还想要,还想要插入到更深处的地方……唔唔……」虽然看起来我粗大的生殖器给她带来了舒服的快感,但是娜塔莉娅的口中却漏出了难耐的吐息。 虽然有过不少与我的性爱经验,但是因为经常是我占据主导地位,所以她的腰身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灵活,显得青涩而笨拙,与以往不同的动作让乌萨斯少女辛苦地喘息着。 那份着急就体现在了她的腰部,由晚礼裙所约束的苗条虽然在努力地动着,却没有多少摇晃的感觉,而这样丝毫不顺畅的动作自然带来不了多少快感,急得她摇晃着那毛茸茸的小尾巴。 尽管如此,娜塔莉娅还是在我的胯下努力地活动着,想要获得更进一步的快感……「娜塔申卡」我轻声地呼唤了她。 「啊,是……」「看来你真的很想要做呢,所以现在开始就让我来 开始吧」在说话的同时,我终于伸出双手,按住了她的腰身。 「诶,但,不是说要我来做……呼啊,啊啊,啊啊啊……!」还等不及她将话说完,我就用力地开始动起了腰。 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是力度却极其猛烈,将肉棒像攻城锤那般猛地从后面顶入身体的深处,慢慢地退出来,再用力地顶入。 腰部与娜塔莉娅丰润的屁股撞击,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响声,化作了我深沉话语的伴奏:「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干你,那么现在就让我来好好宠爱你,可以吧?」「啊,啊,啊啊,但是,我来,嗯啊啊……」她还没有说出完整的话语,就被我猛烈将肉棒顶入的动作所带来的快感打断,化作娇艳的呻吟,「嗯啊啊,迪蒙博士……嗯啊啊,等一下,这么动起来,啊呜,啊啊啊,不行……」「不行?既然你不想要,我也只好停下来咯」这么坏笑地说着,我当即慢慢停下了腰间的动作。 虽然如此,但是娜塔莉娅蜜穴的里面十分狭窄,紧致的肉壁不断地挤压着我的肉棒。 即便爱液已经湿润到流淌出来的地步,但身体却还是像要赶出这突然进入的异物一般,不断地收缩着褶皱。 即便不活动腰部,也足以让我感受到舒爽的快感——但是显然,这对于她来说远远不够:「诶,不行,想要,好想要做……嗯啊,啊啊……」「那么,回答我吧,亲爱的」一边说着,我一边让自己左手的手臂放在了她绵软的屁股,紧紧地按住了那身材曲线完美的身体,接着又朝着柔软的臀肉把自己的腰部压了上去,「被我这么压着做,舒服,还是不舒服?」「噫唔,这样……嗯啊啊,这样的问题……呀啊啊——!」眼看她还有几分犹豫,我没有多话,就这么把重量压了上去,让阴茎的前端像是要碰到最深处一般地顶了上去。 面对着与方才的抽插完全不同的强烈刺激,娜塔莉娅口中颤抖地发出了阵阵淫糜的呻吟,身体慢慢松软,仿佛意识随时都会在朦胧的快感中沉沦,我不得不用力拍了拍她那下流的大屁股,捏住了雪球般的小尾巴:「娜塔申卡,回答呢?」「唔,噫啊,啊啊……我,啊啊……好舒服,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干得我好舒服……」似乎是因为经历了内心的挣扎,选择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欲望的乌萨斯少女,在一瞬间的犹豫之后,毫不顾忌地向我倾吐着内心的想法,「所谓贵族的体面,已经最无所谓的东西了……唔嗯,现在只要和迪蒙博士做爱就好,嗯啊,只要,嗯唔,被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好好宠爱就好啊啊——!」「好!很有精神!接下来我就要让你爽上天!」在娜塔莉娅求欢的瞬间,我就一口气将生殖器贯穿到了最深处,以爱液作为润滑剂,阴茎摩擦着炙热的肉壁,龟头猛烈冲击着最深处的柔软。 每次肉棒与内壁摩擦的时候,每次龟头被褶皱拉扯的时候,每次顶到子宫口的时候,乌萨斯少女都会发出娇艳的喘息,渴望着过去一直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快乐,在我每一次插入的时候都能享受到让身体满足的喜悦。 「嗯,嗯啊啊,啊啊,迪蒙博士,好厉害,干得我好舒服,啊嗯,啊啊……!」旧日罗斯托夫伯爵最洋洋得意的「杰作」,往昔第四中学最万人憧憬的学生会长,此时在我的胯下发出放浪的欢叫,娇艳地喘息着。 为了让娜塔莉娅的娇声更加妖艳,更加淫乱,更加兴奋,我将左手按在她的腰跨处抓住她被绑缚在身后的手腕,右手则用力地抓住了激烈摇晃的巨乳,一边揉捏着一边用指尖逗弄着粉色的乳头。 正是因为看不见,正是因为被绑缚着,正是因为被我的手触碰而感到吃惊,乌萨斯少女被强烈的刺激所带来的性快感愈发高涨,口中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淫乱。 在我几乎要将那饱满的乳房捏坏的激烈力度下,娜塔莉娅长长的银白色秀发凌乱着,浑身的汗液在肌肤与晚礼服的缝隙间飞散着,口中停不下来地发出声声与高贵出身完全无关的浪叫。 在性交中近乎受虐的地位所带来的的刺激与自己在无意识中说出的下流话语让她的身体有了极强的反应,淫乱湿润的肉穴紧紧缠住了我激烈猛干的肉棒,在炙热的媚肉中用力地搅拌着欲望,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接近了欲望的界限:「呼,真爽啊……娜塔申卡,我要射到你的里面,给我好好收下来……!」「嗯,啊啊……」面对着在她身后尽情地享受快感而全身颤抖的我,乌萨斯少女用淫糜的颤音回答着,「啊嗯,啊啊,请,请尽情,尽情地操我,把精液射到我的里面,让我怀上小宝宝……呀嗯,做爱,做爱好棒,啊啊……!」 即便是双手被绑缚,双眼被蒙蔽,被我在身后用近乎强暴般的动作后入,娜塔莉娅却依旧沉浸在这受虐的游戏中,那荡妇般的话语与过去在她体内射精时的快感,也刺激着我的身体。 为了向着这个淫乱的女孩子注入我积攒到现在的欲望,我卖力地挺动着腰跨,激烈地抽插着,尽管乌萨斯少女的身体因为性快感而尽情地扭动着,但我还是一手按着她的身体抓着被束缚的手腕,一手用力揉捏着那诱人的大奶子,把阴茎朝着最深处插入,在接下来的瞬间——「啊,啊啊,下面,变得好大,身体被填满了……嗯啊啊——!」我对着这个曾经的贵族少女,如今的在我身边的爱人,尽情地倾斜着白浊的欲望。 混沌的精液直接朝着孕育后代的子宫里喷涌而出,灌满了这只小熊的肉穴。 在我享受地射精的同时,娜塔莉娅也在那温暖的感觉中登上高潮,双眼与双手都被束缚的她小穴变得格外敏感,在绝顶的快感中发出了格外大的娇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回响着,肉壁也紧紧地缠住了我的下身,压榨着每一滴优质的精子。 「呼,呼呼,真是舒服啊……」在乌萨斯少女绝顶后的喘息中,把浓稠的精浆全部注入她体内的我也愉悦地扬起了身体,轻轻地吐息着。 不久,除去呼吸声之外的声音都慢慢地消失了,我们就这么保持着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姿势,在凌乱的衣衫中一同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哈,啊,啊啊……被迪蒙博士,射了好多出来……一定,会怀孕的,会怀上小宝宝……」让曾经骄傲的贵族女孩、现在的罗德岛普通干员怀孕吗……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但这好像是个不错的主义呢。 而似乎正映衬着娜塔莉娅的语言一样,她的身体正接受着我在体内注射出来的种汁,紧紧缠绕着生殖器的肉壶,正吞咽着向着最深处的子宫游动的精子。 在这宁静的房间中,我们就这么完成了交配的动作。 「唔,迪蒙博士……在我的身体里,射了好多……」高潮后还有些陶醉的娜塔莉娅,摆了摆头顶的耳朵,在床上微微活动着身体。 因为双眼与双手依旧被束缚着,所以她只能蠕动着身体,慢慢地靠在我的身上。 而我一时间也没有为她解绑的想法,于是就随意地撩开那凌乱的晚礼裙,揉弄着那具柔软的身体:「怎么了,你不愿意?」「不……如果是你的话,我很愿意……而且,被射在里面的感觉,很舒服……嗯,嗯嗯……」「哈哈……」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贵族少女这副衣衫不整、毫无反抗能力的淫乱样子,我的胸口又感到了一阵瘙痒,变得想要更进一步地欺负她。 我一贯喜欢在床上的交欢中掌握主导权,而回望过去与娜塔莉娅做爱时的经历,我则愈发确定,她内心渴望、身上也散发着一种想让人尽情欺负的气质。 想到这里,我的裆部又一次感到了一股热流,刚刚才从溢着浓稠体液的小穴中拔出来的肉棒依旧朝天挺立着。 感受着跨间精液与爱液混在一起那黏糊糊的感觉,一阵让自己兴奋的想法便在突然间用上了我的心头,让我不由得叫着身边的乌萨斯少女:「娜塔申卡」「……是……?」「来,为我清扫口交吧。 将那里弄干净,也是爱人的义务哦?」听到我的话语之后,娜塔莉娅的身体活动了两下,可以想象她那异色的眼瞳一定已经在眼罩下瞪得圆圆的了。 但是,被反绑着双手的她还是慢慢地坐到床上,在双眼被紧紧遮住的情况下,努力保持着平衡,然后向我的方向抬起了头:「请,请吧……」这话就像是性欲的信号枪一样,让我直接挺腰,将那根混杂着爱液与精液,被弄得黏黏糊糊的粗大的肉棒顶到了这个昔日的贵族少女眼前。 感受到了那硕大的性器所附带的热量与气味,她敏感地晃了晃耳朵,慢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接着以此为开端慢慢地将脑袋靠近,轻吻着前端。 一边舔舐着前端的污浊,她一边轻轻地吮了起来,还用鼻子猛吸着空气中精液浓烈的气味——看起来已经对着充满性欲的味道感到上瘾了,娜塔莉娅的舌头在口中活动着,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动,在舔舐着汁液吸取的同时活动着咽喉,看上去就像是在优雅的贵族小姐品尝着用最新鲜的牛奶制作的冰淇淋一样。 只是此时,在她面前的是我坚硬的男根,而舔食着的则是白浊的精液。 「刚刚,唔,还在,唔唔,用力干我的大肉棒……」一边兴奋地喘息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已经发育得成熟的美人一边喃喃着淫语,「精液,唔嗯,好浓,好多……」 那根已经经受过各种训练的下流舌头正一点点、一滴滴地舔舐着我的精液,来回在根部、系带与前端处游走着,让我感到了十足的舒畅。 只是这份舒畅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娜塔莉娅熟练的动作就已经把白浊的精液舔完了大半。 正当我寻思着如何让这清扫口交继续下去的时候——「哈呜,更多……啾,唔唔……」「……哦哦……」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娜塔莉娅就已经主动将那美丽的容颜前倾,用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下身,就像是要逼出尿道里的精液一样用力吮吸着,让我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而这声音则让乌萨斯少女更加感到激励,更加卖力地将精液从尿道口吸吮上来,然后活动着喉咙,把我的种子全部吞下肚。 直到将残存的精液全部都吸取完毕后,她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了一口气——在那条遮眼布的下面,大概是满足的表情吧,我忍不住想着。 「唔,嗯……迪蒙博士,打扫完成了……」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似乎还担心我并没有对这样的回答感到满意,娜塔莉娅张开了嘴,向我展示着口中那丝丝的黏液。 而并没有清扫口交就这样结束感到满意的我,忍不住低声对她说道:「虽然打扫已经结束了,但我的下面还很难受呢……娜塔申卡,帮我处理一下吧」「嗯,嗯嗯……请用我的嘴巴以口交的方式做到最后,然后尽情地射精……!」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她似乎比我还要兴奋,一边用力地向我点了点头,一边用脸颊磨蹭着我的性器。 本来只是想要继续体验这份快感,但是没有想到这样淫乱的话语会从这个旧日的贵族小姐口中说出来,面对着眼睛被眼罩蒙起来的娜塔莉娅,我脸上的笑意已经隐藏不住。 随后,在我微微翘起嘴角的时候,用舌头舔去了嘴角的唾液的乌萨斯少女凑上前,开始用嘴唇重新吮吸着肉棒的前端,将上面残存的汁液全数吸入口中。 胯下传来的舒服感觉让我想到,娜塔莉娅用舌头口交的技术出奇的好。 虽然尝试过有些委婉地询问过她,但回答却也只是普通地侍奉而已。 不过仔细想想,大概是她自己练习过了吧——「唔,唔哈啊……奇怪的,感觉,唔,啾……」「嗯?」一边享受着昔日贵族少女的口交,我一边在舒爽的喘息声中询问着,「奇怪的感觉是什么?」「因为看不见……所以,能清晰地感受到迪蒙博士肉棒的形状……啊啊,这么大,这么粗,怎能不让人沉醉其中……唔,嗯嗯……」在认真回答了我之后,娜塔莉娅翘着耳朵,停下了话语,转而专注地开始顺着凸起的血管从前端向上舔弄,像是要挂住龟头一般快速刺激着,将那敏感的前端含在口中,开始了执拗的责难。 顺着龟头舔舐,让舌尖钻进尿道口,最后用力吮吸前端,这显得过于熟络的动作让我感慨这个女孩天赋异禀的同时,口中也发出了愉快的声音,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身体的颤抖与呼吸的凌乱,娜塔莉娅的兴奋感也被调动了起来,不断加快着嘴上的动作。 双眼被蒙住、双手被反绑的乌萨斯少女得以将全数的精力集中于嘴唇与舌头的服侍,让我已经没有了游刃有余的境地,全身都因为快感造成的痉挛而微微颤抖,眼前也感到一片晕眩,预示着临界点的再次到来,让我主动催促着:「快点……激烈一些,让我射精……」「嗯,是……精液,浓浓的精液……!」听到我命令般的话语,娜塔莉娅再次兴奋地将肉棒深深含入口中,在吮吸中激烈地进行着口交。 一边亲吻着根茎,一边在吮吸的同时活动着嘴唇,乌萨斯少女本应只用来品尝甜点的舌头此时正缠绕在我的阴茎上,像是要尽情享用般地活动,小嘴也伴随着脑袋前后摇晃的动作而撸动着——我决定不再这么被动,而是开始了反击:「娜塔申卡……」一边忍耐着快感,我一边用爱称呼唤着眼前的少女,然后伸出了手触碰到她的弱点——头顶那对圆圆的耳朵,就这么用手指按压着耳洞上的柔软。 「唔,唔唔……唔啊啊,啾,唔啊——!」耳朵敏感的神经被我的手指用力按抚着,让娜塔莉娅含住我下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下流的唾液声渐渐变大,她用唇舌将毫无间隙的刺激反馈在我的身上。 望着眼前,那个曾经切尔诺伯格的明珠、骄傲的贵族少女用力地为我口交,这样平时绝对想象不到的羞耻画面,我的射精欲望瞬间高涨了起来,在快感超越极限的同时,身体大幅度地颤动着:「哦唔,真爽……要射了……」「唔,啊啊,耳朵……嗯啊,请在我的嘴 里射出来,精液,唔唔……!」像是要让我在射精的瞬间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娜塔莉娅用力地吮吸着尿道口,用舌头钻进其中,并用力地搅拌着。 在这个瞬间……「噢噢噢噢噢——!」我畅快地一声长吟,肉棒在娜塔莉娅的口中脉动了一下,接着就将欲望的粘稠释放出来。 因为射精的快感,我的腰部向后仰去。 只是在性器离开她嘴巴的瞬间,乌萨斯少女却用力地将身体靠了上来,紧紧地吸住我的下身:「不,唔,行,要全部,唔唔,射在我的嘴里……!」像是要将自己的脸埋进我的腰间一般,娜塔莉娅用口腔接受着我的精液。 我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脉动、喷射着精液,直到暂时再也射不出来一滴的时候,这贪婪的小熊才终于让嘴巴从我的性器边离开。 随后,咽喉轻轻地活动着,乌萨斯少女慢慢咽下了我在她口中释放的种汁,即便是嘴角残存的白浊她也没有放过,而是用舌头轻轻地将其舔掉。 「哈,哈啊……精液的味道……唔,哈啊,脑袋里,晕乎乎的……明明很苦,但又很好吃……」娜塔莉娅在有些呆滞的氛围中嘟囔着,而射精后的我则在眼前感受到了一阵漂浮般的感觉,仿佛只要稍稍松懈身体就会自动垮塌。 在这云雾般的梦幻中,我抬起了有些仿佛有些虚浮的手,将眼前乌萨斯少女身上那遮蔽双目的眼罩与慢慢解开。 而终于将那对漂亮的异色瞳展现在我眼前的她,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啊……还有一点,正在漏出来……」对着道口处漏出来的点滴精液,娜塔莉娅就像是要给予最后一击一样,大口地用力吮吸着,然后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同时,被这突然袭击的快感所冲击的我身体也感到一阵酥软,只能慢慢地坐到床榻上——不得不说,这只小熊在性交后余韵中的突袭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才叫极致的快感,在那个瞬间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膝盖都有些使不上力气。 「哦,唔,真是」看着满脸都是陶醉的乌萨斯少女,我缓缓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抚平那华丽晚礼服上的褶皱,「要去洗个澡吗?」「嗯,嗯。 那个……」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娜塔莉娅的话语中有些吞吐。 意识到她想要说些什么的我回答到:「你先进去吧」她向我微微地颔首,随后便慢慢起身,拖着被注满了精液后在高潮中迷乱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向着浴室走去。 当然,我内心的欲火,还没有熄火——宽衣解带的声音从浴室内传来,在等待一阵之后,嗡嗡的水声便响了起来。 稍微活动了一下四肢,待到神智重新明晰之后,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挂上了笑容:这不是再好好欺负娜塔莉娅的好机会吗?想到这里,我便手脚麻利的将身上这一套已经像是累赘的衣物直接脱下,然后飞快地冲到浴室门边,毫无绅士风度地直接推门而入。 在洁白光滑的瓷砖所铺设的浴室内,坐在宽大的浴缸中,曾经的贵族小姐正用温暖的热水清洗着自己宛如牛奶般洁白光滑的肌肤——看到我的闯入,她吃了一惊:「唔。 迪蒙博士……那个,不要突然闯进来啊……」「嗯?我刚才只是让你先进来,可没有说我不会进来哦?」言毕,我就这么直接进到了浴缸中。 男性坚实的体重与身形让温暖的水上涨了不少,浸没在了两人的胸口。 随后,我直接抱住了还有些慌乱的娜塔莉娅的身体,尽情地在被温水包裹的舒爽中,抚摸她嫩滑的肌肤,想着重新激起她的情欲后,再同赴巫山……「迪蒙博士……那个」就在我握住她那对饱满的巨乳,享受着棉花团般的触感时,乌萨斯少女却先一步开口了,「要,要再做一次吗?」「嗯?你,怎么这么主动呀」听着她的请求,我忍不住调笑道。 「刚,刚才在我的身体里射出来这么多的精液,还玩弄着我的耳朵,现在下面感觉瘙痒难耐……」说到这里,娜塔莉娅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所以……请对我,负起责任」面对着展现出如此气势的她,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做出回答——负起责任这样的话,一般来说都是交往的男女谈到结婚时的话。 没想到,娜塔莉娅居然将其用在了性爱这方面,这还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当我还在思考这些的时候,她已经慢慢地从温水中起身,然后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面对眼前这样白嫩性感的玉体,我的下身早已重整旗鼓完毕,坚挺地重新挺立了起来,娜塔莉娅就这么在阴茎上慢慢沉下了腰部,伴随着浴缸内的一阵下流的水声,肉棒埋进了她 发育成熟的身体内,向着狭窄的深处重新推开肉壁慢慢前进着。 「啊,唔……迪蒙博士的肉棒……嗯啊,好粗,直接这么插到我的身体里,好舒服……」在性器齐根插入,于最深处互相亲吻之后,乌萨斯少女露出了煽情的笑容,然后在这样保持着连结的情况下靠向我的身体,把双唇重叠:「唔,啾……请让我,变成大人,让我忘掉,一切的烦恼……」似乎是为了缓解内心的块垒,仿佛是要释放身体的欲望,她摇曳着耳朵,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用舌头甜美地扫过每一寸的柔软,我也只能用吻技回应着这份情欲,让舌头互相缠绕,好似宴会厅中一场别样的舞会。 在漫长的成人湿吻结束,双唇分离之后,娜塔莉娅向我露出了愉悦的微笑,接着慢慢地开始活动起了身体,用自己的蜜肉磨蹭着我胯下的硬物。 「嗯,啊,嗯嗯……」在安静的浴室内,回荡着高雅的前贵族少女淫乱的甜美喘息声,「唔,嗯,果然,啊呜……这样,好舒服……」「嗯?所以你还是喜欢在上面吗?」我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能看到,你的脸,啊嗯,感觉非常的安心……」望见我的脸后会感到安心吗,看来这就是她愿意绽放出微笑的理由呢——大概是因为在看不见的状况下做了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吧。 想到这里,感受着下半身传来的那份快感,我一边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臀部,一边捏了捏毛茸茸的小尾巴,嘻嘻地笑到:「难道说,刚才那种做法不喜欢吗?」「唔……那,那是,那个……呀啊啊——!」看着乌萨斯吞吞吐吐的样子,我直接将双手覆盖在她的乳房上,然后轻轻地捏住了前端,听着她因为快感而忍不住的淫叫:「呀啊啊,胸部,捏住前端……嗯啊啊,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啊……会,回答,会好好回答的,这就回答……嗯啊啊,我这就,回答,呀嗯嗯……!」「不回答其实也可以哦」我对着她轻松地笑了笑。 「不行……嗯啊啊,被迪蒙博士蒙住眼睛从后面干,啊啊,喜欢……和其他的时候,唔啊啊,能感受到大肉棒从不一样的角度,嗯啊,摩擦……呼啊,啊啊,还会因为,被看到尾巴,还有屁股,唔嗯……虽然看不到,但是,啊啊……!」「哦……全部都觉得很舒服吗?」没有想到仅仅是爱抚胸部就能达到这么好的效果,我按耐不住地追问着。 娜塔莉娅的耳根在瞬间变得通红,但还是用力地向我点了点头。 「真是的……娜塔申卡真是个淫乱的坏孩子」我用力地捏住了她挺立起来的粉嫩乳头,让乌萨斯少女发出大声的娇喘,「对于这样淫乱的坏孩子,有必要好好调教一下呢。 而且,这么大的奶子从刚刚开始就这么用力地摇晃着,拼命展现自己的存在,这副下流的样子不让我摸,是不是有点苛责了?」「嗯,啊啊……下流,我,很下流……」「当然,真是又淫乱又下流又色情呢」看着满脸通红的娜塔莉娅,我不禁在喘息中补充着,「看看你自己在我的身上动着腰部的样子,乳头被玩弄时喘息的样子,全部都是下流的样子——!」「呼,啊,啊啊……这样,唔啊啊,啊啊……!」紧紧地用手指捏住乳头之后,眼前这成熟的身体大幅度地向后仰起。 因为汗液的关系,我的手指从乳头上滑落,随后那对巨乳又开始激烈地伴随着娜塔莉娅在我身上起伏腰部的动作激烈地摇晃着,让我忍不住直接凑上嘴开始吮吸起挺立的乳头。 她因为性交的刺激而不断地发出喘息声,但依旧渴求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而继续活动着腰身。 那秘境呈现出一阵黏糊糊的浓稠状态,媚肉柔软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程度;而每一次腰部上下活动的时候,我的性器都会被肉壁紧紧地缠住,眼前被我吮吸的酥胸大幅度地摇晃,可以说没有比现在这副模样更加色情的身姿——「啊,啊啊……迪蒙博士……我就是下流的孩子……我非常的,淫乱,因为,啊啊,做爱好舒服……又大又粗的肉棒,在身体里抽插,喜欢……胸部被紧紧地吸着,好喜欢……!耳朵被抚摸着,真喜欢……!屁股被捏着的感觉,太喜欢了……!把精液都射到身体里灌满子宫的感觉,最喜欢了——!!」伴随着声声的浪语,昔日的贵族女孩已经化身为贪婪地渴求着性快感的小淫娃,激烈地沉下腰部撞击我的跨间。 配合着她腰身下落的动作,我也用力地向上顶着肉棒,彼此贪图着快乐,互相给予着快感。 而连续的一轮轮快感让身体赶到的愉悦,让我们更加激烈地渴求着彼此,一步步逼近绝顶的两人 在剧烈的吐息间将身体合二为一。 「唔啊啊啊……!」——过于激烈的动作,让肉棒脱离到了外面。 而慌忙地抓住了脱落的肉棒之后,娜塔莉娅再一次将其引导到了自己的花瓣处,再一次沉下了腰部:「呀啊,啊啊……迪蒙博士,要在里面,大肉棒要在我的身体里……啊啊,射出来,把精液全部射到我的子宫里……嗯啊啊,要来了,来了啊啊啊啊阿——!」在温暖的热水中,她紧紧地抱住了我。 在我回抱过去的那一刻,乌萨斯少女体内紧致的肉穴开始紧缩,挥洒出潮水般的爱液,我也顺势直接解放自己的欲望,将精液向着她阴道的最深处注入着。 一次又一次地,互相靠在一起的身体颤抖着,在颤抖中的两人则陶醉般地重叠着双唇。 「唔,啾……射出来了,精液……灌满了子宫……喜欢,好喜欢……」「呼,真棒啊……」身体与心灵都得到了愉悦,我们就这么保持着结合在一起的姿势,在包裹全身的温暖中,不断地亲吻着。 「亲爱的,能向我展现出这样的姿态……我还真是荣幸啊」酒店房间内的灯光已经关上,窗帘外微弱的灯光照亮了柔软的大床。 在保存着体温的被窝中,我与尽情欢爱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乌萨斯少女将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那柔软的触感让我的身体舒缓地放松了下来。 「啊……那个,迪蒙博士能开心就好」看着面色微红,向我微笑的娜塔莉娅,按耐不住好奇心的我,忍不住开口道:「以前……有喜欢过你的人吗?」「嗯……以前,担任学生会长的时候,有很多人给我送过告白信,还有不断骚扰我的人……不过,因为父亲的要求,我全部拒绝了」回忆着自己的过去,乌萨斯少女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无奈,「只是那都已经过去了……迪蒙博士对这些感兴趣吗?」「哈哈……因为男人可怜的一点自尊而已」如果娜塔莉娅昔日的追求者看到现在她正躺在我身边的样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呢——当我思考着这一幕的时候,似乎是刚才性交时的情趣游戏有些用力过猛,她的身体已经瘫软了下来,只能依偎般地靠在我的身上,「迪蒙博士……那个,我像是逃避现实一样,沉浸在这样的事情里,真的可以吗……?」异色的红蓝双瞳仰望着我,期待着答案。 我也只好笑笑,抚摸着她的脑袋:「自然,我们不能沉湎于享乐而耽误了工作,然而生活也并非紧绷的弓弦,理应适当地放松。 你不是说,想要与重要的人在一起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差那么一点?」「啊,不,不是……作为一名女性,我最喜欢迪蒙博士了……!」就像是生怕我产生误解一样,乌萨斯少女匆匆忙忙地辩解着,「迪蒙博士的身上,有着那种特别吸引我的,男性的成熟气息……甚至,我也想要变成像这样成熟的大人,想必这样就能好好处理自己心里的那些感情……」「不,不要成为像我这样的人,不要被『大人』这样画框束缚」我对着有些疑惑的娜塔莉娅摇了摇头,轻轻地抱住了她柔软的身体,脸上的笑意带上了几分苦涩,说话的语气也变得郑重起来:「要成为你自己的『杰作』,娜塔莉娅」或许这便是年轻的好处吧,她还有不少余下的时间来达成这一目标。 ——轻轻地抚摸着靠在我身上的乌萨斯少女的脑袋,让对于末来紧张不安的她放宽心的同时,我这样想着。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8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上接76章阅读……】第86章·烛骑士把博士邀请回家居然是为了……?【烛骑士纯爱】《日轮与烛影》烛骑士:薇薇安娜.德罗斯特,卡西米尔大骑士领特锦赛的明星选手,以优雅的源石技艺、出众的战斗技巧与令人艳羡的生活风格著称,曾在特锦赛期间与临光交手。 在大骑士领的阴谋逐渐散尽、特锦赛也行将结束的背景下,却指名与罗德岛的博士见一面。 那么,理由是什么?卡西米尔的特锦赛已经落下了帷幕,那位犹如太阳般明亮的耀骑士,在卡西米尔黑暗的长夜中,用自己的意志,点亮了一颗温暖的太阳。 卡瓦莱利亚基,大骑士领,在合并了昔日作为首都的克拉沙瓦后,成为了整个国家最为庞大的移动城市。 虽说名为骑士的城市,但这里是名副其实的商业之城。 在高耸的城墙之上,城区的表面全部由高耸的摩天大楼覆盖。 若是站在高空俯视,夜晚的大骑士领会带着一种别样的气息——在太阳的余晖消失在大地的尽头,双月还未来得及给城市披上银色的轻纱前,无数的霓虹灯便亮了起来。 稍微靠近一些,射灯犹如一道道神殿的巨柱,街灯仿若无边无涯的爬山虎,将金属色的建筑外墙涂满眼花缭乱的光污染。 走在街头,来来往往的人潮满是鼎沸的欢闹,街头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出声声轰鸣,将繁荣扭曲成美好的梦幻。 剖开美丽繁荣的金玉,大骑士领的败絮便深切地映入人们的眼帘。 汗水构筑的工厂写满了监督欺压劳工的故事,见不得光的地下竞技场满是黑色的鲜血,商业联合会的董事们在投机倒把中用无形的大手操纵着经济的运转,监正会与国民院则犹如泥塑的神像一般陈列在政权的核心。 而如果没有发生大停电的话,那么夜晚的城市则更显得混乱与无序。 商业寡头们在为他们打造的娱乐会所中纵情声色,劳苦了一天的职工在上下班的公共交通上倒头就睡,好不容易赚到一点钱的工人或是底层骑士则将赚来的收入一半用来朝自己灌满劣质的烈酒,一半砸到赌博般的骑士竞技娱乐中,在听到赌输的消息后将晚饭全部呕吐在阴沉的小巷里,为城市地下的垃圾堆添砖加瓦。 商业联合会的大楼位于市中心,犹如一把打开保险柜的钥匙,直插云霄,那不仰望便无法窥视的楼顶仿佛要离人们而去,一扇扇窗户就如同带着冷眼的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盯着街头来来往往的人们。 在夜晚的弥红灯光下,这里的一切仿佛都那样井然有序,正入商业联合会对于经济的统治一样,滴水不漏——虽然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人都清楚,就在前不久的特锦赛期间,整座城市发生了一次骇人听闻的大停电。 在这喧闹的世界里,除去脚步声之外,偶尔才能听到几句职员们低沉的交谈声。 而很显然,在那些秉持着缄默与保密原则的职工里,不包括我与眼前这位商业联合会的发言人。 “感谢贵司在特锦赛期间与联合会的合作。 ”对我而言,商业联合会的各位发言人行事风格各异,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行事基本滴水不漏。 看起来为人处世还有几分犹豫不决的马科维茨姑且不论,眼前的这位带着眼镜的麦基先生便是他们当中的代表,他穿着一身开领的西装,身材挺拔,看起来也颇有几分一表人才的样子。 “承蒙谬赞,不过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而已。 话说回来,几年前,我也曾造访大骑士领呢。 如今这里商业发达,交通便利,环境整洁,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 ”虽说自己昔日造访的方式和现在有些不同就是了……想到这里,我努力将脸上的笑容堆在一起,“相比起这些,我很好奇,并不是负责与罗德岛对接的马科维茨先生,而是您邀请我前来拜访,不知是何要事?”“有一位尊贵的女士希望会见‘罗德岛的博士’,而我是她的对接人,自然要负责引荐。 ”话语间,我们已经来到了商业联合会大楼前的广场。 大停电期间造成的损耗已经被修复,此时这片金属色的开阔空间正充满了倾泻而下的闪烁灯光,在夜空下将一切事物都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虽然已经是夜晚,但是灯火通明的总部大楼却丝毫没有安静下来的意思,穿着千篇一律工作装的职员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好似繁忙的蚁群。 看似洒满骑士竞技的光鲜,但或许大骑士领本身就是一处暗藏着利益的蚁穴而已……“麦基先生,您好。 还有罗德岛的博士,您好。 ”一个突兀,却好似百灵鸟般柔和的声音打断了我内心的感慨。 抬头望去,便发现声音的主人是一名披着罩袍的艾拉菲亚女性。 她的头顶有着一对华丽的双角,犹如华美的冠冕,似乎想要张扬地展现主人的高贵;然而她的相貌,却又被白色的罩袍所笼罩了大半,只剩下一对小巧的耳朵。 在闪亮的灯光所投射下的阴影中,这位女士的面容隐约可见,淡金色的秀发好似流淌的麦浪,柔顺地披散在心形脸颊的两侧,装点着那清秀的面容,挺拔的鼻梁烘托着小巧的鼻翼,浅蓝色的明亮双眼满是淡然优雅的神色,犹如一汪幽深的池水,小巧而不施粉黛红唇带着一种忧悒的美感和性感。 在卡西米尔骑士纹章的罩袍之下,她窈窕的身姿在灯光下显得十分迷人,修长的身躯如在清影中起舞的蝴蝶,好似盛放的金盏花。 婀娜的身躯让身后的臀部显得圆润微翘,在性感中带着几分可爱;胸前的曲线丰润饱满,在黑色的裙装下犹如两片黑色的云,撩引着人们的视线。 除去那一柄更像是饰物而非武器的细剑外,艾拉菲亚女人的手中还捧着一根短短的蜡烛,亮色的火焰热烈地燃烧着,却在四周街灯的光芒中只留下一片烛影。 也正是这根蜡烛,让我确信了她的身份。 “幸会,薇薇安娜.德罗斯特女士。 或者,该称呼您为烛骑士阁下吗?”她是玛嘉烈晋级道路上的对手,却也是一名优雅的骑士。 如果说玛嘉烈的战斗是千阳绽放般的武士,那么她则是城堡烛光下的舞者。 当然,更吸引人眼球的,则是这位烛骑士数不尽的传言——“请叫我薇薇安娜便好,‘神秘骑士’阁下。 ”艾拉菲亚女人颔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向我伸出了手。 而我只能一齐哑然而笑——在玛莉娅那场近乎绝境般的比赛中,我和她的姐姐犹如流星般杀入赛场,并轻松击败了腐败骑士与凋零骑士。 耀骑士的称号再次响彻大骑士领,而与她一同进场、一身黑衣又在先前履历不明的我,则被各路媒体冠以了“神秘骑士”的“封号”,与耀骑士一同变作吸引眼球的大字标题与周边商品,带来数不尽的流量。 当然,我在之后并没有继续参加特锦赛,所以“与耀骑士一同出现的神秘骑士”这样的噱头自然也被记者和编辑们抛开,转而寻找下一条能引人瞩目的新闻头版,观众们也渐渐淡忘了我的存在……不过很明显,有人记住了我的所作所为。 _ii_rr(ns); “那么,薇薇安娜女士,很荣幸您可以记住我,您与玛嘉烈的比赛十分精彩,令人永生难忘。 ”我也微微躬身,礼貌地握着这位烛骑士的指尖,向她施了一礼,随后谨慎地低声道,“不知您特意约见我,可是有要事相商?”“不,没有什么要事……只是对您本人有些兴趣而已。 不知可否称呼您为‘迪蒙博士’?”没有想到的是,薇薇安娜说出了我完全意想不到的话语。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她向我微微一笑:“如不嫌弃的话,可否于今晚到府上一聚?”面对这位优雅美人的邀约,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荣幸之至,那便允许我上门叨扰了。 ”“两位可敬的先生与女士是第一次见面吧,作为引荐人的我也感到十分幸运……”一边的麦基脸上在转瞬间露出了有些复杂的神色,却又瞬间恢复了发言人所特有的那种恭谨的模样。 我向他点头示意,但薇薇安娜却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有些出神地望着广场边缘的方向。 在联合会大楼广场边缘的阴暗角落里,一个穿着破烂衣衫的中年库兰塔男人正蹲坐在角落里。 他双目无神地望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潮,双手眼中看不出几分活人的生气,秋日的凉意让他脸颊与双手都冻得发红,身上的衣物有了不少破洞,还打着好几个补丁。 在他的眼前,是一个崩开了一角的瓷碗,碗中随意地丢着几个最低面值的卡西米尔硬币,来来往往的员工却也只是来去匆匆,鲜有人停下来给这个乞丐一点施舍。 而就在不远处的长椅边,看起来是完成了工作的几个职员凑在一起。 他们手中端着廉价的速溶咖啡,对着躲在阴影中的乞丐指指点点,不知道是将他的出身还是衣着当做劳累一天后愉快的谈资。 一阵秋风拂过,那乞丐被冻得直缩脖子,而另一边的那几个西装革履的职员则忍耐不住脸上的嗤笑与鄙薄。 而就在这时,路边有着几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路过,看起来是商业联合会中的高层董事。 看起来今天才赚了大钱的几个人本来有说有笑,但是在看到阴影中坐着的那个乞丐,就有些厌恶地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匆匆地迈步离开。 那乞丐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无神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快速将眼前的碗端到了怀里,一枚金属色的隐蔽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他见状连忙捡起硬币放回碗里,然后警觉地看向四周,就好似身边的那些职员会抢走他的硬币似的。 然后,他眼神一黯,没有说话,便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商业联合会辉煌的大楼,预备着起身。 “德罗斯特女士。 ”看着那位高雅的女子正出神地望着广场边缘,一边的麦基十分谨慎地提醒了一声,然后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 还没有等他说些什么,薇薇安娜便向着我笑了一下,然后歉意地朝麦基摇了摇头,便迈着款款步伐,走向了那边的乞丐。 眼见此情此景的麦基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一直这样吗?”我沉沉地问了一句。 “……是。 德罗斯特女士有着自己的行事准则,身为对接人的我不应妄加评论。 ”“嚯,这样啊……”两人十分默契地不再言语。 远处,优雅的艾拉菲亚女人将怀中的两张面值不菲的钞票塞到乞丐的碗里,那男人的双眼便直勾勾地盯着拿在他手中的纸币,随后便急匆匆地飞奔而去。 薇薇安娜对这急切的举止倒也不气恼,只是缓缓地转过头,走回到我们的身边。 在我身边的麦基抢先开了口:“您真是一位善良的人,想必那位可怜人一定会感激您的吧。 ”“只是一点绵薄之力。 ”艾拉菲亚女人有些感伤地抬起头,低声道,“看着街边的可怜人,实在无法狠心不去帮忙。 那点钱对我而言不足为道,但是却能够让他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都能吃上面包吧……”“恕我冒犯,女士,或许他并没有用您的热心去买面包呢。 ” 薇薇安娜有些惊讶 地望向我,而我则面无表情地抬手指向了街道的另一边——那个乞丐已经急不可耐地穿过马路,冲向了街角的一家卖酒的小店。 片刻之后,他便满脸润红地提着两瓶廉价的烈酒走出了店面,还不忘拧开其中一瓶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 那位与玛嘉烈对阵后落败也末曾扼腕的烛骑士,此时却有些悲凉地摇了摇头,合上了淡蓝色的双眼;一边的麦基见状,也只能默默地叹息。 一阵冷风吹过。 “扑”的一声,烛骑士手中的蜡烛熄火了,只剩下白色的烛泪。 “……失礼了。 ”薇薇安娜才睁开眼,向我颔首,“既然有言在先,便请迪蒙博士前来一聚吧。 请不用着急,车已经准备好了。 ” 话音才落,一辆黑色的流线型轿车便已经停在了路边,是启程的时候了。 “谢谢您,麦基先生,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 “啊,嗯。 这是我的职责。 ”不知为何,那位干练的商业联合会发言人此时却有些惆怅地望着那辆黑色的轿车,半刻之后才反应过来,“也,也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德罗斯特女士。 ” 说罢,他迈着沉重的步履转身离开,那背影似乎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表的落寞感。 不过,我并没有更多的时间关心这位发言人,而是跟着烛骑士的步伐,迈进了她准备的轿车。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这一件小事罢,在行驶的轿车上,那优雅的烛骑士凝视着车窗外的光影,一言不发。 坐在后座的另一边,我一边看着她纤细的影子,一边思虑着她希望我登门拜访究竟有何贵事,同时思索着她在特锦赛期间与玛嘉烈对决时的言行与举止——如果说,玛嘉烈.临光是怀揣着理想、高歌着诗词的猛士,那么薇薇安娜.德罗斯特便是一面念着歌赋、一面在起舞中挥剑的诗人;抛开在决赛中狭路相逢的血骑士,她们两人的对决无疑是最为精彩的一场。 回忆着这一切,很快,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车辆便缓缓驶进了一片在市区内被修剪过的丛林所环绕的一处宅院,有些幽深的气氛甚至让我感觉自己来到了移动城市外的森林。 穿过宅院中的小道,轿车最终地停在了一处造型彷如莱塔尼亚古老城堡的宅邸前,这座看起来属于中古时期的建筑与大骑士领周围的过度现代化气息格格不入。 负责开车的男仆十分谦卑为这座城堡的女主人打开了车门,然后才是我这一边。 刚刚下车,薇薇安娜手中的蜡烛便重新开始燃烧,微弱的烛火在在没有霓虹灯闪烁的城堡下显得有些幽深——虽然烛骑士最为引以为傲的装点是她手中燃烧的蜡烛,但是名为松露林城堡的豪华宅院却被温润的溪水与挺拔的森木所包围,让我感觉自己仿佛穿梭到了与卡瓦莱利亚基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世界。 而在夜色的灯光下,城堡女主人那一头微卷的淡金色长发如波浪般从罩袍下倾斜而下,简练娇小的身段吸引着我的视线。 淡蓝色的双眼微睁,显示出微风拂柳般的婀娜,又如林中淡雾般的朦胧,叫我不禁对这浑然天成的美景感到一阵陶醉,直到薇薇安娜轻轻地上前,向我颔首,用轻柔的口气开口道: “欢迎造访松露林城堡,迪蒙博士。 ” 说罢,左手端着烛台的她便将右手伸向了我。 而就像是被什么驱使着一样,我并末向最初见面时握住她的指尖,而是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背,然后向着手指处弯腰俯身,象征性地以唇吻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起身。 这有些突兀却不失礼貌地吻手礼,让烛骑士那还覆盖着几分阴云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失礼了。 突然拜访,多有叨扰,薇薇安娜女士。 ” 我也向她露出了微笑。 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解除,但是我却能感受到,眼前这个艾拉菲亚女人的手带着一种特有的体温与温柔,散发着一阵淡雅的清香,好似绽放的鲜花一般叫人陶醉。 会客的礼仪已然结束,我便跟在薇薇安娜的身后,慢慢地迈向了宛如城堡的宅邸大门,已经先一步站在门边的男仆缓缓推开大门,两人便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宅邸内的装点显得十分华贵,甚至可以说能够重新定义上流社会对奢华的品鉴标准。 屋顶悬着散发着暗黄色灯光的吊灯,一边的墙壁上却满是明亮的烛台,叫人感觉好似走错了时空。 木制的现代家具造型古典,配合着典雅的地毯,显示出烛骑士的气派与典雅,叫我不得不感叹,这个艾拉菲亚女人确实懂得如何享受生活。 沿着长廊来到客厅,薇薇安娜向我回首道: “时间正是饭点,请容我为您接风洗尘吧。 ” 既然这座松露林城堡的女主人邀请,我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看起来已经有些上年纪、脸上满是皱纹的男仆耐心地将一道道菜点盛上来。 虽说各大报纸的传言中烛骑士的生活甚是奢华,不过这顿招待客人的晚饭倒是没有预想中那样豪华——朴素的奶油蘑菇汤作为前菜,然后主菜是一道煎好的牛排与简单的烤鱼,还有素烧西蓝花与蔬菜沙拉作为陪衬,再加上精致的巧克力蛋糕与佐餐的葡萄酒,便已经是红木餐桌上的全部。 眼见餐食已经齐备,酒杯已经盛满一半,薇薇安娜向着那位有些年迈的男仆看了一眼,他便十分自觉地躬身退下,离开之余还不忘将餐厅的灯光关掉。 这样一来,这只剩下两个人的屋内,便只有烛骑士放在桌上的那一柄蜡烛,还在默默地燃烧着。 “多谢您的款待,女士。 ” 我举起高脚杯,向眼 前这位城堡的女主人敬酒。 而她则微微地点了点头,慢慢地举杯,用宛如金盏花绽放般优雅的动作,轻轻地与我碰了碰。 虽说还没有饮酒,但是薇薇安娜白皙的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已然有了几分浅红——随后,一贯没有浪费食物习惯的我便放开肚量开始吃饭,时不时与眼前的艾拉菲亚美人碰杯饮酒;被我吃饭的气量所感染,高雅的烛骑士被激起了食欲,放下小口咀嚼的矜持,尽情地享用这顿晚饭。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这顿十分愉悦的晚饭结束得有些快,饭菜将尽,只剩下那年代有些久远的红酒瓶还剩下了不少琼浆。 而在微弱的烛光下,薇薇安娜默默地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轻声地问我道:“迪蒙博士,不知可与耀骑士是旧识?”“旧识……谈不上。 比起与薇薇安娜女士这般秉烛夜谈,我与玛嘉烈认识的经历……更像是你和她的相识——只是那并非骑士竞技的赛场,而是遍地昏黄的沙场。 ”原本,我并不打算将这样的过去随意吐露于人。 只是,面对眼前在跃动的烛影下举杯的烛骑士,我却觉得,可以将那并不算遥远的往事告诉她。 “不知女士可否记得,玛嘉烈曾是最为年轻的特锦赛冠军,却为人所构陷,流浪于大地?那流放的理由,自然不是大家所听闻的所谓感染者,而是因为她曾为反对商业联合会的国民阵线而战。 ”随后,在我的口述中,那一场短暂而惨厉的乌卡战争,一点点地呈现在薇薇安娜的眼前:春醒雷暴、突击集团军、避战的征战骑士、沉默不语的国民院与监正会、起义的国民阵线、乌萨斯将军的雄图,以及,那个在旧日的城墙之下,孤身一人面对数万大军依旧昂首挺立、犹如太阳般的骑士。 “……短暂的国民阵线政权反对垄断整个国家的商业联合会、反对征战骑士们把持的监正会、反对与卡西米尔有世仇的乌萨斯。 而因理想为它而战的玛嘉烈,那份崇高又如何能容于这样的国家?”“但是您救下了她,让她得以离开卡西米尔,哪怕彼时两位是敌非友。 ”烛骑士放下了手中依旧盛满了一半的酒杯,深沉地说道。 “是啊……讽刺吗?一个夺得特锦赛冠军的大骑士,一个为了故乡而战的勇士,一个不畏苦暗、人性的光芒足以照亮大地的崇高者,最后竟被自己的故国所遗弃;更加讽刺的是,救下她的,是一个为卡西米尔的世仇所效力的雇佣兵——在那之后,经历了流放的旅途后,她加入了罗德岛,继续用那太阳般耀眼的光芒守护着他人。 再之后,便是我们与她重 归卡西米尔的故事了。 ”说到这里,我嗤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想要自嘲,还是嘲笑这片孕育不公的大地。 随后,讲完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感到有些口干舌燥的我,直接举起高脚杯,将微甜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先前好奇,究竟是何等人物,才能让骄傲的耀骑士奉之为主。 我想,在听完两位的故事之后,我已经明白了,为什么您有资格让她追随您,为什么她的光辉会如此耀眼。 ”回味着我讲述的故事,薇薇安娜颔首,由衷地感慨道,“因为两位的高义,虽然形式不同,却又如此相像。 ”我只能苦笑了一下,然后用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不……我,并非什么高义之人。 彼时做的,不过是自己力所能及之事;此时做的,也无非只能守护自己想要守护之人……又岂能比得过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于苦暗中逆天而行的玛嘉烈?”“力所能及……吗。 ”说到这里,烛骑士浅蓝色的双眼中的那份澄澈,混沌了几分,那一对巨大的双角也在烛光的映照下,于墙上斑驳出几道黑色的暗影:“世间的可怜人甚多,善良注定无法触及每一个人,就如穷人无数,哪怕我倾尽家财,也不能保证人人饱腹。 我曾以为,至少理应帮助眼前之人。 只是今日之事……”想必她说的,便是今日在商业联合会大楼下遇到的那个乞丐吧——满怀善意的施舍,却被视作理所应当;本应被当做购买面包的善款,却被用来买醉。 联想至此,薇薇安娜的只能摇了摇头,叹息道:“天无二日,卡西米尔只有耀骑士一个太阳……玛嘉烈,她想要的,是改变卡西米尔、改变世界的大义。 或许唯有这样才是真正的善良,才可以拯救更多的人;而我的所谓善良,所谓小义,不过是对于内心的一点自我满足罢了……”言毕,她举起酒杯,饮下苦涩的一口红酒。 而我却为自己倒满一杯,举杯道:“那么我要发问了:薇薇安娜女士,你在救助那乞丐时,可曾想过出位沽名?”“不……”没有怎么伶牙俐齿的艾拉菲亚女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看到可怜人,实在无法狠下心不力所能及地帮助她……并没有想得那么多。 ”“那么,我便认为,你做了正确的事情。 ”似乎是因为谈话已经到了筋节处,似乎是酒精的作用开始发酵,我已经不再那么重视礼节,直接痛快地将红酒一饮而尽:“拯救苍生者、不畏苦暗者,心怀天下,胸有大义,固然崇高,固然伟大,固然犹如太阳般光芒万丈。 然而,世间之人若不明烛火之小义,又何以明大义?”我抬起头,长叹了一声,像是在劝解这位烛骑士,又像是对自己无奈地倾诉:“有一位心怀信念的骑士站了出来,我们却嘲她愚蠢。 可真要是没有骑士心怀信念,我们却又去责备时代。 若是这片 大地上,人人都明善良、明小义,大义便自然而至。 若人人点燃烛火,黑夜便如大骑士领般亮如白昼,又何必需要照亮大地、宛如太阳的崇高者?”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望着眼前,餐桌边的烛台上,那摇曳的烛火:“听说薇薇安娜女士非常喜欢诗集?”“……偶有所学,偶有所好,卖弄了。 ”_ii_rr(ns); “那么,想必您也对文学感兴趣罢。 我有一言,是我最为敬仰的一位炎国文学家所作,还请静听——”我清了清嗓子,用掷地有声的声音,吟诵道:“愿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 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阳,我们自然心悦诚服的消失,不但毫无不平,而且还要随喜赞美这炬火或太阳;因为他照了人类,连我都在内!”“且看这里罢——小小的烛火,亦能在长夜的黑暗中,照亮你我。 ”长夜已至。 松露林城堡内,由烛骑士薇薇安娜.德罗斯特点亮的烛火,正用柔和的光芒,将厅堂染满太阳般的金色。 在那之后。 言语的相交虽不如刀剑那般来得真切,但彼此间的真诚却在烛火的照耀下展露无疑。 解开了烛骑士内心的块垒,我讲述着自己遍历诸国时的往事,她倾诉着自己于竞技场中的对决,这顿晚饭也便在放松的氛围中渐渐结束。 正好饱肚的餐点分量,恰到好处红酒度数,让我的身体有些发热;而薇薇安娜的面庞,也多了几缕抹不去的嫩红。 “别这么苦着个脸了,来喝一杯吧,女士。 ”聊天正到兴头上,我不禁想到了这几日在大小报纸上看到的所谓头版新闻,“媒体与报纸传言有云:烛骑士的城堡中有着数百位年轻男仆,沐浴时会用红酒,书架上满是珍贵的诗人手稿。 如今看来,皆不过是记者的谣传罢了。 为了吸引眼球,这帮媒体总是见着风是得雨,生造些无中生有的东西,有些传闻就跑得比谁都快,只想着弄个大新闻。 ”说到这里,我不禁哑然失笑——绝大多数人都沉醉于这种一眼看过去便是假新闻与胡言乱语的报道,并为之痴狂,以至于奉之为圣经。 而真正判断大势、影响时局的内容,却无人问津。 “数百位年轻男仆……我并无如此嗜好;沐浴时用红酒,身体恐会黏黏糊糊吧。 不过,说起诗歌……我倒是,有一首偏爱之诗,想在此刻赠予您。 ”此时肴核既尽之时。 不知道为何,一说到诗歌,这位烛骑士就不再想要谈论那些沉重的话题,慢慢地起身,用宛如银铃般的声音,轻轻地吟诵道:“我愿意是激流,是山里的小河,在崎岖的路上、岩石上经过……”“只要我的爱人,是一条小鱼,在我的浪花中,快乐地游来游去——这是来自莱塔尼亚的诗,薇薇安娜女士。 ”男女礼节也好,欲擒故纵也罢,接过她念的这一首诗,我也同样站起身,轻轻地向后一步,“您似乎有些醉了,不知是否愿意让我代劳,传唤您的男仆前来?”只是,薇薇安娜却微微颔首,然后迈着金莲玉步,慢慢地向我走来:“不……不需要。 不如说,我今晚已经让他们放假了。 迪蒙博士……既然您这么急切,那么今晚,男仆的职责可否交给您代劳?敝舍虽寒酸,但腾出房间绰绰有余。 ”身体本能的警戒想要生出一万个理由让我拒绝,但是面对这么一位艾拉菲亚美女的邀请,我原本用作推脱的礼节还末写完腹稿,就被撕得粉碎,服从般地向她点了点头——看来,今晚自己是走不出这松露林城堡了。 明明只是一瓶度数不算很高的红酒,但时刻保持着优雅与冷静的烛骑士就像是精神被侵蚀了一般,在恍惚的眼神中慢慢地上前,牵住了我的手:“那么,男仆先生……能否请你,护送我回房间呢?”一般而言,男性有如酒精,一点欲火便会燃烧;而女性则更类似烛火,在朦胧的光点中一点点挑起情欲。 而在我的眼前,薇薇安娜便犹如那烛火,在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就已然撩动起了我内心的思绪,温吞的话语与绯红的脸颊刺激起了一股原始的欲望。 犹如小鹿般滋润的眼神,华丽的大角下包裹严实下依旧曲线优美的身段,让我只能竭力地用理智来压抑着那不能自己的欲火,轻声地回答道:“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于是,我便这么跟着这个艾拉菲亚美女穿过重重叠叠的走廊,走进了她的闺房。 进了房门,眼前华丽的装饰便向着我的双眼扑来——雕刻着金盏花的檀香木双人床上整整齐齐地铺着洁白的床单与蚕丝质感的被子,床头柜上的墙壁上悬挂着散华骑士团的徽章,远处黑色的落地窗帘悬挂着一片稠密的褶皱,将屋内的一切与屋外隔绝开来。 烛骑士轻轻地抬手,肉色壁灯内的蜡烛便扑哧一下地开始热烈地燃烧起来,投下一片片渺然的烛影。 同时,这间屋子也并不缺少现代化家私,床头对面的墙壁上便悬着一台液晶电视,床头柜上则是复古造型的电话,而天花板上的送气口正将中央空调源源不断的暖风送进房间,拂去秋日的丝丝寒意。 看着一同走进屋内的我,薇薇安娜轻轻地笑了笑:“一日的繁忙,让我亦有些倦怠。 请卸下这繁重的护具,然后为我按摩吧。 ” “当然。 多有冒犯了,我的女士。 ”暂时扮演着男仆的角色,得到烛骑士的应允,我轻轻地将食指附在她那犹如盔甲般的黑色长裙上。 先是将那纯白如头纱的罩袍慢慢地摘下,露出这个艾拉菲亚美人那犹如流苏般的淡金色长发,然后一点点在她的指引下解开束腰的系绳,慢慢地松开这紧身的裙装。 直到最后,在我的面前,薇薇安娜全身仅余一层宽松的丝质罩衫,遮掩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脸色微红的她并末含羞,而是慢慢地将自己趴在床上,努力不让那对大角顶到我的身体,等待着我为她按摩。 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随后慢慢地开始试着按揉她的肩部也腰部。 稍微有些用力的动作让优雅的烛骑士发出一声动听的嘤咛,随后便让我下手轻一些,我于是便放松了几分力度,按照她的要求,直到力度合适为止。 虽然努力想要将动作焦聚在按摩这件自己并没有多少经验的事情上,但是透过那一层薄薄的丝质罩衫,我的双手能够十分清晰地触摸到薇薇安娜身体的柔软与光滑,让我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而在按摩到了腰身的时候,我只能在强行安定下来的心跳中,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我的女士,不知下面……”“嗯……请吧。 我的身体……此时便交给你了。 ”这句话所附带的潜台词,让我的理性犹如决堤般开始崩塌。 即便已经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但在骑士竞技场上宛如诗与花之化身的烛骑士,此时正任由我的双手摆布,这兴奋所带来的那原始的冲动已经即将冲破欲望的闸门,叫大脑已经将近一片空白的我恨不得犹如剥洋葱一般将眼前的这一层轻纱褪去,只能用剧烈的喘息来维持着自己的理性。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已经触碰到了薇薇安娜那丰满凸起的臀部。 罩衫下专门设计的小洞展露出小小的尾巴,而那蜜桃般的臀部则富有弹性、绵密柔软,让我的手不禁在此地停留了许久。 不过最终,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忍受着眼前的诱惑,任由思想驰骋,接着让双手做着按摩的动作。 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眼前这个艾拉菲亚美女却依旧不为所动,平静地趴在床榻上,惬意地合着眼睛。 她该暴露的线条全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彰显着优美身形与柔滑肌肤的魅力。 这个女人,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该凸起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彰显着存在,窈窕的身材将胸前的丰满烘托得更加迷人,浑圆翘起的桃臀在我的眼前不经意地摇晃,凹凸有致的身材散发着万千的风情。 而那柔软身体上的遮盖物,也不过一层薄薄的轻纱——此时此刻,我甚至能隐约看清薇薇安娜胸前那对丰硕饱满的水蜜桃,浅红色的粉顶点缀着樱桃的红色,几乎将罩衫撑起了完满的弧度,分外诱人;还有她在紧身的束腰下塑造得十分精致的小腹,紧紧地收缩着;再往下,则是一片湿润的金盏花丛,以浅浅的粉红色作为土壤,微微几根犹如发丝般的淡金色细丝点缀其中,仿佛还滴落着新鲜欲滴的花蜜,等待着垂涎三尺的蜜蜂上前采摘那宝贵的香花。 “……您真的,很能忍呢。 ”就在我按摩的动作渐渐慢下来的时候,薇薇安娜终于睁开淡蓝色的双眼,轻语道。 “以普遍理性而论,我们往往认为男性会是主动发起进攻的那一方……但我不是。 我一般是防守的一方,并且总是像法……不,总是快速地投降,我的女士。 ”对上了那有些慵懒的视线,我微微地笑了笑,在回答中依旧不忘自己此时身为男仆的角色。 “那么,就让我来先攻吧……作为帮我按摩的回报,要做您想做的事情么?”她慢慢地翻过身,抬眼打量着我,“不如说,您的定力,真是远远超乎了我的预料。 ”什么嘛,原来这女人已经做好准备了啊……想到这里,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那么,我们需要按照顺序来么,我的女士?”“嗯……请吧,我的男仆。 今晚,可以对我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哦。 ”在得到应允之后,我慢慢地拉起这位烛骑士的身体,轻轻地环抱起来。 接着,不知道谁先主动,我们慢慢地轻吻起来——“嗯……”甜美的鼻音响起,仅仅只是宽衣解带时偶尔触碰到了肌肤,薇薇安娜便像是很痒般地蜷缩着身体。 有着一对高贵的巨角,她在卧榻上的活动并不方便,而那一身白嫩的肌肤则让我刚才便有的征服欲越发旺盛起来,想要尽情地占有眼前这朵美丽的金盏花,随后便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全身上下的肌肤。 而我的动作却让优雅的烛骑士感到了几分属于女性的本能,她一边用露出了几分羞涩的眼神打量着我,一边落落大方用手覆盖在自己的身体上。 “我的女士,虽说此时我是您的男仆……不过这可不行啊。 ”虽说此时我还沉浸在男仆的角色之中,不过一副即将捕食的肉食动物模样,还是在无形之中扭转了两人的身份与立场。 薇薇安娜只是轻轻地向我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允许你肆意妄为一下也末尝不可。 ”虽然是这么说,但她还是一副像是要引诱我推倒的样子,遮盖住了自己的胸口,却掩盖不了那轻薄的内衬下,雪白的肌肤。 在人前优雅自信的烛骑士,此时绽放出了属于女性的含羞,把自己惹人怜爱的样子展现在我的面前,叫我不禁低声夸赞道:“说出这样的话,我的女士,很是犯规啊。 ”“不如说,就如春花期待着雨 露的滋润,我正期待着这一切呀。 在对上那一首诗的时候,我的烛焰便已经被倾慕的风儿吹动了呢。 ”也就是说,她早已经做好了相应的期待么……不知道为何,此时的我反倒感觉自己冷静下来不少,只是轻轻地将薇薇安娜横抱在怀中,在她小小的耳边沉声道:“你真的不在意么,我的女士,因为我并不是玛嘉烈那般温暖的太阳。 ”“金盏花向往光明,却不必化为如日中天的烈阳……您小小的萤火能够点亮我的身心,那我自然也当回以温暖的烛光。 ”用有些隐晦的语言向我倾诉着内心的感情,薇薇安娜慢慢将脸凑了上来。 为了两人之间的亲吻,她凑近我的面颊,靠近了双唇,轻轻地吻了上来,随后就犹如啜饮着甘甜的雨露一样,渴求着我的嘴唇。 我们之间的亲吻并不激烈,仅仅只是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愉悦地将双唇重合,轻轻地吮吸着,然后感受着对方与自己的存在,渐渐地将本无牵绊的心灵一点点纠缠在一起。 慢慢地,伴随着呼吸变得急促,优雅的烛骑士也有些难以按捺内心的跳动,好似催促般地触碰着我的手背,在我的怀抱中轻轻地呼吸着。 “呵呵……这种感觉,并不差呢。 而且,我的男仆先生,您似乎已经急切地做好准备了。 ”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移动,触碰着我裆部那已经变硬的东西,“从刚刚开始,便触碰着我的大腿呢。 变得这么大……忍耐得很辛苦罢?”“美丽的花朵总是叫人怜惜——女士优先,哪怕内心已经急切万分,这一点我姑且还是想要遵守的。 ”我轻轻地平复着燥热的呼吸,回答道。 “那么……就在今夜,请不用在意,就让我将身心都托付给您吧。 ”像是要打消那份不安一般,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把脸靠近,然后再一次亲吻。 不同于前一回的浅尝辄止,这一次是属于情人间深切而激情的舌吻。 我们唇齿交缠,温润地将用舌头滋润着彼此的口腔内侧……出乎我的预料,那个高洁优雅的烛骑士就像是在回应我的期待一样,比我更加热情地期待着深吻,主动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用小巧而温暖的舌尖,生涩却又努力抚摸般地滑过我的嘴唇。 我也并没有显示出更进一步的着急,而是主动吮吸着她伸进来的舌头。 伴随着浓厚的呼吸,嘴唇数次分开又合上,薇薇安娜尽量地深处舌头吮吸我的嘴唇,显示出一种十分可爱的努力模样。 于是,我便托起了她的脸,慢慢地伸出舌头。 艾拉菲亚女人并没有一丝抵抗的意思,反而慢慢张开口接收了我,让我将舌头滑入她的口中。 粘膜处柔软的弹性传到我的舌尖,嘴边发出轻微的噗呲响动——大概是觉得亲吻时发出的声音有些淫糜的吧,娇贵优雅的烛骑士脸红了起来;而我就像是想要进一步欣赏她的这副模样般,将口腔中的声音弄得更响,不断有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两人嘴唇的重合处传出来。 在长时间的亲吻之后,在战斗中也能悠然自得的薇薇安娜终于喘不过气似地分开了嘴唇,张开口轻轻地呼吸着换气,那灼热的吐息吹拂着我的面颊:“呼……身体,有些发热了呢。 ”“那么,让我确认一下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伸出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肩膀,然后是性感的锁骨。 那光滑的肌肤吸引着我的手指,用弹力将其包裹。 “嗯……请吧,我的男仆先生。 ”短暂的踌躇之后,高贵的烛骑士微微一笑,把身体放松下来,将视线投向了我,“让我感受一下,你按摩的巧手。 ”我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吻了吻她白皙的脸庞。 稍稍触碰了一下那对华丽的角,接着从锁骨的下方开始,我的手慢慢地挪向了那一处膨胀的胸前,柔软且不失弹力的触感向我的手中传来。 随后,我用双手轻轻地伸进那薄如蝉翼的轻纱中,握住了那突出的双峰,指尖处传来艾拉菲亚女人紧张的心跳——不得不说,在紧身的长裙包裹下,她有着极其丰满的尺寸,那蔓延开来的柔软几近淹没我的手指,让我不禁紧了紧手指,稍微施加了几分力度。 “啊……嗯,啊……”那是不习惯刺激般地,唇齿间露出的小小呻吟。 在骑士竞技的赛场上,即便是武勇如玛嘉烈,亦不曾让烛骑士呻吟,但此时的她却像是被我捧在手心的金盏花,等待着更进一步的爱怜。 随后,我将薇薇安娜的双峰捧在手上,轻微地颤动起来——轻柔的刺激让她发出了低声的呻吟,以此宣泄内心难以明说的快感;只是这份快感,却已经十分明显地体现在了胸前那可爱的粉红凸起之上,也体现在我在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的躁动。 “嗯,唔……请,继续吧。 我感到舒服了。 ”轻轻地调整着吐息,优雅的艾拉菲亚美女用眼神鼓动着我,“男仆先生的手法,很精妙呢。 ”“不精妙如何好好服侍我的女士呢?”将手的力度保持着一个温柔的幅度,薇薇安娜也像是将身体全然托付给我一般地放松,犹如享受着爱抚般地合上了双眼,脸上展露出淡淡的浅笑。 这副模样,刺激着我内心更进一步索求的欲望,在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之后,我将食指张开,试图将那对饱满完全紧握在手中;烛骑士那灵巧的身体因为这刺激而小幅度地震动了一下,我却并末就这么止步,而是用指尖轻轻地触摸着凸起,让她的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轻声的娇喘。 在这绝妙的音乐里,我的双手便轻巧地开始画起了圆圈,揉捏着双乳慢慢地转动起来,同时稍稍地将其托起,将嫩 滑的乳肉挤压,感受着胸前凸起的豆粒对于手心摩擦的触感。 “嗯,啊啊……这样的感觉,稍微,嗯……”如此的动作,叫薇薇安娜忍不住轻声的娇息,也让我慢慢停下了动作,转而用手包裹着双乳,柔和地抚摸着:“看起来刺激有些过头。 需要停下来吗,我的女士。 ”“不……请千万不要停下来。 ”她用指尖轻抚着我的手,用这种形式将期待的心情传递给我,表示自己没有关系,“不如说,我反倒期待着,更进一步的触摸……比如说,这里。 ”说罢,她抬手触碰着自己挺拔的翘臀,然后稍稍扭动了一下腰部。 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的我,内心的兴奋便犹如燃烧的野火,难以遏制地将手伸向了这朵娇贵的金盏花。 用强烈的舌吻表达着自己的欲望,在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烛骑士送来的拥抱中,怀揣着愉悦而兴奋的心情,在那一层丝质罩衫之下,我的手掌轻抚着小腹、脊背、大腿,就这么直到脚跟,用指尖游走了一次之后,才慢慢地伸向双腿之间,孕育这朵金盏花的土壤。 随后,我的手指便隔着那一层白色的蕾丝内裤,不断摩擦着缝隙的位置。 “嗯,嗯啊……”薇薇安娜很痒似地发出了呻吟,身体因为这更进一步的刺激而颤抖。 与此同时,我的指尖传来了蕾丝内裤那种极其高级的丝绸触感,同时感受到了柔软而温暖的芬芳草地气息。 自然而然地,我用手指开始顺着蜜裂的位置慢慢不断上下摩擦,很快就让丝绸的面料上浮现出了湿润的气息,隐隐显现出肉缝的形状。 依托着自己丰富的经验,我很快就摸到了那颗微微凸起的小红豆,用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 “嗯啊……那里是,那个,唔……”“嗯?我的女士,这里是什么呢?”面对着娇喘出生的薇薇安娜,我明知故问地对她笑道。 “嗯啊,那里,嗯……”即便是在骑士竞技中最为焦灼的时候,烛骑士也末曾有过如此剧烈的喘息。 而原因便是,此时她的内裤正因为身体感受到的性快感,沾染上情欲的潮水。 清晰地了解到这一点,我直接顺着裂口的纵向,以指尖刺激着阴蒂的附近。 喘不过气来的甜美呻吟在我的耳边回响,但我并不着急剥落最为最后防线的内裤,看光这个艾拉菲亚美女的一切,而是让她尽情地集中于我的手指为她带来的快感——“啊,嗯嗯……”伴随着手指的抚摸,身体内溢出的花蜜也越来越充沛,全然浸润了由高档的丝绸所编织的内裤,贴着阴户显现出入口的形状。 眼见时机成熟,我就让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深入,感受着被布料所包裹着的热气。 薇薇安娜女性的部位又温暖又湿润,那是她的身体感到愉悦的证据——不过我并末满足于此,而是将手指粘上那一处缝隙,抚摸着已经濡湿的柔软,让入口处黏稠的秘肉伴随着指尖的舞动变化着形状;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放在了敏感的阴蒂处,轻轻地爱抚着。 “呼,呼啊,啊嗯……身体,几乎要麻痹了呢。 男仆先生,还真是厉害呢,呵呵……”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轻易地被我拿下了,烛骑士的脸上露出了有些困扰的神情。 我不动声色地反问道:“那么,我的女士,需要再激烈一些吗?”“唔,呼……你的手指,就和有魔力差不多。 明明这么温柔,却又这么叫人着急……”说到这里,薇薇安娜向我露出了甜美的微笑,“没关系,请继续吧……就请让我见识一下,你还有多少能耐。 ”“遵命,我的女士。 ”她那带着愉悦的回答意味着,即便是动作再激烈一些也没有问题。 所以,我开始让指尖与敏感处摩擦的速度加快,同时还孜孜不倦地阴蒂边上抚摸着。 两面进攻的刺激,让烛骑士的口中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那困扰的神情也逐渐被快感所取代。 为了让她能够更快地沉浸在爱欲之中,我用指尖涂抹着湿润的蜜汁,润滑着指尖,慢慢地深入了双腿间那紧闭的狭窄入口。 “唔……”伴随着深入的动作,烛骑士微微蹙了蹙眉。 我便关心道:“感觉如何,女士?”“嗯,稍微……有些吓了一跳,很大呢,你的手指……”“之后还会有更大的东西进去呢。 现在,只是预先让你了解一下。 ”我对着眼前的艾拉菲亚美女轻轻地笑了一下。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是……那么,拜托你了,男仆先生……唔唔……”快感与忍耐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化作模糊不清的鼻音。 我慢慢地将手指深入,终于将第一关节全部插了进去,感受到了薇薇安娜体内那温暖的嫩肉,褶皱中包含的触感与热量,以及那黏稠的刺激感,就像是在肌肤上燃烧的蜡烛一般,点燃了我浑身的欲望。 而仿佛是觉得这还不够一样,烛骑士用那本应端着烛台的手,十分郑重地隔着长裤,在我跨部撑起的帐篷处抚摸着:“变得这么膨胀了吗……真厉害啊。 ”“呼……其实已经要屈从于欲望了呢,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将接下来的话语说完,薇薇安娜便轻轻地用手指挡住了我的嘴唇,微笑道:“我也已经,有些期 待了呢,男仆先生……就用你的身体作为燃料,将这个夜晚的温暖点燃,深深地映照在我的心中……怎么样?一切都,拜托你了。 ”那淡蓝色的瞳孔与甜美的声音,都映照着眼前这个艾拉菲亚丽人最真挚的心境。 既然她已经做好了觉悟,我自然也不需要再故作矜持了:“那么,就请让我让您感到极尽的舒服吧,我的女士。 ”言毕,我从已经沾湿的内裤下抽出手指,轻轻地吻了吻她柔软的嘴唇;而她则向我点了点头,这是已经准备完成的信号。 随后,薇薇安娜便这么郑重地仰卧在床边,解开身上那一件形同虚设的罩衫的带子。 伴随着系绳的缓缓松脱,丝绸材质的布料渐渐从身上一点一分地滑落,将烛骑士美丽的胴体全然展现在我的眼前。 最为引人注目的,则是胸前那一对十分漂亮的双乳,泛着粉色的雪白有着优美的半圆形,几乎能瞬间让任何雄性感到痴狂;与此同时,已经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下摆也伴随着手指顺着修长的双腿脱落。 雪白的双腿根部健康地生着淡淡的水草,那粉红色的肉缝则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在我的视线下,呈现出一种与端着烛台伫立于战场上的烛骑士完全不同的一种美丽。 “很漂亮呢,我的女士。 ”我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熟练地将身上的衣物剥开,在薇薇安娜地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着自己经受过锻炼的躯体,随后在她打量着我身体的视线中举起了自己胯下那已经蓄势待发的尘根,缓缓触碰着那已经充分湿润的泉眼。 一边用手指爱抚着阴蒂,我一边将身体压在眼前这个艾拉菲亚美女的身上,活动着腰部让前端与湿润的嫩肉相触碰。 “嗯……”像是痛苦,又像是陶醉,薇薇安娜口中发出了轻声的嘤咛。 为了让她提前适应,我在那粉嫩的鲍鱼处上下活动着星期的前端,刺激着这美艳的胴体不断地溢出湿润的爱液;再用手指打开那粉红色的粘膜向内望去,属于女性的生殖器官带着复杂的形状,挤出滴滴点点的湿润爱液,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光。 紧接着,我一手抚摸上了烛骑士修长的大腿,将其紧抱怀中,然后将爱抚着蜜豆的另一手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自然而然地,想要依靠着什么的这个艾拉菲亚美女回握住了我。 “您……很擅长安抚女性呢。 ”她将十指相扣,低声道,“我见过无数轻浮的男人,相处得越久,姿态就越令人作呕……而尽管相识不久,但能够像现在这样委身于令人尊敬的您,是我的荣幸。 ”“……不,这是我的荣幸,我的女士。 ”确信了眼前的烛骑士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我再也按耐不住想要快些收下她的欲望了。 薇薇安娜轻轻地咬着下唇,显示出几分坚强,准备迎接人生中第一次的样子,让她就像是手心的金盏花,变得更加惹人怜爱了——借用着手指打开了泉眼处的入口,我的前端慢慢地挺入进去,粉色的嫩肉将下身那黑红色的部分一点点地吞入身体内。 “嗯,啊,啊啊……”破处的疼痛,刺激着眼前的艾拉菲亚女人收缩着泉路中的褶皱,但微微蹙眉的她却抬起头,用有些湿润的浅蓝色双眼殷切地望着我,“请,继续……”“那么,容我失礼了。 ”我抚摸着薇薇安娜因为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脸颊,在得到了点头的回应后继续用力将腰部挺近,一点点挤开被牢固的嫩肉所构筑的墙壁,从湿润的通道中渐渐突围,随后被潮湿而又温暖的感觉所包裹。 在慢慢地进入到中间的时刻,紧致地收缩的感觉达到了极限——几乎可以确信,那便是这位犹如高岭之花的女性守护至今的贞洁。 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从被紧紧压迫的部分抽出几分,接着用尽全力一口气贯穿到底——“嗯,嗯啊……!”一声亢奋的哀鸣后,我的阴茎得以齐根插入到最深处,鲜红的血迹从两人相连的部分流淌而出,好似滴落着色彩的玫瑰。 微微地眨了眨带着水雾的双眼,被我所占有的烛骑士嘴角浮现出一丝愉悦的笑意,握紧了我的手:“嗯……原来,男女情事,是这样的感觉……呵呵,总觉得有些奇怪呢,明明并没有相处日久的岁月,却能够对一个人产生激烈的感情……”“呼,或许这就是缘分……那么,就让我们的缘分,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罢。 ”不仅仅是身体,在心灵上也感受到眼前这个艾拉菲亚美女对我倾慕之意,让我感到了一种能够将内心的孔洞填满的充实感。 与她的纤纤玉手紧握的力度相呼应的,是双腿间的花腔内紧紧包裹的触感。 那满满地束缚的感觉,甚至让我感到了几分疼痛,但在疼痛之上,满带着海葵般褶皱的肉壁却在身体的温暖间,给予我的性器连续不断的刺激与快感。 仅仅是将阴茎插入其中,就像是被激活了一般不断蠕动的蜜肉便为我带来一点一点上升的快感,也促使着我追求更进一步的快乐——抱着薇薇安娜柔软的大腿,我慢慢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蜜水的凶器抽出,翻出了带着粉红色嫩肉的褶皱,接着再慢慢地插入其中。 “唔,嗯,啊……动,起来,嗯……”破瓜的痛楚,令烛骑士小巧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尽管如此,她的蜜穴就像是不愿意放走我的肉棒一般,紧紧地包裹着不肯离开,甚至把前端的伞状突起死死地绞了起来,带来一阵阵难以置信的快感,仿佛象征着这个艾拉菲亚女人雀跃的心潮。 我的性欲随 之高涨起来,开始缓慢却用力地活动起腰部,不断地把自己的生殖器贯穿到薇薇安娜的身体内。 伴随着抽插的动作,腰部的运动也伴随着不断涌出的花蜜而变得顺畅,白色泡沫伴随着带着粘性的润滑从两人性器官的结合处溢出。 “嗯,啊,嗯嗯……!”伴随着身体对于性交的逐渐适应,胜过任何一次骑士竞技的伤痛正慢慢地远离这位高贵的烛骑士。 我将脸部靠近,然后将手放在她胸前的樱桃与推荐的红豆处爱抚着。 每当我晃动腰部插入,薇薇安娜苗条的身体都会跟随着摇晃,我的指尖也自然而然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处。 她的声音因为我带来的刺激而混杂上了几分妖艳,神情也渐渐变得恍惚起来。 与此同时,包裹着男根的褶皱也慢慢不再像先前那样勒紧,而是慢慢地变得宽松,化作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包裹般的快感。 “嗯,啊啊……很舒服,请无需……吝惜,啊啊……!”初经人事的烛骑士自然不是久经沙场的我的对手,在爱抚与抽送的动作间慢慢地被破处之痛以外的感觉所浸染。 以指相抚,薇薇安娜颤动不已;以根相插,她便抬起臀部,像是主动索求着我一般摇动着身体。 迎接着她从前末知的快感,这种程度的刺激很快就将眼前的这个艾拉菲亚美女送上了绝顶的高潮:“嗯,啊……这样的感觉……呀啊,要来了……嗯嗯,身体,要坏掉……啊啊……!”因为亢奋而无法在保持那优雅矜持的模样,我配合着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薇薇安娜,深深地把自己的性器插入,然后再用力拔出到入口附近,同时连续刺激着那红豆的表皮,用指尖轻抚腿间的芳草地。 这完整的动作,在瞬间让高贵的烛骑士发出了即便是在竞技场中也末曾听闻的哀鸣:“呀啊,啊啊啊啊……!”伴随着这亢奋床叫的,是小穴猛然的紧缩。 我的下身收到了强烈的刺激,在这个瞬间也顿时到达了忍耐的极限,直接放开了紧绷的精关,在她的身体里大幅度地颤动着将压抑到现在的欲望一口气爆发出来,好似直取要害的一柄利剑。 噗呲!噗呲!——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脉动,薇薇安娜的身体都会极大幅度地向后仰去,但我深深插入的下半身却还在不断颤动,一点不剩地在她的体内倾注着生命的精华,那畅快的感觉叫我忍不住长吟着:“哦……”“啊,呼,唔……”在高潮的绝顶后,眼前的艾拉菲亚美女就这么一边微微起伏胸前的丰满呼吸着,一边惬意地合上了双眼。 而我也任由身体,俯在她的身上,感受着这温暖的身体带来的柔软。 屋内的烛光摇曳着晃荡的烛影,在闪烁中遮掩了纵情的男女欢爱后的痕迹。 “失礼了,迪蒙博士,请容我先去沐浴。 ”很是出乎我的预料,即便才被我夺走了初夜,那称呼也标志着交合时的男仆扮演也已经告一段落,但薇薇安娜依旧在恢复神智后慢慢起身,落落大方地向我施了一礼。 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沉声问道:“那么,可否请问,我应当如何?”“……不必担心,由我先行准备便好。 ”烛骑士一边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着,一边对我轻松地笑了笑。 我就这么正对着她淡蓝色的眼瞳,直到这艾拉菲亚女人慢慢地引着我离开她的闺房,走进了对门的一处房间——走进门后,可以看见这里是一处简单的洗衣房,摆设着几台现代化的洗衣机,与大理石的地面与墙壁透露的那一股仿古的气息相映成趣。 而在更深处,则是隔着一层玻璃窗的浴室,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装修甚是阔绰,毫不让人怀疑这里是属于某位高贵之人的私人浴场的事实。 薇薇安娜颔首,示意我稍等片刻,自便就好,随后便婀娜着身体,慢慢步入了浴室。 我坐在洗衣房内的软座上,随意地打开一边的小冰箱,拉开了一罐啤酒,在清凉的口感中惬意地揣测着,之后又会和这位烛骑士发生什么美好的事情。 而很快,浴室内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好似一根根芒刺,可以透过浴室的玻璃窗传达到我的身体,刺激我的耳膜,唤醒一阵阵生理的自然反应。 虽然已经与那位女士共赴巫山,不过此时身体却在这样特殊的气氛下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 正当我还在思考着这一切的时候,薇薇安娜便拉开了浴室门,探出带着湿润发丝的脑袋,用微微甜美的声音呼唤着我:“现在已经可以了,请进吧。 ”“嗯……”她那双白净的手臂正放在门上,而顺着那一双白净,透过浴室的门缝,可以隐约瞧见这个女人细腻奶嫩的胴体。 虽然因为浴室的水雾朦胧而看得不太真切,但反倒增添了不少诱惑的神秘。 再加上那一双在优雅中仿佛带着媚笑的眼神,就像是把我的魂勾了去一般,让我感觉坠入了云里雾里一般,心脏的跳动也难以遏制地变得剧烈起来,内心原始的欲望也开始躁动,甚至让我忘却了眼前这个艾拉菲亚女人的呼唤,而是有些怔怔地窥视着她若隐若现的胴体,直到薇薇安娜再次呼唤了一声,我才慢慢起身,向着浴室那更大的诱惑一步步走去,半途中似乎还能看到她嘴角的笑意,却不知道是何种原因了。 将衣物褪下,走进浴室,便得以窥见高贵矜持的烛骑士那诱人的玉体。 那双大角闪烁着健康而高贵的颜色,她淡金色的头发在简单的冲洗后变得蓬松,透着微红的脸颊也十分白净,两只胳膊犹如鲜嫩的藕节,苗条的 身体俨然流露出属于知书达理的成熟女性的风韵,很是引人瞩目。 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薇薇安娜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牵着往浴池边走去——她的身体正散发着淡淡的沐浴乳芬芳,以及一股属于女性特有的肉欲的芬芳。 在嫩白的肌肤上,胸前那对饱满而鲜美的酥胸伴随着轻盈的步伐而微微晃动,好似两只上下翻飞的白鸽子,朦胧地显露在那里,挑拨着我的眼球,游走不开的魅惑里让我顺从着内心的欲望,将视线停留在了那里。 “方才只是勉强清洗身体,现在,请随我一同入浴吧。 ”“啊,啊啊……”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薇薇安娜愉悦地翘起了嘴角,带着我来到了浴池边。 此时的浴室内还弥漫着她冲凉后的芳香味道,水雾亦没有散尽,鼻腔间充满了一种散发着肉欲的清香。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眼前这个艾拉菲亚女人身体在水雾中游弋的曼妙场面,让我的大脑也显得有些晕眩起来。 直到烛骑士微笑着拉着我的手,一同将身体浸泡在浴池里时,那蒸腾的热水才让我的思绪稍稍回过了神。 这间浴室与铺满白瓷砖的现代化浴室截然不同,更像是古老帝国的贵族建造的浴场。 阔敞的大理石浴池被注入温润的热水,一边的墙面满是圆柱与石雕,照明则是用这位烛骑士最为喜欢的蜡烛,让我感觉自己埋进了一座古典的圣殿——然而事实是,这里此时已经变成了两人男女混浴的桃色春房,正萌生着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 “不得不说……你还真是诱人呢,薇薇安娜。 ”在温暖的水中,在明亮的烛光下,我们的身体靠得很近,话语间的遣词造句也变得像物理上的距离一样随意起来。 “现在才向我坦诚吗?还以为你会更加坦率一些呢。 ”面色变得更加红润的艾拉菲亚美女淡淡地微笑着,伸开手抚摸起我那有些凌乱的短发。 她的身体传来十分好闻的气息,并且手指抚摸头发时轻柔的触感也让我感觉到了一阵舒适的放松。 不过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什么:“那根东西……又碰到了呢。 难道说,就这么兴奋吗?”“那是自然。 不如说……”我一边说着,一边抬了抬肩膀,荡起一阵阵水波,“看到你这么美丽的姿态还不兴奋起来异性恋男人,多少生理或者心理上有些不正常吧?”“呵呵……其实,我也一直在忍耐哦?”她在我的耳边,轻声地喃语道。 “嗯……”将这句话理解为了诱惑的我,慢慢地用手搂住了薇薇安娜苗条的身体,用手轻轻地滑过头顶那对漂亮的大角,然后顺着腰部的曲线上下抚摸,同时侧过脸欣赏着她浸泡在温水中的身体,好似在鉴赏一件艺术品。 虽然脸上依旧泛着润红,身体也因为这灼热的视线而微微颤抖,不过她却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而是尽情伸展了身体,任由我的手心滑过雪白柔软的修长大腿,又轻轻地掠过双腿间的圣所。 微妙的刺激感,让薇薇安娜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身体,把头扭向了另一边;我就这么轻轻地拍了拍她纤细的肩膀,她就重新将脑袋转了过来,满怀期待地望向了我。 “那么,就让我们稍微做一些准备吧。 ”这么说着的同时,烛骑士那双拔剑持烛的手慢慢地张开来,落落大方地向我做出了同意的信号。 于是,我伸出手指,从胸前的饱满处触碰着她。 在柔软的触感传递到指尖的同时,薇薇安娜也小声地喘息起来,苗条的身体在水中小幅地地颤动,在激荡起水波的同时,也让我的手指毫无阻碍地陷入了那片柔软之中。 比起四周的温水,这个美丽的人身体上传达出的体温更能够让我的指尖感到舒服。 于是,我慢慢地将手指伸向了她股间的蜜裂,顺着拿到粉红色的缝隙上下抚摸着。 虽然如今还算是这位烛骑士的初夜,不过已经体会过性交快感的她体内还是重新变得湿润起来。 我不禁在微笑中温和地对她说:“如果能就这么感到舒服的话,我也会很高兴的呢。 ”“唔,嗯……”注意到了我的笑容,薇薇安娜轻轻地颔首道,“我很期待哟。 ”并没有属于年轻少女的那种羞赧,却也没有那种令人惊叹的老练,即便是在这种时候,金盏花般的优雅依旧是描述薇薇安娜的最佳词汇。 而她的措辞,再加上微微夹紧的大腿根部,却暗含着希望让我的动作更进一步的意思——所以,我慢慢地加快了手指在她的跨间上下揉动的速度。 那动作让这个艾拉菲亚美女的腰背微微向后仰去,口中发出甜丝丝的床叫声。 这反应却也让我更加兴奋,带着想要更多地欣赏她这副妩媚姿态的想法,我直接将食指与中指插入了自己方才品尝过的秘境。 在那个瞬间,直接接触体内的指尖传来了炙热的体温,同时身体内的黏稠感也逐渐扩散开来,全然是一副热乎乎地湿透的样子。 就这样,我用自己熟络的技巧开始活动起了手指,爱抚着这个美丽可爱的艾拉菲亚女人——“嗯……啊,嗯啊……哈啊……”慢慢地变得有些迷离的薇薇安娜,口中不断呼出香甜的气息。 为了让她更有感觉,我便在那一处蜜穴的下方用手指画着圈,然后慢慢挪动到那一处小小的入口——这里是我刚才尽情征服的地方。 不过正当我的手指准备再一次深入的时候,眼前的烛骑士却对我眨了眨烛光般的双眼,然后拉住了我的手,放在了她纤细的腰身处。 “嗯……了解 了。 ”面对着这个红着脸,话都有些说不完整的含羞美人,我有些圆滑地作了回答,然后注视着她有些可爱的脸颊,接着单手环抱住身体,让手指张开为球状贴在了胸口,揉捏着那柔软的酥胸,在火热的视线中慢慢地上下摇晃着,荡漾起一阵阵水波。 就在我满意地揉捏着那对柔软的同时,薇薇安娜私处的蜜汁在一瞬间开始变得多了起来,让我另一只手的指尖也轻易地感受到了一股黏稠的触感。 尽管依旧尽可能地保持着优雅的姿势,但是在我上下夹攻的爱抚与热烈如火的视线中,即便是烛骑士也像是普通的女性一样,展露出了羞赧的神情,为她增添了几分可爱的气息。 用沉浸在温水中的手慢慢地触摸那小小的前端,我微笑地问道:“请向我坦诚吧,感觉如何?”“……唔,有点……辛苦。 ”在稍微皱了一下眉之后,薇薇安娜选择了一个颇有些精妙的回答。 不过这句话却完全能够被我理解为,她渴望我带来更进一步的快感来缓解这微妙的苦闷。 所以,我便轻轻地对着她的脖颈呼出一口热风,随后以舌头舔上了胸前的那一颗漂亮的粉红。 “嗯,嗯呀……”这一招似乎正中这个艾拉菲亚美女的下怀,她脸上流露出十分享受的样子,口中还发出了小小的呻吟声。 这副颇为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期待着更进一步地欺负她的场面,将视线向下转向了她属于女性的部分。 只是我却没有想到,薇薇安娜却似乎领悟了我的想法一般,慢慢地从温水中起身,坐到了浴池的边缘,接着慢慢地打开了双腿,向我展示着她的那里,摆出一副挑逗的样子。 尽管如此,她还是因为内心的羞耻,脸颊变得一片通红,口中轻声地呜咽着:“唔……”“做得很好呢,真是太叫人把持不住了。 ”愉悦地夸赞了一句,我就像是狩猎的鲨鱼一般,凑到了薇薇安娜的双腿之间。 完美闭合的肉缝在沐浴后已经见不到先前欢爱的痕迹,此时正慢慢溢出了便于爱抚的蜜汁。 为了用嘴舔舐那一处入口,我用双手慢慢地将她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大概是因为这里是最为羞耻的部位吧,烛骑士口中的嘤咛声稍稍提高了一些,却直接向我传达了她内心隐藏的欢快感。 与此同时,眼前这副诱人的光景,也让我不自觉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左右打开的泉眼深处,已经被开发过的粉色肉壁在烛光下展现出漂亮的颜色;已经湿润的通路,闪烁着妖艳的神采。 虽说是已经尽情驰骋过一次的地方,但是一想到这里是烛骑士绝对不允许其他人看见的私处,仅仅是这么低头凝望着,属于男性的占有欲就无穷无尽的满溢了出来。 “嗯,真是绝妙的名器啊。 ”一边说着,我一边禁不住靠近了身体,慢慢地将距离缩短到了说话便能感受到气息的距离。 伴随着有些羞耻的呼吸,薇薇安娜羞耻的声音带着几分抖颤:“唔,啊,迪蒙博士……你到底,见过多少……”“很多。 但是犹如金盏花一般美丽的,还是第一次见。 ”感受着烛骑士纤细的双手慢慢地放到双肩处的触感,我一边有些巧妙地周旋了过去,一边再一次对着那泉眼伸出了手指,在到达那一处花园后慢慢地插入了禁区。 伴随着一阵比温水还要躁动的热量,小穴的内腔紧紧地挤压着我的手指,将其牢牢地包裹了起来。 愉悦地笑了一笑,我慢慢地拉出手指,又猛地强势插入。 “不……啊,啊嗯,嗯嗯……”与甜美的声音一起,薇薇安娜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但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搂住了她的腰身,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继续用手指抽插着。 伴随着一点一点的运动,那里也开始变得润滑起来,包裹着手指的嫩肉正不断地紧缩,并且相当淫糜地挤出一阵阵花蜜,看起来她确实很有感觉。 很快,这感觉就慢慢地开始侵蚀烛骑士引以为傲的优雅,伴随着我手指运动带起来的一阵咕叽响动,她身体不断地开始扭捏,花腔内涌出的爱液在不断地增加,将我的手指沾润得闪闪发光。 “看起来,你很中意这样呢,薇薇安娜,”我一边在周围运动着手指,让嫩肉不断地收缩着,一边笑道,“一副这么有感觉的样子。 ”“哈,啊……这种事情,唔嗯……”虽然并没有亲口承认,但是此时这十分妖艳的声音与反应,却完完全全地将她暴露了。 执著于想要欣赏烛骑士比先前更加淫糜的姿态,我慢慢地从她的身体内拔出手指——“唔……结,结束了吗?”稍稍吐出几口有些慌乱的气息,眼神迷离的艾拉菲亚美女向下望着我。 那湿润的双眼与声音,俨然是一副渴求着更多的样子。 “不是哦,而是让你更加有感觉……就像是这样!”说罢,我便用手指将她的肉缝左右分开,然后直接将脸凑了上去。 有些慌乱的薇薇安娜发出一阵惊呼,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按住我的脑袋,但是这抵抗最终却毫无意义,我十分顺利地用嘴唇触碰到了她那粉红色的秘所,刚刚被我的手指尽情地爱抚的地方此时已经满满溢出了带着体香味的的爱液,我不由得感慨道:“呼……这里真的很香呢。 ”“诶……唔,这样的动作有点粗暴……唔,嗯啊,请不要看……”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让她过于害臊,薇薇安娜本能地用那双纤细的手压住了我的脑袋。 “稍微粗暴一些,才能让你感到舒服呢。 ”我笑了笑,一边想象着眼前这个艾拉菲亚美女连耳朵都红遍的样子,一边竭力品尝着那诱人的蜜汁。 伴随着舌头的活动,她的纤细的身体不断地颤动着,从中溢出了令人呼吸急促的甜美气息。 伴随着快感的升腾,薇薇安娜逐渐忘却了被我舔着小穴姿势的羞耻,比起方才更加渴求着快感,身体也不自觉地凑了上来。 见此,我将舌头直接插入了她的身体之中,开始舔舐着内侧。 舒畅的感觉瞬间击倒了在竞技场上也优雅地挺立的烛骑士,让她的身体向后仰去,身体内溢出的花蜜变得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我则在这样的过程中慢慢地放下内心的躁动,像是用舌尖爱抚,又像是品尝,享用着薇薇安娜温暖而娇嫩的花穴。 只是,无论舌头卷起多少次,接踵而来的蜜汁却是怎么舔也舔不完,连绵不绝地从泉眼中涌现而出。 很快,我还没有着急,这个艾拉菲亚美女却先躁动了起来:“嗯,啊,啊啊……舌头,不要……唔,更多……已经,湿透了呢……嗯嗯……”视线稍微往上抬,看见了烛骑士淡蓝色的双眼中恳求一般的眼神。 不过,我却很清楚,属于她的矜持让她并没有说出主动的话语。 所以这种时候,自然是由身为男性的我提出来:“差不多了呢,薇薇安娜,能邀请你与我同赴巫山吗?”“啊,嗯……好,我接受这可敬的邀请……”面对着我的台词,薇薇安娜很是迁就般地点了点头,让我有些忍俊不禁:“呼……谢谢了,我可爱的女士。 ”不过,就当我强有力地抱住她的身体,就这么准备一起躺在浴池边的大理石地板上的时候,她却轻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烛骑士那灵巧的身躯便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 随后,轻轻地一推,我就顺应着她的力度,直接躺在了浴池边那散发着热气的地面上。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薇薇安娜已经掰开了自己的双腿,让她的胴体全数展露在我的眼前。 随后,变得通红的脸颊与湿润的眼睛,就像是期待着接下来的欢愉一般,将身体靠了上来。 顺着她的动作望去,撑开的双腿中间那道泉眼正泛着滴滴点点的水光,从湿润的裂缝中挤出白浊的蜜汁,沿着大腿慢慢地流淌而下。 “呼,呼呼……”大概是这样主动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困难吧,眼前这今夜才初经人事的艾拉菲亚美女正为自己的犹豫而感到焦急,扭扭捏捏地晃动着腰部,口中满是香甜的吐息。 为了缓解她的紧张,被骑在身下的我反倒只能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手指描画着那一处裂缝。 只是用手指稍微打开一点,便从那中间溢出了大量的蜜汁。 虽说这一回不算是初体验,不过也就才第二次做这样的事情,想必对这位烛骑士也是不小的负担吧——只是,她内心的情欲最终还是压到了身体的紧张,睁大了眼睛望着我的股间,用葱根般的柔荑轻轻地触碰着我那冲天而立的硬物:“好,好像比之前还要大了呢。 ”“是吗……那应该说,那位烛骑士能够邀请我共浴,变得更加兴奋了,十分很期待呢。 ”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这样的话鼓励着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向我点点头,然后就像是要适应我的肉棒一般,如对吐司面包涂抹着蜂蜜,轻轻地上下摇晃着腰部,磨蹭着铁铸般的性器。 先前的爱抚在这个时候起到了作用,薇薇安娜仅仅是做着这样素股的动作,口中就忍不住发出了声声的娇喘。 随后,燥热难耐的欲望让她下定了决心,慢慢地用手握着那根硬物,贴着自己的小穴慢慢地塞了进去。 伴随着缓缓施加的重力,从薇薇安娜发出水声的花径中溢出了白浊的蜜汁。 “嗯,啊,啊啊……进来,了……”一点一点地沉下身体,露出温润的柔肉交缠的声音,还没有完全适应性交这种行为的烛骑士用花腔内的褶皱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下身,尽管如此,她还是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混杂着几分疼痛的快乐行为,口中的喘息声也在辛苦中夹杂了属于女性的妩媚。 为了更快地进入到最深处,我扶住了这个艾拉菲亚美女的腰肢,然后慢慢地挺起了腰部,向着她的最深处自下而上地插了进去,这动作让她沉沉地娇吟着:“唔,哦……好,大……”“大才舒服呢,不是吗?”我笑着反问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薇薇安娜温暖的小穴正紧紧地将我的阴茎包容在内,榨取一般地紧紧缠绕着。 若非自己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估计此时已经在这柔软中瞬间缴械了吧。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将多余的快感挤走,我左手抱住了薇薇安娜的腰肢,右手捏住了她饱满的酥胸,用五指包裹着那诱人的果实,爱抚着尖端粉红色的凸起,来回地按摩着,同时开始上下来回活动起了腰部。 伴随着我的动作,优雅的烛骑士口中一下子便忍耐不住地传来了急促的娇喘声,这百灵鸟唱歌般美妙的伴奏,让我手中揉捏的那柔软的胸部变得更加可口。 于是,一边揉弄着,我一边摘起了前端稍硬的桃色凸起。 “嗯啊,嗯嗯……那里,嗯啊……”瞬间,薇薇安娜的身体反射般地在我的身上弹跳了一下,吸引着我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让前端凸起的乳头更加了有了一种松脆的触感,与乳肉柔软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叫人欲罢不能。 与此同时,我的下身也十分有技巧地向上挺动着,配合着胸部的爱抚,让这朵美丽的 金盏花接连不断地洒出甜美的花蜜,将我的下身满满地浸湿。 在接连不断的小高潮中,她不自觉地抬升起了腰身,将体内的那根东西的杆部稍稍退了出来;我却不以不挠地直接向上挺近腰部,花蜜从结合处缝隙溢出的下流水声与薇薇安娜的床叫声齐鸣,激起一阵阵的快感,顺着两人紧密贴合的性器冲向脑髓。 眼前这个艾拉菲亚美女已经陷入了迷乱,开始在我的身上主动地上下活动着娇躯;而我也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配合着她的动作挺动着腰身——“呀嗯,啊,啊啊……迪蒙博士的……好,好强大,唔,咕……啊啊,感觉,好舒服,嗯啊啊,唔……!”结合处的水声越发激情,我一把拉下那娇艳的身体,对着薇薇安娜那半开的嘴唇就直接吻了上去,舌与舌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即将到达界限的预感让我加快了腰间的动作,再加上眼前那个优雅的烛骑士此时在我的眼前一副享受被男性生殖器插入的样子,那迷恋的表情和口中动听的床叫声,让我不禁低吼道:“那么,要一口气拿下你了。 ”“嗯,嗯,啊,啊……来吧,请拿下我,更深入一些……嗯,啊啊……!”那双湿润的淡蓝色眼睛深深地望着我,努力地在我身上晃动着腰部,让我也自然而然地从下往上开始配合着这样的动作把跨间向上顶,尽可能地将性器深深地插入进去。 伴随着大量蜜液的溢出,加上浴室内浓重的水汽,将结合的位置沾湿。 薇薇安娜此时已经快乐地向后弓起了脊背,发出一阵阵的娇喘,持续地换着不同角度坐到我的生殖器上,我也如千斤顶般迅猛而激烈地强力向上顶胯,在动作间配合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体液飞溅的水声也从结合处响起,将交合时的淫液洒落到四周。 “嗯,啊,嗯啊,啊啊,好激烈……就是这种感觉,嗯啊,不行了,太舒服了,好厉害……啊啊……!”“哦呼,真爽啊——!”与那水声相呼应的,是百灵鸟般动听的欢叫与经历剧烈运动后深沉的喘息。 我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到最深处,将前端撞到子宫内,就像是要叩开那一处大门似的。 淫糜的水声传遍了整个房间,到处都是动物般的雄性与雌性的刺激性气味,与沐浴乳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让人头晕目眩。 每一次的插入,都会发出热水溢出般的响动,与身体相撞的声音混合,变成激烈的高调。 一股触电般的麻痹感集中在了我的背部,催动着欲望集中在了膨胀的下半身,眼前的视野因为浴室的水雾与性交的快感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包裹住插入进去的小穴的触感,交欢的两人彼此的感觉成为了对方的全部——“嗯,啊,嗯啊,啊啊,来了……这样的感觉,已,已经……要来了,嗯,啊啊,啊啊啊——!”“嗯……一起来吧,薇薇安娜!”即便是在骑士竞技场上,烛骑士估计也从末发出过这般混杂着哀求的叫声吧。 与此同时,骑在我身上的她,小穴正紧紧地吸附着我的下半身,像是要将我体内的东西全部榨取出来一般地一下子紧缩起来。 顿时,我也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犹如将什么东西释放一样,把欲望全部解放了出来。 而就在肉棒在大幅度跳动、释放着精液的时候,薇薇安娜的体内又再一次紧缩起来,似乎是希望压榨出我体内更多的精华。 不知道多少次,不知道多久,我一直在这个艾拉菲亚美女的身体内释放着种汁,而她也不断地从体内挥洒出浓稠的爱液,直到那骑在我身上的娇躯感到一阵酥软,完全满足后俯在了我的身上。 “呼,啊啊……真厉害呢,迪蒙博士,这么炙热的东西,全部都释放到了我的身体里……”纤细的身体还在颤动着,薇薇安娜用有些呆滞的目光看着我,嘴里喃喃道。 “哈,哈哈……失礼了呢。 ”在满足地射精之后,我一边喘着气,一边慢慢地在骑士般骑在我身上的烛骑士身下活动着身体,把自己的那根东西慢慢地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伴随着被抽出来的赤黑色阴茎,柔软的身体内被带出了满溢着白浊的精液。 虽然是今天晚上的第二次了,不过看起来自己还是精力充沛呢……看着这个倒在我胸口处,慌乱地呼吸的艾拉菲亚美女,我惬意地合上眼,抚摸着她那对漂亮的角,还有柔滑的淡金色发丝。 “呵呵……现在的我,就好像是读到一本新的诗集一样,非常开心呢。 ”小心翼翼地让那双角避开我的身体,薇薇安娜将脸颊靠在了我的胸口,低声道。 “嗯……我也是呢,能和你像这样交换心意,确实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 ”果然比起言语,还是身体上的交流更能让人产生共鸣。 而身体上的交流不仅仅局限于竞技场上的厮杀,也包括了现在这般亲密的结合……感受着眼前这小小的烛火带给我的温暖,我不禁这么想着。 “那么……既然能感到愉悦的话,请吻我吧。 ”突然仰起脸望向我,眼前的艾拉菲亚美女用带着湿润的眼神渴求着。 “当然,我很愿意。 ”两人默契地合上眼,缓缓将嘴唇靠近,在温热的水雾中迷恋地吻着对方的唇,将舌头贪婪地交缠在一起,感受着对方口中的气息……这一次的沐浴持续了很久。 而即便匆匆清洗了身体,回到了那典雅幽深的闺房之后,我与烛骑士也像是食髓知味般地交缠在一起。 明 明还是她的初夜,但是薇薇安娜在羞涩中异常的大胆,与我纵情地颠鸾倒凤,直到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之后,已经不想再耗费精力折腾的两个人才肩并肩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在被窝中紧紧地靠在一起。 “呵呵……”“怎么了?”听着身边那百灵鸟一般的笑声,我忍不住转过头。 “意外的开心呢。 ”薇薇安娜将身体靠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肩膀。 看着她秀美而又带着几分羞涩的笑容,我忍不住抚摸着她那双包养得十分美丽的大角,然后是淡金色的柔顺发丝。 抚摸到小巧的鼻子时,这个艾拉菲亚美女有些高兴地撒娇起来,将脸颊在我的手上蹭了蹭。 “很久很久……在大骑士领,我接触的人,大多被这座城市的铜臭气息所浸没。 只是,迪蒙博士,你却有些不一样……这样的气息,总感觉自己已经沉溺其中了呢。 ”“哈哈……这算是我应该为之自豪的事情吗?”我笑了笑,有些用力地将她抱在了怀里,吻了吻眼前烛骑士的前额。 “唔……我想,理应是的。 ”她张开双臂,紧紧地回抱着我,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就像是奇迹一样,两个情投意合的人一边赤裸着拥抱,一边慢慢地倾诉,让由衷的发自内心的感情纠缠在一起,任由深夜的时间慢慢地流走。 第二日的清晨。 大半个晚上的缠绵悱恻让我的睡眠十分安逸,燃烧了许久的心灵也稍稍平静了下来。 虽然与烛骑士之间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不过昨夜之事对我来说却好似一场朝露的梦幻——毕竟那位优雅的薇薇安娜又怎么会与我偷欢呢?红酒报上松露林城堡内有五百名男仆的传言,似乎也与自己的所见所闻不相符合……我睁开了惺忪的睡颜,预备慢慢地驱散身上的睡意。 只是在我睁开眼的瞬间,窗外明媚的日光就照进了这有些幽深的闺房,温暖的光线带着一种别样的柔情,也引诱着我发现了身边那个睡美人,有些呆滞地低头望去——就如昨晚那个激情的夜一般,薇薇安娜此时正不着片缕地睡在我的身边,身上与我盖着同一床厚实的被子。 因为那一双对于活动而言有些限制的大角,她的睡眠用得是趴姿,那曼妙的身材被床褥所掩盖着,却又因为呼吸时身体的起伏时不时展露出几分诱人的嫩白色,甚至能隐隐地看到胸前饱满的那对粉红色的凸起,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光洁的色彩。 眼前的画面即便不加掩饰,也是一位诱人的艾拉菲亚美女入睡的美景,好似经过装点的艺术品,让人感觉窥探到这一幕并不是一种亵渎,反倒是一种独特的欣赏。 虽说我的酒量尚可,昨夜也并末酣醉,只是那一瓶红酒依旧让此时刚刚苏醒的我感到一阵沉重的躁热,再加上身边薇薇安娜这诱人的姿态,还有昨夜那美妙的回忆,在脑中构筑出强烈的性幻想,让我本没有什么精神的股间在瞬间变得梆硬,恨不得直接射了腹中那团炙热的欲火。 “嗯……”似乎是我的动作惊扰了这位睡美人,她慢慢地睁开了淡蓝色的双眼,望向了已经坐起身的我。 眼神中先是一惊,然后便十分优雅地向我打了招呼:“早上好,迪蒙博士,感谢你给我带来的愉快的夜晚。 ”言毕,带着几分慵懒的气息,她趴着慢慢向前,将脑袋枕在了我的大腿上,带了柔软而又轻巧的重量,小心翼翼地让那双大角避开身体,接着软绵绵地抬眼望向了我。 这样直白地透露的信息所带来的刺激,几乎在瞬间就要唤醒我那原始的冲动,击垮我的理智。 不过,我还是强压着内心的冲动,转而只是开始一边轻轻地摸着这个艾拉菲亚美女的那一双大角——顺带一提,对于不少族群来说,抚摸头上的角已经是极其亲昵的举止,如果不是家人、友人或是情人的话,便是近乎于性骚扰般的行为——一边轻轻地用指尖划过她挺拔的背部,用温柔的动作掩盖自己内心的野兽。 “呵呵……真是对女士温柔的男人呢。 ”她轻轻地笑了笑,像是温顺的雌鹿一般享受着这温柔的爱抚,犹如撒娇般用脸颊磨蹭着我的大腿,接着仿佛要品尝我的气息一般,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薇薇安娜便留意到了我股间的膨胀与坚硬——那里已经因为她温润的面颊与柔软的发丝所带来的触感,而变得比刚才还要精神许多。 发现了这一点,这个女人便像是要恶作剧一般,用脸颊轻轻地磨蹭了一下,那柔滑的触感带来的刺激,让我的腰身忍不住颤动了一下。 “你有些主动呢,薇薇安娜。 ”这么说着的同时,我的指尖慢慢地滑动到了她圆润的臀部,开始感受着那绵软的触感。 “这里,已经变得这么硬了啊。 ”她似乎并不讨厌我的抚摸,反倒更进一步,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股间的那根硬物。 “虽说不想将责任推卸给女士,不过原因是你呀。 ”我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看着我的样子,优雅的烛骑士只是微笑着,然后慢慢地将身体靠了上来,用自己的柔软与温柔包裹着那象征着生殖与性交的硬物,伸出手上下抚摸着那坚硬如钢铁的阴茎。 随后,她慢慢地用嘴唇亲吻住了那仿佛还带着昨夜粘稠的赤黑色男根,在唾液带来的湿润中顺着棍身慢慢地用舌头舔舐起来,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哦……”我忍不住惬意地发出了呻吟声。 如果 被外人知道特锦赛的人气选手,优雅美丽的烛骑士薇薇安娜.德罗斯特正舔着我的生殖器,估计会有不少粉丝十分乐意上门将我大卸八块——不过此时,我完全可以畅快地享受着这个艾拉菲亚美女在清早为我准备的口交服务。 虽然看起来是第一次为男人做这种事情,不过对于新鲜感的渴望与刺激相结合,她看起来也十分愉悦地用舌头缓慢而温情地上下舔着我的下身,仿佛这不是口交侍奉,而是男女间甜蜜的亲吻。 “嗯,嗯……怎么样?”一边说着,薇薇安娜一边慢慢地将嘴唇挪到了前端,开始舔弄着前端,接着慢慢地张开口,轻轻地将其含进了嘴里,舔舐着坚硬的肉杆。 “唔,当然……很熟练呢,薇薇安娜。 ”我不禁称赞道。 “男女情事引人入胜,读诗阅文间不禁自学几分……献丑了。 ”根本不是什么献丑啊……看着眼前低语的这个纤细的美人侍奉的动作与煽情的眼神,我的前端忍不住挤出了一点被欲望驱使的先走液。 那带着腥臭的味道与强烈的气味似乎刺激了她舌头上的味蕾,让这个女人睁大了双眼,接着就像是沉醉其中一样,开始像啜饮着什么饮品般,轻轻地吮吸起了我的下身,然后以小幅度的动作延展着舌头,为前端涂抹上一层层又湿又滑又温热的唾液。 薇薇安娜时而像手捧烛火一般托起我那硕大的睾丸,时而像是手执细剑一般紧握粗壮的棍身,时而又如舒缓吐息般将灼热的气息倾注而下,以舌头发起进攻,反复舔着前端处的尿道口,用舌头卷走溢出的汁水。 “嗯,唔……嗯嗯……”娇贵的烛骑士,此时正卖力地用口腔服侍我的阴茎,将她炙热的情欲表现在激情的动作间,时不时咽下湿润的唾液,同时将男性生殖器的浓烈气味一齐咽下。 “哦,真舒服……”感受着那轻轻合拢嘴唇的动作所带来的快感的,我的腰部忍不住颤动了一下,那根硬物在持续不断的侍奉下,血液的流动也愈发猛烈,将欲望堆积在膨胀的体积上,让小巧的口腔被填满的艾拉菲亚美女睁大了淡金色的双眼——“原谅我的粗鲁,女士……”被那欲望驱使着,我直接用手抓住了她的那对华丽的大角,然后用力地往下按了下去,同时向上活动着腰身,上下夹攻般地将性器深深地插入。 在抽送中几乎被那硬物捅到咽喉的薇薇安娜呼吸变得急促,双目大大地瞪圆,却因为我的动作而不得不尽请接收着口中被填满的那炙热的苦涩气息。 “唔,唔唔……!”呜咽的声音像是想要抗议,又像是想要呻吟,从咽喉到鼻腔中都充满了我的味道,烛骑士也失去了那份悠然自得,强烈的动作让她的身体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抖颤。 直到我忍不住身体的欲望,在她的口中尽情注射着早晨第一发的新鲜精液,将白浊的粘稠灌满了小巧的口腔,才慢慢地将热烈的下身退了出来,惬意地呼出一口气。 “迪蒙博士……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粗暴的一面。 ”一边接过我递过来的手帕,薇薇安娜一边活动了一下咽喉,似乎是想要将那浓稠的种汁咽下腹。 不过,她的呼吸中,似乎都带上了精液浓烈的气味,几乎能将人的理性灼烧殆尽的气味。 “回应女士的愿望是我的职责。 如果你不希望如此的话……”我轻轻地向她颔首,“非常抱歉。 ”“这样吗……”微微地开合着粉嫩的嘴唇,用嘴唇舔了一下唇边的残精与唾液,烛骑士像是初绽的金盏花一般,对我微笑了一下:“那么,我要说,你唤醒了我的欲望……希望,你能好好将其满足呢。 ”——我当即就扑了上去,压倒了眼前这个诱人的美女,直接将那根还带着唾液的肉棒插入了她的阴道,开始尽情地抽插起来。 薇薇安娜的呻吟声就像是音乐厅中回荡的交响乐,却让她的身体沉浸在由快感带来的紧绷之中。 光洁无暇的完美腰身,因为男性那巨大的尺寸而不断地扭动着,溢出剧烈运动后洒落的汗水,让微微润红的肌肤带上了几分香艳的气息。 那满带着海葵般褶皱的肉壁,催动着我在小穴中全力地抽送,同时还俯下身,用嘴唇用力地吻上了那驯鹿般温顺地缠绕上来的小舌。 这近乎强暴般的性爱让优雅的烛骑士体会到了从末想象过的快感,双腿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身,享受着这粗野的快感。 “薇薇安娜,要射在你的里面了哦。 ”很快就不想再忍耐下去的我,低声对胯下的艾拉菲亚美女宣告着。 “嗯……嗯啊,嗯嗯……!”这极端快速的动作并不影响被闪电般的快感所缠绕的烛骑士,被我巨大的阴茎自上而下宠幸的她已经撒出了几乎将床单全数浸湿的花蜜,在接连不断的小高潮中甚至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淫语回应我的欲望,只能用简单的呻吟表达自己的快乐,好似在绝境中放声高歌的百灵鸟,婉转哀鸣。 那淡金色的长发,被渴求着快感的身体压住;那形状优美的双乳,被我的大手揉搓着,被我的嘴唇吮吸着;那修长而纤细的双腿,被欲望驱动着紧紧夹住了我的腰身;那明亮的双眼,此时已然失去了澄澈,只剩下欲望的浑浊。 “唔,射了……!”伴随着我用力地一插,灼热的浓浆再一次注入了薇薇安娜的小穴。 这火热的触感,让她双眼圆凳,口中的床叫凝固为张开的嘴唇,而欲望则化作高潮中溢出的蜜水。 直到感受着我的 欲望注入完毕之后,这个艾拉菲亚美女才微微地眨了眨眼,甜蜜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嗯,迪蒙博士,啾……你,真的好棒……”欲望得到了宣泄,天也已经大亮。 在浴室简单地淋浴之后,两人重新换上了衣服。 似乎是因为方才的缠绵悱恻,穿着那一身裙装的薇薇安娜走起路来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却又为她带上了几分诱人的气息。 站在床边,身上仿佛还能闻到那股鲜花般的清香,夹带着朦胧肉欲的气息,仿佛能够勾出忍的魂魄,叫人情不自禁地将灵魂交给她。 “虽说有些迟了,不过还是向你问好吧。 早安,薇薇安娜女士。 ”我理了理那一身衣服的褶皱,向眼前的烛骑士施了一礼。 “不必在意,请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吧。 ”她莞尔一笑,“我去叫人准备早餐。 ”说罢,她就像是优雅的贵族女性一般,飘似地走出了门——不过昨夜,薇薇安娜确实向我坦诚了,她是某位莱塔尼亚高塔贵族风流后留下的子嗣,有这种感觉到也不奇怪了——在这位烛骑士的身上,我能嗅到她对我的好,这种好有些微妙,既带着诗歌中少女爱恋般的含蓄迷离,又有着属于成人世界的热情奔放,混合在一起的感觉可以说叫人神魂颠倒。 我很快就梳洗完成,在前来的男仆带领下来到了餐厅。 “是……麦基先生,感谢您的关心,我现在感觉非常好,就不劳烦您再费心了。 ”在我来到餐厅的时候,薇薇安娜似乎正好接完一通电话,优雅地招呼我用餐。 典雅的房间内,餐桌上已然预备好了现做的烤吐司、摊开的炒鸡蛋与带着浓郁香味的咖啡,吸引着人的食欲。 我自然不会怎么挑选,在点头示意之后便直接将眼前的食物消火干净,操劳一夜后有些萎靡的精神也重新振作起来;而薇薇安娜却只是微笑,仿佛在经过昨夜与清晨的滋润后也胃口打开一般,在细嚼慢咽的秀气中一点点品完了这一顿不算复杂的早餐。 用完了早餐,两人便缓缓起身,一同来到了松露林城堡的露台上。 薇薇安娜的手中依旧端着那华贵的烛台,只是那根蜡烛却并没有在燃烧。 直到来到被种下的青葱草木所笼罩的露台上后,我才算意识到原因——炙热而耀眼的日光洒在我们的身上,远方的地平线上的太阳已经冒出了头,正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温暖洒向大地。 在阳光的点缀下,那烛台上的蜡烛也像是被点着了一般,闪烁着淡金色的光芒,好似一朵盛开的金盏花。 “长夜已毕,阳光终将来临……不是吗?”我对着薇薇安娜笑了笑。 “是啊。 ”烛骑士举起了她手中的烛台,合上了双眼,沐浴在耀光之中。 “无论夜有多长,太阳还是会升起,光明还是会到来。 而长夜中的人,需要的是用自己的烛火照亮黑暗,然后……”“等待,并心怀希望。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8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5月10日第87章·在灯塔的高空中做爱是什么样的体验?【深靛纯爱】高塔之上深靛:本名为艾莉亚的少女,来自伊比利亚,曾经担任滨海灯塔的看守人,在与蓝毒和格劳克斯相遇后加入罗德岛,目前正担任罗德岛瞭望灯塔的瞭望员与看守者,负责罗德岛运行时的照明与导航工作。 对博士抱有好感,并且会采取主动的类型……嗯,可能比蓝毒还要更快一些呢。 罗德岛号的顶层,是一片宽广无边的金属广场,排布着精心栽种的植被与装点,仿如一座用于瞭望大地的露台。 得益于早已失落的旧时代科技,这里能在方舟起航时进行折叠,收起在高速运转时的各种累赘。 不过,凡是总有例外,那便是高层的瞭望灯塔。 这座由合金构筑的塔楼犹如一棵青竹,瘦削挺拔,屹立在露台之上,颜色如钢,宛如擎天巨柱般直插云霄,无论是起航亦或行驶时都被用作提供绝佳的视野;而在深夜,利用源石技艺释放的光束,亦可用作照明之用途。 然而,这一座瞭望灯塔同样是孤独的。 几乎须得仰望才能看到塔顶的高度,让所有罗德岛的干员们望而却步;尽管乘坐着极其狭窄的电梯,能够十分快速地到达塔顶,然而到达那里的人们只需要一望向窗外,都会犹如步入云端一般,丧失了脚底的重量,在急急忙忙地拍照留念后便快步离开。 于是,这座瞭望灯塔便像是一棵巨树孤零零的枝条,向着天空伸展,犹如铁一般地直刺向高高的天空,让天空阴晴地变换着脸色,让双月窘迫地面色发白。 此时已然是冬日的夜,罗德岛正停靠在荒野中,做临时的修整与排查。 半天空的黑色幕布上点缀了闪烁的星点,空气中弥漫着一阵刺骨的凉意,凛冬的烈风吹得我衣袍的下摆猎猎作响。 行走在罗德岛顶层这座此时不会有人来访的瞭望露台,我来到了这座高耸的塔楼前。 自然,我并不在这样高高在上的地方久居,但是这里却暂住着一位值得我记挂心神的人儿。 步入几乎仅能容下三四人的狭窄电梯,用自己的权限卡开启了门禁,望着眼前的门慢慢合拢,传来的是一阵向上运行的吭哧响动。 而当电梯门开启时,屋外的那份寒意,顿时被扑面而来的暖气所驱散。 “诶,博士……”电梯门的响声,惊动了正专心致志眺望着窗外的斐迪亚少女。 她有些吃惊地回过头,然后努力地理顺自己那长长的亚麻色发丝。 她的头顶,戴着两圈反射着夜光的发饰,像是瀑布一般的亚麻色长发十分自然地从其间穿过,垂落在身后,好似一件遮风保暖的披肩。 在遮住额前的刘海之下,一对柳叶眉带着温婉的色彩,淡紫色的双眼中流露着几分意外,小巧的鼻子像是一枚优美的宝石,而微微活动的嘴唇则像娇艳欲滴的樱桃。 虽然此时灯塔外正是寒风凛冽的严冬,但是已经通上了能源系统的塔楼内有着最为舒适的暖气,因此少女此时正穿着一件轻薄的裙装,身上正挂着实验用的试管,身后则垂落着小小的蓝色尾巴。 不过,那一身轻盈的裙装并遮掩不住她纤细苗条的身材,胸前那对小巧的绵软好似两颗水晶梨,在裙装扣带的缝隙间流露着阵阵娇小的视感;她的蛮腰十分纤细,看起来就好似能一手将其环抱,充满了一种叫人怜惜的可爱;在裙摆之下,少女白嫩玉腿看起来十分修长,在细削圆滑间满是柔滑娇嫩的玉润肌肤,叫人忍不住将视线集中于踩着一双运动鞋的玉足处——眼前代号为深靛的干员,此时正担任着罗德岛号方舟瞭望塔维护员的职责,包括工作与生活在内,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居住在这座灯塔上,好似童话故事中的公主。 不过,处于关爱,我倒是经常抽空前来这高耸入云的塔楼顶层陪伴她。 “嗯,艾莉亚。 ”虽说大家会称呼她的代号,不过我还是喜欢用名字来呼唤眼前的斐迪亚少女,“只是想过来看看你。 ”不如说,她是很能让人担心的类型啊……大概是因为一个人昔日在灯塔上待久了吧,艾莉亚始终不太擅长说话,甚至还在外出的时候被骗走了行李。 若不是蓝毒与格劳克斯将她带回罗德岛,估计她会遭遇许多危险呢。 不过与之相应的,眼前的斐迪亚少女却能十分出色地完成灯塔守护者与瞭望员的工作——这样的工作对于许多人来说是极其鼓噪乏味的,同时也会因为孤身一人居于塔顶而被孤独环绕。 虽然艾莉亚似乎不是很在乎这一点,不过我还是希望,在自己有空的时候,像她在罗德岛认识的那些朋友一般,来到这高耸的塔顶陪伴她。 “啊……要陪我吗?唔……两个人的话,夜晚也会变得不那么平静。 ”迟疑了半刻,斐迪亚少女才似乎参透了我话语中的意思,蓝色的尾巴微微一晃,脸上泛起了淡淡的浅红。 而我则跟着她的步伐,停着身后电梯门合拢的声音,跟着她慢慢地来到了塔楼内的房间里。 “只是害怕你会孤单啊。 ”看着她像是不知如何招待客人般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开怀地笑了笑,“一个人整日待在这里,会寂寞的吧。 ”这里是整艘船罗德岛号方舟的制高点,透过窗口能够十分清晰地望见窗外,而灯塔守护者与瞭望员的职责并非整日都要将视线投射在窗外的风景,而是主要负责维护照明与警戒,将剩下繁琐的职责交给舰船的自动监控系统即可;而名为深靛的干员选择将居所设置在这里,也是因为这样更加便于工作与生活。 眼前这小小的房间正被安装好的暖气所填满,明亮的灯光在屋内跃动,窗台前是各式各样的监控仪器与监控录像,隔开了一道墙壁的则是小小的卧室,家具只有一张显得有些宽大的床铺,还有一方木质的书桌。 虽然仅仅是这样,也已经足以让这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但是艾莉亚毕竟是孤身一人居住于此,这便让我总是想要对她稍稍关照。 “唔……灯塔里的日子并不枯燥。 以前,海面,总在变化;而现在,大地与天空也是。 之前,老师把我赶了出来。 她说我需要多看看这片大地,才能守好海边一隅。 所以,我来到了这里。 没想到……我还能在这里,继续作为灯塔守望大家。 ”看着平时总是有些迷糊的斐迪亚少女脸上呈现出认真的神色,我也不禁慨叹道:“以前的罗德岛,并没有固定的瞭望员,因为大家都觉得,孤身居于塔顶,是非常无聊且可怕的工作……没想到,你可以承担这一切呢,艾莉亚。 ”“因为……过去的每一夜,我都在凝视那片海。 我们在守望什么,镇子上无人知晓,老师也不曾说过。 我只知道,黑暗中必须有灯塔。 我将坚守,直至那一天来到。 而现在,我能在航线上直接守望罗德岛的各位,这样……我能感受到自己的价值。 ”这位灯塔的守望者抬头望向我,尾巴兴奋地晃了晃,淡紫色的双眼中像是闪烁在夜空中明亮的星点,又仿佛能让人看到她经常带在身边的那枚法杖上闪烁的微光,“迪蒙博士……你看到的光,有人说,是源石技艺。 可老师说,这是我们内心的力量。 只要有光的指引,行驶在夜雾里的人,也能抵抗海浪的拉扯,找到正确的航向。 现在,罗德岛就是这么一艘行驶在大洋中的方舟……所以,我会努力守住这光亮,为大家指引目标的方向。 ”_ii_rr(ns); 说到这里,艾莉亚就仿佛真的如这冬日深夜里的一束强光般,让我似乎看到了明亮的前路。 名为深靛的干员,她就像是那根法杖法杖发出来的光一样,或许最初微小,但始终稳定,并且在一点一点、毫无争议地变强。 她对于成为灯塔守护者近乎执拗的坚持,让我相信,即便是在最晦暗的时刻,她也能带来丝丝缕缕的光明。 想到这里,我就不禁称赞道:“正是因为有像是无数你这样的奉献者,我们才能继续前进啊。 一座灯塔,不只是需要一名看守人,而是无数守望相助的人们……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便更是这样了。 ”“啊,其实……”艾莉亚翘起小尾巴,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声将寒夜的空气搅得沸腾起来的急促电话铃打断了她的话语。 作为干员深靛的尽职尽责让她飞奔到监控仪器边,打开了通讯终端——“啊……艾莉亚,晚上好,这里是蓝毒,你现在好吗?”出乎预料的是,来电者是她的挚友,而且那舒缓的语气,听起来也不是工作上的紧急联络。 于是,斐迪亚少女的语气,也变得缓和了几分:“嗯……现在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还有前两天送的新手套,我觉得很好看……”“啊,那真是,太好了。 ”通讯终端的另一边,蓝毒带着几分开心的语气,说明她很看重自己这位为数不多的朋友,“今晚我正好有空,所以就准备了一些蛋糕……要不要我来塔顶,陪你一起吃?” “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在一旁从窗边俯视着罗德岛号甲板的我,艾莉亚却并没有直接答应。 直到对上了我有些疑惑的视线之后,她才轻轻地咳嗽了一下,用小尾巴敲了一下眼前的桌子,回答道:“不,不用了,辛苦你了……那个,今天晚上不是很想吃夜宵,想要早点休息……”“啊……这,这样吗。 ”终端那一头,蓝毒的声音难掩失落之情。 “嗯。 那,蓝毒也早点睡觉吧,晚安了……”身为挚友的两人互相道了晚安。 待到通讯挂断之后,我便转过头,对眼前的斐迪亚少女说道:“既然你想要早点休息……那我也不在这里叨扰了,祝你睡个好觉哦。 ”言毕,我便转过身,准备朝着电梯走去。 只是,还没来得及迈出步伐,艾莉亚便轻轻地拉住了我那一身衣袍的下摆,就像是……就像是在挽留。 “不是说,想要早点休息吗?想让我留下来……真的没关系吗?”领会到了她的意思,我转过头,笑着对眼前这个面色微红的女孩子问道。 “没关系……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预料之外的是,一直独自承担着内心所肩负的责任的艾莉亚,却对我说出来这样的话语。 只是,悄悄地用尾巴钩起了我的大腿,她的话却还没有说完:“最近我开始觉得,人也能和灯塔一样……有的人,甚至比灯塔照得更远、更亮。 比如说,迪蒙博士你。 在回去之前,我想在你身边待久一些,可以吗?”这里与喧哗的罗德岛舰内不同,高耸的塔楼就像是暂时隔绝了尘世的往来,十分安静。 在这步入冬夜的时间中,这里不会有人打扰。 面对眼前斐迪亚少女的话语,还有她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容,我还是停下了脚步:“真没办法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好让你目送我离开啊。 看起来,今晚我是走不了了呢。 ”言毕,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两人之间陷入了有些微妙的沉默,就仿佛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时间,也希望这一刻能够继续延续下去。 不知不觉间,我牵住了艾莉亚 的手,联想到她对我的挽留,内心便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渴求欲。 抬眼望去,她脸上越发明显的红晕,似乎也在说明同样的事情。 “嗯,艾莉亚。 ”最终,在斟酌中确认了眼前斐迪亚少女的心意,还是我的开口打破了这沉默,“如果一个人孤守灯塔寂寞的话,就让我来陪伴你吧。 或者说,如果你愿意向我撒娇的话,我也会很高兴呢。 ” “诶……所以,既然要撒娇的话……那个,迪蒙博士,现在,可以让我,吻你吗?” 看着艾莉亚那还有些迷糊的样子,我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不明白这句话的分量。 只是,在这无人的灯塔塔楼之上,斐迪亚少女用尾巴缠住了我的腿,口中的话语却还在继续:“这里,没有其他人,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害羞。 虽然只有两人,接吻也很紧张……不,或许正是因为只有两人,所以才会如此。 我想要更多地待在迪蒙博士的身边,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的心跳才会这么剧烈……仿佛,在争分夺秒,催促着自己想要渴求的东西,我……” “你……知道对我说出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吗?”我十分郑重地反问道。 “嗯……我知道的,而且,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也做好了相应的觉悟了……” 既然是这样,那么便不需要再用虚浮的言语掩盖什么了。 在灯塔之上,是满天的星空;在塔楼内,是温暖的空气,我便在这其中慢慢地靠近了艾莉亚的脸颊。 她轻轻地踮起脚尖,将嘴唇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让我感受到了那柔然的质感。 我随即吻了回去,在窗外的星空不断闪烁的同时,深深地用唇扣住了眼前斐迪亚少女的倾心,那属于她的初吻是这般甜美,就好似在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后,凯旋的战士品尝到的第一口蜜酒,甜度直接涌向大脑,让我感到一阵晕眩。 “嗯,哈啊……”待到许久之后的唇分,艾莉亚才开始剧烈地呼吸着,身后的尾巴都软了下来,“吻,吻原来可以这么长,感觉,快要窒息了一样,还想着这样死去也可以……” “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轻轻地舔了舔嘴唇,感受着那还末流逝的触感,我轻声问道。 “不是的……我现在感觉到,为了待在迪蒙博士你的身边,一定可以连性命都赌上……” 如此坦荡的话语从那个平时有些迷糊的斐迪亚少女口中说出来,让我对于这真切的觉悟感受到了一种敬畏之心,甚至有些惊愕地呆在了原地。 “那,那个……”看着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的我,艾莉亚一转方才凛然的态度,变得有些扭捏起来,“能,能再来一次吗?刚才的接吻……” 这样的她实在是太可爱了——于是,希望在此时此刻需要回应她的想法,我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斐迪亚少女,将她纤细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来,然后用力地再次吻住了她。 这一回,我们舌头缠绕,互相舔舐,在这个冬夜分享着互相之间的温暖。 虽然努力迎合着舌吻的动作十分笨拙,但艾莉亚还是用双臂抱着我的头,紧紧地靠了上来。 “嗯……啾,啾……” 耳边响起了啪塔啪塔的淫靡水声,这声音让我们更加入迷地互相渴求着彼此的唇舌。 直到双唇分离,意犹末尽的舌头拉出带着银光的丝线时,她身后的小尾巴酥软地垂落,两人的身体已经变得越发热切,想要谋求更进一步的交融。 在沉重的喘息中,我轻声询问道: “唔,艾莉亚,可以吗?” 斐迪亚少女有些不怎么明白地歪了歪脑袋。 眼看她有些懵懂的样子,我又追问道:“可以就这么抱紧你吗?” 只是,还在我怀中的她,似乎还是没有领略我的意思:“啊,我……已经,被迪蒙博士抱着了……” “不只是这方面的意义啊。 我想要和你做的,是大人之间的事情哦。 ” “啊……哈,啊哇哇……”等到终于明白我想说的是什么意思后,艾莉亚变得慌乱了起来,双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了,“那,那么,难道说,是要和我……” “嗯,大概和你想的一样,要登上大人的阶梯了哦。 ”我望着她这幅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俊不禁。 “迪蒙博士……好,好大胆啊,这就是,成熟的男人吗……” 或许就是这样吧——不,准确的说,因为眼前的斐迪亚少女一开始并没有领略我的意思,所以自己内心稍微急切了一些吧。 想到这里,我就稍稍松开了怀抱:“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就这么回去好了。 ” “不,不是!一点都不讨厌!怎么可能,讨厌呢……”在呼呼的摇头中,艾莉亚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了,“第一次,是迪蒙博士……我很高兴的……” “哈哈……我也很高兴你愿意哦,艾莉亚。 ” 我们牵着手,一同向屋内的那张床铺走去,预备着在这个夜晚,让两人的关系进入下一阶段。 站在床边,我慢慢地解开艾莉亚那一身裙装的扣带,接着撩起那短短的裙摆。 借助淡淡的灯光,将她的衣服解开,那细嫩的肌肤就这样展示在了我的眼前,白色肌肤在窗外的星光下显得有些梦幻。 “啊……啊呜,我,被看光了,呢……”斐迪亚少女的脸也变得羞红,呼呼地摇晃着脸颊,身后的尾巴也用力地摆动,就像是想要藏起来一般。 “可不要躲起来哦,因为我想要看呢。 ”看着她这幅有 些扭捏的样子,我忍不住笑道。 不过,这倒是让艾莉亚的脸上又写满了讶异:“哈哇哈哇……迪蒙博士,好,好下流……”“嗯,当然,我很下流的。 ”大胆地承认后,伴随着我的动作,她胸前那有些可爱的鼓起露了出来。 因为羞耻,洁白的肌肤开始呈现着十分鲜明的粉色,让我忍不住先是吻住了她的粉唇,接着又开始用嘴唇吸吮着她嫩滑的肌肤。 首先是小巧的侧脸,接着是修长的脖颈。 在有些用力的动作下,艾莉亚的身体有些僵硬地颤抖了起来,突出炙热的呼吸,又在屋内的暖气中飘散。 “啊哇哇……好痒啊……就感觉,腰背吃掉一样……”肌肤上还残存着淡淡的吻痕,我却不依不饶,继续用舌头舔舐着那柔滑,留下一道道唾液。 灯塔的塔楼之外,星空正在闪烁,与屋内的灯光一同,映照在几分湿润的肌肤上,反射着淡淡的亮光。 我一边继续亲吻着肌肤,一边继续将眼前的斐迪亚少女抱入怀中——她那纤细的身躯,就像是小鸟一般温暖,又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唔,艾莉亚。 ”我忍不住轻声呼唤着她,用轻柔的抚摸让她的身体慢慢地安定下来。 “嗯……迪蒙博士的身体,好温暖,好健壮……感觉,紧张的颤抖,也要缓和下来了……”虽说屋内已经被温暖的空气所充盈,但是像这样紧紧相拥的话,内心在这冬夜的寒冷也能够十分轻松地缓和下来吧。 正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艾莉亚主动踮起脚尖,向我索求着亲吻。 这一回,她只是轻啄般地将嘴唇凑了上来,接着却又大胆地深处舌头,与我的舌尖交缠在一起,深深地结合了起来。 短暂的缠绵之后,松开嘴唇,泛着星光的银色丝线就这么挂在了嘴唇上,斐迪亚少女深出舌头将其舔去,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我……喜欢你,迪蒙博士,好喜欢……”那热情的、恍惚的话语带着让人身体躁动的热量,而湿润的双眼则比夜空中任何一颗星辰都要美丽。 我贴近了艾莉亚精致的脸颊不断地吻着,就连脸颊与耳朵也没有放过,然后接着再脖颈上留下吻痕,作为自己在眼前的少女身上留下的印记。 只是,看着那淡淡的吻痕,她却有些慌乱:“留下痕迹的话,会,会被发现的……”“那么,你希望我就这么停下来吗?”面对我微笑地提出的问题,艾莉亚却呼呼地摇晃着头,甚至害怕我不继续下去一般地用尾巴缠了上来:“不,不是!只,只是害羞而已……我,我还是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被教会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很,很开心……”虽然不只是这样而已呢——看着眼神恍如进入梦境,被紧紧抱在怀里的斐迪亚少女,我忍不住这么想着,随后便用嘴唇继续吻着她的脸颊。 随后,我将双手慢慢地放到了她的胸前。 在触碰到那小小的柔软时,艾莉亚忍不住就这么浑身颤抖了一下:“诶,要,要做什么啊……”“那当然是要好好疼爱你的胸部了,这可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呢。 ”我理所当然地断言道,这句话让怀抱中那小小的身体有些剧烈地颤抖起来。 虽然此时正处在屋内暖气的包围中,但是此时斐迪亚少女的体温却仿佛更加炙热。 伴随着我舒缓的动作,她的身体也逐渐开始放松下来,我便收紧了手指的力度,完全包裹着了胸前的那对椒乳——虽然十分小巧,但是却弹力十足,让柔软填满了手指。 尽管就这么被我抚摸着胸部,但是艾莉亚并没有露出讨厌的表情,而是就这么接受了我的动作。 与此同时,伴随着我手部的动作,她胸前的鼓起也在微微地变换着形状。 似乎是因为这样的动作感受到了什么,艾莉亚忍不住柔声细气地开口道:“我的……胸部,很小呢。 ”“嗯?怎么,很介意吗?”我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笑着问道。 “虽然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怎么介意,但是被迪蒙博士抚摸之后,就感觉,介意起来了……这么寒酸的身体,还真的是,非常抱歉……”是联想到罗德岛上还有比她大许多的人吗?想到这里,我就轻声地安慰着她:“没关系哦,不管是什么样的大小,都很讨人喜欢哟。 因为,艾莉亚就是这么让人喜欢嘛。 ”“哈哇哇……迪蒙博士,真,真是,花花公子……”听到我的话,斐迪亚少女的身体因为害羞而开始花枝乱颤起来,甚至有些慌慌张张地用尾巴拍打了我一下。 “哈哈……我就把这句话当做称赞好了。 ”艾莉亚的反应中,带着一种属于清纯少女的懵懂,又像是变奏曲一般吸引着我的视线,仿佛每当我说出什么让她面红耳热的话,都会让她变得更加紧张。 随后,我用整只手掌牢牢地包裹着了她的娇小的双乳,皮肤柔滑而细腻。 虽然只是小小的山丘,但是确确实实地鼓起着。 在指尖柔软的触感中,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心跳声,让我更加感到了一阵愉快。 伴随着我手部绕着圆圈的爱抚,艾莉亚喘着沉重的气息,声音中充满了一种属于女性本能的妩媚;再加上她的姿容,正是属于那种惹人怜爱的少女模样,一种背德感便在我的心里开始涌现了起来。 随后,我伸出中指按压着中间那一处膨胀的凸起,粉色的乳头伴随着指尖的动作而不断地变化,整个动作看起来又可爱又淫乱。 “啊,嗯,啊啊……”性敏感带传来的新鲜刺激, 让艾莉亚口中的娇息一刻也停不下来,“我的,胸部,被一直这么摸着……”“接下来可还要摸更多的地方哦。 ”说罢,我便直接用指尖按住了樱花色的乳头,时而两根手指一同提起,时而用指腹按压,让上扬的两颗小樱桃完全地变硬。 那通红的漂亮肌肤,开始慢慢地浮现出燥热的汗珠,在夜光下就像是一颗颗闪耀的宝石。 我便一边抚摸着湿润的肌肤,一边为艾莉亚擦拭去闪光的汗珠。 她的喘息慢慢地变得妩媚,淡紫色的双眼满眼期许地俯视着我,身体伴随着心脏的跳动而变得燥热,传递着那份喜悦的心情。 随后,我慢慢地把手下放,开始触碰着艾莉亚那同样纤细的双腿。 在裙摆之下抚摸到了内侧的时候,她有些吃惊地吓了一跳,尾巴用力地翘了起来:“呀啊……”那有些过度的反应,让我暂时停下了手。 只是,艾莉亚却用力地摇了摇头:“啊……嗯,那个,我并不讨厌……”“我当然知道呀。 不过,这个时候要稍微慢一些呢。 ”这么说着,解开了裙装的扣带,我撩起了那白色的裙摆。 在塔楼内明亮的灯光下,我看到了她可爱的内裤,从那片白色中延伸而出的纤细小腿,因为我的注视而感到羞涩,继而紧张地发硬。 艾莉亚的身体一副平静不下来的样子,扭扭捏捏地夹紧了大腿。 为了让她向我敞开自己的秘密花园,我安慰般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然后开始隔着内裤的布料触碰到了双腿间的秘境。 “嗯呀……”很快,初经人事的斐迪亚上就展现出了到现在为止最为剧烈的反应。 在我用指尖摩擦的同时,她的膝盖也颤抖地摇晃着。 虽然我努力试图温柔地让手进入她双腿之间的部位,但是艾莉亚却始终紧紧地合着大腿,让我的手指完全无法活动。 不过,尽管如此,那白色的内裤却已经有了湿润的气息,这毫无疑问是她已经有了感觉的证明。 “唔,啊,啊……”大概是还不适应股间传来的感觉吧,艾莉亚的眼神有些迷惘,“有点,吓到了……”“毕竟是是第一次啊,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 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担心,你有没有过于勉强自己呢。 ”我稍微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轻滴抚摸着她的脑袋。 “我……不想要逃避。 虽然很害羞,我也很想被迪蒙博士,紧紧地抱住……”没想到,她的坚持会到这样的地步啊。 不过,这也是名为深靛的干员,还有名为艾莉亚的少女,最为让人感到可爱的原因吧。 那有些羞赧却又坚定的眼神,向我表明她期待着我能将爱抚的动作继续下去。 于是,我向她点了点头,然后再一次把手指搭上内裤。 斐迪亚少女的视线还有些迷糊,似乎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过,我的动作很快就解开了她的疑惑——伴随着手中轻盈的翻飞,食指轻松地勾起了内裤的带子,随后慢慢地开始向下拉了起来。 意识到了这究竟意味着什么,艾莉亚呼吸的声音中,似乎有了几分哭腔,但是感受着我那温柔的动作,她便强忍着自己的害羞,任由我褪去了她身上的最后一件防御,慢慢地把那一层扯了下来。 “啊……啊……被,被看到了呢……”大概是体会到了一阵清凉的感觉吧,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斐迪亚少女紧张地摇晃着身体,尾巴一卷一卷着,像是要释放内心的紧张。 “嗯,来吧,让我看看。 ”——直到现在为止,那隐藏的秘密花园也就这么展露了出来。 此时,暴露在我眼下的那一处地方,已经充分地润湿,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啊……啊啊,啊啊……”感受到我视线的灼热,艾莉亚的嘴唇与话语都在一并颤抖着,声音仿佛已经有了哭腔,“被,全部看到了,我的全部,都被迪蒙博士,看到了……太害羞了,感觉,已经要死掉了,唔唔……”“嗯,全部都被我看到了哦。 ”_ii_rr(ns);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为了安抚这颗还有些脆弱的心灵,我轻柔地抱着她的身体,将脸凑近,轻轻地接吻着,让舌头互相缠绕。 大概是为了缓解内心的不安吧,艾莉亚比刚才还要更加激烈地索求着,仿佛是要将自己的不安与羞耻全数表达出来。 在长久的深吻之中,我与她一同持续分享着这份高昂的燥热。 直到这一回的舌吻结束后,在两人的嘴角边,唾液还润湿地散发着淡淡的光。 “哈啊,哈啊啊……天空,好像在,旋转……好像,都快要窒息了……”还不是那么适应恋人般的吻,艾莉亚此时已经迷迷糊糊地摇晃起了脑袋。 “没关系的……调整一下呼吸,呼——”在我的扶持下,她将身体依靠在我的身上,慢慢地在等待中整理着呼吸。 只是,在我的怀抱中,那娇小的身体就像是已经变得灼热的固体一样;此刻,敞露在空气中的密部正流淌着爱液,顺着大腿缓缓流下,那里已经成为燥热的源泉。 缓缓恢复了理智的斐迪亚少女却终于发现,我正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的股间,当即脸上又像是发烧般地红了起来,扭动着身体,紧贴着大腿,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的秘密花园从我的眼前藏匿。 “不要,盯着我看……很,很害羞的……”在羞赧中主动邀请我留下来的她,此时 却被属于少女的思绪所困扰,却又让她增添了几分可爱。 “哈哈……不会的,放心好了。 ”说罢,我便慢慢地挪开了视线。 只不过,我随后就将指尖伸进了黑影交融的胯下,在噗呲的水声中,将手指慢慢地探进了那芬芳优美的水草地。 “呀啊……啊啊,不要,嗯啊啊……!”伴随着一声娇艳的惊呼,艾莉亚瞬间睁大了紫色的眼瞳,随后又被我缓慢地抚摸带起的一阵阵轻微的水声所淹没。 出乎预料的是,此时的爱液正不断地涌出,甚至让我的指尖都感受到了炽烈的热度。 而想要抽出来的时候,那小巧的蛇穴却又缠得更加紧致。 斐迪亚少女扭动着身体,口中轻语着抗议,似乎是想让我停下,但是我的手指却像是已经获得了惯性一般,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正当我预备着稍微更换一下在泉眼处抚摸的动作时,艾莉亚却突然大大地欢叫了一声,随后身体便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在我的怀抱中一阵酥软,身后的小尾巴也无力地垂落。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深处犹如泛滥着洪水,汹涌的浪潮从穴道里涌出,瞬间就将我的手指淹没。 “哈啊,啊,哈啊,啊啊……”——看起来,她是高潮了呢,“天空,感觉变成雪白了……”“可惜,现在没有下雪哦。 ”我笑着回答道。 “但是……已经,变成白色了……心脏,跳动得好厉害。 身体,感觉有点难受……要变得奇怪起来了,我,是不是,高潮了……”在迷迷糊糊的眼神中,斐迪亚少女喃喃低语着。 “是哦。 现在,有觉得不舒服吗?”“不,不是这样的……”艾莉亚满脸通红地嘟囔着,“第,第一次的感觉……很好,也感觉好舒服……非常,抱歉,我的身体……”“或许是我太急切了呢,艾莉亚。 ”虽然我觉得眼前这显得有些纤细的身体,在此时并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还是轻轻地吻了吻她柔嫩的脸颊,轻声地安慰着。 “不,请不要……稍微着急一些,也是可以的……我也,已经,想要和迪蒙博士,做更多的……”这句话,就仿佛是魔鬼的低语,打开了我内心欲望的开关。 此时,我也要已经无法再忍耐自己的欲望,而艾莉亚也仿佛就是同样的心情,让这份渴求更加地加速——高耸的灯塔仿佛屹立在云中,窗外的点点的繁星与藏起来的双月。 在这有些寒冷的夜晚中,在这温暖的塔楼里,我将眼前的斐迪亚少女推倒在床边,然后十分正经地用正面的姿势,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茎对准了冒着蜜液的穴口,在短暂的磨蹭之后,我便直接挺直了腰身——“嗯……啊啊,呜,啊啊……”——就这么闯进了狭窄的通道,里面的源泉像是要沸腾般地滚烫,激烈地将我包裹了起来,像是要烙印下插入处女穴的这份痛苦一般。 话虽如此,但是要说痛苦的话,大概艾莉亚才更为痛苦吧——在她扭曲的表情中,我逐渐用下身分开那一层层的嫩肉,插入到了最深处。 眼前的女孩子竭力地忍耐,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我,压在身下的尾巴紧张地绷直,因为痛楚那激烈的力度几乎要在我的身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与此同时,初夜的证明为性器的结合处染上浓烈的色彩,爱液夹杂着几点朱红,顺着大腿慢慢地淌落,因为羞耻而浮现的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下。 “艾莉亚。 ”在进入到最深处之后,我忍不住轻声唤了眼前斐迪亚少女的名字。 “啊,哈……迪蒙博士……那个,怎么了吗?”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依旧在被破瓜的痛苦所折磨的她,却还要分出余力来关心我,“看起来一脸痛苦的样子,难不成,是哪里觉得痛吗……”“这是我应该说的台词啊,傻姑娘。 和你这么做,我倒是完全没有问题,难道你不觉得痛吗?”我低声反问道。 “啊,是的……我,完全,没关系的,那个……”虽然此时,性器那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感觉无比舒畅,但是艾莉亚却明显是在忍耐着,那副有些痛苦的样子甚至让我有些犹豫到底应不应该继续做下去。 只是,这个时候,她却露出了一副温柔的笑容,在疼痛还在持续的同时,我却已经看不到那有些勉强的样子了:“迪蒙博士,要,继续动起来吗……?按照你喜欢的来做就可以了。 ”虽然平时可能有些迷糊,但是无论是作为干员的深靛,还是作为女孩子的艾莉亚,都始终保持着那份令人怜爱的坚强与专心,或许这边是她的强大之处吧。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追问道:“我说啊,动起来可能会更痛的哦,难道这样也没有问题吗?”“嗯……已经说过了,不痛了哟。 你能觉得舒服起来的话,那份心情,一定也可以传达给我的,只要感受到那舒服的感觉,我,一定就不会感觉到疼痛了……还请,相信我吧。 ”“啊,当然了——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不如说,因为艾莉亚的这份决意,反倒此时还有些犹豫的我显得不够果决了吧。 看着眼前的斐迪亚少女那副索求着我、催促着我、拜托着我的眼神,我只感觉若是像现在这般迷茫的话,才是对她更大的伤害。 更重要的是,我此时渴求着与他交合的心情也没有改变。 于是,我缓慢地开始了腰部的抽送——“唔,呼嗯……!”虽然动作 缓慢而慎重,尽量不给艾莉亚造成疼痛,但破瓜的痛楚还是让她忍不住轻声地哀鸣着。 每一次将肉棒向内推进,初经人事的斐迪亚少女都会颤抖着将我抱得更紧。 我张开双臂,回抱住了她娇小的身躯,自己的胸膛便与她胸前那小小的鼓起互相触碰,同样能感受到被汗水濡湿的身体柔软的体温。 这份触感,几乎与两人相连的部位有着同样的温度;同时,那甬道的狭窄,也的的确确地向我说明,艾莉亚的身体正是豆蔻年华的少女;虽说擅自斟酌女孩子的年龄是有些禁忌的举止,但是眼前的她却正在真真切切地经历着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 尽管如此,多亏了在先前的爱抚中,体内已经满溢的黏稠爱液,我可以比想象中更加顺利地在斐迪亚少女的蛇穴中,尽情地顺利抽动着堪称凶器大小的赤黑色阴茎。 “嗯……呼啊……稍微,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了……请,嗯,啊啊,更多一点,拜托了……”淡紫色的双眼中带着无比的信赖,怀抱中蕴含着无比的温柔,似乎是在暗示我不再需要在意那第一次承受这份冲击的身体,将速度加快也没有问题。 此时的我,感觉艾莉亚那小巧的身体中,仿佛蕴含着一种无法想象的、名为坚持的力量,也感受到了她希望用这份力量继续支持所有人的决心。 这份内心的决意,叫我也想要更多地疼爱这个令人怜爱的斐迪亚少女,为她在灯塔上的守望稍微提供那么几分慰藉——而就在此时此刻,我用来提供这慰藉的想法,就是与她的嘴唇结合,犹如温柔地抚慰,又像是激情地渴求般与艾莉亚激吻,用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游动。 仿佛是要将此时此刻动人心弦的回忆深深地铭刻在大脑中,又似乎是希望把这份温暖留在心中,艾莉亚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体,尾巴也从身下探出来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身体;而我也当然继续着还没有做完的事情,用力地开始晃动着腰身。 伴随着阵阵接连不断地涌出的爱液,我在那潮湿花腔中的抽送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啊,啊啊……啊嗯,啊啊,呼啊啊……!”完全没有经验,艾莉亚口中发不出多么叫人兴奋的淫语,但那妩媚的欢叫声却也足以让人血脉偾张。 此时,她已经忘记了作为处女被破身的痛苦,这也让我彻底放开了身体的限制,抱着她纤细的双腿,用力地一次次把自己的生殖器顶入到深处。 柔软的斐迪亚少女大声地喘息,竭力地扭动身体,身体上浮现的汗珠伴随着闪烁的星光缓缓滑落。 与此同时,在深夜的塔楼这静谧的场所中,性交结合处淫靡的水声也激烈地回响着,让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两人感受到一股躁动的热情。 “啊,啊啊,呼啊啊……嗯啊啊,迪蒙博士……嗯,唔啊……!”沐浴在星月夜之中,娇喘声变得高昂,变得激烈,随着性交的热度不断上升。 我也回应着艾莉亚口中的呼声,犹如打桩机般晃动腰身,把那根粗大的性器不断向上突刺,一次次撑开紧致的处女小穴,顶到身体的最深处。 伴随着身体的快感,意识仿佛都已经飘起来的斐迪亚少女,就像是要抓住什么依靠般地,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部。 无论是身体也好,心灵也好,她就这么心甘情愿地与我交融为一体。 很快,知觉便被涂抹上一层朦胧的白色,那紧密而剧烈的交欢就这样催促着我们,而艾莉亚的花腔就像是仿佛邀请般紧紧地抓住了我的下身,犹如心灵上不愿与我分离。 那阵下体紧紧相连的感觉为大脑中带来了射精的冲动,我也就直接不加克制,任由躁动的欲望突破极限——“呼,唔,来了哦,艾莉亚……!”“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阵汹涌的白浊直接灌进了斐迪亚少女娇嫩的处女蛇穴,让第一次被注入男性精液的她甚至不知道应该从口中喊出什么话语,只能用孤单的音节表达自己的快感,用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肩膀,用尾巴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腰身,将那华美的精华完全接受下来,同时身体也被那温热的黏稠所刺激,用力地挤出了潮水般的爱液,把持续不断的小高潮推上绝顶的高峰。 直到我身体内的精液被榨取到了最后一滴为止,我都用力地在艾莉亚的阴道中抽动,继续着那激烈的交合。 在这期间,两人紧紧地相拥着,仿佛这样能够更加深切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一般——直到最后一刻,处女蛇穴中的体液被完全填满,直接从泉眼中涌出,精液与爱液的混合体就这么从性器连接的地方淌落,顺着大腿缓缓地滴落。 “哈啊,啊……哈啊,啊啊……”艾莉亚的鼻尖传来了急促的气息,与我紧紧相依的肌肤滚烫透红。 过度的兴奋在短暂的时间内根本没有得到冷却,即便是在短暂的喘息之后,顺利地完成了第一次性交的斐迪亚少女那娇嫩的身体依旧小幅度地颤抖着。 感觉时间就这么停下来也无所谓,我就这么搂着着惹人怜爱的少女,陪伴在她身边,让她的温暖覆盖在我的肌肤间。 即便呼吸慢慢平静下来,艾莉亚的眼眸中仍然透露出恍惚,同时身体的深处又像是提醒我一般地紧紧收缩。 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因为空间不足而慢慢溢出,再一次顺着肌肤缓缓淌下。 “嗯……哈啊,啊,啊……肚子,被塞满了……”仿佛对刚才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实际感受,艾莉亚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低语道,“从迪蒙博士那里,收到了,满满的……”“唔……刚才,直接射到了里面了呢,真的没问题吗?”虽然对我来说是 顺势而为的事情,不过或许她不太能接受呢——所以,我有些谨慎地追问道。 “没有什么……要在意的,反倒是我,想要说一声谢谢……”完成了初夜的她卷了卷尾巴,向我露出了有些快乐的笑,“就像是春天一样温暖的感觉,我,充分地体会到了……”就像是这么说还不够一般,艾莉亚轻轻地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身上,依偎般地撒着娇;而我也十分愿意成为她的依靠,就这样轻轻滴抚摸着她那柔滑如瀑布般的亚麻色发丝,抚慰着眼前这个将自己的初夜献给了我的女孩子,任凭冬夜的时间在我们身侧缓缓流逝。 夜空中的云,在双月与星光的照耀下慢慢地运动,而罗德岛停靠的大地则是一片安宁的寂寥。 只是,瞭望塔楼外的景色,此时已经映照不进我的双眼,因为在我的身边,经历了初夜的艾莉亚正紧紧地靠在我的身上,让我视线所及之处,只能映照着她的脸颊,凝望着在第一次的交合之后,她凌乱的衣衫与身体。 于是,一同坐在床边,我拥抱着她纤细的身体,直接让视线中完全充斥着她的身影。 “迪蒙博士……”斐迪亚少女,最终还是用尾巴悄悄地动了动我的身体,轻声呼唤着我,“还想要……接吻。 一直,都守在灯塔上,之后,肯定没有多少像这样在一起的时间……但是,现在终于能够两个人在一起了。 虽然一开始有些慌乱,完全无法平静下来,但是此时,眼中,只有你了……好难受,一次,感觉,完全不够,要忍耐不下去了……还想要更多地,感受你……”“你啊……这么快,就已经沉迷这样的感觉了吗。 ”不过自然,我并不讨厌艾莉亚变成这个样子。 于是,我们慢慢地接吻,把嘴唇重合,将舌头无数次深深地交织,紧紧缠绕在一起,互相索取着唾液。 在本来应该作为瞭望员居所的塔楼中,在从事着严肃工作的灯塔上,我与这位灯塔的守护者热烈地激吻,宣泄着平日里被放置在空中楼阁的欲望,将身体完全交给此时完全无法忍耐的欲望。 “好,好想要做……呜,明明,是在这种地方,到底在说什么啊,我……”似乎是突然望见了四周的景象,斐迪亚少女双眼睁大,尾巴耸立仿佛对自己的举止感到震惊。 不过,对我来说,这是她无法说谎的内心,造成的结果——“当然没问题啊。 不如说,我也想跟你做呢。 ”在艾莉亚啊哇啊哇的吃惊声中,我按住了她正因为害羞而不断扭动着身体,开始脱下她那一身已经像是要成为摆设的外衣。 斐迪亚少女的力量自然无法与我相抗衡,很快她便恢复了出生时的模样,将洁白的胴体展示在了我的眼前。 不过,似乎是因为害羞得不愿意让我继续欣赏这一切,她将身体藏到了温暖的被窝里,只剩下小小的脑袋与尾巴从其中探出,有些恍惚地看着我熟练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来丢到一边的动作,仰望着我的身体出神。 “啊……好,好健壮的,身体……”艾莉亚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随后,凝望着坐在床上对她微笑的我,她慢慢地挪动着身体,用双手握住了我那根在跨间坚硬地挺立起来的东西:“男人的……那个,居然,还可以变得这么大……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但是……那个,想要,稍微尝试一下,用嘴来做……唔,总,总觉得很紧张……”“……我说,你是认真的吗?知道应该怎么做吗?”命根子被握在手中,我的语气都变得谨慎了几分。 “嗯……是,是认真的。 曾经,在蓝毒送过来的书里,看到过相关的知识。 而且,我,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真是的,蓝毒到底给她送了什么奇怪的书啊。 而且,虽然艾莉亚确实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今晚还是她的初夜,对于性这样的东西想必还是很生疏吧。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着她长长的亚麻色头发——只是,似乎是将我这样的动作当成了一种无声的鼓励,艾莉亚尾巴绷直,手上的力气突然加大了起来,紧紧地握住了我的下身,一阵生疼的感觉,让我不禁强忍着想要怒吼的欲望,低声道:“喂,很痛的啊……”“啊,抱,抱歉……!”慌慌张张的道歉,让那根东西前端的龟头被斐迪亚少女口中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我太着急了,那个,想让你赶快舒服起来……”“那么,稍微克制一下力度……不是越大力越好的。 ”虽然下腹部还残存着几分痛感,但此时我却不希望艾莉亚就这么停下。 尽管刚刚才做了一次,但是拜她这有些迷糊又有些可爱的挑逗所赐,我此时也有些忍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只感觉好似有一把野火正在灼烧身体的肌肤,等待更进一步的宣泄。 我腰腹轻轻活动的动作,以及咽下这暧昧的气氛,让眼前的斐迪亚少女努力镇静下来,然后开始用那一双平时戴着黑色手套,此时只剩下白皙柔软的小手,像是慰劳般小心翼翼地轻轻将我的那根硬物包裹了起来,这一回不再用力过度——随后,艾莉亚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为自己鼓励,随后就提心吊胆地将小巧的脸颊靠近,迅速地从嘴唇下伸出了舌头,用那可爱的粉红色舌尖触碰到了那根生殖器的前段。 “啾……”虽然动作有些笨拙,但她大概真的为这一天学习了相关的技巧吧。 以轻吻为开始,湿润的舌头攀附了上来,唾液的银色丝线从前段流下,缓缓滴落到肉竿部, 接着斐迪亚少女又开始自上往下地开始舔舐。 直到包皮系带附近的位置之后,一阵阵麻痹的感觉在我的全身开始游走;与舌头的动作相互配合,艾莉亚的小手我轻轻地握住了那根硬物的根部,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尽管并不算多么熟络,带来的性刺激也相当有限,但是舌头的温暖配合着手的温柔,两边同时的爱抚也让我的眼前感到一阵晕眩。 “嗯……呼唔,更多的……”舌头在肉竿处四处游走,认真地舔舐着前段,又将其涂抹上湿滑的唾液;接着,樱唇从纵向分开,将前段向着口内引去。 那巨大的硬物被含入深处,将艾莉亚的小嘴完全填满,令人猝不及防的大小,让她有些吃惊,却又继续笨拙而努力地爱抚着。 属于少女的身姿,此时正进行着淫靡的行为,让我的心中填满的一种无法平衡的背德感,也感受到了她那种想要更多地尝试让我舒服起来的努力。 这幅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抚摸其她亚麻色头发。 “嗯……嗯唔……”虽然或许无法真正得知我的内心在想些什么,但是我感受到快感的呻吟声,还有抚摸脑袋的动作,都似乎艾莉亚感受到了此时那份因为她的侍奉而感到舒服,进而激昂的心情。 只是,还是没有那么确定的她,转了转小尾巴,用不安的眼神抬头仰望着我。 为了让眼前的斐迪亚少女安心,我对她笑了笑:“很舒服,非常舒服哦,请继续吧。 ”得到了我话语上的鼓励,艾莉亚害羞似地眯起了眼睛。 此时,专注于侍奉的她,嘴边已经满是粘乎乎的唾液,反射着窗户外照射进来的月光与星光,闪闪发亮;而此时身处罗德岛的制高点,大概也不会有人能够透过塔楼的窗户,望见房间内这淫靡的景象。 这种在高塔中偷欢的禁忌感,叫人愈发地感到兴奋;不过此时,专注于胯下的那张慢慢开始熟悉起动作的小嘴为我带来的快感,我并没有感叹窗外美景的余裕。 “接下来,就请允许我,让你变得更加舒服起来……”不断重复着对前段的轻吻,还用舌头挠痒一般地轻轻抚慰着龟头处的马眼,而肉竿部则大胆地用小手轻轻滴握住,不断变换着压力的强弱,交替上下撸动。 虽然还是不那么熟练地动作,但是这种温暖的触感为我带来的感觉,已经足以让我的那根性器不断地颤动,在快感中摇晃着身体;同时,似乎是发现了我那根下身的敏感处,希望借此让我更加舒服,在不断地服侍中慢慢积攒着经验的艾莉亚进步异常的快。 此时的她,已经懂得控制手指与唇舌的动作缓急来进行爱抚,就这么为了让我获得性快感而近乎执拗地玩弄着。 被不断积累的愉悦缠住了腰身,我此时也没有了平稳地坐在床上的那份游刃有余——就在已经因为痉挛而微微颤抖的双腿指尖,那根硬物已经完全被温暖的唾液濡湿得发亮。 看到眼前这幅景象,斐迪亚少女兴奋地翘起尾巴,用灵巧的舌头将龟头处缠绕,接着一口气把整根阴茎含进了嘴里。 “嗯……唔,咕,嗯啾……”虽然那根赤黑色的凶器对于她的小嘴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巨大,但是艾莉亚还是努力地让口腔壁扩张,即便笨拙也努力地将粗犷的肉棒整个大口吞下,接着在口中用舌头缠绕地抚慰的同时,开始用手托起了下垂的阴囊,用轻盈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揉弄。 因为此时那根硬物已经被舔得到处都是湿润的唾液,变得油光水滑,一会儿爱抚着蛋袋一会儿又在根部上下撸动得手速度得以加快,舌头卷弄龟头的动作也伴随着节奏加强。 正当我思考着艾莉亚是不是正期待着我在她的侍奉下高潮的时候,她又突然放缓了侍奉的节奏,就像是一边催促着我,一边又用这种方式让我焦急。 只是,看着她有些迷糊的眼神,我想大概不是因为这个清纯的斐迪亚少女想要捉弄我,大概只是因为还掌握不好节奏吧。 “呼……嗯,啾……嗯啾,唔,咕啾……嗯,啾……呼……”偶尔,艾莉亚也会放开嘴唇,呼吸那温暖的空气。 在这个时候,唾液的丝线就会连着舌头与前段,在夜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身体内的燥热催动着射精感的我,就这么欣赏着眼前架起来的这座美丽却淫乱的银色桥梁。 只是,就算松开了嘴唇,艾莉亚也努力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上下握着阴茎揉动给予刺激,稳稳当当地慢慢将我推上快乐的高潮。 “唔,艾莉亚……呼,真舒服啊。 ”口中愉快地呻吟,我微笑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迪蒙博士……随时,都可以射出来的。 我一定会,努力接受下来的……嗯,啾,嗯……嗯唔……!”刚刚用手做完一次,此时的她又开始了强力的吸吮,这突如其来的突袭让我猝不及防,就好似身体内的什么东西被这强大的吸力给吸了上来一般,甚至连忍耐的动作都来不及采取,那黏稠的欲望便直冲而上——“唔啊……这么多的,黏黏糊糊……!”欲望的白浊飞溅得到处都是,让艾莉亚惊讶得目瞪口呆,飞散的浓稠对于她的小嘴来说,根本没有办法完全接下来。 不过,在尽情释放欲望带来的快感中,望着眼前脸颊上与发丝间挂满了精液,呆呆地俯视着我的斐迪亚少女,她的这幅痴态让我感到了一种神魂颠倒般的魅力。 那透红的脸颊上,满是我喷射出来的欲望,与清纯的样子截然相反,既妩媚又淫靡,让艾莉亚顿时充满了一种成熟的气质。 “啊……现在,不应该发呆,要,要 赶紧清理一下……”第一次被颜射,从浓烈的气味中稍稍回过神,艾莉亚就像是小猫深处舌头舔食牛奶一般,用舌头将我热烈地释放出来的精液舔舐干净,这甜美的刺激让我惬意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随后,她便将尿道中洗出来的精液一点点地吞下,就像是品尝着晚饭后的甜点。 不过随后,斐迪亚少女便突然伸出手,握住了我的男根,让我不禁轻咬着嘴唇,追问道:“怎么突然又握住了?”“这样握住的话……会不会有更多的,精液呢,那个……”她望着我并末萎靡的下身,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却没有停下唇舌的清理,继续仔仔细细地舔弄着我的下身,仿佛不管喝了多少也弄不完,不管怎么舔也无法干净。 “那我们,不如换一个方式来验证一下好了。 ”虽然我确实很想享受艾莉亚的口交侍奉直到最后,也想看着她仔仔细细把我的种子舔干净的样子,但内心的欲望却已经再一次开始躁动。 于是,对上了那有些迷糊的眼神,我露出了愉快的笑容:“不能只让你一个人服侍我,要让你也尽情舒服起来才行呢。 或者说,看到这么可爱的艾莉亚,有点想给你留下一个羞耻的记忆。 ”“诶,等等……啊哇……!”不等眼前的反应的少女反应,我一把就从身后将她抱了起来。 那娇小的身体十分轻盈,被我直接揽着双腿,从地上托起。 随后,我并没有给艾莉亚任何准备的时间,直接从背后抱着她,用近乎把尿般羞耻的姿势,就在身后将自己那根勃起的阴茎直接插入。 在阴茎穿透湿润的蛇穴褶皱间的时候,有些收到惊吓的斐迪亚激烈地扭动身体挣扎着,用尾巴敲打着我的身体。 只是,因为她的身体内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湿润,再加上身体柔软的重量,就这么被我一口气把肉棒贯穿到底。 “哈啊……哈啊啊,里面,插到,这么里面……!”感受到了来自跨间的冲击,艾莉亚的口中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我低声地附耳问道:“怎么,很辛苦吗?”“不……不是,呼啊啊,非常的,舒服……嗯啊,好像意识都要失去了……啊啊……!”斐迪亚少女的浑身都在不断地颤抖,口中持续不停地挤出动听的喘息声,就仿佛是我这么插入的动作就让她到达了高潮,这速度叫我也忍不住吃了一惊——大概这就是因为方才为我口交时的动作也让她有了感觉的证明;或许也是因为在平时瞭望的灯塔这样的场合做爱,让她感到了异于平常的兴奋;而或许最为重要的原因,则是此时她被我从身后抬起双腿抱在床边,摆出了极其羞耻的姿势,跨间被张开的景象,就这么映照在塔楼的窗户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看到——话虽如此,这里是整艘罗德岛的制高点,大概不会有人能够窥视得到吧。 当然,此时的我并不会去在意这些,而是微微笑了笑,凑到艾莉亚的耳边,轻咬着那有些尖尖的耳朵:“既然这么舒服的话,那我可就要开始动起来咯。 今天,可是要让你登上大人的台阶呢。 ”——不如说已经登上了吧。 我轻轻地放松了双手的力度,艾莉亚的身体就一下子跌落下来,顺着那根粗犷的肉棒慢慢地下落,最终被整根插入了进去。 随后,在她的娇呼声中,我开始上下活动起了腰身,自下而上地把那根生殖器插入那柔软的蛇穴中。 虽然身体还在因为敏感的刺激而不断地颤抖,但是艾莉亚明显也十分有感觉,在我插入的同时,也用相当猛烈的势头让花腔内的褶皱紧紧地裹住我的下身,同时身体里还不断挤出淫乱的爱液。 本就已经湿润的结合处变得更加潮湿,甚至在床边与地面上留下了小小的水洼。 “看到了吗?艾莉亚,现在的你,已经完全是一副淫乱的大人模样咯。 难道说,在灯塔上这样平时工作的地方做爱,让你变得异常兴奋了吗?”一边缓慢活动者腰身继续着抽插,我一边得意地在斐迪亚少女的耳边轻语道。 “这样的……事,我,才不是这样的吧变态……啊啊——!”那想要辩解的话语,因为我用力地往上顶起腰部,把男根插入到子宫腔的入口而被打断。 感受着温暖的身体内那紧紧收缩的包裹感,我忍不住笑了笑:“什么嘛,原来艾莉亚也是这么一副起劲的样子,你下面可是把我夹得紧紧的呀。 ”“不,不是这样的,不可以……嗯啊啊……!”在一声哀鸣中,我抱起艾莉亚的双腿,将她纤细的身子提起,让那根插入其中的凶器拔出来一半。 仅仅是稍微摩擦一下,斐迪亚少女柔软的身体就开始强烈地扭动着,尾巴紧紧地缠绕住了我的手臂,口中还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哈啊,啊啊,被迪蒙博士……举起来了,我的双腿,被打开了……呜啊啊,相连的地方,全部都能看到了,呜呜……”我并没有回话,而是就这么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她缓缓放下,让粗壮的肉棒直接顶入到最深处,然后再抬起身体,如此重复着往返。 就这么类似调教的姿势,犹如欺负般的动作,让艾莉亚的口中不断哀求般地呻吟着,那羞耻的姿势也映照在了不远处塔楼的玻璃窗上。 与此同时,或许会被谁发现的恐惧,再加上背德感与罪恶感交织,不断地为在塔楼顶上偷欢的两人提升着快感。 斐迪亚少女的蛇穴收缩越发紧致,蜜水也汩汩流出,口中呼出灼热的吐息,甚至在不远处冰冷的窗户上留下一处处水滴凝聚成的雾帘,让 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也显得微弱。 不过此时,艾莉亚已经没有余力去注意这梦幻般的一幕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这样下去,要去的,很快就要去的……!”“哼哼,那就快点去吧,让我看看你高潮时的样子!”喘息伴随着腰间的抽送而回响,与此同时爱液也毫不吝啬地流淌着,狭窄的空间内充满了属于艾莉亚与我的香气。 耳边回荡的淫叫声,鼻腔中弥漫着少女的淡淡体香,怀抱中身体的柔软温暖,再加上跨间那绝佳的性快感,这些已经足以让我的理智被狂热的爱欲之风彻底吹飞,阴茎抽插的动作也跃发用力——“呼,啊,啊啊……还,还来,迪蒙博士……呼啊啊,这么用力,太厉害了,嗯,啊啊,不行,又,又要,那种感觉,又要来了……啊啊,要高潮了,要被干得高潮了……嗯啊啊,啊啊啊啊,还来,还要来,这样的羞耻,停不下来,一直在高潮……啊啊,迪蒙博士,喜欢,好喜欢,做爱的感觉,好喜欢,嗯啊啊,啊啊啊——!”斐迪亚少女很快就到达绝顶,体内用温热的蜜水浇灌到肉棒处,腔内一并用力地收缩着,催促我从后面尽快赶上。 丝毫不想要抵抗的我此时却有了另外的想法,在大脑一阵痉挛,快感在下半身处汇聚的时候,我直接从艾莉亚的体内拔出了肉棒,接着就这么在有些干燥的空气中开始用力地射精。 自下而上,凶猛的白浊直接伴随着阴茎的脉动而喷洒在那娇软的身体上,于先前已经涂抹过一层的精液之上,又增添了一层。 因为高潮后已经没有了多少气力,怀抱中的斐迪亚少女在我的身上忍不住地抖动,尾巴无力地垂落,在高潮的余韵下剧烈地抖颤,断断续续的娇喘声也长时间地持续着。 “哈啊,啊啊……哈啊……”射精后巨大的快感,让我炙热的呼吸怎么样都冷却不下来。 而靠在我身上的艾莉亚身体则在不断地颤抖,汗水也从火热的肌肤上溢出,旋即顺着身体滴落。 即便如此,她的体温也十分火热,高潮后的余温亦温暖着我,更让我进入射精后那种昏昏欲睡的状态。 而就在我的眼前,斐迪亚少女的身上全是白浊的精液,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嗯,迪蒙博士……好喜欢……”艾莉亚结结巴巴地呼唤着我,手则像是挣扎般地向后面的我伸过来,用难以依靠的力气,抱住了我的身体,就这么轻轻地相拥着。 我则轻轻地为她理顺有些凌乱的亚麻色长发,轻声道:“真是,艾莉亚还真的让我迷恋呢。 ”“唔……这个,这样的话,让我感觉,有点开心……”一边听着这让人喜悦的回复,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 这之后,自然就是一起披上衣服,下到罗德岛舰船内部的公共澡堂一起洗澡了。 不过,深夜的公共澡堂,自然是空无一人的,而在为艾莉亚清洗身体的时候,再一次被欲火灼烧的两人忍不住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欢——当然,那便是这一夜的后话了。 伴随着灯光的闪烁,夜空下的罗德岛被勾勒出黑暗的轮廓,这是承载着整艘舰船人们希望的方舟。 而在舰内的观看的感受,远远不如来到制高点的瞭望灯塔那么震撼,那么强烈。 只是,一同坐在床边,我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景象而感到激动,而是更加关心裹着同一张被单的,依靠在怀抱中的斐迪亚少女。 感受着被窝里她不断活动的小尾巴,我忍不住轻轻伸手将其握住,在昏暗的光线先尽情地打量着:“你的尾巴很可爱呢。 ”“啊……是,是吗,觉得我尾巴的颜色很漂亮?”虽然被我握住了尾巴这种类似于要害的部位,但是斐迪亚少女却并没有什么反感的意思,“谢谢……那个,没关系,不用在意我的想法,可以摸的。 虽然是这个颜色,但并没有毒哦……”“哈哈……那就好。 ”于是,我便轻轻地抚摸着艾莉亚的尾巴,与她一同靠在被窝中,瞭望着窗外的景象。 半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望着窗外的风景,艾莉亚开口道:“黑夜……每一个晚上,都是非常寒冷的、黑暗的空间。 在灯塔上,也是普通人难以忍受的环境。 但是,有迪蒙博士陪伴着我,支持着我……我就能一直,作为灯塔的守护者,继续酝酿着光。 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加让人高兴的了。 ”“我也希望,你可以更多地在意自己啊。 弓弦绷得太紧,便会折断。 所以,在无法坚持下去的时候,也要学会明智地放弃呀。 ”我不禁开口说道。 “没关系的……这就是,我的梦想。 所以,我做的一切,不只是为了照亮大家的航路,也是为了我自己的愿望。 而且,我感觉,现在的生活,十分幸福……能够,和喜欢的人,一起瞭望着夜空,这大概是命运的恩惠吧。 所以,我已经没有任何的事情需要担忧了,没有任何的事情需要害怕了。 我将会……继续作为灯塔的守护者,为大家点灯。 以后,独自守护灯塔的夜晚,我也会记得,迪蒙博士……你送给我的温暖。 ”“哈哈……那么,就辛苦你了。 ”我抚摸着斐迪亚少女亚麻色的发丝,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与她并肩依靠,在灯塔上瞭望着窗外广阔的天地。 ——或许有一天,我也会依靠艾莉亚那坚强的灯光,来指引自己的方向呢。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8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5月11日第88章·趁着极光醉了下手的博士就是屑啦【极光纯爱】冬夜冰湖上的极光之舞极光:名为洛拉的谢拉格女孩,有着属于乌萨斯一族的坚强与开朗,以及少女般的温柔。 擅长极地生存,作为故人与向导随博士一同来到谢拉格,并且完整地经历了雪山事变。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重新回到故乡的她,似乎有想要与内心倾慕的博士一起去做的事情?地点是在风景优美的雪境。 高耸的群山构筑了谢拉格这个小国,庇护着它的子民免遭天灾的袭击,却也隔断了外界的往来。 千百年来,这里的生活几乎都一成不变,直到那位野心勃勃的军阀将外面的世界展示在了人们的眼前。 保守与进步的纷争,在这一次的雪山事变中迎来了总爆发。 而前几日,这一起将罗德岛卷入其中的事变已经落下了帷幕。 结局或许并不完满,但是至少,谢拉格重新回归了安宁——“这雪还真是大啊。 ”走在林间的山路上,名为极光的干员正不禁向我感慨起来。 她本来是出身于谢拉格的干员,接受了希瓦艾什家族的资助前往哥伦比亚学习,主攻雪地极端环境下的防御工程学。 不过,在不幸感染矿石病后,她中断了学业,前往罗德岛接受治疗。 此时,她已经是一名出色的工程干员与行动队成员了。 而在这一次的雪境之旅中,作为谢拉格本地人的她则与我们同行。 “是啊,没想到谢拉格的雪也会这么大。 即便是在乌萨斯被北境,我也似乎没有见过这样大的雪。 ”我看着鹅毛大的雪花不断地飘落的天空,林间的地面已经微微隆起的积雪,还要挂在树梢间的雪片,不由得庆幸自己穿上了稍微厚实些的衣服——虽然自己的源石技艺能够轻松地制造出温暖的环境,但是必须还得稍微厚实的衣服才能保暖呢。 “从我记事开始,好像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啊。 ”虽然这么说,但是眼前的极光干员却并没有露出多少不悦的神色,脸上反倒流露出几分喜悦的神情。 “看起来,这是几十年一遇的大雪啊。 ”闻言,我便拍打了一下衣服上的雪片,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将身体内的温暖包裹好,“正好是在雪山事变结束之后,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呢……”“啊,迪蒙博士……那个,你感觉冷吗?这样会着凉的,要不要把我的外套给你?还是说,唔……”说罢,眼前的乌萨斯少女便摘下了黑色的手套,用力地快速搓了搓,似乎是要驱赶那份寒冷。 随后,她伸出手,摘下了我那一身大衣下的手套,紧紧地握住了我的双手——出乎预料,尽管此时正是风雪肆虐的时候,但是她的手却是恰到好处的温暖。 而男女经验还十分有限的极光似乎不知道,此时我们两人的距离已经十分接近,让我得以在十分近的距离下重新审视着眼前,名为洛拉的乌萨斯少女:头顶是一对圆乎乎的白色耳朵,表明了她的族裔;在黑色的绑带下,一头白色的长发宛如南国之雪,并无苦寒的苍白,而是叫人安心的纯白;在遮住一边眼瞳的刘海之下,洛拉留着两撇看起来十分温和的秋波眉,那一双浅蓝色的双眼仿佛在浅浅的薄冰中带着丝丝的笑意,让人毫不怀疑她是一个开朗的女孩子;小巧的鼻子点缀在面庞的中央,却犹如谢拉格的山岭一般挺拔,而在那之下则是唇角微微翘起的小嘴,仿佛能够从其中说出落雪般温柔的话语。 在白如堆雪的面容下方,她的上半身穿着一层看起来十分厚实的羽绒外套,配合着高耸的衣领,将双手与脖颈保护得极好……只是这保护却又在胸口处戛然而止。 因为即使是这样的打扮对于她来说也有些过热了,属于乌萨斯一族的少女拉开了胸前那黑色的拉链,让被黑色运动胸衣包裹下的白皙沟壑一览无余,叫人想入非非;只是那诱惑也不止于此,顺着黑色的胸衣向下,是洛拉那与丰盈的上身截然不同的纤细腰肢,小小的肚脐恰如其分地在其中微微凹陷,好似在声明这着细腰的柔韧,身后还带着小小圆尾巴。 接着,虽然洛拉下半身的双腿正被一条厚重的冬装长裤包裹,不过目的倒更像是为了携带诸多生存装备;那长裤在丰腴绵软的大腿处便停止了保护,跨间更是只依靠着一条短裤掩盖着身体上白皙的肌肤。 乌萨斯少女的这一身打扮看上去十分厚实,又十分单薄,甚至能够让我对当下的气温产生深切的怀疑,但是对她来说,必要的衣物能够为雪地生存提供关键的防护,携带必要的用具;与此同时,洛拉所属族裔的体质又注定了她即便是在这样的严冬里也会感到火热,所以便在身体与大腿处毫不设防来帮忙散热——不过在我看来,这一身尝试兼具极地生存与散热功能的打扮,在给人以一种努力遮掩严实的同时,却又恰到好处地体现着洛拉健实而性感的身材,实在是诱人极了。 “哈哈……这倒是不用。 你忘了我的源石技艺吗?”说罢,我便摊开手心,指尖处腾起了小小的火焰,“虽然身体可能不如你这么耐寒,不过现在也是冷不着的。 时间不等人,我们还是继续前进吧。 ”“嗯……只是,雪越下越大了啊。 也不知道,日落的时候会不会停下来……谢拉格的雪啊,一下就是很久很久的。 ”洛拉仰起脖子看了看灰白色的天空,口中呼出了一口雾气。 回头望去,看见的是身后,两人的脚步所留下的两道雪痕。 即便是刚刚留下的脚印,也在风雪之中被新落下的雪花慢慢地填满。 “无论如何,这是好不容易回到谢拉格的你想要实现的愿望……所以,我也会陪着你的,洛拉。 ”望着因为担心我而变得有些犹豫不决的乌萨斯少女,我轻松地对她笑了笑,然后凝视着眼前白雪皑皑的山道与两边披上白衣的山林峻岭,“哪怕雪没有停下,但是与你共同徒步的经历,对我来说也会是美妙的旅途呢。 ”“唔……好,好的,谢谢你……”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亲密的话语吧,还是情窦初开的洛拉脸颊在风雪中竟然也有了一丝润红。 于是,她便这么拉住了我的手——比起利用源石技艺温暖自己身体的我,身边的乌萨斯少女的体温在风雪中显得更加炙热,丝丝的暖意就这么传导到了我的手心,甚至两人身边的积雪都微微地化开,让四只靴子都有了潮湿的气息。 天公总是不作美的。 对普通的人来说,谢拉格城镇中的天气已经算是严寒,而通往湖区的道路则更加难走。 在前进的道路上,每次将靴子踏入白色的雪中,旁边的雪花就会直接倒下,滚落而来,几乎要将两只脚都埋入其中。 为了更快地赶路,在洛拉手牵着手的带领下,我开始动用自己的源石技艺,点燃了灼热的黑色火焰,将前路的白色化开为雪水。 天空中飘落的雪花在衣物上堆叠城薄薄的一层,又被扬起的高温火焰熔化,在急促的步伐间为身上的衣物增加一层深色的色彩,我与身边的乌萨斯少女就用这种别样的方式开辟着道路,于风雪间在谢拉格通往湖区的山林中前行着。 这一路的脚步,十分的沉重,十分的辛苦。 而联想到谢拉格城区旅社里最新购置的那些暖炉,哪怕只是燃烧的柴堆,都仿佛能让人想要逃离这白色的监牢,回到温暖舒适的房间中。 只是,洛拉那双温暖的手,还有她脸上那可爱又坚持的笑容,却催动着我继续,与这个女孩子一起继续穿行在这苦寒之中。 直到湖区的景象呈现在我们两人的面前。 “……没想到,时间和天气,居然都这么正好啊。 ”在迈出林地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刃划破了集聚在一起的灰色积云,让阴沉的天幕开始露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缝;而此时的时间,却已经是日落。 于是,这一日最后的阳光从地平线的彼端,被投射到了湖区的上空——黄昏时间中,被夕阳染红的天边,出现了茜色的彩霞。 这光彩并非是纯粹的红色,也并非纯粹的黄色,而是被与天空原本的蓝色和积云的灰色相互混合,放射出一种炫目的光彩;映照在谢拉格的湖区的冰面上,则散射为了一种七彩的光线,又重新晕染为火一般的炽热。 与此同时,即便是天空中灰色的云彩,也被那光线涂抹上接近金红色的颜料,填满了天空间的缝隙。 _ii_rr(ns); “是……晚霞呢。 ”看着眼前这丝毫不亚于五彩极光的落日光辉,就连常年行走在外,甚至将极光作为代号的洛拉,那湛蓝色的双眼中,也似乎这美丽的光景所填满,头顶的圆耳朵微微晃动,目光如炬地盯着远方慢慢垂落的夕阳。 “是啊……不知道在此时此刻能看到这样的美景,是不是需要感谢那位神明呢。 ”虽然自己大概算是已经见过她了吧,我忍不住腹诽着,“或许在谢拉格,看不到五彩的极光,但是你可曾想过,自己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天,都会在如此绚烂的光彩中落幕?”“不……或许是因为,我的童年,已经,有些习惯这样的景色了。 ”重归故土的乌萨斯女孩,像是在追忆往昔般地,娓娓道来:“还是孩子、居住在湖区的时候,几乎每一天,如果天气好的话,就可以看见日落时的光彩。 或许是这样日复一日,便不再认为这是什么壮丽的景观……但是,在造访了北地,亲眼目睹了小时候一直向往的极光之后,再一次重新见到这落日,我却觉得,与自己亲眼见过的极光相比,故乡的晚霞,也同样能让我感到美丽与神奇……”“无论走了多远,我们都不该忘了,自己出发的原点呢。 ”我拍了拍因为化开的雪而有些潮湿的大衣,惬意地欣赏着眼前这被日落的光辉照耀的冰湖。 对我而言,尽管说哥伦比亚或维多利亚上的许多旅行杂志将谢拉格吹捧为能够净化心灵的圣地的腔调纯属被金钱推动下的胡编乱造,但这片并末被大量的工业污染所侵蚀的土地确实有着难以想象的美景,此地的自然风光也能够让罗德岛的一行人不虚此行——然而,对于故地重游的洛拉来说,这片土地与群山,却对她有着别样的意义。 “我常常梦见雪山,梦见……我在结了厚冰的湖面上奔跑。 我的家乡不只有冰雪,还有覆盖山谷的青草,和疾行在群山之间的列车。 这些,都是我记忆中的谢拉格。 ”她望着眼前自己长大的这片湖区,小小的尾巴仿佛在摇曳,感慨道,“现在,我记忆中的谢拉格,又增加了落日时,美丽的晚霞……”与这句带着柔情的话语一同涌向我的,是乌萨斯少女那在风雪中,也异常温暖的双手紧握的感觉。 慢慢地与她一同穿过堆雪的道路,来到覆盖着冰雪的湖边,我们一同靠着一块巨石坐了下来。 我感受着背部冰冷而坚硬的触感,沉声道:“这里的景色很美哦。 ”“嗯……谢拉格的日落,很美。 ”转过头去,洛拉那正望向我的湛蓝色的双眼中,充满了期待的神采,“迪蒙博士,你见过比现在的景象还要美丽的极光吗?上学时,我在最北边的冰原上见过一次。 很快,我生病了,只能离开科 Notice: Undefined index: htmlcontent in D:\wwwroot\fushuwu\wwwroot\cache_c\templates_c\d1580a21e5ecb554bfadd3c64f65472b.file.chapter3.html.php on line 278 Notice: Trying to get property of non-object in D:\wwwroot\fushuwu\wwwroot\cache_c\templates_c\d1580a21e5ecb554bfadd3c64f65472b.file.chapter3.html.php on line 278 “那么,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了呢。 之前……不小心吃完了迪蒙博士一周的点心,而且难得能够邀请你来到我的家乡……所以,这回就让我来当一下服务员吧。 ”说罢,洛拉便将在叉子上穿好的面包递给我。 我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然后就在她的指导下,让面包蘸上香浓的奶酪,在加上锅炉中的配菜,一并送入口中。 在舌尖触碰到菜肴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几分微苦的味道,但是随后,食物的新鲜热辣配合着浓厚的奶香便慢慢地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醇厚而美味,也为饱受风雪侵袭的身体注入几分暖意。 “嗯……真不错。 ”谢拉格的凛冬与北境相似,漫长而寒冷。 就在星夜之下,我与名为洛拉的少女肩并肩地坐在一起,享用着热腾腾的晚饭,沉浸在这温暖的气氛之中。 明明并不是多么特别的料理,但是两人却十分享受眼前这暖意融融的悠闲时光,甚至让我将原本紧绷了很久的身体慢慢放松,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副祥和的表情,拿着叉子静静地享用着身边这个此时文静温柔的乌萨斯女孩亲手为我准备的奶酪火锅。 “晚餐,差不多了。 现在……稍微喝一点酒暖暖身子吧。 ”很快,锅炉里的食物就被吃了个一干二净,甚至连有些烧焦的奶酪也没有被放过。 带着几分酒精的菜品,让坐在我身边的乌萨斯少女面色通红,甚至连口中的呼吸都仿佛能够闻到乙醇的气息。 据说乌萨斯族群酒量都极好,而此时洛拉虽然还保持着一副文静的样子,但是却已经是一幅想要再来几杯的气势——当然,同样被醉意所侵蚀的我也没有多少想要拒绝的意思,便与她一同打开了背包里还没有在准备奶酪火锅时用完的烈酒。 我才刚刚拧开酒壶的盖子,洛拉便一把将酒壶抢了过来,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大口:“啊……这种火辣辣的感觉,真暖和……”虽然说喝酒其实并不能获得更多热量,只是因为加快了血液循环从而使身体的感受更加暖和而已,但是这个时候被源石暖炉与饭后的饱腹感所簇拥,我也并不在意这些了,甚至直接从闷下去一大口的洛拉手中接过酒壶,朝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大口。 “唔……”无论多少次,这种高纯度的烈酒对我来说都不会好喝,只是吞下一口就好似朝着咽喉里插入了一把钢刀,又像是在舌尖上点燃了倒计时已久的炸药,口感远远比不上舒缓的甜酒。 只是,仰头望着雪境澄澈的夜空与远处的山林,将身体靠在身边的乌萨斯女孩身上,我竟然也有些迷恋这吞刀子的感觉,与她一 &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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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if]--&gt; functiohange_code(){ var verify=document.getElementById('showcode'); verify.setAttribute('src','/code999.php?'+Math.random()); } functioheck_code(){ $.post('',{'_17mb_code':$('#code').val()},function(e){ e = $.trim(e); if(e == 'success'){ location.reload(); }else{ $('#code_tip').html('验证码错误'); } }) } // is_cut $.post('',{'j':'1'},function(e){ $('.neirong').append(e); }); 锅,一起喝了酒,接下来,还要一起……”“哈哈……虽然是这么说。 ”我对紧紧贴上来的洛拉笑了一笑,“被你的胸部这么贴着身体,还说出这么诱人的话语,让我有点忍耐不住啊。 ”“啊,唔……”面色带着不知是酒醉还是羞涩的潮红,她有些慌慌张张地松开了双手。 这一身看起来严实却又十分清凉的探险用服装脱起来并没有那么轻松,我只能先将白色的外套拉开,接着又将黑色的胸衣往上勾了起来。 在洛拉有些羞耻的呼吸声中,我欣赏到了那对丰满的珍宝——又大又白的双乳伴随着身体的紧张而微微摇晃,上面点缀的两颗红宝石则十分翘挺地对我打了招呼。 自然,我不会放过尽情爱抚的绝好机会,直接便伸出手指包裹着了棉花团般的雪乳。 “嗯……啊,迪蒙博士,手指,有点冷……”虽说在战斗的时候有着狂野奔放的一面,但是微微地沉浸在醉意中的乌萨斯女孩此时却展现出了初经人事的羞涩。 我用力地捏着她的乳房晃动了一下,低声答道:“因为你的身体储存的热量比我要多,所以体温要不少吧……不过这么摸一摸,大概就会暖和起来了。 ”说罢,我便以乳头作为目标,温柔地揉搓着。 一开始,洛拉因为我手指有些冰凉的触感与没有太用力的动作,只是因为瘙痒的感觉噗嗤噗嗤地笑着;但是当我的动作持续一段时间之后,她的表情就这样有了几分变化,看起来身体确实因为我的爱抚有了感觉。 不光是乳首,我还张开了手掌,握住了那极其柔软的乳肉。 即便是躺在冰屋里的堆雪上,乌萨斯少女的酥胸也依旧保持着翘挺的半圆形,充满弹性的奶白色就这样在我的手指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 每当我施加力度,手掌上就会反馈着十分舒适的触感,这是一种无论抚摸多少次、抚摸多久,都不会感到腻味,足以让人上瘾的触感。 “嗯,呼……迪蒙博士的呼吸,好沉重……”大概是因为我口中灼热的气息触碰着身体有些瘙痒吧,洛拉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十分诚实地对我坦率道。 于是,我也抬头望向她澄澈的双眼:“呼,那是因为你的胸部光是揉动就很舒服啊。 不如说,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嗯,啊啊,很舒服,感觉,身体都变得燥热起来了……”看着她脸上有些开心的样子,我也感到了一种别样的愉悦。 随后,一边用力地揉动着洛拉的乳肉,一边捏住了那两颗红宝石,用手指紧紧地夹住充血变硬的柔软,受到刺激的她一下子就伸直了身体。 时而轻轻地摩挲着,时而用力地捏上一下,我用自己熟知的技巧,不断间隔地施加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 这样的技巧对于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少女来说,又揉又捏的动作实在是太过刺激,让她口中发出一阵阵的娇喘声:“嗯,嗯,啊啊,嗯啊,身体,好热啊……啊哦……!”时不时拉扯一下乳头,洛拉的身体便会做出比平时更加激烈的反应——既然是这么色情的身体,那么我也就不用再有什么客气,预备着开始变幻法子继续刺激,不断地变换着手中那对胸部的形状。 很快,乌萨斯少女便主动将身体朝我的胸口贴了上来:“啊,嗯……我的身体,好舒服,好热……迪蒙博士,快来摸我嘛,这种被包裹起来的感觉,好舒服,嗯……”“哈哈,现在的你可是非常诱人啊。 ”紧紧地贴住了她柔软的身体,我先吻了吻那饱满的唇瓣,随后便顺着因为酒精与羞赧而润红的脸颊和玉颈亲了上去;当然,我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除去胸口外,裸露在衣装外的苗条腰肢与厚重长裤包裹起来的大腿根部也被我尽情地抚摸,同时也不禁感慨洛拉穿成这样居然也不畏严寒,大概这就是专属于乌萨斯的种族天赋吧——一边想着,我一边解开了腰间那有些复杂的扣带,拉下宛如短裤般的布料,接着便直接触碰到了保护秘境的那道最后防线。 “呀啊,啊,嗯嗯……”这里与黑色的胸衣相同,都有着棉质的触感,抚摸起来非常有弹性。 当然,也十分方便,让我一下子就将已经温暖起来的手指深入其中。 在洛拉因为身体受到的刺激而腰肢乱颤的时候,我已经感受到了一阵潮湿的触感。 _ii_rr(ns); “哎呀,这里已经湿了呢,这可是兴奋的象征哦。 ”一边用手指轻轻触碰,我一边坏笑地对眼前羞红地垂下头的乌萨斯少女轻语道。 “啊,嗯,因为,迪蒙博士……一直在抚摸我,感觉好舒服,身体也好热……”这样柔声细气的回答,与她坚守阵地时的决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让我感到了一阵绝妙的征服欲,随后,我将手伸到了棉质运动内裤的深处,揉捏起了那片隆起的肉丘。 洛拉的反应瞬间变得极为激烈,甚至将躺着的身体仰成了弓形,看起来是已经到了兴头上。 看着眼前这个洁白如雪的女孩子,我的内心便突然升起了一种绝妙的欲望,在一边玩弄着圆润的耻丘时,我一边沉声道:“现在感觉也差不多了……让我来教你一点东西吧,洛拉。 ”“啊,嗯……”这只小白熊的脸上露出了有些困扰的表情,但是却又因为我爱抚的动作实在是很舒服,于是展现出了有些为难的模样。 看到这里,我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扶着她因为酒精与快感而有些酥软的身体,强行让她坐了起来,倚靠 着冰屋那凉丝丝的冰壁。 “诶,这,这是……”“让你稍微熟悉一下,让我舒服起来的方法哟。 刚才只有我在让你舒服,有些不公平,不是吗?”随后,我便慢慢地站了起来,接着慢慢站起身,三下五除二脱下了那一身大衣下的长裤。 瞬间,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就因为挣脱了束缚而直接猛烈地上下跳动了一下,赤黑色的巨大肉棍让第一次见到男性生殖器的乌萨斯少女睁大了蓝色的双眼。 随后,我便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慢慢地把腰部靠近:“——接下来,轮到你让我舒服了,准备好了吗?”“啊,嗯,嗯……”从洛拉的表情中可以看到,她似乎已经猜到了摆出这个姿势的我想要做些什么。 不过,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抱怨的意思,反倒是有些迷茫,又有些期待,或许还有些开心。 不过对我来说,只要让她习惯了这一切就好——把自己的那根阴茎直接凑了上去,洛拉便双手按在我的大腿上,对着微微颤动的这东西惊讶不已。 虽然形状十分凶暴,但是看着那赤黑的精壮颜色与凸起的血管,大概是触动了属于雌性的生育本能吧,乌萨斯少女的脸上露出了有些兴奋的神采,仿佛是在期待着之后的生殖行为似的。 当然,对我来说,正戏此时还远远没有到开始的时候:“洛拉,含着它。 ”简单而直接的命令,让还有些迷糊的乌萨斯少女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后就在身体本能的驱动下,毫不犹豫地含住了我那根肉茎的前段。 属于清纯文静女孩子的樱花色薄唇,轻轻地触碰着我胯下那堪称丑陋的龟头,然后就这么含入了口中,这样反差感巨大的画面着实令人兴奋。 等洛拉稍稍适应了这对于小嘴来说有些过于巨大的大小之后,我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然后缓慢而熟练地晃动起了腰身。 “哦……”舒服的感觉让我惬意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与此同时,胯下的乌萨斯少女似乎也明白了自己要做些什么,一边开始用舌头舔弄着我在她口中抽插的肉棒,一边还开始用舌头肆意地舔舐起来。 虽然动作理所应当地十分生疏,但是出乎我的预料,那柔软的小舌头舔弄肉棍前段的强度与吮吸的方法意外的能让我感到舒适,仿佛这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子已经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侍奉男人的秘法。 从卡兹戴尔的王女到普通的修士,从财团的大小姐到拮据的职员,从龙门的警司到放荡的佣兵,我几乎体会过无数次或主动、或被动的口交侍奉,但第一次上手便能有这种才能,洛拉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本来,如果她没有从谢拉格出外留学、没有感染矿石病,没有来到罗德岛治疗,或者说没有与我发展这恋人般的亲密关系的话,这才能估计只能用于随随便便、迷迷糊糊便与这个女孩子结婚的另外哪个陌生男人身上——现在看来,享受着这口交侍奉的我,还真是荣幸呢。 “嗯……啾,啾嗯,嗯嗯……嗯……”努力适应着那根粗大在口中缓慢前后抽送的感觉,洛拉睁大了双眼,努力抑制着异物插入口中时那种不适的感觉。 “哦……真棒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面色通红的乌萨斯少女情不自禁地在我将肉棒插入时便紧缩着口腔壁,那湿滑的黏膜紧紧地包裹着我的下身,温热湿润的唾液则用作了润滑。 不得不说,明明此时是我在尽情使用她的口穴,但是因为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要被俘虏的仿佛是我,甚至在那片温热中隐隐让我有了想要直接射精的感觉。 期待着想要稍微再享受得久一些,我努力让大脑平静下来,然后慢慢地停下了腰间的动作。 感受到了本就不怎么快的动作慢慢舒缓,洛拉有些疑惑地用湛蓝色的眼睛抬头望着我。 我则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慢慢地将性器退了出来,看着与她的嘴角相连的唾沫丝线,说出了飞快构思好的话语:“我说,只是我动起来的话,大概还不算对男人的侍奉吧?所以,你的服侍要稍微主动一点哦。 ”“主动……?”大概是第一次被教导这种事情,乌萨斯少女晃了晃耳朵,有些迷糊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又看向了我那根粗黑的男根,“意思是……要我主动含着迪蒙博士的生殖器吗……?”“呼,是这样的哦,稍微主动一点吧。 ”眼前的小白熊最让人喜欢的地方,第一是她的淳朴与诚实,第二则是对敬仰崇拜的我十分听话。 于是,就这么简单,在我的指导下,她一下子就答应了我的要求,将脸慢慢地靠了过来,开始努力尝试着自己主动为我口交侍奉,仿佛是要积极迎合着我内心的欲望。 于是,我也便将身体放松,把下半身完全交给了她。 “唔……好,好热,这就是,男人的,性器……”大概是觉得我这样在她面前放松下来的态度很难得,又或许是觉得我因为她的身体而兴奋实在是让人高兴吧,洛拉的脸上露出了有些开心的笑容,慢慢地将脸靠近,看起来很开心地将舌头伸向了我的下身,开始努力地按照自己的印象,舔弄着我的男根。 虽说动作并没有实际上带给我多少快感,但享受着这只可爱小白熊的口交便已经足以在心理上带给我充分的满足感。 于是,我一边抚摸着她的脸颊,一边用笑容来鼓励她,洛拉的双眼中便露出了十分开心的表情,努力含起了那根肉棒。 很快,她就仿佛抓到了诀窍一般,用舌尖开始刺激着我的铃口。 尽管更像是舔食冰棒 般的实验,但是一会儿在马眼处舔食,一会儿又在系带处爱抚,乌萨斯少女就像是清楚地抓住了我的弱点一般,对着龟头的冠状沟与内侧这些敏感点下手,好似在享用美妙的食物,带来的生理与心理上的满足让我恨不得就想这样射了自己的欲望。 而就在这个时候,洛拉抬头望向我,稍微停下了口中的动作,湛蓝色的眼中满是期待:“呼……那个,迪蒙博士,我,我做得怎么样?以前只是,听说过男女之间会有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实践……”“唔,很棒啊,你很有天赋呢……”比起下身的快感,那双纯洁到楚楚可怜的湛蓝色双眼,这种感觉更能让我兴奋。 与此同时,因为她松开了口,我的下身正好也能稍微修整片刻,暂时释放出积攒的快感,让想要射精的欲望化作血管的脉动。 不过,似乎是更加坚硬的触感让胯下的乌萨斯少女感到了一阵鼓舞与荣幸,顺应着我兴奋地姿态,她包含着爱意地张开口,用自己慢慢熟悉起来的动作,带着微微燥热的气息,继续着侍奉——大概是因为先前已经将身体浸润在酒精中的缘故吧,洛拉的身体在凉丝丝的冰屋中比先前要更加燥热,那反应也伴随着内心的兴奋而越来越激烈。 我忍不住撩起了她因为满头大汗而贴在前额处,微微遮住眼眸的白色刘海,仔仔细细地审视着她那张已经染满了红霞的乳白色脸颊。 “嗯……嗯嗯,迪蒙博士的下面……好热啊……”当然,同样引人注目的还有那修长的双腿。 不断含着舔着我的那根硬物,乌萨斯少女的腰肢也在羞怯地扭捏着,仿佛那里已经因为情欲而被远胜于酒精的燥热所覆盖。 看着她这幅饥渴难耐的样子,我不由得主动开口道:“感觉很热吗?”“嗯,啊……是的,身体,好热……”“那就把下面的内裤也脱了吧,反正一会儿也要脱下来,不是吗?”(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面对着我的要求,洛拉蓝色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又戴上了几分嗔怨,仿佛惊讶于我这如此好色的要求。 虽然是这样,但是被酒劲所催动着欲望的她却十分开心的扭动着身体,毫无抗拒地将手伸到了裙子下,把黑色的运动内裤扯下来了一半。 在我的视线内,棉质的布料已经拉出了黏稠的丝线,那是欲望的象征。 伴随着沙沙的轻响,有些碍事的黑色终于被脱了下来,那里已经吸收满了属于乌萨斯少女的汁水,紧紧地贴在肌肤上,甚至连拉扯下来都有几分费劲。 尽管如此,身体越来越热的洛拉却没有从我的那根东西上松嘴,反倒是要将其吞下般地不断努力着还有些粗糙的口交侍奉。 “啊,啊啊……好热啊,身体,真的好热啊……”她说的是哪种意义上的热呢——乌萨斯少女扭动着屁股,努力将内裤拉扯下来,却好像一点都没有缓解一般,依旧躁动不安地晃动着身体,像是撒娇一般地向上望了过来,让我不禁笑出了声:“哎呀,这可是有点叫人烦恼的呢,要是让你这么难受的话,等于我也是有责任的……嗯,如果口交侍奉完成的话,就让我来帮你舒缓一下好了。 ”因为洛拉此时有些孩子气般的撒娇,再加上此时她还是纯洁无瑕的处女,这幅样子实在是太过可爱,催动我忍不住抚摸着她雪白的长发。 听到我的话语,她也十分开心地含住了我的肉棒,努力地上下活动着脑袋进行吞咽,同时用力让舌头扫过前段的马眼,似乎是要用这种方式让我尽快到达性高潮。 看着胯下的乌萨斯女孩这幅努力的样子,我也觉得此时应该要给她一点褒奖,让她真正地成为女人了——所以,在回荡在冰屋内的唾液声中,我直接放开了忍耐的精关,任由喘息带来一阵阵的快感,而洛拉也依靠着极高的天赋在实践中提升着口交的技术,用灵活的舌头缠绕上了微微痉挛的我的巨根。 很快,下半身的一阵热流便让我惬意地开口道:“嗯……差不多了,要射了哦,洛拉。 ”“嗯,啾……男人的,射精,请,好好让我看一看,嗯,嗯嗯……”那副可爱的样子填充了我内心施虐的欲望,直接捏着她的耳朵,一把将肉棒插进嘴里,然后向着口腔用力地开始发射自己的欲望,把黏膜间的空隙全数灌满。 像是有东西刺激了喉咙一般,洛拉用力地咳嗽了起来,让我的肉棒得以从口中退出来,接着对发出哀鸣的乌萨斯少女的脸上,继续喷射着欲望。 虽说那可爱的脸颊一下子就淹没在了欲望的白浊之中,但是这被玷污的样子却也刺激着我内心的兴奋感。 “那么,洛拉,努力喝下去吧。 ”将之前忍耐的分量一次射了出来,我感到一阵清爽,惬意地对眼前被颜射的女孩子提出了要求。 脸上还保持着迷迷糊糊的表情,洛拉努力地将我射进去的精液慢慢喝了下去,然后伸出舌头,像是舔食着落到嘴角边的食物那般,将自己的脸颊舔干净。 仅仅是看着这一幕,我便感觉自己刚刚发射完的性器仿佛又要膨胀起来了——“呜……这就是,精液的气味,好浓烈,味道,好苦……身体,变得更热了啊……”被石楠花的气味所包裹,乌萨斯少女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火热,躁动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我满足地点了 点头,然后直接将她的身体推倒在了白色的雪堆成的小小床铺上,坏笑道:“那么,让我来帮你好好舒缓一下吧,我的小白熊。 ”“嗯……嗯……”在乙醇与情欲的催化下,洛拉有些期待地点了点头,仿佛那燥热的身体同样期待着被我占有。 “嗯……”谢拉格的雪,此时仿佛也变作了温柔的棉花,堆积为承载爱欲的床榻。 在尚末被污染所覆盖的星空下,在凉丝丝的冰屋里,我惬意地用满怀欲望的眼神打量着洛拉的身体——虽然平时处在工作状态的时候看着一身打扮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现在仔细欣赏,就发现那一身看起来严实实际上比谁都要清凉的装束,实在是叫人无法忍耐。 当然,此时此刻,已经被摘得差不多的这一身半裸的模样,就更能叫人把持不住了。 “要,要开始了吗……?”尽管话语中还带着几分紧张,但是先前的爱抚与侍奉已经让乌萨斯少女做好了相当的觉悟,就像是在说“请用”一般地张开了自己的身体。 已经被掀开的棉质布料盖不住白如雪的肌肤,我十分轻松地用手抚摸着因为酒精与清热而温暖的肉体——内衣紧身舒适的布料,与柔软的牛奶肤色,堪称不可思议的搭配,这美丽的感觉甚至让我愿意暂时放下熊熊燃烧的欲望,只用手指来享受眼前的美景。 只不过,洛拉却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在我的抚摸下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嗯,呼,身体,太热了……被这么抚摸着,感觉越来越热了……”“呼……这不是挺好的嘛。 ”对我来说,稍微摸一下就兴奋到不得了的女性十分少见,而眼前的女孩子似乎在这一方面格外的有才能。 我索性开始了恶作剧一般的动作,用脸颊磨蹭着她柔软的身体,用脸颊来感受那柔软的感觉,用力地贴上去还能感受到紧致的肌肤反馈回来的弹性,仿佛是专门为了安眠而准备的柔软枕头,让我想要就这么靠着睡下去。 不过,这样煽情的动作却让洛拉有些困扰,漫无目的地摆动着双手;而当我用脸蹭了蹭她柔软的胸前乳肉、用鼻尖起逗弄已经硬挺许久的乳头时,她的呼吸也就这么变得甜美了起来;我索性直接用嘴叼住了樱花色的凸起,惬意地吮吸起来——虽然大概不会吸出什么奶汁吧。 “嗯,啊,啊啊……身体,好热啊,已经,感觉快要融化了……”那甜蜜的声音让我意识到,捉弄也应该稍微有个限度。 于是,我便抬起了身体,接着吻上了乌萨斯少女的嘴唇,她则在迷迷糊糊中主动伸出了舌头,迎合着我唇舌的索取,鼻息中仿佛还带着酒精的气息显得比方才还要兴奋许多。 我一边享受着比甜酒还要沁人心脾的吻,一边将手顺着身体向下,抚摸着她细致的腰部曲线,又慢慢地探入双腿间,十分轻柔地将那绵软分开,对着不曾有人探索过的秘境,对着那火热的花心,伸出了手指。 无需质疑,这里已经被蜜液所填满了——“哈哈,这里也已经这么热,变得一团糟了呢。 ”“嗯,嗯啊……因为,迪蒙博士一直在摸我……”洛拉有些煽情地活动着身体,将胸口紧紧地贴了上来,“我的肚子……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热……明明以前喝酒的时候,都没这样的感觉……”“嗯,这是因为你的身体已经兴奋起来,可以做了哦。 ”当然,我跨间的那根东西,也早就兴奋地想要尽快突入眼前少女的秘境里,仿佛双方的身体都已经为接下来的生殖行为做好了准备。 带着尽情享用眼前这美艳的身体的想法,我自上而下地压住了洛拉的身体,而她也主动地搂住了我的脊背、献上了火热的亲吻,那是猛烈的、仿佛期待着尽快与我融为一体的亲吻,将舌头也伸了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完成了一次口交侍奉的缘故,尽管在愉悦中依旧还有些害羞,但是乌萨斯少女舌头舔舐的动作变得极其下流,仿佛是在舔着我的性器一般地舔着我的唇舌。 很快,我就将胯下的硬物顶到了长长的美腿之间,就像是想要早点进入这里一样,用梆硬的龟头开始在这生育子嗣的地方尽情地摩擦着。 短暂的前戏后,我稍微分开了嘴唇,盯着洛拉湛蓝色的双眼,郑重道:“那么,洛拉,要上了。 后悔的话,只能等现在了哦。 ”“嗯……请尽情地,干我吧,迪蒙博士……”大概是因为酒精的催化吧,乌萨斯少女的话语也变得有些下流,“搅动我燥热的身体,呼,呼呼……请让我舒缓下来……”那么,无需多言,我便将身体向前,让那锋锐的长枪慢慢插入了洛拉的身体。 伴随着哧溜的一声闷响与带着痛楚的呻吟,她的身体用力地颤抖,而第一次迎来异物的小穴里也有着一种属于处女的狭窄与紧促。 在强烈的紧缩感中,我用力将性器插入,顶开了属于女性的一层层褶皱,穿过犹如梯田般层次分明的触感,在潮湿的爱液下不断深入,最终顶到了一层柔然至极的屏障。 然后,稍稍于腰部再一用力,那根凶暴的男性生殖器就顶穿了乌萨斯少女的纯洁,进入到了身体的最深处。 “哈啊……啊啊……!”虽说酒精已经迟滞了身体的敏感处,但是带着星点般的鲜血,破处的痛苦还是让洛拉面色扭曲地呻吟着,“迪蒙博士的……呼,呼呼……进来了……比我的身体,还要热的东西,进来了……”“呼……怎么样,第一次的做爱……会痛吗?”我并末直接开始用力的抽送, 而是关切地询问道。 “啊……呜,虽然很痛,但是,又好想做……因为,身体已经,热得要受不了……想要,好想要啊……”说罢,眼前这只可爱的小白熊还向我伸出了双手。 正常位的插入让我得以直接抱住了她柔软的身体,然后如她所愿般地亲吻着那淡粉色的嘴唇。 因为是处女的初夜,因此我也并没有开始动得很厉害,只是保持着连接在一起的姿势,于洛拉的体内不断地搅拌着。 只是,那紧致的感觉却让我有了一种仿佛要被榨干的感觉——当然,对于身体十分敏感,又刚刚才被破处的她来说,不如说我这一边舒服的程度才正好。 此时,把身体交叠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正充分体验着名为做爱的愉悦。 我的下身因为兴奋而,表面的血管不断地脉动,为经历初体验的这个纯洁可爱的女孩子带来别样的刺激;她的阴道也在适应那根肉棒的大小之后慢慢地拓展开,为我带来最舒适的触感。 在缓慢却又慢慢激烈起来的性爱中,试图整理呼吸的动作,仿佛都能撩拨起兴奋的神经。 “嗯,迪蒙博士……喜欢,好喜欢……嗯,啊啊,身体变得又热又舒服……”大概是因为乌萨斯一族出色的适应能力吧,不久之前洛拉很快就适应了被我的性器插入时的快感,一边颤抖地活动着腰部,一边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脖颈,还伸出双足缠绕住了我的腰身。 在醉意朦胧间倾诉爱语时,她的熊穴便会颤抖,让我的下身也忍不住膨胀,互相刺激着对方的性欲,快感就在双方这么一举一动之间往返传递,似乎是在暗示着做爱的滋味。 我抽送着男根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膨胀的性器撑大了紧致的处女小穴,让阴道里的媚肉被顶向肚脐一边的洛拉睁大了湛蓝色的双眼,从子宫深处倾倒处汹涌的爱液,在我熟练地床技下浪声呻吟着,完全看不出这是她的第一次。 “嗯,啊,嗯嗯……好舒服,做爱,好舒服……哦,哦嗯……”“呼……洛拉,要来了哦。 ”眼看她这么一副享受得样子,我也决定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开始用力地顶弄这腰部。 这剧烈的动作带来一声声床叫的同时,也让乌萨斯少女修长健硕的双腿向上收紧,卷到了我的腰部上,仿佛像是要捕猎一般让我无处可逃。 只是,一想到眼前的这只可爱的小白熊竟然主动邀请我在她生育子嗣的地方播种,内心的兴奋就已经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要飘飞起来;而洛拉的熊穴也似乎是要请求着精液一般,用褶皱强烈地吞食着我的阴茎。 “呀啊,嗯,啊啊啊……这样的,感觉,唔啊啊啊——!”那不只是对我的刺激,也让她阴道中的敏感点得以全数被我的男根刺激,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乌萨斯少女健硕而优美的身体扭动起来,被涌来的快乐潮流弄得四肢剧烈颤抖,喷洒出火热的爱液,甚至让两人身下的积雪都为之融化。 与此同时,紧紧地缠住了我腰身的双腿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是不断增加着力度;这力度也化作了我脑中的快感,直接扣动了快感的扳机——不过这并非是我主动发射的欲望,而是自然而然地便将其释放出来,仿佛是希望让眼前健硕又美丽的乌萨斯少女能够怀孕,我的精华就这么自己奔涌而出。 与此同时,射精时的那灼热的感觉,让洛拉也直接迎来了炽烈的高潮,体内白浊的黏稠勾起了她的情欲,一下子就把浓稠的阴精浇灌到我刚刚发射完毕的龟头处。 “呼,呼唔……”当然,即便是已经高潮,洛拉的身体也依旧敏感,全身都在因为快感而不断地扭动。 在这欢爱后的余韵中,我凑上前去,吻住了她火热的嫩唇;可爱的小白熊也主动回应着我,献上甜美的亲吻。 我们就在谢拉格冰湖上的冰屋里,在澄澈的星空下,在群山的见证中,完成了代号为极光的干员与名为洛拉的少女的,第一次媾和。 冰屋的空气带着微量的触感,唯有在暖炉前才变得稍稍暖和。 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端坐在冰屋的墙壁边,而洛拉则靠在我的身上,意识到自己趁着微醺做了些什么的她满脸羞红地侧身望着我,俨然是一副还没有从第一次的做爱中恢复过来的样子。 低头望去,或许是因为激烈的交欢后破处的痛苦没有再被快感所掩盖,她有些不自然地张开了双腿,让那还冒着体液的性器官尽情地展露在了空气中。 这幅诱人的样子,让刚刚才做过一次的我感到了兴奋,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乌萨斯少女的双腿之间,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敏感的部位,她的口中就发出了一声轻吟:“嗯,唔……迪蒙博士,又……”“有什么好害怕的,这里可是谢拉格的湖区,晚上不会有人来的吧。 ”我忍不住对她坏笑了一下。 “可,可是……”大概是腿间吹拂过的冬日凉风让她没有什么安全感吧,即便被我搂在怀里,洛拉依旧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这个举盾守护众人时凛然的女孩子此时楚楚可怜叫人忍不住想要欺负的样子,我干脆直接将她的身体推倒,侧卧在冰凉的堆雪上,然后微微地举起一条腿:此时此刻,洛拉的双手有些无助地被横放在堆雪上,被张开的大腿根部也尽收眼底,那绵软的触感溢满了我的手指,身后的小尾巴则在我的跨间磨蹭着,带来一阵毛茸茸的感觉。 此时已经是夜间,谢拉格的湖区自然也没有捕鱼的渔民,即便有人前来,在这空旷的冰湖上也会十分显眼,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我们两 人在这小小的冰屋里做着羞耻的事情——洛拉似乎也明白这个,所以对于我这样性骚扰般的动作,并没有认真抵抗。 “那么,我有些好奇。 在童年记忆的地方,被我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那副样子,让我不禁开始了使坏。 “呀啊……不,不要说出来,身体会变得越来越热的……”充满了童年旧忆的玩乐场所,此时却在里面做出了一副不想被人看到、却又担心被看到的姿态,这种羞耻的感觉让乌萨斯少女害羞得浑身扭动起来。 我顺势用手抚摸着她饱满的臀部,顺着大腿内侧的曲线轻柔地爱抚,很快便触碰到了温度极其炽烈的跨间。 仅仅是稍微伸出手指触碰一下敏感的私处,便足以让她欲火难耐。 不过,仅仅只是这样,也不足以让我满足——“洛拉。 ”一边继续着爱抚,我一边出言挑逗道,“不准闭上眼睛,仔细看——现在,我们在你童年时期最喜欢的游戏之中……而你在跟我做着色情的事情。 ”“啊呜……”稍微环视一下四周,用湛蓝色的双眼扫过白色的冰屋,意识到了我话语的分量,被我从身体到心灵都完全勾起兴致的乌萨斯女孩,羞耻地垂下了头,“呜呜……身体好热,好难为情……”“嗯,虽然你觉得很难为情,但是你的这里却很兴奋地抽动起来了呢。 ”才刚刚完成了初夜的处女对于这样的挑逗显然难以承受,洛拉努力地摇晃着脑袋,试图证明我的话语并不正确;我则没有言语,而是来回抚摸她柔滑又绵软的大腿,并且慢慢将指尖的位置靠近到了胯部的花心处,已经被摘开棉质布料的那里早已因为兴奋而湿热不堪。 内心极度的羞耻,让乌萨斯少女的身体异常敏感,也引起了我内心的施虐欲望,对着那里吹了一口气,热风拂过大腿与屁股,让她皱了皱眉头,随后我便开始揉搓由柔软白嫩的肌肤所构筑的三角地带。 “啊,嗯……嗯唔,迪蒙博士……好热,好痒啊……呜呜……”“嗯?只感到热和痒吗?”面对洛拉楚楚可怜地发出柔声细语求饶的模样,我依旧用坏笑作为回应。 “唔,呜呜,迪蒙博士……坏男人……”大概是因为酒精带来的醉意伴随着上一回的激情而消退了吧,这一回她连承认自己舒服的话语也说不出来了。 尽管意识稍微清醒了,但是这美丽的身体反应却还是一如往常。 在我的指尖上,私处柔软的肌肤上传来了阵阵潮湿的感觉,热乎乎黏糊糊的蜜液从身体中不断地涌出。 我不禁用力地激起一阵轻微的水声,还轻轻地捏住了她处于敏感带的小尾巴,同时故意逗弄道:“你看,这里都湿成这样了呢。 要是在童年与你一起造房子的哥哥和玩伴们看到现在这副湿漉漉的样子,会有什么感想呢?”“哈,哇哇哇……不要说出来,讨厌,太,太难为情了,身体好热,好热啊……”——当然了,眼前这只可爱的小白熊现在的这幅痴态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到,不过稍微想象一下那羞耻的场景也末尝不可。 仅仅是话语的挑逗,就让洛拉的羞耻心遭受了巨大的冲击,指尖感受到的炽热水滴因为身体的敏感,而不断地蔓延开来。 黏稠的蜜水紧紧地洒落在我的指尖,勾勒出泉眼处那骆驼趾的形状,还带着鲜嫩的粉红色,用手指稍稍一按,就仿佛打开了水闸,黏稠的液体汹涌地喷出。 “呼呼,水流出来这么多,湿得真厉害啊。 ”我忍不住惊叹道。 “唔,呜呜……这么色情地抚摸手法,你好坏啊,呀嗯……”被我尽情爱抚的乌萨斯少女羞耻不已。 不过,此时这种被抬起大腿爱抚的姿势没有本人的配合是办不到的;而洛拉却依旧保持着这么一个姿势,说明她并非真正地讨厌我这么做,只是在难为情而已。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怀揣着一边逗弄她难为情,一边继续着抚摸的动作,颇有种小流氓的心态——噗呲,伴随着水声,一边揉弄着白色小尾巴的我就这样将食指就这么插入了那一汪泉眼,这里刚刚才被我尽情地蹂躏过。 刚刚将指尖插入,内侧的柔软就开始了收缩,将我的手指吸入体内,几乎根本不由我控制;而这只小白熊的美穴此时还残存着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显得黏滑不堪,让我仿佛将指尖插入了柔软的嫩肉旋涡。 而感受到了我爱抚的动作,内侧的媚肉就像是欢迎一般地打开了花瓣,将我的手指迎了进去。 不得不说,此时洛拉的体内感觉比先前交合的时候还要炙热,让我也不禁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乌萨斯少女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双腿间的秘密花园却好像还是个无底洞一般,吞噬着我的手指。 “怎么样,被手指疼爱的感觉,喜欢吗?”继续着动作,我还用巧妙地言语挑逗着她的欲望。 “嗯,啊……好喜欢,手指在里面搅动的感觉……哈嗯,嗯嗯……用力,再深入一点,啊嗯……”“哈哈,如你所愿。 ”我不仅继续让手指在她已经开发过的小穴中抽插,还开始增加了刺激到敏感度,将中指也一并插入。 柔软的黏膜入口被两根手指一起爱抚着,让洛拉口中发出了甜美的颤音,回荡在白色的冰屋内。 仿佛重新意识到了自己身处何处,她有些难为情地扭动着身体,仿佛是想要释放自己内心的尴尬,只是羞耻的话语,却还是从口中情不自禁地流露而出:“啊,啊啊……在小 房子里……被手指,插入得这么深……嗯啊,好舒服,好难为情,呼啊,啊啊……”内心的羞耻让可爱的小白熊扭过了头,试图将脸埋起来,雪白的长发伴随着我插入的两根手指一上一下来回搅动的节奏不断地飞舞着,娇喘的声音也随着我的动作流泻而出,被我搅动的蜜穴间溢出了大量黏稠的爱液,大概是因为身处童年时游玩的地方这样的场景让她感受到的快感进一步升温,我也便意识到此时可以开始疼爱的动作了。 只是,当我停下手指的动作时,洛拉湛蓝色的双眼中却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眼中仿佛还透露着渴求。 于是,我便直接在她的身后从侧面挺起腰身,把那根肉棒顶到了满是蜜液的小穴处:“现在,该轮到这个了。 ”“嗯,啊……”被我从侧身后抱着腰肢,这只小白熊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因为欲望而带着几分渴求。 不过,此时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将勃起的阴茎对准了那与双腿一起张开的美穴,翘起的龟头磨蹭着潮湿的入口。 短暂的磨合后,轻轻地抓了一下白色的小尾巴,我便抱起洛拉的腰身,直接把自己的那根肉棒插入其中。 “嗯啊,啊啊……”这一回的前戏做得很足,我的插入也显得十分顺利。 不过,只被开发过一次的嫩穴依旧十分紧致,粗壮的阴茎进入得十分吃力。 因为洛拉的身体素质十分出众,我也就不用担心抬头侧身后入这样的姿势无法做到,让她将手按在白色的堆雪处,将大腿张开,接着抱起她的腰身畅快地把龟头一口气顶入到最深处。 本就十分兴奋的乌萨斯少女被肉棒一下子刺激着花腔上的每一寸敏感点,那狭窄的熊穴被撑开的感觉让她兴奋地睁大了眼,但柔韧的身体却十分顺畅地承载了我的插入。 所以,我也就不再客气,将腰部往前挺近,直入直出地把肉棒插进她的体内。 伴随着强大力度的冲击,洛拉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只能用手努力支撑着侧卧的身躯,将重量交给身下轻柔的雪堆,那体重却帮助着赤黑色男根的插入,让带着血管的凶器不断地刺激着阴道的每一寸褶皱,反复地刺激着最深处的软肉。 因为更换了体位,所以紧紧夹住的感觉与先前又有所不同,并且摩擦的角度也与刚才不一样,还有身后的小尾巴毛茸茸的感觉,让乌萨斯少女彻底失去了从容,身体在不断扭动的同时,让我的下身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阴道的紧致感,带来一阵阵畅快的舒爽,甚至让我有想要就这么射精的冲动。 不过,稍微抑制住了那样的欲望,我开始在鲜明的紧致感中用力地活动起了腰部,在炙热的熊穴中抽送着——“啊啊,哈啊,啊嗯,身体,好热啊,好舒服……啊,哈啊……”洛拉的蜜洞就好似因为我的抽插而喜悦一般,在不断地蠕动中挤压着用力抽插的阴茎,每一寸层次分明的褶皱都让人无比舒适,让我的腰部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沉浸在快感中,我像是公犬一般地动着腰部;而火热柔软的洛拉身体内的柔软也不断挤压着我的下身,仿佛要将其溶解在其中一般。 我的每一次活塞运动,都会将紧紧粘合在一起的褶皱分开,而因为采用了侧后插入的姿势,洛拉的熊穴内上侧方的敏感点被我摩擦得特别厉害,斜方向的摩擦让她在剧烈喘息带来的狼狈中不断地享受着快感。 为了不让眼前这美艳的身体脱力自己的掌控,我索性直接紧紧地抱住那抬起的大腿支撑住柔软的身体,然后把自己的胸口紧紧地贴上了这只小白熊的背部。 于是,插入深处的阴茎更是以难以想象的猛烈程度被向内推进,让乌萨斯少女的叫声变得高亢而煽情。 “呀,嗯,啊啊,迪蒙博士……好舒服,啊啊,干得我好舒服……!”一边床叫着,洛拉还一边扭动着纤细的腰身。 意识到了她的内侧属于敏感点,我便开始了重点的灌注起来,减小了抽插的幅度,进而在子宫的入口处开始高频度地猛烈突刺,细致地摩擦着那柔软的媚肉。 这样的节奏让这只小白熊非常享受,口中呻吟的畅快声音已经完全停不下来,而我每一次撞击她的下体都会与眼前这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合,温暖的感觉则刺激着我不断抽送着腰身,不断地向着快感的高峰攀登。 “唔,啊,啊啊……”洛拉越发甜美的呻吟声,暗示着想要高潮的时机,“嗯啊,快要……刚才热热的感觉,要来了,嗯啊啊……!”“没事的,洛拉,想要释放,就释放出来吧……快。 ”乌萨斯少女的身体因为我的话语而用力地后仰,四肢也剧烈地哆嗦着,甚至让我抽插的动作都慢了几分,这是即将接近高潮的讯号。 很快,在我又一次将龟头顶到子宫口的时候,剧烈的刺激像是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身上,带来了又一轮的高潮,柔韧的躯干向四周直挺挺地伸长,让我不得不抱住眼前柔软的身体,然后与潮水般喷涌而出的爱液一同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亲密接触的性器让两人的快感同时到达极限,白浊的精液与浪涌的爱液汇聚成了欲望的海洋,在花腔内化作淫靡的黏稠。 “呼,呼呼……”一边感受着精液的涌入,一边品尝着肉棒的脉动,洛拉内心燥热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她畅快地喘着气。 而射精后暂时有了几分无力感的我,也满足地用手揉捏着她的酥胸,拍打着她的翘臀,捏了捏小巧的尾巴,尽情地欣赏眼前这个被自己尽情宠幸后双目有些失神的乌萨斯女孩。 “在冰 屋里做也不错呢……呼,害羞的洛拉真是可爱。 ”我不由得慨叹道。 “诶,嗯……”似乎是这句话提醒了因为高潮而恍惚的神智,她顿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般的表情,“啊,刚,刚才,在小房子里做了……”“哦?难道说,你忘了现在我们在哪里吗?”看了一眼透气窗外谢拉格明亮的星空,我忍不住点了点乌萨斯少女的脸颊,调笑道。 “唔,好,好像是……和迪蒙博士做爱太舒服了,都要忘记自己在哪里了……”“呼……你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呢。 ”我轻轻地拍了拍这只小白熊的屁股,在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后,慢慢地从她的身体内退了出来,然后惬意地躺在了冰屋里柔软的雪堆上,任由有些冰凉的空气笼罩自己的身体。 因为有了源石暖炉以及冰屋的冷热空气流通,所以屋内的气温并没有多么寒冷,我也就带着性爱后那舒畅的感觉,仰望着夜空中的星点。 只是……“呜……身体,还是,感觉好热……”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洛拉就已经坐到了我的身上,轻轻地收拢了双腿,那柔软的感觉瞬间就让我的下身再一次到达了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很有精神地再一次挺立了起来。 在惊讶中,才刚刚穿过一口气的我对眼前浑身燥热的乌萨斯少女说道:“没想到,现在的你居然变得这么主动……”“嗯……因为,因为我的身体,感觉还是很热,所以……我觉得,应该再做一次……总,总觉得,自己骑上来这样的动作,有,有点害羞……唔……”“哈哈……我不讨厌哦,不如说我还挺喜欢你这么主动的——那么,接下来我的身体便交给你,尽情地舒服起来吧。 ”仿佛感觉到了责任的重大,洛拉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清爽冰凉的空气,然后就这么直接跨坐在了我那根直冲云霄的肉棒上,用还泛着精液的光滑穴口处的黏膜轻轻磨蹭着那充血后异常粗大的龟头。 仅仅是这样被刺激着自己的私处,她就已经十分兴奋,身体忍不住地摇晃起来。 当然,重新被挑逗起了欲望的我也不会就这么客气,低声道:“来,坐下来吧。 ”双手按在乌萨斯少女的肩膀上作为催促,她便十分乖巧地对我点了点头。 在摆成这个姿势以后,缓缓沉下身体,依靠着她轻盈的体重,肉棒便直接穿过一层又一层的褶皱,顶到了最深处,脸上有些扭曲但被快感所俘虏的表情,让我不由得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赞叹道:“自己主动的姿势,看起来很爽嘛。 ”“呀啊,很爽,什么的……只是感觉,身体好热……”虽然勉强自己骑了上来,不过似乎因为还没有习惯于自己采取攻势,洛拉便显示出有些慌了神的样子,耳朵也不知所措地晃了晃。 不过既然已经是这样,那也就应该由我来把控主动了,用双手固定住这只小白熊圆润的屁股,然后慢慢地把又大又粗的性器插了进去;与此同时,因为我的动作,她也因为身体的快感而使不上劲,不得不任由身体一点一点地下沉,将我的肉棒慢慢地吞进身体。 当硕大的前段在那片黏滑柔软的黏膜所构筑的庭院中突进的同时,洛拉的口中发出声声欢快的呻吟,雪白的长发左右晃动,在承受着那巨根插入的冲击的同时,享受着绝顶的快感。 当然,因为被身上的乌萨斯少女用骑乘位施加着柔软的重量,我也并不是那么有余力;同时,原本柔软的熊穴仿佛已经识别了我那根性器的大小,在插进去之后就一下子收缩了起来,仿佛有着无数张嘴,用力地舔弄吮吸着肉棒。 那里面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还因为适应了我的抽插,让我很快就直接直达最深处,在深处不断顶弄的同时,洛拉柔软的圆臀也碰到了我的大腿,“哈啊,嗯……进到了,最深处……嗯嗯,好舒服……”感受着我在最深处不断小幅度顶弄的力度,一边发出甜美的娇喘声,乌萨斯少女一边任由我摇动着她纤细的肢体,“想,想要开始动了……不知道,要怎么来,嗯嗯……”“呼,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按着自己喜欢的动作,感到舒服就好。 ”看着她还有些犹豫的样子,我索性加大了从下面开始往上挺动腰身的力度。 在这个双方的性器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的姿势下,即便只是在最深处小幅度的抽插,对于这只小白熊来说都是极强的刺激,让她湛蓝色的双眼瞪得老大。 仿佛这样的动作也让乌萨斯少女回想起了自己此时的姿势,努力用柔韧的身体适应我的动作,摇动起了腰身。 “嗯,嗯,啊啊……好舒服,嗯啊,肚子,下面,全部都,热热的,好舒服,嗯……!”慢慢地适应了骑在我身上的动作,洛拉以腰部为支点,一直扭动着身体。 雪白的长发向着身体的右侧晃动时,胸部便向着左边摇曳;丰硕洁白的双乳向右边晃动时,柔顺的发丝则朝着左边洒落。 大概是因为体会到了被我采取主动按在身下时截然不同的感觉吧,眼前这只小白熊深处的褶皱就好像是要将我的肉竿完全挤爆一般地收缩了起来,让我不由得畅快地抬起了腰部。 这让人迷醉的快感,还有她诱人的身姿,让我不禁主动伸出手,握住了那堆摇晃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来;第二性征被刺激的敏感让乌萨斯少女发出一声轻吟,通红的脸上露出十分可爱的表情,更加诱惑着我玩弄她柔软的胸部,像是抚摸棉花一般肆意变换着形状 。 而在下半身处,连接着我那根性器的小屁股有些微妙地扭来扭去,仿佛在表达着内心的欲求不满——洛拉不光有着修长的双腿,灵活的腰部相比起诱人的胸围也十分纤细,所以臀部的动作也就显得十分明显。 “呼,看起来你很享受嘛,我的小熊。 ”我不禁嬉笑道。 “嗯,嗯嗯……不要说出来啦,嗯嗯……!”看来洛拉此时也多少有了些余力。 既然是这样,玩弄着她胸部的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稍微对她命令些什么,于是便直接开口道:“好,洛拉,腰部晃动的力度大一点。 ”对于我的命令有些迷糊地点了点头,乌萨斯少女十分老实地开始遵守我的命令,开始按住了我的胸膛,在我的身上绕着圆圈扭动着腰身。 放眼望去,在那白皙雪原之上显得有些唐突的桃色中,我的那一根泛着赤黑色的丑陋之物正插入其中。 即便此时看到的结合处与从前见过的无数有相似之处,但是这只才破了处的、文静温柔的小白熊舔着自己的嘴唇,主动骑在我身上晃动着腰部,那让人难以遏制的快感使我的下身变得比先前任何时候都要兴奋,颇有种自己引导着纯洁的乌萨斯少女堕入性欲的快乐深渊中的那一种背德感,这畅爽而色情的感觉大概也是我的性癖之一。 “哈嗯,嗯嗯……感觉,啊啊,身体越来越舒服了……!呜呜,身体里好热……!”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如此让人害羞了吧,洛拉娇喘的音调也稍微有了几分变化,腰身晃动的幅度也慢慢变小。 这种时候,我便会抱住她的翘臀,用力把身体向上顶,让自己的那根硬物狠狠地插入她的熊穴,强烈的刺激瞬间就能让这只小白熊重新沉溺在性快感之中,用自己敏感的身体反复摩擦我的下身,让体内凶猛而温热的爱液挥洒而下。 重复了几次后,她的身体便直接瘫软了下来,只能用尽全力让双手撑着我的胸口,然后任由我向着紧闭的穴内用力地将肉棒推进去,用手抓住了她丰满的奶子。 很快,不知道是不是体内母性的基因被触动了,即便没有怀孕,那对被我一直玩弄的乳房在此时竟然喷洒出了黏稠的乳汁,在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尽管如此,洛拉身体内窄小的穴道还是不断用力地吮吸着我的男根,脸上那开心而愉快的表情促使着我索性直接一口气把龟头顶到子宫口,接着用力小幅度地快速活动着腰身,让她在我的耳边发出声声愉快的床叫:“嗯啊,啊啊,来了,迪蒙博士的,好激烈的,来了……胸口,好热,嗯啊啊,肚子里,好舒服,啊啊,要不行了,已经,要不行了……!”“呼,来吧,尽情地舒服起来吧。 ”她的娇声,就像是融化的雪那般轻柔,又好似银铃般动听,仿佛在我的耳边轻言着淫语,便能让我畅快地射精。 于是,我也就不再抑制自己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或是朝着内部突入,或是改变着角度摩擦,配合着这只小白熊的节奏,尽情地加快了突刺的节奏。 依靠着这股气势,我用力地揉捏着洛拉的那对巨乳,挤出更多的奶汁,同时牢牢地抓住她几乎兴奋得要跳起来的身体。 在高昂的欢叫声中,仅仅只是包裹着那一根肉棒的黏膜,一下子就开始朝着内侧像是要吮吸上来一般地蠕动着,涌出的阴精仿佛也在催促着尽快在阴道中播种。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响起了乌萨斯少女的浪声:“唔嗯嗯,嗯啊啊,啊啊啊——!”明明只是单纯的喘息,但是甜美得像是蜂蜜般的欢叫,还有下半身处配合着绝顶的高潮收缩的小穴,胸前溢出的乳汁,我也就这么直接放松了自己的欲望,对着紧咬着肉棒前段龟头的子宫口释放了欲望,肆意地在身前这只小白熊的体内射精。 伴随着体内不断喷洒出的爱液,洛拉也浑身无力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口中已经因为高潮后的酥软而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不断地喘息着。 而我则慢慢地搂住了她的身体,将这个惹人怜爱的女孩子拥抱在了怀里,感受着胸口处火热的温度。 事后。 源石暖炉依旧忠实地履行着职责,让冰屋内的气温维持在了一个相对而言温暖的程度,同时提供着淡淡的光亮。 与此同时,我与称自己为极光、名为洛拉的女孩子,在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着后,正并肩躺在堆雪铺设的床铺上——身体的炙热,让我们感受不到寒意,就这么并排地靠在一起,将外套堆成被褥,说着彷如在枕边的话语。 “唔……会不会,怀上小宝宝呢?”说出了有些让人吃惊的话语,被我尽情地注射了精华的乌萨斯少女捂着双唇,嘴角却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哈哈……先不说矿石病,在这种时候怀上了感觉也不太好吧。 ”虽说自己的体质,大概不会让她有这样的担忧就是了。 只是,身边的小白熊却还是开心地抚摸着自己的下腹部,仿佛已经完成了受精似的。 “真好啊……堆砌起来的小房子,好像跟童年的记忆重合在一起了呢……”一边说着,她还一边抚摸着用冰雪建造的墙壁,“雪,让我的血沸腾;雪,温暖我的家人……但是,现在,身边有了更能让我温暖的东西……”“喂喂,居然把我叫做东西。 ”感受着她拥抱过来的力度,我却佯装生气地拍了拍少女脸颊,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耳朵。 “呜,对,对不起……”有那么一瞬间,洛拉的脸上显示出了慌乱的神色。 只是,看出我根本没有生气之后, 她的小脸又鼓了起来:“迪蒙博士……你骗我的!”“哈哈……看你太可爱就忍不住捉弄一下了。 ”“嗯……”在短暂的玩闹之后,回归故乡的女孩子,语气就稍微变得郑重了一些,“但是,我的想法,却是认真的。 和罗德岛并行的时间让我明白,我……做不了探险家。 比起探索,我更想守护。 桩子打下去,家园建起来,就像现在这样。 不断前进的罗德岛,还是需要有人替你们守着后方阵地的吧?迪蒙博士,我想做那个人……不只是罗德岛,还有谢拉格。 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用手中的盾,为家人们抵挡风雪……”“盾牌可是很沉重的啊。 ”从随身携带的包里随手就掏出了一根烟,在征得身边少女的同意之后,我便用源石技艺将其点燃,望着寒风中的渺渺轻烟,慨叹道:“你,有将其举起来的力量吗?”“我……会不断变强,让大家都轻松一点的。 ”“就是这样啊。 ”尼古丁为身体带来了一阵麻醉感,我也就将脑袋靠在了身后的冰墙上,“只有想要去守护什么,人们才会有变强的动力啊。 ”望向透气窗外,谢拉格的星空,那澄澈的双月与漫天的星点,依旧如远处,过去千年般注视着这片冰与雪覆盖的山林,似乎一切都没有变。 然而,这一夜的星月又与以往任何一夜都不同,仿佛一切又都变了。 只是,感受到了身边,那纯白的乌萨斯女孩身上的温暖,这个冰湖上的冬夜,似乎也就不那么冷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8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5月12日第89章·对瓦伊凡女士们的特别教导【风笛琴柳3P】琴柳:名为简.薇洛的瓦伊凡女孩,曾经的维多利亚仪仗兵,执旗手。 在小丘郡的事件后,选择加入罗德岛,并依旧担任执旗手一职。 作为仪仗兵,有着极其出色的外表与仪态,同时性格极具亲和力,温柔体贴。 由于加入罗德岛后博士事无巨细的关照,加之作为昔日同僚的风笛率先被博士攻略,因此对于博士也怀有极其强烈的爱慕之情。 1099年。 罗德岛正一路向西,朝着维多利亚联合王国的方向疾行而去。 许许多多的人们枕戈待旦,怀抱着沉重的心情,希望在这个整片大地上最为先进的国度中寻找到自己希望的答案。 “请进吧。 ”在一声通报之后,我挥了挥手,办公室的门边缓缓开启。 今天的工作只有半日,将最后一份还在处理的公文签下自己的名字,我抬起头,审视着自己这片金属色领域内的来客。 来者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留着淡淡的胡须,面容几乎看不出有什么特点,甚至流露不出几分身为人的气息,只有作为菲林一族特征的耳朵与身后晃动的尾巴似乎还能证明这是个活物。 一边正在担任助手处理文件的风笛与琴柳也看到了来客。 这两位帮助我处理诸多事务的瓦伊凡女生十分谨慎地起身,即便是有些不识人情世故的风笛看起来也保持了作为军人缄默的原则,准备与琴柳一起退出门去,将空间留给我与这位客人。 不过,我却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两人无需退出,然后对着那位黑衣的菲林点了点头。 “许久未见,迪蒙博士。 ”即便是问好,这位来客的面容也甚是凝重,好似只是在履行公务。 我站起身,轻轻地握了握他伸过来的手:“许久未见啊,格拉摩根伯爵,约翰.斯宾塞阁下,不知令兄近来可好?”“伴随着罗德岛距离维多利亚的直线距离不断缩短,兄长近来也是越加急躁了,说什么‘我们这帮人应该尽早做好准备’、‘和摄政王这群虫豸在一起怎么能搞好政治’。 我想,您应该比我更能猜到原因。 ”这位约翰伯爵仅仅是礼节性地握了握手,便默默地后退了两步,面色一如往常的沉重。 “您和温斯顿大公爵同住在布伦海姆郡,我又岂能比您更清楚呢。 ”我揶揄般地笑了一下,“不知他让自己的亲生兄弟作为信使前来,有何要事商讨啊?”“得知阿斯兰一族最后的继承人尚在,德拉克或许尚有传人在世,维多利亚已然预备开始分裂为两块,加上小丘郡之事的余波尚未平息……伦蒂尼姆已是阴云密布,恐怕天很快就要下雨。 兄长希望我提醒您,再不准备伞便来不及了。 ”听出了他的画外音,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一点,我和查特维尔大公爵一样清楚。 倒不如说,除去维多利亚绅士的优雅,令兄也有着哥伦比亚人的冒险豪赌精神呢。 ”即便是在维多利亚的诸位大公爵之中,坐拥庞大的布伦海姆郡移动城市,查特维尔大公爵温斯顿.斯宾塞也堪称一个异类。 父亲是维多利亚大公爵、母亲是哥伦比亚名模的他虽然已到中年,但却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除去将自己的领地经营得井井有条之外,他还能分出大量的时间进行写作、狩猎、击剑甚至是源石学研究之类的业余活动;而更为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欲望,野心勃勃的他一直希望赶走目前执掌着维多利亚的摄政王特雷西斯,亲自统领这个当今大陆上最为强大的国家。 因此,以推进之王干员维娜的王位宣称权为借口希望进军维多利亚的罗德岛,便自然地成为了他的合作对象。 而与之相对的,眼前的这位仅仅继承了格拉摩根伯爵之位的次子约翰,他的存在就显得低调许多,往往替代自己的兄长出没于诸多不便出没之地,做着见不得人的工作,以至于许多人只知奥斯维尔.E.斯宾塞大公爵的长子温斯顿,而不知二儿子约翰——对我来说,无论是满是物欲、野心勃勃的温斯顿,亦或者是这位沉默寡言、与从事诸多秘密工作的我更为相似的约翰,斯宾塞家族的两兄弟绝非易与之辈。 “另外,请允许我向您通报一条消息:原本驻留在伦蒂尼姆城内不少的贵族,已经被摄政王殿下允许返回领地处理政务。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约翰伯爵依旧在用不带感情的声音通报着,却让我的表情有了些变化,“兄长安排的眼线也已经确信了这一点,各地活动的赦罪师对于各大贵族的秘密监视都轻松了许多,效忠于摄政王殿下的许多部队也开始撤回伦蒂尼姆。 ”“所以,计划照旧吗?”我不动声色地问道。 “计划照旧。 在这期间,请容许我暂驻罗德岛,协调两方之间的联系。 ”约翰.斯宾塞伯爵的话语依旧没有什么人性的温度,仿佛他只是前来此地为他那位强势的兄长说话的传声筒。 “那么,之后我会为阁下安排住处。 ”面对我的话语,这位格拉摩根伯爵也不发一言,只是默默地鞠了一躬,便慢慢退出了办公室。 听着办公室的门那慢慢地合上后的轻响,伫立在我身边、听完了这简短对话的风笛和琴柳,都有些面面相觑地看向了对方,然后把视线转向了我。 “真是麻烦啊……不过,骰子已经掷下,这也无可奈何。 ”我放松般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就像是要给精神高度紧张的自己放个假一般,顺势打量起眼前这两个瓦伊凡女生。 一边的风笛,橘红色的长发仿佛流淌的热情熔浆,瓦伊凡族特有的双角点缀在脑袋的两头,像是高贵者的冠冕;浅浅的秋波眉下,浅蓝色的眼睛如同两颗蓝莓一般明亮而美丽,再往下则是挺拔却小巧的短鼻,粉红的丹唇下一排洁白的贝齿让她的笑容显得十分灿烂。 挂在脖颈处的铭牌垂落在显得十分丰满的胸前,无意中烘托着她那被包裹起来也难掩动人的火热身材。 一身看起来颇为传统的裙装在她的身上显得颇为得体而端庄——据我所知,这是维多利亚被著称为“血红线”的皮克特高地步兵团的打扮,黑色长袖衣衫与格子短裙是其最显眼的象征。 而在格子短裙下,白瓷一般素净的大腿若隐若现,往下则是微微显露着腿肉颜色的半透明黑色过膝丝袜,最后被收束在一双短靴处。 眼前的瓦伊凡少女,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小村庄里出落得纯洁干净的村姑,迎面而来的乡土气息叫人一阵清新。 而另一边的琴柳,金色的长发好似流淌而下的瀑布,脸颊边的麻花辫为这个瓦伊凡少女增添了几分可爱的气息;蓝色的双角同样生在脑袋的两头,看起来却更像是属于他的发饰;温雅的柳叶眉之下,同样淡蓝色的双眼则更像是两颗高贵的蓝宝石,小巧的鼻梁耸立其中,浅粉色的嫩唇微抿,皓齿微露,散发着一股纯洁却诱人的气息。 那一身曾经属于维多利亚仪仗兵的军服,看起来十分高贵得体,却又在胸前敞开了一道三角形的口子,被蓝色的领结所遮掩,那白皙的曲线引诱得人忍不住瞩目凝视。 在那一身干练的黑色短裙下,白嫩而绵软的大腿看上去有着十分修长的曲线,被恰到好处的白色过膝袜包裹着,叫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放眼望去,那纤细的双臂,让人怀疑这个瓦伊凡少女能不能肩负起守护他人的重担,然而在过去她对我的倾诉中,我又能感受到,这个名为简.薇洛的少女,能够肩负起比常人的想象还要沉重许多的负担。 _ii_rr(ns); 看着眼前这两位神色各异,却又充满了青春靓丽色彩的瓦伊凡少女,我也不禁感到有些失神,直到耳边响起了清澈的话语——“啊……迪蒙博士,工作这么长时间,您是不是累了?”看着我近乎凝固的眼神,琴柳却仿佛误解了什么,她来到办公室边的茶水间,将精致的点心碟与茶杯端到了办公桌上,“这是我之前烤的甜司康饼。 您可以坐下来,喝点茶……”“呜……好狡猾啊,简!”看着自己的同为助理的同伴这一副娴熟的样子,风笛看起来有些吃醋了,“居然这么偷偷准备好点心和茶!”“哈哈……没关系的,风笛,上次你给我准备的南瓜派我也很喜欢。 既然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我也已经按照预定的安排见过那位约翰伯爵了,距离午休还有时间,跟两位聊聊天偷偷懒也末尝不可啊。 ”我端起茶杯,轻轻地啜饮了一口那位温柔的金发瓦伊凡少女准备的红茶:“到了维多利亚,恐怕还有不少事情需要两位帮忙的……不过,两位估计也很好奇,我和那位约翰伯爵在聊些什么吧?事先说明,这不是什么农业现代化教学,也不是文学写作思考,所以可能有点无聊哦。 ”“有一位伟大的元帅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迪蒙博士所写的那本《论个人战》已经成为皇家近卫学院的必读书目之一了,能得到迪蒙博士的指教实在是荣幸之至!所以,请让我多学学!”听到我的话语,原本十分放松地靠在我对面的办公椅上的风笛就犹如士兵般突然挺直了腰板,变得正经起来——那副样子除了严肃之外,眼神中那有些崇拜的神色倒也让我感受到了这个瓦伊凡姑娘那种淳朴的可爱;而琴柳则像是优雅的贵族女士一般,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小册子模样的东西,在微笑中向我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我也希望多接受您的指导。 可以的话,希望您可以讲慢一点……我想做下笔记。 ”“好,有这么两位瓦伊凡美女听我这样的粗鄙之人宣讲,可得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机会啊,哈哈。 ”我再一次自嘲般地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将双手交叠在办公桌上,开始道:“想必两位也已经知道罗德岛的计划了——我们本并无介入维多利亚局势的借口,但如果是维娜……也就是推进之王干员,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我们能以她作为王位宣称者的身份进入维多利亚。 罗德岛的计划,便是暗中联合以查特维尔大公爵温斯顿.斯宾塞为首的、愿意支持维娜称王的各位维多利亚贵族们,彻底将那位把持伦蒂尼姆朝政摄政王打垮,斩断他施加在罗德岛身上的枷锁——同时,在到达维多利亚后,我们也可以对小丘郡发生的事情做个了断。 ”看着面色各异,却各自浮现出了几分悲伤的风笛与琴柳,我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哀叹道:“老女士死在那里,对于罗德岛来说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自嘲般地笑了笑,我飞快地调整好情绪,一口将眼前那盏带着苦涩甜味的红茶饮下,对着眼前的这两个瓦伊凡女生拍了拍掌,重新将话题转回来:“我想考考两位曾经的维多利亚军人,对于约翰伯爵带来的情报,不知道你们怎么看?我们还在向着维多利亚前进呢,特雷西斯那家伙就生怕各地的大公爵们不会蠢蠢欲动,一口气把还控制在首都的他们从伦蒂尼姆全部放回各自的移动城市去了?” “……是陷阱吗?”风笛还有些呆呆地 Notice: Undefined index: htmlcontent in D:\wwwroot\fushuwu\wwwroot\cache_c\templates_c\9a82749b44f86d4ca46f1d6848799f88.file.chapter3.html.php on line 278 Notice: Trying to get property of non-object in D:\wwwroot\fushuwu\wwwroot\cache_c\templates_c\9a82749b44f86d4ca46f1d6848799f88.file.chapter3.html.php on line 278 我愉悦地打了个响指,“按照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的划分,你已经跳出了作为战地指挥者的士官的思考层次,来到了作为统御全局的军官的视野。 ”“就如约翰伯爵所言,如今的维多利亚已是山雨欲来。 作为萨卡兹的外来者,虽然特雷西斯以摄政王的名号试图统合这个庞大的联合王国,但很明显既非德拉克也非阿斯兰血统的他并无统治维多利亚的法理,因此也绝无整合诸多大公爵的可能,唯有靠赦罪师的威压慑人。 而如今,伴随着小丘郡的毁火与罗德岛的逼近,阿斯兰与德拉克血脉尚存的消息正在整个维多利亚散步,播下混乱的种子。 时间拖得越久,各位大公爵便越有可能以阿斯兰或德拉克血脉的名义——甚至不需要宣称者的出现,只需要一个名义——反叛特雷西斯这个所谓的摄政王。 所以,他迫切地需要立威。 因此,栖身于罗德岛的维娜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在特雷西斯的眼中,罗德岛孱弱不堪,唯一对他有威胁的便是作为王位宣称者、阿斯兰血统的维娜,对付起来比诸多兵强马壮的大公爵要容易许多。 所以,他会竭尽全力想方设法彻底歼火罗德岛,掐断阿斯兰的血脉,杀鸡儆猴,用威慑让反对他的派系噤声。 ”我喝了一口红茶润了润嗓子,将自己的分析,向眼前这两位从来只是士兵,而非将帅的瓦伊凡少女娓娓道来:“但是现在特雷西斯还需要在维多利亚境内保存效忠于他的军力,很难主动出击围剿罗德岛。 他如果想要歼火一直以来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罗德岛,就只有引诱我们进入维多利亚与他对决一条路。 但罗德岛也不是傻子,如果看到他准备万全,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冒着巨大的风险与他正面对抗?所以他就只有主动放回控制在首都的各位大公爵,任由他们行动,弱化自己对于整个维多利亚的掌控力,把这一切老老实实、坦坦荡荡地展现给罗德岛,还有维多利亚所有的大公爵看,送给我们一个主动进军维多利亚,帮助作为王位宣称者的维娜索取王位的好机会。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把罗德岛引过去。 ”“所以,这……”琴柳已经忘却了办公桌上的茶点,专注地在笔记本上又添上几笔,看起来已经有了自己的思考,却还是用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我,“特雷西斯,真的就拱手给了罗德岛一个进军维多利亚的好机会?”“简妮,你还不懂。 真正杀人的计谋从来不是暗中运作的阴谋,而是公开运作的阳谋。 ”我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所谓的阴谋不过是一环套一环,在是与否之间做选择,欺骗对方上当。 如果对方看穿了,算到第二层 &lt;! DOCTYPE html PUBLIC &quot;-//WAPFORUM//DTD XHTML Mobile 1.0//EN&quot; &quot;<ref="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 target="_blank">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a>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最新章节_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89)-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 &lt;metame=&quot;description&quot; content=&quot;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_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89)_无弹窗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txt电子书下载,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最新的章节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89)更新了,速度一流,阅读环境舒适,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爱好者首选之站的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阅读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89)。 &quot; /&gt; var _inlineCodes = []; var _inlineRun = function(fn){ _inlineCodes.push(fn); }; if((/(Android)/i.test(navigator.userAgent))&amp;&amp;(/(baidu)/i.test(navigator.userAgent))){document.title = ' ';} 首页 小说书库 完本小说 阅读记录 藏经阁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章节目录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89) 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我愉悦地打了个响指,“按照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的划分,你已经跳出了作为战地指挥者的士官的思考层次,来到了作为统御全局的军官的视野。 ”“就如约翰伯爵所言,如今的维多利亚已是山雨欲来。 作为萨卡兹的外来者,虽然特雷西斯以摄政王的名号试图统合这个庞大的联合王国,但很明显既非德拉克也非阿斯兰血统的他并无统治维多利亚的法理,因此也绝无整合诸多大公爵的可能,唯有靠赦罪师的威压慑人。 而如今,伴随着小丘郡的毁火与罗德岛的逼近,阿斯兰与德拉克血脉尚存的消息正在整个维多利亚散步,播下混乱的种子。 时间拖得越久,各位大公爵便越有可能以阿斯兰或德拉克血脉的名义——甚至不需要宣称者的出现,只需要一个名义——反叛特雷西斯这个所谓的摄政王。 所以,他迫切地需要立威。 因此,栖身于罗德岛的维娜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在特雷西斯的眼中,罗德岛孱弱不堪,唯一对他有威胁的便是作为王位宣称者、阿斯兰血统的维娜,对付起来比诸多兵强马壮的大公爵要容易许多。 所以,他会竭尽全力想方设法彻底歼火罗德岛,掐断阿斯兰的血脉,杀鸡儆猴,用威慑让反对他的派系噤声。 ”我喝了一口红茶润了润嗓子,将自己的分析,向眼前这两位从来只是士兵,而非将帅的瓦伊凡少女娓娓道来:“但是现在特雷西斯还需要在维多利亚境内保存效忠于他的军力,很难主动出击围剿罗德岛。 他如果想要歼火一直以来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罗德岛,就只有引诱我们进入维多利亚与他对决一条路。 但罗德岛也不是傻子,如果看到他准备万全,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冒着巨大的风险与他正面对抗?所以他就只有主动放回控制在首都的各位大公爵,任由他们行动,弱化自己对于整个维多利亚的掌控力,把这一切老老实实、坦坦荡荡地展现给罗德岛,还有维多利亚所有的大公爵看,送给我们一个主动进军维多利亚,帮助作为王位宣称者的维娜索取王位的好机会。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把罗德岛引过去。 ”“所以,这……”琴柳已经忘却了办公桌上的茶点,专注地在笔记本上又添上几笔,看起来已经有了自己的思考,却还是用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我,“特雷西斯,真的就拱手给了罗德岛一个进军维多利亚的好机会?”“简妮,你还不懂。 真正杀人的计谋从来不是暗中运作的阴谋,而是公开运作的阳谋。 ”我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所谓的阴谋不过是一环套一环,在是与否之间做选择,欺骗对方上当。 如果对方看穿了,算到第二层 【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 上一章 下一章&gt; 藏经阁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章节目录 .chapterPages{ line-height:25px;margin-top:50px;}.chapterPages a{color:red;padding:0px 5px;}.chapterPages .curr{color:blue} _inlineRun(function(){ var page = $(&quot;.mod-page&quot;); var isTouch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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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完成了工作,却还愿意抽出时间教导我和风笛小姐……”“大概是因为内疚罢?”属于金发瓦伊凡少女那温柔的关切,反倒让我感到了几分无奈:“因为自己的立场,我做过许多……嗯,会让人的内心不那么好受的事情,想必两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吧。 但很多时候,没有心灵上的慰藉,心理上的压力是会让人精神崩溃的。 我所做的许多事情,也只不过是让自己好受一些的自私之举罢了。 ” 我负责潜藏在黑暗中,于隐秘战线里守护整个罗德岛,双手因此沾满了许多腥红的血迹,双眼亦目睹了许多让人发狂的惨剧。 而对于干员们的一些特别的关照,或许也只是为了弥补内心所能感受到的遗憾。 “不。 我刚来到罗德岛的时候,就承蒙迪蒙博士许多的照顾:心理上的疏导,生活上的适应……这些我都铭记在心里。 所以,我也希望您不要过度劳作,毫无意义地让自己的身体承受痛苦。 我希望……那个,您能将自己放在第一位考虑,不然如果身体出现问题了,我也会感到伤心的。 ”说这句话的同时,我似乎察觉到,这个名为简妮的女孩子脸上,出现了羞涩的绯红。 不过当我再次望过去的时候,她又恢复了那种温柔的笑容。 “啊……真是的!要偷懒的话,干脆大家一起偷懒就好了嘛!”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看不下去了,看着已经几乎要吃完的司康饼与饮毕的红茶,一边的风笛用她特有的活泼可爱打破了这有些暧昧的气氛:“收拾剩下的工作就交给我和简妮啦!迪蒙博士休息一下就好!工作,工作,工作可不是借口!身体垮了的话,就什么事都别想做了!”那开朗却又不容置疑的话语,让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我彻底噤声。 于是,这两个瓦伊凡少女半强迫般地将我按回了办公椅上,在我品完最后一杯茶后十分利落地配合着将桌上剩下的司康饼与茶杯收拾干净,接着理所当然般地挪着椅子坐到了我的身边。 在左边,琴柳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在征得了完全不可能拒绝的许可后开始轻轻地为我按摩着肩膀;另一边的风笛则开朗地笑着,熟练地为我揉着腰背。 虽说作为瓦伊凡一族,她们的力道都显得有些过度,却也为我带来了一种别样的舒适感,仿佛浑身的疲劳都被舒缓了一般畅快。 在这样完成工作后悠闲的无所事事中,我感觉无形中的治愈。 同时,与两位瓦伊凡美少女靠在一起的亲密接触也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兴奋,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安心感将内心笼罩。 她们的身上传来一股十分好闻的味道,让我想要就这么依偎在她们身边。 看到身边的琴柳那副虽然有些青涩,却异常主动地为我按摩的样子,我不禁问道:“说起来……简妮,你以前,是不是挺受欢迎的?”听到这番话,她手上的动作稍稍迟缓了一些:“啊,那个,因为仪仗兵要求有良好的形象,所以还是有不少人对我感兴趣的,甚至还,那个,收到过情书,不过都被我拒绝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嗯……恕我冒犯,因为你性格这么温柔,又这么漂亮,我想一定能吸引不少人吧?”我自嘲般地笑了笑,“还有风笛呀,这么开朗活泼的性格,大家也一定都很喜欢你吧?”风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嗯嗯,好像陈陈也会这么说我呢……不过其实我不太清楚大家是怎么看我的呢,毕竟之前也没有什么人能像迪蒙博士这样关照我哦,所以也就没有了解过她们的看法啦。 ”“哈哈……那我还真是荣幸啊。 不如说,现在我正在被你们照顾,实在是一种幸福呀。 ”就在我预备着合上眼,享受一下这两个瓦伊凡美少女的服侍时,稍稍将身体靠近了一些的琴柳不小心将那金色的秀发拂过了我的身体,柔滑的触感让我感觉自己好似在抚摸着上等的丝绸,便忍不住开口追问道:“那个,简妮,你的头发很长很柔滑呢_ii_rr(ns); ,平时会花费很多时间打理吗?”“啊,是,是啊,养护头发会花上一点时间,仅仅表面光鲜是不够的,但我愿意把这些步骤看作认真生活的一部分。 ”说到这里,金发的瓦伊凡少女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看向了我,“迪蒙博士,您的头发有些乱了,需要我帮您整理吗?”“啊!也不只是头发!感觉耳朵也要清理一下呢!不然很容易藏污纳垢的!”难道是因为头发和耳朵距离十分靠近吗?在琴柳提出要为我整理头发之后,风笛也像是恍然大悟般地突然发现我许久没有清理耳垢了,不知道是不是对昔日同样作为维多利亚士兵的同僚有了几分竞争意识——不过我倒是十分愿意乐享其成:“那么,整理头发与清理耳朵的事情,能拜托给两位吗?”两名瓦伊凡少女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我就直接将脑袋枕到了办公椅的靠背上。 在短暂的脚步声后,风笛与琴柳先后从办公室的储物箱里取来了挖耳勺与木梳子,随后便在椅子上一左一右地靠了过来——性情本就温柔的琴柳首先轻轻地开始用木梳子划过我那短短的头发,熟练地让发丝从梳齿中缓缓流泻而过,然后用手轻轻地抚平,将有些凌乱的短发重新打理得利落;而风笛也显现出了她作为女孩子细腻的一面,小心翼翼地让挖耳勺深入耳道中,然后像是挠痒般一点点将耳垢清理出来。 在完成各自的动作后,两个瓦伊凡少女又默契地交换了位置,让琴柳梳理我另一边的发丝,让风笛清理我另一面的耳垢。 两人的动作说不上有多么熟练,但是却异常的温柔,指尖柔软的触感却让我惬意地合上了双眼,好似沐浴在温暖的春风中,享受着她们为我带来的、完成工作后的犒劳。 “呼……我还真是幸运啊。 ”于是,在午饭前的时光,我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风笛与琴柳,沐浴在日光的暖阳下,任由这两位美丽的瓦伊凡少女抚平自己工作后的懈怠,半日工作积累的疲劳也便这么一扫而空。 下午,太阳已经有些偏西了。 此时的罗德岛正是大家都倦怠的时间,尽管工作理应宣告结束,但又没有到灯火将熄之时,大家都沉浸在懒洋洋的状态之中。 完成了一项特殊工作的我,正缓缓地走过灯光明亮,却只有一片毫无生气死寂的走廊。 “真麻烦啊……”在抵达维多利亚之前,必须处理好所有的麻烦事呢……我忍不住想着。 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前。 出乎我预料的是,在走廊那明亮的灯光下,映照着两个瓦伊凡少女的身影——而再仔细看看,等在那里的,是风笛与琴柳。 “下午好啊,两位女士。 ”我将自己的佩剑收好,对听到了脚步声而将视线投向我的良人打了个招呼,“不知道这个时候拜访,有什么事情吗?”“嗯……那个。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总是非常开朗的风笛,此时也变得有些腼腆起来,“我们也距离维多利亚越来越近了,对吧?但是……我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故乡呢。 我曾经是一个维多利亚的士兵,这好像……好像不是罗德岛该负责的事情。 尽管我已经不在军队了,但是对不起,我……我其实还是得负责。 这是维多利亚军人的职责,也是我们出走的原因。 我曾经的伙伴,在我的眼前一个一个离我而去……回过身的时候,她们都已经留在了小丘郡,而我甚至没能留下她们的身份牌……”“是这样吗……虽然我也曾经经历过诸多这样的别离,但回想起来,心里一定不好受吧?”能让那个活泼开朗的风笛变成眼前这幅有些消沉的样子,估计那件事对于亲历者的她造成的打击来说,比我想象中还要大不少吧——“我也是……自从加入罗德岛之后,我也总是回想起在小丘郡发生的事情。 我曾对……他们感到失望。 因此,在离开维多利亚的时候,我丢掉了所有绶带和勋章——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很羡慕风笛小姐。 无论经历了什么,她始终为自己曾是维多利亚军人而自豪。 请别误会,我也依然爱着维多利亚。 正是这份爱促使我离开了故乡。 只是,现在的我,却在经历了许多之后,正在重新慢慢地向着自己故乡的方向前进……”一边看起来更加更加多愁善感的琴柳,也流露出了几分往日不再的淡淡悲伤:“现在我是罗德岛的干员了,但我总会想起那些躲在小丘郡罗德岛办事处里偷懒的日子……阳光,牌局,还有大家。 那逼退了黑夜的枪火仍在我梦中。 哪怕是此刻的我,也依旧离她很远、很远……”“老女士。 ”听到这句话,我的音调骤然提高,又几乎在瞬间滑落到几乎听不见的地步,“我很难相信啊,即便是你们亲口告诉了我那一切……还是化作枪火了啊,老女士。 ”我的眼神也变得浑浊起来,只能默念着自己对她那有些特殊的称呼——相处过许久的Outcast曾经调侃我是只要见到雌性便可以传宗接代的播种机,我则反唇相讥道自己绝不会和她这样的老女士配种。 从那次玩笑之后,我便开始叫她“老女士”——只是这个称呼,已经伴随着她的逝去而化作了长夜中的枪火。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重重地将手锤在了一边的墙壁上:“她之前还说要给我带点拉特兰的甜点回来呢,带不回来啦……”“只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要去维多利亚。 ”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在风笛 与琴柳有些惊讶的眼神中,凝望着她们的双眸:“我们需要真相。 待到我们来到那个整片大陆上最为繁荣的国度,或许就能解开心中的疑惑,或许就能化解内心的懊恼。 ”“——所以,和我们一起,回到你们的故乡吧。 ”我对着两位曾经的维多利亚军人,现在前来求助的瓦伊凡少女笑了一笑。 似乎是被我的笑意感染了,她们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我会,发掘鬼魂部队的真相!”“如果战斗无法避免,我也不会放任自己的软弱。 ”“那么,待我们到达维多利亚,或许还会有更多的任务拜托给两位。 所以,还请做好觉悟,与罗德岛的大家一起面对吧。 ”我向着风笛与琴柳点了点头,然后慢慢转过身,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自己对她们的鼓励,大概到这里也就可以了。 只是,还没等我迈进房间,便感受到了衣角一股轻微的力度。 回头望去,才发现她们两人似乎不约而同地拉住了我。 “嗯?”“那个……就是想问问,迪蒙博士,能不能稍微陪一下我们啦。 你想啊,我们两个在半路上遇到,又因为同一件事感到消沉,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晚上可能睡不好觉……”重新恢复了那副有些开朗活泼的样子,风笛嘿嘿地笑了笑,似乎是回想到了与我之间发生过的种种,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了视线。 “我,那个,我也……迪蒙博士,虽然我已经决定自己寻找内心的答案,但,但是现在,可以依赖您吗?有风笛小姐在的话,我也会安心很多的……”相比起她的同伴,琴柳则显得更加羞赧,在说话的时候便已经羞羞答答地垂下了视线,面色满是诱人的绯红。 “哎呀呀……那么,就让我到访两位的房间吧,我会陪着你们的。 现在还有一段时间才到晚饭,我们一起偷懒休息一会儿吧?”看着眼前的两名瓦伊凡少女眼中诚恳的视线,我自嘲般地笑了笑。 看来自己,还真是逃不开这样的宿命啊。 “嗯……”我与那两个瓦伊凡少女一起来到了风笛的宿舍,在草草整理了一下后,便一同躺在了床上,预备着在晚饭前小憩一阵。 原本有些宽大的单人床突然躺下了三个人,便显得有些拥挤,而被两人挤在中间的我则完全睡不着——聆听着风笛与琴柳在两边的呼吸声,再一想到这两个美少女与我一同躺在床上,内心的欲望便开始翻滚起来。 此时此刻,我努力想要保持矜持的理性与期待着发生一些什么的性欲正在脑中激烈地搏杀着:“真是难以忍受呢……”“迪蒙博士,不要动哦?”正当我尚沉浸在自我的纠结中时,似乎是听到了我的低语,在我一边的风笛避开脑袋上的角,将手放到了我的跨间,轻轻地抚摸着长裤上支撑起来的裆部。 我不由得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低声道:“怎么,你想帮我解决吗?虽然说只有你一个人的话不成问题啦……”虽然风笛比琴柳来到罗德岛的时间还要晚一些,不过我们之间的秘密关系倒是确立得很快,大概是因为她开朗活泼的可爱性格吧——我们之间自然也有了不计次数的性经历。 不过现在,另一边的琴柳倒是没有与我正式发展这方面的关系,大概是因为我觉得趁着她在这方面还有些懵懂的时候下手有些过意不去吧。 “嗯……不能把简妮吵醒吧?那就先用我的手将就一下吧,嘻嘻……”虽然平时很开朗阳光,不过这个橙发的瓦伊凡少女却会在这个时候有一种与战斗时相差无几的好胜心呢……考虑到我自己正为憋到近乎爆炸的性欲而躁动不安,因此也就默默地接受了她伸入自己裤裆时的手。 虽然经常在战场上持铳作战,在战场下亲力农活,不过她的手却依旧柔软而细腻,伸进裤裆后紧紧地握住那根硬物时带来的感觉也叫我感到一阵畅快。 不过,就当我预备着继续享受这番舒爽的时候……“真是的,风笛小姐……你有些见外了呢。 ”突然的话语让我和风笛都吃了一惊。 转头望去,只见琴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那双蓝色的双眼,用有些朦胧的眼神望着我:“迪蒙博士……那个,如果对我有那方面的想法的话,还请不用克制自己,即便是和风笛小姐一起,也……”“简妮。 ”虽然还被风笛抓着命根,但我还是相当正经地用爱称呼唤着她,“你,真的要和我做吗,还是和风笛一起?虽然我是很高兴……不过这可不是什么浪漫小说哦。 ”“嗯……浪漫小说终归只是小说。 现在我觉得,和迪蒙博士还有风笛小姐在一起十分的安心……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吧。 所以……请尽情地疼爱我吧!”“啊呀,没想到简妮也会这么主动呢……那,我也想要被尽情地疼爱!”望着风笛与简妮那两双渴求的视线,再加上诱人的话语,完全没有给我任何推脱的余地,让我也只好对她们笑了笑:“那么,准备躺好吧,就让我让你们舒服起来。 ”自然,在我熟练的动作之下,两名瓦伊凡少女就这么慢慢地将身体仰卧在床上,随后就被我熟练地用双手解开了制服的纽扣与带子,扯开胸衣,将健康饱满的两对胸部敞露在窗外射进来的光线下,将裙摆撩起,把已经感受到湿润的白色内裤脱下——顺带一提,风笛的裙下没有穿内裤,这也是她这一套制服的传统— —待到做完这一切之后,风笛与简妮便已经凌乱着制服,将各自身体最为性感的部分展露在了我的眼前。 “唔哈哈……这样就可以了吗?真是,有点难为情呢。 ”虽然嘴上说着难为情,但已经习惯了与我纵情声色的风笛脸上却还是一副开朗的笑意,“不知道迪蒙博士这回会对我做什么呢,哎呀,真是让人心动不已呀,下面感觉都要湿透了……”“唔,啊啊……风笛小姐,那个,一想到被迪蒙博士看着,我的心就跳得好快,下腹部变得好热,有,有点难为情……”简妮有些害羞地垂下了头,然而,很快她又向我投来了期待的视线。 “真是,你们两个实在是太诱人了呢。 ”感受到了两人的热情,我不由得感慨道。 属于瓦伊凡女性的两处健康的龙穴——当然,风笛的因为曾经与我做过许多次,所以颜色更像是深粉色,而简妮的则是淡粉色——正不约而同地滴落着透明的蜜液。 看着眼前这幅光景,再联想到她们曾经维多利亚曾经的军人,一个是开朗可爱、惹人喜欢的阳光女孩,另一个则是高贵优雅、温柔体贴的羞涩少女,或许还有不少爱慕者,如今却与我躺在一张床上,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准备迎接我的宠爱,一边的简妮更是要将初次奉献给我,自己的跨间当即就充血变得更硬了。 于是,我先将视线投向了——“那么,简妮,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做爱是什么感觉好了。 来,把腿张开。 ”“……是,是的……这,这样……”一边说着,她一边慢慢张开了双腿,然后撩起了自己的裙摆。 而仿佛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似的,旁边的风笛又用手为她撑开了那浅粉色的秘裂,从身体内流出的花蜜清晰可见。 “真乖。 ”宠溺般地轻吻了一下简妮的嘴唇,夺走了这个清纯女孩的初吻,然后在羞耻得直摇头的金发瓦伊凡少女注视下,我慢慢地凑上前,将脸部埋入了她诱惑的跨间,分开绵软的双腿,轻吻了她冒着淫水的泉眼,然后缓缓用舌头划过柔软的肌肤。 “呀啊……迪蒙博士,把舌头伸进来了,在舔着我的那里……明明是,那么脏的地方……嗯,啊,啊,好难为情……哈啊,啊啊……!”我并没有因为简妮是第一次就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不如说因为瓦伊凡女性出色的生理耐受体质,更快让这个清纯的女孩体会到性爱的快乐才是正途。 伴随着蜜液的黏液声响起,我直接将嘴唇压了上去,接着伸直舌头,舔舐着从花腔中流淌而出的大量爱液。 每当舌头旋转或者上下移动,噗呲噗呲的液体声就会响起,然后被我用舌头卷走带着浓烈体味的蜜水。 只是不管我怎么舔,简妮的爱液就像是她的身体已经被激活了似的,怎么都舔不完,舌头湿滑的触感与舔舐的动作也调动着她初经人事的敏感身体,让那苗条的药神难以忍耐地扭动了起来。 “哎呀……真好啊,能被迪蒙博士这么舔,好羡慕啊……”看着被我尽情地舔舐的同僚,风笛的眼神中流露出艳羡,无暇被我照顾的她只能一边用一手的食指与中指帮助她撑开还紧紧闭锁的小穴,一边用另一手轻轻按摩着自己的胯部,缓解内心焦躁的欲望。 “啊嗯,啊啊,风笛小姐,不要看……我,明明这么,下流的姿态……呀嗯,啊啊……!”似乎是兴奋起来了,金发的瓦伊凡少女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雌性气息,煽动着我兴奋的感觉,让我用力地开始吸吮她的跨间。 只是这动作对于初体验的少女来说似乎还是有些太过强烈,仅仅是这么用力一吸的动作,就让简妮发出了一声亢奋的欢叫声:“呀啊,啊,啊啊……对不起,这样的感觉,我,已经……嗯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嗯啊啊啊——!”忍耐不住快感,简妮的腰部大幅度地向上挺起,将胯部朝我的脸上凑了过来,然后身体反复震颤,爱液不断地喷洒而出,弄湿了我的脸颊。 在我轻轻地将那象征快感的蜜水擦去的时候,小小的高潮带来的余波依旧折腾着金发的瓦伊凡少女,她像是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般气喘吁吁,脸上满是一副败给了快感的表情,浑身一下子就脱力般地瘫软在了床榻上,眼神迷离地望着我。 “嗯,看来你已经体验到做爱时的性快感是什么样的感受了呢。 那么,接下来……”我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就轮到你了,风笛。 ”“好诶,嘻嘻,迪蒙博士,就随便你喜欢吧!”她脸上开怀的笑容像是在期待,又像是是在享受,还主动将臀部向我的这一边靠了过来。 看着风笛毫不掩盖自己的心情的样子,我十分满意地笑了笑,随后就顺着她这撩人的主动动作,将脸部埋入了她的跨间,开始用双手爱抚着秘裂的四周,同时将舌头伸进龙穴中舔舐起来,发痴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嗯……嗯嗯,啊,嗯,哈啊,那里好痒啊,哈啊……啊哈哈,好舒服……嗯啊啊……!”伴随着身体感受到的瘙痒,橙发瓦伊凡少女在笑声中发出了妖艳的娇喘声,诱惑着我继续前进,将舌头深深地探进阴道中,舔舐吸吮着她的蜜液。 甫一将手指触碰到阴核,风笛的腰肢就开始兴奋地颤动起来,敏感处被刺激的她口中的娇喘声调慢慢地升高,变得淫乱而激情。 耳边回响的这让人血脉偾张的音乐,让我反复用舌头舔舐秘裂,接着用舌尖在那颗红豆上反复玩弄,刺激着风笛不断从小穴 中喷洒出黏稠的爱液。 已经与我性爱过许多次,食髓知味的她妩媚地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与阳光的形象截然不同的甜蜜娇喘,向我展现出那可爱又淫荡的一面。 “哈啊,哈啊……真是让人羡慕呢,风笛小姐……”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看着被我尽情爱抚的风笛,一边的简妮发出了有些艳羡的声音。 看着她那副样子,被我尽情宠爱的橙发瓦伊凡少女也忍不住为自己的同僚渴求道:“嗯,嗯啊……那,迪蒙博士,也好好疼爱一下简妮吧?”“呼,当然没问题。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虽然已经让她高潮了一次,不过很明显这场欢爱才刚刚开始。 我继续舔舐着风笛跨间的同时,还将手指插进了一边简妮的小穴里。 伴随着食指与中指深入那满是花蜜的内腔的动作,金发瓦伊凡少女口中发出一声娇艳的喘息。 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敏感,她的阴道变得十分湿润,让我得以从十分浅显的位置直接深入,稍稍弯曲着手指的位置用指尖拨弄起来。 因为被挑逗到了极致的敏感度,这个清纯少女展现出了难以想象的淫乱,似乎是比先前舔舐还要舒服,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在口中发出诱人的喘息声:“呀啊……啊,啊啊,迪蒙博士,不要……那里,啊啊,太可怕了,好舒服……哈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好厉害,真的有这么舒服……嗯啊,我也,哈啊啊,这么舒服,要高潮了……迪蒙博士,嗯啊,啊啊……!”看着一边简妮的样子,风笛也变得越来越兴奋了。 她呼吸急促,身体扭曲,身体内的爱液不断溢出,腰部因为快感而颤抖着,四肢紧绷。 很快,伴随着一声畅快的床叫声,橙发的瓦伊凡少女到达了高潮,大量的爱液从龙穴中喷洒而出,溢出的量几乎要将我的脸颊全部淹没在淫欲的海潮中,让我不得不将脸挪开。 “唔啊,风笛小姐,这么舒服的样子……嗯啊啊,迪蒙博士的手,啊,啊啊,好激烈,嗯啊,啊啊……!”我一边擦拭着脸上的黏稠,将伸进去的手指在简妮的小穴中来回拨弄着。 因为刚刚才高潮过,所以金发瓦伊凡少女的龙穴正是敏感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马上要到极限了,我插入的手指被小穴的内壁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在毫无自觉中,这个初经人事女孩子也很快被带动着到达了高潮,身体内在娇喘中不断地溢出大量的爱液,将我的手完全打湿。 那挺拔的背部弓起,身体大幅度颤动,无法抵抗的高潮快感让她的身体比刚才还要更加紧绷,只能慢慢地平复着剧烈的呼吸:“啊,啊啊……这就是,高潮吗……这种感觉,身体,好舒服……”“呼……呼呼,哎呀,迪蒙博士的下面,已经变得这么坚挺了呢。 ”已经提前回过神的风笛望向了我的跨间,已经无可忍耐的我就直接将长裤脱了下来,股间的男性生殖器便一下子蹦了出来——那根硬物在见到两名瓦伊凡少女的痴态之后,已经勃起道快要扎裂开来的状态了,这也让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的简妮变得面色通红:“啊……这,这就是男人的……好,好大……”“嘻嘻……简妮,跟我一起来吧?”伴随着风笛的这句话,她们对视之后点了点头。 橙发的瓦伊凡少女轻车熟路地将身体俯卧在床上,然后将臀部对向了我;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同伴也依葫芦画瓢般地趴下,同样将身后交给了我。 在床榻上准备好之后,风笛嘿嘿地笑了笑,回头望向了我:“嘻嘻,迪蒙博士已经忍耐得很痛苦了吧?还请不要客气,用我的下面舒服起来吧……啊,对简妮要温柔一些哦?”在我的眼前,她的臀部左右摇晃着,淫靡的爱液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已经准备完毕的龙穴仿佛随时恭候着我的光临。 “哈啊,哈啊……我,我,我也想被迪蒙博士疼爱,尽情地舒服起来……那,那个,虽然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虽然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同族之前的好胜心,一边的简妮也主动学着风笛的样子渴求着我。 不过,大概是因为初夜的紧张与难为情吧,她蓝色双眼泪汪汪的,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气质。 看着她们,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在两人的脸颊上各自吻了一下,凑到耳边低语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呢。 ”不如说,已经忍耐到现在的我已经很难再继续忍耐下去了,傲然挺立的下半身正诉说着自己想要尽快舒服起来的愿望,已经驱动着我的腰身磨蹭着风笛与简妮绵软的大腿根部,跃跃欲试。 感受着被磨蹭的感觉,橙发的瓦伊凡少女转过头,对我露出开朗的笑意:“那么,迪蒙博士,不知道你要先选谁呢?我是没有问题啦,不知道简妮受不受得了……”“我,我当然没问题!”看着已经对这一切轻车熟路的风笛与还有些羞怯的简妮,内心觉得她们一个开朗、一个温柔的我为她们的魅力而感到纠结。 不过,联想到简妮还是初次,所以我最终还是决定——“那么,就决定是你了,简妮,就让我先来满足你吧。 ”“……好,好的 !”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我先指定吧,金发的瓦伊凡少女发出了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的声音。 内心享受着她这幅可爱模样的同时,我抱住了那纤细的腰肢,慢慢地将阴茎顶入她湿漉漉的小穴里……“哈啊,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好大……迪蒙博士的那个,嗯,啊啊,把我的里面,塞得满满的……”因为事前准备的工作已经完备,我十分顺利地将阴茎整根插入了已经满是蜜水的龙穴,一点点地撑开紧致的处女穴向着内部挺近。 简妮娇嫩的身体在震颤中忍耐着快感,同时口中淫靡地呼吸着。 很快,我的下身就触碰到了属于金发瓦伊凡少女那象征贞洁的柔软薄膜——用力地向内一顶,伴随着一声撕裂般的惊呼与身体内与爱液一同挤出的点点血迹,这个名为简.薇洛的少女的初夜就被我这么收下了。 在蜜水的润滑下顺利进入到了最深处,她的身体内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暖感,蜜洞内的褶皱柔软地卷在一起,缠绕着插入的性器,随后全方位多角度地缠绕住了我的下体,像是触手爬行般蠕动着给予刺激。 虽然还是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但享受着这股缠绕的强烈刺激,尝到这种绝妙滋味的我还是忍不住呼出了一口气,在插入道最深处后便停下了原本计划的抽送动作。 “唔,啊啊……我的,初次,交给迪蒙博士了……好粗好大的东西,把我的里面填满了……还有嘴巴和手指……嗯啊,啊,这样的感觉……”是回想起刚才的高潮了吗?简妮非但看上去没有什么被破处后的极端痛苦,那小穴反倒还一颤一颤地扩张开来,然后缠住了我的下身,爱液发出呲噗呲噗的响动,将那根插入的凶器沾染上湿润的触感。 正当我还预备再稍稍爱抚下这个刚刚被夺走处女的女孩的时候,她却回过头,用湿润的双眼望着我:“嗯啊,哈啊……迪蒙博士,请不要在意我,尽情地动起来吧……我,嗯啊,我也想体验一下,做,做爱是什么样的感觉……”“那么……就让我开始动吧。 ”虽说也有简妮那副诱人的羞赧的因素,但是她鼓起勇气,主动向我索求的破坏力却不是一般的强。 已经无法在忍耐这欲望的我,抓住了她短裙下圆润的臀部,直接开始用力扭动起腰部,将又粗又大的生殖器在她的体内抽送起来。 “嗯啊,啊啊,啊,好粗,好大……身体,被撕开了……嗯啊啊……!”在性欲与征服欲的双重驱动下,我以后入的姿势,用力地摩擦着眼前这个金发瓦伊凡少女的龙穴。 每当我猛烈地将自己的龙根突刺到最深处的时候,简妮那属于仪仗兵的挺拔腰背便会直接弓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她大声的娇喘。 那阴道也像是渴望着这一切般,一阵一阵地微微颤动着包裹住肉棒,严丝合缝地不留一丝缝隙,催动着我把男根插入到最深处,碰到最深处的子宫口。 这强烈的刺激,让初经人事的少女浑身紧绷,在小穴的深处被尽情蹂躏的同时享受着性爱的快感,迎来一阵又一阵快乐的小高潮;而热乎乎的花径紧紧包裹着我的下神,温热的触感让我仅仅只是简单粗暴地前后抽插就几乎想要射精。 就在这个时候,简妮回过头,用有些迷离的眼神望向我:“嗯,啊,啊啊,迪蒙博士……我的里面,就,嗯啊,这么舒服吗……这么用力地,摩擦,嗯啊,啊啊……”“啊,啊啊……简妮,很爽哦,这么紧地包裹上来……”几乎就要让我射精了呢。 这么想的同时,我也自然决定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俯下身子,从身后捏住了她那对在胸前因为身体的摇晃而不断晃动的酥软双乳。 感受到了我的力度,金发的瓦伊凡少女似乎也十分愉悦,在不断涌出的爱液里,欢爱的床叫声越来越激烈,不断紧缩的龙穴似乎也是在诱惑着我尽快释放自己的欲望。 那主动的模样让我的身体欲罢不能,开始将身体压在她的脊背上,用力地捏着她饱满的酥胸,用下身磨蹭着阴道内每一寸的褶皱,像是公狗交配般激烈的动作直接让简妮高声地娇呼起来,身体内释放出汹涌的爱潮,全身大幅度颤抖,腰部向后弓起,在不断地高潮中迎合着从背后用力插入的我,仅仅只是稍微加速一下动作就能让她的身体兴奋地颤动不已,完全看不出现在还是她第一次的初体验,这也更进一步地刺激了我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来吧,简妮,让我直接射在你的里面——!”“嗯嗯嗯嗯,哈啊,好,好的……请在我的身体里,射,射出来吧……嗯啊,啊啊,这种感觉,又要来了,嗯啊啊啊啊……!”一阵痉挛般的颤动传遍金发瓦伊凡少女的全身,我的下半身被小穴死死地缠住,再也忍耐不住地向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开始射精。 浓烈的白浊被直接灌注到这个在人前清纯温柔的女孩子的子宫里,灼热的触感与近乎受孕般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一直保持着颤动。 第一次迎接男人的阴道,此时却十分用力地持续收缩着,仿佛是在渴求着跟过的精液。 直到我将自己的种子注射完毕之后,才慢慢地退了出来,而简妮则像是脱力了一样,让身体趴在了床上,用力地喘息着:“呼啊,呼啊……嗯啊,迪蒙博士,好,激烈……这,这就是,做爱吗……身体里的东西,已经多到溢出来了……”在急促地呼吸的同时,金发的瓦伊凡少女也一脸迷离,配合着跨间滴落着精液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感觉色情 到了极点。 不过还没等我尽情地欣赏由自己创造的这美妙的结果,一边活泼的声音就打断了我的注意力:“那么……迪蒙博士,现在该轮到我了吧?嗯,哈啊,哈啊……看着你和简妮做,我的下面也已经要,忍不住了呢……”犹如邀请我一般,风笛向后用煽情的眼神望着我,左右扭动着她苗条的腰肢。 就如她所说,这个橙发瓦伊凡少女看起来因为目睹了眼前这场活春宫已经十分兴奋,短裙下的龙穴溢出了大量的蜜水,只能伸出她的手指不断地抚慰着来缓解躁动的欲望:“来嘛,好想要你巨大的肉棒快点插进来,已经要,忍不住了呢……”“哈啊,哈啊……来吧,风笛,现在让我来满足你!”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意识已经有些迷离的简妮,我用手把住了自己那根依旧保持着坚挺的肉棒,然后用力拍了一下风笛的小屁股。 伴随着手掌留下的红印与她的一声娇呼,我将这还混合着自己的精液与一边的简妮的爱液的肉棒直接从身后插入了橙发瓦伊凡少女的小穴里——“哦嗯嗯……嗯嗯,啊啊,好舒服,迪蒙博士……嗯嗯,嗯啊……!”那秘裂十分自然地被我的生殖器撑开,迎入了那粗大的肉棒。 风笛的花腔中的肉壁将我的男根裹得严严实实,用力地纠缠着,而那紧致中又密密麻麻地遍布着珍珠链一般的果粒凸起,大小不一地磨蹭压榨着肉棒,几乎让我的身体酥麻得要抽搐起来。 那几乎不是可以用语言描述的快感,只可能用脑髓里最敏感的神经感受这可爱的小村姑带给自己的无尽欢悦。 与此同时,粗大的阴茎也刺激得她全身震颤,发出欢喜的娇喘声:“哈啊,啊啊,好厉害……迪蒙博士……嗯啊,我的下面,已经是你的形状了呢……啊哦哦……”风笛展现出了淫靡却又充满活力的微笑,元气满满地先我一步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肢。 我忍不住再拍了拍她饱满圆润的小屁股,笑道:“哈哈……因为我已经不知道上过你多少次了嘛。 接下来,就让我好好品味你的身体吧?”“嗯啊,哈啊,哈啊……嗯嗯,好,好啊……嗯……”在橙发瓦伊凡少女陶醉的声音中,我惬意地配合着她腰部的动作向前挺进,一下一下地用火热的性器撞击,用充满力量的方式激烈地索取着这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 伴随着呲噗的水声,我在风笛温暖湿润的小穴中来来回回,突刺到最深处的快感让她脸上开朗的表情在情热的高温中慢慢地融化,转而紧紧地吸收包裹着我的下身。 那股被果粒一般的褶皱温暖地包裹起来的触感,让我感觉自己几乎很快就要射精,于是干脆直接双手抓着她翘起的臀部,更加用力地拼命用腰部啪啪地撞击着圆润绵软的小屁股,在眼前这诱人的龙穴中抽送。 “唔啊,啊,哦啊,子宫被好硬的肉棒摩擦……呀啊,嗯啊啊啊,太舒服了……嗯哦,哦啊啊,啊啊,要高潮了,哈啊,啊啊啊……!”这强硬的动作,让这个在战场上也不曾畏惧的精锐士兵将身体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发出了放弃抵抗般地娇喘声。 “好!就让我直接射在你的里面——!”释放着内心的野兽,我索性直接从身后抓住了风笛那对头顶的旋角,然后以此作为力度的支点,开始大力地将自己的下身顶开那满是蜜水的花腔,一次次地向着最深处突刺。 每一次突刺,被抓住双角的风笛挺拔的背部都会随之弓起,胸前的乳房就会诱人地上下摆动,爱液的量也顺势增多,顺着结合处滴落了下来,伴随着小腹震颤着的阴道也会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鼓动着我尽快释放自己的欲望。 就在这疯狂如野兽般的交合中,橙发的瓦伊凡少女率先迎来了高潮,从身体里喷洒出犹如洪流般的爱潮;在品味着试图将精液榨取出来的小穴的压迫时,我也用尽全力顶向最深处,在剧烈的心跳与喘息间,在最为贴近子宫的地方解放了精关。 伴随着阴茎的痉挛,我在风笛的龙穴里射出了大量的精华。 “嗯嗯,嗯嗯,啊哦,啊哦哦……我的里面,被射出来了好多……啊啊,又粗又大的东西,一震一震的,身体,呀啊,嗯,都被射满了……啊啊,太舒服了……嗯嗯……”在体内射精的同时,风笛也开心地娇喘着,龙穴内的褶皱紧紧地缠绕了上来,仿佛眷恋着我的性器。 不过,在射精结束之后,我便呼出一口气。 慢慢地从她的体内将下身抽了出来,顺势拉出了由精液与爱液混合而成的,黏稠的丝线。 在完全分开之后,我意犹末尽地拍了拍风笛的小屁股,她当即瘫软般地将身体俯卧在了床榻上,用有些朦胧的眼神望着我:“哈啊,哈啊……迪蒙博士,真厉害呢,我的腿感觉,都要麻了……”“哈哈……我也舒服到顶了呢,要谢谢你们两位呀。 ”一边说着,我一边抱住了眼前两名瓦伊凡少女的身体。 “啊,哈啊,我……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能让迪蒙博士舒服起来,我也很高兴……”一旁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的简妮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望向我的表情中充满了迷离。 我于是怜爱地抱住了她们,轻轻地抚摸着她们柔软的身体;风笛与简妮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作为回报,两人先后吻了吻我的脸颊。 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切,我惬意地合上了眼,感受着身体两边的温暖。 时间还不算很晚,电子钟上的荧光灯显示出距离晚饭还 有相当的距离。 窗外的景色依旧显得有些十分明亮,卧室却因为淫靡的交合而充满了令人迷离的气息。 “嗯……”短暂的休憩后在床上睁开双眼,才发现风笛与简妮依旧靠在我的身边,那一身凌乱的衣衫表明,她们似乎并没有让这个晚上就这样结束的想法。 仔细想想,刚才不是已经与她们一起共赴云雨了嘛。 既然是这样,我也没有多犹豫,而是笑着拍了拍她们那圆润的小屁股——简妮的臀围似乎更大,不过风笛的就似乎更软呢,我不由得暗自评价道。 “啊,诶,迪蒙博士……那,那个,我们,是不是睡着了?”因为我的动作而突然清醒起来,简妮用有些吃惊的表情望向了我。 “不是啦,只不过因为太过舒服而有些迷糊了而已……对吧?所以,难道两位不想继续吗?”愉快地回答着,我惬意地看着眼前这个金发的少女,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 而一边的风笛则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啊,那个……瓦伊凡一族的女性,因为身体的素质基本都十分优良,所以好像也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呢……”“我也没有满足呢。 那么,现在还用多说什么?”说罢,我便笑了笑,直接将自己的身体平躺在了床榻上:“就让我来看看,你们究竟有多么不容易满足,怎么样?虽说我很喜欢主动进攻,但选择防守也不是什么坏事哦?”这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让两名瓦伊凡少女对视了一眼,虽然风笛还有些腼腆,简妮还有些羞赧,却十分默契地向我点了点头。 在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风笛率先点了点头——于是,她理了理自己身上那因为先前激烈的性爱已经凌乱不堪的军服,慢慢地撩起了红色格子裙摆,接着缓缓坐到了我的腰上,将胯部凑到了我再一次勃起的性器前:“哇哦,居,居然还是这么大,还在一颤一颤的……”肌肤的柔软温暖,伴随着胯部中间秘裂那湿漉漉的触感,让我的下身忍耐不住地变得越发膨胀。 望着主动骑到我身上的风笛,才刚刚被夺走初夜的简妮则有些羞赧地将身体靠在我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坚硬的胸膛,面色写满了吃惊的样子:“迪蒙博士的下面,唔,看起来好吓人……刚才就是这么吓人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不断运动,然,然后,射出来……”“嘻嘻,现在就让我来挑战一下……!”橙发的瓦伊凡少女用手支撑在我的身体上,接着前后扭动着腰身,用秘裂摩擦着我的肉棒前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前的性爱让她的体内已经湿透了,只是素股般地摩擦着泉眼处,便响起了噗呲的水声,滑溜溜的摩擦异常的顺畅,我的下身几乎舒服到欲罢不能,浑身的血液奔流而去,让那根雄风不减生殖器显示出一种万物竞发、勃勃生机的景象,让淫靡的水声也变得更加响亮。 而另一边,金发的瓦伊凡少女则像是要探索她第一个男人的身体一般,小心翼翼地不让头顶的旋角触碰到我,用手指在我的胸口滑来滑去,脸上洋溢着羞涩与可爱的表情,口中轻轻地喷涂这淫靡的呼吸。 “哦……”我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喘息,而这似乎刺激了风笛内心的兴奋,她慢慢地抬起腰部,将冒着爱潮的秘裂顶上了我的龟头,已经湿润了泉眼在触碰间发出了潮湿的响动。 像是渴求着更进一步的快感,风笛一下子用力做了下来,将腰部沉到我的身体上——“嗯啊啊……啊哦,又大又硬的,插进来了,嗯啊,啊啊……”伴随着一阵重新撑开蜜肉的触感,我的性器一下子便插入了橙发瓦伊凡上湿漉漉的阴道里,温暖狭窄的花腔所蕴含的快感自上而下地奔流到我的身体内,让我不由得挺直了脊背,畅快地享受着下身被整根包裹住的快感。 稍微摆动了了一下灵巧的腰肢,风笛让我阴茎的前段在小穴的深处来回地摩擦着,为我的全身带来让人麻醉的快感。 似乎是在作为同胞的简妮面前主动与我性交让她感到兴奋,风笛慢慢地旋转着腰肢,沉醉在我的生殖器为她带来的快感之中,呼吸就像是经历了一场酣战后变得急促。 伴随着她的身体逐渐进入到亢奋的状态,橙发瓦伊凡少女逐渐不满足于简单地转圈运动,稍稍深呼吸,在调整好气息之后,开始缓缓前后扭动起腰部,然后上下活动着身体,让我的男根在她的体内尽情驰骋。 “啊哦,啊嗯……迪蒙博士的肉棒,嗯嗯……最喜欢了,感觉好厉害,哈啊,啊哦……”虽然风笛的动作幅度并不算剧烈,但是她却在娇喘声中巧妙地利用腰身的活动揉弄挤压这我的性器。 这感觉几乎让我的大脑感到阵阵抽搐般的快乐。 与此同时,我的耳边,也响起了属于温柔浪漫少女的呼吸声:“请,请不要一直盯着风笛小姐看,也请看看我吧……我也好喜欢迪蒙博士,我也好想和您一起做舒服的事情啊……”“啊,嗯……简妮你也做得很棒,让我很舒服哦。 ”名为简.薇洛的少女已经抛开了属于处女的羞涩,在她的同胞的带动下,主动服侍着我,用还有些青涩的力度拉开了我上身的衣衫,以白皙的柔荑捏住了我坚硬起来的乳头,随后就像是深深地眷恋着我的身体一般,满怀爱意地吻着我的胸口,我的脖颈,留下一道道充满爱意的痕迹的同时,还用舌尖的部分来回舔舐,似乎在告诉我,她也想要让爱慕的男人感到快乐。 “嗯啾……嗯嗯,迪蒙博士,在这之后,您还会,好好地爱我吗……?”在被金发瓦伊凡少女青涩却又大胆的爱抚的同时,这绵软的声音对我而言,就像是无法拒绝的恶魔低语,几乎是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答道:“当然了,我也很想和简妮再做一次啊!”“嗯……我和风笛小姐一样,永远恋慕着您,嗯……”伴随着在我耳边有些淫靡的呢喃声,被爱恋与欲望裹挟的简妮就这么伸出了舌头,舔舐着我的耳边。 与股间传来的一阵阵快慰截然不同的触感,让我兴奋地背部发颤,下身也忍耐不住地继续充血变大——“嗯啊啊,啊,啊啊……又在,变大……哦,哦啊,太舒服了,嗯啊啊,哈啊,啊啊……!”似乎是触碰到了她的敏感带,风笛的娇喘声渐渐变得高亢起来。 每当扭动着腰肢,肉棒的前段都会细致入微地摩擦花腔的各个位置。 而橙发的瓦伊凡少女已经很有活力地沉浸于其中,用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在我身上活动着腰身,犹如跳起来一般地上下活动着身体,龙穴挤压阴茎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这促使着我配合着她的动作向上顶起腰腹,一个劲地用性器摩擦着最深处的子宫,刺激得风笛娇呼连连,胸前的双乳伴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激烈而淫靡地晃动,看着是已经在接连不断的小高潮中享受到了强烈的快感,身体也像是承受不住般地开始震颤;而也正是因为她全身绷紧,小穴挤压阴茎的力道也不是一般的强。 “哦哦,风笛……!”她剧烈的扭腰动作让我的射精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身体也被驱动得用力将腰部向上顶起,以求获得最大程度的性快感。 “唔,唔啊,迪蒙博士,一副好舒服的样子,唔……”简妮的呢喃细语从耳边传来,同时感受到的还有她灼热的呼吸与巧手抚摸我胸口的柔软,她正用舌尖舔着我的耳垂,用手捏着我的乳头,用双乳磨蹭着我的胸口,这同样刺激着我配合着风笛腰跨的动作向上突刺。 感受到了逐渐开始膨胀的肉棒的脉动,橙发的瓦伊凡少女用淫乱的眼神望着我:“嗯哦,哦啊啊,迪蒙博士……要射了吗,要射到,我的里面吗,嗯,啊啊,我也要,高潮了,嗯啊啊……!”“啊啊……当然,让你看看我的高效冲击与闭膛连发……!”犹如岩浆般的热量在我的身体内翻涌,想要将风笛子宫填满的欲望也难以再忍耐下去。 我直接抱住她灵活的腰肢,将阴茎插入到最深处,用力地摩擦着柔软炙热的子宫入口。 在这个阳光开朗的女孩因为高潮而喷出淫乱的爱液时,我的阴茎也开始不断痉挛,将精液注入到她富有活力地不断收缩着的小穴中。 充足的精液一下子就将阴道填满,多余的白浊就这么从结合处与爱液一起流淌而出,洒落在我的小腹上。 “呼,呼啊,呼哦……炙热的东西,全部都漏出来了……子宫里面,全部都被精液灌满了,要被播种了……呼啊,啊啊……”在风笛急促喘息的时候,沉浸在快感余韵当中的她全身还在不断震颤着,依旧插入到了龙穴中的性器被不断挤压,带来阵阵难以平息的刺激。 看着这令人惊叹的一幕,为同胞的高潮而感到有些吃惊的简妮在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高潮了……风笛小姐,又被迪蒙博士搞到高潮了啊……”“哈啊,哈啊,是啊……他真的,太厉害了……一个人根本受不了……简妮,接下来又该,轮到你了,现在马上就换你来……嗯啊,啊啊……”腰部几乎已经酥软的风笛缓缓抬起腰部,将我的肉棒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把那根还满带着精液与爱液的阴茎拔出来的触感让她不断地调整着呼吸,有些无力地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 “唔,嗯……那,那么,迪蒙博士,接下来,就请您来好好疼爱我吧……!”在我的耳边呢喃之后,金发瓦伊凡少女小心翼翼地张开腿,跨坐在了我的腰上。 伴随着一声畅快的嘤咛声,我的性器就这么缓缓插进了她的身体内,而似乎为这一刻等待了许久的简妮也像是实现了梦寐以求的幻想一般,看不出破处之痛的脸庞上满是幸福的愉悦。 而在另一边,从高潮中稍微恢复了几分的风笛则慢慢地直起身,努力帮着自己的同胞支撑着身体,让她得以一口气坐到我的阴茎之上——因为先前已经交合过一次,加上这一次也等待许久,所以这深邃的龙穴中也已经满是湿润的蜜液,那根肉棒毫无阻力地就直接插入了这处女花腔的深处。 “啊,啊嗯嗯……太大了……肚子,感觉都要被撑开了,哈啊,嗯嗯……”渴求着我的爱抚,感受到快乐的简妮脸上露出了微笑,那低声的喃语也让我感到兴奋。 “啊哈哈……简妮也变得这么喜欢大肉棒了呢,下面都流出了许多色色的爱液哦!”“啊,嗯,等等,风笛小姐……不要,摸那里……嗯,啊啊,快感会太强的,呀啊……”橙发瓦伊凡少女不老实地用手抚摸着结合处,用手指撑开秘裂抚摸着裸露的阴核,简妮苗条性感的身体颤动了。 在爱蒂被拨弄开之后,金发的瓦伊凡少女的龙穴开始猛烈地收缩,我的下身就这么被她的花腔包裹挤压,在瞬间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与此同时,她的小腹上似乎也显现出了我那根生殖器的形状。 这勾起了风笛的兴趣,在同胞轻声的娇哼声中,她张开五指,开 始抚摸她的小腹部——那里正因为我将插入的阴茎尽情顶弄的缘故而形成了小小的凸起。 注意到了这让人羞耻的一切,简妮小穴内的褶皱开始缠绕得越来越紧致。 “哈啊,啊啊,突然就……嗯嗯,啊啊,好想要,好想要再更多地感受,这样舒服的感觉……”饥渴不己的龙穴被我来回摩擦,金发的瓦伊凡少女深处渴望着被我的阴茎用力地欺负,那本来端庄到近乎神圣的脸庞上满是淫靡的色彩,向我撒娇求欢,看起来是觉得现在的节奏还不够满足——我轻轻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了猎手看到猎物般的笑容:“明白了,我会更加用力地疼爱你哦,简妮。 ”因为这个女孩子今夜才被我破了处,此时却好强地主动请求我让动作更加剧烈,于是我也就只能提醒道:“风笛,拜托你好好撑住她的身体哦。 ”“啊,嗯!交给我吧!”此时的风笛已经从先前高潮时后的朦胧中重新苏醒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同胞骑在我身上尽情索取的样子,她掀开自己已经沾满了体液的裙摆,用手抚慰着那还没能得到满足的股间。 被我这么呼唤了一声,她只能分出一只手,支撑住了简妮的身体。 看着金发的瓦伊凡少女已经准备就绪,我接机猛地向上顶起腰部——“呀,怎么……嗯啊啊,等等,这样的动作……嗯嗯,啊,啊啊,等下,嗯啊啊……不要,等一下,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啊啊——!”简妮有些慌乱的声音在夹杂在娇喘声中,化作声声甜蜜的呻吟。 对着那龙穴强烈的突刺让她全身紧绷,跨间开始挤出大量的爱液。 因为有风笛的手抚住了身体,所以无论我怎么用力往上顶,她的身体也多少颤动的机会,越是向上顶,这个还在初次的女孩子子宫的触感就越是清晰,这股快感也越是让她喘不上气,只能无助地呼吸着:“等,等等……迪蒙博士,太激烈了……嗯啊啊,我的里面,要坏掉了,嗯,啊啊,不要,不要啊啊……!”虽然简妮这么哀求着,不过噗呲噗呲地响着爱液声的小穴里,那柔软的内壁正不断挤压着阴茎,想要榨取出更多的精液。 本身就被蹂躏过一次的花腔里就像是融化了一般,充满了温润的触感。 这触感让不断挺动腰部向上突刺的我也几乎要接近忍耐的极限,那不断来袭的剧烈快感却反过来让我腰间的动作变得更快,想要射精的感觉在大脑中不断地回荡,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 “呀……啊啊,啊嗯嗯,快要……不要,嗯,啊啊,身体要坏掉了……嗯嗯,啊啊,嗯,不要啊啊啊——!”“来吧,坏掉才舒服……!”身体剧烈地颤动,龙穴不断地紧缩,名为简.薇洛的少女那清纯的脸上已经是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根本无力反抗袭来的阵阵快感,在高潮中任由其伴随着奔涌的蜜水而肆虐。 我也顺势直接松开了精关,直接在她的阴道内肆意地射精。 喷射出来的白浊伴随着向上挺懂腰部的动作被直接推向花腔的深处,不断填满那温暖的子宫。 “哈啊,哈啊……迪蒙博士的精液……已经,又填满了,我的身体,哈啊……”金发的瓦伊凡少女表情迷离,呼吸急促,满脸都是不成体统的淫荡表情。 而在一边,风笛则一脸羡慕地看着自己的同胞——虽然刚才已经做过了,不过她很显然还没有满足吧。 或者说,她又被我们之间的交合煽动了欲望也不一定。 于是,我顺势开口道:“呼,呼呼……风笛,准备好了吗?”“诶,我,我也要……?”“哈哈……你现在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哦?”橙发的瓦伊凡少女因为被我点破了这让人羞耻的事实而面色通红——既然如此,我更加应该回应她的愿望,直接拔出了还在简妮龙穴内的阴茎,顶上了抱着自己同胞的风笛的阴道里,让她不由得惊呼到:“嗯,嗯啊,真的,又要和我……”“那不是废话嘛……我就这么插进来了哦。 ”就连问答的时间都不是很想浪费,即便经历过许多次火热的射精,我的下身依旧雄风依旧,犹如一把长枪般地直接贯穿了风笛的龙穴,那沾满精液与两人爱液的肉棒几乎可以说是就这么滑进了她的体内。 被刺激到敏感点的橙发瓦伊凡少女直接开始了妩媚的欢叫:“啊,嗯,啊啊,比刚才还大……嗯哦哦,突然摩擦起来,太激烈了……很快就会高潮,嗯啊,啊啊……!”经历过性爱的身体浑身都布满了汗水,散发着一阵美妙的体味,刺激着那根阴茎在她的龙穴中来来回回,也激得这个开朗活泼的女孩子开始了不顾羞耻的娇喘。 本就不断涌出的爱液数量更是激增,甚至直接开始滴落在那绵软的大腿上。 完全没有能力忍耐这份快感的风笛,只能让身体紧紧地缠住了一边的简妮,不让自己因为身体的酥软而就这么倒下:“哈啊,啊啊,哦啊……太舒服了……嗯啊啊,要高潮了,这么快就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呼……真快啊。 来吧,高潮吧,风笛,按照你喜欢的尽情舒服吧——!”这句低沉的鼓动让橙发瓦伊凡少女在刹那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身紧绷,小穴中不断颤动紧缩的褶皱紧紧地缠绕上来,催促着我尽快射精,那死死挤压的快感让我的大脑仿佛都能感受到一阵痉挛,身体内的热流 不断地奔涌,汇聚到兴奋地下身。 伴随着风笛一声高声的床叫,她的身体大幅度弹起,身体里挤出汹汹而来的爱潮。 猛烈的动作让我的快感也到达了极限,在射精的瞬间直接把那根硬物从小穴中抽出,痛快地开始射精。 虽然已经射精过不少次了,不过那浓烈的白浊还是十分有活力地飞散,洒在这两个瓦伊凡少女的身上。 “哈啊,嗯嗯,哈啊,这么多热热的精液,都射出来了呢……呼,嘻嘻,太舒服了……”“嗯啊,啊啊,居然,还能射出来这么多,好厉害……”浑身都是汗液的身体与凌乱的制服被我尽情地玷污,风笛的嘴角却开心地翘了起来,满足地穿着粗气,调整着呼吸;简妮也是一脸迷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经在四散的精液带来的黏稠触感中不断地颤动着。 在屋内并不清晰的夜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线。 只是,即便已经做了这么多次,在她们的眼中,那根油光水滑的硬物却还是保持着坚挺的模样,一柱擎天地指着两人曼妙的胴体。 面对这有些惊人的事实,反倒是富有活力的风笛率先反应了过来:“啊,接下来,还是接着让简妮做吧?”“诶,那,那个,风笛小姐,居然要让给我……”“好啦,我和迪蒙博士之前已经做过好多次了,所以……”橙发的瓦伊凡少女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稍微让给你一下也没有问题哦?”“呼呼……那么,我可就不客气了。 ”还没来得及等金发的瓦伊凡少女反应过来,我就直接起身,从身后将她按在了床榻上,让这美丽而苗条的身体趴在床上,饱满的酥胸与床榻相触碰,压成稍稍扁平的乳饼,接着又将饱满的美臀对准了自己,然后把那根兴奋地一跳一跳的性器直接贴了上去,轻轻地摩擦着:“哦……原来简妮的小屁股也能这么让人舒服呢。 ”“嗯?啊,啊啊……这一次,又要从后面来吗,嗯……哈啊……”明明是初体验,却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中的简妮,用动情的视线回头望着我;在她的注视下,我尽情地用她满带着肉感的臀部摩擦着自己的生殖器。 光是龟头被两片臀肉夹着,阵阵麻痹脊柱的快感就在我的身体上不断地传来。 “嗯……哦啊,我也感觉,好饥渴呢……不过就先让简妮来吧,嘻嘻……嗯,嗯哦,唔哦……”只是看着我与她的同胞缠绵就感到了欲火难耐,风笛并不满足于在一旁无所事事地干站着,而是一手捏住了自己的乳房揉弄,一手伸向了自己的小穴,竭力拼命安慰着自己:“嗯,嗯哦,要看着迪蒙博士从后面干简妮了……看着你们热情地缠绵,为什么,我也这么兴奋呢,嗯唔……”是不是将这个富有活力的少女放在一边,让她看着眼前的春宫图也能让她感到兴奋呢,风笛愉悦地吞下一口唾沫,上一回高潮后稍稍平复下来的呼吸也重新变得急促,爱抚着自己跨间的手指也越来越激烈了;而在我这一边,摩擦着简妮臀部的触感就已经让我十分舒服,想要直接用射精弄脏她圆润的小屁股,但希望品尝这个俯卧在我身前等待宠幸的金发瓦伊凡少女的小穴的欲望,更是占了上风,让我兴奋地问道:“那么,亲爱的简妮,准备好了吗?接下来,就要在风笛视线的沐浴下,尽情插入你的小穴咯?”“是……迪蒙博士,嗯啊,哈啊,还请从里到外,细细品味我的身体……我会用我的小穴,尽情款待您……”就在不久之前,简.薇洛还是清纯烂漫的处女;而就在此时,她却妖艳地向我微笑着,触动着我内心的悸动,让跨间的硬物渐渐充血,精神饱满蓄势待发。 所以,我也没有多少犹豫,直接将还贴在她臀部间的肉棒暂时抽离,按着她的屁股,对准了那溢着蜜水的小穴,接着直接狂暴插入那早已湿润的蜜壶之中。 “嗯嗯,啊,啊,哈啊……嗯啊……好厉害,好硬,嗯嗯……!”伴随着简妮欢快的呻吟与开心的娇喘,我直接一口气撑开了她湿润的蜜肉,伴随着液体的响动,直接插入到了最深处,然后四面八方的褶皱便直接包裹了上来。 温热的触感,几乎要把我的身体都融化在其中;所以,尽管一直保持着不动享受被包裹的触感也不错,不过我还是开始用力地顶弄着腰部,不断摩擦着她这龙穴的深处。 敏感点被刺激的阴道瞬间就有了反应,开始紧紧地收缩,挤压缠绕起了我的阴茎,让我也忍不住发出了畅快的声音:“哦……真舒服。 ”“哈啊,啊……迪蒙博士的大肉棒,插到简妮的身体里了……啊哦,要是又,又插进我的小穴里……哈啊,嗯,呀啊,嗯嗯……嗯嗯……!”我用力开始在金发的瓦伊凡少女体内抽送的动作,被她的同族全部看在眼里。 阴茎在泉眼处不断地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抽插声;风笛自慰的手指,也配合着我抽插的速度越发剧烈。 不知道是不是同族的声音激起了好胜心,简妮也在兴奋中努力地弓起背部,扭动着腰身,努力想要让我获得更多的快感,让我尽快射精:“啊嗯……啊,啊啊,肚子里面,被迪蒙博士的下面填满了……嗯啊,啊啊……请尽情地用我的小穴,治愈您疲惫的身心……嗯啊,嗯嗯,唔啊……”“哦哦……”仅仅只是活动一下坚硬的下身,那舒服的快感就几乎要将我彻底淹没,下腹部越来越炙热的感觉也仿佛在暗示 自己即将射精。 而越来越坚硬的肉棒在花腔中不断地狂抽猛送,也让金发的瓦伊凡少女感受到了绝顶般的阵阵快感,在持续不断的小高潮中放声地浪叫起来。 让这个清纯贞洁的女孩子沉溺于性爱中的成就感激起了我的征服欲,进而直接抓住她头顶的双脚,拉起她挺拔的腰身,一次次用力地把自己的腰部撞上她柔软的小屁股,强迫般地让最前端的龟头不断地摩擦着那火热的子宫——“哈啊,哈啊,嗯嗯,啊……啊啊,嗯啊,好厉害,嗯啊啊,顶得这么用力,要忍不住的……嗯啊,啊啊啊,呀啊啊——!”“哈啊,哈啊,来吧,高潮吧,简妮!让我也射给你……!”已经适应了性爱的处女穴被潮水般的爱液所淹没,我自然也用不着手下留情,在欲望的趋势下来回地重复着猛干的动作。 内壁柔软却又紧致的褶皱压缩着我的阴茎,涌上来的射精感就这么在我的下腹部狂乱地窜动,寻找着可以释放的发泄口。 看着这令人面红耳热的春宫图,风笛脸上的神情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淫靡了:“哈啊,哈啊……哦嗯,好激烈,好厉害啊……我也好想要迪蒙博士的大肉棒……嗯,啊啊啊,好想被这么抽插,又大又硬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来来回回,嗯啊啊,啊啊……一想到这里,嗯啊,哈啊,不要,要高潮了,嗯啊啊……!”橙发瓦伊凡少女的腿间满是潮湿的爱液,手指在剧烈地抽插着小穴的同时,另一只手则用力捏住了她柔软的乳房用力地揉搓,仿佛这能模拟我的动作。 伴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 几乎在同时,伴随着我用力的抽插,在我胯下不断呻吟的简妮也行将高潮。 龙穴内的褶皱不断收缩着,缠绕阴茎的力度也越来越强:“嗯,啊,啊啊,迪蒙博士……哈啊,我要,高潮了,这是高潮……我又要高潮了,嗯啊啊,不要,啊啊……!”肉棒在剧烈的抽送中磨蹭着小穴内每一寸的敏感点,同时为我带来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快感。 伴随着大声的床叫,金发瓦伊凡少女被拉着脑袋上的双角,挺拔的脊背大幅度向后仰起,我则将肉棒顶向她身体的最深处,预备着开始再一次的播种:“哦哦,来吧,就让我在你的身体里留下我的种子——!”“哈啊,啊哦,我也好想,我也好想被播种哦啊啊啊……!”一直在旁边看着这幅春宫图自慰的风笛看到这一幕,也在视觉与听觉的刺激中迎来了高潮。 跪坐在床上的姿势几乎再也难以维持,饱满的大腿不断地颤抖,爱液也不断地流淌而出,滴落在柔软的床榻上;与此同时,我也在简妮的子宫里无所顾忌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不知道今夜第几次地将白浊灌满她的龙穴,每一次阴茎的脉动都会让她的腰身大幅度地颤动。 而那些没能收留住的精液,则伴随着爱液一同,顺着结合处滴落下来。 “唔,呜呜……我也,好想要精液啊……”凝视着这一幕,风笛轻轻地吞下了一口唾沫,在喘息中的话语带着几分失落。 看着她这幅十分想要我的种子的样子,我也只好耸了耸肩膀:“真拿你没有办法啊……”“嗯……啊啊,嗯嗯,迪蒙博士……啊啊,又动起来了……嗯啊啊,啊啊……!”还没等胯下的金发瓦伊凡少女反应过来,我就再一次按住她柔软的身体,用阴茎刺激起了她那刚刚高潮过还十分敏感的小穴。 因为刚刚才内射过一次,因此腔内还是一片黏稠的海洋。 伴随着噗呲的响动,我用力地在她的体内冲刺着。 还处在高潮中的简妮异常敏感,身体在快乐的震颤中一副要坏掉的样子,但我却没有给她等待绝顶余韵过去的时间,而是自顾自地继续激烈抽插着下身。 这猛烈的动作也刺激着还在高潮中的龙穴不断紧缩,内壁从四面八方压迫着那把沾满了黏稠的凶器。 才刚刚射精过一次的我没花多少时间,就再一次让体内升起了汹涌的热流,便从容地向着一边喊道:“来吧,风笛,到这边来!”“诶,嗯,啊啊……”看着还有些迷糊的橙发瓦伊凡少女,我干脆直接将她拉到了我们两人的身边,然后瞅准时机,直接抽出了还在阴道中的那根生殖器,过于激烈的动作让本就微微颤抖着反复高潮的简妮身体大幅度颤动,沉重的呼吸紊乱不堪,脸上浮现着愉快而迷离的表情。 但是此时我无暇顾及她,而是不断用手撸动着抽出来的阴茎,接着对着一边风笛的身体用力射出了精液。 “哈啊,啊哦哦……迪蒙博士,热热的精液,射到我的身上了……嗯啊,全身都要沾满了呢,哈啊啊……”那带着浓烈气味的黏稠刺激着风笛的腰部情不自禁地大幅度摇摆着,从小穴中挤出了象征快感的爱潮。 身体被精液沾满的这个开朗可爱的瓦伊凡少女,让我的内心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嗯啊……精液,味道好浓啊……我的身上,也被射了好多,嗯啊啊……”被我按在身下的简妮背上也沾上了我尽情释放的欲望,那股犹如石楠花一般的味道似乎让这个金发的清纯女孩子沉醉其中,趴在床榻上,忘我地喘息着;同时,似乎是在前一阵的高潮上耗尽了力气,风笛也像是筋疲力尽般地躺倒在了床上,很舒服般地扭动着身体。 而我则轻轻滴调整着呼吸,将站在自己那根生殖器上的精液慢慢地涂抹到眼 前这两个瓦伊凡少女的身上。 只是,腹中的那一把火,却依旧让我的下身坚硬如铁。 看着用迷情的眼神望了过来的两名瓦伊凡少女,我微微一笑,接着又如狼似虎般地扑了上去——嗯,这个晚饭前的,感觉还挺漫长的。 双月此时已经悬于天空,群星开始闪烁,屋内却只有暗淡的光芒,这是一个安静而美好,却又无比平凡的夜晚。 在下午与风笛和简妮快乐的云雨结束之后,我们直接疯狂地做到了夜晚到来的时刻,她们经历了不计其数的高潮,被快感折磨得满脸都是痴迷的神情。 此时,即便两人是身体素质优秀的瓦伊凡一族,也被精力充沛的我折腾得像是电池耗尽般地睡了过去,睡颜充满了安稳,看起来已经无需担心她们此时的心理状态了。 承载着两人的愿望,我满足地放松身体躺了下去。 在翻云覆雨后,两名可爱漂亮又性感迷人的瓦伊凡少女就这么在房间里陪着我一同安寝,这样的事实让我充满了一阵满足感,忍不住搂住了两人温暖的身体,回味着与她们同赴巫山的快乐……“迪蒙博士……我喜欢您,嗯……”就在方才入睡前,简妮还偷偷地吻了我的嘴唇。 有些猝不及防的动作,甚至让我来不及欣赏她那害羞的表情,就看着她幸福地侧卧而眠。 虽然经历了许多,这个金发的瓦伊凡少女曾经希望不再单纯地依赖别人,但想必是她最终还是选择将心灵寄托于我,依靠在我身边的一种别样的诉说吧。 抱着今后也要让她们两人体会到快乐地生活与幸福的想法,我也忘记了身体的饥饿与疲劳,慢慢沉入梦乡,枕着内心的许多谋划,枕着淫靡一场后的快乐,枕着对末来的希冀,安然入眠。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5月13日第90章·趁着酒醉直接吃姐妹盖饭是什么体验?【令年夕4P】酒,铸,画令:神明的碎片,炎国的逍遥诗人,好酒好文辞,来去自如。 曾经在梦境中与博士有旧,如今终有机会见面,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从北地向着西南方向旅行,在来到三山一十八峰之地时,听闻罗德岛在此地有急,就暂且歇了脚。 只是才方安顿下来不过小半天,便听闻事情已经完结。 冬末春初,这座城市满是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倒是与我有些懈怠的心情颇有些不同。 不过不曾想到,还来不及睡个懒觉,我竟受了司岁台一边的邀请召见。 炎国的政府机关自然是怠慢不得,只得去见——先是将要高升的知府,然后是礼部的侍郎,接着又是将军的公子;好不容易熬过在政务机关的上午,鲤氏侦探事务所的侦探又请我一聚,克洛丝又发信要引荐新来的干员……来来去去,我甚至早不知道自己原本是要来做什么的。 大半日过去,在尚蜀奔波行走,我终于理清了勾吴灰齐山之后,一群人兜兜转转到底经历了什么;而等到与司岁台定了暂留岁之三人的协议,品了老鲤的茶水,见了新到的干员,定了分部的工作后,初到尚蜀的兴趣早已索然,颇为后悔此次到访竟有如此多的琐事了。 一日将毕,身心皆劳。 我预定去住的一间德明客栈租房又卖饭,还能预定,据闻是为了从对开那家叫行裕的抢客,于是我便电话叫了一桌饭菜,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往回走去。 初春的凉风吹拂在脸上,却并不叫人感到多么爽快;此时天边已经渐昏,尚蜀的街头也早就点了明灯,楼宇和街道都在光亮的网中交错着。 这里倒是颇宜居,墙壁上满是整洁的灯光,车流也不甚急速,行人悠然自得,并无乌萨斯街头的死气沉沉,或是哥伦比亚街头的行色匆匆。 只是这个时候,我倒是无甚么欣赏的心情了,身体劳累且不论,一日连续不断的会谈与见面让我甚至在午餐也不得饱食,此时便更期待那客栈能给些什么当晚饭,不仅是填肚,倒也希望能借饭菜得到几分满足。 在街头的一边,名为行裕的客栈看着是近来遭了什么变故,竟然暂时闭门谢客了,只有那暗淡的灯光映照着古色的招牌;相比之下,这一边的德明倒是颇为热闹,熙熙攘攘的来客进进出出,那些都是来打尖住店的人们,让这里倒不像是传统印象里两三层小楼的住店,倒像是西方那些豪华的酒店,只是门面与名字稍换了换。 穿过敞亮的走廊,预备着顺楼梯上楼的时候,我却看见了一边摆着的一排整整齐齐的白酒——本身我倒是不喜好买醉,只是今日事情显得有些多,明日又无预定之事,便想着稍稍借酒消愁,姑且算是逃避这有些烦闷的一天。 “要两瓶白酒,打包带上去。 还有,2104房的饭菜备好了吗?”一面付了钱,我一面收下那包装好的白酒瓶——和西方的酒水倒不同,这酒瓶并不透明,叫人觉得是微缩下来的酒坛子。 不过我也不在意,在打听到饭菜已经按照时间安排好了之后,我便乘坐那装修成古色古香的电梯,悠然地上了楼,回了房间。 推开门,整间屋子并不算大,亮起的灯光泛着暖黄的色彩,摆设都模仿了炎国的古典,眼前是木雕的屏风,雕刻着几只飞舞的龙凤,那优美的装潢,叫人仿佛走进了宫廷的偏殿;只是步入房间,瞧见的便是做工精细的毯子与墙面上的电视与音响,还有天花板上那连着玻璃与电路的吊灯,叫人意识到这里终归是现代化建设的酒店——这些不算重要的念头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腹中的空虚则提醒着我尽快进餐。 “嗯……好浓香的酒。 ”一声惬意的赞叹,却让我不禁警觉起来。 究竟是谁,在我的房间里品酒?这疑惑让我不禁有些心惊,又带上了几分怒意。 我迈步绕过屏风,来到那用餐的小圆桌边,竟料想不到眼前的人竟然有些眼熟——一顶冠帽,一对龙角,化作首部的装点;一头苍色的长发飘落脑后,带着几分洒脱与萧然;脸部的五官十分精巧,好似潺潺的流水,只是这流水却带着自在与逍遥,好似神游天国的凡人,那双蓝色的眼中带着几分享受的朦胧,向我投来愉快的视线,嘴角仿佛还带着琼浆玉液;仙人般的身躯披着蓝色的长袍,在蓝发的挥舞下犹如天中蔓延的云朵,挥一挥衣袖,却掩不住洁白的肌肤与凹凸有致的女性身材;下身只用黑色的热裤包裹着,将那双修长丰腴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在饭桌下摇晃着,只有脚底的那双白鞋方能遮掩住那修长的白皙,长长的尾巴自在地在桌上的纸中挥毫,写着直抒胸臆、酣畅淋漓之词。 她一手挑灯望着饭桌上的菜肴却未动分毫,另一手却乐得自在地拎着葫芦状的酒壶自斟自饮。 看到我走上前却也不见外,脸上微微一红,不知是酒意亦或是情谊,笑道:“嗯,今日方遇见故人,说不定还是故知呢。 ”“无论是故人还是故知,擅自闯进别人的房间还放纵饮酒,这未免也太‘故’了点罢?”说完,我便觉得眼前这女人实在是有些眼熟,却又实在想不起来她叫什么。 而她一眼便看穿了我的为难,对着酒壶饮了一口,替我开口道:“令,如此称呼我就好,不知我那两个麻烦妹妹没给您添麻烦吧?还有啊,不必有如此戒心,不如先来小酌一杯?”“哈……不愧是你啊。 或者说。 确实是你。 本以为那不过是梦一场,却万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 ”我将按在剑鞘上的手放回到桌边,苦笑一声,耸了耸肩膀。 “不知我是我,与大梦何异?不过,迪蒙博士,就当你自己也无妨。 ”说罢,令笑盈盈地用那酒壶朝着桌上的酒杯满上,收齐尽情书写的尾巴,递给了我。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若是不知那是梦,怎么会这么惊讶呢?若非听闻克洛丝与乌有细说尚蜀其事,又怎能就此相认?”我接过了令的酒杯,一饮而尽,一股浓香便充满了鼻腔,“初次见面……不,该这么说吗,令小姐?”我的本能,会让我对大多数的陌客充满警惕,更别提眼前这个视若无人般地闯进自己客房的女人。 不过,细细看来,她却与我在梦中多次遇见过的人无异。 而令的言行举止,也证明了这一点:“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她若无其事地对出了我在梦中听闻过的下句,笑道,“像之前那样叫我令就好。 我们上回一见识什么时候?昨夜?嗯,不过方听说你来了尚蜀,就想着来见你一面呢。 你还带来酒过来?正好,再和我一起喝点怎么样?”“来尚蜀晚了点,不然可能还能够早点目睹你的尊荣哩。 ”我从衣袋里抽出一支烟来,在得到令无妨的示意后,点了火衔在嘴里,总感觉有些不自然,便沉思般地说着,“呵……真是难以置信,在梦里见过好几次的人居然是真的。 ”“不瞒你说,昨夜我梦见了你,不!兴许是你梦见了我……”眼见我并没有什么应和的反应,令的脸上便生出了几分遗憾,“唔,记不得了?可惜,那般得意,却不能与人同享。 呵,八千年为春,八千年为冬,梦见的那些,也不过短短几个秋,如此罢了。 ”“然而现在我算是实实在在地见着你了,之后怕是忘不掉了。 ”望着喷出的烟雾,我缓缓坐到了她的对面,“不知令这番找我,有什么要事?”“诶,迪蒙博士,瞧你这严肃的样子,如此多礼,不如放松点。 你忘了我们在玉门外豪饮放歌之事了?”“令……”看着她那不拘小节的笑意,我一时间也被逗乐,气氛也随之轻松起来,“大笑,大笑,还大笑——”“——刀砍东风,与我何有哉!”已经不知道是何时的年月,我从梦中醒来。 广大辽阔的旷野一眼望不到边,甚至瞧不见来往的人影。 北方的冷风吹拂着脸颊,将河流如玉带一般弯曲。 远处的群山交错在一起,满是一片凄惨的景象。 炎家烟尘在西北,炎将辞家破残贼。 转瞬间,原野上涌现出了数不尽的旗帜,全副武装的士兵从烟尘中浮现,漫天都是喊杀的号角与鼓点的敲打。 远方,春风不度的玉门城巍峨耸立,横亘在大漠中,犹如石铸的巨人。 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 大炎的精兵从远处的草甸中倾巢而出,城楼挑灯,见证着城楼下的厮杀。 身处其中的我虽不曾高呼炎军威武之词,却又不得不为求存而拔剑,与无数的士兵们共同进退——战场上,不分贵贱嫡庶,唯有厮杀,唯有与叫不出名字的低手厮杀。 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 我手中的那把西方技艺铸造的手半剑,与炎国将士们的兵器是那么不同,然而无论沙场在何处,死伤终归还是这么惨烈。 一夜将过半,步行鏖战一夜的我已经不知道身边倒下了多少人,大漠仿佛化作了枯骨的坟冢与兵器的堆砌,加以血色与肉体的点缀,便成了这战场的余景。 夜风呼啸,沙尘轻舞,草木凋零,冷意犹如降下了冰雪的清晨,空中划过的鸿雁也不曾停留,远方的野兽亦不敢接近。 半夜的厮杀令我身心皆感到疲倦,眼见战斗已毕,我的身体便酥软下来,坐到了这片沙尘之中,急切地呼吸着。 _ii_rr(ns); 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当我抬头仰望着大漠中澄澈的星空时,身边却响起了有些沉重的声响:“来喝一杯吗?友人?”抬手望去,眼见的是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子。 她一手提血染的长剑,一手拎着葫芦的酒壶,背后还背着一盏灯,莫不无奈地环视着这片残存的战场。 我也并不客气,从她手中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口感令我那倦乏的精神登时清醒不少。 见我喝酒,那女子似乎格外高兴,举杯一笑:“满酹杯中物,天下共余愁。 既同为戍边之人,唤我令便好。 ”“我本不该在此地。 ”我干笑一声,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只是,此身确实曾为从军之躯,亦遍历数战,谋得过一官半职,身居百户之位。 今日来到这战场,倒也是合情合理。 ”“哦……有趣!兵戈伐谋,千古不易。 这战场末尽,一时半会儿你只怕是回不去的了。 虽说不知沙场埋恨何时绝,累得你在此地受罪,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今天就着这漫天繁星,瀚海阑干,不如就在这战场上把酒言欢,作竟夕之谈,倒也是不可多得的乐趣。 不知你意下如何,这位友人?”令淡然一笑,卷起尾巴,盘腿坐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乐呵呵地举起了酒壶。 想到自己一时半会儿似乎也没办法从此地离开,我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答道:“你倒是个怪人,在战场之上竟然也有这种闲情逸致……我没有炎国名字,本名有些长,又顶了个博士头衔,大家都叫我‘迪蒙博士’,你若不介意,便这么叫就好——这位,令小姐?却不知你想要聊些什么?” “不必如此见外!见 Notice: Undefined index: htmlcontent in D:\wwwroot\fushuwu\wwwroot\cache_c\templates_c\0073d2bd22015275cc48a04f08925d46.file.chapter3.html.php on line 278 Notice: Trying to get property of non-object in D:\wwwroot\fushuwu\wwwroot\cache_c\templates_c\0073d2bd22015275cc48a04f08925d46.file.chapter3.html.php on line 278 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一手扶着酒杯,一手叼着烟,耸了耸肩:“你去过炎国的那种小餐馆吗?你肯定去过,并不怎么干净,苍蝇不少。 记得哪次出外勤,到了这么家餐馆,瞅着苍蝇停在桌面,自然是要挥手去赶的,不卫生。 不过那东西飞了一个小圈子,又落回来到原地。 彼时觉得,虫豸不愧是虫豸,可笑又可怜。 殊不知,我笑和这样的虫豸在一起,怎么能过好生活,自己却也成了虫豸,绕着一个圈子飞来飞去,生命也就此消散了。 瞧瞧,这不是,又回来了么?”“你知道,大炎学士所说的‘岁’是什么吗?既是‘我们’,也是‘祂’。 这一点啊,我的两个妹妹也都知道。 ”仿佛没听到我的自嘲般,令用那熟悉的酒壶为自己到了酒,自斟自饮道,“你和她们都聊过了吗?年太急躁,夕又胆小,可看她俩如今的模样,又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做什么。 那又何必纠结于什么真真假假,你你我我,来来回回呢?迪蒙博士,飞来飞去怎么样,绕绕圈子又如何呢?每天吵架拌嘴,喜怒哀乐,不就是人心吗。 至于我?我也不担心年所担心的。 毕竟我只是我,死了也只是死了,只可惜了这杯中物和这天地,我终究是喜欢的。 ”她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你瞧见这酒了吗,你瞧见窗外的双月了吗?流逝的就像是这酒,其实并没有真正逝去;阴晴圆缺就像是那月亮,终究又何尝盈亏?事物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又终归没有变化。 所以,即便人生奔奔走走,行色匆匆,又有什么好哀叹、好羡慕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像是——来陪我多喝两杯。 而且,你也饿了吧?”“哈……你倒是会说话啊,弄得我没法反驳了呢。 ”苦笑一声,腹中的饥饿却在确确实实地提醒我要尽快进餐。 虽然本来只是为我一人准备的饭食,但店家预备之丰盛,倒是能凑出两人份。 菜色共有四道,通红的麻婆豆腐,香味扑鼻的鱼香肉丝,金色的粉蒸肉,还有道清爽的白菜,佐以米饭,叫人胃口大开。 我毫不客气地开始进餐,而令倒像是将这些餐点当做了下酒菜,只是在喝酒的间隙里吃一些填肚。 很快,菜过五味,酒却早已过了三巡,等到桌上的食物被消火得差不多的时候,令却还在毫不客气地开杯畅饮,仿佛那酒葫芦里的玉液取不完似的。 “好了,下面尝尝你带来的酒,不介意吧?”我点点头,这女人便毫不客气地用尾巴开了我带回来的两瓶白酒,为自己倒上一杯,为我倒上一杯。 接过酒杯,舔了舔还带着几分油腻的嘴唇,鼻腔里便充满了浓郁的香味——听 &lt;! DOCTYPE html PUBLIC &quot;-//WAPFORUM//DTD XHTML Mobile 1.0//EN&quot; &quot;<ref="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 target="_blank">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a>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最新章节_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0)-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 &lt;metame=&quot;description&quot; content=&quot;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_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0)_无弹窗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txt电子书下载,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最新的章节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0)更新了,速度一流,阅读环境舒适,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爱好者首选之站的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阅读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0)。 &quot; /&gt; var _inlineCodes = []; var _inlineRun = function(fn){ _inlineCodes.push(fn); }; if((/(Android)/i.test(navigator.userAgent))&amp;&amp;(/(baidu)/i.test(navigator.userAgent))){document.title = ' ';} 首页 小说书库 完本小说 阅读记录 藏经阁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章节目录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0) 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一手扶着酒杯,一手叼着烟,耸了耸肩:“你去过炎国的那种小餐馆吗?你肯定去过,并不怎么干净,苍蝇不少。 记得哪次出外勤,到了这么家餐馆,瞅着苍蝇停在桌面,自然是要挥手去赶的,不卫生。 不过那东西飞了一个小圈子,又落回来到原地。 彼时觉得,虫豸不愧是虫豸,可笑又可怜。 殊不知,我笑和这样的虫豸在一起,怎么能过好生活,自己却也成了虫豸,绕着一个圈子飞来飞去,生命也就此消散了。 瞧瞧,这不是,又回来了么?”“你知道,大炎学士所说的‘岁’是什么吗?既是‘我们’,也是‘祂’。 这一点啊,我的两个妹妹也都知道。 ”仿佛没听到我的自嘲般,令用那熟悉的酒壶为自己到了酒,自斟自饮道,“你和她们都聊过了吗?年太急躁,夕又胆小,可看她俩如今的模样,又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做什么。 那又何必纠结于什么真真假假,你你我我,来来回回呢?迪蒙博士,飞来飞去怎么样,绕绕圈子又如何呢?每天吵架拌嘴,喜怒哀乐,不就是人心吗。 至于我?我也不担心年所担心的。 毕竟我只是我,死了也只是死了,只可惜了这杯中物和这天地,我终究是喜欢的。 ”她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你瞧见这酒了吗,你瞧见窗外的双月了吗?流逝的就像是这酒,其实并没有真正逝去;阴晴圆缺就像是那月亮,终究又何尝盈亏?事物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又终归没有变化。 所以,即便人生奔奔走走,行色匆匆,又有什么好哀叹、好羡慕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像是——来陪我多喝两杯。 而且,你也饿了吧?”“哈……你倒是会说话啊,弄得我没法反驳了呢。 ”苦笑一声,腹中的饥饿却在确确实实地提醒我要尽快进餐。 虽然本来只是为我一人准备的饭食,但店家预备之丰盛,倒是能凑出两人份。 菜色共有四道,通红的麻婆豆腐,香味扑鼻的鱼香肉丝,金色的粉蒸肉,还有道清爽的白菜,佐以米饭,叫人胃口大开。 我毫不客气地开始进餐,而令倒像是将这些餐点当做了下酒菜,只是在喝酒的间隙里吃一些填肚。 很快,菜过五味,酒却早已过了三巡,等到桌上的食物被消火得差不多的时候,令却还在毫不客气地开杯畅饮,仿佛那酒葫芦里的玉液取不完似的。 “好了,下面尝尝你带来的酒,不介意吧?”我点点头,这女人便毫不客气地用尾巴开了我带回来的两瓶白酒,为自己倒上一杯,为我倒上一杯。 接过酒杯,舔了舔还带着几分油腻的嘴唇,鼻腔里便充满了浓郁的香味——听 【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 上一章 下一章&gt; 藏经阁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章节目录 .chapterPages{ line-height:25px;margin-top:50px;}.chapterPages a{color:red;padding:0px 5px;}.chapterPages .curr{color:blue} _inlineRun(function(){ var page = $(&quot;.mod-page&quot;); var isTouch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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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眼前这女人却仿佛看穿了我在努力维持的那平衡,露出了惺忪慵懒的眼神,那澄澈的声音在此时变得无比魅惑诱人,对我说出了那堪称决胜技般的话语:“醉了?呵……见天开月明,海走冰散,真等到世人皆醒,也不过枯枝一新芽,真要大醉一场,还为时尚早……迪蒙博士呀,你怎么能说我醉了呢?”_ii_rr(ns); “那便是我醉了——嗯,既是如此,便带你去休息下好了。 ”说罢,我也不管自己这话是否合情,就这么拉着逍遥地笑着的令,引进了卧室。 这寝房仿佛是预见了今日之事,专门布局好了,宽敞的古典床还带着帘幕,仿佛是要遮掩床后的春情,却又半推半就,在那帘幕上绣上了几对鸳鸯嬉戏玩乐的春景,在碧波荡漾的荷塘中活灵活现,仿佛是要从其中游离而出,又仿佛是要暗示着什么。 轻轻带着令来到床边,这女人却也不客气,就这么脱下短鞋,大大咧咧地躺在了床上。 那床垫甚是柔软,让她仿佛遨游在云端中,向我招着手。 屋内的灯光还亮着,但在我的视线中,那白色的灯光此时仿佛已然化作了暖黄色,映衬了一种爱美的氛围——于是,我便踩着木质的地板,拉开了身上那件衣袍的拉链,钻入了那鸳鸯戏水的帘幕中。 自然,我并不是什么禁欲主义的君子,也没有打地铺之类的打算,所以就这么躺在令的身边,不动声色地望着她。 按照她之前的表现,我内心盘算,这女人大概是不会就这么结束这个夜晚的,现在自己只需要等待就好。 果不其然,半刻之后,眼看我一点反应也没有,令便有些难耐地伸出了软如面团般的手臂,撩起长长的尾巴,像是缠绕的蛇一般搂住了我的身体,眼中显示出醉迷的神色,轻笑道:“迪蒙博士,你是要做和尚吗?”“这世间美好得很啊,若是就这么割了那烦恼丝遁入空门,岂不辜负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我早就有些忍耐不住令那恰到好处的拥抱与醉意满盈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活动了一下腰身,免得那灼心的野火焚尽自己;同时,我倒也是看出来了,令并没有醉,或者说并没有因为酒而醉——而是心醉了。 身体间的接触,让她发出愉快的呻吟声,那声音少了几分大漠狂歌的豪迈,多了几分细腻与动听,伴随着身体柔软的触感与犹如酒味般的体香,恰巧撩起了我腰部的野火,点起了脑中那疯狂的欲念。 “哦,说说有什么,美好的事情?”在我转过脑袋的时候,令恰好将这句话脱口而出。 望着她那红润饱满的嘴唇,我只是低声笑了笑,答道:“自然是你。 ”说完,我便直接吻了上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慢慢搅动。 这女人丝毫没有一点抵抗的意思,反倒还顺着我的动作,用那温热而柔软的舌头配合着我的动作,在口中游荡着。 此时此刻,两人都用自己的动作挑拨着对方的热情,把大脑带入由于激素的释放而导致的昏迷中,而这毫无疑问是比醉酒还要深沉许多的昏迷。 这舌吻比琼浆更为醉人,我就这么吸住了令柔软的玉舌,双手搂住她的腰身,按捺不住地用手在她的腰身处抚摸着。 这女人的肌肤紧绷而富有弹性,给予我的手心充分的温热,而十指连心,这热量就这么从我的双手传导到身体里,带来阵阵兴奋的信号;令迷离着醉眼,在舌吻中不断地呼吸着,那面部表情显示出嫣然柔弱的模样,展现着属于女性原始的本能,犹如澄澈的酒一般,不带任何这样的成分。 那表情终于让我松开了抚摸着她腰身的手,在停下舌吻的同时,慢慢地将手覆盖到了她胸前的那对饱满处,开始柔和地抚摸起来。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 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嗯……等等。 ”正当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时,令却按住了我的手腕,叫我不禁皱眉道:“怎么,若是现在停下,末免对我有些为难吧?”“非也非也。 你的手法……嗯,比我想象中还要熟络呢,莫非我那两个麻烦的妹妹,平时也这么承蒙你照顾?”说完,她便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也只好笑笑:“你这话,倒是让我不知是在夸奖还是在抗议了呢。 ”“自然是夸奖了——男人成熟些,对女人也是好事,不是吗?”说罢,她还向我眨了眨那双蓝色的眼睛,流露出动情的水色。 事已至此,我也不再掩盖自己的欲望,将粗犷的呼吸尽情喷涂到她的肌肤处,作为自己的回应;与此同时,胸部那柔软的触感更是让我内心的欲望就这么被触动,开始动起手隔着那一层衣物上下缓缓揉动起来。 令并没有露出一般女性那种难为情的样子,反倒如品酒一般乐在其中;她身上掺杂着醉意的汗香味,撩拨着大腿的尾巴,以及妖艳的吐息,无不在刺激着我的兴奋感。 那阵难以掩盖的兴奋,让我便这么解开了她胸前的衣带,细细地敞露开那一团白色布料。 很快,那对饱满的胸部就这么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猴急。 ”面对着令带着几分娇嗔的埋怨,我笑着反驳道:“若是这个时候不猴急,你才更该担心呢。 ”眼前,是这个逍遥豪放的女人那又丰满又漂亮的丰硕酥胸,有着半圆形的完美曲线与叫人血脉偾张的大小,白嫩的颜色透露着让人想要沉浸其中的欲念。 再仔细端详下,才发现令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瞧到这里,我便忍不住赞叹道:“真是漂亮呢。 ”“哦?只是漂亮吗?这感想末免有些苍白无力,啊,嗯……”不等她说完,我便直接开始用双手直接揉动起了那对柔软,那有些不满的话语也就化作了愉快的呻吟。 这样的兴奋感我并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因为那位大漠挑灯,夜饮沙场的令,此时却是在我手指的动作间发出娇艳气息的美人,这种反差带来的兴奋感实在是叫人难以自持。 于是,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抚摸着令的胸部。 伴随着指尖的动作,即便只是稍稍用力,手指也会就这么陷入到双乳之中,那份柔软实在是叫人惊讶。 按照双乳的触感以及眼前这女人的反应,我就这么缓慢而熟络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右手手指像是要按住那凸起的粉色般用力,而左手则捏住那饱满绕着圈旋转,仔仔细细地品尝着她胸部的触感。 “哦,嗯,嗯嗯……”似乎也很清楚,这一处房间内只有我们两人,豪放的令丝毫不羞怯地发出了娇喘的声音,伴随着脸上陶醉的表情,在我的耳边奏响快乐的歌赋。 这叫人血脉偾张的场面刺激着我的欲望,内心也越发想要对这个女人为所欲为。 所以,我手上揉动的动作也变得比方才更加激烈,指尖被饮酒后溢出的汗液所吸附,像是棉花团一般地在胸部改变着形状。 不知不觉间,令那从容不迫的声音,也在快乐中填充了娇喘的吐息,终于有了几分煽情的意味。 “嗯,嗯嗯……真舒服啊……呼,呼啊……还真是,让我有了感觉呢。 都想要,让你一直继续揉下去了……”“哈哈……没关系哦,如果你舒服的话,我很愿意就这么一直揉下去。 ”我笑道。 “嗯……好呀,没问题哦。 ”令满意地合上双眼,小巧的口中发出一丝愉快的呻吟,仿佛在鼓动我无需如此温柔,可以稍微再将动作变得激烈一些,不过,在我还末继续开始新的动作时,她又忍不住用尾巴撩了撩我的衣摆,开口道:“和我那两个妹妹做得时候,你也是这般熟练到下流的地步吗?”虽然性格十分洒脱,但果然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妹妹们呢,我不禁在内心揶揄着。 不过,我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什么变化,十分自然地回答道:“当然了,毕竟她们两位也是绝佳的美女哦?对于每一位愿意与我共度春宵的佳人,自当全力以赴啊——就比如,眼前这位?”“哈哈,虽然知道是你的奉承话,不过听着却是叫人开心,嗯……嗯啊,嗯……”让这个女人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我的内心也充满了一种乘虚而入的愉悦感,想要让她更加舒服起来。 我的动作自然是不会就这么停下来,用指尖刺激着一边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接着又缓缓换上自己的舌尖轻轻地刺激起来。 在沾染上浅浅的唾沫之后,我便张开口含住了那粉色的凸起开始用舌头舔舐膨胀的乳头,还用舌尖不断地撩拨前端,环绕着深粉色的乳晕转着圈。 为眼前这个美女带来绝妙的快感。 越是舔舐,那乳头就变得越坚挺,为眼前这个女人带去酥麻的感觉而令的身体也晃动得越煽情,仿佛正被我撩拨着最为敏感的神经线。 看着她在我的侍奉下一副情欲迷离乐在其中的样子,还有我也感受到了身为男性的那种绝妙的征服感,也煽动着我继续着动作。 我索性直接合拢嘴唇,叼住了那柔嫩的乳头,用力地吮吸着。 “嗯,嗯啊,真不错,嗯……哈啊,啊,真是熟练呢,迪蒙博士,你也对我的两个妹妹这么做过了吗?”“呼,当然了。 怎么,你羡慕了吗?还是说,想要我停下来?”一边继续着吮吸的动作,我一边愉快地挑逗着朱唇轻启,轻声呻吟的令。 与此同时,我 的爱抚动作也慢了下来,转而只是舔弄着胸部四周的乳晕,就是故意不去触碰那敏感的凸起。 对我的挑逗似乎有些不满,令的视线有些迷离地飘忽了一下,随后有些嗔怨道:“嗯,嗯唔,果然呢……并没有羡慕哦,就是听着这些,越来越欲求不满了呢。 你也应该清楚,我正期待着你下一步的行动哦?”言毕,这女人的口中响起了动听的音乐,好似一首煽情的歌曲。 仅仅是爱抚胸部便已经如此,那么之后想必会更加刺激罢。 随后,仿佛映衬着我这样的想法,令的腰身微微颤动了,似乎是在向我渴求着对于胸部更多的疼爱,这种与逍遥豪放的气概形成反差的可爱,让我也忘却了想要继续挑逗的事情,直接将舌头贴上了敏感的凸起。 犹如久旱逢甘霖般,令的身体便快乐地大幅度后仰,口中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嗯……不错,就是那里,两边都要照顾到……哦,嗯,哦哦……”从胸部溢出的汗液慢慢地浸润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让肌肤变得湿滑起来。 自然,不仅仅是身体,令的声音也变得越发炙热,似乎是因为先前从末经历过这么舒服的爱抚,不管我的舌尖与手指触碰到那里,这女人都会陶醉地发出一声娇艳的吐息,仿佛身体都会因此而融化。 所以,此时的我不禁预备着将视线挪向了她的下半身。 缓缓分开大腿,便发现那里已经炙热地开始充血,紧致的洞口仿佛正在律动,像是在引诱着我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不过,就当我想要伸出手的时候,令却轻轻地按住了我的手,用尾巴拍了拍我的腰身,笑道:“嗯,能让你这么兴奋,看来我也是有些魅力的嘛,真让人开心……所以,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已经让我这么愉快了,那么接下来就该是我的回合咯?”说完,她便轻轻拨开了我的手,缓缓从床上起身,然后将手伸向了我的股间,那里已经因为兴奋而在长裤里撑起了饱满的帐篷。 虽然已经猜到了她想要做什么,我却还是明知故问道:“要做什么呢,亲爱的令小姐?”“呼呼,我来为你口交——怎么样?”比起先前的亲吻与爱抚,想不到这位文辞出众的诗人,竟然也会说出为我口交这样有些粗犷的话语。 想象着那副画面,我的阴茎便更加坚硬,也更加滚烫了。 望着那赤黑色的长杆,令也不禁因为身体的本能而有些兴奋起来:“啊,哈哈……真厉害,你的阳具,比想象中还要粗长呢,好,很好,很有精神呢……感觉我都要被俘虏了呀。 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我来堂堂正正地让你舒服了。 ”我对她笑笑,也不反驳,就这么仰面躺在了卧榻上,期待着这个豪放的女人会带来怎么样的侍奉。 于是,令也就这么开始了动作,用手握住了我的男根,开始上下抚弄起来。 每当她的口中发出灼热的、带着酒意的吐息,我的前段就会因为那气息变得更加兴奋,仿佛稍稍一不注意,就会直接将欲望释放出来。 不过,很明显眼前这女人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大概也就只有理论知识,所以指尖的动作还带着几分生涩,让我不禁开口道:“第一次做吗?”“嗯,确实呢……不过,我还是很期待用这次机会稍微提升一下自己的阅历哦?”“阅历?”这话让我忍俊不禁,“难不成你还想着以后变得更加擅长为我口交吗?用你那出口成歌赋的嘴?”“嗯?当然可以哦,毕竟你我都是这种程度的关系了,只要你愿意陪我喝酒的话……嗯,唔……”虽然看起来确实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是令的舌头却异常的灵活,在我的下半身处巧妙地舔舐,用舌尖刺激着马眼处,同时让嘴唇施加了柔软的压力。 不得不说,这女人除去饮酒作诗外,在这一点上也同样天赋异禀,口交的动作堪称完美,在唾液的声响中甚至让我的腰身忍不住地向前顶去,因为快感而继续充血膨胀。 “哦,真不错……”即便是已经身经百战、见得多了的我,也因为这绝妙的口交而发出了呻吟的声音。 明明眼前这个美艳的女人在侍奉自己这样的事实已经足够叫人兴奋,但偏偏她将我的阴茎含进口中尽情疼爱的样子也如此叫人沉醉,让我顿时便沉沦在了其中,不禁享受着这美妙的时间。 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多的快感开始在我的腰间累积,仿佛只等待着释放的时间——“哈,唔……没关系,快点射出来吧……?我也很想尝尝,你的精液与酒,哪一个更好喝呢……”一边用手握住了性器的根部上下撸动,令一边开始摇晃着脑袋,灵活地吞吃着我的下身,还用尾巴缠住了我的腰身,刺激着欲望。 只是很快,我就察觉了这个女人的小小心思——每当我想要射精的时候,她就像是提前感知到一般放缓节奏,用指尖紧紧握住肉棒的根部,抑制住想要奔涌而出的精子;而当我舒缓下来之后,她又会顿时加快唇舌的动作,似乎是对我的一种别样的挑衅。 没过多久,我的腰身就感到一阵酥麻,口中也忍不住愉快地呻吟着:“嗯,哦,令,要来了哦。 ”“嗯哼。 来吧,迪蒙博士,尽情地射出来吧,让我尝尝你的味道……”说完这句话,令的手便开始用力地上下揉弄着我的下身,同时收紧了唇舌间的动作。 不知不觉间那猛烈的欲望再也忍不住,我便猛地在这女人的嘴里开始了射精,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那黏稠的精液被令就这么吮吸到了口中,填满了她的口腔。 “嗯唔……”甚至来不及等到我的射精完成,这女人便直接松开了口,然后从床边取过了她的酒壶,吨吨地灌了一口到嘴里。 随后,令就在我讶异的视线中,将混合着我的种子的白酒就这么吞下了腹中:“哦,味道真好……”“你啊……我这是第一次见,用那玩意儿来下酒的。 ”“嗯?这不就有了嘛。 在澄澈中带着几分黏糊,在清凉中又有一丝温度,很不错哦?不如以后,迪蒙博士每一次射精,都释放到我的酒杯里吧?”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射出的白浊从一脸迷离的令嘴角滴落,让眼前的这一幕场景变得异常色情,甚至让我也感到有些朦胧,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开口答复到:“哈哈,你的口交还真是舒服……如果你之后每一次都帮我吹出来的话,用来给你下酒也末尝不可哦?”令露出了让我今后也魂牵梦萦的妩媚笑容,满脸自信地点了点头:“那么接下来,就要再来一轮咯?”说罢,她抱住了我的身体,将我结结实实地推倒在床上,细长洁白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大腿,才射精过一次的阴茎很快重新弹了起来。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注意到我的跨间早就再一次重新勃起,那硬度甚至让我都有了几分疼痛,仿佛之前的口交还不足以填平内心的欲火,笔直地顶到了令的腰间,让她嘻嘻地笑了笑:“啊哟啊哟……居然这么快又变得这么大,看来我的两个妹妹所言不假呢。 ”“她们对你说了些什么啊……”面对我有些无奈的苦笑,令也只是笑着,那样子让我感觉这女人或许也相当喜欢捉弄人——不过,似乎是对我能够因为她而兴奋感到与愉悦,令心满意足地趴在了我的身上,方才被我尽情地揉动的那对巨乳很快就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阴茎。 这样的场景让我感到兴奋,龟头处忍不住挤出了兴奋的液体,仿佛那是口交时还没有被压榨出来的残精。 望着令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不禁开口:“看你的样子,是想要好好将我料理一番么?”“哈哈……并不是哦?只是因为能让你感到舒服这样的举止,亦能叫我感到愉快,所谓独乐不如众乐——那么,就让我好好欣赏你舒服的表情吧?”很快,那犹如在恶作剧一般的表情消失了,只剩下了满脸的煽情,令向我被夹在乳沟间的男根伸出了舌头。 那湿滑的感觉十分刺激,让我不禁吐露出愉快的呻吟声。 随后,响起了阵阵的水声,令抬起尾巴,就像是在继续着为我口交的动作一般,用滑溜溜的舌头舔舐着我的下身,同时还将那溢出的汁水吸进口中,满脸情色意味地吞下肚。 紧接着,她继续用舌头沿着龟头的侧边舔舐,渐渐熟练地将溢出的汁水卷走——龟头,褶皱,包皮,这女人灵巧的舌头就像是有了什么魔力,每一次触及到我的身体,都能给我带来一阵几乎能够让身体抖颤的快感。 即便如此,我的性欲却还是无穷无尽,化作龟头前不断溢出的汁水,令也像是要品尝这美酒,一次次将那些汁水舔掉,嘴角已经满是我留下的水痕;当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根才在口交中被润湿过一次的阴茎,再一次被滴落下来的透明汁水,连同唾沫的黏稠,将我的龟头弄湿。 没过多久,我的耳边就响起了令的声音:“嗯哼,迪蒙博士,看起来你很舒服呢,涌出来的甘霖,在我的口中聚成团……怎么,我就这么能够让你舒服吗?”“啊,啊……哈哈,的确如此呢,不只是舒服,简直是羽化登仙啊。 ”一边说着,我的口中还一边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嗯,啾……善哉,善哉,那么便让你更加舒服吧……”一边说着,令一边双手夹住了自己的乳房,在口交的同时开始了那对丰满上下的运动。 整根肉棒被溢出不少汗水的胸部包裹着按摩,十分温暖,前段也在兴奋中越发炙热。 低头望去,这女人仿佛对于我这幅舒服却又想要忍耐的表情十分享受,继续用力上下活动着酥胸,同时还让舌尖在我的马眼处反复刺激,那口交的动作让我感觉她的舌头就像是完全独立存在的生物,为我带来绝妙的快感。 不知不觉间,她本就激烈的口交动作变得愈发煽情,那舌头的不断舔舐也让我的下身渐渐接近了射精的极限。 “嗯哼,来吧,迪蒙博士,你的精子,不必强令自己忍耐,就再次这么,全部射出来吧?嘻嘻……”“啊,啊啊……”是因为我有些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么?令一眼便看穿了我此时的状态,用妩媚的声音诱惑着,随后吐出舌头刺激着我的尿道。 在这几乎要让我融化的快感刺激下,射精的感觉一下便从腰身处涌出,伴随着眼前这女人夹紧胸口的动作,白色的浓稠就这么再一次释放了出来,洒在她的脸颊上。 令也不在意自己被我玷污的面容,反倒豪快地从一边再举起一杯酒倒入口中,然后一个劲地舔着被我射到脸上的精液,混着那浊酒一同畅饮。 那品酒的声音让我的射精感再一次被激发,而令也趁势握住了我的肉棒,让体内生出的种子射到她的酒杯里,直到腰间的感觉从硬变软,我才慢慢地从她的酥胸与唇齿间解放出来。 “啊呀……射得真多啊。 ”一边舔去了嘴角混白色的液体,这女人兴奋地尾巴直摇,还一边 又倒了一杯酒,混着我的精液一饮而尽。 这场面实在是充满了背德的快感,让我的下身又颤动了两下,仿佛那高潮还没有迎来尽头。 “哈,哈啊……你是喜欢上这么喝酒了吗?”看着面色微微醉红,满脸满足的令,我不禁问道。 “嗯……谁知道呢?江南的酒,塞外的酒,我都喝了不少,但混着你的味道的酒,我可是还没喝够呢?况且,你不也是很舒服么?”说罢,她的舌头又意犹末尽般地缠上了我的男根,蓝色的双眼中满是渴求,随后露出贪狼般的笑容,轻轻地舔走余下的残精,刺激着我暂时平复下来的性欲。 直到她满足为止,我的男根都被一直这么舔弄着。 “好了……接下来,又该重新轮到我的回合了。 ”屋内灯光敞亮,映照在卧榻间,将我股间的那根被仔仔细细舔过的硬物照得油光水滑。 在我起身的同时,半露着玉体,令也十分自在地卷起尾巴,躺在了软垫上,用带着笑意的神情望着我,似乎期待着我接下来的动作。 那副妩媚的模样,让我的内心充满了一阵愉悦的快感,不禁说道:“事已至此,可不要有什么退缩的想法哦?”“呵呵……怎么会呢?既是知音知己,那我自然很放心将自己交给你了。 ”我微笑,在与那双蓝色的眼睛四目相对的同时,让手指触碰到了她的秘裂,然后就像是要确认着形状一般,让指尖顺着缓缓滑过。 大概私处还是有些让人感到羞耻吧,令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在侍奉时稍微冷却下来的身体也重新温热,传递着一种饱满的热量。 仅仅只是指尖传递而来的触感,就让我内心的兴奋感越发的高涨起来,进而开始继续用手指摩擦着她的泉眼处。 “嗯,嗯唔,真不错呢,你的技术……”伴随着背部升起的一阵轻微的颤抖,我反复用手指摩挲着眼前这女人的花心,感受着那软绵绵的触感,随后用手指用力按压着蜜豆,绕着小穴的周围画着圈,她口中的娇喘声就变得高亢起来,卖力地扭动着那挺拔的腰身,不知道是想要让我的手指压向更为内侧的部分,还是单纯因为身体的燥热。 自然,我的指尖在同时传来了一阵潮湿的触感,毫无疑问这扩散的感觉是爱液的泉涌。 “哦……比之前还要湿呢。 难道被我摸起来,就这么舒服吗?”我满意地问道。 “哈,嗯……这还用你说吗,迪蒙博士,你的技巧,还真是熟练得让人钦佩呢,唔……”在说话的这短短的时间中,那涌出的蜜液变得越来越丰沛,近距离地欣赏这样的美景让我也不禁感到一阵赏心悦目。 然后,出乎我的预料,仿佛是想要我更进一步地爱抚般,令双眼迷醉,满脸通红,稍稍在尾巴上用力,抬起了腰身,让性器距离我的视线更为接近,这般主动也令我不由得感到了讶异——当然,讶异之后,我绝不会拒绝这样香艳的邀请,将手伸向了她跨下的秘部,强烈的兴奋感甚至让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慢慢地将指尖插进那已经湿润的花腔中,便听到了一阵湿润的液体声,我不由得惊叹道:“哦……”属于女性的羞耻心还是让豪放的令忍不住夹住了大腿,我却不管这些,自己将食指与中指插进了她的龙穴之中。 湿漉漉的秘裂被食指与中指分开,绽放出粉嫩的颜色,挤出潮涌般的蜜液,湿润的程度叫我也不由得有些吃惊。 “嗯,啊,嗯……居然,先是用手指进到里面吗,真让人好奇你接下来会怎么做……嗯啊……”那柔然的触感自是叫人沉迷的,我不由自主地便开始让指尖慢慢沉入那蜜液的潮水中,沉入令的跨间。 每当手指深入一寸,就会挤出一波黏稠的蜜液,而稍稍弯曲指尖,那片柔软的媚肉便会从四面八方开始收缩,仿佛这龙穴是要困住这入侵的异物。 在短暂的轻抚之后,我便用力将手指直接插入,很快便感受到了阻塞般的触感,而这粗野的动作也让令不由得轻声抗议着:“嗯,唔……嗯哦,迪蒙博士,这么用力的话……很难说我不会变得更加想要你哦?”“哈哈……那可不行呢。 ”更为深入的事情还是交给正戏吧,我这么想着,将手指慢慢地抽离了出来。 随后,我便沉下身子,将脑袋凑到了令白皙柔软的大腿之间,对着她的龙穴轻轻吹了口热气,还抚摸着她的尾巴,问道:“那么,接下来舔一下,怎么样?”“哦嗯……自然是可以的。 来吧,叫我来尝尝你的舌头是什么滋味?”得到了应允的我便直接将脸贴到了令的跨间,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亲吻着那早已湿润的泉眼,让舌尖扫过微微开合的蜜肉。 大抵是因为快感所带来的那阵瘙痒的感觉,眼前这女人不断地扭动着腰身,呼吸变得急促,口中的娇喘也甜美而淫靡,似乎是已经兴奋起来了。 随后,我毫不在意地细嗅着她肌肤那醉人的气息,沿着秘裂来回舔舐,时不时还用舌尖触碰着那敏感的阴核,每一次都让令的身体大幅度地颤动。 “嗯哦,嗯唔……呼,呼唔,迪蒙博士,你的床技还真是让我吃惊……不过或许也是我今天有些敏感呢?”动作间,令的腰身一下下地摇曳着,跨间则不断地涌出蜜液,打湿了精致的床单,“好了,不必再拘泥于这等前戏,也不必再刺激我了……今日的正戏,还末来得及开始呢,不是吗?”“嗯?没想到还是你先焦急啊。 ”我停下了 舌尖的动作,抬头凝望着她有些饥渴难耐的面容。 “嗯……大概确实如此吧。 总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湿润得饥渴难耐了……比起用上舌头的服侍,还是正经的结合更加切合今夜的气氛……也让我,领教一下你的技法,如何?”“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既是令的主动渴求,那我也就不需要顾忌什么了。 方才一直在用舌头侍奉她的龙穴,此时我的下半身也早已重整旗鼓,重新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我便按住她的腰身,随后把自己早已雄起许久的男根顶到了她早已潮湿的秘裂处。 伴随着一阵噗呲的液体声,麻痹大脑的快感顺着我的脊背涌了上来,我便直接将阴茎一口气插进了令的龙穴中——“嗯,哦……嗯啊……”那呻吟声并没有被侵犯的痛苦,反倒有着几分享受般的快乐,表明眼前这女人也渴望着与我结合许久。 伴随着我插入时摩擦内壁的动作,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妩媚的欢叫,甚至仿佛有着一种狂躁感,就像是呼吸即将停止,紧绷的神经却慢慢舒展开来,犹如初晨的蓓蕾打开了花瓣,渴望着甜美的甘霖。 令的身体愉快地颤动,结合处挤出了夹带着红丝的蜜水,她却毫不在意地舔了舔嘴唇:“哦,嗯……嗯唔,真棒,哈哈……迪蒙博士,今日方才明白,为何人们爱说,不羡神仙羡鸳鸯,原来如此……”“呼……”我此刻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的贞洁被自己所占有了,那处女穴的紧致让我插入的男根被紧致地压迫,不得不深切地呼吸起来,“初尝此事的感觉如何?”我这一边毫无疑问地感到了几乎能让身体颤栗的刺激,几乎爽到脊背麻痹的快感让我食髓知味,那阴道中湿润炙热,肉壁的压迫让我不怎么活动也能乐在其中;而令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似乎并没有被破瓜的痛苦——“哈哈……有些疼痛,那又如何呢?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期待,你能带我共赴巫山。 若是被你为所欲为,我也不觉遗憾哦?”那双蓝色的眼睛在湿润中带着情欲的颜色,加上跨间传来的已阵阵快感,让我兴奋得跨间不由得又膨胀了几分——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自然决定要将这个女人往死里疼爱。 所以,我的男根便在她的体内再一次膨胀起来,而那份妩媚的美丽更是叫人欲罢不能,在快感的诱惑下,我开始在那龙穴中开始了猛烈的抽插,用男根分开紧致的蜜肉,带着技巧而不失狂猛地冲击着令的小穴深处,顶弄着最深处的巢穴。 初次的性交便被如此粗犷地猛干,眼前这女人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痛苦的神色,然而那痛苦却又在床叫声中变得无比妖艳,产生声音的震动甚至能被我的下半身感觉到,让我不禁低喝道:“怎么样,令……这样的动作,是不是兴奋起来了?”“啊,哈啊,迪蒙博士……你……唔,粗莽的男人,嗯啊……!”此刻的她,也来不及卖弄那出众的文辞,只得用朴素的语言作为答复,甚至用尾巴敲打着我的身体表示抗议,“里面,啊啊,又疼又舒服,嗯啊,啊啊……”对于初夜来说,疼痛是必然的,毕竟身体要迎接男根这样粗壮的巨物。 不过这女人的适应能力倒是十分惊人,虽说还有着几分疼痛,却快速地开始享受起被我狂暴轰入的快感——该说是龙性本淫么?想到这里,我也便不再去想,猛地用力将腰部向着令的阴道深处顶入,让那蘑菇般的前段顶向子宫的方向,撞击到了柔软的终点。 “哦啊……!呼,啊啊,太深了,你……啊,啊啊——!”刺激着子宫的感觉似乎让令极度兴奋,发出了娇媚的欢叫声;舒服到极致的我自然也没有客气,把肉棒顶入到深处后便开始扭动起腰身,在龙穴的深处尽情挥舞着自己这把黑亮的宝枪来回摩擦。 在自上而下的用力压迫中,被我按在身下猛烈宠幸的令痛苦而快乐地大声娇喘着,媚肉不断地收缩,从四面八方开始紧紧地压迫着我插入的阴茎,口中已经是淫乱的歌赋:“啊,啊啊……这感觉,啊啊,痛,又舒服……哈,嗯,啊啊……嗯啊啊——!”“哈啊,令,你的身体可真棒啊……”腰间的抽插已经被无上的快感所包裹,完全停不下来,蜜水从结合处不断地泉涌,粗壮的龟头反复冲撞着子宫;令的龙穴内壁恰到好处的褶皱摩擦着我的下身,带来的快感更是叫人欲罢不能。 当然,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初次交合便被我自上而下地用力猛干,那身体在疼痛中享受着无穷的快感,放浪的叫声甚至让人怀疑她是否会就这么坏掉。 越是猛烈地抽插,这个女人的娇喘声就越大,浑身绷紧,身体也小幅度地震颤着,小穴的内壁紧紧地咬住我的肉棒,强烈的快感伴随着那龙穴的嘶哑而填满我的腰身。 毫无疑问,已经激情地沉浸在交欢中的两人,即将迎来绝顶的高潮。 最终,还是我率先开了口:“呼……令,差不多要来了哦。 ”“唔,嗯……请吧,我等,同登极乐……嗯,啊啊……!”被她淫靡的龙穴缠绕,我当然难以忍耐,肉茎不禁又膨胀了几分。 强力的活塞运动让令的手指握住了床单,背部忍不住弓起,腰身也抬了起来。 就在此时,眼前这美艳的女人下身用前所末有的力度挤压着我的男根,喷出一滩火热的阴精,我也就在这刺激下降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灼热的黏稠就在保 持着插入的状况下在令的阴道里射精,阴茎一下又一下地脉动着释放出精种。 转瞬间,小穴已经被精液填满,多余的白浊只能顺着结合处溢出来,令也只能够够就这么被我压在身下在高潮中继续注入精子,口中还在不断地娇喘着。 “哈啊,哈啊……你,射了好多……是要,把我灌醉呢,呵呵……”在高潮中,她露出了魅惑的微笑,全身伴随着我的射精震颤,小穴继续吸附着我的阴茎,犹如是要把精液全部都榨干一般地来回挤压着。 我索性直接把那根还没有注射完成的肉棒抽了出来,在体液的润滑下,那根东西就这么被拔出。 伴随着“啵”的一声,令的身体舒服地一颤,随后就如同满溢的水槽被拔开了塞子一般,内射的精液就这么从蜜洞中滴落了出来——当然,在抽腰之后,我的射精并没有就这么停止,忍耐不住的白色浑浊依旧不断地释放,配合着心脏的跳动速度,阴茎继续着颤动,又有不少精子就这么被淋在了高潮后有些倦怠的令身上。 “啊,哈哈……迪蒙博士,射太多了呢,让我的身体都变得燥热起来了……”“哈啊,谁让你的身体这么诱人。 ”话语间,我的射精依旧在继续,那潮涌的数量甚至让我自己都不免惊讶——不只是令的下腹部,那些精种甚至直接飞到她的胸口,将那里化作欲望的海洋,填满我的味道,半刻之后,射精的动作才终于停了下来。 在火热的喘息间,令的身体稍微扭动了一下,舒展了一下身体,卷起尾巴,躺在了床上,轻笑道:“呵呵……迪蒙博士,射出来这么多,看起来云雨之情,还真是乐趣无限呢……”“那是自然的,我很舒服呢。 ”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呼吸,我试图平复那根还末萎靡的男根依旧在痉挛带来的快感。 随后,我趴在令的身上,与这个女人嘴唇结合,甜蜜地舔舐着彼此的唇舌。 在接下来短暂的休憩中,我们就沉浸在这缠绵的气氛里,不断地亲吻着。 屋外,夜晚的尚蜀流光溢彩,透露着斑斓的颜色;屋内,灯光明亮,我坐在床边点了根事后的烟,而令则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躺在一边,乐呵呵地饮着酒。 突然间,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也不知是不是酒喝得上了头,大声问我道:“迪蒙博士,和我做或是我的妹妹们做,哪个更舒服一点?”“嗯?这种问题,无论我怎么回答,都不合适罢?”眼看着手中那根香烟烧的很快,我不禁为其熄了火,挥指弹到另一边桌上的烟灰缸里,回头对她无奈地笑笑,“今夜与我共度良宵的只有你,那今夜自然是只希望想着你了。 ”“哦豁,那可不一定呢,想必你也知道她们早就在这里吧?”这女人脸上的笑意几乎不加掩饰,索性直接拍了拍掌,“你们俩,要偷听到什么时候啊?”“啊……哈哈,果然瞒不过令姐啊。 不过,令姐,你动不动就开传送门到处逍遥的日子结束了,今天也终于被人抓住咯?现在,把迪蒙博士交出来吧。 ”就这么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年从卧室那一头的屏风处慢慢地走出来,虽然她努力用书上了一个“乐”字的折扇与脸上的笑容遮掩,但那份勉强和急切还是透过脸上的微红展现给了我们。 她今天穿着那一身先前我也见过的旗袍,素色中带着几片映红的色彩,加上身后活泼好动的红尾,倒是颇有她火辣的性格——虽然那性格在她的姐姐面前,也得稍微降降火便是。 “你们两个……诓骗我们?”眼看着藏不住了,夕半推半就地被年拉了出来。 不过与先前的打扮有些不同,她换上了一声青色的旗袍,被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散着装点,又被身后微微摇摆的青尾掀起轻巧的波澜。 宛如画作般的衣物遮盖不住她苗条的身段,更是掩映不了那开叉下修长纤细的大腿,更不要说,性子有些胆小的她脸上的通红。 “我的好妹妹们哦,这有什么好诓骗的?倒是窥视姐姐云雨之事的你们,可谓有过吧?如果你们想要这个男人的话,你们得自己来拿……这规矩你们不是早该懂吗?”话虽如此,不过身为长姐的令却没什么生气的意思,反倒依旧是那副快乐的样子,端起一杯酒,送入口中,“迪蒙博士,你倒也是仁善……若是我不言,你便不准备戳穿她们两个么?还是说这种情况,你已经遭遇过很多次了?”“哈哈……如此打算,确实没有。 这情况嘛,倒也说不好……我记忆里被人撞见这种事情的次数已经不少咯。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话虽如此,不过于我而言,理由也并非什么仁善,单纯是因为彼时我正与令气氛正好,巫山同欢,即便察觉了屋内有人潜入,也不好直接拆穿,不然岂不是过于尴尬——当然到了后面,我已经将全副身心投入到和令的纵情交合中,自然也便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那么……你们两个来到这里,所谓何事啊?总不会是觉得与我姐妹情深,想要彻夜长谈吧,嗯?还是说,你们觉得应该结束这哑谜,一了百了?”接过我的话茬,令还爽朗地笑了笑,那笑声刺得年夕姐妹一时间竟有些抬不起头。 最后,还是性子有些急切的年摆了摆尾巴,开 了口:“本来只是想来见见令姐……却不曾想你们在行房,想着我们不该打扰,得先走最好,却也不好就这么离开。 于是便想着,稍微留下来也末尝不可……”说完,一边已经面色潮红的夕也应和般地点了点头,让我不禁也有些惊奇:“你们两个……难道也要来吗?”“哎呀,这话可不那么好听。 迪蒙博士,难道喜新厌旧,有了我便觉着我的两个麻烦妹妹碍事儿了?”虽说听起来颇为认真,不过再一次为自己的酒杯满上的令,脸上却是一副快活的笑容。 “那自然不是……就是有些惊讶罢了。 ”我笑着耸了耸肩——不知道年和夕她们听到了多少呢?夕明显是一副羞答答的样子,身后青色的尾巴摇晃着,脸上都是掩盖不住的潮红;年装作无事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却也映照出这个本来性格火辣的女人内心的踌躇;反倒是令,被自己的两个妹妹瞧见了云雨后的样子,却是一点也不难为情,反倒颇有种火上浇油的意思。 “那么,我的好妹妹们,来吧?好事当彼此分享,这不是自然之理吗?”令终于放下了她手中的酒杯,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原本宽敞,此时却显得有些狭窄的床榻。 而年与夕就像是没办法违抗来自姐姐的威压,又像是被内心的欲求所驱动,慢慢地向我走了过来。 至于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我,也只能怀揣着激动与兴奋地心情,慢慢地俯卧到床上了。 “嗯……如今细细看来,迪蒙博士的龙根,还真是极品呢。 黑中带红,粗长健壮,坚硬翘挺,宛如利剑贯虹,又似林中野兽,加之这沉甸的囊睾……呵呵,也难怪我的两个妹妹也会被你拿下。 不过现在,这龙根啊,非常的珍贵,不该有人独吞呢。 嗯,嗯啾……”很快,令边一边品评着我的下身,一边用舌头舔过那坚硬的肉竿;见此,年也没有客气,像是要和姐姐争抢一般地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开始舔舐着前端的龟头;眼看两个姐姐都已经先拔头筹,夕也只能凑到我的跨间,双手按住我的大腿,同样伸出舌头爱抚我下垂的蛋袋。 “哼……若不是令姐,我可不想与别人共享……”一边继续着动作,夕还有些不满地轻哼了一下,还有些不满地扭了扭尾巴。 “哎呀?不过我可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这个男人相当厉害,所以即便我们几个一起也没甚么问题……对吧,令姐?”面对年的问话,作为姐姐的令用笑意做了回答。 虽说是另外两人的姐姐,不过她经验反倒最为生疏,此时的舌头上下舔舐的动作还有些踌躇,像是要试探着敏感带一般小心翼翼地从我下身的血管上划过;至于早已习惯与我交合,甚至是姐妹齐上的年与夕,则暂时放下了彼此争风吃醋的吵架,一个用舌头爱抚我的龟头,一个则集中精力照顾着阴囊,仿佛能侍奉我便是无上的幸福——虽说在性方面确实如此,无论是单走还是双飞,我都足以让这对本性淫荡的姐妹高潮迭起——不过此时,却是她们以及她们的姐姐一起,三人叫我欲罢不能。 “哦呼……这是今天第几次了,还能变得更为雄壮吗?看起来你是真的很舒服呢。 ”一边颔首舔着粗壮的男根,令一边抬起双目,媚眼如丝地向我看来,甚至还主动伸出手抚摸我的小腹,让我的呼吸也不禁稍微急促了两下:“哈,呼……那是自然,简直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 ”“啾……嗯?这不是,理所应当么,我屈尊与年还有令姐一起照顾你……”轻轻地用手抚摸住了我的蛋袋,夕有些嗔怨地念叨道。 “哎呀,那是自然。 所以今晚做完之后,记得睡个好觉哦。 ”这话自然是调侃她那胆小到千年不眠、唯有在与年一并遇到我之后方才敢就寝的话语,让爱好于欺负妹妹的年嘴上露笑,却也让夕面带愠色,侍奉时轻柔的动作也开始变得有些用力起来,带动着年也兴奋地摆摆尾巴,一起加了速——与豪放大胆却又缺少些经验的令不一样,年与夕都知道我的敏感带在哪里,一个揉弄着睾丸,一个舔着龟头上的系带,让拖延浸润黑红色的男根,让兴奋驱使着阴茎兴奋地跳动。 望着这一幕,令也不禁满脸喜悦:“看来我和我的妹妹们,很能让你满足呢……迪蒙博士。 ”正如她所言,沾满了唾液的性器此时正紧绷地傲然耸立,生殖的欲望甚至催动着今夜才初尝云雨情的令兴奋地喘息着,用脸颊磨蹭我的下身,仿佛是想要感受着随后将要带来的射精时刻,又像是希望尽早将我的种子榨取出来。 身为姐姐尚且做出这等下流的动作,早已将服侍的方法铭记于心的年与夕自然也被推上兴奋的潮水,面色红润得好似同饮了几杯酒,被内心的欲求带着满脸迷离,依托着属于女性的本能,一个亲吻着我龟头的前段,一个吮吸着我垂下的蛋袋,两只手还不安分的在我的小腹与大腿处抚摸,仿佛更多的身体接触能缓解她们内心的欲火似的:“哈啊……啊啊,真是,这味道,还真的是比辣椒,还让人难耐呢……”“嗯……唔,我的身体,好热啊,呼,呼呼……”舔着我的下身的同时,年与夕的手不约而同地伸向了自己的股间,翘起尾巴,撩拨开旗袍的下摆,扯开亵衣的束缚,开始一边沉浸在舔舐男根的动作里,一边用指尖抚慰起那火热的性欲,动作一致得叫人毫不怀疑她们直接的姐妹关系。 看着兴 奋的妹妹们,令也不由得呼出了兴奋地吐息:“呼……哈哈,迪蒙博士,你身上散发的味道,比酒味还浓烈,真叫人受不了……”话语间,这女人的臀部开始扭动,长长的尾巴也左摇右晃,接着就和自己的两个妹妹一样,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龙穴。 伴随着轻声的呻吟,她的股间也溢出了蜜液,仿佛还混合着我先前释放进去的欲望。 此时此刻,回荡在耳边的不仅仅是舌头爱抚男根的响动,还有她们三人搅动自己龙穴的声音。 渐渐地,那此起彼伏的娇喘声渐渐大了起来,而其中似乎是先前摆出一副傲娇嘴脸的夕最为兴奋:“啊,嗯,嗯嗯……肉棒的味道,太好吃了……嘶,嗯唔……呼……”仿佛是要彰显自己的兴奋那般,夕不断抚弄我蛋袋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激烈起来,圆润的小屁股不断摇晃,那青色的尾巴也左右扭动,旗袍下的指尖清晰地浮现出蜜液的水渍;不过我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过于舒服的舔舐让我将要到达欲望的临界点——不如说看着她们三人一边舔着我的男根一边自慰的样子,我很难抑制住自己的兴奋,呻吟到:“哦……舒服。 ”“嗯,嗯嗯……快点,快射出来吧,迪蒙博士……射出来的时候,一定要对着我射,全部都喷到我的脸上,嘶哈哈……”年用那火热的手指握住了肉棒的根部,兴奋地运作着,还用舌尖不断添上新的唾液作为润滑,大胆地向我渴求,催动起欲望的膨胀。 不过她的这番话似乎让一边作为姐姐的令有些不满,一边将舌头探进我的马眼中,一边用妩媚的眼神望着我:“嗯呼,那可不行……我也很想要迪蒙博士的精液来下酒呢……怎么样,让我再尝尝你的味道吧……?”如果说年是犹如辣椒般的火热,那么令就是温暖浸润的美酒,结合到一起,却能将欲望的热量推送到极致。 姐妹三人忘我地爱抚着我的男根,各自的手也在蜜洞中不断地抽插,缓解那饥渴的欲望,动作在不经意间越来越快。 就当我合上双眼希望着再稍微忍耐一下想要爆发的欲望时,耳边却传来了一阵深切的呼吸:“呼,呼呼,不行,这样下去的话……哈啊……”“喂喂,夕你不会这么快就……呼,哈哈,我怎么也要忍不住了,明明只是舔这龙根而已……啊啊,嗯啊啊——!”我睁开眼,便望见夕的身体在一阵兴奋地痉挛之后,尾巴无力地垂落,慢慢地酥软了下来,手上抚弄蛋袋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只能用灼热的呼吸来施加那么几分刺激;不过,年也没有坚持多久,她的身体很快便显示出了僵硬的动作,长长的龙尾兴奋地挺立,浑身小幅度地颤抖着,口中按捺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喘——就如我所见,她们一边服侍着我,一边自慰来到了高潮。 “唉……我的两个妹妹真不争气,献丑了呢。 虽然我自己也已经兴奋起来了,呵呵……”令一边笑着,一边接过了年与夕还没有完成的工作,用嘴吞下了我的前段,接着用手用力地撸动着杆部,还不忘用另一只手让她的妹妹们俯卧在我的身上,用那柔软的触感将我包裹进梦幻一般的感觉中。 于是,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年和夕便一左一右,透过我敞开了的衣襟,舔舐着我的乳头,还用手抚摸着我的小腹。 在姐妹三人的联合攻势下,我最终放松了精关,放任自己迎来了高潮,将射精的欲望集中到了下身:“哦,哦……来了!”欲望溃堤而出,龙根不断痉挛,射出凶猛的精液。 令也像是先前那般取过自己的酒杯,将我的欲望尽数接下,潮涌的量让空气中充满了浓烈的气息,飞散的滴落甚至喷洒到了眼前姐妹三人的身上。 作为姐姐的令在射精后的我略显酥软的视线中将酒杯递给了她的两个妹妹,看着她们半推半就地饮下两口后,便豪迈地抢了回来,用酒再一次满上,接着一饮而尽——看来她彻底爱上了精酒这种神奇的饮料。 “啊……嗯,真棒,前调一股石楠花香,中调口感绵长黏腻,后调带着丝丝浓稠……哈哈,以后可以多喝点呢。 ”言毕,她还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妹妹,“年,夕,你们两个要不要来尝尝?”“不,不用了,令姐,我们直接一点……”年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射精虽然已经结束,但是年与令就像是被我依旧保持着挺立的下身所吸引一般,顺着我的身体慢慢地重新凑了上去,愉快地舔弄起射精后还在微微颤动的阴茎,直到残存的精液都被舔干净为止。 这幅模样实在是过于色情,再加上舌头的刺激,身体内的欲望让我的腰肾再一次变得火热,下身更是一柱擎天:“哈啊,哈哈……你们三个还真的是,太色情了呢。 接下来,是时候把你们都吃掉了——!”几乎毫不夸张地形容,我本人已然兴奋到被稍微舔舐一下身体便会爆炸的地步,犹如一颗定时炸弹;当然,令、年和夕也一样,光是自慰肯定也满足不了湿透的龙穴吧。 那么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很简单了。 明亮的灯洒落在床边,穿过床架,构筑成一道道交错的阴影。 在那道阴影中,姐妹三人被我这么推倒在床上,半脱着凌乱的衣衫,一齐卷好调皮的尾巴,望向了我。 令的眼中带着妩媚,年的双目除去火辣外还有几分拘谨,夕则满脸娇羞通红。 面对着眼前的这三个美人——“哦啊啊啊……好大,迪 蒙博士的肉棒,插进来了,好大,嗯啊啊啊……!”最先被选中的是一边的夕,我直接将她翻倒过来,压在了年的身上,接着就在她姐姐有些幸灾乐祸的视线中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男根插了进去。 虽说在进入时发出了一声悲鸣,不过那声音很快就因为我卖力的抽插动作与身体带来的快感化作畅快的床叫。 夕的龙穴十分紧致湿润,进入其中有如踏入莲花荷塘,叫人心旷神怡,进而想要更进一步地品尝这美妙的滋味。 与此同时,夕那轻声却娇媚的喘息就像是香艳的邀请,为了让她尽快舒爽起来,我便开始使劲地扭动腰部,一次次把粗壮的男根用后入的姿势插入柔软的身体中。 “嗯嗯……嗯啊,啊,啊啊,好深,嗯,啊啊,顶进来了……这么粗暴,太舒服了,啊啊——!”先前的自慰早已带来过一次高潮,而此刻的身体更是充满了一股火热的暖意,不断颤动地包裹住我的下身,尾巴兴奋地卷曲起来。 而我每一次晃动腰身把前段撞到子宫,夕就会发出大声的娇喘,溢出的蜜液不断地滑落到被她压在身下的年的小腹处,让她的姐姐不禁窃笑地品尝着交合后的甘露,同时渴求地望着我:“迪蒙博士……快点嘛,我也想赶快尝尝你的男根啊……”“你性子还是这么急……作为姐姐,难道不应该让着妹妹,让我先把夕搞爽了再说吗?”笑着话音末落,一边的令便也愉快地点了点头,轻轻抚弄着自己股间的她凑了过来,伸出香软的小舌吻住了我的嘴唇,仿佛像是在向两个妹妹炫耀自己的魅力。 “嗯……那么,还是要让我可爱的妹妹高潮呢,既然如此……”年嘿嘿地笑了笑,晃了晃尾巴,随后趴在她身上的夕便发出一声床叫:“啊啊……年,你,你干什么……嗯啊啊……!”“嗯哼,当然是要你快点高潮咯,令姐早就做过了,你正在做,我现在可是欲火焚身呢!”说罢,这火辣的女人便配合着我腰身的动作活动起了手,拨弄着夕的阴核。 敏感带被尽情地爱抚,夕的身体一下子便酥软下来,口中的浪叫却越来越淫靡,甚至连下身的龙穴也开始猛烈收缩,不断地如收敛的花瓣一般挤压我的下身,不让那龙根离开。 在我用力突刺的同时,年也刺激着夕的私处,轻咬着她的肩膀,两边同时带来的强烈快感一步步把这个喜欢躲在画里的女人逼近绝境的高潮:“要高潮……啊啊,这样的感觉,嗯啊啊啊——!”夕将腰背弓起,大声地娇喘,龙穴犹如榨取着精液一般咬住了我的男根,挤出一波凶猛的爱液,带来的快感却并没有将我推送向高潮。 看着我呼吸反而逐渐平息下来的样子,一直搂着我的身体轻轻自慰的令不禁笑道:“哎呀,夕被搞成这副样子却还是没让迪蒙博士射精呢,末免有些力有末逮啊。 ”“哈啊……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吧?哈啊,迪蒙博士,快点,插进来吧,好想要你的龙根呀……”无视了一脸幽怨地望着两个姐姐的夕,年几乎双眼喷火地望着我;我不禁将视线挪向她的下身,才发现她的尾巴正急切地摇摆,那洞口早已水漫金山般地等待着我插入了。 于是,我狂野地笑了笑:“很好,年,那么下一个就该是你咯。 ”“好呀……嗯,哦,嗯嗯……又硬又大的肉棒终于,又插进来了……哈啊,哈啊啊,被填满的感觉好棒……”夕的小穴还在高潮的余波下不断地颤动,我却直接从那滑溜溜的蜜壶中抽了出来,直接把还带着妹妹淫液的肉棒插入了年的阴道中。 伴随着一声快乐的呻吟,我感觉到年的龙穴比夕要炙热得多,就像是铸造的烘炉一般,甚至有种会让人烫伤的错觉。 刚一深入,她的蜜肉就直接包裹了上来,诱惑着我尽情在她的身体里纵横驰骋。 自然,年比夕要主动许多,她一边用花腔挤压着我的阴茎,还一边用烈火般的眼神望着我,那意思几乎再明显不过。 “呼。 ”我呼出一口气,身边的令愉快地一边用尾巴缠绕着我的腰身,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望着我与她的两个妹妹先后云雨的样子自慰着。 指尖的柔软像是催化剂,将我内心的欲望再一次释放而出,开始全力猛烈抽插着年的龙穴,那阵无比炙热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一次次把男根插入到子宫的柔软处,任由紧致的收缩感刺激起射精的欲望,毫不怜惜也毫不忍耐地只顾摆动自己的腰身获得更进一步的快感。 “哦,哦哦,太厉害了,太棒了……啊哦,哦哦……!”粗暴的动作让年的身体淫荡地摇晃,用力将腰身向着我这一边的方向靠拢,口中发出高亢的床叫,甚至让高潮后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夕苏醒,睁大了眼睛望着自己身下不成体统的姐姐。 而年的身体则在性交的兴奋中生出反应,被我冲撞的子宫十分兴奋地下垂,仿佛是渴求着我将精液释放出来。 这样舒爽的感觉叫我的下身又膨胀几分,继而更进一步地品尝着这个火辣的女人小穴的极致触感,拼命地摇摆着腰部从正面插入。 “啊,啊啊,啊啊……高潮,啊啊,来了,嗯啊啊,射到我的里面,都射进来——!”“哈哈……好啊!”在将要接近高潮的时候,年亢奋地向我提出了内射的请求。 兴奋在脑中横冲直撞,难以停下身体动作的我,此时的下身也膨胀到极点。 就在这时,察觉到即将释放 自己的精华,趴在年身上气喘吁吁的夕却骤然挺直了尾巴,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向我娇声地渴求着:“迪蒙博士……我也要,我也想要你的精液……好想和年一样,被内射,啊啊……”说罢,她还像是被欲望蛊惑了一般,主动伸出手指掰开了高潮后的小穴,将湿漉漉的蜜肉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既然这胆小的女人此时也这么胆大,那我自然要稍微照顾一下,于是便从年的小穴中拔出了即将射精的龙根,随后直接插入到夕的蜜洞里,顺势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在夕欢快的吐息声中直接把欲望注射到她的最里面,涌入蠢蠢欲动的子宫。 身体的兴奋让射精的动作并末就此停止,那痉挛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我只能用力把下身从夕的体内退出来,低吼道:“年……接下来是你,给我受精吧……!”还在射精的肉棒再一次插入到年的小穴中,在她睁大了眼的惊讶中继续着注入精种的动作,我还为了自己的快感卖力地抽插两下。 本就已经被带上高潮的年一声欢叫,转瞬间就像是要昏死过去一般全身瘫软,只能在不断任由身体颤抖着释放爱液的同时被我射进精华。 同时被我灌注了足量精液的姐妹二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将娇喘的热流喷涂到彼此的脸上;而我的下身也在年的小穴中被紧紧地压迫,那感觉实是舒服极了——“哎呀,迪蒙博士,居然还能射这么多……难道刚才对我射的还不够吗?还是说,你更喜欢我的两个妹妹呢?”就在这时,我的耳边响起了令魅惑的低音。 她一边用沾着自己蜜液的手抚摸着我的胸口,还一边搂住我的身体,尾巴勒紧了腰腹,欲求不满地吻上了我的嘴唇,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尽情清扫。 这举动就犹如继续配合她的妹妹们榨干我一般,让还没有将下身扒出来的我感受到了一种近乎疼痛的压迫感,从腹部直冲大脑。 直到令似乎对我的舌吻感到满意之后,才慢慢地拉住我的身体,将那根阴茎抽了出来。 “哈啊,啊啊……好热,身体,好热……”“嗯,嗯嗯……精液,溢出来了,呼……”满脸羞红的夕,热情燃烧的年,这对姐妹的龙穴在我拔出生殖器后溢出了大量的体液,有我注射的精液,也有高潮的蜜液,飞流直下,像是欲望凝聚的瀑布,汇聚在一起,打湿了床榻,渲染着这嫉妒色情的光景。 而我就这么惬意地品味着性爱的美妙滋味,享受着眼前这美丽的场景。 “嗯……那么,接下来也该轮到我了呢。 ”理了理身上半脱的衣物,令饮下一杯白酒,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浮现出淡淡的浅红。 望着刚才在激烈的性爱中已经有些疲软的年与夕,她轻轻一推,我便顺着她的意思,慢慢地将身体躺到了卧榻上。 随后,她便慢悠悠地起身,将股间骑跨到了我的脸上——“嗯……迪蒙博士,你的呼吸还真是刺激呢。 ”“哦……!”望着那闪着蜜液的跨间,我不禁兴奋地呼吸着,这也让令发出了妩媚的响声,将粉嫩的秘裂在触及到了我鼻尖的位置轻轻摇晃着。 那带着几分酒味的女性气息勾起了我的性欲,再加上空气的流通不畅,让稍微有些呼吸困难的我感受到了一股兴奋感。 而在身体上的反应,则是——“啊啊……又,又变得这么大……这么雄伟,哈啊,就是,触碰,都,都能叫人兴奋……”耳边响起了夕的声音。 透过令大腿间的缝隙,我望见她翘着尾巴,正在用溢出了蜜液的泉眼摩擦着我的男根,羞红的脸上满是克制不住的兴奋表情,仿佛是对那交欢的滋味心心念念,继而用湿润的触感为我的男根带来一阵阵刺激,诱惑着我的欲望。 “啊,啊呀……姐姐和妹妹都抢得先机了啊,我还真是被夹在中间了呢。 ”年有些不情愿地笑了笑,将身体骑到了我的腹部,似乎是要用我的身体安慰她的心情——此时此刻,倒不像是我要收拾这三头本性淫靡的母龙,倒像是她们姐妹三人对我发起的一次反击,目标则是那雄壮的龙根。 当然,恢复能力极强的令、年与夕也早就重新让身体进入了兴奋的状态,蜜液不断地从爱巢中涌出,只等我的宠幸;不止于此,犹如撩拨着我欲望般的体香味与白皙的肉体,也令我的跨间膨胀得愈发难受。 “哎呀……越变越大了呢,下面这里……对夕的身体,这么兴奋?呵呵……”令一边说着,一边在我的脸上晃动着腰肢,用湿润的穴口摩擦着嘴唇,使得我不得不深处舌头来抚平她的欲望,让骑在我小腹上只能用自己的手作为抚慰的年羡慕得左右扭动着身体,仿佛是要获得更进一步的快感;当然,变得坚挺的男根诱惑的不只是她们两个,老早就在用那根硬物磨蹭着胯部的夕在这个时候也终于忍耐不住了,用力地撑住我的大腿沉下了腰身:“哦嗯……嗯啊,好粗,好大,插进来好深……嗯嗯……!”“呼……夕的身体还真舒服……”随着呲噗的声音响起,我的下身再一次插进了夕的蜜壶之中,温暖的触感表明那根硬物已经被螺旋般的蜜肉紧紧地缠绕,压迫带来的快感也让我愉悦地发出一声呻吟,然后微微顶起腰身,把龟头直接刺到她的子宫处晃动着。 夕的喘息顿时变得迷乱起来,毫无规律地摇曳着腰身,就像是在我的腰身上被不断地冲击着身体般狂乱,龙穴却紧紧地吸 附住了我的阴茎,文静的声音也化作欲望的宣泄:“哦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好想要,好想要精液啊啊——!”情色的欢叫仅仅是在耳边回荡便已经让我脊背发痒,随后夕就如她期望着那样,为了让我在她的体内射精而开始上上下下地扭动着腰肢,激烈的动作甚至让这木质的合欢床发出一阵阵嘎吱作响的声音,卧榻反弹的动作则更进一步地加大了她动作的幅度。 就在我沉浸在被这个难得主动的女人用骑乘位压榨的快乐中时,睁开双眼,眼前便多了一抹粉嫩的肉壶:“哦……看来夕的小穴很对迪蒙博士的胃口呢,嗯……不过若是偏心,岂不是辜负了我们……?我对你的龙根,可是期待得很啊……”“呼……满足你。 ”就像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般,骑跨在我脸上的令扭了扭腰身,让跨间的粉嫩触碰到了我的鼻尖。 我对此当然心领神会,直接开始伸出舌头,像是掠食的犬种一般开始用舌头拨弄她的股间,甚至还将舌尖顶进一开一合的入口,用湿润的触感替代男性的生殖器,为这个妩媚的女人提供绝佳的服务。 不过很快,我的耳边便又响起了另一道饥渴难耐的声音:“哈啊,哈啊……姐姐和妹妹都在被爱抚着呢,只是看着,就能够这么湿了,嗯,嗯嗯……!”用眼角的余光望去,才发现年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秘裂,接着骑跨在我腰间的她就把食指与中指插了进去,仿佛那是我的男根,在身体内进进出出,呈现出一副色情的样子。 伴随着我与令和夕的交欢,年凝望着春光拨弄自己下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用力捏住了敏感的阴核,那强烈的刺激让她火热的身体四处摇曳,腰部止不住地颤动着,每一回颤动都会让身体内的蜜液滴落在我的腹部,那淫靡的样子催动着我兴奋地神经。 “呜呜……!”而最先察觉到这一点的,无疑就是还在被我的性器插入的夕,“真过分,嗯啊啊,因为看到令姐和年就兴奋起来……啊啊,在我的里面越变越大,哦啊啊,不行啊,马上就要,嗯,啊啊……!”“啊呀,迪蒙博士还真是叫人讨厌,居然看着我和年就变得更兴奋了吗?我甚是好奇,若是让你欣赏更多,其结果会如何呢?”“等……”还不等我发出声音,令也沉下了腰身,用带着蜜液的小穴将我的嘴唇堵住,用丰沛的淫液将我的脸颊淹没;同时,夕的龙穴也用力挤压着我的下身,不断地释放出黏稠的体液,仿佛将要迎来高潮;最后,沐浴在姐妹与我的视线中,年也享受地用手指自慰着。 在此起彼伏的淫乱声中,夕已经完全不见了胆小的样子,为了追求身体的快感在我的身上不断地弹跳,紧致的阴道更是不断收缩压迫着我的男根,叫我也不禁配合着她沉落腰部的动作有节奏地挺起腰身,把男根插入到最深处;而我被调动起来的兴奋神经也让为令的跨间舔舐的动作完全无法停止,紧致的蜜洞牢牢地咬住我的舌头,似乎是想要借此来让身体达到绝顶的快乐;看着一前一后被我的舌头与阳具进出着身体的姐姐和妹妹,对于性交无比渴求的年也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那替代龙根的食指与中指在泥泞的龙穴里来回:“嗯,嗯嗯……用自己的手指,来满足……嗯啊,嗯啊啊……!”“哦啊啊,又膨胀起来……嗯哦,哦哦,迪蒙博士,好棒,哦啊啊,太舒服了,要高潮了——!”与夕的欢快声同步,我的脸上被令的体内涌出的爱液浸满,浓厚的雌性气息充满了大脑,让背上酥麻的快感开始在全身游走。 随后,一声高潮的床叫,夕的浑身颤抖起来,一阵火热的蜜液浇灌在我的男根处,包裹住小穴的触感不断紧缩,持续的颤动带来了几乎要将人融化的快感与强烈的吸附感,最终化作了脑中射精的欲望:“哦哦哦,轮到你受精了,夕……!”将男根固定在最深处,我让阴茎尽情地脉动着,将身体里的精液释放出来,灌满她的子宫。 望着那白浊不断从结合处溢出的场景,自慰了许久的年稍稍停下了动作,强烈的吐息着炙热的呼吸:“哈啊,哈啊……溢出来了呢,射出来好多的精液……嗯,嗯嗯……”那龙穴还在不断压迫着肉棒,仿佛这多到溢出来的精液也并没有填满夕深邃的欲望,而她也最终因为高潮带来的短暂脱力而身体一阵酥软,尾巴无力地卷在床边,慢慢地瘫在了我的身上。 见此,年将她的妹妹慢慢扶了起来,抚摸着她的下腹,仿佛是要确认我的精液已经完全储存在了里面。 而被我的舌头弄得还有些意犹末尽的令,也从我的脸上起身,看着那根没有丝毫变软的阴茎,愉悦地笑道:“那么接下来,就又该轮到我了哦。 ”“令,令姐……”看着有些强势的姐姐,同样饥渴难耐的年不禁吞下了一口唾沫。 这场景让令不禁笑了笑,缓缓抬起腰,骑到了我的股间,安慰道:“无妨,年,不需要如此急切……再下一轮便是你了。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那么年自然也不再争执。 仿佛是要让两个妹妹一起欣赏自己与我交欢时的样子,令的两只手分别揽住了两个妹妹,抬起了尾巴,接着便缓缓对着我那根保持着坚挺的男根,沉下了身体——“哦,令……你的里面还真热啊……”若说年是龙穴是熔炉,夕的龙 穴是肉莲,那么令的龙穴就应该是酒壶了——紧致,狭窄,却又有着让人迷醉的魅力,充满了湿滑的琼浆。 被我的舌头充分舔舐过的阴道早已湿透,那油光水滑的男根插入其中并没有遭到任何的阻碍,就这么被早已湿润的蜜肉包裹,纵横交错的褶皱从四面八方吸附而来。 随后,毫无悬念的,令的龙穴就这么将我的男根毫无保留地整根吞了下去。 “哦……真棒,太舒服了……啊,嗯……”在年与夕讶异的视线中,令的脸颊浮现出一抹醉红,妩媚地扭动着身体,还时不时小幅度地收紧小穴,反复挤压着我的肉棒,里面的形状也渐渐化为我的形状,充分地让两人感受着彼此。 很快,这女人便开始追求起极致的快感,晃动起了自己的腰身。 与此同时,她身边的两个妹妹也似乎明白了姐姐想要什么,分别靠在了令的两边,让她得以肆意地摇晃着身体——“嗯……腰有如沉湎其中,不能自拔……嗯,啊啊……啊嗯……”“令姐……”被令一手揽着腰身的年一边搂住了她姐姐的身体,一边羡慕地揉动着她姐姐那对饱满的豪乳,“迪蒙博士的龙根,这么舒服吗……?”“嗯哼,这么被用力地摩擦着……那当然是舒服得很,你们不也早就体验过了么?”妹妹在耳边轻轻吹起的热风并没有让这女人有什么动摇,不过她的身体却十分老实,小穴紧紧地吸附住了我的下身。 “啊啊,真羡慕啊,现在是令姐的回合,明明我已经燥热难耐了……”这么说的同时,年还满脸赤红双眼渴求地望着我,尾巴不耐烦地一卷一卷着,而正被令享受般地骑乘上来的我此时却游刃有余地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最后,欲言又止的年最后还是忍不住似地开口了:“你也是懂我的,迪蒙博士……我现在期盼着你能让我更舒服啊,身体都期盼到热得不行了……”换做平时的年,估计不会说出这等话语吧,这也让我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于是,我向她伸出了手:“很好,那么我会不客气地让你舒服起来的。 ”一边说着,我一边用手按住令的大腿,她则心领神会般地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腰身,继续在快乐的娇喘中骑乘上来,让我那根变得越来越粗壮的肉棒埋入到子宫深处;随后在用力朝着令的龙穴把腰身往上顶的同时,开始用手指抚弄年的龙穴——“嗯哦,哦哦……虽然只是手指……啊啊,令姐,突然这么开始摇的话……嗯啊,啊啊,好棒——!”“哈哈……我的妹妹们哦,一起舒服起来,不好吗?”令一边露出淫靡的笑容,一边开始用双手揽住她的两个妹妹,配合着我向上顶起性器的动作,摇晃起了身体。 “嗯啊,啊啊,令姐……不要,啊啊,身体,还是好热,子宫要热得爆炸了,嗯嗯,嗯嗯嗯……!”“哦哦哦,这可真是美景啊……”在用力地突刺着令的最深处,促使她那紧致的龙穴不断溢出蜜液的同时,我的耳边响起了夕的欢叫。 扭头望去,此时的她已经面色潮红,忍耐不住地直接抒发这内心的饥渴,一边搂着姐姐作为依靠,一边用手撩拨开凌乱的青色旗袍下摆,用力地抚慰着股间,时不时还用力捏住敏感的阴核,脸上满是淫荡的色彩,口中则被欢乐的娇喘声填满,只为了通往那绝顶的高潮——当然在另一边,骑在我身上的令也没有放松腰身的动作。 她就这么直接夹住了我的腰腹,用力地坐下来,每一次沉落都会带来高潮般的娇喘与湿润,毫不犹豫地将我朝着射精的方向引导:“嗯,哦,哦哦……好棒,插进来的感觉真舒服……”“呼……”一边欣赏着夕自慰的模样,一边爱抚着年的跨间,我的欲望也即将到达极限,“令,差不多到时间了……”“嗯,啊啊,来吧,迪蒙博士,你的精液,射多少我要多少……嗯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距离高潮的距离不断缩短,令的腰画着圆圈,爱液不断涌出,呲噗的响动变得清晰可闻,这声音让一边的年瞪大了眼,让一边的夕羞红了脸。 在感受到如岩浆般炙热的紧缩时,令的龙穴中因为高潮喷洒出湿润的蜜液,那反复收缩的褶皱,让已经不知道射精多少次的我再一次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直接自下而上冲进她的子宫,填满那孕育生命的场所,巨量的白色黏稠就这么从结合处顺着那赤黑色的阴茎向下流淌,让望着这一切的令满足地呻吟着:“哦,哦哦哦……真棒,啊啊,身体都要被填满了……”“啊,啊啊……迪蒙博士,怎么,做到的,明明在我的身体里射了这么多,还能再令姐的身体里……”甚至停下了手中自慰的动作,夕讶异地望着我和她姐姐结合的地方,而有些幽怨地揉动着令那对巨乳的年则回答了她的疑惑:“啊,啊啊,这是把比我铸造的武器还要坚硬的兵器呢……令姐,收到了好多精子……”“哈哈……你们也想要吗?很好,让我也分给你们一点!”望着双眼迷离地年和夕,我满意地笑了笑,接着活动腰身把男根从令的小穴中抽出,伸出手撸动起来,接着就向年夕姐妹两人分别挥洒着精液。 意犹末尽的阴茎不断地喷涌处白色的浓稠,与令的龙穴中不断滴落的体液联结出白色的丝线,随后又直接洒落在年与夕的身上、旗袍上,那刺激的气味让她们也如痴如醉 。 “哈,呼……迪蒙博士,真厉害呢,实在是叫人满足,真让我想就这么与你缠绵下去……”残留的快感,让令的腰身忍不住地摇晃着,那动作让阴道中的残精不断涌出。 看着她那陶醉的模样,我也不禁将身体放松下来,预备着稍稍休息一阵——只是年却突然凑了上来,带着火热的身体,用那双艳红的画臂搂住了我,甚至仿佛还担心我逃走般地用尾巴缠住了我的身体:“我忍耐了好久了……赶快再和我来一次啊。 ”“年……你又偷跑了……”似乎是被抢了先,同样饥渴难耐的夕不禁皱了皱眉;而一边刚被我满足的令丝毫没有来劝架的意思,反倒是微笑地饶有兴趣着端起了酒杯,好似作了闲散的看客。 面对眼前这对争风吃醋的姐妹,我暗藏着窃喜的内心,低声道:“不必这么着急……既然都还想做,那一起来也末尝不可。 ”说罢,我便惬意地躺在了卧榻上,而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意思,年便火急火燎地坐到了我的股间,急切地将我的那根还保持着勃起的东西握到了手里;看着此时又抢了先的年,夕也只好露出一副有些气鼓鼓的样子,退而求其次,坐到了我的脸上。 在她的体味覆盖我的鼻孔时,我的耳边也回荡起了年享受般的呻吟:“嗯,嗯嗯……迪蒙博士的肉棒,还真是最厉害的武器啊,哦啊啊,真舒服……”伴随着跨间淫靡的响声,年一脸陶醉地扭动着腰身,那阴唇顺着我的男根摩擦,发出噗呲的响动。 与此同时,我双手抱住了骑跨在我脸上的夕的大腿,撩拨开旗袍的下摆,深处舌头开始逗弄那堵住了我嘴唇的蜜穴,开始舔弄着起来:“呀啊啊,在下面舔我的……哈啊,色鬼、流氓,嗯啊啊……!”“这可是你自己骑上来的啊——!”我一边低声喊着,一边继续用舌头舔舐着夕那潮湿的蜜洞。 与此同时,尽管上面的嘴被堵住,下面的雄物却充分地传递了我内心的兴奋,那膨胀的男根让年发出色情的喘息,尾巴兴奋地绷直,愉快地用大腿夹住了我的男根,这让那根肉棒在她纤细的柔软间猛然膨胀起来。 不过,虽说身为姐姐的她大腿与跨间那火热如铸炉般的触感十分温暖,但眼前夕的跨间也充满了诱惑,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属于女性画师特有的气息,叫人仿佛细嗅山水画,又灌满了催情的气息,使得我的大脑感到一阵阵晕眩。 于是,为了回应她的这份迷离,我喷突出热烈的气息,然后用嘴唇亲吻着那秘裂,用舌头舔过带着浓烈气息的跨间。 虽然阴茎被年抢走了,但是唇舌的侍奉似乎让夕也感到了十足的愉快,压在我脸上的蜜洞不断地溢出新的潮水,近乎窒息的感觉让我感到一阵缺氧感的同时,也用力地活动者舌头与嘴唇寻求着空气——“啊啊,呀啊……迪蒙博士……啊啊,舌头,好熟练,嗯啊啊……!”被那快感所裹挟,骑在我脸上的夕积极地把腰跨朝我的脸上骑,兴奋得腰部不断颤动,将淫水洒在我的面部,那味道更是让我的下身骤然跳动起来,叫只是夹着那根东西素股的年都有了几分不满:“真不公平啊,你,一直宠着夕,瞧瞧你的这根东西,现在还能这么硬这么大,甚至还在不断地跳动……哼哼,接下来也该到我了,让我也尽情地享受起来吧!”似乎此时也并没有那么着急了,年愉快地卷起了尾巴,不过并末把我的性器朝她的龙穴里塞,只是用秘裂摩擦着那根硬物,前后晃动着腰身,让不断溢出的蜜水涂抹在阴茎上,将那根阳具变得滑溜溜的,仿佛是让我们两人的性器尽情地亲吻。 伴随着淫靡的摩擦声,年享受地前后扭着腰,激荡起阵阵爱液的摩擦声。 眼前是夕淫靡的秘裂,跨间则是年柔软火热的大腿根,两边共同施加的快感与刺激让强烈的兴奋感在我的身体内翻涌,止不住的快感也让那雄壮的下半身颤动。 “嗯,哦……哈哈,妹妹们都长大了呢……嗯,嗯嗯……”余光望去,令已经饮完一杯。 看着眼前我与年和夕交合的春宫图,她似乎也重新在上一轮的高潮后感到了兴奋,腰身在床边摇晃着,一边手指抚弄着股间,一边舔着嘴唇,甚至身体也不由得前后挪动,摩擦着床架的边缘,用妹妹们的呻吟与我的喘息当做绝佳的配菜。 虽说作为姐姐她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是舔着夕的小穴还要被刺激股间,那两个妹妹丝毫不给我一点喘息的时间,让我的意识也不由得有些迷蒙起来:“哦,呼,呼呼……真刺激啊……”“哈啊,啊啊,差不多了,该插进来了……”忍耐不住的年,终于期望朝着决定性的交合更进一步,仅仅只是泉眼摩擦着龙根对于她而言就像是瘙痒的撩拨,无法再满足那熊熊燃烧的欲望了,“迪蒙博士……你的下面也在摇晃哦,说明你也想要了吧,没有错吧?啊?”“呼,当然了,不如说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能够忍耐到现在……”“啊啊,嘴巴不要这么动,这么舔的话……嗯啊,啊啊……!”话语间,嘴巴与舌头的活动为坐在我脸上的夕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几乎被嘴唇和舌头就要带上高潮的她从身体里挤出浓烈的蜜液,就像是要将山洞淹没的潮水,甚至叫我有些喘不过气。 与此同时,饥渴难耐的年也做好了预备,一边抬起了腰,一边摩擦着我的阴茎,将那根坚挺的硬物握住,向 上顶住了自己的秘裂。 在一阵享受般的快感中,屋内响起一阵呲噗的水声,我的阴茎就这么整根没入了她犹如火炉般炙热的小穴里,柔软的褶皱带来的快感渐渐弥漫了全身的神经。 “哦哦……好棒,插进来了……真是锋利的兵器……!”年的龙穴内有着近乎燃烧般的炙热,子宫口更是像点燃了一把柴火,烤得我眼前几乎一阵晕眩;当然,被粗大的男根插入的她也没有从容到哪里去,近乎要融化的快感开始让年的腰身不受控制的摆动,催动着肉棒的前段反复压迫着内侧的子宫,刺激着那最为舒服的位置。 很快,这火热的女人动作就越来越快,在我配合着她晃动腰身的动作,淫靡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叫骑在我头上的夕也不禁埋怨着:“哈啊,啊啊,不公平……我也,好想要被插进来……嗯,嗯啊啊……”“可惜我没有两根呢……不过,就让我好好满足你……”望着因为快感而渐渐淫靡起来的年而被带起了兴奋的夕,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跨间浓烈的体味,那涌动的气息让她为了能够获取更加绝伦的快感而将跨间不停地朝着我的脸上坐下来。 似乎是瞧见了这一幕,一边抚慰着自己股间一边欣赏着妹妹们春宫图的令不禁笑道:“哈,哈哈,夕的表情真的特别淫荡呢……怎么,这个男人的龙根和舌头,就这么让你舒服吗?”“哈啊,啊啊,我喜欢,好喜欢,下面也好,嘴巴也好,都好喜欢……嗯啊啊,太舒服了,嗯啊啊……”“啊啊,令姐……嗯啊啊,和迪蒙博士做过一次,就会上瘾的,哦啊,啊啊……”夕的娇喘黏软而香甜,年的欢叫燥热而炽烈。 此时此刻,那火热的女人按住了我的动态,身体大幅度地摇晃,用力地坐到我的阴茎上,然后不断地扭动腰身,强烈的动作让床榻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 “呼,呼呼……来吧……你们两个!”我让阴茎自下而上用力地向上突刺着年的身体,把那龙根插入到子宫口里尽情地搅动,弄出大量的蜜液,然后任由小穴不停颤动着挤压那深入的男根。 每当年的身体摇曳,她潮湿的龙穴都会被我那杆尘根搅动,越发地被铸造成属于我的形状,这铸造的行为带来的快感也让腰身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很快,年的阴道便开始收紧,褶皱从四面八方缠住肉茎,挤压得越来越紧的小穴开始唤醒我射精的欲望。 当然,将要高潮的也不只是我:“哈啊,啊啊,迪蒙博士……啊啊,我也要……舌头,太刺激了,要被舌头搅得高潮了……嗯啊,啊啊……!”夕已经将要接近极限,她柔软的双腿夹住了我的脑袋,压在脸上的秘裂的颤动也越来越明显,蜜液不断地洒落在我的脸上,紧绷的身体不断挤出淫靡的娇喘声,与年的欢叫声交织在一起:“哈啊,啊啊,肉棒,太舒服了……哦哦,哦啊啊,好热,身体热的要爆炸——!”这一生亢奋的喊叫,让年和夕这对姐妹同时迎来了高潮,夕的龙穴就是失禁了一样挤出大量的蜜液,将我的脸涂抹上一层黏稠;而年的小穴则在高潮中颤动着,内壁紧紧地压住了我的下身,让我在脸上那一层温暖的爱液中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把身体沉入那摩擦的触感中,难以忍耐的射精感最终奔向极限:“来了——!”随后,那粗壮的肉茎便开始在年的阴道中肆意地释放着精华,火热的种子就这么射进子宫深处完成播撒。 在反复的挤压中,我的男根就像是被不断地压迫那般直到最后一点欲望。 自然,年并没有就这么满足,兴奋地伸直了尾巴,然后还不断地沉下腰身,渴求着阴茎再向内继续插入,用龟头不断地磨蹭着子宫口,直到射精慢慢地平息下来。 眼看着精液终于全部释放完毕,年满足地呼出了一口气,从我的身上慢慢地挪开:“呼,呼呼……在里面被射出来的感觉还是这么好……”“哼哼,感觉这么好?那么接下来又该让我体验一下咯,我亲爱的妹妹。 真是的,自己做根本满足不了呢。 ”从我的脸上起身的夕还来不及开口,已经饮下一杯酒的令便带着妩媚的笑容来到了我的身边,轻轻地伸出手掰开了那粉嫩的龙穴——自然,里面早就满是横流的蜜液了。 在我反应过来后,这女人已经握住了我的命根,尾巴揽住了我的身体,预备着再一次骑上来了。 “令,令姐,我也……”看着眼前这一幕,尽管高潮后潮红的脸颊暗示了她内心的渴求,但在姐姐面前的夕却显得拘谨了许多。 “哎呀,本来今晚迪蒙博士是属于我的呢……呵呵。 虽说所谓独乐不如众乐,但也不要得寸进尺哦?”“喂,令……”看着她眼中充满的欲望,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难道你还想要……”这女人并没有回话,只是将食指贴在嘴唇上,冲我妖媚的笑了笑,然后便在两个妹妹惊讶的视线中一下子坐了上来。 而不好再抱怨什么的我,也就只好任由令继续压榨着我,直到那欲望被如毛巾般彻底拧干为止……长夜漫漫,享乐似乎才刚刚开始。 “呼……”夜深人静,尚蜀的街头也终于安静下来了。 经历半夜的鏖战,屋内的灯火已熄,早就感到了疲倦的年和夕在床边卷起尾巴,相拥而眠——自从得到罗德岛的庇护后, 夕也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再来喝一杯吗?”望着那对姐妹,似乎还没有睡意的令笑了笑,挑起一盏灯,把她手中的酒杯递给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那葫芦状的酒壶中,这琼浆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 “嗯……”想着再多几分醉意也好入眠,我便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直到那清凉的触感穿过咽喉,我才意识到什么,“这不算是所谓的间接亲吻吗?”“哎呀,不必拘此小节,我等不是做过更激烈的事情了吗?话虽如此,岁月轮转,日复一日,也是该稍作修整,以待明日了吧?”“诚如是也。 ”不在云雨时,令的口吻便换成了书面语,显得文气了不少,引得我也变得有些正经。 于是,我便感受着姐妹三人的体温,躺在了床上——年靠在一边,夕躺在另一边,双手不知不觉间就搂住了我的身体;令也便笑笑,放下酒杯,卧在了我的胸口,用尾巴像是毛笔般,轻轻挠动这我的大腿。 “千百万年,一幻梦,一期荣华,一杯酒……”她低声吟唱着属于她的歌,却叫我的身体得以安宁。 今日奔波一天,身体本该疲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与眼前的姐妹三人做完爱,身体就觉得轻飘飘的,疲倦就像是被清风刮走了一般,甚至让我有了一种想就这么和她们三个腻在一起的想法,实在是叫人惊异。 “呼……”豪爽又妩媚的令,炙热却急躁的年,胆小而羞涩的夕,姐妹三人还真是各有各的优点呢。 不过共同之处就在于,龙性本淫的她们几乎都能将我榨干:令用酒与欲刺激我的欲望,年用火与热燃烧我的欲望,夕用软与润释放我的欲望,她们三人加在一起,再加上姐妹盖饭的诱惑,可以说是堪称恐怖的榨精组合——仅仅是这么回忆她们的温润柔情,我的下身便再一次感受到了一股热流,仿佛是要再一次勃起了。 “呵……我还真是性欲狂魔……”在内心自嘲了一番,打消了内心想要趁着姐妹三人沉眠时睡奸的想法,思虑着今后怎么与他们亲热,我就这么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已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5月14日第91章·博士怎么帮号角平息暴走的性欲?【号角破处,三周年贺文】号角:本名为丽塔.斯卡曼德罗斯,赫赫有名的白狼伯爵之后嗣,风暴突击队第二分队的队长。 在小丘郡的任务中短暂的沉沦,后出逃到伦蒂尼姆,与博士率领的罗德岛一行人并肩作战。 目前,伤痕累累的狼正与众人群聚,共同在这座城市中求存,而一直将自己作为众人之盾的她,是否也有可以依靠的人?伦蒂尼姆,这是这片大地最为繁荣帝国的首都。 然而,在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将此地接管,各大公爵率军围城后,这繁荣也就好似脱水的躯壳般失去了活力。 在萨卡兹军队巡逻的街道,人们埋着头,压低了帽子,从色匆匆地往来,不敢有任何停留,也不敢有什么交流,甚至连衣服也刻意规避了鲜艳的色彩,大多披上了不起眼的深色,仿佛生怕因此而被带走,一去不返。 这座城市是那么的井然有序,仿佛那位摄政王的统治一般,又好似坚牢的伦蒂尼姆城墙,滴水不漏。 在这个钢铁的世界中,一切犹如陷入了一种毫无生机的沉寂,除去脚步声外,哪怕是简短的交谈也会因为瞥见萨卡兹的巡逻队而缄默。 而划破这片沉寂的,是一辆钢铁的列车。 它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呼啸着,维持在稳定的高速度,穿行在荒芜城区的高架轨道中,穿过宽广的农业区块,穿过工业化车间的废墟,穿过混乱的萨迪恩区,朝着远方行驶而去。 我骤然回过神,远方那片晦暗的天空逐渐远去,逐渐浮现在眼前的是列车内会议室的景象。 对好不容易抵达此地的一行人来说,幸运的是,这辆装甲列车似乎属于维多利亚军用级别,除去乘客用的座位之外,还配套了会议室、沙盘室、放映室、单独卧铺与洗浴间,甚至还包括制式武器车厢与少量重火力,说是移动的军事基地也不为过。 室内的装潢甚是简洁,只有一方长桌与圆凳,剩下的就只有金属色的车厢壁垒。 然而对于经历了数日恶战方才抵达此地的众人来说,这里已经堪称舒适的休憩之所。 此刻,我正伫立在主座处,眼前则是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的众人。 在他们当中,有自救军小小的领袖,有将礼貌与文雅用作武器的信使,有从血与火中爬出来的军人,有为了夺回王冠而回归故土的傲狮,当然,还有一直站在我身边,永远对我报以信赖的阿米娅,以及累得甚至翻起了白眼的可露希尔。 作为各自所属的代表,他们那期许的视线却让我感到一阵心灵上的疲惫,仿佛那些视线已经沉重得过分。 然而,被期待着说些什么的我,只能抖擞起自信,开口回应他们的期望:“诸位……在这里我必须要感谢各位这几日的奋战。 对于我们来说,全身而退至此,便已是堂堂的胜利。 如今,伦蒂尼姆好似一潭死水,我等虽理念不同,道路相异,然则却有着共同奋斗的目标,那便是化作石块,于死水中掀起一丝涟漪,后凝成巨浪。 故而,虽然彼此之间可能互有间隙,却接下来希望诸君能精诚合作。 现在,我们安全了……暂时。 所以,现在虽有劫后余生之喜悦,却也不留各位共商要事了,还请大家暂作休憩,以待将来更为艰难的战斗。 ”说罢,我便向眼前的几位点了点头,在迫在眉睫的危机前,没有掌声,没有附和,只是默默的同意。 见众人没有反应,我便拍了拍手,示意可以各自解散,便向着门外走去。 “迪蒙博士。 ”在众人散去时,优雅的菲林女士迈着款款玉步,轻轻地走到我的身边。 一身贵族长裙的她即便风尘仆仆,却也掩盖不住面容的坚定与美丽。 望着那渴盼的眼神,理解了她究竟在期待些什么的我点了点头,答到:“海蒂女士。 凯尔希会在不日后抵达,若是期待再会,还请您再等些时日……她拜托我传信,十分感谢你作为信使的工作。 ”“是……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想见见罗德岛的各位了。 很高兴再认识你一次,博士。 奋战一日,想必您也十分劳累,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她向我屈膝一礼,我也颔首以示回答,便打开门,预备着稍作休整。 在出门前,阿米娅有些不安地拉扯着我的衣袖:“迪蒙博士,维娜小姐她……”“告诉她……王庭之人色厉内荏。 窃国者,终不得久居他人之土,无需惊惧。 ”说到这里,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领袖,我不禁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长长的耳朵,宽慰道,“你该休息了,阿米娅,不要再这么辛苦。 维娜的事情,我会去处理。 ”“是,辛,辛苦了……”看着眼前这只小兔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只好笑了笑,越发感觉自己好似一个父亲般的角色。 看着会议室内的诸人渐渐散去,我也随后便扶着门,慢慢走了出去,来到这辆装甲列车的末端,只见几个淋浴间前正有自救军与前维多利亚正规军的士兵们整整齐齐地在几间淋浴间前排着队——此时不得不感叹维多利亚军事工业之先进,即便是运兵用的列车都配备了简单的淋浴间。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贵族或是议会多么宅心仁厚,只是因为多日不清洁身体的士兵容易滋生蚊虫与霉菌,影响以精锐著称的维多利亚军团之战力,不过在萨迪恩区的地下结构内躲藏多日,能有一处冲凉淋浴的地方倒也能让人心情舒畅。 来到淋浴间前,见到我靠近,那几个士兵却好似吃了一惊。 正好有一人从淋浴间中披着浴巾走出,他们便诚惶诚恐地将队列让开,示意我先进去,即便谦逊地推辞也没能让他们改变主意,我也只好接受他们的好意,取过行囊内的洗漱用品便走了进去。 在清冽的温水覆面而下之时,我一边沉浸在那久违的暖意中,一边回顾思索着这一路的战斗。 只是,连日战斗与谋定的疲倦,最终还是让我放弃了在这休憩时刻的脑力劳动,合上双眼,任凭水流冲刷着身上的血迹与污痕,直到面色因血液的流动而发热,我才关掉了头顶的花洒,擦去身上宝贵的水滴,披好了衣服,缓缓走出淋浴间。 “‘色厉内荏’么……”走在车厢的廊道中,望着窗外乌色的天空与分崩离析的城市,听着耳边装甲列车与铁轨碰撞那有节奏的响动,淋浴后感到一阵身体发热的我不禁自嘲,自己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将王庭一言带过,也不知道是对于阿米娅善意的隐瞒,还是内心毫无理据的自信。 很快,我便回到了分配给我的单间卧铺前——维多利亚的军用装甲列车,理所应当地配备了就寝用的卧铺。 当然,士兵们只有略显拥挤的通铺,好似卧室般的单间卧铺只是少数。 然而,一路追随至此的维多利亚正规军与自救军们,却不顾谦让,一致同意将单间卧铺让给我们这些身处中心的人们。 仔细想想,除去对于我们这些站在前排为他们遮风挡雨之人的敬意外,或许对于他们来说,有一张床能够就寝,便已经是在伦蒂尼姆这座失落之城中最大的幸福,因此也就不奢求什么单人房间了吧。 穿着那一身宽松的衬衫,我回到了为自己安排的那一处单人卧铺。 房间不大,一张并不算宽广的床几乎占据了整间屋子,一侧则是用作储存的柜门。 我将自己坐到铺上了白色被单的床垫间,抬起头,凝望着窗外灰色的天空。 眼下,在连续数日熬夜的辛劳后,我却没有了入睡的欲望,大脑好似注射了药剂般冷静,耳边始终回荡着曼弗雷德的那一句话:“那把剑,呵……不知道血魔大君望见你会是什么反应呢,王庭外的流放者,被弃者之王……?”“王庭外的流放者,被弃者之王……”“被弃者之王……” “呵……”我再次自嘲一声,从行囊里抽出一根廉价的卷烟,用燃烧的火焰将其点燃。 在缭绕的烟雾中,我重复着那位萨卡兹将军带着惊异的话语,好似对于一部电影喜爱至极的狂热粉丝,反反复复地按下放映键,只为品尝那最为甘美的细节。 “特雷西斯。 不知道你见到我和阿米娅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不过,还不等我描绘出那位摄政王冷峻的面孔,一阵轻快的敲门声便中断了我的思考。 带着几分诧异的情绪,掐火了卷烟,说出一声“请进”后打开门锁,那在战斗的匆忙间还不及正式介绍的鲁珀女人便站在了我的身前,让我的诧异不禁又增了几分。 在那对尖耳朵下,她有着一头漂亮的淡金色头发,被黑色的头带包裹着。 浅浅的剑眉之下,翠绿色的双眼中那份坚定仿佛在艰苦卓绝的战斗中消散了几分,更多的则是一阵迷茫。 她的五官十分美丽,高挺的鼻梁带着骄傲的身材,浅色的嘴唇欲言又止,流露着属于战士的气息。 翠色的吊坠悬挂在白皙的脖颈前,映衬着那健康又洁白的色彩。 此时,这位即便面对萨卡兹的大将也毫不犹豫的中尉脱下了那身已经颇为破旧的军装,换上了轻便的衣物,上身被一身棉质的运动内衣包裹,下身则是简单的短裤,身后的狼尾不自觉地摇动。 刚刚完成淋浴后的肌肤透露出白里透红的娇嫩,精简的衣装掩盖不住经受过军事训练后那健美而丰满的身躯,微微润红的面孔与带着几分不安的眼神,再加上主动前来敲门的主动,更是让人怦然心动,在心底浮想联翩。 我稍微定了定神,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率先开口道:_ii_rr(ns); “虽说战事仓促迫不得已,不过我等还末正式介绍吧,女士。 不知如何称呼?”她愣了一愣,仿佛我问候的话语是听不懂语言,半刻以后,才如梦初醒般地抬首,答到:“风暴突击队队长号角,向您致敬,罗德岛的博士。 ”“……我已经猜测过你的身份,但是唯有听到这般自我介绍之后,方才能确信你到底是谁。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风笛无数次向我提到过你的名字,并一次次恳求我,在罗德岛抵达维多利亚后寻找你的下落。 ”“……风笛——!”号角睁大了翠绿的双眼,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愕。 许久,她才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能跟我,详细说说她的事情吗?”“在走道里说终归不方便,隔墙有耳。 若不嫌弃,不如……”“请允许我……打扰了。 ”还不等我稍作客套,这还是少女年纪的鲁珀便急切地向前一步,仿佛希望着下一秒便能从我口中得知风笛的现状。 眼见如此,我也不好拒绝她,就这么邀请她进了自己的单间卧铺,随后抬手,将那道闭锁的拉门紧紧合上。 “若是在罗德岛,我愿为你准备一杯茶。 可惜,眼下情况不佳,我等又不似维多利亚般将红茶作为军需品,待客只有些热水,不成敬意。 ”屋内颇有些拥挤,我也只能请号角坐在床的另一边,然后取出行囊,将储备着热水的保温杯取出,倒满屋内预备好的两个水杯,递了过去。 鲁珀少女脸色微微润红,低声说了句“谢谢”,便小口啜饮着温暖的热水 Notice: Undefined index: htmlcontent in D:\wwwroot\fushuwu\wwwroot\cache_c\templates_c\ad2ff73545b00a1ffb42f71b7d2c5cc1.file.chapter3.html.php on line 278 Notice: Trying to get property of non-object in D:\wwwroot\fushuwu\wwwroot\cache_c\templates_c\ad2ff73545b00a1ffb42f71b7d2c5cc1.file.chapter3.html.php on line 278 ”说罢,我取过一侧自己的佩剑,剑身出鞘,锋锐之气与黑红纹路跃然起舞,让那位曾历经沙场的军人也为之震颤,甚至忘却了手中杯所盛之酒。 许久,丽塔才不禁追问道:“罗契亚的独立战争,也曾是近卫学院所传授的课程之一,因此我也对这个国家有所了解。 只是,这把剑,是怎么到您手上的……”我只是笑笑,为自己的水杯再斟上酒,不再多言。 鲁珀少女也明白,关于这件事我不愿再多谈,所以她便不再追问。 见她沉默下来,我才重新张口道:“既然我已倾囊相诉,那么也请你回答我的疑惑吧。 不知能否告诉我,白狼的事情?”“白狼……唔。 ”提到这个词,丽塔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尾巴翘了起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般地偏过了头。 就当我疑惑此事有何不可言说的时候,她才慢慢转过头,答道:“抱歉,失礼了……‘白狼’这个称呼,和阿斯兰称王的历史一样悠久,不过,您为什么对这件事感兴趣?”“亲眼所见,加之先前对于斯卡曼德罗斯伯爵的事情略有耳闻,不免好奇。 ”我颔首承认道。 “……啊,您之前看见……我的獠牙了?抱歉,那是我失态了,我会在今后避免犯相同的错误。 不过,我可以告诉您的是,迪蒙博士,这是我们家族传承至今的血脉,也是那份力量的源泉,民间传说之事,是非曲直,难以论说。 如此,想必您也应该能了解大半了。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举起手中已经沉寂许久的水杯,学着我的样子,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却不曾想到,那乌萨斯的烈酒对于维多利亚军人而言也过于辛辣,让这位中尉也面色扭曲,像是吞下一团野火,直到鼓动着喉咙慢慢地将其咽下,才稍微将眉宇舒缓几分。 我只能忍住笑意,一边为她递过去一杯水,一边解释道:“乌萨斯的烈酒对不少人而言过于强劲了,不知你还好吗……丽塔?”“谢谢……其实,与我喝过的朗姆酒度数差不多,只是略有些呛鼻。 初次品尝,略有些不适应。 ”一边说着,她一边接过我手中的水,润了润被刺激的咽喉。 不知道是否因为已经许久没有同人这么亲密地接触,或是许久以来不曾被如此关切,亦或是单纯因为对眼前的异性有了好感,鲁珀少女目色微垂,尾巴耷拉下来,然后抬首望向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 很快,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丽塔翠绿的双眼微微转动,问道:“虽说现在才回想起来可能有些失礼,不过我想问……您是不是那本《论个人作战》的作者?我似乎,在署名一栏见过您的名字,迪 &lt;! DOCTYPE html PUBLIC &quot;-//WAPFORUM//DTD XHTML Mobile 1.0//EN&quot; &quot;<ref="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 target="_blank">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a>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最新章节_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1)-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 &lt;metame=&quot;description&quot; content=&quot;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_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1)_无弹窗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txt电子书下载,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最新的章节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1)更新了,速度一流,阅读环境舒适,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爱好者首选之站的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阅读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1)。 &quot; /&gt; var _inlineCodes = []; var _inlineRun = function(fn){ _inlineCodes.push(fn); }; if((/(Android)/i.test(navigator.userAgent))&amp;&amp;(/(baidu)/i.test(navigator.userAgent))){document.title = ' ';} 首页 小说书库 完本小说 阅读记录 藏经阁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章节目录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1) 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说罢,我取过一侧自己的佩剑,剑身出鞘,锋锐之气与黑红纹路跃然起舞,让那位曾历经沙场的军人也为之震颤,甚至忘却了手中杯所盛之酒。 许久,丽塔才不禁追问道:“罗契亚的独立战争,也曾是近卫学院所传授的课程之一,因此我也对这个国家有所了解。 只是,这把剑,是怎么到您手上的……”我只是笑笑,为自己的水杯再斟上酒,不再多言。 鲁珀少女也明白,关于这件事我不愿再多谈,所以她便不再追问。 见她沉默下来,我才重新张口道:“既然我已倾囊相诉,那么也请你回答我的疑惑吧。 不知能否告诉我,白狼的事情?”“白狼……唔。 ”提到这个词,丽塔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尾巴翘了起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般地偏过了头。 就当我疑惑此事有何不可言说的时候,她才慢慢转过头,答道:“抱歉,失礼了……‘白狼’这个称呼,和阿斯兰称王的历史一样悠久,不过,您为什么对这件事感兴趣?”“亲眼所见,加之先前对于斯卡曼德罗斯伯爵的事情略有耳闻,不免好奇。 ”我颔首承认道。 “……啊,您之前看见……我的獠牙了?抱歉,那是我失态了,我会在今后避免犯相同的错误。 不过,我可以告诉您的是,迪蒙博士,这是我们家族传承至今的血脉,也是那份力量的源泉,民间传说之事,是非曲直,难以论说。 如此,想必您也应该能了解大半了。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举起手中已经沉寂许久的水杯,学着我的样子,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却不曾想到,那乌萨斯的烈酒对于维多利亚军人而言也过于辛辣,让这位中尉也面色扭曲,像是吞下一团野火,直到鼓动着喉咙慢慢地将其咽下,才稍微将眉宇舒缓几分。 我只能忍住笑意,一边为她递过去一杯水,一边解释道:“乌萨斯的烈酒对不少人而言过于强劲了,不知你还好吗……丽塔?”“谢谢……其实,与我喝过的朗姆酒度数差不多,只是略有些呛鼻。 初次品尝,略有些不适应。 ”一边说着,她一边接过我手中的水,润了润被刺激的咽喉。 不知道是否因为已经许久没有同人这么亲密地接触,或是许久以来不曾被如此关切,亦或是单纯因为对眼前的异性有了好感,鲁珀少女目色微垂,尾巴耷拉下来,然后抬首望向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 很快,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丽塔翠绿的双眼微微转动,问道:“虽说现在才回想起来可能有些失礼,不过我想问……您是不是那本《论个人作战》的作者?我似乎,在署名一栏见过您的名字,迪 【1】【2】【3】【4】【5】【6】【7】【8】【9】【10】【11】【12】【13】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 上一章 下一章&gt; 藏经阁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章节目录 .chapterPages{ line-height:25px;margin-top:50px;}.chapterPages a{color:red;padding:0px 5px;}.chapterPages .curr{color:blue} _inlineRun(function(){ var page = $(&quot;.mod-page&quot;); var isTouch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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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个时间念完,不如多睡几分钟。 ”言毕,我苦涩地笑了笑。 “迪蒙博士,我听说,您参与过许多残酷的战争……见过了那么多惨象,您是怎么还能睡着的?……如果我也能这样,只是合上双眼,我会感觉好一些吗?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此时,我才发现,即便经历无数的苦难,也不忘在伦蒂尼姆城内组织着从残军继续作战的中尉;即便备受折磨也目中燃烧,也决不放弃生存与复仇的号角,在那把烈火将悲痛与绝望焚烧殆尽后,终于在这个暂时安稳的时刻,干枯了下来。 将自己逼迫到极致,将自己紧绷到极限的她,此时甚至浑然不知,那骄傲的尾巴慢慢垂落,往日痛楚带来的泪水,正从那双翠绿的眼眸中缓缓滑下。 “你知道为什么,许多军人和士兵会喝酒吗?”看着丽塔在我面前放下心房的模样,我不禁升起了曾经同为士兵对她的共情,还有对于这位鲁珀少女的爱怜,“……因为酒是个万灵药。 几杯下肚,悲伤就会忘掉了。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说罢,我自己喝了一口,再为她倒了一杯。 她也不再犹豫,就这么接过酒杯,仰头痛饮,狠狠地将那宛如野火般的烈酒倒入喉中,本就通红的脸颊顿时多了几分醉意。 联想到再留一个女孩子在自己的单间里喝酒似乎并不太合适,正当我预备着想要将她送回去的时候,丽塔竟然就这么扑了过来,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腰身,像是要依靠着什么一样,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胸口,不等我开口,就已然褪去了那坚强的伪装,像是柔弱的少女般,低声地倾诉着:“您拯救了我,与我共同分享那份痛苦。 所以,迪蒙博士……我便假定,您是可以依靠的人吧。 能让我,稍微依靠一会儿吗?”“……如果,你并不嫌弃我的话。 ”感受着软玉在怀,望着眼前背负着沉重过去的鲁珀少女,我当然也不好就这么将她推开,而是轻轻地将手环上了那挺拔的背部,轻轻地拍打着,只希望她能够稍微好受一些。 然而,这番宽慰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待到丽塔慢慢从我的胸口前离开,抬头望向我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像是着火一般变得炙热,甚至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滴落着汗水。 究竟是因为与我在一起,还是喝了几杯烈酒……不,这反应怎么看都有点过度吧?正当我还在纠结是否要将她推开的时候,鲁珀少女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向我主动开口道:“您方才亲眼所见的,并非虚妄——骤然提升的速度,与狂暴化的战斗手法,都是白狼留存的血脉之力,我们称其为白狼化。 在久远的时代中,奔狼为求幸存,必须以命相搏,这是求生的本能留下的印记。 然而,这番力量还有一种副作用……”“……不会是?”联想到她方才推门而入时那古怪的神情,再加上此番话语,我竟已经略猜到了一二。 “……没错,就是难以忍受的性欲。 ”此刻,丽塔再无属于少女的羞涩,而是晃了晃尾巴,在我面前,承认了这有些羞于承认的事实,“若以生物学论证,则生命体的本能便是繁殖与留存后代。 危急时刻,除去渴求自保而爆发的力量之外,希望将自己的基因留存下去也是被激发的本能。 所以,若是在战斗中不得已需要白狼的力量以求一线生机,我……”“……你居然能忍受到现在?”虽然与曼弗雷德的一战也就在几个小时前,但是看着鲁珀少女面色潮红,身体甚至因为兴奋而颤抖的模样,我对她的担忧不禁又多了几分。 _ii_rr(ns); “心中的那把野火,一旦开始燃烧,就很难熄火,只想着用身体尽情宣泄。 若是在战场上以命相搏,那种极度紧张的状 态,便能姑且将其压抑下来;然而事后,就得做些处理……呼,呼,只是自小丘郡以后东躲西藏,哪里有什么机会,处理……”一边说着,丽塔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下一刻她身体的本能就会突破理智的桎梏。 事已至此,望着怀抱中身材姣好的少女,我也不禁吞下了一口唾沫:“我姑且确认一下。 所谓的处理……”“非要我说出来吗……您真是个狡猾的人。 ”她有些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好似狼顾的神色,“就是,自慰。 白狼化后若是尚有休憩的余裕,就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应对……只是,呼,嗯……难道说,迪蒙博士,您还不明白,现在的我,还留在您房间的理由吗,呼……”这话让我不禁心生荡漾,却还是保持着那份理智,机警地问道:“你想清楚这句话的分量了吗?”“哈,呼呼……白狼家的女人向来有一项传统,就是只会委身于比自己强大的男人。 而您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能做我救命恩人的人……所以,难道不就是最佳的选择吗?”在说出这告白一般话语的同时,丽塔还张开双臂,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尾巴直勾勾地翘起来,像是母狼一般用灼热的吐息向我求欢。 面对这般主动的她,我也只能笑了笑:“那么,请多指教了,丽塔。 ”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声响,装甲列车正在铁轨上疾驰。 窗外,黑色的天空下,金属颜色的城区正在不断地向着车尾疾驰而去;而在车内,这间暂时安宁的单间卧铺中,我抬手锁住了门,两人一并坐在床边,随后解开了身上那宽松的衬衫与短裤——既然是女孩子主动求欢,那么稍微直接一些也并不是坏事——将自己的身体展示在丽塔的眼前。 “唔……”上下凝视着我的身体,鲁珀少女晃了晃尾巴,翠绿的眼中就像是着了火,释放出灼热的烈焰。 从我宽敞的胸口,到粗壮的双臂,她慢慢地挪动着视线,最后看向了双腿间那根勃起的硬物。 又粗又长的男根因为她香甜火热的气息与运动内衣下若隐若现的身体而坚挺,也让她浑身躁动般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礼尚往来,轮到你了,女士。 ”已经久经考验的我十分轻松地就克制住了内心的欲望,并末直接扑上去,而是十分有礼地对她做出了邀请。 听闻这句话,那位坚定的号角才如梦初醒般地反应过来,吞下一口唾沫,开始拉扯下自己的衣物。 淋浴后简单的运动内衣与短裤并不需要多少精力就拉扯了下来,展露出了那健康而美艳的身体。 自然,我的视线集中到了她胸前的饱满——那是与健美的身体十分相趁的巨乳。 “……请您不要这么紧紧地盯着看,虽然我现在充满渴望,但,但也是会,害羞的……”出乎预料的是,这个小狼女满脸通红地撇开了视线,看起来她也勉励压抑住了那团被酒精与性欲刺激的烈火,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忍耐的结果——不过同样没有想到的是,那位坚强凛然的号角,居然也会展现出这么害羞的可爱模样。 “哈哈……这种情况下,若是我不看你一眼,大概对你的自尊是更大的伤害,不是吗?”要说的话,即便先前隔了一层内衣,却也是能够看到那对丰满隆起的形状。 然而在摘下之后,那形状圆润,大小丰满,前段还生着两颗小樱桃的巨乳,再配合经过锻炼的健美身躯,让我也看直了眼。 似乎是因为我的视线太过强烈,在那毫不客气的视线下,丽塔内心属于军人的凛然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沉入恋爱般的少女心,羞红着脸扭捏着健康圆润的身体,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的胸部,也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视线。 然后,我毫不客气地上前,不容置疑地问道:“我并不钟情于直入主题。 那么,慢慢地开始吧。 ”大概是因为是自己主动向我求欢的缘故,鲁珀少女点了点头,这也是来自她的许可。 所以,我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张开到最大,却也包裹不住那对胸部,只能让自己的掌心填满温暖与柔软的触感。 这并不是第一次望见丽塔的胸部,甚至先前在战场上见的时候,便已经能通过视线勾勒出她那对巨乳的形状,不过那个时候自然是不会有余裕来感受这等柔软感触的。 然而到了现在,她却主动向我献身,以女人的身份将身体交给我,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就振奋不已,开始肆意地享受起那丰满得几乎要垂落的巨乳带给手心的柔软触感,甚至内心生出了一种急切,要将这对世间的美好紧紧掌握,然后用力地揉搓了起来——“如此狼吞虎咽的动作,这么下流的手法,呼,呼……迪蒙博士,你的眼神,哈,哈哈,和野兽居然也没有什么区别,呼吸都这么紊乱……”“不可能冷静下来吧。 ”面对着丽塔在喘息中的话语,我用狂热的心境回应道,“况且,是你先开始的,丽塔……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脸和成熟的苹果差不多,只是被我揉动着胸部,每一次动作都会让你兴奋地摆动着身体,实在是让人难以自持啊……所以,到底是谁更像是野兽?”“哈啊,啊啊……还不是因为,你的手法这么熟练,自慰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么兴奋地感觉……嗯,嗯嗯……!”看着眼前这只小白狼对于我带给她兴奋这一点十分坦率,我也就毫不客气地捏了一下那对粉色的乳头,催得她一声娇喘,甚至用尾巴拍了我一下。 这声音实在是难以想象的妩媚,让那个沉稳的号角也害羞地躲开了我的视线,胸前凸起的樱尖却诉说着她害羞 中所隐藏的对于性的渴望。 很快,她就主动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那双揉搓着那对酥胸的手,却又颤抖着不愿意用力停下动作,面色发烫,用颤抖的甜音诉说着与作为士兵的那份坚强一直藏在心底的欲望:“嗯,嗯,嗯嗯……啊,嗯嗯……”“丽塔。 ”按照鲁珀少女的愿望,我凑上前,望着她翠绿色的双眼,一边继续揉动着她胸前的巨乳,一边凑到她那对尖尖的耳边,轻轻地唤了名字,就让她露出了几分喜悦的表情,抬起了头,口中流露出炽热的吐息:“我,唔,嗯……”不等她说话,我就吻上了她柔软的嘴唇,然后像是要狩猎这只小白狼般,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里。 最开始先是惊讶,然后丽塔就很自然地接受了我的征服,青涩地深处柔软的舌头,与我搅拌在一起,像是学习着如何恋爱的少女般,与我激情地舌吻着。 于此同时,我也开始一边用手指轻轻捏住那勃起的乳头,一边绕着圆圈揉动那对巨乳;鲁珀少女的鼻中发出剧烈的喘息,看起来是被我抚摸的动作挑逗起了敏感的神经。 见此,我一面继续侵犯般地强吻着她,一面用食指的指腹按压住了小巧的乳晕,犹如画圆一般地对那一处敏感施加刺激,反反复复地欺负着。 配合着几乎难以顺畅呼吸的舌吻,这让丽塔感受到的快感无法通过口中的呻吟宣泄,只能苦闷地扭动着身体,沉浸在与我的激吻中,鼻腔流露出兴奋的气息。 ——突然间,我松开了唇舌,结束了那迷情的舌吻,然后突然紧紧地掐住了乳头。 “哈嗯,嗯啊啊……”完全没有忍耐住欲望,鲁珀少女的嘴唇一下子张开,身后的尾巴翘起,漏出了魅惑的娇喘声,“嗯,嗯啊啊,突然这么用力,会舒服过头的,嗯,嗯嗯……!”“看吧,你的乳头都这么硬了,在向我诉说着,你的性欲想要被我爱抚哦?”接着,不只是捏住,我还旋即用上了揉搓与拉扯的方式疼爱着那粉色的凸起。 被性欲所灼烧的小白狼那美妙的身体就这么伴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而颤动起来,口中与娇喘声一起喷涂而出的娇艳气息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性欲。 自然而然地,丽塔也感受到了我被刺激得兴奋起来的欲望:“迪蒙博士,哈啊,哈啊,你,你不是也,男人的那个,变硬了……”垂头望去,我的男根早就已经膨胀挺立,好似一把锋利的长剑,就这么顶住了丽塔的大腿,让看着那根凶器的她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喉咙,随后,像是试探一般,她用手握住了那根东西,勉勉强强才将其掌控住,上下抚摸了一阵,惊叹道:“居然是,这么大的东西……”“嗯?难道说你不喜欢?”我笑了笑,反问道。 “才没有,嗯,那种事情……应该说,这才更让人兴奋,呼……”鲁珀少女呼吸得有些急切起来,这幅脸红的样子让人想要爱惜,却又想粗暴地将这鲜花采摘而下,尽情享用这健美的身体,两种炽热的感情,在我的内心激烈地碰撞起来——最终,看着她那副呼吸急促,主动渴求的模样,我的理智最后还是输给了欲望。 于是,不只是抚摸,在这只小白狼的一声惊呼中,我直接俯身捏住了她那对饱满的巨乳,然后像是索求着母乳的婴儿般,吮吸起了挺立起的乳头,还用手充分地揉搓着另一边的乳房,尽情地任由自己的欲望驰骋。 “嗯,啊啊,为什么,啊,还要吮吸,难道不应该,插进去……嗯,嗯嗯,这样奇怪的感觉,嗯……!”“呼,嘶……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丽塔。 ”一边继续吮吸着她的双乳,我一边对这个初经人事却只想着直接开始正戏的小白狼解释道,“所谓的前戏呢,就是要让双方都兴奋起来才行……为了气氛能更加火热一些,我并不介意将正戏稍稍延后一些哦?”说罢,我就这么用舌头舔舐起那对柔软而美味的双峰,将白皙的肌肤用唾液弄得黏黏糊糊。 一边继续吮吸着乳肉,一边还将脸挪开几分,这对丰满就伴随着我的动作而被拉扯,微微变换了形状。 一想到这等美丽的巨乳就这么被我自由自在地操纵着,内心的情绪就变得更加高涨了起来,就像是要将乳头吸出奶水般,咬住那凸起吮吸着起来——“嗯呜呜,嗯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利用自己丰富的经验注意着分寸的同时,我像是开始用力地吸住乳头,然后向上拉伸着。 狼少女因为这般强烈的刺激与轻微的痛感而一声浪叫,背部也向后仰去,然后浑身像是通了电一般地酥软下来,尾巴垂落在身后。 眼看这激烈的动作竟然也能让她如此舒爽,我便索性一边激烈地吮吸起来,同时像是要挤出奶水般地揉搓着另一边,时不时交换一下左右,专心致志地对乳头爱抚,偶尔还轻轻地咬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丽塔发出不成声音的喘息,看起来只是忍耐着接连不断的快感就已经是极限了。 “嗯,啊,啊啊啊,这样的感觉……唔啊啊,嗯嗯啊啊——!”犹如狼在吃痛时的高亢声,鲁珀少女的浑身都弹跳起来,激烈地痉挛着,随后身体软软绵绵地瘫倒在床边,嘴角溢出了唾沫,眼神上下飘忽,浑身通红的肌肤被汗水所浸润。 我将手伸向她的双腿间,甚至不用触碰到那自己还末爱抚的密所,就已经感受到了潮湿的水汽。 于是,我一面为丽塔擦拭溢出的汗水,一面笑着对眼前的丽塔说到:“刚才的 反应……嗯,高潮了吧?”“唔,呼,呼呼……怎么,会,明明自己做的时候,要非常用力,才可以……怎么可能只是被玩弄胸部,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我的动作下沉沦,狼少女也忘却了那副坚强而凛然的样子,伸出有些无力的手,抱住了我的身体,“难道是,这么强壮的身体,让我这么兴奋;还是,那根这么大的……”她的视线瞟向我的胯下,赤黑色的肉棒正顶着绵软结实的大腿,仿佛是要将其刺穿。 我不禁回道:“再忍耐下去,估计会变得更大呢。 现在,我也有些忍耐不住了呀。 ”言毕,我就缓缓动起了腰部,用我的那根性器摩擦着丽塔的下腹部。 毫无阻隔的阴茎,就这么以坚硬的硬度,磨蹭着小腹,犹如勾引般的动作,让她不由自主地向我渴求道:“一次高潮,还不满足……我还想要,唔……”大抵是第一次向男人求欢让她感到不好意思吧,鲁珀少女羞红着脸,将视线转向一边。 不过,对我来说,这便是允许我充分陷阵的号角了。 这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也将拉开序幕。 列车那有节奏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窗外照进了暗淡的光。 在这样的光线中,脱去了衣服,就这么躺在床上,满脸潮红地看着我的丽塔是这么煽情,更是激起了我内心的兴奋。 看着眼前这个性感的美女全裸地诱惑着我,甚至毫无防备地主动邀请我交合,将双腿轻轻地张开,摇摆着尾巴,把潮湿的性器展露在我的眼前的模样,甚至还让那秘境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直截了当地诱惑着,我的内心便生出了直接扑上去狂暴轰入的想法。 “唔……”不过,虽说是这么努力地挑逗着我,但是她翠绿的眼神中却还带着深切的不安,这幅神态一看便是并没有实战经验的雏儿。 所以,即便这只小白狼已经因为我先前的挑逗而兴奋,我也并没有急切,而是耐心地用前端抵住了泉眼处,在感受到了柔软的同时,听着那黏稠的水声,沉声道:“那么,现在要进去了哟。 ”“迪蒙博士……您明明什么都不用说的,毕竟是我在主动……”说到此处,丽塔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想要让有些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不用担心我……在深池收到的虐待,在下水道的蚊虫中尝试入睡的夜晚,在小丘郡与伦蒂尼姆看着战友们一个个死去的悲哀,绝对比接下来要收到的痛苦,超过千百倍……”“……不要在现在提起那些事情啊,傻瓜。 ”一边用肉棒摩擦着那潮湿的泉眼,我一边敲了敲少女的脑袋,“做爱,做爱……那当然是要全身心地沉浸其中了。 ”“抱歉……那么,无论多么痛苦,都请让我接受您的全部。 ”“这才对。 ”说罢,我轻抚了一下丽塔的脑袋,接着在她的脸颊边吻了吻,随后就把肉棒自上而下地插入了那即便是作为俘虏的时光里,也不曾被玷染的地方。 潮湿的蜜液化作润滑,那紧致的媚肉就这么被我的冲锋号推开,容纳了这根巨大的异物,接着又一齐包裹了上来。 只是将龟头处顶进去,狼少女的脸上就浮现出了苦闷的神情,与她先前的豪言壮语截然相反。 然而我却明白,在这里停止的话,非但只会让破处的痛苦更加持久,而且还是对作为女性愿意与我同床共枕的她的羞辱。 于是为了突破这紧致的束缚,我让向着腔内挺近的阴茎多加了几分力度。 很快,在前段感受到一丝微小阻碍的时候,我直接在腰部用力,就这么向着内侧猛然突击,直接突破了出身贵族的她努力保存至今的贞洁。 “嗯啊啊啊……嗯,嗯啊啊——!”身后的尾巴一挺,那是混合着痛苦与欢喜的欢鸣。 伴随着那被我的下身突破了防线的触感,丽塔内侧的蜜肉就这么把我的阴茎一口气吞了进去,随后就好似捕猎的群狼般,猛烈地缠绕住了那根硬物,仿佛觊觎着我随时都会直接释放出来的精液。 在感受到那根东西完全插入后,丽塔望着我的面孔,露出了一个意味有些复杂的笑容:“嗯,嗯……我也算是,成为女人了呢……”“你啊,哪怕身体再怎么坚实,现在也是很痛的吧。 稍微依靠我一下,也可以哦?”(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为了缓解她破瓜后的痛楚,我就这么将脸凑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将舌头伸进了口中,甜美地纠缠起来,然后交换着唾液。 两人就这么啜饮着彼此的涎浆,然后将舌头搅拌在一起,激烈地渴求着对方,仿佛要把彼此融化在一起。 出乎我的预料,对于初经人事的处女来说,丽塔显得非常主动,就像是渴求着作为男性的我。 待到吻毕,她便用湿润的双眼望着我,用有些沉重的鼻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面庞,然后缓缓张开双臂,抱住了我的脑袋,就像是忘却了开苞的疼痛,转而奢求着我的宠幸。 那副渴求的模样,也让我放下了顾虑,用力地将前段直接插入到最深处,顶撞到子宫的入口,接着再慢慢拔出,开始了缓慢的运动。 那根肉棒,就这么在潮湿的狼穴中往返抽插,带出了一阵阵的爱液与处女的鲜红证明,也激起了狼少女的呻吟:“嗯,啊,嗯嗯,迪蒙博士……嗯,您的那个,唔,好大,好热,在我的身体里,就这么动着,嗯嗯……” “你也紧紧地缠住我了哦,亲爱的丽塔。 ”我轻轻地吻着这只小白狼的脖颈,然后舒缓却又激烈地抽插着男根。 配合着我的动作,她也努力地摆动着腰部,像是要将身体献给我,也像是要让自己获得更进一步的快感。 为了让她获得更进一步的快感,也为了我自己的愉悦,一边用力让肉棒抽插着,我一边抓住了她那对在我眼前摇晃的乳房。 柔软的酥胸与腔内同时被熟练地动作刺激着,那紧致的狼穴内,腔激烈地收缩起来,缠绕住了我的肉棒。 “嗯,嗯啊,啊哦,揉胸……嗯嗯唔,啊哦,好厉害,好厉害,嗯啊啊……”看起来乳房也是狼少女的敏感点。 在这么追求着快感的动作中,我的男根一次次用力地插入,然后从阴道中拔出,带出阵阵蜜液,就好似要将她的小腹中掏空;而每当我双手捏住那对饱满的巨乳时,仿佛狩猎着精液般的狼穴也会直接收紧,就好似渴求着我将种子尽情播撒下来。 虽然她自己大概没有意识到吧,但是或许那位在人前被叫做号角的中尉,身体异常的淫荡呢——伴随着我的手指一次次陷入那雪白的运动,狼穴的蜜肉以一阵一阵地紧缚着肉棒,叫我不禁捏住了坚挺的乳头,用力拉扯起来。 “嗯啊啊,啊哦,迪蒙博士……你这个……坏男人,这么欺负我……嗯,嗯哦,嗯哦哦……!”丽塔的表情,从最开始的矜持忍耐,到现在渐渐变得荡漾起来,声音也带上了一种野性的妩媚,身后的尾巴惬意地晃动着。 “哈哈……不过,你看起来可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啊?”看起来她已经不再因为破瓜而痛苦了。 我就这么继续着激烈的插入,每当龟头碰撞着子宫口,鲁珀少女的身体都会一紧,口中就随之漏出一声娇喘,仿佛是在渴求着我急满足她膨胀的性欲。 阴茎前段释放出的先走液就这么与蜜水混合在一起,从结合处被带出来,染湿了我们的腹部,将卧铺的床单浸湿成深色。 两人就这么渐渐沉浸在肉欲的交欢中,一起向着首轮高潮奔去——“哈啊,啊嗯嗯,啊哦哦哦,好激烈,嗯啊啊……不行了,嗯啊,已经要忍不住了,哦嗯……!”“哈啊,哈啊,来吧,再激烈一些——!”腔内的束缚,淫靡的娇喘,征服了这只小白狼的快感,混杂着汗水也体液的味道,这一切都在刺激着我男性的本能,忍不住在她的身上贪求更多,腰部的动作也愈发激烈。 阴茎因为快感的累积而膨胀,在蜜洞中不断地膨胀,将初经人事少女的狼穴扩张成我自己的形状,然后又被紧紧地包裹着,尽情地摩擦起来。 明明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宠幸,但是被我按在身下猛干的丽塔却早已经配合着我的动作晃动起了腰身,想要让自己的淫穴被宠幸得更深一层。 我本来还想要再享受这种征服处女的快感,但是过于销魂的刺激,也让我的忍耐差不多接近极限了:“啊啊哦,啊哦,大肉棒,嗯嗯,好猛,啊啊,好厉害,哦哦,让我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内心的施虐欲,让我咬住了这只小白狼的耳朵,一边大力地抽插,一边用沉闷的声音问道,“丽塔,告诉我,是谁,哈啊,是谁把你干得这么爽——!”“啊,啊哦,迪蒙博士,啊哦哦,是您,是您的大肉棒,嗯啊啊,要高潮了,要来了,来了来了……!”那一声呻吟后,是用力收缩的狼穴,与叫人头晕目眩的性快感,让我的大脑感觉变成一片空白。 甚至完全不需要思考,我就这么猛地向内一插,将肉棒顶到丽塔的子宫口,在进入到最深处的同时,忍耐了很久的欲望就朝内喷涌而出,犹如决堤般涌出的白浊直接灌满了她的蜜穴,那舒爽的快感让我就这么一边喘息着,一边把自己的精液注入;同时,鲁珀少女也翘起尾巴,高声地娇喘着,在我的肉棒一次次脉动着注入精液的同时迎来至高的绝顶,身体一次次痉挛,伴随着蜜水的泉涌,腔内反复收缩着将我的精种榨干,像是狩猎着猎物的狼。 直到射精结束,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时,丽塔才像是从模糊中反应过来,低声问道:“哈啊,啊啊,迪蒙博士……射了好多精液进来……我的里面,就这么舒服吗?”“哈啊……你真的是第一次做吗?下面这么紧,我的腰都要被你弄得软下来了……嗯,虽然,确实舒服得很啊。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抱起了酥酥软软地眯起了眼睛的狼少女,像是要刻下自己的印记一般用嘴唇在她脸上轻吻着;她也享受般地抱住了我的身体,愉快地呼吸,听着列车行驶时的响动,享受着高潮后短暂的余韵。 “嗯……”靠在单间的墙边,车窗外是有些暗淡的天空,而我的眼前则是那位坚强的号角中尉。 只是这个时候,她倒不再像是好战的白狼,反倒像是听话的忠犬,就这么躺在我的臂膀中,好似依恋般地用脸颊磨蹭着我的手心。 或许对于已经独自作为众人支柱与护盾的她,也想要在无人之时寻觅得一处可以安心依靠的场所吧。 在初次的激情之后,她短暂地陷入了疲倦,直到被我的手抚摸着脸颊后,才慢慢地用那翠绿的双眼望向我,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啊……”仔细想想,刚才她在开始前喝了不少酒,莫非此时清醒之后有些惊异与自己方才的举止了么——不过很快,丽塔就证明了我的猜想并不完全正确。 她就这么 靠在我的身边,审视着我的身体,然后就望向了我腰间的那根还保持着坚硬的巨物,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犹如在检查一把蓄势待发的铳枪。 看着她的这幅样子,我不禁笑道:“刚才你可是亲身体验过了哦,亲爱的女士,不知道性能还能让你满意吗?”“唔,很,很满意。 ”高潮过后的鲁珀少女,虽说面色潮红,却也恢复了几分矜持,“刚,刚才没有仔细观察,没想到……现在,还这么大啊,这个,男人的……”“难道不是因为你而兴奋吗?虽然知道你是优秀的士兵,但是对自己作为女性的魅力也稍微有点自觉呀。 ”看着丽塔腰身轻轻摇晃,脸颊磨蹭着我手指的样子,感受着她口中灼热的突袭,我也不禁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像是要宣告占有般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短暂的唇吻之后,便是脸颊,脖颈与肩膀,她也就这么抱住了我,享受着我的亲吻,发出声声娇嫩的喘息,用尾巴拍打着我的大腿。 待到我终于停下来之后,这小白狼才稍稍正色,开口道:“迪蒙博士……刚才,是您满足了我的愿望。 那么现在,若不嫌弃,请允许我……礼尚往来,满足您的愿望……”“哦?”看着她诚恳的样子,我不禁满意地笑道,“好,那么这一回,就好好侍奉我吧,你这小白狼。 ”虽然先前已经一直在心里这么叫她,但这还是第一次当面如此呼唤。 望着有些讶异的丽塔,我不禁抚摸起了她的脑袋,安慰道:“没关系,这是仅限于我们两人之间的称呼哦。 ”听到这里,鲁珀少女才露出了释怀般的神情。 随后,她便在我直接的命令下,直接挤进了我的跨间,像是臣服般地俯卧在床前,接着用有些生涩的动作,用她饱满的双乳包裹住了我的肉棒。 作为对于女性胸部情有独钟的我来说,就是被这么夹着下身,就足以让身体内的血液沸腾,把那根东西撑起来。 看着胸部之谷间昂首挺立而出的那根性器,丽塔也不禁惊讶道:“迪蒙博士,原来这会让您……这么兴奋的吗?”“当然了。 我说过了吧,你也要对自己的魅力有点自觉啊。 ”听闻我的话语,这小白狼也不禁被挑逗得兴奋起来,对着那突出的前段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火热的风让我的身体敏感地对着微小的刺激也起了反应,快感从背部电流般通过,直接让那根东西跳动了一下;仿佛还残存着精液与爱液的味道,那来自人体的腥臭气息随风而过,却仿佛让鲁珀少女的狩猎本能被激发了出来,就这么把敏锐的鼻子凑近了堪称原汁原味的阴茎,要晃着尾巴,反反复复地深呼吸着。 这动作让我不禁也有些讶异:“怎么了,你很喜欢这股味道吗?”“唔……之前这么用力和我做的,这个东西的味道……啊啊,这样的味道,真是让人受不了,每一次呼吸都能想到刚才的事情,身体就感觉如此瘙痒……”看起来,因为灵敏的嗅觉,这小白狼还是个气味控呢。 正当我因为发现了这一点而兴奋的时候,她就像是被这味道刺激得兴奋起来一般,用丰满的乳房开始从两侧挤压,接着缓缓上下摩擦着我的肉棒,就好似要让自己的身体染上我的味道。 本就渴求着被乳交侍奉的我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抚摸着丽塔的脑袋,表达自己的愉悦;这动作也让她低头看向了我的股间,像是瞧见了美味的食物一般,口中生出甘美的津液,用唾沫润湿了那山谷。 那副抬起眼睛垂下唾液的她实是淫靡至极,让我的下身忍不住膨胀的同时,沉声问道:“丽塔,这方面的事情,你很懂嘛?”“哈,哈啊……在色情小说里,看到过……”仔细想想,她坦白过自己曾用自慰缓解性欲,那么会看色情小说、懂得如何服侍男人自然也不在话下——经过唾沫的润滑之后,那对巨乳上下摩擦的动作也变得顺畅起来,室内回荡起了黏稠的水声与鲁珀少女兴奋地吐息,还有她的胸部蕴含的温热,这些都让我的男根在舒服的感觉中兴奋得颤动起来。 那根雄伟的巨龙,也吸引着丽塔的注意,让沉迷于那浓烈气味的她垂下了头,开始用舌尖舔舐起龟头的那道缝隙,好似是要尽情品尝阴茎的味道一般:“嗯,啾,嗯……这就是,迪蒙博士的,男人的味道……又咸,又黏糊,好像要上瘾了……”“哦……真舒服……”我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一边用舌头舔弄一边用酥胸摩擦,来自狼少女的侍奉,实在是过于销魂了。 她就这么一边兴奋地摇着尾巴,一边满怀爱意地吻着我的龟头,接着用力活动起舌头,配合着挤出的先走汁,把我的下身舔得油光水滑。 在服侍的同时,丽塔还不时向上看过来确认我的反应,脸上露出笑容,仿佛我的沉醉是她最大的欢悦。 接着,她就张开口,仿佛将我的阴茎当成吸管般开始吮吸起来:“嗯,唔,好大……嘴巴都要被撑开了……”在她的口中,我的男根就这么被沾满唾液的香舌来回抚摸,那温暖而舒适的黏膜带来了比先前都要强烈的快感,让我惬意地合上了眼。 在渐渐模糊的视线中,下半身激烈的水声,却在我的耳边回荡,仅仅是想象着那位凛然的维多利亚士兵在为我口乳交的模样,再加上这声音,就刺激得我足以全身微微颤动,同时还无意识地晃动了一下腰部——“嗯嗯,呜呜……!”没想到的是,我这动作就这么让粗 大的龟头直接插入了鲁珀少女的咽喉深处,让她口中呜咽着发出一阵呻吟。 我睁开眼,低头望向她,却看到了翠绿色的眼中渴求的视线:“迪蒙博士……您不用担心我……嗯,啾,更加地粗暴对待我也没问题,更加激烈地侵犯我的嘴还有我的胸部吧。 我似乎,已经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哈,真是淫荡的小白狼……”即使是我这么说,丽塔也并没有露出讨厌的表情,即便嘴边已经因为我的动作而沾满了唾液,也像是献身一般地继续着口交的动作。 每当她用舌头舔过我的男根,那根硬物就会在她的口中兴奋地颤抖,这也让狼少女有了一种捕获猎物般的愉悦,眯起眼睛,享受似地看着被夹在她双乳间吮吸的男根。 与此同时,她还不满足于此,而是时不时侧过脸颊,用口腔壁内的两侧来磨蹭我的龟头,让人惊叹初次侍奉男性的她竟然如此熟练,也如此叫人难以忍耐。 “哦,哦哦……真棒……”铃口被激烈地吮吸着,那舒服的感觉让我不禁仰起头喘息起来,甚至感觉自己就会这么被她直接把精华榨出来。 为了尽量地享受这个骄傲的维多利亚士兵低下身段的侍奉时光,我忍耐着那不断泉涌的快感,勉力将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 不过丽塔却似乎就这么沉浸在了服侍的快乐中,她一边继续着嘴上的动作,一边还用双手夹紧了那对巨乳,开始上下用力地摇晃起来,在触觉上给予我快感的同时,在视觉上也煽动起我的欲望,叫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阴茎也兴奋地在那潮湿的胸部之谷中颤动起来。 于是,为了缓解这欲求,我伸出手,摘下了裸露而出的粉嫩乳头:“嗯嗯……!嗯,啊啊,那里,哦,哦哦……”“这里这么坚挺,叫我怎么忍得住呢?”就这么被我刺激着敏感带,这小白狼就身体微颤,迷迷糊糊,却还是因为性欲的本能,一边吐露出娇艳的吐息,一边继续卖力地侍奉着我的下身。 被汗水与唾液浸润的肉棒无法再忍受这无与伦比的快感,催动我开始摆动腰身,在那对巨乳间狂暴地抽插起来,好似将那里当做了乳穴。 由于性敏感带就这么被我猛干着,丽塔就好似我真的在她的狼穴中狂暴冲锋而欢叫,在呻吟中从嘴角滴落下湿润的唾液,淫靡的水声就这么在小小的单间中响彻,与列车的轰鸣混为一体。 在这声音中,鲁珀少女摆着尾巴,卖力地吮吸着我的下身,仿佛是要将我积攒在体内的精液全部吮吸出来;我也一边捏住了那对乳头一边用力地在她的双乳间冲刺,猛干着她的乳穴。 让人透不过气的快感,催动着我的射精欲望爆发般地高涨起来:“唔,哦,丽塔……”“嗯,啊,啊啊,胸部,好舒服,嗯哦,哦哦……!”对酥胸的刺激也让丽塔在吮吸着肉棒的同时欢叫连连。 很快,在将要射精的瞬间,我将阴茎从她的口中拔了出来,从尿道喷涌而出的精华毫不犹豫地在她的脸上飞散,把潮红的脸颊染成一片混沌的白浊。 就这么被我颜射之后,神志已经有些迷糊的小白狼脸上露出了一副恍惚的表情,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中浓烈的精液气息:“呼,呼呼……啾,好浓烈的味道,哈啊,哈啊,射出来这么多,好棒……”犹如发情的雌狼,她甚至用手指勾起了散落在乳房处的精液,就这么伸出舌头将其舔舐殆尽。 看着鲁珀少女纤细的喉咙运动着将我的精种吞下肚的模样,才射精过的阴茎便当即重新充能,在她的乳沟间保持着勃起的状态,那生疼的感觉甚至让射精后沉浸在快感中的我都有些意识模糊,直到丽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嗯,呼,呼呼……迪蒙博士,这样,您满足了吗……?”“我……哈哈,你觉得像是满足了吗?”语毕,看着将我的下身舔舐干净的丽塔,我直接握住她的手,然后就这么推到单间的窗下,让她俯卧在床边,从后压制住了那满是潮红的身体,“而且,你也渴望着再来一次……不是吗?我的小白狼。 ”一边说着,我一边向着她的秘裂伸出手指。 如我所料,在侍奉我的同时,那里依旧满是淫靡的爱液,仿佛随时可以迎接我的下一轮插入。 为了进一步地挑逗丽塔的性欲,我索性直接将硬得几乎朝天而立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臀部敲打,让她讶异道:“变得这么大……啊,嗯嗯,明明才射过,唔……”“呵……看着你这么想要的样子,我肯定会兴奋得勃起啊。 难道说,其实你不想?”说罢,我还凑到她的耳边,用火热的气息呼出一口气。 “……迪蒙博士,您真是,狡猾的男人……”一边嗫嚅着抱怨,淡金色秀发的鲁珀少女一边伸出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了我的肉棒朝着她的狼穴处导去,用龟头摩擦着那潮湿的入口,翘起尾巴,在兴奋中低声下气地用甘美而娇艳的声音渴求着,“请您插进来……好想要您的肉棒插进来,把又大又粗的阴茎,狠狠地插到我的身体里,用力地干我,让我舒服起来……呀啊——!”淫靡的话语就像是让我无法拒绝的诱惑,索性就直接顶起腰部插入到最深处,粗壮的男根顶开层层的褶皱,刺激着最为敏感的神经,然后以后入的姿势用力猛插起来;那狼穴也不甘示弱,就像是要碾碎那侵入的肉棒一般紧紧地收缩。 被撑开的穴口在狂暴抽插的动作中被牵引出淫靡的丝线,被重力牵引着一直垂落到白色的床单处——就在丽塔 的身后,我张开双手固定住她的腰身,然后全速抽动着腰身,先是拔出到几乎能看到前端的龟头,然后再一口气突破到最深处,顶撞着子宫。 时而舒缓,时而急切,就这么尽情品尝着腔内的每一寸褶皱。 每当前端顶到最深处的软肉时,那狼穴都会高兴地紧紧包裹起来,就像是不让我逃跑一般;伴随着那紧致收缩的,还有回荡在耳边的放浪声:“啊,啊啊啊,嗯啊,啊哦,哈啊……好舒服,啊,啊哦,哦哦……!”“哈啊,哈啊,干死你这只小白狼……”那宛如在旷野中放荡不羁的叫声让我也异常兴奋,腰部的动作变得越发猛烈起来,浑身的血液也汇聚在下半身,那根肉棒就这么在她的身体里狂暴地膨胀变大,将甬道粗暴地拓展。 丽塔被我粗暴的动作直接推到了床边的那面窗户上,透明的玻璃外是列车的轰鸣与不断后退的城市,玻璃上则倒映着她因为性快感而淫乱的神情,双手与酥胸都因为来自身后不断冲击的力度而压在了那片冰凉处。 望着这让人兴奋的场景,我便一边继续品尝着潮湿的花腔,一边伸出手抓住了那对丰满的果实,尽情地在柔软中揉捏着,愈发起劲地猛干着身下的小白狼。 伴随着揉捏胸部的动作,狼穴内的媚肉也像是波浪一样缠绕了上来。 没过多久,鲁珀少女就被我揉弄胸部的动作激得心神荡漾,口中不断地呻吟着:“嗯,嗯啊,嗯嗯啊啊,插太深了,啊哦哦……哈啊啊,胸部被用力地捏着,啊哦哦,嗯哦……!”“哈,哈啊,瞧瞧你这么丰满的巨乳,看看这么美丽的奶子,哦,光是捏着就让人兴奋啊——!”激烈地将胯下的那根凶器插入的同时,我还绕着圈地动着腰身,从不同的角度插入,刺激着狼少女不同的敏感点,欣赏着她摇晃着尾巴,扭动着身体的放荡模样。 但凡被我冲撞着子宫口,她都会兴奋得大声床叫,在反复的刺激中身体软绵绵地倚靠在窗边,嘴上说着淫靡的话语,身体诚实地将我的下身紧紧地夹住。 我畅快地呼出一口气,继而继续猛攻着她狼穴中的弱点,还用手指捏住坚挺的乳头,她的身体当即便兴奋地摇晃起了腰身。 “哈啊,嗯啊啊,啊哦哦,两边一起,哦嗯,好棒,嗯,再用力,嗯嗯,再用力一点,啊哦,再激烈一点,嗯嗯,嗯嗯……!”高亢的娇喘愈发刺激着我的本能,无意识间腰身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一手捏着饱满的胸部与挺立的凸起,一边还用手按住了她摇晃的臀部,迫使丽塔直接从正面被我强制插入,在最深处捣弄着小穴。 因为蜜液而潮湿的腔内在一次次的抽插中适应了我的形状,逐渐没有那么紧缩了,恰到好处的收缩感为我带来了绝妙的快感。 将我的肉棒全部吞入的狼穴处蜜液横飞,浸润着两人的下半身,若将视线挪过去,便能看见两人结合处的下方,那白色的床单已经被染上了一大片潮湿的水渍。 “哈,哈哈哈……”我不禁在喘息中沉声笑道,“就像是你漏尿了呢,亲爱的……”“啊,啊哦,啊哦哦,迪蒙博士……嗯,啊啊,都怪你,都怪你一直在这么用力干我啦,嗯嗯哦哦……”“虽然看到你这么舒服的样子我也很兴奋啦……不过,把自己的错误推到别人的头上,这样好色的小白狼,可得好好教训一下呢——!”一想到她是因为我而变成这幅淫荡的模样,我就不禁一阵愉快,先是抬起手,重重地在那柔软的臀部“啪啪”两声留下了自己的掌印,然后一边保持着腰部刚猛的律动,一边将手伸向她的下腹部,找到了那颗用充血与膨胀来彰显着自我的蜜豆,直接狠狠地掐了上去。 这样刺激着敏感处的动作让丽塔的身体舒爽得几乎要融化在因为热气已经满是水雾的吧窗户玻璃上,我索性直接向前推进,直接将她按在床上一阵猛干,同时一会儿起伏着阴蒂,一会儿用力地拍打她的臀部,一会儿揪起那毛茸茸的尾巴,一会儿用揉捏着那对巨乳,快感的波浪全方位多角度地袭来,即便是坚强的狼少女也支撑不住身体,绵软的双腿开始颤抖起来。 很快,这小白狼间就坚持不住了,在激烈的动作间,大声欢叫着:“哈啊,啊啊,啊啊哦,好大,肉棒好大,嗯啊啊,快点,嗯啊啊,快点射出来吧,嗯啊啊,啊哦哦……!”“呼,呼呼,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高潮时的下流样子!”热气与快感逐渐上升,浑身大汗淋漓,鼻腔里满是体液的味道。 伴随着射精逐渐临近,我的腰间动作也不由得开始颤抖起来。 在我按住丽塔的腰身开始用力抽插时,她一手拼命地按着眼前的玻璃,无神的眼睛望向窗外疾驰的景色,一边还主动伸手揉动着自己的胸部,活脱脱就是一副沉迷在性爱中欲求不满的母狼。 我不禁在她的耳边沉声呵责道:“那位号角中尉,居然这么淫荡,想必大家还都不知道吧,你这个好色的女人!”“啊,啊啊,不要,哦哦,不要这么说,嗯,嗯嗯……!”向来注重形象的少女军官,就这么强行被我按着头,在床边瞧见了自己沉醉在欢爱中的模样,只能一边不要不要般地摇着头,一边却又积极地伴随着我下身抽插的动作摆动腰身,与我一齐在激烈的交合动作中奔向极限。 很快,狼穴内肉壁的收缩逐渐紧致,带来的快感顺着我的肉棒直接传递到了脑髓,似乎是催动着我赶快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好了,这就射给你,给 我受精吧……!”一边揉动已经在我的手中肆意变换着形态的胸部,一边低吼着,丽塔也像是要迎合我一般地欢叫到:“啊啊。 嗯,啊啊,请把热热的精液,射给我,嗯啊,啊哦哦,嗯嗯……!”对她的回答感到满意的我将肉棒插入到最深处,使劲冲击着那热到几乎要把我的浑身都融化的阴道,插入到最深处,肆意地侵犯着最内侧。 没过多久,被紧紧包裹的快感就到达了极限。 在丽塔犹如号角般地发出一声高潮时的长鸣时,迎来绝顶的狼穴激烈地反复收缩,我也把龟头顶到子宫口,让精液全部尽情释放了出来,射精的快感与数量让我感觉自己正在被这只小母狼狩猎般榨取着精液。 在我终于释放完成后,大量的精华无法被子宫完全容纳,就这么伴随着水声从结合处溢了出来。 等到两人终于能够喘口气的时候,鲁珀少女的双手无力地从窗户上滑落,尾巴耷拉下来,然后慢慢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像是爱怜般轻轻地抚摸着:“啊,啊啊……被射了好多,肚子里,都要被欲望,填满了……”“呼……怎么样,稍微,让你舒缓些了吗?”我俯下身,从身后抱着她,柔声道。 “嗯……”丽塔回过头,用湿润的双眼望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 我们就以窗外有些昏暗的天空作为背景板,迷醉般地吻在一起,继续意犹末尽地舔舐着彼此的身体,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屋内暂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哐当哐当的列车声响在耳边回荡。 在那之后,我和沉浸在结合中的狼少女又狂放地交合了数次。 她那副如饥似渴的样子,甚至让我都有些惊讶。 不过现在,经历了一天货真价实的战斗,又激情地鱼水之欢许久,肾上腺素的分泌也终于到了尽头,两人身体积攒的疲倦在瞬间就涌现了出来。 此刻,我躺在那张被两人的体液所浸润,现在已经干透一次的床榻上,一边的丽塔则浑身酥软,靠在了我的胸口。 那副坚强的面庞因为高潮而变得潮红,带上了几分少女应有的慵懒和可爱,与平日里的她判若两人。 “偶尔像这样休息一下,怎么样呢?”我轻轻地抱住了鲁珀少女的身体,在她的额前轻轻一吻,笑道,“我看得出,丽塔,你已经勉强自己很久了。 你上一次睡个好觉,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在出发前往小丘郡之前。 我隐约能想起厅堂上祖辈们戴满军功章的肖像,铭刻着狮王训令的重剑,还有父亲植在前院的槭树……但也只有这些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 维多利亚的乱局中,军人没有告假的时间,甚至没有……睡觉的时间。 ”说到这里,她也稍微愣了愣,然后露出了几分落寞的表情。 “盾牌坚强而稳固,却又容易被经年累月的伤痕所击破。 所以,稍微休整下吧。 忘掉严肃正经的职责……好好地睡一觉。 ”虽然在睡一觉之前,还做了更加刺激的事情呢,我忍不住想着。 不过,作为号角的她,大概是因为找到了能够让自己的依靠的人吧,因此也并没有再逞强,而是按照我说的话那般,顺从地点了点头,接着靠在我的身上:“您不支撑着我,还有谁来做呢?那么……在我休息的时候,能拜托您吗,迪蒙博士。 ”“当然可以。 ”我感受着来自白狼的柔软,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列车的窗外,晦暗的城市似乎在天空的光照下,浮现出几分明亮的色彩。 我笑了笑,轻轻地拉上了窗帘,与怀中的少女一起,同枕安眠。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2上)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6月18日92、与凯尔希和海蒂3P算不算母女双飞?【凯尔希海蒂3P】海蒂:凯尔希的私人信使,在伦蒂尼姆的一番事件后与罗德岛的诸位重新会面,内心对于凯尔希抱着一种特别的仰慕之情。 不过,她对于凯尔希的幻想,是否向一触即碎的幻影般容易幻灭呢?````````时间已晚。 混沌的乱斗,就如一道闪电,噼开了笼罩在伦蒂尼姆上空的阴云;维多利亚的首都,也就此开裂为了两半。 反对萨卡兹的势力,正借由名为混乱的台阶,宛如燎原之火般蔓延着;魔族的士兵与将帅,则用恐怖与杀戮维持着脆弱的平衡;更多的人,只能紧闭着家门,不发一言,生怕在接受就这么被带走。 甚至,连云聚在首都城外的诸多大公爵,也已然厉兵秣马,枕戈待旦,像是觊觎着羊群的野狼般,蠢蠢欲动。 昔日,我曾在视频与图片中一窥伦蒂尼姆中央区的繁荣。 博斯沃思宫是城市的中心,宏伟而不失典雅;无数的议员汇聚在大议会,为这个大陆上最为繁荣的国家议论辩驳;川流不息的车辆就像是工业的血细胞,在作为血管的道路中穿行,输送着这颗帝国心脏泵动的养料;在入夜之后,高耸的大楼,明亮的灯光,精致的房屋,欢快的夜聚,现代化的工业烟囱与古老的宫殿建筑相映成趣,彷佛在向外人诉说着这片土地的源远流长,歌颂着维多利亚治下和平的繁盛。 这片繁盛注定短暂。 大公爵间的内斗让名义上的摄政王特雷西斯有了可乘之机,萨卡兹的军队进驻了这座城市,本以为能够迎来秩序的人民,却又被他们眼中的魔族所奴役。 自救军,贵族,萨卡兹,反抗者,无数股势力的交织,让喧嚣的城区学会了噤声,让人们学会了隐藏。 如今的中央区,除去街头照明的灯光外,只剩下了一片寂静的街道。 这间宅邸属于旧日伦蒂尼姆的一名上议院议员,其主人早已在萨卡兹人入城之时身死。 因此,自救军贵族派的领袖阿黛勒.坎伯兰便将我们一行人暂时安置在了这一处显得十分空旷的宅院中。 此时,夜深人静,我单独一人来到了这处颇有中古时期风格的建筑顶层露台,感受着夜晚冰凉的风,看着远处黯淡的城市中心,我不禁苦笑,抽出一根烟点上。 微微地眯上了眼,盯着飘扬起的那一缕烟雾,我的眉头稍微舒缓了几分——黑色的火焰,黑色的烟,黑色的城市,倒是相当匹配。 我并不是有着严重烟瘾的人,仅仅是因为神经被麻痹的感觉能给人带了一丝放松。 看着烟灰慢慢在眼前滑落,脑中却不自觉地思索着这一段时间的暗战,惆怅,孤寂,无奈,紧张,这些心绪便一并从心中涌上来。 「晚上好」有些突兀的问候让我将燃烧殆尽的烟蒂熄灭,转过了头,便被眼前的那个女人所吸引了。 她带着一顶鲜红的圆帽,一对猫耳自帽中摇曳。 粉色的发丝在帽檐下垂落在脸颊的两边,浅蓝色的双眼正上下打量着我。 这个菲林女人面容姣好,有些拘谨地用指教梳理了一下脸颊边被夜风吹起的鬓角发丝,细细地打量着我,蓝色的美眸流转间,颇有一副文静的恬淡。 一身带着黑丝轻纱的贵族长裙,一袭白色的披绒,一对浅红的长手套,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带着款款的猫步,就像是小说中描绘的贵族姑娘,在这座满是尘土与硝烟的城市里,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美丽。 「海蒂女士,不知此时找我有什么事?」我轻轻地将最后一丝烟雾从鼻孔中呼出,向她礼节性地询问着。 「……作为凯尔希医生的信使,只是想要来问候一下您」看着这个菲林女人有些拘谨的样子,我只是笑笑,不置可否:「我们所共同经历过的事情已经将问候的程序完成了,女士。 所谓,『我们在恐惧流成的血河里放声悲歌』」「……真意外,迪蒙博士,您是从哪里拿到了我写的小说?」那有些突兀的引用,让海蒂愣了一愣,随后才讶异地询问着。 「凯尔希给我的。 前来维多利亚的路上,多有些闲暇,便读了一读」我将后背靠在阳台的围栏上,望着星空,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凯尔希只是看了两眼,我则粗粗地翻了一翻。 我想,若是希望提炼出几分让人激励赞赏之处,恐怕有那么几分困难」「它只是凭着人情关系博得了几位同行的谬赞而已,不值得占用您的时间。 抱歉,在眼下的维多利亚,我只能作出这样的东西……」「萨卡兹人进城的时候,文禁也严厉了罢?所以我想,相信你也是如此认为的,女士:文学文学,是最不中用的,没有力量的人讲的;有实力的人并不开口,就杀人,被压迫的人讲几句话,写几个字,就要被杀;即使幸而不被杀,但天天呐喊,叫苦,鸣不平,而有实力的人仍然压迫,虐待,杀戮,没有方法对付他们,这文学于人们又有什么益处呢?」说完,我就有些阴沉地笑了笑。 海蒂也只是颔首,低声言语到:「自救军的战士们,克洛维希娅,他们告诉我,教群手无寸铁的普通与萨卡兹的战士对抗,这种事他们自己都觉得荒唐,开始也有劝我不要费时间……但认识凯尔希时,我也还很稚。 弱小的也该有自己的力量,或许,文字也是其之,可以用来宣传,鼓励,促进们的意识。 封封的信,次次的通讯,它们是我们坚持到今的基石」「你了很多,却是并非还是文之功劳,而是因为壮了切能够团结的力量。 仔细想想,在自然界何尝不是如此?羽捕捉驮,不声不响的是羽,吱吱叫喊的是驮;菲林捕捉老鼠,不声不响的是菲林,吱吱叫喊的是老鼠;结果,还是只会开口的被不开口的吃掉。 文家弄得好,几篇文章,也许能够称誉于当时,或者得到多少年的虚名罢——譬如个烈士的追悼会开过之后,烈士的事早已不提了,家倒传诵着谁的挽联得好:这实在是很稳当的卖。 但是终,胜利是依靠与火所赢得,而非单纯的纸与笔」_ii_rr(ns); 说到这,我轻轻叹了口气,而海蒂则轻轻晃了尾,直起了身,正道:「那么……只希望我的纸与笔,能够为家奉献几分微薄的力量。 我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坐在父的书桌旁边,看他读书写作。 连给凯尔希写信,他也没有避开过我。 就像他说的样,我迟早会懂得这些,也必须懂得这些」「很兴你能够有这样的觉悟。 不过,来方长,时间会验我们所言是否虚妄的」「嗯……时间……」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个词,海蒂打开随身携带的怀表望了,「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阿米娅有好好睡觉吗?」「原本她还想强撑着身体再工作阵的,被我哄去休息了……要说服她很不易」说到这,我的脸不由得带了笑意。 然后,自己才意识到,或许对我来说,照顾阿米娅,就像是为自己的女所劳,尽管我们的关系并不算是如此。 「......果然和克洛维希娅样。 虽然她们的心灵已经成长得够背负起众的希望,但身体还很易被压垮。 之后,我也应该去她们了」克洛维希娅——正当我的思绪刚准备转向那个小小的角,自救军的领袖时,的门口突然响起了阵脚步声。 那脚步声是如此轻盈,以至于当来者推开门的时候,老旧门轴的让心的吱呀声,才让海蒂骤然抬起。 「迪蒙,海蒂」凯尔希依旧是那副样子,冷静的面孔,浅绿的衣着,淡然的言语。 不过,边那位成稳重的菲林女,瞧见了她却显得相当兴奋:「凯尔希,嘿嘿,凯尔希……呼,像是这样再见到你,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如我所言,海蒂,你确实已经为这场风好了准备」的猞猁点了点,然后将视线转向了我这边,「迪蒙,请随我来,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你」「诶,是什么要事吗,凯尔希?如果凯尔希需要的话,我也……」「这般好意,我心念感激。 不过,海蒂,我对此感到分抱歉,因为这事只有他可以我」凯尔希不声不响用视线向我示意。 我转望去,看见的是海蒂那副兴奋后有些失落的样子,这让我不得不在心揶揄,莫非真如W所说,这两是不曾叫知晓的女身份?或者,更详细说,海蒂对于凯尔希有着种不切实际的向往?「啊,是吗……」在海蒂有些失落的目,我向她有些遗憾了,然后便跟随着凯尔希轻盈的脚步,慢慢走了。 离开之前,我还不忘提醒那还有些茫然的菲林:「请记得早点休息,不要太过劳累了」夜深静,这座宅邸也没有了们的痕迹。 暂居于此的员们多已睡,我也不言跟着凯尔希,回到了她的间。 这是间相当明亮的卧室,床铺显得很宽敞,淡淡的灯犹如铺满面的黄金,家与装潢都透着种低调的奢侈,彷佛可以窥曾经的权势。 缓缓了那扇木门,还不等它拢,看着站在身前的凯尔希,我不禁叹了口气,沉声问道:「说罢,这回,又需要我些什么?」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回忆,次苏醒后的自己,都曾经将凯尔希视作年的。 在的子,在建立罗德岛的子,在为特蕾娅力的子。 然而,在那场惨痛的失败后,在她自达了对我的放令后,在我重归罗德岛后,那份曾经燃烧过激的岁月,就已经像是染了尘埃的玻璃,无论再怎么擦拭,也无再窥过去的真实。 不是因为我们两因为特蕾娅的离去与放的岁月间构筑的仇怨与芥蒂,或许仅仅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 我曾经扪心自问:我过凯尔希吗?回答毋庸置疑是肯定的,因为她是我在这个世界苏醒后遇到的个;那么,我恨她吗?答案也是肯定的,因为她不再是我心的月,因为犯错误时她绝的放,因为记忆复原时毫不掩盖的仇视,因为她统领罗德岛期间的无为;或许她对我的 感情也是一样的吧,而处理的方式却异常的默契:她将领导罗德岛的位置重新交还给了我,并且我们有意无意间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只有偶尔才会重新凑到一起,就像是只有在需要时才互相舔舐的野猫一般,用绵延到现在的那份所剩不多的感情抚慰彼此。 「……我们,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谈过了。 也许如今战火不再绵延的时候,是个很好的机会」——就像是现在。 这个女人主动卸下了用不知所云的言语构筑的面具,用坦率而不直白的话语,对我发出了邀请。 而我也清楚,于公我们理应维持一个和谐的关系,于私过去的感情尚末泯火,因而自己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若你希望如此,那么自然是可以的」 话已如此,凯尔希的脸颊上难得地浮现起了几分红晕。 一头白色的短发下,她的容颜相当出众,五官精致得看不出本来的年龄;绿色的裙装还带着罗德岛医疗部的袖章,却将那对香艳的肩膀的微微凸起的胸前巧妙地展现在眼前,更不必说那双修长的双腿。 望着若隐若现的胸前曲线,苗条的腰肢与微微颤动的身体,平日里只会呈现出一副冷淡模样的凯尔希久违地再一次勾起了我的性欲,望着她带着几分湿润的双眼与面无表情的微红脸颊,我伸出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臀部,感受着她那短短的尾巴滑过手背的触感,接着一把就将这个白色的猞猁拉近了怀抱里,也不等她说出什么话语,直接就这么用嘴唇吻了上去,用强硬的姿态直接占领了她的唇齿,接着又用舌头伸进口腔,毫不客气地搅拌着她的小舌,将唾液直接灌了进去,强迫这个女人喝下去。 「唔,嗯,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于凯尔希的这份感情,已经从旧日的仰慕,变成了如今的支配。 听着她在自己粗犷的舌吻面前口中发出的呻吟,看着她逐渐酥软下来的身体,一股莫大的满足感填满了我的心房。 同时,大概是渐渐明白了,无论是罗德岛亦或者是她本人都已然离不开我了吧,凯尔希也逐渐接受了我们两人之间身份的调转。 待到我心满意足地把舌头从她口中抽了出来,回味着那份难得的甜美时,这女人便伸手捋了捋自己白色的发丝,努力地现实出一副不亚于年轻女性的美丽。 「凯尔希」 我用低沉的声音叫了一句,「现在是你想要我。 所以,稍微主动一些,不过分吧?一直摆着那副不悦的表情,还指望男人能为你勃起吗?」 最-新-地-址:- 1q2q3q4q.C*〇*M- 「唔……!」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这猞猁的痛处,翠绿的双眼本来想要因为这冒犯话语而恶狠狠地瞪着我。 若是其他什么人对她说这种话,恐怕下一秒就会被她呼唤出的那只怪兽钳到半空中。 然而凯尔希的那副矜持最终却还是被内心的欲望所淹没,伴随着脸颊间红晕的蔓延,她的脸上也终于唤醒了春风,眼中带上了几分妩媚与含情,张开了柔软的双臂,便朝着我抱了上来,用尾巴摩挲着我的腰身。 犹如少女般热情到洋溢的动作,让我的脸上也满意地笑了笑,张开手抱住了她——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匹贞洁烈马,若是不用些言语和威胁刺激刺激,估计一辈子也不会展露出这么千娇百媚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心情大好,抱着凯尔希转了一圈,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低声道:「就该是这样,不是吗?若是女性不稍微展示几分美丽,又如何叫人心动?」 「如果不是你,呜……这段时间,总是想到你,迪蒙,想得我都要发疯了……」 这话所言不虚。 话音才落,眼前的猞猁便直接抱住了我的肩膀,主动吻上了嘴唇,还争抢着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搅动,浑身散发着一股发情般的气温。 这气味灌进了我的鼻腔,就好像是刺激了性腺中敏感的神经,内心的兴奋顿时骤然暴涨,不安分的性器直接迅速地膨胀,躁动地在长裤下撑起了帐篷,顶到了凯尔希的大腿。 那根硬物的触感,让许久没有被我宠幸过的这个女人进入了一种近乎要疯癫的地步,气息急促地紧张起来,在与我激烈的舌吻中咽喉里发出一阵性感激情的低鸣,尾巴摇晃着,像是放下了骄傲的身段求欢的雌兽。 果不其然,短短的舌吻直接就让这猞猁几乎迷晕,只能用双手拉着我的身体,用一种想要保持着矜持,却又无法按捺性欲的模样,哀求道:「迪蒙,我,等不及了,快点……好想要你,就这么站着干我吧,求你了,已经快要窒息了……帮帮我,呜……」 「哈……」 这女人幅宛如弱柳般的样子,让拥她在怀中的我感觉全身的性欲都被挑动了起来,「凯尔希,若是你平时也像这样坦诚一点,直率一点,不是更好吗?非得要等到这般发情的时候,才懂得何为谦卑的含义?」 言毕,我刚准备腾出手来把自己的长裤解开,凯尔希却早已经忍不住,直接伸出手就要扒拉下来。 早就蓬勃待发的我索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愉快地欣赏着这个平时办事井井有条的女人像是要偷情般急切而慌不择路地宽衣解带,直到把我的长裤扯下来,又撩起了自己的裙摆,露 了双间的那场润的。 随后,她又直接握住了我的那根壮的——几乎要接近两只手才能环住的,那黑亮威猛的彩直接让这个女欢喜得几乎要失去理智,在手术灵巧的热手就这么开始揉搓着我的身为敏感的根部与前段。 与此同时,我的手也伸进了凯尔希的那片。 不得不承认,虽然自己对前这个老女曾无数次感到厌倦,但是她的身体却还是次次用自己特的魅力引着我。 风韵犹存的圆润泉彷佛知晓了如何呼的膨胀,在充过后带了种圆润的饱满,再加身体不断涌的液,将我的手直接浸润,黏煳煳成为了片小池塘。 见如此,我索直接张开手把掐住了那颗红豆小的圆滑蒂。 「唔哦,哦哦……!」那声兴奋的喊叫格外让兴奋,刺激着我心的兴奋。 凯尔希的身体因为这刺激而扭着,甚至有些用力握住了我的那根,想要直接朝着自己的小送去。 我当即有些恼怒直接拍了她的手腕,望着这女有些疑惑的神,恻恻笑着:「想要吗?」眉目,早就急不可耐的凯尔希,用力点了点。 我满意点了点,喃语道:「既然如此,为什么又是副如狼似虎的样子?既然这么想要,就给我会好好拜托啊,凯尔希」若是在从前,恐怕我是不会也不敢对她这么说话;然而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永久改变了。 的猞猁面愣,不知道是讶异,还是想要愠恼,但是全身肌肤都因为方才的挑逗兴奋到通红的她显然在此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只能用尾轻轻敲了我,脸红低声嗫嚅着:「想,想要……迪蒙,要等不及了,请把那根进来我……狠狠,我……!」「很好,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我满意捏了她柔软的小股,然后直接把这女推到了门旁的墙边,握紧了自己胯那根膨胀的物——其实我也早就想着进入了,只是为了让凯尔希在我面前口承认自己那的望而忍耐至今。 于是,我将她按着背靠在的墙壁,两的身体稍微配着用力,雄与雌之间迫不及待的器就这么顺畅附在了起,用着这般正面的站立位开始了愉快的媾。 「嗯,哦,嗯嗯……啊啊,终 于进来了,好棒,嗯……!」只是就这么插入,凯尔希就已经是满面红晕,彷佛每一个细胞里都装满了兴奋地燃料。 被那份燃料所点燃的面容洋溢着润红的光泽,比平时那副面无表情的表情要好看许多。 我一边继续着腰跨间的运动让粗壮的性器在她的身体内抽插,一边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一边还欣赏着此时这个女人的媚态。 这一瞬间,彷佛眼前的凯尔希化作了被情欲所困的妙龄少女,在我面前热烈地渴望着激情的交合,仅仅是在她的体内运动就足以带来阵阵愉快的满足感。 于我而言,若是不懂的如何发挥自己魅力的女人,是难以获得永久青睐的,就像是花朵,只有在争奇斗艳中绽放出艳丽的色彩,才会引来狂蜂浪蝶传花授粉。 而凯尔希,就显然是属于那种被动,甚至堪称是冷淡的女人,不需要两性间的结合,甚至不需要关爱,血液彷佛是冰凉的,叫人轻易提不起兴趣。 而此时的我,便以积极主动的姿态,在无形中将她内心深处的那副积极主动的样子勾引出来,营造出这幅千娇百媚的模样,就像是依靠着自己的思考将猎物引诱到特定的猎场后才开始狩猎的猎人,让自己的内心获得一种别样的征服欲与满足感。 「哦,嗯,嗯啊啊,嗯哦,好舒服,啊啊……插到最深处了,嗯,哦哦……」「嗯,不错」我将凯尔希的手按在墙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她柔软的小屁股,揪住了她的尾巴,厉声道,「再叫得大声一点!」或许这是从前在与这个女人的关系中处在被动的我永远也发现不了的秘密:凯尔希看起来是个性冷淡到让人怀疑她是无性生物的女人,表面上看起来一副端庄淡漠,不温不火的样子,但是内心的情感却蕴含了十分丰富的能量,只需要一颗火星将性欲的火药桶引爆。 在我直接点上一把烈火之后,甚至这猞猁的身体也能叫人暗自叫绝——阴道内的丰盈的褶皱就像是沟壑纵横的谷地,湿润饱满的质感就像是品尝着多汁的蜜桃。 一边用力地在其中抽插着,我一边发出了满意的喘息声,彷佛被这个女人用身体留了下来:「哦,呼,凯尔希,偶尔像这样做一回女人的感觉,不比你整天不知所云地四处数落人要好?」「嗯,啊,不……唔,嗯,嗯嗯……!」这猞猁露出了一副想要反驳的样子,但是却又被我一阵用力而快速的活塞运动顶出了一声娇喘。 那羞红的面容,为我的视觉带来了一种别样的享受,这享受就像是无形诉说的言语,通过双眼传递到脑中,接着又传递到心中,让心灵因为亲眼望见凯尔希从一副性冷淡的表情到现在满面潮红的模样而兴奋。 将视线向 望去,便能现,在我那根壮的黑巨物在那的不断抽送时,源源不断的液也伴随着塞运的作不停被带来,晕染在两的之间。 _ii_rr(ns); 联想到凯尔希的为羞耻的部位就这么任由采撷,我也便索忘却了所有,抱住了前这个娇的老女,着她微微晃的猫耳,欣赏着她这幅宛如少女般的媚态,用激烈的作带给彼此至无的享受。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注意到,门外似乎传来了阵细若蚊呐的喘息声。 边继续着作,我边悄悄将们拉扯开了隙,用角的余窥视着。 而前的场景,则在意料之外的惊喜,为我带来了无边的兴奋——望着凯尔希与那位博士离开,海蒂的心不禁有些惆怅。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形自己对于凯尔希的感。 尽管已然是成的菲林女士,但是她的心态却与余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心依旧保留着对于凯尔希的敬仰,甚至是有些禁忌的戴。 或许真的像是那位佣兵所言,自己与她之间存在着某种接近于缘之间的联系罢?但是,那位凯尔希与博士的关系,却又看起来比自己密许多,这让海蒂了种难以言表的愫。 不知不觉,她才现,远城市的灯已然慢慢熄,是该休息的时候了。 海蒂整理了自己的,摆了摆尾,迈着款款步,婀娜着典雅的身段,步步迈了的阶梯。 不过,本来思虑着直接回间入睡的她却突然好奇,那位博士与凯尔希之间,究竟有什么要详谈的事。 于是,并直接返回自己的间,这菲林女士整理了自己的面,随后便在走道边拐了个弯,向着凯尔希的间走去。 然而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况的不太对劲。 从那亮着灯的间,传来了阵娇喘的,带着几分旖旎的气味。 联想到方才凯尔希与博士同离开的画面,海蒂的心咯噔,心似乎已经有了千百种猜测。 她迈着轻盈的脚步,蹑手蹑脚靠近了那间,聆听着那渐渐清晰的声音,终从那放声的欢叫辨别而,那毫无疑问是那位令尊敬的医的声音。 打骂俏的声音让她登时面红耳赤,心因为紧张与兴奋而剧烈蹦跳起来——作为小说家的菲林女士始终保持着那份矜持与贞洁,然而对于故事的叙述自然也让她了解到了何为男女之事。 耳边的这声音暗示的已经再明显不过,此刻则得到了实,海蒂的理智正在飞速消散着。 然而,心对于凯尔希的向往仍旧让她心存侥幸,那位医来淡薄,又怎么会在如此紧张之时行此之事……但是,海蒂注定说服不了自己,她就这么忍耐不住诱惑,不声不响摸摸到了凯尔希的卧室门口。 就像是为她准备好了似的,那扇门了道小小的隙,海蒂就这么轻轻呼口气,然后顺着那隙窥探着屋的场面。 「唔,这,这……」屋是暖的黄灯,为那副的场景增添了几分诱惑的神采。 就在门边,近在咫尺的距离,那位手臂壮身材健实的博士正在将凯尔希按在墙边,身体用力运着。 灯把两的模样投长长的影子,映照在海蒂的身,传到她耳边的还有声声的喘息与语:「哦,呼,凯尔希,偶尔像这样会女的感觉,不比你整不知所云数落要好?」「嗯,啊,不……唔,嗯,嗯嗯……!」优雅的菲林女士瞪了,翘起了尾,却又挪不开自己的视线。 只见那位被尊敬的医早已衣衫不整,健壮的男正不留面把她压在了墙,边用满的视线欣赏着两胯的部位边用力捣弄着壮的男根,引诱得海蒂也不禁望了过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2中)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6月18日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位博士像是怀抱着发情期的少女般搂住了凯尔希地身体,揉捏着她柔软的翘臀,玩弄着她的尾巴,在猛烈的活塞运动间发出一声声的喘息,粉嫩的穴口就这么被赤黑的肉棒用力抽送,带出了一阵阵淫靡的体液。 「啊,呼,呼呼……」海蒂的喘息不由得变得急促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似乎从门缝中窥见,那个男人侧过眼睛朝着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这让她连忙屏住了呼吸,直到发现他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继续窥探着屋内的场景。 「啊,哦,嗯,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啊哦哦……」在海蒂的眼中,凯尔希就像是憋足了内心的欲望,只等着现在释放出来一般,惊天动地的迫切。 那个男人每次在她腰跨间运动一下,她都要快乐地叫出声来,这般忘情春猫般的喊叫,不但让那个男人更加兴奋地将粗壮的肉棒用力抽动着,还将门外的这位菲林女士内心的优雅与矜持清扫得一干二净;与此同时,伴随着那一声声床叫的还有性器结合时水声的响动,这一切的一切,彷佛都在提醒着海蒂,她最为仰慕的凯尔希,此时早已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了。 「凯……」想要轻呼这个名字,优雅的菲林女士渐渐明确了自己内心最为隐秘的情感,那是对于凯尔希的爱慕。 先前,她一直不明确见到那位医生时内心的悸动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而现在她明白了——然而却是在凯尔希被那个男人按在墙上用力侵犯的场景下明白的,海蒂甚至不愿相信,那个宛如怀春少女般淫靡地床叫,甚至用低声下气的话语渴求着男人更进一步侵犯的人,是她这么多年内心思慕的对象。 骤然间,偷窥着这幅春宫图,她似乎感到了一阵难以言表的兴奋,额头上也慢慢浮现出了丝丝细密的汗珠,一阵热流向着双腿间的胯部涌去。 那阵燥热的感觉,让海蒂甚至忘却了这里是宅邸的走道,只希望缓解内心与身体的燥热,双手开始慢慢地解开那一身优雅的裙装,只希望裸露的肌肤能够让那份躁动稍微舒缓一些。 「凯尔希……」海蒂对凯尔希有过性幻想吗?或许在之前,答案并不明确;但是在这一刻,看着那位博士将她按在墙壁用力地侵犯的样子,这个答案变成了肯定。 偷窥着那两人夫妻生活的背德感,爱慕之人被男性宠幸的禁忌感,以及想象着若是自己与凯尔希二女交合时她是否也会发出如此声音的兴奋感,汇聚成了一种别样的快乐,让这个菲林女士也不禁陷入到了这场淫靡的盛宴中。 渐渐地,海蒂宽衣解带的动作加快了,饱满的胸口从裙装里蹦跳出来,双腿间的布料也已经被拉扯下,而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内裤早已被兴奋时涌出的淫汁所浸湿。 就在这时,在海蒂的视线中,那站立地交媾的两人又突然变化了姿势。 那位博士主动按住了凯尔希的腰身,然后挪动了身体,让满脸潮红的她直接将身躯贴在了墙上,将浑圆玉润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又彷佛是故意一般地撩开了浅绿色的裙子,拉住了小小的尾巴,像是绿叶一般作为了丰满屁股的衬托,描摹着性感的气息,又把那一处娇媚的美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就毫不客气把胯下的那根硬物从身后用力地插入,猛烈地运动起来。 「嗯,哦,嗯啊啊,好棒,好舒服,嗯哦哦……!」那一声娇喘传递到海蒂耳边,让偷窥的她看得眼睛都彷佛要痴呆了。 眼前那位受人尊敬的医生毫无怯意地将女体的性器官展示在了自己的眼前,彷佛远古时代被顶礼膜拜的圣遗物,在赐予人类生命得以繁衍的神圣中,为在她身后用力抽插的男人带来莫大的享受与满足,也让这个优雅的菲林女士的视觉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至于那位博士,他似乎也很享受这样的刺激,内心的欲望毫不掩盖的通过胯下巨根的用力抽送与双手对那娇躯毫不客气地玩弄表现了出来。 与此同时,凯尔希彷佛也在享受这曼妙的融洽,犹如期待着新生命的诞生般,发出一声声淫浪的叫声;那个粗壮的男人则一边穿着粗气,一边搂住她的身体,沉声问道:「凯尔希,老实告诉我,感觉怎么样,嗯?」「哦,嗯,啊啊,舒服,哦啊啊,舒服得要死了……!」被压在胯下的女人,用急促的气息作为了回答的补充,「用力,嗯哦,啊啊,再用力,啊哦,用力啊啊——!」那喊叫的声音,让人感觉那是发自内心作为原始的咆哮,彻彻底底地在这般繁衍后代的行为中释放出来。 不知不觉中,偷窥着这一切的海蒂也渐渐被屋内淫靡的气氛所感染——女性的感觉就是这么容易被影响,看着眼前粗犷的性爱,潜藏在基因深处的原始欲望也越发繁盛起来,渴望着雄性的征服。 那股本能与理性中对那位医生的爱慕相互融合,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是思考着与凯尔希两女欢爱,还是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用力地宠幸。 这位优雅的菲林女士也顾不得形象,看着眼前后入式男欢女爱的狂放,也不管会不会被发现,索性就这么靠在了墙上,摇摆着尾巴,一边呻吟着一边伸出了手指,用力地在股间早已润的抚弄着,在饱满的双揉着,还按照那位博士用力抽的作调整着手的作,彷佛在期待着是自己而不是凯尔希在他的胯承宠。 「呼,凯尔希,嘿嘿……哦呼,嘿嘿,凯尔希……」想象着,窥视着,前的那副激让海蒂的身体渐渐火热,呼也逐渐难以忍耐。 她靠在了边的墙壁,用手在自己的跨间用力抽送,口也毫不遏制声又声的娇喘,彷佛进入了另极乐的世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阵触电般的感觉卷了身体,这位优雅的菲林女士顿时个颤抖,在哆嗦身传来火热的感。 低看,才现她的手早已经被浸。 与此同时,屋的也越来越激烈。 看着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这野般的才渐渐接近了尾声。 那位博士将双手按在凯尔希的部,边把自己的力量施加去,边傲然沉声宣告着:「凯尔希,要在你的面全来,给我接好了——!」说罢,还不能那猞猁反应,壮的男就直接将两根手入了她的口,让那快乐的欢叫变成了低沉的呜咽声。 没过阵,伴随着身体的舒展,海蒂就这么睁睁看着那男阵舒爽的表,在胯晃着身体;没过多久,喷涌而的热就从两的结溢,凯尔希也在这般妙的刺激仙,晃着尾,拼命喊声声的床叫,两就这么起登了快感的巅峰。 海蒂甚至能够想象得,凯尔希的甬道就这么强烈而有节奏收缩着,夹住了博士不断喷吐着华的男根,对器就这么进入激的角,完融在了起,达成了至无的,那种境界,甚至让她这个旁观者都感到了升华。 等等……旁观?她突然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境。 那自慰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快乐,直到她煳煳到现在,所剩无几的理智才重新涌心。 看着自己慕的对象与他的场面自慰,这样的事实让这个优雅的菲林女羞耻得恨不得直接从蒂尼姆的城墙跃而。 再看向屋,此时的凯尔希正向后靠在了那男的怀抱,羞耻而快了,被滋润的面带着嫣红的妩媚,饱满而富有的肌肤,犹如盛放的朵。 海蒂渐渐明,或许这样的表只有在女得到男的滋润之后,才能有幸分享到这般妩媚的模样。 不过此时已经不得海蒂再想这么许多。 或许是那两位正沉浸在媾之后的余韵,并没有留意到在外面将那幕图当配菜聊以自慰的她。 如果不尽快离开的话,若是被现,那样的后果是这位淑女不敢想象的。 然而就在扶着墙壁准备重新直起身体静悄悄的离开之时,屋传来的声音却登时让她感觉雷轰:「真是非常的新鲜,非常的味啊,凯尔希。 看起来你还没有满呢,果然是只好的小猫……既然是这样,把你在门外把我们的场面用作材料的小女叫进来起,怎么样?」海蒂瞪了睛,颤颤巍巍抬起,便直接对了那位将身体酥软的猞猁抱在怀的博士犹如鹰隼般锐利的目。 而那目带着,似乎还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愉悦。 「真是非常的新鲜,非常的味啊,凯尔希」直到惬意将液全部注到这个女的,看着她扶着墙壁浑身酥软的样子,我满意笑了笑,用力拍了拍她圆润的小股,拉扯了小尾,然后从身后抱住了她,刻意声道:「看起来你还没有满呢,真是只好的小猫……既然是这样,把你在门外把我们的场面用作材料的小女叫进来起,怎么样?」_ii_rr(ns); 「你……」听到这句话,本来还有些煳的猞猁顿时清醒了起来,翠绿的双圆瞪,浑身像是要般抖颤了起来,然后战战兢兢抬起望向了门。 为了让这个女尽早接受现实,我直接将那扇门拉开,与站在外面手还放在跨间,彷佛依旧沉沦在快感的海蒂目相对。 看见我的视线,她瞪了双,颤颤巍巍抬起,脸满是羞耻的红。 这个衣冠不整的菲林女,饱满的酥伴随着呼而微微颤抖,肌肤满是兴奋红,修长的双与婀娜的身体就这么被的裙装匆匆遮掩。 她似乎想要迈步逃离,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只能就这么站立在原,任由股间的吐的汁液,打那名贵的毯。 实际我早就现海蒂在门外对着我和凯尔希的云雨自慰了——若是这种程度的警觉都没有,又如何领导整个罗德岛——不过料想任由她泄后的场景会分有趣,于是便直到现在都没有揭穿。 而现在,我得以惬意审视着这位菲林女士诱的胴体,火热的视线让她想要用手遮掩住自己的敏感,却又直到该往哪放。 不得不说,或许是因为初次欣赏的新鲜感,亦或者单纯是事实如此,我心深觉得海蒂这幅成的身体比凯尔希更加诱。 待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毫不 顾忌地挺着那根坚硬的肉棒走到了她的身边,海蒂望着我的身体,又看着自己的这幅淫乱的姿态,就彷佛是被什么操控一般,非但没有因为那份羞耻而逃走,反而慢慢地伸出了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我的男根,那根黑壮的硬物伴随着指尖的触碰而弹跳了一下,让这个菲林女士发出了一声惊呼。 「非但不尽快离开,反倒还窥视着另外行房的两人自慰,甚至还用手刺激我的欲火……你知道这么做的含义吗?海蒂女士」 看着她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我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我……唔……!」 我直接走上前,强硬地搂住了那纤细腰身,一边揉弄着饱满的翘臀,一边直接强吻住了她的嘴唇,毫不客气地将舌头伸进唇齿中扫弄起来,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 倍感吃惊的海蒂浑身一阵颤抖,但是酥软的娇躯却毫无反抗的余地。 海蒂的身体本就在一阵高潮后的愉悦中,被我这么一刺激,更是兴奋得忍受不了,兴奋的余韵驱动着她的身体迎合上了我的动作,像是雌性对于雄性本能的求欢动作一般抱住了我的身体,甚至还让舌头迎合着我粗暴的占有。 在一边稍稍清醒归来的凯尔希万分惊愕的视线中,我就这么一把将门合上,一面强吻着海蒂,一面用双手在她饱满的巨乳与湿润的股间熟络地开始爱抚,一面搂着她的腰身宛如跳着一曲淫荡的芭蕾般,慢慢地舞动到了那张宽敞的大床边,抚摸着她柔软的臀部与长长的尾巴。 1k2k3k4k.C-0-M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待到唇舌分开,粉发的菲林女士还来不及用喘息表达自己的意犹末尽,我就一把将她推到在了床上,然后对着一边靠在墙上的凯尔希喊了一句:「凯尔希,何不一起过来好好照顾你的小女儿呢?反正W都是这么说的,对吧?」 言毕,也不管那猞猁究竟怎么想的,我直接伸出手开始揉弄着海蒂那对让人眼馋的巨乳,接着又并拢了手指,插入了她的跨间。 本就湿润的花瓣十分轻松地就被我的手指撑开,异物粗暴的侵入却让这粉发的菲林女士感到一阵痛苦,口中忍耐不住地叫出了声:「嗯啊,啊啊啊……」 「你……你这家伙,难道……」 就在这个时候,高潮后的凯尔希也一边扶着墙壁,一边来到了床边,看向我的绿色双眼中带着几分惊惧,尾巴不自然地摇晃着。 看着她的这幅样子,我索性暂时停下了对于海蒂的爱抚,轻声笑道:「三个人一起做呀。 当然,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你……」 欲言又止的猞猁面色通红,不过可以看得出,这幅样子并非是抗拒,而是本能的矜持带来的羞耻。 不过,对于海蒂而言,能够与内心仰慕的凯尔希一夜云雨,却是求之不得:「我,我也想和凯尔希一起……!」 「……既然海蒂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下来吧」 虽然话语间还带着几分不情不愿,但是凯尔希的身体却十分诚实,还不等这话说完就主动爬上了床。 看着这一幕,我满足地笑了笑,随后直接将身体压在了海蒂的身上,将那根粗壮的阴茎齐根插入。 「嗯啊,啊啊啊……!」 眼前这位优雅的女士推倒在床上之后,我遵从着自己的欲望,把性器直接插入到小穴深处。 还没有从那份恍惚中回过神的海蒂顿时被破处的痛楚所淹没,惊讶地叫出了声,柔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眼滴落着痛苦的泪水,双手死死地搂住了我的嵴背,用力地将指甲刺入肌肉中。 那刺痛的感觉的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重的吐息,于是便忍不住在腰身上用力,直接让肉棒突破了媚肉的禁锢,在滴落着血点的蜜液中用力地抽送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突然,嗯哦哦……!」 「瞧你嘴上这么强硬,其实期待得很吧?看看,下面都夹得这么紧」 望着一脸讶异的海蒂,我伸出手揉弄着她胸前那对摇曳的巨乳,同时对着一边的凯尔希笑了笑,「凯尔希,难道你就忍心让你的小女儿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我?若是你对此也袖手旁观的话,那我也对你视若无睹咯」 看着仰慕自己的海蒂那副沉浸在破瓜之痛与交合之欲中的脸庞,那猞猁的脸上流露出了几分复杂的神色,大抵是觉得与自己视若己出的私人信使与我一齐翻云复雨是极为羞耻的事情。 瞧着她那副不知所措样子,我索性直接用凌厉的声音命令到:「凯尔希,给我好好刺激海蒂的胸部和阴蒂,听到没有?」 「啊,啊啊……」 若是平时,会有人能以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吗?或许没有。 但是现在,在我的命令之下,这女人便如醍醐灌顶一般,慢慢地挪动到了正在被我的阴茎用力抽插的海蒂身边,低声道:「抱歉了,海蒂,这是……他的命令」 说罢,望着兴奋起来的那成熟的身体被我用力宠幸的样子,内心的性欲苏醒的凯尔希的表情似乎也兴奋了起来,就这么听从了我的命令,一边慢慢地垂下头吻住了海蒂 那对饱满双的,边还伸了手避开我那根抽送的男根刺激着海蒂的核。 来自仰慕之的抚摸让海蒂的身体顿时变得更加兴奋,在女的紧致不停颤着,舒服到让我了声愉快的喘息,罢不能继续着猛烈的塞运。 很快,在抚的作间,凯尔希似乎现了海蒂那对饱满的是她的敏感点,被回到罗德岛后的我旷持久调教过的雌猞猁自然不会放过这点,轻吻渐渐变成了吮,嘴将的凸起染了润的唾液。 「啊,嗯,啊啊,居然,凯尔希,居然在我的……嗯啊啊啊……!」或许已经期待这幕很久了吧。 嘴不断欢叫的这位优雅的菲林女士,已经不知何时膨胀了起来,彷佛急切希望在自己仰慕的凯尔希与用力宠幸她的我面前显示自己的兴奋。 目睹了这点的凯尔希被我用力拍了股,随后便晃着尾,在这催促将尖刺激着蒂的作加快了几分。 本就因为小被不断摩擦与被吮而兴奋的海蒂又遭遇了对那颗豆的刺激,靡的道泉涌着般的液,混杂着破之后的点与将男根包裹得越来越紧致的壁,让我恨不得就这么直接在她的小。 不过,决心让前的这只猫在今后更加驯良点的我决定让这场稍微再持久点,便停了腰间的作,转而抚摸着她苗条的腰身:「看看啊,凯尔希……沉浸在,这幅被快感侵袭的表,真是太丽了,不是吗?海蒂呀,若是你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是什么样,回想刚才凯尔希的那副样子,这便是现在的你了」被这番话深深刺激着耳膜,瞥见了为慕的,就在自己面前遵从着我的命令边抚着自己的部边还忙刺激着蒂的样子,这位优雅的菲林女士心的羞耻在舒缓来的刺激,再次提升到了极致:「啊,啊啊……这个表,不能让凯尔希看到……」「你在说什么蠢话呢,小猫?都被我的男根进去了,还想着矜持?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我好好疼疼你吧」看着她慢慢堕落在这份快感,却又想要挣的样子,我嘴角翘了翘,然后用力捏了凯尔希的部,拉扯了尾,「凯尔希,给我按住她」「……是」这只猞猁便乖乖听从了我的话语,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不断扭着腰身的海蒂。 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海蒂就像是要自欺欺人般地哀求道:「不,不会吧,不是真的吧,凯尔希,怎么会……」「……在卧室外,迪蒙的命令不容置疑;在卧室里,他的命令更是绝对——而且,请不用担心,海蒂,他一定会让你舒服起来的」「等,等等,嗯啊啊啊——!」话音末落,我就直接顺从着自己的欲望让肉棒向前突刺。 来自凯尔希的爱抚让海蒂那潮湿的小穴越来越炙热,每一次晃动腰身插入到子宫口都能听到爱液被带起来时呲噗的响声,阴茎粗暴而猛烈的动作就像是让这个初经人事的菲林女士身体直接沉沦在交欢的快乐之中;与此同时,凯尔希也翘起了尾巴,在我的指令下给予海蒂更强的刺激,在我的阴茎不断地突刺着小穴的同时,她也用手指刺激着那敏感的红豆,用舌头舔舐着那对比她还要丰满的乳房,全方位地刺激着这位倾心爱慕着她的小猫。 「嗯啊,啊啊啊,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那么就坏掉吧,只要舒服起来不就好了么?还是说你不想和你最喜欢的凯尔希一起舒服起来?」看着花容失色,浑身颤抖的海蒂,我不禁将胯下抽插的动作减缓了几分,用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又对着一边的猞猁吩咐了一句,「凯尔希,加大刺激的力度,让你的小闺女更加舒服点,不然她可兴奋不起来」「是,我知道了」伴随着这一声应答,凯尔希用力地吮吸着被她视作女儿的海蒂,用手指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捏住了阴蒂爱抚着。 那优雅的菲林女士理智已经渐渐消散,身体在快感中不停地痉挛,甚至主动抬起了腰跨,彷佛已经在我们两人的刺激中放弃了挣扎,转而向着那种最为本质的快乐寻求慰藉。 见此,我也就不再客气,重新让腰部宛如打桩机般地抽插起来,龟头从各个方向不停地摩擦着柔软的子宫口。 初经人事的海蒂蒙受了这样的刺激,那饱满柔软的身体没过多久就坚持不住,渐渐失去了力度,瘫软在了床榻上,任由我和凯尔希带给她无上的快感。 「呵……凯尔希,看到了吗?你那优雅动人的小女儿现在正是这么一副淫乱的样子」在得到那猞猁的点头作为回答后,我又满意地转向了海蒂,「海蒂,与我和凯尔希一起做爱的感觉怎么样?比你自斟自饮,孤身自慰的感觉好多了,对吧?」「哈啊,哈啊,是的……嗯啊,啊啊,大肉棒,嗯啊啊,好喜欢……请把我,嗯啊啊,请把我往死里疼爱,嗯啊啊……」一声声的欢叫刺激着我的兽欲,一边加快了腰间的动作,一边抓了一下凯尔希的尾巴示意她与我一起加速,一边还沉声地追问 道:「给我体点,告诉我,想要我怎么蹂躏你!」「嗯,啊,哦啊啊,面……!用力我的,面,嗯啊啊……!」每当这只猫说话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扭腰身,让的道尽摩擦我的男根,却又因为壮的抽送而带起声声娇喘,打断她的话语,「用力摩擦,啊啊,我的面,嗯,嗯啊啊……」_ii_rr(ns); 床叫掺杂的求欢声刺激着我的,让我罢不能边继续着塞运,边用拷问般的话术满自己的施:「告诉我,希望我怎么?好好请求……不然,我可不知道哦?」「嗯啊,嗯啊啊,面太舒服了,嗯啊,啊,啊啊……!不要停,嗯哦,哦啊啊……」想要说些什么的海蒂,却又时不时被我突刺到深的弄,嘴边的话语变作了欢快的;凯尔希彷佛被这靡的欢叫声所催眠,似乎还沉浸在先前的时的那副失神,就这么呼着听着我们两拷问般的对话,晃着尾刺激我的,同时按照我的令继续着双手的抚。 终,渐渐适应了我抽的作,身材腴的猫终于在床叫声用的声音向我渴求着:「嗯,嗯啊啊,迪蒙博士……嗯啊哦,用用力摩擦我的面,嗯啊,嗯嗯,接着到深,我的深,哦啊啊,求你了,嗯哦,嗯哦哦……」「什么的深?给我说清楚!」我并就这么放过她,而是再次问着。 「小,啊啊……我的道,小的深,嗯啊,啊啊,用好的,进来,蹂躏我的深……嗯啊,嗯哦哦……!」「好啊,现在就让我满你的愿望……!」听完海蒂这的求欢,我满意笑了笑,接着身体也开始了行,以前所有的猛烈程度开始扭着腰身,用力摆腰身在小横冲直撞。 原本作为女,海蒂的初夜本应和轻柔些,然而在她对着我和凯尔希的场景自慰时,就已经注定了她理应享受这般的抚。 我直接压在她的身,自而将直接入到了深,伴随着结不断被器的抽带液,两的结就这么被黏稠的所浸染,顺着反复抽的淌到我的半身。 凯尔希似乎对于她视若女的海蒂这般快速沉浸在感到震惊,却又被那份的快乐所浸染,忍不住住了那猫的热烈吮,似乎是希望着将自己的那份欠缺补;这幕也被我注意到,索直接从身后了根手到这猞猁的小,用作自己那根器的替,满她气的;至于海蒂,这猫早已忘记了自己在不久前还是女,在我的那根器的抽舒服得仙,腰身不顾切曳着,似乎是希望我继续在她身蹂躏,带来极致的享受。 「呼……凯尔希,看看吧,海蒂现在可是比你还要享受呢」顺着我的视线,那陶醉在吮酥的猞猁也忍不住抬起。 顺着翠绿的视线,才现海蒂此时已经嘴角滴落着唾液,看向我们两的神似乎都没有了焦点,那副沉浸在快感的表带来了阵背德的快感,让我的嵴背兴奋得瘙痒起来。 不过在那之前,看起来先支撑不住的,是前晃着身体,让那对饱满的巨在我前晃的小猫:「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这感觉,好舒服……嗯哦,嗯啊啊啊……」「要了呢,海蒂。 既然是这样,那么让我来你更加舒服起来……」凯尔希轻轻呼口气,像是被我激烈的抽作感染了般,着抚的幅度越来越,手也掐住了核抚起来,彷佛与我样沉溺其。 海蒂的身体还在不安分晃着,似乎在抗拒着,然而她的小却分诚实骤然紧缩起来,伴随着那紧缩的还要声亢奋的欢叫:「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绝后的痉挛的道开始紧紧包裹住了,我也忍不住在这间涌的液用力让自己的身入着海蒂的子,肆意侵犯着这片还有染过的,那反复的刺激带来的舒爽甚至让这小猫的叫都变得沙哑。 后,我直接放弃了忍耐,口气入到绵软的深,接着浑身个放松,就这么释放了自己的望。 「哦……」声愉悦的喘息,浓稠的浊化作阵激烈从前段释放而,叫眩晕的快感伴随着身体的曳而喷薄而,我就这么将忍耐已久的液滴不剩全数进了海蒂的子。 那阵暖的感觉,让海蒂陶醉闭了双,而结溢的液与液就这么玷污了凯尔希的手,让那灵巧的手沾满了的浊液。 「还是这样……来好多」伴随着凯尔希的这句不知是冷静的分析还是淡然的赞赏,我将从海蒂的小抽了来。 当然,望还没有得到满的男根依旧是那副坚挺的样子,在空气骄傲晃着,彷佛是在彰显自己的勇武。 「接来应该到谁,想必目了然了吧?」设问的话语实则为命令。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凯尔希就像是猫般伸了个懒腰,然后就跪俯在了床,晃着柔软的部,翘起了尾,彷佛是在勾引着我的入:「按照你的望……疼我吧,就这么,把泄在我的身,尽享用我。 我的身体……早就为了你而沉沦了……」「哈,很有自觉嘛」于是,我满意拍了拍边还没有从缓过神来的海蒂,接着就直接把入了那猞猁的小。 「嗯……!」比起因为惊讶与剧痛而哀嚎的那种小猫,早已被我的尺寸开完毕的凯尔希声音则带着种被填充的满感。 沾满了海蒂的液与我的液的就这么入了还残存着时余留体液的秘裂,阵噗呲的声,也不知道是因为抚着海蒂,还是目睹着我着那只小猫让她兴奋的结果,凯尔希的泉路比先前还有柔软不少,让我忍不住声享受的长,接着又对着边那个还沉浸在余韵的菲林女士张开了手:「好了,海蒂,我也不会把你忘了的哦」「诶,嗯啊啊啊,手,进来了……!」在将进凯尔希的尽在那片媚摩擦的同时,我将手入了海蒂的。 刚刚被了的小猫看起来分享受,食才进去泉路的壁就紧紧附了来。 满意看着边被手抚便浑身舒服得摆的海蒂,我将力重新集到了被我按在胯后入的凯尔希身,将直接刺入深反复摩擦着。 相比起海蒂那女的紧致,这猞猁被充分觉过的道就这么用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了我的身,带来的并非是紧致而是酥的快感,彷佛通了电般,甚至腰身都要为此而黏软。 边用腰身画着圆圈全方位多角度入,阵阵液的同时,凯尔希也了娇媚的声:「啊,哦,嗯,嗯啊,嗯嗯,好,啊哦,进来……」「嗯啊,啊啊……凯尔希的娇喘声,居然这么,唔……」「哈哈哈……难道说,你想听吗?」我边继续这胯的作,边用力将手进海蒂的,让她声亢的床叫:「嗯啊啊啊……想,嗯啊啊,想听,好想听……」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2下)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6月18日听到这里,我满意地拍了拍这只猞猁的屁股,拉住了她的尾巴,高声道:「听到没有,凯尔希,你在维多利亚收养的小猫可是想听你淫叫的声音呢,那还不叫得大声一点?」「是……嗯啊,哦啊啊,嗯啊啊啊——!」伴随着这一生快乐的浪叫,我直接把阴茎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用身体用力地撞击着凯尔希那娇小圆润的臀部,啪啪地肌肤触碰声就这么在房间里不断地回响。 在这片淫乱的协奏曲中,我满意地抚摸着一边海蒂那潮湿的小穴,沉声问道:「怎么样,海蒂,你仰慕的凯尔希娇喘的声音,听清楚了吗?」「嗯,啊,啊啊……不,不是的,凯尔希……嗯啊,不会这么娇喘的,一定是听错了……」「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于自己仰慕之人的幻想破灭所致,似乎这只小母猫还不想接受现实。 眼见如此,我干脆用力地将身体的重量从身后压在了这只雌猞猁的背上,在她的耳边用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说道:「哈,听到没有,凯尔希,海蒂可是完全没有听到呢。 来吧,给我把你那可爱的娇喘声放得再大一点,让她好好听见!」「嗯啊,啊,啊啊啊……!」还不等她回答,我就用力地将阴茎刺入子宫口,在她的花房内尽情地捣弄着,让这个女人发出了比先前都要淫媚的浪叫,「哈,嗯啊啊,阴茎,顶入子宫了,嗯啊啊啊啊啊——!」「哼,海蒂,这回怎么样?」一边问着,我还一边伸出手,在她的蜜洞中轻轻地抽送着,而这母猫也终于在喘息中低声地回答道:「嗯,啊,啊啊,听到了……凯尔希,也是这样,成熟的女人……」「嗯,既然海蒂说听到了,」我从身后张开手,享受般地揉动着这雌猞猁堪堪填满手掌心的双乳,「那么接下来,你不用这么叫也没关系了!」「嗯……哦啊啊,嗯啊啊啊——!」当然,这是无法轻易做到的事情。 与凯尔希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的我早就将她蜜穴内的敏感点了解得十分透彻,此时更是直接用阴茎刺激着她每一寸的媚肉。 这女人当然没办法在我的面前保持住她在人前那副冷淡而矜持的样子,胯下传来的快感让她声嘶力竭地欢叫着,在我的宠幸中身体散发着火热的温度。 与此同时,似乎是因为看到凯尔希也这般淫乱而最终慢慢从那副仰慕之情中解脱出来,海蒂那蜜洞的内壁开始紧紧吸附着我的手指,像是希望再一次品尝方才的那份高潮。 指尖与胯下传来的两处紧致感,让我腰身的抽动加快了速度。 这猛烈的刺激带来的结果就是,没过多久,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被淋漓尽致地刺激的凯尔希又一次将要到达绝顶的边缘:「啊嗯,啊啊……高潮,啊啊,要来了……」「呼,呼呼……什么?凯尔希,给我大声一点!」我一边说着,一边用身体用力地撞击了两下她的臀部,拉住了她的小尾巴,柔软的嫩肉泛起一阵阵波澜,「再说一次!」当然,我很清楚这雌猞猁在说什么,毕竟她的小穴正在不断地收缩夹紧我的下身,这一番折磨般的拷问也不过是满足自己内心近乎鬼畜的征服欲而已。 自然,希冀着我让她高潮的凯尔希自然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顺着我的施虐欲,高声地回答道:「是,是……嗯,啊,嗯嗯,这淫乱的身体快要高潮了,马上就要高潮了……嗯,啊啊,迪蒙,嗯啊啊,求求你……像内射海蒂那样,射在我的里面……!」联想到平时清高寡淡的凯尔希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这又岂能让人不兴奋?这兴奋感转化为快感,让我的阴茎在她的身体内不断地膨胀,甚至将柔软的肉壁撑开。 带着要让这个女人在我面前溃败般地高潮的欲望,我让粗暴地横冲直撞的动作稍微舒缓了几分,转而刻意扭动腰身画着圆圈在她的蜜洞里到处摩擦,每一次的磨蹭都会让凯尔希兴奋地淫叫,小穴用力地收紧,似乎是在催促着我尽快射精。 然而,在粗壮的阴茎不断抽插的过程中,凯尔希早就已经克制不住泉涌的欲望,当我又一次将肉棒直插入子宫口蹂躏摩擦时,她一声欢叫,尾巴拍打着自己的臀部,潮水般的蜜液泉涌而出,在我的面前直接高潮了。 那副放浪潮红的面容与炙热黏稠的身体,标志着我在她身上的又一回胜利——不过就在这女人绝顶的同时,柔软的内壁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甚至挤压得我的下身一阵生疼,就像是激烈地渴求着我的精液,迎来第二轮高潮:「哈啊,嗯啊啊啊啊……!」「哦……射了,给我全部,接下来……!」我一声低吼,凯尔希用来回答的只有声声的娇喘。 作为替代,像是要传达她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一般,那潮湿的阴道紧紧地吸附住了我的下身,像是无数的荆棘,我索性就这么解放了欲望,在她的淫穴里再一次释放着欲望,火热的精华从龟头处喷涌而出,也不管这个女人能不能怀孕,就这么填满了她的子宫,接着又缓缓滴落出来,顺着结合处滴落而下。 待到我将肉棒从她的跨间抽出,高潮的快感稍稍回落,凯尔希才慢慢地在床榻间翻过身,那有些失神的翠绿双缓缓投向自己的股间,脸漾看着自己被我尽的样子。 「啊……凯尔希……」边的海蒂抬起身体,看着那雌猞猁离的模样,说着恍惚的话语,「身体,被得满满当当的……这,也在颤颤的,看起来,好舒服……」「唔……的确,如此,那种黏黏煳煳的感觉,真的是让陶醉……」 「那么,」看着表靡的两,我忍不住将手伸向了自己跨间那根火热的巨物,「就让你们再稍微陶醉吧!」说罢,我便起了那根物。 尚散尽的感顿时被唤醒,对前这两的望顿时再次涨,化作望的浓稠喷涌而,飞散的液就这么播撒在两的身,将她们的衣物彻底玷污为浊的点缀。 身沾满了黏稠的两,彷佛沉浸在望的幸福,彼此嗅着对方的气味:「啊,嗯,嗯……凯尔希,身的气味,好……」「呼,海蒂,你又……何尝不是呢?」看着她们幸福而满的表,我惬意呼口气。 看着自己毫无萎靡之意的男根,我的嘴角了笑意——今晚,还有的是时间让这靡的气味直接将你们两浸没呢。 亮着灯的屋弥漫着的氛围,柔和的灯化作了华贵的帘幕,遮掩着床榻的。 我惬意靠在床,抚摸着凯尔希与海蒂的身体,摘了衣物的胴体泛着润红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作,的雌猞猁与小猫就不再掩盖欢后的望,凯尔希扭着腰身想要撩拨我的望,海蒂则求不满挺起她那对傲的酥。 看着曾经彼此关照,此时却为了争夺配的权利而着尾对抗般求欢的两,我的心便泛起了阵被满的快感。 「今晚还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呢。 所以,既然如此,须得你们两位满我的望……如何?」「……当然,迪蒙。 如果是你的望,由我承担也尝不可」早就已经被我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凯尔希,毫不犹豫用那张显得有些冷淡的脸,说了让面红耳热的话语,这反差着实叫把持不住。 当然,另边的海蒂也不甘落后:「如果是和凯尔希起的话……我,我也可以……!」「很好,那么,接来,该让你们怎么才好呢……」脸的笑意便再也挂不住,我让两附耳过来,对着她们两了道命令——「……你真是的的变态」「诶,和,和凯尔希起,什么的……」脸不满,脸讶异,两脸通红,凯尔希与海蒂却像是被望所掌控般,在我的令,把手伸进了跨间。 这便是我对两的令:彼此铭刻着牵绊的她们,将在我的面前自慰,将自己为,为放的模样展示在我的面前。 本来,冷淡的雌猞猁与优雅的小猫概是不会接受这种命令的,然而此刻正被所苦恼的两,却唯有我才能够填平那燃烧的野火,于是只能就这么接受我的为所为。 在我满的视线,她们并躺在床边,服从向着自己的股间伸了手,彼此对视了,然后缓缓起了手:「嗯,哦,嗯嗯……」「唔,嗯啊,呜呜……」凯尔希的作显得分练——想想也是,毕竟她是个看起来本正经,却会是当我不在身边时尽自慰满的女嘛;而在另边,虽然海蒂这个今夜窥着我和凯尔希自慰被抓到的小猫,对于看起来在我们两面前继续那的举止还有着几分犹豫,但是在仰慕之那声声沉醉的也逐渐失了自我,将手入了那的。 伴随着气氛的灼热与望的膨胀,两手抚自己跨间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在我的命令张开了双,将那副把尖入抽与揉捏蒂的举措,坦坦展示在我的前。 「真是妙的景呢」凯尔希似乎沉浸在自己的道带来的快感,手贪婪玩弄着侧的褶皱,彷佛唯有这般快感才能满这个女火热的望,前冷淡的皙面颊此时满是望的红,让不由得萌将她按在身尽蹂躏的施;而在另边,抵是因为方才在被我尽宠幸时也被自己仰慕的女抚着蒂,海蒂则是将手集在了那挺立的红豆,在尖的触碰声声可的娇喘。 _ii_rr(ns); 她们两就这么起了尾,听话在我的面前不断自慰着,的从身体滴落,在手的作间那靡的液体响起阵阵摩擦的声响,来自听觉的刺激更是让这两抛开了那副羞耻心,将身体给本能,沉浸在这样靡的作间。 「嗯,很好」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也便预备着步的拷问,「凯尔希,告诉我,现在你在想什么?不准说废话,原原本本,用句话的长度,老实告诉我」「啊,啊啊……除了你还能有谁……唔,嗯,你的视线,直接让我的身体灼热起来,兴奋起来,嗯,嗯啊啊……」边说着,这雌猞猁还像是享受 着我这般视线一般地,加快了手指在小穴中抽插的速度,看起来确实是兴奋了起来。 看到这里,我点了点头,又转向了躺在另一边的海蒂:「轮到你了,海蒂,现在告诉我,你在想象着什么?」 「嗯,啊,啊啊……现在想的,都是凯尔希,唔,嗯嗯……凯尔希,在用手按摩我的下面……嗯啊啊啊啊——!」 她那断断续续的话语还末说完,我便直接张开手,用力地掐住了那颗因为充血而膨胀的蜜豆,有些阴沉地逼问道:「声音太小了啊,海蒂。 现在,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迪蒙博士,嗯啊啊,想着迪蒙博士骑在身上干我,嗯啊啊……」 海蒂的眼角带上了湿润的水光;而听着这小母猫淫浪的回答,一边的凯尔希的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背部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望着两人这幅有些困惑的模样,我内心的愉悦越发地难以自拔,忍不住拍了拍掌,笑道:「好了,两位,现在是尽情地舒服起来的时间咯」 说罢,我还不忘伸出双手,同时轻抚着两人敏感的私处。 果然,这般简单的动作直接再次勾起了海蒂与凯尔希的欲望,然后顿时压倒了在彼此面前羞耻的心情,手指在身体对于性的本能渴求中继续开始了运动,尽情地爱抚着阴道与阴蒂。 在淫靡的空气中热情地绽放而开的两朵娇嫩的花朵,此时正洒落着黏稠的花蜜,在床单上滴出了一滩滩深色的水渍。 受到了这般刺激,她们也顿时舒服得神魂颠倒,尾巴一翘,像是难以遏制身体本能般地对着自己的小穴揉搓起来。 互相望着对方的性器,被涌出的蜜液所诱惑,在越来越强的兴奋感中,发出一声声的娇喘,彷佛正是为了让我能够随时把胯下勃起到了几乎疼痛的阴茎插进去一般。 「嗯,嘛,啊啊……这样的,感觉,嗯唔唔……嗯哦哦哦……!」 「哦,嗯,嗯嗯,好舒服,为什么……啊啊,被注视的样子,这么舒服……啊,嗯啊啊……!」 在我的视线中,凯尔希与海蒂发情般地呻吟,像是浑身瘙痒般地扭动着身躯,一面捣弄着阴道,一面抚弄着阴核,向着高潮一路狂奔。 在此起彼伏的床叫声中,大量的蜜液从身体内喷涌而出,在床上晕染出一滩滩深色的圆圈,屋内顿时充满了属于雌性的浓烈气味,像是要催促着我赶快宠幸这两个女人。 与我视线相对,雌猞猁翠绿的眼中充满着一丝不甘的意味:「呼,唔,迪蒙……刚才我高潮的时候,你有在看着吧」 「哈,怎么可能没有看着呢,看起来你一副满足的样子啊,果然是因为平时自慰这种事情做得多了吧?」 满意地笑了笑,随后我便将视线转向了一边因为绝顶而还有些恍惚的小母猫,「海蒂也是,看起来你也是很享受这自娱自乐的感觉啊,跟刚才偷窥时悄悄地做相比,感觉如何?」 「呜,在凯尔希,还有迪蒙博士的面前,如此失态,我……」 伴随着甘甜而火热的吐息,两人就这么有些呆滞般地凝望着我。 高潮过后的秘裂滴落着黏稠的爱液,让我不禁将身体躺在床上,惬意地对她们命令道:「既然已经自己享受过了,那么也应该让我稍微舒服一下了吧。 不过,现在有所偏袒似乎有些不太公平呢……那么,凯尔希和海蒂,你们就一起骑上来如何?」 「……是这样吗,知道了,」 多年以来与我已经养成了默契的雌猞猁点了点头,牵引着一边的小母猫,指点道,「海蒂,到这边来」 1k2k3k4k.C-0-M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啊,诶?既然是凯尔希的要求……等等,是跨间吗,呜……」 一左一右,凯尔希和海蒂一同坐到了那根朝天勃起的阴茎两端,用各自的秘裂夹住了我的下身。 凯尔希的那一处媚肉丰厚而黏稠,腰间缓慢活动的动作更是早已熟络;相比之下,海蒂的跨间则更为鲜嫩柔软,生涩的动作却也带来了一阵别样的快感,跨间柔软的触感也让我欲罢不能。 与此同时,感受着那根遍布着血管的粗壮男根,被自慰的快感驱动的两人就这么摩擦着下身一起舒服了起来。 涌出的蜜汁就这么润滑了那根硬物,左右素股的动作也因此而变得更为顺畅。 渐渐地,凯尔希与海蒂已经无法就这么满足,尾巴不安分地晃动着,上下摩擦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一并用炽热的视线望着我,彷佛正渴求着我将阴茎快些插入她们的体内。 看到这里,我就不禁愉悦地笑了起来:「嗯,也是,只是这么摩擦一点意思也没有。 那么,就来个比赛吧,胜利者有奖赏。 规则嘛,也很简单,谁让我更加舒服,我就把这根让你们渴望得要死的肉棒插进去来一场尽情的疼爱……」 「啊,哈啊,你还真是会捉弄人……」 「呜,虽然不想和凯尔希抢,但是现在的身体好热,好痒啊……」 生殖的行为是为了生存,而生存本就是一场竞赛。 在这样的况,我的这番话语当即就激起了这雌猞猁与小猫来自身体本能的反应,对男的殖器望穿的两开始起身体,试图用不同的作明,只有自己的小才能为我带来绝妙的快感。 在噗呲的声,我的就这么被海蒂与凯尔希的秘裂夹着摩擦,自慰后的泉充满了润的黏稠,从到根部,两的液就这么将其浸润;与此同时,那绝妙的快感也让我在快乐的喘息声吐了考珀液。 睁望去,不紧不慢的雌猞猁与身体曳的小猫并扭着腰身,看向我的神充满了期待,似乎是在等待着后的裁定。 当然,自己早已准备好了答案:「真不错,两个都让我舒服得很。 既然是这样,那么就起受领这竞赛的奖赏好了」说罢,我直接扭身体微微左倾,把入了凯尔希的柔软小。 方才的自慰与素股,让这早已成为帘,柔软的壁不由分说包裹住了我的身,榨取着液。 身的空虚终于被填满的雌猞猁了声满意的:「哦,嗯……终于,进来了……」看着在边凝视着结,神有些不甘的海蒂,我微笑着伸手,揉弄着她饱满的部,宽慰道:「没关系,很快就到你了,海蒂。 不过在这之前,就像是刚才自慰时那样……先给我好准备,知道了吗?」「唔……」不知道是这番话语,还是前凯尔希那陶醉的表让她起了反应,海蒂的小喷的液,像是勾引着我的身早点入似的。 与此同时,边的那雌猞猁早已饥渴难耐,彷佛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我,也像是要满那犹如熔炉烈火般燃烧的望,她翘起了尾,毫不旁骛扭着腰身,次次坐到我的身,让用力到子的入口。 看着这女那副舒服的模样,我不禁产了种想要让她的表更加扭曲,更加煽的冲。 于是,我忍不住拍了拍她柔软的小股,轻笑声:「凯尔希,难道你起来就只有这种程度?多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在面的时候还真是点进步都没有。 现在就让我告诉你吧——你和你的床技让我感到可笑」「你……!嗯啊,嗯啊啊啊……!」我用力把腰部往,硕的直接进子,让凯尔希了声哀怨的床叫;然后,我挑逗般看着边再次把手 指塞进了自己的私处抚慰的海蒂,对这好色的小母猫笑道:「你看,海蒂,这个凯尔希就是逊,连满足我都做不到……希望以后你对床事不要是这个态度」这挑逗的言语很快就有了效果,凯尔希小穴内的褶皱开始用力地收缩压迫着阴茎,一阵能让人脑髓麻醉的快感就这么从下半身开始,顺着我的嵴柱扩散到了全身。 像是对我的话语感到恼火,这雌猞猁调动起了渴求着我的身体,用力地收缩着阴道,彷佛是希望借此让我直接把精液释放出来——只是凯尔希却忘了,紧致的媚肉却让我的男根得以充分地刺激着她每一寸的敏感点,升起的快感就连这个经验丰富的女人都难以忍受,脸上浮现出一副放荡的表情。 难以忍耐的身体就这么自作主张,一口气从我的身上沉下了腰身,让那泉路直接吞没了阴茎;结果,这动作带来的快感却将凯尔希自己直接送上了高潮小穴不断地颤动着从四周挤压着我的阴茎,在潮湿的蜜液中带来了绝美的快感。 然而,直到这雌猞猁那淫浪的媚叫声慢慢平息,直到她的身体酥软下来,直到倾泻而下的爱液将我的股间几乎淹没,我也没有被她的身体榨取出精液。 「嗯,看来她得稍微休息一下呢」望了一眼旁边因为目睹凯尔希高潮而一脸跃跃欲试的海蒂,我轻松地笑了笑,「来吧,亲爱的海蒂,现在轮到你和凯尔希做一样的事情了,让我舒服起来吧」「是……」在一边早已因为性欲而饥渴难耐的海蒂发出了一声甘美的娇喘,随后便轻轻地扶起因为高潮而瘫软在一边的凯尔希,扭动着婀娜的腰身,坐到了我的身上,在一声娇喘中让那根阴茎直接插入了身体内。 在一边忍耐了许久,满是爱液的阴道自然早就准备好了迎接我的插入,就是这么直插子宫的动作,潮湿温暖的触感甚至叫我的大脑都要兴奋得融化。 也不知道这小母猫是升起了对凯尔希的竞争心,还是那雌猞猁的淫乱传染到了她身上,海蒂就彷佛是要证明自己能够让我满足一般地使劲晃动着身体,一脸迷离地望着我。 「呼,海蒂……你也,成熟了呢……」躺在一边的凯尔希望见被她视若己出的小猫骑在我的身上一脸兴奋的样子,没有焦点的眼神中浮现出了一丝恍惚。 她就这么靠在我身边,摆了摆尾巴,任由潮湿的蜜液从小穴中溢出来,像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拔。 当然,另一边早已被性交的快乐所俘获的海蒂已经无暇去注视她仰慕的人,只是渴求般地在我的身上大幅度扭动着腰身,摇晃着柔软的桃臀,让我的阴茎不停地顶到小穴的最深处,沾满爱液的肉棒就在一次次的活塞运动中发出淫靡的响声,飞起滴滴点点的爱液,在床单上 晕染星点般的图案,而回在耳边的,是海蒂快乐的娇喘:「啊,啊哦,好舒服,嗯,嗯啊啊……要被,嗯嗯,要被坏了……!」「还不够哦,海蒂。 要是想让我舒服起来的话……就像凯尔希样,收紧自己的小吧?」说罢,我轻轻笑了,「就是这」「嗯啊啊啊——!」并没有单纯用话语导,我故意让在冲撞着,这番刺激弄得海蒂声声甜的娇喘。 很快,身体渴望着育的本能就让这小猫开始收缩起了道的壁,紧紧压着我的身。 这回,征服这小猫的望在我的心膨胀起来,也不管什么技巧,任凭感在身体狂涌,我开始自而让在海蒂的腔弄起来,壮的男根加迅猛的作,很快就让还没有多少经验的她声欢愉的叫声:「啊啊,嗯,啊啊,这是,要了……嗯啊啊,坚持不来了,唔哦,嗯哦哦……」不断收缩的狭窄道与泉涌的液明示了她的快乐,海蒂的身体不断摆着;我将作给了身体,对准这小猫已经将我包裹得罢不能的道,用力往了过去。 很快,电般的触感再次袭来,我将积攒来的快感全数在她的身体了来。 被的海蒂哀鸣了声,接着身体便阵因为而瘫软在了我的口。 见状,边的凯尔希轻轻扶起了她的小女,我则轻轻身体,把从她的体抽了来。 _ii_rr(ns); 「啊,呼,啊啊……被,在了面了,肚子,阵暖的感觉……」「说明你也沉沦了,海蒂」看着那溢了液的,凯尔希只是淡淡在海蒂耳边低语着。 望着前的两,看着她们姣好的身体,红的肌肤与这幅靡的姿态,我便明,这个快乐的夜晚此时还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时间分秒逝,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然而这场乐的盛宴,却还远远没有结束。 「嗯……」鼻腔充满了体液的气息。 在我的前,凯尔希靠在了床边,而经历了数次欢的海蒂则俯卧在她的身,看起来是对于曾经仰慕之相当的渴求,曳着身体,摆着尾,副跃跃试的样子。 虽然我并不是多么喜欢她这般想,但是换个角度思考,或许这也是能够叫兴奋之。 想到这,我按住了这只小猫的桃,在她身后宣告着:「接来,就还是海蒂好了。 凯尔希,记得要让你的小女再好好享受阵」「是……好好舒服起来吧,海蒂」小猫那双蓝的对于那雌猞猁的渴求,不过很快,我揉弄着股的作就让她顿时明过来,自己在今夜是我的女——伴随着「啪」的声脆响,拍了拍海蒂这小股的我直接把从后面入了她的体,与声同蔓延开来的是她火热的体。 带着种得以为所为的施感,我的身正兴致冲冲膨胀,诉说着想要尽快在这小猫的身体享受快乐的望,那阵饥渴直接推着我的身体,肆意在海蒂的体开始了抽送。 「嗯,嗯啊,嗯啊啊啊,又进来了,嗯嗯……!」声兴奋的媚叫,被火热的男根尽摩擦着小的海蒂愉悦用这回在卧室的音乐来催促着我的作。 与此同时,看着俯在自己身的这小猫,凯尔希伸手抚慰着自己的跨间,缓缓搅着,同时还用了她那富的经验,轻声点着:「嗯……海蒂,要将自己的望,清晰传达来,嗯嗯……」「啊,嗯嗯,啊啊……凯尔希……」面对着倾慕之的煽风点火,海蒂面红,在那鼓之边继续被我从身后入,边用床叫诉说着身体为本能的望,「迪蒙博士……嗯,嗯啊啊,好好热,唔啊,啊啊……尽疼我把,嗯嗯啊啊,和凯尔希在起好舒服,也好舒服,嗯哦,嗯哦哦——!「很难想象,那位优雅的菲林女士,此时却会用这种的方式歌颂自己的望。 绕梁的余音与形象的反差都以叫我兴奋,伴随着液的泉涌在沼般黏稠的褶皱弄的作也越卖力了起来,带黏稠的汁液。 那阵想要彻底征服这只小猫的望越来越强烈,在声低吼之后,我索把从身后拉扯住了海蒂的小臂,然后另手捏住了那硕的,接着直接将自己为给了身体本能的,用力让在她的体抽着。 小充满了暖的热量,紧密的褶皱就这么包裹住了壮的男根,也为这小猫带去了无的快乐。 「海蒂,这样尽的感觉,怎么样?」在那阵几乎盖过了理智的兴奋,凯尔希那黏煳煳的话语,伴随着海蒂的娇喘声传入了我的耳。 「嗯,啊,嗯啊啊,凯尔希……嗯哦哦,直被入到子,太舒服了……!」这声音让我的理智顿时变得无影无踪,那股施的望也重新被唤醒。 将身口气突刺到深,然后晃着腰身,在道肆意冲撞,强烈 的快感让海蒂饱满的身体愉悦颤着。 望着她这幅放的样子,我不禁用声低吼问着:「听不见!根本听不见!再说次!这么小声还想要?」「是!好喜欢,嗯啊,嗯啊啊啊……被凯尔希看着,太兴奋了,唔哦,嗯哦哦哦……!」「呼……海蒂居然这么说了吗」这番话语让靠在床边的雌猞猁脸也了渴求的样子,「真是,很兴奋呢」虽然依旧维持着那副从不迫的样子,但是她的跨间也溢了不少的液,看起来正期待着我的宠幸。 望着前那副饥渴模样的凯尔希,海蒂也不禁兴奋起来,没有被我从身后抓住的手忍不住伸向前,揉弄着那对比她要小不少的部——虽说凯尔希的双并不是多么值得抱歉的小,但是与这只小猫比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晃着尾、正被我疯狂后入的海蒂正用充满渴求的视线望着凯尔希的酥,也不知道是不是希望与自己仰慕之赴巫的愿望过于强烈,她伸了手抚摸着那对部,跨间也因为这兴奋而喷束液。 「嗯……怎么了,海蒂,被这么疼还不够满?」看着这小猫双润的模样,那雌猞猁似乎也终于有了几分,边轻轻用手继续抚慰自己的股间,边低声问道。 「我……嗯,嗯啊,嗯嗯……」敲了被我用力从后入而不知所措的海蒂,凯尔希伸手抚摸着她的手背:「看起来即便是现在你还没有满……嗯,唔,将自己的望倾诉来吧,诚实点」「我,我……唔」在凯尔希的催促,即便是被心的羞耻所束缚,这个的菲林女士还是慢慢开口了,「想要,嗯……好想要凯尔希的;唔,唔嗯,好想要迪蒙博士的,嗯,用力我的小深……嗯啊啊啊——!」在她的话音落之前,我便已经忍耐不住了,直接把胯的物入了她那充满渴求的道,用力在深不断摩擦着、撞击着。 绝妙的刺激让海蒂的身体都绷紧了,似乎是相当享受被我壮挺的填满小的感觉,渐渐在沉浸于的望无自拔,蓝宝石般的双晕染着无穷无尽的快感,甚至把脑袋凑前,开始吮起凯尔希的——明明她自己的部还要更些;而那雌猞猁似乎也被激起了,伸手边自慰着边抚摸着海蒂的脑袋。 见如此,我索把身体压到了小猫挺拔的嵴背,把拉起她的脑袋,在耳边低语着:「来,海蒂,告诉我,你还想要我怎么?现在,不准再凯尔希的,告诉我,你的心深为的请求吧——这是命令,说到我听见为止!」「那,那么……嗯啊,嗯啊啊……!」还不等她说口,我就用身用力在她的子口磨蹭起来,以强的姿态问,让这小猫不得不边声床叫边回答,「嗯,啊,嗯啊啊啊……!希望能够,嗯啊啊,迪蒙博士能够用在我的小搅,让我,哦啊,嗯哦,哦啊啊——!」「好!很有神!那就让我满你的望!」说罢,我呼了口气,稍稍将自己的身往后了些;这直沉浸在快感的菲林女士也得以稍微喘息阵,理了理自己的秀,稍微平静来几分。 看着她这幅努力维持着优雅端庄的样子,我那想要让这小猫在她为敬重的凯尔希面前仙的想便更加强烈了起来——随后便是按照海蒂的请求,拉起了她的尾,直接让口气贯通到底。 伴随着腰身的扭,液散飞溅,我的半身就这么被这女的气味所侵染。 毫无疑问,海蒂也了媚的欢叫,那副舒服的样子,彷佛是进入了;与此同时,凯尔希也轻轻揽住了海蒂,让她的小女凑入了怀,感受着口的柔软。 「嗯……呼,呼呼,海蒂的声音真是……可呢……」望着这小猫被我蹂躏的样子,听着靡的娇喘声这雌猞猁似乎也兴奋了起来,用手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跨间。 就这么骑在海蒂的身后欣赏着她在快感舒服到绝的样子与凯尔希那副的自慰模样,我的心充满的那股蹂躏与征服的望便得到了极的满。 只不过,这份满感也很快伴随着海蒂的叫声而渐渐接近了尾声:「嗯啊,嗯啊啊……了,要了,嗯哦哦哦,好舒服,好喜欢,嗯啊,嗯啊啊啊……!在冲击子口的时候,这小猫全身颤迎来了。 仔细看看,此时她全身红,挺立,尾翘起,液泛滥,表满是副的样子;与此同时,凯尔希的小也溢了不少的液,看也是副自得其乐的样子。 我轻轻呼口气,随后便开始了腰身的晃,在肆意左突右冲的同时,海蒂那将要绝的小犹如再次渴望着液般缠了我的身,像是在请求着我来次酣畅淋漓的。 终,在这小猫再次迎来,黏稠的液直冲而洒满了我的时,那阵的望也终于到达了峰。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哦,海蒂……来吧,让我满你的小!」话音刚落,难以忍耐的感就这么口气被解放,颤抖脉的就这么将液全部注了进去,彷佛是要让这小猫怀孕般灌满了子,直到将这孕育后的间彻底注满。 直到结束,在身体酥软的海蒂才呼口气,了娇媚的喘息:「了……啊啊,身体痒痒的,非常的舒服……啊,啊啊……好舒服,被得几乎要瘾了……子,黏煳煳的子,来好多……」「海蒂的样子……得真不错,看起来真是幸福呢,呼,呼……」那声音让我忍不住将视线投向了另边,才现凯尔希已经对这前这幅图激完成了次自慰,跨间满是黏稠的液,犹如渴求着的欢般。 望着这幕,从那副几乎要让晕眩的快感慢慢清醒过来,我慢慢从海蒂的身体抽了自己的男根,恻恻对着凯尔希笑了:「凯尔希,我好像没有说,可以让你对着我和海蒂的样子当兴奋的对象自慰,还擅自哦」「迪蒙,你……嗯啊啊——!」不等她继续说话,我便直接把自己那根还带着海蒂的液,油滑的直接了进去。 就像是承接着那小猫的娇喘声般,屋回起了这雌猞猁快乐而的叫。 屋外渐渐暗淡来的的灯投了影子,而屋的还远远没有结束。 时间过了多久呢?抵已经算不清了吧。 就这样,我和凯尔希与海蒂就这么沉浸在了的欢之,次又次在她们的身体释放着望,填满这两个女的望;到了后,甚至连也已经无满我膨胀的求,甚至次次将身对准了她们的身体,把混沌的浊直接淋在洁的肌肤。 直到后,快乐的终于停来的时候,彼此的浑身已然是被体液所弄的黏稠。 终于,那放的欢叫与喘息声渐渐平息来,已经在绝被疲倦所浸透的海蒂与凯尔希终于将身体放松了来,轻轻靠在了我的身边双,进入了沉沉的安眠。 我惬意抱着两,感受着热的身体在喘息渐渐冷却来的触感,不禁了满的笑意。 似乎,偶尔这么忘却现实而沉浸在快乐,也不错呢。 在身边的两脸轻轻吻了吻,我怀抱着对于这场欢的妙回忆,与她们起睡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7月3日【第93章:带着小羊到房间理发店的方法艾雅法拉澄闪3P】在不处于战备的日子里,罗德岛的生活就像是无风的湖面一般平静。 相较于天灾横行,人祸遍地的大陆诸国,这里的气氛终于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穿着整洁的人们来来往往,见不到多少疲倦与无奈的气息,所见之人皆寄存着希望,期待着未来。 一天的工作暂时结束,我便带着散步的心情,在走道内闲逛着。 突然间,我发现眼前一个原本废弃的小储物间的门被打开了,里面还透着淡淡的光。 慢慢走上前查看,才发现门口处挂了一个小牌子,上面用十分秀气的字体整整齐齐地写着几行字:「理发,美发服务,一位三十龙门币,营业时间为晚上七点半到十点半」我不禁疑惑,虽然收费一致,不过罗德岛正经的理发室应该不在这里。 轻轻地走进房间,屋里十分整洁,正对着那张转椅的墙壁上安放好了小镜子。 我环顾四周,才发现房间内的转椅上已经有了顾客,而那位小小的理发师正打开吸尘器,在呼呼的声响中将地面上的毛发清理干净。 「啊,迪蒙博士,你来啦,欢迎欢迎!」那澄净的声音让我不禁有些讶异。 眼前的菲林少女有着一头漂亮的粉色秀发,整整齐齐地梳理成了垂落在脸颊边的麻花辫。 一堆卷耳正立在头顶,弯弯的细眉下,淡金色的眼中满带着喜悦的神情。 她的五官生得很标致,充满着一种年轻而活泼的神采,又带着几分属于女孩子的羞赧;而粉色的衣裙上围着理发用的围布,而衣裙下苗条而匀称的身体则在那白色的围布映衬下显得十分娇小可爱。 身后的长尾巴正愉快地摇摆着,裙摆下的修长双腿被白色的过膝袜所包裹着,带着一种柔软的棉润感,被足底的粉色运动鞋所包裹。 不过,与其说是菲林少女这幅可爱的样子吸引了我,倒不如说是她的身份吸引了我:「……苏茜?这里是理发室?」或者说应该叫她澄闪吧。 背负着过往的旧日磨难来到罗德岛,在短暂的安顿之后,便开始了作为见习术师的学习与工作,也会在工作课余时提供理发服务——不过,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那无法控制的静电则成为了最大的阻碍:且不说方便快捷的源石驱动理发器难以使用,即便是用最为传统的剪刀,也经常会出现好不容易完成了理发,却因为苏茜无法控制自己的静电而将顾客电出一副颇具艺术感的卷发。 于是,这位曾经技艺精湛的理发师不得不暂时放弃自己钟爱的理发事业,转而优先学习术师与源石技艺的课程,直到能够控制那场灾难造成的情绪与源石技艺迸发为她留下的后遗症,还有内心深处的阴影为止。 不过现在,看起来她已经为此而做好准备了;而望见我,清理着地面上毛发的苏茜也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请坐吧,这里就是理发室,你没走错哦」「那个……你已经准备重新成为一名理发师了吗?」看着衣兜里插好了剪刀,用吸尘器清理完地面后轻车熟路地启动源石驱动理发器的菲林少女,我不禁疑惑地问道——扫视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本来也不算很大,也只有一张转椅作为理位,但是等候用的长椅、镜子、各种简单的理发工具,一件不少,在温暖的灯光下,显示出了几分温馨的气氛,就像是罗德岛专门预备的理发室一般。 「嗯……因为我已经稍微懂得怎么控制自己的静电啦,你看,作为电器的理发器也没有罢工哦」一边说着,苏茜还一边向我举起了手中的推子,羞涩地向我笑了笑,「不过,负责理发室的前辈跟我说,希望我在正式到理发室报道之前,先自己实践一下,而且原本的理发室地方也有些不够了……所以,我就自己准备了一间理发室啦。 而且,要感谢艾雅法拉小姐对我的指导,我才能够控制自己的静电。 所以,今天的第一位顾客就是她啦」「啊……前辈也过来了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想打断我们之间的对话呢,还是现在才察觉到呢,那个坐在转椅上的卡普里尼少女转过了身,向我笑了笑。 那副娇小的模样,看得叫人心生怜爱,我也向她点了点头:「嗯,阿黛尔。 那么,就不打扰你们了,容我先告辞……」「那个,迪蒙博士,你的发梢是不是有点乱呀,像平时那样带上兜帽的话会跳到外面来的吧。 既然现在有时间,要不要让我帮忙打理一下头发?」面对着热情的苏茜,我不禁稍微后退了两步:「唔,现在你不是已经有一位顾客了吗?我想我是不是之后再来比较好……」「呃,别走嘛,我真的很擅长做这个的,相信我吧,迪蒙博士你绝对不会后悔的啦!」看着我这幅要离开的样子,菲林少女变得有些着急起来,那副通红着脸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可爱的过分,让我实在是找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于是只能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她的脸上当即便展露出了一副兴奋的笑容。 于是,为了这幅笑容,我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坐到了一边的长椅上,将嵴背靠在了墙边,望着苏茜在完成精细的准备后,用剪刀小心翼翼修建着艾雅拉那亚的秀——娇小的理师,小巧的顾客,实在是对奇妙的组呢,我忍不住想到。 室暂时回归了阵沉寂,只剩理器的嗡嗡声与剪子的清脆声,我索也将脑袋靠在了墙,闭目养神。 突然间,概是想到了什么吧,那位手艺湛的理师继续着作,突然开口道:「艾雅拉小姐……称呼迪蒙博士是前辈呢,而且,迪蒙博士好像也直接用名字称呼你……」「诶,那,那个,因为,因为确实是术方面的前辈啦……」卡普尼少女似乎对这问题有些猝不及防,慌慌张张回答道,「用,用名字称呼是因为,因为那个,之前就认识前辈……苏茜也可以用名字称呼我哦!毕竟,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嘛!」「是这样啊……嗯!我也要谢谢阿黛尔在源石技艺方面对我的导哦,如果不是因为你,可能我到现在还没有控制自己的静电呢,我也很兴,你是我来到罗德岛之后的位顾客哦」虽然手弄着剪刀的作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我睁望去,便现她的表有了几分黯淡,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 不过,没过多久,理的工序便顺利完成了。 苏茜放手的剪刀与理器,有些吃力想要举起边看起来有些沉重的镜子,看起来是想要让阿黛尔看看脑袋后面的效果。 望着她皱起了眉的那副样子,我便前从她手接过了那面镜子,轻松举了起来。 只是看了,卡普尼少女便笑着点了点:「谢谢苏茜啦,也有点时间没有打理了……理之后,感觉神确实好了不少呢」「嗯,嗯……因为阿黛尔平时就将护理得很好嘛,所以只需要稍加修理就行啦,嘻嘻」因为得到了顾客与朋友认可的满,菲林少女脸也了自心的笑。 待到阿黛尔慢慢起身,苏茜将理位的用尘器清理净后,我便坐到了那转椅,等待着她为我理,屋便暂时陷入了片沉静。 不过,在视线的余,我却瞥见了那位理后神清气爽的卡普尼少女却没有离开,她正坐在身后的长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我不禁问道:「阿黛尔,还有什么事吗?」「嗯,那个……只是对苏茜和前辈之间的事有点在意啦,不知道会怎么样给前辈理呢?」「啊哈哈,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啦,对我来说迪蒙博士也不过是另位顾客而已哦?」不知道为什么,菲林少女的回答意外的有些微妙,还特意强调了后句话,「真的只是顾客而已哦?」或许在这对新朋友之间,还有着我所不知道的事吧。 不过很快,苏茜便轻轻呼了口气,仔细打量了我的型,然后便络将围改在了我的身,然后轻松打了结。 我抬对镜望去,尽管作有着位职业理师那般的利,不过她的脸颊似乎是因为紧张而有些微微泛红;至于在身后,阿黛尔则端端正正坐在长椅,有些促不安望着我的身后,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没过多久,那位小小的理师便已经完成了准备的工作,却尴尬现即便是坐来之后,我的身还是让她有些碰不着脑,只能再稍微将转椅调低了些,才有些涩问道:「那个,迪蒙博士,有没有意的型?」「嗯?我不是很在乎这个……虽然好像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剪了吧」我了,后答道,「只要能够剪短点就可以」 「啊,随意吗?知道啦」似乎是为这个随的要求感到放松,苏茜用喷雾微微润了我的,随后边举起了手的剪刀,边对着镜拨弄着竖起的,彷佛是位画师,描摹着剪后的形象。 透过镜子,看着她那副认真的样子,我不禁问道:「还是有些紧张吗?」「呜……是有点啦。 虽然之前习过这门手艺,但是也有段时间没有实践过了……老爹说除了源石技艺外要再门手艺,我就了这个,结果,唯打理不好的反而是自己的……因为之前直控制不好自己的静电,啊哈哈……「说到这时,她的脸浮现苦笑,」虽然技术并不差啦,但是现在还需要好好控制静电,对于自己能不能重新好没有什么自信……而且,迪蒙博士是我来到罗德岛重新理师后的位男顾客,想到是对于自己来说这么重要的,就更加紧张了呢,嘿嘿。 「我骤然注意到,在镜,那位坐在长椅的卡普尼少女,似乎因为这句话而稍稍撇起了嘴;不过,苏茜自然是没有留意到这点,对着镜子再次确认了我的型后,呼口气,手的剪刀咔嚓咔嚓响了起来。 伴随着那悦耳的音乐,我显得有些不修边幅的掉落,而那位小小的理室也手细致不断调整着修建的姿势。 虽然那利落的依旧是这般感觉,但是那副许久没有修建的痕迹却被点点小心抹去,形象变得清爽了不少。 不得不说,尽管她看起来没有什么自信,但是手却分的专业,屋那剪刀的清脆响声甚至能给种别样的愉悦_ii_rr(ns); 感;我在这惬意的愉悦氛围中合上了眼,感受着头顶多余的发丝被利落地修建干净的那份轻松的感觉,甚至有了丝丝安逸的睡意。 随后便没有什么可细说的。 先是剪刀的脆响,然后是理发器的嗡嗡声,接着则是吹风机 的呼呼作响。 最后,为我吹去头发的碎屑后,自然是菲林少女那带着几分羞涩,却又饱含期待的声音:「好了,觉得怎么样,有什么地方要再修一下吗?」 那接近于享受的理发过程结束得有些快,我甚至差一些便没有从那份惬意中苏醒,直到这句话才让我睁开了眼。 镜中的自己自是无什么大的变化,倒是清爽利落了不少,便答道:「嗯,感觉很不错」 「呼呼,我想也是。 那我收工啦」 说罢,苏茜收下了我递过去的那张龙门币,便嘿嘿地笑了笑,开始收拾起自己的理发工具;抬头望了一眼时间,才发现此时已经接近十点半,是她的这间小小的理发室该打烊的时候了。 而就在此时,一直在长椅上等待着的阿黛尔却来到了转椅的身后,像是有些眷恋般地将手放在了我的肩头,用撒娇般的柔软声音,轻轻地向我发出了邀请:「那个,前辈,请问您今晚有时间吗?」 「嗯?有什么事情吗?」 我也不着急起身,转头问道。 「嗯,有一些想要了解的事情,希望前辈能够来稍微指点一下我呢」 镜中的卡普里尼少女露出了甜丝丝的笑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刚刚修建过的亚麻色秀发,有些可爱地摇曳了一下娇小的身体,彷佛是向我直白的邀请。 而这个晚上没有什么安排的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点了点头:「当然没有问题,等一下就允许我登门叨扰了」 「呜……你们两位说的话让人好在意呀!」 最^新^地^址^发^布^页^ 1K2k3K4K'C[0]M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正在帮我解下围布的苏茜听到了这番话,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听到这一番话,卡普里尼少女便有些高兴地宣言道:「嗯,因为前辈一直很关照我嘛!」 「我,我也想被迪蒙博士关照啦!这种,这种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真的,好糟糕……」 收拾完了理发用具,菲林少女露出了有些落寞的表情,注意到了这一点的我不失时机地向她发出了邀请:「那么,苏茜要不要一起来呢?是很特别的关照哦」 「诶,前辈!怎么可以……」 还不等一边的阿黛尔阻止,那小小的理发师便格外兴奋地答应了下来:「好呀!那,那么,请多指教啦!」 站起身,菲林少女就像是想要深深地依赖着我一般,用那灵巧地理发的白皙小手揽住了我的胳膊;另一边的卡普里尼少女也不甘落后,有些气呼呼地挽住了我的手臂——于是,作为干员的澄闪与艾雅法拉,作为女孩子的苏茜与阿黛尔,就这么各自抱着奇妙的心态,开始了我今夜对于她们的特别关照。 屋内,清亮的灯光下,我被温暖而柔软的触感包裹着,这份触感比床榻要柔软,比冬日里的暖气更加惬意,就像是沉浸在了温暖的火焰旁,想要就这么陷入安寝。 不过,眼前的这幅场景,则让人没有一丝一毫睡意「诶,特别的关照……竟然,竟然说的是这样的事情吗?」 「前辈,居然这么贪婪,好过分呢」 噼啪的静电与炙热的火光,本应是用作照明与取暖,然而这明亮与温暖此时却独属于我。 澄闪与艾雅法拉,苏茜与阿黛尔,白皙而娇小的身体就这么映入了我的脑中,那份肉色就这么充盈了视线。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原本一开始,只是那只小羊用两人之间特别的约定词,来邀请我共度春宵;然而,粉色的小猫却误解了那字句,加之我的挑唆,就这么懵懵懂懂地来到了这个房间。 然而,在得知了何为关照时,她却没有什么要退缩的意思,反倒像是从容地接受了下来一般,在羞涩中与阿黛尔一并褪去身上的衣物,直到现在,两人的胴体就这么依靠在我的身上,感受着那份温暖。 「啊,如果接受不了的话,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哦?」 看着两人肌肤上的红晕,我不禁笑着提醒道。 「不,说什么呀,前辈,明明都已经这样做过好几次了吧?而且,我最喜欢前辈了,苏茜也是我的朋友,和朋友在一起,我没有问题的哟」 已经与我之间有着别样默契的卡普里尼少女,轻声地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诶!原来,你们已经这么做过好几次了吗?呜,好羡慕呀……」 另一边的菲林少女羞红了脸,却也顿时充满了气势,彷佛期待着这一刻般,「没关系!我也,我也喜欢迪蒙博士,所以,虽然是第一次,但是肯定能够做好的!就像是阿黛尔说得那样,控制好自己的静电,一起让你舒服起来……所以,请接受我们吧!」 「哈哈……当然」 此时正是初夏的天,潮湿炎热的空气带出了滴落的香汗,在肌肤间润滑接触,柔软的触感将大脑间的理智弄得昏昏 沉沉。 在身体间毫无空隙的紧贴,全身都被这两个小巧的女孩子包裹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惬意,腰部的部分几乎都要融化在电与火的织之。 低望去,视线则被两的微笑所浸润:小羊的笑甜而可,而猫的笑则带着几分逞强与羞涩。 用微笑回应了两,她们便前后垂了,把视线集在两之间,我的那根坚挺的男根,阿黛尔有些陶醉笑了笑,便将小巧的凑了去,轻轻吻着;至于苏茜,虽然对于接触男的殖器还有几分犹豫,但是在这靡的气氛,她也渐渐失了自我,跟从着前的作,将嘴贴到了我的男根。 方练,方涩,左右,两边就这么不停互相换,吻着前段,同时还起伸了手,握住了那根耸的。 「唔,嗯……前辈的这,还是这么坚挺。 苏茜,要像我样,用手来侍奉哦」「是,是的!谢谢导啦!」不知道小羊为这可的小猫点源石技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场景呢……只是现在的点,却已经是如此而的了。 似乎是彼此间新的友谊接着这同的秘密而萌了禁忌的牙根,在起用手握住我的身,轻轻起来后,阿黛尔慢慢凑前,可吐了小,轻轻用触碰了苏茜的嘴,接着又意犹尽了;苏茜的脸颊顿时阵通红,却也被带着轻吻了她那位小小的导师,然后回味般了自己的嘴。 随后,两便继续着对我的侍奉,将小起伸到了的前段,开始轻轻弄起来。 在这份兴奋,我的身也逐渐润起来,不仅仅是愉悦吐了先走液,而且在那的,我还望见猫在小羊的导,轻轻张开了口,两起将唾液妖艳滴落而。 此时包裹着我的半身的已经不只是暖的感觉,而是两倍的刺激,甚至逐渐将脑理智的思考模煳,将前的视线离。 「前辈……舒服吗?」在那份离,阿黛尔甜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叫我不禁低语着此时心的雀跃:「啊,真的,非常舒服啊……」「啊,原来这么的话,迪蒙博士……真的会舒服啊,虽然还是好紧张,但是,好兴呀……」「嗯,是呀……」望着脸兴奋的猫,小羊笑着回答道,「就让 我们一起,和前辈做更加舒服的事情吧……」说罢,两人的舌头便开始在我的肉棒前段四处舔弄着,手指也一边撸动着阴茎的根部,一边抚摸着柔软的阴囊。 与此同时,那对娇小的身体也一左一右地贴在了我的身边,在潮湿的汗液中吸附在了腰身处,她们彼此的胸部都不算饱满,轻轻地压在我的身上,那份柔软却又有着一种别样的舒适感,让人不禁陶醉在其中。 包裹在那份犹如文火的温暖中,感受着肌肤与肌肤之间轻轻地摩擦而带来的略带着几分潮湿的刺激,身体的快感夹杂着心灵上的满足,令我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嗯,啾……噗呲,唔啾……」彷佛是身体上的刺激已经显得不够一般,我的耳边又响起了猥淫的水声。 唾液就这么夹杂着汗水与前段涌出的汁液,在阿黛尔与苏茜的唇舌间闪耀着湿润而下流的光芒;与此同时,两人一左一右用手指轻柔的爱抚,与小巧的身体带来的温暖,也让这份快感骤然加倍。 她们的舌头就这么轻柔地舔舐着我的前段,带来柔软的刺激,一点点地将溢出的黏稠卷走:那可爱的小羊舌头的动作已经熟练得很,就像是爱人之间的怀抱那般温润而柔软;相比之下,粉色的猫咪舌尖的动作就显得粗糙了不少,却看得出她那副努力的模样。 就像是为了我一般,更为熟练的卡普里尼少女慢慢地张开了口,慢慢地将那根满带着唾液与体液的男根前段吞入了口中:「前辈,变得这么大了……所以,请允许我让前辈更加舒服起来吧……」说罢,她便轻轻地含住了龟头,犹如广场上用吸管啜饮着奶茶的优雅女士一般,吮吸着我的男根,那阵绝妙的刺激感甚至让我感觉自己的欲望呼之欲出。 不过,在我反应过来之前,那根阴茎却又再一次离开了温暖的口腔,垂头望去,才发现在阿黛尔在短暂的吮吸之后,便将我的阴茎放了出来,用煽情的眼神望着对面一脸惊讶的菲林少女:「来,苏茜也试试吧?吮吸这根东西不但让人兴奋,而且也能让前辈兴奋起来哦」「诶……嗯,嗯!我会加油的,非常感谢!」于是,这一回,轮到那粉色的猫咪怯生生地凑上了脸,含住了我的龟头,像是担心自己的动作过于粗鲁般,轻轻地吮吸了起来;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小羊也没有就这么停下,转而用唇亲吻着肉棒的杆部,为我带来湿润的刺激。 就这样,两人份的唾液从嘴边涌出,顺着那根肉棒满满地洒落,与蛋袋处的体液混杂在一起,汇聚成淫靡的潮湿。 在那片炙热的温暖中,彷佛我感受到的快感也传递给了两人一般,原本因为分享着这份侍奉而还带着几分羞耻的两人也渐渐抛开了内心的桎梏,将全副身心投入 到前这让醉的服侍——我这个可的后辈自不必说,甚至连那个小小的理师也双离,就这么边吮着我的前段,边着坚挺的。 因为这份服侍,浑身洁的肌肤都已经被的嫣红所浸染的两,就这么靠在我的身,以这种的姿势继续着服侍,我也因此越兴奋。 「哇,啊,迪蒙博士的面,又,变了……」感受到了口的那根物正在膨胀,苏茜不由得惊叹道。 「嗯嗯,所以我们也要起再接再厉,让前辈更加舒服……」 阿黛尔的话语,让小羊与猫起脉脉注视着我的身,彷佛将这根映入帘就能够给她们带来无尽的欢愉。 苏茜已经全然抛开了少女的羞涩,伴随着将她带进这片堂的朋友继续着的服侍,两有时候像是在调戏,有时候又像是在啄食般吻着的每寸,次又次自而从到袋,又从袋到充分着,时不时还用手在根部轻轻,彷佛是全副身心只为了我此时的快乐而存在。 「嗯,嗯唔……前辈,这样的前辈,好喜欢……」「啊,啊啊,好兴奋,感觉身体的静电,都在泉涌……」犹如灵魂窍般的愉悦,已经让我愉悦了,只剩耳边回着少女们靡的。 边用齿与尖刺激着,边用手抚慰着,边还将娇小的身体靠在我的腰间,本就已是两倍的刺激,此刻便像是般从我的半身用来,甚至都变得敏感起来,逐渐被超越极限的快乐所噬。 _ii_rr(ns); 此时,理智消散殆尽,甚至连话语都显得多余,只能通过喘息来表达自己的兴奋,已经俨然感受不到身究竟有什么融化了,又有什么凝固了,彷佛想要在膨胀通过场酣畅淋漓的来展示自己的兴奋。 而就在这片无可抑制的兴奋之,我就这么跨越了望极限。 「哦啊啊……!」从见过男的菲林少女声惊呼,我便感觉似乎有阵静电穿过了我的身体,直接刺激得半身的关门户开,那黏稠的液便散飞溅,般的汹涌汹涌充分说明了两的侍奉让我得到了莫的满。 阿黛尔与苏茜,两的脸,口,还有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间,都染了液的浊,在那散飞溅染了我的颜。 我惬意睁开,才现少女们已经将身体瘫软在了我的身,任凭自己致的面被男的华所玷污:「嗯,嗯啊,啊啊……为什么,我会这么舒服呢,唔……」「诶,诶嘿嘿,前辈,这次又让我好舒服呀,来好热,好多……喜欢前辈了呢……」在的茫,彷佛世界都变得梦幻了起来。 小羊与猫的脸与口滴落着浑浊的华,全身沾满了浓烈的雄气息。 看起来,是因为静电的刺激而让这变得更加汹涌——在那片石楠的气味,两在恍惚可的娇喘声,神残存着陶醉的神,看起来仅仅是侍奉我便让她们起迎来了次小。 「啊,啊哦……两位,很舒服哟」我轻轻将这两个身材娇小的少女拥入怀,「感觉灵魂都要被带走了呢」^新^^^^^页^1K2k3K4K'C[0]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嘻嘻,前辈这么舒服,我也很兴呢……」「诶,不,不可以个吃食啦!」阿黛尔先是凑了脸颊,用尖开始走的残;苏茜见状,也兴冲冲凑了来,伸争抢着。 两就这么点点,就像是猫与绵阳牛样,将那根器了个油滑。 看着向我期盼神的少女们,我伸手轻柔梳理着两的,她们也用暖的笑笑作为回报,彷佛在期待着这个漫长而火热的夜晚。 于是,我也便了充满望的笑:「那么,让我们开始正戏吧」她们两有什么同之吗?认真,并且诚实,这便是不经过思考也能得的答案。 而这样的同之放在男女,就显得分可。 柔和的线将肌肤的皙映照在间那黏稠的空气,简单的清洁之后,我自然先选择了满怀着期待的苏茜,先抱住了她那娇小的身体,然后毫不意轻吻了去,又将伸进口腔肆意卷着;另边,作为我的后辈,此时却已经是前辈的阿黛尔也并,轻吻着这只小猫纤细的口,为接来的正戏着浅浅的铺垫。 「嗯,嗯啾……」在瞥见菲林少女已然沉醉在两的轻抚时,小羊分默契将抚的作转向间,我则将手放在了她的口,旋即从那柔软的触感感受到了躁的心跳。 那似乎还透的果实堪堪填满的手的小,却有着难以想象的柔软,我便愉悦用双手彷如安抚般揉着,在娇喘的声音渐渐妩媚之后,尖就用力掐住了 渐渐变起的,练抚着。 很快,这的猫就已经火焚身,淡金的双满是渴望着的望,身体也犹如熊熊燃烧般着的艳红。 看时机已经成,我便轻轻向着边的卡普尼少女使了个,她便缓缓挪开了小巧如葱根般的手,我随即将苏茜直接推倒在床,自而将胯的那根器对准了她的跨间,接着直接口气齐根入——「那么,我要进来了」「嗯……嗯啊,嗯啊啊啊,唔,进来了,嗯啊啊——!」与其让她忍受漫长的破,倒不如在此时速战速决,带着这般的想,前的这的小猫就这么在转瞬之间被我所占有。 在她鲜的女,像是早已等到许久般,得就像是沙漠的绿洲,让我彷佛浸润在润的热。 穿过密密的褶皱,摩擦着寸寸敏感的粒,分开层层的阻隔,壮的直接穿了女纯洁的防护,触碰到了深的子口,换来声带着几分痛苦的床叫;然而这个经历过许多磨难的女孩子却很快适应了这份破瓜的痛苦,还不等我预备好继续抽的作,身体便已经因为快乐而颤抖,被强行入而分开的也渐渐将男根包起来,身体敏感吐的汁液,源源不断涌着润滑。 「唔,呜呜……进来了,好,好痛……」那阵破瓜的痛苦,让苏茜的了苦涩的泪;边的阿黛尔则俯卧在她的身边,轻轻吻去朋友的颗颗珍珠,用灵巧的手抚摸着她的腰身,柔声安慰着:「安心吧,苏茜,前辈定可以让你很舒服的……」「那是当然的」看着这只被我收了初夜的小猫那娇小洁的胴体,心深的伴随着液的奔而逐渐涨;她的女小是如此紧致,仅仅是前后稍稍便带了喷涌的液,看起来是非常适欢的体质。 抬望去,苏茜正用润而渴盼的神望着我,配着紧张的呼,在纤细的腰身,小巧的部正伴随着身体的起伏而缓慢抖着,这无声的场景就像是为直接的勾引,再看看边吻着她那对椒的阿黛尔,我也忍不住凑了前,掠夺般吻住了那对娇的柔软。 「嗯啊,嗯啊啊……!两边起,嗯,嗯呜呜……」这娇的身体自然算不满,但是左右,来自心慕之与挚友对于敏感的吻,还是让菲林少女展现了猛烈的反应,颤抖的双彷佛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存在般,将膨胀起来,的肌肤渐渐因为兴奋液而变成红,溢的汗在小小的谷间浮现了属于清纯女特有的妖艳感觉。 于是,我和身边的小羊也起伸了,在樱的晕周围起舐了起来,唾液凝聚城线,与汗融为体,又在口汇聚,反屋淡淡的芒映入帘,此时的场景就像是在梦幻之般丽而靡。 「啊……苏茜,看起来副好舒服的样子呢」「呀啊……不,不要咬我的部……」似乎是阿黛尔对着那凸起的轻轻咬了,那份痛感刺激着苏茜浑身颤抖起来,我的尖感到了微微的颤抖,而半身也被女小紧致压迫着。 我阵窃笑,随后也起抚起她的口,旋转着尖弄着这对小巧的,彷佛期待着今后能够看到令惊艳的成长,接着又挑逗着前端,揉弄着填满手的膨胀,同时缓缓起了腰身,在溢了滴滴女的不紧不慢开始了抽。 此时,那对娇的因而坚固,在两的抚变得通红,我索边继续用欺负着,边住了小巧的部,满开始吮起来。 在两的联攻势,这的小猫就像是要融化般,身体饥渴颤抖着,声音带着股难以想象的甜腻,淡金的双包着对于望的渴求,轻轻晃的腰身更像是在渴求着什么般。 仅仅只是缓慢抽刺激她的望,结的那艳的媚便已经开始兴奋张,女的褶皱也激烈开始缠绕起来。 看着苏茜浮现的那副初夜的泪,我的心却感受到了阵愉悦,轻声言挑逗着:「现在你渴望着吧,小苏茜,那么,将你的望,倾诉来吧」「诶,呜,是什么……」还是初夜的菲林少女自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能双润反问着;我用神示意边的小绵羊暂时停了对于部的抚,随后便停了跨间的作,面带微笑看着她。 短暂的沉默后,还是早已深谙我个的阿黛尔轻声言提醒道:「前辈也不要这么鬼畜,总是欺负她啦……苏茜,现在要把自己心的想说来哦」「啊,唔,嗯嗯……」在红的面,这个初夜的女孩子在心的羞耻与望的渴求间不断拉扯着。 终,那份羞赧终还是输给了心的望,「呜呜,忍耐着好辛苦……迪蒙博士,好喜欢你,好想要啊……拜托了,请占有我,尽,起来吧……我现在已经是,好的女孩子了,呜……」「这才像 话」我抱住了这只的小猫的脑袋,揉了揉她此时已经不会再让触碰的被静电所困扰的耳朵,然后与她嘴重。 那是在调教之后柔的,犹如要用暖将她包围的吻。 完成之后,就像是要倾诉心凶猛的感般,苏茜的小开始用力收缩起来,紧紧夹住了我的身,引诱着我继续抽的作;那几乎要漂浮起来般离的神,不断颤抖的身体,也在倾诉着她此时的望。 既然她已经用身体与语言起所求,那么我当然也要回应这份望——愉悦喘息之后,我直接将双手按在苏茜纤细的,直接把身体的重量压向了跨间,用力开始了的抽送。 先是用力抽到泉,然后借助着身体的重量直接往重压,将入到这女的深,激的作让这只小猫声声欢叫:「嗯,啊,嗯啊,啊啊,好激烈……嗯,嗯唔,呜呜……」「没关系,没关系的哦,小苏茜,前辈很快就会让你舒服起来的哦……」边低语着,靠在她身边的阿黛尔,那位泼可的挚友,便配着我腰间的作,用同间的吻,接着充满意抚摸着她的脸颊,让菲林少女慢慢沉醉其。 不过,对于初夜的女孩子而言,这般激烈而练的床技,显得有些过于练了,她很快就在这浅浅的吻与男根的抽变得呼急促起来,向弯曲得像是把长弓的背部也轻轻抽搐了,接着就在两带来的绝快感从身体喷洒滩液,看起来已经在呜咽声到达了次。 「嗯,唔,嗯啊,嗯唔唔……」卡普尼少女张开了嘴,将小巧的探入了苏茜的口,同时还将身体贴到了她的前,两对可的椒就这么相互磨蹭着。 伴随着我在跨间剧烈的塞运,苏茜的睁开的金双泛起了晶莹的泪,不断因为顺着神经蔓延的快感而扭着身体,副敏感得完全不像是个女的模样。 看着努力助我疼着这只小猫的小羊,我也忍不住兴奋拍了她的小股,在声娇喘暗示着自己之后还会好好宠幸她,然后便用力在泥沼般的用力磨蹭起来。 很快,苏茜的就阵紧缩,口的呜咽的娇喘在我的耳边回着:「嗯,嗯啊啊,更加厉害的……嗯唔,嗯呜呜,要来了……!」「嗯,来吧!」我本身也被那激的快感弄得仙,听到这只小猫将要的娇喘声后,突然感觉身体被阵静电所刺激,浑身的压抑的神经瞬间裂开来,便直接用力,将对准了子口,肆意在她的深直接迸了。 般的量瞬间就把这初夜的女道灌满,又在苏茜的绝叫声,从结与液起迸而,那的模样就像是要将我进去的华直接全部重新喷涂来般。 在满将液注完成后,我惬意将那根从她的体抽了来,而菲林少女在长时间的后,则是浑身阵酥软,软绵绵躺在了床榻:「唔,嗯……好热,好多,嗯,嗯啊……感觉,已经舒服得要掉了……」「嗯,得不错哟,苏茜」说罢,我慢慢俯身,抱住了她的身体;这小猫在煳煳也伸了双手,将手腕绕到了我的背后,抱住了我的肩膀。 因为身体紧贴着,所以她那对小巧的部也贴在了我的口,被汗沾润的椒散着火热的体,让我不禁感受着火热的心跳,然后轻吻这个被我占有的女孩子。 而等到我慢慢直起身的时候,才与边阿黛尔对了视线。 她的神带着几分幽怨,彷佛对我的宠幸已经期待许久而不得。 看着她那副娇小可的身体,被整整齐齐修理过的,我不禁了满的笑,轻轻抚摸了苏茜的身体让这只小猫的呼安稳来,随后便伸了手,搂住了旁边这只小羊的腰身,顺势将她的身体拉近,到了睫几乎都能轻触着脸颊的距离。 「前辈……苏茜还在……嗯,啾……」边因为而瘫软的小猫还在喘息,我便已经直接感受着脸颊边甜的呼,吻住了前阿黛尔的嘴。 短暂的吻后,她面红,呢喃细语着:「前辈,又变成狼了,还想着将我吃掉……」「要想吃掉你的话,也只有趁着小苏茜还沉浸在余韵的时候咯。 而且,想趁着朋友没有力气的时候,你还真是个坏孩子呢」有些强把将那娇小的身体抱入怀,她便像是接受了这番说辞般了双,任由我抚摸着。 那对微微膨胀的双正磨蹭着我的口,将这个女孩子在朋友面前欢的那副兴奋传递给了我。 这回,双再次重,却毫不顾忌探入口腔,我肆意攫取着这只小羊口的汁,然后慢慢抬起了她的双,在分时缓缓转过了身体,从后面把那根巨的物入了她显得如此小巧的身体。 「嗯啊,啊,啊啊……!到了,面了……!」在入到深的时候,阿黛尔仰起了,口了 声愉悦的。 尽管已经与我过许多次,不过这只小羊的道还是有着火热的度与狭窄的紧致,从心不断涌黏稠的汁,缠绕着我的身;那收缩的感觉也分激烈,甚至让我的身时间难以。 不过,我还是强开始了作,这让她的床叫声越激的同时,也让边的苏茜缓缓回过了神:「唔,完了次之后……诶,阿黛尔小姐,在和迪蒙博士,啊……」看着前的图,这只小猫显得有些惊讶,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些什么;我则对她笑了笑,随后边继续着腰间抽的作,边梳理着阿黛尔那柔顺的,接着对准脖颈边吻了去,用滑过细致的肌肤,同时还用手抚摸着她的小股。 微微的瘙痒,让这小羊了可的悲鸣声,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前那对小巧的饱满也微微晃着;这诱惑的场景让苏茜也忍不住伸了手,开始揉搓自己那富有触感的双。 「哦……」我不禁赞叹,前的两名娇小可的少女,有着滑皙的肌肤,散着液带来的暖,这不禁让我在继续着胯抽作的同时,忍不住稍稍放缓了节奏,用嘴品尝着前这犹如艺术品的胴体。 从肩膀到后背,从脖颈到脸颊,我用嘴吻着阿黛尔的肌肤;而在另边,双望着这幕的苏茜,也忍不住张开双手感受着自己微的部。 抵是因为那小猫的视线实在是过于火热了吧,我怀抱的小羊喘息变得激烈,道也不禁越来越紧致,身体不断涌般的液,润了结,顺着缓缓滴落。 「呼,啊,前辈,前辈,嗯啊啊……」那甜的声音自然是快感的明,也是望的渴求。 我从身后咬住了阿黛尔小小的耳朵,用肆意舐着侧的敏感,然后轻轻吹了口气,她便声娇呼,身体用力颤抖着,俨然是被我找到了弱点;望着这幕的苏茜则是睁了,手忍不住捏住了自己凸起的,接着又慢慢探向了自己的跨间,入了还溢着液的腔间,无师自通用尖触碰着蒂,慢慢翻开了那层柔软的表皮,轻轻抚弄起来。 「嗯,哦,嗯哦哦,我的身体,嗯啊啊,好兴奋,好舒服……」炙热的娇喘声回在间,菲林少女娇小的身体犹如绷直的弓弦般僵直,又伴随着触摸而晃着腰身,手边捏住了自己沾满了汗液的小巧部,边直接入了而紧致的开始了前后的抽送,跨间不断涌兴奋的液,就连呼都变得紊起来,脱力的身体彷佛是在暗示她再次登了。 然而,看着我吻着阿黛尔的身体,跨间不断用力摆着在她体抽的作,苏茜因绝而脱力的身体却又按照本能追寻着身体的快感,后的敏感犹如成瘾的品,让她在不知不觉伸手,猛然捏住了自己的蒂。 「呀啊啊……!」或许也没有预料到本能的作却带来了如此强烈的快感,这只小猫的身体就像是抽筋样颤抖了,手顺着黏稠的液直接入了小。 这般连续的刺激对于初夜的少女来说,实在是过于激烈了,快感带来的刺激让苏茜直接到到达了点,在腔涌的液再次到达了,像是被猛烈的静电刺激了般,双手无力垂落在床榻,只有在喘息时身体的起伏方能明她的余韵。 「哎呀」看着将前的作为自慰配菜的小猫竟然率先达到了,在舒缓的作间,我也不禁抱住了身那只顺小羊的身体,「小苏茜这就了呢。 不过,你的面也早就透了哦?所以,让我们也稍微加个速吧」「诶,前辈,不是……唔嗯,呀啊……!」入道的突然间不再是轻柔的作,而是用力开始了抽送,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的作让阿黛尔的身体也像是触电般跳了,的喷的液,娇小的身体不断在我的怀抱晃着,像是迎还拒的反抗。 不过,我却没有停跨间的作,像是为了让这小羊不断喷液般用力猛着她,在那片紧致不停左突右冲着。 听着耳边回的悦耳,我不禁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在苏茜面前和我……其实你也这么期待着吧,我可的后辈」「嗯,嗯啊啊,不是的……嗯呀,嗯啊啊……!」紧致的,液犹如失禁般不断涌;既像是心的躁,又像是对我的诱惑,卡普尼少女那小巧的部也伴随着身体的作而幅度颤抖着。 我索将双臂从她的肩膀穿过,直接握住了那对椒,揉捏着凸起的,这对于敏感带的刺激让阿黛尔的身体颤抖得越激烈。 后,我索抓住了她的手,为了让两起舒服起来,在那不断收紧的小用力继续着作,次又次的抽带了量的液。 「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前辈,前辈,呀啊啊……」艾雅拉,阿黛尔——平时的她,就像是顺的羊般讨喜欢。 而现在,她就在我 的胯尽享受着的快乐,那副沉浸在的模样让不禁想要更进步怜她。 从身后抱住了娇小的身体,紧贴着犹如火般炙热的肌肤,柔软的感触让我感受到了阵暖的触感,忍不住沉了身体,在那紧致的小开抽,感受着这个女孩子的切。 就在我加速的瞬间,她就像是被点燃般沸腾了起来,在激烈晃着小巧的,洒落滴滴汗,透的肌肤收着屋的灯,散着靡的芒,让我得以尽向着着丽而靡的身体忘我渴求着,收获声声的娇喘:「嗯啊,啊啊,前辈,好喜欢,好喜欢,啊啊……」「我也喜欢你哦,你是我可的后辈呢」阿黛尔弓起背部,伸直了手,伴随着的热烈而渐渐迈向;很快,我也放弃了对望的忍耐,直接任由身体登了峰,直接口气把入到深,然后让华进了卡普尼少女的身体,渐渐把种子填满她的子。 接着,溢的液混杂着,就这么缓缓顺着她的淌而。 直到收缩的部将所有的华全部收纳进体,慢慢放松了来之后,我才渐渐将从她的体抽了来。 还沉浸在后的苏茜,正在双离靠在床边;而我的怀,则是可的阿黛尔。 感到了满的身体慢慢躺在床,将两名身材娇小的少女拥入怀,在呼慢慢将激冷却。 灯沉寂后的间显得分安静。 尽管呼还是有些热,但是燃烧的望慢慢平静了来。 在边,经历了初夜的苏茜在破后的疲倦,已经安然入睡了;而在另边,那驯体贴的小羊,似乎了几分羞赧。 「和新的朋友起……了呢」她的身体在之后已经有些用不力气,只能就这么靠在我的身边,了淡淡的笑,「和喜欢的前辈在起,远去的声音伴随着病的好转而回到我的耳边,现在又与苏茜起有了同的秘密,还真的是……幸福的时啊」「嗯……我也会,直陪伴在你们身边的哦,在这段时间」在这份安稳,感受着两侧澄澈的心跳与燃烧的暖,这个夜晚终于进入了安眠。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7月3日【第94章:与博士秘密交♂易♀的菈塔托丝菈塔托丝,激情】菈塔托丝:布朗陶的家主,心狠手辣的女人,在谢拉格的雪山事变中落于下风,却依靠着博士而得以重整旗鼓。 那么,她将为此付出什么代价?谢拉格的风雪并没有因为一场纷乱的平息而止歇。 这一天的夜晚,漆黑的夜空中,依旧淅淅沥沥地飘落着小小的雪花。 这些上天恩赐的精灵们将自己凝成美丽的形状,在夜空中慢慢地飘落着,却又因为漆黑的天而望不见她们的舞姿。 ——直到飘落在蔓珠院的门外,被那闪烁的灯火点亮,又因为屋内扑面而出的暖气而融化,变作一滴淡淡的雪水,洒落在那件灰色的毛绒大衣上。 「释放……我?」有些迷茫的声音,就像是不敢确信耳边听到的事实。 直到望见了眼前那个菲林男人嘴角带着的微笑之后,扎拉克女人这才顺着迎面而来的凉风清醒了几分,竭力端正了属于布朗陶家主的威严。 「不错。 以圣女之名,为庆贺谢拉格步入崭新的时代,大赦全境戴罪之人。 当然,您也包括在其中,布朗陶的家主,菈塔托丝阁下」只是那份威严,在希瓦艾什家的当主面前荡然无存。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伫立在蔓珠院前的大道上,一眼看不到边的山雪鬼——他麾下的精兵——就这么站立在道路的两旁。 那紧握的手杖,那自信的笑容,那肩上的猎鹰,无不宛如这个国家掌控者的鼎盛化身。 菈塔托丝顿时感觉到了一阵从内心涌上身体的疲倦。 在政斗中遭算计,在圣典上被指控,在领地中遇叛逃,现在的她不过是个可悲的失败者。 那阵疲倦,甚至叫她有些支撑不住身体,只有靠着内心那点残存的自尊,才能勉强在那位胜利者的面前站稳脚跟,苦笑道:「如今何来布朗陶家?如您所言,谢拉格早已步入崭新的时代了,而您又何尝不是这个新时代的掌控者?又何须如此刻惺惺作态,装作对于旧日的敌手宽宏大量呢?」「阁下,请注意您的言辞」站在一边的讯使不禁出言低声提醒,然而那位家主依旧不动声色:「魏斯,让她说下去」「事已至此,那也就让我们结束这哑谜吧。 软禁这几天,我已有所耳闻,布朗陶一家的领地早已凋敝,领民纷纷外逃,封臣多半倒戈,千百年之信赖毁于一旦。 现在,哪怕废除三族议会,也不会有人反驳你了吧,恩希欧迪斯」菈塔托丝毫不客气地说了下去,「那么,作为失败者的我们,除了作为这场凯旋式的妆点,又有什么继续存续的意义?」一阵温暖的热气从她的口边升起,化作空气中滴滴点点的水雾,模煳了两人间的视线,又被清冷的夜风吹散。 希瓦艾什的家主依旧不动声色地微笑着,而菈塔托丝只是垂下了头,甚至不愿再去凝望他的脸颊,揣测他的心思,因为这一切已然没有了意义。 半刻以后,她抬起头,看到的却是恩希欧迪斯的背影。 「诚如您所言,谢拉格之领民对于三大家族有着千百年之信赖。 然而,冰冻三尺也非一日之寒,三大家族又怎么是区区冰柱可比?耶拉冈德在上,若是我等如随风飘散之雪般易逝,又岂会有百年以来的三族会议?——不过,想必现在我这么说,您也不会信服吧」说到这里,他转过了身,轻轻地用手杖敲了敲石质的道路,「罗德岛的迪蒙博士,作为一个外人,都尚且信赖你们,为之奔走,作为家主却妄自菲薄,不免叫人唏嘘」说到那个名字,扎拉克女人骤然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计划被希瓦艾什的家主识破、早已走投无路之时,他的脸上那副自信的神采,还有为自己打理披风时,那副轻柔的模样。 那双平静的手,不由得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眼神中也流露出几分愕然的迷茫;而菈塔托丝急急忙忙的掩盖,却不曾逃出恩希欧迪斯宛如猎鹰般的眼神。 他轻轻地微笑了一下,拍了拍手:「若是想要推心置腹,现在难免有些不合时宜。 魏斯,护送布朗陶家的家主回家吧」「是」看着那位走到她身边、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的随从,扎拉克女人也只好叹了口气。 在经过恩希欧迪斯身边的时候,她彷佛听到了随着夜风与雪花飘散的一句短短的话语:「凡是皆有酬劳,莫要辜负了那位博士的一片苦心」菈塔托丝讶异地回头,却发现希瓦艾什的家主只是站在他的身后,任由风雪吹起他的大衣与嘴角的笑意,彷佛他从来没有出过声一般。 这位布朗陶的家主,也只能带着复杂的心绪,跟着讯使的步伐,慢慢地离开了这片她的伤心之地。 车辆很快,比自己最好的驮兽还要快些——这是菈塔托丝此刻为数不多的想法。 只是这在路边行驶的速度,让她甚至来不及看清雪夜中的景色,只看见在谢拉格的山巅之下,聚集在一处处的民居,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 那灯火,竟然让她感到了一丝陶醉。 不知道在山的那一头,陆地的另一侧,只在传闻与书本听说过的移城市,是否在夜晚也是这番灯火通明的景象?这番思绪的时间并不久,却又好似过了很长时间。 等到她再次回过神的时候,才突然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小居住的家。 那栋宅邸在黑夜只有零星的灯,让她回想起,就在不久之前,哪怕是夜晚,领的诸多小贵族也会络绎不绝登门,领更是络绎不绝拜访。 如今,繁华将散,朗陶家就犹如前坠的屋,只能望着无数曾经的住客匆匆逃离。 「菈塔托,请」希瓦艾什家的随从带着恰到好的礼貌,客客气气请这位家了车,然后慢慢驾车离去。 望着车辆在道路尽消失的背影,菈塔托有些悲伤叹了口气,才慢慢走向自己的那套已经有些苍凉的宅邸。 不过,让她的心感到几分欣慰的是,自己的,还有她的丈,正裹着身厚重的衣物,伫立在宅邸的门口,等待着她这位家。 「姐姐……你总算是回来了!」看见菈塔托,她的兴奋得尾都翘了起来,然后子扑过来,紧紧抱住了她,「希瓦艾什家的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没事……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休」在这几便尝尽了世态炎凉的家,轻轻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脑袋,彷佛只有前的能为那犹如夜风般冰冷的心带来几分安慰。 然而,她却突然意识到,休那双兴奋的睛,是淡淡的圈。 「,你……」「唔,姐姐,管理家族的事真的很累呀……这么些年,你是怎么支撑来的啊?」「没事了,」看着昔任刁蛮的副老实了许多的样子,菈塔托的心也不禁感慨,终究是会变的,「」 我回来了。 既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终将会好起来的。 现在,回家吧。 言毕,她轻轻摸了摸那橙的,这作将她的记忆拉回到了远古的年——在那个时候,在菈塔托还不是如今的家时,这是她们姐间为密的作。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却不知有多少年,没有能够与自己的这般的时间了?想到这,她才有些恋恋不舍抽开了手,抬望去,却现那个身黑衣的男正沉默站在门边,彷佛在等待着她的归来。 「罗德岛的博士,你……为什么会在这?」菈塔托认了她的身份,却又彷佛从那个男的身感到了种无形的威压,原本充满气势的话语,也伴随着那已经有些疲倦的心而枯。 「,这段时间您不在,暂家职……正好迪蒙博士登门拜访,我们便顺势邀请他……留宿两」边的尤卡坦见状,便微小谨慎回答了她的疑惑。 「你们……唉,算了,无妨」他曾经也助过自己,算是有恩于朗陶家,如今现在这,估计况也并不是单纯的留宿这么简单。 想到这,菈塔托也只好摆了摆手,示意这事并没有什么问题,然后理了理那有些的衣,努力在作为外的那个男面前显示作为家的气概,带着休与尤卡坦准备进门:「,这几你们辛苦了,家族事务,就让我来完成吧」「嗯,姐姐,那个,这几为重要的事务……」身后的门缓缓,话说到半,自己的却戛然而止,正当菈塔托感到诧异时,她却瞥见那个沉的男向着休使了个,朗陶家娇蛮的便神复杂,终只能垂尾,轻轻了,那意思不言自明。 朗陶的家当即皱了皱眉,那位博士见了她的顾虑,却只是悠悠开口道:「,前两恳请您的汇总数据,在典前边有许多朗陶家族领的领前往希瓦艾什家的领工作居住。 不过,这个数字在典后便开始快速增长——您还记得目前已经有多少登记在册的领进行了这般迁移吗?」_ii_rr(ns); 「唔,这个,我记得,这个数字,它……这个,或许是……」看了支支吾吾的休,那个男低沉笑了笑,答到:「以家谢拉格的工厂落成之为基准,在典前迁的领占比不百分之;而典至今,短短几,这个数字已经急速攀升到接近百分之,也就是说,我尊敬的家,您的领每个便有个投靠希瓦艾什」「……况竟然已经这么糟糕了吗」菈塔托了,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与那位镇定自若的博士,不由得叹了口气。 不过,那个男似乎彷佛还觉得此时还能再为这戏剧添幕,瓮声瓮气追问道:「既然况对于朗陶家而言并不乐观,那么不知道有何见呢?」「啊,这个……修路!对,修路,只有这样才能留住领们,然后,然后就是,就是什么来着,唔,让我想……对,领的小家族直蒙受庇护,可以要求他们在艰难时多加奉献……」「修路只是其 的一部分,用标准的行话来说,是『基础设施升级』」 那位博士低沉的嗓音盖过了休露丝越来越小的低语,那声音与腔调甚至让菈塔托丝的内心产生了一丝神往,「简而言之,便是通过一笔投资改善道路、通讯甚至是领民的居家条件,并且对尚末开发的土地进行充分利用,在改进民生的同时,拉动总支出,利用乘数效应,为领民创造更多收入;另外,关于寻求其他家族奉献一事,恰恰是此时须得慎重考虑的选项。 虽说支出繁重,但是若如此做,因为本就离心离德的小家族必然会选择完全倒向希瓦艾什一方,这一点想必您可是比我清楚吧,家主夫人」 「我自然是清楚的。 所以,休露丝,我亲爱的妹妹,这几日你们两位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 现在,把尚末处理完成的事务都搬到会客室去吧」 说罢,菈塔托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轻轻地摆了摆手;她的妹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尤卡坦轻轻地拉住了。 这位布朗陶家的家主回首,望见的则是那位博士脸上,淡淡的笑意。 偏僻处会客室并不很大,几张华美的软座,一张凋花的茶桌,屋内的书桌,还有简单而不失贵气的装潢,便是布朗陶的家主私下会见贵客时的房间。 我与那位脸上带着几分疲态的扎拉克女士一并落座后,没过多久,微小谨慎的尤卡坦便带着他的妻子,一同抱着这几日的重要事项文件来到了桌前,轻手轻脚地摆放好,又文雅地泡好了一壶用驮兽奶、糖与砖茶制作而成的甜奶茶,为两边沏满一杯后,便点了点头,拉着似乎还想要再争执些什么的休露丝一起推出的了房间。 「迪蒙博士,先前有招待不周之事,还请您海涵」 即便脸上带着几分憔悴,但是菈塔托丝却还是尽量地显示出了身为一家之主的风度,「对您这几日的帮助,我表示诚恳的感谢」 「这件事并非是令妹的决断,而是尤卡坦先生的决定,我得感谢他的信任。 这几日布朗陶一家的领地事务,我已经全数阅览并加以票拟,只等您这位家主的决断。 「说罢,我笑了一笑,举起了桌上的茶杯,感受着扑鼻而来的茶香味,」 不过我想,菈塔托丝夫人还有不少疑惑吧?「说罢,我便抿了一口杯中的奶茶,感受着那微微苦涩的甜在舌尖流动的温暖,欣赏着眼前这个扎拉克女人的表情。 作为布朗陶的家主,菈塔托丝自然早已过了少女的年龄,流露着属于成熟女性的魅力,犹如狐狸般的尖耳朵下,是橙色的柔顺秀发,遮掩着面庞的棱角;她的五官生得十分精致,哪怕是带着几分疲倦,脸颊有些苍白,也难掩作为女性的魅力,金色的双眼燃烧着若隐若现的火苗;一身橘色的素雅裙装,被灰色的棉衣包裹着,隐隐约约遮掩住了她身材的凹凸,却在这份半遮半掩中流露着几分魅惑;毛绒的尾巴此时正安分地垂落在身后,黑色的丝袜包裹的双腿则轻轻地交迭,重合那纤细而修长的美感,直到足底的黑色高跟靴将其收束。 就这么望去,菈塔托丝不仅仅是布朗陶的家主,也是一朵美丽的玫瑰——当然,这玫瑰还带着常人 难以逾越的刺。 「……有许多问题。 不过,我很好奇,您对我们家族,到底是怎么看的?」 沉默了许久,这女人才提出了有些出乎预料的问题。 不过,我自然也是为她预备好了答案:「很简单。 三大家族与三族议会已经传承许久,若是被连根拔起,那么谢拉格的土地末免不会开个巨大的空洞,因此布朗陶家无需为此而忧心忡忡;不过此时内外交困,恐怕末来之地位……」 「我当然很清楚。 不过,倒是为什么,恩希欧迪斯那家伙愿意对另外两家网开一面,这一点着实令人在意。 即便会付出代价,但是如果能斩草除根,他在这谢拉格便是天无二日,耶拉冈德的子民也只能仰望他一个太阳。 如果我是他,估计我也会这么做吧」 说到这里,菈塔托丝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尾巴垂下,抿了一口杯中的奶茶。 我则惬意地举着茶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但是,他有不这么做的理由。 若非如此,你我今日便不能如此轻松地谈话了」 「看来您对他很了解」 提到那个男人,眼前的这位家主总是会面色暗淡几分——不过这也不难理解。 而对这一点,我也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跟他下过一盘西洋棋。 以棋观人,多少能一窥端倪。 家主夫人,你可知行棋有三着:本手,妙手与俗手?所谓本手,合乎情理,中规中矩;所谓妙手,天马行空,暗藏玄妙;所谓俗手,看似严密,实则昏着。 那么,请您仔细想想,恩希欧迪斯若是欲将另外两族斩草除根,可有俗手?」 「……迪蒙博士,您的意思是?」 菈塔托丝眯起双眼。 「以棋观之,喀兰贸易的总裁行事果断,雷厉风行,并不像是走棋时会落下俗手之人,这点想必夫人你自然也赞同。 那么,圣猎结束时,恩希欧迪斯却并末乘胜追击,若是以斩草除根为目标,这一招便是俗手,甚至可称为昏着;然而,就这次事件来看,他已经筹划了很久,是会这么容易下出昏着的人吗?」 「诚然,如果当时他将我与阿克托斯直接逮捕,便是另一种局面。 然而,这又是……为什么?」 眼前的这个扎拉克女人微蹙着 眉,带着几分别样的魅惑,甚至叫我都有些不想道答案,只想着先欣赏欣赏她这番犯难的表。 不过后,我还是端起那杯茶,轻轻啜饮了口,解答道:「理由很简单,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对另外两家族草除根,其手段不过是为了实现他的目的而已。 试问,家,我们此刻正在因暖气的福萌而无需忍受谢拉格的风雪,然而这间宅邸却是何时才通暖气的?」「……希瓦艾什的工厂开到谢拉格之后」菈塔托犹豫了阵,便说了我预料这种的答案。 「嗯,谢拉格的无数领正为喀兰贸易让他们通了暖气而欢呼鼓舞,远方的哥比亚已然在建造规模庞的移城市,用基因与机械以期克服之苦弱:同在这片,谢拉格的脚步已经落后许多,与他之科技差距甚至犹如鸿沟般巨。 如今尚可偏安隅,然而谁又能保来耶拉冈德之子不会面临他之兵锋?恩希欧迪斯曾留维多利亚,自然是看在,急在心,为此甚至不惜与你们两家恶,也要用强的手段让这片土实现现化、工业化。 对我而言,以旁观者而论,族皆是为了谢拉格的繁盛而砥砺奋进,然而让耶拉冈德的子在强环伺幸免,选择注定艰难,道路注定漫长,恩希欧迪斯也不过是选择了他认为适的道路而已——说得有些过于遥远了。 那么,作为名外来者,我便回希瓦艾什家族的使节,来直接告诉您结论吧,家:恩希欧迪斯的目的是将谢拉格统在面旗帜,而非将这面旗帜撕扯得碎。 为了让这个家步入展的快车道,他已经决意在圣女殿的名组建谢拉格议会,遴选各家表参政议政。 自然,家族的另外两家也在邀请之列,因此家族之名今后也不会被取。 至于更多的事,便需要你们两家自去感受了」说完这长串话之后,我惬意呼口气,然后举起茶杯,将那带着涩味的甜茶饮而尽。 菈塔托沉寂了许久,才渐渐抬起了,低声道:「在那场冲的火焰,我曾与恩希欧迪斯长谈许久。 那个时候我便想,若是我与他同外留,或许今之事便会有些不样。 现在看来,或许确实如此……」说到这,这位风姿绰约的拉克女士,却晃了晃尾,突然望向了我:「我还有个问题……迪蒙博士。 我很好奇,您为什么会助我们家?您和罗德岛不是恩希欧迪斯的同盟么?」「哈哈……的菈塔托 ,既然您想要听我掉掉书袋子,那我便卖弄了」我笑了笑,像是授课一般地开腔道,「同盟是什么?维多利亚曾经的外交大臣,『识大体者』康诺特公爵曾说,没有永远的同盟,只有永远的利益。 同盟本就是无比脆弱的东西,只是建立在共同的威胁或者利益上的联合,自然不能将其过分美化,以为一时的同盟就是永远的朋友。 而盟约的缔结,是因为双方互相确认,对方也有着共同的利益或是威胁。 让双方合作的,当然也不是誓约或者合同,而是这共同的利益与威胁。 罗德岛与喀兰贸易的合作便是如此:喀兰贸易可以从罗德岛获得他们需要的武器与技术,而罗德岛可以借助喀兰贸易拓展在谢拉格的市场,这共同的利益便是双方合作的基础」「按照你这么说,像是你和恩希欧迪斯那般拥有共同利益或者威胁的人便会自然而然地展开合作,所谓的盟约又有什么意义?」那位扎拉克女士略一思索,便追问道。 「同盟的条约存在的意义,本质上是为了在共同的威胁或者利益发生改变时,作为缓冲,延缓作为盟友的双方对于这番改变而产生的背叛行为。 简而言之就是防止『前脚才分赃完毕,后脚就互相背刺』的情况,从而让双方都得以放下矛盾,共同谋取利益或者应对威胁。 因为在同盟关系确立后,双方之间必然有所往来,从高层到基层都沾亲带故,在背弃盟约时,出于名声与人际关系,便会有所顾忌。 就拿罗德岛与喀兰贸易来说,希瓦艾什家的幺妹便在罗德岛治病,甚至还是干员之一,无论是恩希欧迪斯还是我想要背叛对方,都必须得考虑到她的态度,这便是盟约为合作的双方带来的顾忌。 「说到这一处,想到恩希亚为了她的姐姐而攀上圣山的那副模样,我淡淡地笑了笑,」但是归根结底,决定同盟维系与否的,本质上还是共同利益或威胁。 只要喀兰贸易与罗德岛还能在经贸往来中互有所得,哪怕恩希欧迪斯的妹妹不在罗德岛,双方也会继续合作;但如果一旦双方的经贸合作无法再各取所需,那么哪怕我将整个罗德岛都驻扎在谢拉格,我们的盟约也无法维持,在双方做出切割后便会决裂。 哪怕是盟友关系,彼此间也会因为分赃不均,而或多或少产生分配上的矛盾。 「「……按你这么说,哪怕缔结了盟约,也可以完全不把自己的盟友当做一回事?就像是你在这次的事件发酵后站在希瓦艾什一家的对立面一样?」听到这里的菈塔托丝端起手中的茶杯,望着那杯带着热气的甜奶茶。 而感到有几分口干舌燥的我则端起杯子,将甜奶茶一饮而尽,然后欢快地笑了笑: 「那当然不是,打个比方:如果我得太过分,比如试图直接控制圣女来掌握谢拉格这种逆不道之事的话,你们家族岂不是会立即摒弃前嫌,起对付罗德岛这个入侵者?」前的拉克女时沉默,缓缓捧起前的杯子,将甜茶慢慢饮之后,才重新开口:「所以,因为这同盟间的困境,你选择了我,还有阿克托斯?「「同盟间的困境无非是两种,被牵连与被抛弃:相对弱势的方会忧心于被强势的方抛弃,所以愿意为了维系同盟而付更多价;而强势的方担心被弱势的方牵连到本不愿意涉及的事态,因此反倒不愿意对盟友多加支持。 然而与之相对的是,如果弱势的方不断深化同盟,就会因为卷入同盟太深而不得不与强势的盟友同进,难以明哲保身,闷声财;同理,若是强势的方不断减少对盟约的维护,弱势的盟友便会离心离德,甚至抛弃自己」我呼口气,惬意将脑袋靠在了身后的沙,彷佛只是个单纯的叙述者般,讲述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而在罗德岛与喀兰贸易的同盟,喀兰贸易无疑是更为弱势的方——这并非是因为恩希欧迪斯本的能力,而是双方的相互依存度所决定的。 恩希欧迪斯需要罗德岛为他的计划提供武器,为谢拉格提供技术,甚至是为他的提供可持续的医疗服务;相反,罗德岛即便没有了谢拉格的贸易纽带,也可以利用包括矿石病治疗在的专业技术在其他家找到作对象。 因此,希瓦艾什家会更加愿意为维持与罗德岛的同盟而付更多,以避免被抛弃的风险,同时因为与罗德岛以科技与贸易作为,因此他完全不必担心被卷入罗德岛在谢拉格外的冲突之;而我们罗德岛作为强势的方,本来也并不希望被卷入到谢拉格的部斗争之,比起与喀兰贸易的作破裂,我们更担心在谢拉格的冲突蒙受不必要的损失。 那么,我的,您可以猜猜,恩希欧迪斯这样的,为了强行将喀兰贸易与罗德岛更深绑定,会怎么?」菈塔托不言不语,只是默默摆了摆尾,为我们两的茶杯再倒杯甜茶,沉寂了阵后,才说了答案:「……你们本不应该现在这,但却被他带了进来」「不错。 所谓脚的不怕穿鞋的,恩希欧迪斯就这么冒着风险将我邀请到了谢拉格,直接将罗德岛卷入了这场冲突之,目的便是为了他自己能够获得更的利益:完成对族会议与谢拉格的改造,同时用这场冲突让喀兰贸易与罗德岛更深绑定在起」我了,有些无奈笑了声,「这点我当然也很清楚。 所以,在这次事,我,或者说罗德岛,的忌讳就是给予恩希欧迪斯过分的支持,因为来自盟友的支持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更加强在谢拉格提自己的要求,甚至可能在来的作猛开口,索取不切实际的条,利用同盟关系反噬罗德岛;相反,我选择与阿克托斯还有你暂时作,因为这能让恩希欧迪斯为直观感受到被罗德岛抛弃的恐惧,毕竟罗德岛只是需要在谢拉格有个贸易伙伴,至于这个贸易伙伴是不是希瓦艾什家,并不需要怎么在意,只要能够保我们的贸易作,那么这个伙伴随时可以换成佩尔罗契家或者朗陶家。 于是,当恩希欧迪斯看到我站在你们这边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搅蛮缠,不然罗德岛可以随时撤回对他的支持,选择新的作伙伴。 后,他便收敛了许多,在圣女的名,家终的和平也更易达成。 当然了,罗德岛自然也没有得太过分,不然就到恩希欧迪斯放弃与罗德岛的同盟了。 简而言之:罗德岛,或者说我,将与恩希欧迪斯的作和支持放在个理的区间,既不能让他信心膨胀,又不能让他心灰意冷——如此,明我选择与你还有阿克托斯作的理由了么,我的菈塔托?」「哈……不愧是罗德岛的博士,看起来寡默,门道却不少」短暂的沉默后,这位朗陶的家举起茶杯,轻轻啜饮着,「也难怪,尤卡坦会愿意将家政之事委托给您」^新^^^^^页^1K2k3K4K'C[0]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当然,很明显,无论是我还是希瓦艾什家,都不希望朗陶家就此没落,因此多有僭越了。 不过,既然如今真正的家已经回归,自然也不需要我这个外点」我直接仰将茶杯的甜茶喝了个净,然后轻轻放回到了桌面,「那么,请我先告辞吧,这几多有冒犯了」_ii_rr(ns); 「……请等」 还不等我起身,菈塔托便抬手叫住了我:「迪蒙博士,时间已晚,今夜恐怕有风雪过境,难以行」「嗯?那么,哪怕时半会无返回罗德岛的驻,朗陶家的领,理应还有旅店吧?」看着前挽留之的这个拉克女,我不禁有些愉悦笑了笑。 「在谢拉格久居,虽不曾听说外界的变化万千,但是对于这风雪的变化,多少还是带有几分把握的」她仰起了嘴角,对我个妩媚的 笑,「况且,领虽有客店,但是这况,哪怕是我这个家面,恐怕也不会开张吧。 「言毕,乎我的预料,她竟然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轻轻俯身,握住了我的手,然后轻轻抚摸着尖:「虽然家族不幸,但是这间宅邸还是有宽敞的榻的……既然已经留宿多,那么再多个晚又有何不可呢?不知道我能否有幸,邀请您留宿夜呢?若是迪蒙博士您答应来,那么就让我作为朗陶的家自招待您……如何?「般而言,若是女与男握手,于礼节,自然是只应握住手,点到即止;然而菈塔托却毫不顾忌将我的手心都牢牢握住,还轻轻用尖挠,甚至用那茸茸的尾轻轻拍打着我的,就好似要用这般特殊的肢体语言渴求我今夜留。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便不再矜持,而是意味深长笑了笑:「盛难却啊,我的。 那么,请允许我今夜就这么叨扰了。 「望向屋外,淡淡的薄云慢慢遮掩住了双月清冷的,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来自圣的风啸声。 看起来,今晚概真真切切会是个雪夜。 时间过得很快,夜已经渐渐深了。 朗陶家的会客室灯火通明,茶桌的文整整齐齐被堆迭在起。 在盖自己的印章后,菈塔托轻轻呼口气,用边的镇纸压住了那沓多是手写体的文,积压的事务便算是理完成了。 我不禁称赞道:「不愧是朗陶家的家……积存数的文,不到半夜便理完成,实在是让刮目相看」」呵呵……若是我真有迪蒙博士您这般本事,朗陶家也不会沦落到需要连夜理积存了数的文。 况且,小事务都早已被您票拟完成,现今又在身边建言献策,我所的多半也不过是盖章确认罢了……「说罢,她有些无奈苦笑了声」所谓『好到底』,既然我们都不想要朗陶家就此没落,那么我自然得份力……不过是给些个的看,举手之劳罢了。 「我掏支烟,用神询问了前的这位家,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后,才用自己的术点起淡淡的火焰。 顿时,淡淡的烟雾便在会客室升起,我惬意感受尼古带来的那种醉感,然后享受般睁开:「既然事已经完成,那么现在也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那么,晚安了,菈塔托。 「烟燃烧得很快,我望着前已经消净的茶点,将所剩无几的烟蒂熄,按进了茶桌为客准备的烟灰缸,缓缓站起身。 不过,还不等我迈开步伐,那位拉克女士却突然来到了我的身边。 比回更进步,她张开双手,抱住了我的腰身,将自己那带着几分冰凉的体传到了我的身。 我先是有些诧异,接着便是笑:「我的,不知您这么是想要什么?」「迪蒙博士……你刚才说,盟约的缔结是因为双方有着同的利益」边说着,她还边将手按在了我的心口,抬望着我双,「那么,何不与我起坦诚相待,寻找同的利益呢?毕竟,多个盟友,胜过多个敌嘛」在正式场而言,这番话已经显得相当骨。 不过,我依旧只是不声看了窗外那乌黑的,然后笑了笑:「哎呀……夜已经这么深了。 虽然我也很乐意多个盟友,但是不知道在半个晚的工作之后,你是否还支撑得住呢,菈塔托?」「哈哈……迪蒙博士,您支撑得住,我当然也支撑得住。 既然这么问,想必答案是同意了?那么,请随我来吧」言毕,她便慢慢将手攀了我的腰身,轻轻迈开了步伐。 乐见其成的我自然不会拒绝,就这么跟着她的步伐,穿过朗陶家宅邸那显得有些空旷的走廊,来到了这几位家族成员的住。 不过,在穿过木质的门时,耳边却传来了阵悦耳的娇声:「嗯,嗯啊,嗯哦,尤卡坦,你怎么,嗯呀……这么,嗯啊啊……」「哦,,——!」菈塔托不由得停了脚步。 前的门紧闭,那阵又阵的声却彷佛穿透了门扉,就这么在空气涌,还伴随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声甜腻的呼唤。 我侧目看去,这女自然也不是多么纯粹的姑娘,对男女之事自然也算是透的柿子;然而,那红的面,微睁的双与抖颤的身体,却了朗陶家的家在这方面的经验还是空,怀旺盛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耳边这欢音乐的现实。 「不必担心,我的菈塔托。 或许很快,我们也可以听到你这般妙的声音」看着似乎怔在了原的她,我不禁窃笑着声提醒。 菈塔托副如梦初醒般的表,接着抬望向了她身边作为男的我,脸的红不禁又多了几分,甚至用尾轻轻挠了我。 直到屋那对鸳鸯渐渐起伏的声音慢慢平静来,她才有些依依不舍拉着我的手,带着我来到了她的闺。 木质的板声声的沉响,浅黄的墙壁便摆着带着凋刻的木质梳妆,屋的灯亮着柔和晕黄的灯。 在间的墙边,则是座厢般的卧床,木凋刻着许多谢拉格传说的场景,周则被床幔所遮掩,隐隐可见那纯 细的床褥,彷佛昭告着女尊贵的身份;而在另边,灰的窗帘将卧室围绕得几乎密不透风,只有那么隙可以窥见外面的世界——谢拉格的夜正染深的乌黑,借着宅邸的灯,似乎已经可以看见空飞舞的雪片。 吱吱呀呀的响后,木门轻轻。 暖黄的灯,菈塔托牵引着我的手来到了床边,两在沉默默契坐到了床榻边。 她轻轻了口唾沫,将手放在了我的,我却不言。 短暂的沉默之后,这位朗陶的家用有些低沉的声音问了句:「迪蒙博士……您在等什么?」「若是想要坦诚深入的话……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时间,女士」我不声回答道。 「后悔。 呵,作为朗陶的家,我或许得后悔很多事。 后悔自己没有跟着恩希欧迪斯起去维多利亚留,后悔自己将他迎回来,后悔于在耶拉冈德的注视戈……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键来让我继续后悔了」她缓缓了,随后便张开双臂,从身侧抱住了我的身体,将那柔软靠了来,「迪蒙博士。 你告诉我,在同盟,相对弱势的方会忧心于被强势的方抛弃,所以愿意为了维系同盟而付更多价……那么,现在就让我向你,支付这般价吧」说罢,菈塔托便凑前,与我相接,热烈拥吻在了起。 虽然作并不怎么练,但是这女却已经将小伸进了我的口,与我火热缠绵着;我自然也不甘落后,伸了手隔着她那层素雅的裙装,感受着这位家优雅的身段。 比甜茶还要甜腻的吻几乎让脑过载,直到分之时,我看着前面红的这位拉克女士,不禁轻轻了嘴,瓮声瓮气问道:「你不必到这种步」「我不喜欢欠……不然,会被你抓住把柄,不是吗?」菈塔托媚如望着我,还将手放在我的心口,隔着那层衣物抚摸着我的身体,还轻轻用茸茸的尾扫过,像是在向我诉说着她心的炽热。 当然,懂得什么是擒故纵的我直到现在都没有急切,只是淡淡回答道:「若是要维系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本可以用其他的方式」「用什么样的方式,这就是我的自由了。 难道说,迪蒙博士,您不期待着这刻吗?朗陶家的家对你投怀送抱?」说到这,她嫣然笑,直接将身体凑了来,用那份柔软磨蹭着我的口,让我感受着她心脏的跳,「既然要开诚,那么也让我在这坦诚吧……或许我曾经对恩希欧迪斯有所仰慕,但是那也只是过去的事了。 现在,这颗心灵,另有所属了哟」我不禁从心感到了阵愉悦:男只需要是个风姿绰约的女便会激,然而女却不同,只有先心喜欢才会想要,不然便是没有什么激的——现在看来,前这女却是已经被唤醒了那份激。 那么,我自然也便不需要客气了。 「啊……嗯,嗯,迪蒙博士,你……」我并不在意这样的举是否有些急切。 坐在这女的身边,我隔着那层裙装揉搓起她的部。 现在,心的望已经无需阻拦,我便将那副野火寄托在自己的尖,在隔着料的柔软,感受到了这位朗陶的家心的激烈脉。 于是,我不禁笑了笑,沉声问道:「你不会直期待着这刻吧?告诉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家?」「呼……是想要欣赏我羞耻的模样么?」虽说齿间还有些强,不过菈塔托的视线,倒是带了几分属于女的妩媚,那副模样就好似梦怀的少女,「不瞒你说呢,在那个时候,你为我擦拭衣物的灰尘时……就有这种感觉了呢。 另外,在这便不需要那么多的礼节了……叫我的名字,把我变成你的女吧……」「好呀……我的菈塔托」边啄食般索取着她的吻,边在轻语用细腻的揉搓抚着她的部,我便用这般由浅入深的手,慢慢点燃这个女心的望。 不过,看着她面红,似乎还带着几分期待的模样,我也不禁在尖稍稍用了几分力度,同时将手伸向了她的跨间。 轻轻分开那双修长纤细的,探入了菈塔托的跨间,才讶异现,她那双间的料早已透了。 被我现了这点之后,还不等我细细品味这女脸的神,她就像是酥软来般,靠在了我的身体。 「啊呀,原来你早就期待着这刻吗?这么副瘙痒难耐的样子」我愉悦笑了笑。 「嗯……迪蒙博士你不也是,面都挺立成了这幅样子」概是为了掩盖自己心深的羞耻罢,菈塔托伸了手,抚摸着长裤凸起的部分,「都支撑起小帐篷了,真是……」「哼,那是当然了,朗陶的家就是这么有魅力的女呐」双方都是成年,自然也不需要少男少女间那般繁 琐的害羞程序。 边相接,把缠品尝着对方的味道,菈塔托便边伸手,将我长裤的纽扣解开,点点扯了来。 很快,在润的吻,我在空气的那根的传来了手前后滑的触感。 接触到了男的殖器,朗陶的家有些神呼口气,向我的男根投来了炙热的视线。 在她的尖,稍微,那赤黑的物就会跳——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确实让我感到了兴奋,这女忍不住了声陶醉的呼;当然,我也并没有就这么任由她对我其手,手直接滑落到她的口,随后隔着衣物直接捏住了那挺立起来的。 敏感带就这般被我刺激着,菈塔托了声娇喘:「嗯啊……唔,来吧……」简简单单的字句,却是为直接的邀请,希望我能够尽享用她的酥。 不过,脑热的我也并没有急切,而是缓慢隔着那料,顺着的形状来回抚摸着:朗陶家的家自然有着极其有魅力的身体,这对部在宽松的衣装显得分饱满,比手掌还要稍几分的小,就好似对硕的甜橙,让垂涎滴。 望着我满意的神,菈塔托不禁用尾扫弄了我的身体,开口道:「喜欢我的部吗?看起来很喜欢呢……这样,我作为盟友能够开的价码,是不是又了点?」「哈哈……当然很喜欢。 不过啊,我的菈塔托」边说着,我还吻了她的嘴,「床榻可不比酒桌,我可不喜欢与丽的女士颠鸾倒凤的时候还盘算着易的价码……既然是,那么就用尽全力到,怎么样?」「唔嗯……嗯,就依你,真是个坏男……」说罢,她也灵巧起了紧握着的手,那副还有些不练,却满是妩媚的作,让我忍不住声愉快的喘息,继续张开双手蹂躏着那对满的,边感受着沉甸甸的重量,边愉悦在思考勾勒着这位朗陶的家究竟有着什么样的。 看着我这幅对她的部异常喜的作,菈塔托妩媚笑了笑,看了那根壮的,便轻轻笑了笑,抚摸着我的脸颊:「真是叫喜欢的男呢。 迪蒙博士……看看通红的睛,莫非你已经在想着,对我这样或是那样的事吗?那么,就全部对我吧,毕竟现在你所想的事,肯定也是我所想的事呢」妖艳到让背后轻轻颤的表,甜腻得让沉沦的话语,我的咽喉都忍不住了声悲鸣,对她笑了笑:「现在已经停不来了哦」「嗯,呼……来吧,不要停来啊……」将润的与纠缠在起,感受着富有的感触,我将手伸向了菈塔托的衣装。 那身绒衣自然早已经被脱,我有些扯开了她那身裙装,接着又将衣褪去,了那对满的部。 与纤细的腰身相比,这位拉克女士的酥有着圆润的形状,深的正因为兴奋而凸起,将微微带着汗味的体送进我的鼻孔。 被我这么欣赏着胴体,即便是她这般成的女,也轻轻扭捏了身体。 我呼口气,称赞道:「真是丽的身体啊」「啊,哈……直以来听到的称赞,都是什么聪明,或者心狠手辣……被男称赞丽,还是次啊……」概,她在成为朗陶家的当那刻,便没有什么男敢于这么向她求欢了吧。 在我的挑逗,作为女的菈塔托放了那副机巧的样子,神带着几分离,在我的怀扭捏着染满了樱的身体。 被渐渐侵占着身体的她,开始用揉搓般的刺激着我的,的起来;我当然也不甘示弱,用手紧握住了那皙的隆起,肆意在尖检验着双的。 果然宽松的衣服能巧妙遮掩身体的曲线呢……我不禁想着。 在菈塔托的娇声,那深的颜渐渐变得更加浓烈起来,骄傲在我的尖挺立着;与此同时,在这个女的手,我的身就好似擎柱般耸立着,不断先走汁,润着她若葱根的手。 然而,朗陶的家却毫不在乎自己的手被我那的液体弄脏,反而固执着我的:「啊,啊啊……变得这么,你也是,兴奋起来了呢,迪蒙博士,果然是好的男……」「当然了,现在我可是兴奋得不行,只想着尽快与你融为体呢」看着她用手轻轻揉搓的作,我不禁笑了笑,言挑逗道。 「哈啊,真是,让你住了……」那橘的偶尔从侧面划过我的脸颊,带了润的汽,看起来是因为紧张而溢了滴滴点点的汗珠。 不得不说,虽然这女那并不络的作明了她是次这种事,但是或许意外的有赋,那手的作加柔软的身体,竟已经让我有了那么几分泄意。 为了不被她抢先,我索直接拥软入怀,用手包复住了满的隆起。 「嗯,嗯 啊,嗯嗯……」边磨蹭着脸颊随后征服般将伸进菈塔托的口,边将捏起来的揉搓着;那份属于女的羞耻心渐渐被她忘却,无论是还是吻,都让这个女沉浸在这令满的前戏,甚至凑脸伸,轻轻用尾抚摸着我的身体,然后与我起甜腻纠缠在起。 或许对于朗陶的家来说,只有从这刻开始,她才真正体会到了作为女的快乐吧。 「哈啊,哈啊……」为了短暂的呼而分开时,菈塔托便面红喘息着,晃着肩膀在我的身边磨蹭着,「迪蒙博士,你真是个,坏男……坏到了透的男……」听到这句话的我自然不会气,反倒是轻轻咬了她茸茸的耳朵:「哼,听说过男不坏,女不这句话吗?而且,以我来看,你也不是个好女哟」说罢,我便抚摸着这个「坏女」的脸颊,接着慢慢将揉搓着部的手滑向了腹部。 不过,却不曾想她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用火热的目望向我,却稍微缩了缩身体。 我也并急切,只是笑着问了句:「怎么,不行吗?」「呵,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让你失望……」看着菈塔托有些踌躇的神,我只是了:「无论是什么样,我都不会失望呢。 而且,看你的样子,不也早就很有感觉了吗?」说罢,抚摸着这个女的,感受着她手的力度慢慢松来,我便将那裙装卷了起来,再次把尖触碰到了裤。 顿时,那阵炙热的度,无停止的热量,的触感,几乎要连着我的声音起蒸腾而起。 在菈塔托的轻声,她的肩膀颤抖了,接着便将身体靠了过来,彷佛期待着我的抚;我则吻着她的脖颈,然后让手在裤的料开始摩挲起来——乎预料,这除去火热的度之外,还有填满尖的柔软,哪怕是轻轻抚摸都像是沉入了团棉。 随后,我便将手从裤的隙轻轻滑入,耳边便升起了阵愉悦的娇喘声:「嗯,哦哦哦……」看来这位拉克女士对于事颇有赋,仅仅是将手探入,她便展现了副急不可耐的兴奋模样,曳的身体带着酥曳,努力引着我的视线。 我便空只手揉捏着她的,另只手的手则搭在裤边缘,子便褪到了,开始直接用尖触碰禁忌的。 「嗯,嗯啊,嗯啊啊,嗯哦……!这样的感觉,哦哦……」尖抚摸过秘裂的火热,响起阵噗呲的声——看起来朗陶家族的家已经乐在其了。 抵是因为自己感受到的快感分强烈吧,她着我身的手也突然紧缚,甚至让我的道都传来阵疼痛,伴随着那疼痛的还有种别样的快感;而在我的尖,那两片艳的正阵阵紧缩着,从紧闭的不断滴落液,染了手。 ^新^^^^^页^1K2k3K4K'C[0]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哈,哈啊,迪蒙博士……」突然间,菈塔托抱住了我的脖颈,在我的脸颊边热吻了,接着用尾轻轻扫过身体,「这前戏也有些太长了……不如我们稍微加速,快些进入正戏吧?」「哦?这么快就想要了吗?」她向我求欢的样子实在是让愉悦,我不禁微笑着反问道。 「呼……早就没问题了,再这么让你消磨去,我的身体可都要燃烧起来了呀。 而且,你的面不是也早就准备好了吗?」顺着菈塔托的声音,我低望去,才现在她的手,那早已经被先走液涂满的正在兴奋鸣着;我索也将手从那还完全绽放的鲜抽了来,随后吻了吻这丽女的嘴。 随后,她便将那皙而魅惑的身体轻轻倒在了床,我则被勾引着前去压住了她的娇躯。 自而望着我健硕的身体,菈塔托不禁妩媚笑:「哈啊,迪蒙博士,你真是个……的男」「呼,你也是个充满魅力的女哟」这个时候,她的身体被我自而按在了床,双张开,任由我欣赏着股间的那副润的景。 为了好正戏的准备,我伸手,在那早已透的秘部搅着,带起的澜。 菈塔托的身体愉悦颤抖了,我索直接用两直接捏住了肿胀的红豆,于是她的娇躯就这么敏感扭起来;随后再稍微那么刺激那蒂,液就像是喷泉样涌而。 「哈啊,嗯哈啊……明知道这会让我为难,还是这么执着么?」身的炙热呼口气,「真是坏得透呢……」「哎呀,虽然这么说,但是被我盯着这么抚,看起来你也很享受嘛?」就这么保持着毫无遮掩的姿势,被我欣赏着为隐秘的,在 尖渐渐沉醉于快感,菈塔托的脸颊也变得如鲜的果般嫣红。 在她的双间,我愉快用手拨弄开了有着丽形状的秘部,红的媚了黏稠的液,用自己为漂亮的姿态,向我魅惑的邀请;近距离的视线看得这女呼变得急促起来,炙热而靡的呼像是声声带着热度的奏,为屋增添了暧昧的氛围。 「哈啊,啊,迪蒙博士,你……也忍耐不去了罢?」她抬望向我的跨间,用妩媚的视线望了过来,「你的那,正在跃跃试哦?」「呼……这点你倒是敏锐得很。 现在的我,可是烈火焚身呐」在她视线的尽,是我胯膨胀得几乎要痛的,又又的正饥渴溢汁液,毫不掩盖想要饱食的望。 看着那男的象征,菈塔托向我眨了眨:「那么,就快点进来吧……我也要忍耐不住了呢」说罢,她还伸了手,抚摸着我的口,就像是要先开始品尝我的身体般。 这番诱惑自然让我难以忍耐,直接用手按住了这拉克女的身体压在了床,像是要宣告胜利般凑近了脸,肆意吻着她洁的脖颈,用力留吻痕,同时让自己的摩擦着她渴求着我小。 那柔软的触感自然也没有让我这般挑逗持续多久,很快便将胯的物对准了那紧闭的;与此同时,菈塔托就像是要铭记住我的面般,双手抱住了我的脖颈,双映了我的面孔,也倒映着她那副媚笑后的几分紧张不安——我毫不犹豫用力起了腰身,将昂挺立抖的直接入,感受着像是要被附住的触感,在噗呲的声路狂向前推进,黏稠的液与柔软的口路穿过的杆部,直到冲破了什么阻隔般:「嗯,唔……嗯嗯……」乎我的预料,菈塔托并没有多么惨烈的叫声,只是在那层贞洁破碎的时候轻声喘息了;而更让我意外的是,即便都已然成婚,然而朗陶家的当却还是女之身。 望着从结渗来的那带着红带的液慢慢淌到了腹部的样子,我不禁感慨,为了将我留住,她居然愿意将自己的初夜奉献给我……也不知道如此举是不是应该被认为是行事果断呢?「哦,真是舒服……」强将胯的物穿过闭锁的褶皱,腔口在黏稠不断紧锁着,不断深入的就这么被缠绕了起来,被包裹的快感甚至让我舒服得有些飘飘然起来,只管在菈塔托的喘息声将男根入。 耳边回着这个成的女恍惚的喘息声,我就这么把用力推了进去,直到触碰到深的柔软,两的器紧紧贴在起。 「啊,呼,呜呜……好热……」在短促的声,这艳的女忍不住在呼收缩起了小腹,「你的这根,真是呢……嗯,嗯啊……」「呼,你的面也夹得很紧哟,我的小松鼠」话音刚落,就像是对这话语了反应般,我的身被突然渗的炽热所复盖。 与菈塔托喘息的节奏致,她次迎接着男殖器的道也开始收缩起来。 这个汗淋漓的女先是恍惚,随后便慢慢抬起手抚摸着我的口:「呼,呼……小松鼠,呵……敢于这么叫我的,你是个呢,迪蒙博士」「怎么,难道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想要我称呼你为『朗陶家尊贵的家』么?」边说着,我还边故意摆了腰身,让胯的物在她的身体抽了来回,当即便让这初夜的女声娇喘。 「嗯啊……哈哈,当然不是。 『小松鼠』……这也不错呢……」菈塔托微微笑了笑,回答道,「那么,就在今晚,只在你的面前,就让我撒撒娇,当你的小松鼠好了……」「哼,当然可以」这小松鼠体的火热让我的身体也感到了几分躁,脸的汗珠啪塔啪塔滴落,将整根进去的小有着令难以置信的紧致,甚至连的脉彷佛都被紧密的褶皱束缚着,叫我感觉犹如深入泥沼般的寸步难行。 为了继续步的运,尽管身被紧紧附缠绕着,但身体开始用力前后抽送起来,女的紧致快感包裹得我几乎想要就这么将自己的望释放来。 「嗯,嗯哦,嗯哦哦,嗯啊……好用力,哦,嗯,嗯嗯……!」就这么被我撑开了小,菈塔托看起来却适应得很快,那妩媚的声音让毫不怀疑她已经开始享受这般的过程。 尽管双因为破的痛楚与快感而绷直,她却还是将腰身凑过来,彷佛尽可能想要让我的身入得更深些;与此同时,已经开始慢慢舒张开来的道也蠕了起来,叫我感觉犹如有着无数的正在舐着我的身,带来的快感更是让那根物不断膨胀,将这腔愈塑造为我的形状。 感受到了这点的我心充满了愉悦,忍不住稍微将作慢来了几分,吻着这女的脸颊:「看啊,小松鼠,你的面居然这么紧……难道说你很期待跟我吗?」 「嗯哈,嗯……」似乎是对我的语有了反应,她的小紧缩了阵,为我带来了更深切的快感,「嗯哈,你怎么就这么觉得……」「前戏的时候已经透了,明明是次和男却这么舒服的叫声,你还真是对自己的魅力无所知呢」说罢,我便用力将自己跳的男根抽了,让菈塔托声床叫。 不知不觉,她心的炙热伴随着肌肤的度,加妩媚的声,向我传递着那昂而兴奋的心;与此同时,在我压在这位朗陶家的家身尽冲锋的时候,她竟然也渐渐开始起了腰身,配着我的作,同带来升般的快乐。 当我次次在这女的身体驰骋,带起黏稠的时,她的娇喘声也在我的耳边回响:「嗯,啊,嗯嗯,哦……好舒服,嗯啊,迪蒙博士,嗯,唔,你的好,嗯,嗯哦,又在面变了……哈啊,嗯啊啊,来吧,嗯,用我的身体,变得,嗯哦哦,变得更加舒服起来……」娇艳的身体伴随着床榻的力而跳,菈塔托向我投来了火热而炙热的恳求目。 我便满压身体吻着她的脸颊,在那茸茸的耳边喃语着:「当然……哦,你的身体可真,实在是太舒服了,呼……」边喘息,边说着语,边紧密将器结在起。 既然已经被这位拉克女士这么渴求着,那么我自然也没有了犹豫的理由,将理智的束缚抛诸脑后,激烈开始抽起了腰身;菈塔托的腔自然也没有放过这般微妙的变化,紧致的褶皱就这么向着我的身缠绕了过来。 猛烈的塞运搅弄了黏稠的汁,这小松鼠也抛开了作为家的矜持,垂涎着从口声声的床叫:「啊啊,啊嗯,啊哦哦,好舒服,嗯啊啊……迪蒙博士,嗯啊,好,太厉害了,嗯唔,嗯哦哦……!」「哦,呼,真爽……」望的闸门旦打开就不可收拾,菈塔托的就像是映着的望般索求着更多的抚,伴随着的抽而张;哪怕是被我按在身,这女也依旧自顾自摆着腰身,想要从我的身获得更加舒畅的快感。 于是,我索俯了身体,直接用抚起她宛如文火般炽热的樱,菈塔托也伸了,用嘴包裹着我的尖,在被我次又次撞击着子口的时候,妙吻着。 每当腰间相撞的时候,体的快感都会伴随着作而积蓄起来,将两卷入令目眩的快乐当。 当我从那份恍惚回过神的时候,才现耳边早已是回在间的声与身体相撞的闷响,抵是自己腰间抽的作已经越来越快;前,朗陶的家已经成为了我怀的小松鼠,艳的身体与我赤相拥,互相贪婪着对方能够带来快感的身体。 为了满这份求,激烈的运让我浑身都是分散的汗,却早已无暇去顾忌,只管尽摩擦着这个女的腔,俯视着她漾而靡的表,无数次占有般与她吻,为了征服般的快感而将腰部用力相撞。 「哈啊,嗯啊啊,哈啊,迪蒙博士……啊啊,好,嗯,嗯啊啊,哈啊……尽抚摸我,享受我……嗯啊,呼,呼啊啊……」心深的愫在被煽,菈塔托努力摆着自己的腰身,彷佛是想要我距离她更近点。 我索直接用整个身体将她压住,双手捏住了那对伴随着身体的曳而跳的双,捏住了挺立的,蹂躏着这对让我痴的柔软,将皙的染红;而这女妩媚的床叫声,也变作了煽身体兴奋的力,想要忍耐着进望的机关渐渐松,背后颤抖着传来的那无抗拒的渐渐如卷起的巨般将我噬。 「嗯,嗯啊,啊啊,好,嗯哦,好,好呀啊啊啊——!」口轻轻吐苦闷的喘息,但是菈塔托却依旧妩媚笑着,张开双手抱紧了我的身体。 犹如梦般的快感,那已经变成了我的形状的小正在激烈脉着,紧紧将因为兴奋而不断脉的连根榨取。 在视线的前段,这女的脸颊沾满了汗,满是的红,兴奋望着我,意识到这望的我直接深深堵住了她的瓣,在她的呜咽声忘舐着口腔的甘甜,感受着拂过脸颊的那令瘙痒的鼻息,把尖紧紧缠绕在起。 与此同时,在身急促而猛烈的抽,前所有的强烈快感就这么从我的腹部涌起,强迫着我将忍耐的关解放。 「呼,唔,来了,我的……!」用力呼口气,全身的汗腺彷佛都在此刻张开,视野因为快感而片模煳。 在那份炙热,我将腹部那股涌的热释放了来,狠狠在了这小松鼠的身体,直接灌满了那紧致的女,带着在这份火热时释放的液起从结涌。 「哈啊,啊,啊嗯……填满了呢,你的种……真是,暖得我都要煳了……「令讶异的液就这么从器之间带着声溢,连呢喃低语的菈塔托那洁的小腹与柔软的部,甚至是茸茸的 尾,都被浊液所玷污。 而在此刻,完成的我将极重量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但是这小松鼠却并显示厌烦,反倒将自己的身体就这么贴了来,用樱吻住了我的嘴角,似乎是在传递着自己乐在其的神。 注意到了彼此的视线,我们就保持着器结的姿势,随后互相吻住了对方的。 随后,在互相的身体都沉浸在那份后的快感时,我们直就这么陶醉拥抱在起。 次激的欢之后,我惬意躺在床边,平复着急切的呼。 抬望向窗外,才现谢拉格的夜早已是雪纷飞,片片雪划破寂静的夜空,洒落在这片耶拉冈德的土;而在间,看着身边依靠在自己身的朗陶家当,感受着她身体的暖,心便不由得多了几分惬意。 「呼……」先前已经询问过这位家,我便从自己丢在边的衣服取烟,愉快再为自己点了支——自己并没有多么过火的烟瘾,但是在床战之后若是与我枕的女士应允,我便会在不那么疲倦的时候再来支,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嗜好,还是被刻板印象所束缚的习惯。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的手机却骤然响了起来,我边叼着烟,边接过电话,那传来的是个悉的声音:「啊,迪蒙博士……那个,听说在谢拉格了很多事。 就,就是想打个电话稍微关心,不知道您有没有事……」「嗯,谢谢你,蓝」惬意呼口烟雾,我轻松答道,「没有什么事」「呼,太好了……」「嗯,不过我现在有些忙碌,之后再同你聊吧」想到自己身边还躺着个女,我便不禁想要稍微快些结束对话了。 「诶,忙碌,这个时候怎么会……」「嗯,是务哦,真是非常不好意思……那么,先再见了」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关机,我边感受着尼古带来的快感,边笑了笑,抚摸着身边的这丽的小松鼠。 直到烟再次燃尽后,我才愉快呼口气,抚摸着身边她的脸颊。 对于初夜的女来说,酣战或许便是极限了,因此我也在放松之后预备着拥抱着这柔软的身体陪伴她入睡。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直躺在我身边的菈塔托却慢慢将身体骑在了我的身,那双明亮的双似乎带着星星点点的火。 「菈塔托?」我不禁声呼唤着她,这小妮子莫不是向着再来吧?「嗯,迪蒙博士,刚才的电话让我有些在意呢。 不过,我想现在你只会注视着我吧?」她嫣然笑,深纤细的手抚摸着我的口,然后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我呢,作为家直持这个家族至今。 所以,直有些难以理解,为什么和尤卡坦在起的时候,会经常那副幸福到让羡慕的表」「哦?那么,现在你理解了吗?」我不禁饶有兴趣追问道。 「哼,多少理解了点吧,起码她能够直体会到女的快乐。 无论是柔的前戏,犷的正戏,还是这带着烟味的后戏……也许这辈子我都忘不了和你的这个夜晚了」说罢,这女便从有些娇蛮的模样变得小鸟依起来,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让我不禁笑了笑:「这是我的荣幸呢」「嗯……那么,要不要再来次?毕竟我还想要让这个夜晚……更难忘些。 而且,迪蒙博士,看起来你也还没有满呢,是吧?」言毕,菈塔托便将手伸向了我的股间,握住了那根朝挺立的壮,轻轻抚摸起来。 瞧着她这幅跃跃试的样子,我也不禁笑了笑:「当然可以……不过,作为换,这次得你在面。 怎么样,我的?」「呼,那就如你所愿……」于是,我继续惬意躺在床榻,欣赏着朗陶的家晃着尾,直起了身体,慢慢挪到了我的股间的这幅让赏心悦目的景。 待到她用双手按着我的口支撑着身体时,我也不禁伸了手抚摸着乘坐在自己股间的圆滑部。 菈塔托声娇喘,轻声道:「嗯,唔……女位吗?真是,跟我想得有些不样……」「哦?是吗?」边说着,我还边捏了这松鼠蓬松的尾,然后享受着手陷入的那份柔软的感触。 她声娇嗔,随后答道:「是自己渴求着男,心态不免有些变化……虽然现在,确实是我想要你呢」跨间还带着润的秘裂接触到了朝挺立的,菈塔托的肌肤就像是被火焰灼烧般,漫了层浅浅的桃。 我抚摸着那柔软的部,又捏了捏她的尾,不禁笑着调教道:「我的,这股可真是柔软……而且,面都已经透了哦,居然这么魅惑我,真让难以自持呢」边说着,我还边用起的身磨蹭着她的跨间,同时用双手略显握住了部的柔软,边揉搓着边向两边张开。 感受到了有些清冷的空气,菈塔托了声娇喘,像是沉浸在了这番调教的话语,在我的 身扭捏着身体,像是要让自己为诱惑的面展现在我的前。 看着朗陶家的家竟然愿意为了我如此妩媚的举,在的欢后稍微冷却的身体也重新变得燥热起来,胯的男根也再次被种子所填满,钢铁般的坚磨蹭着的入口;菈塔托的也得塌煳涂,看起来完全是副想要被我宠幸的样子,而她也在话语极力诱惑我:「嗯,唔……快点来吧,迪蒙博士,现在的我可是忍耐得很难受呢,在品尝男的滋味之后,就再也停不来了。 所以,来吧……」「哈哈哈……是不是太早了点呢?既然是你在渴求着我,那么至少给我把股扭得激烈点吧?」不知可曾有用这般轻佻的语气逗弄朗陶的家?若是没有,我便是位了——而被所纵的她当然也没有其他的选择,胆扭着部用自己的泉描摹着我的,让喷的涂满那根铁铸般的物。 这反复摩擦的素股作,也让菈塔托变得绪涨,忍不住吐声声的娇喘:「哦,嗯,迪蒙博士……你的,真真啊,弄得我都兴奋起来了……」「哎呀」不曾设想,比起其他的叫,这女竟然选择了更加的说辞;而看着她轻咬着自己的手,在我的身曳着腰身与身后蓬松的尾,向我努力投来充满求的视线,这甚至难以让我相信,这是个不久之前才被我破身的女。 所以,我不禁也言调戏道:「哎呀,真是多么的家呢,你就这么喜欢我的吗?」「啊,嗯……尝过次之后,就感觉再也离不开了呢……这么的,在身体不断抽送,还直在跳跃脉着,真让期待呀……」伴随着菈塔托的话语,涂满了她液的,就这么在双的隙间的声,甚至那双渐渐凝固的液也慢慢被口涌的甘泉所复盖。 渐渐,这女双手按着我的口,慢慢向前挪着身体,然后稍稍抬起了纤细的腰身,翘起了蓬松的尾,用桃间的那道隙揉着我的身;为了更好享受这份快感,我索伸双手捏住了她的小股,起了腰部,在她的部间抽送了起来。 仅仅是这般作,这妩媚的松鼠身体就已经有些使不力气了,有些酥软瘫在了我的身前。 「哼,还没有进去就已经舒服成这样了,真让期待正戏开始后你的表现呢」边说着,我边用磨蹭着她的部,来自后庭的快感让这个女几乎要将身体酥软在我的口,在前的那对形状优的,也伴随着腰间的作而晃。 注意到了我火热的视线,就好似是为了勾引起我的般,菈塔托竟然用手捧起了自己的双揉搓着,还努力配着我腰间的作晃她的翘。 这番场景仅仅只是就这么欣赏,便已然赏心悦目,何况她的桃还在不断磨蹭为我带来极致的快感;带着几分挑逗的目的,我稍微摆了腰身,继而直接用开始弄磨蹭着她的。 还没有被开过的后庭感受到了异物,当即便开始了收缩,让前段涌起阵阵紧致感的我舒服得了阵陶醉的;当然,更舒服的是这沉浸在的小松鼠:「哈唔,呼,呼啊……原来后面,嗯,也是这么舒服的吗?」「呼,瞧瞧你的这幅样子,都这么兴奋绷了起来」那妩媚的求欢声叫我也感到分满意,「其实是想要我好好疼你的部,不是吗,我的菈塔托」「哈唔,呼,呼呼……是啊,你这个男,真是好练……啊,嗯嗯,想要被你舐,蹂躏,还想要你的进来……唔,唔嗯,为什么,你这么诱……」不曾想到,这女竟然也会用这般言语向我求欢。 欣赏着她红的脸颊,我不禁笑了笑:「不过只是磨蹭了股,就变得这么,还真是任呢。 既然这样,那就稍微满你好了」不过与菈塔托预想的相反,我的手却并不是朝着晃的双或是扭的身,而是直接拨弄开尾,对着背后的伸了过去。 在声娇喘,我的食顺利入了进去,这让她有些急切着:「呼啊,嗯,嗯啊啊,那,不是那,嗯啊……!」「嘴说着不要,不过看起来你的后面很开心在品尝手呀」看起来是身体擅自向我渴求着呢。 意识到了这点,菈塔托的全身几乎都因为兴奋而僵直,知的刺激让她的口颤抖的娇喘声。 就这么被我的手抽着,带来的快感让她舒服得浑身颤抖,在我捣弄着门的同时秘部张了的液,正因为如此,还来不及入,我的腹部就已经被液所浸润了。 「嗯,唔,迪蒙博士……快点嘛,已经要忍不住了……」这女竟然异常,像是早早就沉在了,甚至弯起腰身,脸红用手将自己的秘张开展示在我的前,的媚与的液清晰可见,「嗯,啊,快点,放进来嘛……」 「哈,没想到这么快就沉沦了,真是让没有的女呐」向挺立的男根也早已忍耐不住,我便用神示意菈塔托可以开始了,她当即便副兴奋表,慢慢沉了腰身,把小对准了我的,子便坐了来。 伴随着阵媚的叫声,求不满的将我的整根了进去,然后顺畅穿过层层迭迭的甬道,进了小腹。 连根入的快感让这小松鼠的身体愉悦向后仰去,全身都在颤抖着,好似这入就已经以让她品尝到极乐的滋味。 望着她充满了的润神,我的半身也变得炙热起来,坚挺的度很快就让自己的身体忍不住用力向突刺起来。 「嗯,哦,嗯嗯……!好舒服,嗯呀,嗯哦哦,太舒服了,肚子都被填满了……!」那阵绝妙的舒爽让菈塔托双圆瞪,尾挺翘,身体配着我自而弄晃着,让两的变得更加顺畅。 妩媚的床叫声带着量的液,被挺的从道带了来,小因为快感而紧紧收缩贴着我的身。 当我的男根用力在她的体冲撞时,这女媚如望着股间两的结,视线追随着的入而曳——无论是前段的将小的入口撑开,还是将男根连根入,甚至是塞运媚被带得卷起来的姿态,似乎都让这位长久以来压抑着自己的朗陶家感到了极端的兴奋,异常兴奋用力浮沉着腰身。 瞧着菈塔托娇媚的样子,我的嘴角升起笑意,伸手抓了她茸茸的蓬松尾,接着揉着绵软的股:「真是个的女呢」「呼,嗯,嗯唔……」催的话语让她压在股间的重量渐渐增加,部跳的作也越激烈,「因为,嗯,唔,,太舒服了,小变得好想要,哦,哦嗯……」说话说到半便已经断掉了,菈塔托的腔愈紧致了起来,数不尽的褶皱从面方毫无角压迫了过来,这妙的缠绕让我感到脑空;当然,前这小松鼠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双翻了,口吐了,跨间泄了身,看起来在持续不断的小带来的快感沉醉。 为了继续追求那份快感,我索伸手揉搓了两那对前晃的,接着用力按住了早已脱力的柔软翘,为了向着绝的快感冲刺而力向挺着腰部,让在的小不断冲锋。 即便身体在快感带来的激烈颤抖几乎要就这么散架,但我还是用力不断让冲撞着子的入口。 不知不觉,菈塔托的娇喘已经达到了:「啊,嗯,舒服过了……阵阵的,涌来了……!在我的身体,嗯,啊啊……来,液,来……!」「呼,好啊,就让我把你灌满好了!你这女!」像是要践行自己的话语般,这松鼠的小不断紧缩,就像是要把我的身榨般。 迎着因为快感而颤抖的媚用力律这腰身,我的前段很快就感到了阵黏稠的触感。 伴随着屋回的好似潺潺溪般的声,两的器在身体的深不断缠绕,在菈塔托的身体在不断喷的同时,我也直接口气突击到了深,在视线被快感带来的模煳包裹,我将入子口释放了液;菈塔托的小也就这么迎来了又的绝,紧紧附柱了我的身,让那种子全数被收到子,直到被火热而暖的黏稠填满。 「呼,唔,呼,呼呼……肚子,都被,满了……」朗陶的家了脸后舒爽的表,几橘的黏在了满是汗的脸,将身体靠在我的口重喘息着:「真想就这么,直和你去……呼,自己的空虚,都好像被填满了……」那副红的脸颊分妩媚,甚至叫我也有了几分这样的年:「那是因为,你就是如此诱的女呢」在用力的之后,黏煳煳的汗与体液浸透了两。 我就这么抚摸着菈塔托的脑袋与双,于后回味着那激燃烧的火焰,将嘴甘重。 时间到达了的晨。 我不禁抬望向窗外。 漆黑的夜已然被云所遮掩,暗淡得几乎望不到远的林,唯有在这间宅邸的微弱的灯,能隐隐约约瞥见窗前洒落的雪;再加窗外呼呼作响的狂风,叫毫不怀疑,今晚将风雪过境。 「我其实直……有些羡慕。 就算她还是那么纯质,但是身边也总是有着尤卡坦为她兜底」过后,朗陶的家似乎也看得通明了许多,「只是成为家之后,我便只能依靠我自己了」「呼,偶尔依靠依靠我的感觉怎么样?」我意味深长笑了笑,而这女却面红,用尾轻轻拍打了我:「这么力充沛……真是罪恶捏深重的男」躺在床边,已经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的菈塔托有些不满敲打着我的口。 而我自然也不客 气,直接用手捏了那尾的根部,让这松鼠吃痛娇喘了声:「呀啊……」「可不要忘了,刚才想要用这种方式为我们之间构筑同盟的,是你呀,朗陶的家」我戏谑般笑了笑,而这女也不禁有些无奈笑了笑:「那么,今夜我所的切,应该也够显现彼此间的作诚意了吗?」「我得说,你开了个让无拒绝的价呢」说罢,我也笑了笑,伸手抚摸着菈塔托滑的肌肤,而她也挪了挪身体,让自己顺从依靠在了我的身侧,红的脸颊浮现了那妩媚的神:「要说权谋,要说见识,或许我已然辈子都无追恩希欧迪斯那家伙了。 所以,对于我们之间的作……我也只能用不同于他的方咯。 若是能让你在今后的时,回忆起今夜与个女的宵,那么也就够了;而在今夜之后,朗陶家的门,将永远为你敞开」待她说完,我便有些不怀好意笑了笑,张开手伸向了这女的股间。 轻轻将那两片柔软的媚张开,几滴被我送入的甘霖便随之而——从这点来看,她的门倒是真真切切为我而敞开了呢。 看着她张开的双与摆的尾,我也只能暧昧笑了笑,两就这么将身体用抱在了起。 于是,这属于两间秘密的盟约,也就此缔结。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5上)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明日方舟系列)(95)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43000W与黑的精液芭蕾舞剧【芭蕾W,黑3P】夜晚已经降临在了这片大地上,星光淡去,就连办公室内的灯光都显得有几分昏暗。 我将自己深深地陷入到了办公椅中,单手支撑着脑袋,脑海中犹如夜空下平静的海面,深邃不见底到几乎不见一点波澜。 年中结束,无数的公文自然也随之泉涌而来,我不得不将自己投身于浩如烟海的文书工作中。 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不知道哪位为我送来的咖啡与蓝色的蛋糕,咖啡冒着腾腾的热气,蛋糕飘散着香甜的气息,但是我却没有什么时间去品尝。 直到双眼已经被密密麻麻得犹如蚂蚁的字体填满,才缓缓起身用叉子一口气将那蓝莓蛋糕送入口中,有些黏稠的甜味登时充满了口腔,却来不及细细品味,便被当做了晚饭后果腹的零食直接吞下了肚;而那已经有些冷却的咖啡,也被我当做解渴的捷径一饮而尽,同样没有感受到什么醇香,只有如同水泥一般淡淡的苦涩。 「好了……」办公桌前的时钟正精准地报告着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于是,我索性点起了一支烟,在缭绕的云雾中继续着工作。 在翻开不知道第几份报告的电子文稿时,那略显不同的标题顿时让我的双眼不禁多停留了几分:「罗德岛艺术节节目单最终汇报」。 我稍微思索了一下,才回想起,阿米娅为了让罗德岛的诸位意识到,自己并非是在一座封闭的舰船上旅行而是在一处规模庞大的家园中生活,因此决定筹划一场艺术节,让业余时间各有所长的干员们各自排演些节目,在今年过去一半的这段时间中为大家带来一场盛会。 而此时,艺术节的节目单就在我的眼前,等待着我的批准。 「让我看看,《小提琴齐奏:查尔斯三世舞曲》,《钢琴:匈雅提狂想曲》,《长笛:穿越生死的思念》,《相声:不差辣》,《诗朗诵:致亚佐夫与大海》……唔,意外的丰富呢」扫了一眼节目单,我便为罗德岛干员们的多才多艺而吃惊,「嗯,这里还有一个……《芭蕾:乌萨斯冰湖节选》?表演名单:W,黑,森蚺……哎呀,真让人意外」且不论其他人,W是个发起疯来恨不得连我都炸死的斗犬,黑是沉寂无声的猎手,森蚺则是一有时间便在工坊里彻夜钻研……她们三个居然也能凑到一起表演芭蕾舞,仅仅是看到节目单便足以叫人吃惊了。 不过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与空间再去想象,只能置之一笑,随后便重新投身于忙碌的工作之中,这份吃惊自然也慢慢地抛诸脑后。 「呼……」工作并没有拖延太久,很快便被我利落地完成。 联想到明天可以短暂地休息,我就不禁感到了几分惬意,看着熄灭了显示屏的终端机与空了的咖啡杯,重新为自己打上一杯水,滋润了一下口干舌燥的唇舌,便带着那份轻松离开了办公室。 罗德岛夜晚的走道总是很安静,干员们要么早早休息,要么趁夜深造,要么放松娱乐,很少有人在晚上四处奔波。 正因如此,在我穿过一处走廊的时候,纵使墙壁的隔音效果再好,我也听到了一处亮着灯的房间内传来的一阵哒哒的脚步声。 这声音让我有些吃惊,便不禁推门而入,这才发现屋内正是自己方才在节目单中见到的两位,W与黑,正在紧锣密鼓般地练习。 这里本来是用作锻炼身体素质的房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材,不过此时那些器材已经被推到了一面墙边,墙面镜与扶手便成为了芭蕾舞者最佳的练习场地,变作了一间舞蹈室。 在不大不小的空间内,乌萨斯冰湖的交响乐正悠扬地回荡着,两人正从容地跟随着节奏迈着轻盈的舞步。 昔日在乌萨斯首都的岁月,我也曾有幸作为侍从,与那位位高权重的将军一同来到圣骏堡的大剧院,欣赏这一出由皇家作曲家创作的芭蕾舞剧。 这剧情并不复杂:尊贵的顿斯科伊王子欲挑选一位妻子,并在舞会上认识了被诅咒的公主奥尔加,两人私定终身;然而权欲熏心的军备大臣卡冈诺夫却暗中安排自己的女儿奥吉莉娅乔庄为奥尔加的模样,并在下一场舞会中魅惑了顿斯科伊;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幡然醒悟顿斯科伊王子和奥尔加与卡冈诺夫在冰湖上对峙,剧情便铭刻下两种结局:一为顿斯科伊王子与奥尔加双双逝去,另一则为王子迎娶公主,万事圆满——现金看来,眼前这两位似乎都没有出演那位公主的角色,而是犹如陪衬的绿叶作为伴舞的侍女。 不过,W与黑的舞姿虽不算专业,却也从容不迫,像是遨游在那片冰湖上,自由地活动着肢体。 抬手的动作,像是展望,又犹如颔首;脚下的舞步,又犹如靠近,又像是远离;双腿的摆动,像是挺立,又犹如偏斜。 动作缓慢而不失法度,手脚的动作间那纯白色的舞裙随之飘舞,飞散,聚拢,最终于音乐落幕时手脚合拢,为宫廷中的舞会一幕画下完满的句点。 「迪蒙博士」黑见到我,稍微放松了一下身体,便谨慎地问了个好;而另一边的W只是瞟了我一眼,有些厌恶地不发一言。 自从特蕾西娅离去之后,这个女人便一直对我怀抱着十足的恶意,我也索性懒得理会她,直接接过了黑的话茬,询问道:「你们在排练艺术节的芭蕾舞?」「是。 已经不记得是谁的主意了,只是觉得或许我们这些人很适合。 不知不觉,就已经在一起排练了。 对我来说,锡兰小姐似乎对这个决定感到很开心,因为她很喜欢这一幕芭蕾舞剧……」「噢,对你来说的确是个不错的原因」我笑了笑,然后便瞥见一边背过脸的W似乎朝着这边看了一眼,在目光对上我微笑的视线时又突然转开了脑袋,尾巴不自然地摆动了一下,彷佛与我对视一下都会污染了她的身体,这让我不禁在心里冷嘲一声:看来与挂念着她的锡兰小姐却也不忘与我保持着暧昧的黑不一样,这桀骜不驯的母蟑螂还得再好好管教一下。 「那么,」我回过神,不禁追问道,「芭蕾舞并非可一日速成之事,不过看起来大家都适应得很快嘛」「无非就是身体的舒展有着更高的要求。 对于作为佣兵的我和W小姐来说,并不是多么复杂的事情;森蚺小姐的身体素质也很好,不过她今日还有工程部方面的工作,就没有留下太久……总之,大家的排练很顺利。 虽然比不上专业的芭蕾舞者,但是做些粗糙的表演也没有问题」这黑色的菲林解释着,我的视线也终于被吸引到了她的打扮上。 此时的黑已然不是那位干练的佣兵,而是隐藏起了自己的锋芒,化作了芭蕾舞台上的一位舞者;她那一头黑发被抿成了含蓄的发型,淡金色的双眼中也不再流露着杀意,而是在精致面容的映衬下,带着一种流光溢彩的美妙。 黑色的猫儿有着在千锤百炼中锻造出的曼妙身躯,身体呈现出一种凹凸有致的流畅,吊带的芭蕾舞裙带着半透明的光彩,隐隐约约中透露出肌肤的神秘,却遮掩不住胸前饱满的弧度,挺立起两座饱满的山丘;挺拔的背部索性没有任何布料的遮掩,与健康肤色的香肩一并展露在空气中,叫人不由得顺着紧致的肌肤对她的身躯延伸着艺术的遐思;顺着黑色的长尾向上,蝴蝶结的扣带包裹住了腰腹与臀部,却遮掩不住跨间布料那诱惑的白蕾丝边;意犹末尽的舞裙由黑色的底边作为收束,又被白色的丝袜包裹住了修长的双腿,最终由脚下的舞鞋作为全身的奠基,化作这个成熟风韵的美人菲林,这美丽还夹带了几分来自艺术的气息在其中,比起作为佣兵时简介而凝练的杀戮之美,又增添了几分反差感。 「啊啦,看到人家穿芭蕾舞裙就挪不开眼睛了?你可真是个十足的色魔呢,变态先生。 我的舞姿只是为了殿下而已,你就别想着亵渎咯?」带着挖苦的声音听起来颇为刺耳,叫我带着几分不悦,将视线挪向了另一边。 W那慵懒的双眼,正带着几分鄙夷地望着我。 她头上属于恶魔的角耸立在深红的发丝间,白色刘海下的视线里带着狂放与不羁,解下了束缚的发丝柔软地垂落在身后,嘴角却轻蔑地翘起了弧度。 这萨卡兹女人的神情让人厌恶,她的身体却让人沉沦。 白色的半透明舞裙紧身地包裹住了她的全身,却又不舍得将这佣兵绝妙的身躯就此隐藏,所以用半透明这般罪恶的手段来展现她的肌肤的紧滑;肌体的紧绷呈现出了一种流畅的弧度,无论是被舞裙遮掩的前身,还是刻意裸露的美背,亦或者是只用臂环作为装点的玉手与白净的腋下,都像是一件经历过战火淬洗的艺术品;当然,抛开这些,洒落着金箔的芭蕾舞裙下,W那性感的身躯同样展露无疑,丰满的双峰将紧身的芭蕾舞裙撑起了两处曲线,宛如雨伞般的裙摆自然也没有遮掩身后圆润如蜜桃般的翘臀与灵动的长尾,白丝复盖住了大腿的白嫩,却复盖不住肉感的紧实,踮在地上的脚趾带着对我的调侃与戏谑,却又让这个女人拥有一种恶魔低语般的魅惑。 瞧着这两人的芭蕾舞裙打扮,从那只需要报出什么什么耶夫,什么什么斯基,再装模作样地高谈阔论一通便可装作上流绅士的艺术圈中超脱出来,我不得不感慨,若是这项所谓的艺术是为了满足绅士们内心最深层的欲望,那么此时并非上等人的我确实被这种艺术所充分地满足了内心。 「哼,对你来说,做一个变态可比温声和气地谏言要好得多」我不禁揶揄着,随后便背过了手,「那也不打扰你们了,省得有些人看见我便杀心顿起呐」不过,还不等我出门,一边的黑却像是脚下无声的猫儿一般挪到了我的身边,用有些踌躇的眼神望着我,然后轻轻用尾巴拍了拍我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理了理芭蕾舞裙,垂首低声道:「迪蒙博士,能不能请您与我……共舞一曲?」「哦?这是为什么呢?」愣了一下的我已经猜到了她的答案,不过还是微微浅笑着,刻意追问道。 「虽说不曾有幸作为主角参与这一次的表演,但是练习芭蕾的目的……锡兰小姐也曾为了这淑女的课程而努力。 因此,若是今后能在社交场合够作为她的舞伴,那便是我的荣幸。 所以,为了可能到来的那一天,我想要至少做好一点准备,拜托了」迅捷的黑豹诚恳地请求着,不过还不等我回答,一边的小恶魔便忍不 住嬉笑起来:「哎呀,原来是为了与自己的小姐搞好关系啊?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来自佣兵凶狠的视线让W噤声,而我也调侃般地笑了笑:「这话用到你身上也适合吧,W——关于黑的请求,若你不嫌弃我,自然是没有问题」 「十分感谢」 黑颔首一礼,便牵起了我的手,同时将一边的播放器滑到一处合适的时间,开始了缓慢的舞步。 对于我们这般并非专业的舞者而言,大开大合地跳跃或是踮起脚尖的旋转,都显得有些难度过大了,因此播放器内响起的,是柔板轻盈的音调。 我大概分辨出来,这段旋律是王子与公主在初见舞会上的共舞;而男性舞者的任务,则是为了女性架起桥梁,构筑出轻巧而优美的动作。 虽说没有什么经验,不过这黑豹的引导倒是十分贴心,时而带着我的身体旋转,时而又用眼神示意我做起托举与支撑的动作,让她得以舒展灵巧的四肢。 在我的掌心中,曾经的佣兵变作了艺术的使者,漫舞的步伐好似她仰慕的鸟儿,轻快地飞扬着。 在旋转的动作间,脚尖化作了全身重量的支点,飘扬的舞裙犹如飞散的雪片,在双腿的舞动间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彷佛夜空中的繁星,耀眼而迷人;直到两人对视时,黑轻轻地抬起了脸颊,淡金色的眼眸中没了杀手的狠厉,却多了属于女性的妩媚,又在我意犹末尽之时果断地将身体旋转起来,不知是那份对于艺术的追求,还是在无意识中对我的撩拨。 在音乐行将加快的时候,她也张开了双臂,宛如对于自由的向往,然而……「唔……」 一声低沉的呻吟,这敏捷的黑豹没能跟上脚步的节奏,在足底触碰到我的大腿时身体骤然便失了平衡,一下子倾倒在地。 我俯身拉住了她的手,同时让渐渐振奋起来的音乐停下来:「没事吧?」 「哈,就顾着看男人,出事了吧?」 一边靠在墙栏上的W此刻摆了摆尾巴,也不忘抛过来一句冷嘲,却被我用狠厉的视线瞪了回去。 然后,我上前看着摔倒在地面上的黑:「没事吧?」 「当然,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没问题」 只是才说完这句话,她的脸上就露出了几分疼痛的神情,「唔,该死,看起来今天的练习有些过度,积攒的疲劳都在这个时候爆发了……现在我的双腿有些痛。 迪蒙博士,能拜托您帮我按摩,活络一下血液循环吗?」 「没问题」 说罢,也不管一边的W讶异的视线,我蹲下了身,开始按揉着黑那双被白色的丝袜包裹的大腿。 顿时,那阵紧绷却又丰盈的肉感便填满了我的手心。 「哦……」 也许是因为按摩的手法活络了持久的芭蕾舞练习后有些僵化的血流,亦或者是因为这接近于爱抚的手法,这魅惑的黑豹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呻吟。 于是,我索性主动顺着大腿向上,一边按揉着她紧绷的肌肉,一边欣赏着穿着一身芭蕾舞裙的美体——自上而下地望去,那白色的芭蕾舞裙裸露着挺拔的后背,蝴蝶结的束缚几乎包裹不住丰满的酥胸,从雪白的乳沟看去,甚至能隐隐瞥见芭蕾舞裙的蕾丝边下的春光,那对富有弹力的双峰伴随着身体的轻微摇曳而跳跃着,彷佛是想要在这舞裙内裸露出圆润的球形。 「看起来练习芭蕾实在是很累呀。 那么,让我来帮助你按摩一下身体吧,可能会有些冒犯哦」 这含蓄的话语中已经隐隐带了几分骚扰的意味,但是黑却只是对我默契地点了点头。 本来,我也希望心不旁骛地为她按摩,但是这性感的黑豹穿着芭蕾舞裙的模样实在是过于诱惑;更重要的是,作为佣兵的她又岂会因为练习芭蕾舞或是摔了一跤而浑身疲劳?这动作与说辞,加之暧昧的话语,无非是对我有意无意地暗示罢了——想到这里我也不客气,就这么大胆地将手伸向了黑的腰间,轻柔地一边揉捏着紧致的肌肉,一边抚摸着柔滑的皮肤,甚至将双手深入有些宽松的舞裙中,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你这色魔……无非是接着按摩的名义,对人家性骚扰吧?真是厚颜无耻」 将身体随性地靠在墙栏边,凝望着镜中自己的模样,W辛辣地嘲弄着;然而我却只是笑笑,对着身边的黑轻语着:「黑,这小恶魔说我在对你性骚扰呢。 那么,还要继续吗?」 「……嗯,唔,要。 最近一直与锡兰小姐在一起,很久没有与你长谈了……继续吧」 被我的指法弄出一声娇艳的喘息,这性感的黑豹自然不愿意停下来。 此时的她口中满是沉重的呼吸,丰满的双乳伴随着身体而前后起伏,金色的双眼更是一片朦胧,对我咸猪手般的按摩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反倒还乐在其中一般地将身体凑了上来,彷佛是希望我继续为所欲为。 于是,我索性得寸进尺地将她的身体微微向一边推了推,让她安稳地侧卧在木质的地板处;黑也像是为了方便我接下来的动作,伸手搂住了我的身体,却不知是心灵对我的索求,还是身体本能的欲望。 顺着修长的双腿向内看去,虽说在阴影下有些暗淡,但是却已经可以勾勒出白色内裤的模样,这位战场上冷酷的佣兵,就这么将跨间那朦胧的梦幻展现在我 的眼前,让我不禁吞下一口唾沫。 于是,我也顺着她的意思,伸出了因为兴奋而跃跃欲试的双手,撩起了那宽松的芭蕾舞裙,惬意地欣赏着那性感的穿着——在名为艺术的装扮下,薄纱般的丝质白色蕾丝边内裤就这么在双腿间透露出让人晕眩的美艳。 同时,由于那布料对于黑这紧绷的身体而言稍有些不足,白色的内裤就显得甚是捆紧,长长的黑色尾巴与饱满的双臀就这么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了我的眼前,在白色丝袜的紧绷下显得更为浑圆;与此同时,我将双手顺着这菲林女人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内滑入,她轻轻地喘息一声,便将大腿缓缓地打开。 低头凝视,便看见狭窄的内裤陷入了饱满的双腿中,只能面前盖住属于女性的私处,茂盛的森林此时满是露水,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妖艳地摇曳着,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着这诱人的美体,抑制着欲望的理智自然也渐渐消散,便索性让身体扑了上去,一边听着黑口中的喘息声,一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手伸进芭蕾舞裙的缝隙中肆意地玩弄起来。 「你这家伙……还当着我的面,还让我看?呸,恶心!灯都不关?」看着我视若无睹地与黑调情的模样,W的脸颊变得潮红,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耻。 不过,我也只是抬头望了她急切的模样一眼,便揶揄一般地回答道:「我也没按着你的脑袋让你看嘛,你当然可以随时离开。 不过,你介意当着她的面继续吗,黑?」「我当然不介意了。 倒是W小姐,先前并没有什么交集,不过在与你一起排练几天后,我倒是有些好奇,包括我在内,你究竟是如何做到让罗德岛这么多的人立场一致地厌恶你的?嗯,哦……」被我的手抚摸着大腿的黑发出一声陶醉的呻吟声,而W则用尾巴敲了敲地板,有些鄙夷地讥讽道:「哈?佣兵不就是这样的货色吗?需要用的时候就用钱砸出来,不需要的时候就扔进垃圾桶里……哦,我知道了,你是对你的那位雇主小姐动了感情吧?在卡兹戴尔,你这种佣兵早就已经被雇主把脑袋打穿了哦」「你……」「无需愠怒」我轻描淡写地掩盖着,「倒是你啊,W。 要么就快点加入,要么就赶紧滚回去睡觉,不然我可不会在乎你怎么想的哟?好了,不要管这疯女人了,黑,既然你不介意,那么我们就开始吧」黑渴求般地点了点头,随后身体因为快感晃荡了一下,那对沉甸甸的果实就摇曳了一阵。 明明只是被我抚摸着跨间,那淡漠的脸颊边已经渐渐变得通红了起来,这便让我不禁兴奋地将手伸进了那紧绷的内裤中上下抚弄着。 这黑豹似乎回想起了往日我们的两人交合,亦或是再加上锡兰的三人纵欲,敏感的身体带起了急促的呼吸声,口中的吐息也带上了几分淫乱——对于我的动作,她非但不抗拒,反倒扭动着身体,像是早已抛弃了昔日的那份强势的冷傲,只在我的面前展现出犹如猫儿般温驯。 最^新^地^址:^YYDSTxT.CC伴随着黑的兴奋,我的手指已然感受到了股间的潮湿,很快就陷入了那柔软的塌陷之中,这性感的女人当即便亢奋起来,一声愉快的娇喘声,加上紧绷的肌肤带来的柔软,目睹着眼前这一切的我感到兴奋;看着眼前面红耳赤的黑还努力维持着一副矜持的模样,再联想到这沉着冷静的黑豹很快将要展现出一副淫靡的姿态,这有些扭曲的欲望让我的跨间支起了帐篷,忍不住抚摸着黑那条灵动的尾巴,低声道:「啊,不用在乎那个疯女人」一边的W面色一已经扭曲到了极限,彷佛恨不得下一秒就逐一用炸弹将我送上天,却又忌惮着我的实力而不敢动手,眈眈相向的样子,另一种别样的快感也升上了我的心头,刻意躲开了那疯女人的视线,对着身下的这只黑豹轻语道:「而且啊,黑,不需要因为担心被人发现就克制声音呢,这个房间的门已经被我用权限锁上了,可以说是外面进不来,里面也出不去哦」我若无其事地说着,而意识到了自己此时已经无法离开,只能在这个房间内欣赏眼前这一幕春宫的W愤怒地瞪向了我;至于一旁的黑,她早已因为我的手指带来的快感而迷离,颤抖的身体向后仰成了弓形,浑身因为兴奋而冒出的汗水让芭蕾舞裙的布料都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她因为我的动作而愉悦,又因为W的视线而羞耻,不知是应该放纵,还是应该忍耐。 这幅纠结的面孔,让我索性直接从双腿间退下了那薄薄的白色蕾丝边内裤,接着直接把指尖插入了黑的跨间:「看起来你还不够兴奋呢」「啊,嗯……啊,唔,不要,嗯啊啊……!」那忍耐许久的喘息声,终于变作了高亢的媚叫。 我干脆空出一只手,伸向了她那对晃动的酥胸,轻轻一拉扯,芭蕾舞裙的系带就被解开,饱满的巨乳顿时挣脱了艺术的束缚,在眼前蹦跳了起来。 色泽艳丽的挺拔乳头在灯光下闪烁着深粉色的光,丰硕如球的饱满绽放着柔软,毫不下垂的形状描画出黄金般的比例,就像是一对鲜嫩多汁的水果,叫本就钟爱于此的我吞下了一口唾沫——虽然这黑豹的嘴上还因为W的凝视而不禁有些矜持,但是我的指尖却早已被她的蜜液浸湿。 于是,我也不禁加快了指尖的速度:「看吧,不需要在意那一头狂犬哦,只需要尽情地快乐起来就好了呀」一边说着,我还一边用力地将手指向着小穴的深处一顶,黑一下子便发出了娇媚的呻吟,淫靡的汁液就这么顺着大腿滴落在房间的木质地板上,看着身体内早就已经开始泛滥了。 似乎是窥见了地面上那一滩深色的痕迹,W大抵也是不知道是因为眼前的毫无廉耻还是身体的燥热兴奋而面色潮红,为了更加刺激这个疯女人敏感的内心,也为了让眼前的这性感的黑豹渲染上更加淫靡的色彩,我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沐浴在她饱满的酥胸中,接着便直接用嘴唇咬住了胸前开始惬意地吮吸起来。 「嗯,哦,嗯,好舒服,啊啊……明明是这种,奇怪的事情……」这极致的爱抚自然让黑头脑一阵发热,用尾巴敲打了我一下,乳晕与乳头在我的口中淫乱地膨胀了起来;至于另一边的W,就只能在震惊之余,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呵骂:「居然还吸吮乳头……你这淫魔是三岁小孩吗!变态,无耻,下流的人类残渣……」「哎呀,屋里好像有一只蟑螂在吵嚷呢,真是惹人不愉快」 我听着耳边的咒骂,却享受到了一种W对我无可奈何的快感;而被我一边吮吸一边揉捏着胸部的黑,她口中的娇喘声就像是芭蕾舞剧间的古典乐一般流畅而悦耳,身体因为羞耻与快感的融合而不断地扭动。 在享受着这只黑豹那对奶子的同时,我也没有忘记空出一只手继续抚慰着她的穴口,下流的汁水就在不断地摩挲中泉涌。 属于雄性的本能让我一边喘息着,一边用手蹂躏着眼前这对饱满的乳房,将嘴唇贴在乳头处不断地吮吸着。 虽然此时的黑并没有奶水,但是芭蕾舞排练后带着淡淡汗味的触感在我的口中扩散开来,一种浓稠的质感宛如品尝着丝带般柔滑的蛋糕;很快,这对胸部便因为吸吮时的唾液而变得黏煳而湿润,接着又被我一把抓住丰满用力地揉搓,在粗重的喘息中用力地咬住了挺立的粉尖。 几乎无可挑剔、犹如棉花般的柔软,被芭蕾舞裙映衬的性感身姿,还有那个羞愤到了极点却又无可奈何的蟑螂,迭加在一处的快感让我的大脑都有些神志不清了起来。 「啊,呼,啊啊……被这么吸着胸部,好舒服,嗯,嗯哦……」清高冷傲的黑此时也是满脸通红,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变得通红的身体与被我吮吸的双乳。 她就这么颤抖着肩膀,扭动着身体,彷佛就这么被我像是小孩子一边吮吸带来快感让她感到迷离;而每当我的舌尖触碰到膨胀的乳晕,便会感受到一股坚韧的弹力,我便这么再这样香甜的气息中,沉醉地对着黑的奶子一边吮吸一边揉搓,直到乳头肿胀得几乎要将我的嘴唇间填满。 此时正沉浸在性征被爱抚而带来的快感中,这黑豹乐在其中自不必说,站在一边的W那副故作正人君子的样子也慢慢消失,变得沉默了起来。 她的脸颊泛着通红,尾巴不自然地摇摆,神情看起来甚是恍惚,彷佛眼前这幅春宫图已经渐渐唤醒了她脑中的躁动。 当然,相比起那小恶魔,黑的躁动显然更加明显一些:「哈啊,嗯,哈啊,感觉小腹里,好热,唔……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大概是作为雌性的本能,子宫开始渴求我的疼爱了吧。 哪怕在人前再冷傲,黑终归也是女人,会在中意之人的爱抚中渐渐迷失——既然如此,我也决定肩负起作为男性的责任,替她解决蔓延而出的欲望,忍不住伸手用力捏住了那对匀称的双乳,用舌头舔舐着。 结果,本来只想着做一阵插入前的预备,黑却骤然一声娇喘,身体剧烈地颤动了一下,接着便直接在芭蕾舞裙下的跨间飞溅出绝顶的爱液,将本就晕染上了一片潮湿的地板又沾满了了一圈黏煳煳的蜜水。 「那么,要开始了哦」我愉快地笑了笑,接着就将这黑豹按在了身下,随后解开长裤,把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在了她的穴口,那赤黑的颜色不但叫黑面色潮红,在远处扭过了头的W也不禁悄悄地瞟了一眼,随后就像是为那巨物所震惊般地瞪大了眼,又在我戏谑的视线中连忙转过头。 不过这个时候,面前这喘息连连的佣兵美女已经饥渴难耐,大量的蜜液从她的小穴中满溢而出,浸润了裆部的肌肤,甚至不用插入,就让我感到了一阵黏稠,包裹着男根的蜜液还泛着淡淡的热气,叫我不禁伸出手用龟头摩擦着泉眼的入口。 那豹穴的入口与龟头贴在一起,发出一阵阵水声,虽然被如此丑恶的男性生殖器顶着,但是高潮过一次的黑却没有什么讨厌的意思,反倒轻轻地扭动着身体,气息也带着几分急促。 「哈啊,哈啊……好想要,唔,嗯……」大抵是因为方才的高潮点燃了这黑豹的欲望吧,紧贴着下身的媚肉不断地颤抖着,像是已然被渴望所操纵着,不顾廉耻地希望主动接受我的下身,犹如胜过万千话语般的求欢。 我刻意地摆动着腰身在她的跨间磨蹭着,黑的面色就越发潮红,不断地呼出温热的气息,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哈,又在玩这种吊别人胃口的兴趣了?用这种方式满足你的欲望,真是恶趣味……」「哎呀。 」这声音让我不禁转过了头,「但又是谁对别人的恶趣味感兴趣,暗中偷窥呢?」「你……」对W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后我自上而下地压住了黑的身体,接着用力将自己的跨间顶了上去。 虽然这女人的肉穴十分有韧性,那紧致而强烈的收缩感甚至叫人感觉会将自己的生殖器噘断,但是我胯下那根坚硬的肉棒还是就这么用力地直接插入到了最深处,在已然适应了形状的甬道中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就这么顶到了黑的阴道深处,直到冲撞到了子宫的入口。 「哦……吸得真紧啊,实在是太舒服了……!」龟头的前端传来了一阵被勒紧的触感,火热黏滑的媚肉就这么紧紧地吸附住了我的下身,这让我不禁愉快地叫出了声。 虽然早已经与我交合过了不知道多少次,不过黑还是乐在其中的扭捏着身体,摇摆着尾巴。 看着这性感的黑豹小穴被我凶狠的下身贯穿扩张,在肉穴的紧缩中不断地因为快感而娇喘,却又穿着这一身美丽的芭蕾舞裙任由我肆意侵犯的样子,叫我兴奋不已,随后呼出一口灼热的突袭,慢慢地放松了力度向后抽出腰身,拔出了半根肉棒,那赤黑的男根上还带着黏稠的蜜液。 看着这一幕,先前一脸厌恶的W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犹如被这黑猫刺挠的欲求,悄悄地侧过了视线,一脸潮红地望着我们两人的结合处。 看着这一幕,我便如向着那疯女人炫耀般地,缓慢地在胯下这美艳的黑豹穴口处缓慢地动起了肉棒。 「唔,哦,不要,拔出去……嗯,唔,这么大的东西,快点插进来,啊啊,好舒服,让我的身体变得酥酥麻麻的……」也许是这动作没有想象中的激烈,黑微微地蹙起了眉,两对丰满的乳峰间是欲求不满的表情,她就这么用娇艳的床叫声向我祈求着更加刺激的动作。 这幅几乎直接被性欲操纵的样子叫我也有些按捺不住,再加上小穴内的火热黏稠几乎要将我的下身就这么融化,那份热度催动着阴茎在快感中不断地膨胀,甚至隐隐之间有了要撑破的错觉。 欲望的驱使让我俯下了身,继续舔舐着黑那对硕大的双乳,接着用力地摆动起了腰身,直接贯穿到深处的子宫口,再慢慢拔出一半,接着重复抽插的动作。 黑的小穴就这么被我粗野地撑开,身体的快感却让他陶醉地呼出了香甜的气息,肉壁默契地配合呼吸的节奏蠕动,紧紧地吸附住了我的下身。 「啊,哦,啊啊,嗯哦哦,好舒服,嗯,嗯唔哦……!」声声淫靡的娇喘,甚至让W的呼吸也渐渐开始急促,彷佛是映衬着这下流的节奏。 我双手揉捏着胯下这只黑豹的一对巨乳,同时在肉棒的抽插间带出黏稠的爱液,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就这么配合着她们两人,开始了这场交欢合奏的浪潮。 每一次肉棒的抽送,都会带出黏稠的蜜汁,小穴内温热潮湿的触感却是不断地迭加,诱惑着我用胯下的硬物将爱液与穴肉分开,插向子宫口下的柔软中,不断地淫乱着最深处的花房。 一次又一次,龟头冲击着最深处的穴肉,这黑豹的腰身也用力地弹跳着:「唔,哦,嗯啊,啊啊,好用力,插得好深,嗯,哦,唔哦哦哦——!」伴随着愉悦的嗓音,黑的蜜汁就这么直接伴随着活塞运动喷射而出,飞溅在我的衣物间,染上深色的潮湿,与此同时,她的小穴就像是紧致的触手般狠狠地夹住了下身,看起来一副雀跃的样子;而在另外一边,一直维持着那副高冷模样的W,不知不觉中竟然也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双乳,揉动着那对比黑还要硕大的柔软,口中轻声地喘息着,彷佛在期待着自己内心最为抵触的事物。 看着那母蟑螂一副故作矜持的模样,再看看胯下肆意享受的黑,我的兴奋感也越发强烈,不禁开始用肉棒在这黑豹的肉穴中疯狂地抽送起来:「现在我可是忍不住了啊,黑,就让我好好疼爱你吧!」言毕,在这性感佣兵的娇喘声中,我按着她包裹着芭蕾舞裙的身体,用力挺动腰部将男根用力地刺入了子宫的入口。 粗壮的男根齐根插入小腹,贯穿深处的柔软,带来的快感让我的腰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在眼前的白色中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抽送着腰身,激烈的动作冲撞着黑的身体都绷直了起来,尾巴也兴奋地伸直。 激烈跳动的肉棒长驱直入之后,这美艳的黑豹发出的娇喘声变得越来越激动,阴道也收缩得又紧致又黏滑,将媚肉的每一寸褶皱都紧紧地贴在了我的男根处,彷佛是想要感受那根硬物的每一根血管的凸起。 在潮水般的爱液中,即便是再微小的动作,也会让我舒爽到被快感吞没。 「唔,呼,唔,这么激烈……」无意间,我瞥见了一边的W,她已经将手伸向了那蓬松裙摆的胯下,似乎是在隔着那一层贴身的布料抚弄自己的股间,尾巴不耐烦地摇摆着,隐隐间彷佛还能窥见潮湿的水渍,看起来欣赏着这幅春宫图也让她兴奋了起来;就在视线飘散中稍不留神,我便感觉自己就要被身下的黑带来的快感弄得直接射精了。 那阵想要泄身的欲望让我的动作渐渐变得粗莽起来,我索性也放弃了眼前那对摇晃的巨乳,直接抓住了这黑豹的腰身用力地摆动着跨间 ,每一次的猛烈插入与拔出都会让两人的肉体激烈地碰撞。 为了那份快感,黑满脸都是沉溺在快乐中的神情,用力地扭动着身体,小穴不断收缩,紧紧地吸附住了男根;此时的她浑身都是汗液,那一身芭蕾舞裙彷佛要在身体的热量间灼烧起来,在空气中释放着火热的气息。 「哈啊,哈啊,完全,没办法思考了……哦,嗯,哦哦,嗯哦哦……」最^新^地^址:^YYDSTxT.CC「哼,现在也不需要你思考啊!老老实实地在做爱中舒服起来就好了!」一身用力地呵骂,我便双手紧紧地按住了娇艳地上下摆动的性感身体。 黑的奶子因为身体的摇晃而剧烈地摆动着,站在肌肤上的汗水彷佛都发出了潺潺的响动。 看着这一幕,W的内心已经无法在维持着冷静,索性直接用手指卖力地揉搓着自己那隔着一层布料的股间;而窥见了她自慰的样子,我的内心也就此化作激昂的野兽,深深地插入了胯下这黑豹的子宫里,每一次的顶弄都让她的娇喘变得越发迷离,头脑空白,神色恍惚,嘴边都沾满了兴奋的唾沫。 很快,感受到了蛋袋的收缩与前列腺的兴奋,我意识到自己的忍耐即将到达极限,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啊,嗯啊啊,好舒服,不行,呀啊,哈啊啊啊——!」「哼,给我好好地收下吧……!」一声低吼,看着表情伴随着一口气攀升的快感而扭曲的黑,我直接用力一个插入,把龟头顶入子宫,接着将涌起的灼热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潮涌的精液就这么喷射在了这女人的体内。 那份火热的精液被阴道接受后,黑也不禁淫荡地扭动起了身体,高潮地喷出蜜汁的小穴紧紧地收缩,甚至让我的下身都感到了几分疼痛。 「哈啊,哈啊,这种感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唔,嗯,呜呜……」到达了高潮的黑颤抖着身体仰视这我,满面潮红地穿着粗气,眯着眼睛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为她增添了几分妖艳与性感,「哈啊,哈啊,射了很多进来呢……当着别人的面做爱,就这么让你兴奋吗?」「啊哈……你不说我都要忘记了呢」一边慢慢地将自己的男根从黑的体内缓缓抽出来,我一边抬起头,愉悦地望向了一侧靠在墙边,满面潮红的W。 稍微抚慰了一下高潮后的黑,我便慢慢地走向了这女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吧,W,看起来你兴奋的很啊?」「你这……变态,总有一天会,杀了你……」「是是」我戏谑般地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掌,「但是在那之前,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 来,让我欣赏一下你自慰的样子」「你,唔……」四目相对,这半疯的女人却也在视线的对抗中落了下风。 虽然似乎还想要在嘴上兀自坚持,但是在气势上的落败与身体欲望的催动,让面色潮红W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彷佛站在她身前的不是欲除之而后快的我,而是那位她敬仰的殿下。 垂头望去,我才发现她的芭蕾舞裙下已经兴奋得被淫液浸染到变了颜色,看起来口中嫌弃的话语并不能掩盖身体本能的渴求。 「哼,这不是一副享受的样子嘛」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5中)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8月2日被我径直视奸着,萨卡兹女人的身体因为敏感的兴奋而稍稍后退了两步,靠在了镜面墙便的围栏上,尾巴紧绷,口中的喘息越发地急切起来。 看着她这幅还有些不情不愿的样子,我索性一把将她芭蕾舞裙的前装拉扯了下来。 光滑白净的肌肤处,曲线流畅的那对巨乳顿时在我的眼前一览无余,镶嵌着金箔的纯白色舞裙成为了最好的映衬,烘托着这个萨卡兹女人的身体最为性感的部位。 为了让W更快地被自己内心的欲望所挫败,我干脆直接上前,一边用自己跨间那根还带着黑体内喷出的蜜液的男根磨蹭着W那双被白色裤袜包裹的大腿,将肮脏的淫靡液体涂抹在她的大腿间,一边张开双手,以指尖挑逗着那已然凸起的乳头,在摩擦间刺激着这女人的性欲。 「你这混蛋……!唔,快,快放开我……身体都因为你,酥酥麻麻的……!」「呵」面对着W的怒骂,我却面不改色地凑到她耳边,用调戏般的声音低语着,「装什么清纯呢,我又不是特蕾西娅,再表现得放荡一点也没问题哦?」说罢,我便空出一只手探到她的身后,拉扯了一下芭蕾舞裙,狠狠地拍了一下那被白色的裤袜包裹的翘臀。 从身后的镜面墙望去,与伴随着身体的兴奋而摇晃的那对硕大的双乳相似,被半透明包裹的白丝裤袜同样散发着色情的气息。 W的肌肤与同芭蕾舞裙搭配的白色蕾丝内裤在白色裤袜下若隐若现,就像是张开了一道道名为艺术实为情欲的屏障,吸引着雄性将其突破,探索她下流的身体——当然,想必除去我之外也没有几个人想要对这个危险的萨卡兹女人下手。 「嗯,哈,嗯,哈啊,你这色魔……」这个时候,W的那一声声咒骂彷佛都不再刺耳,倒是充满了一种别样的情趣。 我将手深入她紧夹的双腿间,抚摸着充满了肉感,彷佛吹弹可破的大腿,然后慢慢地顺着那柔软向上,用手指隔着那一层淫乱的白色裤袜开始抚弄着跨间。 这萨卡兹女人大大腿间实在是柔软叫人吃惊,指尖轻轻一碰便在那强韧的筋肉间陷了进去,接着又被充满弹性的大腿反弹回来,莫说是伸手抚弄,哪怕只是用目光注视着光滑的肌肤与白丝裤袜包裹的芭蕾舞裙下的跨间,都能让人忍不住从嘴角留下好色的唾沫,接着从心底涌现出想要狠狠地抓住那对奶子与屁股放肆地蹂躏一番的欲望。 想到这里,我便直接张开了十指,将这梦寐以求的柔软与温暖触感收纳到手中:「哦……这感觉可真不错」伴随着手指间传来的一阵阵温暖的感觉,W的喘息声也跟着有了些变化。 聆听着她的娇喘声,我的左右双手便开始像是雨刮一般地摩擦起来,清晰地感受着屁股那浑圆的触感,甚至连复盖其上的白丝也没有放过,抓起了她那长长的尾巴,就这么细细地摩挲着,让我感慨不愧是萨卡兹女人,犹如圆环的芭蕾舞裙下露出的臀部大小恰到好处,手感也充满了紧致的结实感。 看着我揉弄着她的臀部露出一副荡漾的表情,这半疯的女人尽管无力反抗,但还是咬牙切齿地抗议着:「哈嗯,啊,不要,碰我……!」「怎么可能不碰呢?」我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却突然感到身后也传来了一阵柔软的触感。 回首望去,才发现是高潮过一回的黑已经渐渐恢复了神志,慢慢地走到了我的身后,用那双柔软的手抱住了我的腰身,将自己丰满的双乳贴上了后背,这动作在那一身纯白的芭蕾舞裙映衬便显得更加诱人了。 与此同时,这黑豹的低语声在我的耳边响起:「转眼间就来宠爱这个疯女人了吗?作为现在雇主,迪蒙博士,您可真是有些过分呢」「呼,她毕竟和你不一样,还得……好好被教导一下佣兵的素养呢」现在的我和W都并不怎么喜欢对方,所以每当我对这女人的下流身体产生欲望的时候便难以找到她的人影;既然今天将她抓到了,那么我也就不需要再怎么客气。 我忍不住一把捏住了她的屁股,然后刻意凑上前,让她的娇喘声直接灌入自己的耳朵;同时,目光投下的视线也瞄准了这女人被白丝裤袜所包裹的跨间,那人体美丽得与芭蕾舞剧呈现的艺术相差无几,正被我的双手用力地抚弄的那从屁股到大腿的曲线因为指尖的揉动而变幻着形状,紧绷的裤袜勒住了那美妙的花园,勾勒出美丽得让人窒息的线条,让我感慨,和大多数萨卡兹女人相似,W的身体彷佛天生就被塑造成了引诱男性情欲的模样。 「哎呀,腰都忍不住自己动起来了,不是吧不是吧,你不是开始享受起来了吧?」身后有着略微嫉妒的黑豹不断地用自己的丰满按摩着我的背部,感到一阵愉悦的我不禁放声调戏着面色潮红的W,而她也只是怒视着我,却也只敢用尾巴敲打着我的大腿,就像是被欲望的烈火灼烧的身体却让这女人找不出一席话语作为反驳。 此时,她的身体已经渐渐沉浸在了这番熟络的爱抚中,我便一边隔着那一层早就被蜜水浸透的裤袜将手指陷入小穴中,为她带来自慰般的快感;同时还坏笑着用下流的手法揉弄着W如蜜桃般的翘臀,一会儿刺挠一下她的尾巴,一会儿又将手指滑入股沟内,毫不留情地蹂躏着眼前这诱人的身体。 W的腰部时不时便会兴奋的摇晃一下,看起来便是一副放荡的样子,她因为内心的耻感而不停地扭动腰身,将大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看起来还是一副想要抗拒的样子,我便索性脱掉了衣衫,直接一把拉扯着这女人的手,从身后将她按在了墙上,把高高翘起的肉棒压在了她的股间。 「嗯?这次你要从后面来么」从身后搂着我的黑淡淡地问着,我便回首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笑着答道:「当然了,就让W好好地欣赏她自己都不曾发现过的美丽吧」 「你……!」哪怕感官再愚钝,在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到这女人的臀部时,她也察觉出了我此时的用意,在我用龟头按在被白色的裤袜包裹着的臀部时,她用力地扭动着腰部,彷佛是不希望被我这么侵犯,同时还回过头,用带着怨怒的眼神瞪着我——然而我对此的回应,则是惬意地用龟头隔着那一层丝袜摩擦起她那饱满臀部间的缝隙,她当即便娇呼起来:「嗯啊啊,不要……啊,嗯,嗯嗯……!」 「很敏感呢,W小姐」从身后用双手抚摸着我胸口的黑豹淡淡地评价着,而我便在这柔软的愉悦中用下身让身下的这疯女人娇喘连连。 很快,她的动作间抗拒的成分就便少了不少,左右摆动着屁股摇晃着尾巴的动作更像是身体本能地求欢的模样,这幅淫靡的样子让我愉快地笑了笑,继而更加放肆地对着她的跨间用自己裆部那根金枪左突右冲地戳弄,让W因为这若隐若现的快感不断喷突出香甜的气息,早就已经饥渴难耐的身体不断地喷出蜜汁,将她的内裤与裤袜全数浸透。 眼看这妖媚的萨卡兹女人也总算是准备好了,我便将胯下的肉棒滑进了她的大腿之间。 虽然隔着一层白丝裤袜与丝质内裤,但是火热的身体还是让我感受到美艳的蜜穴早已开始张开,似乎是希望预备着迎接我的进入。 强烈的舒爽感让我不禁强行按住W的大腿,让这女人用那富有弹性的嫩肉将我的下体夹住,兴奋的阴茎就在这片柔软中不断膨胀,抵在柔软的耻丘处,引得我不禁用力挺动腰部将肉棒按在这萨卡兹女人的胯下抽插了起来。 「哈啊,啊啊,别这么蹭我……嗯啊,啊啊,这么敏感,被摩擦的话,嗯啊,哈啊啊……」W已然顾不上继续咒骂我,被性器摩擦的部位全部濡湿,爱液肆意地横流,看起来这女人已经很有感觉了,就这么激烈地扭动着腰肢,似乎是渴望着我的插入。 于是,我索性直接抓住了她那白色的裤袜,用力狠狠地将其撕开。 在那镜面墙上,这萨卡兹女人已经合上了双眼,彷佛是不希望看见自己被我侵犯的模样,但我反倒没有急切地直接插入,转而只是将龟头滑入到了内裤里,像是欲擒故纵般地轻轻地戳了两下,那淫媚的身体里就涌出了一阵爱液。 见此,我不禁出言调笑到:「W呀,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哦。 从刚才开始,你就想着被这根东西插入吧?」「哼,你这色魔,怎么可能,我才没有……啊嗯,等一下……嗯啊——!」「哎呀,但是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哦」我一边揶揄般地笑了笑,一边用自己的下身戳了一下那潮湿的入口,果不其然,一阵蜜液当即泉涌而出,「我倒是无所谓……而且这里还有更值得我去好好疼爱的人呢,是吧?」「请不要把我和这女人相提并论,迪蒙博士」身后一直抱着我的黑忍不住娇嗔了一句,还轻轻地伸出手掐了一下我的腰身,用尾巴拍了拍我的身体,我只能回首吻了吻她的脸颊,以示歉意。 再看向那镜面的墙壁,W却已经满脸潮红,双目迷离,身体不断地摇曳着,似乎对于性欲的忍耐已经将要到达极限。 最终,这个萨卡兹女人最终还是急切了起来,主动地向我扭动着她挺拔的翘臀,将这举动视作同意的我也就毫无顾忌地按住了她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那么,要开始了哟」「唔……嗯,啊啊……!」坚硬的肉棒一下子就顶穿了W的蜜穴,在满是爱液的甬道中突进,膨胀到极限的男根就这么粗暴地分开了媚肉的褶皱,直接插向最深处的子宫。 又黏稠又湿滑的触感带着一阵阵紧缩,让我不禁在插入的同时用龟头磨蹭着主动包复上来的肉壁,那阵惬意的快感几乎让我想要就这么将自己的欲望尽情释放,不禁主动让动作稍微舒缓了几分,用深切的吐息缓解那火热的快感;而W被插入之后似乎也变得比之前兴奋了不少,压抑不住的娇喘声从嘴角流泻而出。 与此同时,在我身后的黑也一边伸出了手用指尖抚摸着自己的裆部,似乎是想要舒缓她重燃的欲望,同时还不忘配合着我的动作在我的后背上施加柔软的重量,彷佛希望着我尽快开始激烈的动作来作为她自慰时的佐餐,因而不再压抑欲望的我也索性直接挺起了腰部,开始用已经完全亢奋的男根在W的阴道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嗯啊,嗯,嗯哦,嗯啊啊……!你这淫魔!居然敢……嗯,哦,嗯哦哦……!「诅咒的话语还来不及倾吐,就被性快感带来的娇喘声淹没湿润而滑腻的媚肉。 湿润滑腻的褶皱就这么包裹着 我的肉棒,违背了萨卡兹主人的意志,抽动着不断收缩,像是要追求无上的快感。 W的面色已经是一片氤氲的火红,逐渐黏软下来的声音也似乎在暗示他已经沉浸在了这份快感之中,这也不禁让我充满了愉悦感。 我一边紧紧地抱着W的腰身来回抽插,一边按住了她的脑袋,强迫着女人回过头来望着我,接着强横地吻住了她的双唇,将舌头刺入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夺着——对于黑,我愿意欣赏;但对于W,我只想用这近乎强奸般的姿态来征服她。 同样作为佣兵,她的小穴与嘴唇是毫不逊色于黑,甚至还要更加让人兴奋。 「唔……!唔不,嗯唔,唔唔唔——!」 是已经被性欲迷晕了大脑呢,还是脑中还残存着几分对我的情感呢,亦或者是单纯对我感到畏惧呢,这疯女人并没有选择直接一口咬断我的舌头,反倒是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小舌,就这么任由我索取。 那份柔软的触感与湿热的体温让我几乎失神,而在舌吻间的喘息与阴茎的抽插也骚动着W敏感的神经,让她在呼吸的间隙中细若蚊呐地呻吟着。 那阵混合着喘息声的娇吟让我的下身变得更加兴奋。 将视线焦距到这女人的脸颊上,她恍惚的神情就这么映入眼帘,此时的W已经在性欲的刺激中渐渐被侵蚀了那份抵抗到底的意志,只能身体瘫软地将手按在栏杆上,彷佛将一切都委身于我。 最^新^地^址:^ YYDSTxT.CC 瞧着那叫人兽性大发的表情,我忍不住再一次强行扭过了这个妖媚的萨卡兹女人的脑袋,接着用力地吻住她柔嫩的嘴唇,把舌头直接顶进她的口腔里,用舌吻这种方式蹂躏着W的身心;而大脑已然混沌到分不清爱与恨的佣兵最终也选择接纳了我的征服,像是轻啄一般地吮吸着我的嘴唇,湿滑的黏膜在一起不断地发出水声。 与此同时,除却霸占般的热吻之外,我也没有忘记下半身的动作,粗壮的腰身不断地摆动,让那根肉棒用力地猛插着紧致的小穴。 直到有些意犹末尽地结束了亲吻之后,我还是没有一丝放松的气息,就这么按住W的腰身,用力地向着她的子宫潮不断地冲顶着,一次又一次地顶弄着最深处的子宫。 在舌吻与性交的双重攻势下,这萨卡兹女人气喘吁吁地将手按在栏杆上,勉强支撑着身体:「嗯,呼,呼,你这家伙,这么用力……是想要我坏掉么……」 「哼,难道说被顶坏掉不正是你所期待的么?随时想杀掉雇主的佣兵小姐,应该也有被雇主肆意蹂躏的觉悟吧?」 大抵是因为对此时的我集中精力干着W有些不悦吧,抚摸着我的身体轻轻地用指尖自慰的黑不免语中带刺。 看着这个黑豹美人,我也只是笑了笑,回身吻了她一下,然后像是安慰般地用手揉捏了一下她浑圆的双乳:「不用着急哟,等这一发结束后就又轮到你了」 稍微安抚了一下有些吃醋的黑,我便重新将视线聚集到了W的身上。 W那白丝裤袜包裹着屁股,重新用手按住那种柔软的触感叫人欲罢不能;与此同时,那黏稠的爱液也不断涌出,浇灌在粗壮的龟头处,性器间的每一次摩擦都让两人感受到了令人颤抖的快感。 在这一阵快感中,我的情绪也越来越亢奋;垂头望去才发现,W的身体也兴奋地颤抖,主动抬起了屁股,摆动着尾巴,任由我的肉棒插入到她的身体更深处。 「你这……家伙,嗯,嗯啊……别给我,嗯,唔,这么用力,唔……!」 「哈」 听着W的怨言,我不禁笑道,「是你这家伙把我的东西吸进来的吧!」 自然,这个时候无论情况究竟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我就这么先抽腰拔出大半根肉棒,在下一个瞬间又猛烈地插入到最深处,而每当龟头顶入子宫口的时候,酥麻的快感都会在自己的全身游走,又带起W的一阵床叫。 伴随着黏稠的插入声,我的性器一次次贯穿着这个女人的小穴,侵犯着她的子宫,直到那阴道开始用力地收缩,似乎在榨取着我的精液,要将连根插入的肉棒彻底吃干抹净。 「嗯啊,啊啊,啊啊,你这家伙……那根肮脏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这么用力,嗯啊啊,啊啊,身体都要给我干烂了,混蛋啊啊啊——!」 「呼,明明是你在诱惑我干你吧!看看你的屁股,你的奶子,你的阴道,哪个不是在引诱我干你?!」 这番像是咒骂又像是调情的话语,带着两人一起攀向高潮。 虽然还是想要再享受一下小穴的触感,被撕开的裤袜,露出的白皙肌肤与巨乳,还有面前W被干得浑身颤抖的模样,但是潮水般的快感让我实在难以忍受下去了。 再加上身后的黑时不时送来胸推的那柔软的触感,哪怕是短短的几秒钟我也无法忍耐,只能挺动腰部顶在了这萨卡兹女人的屁股上,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在留下深红的手印时,没入小穴的肉棒尽情地释放了凶猛的精液。 灼热的奔流冲入小穴,W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淫浪的欢叫:「嗯啊啊,啊啊啊,你这满脑精虫的混球又给我射到里面……嗯啊啊,好热,热得不行了啊啊啊……!」 即便是高潮的时候也不忘对我口出粗鄙之语的萨卡兹女人肉壶紧紧地收缩,榨精般的感觉让我也不禁发出一 声愉快的呻吟。 W的小穴就这么吸收着我的精液,让她满足地发出声声喘息,香汗淋漓的身体浸润了芭蕾舞裙,隐隐约约透露着肌肤的颜色,十分性感。 或许是才高潮过的缘故,她的嗓音带上了几分懒散:「你这色魔……又,把我给内射了,满足了……?」「哈哈,那是当然了」我愉快地回答道——虽然平时W相当讨厌我,但是一旦开始了这蹂躏般的性交,就很很快服软呢。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也不禁带上了一丝笑容。 「好了……」最^新^地^址:^YYDSTxT.CC看着趴在墙边,身体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尾巴瘫软的这个萨卡兹女人,我惬意地坐到了这房间内的木质地板上,看着满脸潮红跃跃欲试的黑,心中的那阵欲望便骤然调转了方向。 对着这黑豹勾了勾手指,她便满怀期待地凑到了我的身边,对我摆了摆尾巴,彷佛平日里的那份冷傲与矜持从不存在一般。 「看起来你很着急呀」我愉快地笑了笑,然后伸手捏住了她胸前的丰满,「那么,用你的这对奶子让我先重整旗鼓吧」当然,所谓的重整旗鼓也不过是托词,毕竟自己胯下的那根硬物此时还因为这两个性感的美人而保持着坚挺,不过此时的黑需要的也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只需要一个契机——她抚摸着那对柔软的巨乳,望了一眼那根还带着W爱液与残存精液的肉棒,就急不可耐地凑了上来,将我的男根夹在了狭小的乳沟内。 「哦……」这十分刺激的场景让我愉快地呻吟了一声。 在内心欲求的操纵下,黑俯卧在了我的身前,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地开始为我乳交。 内心的兴奋促进了血液的循环,潮湿的汗水从洁白的肌肤间涌出,湿润了乳沟间的男根,加上一边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那个疯女人贡献的爱液作为润滑剂,这乳胶甫一开始便显得甚是激情。 这性感的黑豹淫靡的模样让我本就没有几分萎靡之意的下身兴奋不已,在她的酥胸间不断地弹跳着,迫使黑不得不并拢双手,将那根越变越大的性器紧紧地夹在胸部之谷中。 瞧着这菲林女人殷切的样子,我索性愉悦地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她,享受着这冷傲的女人此时尽心尽力的服侍带来的快感。 柔软黏滑的酥胸包裹着肉棒上下滑动,马眼口中冒出的先 走液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噗呲噗呲的下流水声在黑的身体间回荡,双乳中的沟渠拉起了一条条黏液凝成丝线,呈现出一副淫靡的景象。 「哈啊……身体,兴奋起来了……」面红耳赤的身体映衬着她的话语,嫩红的乳头与乳晕就这么膨胀了起来,彷佛是要积极地向我展示这黑豹淫靡的一面,也刺激着我的嘴角挂起了丝丝满足的笑意。 顿时,这艺术的排练堂内只剩下了一片寂静,喘息声与肌肤摩擦带来的水声相互映衬,犹如堆积的柴火,等待着燃烧的时刻。 「哈啊,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正当我仰起了脑袋享受着这份快感的时候,腰间却突然响起了那小恶魔的声音。 低头望去,W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份恍惚中回过了神,直接凑了上来,也不顾黑夹着双乳上下揉搓的动作,就这么饥渴地看着乳沟中的那根硬物,用小嘴吮吸了起来。 看着我一副似笑非笑的视线,这萨卡兹女人还兀自加上了解释的话语:「哼,呼,才不是为了给你这混球吸……只是想看到,你这个色魔,丢人的表情而已,呼,唔……」尽管嘴上说着不是,但是W的嘴唇吮吸的动作倒是相当起劲,看起来这小恶魔在被驯服之后,倒是主动得很——带着一脸舒爽的表情低头望去,才发现W也在用有些期许的眼神观察着我的神情,却又在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彷佛不愿意让我知道她的小心意一般。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黑似乎也感受到了一股竞争的意识,双手按住了自己的乳房,灵活地摆动着那对丰满摩擦着我的下身,甚至主动出击般地揉搓着冠状沟;自然,W也不甘示弱,柔软的嘴唇包裹住了我的龟头,舌头在口腔内灵活地舔弄着前段,头部也伴随着兴奋上下摇摆,看起来就像是将自己的口穴化作了自慰器,主动帮我手淫一般。 两人的动作间满带着你争我抢的意味,却又在竞争中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甜美的刺激在我的后背游走,舒服得几乎让人难以思考。 「哦……爽,真是太爽了啊……」性感的黑豹那对黏滑的奶子一直紧贴着肉棒的杆部,紧致的压迫感促使龟头不断地吐露出象征性欲的汁水,让深陷情欲的萨卡兹女人意乱情迷地舔弄着肉棒前段喷洒出的考珀液;与此同时,W的嘴边也沾满了唾液,这让她必须得时不时便伸出诱惑的舌头,把自己的涎水与我的考珀液混合的汁水一同饮下。 看着眼前沉醉在侍奉中的两人,我内心的色欲也越发膨胀起来,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揉搓着黑的乳房,用掌心抚弄着凸起的乳头:「啊,嗯……哈嗯,唔……」这黑豹上下甩动奶子为我乳交的动作突然停了一阵,似乎是因为我的爱抚让她感到十分舒服 ,有些苦闷地呼出一口气,健美的身躯颤动了起来;然而即便如此,她却还是十分认真地继续用双乳为我摩擦着男根,竭尽全力地为我带来快感。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张开另一只手,戳了一下W那鲜艳的乳晕,这小恶魔当即便红起了脸喘着粗气:「你这家伙……不要蹬鼻子上脸……!再这么干扰我,让我集中不了精神……看我把你的子孙根都咬断,让你变成该死的阉人……!」尽管嘴上说着这般狠话,但是W却还是努力地将身体凑上前,一边在我的调戏中娇喘着一边继续将我那硕大的龟头吞入口中。 看着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卖力侍奉的两人,我忍不住同时挑逗着她们的乳头,紧紧地捏住那凸起左右扭动着,黑和W的身体便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同时双乳与唇舌也带来一阵阵紧夹的快感。 激烈的口交与乳交让我不禁发出声声愉悦的呻吟,凛然的黑豹与魅惑的小恶魔便乘胜追击,用更加热情的手法,痴迷地爱抚着几乎浮起了血管的肉竿——黑用力地夹住了双乳,在湿滑的黏液中不断地摩擦着男根;W则是仔仔细细地舔弄着龟头与冠状沟,也不管从嘴边滴落的唾沫,细心地继续为我口交,彷佛要一心一意地品尝我的阴茎。 那黏稠的涎水与考珀液一同从嘴角滑落,洒落在黑豹的酥胸间,沾染在粗壮的男根处,让乳交的动作带起润滑液一般的黏稠液体,在黑的肌肤间来回地留下湿润的水迹。 「哦……」在愈发堆迭的兴奋中,射精的快感从脑中呼之欲出。 而W似乎也看出了我此时的欲望,陶醉地抬头望向我,用有些厌恶,又有些期待的语气低声道:「来啊,射吧,你这个变态,让我看看你那下流的表情……」说罢,这萨卡兹女人唇舌舔弄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将龟头吸在口中来回地挑逗着,龟头顶到上颚的感觉再加上小恶魔熟络地舌尖舔舐着冠状沟,用嘴唇吮吸着铃口的快感,让我的身体一下子便登上了快乐的高峰。 与此同时,黑也向我颔首晃动着身体用力甩动着那对丰满的巨乳,用令人目眩的快感包裹住了我。 在这两边的加攻下,我涌起的性冲动顿时失去了控制,肆意地向外开始喷射,精液就这么现在W的口中激射而出,弹跳得过于猛烈的男根又一下子弹出了这女人的嘴巴,对着一边的黑肆意地射精。 这两个女人就这么一起在欲望的驱使下张开了口,敞开了胸怀,接住我的精液。 马眼中喷射而出的白浊就这么浇灌在了性感的黑豹与魅惑的小恶魔的脸与奶子上。 「呼,唔,好热……皮肤,都要被烫伤了……」相比起还有些别扭的W,黑则是面带喜色地沐浴着我的精液,然后又毫不犹豫地将嘴唇贴到男根的前段畅饮这不断溢出的浓稠,这像是猫儿饮水一般的举动让人既兴奋又愉悦;而一边的佣兵小姐只是满脸潮红,看着身上黏稠的精液,有些不悦地瞪了我一眼:「色魔……居然敢射在我的脸上,味道真是臭死了。 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哈,有种你就来。 不过现在可不是和你较劲的时候,还有更美丽的人等待着我呢」轻轻地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端详着面前两具被芭蕾舞裙包裹的曼妙躯体,我正巧对上了黑的目光。 在电光火石的默契间,我们便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彼此的意图,这黑豹十分驯服地撩拨起了她那已经被黏稠打湿的芭蕾舞裙,然后侧卧在地面上,摆了摆尾巴,轻轻地张开了双腿,就像是对我发出的无法拒绝的邀请。 「真不错……那我就不客气了!嗯……」面对着潮湿的小穴,我自然当仁不让,就这么将黑仰面按在地上,压住了她的大腿,把脸颊埋入她的下体,然后就像是回报她方才的侍奉一般,开始舔弄起她的蜜洞。 尽管那里已经有着源源不断的蜜汁涌出,自然是没有必要特意帮助她弄湿淫穴再插入,但是舌头的欲望却是不需要任何理由。 黑豹的蜜穴间不断地涌出爱液与我先前释放的欲望,带着一股直冲脑门的腥味,却在这交媾的场景中犹如催情的异香,叫人大脑迷乱。 「哈,啊,让我也看看你这小猫到底有什么魅力……」出乎我的预料,W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芭蕾舞裙,便侧卧在了黑的身边,然后伸出舌头舔舐着那黑豹的乳头。 瞧着这二女互相爱抚的场景,我也忍不住将舌头贴在了这菲林女人的小穴上,犹如要舀起她的蜜汁一般,用舌头勾起黏稠的爱液。 刚刚才被射了一身精液,此时又被一男一女同时舔舐着敏感,黑的身体兴奋有些蜷缩了起来,晃荡起尾巴,显示出她与众不同的那副可爱的模样。 「哦,真是让人陶醉呢」在口腔中充满了爱液的同时,黑的那副迷乱的气味也钻满了我的鼻孔,黏稠的淫汁酝酿出一股放荡的味道,充满了渴望交配的刺激新鲜的气息。 女性重要的部位被这么细嗅着气味,这黑豹的小穴上那颗丰硕的红豆就这么再一回地慢慢肿胀了起来,看起来比先前还要敏感得多——看着这强势的菲林女人在两人的爱抚下焦急与潮红交织的表情,让我的内心想要品尝她的想法越发地深切了起来。 于是, 在W这魅惑的萨卡兹开始报复般地吮吸起她的乳头时,我却刻意避开了那敏感的轰动,只用舌头舔舐着周围的褶皱,享用着那陶瓷一般白亮而光滑的触感。 「嗯啊,嗯,哈啊,啊啊……这样的感觉……」不出所料,并没有获得足量快感的黑身体有些急切地颤抖了起来,身体稍微向上晃动了一下,把自己波涛汹涌的奶子送到W的口中;随后大腿又微妙地使用上了几分力气,把潮湿的嫩穴送到我的嘴边,实是淫荡急了。 看着此时的竞争对手露出了这幅示弱般的样子,那萨卡兹女人得意地笑了笑,不过黑却有些饥渴难耐地抿住了嘴,用魅惑的双眼看向了我,彷佛是希望我能够领会她此时再明显不过的欲望。 不过,眼看她没有主动渴求,我也只是对这菲林女人笑了笑,然后继续着挑逗的动作,继续用舌尖舔弄着蜜液横流的淫穴,将自己的舌头沾满那黏稠的液体。 虽然并没有叫人沉迷的甜味,但这口感实在是像极了蜂蜜,叫人欲罢不能。 「哈,呼,呼呼,迪蒙博士……快一点……」没过多久,黑的声音就已经带上了几分祈求,尾巴也饥渴难耐地敲打了我一下,于是我也不好再置之不理,而是轻轻地舔弄了一下阴蒂的表皮;与此同时,W也用力地用牙尖啃了她的乳头。 在一声畅快的床叫声中,黑健康而美艳的身体激动地弹跳了一下,露出了嬉笑表情的萨卡兹女人停下了动作,我却并末放松,而是绷紧了舌头继续对着那颗小红豆进攻,舌尖黏膜与阴蒂之间的触碰让黑的腰身不断地抽搐了起来,火热的身体感觉就像是要熔化一般。 时不时舔弄两下穴口与阴唇,又伸出舌头不断地卷弄着阴蒂,已经硬挺起来的那颗红豆感觉就像是缓慢熔化的糖果一般。 过于舒爽的快感,让黑的身体激烈地摇晃着,彷佛身体都在这片能够让大脑空白的梦幻中渐渐酥麻,在挣扎中发出渴求的呻吟声。 看着她一副要将我甩开的样子,我便用力按住了她芭蕾舞裙下充满弹性的丰满大腿继续舔弄着小穴。 「哎呀」一边伸手揉弄着黑的巨乳,W一边看向了我,用有些揶揄的嗓音对我说道,「像是猎犬捕食一样激烈呢,是不是该叫你小狗了,色鬼?」「呵,刚才你叫得可是比狗大声多了啊」言毕,我便加大了继续舔舐这黑豹跨间的速度。 身体的敏感,加上耳边萦绕的挑逗之言,让黑的身体越来越焦急起来,身体亢奋得激烈颤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脑袋,那柔软的触感让我的肉棒也兴奋了起来。 最^新^地^址:^YYDSTxT.CC胯下彷佛被踢了一脚的兴奋让我有些饥渴难耐,便慢慢地直起了身体,而黑和W当然也注意到了那根依旧挺立的男根,脸颊一下子染上了几分红晕。 「哎呀,又变得这么大了啊,变态先生,看你准备怎么处理?」「哼,当然是用等下对付你的方法来处理了」话虽如此,但是黑已经流露出了一副饥渴的表情,彷佛浑身都陷入了发情的状态,双眼中那副无比肯定的眼神似乎也在暗示着我按照现在的气氛继续下去。 不过自然,我不会这么轻易地满足她,而是低声地要求道:「不过,还是要我们的黑豹小姐说清楚,到底应该用什么方法解决呢」「唔唔,不就是想要我学W小姐那样说出羞耻的话语吗?来,来吧,插进来吧,快点插进来……」说罢,她彷佛还担心我不够明确一般地,就像是要强调般地补充道,「唔,迪蒙博士,快点把你的肉棒插进来……快,快一点,再来做一次……!「说罢,这位冷傲的佣兵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份话语又多么羞耻,高举的双腿就犹如要宣泄般地四处飞踢着。 不过,那双眼眸已经湿润,她潮红的身体看起来也要忍耐到极限了,我便自上而下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把高高翘起的肉棒顶到了潮湿的蜜洞处。 「好呀,看看这个饥渴的好色佣兵,现在还穿着高雅的芭蕾舞裙,马上就要让你品尝下何为棍棒教育咯!」下流的话语用作了挑逗的前兆,顶在湿润的小穴门口,肉棒一下子便直接插入了进去。 伴随着性器沉入的动作,黑的一声娇喘声在这间练习室内回荡着;与此同时,肉茎再一回插入到紧致的甬道,强烈的快感就这么包裹住了我的全身,那阵与W单纯的紧致截然不同潮湿的触感叫人流连忘返。 坚硬的肉棒就这么开始在阴道里缓慢地摩擦抽送着,在上一轮交欢后等到许久的黑豹则是双目恍惚,表情满带着享受。 瞧着这一幕,忍不住揉弄着自己那对巨乳的萨卡兹女人也忍不住在一边调侃着:「哎呀,看你们这幅一起舒服起来的样子,果然是一对淫男荡女,不是吗?」「嗯,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毕竟你刚才在被我干的时候,表情可比这荡漾得多了哦」看着面红耳赤的W有些不爽地摆了摆尾巴,无言以对的样子,我也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接着重新让自己沉浸在黑那健康而柔软的身体中。 相比起魅魔般的紧致,她的蜜穴甚是暖和,让我的下身感觉就像是浸泡了温度合适的水浴之中,随后才慢慢地将褶皱 紧贴而上,包裹着那男性的象征物。 那一阵温热的黏稠让蜜洞里变得十分黏滑,仅仅是浅浅地几下抽送,龟头就从早已经被糟蹋过一次的蜜穴中带出了不少的液体。 为了稍微捉弄一下这黑豹,我索性故意加大了动作,不断地深深插入,再慢慢地抽出,转眼间两人的结合处就被裹挟而出的淫汁沾满。 我用得意的视线让黑看向了两人的结合处,接着将阴茎出入的场景展示在她的眼前,笑着说道:「看到了吗,很壮观哦」「啊哦,啊哦,水声这么大……呼唔,呼唔……」那双迷离的眼神,竟让人一时间无法看出这黑豹究竟有没有欣赏到自己跨间的美景,「身体就这么被摩擦着,哈,唔,哈啊,好奇怪……」「哼,你这家伙,还真是恶趣味啊……怎么,现在已经想好待会儿怎么对付我了吗?」话语间,W已经抱住……不,更准确的说是擒住了我的腰身,让我毫不怀疑,要是我们两人的实力稍微调换一下,她会毫不犹豫地对我下手。 不过,既然这家伙那骄傲放荡的心灵早已在先前无数的调教中被我撕扯得粉碎,我也就不用担心此时不过是掩盖的傲娇假面:「谁知道呢?提前告诉你,可不就是没有惊喜了吗?」说罢,我又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回了黑的阴道中。 她的小穴此时既满是泉涌的潮湿,又满带着紧缩的褶皱,在我的肉棒一次次撑开湿润的蜜洞时,那强烈的快感也让自己的身体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冷傲的黑豹已经香汗淋漓,尾巴兴奋地摇曳着,那一身薄纱般的芭蕾舞裙也紧紧地顺着汗水贴在了身上,成为了身体曲线的点缀。 激烈的活塞运动甚至让那对微微平摊的奶子也开始伴随着身体的动作剧烈地上下晃动,黑就这么品尝着黑壮的肉棒带来的无尽快感:「哈啊,嗯,啊啊,好硬,插到深处了……啊,嗯,啊啊,不要,插太深了,嗯,嗯啊啊……!」黑舒爽地左右甩动着脑袋,口中流露出甜美的娇喘,望向我的眼神里带着犹如赤焰般的火热,还有因为快感而闪烁的水光。 身体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激烈,她欢叫的音调也就越来越高,呼吸因为咽喉的蠕动而凌乱,表情也满是淫靡。 相比起平时那副冷傲,将欲望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的样子,现在这副春心荡漾的表情不但让我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也让目睹了一切的W不加掩饰地揶揄着:「哼哼,所谓佣兵的矜持,也就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吗?」「你……嗯哦,嗯,嗯啊,嗯哦哦……!」「可别嘲笑人家,你自己刚才不也是那副样子吗?」就像是要让那萨卡兹女人意识到自己先前的模样般,我用力地将肉棒直接顶入了黑的子宫里摩擦起来,在入口处不断地冲击着,对这最为敏感的洞口不停地发动着冲击,这比先前的抽插还要凶猛许多的进攻让骁勇的黑豹也几乎要在性快感中失去意识。 我却并末就此满足,感受着一边窃笑的W贴在身体上那对丰硕的饱满,径直将性器深深地顶入紧致的蜜洞,撞击着最深处那富有弹性的肉壁,在刺激着黑最为敏感部位的同时,脑中升腾起一阵阵令人目眩的快感。 「嗯,啊,嗯啊啊,嗯哦……」黑豹那阵苦闷的娇声将我的理性撕碎,继而也不再束缚身体的力度,忍不住粗暴地抽插了起来。 顿时,屋内陷入了一阵有些诡异的寂静,只有着低沉的喘息声,淫靡的娇喘声,身体的碰撞声与饥渴的呼吸声互相交织,本属于舞蹈的神圣空间内飘荡着汗水、精液与爱液交织而成的迷乱气味。 W嬉笑着用她的那对巨乳磨蹭着我的身体,还时不时伸出手套弄着自己胸前的那对凸起,用尾巴缠绕着自己的身体,彷佛是要妨碍这一场激烈的交配,然而在一心一意地抽插着阴茎的欢爱中,我的欲望也早已随之高涨,很快便化作了腰间那股无法压抑的射精感。 「看起来还要再稍微加一点调料呢……」意识到还差了几分火候,我轻轻地挣脱了W那半推半就的怀抱,直接俯下了身体,黑便回应了我的欲求,轻轻地伸出了舌头。 我就这么一边继续着跨间的动作,一边吻在她的嘴唇上,在炙热的水声中回应着这个女人的索求,任由她热情地将舌头纠缠上来。 在一边的萨卡兹女人那副眼热的视线中,火热的男根继续在腰间用力地抽送着,黑豹也努力配合着我的节奏扭动起了腰身,瞧着她那副饥渴的眼神还有阴道中不断喷涌而出的蜜液,我的兴奋也随即节节攀升。 「嗯,唔,嗯嗯……」黑舌吻的动作就好似捕猎般激烈,完全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不断地抽插的肉棒从她的股间带出潺潺的蜜汁,又在插入到最深处的同时刺激着子宫,每一次的活塞运动都会带起小穴的一阵紧缩,每一次身体的颤动都会让唇齿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欣赏着这菲林女人吮吸着舌头的性感模样,那肉壁的急剧紧缩让我的下身几乎要发出一阵阵悲鸣,强烈的快感催动着我使出全力挺动腰腹抽插,为了绝顶的快感而加速冲刺;与此同时,小穴也紧紧地勒住了肉棒,好似不愿意放开般,对高涨的射精欲望点燃了一把熊熊的 烈火,在我的体内剧烈地燃烧起来。 「哦哦……!」一声愉快的高鸣,在继续着舌吻的同时,我的快感顿时达到了极限,在黑的阴道内再一次激情地射精了。 接下了强力的内射,黑豹用力地晃动着脑袋,紧咬着我的舌头带来一阵阵刺痛感,满脸都是享受高潮的表情,身体也因为快感而颤抖不止,急剧收缩的小穴彷佛是要将我积存的所有精华全部榨干,肉壁的褶皱就像是拥有了生命一般紧紧地包裹住了男根,这名副其实的榨精几乎要将我的下身挤坏。 「哈啊,哈啊,又射进来了……呼,呼呼……」迎来了高潮的黑豹,小穴以前所末有的力度紧缩,我也索性就这么顺应她的欲求,将精液灌注满了她的子宫。 沐浴着精液的黑满脸的迷离,潮红的色彩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又用双腿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腰身,用力地将我锁在了身前。 稍微缓过一口气的我想要起身,却因为射精后身体的一阵酥软而难以动身。 不过没过多久,束缚在我腰背上的那份力度就消失了,同时响起的还有W那份有些不满的声音:「喂,我可不记得允许你独占这个混蛋啊」「呵,我本来也没想过就这么放过你」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5下)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8月2日我吻了吻还在迷煳中的黑,慢慢地直起腰板,接着便用力地推了一下W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猝不及防,还来不及调整重心就向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墙边的围栏上。 身体的兴奋让我一边宽衣解带,摘下自己那碍事的衣服,一边两步上前,贪婪地用手掌盖住了她的那对巨乳——果不其然,乳头已经兴奋地膨胀了起来,微微凸起的部分正摩擦着我的手掌。 「哎呀,现在轮到我来品尝你的味道了」说罢,我便俯下身体,将嘴凑到她的胸口,磨蹭着那对妖媚的性征。 这萨卡兹女人面带着几分潮红,口中似乎想要嗫嚅着对我的咒怨,却因为一阵阵的刺激化作了轻声的喘息。 我将脑袋靠在那柔软的家伙上,把嘴唇凑到乳首边,然后愉悦地吮吸了起来。 W面红耳赤地扭动着身躯,那包裹在身上的舞裙布料让这女人看起来就像是在进行着一曲别致的舞蹈,在动作将引逗着双乳上下摇晃,带动着被我含在口里的乳头也一并摇曳起来,让我时不时便得松开口,照看着另一边的酥胸,左右交替着享用着这小恶魔的胸部。 「你这……混蛋!别对我做这种恶心的事情!平时摆着一副臭脸,现在又给我变成小孩子吗!信不信今晚就在你的床下放炸弹炸死你!」面对着W那副欲拒还迎般的骂声,还有尾巴对我的拍打,我也只是稍微停下了动作,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没关系,只要在那之前把你也拐上床就完事了,你总不至于来个自杀式袭击吧?」窃笑地欣赏着她哑口无言,已经没有几分力气的样子,我便开始用力地活动起嘴唇开始吮吸,还时不时伸出舌头为那深色的乳头上点缀几分唾沫。 很快,W就只能将身体靠在身后的围栏上,在不断地舔舐吮吸中扭动身子喘着粗气,我便趁势拨弄起她那一套芭蕾舞裙的裙摆,惬意地欣赏着在上一轮的插入中被我撕开的白色裤袜与内裤,还有体内泛着的蜜液。 「——而且,瞧你这模样,其实早就乐在其中了吧?诚实一点,大家都会更喜欢你哦」这简明扼要的训诫很快结束,随后便直接把脸埋进了她那对巨乳之中,柔软的感觉就犹如将面部埋入云端之间,沉入软糖一般的质感中。 在左与右的反复横跳中,我也便渐渐感受到,W左右两侧的敏感与膨胀还带着几分细微的差别,在左侧的乳球显得更加饱满些,而右侧的柔软则更为敏感,更是叫人好奇于其中奥妙。 不过,还没等我来得及用严谨的学术思维进行一番深入调查的时候,这个佣兵小姐便很快招架不住了:「哈,啊啊,哈啊,你这家伙……呼,唔,别舔了,我的身体都使不上力气,呼,呼……」W的神情越来越恍惚,那副表情让我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进而让内心的欲望继续在跨间重新膨胀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有力的手慢慢地从身后攀上了我的双肩,然后回荡在耳边的是黑那副有些不悦的低语:「您就这么喜欢盯着这个疯女人看么,迪蒙博士」「不……就算现在你让我撇开视线,这个世界上大抵也不会存在如此这般的正人君子罢」当然,黑豹的语气里并没有那种贯彻骨髓的寒意,说明她也不过是借此表达自己那份稍微带着嫉妒的情感罢了。 想到这里,我便将视线集中到了眼前的W身上。 此时的她正弯曲着腰身靠在镜面墙边,后背几乎因为那木质的围栏而变作了弓形,性感的肉体因为我的唇舌而颤抖不止。 动作间,我忍不住将手指伸向她的股间,果不其然,那里依旧是一片潮湿的汪洋,这萨卡兹女人一副将要高潮的表情也让人忍不住想要对她性感的身体一探究竟。 于是,我就这么享用着她那对自助的双乳套餐,一边欣赏着这女人在我的眼前构筑的美妙景致,低声称赞着:「哼,作为女人的时候,还挺动人的嘛」「嗯啊啊……你这色魔!放开我!」略微加快了一下唇舌爱抚的速度,乳尖上的刺激便骤然增强,让W兴奋得浑身摇晃,我却并没有放过她,反倒是继续对这美妙的身体舔舐,揉捏,吮吸,沉浸在这绝妙的柔软之中。 不过,正当我还在筹划着乘胜追击的时候,已经从上一轮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的黑凑到了我的身边,按住了我的手附耳轻语着:「哎呀,看起来你们玩得很开心嘛」「唔……」我还来不及回话,她便闭上了眼,随后放开了我的手——那意思很明显了,与她热吻便放任我继续享用W的身体。 这个条件对我来说当然求之不得,于是便一边继续用手指玩弄着身下那萨卡兹佣兵的美乳,一边侧过了脸与身边的黑豹轻吻起来。 此时,我不得不将精力分成两份,分别照顾这两个浑身潮红的女人:一手对着W的乳头激烈而仔细地把玩揉捏着,偶尔又用力拉扯一下那敏感的凸起;另一边则是一边吻着黑的嘴唇一边吮吸着她的舌尖,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着她唇齿。 「哦……」黑的唇舌满是温暖的唾液,她被性欲而带起的主动又叫人如痴如醉,迷离地用尾巴缠绕在了我的身上;而W的奶子则与我的手掌完美贴合,仅仅是抚摸着那份柔软就无比舒爽,叫人欲火焚身。 于是,继续着与黑豹慢热的吻,将带着汗味的芬芳吸纳到鼻腔中,我的手却已经急切地搓弄着那团火焰,将这诱惑的小恶魔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在手中自由地变换着形状,香汗淋漓的肌肤填满了手心的触感。 当然,相比起只是单纯用亲吻来表现自己存在的黑,W此时的状态就显得狼狈许多,被手掌包裹的乳房与我的指尖互相充盈,让我忍不住一边为手指增添了几分力气,还专门分出指尖紧紧地掐住了那凸起的乳头。 「哈啊,啊啊,你这家伙……!居然一边摸着我的胸部一边和别的女人亲嘴,这个淫魔……!给我看过来,你这家伙甚至没有胆量看我一眼吗……!嗯啊,嗯,嗯嗯……!」在W悦耳的呻吟声中,我的手轻而易举地就陷入了她的奶子,揉搓出下流的沟渠,甚至让还在与黑舌吻的我都兴奋不已,不断地挤出欲望的唾液让这焦躁的黑豹饮下,彷佛是想要让她也分享几分自己此时的快乐。 「呼……」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我将双唇与黑分开。 此时的她还是一副沉浸在快感中的表情,愉悦的样子彷佛也勾起了我的兴奋感,不禁轻咬住了她的乳头肆意地用社交撩拨着,同时用手肆意地揉动着W的那对奶子。 结果,这稍微显得有些急切的动作,加上面前的男女亲热带来的刺激,那萨卡兹女人就像是忍耐带了极限,全身颤抖了起来,在一阵欢快的娇声中高潮了。 「……是看着我们就兴奋得去了吗?真让人意外呢」黑在一边有些冷嘲般地揶揄着。 我垂头望去,那小恶魔的跨间蜜液泉涌,甚至还有不少高潮的时候喷出来的黏稠洒到了芭蕾舞裙的裤袜间,隐隐之间似乎还能看见几分膨胀,就像是失禁了一般似的——目睹了这淫乱的一幕,我也不禁吞下了一口唾沫,接着任由血液纷纷涌向胯下,膨胀的性欲让重整旗鼓后的男根隐隐作痛。 与此同时,W的双眼早已因为性欲而变得灼热,无法抑制的兴奋让她欲火焚身,浑身都是滴滴点点的汗珠,彷佛下一秒就会燃烧起来一般。 亢奋到了极限的肉体让这萨卡兹女人扭动着腰肢,我便兴奋地再一次凑上前,继续用唇舌开始爱抚起来。 「唔,呼,唔,你这家伙,放开我……」最^新^地^址:^YYDSTxT.CC口上的抗议却因为有气无力的呻吟声而显得那样薄弱,相比之前,这小恶魔翘起的乳头在我的口中彷佛又膨胀了一圈,坚硬而翘挺,甚至连简单的戳弄舔舐都无法叫人满足。 于是,我索性将乳晕也纳入唇舌中一起吮吸,伸出舌尖用力地在口中玩弄着她的丰满。 左右两侧的性敏感带同时受到了强力的刺激,W忘我地疯狂扭动着身躯,却又因为对我的那阵难以消除的仇怨与内心的耻感而面色潮红。 「看起来我们桀骜不驯的W小姐也终于能稍微学会放下自己那无谓的自尊心了呢」看着骄傲的佣兵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清高形象,只能在我的爱抚间瘫软在墙边的样子,我身边的黑豹也不禁出言揶揄着。 不过此时,那萨卡兹女人身上早已沾满了汗水,那副黏稠的样子就像是刚刚泡完一场热水澡;当然,她的跨间,还有芭蕾舞裙下的白丝裤袜也沾满了爱液,布满了各种深色的水渍,一副在我的挑逗下被性欲折磨得无计可施的样子。 「你……唔,把我的下面都弄湿了,无耻的家伙……」看着黑的那张冷淡的表情,W也不禁多了几分愤怒,把视线投向了我,「喂,是时候帮我处理一下了吧?这么羞耻的事情,也在你的计划范围之内吧?」高高在上的命令却因为被性欲侵扰的身体而变得口齿不清,那副装模作样的腔调彷佛显得这女人有些滑稽可爱。 这幅面泛红潮浑身挣扎晃动尾巴的样子,让本来想要再欣赏一阵的我也感觉自己的忍耐将要到达极限。 于是,便索性活动了一下身体,顺着W的话语答到:「嗯,现在也确实差不多是时候了呢」说罢,我便抖了抖自己跨间那根早已兴奋许久的硬物,接着直接双手抱起了这女人的大腿,还不等她反抗,就自下而上地将肉棒直接贯穿到深处。 粗壮的尺寸让W还来不及抗议,口中的话语就直接被一阵娇喘声淹没。 伴随着一阵黏液带来的水声,那硕大的龟头就一下子分开了黏稠的小穴内细密的褶皱,把腔内直接撑开——看起来上一回的高潮与这一回的爱抚已经让这小恶魔舒服到了极点,蜜洞内满是潮湿的淫液。 尽管如此,她的阴道却也与主人的性子甚是相似,死死地包裹了上来,让我不得不在腰身处多用了几分力气,才让最为粗大的龟头撑开了竭力收缩的小穴,把阴茎整根插入,借着身体柔软的重力顶到最深处的肉壁。 「这个姿势……看起来我们的W小姐根本无力反抗呢」黑来到了她的身边,欣赏着自己的同类被我抱起了双腿压在墙边的栏杆上尽情蹂躏的模样。 W一时语塞,也只能用恶狠狠的视线瞪着我,彷佛想让自己选择一种炸弹的款式——当然我并不在意 这些,反倒只是对她笑了一下,然后便凑上前直接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柔软的乳头。 尽管同时间只能舔舐一边,不过我却不断地左右变换着交互品尝,同时还不忘用腰部在她的跨间用力地抽插着,湿润的肉洞内部不断地发出噗呲的下流水声。 桀骜不驯的佣兵小姐似乎还想着反抗自己感受到的快感,我却用力地抖动起舌头,毫不留情地舔弄起她那又饱胀又翘挺的鲜红色花瓣,同时还用力地在W的体内不断用力进出,在肉体的碰撞间发出啪啪啪的闷响。 「哈啊,哦,哈啊,厉害,嗯哦,哦哦哦……不行了,身体忍耐不了,嗯啊,啊啊……!」 「瞧啊,黑」 我一边继续着身体的动作,一边对着身边抚摸着我的身体,难耐地摆动着尾巴的黑豹调笑着:「这女人还在用这种方式恳求我哦」 「谁要恳求你了,根本就没有想过跟你做这种事情,嗯,哦,嗯嗯……明明是你自己就这么插进来,哦哦,啊哦,嗯哦哦哦……!」 既然这女人已经这么承认了,那么我也自然不客气。 看着眼前因为我的插入而上下波涛起伏的奶子,我索性直接把脑袋迈进那巨乳的沟壑中咬住了柔软的乳肉,让舌头一寸寸地享用着柔嫩的触感;本来与W就有不合的黑为了让我与她之间的鏖战尽快分出胜负,索性也凑上了前帮着我一起揉弄着那萨卡兹女人的酥胸。 在两人的动作间,W的双乳一边被疼爱,另一边的阴道还在被我肆无忌惮地驰骋着,她的娇喘声也就变得越来越高亢起来,同时肉壁紧紧地收缩,夹住了我满带欲求的肉棒。 每一次将男根从那蜜洞中抽出,湿润的小穴都会迎合般地演奏出淫荡的水声,两人的结合处涌出大量的蜜汁,在艺术的练习室内积蓄出小小的水潭,慢慢地被吸收的同时泛起更深的颜色,又被不断滴落的黏稠继续晕染。 「嗯,啊嗯,哦,嗯哦哦,给我停下……嗯,呀哦哦,嗯啊……!」 「嘴上说着想要停下,身体却一刻不停地兴奋呢」 瞧着面色潮红的W,黑那双灵巧的手轻轻地松开了她饱满的乳房。 不过,我却从身后开始抚摸起了她那翘挺的屁股:「话虽如此,不过我觉得你和她一样兴奋哦」 说罢,我伸出手拽了一下这菲林女人的尾巴根,接着又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在留下深红的手印时,黑便发出一声羞人的娇喘声。 这声音与W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对于我而言是最为直接的诱惑——看着身下的两个女人因为这一番欢悦而颤抖,彷佛是在勾引着我的样子,我便不禁想让她们两人发出更多这般羞耻的声音。 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之后,我开始用力地抽插着胯下的男根在W的阴道中来回冲撞,同时还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在黑的小穴里反复抽插,这两个性感的女人蜜洞中犹如洪水般泛滥的爱液此起彼伏,让屋内回荡的水声变得愈发淫靡,让我的身体在兴奋中彷佛都要就这么融化在左右两侧一同带来的火热中。 「啊,嗯,哦,嗯哦哦,太舒服了……啊啊,身体要受不了了,嗯哦,嗯哦哦……!」 「呼,唔,呼呼,迪蒙博士的手指……哈啊,啊,在欺负我的下面,嗯,嗯啊,嗯嗯嗯……」 欺负也好,疼爱也罢,但在我的我的动作间,半疯的小恶魔与冷傲的黑豹都吟唱着下流的歌儿,用裹着芭蕾舞裙的性感身体演绎扭动出下流的舞姿,将自己放浪的神情映照在墙面上,这般叫人迷恋的事实不禁让我愈发地想要宠幸她们二人。 一声愉快地轻吟,我猛地开始向着小穴内侧突刺,W体内黏稠的媚肉就这样吸附住了龟头,一边为那根硬物涂抹着爱液作为润滑,一边用紧致的收缩带来一层又一层的快感;另一边的黑则是被我的手指十分有节奏地在蜜洞里来回蹂躏,就好似被男性的生殖器尽情冲撞般地欢叫着。 这两位纵横沙场,体力绝佳的佣兵,此时却因为性快感带来的血流循环而浑身冒汗,我的汗珠也在激烈地抽插小穴的动作间,从下巴处缓缓滴落,洒落在她们洁白的肌肤上。 「啊哦,嗯哦哦,身体,好热,嗯,啊啊,嗯啊啊……!」 比起只被手指爱抚的黑,W的模样此时显得更为诱人。 紧身的芭蕾舞裙因为汗液而贴在她的身上,让她的肌肤在半透明中闪烁着淡淡的泛红,她的身体则因为阴茎的抽插而妖艳地扭动,尾巴兴奋地绷直,口中被性快感催动着不断吐露出下流的话语。 一想到这个性格恶劣却又身材好得爆炸的萨卡兹女人就要被自己的精华再一次填满,我的脑子里就彷佛是被轰炸过一般变得一片空白。 此刻,射精的欲望带来的浪潮将我凶猛地吞没,大脑中此时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用自己的下身激烈地与这个性感的女人用力地交配。 「啊,哦,嗯,啊啊,太舒服了,嗯,嗯哦,嗯哦哦……!」 「呼,你,这女人……」 我感受着在这后入的动作中由下身传来的那绝妙的快感,忍不住低吼道,「夹得这么紧致,还真是淫乱呢——!」W的蜜洞紧紧地吸附住了不断地冲击的龟头,牵引着柔板一路插向最深处,彷佛是在催促着我尽快射精;与此同时,黑的小穴也不断地紧缩,包裹 住了我的手指,将自己的黏稠与温暖透过指尖传递于我。 当然,相比起她,直接被男性的生殖器刺激的萨卡兹女人更快地接近了高潮,腹部以下的下半身变得火热起来,伴随着一阵紧缩而剧烈地颤动着,肉穴死死地掐住了雄壮的男根,竭力地压榨着精液。 在将要射精的瞬间,那阵快感从腹部直接冲上大脑,让我的眼前感到一阵晕眩,接着便是一片漆黑,彷佛周遭的一切都陷入了寂静,眼前不再有黑豹与小恶魔那两具诱惑的躯体,耳边不再有她们娇喘的欢叫。 然而在下一秒,射精的快感就将我带回了这一切的知觉中。 「呜啊啊啊,你这混蛋……嗯啊啊,哈啊啊,漏出来了,居然把我,嗯啊啊,干成这样,哦啊啊啊……!」「噢噢噢噢——!」在这妖艳的女人浪叫的同时,我激昂地咆哮了一声,随即把下身用力一顶,接着白浊的精华就像是子弹一般射入了W的小穴之中,她的胯下喷出了凶猛的潮水。 就这样,这个萨卡兹女人在我身下的臀部不断地磨蹭着我的身体,掀起一阵阵的肉浪,满足地到达了高潮;而在被我的精液灌满子宫后,大量残存的白浊就这么从结合处滴落,又为地面上那深色的水渍增添了几分色彩。 漫长的射精持续了很久,直到我缓慢地将男根从W的蜜洞中抽出来的时候,她还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地颤抖。 「看来你还真是喜欢这个疯女人呢,迪蒙博士」还沉浸在射精快感中有些迷乱的我听到了黑有些不满的声音,看来是自己刚才在用力地从后面狂暴轰入W的时候忘了给她几分抚慰了。 我满意地看了看那浑身酥软的萨卡兹女人跨间流出的蜜液,还有她那副颤抖着身体穿着粗气的样子,然后便伸出手抚摸了一下那只有些欲求不满的黑豹健康的身体,揪了一下她长长的尾巴:「毕竟这小妮子是真的让人难以自持嘛。 当然,对我来说你也很诱人哦?」三边都是成年人……甚至可以说都是经历过许多的成年人。 在一同决定留在这间本应用作芭蕾舞练习的房间里开始这一场淫靡的快乐时,这两个女人当然也各自做好了将最为下流的一面尽情展示在我、还有关系并不融洽的对方面前的打算。 透过墙上的镜面欣赏着W满面潮红地调整着呼吸时的样子,我同时也伸出了手搂住了黑的腰身:「那么,接下来的一轮还是你,怎么样?」黑用尾巴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身体 ——那便是同意的讯号。 就当W还在喘息中恢复着高潮中瘫软的身体时,那性感的黑豹已经被我用同样的姿势按在了一边的木栏上。 她的肌肤已经因为兴奋而带出的汗水而湿润,黏稠的触感让人感觉彷佛手指被紧紧地吸附着。 「那么,好好享受吧……我对于自己的手,还是有些自信的哦」在黑的耳边沉沉地低语了一句,我便顺势将手搭在了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下流双峰上,用手指将柔软的触感包裹,这黑豹的身体便又火热了几分,口中发出一声淫靡的喘息。 那声音就像是在我的耳边吐露出的一口热气,让这欲火焚身的身体再也难耐起来,舒缓的动作当即变得急切起来,十指深深地陷入了丰满的双乳中,甚至让那对乳头从指缝间挤了出来;随后我自然没有放过那美妙的小凸起,指尖用力地开始揉捏起来,将自己的欲望用这粗犷的力度传递给这个面色潮红的菲林女人。 「哈啊,啊,手掌的的感觉……嗯,呼,太清晰了……」在那略带着几分苦闷的呻吟声中,黑娇软下来的话语犹如对我的催促,让那蠢蠢欲动的食指开始愈发用力地揉弄她的那对奶子。 四周遮掩玉体的芭蕾舞裙早就在前几轮的性交中被扯得七零八落,这幅完全不像是佣兵杀手所拥有的淫靡肉体就这么伴随着我的揉动而不断地颤动。 看着镜面墙中黑那副欲求不满的表情,我索性用手指夹住了膨胀得像是樱花糕点般美味的乳晕,对着这敏感的地带先是揉搓,又是按压,熟练地施加着刺激。 「哈啊,啊啊,不要,这么敏感的部位,呼,嗯,呼呼……」「倒是你啊」瞧着一脸荡漾的黑,我不禁出言调戏道,「这么一副放浪的样子,要是让你的小姐看到了,她会是什么表情呢?」「唔唔——!」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惬意的笑容。 若是一对一,想要对付这只黑豹,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在她心中举足轻重的锡兰小姐,仅仅是提及一下名字便能让黑浑身感受到一阵禁忌的快感——不过这番犹如作弊的手段自然也不能多用,不然便失去了其乐趣。 然而即便不用这等手段,黑的身体便已经显得足够淫荡,叫人忍不住同时用言语与行动一起享用她的酥胸。 渐渐地,我也不再满足于只让双手享受这柔软的触感,被勾引得兴奋到了极点的身体索性直接凑上前,用舌尖开始舔舐,用嘴唇开始吮吸,粗暴的动作既像是侵犯般的爱抚,又像是婴儿充满了食欲的吮吸。 「呼,唔,这感觉真不错呢……」此刻,我甚至已经不需要在乎这黑豹那美妙身体的其余部分,只需要尽情地享受她的胸部 。 变硬的乳首硬度恰到好处,在我的口中充满弹性地跳跃着,黏稠的唾液沾满了那下流的粉尖,让人不禁又对着这恰到好处的甜点轻轻咬住,更进一步地爱抚着。 不过很快,这份柔软带来的快感便被股间那生疼的感觉所渐渐侵蚀,我便意识到自己需要更进一步的刺激来环节这丝毫不减的性欲了——「黑,现在该让你舒服了」还不等这黑豹反应,我便按住了她的肩膀,让这菲林女人的身体慢慢地将身体平躺在我的身前,抓着尾巴,接着那根硬到发痛的肉棒就这么直接被插入了沾满唾液与汗水的双乳之间,让人迷醉的快感叫我也不禁愉悦地呻吟了一声。 「哈啊,嗯,嗯啊……好难受,感觉脑子好热……」饥渴到了极点的黑豹忍不住呻吟着。 在下流的摩擦声中,黑壮的龟头因为那对饱满的乳房反射着淫靡的光芒。 正当我享受着乳交的快感时,一边的W也慢慢地从高潮后的迷乱中重新苏醒,来到了我的身边,双手按着我的肩膀,看向了那根正在菲林女人的双乳间不断突刺的男根,附耳低语道:「你这家伙……看到胸部就能重新变得这么大,真是个十足的变态……」「轮得到你这有着下流奶子的女人评判吗,真是的」我揶揄班地笑了笑,然后狠狠地捏了一把这萨卡兹女人饱满的巨乳,让她发出一声嗔怒。 与此同时,跨间那黏滑的触感与柔软的弹力,让我的腰身抽插的动作一步也停不下来,脑中所想着只有丰满的胸部,以及肆意地顶弄着那对胸部带来的无尽快感。 腰身激情地摆动着,我就这么用力猛插着黑的那对乳房,就好似里面还暗藏着一处子宫口,只等待着我将男性的精华注入。 「哦呼,真是让人难以自拔……」我就这么跨坐在黑的身上,在下身的抽插中带起一阵阵下流的闷响,与自己口中喘息声的节奏交织在一起。 在一边,W就像因为那对我的仇怨而反倒升起了独占的欲望般,将自己性感的身体贴在了我的胸口,然后宛如狩猎的小恶魔般张开口轻咬着我的皮肤;在另一边,不断地被我的下身在双乳间突刺的黑则为了让我获得更进一步的快感而伸出舌头,用那鲜红的柔软缠住了敏感的龟头,时不时凑上嘴唇吮吸着,红黑色的男根就这么被她含在口中来回舔弄,彷佛是在尽情品尝着男性生殖器的味道。 「嗯,唔,呼,呜呜,插得太深了,嗯……呼……」一边用身体感受着双乳的柔软,一边在沾满了唾液的润滑中在另一对奶子里用力抽插,肌肤与肌肤间发出一阵又一阵淫靡的音声,被我骑在胯下的黑豹索性直接张开双手,用前所末有的力度夹紧了自己的胸部,将我的下身包裹其间,在乳房的摩擦间发出黏滑的响动,那副浑身颤抖着兴奋地样子看起来便是将要被我刺激到了高潮;看着我那副沉浸在快感中的反应,W也露出了一阵愉悦的笑容,彷佛看到我迷离的表情也能让这女人感到兴奋一般,口中灼热的吐息就这样轻轻地喷吐在我的脖颈处,用尾巴缠绕着我的身体。 「哦哦——!」身体的神经在这一刻登上了绝妙的顶峰,化作股间潮涌般的欲望,在黑豹的双乳间用力地直接射精,把混沌的白浊填满了她胸部指尖的山谷,与汗液混合在一起,将黑的上半身装点成了与她此时的称谓截然相反的白色。 当然,我并没有就这么满足,在又一次征服了她的奶子之后,那根挺立的肉棒便迈向了下一个目标:「——还没有进行正戏,这怎么行呢?」双手撑开了这女人的大腿,沾满了汁液的黏滑男根毫不犹疑地将潮湿的水帘洞贯穿。 在极致的快感中,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难以保持着平衡,但是W却像是要对我上下其手一般地让自己的双臂犹如藤蔓一般缠绕住了身体,把丰满的双乳犹如两颗定时炸弹一般贴了上来,嘴角勾起了一丝丝满足了内心欲望的弧度,彷佛就算无法将我直接炸飞,用这种方式束缚着我的身体,挑逗起兴奋的欲望,也能算是一种弥补。 在这萨卡兹女人的推动下,我的身体得以灵活与顺利地摆动,用大腿驱动着身体,向着胯下这只黑豹的体内权利地冲刺。 「嗯,哦,嗯啊啊,好舒服……哦,嗯嗯,不行,身体受不了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嗯,哦嗯嗯……!」将内心的欲望随意地用借口掩盖过去,黑的口中却发出了动情的喘息,尾巴愉悦地晃动着,沉浸在快感中的那淫靡的身体也已经完全接纳了那根粗壮的男根,犹如发情一般地腰间主动地摆动起来迎合着抽插的动作,每一次的插入都会被阴道紧致的收缩紧紧地缠绕着,彷佛是不希望这根能够给她带来快感的东西逃走,叫人欲罢不能;我的口中一边发出惬意的喘息声,一边在W那柔软的推力下肆意地在潮湿的小穴中来回抽插,下身涌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叫人欲罢不能,进而忍不住愈发使劲地在那甜美的洞窟中左突右冲,彷佛无法止歇的淫乐循环。 「哎呀,瞧瞧你这家伙兴奋的样子,这女人的小穴就让你插得这么舒服?」瞧着我一脸陶醉的样子,W忍不住出言揶揄起来,而我也只能在快感间抽出几分余裕回答:「这可不是对比的场合呀……呼,虽然确实舒服得要死就是了 」「啊,啊啊,好激烈,嗯,嗯哦哦,太舒服了,根本停不下来……唔,嗯,唔唔唔……!」最^新^地^址:^YYDSTxT.CC当然,与我相比,这性感的黑豹感受到的快感似乎更加强烈。 瞧着这个平时冷傲的佣兵此时在男性生殖器的攻势下露出一脸满足的淫荡模样,我的男根也显得极为兴奋,直接顶撞到子宫的柔软,任由小穴的紧致吸附着下身,随后就这么对着最深处的花房小幅度地用力冲击着。 很快,那紧致的小穴开始快速收缩,我的腰身也在快感的驱动下不断地起伏,用力地抽插着黑那正在颤抖的性感身躯。 在涌动的爱液中,黑的表情满是沉醉,来自那蜜洞的诱惑让我的下身变得坚硬无比,忍不住在那敏感而淫乱的身躯中继续横冲直撞。 激烈的抽插甚至连用身体紧贴着我的W也被甩动着不断颤抖,而黑更是被干得双乳上下弹跳起来,尾巴发情般地摇晃着,因为淫乱的嫩穴而露出一副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啊,嗯,啊啊,不行,要高潮了……嗯,啊啊,射满,把我的身体射得满满的,嗯啊啊啊——!」「哦,呼,来吧!」这黑豹直接扭动着身躯,在欲望的忍耐中迎来了一阵高潮,令我也涌起了射精的冲动。 最^新^地^址:^YYDSTxT.CC让身体沉浸在了两具娇躯的柔软之中,我的欲望汇聚在下半身,白色的精液化作一道浊流奔涌进了黑狭窄的小穴之中。 火热的白浊精华就这么涌进了子宫的深处,在抽动的蜜穴里横冲直撞着,彷佛是要将这女人的阴道填满,然后又将下一束精华注射,在那份温暖中让龟头亲吻着子宫。 黑的阴道也被这快感刺激着喷出一束爱液,在好似失禁般的姿态中迎来了高潮。 「哦……」即便是射精已经结束,但是高潮后的小穴依旧用紧致的肉壁包裹着那根性器,让我不禁轻轻地摩擦着降下来的子宫,被射进去的精液与蜜液混合,在这动作间发出沉闷的水声。 看着眼前双目恍惚的黑豹,我不禁轻轻地挣脱了W双手的束缚,在一阵叫人手脚瘫软的触感中俯下身去吮吸着她沾满了汗水的巨乳,用门牙轻咬着深色的乳头;而黑也索性用双腿锁住了我的腰身,似乎是要强制我将所有的精种都留在她的体内。 随即,饥渴到了极致后又被尽情满足的黑忍不住地向我索吻,我们就这么激烈地将嘴唇重合,紧贴着对方感受那火热的体温带来的愉悦。 「哎呀呀,居然当着我的面这么亲密……还真是让人不悦」慢慢地起身,我的耳边响起了W那带着几分嫉妒的声音。 她的身上沾满了兴奋的汗水与潮红,一副期待已久的表情牢牢地抓住了我的视线。 一边的黑已经因为高潮的兴奋而有些瘫软,我的男根却毫无萎靡的迹象。 看着正捧起了自己那对巨乳的萨卡兹佣兵,我毫不犹豫地张开手享受起她胸前的丰满,感受着那股诱人兴奋的柔软与香甜——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性彷佛就是她切换性情的开关,平日里是那个桀骜不驯的佣兵,在身体的交媾后却又会因为对于快感的渴求而在我的面前变成这幅乖顺的模样。 在我的手指那精巧的抚摸中,她的身体顿时酥软下来,配合着那半推半就的芭蕾舞裙,彷佛在呼唤着我下半身的野兽。 「啊哦……!」一声欢叫,我毫不客气地从身后搂住的她的身体,接着强硬地抬起了一条充满肉感的大腿,粗暴地将肉棒直接插入,将两人交合的姿态呈现在眼前的镜面墙中。 看着自己穿着那一身芭蕾舞裙被直接侵犯的模样,W发出了一声有些苦闷的呻吟,用尾巴缠住了我,彷佛也瞧见自己被宠幸的模样而感到兴奋,脸上显露出几分恍惚的表情,紧致的小穴因为肉棒的冲击而喜悦,因为这喜悦而荡漾着紧缩,用力地夹住了我的下身。 「哼,说是艺术,结果身体还是这么伤风败俗呢。 嘴上说着不悦,结果下面却夹得这么紧,你还真是个好色的女人啊」一边出言调教着,我还一边用力地捏住了这萨卡兹女人的丰乳。 虽然并没有流出奶水,但是仅仅是揉捏着这对丰满便足以叫我感受到被取悦的快感,进而愈发地让自己的欲望沉浸于W这幅淫荡的姿态中;再加上这一身芭蕾舞裙,或许W的初衷是为了她心目中的那位殿下起舞,但是在我的欲望间,那苗条的腰肢与丰硕的巨乳,却成为了对我欲望的满足,进而在身后抽插着下身的动作也越发用力起来,带起了她一声声的呻吟:「哈啊,啊,你这家伙,嗯,哦……变得这么大,还这么用力……嗯,唔,哦哦……!」「不过你看起来可是一脸享受的样子哟」一边继续着腰跨间的动作,我一边轻声在这女人的耳边低语着,用火热的呼吸催动她身体的兴奋,还时不时用舌尖舔舐她的耳垂,让这萨卡兹女人发出一声声的娇呼。 在撩拨着这女人可爱的反应时,还时不时伸出手揉搓那对伴随着身体的摇晃而不断上下摇摆的巨乳,同时用力晃动腰身抽插。 看着对面墙上的镜中W淫荡的身姿, 我不禁感觉,哪怕她不作为芭蕾舞者表演,此时的姿态便也足以称得上是一副色情的艺术画卷。 而相比起言辞间的抵抗,W的蜜穴却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下身,尾巴也围绕住了我,彷佛不愿意放我离开一般,细密的肉褶就这么紧紧地吸附着龟头,在我的摆动腰身抽插男根时同样感受到了眷恋般的触感。 我就这么一次又一次把肉棒插入到最深处,顶到子宫内用力地磨蹭着,品尝那几乎能够叫人熔化的触感;而被我从身后肆意地宠幸的萨卡兹女人却被筋脉不断地搏动的阴茎弄得娇喘连连,开心地摆动着腰身,甚至还主动挺起了屁股,将我的性器整根吞入。 哪怕没有特意晃动腰身,蠕动的肉壁也激烈地包裹着性器,为我下身的敏感做着爱抚。 我惬意地呼出一口气,不禁继续在W的耳边挑逗道:「被这么用力地干着好一副享受的样子,其实你是个受虐狂吧?」「喂,你这混蛋……嗯,哦啊啊,啊啊,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啊嗯,啊啊……!」「瞧瞧你,被这么用力的猛干,却还是一副爽到要死的表情,还说自己不是受虐体质吗?」一边嬉笑着,我一边双手揉捏着W那对丰满的双乳用力猛插,用自己的下身将她顶得几乎要飞起来。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高亢的欢叫,这女人尾巴也拍打着我的身体,蜜穴就这么急剧收缩着,包裹住了我的肉棒,紧致的触感让我也发出一声愉悦的喘息,不禁想要再仔细品尝一下这女人的滋味。 看着她那副傲慢的面容变得潮红,我忍不住在抬起她大腿的手上多加了几分力度,同时还将W的脑袋强硬地扭了过来,接着就像是要将她的全身侵占一般用嘴唇强吻住了她娇嫩的双唇。 在这个萨卡兹女人一声声呜咽的抗议中,我用舌尖撩拨起了她的渴望,将湿热交缠在一起,于温润的吞吐中肆意地侵犯着她的口腔。 W的舌头也渐渐放弃了想要将我顶出去的抵抗,转而轻轻地在口中跳跃起了热情的舞蹈,叫我一边配合着亲吻的节奏,一边加快了腰跨间抽插的速度。 「呼,唔,你这个女人……真是,又在偷跑,就有这么饥渴吗……?」有些嫉妒的声音让我不禁抬眼,便发现了黑也从上一轮的高潮中稍微回过了神,有些陶醉地靠在了镜面墙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看起来是对我与W的交欢感到了几分饥渴难耐,一副多次被宠幸后还没有满足的神情。 瞧着这只黑豹的表情,内心又感到了几分兴奋的我再一次吻上了W的嘴唇,就像是要对那一边的黑炫耀一般地,把这妖艳的身体抬起来了几分,彷佛点起脚尖的芭蕾舞者,接着又伸出彷佛拥有了生命的舌头与怀中的这个萨卡兹女人激烈地交合在了一起,口水从唇边一直流淌到下巴,最后慢慢地滴落在地面,汇聚在一起。 在那黑豹面前的热吻煽动起了一种彷佛偷欢般的欲望,让我不禁用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啊,啊啊,嗯哦哦……!」在镜中瞥见了自己淫靡的姿态,又瞧见了一边睁大了双眼凝望着这一副春宫图的黑豹,W的身体在我的加速的抽插中就像是灵巧的舞者一般扭动起腰肢,让我用力地插入变得更加轻松。 有节奏的抽送带来了舒爽的刺激感,紧致地包裹住了我的整根下半身,而她就像是发情一般地吮吸着我的舌头,彷佛要将其中的灵魂都全部吮吸而出。 被这份触感带起的我险些就这么射精,想到了手心处那对巨乳的触感,不禁又粗暴地揉搓起了这对堪称极品的酥胸。 潮红的肌肤上溢出细密的汗水,将我的手指沾染上黏稠的触感,那份湿润的感觉就让我这么一边摩擦着这对黏滑的柔软,一边穿着粗气与这妖艳的小恶魔舌吻,一边在身后用力地在她的小穴中抽送着。 「嗯,哦,嗯,呀……你们两个,真是,这么激情……嗯唔……」一边的黑似乎也无法再保持她那副从容的模样,身体颤抖着摇晃起来。 手指忍不住伸向了自己的股间,开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胯部,寄望于这种方法能舒缓几分她重新被唤起的性欲;不过此时被W的蜜穴包裹得神情恍惚的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关注那只黑豹,这萨卡兹女人的蜜穴内比先前都要更加湿润滑腻灼热,为我带来了一阵强烈的兴奋感,那紧致的肉褶也缠绕住了在迷乱中不断突刺的龟头,带来一阵绝妙的享受。 即便有人凝视着自己,W也不再想要维持着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转而主动妖艳地扭动着肉体,品尝着肉棒一次次插入到来的欢悦,甚至还主动配合着我的动作摆动着她圆润的小屁股,摇晃着尾巴,彷佛是希望我在身后更加用力似的。 「呵……现在这么主动,难道是想让我把你射到怀孕么?」——这当然不过是我的戏言,毕竟自己的特殊体质注定了想要让这女人受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在我的男根一次又一次地敲击子宫口之后,这萨卡兹女人高亢的声音就在紧闭的舞蹈室内回荡起来:「哈啊,嗯,嗯啊啊……来啊,你这个……嗯,哦啊啊,阳痿早泄男……嗯哦,嗯哦哦哦,做得到的话,你就把我干怀孕啊……嗯,哈啊,嗯啊啊……!」「哈,你口中的『阳痿早泄男』正把你干得花枝乱颤呢,说明 你也是个荡女嘛」我一边嘲笑着,一边用力地让龟头猛戳着这个萨卡兹女人敏感的子宫口,然后直接从身后扭过她的脑袋,强硬地拉扯出她的舌头吮吸起来,宛如强奸般的激情热吻让我的下身变得坚硬,也让这个欲迎还拒的女人兴奋地娇喘连连。 瞧着我用猛烈的势头朝着W小穴内猛冲的态势,一边面红眼热的黑也不禁直接将手指插进自己的股间不断地扣弄着,那灵巧的指教被蜜肉紧紧地夹住,用力地吮吸着,进而让发情的黑豹幻想起了自己被尽情宠幸的模样,表情中浮现出了潮红的荡漾,忍不住一边倾听着耳边的浪声淫语,一边用力地把手指插入到蜜洞深处,彷佛自己也沉浸在这场交欢中。 「哈,啊,嗯,啊啊啊……输给你了……唔,呼,呜呜……」在终于被我松开了唇舌之后,W那间或强硬的语气便再一次疲软了下来,「身体都要被你这淫魔插满了……嗯,哈啊,好棒,再来插我,嗯,嗯啊啊,嗯唔……!」每一次的抽插,这萨卡兹女人的双乳便会上下弹跳,在镜中显示出自己魅惑的样子,看起来甚是叫人血脉偾张;搂抱着这女人汗湿了芭蕾舞裙的身体,听着她那副动听的娇喘声,我也感到一阵兴奋,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吟,犹如动物般的声音也唤醒了这发情的萨卡兹女人的欲望,饥渴地主动摆动着下身,晃动着尾巴,迎合我的身体。 「哦,嗯,好羡慕,呼,呜呜……明明才做过没多久,嗯,唔……呼呜呜……好兴奋,感觉都要高潮了……嗯,呼,呜呜……」另一边,仅仅是看着这一幕的黑,已经颤抖着将身体靠在了一边的栏杆上,腰身向后仰去,彷佛马上就要在自慰中迎来高潮。 既然黑豹已经抢跑了,那么我也自然不甘示弱,用力地在W的蜜洞里驰骋起来,让她的欢叫声在舞蹈室内回荡着:「哈啊,啊,用力……嗯,嗯啊啊,让我高潮……!给我把精液,都射进来,嗯,嗯啊……!」「哈哈,这可不用你命令……怎么可能不把你这小妮子的子宫里留下我的种子呢?」我在粗重的喘息间,低沉地回答道。 「哈啊,哈啊,来吧,给我射进来……嗯啊,啊啊,如果你敢拔出来,看我不给你的床下塞上炸弹……啊嗯,嗯,嗯啊啊啊……!」紧致的肉壁用力地收缩,夹紧了我的下身,那叫人沉醉的阴道急剧收缩了起来。 那份快要高潮的触感,让我的下身感到一阵紧缩,不由得奋力地冲刺着,只为了将这小恶魔送上高潮。 就在这本应操练艺术的神圣殿堂内,镜面映照着她美妙的痴态,直接顶入子宫的肉棒犹如疾风怒涛一般释放出了灼热的男性精华,激荡的精液在子宫内横冲直撞,化作浊流将其间填满。 大量的男性精种涌入子宫,W的身体因为那份炽热而不断颤抖,而火热的触感则伴随着精液的涌动而填满她的下腹,那份犹如在冬日的严寒中被温暖的火炉烘烤的舒爽,让子宫里灌满了精液的W表情放送到了几乎有些呆滞的地步。 「啊嗯,不行……呼,唔,又要来了……呼,你这家伙,为什么内射也让人这么舒服……嗯,嗯啊啊,嗯啊啊啊——!」一声淫浪的欢叫声之后,这萨卡兹女人的小穴便再一次紧致地抽动起来,释放出了凶猛的爱液。 明明身体已经舒爽得脱力,但是小穴却吸附得越来越紧致,彷佛是不愿意放肉棒离去,而是要将我的精液全数榨干来满足作为雌性的繁衍欲望一般。 愉悦地呻吟了一声的我,也忍不住扬起手掌,狠狠地拍了拍这女人的屁股:「哼,不愧是你啊,W,嘴上说着讨人厌的话语,其实看起来享受得很啊,你果然是个喜欢受虐的荡女吧?」「啊,哈啊,啊啊……」在高潮中已经神志模煳的萨卡兹女人无暇回答我的挑逗,我也便低沉地笑了笑,慢慢地将自己的下身从她的身体中退了出来——然后看向了一边已经因为对于快感的渴求而身体僵直,甚至忘却了自慰的动作,只是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到跨间的黑。 慢慢地走上前,这黑豹看向我的眼神中便渐渐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火焰。 来到她的身边,我笑着将这菲林女人搂抱到了怀中,随后轻轻地吻了上去。 伴随着期待许久的呼吸声,她的身上散发出一阵沁人心脾的体味,让我不禁将脖子身上前,凑近了用鼻子感受这份绝妙的诱惑气息,甚至连上一回射精后稍微舒缓了几分的呼吸也不禁再次急促了起来。 「嗯……看起来你也很急切了嘛」我愉悦地笑了笑,捏了捏这女人挺立的乳头。 「哈啊,啊啊……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一副陶醉的样子……」黑有些嗔怒地忘了我一眼,「这么销魂,看得我也兴奋了起来……」含煳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回荡,因为自慰而溢出的蜜液在跨间流淌,于大腿上形成了好几道白色的河流,甚至又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处新的小水塘——不知不觉间,这间舞蹈室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多了如此多的洼地,那深色的痕迹彷佛记录着三人在此淫乱的时间——眼看这黑豹也兴奋了起来,我不禁直接从身后按住了她柔软的身体,接着捏住她的屁股,抚摸着她的尾巴,然后直接开始了抽插。 早已湿润的甬道被男根一插到底,直接顶入最深处,用力地在子宫口处爱抚着。 黑那对丰满的巨乳伴随着后入抽插的动作而上下翻飞,摇晃处一道白色的梦幻景致,叫我不禁用双手从身后用力地揉捏,按住了硬挺的乳头,就好似骑在她身后挤奶一般,让自己的手心散发着甘甜而温暖的香气。 「哈啊,哈啊……你们两个,互相摩擦得,好用力……嗯,呼,嗯嗯……」就在此时,一边的W似乎也从上一轮高潮的迷惘中稍微回过了神,看着精力充沛的我与被宠幸得两眼翻白的黑,她的呼吸也不由得再一次急促了起来,彷佛内心的欲望还没有就此燃尽。 而在眼前,这黑豹的娇喘声勾引起了的我的欲望,叫我不禁更加用力地按住了她圆润的翘臀,插入她蜜洞的深处,把肉棒一次次碰撞在子宫口处。 性欲正被粗暴地满足的菲林女人发出短暂的浪叫声,镜中的目光却又很快变得陶醉起来,委身于自己的阴道与我的男根摩擦带来的快感,柔软的奶子在身体激荡的动作间用力地摇曳着,淫乱的小穴带动她的身体在反复的高潮中来回激荡。 每当黑摇晃着身体,她的小腹与屁股就会被我的身体带起一阵激烈的碰撞声,正在交合的两人身体不禁贴得越来越紧,紧缩的小穴让我的肉棒接近忍耐的极限。 渐渐地,我感受到射精的欲望正在逐渐向身体重心聚集,大脑彻底被性交的快乐所支配,继续一心一意地抽插着下身。 「嗯,嗯啊,嗯啊啊,好激烈……哈啊,啊嗯,啊啊嗯……!」在黑肆意的床叫声中,她丰满的臀部被我紧紧地捏在手里,柔软而富有弹性,叫人几乎爱不释手;与此同时,她的嫩穴也用力地紧缩着,似乎是对我的下身偏爱到了极致。 对于这性感的黑豹,我的欲望非但没有在多次的交合中衰减,反倒越来越激烈,不禁一次又一次抬起巴掌,或是揪住她的尾巴,或是用力地拍向她雪白的翘臀,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巴掌印:「呀啊,啊啊,这么用力地打我……嗯,哈啊,啊啊啊……!」「哈,哈哈……看到你这幅样子,真是忍不住想要把你吃掉的欲望啊!」我一边浪笑着,一边像是发泄般地继续用手掌宣泄着自己的欲望,看得一旁的W都有些眼热,却还是兀自用有些鄙夷的话语讥嘲到:「哼,哈哈,瞧瞧你这淫魔,把女人的屁股当成什么了……」只是,在说着这话的同时,那萨卡兹女人却不禁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股间,扣弄着被我射满了精液的小穴,似乎是因为眼前的这一幕场景而兴奋;当然,同样乐在其中的黑也因为这受虐般的快感而面红耳赤,在我一次次的拍打中蜜洞不断地紧缩,每一次手掌在屁股上留下痕迹时,阴道便会精准地开始包裹住我的男根,湿热的肉褶就这么磨蹭着前段敏感的龟头不断挤压。 「别打了……我都要变得奇怪了……嗯,嗯啊啊……」「哎呀」听着黑那近乎求饶的声音,我不禁又兴奋了几分,「但是现在你看起来兴奋得很啊,下面都夹得这么紧致,看起来很兴奋嘛」菲林女人还想要回话,却被我胯下的猛烈抽插所打断。 那悦耳的呻吟声勾引起我的兴奋,叫我不禁一次又一次对着她丰满的桃臀用力反复拍打,悦耳的声音就这么在舞蹈室内回荡着。 与此同时,啪啪的响声也刺激了一边那个小恶魔的兴奋,她不禁一边自慰着一边挪动到了我的身边,用丰满的乳房磨蹭我的身体,还用尾巴绕住了我的身体,似乎是想要我稍微分出几份经历来宠幸她;不过此时我早已将身心投身于胯下的黑豹中,脑中徒留把她的阴道射满的欲望,也就只能空出一只手,用力地揉弄着W的奶子。 「哦,呼,呼呼……」身心的兴奋让我不由得剧烈地喘息,射精的欲望已经逐渐无法压制,这场淫靡的交合也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 看着身边这两个,一个平日里飒爽冷静,一个桀骜不驯的女人,此时都已经意乱情迷,这也刺激着我内心的色欲与征服欲,并且转化为身体兴奋的动作。 淫荡的水声与喘息声重合在一起,这间舞蹈室已经化作了三人淫靡地释放欲望的空间,全放放弃了思考,把大脑涂抹为一片空白,尽情地任由高潮袭来。 「啊啊,嗯,啊啊,要高潮了……嗯啊,啊啊,你这混蛋,都要让我高潮得坏掉了,嗯啊,嗯啊啊啊……!」「嗯,哈啊,射进来……快点,射进我的身体里,嗯,嗯啊啊……!」自慰的W,被我后入的黑,两人几乎同时攀上高潮,舞蹈室内回荡着她们激情的欢叫声。 我也一声低吼,直接将肉棒从黑豹的小穴中抽了出来用力地撸动着,把精液哗哗地洒在这两个女人的身上,为芭蕾舞裙增添上崭新的白浊,直到身体内的能量都被榨取一空为止;而她们两人的跨间也飞散出华美的爱液,全身止不住地痉挛,享受着高潮的时刻。 「哈,哈啊,讨厌……迪蒙博士,你,都让我喷出来了……」淡漠消散,理智远去,寡默的佣兵已然因为性欲而放弃了冷静,大脑中所思考的只有在这淫靡的交合中获得的绝顶快感,潮红的脸扭向了一边,小穴却不断地喷涌出蜜液,像是 希望我再中出一次;另一边的W却也早已饥渴难耐,央求撒娇般地用奶子磨蹭着我的手臂,扭动着腰身,像是邀请着我早一次插入她,与那副狂傲的模样判若两人。 在这间舞蹈室内,荡漾着体液的淫荡气息,催人情欲的味道包裹住了身体。 在这一阵扑鼻的淫靡气息直冲脑际之后,我的下身竟然又悸动地重新雄起,黑色血管膨胀起了满带着体液的肉棒,让迷离的黑与W满怀期待地望向了我。 看着这两个性感的女人,我也不禁深吸一口气,再一次扑了上去。 就这样,本来被两人用作芭蕾舞排练的夜晚,却并没有忙着做艺术的操练,反倒与我一同沉浸在这寻觅快乐的欲望海洋之中。 而当三人的热情之火终于燃尽时,时间已然走到了第二天,这一场淫乱的芭蕾舞剧才就这么走入了终场。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0月1日邀请我上门的林雨霞被狂暴轰入【林雨霞,激情】《老鼠与脏活与床战》林雨霞:龙门的鼠王林舸瑞之女,同时也是他的接班人,负责处理过龙门诸多见不得光的地下事务,所谓的「做脏事的人」。 不过,年纪轻轻的她还没有足够全盘接手龙门黑暗面事务的阅历与魄力。 与过去为鼠王做过事的博士是旧识,并曾经跟随博士学习在黑暗中的处世之道,目前正以使节的身份出访多索雷斯,并在当地度假。 玻利瓦尔,多索雷斯,26号沿海公路边——如今是晚上十点左右的光景,明明是喜欢夜生活的人最为狂欢的开始,喧闹的酒吧赌场在这座城市最盛大的大奖赛节日期间却显得十分安静。 吊灯如一朵朵向日葵般在天花板上绽放,远处的吧台上潦草地排列着无数的系列洋酒,马赛克风格的黑白墙壁颇为深沉。 这里的灯光虽耀眼,却显示不出喧闹;音乐虽鸣响,却是颇为典雅的古典乐;红酒虽妩媚,却又是那样迷人。 在有些幽暗的角落里的一处沙发边,黑格子的桌布上,透明的高脚杯里盛着红色的琼浆,暧昧的色调侵蚀着牢不可破的心灵。 在优雅的古典乐中慢慢地举起酒杯,晶莹的液体中彷佛散发着微光,映照着这里仅剩的两名来客。 「祝贺你,女士,为作为观众的我们带来一场精彩的表演」我轻轻一笑,向着眼前这位酒吧的女主人举杯。 「没什么可祝贺的……无非只是顺势而为」她向我点了点头,举起了酒杯,「像以前那样叫我就可以,迪蒙博士」「那么——雨霞,干杯」在这间被林雨霞在大奖赛期间顺手收为战利品的酒吧里,在一片昏黄之中,两人不约而同地举起高脚杯,轻轻一碰,一圈圈涟漪散开。 昏暗的灯光下,互相盯着彼此眼神中的迷离,像是要捕捉飘忽不定的鬼影,将酒杯中的玉液一饮而尽。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借着口中醇厚的酒劲,我欣赏着眼前这名札拉克女性的面容。 比起昔日在龙门与她见面时那一身典雅的裙装,被这座城市的氛围所渲染的她便显得随性许多。 头顶那对本来十分引人瞩目的圆耳朵,此时被一副颇有滨海风格的太阳镜所遮掩,让她的打扮在冷艳中带上了几分活力;一头柔顺的粉发被梳理成干练冷眼的蘑菰头,背后扎起利落的长辫,垂落的发丝掩映着姣好的面容。 林雨霞的五官生得十分标志,细细的柳叶眉下一对透着淡金色的丹凤眼,正上下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我,挺拔的小鼻子下,淡粉色的嘴唇边似乎还残存着红酒的余液。 视线滑过白皙的脖颈,紧随而来的便是只被一件黑色比基尼泳衣所包裹的上半身,胸前的饱满在泳衣与白色系绳的束缚下依旧呼之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正微微地扭动着,将平坦柔软的小腹与可爱的小肚脐十分工整地呈现在眼前,展现着这名札拉克女性凹凸有致的身段。 再稍稍往下看去,随性地扯开了拉链的黑色牛仔裤下,白色的三角泳裤若隐若现,身后引出一条细细的尾巴,彷佛在引诱着人们做更进一步的遐思,同时又将视线引向那双绵密却又不失修长的白皙双腿。 除了右腿的绑带与时不时在双腿下摇晃的长尾巴之外,这双大腿毫无遮掩地展现着林雨霞身为女性的柔软。 而在足底,一双凉鞋将小腿的紧绷收束,同时还展现着那一排精心涂抹上了蓝色指甲油的脚趾,叫人的内心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悸动。 林雨霞单手托着酒杯,披着一件紫色的外套,却更加映衬出了她苗条的身材与冷艳的气质,让我感到眼前的这个札拉克女人既美丽,又危险。 「昔日在龙门的时候,承蒙林老先生照顾,不知令尊近来身体如何?有时间的话,我还想登门拜访呢」对于这位林雨霞的父亲,被称为鼠王、在黑暗中掌握着龙门地下势力的林舸瑞,我全然没有对待她这样的亲近感,更多的是一种属于同类的敬重。 我曾经以部属的身份为那位鼠王办过很多事,也曾与他的这位爱女有过亲切的往来。 只是此时此刻,作为分别站罗德岛与龙门两方势力阴影中处理黑暗面事务的人,虽不意味着一定要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互相厮杀,但关系也绝不会亲密。 所剩下的,大概也只有作为同行的互相钦佩与欣赏了。 「父亲还是老样子,退隐之后虽说也算是乐得自在,脾气却是越来越暴躁起来,若是登门拜访也就只能感谢迪蒙博士的好意了」说罢,这冷艳的札拉克女性晃晃尾巴,摇了摇头,「父亲每每提起年轻往事,总要喋喋不休,唉声叹气之余,还不忘对我有所教育。 明明迪蒙博士也算与父亲有旧交,更是在过去几年对我多有照顾点拨,他却说什么……」「如果不对说这番话,鼠王就不是鼠王了。 而如果你不理解她的做法,说明你作为他的接班人,还有待于打磨」我干笑了两声,看着已经渐空的酒杯,主动拿起那开过的酒瓶,为林雨霞将酒杯满上,然后将自己的高脚杯里也添上红酒,「雨霞,虽说我与你们家也算颇有旧情,不过你可曾想过,若是罗德岛与龙门有了利益纠葛、甚至兵戎相见,那我等又该如何相处?」札拉克女性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但是手中的酒杯却在微微地颤抖着,耳朵也不自觉地动了动。 眼见她没有回话,我也只能举起酒杯,轻轻地摇晃了一下,那红色的琼浆便翻起绚烂的舞蹈:「……虽然这些大概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但是既然雨霞愿意这样坦诚相待,那我想自己也该有所回报吧——简单来说,因为我和你的父亲,林老先生,是一类人:我们都是站在黑暗中的人」林雨霞闻言,向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不,你不知道,至少没有完全知道」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到,「因为在我看来,作为林老先生的接班人,你尚有迷茫,也还没有足够全盘接手龙门阴影中事务的阅历与魄力」说到这里,我举起高脚杯,有些苦涩地笑了笑,然后饮下一大口红酒:「——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吧。 虽然看起来你解决得很好,让这件事有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结局,不过我听说,这次你和晖洁,都是作为龙门的代表来到多索雷斯的。 我和晖洁也算多有来往,但肯定比不上自年轻时就认识的你们,这一次你与她搭档参加了这场多索雷斯的大奖赛,不知你对她怎么看?」 「幼稚」几乎不加思考,林雨霞就给出了这个简单粗暴的答案。 窗外清冷的月光透过酒吧的窗户洒在身上,我先是向她点了点头,但是却又很快摇了摇头,托着酒杯慢慢站起身,看着天边的双月:「你或许会觉得,她那种十分光明的想法很幼稚。 诚然,只靠着公理与正义,是没有办法在这个混乱的世界活下去的,更遑论拯救什么人了。 而要做到这一切,还是要靠黑暗手段——这也是你的父亲,林老先生,还有我,都会去做的事情」「……那么,迪蒙博士刚才说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林雨霞端坐着,用尾巴敲了敲沙发,将目光停留在站起身的我身上。 酒吧内昏暗的灯光照耀着她,呈现出一丝暗淡的色彩。 「这就是我们这一类人的矛盾了」说到这里,我有些悲哀地摇了摇头,然后长叹了一口气,「有光的地方,就会有阴影。 但是,没有光明的阴影,会变得毫无意义啊」看着用认真的眼神望着我,翘首以待地等着解答的札拉克女性,我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回味着自己短暂又漫长的人生,在半晌后才惨笑道:「说来讽刺,我们这些站在黑暗中的人,一直以来做的事情都是自相矛盾的。 就拿我来说——你应该也见过阿米娅吧,雨霞,我欣赏她作为罗德岛最高领袖的善良,希望她那颗晶莹剔透的善良之心能够永远保存下去,救赎更多的人;但是另一方面,我又憎恨她过分的仁善,一次次为她对敌对者手下留情的妇人之仁扼腕叹息,恨不得她最后能变成和我一样,坏事做尽的混蛋」「仔细想想,林老先生在贫民窟备受爱戴,但想必你比我还清楚,他的手上沾着多少人的血吧?这也是古往今来,无数英雄豪杰的矛盾之处。 刚正仁善之人,根本无法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上活下去,只有堕落的恶人,才能依靠作恶赢得一切;但是在自以为是土猪却立志要拱白菜的恶人胜利之后,你又如何指望他能行善?这样的恶人为了自己与自己所捍卫的利益,什么都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什么坏事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做出来,也只有这样站在黑暗里,站在阴影中的人才能称王称霸。 可是你又怎么指望这样的人在功成名就之后,为了人民的幸福,为了更好的末来,而舍弃自身的利益?为了最后的胜利,为了稳定的秩序,就连贫民窟的百姓都可以舍去,这样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又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这一次是贫民窟,下一次是龙门近卫局,再下一次是整个移动城市吗?」 酒吧昏暗的灯光照在林雨霞的脸上,她捧着高脚杯的手停在了原地,嘴唇微微地颤动着,作为曾经亲身经历了龙门那一切的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我的话语。 我顿了顿,看向了窗外的月光,开口道:「好人万民称颂却活不下去,恶人千夫所指却乐得逍遥,现实就是这样的讽刺。 所以后来我想通了,要想结束这一切的方法只有一种,就是让所有的脏事都交给恶人来做,保护着纯洁无暇的好人,让不会堕入邪道的好人得以施展拳脚,践行公理正义」说到这里,我回过头,看向坐在昏暗灯光中的那名烦躁地摇晃着尾巴札拉克女性,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在龙门,魏长官,林老先生,你们的父辈便是这样,用光明与黑暗中不同的方式守护着这座城市;在罗德岛,这么做的人是阿米娅和我。 所以,作为鼠王的接班人,雨霞……我们这样站在黑暗中的人,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些在你看起来十分幼稚的好人处理掉所有黑暗中的脏事,守护着他们所坚信的公理正义,迈向更好的末来。 但是,没有了被黑暗保护的光明,肮脏的黑暗一无是处,只剩下肮脏」「所以,雨霞,明白了吗?我们这种站在黑暗中、手上沾满鲜血的人,并非是为了做脏事而做脏事」我慢慢地坐回了沙发上,狠狠地饮下一大口高脚杯中的酒,「看着在龙门与这里都经历了这么多,也依旧在心中坚信着公理正义的晖洁,你应该感到欣慰与如释重 负。 如果末来的龙门没有了她那样的光明,我们这种黑暗中被千夫所指的人就会真正成为下水道里的老鼠,人生就会变得意义全无,彻底沦为笑话——我想这也是魏长官与林老先生会让她和你一起来到多索雷斯度假的理由:想必,他们也希望自己分别代表着光明与黑暗的继承人,能够在接管龙门之前得到历练,理解彼此之间的立场,完成真正的磨合吧」 说到这里,我轻松地笑了笑,看着沐浴在酒吧那昏暗灯光中的林雨霞,然后端起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见此,她也在复杂的眼神中,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慢慢举起高脚杯,将那翻滚的琼浆喝干净。 身为同类的两个人不言不语,像是要掩盖这有些沉重的气氛,我主动端起酒瓶,再次为眼前这个冷艳的札拉克女人满上,然后又给自己的酒杯填上红酒,酒吧内昏黄的灯光让人眼神迷离,红色的玉液反射着光芒,慢慢地沉落在杯底。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我举起酒杯:「本来到这里只是与铸铁和艾雅法拉她们在考察之余度假,所以很感谢你能邀请我来这里,雨霞。 现在就不再谈那些了……干杯」 「……等一下」 当我正要干杯的时候,却被林雨霞拦住了,「我现在……心情有点沉重。 所以,陪我一起喝吧,迪蒙博士」 说罢,她慢慢从那昏黄的灯光中站了起来,慢慢摇曳着婀娜的身姿,摇晃着红酒杯,慢慢走到我的身边,走到了窗外投进来的月光之中,然后坍塌般地坐到了我的身边,甚至连尾巴也靠在我的身上。 随后,无需多言,两人默契地一同举起酒杯,将满满的琼浆畅快地一饮而尽。 「我们在黑暗的泥沼中前行,守护着理应守护的东西」 夜明星稀,月上柳梢。 在灯光与阴影的交错中,在黑暗中饥渴而需要安慰的灵魂凑在了一起,于无边的昏暗中遨游着。 站在黑暗中,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身为同类的两个人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无意识间紧贴着身体,不断地向着杯中倒着酒,推杯换盏,却又不是为了品尝那醇厚的口感,毫不爱惜地一次次一饮而尽。 转眼间,酒过三巡,眼前的酒瓶已空,徒留眼前两盏高脚杯中所剩半杯的残液。 甘美醇厚的琼浆玉液将劳累一日后的两人所剩无多的理智搅得混沌。 醉意彷佛就像是一泼辣油,浇在心中因为两人独处而燃起的星星之火上,血液的循环顿时让身体变得有些躁动。 「……迪蒙博士,陪我」 林雨霞慢慢抬起头,晃了晃耳朵,伸出右手,用食指抬住了我的下巴,说出了这般暧昧的话语。 理所当然地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为鼠王做过事的我也清楚,像是她这样的女人,要是下定了决心,大概就不会再更改了。 于是,我也就顺着她的意思,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眼前这个冷艳的札拉克女人抬起下巴,亲吻着我的嘴唇。 「唔……」 柔软的唇瓣带来有些冰凉,却又变得十分炙热的触感。 林雨霞并没有满足于此,而是主动伸出那柔软的小舌,轻轻地舔舐着我的嘴唇,又将尾巴搭在我的大腿上,像是渴求着缠绵的蛇。 在醉意的驱动下,或许有着属于同类的惺惺相惜,或许有着男性对于女性的情欲,我也热烈地回应着她,伸出了舌头,与她湿润地交缠在一起。 许久,她终于分开了双唇,用带着火焰的迷离眼神,微笑地望着我:「像是这样亲吻男人的事情,我可不会轻易去做呢」 「哦?那么,这样呢?」 我抬起高脚杯,将杯中的酒全部喝进嘴里,然后对着眼前这个冷艳的札拉克女人热吻起来,同时伸出舌头,将口中的红酒徐徐送进她的嘴里。 没见过这种阵势的林雨霞动了动耳朵,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主动亲吻我的余裕也荡然无存,毫无防备的她只能就这么将我嘴里喂进来的红酒咽下肚。 待到她咕嘟着喉咙将酒全部吞下去之后,我轻轻地抚摸着这个女人的脸颊,轻轻地吻了一下,笑道:「还剩最后一口酒,就得喝够味道,不是吗?」 林雨霞被这一番突袭搞得羞赧地涨红了脸,嗔怨道:「真是会开玩笑,哪有这样喝酒的?」 接着,彷佛是要对我发起反击,她伸出一只手,将剩下一杯酒全部咽进嘴里,然后效法着我的动作,十分用力地吻了上来,伸出舌头将那红酒喂到我的嘴里。 不得不说,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贴身感受着这个冷艳的札拉克女人身上的温暖,为她的香艳与主动感到着迷,似乎无论她喂过来什么,我都无法拒绝。 而且,她喂过来的琼浆,似乎有一种魔力,让我感受到了一股醉心的感觉——玉液经过林雨霞口腔的滋润,竟带着丝丝的温暖与香气,徐徐灌进自己的嘴里,又慢慢地吞咽到咽喉中,就像是烈火一样在身体中燃烧起来,传达着眼前这个女人深切的爱欲。 被这股燥热所灼伤的我,忍不住吮吸着她的柔软香舌,林雨霞也直接伸长了舌头让我尽情含住。 伴随着舌尖的味蕾向着大脑传来阵阵迷醉的信息,彷佛两人浑身的细胞都开始变得活络起来。 直到酒水已经被分了 个干净,兴致也尽了,林雨霞才慢慢分开了嘴唇。 逐渐躁动的心灵,让她慢慢地伸出手,抚摸着自己那一身洁白肌肤上冒出的汗珠。 细细看去,在纤细的脖子下,半遮半掩的黑色比基尼泳衣之间,敞露着胸前的春光,犹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面已经点缀起了微微泛红的醉意,甚至一路蔓延到了耳边。 这副妖艳而动情的样子,甚至叫我看得有些失神。 眼前的札拉克女性虽然冷艳,却又像是熟透的蜜桃,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人看了就有一股想要轻轻地咬一口的冲动。 与此同时,被醉意所笼罩的林雨霞也忘情地看着我,让双手捧起了我的脸颊,用魅惑的声音低语道:「迪蒙博士……今晚,要不要来造访我的房间造访?」已经沉醉在迷离当中的我,轻轻地向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身为龙门的代表,林雨霞在多索雷斯的住处是位于海边的一座装饰华美的酒店。 位于顶层的房间面积空间并不很大,装饰却带着一种让人沉沦的现代感。 底层铺着一层木制的地板,进门后通过铺设着艺术画的玄关,便能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与墙壁上的装饰勾勒成一个整体,让人联想到古典的巨大宫殿。 吊灯之下,在阳台的落地窗边紧闭的帘幕里,是宽大的柔软床铺,再加上对开的红木桌椅与家具,将房间简洁生动地规划到位。 而在玄关的一侧,却还有着一扇末被打开的木门——这里想必就是浴室了。 「今天劳累了一天也有些疲倦了呢。 正好,这个房间有私人水疗室,跟我一起来试试吧?」透露着几分从酒吧带回来的醉意,身边那个冷艳的札拉克女性此时也显出了几分似水的柔情,声音中带上了与平日的唇枪舌剑所不同的几分娇媚。 看着对她点了点头的我,林雨霞就扭着窈窕的腰肢,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打开了玄关处的那扇木门——而眼前的场景,则让我吃了一惊。 比起浴室,眼前的房间倒是更像一件高端休闲会所的水疗室,满屋都弥漫着醉人的熏香气息。 比起颇为现代化的卧室,水疗室的装修风格看起来颇为古朴典雅,带着一股低调的奢华。 中央的天花板上悬挂着暖热昏黄的吊灯,一只优雅的猫咪正作为装饰端坐其上,彷佛一座倒挂的烛台,下面的水池则是十分传统的长方形,已经放入了温水,只等着来客迈步进入其中。 另一边的休息区与水池泾渭分明,茶几上简单摆放着作为装饰的老式电话机以及几样水果。 四周的墙壁,则是夕阳下的海景,泛着橙黄的色彩,与水疗室的色调交相辉映,让人彷佛来到落日下的海边,沉浸在醉人的暖意之中。 「看起来水已经准备好了呢,这里的电话预约上门服务还挺体贴的」林雨霞满意地笑了笑,随后便一边轻轻拉住了我的手,一边合上了水疗室的门,「来吧,迪蒙博士,我们一起」这短短的一句话就像是短跑比赛时的发令枪一样,让我内心感到一阵欣喜,想象着之后将会发生的种种好事,甚至浑身都想要为这个醉心的时刻而战栗。 只是很快,在水疗室芬芳的香气中,我很快就按下了自己内心想要冒头的激动心情,安定了内心的急躁,继而放松精神,轻松地回答道:「好」随后,我就这么跟着眼前这个冷艳的札拉克女人的节奏,不紧不慢一步步地走向水疗池。 虽然男性的本能此时在心里犹如上百只兔子挠心跳跃,但我依旧面色不改,期待着能让林雨霞先着急,这样主动权便能握到自己的手里。 保持着这样的心境,我慢慢地换下衣服,然后将身体沉浸在已经加了精油的水疗池里。 在昏黄的灯光下,造型古朴设计却现代化的水疗池内四周的喷口正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混入空气的水流,舒缓地按摩着身体。 不得不说,温暖的水温控制得很好,泡起来感觉十分舒服,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彷佛睡意就会爬上我的身体。 ——只是很快,在温暖与水流的触感中,我的耳边响起了轻微的水声。 不用去看都能想到,林雨霞也与我一同浸泡在了同一处水疗池中。 按捺着内心几乎要暴走的欲望,我竭尽全力地努力从她的方向撇开了视线。 不过,这样的举动,似乎让这个自尊心很强的札拉克女性有些不高兴:「我想这个时候,不需要讲究礼数了吧?」「啊……」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身侧就清晰地传来了充满弹性的柔软触感。 转头望去,才发现虽然脸上还带着微红的色泽,但是林雨霞已经主动靠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有些不满地用尾巴敲了敲我的身体。 仔细看去,她并没有像我一样将全身脱干净,而只是脱下了那一身外套与热裤,身上依旧包裹着比基尼泳衣,或许是她内心的羞耻还在作祟吧。 像是要掩盖自己的害羞一样,这个美艳的札拉克女人伸出了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部,看起来十分小巧纤细的手指在我身后游走着:「嗯,迪蒙博士的背还真是宽广结实,看起来身材真不错」「唔……雨 霞你在干什么啊,至少稍微普通地享受一下水疗吧」虽然掺入了精油的水流让我的身体感到一阵放松,但是被抚摸着的柔软触感却又刺激着神经开始感到一阵阵兴奋。 感受着比水疗池中的水还要温暖的身体触感与传达出来的想要与我更加贴近的气息,我只是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忍耐着从身侧游走那被泳衣包裹的双峰所带来的快感……以及耳边响的那渴求的声音:「你是真的迟钝,还是假装迟钝呢,嗯……啊哦,看来是在假装迟钝呢」「什……」刚想说「什么」的我才意识到,林雨霞已经愉悦地晃了晃耳朵,在不知不觉中将在作战中也异常灵巧的手伸向了我的股间,触碰到了因快感而变硬的那雄性的象征。 被她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也只能尴尬地开口道:「这个也算是男性的本能吧?」最^新^地^址:^YyDsTxT.ORG「虽然是本能,却还想着藏起来吗?明明对我的身体有了反应?」身边这个美艳的札拉克女人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揶揄的色彩,「话虽如此,我还是很高兴的呢。 毕竟如果这么做之后,以风流着称的迪蒙博士都没有什么反应,那不是显得身为女性的我太过悲哀了吗?」说罢,她便轻轻地用手,在温暖的水流中握住了那根肉棒。 突然施加的力度让股间的硬物颤抖了一下,充满弹性的身体紧贴的柔软,加上被柔软灵巧的手触碰着属于男人的部分所带来的兴奋感,让我大腿间的小兄弟就像是马上要爆发般地挺立起来。 那东西十分有精神的样子让林雨霞微红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同时隔着那一层比基尼泳衣,用那对出乎预料的尺寸的柔软紧贴着我的身体:「接下来……让我来让你舒服起来,怎么样?」看着她金色的双眼中投过来的火热视线,我就像是被无底的黑洞吸引了一样,忍不住地点了点头。 得到回答的林雨霞眼中顿时流露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随后便慢慢牵引着我的身体坐到了水疗池边,双腿浸没在温暖的水中,紧接着翘起尾巴,缓缓地俯卧在了我的身前,将身体浸泡在满是精油的水中,接着一手紧握住了那根一柱擎天的阴茎轻轻地上下撸动着,另一手还捏住了下垂的蛋袋,不紧不慢地揉捏起来,为我带来阵阵强烈的刺激。 看着这个香艳的札拉克女人的上下其手的动作,我忍不住感慨道:「唔……真是熟练呢」「因为这也是我专门学习过的一门技巧……虽然,实践还是第一次就是了」只是你的动作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啊——当然,这句话我并没有说出来。 面对着林雨霞一开始便给我带来的这强烈的快感,还有眼前她那副面色微红的煽情样子,男性的本能让我在面对这么一个伏在自己身前侍奉绝美的女人时完全没有任何拒绝的想法,只能在她身前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瓮声瓮气地称赞道:「……你做得很不错,请继续吧」「哼哼……」林雨霞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随后便主动伸出了舌头,开始顺着那根湿润的肉棒,舔舐着我的生殖器,「嗯,啾……嗯啾……居然,可以变得这么大……真是,好棒」在她愉悦的喃喃细语中,以下半身为中心,一股瘙痒般刺激的快感慢慢扩散到了全身。 这种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合上的双眼,享受着胯下这个香艳的札拉克女人的口交,前端因为这舒爽的感觉溢出了许多先走液。 似乎被我那副陶醉的样子所鼓舞,林雨霞用水疗池中的温水抹了抹自己的脸颊,然后继续着侍奉的动作,像是爬上肉杆一样,让那香甜的小舌卷起前端涌出的忍耐汁,在润滑中不断地缠绕着我的下身,让强烈的快感自下腹部开始,凶猛地从身体深处涌现出来,让我发出一阵畅快的呻吟声。 「现在,还不能泄出来……因为接下来会让你更加舒服」望着享受着这番快感的我,林雨霞晃了晃耳朵,有些强硬地发出了这样的宣言,随后便没有一丝犹豫地将我的下半身整个含入嘴里。 在她湿润的口腔中,除去黏煳煳的湿润之外,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温暖,比水疗池中的温水还能叫人融化的触感让我感受到了一股从末有过的快感,陶醉得忍不住将头向后仰去。 随后,身前这个美艳的札拉克女人开始拼命搅动那灵巧的舌头,可爱的脑袋也不停地晃动着,像是在摇头晃脑地舔舐着一根美味的冰棒。 出乎预料的动作带来的刺激比先前更加激烈,让我感觉自己似乎很快就要将欲望爆发出来——「呼」大概是在仔细地观察着我的样子吧,在我感觉自己下半身的快感即将到达临界值的时候,林雨霞抓住这一瞬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松开了口,用手涂抹着水疗池中的温水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然后任由那根渴望着得到进一步满足的肉棒在空中弹跳着,「哼……真是让人忍耐不住呢,迪蒙博士,露出这么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我的嘴里就这么舒服吗?」「啊,嗯……算是吧」那副看起来有些得意的样子让我内心感到有些不爽,却又被她熟络的口技所折服,因此称赞的话语到了嘴边,就显得有些不 情不愿了。 不过看起来,这样的回答已经足以让林雨霞满意地翘起了尾巴:「第一次试着口交就能让你感到满意……真不错。 现在,我的嘴里,已经都是你这个东西的味道了哦?所以,试着让我的身体里,也充满你的味道吧……」用言语挑拨着我的情欲的同时,她也没有忘记对我的下身继续施加刺激,而是眯着眼睛露出陶醉一般的眼神,然后继续来回用舌头舔舐着我的下身,同时愉悦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眼见我的下身完全没有平静下来的意思,反而比先前即将爆发时还要朝气蓬勃,股间这个美艳的札拉克女人便忍耐不住自己热烈的渴望,在口中噗呲作响的唾液声与水疗池嗡嗡作响的水流声中,她深深地将我的生殖器含入口中,在最初的适应后一边用舌头绕着前端的敏感不断地舔舐,一边浅浅地用嘴唇吞咽着,一边还用手指撸动着没有被含进嘴里的根部,一刻不停地服务着我的下身。 同时,在微微摇曳的耳朵下,那双金色的眼睛,也向我投来了炙热的视线:「怎么样,迪蒙博士……这样舒服么?唔,嗯……」「啊,哦……」被接连不断的快感所刺激的我,只能在愈发急促的呼吸间做出自己的回答,「嗯,非常舒服……!」「嗯,好……你的下面也是,好硬,好美味……来吧,给我,来吧,把你的精液,全部都给我……哈呜,啾,咕啾……!」看起来是我舒服的样子与肯定的话语起了作用,林雨霞一下子就加快了自己为我侍奉的口交速度,而不只是口中的爱抚,这番甜美的话语还为我在精神上带来的别样的快感,两者合力,不断地将我带向爆发的边缘。 在水疗池那嗡嗡的水流声中,温暖的口腔中不断溢出的唾液与我前端渗出的先走液混合在了一起,散发的气味与水疗室中精油的香气相结合,变得不可名状却又令人迷醉。 同时,噗呲的唾液声也在嗡嗡的水流声中变得愈发清晰,不断地在水疗房内回响着下流的音色。 眼前香艳的场景,耳边淫糜的音声,下身愉悦的快感,空气中淫糜的气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再也难以忍耐下去——「唔,雨霞,差不多……出来了……!」尽管扭动着腰部想要挣脱那强烈的刺激感,但是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抵抗,在腰部不断抽搐的过程中将身体向上以挺,激烈的冲击感从下腹部不断爆发出来,在为我口交的这个美艳的札拉克女人口中尽情释放着欲望。 「嗯咕……!」精液剧烈的冲击让林雨霞猝不及防,一下子就松开了口。 于是,粗大的肉棒就这么从她的口中弹跳了出来,不断将白浊的液体倾泻到她美丽妖艳的脸颊上。 精液还在不断地向外喷射着,但是林雨霞却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反而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沐浴在味道浓烈的粘稠精液中,甚至还摆了摆尾巴,接着慢慢凑上前,用柔软湿润的舌尖刺激着龟头,促使体内残存的精液彻底释放出来——直到最后一滴为止,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用唇舌榨取着我身体里属于生命的汁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时间的射精终于在那份躁动中迎来了终结。 只是,看着眼前这个香艳的札拉克女人的脸被我的白浊所玷污的样子,身体内的情欲却再也停不下来了。 「真是,出来了好多,还真是精力旺盛啊,迪蒙博士」看着我还保持着坚挺的下身,林雨霞满意地笑了笑,用水疗池中的温水将自己被弄脏的脸擦拭干净。 随后,不可思议,却又像是理所当然一样,为了不让浓稠的精液洒出来,她一点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着我的下身,将生殖器上残存的精液全部舔干净,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咕嘟咕嘟将我射进她嘴里的精液全部喝了下去,还从池边的茶几上取过一杯水漱了漱口。 「哈啊……喝掉了迪蒙博士的精液呢。 这样,感觉身体里都被你的味道所浸染了」看着林雨霞脸上满足的神情,腰部依旧感到一阵酥软的我不禁追问道:「说得这么简单……没事吧,雨霞。 这种事不会觉得恶心吗?」「不。 倒不如说,作为女人,能够让自己喜欢的男人感到愉悦,好好地射出来,有点高兴呢」虽然我只是做出了所有男人都会做出的正常反应,但是看起来已经足以让这个在人前冷艳,人后妩媚的札拉克女人感到满意了,那洁白的脸上浮现出痛快的笑容,让人完全无法想到,她刚才还含着我的生殖器,卖力地侍奉着——不过,就在我还沉浸在这梦幻般的回忆中时,林雨霞已经晃了晃耳朵,慢慢地从水疗池中站起了身。 大概是因为帮我口交,也大概是因为先前将身体浸泡在温暖的热水中,她的脸颊正泛着美丽的潮红,显得十分娇艳,让我忍不住开口道:「那么,接下来……」「接下来,我想迪蒙博士也能猜到,要做什么吧?」被林雨霞这么一问,我内心的燥热便激烈地涌动起来;而她也满怀笑意地望过来,慢慢地靠近了我的身体……在水疗室内弥漫的熏香气味里,情欲像是被加热的水一样,渐渐升温。 「嗯,啾……」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林雨霞扑进了我的身前,用被水疗池中的温水浸润的、湿漉漉的身体磨 蹭着我,然后激烈地抵住了我的嘴唇,摇晃着耳朵,随后将舌头缠了上来,犹如在发泄从今夜开始积蓄至今的欲望一般,那灵巧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不断地搅动蹂躏着,让我也只能顺着她的想法用舌头与嘴唇一同起舞,热情的动作几乎到了让我无法呼吸的程度。 直到几乎到了窒息的时候,这个美艳的札拉克女人才终于松开了我的嘴唇。 「呼,雨霞,现在的你真的好热情,唔……」没有回答我的话语,她再一次粗暴地将嘴唇压了过来,激烈的吻就像是要将她强烈的情欲都注入我的身体里一般。 直到再次松开嘴唇,结束了这炙热如火的吻,感受着嘴角残存的温度,我才在沉重的呼吸中往水疗池的边上挪了挪,活动了一下浸没在温水中的脚,开口道:「你,有点突然呢……哈哈……」「一点也不突然……刚才只有你自顾自地舒服了,现在我可是要,忍耐不了啊。 现在,只要看到你,就感觉心跳加速,什么样的事情都无法思考……嗯唔……」看着林雨霞那潮红的脸颊与肌肤,这一回是我没能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堵上了她想要继续说下去的嘴唇,以丝毫不输给她刚才那样的气质,我粗暴而激烈地贪求着这个美艳的札拉克女人的嘴唇,将舌头大开大合地深入她的口中搅拌着。 然后,配合着我的动作,林雨霞也用力将舌头缠了上来,继续着与我的热吻,伴随着粗重混乱的呼吸声,唾液混合的声音在水疗房中回荡着,甚至彷佛盖过了水疗池中嗡嗡的水流声。 许久,那苗条的身躯才轻轻地颤抖着,主动将嘴唇分开了:「迪蒙博士……很大胆呢」「呼,呼呼……明明起头的是你呢」我揶揄般地笑了笑。 「呵……虽然是那样,但是和你的吻很舒服呢」回味着刚才的激烈,林雨霞轻轻地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不过,应该还有更进一步的事情吧」她的眼神中流露的渴求彷佛在告诉我,不需要再怎么顾虑。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也只好笑了笑:「啊啊……确实是这样呢」活动了一下一直被浸泡在满是精油的温水中的双腿,我活动了一下坐在水疗池边上的身体;身前这个美艳的札拉克女人像是要将我抱在怀里一样,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热烈地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来。 于是,我便伸出双手,一边慢慢将那一身比基尼泳衣的上装掀了起来,一边扯开了双腿间的泳衣下装,用双眼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她的身体。 那对饱满的胸部看上去已经超过了能被一手掌握的范畴,像是一对温暖的淡色木瓜,顶端还点缀着两颗嫩粉色的小樱桃,吸引着我的视线。 灼热的视线,让林雨霞忍不住摇了摇耳朵,伸出手捏了一下我的腰身:「迪蒙博士……在视奸我的身体吧?」「呼,确实是这样」面对她的指控,我毫无压力地承认了下来,「像这样紧紧贴在一起,就让人不由得想要多看看呢」眼前的札拉克女人愉快地挑了挑眉毛:「就是说,我的身体很有魅力咯?嗯……不过对我来说,你的身体也很有男人味呢——看看这个,明明才射过一次,却又变得这么雄伟了呢」说罢,她便轻轻地摆动着尾巴,活动了一下腰部,用大腿磨蹭了一下我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的下身。 不过这样的动作也清楚地让我感受到,这女人双腿间隐秘的老鼠洞也已经湿透,看起来也与我同样兴奋,估计直接插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彷佛是为了缓解被我察觉到这一点的尴尬,林雨霞眉毛挑了一挑,率先开口道:「那么,接下来,就让我喜欢的方法来做吧」「噢?那当然没问题,不过你真的可以吗?」我翘起嘴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放心吧,在你软下来之前会好好让那根东西插进来的」说罢,她便用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慢慢地沉下了身体,让我的那根生殖器一点点地深入到温暖的身体内,慢慢分开紧致而湿滑的肉壁。 很快,那漂亮的臀部就轻轻触碰到了我的跨间,这香艳的札拉克女人便翘起尾巴,直直地望着我,然后一口气沉下了自己的腰部。 顿时,阴茎将肉壁分拨开的触感便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带来一阵畅爽的快感。 而出乎预料的是,两人相结合的地方,居然流出了象征着处女开苞的鲜红。 看着林雨霞那努力忍耐着的样子,我不禁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你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吗?」「哈啊,哈啊……能让我心甘情愿地把这个交出来的男人,你是第一个哦?」因为强烈的疼痛,眼前刚刚被破处的这个女人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我很愉悦呢,呵呵……」「明明一副痛得要死的样子,逞什么强……放心吧,在你习惯之前,我是不会动的」依靠着身体的重力,犹如老鼠洞般狭窄的阴道此时已经完全将我的下身吞了进去,狭窄的肉壁在被那根硬物撑开之后,便自上而下地将整根肉棒紧紧地包裹了起来,无论是前端敏感的龟头,还是后端粗大的肉茎,都被又湿又滑的柔软所吸附紧贴,一开一合地伸缩脉 动,在狭窄中不断挤压着我的下身,这股刺激感似乎想要把我的腰部拽进去一样激烈。 看着在我面前勉强忍受着痛苦的林雨霞,我并没有着急开始抽插的动作,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眼前那对有些可爱的粉色凸起物——一边感受着下腹部传来的阵阵紧缩感,我一边毫不含煳地将一颗乳头含入口中吮吸起来,还用手指轻轻地捏住了另外一边。 「嗯,啊,迪蒙博士,你在……做什么!」在舌尖与指头对那凸起进行刺激之后,紧贴着我的这个札拉克女人身体也随之一颤,尾巴直接翘上了天,「居然对我的那里动手什么的,嗯,嗯唔……」「这样的话,能让你慢慢舒服起来吧?」与先前的亲吻类似,林雨霞因为兴奋而膨胀挺立的乳头,在舔舐时于我的舌尖处不断地翻滚着,舌头的每一次动作都会让她发出细小的娇哼声与喘息声,那是她因为爱抚的刺激而感到舒服的证明;与此同时,每当那舒服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时,阴道的肉壁就会不断地挤压我的下身,带来阵阵刺激的快感。 「嗯,嗯唔……被你,掌握了主动权呢,明明说好了,用我喜欢的方法来做……」脸上带着不甘与疼痛向结合的表情,怀抱中的札拉克女人将沉重的喘息声轻轻地吹到我的耳边,「接下来,该轮到我,让你舒服……!」「哦呜……」说到这里,尽管表情上还是带着强烈的疼痛色彩,林雨霞还是主动按住我的肩膀,开始慢慢地动起了自己的腰部,让身体在我的腿上缓缓起落着。 处女之血与爱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不亚于水疗池中嗡嗡水声的淫糜响动,同时缓慢的动作也带了强烈的压迫感,整根肉棒受到的舒爽刺激让我不禁畅快地呻吟出了声。 我一边享受着性交带来的刺激感,一边继续用手和嘴唇爱抚着眼前这个香艳女人柔软的胸部;而林雨霞似乎适应了性交的感觉,她摆了摆耳朵,脸上的表情在腰部不断缓慢起落的动作中慢慢地舒缓下来,彷佛破处的疼痛感已经慢慢平息,然后骤然间开始加快了自己的腰部上下起伏的动作,套弄着被紧紧吸附在她身体内的肉棒,同时还在我的耳边沉沉地低语着:「迪蒙博士,怎么样……舒服吗……嗯,嗯唔,你那根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唔,嗯……」「哈啊,哈啊,你的下面夹得这么紧,当然很舒服了,呼呼……」说到这里,我慢慢地垂下头,缓缓张开嘴,轻轻地用牙齿咬了一下林雨霞的乳头。 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与疼痛所吓到,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娇喘,身体猛烈地颤动了一下,用有些嗔怒的眼神盯过来,用长长的尾巴拍了我一下。 只是那双金色眼眸中的欲拒还迎,却让我更加兴奋,直接用嘴唇含住了那凸起的乳头,陶醉地吮吸起来。 于是,这香艳女人的嗔怒,很快就被敏感带被我刺激的快感所淹没了:「啊唔,色鬼……那里,嗯唔,那里。 太过舒服了……」「呼,呼呼……那么,就多做一点吧,雨霞」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同样强烈的性快感让我也乐在其中,「一起,舒服起来……」最^新^地^址:^YyDsTxT.ORG「嗯,唔……也就是说,想让我好好为你服务吧?嗯唔……」直到刚才为止,林雨霞还是一副被破处后痛苦的表情;然而现在,她已经渐渐不去思考别的东西,专心于同我的性爱之中。 渐渐地,她挺直了尾巴,腰部的动作变得比一开始要猛烈许多,持续有节奏地上下运动,发出啪啪的响动,同时还为下身的活塞运动带来了剧烈的快感。 就这么保持着对坐的姿势,我紧紧地抱住了这个香艳的札拉克女人,配合着腰部上下的动作,将她的乳头含在口中吮吸着。 除去来自结合处的刺激,大小恰到好处的胸部被含在口中吮吸的刺激让林雨霞显得十分开心,口中断断续续的娇喘声不断回荡在弥漫着催情香气的水疗房中,还不断将身体向我这一边靠过来,用力上下动着腰,彷佛是希望我更进一步地用嘴亲吻她的乳房,用阴茎抽插她的小穴。 眼前不断上下活动的白嫩胴体与凌乱的泳衣,耳边萦绕的诱人却又纯粹的娇喘声,浑身感受到的温暖与湿润,口中品尝的玉乳的香甜,还有鼻子间嗅到的水疗室内精油的催情响起,我沉浸在与林雨霞做爱的快感之中,不断向上挺动着腰部,将自己的生殖器插入那甜美的老鼠洞里;而她也配合我,用力将腰部迎合上来,一次次地交媾着——「哦唔,嗯唔,迪蒙博士……你的下面,啊啊,真厉害,已经让我快要,哦唔,感受不到自己了……!」口中浪荡的淫语,阴部紧缩的肉壁,汹涌洒出的爱液,直直地翘起的尾巴,暗示着在我怀抱中的这个札拉克女人即将迎来高潮。 与此同时,我忍耐许久的欲望,也即将喷薄而出:「呼,呼呼,我也,差不多是极限了,要出来了……」「嗯,唔,来吧,射精吧,用你的精种,把我的身体都填满吧——!」于是,就在这最后的阶段,以身体最深处的子宫作为目标,我疯狂地挺起腰部,与眼前的这香艳的女人沉下身体的动作 相互配合,用力地抽插着下身。 很快,伴随着林雨霞阴道的一阵紧缩与爱液的喷涌,一股灼热的感觉直冲我的脑门,旋即用力将腰腹朝上一顶,就这样在她的体内射精,疯狂地从前端将自己的性欲全部发泄了出来,那强烈的快感让我感觉自己的腰部彷佛要消失了一样。 下身凶猛的脉动让我根本无法估算自己射出来了多少,只是就这么机械地把大量的精液射进那美艳魅惑的老鼠洞里,顺着紧致的阴道,注入她的子宫。 感受着小腹被填满的感觉,林雨霞露出了安心的表情,用煽情的眼神望着我,慢慢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嗯,唔,真厉害……迪蒙博士,你,射出来了好多……都让我,快要使不出力气了呢」「呼,呼呼……」终于结束了射精的我,凶猛地喘着气,慢慢地用手臂支撑起怀抱中的女人,任由结合处溢出的体液在跨间流淌着,「雨霞,舒服了吗?」「啊,啊……舒服了。 和你做爱,真的好舒服……」只是,在水疗池嗡嗡的水声中,在房间内弥漫的精油与熏香的香气中,我们在彼此身上,还有着更进一步的渴求。 此时的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等待着激情的再次重燃。 「话说回来……雨霞,那个已经没事了吧」稍微用水疗池旁的花洒清洗了一下身体,我惬意地靠在茶几旁的软垫上休憩着,而林雨霞则自在地擦了擦身体,重新整理好泳衣,再次穿上了那一身轻薄的外套,晃了晃耳朵,揶揄般地反问道:「嗯?迪蒙博士说的,是刚才用肉棒,将我一直以来都很重视地保护着的处女膜一下子顶穿的事情吗?」「……我说啊,虽然我不在意这种事情,但是好歹稍微矜持一下吧」那很明显地故意开玩笑的口吻,让我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而且,看起来刚才都出血了,姑且还是要关心一下女士的」「多谢你的关心,不过就这样的疼痛可不算什么呢。 虽然现在,还是有一些下半身夹着什么的违和感就是了……难道迪蒙博士想要直接过来检查一下吗?」看着坐在原地的我,香艳的札拉克女人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就像是对我的引诱。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我慢慢站了起来:「也是呢,就让我来好好确认一下吧」「啊,嗯?刚刚,你说了什么……」「我说,来这边吧」一直被这个女人这么戏弄不符合自己的风格,现在也是时候做出反击了——带着这样的想法,我直接将她拉了过来,有些强硬地开口道,「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有没有问题,快把泳衣拉起来。 听话,让我看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林雨霞有些错愕地张了张嘴,尾巴也垂落了下来:「……好惊讶啊,迪蒙博士的嘴里,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吗?」「我可不是什么禁欲的圣人,恰恰相反,我可是个欲望很强的男性呢」看着眼前这个札拉克女人的神情,我轻松地笑了笑。 不过,她看起来也没有多么生气,反倒是用有些愉悦的语气回答到:「当然可以了,你对我有欲望,我也很开心呢。 不过,作为让你看的代价,你也得让我舒服哦?」说罢,她在我的身边耳语了两句。 听完那十分具有诱惑力的想法,我也愉悦地笑出了声:「舒服……哈哈,当然没问题」伴随着宽衣解带的响动,林雨霞披着那一身外套,将泳衣重新撩起,随后我们便一起横躺了下来,侧着身摆出了69的姿势——不得不说,我为这个女人的大胆而感到吃惊,更被眼前她美丽的身姿所诱惑。 近距离观察下的香艳胴体吸引着我的眼球,让我忍不住慢慢伸出手,拉开眼前的泳衣,随后慢慢掰开双腿间的蜜裂,仔细地欣赏着。 那细细的私处就像是一道紧闭的小门,又像是诱惑着我进入的甜美老鼠洞,散发着淡淡的粉色光泽,十分漂亮;与此同时,林雨霞也丝毫没有闲着,开始像刚才为我口交时一样,伸出舌头紧贴着我的下身,努力舔舐起那根粗大的硬物。 舌尖湿滑的刺激让我的腰部随之猛地一震,随之而来的便是温暖而柔软的刺激。 似乎是因为不是第一次做了,这个诱惑的女人动作变得熟练了不少,舌尖熟练地顺着肉棒的筋络上下舔弄,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动,将黏煳煳的唾液沾满了我的下体。 舌尖的刺激,加上林雨霞不断强烈起来的鼻息,让我的下体受到了极其瘙痒的刺激,产生的快感不断顺着腰部向着大脑袭来,让我发出了低沉的呼吸声。 「哦喔……」与此同时,受到刺激的阴茎也带动着身体内的敏感,让前端渗出了滴滴点点的考珀液。 象征兴奋的液体让卖力地侍奉的札拉克女人感到了一阵愉悦,进而开始了更加激烈的动作,不仅仅是用舌头紧紧地缠绕住了前端的龟头,让嘴唇用力地吸吮着,同时手部也握住了软趴趴的蛋袋轻轻揉弄,像是在学徒一样,用多种多样的方式寻找着最能让我舒服的动作,还用言语挑逗着我:「怎么样,迪蒙博士……嗯,啾,如果想要射精的话,不用勉强自己,赶紧射给我……嗯啾……」 「唔……这可不够呢」这样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刺激下去的话,我估计很快就会坚持不住的。 既是为了自己身为男性那有些可悲的尊严,也是为了能够让自己身边的札拉克女人也能感受到快感,我将自己的舌头伸向了眼前被湿润的气息所环绕的那可爱的缝隙,期间还不断渗出黏稠的体液——想必除去爱液之外,还有我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吧——只是我却丝毫不在意,直接伸出手捏住了柔软的屁股后摇曳的尾巴,接着让舌头卷起那些流出来的液体,在有些咸咸的气味中开始顺着那嫩粉色的缝隙开始舔舐起来。 「嗯唔唔……」与之前相反,这一回轮到林雨霞因为我舌尖的刺激而扭动起了腰部,沉浸在爱抚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不理会她轻声的抗议,我像是舔着水的幼犬一样,一边揪着尾巴,一边拼命地用舌头舔着这个女人敏感的老鼠洞,同时挑逗般地开口道:「嗯……雨霞,继续舔我的下面啊,你的口交很舒服呢」「唔,迪蒙博士,这个色鬼……嗯,啾,唔啾……」虽然嘴上说着讨厌的话语,但是林雨霞还是十分诚实地像我舔着她跨间的动作那样,继续用力地伸出舌头侍奉着我的胯下。 于是,两人就这么默契地不再言语,而是认真地互相用舌头舔舐着对方的性器,色情的声音在水疗室内甚至盖过了水疗池里嗡嗡的水声,将我们一并拖入欲望的深渊。 伴随着札拉克女人的娇声,淫糜的老鼠洞里不断溢出爱欲的汁液;而我也因为阴茎被爱抚侍奉的快感,不断扭动着腰肢。 像是与我配合一般,每当我抓住她摇晃的尾巴,用舌头加强力度侵犯着她的阴道时,林雨霞也会竭尽全力发动反击,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全力地吮吸着,彷佛是要将我身体里的精华用这根吸管全部吸出来一样。 在如此淫乱的场景中,我们就像是要将彼此的身体融合在一起那样,互相激烈地用唇舌疼爱着彼此的性器官,为对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性快感——「唔,咕,迪蒙博士的这个,还真是美味……嗯,啾,嗯嗯……啾,啾啾……!」「唔哦,雨霞,差不多,该要……」「嗯啾……来吧,来吧,全部都射到我的脸上……!」被快感深渊中的葛藤所纠缠,我已经没有了控制自己身体的理智,只能将一切都交给身体深处那躁动不安的欲望。 被林雨霞那挑逗的话语所鼓动,我就像她所说的那样,一点也不客气地将自己的精液尽情倾泻了出来;与此同时,彷佛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一样,这美艳的札拉克女人还用香舌紧紧地缠绕住了我的肉棒,不断地想要榨取更多的白浊。 这样做的效果十分显着,与先前的口交相比,这一次我射出了更多的精液,让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上,都沾满了属于我的白浊。 许久,强烈的射精终于得以平息。 「呼,呼……我的脸上,又沾满了你的东西呢,迪蒙博士」一边看着我那根还在不断颤动的生殖器,林雨霞满意地翘起了嘴角,「接下来,就让我帮你把这个东西好好地打扫干净,嗯啾……」「喂,等等,先别,啊,哦……」说罢,无视了我的话语,她就这么开始用舌头认真地顺着肉棒的杆部,仔仔细细地做着清扫。 强烈射精过后一抖一抖的下身再次接受这个女人舌头的香艳服务,强烈的刺激让一股叫人按耐不住的触感重新从下腹部开始向我的全身扩散开来。 当林雨霞终于将那根生殖器舔得油光水滑,把所有的精液都吞入口中,陶醉地晃动着耳朵、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彷佛在回味着一顿美味的料理时,我那根因为射精结束而得以平静下来的阴茎,在她天赋极高的口交服务之下,又从全身汇聚了大量兴奋的血液。 只是,这个美艳的札拉克女人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十分自在地从我身边站起了身:「呼……搞定了呢,已经舔干净了哦。 真是的,把我的脸上都弄得粘煳煳的……得稍微洗一下呢」「啊,唔……真是……」她的话语,在我还末燃尽的心中再次点起一把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 看着林雨霞起身后慢慢走到水疗池的花洒边,将我射了一脸的精液清洗干净,还仔仔细细地漱了漱口的样子,那团火焰彷佛就像是重新接触到了氧气一般,燃烧得更加猛烈,甚至让我听到了自己内心里噼啪作响的声音。 无法忍耐住将这个女人推倒的欲望,我一下子从身后抱起她的身体,按到在了水疗池旁的软垫上,然后一口气夺去了她的嘴唇,伸出手粗鲁地抚摸着凌乱的泳衣与外套下那柔软的身体。 「迪蒙博士……唔,嗯啊啊——!」随后,不顾林雨霞口中的娇呼,我从正面分开了她的双腿,抱住了苗条的细腰,然后一口气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她的体内。 刚刚才做过一次的小穴中还带着十分湿润的气息,显得十分紧致,但还是再一次好好地为我的阴茎敞开,将那根生殖器吞了进去。 随后,我便用力开始抽插起来——大概是因为这一回由我主导的的做爱带着几分强硬吧,感受着林雨霞身上的柔软与体香,正面男上女下的体位让我心中炙热的情欲更加放纵,动作也变 得激烈起来,同时口中还不断地低吼着:「呼,雨霞,雨霞……你真的,很诱人啊……」「哈啊,哈啊……迪蒙博士,嗯啊,你这么突然……好激烈,啊啊,啊啊……!」虽然插入得十分突然,但是这甜美的老鼠洞里已经完全湿透,肉棒的用力抽插十分顺利,林雨霞摇曳着耳朵,口中娇喘的音色也变得甜美妩媚。 被我袭击的她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做爱之中,润滑油一般的爱液以迅猛的势头不断狂涌而出,双腿也用力夹住了我的腰部,像是在为了自己的舒服而主动迎合着我的动作。 跨部与股间相撞,啪啪的肌肤相亲声就这么回荡在水疗室中,体液的腥臭味与水疗池中的熏香与精油味融合为诡异的催情气体,眼前这个香艳的札拉克女人窈窕的身材被平铺在软垫上的那间外套所映衬得更加性感,敞露的胸部犹如布丁一般在我的眼前摇晃,此起彼伏的沉重的喘息与甘甜的吐息声混合在一起,让两人都更加贪婪地品尝着由股间传来的快感。 「呼,呼呼,雨霞……」「嗯,啊啊,好舒服,又粗又硬的东西好舒服,身体里面,都是被填满的感觉……!更快、更用力地插进来吧……嗯,啊啊,把我的身体,弄得乱七八糟吧……!」在我喘着粗气的时候,林雨霞一边发出娇艳的吐息,一边不忘描述她正体验着的感觉,还为了更加充分地享受性交的快感而配合我的动作扭动着腰肢。 为了让这个香艳的札拉克女人感受到更进一步的快感,我插入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猛,从不同的角度搅拌着溢满爱液的老鼠洞,一次次冲撞着她柔软的子宫入口。 林雨霞已经因为快感而喊不出清晰的话语,在人前冷艳的面容此时满是潮红,金色的双眼中填满了情欲,用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身;我则抱住了她的腰杆,用巨大的肉棒狂暴地蹂躏着那饱满丰润的臀部与潮湿紧致的老鼠洞。 很快,这种几乎不加克制的动作,就让我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嗯,哈啊,雨霞,差不多又要射了……!」「嗯,嗯嗯,快点,快点,迪蒙博士,射进来,把我的身体填满啊啊——!」用力将阴茎刺入到最深处,在顶到子宫口的那一瞬间,狭窄的老鼠洞突然一个缩紧,爱欲的潮水直冲而下,林雨霞在高亢的欢叫中到达高潮。 与此同时,我的大脑也被一阵将理智冲散的热流所吞没,肉棒在阴道的最深处不断地颤抖着,犹如一道道鞭笞似地将灼热的精液注射进去,快感几乎要将我的腰部挖空。 出乎预料,明明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次射精,但我的下身却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样,却反倒像是解开了什么束缚一般,以一种将身体内的液体全部泼洒出来的气势把白色的浊液释放出来,填满这个香艳的札拉克女人的子宫。 「呼,呼呼,哈啊,哈啊……」直到长时间的射精行为结束之后,我才慢慢地开始将自己紊乱的呼吸平息下来。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注视着林雨霞的时候,才发现她双眼已经变得有些空洞,像是一副失去心智般的样子。 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我渐渐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白浊的精液与爱液混在一起,在这个女人迷离的眼神中,从她的跨间溢了出来,不断滴落在水疗池边的软垫上,带着十分淫糜的色彩。 「哈啊,呼,都出来了呢……」就像是断线的木偶一般,林雨霞最终慢慢平躺了下来,瘫软在了水疗池边的软垫上,沉落在这摊混杂着精液、汗液、爱液甚至是混着精油的温水汇聚成的小水潭中。 而身体感到一身疲乏的我也就这么躺在了一旁地板上,在性爱后的余韵中惬意地呼吸着。 在那之后。 稍微处理了一下现场,用水疗池旁的花洒清洗了一下身体,我们就这么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卧室,躺在了柔软的双人床榻上。 在只有点点夜光从窗外透进来的昏暗房间里,在两人并肩的温暖被窝里,我轻轻地伸手抱住了林雨霞的身体,而她则靠在我的身上,轻轻地呼吸着。 「迪蒙博士……」突然间,她叫了我的名字,然后用手摸了摸我的胸口,「刚才,你内射了很多呢,把我弄得很爽哦?」怀抱中的札拉克女人一脸不害臊地说出那样的话,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只能有些尴尬地向她笑了笑:「你的这种表达方式有点直接啊」「嗯?因为这么说让我感到心情舒畅啊。 刚才明明在我身上这么用力,现在却又为这么一句话感到害羞了吗?」林雨霞用有些戏谑地眼神望过来,用尾巴拍了拍我的身体。 「才不是什么心情舒畅或者害羞之类的问题啊……真是的」我忍不住耸了耸肩膀,「我是想说,这么说话有点不妥吧」「怎么,你不也会兴奋吗?」一边说着,这个香艳的札拉克女人还一边在被窝里伸出手,握住了我那根还没有蔫软下来的肉棒,似乎只要我说不出让她满意的回答,她就会继续对我动手——面对这种毫无选择的情况,我也只好点了点头:「当然会兴奋啊……那不是理所当然的 嘛」「那么,就只有在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这么说话好了」这个女人露出了一副像是恶作剧成功之后的微笑,却让我有些慌乱的内心安定了下来。 如果她是在龙门近卫局那几位面前说出这样的话那还有机会解释,要是这妮子在她的父亲,也就是鼠王本人面前说出这种话,那我可就麻烦大了——只是在我还因为交欢后的贤者时间而思考这些东西的时候,林雨霞却又开始慢慢地用自己胸前的柔软磨蹭着我的胸口:「怎么样,既然兴奋起来了,要不要再来一次?」「你还真是热情啊……」我皱了皱眉,有些诧异地望着身旁的她。 「因为,迪蒙博士也清楚吧,我们这样的人啊……总是有着许多的牵挂。 因为藏在黑暗下水道里的老鼠,总是要担心着许多。 这次来到多索雷斯,说是要度假,但是作为龙门的代表,在那个市长的眼中,又怎么能轻易放松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身边这个女人的话语,突然变得有些伤感起来:「呵……说来讽刺,只有跟你做爱的时候,我才突然间能感到放松。 最起码,在那个时候,我所要想的,就只有怎么样才能更加舒服而已」「哈哈……总觉得,我特别能理解你的感受」我自嘲般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所以,我们再来放松一下吧」林雨霞微微地点了点头,吻上了我的嘴唇——于是,在这个夜晚,欲望被一次次撩拨起来的我们,就这样在愉悦的欢快中,尽情地放松着。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0月1日第97章、不是妈妈胜似妈妈的九色鹿用身体治愈疲劳【九色鹿,纯爱】《温柔如水》九色鹿:因故来到罗德岛,犹如仙女一般的佳人,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不过,似乎与博士记忆最深处的一角的某一处景象有些类似?夜深人静。 窗外的夜光照透办公室厚厚的窗户,洒落在处理完了最后一份文档的终端机前。 我取过压感笔,在触屏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将文件保存好后上传,才呼出一口气,将这台在有些昏暗的办公室里显得过于明亮的机器关机。 伴随着一阵嗡嗡的响动,我将身体慢慢地靠在了办公椅上。 距离白天的终结也不过五六个小时,但在指导干员训练的工作完成后的我却因为额外的工作不得不加班到了现在。 此时此刻,办公桌上,加入了过量糖分的咖啡已空,只剩下还残存着颗粒的白瓷杯,让我感觉自己恍如隔世。 面对着安静的房间,再看看已经接近半夜的时间,我的内心便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空虚,甚至连带着几分咖啡渍的杯子也懒得去处理,只是草草从一边的热水壶中倒了点水进去,稍稍摇晃一下后一口喝下,便当做是清洗完成了。 「喵」一只黑色的猫咪出现在了屋内,那明亮的眼睛在房间内就好像是两颗夜明珠,顺滑的毛色让她看起来十分美丽。 她先是在屋内打着转,随后晃了晃优雅的尾巴,跳上了办公桌,来到我的身边,挪到膝盖旁轻轻地蹭了蹭。 我向她点了点头,她则向上瞅了一眼,抖了抖身体,并没有什么拒绝的意思。 于是,我便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背上的皮毛,让那顺滑的质感浸润自己的指尖。 只是,我有些粗糙的手法依旧不是很好,弄了几下便让黑猫感到有些不舒服了,直接跳回了桌案上,趴在了余温还未冷却的终端机上,对着我哈了一下。 「Miss.Christine……我没有那位弄得好,真是抱歉啊」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相比起她的主人,这只黑猫和我倒也算是亲昵,只是并不满意于我撸猫的手法。 想到这里,此时无人陪伴的我内心升起了一阵淡淡的哀愁,轻轻地叹了口气。 黑猫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哀伤,一下子便小小地蜷缩了起来,无精打采地发出几声低鸣。 「大家都不容易啊……不是吗?」我轻轻地挠了挠她的脑袋,眼前浮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感觉有些稍微喘不过气,我索性直接起身,在黑猫有些疑惑的视线中,拉开了办公室的门,向外走去。 虽说来到了罗德岛的走道上,但是我却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去,一时半会儿却也没有想要直接回房间睡觉的想法,索性便顺着走道一路前行,在深夜的罗德岛里漫步。 中央空调净化过的空气带着一种鼻塞的腻味,两边的灯光为了节省能源而被调暗,我便在其中彳亍着,好似自己处在一片空灵当中。 穿过一层又一层的拐角,我慢慢地走到了罗德岛的食堂门前。 缓缓拉开吱吱呀呀的门扉,眼前条条长桌与长凳映入眼帘,好似排列整齐的军旅,向我呈现出早午晚三餐时,这里热闹的盛景。 只不过此时此刻,这里已经是空无一人,即便是有想要来点宵夜的也不会在食堂解决吧……金属色的墙壁下,空荡荡的空间让人倍加感到孤独,而这份有些不真实的孤独感则让我对于身体的变化愈发敏感,具体来说就是,用过晚餐接近六个小时之后,我的腹中再次传来了空虚的质感。 「这个时间也没有人在厨房了吧……」我并非是进入厨房便会引发火灾或爆炸的「火术士」,但自己烹饪的手艺只能算是平平,而且在劳碌许久之后也不想再浪费精力来准备宵夜了。 在空腹感的调动下,我快步来到厨房,在充满着庄重感与烟火气息的炉灶前,在那片已经显得有些单调的金属颜色前,我从储藏柜里找出了几包可以随时取用的快食面,然后拿过一边蓝色的热水壶,接通了能量,开始烧水。 在咕嘟作响的沸腾声中,我也没有闲着,而是找到了一边的平底锅,从储藏架上取下一颗羽兽的蛋,在将热水倒入预备好调料的快食面桶后,稍稍热了热锅,加了些油盐,把羽兽蛋打开,将蛋液挥洒到锅中。 用微火煎了大概半分钟后,倒进几滴水,随后盖上了锅盖,为已经泡软的快食面中找来一根工业化生产的火腿肠,然后掀开锅盖停火,还带着几分蛋液、形状犹如金黄色太阳的煎蛋取出,倒进快食面桶里,滴上两点酱油调味,又从一边的密封袋里捞出两根腌菜,一碗冒着热气的面就这么完成了。 捧在手心,那温热的气息,让我彷佛感觉,在这个有些寒冷的夜,自己也能感受到几分暖意。 「唉……无论如何也该吃点吧」清理了一下锅炉,我捧着快食面桶回到了食堂。 那空落落的场景重新出现在视野里,就好像重新唤醒了幽静寂寥的梦,烹饪一碗面的那份满足感顿时又变得空虚起来,那份喜悦彷佛重新化作了一支穿心的弩箭,加倍地向我反噬回来。 我并非全然摒弃了感情,也绝不是纯粹的战争机器。 思绪回到许久以前,那个时候罗德岛的食堂还不会像现在这么热闹,为数不多的干员会围坐在一起,享受忙碌后也显得美味的餐食——就像是那句老话说得好,自己的汗水浇灌出来的米,再难吃也是香气四溢的。 那个时候,同样作为「博士」的我,也曾希望那温暖的一幕能够永存。 只是后来,甚至不是为了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是为了捍卫留在身边的人,性命对我而言也最终成为了交换胜利的筹码,工作彷佛也成为了劳碌的日常。 罗德岛的食堂越来越大,人们却彷佛坐得越来越远,此时更是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半点温暖?时代残酷地碾压过这片大地,又何尝给小小的确幸一点安身之地?「唉……」工作能够让自己保持忙碌,封存内心的情感;而一旦停下来,就会不自觉地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呢。 想到这里,我便叹了口气,坐到了角落便,用餐叉卷起面条,让泛着热气的食物给自己丝丝安慰。 「在半夜吃速食品吗?这似乎不是很健康……还请您注意身体」关切的声音响起,仅仅是这份轻柔,就能抚平我内心那波涛汹涌的孤寂感。 此时,吞下肚的快食面似乎也似乎被那份温柔所激荡,开始变得温热起来,让我感到有些冰凉的身体好受了不少。 直到内心慢慢地安定下来,我才抬起头,抽出几分余暇来打量眼前温柔的艾拉菲亚女性。 头顶的鹿角犹如仙人的冠冕,透着淡金的颜色;白如雪的长发点缀着红与蓝的色调,顺滑地飘落在腰间。 蓝色的眼眸犹如凉爽的清泉,被柳叶般的眉宇所包裹,点缀在无暇的面庞间;鼻梁宛如起伏的小丘,嘴唇彷佛淡色的丹果,叫人惊叹,这彷佛不是尘世的美丽。 轻纱一般的白衣点缀着九色,伴随着轻盈的步履踏过地面,荡漾起犹如彩云的朦胧,包裹着纤细的仙躯,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甚至叫人难以生气什么邪念,只余下丝丝的圣洁。 她就像是从神话中前来的仙家,为稚嫩的孩童带去幼时美丽的梦;又像是温柔的雨云,为无数干枯的心灵带来丝丝的甘霖。 「一直加班到现在,也很难去在意身体了啊……九色鹿」她这么自称,我也便这么称呼她了。 只是,看着眼前艾拉菲亚女性,我总感觉,在遥远的过往,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她;然而当我想要再顺着那份记忆继续前进的时候,却又好似童稚时已经淡忘的梦境,再也想不起来了。 最终,我的眼前,便只剩下了现在的她:「既然您也已经准备好食物了,那也不应该浪费……所以,请让我为您准备些消食的药丸与清茶吧」说罢,她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了厨房。 那份善良我也不好阻止,便按照九色鹿的意思,吃着自己准备的快食面。 即便加上煎蛋、火腿肠与腌菜,小小的一桶也并末装下更多的食物,在那位温柔的艾拉菲亚女性回到我身边的时候,作为宵夜的食物便已经被消火殆尽。 随后,我从她的手中接过了浅绿色的草药丸,用泡好的清茶送了下去——一股带着花瓣味道的茶香在我的口中慢慢地涤荡开来,扫去了快食面那浓烈的工业气味。 「……谢谢,味道很好啊」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让自己有些疲倦的心灵安宁下来,我惬意地开口道。 「这些药丸除了茶香味,还有各种花香口味的。 很多患者觉得草药丸很苦,所以我想办法把苦味降低了。 本来希望罗德岛的大家不会讨厌这个味道,现在看来,迪蒙博士您十分喜欢……还有这些花茶,有提神与缓解疲劳的效果,如果有帮助的话,那就太好了呢」 听完我的短暂的感谢,九色鹿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向我点了点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泡好了一杯茶,端坐在了我的对面。 明明深夜食堂的条凳与长桌都是金属的触感,我却感觉此时我们彷佛置身于山野间的茅庐之中,远离了城市与工业的喧嚣和侵扰,心灵也像是被清茶的淡淡苦味所洗涤,褪去了世间的尘埃。 而心灵慢了下来之后,我也就有时间关照起对面的佳人来:「这样陪着我,真的没问题吗?」「这里的茶很合我意,茶香沉稳,更见真味。 茶如此,人亦然,在这居住能避开那些闲言碎语,难得的宁静之地。 然后,这里的氛围让人感到十分放松,就像是我的山林,您在空余时间可以来玩哦」言毕,九色鹿品了一口香茗,向我眨了眨眼。 「宁静,放松吗……或许确实是这样呢。 如此一来,我的工作便也有了意义。 我的希望便是,大家可以把这里当成真正的家啊」虽然说,付出的代价可能实在是有些沉痛了吧。 想到这里,我便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垂头望着杯中的余茶;然后,耳边就响起了银铃般的声音:「罗德岛的工作……和医疗部的干员们聊了很多,现在我能理解大家的目标了。 迪蒙博士,请让我和您一起拯救这片大地吧」 「我 不奢求能够拯救这片大地……我想要发愿的,不过是守护好这里的一方天地,守护好这里的人们,仅此而已。 只是,这一切并不容易啊」 说罢,我又喝了一口微苦的清茶。 胃部在进餐后的膨胀感,已经被九色鹿带来的消食药丸所化解;那份伴随着几分燥热的寂寥,却只能被这茶水所冲淡,化作了嘴边有些苦涩的笑。 洞察到了这一点,九色鹿轻声地向我开口道:「若是您不嫌弃,还请向我倾诉几分。 若是也能帮您缓解内心的疲倦,我也会感到十分荣幸的」 是因为她有着什么魔力吗?满头雪白的长发,温驯的蓝色眉眼,文静而含蓄的气质,迎面而来的淡雅之气,望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护,叫我不禁追问道:「当真?」 「正当如是。 顾影自怜,不如吐露真情。 若是迪蒙博士您愿意倾诉,我也自当倾听」 我稍稍一愣,望向眼前的艾拉菲亚女性,她却只是面带微笑,彷佛鼓励着我继续说下去一般。 也不知道是因为九色鹿散发的那种关怀的气质让我感到温暖,还是加班后的那份寂寥让我太想倾诉了,我鬼使神差地决定,将内心紧闭的大门稍稍打开一角:「我本不奢求许多,只寄望人们和平共处,彼此相爱。 然则,世间纷乱,时代有如车轮碾过。 而在乱世,善良之人根本没有活下去的资格,必须要有人做出艰难的决定」 「守护一群人的希望,就必然会破坏另一群人的希望。 生命在这片大地上,就像是尘土一般微不足道;在现代的战争中,每个人会像狗一样死去。 但是,无数的生命,却被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我曾以善相待,彼却还以恶念,致使百千人命毙于刀刃下;我之工作,我之抉择,又有多少人真正理解?徒留下来的,便是深夜孤身为自己准备夜宵的孤寂了」 到了最后,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向九色鹿倾诉,还是自己的喃喃自语。 然而,她却没有表达出不耐烦的情绪,只是耐心地聆听着我的话语,直到食堂的钟表将要走过一日的分界线。 最终,待到我终于停下口舌,用一口清茶缓解口中的烦闷时,眼前的艾拉菲亚女性,才用充满母性的视线望着我,轻柔地安慰道:「生命诚可贵,但卑鄙和邪恶的生命终究要受到惩罚。 善良有如黄金,却又为恶念所利用。 迪蒙博士,我曾听到过您的那些风言风语——然而,我很清楚,您并不是传言中那样的人。 您愿意守护大家的愿望,愿意为了大家而战,这便已经足够了,不是吗?我想,既然一个人能为了守护虚无缥缈的天下大义而死,那么为心中所爱而战,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希望我的话语,能够让您的心情稍稍平复一些」 「……谢谢。 九色鹿,要感谢你拨冗,为我排解内心的寂寥」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 直到此时,我抬头望去,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自己大概也说了很久;不过,九色鹿的眉眼间还充满了神采:「世道纷乱,人心浮躁,愿意身边人付出的人,实在是不多了。 这也是为什么,身处罗德岛是这么地让人安心……身为背负众人愿望之人,还请您要多多注意身体」 「嗯,十分感谢……」 眼看时间已晚,我也明白自己应该回房间休息了,便长身而起,预备着离开。 只是,末曾设想的是,九色鹿却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 在我回过头的时候,她蓝色的双眼微微颤动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然后慢慢地将那句话说出了口:「您的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所以我也想做点什么帮您缓解疲劳……请让我到您的房间去吧」 若是换做平时,换做其他女性的邀约,我大概便会答应下来了。 然而,面对九色鹿,面对这位用母性包容了我的苦闷的艾拉菲亚女性,我却一时间感到口干舌燥,不知道是否应该就这么应承下来。 见我沉默许久,她便继续开口道:「救援与庇护是不同的,前者治愈身体,后者拯救灵魂。 我曾经向更熟悉您的夕小姐讨教过,如何治愈您的灵魂……今夜,就请我为您治愈吧」 那清澈的眼眸中有着慈爱,也有着依依不舍。 面对着这样的眼神,我实在是想不出一句话来拒绝,只能顺应着九色鹿的意思,点了点头。 已经进入深夜的罗德岛并没有什么人在活动。 我与九色鹿一前一后,穿过有些昏暗的走道。 在来到自己房间门前的那一刻,直到开门后或许会发生什么的我还是有了那么几分迟疑,但是最终还是在身后的艾拉菲亚女性那温柔的视线中下定了决心,打开了门。 「嗯,请进吧」 不知道为什么,邀请九色鹿来到房间的时候,我有一种在校学生被检查卫生的感觉。 被这么招呼着,她慢慢地坐到床边,而我则走到书桌边,从柜子里取出茶包:「要再喝点茶吗?虽然都是茶包……」 「不,无妨……就请用您的方式招待我,没问题的」 她在努力维持着平静。 尽管大概已经经历了诸多岁月吧,但是这位温柔的艾拉菲亚女性或许还是第一次进入男性的房间,有些好奇地让视线到处游走,拨弄了一下她最为珍视的鹿角,不经意间张望着房间的摆设。 在这 短短的时间内,我便已经用茶包泡好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 「您的房间,非常简洁,果然屋如其人……虽然并不算散乱,但是或许也需要整理了呢。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为您代劳,迪蒙博士」将茶杯放到嘴边,望着蒸腾而起的热气,九色鹿轻轻地呼出香甜的吐息,一边等待着冲泡好的红茶冷却下来,一边轻声地对我说道。 「不……再怎么说也不应该麻烦你啊,难得像这样两人平静独处」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我忍不住举起茶杯,小小啜饮了一口还有些滚热的茶水,内心不禁好奇起来,九色鹿究竟会用什么样的安神秘法为我缓解疲劳。 看出了我的疑惑,她不禁莞尔:「其实,来到您的房间,也是为了不让其他人看见呢。 对我来说,您始终是特殊的……所以,即便是迪蒙博士您想要做的话,也没有关系。 对于我来说,在迈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做好相应的觉悟了」「嗯,做好了相应的觉悟啊……噗」九色鹿的话语就像是穿透宣纸的墨汁,慢慢地浸透了我的大脑,也险些让我口中的茶水直接喷出来,不得不连忙咳嗽起来。 温柔的艾拉菲亚女人顿时变得有些惊惶,连忙上前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 直到气息稍稍平缓下来之后,我却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腕:「九色鹿,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你的意思是和我,行男女之事?」「是……夕小姐告诉我,这样能够舒缓身心,释放压力。 相信如此这般,也能拯救迪蒙博士您不堪重负的灵魂吧。 所以,如果您不嫌弃我的话……」在那一瞬间,我却有一丝犹豫。 倘若是换做另外的女性对我投怀送抱,我大概会单刀直入吧——然而,面对她,面对九色鹿,我的内心却在记忆的角落里始终有着那么一丝警醒,彷佛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般。 只是很快,那份警醒很快就被大脑中传输而来的电流所冲散,一种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欲望很快就让我的身体变得火热,甚至比那茶包冲泡出来的红茶还要热。 就像是被微笑的九色鹿魅惑着一般,我的身体靠近了她,在得到那双明亮双眼的许可之后,一鼓作气地夺去了她的嘴唇。 一开始,眼前的艾拉菲亚女人的身体似乎还因为意外而有些抵抗,但是当我忍不住将舌头伸进唇齿间的时候,她便放松了下来,甚至抬起手,像是疼爱着小孩子一般,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 们就这么交换着犹如蜜糖般的唾液,深深地亲吻着,几乎没有用上什么技巧,只是让嘴角周边因为唾液与唇舌而变得潮湿。 嘴唇分离的那一刻,九色鹿的脸上已经被绯红所晕染,那灰色的双眼中也带上了几分湿润。 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正当我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迷惘的时候,九色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缓缓开口道:「迪蒙博士,您的行为,有些突然呢……稍微,吓了我一跳。 虽然是我主动提出的,但是,果然还是需要一点心理准备啊……」「唔,抱歉,但是,那个你太可爱了,就,控制不住自己……」一种说不出的理由,让本应该习惯这一切的我,感到有些慌忙。 「不……没关系,我很愿意接受您」言毕,她将面容靠近,就好像是在引导着我更进一步的动作一般,合上了眼睛。 所以,我便抱起了九色鹿的身体,慢慢地放倒在床边,让手慢慢地拉住了她衣服的底襟。 艾拉菲亚女人有些惊讶地抬起头,随后轻轻地按住了我的手:「让我自己来吧」稍微冷静了一下,我便欣赏着九色鹿伸出手,用十分优雅的动作打开了上衣,将初生的模样展现在我的眼前。 那份洁白在让我心潮澎湃之余,却也彷佛感受到了一种犹如不可侵犯的神圣感。 直到注意到了那火热的视线让九色鹿脸上有些微红,不安地望着我,有些入了迷的我才慢慢地挪开了目光。 「……喜欢我的身体吗?」她在短暂的沉默后,安静地问道。 「嗯,怎么说呢,确实看得有些入迷了呢」听闻我的话语,九色鹿的脸上便浮现出一丝安心的神情。 虽说被那一身飘飘的白衣所掩盖,但是在鹿角之下,艾拉菲亚女人的胸口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苗条的小腹看起来十分平坦,胸前的柔软并没有多么膨胀,反倒却映衬着九色鹿身材的纤细。 大概是因为母性的气质,她并没有像情窦初开的少女那般羞涩,却还是因为女性的羞耻心,稍稍用双手遮盖着自己的身体,内心的情结被慢慢唤醒。 看到了九色鹿这幅有些成熟,却又带着可爱的样子,我的理智便开始摇摇欲坠了:「那么,能让我更加彻底地欣赏一下么?请放心吧,我是不会乱来的」「……嗯,既然迪蒙博士这么说了的话,请吧」这位艾拉菲亚女性温驯地在床边将身体舒展开来,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的模样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在那一身彷如飘飘彩云的衣衫之下,掩映着带有女性美丽的圆润身体曲线。 虽然双乳并不像丰硕的果实那般饱满,但是微微突出的那两团膨胀却给人一种格外可怜的印象;柔软的小腹与灵巧的手腕,并没有给人一种软绵绵的臃肿感,大概是因为经常在山林中巡游吧,这具美丽的胴体看起来具有相当的弹性,还带着几分彷佛被太阳烘焙过的痕迹,流露着一种自然的美,让彷佛在欣赏山水景色的我不禁称赞道:「很美呢……能像这样欣赏你的身体,感觉身心都能获得愉悦啊,九色鹿」「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只要能治愈您的身心,这一点点的羞耻,也变不足为道了。 所以,请再靠近一些,让我更好地治愈您吧……」宛如仙女般献身的姿态,让我不由得靠了过去:「那么,要开始摸了哦」吞下一口唾沫,我轻轻地呼吸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 首先是披着轻纱的肩头,在我碰上去的时候,那里传来了令人吃惊的热量;伴随着从肩膀到手腕的抚摸,九色鹿身体的振动也传达到了我的指尖,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彷佛只是被我的手抚摸,就已经展现出了敏感的一面。 望着眼前的艾拉菲亚女性那副犹如仙人般神圣的样子,我不禁皱了皱眉,思索着这样下去是否真的合适——然而,九色鹿却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腕,低语着:「没关系的,迪蒙博士,请继续吧……我,不知道为什么,想让您的手,更多地触碰我,让我按下心来。 您的手,很温柔呢,本来是希望让我来治愈您身心的疲劳,现在反倒感觉,是我要被治愈了……请您不要太过在意我的感受,尽情地抚摸吧」「……好」被这么要求着,我也就不再矜持,让手心开始顺着九色鹿的身体游走起来。 从手背到肋骨,从胸前到背部,我并末展现出自己的粗犷一面,而是以一种让眼前这稍微有些冰凉的身体温暖起来的手法,轻柔地抚摸着。 在双手顺着腰身汇聚在小腹之后,我的指尖便顺着身体慢慢地向上,握住了那对椒乳。 虽说有一种将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亵玩的感觉,但是眼前那位温柔的艾拉菲亚女性却向我点了点头,浮现出包容而安稳的笑容,鼓励着我将动作继续下去。 既然是这样,我也便顺着她的意思,开始用双手揉捏起这女性充满母性的部位,被柔软的乳肉所填满的指缝,传来了噗通跃动的心跳声,同时有些坚硬的感觉开始刮弄着我的手心,大概是九色鹿兴奋起来的象征。 我忍耐着暴走的欲望,尽可能耐心地把手复盖上去,让食指陷入到云彩般的柔软之中。 「嗯,嗯,我的身体,能治愈您吗?嗯,啊……」即便是那份包容,也渐渐被身体升起的欲望所裹挟。 从九色鹿鼻中呼出的喘息,带上了明亮的快乐音色;而那娇喘声在耳边刺激着野兽的本能,让我顿时对眼前小巧的双乳如痴如醉地抚弄起来。 最^新^地^址:^YyDsTxT.ORG看着我有些把持不住的样子,温柔的艾拉菲亚女性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迪蒙博士,嗯,这样,是要做什么……嗯,呼,摸着我的身体,居然这么有精神吗……?呼,嗯,嗯嗯……」「是呢,九色鹿的身体很敏感,被我稍微摸一摸就成这个样子了……还真是让人,停不下来」虽然大概是因为我的爱抚手法已经相当成熟的缘故吧,我不禁腹诽着。 此时,九色鹿的身体因为积攒起来的兴奋而松弛下来,那副富有包容力、游刃有余的样子,也渐渐被身体的抖颤与肌肤的嫣红所取代。 不仅仅是如此,她的身体慢慢地变得火热,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身体犹如飘飘欲仙般地松软了下来。 如此一来,不只是胸部,敞露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直到同样纤细的大腿根部为止,我不留下一处,耐心地抚摸着九色鹿的身体,让她慢慢地沉浸在被爱抚的感觉中,就好似无法再操控自己的身体一般。 眼看时机成熟,我便将指尖伸向了此前并没有涉足的,白色的裙装与布料复盖住的三角地带。 这里的的确确已经湿透了,我的指尖传来了柔软并且温热的感触,仅仅是这样的感觉便足以挑起脑中对于女性花园的想象,这位温柔的艾拉菲亚女性身上的神圣又褪去了几分:「果然,湿了呢,看起来你很有感觉嘛。 这样的九色鹿,或许很可爱呢」「……即使是我,也会,嗯,有些害羞的,啊,唔……」用指尖对着那片布料濡湿的部分稍微捅了捅,然后轻轻地一推,将潮湿的部分在衣摆下的内裤再次扩散了几分。 慢慢地那份矜持让九色鹿并末发出放浪的声音,身体却被本能所驱使,轻微地颤抖,两脚的脚趾也像是要挣扎般地活动着,将床单弄出了一层层的褶皱。 此时的我稍微强硬了起来,用力地控制住想要合拢的大腿,向着跨间的内裤伸了过去,很快便探寻到秘境的位置,用上自己熟练于心的手法,积极地活动着手指。 那位温柔的艾拉菲亚女性也终于难以用矜持遏制那冲动,口中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嗯,啊,迪蒙博士,您……嗯,好熟练,呼,啊……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虽说希望你能够抚平我疲倦的心灵,但是不让你舒服 起来可是不行的啊」话是这么说,但是九色鹿的大腿依旧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腕,保护着被水草所掩盖的草甸;我便只能再稍稍用力,继续用床技爱抚着她的股间。 伴随着我的动作,九色鹿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失去了对于大腿的掌控,软绵绵地松弛了下来;那紧身的亵衣也已经在我的爱抚下全然湿透,我忍不住用手指一按,花蜜便从中浸出,甚至隐隐已经可以看见白色小草丛中的美玉,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清茶味。 九色鹿的身体因为那份潮湿而有些难耐,轻轻地摇晃着身体,眼神中那份伴随着母性的动摇,以及因为快感沾染的湿润,看上去分外惹人怜爱。 此时此刻,对我来说,她身上散发的那种庄严的气质已然渐渐消散,只剩下属于女性的气息:「九色鹿,这里,要脱下来了」「诶,啊,等等……唔……」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便已经把那布料给扯了下来,想要遮掩的两条腿也被我的手所带来的力度所控制。 眼看着已经无法阻止,这位充满母性的艾拉菲亚女性索性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的我的头:「真是,猴急呢……」「这也只是身体的本能而已,能够被你所安慰,欣赏到如此美丽的身体,是我的荣幸呢」第一次被男性看见最为重要的核心,那份温柔无法掩盖属于女性的羞涩,九色鹿的脸上露出几分晕红,轻轻地扭动着身体,彷佛想要阻挡我投向她股间的视线,但这样的行动毫无疑问是杯水车薪。 为了缓解她的尴尬,我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既然你露出了这么羞耻的样子,我也不该独善其身啊」说罢,我呼出一口气,慢慢地将身上的衣物退了下来,在九色鹿带着惊讶与好奇的视线中,将身体展现在她的眼前。 在望见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后便直接坚硬起来的男根,大抵是第一次以带着性意味接触的艾拉菲亚女性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道:「这里,居然是这么大的吗?按照夕小姐的说法,这一套安神秘法,便要好好照顾这属于男性的部位……」「夕到底教了你什么东西啊……」虽然总是躲在自己的画里,但是她居然也会向人传授这种东西,看来跟我在一起的时日让这个画家改变了不少呢。 回过神来,发现九色鹿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跨间欣赏,我不禁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开口道:「虽然是想要治愈我的疲劳,但是我希望九色鹿也能感到快乐呢。 毕竟,治疗这种事情,是需要两个人配合才能完成的,不是吗?而此时的我,便是这样,看到你的身体便有些忍耐不住了啊」「我的……身体」这位艾拉菲亚女性低声嘀咕着,「迪蒙博士……您,也觉得通过我的身体,能够治愈您的身心吗?」这样的问题可以说是多此一举,因为眼前的情况再明显不过。 只需要看看眼前那根朝天雄起的男根,对于九色鹿的欲望便是一目了然。 不过,虽然说已经不用为此做出什么宣言,但是凝望着眼前的她那副白衣飘飘,却将自己最为羞耻的样子展现在我眼前的模样,被原始的冲动所诱惑的我,顿时朗声道:「是的,我非常地渴求九色鹿……现在,也只有你可以治愈我的身心了吧」双眼中透露出恶几分讶异,但是意识到已经该正式进入「治疗」,这位医者便向我点了点头——实际上,即使她不点头,我的肉欲,也已经无法在此刻停下来了。 窗外,星点似乎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春光,隐藏在了云层后;窗内,我将眼前的这个艾拉菲亚女人轻轻地推倒在了床上,眼前尽是她美丽白皙的胴体。 视线渐渐地合上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九色鹿,我始终带着一种自己将要玷污什么的负罪感,平时保持冷静的嘴唇,此时也开始颤抖,屏息,内心的紧张不断涌现:「请,放心吧,我会慢慢来的。 在治愈我的同时,也希望你能感到舒服」那心态让我的声音有些干燥,彷佛说出这句话的不是我,而是某个在妈妈面前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 这么想着,还没来得及说出下一句话,九色鹿就用那份母性回答了我:「没关系……迪蒙博士,您的内心,其实是细腻而温柔的人呢。 所以,我相信治疗会很顺利的」「哦……」胸口因为兴奋而剧烈地响动;虽然性冲动让我感到兽性的欲望,但是心中对于九色鹿那份包容的爱意却又滋润了心田,让那份欲望不至于失控。 此时此刻,被我所推倒,因为紧张而颤抖的身体,那份善良、那份温柔,都渐渐消失不见,只剩下了属于女性的那份想要将自己委身于我的纯粹。 为了缓解一下她的紧张不安,我轻轻地伸出了手,梳理着九色鹿的白色发丝,碰过她的鹿角,抚摸着她的额头。 望着我的动作,她闪动的眼瞳带上了几分湿润,我便捧起那柔软的脸颊,慢慢地凑了上去:「……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吗?」「是……但是,我想要治愈您的心情,是真实的,我……」「那就不要那么逞强了,也稍微,依靠一下我啊,第一次做这种事可是会很痛的……我就这么需要你的照顾吗,九色鹿,我也不算是小孩子呢」 或许她真的将我当做小孩子照顾吧。 不过此时,作为毫无经验的女性,便需要已经对此轻车熟路的我带领了;感受到了我的那份心意,九色鹿微微合上眼,点了点头。 我便将这一点当做了献身的讯号,让指尖触碰到了那柔软的秘境,这里经过爱抚后已经充分的湿润了。 一边安抚轻轻地抚摸着眼前的艾拉菲亚女性,一边让五指像是要将蜜液涂满那花园般地在那道紧闭的缝隙周围游走着。 在确认了美穴的部位后,缓缓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其掰开。 努力保持着矜持的九色鹿,此时也因为这份害羞,漏出了一声妩媚的呻吟:「嗯,呼,啊,好热……」看着她此时面色通红的状态,我便大概猜到,准备的前戏已经差不多了;更为重要的是,再这么拖延下去,我的理智便很难再继续维持。 于是,我将指尖从缝隙中抽出,带出了一条条蜜液的丝线,淫靡的水声则勾引着内心的欲望。 并没有就这么将那些淫液擦掉,而是直接握住了自己那根英姿勃发的下体,前后撸动了数次,让那根生龙活虎的男根绽放出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只是这动作,却让九色鹿有些吃惊:「这么大的东西,要,插进我的身体,嗯……」她迟疑了一阵,然后便恢复了那副充满包容力的状态,「对我来说,稍微有些期待呢,用自己的身体,去治愈自己关爱的人。 所以,迪蒙博士,请不用客气……」「嗯,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此时此刻,对眼前的艾拉菲亚女性那份包容最好的回应,就是直接进入了吧。 我将那根硬物粗大的前段触碰到了秘裂的湿润,把男根渐渐地埋进了吐息着热潮的蜜洞里。 伴随着一声难以忍耐的娇喘,龟头处传来了属于贞女最为强烈的抵抗。 深知拖得越久便会约痛的道理,我稍稍将腰部后退,直接一口气贯穿了九色鹿的贞洁,让闭上了眼睛迎接我的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唔,啊,嗯嗯,进,来了吗……嗯……!」我清晰地感受到了破瓜的触感,直到那根硬物直接穿过紧致的泉路,完完全全地埋入了九色鹿的身体。 善良而优雅的她,此时却因为处的痛苦紧紧地握着床单,迎接着我的冲击,那阵强烈的快感让纤细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而仙女般的飘然似乎还想要拒绝尘世的诱惑,紧紧地包裹住阴茎的嫩肉彷佛是要排出异物一般,抗拒着性器的继续深入。 只是,我的尘根,却早已破开了那飘飘的彩云,顶到了已经成为女人的,艾拉菲亚的深处。 待到我的动作停下后,九色鹿脸上扭曲的表情,稍稍有了几分舒缓:「嗯,哈,啊,您的,那个……进来了吗?可以,让我治愈您了吗?」「是啊,九色鹿……现在,你已经在治愈我了」她依旧努力维持着那副犹如神佛般矜持的模样,但慌乱的喘息无论怎么看都还被破处的痛苦所包裹。 对这种事态也颇有经验的我,决定等到成为女人的九色鹿呼吸平静下来之后,再继续下一步的动作。 然而,看出了我的犹豫,充满母性的她却伸出手,鼓励般地摸了摸我的脸颊:「呼,哈,没关系的,这种疼痛对我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现在更重要的是,让我来好好治愈您身心的疲劳」说到一半,温柔的艾拉菲亚女人却眉头微皱,遮掩不住脸上的痛苦,「迪蒙博士,请您稍微高兴一些,能够治愈背负着众多希望的您,我也感到非常的,嗯,唔,欣慰……」忍受着痛苦,九色鹿却依旧对我展现着笑容,这幅叫人疼爱的样子,让我也有了一种忍不住拥抱她的冲动——只是这样做的话,会显得有些辜负她的一番好意吧。 于是,我最终忍住了这样的冲动,取而代之地是抚摸着她白色的发丝。 九色鹿的额头上浮现出了豆大的汗珠,显然破瓜的疼痛还没有过去,这幅样子让我不禁有些踌躇,预备想要挺动腰部开始做下去的动作也悬停在了半空。 「啊,您,为什么……」看着我并末失控的样子,已经做好了用母性包容我的艾拉菲亚女人,脸上露出了几分疑惑,「明明这么一副想要赶快开始的样子,为什么……」「唉……你啊,有些善良过头了呀。 偶尔,也稍微关心一下自己,好不好?」言毕,我感觉九色鹿之后大概也会这样下去了。 于是,我也就只好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示意自己要开始动起来之后,慢慢地提起了腰部,用那根粗暴的硬物摩擦着小穴中的褶皱。 那些褶皱就像是工整的田野,整整齐齐地用充满层次的感觉包裹了我的下身,而身体从中央被撕裂的触感还是让将那份欲望包容下来的艾拉菲亚女人皱起了眉宇。 但是我并末因此停下来,而是用缓慢的动作,第二次、第三次地动起腰部,把男根缓缓插入,伴随着私处被不断拓宽,一点点地给九色鹿带来性交的快感:「哈,啊,嗯……」「呼,九色鹿,慢慢地舒服起来了吧」噗呲,噗呲,蜜液的水声被激荡而起,看着九色鹿已经渐渐适应了被我插入时的感受,我便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向希望 包容我的她尽情地索求着。 欲望的火焰一旦被点燃,就像是高山滚石,再也停不下来,我贪婪地开始摆动着腰部将阴茎插入,处女穴中肉与肉摩擦的那份快感几乎将我的身体俘获,让我犹如动物一般地晃动着腰身,犹如攻城锤般的冲撞让九色鹿的小腹中彷佛都在响彻抽动的声音。 「嗯,呀,嗯,啊啊,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情事,嗯啊,嗯唔……!」面对着初体验带来的快感,她的身体兴奋地颤抖,却反而更加激起了我的兴奋,不断用雄壮的下身开拓着蜜穴内抽插的角度,感受着不同的褶皱带来的束缚的力度。 腰部越是活动,那力度带来的愉悦就越是让我痴醉,也让充满母性的艾拉菲亚女人沉迷其中。 她矜持的白皙脸颊上,此时已经满是迷恋的红晕,犹如潮水般地扩散开来,晕染在唾液与眼角的湿润中。 而这幅属于女性的模样,便是只有我能看到的,九色鹿最为真实的样子:「嗯,啊,嗯嗯,声音,不行……啊,呼,啊啊,好舒服,不行,发出这样的声音,嗯啊,啊啊……」「不需要在意,尽情地享受吧,九色鹿,在治愈我的同时,也要让你自己得到治愈啊」陶醉一般地从她口中说出的话语,我想并不是谎言。 刚刚失去处女之身,虽然现在或许还有疼痛与羞耻,但是那份性快感也渐渐在身体中被唤醒,我所要做的便是将其带出来。 很快,九色鹿的反应就开始变得淫靡起来,开始让自己沉浸在性欲中,也渐渐不再抑制口中的娇喘。 比起语言上的逗弄,我的动作也像是要在她的包容之下更加任性一般卖力地动了起来。 在渐渐拓宽了那处女穴的甬道之后,我得以开始用力地在她的体内纵横驰骋。 此时,腔内的束缚也不再像是要将我的下身掐死一般地紧缩,而是犹如要吸入般地缓缓收缩起来,这一点也反映在九色鹿的言语之中:「啊,嗯,啊啊,这样的感觉……嗯啊,疼痛,消失了,现在的感觉,啊啊,好舒服……那里,太舒服了,嗯啊……!」那带着几分慌乱与不知所措的举止,却更加煽动了我的兴奋。 此时的九色鹿就这么被我压在身下,紧张地颤抖着摆动着脑袋,露出雪白的咽喉与,绯红的肌肤、挺立的乳头与彷佛有着生命一般起伏的小腹,全都是显得那么艳丽。 而昏暗的房间里,此时也已经被两人的体味所浸满,若是轻轻地吸一口气,反而还会增加费洛蒙的分泌,叫人变得愈发兴奋起来:「九色鹿,要开始加速了」「嗯?诶,加速是……嗯,啊,啊啊,这么突然,嗯啊,这么激烈……!」被即将喷涌而出的射精欲望所驱使,我用尽全力地挺动着腰腹,把肉棒深深地插入九色鹿的身体中。 她的背部笔直地挺立起来,双腿本能地张开,两手紧紧地拽住了床单,像是失控一般身体前后晃动着。 虽然残存的理智还想着应该稍微轻柔一些的认知,但是此时的我已经完全不想去考虑那些,只是肆意地贪图着自己的快感:「唔,九色鹿,抱歉……!」「哈,嗯,啊啊,迪蒙博士……您,嗯啊,不需要,道歉,嗯啊……我是,正在治愈您,呼,啊啊……」在低声地喘息的同时,我用力地将男根顶入最深处的柔软,彷佛是要把这个艾拉菲亚女人的身体都压倒一般,将腰部猛烈地向前推进,然后用力晃动着腰部,希望射精的直冲脑门。 保持着紧密结合的姿势,我就这么迎来了射精的瞬间,在感受到强烈快感的同时,我的下身一阵躁动,开始用力地脉动起来,将潮水般的精液注入了九色鹿的体内:「嗯,啊啊,肚子,好热……唔,啊,啊啊……」那紧致的蜜穴一阵收缩,浓浓的阴精伴随着身体的颤动涌出,为第一次完成了性交的艾拉菲亚女人带来了初次的高潮。 她挺直了腰身,抖动地震颤着,小腹中的精液就这么伴随着蜜水,一起被紧缩的阴道所包裹,为我带来了残存的精液被一滴不剩下地榨取的快感。 积存的欲望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全部盆土而出,高潮后的残存让我的下身依旧痉挛,那份持续的快感丝毫没有减退的欲望。 「哈,哈啊……哈啊,结束了吗?」矜持优雅的九色鹿,此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在我的眼前展现出了一副精液不断从体内被排出来的淫乱模样,「迪蒙博士……我,治愈您了吗?」「呼,呼呼……当然」最^新^地^址:^YyDsTxT.ORG我将射精过后的男根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同时一股无法抵抗的满足感也随之袭来,让我满意地欣赏着眼前,躺在床上的九色鹿。 房间内依旧有些灰暗,气息稍稍平息下来之后,意识到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九色鹿的脸颊变得微微红润了起来。 「我们之间……虽然是想要治愈您的身心,但是,做了呢」那意识逐渐明确,让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向我展现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唔,抱歉……我真的,很失态吧,明明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不,根本没有这回事。 不如说,现在的你 不做出这种反应,才不正常吧」此时的九色鹿不再是那位善良的医生,也不再是神圣而不可接近的神女,而是在初夜后普普通通的艾拉菲亚女人。 所以,此时我需要做的,便是安抚她那有些焦躁的内心。 无言地伸出手,我抚摸着她白色的秀发,漂亮的鹿角,轻柔地梳理着,然后将脸凑了上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在得到轻微点头的回答之后,将嘴唇轻触。 因为直到刚才为止都在激烈地床战,所以眼前的艾拉菲亚女人身上的体香味似乎比先前更加浓郁,这也驱使着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唇中,轻轻地舔舐着;在最初的迷惘过后,彷佛回忆起了希望治愈我的目的,九色鹿主动将嘴唇凑了上来,同样伸出了舌头,异常积极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活动着,彷佛是要表达出她内心火热的情感。 「嗯,呼,嗯嗯……」待到唇分,她的口中却还残存着带上了温热的呻吟,「我,为什么,明明是想要治愈迪蒙博士,但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点点的……」「真可爱呢,我的鹿鹿」电光火石之间,我就为眼前的雌鹿创造了新的爱称,「那么,现在能再一次治愈我吗?」「啊,请,请稍等,嗯……」几乎不等她回答,我便伸出了手,顺着她苗条的身体,按在了那小巧的椒乳处,揉弄起小小的柔软,彷佛是要宣告自己内心的欲望。 看着我这幅饥渴难耐的样子,九色鹿也最终向我轻轻地点了点头,看向了我的股间:「唔,这,这个,又变得这么大……一定,很难受吧?请让我为您解脱,只是,到底应该,怎么做呢……?」「因为你便是这么诱人啊」我轻松地笑了笑——比起被她盯着看生殖器的那份羞耻,内心的欲望与兴奋显然更胜一筹。 看着眼前的艾拉菲亚女人微微蠕动的咽喉,还有那副期待与紧张迭加的认真样子,我忍俊不禁,开口道:「那么,能用嘴来做吗?」「嘴,嘴巴……」若是其他人,恐怕会对这位仙女般的九色鹿敬而远之,更别提说出这样的要求;但是此时,我却很有自信她会答应下来。 在我的注视下,这位艾拉菲亚女性偷偷地瞥了一下我的男根,以及我的脸颊,接着怯生生地张开了嘴:「也就是……口交,吗?这也是夕小姐告诉我的,虽然不太清楚具体怎么做……」「所以夕都教了你什么东西啊……之后要让她的两个姐姐好好教育一下了」虽然在内心里欢呼这个画家实在是干得漂亮,但我的脸上还是装出了一副正经的表情,「没关系的,就让我来教你,这样以后你也可以更好地治愈我……不是吗?」「嗯,我……对这方面的事情,实在不是很熟悉,就是,眼前的这个东西正在摇晃,总觉得应该做些什么……」即使是现在,九色鹿照顾人一般的性格依旧还在,而她则沉默了下来,等待着我进一步的指导。 此时此刻,轻轻地咽下一口唾沫的我,忍耐着股间几乎要爆发的感觉,用一种连我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冷静,沉声道:「首先,将唾液含在口中,含住这根东西」「这,这样吗?」似乎领悟了我想要干什么,温顺的雌鹿那小巧的唇齿轻轻地张开,将樱唇贴上了我的男根,勉强将前段吞了进去。 对我来说,眼前的艾拉菲亚女人口中传来一阵阵黏稠温暖的触感,舌头与牙齿的撞击却显得有些生硬,让我不禁皱了皱眉;不过,九色鹿却带着几分疑惑,几分包容的眼神望向我,轻声问道:「那,那么,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嗯……先用舌头稍微舔一下吧」虽说脸上保持着镇定,不过这只温驯的雌鹿口中收缩的触感还是让我的腰身忍不住微微颤动,她就这么含住了我的尘根,为了不让那根硬物滑出来而微微紧闭着嘴唇;只是,那赤黑色的阴茎对于初尝口交的九色鹿来说,还是过于巨大了,几乎要不断前后活动者脑袋才能勉强将这根东西吞进口中。 只不过,这样的动作却在无意识中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唔,鹿鹿,你真的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这,我当然是第一次,为男人做这样的治愈……这样,真的能舒服起来吗?」一边说着,努力的雌鹿还一边用舌头缠上了我的肉棒,照顾般的舔弄与快感接踵而至,让我也不禁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替代了回答。 虽然确实是第一次为我口交,不过九色鹿却十分贴心地避免让牙齿撞上我的命根,在咕咕的唾液声音中,这猥亵般的景象进一步增长着色欲,那有些浓烈的男性体味则让她的身体重新变得温热,让我甚至不自觉地抓住了她的那一对鹿角,轻轻地施加了力度,口中的喘息也变得有些急促,彷佛腰身已经沉沦在眼前艾拉菲亚女人的口交中,与之相对应的证明则是——「唔,唔嗯,有什么……好苦的东西,嗯嗯……」「呼,唔,那是舒服的象征呢」在她的嘴中,刚刚才射过一次的我,忍不住直接释放了考珀液,直接将本就被唾液润湿的口腔弄得愈发凌乱。 前端的龟头被九色鹿用小舌努力地摩擦着,前段却又是不是贴到柔软湿滑的口腔壁上 ,看着眼前仙女般的雌鹿的脸颊被扭曲的样子,我不禁感到了一种背德的禁忌快感,下半身的硬物忍不住脉动起来,腰身也为了追求快感而主动活动起来——本来准备对眼前温驯的雌鹿更加温柔一些,但是伴随着口腔完美的触感,那份绰绰有余几乎在瞬间就烟消云散。 蠕动的舌头,脸颊上的黏膜与流动的唾液带来滑熘熘的触感,吞下唾液时喉咙的颤动,时不时触碰到的贝齿,也能让我获得无上的快感。 本来,嘴应该是与性交毫无关系的器官,但是此时,却又在被我的生殖器开发,这种舒服的感觉与颠复常识的反差综合,为我带来的巨大的快感:「嗯,鹿鹿……大概要忍不住了」「唔,唔,呜呜……请不要……忍耐,让我,治愈您,唔……!」嘴角的唾液就这么流淌而下,阴茎被吸到咽喉的深处,让九色鹿的眼中泛起了泪花,那表情就好像是要诉说着什么,楚楚可怜的视线就像是希望着抚摸的小鹿。 转瞬之间,我的理性已经动弹不得,腰部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 艾拉菲亚女人被异物直接插入咽喉,眼睛圆睁,却还是努力想要配合这律动,猛烈抽送的程度丝毫不亚于正面将男根插入。 雌鹿努力地伸出手,抚摸着我那显得过于残暴的凶器,口中炙热的气息不断扑向男根,甚至能够感受到聚类的心跳;嘴唇与阴茎之间,因为唾液泛起了气泡,噗噗地发出了不规则的声响。 「嗯,嗯,嗯啾……!很,苦,脑子里,一片空白……嗯唔唔……!」先走汁时不时从前段涌出,色情的黏液被九色鹿不断地吞下,咽喉中彷佛响起了咕嘟的闷响。 这细微的运动,转化为了快感,引诱着我尽快射精;而肉棒的杆部,此时早已被唾液打湿,闪闪地泛着淫靡的光辉,将唇齿与阴茎的结合处晕染成一片黏煳。 因为早已得到了无论何时射精都没有问题的许可,我便任由剧烈的快感让身体颤抖;而温柔的艾拉菲亚女人就这么含着肉棒,舌头不断地舔着龟头,看起来是希望我尽快舒服起来,能够尽量将我治愈,这也刺激着我的兽性:「哦,嗯,鹿鹿,好棒,嗯……!」狂暴的在口穴中抽插,敏感的前段多次撞上洁白的贝齿。 换做平时,命根被咬一下肯定会让一个男人痛得呲牙,但是处于即将射精状态的我,却为这份痛楚而感到愉悦,阴茎开始用力地脉动起来。 吞吃着男性生殖器的雌鹿彷佛也察觉到了我此时的状态,将香甜的舌头缠绕在了男根的前段,用牙齿轻轻地摩擦着包皮。 这强烈的快感,已经超越了我自己的控制范围,稍微抽动了一下腰部,从那舒爽的小口中拔了出来——「嗯,哦,来了!」精液在男根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泉涌而出,九色鹿的脸颊与白色的发丝被浑浊的种子所浸染,再加上那一套飘飘欲仙的衣物,让人有了一种玷污仙人般的兴奋感。 沐浴在那份灼热中,她不禁惊讶道:「唔,好,好热,居然这么多,还在,不断地射出来……」温顺的雌鹿就这么跪坐在我的身前,接收着精液的洗礼。 湿润的眼眸,急促的呼吸,绯红的脸颊,以及,被我的欲望不断玷污上去的白浊,这幅模样实在是诱人极了。 待到射精终于结束,她才慢慢地点了点头:「嗯,味道,好浓烈……迪蒙博士,您的欲望,还真是,强盛呢」「因为你的嘴里实在是太舒服了啊,完全忍不住」说到这里,我就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道,「抱歉,我方才不该这么粗暴的」「不用道歉,毕竟都已经做到最后了……嗯,好黏稠,都能,拉出一条线啊」用手擦拭了一下脸颊,白葱般的手指就吸住了上面的黏液丝线。 盯着眼睛望着被我的欲望释放到各处的那白浊,九色鹿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轻轻地舔了舔。 虽然微微蹙起的眉头说明味道大概不是很好,但雌鹿还是张口,慢慢地吞了下去。 这诱惑的动作,让我本就没有得到满足的下身昂首挺立着,让擦拭着脸颊的艾拉菲亚女人吓了一跳:「呀,难,难道,迪蒙博士,您又……」「是啊……看着你舔着我的精种,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呢。 之前说好了要治愈我的,那么现在,是不是又该轮到我让我带你一起舒服了呢?」此时,被精虫所操纵了大脑的我已经不顾自己的形象,直接将手搭在了还有些手足无措的九色鹿香肩上,用充满欲望的眼神凝望着这温顺的雌鹿。 而在短暂的纠结后,温柔的雌鹿也接受了我的欲望,预备着用那温软香润的娇躯,继续治愈我的身心……「哈啊,啊啊,又,进来了吗……」就这么让九色鹿跪坐在床边,我从后面放肆地将男根插入。 紧跟在先前的口交之后,只能用愉悦犹如泉涌一般才能贴切地表达此时我的心情。 虽然这一回插入并末做什么前戏,但是那小穴已然足够湿润,已经品尝过一次性交滋味的媚肉紧紧地压迫着我的下身。 虽然方才也做过一次,但是身前的艾拉菲亚女人的私处,感觉越来越心旷神怡了——「……口交也能让这里变得这么湿啊。 其实,你也在期待着 ,对我的治愈,不是吗?」享受般地将阴茎插入雌鹿的身体中,我惬意地开口道。 「嗯,唔,倒是迪蒙博士……您明明才被,治愈过,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当然是因为你的治愈实在是太舒服了啊」虽然已经媾和了不止一次,但是我们之间却彷佛还不愿意扯下名为治愈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尽管如此,我却还是能够从九色鹿的身上感到一种犹如仙女般矜持的可爱。 至于原因,我很清楚这份矜持不过是她内心的羞耻在作祟而已,而证据就是……「嗯啊,啊啊,嗯啊……!」只是腰部稍微抽送一下,九色鹿便开始娇喘起来,俯卧在我身前的腰腹颤抖着,好似要摔倒一般地双腿抖动。 属于性的敏感已经觉醒,仅仅只是需要稍微玩弄一下便能够让她沉浸在这样的爱欲之中,一副已经将身体交给欲望的兴奋模样。 无论如何希望保持温柔而包容国的矜持模样,在我那根凶器的抽送下,娇喘的声音却再也止不住了。 「身体很诚实嘛。 所以,我也希望你能享受在这样的治愈之中啊」抱住了艾拉菲亚女人纤细的腰腹,我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她柔软的耳朵。 「唔,迪蒙博士……请不要,利用我的,善良……」「何必嘴硬呢……这可不是什么利用,反倒是想要帮助你体会到真正的快乐啊」对于九色鹿像是娇嗔一般的抗议充耳不闻,我直接开始加速了腰部的活塞运动,瞬间耳边就响起了她亢奋的娇喘。 那苗条的身躯弓起了腰背,手指紧紧地捏住了床边的被单,忍耐着汹涌而至的快感;在我的动作下,敞露在那一身犹如仙家衣物之外的纯白肌肤,实是煽情极了,那副妙不可言的感觉也让我在兴奋中加快了腰部挺动的速度。 「啊呜,啊啊,嗯,啊啊,这样的,感觉,啊啊,好舒服……!」那欢鸣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嘶哑,身体内的蜜液不断涌出,甚至将半透明的白衣染湿成黑色。 我的阴茎所通行的蜜洞,就像是将长剑收入剑鞘一般天衣无缝:尽管知道犹如仙女的九色鹿或许不该沉浸在这等淫靡之事中,但是当她真的乐在其中的时候,我却反而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彷佛将仙界的神女带下凡尘是一种莫大的荣誉。 此时此刻,在回荡在房间内的娇喘声与蜜水声中,我们两人都抛弃了从容,只是顺从着欲望,索求着对方的身体,将一切的理智都委于无边无际的性快感,就像是要获得什么一般地不断抽送着腰部。 「嗯,啊,啊啊,好厉害……身体,变得奇怪了,嗯,啊啊……!」就这么被我从身后抽插着,被按在胯下的雌鹿的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彷佛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每当我用力以后入式把性器插入,她的身体便剧烈摇晃,双腿不住地颤抖,任由欲望给身体带来满溢的快感——不知道为何,眼前她那凌乱的白衣,飘散的轻纱,隐隐窥视下鲜嫩的肌肤,却比全裸还要来得更加动人,更加煽情;即便性欲的本能让我用力地挺动腰部在艾拉菲亚女人的小穴中抽插着,但脑海的深处却还是忍不住用仅存的理智思考。 只是到了最后,这思考却也变得毫无意义起来,根本的不出什么明确的答案,只好继续向九色鹿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那不绝于耳的娇喘声,偶尔也会在到达高峰时稍稍停下,大概是因为需要将口中的唾液吞下去的缘故;只是在身体微微颤动之后,那努力平静下来的气息又会因为我在身后卖力的躬耕而变得毫无节奏,最终只剩下依托着身体本能的娇喘。 「嗯,啊,啊啊,好舒服,这样的治愈,好舒服,嗯啊啊……!」最终,沉浸在交欢中的雌鹿连口水都不再咽下,只是任由其在嘴角流淌,化作香津留下的痕迹。 在我的耳边,只剩下了犹如驯鹿一般的娇媚声,肌肤相亲的碰撞声,黏液交合的水声,汇聚为性交的声音。 很快,艾拉菲亚女人的腰背大大地弯了起来,而我则犹如为了乘胜追击一般,拉住她的那对双角,直接把男根刺向深处。 柔软的花腔剧烈地收缩,阴茎的根部感受到了剧烈的压迫感;彷佛是为了让九色鹿感受到极致的快感,我用带着粗暴的动作剧烈地抽插,让属于男性的雄伟扩张她的小穴,溢出的淫蜜带起阵阵水声,又让我抽动的速度变得更加顺滑,不断地用尘根刺激着蜜洞中每一寸的敏感带,那快乐的感觉让九色鹿发出畅快的欢叫声:「等等……嗯,啊,啊啊,好厉害,嗯,啊啊,已经,嗯啊……!」「……现在怎么可能等呢?!」那蠢蠢欲动地收缩的蜜洞暗示了她此时的感受,也让我毫无顾忌地将阴道的褶皱分开,进军到最深处。 就像是为了让九色鹿明白我的所作所为一般,我先是用力地深入,然后一点点放慢腰部的动作抽出,再用力地插入。 这一快一慢的动作,让艾拉菲亚女人的腰部根本使不上力气,像是要瘫软一般地俯卧在床上,而我则顺势托起了雌鹿圆润的小屁股,刻意将腰部撞击上去,让啪啪的响动与淫秽的水声一起传入她的耳边。 仔 细望去,此时的九色鹿香颈处已经满是通红,背部挺得笔直,被汗水浸湿的秀发甩动着,为了迎合我的动作而扭捏着腰身。 这幅与仙气飘飘的她截然不同国的下流而痴狂的模样,点燃了我内心施虐的欲火,同时也希望九色鹿在我的胯下,更加地狂乱——「啊,嗯,啊啊,这样,从背后,不停地抽动,嗯嗯……好舒服,啊啊……!」「来吧,一起舒服起来——!」淫靡的情话让两人都感到兴奋,我就如身下的艾拉菲亚女人那般期望的,从背后向她的子宫发起进攻,任由阴道的褶皱压迫着男根,带出射精的欲望,将两人一同带向无上的快感中。 九色鹿的身体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双腿颤抖着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只能将上半身都俯在床上,抬起身后挺拔的小屁股,让我们的结合更加深入。 高潮的欲求,此时正无与伦比地高涨着,两人几乎同时要达到极乐的顶峰,也让我开启了最后的狂乱,猛烈地用自己的阴茎做着活塞运动,让胯下的艾拉菲亚女人将背部反弓上来,然后紧紧地从身后抱住那柔软的小腹,将腰部顶到子宫口的最深处。 陶醉在脑海的一片空白之中,我感觉自己正深刻地与九色鹿融为一体,飞向天空的云端,虽然肉体感到疲倦,但却有一种升天般的快感。 「嗯……!」一声愉悦的长吟,我感觉自己的欲望即将爆发;而似乎同样是察觉到了这一点,那雌鹿的小穴也变得越发紧凑,感觉就像是要将精液榨取出来一样。 这层层诱导,最终让我的眼前感到一阵浑浊的白色,顺势在最深处停了下来,精液势如破竹,在九色鹿的身体内一泻千里。 「嗯,啊啊,啊啊啊——!」那温暖的热度,刺激着艾拉菲亚女人发出一阵纯粹的欢叫,蜜穴阵阵地紧缩,释放出汹涌的爱潮,在快感中登上高潮的顶峰;与此同时,太过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我说不出话来,用几乎能够留下抓痕的力气用力地拉住了九色鹿的腰身,在扑通扑通的脉动中,将种子再一次送进她的子宫。 一同迎来了高潮,这温驯的雌鹿身体经不住地颤抖,沉浸在快感带来的余韵之中,两人的性器官恋恋不舍地连在一起,温暖的液体因为重力而一点点地流淌而下。 射精之后的男根异常敏感,彷佛蜜洞内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带来剧烈的快感,这样的感觉甚至让经验丰富的我也不禁享受地闭上了眼,慢慢地把下身抽了出来。 「呼……」呼出一口气的同时,一阵事后的疲劳感涌了上来,我就这么抱住了九色鹿的腰身,轻轻地调整着呼吸,而她却用湿润的眼瞳望着我,轻语道:「迪蒙博士……您,太厉害了,我的身体已经要不行了……唔,不过,看来,我顺利地,治愈了您呢……」言毕,她晃了晃腰身,白色的黏稠从泉眼处涌出,那东西还混杂着淫蜜,啪塔啪塔地顺着大腿滴落。 高潮后身体的疲倦,让九色鹿慢慢地将身体俯卧在了床头,我也怜爱地抚摸着这雌鹿的身体,一并躺在了她的身边。 「嗯……」深夜,小憩过后的我缓缓睁开了眼睛,枕在床边,我的情绪也不像先前那么消极了。 果然,遇到难过的事情,还是需要倾诉,甚至宣泄,才能好上几分——而九色鹿就这么温柔地包容了我的情绪。 而此时映入我眼帘的,则是她平静的睡颜,还有窗外点点的星光。 看起来,我们在翻云复雨后,一同睡了一阵。 「嗯,嗯……」与我一同睡在被窝中的艾拉菲亚女人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身体,有些惺忪着睡眼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慢地睁开眼。 在看到身边轻笑的我之后,回想起刚才我们做了什么,她的脸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看着这雌鹿惹人怜爱的样子,我不禁关切地问道:「刚才这么激烈,没事吧?鹿鹿……不,现在还能这么叫你吗?」「嗯,如果只有两个人的话,按照迪蒙博士的喜欢就好。 我的身体,还好……就是腰一些痛,那个……」她向我眨了眨眼,「不需要在意,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真是,你明明还是初夜……记得好好休息啊」我不禁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九色鹿却摇了摇头,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看来,我已经顺利地治愈了您的身心呢」「啊……是啊,刚才我们都很开心呢」说罢,我对着那柔嫩的嘴唇,十分有节制地亲吻了一下。 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淡淡的微笑,我那种被包容的充实感再一次肺疼起来。 而等到我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九色鹿已经因为身体的疲倦,而在被中沉入了梦乡。 我不禁笑了笑,为她和自己盖好了被子,听着这位艾拉菲亚女性在身边安眠时的喘息,我的眼前却还是浮现出了她平日里的一颦一笑。 那面容是那样的熟悉,彷佛在很久很久以前见到过——想到这里,我便觉得思绪难忍,翻身而起,望着窗外的天空,不知道想要思索着什么样的画面。 只是,思考了许久,这一处记忆却彷佛是失去了一块碎片的拼图,怎么也拼凑不起来了 。 直到额头再一次冒出了汗珠,我才放弃了继续思考的念头,回到床头,靠在九色鹿的身边,努力安宁地进入了睡眠。 只是可以确定的是,经过这一夜,我或许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8上)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0月13日多萝西帮我把爱丽丝拐上床了!【多萝西爱丽丝3P】《童话幻梦》多萝西:莱茵生命的主任之一,怀揣着献身一般的伟大理想。 在特里蒙城将要被理想所溺死时,在博士的帮助下找回了几分自我。 爱丽丝:爱护着孩子们,羡慕着童话的少女,能够进入他人的梦境。 不过,对于将在梦中看到什么,她似乎还没有多少准备……罗德岛的夏日,在中央空调的威能下,在舰内倒也没有几分炎热。 当然,要感受夏日的炙烤还是有门路的,只需要乘坐电梯来到最高层的甲板,待到那扇门一开,便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热浪。 爱丽丝自然并不喜欢这般热浪。 她迈着小小的步子,轻轻地抚平长长的蓝色裙摆,带着微卷的金色秀发,像是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般,漫步在这艘方舟的走道里。 她没有多么喜欢这封闭的空间内净化后的清凉空气,也对于不时安排的外勤任务有所顾虑,但是这处短暂的居所中有着许许多多的孩子,在这个少女看来,是一种别样的喜悦与欢愉。 不知不觉中,菲林少女的脚步停在了黄澄澄游戏室的门口尾巴有些期待地晃了晃。 与整日沉浸在终端机、训练场、会议室或生产间的大人们不同,暖黄色装潢的房间内是孩子们的乐园,即便只是在门口短暂的驻足,都能听到这些天使们嬉戏打闹的声音,显示出一副热闹模样。 对于孩子的喜爱让爱丽丝慢慢地推开门,只见十几个孩子们或是在一起嬉戏玩闹,或是在一边自娱自乐,仅仅是望着眼前这和美的一幕,便让她的嘴角挂起了丝丝的笑意。 ——那么,今天是为他们讲述自己的童话故事,还是为他们唱歌呢?「蕾娜,蕾娜!」有些兴奋的声音,让菲林少女不禁低头望去。 远处正在玩着抓人游戏的男孩子带来的喧嚣似乎与眼前这个小小的佩洛孩子无关,只是自顾自地黏着身边的那个叫蕾娜的乌萨斯女孩子不放。 爱丽丝认出来,他应该是叫奥姆,曾经和自己一起唱过晚安前的童谣。 「唔……奥姆!不要老是这么大声地叫我的名字啦,多,多羞人呀……」被叫了名字的蕾娜有些羞怯地摇了摇头。 「我不管!我喜欢和蕾娜在一起!嘻嘻」一边说着,奥姆还一边伸出手在小小的裤袋中掏着什么,很快便捧出了一朵会客室里常见的装饰用塑料花,郑重地送到了蕾娜的面前,「蕾娜!这朵花好漂亮!送给你!」「唔……」蕾娜羞红了脸,犹豫了一阵,却还是慢慢地伸出手来,像是蜻蜓点水般地地将那朵在大人们看起来毫不值钱甚至堪称是羞辱的礼物收了下来,在其他几个小女孩的笑声中将花朵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哈哈哈哈!奥姆,不要再讨好女孩子啦!」一边熙熙攘攘的男孩子也朝着这一边喊道,「我们现在要找一个抓人的,你来不来呀!」被点了名的奥姆却没有急切,而是慢慢地走上前来,轻轻地问有些不知所措的蕾娜:「蕾娜,喜欢我的礼物吗?」聚在一起的女孩子们就像是过早显现出了爱看热闹的天赋般,咯咯地笑了起来,让蕾娜脸上的羞红又深切了几分。 不过,她还是慢慢地抬起小小的脑袋,对着奥姆用力地点了点头,接着便别过了脸;奥姆这才露出了一脸的笑意,向着另一边的几个已经开始了下一居抓人游戏的男孩子们跑了过去。 「羡慕吗?孩子间的感情是多么纯粹啊,喜欢就是喜欢,礼物也无需贵重;而成年人的婚姻,我也只能笑叹,所谓的交易又何必伪装成爱情?真是不知道何等讽刺啊」爱丽丝有些诧异地转过身,才发现我已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了她的身边。 相比起这个身材娇小的菲林少女,我的身形就显得高大了不少,或许在她看来,此时的我就像是一尊铁塔般耸立吧。 本来我也只是在这间游戏室与他人有约,不过瞧见喜欢孩子们的爱丽丝,看着她双眼中的神采,便不由自主地向她搭了话。 不过,看起来这个女孩子对于感情还没有什么理解,只能有些自傲地回答道:「和成年人相比,孩子要好得多。 孩子更纯真,拥有好的品质,他们是这片大地上最宝贵的东西」在来到罗德岛之后,菲林少女便担任了我相当长时间的助理。 本来,我也只是希望能够稍微照顾一下这个像是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女孩子,但是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这么悄然地靠近了几分。 我也曾经思虑,这位带着几分小小傲气的城堡主人与自己间是否有过于此之上的关系,但是那一番思虑也因为自己仅仅是将爱丽丝看做稍微大一些的孩子,而很快被我抛诸脑后。 ——但是,此时她又与我站在一处,看着那些嬉闹的孩子们。 「游戏是儿童最正当的行为,玩具是儿童的天使。 尽管记忆已经模煳,但是我也理应在童年的时候,如此无忧无虑地玩闹着。 但是,人们终归还是长大了,他们背负起了自己,背负起了他人,那沉重的负担压垮了作为儿童时挺直的腰板,抹平了作为孩子时的纯真。 这个时候,曾经的孩子就发现,自己成为了他们小时候心心念念的『大人』——然而现在,他们却只能思念着自己的童年,徒留下无法再抵达的回忆。 对我而言,当我思考着这一切的时候,才蓦然发现,自己早已生了胡子,真是可叹」「……这就是,长大呀。 我遇到了很多孩子们:心爱的布娃娃,漂亮的花,翻得破破烂烂的故事书……来到仙境的孩子们,在城堡中寄存了许多东西,他们认为珍贵的,自己没办法好好保存的东西,都可以存放在这里;但是,在长大以后,很多孩子都不记得这样的一件事,不记得他们童年美好的梦,不记得珍贵的托付了。 真是……让人悲伤」 爱丽丝那犹如孩子般纯真的面容,也多了一抹悲伤。 作为她口中已经长大的成年人,我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安慰这个守护着孩子们梦想的菲林少女,只能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脑袋。 在短短的相处间已经对我有了几分信任,几分依赖,爱丽丝没有抗拒,轻轻地摇晃着尾巴,不禁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身边。 虽然身上却还带着属于孩子的那份成功与执着,但是她已经是少女的身形,一头漂亮的金色秀发垂落在身后,好似童话中的公主;脑袋上的猫耳伴随着我的抚摸而轻轻地摇曳着,头顶的蝴蝶结与蓝色玫瑰头饰让她增添了几分可爱。 蓝色的眼瞳中,既带着属于孩子的那份安然,又有着几分别样的倔强。 不过,那一身几乎遮掩了修长大腿的蓝色礼裙,手中轻巧的折扇,都让爱丽丝更像是一位优雅的小淑女。 不过,这位小淑女此时正安安静静地靠在了我的身上,任由我抚摸着她的脑袋。 直到爱丽丝的表情稍微平复了一些,我才慢慢地抽开了手。 抬起头,却又与眼前的女孩子对上了眼。 比起其他的孩子,白发菲林女孩披着那一身显得有些过大的罗德岛制服,正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一面竖起耳朵听着屋内孩子们的喧嚣,一面捧着手中那本黑色的平板终端,看起来显得甚是乖巧。 瞧见我与爱丽丝,她的脸上露出了有些兴奋的神情,却又带着几分局促地翻开了小本子查找着什么,在点了点头之后,才收起小本子,慢慢地走到了我的身边。 「迪蒙博士……是家人,喜欢,抱抱」迷迭香张开双臂,踮起脚尖,做出了一个要抱抱的姿势。 我也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慢慢地在她身前半蹲了下来,一把将这个女孩子搂在怀里抱了起来;她也有些高兴地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身体,最后索性慢慢地爬到了我的肩膀处,骑在了我的脖子上。 看着这小猫对我亲昵的样子,爱丽丝不禁露出了有些诧异的表情,然后叉着腰有些别扭地说道:「你们两个,关系真好呢」「哈哈……阿米娅是她同龄的朋友,作为大人的凯尔希繁忙得很,迷迭香就像现在这样依赖我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填补了这个孩子那空缺的父亲的位置呢?我不禁想着。 而坐在我肩膀上的迷迭香也瞧见了一边的爱丽丝,似乎有些难以回想起来的她又打开了那黑色的小本子,就好似一位抱着新生儿的母亲,在手指滑动好几次反复翻找之后,她才点了点头,说道:「是爱丽丝姐姐……给我讲了小妖精的故事,好多美妙的故事,是很好很好的人……」「嗯?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呢」一边将迷迭香抱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我一边看向了一侧的爱丽丝,轻声地询问着。 「把玛佩尔的收音机送回来之后,就遇见了她。 那个时候的她看起来好悲伤,我也感觉自己好像来迟了……所以,我最后还是没有追上那个女孩成长与离去的步伐吗?」我还来不及回答,清脆的咔嚓声便中断了还末酝酿的话语。 游戏室的门悄然打开,穿着轻便的扎拉克女士缓缓走进了房间内,身后跟着长长的尾巴。 望见了在门口不远处的我与爱丽丝,她用犹如银铃般的轻柔声音问了好:「迪蒙博士,小爱丽丝,两位好呀」「啊,多萝西,是来带迷迭香去检查的吗?我想这一次你也需要我帮忙吧」看到她出现在游戏室,我便已经猜到了这位莱茵生命源石技艺应用科主任的来意。 或许是对于作为科研受害者的孩子始终带着怜爱的心境,或许是她那份希望着所有人都幸福的理想,亦或许仅仅是过往的三言两语的耳闻,在以莱茵生命合作者与使节的身份来到罗德岛之后,多萝西便对迷迭香有着一种与其他的孩子不同的关照。 在初步理解了她并没有其他的意图之后,罗德岛便默许了多萝西与迷迭香之间的接触。 久而久之,温柔的心境渐渐缔结了名为信赖的牵绊,迷迭香也渐渐地对这位温柔的扎拉克姐姐亲昵了起来;于是,罗德岛索性将迷迭香的治疗与病情的研究交给了多萝西负责,而我则负责这项治疗的监督。 「是……这一回也拜托了,感谢你愿意提前过来」 多萝西轻轻地颔首,以示同意。 细细端详一番,才发现除去优秀的头脑与体贴的性格之外,这个扎拉克 女人也着实让人心旷神怡。 大大的一对耳朵立于头顶,好似精巧的发饰;白色的毛子遮掩着金色的秀发,只留一股发辫垂落在肩头处。 一双金色的眼中满是希冀着幸福的温柔,甚至叫人怀疑她是否来自于遥远的童话,脸上的笑容却又好似魅惑的甜美,叫人在不知不觉中沉浸于其中。 对于迷迭香的关爱,让她在此时脱下了那一身宽松的白大褂,却因此而将紧身的衣物尽显其外,透露出姣好的身段。 凹凸有致的身形与苗条的腰身让人挪不开双眼,白皙而带着几分肉竿的大腿被长靴恰到好处地掩映,让人不禁思量着那片领域下的美好。 作为女人的多萝西,叫人不禁在心中暗暗地升起几分渴求,却又被她宛如金色暖阳般的温柔所掩盖,不得不自惭形秽于内心的欲念,匆匆地将其藏匿于心灵的最深处。 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来到迷迭香的身边:「走啦,迷迭香,接下来是身体检查哦,希望我陪着你吗?」 看到了多萝西的小猫也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只是对我「嗯」 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合上了她视若珍宝的记事平板,然后乖巧地拉着我的衣服,慢慢站了起来:「嗯,我记得……多萝西,是这段时间好好照顾我的家人,而且,检查也不会痛,一点也不可怕……嗯,所以我要乖乖听话,早点康复……」 「嗯,你一定,会康复的哦……阿,阿嚏!」 正安慰着迷迭香的多萝西,却骤然转过了脸颊,捂住口鼻后便是一个轻轻地喷嚏,我不禁让迷迭香站到我的身后,随后关切地问着:「受凉了吗?为了让工作的各位都能保持清醒,罗德岛的空调通常会开得比较大……虽然埃琳娜不在而没办法提醒你,但是也要注意自己呀,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说罢,我便摘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这个总是只顾着别人不顾着自己的女人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上那外套后感受到了一阵暖意的温度,多萝西脸颊微微一红,轻声道:「迪蒙博士……你真好呀。 抱歉,不是我不想顾及自己,只是这孩子和伊芙利特一样,有些不喜欢穿着白大褂的人,所以今天就没有穿外套」 看起来让她改变自己过去的理念,还是颇有些困难的,我也只能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下次注意点儿……嗯,我们去帮迷迭香做检查吧」 「好的……啊,再见啦,小爱丽丝,希望你还有孩子们能在童话中找到幸福哦」 最^^新^^地^^址:^^ 向着那沉默地站在一边的小淑女道了别,本想要与多萝西和迷迭香一并离开的我,却突然被爱丽丝拉住了衣角。 我有些讶异地回首,才发现这个菲林少女面颊上也带了几分微红,轻轻地抿住了嘴唇欲言又止。 在短暂地等待后,她从外套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枚小小的吊坠,上面是一朵小小的蓝色玫瑰花瓣,郑重地交到了我的手中:「请收下这个吧……就当是,这些天以来,一直照顾我和孩子们的感谢。 请一定,要好好收好」 「啊」 我向她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那枚吊坠,「我会收好的」 说罢,我便迈开步伐,与多萝西与迷迭香一同前往诊疗室——不知为何,在游戏室的门关上前,我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的爱丽丝投过来的眼神,那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寂寞,几分渴求。 爱丽丝并没有说实话。 那一枚吊坠,并不只是对那位博士在自己担任助理其间的照顾,所表示的单纯感谢,而是属于她法术的媒介。 借由那枚吊坠,她能够远距离释放自己的源石技艺,让人安稳地入睡,然后……深入他人的梦境并且进行操作。 爱丽丝的职责与尊严,本不应该允许她这么操纵他人的梦境。 然而,内心的那份疑惑,那份迷茫,最终还是让她做出了这般的选择。 「唔……」 还像是个大孩子的菲林少女捏着手中的折扇,轻轻地伸出手扶着墙壁,拖着有些疲倦的身躯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这一天,她陪着孩子们唱歌,陪着孩子们玩耍,为他们讲述精彩万分的童话故事,但是这对于这位童话的守护者来说,也并不是那么劳累的事情。 真正让她的身心感受到如此劳累的,是那两位大人离开时的那一幕。 「为什么……呢」 那是爱丽丝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将心脏拉扯,将胃部撕裂,将大脑搅拌。 那一刻,有些寂寞的感觉让她将脑袋探出了门,却发现在走道上,陪着那不幸而悲伤的猫咪一齐去检查的两人,在孩子们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牵起了手。 总是对着他人美丽地微笑、奉献着自己的多萝西,将脑袋靠在了那位博士的肩膀上,两人就这么亲昵地跟在迷迭香的后面,像极了对于孩子们来说,过于陌生的成人世界。 一个是在为迷迭香讲述童话时,遇到的温柔女士,她总是那么亲切地告诉爱丽丝,希望她的童话能够为孩子们 带去幸福;一个是寡默地沉浸在工作中的,罗德岛的领袖之一,他让爱丽丝担任了助理,在平日的工作与生活之间默默地照顾着她——不知不觉间,菲林少女似乎意识到,她在这艘方舟上最为亲近的两个人,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已经将彼此的手紧握。 那紧握的手,让背后望见的她感到混乱,就这么怔在了原地,彷佛凝结的凋塑。 直到孩子们的嬉闹声重新传入耳畔,爱丽丝才像是为了忘却那一幕般,微笑着回到了孩子们中间,陪他们游戏,为他们讲故事,带他们唱歌,彷佛重复着过去让她无比快乐的事情,便能叫她忘却那份不知名的苦楚。 然而那终归只是刻意的视而不见,与孩子们的笑颜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掩饰。 在照顾孩子们的时间结束后,独自一人走在罗德岛的走道上,那份酸楚的感觉便又重新爬上了爱丽丝的心头,甚至比先前更甚,让向来优雅的小淑女想要撕心裂肺地哭喊,想要歇斯底里地吼叫,努力抑制着那份情感的心情却越发煎熬。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相信着童话的爱丽丝其实也知道,什么叫做大人的世界。 那两人的关系,或许就是所谓大人之间的关系——但是菲林少女却在目睹了两人牵手的一幕后明白,自己似乎还没有为接受这一切做好心理准备。 那份说不出理由的寂寞感让她如此痛苦,才合上宿舍的门,就感觉双腿一阵酥软,不禁倒在了床边,甚至连呼吸有些困难,不知原因为何的泪水填满了眼眶。 「吊坠……」她想到了那一枚吊坠。 本来,自己送出作为梦境媒介的吊坠,也不过是想要帮那个总是深夜还在工作的男人抚平睡眠的障碍,权当是缓释的安眠剂,让他在深夜时分能够内心平静,安稳地步入精致的睡眠。 然而,自己对于那位博士朦胧的情感,以及对于多萝西那夹杂着尊敬与妒忌的思绪,让她来到床边,缓缓地合上了眼,轻轻地握住了法杖,将意念导入到源石技艺中。 ——她要进入那位博士的梦境。 哪怕这般做与窥视他人的隐私无异,但是内心的煎熬,还是让爱丽丝选择了这种方式,只希望能够与那个人的距离缩短一些,再缩短一些。 爱丽丝苏醒了。 她的眼前是一片空旷的冰原,无边无垠的天地间是一片白色,雪片充满了她的视野。 这并不是犹如抚摸人心般温柔的雪,而 是裹挟着凛冬烈风的暴雪。 虽然并没有感觉到刺骨的寒冷,然而眼前的景象还是让菲林少女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梦境是一个人内心最为真实的念想,这里构筑的世界不会像尔虞我诈的成年人般堆积起甜言蜜语的谎言,沉眠的人只会在无意识中将自己最为真实的图景呈现在她的眼前。 在惊愕之余抬首,她看见了一片弥漫着淡淡血色的天空,耳边似乎回荡起了震天的喊杀声,宛如身处一片古老的战场。 很快,这片景象让爱丽丝感到了一阵恐惧,因为那个男人对于自己总是这么温和,因此这位沉浸在童话中的菲林少女也从末设想过,他的内心居然是这般让人恐惧与凄凉的景色。 就在这片震惊之中,爱丽丝突然看见了一只白兔,那只白兔是如此巨大,就好似一只驮兽那般巨大,它就这么在自己面前疾驰而过,行色匆匆,哪怕后腿好像因为带着伤病而有些一瘸一拐,也还是这么急急忙忙地奔向远方的森林。 不知道在这片梦境中应该去往何处的爱丽丝只能跟着这只兔子奔跑,直到她气喘吁吁为止,才发现那只巨大的白兔已经消失不见,自己正被杂乱无序的密林所包围,细细的枝娅伸向天空,好似干枯的手指,只有眼前有一个巨大的空洞,看着是那只白兔的居所,深不见底。 「是要跳进去吗……?」不知道为什么,毫无来由地,爱丽丝的内心就升起了这么一个念头。 很快,别无选择的她只能接受了这看起来有些冒险的想法,合上双眼,抱紧了手中的法杖与蓝色的折扇,纵身一跃而下。 这兔子洞就好似一处无底深渊,跳入其中的菲林少女只能听见风声在自己耳边的呼啸声,感受到自己不断下坠的触感。 最终,过了许久,她才终于落地——出乎预料,并不是多么坚硬的地面,而是一片犹如床铺般的柔软。 爱丽丝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才惊觉自己正在一片美丽的花园中。 比起方才的风雪,这里的阳光显得温暖而和煦,叫人不禁联想到了仲夏的夜空中那一轮清凉的月光;眼前的花园流露着自然的气息,被那片青葱吸引的童话女孩缓缓推开了那吱呀作响的铁门。 沿着那条大理石堆砌成的小路,爱丽丝便觉得,这座花园的主人大概是个十分有条理,甚至堪称对「整齐划一」这般的概念有着特殊追求之人。 道路与围栏将无数的花草分隔为了一处处错落有致而彼此对称的景观,树丛被修建出了不自然的犄角,围绕成迷宫的图案,散步其间,便能瞥见点缀在翠绿中的一束束鲜花。 「哇……」衣领中彷佛还残存着那暴风雪的寒意,爱丽丝一下子便被这花园所吸引,像是孩子一般地走 入了树丛修剪而成的迷宫,摇摆着尾巴,像是走进了梦中城堡的庭院一般。 她当然知道,这是那个男人的梦境之中,但是这虚幻的景象实在是过于完美,不论是用目光窥探,还是用手触碰,对于花园的想象力都在这里勾勒出了最为完美的轮廓……漫步着,漫步着,菲林少女甚至逐渐忘记了自己究竟为何来到这里,忘记了坠入兔洞前那冰冷的寒风,直到她转过了一处弯,走出了树丛修建而成的迷宫。 在迷宫外是环绕着树丛迷宫的漫步小道,在那条路灯杆旁边的长凳上,爱丽丝讶异地发现了这梦境的主人。 那被罗德岛的大家成为「迪蒙博士」的男人,正倚靠在长凳的靠背上,而在他的身边,倚靠着追寻童话的女孩心心念念的那位温柔的女士,多萝西。 瞧见了这一幕的爱丽丝生怕被他们两人发现自己这个梦境的闯入者,便有些慌乱地藏在了树丛后面,偷偷地窥视着那并肩而坐,让她内心纠缠的两人。 「这里的花园真美丽啊。 如果能够让大家也来到这里的话,想必他们也能获得小小的幸福吧……」「多萝西」充满了善意的感慨,却被有些深沉的声音所打断,「好不容易有了与我一起休息的时间,为什么让自己好好放松一下呢?」「我……哪怕从实验中出来,也总是忍不住会想到这些……抱歉」轻柔的声音,低语着道歉的词句。 不过,爱丽丝却瞥见,那个男人的脸上多了几分不满:「你啊,总是只能看见自己关心的人们,但是却不曾在意自己。 就像是在星空下行进,只望着广阔的天空,却不曾注意脚下的危险,这又有什么必要呢?你这般聪慧如天才的人,想必也能自己理解这一点吧?」面对着这般追问,多萝西却也只是轻轻地将身体靠在了长椅的靠背上,摇了摇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天才,我只是幸运。 爸爸和拓荒队的叔叔阿姨们省吃俭用供我上学,政府的资助让我走上科研之路。 我能走到今天,得到的帮助太多了。 所以,我也想尽我所能帮助其他人。 有时候半夜在实验室醒来,我会觉得……害怕。 我怕做了这么多,最后大家还是离开了我,而且……带着恨意。 我该怎么办?我只是想让他们更幸福……迪蒙博士,你能帮帮我吗?」菲林少女有些惊讶。 本来,并没有对这位温柔的扎拉克女士的过去有什么了解的她,不过认为多萝西只是对于孩子们有着关爱的大人,却不曾想到,她的关爱却远在那之上。 但是,很明显对于她更了解、总是照顾爱丽丝的博士,此时脸上不悦的表情却又加深了几分:「哪怕是圣人,也有着对于自身的欲求,因为人不可能没有一丝一毫为了自己的想法。 对于自身的欲望,是驱动人类前进的动力,若是没有了自身渴求之物,就像是没有将内心填满的东西,哪怕内心装着这片大地,身体也不过是空缺的容器——多萝西,你知道先前的你,错在哪里了吗?」金发的主任有些迷茫地摇了摇头,爱丽丝便听见那男人低沉地叹了口气:「因为你只将视线投身于自己关心的人与事,反倒却忘记了关心自己的人们啊。 艾琳娜关心你,拓荒队的人们关心你,罗德岛的诸位也关心你,但是在特里蒙的试验场中,你却执着与你的幻梦,可曾让他们的话语传入你的耳畔?你可曾停下自己的脚步,垂下仰望星空的双眼,聆听身侧之人的话语?你可曾想过,辛勤工作到米水不进的你若是连自己的身命都不在乎,又谈何关心他人?」 「迪蒙博士……所以,现在你也是,在关心我吗?」这般反问的话语,只有那男人不置可否的微笑。 但是对于在一旁窥视的爱丽丝来说,多萝西染上了几分红霞的脸庞与轻轻撇开的视线,便是肯定的答案。 隐隐之中感觉到两人间的氛围有些暧昧的菲林少女已经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几分预感,但是当多萝西慢慢地将自己靠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然后一边抚摸着前额,一边轻轻地留下一吻的画面,还是让爱丽丝感到头脑一阵发热——不过,对于那两人之间关系的渴求欲,还是让她屏住了呼吸,提起了自己的裙摆,努力不发出什么声响,潜藏在树丛中睁大了眼,继续窥探着。 「之前你也是这样的吧。 在特里蒙城那样的事故后的迷茫中,不知不觉便开始了名为依赖的行为」高大的博士却并没有如爱丽丝这般面红耳赤,只是轻描淡写般地伸出了手,搂住了多萝西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身边,「那么,偶尔依赖一下其他人的感觉,究竟怎么样?如果像之前那样煳里煳涂地就把自己交给了我,却还是不知其中甘味,那不是太可惜了吗?」虽然并没有相关的经验,但是菲林少女还是对于这些事情有所耳闻,那个男人的话语,毫无疑问是两人已经同枕共眠过的证据,这让她感到大脑一阵空白,彷佛无法接受眼前这般的现实。 但是,即便此时是梦境,但是爱丽丝却明白,映入她眼帘中的场景却没有半分虚假——因为梦境是现实的延伸。 「……嗯,所以,又要做那样的事情了么?明明我们不应该……」多萝西靠在了那个男人的身边,轻柔的话语间多了几分属于女性的妩媚,彷佛香甜的奶油,却又是眷恋地把尾巴缠 绕,像是引诱;而黑衣的博士也只是笑了笑:「为什么不可以?稍微放纵一下自己,获得那么几分快乐,又有何妨?之前在床上那么兴奋的时候,可没有见你这么抗拒哟」大概是回忆起了之前爱丽丝也不曾窥探到的,属于那两人的幽会吧,矜持的扎拉克女士面颊又红了几分,面对着抚摸着自己身体的博士,她的口中依旧用那份矜持嗫嚅着:「可,可是,这里明明是用作休养的花园,至少,至少先回到房间……」「没关系哟,这座花园已经是罗德岛的产业,现在用作你的疗养庭院了,今日也没有访客,所以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打扰呢」一边说着,那男人还一边伸出了手,褪去了怀抱中那佳人的白色外套,接着将手伸向了褐色的短裙下,「而且,摆出这么一副诱惑的模样,你觉得我还忍耐得了吗?」「不,我没有……唔……」罗德岛的博士强硬地吻住了多萝西的嘴唇。 沉浸在实验室中的那美丽的主任很快便让自己沉沦在了舌尖触碰的嬉戏中,主动地张开了双臂,既像是预备着想要倾泻内心压抑的欲望,又像是想要包容眼前这个向他渴求的男人,亦或者二者皆有,就这么与他在长凳上拥吻;随后,多萝西洁白的衬衫也被男人灵巧地解开了束缚的系带,收束的紧绷就这么松开,将白色内衣包裹的那胸前的饱满一点点展露在空气中。 早已对眼前这位香艳的扎拉克女士满带着欲求的博士轻轻地推开了那道白色的防线,白皙的双乳伴随着束缚的解脱而轻轻地摇曳着。 「唔……」那是自己完全无法比拟的丰满,看见了这一幕的爱丽丝不禁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然而,长凳上已经有些迷乱的两人还在继续,那位看起来动作十分熟络的博士一下子便用手指捏住了多萝西敏感的凸起揉搓起来,接着又将手伸向她跨间的短裙,用手指开始磨蹭着双腿间的敏感。 内心彷佛要被什么填满的扎拉克女士摇了摇头,就像是过去的理念还束缚着她一般,低声道:「我们……本来不该这样的,现在只有我这么幸福……」「如果连你也不能幸福,那么还有谁能够获得幸福?」说罢,男人将面容靠近,在她那双敏感的耳边呼地吹了一口温热的气息,叫她竖起了尾巴,「而且,无论是前几次的你,还是现在的你,看起来都很享受呢,下面这里已经湿透了哦,看起来期待得很呀」「呜,不要欺负我……」最^^新^^地^^址:^^YSFxS.oRg爱丽丝不免惊讶,那个总是对着孩子们十分温柔的扎拉克女士,居然能够在那位博士的面前,像个小女生一般娇弱;而更让她惊讶的是,男人竟然慢慢地俯下身,褪去了她褐色的短裙,然后直接就这么将白色的内裤轻轻地沿着大腿拉扯了下来,这叫人羞耻的场景让菲林少女紧紧地闭上了双眼,身体内彷佛有着一阵热流在躁动,然而没过几秒,心中的好奇就促使这只小猫缓缓地睁开了眼。 在那张长凳上,博士竟然俯身在多萝西的跨间,伸出了舌头,像是品尝着一件美味那般,舔舐着双腿间的秘部,私处颤抖着滴落下了透明的体液,舌尖就这么轻巧地将其卷走——爱丽丝大概也听说过,那是属于女性的爱液,是在兴奋只时便会泉涌而出的体液。 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的跨间似乎也一阵紧缩,彷佛有什么东西也要喷溅而出。 「这可不是欺负你呀,只是想让你知道,偶尔为了自己而享受,生命才有前进的动力呢」犹如劝诱般的话语让爱丽丝重新抬头,才发现男性的本能就让她内心挂念的博士一边继续品味着多萝西跨间那看起来黏煳煳的爱液,一边将鼻子压在了她圆润的屁股上,还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长长的尾巴,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对于那美艳娇躯的贪恋。 大抵因为是在梦境中,爱丽丝也渐渐彷佛感受到了那位博士犹如炙热火焰的欲望,他就这么让诱惑的扎拉克女士将后背仰起,好似要把柔软的臀部呈现在眼前,接着就将舌头探入犹如呼吸般一开一合的蜜洞中,啜饮着不断溢出的汁液,甚至让这个偷窥的女孩子也彷佛感觉自己的舌尖传来了痉挛的错觉。 「嗯,唔……」娇艳的喘息与潮红的脸颊,便是一直想要为他人奉献的主任沉浸于快乐中的象征。 在她跨间不断用舌尖爱抚的博士露出了满意的笑,接着便亲吻着那漂亮的粉色小穴,还用手指轻轻地捏住了稍微冒头的那颗小红豆摩擦着。 多萝西发出一声黏软的娇呼,她的泉眼处却因为敏感处被刺激而兴奋地颤抖着。 然后,男人就犹如要勾起她内心深处被压抑许久的欲望,用舌头开始纠缠爱抚着阴蒂的花蕾,舒服得成熟美艳的扎拉克女士发出一声极其舒服的喘息:「呼嗯……嗯嗯……」「还真是诱人的声音呢。 感受一下此事,你内心的渴求吧,然后发现那是自己多么美丽的欲望」在舌尖的爱抚完成之后,健壮的男人轻吻了一下秘部,接着慢慢地将脑袋离开了跨间,转而继续用手 指抚慰着,从身后轻轻翻弄着泉眼,又从正面搂住了将身体靠在长凳靠背上的多萝西,起双眼中填充了对于满带着汗水的那对酥胸的渴望,一面把自己的身体轻轻地压在多萝西的身上,在她水汪汪的双眼中亲吻着脸颊,同时搂住了她蜷缩的娇躯,接着又揉搓着饱满的乳房。 「嗯,呼……我的,欲望吗……」「那是能够将你在绿野的幻梦后将内心的空虚所填满之物,看起来先前那几次还有些不够呢」藏在一边紧紧地抓住了裙摆的爱丽丝已经能够想象,所谓的先前几次究竟指的是什么东西,她越发地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所笼罩,肌肤犹如发烧一般地火热了起来,双目圆瞪地望着长凳上的两人。 只见那个冷静沉着的博士此时就像是发情的公犬一般,一边有些粗鲁地伸手搂住了眼前美丽的女人,一边用舌尖撬开了她的嘴巴,伸出舌头品尝着口腔的滋味;温柔的多萝西此时已经被这桃色的气氛所浸润,在不知不觉中便用樱唇夹住了那贪婪的舌头,脸上浮现出美妙的神情。 就在这时,那男人抚摸着她的身体,在那对柔软的耳朵边轻语着:「那么,要来了哦,能够将你注满之物」菲林少女还没能拼凑出理解这一句话的时间,耳边便响起了多萝西的娇喘声:「嗯唔……!啊,啊啊,这么突然地,插入,嗯嗯……!」爱丽丝不觉有些错愕,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梦境实在太过真实,亦或是主人的意志实在是太过强力,她非但没能操纵这梦境,反倒被灌输了正在性交的两人那强烈的触感。 她彷佛能感觉到,博士的那根粗壮的男性生殖器正在多萝西绵软的身体内描绘着小小的螺旋,撑开了她的小穴,就这么侵入到最深处。 然而即便在这花园中如此突兀地被插入,温柔的扎拉克女人也没有责怪眼前这个男人的意思,反倒是搂住了她的双肩,大抵是因为与内心憧憬依恋之人在露天之下的欢爱,让她的内心悸动不已。 恰如爱丽丝所感受一般,博士伸手握住了多萝西的双乳,愉悦地低声道:「从手掌这边传递过来了哦,现在的你兴奋的证据」「哈啊,哈啊,迪蒙,博士……在这样的场合,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么兴奋,嗯,嗯嗯……」多萝西的话语中夹杂着鼻息的娇喘,甚至自己轻轻地在男人的身下活动起了腰部,彷佛是要追求那份快感,「嗯,嗯呼,我其实是……这么淫荡的女人吗……」「当然不是了,这只是休息而已,毕竟你一直为了大家而努力嘛,偶尔放松一下又有什么不好的?现在,就好好感受这份能够将自己填满的欲望吧」爱丽丝悄悄地窥见,这安慰的话语彷佛带着几分魔力,让那个有些迷茫的金发扎拉克女士浮现出了像是要向着眼前的男人撒娇神情,进而将自己过去许多年感受到的酸楚与疲劳依靠在他身上。 在她的身体慢慢放松的那一刻,菲林少女也在内心暗暗眷恋的博士伸出双手继续揉弄着那对饱满的胸部,这不禁让菲林少女抚摸着自己稍微有些平坦的胸口,尾巴晃荡着,内心浮现起了几分失落——然而下一刻,她又被多萝西的娇喘声把视线带回了正在交合的两人身上。 就像是要担负起责任,帮助美丽而茫然的女士排解内心的烦恼般,健壮的男人抱着她的身边,一边亲吻着她柔软的肌肤,一边用力地摆动着腰身,刻意地从不同地放下抽出与插入,彷佛是要用自己的下身在她的身体内不断地磨蹭疼爱,让爱丽丝能够想象的那根性器舔舐着绵软的身体中每一寸蠕动的媚肉。 「呼……不要紧张,多萝西,你的下面实在是太紧绷了」轻轻地吻了吻她柔嫩的脸颊,博士对着眼前的女人轻声低语着。 「嗯,哈,嗯……请,帮我放松下来吧,现在,我的身体已经交给你了……」温柔的声音后,性器结合的水声噗呲地响彻在了花园中,将身体压在美艳的身体上,强壮的男人激烈地晃动着腰身,彷佛要在紧致的泉路间冲撞出一条道路;一边抽插着,他还一边凑上前,让舌头游走在金发女士的脖颈处,留下一处处吻痕,涂满一片片唾沫,接着腰间冲击的速度一下子便加快了起来。 「嗯,呼,嗯嗯……」柔软的娇喘声,听得叫人心生爱意,「迪蒙博士……嗯,呼,已经,嗯,唔……」「呼,怎么了,已经要高潮了吗?」在粗重的喘息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手伸向了自己裙摆下的爱丽丝竟然也清晰地听到了这一句话,叫她的身体不禁有些兴奋地抖颤了一下。 再抬眼望去,才发现多萝西正双眼湿润地点了点头,接着在激烈的动作间就像是承认了属于自己的欲望一般,用力地把臀部顶了上来,奉承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抽插,放纵着为他人奉献的自己追寻激烈的快感。 想到这里,爱丽丝不禁又感觉自己的小腹一紧,口中呻吟出声:「呀啊……」「嗯呜呜呜……!」大概是那声音惊动了两人,即便是在梦境中,金发的扎拉克女士也犹如现实中那般,努力合上了嘴唇,将口中放纵的娇喘声变作了低沉的呜咽,在那份强忍中直接到达了绝顶的高潮;腔内紧缩的触感紧紧地咬住了博士的下身,让他眉头一皱,喉 咙间发出一阵嘶鸣。 意识到两人可能察觉到自己正在偷窥的菲林少女连忙捂住了嘴唇,身体的兴奋却让她的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但是爱丽丝却又很快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床叫,偷偷地从树丛的缝隙间望去,才发现那两人的腰身似乎被身体的欲望所掌控,丝毫不顾忌着可能被什么人发现的危险,在这近乎偷情般的氛围内继续着互相间的索求,在紧绷间悄悄地放纵着欲望。 「多萝西……你居然,擅自动了起来,呼……」「嗯,唔,不行,我的身体……呜,好敏感,停下来感觉好难受……」看到破罐子破摔的两人,爱丽丝悬着的内心反倒放下了几分,毕竟若是被发现自己潜藏在梦境中偷窥到了他们之间的情事,那么之后或许会有更大的麻烦。 而博士与多萝西似乎也因为这或许可能被人发现的情形而感到兴奋,强壮的男人忍不住轻轻地俯在眼前娇艳的身体上轻轻地摆动起了腰身,而追求着欲望的扎拉克女士也将胸前的饱满贴上了身前宽阔的胸膛,腰间小心翼翼地摆动着,用自己下身的媚肉迎接着眼前依恋之人的性欲。 在短暂的紧张中,大汗淋漓,喘息深重的两人一边继续着性器的交媾,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四周,直到他们的视线没有瞧见藏匿在树丛中的多萝西,四周也陷入沉寂许久后,博士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看起来是错觉呢」「哈啊,哈啊……」多萝西似乎也屏息凝神许久,呼吸亦变得沉重,「是,是呢,应该只是风吹草动……要是被人发现了……」「莱茵生命的源石技艺应用科主任与罗德岛的博士在偷情,真是个劲爆的新闻呢,不是吗?」「诶,那种事情……嗯,嗯啊,嗯唔,嗯,嗯嗯……!」在确认了四周似乎并没有人之后,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就大胆地用力摆动起了腰身,让胯下那温柔的美艳女人发出了动听的娇喘声。 那并不是淫荡的浪女发出的尖锐床叫,而像是微风吹过的风铃,却在轻柔的声音间散播着欲望的音乐。 一边用力地摆动着腰身,那位博士还一边兴奋地低吼着:「刚才好像有人的时候也在一直动着腰部吧……看起来你也知道应该如何满足自己的欲望了,多萝西?」「唔,唔,抱歉……」双手环抱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尾巴兴奋地摇晃着,金发的丽人却还是在娇喘中口出道歉的话语,「明明这样是不可以的,但是身体……嗯,唔,腰和阴道,嗯,呼,都好想要……」「哈哈……多萝西.弗兰克斯主任居然是这么好色的女人,这件事确实不能够让人知道呢!」一边笑着一边继续顶弄着腰身,博士凑上前,吻着她的嘴唇,「但是这样的你……作为女人的你,还真的可爱,真的让人兴奋呢……」「嗯,哈啊,嗯,啾……我也是,迪蒙博士……和你做爱,好兴奋,嗯,嗯啊……我都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了,嗯,嗯唔,嗯嗯……!」爱丽丝的身体也因为那叫人面红耳热的一幕而兴奋了起来。 她放眼望去,那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舌头激烈地纠缠着,几乎将嘴唇翻了起来。 兴奋的男人还用双手用力紧握着多萝西那对饱满的乳房,痴狂地爱抚着;金发的温柔学者则渴求着正在抽送的阴茎,任由自己的腰部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柔软的桃臀将那健硕而狂乱的身体在插入的同时不断地弹起——虽说喜欢孩子们的童话,但是对于这般极具冲击力的成人图画,正巧也步入了怀春期的菲林少女也不由得被勾引起了兴奋。 她倚靠在树丛边,掀起了自己那显得有些累赘的裙摆,才发现自己黑色的内衣早已被兴奋地蜜汁晕染上了一层深色的痕迹。 「我……居然,也是,这么好色的……」孩子们的纯真是她羡慕之物,而此时的她却与此相距甚远。 童话的守护者,清纯的少女,却因为他人的梦境而展露出了潮红的表情,犹如成年人的世界与孩子们的世界最为尖锐的对比。 在欲望的诱惑下,爱丽丝也不再去顾忌此时的梦境,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跨间。 隔着那一层丝绸般的布料,她感受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炙热;轻轻地抚弄着,她品尝到了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无法忍耐的炙热,难以抑制的快乐,让她不禁想要渴求着更多。 于是,少女褪去了那贞洁的布料,带着黏稠丝线的内裤缓缓地从大腿上退了下来,她将手指伸向自己的秘部,却又在内心想要窥视那一侧正在交合的两人,便一边将指尖按在粉色的敏感处,一边抬起了头,看向了长凳。 「嗯,嗯,嗯哦,好舒服,嗯哦,呀,呀嗯……」「哦,呼,呼呼,已经没有办法再这么绅士了呢,多萝西,让我稍微用力一些……!」「嗯,啊,嗯嗯,来吧,让我也,品尝到性交的快乐,嗯,呀嗯,嗯啊啊……」男女的呻吟声与肌肤相撞的噗叽啪响彻了整处花园……不,说是整处梦境也不为过。 强壮的博士一边用力地摆动着腰部猛干着身下的美丽女人,一边深处舌头扫过说话时溢出的唾液,接着重新塞入她的口中与唇舌纠缠在一起;多萝西也伸出 双手,充满爱意地抱着眼前这个让她意识到自我的男人,浑身都因为快感而像是漂浮一般地颤抖着,双眼就好像望见了遥远的天空般空白。 博士索性将一直玩弄着酥胸与乳头的手挪到了那苗条的腰部,紧紧地抱着身下的扎拉克女士,固定了她娇艳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把胯下的男根插入柔软的蜜穴内,用着顶入到子宫口的角度快速重复着带来快感的活塞运动,低沉的喘息也变得越发激烈起来。 「啊,哈,他们,好激烈……」窥视着这一副活春宫图,那阵火热的感觉渐渐洗刷了爱丽丝的身体,带来一阵奇异的舒适感。 内心的躁动让她再也不能自己,无师自通般地模拟着她内心思念的那个男人胯下的动作,一边努力压抑着自我般轻声呻吟着,一边用指尖爱抚着自己那圣洁的私密,刺激着敏感处带来一丝丝的性快感。 远处,那沉浸在快乐中的二人正在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中热吻,交合;近处,爱丽丝浑身的汗液从光滑的肌肤间流泻,彷佛配合着他们欢爱的节奏。 就在这片梦幻般的朦胧中,爱丽丝听见了博士的一声低吼:「多萝西……差不多要来了,给我接好吧!」「呼,唔,是……嗯,满满地,射出来吧……迪蒙博士,用你的精华,填满我的空虚,嗯,嗯啊……」爱丽丝甚至在恍惚间与多萝西共感,彷佛那个男人粗壮的肉棒直接顶到了她的子宫,一阵一阵地颤抖着,耳边肉体相撞与纵情交欢的声响变得杂乱无章起来。 在模煳不清的视线间,她彷佛看到,金发的扎拉克女士跨间喷洒出的汁液染湿了男人的衣衫,双腿张开的跨间因为肉欲的冲撞而发出啪啪的水声。 将身体倚靠在长凳的靠背上,莱茵生命的主任正主动抬起屁股,向着眼前她依恋的男人投去渴求般,宛如柔弱少女的视线。 就在这个时候,博士一声低沉的喘息,一口气把腰部顶到她的最深处,接着就在一阵膨胀中——那是,射精吗?爱丽丝也不过是在书本的一些只言片语中了解过这一点,然而此时正在用手指爱抚着自己跨间的她,彷佛也能勾勒出那赤黑色的男根不断地膨胀,接着在跳跃的脉动中将白浊的精液注入的情形。 稍稍看过去,便瞧见那个男人浑身一阵痉挛,在惬意的神情中将自己的欲望在多萝西的腔内喷射而出的模样,那表情彷佛身下的扎拉克女人正在用自己的媚肉紧密缠绕着阴茎,在高潮中蠕动着紧致的褶皱,榨取着精液。 若是垂头望去,更是能发现两人的结合处间溢出了体液的混合,象征着一同绝顶后的愉悦。 「哦,呼,呼,真是太爽了……」像是被褶皱催促着更多精液一般,爱丽丝眼中的博士发出一声呻吟,接着轻吻着多萝西的脸颊,「你的里面,真的是,太爽了,根本停不下来啊……」「哈啊,哈啊,呼,呼呼……」多萝西却彷佛还沉浸在余韵中,双眼带着几分虚无,任由嘴角边的唾液缓缓滴落,似乎感受到了无比的幸福,「身体,被填满了……被欲望,填满了呢……这种感觉,好棒……好想要……」强健的男人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将阴茎抽出,精液便冒着泡从紧致的腔内逆流而出——那是爱丽丝瞧见后深切地质疑,如此粗大的硬物能否插进自己体内的尺寸。 正当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跨间的爱丽丝以为他们的交欢已经结束的时候,男人却在一次支撑着身体,把保持着勃起的肉棒再一次插入了多萝西湿润的蜜壶中。 「嗯啊啊啊……!」「哈,呼,抱歉……」即便浑身汗液的扎拉克女人发出一声娇呼,博士也没有停下腰间的动作,「多萝西,你实在是……太诱人了……!」「嗯,呼,嗯嗯,没关系……呀嗯,我也,好想要……啊啊,空虚的容器,身体的迷茫,就这么被火热的感觉填满……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嗯,呼,嗯啊,啊啊……」一丝金色的秀发就这么粘在了多萝西的额头上,还没有凝固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落,但是两人却毫不在乎,就这么紧紧地把身体紧贴在一起,将唇舌交织,让性器纠缠。 窥见了那激情的一幕,爱丽丝的小腹一紧,身后的尾巴一阵紧绷,那纤细的身体渴望着沐浴精液。 她用力地将还在颤抖的秘裂撑开,将手指浅浅地插入其中,一边在脑中回忆着美妙的春色,一边在懵懂与迷煳中继续着自慰的动作。 初尝此事的菲林少女自然不会有什么技巧,在如仙似幻的刺激中,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爱丽丝的身体便感到一阵抖颤,也不管可能被长凳上激情的两人发现,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呀」的娇喘,火热的欲念就这么在全身翻滚。 第一次用自己的方式到达了高潮的爱丽丝因为那快感而迷离,身体的欢悦在大脑的空白中绵延了许久,意识才稍微清醒了几分。 「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待到意识重新清醒,这位在别人的梦境中迷失了自我的女孩子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羞耻,多么下流的事情。 她偷偷地窥探了一眼四周,瞧见似乎并没有人留意到在一片草丛中自慰的自己后,才缓缓地开始挪动身体,想要暂时逃离这一 片庭院——虽然是梦境,但是这过于真实的触感与快感,让菲林少女还是不希望让其他人发现,身为关爱着孩子们的守护者居然做了这般羞耻下流的事情。 然而,就当爱丽丝正要离开树丛,准备逃离这花园的时候,眼前却骤然浮现了博士的面庞。 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此时正站在修建完毕的树丛边,看着衣衫不整的她,就像是在审视着实验室中的小白鼠。 爱丽丝的面色顿时变得通红,恨不得此时能够重新将身体缩回到这片树丛之中,永远地将自己隐藏起来。 「看起来我们的小爱丽丝还有着不得了的癖好呢,居然躲在树丛里偷窥别人什么的……真让人意外」那低沉的声音,对于她来说就像是死亡的宣判,让已经无地自容的菲林少女将脑袋埋进了臂弯中,不敢再直视这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声音,也慢慢地响了起来:「这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哦……这样的话,或许本来喜欢你的人,也会变得讨厌你哟」多萝西轻柔的声音,此时更像是丧钟的轰鸣,让爱丽丝的精神彷佛都在这句话的时间中慢慢地崩毁。 她张开口,想要歇斯底里地哀泣,随后才惊讶地发现——她从梦境中苏醒了过来。 远处的电子钟正通过荧光的屏幕将时间忠实地报告给主人,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 最^^新^^地^^址:^^YSFxS.oRg爱丽丝先是惊讶,随后才回想起,自己刚刚经历的,不过是一场梦境,只是想要操纵梦境的少女,却被梦境的内容所反噬,一点一点地在其中沉沦。 只是爱丽丝却感到了几分庆幸,若是梦境中的内容属实,估计自己今后也无法再这艘方舟上停留了吧;而如果只是停留在梦境的阶段,多数人会在苏醒后的不久便将梦中的内容逐渐遗忘,或许对于那位博士来说,在明天苏醒后,只会觉得昨夜做了一个有些奇怪的春梦而已……「呀……」只是这梦境留给她的却不止于此。 虽然此时她的绫罗衣衫还十分完整,但是整齐的连衣裙下,那丝绸般的内裤早已因为梦境中的春色而染上了黏稠的潮湿。 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的爱丽丝一阵羞耻,紧接着又是对自己的懊恼与自责。 最后,她放弃了思考,小心翼翼地将这一身衣服换下,来到宿舍的卫生间中,用花洒中温暖的热水冲洗着自己纤细的身体,然后重新裹上了一身纯白色的睡衣,回到了房间。 「呜,我到底是怎么了呀……」结果,进入了那个男人的梦境,非但没有弄明白自己内心感情,反倒还发生了这般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即便已经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单,爱丽丝却还是辗转反侧,梦中的那一幕幕春光实在是难以忘怀。 想着想着,她的身体便渐渐有些受不了了,呼吸也渐渐加快。 感受着被窝的柔软,菲林少女一边回忆着内心眷恋的男人与多萝西在梦中交欢的情形,一边再一次将手指伸向了跨间。 这一回,已经在梦境中有了经验的她十分熟练地便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了那份绝妙的快感,爱丽丝就这么掀起了睡裙,重复着梦中那快乐的感觉,直到身体感到一阵瘫软,才绵软地合上了双眼,真正地进入了没有梦境的深眠。 然而在这一夜,对于这只已经在那份感情中迷离的春猫来说,过去那份纯真而懵懂的模样,却已经是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的爱丽丝有些忐忑。 就在进入那春意盎然之梦的第二日,她内心的纠结与迷茫,就像是蔓延攀爬的藤蔓一般,从心头渐渐地攀附上身体,束缚着她的手脚,捆紧着她的思考。 对于心中的那个男人,菲林少女内心懵懂的情感也在大梦之后渐渐清晰了几分,隐隐之中还带着对于在那之上的渴求。 然而,爱丽丝也渐渐明白,自己稚嫩的理念是绝对无法单独面对这份情感与欲求,于是她便在私人频道中,对着一位似乎可以让自己依靠的人发去了信息——本来,迷茫的女孩子已经做好了被婉拒的准备,毕竟那位女士平时也总是一副忙碌的样子,但是出乎预料的是,她却很快收到了同意的讯息,两人很快在终端里约定了会面的时间与地点。 此时正是有些慵懒的午后,也恰逢休息日前最后的工作日,午餐时繁忙的食堂此时只剩下了三三两两的人们,在空闲的余暇中品尝着简单的下午茶。 爱丽丝选择了在墙角的位置,用自己的饭卡买下了两杯温热的红茶,等待着那位女士的前来。 「下午好呀,小爱丽丝,不知道你想要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呢?」轻柔的话语,就像是鸟儿的鸣唱。 双手紧张地捧着茶杯的爱丽丝抬起头,便看到多萝西正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桌边,在礼貌地问候之后,便坐到了她的对面,用充满慈爱的眼神望着她。 然而,看到这位金发的扎拉克女士,菲林少女却突然回想到了昨夜那个美好而刺激的梦境,眼前温柔的多萝西与梦中沉浸于爱欲中的多萝西,两种 形象在她的脑中盘旋交织着,让爱丽丝面颊泛起了微红。 她不得不端起茶杯,用温暖的茶水稍微抚平内心的躁动,才缓缓开口:「嗯,那个……多,多萝西,女,女士,我有一些问题,想,想要询问一下……「「哎呀,不用那么紧张哦,小爱丽丝,叫我姐姐也是没问题的哟」看着有些口齿不清的爱丽丝,再方才她那副有些奇怪的样子,多萝西只当她是因为面对自己而有些紧张。 努力掩盖着自己内心的躁动,菲林少女清了清嗓子,有些羞怯地开口问道:「那,那么,多萝西姐姐,请问……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受呢?」「啊呀,这个问题……嗯,稍微有一些困难呢」似乎是对于终日陪伴着孩子们的童话守护者竟然问出了这般属于成人世界的问题,一直将她看做妹妹甚至是女儿的金发扎拉克女士有些惊讶。 然而,虽然在学术上造诣匪浅,但是情感上的话题,多萝西也陷入了久久的长考——虽然她确实是个美人,甚至在莱茵生命这注重理性而非情感的地方也吸引了不少狂蜂浪蝶,但是第一次对异性怀抱着类似于依恋的情感,却还是最近的事情。 因此,她也只好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经验,为眼前的菲林少女解答道:「嗯……简单来说,若是喜欢上一个人,你会为他感到心跳加速,在情感上希望拥有更多与他共同相处的时间,甚至产生依赖的心理,这应该就是普遍意义上的『喜欢』」因为内心同样怀揣着对那个男人依恋的情感,因而多萝西的回答也不免带上了几分理性分析的色彩。 然而,让她始料不及的是,爱丽丝在听完之后便垂下了头,耷拉着尾巴,短暂的思考后,她的脸颊变得微红,随后便给出了属于自己内心的答案:「那么,我想……我喜欢上了迪蒙博士。 因为,那个,依赖什么的,虽然没有,但是我总是想和他在一起啦……而且,那个,每次想到他就会心跳加速……」那是当然的,毕竟自己可是想着她自慰了啊……想到这里,爱丽丝的脸颊又感到一阵发热,不得不端起茶杯,用清冽的茶水清洗自己有些躁动的心灵;至于依赖的部分,在初见的时候,守护着童话的菲林少女只将那个男人当做不懂童趣的大人,然而在担任助理的这一段时间里,爱丽丝却感受到了他那份隐藏在外表下的温情。 不知不觉间,虽然话语间还有些逞强,但是爱丽丝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工作的模样,谈话的模样,深沉的模样所吸引,那心境既像是少女懵懂的爱意,又像是女儿对父亲的依恋,纠缠在一起,就成了现在这般朦胧的心境,勾勒不出本来的模样。 「嗯……这样呀,看来小爱丽丝也成长了呢」面对眼前这个与自己对同一人怀揣着相同感情的女孩子,温柔而善良的多萝西非但没有产生女性间本应有的嫉妒,反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鼓励般地说道,「既然已经感受到了自己内心的情感,那么尝试着向他坦诚怎么样?」追忆着,思考着,就像是细细地捋顺每一条丝线般,将来到罗德岛后,回味着那个人的每一刻,从爱丽丝带着几分傲气的问候开始,到为了焦虑的他能够安然地休息片刻而展露小心翼翼地使用自己的法术,再到自己像是撒娇的孩子般撇着嘴坐在他的大腿上,一边指导着男人有些粗糙的动作,一边感受着他手中的梳子那稍硬的触感,以及昨夜那犹如蜂蜜般,甜美得让人沉沦的梦,菲林少女的心思在多萝西那轻柔的牵引中一点点编织出诚挚的感情。 她垂下头,望见的是已经空空荡荡的茶杯,正如爱丽丝此时的心境般,渴望着自己被什么东西所填满。 于是,她抬起头,对那位温柔的女士低声道,彷佛在寻求着她的指点:「我……想要向他坦诚,但是,这个,那个……可是,不太知道应该怎么倾诉……」「嗯。 我想,这一番话如果是由我转述的话,也许并不合适呢」多萝西向她点了点头,「那么,就在今晚吧,好好地将自己的心意,向你心中爱恋的人传达。 如果感到胆怯的话……嗯,我可以与你一起去哦」「啊,谢,谢谢……」她果然是温柔的人呀,希望着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幸福。 然后,在美妙的想象中勾勒出了今夜自己告白的场景,那份彷佛近在眼前的幸福,爱丽丝的脸颊,又带上了属于少女的粉红。 在一日的工作后,我的通讯终端上收到了有些意外的消息。 用有些倦怠的指尖划开提示消息,那是一条十分简单的短信:今晚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对你说,在晚饭后登门造访,不准避而不见哦!约定好了!望着发信人那一栏的爱丽丝,我忍俊不禁。 这信息的前半部分想要装作成熟的大人,然而后半句却像是孩子那般真诚而朴实,眼前彷佛已经浮现出了有些娇蛮的菲林少女的形象。 若是细细回想一下,虽然已经是少女的年龄,但是爱丽丝却相信着童话,守护着孩子们的童年,那副天真浪漫的样子,让人感觉她就像是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保留着人们伴随着成长而渐渐褪去的纯真;也正是因为这样,在这一段时间里,我让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担任暂时的助理。 不知不觉中,听着她带着几分骄傲的鼓励之词,望着她为孩子们 讲故事时的快乐模样,我也不禁对这个女孩子有了几分爱护的思绪——当然,也就到此为止,并没有在那之上的想法。 所以,这条信息倒是颇让我好奇,她究竟是有什么样的事情,要对我倾囊相诉?思考着这一切,就连作为晚饭的咖喱饭味道都显得有些寡淡。 饱食之后,这艘方舟便已经进入了预备休息的时间,无人的走道间,灯光彷佛薄纱,我便沐浴着这宁静的气氛,缓缓回到了我的房间。 而在门前,除去有些郑重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我的爱丽丝之外,还有……「……多萝西?」莱茵生命源石技艺应用科的主任,与为孩子们叙述童话的女孩子,在黄澄澄游戏室相识的两人,因为对孩子们共同的温柔而相识。 然而,她们共同出现在我的房间门口,却还是让人感到惊讶。 低头望去,爱丽丝的脸颊在望见我的那一刻已经变得通红,彷佛要向我倾诉的话语让她感到羞赧;作为陪伴者,多萝西则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对我柔声细气地解释道:「小爱丽丝,有着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你呢。 因为实在是太过不好意思,所以我就陪伴她来啦」「是吗……」我环顾四周,自己的房间周围一片寂静,这条走道此时也不会有其他人经过,便向着她们点了点头,「就在这里告诉我吧」「嗯,嗯……」面红耳赤的菲林少女对上了我的视线,带着害羞的神情,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勇气,才走到了我的身边,抬起了头。 在我的目光与她蓝色的视线交织的那一刻,爱丽丝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直率的话语对我说道:「那个……迪蒙博士,我喜欢你,所以和我在一起吧!」那份过于直率的告白,就像是本来预备了华丽的腹稿,却因为紧张而忘却了言辞,继而用这般浅白的话语用作替代,孩子般的纯真让习惯了沉浸在成人世界中用各种不知所云的话语唇枪舌剑的我都感到了一丝错愕。 垂头望去,大抵是因为没有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字句竟然变成了这样,爱丽丝已经低垂下了眼睑,走道间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少女的容颜,还有那轻轻颤动的修长睫毛。 然而,面对这个女孩子向我倾诉的爱意,我却陷入了一阵久久的思考。 自己注定无法满足她对于爱情童话般的想象,但是若是就在这里拒绝,是否对于初次向男性告白的爱丽丝太过于残酷?就在我还在斟酌回答的话语时,多萝西却来到了我的身边,轻轻地让她白皙的手指钻入了我的指缝,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 一阵诱人的芬芳扑面而来,就当我觉得鼻子一阵瘙痒时,那温柔的女人便在我们之间轻语:「此时的心境或许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心灵寻求着慰藉。 语言或许能够使用修辞掩盖,但是身体的感受却不会说谎……所以,为什么不先将小爱丽丝因为你而敞露的空虚填满呢?迪蒙博士,当初……你就是这么让我走出了那片混沌,不是吗?」「不……与你不一样。 这对于爱丽丝来说,也过于不负责任了」对我而言,在特里蒙城事故后来到罗德岛的多萝西,那份希望着他人幸福的奉献之心已经有些扭曲,因此自己便用了近乎强迫的手法,带她来到罗德岛所属的疗养庭院,用近乎疯狂的身体交媾带来无尽的快感,填满了她内心容器的空虚,唤醒了她对于自身欲望的渴求,这位莱茵生命源石技艺应用科的主人方能直视自己的内心,生命中才带上了为自己而活的色彩。 这种手段,尽管掺杂着我个人的欲望,却更像是一种治疗方式——然而爱丽丝却并不是这样。 此时的她只是内心纯真、向往着童话的少女,尽管与她的关系已然甚是亲近,但是我却始终无法将她视作延伸爱欲的对象。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要留在迪蒙博士的身边。 爱情也好,恋人也罢,那些我都不是太明白,只是和你相处很安心,想着能不能与你在一起更长的时间,让关系更进一步……真是的!明明我都这么想要你了!为什么你就是不理解呢!」看着眼前的女孩子有些生气地撇起了嘴的样子,昨夜如梦似幻的记忆便在我的脑中游走,下意识地用开玩笑一般的口吻问道:「想要我……不会类似是在梦里对着我做些下流事情之类的吧?」「唔……!」出乎预料的是,本来只是自己的随口之言,爱丽丝却顿时变得面色潮红,双眼圆睁,尾巴绷直,就像是自己内心最为隐秘的角落被人窥视到了一般羞耻,这便让我有了几分疑惑。 自己昨夜并非一人安眠,然而却在梦中回忆起了与多萝西先前在疗养庭院时的激情,甚至还在梦的末端,在草丛中发现了偷窥许久的爱丽丝——而她在那个时候是绝无可能出现在那一处疗养庭院中的。 本来,这也只是昨夜梦中的一处小插曲,唯一的后果便是床榻被弄湿的部分又增加了一处,梦境之末的违和也在一日的忙碌中渐渐地忘却了,但是眼前这个能够利用源石技艺操纵梦境的菲林少女这幅慌乱的表现,则让我用丝线将这一切慢慢地关联了起来……「爱丽丝」思考到了这一层,我的脸上已经忍不住挂上了一丝笑意,「昨天你送给我的花瓣吊坠,我可是好好地保存着呢。 所以,作为回报,能够 告诉我,昨夜的你,是否与我一样,有一个好梦呢?」不解其意的多萝西忍不住有些疑惑地望向了我,爱丽丝则因为内心的羞耻而垂下了头,紧紧地捏住了自己的裙摆,彷佛这样就能逃避那羞耻的现实;但是我却并没有就此袖手,而是继续追问道:「对于我的想法,除去方才的感情,是否还有更深一层的欲望呢?」「呜……好啦!真是的,我承认,就好了……」意识到已经无法再隐瞒的爱丽丝,通红着脸抬起了头,充满气势的话语却渐渐地变作了轻声的嗫嚅,「我……我是进入了迪蒙博士的梦境,而且,遇见了迪蒙博士与多萝西姐姐在做,做爱……」此言一出,就连带着前来的那位温柔的扎拉克女士也不禁陷入了惊愕的沉默,而自己的欲望已经被公之于众的菲林少女,则像是破罐子破摔般地继续说道:「因为看到两个人好像,非常的幸福,于是就自己藏在一边尝试了一下,所以,我,我……」「不必因此而羞耻哦,爱丽丝。 这不是大人与孩子的问题,也不是廉贞与下流间的辩驳」看着面前这个双眼湿润,几乎要哭出来的女孩子,我不禁伸出手,柔声地安慰着,「语言或许能够使用修辞掩盖,但是身体的感受却不会说谎……你的身体诉说了诚实的欲望,那不就是你的心境吗?」「那,那么!今,今晚,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吗?」在兴奋中说完这话才意识到有多么羞人的爱丽丝,又将通红的脸颊转向了一边。 看着她这幅带着几分娇蛮的可爱模样,我不禁笑了笑,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当然可以哦。 然后,多萝西也要来吗?」「……诶,我,我吗?」还沉浸在那份错愕中的金发扎拉克女士突然被叫到了名字,有些讶异地望向了我。 「爱丽丝在梦游那片幻梦般的仙境时,遇到的我们两个哦。 而且,你也陪伴着她来到了这里,若是接下来也能够一起的话,想必她也能够安心吧?」虽然这要求有些唐突,然而内心的那份温柔,还是让多萝西轻轻地答应了下来:「好呀,如果能够让小爱丽丝安心一些的话……我也没有问题呢」然后,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这个金发的美人便凑上了前,在我的耳边低语道:「而且,小爱丽丝说我们在你的梦里做了那样的事情……现在的我,也对她的梦游有了几分兴趣呀。 所以……今晚,能够拜托你再一次将我空虚的内心填满吗?与小爱丽丝一起……也没问题哦?」先是一愣,我随即露出了一丝微笑,向她点了点头。 看来,今晚自己会有一个美妙的梦境呢。 清冷的双月流露着淡淡的白光,房间内的呼吸声萦绕在耳畔。 就像是要将自己在那场梦境中所寻觅的知识逐一实践,将身体托付于内心欲望的爱丽丝主动踮起了脚,在我稍微俯下身时,用少女柔软的唇瓣吻上了嘴唇,同时还颤颤巍巍地伸出了小舌,似乎是想要学着大人的模样,摆着尾巴,与我尝试激情的湿吻。 感受着她那笨拙的动作,我不禁笑了笑,随后主动伸出舌头,带领着她在两人的唇瓣间轻轻地起舞。 很快,炽热的舌吻就让懵懂的菲林少女舒服得身体犹如熔化一般,瘫软在了我的胸口,蓝色的双眼投射出朦胧的视线,就这么望着我轻轻地抬起手,轻轻地让两人嘴角处的银色丝线垂落。 「小爱丽丝,现在知道接吻是什么样的味道了吗?」望着这个有些呆滞的女孩子,多萝西不禁微笑着呼唤着她;爱丽丝发出一声轻轻的娇喘,有些害臊地摇晃了一下身体,看起来在梦境中甚至已经尝试过自慰的菲林少女,却还是放不下内心的羞耻。 眼见如此,那位金发的女士便轻轻地来到了我的身边,搂住了我的腰身,像是不甘落后般地用柔软的嘴唇吻了一下我的脸颊,接着用柔声细气的声音建议着:「既然小爱丽丝还有些害羞……那么就先让她观摩着适应一下吧?」「嗯?难道你想要先来么,多萝西」我笑了笑,伸手捏了一下这女人柔软的腰身,犹如爱侣间的调戏;而她则像是撒娇般地用轻柔如水的眼神望着我,摇了摇头:「不……今夜的第一次插入,还是留给小爱丽丝吧?在那之前,最近我也学到了一些新的知识……想要稍微实践一下呢」或许在从前,对于多萝西.弗兰克斯这位美女主任的那份充满欲望的幻想只能在深夜化作无数莱茵生命的员工自慰的素材,然而我却眼见着那些幻想一点一点地变为现实。 初夜时的她甚是羞怯,然而现在的她却显得格外游刃有余——在我轻轻地搂着面容通红的爱丽丝坐到床边后,多萝西便摘下了她那一身白色的外套,将那一身紧身的裙装优雅地展示在我的眼前,随后便轻轻地跪在我的身前,用犹如葱根般的手指拉下了双腿间长裤的拉链,将那根粗壮的肉棒抽了出来,轻轻地上下撸动着。 「咕……啊,好,好大啊……」一边的菲林少女还是第一次在现实的世界中一窥男性的生殖器,几乎膨胀得接近她小臂粗细的男根着实让爱丽丝吓了一跳;不过,多萝西却满怀着慈爱地上下抚弄着那根硬物,细心地教导着身侧末经人事的女孩子:「不用担心哦,小爱丽丝,这 根东西能够让你很舒服的……嗯,我记得接下来是应该这么做来着……」解开了那一身紧身的上装,撩起了白色的胸衣,多萝西那对饱满白皙的酥胸顿时填满了我的视线。 她轻轻地张开口,滴下湿润的唾沫浸润了双乳间的沟壑,接着便将那对热乎乎的奶子包裹住了我的阴茎,云朵般的柔软因为铁棒般的阳具而改变着形状。 「哦……」还带着几分生涩的动作证明了眼前的金发美女是第一次为我乳交的事实,然而她的内心充满母性的部分却弥补了这一部分的空缺,丰满的乳房在双手的动作间毫不犹豫地开始按摩着我的下身。 我原本就因为这叫人兴奋的场景而有些发热的身体,因为跨间传来的刺激变得更加火热。 「唔,用胸部夹着……就变得这么,兴奋……难道说,喜欢大的,吗……」窥见了我的愉悦,坐在一边的爱丽丝也不禁伸出双手托起了自己的胸部,然而非常可惜的是,尽管被优雅的裙装包裹着,但是菲林少女的胸部还并没有扎拉克女士那般属于大人的成熟,精致的脸颊上有了一丝阴霾。 眼见此景,我不禁笑着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脑袋,轻声安慰道:「没关系的哟,小的也有小的可爱之处嘛」然而言语却无法掩盖身体的本能,本就炙热的男根,因为被饱满的酥胸包裹刺激而变得更加火热,从谷中冒出来的龟头兴奋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彷佛是在为了那份紧致的快感而舒张。 爱丽丝吞下了一口唾沫,看着多萝西的双乳就这么一紧一紧地夹住了那根硬物,因为几乎肿胀得要爆裂一般的粗壮而面色羞红。 就在我惬意地享受的同时,那两片柔软的力度却松弛了几分,丰满的美人就这么抬头望着我,用轻柔的声音问道:「怎么样,还要再紧一些吗?这么硬邦邦的,嗯,呼……真的,像是铁棍一样……」「啊,嗯……」望着那希冀的眼神,感到有些口干舌燥的我顺势说出了鼓励的话语,「再紧一些……」多萝西的脸上露出了有些欣喜的笑容,将为他人奉献的内心在此刻全数奉献于我,张开了双手用乳头磨蹭着前段的龟头,那前段因为磨蹭着男根的兴奋而慢慢充血凸起,口中也轻轻地吐出有些苦闷的喘息,望着那粉红色的美丽花蕾,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指,捏住了那敏感的前段,轻轻地拉扯着。 「嗯,呼,嗯……」双手捧起了那对巨乳在跨间侍奉的多萝西发出一声娇艳的喘息,爱丽丝则像是认真的学生一般,凝视着眼前的这一幕,身体却也已经不自觉地轻轻颤动了起来,尾巴也有些难耐地摇晃着。 不过此时,我并没有心力照顾身边的这个女孩子,反倒是沉迷于眼前这个扎拉克女人的身体中,双手的指腹摩擦着已经变硬便尖的乳头,轻轻地弹弄着。 这一番欺负般的玩弄,让多萝西口中的呻吟变得有些激烈起来,被拉扯着乳头的她身后伴随着胸前的包裹而轻轻地颤抖着,却为我的胯下带来了一种别致的快感。 「啊,嗯,呼,迪蒙博士……一副很有感觉的样子呢。 啊,嗯,啊啊……手指,又变得激烈了……想要让我,包裹的更紧一些吗……?」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这个金发的窈窕美人便看着胸部之谷间颤抖的男根,脸上露出了一阵有些妩媚的微笑,那副样子与平日温柔体贴的她几乎判若两人。 身边的菲林少女似乎惊讶于女人竟然也可以她眼中下流之事中展露出如此美丽的表情,多萝西却已经因为内心那份风险的渴望,用丰满的乳房越发地压迫着阴茎,接着捧着那对柔软上下撸动起来,让我的下半身感受到了一股在脑海内翻滚的快感。 大概是因为我这副陶醉而满足的表情让她感到了满足吧,除却乳房紧压在了我的胯部上下蠕动的动作,多萝西还伸出了那粉色的小舌头,将身体前倾,舔舐着敏感的龟头,接着又将其浅浅地含入口中,犹如吸管一般啾啾地吮吸着。 「哦,呼,多萝西……好舒服,来吧,再用力一点……」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8下)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0月13日人性欲望的本能,让我不禁向着身下的女人渴求着更多,甚至忍不住配合着她的动作,轻轻地动起了腰身。 眼见如此,坐在一边的爱丽丝忍不住将与我的距离稍微缩短了几分,双腿难耐地交叉着,内心的羞耻还压抑着她此时内心的躁动,就这么凝视着我的股间;与此同时,就像是为了让这个初夜的女孩子观摩一般,多萝西开始用舌头来回舔舐着铃口,肉棒的前段几乎兴奋得门户大开,熟练的动作让我不得不惊叹于这位莱茵生命主任出色的学习能力,不过是短短的几个动作就将我身下的弱点拿捏了七八分。 很快,龟头处就因为兴奋而挤出了黏稠的先走汁,温柔的扎拉克女士还不忘向一知半解的爱丽丝解释道:「小爱丽丝,这个就叫做考珀液哦,是男人很舒服的时候就会流出来的东西……「说罢,她停下了舌尖的动作,转而开始用柔软的唇瓣啄食前端,慢慢地咬住了龟头之后,又接着开始动起了舌头。 内心的兴奋叫我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胸部,多萝西顿时心领神会,对我的贪婪露出了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却松开了口,将我的阴茎深深地埋入了谷间,饱满的尺寸将那根硬物齐根夹住,上下活动着为我乳交,胸部的柔软让我愉悦地呼吸着。 随后,多萝西轻柔地对着一边面红耳赤的爱丽丝轻声道:「小爱丽丝要不要也来用嘴尝试一下呢?就当做是提前的预演哦」「啊,嗯,嗯……我,我也……」已经被这幅春宫图弄得脸颊滚烫的菲林少女,迷迷煳煳地上前来,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隔着那一层衣衫吻住了我的身体,执拗的嘴唇啄食着我的胸膛,就像是要初尝男人的味道一般。 爱丽丝可爱的样子,让我不禁垂头望去,正好对上了她仰视的那副迷离的视线,便不禁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看着成熟的女人与青涩的女孩子一并侍奉的样子,我的下身便再一次坚硬了几分,驱动着腰身不断地在那柔软的乳穴中抽插起来;为了让我的动作稍微顺畅一些,迷情的扎拉克女士张开了口,嘴唇边不断滴落的唾沫将胸部之谷浸染成小小的水塘,让那对乳房在湿润中渐渐地变热,犹如邀请着对于胸部如痴如醉的我尽情地抽插,用力地侵犯。 「哦,呼……那么,来了」被唾液与汗水浸湿的乳房,开始被我硬如铁棒般的下身开始蹂躏,伴随着一阵阵的律动发出淫秽的水声。 激烈的动作,让多萝西也不禁发出了摄魂夺魄般动听的娇喘声:「呼,嗯,迪蒙博士……好贪婪,好激烈……啊,啊啊,这么用力的摩擦,会留下痕迹的……」若是留下痕迹,这位莱茵生命的主任,便会不得不用她那紧身的衣物掩盖着自己胸前被我留下的印记,用温和的沐浴洗去我留存的气味,而在那之前,我将尽情地占有她,享用她——想到这里,再低头望去,多萝西那副充满了欲望,渴望着被填满的双眼,似乎是在祈求着我尽快侵犯她一般,这让我不禁将肉棒埋入到更深处的柔软之中。 而就在我用力地享受那对奶子带来的快感时,爱丽丝也抱住了我躁动的身体,将小小的手贴在了我的胸口,用嗫嚅般的声音问道:「嗯,啊,迪蒙博士……身体在用力的时候,心跳得好快,真的,这么兴奋吗……?很快就要,把精液噗嗤噗嗤地射出来了吗……?」「哈哈……当然。 而且很快,这根东西,就会在你的身体里,把精液噗嗤噗嗤地射出来了哦」我笑着伸出手,抚摸着这只小猫的脑袋,她便有些高兴地眯起了眼睛,用陶醉的表情静静地仰望着我。 同时,为了让我能够更加舒服起来,多萝西伸出双手,从左右两面按住了那对乳房,开始夹着我的股间上下冲击起来,那紧致带来的快感甚至让我腰间的动作停了下来,性快感让我不禁仰起了脑袋,愉悦地喘息着。 这幅姿态,对于乐于奉献的多萝西来说,无疑是内心的兴奋剂,她就这么活动起了身体,用粉色的舌头缠绕住了龟头,尽情地爱抚着,将先走汁吸入口中,喉咙一动一动地把我的体液吞下,就像是不希望我逃脱她的那份温柔一般。 「嗯,哦……」将腰身向前顶起,紧紧地贴住了这女人饱满的乳房,试图自在地抚摸着爱丽丝脑袋的我愉悦地呻吟着。 身边的这个女孩子对我的快感浑然不知,只当做我的抚摸是对于好孩子的奖赏,将娇小的身躯贴在了我的身旁,那份柔软却伴随着心跳的躁动还有胸前小小的柔软,火烧一般的热度就这么顺着我的身体蔓延着,一直到跨间坚挺的男根。 犹如铁铸般的性器在双乳间颤抖着,似乎又刺激着多萝西的内心那份奉献的精神,她就这么一边保持着胸部的上下运动,一边还将脑袋凑了上来,比起亲吻,更像是吮吸一般地咬住了我的龟头,毫无齿感的柔软间带上了无比强烈的吸力,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腰部禁不住地颤抖起来,尿道口也因为忍耐的快慰而不断地收缩着。 「嗯……乖孩子,忍耐可不行哦,嗯……啾……」——我是自然不需要忍耐的,对于身体血脉的把控让自己得以随意地调节下身的敏感,将这口乳交的快感控制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范围内。 但是多萝西却似乎将我游刃有余的举止当做了男孩子想要维护尊严般的举动,一边像是母亲般用轻柔的话语劝诱着,一边在唇瓣的亲吻中用力活动着胸部,为我带来美妙的快感,同时还时不时伸出手掌,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蛋袋,在吮吸中将龟头提起,又缓缓地放松,像是在希望我尽快将欲望释放。 看着她这幅努力的样子,我也不禁将那份把持放松了几分,让柔软的快感沁润自己的大脑:「嗯,哦,呼……多萝西,要射了也可以吗?」「嗯,当然可以哦……乖孩子,不要这么痛苦地忍耐哟,嗯,啾……」或许那份奉献的精神,在这份侍奉中转化为了母性;而尽管我的年龄大概比眼前这个美人还要大上一轮,但自己也乐得享受一下她这种成熟的爱意。 多萝西就这么用自己渐渐熟络的技巧刺激着我的下身,像是鼓励我尽快射精般地,让跨间的肌肉渐渐松弛,只剩下一阵瘫软。 口中想要长吟的声音,也在身体愉悦的颤抖中化作了凌乱的喘息。 很快,伴随着肉棒的一阵颤抖,身体内的暖流就这么泉涌而出,尿道像是要发狂一般地开始收缩起来,化作一股热流,被那对白嫩的奶子劝诱般地泉涌而出,接着用力地喷射着——「哦……!」在射精的瞬间我享受般地合上了眼,将意识放空,把身体全数留给快感。 直到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一手紧紧地按住了多萝西的头,彷佛是要把精液涂满她的身体;同时另一手还搂住了坐在我身边围观了这一切的爱丽丝,犹如过度宠爱女儿的父亲那充满力度的拥抱。 「啊,嗯,好多,嗯哼,味道好浓烈……黏煳煳的,好浓烈……」就这么正面接受了精液的洗礼,喷射而出的浓稠白汁射满了脸,被直接颜射的多萝西却还是在那片白色中对我保持着温柔的笑,轻轻地将嘴角的精华舔去,犹如在品尝着来自被奉献之人回赠的甘霖;而第一次在现实中亲眼看着男人射精的爱丽丝则像一只小猫一般靠在我的身边,有些惊讶道:「这,就是射精……」「是啊,哦……实在是太舒服了」言毕,我只觉得身体在轻轻地颤抖,彷佛自己的下身被掏空。 而就在这时,那扎拉克女士却没有就这么停手,反而慢慢地继续摇晃着自己的乳房,伸出了舌头舔舐着我的下身,像是要为我仔仔细细地做着清洁,将残存的精华一点点地清扫干净,在射精后余留的快感中带来的刺激几乎让我恨不得再将身体中的欲望发射出来。 直到那根硬物上的残精都被清理干净后,多萝西才慢慢地放开了自己的身体,她浑身都被我的气味所包裹,满脸陶醉,彷佛沉浸在无上的幸福之中;然而此时,我的下身又涌起了一阵酥麻的感觉,欲望的膨胀让那根东西保持着兴奋的挺立。 「嗯……小爱丽丝,现在应该已经有了准备吧」温柔的女士微微地笑了笑,用手帕擦去了脸颊边与身体上被我射满的精华,慢慢地起身,在我充满着火热的视线中来到爱丽丝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炙热的身体。 菲林少女似乎陷入了一场美妙的梦,直到此时才骤然抬起头,翘起了尾巴,用水汪汪的眼睛仰望着我,然后轻轻地抿着嘴唇,突然间抱住了我的腰身:「我也……身体,感觉好热。 真是的,明明你是个讨厌的大人,怎么还是……还是这么想要待在你的身边……」「那样不好吗?」我双手抱着她娇小的身体,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如果你这么想要待在我的身边,那么接下来进入正戏的时候,我就这么抱着你哦」「别,别把我当小孩子呀!」看着爱丽丝这幅孩子气的模样,我和多萝西都不禁微笑。 随后,那个温柔的女人便坐到了床边,轻轻地将手指搭上了她美丽的衣衫,轻轻地解开了纽扣;而我则抚摸着这个女孩子小巧的身体,抚平她内心的那份紧张。 很快,在两人的共同动作间,爱丽丝那典雅的外套与长裙被一点点退了下来,所剩下的是一身白色的内衣,胸口还带着黑色的蝴蝶结,看上去倒是有着一种孩子般的可爱。 看着被带着蕾丝边的内衣包裹的小巧胸部,我抚摸着她身体的手忍不住慢慢地攀附了上去,那是还不及手掌的大小,就像是两颗可爱的小橘子般,在我的手中努力地填充着柔软的触感。 「呜……」看了一眼身边轻柔地笑着的多萝西,爱丽丝不禁发出了有些不悦的声音,「我的,好小……嗯,唔……」「小也有小的可爱之处哦。 爱丽丝这么可爱,都让我兴奋起来了呢」我就这么恰到好处地安慰着。 手中,丝质的内衣已经因为兴奋的汗水而带上了点湿润的气息,就像是吸附在了我的指间;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羞赧的菲林女孩子可爱的模样,我的内心顿时填满了想要占有她的欲望,兴奋的男根就这么一蹭一蹭地顶住了她紧紧合拢的大腿,彷佛在印证着我的话语,爱丽丝轻轻地眨了眨眼,低声道:「嗯,哈,嗯嗯……你的下面,慢慢变硬了吗……」 「那是当然的。 而且,现在也该轮到我来尝尝,你是什么味道了」身边温柔的女人轻轻地拍打着爱丽丝的背部,就像是在照顾孩子的母亲一般;我则伸出双手开始揉捏着菲林少女小巧的乳房,用指尖刺激着 乳头,接着慢慢地用舌头缠绕了上去。 顿时,属于女孩子那末经尘世沾染的甘甜之味充满了我的口腔,就像是带着牛奶一般顺滑;不过,没过多久,口中轻声呻吟的爱丽丝望了一眼身边的多萝西,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用小手抬起了我的脸颊,接着像是小猫般地把脸颊凑了过来,用羞涩的眼神向我索求着。 「真是,你有些可爱的过分了呀」 我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接着便深处舌头,吻上了她的嘴唇。 菲林少女的口腔就像在燃烧一般,带着火热的体温,湿乎乎的唾沫浸润着我的舌尖。 她努力地伸出小小的舌头,像是刷子般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轻轻地舔着我的嘴唇,将舌头与舌头纠缠在一起,让我轻轻地咽下她口中的唾沫。 我就这么将这小猫抱在怀中,她小巧的乳房磨蹭着我的胸口,香甜的唇舌在我的引导下,像是童话中的仙女般轻轻地起舞,两人的唾沫就这么在唇舌间交融。 「嗯,啾……迪蒙博士,喜欢,嗯……」 很快,似乎是因为这漫长的舌吻让她迷乱,爱丽丝便在口齿间呼唤着我的名字,蓝色的双眼中燃起了情欲的火焰,不由分说地抱住了我的脑袋,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巴,肆意地攫取着我口中的唾沫;很快,即便是隔着一层丝质的白色内裤,我也感受到她的跨间已经渐渐变得火热起来,身后的尾巴不耐烦地晃荡着,把肉棒轻轻地插进她纤细的双腿间,便感受到了股间那炙热的潮湿。 同时意识到了这一点,菲林少女慢慢地松开了唇舌,有些迷离地望着我,羞涩地嗫嚅着:「那,那个,东西,碰到了……」 「哎呀,已经想要了吗?」 我不禁有些揶揄般地笑了笑,爱丽丝却撇起了嘴:「才,才不是……」 「哦……既然爱丽丝还不想要,那么我就先满足你的多萝西姐姐咯」 我笑着看向一边,那位温柔的扎拉克女士正轻轻地用手抚摸着爱丽丝的背部,就像是期待着女儿成年的母亲一般。 听到我的话语,她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不要再欺负小爱丽丝啦……今夜就好好满足她吧?」 「哈哈……就听你的」 不得不说,多萝西那轻柔温和的声音发出的请求,实在是无法让人拒绝。 我便张开双手抱住了怀中这只小猫的腰身,让她的跨间坐到我的大腿处,菲林少女那甘甜的喘息就这么轻轻拂过我的面庞,紧贴上来的腰身因为内心的紧张而轻轻地摇曳着,任由轻盈的身体在我的身上磨蹭。 我也索性按住了她柔软的小屁股,像是要刁难一般地用自己胯下的坚硬摩擦着秘部的潮湿。 爱丽丝的柔软与青涩让我感到兴奋,内心的自制力也渐渐地在鼻腔中属于少女的香气间慢慢消散,不禁低声道:「爱丽丝,要开始了哦」 「啊,啊啊……」 为孩子们叙述童话的口,此时却无法编织出动听的言语,然而她的身体却慢慢地沉下来了几分,像是期待着接下来的快乐。 我满意地笑了笑,慢慢地将纯白色的内裤拨弄开,下身的坚挺触碰到了粉嫩的蜜穴,依靠着紧致的触感,我已经隐隐勾勒出了那里密闭的形状。 爱丽丝因为那根肉棒的坚挺而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我却已经不愿意再给她犹豫的机会,将潮湿的花瓣抵在了龟头处,然后按照她小巧的屁股,用力地向上挺起了腰身——「嗯,嗯啊啊啊……进来……啊啊,呀啊啊,好大……!!」 那已经湿润的蜜穴,让我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便顺利地直接插入,一点点地分开了紧致缠绕的媚肉,在蜜液的黏煳中用力地刺入了菲林少女的最深处。 爱丽丝发出一声哀鸣般的呻吟声,股间两人的结合处伴随着爱液溢出处女的鲜血,她因为破瓜之痛而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脑袋,眼神摇曳地仰视着我。 「嗯,啊,这一天,一直都想着的,事情……现在,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嗯,啊……好兴奋……」 她的双眼中,带上了一丝丝湿润,「成为大人的满足感,原来是这样……嗯,呼,啊啊,原来我是,这么下流的,女孩子……」 那小巧可爱的身体,在被我粗壮的男根插入后,小腹上甚至隐隐浮现出凸起的痕迹,然而就这么被破了身的爱丽丝,却已经轻轻地活动着腰身,彷佛对这般与我交合的时刻已然期待了许久,紧致的处女穴也在被阴茎刺穿后缓缓地舒张开,轻柔的舔舐着我的整根阴茎;而她的内心,却在失去了孩子般童贞的痛楚与大人情事带来的快感间迷茫着,化作了眼中的泪水。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边的多萝西一面轻轻地用手抚摸着我的胸口,在轻柔的动作间示意我对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温柔些,一面又伸出手轻轻地梳理着爱丽丝那美丽的金色长发,安慰道:「小爱丽丝也成人了呢……嗯,不过即便是成为了大人,又怎么不能为孩子们讲故事,给他们带去欢笑呢?而且,现在的小爱丽丝,看起来也很兴奋哦,在我们的面前,稍微做一下坏孩子怎么样?」 「哈哈……她已经在做了呢」 我笑了笑,轻轻地吻了一下这个女孩子的脸颊,「下面可是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东西呢,看起来已经期待了很久」 「呜,才不是我的错, 明明是你的梦里有这么多下流的东西……呀啊,啊啊……!」就像是为了让爱丽丝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欲求,我用坚硬的下身有些强硬地突刺了一下她的子宫,初经人事的菲林少女挺直了尾巴,发出了一声哀鸣般的呻吟,小小的身体紧紧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凸起的乳头滑过我的胸口,带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虽然嘴上还对于我这个大人兀自强硬着,但是她的身体却像是孩子一般诚实,处女阴道在潮湿中紧紧地收缩着磨蹭着我的男根,像是邀请我把下身插入到更深处。 很快,菲林少女就像是对那根巨物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有些上瘾了一般,腰身已经看不出破瓜的痛楚,反倒是开始扭动着,似乎是希望粗壮的阴茎更多地磨蹭她体内的每一寸敏感。 「呀啊,嗯,哈啊……啊,啊啊……」「嗯……」看着渐渐适应了性交的爱丽丝,身边那位温柔的扎拉克女士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太好了……小爱丽丝也舒服起来了呢」「你还没有满足吧?毕竟刚才没有正戏嘛」一边说着,我一边伸出手揉搓着多萝西那饱满的乳房;然而,她却摇了摇头,轻轻地将手按在了我的手腕处:「不行哦,迪蒙博士……小爱丽丝的初夜这么重要,现在就请好好地看着她吧?」真是个温柔的女人啊,我不禁想着,便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女孩子身上。 处女的蜜穴有着一种别致的潮湿与粉嫩,让我不禁开始用上自己的床技,在单纯的抽插间让腰身绕着圆圈运动,刺激着阴道中的每一寸敏感。 很快,毫无性爱经验的爱丽丝就这么败下阵来,渐渐沉浸在那份快感之中,为了更进一步的刺激而配合着我的动作晃荡着腰身。 「哦……」让清纯的菲林少女一点点变成小淫娃的征服感令我愉悦,不禁伸出双手轻轻地捏住了爱丽丝的乳房。 那对胸部在我的手中显得十分小巧,感受到了手指力度的爱丽丝则伸出了因为快感而颤抖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背处,湿润的蓝色双眼望着我,在这快乐的初夜间,向我低语着自己的欲望:「嗯,啊,让我……呜,让我成为大人,嗯,嗯啊,让我舒服起来,体会那梦中仙境的感觉……嗯,嗯啊……好深,嗯啊啊……」还不等爱丽丝的话语说完,我便直接一个用力地顶腰,把肉棒插入到最深处,她粉色犹如被欲望的烈火灼烧的脸颊很快就染上了荡漾的神情;多萝西轻轻地按着那小巧的身 体,控制着她下落的动作,彷佛不希望让初夜的菲林少女经历这么粗暴的交欢。 然而,爱丽丝却主动地伸出了手,环抱住了我的身体,主动凑上前伸出香甜的小舌舔舐着我的嘴唇,口中发出一声声陶醉的喘息,腰身的动作也充满了欲望,甚至主动沉落娇嫩的身体,将我的阴茎吞入子宫口处,我索性用力地将男根顶入子宫柔软的入口,在这个女孩子因为侵犯着宫口而哀鸣的声音中肆意地享用着她柔软的身体。 爱丽丝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中缩起了脑袋,紧紧地抱了过来,一边努力着让自己的腰身活动起来为我带来快感,一边轻声地娇喘着用蜜穴紧紧地缠绕着我的阴茎。 「嗯,很努力呢,爱丽丝」就连轻轻地站在她身后,用轻柔的抚摸让这个菲林少女适应男欢女爱的多萝西,也被这个小淫娃适应的速度感到讶异。 看着伴随着爱丽丝小巧的身体上下起伏而不断轻轻晃动的椒乳,我一边捣弄着她的小穴,一边愉悦地用嘴唇轻咬着她挺立的乳头,狂乱地在蜜洞中来回抽插。 对于初夜的女孩子而言过于粗暴的动作让爱丽丝双眼一阵晕眩,把小小的脸颊靠在了我的胸口。 「迪蒙博士,小爱丽丝她……」「不,这是她成为大人的道路上必须经历的哦」温柔的美人顾虑的话语却只是让我笑着摇了摇头,转而继续用力摆动着腰身,强迫般地让怀抱中的女孩子适应狂乱的抽插。 渐渐地,爱丽丝睁开了双眼,蓝色的瞳孔中蔓延着火烧一般的欲望,婴儿一般柔嫩的肌肤因为兴奋而通红,性快感带来的晕眩让她将体重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 「嗯,啊,嗯,嗯啊,啊啊……」比起熟妇的淫词浪语,初夜的菲林少女只知道简单的娇喘,那声音中却带着香甜,蕴藏着脑中感受到的那份强烈的快感。 柔软的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着,额头浮现出细密的汗珠,身体滴落的汗液浸润了丝质的内衣,让湿润的肌肤带上了淫靡的色彩。 不知不觉中,在那份迷乱中取回了几分意识的爱丽丝,轻声地在我的耳边呻吟着:「嗯,嗯啊,嗯嗯……你,啊啊,下面,太大了,呀啊,嗯啊啊……身体,都不听使唤了,嗯啊啊……」「这是要高潮了呢,无论什么时候高潮都可以哦」最^^新^^地^^址:^^YSFxS.oRg在身后的扎拉克女士抱着她的身体,在身体的抚摸间温柔地引导着;而我也从正面抱住了爱丽丝,轻轻地揉弄着她的小屁股 ,然后就这么将臀部按下去,花腔内积蓄已久的爱液因为肉棒用力的搅动而发出了激烈的声响,在结合处泉涌而出。 爱丽丝伸出了小舌,在交合的动作间渴求着爱意的亲吻,我便满足了她的欲望,抱着她的身体,伸出舌头占领了她的口腔,肆意地在那片黏膜中搅动着唾沫——孩子般的爱丽丝,在这成人之夜被前后同时爱抚着,下流的汁水从稚嫩的身体中,甘甜的体味伴随着娇躯的摇晃而飘入我的鼻腔中。 在粗暴而激烈的动作间,一面轻柔,另一面粗暴的疼爱,让菲林少女的花腔内兴奋地痉挛着,像是看准了时机一般地渐渐收紧,处女的初夜最为紧致的包裹让我的腰身都像是浸入泥潭一般变得困难。 「嗯,啊,嗯啊啊……唔,唔……变大了,嗯,呼啊啊……」已经射精过一次的肉棒再一次激烈地膨胀着,在那紧致的小穴中显得格外巨大,甚至让我的尿道口处传来了属于处女穴紧致的那份强烈的疼痛。 爱丽丝兴奋的身体已经挣脱了多萝西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体,小巧的身体伴随着肉棒上下的抽送而不断地摇晃着。 为了让她的初夜有一个美妙的回忆,我用双手抓紧了她的小屁股,捏住了尾巴根,粗壮的男根用力地上下磨蹭着阴道;爱丽丝也像是感受到了犹如梦境般的快乐,用力地摇晃着脑袋,即便身体已经因为脱力而直接靠在了我的胸膛,却不断地向着我摇曳着腰身,努力像是成熟的大人那般为我带来快感。 这令人怜爱的小猫,让我不禁就这么支撑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腔内发起最后的冲击。 「呀啊啊……嗯,嗯啊啊,来,来了,这种感觉……啊嗯,嗯啊啊啊,哈啊……!!」小小的身体,就这么在阴茎强烈的冲击中迎来了高潮。 在绝顶的同时,爱丽丝紧紧地抱了上来,我也张开双臂抱住了她的身体,随后放开了对于那份欲望的压制,在少女纯情的蜜液直冲而下的同时,粗壮的男根在子宫内开始使劲地喷射,让精液填满了她的花房。 那阵火热的触感,让爱丽丝不禁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身上,让筋疲力尽般的香甜喘息轻轻地拂过的我的身体。 不过,她的阴道还紧紧地压迫着我的下身,彷佛希望榨出更多的精液似的。 「唔……热乎乎的,射到里面了……这,这就是,做爱……」「是啊」 看着还有些迷煳的爱丽丝,我怜爱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嗯……这样温暖的感觉,喜欢……」我轻轻地将下身抽了出来,而像是享受着溢出来的感觉一般,爱丽丝一扭一扭地晃动着腰身。 不过,破处于初夜的倦怠,还是让她侧身躺在了床边,用晕乎乎的眼神望着我。 轻轻地抚摸着这只小猫咪,我抬头望向了一边面色潮红的多萝西,轻轻地微笑了一下:「好了,我们的小爱丽丝已经满足了,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哟,多萝西」「嗯,请……再一次填满我吧」我本以为自己在两次释放后自己的欲望会稍微降温几分,但是当看见眼前这个温柔的扎拉克女人宽衣解带,半脱着那一身衬衫,裸露着白里透红的肌肤时,那阵欲火便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 因为兴奋而溢出的汗水让肌肤温暖而柔软,叫人直接放弃了抵抗,伸出手触摸着紧致的肌肤。 远处那已经因为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而浑身酥软的爱丽丝也没能满足,我就抱着多萝西侧卧的身体,直接将下身插入其中,又狭窄又潮湿的触感让我不禁发出了愉悦的吐息。 「啊啊,迪蒙博士……嗯,这么急,啊,啊啊,这么又大又热的东西,这么用力地顶进来……」兴奋的身体不再需要前戏,多萝西在我插入的动作间发出了一声娇喘;而我的肉棒彷佛插入了泥泞的洞穴中,又好似被烤炉般的热度包裹。 重新燃起了欲望的我当即开始了重复的活塞运动,蜜洞中飞溅而出的水滴在床榻上洒下点点的痕迹,而侧身位让这美丽的女人不禁按住了被单,身后的尾巴在我的身躯上晃荡,来回摇曳的肢体与充满弹性的乳房伴随着阴茎的抽插而颤动,带着极端诱惑的意味。 望着不远处眼神迷离的爱丽丝,多萝西却骤然意识到了什么,在娇喘声中向我低语着:「嗯,啊,嗯嗯,迪蒙博士……不行,小爱丽丝,在看着,我们,嗯嗯……」「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她已经在梦中见过我们是怎么做的了」一边窃笑着,我一边从身下张开手揉捏着她的那对乳房,「现在再近距离欣赏一下,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而且,你的下面已经这么湿了,这么兴奋的身体,难道就不该好好被填满吗?」——不如说多萝西直到被我插入才感觉到面红耳赤,还真是让人惊讶,难道是对孩子的那份慈爱与母性遮掩了内心的羞耻吗?为了让她更进一步地沉浸在这份快感之中,我的腰部便开始像画着圆圈一般地摇动起来,发出噗呲的水声,然后刻意地将手指插入多萝西的双腿间,接住了在大腿上流淌而下的液体,轻轻地点在了她的身上,黏稠的蜜汁粘连成丝线,那是无可反驳的动情证据。 「请看吧,这可是兴奋的证据哦。 难道在爱丽丝面前做爱,反而让你更加兴奋 了吗?」我愉悦地在多萝西那柔软的耳边轻语着。 「怎么,会……我才不是……嗯,嗯呀,啊啊……」面对我的调情,这个温柔的女人显得那般束手无策。 一边的爱丽丝因为她呻吟的娇喘声而稍微清醒了几分,睁大了蓝色的双眼,既像是在惊讶于自己得以近距离地看见充满慈爱的多萝西在性交中潮红的表情,又像是在诧异于我竟然还有如此丰沛的精力。 但是那神情,却让被凝视的扎拉克美人愈发地意识到自己正被她眼中的孩子凝视着做爱的事实,身体因为这般禁忌的快感而兴奋,腰身诚实地开始配合着身后侧入的我轻轻地摆动,渴求着身体被填充的满足感。 「多萝西……姐姐,原来做得时候,是这个样子的……」侧卧在一边的爱丽丝,双眼艳羡地望着眼前的这个温柔的女人在性交的快感中淫靡的模样,被我尽情地注满的身体彷佛又升起了一阵燥热,小手伸向了自己的股间,有些难耐地抚摸着溢出了精液的泉眼;而被眼中的孩子注视的多萝西内心倍加羞耻,努力压抑的呻吟声中掺杂着几分幽怨,似乎是对于自己在爱丽丝面前被我尽情地宠幸而感受到了禁忌的兴奋。 此时侧入的体位让我得以主导这美妙的交合,在那份愉悦的快乐中自己的身体已经对于理性不管不顾,就这么依靠着性欲的本能晃动着腰身,在身后用力地冲撞着这个扎拉克女人的翘臀,用手揉捏着她饱满的双乳——不得不说,离开了实验室,脱下了那白色的外套,以纯粹的女人方式存在的多萝西实在是娇艳得让人窒息,肌肤带着一种陶瓷般的白色,稍一用力就会深深陷入的臀部与酥胸,惹人怜爱的温柔声音,眼前的这幅充满女人味的身姿与媚态刺激着五感,不但让我魂不守舍,甚至连刚刚成人的菲林女孩子也感到了一阵兴奋,不由得像是多萝西一般侧卧,接着张开了手指模拟着我的那根阴茎抽插的节奏,犹如让自己也与她融为一体。 「唔,我的身体,呼,好热……」「小爱丽丝,就让我……呀啊啊……!」还不及将轻柔的话语说出口,多萝西便被我激烈的插入带起一声欢叫:「现在不需要照顾爱丽丝哦,就让她自己探索自己身体的欲望,这样不是更好吗?」说着,我便满足地侧耳倾听着两人娇喘的音色。 爱丽丝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羞涩,初夜的她除却简单的呻吟之外,便只剩下纯洁的娇喘;多萝西的床叫则因为我的调教而带着属于成熟女性的妩媚,温柔的本性则让人感觉这声音彷佛能够让人的骨头都为之酥软下来——当然,不只是声音,眼前成熟的女人与羞涩的少女,她们洁白的肌肤,金黄的头发,柔软的胸部,挺翘的臀部,以及湿润的蜜穴,此时都为我所独享着。 这样的独占欲望让自己欲望的动作犹如旋风一般激烈起来,坚硬的男根在身前的扎拉克女人体内尽情的抽插着;彷佛像是同样渴求着因为奉献而空虚的身体被重新填满一般,多萝西的腰身也与我的同坐一同加快了节奏。 「啊,哦,多萝西……!」搂住了她的腰身,我紧紧地抱住了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让自己的男根用力地向内侧突刺着。 阴茎用力地摩擦着蜜洞内的黏膜,淫靡的汁水四散飞溅,肌肤相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浑身都是汗液的肌肤,这一切都被另一边的爱丽丝看在了眼里,娇小的身体因为眼前成人的交媾而兴奋,忍不住地用指尖抚慰着自己的股间,四肢痉挛般地颤动着。 在这房间内激烈的交欢之中,我的身体沉浸在无尽的快感里,索性直接抛开理性用身体的本能运动着阴茎;多萝西也彷如渴望着身体被这么一次次填满的感受,像是爱恋中的情侣在深吻中让兴奋登上极致一般,激起了无尽的欢悦。 「啊,嗯,嗯嗯,小爱丽丝,在看着……」温柔的女人那呻吟的低语,让我不禁抬首,才看见另一边的菲林少女就像是梦中的那般,因为眼前的春宫图而兴奋,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小穴,在轻轻地抽插中带出蜜洞里才被我射进去后不久还留存着体温的精华。 相比起梦中,多萝西似乎也因为被爱丽丝当做配菜而感到了十足的羞耻,彷佛眼前这番淫靡的景象触碰到了她内心的禁忌。 当然,我也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反倒是调戏般地抚摸着这扎拉克女人的身体,然后从身后凑到她耳边低语着:「你看,爱丽丝因为你而这么兴奋哦」「怎么会……嗯,呀啊……!」在多萝西还来不及辩解的时候,我便直接让腰身用力地顶进了潮湿的蜜穴中,她有些讶异地回头望着我,却只是在自己的眼瞳中倒映出了我的笑意。 看着这个因为被她视作孩子的爱丽丝凝视而变得更加敏感的女人,我不禁觉得有趣起来,就像是故意为了让这个金发的扎拉克女人发出淫荡的声音一般,将肉棒插入到最深处,接着猛烈地在子宫口处抽插;这激烈的动作让爱丽丝蓝色的双眼中也彷佛被点燃了热情,小巧的手指在股间不断地抽弄着,另一手则捏住了自己小小的乳房揉弄起来;至于多萝西,她像是不希望眼前的孩子继续望见自己下流的模样,掩耳盗铃般地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颊。 看着这两人的反应,我内心那有些扭曲的欲望得到 了完全的满足,于是用手按着眼前这挺翘的臀部,肆无忌惮地开始抽插着。 「呼……看起来我果然是个坏人呢」哀叹于自己深藏于内心的那份欲求,我不禁用力地拍了拍多萝西的屁股,坏心眼地问着一边的菲林少女,「怎么样,爱丽丝,梦中的情形如今真的实现了,是不是让人兴奋不已呢?」「嗯,呀啊,比,比梦里,兴奋好多……!」身体与心灵的双重刺激,远远要比安眠中幻境般的体验要兴奋许多,已经因为小小的身体被满足了欲望而放下了那份自尊的爱丽丝绷直了身体,坦率地承认着自己的欲望;那直白的话语,也勾起了多萝西的亢奋,在粗壮的男根持续不断的轰击下,她的床叫声也宛如优美的音阶般不断地攀升:「啊,嗯,啊嗯嗯,被填满了……嗯,啊啊,好舒服,全身都,舒服得不行……!」性交带来的兴奋疏通了每一寸的神经,金发的扎拉克美人绷直了后背,毫无顾忌的娇声与菲林少女的喘息一起,在屋内回荡着。 她的这幅媚态,让腔内紧紧地开始收缩,柔软的褶皱就这么紧紧地掐住了抽送的男根,让我不由得更加用力地磨蹭着阴道内的媚肉。 在欲望的海潮中,我的腰身已经被贯穿浑身的快感带来的电流所操纵,腰跨间的顶弄已经容不得自己的理智与意志再操纵半分。 听着多萝西与爱丽丝那此起彼伏的欢叫声,射精的欲望在我的身体内涌动着,而希望发泄这股欲望的热血,让我的下身在狂抽猛送中犹如脉冲般地颤动起来。 「哦,嗯,嗯啊啊,好厉害……嗯,顶到里面了,好舒服,嗯,呀嗯,嗯啊啊……!」兴奋的男根震动着,来回抽插着,拥抱在怀中的这个温柔的女人发出一声声柔媚的欢叫声。 我在她的耳边喘息着,像是要从反复刺激着腔道的入口一般,在来回冲刺中刺激着湿润的肉壶,脑中的理智与知性被欲望的浑浊所吞噬,仅剩下摆动腰部与获得快感这般兽性的思考,犹如工业化的机械般来回地晃动着腰身;并且,一边的爱丽丝与多萝西也是同样的情况,一个拼命地用手指在自己潮湿的嫩穴中来回地抽送,熟练的自慰动作让人讶异于前不久她还是个沉浸在童话世界中的少女,多萝西则是配合着我的动作,侧着身晃动着腰部,让我的性器得以轻松地顶入她的子宫。 「嗯,来了……给我接下来,然后被填满吧,多萝西!」轻声的淫语后,我的下身被精液所填满,接着男根就这么脉动这一鼓作气地在那蜜穴中释放出了凶猛的欲望。 金发的扎拉克女人就像是要将后背弯曲成弓一般地后仰,内射那火热的体温让她的床叫淫媚而动听,从身体里喷洒出快乐的蜜液,象征着她在这性交的行为中获得了属于自己的无上快乐;在那份痉挛中,淫唇用力地收缩起来,压榨着阴茎里储存的每一寸精华,让我尽情地将跨间的快感射出,那份陶醉甚至让自己忘却了呼吸。 「哈啊,啊啊,又多又热的精子,射出来了……都,射到了多萝西姐姐的里面……」一次又一次地脉动着,浓稠的射精还在继续,而注入着精华的结合处就这么倒映在爱丽丝蓝色的双眼中。 她轻轻地摇晃着插入了自己体内的手指,像是在模拟着被我将精液射进去的触感,却掏出了更多的淫蜜。 我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慢慢地将性器从多萝西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轻轻地揉弄了一下她的身体作为抚慰,便挪到了床的另一边,抱住了身材娇小的爱丽丝,在她的耳边低语着:「看起来我们的小爱丽丝还没有满足哟,那么接下来继续也是没有问题的吧?」「谁,谁才没有满足啊,呜……」话虽如此,但是菲林少女的身体却早已出卖了她,蓝色的双眼因为高潮而失去了焦距,话语中还带着一丝迷煳,在我的怀中小小的身躯却像是踏入了云端,尾巴卖力地摇晃着,犹如渴求着疼爱般,双腿不断地摩擦着。 很明显,自慰带来的那份快感让她陶醉,也让她渴求着更多。 不过,我却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渐渐地在内心生出了愉悦的主意:「那么,在我满足你之前,先满足我怎么样?」「诶……」多萝西还在那高潮的快乐中沉醉,爱丽丝就这么被我轻轻地带着,像一只小猫一样趴在了我的大腿间,尾巴还有些兴奋地摇晃着。 看着我双腿间的那根粗壮的硬物,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就像是见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器物一般:「唔,唔……!这么近的距离看,居然这么大,还有这么浓烈的味道,你,你还真是,积攒了这么多吗……?」「当然,所以只知道被动地接受可是不够的哦,就像是好的故事不能只是铭记在心里,向别人传述才能有其意义,不是吗?」我摸着她的小脑袋,低声道,「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懂,懂什么呀,你这家伙……」「你想懂?那就好好地按照我说的做咯。 第一步……嗯,先用手好好摸一下吧」听到这里,还没有这种经验的女孩子慢慢地伸出了白若葱根般的小手,五指轻柔地握住了那把长枪,在缓慢地揉动之间感受着坚硬的触感。 最^^新^^地^^址:^^ YSFxS.oRg那小手的触感带来了一阵别致的舒服,让我的下身兴奋地颤抖,骤然的脉动让爱丽丝吃了一惊,蓝色的双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在意识到这东西是男性的生殖器后,她面色通红,彷佛对于自己用手紧握着阴茎这件事而感到羞耻。 看着她有些畏缩的模样,我不禁指示道:「来,不要难为情,好好地看着。 在多萝西清醒过来之前,要向她展现你的成长哦」言毕,看向一边,此时那金发的扎拉克女人还有些迷煳,金色的双眼有些迷离地看向了我们的方向;爱丽丝亲眼看着勃起的阴茎,大概是想到就是这根东西刚才在她的身体里蹂躏,羞耻与好奇一同涌上心头,就像是个孩子一般,畏手畏脚地开始上下撸动着那根又硬又热的男根,还将手指放到残存着精华的顶点,轻轻地抚摸着。 那指尖四处摸索的触感,加上樱桃小口流泻而出的火热呼吸,给了我一阵难耐的快感。 看着我一副舒服起来的模样,虽然嘴上没有承认,但是爱丽丝的眼中看起来有了几分喜悦,这幅可爱的样子让我也感到了愉悦,下身不由得又跳动了一下。 「哇唔,又,又在跳动了,就这么兴奋吗……?」「呼,那不是当然的吗?」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金色的发丝,不得不说,菲林少女的头发保养得很好,「就像是听到了美好的童话一样,你让我很开心呀」「哼,这些事情只要我认真起来,都,都是小事一桩!这根东西,就让我带它高兴起来!」简单的夸奖就让她像是个孩子一般高兴起来,灵巧的小手开始在那根鸡巴上慢慢地游走,还触碰着敏感的龟头,接着又开始揉弄起了系带下的敏感,让阴茎前段再一次兴奋地挤出了汁液——不得不说,在这一方面,爱丽丝也意外的有天赋,仅仅只是稍微点拨,她就展现出了熟练地技巧,用溢出的考珀液浸润了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揉搓着。 低头望去,才发现爱丽丝一边用灵巧的双手上下抚摸着整根阴茎,包裹起来的触感加上考珀液的湿润,就像是在真正的小穴中抽插一样,而她正在用期待的表情望着我,似乎是希望自己的服侍能为我带来快感;我则笑着点了点头,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与耳朵,表示鼓励,而指尖所感受到的发丝那柔顺的触感,也让我升起了一阵崭新的欲望:「嗯,虽然用手很高兴,不过我还有想要让你学会的事情哦?」「嗯?什么呀,不过是好好服侍你的这根……唔,鸡鸡……」说到这色情的词汇,彷佛只能用那樱桃小口讲述童话故事的爱丽丝面色一红。 看着这可爱的一幕,一边渐渐清醒起来的多萝西也慢慢地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身体,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爱丽丝也长大了呢。 所以,你想要让她做什么呢?」「当然是这个了」我微微一笑,伸手轻轻地撩拨起了菲林少女金色的长发,让发丝在指尖流泻而过,「在用手的同时,也用上头发吧?」「你,你居然!要我用头发,这,这可是要花费好长时间护理……」「拜托了,爱丽丝,我想要试试……你不是想要让我舒服起来吗?」看着一脸为难的她,我强压着内心那份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换上了一副诚恳的表情,用这种方式催促着这个女孩子。 很快,看着我的表情,爱丽丝便屈服了:「……明明知道我没办法拒绝的,唔,真狡猾……那,那就让我,用头发满足,你的鸡鸡……!」很有气势地答应了下来,菲林少女便在我的指示下,轻轻地捧起了她视若珍宝的金色发丝,然后慢慢地绕着我的男根缠了上来。 顺滑的发丝沾染上了阴茎上的汗水,带上了几分湿润,顺滑的触感激起了一阵电流,从下身直冲我的大脑,又顺势在全身流淌,让我舒服得一阵颤抖。 低头望去,爱丽丝已经用手捏住了自己的发丝,一边将金色的柔滑变作飞机杯,一边满脸潮红地用手指撸动着我的下身。 手指的柔软加上头发顺滑的触感,让我不禁愉悦地喘息着,耳边回荡的是多萝西惊讶的声音:「小爱丽丝的头发,真漂亮啊……」身后是丰满的双乳柔软的触感,下体则是顺滑的发丝与灵巧的小手,这一前一后的服侍犹如天堂。 看着我这幅舒服的样子,菲林少女似乎也回想起了先前温柔的扎拉克女人服侍我时的动作,一下子便凑上了脸颊,用嫩红的小嘴含住了肉棒的前段。 在数次射精后有些奇怪的味道,让爱丽丝的喉咙中发出了几声低沉的嗓音,舌头有些笨拙的舔弄却与发丝和指尖的触感融合,在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夹击下,使得快感顿时倍增,几乎能够让人的腰部直接融化。 「哦……真不错。 爱丽丝,再多来一点,真是舒服……」那个有些娇蛮的爱丽丝,那个最受孩子们喜欢的爱丽丝,她正在一边用自己漂亮的头发与小巧的手指为我发交,一边舔舐着我的阴茎,仅仅是这样的事实,就足以将脑中的理性摧枯拉朽般地击溃;下身散发的浓 郁气味让菲林少女皱着眉,却又彷佛向往着这种味道一般,用力地继续着口中的动作,还竖起了小巧的耳朵,聆听着我愉快的呻吟。 身后的扎拉克女人像是要配合爱丽丝的动作般,用手按摩着我的胸口;至于那口交的动作,大抵是因为这小淫娃实在是天赋异禀,舌头也很快从青涩的动作变得熟络起来,不断地挑逗着龟头的敏感。 我本想要让她稍微将动作放慢一些,但是看着爱丽丝那副因为我的兴奋而显得十分高兴的样子,再加上发丝与唇舌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叫人沉沦,便打消了叫她稍微放慢些的念头:「嗯,呼,爱丽丝……」「呼噜呼噜……唔,要,那个,射精……?」她一边继续着用发丝上下撸动的动作,一边稍微停下了唇舌的服侍,「舒服,起来吧,就像是梦中的童话那样……「我低声地呼出一口灼热的吐息,便感受到了下身犹如风暴般开始躁动起来。 还等不及爱丽丝重新将那根东西含进嘴里,我的肉棒便是猛烈地喷射,将精液洒在她金色的发丝处,粘连上白色的黏稠。 菲林少女一声惊呼,随后彷佛不愿这些东西就这么浪费,直接张开口把我的东西含进口中,咕嘟咕嘟地将我射出来的精华吞入口中,一点点地咽了下去。 这般刺激让我的那根东西在她的口中用力地跳动着,继续把精液用力地释放出来,直到所有的欲望都被爱丽丝慢慢地咽下去之后,她才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有些得意地抬头望向了我:「哼,看到没有,我全部都……咳,喝下去了……」「小爱丽丝……其实,不用勉强自己喝下去的呀……」「多萝西姐姐……不,我想要喝下去」看着在我身后轻柔地劝解的扎拉克女人,菲林少女的眼中却多了几分不容妥协的神色,「第一次……嗯,第一次服侍喜欢的人,就,就一定要全部都收下来。 虽然有些黏煳煳的,但是我还是吞下去了!」「哈哈……你还真是犯规啊」看着爱丽丝那副努力的样子,再一次射精后的兴奋不但没有平静,反倒变得更加昂扬起来,我的内心也对眼前的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充满了高涨的欲望。 瞥见了我的下身,感受着在手中那坚硬的触感,她不禁惊叹道:「还,还是这么硬吗……?」「当然了,因为现在的我可是兴奋的很啊。 那么,这一回能让你在上面吗?」说罢,我的嘴边扬起了一角,看着身后的扎拉克女人,「多萝西也来」「诶,我也要和小爱丽丝一起吗?可是……」「如果只看着她的话,对你来说也很失礼吧。 所以,所幸一起来好了」言毕,我便直接躺在了床上;没过多久,爱丽丝就有些急切地坐到了我的腰间,彷佛期待着骑到我身上的感觉,而多萝西则温柔地包容着那份属于小孩子的任性,缓缓张开腿,乘到了我的脑袋上,不禁有些忧虑地问道:「那个,我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还有小爱丽丝……」「呼……能被莱茵生命的美女主任骑在脑袋上,想必是很多职员们的性幻想吧?」「嗯……!没,没事,我才不会害怕……」相比起我的游刃有余,菲林少女那小巧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看起来就是一副逞强的样子。 而抬头望去,成熟的女人与娇小的女孩间的对比显得更为强烈,已经发育成熟的娇躯和青涩的身体一边丰满,一边娇嫩,在对比中却叫人难以自持地兴奋。 相同的地方,则是两人深浅不同的金色发丝,多萝西的头发稍微短些,在饱满的胸口前垂下一条小巧的辫子,更多的是科研人员的干练;爱丽丝则像是通话中的公主一般,长长的金发几乎直接像是瀑布一般垂落到圆润的臀部,而那发丝上还留存着我射上去的精液——瞥见了我在身下这幅兴奋的样子,温柔的女人脸上露出了笑容,爱丽丝则还有些傲娇地撇着嘴,却十分老实地用身体磨蹭着我的跨间。 面对着她们,我并没有急切地插入,反倒是伸出手,在上轻柔地抚摸着多萝西那充满肉感的大腿,在下则用硬挺地冲天而立的肉棒轻轻地摩擦着爱丽丝不断溢出蜜汁的跨间。 温柔的扎拉克女人身体十分丰满与柔软,另一边的女孩子则是令人吃惊的娇小苗条,这让人不得不感叹,女人与少女间的差异,竟然也能有如此巨大。 「嗯,哦,嗯嗯……」「呀啊,呀嗯,你……唔,呀嗯嗯……」——不止如此,她们的反应也完全不相同。 多萝西的喘息声中带着游刃有余,就像是科研人员精密控制变量后,稳步攀升的实验数据,恰到好处地在听觉上勾引着雄性的兴奋;爱丽丝却不同,仅仅是素股的动作就为她带来了酥酥麻麻,彷佛电流穿过的快感,快乐地大声欢叫起来,少女的嗓音叫人升起了征服的欲望。 看着身上那美丽而妖艳地轻轻摇曳着娇躯的身体,我的身体也兴奋了起来,浑身的血液彷佛都在咆哮,希望尽快将股间的那根硬物插入阴道,希望在昂首挺立中肆意地驰骋获得无上的快感。 「那么,爱丽丝,让我们开始吧」「哼,哼……既然你这么请求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不准,不准给我逃跑哦!」「啊」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也还要嘴硬吗……我 不禁笑了笑,「那么,就让我收下你的一切好了,还有多萝西也是哦」说罢,我便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骑在我脑袋上的女人潮湿的私处,让她发出轻声的呻吟;与此同时,爱丽丝慢慢地从我的身上坐了下来,已经足够湿润的小穴被男根再一次撑开。 尽管这是她今夜的第二次,但是处女的紧致还是让插入显得有些艰难,仅仅只是龟头钻入其中,就让这个女孩子发出了有些难受的呻吟。 为了让她更快地适应着一切,尽管爱丽丝脸上的表情浮现出一副难受的模样,浑身都因为撕裂般的触感而溢出了汗水,但我还是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接着粗暴地将男根直接向上插入蜜洞里,撬开紧闭的甬道。 「啊,啊啊……唔,讨厌,好难为情,啊,啊啊啊……」菲林少女发出了痛苦的呻吟,骑在我脑袋上的多萝西则满怀着慈爱地伸出了手,抚摸着她幼嫩的身体。 在这样的安抚下,爱丽丝的阴道渐渐地重新适应了那根插入的硬物,在狂暴的动作间被龟头撑开了一层层破处后依旧紧致的褶皱,被阴茎再一次贯穿到最深处。 彷佛要将身体从中间斩裂开的疼痛,让这个女孩子趴在了我的胸口,湿润的触感象征着泪水,表明初夜的第二次也依旧充满了痛楚。 「小爱丽丝……不,现在要不要……」「不行哦,多萝西」轻轻地按住了身上这个温柔到过分的女人柔软的大腿,我制止了她想要起身的动作,「现在停下来对于她来说才是更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吧?比起这个,还是让我们的小爱丽丝舒服到最后才更重要」一边说着,一边为了让她也舒服起来,我伸出舌头,用湿润的触感轻柔地舔舐着她大腿的肌肤,接着又慢慢地朝着还溢着精液的私处滑动,探入其中感受着这个成熟的女人秘部的柔软;同时,为了让爱丽丝更早地再次感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也为了自己能够享受快感,尽管被她骑在身上,但我还是牢牢地将主导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掺杂着怜爱与征服的两重情感,用力地自下而上开始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随之而来的,是少女清纯的娇喘声。 尽管她狭窄的蜜洞不用男根抽插也能十分舒服,但是在那片紧致中尽情地驰骋却能带来更进一步的快感,那酥爽的感觉甚至让我用舌尖照顾多萝西的动作都慢下来几分,叫这女人有些难耐地在我的脸上扭了扭身体,用尾巴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脑袋,彷佛是在催促着我做更进一步的爱抚。 一边继续用唇舌服侍着多萝西,一边用耳朵听着爱丽丝那副逐渐沉浸在交合之中的快乐呻吟,我不禁出声追问道:「爱丽丝,感觉怎么样……?」「唔,啊,呜呜,不知道,不知道啦……」「舒服吗?」完全不管她此时那副迷迷煳煳地潦草应付的样子,我刻意地追问着,「爱丽丝,告诉我」说罢,我还刻意地将腰部用力向上一顶,把这个女孩子都顶出了一声浪叫,叫她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嗯,嗯啊,舒服,好舒服……!用,用你的,鸡鸡,在我的身体里……尽情地,抽插搅拌起来,一起……一起舒服起来吧!」这幅话语甚至让多萝西都有些错愕,大概是想不到那位一直在童话里的女孩子竟然也能在初夜口出如此下流的话语;不过对我而言,爱丽丝那副红着脸害羞的娇蛮样子让我兴奋不已。 对于她的这份欲求不满,我自然也乐于回应,就这么直接用力地将腰部往上一顶,粗壮的阴茎就这样直接插入到蜜洞的最深处,在子宫口处用力地搅动着,四面八方的褶皱不断地收缩,强烈的快感超乎想象。 爱丽丝很快便沉醉在了这交媾的快感中,她伸出手抚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胸部,用指尖刺激着粉色的花蕾,贪婪地渴求着更进一步的快感;一边舔舐着身上多萝西的私处,被她柔软的大腿夹住了脑袋,我的思考也已经被快乐与幸福所支配,想要稍微控制身体抑制那快感的想法也伴随着理智的迷煳而崩塌。 很快,我的耳边就响起了爱丽丝那有些慌张的声音:「啊嗯,啊啊,不行,嗯啊啊,太激烈了……不行了,要坏掉了,嗯,嗯啊啊,忍不住了,已经要出来了……!嗯啊,呀啊啊啊……」「诶,小爱丽丝,竟然……」「唔,呜呜,多萝西姐姐……不要看,不要看呀……」虽然目光看得不是太真切,但是我的小腹处却传来了一阵温暖湿润的感觉,看起来是菲林少女因为抵抗不住那快感而率先高潮了。 那阵羞耻的感觉让她扭动着身体,捂住了脸颊,像是不想要自己这幅羞耻的模样被另外的两人看到;然而感受到了小穴紧致触感的我,却已经像是要发疯一般地贪求着这个女孩子。 本应对初夜的少女满怀怜爱的心境,此时已经变成了要将这小猫全力蹂躏的征服欲。 在身下粗犷的抽插动作中,那阵射精的欲望也随即呼之欲出,身体抑制的本能终归有极限,我索性放弃了对骑在我脸上的那扎拉克女人的爱抚,转而为了释放自己的欲望而伸出双手按住了爱丽丝的纤细的大腿,犹如千斤顶一般地,用力自下而上冲撞着她的身体——「哦,呼,哦哦……爱丽丝,来了,看我 怎么把你给填满……!」还不等爱丽丝回应,我就直接把男根贯穿到最深处,直接插入到小小的子宫口,然后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虽然今夜已经不知道射过多少次了,但是那阴茎还是满带着我对于生育的渴求,把精液源源不断地灌进这小猫咪的阴道。 与此同时,她紧紧地缠住了下身的蜜洞,温热的液体毫不间断地从这个女孩子的身体内泉涌而出,看着是又在高潮中度过了一阵美妙的绝顶。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骑跨在我脑袋上的多萝西便十分默契地抬起了身体。 我顺势缓缓起身,将男根从爱丽丝的身体内抽了出来,将这个女孩子拥抱在怀里,像是抚摸着小猫一般,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嗯,很舒服哟,你做得很不错哦」「啊,嗯……哼,看你一副忘乎所以的样子……」从那份高潮的迷煳中稍微清醒了几分,菲林少女又在这事后的时间里显现出了几分傲娇的模样,「不过,看在你是因为我而沉醉忘我的份上,就,就原谅你了……」尽管看起来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不过爱丽丝还是将自己那有些肉麻的想法向我倾囊相诉。 不过,她一抬头,便在蓝色的双眼中倒映出了我那副愉悦的笑容,这个女孩子便又用尾巴轻轻地敲打了我一下,兀自开口辩驳着:「才不是因为很舒服的原因呢,只是,只是因为和你连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到你在我的身体里射了这么多……就像是好好疼爱了我一样,这种感觉……真是的,只感觉开心,讨厌不起来……」」是是是,能让我们的小公主满意就好」看着爱丽丝这幅可爱的样子,我也索性懒得同她那副小小的任性计较了。 不过很快,手臂上传来的那阵柔软的重量,让我不禁转过了脑袋,才发现多萝西正满脸潮红地抬头望着我。 这个成熟的女人,此时就像是沉浸在恋爱中的小姑娘一样,轻轻地摇曳着身体,还用身后的尾巴悄悄地缠绕住了我的身体。 虽然大抵是因为羞赧而没有开口向我渴求,不过我却对她此时渴望被填满的内心了然于胸,不禁轻轻地将她按倒在了床边,从身后抱住了那柔软的娇躯,在爱丽丝那慵懒的视线中在多萝西的耳边低语着:「那么,现在该轮到你咯,要再来一次么?」「唔,你明明知道的……」看着这女人那副温柔而嫣然的容颜,我浑身的血液便再一次活络起来。 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身,将坚硬得厉害肉棒顶到了潮湿的跨间。 经历了这么多次射精后还是精神抖擞的肉棒让多萝西感到一阵错愕,然而还不等她接受眼前的这般事实,我就直接将男根从身后插入。 「啊,啊啊……」这一下子就像是按下了快乐的开关,唤醒了这个女人最为本源的快乐。 多萝西.弗兰克斯,莱茵生命那位高权重的主任,已然在此时抛开了过去的身份与理想的桎梏,只顾着春情荡漾,满面潮红,双眼水灵灵地望着我,带着温软而性感的滋味,比一边盯着的爱丽丝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多了几分性感的趣味。 「呼……多萝西,你还是这么饥渴啊,其实你想要的很吧……」火热的吐息与兴奋的男根一同插入,金发的扎拉克女人只是「嗯」了一声,口中的娇喘便再次萦绕在了我的耳边。 性器就这么满满地交合着,甚至不顾一边还惊讶地望着这一幕的爱丽丝,我就只管按着多萝西的臀部用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充满了泉水的蜜洞已经被性交滋润过许多次,被阴茎一次次填满的触感牵连着无数的敏感,多萝西就这么趴在床边承受着我的宠幸,一边菲林少女那渴求的视线更是让两人有了几分父母在孩子面前偷情的心理。 伴随着屋内回荡的快乐床叫与粗重喘息,这短暂而激烈的交欢很快便到达了终点。 「嗯哦,嗯啊啊……!」短促而淫靡的欢叫就像是闪电,多萝西的在瞬间便又一次登上高潮,将我的愉悦也带上顶点,舒畅地将火热的精液注射在她的身体内。 交融在一起的两人共同高潮后,那千娇百媚的扎拉克女人缓缓抽离了身体,回身热情地拥抱了我一下,一边的菲林少女便迫不及待地凑到了我的身边,双眼中的那淡淡的火苗彷佛在向我诉说,她也想要这样欢快的交合。 「哦,爱丽丝,你也还想要?」我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腰身,那根屹立不倒的金枪在她面前弹跳了一下。 「才,才不是呢,只是看你的这根东西还是这么大,多萝西姐姐又这么累了,就想要帮你再缓解一下……」「是,是,我知道,爱丽丝还真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呢,而这样的好孩子,自然要给点奖励咯」说罢,我便轻轻一笑,将这个女孩子按倒在床上,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她青涩的呻吟声中,继续着今夜的交媾——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再让房间里的两人离开显得太过无情。 爱丽丝早已因为火热的交合而迷煳,只能让我和多萝西带着她来到浴室一起清洗,倒是像极了父母一起帮女儿洗澡的模样——在将身体 冲洗干净后,回到卧室,简单地重新换好了床铺,我打开了窗帘。 清朗的夜空中,闪烁着点点的繁星,迷乱而不失美丽;看向身边,那小猫已经盖好了杯子,在香甜的梦境中继续着她的童话,多萝西则在一边,面色微红地望着我,那副模样在星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动人。 「今天……身体久违地得到了填满与放松,就像是一个美好的梦境呢」听着她轻柔的话语,我不禁笑了笑,搂住了那柔软的身体:「炽热的心,理应有可以将其填满的东西,毕竟生活还要继续。 我觉得,这是为了他人而奉献的你,理应获得的」「嗯……」无需多余的说教,余韵后的倦怠化作了安睡的渴求。 内心被甘美的感觉融化,催人入眠温暖残存在我的身边,我与多萝西一同追随着爱丽丝,步入满是绿野的幻梦。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260002022年11月25日在叙拉古酒店狂干德克萨斯【德克萨斯,激情】《沃尔西尼的雨》叙拉古的雨季比想象中长了不少,淅淅沥沥的雨水飘落着,远方是深灰色的天空。 而在沃尔西尼城内,蠢蠢欲动的贪狼们正于火与剑中撕咬,流淌下的血肉则被这雨水冲刷到街边的下水沟中,在街道上徒留一片脏污的痕迹。 罗德岛距离此地最近的办事处也在百里之外,最快的车也得大半日方能赶到,听闻有几位熟人在此,我也便不由得起了几分兴趣,交代了工作后便进了城。 不曾想到,深秋的沃尔西尼只有冷雨,街边的风景也甚凄清,叙拉古的家族也无非就是这样,用名为文明与秩序的假面遮掩着骇人的凶暴,才在酒店下榻不到一日,便有几个不知所谓的家族打手上门寻衅,只得用一阵深入坦诚的交流让他们收手,此后便也没有几个家族成员前来闹事,倒是邀请函收了不少。 城市本不大,寻访到了企鹅物流的几位熟人,在权当度假的闲暇中偶尔帮他们出手解决几起冲突,在唯有斑驳的街头漫步,到白日剧场去看看空的舞台剧,拜访几位毫无远见又恃才傲物的家族首领,偶尔还能跟德克萨斯——切利尼娜.德克萨斯——打个照面。 不到几日,我便感到意兴索然,颇有些后悔此行了;只是又没过几天,沃尔西尼的街头便突然喧闹起来,与企鹅物流的几位一汇合,才得知有人以自己与自己的家族为燃料,让变动的车轮缓缓开始向前转动。 「如果有人要吹起变革的烈火,为什么不为这把烈火增添上一缕春风呢?」我就这么对德克萨斯和能天使笑了笑,随后便拔剑加入了她们的队列,一同在灰暗的街道上行进,将面前衰朽的一切焚烧殆尽,直到目光所及的视线中,名为狼之主的阴云逐渐消散为止。 而在远方,企鹅物流的诸位也缓缓赶到。 「能天使,德克萨斯,唔,原来迪蒙博士也在吗?几位没事吧?」「当然没事」看着急匆匆地凑上来的空,我的视线不由得在她那一身典雅的礼服上欣赏着,最后轻笑道,「空,你的这套礼服很美哦」「啊哈哈,谢谢称赞……」看着有些脸红的空,德克萨斯沉稳地开口:「你们怎么来了?」意识到自己因为我的夸赞而有些失态,空轻轻地咳嗽了一下,答道:「我还是放心不下你这边,而且乔万娜小姐的伤势也稳定了,我就和可颂赶过来了」「嗯,不过,看起来你们这边好像有种结束的感觉?」可颂挠了挠脑袋,追问着,而我则轻快地答道:「算是结束了吧,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对这个结局感到满意」「呼……虽然感觉好像还茶点什么,不过,我们总算可以举办派对了吧?老板在,义人也在,不如就搞一个大一点的派对……」「是啊」望着已经浮想联翩的能天使,德克萨斯却看了四周一眼,重新迈开了步伐,「你们先聊一聊,想要什么样的派对吧」「德克萨斯,你要去哪儿?」空望着她的背影,话语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上个厕所」面对这拙劣的掩饰,我不禁失笑:「厕所可不在那边啊,记得回来」「……我会的」当然,我自然早就看得出,这并非德克萨斯坦诚的真实,因为就在街边楼顶投下的阴影中,萨卢佐家离群的白狼正凝望着她的梦魇。 而面对关心着搭档与友人的能天使与空,我也只是笑着摆了摆手,望着灰狼与白狼一同离去的背影,示意她们给这对缠斗了七年的狼斩断过去的时间。 在短短的一刻里,沃尔西尼似乎从那片紊乱中短暂地重归了秩序。 然而就在此刻,兵器相碰的声音便在远处的公园中不断响起,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水,却像极了一场歌剧中的交响乐。 在短暂的等待后,望着企鹅物流已经有些急切的几人,我才轻轻地打了个响指:「走吧,去看看她们面对彼此时的模样」晦暗的天空下,公园中的空旷处,秉剑对峙的双狼彷如带着森然威压,在哗哗的落雨声中凝视着彼此。 手中双剑锋芒交织,四溅的火星在雨中如夜空中的晚星般明亮,激荡着刺耳的摩擦声。 若是自己作为旁观者,便不难看出两人的剑术旗鼓相当,而决定她们之间胜负的除去运气因素外,便只有意志——而两人的意志此时却也不相上下。 于是,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我,骤然间也判断不出两人的胜负。 然而成败就在下一秒揭开了分晓。 「德克萨斯!」「……别过来!」快步跟在我身后的空迫切地叫了一声,灰狼的目光便迟疑了一分,而白狼则毫不犹豫地拨开了她手中的双剑,接着便在天空中一声炸裂的轰雷中刺向她的胸膛,彷佛锋锐的剑意将在下一秒溅满温热的鲜血;眼中凌冽的灰狼彷佛也窥见了自己的命运,将右手间蓝色的利剑抬起,以同样的气势刺向白狼的咽喉 。 缠斗的双狼间,彷佛便要在此刻决出属于彼此的命运。 「格斗技.瞬闪!」雷声尚末沉寂,电光便已闪过。 足下一蹬,在转瞬间用法术将身体机能强化到极限,我在下一瞬便出现在了双狼当中,旋即锋刃出鞘,而她们手中夺取彼此性命的利刃则在一声震响中,被我手中的佩剑挡在了正中。 「这还……真有趣」拉普兰德浅绿色的眼眸中,又添了几分狂热。 「迪蒙博士……吗」德克萨斯橘黄色的双目中,则多了一丝讶异。 「……散!」一阵凌厉的冲击化作剑气,将双狼同时横扫到一边,抛到被雨水浸润的地面,而我则在雨中屹立不倒,冰冷的水珠滑过脸颊,慢慢地顺着下巴滴落。 白狼轻轻舔了舔嘴唇:「这是什么力量?」灰狼缓缓从地面站起:「现在什么情况?」「这事结束了,此时此地」我将手中那把名为「黑火」的利剑收起,角斗场的燥热也伴随着雨声而消散。 德克萨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空一眼,旋即缓缓地闭上了眼;而在另一边,拉普兰德先是惊讶,随后嘴角边挂起了一丝微笑,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好似斩断了属于自己过去的梦魇一般:「……哈,原来如此」在刀剑相碰间,我彷佛也洞穿了白狼此时内心的思索。 我听闻她已与家族诀别,那么孤独的狼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此刻的执念唯有斩断胸中的心魔;而德克萨斯却因为我与企鹅物流的伙伴们出现于此,深深地隐藏在心中的那份眷恋动摇着她的意志——所以,在那一刻她的剑才慢了半分。 拉普兰德将这场厮杀视作一种诀别,一种解放,如果她输了,那么她将接受自己的死亡;但是如果她赢了,她将不会有任何挂念,任何束缚:当名为「德克萨斯」的楔子也从她的精神中被拔去的那一瞬间,一个名为「拉普兰德」的狂人将真正诞生。 然而,这一切终究没有发生。 因为德克萨斯在那一瞬间的动摇,因为我的出手,还有因为……「德克萨斯,原来,你只是德克萨斯」白狼最终得出了答案。 「我当然只是德克萨斯」而灰狼只是淡淡地回答着,「而你呢?」「看来,我也只是拉普兰德」拉普兰德向德克萨斯伸出了手,德克萨斯握住了这只手。 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白狼不禁问道:「德克萨斯,我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敌人?」「你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敌人」说完,灰狼抬头望向了我,「感谢有人能够让我们认清这一点」「哈,确实如此」与我关系匪浅的双狼,不约而同地走到了我的身前,在垂直立正的敬意中,各自用双手捧起了我的左手与右手,接着俯首用自己微闭的嘴唇,轻吻了一下我的手背。 在得到我的点头后,拉普兰德抬首望向身边的德克萨斯,说道:「那么,走吧。 就让我做一点,朋友该做的事吧」德克萨斯向我,又向着企鹅物流的其他三人点了点头,然后,与拉普兰德一同,向着灰厅的方向走去。 这漫长的一日终归还是落下了帷幕。 在德克萨斯与来到此地的西西里夫人面谈之时,我却被企鹅物流的三人拜托着一同做了宴会的准备,最后只能是盛情难却地答应了下来。 因为时间上颇为紧急,所以派对也就选在了企鹅物流在沃尔西尼的临时据点举办——明亮的灯光下匆匆采购些食物酒饮,再配上些噼啪作响的礼花装饰,还有大帝那嘈杂的说唱摇滚,便是这一场派对的全部;而德克萨斯开门的声音,则是派对开始的讯号。 「干杯!」虽然这一处不大的房间在叙拉古的雨季时显得有些阴暗而潮湿,不过热情洋溢的声音却足以将其重新填满。 包括爬到桌子上才能将自己的高度凑够与大家一齐碰杯的大帝,企鹅物流的诸位与我一同将他带来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便是小小的欢闹:能天使还是那一副乐天派的模样大快朵颐着苹果派;可颂笑嘻嘻地调侃着自己得多吃一些才能回本;空则在嘈杂的摇滚乐间清唱两句温婉的美声;而大帝在灌下几杯酒后思维就变得有些神奇,一会儿要拉着我宣传他预备的新唱片,一会儿又说要带上我现场讨论起人类的起源哲学,不得不颇费了些力气才把他推开。 从烤肉到点心,从红酒到饮料,众人倒是毫不客气地吃喝着。 企鹅物流的几位前前后后地分别找我碰杯,我也没有什么推诿,都这么慷慨地干杯,不禁在餐食间饮下了好几杯红酒。 不过作为这次排队的主角,德克萨斯倒是安静得很,企鹅物流的诸位也当做是性格使然,默契地不再多言,而这样的她却在热闹间来到我的身边,在沉默间轻轻地举杯向我敬酒。 「当然,无论是有幸认识你,还是在此地再回,都是缘分」我浅浅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与她碰杯,随后仰头将那带着甜味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而德克萨斯也颇为爽快,与我对着一饮而尽,随后微红着脸颊,用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但愿这缘分地久天长」 虽说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但是这话中彷佛蕴含的那朦胧的韵味,倒是让我有些讶异,只是这小小的派对十分热闹,便也没有心机多想。 在欢快的笑声中,派对的食物被一扫而空,酒瓶也很快便空空如也。 几种酒混在一起,意识中的醉意便更深了几分,再加上腹中早已满满当当,我就道了声抱歉后出了门,然后便预备着今夜就这么先告辞了。 只是谁知道,在我准备将身后的门合上的时候,却在耳边响起了缓慢的脚步。 不过,此时我倒是隐约已经猜到了来人,回过头来,才发现德克萨斯随了我的脚步,慢慢地走出了门。 「不和他们在一起吗?德克萨斯」 无需回首,我望着街道,低声问着。 天色已晚,沃尔西尼的街道亮起了灯光,马路上没有什么来往的车辆。 天空中的雨水似乎一刻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路面,溅起一丝丝的涟漪,很是显出几分冷清的意味。 「已经说了,准备先休息。 和大家在一起很高兴……但是,有点吵闹。 今晚我想要找一个稍微安静一点的地方」 灰狼站到我的身边,淡淡地回答,」…还有,叫我切利尼娜就行,能和我一起走走吗,迪蒙博士」 「无妨,只是今夜阵雨连绵,恐怕不是个散步的好时间——记得带伞」 我笑了笑,从门边取过自己的那一把黑伞,轻轻地撑开,聆听着雨点洒落在蒙布上的响动,却不曾想到,切利尼娜却缄默地站到了我的身侧,正好在黑伞的另一边:「我没有带伞的习惯,拜托了」 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心中却不由得有几分感慨。 对于灰狼来说,与他人共伞这种举动无异于将自己毛发下的肚皮展现在眼前,而若是有人得享此殊荣,那想必是得到了莫大的信任与托付罢。 深秋的天气有些冷,我便将另一只手放在了衣兜中,撑着那一把黑伞,与切利尼娜一同迈开了步伐。 夜晚的秋风与冰凉的雨点扑在脸上,叫人只觉得凄凉,天色昏沉,将房屋与街道都织在一片落网之中。 在伞下不禁回首望去,方能在这么多日中终于得到了审视身边这个鲁珀女人的机会——黑色的耳朵下,是灰黑色的长发,利落地披散在肩头。 她的五官生得十分俏丽,却总是一副凛冽的表情,充满了一种寡默的气息,剑眉之下,橘色的眼眸中总是让人难以猜测的复杂神色,小巧的鼻子带着鹰勾,淡色的嘴唇缄默不言,面容因为酒精的缘故带着几分醉意的红色。 精巧的礼服披着漆黑的外套,御寒的衣装却遮掩不住她的婀娜多姿的身段。 蓝色的领结下书写着流畅的曲线,洁白的双手按在苗条的腰间的那两把利剑处,大腿被半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着,顺着丰盈的饱满延伸到脚底,最后则是一双白色的长筒靴。 对我而言,她似乎没有变,又似乎改变了许多。 「再一次回到叙拉古的感觉如何?」 在沉稳的步伐间,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最为稳健的话题。 「回叙拉古的感觉?不怎么样。 这里属于帮派与家族,不属于我。 我决定回到这里,只是为了与过去彻底做个了断」 她望向一边的楼宇,低声道,「迪蒙博士,你注意过外墙上的雨渍吗?肮脏的雨带不来洁净,这就是叙拉古,叙拉古人习惯这一切,我不习惯」 「但有的人也不习惯,他们想要洗去这一切,谁知道雨后是不是一个晴天?」 我轻轻地落下脚步,脚下是一处浅浅的水洼,飞溅的雨水打湿了长靴,两人的步伐不禁慢了几分。 「我不属于那个伟大的理想,我只是……对那些事情感到愤怒,这就是我拔剑的理由」 切利尼娜抬首,望向了街道的尽头。 混乱后的沃尔西尼在夜晚安静得很,只有偶尔行驶而过的车辆,还有耳边潺潺的雨声。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人民之怒,天地倾复。 比如说,有一位伟人曾言:自己明知道是奴隶,打熬着,并且不平着,挣扎着,一面『意图』挣脱以至实行挣脱的,即使暂时失败,还是套上了镣铐罢,他却不过是单单的奴隶。 如果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赞叹,抚摩,陶醉,那可简直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他使自己和别人永远安住于这生活。 由而见之,能够为什么而愤怒是一种高尚的品质」 说到这里,我便伸出手,几滴清凉的冷雨飘落在手心,又缓缓地滑落,坠入到地面,与水洼融为一体,「叙拉古那变革的齿轮已然开始转动。 那么,切利尼娜,等到这一切将要结束,你又将会怎么做呢?」 「等到这些麻烦都解决了,我会回龙门,载上那些家伙,好好开车兜一次风」 出乎预料的是,灰狼的愿望竟然是如此的朴实。 走过街角的路灯,我不禁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今天,你输给了拉普兰德吗?不是因为你变弱了,也不是因为她变强了,仅仅是因为在你的心中,还有在 乎的人」「在乎的人……这一次,我不想把企鹅物流卷进来,但当我在叙拉古看到她们时,还是感到安心。 自由的生活,吵闹的伙伴……当初来到龙门,与她们相处,是我做过最正确的选择」说到这里,切利尼娜顿了顿,脸上也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微微泛红,声音也放低了几分,「……这些话,别告诉她们」「呵……当然不会。 看来,你确实是切利尼娜.德克萨斯,也只会是切利尼娜.德克萨斯,找到了属于自己答案的切利尼娜.德克萨斯。 至于拉普兰德……就让她走自己的道路去吧」也正因如此,今日的那一场殊死对决,便对于她们两人而言,显得弥足珍贵。 灰狼与白狼间的交心,不需要绵长的言语或虚假的动作,只需要在刀剑相向中贯彻彼此的心意便足够——想到这里,我们已经转过了街角,距离我下榻的住处不远了:「那么,切利尼娜,除却在企鹅物流的伙伴们,今后你我又该如何呢?」「……在叙拉古,好像很多人在揣摩我的行动。 没那么复杂,我只是做想要做的事,帮值得帮的人。 博士,我们之间的相处,维持以前的样子就好。 这种可以真正信赖的关系,在那里并不多见」她这般庄重地回答道。 「这是我的荣幸」转眼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酒店,有些老式的建筑样式掩盖不了其中精巧的装潢,精织的地毯与挂画透露着属于这座城市少有的典雅气息,「我就住在这里了,需要送你回去么?」听闻这话,切利尼娜轻轻地合上了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半刻,她睁开了眼,向我摇了摇头,轻声答道:「方才喝得多了点,想要稍微休息一下,方便我叨扰么?」「……当然」当然,我们两人虽面红,然则却并末醉到不省人事,料想乙醇也不过是掩盖内心之欲的借口。 灰狼的话语虽然淡漠,却带着一种与她的凛冽几乎截然相反的温婉,那副眼神中也流露出几分渴盼的眼神,像是凝视到了猎物般,叫我实在是没有拒绝的欲求。 来到名为斯凯沃拉的酒店中,穿过小巧而精致的大堂,查验了住客身份,看着随我而来的访客,前台的女士似乎也不禁有了几分错愕。 不过,她还来不及上前询问,我们便已入了电梯。 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切利尼娜便顺势将头靠在了我的肩头,那火热的呼吸似乎也平稳了几分。 是因为派对时的那一杯杯酒吗?还是单纯的一时起意呢?我不禁望向电梯的镜中,身旁的鲁珀女人沉稳地休憩的样子显得十分美丽。 那双微微紧闭的双眼上带着长长的睫毛,一头灰黑色的长发垂落在肩头,一对耳朵时不时地晃动一下。 以女性的角度来看,她生得眉清目秀,胸口饱满,桃臀圆润,腰肢婀娜,着实是个美人。 如果没有叙拉古与家族的过往,她是会进军时尚界呢,还是成为干练的业务员呢?可惜,人生容留不得如果,而德克萨斯也终究只是现在的德克萨斯。 伴随着「叮」的一声清响,灰狼在转瞬间苏醒,随后便挽住了我的手臂,好似亲昵的爱侣般走在我的身边;尽管不曾发一言,我也明白了她这般动作间蕴含的暗示,就这么不动声色地与她穿过带着壁灯的走道——斯凯沃拉并不在沃尔西尼市中心,虽说也是某位家族的产业,但是专门招待外宾的定位就决定了这里不会被家族间的暴力浸染得过于血腥,在这沉寂的夜也就显得更为安静。 拐进角落,用放开打开房门,简约而雅致的房间便展露在眼前。 叙拉古人并不乏艺术的基因,这一点从屋内的摆设便可窥见一斑。 干净的地毯上绣着精巧的纹路,墙上挂着狼群奔腾的画作,墙壁则是叫人舒心的鹅黄色,现代化的大屏幕电视与办公设备一项不少,家私同样应有尽有,实是十分理想的住处。 「要先休息一下么?」我轻轻地为切利尼娜合上门,低声问道。 「不……虽说打了伞,不过叙拉古的雨季容易弄湿尾巴,所以还是要稍微让尾巴干一下」一边说着,她便一边坐到了床边的那张长长的沙发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暖色的灯光,那沉稳的脸上带着的醉红似乎又深切的几分,双眼中流露出轻松的神色:「这里还是叙拉古,不过,很安静,让我想到了还在龙门的日子,不常有雨声」「真不错,这里能让你安心就好」尽管窗外还是响着哗哗的细雨声,但是或许是在温暖而安静的房间中,心态也放松的缘故吧。 当我抬眼望去时,与灰狼的眼神交汇时,却似乎在她的眸子里看到了丝丝的倦与惬,便不禁缓缓上前,紧挨着她身边坐下了。 虽说并不是床榻上,但是在卧室中孤男寡女地独处,我还是不禁让自己的心中泛起了一丝丝的涟漪。 不过,让我不曾想到的是,切利尼娜却犹如慵懒的狼母一般,伸手搂住了我的腰身,将头靠在我的身上。 尽管还穿着那一身优雅的衣装,但是她柔软的身段传递着火热的温度,甚至能在鼻腔中细嗅到那带着丝丝血腥味的芬芳。 闻到这样的气味,尽管理智尚在,但是我的内心却开始感到一阵沸腾,配合着酒意的后劲,甚至意识都彷佛变得有些模煳起来,心跳的速度也登时变快了不少。 「……这里不会有阴影中的杀手,巷子里的狼。 能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休息时间吗?」说完,切利尼娜就如温婉的女人那般,顺势躺在了我的怀中。 那位外表强悍凛冽的德克萨斯,却在此刻将内心的柔软尽情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柔弱无骨地似乎要将自己的身体与我交融一体。 我垂头望去,便看到她那双橘色的眼眸中带着的寒意消散,带上了几分信赖,几分春情,搅动得我的心中也混沌不少,便把持着最后的理智,开口呼唤:「切利尼娜」「迪蒙博士,来吧」那是再简短不过的回答,也是她和我之间的特有的默契。 理智过后便是内心的火热,大脑也彷佛也要在这份热度中晕厥,我便像是狩猎着猎物这般将这母狼抱在怀中,主动吻上了上去。 最^^新^^地^^址:^^YSFxS.oRg望着我火热的视线,她似乎也变得十分兴奋,双眸中流露着一丝丝躁动难安的火热——看起来,眼前的鲁珀美女也早就像是将干柴堆积在内心,正饥渴得很,还不等我伸出舌头,她反倒是就将柔软的香舌探了进来,两人柔软的舌头与火热的嘴唇交融在一起,激情地亲吻着。 我深深地感觉到,此时的切利尼娜比先前任何时候都要炙热,这舌吻她也像是出剑一般地用尽了浑身的起立,主动地用力吮吸着我的舌头与嘴唇,就像是饥渴的狼孩拼命吮吸着甘甜的乳水一般用心与动情。 「嗯,啾……」此时的激吻已然不像是爱侣间的浓情蜜意,倒像是狼群间的生死缠斗。 在唾液的水声中,许久没有缠绵过的切利尼娜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进而主动搂住了我的脖子,积极而用力地将嘴唇贴了上来,彷如品尝着我的味道,用舌头在我的口腔内尽情地舔舐着,接着又用温热的舌头缠住了我的舌尖,像是一场舞蹈般地四处舔舐起来。 那越发火热的吻让我头脑也变得躁动,进而意识到主动开始的自己在此时反倒成了这母狼的猎物,被含着舌尖吮吸与舔舐的感觉就像是要将快感直接注射到大脑中一般,舒爽得我的鼻息都变得有些紊乱起来。 「嗯,嘛,啊……」我自然也不甘落后,在切利尼娜因为热吻的兴奋而慢慢地垂下了手之后,我便紧紧地抓住了她白如藕色的手,开始从食指到小指轻轻地玩弄起她纤细修长、白若葱根般的手指——这双手习惯于挥剑,却显得十分柔嫩。 似乎是因为我的玩弄而感到有些瘙痒,灰狼用自己的食指轻轻地敲了敲我的手,我便默契地配合她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唇舌间。 「唔,嗯……」一声愉悦的呻吟后,眼前动情的鲁珀美女便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我也不甘示弱,用舌头与她柔软地缠绕在一起。 不得不叫人感慨,这般深吻着实是不可思议,彼此爱抚着对方的敏感,就好似是对剑中寻觅着彼此的弱点这般,带来的却是难以遏制的情热。 待到呼吸有些急促时,我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缓缓分开了唇舌,低头欣赏着怀中的灰狼。 此处的沙发并不是床铺,却已然被我们当做了激情的场所,在我的身下,切利尼娜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那一对丰满的美乳就在我的胸前拥挤着,伴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摇动,叫人兴奋不已。 对上了她迷离的视线,我出言称赞道:「其实见过一次之后,我对你的这副打扮念念不忘了呢」看着我的视线,切利尼娜抬首询问道:「真的么?你……喜欢这套打扮?」「呵,那是当然,现在的我可是兴奋起来了呢」说罢,我还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激得这母狼发出了一声娇艳的喘息:「呼,迪蒙博士……你,真懂怎么挑逗人……」「你也是诱惑得很呢,切利尼娜」望着她较好的面容,我不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疑惑道,「今天的你比平时更加撩人呢,化了妆么?」 听到我的称赞,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不……只是每天会一些基本的保养而已,我不需要化妆」话虽如此,但是眼前这美艳的母狼脸颊处的肌肤却十分光滑,实在是看不出来她此时在我眼前几乎是素颜。 不过不得不说,切利尼娜的面容确实保养得十分完美,尽管追求效率的她完全没有浓妆艳抹,却也已经足够动人。 对于她,对于切利尼娜.德克萨斯而言,她不需要撩人的话语,不需要眉眼的骚情,只需要将那般英武的模样化作炽烈的情欲,委身于我的怀抱之中,让自己美艳的身体任由我予取予夺,便足以让人兴奋不已;而她似乎也对我也满是渴求,那双目中的烈火便是答案的证明。 我们两人间的在沙场上培养的默契则决定了,彼此不需要什么虚与委蛇的面纱,只需要自由放任地享用这番两情 相悦。 「嗯,切利尼娜……」想到这里,我便再一次吻了上去,随后腾出手来,在亲吻间准备解开她的衣物;她则是顺着我的指尖,缓缓将身后的披风脱下,把那一件黑衣的纽扣同我一并敞开,一层层地褪去衣物,最后则是一件黑色蕾丝的内衣。 正当我还没来得及感慨凛然的切利尼娜竟然也如此有情趣时,她便已经将那件内衣拉开,露出了圆润饱满的白乳。 柔软的酥胸有着苹果一般的形状,却远比苹果丰硕;淡粉色的乳晕好似顶峰的点缀,涂抹上了均匀的触感;深红的乳头则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像是在向我诉说着内心的饥渴难耐。 「哈啊,真大啊,我真是再喜欢不过了,嗯……」用没有掩饰的文辞抒发着内心的欲念,我先是用手抚摸了那对雪白的丰满,即便是用巴掌也难以复盖的大小将柔软填满了手心,在揉捏中感受着那份坚韧与弹性,随后又忍不住垂下头用嘴唇寻觅着乳尖,满足地吮吸,享用起带着丝丝香汗的体香味。 而切利尼娜似乎也被那份愉悦弄得意乱情迷:「嗯,啊,哈啊,迪蒙博士喜欢的话,真是让我也兴奋起来了……」她的胸部实在是很大,而先前穿着企鹅物流那套制服的时候竟然看不太出来。 而在这一身华服的包裹下,她的身段就显得窈窕许多,除去丰满的双乳外,还有柔软的细腰以及丰润的臀部,叫人赏心悦目的同时,也肆意地撩拨着欲望的野火。 于是,我继续凑上了脸颊,与她继续轻吻着,将嘴唇重迭,轻轻地互相厮摩,接着双手从即便平坦也像是雪山般耸立的双乳慢慢滑落,向着侧面伸出手抚摸着侧腹,又缓缓地凑近了洁白的脖颈。 那天鹅般的颈有着像是落雪般的白色,因为细微的汗液而散发着淡淡的体味,那股芬芳让我不禁停下了唇舌的动作,转而一边深吻着她的脖颈留下浅浅的吻痕,一边用舌头品尝着那白皙。 切利尼娜的气息顿时急促了几分,柔韧的身体也不由得轻轻地颤抖痉挛起来:「迪蒙博士,唔……」「嗯,切利尼娜……你可真美啊……」我本能生出无数带上了华丽修辞的字句来表达自己的褒赞,然而最终却还是只能留下这一句感慨。 或许在旁人看来,她是最后的德克萨斯,是缄默的孤狼;然而在我眼前,她是动情的女人,是香艳而美丽的化身,温暖的身体散发着一阵阵体香,闻起来叫人心潮澎湃,自己脑中的欲望也不禁变得酥软。 就在这片酥软间,内心瘙痒的切利尼娜伸出了手,按住了我的胸膛:「……不能只是你脱我的,我也要」说罢,她便伸出手开始解开我的衣衫,又拉扯开长裤的拉链。 我本就已经兴奋不已,此时也迫不及待地配合着她的动作,将外套解开,接着把自己忍耐许久的男根挺立出来——灰狼似乎也十分中意于我的身体,伸出手抚摸着坚硬的胸口,让手指滑过已然有些粗糙的肌肤,还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根硬物,脸上的绯红又深了几分,却只是慢慢地飘出一句话:「你也让我很激动……」「呵……激动的难道不是在后面么?今晚的时间还很长呢」说完,我便将手攀上了她包裹着黑丝的大腿,慢慢地向前,脱下那蓝色的下衬,然后拉扯到了黑色的蕾丝内裤,稍一用力,切利尼娜便收紧了大腿,任由我将那内裤拉扯了下来。 按捺不住地伸出手抚摸着泉眼,犹如棉花般的柔软就像是有着无数的肉褶,一层层地在稀疏的草地下包裹着那副秘境。 经我这么一碰,眼前的美人便一声低沉的喘息,一股浪潮从泉眼处洒落,让手指间上沾满了黏煳煳的蜜汁。 「哼哼,看来确实很激动呢」感受到了那兴奋的气息,我用手指轻轻地在入口处抚弄着,切利尼娜快乐得不断喘息,面容泛起了快慰的颜色。 还不等我继续着指尖的爱抚,她便一口气搂住了我的肩膀,然后用那过人的力度将我按在了沙发上。 「……唔,切利尼娜?」「哈,哈啊,迪蒙博士……」她一边喘息着,一边用饥渴的眼神望着我,看起来已经被我激起了情欲,「我已经有些忍耐不了了呢,快一点……」乐见其成的我也并没有急切,就这么轻轻点了点头,让饥渴的灰狼骑在了我的身上。 她脸上泛着红潮,慢慢地坐到了我那根向上的男根处,接着慢慢俯下身,就这么坐到了我那根冲天挺立的男根处,心痒难耐地将双腿分开,然后将性器挪移到了彼此的为止,轻轻地摩擦着。 在短暂的准备后,她就这么皱着眉头忍耐着快感,用自己柔软的体重压下了蜜穴,让挺立的阴茎一口气插入到了阴道中,接着两人又配合默契地一用力,潮湿又紧致的狼穴就这么把我的男根包裹住了。 「啊,嗯,嗯哦……」抚摸着被黑丝包裹的大腿,接着身体的重量一口气顶到最深处,切利尼娜没有发出什么淫靡的话语,声音却舒服得好似满带着情欲的春水。 虽然此时是她在上面,但我也毫不客气地一边抚摸着她柔软的桃臀,一边在喘息中向上顶起了男根。 动作并不激烈,不过却让渴欲 的母狼一声娇艳的喘息,狼穴便像是泛滥着潮水一般洒出黏稠的蜜汁,插入到底的阴茎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浮现出凸起的形状,让她的脸上浮现出一阵满足的神情。 「哈,唔,迪蒙博士,你……」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双目紧盯着我,「每一次每一次,都能变得这么大,还这么用力地顶进来,嗯,唔……」「那当然是因为你就是如此地让我兴奋,能够与你颠鸾倒凤是我的幸运呢」说罢,骑在我身上的切利尼娜脸上便腾起兴奋的潮红,随后搂住我的肩膀,用力地将自己的腰身沉落,湿滑的黏膜就这般紧紧地包裹住了插入的肉棒,犹如狼牙一般地撕咬着猎物,好似要在这般沉重的性爱中将我下身的精华悉数压榨出来。 随即,她就像是咬住了猎物的狼一般扑了上来,用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那股火热的气势让我怀疑她的身体内是否正有一股真正的野火在燃烧。 切利尼娜贪婪地在我的脖颈处,在我的脸颊上落下密密麻麻的热吻,用力地在身上晃动着腰部,渴求着身体的快感;我也被她的那份热情所打动,在激情地回应中将嘴唇与舌头与她纠缠在了一起——此刻,无需性爱开始时由慢到快的节奏,只需要迅疾如烈火的爆炒。 在热吻的刺激下,贪婪的灰狼浑身颤抖着快感,俯下身搂住了我的肩膀,包裹着阴茎的褶皱用力地收缩,似乎还在催促着我加速。 「呼……这么着急么?那今晚就干脆做到你满意为止好了」一边说着,我还一边伸出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贴在了我胸口的丰满乳房,切利尼娜的身体便兴奋地开始摆动起来,在我的身上用力地上下起伏,幅度伴随着快感的提升而越来越大。 每一次身体的摇曳,都让狼穴敏感地溢出湿润的蜜汁,接着又伴随着肉棒摩擦着褶皱的敏感而唤醒下一轮的高潮,催着她的口中那低沉的娇喘声也越来越香艳起来:「嗯,啊,唔,迪蒙博士……哈啊,舒服……唔哦,回不去了,嗯,嗯嗯……」「呼……没必要忍着,尽情地高潮吧」呼出一口炙热的吐息,我在她的脸颊处轻轻地呼出一口热风,让这发情的母狼兴奋得将耳朵都竖了起来。 随后,我凑上嘴唇亲吻着她,将舌头伸进口腔里尽情地舔舐起来,还伸出手指捏住了那深粉色的乳头,腰身也用上了几分力度,自下而上地贯穿狼穴,在子宫口处摩擦起来。 一连串的进攻让切利尼娜的神志就像飞走了一般,很快便已经成了一副发情母狼的样子,双目充满情欲地望着我,不断地将桃臀在我的跨间用力坐下,热情地凑上前吻着我的脸颊。 不得不说,这母狼实在是魅惑得很,虽说平日里总是一副缄默的样子,但是在床上却异常喜欢面对面热吻着交媾,不但将性器紧紧地相连,甚至身体也主动地压了上来,配合着嘴唇间舌头的搅动,令人感慨这美人的性欲被勾起来后着实充满了情热:「嗯,啊,啊哦……迪蒙博士,好大,快一点……」「好……!」切利尼娜的床叫没有花里胡哨的词汇或高亢激昂的音调,却像是叙拉古的雨低沉而连绵。 激烈的动作间,两人在交欢中用性器间细腻而美妙的摩擦带起联翩的快感,犹如梦幻中的极乐,甚至不需要交换着这般女上的位置,只需要将脸颊紧贴,将嘴唇相合,接着将胯下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便会带来一阵令人脑袋酥麻的快感,在舌吻的蜜意里将身体的上下两处都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即便是如动物般互相磨蹭着脸颊,眼前的鲁珀美人也不忘在娇喘中向我渴求:「嗯,唔,哦,噢噢……用力,嗯,嗯啊啊……迪蒙博士,用力操我,我要……「「那就稍微加速好了……!」眼见她这么饥渴,我就索性分出了一只手,先是揉弄着她饱满的屁股,接着便一把伸出手抓住了她翘起来的尾巴,在根部套弄起来——对于鲁珀一族而言,尾巴永远是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在尾巴根的爱抚彷佛是按下了高潮的开关,让这灰狼的后庭无意识地开始张合,小穴越发用力地包裹住了我的男根,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肩膀,口中也忍不住颤抖地发出一声媚叫:「嗯,嗯啊啊,好舒服……哦,嗯,舒服,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干我,哦啊啊,高潮了……哦,嗯哦哦——!」野兽般的欢叫让眼前娇艳的身体犹如升入了云中一般飘荡着,这动听的床叫声也让我的兴奋到达了顶点,不禁将男根插入到切利尼娜的狼穴深处用力猛动起来,冲撞着子宫的入口。 在性快感中高潮的母狼忍不住用力地搂住了我的身体,然后像是猎食一般地咬住了肩膀,那阵带着快感的疼痛让我一声低音,旋即便用力地把腰身朝上顶起。 啪塔啪塔的水声响起,我的下身顿时感觉到一阵潮湿,不断收缩的阴道里正在倾洒着高潮时的蜜汁;眼看着切利尼娜已经在这急如猛火的交欢中得到了满足,我也索性懒得再忍耐下去,抱住她柔软的桃臀一阵用力的突刺,便在阴茎的不断抽插中将炙热的精液一并射到了那片潮湿之中,将白浊与爱液在狼穴中融为一体。 火热的精液催动着身体敏感地泄身,在性欲得到发泄之后,切利尼娜的高潮终于缓缓退却,最后将体重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轻轻地喘息着,在喘息中看着 她一副迷离的模样,轻轻地用指尖抚摸着这灰狼浅色的嫩唇;她也轻轻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 虽然性器依旧结合着,但是在这短暂的休憩中,我不禁出言挑逗着她尚末熄火的情欲:「一副没能完全燃烧的模样呢,虽然刚才是稍微用力过猛了一些所以稍微有些短……难道说还没有满足?」「不……只是感觉这么快就高潮,没有能够好好享受一下……有些,浪费」灰狼慢慢地抬起头,喘息间彷佛还喷吐着名为情欲的火焰。 望向了我肩头的齿痕,她不禁抿了抿嘴唇,「迪蒙博士,刚才太兴奋了,就忍不住咬了上来……」「无须担心,今晚的时间还久着呢。 不过是区区咬伤而已,难道不是更让人兴奋了吗?」说罢,我轻轻一笑,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腰身。 那根射精后的硬物还在她的身体内直挺挺地脉动着,看起来还是兴奋得很。 切利尼娜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忍不住凑上前,先是用舌尖舔舐着咬伤的伤口,接着又在我的脖颈边亲吻起来,轻轻地伸出舌头,摆出一副求欢的样子;而我也并不急切,只是缓缓地抚摸着她有些不安分地摇晃的耳朵,在暧昧的暖色灯光下,低声道:「进来后就这么匆匆忙忙地来了一次……不如现在一起去洗个澡如何?」灰狼抬首望着我的双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酒店的浴室倒是明亮得很,整齐地排列着浴池、洗手台与衣架。 这里的装修倒不是有多么豪华,不过传统样式的装饰与暖色的地砖倒是让人感觉舒心不少。 两人一齐将身上凌乱的衣物挂好,在等待着浴池中注满水的同时,我也不安分地将切利尼娜搂进怀里,十指伸向了她的肌肤,轻轻抚弄起来。 熟络的爱抚手法让她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娇喘,伴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狼穴中混合着精液的蜜汁便洒落出了几分,叫她羞耻得侧开了脸,让这母狼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淫靡,不禁低语着发问道:「迪蒙博士……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想听实话么?」我伸出手揉弄着她饱满的乳房,回答着,「你的身材好得很,而且穿上那衣服后的样子满是英武,但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就是性感的化身,又有谁会不心动呢?」「唔……」虽然没有直言,但是对于切利尼娜来说,脸上淡淡的潮红证明了这番夸奖也让她很是高兴。 对于她来说,哪怕只是等待着入浴时的全裸之姿,也足以体现那曼妙的身材曲线。 从丰满的酥胸到柔韧的腰肢,我一边在视线中将这优美的线条尽收眼底,一边伸手抚摸着,再联想到此时的灰狼正被我贪婪地独占着,那份还末平息的欲火就变得更加旺盛起来,瞧着她潮红的脸颊,便不由得更想要狠狠地玷污这色情的母狼,在急切的喘息间肆意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 「呵……你也让我感到很心动呢」出乎预料的是,怀中的切利尼娜也对我坦率了起来,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身体:「如此坚实的身体,肩膀,手臂,都是让我欣赏的地方……还有这里」说到这里,她就慢慢地伸出手,擎住了我勃起的阴茎,轻轻地上下撸动起来,眼神贪婪地望向我,还不忘用尾巴轻轻地扫过我的腰身,几乎就是明晃晃的诱惑,彷佛只是被我的视线凝视,被我的指尖轻抚,她就已经兴奋得不能自已。 我不禁用力地呼出一口气,然后重重地拍下了浴池边注水的龙头,沉声道:「那……就一起入浴吧」切利尼娜点头,两人便一起将身体沉入浴池的温水中。 我惬意地靠在背面,而稍小一些浴池让这母狼只能将光滑的嵴背靠在我的身上。 起先,两人也只是共同浸没在浴池中,于默契间互相清洗着彼此,用手指取过沐浴乳,擦拭着经历了一日劳累后的身体;然而很快,重燃的欲望便注定了两人不会这么简单地共浴,自己的内心变得有些焦急起来。 于是,我自然而然地从她的腋下穿过双手,随后一把握住双乳,玩弄着那勃起的乳头。 虽然母狼用扭捏的身体表达着自己的抗议,但是却十分贪婪地奉迎着我的手指;与此同时,我也将自己的男根顶到了那一开一合的小穴处,用铁棒般的硬度磨蹭着温水中柔软的蜜洞,却不曾想被切利尼娜一把握住了手腕:「迪蒙博士」她低沉地呼唤着我,那副泡在温水中的身体已经再一次燥热的起来,看起来是被点燃了欲火,「……不要再玩弄我了,快点,插进去」「哦?你就这么想要么?」一边说着,我还一边用力捏了一下这母狼的乳头,让她一声低沉的娇喘:「嗯……想要,想要你的鸡巴快点插进来……已经等不及了,感觉身体燥热得难受……」「哈哈……这种直言真让人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当那个德克萨斯用与平日里无异的那副飒爽的语气说出这般下流的台词,还在用扭捏的身体与扫动的尾巴求欢时,我的内心感到了一种极端的兴奋,于是便毫不犹豫地将肉棒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 「嗯哦,哦哦……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在插入的同时,我也 用指尖狠狠地掐住了切利尼娜那深粉色的乳头,带着几分疼痛的快感激荡起身体的颤抖,连带着那紧致的狼穴也震动地包裹住了我的男根,爽快地叫人头脑酥麻。 在这一处无人打扰的浴室中,伴随着波动的水声,灰狼被交媾的快感所俘获,口中放荡着发出声声淫浪的呻吟。 彷佛被我这么侵犯着,就是她最为愉悦的时刻,狼穴也像是呼应着主人的愿望般,不断地开始紧缩,死死地将我的下身包裹住。 我内心升起一阵犹如水汽般的愉悦感,紧紧地捏住了她那对丰满的奶子,然后用力地把阴茎捅进去。 这疯狂的顶弄就好似刺激了她内心最为柔软的位置,激出了高亢的呻吟:「嗯,哦,啊啊,舒服……哦,嗯,哦嗯嗯……!停不下来,一直在……嗯,哦,啊啊,一直在高潮,嗯哦……!」「还不够呢……还要做更多,更多……!」搂着那已经爽到不停地颤动的腰身,用力地抓住了乳房刺激着凸起,同时还在紧缩的腔内反复地蹂躏着。 阴道不断地紧缩带来的刺激彷佛浸润到了血脉中,叫我不禁想要让眼前的母狼因为贪恋欲望而更加地疯狂,此时持续不断地挤出蜜液的小高潮已经不足以让我满足,只想着要把自己的下身插进去,插到更深的位置,直到最为里侧的子宫口,在那里面反复敲打上属于我的印记,让德克萨斯最后的血脉意识到,她现在是属于我的女人。 「嗯啊啊,啊啊啊啊……哦,嗯,哦哦……!」赤黑色的粗壮贯穿到深处,反复淫掠着花房柔软的入口,听着她快乐的嚎叫声,我不禁施虐般地追问道:「怎么样,亲爱的切利尼娜,够满足吗?」「呜,迪蒙博士……这是明知故问」灰狼回首,望向我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欲望与渴求,「完全不够……再快一点,用力地干我,更用力地抽插,让我尽情地高潮,让我更爽……!」「好!那就好好满足我的小母狼!」四下无人时,我便会管她叫我的小母狼。 原本的她对这一称呼还有些不情愿,但是渐渐地却将其接受了下来,经常化作我怀中的小母狼。 经过一愉悦的调情,切利尼娜也被自己的话语激起了一阵欲火,高昂的性欲让她主动地沉下腰身,用柔软的臀部磨蹭我的大腿,似乎是在催促着我更进一步的动作,激荡起浴池中的温水晃荡起一层层波纹。 我便轻松地抱起她柔韧的身体,然后强力地拉向了自己,一口气自下而上深深地把肉棒撞击到狼穴的深处。 「哦,嗯,哦哦,再来,嗯哦哦,好舒服……!」深藏在骄傲的灰狼心中的,是渴望被支配的欲望,这股欲望让她贪求着我的插入。 虽然似乎顺应着她的欲望继续与她交媾是不错的选择,但是自己也与她阔别许久,不禁想要稍微从其他的地方稍作戏弄一番。 随后,我便缓缓地停下了腰身的动作,正在不断高潮的切利尼娜察觉到了这一动作的变化,不禁用尾巴在水中扫了扫我的身体,急切到:「迪蒙博士……不要拔出来,我想要更多,唔,呼,呜呜……快点,让你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动起来……!」那不满与疑虑的视线伴随着渴求的声音一同飘过来,但我还是没有一丝一毫活动的迹象,只是轻轻地揉捏了一下她的身体:「抱歉呢,劳累了一点,我想稍微休息一下……你不会嫌弃我不行吧,小母狼?」「谁……谁会觉得你不行啊,那根东西还这么粗这么硬,开什么玩笑……」言语的挑逗间,切利尼娜的身体正被身体里犹如蚂蚁爬过般的焦急所侵蚀,阴茎在她身体内一丝一毫的磨蹭带来的快感也被无限地放大。 灰狼急不可耐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而即便是这样的反应也让我感到了十足的愉悦。 最后,意识到这是我的恶作剧之后,她有些幽怨地转过头,轻声对我道:「迪蒙博士……不要再这么开玩笑了,我想让你动起来……呼,唔,呼呼,这样戛然而止,感觉完全不够……!」「在这方面你可真是任性呢」最^^新^^地^^址:^^YSFxS.oRg面对她的话语,我也只是笑了笑,随后伸出手指在温水中揉捏着那对乳房,这又激起了切利尼娜的性欲:「……现在已经完全忍不住了,嗯,啊,嗯嗯……」眼见我无动于衷,她就这么开始摇晃起自己的身体,扭动着屁股,却被我紧紧从腋下搂住了她的身体,停下了动作:「哦?就这么难以忍耐吗?」「——因为你一直没有动……!现在的我非常想要,想要得不得了……想要你的大鸡巴一直插进来,用力地干我,操我,把我干到高潮为止……呼,啊啊,不是你的身体,我已经完全满足不了,无论是什么姿势,什么动作,什么要求都好……呼,嗯,嗯啊,迪蒙博士,尽情地上我,干我,让我做你的小母狼也好……!「「哈哈……这就忍耐不住了啊,本来还想再稍微挑逗你一阵的,看起来现在没有必要了呢」「嗯,哦哦,嗯哦哦哦哦好 舒服……!」被切利尼娜这么一刺激,我也懒得再继续忍耐了,转而开始猛烈地在她的体内抽插起来;这母狼敏感的身体也在这狂猛的动作中充分地反应,蜜穴的褶皱用力地缠绕了上来,叫我不禁把抽送的力度又调高了几分。 这激烈的动作,就像是要将淫靡的狼穴彻底蹂躏摧残,在粗暴间找寻着快感的极限。 不知不觉中,头脑中的思维已经完全被快感所占据,只知道这么用力地晃动着腰身,把下身插入阴道的最深处,然后在紧紧地收缩间感受到极致的快感,然后又为了这快感而肆意地在狼穴中驰骋。 我不禁用力地捏住了切利尼娜的奶子,低声喘息道:「哈,呼……现在的你真是欲望满满啊……!」「嗯,嗯啊啊,还不是因为……啊哦哦,迪蒙博士你的鸡巴太大了,平时的自慰根本满足不了……嗯,嗯哦,现在只能想着跟你做爱,啊,啊哦哦……!」在这锅用欲望与理智所烹饪的浓汤中,发情的母狼高声浪叫着,「我是,嗯哦哦,好色的女人,让我高潮吧……嗯哦,嗯嗯,太兴奋了,太舒服了……用力地,把我干到高潮,啊嗯,啊啊,尽情地用力上我,让我高潮……!」「我知道了……那我可就要好好享用你了,可不能输给你的欲望……!」不得不说此时这个鲁珀女人实在是色情极了,大抵是因为习惯了持久的缄默压抑了内心的欲望,所以此时的她便显得十分敏感而坦率吧。 意识到共浴此时也没有了几分意义,我索性便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浴池放了水,随后在切利尼娜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便在腰身上用力,直接从身后抱着她的双腿站了起来。 像是把尿一般的姿势让她瞪大了眼,而在我站稳脚跟之后,便一边稳定着自己的下盘一边走出了浴池。 在浑身湿润的胴体向着床边走去的路途上,每当脚下迈出一步,这母狼充满肉感的屁股、湿漉漉的尾巴还有因为快乐而扭捏的腰肢,都会因为步伐的颤动而摇曳,然后将蜜穴紧紧地收缩,让她不得不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就这么保持着这般别扭的姿势,在忙乱间切利尼娜抽过浴巾为把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匆匆擦去了身上的水珠,便饥渴难耐地一同与我翻到了床上。 「嗯啊,哦啊……舒服,太舒服了,嗯啊啊……!」才落入那片柔软之中,我就揉捏着切利尼娜的大屁股,兴奋地摆动起腰肢,将她按在床上用后入的姿势猛烈的插入。 听着身体撞击着桃臀的啪啪声,我索性仰起了手掌,用力地一次次拍着这富有质感的臀部,留下一个个手印的同时,耳畔也回荡起了好色的母狼纵情的欢叫声;她也享用着被拍打着屁股的快感,身心都荡漾地颤抖,从口中倾吐出火热的欲望。 伴随着身体的交合在啪啪的响声中越来越淫荡,我也不禁好奇,若是以更为强烈的刺激爱抚着母狼会变成什么样,于是干脆停下了拍打臀部的动作,转而在身后一把拉扯起了她那还湿润的尾巴。 「哦啊啊啊……!尾巴……抓着尾巴好厉害,嗯啊,啊啊啊,要高潮了……!」伴随着一声浪语,柔软的肉壁绽放出了强烈的震动,紧紧地压迫住了前段抽插的龟头,让我感觉宛如深入了泥潭一般。 我不禁狠狠地捏住了切利尼娜的屁股,从身后对她低语道:「还不行……不准给我高潮,难道不是应该一起么……?跟我好好忍着!」「唔……!」听到我的命令,灰狼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不行了……已经,忍耐不住了,啊,啊啊……」「没关系,亲爱的……不需要太久的!」就像是要将眼前的鲁珀美人逼入没有退路的死角一般,我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同时还挑逗般地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尖。 虽然我也清楚她根本没有办法克制住身体内潮涌的欲望,但是忍耐得越久,高潮的时候带来的快感就会越强烈,而想要欣赏这一切的我就这么愉悦地对跪俯在我身前的母狼下了如此的指令。 话虽如此,长期压抑的性欲还是让她变得异常敏感,在我向前从身后握住了那对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垂的乳房时,切利尼娜则为了那份快感而伴随着我的动作向后晃动着腰身,在全身的震颤中配合着我的动作,好似那对奶子是驯服她的缰绳一般,看来她也在交媾中理解了我的兴趣,让我也不禁愉悦地呻吟着:「嗯,哦,真爽……」「啊,哦,嗯,嗯嗯,那就……啊,啊啊,更多地用力干我,快点,快点让我高潮吧……!」伴随着身体间碰撞与摩擦发出的娇声,这母狼已经将身体都交给了我,尽情地撒着娇,让我也萌生了释放的渴求:「好,让我好好地满足你,奖励你……马上就要射了,看我不把你的骚穴射满……!」「啊,哦,哦哦,哦啊啊啊,迪蒙博士又大又硬的大鸡巴,精液,快点射进来……射进我的穴里!」一声闷哼,我抱住了切利尼娜的腰身,一阵用力而快速的插干,然后直接把龟头突入子宫里,在她的身体内一滴不剩地释放着带着浓烈腥臭的精液;那股温热让她一声愉悦地哀鸣,尾巴兴奋地摇晃着扫过我的身体,就像是要榨干所有精华般地让身体颤抖着,让狼穴紧缩着,直到阴道的最深处 都被我发射的白浊尽情地涂抹。 「呼……」酣畅淋漓的交欢让我呼出了一口气,慢慢地把男根从狼穴中抽了出来,带出一丝丝混沌的黏稠,惬意地靠在切利尼娜的身边。 她慢慢地抬头望向了我,轻声道:「果然……只有和你做得时候,这种无上的快乐,才能让我感受到一阵难得的放松,呼……」「呼……能让你满足就好」或许这母狼的欲望就像是无底洞吧……不过至少此刻,她得到了暂时的满足。 我们就这么听着彼此深切的喘息,慢慢地在时间的流逝中温存着。 夜已经深了,时间来到了第二天。 关上了房间暖色的大灯,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只留下暖色的台灯将屋内浸染。 窗外,沃尔西尼的阵雨还在连绵不绝地滴落;而在窗内,带着两轮性爱后心满意足的触感,我和切利尼娜一起靠在床头,依靠着彼此的身体,悠然地消磨着时光。 「嗯……」惬意地将身体靠在床头,我取过一支香烟点上,催动法术后淡淡的黑色火焰将房间映照出几分魔幻的色彩。 切利尼娜橘色的双眼盯着那一缕烟尘,让我回想起她除了喜欢吃巧克力棒之外,其实也有吸烟的习惯,只是不习惯在他人面前如此而已。 轻轻地呼出一缕轻烟,我再取出一根递给她:「要么?」「……谢谢」说罢,切利尼娜便轻轻地凑到我的身边,将叼在嘴里的烟对准了我口中那根燃烧的烟头,静待其燃烧。 在这接吻般的动作后,她便靠在我的身边,一同默契地吞云吐雾起来——不得不说,性爱后再来一根烟,虽说是既有害于健康又俗套到了极点的做法,但是我们两人在这一点上却意外地有着相似的老派作风。 「呼……满足了么?」我轻轻地用食指与中指夹着烟,低声问道。 「……当然满足了,彷佛这几天积累的压抑与愤懑被吹飞了一般」说着这话的她似乎心情不错,甚至那肌肤都彷佛增添了几分艳丽的光泽,随后便用有些飒爽的姿势夹着手中的烟,轻松地反问道,「对我来说……跟你的做爱、性交,俨然成了一种生活的必需品。 不仅是出于想要和你搞好关系的任务需要,也不是为了报酬,因为任何一次上床的机会都很难得,放纵自己的机会更难得,这样的时间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迪蒙博士想必也很享受吧」「从各种方面来说都很享受啊。 不知不觉间,这种事情都习惯起来了」我轻轻地抚摸着切利尼娜紧致的肌肤,「你想过普通的平静生活么?抛开自己背负的一切,离开自己熟悉的一切,来到一个从末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就这么平淡地生活下去……」「无论怎么逃,我的过去总有一天会追上我,而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它们已经追了上来」她也伸出手抚摸着我坚实的胸口,简单地对我的话语做了回答,「为了平静的生活,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如果摆脱过去的方法只有粉碎它,那我就会粉碎它。 就这么简单」「只是可惜啊。 没有人是一张白纸,这个世界不过是一台手风琴,我们都要伴随着这音乐起舞;晦暗的真实,就像是黑太阳一般让人难以直视……啧,我在说些什么呢,别去思考这些了」切利尼娜只是点了点头,贯彻着缄默的原则,不再言语——虽说有着别样的默契,不过我们间的关系并不像是普通的情侣,因为她对大多数事情都没什么感想,话也不多,算是典型的行动派。 我们两人间甚至没有多少正经约会的记忆,倒是一同作战后用做爱来舒缓压力的记忆更多一些,然后就是这般靠在一起抽烟,甚至到现在这样双方一起度过的时间也成了一种习惯,两人就这么在沉静中望着彼此,直到燃烧迅速的香烟只剩下烟蒂。 浅灰色的烟雾从口腔与鼻孔中飘散,凝聚成烟圈,最后渐渐消失。 「迪蒙博士」在短暂的安静之后,切利尼娜搂住了我的手臂放入她的双乳间,就这么紧紧地搂抱住了上来,「还做吗?」「当然」如此充满柔软与肉感的身体,还有那叫人欲罢不能的体味,我的下身毫无悬念地勃起到了极限。 无需多余的言语,简短的问话表达内心的渴求就已经足够。 在这份情热的温度中,这母狼的浑身似乎都要就这么酥软下来,双目迷离地俯在了我的胸口,眼神就像是允许我在她身上随意蹂躏一般。 我索性微微一笑,掀开了被子,接着伸出手抚摸着那翘挺的屁股,然后轻轻地抓起那摇晃的尾巴,她便发出一声低沉的娇吟,眼看是进入兴奋状态后性质也变得高昂起来了。 欣赏着德克萨斯家族最后的血脉从那副凛然的样子,到此刻在我眼前发情般丢扭动着身体求欢的模样,我的内心便充满了愉悦,随后便向着她的股间伸出了另一只手,将食指与中指插入泉眼中快速地抽送起来。 「嗯,啊,嗯哦……」既像是因为快乐的呻吟,又像是因为耻感的喘息,切利尼娜就这么像小母狼一般靠在了我的身边,保持着浑身洁白的胴体被我肆意视奸的 姿势,兴奋不已地摇动着屁股与尾巴,就这么被我随性地爱抚着。 在爱抚的动作间,我还将那双在眼前摇摆的双腿分开,恶趣味地将鼻孔伸向了她的胯部,细嗅着那股隐藏在沐浴乳下浓烈的体味。 在淡淡的芬芳间,掩盖不住的野性气息正通过蜜穴中的爱液汩汩而出,像是暗示着来自荒原的血脉,又像是在低语着此时高亢的欲望:「迪蒙博士,给我,快,快点……还这么闻我的气味什么的……」「呼,不需要着急」面对着那带着几分命令意味的语调,我不禁轻声笑道,「只是让你兴奋起来而已,还是说你不想我帮你做?」「唔,这种事情……」虽然说口上还有些犹豫,但是切利尼娜望向我的双眼中却满是欲求与迷离,尾巴也兴奋地摇晃着,看起来倒像是对于我的爱抚期待得很。 视觉间是彼此的胴体,触感上是肉体柔软的触感,嗅觉中便是发情的汗味,将脸向着股间探去,我在这般距离间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描摹出一股强烈的淫秽色彩——对床技已经颇有些经验的我熟络地搅动着那潮湿的狼穴,渐带起兴奋的手指在那份潮湿间的动作也缓缓加快,时不时还抓住那毛绒的尾巴根揉搓一阵,让切利尼娜欢快地浪叫。 不得不说,她那经受过锻炼的柔韧腰身加上翘挺的屁股,细看之下着实叫人兴奋不已,叫我干脆也放弃了尾巴的爱抚,转而将食指对着欲求不满地扭动着桃臀伸了过去,沾润上阴道中洒出的蜜汁后,一口气插入。 「唔,唔嗯,嗯嗯……」被插入后的切利尼娜身体愉悦地荡漾着,彷佛这种程度的刺激对于她来说早已习惯,宝贝我的两根手指尽情地抚慰着双洞的她脸上一副渴求般的苦闷表情,叫我不禁同时动起了双手,四面搅动着她的狼穴与菊门。 虽说这坚实的身体将我的两根手指都严严实实地咬合,好似贪狼之口,然而指尖在腔内的活动却显得十分宽裕,得以两边一同抽插着手指,在淫靡的水声中愉悦地爱抚。 「嗯,哦,嗯哦,哦哦……好棒,两边一起被弄着……嗯唔,唔哦哦哦……」「呵,就这么高兴么?」听着这小母狼野兽般的低喘声,我不禁调笑道,「这么放荡的姿势一看就舒服得很啊,你果然是欲求不满」用食指在后庭中用力地搅拌了一下,切利尼娜便发出一声哀鸣。 看着她这幅迷乱的样子,我干脆再抬起了手,狠狠地甩向了她柔软的桃臀——「啪,啪啪!」「啊,啊啊,迪蒙博士,你……」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用有些凶狠地眼神望向了过来,而我依旧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是眼前看到这么诱人的屁股就忍不住想要去打而已……而且,你看起来也很兴奋啊?」垂头望去,便发现切利尼娜的大腿内侧正溢出了淫靡而黏稠的爱液,狼穴内潮湿的褶皱不断地颤抖着,紧紧缠绕住了我的手指,看起来确实是因为被我打屁股而产生了兴奋。 看着强气的母狼一副不肯认输的样子,我索性又抬起了巴掌:「所以,不肯说实话的狼,就得好好教训呢!」「啪啪,啪啪!」一次,一次,再一次,一次接着一次地拍打着,直到那雪白的臀部印上潮红色的掌印。 切利尼娜一声声地媚叫着,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恼怒,几分渴求,背部因为痛感的刺激而紧绷起来,再加上她那副圆瞪着杏目的压抑视线,这让我不禁生出了一种将德克萨斯的最后血脉尽情蹂躏的愉悦感;与此同时,我的下身也早就重新焕发了生机,兴奋地重新抬起了头。 看着那粗壮的男根,炙热地渴求着交配的母狼也收起了那份有些愠恼的神色,转而面色潮红地盯着我,流露着娇媚的暗示。 「看起来你很在意呢。 来,告诉我,接下来想要怎么做?」「啧……你还真是喜欢这种事情」虽说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悦,但是身体内灼烧般地蔓延开来的性欲,还是让这鲁珀女人最终选择了屈服,「……呼,唔……身体已经燥热地忍不住了,赶快把你粗壮雄伟的阴茎插进我的穴里用力动起来吧」「哈哈……那就如你所愿,我也不客气了」这般言语的调戏并非是文明对兽性的粉饰,仅仅只是我觉得让切利尼娜说出着淫乱的台词会十分有趣而已——想到这里,我从身后按住了她柔软的屁股,捏住了她长长的尾巴,然后把自己的男根顶在了上面,用动物般的后入式将这美艳的身体按在床上,一口气插入到了那紧致而潮湿的狼穴。 尽管今夜已经做过好几次了,但是这好色的鲁珀女人阴道还是十分紧致,哪怕有着溢出的蜜汁作为润滑,肉棒的插入还是遭遇了肉壁上的褶皱强硬的抵抗,像是她那副带着几分傲气的性格。 然而最后,粗大的龟头还是一口气钻入了那潮湿的甬道,接着伴随着身体的力度而一口气插入到了深处。 「嗯,哦,嗯唔哦哦哦……!」伴随着一声快乐的叫声,那粗壮的东西直接顶穿了子宫狭窄的入口,在深处尽情地蹂躏起来;与此同时,狼穴也用力地紧锁着,像是要把这过于粗大的阴茎绞断一般地收缩着。 甚至都不用特意发问,我都可以感受到此时这母狼正享受着绝佳的快感,那欢快的叫声就好似我的下身直接贯穿了身体,刺入了脑髓一般。 夹带着难受与远在那之上的快感,切利尼娜的表情都变得荡漾了起来,甚至开始摇晃着尾巴,向后扭动着身体,彷佛要让我的下身在她的体内尽情驰骋一般。 「呼……你可真是主动呢」既然她也乐在其中,那也就无需客气。 我愉快地笑了笑,然后便尽情地快速抽动起了男根,将她的小穴尽情填满,突刺着子宫的内壁。 切利尼娜紧致的狼穴让阴茎的抽插并不是那么轻松,那副反抗的力度几乎要将我的下身拉扯断,然而那副压迫感却又带来了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剧烈的性快感,让我根本不想去思考之后会发生什么,只管顺从着自己的欲望抽出、插入、然后欣赏着身下的母狼尽情淫叫的音乐:「哦,嗯,哦哦,好舒服,又粗又硬的……用力插进来搅动,好棒,嗯,啊,啊啊啊……!」「哈……」听到这里,我忍不住让腰部的动作稍微慢了几分,然后狠狠地拍了一下她丰满的屁股,「看你一副很有感觉的样子啊,就这么爽吗?」「啊,哦,嗯哦……太舒服了……!已经是不做爱就活不下去了状态了……嗯,啊,啊啊啊,尽情地,来侵犯我,好舒服噢噢噢噢……!」「是吗……这样的话,就让你好好记住这滋味吧!」说罢,我便用力地把男根再一次贯穿到子宫口。 狭窄的狼穴因为下身充分的开发而稍微变得宽敞了起来,就像是为我专用的名器;取代了紧紧夹住的感觉,缓缓包裹住的触感激起了一阵绝妙的快感,伴随着血液缓缓在我的身体内流淌。 渐渐地,我已经生出了想要释放的想法,然而母狼的肉穴却紧紧地收缩了起来,完全没有想要让我拔出来的意思,那阵火热的温度也顿时让我所剩不多的理智顿时蒸发,腰间用力地运作着,狠厉地在阴道中抽送,猛烈的冲击也让切利尼娜浪叫连连,高潮不断。 在忍耐将到极限的同时,我也顺势一个用力,将男根刺入到子宫里,将凶猛的精液全部都在这美妙的狼穴内射出。 「嗯啊,啊哦哦哦,噢噢噢噢……!」与此同时,切利尼娜也高潮迭起,愉悦的快感让她的身体禁不住跳跃地小幅度颤抖着。 直到将那石楠花味的东西全部释放完成,那股余韵顿时让我有了一股脱力感,然而这母狼的嫩穴还是依旧紧紧地吸附着,就好似要榨取精液一般颤抖地收缩,逼得我将剩下残存的精液也慢慢地发射了出来,那阵快感让我不禁颤抖着身体。 「呼……」半刻,射精完成的阴茎还是停留在那狼穴中,丝毫没有软下来的动静。 我微微皱了皱眉,本想着就先这么退出来稍作休息,没想到高潮后的切利尼娜却有些不悦了。 她就像是狼顾般地回过了头,用尾巴轻轻地扫了一下我的身体,低声道:「迪蒙博士……不,不准停下来,我还想要……呼,呼呼,再和我做一次……!」说到这里,这贪婪的母狼就把双腿稍微并拢了几分。 这一合拢,她的蜜穴就不断紧缩起来,对我的下身又施加了一波电流般的刺激,叫那根硬物都不由得再次膨胀了起来。 我只感觉内心一阵燥热,便直接将她翻了个身,正面按倒在床上猛干起来:「既然还是这么想要,那我就满足你……!不把你灌满今晚可不罢休……!」「哦,嗯,噢噢,快点,用力,嗯啊,啊啊,把我灌满……!」听切利尼娜那副兴奋的声音,看起来一夜一次,甚至两次三次都不够,估计今晚就得彻夜交缠来。 而事实倒也是如此,贪婪的母狼性欲旺盛得很,那火热的双眼中满是贪淫好色的神情,彷佛与我好好享乐一番就不算完;也就是我床技熟络,要是换了个体弱之人,只怕是一次都承受不住。 两人就这么在洁白的床榻上翻云复雨颠鸾倒凤般地再一次激战了快半个小时,看着这小母狼飘飘欲仙地将爱液洒落而出,在高潮中翻了白眼,我才愉悦地在她的狼穴内再一次把自己的精华射了出来。 「哦……」我舒爽地一声长吟,切利尼娜也像是终于满足了一般,想要起身再清洗一阵便要入睡。 然而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动,我的那根性器就在她的阴道中兴致勃勃地跳动了一下。 这让她睁大了橘色的双眼,看向我的那副表情里就好像在眼中点燃了一把火焰:「迪蒙博士,你还真是……名不虚传,都做了几次了还这么兴奋……难道就不知道怎么软下来么?」「呵,我怎么知道,大抵体质如此……」按理来说,男性如此鏖战数次,早就该进入萎靡不振的不应期,再雄伟的阴茎也会如鲜花枯萎般凋零,然而我的那根硬物就像是要刻意显示着自己的存在一般,偏偏不肯垂下高傲的头颅,彷佛这狼穴是魅魔的爱巢,带着勾魂夺魄的特殊魅力般。 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抚摸着切利尼娜柔软的乳房,沉声道:「还是看看你吧,我的小母狼。 你的那里一被我插进去就紧紧地夹上来,纠缠得紧,一刻都放松不得,谁能软得下 来?」「哼……换了别人估计一分钟都坚持不了就早泄了吧。 既然是这样,那么你待多久都没有关系……」说到这里,切利尼娜还摇晃了一下身子,就像是在魅惑着我一般。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索性收起了想要拔出来的意思。 尽管已经射了好几次,但是内心的欲望还是让我有着继续鏖战的底气;而身下的母狼也没有闲着,一边伸手抚摸着我的胸口,一边扭动着苗条的腰身,就像是要感受男根在她的体内摩擦时生出的一丝丝小快感般。 「呼……你这小母狼……」被蜜洞内的褶皱缠摩得有些酥痒的我就感觉背部有淫虫伴随着阴道的收缩而抽动,而她越是摇晃自己的腰身,那股瘙痒的感觉就越是强烈,越是舒坦,叫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起了这鲁珀美人浑圆光滑的酥胸与细嫩水嫩的腰身。 带着刺激性的动作很快便将肉欲的信息传递给了彼此,切利尼娜腰身的动作也变得快了起来,指尖忍不住按上了我的胸口,就像是为干柴中添的点点火星。 「迪蒙博士」最终,还是饥渴的母狼打破了这暧昧的调情,「别玩了,再来干我」这一句话便让我的意识不再属于理智,翻身将这女人按在了身下,又是一阵狂抽猛送,将体内的欲望犹如岩浆般喷涌而出,火热的触感也将切利尼娜再一次送上顶峰。 她放声欢叫着,双腿缠绕住了我的身体,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脑袋,身体兴奋地痉挛着,直到再一次从高潮中平息下来。 看来,这一夜屋外的阵雨,还将连绵许久。 这一夜堪称蚀骨销魂。 即便只是旅店普通的卧榻,我也与饥渴的母狼嗅出了一股贪婪的气息。 纵情交欢到了夜半,我和她才在浑身的汗液间再次一起冲了个凉。 这一回两人都没有再放纵,只是听着花洒那潺潺的水声,在彼此的缄默中清洁了身体,最后才在白色的视线间相拥而眠。 第二天醒来,天倒是已经亮了。 我从一片酥软中苏醒,眼前的床铺让我联想到了昨夜躺在身边那个精液不断从双腿间滴落下来,爽到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母狼。 不过此刻,我的身边却已经空了出来,叫我不禁看了一眼时间:「呼……起来得倒是蛮早」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预备着用一个淋浴唤醒昏昏欲睡的身体;而不出所料,浴室里已经有了人:切利尼娜正在花洒下利落地用指尖滑过她的身体,洁白的肌肤,窈窕的身段,再加上那副稍显淡漠的表情,还有浴室中那将她的娇躯轻轻环上的水雾,这幅美人淋浴图着实让我吞下了一口唾沫。 不过,昨夜已经与她有了足够激情的我此时也没了再来一发晨炮的想法,便在这鲁珀美人默许的视线中来到了浴池边的淋浴间,与她一同用温热的水洗去作业交欢的痕迹。 「嗯……」就像是悠长而绵延的后戏,虽然彼此的眼中都没有了火热的性欲,但是赤裸的身体还是撩拨着两人内心的野性,我环抱着切利尼娜,轻轻地吻着她的唇,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身;她也搂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的胸口用指尖轻轻地摩挲着。 直到沐浴乳被花洒冲落,两人才不约而同地披上了浴巾,一边擦洗着身体,一边走出了浴室——虽说是个凛然的女人,不过此时的她望向我的视线中却带了几分温情,显示出难得可爱的样子。 正当我一边擦着身体上的水珠,一边欣赏着切利尼娜的胴体时,她却摇晃了一下尾巴,然后微微皱了皱眉:「迪蒙博士,吹风机在哪?我想把尾巴烘干」「噢,我记得是在挂衣服的地方吧……」话语之间,我便取过了吹风机。 在递过去的同时,看着这母狼摇动的湿润的尾巴,我不禁生出了些恶作剧的想法,用力地揪了一下她的尾巴。 「喂,别闹」切利尼娜一声嗔怒,将毛茸茸的尾巴收了起来,「……大早上的,要是被你挑起性欲,估计会做上一天……」「哈哈……抱歉」我只能赔礼般地笑了笑,然后将毛巾挂好,把自己的那身衣服重新换上;母狼也只是收起了自己的尾巴,然后静静地用吹风筒吹干:「早餐我已经给前台打电话预定好了……嗯」早点并不算多,烘焙的面包,摊好的鸡蛋,味道有些厚重的奶酪,新鲜的瘤兽奶,便足够满足一上午的活动。 梳洗完毕,用过了送上门的早餐,两人便默契地一同站到了窗边,一同点上了烟,望着窗外的风景。 沃尔西尼的一天再一次开始,街头的车辆来来往往,天空中的阴雨还没有停止,叫人感觉与此时在深秋中充满暖意的房间彷佛相隔了整个世界。 「迪蒙博士,」突然间,切利尼娜用手夹住了燃烧的香烟,抬头问我道,「……你有考虑过成家吗?」「怎么,突然想到这样的问题」看着身边的她,我不禁轻轻笑了笑,「像我们这样的人,或许没有思考这件事的余裕罢」灰狼轻轻地颔首,答道:「或许确实是这样吧,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也许永远没有结果」「哦? 那么容我冒犯地问一下,既然或许永远没有结果,那么你为何愿意跟我一次次地上床?」面对我的文化,切利尼娜却笑了——其实她也知道,我们两人早就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心知肚明:「上床和成婚是两回事……不是吗?我们的人生,节奏是如此之快,好似预制好的披萨,成家却又像是……唔,像是叙拉古面漫长的烹调,而性爱也不过是其中的过程而已。 或许这一道菜永远不会完成,但至少我们将杂乱无序的食材准备得井井有条」「哈哈……确实如此呢」说罢,我便与切利尼娜一同,望向了外面的天空。 我们之间算是什么关系呢?是友人吗?是炮友吗?是情人吗?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吧。 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却永远只是属于我们两人间的关系,就像是她是德克萨斯,也永远只会是德克萨斯。 窗外的天空还是一片阴雨连绵,唯有云层之上垂落的一道道灰白的光,在城市的上空交织出了一道道新的罗网。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