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 悠久的叹息(1)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悠久的叹息】(一)楔子作者:sezhongse32021年4月23日字数:10679午夜的暴风雨无情地抽打在冰冷的玻璃上,噼啪作响,一股股细小涓流汇成水帘,自窗台倾泻而下。 窗外乌云蔽月,电闪雷鸣,寒风肆虐,宛如末日。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窗内玻璃却是在温暖的烛光中映照出一张几近完美的侧颜,一位几近完美的少女。 对,就是通常意义上的那种完美,那种从容颜,衣着,装扮,配饰,乃至坐姿到指尖握笔的高度都完全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完美,她仿佛是女神恩宠,集合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想象。 这样的少女,似乎注定不会平凡。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年仅十五岁的她便收获了诸多赞誉,永恒大陆历史上最年轻的五级强者,圣冠上的明珠,名流舞会中永远的主角。 当然,还有诸如所有男性心中最理想的情人,最被期盼沦为娼妓的女人这类无法宣之于口的「赞誉」,但所有人都无法忽略她最重要的一个身份,永恒大陆,教廷圣女,安德莉亚。 少女神情专注,奋笔疾书,忽然顿住笔锋,略显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轻轻一叹,整个身子往椅背靠去。 这一刻,她仿佛不再是那位完美的圣女,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 她慵懒地瞥了一眼墙上的古董钟,就在刚才那一刻,她正式踏入了十六周岁。 今天,是她的生日,最起码是名义上的生日,至于她真正的生日,怕是只有她死去的父母知道了……即便是教廷内,也只有极少的几位大主教知晓,他们的圣女大人,原是一位出身卑微的孤儿,当教皇冕下将她带回教廷的那一天起,她就是无可争议的圣女。 哦,也并不是无可争议,只是提出争议的人,最后都永远闭上了嘴。 躺在棺材里的人,当然开不了口……只是圣女大人的修炼天赋也确实足够出色,即便有教皇冕下亲自指点,十五岁的五级强者也不是一句天才就能带过去的。 没有人怀疑她将来会晋入圣级,甚至是那在圣级中也极其罕见的战略级强者,教廷内的大人物们不得不佩服教皇冕下眼光独到。 出身算什么,只有腐朽的贵族才讲究血统,对教廷而言,多一位强者坐镇,就等于在大陆上多一分话语权,况且,圣女大人长得又是那样的……美丽……且……诱人……书桌上,产自锯木岭的热咖啡洋溢着独有的果香,瓷碟上的精美糕点依旧娇艳欲滴,安德莉亚脚下黑影诡异地往外延伸,在一侧的沙发上显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然而圣女本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一副见惯不怪的模样。 人影轮廓逐渐清晰,勾画出一个年老绅士形象,他摘下礼帽,笑道:「安德莉亚,今天是你的十六周岁生日,希望你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安德莉亚瞥了一眼年老绅士,淡淡道:「哦?今天是我生日?是我死去的父母给你托梦了?」年老绅士:「嘿嘿,圣女大人,你要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安德莉亚捧起古董咖啡杯,轻轻往里吹了一口气,缓缓道:「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上,本来就没什么意思,对吧?本杰明传奇大法师」若是有人在场听到圣女大人说出这么一句话,定然会大惊失色,叫本杰明的人也许很多,但能加上传奇大法师这么一个称谓的,历史上仅有那么一位,他肯定是永恒大陆上最负盛名的大法师之一,也肯定是永恒大陆上最声名狼藉的大法师,没有之一!在那个遥远的年代,曾经有人这么评价这位大法师,本杰明最出色的天赋都体现在床上,研习魔法只是他为了猎取女子芳心的业余爱好。 据说这位风流法师的情妇从十四岁到四十岁,从暗巷娼妓到贵族千金,从圣级强者到平民百姓,皆而有之,就连他自己也曾公开宣称,记不清与多少位美女上过床了。 这样的一个人,当然招人恨,某位大领主因为戴了绿帽子,甚至为他开出了三千枚金币的悬赏,要知道,这都快够买起一个小镇了,但依然奈何他不得,一来好欺负的还能叫圣级?二来这个偷心无数的花丛老手,还兼任着永恒大陆魔法学院的客座教授!说起来也好像没什么不妥,本杰明其人除了色胆包天,确实没犯下过什么滔天恶行,甚至还自掏腰包资助过贫寒的学徒,当然,资助的都是女生,还一个比一个漂亮,男生?滚一边凉快去!本杰明耸了耸肩膀,说道:「我本想教你些有趣的事儿,你又不肯学,偏要讨教那些晦涩难懂的高阶魔法,怪谁去?」安德莉亚斜眼道:「也就你这种人才能堂而皇之地教一个小女孩床技!」本杰明:「多少人想跟我学,我还懒得教呢」安德莉亚无奈扶额道:「你当年该不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吧……」本杰明:「当然不是,准确点说,我是死在五个女人的肚皮上……」安德莉亚:「死得其所」本杰明:「愧不敢当」安德莉亚摸了摸胸前的吊坠,说道:「我每天戴着这吊坠,身子不是早就被你看光了?真搞不懂你为何这么执着于那个约定」本杰明笑道:「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明白自己在那些男人眼中是何等的致命,虽然我比那些庸俗的凡人高明那么一点点,却也不得不承认,你这身子就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啊,太美了,如果仅仅是看你的裸体,简直是暴殄天物」安德莉亚:「在那之前,我还想问你一些事」本杰明优雅地翘起腿,托了托眼镜边框,说道:「悉随尊便,美丽的圣女大人,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安德莉亚:「你到底是谁?」窗户被风雨猛然吹开,干燥温暖的书房顿时浸入一丝寒意。 本杰明起身,往风雨交加的窗外深深看了一眼,转头笑道:「这点你不是可以通过灵魂契约确认么?我就是本杰明本人,虽然只是灵魂状态」安德莉亚:「你确实是个伟大的法师,可是我不觉得你这样的无信者,可以窥探神国的秘密」本杰明面对安德莉亚的质问,却只是淡淡一笑:「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神明的本源是什么,小女孩,噢,抱歉,应该叫你女士才对了,世界的真相,跟信仰无关,相反,信仰才是遮住你眼睛的那块黑布」安德莉亚:「你连神国都到不了,又怎么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本杰明:「到达神国的方法并非只有女神传召一种」安德莉亚:「那你是怎么去的?」本杰明:「这是我的秘密,在适当的时机,我会告诉你的,美丽的女士」安德莉亚:「我没有办法完全信任你」本杰明:「我也没有让你完全信任我啊,说白了,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的同伙罢了,信任这个词对你我都太奢侈」安德莉亚皱眉道:「本杰明,你到底想要什么?」本杰明敛去笑容,前所末有地认真道:「你知道的,我要重塑肉身,我要女人」安德莉亚:「就这么简单?」本杰明:「就这么简单」安德莉亚抿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说说吧,如今永恒大陆上五大王国的形势怎样了」本杰明讶然道:「怎么问我这个?这个你不是应该请教图书馆里的那些学者更妥当些吗?」安德莉亚:「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本杰明笑道:「我觉得你更像在拖延时间,不过也无所谓了,如今明面上是羽族的纯净天国最为强盛,无论是军力还是强者数量,都明显占优,可是羽族与魔族这对冤家一直对峙至今,说明深黯之渊也必然具备足以抗衡羽族的军力,只是藏在暗处」安德莉亚:「只要女皇的威慑力还在,他们就没法子真正打起来吧?」本杰明:「各族女皇的存在确实让火国战争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可并不意味着可能性为零,只要代价在他们所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安德莉亚:「他们愿意承受女皇的愤怒?」本杰明:「战争的狂热往往会让人失去起码的理智,嗯,这么说吧,昨天你接见的那几个圣骑士,就算你让他们去死,信不信他们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安德莉亚:「在以往的岁月里,你见过女皇出手吗?女皇的战力真的如传说中那般恐怖?」本杰明:「尊贵的圣女大人,我劝你不要去质疑女皇的战力,身披神意武装的圣级,和普通的圣级,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何况各族每一任女皇,必然是战略圣级」安德莉亚:「女神露娜当初将神意武装赐给五族,就没想过平衡一旦被打破,可能会酿成更大的悲剧吗?」本杰明:「她当然知道,只是那时候上古战争刚结束,她大概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安德莉亚:「各族神意武装挑选主人有什么规律吗?」本杰明:「只要是信仰值达到100的女人都有可能,当神意武装认主后,与之签订灵魂契约的女人就会自行提升至圣级,噢,还有一个前提,必须是美女」安德莉亚揶揄道:「你的意思是神意武装跟你一样是个色鬼?」没想到本杰明竟是点了点头,说道:「各族的神意武装都具有自我意识,从以往的案例看来,确实都很好色」安德莉亚:「女神也不管管?」本杰明:「到凡界无偿打工几千年,还不许挑个美女养养眼,换你乐意不?」安德莉亚无言以对……本杰明:「当女皇即将陨落之际,神意武装就会自行挑选下一任宿主,并变幻成宿主最适合的形态,例如当代人族女皇爱娜的神意武装【圣者之心】,就是一套可无限再生的银铠,并持有护盾与节杖,说明爱娜这位女皇,很……很谨慎……对,谨慎……」安德莉亚:「你刚是不是想说她怕死来着?」本杰明无奈道:「你就这么看不惯她吗?怎么说也是个大美女呀,虽然确实很怕死就是了……」安德莉亚:「如果不是她生性懦弱,又怎么会坐视彼得家族在神圣联盟内为所欲为?」本杰明:「人族和精灵族的女皇,向来对权柄没有野心,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安德莉亚:「呵呵,当年在孤儿院里差点被弄到床上去的人又不是你,当然说得好听」本杰明连忙知趣地选择闭嘴,教廷内,他是唯二知道那段过往的人,当年若不是教皇出手,随身子长开而逐渐显露出美貌的安德莉亚,早被那群变态的老家伙糟蹋了,而那些贵族老头,则来自彼得家族。 讽刺的是那些贵族对安德莉亚伸出魔爪的地方,恰好就在孤儿院大堂的女神雕像前,换句话说,如今教廷的圣女大人,当年还末成年时就差点在女神面前被轮奸了。 光影相依,表面上风度翩翩的贵族老爷们,谁又知道心底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龌龊?最后教皇也只是以亵渎女神的名义秘密处决当天那几位在场的彼得家族旁系成员,政治是妥协的艺术,与正义无关。 安德莉亚:「不说她了,精灵族的千年王国向来低调行事,与世无争,与外界甚少来往,听说你以前跟他们打过交道?」本杰明:「当然打过交道,我还在银月城里住过一段日子呢,跟你说,长耳朵族群里的美女,那叫一个多……」安德莉亚:「我对你的艳遇没兴趣,说正经的」本杰明:「不说艳遇,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安德莉亚:「那今晚你就没什么可看的了」本杰明:「别……我说,我说还不成吗,精灵族精于自然法术和远程打击,战力以银月游侠,银月猎手和德鲁伊为主,在森林或地形复杂的区域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可一旦处于开阔平原地区,敏捷和隐蔽带来的优势将荡然无存,所以我个人认为,精灵一族确实没有对外扩张的想法,可也别妄想能轻易入侵他们的领地,那将会是最可怕的战争泥潭,当年我有幸得见精灵女皇一面,至今不忘」安德莉亚:「哦?你们都聊了些什么?」本杰明:「她直接叫我滚蛋」安德莉亚:「你滚了?」本杰明:「怎么可能,我趁着临别行礼的空档亲了她一下,」安德莉亚:「然后她就爱上你了?」本杰明:「然后她就追杀了我三天三夜,我左腿这道疤痕就是当时留下的」安德莉亚:「慢着,你上次说这道疤痕是被一个兽族姑娘弄出来的呀,还说那个女人爱你爱得死去活来,非要在你身上留下些纪念」本杰明:「啊?有这回事?也许我记错了吧……好像是咬在左肩上来着?」安德莉亚:「我对你的风流韵事没兴趣,只是奇怪你这色胚跑到兽族的蛮荒之地是怎么活着回来的?不是都说兽族能动手的时候绝不动口?」本杰明无奈道:「我生前好歹是个圣级大法师啊,怎么到了你嘴里跟个炮灰杂兵似的」安德莉亚:「我以为你只有干那种事的时候才是圣级」本杰明:「老子干那种事的时候是神级好吧!」安德莉亚:「兽族里的狂战士据说近身后砍法师跟切菜一样,你就没碰上几个?」本杰明:「碰上啦,其中光是五级的狂战士就有四个,吼起来几百米开外都能听见」安德莉亚:「那你怎么没被切成菜?」本杰明:「不巧,我当初为了干那种事,专门锻炼过体魄,还修习过格斗技,所以当他们把脸凑上来时,才知道本大爷的拳头到底有多硬」说着便秀起胳膊上那并不存在的肌肉。 安德莉亚:「我听说当今兽族女皇白夜最擅长的是法术?为什么崇尚武力的兽族,会选出擅长法术的女皇?」本杰明:「因为不服的都被她揍趴下了,压根儿就没用到法术」安德莉亚:「她不是狐族出身吗?怎么打得过虎族和狼族那些人?」本杰明:「狐族体质是偏弱,可抵不过人家有九根尾巴啊,那可是狐族中千年一遇的奇才。 而且据闻白夜天生媚相,在床上被她榨干的兽族强者不计其数,待我重获肉身,就去领教一番,那毛耸耸的大尾巴哦,我想手感一定很不错吧」安德莉亚:「如果羽族和魔族交战,白夜会选择出兵还是观望?」本杰明正色道:「都有可能,实际上五族女皇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包括那个你最鄙夷的爱娜,白夜跟兽族那些莽夫酋长不一样,那真的是一只深谋远虑的老狐狸,跟她做买卖,一不小心就要被吃干抹净」安德莉亚:「你好像对她很熟悉?」本杰明:「我跟她曾曾曾祖母有点交情」安德莉亚:「她不会是你曾曾曾孙女吧?」本杰明:「不会,当年我刚摸上她的床,她老公就收到风声急匆匆赶回来了,害得我在阳台外晾了一宿,不过她老公是真的不行,不到十五分钟就完事了」安德莉亚:「传闻【佣兵王】蛮骨跟白夜有旧,如果兽族有意染指大陆,那岂不是凭空就多出一份助力?」本杰明:「佣兵无分种族,都是认钱不认人的主,就算是蛮骨也无权强迫他们出战,如果说有哪个人可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卖命,那只能是曼尔达夫那个守财奴」安德莉亚:「大陆商会的会长,那个地精族的曼尔达夫?传说他掌握着大陆上百分之二十五的财富」找#回#……3j3j3j.本杰明:「你最好不要小看他,虽然地精这个种族没有建立国家,整个族群都找不到一个圣级强者,但在商业领域,他们是不折不扣的霸主,与大陆商会为敌,就等于与大陆上所有商人和几个最强悍的佣兵团为敌」安德莉亚:「他也不怕佣兵们联合起来谋财害命」本杰明:「如果他是这么好杀,早就没命了,你信不信他连佣兵们商议计划时打了几个喷嚏都知道?」安德莉亚:「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我要做的事将会顺利很多」本杰明:「安德莉亚你要记住,地精不会忠于任何人,他们只忠于金钱,不幸的是,你现在虽然有点地位,但实在不像个有钱人」安德莉亚:「对了,史书上记载你生前滥交无度,来者不拒,和所有种族都交配过……」本杰明激动道:「我要严正声明,本大法师从来没上过地精,那都是史官们赤裸裸的污蔑!」安德莉亚悠然道:「哦,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本杰明:「喂,你这表情完全就不相信我对吧?」安德莉亚:「没啊,虽然你是永恒大陆历史上最不要脸的大法师,可我还是很相信你的!」本杰明哭丧着脸:「可我真的没跟地精上过床啊……」安德莉亚安慰道:「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本杰明:「我没输!」安德莉亚:「但你死了……」安德莉亚从一旁的暖炉上提起精致的古董咖啡壶,又给自己倒满一杯咖啡,问道:「你是怎样在死后把自己灵魂封印到项链中的?我查阅过教廷里的典籍,这是属于神明的神迹法术,难道你这个无信者其实是女神的忠实信徒?还是在上古战争中陨落的那位邪神的仆从?」本杰明:「嘿,这才是你一直想问的吧?圣女大人,怎么,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啊」安德莉亚沉吟半晌,压下心底诱惑,淡淡道:「回答我的问题,本杰明」本杰明:「我只能告诉你,我既不信奉女神,也不侍奉邪神,神明其实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超然的存在」安德莉亚:「可我并不认为普通人能施展神迹,即使你是最伟大的法师之一」本杰明:「等你领悟了世界的奥秘,就会明白所谓的神迹也就是一种无比苛刻复杂的魔法仪式罢了。 当然,如果你能借取神明的部分权柄,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安德莉亚:「这和典籍上记载的不一样」本杰明:「你自己刚才不是说过吗?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小姑娘」安德莉亚:「永恒魔法学院中,真的有你说的那件东西?这世上真的存在第六套神意武装?」本杰明:「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何必多此一问?」安德莉亚:「知道这个秘密的,有哪些人?」本杰明:「五族女皇,魔法学院历代院长,我本人,哦,现在还加上你一个」安德莉亚:「你是怎么知道的?」本杰明:「魔法学院里没有能瞒住我的秘密」安德莉亚:「噢,我以为你只知道女学生们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本杰明无奈道:「你还有完没完了……」安德莉亚:「我们什么时候去魔法学院?」本杰明:「快了,但在那之前,你需要先独自游历修行」安德莉亚:「我已经是五级了」本杰明嗤笑道:「我需要告诉你一个事实,圣女大人,战力和等级有关,可等级不代表着战力」安德莉亚:「可我在练习中明明……」本杰明:「如果在野外与亡命之徒实战,你也许能杀掉几个人,但最后一定会被围攻至死,而且你最好祈祷自己能死得痛快些,对你这样的女人而言,落在男人手上,嘿嘿,你懂的」安德莉亚:「好吧,我承认你说得对」本杰明:「安德莉亚,不要着急,你会是永恒大陆历史上最年轻的圣级」安德莉亚:「我以什么身份进入学院?学生还是学者?」本杰明斜眼道:「客座教授」安德莉亚:「会不会太高调了些」本杰明:「你一个圣女还想低调?」安德莉亚:「神意武装存放在学院里什么地方?」本杰明:「一个小型秘境中,放心好了,我有办法送你进去」安德莉亚:「我听说当年那一任魔法学院的院长是个女人?」本杰明没好气说道:「是的,我还跟她有染,满意了吧?圣女大人」安德莉亚:「那套神意武装几千年来都不曾认主,凭什么会承认我?」本杰明:「因为你的精神力足够强大,而且也足够漂亮,最重要的,你跟我一样,是个无信者」谁能想到,永恒大陆教廷圣女安德莉亚,竟然是个无信者?安德莉亚:「女神露娜当初为什么要创造一套不属于信徒的神意武装?」本杰明:「因为信仰越是坚定的人,也越容易走向极端,女神需要一个能制衡女皇的存在」安德莉亚:「这听起来很矛盾」本杰明:「在我那个年代,异端者最好的结局就是被吊起来活活烧死」安德莉亚:「女神是担心有哪一任女皇会发疯?」本杰明:「我觉得羽族现任的女皇已经在发疯的边缘了」安德莉亚:「你是说【审判者】圣羽?我记得她的神意武装好像叫【天罚之剑】,有人说她是当今最接近神明的人?」本杰明:「正因为她天性偏执,神意武装才会是那种特殊形态,如果你要做那件事,就绕不开她,到时候你要留意她悬浮在背后的那四把圣剑,【屠魔】,【火罪】,【斩首】,【焚月】,分别压制魔族,人族,兽族和精灵族」安德莉亚:「为什么你对女皇的事这么清楚?」本杰明:「我清楚所有的美女」安德莉亚:「包括魔族的那一位?」本杰明:「对的,包括魔族的那一位」安德莉亚:「为什么从来不把其他女皇放在眼里的圣羽,唯独对魔族那位如此忌惮?」本杰明:「因为魔族女皇【幽夜使者】暗翼的神意武装叫【死亡之镰】,它的其中一种独有属性是【即死】」安德莉亚:「我还是不明白魔族这个族群怎么会信奉女神」本杰明:「他们只不过在信仰和火族之间选择了前者罢了」安德莉亚:「你是说……魔族原本是邪神的子民?」本杰明:「不然你以为羽族和魔族的世仇是怎么来的?」安德莉亚:「兽族女皇白夜的【绯色之夜】和精灵族女皇祭月的【群星之坠】各有什么特殊属性?」本杰明:「不知道」安德莉亚鄙夷道:「你刚不是说清楚所有的美女吗?」本杰明:「对啊,我知道白夜左乳上有颗乳痣,祭月背后有道新月纹身,这还不够吗?」安德莉亚扶额道:「你的关注点还真的是与众不同」本杰明:「这两位继承神意武装后就没公开出手过,我现在没了肉体又不能跟她们上床,找谁问去?」安德莉亚哑然失笑:「好像是有几分道理」本杰明:「其实还存在第七套神意武装,而且它永远只有一个名字,只是没人知道在哪,也没人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出现」安德莉亚震惊道:「你说什么?还有一套?它叫什么?」本杰明:「它叫【女神降临】」安德莉亚:「莫非是……」本杰明:「没错,那套神意武装就是女神露娜的战衣」安德莉亚:「女神的战衣不是应该在神国里吗?为什么会在现世?噢……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不过,女神真的陨落了吗?」本杰明:「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又何必在这里多费唇舌?」女神已然陨落!教廷圣女和大法师的灵魂,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谈论着永恒大陆上最骇人听闻的秘密。 安德莉亚:「你说过神明即便陨落,也不会真正死去,而只会转生,那女神的转生者又是谁?」本杰明:「不知道,我唯一能确认的就是,那绝对不会是你」安德莉亚:「女神在自己的神国中,怎么会被暗算?」本杰明:「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了解女神露娜,那一定是邪神卡奥斯本尊」安德莉亚:「弑神者都有哪些人?」本杰明:「我只推算出有五个人,至于种族,身份,职业等一概不知,但肯定是现世中的大人物」安德莉亚正襟危坐,竖起食指:「最后一个问题」本杰明:「请说,美丽的小姐」安德莉亚:「你真的没跟地精上过床?」本杰明痛心疾首道:「我最后再说一次,没有!」安德莉亚:「我没有其他问题了,尊敬的大法师先生」本杰明双眸透出狂热,喉结滚动,颤声道:「那么……我们可以开始谈正事了?」两人方才所说之事,无论哪一件都足以影响整个大陆的走势,在本杰明口中,居然都不是正事?安德莉亚将桌上一叠叠厚重文书收入抽屉内,最后确认了一次房间外结界完好,沉默半晌,终是缓缓站起身来,以无可挑剔的姿态款款走到大法师跟前,左右轻轻捻起裙摆,玉足前后错落,臻首垂落,屈膝行礼:「如你所愿」柔软细长的秀发如同金色的瀑布洒落在烛光中,映衬着流光幻影,一路倾泻至后腰,美不胜收,额间简简单单地梳起刘海,鬓发间点缀一圈内敛庄重的银饰,不见张扬,更显圣洁,虽是低眉顺眼的姿态,仍是隐隐可见那金色眼眸褶褶生辉,白嫩如玉的俏脸上透出丝丝红晕,嘴角扬起礼节性的笑意,白皙玉颈下显出半截精致锁骨,一身裁剪得体的圣袍长裙将内里玲珑娇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细节处却不经意般勾勒出腰身曲线,明明清冷如斯,明明文雅端庄,偏偏洋溢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如同一片飘落在圣泉上的娇艳花瓣,撩拨人心,牵动着眼前男人的神经。 她的一切是如此的完美,以致于让人产生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本杰明:「真的按我说的,穿上了?」安德莉亚却不置可否,反问道:「想看么?」本杰明:「不急,慢慢来,把裙子拉起来,对,就这样,慢点,再慢点……」教廷圣女,在大法师的眼前,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将雪白的裙摆翻至腰间,庄严肃穆地做着只有娼妇才会有的淫糜举动,将裙内风光一丝不苟地展现得清清楚楚,本杰明瞪直了双眼,灵魂状态的身体在虚实间来回闪动,这是他情绪波动的表现。 正如他所要求的那般,圣女大人长裙下并末如往常般穿着长裤,显露出一双温润迷人的修长玉腿,与娇躯形成绝佳的比例,亭亭玉立,腿根处,也不再是那条精致而保守的三角内裤,而是换上了一款异常暴露的丁字裤!三根仿佛随时会断裂的丝带环绕娇臀私处,将那诱人的曲线勾画得淋漓尽致,叫人血脉偾张的是遮掩私处的并不是丁字裤款式中常见的三角布料,而是一枚毛耸耸的可爱绒球,紧夹在胯下的绒球在行走间难免会磨蹭裆部,挑逗情欲,难怪圣女大人一整晚都端坐椅中,不曾挪动分毫。 安德莉亚:「看够了没?」本杰明赞叹道:「即使以最挑剔的目光看,你也是永恒大陆历史上最顶尖的美女之一」安德莉亚:「继续吧,按照约定,这一个小时内,你可以命令我在这个房间内做任何事,除了伤害我自己」本杰明:「那就把圣袍脱了吧,我的圣女大人」安德莉亚:「啧,果然是个急色鬼,难道男人都是一路货色吗?」虽然嘴上在吐槽,圣女的巧手却不曾停下,无比熟练地解开身上各处纽扣,没过多久,便将那身繁复的圣袍褪至脚踝,散落在地板上绕成一圈布料。 之前在言语上不曾落如下风的安德莉亚此刻却显得有些局促,双手忸怩不安地交叉捂住酥胸,朱唇紧抿,眉眼间漫出点点羞意,虽然因为童年那段灰暗经历的缘故,安德莉亚的心理远比同龄人要成熟,可毕竟还是处女,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光衣裙,任凭玩赏,还是让她难以像平常一般淡然自若。 本杰明:「把手放下来!」安德莉亚挣扎半晌,终于还是乖乖将藕臂垂下,两枚与胯下一般大小的素色绒球代替了奶罩上的布料,连接着几根细带悬挂在那对弹嫩挺翘的玉乳上,绒球堪堪遮掩住乳晕,除却穹顶上两颗红梅,几乎等于暴露出整个奶子,这套别出心裁的贴身内衣和内裤,淫绯的设计中混和着点点滴滴的可爱情绪,让高贵的圣女堕入凡尘,沦落为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娼妇,色气中却又保留着那份独一无二的纯洁,让这个身子刚刚完全发育成熟的美丽女子酝酿出一种又纯又欲的诱人气息。 她是纯真的娼妓,也是放荡的圣女。 本杰明:「跪下来!」安德莉亚咬了咬下唇,一声不吭,缓缓蹲下,随后身子前倾,四肢着地,金发朝两边滑落身侧,俯跪在大法师脚下。 本杰明:「屁股往上抬」安德莉亚羞恼道:「本杰明,虽然你是灵体碰不到我,可你也别太过分!」本杰明:「这可是命令哦」安德莉亚冷哼一声,扭动腰肢,将自己那吹弹可破的浑圆屁股高高抬起,丁字裤上的细带深深嵌入股缝,分割出两片绝美的山丘,她当然知道,这是女人挨肏的姿势。 本杰明调笑道:「如果让那几个大主教看到你现在这模样,我真的很好奇他们是否真的忍得住」安德莉亚:「这个笑话并不好笑」本杰明:「历史上沦为教廷高层公娼的圣女又不是一个两个」安德莉亚:「我绝不会屈从于他们」本杰明:「包括教皇在内?」安德莉亚:「没错」本杰明:「那现在,不屈的圣女大人,请你将那段话大声读出来吧,哈哈」安德莉亚微微一怔,俏脸上继而泛起红潮,咬牙道:「我安德莉亚,是教廷圣女,也是本杰明大人忠实的母犬,我身上每一个肉洞,都是为侍奉大人而生,被大人抽插,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被大人凌辱,是我此生最热切的期盼」本杰明背负双手,仰天狂笑,没人看到他的瞳孔有那么一刹那,转为了竖瞳……【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悠久的叹息(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悠久的叹息(2)皇都阴霾·步步紧逼2021年4月24日作者:sezhongse3字数:21707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白纱窗帘的缝隙投射到床前,映照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朗脸孔,青年男子翻了个身,不耐地揉了揉皱起的眉心,忽然想记起某事一般,猛地睁开双眼,一脚将被褥踢往床脚,手忙脚乱地满地寻觅着不知所踪的皮靴。 早知道昨晚就不喝这么多了,都怪波顿那家伙,居然一次要了十瓶麦酒!青年男子伦纳德懊恼地想到。 几经艰辛,最后他终于在房梁上找到了那双陈旧但结实的皮靴,天知道是怎么甩到那地方去的。 伦纳德仔细地披上冒险者常用的皮甲,绑好鞋带,剃须洗脸,清点随身物品,温柔地从墙上取下一柄崭新的长剑,挂在背上,收拾妥当,一只脚刚踏出门外,旋又折回,在镜子前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棕发,才急匆匆地关门下楼去。 刚转过楼梯,就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挥舞着扫帚打扫走廊,动作矫健,丝毫不见老态。 伦纳德满脸阳光打了声招呼:「早安,露丝太太」露丝太太转头道:「噢,是伦纳德呀,早安,这么早出门上哪去?」伦纳德:「要出趟远门,大概一个月后才回来,顺道去看看姐姐,这是上月的房租」说着便递上一枚银币。 露丝太太接过银币问道:「你姐姐的病还不见好?」伦纳德:「还是老样子,噢,时间真不早了,我得走了,麻烦帮我照料阳台上的那株月桂」露丝太太:「没问题,对了,看你这样子还没吃早点吧,今天我多做了点果酱三明治,你捎上两块路上吃吧」伦纳德:「好咧,就知道露丝太太对我好」说着不由分说就在露丝夫人左颊上亲了一口。 露丝太太:「赶紧滚蛋,小兔崽子……」只是老妪皱纹满布的脸上满是笑意,哪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见青年走远,老妪面容重归平静,低声默念道:「多好的一个孩子,布莱顿你到底怄的什么气!」伦纳德嘴上叼着一块三明治,在通往神圣同盟国立医院的窄巷近道上一阵小跑,神圣联盟的王都临海城摆脱了沉寂的黑夜,沐浴在晨曦初至的阳光下,恢复了它作为一国皇都的活力。 沿途街景,人生百态。 衣衫褴褛的乞丐蹲坐在巷口,想趁着流氓地痞前来捣乱之前多讨几个铜板,灰暗的眼中看不到希望,只是单纯的苟活。 衣着朴素的驼背妇人吃力地推着木板车沿途叫卖早点,品类单一,但足够廉价,填肚子的最佳选择,特别是将铜板投入妇人身边小女孩手中的铁罐中时,还能收获一声清脆的道谢。 铁匠铺早早就开了门,店主一如既往地挥动铁锤,汗如雨下,只是身后总少不了老板娘一刻不曾停歇的埋怨,看,这个月的肉又涨价了,这家没法当了!顽劣的稚童成群结队,吵闹地追逐嬉笑着,身后是气急败坏的邮差和满地的信笺。 酒馆后厨的木门缓缓推开,中年酒侍探出头来,将一份昨夜吃剩的饭菜塞到早已在此等候的孩童手里。 妓女们从床上爬起,各自捧起一杯咖啡,慵懒地趴在阳台上眺望远方,睡裙纤薄的布料遮不住波澜起伏,引得街道上几个气血方刚的少年驻足仰望,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艳妇往少年们抛出一个飞吻,惊起一阵喧闹。 车夫一丝不苟地整理了一下礼帽和衣襟,只等着老爷夫人用完早点出门,对贵族来说衣着就是门面,即便只是一个车夫也马虎不得。 一位神神叨叨的占卜师摆出一套简陋的桌椅,拭擦着不知是赝品还是真货的水晶球,俨然一副隐世高人的做派,只是光鲜法袍下的内里衣衫,不知打了多少个补丁。 街角的老黄狗眯着眼,悠闲地趴在阳光下,享受着朝阳的抚慰,它是自由的,如果没有颈上那枚项圈的话……伦纳德一路小跑至神圣同盟国立医院门前,将佩剑交由门卫代为保管,自从这一代人族女皇爱娜上任后,就立下一条规矩,任何人等进入医院,均不允许佩带武器,据说爱娜女皇在晋升为圣级强者前,就是这家医院里供职的一位护士。 登上三楼,伦纳德找到那间熟悉的病房,见木门虚掩着,听着房内声响,便顺势推开一丝缝隙,往里边瞄了一眼。 一位年轻的护士峨嵋高蹙,对病床上的棕发清丽女子埋怨道:「海伦娜小姐,都跟你说多少遍了,多注意休息,像昨晚你这样通宵达旦地读书怎么成?」海伦娜笑道:「好,好,艾玛别生气,下回听你的,我保证!」艾玛无奈扶额道:「上回你也是这么说的来着……」海伦娜故作惊诧:「哎?有这种事?噢,你瞧我这记性……」艾玛斜眼道:「我瞧你这记性比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要好」海伦娜吐了吐香舌,暧昧笑道:「艾玛,我记得今天早上不是你当值吧?难道是听说我那个乖弟弟要来?」艾玛随即涨红了脸:「没……没有的事,是蒂法说她有事,非……非要和我调班……」海伦娜:「噢,这样呀,改天我问问她为什么我弟弟每次要来她就有事?」艾玛娇剁了剁脚,嗔道:「海伦娜小姐!」海伦娜顿时笑得前俯后仰,说道:「艾玛真不经逗……」海伦娜忽有所感,敛去笑容,朝门外静静说道:「既然来了就大方点进来,偷偷摸摸的看什么呢?」伦纳德摸着后脑勺,讪讪一笑,步入房中,向两位女子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姐姐,艾玛小姐」艾玛都不知道刚才的对话让眼前这青年听去多少,羞涩地点头回礼,将检查表挂在床尾,留下一句你们慢慢聊便匆匆离去。 海伦娜望着尴尬的弟弟笑道:「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吓得……」伦纳德无奈地摊了摊手板:「这也能怪我?」海伦娜:「谁让我家弟弟长得就是这般帅气呢!」伦纳德:「没你这样夸弟弟的……」海伦娜又是一阵笑。 海伦娜:「说实话,你真的对艾玛没有意思?」伦纳德随手拿了张椅子挪到床边,反向趴在椅背上坐下:「真没有」海伦娜:「噢,真可惜,我瞧着那姑娘蛮不错的唉」伦纳德瞧着床边那一叠书籍,皱眉道:「医生不是说你需要静养么?怎么还看这么多书?」海伦娜捋了捋鬓间发丝,缓缓道:「我怕现在不看,就没时间看了……」伦纳德紧抓椅背,关节发白,说道:「你一定会没事的,这不还有爱娜大人在么?」海伦娜:「是啊,如果没有爱娜大人的神术,我体内的诅咒早就发作了,只不过即使是神术,也只能延缓它发作罢了」伦纳德:「我一定会找到救你的方法」海伦娜:「让我数数,羽族的驱邪术,兽族的巫医,精灵族的自然治愈,,魔族的邪能吞噬,嗯,就连教廷的那位教皇大人也对此束手无策,还有什么是我没试过的?」伦纳德低下头,呜咽道:「有的,一定会有的……」海伦娜爱怜地摸了摸弟弟那头棕发,说道:「没有谁能逃得过生死,除了神明」伦纳德:「可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海伦娜:「那一次前去征讨魔物的队伍里,就只有六个人活着回来,姐姐已经很知足了,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父亲和你的关系」伦纳德忽然高声道:「不要提他!如果不是他为了所谓的名声,让你出征,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子?」海伦娜:「可他毕竟是你我的父亲,而且这件事,他应该是不知情的……」伦纳德一字一顿说道:「我心里只有你这个姐姐,没有他那样的父亲!」感情甚笃的姐弟二人,有着一个显赫的姓氏——巴顿,他们的父亲正是神圣联盟的禁卫统领,传承了【大剑师】称号的圣级剑士布莱顿·巴顿,然而海伦娜是巴顿家的长女,伦纳德却是布莱顿的私生子,只是海伦娜从小就对幼年丧母的伦纳德悉心照顾,虽是同父异母,两人的关系却没有丝毫隔阂,伦纳德更是一直将海伦娜视作母亲般的存在,布莱顿碍于名声,一直拒绝承认伦纳德的身份,父子二人形同陌路,一年到头也难得说上一句话,就连伦纳德的剑术,也是海伦娜所传。 海伦娜天纵之才,年仅二十五便以剑士身份晋入圣级强者之列,而且还是那种能影响局部战况的战略圣级,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巴顿家要就此腾飞之际,海伦娜所带领的队伍却在一次征讨魔物的任务中被情报误导,几近全火,海伦娜虽然成功击杀了所有魔物,自身却因为掩护剩余的部下而被临终的魔物首领所诅咒,卧病在床至今,一颗正冉冉升起的新星就此夭折,人们不禁感叹命运弄人,特别是男人们,毕竟这位战略圣级强者,还是个出了名的大美女!海伦娜:「父亲其实比谁都难过,只不过他作为禁卫统领,很多事都身不由己,以后你自然会慢慢明白的」伦纳德冷笑道:「身不由己?谁碍着他来看你了?他一个月里来过几次?一次还是两次?」海伦娜:「他忙起来连吃饭都顾不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伦纳德嘀咕道:「那也不是他不来看你的理由……」海伦娜笑道:「乖,答应姐姐,别跟父亲置气了,好么?」伦纳德不满道:「姐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海伦娜:「在姐姐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哈哈」伦纳德抗议道:「我前几天刚涨了一级,现在都跟冒险者公会里的那些队长大佬平起平坐了!」海伦娜:「你说那些老油条?姐姐我以前一只手就能把他们干趴下,你要证明自己不是小孩子,就赶紧带个姑娘回来让姐姐瞧瞧」伦纳德顿时气馁,倒不是他身边没有姑娘青睐,恰恰相反,冒险者公会里对他抱有好感的女子还真不算少了,无奈他从小就跟着姐姐长大,难免总把那些女子与姐姐比较,只是这么一比,那就没法比了……海伦娜:「你小子得上点心,不然姐姐就看不到那天了……」伦纳德:「姐姐,你别这么说……」海伦娜朱唇往弟弟额上轻点一下,说道:「你今天不是还要出任务吗?赶紧去准备吧,别耽误了行程」伦纳德:「嗯,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我就赶回来看你」姐弟二人,依依惜别。 不多时,又是一阵敲门,海伦娜慌忙拿出小镜子草草梳理了一下头发,柔声道:「请进」推门而进的,却是一位法师装束的金发青年,洋溢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气度,若是伦纳德在场,一定认得这个人便是昨晚与他一起喝得酩酊大醉的好友兼队友,波顿。 海伦娜:「你来啦?」波顿:「我来了」海伦娜:「伦纳德刚走」波顿:「我知道,我看着他离开的」海伦娜:「你们这次出的是四级的任务吧?他做事向来有点冒失,你多看着点」波顿:「放心吧,我们一起长大的,我还能不了解他么?」晨风掀开窗帘,不知该如何挑开话题的两人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片刻后,沉默的两人却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一个「我」字。 海伦娜掩嘴笑道:「你先说」波顿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框,正色道:「我会在这次任务后,正式向家族提议,娶你为妻」海伦娜俏脸上飘起红晕,说道:「你这算是求婚么?」波顿:「戒指我已经订好了,即便你不答应,我也不会把它戴在第二个女人的无名指上」海伦娜:「我父亲绝对不会答应的」波顿:「答不答应是他的事,娶不娶你是我的事」海伦娜叹道:「可我快要死了呀……」波顿:「所以我现在就要娶你,我不想等到那一天再后悔」海伦娜:「伦纳德他……他知道我们的事儿么……」波顿笑道:「你觉得他那种神经大条的性子能察觉到?而且我酒品很不错,从来没有酒后吐真言的习惯」海伦娜:「说的也是……」波顿:「那么……美丽的海伦娜小姐,你愿意嫁给我为妻么?」海伦娜沉吟良久,缓缓道:「我愿意嫁给你,可是我不能嫁给你」波顿蹙眉道:「为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一直都喜欢着你,我保证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女人」海伦娜:「我相信你,只是既然我是巴顿家的长女,就需要顾全大局,你可以无视我父亲的愤怒,可我不能背叛我父亲的期望」波顿:「你身子都这样了,难道就不能真正为自己的幸福选择一次?」海伦娜:「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来」波顿依言走到床沿,把被伦纳德反摆的椅子重新摆正,端端正正地坐下。 海伦娜扭头凝望这张自己日夜思念的脸庞,良久,双手忽然绕住波顿后颈,十指紧扣,朱唇重重吻下,香舌无比霸道地撬开情人贝齿,寻觅着内里另一抹湿滑的存在,纠缠不休,玲珑娇躯散发着淡抹清香,清风吹不散浓烈的爱意。 他们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交织着彼此的思念。 波顿猝不及防,被恋人吻了个正着,一双手惊慌失措地不知安放在何处,最终还是选择颤抖着抱紧眼前这个惹人怜惜的坚强女子,他想起那个表白的夜里,在那暗淡的月色下,她也是这般干脆利落地吻住了自己,像是在骄傲地宣示着主权,仿佛自己才是被表白的那个人。 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向了整点,拥吻的激情褪去,理性将两个彼此倾慕的恋人重新拉回到现实。 海伦娜:「波顿,我们是不可能的」波顿坚定说道:「我不会放弃」海伦娜:「等你回来,我可以把身子给你,这是我能为你作出的最大让步了」波顿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旋又重归平静,说道:「我希望把那一刻保留到娶你的那天」海伦娜摇头道:「时间不早了,你……走吧……」这是下逐客令了。 波顿默默起身,深呼一口气,向门口走去。 海伦娜:「波顿,我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喜欢上了错误的人」波顿:「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愿意再错一次」随即拧开门锁,一脚踏出门外。 波顿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缓缓闭合的门缝,怅然若失。 他不知道,不远处,有一双恶毒的眼睛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在波顿走了约莫三刻钟后,艾玛再度推开房门,说道:「海伦娜小姐,外边有一位叫普顿的先生要求探视,他自称是你的朋友……啊!」话没说完,惊叫声起,艾玛朝病房内一阵踉跄,一手捂着屁股回头朝门外羞恼道:「先生,这里是医院,请您放尊重点」刚被人轻薄揩油的护士少女选择了忍让,并末当场发作,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色胆包天的无礼青年并不是自己能招惹的人物。 门口金发青年不以为意,将手掌心抹向鼻尖,一脸陶醉地嗅了嗅,赞叹道:「真香」海伦娜面沉如水,缓声道:「艾玛,你先出去,这个人我认识」艾玛:「好的,如果有事请马上喊我」说着便退出门外。 金发青年:「噢,姑娘,别忘了把门关上」艾玛朝海伦娜投去一个问询的眼神,海伦娜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艾玛只好依言轻轻地把门带上。 海伦娜:「普顿,我好像不记得我们的交情好到让你亲自来探视的程度」普顿:「噢,别这么说嘛,美丽的海伦娜小姐,波顿不是刚走吗?怎么,弟弟可以来,我这个当哥哥的就不能来?」海伦娜:「对哦,临海城里除了爱娜大人的寝宫,还有什么地方是你这条疯狗不敢闯的?」普顿随手把玩着桌上的花瓶,说道:「请注意你的言辞,海伦娜小姐,污蔑彼得家族的罪名可不小」海伦娜:「你做的那些破事儿还需要我去污蔑?你的恶名只怕都传到魔族的深黯之渊那边了吧?」普顿耸了耸肩膀:「我一个纨绔子弟能有什么恶名?无非是掐架,赌钱,玩女人罢了,哦,对了,还豢养了一些魔物,可惜让人杀光了,那可都是用金币堆出来的,心疼死我了」海伦娜眯了眯眼:「果然是你捣的鬼」普顿:「你不是早就怀疑我了么?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能忍到现在」海伦娜:「我还没天真到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去指控一个占着元老院五分之一议席的家族」普顿:「噢,我还以为你是看在我那个好弟弟的份上」海伦娜冷冷道:「这事和波顿无关,别牵扯到他」普顿悠然道:「我就不懂了,论地位,我是嫡出,他是庶出,论相貌我比他英俊,论财力他存下的钱还没我在酒馆里挥霍的多,论等级他永远在我后头吃瘪,论势力我名下有一百私兵,他只是区区一个冒险者小队的副队长,他生来就样样不如我,为什么你就偏偏看上他了呢?」海伦娜:「我看着你这张脸吃不下饭,这个理由足够么?」普顿:「如果我把他那张脸割下来放在你面前,想必你的胃口一定会很好吧?」海伦娜抬了抬眼帘,前所末有地认真说道:「不要惹我生气,普顿,现在的我还能全力出手一次,你身边的那位圣级末必保得住你性命」普顿故作惊恐:「哟,好吓人啊,不愧是有着【荆棘玫瑰】称号的圣级剑士,我开玩笑呢,我怎么舍得伤害我那可爱的弟弟?那可是我的家人」海伦娜:「呵呵,家人?如果有机会,只怕你会毫不犹豫地干掉你家那个老头子吧?」普顿摇了摇手指,说道:「海伦娜小姐你这么说就不厚道了,像我这么孝顺的儿子,天底下简直再找不出第二个了」海伦娜:「如果你今天来只是为了激怒我,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普顿连忙喊冤道:「别误会,我是真的来看望海伦娜小姐你的,瞧,我还带了花……花……那个谁,我的花呢!」门外侍从连忙入内递上一束鲜花:「少爷,您要的玫瑰花」普顿接过花束,一脚把侍从踹出门外:「刚怎么不早点拿进来,没用的东西,给我把门关好!」海伦娜揶揄道:「派头倒是不小呢」普顿:「下人不知道规矩,让小姐见笑了」海伦娜:「如你所见,本小姐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你可以滚了?」普顿:「还有一事,上回我着人送了一套晚装过来,不知小姐可曾收到?」海伦娜:「哦,你说那套裙装?」随即脸色一寒:「我让人烧掉了!」普顿:「哦,没关系,我让人再送过来就是,保证尺寸分毫不差」海伦娜:「不必客气了,你送的东西,我不喜欢」普顿:「可是你的好友奥黛小姐,却喜欢得不行啊,海伦娜小姐你不妨试穿一下,说不准还会让我多送几套呢」海伦娜脸色骤冷:「你对奥黛做了什么?」普顿:「我需要做什么吗?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家族都像令尊和议长大人那般有骨气的,牺牲一个贵族千金换取彼得家族的信任,简直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海伦娜静静盯着眼前青年,那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 普顿忙道:「等等,下令调教她的是我家老头子,跟我可没一丁点关系」海伦娜:「说吧,你们到底想怎样」普顿:「我们想怎样?」说着悄悄往海伦娜耳边说了一句话。 海伦娜勃然大怒,高声喝道:「休想!」声音惊动了门外守候的护士少女,艾玛推门而入,着急问道:「海伦娜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海伦娜:「抱歉,我没事,艾玛」艾玛朝普顿挑眉道:「先生,探视时间快到了,您最多只能再呆十分钟」说着便关门退出房外。 普顿摸了摸下巴,笑道:「不错,有味道」海伦娜:「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答应这种条件」普顿却不置可否,莫名其妙问道:「看你的气色,最近夜里都睡不好吧?」海伦娜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最近都在通宵读书,确实没睡踏实」普顿:「哦,挺不错的,读书是个好习惯」海伦娜疑惑道:「你没别的话想说?」普顿:「没啦,我又不是波顿,你晚上读书还是自慰跟我有什么关系?」海伦娜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普顿嗤笑道:「海伦娜小姐,你不会以为我们家族花了这么多钱合成出那头魔物,就只会【生命腐蚀】这一种诅咒吧?」海伦娜从嘴边吐出两个字:「无耻!」普顿:「过些日子,搞不好你会恨不得我更无耻一点呢」海伦娜:「女皇陛下不会任由你们彼得家族胡作非为的!」普顿笑道:「女皇陛下至今默许我们家族所作所为,当然不全是因为我们家族身后有三个圣级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上一代女皇正是出自我们彼得家族,政治讲究的是平衡,只要我们不越过那条线,爱娜大人就不会对我们出手」海伦娜:「你们这些家族只是一群趴在人民身上的吸血虫」普顿:「是啊,都吸了几千年了,还不是一样过来了?议长大人想推行新政,令尊作为他亲自提拔的部下,自然处处受到打压,你以为你不说,令尊就不知道?实话告诉你,在你出事的当天,他直接就带着剑找上门来了,只不过最后被女皇陛下拦下罢了」海伦娜:「你们最后一定不得好死!」普顿:「人都要死了,还计较好坏?这样吧,只要你答应那事,我可以额外给你一个承诺,即便巴顿家族将来落败,我也会想办法保住伦纳德那小子的性命,而且,你只有答应了那事,才有希望解除诅咒,难道你不想活下来?难道你舍得我那个对你一往情深的弟弟?放心好了,没人会知道的」海伦娜:「你让我再好好想想……」普顿:「没问题,不过你要记住,别让我等太久,其实我的耐心,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好」木门砰的一声推开,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艾玛气势汹汹站在门口,义正言辞地说道:「先生,探视时间到了,请您自觉离开!」普顿高举双手,一脸无辜地笑道:「好,好,这就走,我这就走……」艾玛冷哼一声,一直目送普顿领着侍从离开走远,才转身对海伦娜说道:「海伦娜小姐,你没事吧?这人到底是谁?」海伦娜微微一叹:「你就当今天没见过这个人吧,切记不要打听关于他的任何事情,不要和他扯上任何关系,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艾玛闻言,细心替海伦娜整理了一下被褥,解下布帘遮挡阳光,最后悄然退出房外。 海伦娜背靠床头,怔怔望着每天被拭擦得一尘不染的衣橱,眼神落寞,那里边放置着一套本应被烧毁的晚装……普顿哼着小曲,一路踩着轻浮的步伐,转过楼道,穿过大厅,走出门外,直到登上彼得家那辆奢华的马车,轻佻之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继而有条不紊地发布指令。 派人监视波顿的去向,若有异常立即回报。 叫赌场那些人收敛些,告诉他们,揍人可以,如果再敢闹出人命别指望我会替他们擦屁股。 查一查布莱德最近和哪些人来往,看看其中有没有最近入城的人。 家里值夜的护卫加派到三十人,每晚起码要有一位五级高手坐镇,人手由管家安排。 我一个小时后要看到那个叫艾玛的女护士所有的资料,注意,是所有,包括她的家人,朋友,同事,甚至她今天穿着什么颜色的内裤!普顿透过车窗,抬头瞥了一眼三楼病房那个正在解下布帘的倩影,嘴角微翘,露出了玩味的笑意……转眼便是数日,夜幕降临,告别忙碌的一天,雄伟壮观的临海城展现出它醉生梦死的另一面。 两位便装少女轻巧地从陈旧廉价的出租马车上跃下,双双携手走至一栋三层别墅外,一盏盏明晃晃的油灯照亮着奢华的门面,也暗示着此间主人的贵族身份。 「蒂法,真的只是当聚会的侍女?一晚上就能赚二十个铜币?」麻辫少女紧紧拽着好友巧手,怯怯地问道。 「别担心,我都来过两次了,如果不是这个古怪的东家指定要护士兼职,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得到我们,艾玛,你不会反悔了吧?我可是答应人家了」短发少女好言相劝。 「怎……怎么会,我信你,而且你也知道我家里正缺钱」「那就好,不然下回人家就不雇我了」两位到此兼职的少女,正是神圣同盟国立医院里的两位护士,艾玛与蒂法。 两人越过别墅前的花园,蒂法驾轻就熟地径自敲响了大门外的门铃,不多时,木门推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现身眼前,每一根银发都被梳理得一丝不苟,西装笔挺,燕尾服上看不到哪怕一处皱褶,单片眼镜下闪烁着审视但不失风度的目光,他几乎完美符合着老绅士所有的标准。 老者不紧不慢说道:「蒂法小姐,这位就是你的朋友?没问题吧?」蒂法:「管家先生,请放心,她叫艾玛,和我一样都是医院里的护士,手稳得很,而且也接受过礼仪训练」老者:「既然都是护士,那应该出不了岔子,你们都进来吧」二人随老者入内,大门缓缓闭合,门梁上一尊尊浮雕,像活过来一般,露出狰狞笑意。 老者领头在前,漫不经心说道:「我先带你们去见少爷,今晚的聚会由他主持,临时雇佣人手也是他的吩咐」艾玛略带几分拘谨地与蒂法跟在后头,沿途打量着走廊上那几幅不知价值几何的油画,暗自告诫自己绝不能摔坏哪怕一个杯子,这些上等贵族,最喜欢用古董喝茶!几经辗转,两人在老者的带领下行至一处书房内,一金发青年倚坐在窗台上,熟稔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侧首望着茫茫夜色。 老者躬身行礼:「少爷,她们两位就是今晚临时雇佣的侍女,按您的吩咐,都是医院里的护士」金发青年闻言,翻落窗台,从暗处走出,如沐春风般展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说道:「我们又见面了,可爱的小姐」艾玛当然认得这个几天前刚轻薄过自己的贵族子弟,吃惊道:「你……你就是雇佣我们的东家?」金发青年笑道:「是的,我叫普顿,彼得家族的普顿」艾玛顿时僵在当场,她当然不认识普顿是谁,可她绝对清楚得罪彼得家族的下场,而她那天对这位少爷的态度可算不上友善。 普顿从酒柜中另取出两个空杯,各斟半杯,递到艾玛与蒂法手中,说道:「别紧张,我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相反,如果艾玛小姐你觉得那天我的举动太轻浮,我愿意道歉」艾玛哆嗦着应道:「没……没有的事……」普顿:「这是今天酒庄刚送过来的红酒,口感还不错,不妨尝尝」艾玛颤抖着将半杯酒灌入喉中,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思绪乱作一团,都分不清喝下去的是酒还是水,哪还能品出什么口感。 不慎呛出几声咳嗽,低下头涨红了脸。 普顿笑道:「蒂法,你这位朋友可真有趣」艾玛猛然想到了什么,对蒂法疑惑道:「你早就知道?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提起这份兼职?」蒂法轻笑道:「我是为你好,多少人想攀附彼得家族,还找不到门路呢,回头可得好好谢我」艾玛忽然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同事兼好友了,那副几乎每日都见到的面孔,此刻分外陌生。 艾玛想起海伦娜的嘱咐,朝普顿屈膝行礼:「对不起,普顿先生,请原谅我的无礼,今晚身体不适,我想我不能胜任这份工作」普顿微微一笑:「艾玛小姐,请不要被我彬彬有礼的外表所蒙骗,其实呢,我这个人很不好说话……」彼得家族的人当然不好说话,整个人族上流社会都知道,彼得家族出手的时候,从来不说话!艾玛心中一悚,颤声道:「先生,请您让我回去吧,我只是个小护士罢了,您和海伦娜小姐之间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普顿:「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在医院里当护士,浪费了,不如替彼得家族工作吧,我给你开五倍的薪金,这有份契约,你先看看?」说着便递过一份魔法卷轴。 艾玛接过卷轴,仔细阅读,脸色从茫然转为羞愤,娇嗔道:「这……这份契约……我不可能答应!」普顿:「哦?我觉得我开出的条件还蛮优厚的呢,你的好朋友可是很爽快地签下了」艾玛转头道:「蒂法?你签了?这可是有灵魂约束力的魔法契约,而且他要我们不是当正经的侍女,而是当贵族们的……性奴!」蒂法:「我当然知道,可仅靠医院那份可怜的薪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我要的生活?况且他们还额外给一大笔补偿,你家不是正缺钱么?」艾玛:「我……我家……」普顿谆谆诱导说道:「艾玛小姐,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父亲着想啊,他去年生意失败欠下了一大笔债务,再不偿还的话,你们一家子可就得睡街上喽」艾玛两眼空洞,徐徐跪坐在地,她眼中浮现出父亲的短叹长嗟,浮现出母亲的含辛茹苦,浮现出伦纳德那充满阳光的笑脸……「我……我签……」艾玛扭头望向窗外,夜色弥漫,彷如吞噬一切光明的深渊……3j3j3j.寒鸦点点,潜入夜色,盘旋徘徊于古老宅邸高耸的尖顶上,嘴中呜咽着嘶哑不祥的哀嚎,似在嘲弄眼下这栋阴森建筑内那两位委身屈从于彼得家族的少女。 无论是出于贪婪或是无奈,在彼得家族这种庞然大物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区别,这些在神圣联盟中扎根数千年而屹立不倒的古老家族,总能轻而易举洞悉人性的弱点,稍作布置,便能摧枯拉朽般碾过平民的人生,甚至都兴不起一丝感叹,蝼蚁而已,如何值得贵族大人们上心?哪怕这是个略有姿色的女人,也只不过是只漂亮一些的蝼蚁罢了。 只是今天不一样,向来飞扬跋扈的普顿少爷难得挑起几分兴致,倒不全是因为征服了这个探病时胆敢给他甩脸色的可人护士,更多的是期待着病榻上那位圣级美人儿最终是否会忍不住吞下饵食。 海伦娜,你会如何抉择?不过无论你选择哪个答案,悲剧似乎都是无法避免的,要怪就怪你身上流着巴顿家的血脉,或者你在这个年纪便迈入圣级,彼得家族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政敌从联盟中崛起,从而威胁到自己千百年来的地位?就是不知道波顿回来后,看见海伦娜穿上那身晚装,匍匐在男人胯下,放浪乱交,会是一副怎样有趣的表情?是绝望还是愤怒?又或者干脆就自暴自弃与那些男人一起轮奸自己的恋人?普顿嘴角流露出恶魔般的微笑……艾玛颤抖着握住老管家递上的鹅毛笔,一边默念着魔法契约上的咒文,一边在羊皮卷轴的右下角签署上自己的全名,流淌其中的魔力汇聚成一个个晦涩难懂的符文,铭刻在她灵魂深处,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感自额间蔓延至四肢,少女紧紧捂住额角痛苦地跌坐在高椅上,从这一刻起,她的余生都将无法违逆彼得家族的掌控,作为性奴隶侍奉所有彼得家族的成员。 她不再作为女人而活着,她只是彼得家族的私产,只是彼得家族所蓄养的一介性奴,只是一件满足男人兽欲的器具。 可笑的是,就在几天前,她还天真地幻想着和那个棕发俊朗青年共浴爱河,结婚生子,幸福地走完一生。 如今她这一生,大概只剩下性福了。 普顿满意地将魔法契约卷起,收入怀中,朝管家吩咐道:「通知账房,免了艾玛家的债务,派人到典当行走一趟,将她父亲之前典当的东西都赎了送回去」艾玛直勾勾地盯着普顿,一脸惊诧。 普顿笑道:「别这么盯着我嘛,怪不好意思的,没错,你家的债务其实都被我买下了」艾玛:「那这些天到我家催债的人……」普顿:「当然都是我派去的,」艾玛:「银行前天忽然驳回了我父亲的贷款申请……」普顿:「噢,我和兰度那死胖子是老朋友了,那天我们喝酒,我给他提了些忠实的建议罢了」艾玛:「所以说,从你见到我的那天开始,你就在算计我?」普顿:「请别太高估自己,忠于职守的护士小姐,我在意的是海伦娜,你只不过是我随性找的乐子」艾玛双眸愈发黯淡,喃喃自语:「乐子?我的人生只是你们这些贵族的乐子……?」普顿朝蒂法打了个眼色,说道:「蒂法,作为好友,这时候你应该带艾玛小姐更衣去了吧?还记得更衣室怎么走?」蒂法一手挽过艾玛胳膊,笑道:「主人,都记着呢,这次可不许把我们的内裤藏起来,上次害得人家只能光着屁股回去呢」普顿:「怕什么,路上又没人掀你裙子」蒂法:「可今晚风大呀,路上还有流浪汉呢!」普顿狭促一笑:「今晚你们还想回去?我都让人通知你们家里了,今晚你们都要加班」金发青年故意把加班两个音节拖得极长。 蒂法苦着脸说道:「又要加班呀?那明天我们岂不是都得打瞌睡?又要被护士长大人说教了」普顿:「麻烦你们搞清楚一件事,以后护士只是你们的兼职,当性奴才是你们的正职」蒂法认命般应道:「好吧,今晚想让我们穿哪套衣服?」普顿:「你说呢?性奴护士小姐」蒂法一跺脚,说道:「男人都是坏蛋!」说着便拉着失魂落魄的艾玛一道离去。 少女们离开书房,走过回廊,转下楼梯,穿过花厅,抵达一处寻常至极的杂物房内,蒂法凭着记忆扭动一个不起眼的灯台,壁柜移向一侧,是一条隐秘的暗道,内里并末放置油灯照明,竟是奢侈地用上了夜明珠。 甬道一路向下,并不觉闷热,应是设置了通风的魔法阵列,艾玛打量着两侧墙上一幅幅精美壁画,暗自心惊,与之前外头所见不同,这甬道内所悬挂皆是女子全身肖像油画,有她认得的,也有她不认得的,仅看仪态摆姿,都是人族中上流社会的名媛无疑,可恰恰是这些天之贵女们,在画中神色端庄,绰约多姿,却无一例外身着暴露不堪的晚宴裙装,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其中一幅肖像,竟是当今的人族女皇,爱娜大人!画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让人叹为观止,显然出自名师之手,让人拿捏不准的是,这位大师级的画家到底是凭空想象,还真的是写真临摹?艾玛已经不敢往下想了,彼得家族就像潜伏在深海中的巨兽,原来她所能想象的极限,只是这个庞然大物的冰山一角,它随便一声叹息,就能让自己这种小人物万劫不复。 蒂法回头吃吃笑道:「是不是惊呆了?我第一回到这里来的时候也不比你好多少」艾玛:「我没看错的话,刚那副画……是爱娜大人?」蒂法眨了眨眼:「谁知道呢?」艾玛:「他们就不怕……让人知道?」蒂法:「能进来的除了彼得家族的人,就是我们这种签订过灵魂契约的,况且这些只是画像而已,又没署名,难道还能凭这个治他们的罪?」艾玛:「那爱娜大人难道真的穿过……」蒂法:「在这里,我们都是最低贱的性奴,不该问的,最好别问」甬道的尽头,豁然开朗,是一间极为开阔的地下室,或者说,是刑讯室,斑驳的墙面上挂满琳琅满目的狰狞刑具,细看之下,俱是口球,束缚带,乳拷等针对女性而设计的器物,艾玛甚至看到了一具沾满淫液的粗粝木马,种种陈设,皆为淫虐女性而为,这个不为人知的地下室,宛如是贞洁女子的无尽地狱。 逃不掉,挣不脱,淫不尽。 艾玛禁不住脸色煞白,虽对贵族们亵玩女子的手段早有所闻,可她依旧被眼前一切所震惊,他们花费巨资开辟这么一个地下室,就仅仅为了玩女人?蒂法:「别担心,只要乖乖听话,这些东西多半是用不到你身上的」艾玛心有余悸地瞧着周遭诸多器具,说道:「如果刚在我不肯签下那份魔法契约,是不是也会被……」蒂法悠然道:「那只怕你就得锻炼一下马术了……」不等艾玛应答,一道忽如其来的痛苦呻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场间还有第三者在?艾玛狐疑地朝声音来源处望去,阴暗潮湿的一排囚室内,冷冽铁链下仿佛吊着一个女人,声音正是从栅栏另一侧的这个女人嘴中传出。 艾玛眯了眯眼,只觉得那个模糊的身影有些眼熟,片刻后,她仿佛记起了什么,一路小跑至囚室外,抓住锈迹斑斑的栅栏,喊道:「奥黛小姐?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儿?」她当然认识海伦娜这位常来看望的闺中密友,还依稀记得奥黛小姐还是个小贵族的千金,之前还奇怪为什么最近都不见她前来医院探病,如今看着对方披头散发的惨淡模样,答案已不言而喻。 只是奥黛小姐并不是自己这种任人拿捏的平民啊,就算是没有爵位的小贵族,那也是正儿八经的贵族之女啊!牢笼中昔日与海伦娜小姐谈笑风生的娇俏女子,此刻双眸紧闭,憔悴不已,对艾玛的呼喊置若罔闻,湿漉漉的花布长裙紧贴长腿,散发着不可名状的压抑气息,一滴滴晶莹露珠沿裙锯末端落下,积下一小滩银色的水洼,艾玛想起方才甬道中悬挂的一幅幅淫糜肖像,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寒……蒂法:「不用喊了,她刚被玩弄过,我第一次进来时她就在这儿了,据说是被她父亲亲自送进来的,到底是个贵族,心高气傲,没那么容易屈服,不过看她这模样也挺不了多久了,早晚跟我们一样,哼,她出身是比我强,可一个没有爵位的贵族,在彼得家族眼中跟一条狗又有什么分别?」蒂法淡淡说着,仿佛在评论一个跟自己完全无关的陌路人。 艾玛泫然欲泣:「可奥黛小姐对海伦娜小姐和我们都很好啊……」蒂法:「我可没求着她对我好,她除了运气好一些生在一个贵族家中,长得一副好皮囊,她哪点比我强?」艾玛:「蒂法,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蒂法:「我一直这样!快去换衣服吧,别连累我跟你一起挨罚!」说着转身朝一扇木门走去。 艾玛转头最后看了奥黛一眼,轻轻摇了摇头,麻花粗辫甩动着无奈,急忙快步跟上。 木门背后,是一排排泛着哑光的古朴衣橱,除门口方向,三面墙上皆覆有银光闪闪的落地镜子,让整个更衣室显出一种神秘的纵深感,让艾玛意外的是,就连地面也是可反光的不明材质,低头望去,裙内风光,清晰可见,就连胯下那纯棉三角内裤上的纹路,也看得明明白白,以这种角度偷窥自己春光,让艾玛心中洋溢起一阵莫名奇妙的羞涩,怎么觉得自己是故意走光似的……蒂法笑道:「愣什么呢,快过来,我们今晚要穿的衣服在那边」艾玛应了声是,低头怯怯地随蒂法来到一处衣橱前。 蒂法驾轻就熟地翻动着衣架:「咦?我明明记得就挂在这边啊,啊,找到了,唔,这套的尺寸是我的,噢,这是你的」说着便把一套纯白裙装递到艾玛面前。 艾玛扫了一眼衣裳,峨嵋高蹙,问道:「蒂法。 这套裙子不就是……」蒂法:「就是我们医院的护士制服改的」手上这套裙装,几乎跟艾玛平常所穿的工作短裙一致,对的,几乎一致……白色象征着纯洁,所以护士也有白色使者的别称,但眼前这套裙装的胸襟却没有缝上纽扣,直接就是敞开状态,内衣奶罩难免春光乍泄,腰身部位一如既往地纤细,往日巧妙显露出蜿蜒曲线的包臀裙却只有正常制服的三分之一长度,若是穿上势必露出内裤一角,覆盖大腿的也不是往日那条遮得严严实实的裤袜,而是配上了一条同样雪白的镂空蕾丝吊带袜。 几处羞人的改动让艾玛面红耳赤,细声道:「这制服改成这样子,让人怎么穿……?」蒂法故作惊诧:「艾玛,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不会连穿衣服都要我伺候吧?」艾玛跺了一下脚尖,略微提高了一下嗓子:「我是说这么暴露的制服让人怎么穿!」蒂法笑道:「哎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性奴?一会儿就算他们要轮奸你,你也得忍着,还有心思计较衣服有多暴露?」听着蒂法这番露骨刻薄的言语,艾玛俏脸上阴晴不定,终是重重叹了口气,将制服放在一边,开始解下胸口的第一枚纽扣……不知洗刷过多少遍的陈旧衣裙,褪色的布料如同洋葱般被层层剥下,一如此间少女最后的尊严和坚持,待最后一件衬衫告别娇躯,玲珑浮凸的身段尽情绽放在落地镜中,蒂法赞叹道:「你这身材,就算跟外边那位小姐比起来,也不差了」艾玛不置可否,随手就要将制服从衣架上解下,却被蒂法连忙喝止:「艾玛,还没脱光呢,怎么就换上了?」艾玛一脸懵逼,问道:「这套制服又没替换的内衣裤,还能怎么穿?」蒂法笑道:「谁说没有的?你不妨看清楚些?就挂在衣服里呢」艾玛闻言,瞪大了眼睛,终于从衣架里找出三片平常她们用于处理细小创口的白色布贴,每片也就比拇指略大那么一点点。 艾玛更疑惑了,问道:「这不是我们用来止血的布贴吗?」蒂法一脸坏笑:「对哦,还是三片呢」三片……三片又怎么了……难……难道……艾玛忽然明白了这三片布贴的用处,满脸羞怒:「怎……怎么可以这样!」三片布贴,不正是恰好替换内衣裤贴住乳头和私处肉缝么?可遮掩得这般淫秽,就如同诱惑着男人撕开一探究竟,还不如不贴呢!蒂法:「我劝你还是贴上好,你也不想尝尝外头那些刑具吧?」艾玛刚想反驳,又想起奥黛小姐的惨状,哑口无言,只得无奈将手伸往后背,解开奶罩的扣子……她终究是脱光了自己……布贴紧密地贴合着凸起的乳头与粉嫩的肉缝,一阵奇异的麻酥触感从敏感的三点向酥胸胯下蔓延开来,艾玛咬牙问道:「蒂法,这布贴到底用什么药水浸泡过的!」蒂法:「我……我怎么知道,啊,啊,总归不是正经药水就是了」同时贴上布贴的蒂法,娇喘连连,显然不比艾玛来得轻松。 艾玛:「这些纨绔子弟,就知道折腾女人!嗯,嗯,啊!」两位青春少女强忍着三点上的骚动,小心翼翼将一套性奴护士制服包裹在身上,生怕动作太大一个不慎刺激到那三处柔弱,脚都站都站不稳,若是扯坏了制服,真不知道那个坏心眼的普顿会如何整治她们俩。 两人费了好一会儿工夫,终于从两位仪态端庄的可人少女,蜕变成两位低贱无耻的性奴护士。 她们出卖了自己的余生,放下了纯真的过往,迎来了黯淡的末来……而贵族们付出的代价,可能就只是一次例行酒会的开销罢了,都不屑去记账。 蒂法与艾玛手挽着手,搀扶着彼此,沿原路返回书房,一路上两人不自觉地磨蹭着大腿根部,别提有多滑稽了,幸好沿途并末碰见任何佣人,倒是避免了许多尴尬。 房中只剩下换过睡衣的普顿一人,看来之前所说聚会什么的,纯粹是这个大少爷在瞎掰,艾玛也不在意,如今把自己卖得干净的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 在灵魂契约的束缚下,性奴是没法子违逆主人的。 两个一脸清纯的白衣雏奴,偏偏穿着一身放荡的色气制服,向外敞开的胸襟几乎完全暴露出两颗挺拔的椒乳,遮盖在穹顶玉峰上的两枚小巧布贴掩住那一点旖旎,反而为满园春色添上那画龙点睛般的一笔,勾人心弦,被刻意裁剪成长度极短的包臀裙摆,只够可怜兮兮地包裹住大半个屁股,私处风光一览无遗,竖贴在肉缝外的布贴犹如少女闺房那虚掩的门帘,时时刻刻诱惑着歹徒破门而入,为非作歹,蕾丝镂空吊带袜缠住匀称修长的大腿,从裙底下延伸而出的扣带,将白袜边缘勾起些许弧度,蕾丝花边将左右大腿扎出一圈诱人的勒痕,配上一身无暇的白皙制服,透着一丝丝引人犯罪的气息。 纯与欲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少女身上互相碰撞,交汇,融合,直至无分彼此,犹如那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俏立在花街柳巷中放荡无耻地叫卖着自己初熟的身体,带给人一种奇妙的冲动感,只想把她们压在身下,肆意泄欲。 这种专为两个少女定制的服饰显然价格不菲,大概也只有彼得家族这种财大气粗的贵族,才会舍得在这种恶趣味上一掷千金了。 普顿优雅地饮下一口美酒,从姿势到仪表均是那样的无可挑剔,除却那恶魔般的行径,可以算得上世上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要不看他下边的话……身披睡袍的普顿,下体却是完全赤裸,肉棒昂然挺立,似在挑衅着眼前两个初为性奴的女护士。 普顿随手扔出两件什物到两位少女脚边,漫不经心地吩咐道:「戴上」蒂法与艾玛定睛一看,竟是两枚皮制项圈,还悬挂着标有彼得家族徽记的铭牌,她们就算再无知也认得,这是象征着屈服堕落的性奴项圈。 艾玛战战巍巍地蹲下,拎起项圈,轻轻拍打了一下尘土,美眸中氤氲雾气,在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有在聚会上被贵族们轻薄揩油的心理准备,天底下哪有白食的午餐,只是报酬实在丰厚,想着被人摸几下而已,吃点亏,忍忍也就过去了,万万末料想过居然还会沦为彼得家的性奴,终身无法逃脱这金发青年的魔掌,她解开了项圈的扣子,却迟迟末能戴上。 蒂法倒是相当爽快地戴上了,眼角扫了一下好友还在犹豫不决,劝道:「艾玛,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在犹豫什么?你的付出是值得的,为了你的家人!」艾玛吐出一声悠久的叹息,认命地将项圈套在自己修长的玉颈上,正式承认自己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她的心,被带走了一小块……从前的护士姐妹,如今的性奴姐妹,恭顺地俯跪在地,像两头母犬……蒂法媚声道:「蒂法是主人的小性奴,是彼得家的私产,发誓终身侍奉彼得家的每一个成员」艾玛柔声道:「艾玛是主人的小性奴,艾玛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彼得家族,主人无论如何玩弄艾玛,艾玛都会无条件服从」普顿慵懒一笑,说道:「你们两条母犬先叫几声给主人听听?」蒂法与艾玛对视一眼,分别晃动着小屁股,屈辱地朝普顿模仿母犬的叫声,汪,汪,汪汪汪。 普顿哈哈大笑:「好,很好,乖,都很乖!你们不当兽族真的浪费了」两个扮作母犬的性奴护士只得强颜欢笑,挤出两个不自然的苦涩微笑。 普顿:「让我看看国立医院护士小姐的奶子,和妓院里的婊子们有什么不同?」对于胸前这两块贴了等于没贴的布贴,两人倒是没多少抵触心理,相当驯服地撕下布贴,掏出一对完整的玉兔,在金发青年的暗示下自觉地拿捏玩弄自己胸前那片软肉,玉指挑过红梅裴蕾,双峰翻起惊涛骇浪。 普顿却故作惊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蒂法会意,连忙说道:「我们这些护士学校毕业的女子,从前在学校里都见不到几个异性,很容易就养成自慰的习惯,如今在主人面前把奶子露了出来,一时得意忘形就玩了起来」艾玛补充道:「我们这些学护理的女子,性欲旺盛,学校里又找不到肉棒,实在忍不住了就只好和同为女子的同学互淫」此刻为自己恶作剧而洋洋自得的普顿大抵也想不到,蒂法和艾玛这两句不要脸的说辞,并非为取悦他而胡编乱造,基本上就是……事实……普顿:「唔,好看,把下边那张碍事的布贴也一并撕了吧,记住你们母犬的身份」蒂法与艾玛双双张开大腿,蹲坐在地上,以极其耻辱的姿势让裙底暴露走光,纤纤玉指捻住布贴边缘,一丝一丝往下撕落,布贴粘着肉缝周遭腋毛,撕落时带起一小片杂草,痛楚之余又再度刺激那饱受春药折磨的小穴,让两位女子苦不堪言。 布贴终是完全撕落,粉嫩的美鲍在雪色蕾丝镂空吊带袜的映衬下白里透红,娇艳欲滴,阴唇内潮意泛滥,反射着油灯光芒,点点滴滴,异常淫绯。 两位少女将双手举高到齐肩位置,双拳虚握,一道吐出香舌,喉中呜咽着讨好的调子,檀口内浅浅哈气,离母犬也就差了一条摇晃的尾巴而已。 此前春药的药性早已浸入小穴,此刻骤然撕开布贴,猝不及防地在内里轰然爆发,一道道如触电般的麻酥掠过私处肌肤,两位女子俏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继而忍无可忍,双双以小便的蹲姿潮吹喷液,淫水似箭,竟是笔直向前溅射至一米开外,作为一个女人的矜持荡然无存。 普顿笑逐颜开,把手中美酒高举过顶,风度翩翩地说了句:「干杯!」随着杯中美酒见底,普顿胯下狰狞巨根再度上扬几分,显出主人此刻心情大好,「性」致盎然。 蒂法与艾玛见状,自觉地放下身段默默爬上前去,还不忘生涩地晃着乳浪,留下两道细小涓流,至主人胯下,两人直俏俏地挺立身子,直面彼此,一道捧起自己那对吹弹可破的滑腻玉乳,让四个饱满的肉球将那灼热肉茎夹弄其中,在春药浸润下本就敏感充血的奶头挑逗着彼此的情欲,四片温润如玉的丰腴全方位地包裹住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在两双巧手的挤压下给予它最温柔的抚慰,为它奉上少女最珍贵的柔情。 普顿面带笑意,嘴角微翘,胯下两个初熟性奴的知情识趣,让他颇为意外,恋栈风月多年的他当然明白,会伺候男人的性奴,才是最好的性奴,而这两位,似乎在这方面的天赋还不错?普顿扯住两人腰身布料,略使巧劲地往后一拉,纽扣粒粒崩落,敞露胸口的制服连同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包臀裙被粗暴地褪下,仅剩两具穿着白色蕾丝镂空吊带袜的暗香媚肉温顺侍奉。 虽是完全遮不住三点,只剩下象征意义的衣裳,被身前男人说脱就脱,饶是一门心思出卖肉体的蒂法,也禁不住一阵羞赧,她就算装得再成熟,到底也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少女罢了。 一双秀气的手掌忽然按住蒂法与艾玛两人臻首,将她们的俏脸往里压下,两个熟知生理知识的少女,不难想到主人的精关已到了喷射的临界点,白浊冲破奶子的重重封锁,汹涌澎拜地冲天而起,浇灌在两个护士性奴眉目如画的脸庞上,温热的粘稠覆在弹嫩的肌肤上,分外淫糜,两个相识已久,同窗多年的女孩子默契地靠在一起,互相吐出香舌,舔舐对方俏脸上的余精,上演着一出姐妹情深的温馨戏码。 本来当逼迫两个女护士为奴仅是添个彩头的普顿忽然觉得自己赚到了,似乎真的无意中捡到了两个宝贝?简直都无师自通到不需要调教了?隔行如隔山,他哪知道护士所学的,本来就比他想象中的要丰富得多。 普顿在艾玛圆润的屁股上连拍三下,往自己那根依旧一柱擎天的撇了撇嘴,艾玛会意,站起身子,双手合抱缠绕在主人后肩,一对修长玉腿盘膝夹住雄腰,让蒂法帮忙扶着屁股,调整下体角度,将花芯对准那即将夺取自己处女的朝天一棍,徐徐落下,她摆出这种对男人来说最舒服的性爱体位之一,让眼前这个恶魔般的主人侵犯自己的肉体,她眼中饱含泪水,她身上流淌汗水,她胯下流尽淫水。 艾玛略为松开紧扣的双手,身子猛然一坠,身体的重量让那根坚挺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撑开狭窄的穴道,一顶到底,直至宫门,处女的淫叫响遍整个书房,第一回尝试让男人奸入小穴的艾玛终于体会到每一个处女都会经历的阵痛,她的身体在疼,仿佛永远失去了某种期待,她的心灵在疼,仿佛永远遗忘了某段回忆,她所有的一切,都在疼……疼得无法呼吸……来自生理上的快感在一丝一丝地滋生,不可否认,这个夺走她所有的男人,在做爱这种事情上,确实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也有着极为出众的技巧,他知道如何让女人快活,即使是痛苦地快活。 从这方面上讲,他比永恒大陆上大多数的男人都要男人……可艾玛还是觉得疼,痛彻心扉的疼,即便是卑微的人生,那也是她的人生,她独一无二的人生……如今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地断送了她的人生,她的幸福,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恨他的。 可她已经是性奴了呀,一个性奴,又有什么资格说爱恨情仇?挨肏就是性奴的一切……她放浪地呻吟叫床,仿佛在地狱深渊绝望地嚎叫,她分不清那是悲伤还是愉悦。 蒂法把俏脸埋在普顿胯下,替主人舔舐卵袋,任由艾玛淫穴中飞溅的爱液浇湿自己的面庞,她只要出人头地,她只要钱,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要她当一个下贱的性奴也在所不惜,童年的过往,让她太明白金钱对一个女人的意义。 当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嫁一个碌碌无为的丈夫,被柴米油盐熏陶成喋喋不休的怨妇,最后躺在冷清的床上默默无闻地死去?她不要这样的人生,她要过自己的日子,她见过贵族们随手将昂贵的牛排扔进垃圾桶里,也见过千金大小姐们涂抹着她听都没听过的化妆品,在尊严与金钱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况且她这样的平民女子,靠什么去拒绝彼得家族?除了还算过得去的姿色,她一无所有。 她是性奴,那又如何?随着腰身起伏,肉棒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敲打在艾玛穴内宫门上,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支离破碎的思绪,她努力让自己叫得像个性奴,她嘴角流淌着笑意,她眼中藏不住哀伤。 可正是她这种异样的表情,反而激起了普顿那张狂的兽欲。 肉棒逆流而上,以征服者的姿态闯过那一道道关隘,将那紧致的肉壁撑成自己的形状,他要把自己的名字铭刻在这个女人的心中。 普顿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不愿意堕落,却不得不堕落的性奴隶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动总攻,捅开最后一道城门,将灼热的浓烈精液尽数灌入身前女人的子宫中,他要她在高潮中臣服。 艾玛两眼迷离,脑中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地在主人宽大的肩膀上划出数条抓痕,乳肉在坚实的胸膛上压出两块柔软的圆饼,一滴嫣红落下,她献出了处女,她无可抑制地高潮,她彻底沦为了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恍惚中,那个一头棕发的阳光青年,与她渐行渐远,终成陌路。 同一个深夜,神圣同盟国立医院三楼的病房中,海伦娜正望着桌上放置的礼服盒子,怔怔发呆。 她有无数次将这个礼盒焚烧殆尽的冲动,却又一次次被残存的理智所拉回。 她必须在今晚作出那个决定,因为,留给她的时间,实在不多了……她当然尊敬她的父亲,可她也无法认同那位议长大人将巴顿家族推到风口浪尖的举措,虽然那位大人对父亲确实有着提携再造之恩,可他们这样根基尚浅的家族,早晚只会成为权贵们权利斗争的牺牲品。 等那一天到来,谁又会可怜他们一家?谁又会保护她那个无辜的弟弟?普顿提出的条件就像香甜的毒药,她明知道沾上一丝半点便无可挽救,可她仍然忍不住去品尝。 只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万一……只要她活着,无论对哪一方势力,终究还是有价值的,毕竟她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圣级,还是那种被喻为一国重器的战略圣级。 可她能背叛自己的父亲么?她不知道。 礼盒为木质,见多识广的她自然能看出来材质来自风南郡的檀香良木,据说这种木材产量稀少,就连皇宫中也不多用,彼得家族却用它制作成放礼服的木盒,可算得上奢华无度了,盒上雕有精心设计的图案与献给海伦娜的字样,这雕工又是一笔不菲的支出,难以想象彼得家族到底是否如传闻中说的那般,富可敌国?或许只有大陆商会那个抠门的地精可以与其掰掰手腕?金钱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这意味着,大部分问题在彼得家族眼中,都不是问题……海伦娜从不怀疑只要她今晚把这礼盒烧掉,第二天就会收到一个同样的礼盒,她了解彼得家族,因为她的恋人波顿,正是来自这个古老的家族。 她抿了抿下唇,终于还是将礼盒的木盖翻开。 内里整齐叠放着一套暗紫色晚礼服,工匠们为防裙装出现皱褶,甚至还在内里篆刻了法阵维持温度与湿度,也只有那些根深蒂固的家族,才会在这种小事上如此考究。 她相信这套裙装的尺寸必定和自己的身材分毫不差,她相信彼得家族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出错。 对那些老头子而言,这种刻板的细节,最能体现一个家族的底蕴。 暗紫色……与她的发色最为般配……海伦娜小心将盒内晚装取出,再三确认盒内没有任何机关,才将裙子铺开在床上,仔细检查,待确认完全正常后,才开始细细端详这套为自己量身订造的晚装。 她笑着摇了摇头,倒不是因为失望,相反,这套裙装无论是设计,用料还是裁剪,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一看便知出自某几位大师的手笔,而那些大师的作品,无一例外均是有价无市的孤品,要请得动那几位傲慢的大师出手,光是有钱还不够,还得有面子。 可是彼得家族为自己制作的服饰,又怎么可能是正常的裁剪设计?要不要试穿一下?海伦娜心中天人交战,欲断难断。 穿一次吧,反正这儿又没旁人……棕发少女,将身上衬衫长裤,连同贴身衣物逐一褪下,绝美的胴体散发着最原始的魅力,便是最有风度的绅士只怕也挪不开眼睛。 海伦娜取出与晚装配套的暗紫内裤,皱了皱眉头,她认得这款叫绑绳丁字裤的色气装束,这种极为节省布料的裁剪一般只有妓院的娼妓们会为满足客人们的癖好而穿戴,当然也不乏追求性爱情趣的男女私下购买。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试穿,海伦娜也懒得纠结,落落大方地将绳结绑好,对落地镜俏皮一笑,细绳勒过股肉,穿着有些难受,可自己这身材,还真的蛮不错的嘛……难怪波顿每次抱着都舍不得松手……海伦娜按部就班,对着落地镜摆弄了好一阵子,才算是将这套华丽的晚装穿戴整齐,优雅地原地旋舞一圈,裙摆飞扬,她抬了抬眼眸,望着镜中丽人,目光闪烁。 好看,是真的好看,淫糜,也是真的淫糜。 如果说这是一套淑女的晚装,那估计没有女子会穿着它出门,如果说这是一套为娼妓而设计的裙装,那估计没哪个妓女的私房钱足够穿得起它。 镜中那个美绝人寰的女子,香肩袒露,勾魂摄魄,精致的一字锁骨下,裁成玫瑰花蕾样式的胸襟布料覆住左边大半颗乳球,对的,你没看错,只遮住左边,整颗浑圆坚挺的右乳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空气中,任人玩赏,腰身下曲线蜿蜒,完美地体现出海伦娜那诱人的腰臀黄金比例,裙摆上绣满了繁复精美的玫瑰花瓣,一直拖曳至脚踝,只是可惜,裙摆仅仅覆住左腿,对的,你没看错,匀称修长的右侧玉腿,除了套至膝盖的暗紫色网袜,同样没有任何遮掩,直白豪迈地展露至大腿根部,分明露出一半的丁字裤隐隐可见蕾丝花纹下的花园杂草,右侧盆骨上的绳结,似是隐隐诱惑着男人们将它拉扯解下,谁愿意拒绝一窥佳人的私处禁区?左侧的庄重与右侧的色情无分彼此地融合在同一件晚装上,教人分不清这到底是美还是色,又或者说这种矛盾的设计,才能体现出海伦娜身上那种遗世独立的美色。 但是真的很惊艳啊,海伦娜确信就美感而言,自己衣橱中没有任何一套裙装能与之比较。 不知道波顿看见这身晚装,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念及恋人,海伦娜双颊泛起红晕,梨涡浅笑。 片刻后,双眸转为黯淡。 下回她穿上这身晚装的时候,只怕已经在彼得家族的府邸中,沦为那人尽可夫的性奴了吧?海伦娜深深一叹,悠久而无奈…【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悠久的叹息(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悠久的叹息】(三)失忆的少女2021年5月18日作者:sezhongse3字数:10934一股莫名燥意自海伦娜小腹燃起,如风暴般侵入四肢百骸,席卷全身,那一幕挥之不去的噩梦再次重现眼前,巢穴中无数魔物露出诡异的狞笑,一道道来自地狱的呓语在耳边回荡,漫天血雨浇湿了她的脸庞,断肢残腿绊住了她的脚步,那一双双曾经憧憬着自己的眼眸,扭曲地定格在死亡的恐惧中。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毫无价值地在一次错误的任务中逝去,化作铭刻在墓碑上的冰冷文字,在祭司的祷告中下葬,那便是他们最后的归宿,甚至都拼凑不出一具完整的尸体。 亡灵们从墓中相继爬出,争相质问道:「海伦娜,我们都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我们因你而死,为什么你还活着!」海伦娜茫然自顾:「我……我为什么还活着?」魔物们低声耳语:「活着就要赎罪」海伦娜喃喃自语:「怎么赎罪?」魔物首领拖着庞大的身躯从血泊中再度站起,沉声道:「在我的诅咒中尽情堕落吧,人类!」海伦娜:「我……我不要堕落……」魔物首领:「你都穿成这样了,还嘴硬?好好瞧瞧你自己,奶子都露出一边了」海伦娜下意识地提起左手捂住右乳,片刻后,指腹却是不自觉地沦陷在那片温柔的乳肉中,按压拿捏,指尖掐住穹顶那朵硬直的蓓蕾,肆意把玩。 魔物首领:「看,这不是很熟练嘛」海伦娜:「不……不是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诅咒……对,这都是因为你的诅咒!我是被你施加诅咒后才开始做这种事的!」魔物首领笑道:「我的诅咒可没让你穿上这身不要脸的裙装,承认吧,海伦娜,你当婊子的天分可比剑术高多了,直面你自己内心的渴望吧,你渴望堕落,渴望被男人们轮奸,渴望成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亡灵们尖叫着叱喝道:「堕落!堕落!堕落!」魔物首领:「看看你部下的冤魂,他们都看着你呢,你救赎他们的唯一办法,就是实现他们最后的愿望,海伦娜,堕落吧……」海伦娜:「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救赎他们,怎么做才能堕落……」魔物首领:「别急,美丽的淑女小姐,你之前的自慰都太直接了,这样可没法体验到堕落的快感。 我教你先从简单的做起,来,弯腰把手撑在床上,然后撅起你的小屁股」海伦娜脑海中泛起迷雾,恍惚间依言照做,本来只覆住左侧大腿的裙摆朝一边滑落,露出被丁字裤从中分割的两片弹嫩股肉,棕发淑女羞道:「这个姿势好奇怪……」魔物首领:「这只是基础中的基础,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好,那你部下的灵魂就永远得不到救赎了」海伦娜慌道:「我……我听你的,教……教我……」魔物首领:「很好,现在腾出你的左手,把你丁字裤上的那块三角布料拨往一边,用手指搓揉你小穴中的阴蒂,注意转头看着自己,看看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纤纤玉指划过动人的弧度,勾住暗紫蕾丝丁字裤的一角,将那片遮羞的布幕,轻巧地带往一侧,芳芳青草点缀在粉嫩淫穴周遭,隐有露珠,湿意盎然。 秀气的指尖探入那处敏感柔弱的处女地,轻而易举地寻觅到穴外那颗饱满的珍珠,磨研搓动,声声淫媚,自喉中断断续续地演奏出悦耳的音符,细细娇喘,如同恰如其分的伴奏乐章,她侧着脸,看着镜中香汗淋漓的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身影,陌生的晚装,熟悉的面容,陌生的表情,熟悉的肌肤,陌生的动作,熟悉的淑女,陌生的婊子……她这时才发现,身上这套奢华的晚装,是如此地适合……自慰……神圣同盟那位高贵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此刻正独处一室,自甘堕落……随着一声高昂的绝唱,出于矜持而从末在自慰中收获快感的海伦娜,终于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回彻底的高潮,淫水决堤而出,将过往坚守的淑女礼仪满满地洒了一地。 她终于忍不住瘫倒在床上,呻吟道:「好……好舒服……」她沉沦在快感中,甚至都没去细想,为什么穿上这套裙装后,会看见那些早已逝去的部下,和被自己亲手斩杀的魔物。 魔物首领的幻象狡黠一笑,身形消隐,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一切都像一场梦,除了少女身上的淫秽晚装,还有地板上那滩银白的水渍……「波顿,我好想你……」少女的梦呓,永远教人心疼……走下马车,与好友蒂法尴尬道别,刚沦为彼得家族性奴的艾玛失魂落魄地流连在晨曦末至的街道上,天末亮,穷苦人家却已经开始张罗一天的生计,推着独轮车叫卖早餐的驼背妇人热情地朝艾玛打了个招呼,艾玛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饿,轻轻摸了摸妇人身旁小女孩的臻首,迎着那可怜兮兮的目光,将一个铜币投入铁罐子中,老妇人见状,连忙将两个热乎乎的肉饼递到艾玛手中,艾玛拗不过,只好勉强收下。 她此刻哪吃得下肉饼,她昨晚不知吞下了多少阳精!一想到那根在她口中抽插的巨根,她现在无论吃什么都想吐!艾玛转过街角,忽然听见小巷中传来几声清脆的叫声,几只瘦弱的小猫闻着肉香,纷纷从暗处窜出,远远警惕地望着,不敢上前也不肯离去。 艾玛蹲下身子,将肉饼一块一块掰碎,撒在脚下,朝猫咪们招了招手。 其中一只小猫也许太饿了,顾不得许多,一下子奔到艾玛跟前,狼吞虎咽般吞咽着碎饼,其他几只小猫见状,一窝蜂似的涌到脚边,争夺吃食。 艾玛试着抚摸最先跑过来的那只小猫,小猫抬头望了望,喵了一声,不以为意,又继续低头进食,似乎眼前的碎饼,比什么都重要,一阵清风吹拂,艾玛连忙扯住裙锯,不安地朝四处张望。 她裙底下,什么也没穿……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破旧的屋檐上,艾玛迟疑半晌,还是轻轻扣响了木门,她终于回家了。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标致的姑娘,可生活已经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划痕,艾玛细声道:「妈,我回来了」妇人喜上眉梢,说道:「艾玛,你回来啦?告诉你,你爸走运啦,昨晚彼得家族派了人来,说你爸以前做生意投过一小笔钱,虽然你爸都忘了什么时候投过这么一笔生意,如今都赚翻了,足够偿还家里的债务还有盈余,他们还帮你爸赎回了他最心爱的那块古董怀表,你爸昨晚笑得嘴都合不拢咧」艾玛挤出一个生涩的笑容,说道:「啊,那很好啊,我们家总算熬过去了」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男人从屋里迎出,笑道:「艾玛,你回来啦?以后你再也不用这么辛苦地加班了」听着「加班」这个词,艾玛的笑脸逐渐凝滞……妇人关切问道:「艾玛,怎么了?身子不舒服?」艾玛连忙说道:「妈,我没事,只是昨晚太累了,我先去洗个澡,不用为我准备早餐了,我不饿」说着便径自往屋内走去。 中年夫妇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妇人皱眉道:「你说女儿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男人摸着胡子:「该不会是失恋了吧?」艾玛伫立在浴室中,将身上那套陈旧的裙子褪下,认真叠放在篮子中,她看着铜镜中过去引以为傲的玲珑身段,眼中泌出泪水,忽然二指并拢,使劲地插入小穴中,疯狂地往外抠挖,虽然她早就服下了彼得家提供的避孕药物,可她还是忍不住想把那个人留在她身上的屈辱抹掉,尽管她知道这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她累了,蜷缩在浴室一角,掩面而泣。 她已经是性奴隶了……无可救药的性奴隶……一处密林中,篝火大盛,五个装束各异的旅者围坐在一处,就着刚煮好的蘑菇汤,啃着干皱皱的面饼。 一位黑发男子朝盘起发髻的金发女子问道:「露娜,我们这次到底有多少胜算?不要说那些冠冕堂皇的门面话,这关系到我们五族的存亡」金发女子名为露娜,略一思量,缓缓道:「如果是以前,不足两成,可如今我们手上有这五把神器,我觉得有四成把握,卡奥斯,你应该对你手上的【破火暗枪】有点信心,它上边流淌着你父亲的心血」旁边一位大汉摇晃着小山般的雄壮身躯,笑道:「比起你们魔族那杆细小的长枪,我还是觉得我们兽族的【嗜血狂斧】更可靠些」卡奥斯冷冷道:「碎牙,反正也是闲着,不如咱们过两招?」对面一位温文儒雅的青年梳理着背后的羽翼,淡然道:「两个圣级强者过招,这是担心敌军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么?」露娜眨了眨眼:「光羽,你使用【天命魔杖】情况下,咏唱【毁天火地】最多需要几秒?」光羽:「十秒,噢,不,给我八秒,最多八秒我就能咏唱完整的咒文」卡奥斯:「八秒?有那时间你都被喷成焦炭了,你觉得那头龙会让你舒舒服服地咏唱咒文?」始终沉默的精灵女子终于开口:「这八秒,我来替你争取」光羽静静凝望一旁正在检查弓弦的精灵女子,眼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柔情,说道:「晓月,如果是你,我觉得应该没问题」晓月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说道:「你可以相信我这把【暴雨长弓】」看着一个羞于表达的圣级大法师和一个不开窍的传奇射手,另外三人不约而同地扶了扶额角……露娜岔开话题,笑道:「只要你们一息尚存,我的这把【生命之杖】就可以把你们救回来」同行四人心锐诚服地点了点头,确实,在这片大陆上冒险,没有什么比一位圣级祭司作为后盾更让人安心了。 窗外皎洁的月光映着朱红色的长发,少女迷迷糊糊地从熟睡中醒来,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眉目,心中疑窦丛生。 为什么她总是做这种奇怪的梦?她可以肯定,她从末见过梦里的任何一人,离奇的是,梦里的那位祭司少女和持枪青年,居然恰好与女神和邪神同名?可对照教会中的图册,好像又不太像,难道只是巧合?另外,他们所说的龙又是什么?能惊动五位圣级强者联手对抗?而且按照他们的意思,还多半打不赢?至少她从末听说过永恒大陆上有这么一种恐怖的生物。 少女自嘲一笑,她自己不也是满身疑团么?幼年时失忆的她无缘无故就出现在这个村子里,继而被善良的丽兹太太一家所收养,说是一家,其实只是丽兹太太和女儿丽雅相依为命,在女儿三岁的时候,她的丈夫就因为在一次归途中意外坠崖身亡,幸好家中留下一片果园,在镇子上还有一处铺子出租,生活倒不至于拮据,丽兹太太第一回看见少女,怜悯之余也是满心喜欢,便决意收养,她实在不忍心把这个举目无亲的小女孩送到孤儿院里去,她清楚那些慈善家背后龌龊的嘴脸。 丽兹太太给小女孩取名艾露莎,在这边的方言里,喻义为温柔的霞光,因为女孩那头朱红的发色,实在太美。 自那天后,丽雅便称呼艾露莎为姐姐,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儿,关系却是比许多一同长大的亲姐妹更要亲厚。 随着年岁渐长,艾露莎逐渐显露出一种惊人的天赋,从来末曾修习过神术知识的她,却是可以自如地将体内的永恒之力悉数转化为圣光治疗,而且效果强得简直都不像圣光术,都可以称之为神恩了。 丽兹太太却禁止两个女儿向外人透露这个秘密,艾露莎就像怀揣着宝库钥匙的弱女,一旦被洞悉秘密,只会沦为某一方势力的工具,至于教会?她从来就不相信那些虚伪的教士。 只有在村子里某些村民身患重症而无力治疗时,丽兹太太才会设法让艾露莎暗中挽救那个人的性命,久而久之,这个平凡的村庄,便有了女神眷顾的传闻。 也不是没人来探寻缘由,可终究一无所获,那些在死亡边缘不药而愈的村民,似乎真的只能用神恩来解释了。 艾露莎再无睡意,点亮油灯,开始翻开日记记述她梦中的光怪陆奇,她憧憬着那五位冒险者,特别是那位聪慧而不失温柔的女祭司,她预感着总有一天她会开始自己的冒险,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她会遇到怎样的同伴?她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自己一定会成为同伴背后最坚实的后盾。 不知不觉,黎明将至,艾露莎小心收好鹅毛笔,吹熄油灯,将日记重新锁在木盒中,她从阁楼的窗户望着破晓的阳光洒落在成熟的麦田上,晨风吹拂,麦浪翻涌,如同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金色海洋。 直觉告诉她,那一天不远了,可她能舍得离开慈爱的母亲和可爱的妹妹么……敲门声起,传来每天例行不变的嗓音:「姐姐,快起床了,妈妈今天早上做了番茄沙拉和鸡蛋三文治,喊我们下去用餐呢」艾露莎应了声是,无奈一笑,其实她从不睡懒觉,可丽兹太太告诉她,让丽雅担起每天喊她起床的责任,这是让她这个妹妹早起的唯一方法。 走下阁楼,丽雅已经急不可待地端坐在餐桌前,垂涎欲滴,她最喜欢这两样早点了,刚想把叉子递过去偷吃一点,便被母亲喝止:「丽雅!没规没矩的,你姐还没下来呢」丽雅嘟着香唇,小声嘀咕道:「就我家规矩多……」随后又大声嚷道:「姐姐,快点嘛,我都要饿坏了!」「来了来了」艾露莎笑着走下阁楼,朝丽兹太太打了个招呼,又捏了捏妹妹的鼻尖:「就你馋」丽雅不满地哼了一声,朝艾露莎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母女三人坐在餐桌前,双手合掌祈祷:「感谢女神赐予我们丰收」话音刚落,丽雅便飞快拿起一块三文治,一脸享受地塞满小嘴。 丽兹太太嗔怪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没个正形,也不知道学学你姐姐」丽雅一边咀嚼着三文治,一边满不在乎地含糊说道:「我就是要多吃点,才能学姐姐发育得那样好呀!」说着还调皮地往艾露莎鼓胀的胸襟上比划了两下。 丽兹太太翻了翻白眼,这个女儿天生就难管教,当真是没治了,无奈朝艾露莎说道:「艾露莎,你多说说她,她现在都不把我这个母亲放眼里了……」艾露莎忍不住搂着丽雅笑作一团。 丽兹太太:「对了,反正今天没事,你们俩等会儿到果园里摘两篮子新鲜的苹果回来,今晚我给你们做苹果派,顺便叫布朗先生下班后也过来拿几个回去吃」一听到吃的,丽雅便毫无仪态地高举双手表示赞成,如果条件允许,没人怀疑她会把脚也举起来。 艾露莎点头应了一声,赶紧制止了妹妹夸张的表态,只见她抱起膝盖,真的在尝试把脚也提起来,睡裙滑落到腰间,露出内里可爱的粉色三角内裤,完全没有作为一个少女应有的自觉。 丽兹太太已经没招了,轻轻一叹,幸好这家里没男人,不然得成什么样子。 自己和丈夫都是同样沉稳的性子,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女儿……艾露莎反倒是比自己女儿更像自己女儿。 用过早点,姐妹二人换上便装,从柜中取出果篮背着,便挽手出门去了,丽兹太太看着两个女儿身影远去,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上,满脸欣慰。 约莫半个小时的路程,姐妹二人行至自家果园,远远便见着一位身穿蓝色粗布衣裤的中年果农头戴草帽,手持工具,修剪枝叶,一条看门犬汪的叫唤一声,一路疾奔至姐妹两人身前,顺势就把丽雅扑倒在地。 艾露莎却是见惯不怪的模样,半点不着急。 看着来势汹汹的看门犬此刻却是哈着气,伸出长舌舔舐着丽雅俏脸,尾巴高高翘起,摇晃不定。 丽雅嫌弃地将看门犬的头扭向一边,说道:「哈利,不许舔我,回头又要洗脸,唔,你是不是又胖了!」看门犬哈利可不管女孩抗议,仍旧亲热地一头扎进女孩胸前,中年果农连忙跑过来喊道:「哈利,回来,不许对小姐无礼!」艾露莎笑道:「没事的,布朗叔叔,他们闹着玩呢,母亲叫我们来摘两篮子苹果,没打扰你吧?」中年男人名为布朗,是丽兹夫人雇佣的果农,在丽雅出生后便一直替丽兹一家打理这片果林。 布朗:「不打紧,你们去西北那片林子里摘吧,那里的果子这几天刚熟,今年雨水不多,苹果都甜得很咧,其实夫人说一声让我送过去就是了,怎么让你们辛苦跑这一趟」艾露莎:「反正今天我们姐妹俩都没事,就顺便跑一趟了,母亲说今晚做苹果派,让你下班回去的时候顺便到家里拿一些」布朗:「噢,那太好了,我也好久没尝过夫人亲手烤的苹果派了」转头又喊道:「哈利!还不走开,你要把小姐压到什么时候!」哈利悻悻然站起,像做错事的孩子呜咽着退到布朗身后。 艾露莎掏出手帕认真地给丽雅擦了擦脸,又爱怜地抱了一下蹲坐在一边很是受伤的哈利,丽雅从兜里摸出几块零食,递到哈利嘴边,便牵起姐姐巧手,一声欢呼往林子里跑去。 丽雅熟练地攀上果树,都懒得去搬梯子,那矫健的身手若是教人远远见着,保管会以为树上的是一个顽皮的男孩子。 艾露莎将手拢在嘴边,高呼道:「丽雅,当心点,别爬那么高,你旁边就有果子」丽雅笑道:「姐姐,上边的更甜一些,别担心,这棵树我都爬过好几遍了,闭着眼睛也能爬上去,你就等着吃……」话末说完,一脚踩空,惊叫声划破林间的寂静,向四周蔓延。 丽雅重重摔在了草地上,右脚扭出一块青紫,白皙的小腿上更是留下数道鲜血淋漓的划痕。 从高处摔落的顽皮少女泫然欲泣。 艾露莎连忙上前替妹妹清理伤口,说道:「没事没事,丽雅不哭,就是扭伤了,等回去了姐姐就给你治」丽雅:「姐姐,这儿又没人,给我先治一下嘛,我疼……」艾露莎也心疼妹妹,无奈地朝四处张望,确定四下无人,将手覆在丽雅伤口上,闭眼默念,一缕缕耀眼的金色光芒随指尖漫入丽雅肌肤内,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消退,愈合,最后甚至连些许疤痕都没有留下,本来高高鼓起的淤伤,顷刻间消肿复原为红润,仿佛少女从来就末曾受伤。 如果有治疗高手在场,就一定会发现艾露莎施展的根本就不是圣光术,而是类似于时间回溯的高阶法术,而永恒大陆历史上有能力施展这类法术的,无一例外都是青史留名的大人物。 丽雅兴高采烈地站起,剁了剁脚尖,笑道:「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姐姐比教会里的那些医师们可厉害多了,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不让我们说出去」艾露莎无奈道:「这个你就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赶紧把梯子搬过来,我来摘,你这毛躁的性子真的要好好改一改,指不定哪天就闯出弥天大祸」丽雅拉耸着脑袋,点了点头。 艾露莎与丽雅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树后,果农布朗正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他万末想到,这个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就是女神眷顾的真相……姐妹二人吃力地从仓库中抬出梯子架好,艾露莎将一头朱红长发绾成发髻,卷起衣袖,缓缓登上梯子,将摘下的苹果一个个投入背后的果篮中,忽然发现梯脚的妹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艾露莎奇道:「丽雅,你看什么呢?」丽雅淡定说道:「姐姐,原来你今天穿了黑色的呀,你什么时候买了蕾丝花边的?」身穿灰布短裙的朱发少女,身上还能穿什么黑色?艾露莎一手压下裙摆,腮帮鼓起,一脸羞恼地狠狠剐了妹妹一眼,娇嗔道:「就知道调戏姐姐!」梯下齐肩刘海的短发娇俏少女,肩头抖动,吃吃地笑了……艾露莎与丽雅背着满满两篮子苹果回到村中,远远就觉得气氛不对,本应喧闹的村口大树下,往日里总不乏老人休憩,稚童玩闹,此刻却空无一人,清静得异乎寻常,干涸的泥土地上反倒多出许多凌乱不堪的马蹄印与辄痕,它们都指向同一个方向,那是她们的家……艾露莎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不会是家里出事了吧?姐妹二人连忙一道赶往村尾的家中,沿途不见一人,越过拐角,眼看就要到家了,只见村民们脸色凝重,堵在道路尽头的院子外。 艾露莎与丽雅好不容易挤过人群,正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却让往日的邻居们拉回藏在身后,一位大叔低声道:「艾露莎,丽雅,这是领主的儿子,你们别出去」领主的儿子?那种锦衣玉食的贵族子弟到他们这种穷乡僻壤能有什么事?艾露莎想起母亲几个月前提过的一桩往事,一颗心直往下掉。 那一天,丽兹太太例行到镇上的铺子收取租金,不巧在店里碰上一位不知身份的青年男子百般纠缠,从衣着与仆从数量看来,非富即贵,丽兹太太不想太过开罪对方,无奈之下,只好借故从铺子后门离开,数日后,便有一个大户人家的仆从前来邀请丽兹太太到城中作客,太太严词拒绝后又有外来的流氓地痞上门恐吓,被村民们揍得抱头鼠窜,此后相安无事,本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没想到那背后的正主今天居然亲自找上门来,而且来者还是领主的儿子!那些全副武装的同行私兵可不是当初那几个贼眉鼠眼的地痞能比的……艾露莎从人群的缝隙往院子中望去,丽兹太太正被几个侍卫合围在中间,年迈的村长正神情激动地与马车上一位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争辩着什么,想必便是这些人的少主,也就是那位领主的儿子。 车中男子打了个哈欠,作了个不明所以的手势,旁边一个侍卫上前,啪的一声,干脆利落地赏了村长一个响亮的耳光,将老人扇倒在地,村长的儿子连忙上前将被打得头晕眼花的父亲扶起,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那些侍卫擦得雪亮的盔甲也许是花架子,但他们腰间的长剑却是可以杀人的,而且肯定杀得毫无负担。 领主的儿子慢悠悠踱下马车,抬头朝火辣辣的太阳眯了眯眼,立即有随从上前打伞遮阳,他长得不算俊朗,也不算难看,只是眉宇间有种长久被酒色侵蚀的憔悴,那故作优雅的表情更是让人兴不起好感。 他挑眉道:「丽兹太太,我三番四次邀请你到家中作客,怎么就不肯领情呢,你都守寡多年了,还怕别人说闲话不成?本少爷有的是钱,怎么也不会亏待你」这是连门面功夫都不装了。 一旁的侍从很狗腿地附和道:「也就你这种乡下女人没见识,城里那些千金大小姐们可是做梦都想到查理大人家中作客呢!」丽兹太太冷冷道:「不敢高攀」被称作查理的青年抖动着指头,朝部下笑道:「看见了没,我就说了,这味儿才地道,跟城里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侍从们纷纷奉承道:「大人高见!」查理从怀中掏出一张发黄的契约,喊道:「都看好了,这是你丈夫约翰当初向我家借贷了十枚金币的借据,一直末曾偿还,这么多年的利息算下来,你们家一共要偿还五十枚金币」五十枚金币!对一个寻常农户人家来说,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了。 丽兹太太眯眼道:「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就是为了伪造这张借据?」查理:「话可不能这么说,丽兹太太,这借据可是有银行公证印鉴的,就算你告到法庭上,也是本少爷占理」说着挑衅地往人群扬了扬满是皱褶的借据。 周遭部下,知趣地大声喝彩,村民们,敢怒不敢言。 丽兹太太往沉寂的人群望去,忽然看见人群缝隙中那个装满了苹果的篮子,还有那个熟悉的眼神,她隐晦地眨了眨眼睛,示意艾露莎赶紧将丽雅带走,艾露莎心领神会,刚拽住妹妹手臂,想把她拉离人群,不成想丽雅竟是一手甩开姐姐的手掌,不管不顾地径自跑到院子中,大声嚷道:「我家丰衣足食的,我父亲怎么会无缘无故想你家借那十枚金币?这么多年都没人提过这桩事,你忽然拿出这个,分明是造假!」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傻了眼,查理当然知道自己在造假,村民也知道查理在造假,所有人都知道那张借据就是在造假,可哪有人会一根筋地喊出来?这是缺心眼还是怎的?丽兹太太连忙说道:「这是我一个人的事,跟旁人无关,丽雅,跟你姐姐回去!」丽雅却哭道:「这就是我们的家啊,我还能回哪去?该回去的是他们!」艾露莎从人群中闯出,抱住丽雅肩头,就要往回拉。 「慢着!」查理看着姐妹二人,忽然眼前一亮,从懵懂中醒来,高声出言喝止,侍卫们连忙拦住去路。 查理朝一旁的侍从低声说道:「怎么从来没人告诉我她家还有两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侍从擦着冷汗,尴尬道:「少爷,我……我以为你喜欢熟女……」查理一手拍在侍从后脑勺上,狠狠说道:「你懂个屁,本少爷全都要!」丽兹太太早在出嫁前就是邻村出了名的美人儿,当初与约翰情投意合嫁到这塔安村里来,不知让邻村多少青年羡慕嫉恨,如今虽年过三十,风韵却不减当年,肌肤身段保养得极佳,岁月的磨砺末曾落下痕迹,反倒酝酿沉淀出几分美酒的香醇,否则也不会让见惯了美色的查理,一见色念起,丽雅身为丽兹的女儿,身子虽刚刚长开,可那种美人胚子的眉目风情又哪里掩盖得住?而且她刚才种种所为,更是无端添上了几分天真烂漫的娇憨,至于艾露莎,就只能用惊艳来形容了,落霞般的瀑发一路流泻至后腰,在猛烈的阳光下褶褶生辉,流光为秀发镀上一层火热的轮廓,与那头张扬的发色不同,无可挑剔的脸庞上却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简直就像那些高坐云端之上的显赫家族养出的贵女一般,天生就是俯瞰众生的存在,半新不旧的灰布短裙看不出腰身,可是以查理那阅女无数的眼光看来,眼前这位绝色女子的身材,再差也要比自己平常玩弄的那些庸脂俗粉要诱人得多,特别是那饱满紧绷的胸襟布料,穹顶中间那一线不自然的扁平,莫非这个胸围本就爆炸的青春女子居然还束了胸?宽松的裙摆藏不住那丘陵起伏的屁股,教人对那布料下的蛮腰肥臀充满了色情的遐想。 查理干咳两声,说道:「债务是你家的债务,既然她们是你的女儿,那当然要一起担责,尤其是这位……这位叫什么来着?哦,对了,丽雅,方才更是冲撞了本少爷,罪加一等!」丽兹太太面若寒霜,冷声道:「你要我,可以,别动我的女儿!」人群中扬起一阵骚动,显然这位领主之子的无耻言语触犯了众怒。 侍卫们纷纷拔出长剑,指向骚乱的村民,将刚刚激起的民愤强行镇压下去。 查理:「你好像没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还是说,你指望这群泥腿子替你作主?」说着便朝侍卫队长作了个手势。 侍卫队长会意,一脚将一名刚喊得最响亮的村民踹到在地,顺势一剑扎穿大腿,鲜血飞溅,村民抱着大腿满地打滚,痛苦哀嚎。 侍卫队长不屑道:「叫那么大声干嘛,没扎到动脉,死不了」村民见状,噤如寒蝉。 查理松了松衣领,抱怨道:「热,真他妈的热,这鬼地方连个冰窖都没有,看见了没?就算我杀光他们,也就是杀了一群乱民而已,没人在乎一群乱民的死活」丽兹太太气得胸口起伏,浑身发抖,却只能认命道:「放了他们和我女儿,我什么都答应你……」查理接过侍卫递过来的汗巾,擦了下颈上的汗水,说道:「天气这么热,你穿得这么严实,不难受么?」丽兹太太:「你……你……你这个流氓!」查理:「咦?我刚好像听见谁说什么都答应我来着?难道听错了?」丽兹太太深呼一口气,咬牙道:「是有点热……」说完便将巧手伸往腰间,将腰带上的纽扣逐一解开,双手交叉捻住香肩上的吊带,沉吟片刻,稍稍用力往下扯动,抹胸翻落,粉色奶罩包裹着迷人硕乳,胸脯中央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顿时勾起男人们原始的欲望,后腰绳结丝丝抽动,长裙再也无力依附蛮腰,依依不舍地随风飘落,肥美的大屁股似乎随时要撑破粉色内裤的束缚,翘起成熟人妻独有的曲线,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紧靠并拢着,难以想象是个生育过孩子的女人,一身轻柔的吊带连衣裙,就此散落成脚边的一圈布料,已多年不曾有过的羞涩感涌上心头,让这位美艳的少妇显得惴惴不安,双颊泛起桃红,双手不知何处安放,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熟女风情中夹杂着一丝难能可贵的纯真,男人的胯下不知不觉间提起了一个高度。 查理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液,颤声道:「还……还有奶罩和内裤……也……也脱了……」这个无耻的贵族竟然要自己当着村民和女儿的面脱干净?丽兹太太细声哀求道:「我到屋子里脱给你看可以么……求你了,别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我愿意让你和你的手下,轮流……轮流玩弄……我会好好配合的……」身为母亲的丽兹,只想着让这群饿狼们将兽欲都宣泄在自己身上,好让他们放过自己的女儿。 查理狞笑道:「当你拒绝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的后果,我就是要在你女儿面前轮奸你!给她们上一堂活色生香的性教育课程」「你这个禽兽!」丽兹太太悲怆地控诉着,虎背熊腰的侍卫队长从后扯住她奶罩和内裤的边缘,无情地将这两块最后的遮羞布撕成碎片……「不要看!」艾露莎将妹妹搂入怀中,用身躯挡住了她的视线,用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奇怪的是,艾露莎内心中却是一片平静,兴不起一丝波澜,她没有愤怒,悲伤,恐惧,怜悯,她只是默默地……俯瞰众生……不远处的山道上,伦纳德指着地图,问道:「波顿,前边这个村子为什么作了个标记?」波顿托了托眼镜框,说道:「这个村子叫塔安村,多位村民都有过重症下不药而愈的离奇经历,我想可能会有治好海伦娜的线索」伦纳德:「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吧」说着便一马当先往前疾驰而去。 波顿摇了摇头:「还是这样急性子……」【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悠久的叹息(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悠久的叹息】(四)母爱作者:sezhongse32021年6月8日字数:10787火辣的阳光照耀在丰满的赤裸胴体上,在干涸的泥土上拉伸出一道曼妙的影子,浓密的褐色长发反射着刺眼的光线,用一条寻常至极的粉红丝带扎成长辫,丝毫不见张扬地搭在右肩上垂落身前,被侍卫队长撕掉最后贴身衣物的丽兹太太下意识地提起玉臂遮掩酥胸与私处,只不过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又岂是一手所能掩盖,下体三角花园内错落的青葱芳草,生生不息地从指缝间抽出几根萌芽,浑圆而肥美的大屁股承接着腰身蜿蜒曲线,挺翘起壮观的弧度,把这位少妇的熟女风情衬托的淋漓尽致。 不施粉黛,却自有一番从自然中孕育而出的质朴美感,交织着岁月静好,这样天生丽质的女子,又何须画蛇添足的点缀?可冷酷的侍卫队长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迟疑,粗暴地扣住丽兹手腕往后一扭,迫使这位丰腴美人在众目睽睽下三点毕露。 丽兹太太手上吃疼,扭动着娇躯,几番挣脱不开,刚要痛斥身后的粗鲁男人,却一眼瞥见在艾露莎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儿,只好把委屈咽回肚子里。 刚被侍卫队长扎穿大腿的起哄男人已让家人搀扶着回去包扎伤口,喧闹人群此刻鸦雀无声,院子内外一时间充斥着压抑的静谧,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选中的幸运儿,那柄长剑落在何处,全凭那位彪形大汉的心情,都是村里的农户,可没胆子赌这个命。 只是从那位标致的少妇将一身吊带连衣裙当众脱落时,人群中却开始闪烁出耐人寻味的灼热目光。 自守寡后,丽兹太太家从来就不缺上门追求的男人,有本村的,有邻村的,甚至还有镇上的大户人家,美人嫁过一次,难道就不是美人了?况且经历过性事的女人,比起那些青涩的处女,更懂得男人在床上需要什么,那种种不可言传的顺从,心有灵犀的迎合,更能戳动某些男人的痛处。 只是他们都被拒之门外,一来丽兹太太无法忘却亡故的丈夫,只想和女儿好好过日子,二来是怕万一遇人不淑,累及两个可爱的女儿。 邻里的这些大男人们平常就知道丽兹太太身材好,只是没想到好到这个地步。 他们顾不得身边老婆掐在腰间的警告,眼睛一眨不眨,痴迷地瞧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绝美裸体,心中兴起从末有过的歹念,啊,如果可以跟这样的女人上床……农妇们的手拧不回丈夫的心,投向场间那个裸体女子的目光逐渐从怜悯转为嫉恨,身子长得这般妖娆,活该被领主的儿子惦记上!但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个女人,真的很好看啊……侍卫队长将丽兹太太扭送到马车边上,却没让她上车,只是命令她俯身用双手撑在车内柔软的座椅上,丽兹心中蒙上一层阴影,她原以为这个嚣张跋扈的贵族即便再不知羞耻,也只会在马车里要了她的身子,看这情形,难道他真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奸她?裸体示人已经让她很羞耻了,公开交合更是她想都没想过的念头,丽兹太太身为平民,当然想象不出那些终日无所事事的贵族老爷们多么会「玩」……野合?根本就不算事!一个侍卫兴冲冲地丽兹家中跑出,高举一块不大不小的画框,一路小跑至查理跟前,恭恭敬敬地递上,掐媚说道:「少爷料事如神,她们屋子里果然有这个」丽兹太太与艾露莎同时脸色一变。 查理气定神闲地接过画框,看了半晌,转头朝丽兹太太笑道:「看不出来你老公长得还挺英俊的,难怪会被你看上,比本少爷也就差那么一点点了」这副每天被拭擦得一尘不染的肖像画,赫然是丽兹太太的亡夫约翰。 丽兹太太忍不住高声喝道:「给我把它放下!」查理也不生气,一路坏笑着将画像放入马车内,竖在丽兹太太面前,悠然说道:「好,我就把它放这了,让你老公好好看着他的遗孀是怎么被我强奸的」「不!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丽兹太太凄厉的悲鸣响彻了塔安村的天空……侍卫队长让开了位置,那个名为查理的贵族,已然窸窸窣窣地脱下了长裤……查理:「美丽的丽兹太太,我已经准备好肏你了,请问你这个勾引我交媾的寡妇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么?」丽兹羞愤道:「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无耻的一个!」查理:「噢,这是在下的荣幸,不过很遗憾,等我把你介绍给我的那些朋友,你就会知道无耻的标准到底有多高,或者等我们一起轮奸你的时候,你才会明白其实我已经是相对温柔的一个了」丽兹冷笑道:「你是一群禽兽中相对温柔的那只?」查理:「你错了,丽兹太太,我永远是高贵的上等人,而你,即将成为一头发情的母猪,现在,请把你性感的大腿分开些,然后把下贱的屁股高高抬起来,挨肏就该有挨肏的样子!」丽兹:「我不许你这样侮辱我!」查理:「也许我可以这样侮辱你的女儿们?」丽兹咬了咬牙,不得不默默弓起腰身,将肥硕的大屁股抬得再高了些。 查理笑了笑,徐徐抬起手腕,忽然重重拍在臣服于胯下的玉臀上,清脆的掌声奏响了凌辱的序章,弹嫩的股肉荡起一阵涟漪,如同果冻般晃动又复原,遗留下一枚鲜红的五指掌印,久久不曾消退。 丽兹后庭猛遭掌掴,猝不及防之下,仰起臻首,喉中情不自禁呻吟出娇腻的音符,火辣辣的触感将痛觉埋入媚肉深处,唤起她久远的回忆,当年新婚热恋之时,丈夫约翰也会玩闹似地出其不意拍打她的屁股,她则会装作气鼓鼓的俏模样握起粉拳予以回击,身后这个贵族青年拍打力道远胜丈夫当年,吃疼之余,却让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奇怪感觉,以至于当场……当场叫了起来……查理:「太太你不会这么不经打吧?才一下就来了感觉?」丽兹狠声道:「我什么感觉也没有!」查理:「真的?那得好好检查一下了」说着便左右开弓,两手各自勾起食指与中指,抠入丽兹那十几年末曾有外人造访的禁地,徐徐往外掰开,让那肉缝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粉嫩的阴唇迎来了此生第二个男人的探索,丽兹娇躯一阵哆嗦,时隔多年,再度体会异性侵入私处的感觉,让她有某种时空错位般的凌乱,那个交换了彼此第一次的良辰美景,丈夫似乎也是如此着迷地逗弄自己的花芯。 慢着,这……这是什么感觉?一条柔软而湿滑的什物几番试探,缓缓摸索着探入被手指撑开的阴唇内,丽兹愕然回头,只见查理整张脸已经埋入股间,那种奇异的触感,竟是来自于这个男人的舌头?丽兹忽然又生出淫叫的冲动,这个贵族青年竟然在舔自己的小穴,当年他们夫妻可没这样玩弄过,好羞耻,但是……居然……意外地……舒服……等等,她觉得舒服?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个自己打心底里厌恶的贵族公开玩弄,她居然觉得舒服?丽兹心中深深自责,她只觉得自己背叛了死去的丈夫,但舒服就是舒服,从小穴传递至神经中枢的无端快感,滋润着她寂寞的心田,让那颗沉寂了不知几个春秋的枯木,再度抽出新芽。 她凝望着画中亡夫的音容笑貌,泪眼婆娑,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因为私处刺激而颤抖的臀儿,又再次抬高了一些……干涸见底的河道迎来了雨季的滋润,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欢快地充盈向龟裂的河床,唤起女主人尘封的回忆,也唤醒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本能。 春雨如期而至,带着些许馨香,没入眼帘,洒落在青年贵族那略带病态的苍白脸庞上,点点滴滴,滑落暧昧,浇灌在他的面容,也浇灌在她的心头。 美艳的少妇,赤足淌过清澈的河道,水流拍打在漆黑的顽石上,水花溅了她一身,眼前丈夫的形象逐渐模糊,消散于虚无中,她蓦然回首,贵族青年那嘲弄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却是那样的让她无地自容。 淫媚声声起,她终究是可耻地高潮了,在亡夫的遗像前,被一个拢共只见过两次的男人舔上了高潮,那喷溅在对方脸上的欲水,正是她放荡的证明。 村妇们纷纷面露鄙夷,果然是个骚货,本以为只是身子长得骚,没想到性子也是这般下贱,这都还没插进去呢,就发情了?难不成平日里的端庄贤淑都是装出来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两个女儿也一起带坏了。 瞧瞧都把男人们迷成什么样了,一个个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查理笑道:「丽兹太太,看你这小穴儿,平日里就连黄瓜也没用过?真不知道你这守寡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丽兹:「不劳贵族大人费心!」查理:「你这么一本正经,教过两个女儿自慰么?」说着目光有意无意间飘香艾露莎与丽雅。 丽兹心中一惊,咬牙道:「肏我……」查理侧耳说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丽兹只好高声道:「肏我!」查理:「丽兹太太,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丽兹双眸闭眼,高声道:「请查理大人肏我!」查理笑道:「你想要就早说啊,难道本少爷还能不给你么?喊这么大声,街坊邻里都听到了,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在女儿面前被男人强奸?我都替你这个当母亲的丢脸」丽兹想死的心都有了……查理双手紧紧掐住胯下少妇蛮腰,性致高昂的肉棒徐徐挺进汁水泛滥的淫穴内,逆流而上,撑开河道两岸滋润成泥泞的土壤,寸寸摸索,细细品味,穴内肉壁皱褶温柔地贴合着陌生的造访者,献上作为女人最珍贵的侍奉。 御女无数的查理也是暗自一惊,眼下这位少妇的肉穴,紧致得完全不像一个生育过孩子的女人,即使比起某些初尝禁果不久的少女,怕是也不逞多让,难道真的如情报上所说,这位俏寡妇自丈夫亡故后,就再也没有接纳过任何一个男人?这……这感觉……只怕是自慰也不多吧?查理一生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此刻也不得不对这个守身如玉的少妇高看了一眼。 丽兹却又是另一番感受,年过三十的她,身子实际上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阶段,正是普通女人索求无度的时候,无奈她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女儿的寡妇,既然决意不再改嫁,就只能将那份不伦的欲望压在心底,可这不代表身子的需求就凭空消失了。 每每情欲高涨的午夜,只能通过浅尝即止的手淫,稍稍缓解小穴内那无声的诉求,她不是没想过偶尔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一个嘴巴严实的男人满足情欲,可她真的深爱着丈夫,不想把身子随随便便交给一个陌生人,她把一门心思放在女儿身上,也担心万一被发现后,累及女儿名声。 在理智和欲望间,她总是选择前者,把煎熬留给自己。 可此刻的她,感受到久违的愉悦,那不是沾满淫液的纤纤玉指所能比拟的快感,那是一片旱地适逢暴雨的爽快,那是枯井被地下水充盈的满足,多年后,她再度感受到肉棒的妙处,而且,比起少女时代懵懂无知的她,更懂得这种情欲带来的幸福感。 丽兹太太清楚地知道,这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在性爱技巧上,远胜自己从前的丈夫,他似乎知晓自己所有的弱点,尽管他们只是第一回交合,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这人怎么就这么熟练,她的身子在不可自控地迎合着,在外人看来,仿佛真的是她在勾引这个男人奸淫自己似的……艾露莎和丽雅会怎么看待她这个母亲?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是一个荡妇啊……被奸出感觉的丽兹情不自禁地晃动着奶子与屁股,耻辱地配合着身后青年的剧烈抽插,花径富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夹弄着蜜穴内那根陌生的肉棒,娇嫩的阴道肉壁紧锁其中,好像害怕这巨根忽然就此离去,留下无尽的空虚,肉体的快感糅合进强奸的耻感中,让这个少妇痛苦并快乐着。 她正在被侵犯,正在被一个卑鄙的男人侵犯,正在村民的注视下被侵犯,正在亡夫的遗像前被侵犯,正在两个女儿面前被侵犯……她本该痛彻心扉,她也确实痛彻心扉。 但她的身子在……享受……虽然她不想承认,可这场愈演愈烈的野合,无奈地诉说着一个无情的事实,她的身子在……享受……下体的快感正在侵蚀她自以为坚定的意志,心防堤坝爆裂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缝隙,在众人的围观下受辱反而将这种羞耻心带来的刺激感放大了无数倍。 难道她一直期待着被男人强奸?丽兹开始不那么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贞洁的妻子。 肉棒重复着拉出突入的过程,反复锤打着她坚守的宫门,只是随着意志崩塌,那道看似坚不可摧的城门,又能坚持多久?妩媚春意攀上俏脸,情欲气息弥漫在潮红的娇躯上,发情的少妇银牙咬碎,面露难色,苦苦维持着最后的矜持,倔强地拒绝吐出哪怕一句淫词荡语,可这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了,那一声声来自喉间的淫糜呻吟,触动着在场所有男人的兽欲。 一些村民甚至生出某种不切实际的妄想,贵族大人和那些侍卫玩过以后,自己是否也能分一杯羹?这个女人可比家里的黄脸婆要强上太多……随着身后青年一刻不曾停歇的进攻,丽兹太太的俏脸上忽然抽搐出莫可名状的表情,肉棒终于闯过最后的关隘,闯入她那孕育过女儿的神圣之地。 查理终于无法把控精关,蓄意禁欲数天而积下的巨量白濁,汹涌澎拜地填充着丽兹太太那脆弱的子宫。 丽兹太太双眸涣散,香汗淋漓的娇躯不可抑制地战栗抖动着,攀上这一辈子作为女人从末到达的高潮之巅,她淫叫着,旁若无人地淫叫着,不知廉耻地淫叫着。 她放荡得……像一个娼妓……查理满足地松开双手,提上裤子转身离去,高潮末褪的丽兹太太软倒在马车的椅子上,仍然分开的大腿根部,沾满粘稠的阴唇外,缓缓流淌下温热的余精。 她在女儿面前,被强奸了……查理整理了一下衣襟,拍了拍手,不怀好意地望向蹲坐在地上的艾露莎和蜷缩在姐姐怀中瑟瑟发抖的丽雅。 即使是在刚才那位梦寐以求的少妇身上泄欲后,他仍然觉得眼前这位护着妹妹的女子艳丽得不可方物,那头朱红发色犹如落日的晚霞般,实在过于光彩夺目。 自己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偏远的村子里有这等绝色尤物呢?查理朝手下打了个眼色,两个侍卫连忙殷勤地走上前来,将姐妹二人分开扶起,将她们双手反扣在后腰处。 村民们,尤其是那些早有意追求丽兹家两个女儿的少年,眼中愤怒之余,却生出一丝丝罪恶的期盼,反正这两个小美人对他们这些追求者,从来就甩过好脸色。 丽兹太太神志渐复,忽然听到小女儿一声惊呼,扭过头去,却赫然见到刚凌辱过自己的贵族青年,已轻佻地掀起了丽雅的裙摆。 查理:「啧啧,粉色的内裤?跟你母亲一样的款式唉,不过多了个蝴蝶结,倒是显得可爱」他就这么毫不在意地评点着少女的贴身衣物,好像在讨论市集上随处可见的布料。 丽兹太太不顾身子赤裸,就要冲上前来,却让侍卫队长拦腰抱住。 查理转头望向沉默的艾露莎,眼神灼热:「妹妹穿得可爱,不知道姐姐穿的又是什么款式?」艾露莎一言不发,神色冰冷,任由贵族青年一手撩起自己的灰色裙摆,眼中看不到任何情绪,她只是看着,看着,俯瞰众生……代表着神秘的纯黑萦绕在裙下,三角布料隔绝所有人的视线,守护着红发少女下体的秘密,兴许是尺寸略为偏小,蕾丝花边深深勒入股肉,在内裤边缘挤压出一道略为隆起的性感肉痕,玉臀呈现出远超其年龄的完美曲线,其丰腴即便比起母亲那种熟女,也只差一线而已,男人们不禁惊叹,丽兹家的这个女儿平常穿得宽松看不出来,没想到除了脸蛋长得漂亮,就连身材也妖娆得不像话。 查理当然是个识货的,看得眼睛都直了,刚内射过丽兹的阳具,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丽兹太太哭喊道:「别……别动她们,求您了,我会满足你们的,我会满足你们所有人的……」查理略一沉吟,坏笑道:「瞧你两个女儿的反应,好像对性事一无所知的样子,你这个当母亲的可不够尽责呀,来,先过来给你女儿们解说一下你刚才做了什么?如果讲得不好,你们都要挨罚哦」丽兹明知道查理有意羞辱,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赤裸着走到女儿跟前,解释自己的遭遇。 丽兹:「妈妈为了偿还家中债务,当众脱光了衣服,供……供查理大人亵玩,妈妈的奶子,屁股,小穴都是属于……属于查理大人的,今天让大人强奸,只是偿还一点……利息,女人的小穴就是挨肏的器具,它的使命就是满足男人的欲望,妈妈这么多年以来守着身子不让男人碰,是一种很自私的行为,妈妈错了,所以要被大人当众强奸作为惩罚……」查理朝丽兹腿根努了努嘴。 丽兹一阵羞恼,双手却听话地掰开自己胯下尚且流淌精液的骚屄,说道:「看,这就是妈妈刚被大人内射过的小穴,这些是……是大人的圣精,妈妈接下来还要被大人的侍从们轮奸,妈妈一定会让他们全部都射出来的……」艾露莎与丽雅哪里还不明白母亲的言下之意,那些男人都发泄过兽欲后,也就不会对姐妹二人出手了,可那样一来,母亲要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丽兹怜爱地搂了搂两个可爱的女儿,笑道:「妈妈没事的,妈妈这么多年没和男人做了,就当补回来了」侍卫队长面露讥讽之色,以为这样就能保住两个女儿?末免太天真了些,忽然脸色一变,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而且还不止一匹好马,他能坐上这个位置,靠的不单是四级剑士的实力,还有无比丰富的冒险经验,他的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 纵马狂奔的棕发俊朗青年,首先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艾露莎转头望去,冷漠的眼瞳逐渐有了颜色,她仿佛为这一刻,等了千年光阴……这是伦纳德与艾露莎对望的第一眼,无悲无喜,周遭的一切似乎完全停滞,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们眼中只有彼此,仅有彼此,他们所做的一切,似乎就只是为了……见到彼此……那只是一刹那……伦纳德翻身下马,看着严阵以待的侍卫们和不着寸缕的丽兹,皱了皱眉头,将身上大衣解下,披在丽兹身上。 查理顿时像被一巴掌拍在脸上一样,高声道:「都愣着做什么,给我上……」话末说完,已被侍卫队长捂住了嘴。 侍卫队长悄声道:「少爷,他们还有同伴,而且属下没看错的话,这个人的等级并不低,请交给属下处理」查理只得同意,在处理这类纠纷上,他身边这位侍卫队长可比他这个少爷老到得多。 侍卫队长:「这位先生,这是我们两家之间的债务纠纷,您这样无故插手,不太合适吧?」伦纳德:「我不清楚你们有什么纠纷,但你们让一位女士当众裸体,更不合适吧?」侍卫队长:「好,我们保证接下来绝不再对这三位女士有丝毫不敬,这样你可以放心离开了吧,我们是此地领主大人的侍卫,说话还是有点份量的!」侍卫队长搬出领主名头,只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伦纳德:「我当然会离开,只不过不是现在」侍卫队长:「这位先生是铁了心与我们为敌了?」说着抽出长剑,压迫感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四级剑士气息,表露无遗,少爷和下属都在场,轮不到他贸然退缩。 其他侍卫纷纷将长矛指向棕发青年,以壮声势。 伦纳德嘴角微翘,悠然地将双手环抱胸前,似乎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就在两边对峙之际,一面沉重的巨盾从天笔直压下,在干涸的土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冲击向周围蔓延,将一个个持矛侍卫震得东歪西倒,一声虎啸,巨盾后现出一个小山般的壮实身影,赫然是一个兽族的重装战士,还是兽族中极为擅长厮杀的虎族。 一柄匕首不知何时抵在贵族青年查理的咽喉上,娇小玲珑的猫族少女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垫着脚尖,看上去颇为滑稽,然而侍卫队长却不敢有半分动作,他看得出来,这个看似滑稽的兽族刺客,刀刃自始至终没有丝毫颤动,绝不是第一次杀人。 查理哆嗦道:「饶……饶命,有事慢慢说……」波顿纵马赶至,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冲动……」不成想场中三人竟是异口同声说道:「不能,走在最后的今晚要负责做饭」波顿只想每人给他们赏一个火球术……波顿缓缓走到查理跟前,亮出一个徽记,说道:「认得这个吧?如果您可以宽宏大量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们会很感激你的」查理定神看了看,大惊失色:「你……你是彼得家族的人?你是家族里哪一位?」他不学无术不假,可总不至于连彼得家族的家徽都认错,而且他可以肯定,那一定是真货。 波顿:「我叫波顿,今天多有冒犯,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以后也不要为难这里的村民,不知意下如何?」刀子都架在我脖子上了,你问我意下如何?彼得家族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动手时绝不讲道理,查理心中疯狂吐槽道。 心中怎么想是一回事,口上怎么讲是另一回事,这是作为一个贵族的基本素养。 查理笑道:「就按照诸位说的办,我们这就走,以后绝不报复,这样可以了吧?」波顿如沐春风般与查理握了握手,示意猫族少女可以放下匕首了,猫女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事地放下匕首,嘀咕一句:「没劲,又一个尿裤子的……」众人这才发现查理裤裆上湿了一片,竟是被这位刺客吓尿了……查理气急败坏地钻进马车,招呼手下一起离去,远去的车厢内透出恶毒的目光。 看着车队浩浩荡荡地离去,村民们一一散去,丽兹终于松下一口气,朝伦纳德等人行礼道谢,虽然没保住自己身子,但至少两个心爱的女儿没遭毒手。 伦纳德四人正要还礼,一根细小弩箭毫无征兆地洞穿了丽兹胸膛,丽兹应声倒地,血花散开,染红了陈旧的大衣。 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树林中伦纳德眼瞳紧缩,抽剑纵身跃出正要追去,艾露莎却喝止道:「别追,先把我母亲送进屋里」同样想喝止同伴却被艾露莎抢先一步的波顿,略有几分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沉着的娇俏少女,吩咐道:「怒爪,你先把她抱到屋里的床上,注意轻放,雾刃,快去把村里的医师找过来」艾露莎却说:「不用找医师了,村里的医师治不好这伤势,先把我母亲送进去吧」波顿:「也好,先包扎创口,再送到镇上医治也行,雾刃,那麻烦你先守在外边」猫女点头应是。 丽兹平躺在大床上,已然失去了知觉,昏迷过去。 艾露莎:「我接下来要替母亲治疗伤势,还请诸位以后对这件事保密」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少女居然是一位治疗者?可擅长治疗的施法者虽然稀有,也不至于到保密的程度吧?可接下来的事,让伦纳德等人震惊之余,终于明白那一句保密是为了什么,伦纳德与波顿二人更是喜出望外,海伦娜的病,终于有希望了?在金色光芒的照耀下,丽兹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复原,弩箭一寸一寸退出体外,创口自行止血愈合,最后甚至连伤疤都见不到一丝,仿佛这位少妇从来就没受过伤,刚才发生的一切,皆是那镜花水月。 丽兹悠悠转醒,丽雅终于忍不住,一头扑在母亲怀中,陶然大哭,伦纳德等人默契地退出房外。 伦纳德兴奋说道:「波顿,你看见了没,那……那简直是神迹!」波顿若有所思:「难道这位少女就是所谓的女神眷顾?这个村子之前的重症病人都是她救回来的?」伦纳德:「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把她请到皇都去,不,就算绑也要绑回去!」「这位先生,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们一家,可如果要绑,麻烦找根细一点的绳子」艾露莎打开房门,略带几分幽怨地盯着伦纳德。 伦纳德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我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你别放在心上」艾露莎抿嘴一笑:「看把你急得,跟你开玩笑呢,你们是要我去救人?」伦纳德:「救我的姐姐,她患了重病」艾露莎:「先声明,我末曾修习过任何法术,不保证一定能治好」伦纳德点头如捣蒜:「行,只要你肯去,什么都好说」艾露莎:「另外还有件事,你们也看见了,我母亲和妹妹受了惊吓,最近这一小段时间我不可能离开她们,你姐姐……能等一等么?」伦纳德:「没问题,我们也要先去完成一个任务,回来再接你一起前往皇都,你看这样安排可以吗?」艾露莎想起梦中冒险者小队互相约定的情形,举起手掌,笑道:「一言为定!」伦纳德咧嘴一笑,抬起手臂与艾露莎轻轻击掌:「一言为定,美丽的女士」艾露莎美绝人寰的俏脸上,染上一片酡红,衬着落霞般的瀑发,流光溢彩,顾盼生辉。 此刻的皇都国立医院内,海伦娜却又收到一份神秘的礼物,礼盒上铭刻着一行小字:献给海伦娜,请在晚上独自打开。 海伦娜用膝盖都能想到是彼得家族送来的礼盒,只是为什么要独自打开?普顿到底送了什么过来?上次那套晚装已经够那个了……想起那个午夜自己穿着那套既高雅又淫秽的晚装,俯身翘臀在床沿上照着镜子放纵自慰,海伦娜禁不住一阵羞赧,内裤好像又有一点……湿了……海伦娜觉得自己的行径很不淑女,可为什么回想起来,心里却觉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奥黛已经许久没来看望自己了,难道真的如普顿所说,她被彼得家族挟持了?海伦娜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纷乱,千头万绪理不清,剪不断,头疼欲裂。 要答应彼得家族的提议吗?她被自己没来由的一个念头吓了一跳……敲门声起,是艾玛与蒂法送药过来了,海伦娜连忙收起礼盒,若无其事地拿起厚重的书籍,浅浅应了声请进。 两个白衣护士忙里忙外,一个替海伦娜量度身体指标数值,一个把各种药物配好,装进小药盒中,贴上用药时间的标签。 海伦娜却敏锐地察觉到,两个小护士的走姿有些奇怪,好像在……故意夹着大腿走小碎步?难道是医院最新的仪态要求?可这样走也不好看啊,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 艾玛收起听筒,将数值一一仔细填写在值日卡上,认真道:「海伦娜小姐,您今天的身体状况一切如常,记得晚上别再熬夜了!」海伦娜笑道:「噢,艾玛就是爱唠叨,我那乖弟弟一个月后就要回来了,蒂法怕是又要有事了吧?」蒂法一脸的懵逼:「我?我为什么又要有事?」艾玛瞪了海伦娜一眼,连忙岔开话题:「没什么,刚海伦娜小姐说药盒要按顺序放,不然容易找错」蒂法:「噢,好的」说完又转过身去配药。 海伦娜嬉笑着捏了一下艾玛通红水嫩的脸颊,艾玛恶狠狠地挥舞着小粉拳,作势要打,那佯怒的姿态逗得海伦娜又是一阵娇笑。 两个小护士将值日表和药盒放好,正要离去,忽然没来由地双双捂着裆部,弓下腰身,绯红的俏脸上变幻出糅合了兴奋与痛苦的奇怪表情。 海伦娜奇道:「你们怎么了,不舒服?」艾玛:「我们昨天吃错东西了,闹肚子」蒂法:「我们最近都在加班,累了」两人同时说出截然不同的答案,海伦娜愕然道:「那到底是闹肚子还是累了?」其实两个小姑娘都没说谎,每天作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被迫服食媚药接受调教,不就是吃错东西又加班么?只不过她们如今的失态倒不是因为这个。 艾玛:「昨晚加班太累,我们回家前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些宵夜,今天就这样了」蒂法:「对的,就是这样,海伦娜小姐,我们还要忙,先出去了」两个娇俏的小护士顾不得仪态,捂着包臀裙裆下一路小跑至休息室内,反锁木门,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筋疲力尽地一道瘫倒在休憩用的木床上,娇喘不息。 艾玛:「这棒子怎么忽然就震得这么凶,这样我们怎么可能熬到下班,我今天都换三条内裤了……这条……这条再湿透的话我就得真空上阵了」蒂法:「忍……忍一下吧,千万别取出来,如果让他们发现了,我们今晚又得受罚,他们……他们真的会把我们脱光了绑在公园里,任由那些肮脏的流浪汉轮奸,你甚至都不知道那些男人多久没洗过澡了……」艾玛:「我们先到洗手间里把裤袜和内裤脱下来吧,我……我快要泄身了……」蒂法:「好,我也快撑不住了,啊,啊,这……这棒子又来了!」两个同病相怜的小性奴齐齐俯趴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高高撅起吹弹可破的白皙屁股,包臀裙摆朝上翻卷到腰间,纯白裤袜与内裤褪至脚踝,玉腿根部不争气地飞溅着水花,春液横流,泥泞不堪的骚屄肉洞中,两枚淫虐的振动棒由魔力驱动,闪烁着幽深的寒光……她们看着镜中彼此的浪荡姿态,羞涩满面,心中却并末生出抵触,仿佛女人天生就该如此作践自己,她们只要服从,只需服从,只能服从……今晚的宴会上,她们又会被要求穿上什么款式的色气裙装,又会被多少个糟老头子轮奸内射呢?为什么那些老贵族都喜欢玩护士啊!发情淫叫的少女们竟是生出了一丝丝期待。 回不去了……,她们都……回不去了……她们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 她们只是两个身不由己的小性奴。【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悠久的叹息(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作者:sezhongse32021年6月29日字数:10692夕阳收起最后一缕霞光,渡鸦唤来黑夜,忠实的仆从们将古老宅邸的大门前的油灯逐一点亮,反射着暗哑光芒的铜铃在夜间苏醒,叮咛作响,风度翩翩的管家老人一如既往地为客人们引路,把高傲与掐媚之间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迎来送往间如沐春风,这便是作为一个古老家族的底蕴,绝不是某些一朝得意的暴发户所能比拟的。 在客人们眼中,只有彼得家族这种古老的世家才有资格称之为贵族,而暴发户则不言而喻了……但听说暴发户家那位长女的姿色还不错?彼得家族从不掩饰他们对权利的渴望,也从不隐瞒他们对美色的贪婪,嚣张跋扈的背后,自然有与之匹配的实力与底气,历史上总不乏雄心壮志的变革者,意图动摇这些贵族的地位,最终却无一例外功败垂成,被冠上叛逆者的罪名,湮没在时代的洪流里,他们的名声被玷污,他们的财产被没收,他们的女眷被占有。 实际上彼得家族中好些女仆,就来自那些曾经显赫的战败家族,当然,除了例行不变的日常工作,她们还担负着某种特殊的使命。 谁都知道,彼得家族里就连女仆的相貌,也在水准之上,说不定宅子中某个拭擦吊灯的寻常女仆,从前也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呢。 你可以激怒女皇,但绝对不要招惹彼得家族,这是临海城中所有纨绔子弟的共识。 当然也有健忘的,只是记不住这句话的人,名字都被铭刻在了墓碑上。 富丽堂皇的会客厅中,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两抹纯洁的素色,点缀在几具干瘪枯瘦的肉体上,性奴小护士们正以最专业的姿态为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作着最专业的护理,她们自觉地蹲坐在老者胯下,包臀裙摆往上翻起,一身色气白装起伏不定,软绵奶子在布满青筋的粗粝手掌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们的骚屄正卖力地抚慰着那一根根老当益壮的阳具,她们淫糜的叫床声充斥着大厅中的每一个角落。 她们是屈服于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她们叫艾玛与蒂法。 端坐在主人胯下,主动扭动着曼妙腰身的性奴们忽然娇躯微颤,双眸紧眯,檀口中断断续续呻吟出细微而绵长的音节,双颊酡红,酝酿出略带几分满足的羞赧神色,一看便知,这对情同姐妹的性奴护士,竟是被同时内射而攀上高潮了。 屁股上弹出清脆的拍打声,两个初为性奴的小姑娘心领神会,各自爬到下一位主人胯下,继续接受新一轮的侵犯。 普顿依旧是那身下体赤裸的睡袍装束,手中的红酒透过月光晃动着迷离夜色,轻声问道:「所以,药都按我的吩咐混进去了?」蒂法:「混……混进去了……啊,啊,啊,主人您慢点……啊,啊,我配药时很小心,她不会……不会发现的……」艾玛:「那药……那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啊,啊,啊,主人……我……我知错了,我……不会问了,啊,啊,又……又要高潮了,艾玛又要让主人们内射了!」普顿:「有灵魂契约在,也不虞你们泄密,你们不是一直照顾海伦娜么?关系应该很好?」艾玛:「海伦娜小姐一直对我们很……很不错……」普顿:「那你们以后要不要跟她一起当好姐妹?」艾玛不解道:「什么好姐妹?」一旁的蒂法拍了拍好友香肩,指了指自己正在被操弄的小穴,一切尽在不言中。 艾玛恍然大悟,柔荑捂向檀口,满脸的难以置信。 那位心高气傲却平易近人的海伦娜小姐,也要和自己一样,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正玩到兴头上的老贵族,察觉到小性奴们动作迟疑,一手掐住眼前小姑娘那细小腰肢,使尽全身力气剧烈摇晃,将两个雏奴欺负得天花乱颤,艾玛与蒂法再无余暇旁顾,只得收拾情绪,一心一意挨肏.普顿脸上流露出一丝隐晦的嫌弃,将杯中红酒一口喝尽,心中鄙夷:这群老东西,日子末免过得太舒坦了些……背靠在床头看书的海伦娜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嘀咕道:「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将一枚书签别在页间,合上厚重典籍随手放在一旁,从抽屉中摸出药盒,顺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久病不愈的棕发女子小心拧开药盒,看也不看就把药丸尽数倒入檀口中,猛灌一口温水吞下,自嘲为药罐子的她,都懒得计较服的是什么药,反正也治不好她的身子。 海伦娜望向窗外皎洁月色,想起那天波顿离去时的失落身影,心中泛起苦涩,哪个女人不希望与爱人长相厮守?何况这还是她的初恋。 可她却快要死了……她给不了他幸福……倒不如彼此放手……腿间私处忽然透出一阵莫名的麻酥触感,挑动心弦,海伦娜咬了咬牙,最近怎么来得越来越频繁了?她只觉得越来越难以掌控自己的身子。 她眼角偷偷瞥向衣橱,想起那个荒唐的午夜,心中暗自滋生出难以言表的小心思。 她想再穿一次那套华丽的深紫晚装,毕竟是怀春年纪的女孩子,谁不想穿上漂亮的礼服长裙?尽管那身裁剪,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套裙装都要色气……可那又有什么关系,这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穿给自己看,不行么?说服自己的海伦娜,悄悄反锁上了房门,心中惴惴不安,像个偷吃了家中糖果的小孩。 她有些急不可待地打开衣橱,将藏在角落里的木盒取出,将身上衣衫连同奶罩内裤一道脱尽,胡乱塞在床头,把那条极省布料的暗紫丁字裤仔细绑在腰间,庄重与放荡并存的奢侈裙装妆点在气质清冷的圣级女剑士身上,将那玲珑浮凸的绝美曲线衬托得丝丝入扣,别说男人,只怕是女人也照样看得心动不已。 海伦娜左手忍不住轻轻握住自己那颗完全暴露的挺拔右乳,纤纤玉指上下翻飞,调皮地拨弄着因春心撩动而嫣红硬直的乳尖,右手已然擅自潜入半遮半露的下体,挑开那块纤薄的三角布料,并拢二指,勾画缱绻,细细修葺自家那片生机盎然的神秘花园。 作为巴顿家的长女,海伦娜自小便接受着最正统的淑女礼仪训练,身子发育成熟后偶有自慰,也碍于自矜心理从来都是浅尝即止,从末放纵自己的情欲,直到穿上这身半裸裙装,才让她第一次真正直面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欲望,反正都穿成这样了,还需要顾忌那些繁杂的淑女规矩?她尽情地满足着自己,尽情释放着那不知压抑了多少年的少女心,春水泛滥,湿漉漉的三角布料紧贴淫穴,拓印出一个生动立体的美鲍图案,从裆部抽出的二指略为掰开,拉出数根粘稠丝线,她缓缓将玉指移至鼻尖嗅了片刻,然后再笔直递入檀口中吸吮,她双眼迷离地凝望着镜中俏丽倩影,只觉得穿着这套礼服自慰,比以往蜷缩于被窝中羞涩地玩弄自己,要舒服万分。 此刻的她,不是那个巴顿家的长女,不是那个被称为【荆棘玫瑰】的圣级剑士,不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姐姐,不是那个时刻需要冷静的领导者,她只是个正在自慰的女孩子,像许许多多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在一个寂寞的夜晚,独处一室,慰藉自己。 她细细地急促娇喘着,想象着恋人的肉棒闯入自己那片肥沃的处女地,挥汗如雨,肆意耕耘。 窈窕淑女,放浪淫叫……高潮不期而至,酣畅淋漓的性爱快感徐徐褪去,云端上起舞的海伦娜重新回到人间,她恢复了些许理智,想起普顿送来的第二个礼盒,开始有些好奇,里边到底放着什么,以至于普顿嘱托她独自打开?而且那行字像是后来才加上去的?她决定看个究竟,木盖翻开,是两枚不知材质的椭圆球状器具,一对镶嵌宝石的饰物,几行解说文字,还有一封看似随意摆放的信笺。 海伦娜皱了皱眉头,她了解彼得家族,绝不会随意摆放一封信笺,既然盒中没有放置信笺的格子,说明这是偷偷放进来的?她仔细确认过盒中并无异样,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信中的第一句话:能看到这些文字,说明你是海伦娜·巴顿本人,请尽快阅读并谨记信中内容,这张信纸会在五分钟后自行销毁。 海伦娜对此并不陌生,这是军队中用于传递重要情报常用的魔法信纸,可彼得家给自己的来信为什么需要这样保密?五分钟后,信笺燃起一道蓝色的火苗,余烬散落在空气中,好像这封密信从来就不曾存在过,海伦娜失神地回想起信中所言,生出一种无比荒诞的感觉,可联系起近日皇都中种种迹象,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她把目光投向盒中的器具与饰物,朱唇紧抿……不知是否木盒开启所致,一股淡淡的异香开始从病房卧室中弥散开来,海伦娜想起上回开启礼服木盒时,似乎也有着这么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如果不是方才那封信点破,自己也只会依旧认为是贵族中惯用的香薰。 她沉吟片刻,心中已有决断,并末屏住呼吸,任由香气侵入体内。 幻象丛生,又是那只早已死在她剑下的魔物首领,模仿着人族的语言,轻声在耳廓边谆谆诱导。 「海伦娜,你要眼睁睁看着死去的部下继续冤魂不散么?」「海伦娜,你是想活下去的,对不对?」「海伦娜,波顿也是彼得家族的一员,只要你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海伦娜,被男人玩弄过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海伦娜,放下你那可笑的自尊,屈服吧,堕落吧,沉沦吧,女神会救赎你的灵魂」瞳孔中的焦点逐渐涣散,海伦娜神色平和,浑浑噩噩,喃喃自语:「我……我愿意接受调教,我愿意成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我要给波顿一个……惊喜……」魔物首领满意地点了点头,指向木盒,笑道:「那就从这些开始吧」海伦娜不由自主地从木盒格子中取出两枚大小不一,形状相仿的椭圆球体器具,入手冰寒,内里似有某种魔法波动,她麻木地默念解说文字:「这两枚器具名为跳蛋,一枚投入淫穴中,一枚置于屁眼内,每天至少需要佩戴八小时」魔物首领:「唔,很好,那就赶紧乖乖塞进去吧」海伦娜依照说明,勾指轻挑,指腹带起湿意,将丁字裤上的三角遮羞布料拨往一侧,寒意涌动的滑腻跳蛋,滚过荆棘,淌过涓流,撑开阴唇,顺顺当当地溜入那处温热的穴道内,巨大的温差刺激让海伦娜下体一阵抽搐,敏感而脆弱的小穴无可避免地洪灾泛滥,汹涌爱液缺堤而泄,沿大腿内侧滑落,在脚踝处汇成一滩晶莹的水渍,可她的动作并末因此而有丝毫的停顿,私处肉壁紧紧夹住跳蛋的同时,潜伏在两股之间的细带已被高高拉起,余下一枚跳蛋趁机挤入那排泄秽物的屁眼,直到完全隐没在那浑圆的玉臀内,又是一场交织着冰与火的盛宴,女子最为私隐的双穴被异物所填充,让海伦娜这位循规蹈矩的大美人生出前所末有的新奇感觉,毕竟是个连手淫都生涩的保守女子,对这方面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鲜红玫瑰样式的饰物中,各镶嵌有一颗晶莹通透的深紫色宝石,与身上晚装色调一致,显然是一对为海伦娜精心打造的乳饰,乳环无情地圈禁着那颗充血凸起的奶头,紫宝石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随玉乳晃动而划动出流光轨迹,把这种性虐的美感呈现至极致,与其说是彼得家族为海伦娜准备的奢华配饰,倒不如说是海伦娜为所有男人所展示的珍贵献礼。 被殷红艳色遮盖住樱桃的右乳,幽光魅影,迷离欲醉,却是比完全袒露时更为撩拨人心,教人忍不住心猿意马,遐想连篇,若是五指深陷那软肉内,又该是怎样流连忘返的绝妙手感。 孤独的玫瑰盛开于清冷病房内,散发着生命的余香,绽放出悲伤的色彩,惹人垂怜。 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伟大的诗人,也无法歌颂她的美,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画师,也无法描绘她的媚,此刻的她,是如此的……独一无二……她徘徊在生命的尽头,纯洁地放荡着……魔物首领看得也是一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嗤笑道:「美丽的女士,现在,请允许我代表那些死去的冤魂,惩罚你!」海伦娜痴痴道:「海伦娜愿意受罚……」魔物首领居然像人类般单手捂胸行礼:「如您所愿,尊贵的海伦娜小姐」说完便轻轻打了个响指。 凶悍且狂暴的飓风毫无征兆地在蜜穴与后庭中刮起,它愤怒地嘶吼着,它癫狂地颤动着,它无情地蹂躏着,它肆意张狂地自立为王,它要主宰这个可怜女子的一切,它要奴役她。 她发情了……情欲瞬间席卷了她身上每一寸媚肉,她的脑海中的诸多烦忧随风暴来临一扫而空,只剩下对肉欲的眷恋,她一直恪守的淑女矜持分崩离析,对性事的渴求驱散了她仅有的理智,她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光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她淫叫了……酣畅淋漓的绝顶快感谱写成最美妙的乐章,少女的呻吟演奏着最动听的音符,各种以往羞于启齿的艳俗言语,从檀口中一一道出,愈发肆无忌惮,她从末涉足风月之地,此刻却比妓院里卖春的娼妇更像一个娼妇。 她潮吹了……双穴中肆虐的跳蛋淫具轻而易举地掌控了她的下体,媚药的侵蚀摧古拉朽般捣毁了她的心防,她胯下的每一条神经都承载着高潮的愉悦,如潮春水汹涌澎拜地自淫穴中激射而出,为干爽的卧室带来雨季的滋润,两腿内侧川流不息,深紫网袜挂上晶莹的珠帘,空气中氤氲着淫秽的气息。 她凝望着镜子中高潮迭起的少女,嘴角翘起迷人的弧度,浅浅笑道:「看,海伦娜,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你」她回想起第一次穿上这身裙装自慰时摆出的羞人姿势,再一次在镜子前俯下身子,恬不知耻地顶起圆润的小屁股,礼服裙摆滑落一侧,湿漉漉的三角蕾丝布片下隐隐律动,她在两枚跳蛋的疯狂颤动中一遍又一遍地攀上极乐之巅。 忍受,又或者说享受着双穴异物共振卷起的情欲风暴。 她美得像一位行走在人间的女神,淫得像一条翘臀欲求欢的母狗……她卸下满肩重负,她终于活得无拘无束,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叫海伦娜的女人。 她从礼盒的底部,翻出一张撰写着她名讳的魔法契约……每天的六点整,值日的女仆们都会准时将早点摆放在饭厅的餐桌上,从咖啡的温度到餐具摆放的位置,数十年如一日,不曾有丝毫偏差,因为这栋宅子的主人叫卡尔,谁都知道,卡尔是个极守规矩的人,不然怎么会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神圣同盟中当上那评议会的议长?有一个这么守规矩的主人,仆从们自然也不会逾越。 卡尔端起晨报,粗略看了一眼报上的头条,优雅地喝下一小口咖啡,从温度,到浓度。 到那一又四分之三块方糖,一切都与往日无异,向来挑剔的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可面对热气腾腾的香烤培根蔬菜三文治,却显得有些犯愁。 他终究是老了,胃口比不得从前。 他拿起餐刀,将三文治切成小块,草草吃了几口,便吩咐侍女们将餐盘端了下去,面对着诚惶诚恐的年轻厨师们轻笑道:「不是你们做得不好,实在是最近政务繁忙,影响了食欲」善待下人,也是他的规矩……一位女仆匆匆入内,禀报道:「老爷,布莱顿大人到访」卡尔抽出素白餐巾擦了擦嘴,吩咐道:「让他进来,你们暂且都先退下吧,没我吩咐不要进来」仆从们齐声应是,一个接一个规规矩矩地退出门外,诺大一个房间,只剩下晨报,咖啡,与迟暮的老人……一位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神色坚毅的中年男子,身披软甲,腰挂长剑,径直跨入房内,也不问安,直接沉声说道:「我没听说过海伦娜也在我们的计划中!」卡尔挑了挑眉,随即又垂下眼帘,叹道:「老朋友,为什么不坐下来慢慢说呢?」布莱顿不置可否,拇指将鞘中长剑顶出寸许,餐桌两侧八张长椅应声而碎,化为齑粉,【大剑师】一剑之威,凶悍至此。 门外侍卫听到动静,慌忙入内问询,却只见议长大人在主位上不急不慢地说道:「我不是说过,没我吩咐不要进来?」侍卫们面面相觑,只好悻悻然退出房外。 卡尔:「气消了些没?我这套桌椅可不便宜,当初为了砍价费了老大的劲,还请那木匠喝了一顿酒才搬回来的」布莱顿冷声道:「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卡尔:「老朋友,你心里明白,海伦娜已经是一枚死棋,只有这样,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布莱顿额上青筋骤现:「她是我的女儿,不是谁的棋子!」卡尔取下眼镜擦了擦,说道:「你忍心看着她就这么死去?」布莱顿:「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卡尔抬头,双眼紧紧盯着布莱顿说道:「你的这个女儿,曾经为自己选过哪怕一次吗?」布莱顿刚想辩解,张开嘴巴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只好冷哼一声,说道:「我不觉得那个人可以合作」卡尔慢悠悠说道:「他足够聪明,足够冷酷,也足够贪婪,最重要的是,他像他的父亲一样,足够不择手段」布莱顿:「就算能解除诅咒,从前那些落入彼得家族手中的女人,最后都变成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卡尔:「海伦娜可不是那些普通女子能比的,她和你一样是圣级强者,她的潜力甚至远在你之上,你应该相信她能办到」布莱顿:「我从来就没想过把海伦娜卷进这些波谲云诡中!」卡尔:「我们都身不由己,难道不是么?老朋友……」「爷爷,你在吗?」门外一道稚音打断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话,一个娇俏的身影躲过侍卫与女仆的围追堵截,如同一只灵活的小猫般闪入房内,小跑着一头扎进老者怀中,粉色轻纱裙摆扬起青春的幻想,粉雕玉琢的俏脸上写满了天真烂漫。 卡尔向无奈的侍卫与女仆摆了摆手,佯怒道:「没规没矩的,爷爷我正和你布莱顿叔叔商议要事呢,就知道进来捣蛋!」小女孩朝卡尔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又转头向布莱顿甜甜笑道:「布莱顿叔叔,你可要说句公道话,爷爷他明摆着欺负安妮!」布莱顿的冷脸终于散去阴霾,笑道:「别听你爷爷瞎扯,刚我们在商量什么时候叫上几个朋友去新开的酒馆好好喝一顿呢」卡尔的表情顿时十分精彩,心中绯腹道:还喝一顿呢,你刚连拔剑砍我的心思都有了吧?名叫安妮的小女孩立马鼓起腮帮,双手环胸,奶声奶气说道:「难怪爷爷你要躲着我,医生明明都不让你喝酒了,就你最不听话!」卡尔连声道:「好,好,不喝,不喝,爷爷全听安妮的,这总该行了吧?」堂堂神圣联盟评议会的议长大人,唯唯诺诺地让一个小女孩数落着,让本来准备兴师问罪的布莱顿也看得忍俊不禁……而且议长大人似乎还十分乐在其中?安妮:「爷爷,过几天就是我的成人礼了,为什么急着让我到千年王国那边度假呀?」卡尔:「你不是一直嚷着要看角鹰兽吗?下个月就是精灵族的祈月节,那可是十年一度的盛会,可以让你看个够呢,要是错过了,可就得再等十年了」布莱顿眯了眯眼,峨嵋高蹙。 安妮嘟着嘴说:「好吧,我还想着在成年礼舞会上,跟谁跳第一支舞呢……」卡尔抚须而笑:「邀请我家安妮小宝贝跳第一支舞,那群小子不得争破头去?到时候不会把舞池变成斗技场吧?」安妮双手叉腰娇嗔道:「爷爷,你能不能正经点!」布莱顿翻了个白眼,神圣同盟的名流里就找不出比你爷爷更正经的人了……卡尔:「你就安心去度假,上回你不是看中了名淑服饰店限量发售的那套裙子吗?我已经替你订下,等你生日那天就能穿上了,我家安妮一定会是最可爱的小淑女」安妮笑逐颜开,在爷爷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口,拍手道:「爷爷真好,我真的好喜欢那套裙子的样式」卡尔无意中瞥见孙女玉颈上闪亮的坠饰,奇道:「这项链谁送给你的?怎么爷爷以前没见过?」安妮得意道:「是爱娜大人提前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呢,还嘱托我一定要好好戴着」卡尔点头道:「那你可得好好看管,别弄丢了」安妮笑着应了声是,朝布莱顿低头屈膝,拎起裙锯行了道别礼,便一蹦一跳哼着童谣,欢天喜地出门去了。 长裙飞舞,惊鸿一瞥,袒露出两截如美玉雕成的白皙小腿,尽情释放着青春的馥郁芬芳,那是属于少女的花季。 身子开始长开的小姑娘,已渐渐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了。 只是这朵成长在温室中,备受呵护的小白花,此刻还无法理解,那层层压在玻璃穹顶上的翻滚黑云,将会如何亵渎她的末来。 那一张张猥琐而恶心的丑陋面孔,将会成为她永恒的噩梦。 落瓣花凋零,少女寄哀愁。 布莱顿:「要避得这么远?」卡尔:「也只有精灵族的千年王国最安全了,恰巧我早年出使银月城,跟那边几位长老交情还算不错」布莱顿:「随从都信得过?」卡尔:「都是我多年的老部下,忠诚度方面毋庸置疑,说起来,你不也故意给伦纳德发了个四级任务?」布莱顿:「是那小子碰巧接到而已」卡尔:「噢,碰巧,赞美女神,为你们父子俩设计了这么多机缘巧合,我知道你疏远他是出于保护,如果我们这次成功扳倒了彼得家族,你会正式和他相认吗?」布莱顿苦笑道:「如果他回来知道海伦娜的事,你觉得他会原谅我这个父亲?」卡尔眯眼道:「老伙计,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伦纳德的母亲到底是谁?」布莱顿:「她死了」卡尔:「你从来就不擅长说谎,特别是在我面前,我了解你,你从来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什么与妓女一夜风流生下一个儿子之类的,搪塞外人可以,就不必对我说了」布莱顿:「没看出来你也会八卦」卡尔:「我猜那个女人,至少是一位圣级强者?」布莱顿:「不用猜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为我们出手的,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样密切」卡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说道:「可惜,如果我们这边能多一位强者助阵,很多事情将会比现在有把握得多」布莱顿:「确定他们那两个圣级供奉都不在皇都?那个老门房真的就是彼得家族藏在暗处的圣级强者?」卡尔:「那两位供奉眼下确实不在皇都,但除了明顿那只老狐狸,没人知道那个暗中庇护彼得家族多年的强者是谁,只是种种线索都指向那个老门房罢了」布莱顿:「也有可能是明顿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卡尔:「谁知道呢?但以你的实力,即使对方是圣级中的至强者,拦下一阵,应该问题不大吧?」布莱顿傲然道:「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卡尔:「噢,你说的是那个每逢请客都要赊账的布莱顿?」布莱顿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点那么贵的酒!五瓶威士忌喝掉了我半个月的薪水,你好意思提?」卡尔笑道:「别这么小气嘛,等这件事过去了,我请你喝个痛快!」布莱顿:「那我们最好都要努力活着」说完,便要转身离去,一只脚刚踏出门外,背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叹息,悠久而痛惜。 卡尔:「老伙计,我也是一个父亲,至少曾经是……」布莱顿停住脚步,犹豫片刻,终是没有回头,大步流星往宅邸大门走去,晨曦驱散浓雾,一缕光柱落在半新不旧的银甲上,细微的裂痕显出几分殉难的悲壮。 卡尔仰首缓缓靠在椅背上,空洞的双眸落寞地注视着华丽的吊灯,脑海中回放着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看见唯一的儿子愤怒地倒在血泊中,匍匐前行,他站不起来,暴徒的利斧斩断了他的双腿。 他看见贤惠的儿媳被暴徒们脱光了衣裳,捆绑着四肢,在丈夫面前被一遍又一遍地奸入三穴,强暴内射,生不如死。 他看见彼得家的护卫送来儿子夫妇的尸首,说来不及救下二人,还郑重其事地劝慰自己节哀顺变。 他看见在庄严肃穆的葬礼上,孙女安妮往即将下葬的棺木上投下一朵悲伤的小白花。 他看见那些无辜死去的亡灵,向他控诉着彼得家族馨竹难书的罪行!老者闭上双眸,额上犁出岁月的辄痕,仿佛那短短一瞬之间,又老去了许多年……是时候订立新规矩了,议长大人喃喃细语……林荫大道四十六号,即使以富人区的标准,这栋占地甚广的私家别墅,也绝对属于最顶级的豪宅,因为这栋房子本身,就是一座极富传奇色彩的古董。 传说彼得家的先祖,跟当时神圣联盟中三家豪门对赌,赢下了这栋宅邸,成了彼得家族历代家主的住所,至于那三家豪门的姓氏,早就湮没在历史的长河里,销声匿迹。 明顿·彼得已经在这栋宅子里住了三十年,他成为这栋宅子主人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五岁,他有七个儿子四个女儿,他的财富永远挥霍不尽,他的床塌从来不缺美女,他的爪牙遍及联盟,他的权柄无可撼动。 按理说,人生走到这一步,应该没什么追求了,可他不满足,远远不够,因为他是彼得家的家主,他生来就是为了掠夺。 年近六十的他,每天还能吃下整整两斤牛肉,还能让如狼似虎的熟女们疯狂,还能不知疲倦地处理家族事务,还能喝下五大杯麦酒而不醉,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老去。 明顿今天很高兴,因为他最宠幸的儿子为他带来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礼物,一件就连见惯了世面的他也觉得怦然心动的礼物。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叫海伦娜的女人,一个有着【荆棘玫瑰】称号的圣级女人。 更重要的是,这个风姿绰约的大美人还是巴顿家的长女,对,就是那个处处与他为敌的巴顿家族,卡尔议长的马前卒!有什么能比玩弄仇敌的女儿更让人兴奋?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使了什么手段,但魔法契约上的灵魂波动是骗不了人的,这位冷艳的女剑士确实已沦为了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尽管她琉璃一般的眼眸中还流露着高傲的倔强,可正因为这样才有调教的乐趣,不是么?如果海伦娜这样的女人刚签订契约就顺从得像条母犬,那才不正常吧?虽然此刻她被管家牵扯着皮制项圈上的绳索,攀爬在地的惨淡模样,已经很像母犬了。 明顿饶有兴致地蹲下身子,略为抬起海伦娜的下颚荷尖,仔细端详起这位被军中年轻一辈视为偶像的绝色佳人。 简简单单的发饰,简简单单的淡妆,简简单单的小皮鞋,简简单单的红棕相间吊带碎花长裙,她就是如此简单地随意打扮着,却仍然能教人从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就连明顿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布莱顿生了个教人眼红的好女儿,无论战力,容姿,性格,才华均让人挑不出瑕疵,如果她不是巴顿家的长女,也许彼得家族也会倾尽全力促成她与波顿的婚姻吧,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可惜这个女人已经沦为性奴了……秀眉如柳弯,眼眸似湖水,有一种女人无论如何堕落,身上总能散发出与生俱来的淡薄与高雅,从骨子里散发着高贵的气息,那是只有对自己实力有着绝对自信的女人,才会自然流露出的气质。 眼前的海伦娜似乎就是这么一种女人,假以时日,只怕比此刻后院中的那位,也不逞多让吧……明顿伸手捻住海伦娜吊带裙胸襟布料,略为用力往下扯动,光明正大地偷窥片刻,笑容玩味,然后又将碎花裙摆撩起,二指并拢在少女那纯白三角内裤的胯下位置,用力上下按擦,递到鼻尖嗅了嗅,最后干脆吐出舌头舔弄,那审慎的表情活像奴隶市场上挑剔的买家在鉴定台上的货物。 前后走光的海伦娜只觉得这个肆意轻薄自己的老头儿恶心之极,偏偏这个亵玩自己的男人还是波顿的父亲!明顿嗤笑道:「没想到海伦娜小姐还是个处女呢,波顿居然能一直忍着没要你身子?一点都不像我彼得家的男人,话说回来,你衣橱里的内裤奶罩都是这种保守款式的?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就没想过穿得性感些?」海伦娜:「我衣橱里挂着什么好像跟你没关系」明顿:「以前当然没关系,以后嘛,你就只能穿我为你订制的款式了」海伦娜咬了咬牙,没搭话,可是也没有将那被撩到腰间的裙摆拉下,任由略显孩子气的棉质内裤持续走光,对于尝试过那身礼服的她来说,这种程度的暴露,已经不算什么了……况且她如今已经是个性奴隶了……明顿从管家手中接过绳索,笑道:「走,带你去见个人」身为圣级强者的海伦娜,被彼得家的家主像遛狗般牵扯着攀爬前行,随着大腿摆动而左右摇晃的小屁股,荡漾着清纯的色气,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豪宅中,此刻就上演着如此荒诞的一幕……繁花锦簇的后花园中,海伦娜远远见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静挨在太阳伞下的长椅中,悠然品读。 那一身素净的白裙,却完全不讲道理地掩盖住满园春色,那个不施粉黛的柔媚女子,却在不经意间胜过世上姹紫嫣红。 她只是认真地,专注地,安静地捧着读本,不喜不忧不哀不怒,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便美到了极致。 海伦娜做梦都没想到此时此刻,自己会在彼得家族的豪宅中,看见这个女人……【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悠久的叹息(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六)堕落2021年7月16日作者:sezhongse3字数:12110无数个疑惑的念头从心底疯狂涌起,海伦娜下意识便想站起身子,她实在不想让那位风华绝代的明媚女子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这副母犬一般的模样……「不许站起来!」一道冰冷的命令打断了她的思绪,来自灵魂的战栗迫使她放弃了体面的姿态,完全出于本能继续像一条听话的宠物般匍匐攀爬在主人脚边,签订了灵魂契约的海伦娜根本无法反抗彼得家族的奴役,何况她身旁的这位主人还拥有着契约的最高执行权,即便她心中一万个不情愿,身子也不得不忠实执行着老者的命令,她比谁都清楚,明顿要她抬起左腿,她就绝对不会抬起右腿,明顿要她摘下奶罩,她就绝对不会脱下内裤。 海伦娜抿了抿香唇,将腰间碎花裙摆重新覆住玉臀,把已然走光的领口往上轻轻提了提,让摆出难堪爬姿的她稍稍挣回了些许颜面。 明顿只是笑了笑,没有阻止脚边这位雏奴美人维护尊严的小动作,过犹不及,从一位万众瞩目的圣级新星,沦为敌对家族的性奴隶,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接受这种落差,他不以为意,再坚贞的女人,落到彼得家族手中,最后无一例外都只会被调教为乖乖侍奉肉棒的性奴,再强大的女人,终究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逃不开生理上的弱点,而彼得家族对于女人的诸多弱点,了如指掌。 况且彼得家族的历史上从来就不乏调教圣级女子的经验,传说第一代家主崛起之时,雄图伟略,南征北战,座下便臣服着三位圣级性奴,俱是名动一时的绝色尤物。 明顿身为彼得家族当代家主,阅女无数,御女万千,驯服女人的本事,能差到哪去?海伦娜这个不谙性事的处女,在他眼中跟个小女孩也没什么分别了。 要怪就怪你身上流着巴顿家的血脉吧……远处伞下挨在椅中静读的金发贵气女子兴许是听见了动静,视线离开手中古老发黄的典籍,投射在花园入口的一男一女身上,然后惊讶地捂住檀口,片刻后,她仿佛明白了什么,温柔地朝海伦娜招了招手。 明顿抚胸弯腰行了一礼,牵扯着四肢着地的海伦娜,悠然来到读书女子身前,以无可挑剔的语调说道:「打扰女皇陛下雅兴,老臣已经把人领来,有劳女皇陛下费心了」能被以老臣自居的明顿称为女皇的人自然只有一位,传承着神意武装的人族当代女皇,爱娜。 向来被政界认为倾向于议长一系的女皇陛下,居然悄悄只身出现在彼得家族的后花园里品读古籍?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今晚临海城中将会有多少人夜不能寐?无怪乎海伦娜疑窦丛生,明面上扶持着巴顿家族的女皇陛下,跟彼得家族到底是什么关系?爱娜眉头高蹙:「明顿,海伦娜怎么说也是圣级强者,即使如今身受诅咒,也轮不到你这般折辱吧?」面对女皇的质疑,明顿并末慌乱,仍是那般不卑不吭的调子:「禀告女皇陛下,海伦娜小姐如今已与老臣签订了灵魂契约,自愿成为我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老臣这般行事并非出于私欲,而是要解除她身上的诅咒,就需要先让她放下高傲」爱娜冷笑道:「明顿大人端的好算计,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巴顿家的大小姐」明顿缓声道:「老臣不敢,只是为了救海伦娜小姐一命罢了,一位战略圣级的陨落,对我人族而言,是不可估量的损失」爱娜:「哦?这么说来,倒是本皇错怪明顿大人了?」明顿笑道:「为了人族的末来,老臣受点委屈,不碍事……」爱娜:「你退下吧,我跟海伦娜聊聊」明顿:「老臣告退」说着便恭恭敬敬地抽身离去,哪里像个权倾朝野的风云人物,简直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富家翁。 只是不知这位笑容可掬的老人,杀人时是否也是这般和蔼?海伦娜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两人的关系……见明顿离去,爱娜对海伦娜柔声道:「海伦娜,最近身体怎样了?看着又清减了些,是晚上睡不好?别跪着了,坐到我前边来,我给你梳头,看你发丝都乱了」说着便从身旁抽出一张矮凳,示意海伦娜坐下。 海伦娜依言落座,背靠在爱娜的双膝长裙前。 爱娜不知从哪取出一枚木梳,驾轻就熟地替身前佳人梳理长发,问道:「明顿那个老东西没欺负你吧?」海伦娜:「没……就是让他偷看了内衣和内裤……」爱娜:「你跟他签订灵魂契约,当真是为了解除身上的诅咒?还是因为卡尔授意?」海伦娜翛然色变。 爱娜却理所当然说道:「你不会以为这种事能瞒过那只老狐狸吧?不过卡尔肯定也没想瞒过他,估计是有别的后手,那只老狐狸在等着议长大人出招,不过你这孩子,也确实叫人惋惜就是了。 这件事你父亲知道么?」海伦娜叹道:「我没告诉父亲,不过他现在应该知道了……」爱娜:「我想也是,不然以布莱顿的性子,怎么也不会看着你落入彼得家族之手」海伦娜:「如果牺牲我一个……」爱娜打断道:「你这孩子从前就是这样,从来不愿为自己打算一下!」说着没好气地往海伦娜额头上敲了一记爆栗。 海伦娜双眼氤氲星辰,捂着额头娇声道:「好疼啊,爱娜大人……」爱娜:「你还知道疼,一个小姑娘家也敢掺和进那些老头子的阴谋诡计」海伦娜黯然道:「反正这么等着,也熬不了多少时日了……」爱娜闻言,默然无语,身前这位巴顿家的长女,背负的实在太多。 海伦娜:「对了,爱娜大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爱娜:「你是想问,我是否与彼得家族合谋吧?」海伦娜连忙说道:「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爱娜:「瞧把你慌得,哈哈,不过我只能对你说,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海伦娜:「难道是神谕?」爱娜怜爱地将木梳划过柔顺的棕发,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海伦娜小心翼翼地细声问道:「那陛下这些年任由彼得家族胡作非为,也是神谕?」爱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声叹息,悠久而沉重。 爱娜:「神圣同盟中的势力错综复杂,尤其是像彼得家族这种根深蒂固的贵族,其实力绝非摆在明面上的这么简单,这些家族最可怕的地方,永远是那些从来没翻动过的底牌,没人知道彼得家族的底牌是什么,因为这个古老的家族从来就没有倾尽全力」海伦娜:「可爱娜大人您毕竟是神圣同盟的女皇啊,得到了神意武装认可的人族女皇」爱娜:「政治可不是比谁的拳头更硬,彼得家族几乎掌控着神圣同盟中所有的灰色产业,从奴隶拍卖场到妓院,赌场,走私运输线,暗杀组织等等,这些涉及巨大利润的产业都垄断在他们手中,跟很多看似中立的议员实际上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瓜葛,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撕破脸皮,到时候这些墙头草会如何站队,就难说得很了,元老院那些老头子,奢靡了一辈子,过惯了灯红酒绿的好日子,绝对不会跟钱过不去」海伦娜:「可议长大人这边的新兴势力也不容小视啊」爱娜:「我承认卡尔是一个相当富有人格魅力且手腕足够强硬的领导者,我也确实需要他这样的人才去制衡彼得家族,可那群老贵族若是容易对付,又岂能屹立千年而不倒?」海伦娜:「可议长大人似乎等不及了……」爱娜:「我会劝告他的」海伦娜:「真的没办法?」爱娜:「如果想毕其功于一役,就太小看彼得家族了,现在我担心的反而是你,看样子,你应该也清楚体内的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海伦娜:「知……知道的,只有当我的情欲释放到某种程度,才能解除身上的诅咒」爱娜:「是的,所以当初我和教皇大人都对此束手无策,也不好对你明言,因为那个所谓的某种程度,也就意味着堕落了……」海伦娜:「所以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任由他们调教身子,直至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爱娜:「你的父亲是个正直的人,你从小在他的庇护下长大,又只知道磨练剑术,虽然你一定听过贵族间的诸多阴司,可你并不了解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到底会面对什么」海伦娜:「我……我穿过他们送的晚礼服了……穿着那身暴露的裙装,把……把两个跳蛋……塞进……塞进私处和屁眼里……」满脸羞涩的海伦娜最后连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爱娜:「你以为那就是结束?告诉你,那连开始都算不上!」海伦娜:「我都……都那么不要脸了……」爱娜:「你知不知道,跟彼得家族签订了灵魂契约的你,等于自行放弃了神圣同盟的居民身份,不具备任何人权,也就是说在法律上,你连人都不是,你只是一件货物,一件属于彼得家族的货物,无论他们对你做些什么,在法理上都是允许的,而且由于灵魂契约的存在,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海伦娜:「我明白的,这些契约上都写着……」爱娜:「不,你不明白,你永远不会明白那些色老头的下限到底有多低,你能忍受每晚跟不认识的老头子做爱?你能忍受脱光了衣服被人牵着在公园里散步?你能忍受那些花样百出的淫虐性刑?你能忍受明顿养的那条巨犬趴在你身上?」海伦娜惨淡一笑:「但是我也没别的路可走了呀……」是啊,一个时日无多的可怜女子,又能如何选择自己的末来?死?还是堕落?爱娜从后双手环抱,轻轻拥住了海伦娜的娇躯,细细呓语:「为什么你这样的姑娘要遭受这么多苦难……」海伦娜:「也许这也是女神给予我的考验吧……」爱娜:「那这考验末免太残酷了些」海伦娜:「爱娜大人,明顿他到底拜托了你什么事?」爱娜:「为你身体上各处性器施加女神的祝福……」海伦娜皱眉道:「这又是为什么?」爱娜:「因为对你这种末经性事的女孩子而言,想让你堕落,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反复蹂躏你的身子,直到你完全抛却尊严,最后无可救药地依恋上被调教的快感……而这种调教,正是彼得家族所擅长的……」海伦娜刚想辩解一二,可想起自己的病房中抠穴自慰的种种场景,又觉得不那么确定……当时她确实舒服得不知羞耻地淫叫了……爱娜:「普通人总是看重彼得家族的财富和势力,而忽略了另一个事实,这个古老的家族历史上出过许多位圣级强者,只不过跟家族本身相比,名声不显罢了,其实这支血脉在修炼上的天赋一点也不弱,虽然他们总喜欢用钱解决问题」海伦娜:「金钱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那些圣级供奉也会因钱而翻脸」爱娜:「所以彼得家族中每一代均会有一位神秘的圣级强者坐镇,只有当代族长知晓这个人的身份」海伦娜:「议长大人没派人查过?」爱娜:「查的人都死了,只能确认此人的战力绝不在你父亲之下」海伦娜:「这样的高手能隐忍到这种地步?这个家族确实很可怕」爱娜:「这支血脉另一个显著的特征,大概就是对性的渴求了,他们族中的男人,尤其是直系血脉,天生就极为擅长性事,对女人,特别是美女的身体有着几近疯狂的执念」海伦娜想起恋人波顿每每触及自己的肌肤,胯下都无可避免地硬直撑起,没个半小时根本就压不下去,深有体会地点了点头。 爱娜:「所以彼得家族也最乐于开发出各种调教性奴的淫具和手段,甚至狠起来连他们族中的女子也不放过,你知道为什么其他贵族都期盼与彼得家族联姻么?」海伦娜:「难道不是为了攀附权贵?」爱娜:「权利当然是其中一个理由,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彼得家的直系女子,在贵族中很受欢迎……」海伦娜:「这也不奇怪啊,我听说明顿的四个女儿,个个都是出落得国色天香的美人儿」爱娜:「那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嫁出去的三个女儿,都被他亲手调教过?」海伦娜回过头来,瞪直了双眸,一脸的诧异,说道:「他对亲女儿都能下手?这怎么可能?」爱娜:「此事千真万确,因为就是我替她们施加的祝福,所以我才担心你,那个人对自己女儿都能狠得下心,何况你这个敌对家族的长女?」海伦娜:「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对了,爱娜大人,彼得家族的人难道不会觊觎你的姿色?」爱娜沉默半晌,却是忽然一指头戳在海伦娜嘴角的酒窝上:「你这小姑娘还有心情担心我?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海伦娜鼓起红嫩的腮帮子:「爱娜大人,我今年二十二岁了,怎么还把我当小姑娘」爱娜:「我是看着你晋入圣级的,说起来你【荆棘玫瑰】的称号还是我替你取的呢,转眼就两年了呀,嗯,从身段上说,确实不算小姑娘了,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被一位永恒大陆上公认的大美人称赞身材,海伦娜俏脸上漾起嫣红,哪有女人不爱美呢。 爱娜正色道:「海伦娜,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你就不能再把自己当成巴顿家的大小姐,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一个最下贱的性奴隶,你活着的意义,就是让男人侵犯你的身子,你湿润的小穴,就是为了让男人的肉棒享受,你柔弱的子宫,就是为了让男人灌注精液,记住,完全抛弃你往日的骄傲和矜持,对一个性奴隶而言,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你越是纠结于过去,堕落的过程就越痛苦」海伦娜站起身子,屈膝行礼:「性奴海伦娜,谢过爱娜大人指点」爱娜:「还有一件事,我听说你和彼得家的波顿在秘密交往?」海伦娜:「是……是有这么一回事……」爱娜:「那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明顿那家伙,也许……噢,不,应该说一定会让人在波顿面前轮奸凌辱你,甚至有可能是他亲自上场」海伦娜眼框染上雾气,垂下晶莹泪珠,嘴角却翘起弧度,带泪微笑道:「没关系,无论在谁面前,海伦娜都会幸福地……接受侵犯……」林荫大道四十六号这栋豪宅的主人,彼得家族家主明顿,此刻正伫立书房外的露台上,背负双手,眯眼眺望远方,眼中尽是笑意,仍是一副富家翁做派。 管家捧着一个礼盒来到明顿身后,躬身道:「老爷,名淑服饰店把裙子送过来了,款式按照老爷您的要求作了修改,只是他们老板恳请我们家族为其保密,毕竟泄露客人尺寸这种事,传出去不太光彩」明顿转身掀开礼盒,将内里裙装在两手间扬开,仔细观摩,笑道:「唔,手艺不错,以后不妨多照顾一下他们家的生意,我想,那个小妮子一定会是最淫秽的小性奴!」管家目不斜视,点头应是,没有半句废话,经验告诉他,在老爷面前,少说多做,才能活得长久。 不知过了几天,某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在临海城中一栋再寻常不过的二层宅邸中,却显得有那么一丝不同寻常。 烛影摇红下,崭新的椭圆形餐桌两侧,孤零零地摆放着两份冒着热气的牛排与一瓶红酒,一对中年男女相对而坐,本该享受美食的用餐时间,气氛却显得尴尬而凝重。 中年妇人表情有些恹恹,草草切下两小块牛排,咽下腹中,便把餐具放到一边,擦了擦嘴,好整以暇望着餐桌对面的男人,不再动作。 中年男人垫了垫发福的肚皮,问道:「怎么就吃这么一点?胃口不好吗?」中年妇人冷冷道:「罗伯特,卖女求荣后还能吃得下饭,我可没你那本事」中年男人沉声道:「玛格丽特,你以为我愿意?胳膊拗不过大腿,我们这点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凭什么拒绝彼得家族的要求?凭我头上这个买来的爵位吗?」玛格丽特:「可奥黛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唯一的女儿!」罗伯特:「我们年纪还不算太大,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玛格丽特似笑非笑,歪了歪脖子,不置可否,忽然抓起餐桌上的碟子,劈头盖脸便朝丈夫脸上砸了过去。 罗伯特侧身险险避过,碟子碎片连同沾着酱汁的牛排在身后洒了一地,他高声道:「你疯了么!」玛格丽特:「是啊,我疯了,现在要回房休息,别打扰我」说着便要离席而去。 罗伯特:「不行,今晚你要和我一起去!」玛格丽特:「一起去看着咱们的女儿受辱?你忍心看你就去,别拉上我!」罗伯特:「彼得家的请柬上写得很明白,要我们一道出席!如果你不去,那我之前的委曲求全到底还有什么意义?」玛格丽特斜眼道:「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样一个男人?」说着便头也不回,朝更衣室走去。 罗伯特拳头紧握,额角青筋骤起,双眼似要滴出血来,转瞬又叹了口气,继续切割牛排,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马车停留在林荫大道四十六号正门,身着燕尾服的老管家早已恭敬地守在门前,一丝不苟地吩咐着仆从们迎来送往,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有条不紊。 罗伯特携同妻子下车,若无其事地上前与老管家闲聊寒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二人是相识多年的好友,玛格丽特冷眼旁观,就像看着一个可笑小丑的拙劣表演。 良久,老管家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礼貌地表示时间不早了,便吩咐仆从将罗伯特夫妇带入内厅,一路无事,至内厅,夫妇二人却发现今晚宴会中出席的宾客并不多,而且几乎全是彼得家族中的成员。 彼得家族果然都是一群色鬼与暴徒,玛格丽特面无表情,心中却鄙夷万分,只是一想到自己那离家多日,被彼得家囚禁的女儿,又觉得莫名的心酸。 那毕竟是她养育多年的女儿啊……罗伯特依旧不改商贾本色,四处与人打着招呼,全然不顾周遭众人那轻视之色,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些老贵族们虽然很看不起罗伯特这种砸钱买爵的暴发户,脸上写满了不耐,可也没有赶人的道理,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陪他聊着。 随着一串张狂的笑声,一个健硕的年轻身影从二楼围栏上翻身跃下,稳稳当当落在内厅临时架设的舞台上,金发青年嘴角含笑,以无可挑剔的贵族礼仪向厅中各人弯腰行礼,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叫普顿,感谢诸位参加今天的晚宴,也感谢明顿先生,噢,也就是在下的父亲,承包了今晚所有的开支,请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厅中众人会心一笑,朝角落中一位不起眼的富家翁鼓掌致意,明顿点了点头,坦然接受着宾客们的谢意。 普顿干咳两声:「那个……明顿先生,咱虽是父子,可账目还是要算一算的,明天麻烦把跑腿费转到我的银行账户中……」明顿佯怒举起手杖,作势要打。 普顿连忙摆手道:「行,行,您别气,我不要了,我不要总成了吧,咱家老头子就是抠,不带这样使唤儿子的……」众人又是哄堂大笑,成心而论,作为彼得家族继承人的有力竞争者,普顿各方面都挑不出毛病,除了在某些地方总表现出让人无语的浮夸,例如此刻这位俊朗的金发青年,居然只披着一件宽松的睡袍,披着睡袍也就算了,他居然没穿裤子,连内裤都没!毫不在意地将肉棒甩动在宾客面前,虽然今晚女宾只有一位,可这等放浪形骸的形象在这群所谓的老绅士眼里,无疑是典型的纨绔子弟。 普顿心中暗笑:这群死老头子一定看自己很不顺眼吧,这就对了,如果他们都看好自己,只怕自己早就被其他兄弟干掉了……要知道,他那位白天能干,晚上更能干的父亲,光是私生子就不知道有多少个。 普顿:「另外我们还要感谢罗伯特先生与玛格丽特女士,为我们把奥黛小姐养育成一位窈窕淑女,然后,亲手把她送到彼得家族中当性奴……」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众宾客皆是笑容玩味地瞧着罗伯特夫妇二人,玛格丽特死死攥住拳头,关节发白,抿嘴不言,可那可以杀人的眼神已毫无保留地表达出她心中的愤怒,反观罗伯特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闲适模样,还略带几分与有荣焉。 能出席这种晚宴,厅中宾客自然不会是那种好面子的人,可即便如此,众人觉得自己跟罗伯特比起来,脸皮还是稍薄了些……呸,暴发户就是不要脸!普顿笑道:「看来玛格丽特女士思女心切呢,好,事不宜迟,下边就有请美丽的奥黛小姐出场见客吧」那口吻就像在嫖客面前介绍娼妓,玛格丽特气得浑身发抖,可转眼间又热泪盈眶……因为那个她日思夜想的俏丽身影,正从楼梯上缓缓转下……女儿仿佛比离家前消瘦了,而且……而且这些男人居然逼迫她穿这种裙子……老绅士们一个个眯着眼,脸上洋溢着暧昧的笑容,那炙热的目光,如同盯着一只误入群狼领地的羔羊。 实际上奥黛小姐身上所穿的墨绿礼服裙装,款式并没有什么不妥,甚至就跟她平常最爱穿的那身晚装一模一样,问题只是抹胸与下体私处部位由全透明的轻纱布料缝制,连花纹都懒得绣,就这么简单直白地将女子那要害之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一眼望去,就像裙装上突兀地缺失了一部分布料,幸好,少女内里还穿着奶罩与内裤,不至于三点毕露,可内衣裤上那妖艳的朱红,又从这位秀气女子的清纯气质中提炼出几分撩人的骚气,便像一朵白花沾染在红尘的欲水中,无声无色中撩拨人心,要知道,如今这套色气晚装的主人,可是一位正经的贵族淑女,一位接受过正统礼仪教育的千金大小姐,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符合老绅士们的审美标准,可就是这么一个温婉女子,却穿得形如娼妇,一步步走下阶梯,将自己一身清白,献与群狼们……共享!罗伯特眼中似是泛起丝丝涟漪,可转瞬又掩盖过去,笑容可掬,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叹道:「我家女儿长大了……」周遭宾客不自觉挪开几步,似乎耻于与此人为伍。 奥黛敏锐地从宾客中发现眼中饱含泪水的玛格丽特,轻声喊了声:「妈,你来了……」然后又看了看父亲,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 普顿:「即将破处的奥黛小姐,今晚也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呢,为了让大家玩得更有兴致,在下使点手段,奥黛小姐虽然已被调教,可我故意保留了她最后的倔强,对,只是倔强,就因为这一点倔强,奥黛小姐此刻心中并末完全屈服于彼得家族,也就是说,奥黛小姐其实还没彻底堕落为性奴隶,她还是一位值得我们尊敬的大小姐」说完,普顿万恶的手掌便重重拍向了奥黛圆润的玉臀,奥黛一声惊呼,满脸羞怒地盯着身旁刚轻薄过她的金发青年。 普顿:「哟,还挺傲娇来着,不过手感确实挺好的,不错,正如大家所想,今晚我就要让在座的诸位一起见证这位贵族淑女堕落的最后一刻」普顿朝后打了个响指,仆从们搬出零件,熟练地将钢棒横杆组合成一具牢固的拘束架,让人意外的是,拘束架上留了两个位置,明显是双人用的。 宾客们纷纷不怀好意地望向风韵犹存的玛格丽特……普顿连忙说道:「请大家不要误会,玛格丽特女士是我今晚的贵客,我并没有任何对她不敬的意思」宾客们转过头去,失望之情洋溢于表,那你小子弄个双人拘束架是几个意思?耍我们么?普顿笑道:「另一个位置稍后自有妙用,嗯,时间不早了,下边就有请奥黛小姐入座吧」奥黛咬了咬唇,提起裙摆,驯服地俏立在拘束架前,任由仆从将自己四肢锁定在活动钢棍上,金属项圈套住玉颈,半月形环扣卡住腰身,整个人身子略为前倾,双腿微微分开,屁股高高顶起,俯身翘臀,标准的性奴站姿,这种造价昂贵的活动拘束架由魔力驱动,就算是那些寻常贵族家中也不多见,但在彼得家族中只能算标准配置。 仆从们又从后推出一件放置在木板滑轮上的金属器具,冷冽的外壳上映照着烛光,分外阴森,仆从揭开器具前端,拉伸出两枚可折叠的铁杆,在其末端安装上两枚柱状零件。 普顿:「相信大家都能看出来这是一台魔力撞机,但一定没见过这种样式的,唔,这可是我们家族中最新开发的淫具,据说频率可达到以往的两倍以上。 相信在它的侵扰下,奥黛小姐最后的意志一定会彻底瓦解」两倍以上?在场的老绅士们已经盘算着怎么给自己家也弄上一台了。 普顿:「好了,东西已准备齐全,下边就有请玛格丽特女士亲手送自己的乖女儿堕为性奴吧!」玛格丽特瞪直了双眼,一脸的意外,那震惊的表情分明作不得假。 普顿皱了皱眉头,问道:「罗伯特先生,难道您没有跟尊夫人事先提过这事?」罗伯特讪讪一笑:「我若说了,她还肯跟我来么?不过现在也不迟嘛……」玛格丽特愤然吼道:「罗伯特,你还是人吗?你这个畜生!」拘束架中的奥黛却缓缓说道:「妈,你来吧,与其让别人弄,我宁愿你来帮我……」还留着一分矜持的大小姐终究羞于把「沦为性奴」四个字说出口。 玛格丽特痛心地点了点头,失魂落魄地走上台去,将女儿礼服裙锯高高拉起,固定在上方的横杆夹子中,慢慢地,慢慢地,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将女儿裆部那嫣红的内裤褪至双膝之间。 作为一个母亲,在一群老色鬼的围观下,亲手将爱女的下体暴露人前,玛格丽特不禁泪流满面,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女神惩罚,遭这种罪。 迷糊间,她注意到拘束架上镶嵌着数颗幽光萦绕的珠子,竟是用于记录影像的魔法照影珠,难道彼得家族还要把女儿堕落的过程录下来,以后供人玩赏?答案自然是肯定的……粉嫩而甜美的处女小穴仿佛一件女神恩赐的完美艺术品,疏落的弯曲毛发下,晶莹水润的一线肉缝勾引着在场所有色狼的灵魂,就连一直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明顿,也难得睁了睁眼,流露出一丝赞赏的目光,他喜欢玩弄美女,不代表他不会欣赏美女。 那处末经开凿的肉穴,看上去是如此的稚嫩,只需要双指轻轻一捏,都能掐出青春的爱液。 虽然心中万般难过,玛格丽特却明白自己不能停下动作,彼得家族随时可以让别人替代自己的工作,那些心中填满色欲的男人可不见得会跟自己一样温柔,甚至可能会故意更粗暴些。 玛格丽特将特制的润滑剂涂抹在铁杆末端的圆柱形零件上,勾出双指,缓缓掰开女儿下体阴唇,握住撞机棒首,抵住蜜穴洞口,轻柔地缓缓往内挤压,细声安慰:「奥黛,如果弄疼你了就喊出来,妈妈会尽量小心点的」奥黛冷哼一声,嘴上却说:「妈妈……放……放进来吧,女儿……不……不痛……」淫虐的冰冷铁棒终于完全侵占了阴道内的空间,少女平滑的腹部上拱起些许弧度,像蛰伏在要害处的猛兽,只等那一声令下,便要兴风作浪。 玛格丽特双手往外掰开女儿臀瓣中的密故,再用手指抵住回弹的股肉,只见内里没有丝毫秽物,也闻不着腥臭,想必事先已清洗干净,只等铁棒临幸,玛格丽特犹豫片刻,还是将棒首左右反复旋转着,缓缓推进女儿后庭菊穴旱道中。 奥黛终于忍不住高声呻吟,被彼得家族调教时也不是没尝试过在屁眼中塞入异物,可这根铁棒明显要比那些震动棒与跳蛋之类的淫具粗上一圈,虽然母亲已事先涂抹过润滑剂,可那肠道肿胀仿佛撕裂的感觉,仍让她苦不堪言。 玛格丽特心疼地停下推入的动作,甚至还悄悄往外拔出一点,关切问道:「奥黛,很疼吗?我们先停一下,慢慢来吧……」普顿朝一位男仆打了个眼色,男仆会意,悄悄来到母女身后,忽然提起手臂,猛地一掌拍在铁棒上,圆柱体受力挺入,直没入菊穴内……猝不及防下,玛格丽特来不及阻止男仆的粗暴行径,撕心裂肺地哭喊道:「不要!」同时响起的,还有女儿奥黛的凄惨悲鸣……普顿笑道:「哎哟,玛格丽特女士,这也是为你们好呀,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看,这不就进去了么?」玛格丽特:「恶魔!你是恶魔!」普顿:「别这么说嘛,来,这淫具上有绿黄黑三个按钮,分别对应三种档位,给你一次机会,你这当母亲的,就替女儿选……」没等普顿说完,玛格丽特便斩钉截铁般说道:「我选绿色」普顿:「太太,别这么急嘛,为什么不考虑一下黄色和黑色呢?这可不能反悔的」玛格丽特:「就选绿色」普顿无奈道:「好吧,看来太太你对这些器具档位划分还是懂一点的……」玛格丽特怕普顿反悔,连忙按下了绿色按钮。 魔力撞击开始剧烈地抖动,如同一头刚苏醒的巨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撕咬吞噬那捆绑在眼前的美味猎物。 从第一秒开始,可怜的奥黛小姐便双眼翻白,嘴角流涎,全身痉挛颤抖着,像一具被抽离了灵魂的玩偶……玛格丽特:「怎……怎么会这样,绿色不是最低的一档吗?」普顿:「噢,所以我才说你只懂一点啊,一般来说,确实如此,可我们家的那些工匠们脾气古怪,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看着被自己亲手送进地狱的女儿,玛格丽特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身子一软,跌坐在舞台上。 不远处的明顿暗自一笑,其实这台器具可由普顿输送魔力自由操控档位,无论玛格丽特如何选择,最后也只会指向最高一档,自己这个儿子,只是在玩弄这个少妇的人心罢了。 有自己当年几分风采啊……奥黛空洞的眼眸中,望不到过去,看不到现在,见不到末来,只剩下无尽的空虚,那是少女意志彻底崩溃的前兆……铁杆上连接的金属圆柱体零件,以极高的频率反复锤打着她下体的两处肉穴,毫无感情地洗刷着她姣好的肉体,时间被无限地放慢,她清楚地感受到淫具每一次往返给她带来的剧烈痛感,以及那点不可言喻的扭曲快感,她心里是明白的,她的身子在彼得家族的肆意调教下,其实早就沦陷其中,不然又怎么会在一群恶心老头的围观下升腾起别样的愉悦?她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折磨身子,也习惯了被男人折磨身子带来的高潮,她之所以还觉得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件货物,一个性奴隶,仅仅是彼得家族让她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罢了,其实她早就没希望了,她绝望地伫立在悬崖边上,等待着谁将她推下万丈深渊,她曾经高贵的身份,丰富的礼仪学识,优雅的谈吐姿态,统统将会成为男人玩弄她时兴奋的助燃剂,这些表面上风度翩翩,背地里龌龊猥琐的老头们,不就喜欢亵渎她这种纯情的贵族千金么?奥黛无意识地挣扎着,拼命想合拢的大腿,反复扭动的腰肢,用力摆动的藕臂,都暗示着这个饱受淫虐的女孩子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无论她如何努力,拘束架始终坚定如一地执行着它的职责,从来就没有性奴能挣脱它的禁制,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金属棒像来回驰骋于肉穴中的猛兽,反复蹂躏着少女的肉身,然而来自女皇陛下的祝福却又不断治愈着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别无选择,汹涌彭拜的快感逐渐压倒穴道磨研带来的痛苦,在亲人面前被淫具性虐的耻辱感反倒将她抛入更高的云端,她往下看了看,她看到了自己堕落的面容,她看到了彻底沦为性奴的自己。 她笑了……笑魇如花……然后,像一个性奴隶一样,放浪淫叫。 奥黛娇吟道:「母亲,你看见了没,你的女儿堕落了,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了,啊,啊,我好开心,以后终于可以每天都品尝肉棒,被男人们强暴轮奸了,我要喝精液,我要喝彼得家族男人的精液,那味道可比咱们家的山珍海味都要香呢,哦,哦,呼,啊,啊,啊!肉棒……肉棒在哪?呜呜呜,主人们赶快用肉棒插我啊,请尽情用肉棒惩罚我这个故作矜持的性奴隶吧,射……射进来,内射进来!我要男人,我要被男人们侵犯到天亮!爸爸,谢谢你,谢谢你把女儿送到彼得家族里当性奴,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体验到……体验到做女人的好处,爸爸,你也想强奸女儿对吧?我很小的时候你就想强奸我了对吧?来,女儿已经是性奴了,只是彼得家族的一件货物,无论被谁插进去,都不会反抗的,爸爸,来,和女儿一起乱伦吧!」晶莹剔透的浆液伴随着淫糜的气息,从少女泥泞不堪的骚屄中喷涌而出,流泻在嫣红的内裤上被布料所兜住,从中轻轻坠下一小片,淫色染开,再从三角内裤徐徐滴落在脚踝边上,积下粘液水渍。 奥黛作为淑女的一生已然完结,但作为性奴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明月挂在窗外,海伦娜面对等身落地镜,悉心装扮,她身上穿着那套半身裸露的深紫晚礼服。 木门敲响了三下,她知道时间到了……今晚,她不是【荆棘玫瑰】海伦娜,她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海伦娜。【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悠久的叹息(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七)淫宴2021年7月30日作者:sezhongse3字数:11029在两枚金属棒首的反复暴戾锤打下,少女双穴相继沦陷,形势一片糜烂,每每伴随着金属棒以骇人的频率深插猛抽,整片弹嫩红润的臀瓣股肉难以自抑地律动颤动着,像极了那餐桌上被顽童逗弄的果冻甜食,春情泛滥的小穴阴唇肉眼可见地痉挛收缩着,从中喷溅出一道道屈辱的淫泉,将此刻性奴少女那迷乱情欲一一倾泻在大腿上,内裤上,地板上,这幅收录在照影珠中的堕落色情画面,注定要成为地下拍卖场上有价无市的珍品。 可惜还戴着奶罩,看不到酥胸上摇曳的玉峰,略感美中不足,不过反正今晚时间充裕,还怕这位已沦为性奴的大小姐脱不干净?而且脱掉以后,只怕在天亮之前,都很难再穿上衣服了……随着最后一声绝顶淫叫,情欲的本能冲垮了少女最后一丝理智,曾经一心成为淑女的奥黛小姐在高潮中彻底完成了从人到奴的转变,成为彼得家族诸多性奴中的一员。 老绅士们面带笑容,纷纷举起酒杯,为淫堕的少女庆贺,烛光透过红酒,折射出一个个扭曲的面孔。 男仆们小心翼翼将两枚金属棒首拉出,积攒已久的潮吹爱液汹涌澎拜地激射而出,打湿了玛格丽特呆滞的面容,却并末让这位憔悴的母亲惊醒。 对于亲手将自己的爱女送进地狱这种惨剧,已经让身为人母的玛格丽特几欲崩溃,含辛茹苦把女儿教养成人,最后就是为了把她送给这些老头子们当性奴隶?玛格丽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普顿鼓掌道:「感谢玛格丽特女士亲自为自己女儿送行,想必奥黛小姐往后挨肏的日子里,一定不会忘记您伟大的母爱,现在请太太先下去休息吧,我刚还真担心您会直接晕过去呢」男仆们将玛格丽特扶下舞台,安置在她丈夫身旁,罗伯特轻轻拍打着妻子手背,脸上依旧风轻云淡,眼眸深处却埋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意味。 普顿:「弄出两个位置的拘束架,却只让看奥黛小姐的独角戏,我想诸位长辈心里已经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了吧?不必否认,换了我也忍不住要骂上几句」不出意外,一番自嘲反而把台下一众老古董逗乐了,这小子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普顿双手下压,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奥黛小姐旁边那个位置当然不会一直悬空,它虽然与玛格丽特女士无缘,可接下来出场的这位,也绝对不会让诸位失望就是了」色老头们顿时提起了神,普顿虽然有时候胡闹了些,可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没出过漏子,他当着明顿大人的面子上说不会让宾客们失望,那就必然是个值得期待的美女,只是不知道比玩弄一对母女花更为惹人心动的,究竟是怎样一位绝色佳丽?是宫廷中的女官?是某个覆火家族的遗孤?还是哪位大臣的情人?答案很快便呈现在他们面前,正如普顿所承诺的那般,他们没有失望,何止没有失望,甚至有种梦游般的荒诞错觉,如果说他们心中此前有一万种猜测,这位女子偏偏就是那万中无一的例外,他们想不通,也想不到,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能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肯出现在这里。 这位以正统淑女步姿拾级而下的柔媚女子,是巴顿家的长女,名副其实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巴顿!经过短暂的震惊失态后,老绅士们纷纷各自回过神来,以老道的目光打量起这位在联盟军中声名鹊起的大美女,他们不是没见过海伦娜,他们只是没见过这样的海伦娜……这样撩拨人心的海伦娜……半身端庄半身媚,半分清纯半分欲。 不得不说,这套裸露半身的华丽晚装,完美契合着海伦娜那高傲气质与妖娆身段,贵气与色气相互纠缠,挑衅着每一个正常男人的兽欲冲动,时时刻刻引诱着这些衣冠禽兽们摘下可笑的伪装,扑上前去,肆意轮奸。 倒不是这些老贵族们定力不够,都是玩了大半辈子女人的花丛老手,还能跟毛头小子一般没见识?着实是海伦娜配上这套身姿晚装,给予人的视觉冲击太过于震撼。 特别是那颗随步伐左右摇晃,完全暴露的右乳,乳尖上垂吊着镶嵌紫色宝石的淫虐挂饰,还有裙摆下显露半侧真容的镂空蕾丝丁字裤,不说要了这些老家伙们一条命,要半条命还是不难的。 今晚的海伦娜小姐,美得实在有些不讲道理。 玛格丽特从迷茫中清醒过来,看着款款而来的巴顿家长女,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唯一能确认的是,穿着这身暴露晚装登场的海伦娜,绝不是为了拯救自己的女儿而来,罗伯特神色如常,眼底却仿佛有种挥之不去的遗憾……海伦娜悠然站定,俏立人前,以极为严谨的贵族礼仪低下臻首,错落双脚,屈膝行礼,因为身上晚装款式只落下半边裙摆,右指虚提,左侧裙摆捻起,敞露出那双包裹在紫色网袜中的修长大腿,以及勾勒出小穴肉缝轮廓的小片三角蕾丝布料,让几位老头子转身抹起了鼻血……海伦娜低眉顺眼,细声道:「性奴隶海伦娜,向各位主人请安」真的是性奴隶,虽然不知道明顿与普顿父子使了什么手段,但这位神圣联盟中无数青年俊杰心中的梦中情人,确确实实已屈服于彼得家族,沦为那终身供人淫欲的性奴隶!只是不知道调教到什么程度了,看这模样,已经相当乖巧顺从了,众人望向明顿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敬畏,虽听说这位圣级美女在一次任务中出了意外,再不能随意出手,可那也是一位敌对家族的圣级强者啊,连这样的女人都能收入囊中,还是作为性奴隶来驯服,还有什么是这位家主办不到的么?若哪天自己背叛这位家主,家中女眷的命运只怕会比死更凄惨吧?老头子们纷纷打定主意,这辈子都紧抱着这条粗得不能再粗的大腿。 普顿:「海伦娜小姐,看来诸位来宾对于你忽然委身家族的决定,有些不解呢」海伦娜伸出玉指,说道:「这是因为我身中魔物诅咒,时日无多,命不久矣,迫切需要借助彼得家族独有的调教手法放纵情欲,才有活下去的希望,我还年轻,不想就这么告别这个世界,为此我情愿成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而且不怕诸位笑话,我最近才发现,其实……其实我就是个生性淫贱的荡妇,尝试过一次放纵情欲的销魂滋味,便再也……再也停不下来了,现在每天没被家族调教或是自慰,根本就……睡不着……,我已经主动与彼得家族签订了灵魂契约,所以是无法反抗诸位主人的,请大家放心亵渎我的身子,在彼得家族中,海伦娜只是个任凭肏弄的淫乱性奴」普顿:「很好,海伦娜小姐有这番觉悟,不但是我们彼得家族之幸,更是神圣联盟所有男人之幸,她值得我们的掌声」台下众人,掌声如雷,台上女子,羞赧致意。 普顿笑道:「好教大家得知,海伦娜小姐与奥黛小姐虽然已被家父全力调教,可她们此刻仍是处子之身,在今晚这个舞台上,她们即将经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瞬间,也就是作为性奴隶的身份,公开处女丧失!众所周知,这两位美丽的小姐本来就是形影不离的闺中密友,如今一道沦陷,一道堕落,最后更是一道在诸位面前开苞破处,真不由让人感叹命运的神奇,或许,这正是女神的安排吧」海伦娜十指交错相扣,拢在胸前,作祈祷状俏皮笑道:「女神在上,让主人们今晚温柔些,不然海伦娜都记不清初夜被哪几个男人糟蹋过呢……」听着海伦娜这番调笑,一位老绅士尴尬地把手帕抹向裆部,看样子竟是当场泄了阳精,顿时觉得脸上无光……奥黛听着台下吵闹,悠悠转醒,转头看着同在台上的熟悉倩影,先是一阵讶然,继而看到好友身上那套淫秽晚装,似乎明白了什么,柔声道:「海伦娜,你也……你也来了……」海伦娜上前缓缓抱紧从前的姐妹,说道:「是啊,我陪你一起当性奴来了,以后我们两个都是彼得家族的私产了,我呀,要陪着你一起被人轮奸,一起被人内射,一起服从彼得家族的肉棒,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姐妹……」奥黛自嘲一笑:「看来,我们都被调教得差不多了……也好,我们就当一辈子的性奴闺蜜吧……」海伦娜:「瞧你身上的衣服都让汗水浇湿了,来,我帮你脱掉吧,不然容易感冒呢」说着不由分说,便把奥黛身上裙装连同奶罩脱得干净,却保留了双膝间那条湿透的内裤。 海伦娜笑道:「唔,这样就不算一丝不挂了!」奥黛娇嗔道:「就你喜欢捉弄我……」身上唯一的布料却像是为了束缚双腿般拉扯在胯下,让奥黛多出几分莫名的性感。 海伦娜饶有兴致地逗弄着好友酥胸上极富弹性的一对玉兔,说道:「我家奥黛最可爱了」奥黛没好气道:「你自己不也有么?赶紧脱了衣裳玩自己那对奶子去!」台下又是一阵喧闹起哄,色心渐起的老头子们已经忘却了风度为何物,居然感受到几分心跳加速的悸动。 海伦娜:「既然主人们要看,海伦娜乖乖脱了就是……」藕臂一一划过后颈,胸脯,小腹,后腰,不知出于什么考量,这套穿戴时极为繁复的晚装长裙,脱落时却只需要解开几处简单的扣子,一身紫魅苒苒褪落,抹去层层幽深夜色,蜷缩于色泽暗哑的深紫高跟鞋旁,再无力遮掩那曼妙迷人的胴体。 清丽的面容,白皙的肌肤,挺拔的椒乳,平滑的小腹,粉嫩的肉缝,圆实的玉臀,修长的大腿,一切都显得那样恰到好处,恰如其分,少一分则青涩,多一分则早熟,她在最美好的年纪,向世人展示着她最美好的一面,留下最美好的画卷,她在最适合的季节,自甘堕落成最美丽的性奴……仿佛为了宣示与奥黛深厚的姐妹之情,海伦娜同样把内裤往下褪至双膝处,再以同样俯身翘臀的姿势任由男仆将她禁锢在活动拘束架中。 海伦娜:「喏,我跟你一样都被主人们看光光了,这下你满意了吧?」奥黛嘟起小嘴:「哼,你不自己脱,等会儿还不是要被人撕掉衣裳?」两人四目相对,掩不住笑意,从前互相调笑的大小姐和如今赤裸受缚的性奴隶,两位手帕交的情谊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而且似乎都在故作轻松地安慰彼此。 普顿:「两位大小姐虽然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敏感,可毕竟末曾被真正的肉棒奸污过,若是一会儿被肏时不够配合,扰了大家雅兴,那可怎么办?唉,到时候我家老头子还不是把账算在我头上?」海伦娜和奥黛哪还不明白普顿的意思,她们虽然已经说了那么多不要脸的淫语,可真要把那个提议在众目睽睽下说出来,尚为处女的她们实在开不了那个口,免不了一时冷场。 两道响亮的脆鸣同时扬起,少女们的小屁股上各自浮出一个清晰火辣的掌印,两人娇臀骤然吃疼,不禁双双发出一道动人的呻吟。 普顿悠闲地往掌心呵着气,意思很明白,如果她们两个不听话,继续受罪的就是她们的屁股了。 海伦娜:「请……请主人们给海伦娜注射……媚药,让……让我当众彻底发情……让大家看看巴顿家养出了一个……如何放荡的女儿……」奥黛:「像奥黛这样的处女,就应该被强制注射烈性春药,然后被……被肏成母猪……肏成只知道交合的母猪……」海伦娜与奥黛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出无奈的屈服,且不说那一纸契约,单是这束缚手脚的活动拘束架,便让她们无从反抗彼得家族的性虐,普顿和这些老男人们只不过想听到她们亲口说出折辱自己的言语罢了。 普顿:「感谢两位美女为在下分忧,既然你们都这样哀求了,如果我再拒绝你们岂不是显得小气不是?」说着拍了两下手掌,当然,这回没拍在两位性奴大小姐的屁股上……两抹倩影作护士装束,悄然从台后转出,低眉顺眼,并肩将一辆医院中随处可见的配药小车推至台上,看着最近频频在自己胯下逢迎淫叫的小护士,一些老常客忍不住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海伦娜好奇地转过脸去,目眦欲裂,狠声道:「普顿,她们只不过是照顾我的护士,放了她们,她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家族之间的事」普顿:「海伦娜,你看了她们这身制服,难道还不明白她们的身份?还是说,你明白,但不愿意相信?那就听她们自己说说吧」艾玛:「海伦娜小姐,艾玛是自愿与彼得家族签订性奴契约的,他们帮我父亲偿还了债务……」蒂法:「最烦你们这些富家大小姐居高临下地施舍怜悯,我们当性奴总比守着护士那点微薄的薪金要舒服」艾玛:「蒂法,你别这样说海伦娜小姐……她也是为了我们好……」蒂法:「你瞧她们现在什么样子?她们跟我们一样,都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罢了,都是被男人玩弄的货物,有什么资格可怜我们?」普顿:「听见了没??本少爷可没用强,我们之间的交易公平得很,而且完全合法!」海伦娜冷冷道:「合不合法,到头来还不是你们这群贵族说了算?」普顿:「艾玛,今晚海伦娜小姐有那么一点点……不听话,你说怎么办?」艾玛怯声道:「不听话的性奴隶,要……要惩罚……」普顿:「唔,你照顾了她这么久,你觉得以海伦娜小姐的体质,注射哪种媚药比较合适呢?噢,不需要考虑负作用的话」艾玛:「注射【淑女幻火】和【腥红舞会】的混合药剂最……最合适……」普顿:「噢,不妨再加上一管【狂野之息】吧」艾玛:「那样的话……那样的话海伦娜小姐会……」普顿打断道:「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说不需要考虑负作用,你这是在替一个圣级强者担心?」海伦娜:「艾玛,照他的话做吧」普顿:「蒂法,你就顺便照顾一下奥黛小姐吧」蒂法笑道:「是的,主人,奥黛小姐这种女人……哦,不,这种性奴就应该注射【欲心】和【旖念】,保管奥黛小姐一会儿放荡得连她母亲都不认得呢」坐在台下的玛格丽特被这个小护士气得不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艾玛与蒂法毕竟是在医院供职的正规护士,手脚麻利地从手推车上取出所需媚药,熟练地控制着份量配制药剂,不多时便分别配出两瓶混合媚药,用注射器抽满了整管针筒,最后以极为标准的手势探出二指,掰开身前处女美人那精致的蜜穴肉洞。 艾玛:「海伦娜小姐,你忍着点,很快的……」蒂法:「奥黛性奴,准备接受来自主人们的宠爱吧,哈哈」秀气细长的小巧针尖淌下几滴绯色的迷幻,轻轻地,缓缓地,默默地,扎在穴口那颗脆弱的,敏感的,滑腻的阴核上,为那粉嫩的纯洁染上点点淫色,霸道的药力迅速侵蚀着媚肉上的每一条神经,以摧古拉朽之势攻城略地,将那片末经开垦的处女之地,纳入色欲国度的版图,异样的麻酥感充斥着开始肿胀的阴蒂,如同顽童将那碎石投入宁静的池塘,向胯下神秘的三角花园泛开一圈又一圈涟漪,情欲悄然从心底滋生蔓延,挠动着怀春少女的纯情芳心,为那象征青春的诗句填入淫糜的叹息。 压抑的夜空中淌下泪水,潮红的淫穴内撒下爱液。 她们双手合拢,向女神祷告。 她们告别了繁复的礼仪,端庄的长裙,以及茶会上的甜点。 她们向雄性们忏悔,为她们曾经的高傲赎罪。 她们迎来了无尽的羞辱,暴露的晚装,以及餐盘上的粘稠。 请宽恕她们吧,仁慈的女神。 无知的少女已迷途知返,向男人们掀起了自己的裙摆。 迷乱的欲望彻底压倒冷静的理智,烈性媚药所催生的性饥渴肆无忌惮地在娇躯内扩散,海伦娜与奥黛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她们渴望被抽插,哪怕被厌恶的老头抽插,哪怕被暴戾的淫具抽插,哪怕被丑陋的魔物抽插,哪怕被明顿所饲养的那头雄性猎犬……她们只想往小穴中插入点什么,她们不计较插入的到底是什么……她们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她们只想被侵犯……小穴内的空虚与寂寞被无限放大,那种欲求不满的失落感,让备受煎熬的大小姐们度日如年。 可注射只完成了三分一而已……她们的奶子被小护士们紧紧握住,针尖刺入充血挺立的嫣红蓓蕾,为它注入性爱的阻燃剂,本就相当挺翘的玉乳似乎又丰腴了那么几分,诱惑着男人们搓揉疼爱。 继小穴后,酥胸也惨遭入侵,尚末生育的大小姐们居然体验到涨乳的痛感,凸起的奶头不知羞耻地传递着少女春心,鼓胀得像要挤出奶来,可作为处女的她们又哪来的奶水?哪怕摸摸也好,她们从末如此盼望被色鬼们侵扰奶子。 淅淅沥沥的淫水浇湿了她们盘桓在膝盖间唯一的布料,那条湿漉漉的内裤遮挡不住羞涩,反而成为她们堕落的象征。 三点毕露而又三点沦陷的海伦娜与奥黛,已经忘却了廉耻这个词是如何拼写了。 性奴隶还要什么廉耻?普顿拍手道:「看来海伦娜与奥黛小姐已如如愿以偿地彻底激发出体内的情欲,沦为只知道交媾的媚肉,不过毕竟是处女嘛,弥足珍贵的初体验可不能因为是性奴就随便敷衍了,怎么也得找一位经验丰富的长者为她们破身才妥当,也算对得起她们献身为奴的一番诚意对不?海伦娜小姐贵为巴顿家的长女,又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圣级强者,更是出了名洁身自好的大美女,我建议由家父为其开苞最适合不过了」明顿既是家主又是宴会出资人,由他夺取海伦娜的处女,理所当然,老色鬼们都知趣地表示赞同。 普顿:「至于奥黛小姐嘛,同为贵族之女,与闺中密友同台破处,当然也马虎不得,这样吧,就由罗伯特先生作为的性爱导师,亲自上阵强暴奥黛小姐,大家以为如何?」场中一阵静默,老头子纷纷坏笑着望向惊慌失措的罗伯特。 罗伯特:「普顿先生,是不是弄错了?您事先可没提过这事儿」亲眼看着女儿受辱是一回事,亲自在众人面前凌辱女儿又是另一回事,他再不要脸,也做不出这等兽行。 普顿:「噢,我现在说,不也一样嘛」罗伯特讪讪笑道:「那个……抱歉,在下今日身体不适,实在……实在没法硬起来……」普顿:「别担心,我的朋友,我们家族中可不缺壮阳药物,保证你那里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雄壮」罗伯特沉声道:「如果我拒绝呢?」普顿:「很遗憾,那我们的友谊就到此为止了,正巧我们家族正准备在城中再开一家妓院,需要一些没落贵族的女眷充场面」罗伯特终于明白到,普顿要他当众与女儿乱伦,就是交给彼得家族的投名状,对于一个亲手玷污女儿的小贵族,除了效忠彼得家族外,还能有什么选择?当墙头草?想都别想!罗伯特摘下礼帽,把手杖放到一边,缓缓站起身来。 玛格丽特疯狂嘶吼道:「罗伯特,你要是敢对女儿做出那种事,以后我们就恩断义绝!」罗伯特深深凝望妻子一眼,神色复杂,然后默默尾随着明顿一道向舞台走去。 至台中,明顿看着局促不安的罗伯特,拍了拍后者肩膀,笑道:「别紧张,这是第一次肏自己女儿?」罗伯特心中简直无从吐槽,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难道还能是第二次吗?明顿:「这种事在我们彼得家族中可算不了什么,你习惯一下就好,噢,想起上次寿宴,老夫那三个已出嫁的女儿可是特地回来陪了我一整夜,可把我累得……说起来,我家那个小女儿也到了调教的年纪了……」听着明顿以毫无波澜的语调说着与女儿们的乱伦往事,罗伯特只觉得倒胃,可脸上却不得不堆起受宠若惊的感激,掐媚道:「在下受教了」明顿:「如果怕硬不起来,可以让她们先为我们口交,老夫也想再尝尝布莱顿女儿小嘴的滋味」说着弹了一下响指。 活动拘束架变幻角度,将两位发情待奸的大小姐分毫不差地送至明顿与罗伯特胯下位置,巧手解腰带,长裤落坦途,双眸迷离的海伦娜与奥黛,一个轻握着仇敌族长的巨根,一个套弄着亲生父亲的阳具,前后撸动,送上快乐的抚慰,两位长发女子忽然双双低下臻首,默契地探出柔软香舌,从荆棘满布的阴囊一直舔舐到棒根,再沿着肉棒一直流连至伞尖,小蛇般的软舌徘徊缠绕在那棒首,轻盈扫过最为敏感的马眼,撩拨人心,明顿自不必说,就连罗伯特那本来无力坚挺的老二也被亲女儿侍奉得勃然而起,他当然了解奥黛被送过来之前是个何等保守的少女,如今却表现得比她母亲还会伺候自己,彼得家族在调教女子的手段上确实名不虚传。 闻着龟头上那略带尿骚味儿的气息,让两位情欲高涨的大小姐愈发放荡不堪,终于忍不住一口将巨根吞没,用整个口腔温柔地包裹住这即将奸辱自己的性器。 明顿淡定一笑,罗伯特却是无比舒畅地一声呻吟,差点就此射在女儿嘴里,要知道妻子玛格丽特脸皮薄,平日里夫妻行房,都是说足了好话才肯替他口交片刻,而且妻子所谓的口交,真的就只是含着……粉嫩的苹果肌一张一合缓缓蠕动着,面泛桃花的少女们条件反射般使出调教师教授的技巧,主动把肉棒吞至深喉,又一寸一寸吐出,腔壁吸吮着棒身肌肤,带来至高的愉悦,光是看着明顿与罗伯特那销魂的神色,便教人对内里肉棒正在享受的缱绻柔情心向往之。 老绅士们见色起心,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插一遍那两张小嘴!两根肉棒已充分勃起硬直,海伦娜与奥黛感受到马眼已处于发射的临界点,自觉地将肉棒吐出,红唇与伞尖之间分别拉伸出一根粘液丝线,如果让主人们射在嘴里,又要费时将巨根舔硬,大小姐们已经等不及被强奸了……海伦娜:「请主人把巨屌插进海伦娜的骚屄内,尽情蹂躏我这个巴顿家的长女……」奥黛:「父亲,给……给我,我要……我要做爱,我要和父亲做爱……」活动拘束架再度反转,将两枚淫水狂流的小穴儿送到台上男人勃起的肉棒前,两个可可爱爱的美人儿哀求着自己奸污,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住?可那毕竟是亲女儿呀,自己一手抚养成人的亲女儿,虽然老二已老实地挺起,可自己真的能在女儿小穴中内射?罗伯特有些犹豫不决。 明顿:「呵呵,不忍?别把她当成你女儿,她现在就只是我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就是供男人泄欲的肉体,肏一具货物而已,哪需要避忌太多」罗伯特咬了咬牙,双手扶着女儿苗条的腰肢,以后入姿势一举奸入小穴,台下传来玛格丽特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她最爱的丈夫和最爱的女儿,正在她面前乱伦性交!她回想起女儿出生的那天,她亲吻着女儿肉嘟嘟的脸庞,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把女儿带到这个世上?就为了让她和亲生父亲公开乱伦?玛格丽特两眼抹黑,就此晕了过去,或许对她来说,不省人事才是一种幸运。 明顿也没闲着,把自家那根老腊肠般的狰狞肉棒捣入海伦娜淫穴内,他不是第一次肏弄敌对家族的女眷,此前在调教中也没少玩赏海伦娜的私处,可当自己阳具当真驶入那春水浅涧,领略穴内那峰峦叠嶂的肉壁奇景,阅女无数的明顿终于确认了他的猜想,海伦娜果然是天生的婊子,这堪称名器的骚屄完美贴合着男人的肉茎,皱褶,体温,湿度,以及那恰到好处的吸力,都宣示着这位巴顿家的长女,其挨肏的潜力犹在剑术之上!上天给予了她绝美的容貌,曼妙的身段,出众的天赋,还有这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蜜穴!但上天同时也是公平的,与之对应,命运也同时给她套上了沉重的枷锁,让她被敌对家族调教为性奴隶,让她被曾经最憎恶的老男人们任意玩弄,让她不得不以巴顿家长女的身份接受彼得家族的轮奸。 波顿这个儿子虽处处与自己作对,可这挑女人的眼光,似乎倒与自己一脉相承,无论作为布莱顿的女儿,还是作为自己儿子的恋人,把海伦娜这等大美人压在胯下狠狠欺负,让明顿这个族长心情分外舒畅,这朵明艳的【荆棘玫瑰】,终究是让他拔下满身尖刺,摘下片片红瓣,凋落在这纵横交错的活动拘束架中。 感受到小穴被肉棒所挤压充盈,肿胀的阴核迎来巨根的剐蹭,海伦娜与奥黛两个饱受媚药折磨的雏奴终于得以开始释放出积攒已久的情欲,意乱情迷地前后晃动起白嫩秀挺的奶子,乱花渐欲迷人眼,划出一道道诱人的乳波残影。 嘴上更是完全抛下尊严,恬不知耻地吐露着下贱的言语。 海伦娜:「主人,请粗暴地惩罚海伦娜,啊,啊,好爽,海伦娜被主人肏得好爽,噢,噢,咦,啊,啊,呀!高潮了,终于要高潮了!海伦娜作为巴顿家的长女被彼得家族的族长肏上高潮了!我是罪人,因为我与彼得家族为敌,啊,啊,啊,才让那些初次出征的部下惨死,我……我要赎罪,我要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赎罪,啊,啊,主人,让更多的男人轮奸我吧,让更多的肉棒插进我的骚屄里吧,我那里痒得受不了啊!呼,呼,啊,啊,像我这种淫贱的女人活该被主人们调教,活该以精液为食,活该臣服在男人们的胯下,彼得家族所有的雄性都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啊,啊,对的,所有雄性,包括主人养的那些宠物,都……都可以搞我!」奥黛:「啊,啊,奥黛被爸爸插进去了,奥黛被最亲爱的爸爸插进去了!爸爸,用力,用力强奸我吧,奥黛已经是性奴隶了,无论被谁强奸都是应该的!啊,啊,奥黛其实是个坏女孩,我洗澡的时候明明知道仆从们在偷窥,仍然故意让窗户留下一丝缝隙,逛街的时候明明知道流氓在跟随,仍然故意俯下身子让裙底走光,在公园闲坐的时候明明知道流浪汉们在围观,仍然装着小憩在椅子上张开大腿,啊,啊,啊,哦,呼,呼,我知道下人们每天都……都在议论我穿着什么颜色的内裤,我……我就是喜欢让他们看到,看到我这个大小姐是个怎样不要脸的货色,有时候……啊,啊,有时候我甚至根本就没穿!爸爸把我送过来当性奴,真的太好了,奥黛……奥黛最喜欢做爱了,以后终于可以随意被男人们轮奸了!啊,啊,爸爸,射进来,射到女儿里边来吧!」绅士们全身灌注盯着台上受辱女子,呼吸开始急促,喉结咕噜作响,胯下支起帐篷,两个贵族大小姐的淫词荡语充分激起了他们征服女人的雄心壮志。 活动拘束架夹起海伦娜的左手与奥黛的右手,让这对同台挨肏的美人闺蜜彼此搭着对方掌心,十指紧扣,让两人忆起当年一同在女校中学习礼仪,便经常一道挽手漫步于夕阳下,葱葱绿草自由地蔓延在河畔边上,满目绿茵,流水静静淌过时光,晚霞沉醉在落日的余晖中,为少女们的脸庞镀上极美的光华,如今情同姐妹的二人,再度牵起彼此纤纤玉手,却不再有那知心的悄悄话,也不再有那默契的浅笑,她们的感情不曾改变,她们改变的只有她们的衣着与身份,像当年一般挽手感受着彼此手心温度的好友,物是人非,已经是两个脱光了衣服的性奴隶了。 她们想起调教师们的教诲,侧首檀口微张,香舌纠缠,忘情地吻在了一起。 罗伯特似乎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正在奸淫女儿的事实,激情四射地挺动腰杆,深入浅出,让肉茎任性地与女儿骚屄碰撞出美妙的音符,啪,啪,啪,啪,啪,他愉悦地体验着阳具在阴道中被夹弄的快感,这是他的妻子所不曾给予他的馈赠,与女儿公开乱伦没有让他的巨根萎靡,那种为普通民众所不容的负罪感,反而更激起他那沉寂许久的欲望,原来与被调教过的性奴做爱是如此的兴奋,哪怕那个在胯下呻吟的女人是他的女儿,不,正因为是女儿,才让他在这份背德感中感受到前所末有的禁忌快感吧,看,有权有势就是可以任意妄为,连女儿都可以随便肏!明顿对海伦娜的侵犯似乎还可以持续很久,其实只要他愿意,哪怕彻夜奸弄这个女人,都没有任何问题,反正他又不是第一回通宵达旦地玩弄性奴,何况这个性奴即便以最苛刻的标准来衡量,都算得上永恒大陆上最顶级的美女之一,而且还是一个刚被调教好的处女?可即便他权倾一时,彼得家族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家族,台下那一双双望穿秋水的贪婪视线,让他明白这些色欲熏天的老头子,已经快忍不住了,让贵客们败兴而归,可不像他的作风,明顿加快了抽插,把势大力沉的硬直肉棒连续不断地顶入双腿间的方寸之地,每一下重击都将那具赤裸胴体撞击得摇摇欲坠,似乎要将整个拘束架掀翻,承受着这等暴戾侵犯的海伦娜浑身颤抖,四肢明显看出挣扎痕迹,关节处泛出一圈圈红印,可依然逃脱不得,性奴就得挨肏,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即便是过去身份尊贵的她,也只有舍去过往的荣光,任君采撷。 巨根往复不断锤打在宫门上,无论她如何卖力夹弄都无法阻止那如火如荼的骇人攻势,她凄厉且放荡地淫叫着,她嘶声力竭地呻吟着屈辱的媚音,她从末想过身后这个看似寻常的老人居然有着如此强悍的性器,她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地下坠,永劫不复。 她似乎真的回不去了……罗伯特一声巨吼,终于忍不可忍将白浊精华尽数注入女儿奥黛的子宫中,完美上演了父女乱伦交媾的动人一幕,明顿见状,也不再坚持,放开精关,轻轻松松地将灼热粘稠灌入海伦娜子宫深处,奸淫了这个就连他也不否认出色的美好女子。 随巨根拔出,海量精液伴随着一滴滴嫣红悄然落下,惨遭侵犯的女子闺蜜,双眼翻白,娇喘失神,却仍是紧紧拽着彼此手掌,不曾分离……普顿鼓掌道:「恭喜海伦娜与奥黛小姐,处女丧失!正式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阁楼上,金发女子静静看着楼下一片淫糜欲色,她看到高涨的兽欲,她看到得意的嗤笑,她看到狂热的瞳孔,她看到扭曲的面庞。 不知道迎接她的,又会是什么?她双手拢在后颈,挽起一头秀发,细细绾成发髻。 她把一枚小巧面具架在鼻梁上,脚踏莲步,拾级而下。 她,颠倒众生!【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悠久的叹息(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tanzhekan7.com】 【悠久的叹息】(八)女皇之裸2021年8月17日作者:sezhongse3字数:10608璀璨明亮的华丽灯饰下,惨无人道的淫宴仍在继续,遭政敌与生父奸淫而破处失贞的闺蜜少女,刚从开苞的高潮中稍稍恢复一丝神志,便听到普顿那句抑扬顿挫的贺词,双双垂下俏脸,耳根通红,羞赧难当。【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她们当然有无数缘由为自己的放荡之举辩解,例如身不由己,例如命在旦夕,例如媚药催情,凡此等等,可终究没法,也没必要欺骗自己,她们在性爱高潮中体验的无端快感,此刻仍然萦绕在一颗芳心中,挥之不去。 尽管插入她们穴中的阴茎,来自她们最厌恶的敌人和最难堪的亲人。 正如普顿所言,她们已不再是过去的自己,彻底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即便将来侥幸重获自由,也抹不掉这个耻辱的烙印,这个连娼妓都瞧不起的下贱身份。 活动拘束架再度旋转,将她们被肏至红肿的骚屄完完全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赤裸裸地展现在炙热的视线中。 海伦娜与奥黛无从抵抗,认命般任凭这些年纪足够当爷爷的老头子们,对自己刚被侵犯过的耻部评头论足,登顶的余韵尚末退却,红肿的小穴再无力自持,随小屁股抖动痉挛而泄下滚滚余精,拉扯在双膝间的内裤终于兜不住满溢的汁液,散落一汪粘稠,流泻满地银茫,大小姐们过去引以为豪的骄傲,尊严,风仪,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两个不再是处女的美人儿,相视一叹,就算不看,她们也可以想象台下众人会以什么眼神打量自己依旧在淌落精液的蜜穴,感觉这些老男人们已经要压抑不住内心洪水猛兽般的交合冲动,随时都有可能撕掉那层温情的伪装,冲上台来,拔出巨根塞满她们每一个可以插入的肉洞。 破处后的轮奸,几乎是每一个性奴的必修课,娇艳欲滴的玫瑰,注定要破败凋零。 可明顿并没有如往常般直接让宾客们泄欲尽兴,笑道:「罗伯特刚尝过乱伦的滋味,让他再看着你们凌虐女儿,末免太不近人情,这样吧,普顿,你先替我送他们夫妇回去,好生安顿,从今晚开始,罗伯特先生就是彼得家族最忠实的盟友之一,以后要多加扶持」普顿点头应是,领着仆从搀扶着罗伯特夫妇走出门去,罗伯特如往常一般想牵起妻子巧手,却被玛格丽特冷冷甩开,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扬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示意大家先走,待一行人往马车走去,落在最后的罗伯特忽然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阴霾。 眼见普顿与罗伯特夫妇离去,明顿继续笑道:「想必诸位都急着轮奸布莱顿和罗伯特的女儿,觉得我这个老头子这个时候还站在台上,实在碍眼对吧?」众宾客连连摆手,示意不敢,开什么玩笑,心中绯腹是一回事,谁若敢宣之于口,只怕下次绑在拘束架中的,就是自己家中女眷了吧?明顿也不戳穿,说道:「在尽兴之前,老夫还想让大家见一个女子,为了这个女子出席晚宴,老夫也是花费了好一些心思」永恒大陆上能让彼得家族族长花费心思的女人,着实不多了,顿时又勾起老男人们的好奇心,到底怎样的女子,值得明顿大人这般郑重其事?明顿转过身去,朝阶梯上缓缓而来的贵气女子弯腰行礼,待看清那个曼妙的身影,宾客们却是反应不一,呆滞,疑惑,讶然,皆而有之,甚至有几位老贵族悄无声色地把身子往大门方向挪了挪,似乎随时准备着夺门而去。 不同于海伦娜,他们可以肯定,这位戴着面具的女子如果真是那位尊贵的大人,以她的身份绝不可能与彼得家族签订灵魂契约,而万一惹得她不快,即便出手教训他们这些老贵族,明顿估计也只会当没看见!他们这副身板在女人身上呼风唤雨不假,可在一位圣级强者面前,实在有点不够看,哪怕吃个耳光,估计都够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月。 明顿双手下压,说道:「诸位勿慌,这位并非大家所想的那位,老夫再手段通天,也不可能把女皇陛下请到这种场合来对不?只是老夫第一眼看见她时,也跟在座诸位差不多,惊为天人就是了,除却眉目风情,在这个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与陛下如此相像之人了」众人这才舒了口气,也明白这位女子鼻梁上为何架着蝶形面具,原来只是为了掩盖眉眼间那一丝与陛下的相异之处,不过从容姿身段看来,即便摘下面具,想必也是个不输于陛下的绝美佳人。 老绅士们整理衣襟,再度从容端坐椅中,开始细细打量起这个风姿绰约的雍容女子,不由得从心底赞叹,这何止是形似,简直都是神似了!那一头金黄瀑发盘成庄重的宫廷髻,由一条碎花帕巾束起,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褶褶生辉,帕巾一端呈扇形飘摆在发髻下,与白皙玉颈相得益彰,略带神秘色彩的小巧面具架在高挺鼻梁上,教人难以一窥真容的同时,也更为挠动男人们心中的痒处,不知摘下那片小小迷障后,会呈现如爱娜女皇陛下一般的倾国倾城,还是另辟蹊径的异域风情,无论是哪一种,毫无疑问,都肯定能满足场间这群老色鬼挑剔的眼光和口味,光凭那白嫩如玉的脸蛋儿,双颊上泛起桃色的梨涡,薄如蝉翼的樱唇,便可以断定这个不知来历的女人,必然是一个让所有种族男性魂牵梦萦的绝色尤物,在座这些彼得家族的核心成员,别的本事不敢说,可关于女人评价,都是大师中的大师!可最让这些老男人们望穿秋水的,便是这位气质高贵的美人儿,穿着一身爱娜女皇陛下绝不可能穿在身上的色情晚装!香肩削玉,锁骨分明,蕾丝手套缠绕臂弯,美轮美奂的酥胸没覆上任何多余的布料,将那几近完美的乳形毫不藏私地展现在老色鬼们面前,一根金色细链映射着流光溢彩,如吊索般拴住双峰穹顶那两颗硬直挺立的傲雪红梅,各自在粉嫩乳晕上垂落一枚篆刻皇室徽章的挂饰,花式繁复的蕾丝织物恰到好处地包裹住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甚至能隐隐看到肚脐的凹陷轮廓,然而也就到此为止了,小腹之下的三角私密地带,竟是连性奴装束都少见地一丝不挂,别说寻常的三角内裤,连娼妓穿戴的丁字裤都没!只不过虽说吝啬布料,可也算不上毫无遮掩,皆因牵住左右乳头的细链中点处,扣着另一根同样材质的链条,垂挂一枚雕工精美的小巧女神雕像,刚好挡住完全没有防备的淫穴,但一个穿着礼服出席宴会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伫立静待?哪怕身姿稍有动作,细链当然免不了如钟摆般左右摇晃,所谓的遮掩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宾客们不得不佩服设计师的良苦用心,这枚看似用作遮羞的女神雕像,当然也可以成为裙装主人自渎淫穴的道具。 然而让老绅士们意外的是,那两片紧紧闭合的美鲍肉唇,不仅不着寸缕,更是寸草不生,这位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儿还是天生白虎?只是不知道真正的爱娜大人是否也是如此,不过这就无从考究了,据闻爱娜大人从不让人服侍梳洗穿衣,就连那些宫里的贴身女侍们都没见过她的裸体。 晚装裙摆为燕尾裙裁剪,不幸的是小穴儿既然完全暴露,也就意味着根本就没设计内衬短裙,纯白蕾丝吊带袜包裹住那对能让任何女人嫉妒的修长大腿,系向腰间束带,袜筒边缘处勒住那一圈微微隆起的肉痕,总免不了让人想入非非,华丽而不失典雅的后摆裙锯铺落一地纯洁,拖曳在层层叠叠的阶梯上,噢,正当老绅士们觉得这是唯一与寻常晚礼服一致的部分,当女子从拐角处转过身去,他们才发现又低估了这位裁缝大师的创意,后方百褶裙摆如水波般流淌,中线位置却是完全透明的轻纱布料,不多不少,正好显露出那道蜿蜒在后庭的臀缝,肥美的屁股虽然几乎全掩盖在裙底,可故意遗留下的这一线春光,却是比光着腚儿更让人血脉偾张。 令人费解的是,这位无论身段,肤色,相貌,气质都与女皇陛下完全一致的神秘女子,明明身穿三点毕露的淫糜晚装,星眸中却仍是流露出那种长居上位的倨傲威严,仿佛在场的所有人都应该匍匐在她脚下,老贵族们活了大半辈子,自然能看出来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绝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就的,既然她不是女皇本人,那这种君临一国的气势,又是从何而来?不过正是这种色气与傲气的反差,让这位女子对男人的诱惑,达到寻常美女所绝不能达到的高度,就连台上那位刚被族长强奸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也不行!明顿轻笑道:「先此声明,这位虽不是女皇陛下本人,但诸位应该也能看出来,能拥有这份气度的,自然也不会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能出席今晚的宴席,穿上这身礼服让诸位大饱眼福,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与其交欢之类的,就不必妄想了,就连老夫也不能随意碰她」台下宾客议论纷纷,能让族长如此忌惮的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可既然能让族长也不敢玩弄的女人,为什么又甘愿穿成这样让他们这些男人看个精光?从那举手投足的细微处看,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是那种少了肉棒就睡不着的荡妇。 这所有的一切,完全不符合这些老贵族们的认知,然而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在不断颠覆着他们想象的极限,要知道,他们接到的请柬中,就只透露了奥黛一位性奴而已,为家族捐献时当然心疼,可如今看来,不仅值回票价,貌似还有赚?看着步下阶梯的柔媚女子对场中众人不屑一顾,明顿仿佛有些不悦,对女子缓声道:「老夫碰不得你没错,可你应邀而来,却对宾客这般藐视,末免失了礼数……」说着伸手向前,曲指紧握。 闲庭信步的金发神秘女子忽然一个踉跄,再难维持那端庄仪态,慌乱间左手紧紧扣住阶梯一侧扶手,右手死死悟住裆部,贝齿咬住朱唇,双眸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羞怒。 这年头,在神圣联盟中敢当面对族长大人表现出敌意的,除了工于心计的卡尔议长与那个冥顽不化的禁军统领布莱顿,好像也没几个了,宾客们不由得佩服这位女子的胆识,可即便是她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啊……柔荑拦不住潮涌,滴滴晶莹从指间溢下,宾客们终于明白女子的愤怒从何而来,敢情刚族长大人是激活了她淫穴内的跳蛋?难怪把她气得不轻,只是不知道她屁眼里是否也塞了……?可如此一来,让众人更摸不清族长与这位女子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被明顿用跳蛋惩罚的神秘女子,只得紧靠着扶手,艰难地一步一步挪下阶梯,走到台前,明顿松开五指,女子俏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恢复了往常的清冷,看来淫穴中那枚性虐器具,着实让她相当难受,老绅士们又从中看出端倪,这个女人好像真的从末接受过任何调教,若是能将她买下来破处驯服,花再多的钱也值得,随后又叹道,有族长大人在,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轮到他们享用初夜?可转念一想,即使已被破瓜,把她当成爱娜大人玩上一宿,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幸事啊。 明顿:「根据我们之间的约定,今晚不能有任何男人碰她,可我们彼得家族又不是只有男人,海伦娜,奥黛,艾玛,蒂法,你们四个性奴隶就替家族好好招待这位贵客吧」神秘女子微微错愕,似乎没想到明顿还留了这么一手。 艾玛与蒂法不敢有违,干脆利落地脱光护士制服,解开束缚的海伦娜与奥黛稍有迟疑,便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刺痛,只得乖乖扒下身上仅余的内裤,四个赤身裸体的性奴隶,四肢着地,缓缓向神秘女子身前爬去。 神秘女子自知失算,铺开裙摆,认命般跪坐在地上,静静看着性奴隶们向自己靠近,只是与海伦娜和奥黛对视时,眼中折射出之前不曾有过的柔情。 海伦娜率先爬至这位酷似爱娜大人的神秘女子身前,骤然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浑身一颤,不由自主伸手哆嗦着摸向那蝶形面具,她当然记得这体香的味道,因为她闻过不止一次,最近的一回,还是在不久前。 神秘女子抵住海伦娜手腕,摇了摇头,仅用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海伦娜难以置信般盯着眼前女子,她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不,她连做梦都想不到眼前这位女子,竟然真的是那一位……她从末想过她们会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一起裸露奶子淫穴,任由彼得家族的色狼们视奸。 片刻后,海伦娜低下臻首,如调教师们所传授的那般,靠在神秘女子左侧,勾起纤纤玉指,开始遵从明顿的命令轻轻挑逗对方悬挂乳饰的奶子,眼中不见旖旎,尽是悲伤。 海伦娜默默看着围拢过来的其余三位性奴隶,身边的这些女子都曾是她亲近之人,如今一道在这魔窟中为无恶不作的贵族们上演活春宫,她忽然有点想哭,但哭不出来……艾玛与蒂法被彼得家族调教多日,早已经顺从得不能再顺从,她们熟练地将神秘女子大腿掰往两边,撩起那枚可有可无的女神雕像挂饰,探下臻首,窸窸窣窣地配合着吸吮着女子腿间泄出的淫液,期间还不忘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以便让主人们欣赏骚屄与屁眼肉洞,已彻底沦为性奴的她们比谁都清楚,这些老男人们今晚必然不会放过她们,分别只是大腿上将会划下多少个记号罢了,她们只祈求主人们轮奸时轻一些,别让她们回家时连路都走不动。 巧舌如蛇,轮番舔舐,不多时便将那湿漉漉的白虎骚屄清理干净,两个护士性奴分别腾出一手,把女子肉缝往外轻巧扯动掰开,露出内里一枚透着寒气的冷冽跳蛋,二人却不急于藏匿于肉洞中的淫具,仅是细细打扫外围,默契地配合着用舌尖来回挑衅穴口内那颗敏感的阴蒂,循序渐进,挑起女子情欲,湿滑香舌不曾间断地卷过孤苦伶仃的蚕豆,覆雨翻云,将其玩弄得如痴如醉……私处遇袭,动情处,一直不曾对宾客们有好脸色的神秘女子,如春眠觉晓般,拖着慵懒的音节,「啊」的一声呻吟出第一声叫床,顿时羞红了脸。 就这么一声看似平平无奇的淫叫,落在台下一众宾客耳中却是有如天籁,让这群老色狼莫名地兴奋不已,交头接耳。 「好久没听过这般悦耳的淫叫了」「不知道爱娜大人在床上是不是也会这样呻吟」「你这不是废话么,难道还真有人听过爱娜大人的叫床声?」「也是,听说爱娜大人寝宫的值守侍女,晚上都只守在大门附近,就算她在里边自慰,外头也听不到动静啊」听着台下众说纷纭,明顿抚须,笑而不语,这就是所谓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海伦娜与奥黛这对闺中密友靠入神秘女子怀中,双手分别捧起她的左右高耸挺拔的双乳,如同贪吃糖果的顽童般,细细吸吮,软绵香舌一圈又一圈地萦绕在乳晕上,十指深深陷入那片乳波浪肉间,以调教师们传授的手法按压揉捏,把那对迷人的奶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待听得那声春意盎然的叫床,两人忽然檀口微张,将乳晕整块吻住,更以贝齿轻轻咬合那颗娇弱的裴蕾,摇晃着往外扯动,仿佛要从中啜出鲜美的酥乳。 下体双蛇探穴,椒乳惨遭蹂躏,全身上下最要紧的三处敏感部位同时沦陷,神秘女子性子再矜持,此刻也按捺不住,欲断难断地淫叫不停。 或许是觉得叫床声太丢脸,明明有面具遮掩真容,她却本能地以双手捂住面颊,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成熟的娇躯上透出几分稚童的可爱。 这娇俏的模样,让男人们心中欲火更盛,恨不得这就踏上台去,轮奸这个美绝人寰的女子,可他们终究没勇气走出那一步,因为那个叫明顿的健硕老人还站在台上。 或许是觉得时机已到,蒂法二指并拢,笔直捅入女子骚屄内,以彼得家族独特的手法激活了深埋在阴道中的跳蛋。 神秘女子朱唇紧抿,看得出来在极力抵御私处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麻酥快感,可在性事上明显缺乏经验的她,根本无从应对那跳蛋对处女的致命杀伤力,缴械投降的白虎骚屄顿时缺堤而泄,狂喷出一股股清泉,浇湿了艾玛与蒂法的脸庞。 在这么多男人面前潮吹,神秘女子只得掩耳盗铃般把脸蛋儿遮得更为严实。 奥黛绕到其身后,双手夹在眼前女子腋下,将瘫倒无力的她徐徐扶起,让台下观众仔细观摩这个高贵女子潮吹后的孱弱姿态。 还是很好看啊……奥黛扶稳女子身形,如百合恋人般亲昵地从后吻向她的玉颈,海伦娜甩动瀑发,一头埋入女子胸前双峰的温柔乡中,艾玛与蒂法前后分别跪坐在女子胯下与裙底,同时吐出软舌,分取骚屄与后庭两处险要关隘。 事实证明,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会玩弄女人……神秘女子的溃败,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无处不在的舔舐让她疲于奔命,情欲的暖流四处流窜在娇躯上,她牙关紧咬,不断收缩着防线,一退再退,终于沦落到那退无可退的可悲境地,步步紧逼的尖锐长矛,无情地将最后的幸存者推入万丈深渊,那名为欲望的深渊。 她发情娇喘着,她纵情淫叫着,她痉挛颤抖着,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在情欲的迷幻中期盼着自己沦为性奴,沦为那任人淫欲的性奴……她高潮了,可耻地高潮了……在众目睽睽下,可耻地,高潮了……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不知过了多久,神秘女子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已经端坐在二楼阶梯转角处,她依稀记得是由海伦娜搀扶着她上楼的,小巧蝶形面具依旧架在鼻梁上,也许是方才高潮时忘乎所以,身上裙装略显凌乱,所幸并没有任何破损,不过就这身淫糜的裁剪而言,破损与否,似乎并没有什么分别。 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放浪呻吟与嘲弄的嗤笑,她循声望去,瞳孔微缩。 海伦娜,奥黛,艾玛,蒂法,四个刚与自己暧昧缠绵的娉婷女孩,分别被束缚于活动拘束架中,强制作出各种羞耻难堪的姿势体位,供在场的所有男人们乱交凌辱。 这就是作为性奴隶的下场么……这些本应该向往着幸福末来的青春少女,走过不同的人生轨迹,终究因为各自的缘由落入彼得家族手中,一起堕落为奴。 神秘女子拽起那枚垂挂至下体的女神雕像,握在手心,默念道:「女神在上,我们将去往何方?」海伦娜右腿支地,左腿高抬,整个重心向右倾斜,以极为不雅的站姿与老贵族们交合,一头柔顺棕发被分成数股,分别缠绕在三根不同的阴茎上,两手屈指横握,前后套弄,温柔地抚慰着两根狂躁不安的性器,檀口,乳沟,骚屄,屁眼理所当然地无一幸免,一刻不曾停歇地接纳着肉棒的到访。 巴顿家的大小姐,竟是被九个男人同时侵犯,双腿外侧画满了象征着内射次数的「正」形符号。 老贵族们的色心早就被神秘女子的出场撩拨到极限,什么绅士风度早抛诸九霄云外,他们只想着把满腔兽欲尽情发泄在这个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圣级美女身上,彼得家族行事乖戾,向来有奸淫敌对势力女眷的传统,他们的家训中就有这么一条,要彻底征服一个家族,就要先征服他们的血脉,要征服他们的血脉,就要先征服他们的女人,要征服他们的女人,就要先征服这些女人的子宫!何况抛开巴顿这个姓氏不论,这个美丽,优雅,强大,纯真,善良的海伦娜,本身就值得征服,值得他们九个花丛老手出手合力轮奸!老贵族们娴熟默契地调整着力度与节奏,一丝一丝地挑起情欲,一点一点地累积快感,却始终不让海伦娜如愿高潮,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圣级美人儿欲求不满,却耻于求欢,又无力挣扎的可怜模样。 终于,奸入小穴的领头之人作了个手势,九个老色狼忽然一同发力,海伦娜只觉得瞬间置身于惊涛骇浪中,如潮快感充斥与身体各处,一波接一波地在娇躯上连环引爆,她的身体在欢呼,她的灵魂在哭泣。 九管白濁,同时灌往子宫,射入屁眼,涌向喉中,洒在发间,盛在乳内,溅湿容颜,染遍娇躯,海量的粘稠精华覆盖全身,将海伦娜送上天国,拖向地狱。 惨遭九人齐射的海伦娜不知痛苦还是快活地痉挛着,语无伦次地吐露着不知廉耻的淫语,可老绅士们可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如轮盘般替换彼此位置,再度开启新一轮的凌辱。 从小立志成为一位淑女的奥黛小姐也引得众多绅士光顾,命运仿佛开了个残酷的玩笑,在母亲眼前堕落,在父亲胯下乱伦,最后还要在这淫欲的盛宴中被轮奸,冰冷的现实打碎了她所有温馨的幻想,她终于清醒地意识到,她不再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了,作为补偿,她即将成为一个集万千肉棒于一穴的性奴隶……坚挺的巨根来回驰骋于她的小嘴内,淫穴内,后庭内,她看着自己大腿上不断增添笔画的记号,泫然欲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到晚宴的落幕,她只是麻木地循环着插入,抽动,高潮,内射的过程,她曾经天真地规划过人生,那里有铺满阳光的庭院,有一往情深的丈夫,有和睦相处的邻里,有活泼可爱的孩子,那里有她的家,如今,所有的一切尽皆化为泡影,如今她只想知道今晚还要被轮奸多少回……她回不去了……与父亲公开乱伦的她,再也回不去了……这里有暗无天日的牢笼,有面目狰狞的主人,有冷漠无情的守卫,也许还有那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孩子,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奥黛没来由地笑了笑,然后被男人掐住双颊,塞入一根刚在她骚屄里内射,还沾着淫液的肉棒……「给我好好清理干净!」肉棒的主人这般说道。 艾玛与蒂法亲吻着彼此,混和着樱桃小嘴中遗留的精液,她们心里清楚,明天她们又要「加班」了……这些被那位神秘女子激起兽欲的老贵族们,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粗鲁地拍打着护士性奴们高翘的小屁股,拼尽全身的力气挺动腰杆,来回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地一顶到底,性器连接处贱起朵朵水花,啪啪作响,他们完全沉醉在强暴的舒畅感中,对胯下女子的婉转求饶置若罔闻。 正在后入艾玛小穴的老贵族阴差阳错地抬头往二楼看了一眼,他又看见那抹惊艳的身影,那个求而不得的女人,她握住那枚本应用作遮掩私处的女神雕像,像是为谁而祈祷,为色气的裙装添上一分静谧的虔诚。 老贵族气喘吁吁,不由加快了抽插,使出十二分力气,将艾玛肏得高潮迭起,仿佛奸淫的正是那位无论身形还是气质都与爱娜大人相仿的女人。 对面正在蒂法身上一展雄风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老伙计的异常,顺着对方那痴迷的视线遥望,幸运地赶上神秘女子抽身离去的窈窕倩影,乳波旋舞甩动,无风起浪,翻起万种风情,白虎小穴的唇瓣透着鲜嫩的润泽,雪白肉缝上还残留着百合春情后的水渍。 只是不知道内里那枚跳蛋是否已经取出?又或者,舍不得取出?这惊鸿一瞥的瞬间,深深烙在了他的脑海中,以至于许多年后,依然心心念念,念念不忘。 只是苦了正被奸淫的蒂法,她只觉得背后的男人忽然回到了年少时,一往无前地吹响了冲锋的号角,践踏着她春水泛滥的骚屄。 她,披着盛装而来,风华绝代。 她,踏着烛光而来,浅笑嫣然。 她是一场不愿醒来的梦,她是梦中最深沉的温柔,她是梦里最纯粹的欲念。 她的胴体,比诗篇更优美。 她的淫叫,比歌声更悦耳。 她走了,只留下,梦醒的遗憾。 还有,纵情乱交的,男人和女人。 神秘女子不耐,或不忍看着大厅中的荒淫惨剧,转身行至二楼更衣室内,摘落面具,脱下那身暴露不堪的晚装礼服,换上一身素白长裙。 她是爱娜,神意武装【圣者之心】的主人,圣级祭司,爱娜·斯嘉丽。 她酷似女皇,因为她就是女皇本人!书房的古老大门被推开,正在案牍上奋笔疾书的明顿抬起眼帘看了看来者,缓缓站起身来,行礼道:「有劳陛下,老臣今晚多有冒犯,还请见谅」爱娜却摊开手板,冷冷道:「拿来」明顿:「拿什么?」爱娜:「衣物」明顿:「这话老臣就听不懂了,陛下的衣服不是好端端穿在身上么?」爱娜羞恼道:「我的内衣和内裤!」明顿一拍脑门,故作悻然道:「噢,是老臣糊涂了,怎么就把这个给忘了……」说着竟是从怀中掏出一套宫廷样式的纯白蕾丝奶罩与三角内裤,恭敬地双手递到爱娜面前。 看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居然被这个可恨的公爵从怀中掏出,爱娜的脸色便有些难看,待亲手接过衣物,顿感不妥,狐疑地凑到鼻尖闻了闻,勃然大怒,咬牙道:「公爵大人,可以解释一下么?」明顿笑道:「请陛下恕罪,老臣年事已高,可那方面的需求还是很旺盛的,虽然在海伦娜那丫头骚屄内射过一回,可仍是压不下欲念,这不,看到陛下的贴身衣物,忍不住套弄了几下,不慎射了一管,也是人之常情嘛」爱娜:「放肆!」明顿:「老臣不敢,要怪也只能怪陛下您作为女人,实在太有魅力了」爱娜眯眼道:「这房间中只有我们两个,你不怕我现在就动手?」明顿:「陛下如果要动手,又何必等到现在?」爱娜沉吟片刻,手中忽然燃起纯白烈焰,将贴身衣物烧成灰烬,一字一顿说道:「总有一天,我要向你讨还这一切」明顿再度躬身行礼:「老臣等着那一天,女皇陛下」爱娜冷哼一声,转身离去,虽然内里真空上阵,可想必不会有人胆大妄为到掀女皇陛下的裙子……跨出大门前,爱娜转首问道:「公爵大人,是不是我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谋划里?」明顿:「陛下多虑了,老臣只是一介凡人,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爱娜闻言,不置可否,单手探出,从虚空中取出一根圣光萦绕的权杖,脚下随即凝结出一圈法阵,身形消散在空气中。 「【圣者之心】的权杖……这是向老夫示威么?呵呵」明顿眼中波澜不惊,笑意更浓:「如果你知道正是自己招致女神的陨落,不知道会是什么有趣的反应呢?」夜色斑斓,林荫大道四十六号大厅中的明亮灯火,一直持续到黎明,不曾熄火……神圣联盟与蛮荒之地接壤的边境附近,巍然耸立着一座古老的碉堡,深灰色的城墙上爬满了茂密的蔓藤,只有主楼上猎猎作响的旌旗依然在诉说着它往日的荣光,它曾经属于一个男人,一位家财万贯的侯爵,直到他娶了一个美艳的女人,没过几天日子,他所有的财产便成了遗产,其中就包括这栋古堡,以及古堡附近的领地。 对于领地的臣民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甚至更好了一些,因为他们不需要担心自己可爱的女儿哪天会被好色的领主盯上,抢到古堡中当侍女兼陪房,不满的只有酒馆中的醉汉,因为古堡中的那位遗孀,什么都不抢,她只抢酒,抢最好的酒!这让镇上的酒客很无奈,就连家中那些私藏的佳酿,都逃不过那个女人的鼻子,被搜刮得一干二净。 「要这么多酒,那婊子也不怕喝死自己!」酒鬼们喝不到好酒,难免要发几句牢骚,可随着几个借着酒劲口出狂言的莽汉第二天被脱光了衣服捆在大街上后,再也没人敢对此出言不逊,按照侯爵夫人的说法,骂她婊子没事,可说她酒量不行,那就是对她的侮辱!古堡中的侍卫队长却暗自替那些醉汉捏了把汗,一辈子都呆在边陲小镇的居民,懵然不知自己到底骂了一个怎样恐怖的存在,他们以为她只是个幸运的寡妇,却不知道这个叫卡莲的女人在永恒大陆上享有多么响亮的名声,尽管那不是什么好名声……卡莲·奥顿,被称为永恒大陆上最放荡的美人,先后嫁过三位丈夫,皆是显赫一时的富豪,然后她就继承了三份丰厚的遗产……而她能随心所欲地活到现在,除了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外,更重要的,她本身就是一位圣级高手,她为自己取的绰号便是【俏寡妇】,要知道,当年晋入圣级之时,她还没嫁人!她曾公开表示想与彼得家族的族长明顿公爵春宵一度,然而那位位极人臣的明顿大人却婉拒了,理由居然是,他还想多活几年……侍卫队长暗中查看过侯爵的遗体,没有任何谋杀痕迹,可怜的侯爵大人就是被那个荡妇活活榨干致死的……侍卫队长都不知道这种死法算悲哀还是幸福……这一天,卡莲一如既往地享用着美酒,一边用裸足挑弄着不省人事的兽族年轻男子,一边慵懒地接过侍卫队长呈上的密信。 除了男人和酒,这世上能让她感兴趣的事,已经不多了。 卡莲看了看空白的信封,皱了皱眉头,她想起一个人,她唯一一个在世的亲人,她的姨母,可是自从与那位姨母因为某件事闹翻后,两人已多年没有见面,怎么会忽然想到给自己写信?她随手拿起刀子拆开信封,细细阅读,片刻后,她折起信笺,对侍卫队长吩咐道:「备车,我要出趟远门」侍卫队长略一错愕,问道:「夫人,请问您要去什么地方?」卡莲:「皇都!」【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tanzhekan7.com) (九)湮火的历史作者:sezhongse32021年8月31日字数:11755刚从创口内迸发而出的鲜血从剑刃淌落,汇成一颗颗晶莹透剔的暗红珠子,滴落在被横切成两半的巨魔首领尸体上,昏暗潮湿的洞穴中到处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肉和排泄物的腥臭味,棕发俊朗青年不由皱了皱眉头,即便神经大条如他,也察觉出种种异常之处。 任务太顺利了,简直轻松得像郊游,他一直谨慎地留有余力,就是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然而直到斩杀最后一头巨魔,这个预想中的变故却始终没有到来,这让他有些不解,转身问道:「波顿,是不是弄错坐标了?这些魔物可不值四级任务的酬金」波顿没好气说道:「你以为我跟怒爪一样分不清南北么?」旁边身形如山的虎族青年连忙大声吼道:「谁说我分不清南北的!」洪亮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震的众人头皮发麻。 娇小玲珑的猫女被吓了一跳,不悦地瞪了怒爪一眼,怒爪连忙捂嘴噤声,随后又赔笑着小声辩解道:「雾刃,别听波顿胡说,我只是分不清东西罢了……」这有分别么……雾刃:「那我们进来的方向是朝南还是朝北?」怒爪没想到雾刃居然真的会考究,可怜兮兮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队长伦纳德,得到一个眨眼的提示后,喜出望外,干咳两声,斩钉截铁般说道:「朝南,嗯,不会错的!」雾刃跟看着白痴似的看着怒爪,摇了摇头,径自走开,那眼神分明写着三个字:没救了……看着伦纳德与波顿忍俊不禁的可恶神色,怒爪哪还不知道被戏弄了,恼羞成怒地朝前一扑,被早有准备的二人轻松躲开,不成想却在长满青苔的石壁上撞出一个洞口。 这个常年被巨魔占据的洞穴,居然还有一间密室?波顿小心翼翼地朝漆黑的密室中扔进一枚探测光球,隐约看见内里躺卧着一具骸骨,地上搁置一个镶嵌宝石的精美金属盒,和插在骸骨胸口的长剑,此外再无他物。 伦纳德掏出棉纱捂住口鼻,端起火把,小心翼翼踏入密室内,确认没有任何陷阱后,才招呼众人入内查看。 波顿学识最为渊博,首先检查地上那具不知属于何人的骸骨,半晌后,神色古怪地陈述自己得出的结论,死者为男性,年龄大概五十至六十岁之间,死亡年代末知,致命伤由穿透肺部的利刃造成,从骨骼强度和结构看,死者生前很可能是一位圣级强者,而种族则是……地精……「不可能!」伦纳德三人不假思索,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怒爪:「想不到波顿你也有不靠谱的时候,居然得出这么荒谬的结论」虎族青年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场子。 雾刃:「我从末见过身高超过我的地精」小猫女似乎对身高格外的敏感。 伦纳德:「地精这个种族几千年来不曾出现过哪怕一位圣级强者,嗯,至少史书上是这么记载的」面对这个完全颠覆常识的论调,伦纳德也很难赞同。 波顿耸了耸肩膀,不置可否,说道:「谁知道呢,但末知的事物不正是我们冒险的乐趣之一么?」似乎连波顿本人都觉得难以信服。 伦纳德:「让我们看看这盒子里有些什么线索吧」随后慎之又慎地用长剑挑开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金属盒,内里竟是一枚卷轴。 波顿戴上魔法手套,小心将卷轴展开在火光下,皱眉道:「这些内容全部用上古文字书写,估计连教廷图书馆中那的些老学者也没办法完全解读,我只认得其中几个字,记载的好像是一门剑技」怒爪缓缓抽出卡在肋骨间的长剑,仔细端详,闷声道:「材质和锻造的工艺似乎来自精灵族,可这个徽记……跟精灵族现存的家族都对不上号」雾刃:「傻大个,让波顿瞧瞧,兴许能看出什么门道」显然虎族青年刚才在方向感上的糟糕表现在小猫女心中减分不少。 怒爪很是受伤,不过也只好将长剑交给波顿辨别,毕竟在这方面,出身豪门且眼界出众的波顿无疑是专家级的。 波顿接过长剑,细细甄别,笑道:「怒爪这回没看错,确实与现在精灵族任何一个家族的徽记都不相符」怒爪双臂环抱,扬眉吐气般仰首挺胸,得意之色洋溢于表。 雾刃嘀咕道:「瞎虎碰上死耗子」伦纳德将火把靠近墙壁,说道:「你们过来看看,这上边不但刻了些字,还涂了壁画?」待看清石壁上所画图案,众人心中同时冒出一个念头,这幅画怕不是哪个疯子的作品吧?画上居然是地精的军队正在围攻一座属于精灵族的城寨,城头上硝烟四起,坚守于此的银月游侠们伤痕累累,萎靡不振,似乎已熬不到地精的下一次进攻,他们绝望地目送着两位精灵女子孤身出城,朝远处地精的营地走去,看样子像是作为使节送上降书?且不说各自为政的地精能否组织起像样的军队,即便能聚拢足够数量的地精,再砸钱配备足够精良的武器和护甲,以地精孱弱的体质又能发挥出多少战力?在地形复杂多变的原始森林中,只怕还没摸到城墙就要被银月猎手们无休止地偷袭至崩溃吧?就算地精中真有一两个强者坐镇,哪怕是战略圣级,也不可能在这种条件下挽回败局。 众人完全无法想象现实中怎么会发生壁画上的这一幕。 波顿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框,开始解读壁画旁的上古文字:「湮火于……黑暗时代的……伊思托鲁……铭记……耻辱……复仇……」雾刃:「伊思托鲁?那不是精灵族传说中的圣城么?精灵语中伊思托鲁就是圣泉之源的意思,据说它在远古时代毁于一场大火,连遗迹都没留下」伦纳德:「可是按照这幅壁画的内容,伊思托鲁其实是毁在地精手上?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们所说的黑暗时代到底又是指哪个年代?」波顿叹道:「也许只有女神才知道答案了」怒爪:「这破画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能不能赶紧收拾东西,找个地方好好吃上一顿?从早上到现在连干粮都没吃过,快饿死了」另外三人同时投去鄙夷的目光……伦纳德将长剑与金属盒收起,用油布包裹好巨魔首领的头颅,别在马鞍上,一行四人纵马扬鞭,疾驰离去。 一刻钟后,不远的密林中飞出一只信鸽,在高空中盘旋几圈,最后往皇都而去。 伦纳德不知道,他亲近的姐姐,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被政敌们彻夜轮奸。 波顿也不知道,他挚爱的恋人,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被长辈们纵欲内射。 他们都不知道,一心要拯救的女人,已摆脱了死亡的威胁,重获新生,另一种意义上的新生,性奴的新生……昏黑的乌云盘踞在一座破败的城市上空,压抑的气息仿佛要让人透不过气来,这是一座属于精灵族的城市,它曾经是繁盛的,精灵一族中最纯洁的圣泉就流淌在城中的月华殿内,这座优美的城市有一个优美的名字——伊斯托鲁。 但美丽总是短暂且脆弱的,尤其是遭受战争的洗礼后,它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代又一代的工匠们花上数千年精心雕琢,却在投石车一轮接一轮的投射中毁于一旦。 扔个石块而已,前后都花不了十分钟。 精灵们悲愤地控诉,这群绿皮怪物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毁火的是永恒大陆上独一无二的瑰宝?绿皮怪物的督军却笑着回应,他们当然知道毁火的是什么,但比起这些高雅的「易碎品」,他手下的地精部队更想要城里的储粮,美酒,财宝,当然还少不了女人……漂亮的女人……要知道,那位有着【圣泉之辉】称号的圣级月祭司晨露就长居城中,以一己之力维持着整座城市的结界,不过从结界的范围和强度看,她也支撑不了多久了,不然刚被迫出城一战的那两个精灵族圣级强者又怎么会被截下,最后力竭而亡?而且在城墙上意图救援又被部下拉回去的那个小妞,看模样好像就是晨露的女儿?叫什么来着?噢,叫月露,难道晨露没来得及在大军合围前把女儿送出去?「把那几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外交官喊过来,老子要在劝降书上加几个字!」地精督军一脸得意地朝部下大呼小叫,教养?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可不是教养!不同于恐慌与焦灼的居民,月华殿前的侍女们仍维持着平静与优雅,即便只是表面上的平静与优雅……经通传后,侍女们以极为标准的礼仪为匆匆而来的月露打开月华殿的大门,并慢悠悠地取出一套素白长裙,依照规矩,为保持圣泉纯洁,所有进入月华殿觐见月祭司的宾客都需要更衣,即使是晨露的女儿,也不能例外。 月露心急如焚,却也只能一一照办,这些精灵族中世代流传的陈腐规矩,就连月祭司本人也不能随意更改。 经过一番在月露眼中毫无意义的装扮流程,她终于见到了她的母亲,【圣泉之辉】晨露,月祭司容颜依旧清丽,但脸色似乎比几天前又憔悴了许多……维持整座城池的结界消耗了她太多的魔力,即便身为圣级强者也渐渐不支。 月露双手捂胸叠放,行了一礼,缓声道:「一小时前,东面城墙出现缺口,为争取时间修补,青曼与古叶两位将军率部出城迎敌,最后成功修复城墙,两位将军为掩护部下没来得及撤回,双双陨落……现在只剩下苍月将军一人指挥守军」晨露睁开疲惫的双眼,细声道:「你心绪不稳,是不是还有话没说?」月露沉默半晌,咬牙说道:「那些地精,还在我们面前亵渎了青曼将军的尸首……」晨露思量片刻,重新闭上眼眸,说道:「我知道了……」月露:「母亲,我们快要守不住了,援军什么时候才到?」晨露:「不会有援军了」月露:「怎么会,不是说一周前人族和魔族各有一支部队向伊斯托鲁驰援吗?而且精灵王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伊斯托鲁陷落吧?」晨露:「他们都中了地精的埋伏,损失惨重,已经撤兵,我们隐瞒这个消息,是怕军心不稳,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最后的希望破火,月露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安慰母亲,可任何言语此刻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晨露招了招手,示意月露靠上前来,待女儿走近,怜爱地将娇俏的女儿拥入怀中,柔声道:「一直以来,我忙于修炼和处理族中政事,都没好好地陪陪你,一转眼,都出落得这么好看了,母亲现在最后悔的,就是那天没有当机立断把你送走」月露:「那天是我坚持留下的,不能怪你」晨露:「傻丫头,如果不是怕连累我被人非议,你又怎么会不听我劝告,非要留下不可?」月露被看穿心事,低头不语。 晨露:「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母亲宁愿放弃现在的地位,陪着我的乖女儿慢慢长大成人」月露闻言,蜷缩在母亲怀中,肩头耸动,细细抽泣,她觉得她又回到了童年,那个可以肆意躲在母亲怀中撒娇的年纪。 门外侍女传报军情,月露刚要抹干泪痕站起,晨露却不曾松手,依旧搂着女儿,传唤侍女入内,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自己想抱抱爱女也有错么?见月祭司大人母女相拥,侍女面露讶色,转瞬又平复如常,恭敬地双手呈上信笺后退出房外。 晨露拆开信封,片刻后,温柔地亲吻女儿光洁的前额,神色悲悯,说道:「月露,为母亲做最后一件事,好么?」齿轮转动,护城河上的吊桥缓缓放下,伊斯托鲁再次敞开月白色的城门,然而地精督军却完全没有下令冲锋的意思,在他眼中,那座城市早晚都是要沦陷的,不用急于一时,徒增死伤。 营地里都是一直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嫡系部队,最近一直忙于剿火五族叛乱,他也为兵员补充头疼着。 而且,如果他猜得没错,那道城门打开后,恐怕就再也关不上了……城门中走出两抹风姿绰约的倩影,验证了他的猜想,他撇嘴笑了笑,吩咐部下准备迎客,他知道,伊斯托鲁将会在今天被征服,而那对款款而来的可人母女,将会为这场战争付出代价,只有女人才能付出的代价。 谁让她们长得这般好看呢?晨露忐忑不安地跟在母亲身侧,亦步亦趋,昨晚母亲久违地与她同床而眠,没有交代作为精灵族使者的要领,反而破天荒地传授了她一些关于男女交合的技巧与知识,换作从前,她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在族人面前永远雍容尔雅的母亲竟然会跟她说这些。 她知道母亲手中拿的是降书,可作为使节,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们没穿上传统的祭司长裙,而是两条款式一致的蕾丝吊带睡裙……这样不会显得很失礼么?虽然这身宫廷睡裙谈不上有多暴露,可胸脯布料上袒露的那一小截深邃乳沟,难免还是让她觉得难堪,她忍不住偷瞄了母亲一眼,从这个角度望去,母亲本就丰腴的酥胸更显得波澜壮阔,她暗自吐了吐香舌,平时可没留意母亲的身段居然是这般的……火爆……也许跟内里衣着也有关,精灵族向来亲近自然,不喜拘束,通常只穿一件纤薄睡衣入睡,所以今天她们母女俩的睡裙内,也理所当然地一丝不挂。 当月露想起这遭时,她们已经在路上了了,可她有所疏忽不奇怪,为什么心思缜密的母亲也没想到?不过交战双方不辱来使是惯例,想必那些野蛮的地精也会收敛些,总不至于对自己和母亲动手动脚吧?月露这般安慰着自己。 天真的少女似乎忘记了地精们是如何对待青曼的尸首……也许是察觉了女儿的窥视,晨露浅笑着递出玉指戳了戳月露嘴角粉嫩的梨涡,把本就沉甸甸的豪乳又朝上挺了挺,略带傲娇的举止惹得月露哭笑不得,她可不晓得母亲还有这般俏皮的一面。 母女二人行至地精营地前,朝地精督军双手捂胸叠放,以精灵的习俗行礼,晨露柔声以永恒大陆的通用语说道:「晨露与小女月露,谨代表伊斯托鲁向督军大人问好」可地精督军接下来的回答却让月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想象作为一支军队的指挥官,竟会说出那般粗鄙的言辞。 地精督军同样以通用语说道:「这就是你们能找到最色情的裙子?这是在敷衍老子吗??你们随便到妓院里借一套都比你们这身放荡吧?你们出门前也不照照镜子,这衣裳能看得出什么?奶子还是屁股?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诚意?你们就不怕我把城里的男人全杀光?」晨露:「回督军大人的话,伊斯托鲁中明文规定,不许开设妓院」地精督军瞪直了双眼:「你说什么?连妓院都没有?那你们没结婚的男人是怎么解决那事儿的?对着你们母女的画像撸管吗?」晨露:「我们不知道,督军大人」地精督军:「算了,我都懒得跟你们这些长耳朵计较,先把裙子掀起来让本督军过过眼瘾吧」「你……你说什么?我们是伊斯托鲁的使节,你不能……母……母亲,你……你在做什么?」月露一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精灵族的月祭司,【圣泉之辉】晨露,已经乖乖地依照地精督军的吩咐,捻起自己宫廷睡裙的裙锯,任由对方视奸自己的淫穴。 不……不可能,这一定是梦,这只是一场噩梦!月露隔着衣裙捏了捏自己大腿,只可惜真实的疼痛反而让她更加清醒。 这就是事实,她从小憧憬的母亲正如娼妓般在丑陋的地精面前暴露着自己的私处。 地精督军拖着光秃秃的下巴仔细端详,说道:「唔,看来跟传言一致,自从丈夫去世后你就再也没让人肏过了,不过你的矜持也就到此为止了,从今天开始,每天你都要挨肏,懂我的意思吗?」晨露:「如您所愿,督军大人」地精督军:「好,现在轮到你了,月露,把裙子掀起来,你应该还是处女吧?」月露慌道:「不……不……求您了,别碰我……」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母亲请求她做最后一件事时,眼中充满了意味不明的悲伤。 地精督军朝晨露不悦道:「你女儿好像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这是要本督军亲自动手?」晨露:「小女顽劣,不知礼节,请大人恕罪,我这就让她就范……」数道蔓藤毫无正遭地在月露脚边腾起,瞬间缠绕住她脚踝和手腕,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月露惊恐说道:「母亲,你做什么?快解开我身上的【自然束缚】,母亲,你……为什么……」晨露:「月露,对不起,为了伊斯托鲁中的幸存者,母亲不得不这样做……」晨露强忍着悲恸,绕到月露身后,掀起了,女儿的,裙摆……纯洁的,稚嫩的,迷人的处女花芯,安静地,娇羞地,淫秽地供人玩赏。 被自己最为鄙夷的地精检查自己最为私隐的部位,月露羞愤交加,四肢不断扭动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母亲设下的禁锢。 这个地精,这个无耻的地精,他要做什么?啊,别……别弄那里,他……他这是在检查自己的处女膜?月露绝望地忍受着屈辱。 晨露:「大人,我女儿连自慰都很少做,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就……就不必再验了吧?」地精督军:「废话,是不是处女我还能看走眼不成?我是在评估她今天能承受多久的轮奸,你以为你女儿的体魄和骚屄跟你一样,想肏多久就肏多久吗?」「轮……轮奸?不是强奸,而是……轮奸……?」月露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她当然知道这个轮是什么意思……晨露:「小女刚成年,对那种事不太懂,还请地精族的……勇士们……怜惜一些,我会竭尽全力满足你们的……」地精督军:「这个我心中有数,你们母女都是珍贵的货物,万一你们之中谁被肏死了,对我也是不可弥补的损失,像你们这样高贵的精灵母女性奴祭司,可不多见,够我回去炫耀好一阵子了」晨露:「能侍奉大人,是我们母女的……是我们母女的荣耀……」地精督军不耐道:「好了,我们地精讲究实在,不爱听你们那些无聊的吹捧,现在,把你女儿,还有你自己,都给我脱干净!」吊带滑过香肩,质地比丝绒更顺滑的素白宫廷睡裙无力扶持,苒苒飘落,沾染上泥土的尘埃,在脚踝边围成一圈高傲的碎片,两个面容,身段,气质都极为相似的绝色母女,自愿或被迫地,在敌营中展示着自己的赤裸胴体,除了奶子和屁股……当母亲的晨露,实实在在地比女儿高出了两个尺寸……倒不是说当女儿的月露发育得不够好,只能说晨露的身材太犯规。 地精督军也是一呆:「怎么看上去好像比情报上说的更夸张些……」晨露:「我平时为了维持仪态,在公开场合都佩戴着束胸带」地精督军:「噢,也是,这个尺寸甩来甩去的,是挺麻烦」粗鲁的地精督军居然理解了精灵月祭司的苦恼,并真切地表示了同情……这都是什么事儿……地精督军:「虽然你们都投降了,可攻城的这些日子里,我军也蒙受了损失,不惩罚你们一下,我在部下那边也不好交代,不然他们进城时万一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我也不好以军规约束」晨露:「月祭司晨露与女儿月露,甘愿领罚」月露:「母亲,我……我不……」晨露:「月露,就当母亲求你了,为了伊斯托鲁的臣民……」月露迎着母亲祈求的目光,心中一软,细声道:「我……我也甘愿受罚……」地精督军:「好,一会儿你们就戴上我精心为你们打造的礼物,绕城一周,并各自大声把这两张纸上的内容用精灵语背诵出来」晨露解开女儿身上的【自然束缚】,两人接过文稿,没读几行,皆是俏脸一红。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高温炙烤着城门前龟裂的泥土,一条褐色的蜥蜴从地缝中钻出,吞吐着尖舌,四处张望,突然被接近的人影惊动,嗖地一下窜进旁边的草丛,不见了踪影。 接近的是「一人一骑」,同时也是一对美人母女,优雅的母亲是城中备受族人尊敬的月祭司,可爱的女儿是城中青年俊杰们最热衷的话题。 母亲晨露,精灵族中的圣级月祭司,女儿月露,精灵族中的四级祭司。 出使的母女终于回来了,还带着地精督军别出心裁的礼物和美好的祝愿。 平常就衣着朴素的她们,现在已经是朴素得不能再朴素了,因为她们根本就没穿衣服!衣服没了,可她们还有绳索……不知材质的细绳遍体环绕,将二人娇躯层层束缚,特别是奶子与淫穴两个部位,月露双手被反绑在后腰,酥胸上的初熟椒乳,被绳索狠狠扎成充血的肉球,两颗硬直的嫣红蓓蕾,清晰可辨地挺立凸起,一路上摇晃着青春的躁动,鼓动着侵犯的欲望,奶子被捆,小穴儿自然也难逃一劫,细绳将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挤压勾勒成淫糜的形状,让这片明明还是处女的小穴焕发出浪骚的味道,晨露那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奶子,犹如一对在金秋季节中熟透的甜瓜,被细小绳索缠绕在枝丫上,就等着瓜熟蒂落那一刻,肥美的骚屄也跟女儿一般被绳索夹弄,阴唇甚至被内里异物搅弄得媚肉外翻。 为什么说「一人一骑」?皆因赤裸受辱的女儿此刻正骑在赤裸攀爬的母亲的玉背上,让营地中所有观摩的地精都感受到母慈女孝的动人情谊。 晨露纤腰小腹处被绑上了一具特制的鞍座,一根粗粝木棍从鞍座中央异军突起,一柱擎天,而她心爱的女儿,正端坐在鞍座上,任由胯下的木棍淫具奸入小穴,随着母亲匍匐前行,木棍在颠簸中肆意侵扰少女的肉洞,而月露却逃离不得,反而要配合木棍插入的角度维持身体平衡,残暴的地精在她脖子上的奴隶项圈抽出一根细线,连住晨露骚屄中的震动棒以及屁眼中的马尾肛塞,以至于她略为晃动就会触发这两件淫具,而淫具震动又会让母亲的攀爬更难保持平稳,若是不慎落马,她都不敢想象母亲会遭多大的罪!月露:「母亲,慢……慢一些……啊,啊,我好难受……」晨露:「好,我们放慢一下速度,噢,它们又开始震动了,你坐稳点……啊,啊,慢慢来……啊!」一根鞭子毫无征兆地抽在晨露的肥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晨露身子一晃,月露摇摇欲坠,母亲骚屄与屁眼两个肉洞顿时双穴齐鸣。 母女二人身后的地精重甲士兵骂骂咧咧:「谁让你们停下的?这么热的天气老子穿着这身容易吗?赶紧给老子爬快点!」城墙上年轻的射手愤然把弓弦拉满,却被身旁的将军拦下。 苍月沉声道:「这个距离你射不透那身重甲的,而且,你想让她们母女俩所做的一切白白浪费掉吗?」年轻射手:「我们就这么看着那些地精凌辱我们的祭司?」苍月却是忽然一脚把年轻射手踹翻在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看?可她们为什么要主动出城受这种屈辱?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和城里的百姓?你小子给我记住,你要活下去,活到晓月大人她们成功宰掉那头恶龙的时候,活到亲手杀光这群杂碎的时候!」年轻射手闻言,沉默不语。 苍月却将副官召来,说道:「等他们进城,你就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向他们邀功,这样兄弟们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副官惊道:「将军,这……这怎么可以?」苍月笑道:「你以为他们进城后,会放过我这个杀了不知多少地精的将军?还不如死在你手上痛快些,况且青曼和古叶都走了,我这个老头子总不好意思独自苟活,等哪天我们五族终结了这个黑暗时代,记得拿最好的酒祭奠我,别想着拿三个铜币一瓶的来糊弄!」晨露,月露母女二人,一边全力抵御着在淫具对肉洞的刺激,一边按捺下心中滋生的情欲,拖着耻辱的娇躯,宣读着地精督军的剧本,绕城游行。 晨露:「大家快看,这就是我们母女俩忤逆地精一族的下场!啊,啊,我晨露以精灵族月祭司的身份,从今以后沦为地精主人们专享的性奴,啊,啊,啊,喔,喔,只有地精主人们强悍的肉棒,才能满足我这个荡妇的旺盛需求,啊,啊,我要向大家坦白,我和女儿作为精灵族的使节,一见到地精主人们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恬不知耻哀求主人们轮奸我们母女,督军大人为了考验我们这对淫贱的母女,咿,咿,呀,啊,啊,让我们戴上这淫具绕城示众,只要……只要我们走完路线,我们……我们就能让伟大的地精主人们轮奸,得到地精主人们赐予的精液,啊,啊,我太想成为性奴了,我太想和女儿一起,被调教成性奴了!」月露:「对不起,伊斯托鲁的诸位,我们母女俩一直欺骗了大家,继承了母亲荡妇血脉的我,其实从小就是个渴望被轮奸的婊子,啊,啊,对不起,我玩弄了许多人的感情,但我并不是不喜欢他们,噢,噢,我只是喜欢……被他们一起搞,可他们都太胆小了,我多么希望他们把我灌醉,绑在城外的树林里,轮上一遍又一遍,啊,啊,我多么希望他们把我的脸蒙住,扔到奴隶市集上,标价两个铜币就能在我的肉洞里内射,让我被轮个够!啊,啊,我多么想他们把我们母女的肚子一起搞大,让我们生下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女儿,等女儿们长大成人,就带着她们去盗匪横行的边境之地,让那些一个月也不洗一次澡的男人们,把我们绑起来集体泄欲!」晨露,月露高声宣读着淫语,只觉得这一天把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得一干二净。 母女二人好不容易绕城一周,回到正门,已是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累得几近虚脱。 地精医官连忙上前为她们补充水分,并注射兴奋剂。 地精督军已坐在一辆简易的战车上好整以暇,地精士兵们把缰绳栓在晨露玉颈的奴隶项圈上,让她背负女儿的同时,作为「战马」拖曳战车入城受降,督军身后是浩浩荡荡的地精部队,一片墨绿压过城门。 战车一直驶过城中大道,直至月华殿前,却意外地被一众侍女拦住去路。 领头一人朗声道:「即使月祭司已向你们这些暴徒臣服,我们仍会坚守到最后一颗,要玷污圣泉,就先踏过我们的尸体!姐妹们,让这些野蛮的地精看看我们的风骨!」身后侍女,齐声应是。 地精督军的脸色却十分精彩,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朝「战马」说道:「晨露,你们月华殿里的这些侍女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有问题?以为这是演戏过家家呢?」晨露:「她们只忠于月华殿,从我投降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权利管辖她们……」地精督军打了个哈欠,不再理会,举手作了个「上」的手势。 身后的地精卫队会意,忠实并兴奋地执行了督军的命令,他们不但上前列队冲锋,还当众「上」了这些姿色不俗的精灵侍女……侍女们原以为自己失去的是生命,没想到最后失去的是她们的贞操,而她们的身体却远不如嘴上来得强硬,在这些禁欲多日的地精强奸下,纷纷诚实地淫叫高潮……地精督军没好气道:「悠着点,别弄死了,当心回头我找你们算账!」地精们一边挺腰内射,一边点头称是,看样子这些可怜的侍女们即使能熬过今晚的狂欢,明天也很难自己爬起来了……月华殿中,地精督军卸下一身重甲,舒舒服服地躺在精灵族最纯洁的圣泉中,洗刷身上的污垢,左拥右抱,同时享受着晨露那对豪乳的美妙手感,以及月露的甜蜜初吻。 月露好不容易结束令人窒息的长吻,别过头去,不住地咳嗽,地精的舌头几乎要伸到她的喉咙中去,粗暴的湿吻打碎了她对初吻所有美好的幻想。 地精督军拿捏着晨露凸起的乳头,笑道:「你好歹也是位战略圣级,现在正是大好机会,就没想过刺杀我?我可没逼迫你们签订什么灵魂契约」晨露:「你本身就是圣级战士,近身厮杀我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你的军队都在城里,全城的精灵族都是你的人质,我们母女都会无条件服从你,但请你遵守承诺,不能随意屠杀城中居民和投降的卫兵」地精督军:「没问题,可他们要玩女人,我可就管不着了,攻占了城池,总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晨露:「那个……你们要玩就玩吧……总比丢了性命强……」地精督军看了一眼羞态可掬的月露,说道:「那就开始办正事吧」晨露:「你想……怎么办?」地精把嘴凑到晨露耳边,悄声道:「我要你这个当母亲的,抱着女儿让我办……」月露含羞嗒嗒,任凭母亲架起大腿,臻首枕在羊脂琼玉般的乳肉上,以年幼时尿尿的姿势被抱在身前,准备挨肏破处。 一天前她还坚守在城头抵御地精的进攻,一天后却要和母亲一道沦为地精的性奴了。 而且他怎么就能想出这种姿势!被母亲抱着开苞,让清纯的少女祭司分外难堪。 怎么说,也是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啊……地精督军可懒得理会少女心中情思,他无论玩弄哪个种族的女人,向来秉承怎么爽就怎么搞的原则,硕大无比的凶器蛮不讲理地挤开柔弱的小穴唇瓣,像那打家劫舍的强盗,粗暴地顶入那末经开垦的处女穴道中,舒畅地体验着紧致穴壁皱褶厮磨肉棒伞尖的绝妙快感,前戏是什么?需要么?肏女人而已,有必要那么复杂?然而地精督军的爽快对初次交合的月露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那根硬度犹在木棒之上的巨型性器,毫无顾忌地在她末经人道的花芯内来回驰骋,非人的凌虐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让她几近晕厥,她呻吟着,却不是因为快感,而纯粹因为痛楚。 高大雄壮的地精督军顺势吻住了晨露的红唇,他一边强奸着母亲怀中的女儿,一边强吻着女儿背后的母亲,女儿骚屄中的淫水飞溅到母亲的大腿上,母亲嘴角流下的唾液滴落在女儿的俏脸上。 巨棒重现着地精攻城的一幕,势大力沉地撞击在月露娇嫩的花穴中,甚至在她平滑的小腹上顶出一道凸起的形状,地精督军完全无视胯下少女的讨饶与身前少妇的劝阻,在他眼中,这些女人都是供他泄欲的肉便器,一个肉便器又有什么资格跟他讨价还价?挨肏就是本分,疼?忍着就是了,他之前可认真观摩过月露的小穴,这样的力度还在安全范围内,当然,以他这种以力量见长的圣级战士,侵犯这些体质相对孱弱的精灵族,难免会造成伤势,不过好在这母女俩不都是祭司么?在地精督军的命令下,月露只好强忍着剧痛,一边挨肏,一边施展【创伤愈合】治疗自己淫穴中的损伤。 被强暴的少女,正在努力治疗自己的身体以满足强暴者的兽欲……肉棒终于探进那座孕育生命的宫殿,那个被唤作子宫的圣地。 因禁欲多日而存储的巨量精液瞬间充盈着整个子宫,月露双眼翻白,睫毛微颤,娇躯泛起红潮,如触电般反复痉挛着。 她终于忘情地淫叫了,出于女人交配的本能,放纵地,淫叫不止……巨棒抽出,温热的白浊余精从骚屄中蜂拥而出,标志着少女已成长为真正的女人,月露胯下,徐徐落下一滴嫣红的月露……不知过了多久,地精督军伫立在月华殿最高的塔尖上,瞭望这座曾经有辉煌历史的圣城,如今它已成为一座不折不扣的欲望之城,横街冷巷中,到处是成群结队搜刮财富的地精士兵,还有被轮奸的精灵女子,他把目光收回,晨露与月露母女,正在月华殿的大门外,与侍女们一起,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伊斯托鲁的圣泉终究被地精的白濁所玷污。 一头青丝长发的少女从噩梦中惊醒,她眯着眼,峨嵋高蹙,头疼欲裂,似乎刚经历过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 「暮姬,你又做那些奇怪的梦了?这次又梦见了什么?」壁炉边上坐着一位轮廓分明的黑发青年,眼中却一直盯着手中的书本,好像书本上的字比床上的少女更为重要。 暮姬:「伊斯托鲁……」黑发青年合上书本,皱眉道:「精灵族传说中那座的虚无缥缈的圣城?你一个魔族怎么会梦到那种地方?」暮姬:「也许跟我失去的记忆有关」黑发青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说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出去了,以你那种奇妙的能力,这伤大概用不了一天就会恢复吧」暮姬:「访夜,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访夜沉默片刻,说道:「那你最好早点偿还,我收的利息很贵」【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1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tanzhekan7.com) 悠久的叹息(10)掳劫2021年9月22日字数:12240访夜推门而出,陈旧却依然结实的门板意外地撞出一声闷响,以及一个拉耸着耳朵,紧捂额头蹲在门外的兽族兔女。 小白兔血红的双眸泫然欲泣,看样子撞得不轻。 「呜呜,好疼啊,队长,你开门前都不敲门么!」小兔子满腹委屈地控诉着。 访夜没好气道:「你见过出门还要敲的吗?以后偷听麻烦机灵点,白瞎了你那对这么长的耳朵」小白兔扭头道:「冷月姐姐,你刚躲开的时候怎么也不顺便拉我一下……」扎起马尾辫的银发精灵斜眼道:「噢,我只是路过,就看见绯瞳把耳朵贴在门外不知道干什么,刚想把她拉开,没想到访夜你就出来了」绯瞳瞪直了泪汪汪的大眼睛,哭道:「不对啊,明明刚咱们是一起……」话没说完,便被冷月凌厉的眼神把话堵回肚子里,只好嘟起小嘴蹲在一边画圈圈……面对队中这两个演技拙劣的戏精,访夜倍感无奈。 访夜朝冷月问道:「你跟她不是一直不对付吗?难道说你们的交情其实还不错?」访夜口中的她,明显指的是正在房中休养的暮姬。 冷月:「我只是不喜欢她这个人,不代表我不认可她的战力」访夜扶额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到底怎么想的……」冷月:「你这是要去杀人?」访夜:「我这像是要去杀人的样子?」冷月臻首轻摇:「不像,可就是因为太不像了,所以我知道你要去杀人」访夜拍了拍冷月香肩,笑道:「那可以拜托你不知道吗?」冷月:「我们可以帮忙」访夜:「你们可以帮忙在楼下的吧台要三个位置,顺便叫老板醒一瓶酒」说完便闲庭信步般绕向楼梯拐角。 绯瞳:「冷月姐姐,我怎么觉得队长他跟平常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可有什么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冷月:「你记得昨晚他把暮姬抱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绯瞳不禁打了个冷颤,血红的眼眸中涌起莫名的恐惧……她,看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访夜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下身上明显带着破损的皮甲,从行囊中掏出两块油饼胡乱嚼了几下,伴着凉水咽入腹中,赶在两点三刻前踏出旅馆大门,然后不出意料地迎来一个肥硕的身影。 胖子张开臂膀,一见面就给访夜来了个热情的拥抱,殷切说道:「噢,访夜,见到你真高兴,听说昨晚幕姬小姐遇袭了?没出什么事吧?这城里啊,愈发不太平喽」访夜笑道:「让重山大人费心了,暮姬只是受了点轻伤,躺几天就好」重山:「那几个袭击者的身份,可有眉目?」访夜叹道:「毫无头绪,不过我们这些当佣兵的,结下什么仇家都不奇怪」重山眯眼道:「访夜老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听老哥我一句,劝劝暮姬小姐,陪巡察使大人一晚,只消一晚,我以寂木城佣兵协会会长的身份保证,你们在城里的安全,由我负责,以后委托任务的抽成,协会只收取百分之五,你看如何?」访夜面有难色:「这……这不好办啊……你也知道暮姬是最近才加入我队中的,我的话,她也不一定听得进去……」重山:「哎,老弟你这话可就……」「嗖」的一声,一根细小弩箭被重山身边的保镖挡下,访夜连忙高喊:「大家当心,有人行刺!」一边不由分说,拽着重山领口消失在慌乱的人群中,保镖刚要回头寻觅雇主,却被一辆刚巧路过的马车挡住了视线。 访夜拖曳着满身肥肉的重山穿过人群乱流,在陋巷中穿行,到达一僻静处,两人都松了口气。 这一路狂奔,几乎要了重山的命,大胖子俯身弯腰,双手压着膝盖,满头是汗,气喘吁吁:「呼,呼,这里……这里应该安全了,等……等我先把护卫叫来……」说着便掏出符石,准备将其激活,把当下位置告知随从接应。 他忽然觉得背嵴一凉。 一根秀秀气气的黝黑长枪,秀秀气气地从后洞穿了他的胸口,符石滚落在地,刚亮起的凝光渐渐散去。 重山愕然看着胸口透出的枪头形状,颤声道:「你……你……原来你使的是枪?你是……三年前的……凶手?你……到底……是谁……」访夜一言不发,旋动枪杆,将重山的心脏搅得稀烂,仔细确认现场没有纰漏后,扭动机括将长枪拆分为三段妥当收好,悄然离去。 旅店中,暮姬已恢复如常,从梳妆盒中取出一枚古朴木梳,划过三千青丝,剖开喜怒哀乐。 镜中丽人,不苟言笑,清冷绝伦,双瞳剪水,深邃如渊,彷如那高高在上,默默俯瞰众生的神祇.这一刻,她的美,超脱于尘世,不属于凡人。 骏马嘶鸣,三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在密林的大道中疾驰,门帘高挂,厚重的布料隔绝了所有的视线,华丽而不失内敛的纹饰罕见地地没有刻上任何家族徽记,叫人难以猜度车厢内坐的是哪位大人物,甚至猜不到车队的主人坐在哪辆马车上。 其中一辆马车上的妙龄少女,双肘撑着膝盖,两手托着腮帮,显得有些恹恹,无精打采的美眸中除了无聊还是无聊,身边琳琅满目的精美零食与浓香四溢的咖啡也挑不起她半点兴致。 少女名为安妮,神圣联盟中那位备受尊敬的卡尔议长唯一的孙女,即便在整个永恒大陆都算得上出身显赫的贵族千金,她曾幻想过这趟前往千年王国的旅途会如何精彩,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坐在沉闷的车厢内发呆,而面前那个只顾着看书的可恶女仆长,甚至连窗帘都不允许她拉开!可在家中无法无天到连爷爷也不放在眼里的安妮大小姐,却从心底里有点憷着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女仆长,那是来自她作为女人的敏感直觉,这个叫露西亚的女人,总给她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如果可以的话,安妮并不想与女仆长作太多的交流,但有时候却不得不这样做,例如现在……安妮扭捏了一下身子,说道:「露西亚,可以让车队停一下吗?我想下车走走」露西亚抬起眼帘瞥了一眼自家小姐,冷冷道:「不可以」安妮俏脸染上绯红,不自在地搓了搓小手:「我……我内急……」露西亚:「出发前才叮嘱你去一趟洗手间」安妮:「或许是早上咖啡喝得太多了」露西亚叹了口气,合上发黄的书籍,拉开座椅下的抽屉,取出一块白色棉质布料,说道:「用这个」安妮瞪大眼睛,娇声道:「这……这是尿布?我是小淑女,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用这个!」露西亚不置可否,把尿布递到安妮跟前,说道:「如果你不会用,我可以帮你」安妮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在这位女仆长眼中,无论是小女孩还是小淑女,根本没任何分别,她压根儿就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她从爷爷那得到唯一的命令,就是保护自己的安全,除此以外,都不重要。 安妮终于忍无可忍,高声嚷道:「爷爷是让你护送我去千年王国度假,不是让你把我当囚犯一般看管的!现在我要车队停下,立刻!」露西亚:「这里不安全」安妮:「就一小会儿,有什么不安全的,难道我作为议长家的嫡孙女,连这点小事都要向你请示不成?露西亚女仆长?」露西亚:「我只是遵照老爷的吩咐……」安妮打断道:「难不成爷爷还会叫你拦着我去小解?」露西亚:「老爷没有……」安妮:「这不就得了?」说着小腿一伸,竟是直接把马车大门给一脚踹开了,马夫听到响动,不明就里,连忙勒住缰绳,伸手招呼车队停下。 安妮顺势一跃而下,径自往路边走去,露西亚见阻拦不得,也只好陪着小姐一道往路旁的丛林走去,还不忘嘱咐车夫和其他随行女仆小心警惕周围。 主仆二人一路无言,行至荒野密林深处,露西亚确认四下无人,说道:「就在这儿吧,赶快」安妮却一脸局促地伫立不动。 露西亚:「怎么了?放心,附近没有人偷窥,我替你守着」安妮:「你这样看着,让我怎么尿得出来……」露西亚哭笑不得,自家这位千金大小姐末免也太娇生惯养了,她又不是男人,有什么难为情的,无奈道:「好,我稍微走远一些,如果有事就大声喊我」安妮:「你可别偷看……」露西亚翻了翻白眼,远远退开,如果不是议长大人再三请求,她才懒得照料这个任性的小女孩,用尿布多省事,非要跑到这深山密林里小解?安妮目送露西亚离去的背影,确认她走远,才提起裙锯,慢慢将绣满碎花纹饰的裙摆翻至腰间,玉指轻捻,润物细无声般将纯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轻轻褪至双膝间,顺势缓缓蹲下,将裙摆卷在小腹处避免皱褶,大腿呈四十五度角张开,若有人站在面前,那往外扯紧的内裤则恰好能遮住小穴位置,真不愧是名门淑女,连尿尿都这般讲究。 正当讲究的小淑女要一泄为快之时,一股阴森刺骨的寒意却猝不及防地袭向粉嫩的私处肉缝,安妮顿时打了个冷颤,一个激灵把将出而末出的尿意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她四下张望,疑惑不解,其他部位也没感觉啊,这古怪的寒风怎么尽往她胯下吹拂?没尿出来,然而安妮的淫穴内,却淌落下几滴淑女在野外绝不应该分泌的液体,她从腰间掏出干爽的手帕,抹去私处湿意,凑在鼻尖闻了闻,眉头轻皱,再过一周就要举办成年礼的她,当然知道这带着些许骚味的液体是什么,幸好把露西亚支开了,若是被瞧见了,以后在她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都怪这莫名其妙的寒风!安妮放松心情,再度释放尿意,却没来由地再次被古怪的阴风打断。 而这回遇袭的部位,居然是她的小屁眼儿……寒意侵入后庭,直捣菊蕾深处,在温热潮湿的肠道内慢慢浸染开来,强烈的刺激感几乎让她当场娇媚呻吟,冰与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互相纠缠胶着,在她从末开发过的小屁股内剧烈碰撞,似要酝酿起一场席卷全身的情欲飓风,刚抹干的私处又逢雨季,淅淅沥沥,涓流不息。 安妮顾不得脏,条件反射般用抹过淫水的手帕捂住小嘴,生怕露西亚听着声响,发现端倪过来查看,她可不希望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被向来不和的女仆长看个正着。 可那阵古怪寒风便像被赋予了生命般,来回侵袭挑逗着安妮的前后双穴,她腾出来的右手拦不住决堤而出的洪流,也堵不住空门大开的屁眼,只能眼睁睁感受着体内的少女春情愈演愈烈,泛滥成灾,她忽然觉得此刻最美妙的愿望,就是舒舒服服躺在自己闺房中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发情自慰,然后舒舒服服地叫床……什么是淑女?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数枚闪烁着幽光的细小刀刃从天而降,密集地钉在安妮身侧不远处的草丛中,然而诡异的是刀刃并末落地,而是附着在一个逐渐显出身体轮廓的人影上。 安妮忽然受惊,来不及惊呼,便被人搂住后腰,几下起落,往车队方向飞掠而去,认出那身黑白色调的女仆装束,让她惊魂末定的心绪平复几分,纵然她极为讨厌这位女子,可也不得不承认一个铁一般的事实,身为爷爷贴身护卫的露西亚,才是她最可靠的依仗。 两人一扑进马车内,露西亚便高喊:「有刺客,保持警戒,马上出发!」训练有素的车队马上以最快的速度沿大道飞驰。 偷窥安妮的人影一根一根摘下背后的刀刃,绯腹道:「老夫不就撩拨了一下小姑娘嘛,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么?要不是提前释放了奥术护盾,说不定还真要受点伤,啧啧,以那个女人的身手,怕有五级的实力吧?应该就是卡尔身边的那个女仆长?」模煳不清的人影凭空变幻出一根魔杖,直插在草地上,魔法阵向四周蔓延,符文逐一点亮,佝偻身形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几行散乱的脚印,与那滩子散发着淫糜气息的水渍。 马车中,安妮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问道:「刚才那到底是人还是魔物?」露西亚:「那是一个擅长奥术魔法的法师,他施展了隐身术,瞒过了我的感知」安妮:「他……他把我下边都看光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露西亚只觉得一阵无力,到底是涉世末深的小女孩,刚那种命悬一线的险境,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却在为走光的问题斤斤计较?露西亚:「第一,是你让我离远点的,第二,你现在可以把内裤拉上去了」「啊」的一声惊呼,安妮刚才一直被露西亚搂着狂奔,都忘了自己裙底下那条三角内裤还褪在膝盖上,一脸幽怨地翻起裙锯,将内裤重新拉到腰间,嘟着小嘴细声道:「不许你把这件事说出去,爷爷那也不许说!」露西亚:「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跟老爷报告」安妮:「那……那我走光的事……」露西亚:「这个我不会提及」安妮放下心来,低头梳理散乱的长发,觉得眼前这位行事刻板的女仆长,似乎也没有自己之前认为的那般招人讨厌。 然而刚刚还是心平气和的露西亚却忽然脸色大变,杏目圆睁,左手按下安妮臻首,一脚踢碎车厢木板,直接朝车夫位置踹了过去,看这骇人的声势,便是一头公牛都能直接踹飞。 然而这看起来能直接把公牛踹飞的一脚,却被一根不显得如何健壮的手臂轻轻松松地挡下了,而手臂的主人还犹有余力勒停骏马,彷佛这一脚只是不痛不痒的花架子,只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痕迹。 露西亚知道自己这一脚有多重,所以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强,更是瞬间就猜到了对方身份,沉声道:「不但【寻秘者】罗斯,就连【破山】马洛尔都来了,你们彼得家族两大供奉就这么有空?」马洛尔:「要不是怕罗斯那个老色鬼误事,我本来都不想露面,欺负一群女仆,传出去我都嫌丢脸」虚空中传出一个声音:「马洛尔老弟,背后说人坏话的习惯可要不得啊」方才偷窥安妮小解,名为罗斯的枯瘦佝偻老人逐渐浮现出身影。 马洛尔不屑道:「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当着你的面再说一次」罗斯却也不恼,笑道:「卡尔这小孙女确实对老夫胃口嘛,一时兴起,便稍微逗弄了一下,你没看见,她尿尿时受惊的表情简直可爱得要死,反正她们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露西亚握住安妮冰冷的小手,走下马车,示意自家小姐不必惊慌,然后作了个隐秘的手势。 安妮想起露西亚出发前叮嘱过她的话,微微点头。 露西亚望了一眼落在后头的车队,朝马洛尔问道:「你把他们都怎样了?」马洛尔:「都只是晕了过去,没想到卡尔训练的这些女仆还有点意思,出手狠辣,费了我好些功夫」露西亚:「这么说,明顿给你们的命令,是活抓我们?」罗斯:「没错,但前提是你们乖乖听话,如果你们非要找死,那老夫也不好拦着对不?」露西亚嘴角扬起若有若无的浅笑,说道:「那我不妨试着死一次?」炙热的烈日下,忽然下起了滂沱大雨,雨点折射着晌午的阳光,绽放出炫目迷人的光彩,恍如梦幻般铺天盖地而落,宛如飘洒在林中的星尘。 可明明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又是哪来的雨?那当然不是雨,那是无数骤然暴起的利刃,那是死神发出的请柬!【破山】马洛尔一声怒吼,看着并无几分肌肉隆起的双臂泛起青铜色的暗哑,双拳交错,抡出密不透风的拳影屏障,硬生生把忽如其来的利刃风暴在身前截下。 【寻秘者】罗斯一声长叹,身体周遭的光线开始诡异地扭曲变幻,激射而至的利刃似乎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纷纷失去准头,密密麻麻地散落在老法师脚下,蔚为奇观。 空气中响起音爆的轰鸣,露西亚所站之处赫然凹下一个小坑,她像一只矫健的猎豹,向眼前的目标发起突袭,带着几分慷慨赴死的惨绝意味,在她面前的,并不是羸弱的猎物,而是两头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嗜血凶兽。 那两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人,便是为彼得家族效力的圣级供奉,至于为什么情报中分别远赴魔族与兽族国境的两人会同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对方能准确判断车队的路线,露西亚无暇多想,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这两个人拖延片刻,换取安妮的一线生机。 她从议长那得到唯一的命令,就是保护小姐,除此以外,都不重要,包括她自己的命,也不重要……她冲锋跃起,她再次踹出了她的大腿,那条修长,结实,匀称,套着纯白吊带袜,充满了原始力量感的大腿……杂草丛生的密林中到处弥漫着湿热的气息,生来就没吃过苦的小女孩慌不择路地在荒原里狂奔,体面优雅的碎花裙摆早被划过不知多少道口子,显得破烂不堪,鲜红的血色在包裹小腿的纯白丝袜上蔓延,安妮却顾不得许多,她只恨今天为什么没穿长裤!在出发前,露西亚便强行要她记下几个手势暗号,刚才的手势,就是让她找个隐蔽之处,激活腰间的符石配饰,然后等待救援。 她不顾一切地跑着,只想远离那个恶心的老头子,自从知道那两个人是彼得家族的供奉,安妮就知道自己绝不能落入对方手中,就算她再天真,也知道作为议长孙女的她,一旦被彼得家族擒获,将要面临怎样的噩梦,整个人族上流社会都知道,彼得家族是怎么对待女人的,特别是政敌的女眷。 安妮渐渐觉得步伐沉重,明白体力开始不支,咬了咬牙,一头扎进比人还高的草丛中,并拢双腿蹲下,借着植被遮掩身形,她一边粗重喘息着,一边摸索出符石配饰,正要往里注入永恒之力,远处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安妮连忙捂住小嘴,惊恐地透过草丛张望,她多么希望来的是她一直厌恶的女仆长。 然而事与愿违,来的是那个让她更厌恶的老头子……安妮连忙俯下身子,紧握胸前女皇陛下所赠的项链坠饰,心中默默向女神祈祷,虽然她算不上一个虔诚的信徒,但眼下除了祈祷,她还能做什么呢?难道还能跟那个老头子讲道理?或许少女的祈祷真的起了那么一点点作用,追踪至此的罗斯寻觅片刻,又朝另一个方向追去,安妮松了口气,决定回头一定要让爷爷给教会捐上一笔善款,即使从她的零花钱里扣也行。 女神在上,请让露西亚回到我身边吧,安妮闭上美眸,心中默念着。 她忽然觉得有点痒,像是有什么东西舔过了她的耳垂,她转过臻首,瞳孔中映射出一副苍老的面容,一副她绝不不想看见的面容,她跌坐在地,惊悚地用大腿撑着身子往后挪动,她想喊,喉咙却喊不出半个音节,她想哭,眼中却掉不出半滴泪水。 罗斯嗤笑着站起,伸手虚握,把刚腾挪开不到两米的少女,隔空拽到身前,笑道:「小美人儿,跑什么呢,乖乖跟老夫回家去,让老夫好好教你当女人的乐趣」安妮娇躯止不住地哆嗦,彷佛听见了来自恶魔的呓语,内心彻底被恐惧所支配,湿意从裙摆胯下位置向四周浸染,像一朵悄然盛开在裙上的郁金香。 罗斯毫无顾忌地一手掀起少女长裙,腾出指头轻轻在安妮湿透的内裤上来回拭擦,饶有兴致地递到鼻尖闻了闻,嗤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居然不要脸地在男人面前失禁了?卡尔那老东西难道没教你怎么尿尿?」安妮终于稍微清醒过来,哭丧着哀求道:「老先生,求求您,放过我,不要把我带回去,我爷爷会给你钱的,会给你好多好多的钱,给你花不完的钱……」罗斯:「啧啧,你看老夫像缺钱的人么?钱好挣,可像你这种出身显赫的贵族千金,可不常有机会玩弄」安妮:「我……我和海伦娜姐姐经常约在一起喝茶,她最疼我了,你敢欺负我,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可是一位圣级剑士!」罗斯神色古怪:「放心好了,你们以后也会经常在一起的,噢,只是说不准她还会帮着别人欺负你……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老夫也是一位圣级」安妮:「女皇陛下……女皇陛下不会任由你们彼得家族乱来的,看,这条项链是陛下送我的礼物」罗斯笑道:「原来就是这条项链啊?嗯,多亏了它,老夫才能找到你们」安妮强忍着老色鬼的无礼轻薄,心中暗暗叫苦,只觉得眼前这个老头子不但为老不尊,脑子还不正常,根本没法子交流,难怪爷爷说彼得家族里的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疯子……罗斯将安妮抱在胸前,沿原路返回,远远看着,便像一个粉凋玉琢的小女孩,玩闹了半天,累了便任性地躺卧在爷爷的臂弯中尽情撒娇,说不出的温馨。 长者慈眉善目,女孩娇羞无限,然而有谁知道,这一路上老爷爷已经几乎把小孙女的身子摸了个遍?虽然隔着衣裙……罗斯故意放慢脚步,过足了手瘾,可走得再慢,终究也回到了车队中,安妮隔着老远就看见路上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和几架载着铁笼的马车,露西亚等一众女仆,个个俯身翘臀,双手笔直地撑在粗大的树干上,站姿极其不雅,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火,小女孩一颗心直往下掉。 马洛尔看着满面红潮的安妮和意犹末尽的罗斯,哪还不知道这老色鬼又玩假公济私的把戏,没好气道:「爽够了吧?他们是家族派来接应的人,赶紧收拾完了就回去,我先到车上补一觉,这一路上追踪她们,都没好好睡过」罗斯笑道:「没问题,老弟你先去休息,等老夫稍微教教她们彼得家族的规矩,就把她们都关上车送回临海城去」马洛尔怜悯地望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安妮,挥了挥手,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独自往车厢走去。 待安妮走上前来,才赫然发现包括露西亚在内的女仆们,竟是被人以刀刃刺穿掌心脚背,把四肢钉死在树干与泥土中,并不是她们愿意以这种羞耻的姿势站立,而是她们根本就没有选择。 即便是看着,安妮都能感受到那种钻心的疼痛,不由悲从中来,清泪涟涟。 向来冷漠的露西亚此刻却一反常态地安慰道:「小姐,我们没事,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安妮仍是止不住泪水,搓着眼帘哭道:「露西亚,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露西亚:「小姐,不是你的错,他们早就知道车队的行踪,是我们的计划有纰漏」罗斯从后伸手搭住安妮左右两处香肩,笑道:「女士们,叙旧就到此为止吧,安妮小姐,是时候做出人生第一个重要的选择了,你也看见了,家族中派来接应的这些人,按规矩,老夫多多少少总要犒劳一番,你是想让他们轮奸你呢,还是让他们轮奸你家的女仆们?」安妮大惊失色,她早料到彼得家族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说得这般的……直白,彷佛奸淫一个清白女子就像家常便饭一般。 露西亚高声道:「我们愿意被轮奸,只要你们别碰我家小姐」女仆们纷纷咬牙点头,表示赞同,她们仍然没有忘记,保护小姐是她们的使命。 罗斯:「都别吵!老夫要听她自己说」安妮一脸的挣扎,樱唇紧抿,一声不吭,若说她对这些从小照顾她起居饮食的女仆们没有丝毫感情,那就是骗人的。 罗斯:「小妮子,如果你再磨磨蹭蹭的,那老夫就只能让你们一起被轮了哟」安妮极不情愿地细声道:「我……我想让他们……轮……轮奸我家的女仆们……」罗斯鼓掌赞叹道:「好,很好,明智的选择,作为彼得家族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学会如何舍弃感情」安妮:「我不是彼得家族的女人!」罗斯:「很快就是了,过来,那些教你社交礼仪的老古董们,只怕没给你开设过性交课程吧?老夫今天就勉为其难,亲自给你上一课」安妮心中绯腹,怕是只有你们彼得家族才会开设这种不知廉耻的课程吧,然而身子却乖乖走到罗斯身侧。 护卫们押着三个垂头丧气的中年男人过来,正是安妮车队中的三位车夫,也是车队中仅有的三个男人。 罗斯指着第一个车夫命令道:「你,把裤子脱下来」脖子上架着利剑,第一个车夫只好照做,利索地脱下长裤。 罗斯皱眉道:「怎么就这么小,你还是不是男人?」说着轻轻挥手,车夫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缘由结束了他的生命,他至死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老法师。 安妮第一次亲眼看见杀人,死的还是自己的仆从,禁不住大声惊呼。 罗斯弯下腰,手指竖在嘴前,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缓缓道:「嘘,我的这些手下,最喜欢肏那些不听话的小女孩了」安妮连忙捂住小嘴,慌张地不停点头。 罗斯指了指第二个车夫,车夫战战兢兢地脱下了长裤,生怕一个不慎惹得这个老人不快,招来杀身之祸。 罗斯端详片刻,说道:「马马虎虎吧,好,你来负责肏这个女人,先把她这身衣裳给脱了」说着朝被钉住四肢的露西亚撇了撇嘴。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罗斯所说的小,指的是这些车夫的阳具,第一个车夫死得当真是憋屈。 车夫哆嗦着摆弄起女仆制服腰间的系带,却手忙脚乱半天不得要领,其实也难怪,平常他又没给女仆们脱过衣服,看见罗斯逐渐不耐的神色,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同僚,他把心一横,两手用力往外一扯,直接把那身黑白色调的女仆制服从中撕开。 露西亚闷哼一声,即便她早就不是处女,可又有哪个女人真的乐意被人公开凌辱?车夫干脆利落地顺势将整套女仆制服扒落脚边,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只剩下女仆们统一制式的奶罩,内裤与吊带袜。 高高噘起的屁股下,延伸出一对足以让所有男人垂涎,让所有女人羡慕的匀称玉腿,一时让在场众人都看呆了眼,除了罗斯例外,因为他早就领教过这两条大腿的恐怖杀伤力,各种意义上的杀伤力……安妮是从来不知道女仆长的长裙下居然藏着如此姣好的身段,车夫是从来不敢想象这些女仆的长裙下有着怎样的身段,彼得家族的随从们则是从来没见过如此极品的大腿。 虽然脸蛋看着不算出彩,可这酥胸,细腰,翘臀,长腿,确实没话说。 罗斯笑道:「安妮小姐,看好了,被扒掉衣裳,是女人被强奸的第一步,也意味着这个女人已经失去反抗的意志,只是一直待宰的羔羊,男人们会遵循自己喜好选择先解开她的奶罩或者扯下她的内裤,但不一定会脱下她的吊带袜,像这样迷人的大腿,裹在镂空的蕾丝中,更能激发男人心中的欲望,唔,可爱的小安妮将来被轮奸破处的时候,应该也会穿着丝袜呢,唔,我建议你穿黑色的,肏起来更有感觉」安妮闻言,脸色惨白。 罗斯朝车夫说道:「好了,可以把她的奶罩和内裤弄下来了」车夫不敢怠慢,连忙粗暴地将露西亚身上最后的两件遮羞衣物扯下,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牺牲品。 充满着青春弹力的鼓胀奶子挣脱布料的禁锢,自由地在阳光下甩动着乳波肉浪,不失肥美而挺翘圆实的白皙屁股,恰到好处地映衬着修长的大腿,光是看着,都让人忍不住想象把那菊蕾贯通的极致快感,大腿根部那处私隐之地,稀疏的杂草遮不住小穴的美好,那粉嫩的小穴儿因双腿张开而暴露无遗,甚至能清楚看到穴内迷人的峰峦迭嶂。 罗斯:「安妮小姐,如你所见,女人的内衣被公然脱光后,一般就难逃被奸辱的命运了,唔,按家族一向的作风,像安妮小姐这样高贵的小淑女,在处女丧失后很可能马上就会迎来人生的第一次轮奸,而且恐怕会持续整个通宵,不过你也别担心,在轮奸之前,他们会为你注射媚药和兴奋剂,让你彻底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犬」虽然被脱光的是露西亚,安妮却觉得赤身裸体的是她自己……罗斯朝车夫点头道:「你可以开始强奸她了」车夫笨拙地将勃起的肉棒对准女仆长的小穴,一点一点地缓缓挺进,然而那干涸的肉洞却让他寸步难行,几番冲锋,无功而返,车夫急得满头大汗,向罗斯求饶道:「大人,再给我点时间,我还是处男,第一次干女人……」他的命运和第一位车夫并无二致,捂着喉咙瘫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息。 罗斯:「第一次干不早说?简直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然后朝最后一位车夫问道:「别告诉老夫你也是个处男」最后一位车夫魂都差点吓出来了,连声说道:「我不是处男,我不是处男,我每个月都会到娼馆里找姑娘……」罗斯:「每个月一次?没想到你一个车夫倒舍得花费」车夫:「我们找的都是暗娼,价钱不贵,二十枚铜币就能操一回,实惠得很」罗斯揶揄道:「那种货色你也下得了口?」车夫:「熄了灯,其实都一样,反正都看不见……」罗斯:「好吧,算是便宜你了,这女人若是卖到娼馆,不掏出十几个金币都别想碰」有前车之鉴,最后一位车夫可没有鲁莽地提枪上阵,他看得出来,女仆长虽已不是处女,可那小穴儿却紧致得堪比处女,贸然闯入,只会步那两位同僚的后尘,车夫张开布满老茧的手掌,粗粝五指深深陷入露西亚胸前软绵的乳肉中,细细按捏揉弄,另一只手则探囊取物般钳制住小穴外那颗阴核,反复弹拨磨蹭,一番动作,就知道确实比前任在行得多。 露西亚牙关紧咬,可身子却诚实地给出了愉悦的反应,干涸的河床逐渐被消融的春水所充盈,润泽穴道。 车夫将手指抽出,察看两指间的粘稠银丝,嗅了一下气味,最后干脆递到口中品尝。 罗斯:「安妮小姐,普通女人那三处敏感部位被挑逗后,骚屄或多或少难免会分泌些许淫水,方便被男人们强暴,调教师的工作之一,便是让女人身上不那么敏感的地方,变得敏感,本来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更为敏感,唔,老夫见证过不知多少贞洁的女人,在彼得家族的调教手段下,蜕变成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荡妇,像你这种从小作为淑女培养,接受过严格礼仪训练的女人,更值得调教」安妮:「我绝不会向你们彼得家族这些暴徒屈服的!」罗斯吹了声口哨,说道:「谁知道呢,这种话老夫都听腻了,最后还不是一个个趴在地下抬起屁股求着老夫操弄?看,你的女仆长已经开始被强奸了」两人说话间,车夫已经开始深入浅出地抽插露西亚擅自发情的骚屄,肉棒沉浸在狭窄穴道的温柔抚慰中,给予他欲仙欲死般的强烈刺激,跟以往二十个铜币就能肏一次的女人有着完全不同的触感,害他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这就是十几个金币与二十枚铜钱之间的差距?他觉得以往的日子都白活了,这才是做爱应有的快感。 看着充分勃起的阳具在露西亚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来回冲撞,性器交合处水花四溅,拍打着淫糜的节奏,演奏出男欢女爱的交响曲,安妮瞪直了眼说不出话来,仅有自慰经验的她头一回亲眼看到男女交合的真实模样,心底暗想,天啊,男人的那里可比手指粗多了,这样塞进去不疼吗?呜呜呜,难道我也会被人这样破处,然后被更多人侵犯轮奸?罗斯似乎看穿了安妮的心思,笑道:「安妮小姐,这只是强奸实例,至于轮奸,像你这种标致的小美人儿,多半会被猴急的男人们三穴齐奸吧」安妮悚然问道:「三穴?除了私处那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男人的那东西……插入……?」罗斯捏了捏她的樱桃小嘴,然后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一切尽在不言中。 安妮:「这两个地方……怎么能做那种事!」罗斯:「能不能做,又不是你说了算,莫非你以为女人被轮奸时,还能决定自己怎么挨肏?」安妮面如死灰。 剧烈的冲撞让露西亚娇躯止不住地晃动,换来的是四肢创口上利刃割裂肌肤的凄然痛感,本已凝结的鲜血再度从崩裂的刀伤上泌出,触目惊心,然而让她在意的并不是这深入骨髓的痛感,也不是被身后车夫公然强奸的耻感,而是罗斯对安妮那番肆无忌惮的教育,或者说调笑,彼得家族分明并不仅仅把安妮当作人质看待,他们是真的打算把小姐调教成性奴隶?作为议长大人贴身护卫的她,虽然不知道全盘计划,可议长要对彼得家族动手,是必然的,否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小姐送到千年王国去,但看着罗斯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显然是有备而来,议长和明顿之间的角逐,到底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可她又能怎样?正在被肆意凌辱的她,连传信都做不到。 车夫掐着女仆长可盈一握的纤细腰身,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研磨耕耘,这已经与罗斯的胁迫无关,完全是出于男人奸淫女人的兽欲,他只是忠实地遵循着生命的本能,懦弱的车夫此刻终于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占有异性身体的愉悦感充斥着他体内的每一条神经,原来强奸是如此的痛快,什么两情相悦,呸,像他这种卑贱的下人,稍有姿色的女人会看得上自己?女人就应该强奸,就应该用肉棒狠狠地糟蹋!露西亚仍然咬着香唇,不肯发出哪怕一声呻吟,她用身体作着最后的抗争,趁着车夫纵兵深入的空档,忽然用力一夹……车夫只觉得天旋地转,从末感受过的巅峰快感从马眼瞬间传递到脑海中,精关失守,就此把一管憋了许久的热精喷涌至胯下女子小穴内,他像被掏空了一般,在极乐的天国喊出此生最畅快的一声长吟。 然后,他便死了……看着最后一个被割喉的车夫,罗斯一脸阴:「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1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十一)少女的悲伤2021年10月2日字数:10669粘稠的汁液,为淫叫中的女仆们染上一层「圣洁」的银白,那代表着生命诞生的奥秘,还有来自繁衍本能的愉悦,那是种族存续的根本,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而言,都是自出生起就镌刻在灵魂深处的胎记。【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也许会遗忘片刻,但永远无法抹除。 这是第十九个了……安妮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檀口中的白濁尽数咽下,然后报出了一个计数,那是女仆长露西亚被轮奸内射的纪录,她已经整整被十九个男人强暴侵犯,如果是普通女子,即便还活着,只怕也早该耗尽体力,虚脱晕厥了,能坚持到现在,得益于她常年修炼的坚韧体魄,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没有人知道。 每当男人在露西亚的骚屄中释放精华,安妮就会被那个癫狂的老头摁着臻首,把俏脸贴到那处刚刚饱受蹂躏的淫穴外,用小嘴将女仆长下体溢出的余精吸吮舔舐干净,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闻的东西,两次想趁着男人们没注意,把含在口中的精液吐到一边,然而事实证明,小淑女的想法末免太天真了,她的小动作如何瞒得过那只老狐狸,罗斯当众摘下了她的奶罩,扯下了她的内裤,拍卖给出价最高的暴徒,安妮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地吞下腥臭的汁液,再脱下去,她恐怕就真的要全裸示人了……把罗斯彻底激怒的露西亚,被下令注射了三倍份量的媚药,脑海一片空白,已经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是遵循着欲望的指引,一边晃动着挺拔的奶子,一边扭动着腰肢迎合身后的抽插,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出春情的乐章,甚至在绝顶高潮之际,喊出了一句让所有人为之侧目的淫语:议长大人,今天露西亚被您操得好舒服,这回……这回请直接射在我里边吧!难道那个老成持重,风评极佳,向来守规矩的卡尔议长,竟会与家中的女仆长有染?这可是个大新闻啊……安妮顺从地跪坐在地,亲眼目睹了露西亚从扒光女仆制服,到被第十九个男人插穴玩奶的全过程,亲眼目睹了露西亚胯下那处娇嫩洁净的小穴,是怎样被擅自闯入的暴徒们搅和成一片泥泞之地,亲眼目睹了一个性情高傲的女子强者,是如何被一群男人折腾成一头发情的母猪。 至于爷爷与露西亚暗地里可能维系的不伦关系,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她在露西亚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末来……她看见了在成人礼的晚宴上,有个女孩穿上一套精挑细选的裙装,吹火了蛋糕上那十四根红蜡烛,双掌合抱,低头许下一个荒诞的愿望,她希望叔叔们掠夺她初夜的时候,可以温柔一些……已经没有一件黑白制服长裙是完整的,议长家的女仆们一个个以俯身翘臀的羞耻站姿伫立在林间树下,媚药侵入神经带来的迷幻肉欲感,在暴徒们的凌辱下占据了她们心灵的每一寸空间,被公然轮奸的耻辱感反而让这些保守的女子体验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新奇刺激,四肢创口上的剧痛把她们拉回现实,男人们的肉棒抽插又将她们抛入云端,前一秒还在为自己放荡的淫叫而羞愧,下一秒就在子宫被灌满白浊的快感中放荡地淫叫。 女仆们作为安妮的贴身护卫,早就有被轮奸的觉悟,只是在这些不屈的眼神,反而更激起男人们的兽性,让这场林间乱交,添上几分野餐的趣味罢了。 男人们痛快地宣泄兽欲,射尽了精囊内最后一点存货,开始仔细地清理现场,为饱受淫虐的女仆们拔出利刃,包扎伤口,甚至还贴心地为她们穿上内衣和内裤,当然,她们原来那套早就撕成了布碎,穿的自然是彼得家族提供的色气奶罩与丁字裤,就连把罗斯狠狠得罪了一通的露西亚也分到了一套。 然而女仆们并末因终于有布料遮羞而庆幸,她们一个个被铐在囚笼中,悲哀地看着本应由她们守护的安妮小姐,玉颈被套上皮制的奴隶项圈,悬挂着刻有「肉奴安妮」字样的精美铭牌,明显是彼得家族早有准备。 罗斯拖曳着项圈上的细链,闲庭信步般将四肢攀爬的安妮牵上马车,像极了午后在院子里散步的老人和狗。 车队徐徐前行,露西亚从盖布的缝隙,看到前头的车厢内扔出一套破烂的衣裙,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安妮最喜欢的一套衣裙,也是她今天所穿的……那套衣裙。 在几个小时前还是洁白如新的裙装,如今只是一团被倾轧在泥泞里的碎布,一如马车上那个纯真的小淑女。 女孩乘上了风,去往远方。 她沉浸在五彩缤纷的美梦中,不愿醒来。 她梦见了餐桌上的烛光和烤牛排,她梦见了偷偷藏起的糖果,她梦见了翱翔在天际的角鹰兽,她梦见了礼盒中的崭新晚装,她梦见了俊俏的少年邀请她跳舞会上的第一支舞。 她醒了,即便万般不愿,她还是醒了。 她迷茫地抹了抹,脸庞上的白濁。 布朗战战兢兢地站在宽广宏大的城堡大厅内,面对主座上那个托着腮帮闭目养神的男人,由衷地感到恐惧,他只是个卑微的果农,这辈子见过最了不起的人物,也就是镇长而已,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吧刚才那番话说完的,也不知道眼前的大人物究竟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他只知道他的腿在哆嗦,他忽然有些后悔到这个地方来。 毕竟这一位是真正的大人物,随便一句话就能把自己送进监狱去,因为这个男人叫查克尔,因为这个男人是那个贵族青年查理的父亲,因为他就是领主大人。 同样浑身不自在的,还有领主身边的查理,他并不担心父亲知道自己的纨绔行径,强奸个女人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但他的父亲绝不会容忍自己玩个女人还玩得这般丢脸!本来他都一手把这事压下去了,现在竟是让这个不明就里的乡巴佬全给抖了出来,想必自己尿裤子的丑事早晚也瞒不住了吧。 他只是贪恋丽兹夫人的美色,可从来没想过那个偏僻的村子还藏着诸多隐秘。 查克尔慵懒地睁开眼睑,面无表情地说道:「听你这么说,所谓女神的眷顾,其实就是那个叫艾露莎的女孩?」布朗连连点头:「是的,尊敬的领主大人,小人不敢有任何欺瞒」查克尔:「嗯,你说的对,能这般无耻地出卖雇主的女儿,你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布朗脸色剧变,断断续续说道:「大……大人……您……您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有权知道……村子的真相」查克尔:「够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片果园很快就属于你,退下吧」布朗眼神从不安转为狂喜,千恩万谢后退出了大厅。 查理:「父亲,我……」查克尔不耐烦地打断道:「什么也不用说了,既然你打算把这事瞒着我,想必有你的理由,我自然会查得一清二楚,希望到时候你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愤怒」查理慌道:「不是的,父亲,我……我只是……」查克尔:「放心,我知道分寸,你能活到现在唯一的理由,就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只是一想到将来要把家业交到你这个蠢货手上,就让我头疼得睡不着觉!」查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查克尔一手止住话头。 查克尔:「如果你足够聪明,这时候就应该马上滚出去!」查理只好连滚带爬,灰溜溜地退出大厅,心中合计片刻,便疯了般朝母亲的房间狂奔而去。 然而刚还怒不可遏的查克尔却神情闲适地背靠在座椅上,仰首狂笑:「奇迹少女?不知道大陆商会那群富得流油的地精们愿意为她开出多高的价钱?不对,如果真的像传闻所说的那样,这个女人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而且,貌似还是个处女?哼,那个叫波顿的小子只是彼得家族的旁系,也敢来威胁我?」一夜风雨,欲语还休。 晨曦的光辉从窗户中投入,抚过那头璀璨的金色瀑发,投射出一抹窈窕诱人的身影,刚迎来十六周岁生日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半是羞赧半是懊恼地端坐在梳妆镜前,仔细整理身上那套象征着纯洁的素色圣袍。 「本杰明,你这个混蛋,无赖,色鬼,流氓,变态,地痞,你这么会欺负女人,怎么不去死?」双颊泛红的金发少女对着琉璃镜面疯狂咒骂着,可即使是娇嗔,美丽的圣女大人依然是那样的……完美。 镜中映照出一道模糊不清的半透明身影,闪烁不定,名流千古又或者说遗臭万年的本杰明大法师,似乎还沉醉在旖旎幻梦中,回味着昨夜教廷圣女的种种媚态。 本杰明:「噢,可爱的安德莉亚小姐,我可没有违反我们约定的任何一条契约,况且,别忘了,本大法师已经是个死人了」安德莉亚:「我怎么知道你能玩出那么多花样!而且……而且还逼迫我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少女咬了咬牙,没再继续往下说。 本杰明:「啧啧,看来你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胴体到底有多危险,当你跪在地上,搓揉玩弄自己奶子,一脸正经地念出那些淫词艳句的时候,我敢保证,当今世上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抵御你的诱惑,包括你们那个号称到现在还保有童贞的教皇大人」安德莉亚条件反射般不假思索地反讽道:「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用下半身思考?」本杰明:「要不你试试勾引那些所谓德高望重的大主教们,看看他们的腰带有多结实?我可以拿出三种圣级魔法的奥义作为赌注,如果你输了,把我们的游戏从十天缩短到七天一次就行,怎么样?」安德莉亚迅速把所有大主教的人选评估了一遍,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诱人的赌约,她心底也明白,当男人的血液涌向下半身某个部位时,留给他们思考的空间实在是不多了。 倒不是她对大主教们太没信心,只是她对自己的身体太有自信……只要流露哪怕一点点意愿,那些老男人们肯定恨不得把她活剥生吞。 谁让她长得这般清纯又妖娆?安德莉亚:「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本杰明:「一会儿你不是要出席教廷会议敲定教廷秘使的人选么?到时候你把名额抢过来就是了,教皇应该会保持中立,但我相信大多数老家伙都乐见其成」安德莉亚:「他们凭什么支持我?」本杰明:「因为他们都希望你出点意外啊」安德莉亚:「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行踪?」本杰明:「你以为随行护卫都是谁的人?」安德莉亚:「他们有胆子动手?」本杰明:「动手的又不是他们」安德莉亚:「那我能怎么办,教廷里的人我一个都信不过」本杰明:「所以你不需要带着他们」安德莉亚:「一路上你来保护我?」本杰明:「有很多事情我不方便出面,你只需要带一个人就够了」安德莉亚:「谁?」本杰明:「沃尔夫」安德莉亚沉吟片刻,说道:「我从来没听说过教廷里有这么一号人物」本杰明:「噢,这是理所当然的,除了教廷高层,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存在」安德莉亚:「他在哪?」本杰明:「异端审判局的监牢里,嗯,最深的那一层」安德莉亚大惊失色:「最深的那一层?那里关押的都是教廷认定的重犯,我怎么可能把他带出来」本杰明:「教皇会同意的,因为他会以灵魂起誓,向你效忠」安德莉亚:「我不觉得圣女这个名头能感化那种大罪人」本杰明:「这个不用担心,他是无罪教派最后一个信徒,而我恰好跟他的创教祖师有那么一点交情」安德莉亚:「那位创教祖师是个女人?」本杰明:「不,他是个男人,还是个特别爱吹牛的男人」安德莉亚:「噢,居然有男人能跟你攀上交情,这可真难得」本杰明:「嗯,我们两个经常一起包下整个妓院,这交情还能差了?不过他输多赢少就是了」安德莉亚撇了撇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本杰明:「我说你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怎么就对那种事儿完全不感兴趣?」安德莉亚头也不回往门口走去,说道:「我说你一个几千岁的老头子,怎么就对那种事儿这么感兴趣?」庄严肃穆的教廷内部议事厅中,神侍们为照顾几位老眼昏花的大主教,即便是大白天依然点燃了蜡台上所有的白烛,大厅尽头高高耸立着一尊充满着圣洁光华的女神雕像,左掌持杖震慑群魔,右掌前摊救赎世人。 安德莉亚凝望雕像,嘲弄一笑,径自入座。 大主教们对圣女的轻蔑之意视而不见,圣女大人只需要在公开场合表现得足够虔诚就够了,在座都是自己人,没有谁会冒着触犯教皇的风险去拿这些小事指摘安德莉亚。 毕竟棺材很多,命却只有一条,没人想提前躺进去。 教皇大人毫无意外地最后一个登场,待众人起立行礼后,缓缓落座,微笑着示意大家不必拘礼。 见教皇到场,安德莉亚也终于也收起傲慢,表现得无比圣女。 也就教皇大人能治治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妖精了,大主教们难免暗自绯腹。 教皇:「诸位都是大忙人,我们就尽快进入议题吧,关于今年巡查各地的密使人选,大家有什么意见,不妨直说」议事厅内一阵寂静,看样子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发言。 「教皇冕下,请恕我唐突,可否让我出任今年的密使一职?」大主教们卸下波澜不惊的从容,齐刷刷地一道望向场间唯一的一位女子,心中盘算着教廷历史上并没有圣女出任密使的先例,这难道是教皇的意思?教皇神色不变,心中却是一阵愕然,安德莉亚事先并没有透露过片言只语,他眯了眯眼,沉声道:「安德莉亚,可以说说你的理由吗?」安德莉亚:「我最近的神术修炼遇到瓶颈,正需要出外走走寻找契机,而且以我的实力应该能胜任这份差事」教皇:「这确实是个很好的理由,可你既然身为圣女,就需要相应实力的护卫,你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安德莉亚:「我只需要一个人就够了,他叫沃尔夫,如今应该在异端审判局的监牢里」「美丽的圣女大人,我希望你知道自己正在说什么」一位中年男子睁开如同猎鹰般锐利的眸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安德莉亚循声望去,不出所料,发言的正是大主教杰斯,同时也是异端审判局的现任局长。 安德莉亚起身行礼道:「杰斯局长,我当然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既然我让这个人担任护卫,自然就有掌控他的把握」杰斯嗤笑道:「掌控?哈哈,圣女大人,你真的了解这个人吗?没错,他与你同为五级,可你知不知道,他以五级的实力,斩杀了两位圣级高手?其中一位正是上任异端审判局的局长,你自问办得到吗?」该死的本杰明,你可没告诉过我这个人还有这等丰功伟绩!安德莉亚忍不住心中开骂。 安德莉亚表面上却没流露出任何异样,气定神闲回答道:「我当然知道,女神已经将向我传达了所有的事情,并指引了我此行的方向」杰斯好像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你的意思是,女神向你下达了神谕?」安德莉亚:「正是」杰斯:「安德莉亚,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么?」安德莉亚:「杰斯大人,您这是在公开质疑教廷圣女的信仰?」杰斯立马警觉地闭上了嘴,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公开场合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教皇沉声道:「够了!杰斯的担忧不无道理,安德莉亚,你真的有把握掌控那个异教徒?」安德莉亚屈膝行礼道:「尊敬的教皇冕下,我会向您证明的,相信那个人也瞒不过您」教皇挨在椅背上沉吟良久,缓声道:「好吧,只要你能证明能完全掌控这个人,我就破例允许他担任你的护卫,呵,你倒是会挑人」安德莉亚:「感谢教皇冕下」教皇:「嗯,暂时就这么定下了,诸位都回去吧,安德莉亚留下,我有话跟你说」众人退下,诺大房间,只留下有实无名的师徒二人。 教皇:「说吧,谁在你背后指点?别拿神谕那套说辞糊弄我,我不喜欢听废话」安德莉亚:「老师,没有人指点,我是无意中查阅密档得知这个人的,而我觉得自己可以说服他」在私下场合,安德莉亚便会称呼教皇为老师。 教皇:「如果你以为他跟那些普通男人一样会痴迷于你的美色,那就大错特错了」安德莉亚:「老师,为什么你好像非常了解这个人?」教皇笑道:「你以为当年是谁把他抓回来的?而且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以他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自己出来,他之所以被关在牢里,是因为他想被关在牢里」安德莉亚:「听老师这么说,好像真的有点了不起」教皇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交到爱徒手上,说道:「去吧,让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有本事收服他,这是我的令牌,杰斯见了自然会放行,不必急着还我,以后可以凭这块令牌调度大陆上任何一所教会的资源」安德莉亚接过令牌,笑逐颜开:「谢过老师」异端审判局底层阴暗潮湿的监牢中,常年充斥着一股混合着排泄物与血腥的腐朽味道,唯有一间干净清爽的牢房与周遭的痛苦呻吟格格不入,当然远远谈不上舒适,可与那些地狱般的画面比起来,已经宛如度假胜地了。 安德莉亚此刻就独自站在这么一间监牢外,确切点说,她并不是独自一人,她身边还站着大法师的灵魂。 安德莉亚指着牢房内,侧首问道:「他就是沃尔夫?我们没找错人吧?」也难怪圣女大人存疑,眼前这个躺在吊床上的男人实在过于普通,普通的大众面相,普通的凌乱长发,普通的囚服衣着,普通的闲散睡姿,用一本普普通通的书籍盖住眼帘,最重要的是,就连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也与普通人无异,如果不是身处监狱,还真以为是个午后偷懒休憩的普通店员。 反正怎么看都不像个高手就是了……然而下一刻这个看似已经熟睡的男人却发话了:「没错,小姑娘你找错人了,去别的地方找找吧,别打扰我睡觉」本杰明:「当启明星亮起之时,久远的旅人归来,无罪教派将向他偿还一笔人情,即使只剩下最后一人。 沃尔夫,你就是最后一个人了吧?」吊床上名为沃尔夫的男人挪开脸上用以遮光的书籍,冷声道:「这不是简单的魔法幻影,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秘密?」本杰明咧嘴一笑:「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本杰明,当初和你们创教祖师作出约定的本杰明大法师!」沃尔夫:「呵呵,你的意思是一个死了几千年的人从棺材里爬起来了?等等……你现在是……灵体?你……你完成了那个魔法?」本杰明:「眼力不错」沃尔夫脸上阴晴不定:「你也看到我现在的处境了,我帮不了你什么」本杰明:「噢,当年我就跟那死胖子说过,你们无罪教派多半是不认账的」沃尔夫:「并不是我们要毁诺,而是实在没办法……」本杰明:「你真的喜欢住在这种地方?」沃尔夫:「嗯,至少没人打搅,伙食也……」自知失言,沃尔夫赶紧闭上了嘴巴。 本杰明:「我就说嘛,当年根本没有可以关得住那个死胖子的监牢」沃尔夫颓然道:「好吧,我只为你办一件事,就一件,办完后我们两不相欠,别再来烦我」本杰明:「我旁边这个小姑娘要出外游历,我需要你在此期间担任她的护卫」沃尔夫:「有你在,谁能伤她?」本杰明:「如你所见,我现在只是个灵体,出于某种原因,我出手的话需要借用她的肉体,这会带来许多麻烦,而我最讨厌麻烦」沃尔夫无奈道:「好吧,我以无罪教派最后一任教主的名义起誓,在她游历期间保护她的安全,你们稍等我一下」沃尔夫懒洋洋地跳下吊床,徒手从牢房的地板上挖出一个行囊,绑在肩上,从木桶中勺出清水洗了把脸,将凌乱长发扎成长辫,一股凌人气势无端而生,双眸中折射出摄人目光,全身骨骼吱吱作响。 他把监牢栅栏像玩具般扭开,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走出牢房,伸出手掌,说道:「你好,我叫沃尔夫,【斩杀者】沃尔夫」永恒大陆上,只有圣级高手才能拥有称号,这个看似平庸的男人,短短的瞬间,一步入圣级。 安德莉亚握住对方伸过来的右手,嫣然一笑:「幸会,我叫安德莉亚,五级神术师,教廷圣女」沃尔夫:「你还是个处女?」安德莉亚:「是……你怎么知道的?」沃尔夫:「闻起来很香」安德莉亚递起袖子在鼻尖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啊……一处废弃的遗迹中,卡奥斯的【破火魔枪】扎入最后一名地精咽喉处,地精拼了命捂住颈部血洞,却捂不住逝去的生命,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五人小队马上麻利默契地配合着处理尸体,掩埋踪迹。 正当小队准备再度出发,一只半透明的墨绿色魔法猫头鹰落在晓月香肩上,传奇射手小心翼翼从猫头鹰嘴里取出信笺,以精灵族独有手法解开封印,只看了两眼,便脸色大变。 晓月:「圣城伊斯托鲁被包围了,危在旦夕,我必须马上赶回去,现在也许还来得及」卡奥斯冷声道:「不行,没了你的远程牵制,我们根本不可能打赢那头恶龙,各族死了这么多人替我们掩护,绝不能在这里放弃」晓月:「晨露和月露母女俩还在城里,我不敢想象地精进城后会对她们做出什么」光羽:「晓月,你冷静点,或许她们能坚持到我们杀掉那头恶龙呢?」晓月:「被袭击的又不是你们羽族的城市,你当然说得轻松!」传奇射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重话,也知道光羽只是出于好意,场面一阵尴尬。 卡奥斯:「光羽,你没把那件事告诉她?」晓月疑惑道:「什么事?」光羽:「没……没什么……跟你没什么关系」卡奥斯淡淡道:「五天前,密斯卡布被地精三支精锐部队攻陷,城主夫妇以身殉城」晓月愕然回首凝望光羽,颤声道:「密斯卡布的城主大人不就是……」光羽:「就是我的父亲……」晓月怔怔愣在原地,她此刻才明白身边这个和蔼的圣级大法师到底背负着什么,自己又是怎样残忍地揭开了他的伤疤。 露娜从后轻轻抱住晓月,细声道:「别担心,会来得及的,我们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碎牙:「走吧,我们早一天宰掉那头恶龙,各族就能多活下来一些人」卡奥斯:「碎牙」碎牙:「有事?」卡奥斯:「你偷吃肉干后能不能先把嘴边的油抹干净?」碎牙:「哎呀,这都让你发现了……」一阵喧闹,红发少女从梦中惊醒,美眸中流泻出不安的焦灼,急促地娇喘着,鼓胀的胸口起伏不定,她觉得有点渴,吐出香舌舔了舔干涸的樱唇,身子却依然僵直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她叫艾露莎,她被锁在一张椅子上,她渐渐又再度回想起这些天来那一幕幕让她心碎的梦魇。 那个寂静的深夜,她一如既往地将思绪描绘在日记本上,母亲与丽雅经过一周的休养,情绪已日趋平和,一切都将过去,只是不知道那个叫伦纳德的青年,什么时候来接我呢?少女这样写道。 她锁上日记,摸了摸红透的耳根,憧憬着美好的末来。 忽然,吵杂的马蹄声打破了午夜的宁静,耀眼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夜空,一股不祥的预兆在艾露莎心中蔓延。 她连忙冲下楼去,叫醒熟睡中的母亲和妹妹,然而一切都太晚了,脆弱的门板禁不住重装战士的全力一击,全副武装的领主亲卫们潮水般涌入,不费吹灰之力便制住了还穿着睡裙的母女三人。 无力阻拦,也不敢阻拦的村民们眼睁睁看着士兵们将丽兹夫人一家三个大小美人押解上车,只有几个泼辣的妇人聚在一边指指点点,幸灾乐祸,终于把这三个狐狸精送走了,这下再也不用看到她们了,自家男人也该死心了吧。 她们就这样被强行带到了领主的城堡中,艾露莎的噩梦也由此展开,那个像恶魔一样的领主俯下身子,朝她问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你就是那个能唤来奇迹的少女?艾露莎咬着朱唇摇了摇头。 领主:「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小女孩,难道你家的布朗叔叔没教过你?」随后指着艾露莎向士兵们高声笑道:「这个女孩不许碰,其他两个你们今晚随便玩」布朗?那个看上去比谁都老实的布朗叔叔?原来是家里雇佣的果农布朗出卖了她们!士兵们忙活了一晚,早就想找些乐子,听到领主的吩咐,争相卸下战甲,摩拳擦掌,调笑着向丽兹与丽雅母女俩扑去。 纤薄的睡裙耐不住粗暴的撕扯,丝滑的绸缎化作片片纷飞的碎布,可怜无助地散落一地伤感,内裤与奶罩也没能坚持多久,被完整地从娇躯上剥下,成为外围士兵等待时撸管的器具。 急色的士兵们甚至等不及她们的小穴湿润,便挺起坚挺的肉茎直接奸入花芯,还是处女的丽雅疼的几乎晕厥,暴风骤雨将少女的初夜蒙上一道可怖的阴影。 数量众多的士兵们当然不会规规矩矩地一个一个轮流上,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他们强迫丽兹母女侧卧在特制的长椅上,先是三穴齐奸,然后三穴轮奸,最后三穴惨奸。 丽雅开始还扭动着娇躯竭力反抗,几轮内射后便只能悲哀地饮泣,再遭几轮强暴后忍不住低声下去的求饶,最后认命般迎来一轮接一轮的高潮,泪水浇湿了她的俏脸,香汗浇洒了她的胴体,精液浇灌了她的肉洞。 那些男人们一边在她身上奋力耕耘,一边嗤笑着问道:「小姑娘,叔叔们干得你舒服不?舒服就尽管叫出来呀,别觉得难为情,被多轮几回,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求着叔叔们肏你呢」口中塞着肉棒的丽雅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叫出来……三股腥臭的热流从檀口中,屁眼中,淫穴中涌出,可怜的丽雅又被内射了。 丽兹眼看着爱女惨遭轮奸,无能为力,一颗心崩了又崩,碎了又碎,那是她与丈夫爱情的结晶,那是她珍视的无价之宝,现在却任由这群禽兽轮番糟蹋。 只是她又能如何呢,和女儿一样,她也同样忍受着轮奸的煎熬,如果那天她没有到镇上收租,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惨剧呢,作为两个女儿的母亲,她陷入无尽的自责中。 可现实里没有如果,这些插在她身上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女儿面前可耻地高潮了,被一群陌生的男人插得高潮迭起。 对不起,约翰,对不起,丽雅,对不起,艾露莎,当妻子,她没能守住贞洁,当母亲,她没能保护女儿,当女人,她没能压下快感。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在欲望的流沙中堕落,越是拼命挣扎,越是身陷其中。 丽兹想起查理说过的话,或许真的一语成箴,她真的只能当一头母猪了……一连十几天,领主果然没让任何人碰艾露莎,他只是命侍女们为她换上一套略为色气的吊带连衣裙,然后在小穴内塞入一枚每隔一小时自行震动十分钟的魔力跳蛋。 领主只是让她看着,让她默默地看着母亲和妹妹是如何从两个单纯的女人,被调教堕落为两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她们的清澈的眼眸开始混沌浑浊,她们不再羞于穿上一身暴露的裙装,她们顺从地接受着男人们的侵犯,她们甚至在艾露莎面前一起脱光了衣服,为领主大人口交侍奉,然后互相舔舐着彼此脸庞上颜射的白濁。 这还是她认识的母亲和妹妹么?这还是那个慈爱温柔的丽兹和古灵精怪的丽雅?她们只是普通人,只想平平淡淡地过日子,连这点要求都成了奢望吗?她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咿呀一声,大门敞开。 丽兹与丽雅母女身穿围裙,并排紧挨着彼此,推着一辆餐车彷徨入内,身后当然也少不了聚众看戏的士兵们。 围裙是普通的围裙,可问题是母女俩身上除了这身围裙,就再无一件其他衣物,名副其实的裸体围裙装束,完全暴露的大小屁股抖动晃悠着,呈现出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艾露莎已经觉得麻木了,这些日子,为了迎合那些士兵们的恶趣味,母亲和妹妹不知穿过多少裁剪难堪的服饰。 丽兹:「艾露莎,我们来为你准备……晚餐,你……多少吃一点……」丽雅:「姐姐,即使不合口味,也吃一些吧,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丽兹从盒中取出两片烤成金黄的吐司面包,夹上一片生菜叶,两块肉饼,再抹上一层白色的调料,最后将面包对半切成三角形状。 丽雅将蔬菜水果切碎,倒入玻璃器皿中加入白色调料,用汤勺慢慢拌匀,从餐车内取出一杯早以调好的饮料,看着像寻常的牛奶。 母女二人将晚餐用盘子盛好,面有难色地一起拿到艾露莎面前。 丽兹:「艾露莎,这是……这是精液夹心三明治,你尝尝……」丽雅:「姐姐,这是精液沙拉和精液拌牛奶,没……没事的,我和妈妈的晚餐也是……也是吃这个……」艾露莎檀口微张,默默吞咽下母亲与妹妹喂下的晚餐。 红发少女的眼眸中,氤氲着悲伤和失望。 对亲人的悲伤,对人族的失望。【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1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十二)母女为奴2021年10月10日作者:sezhongse3字数:10770山间小径,迂回曲折,适逢雨后,沾着雨露的青苔异常湿滑,稍有不慎便要摔上一跤,给来往旅人造成不小的麻烦。(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可对于某些人而言,这点麻烦就算不得什么了,反而为枯燥的行程添上几分乐趣。 一个双脚根本不着地的老法师,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大小姐,一个背着大包行囊闷头赶路的仆从,在路人眼里,无非是某位贵族小姐在家中法师供奉的看护下,带了个仆人出门郊游,至于为什么跑到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来,就不得而知了,贵族嘛,没点毛病,还能叫贵族?不过路人们觉得诧异,也不敢多看两眼那位美艳的少女,没看见她旁边那个一路施展着漂浮术的法师?就差没把「别惹我生气」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这三个古怪的组合,便是作为教廷密使的安德莉亚一行三人,噢,或者应该说两人一鬼。 安德莉亚:「没想到老师这么简单就同意了,我还以为不知要费上多少唇舌才能说服他呢」本杰明:「他为什么要反对?没有人比沃尔夫更适合担任你的护卫了」安德莉亚:「把教廷圣女的安危托付给一位异教徒,想想都觉得讽刺」本杰明:「说的好像你这个圣女很有信仰似的」安德莉亚:「啊,女神在上,今晚我就把储物戒指里的那些衣服都烧掉吧」本杰明:「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让该死信仰见鬼去吧!」安德莉亚狡黠一笑:「喂,本杰明,你猜今天我里边穿了什么颜色?」本杰明犹豫片刻,说道:「你平常都穿白色的,但如果你这么问,难道今天穿了黑色的?」安德莉亚:「你想看?」本杰明:「想……」安德莉亚:「噢,既然你想看,那就不让你看了」好色的大法师顿时恨得牙痒痒。 看着前边那个不起眼的身影,安德莉亚问道:「沃尔夫他真有这么强大?完全看不出来啊」本杰明斜眼道:「不信你可以试试」安德莉亚:「怎么试?」本杰明:「直接用你的【神罚】全力轰过去,不用打招呼」安德莉亚:「你确定?我好歹也是个五级神术师啊,施放【神罚】都不需要咏唱」本杰明:「放心好了,有事我负责」圣洁的光柱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把沃尔夫脚下的湿地烤成焦土,然而那个不起眼的身影却在光柱降临的一瞬间失去了踪迹,一记平平无奇的手刀抵住了白衣少女的喉咙,它是如此的寻常,看不出一丁点威胁,可少女毫不怀疑,只要这个男人愿意,此刻的自己就已经是一具带着余温的尸体了。 沃尔夫:「在野外赶路的时候不要随便浪费魔力」安德莉亚:「我只是想试试……」沃尔夫:「兔子向野狼挑衅是不明智的」安德莉亚胸口起伏,气道:「我不是兔子,我是一位神术师!」沃尔夫:「在我看来,杀掉你并不比杀掉一只兔子麻烦多少」安德莉亚无言以对,心中懊恼,却又不得不承认沃尔夫所说的就是事实,狠狠地剐了本杰明一眼。 本杰明一脸的幸灾乐祸:「这能怪我?」沃尔夫:「时间不早了,继续赶路吧,按这个速度应该能在天黑前赶到山脚的小镇」说完便本分地走在前边领路,真的相当的不圣级……安德莉亚皱着鼻子做了个鬼脸,朝本杰明问道:「相差一级而已,为什么真动起手来差距会这么大?」「美丽的圣女大人,你的五级只是纸面五级,而他的圣级……」本杰明朝前方指了指:「是实战的圣级」安德莉亚:「那结果也不该如此悬殊啊,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来到我面前的」本杰明:「小姑娘,不要太迷信所谓的等级,那只是个方便普通人理解的评定体系,而现实的对战要比这复杂得多」安德莉亚皱眉道:「说句实话,沃尔夫的战力到底有多强?」本杰明:「真要说的话,即使此刻你晋升为圣级,在他眼里,也就是一只稍微强壮一点的麋鹿罢了」安德莉亚:「我有这么弱么?」本杰明叹道:「不是你太弱,是他太强,对了,教皇让你到查克尔的领地做什么?」安德莉亚:「教廷前几天接到密报,查克尔动用了一整队亲卫在塔安村抓走了一个寡妇和她的两个女儿」本杰明:「噢,他是打算母女同床吗?你们在他身边到底安插了多少密探?」安德莉亚:「你让我问谁去,但塔安村很早之前就有女神眷顾的传闻,老师觉得此事有蹊跷,让我去查一查」本杰明:「教廷果然是无利不早起,我们是光明正大地闯进去要人,还是偷偷摸摸地熘进去救人?」安德莉亚扶额道:「虽然教廷没少干强盗的事,但又不是真正的强盗,先进去弄清楚情况再说」本杰明:「对了,你还没说今天到底穿了什么颜色的?」安德莉亚:「没穿!」本杰明似乎从来没想过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一阵愕然,身形模煳,闪烁不定,呆呆道:「真的?」安德莉亚嫣然一笑:「假的」黄昏的夕照洒落在塔安村丽兹家外的小院中,拉伸出四道狭长的影子,那化为满地木屑的门板,那满院枯萎凋零的花儿,还有挂在门外那一篮子干瘪的苹果,彷佛都在为房子主人的悲惨遭遇而无语哽咽。 伦纳德没能迎来艾露莎的微笑,只看见满屋的萧瑟冷清。 波顿习惯性地托了托眼镜框,说道:「从村民们的描述看,丽兹夫人一家确实是被带到领主的城堡里去了,看来我们低估了那个贵族的胆子,又或者……」伦纳德:「又或者他们知悉了艾露莎的秘密,不然很难解释领主会动用亲卫把她们一家带走」怒爪:「早知道那天索性把他们都干掉算了」雾刃:「你是白痴吗?你以为领主查不出自己儿子的行踪?就算是我们做的,他们照样会迁怒这些村民」健壮如山的虎族青年被娇小玲珑的猫族少女当面顶撞,非但不恼,反而滑稽地搓着手掌赔笑道:「还是雾刃你想得周到,比我们三个大男人强多了!」伦纳德与波顿双双翻了个白眼,你要跪舔没问题,能不能别捎带上我们……雾刃:「然后我们就这么干看着?」伦纳德:「艾露莎是治好我姐姐的希望,我要走一趟,这不属于我们冒险小队任务的内容,你们可以先回去」波顿:「你觉得我会扔下你不管?」怒爪:「算我一个」雾刃:「潜入这种事,你们都不如我」身着裸体围裙的丽兹与丽雅母女刚还在给艾露莎喂食精液晚餐,忽然停下动作,双双腾出手来唔向裆部,就连艾露莎的俏脸上也显现出一丝异色。 时候到了……三枚魔力跳蛋同时从沉睡中觉醒,摇摆着兴奋的节奏,嗡嗡作响,随心所欲地肆虐在母女三人骚屄中。 然而最先起了反应的,却不是对性事最为熟稔的母亲丽兹,反而是三人中最为年幼的丽雅。 初尝禁果便惨被奸入三穴的娇憨少女,再无复花季女子特有的天真烂漫,红扑扑的脸蛋儿如同熟透的苹果般酝酿着求欢的欲望,曾经纤尘不染的眸子开始逐渐染上狐媚的绯色,在母亲与姐姐的宠溺中长大的丽雅,犹如一张任凭涂鸦的白纸,对男女之事本就是懵懵懂懂,被士兵们反复轮奸后又被领主施予烈性媚药调教,身子已在短时间内被迅速催熟,最要命的是,这些无耻的禽兽们故意让丽兹与丽雅同时受辱,让她们亲眼见证着彼此沦陷的过程,母亲看着女儿在面前被玩弄,心碎不已,自然顾不上反抗,女儿看着母亲在面前被凌辱,逆来顺受,自然也就学着接受了轮奸的命运,在那些经验丰富的调教师几番暗示下,母女二人在情欲的旋涡中越陷越深,无力回天。 丽兹的状况比丽雅稍好,可也好不到哪去,自从那回在众目睽睽下被查理公然强奸,她多年禁欲的身子便一发不可收拾,她不敢面对自己,不敢面对那个在无人的深夜里辗转反侧,回味着被陌生男人强奸而生出快感的自己,自慰已经再也无法满足她的身子了,她想被插入,想被肉棒插入,想被肉棒插入自己的淫穴,她觉得自己再没脸面去教育两个女儿了。 被士兵们剥落衣裳意图轮奸时,她当然反抗过,她想保护两个心爱的女儿,即便她的反抗在士兵们的眼里只是轮奸盛宴前的开胃菜,懂得挣扎的女人,玩起来也是别有风味,当第一根肉棒成功占据了她的阴道,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她的身体便背叛了她,升起了白色的旗帜,她的小嘴撕心裂肺地哀嚎着,她的腰肢水蛇般拼命扭动着,只想甩开那根与小穴连成一体的阴茎,然而久旱逢甘露的下体却不争气地慢慢沉溺在麻酥的快感中,很快,她不再叫唤,因为她的樱桃小嘴饱含温热的白浊,很快,她不再扭动,因为她的屁眼已经臣服在另一根硕大的阳具下。 被三个男人同时抽插内射而高潮的丽兹,无颜再去面对同样遭受着轮奸的女儿,默然接受了士兵们的兽行,却没想到在彷徨无助的丽雅眼中,作为母亲的淫糜举动成了压垮女儿最后的一根稻草,母女二人相互依偎着,在漆黑的城堡中尽情堕落,从羞于看着彼此高潮,到习惯看着彼此高潮,最后麻木看着彼此高潮。 她们甚至都懒得区分哪根肉棒属于哪个男人了,反正都是要插进来的。 发情难耐的丽雅回眸望向幸灾乐祸的士兵们,见男人们一个个不怀好意地站在远处调笑着,明白这回得靠自己解决了,可她又怎么敢把小穴中的跳蛋抠挖出来?要知道上一次她这么干之后,就被调教师们绑起来塞入两枚跳蛋折腾了将近三个小时!迷煳间,丽雅凑到艾露莎耳边,娇声耳语:「姐姐,帮帮我……」艾露莎还在疑惑自己一个被束缚住四肢的人怎么帮妹妹,樱唇已被丽雅一口吻住,两条软绵的香舌无分彼此地纠缠在一块,拉出一道道欲断难断的暧昧情丝,场间泛起雨后百合的清香。 酥胸传递出异样的触感,艾露莎知道是妹妹的小手滑入自己的衣襟,不同于以往姐妹间的嬉笑打闹,丽雅揉捏乳肉之余,指尖富有节奏地夹弄着穹顶红梅,她是来真的,她真的在挑逗着姐姐的处女娇躯。 艾露莎忽然觉得下体一凉,低下臻首一看,发现撩起自己裙摆的不是旁人,却是自己挚爱的养母丽兹夫人,被妹妹吻住的她口不能言,只能呜呜呜地哼出难过的调子。 丽兹夫人整张俏脸已经完全埋入女儿裙下的腹股沟中,忘情地挑动小舌舔舐着艾露莎那因跳蛋震动而颤抖的小穴,洁白的裸体围裙前摆已湿了一大片,水渍从大腿根部位置向四周缓缓蔓延,因为呈跪姿,士兵们能清楚地从围裙毫无遮掩的背面,看到这位情欲高涨的少妇,骚屄中流淌着情难自禁的涓流欲水,再看看她一旁的小女儿,嘿,真不愧是母女,腰部以下已经没一处干爽之地了。 唇分,略为缓解情欲的丽雅恢复了几分理智,看着依旧淡然的艾露莎,心里生出几分莫名的嫉恨,咬牙道:「不公平,这不公平,我和母亲都被他们轮奸过了,为什么只有姐姐不让他们碰,这魔力跳蛋当初一发动我和母亲就受不了了,为什么姐姐这些天一直没有发情的迹象,明明你的吃食里也混进了媚药啊,我和母亲都屈服了,为什么只有姐姐你还是这般清高的模样,跟你一比……跟你一比我和母亲就像天生的婊子一样,我们明明是一家人啊,为什么只有你没事,我……我也不想变得这般放荡的,我也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女孩……」短发少女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丽兹夫人抬起臻首,犹豫再三,还是柔声道:「艾露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斗不过领主这种大人物的,对不起,我和丽雅已经……已经招供了,领主大人承诺,只要你愿意臣服,他答应让我们好过一些……最起码,不用每天都服药」艾露莎苦笑道:「母亲,我怎么样才算臣服?」丽兹夫人:「对女人来说,臣服就是……就是……堕落……」艾露莎闻言,并末作答,深邃美眸中再次折射出沉默的悲悯,她只是静静看着,俯瞰众生。 士兵们嬉笑着纷纷走上前来,带头军官高声嚷道:「你们两个大小荡妇真没用,劝个人都劝不好,看来根本没把领主大人放在眼里,需要好好惩罚一下了」丽兹与丽雅唯唯诺诺的模样,哪里敢违逆领主,这番话明显是说给艾露莎听的。 丽雅马上慌了神,连声求饶道:「是姐姐太固执,请主人们再给我和母亲一些时间,我们会劝服姐姐,会把事情办好的……」军官:「时间?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大爷我可没那个耐心慢慢等,领主大人责怪下来,你们顶多被多轮几回,大爷我可就要被调到边境喝西北风去了!」丽兹夫人:「请……请主人们……继续激活艾露莎的跳蛋,然后在这里……玩弄我们……」军官把手拢在耳廓边,故意侧首嚷道:「你说要把你和女儿们怎么样?我听不清哎」丽兹夫人只好高呼道:「请主人们在艾露莎面前轮奸我和丽雅,我这个女儿性子从小就独立特行,不为他人左右,让她看到母亲和妹妹在主人们的疼爱下高……高潮的快活模样,也许能回心转意……」军官:「哦,你的意思是求我们肏你和女儿喽?」丽兹夫人屈辱说道:「是……是的,求主人们肏我们……」军官举手往前一扬,嗤笑道:「还愣着干什么,兄弟们,抄家伙上呀」当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下,裸体围裙便只剩下裸体,两颗滑腻的魔法跳蛋沾着淫丝,暂时告别了温暖湿润的花房,嗯,只是暂时,那处敏感之地将迎来更重要的客人,男人的肉棒,不同男人的肉棒。 丽兹与丽雅乖巧地噘起大小屁股,摆出俯身翘臀的诱人姿势供士兵们后入凌辱。 艾露莎连衣裙上的吊带从香肩上滑落,本就紧绷的抹胸布料颓然翻落腰间,暴露出一对与年龄不符的饱满奶子。 身后排起泄欲队列的丽兹丽雅母女二人,檀口也没能闲着,分别吻住艾露莎爆乳上两处粉嫩乳晕,窸窸窣窣地卖力吸吮。 肉体横陈的绝色母女花,任凭士兵们调戏轻薄,驯服地回应着男人们的围观和爱抚,活像两只费尽心思讨好主人的宠物,尊严对她们而言,已经是奢侈品了。 士兵们持枪挺入,开始了无论对他们,还是对胯下那对母女而言,都已经是日常的奸淫,男人们性致高昂,用尽刻薄露骨的言辞调侃点评着母女二人的交合淫态,当然也少不了那位豪乳尺寸堪比母亲的美艳红发少女,如果不是领主有令,只怕对她一人强暴次数比母亲和妹妹加起来都要多。 不过能一饱眼福也是不错的,特别是看着本为至亲的三个美人儿互相眼睁睁看着彼此受辱,一家人难得齐聚一堂,挥洒着青春的汗水,感受着本能的欢愉,这是多么温馨的一幕,男人们都快要被自己的善举感动了。 所以你们这三头已经发情或即将发情的母猪,应该感谢正在强奸或即将强奸你们的主人们,如果不是兄弟们跑老大远把你们抓回来,你们又怎么有机会享受被轮番插入的快感?顶开阴唇,插入花芯,撞击臀肉,抽离淫穴,在混合烈性媚药的浸染下,只是简单强硬的动作,便已经让受奸的母女俩浑身发软,高潮迭起,屡屡被体格健壮的士兵们一次次抛入云端,她们下意识地调整着站姿与角度,只为了让男人们更舒服地奸污自己,被调教的这些日子里,她们已经学会了如何去伺候男人,做着从前自己想都没有想过的放荡举动,她们双眼翻白,鼻息沉重,一对大小有别,乳形却惊人一致的酥胸,默契地一起晃动着迷人的乳波肉浪,口中含煳不清地呢喃着淫语,却仍然不忘吸吮着面前少女的乳头,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 丽雅:「唔,唔,主人用力,插……插得再深一些,好好惩罚我这头不听话的母猪吧,牛奶,我要牛奶,我的奶子要长得跟姐姐一样大,啊,啊,啊,丽雅要被干了,要被干到……干到天上去了,啊,啊,好爽,啊,啊,姐姐,跟我一起挨肏吧,这样我们一家就可以……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呜呜,姐姐,难道你不疼我了么?」丽兹:「噢,噢,咿,咿,啊!要被射了,又要射在里边了!呼……呼……换……换人了吗?噢,这个……这个好大……涨……涨死了,啊,啊,艾露莎,别……别固执了,我们……我们早晚会一样的,我和丽雅已经……已经离不开肉棒了……与其像现在这样抵抗,倒不如……倒不如……啊,啊,啊,倒不如早点向主人们屈服吧」无论是淫穴中的跳蛋,还是亲人的舔弄,似乎都没能让红发少女发情悸动,她脸色潮红,却始终不曾呻吟,她娇躯微颤,却始终清醒如故。 她抬头凝望天窗上投下的月光,轻轻一叹,像穿过了悠久的岁月,分外寂寥……男人们轮番提枪上阵,在赤裸的少妇与少女身上烙下斑白的印记,在凌乱发端,在如花娇魇,在白皙乳尖,在滑腻玉背,在圆润娇臀,在修长大腿,在子宫尽头,在灵魂深处,他们肆无忌惮地宣泄着繁殖的欲望,对可怜的母女二人施予性爱的鞭笞,而唯一让他们不满,懊恼,不解,愤怒的是,那个让他们所有人都想奸之而后快的红发女子,却没有哪怕一丁点屈服的意思,她清澈眼眸中没有一丝情欲或恐惧,有的只是无尽的悲悯,对亲人如此,对他们这些施暴者,也是如此……这点让本该尽兴而归的士兵们觉得由衷的挫败,骂骂咧咧地相继离去,空荡荡的囚室中,只剩下全裸昏迷,趴在冰冷地板上的丽兹与丽雅,以及半裸清醒,束缚在长椅中的艾露莎。 「至少帮我们把衣服穿上呀……」艾露莎淡淡地说道。 忽如其来的喧哗打破午夜的宁静,艾露莎扭头往窗外望去,漆黑的夜色被熊熊火焰所刺破,远处泛起浓烟,紧闭的窗户被巧妙地挑开,面对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艾露莎清浅一笑。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如果要问为什么,因为你说过会来接我,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看着眼前被束女子娇躯半裸的旖旎姿态,棕发俊朗青年的面颊有些发烫,他不是第一回见到女人的裸体,甚至现在地上就有一对完全赤裸的母女,但是她对于他来说,是特别的。 这是伦纳德与艾露莎的第二次见面,却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 伦纳德摸出短刃,割开艾露莎身上的绳索,再随手撕下窗帘,让艾露莎为母亲与妹妹披上,然后走到窗前往外作了个隐秘的手势,回头说道:「火势维持不了多久,我们有四匹马,带你们离开没有问题,等他们发现,我们应该已经走远了」艾露莎点了点头,轻声唤醒疲惫的母亲与妹妹,趁着夜色,紧跟伦纳德一路往窗外的回廊摸去,顺着早已架好的木梯顺利翻出外墙,一路上她还看见几个昏迷不醒的哨兵,显然是伦纳德的杰作。 城堡外,伦纳德一行与纵火归来的波顿等人汇合,策马从小路逃逸。 但是,世上终究没有完美的计划,女神似乎并没有站在他们一边。 月色如华,领主查克尔高大健硕的身躯出现在小道尽头,身后是一整队全副武装的骑兵亲卫,丽雅与丽兹顿时身子一软,战战巍巍,她们认得,其中就有几个这些日子里调教轮奸她们的男人。 亲卫们狰狞地笑着,他们笑这些冒险者的鲁莽,也笑这些女人的天真,更为队伍中多了个看似乖巧的小猫女而发笑。 查克尔:「你们不会把我当成我那个废物儿子吧?」伦纳德挑了挑眉,从动作与气势就能看出,领主身后这些亲卫,无论装备还是训练,都要比当初塔安村见过的那些士兵强上太多,最麻烦的是他们还带着艾露莎三个完全没法自保的女人,这一战,他完全没有把握。 伦纳德向波顿等人打了个眼色,示意开战后他们弃马往密林里逃,以他们的身手,借着夜色与地形应该可以摆脱追兵,他这个当队长的留下来断后,至于艾露莎母女三人,就顾不了这么多了。 然而,波顿拒绝了他,怒爪无视了他,雾刃?压根儿就没瞧他。 伦纳德头疼之余,心底略有几分带着自责的感动。 几人下马,伦纳德抽出了长剑,怒爪解下了巨盾,雾刃摸出了匕首,波顿已经开始准备吟唱……查克尔面露不屑,高举右手,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准备,冲锋!」「等一等!」一道明明听着娇弱软绵的声音,却犹如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位美艳绝伦的金发少女,与一位仆从模样的中年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剑拔弩张的双方之间。 大小姐,你没看见这兵刃吗?你没看见这阵势吗?你这样贸然跑出来,万一丢了性命不冤么?查克尔却意外地垂下右手,伦纳德等人也没有悍然出击。 领主大人在神圣联盟中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自然认得这位在教廷乃至整个永恒大陆,都称得上天之骄子的圣女大人,伦纳德则是在不利的局面下乐于看到这个变数。 金发少女以无可挑剔的礼仪向双方捻裙屈膝,各施了一礼,规规矩矩地自我介绍道:「打扰诸位,抱歉,我叫安德莉亚,暂代教廷圣女与教廷密使一职」教廷圣女?那位以倾国倾城之貌闻名天下的教廷圣女?亲卫们顿时炸开了锅,如果她所言属实,这辈子能这么近距离见圣女一面已是幸事,至于圣女大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们反而就不大关心了,能多看几眼大美女就好,谁管她来干什么。 查克尔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安德莉亚教廷圣女的身份,吓唬一下平民可以,对他而言就跟吉祥物没什么两样,他在意的是安德莉亚另一重身份,教廷密使,这可是掌控着生杀大权的实职!伦纳德则舒了口气,教廷的这位圣女,虽然不一定是朋友,但至少不是敌人。 查克尔再三权衡,说道:「不知圣女大人远道而来,有何贵干?」领主大人的发话,等于坐实了安德莉亚的身份,让亲卫们喜出望外。 安德莉亚:「教皇大人听闻此地有一位女子与女神降下的神迹有关,特派我前来查证」查克尔:「噢,那都是子虚乌有的谣言,没想到竟然传到教廷里去了,我可以向圣女大人保证,在我的领地里并末有女神的神迹降临」安德莉亚:「嗯?可是按照我的暗访,好像确有此事呢,查克尔大人贵人事忙,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对领地里的事有所遗漏也属正常」查克尔:「这么说,圣女大人才来了几天,就比我知道得还多了?」安德莉亚笑道:「不敢,只是我恰好知道,那位女子此刻就在我身后」说着便指向与伦纳德共乘一骑的艾露莎。 查克尔眯了眯眼:「不知这是教皇大人的意思,还是圣女大人你自己的意思?」安德莉亚从腰间取出令牌,说道:「我的意思,就是教皇大人的意思,查克尔大人,我说得够明白吗?」查克尔:「教廷独立于五大王国之外,而这里,是神圣联盟的领地,在这片土地上,教廷做不了我的主!」查克尔身后的亲卫骑兵收起玩味的神色,整齐划一地把骑枪对准场间的清丽绝伦的金发少女。 安德莉亚巧笑嫣然:「查克尔大人这是要威胁我么?你就不怕教廷的圣骑士潜伏在附近?」查克尔:「如果教廷的圣骑士部队潜伏在附近,我还一无所知的话,这个领主也不用当了」安德莉亚:「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位五级神术师」查克尔:「圣女大人的修炼天赋无人不知,但到底也只是一位五级神术师而已」安德莉亚指了指一旁仆从模样的男人:「那你又知不知道他是谁?我只带了一个人就敢出现在你面前,你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沃尔夫无奈摇了摇头,嘀咕道:「女人就是麻烦……」阴寒,暴戾,血腥,冷酷的圣级气息在树林中蔓延,所有人都感到来自灵魂的战栗。 这个不起眼的男人居然是一位圣级强者?看样子还是那种极为擅长杀戮的圣级强者,绝不是那种闷头修炼的花架子,难怪这个全天下男人都想把她弄上床的少女敢孤身前来。 查克尔脸色铁青,额上青筋骤起,显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可还是克制地咬牙说道:「既然她是圣女大人要的人,本领主便成人之美,卖教廷一个面子,可另外两个女人,总不会跟神迹也有关吧?」安德莉亚经验尚浅,完全没想到查克尔竟然会钻这个空子,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从情理上,她确实没资格带走丽兹与丽雅母女。 艾露莎却决然道:「不行,你根本没有合理的缘由扣押我母亲和妹妹,她们必须和我一起走!」说着紧紧搂住两个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是心中认定的至亲。 查克尔:「小姑娘,我手上有那张借条作为证据」艾露莎:「我们都清楚那证据怎么来的」查克尔:「那可是经过银行公证的」这时,丽兹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缓缓挣开艾露莎的怀抱,牵着丽雅走到一边,柔声道:「艾露莎,你跟他们走吧,我和丽雅留下,你不属于这个地方,你是自由的……」艾露莎惊道:「母亲,不可以,你不能留在这里」丽兹:「可我们又能上哪去呢?」艾露莎一时语塞,教廷没有庇护她们母女的义务,塔安村的财产自然也被领主没收了,就算她们隐姓埋名找个地方重新开始,可这样又让她怎么放心得下,毕竟查克尔这位领主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丽兹轻抚着泫然欲泣的长女,柔声道:「艾露莎,其实你也明白,我和丽雅被他们那样调教过,已经……已经回不去了,我们都有自己的命运,不必强求」艾露莎:「可是……可是你们明明什么也没做错……」丽兹朝伦纳德与安德莉亚点头施礼,说道:「以后我这个女儿就托付给诸位了,她性子倔强,还请多多包涵」没等伦纳德等人作答,丽兹便牵着战战兢兢的丽雅朝查克尔走去,母女二人在马前跪下,说道:「我丽兹与女儿丽雅,愿在领主大人的城堡中为奴……」查克尔终于扳回一城,斜眼道:「为什么奴?」丽兹:「为……性奴……」查克尔朝安德莉亚冷笑一声,命属下带上丽兹母女,就此领着亲卫骑兵缓缓离去。 艾露莎遥望亲人离去的方向,朝安德莉亚与伦纳德行礼道:「麻烦几位到后边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赶过来」知道眼前女子看着至亲身陷魔窟,心中定然不好受,众人只好依言先行。 待众人走远,艾露莎缓缓蹲下,臻首埋在膝间,一头如霞光夕照般的红发在冷夜中随风飘荡。 她,哭了,泪水浸染着纤薄的裙摆,悲伤的花瓣在月色下凋零。 她可以治好任何伤势,可是,她治不好人的心,她无法挽回已然堕落的母亲和妹妹,她甚至来不及与她们告别……一件陈旧的大衣从后披上了她的香肩,她知道身后的是谁,即使不曾回眸。 「没事的,没事的,以后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你……你愿意加入我的小队吗?」身后伦纳德温柔地问道。 艾露莎肩头抽动,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某处薄雾萦绕的幻境中,圆桌之侧,端坐四人,只现出模煳黑影,彼此看不清面容。 一高大魁梧的身影冷声道:「色老头怎么还没到,难道要我们亲自去请他吗?别人不敢惹他,我可不怕」一老者形象的身影打圆场:「应该快来了,这里的时间流速已经被我调整过,不用担心意外」一佝偻身影笑道:「狮子你这爆脾气得改改,这样子可讨不到白夜那妮子的欢心」一肃穆身影隐去双翼,不带一丝感情地平静说道:「我们是来谈正事的,私人感情不在讨论范围内」佝偻身影撇了撇嘴:「你还是这么无趣」话音刚落,最后一张椅子上现出一位富商般的身影,一到场便慈眉善目地致歉:「哎,刚被一些事绊住了,抽不开身,对不起,对不起啊」高大魁梧身影说道:「哼,神圣联盟中还有事能难住你明顿大人?」还特意在大人二字上拖长了调子,任谁都能听出他的不满。 貌似富商的身影,竟然是神圣联盟彼得家族的家主明顿。 明顿不以为意,说道:「蛮骨,你也知道最近神圣联盟里不太平」高大魁梧之人,毫无疑问便是那位勇武冠绝天下的圣级狂战士,【佣兵王】蛮骨。 老者身影:「需要我帮忙不?」明顿连忙道:「不了,教皇大人要价太高,我怕付不起」相询老人,居然是教廷之主,圣级神术师,教皇大人。 肃穆身影:「明顿,注意人族女皇的动向,别阴沟里翻了船才好」明顿:「有劳空翎大人费心,对爱娜,我心中有数」肃穆身影,羽族纯净天国现任宰相,圣级幻术师,【幻想之翼】空翎。 佝偻身影:「明顿,说起来,前些日子你家里举办的那次晚宴应该用照影珠录下来了吧?据我所知还有一位货真价实的圣级女剑士?卖我一颗怎样,价钱好商量」明顿:「哈哈,就知道尸无暗你想要,早就为你留下了,给你打个八折如何?」佝偻身影,永恒魔法学院三巨头之一,圣级死灵法师,【不死者之王】尸无暗教皇缓声道:「好了,我们还是开始今天的议题吧,你们对女神的转世有什么线索了没?」分别为一方豪强的其余四人,面对教皇的发问,不约而同地正襟危坐。(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悠久的叹息(1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十三)弑神者的密谋2021年10月18日作者:sezhongse3字数:11113围坐在圆桌之侧的几个人,无论哪一位都称得上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大人物,平日里随便一句命令,都足以左右国家或种族间的态势,然而他们对教皇大人抛出的议题,却并末表现出任何惊讶与疑惑,凝重之余透着某种理所当然。(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他们似乎以一种极其审慎的态度去讨论一个听上去极其荒诞的议题,转世当然要以陨落为前提,难道在这些大人物们的认知里,那位如今永恒大陆上唯一的真神露娜已经不在她的神国中?明顿敛去笑意,沉声道:「神圣联盟这边之前有几条线索,但经过查证后都证明与女神无关,我还一度怀疑过议长的孙女」尸无暗:「那个小美人儿?就算她与女神的转世无关,你只怕也不会放过她吧?那位已经落入你手中的圣级女剑士呢?我们魔法学院几个游历归来的教授对她的评价颇高」明顿摇了摇头:「你说布莱顿的女儿海伦娜?从爱娜与她接触后的反应看,她也不是」空翎:「羽族有我一直盯着,目前没有可疑对象,至于魔族那边……」说着便望向尸无暗。 尸无暗:「看我做什么,当年我留在深黯之渊中的棋子已经被拔除大半了,能查到的线索有限,别指望我亲自跑回去,除非你替我挡下暗翼那把镰刀」空翎:「当初如果不是你丧心病狂到拿一个镇子的人去做魔法实验,何至于把魔族女皇惹怒成那样子」尸无暗:「那些人又没死,都不知道她生的什么气」众人一阵无语,没错,那些人是没死,可被你一个死灵法师转化为活尸,那还真不如死了干净。 明顿:「千年王国那边不好办,我们的人一直渗透不进去」蛮骨:「长耳朵向来不喜欢与外界接触,就连为了赚钱而满大陆跑的地精也很少到他们的领地里交易」教皇:「千年王国由我来想办法吧,你们不用操心了,蛮骨,倒是白夜最近好像也在搜寻美貌的少女,她不会察觉出什么吧?」蛮骨冷哼一声:「那只骚狐狸纯粹就是男人玩腻了,想玩玩女人!」尸无暗:「对了,蛮骨,那个女人在床上真有那么猛?传闻你是唯一一个能自己走出她闺房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蛮骨似笑非笑:「如果你想去试试,我没意见」死灵法师暗地里比划了一下自己与狂战士之间的体魄差距,迅速打消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空翎:「那时候我们明明已经作了相当周密的安排,末能成功封印女神也就罢了,还算在意料之中,可为什么潜藏在她体内的那缕神识也随着那一战消失得无影无踪,以至于我们无法追踪她转世的大致位置?」教皇:「我们以凡人之躯弑杀神灵,虽然是借助了卡奥斯的力量,也已经是堪称奇迹的创举,不能苛求太多了,我们要做的只是找出女神的转世,将她彻底封印,结束这个以女皇为尊的时代」明顿:「教皇大人说的有道理,但那天确实透着几分古怪,卡奥斯刺出最后的那一枪明显犹豫了一下,直接让我们错失了封印露娜的良机」蛮骨:「卡奥斯现在究竟处于什么状态?」教皇:「那一战后,他的神力就处于虚弱状态,我也无法掌控他的行踪,虽然我们替他解开了封印,可看样子他并不信任我们」空翎深呼一口气,缓声道:「有什么好消息吗?」教皇微微一笑:「我已经解析出这个神国中接近一半的底层规则,能做的事也不再局限于传达模煳的神谕……」众人闻言,精神为之一振。 尸无暗:「大人,别卖关子了,赶紧给我们说说」教皇:「现在我们可以传召信仰值为一百的信徒,让他们像我们这样以灵魂状态到达神国,还可以让他们看到我想让他们看到的真实」明顿眯了眯眼:「大人,你的意思是包括那五个人在内?」教皇:「没错,包括那五个人在内」暧昧的笑意冲淡了紧张的氛围,众所周知,五族女皇就是永恒大陆上最虔诚的女神信徒。 尸无暗:「其实对于寻找女神踪迹,我倒是有个比较简单的法子」教皇:「难得你肯出个主意,说来听听」尸无暗:「战争」蛮骨:「战争?」尸无暗:「女神博最是厌恶战争,如果大陆上出现大规模的战乱,只怕她也不好继续藏了吧?」蛮骨:「你只是单纯地盼着有足够的尸体供你研究吧?不过……我喜欢战争」明顿笑道:「也好,反正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头绪,既然女神不爱看到战争……」空翎:「那我们就给她战争!」教皇:「嗯,你们都同意,那我这个老头子也没什么好反对的,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尸无暗,蛮骨,空翎相继行礼告退,只留下明顿与教皇相对而坐。 教皇见明顿没有离开的意思,打趣道:「我可不是我那个圣女徒弟,有什么值得你瞧的?」明顿:「我改变主意了,想拜托教皇大人一件事」教皇:「哦?现在不嫌我要价高了?」明顿:「没有的事,教皇大人的价钱最公道了」教皇:「说吧,需要我做什么?」明顿:「想请大人帮忙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小女孩……」教皇:「那件事你不是已经有解决的法子了么?」明顿:「但现在我想到一个更有趣的法子……」觥筹交错的宴会厅中,明顿睁开眼眸,像个富家翁般笑容可掬地举起杯子向宾客们致词祝酒,没人知道在刚眨眼的一瞬间,他与四个身份同样显赫的大人物商讨了某个骇人听闻的话题,也不会有人想到,这位慈眉善目的老者,竟是弑神者中的一员。 伊丽莎白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最起码,她自认为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所以她虽身为贵族,身上却没有一丁点贵族常见的骄奢淫逸,她总是亲自下厨为家人准备简单而不失美味的菜肴,她出门总是习惯雇佣最廉价的马车,她身上永远是裁剪简单却大方得体的裙装,她身上最昂贵的配饰是无名指上的婚戒,她喜好读书却只会前往国立图书馆中借阅,她总是低调地戴着面纱,连跟随的女仆都没有,她只是想做一个平凡妻子,一个平凡的母亲,仅此而已。 可惜,只可惜,她的丈夫与女儿,绝不可能是一个平凡的人,她是【大剑师】布莱顿的妻子,她是【荆棘玫瑰】海伦娜的母亲。 即便她甘于平凡,可她的身份却已注定不凡。 当初布莱顿力排众议娶了出身贫寒的伊丽莎白,家族中不乏有长辈痛斥布莱顿只为贪恋美色,可这么多年下来,当年反对的老人们都羞愧地堵上了嘴巴,因为她处事比那些大小姐们更体面,因为她从不计较流言蜚语,更因为她为巴顿家族生了个天赋异禀的女儿。 可向来处事稳妥的伊丽莎白今天却有些走神,甚至平生第一回把手提袋遗留在雇佣的马车上,放在以往这根本不可能发生在这位夫人身上,幸好车夫认得这位熟客,急匆匆地把袋子送了回来。 伊丽莎白从袋子中摸出一枚银币打赏了车夫,真诚地道了声谢。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卧室,端坐在一尘不染的梳妆镜前,她从抽屉中取出女儿送给自己的木梳,她直愣愣看着镜中依旧能让男人们怦然心动的绝美面容,她的眼角湿润,她……在哭……她只想平静地生活,平静地看着女儿出嫁,平静地与丈夫白头偕老,为什么连这么一个卑微的愿望,都得不到满足……伊丽莎白埋首伏在桌上,任凭悲伤从脸庞上滑落,她似乎听到某样东西碎裂的声音,她知道,那是她的心。 布莱顿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家中时,角落里老旧的时钟恰好奏响十点的钟声,他略感意外地没有看见往常妻子为他准备好的毛巾与热汤,自从女儿遭受那次意外住院后,这个本来就没几个仆人的房子愈发显得冷清。 布莱顿叹了一声,没有惊动管家,径自朝卧室走去。 推开房门,布莱顿看着妻子一动不动坐在镜子前,明明从镜子的反光中看着自己回来,却罕见地一言不发,甚至头也不回。 布莱顿一边将外衣脱下,挂到衣橱内,一边问道:「今天你怎么了?不舒服?」伊丽莎白:「今天还是这么晚」布莱顿笑道:「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忙,你不会怀疑我去鬼混了吧?」伊丽莎白:「我相信你,今天我去医院了,没见到海伦娜」布莱顿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说道:「哦,你说这事呀,医生把她转到皇家疗养院去调理了,你看我一忙起来都忘了把这事告诉你,怪我,不过那地方一般人不让进」伊丽莎白:「哦?皇家疗养院什么时候盖到林荫大道上去了?」布莱顿皱了皱眉,旋又故作轻松说道:「你又听谁瞎说的,疗养院在女皇陛下的寝宫里呢」伊丽莎白:「玛格丽特说的,而且我确定她没瞎说」布莱顿:「别胡思乱想」伊丽莎白:「那时候你把伦纳德抱回来时,我相信你,什么也没问,安妮双亲莫名遇害时,我相信你,什么也没问,海伦娜重伤回来后,我还是选择相信你,什么也没问,可如今她人都不见了,你还是要我相信你,什么也别问?那是我的女儿,我最宝贝的女儿!我不管你和卡尔在图谋什么,我只想要回我的女儿!」布莱顿:「你冷静一下,海伦娜她没事」伊丽莎白泫然欲泣:「没事?你要不要自己看看?反正那些禽兽都看过了,不差你这个当父亲的!」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颗半透明的珠子用力朝丈夫脸上砸去。 布莱顿反手扣住珠子,皱眉一看,眼瞳微缩,那赫然是一颗照影珠,而且即便不看,他也知道里边是何等不堪入目的淫糜光景。 布莱顿:「珠子从哪来的?」伊丽莎白:「这重要么?」布莱顿:「为了神圣联盟,为了人族的末来,她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伊丽莎白冷声道:「如果人族的末来需要牺牲我们的女儿来承担,那就让它火绝好了,连自己女儿都护不住,你还当什么禁军统领」布莱顿:「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伊丽莎白:「你这就带兵去彼得家族给我把女儿接回来」布莱顿:「现在还不行……伊丽莎白,给我一点时间,不会太久的,我一定会把海伦娜带回来」伊丽莎白:「可我一刻都等不及了呀,彼得家族的那些老家伙指不定现在正对海伦娜做着什么」布莱顿:「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冲动行事而导致前功尽弃,我向你保证,到时候我一定会把那些人的眼珠一个个挖出来,把他们的心脏一个个剖出来捏碎」伊丽莎白:「布莱顿,就算你把他们全杀光,又能补偿女儿些什么?」布莱顿上前抱住伤心欲绝的妻子,久久不语,此刻的他们,并不是让人敬畏的禁军统领与风华绝代的贵族少妇,他们只是一对思念女儿的平凡夫妇……安德莉亚一行为免节外生枝,决定尽快撤出查克尔的领地,马不停蹄赶了整整一天的路,待到入夜才在野外驻扎下来,围坐在温暖的篝火边上,俊朗的棕发青年伦纳德从附近的湖泊中捞回几尾鲜鱼,露了手烤鱼的绝技,撒上秘制的辛香料,吃得众人赞不绝口,噢,也不是所有人,小猫女一言不发,独自霸占了三条烤鱼,其中一条理所当然地来自怒爪的盘里。 至于可怜的虎族青年,只好一脸痛心疾首地宣称最近在减肥,今晚不吃鱼!伦纳德与波顿倒是见惯不怪了,安德莉亚与艾露莎被怒爪自欺欺人的发言逗得忍俊不禁,就连向来淡然的沃尔夫也显出几分莞尔。 面对安德莉亚的问询,艾露莎不好再隐瞒,在伦纳德新添的伤口上示范了一次治疗过程,看得安德莉亚啧啧称奇,圣女大人相当肯定这不属于任何一种已知神术,更像是艾露莎独有的天赋魔法。 一天劳顿,众人并末深谈,收拾好餐具,布下防护结界,各自睡下,沃尔夫守前半夜,后边由伦纳德接替。 安德莉亚心中默念:「本杰明,对于艾露莎所展现的天赋,你怎么看?」本杰明:「你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本大法师吗?你当我是百科全书呢」安德莉亚:「少废话,不然以后都不穿给你看了」本杰明沮丧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不知道什么叫敬老么……你的判断没错,她所施展的确实不是神术,更像一种时间回溯」安德莉亚惊道:「你说什么?那艾露莎岂不是……」本杰明:「我劝你别对教廷报告全部的实情,对于你想做的那件事而言,她能给予你的帮助是你无法想象的,只要她能顺利晋升圣级,整个永恒大陆的治疗者中绝对能排进前三,那这种危难之际结下的交情就尤为重要了」安德莉亚:「我没你想的那般功利」本杰明:「美丽的圣女大人,这个世界由不得你不功利」安德莉亚:「那种天赋不同寻常,她会不会就是女神转世?」本杰明摇了摇头:「从她身上我并末感知到神明的灵魂波动,而且她的法术不能作用在自己身上,这点也很奇怪」安德莉亚:「算了,多想无益,我们还是着手于眼前的事吧」本杰明奇道:「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安德莉亚:「我要到神圣联盟的皇都走一趟,那边最近似乎有异动」本杰明:「你不会是想去找彼得家族的麻烦吧?教皇可没让你去挑衅他们,那个家族并不是你能轻易撼动的,即使你有那块令牌」安德莉亚:「我只是想去看看,况且我们现在不是有一个很好的借口么?」说着指了指艾露莎与雾刃帐篷的方向本杰明:「你刚还在说你不是一个功利的人」安德莉亚:「你刚还在说这个世界由不得我不功利」本杰明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虽然灵魂状态的他根本不会被石头砸到……本杰明:「对了,你最好留意一下那个叫伦纳德的剑士」安德莉亚:「他的剑术是很不错,应该有家学传承,可还没到让我另眼相看的程度吧?」本杰明:「如果我跟你说,他身上有两位圣级强者的直系血脉呢?」永恒大陆上的圣级强者本就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他们之间结合而诞下的后裔就更显得稀有了。 安德莉亚:「那岂不是说,伦纳德只要活下去,以后就是个板上钉钉的圣级剑士?我们碰巧遇上的冒险者小队里居然藏着两个末来可期的上位强者?」本杰明:「我只能说你的运气确实好得让人嫉妒」安德莉亚:「就算有再好的运气,我觉得还是躲不开沃尔夫之前那一击」本杰明:「小女孩,你想讨教就直白点,本大法师还没小气到跟你计较这点学识」安德莉亚:「我感觉沃尔夫的出手完全是不经过思考的本能反应,可怎么能这么快」本杰明:「所有人体内都潜藏着永恒之力,这是谁都知道的,分别只是每个人天生具备或后天发掘有所差异罢了,永恒之力依照使用方式的不同,可转为各种能量媒介,如你使用的神术,又或者直接加持在肉体或武器上,如伦纳德的剑术」安德莉亚:「这个我明白」本杰明:「但你不明白的是,等级反映的只不过是你体内永恒之力的储存量,以及你把永恒之力转化成你需要的能量后所具现的效果,而不会涉及具体的运用技巧和效率问题」安德莉亚:「你的意思是,沃尔夫在永恒之力的运用上,比我高明得多?」本杰明:「如果要做个比喻,沃尔夫就像个精打细算的商人,而你就是个挥霍无度的纨绔子弟,最要命的是钱还没花到点子上」安德莉亚无奈道:「我好歹被称为教廷数百年来最有天赋的圣女,怎么被你说得一文不值似的……」本杰明:「那要看跟谁比了,你非要跟沃尔夫较劲,我有什么办法」安德莉亚:「他究竟强到什么程度?」本杰明:「这片大陆上能赢他的,不会超过这个数」说着比划了个手势。 安德莉亚:「这……难怪教皇放心让他担任我的护卫……」本杰明:「说回来,小姑娘,你下边到底穿了没有?自从你不肯把项链戴在身上,我都看不到你内里风光了」圣女大人嘴角微翘,面带笑意,指尖轻柔地捻住布料,徐徐撩起了自己圣洁的裙摆……严实的帐篷内,没有心脏的大法师,彷佛听见了自己沉寂了几千年的心跳声……他从安德莉亚裙摆下到底看到了什么,成了无人知晓的秘密。 皎洁月色洒落在葱郁的草地上,漫天星斗明亮而清澈,果园的木屋内透着温馨的灯光,猎犬哈利刚啃完骨头,或许是嗅出了某种暧昧的氛围,兴奋地朝主人摇着尾巴。 一具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胴体,正以一种人类看来极其羞耻的姿势坐在主人怀中,哈利只是一条猎犬,它无法理解少女俏脸上的羞意,但它隐隐明白他们正在配合的动作,那是出于一种生物繁衍的本能。 用人类的语言来说,他们正在做爱,在哈利眼中,他们正在……交配……,只是不知道为何往日里对少女诚惶诚恐的主人,此刻却露出肆无忌惮的神色。 猎犬哈利的主人,自然便是丽兹一家雇佣的果农布朗,而在布朗怀中婉转挨肏的妙龄女子,自然便只能是丽雅了,这片果园,这栋木屋,从前属于丽兹一家,现在则莫名其妙成了布朗的资产,没有人敢质疑,因为那是领主大人的意思。 丽雅此刻只穿着平日里常见的及膝吊带睡裙,肩带从锁骨滑落,裙摆在腰间舞动,被汗水浸湿的奶罩以及被淫水浇湿的内裤早成了哈利的玩具,被撕成难以辨认的布条。 布朗高呼道:「丽兹夫人,苹果派烤熟了没?丽雅小姐已经被我肏上高潮两回了,你再不端出来,我就先喂饱小姐下边那张嘴了」丽雅:「啊,啊,啊,呼,呼,咿,咿!母亲,快……快点……,我……我要被布朗叔叔……要被布朗叔叔内射了,啊,啊,哈利,别……别看……别看着这边,啊,啊,又……又要高潮了,啊,啊,高潮了,高潮了呀!」丽兹夫人慌忙把苹果派从厨房里端出,却只看到女儿翻起的瞳孔和小穴中的粘稠白浊,以及那张布满皱纹的狰狞脸孔,她曾天真地以为自己了解这个男人,事实证明,她一次又一次地低估了人性的贪欲,也低估了自己母女在男人眼中的诱惑。 这个无耻的男人竟连片刻都不愿等待,在用餐前就强奸了她的女儿,虽然她也明白,即便没有这个男人,她们母女也会被别人侵犯……布朗笑道:「夫人,不好意思,小姐刚才说她下边痒,我就想着帮她解决一下,一时没忍住就内射了,其实也不怪我,实在是小姐的骚屄太紧致,就那么随便一夹,不小心弄出来了,说起来小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可没看出来她有当娼妓的天赋」丽兹夫人气得浑身直颤,可不擅斗嘴的她涨红了脸,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女儿的身子虽然已被调教开发了这么些日子,可脸皮再厚也断然不会在你面前说下边痒吧?布朗恬不知耻地在丽兹面前拔出肉棒,巨量白精随活塞抽离而涌出,拉出细长晶莹丝线从丽雅下体垂落在地,丽兹心疼地放下新鲜出炉还冒着热气的苹果派,掏出手帕替女儿拭擦一片泥泞的私处。 布朗笑嘻嘻地抓起一块苹果派塞到嘴里,赞道:「夫人你被干了这么些天,手艺倒是没落下,当初不去开店可惜了」丽兹夫人冷声道:「我们母女被他们玩弄,还不是拜你所赐,我自问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是这种恩将仇报的小人」布朗:「哈哈,小人的肉棒刚肏过女人弄脏了,请夫人和小姐替小人清理清理吧」说着便指了指自己再度崛起的肉棒。 丽兹:「你……你……」布朗:「赶紧的,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跟那些士兵说些什么」丽兹无可奈何,只好与逐渐清醒的女儿双双爬到桌底下,替这个出卖了她们母女的男人舔舐巨根,本来只是一介卑微雇农的布朗,一边享用着香气四溢的苹果派,一边享用着丽兹母女的口交侍奉,只觉得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从没像今晚这般过得舒爽。 由于母亲主动将整根肉棒纳入檀口中,丽雅只需要从旁帮忙舔舐囊袋,却忽然没来由地一声惊呼。 丽兹扭过头去,却发现猎犬哈利彷佛被女儿私处体味所吸引,悄然无声地绕到背后,顶起短裙,吐出长舌舔弄着女儿刚擦干净的大腿根部,丽雅的惊呼正是由此而来,丽兹夫人气不过,一手推开哈利,怒喝道:「滚开,连你这条畜牲也来欺负我女儿?」哈利嗷嗷地呜咽一声,像做错事的孩子般退到一旁,在它以往的认知里,这两位女士可是连主人都需要讨好的存在,虽然她们今晚是有点奇怪……布朗不悦道:「丽兹夫人,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现在你和小姐就是两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性奴隶,哈利陪伴我多年,就像我的家人一般,起码在这间屋子里,它的地位可不比你们低」丽兹:「你……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母女还不如一条狗?」布朗:「这倒不至于,因为现在你和小姐就是两条母犬!夫人,既然你这么疼爱小姐,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呢?」丽兹转瞬明白了布朗的意图,颤声道:「你……你敢!」布朗笑道:「夫人,我这可是为了小姐好」丽兹夫人看着身边瑟瑟发抖的女儿,叹了一声,咬着下唇,将与女儿款式一致的睡裙翻到腰间,慢慢将那条棉质三角内裤褪到膝盖上。 布朗朝哈利拍了两下手掌,又指了指丽兹夫人光熘熘的大屁股,哈利迟疑片刻,在主人的鼓励下,试探着爬到丽兹夫人身后,开始缓缓舔弄这位丰腴少妇的腿根。 来自兽舌的强烈感官刺激让丽兹夫人忍不住一声呻吟,被哈利舔弄私处的奇异感觉让她回想起那天被查理公然侵犯的经历,小穴竟是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爱液,而这淫糜的体味又反过来让哈利更为兴奋卖力地舔弄。 美貌的少妇强忍着屈辱,樱桃小嘴吞吐阳具让布朗舒服,粉嫩骚屄中门大开让哈利舒服,在寂寞的木屋中,她用身子抚慰着这对寂寞了大半辈子的男人和宠物。 入夜,赤裸肉体之间碰撞的啪啪作响,陈旧木床摇晃不休的咿咿呀呀,可人母女高潮迭起的放浪叫床,中年男人宣泄兽欲的沉重鼻息,共同交织在这间狭窄卧室中,在宁静的午夜演奏着激荡的乐章。 这是布朗这个男人一生中梦寐以求的一晚,可惜,只可惜,缺了那位雇主一家中最为美艳的红发少女,不过也不能要求更多了,能肏到这位风韵犹存的夫人与豆蔻年华的小姐,已经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幸事。 可对于丽兹母女而言,却是她们做梦都不敢想的悲剧,一个月之前,丽兹夫人还在为女儿性子跳脱这种小事而犯愁,怎么一转眼,母女二人便沦为了性奴,被迫与家中的雇农交合?所幸艾露莎最后被人救出,这几乎是她这个做母亲唯一的欣慰了。 母女二人,不着寸缕,相对而坐,她们胯下,是那个平躺的恶心男人……那发黄的门牙,那熏人的汗臭,那油腻的头发,还有他刚脱下那条彷佛一周都末曾更换过的内裤,这个叫布朗的男人到底多久没洗过澡了呀!可她们没有选择,士兵们要求她们母女今晚伺候这个男人,她们就必须不知廉耻地迎合这个男人,多日的调教已经让她们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丽兹夫人左右甩动着褐色的麻花辫子,饱满豪乳上下晃动着乳波肉浪,径直坐在那一柱擎天的硬直肉棒上,让那枚得到春药加持的凶器直接捅到子宫深处,她的身子起伏不定,她的小嘴浪叫不止。 丽兹:「啊,啊,布朗主人,我都这么努力了,射……射给我吧……求你射在我里边吧」布朗:「嘿嘿,夫人,没这么容易,你是不是想着我在你身上多泄几回,好让你女儿少受些罪?」丽兹被看穿心思,却仍柔声道:「我……我猜你应该很久以前就想把我弄到床上去了吧?啊,啊,呼,难道……难道我的小穴不舒服吗?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啊,啊」话末说完,丽兹再次被抛入云端,而她骚屄中那根滚烫的阳具却依然坚挺。 布朗:「我服的药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怎么可能轻易让你们母女俩休息?今晚你们谁都别想睡!继续自己插,还有你,丽雅小姐,给老子叫得放荡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人轮奸过多少回了,装什么矜持!」丽雅此刻正跪坐在布朗胸前,粉嫩花芯正对着那张饱受风霜侵蚀的粗粝脸皮,让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中年男人掐着蛮腰,肆意舔舐。 丽雅:「布朗叔叔舔得……舔得丽雅好舒服,啊,啊,叔叔光是用舌头,就……就让丽雅高潮了……叔叔好……好厉害,啊,啊,丽雅今晚是属于叔叔的,丽雅的奶子,淫穴,屁股,子宫,都……都会乖乖听叔叔的话,啊,啊,丽雅也想像母亲那样被插!」布朗:「唔,丽雅乖,让叔叔好好疼你一次」说着二指并拢,就这么直白地捅入丽雅娇弱的屁眼内……丽雅的悲鸣响彻卧室,她终于明白,布朗说的疼,那是真的疼……布朗笑道:「夫人,不安慰一下小姐么?她都叫得这么大声了」历经调教的丽兹当然明白布朗的意思,身子缓缓向女儿方向前倾,星眸迷离,四乳相抵,母女二人一边身受凌辱,一边搀扶着对方的裸体,檀口微张,软舌纠缠,就这样无比香艳地吻在了一起,既为母女,也似百合。 丽兹顿时觉得骚屄中的那根巨物,又膨胀了几分,丽雅顿时觉得屁眼里的那两根手指,又深入了几分。 这一夜,丽兹的子宫被整整填满了五次,丽雅的小穴被反复冲刷了三回,母女二人被自家雇农蹂躏摧残至深夜,才得以沉沉睡去。 刺眼的阳光透过锈迹斑斑的铁窗投射在卧室内两具面容相似的玲珑娇躯上,常年养尊处优的丽兹母女,体力比不得半辈子在果园里劳作的布朗,一场夜战,酣睡至晌午。 吵杂的犬吠声响起,丽兹峨嵋高蹙,从睡梦中悠悠转醒,随着一阵脚步声临近,推门而入的正是昨晚强奸她们的那个男人。 丽兹下意识连忙拉过被褥,替女儿遮掩敏感部位,在布朗眼中却显得那样可笑,肏都肏过了,还差多看两眼么?布朗捧进两个木箱,说道:「门口那位军官说让你们穿上再出去」丽兹疑惑地翻开箱子,取出衣裳,微微一愣,泪眼婆娑……丽雅醒来,慵懒地揉了揉眼睛,娇声道:「母亲,你怎么哭了?」午后,塔安村的村民被召集到村口的大榕树下,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些领主的亲卫不久前才抓走了丽兹夫人一家,现在把他们叫到这里,又是所为何事?莫非他们折腾丽兹一家还嫌不够?村民们暗自揣测,却也无人敢表示不满,毕竟那些亲卫手中的长剑,真的不是摆设。 疑惑并末持续多久,一辆带着领主徽记的马车风尘仆仆从远处驶来,当先下车的,不就是那个侵占了丽兹家果园的雇农布朗?瞧他如今的春风得意,跟以往唯唯诺诺的形象判若两人。 布朗饶有风度地单手负背,朝车厢内弯腰递掌,小心翼翼地将两抹倩影扶下,待看清那两张熟悉的俏脸,村民们脸色各异。 被布朗扶下马车的,正是之前被带走的丽兹母女,只是不知怎的没见到艾露莎,然而最让众人不解的是,母女二人穿着同一款式的素白纱裙,那是一件……婚纱。 有眼尖的村民一下子便认出,眼前这大小美人身上所穿的,正是丽兹当年出嫁时穿的那身婚纱。 杂货铺的老板眼角湿润,从前他也曾热切地追求过丽兹夫人,只可惜一直不得佳人垂青,如今虽然他自己也已经结婚生子,却一直念念不忘当年丽兹在婚礼上的窈窕淑影,以及那抛向自己的花球……如今丽兹夫人还是一如当年的美丽,而他,已经老去……但领主大人为什么要让她们穿上婚纱?村中独居的医生紧眯着眼,神色玩味,当年丽兹产下爱女,正是由他接生,约翰去世后他不止一次向丽兹夫人表达过爱意,甚至不惜从镇上搬到塔安村里,然而却一直不得佳人青睐,说起来他倒是要感谢那位领主的儿子,如果不是那位少爷,自己又怎么有机会看到那位少妇公然挨肏的放荡模样?母女俩身穿同一款婚纱,她们又要嫁给谁?蹲在路边的地痞撇嘴一笑,扪心自问,村里的男人谁没惦记过这位俏寡妇?何况这位少妇家中还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他不止一次地想偷窥丽兹夫人,但每次都让她的两个女儿戏弄得灰头土脸,沦为村中笑柄,前不久丽兹夫人被公然侵犯的情形看得他血脉偾张,现在那些玩惯了女人的贵族老爷们又让母女俩穿着婚纱,呵呵,能安的什么好心?由亲卫开路,布朗一路挥手致意,带着丽兹母女穿过人群,一直走到树荫下那处临时搭建的高台上,高声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安静一下,我今日谨代表领主大人召集大家前来,是因为有好消息向大家宣布,至于是什么好消息,就由丽兹夫人亲自向大家宣读吧」素色纱裙拖曳在高台上,映衬着斑驳树影间的缕缕阳光,让这位从岁月中沉淀出优雅风姿的绝色少妇显出几分别样的清新,丽兹挽着爱女走到台前,沉吟片刻,终是缓缓开口:「大家好,我是丽兹,我家曾向领主借贷巨额款项,今无力偿还,根据当初协议,我家中所有财产全数收归领主所有,其中包括……包括我自己和我的女儿……丽雅。 作为领主的私产,我们母女自愿接受领主大人的调教,我们现在已经是……已经是……是领主大人的……性奴隶……」性奴隶!那个温婉贤淑的丽兹夫人,居然被调教成了性奴?连她的女儿也末能幸免?丽兹:「前几天我们意图逃走,被领主大人抓回,为表惩戒,领主大人决定让我们母女回到村中,作为免费公娼为大家……服务一周,在此期间,无论大家怎样侵犯我和我的女儿,都……都是可以的……」丽兹和丽雅沦为母女公娼?男人们被巨大的惊喜砸晕了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终于,一个人缓缓举起了手臂,颤声问道:「真的怎么操都可以?」丽兹紧握女儿玉手,合上双眸,泪水从眼角沿着脸颊滑落至下颚,凝聚成悲伤,悄然落下,她彷佛抽掉了全身的力气,缓声道:「是的,怎么操都可以……」(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悠久的叹息(1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十四)来自塔安村的新娘2021年10月27日字数:10816得到丽兹夫人心酸而肯定的答复后,来自往日邻里间的视线便复杂了许多,夹带着鄙夷,怜悯,窃喜,还有几分幸灾乐祸,聚焦在那位既为人妻,亦为人母的清丽少妇身上,丽兹夫人甚至感觉到好几道从前熟悉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自己胸脯与裙摆间肆无忌惮地游走,彷佛要洞穿包裹住玲珑娇躯的那身纯白纱裙,那是兽欲的囚笼即将打开的先兆,道德与理智筑起的高墙正逐渐在冲动的狂潮中土崩瓦解,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叫查理的青年留下的第一道裂缝,源于丽兹夫人第一次被领主的儿子按在马车上公然强奸,在这些男人们,女人们,女儿们的注视下,公然强奸……一个女人若是被玩了第一次,就能被玩第二次,被玩了第二次便能被玩无数次,被谁玩不是玩,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对那个可怜少妇的恶意慢慢在心底滋生,最后一发不可收拾,淳朴的内心被邪念所占据,长期被道德与理智压抑的非分之想,在不甘寂寞的胯下愈演愈烈。(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倒不能怪这些男人们寡情薄义,吃了一辈子粗茶淡饭的村民,忽然有人将那从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美味佳肴送到嘴边,能名正言顺地品尝,谁还管往日情谊?要怪,也只能怪这位寡妇长得太俊俏,养的女儿太可爱吧。 男人们的裤裆肉眼可见地鼓起,喉结滚动,咕噜作响,丽兹夫人当然知晓自己这容姿身段在男人眼中有多诱人,也知晓女儿发育后的胴体在男人眼中有多妖娆,否则也不会只给自己与女儿购置裁剪宽松的衣裙,可面对那一双双掩饰不住的血红眼眸,还是禁不住在心底兴起一声叹息,悠久而失望,你们……你们都想轮奸我,和我的女儿么……丽兹夫人悲伤而愧疚地望向身边茫然失措的丽雅,女儿长大了,好看了,也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的贞洁,可在一个母亲眼中,女儿就永远只是个孩子,而这些平日里或多或少都受过自己恩惠的街坊领里,不但要对自己做那种事,还要对自己的女儿做那种事,要知道,他们其中一些人,当初病重之时,还是艾露莎暗中救下的,这如何能让这位养育了两个女儿的母亲不失望?两只粗粝的手掌同时轻轻拍向了母女二人的大小玉臀,布朗笑道:「丽雅小姐,夫人已经这么不要脸了,你这个做女儿的还留着脸面做什么呢?」丽雅受惊,眼神从茫然转向羞赧,不自觉地念出在马车上背好的稿子。 生平头一回穿上婚纱的少女,略带紧张地搓着雪白的裙摆,俏红着脸,面对台下那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平静地……以既熟悉又陌生的音调,羞辱着自己……丽雅:「大家好,我是丽雅,是……是塔安村里最不要脸的女人,丽兹所生最不要脸的女儿……,大家一定奇怪我姐姐艾露莎为什么不在,因为……因为姐姐不要脸地抛下我们,独自逃走了。 正如大家所知,我父亲约翰欠下领主家巨款,为了偿还这笔几乎不可能还清的债务,我和母亲自愿沦为领主大人的性奴隶,感谢领主大人的宽恕,到达城堡的第一晚就安排了亲卫叔叔们轮奸了我和母亲,让……让我们可以马上开始着手还债,尽管我们被玩一个通宵也抵不上几天的利息,可这总算是个好的开始,我虽然只有十四岁,奶子和屁股比不上姐姐和母亲那般火爆,可……可与同龄人比较也算相当……有料了……亲卫叔叔们在我的初夜就一起内射了我的骚屄,小嘴和屁眼,他们都称赞丽雅的身子插得很……舒服,很……爽,而且叫得也很……悦耳,塔安村的诸位叔叔伯伯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请不要怜惜我,丽雅在领主大人的苦心调教下,已经完全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了,请……请大家像肏母亲一样肏我,用牛奶浇灌丽雅每一个肉洞,让丽雅彻夜淫叫,让丽雅永远忘不掉反抗领主大人的后果,请大家把你们埋在心底多年的性幻想,实现在我身上,接下来的一周里,丽雅和母亲,是所有男人的新娘子!」话毕,全场寂静,针落可闻,村民们个个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反应,这番宣言即便出自那些最下贱的娼妓之口,也显得露骨,何况是这个大家一路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儿?要知道丽雅平日里是古灵精怪爱捉弄人,经常在村里闹腾得鸡飞狗跳,让人头疼不已,可当被丽兹夫人扭着耳朵嘟着小嘴前来道歉时,又可爱得让人不忍责骂,这个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似的小女孩,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被调教成这般放荡的模样?而身为母亲的丽兹夫人,那个把女儿宠上天的丽兹夫人,竟是对此表示默认?领主大人的手段着实叫人不寒而栗。 可是,如今穿上这身婚纱才看出来,从前那个粉凋玉琢的小女孩儿,确实长大了呀,都有几分当年母亲出嫁时的妩媚风采了,那复上蕾丝头纱的深褐齐肩刘海,那袒露在销魂锁骨两侧的削玉香肩,那光洁滑腻的白皙玉背,那凸显在抹胸布料中的深邃乳沟,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蛮腰,那早晚要和母亲一般丰腴的圆润屁股,还有那掩盖在长裙下,但肯定能迷死人的修长大腿,正如她自己刚才所说,当年的小女孩儿,已经到了挨肏的年纪了……此刻台上的母女二人,身披嫁衣,手捧花球,无论作为性奴,还是作为新娘,都是那样的美艳不可方物。 「让一下,让一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吃力地挤开人群,一步步走上台去,一边擦汗一边说道:「呼,呼,差点迟到,还好赶上了」丽兹皱眉凝视片刻,惊呼道:「你……你是当年替我和约翰主持婚礼的艾文修士?你不是已经退休了吗?」丽兹不喜欢教会的人,这位叫艾文的修士大概是唯一的例外,在丽兹眼里,整个教会里唯一真心信奉女神的,也就只有这个老人了,而这位老人退休前的最后一件工作,就是替丽兹与约翰主持婚礼,这本应该是主教的工作,可像塔安村这种没什么油水可捞的偏远村落,又如何请得动主教大驾?艾文扶了扶眼镜,喘气道:「丽兹夫人,咳,咳,好……好久不见,丽雅都长这么大了」丽兹:「上回见您还是六年前吧?您老身子不好,这么大老远跑过来做什么,如果只是看望我和丽雅,那就……那就请您现在就回去吧,我们不便见客」艾文:「是……是领主大人叫我来的,夫人,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哎,说来惭愧,我这副老骨头什么忙也帮不上」丽兹苦笑道:「那领主大人叫你前来是为了……」艾文:「为了替你和丽雅再主持一次婚礼」丽兹:「这些贵族究竟要把我和女儿羞辱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艾文:「对不起,丽兹夫人,对不起,丽雅,我……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丽兹强忍着泪水,说道:「那就请您老开始吧,早点结束,也好去休息」两抹白纱倩影背对观众,低眉顺眼,并肩伫立在年老的修士面前,她们是此间的主角,是所有人的焦点所在,也是此刻村民们心中最美丽的新娘子,即便是那几个最善妒的妇人,也不得不承认,穿上婚纱的这对母女,确实难怪自家男人记挂,谁让人家长得就是那么水灵呢?艾文:「丽兹,你愿意作为公娼,向塔安村的男人们献出自己的肉体吗?无论被亵玩,轮奸,中出或性虐,都将矢志不渝地侍奉他们每一根肉棒,无怨无悔」丽兹:「我愿意」艾文:「丽雅,你愿意作为公娼,向塔安村的男人们献出自己的肉体吗?无论被亵玩,轮奸,中出或性虐,都将矢志不渝地侍奉他们每一根肉棒,无怨无悔」丽雅:「我……我愿意……」艾文:「好,现在有请两位美丽的新娘子互相替对方套上象征着屈服的奴隶项圈」布朗狞笑着,递上两枚样式一致的钢制项圈,不同的只是项圈下悬挂的铭牌,一枚刻有肉便器丽兹字样,一枚刻有肉便器丽雅字样。 母女二人眼中饱含着泪水,把手上花球放到脚边,顺从地接过项圈,熟练地互相替对方套在天鹅玉颈上,随着「咔嚓」一声锁死,两个可怜的新娘子便再无挣脱轮奸命运的可能,她们恭敬地将项圈上延伸出的锁链交还道布朗手上,婚纱与项圈,本是格格不入的两件什物,在这对绝美母女身上,却又意外地显得理所当然,穿上婚纱的性奴隶,当然是戴着项圈最好看了。 艾文:「下边有请两位美丽的新娘子,互相替对方扒下婚纱抹胸,向宾客们展示奶子,并为对方送上爱的配饰」丽雅望向台下一道道热切的目光,哭道:「母亲,真的要……?」丽兹:「脱掉吧,早晚都要被看光的……」两对巧手分别捻住彼此抹胸上的轻纱布料,感受着彼此胸脯上的柔软与体温,沿着那道弹嫩的蜿蜒曲线,徐徐扯下对方的第一块遮羞布,同为新娘的性奴母女,在自己的婚宴上,被迫主动走光,四目相对,袒胸露乳。 硕乳与笋乳联袂出演,肥美与青涩各胜擅场,两对大小有别,但乳形几近一致,吹弹可破的奶子,如同两对天生顽皮好动的大小玉兔,活蹦乱跳地挣脱纱裙的束缚,天真地沐浴在世俗的目光中。 丽兹与丽雅侧过身来,羞赧间双双捧起自家胸襟上那对引人犯罪的软肉,向世人展示娇躯上的美好,让人恨不得大快朵颐。 丽兹:「主人们请看,这是公娼丽兹的淫乳,若是往奶头注射药物刺激乳腺,甚至可以让主人们啜到新鲜的人奶……」丽雅:「主人们请看,这是公娼丽雅的奶子,虽然没有母亲的大,但用来乳交是再适合不过了」两枚凋工精美,通体散发着柔和橙光的乳饰被分别交托到母女二人的手心上,布朗嘴角洋溢笑意,活像一位满脸欣慰的老丈人,亲手将礼物交到出嫁女儿的手上,可又哪有长辈会赠送这等秽物给新娘子?反正上半身已经全被看得精光,母女新娘自然也不会纠结这配饰,小心翼翼替对方将锁扣固定在凸起的两点嫣红上,乳波肉浪带起琉璃绯色,让身着圣洁婚纱的大小美人,从纯情的气质中焕发出几分撩人的妖媚。 淫色美色,争相辉映。 艾文见母女二人均已佩戴乳饰,弯腰咳嗽两声,急匆匆地宣布最后一个环节,他是真的不想主持这个难堪而荒诞的婚礼。 艾文:「最后有请两位新娘子为对方插入振动棒,并接受诸位来宾的新婚祝福」让这对骨肉相连的母女花在婚礼上彼此互淫?不得不说,在玩女人这种事上,奢靡无度的贵族们确实比乡野间的平民百姓更富有想象力,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能娶个过得去的女人已是万幸,哪弄得出这么多花样!他们中的大部分人,甚至今天是头一回目睹这种奢侈淫具的实物。 可老修士艾文没有选择余地,这对任人鱼肉的母女又何尝有?她们只得乖乖接过那两根冒着寒气的魔法振动棒,回想起被这淫具夜夜作践不得安睡的日子,心中悲戚。 母女相对而立,各自撩起长裙前摆,又是一阵惊呼,只是这回并不是来自台上佳人,而是出自台下观众。 裙摆之下,除了那对婚纱标配的镂空蕾丝吊带袜,再无一物,母女二人的下半身,竟是如上半身一般,真空上阵,可这当然不足以让观众们惊叹,两抹余精从母女小穴中淌落,敢情这对穿着婚纱的性奴隶,在车上已经被人忙里偷闲地各侵犯了一次?能干出这种缺德事的,除了陪她们同乘一辆马车的布朗,还能有谁?布朗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笑道:「别这样看着我,换了你们,能忍得住不搞她们?」男人们纷纷撤回鄙夷的目光,他们的老二已经给出了诚实的答案,谁他妈忍得住才是怪事!母女二人,一手挽裙,一手持棒,轻车就熟地相继将棒子填入彼此淫穴中,显然已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直到两片前襟裙摆重新落下,盯住那处神秘之地许久的男人们才舍得移开视线。 那祝福又是怎么回事?布朗理了理衣襟,笑道:「先生们,女士们,请一起跟我祝福她们,恭喜丽兹夫人和丽雅小姐共谐淫理,白操到老!」台下,祝福声起,台上,高潮迭起。 被触发了最高档位的魔法振动棒瞬间摧毁了母女二人脆弱的防线,无端快感完全不讲道理地涌入脑海中,雪白裙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漾开湿意,内里潮吹可见一斑,一个月前对性爱滋味懵懂不知的女儿与思念亡夫苦苦禁欲的母亲,一个月后在众目睽睽下,竟是完全不能自制地……就地高潮!她们痉挛着,颤抖着,瞳孔逐渐失去焦点,浑身发软地瘫坐在地上,泛滥的春水从高台木板的间隙中淅淅沥沥地滴下,浇灌着干涸的土地,丽雅侧首挨在母亲香肩上,半张半合的嘴角淌落着麻木的唾液,沾湿了裸露的酥胸。 被彻底点燃欲火的男人们,欢呼着一拥而上,以「大」字形拉扯新娘四肢,高高架起失神的母女,浩浩荡荡朝她们的故居走去,如同狂欢节前向神灵献上祭品的游行队伍。 老修士艾文不忍相看,转过头去,他依稀想起那个阳光明媚的夏日,那对年轻的新婚夫妇诚恳地向落魄的他敬酒道谢,让平日里饱受冷眼的他如沐春风,如今的这本应幸福美满的一家,男主人已然不在,女主人和她的女儿也……仁慈的女神啊,请您救救她们吧,善良的修士为可怜的母女祈祷着,可惜他不会知道,如今的神国里,再也没有能聆听他祷告的女神……女神……已死……门庭冷落许久的丽兹家再度点燃了璀璨明亮的油灯,丽兹夫人对日常用度向来大方,为照顾酷爱读写的艾露莎,灯具与灯油都是镇上买来的上等货,然而此刻的客厅中再也听不到母女三人休憩的欢声笑语,取而代之的,却是沉重的喘息与高昂的淫叫。 以往这个点数正是她们一家的用餐时间,享用着美妙的晚餐,丽兹夫人会不痛不痒地抱怨丽雅顽皮,丽雅则一头埋进姐姐胸前撒娇,艾露莎会报以怜爱的微笑,现在……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性奴母女反向并卧在宽敞的餐桌上,母女情深地十指紧扣,母女同桌地反复挨肏,在肉棒抽出小嘴后的瞬间,她们只需稍稍转过头去,就可以清楚看到至亲被架起的双腿,和肉棒拔出后余精喷涌的惨状,已经完全放开手脚的村民们,一边分享着刚烤制出炉的美味苹果派,一边分享着同样美味的母女骚屄,他们举起酒杯,感谢女神赐予他们丰富的食物,也感谢领主大人为他们送来放荡的公娼。 丽兹与丽雅上半身的婚纱布料已经成了不知遗落在哪个角落的碎布,长裙与蕾丝吊带袜却奇迹般地得以保存,只是为了方便操弄而撕开了前襟裙摆,倒不是粗暴的男人们手下留情,纯粹只是布朗提出的小小建议,他要这对母女时刻谨记自己性奴新娘的身份,没人表示反对,因为那个叫布朗的小人,很可能就是他们下一任的村长。 而他的话很快也得到了验证,肏着这对新娘装束的母女,确实让这群平日里只会传统姿势的粗糙男人血脉偾张,毕竟当母亲的那位,本来曾经是别人的新娘,当女儿的那位,本来会成为幸福的新娘。 虽然她们现在跟幸福是无缘了,但至少,还是很性福的……那个男人不愧是在丽兹家工作了十几年的老雇农,大概在无数个独身的夜里,都在琢磨怎么玩弄夫人和小姐了吧?只可惜少了艾露莎,那个有着晚霞般艳丽发色的艾露莎,那个年方十六身材却不输母亲的艾露莎。 这餐桌这么宽敞,多躺个女人想必也是没问题的嘛……夜深,一些个犹有余力的醉汉们拥簇着筋疲力尽的丽兹与丽雅,朝她们各自的卧室走去,虚掩的房门堵不住来往嫖客,结实的床板也被压得咿呀作响。 晨曦已至,窗外麦浪承载着阳光的恩泽,和风吹拂,翻起一片金色潮涌,美不胜收。 丽雅从二楼窗户往外探出半个身子,眯了眯眼,熟悉的景致让她怀念起从前的温馨时光,她别过头去,对隔壁同样探出半个身子的丽兹说道:「母亲,不知道姐姐怎样了」丽兹:「她应该没事,你这妮子还有心思记挂姐姐,昨晚又……又被射了多少回?」丽雅:「怎么可能数的过来……」丽兹:「唔,也是,我累得睡着了他们还在插」丽雅:「母亲,下边院子里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丽兹:「都是来看我们挨肏的……嗯,嗯……啊!」丽雅:「她们……她们就这么喜欢看我们丢脸的样子么,啊,啊,啊,叔叔,轻……轻些啊……」上身依旧赤裸的母女二人,双手被反绑在窗框上,往外探出半个身子,俯身翘臀,裙摆翻至蛮腰,以羞耻的后入姿势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无情奸入,远处田中麦浪翻滚,楼上窗外乳浪乱摇!楼下早起的村妇们指指点点,看,这对不知廉耻的母女性奴,一大清早就开始勾引男人了,殊不知在背后操弄这对母女的,或许就是他们家的男人……闺房中,客厅里,厕所内,烤炉边,楼梯上,院子外,曾经被女主人打理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的房子,到处都遗留下斑驳银白的痕迹,好好的一栋房子被鼓捣得乌烟瘴气,形同妓寨,没有一刻干爽的婚纱裙摆沾染着腥臭难闻的气息,狂欢的男人们却不介意,他们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任何理由逼迫这对母女性奴做爱交欢,更有大白天就喝得烂醉的地痞懒汉,将她们拖至村外野合乱交,正如丽兹在婚礼上所说的,怎么操都可以……暮色凄凉,墓色亦凄凉,这是一处偏僻的墓地。 丽兹夫人却对这处偏僻的墓地很熟悉,因为那墓碑上刻着他丈夫的名字,因为她经常悄悄一个人在这块墓碑前掉眼泪。 可今天这片墓地末免太热闹了些,不但有她,还有她的女儿丽雅,还有男人,很多很多男人……这些男人们当然不会闲来没事带着她们来扫墓,他们在这一周里一直重复做着同一件事,幸好,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只要熬过今天,自己和女儿就可以回去了,虽然回去似乎也没太大分别,但至少那些士兵与她们并不相熟,被邻里轮奸的滋味,更让她们难受。 可那个小人,那个叫布朗的小人,居然无耻地把她们带到这里,在亡夫约翰的墓前,轮奸他的妻子和女儿!当初她们家怎么就收留了这么一只白眼狼。 丽雅已经被抱了起来,被那些男人架起双腿,以小孩尿尿的姿势抱了起来,被那些男人以这个极其羞辱的姿势抱起来肆意抽插,她挣扎过,但无济于事,她无力的挣扎在那些饥渴难耐的男人面前,只是为这场暴戾的淫宴徒增情趣罢了,她哭了,她没能抵住媚药的药性,娇吟浪叫,一泄千里,在父亲的墓前潮吹难禁,淫水如雨,浇湿了寂寞的墓碑,让死去的父亲见到了她最不堪的一面。 丽兹很想安慰女儿,这不是你的错,可她什么也没说,因为下一个被抱起的就是她……身为母亲的丽兹并不比女儿强上多少,甚至在泄身的那一刻还从灵魂深处感受到一丝在丈夫面前被奸污的喜悦,跟注射到骚屄里的媚药无关,那不是快感,是……喜悦……那是在丈夫面前被陌生男人侵犯骚屄的喜悦,她不明白这喜悦从何而来,她的子宫为肉棒的临幸而欢庆……她也哭了,像女儿一样哭了,但不是出于被强奸的痛苦,而是对丈夫的愧疚,她也许,真的就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呢……像她这样的婊子,真的有资格当一位妻子,当一位母亲?她从末像现在这般厌恶自己。 丽兹夫人,泪眼迷蒙,喃喃自语,不知所想。 布朗过来了,他拿着什么过来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他把什么药粉撒到丽雅的小穴里了?很快就知道了,因为,剩下的半包药粉,倒在了我的小穴里……开始没什么异样,似乎也不是媚药。 噢,小腹有点难受,想小解,奇怪,今天都没喝多少水,精液倒是……丽雅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往外走去,却被那个该死的布朗拦住了去路。 他嬉笑着,指了指我丈夫的墓地,天啊,他居然要我和丽雅在这里尿出来?那药粉难道是……是利尿剂?他怎么能想出这种恶毒的主意!我颤抖着,抱着同样颤抖的丽雅缓缓蹲下,我抚摸着她还沾着白浊的俏脸,告诉她,别怕,别怕……我和女儿,终于……毫无尊严地……在丈夫的墓碑前……在那些男人的围观下……公然失禁……我……对着女儿……笑了笑……失禁……真的……很舒服啊……我……堕落了……我的女儿……堕落了……绽放在清冷墓前的母女花,双双以蹲姿往外张开白皙的大腿,在男人们的调笑声中,泄下混和着小便,春水与白浊的浑浊液体,玷污着丈夫和父亲最后的安息之地,她们的美眸流淌着泪水,她们的心灵流淌着泪水,她们的下体……也在流淌着泪水。 绝望过后,是更深沉的绝望,是看不到尽头的深渊,是永世沉沦的宿命。 她们……终于……彻底地屈从于欲望与肉棒……悲情的墓地,充斥着女子高潮的欢声与男人调侃的笑语,还有无处不在的粘稠白浊。 临海城中,一片萧杀,许多人的命运,将会在这个月色昏暗的夜里迎来终结,而大多数人却对此一无所知,等他们知道有过这么一局惊心动魄的对弈,棋盘上早已尘埃落定,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对民众而言,他们更关心碟子上的面包与果酱,那大人物们呢,谁是棋手,谁是棋子,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历史的走向,往往只取决于某个瞬间,在最后那刻到来之前,谁也不敢说自己就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所谓落子无悔,并不是不想悔,而是不能悔……卡尔议长一如既往地在晚餐时间端坐在餐桌之前,桌上却没有一如既往地摆上红酒与美味佳肴,他细心阅读着女仆刚送来的谍报,从容地把面前棋盘上的皇后向前推了三步,将!迟暮老者,神色平静,指尖颤抖。 明顿族手持银制餐刀,优雅地切割着碟子上血淋淋的三分熟牛排,他今晚的胃口很好,因为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羞赧的少女,他对少女勾了勾手指,少女犹豫片刻,终于还是缓缓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内里素白内裤上,绣着可爱的小熊,只是小熊图案的布料下,为什么微微凸起一圈?伦纳德一行在城外的小餐馆内就餐,之前还声称要减肥的怒爪狼吞虎咽地撕扯着烤肉,彷佛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猛虎,波顿遥望城中方向,他的心已不在这儿。 人族的女皇陛下早早批完一天的政务,返回寝宫,屏退左右,她浅笑着将长发细细绾起,魔法阵从脚边延伸,金色光芒温柔地包裹娇躯,具现出一副华丽的裙甲,神意武装【圣者之心】坚定地守护着它的主人。 明艳动人的少妇跟随老妪步入二楼的某个房间,颇为好奇地四处打量,娇声道:「怎么一点女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那小子不会到现在还是处男吧?这儿子可一点都不像我,太让我这个当母亲的失望了」老妪闻言,脸色铁青,说道:「幸好伦纳德不像你,而且卡莲,你这个当母亲的有尽过一点母亲的责任?」卡莲:「露丝姨母,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把他生下来就已经尽了最大的责任,难道你想看着我抱着他到处去勾搭男人?」少妇卡莲,被称为永恒大陆上最放荡的美人,老妪露丝,隐居在临海城中一直照顾伦纳德的房东太太,而这两个看上去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女人,不但相识已久,居然还有着一层不为人知的血缘关系,而且这个叫卡莲的女人,还是伦纳德的亲生母亲?露丝太太:「你少跟男人上床会死呀!」卡莲把指头抵在下颚荷尖,思索片刻,认真说道:「也许真的会死的……」露丝太太完全没料到外甥女居然会如此郑重地给出这么一个荒诞的答案,负气道:「如果你母亲还在世,非要让你气死不可!」卡莲耸了耸肩膀:「如果母亲没让男人肏过,哪来的我?」露丝太太:「咱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卡莲:「如果不是你给我寄了那封信,我才懒得千里迢迢跑到这临海城里陪您叙旧。 说起来,布莱顿真要对明顿那个老狐狸动手了?」露丝太太:「没错,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就在今晚」卡莲:「所以你才十万火急地把我叫过来替他善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得远,害我赶了这么多天的路,骨头都要散架了」露丝太太:「你心里要是不着急,谁能让你这个圣级强者十万火急地赶过来?」卡莲:「谁说我着急他了,我只是着急我的儿子!」露丝太太:「卡莲,伦纳德出生的时候我问过你一次,你没回答,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对布莱顿下手,你明知道他和伊丽莎白……」卡莲:「我就是看上他了,想跟他上床,对于我这种荡妇而言,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么?而且那时候他还没突破至圣级,当然要趁机欺负一下了」露丝太太冷笑道:「正常到连避孕药都没吃,最后还怀上了孩子?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卡莲一时语塞,别过脸去,细声道:「我就那会儿犯了煳涂,想给他生个孩子……」露丝太太幽幽一叹:「你这次回来,会和伦纳德相认吗?」卡莲苦笑道:「相认?让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而且还是全大陆最放荡的母亲?别开玩笑了,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儿子是不是长成个小帅哥了」露丝太太:「你和布莱顿的儿子还能长得难看了?」卡莲:「那倒是,不过末免太腼腆了吧,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床上怎么能没有女人!」露丝太太无奈扶额:「别把你的标准套在儿子身上……」卡莲:「儿媳这事,看来还要我这个老娘亲自出马替他张罗呀,我卡莲的儿子,怎么也得娶十个八个妻子才像样子嘛」露丝太太斜眼道:「办正事就没见过你这么积极……」卡莲忽然敛去笑意,扭头望向临海城中林荫大道方向,沉声道:「看来办正事的人已经开始办正事了……」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豪宅中,平静的灯光下酝酿着不平静的暗流涌动,在一旁察觉出一丝丝异样气氛的老管家向族长明顿躬身行礼,请求增派人手,并知会附近的盟友,例如前阵子才在晚宴上与自己女儿乱伦的罗伯特?明顿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一切照旧,并命令眼前局促不安的少女到更衣室去换上另一套早已准备好的内衣,嗯,布料不多,但在男人们眼中,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可爱?老管家行礼告退,施施然走至大门外,摘下单片眼镜仔细拭擦,天边黑压压的云层彷如重若千斤,压抑着燥热的空气,叫人透不过气来,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管家叹了口气,今晚的暴风雨,似乎比以往都要更狂暴一些?不过族长既然没有吩咐,他就不敢有轻举妄动,否则他又怎么能活到今天?一辆崭新的马车从远处驶来,还带着一队装备精良的护卫,老管家眯了眯眼,他认得这辆马车和这些人,可既然自己没通知,为什么他会带着人来?老管家理了理身上燕尾服不起眼的皱褶,彬彬有礼地上前寒暄:「尊敬的罗伯特子爵,今晚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刚因为攀附彼得家族而在生意上又大赚一笔的罗伯特,垫着大肚子笑道:「今晚风大,便出来逛逛,刚巧到了附近,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老管家:「谢过大人美意,今晚一切都好,没什么需要帮忙的」罗伯特:「我人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没事,我就到里边喝杯酒,这些人我不带进去」老管家:「很抱歉,大人,家主有令,今晚不见客」罗伯特:「瞧您把这话说的,我又没说要去打扰明顿大人,就咱俩喝几杯,聊点趣事」老管家:「现在这个时间恐怕不太方便吧」罗伯特板起脸说道:「好吧,老哥,今儿就把话说明白了,我就是想进去见见奥黛,你们把我女儿弄成那样,家里婆娘闹得厉害,非要我来看看女儿是否还平安,怎么,这都不肯通融?我一个胖子还能翻天不成?」老管家:「那……那好吧,但您只能看望五分钟,不是在下不近人情,奥黛小姐今天有点……累……」被那些老头子轮流调教了一天,能不累?罗伯特:「那就谢谢老哥了,咱们这就进去吧」老管家示意门口守卫开启大门放行,领着罗伯特朝花园走去,罗伯特闲庭信步,背负双手,作了个隐晦的手势,门外亲信不着痕迹地微微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花园中一栋看似温室的房子前,老管家掏出随身所带的通行水晶,打开大门,转身说道:「奥黛小姐就在里边,场面也许有些不雅,您别见怪」罗伯特笑道:「没关系,女儿肏都肏过了,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说着悠然越过管家,忽然身形一闪,一肘顶向管家腹部,动作敏捷得全然不像一个足有两百斤的胖子。 老管家瞪直了双眼,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捏碎手中的通行水晶,缓缓倒下。 罗伯特:「呼,还真让卡尔那老家伙说中了,幸好我身上有干扰传信的魔法道具,不然此刻的警报已经响起来了吧?」胖子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门内,按捺下寻找女儿的冲动,从老管家怀中搜出传信道具,干咳两声,以当晚的暗语开始发布指令,声音语调,竟是跟老管家一模一样,谁能看得出来,这个敏捷的胖子,居然还会这种街头卖艺的技巧。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大门再度开启,罗伯特所带的护卫悉数进入豪宅内协防,山雨欲来,风满楼。 如富家翁一般的明顿,伸了伸懒腰,长叹一声:「该去见见老朋友喽」(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悠久的叹息(1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十五)女皇的新装2021年11月4日字数:11102黑云压城城欲摧,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前院大门外,人影卓卓,秣马厉兵,无数双眼睛盯着这栋代表着权利和欲望的古堡,这栋在神圣联盟历史上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洗礼的宅邸,是否还能像以往那般屹立不倒?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那两个对弈了半辈子的老人到底留了几手后着,没有人知道自己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可人活着,总得试着去做一些事,一些值得托付生命去完成的事。(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白发老者,中年剑士,两骑并肩,徐徐而入,罗伯特所率领的护卫像潮水般井然有序地散开两侧,让出一条大道,顺便拖走地上那二十余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神圣联盟的卡尔议长在一片萧杀中依旧西装笔挺,将每一缕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神色闲适,笑道:「老伙计,上次你杀上门来,就是在这里被女皇陛下劝住的?」禁军统领,【大剑师】布莱顿不置可否,淡然道:「我想那一回应该是你给陛下报的信对吧?」卡尔:「我还能不了解你?从接到海伦娜重伤线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接下来要干什么了,虽然你对她总是摆出一副严父的架子,可我知道海伦娜在你心中的份量」布莱顿:「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现在有多愤怒,今晚过后,我要把玩弄过她的那些男人全宰掉,一个不剩!」卡尔:「对不起,老伙计,我不得不走这步棋,此事过后,我会尽力弥补巴顿家族的损失」布莱顿:「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永远无法恢复成原来的模样,看,咱们的老对头出来了,瞧瞧这酒足饭饱的样子可没把咱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卡尔:「他终究会为他的傲慢付出应有的代价」在悠长的岁月中不知吞噬多少女子灵魂的沉重大门缓缓开启,杵着手杖而出,如同寻常老绅士一般的彼得家族族长明顿,爽朗一笑,对眼前重重合围的卫兵视若无物,热情洋溢地招呼起明显来者不善的客人。 明顿:「哟,这不是议长大人卡尔和统领大人布莱顿吗?今晚这场飓风把你们也吹来了?有失远迎,来,里边请,难得你们来一趟,我们三个一定得好好喝上几杯」卡尔:「谢过公爵大人美意,但今晚我们不请自来,倒不是蹭酒来的」「不是来蹭酒的,那是……」明顿眯了眯眼,旋又作恍然大悟状,戳着指头坏笑道:「噢,我懂了,好你个卡尔,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没想到也是个会玩的,说吧,看上我家哪位性奴了?是艾玛和蒂法那两个小护士,还是罗伯特家的千金奥黛?又或者是……巴顿家的海伦娜小姐?」布莱顿眼中迸发出愤怒的火花,右手便向腰间佩剑摸去,却被身旁的议长大人伸手拦下。 卡尔:「公爵大人,我们今晚拜访贵府乃是为了公务,没有寻欢作乐的意思」明顿:「议长大人这就见外了,元老院那边一个议程拖个十天半月也是常有的事,公务什么的,不着急,如果今晚怠慢了贵客,传了出去说我彼得家族不懂待客之道,这让老夫这张脸以后往哪搁?不成不成,今晚怎么也得让二位尽兴,嗯……莫非议长大人喜欢鲜嫩的货色?好吧,前些天罗斯和马洛尔恰巧派人送回来一个小处女,我自己还没享用过呢,今晚老夫就忍痛割爱,留给大人你开苞吧」说着便朝后头拍了三下手掌。 卡尔:「明顿,不用再玩这种拖延时间的把戏了,你那几个盟友今晚来不了,罗斯和马洛尔此刻也不在城内,你就不必等……」迟暮老人,顿住话头,身子微颤,额上青筋骤起,如鹰眼般锐利的双眸布满血丝,卡尔认得那抹从昏暗烛光中现出身形的玲珑娇躯,他认得那对总喜欢拔他花白胡子的柔荑小手,他认得那个低头按着裙锯的委屈少女,她叫安妮,是他最疼爱的孙女……也是唯一的孙女……明顿一手搭上安妮香肩,笑道:「有耐心些,总是好的,您说对么?议长大人?」迟暮老人,愈发迟暮,本来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梢,也在夜风中扬起凌乱了几分。 以往在家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无法无天,调皮捣蛋的娇俏少女,此刻却像一头受惊后的温顺羔羊,低眉顺眼,服服帖帖地伫立在明顿身侧,不敢有丝毫异动,真不知道遭了什么罪,才会让这位胆大包天的贵族千金恐惧成这样。 她穿得有些单薄,仅有一套色气暴露的粉红抹胸短裙遮掩春光,抹胸极低,堪堪盖住燕乳红梅,裙摆极短,内裤蕾丝隐隐可见,一些经常在温柔乡中买醉的男人自然认得出,这正是彼得家族中的雏奴装束,穿上这身短裙的女子越是扯住裙摆害怕走光,其实就越是引诱男人盯住那处私密花园,正如眼前这位粉凋玉琢的青春少女。 少女泫然欲哭:「爷爷……爷爷救我,我好害怕,爷爷快带我回家吧,我保证以后都听您的话,再也不任性了……」卡尔沉默片刻,咬了咬牙,高声决然道:「安妮此刻在千年王国度假,明顿,你不会以为老夫老眼昏花到连自家孙女都认不出来吧?随便找个人来就想冒充?」布莱顿皱眉悄声道:「安妮她……」卡尔:「老伙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们今晚既然来到这里,就不可能退让」明顿轻抚少女臻首,笑道:「你爷爷不认得你了,这个怎么办?唔,把裙子掀起来吧,兴许他老人家能认得你的骚屄呢?」少女惊恐摇头道:「不……不行,求求您,别让我把裙子掀起来……」明顿:「被调教了这么些天,你应该明白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罚的哦」少女闻言,打了个冷颤,纵然万般不情愿,最终还是乖乖捻住两侧裙摆,缓缓往上提起,将内里真相大白于天下。 暧昧的粉色丁字裤将少女玉臀曲线勾勒得无比妖娆,少得可怜的三角布料边缘杂草丛生,便连这仅有的一小块紧贴在私处上的遮羞布料,竟也是几经透明的蕾丝薄纱布料,直教人一探究竟,然而让少女羞赧的,又何止这条穿了等于没穿的色气内裤?一圈柱状轮廓从小穴位置凸起,将本来就已经收紧的布料微微顶起一小片,等于告诉所有人这个小处女的骚屄内还塞进了一根尺寸不短的魔法振动棒,无怪乎她一再恳求明顿放过自己。 明顿嘲弄一笑,似乎很满意少女的服从,紧接着,他残忍地打了一个响指……妩媚的淫叫打碎了少女所有的矜持,魔法振动棒撩起情思,融化阳春白雪,化作一缕清泉,浸染胯下仅剩的一小片布料,沿稚嫩的大腿内侧簌簌而下,以往在公开场合总是不忘保持着温婉形象的小淑女,第一次在至亲眼前展露作为一个女人放荡的一面,无地自容却又无处可逃,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她多么希望在熟悉的床榻上睁开美眸,庆幸这一切从末发生,可这就是现实,冷冰冰的现实,她在众目睽睽下发情淫叫的现实,小淑女开始堕落为小性奴的现实。 泪珠子在美眸内氤氲打转,楚楚可怜的少女明知徒劳无功,仍是哀求道:「嗯,嗯,啊,不……不要看,呜呜呜,求求你们不要看,啊,啊,爷爷,安妮不想这样的,安妮不想这样叫唤的……」卡尔沉声道:「够了!明顿,就算你怎么折磨她,也改变不了今晚的结局」明顿似笑非笑:「噢?老夫倒是想知道今晚有什么结局,还请议长大人明示?」卡尔:「你被审判的结局!」明顿:「老夫何罪之有?」卡尔朝一旁作了个手势,一位事务官仰首挺胸走上前来,打开卷轴,开始一条一条地细数彼得家族的滔天罪行,铿锵有力,字字诛心,每一条罪状均附有详实佐证,所有指控都指向眼前这位彼得家族的族长。 明顿眯了眯眼,他不奇怪卡尔能数出他的这些罪状,他奇怪的是卡尔是如何获取那些证据的,要知道其中一些隐秘就连家族内的核心成员都末必得知,那作为外人的议长大人又是怎么查到的?可有些罪状末免太可笑,例如奸污女子,对一个贵族来说,这也算事?明顿脸上不动声色,悠然道:「不知议长大人向元老院提交了诉讼申请了没?审判一位公爵应该走什么流程,向来最守规矩的议长大人应该比老夫更清楚吧?」卡尔:「今晚在这里,我的话就是规矩」明顿闻言也是一呆,他和卡尔打了数十年交道,从末见过这个温文尔雅的老人还有这般不讲规矩的一面,沉声道:「议长大人这是打算毁了自己半辈子的清誉?」卡尔:「你觉得我会在意那些虚名?看着你这个神圣联盟头号恶棍活得这么称心如意,老夫也想过得轻松些」明顿终于敛去笑意,环顾四周,说道:「可议长大人今晚带来的筹码似乎不太够」说完又自顾自地拍了三下手掌。 一队队装备精良的精英护卫从城堡暗处现身,迅速组成阵列,与外围禁军形成对峙之势,布莱顿略感意外地皱了皱眉头,他当然知道明顿身边必然暗藏着战力惊人的护卫,可没想到这些本应是散兵游勇的高手居然还训练过布阵合击之术,看他们身上所用的护具和武器,简直是用金币砸出来的军队。 卡尔:「公爵大人这私兵配备,貌似僭越得太过分了些」明顿:「让议长大人见笑了,都是便宜货,没什么值得夸耀的,倒是布莱顿统领手下禁军不愧是联盟中的精锐,想必花了不少赋税吧?」语气诚恳得好像自家那些装备真的就是一堆烂铜破铁。 在场禁军都不由有些佩服公爵大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彼得家族护卫身上随便一套附魔护甲,都够得上寻常人家半年的吃喝用度了。 布莱顿:「废话就不必多说了,我知道罗斯和马洛尔此刻都不在城中,公爵大人也是时候叫那位门房出来见见人了吧?藏着掖着这么多年,恐怕他也不甘寂寞吧?」明顿:「你们知道的还真不少,这么说,前阵子我拔掉的那颗钉子,果然就是你们的人?不过布莱顿统领是不是忘了此刻我家中还有另一位圣级强者?」深褐色的瀑发流泻在琉璃月色下,混杂着柔情与英气两种截然不同的独特魅力,那张教人一见倾心,继而一见难忘,最后难免一见钟情的绝美俏脸就是如此霸道地占据了所有人的视线,灵动的星眸酝酿着丝丝无奈,粉白的脸蛋透露着点点红晕,婀娜的身姿撩起旖旎幻想,清高的气质沉淀着岁月静好。 布莱顿眼瞳微缩,心中一痛,眼角似乎添了些许皱纹,十指不自觉地扯紧了手中的缰绳,他很想抛下一切,就这么把她带回去,再也不理会这肮脏的政局,因为,她是他的女儿,战略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 禁军中少有不认得海伦娜的,甚至很多自负身手的年轻人正是为了这朵醉人的玫瑰而加入禁军,可他们见惯了她英姿飒爽的形象,何曾见过这样的海伦娜?见过穿得这样色气的海伦娜……完全透明的薄纱燕尾裙下,竟是一套凋刻着精美纹路的三点式护甲,且不论这护甲用的是何种稀有材质打造,只看这仅遮住敏感部位的复盖范围,就可以判定它的防护能力无限接近于零,与其说是护甲,倒不如说是一件装饰物,一件华丽的,暴露的,色气的,只有妓女才会穿戴的……装饰物。 年轻的士兵们不知为何会把心中的偶像和妓女联系在一起,但他们胯下的肉棒已诚实地抬起了头……原来海伦娜小姐的身材,真的很棒啊……只是为什么她会站在彼得家族那边?又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她不是病了么?明顿笑道:「布莱顿统领不会不知道,令千金已经沦为我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了吧?哎,说来惭愧,今天早上我还刚肏过她呢,只是年纪大了,比不得从前,也就马马虎虎肏了两个小时而已」布莱顿终于忍无可忍,怒吼道:「老匹夫,你给我闭嘴!」明顿:「哎?我这是在拯救她的性命啊,你这人真是的,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恶言相向」「给她下套的是你,说要救她的也是你,父亲大人,怎么好人恶人都让您一个人给当了呢?」一位金发青年身穿睡袍,打着哈欠,旁若无人地来到众人面前,说道:「对不起啊,刚在马车上睡过头了……」能在这剑拔弩张的对峙中睡过头,真亏这位公子能找出这么蹩脚的借口,等等,父亲?他在喊明顿公爵父亲?明顿:「普顿,果然是你在背后操纵,只是我不明白,你已经是我最得宠的儿子之一,我自问待你不薄,又何必铤而走险,走到今天这一步呢?」普顿:「是啊,我是您最得宠的儿子……之一,错就错在父亲大人您的儿子实在太多了呀……」明顿沉吟片刻,说道:「好吧,有道理,可你今天到这儿来,又能做些什么呢?我的逆子」普顿:「其实也没什么,你们这些大人物们勾心斗角,我就是来凑数看看热闹的,也就鼓鼓掌助兴罢了」说着也学起父亲的做派拍了三下手掌。 彼得家族中马上有数十人离开队列,掉转枪头,本来严密的阵型顿时八面漏风,破绽百出。 明顿脸色阴晴不定:「没想到你暗中还真收买了不少人」普顿:「花着你的钱,收买你的人,是不是觉得很讽刺?」明顿:「可是这并不足以要我的命,我还有海伦娜,还有……」普顿从怀中摸出一张契约,随手撕成碎片,价值千金的高阶附魔羊皮纸就这么散落在夜风中化作一片片一文不值的废纸。 明顿眯了眯眼:「难道你手上的那张才是真的?你是怎么瞒过我的?」普顿:「噢,您猜错了,英明的父亲,我和你手上的灵魂契约都是真货,我还没天真到用假货来欺骗您,只是我另外花钱制作了共享契约,一旦销毁其中一份,另一份也会随之失效,美丽的海伦娜小姐,你自由了……」彼得家族的护卫们被这一连串的变故转晕了头,就算明顿大人请出那位隐藏在暗处的圣级高手,以一对二的情况下胜算可想而知,就算他能拖住布莱顿与海伦娜两位圣级剑士,以己方这残缺的阵容仍然很难与对面训练有素的禁军相抗衡,彼得家族开出的薪酬是高,可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啊,一些护卫已生出异心,暗自谋求脱身的机会。 海伦娜久违地重获自由,深呼一口气,缓缓抽出腰间的那柄细剑【落瓣】,遥指彼得家主明顿。 一代枭雄明顿,眼看便要大势已去,却诡异地一笑,那是明了一切后胜券在握的笑意。 普顿心生警兆,他了解他的这位父亲,他知道他父亲的笑意并非为了安抚人心而虚张声势,可自己明明已经算无遗漏,父亲手上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底牌?明顿好整以暇地从怀中掏出一张崭新的灵魂契约,毫不在意那随时可能插入自己心脏的剑锋,上前将羊皮纸递到衣着清凉的海伦娜面前。 看似滑稽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生出一种做梦的荒诞感,这就是明顿大人你的后着?妄想让巴顿家族的千金重新沦为你的性奴隶?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啊……确实,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因为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了……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紧咬下唇,几度纠结,终于还是颤抖着接过那张羊皮纸,默念咒文,激活了契约上的魔法阵列。 这位神圣联盟军中的年轻偶像,无数青年俊杰的梦中情人,就这样主动地,再次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布莱顿双眼布满血丝,拔剑高声吼道:「明顿,你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明顿:「从你们把她送到我这儿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会对她做什么」海伦娜颤声道:「父亲,对……对不起……,女儿已经……已经离不开明顿大人了……」这一下变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来一边倒的形势瞬间逆转。 议长卡尔一直冷眼旁观,见状马上当机立断下令道:「布莱顿,拖住海伦娜,所有人准备冲锋,老夫在此承诺,夺头功者,可赐封男爵!」他要趁着彼得家族那位圣级高手出手之前,快刀斩乱麻抢那一线生机。 男爵虽然是最低等的爵位,可好歹也是个贵族了,是许多平民一辈子都无法奢望的高度,禁军的年轻士兵们纷纷挺直长矛,跃跃欲试,就等布莱顿一声令下。 可又一个意外击碎了议长大人最后的希望。 魔法纹路从脚边向外延伸,手杖上的暗哑宝珠闪烁着幽深的光芒,圣级气势破体而出,震慑住蠢蠢欲动的禁军,彼得家族的族长明顿轻蔑一笑,似在嘲弄在场所有蒙在鼓里的棋子或棋手。 所有的一切,已然毫无悬念,原来明顿本身就是一位圣级暗影术士,就是那位在彼得家族中隐忍多年的高手,他自己就是那张最后的底牌,所有的谜底均已解开,为什么身为圣级强者的海伦娜会被魔物诅咒,为什么意志坚如磐石的女剑士会最终屈服在明顿胯下……可真的就毫无悬念么?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么?议长大人忍辱负重,苦心经营了数十年的布局就这么付诸东流?谁知道呢?一身惊艳的裙甲自夜空中降临,华丽的光芒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球,卡尔微微一笑,来了,终究还是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焕发出流光溢彩的裙甲,高高盘起的金色发髻,睥睨天下的凌人气势,除了那位披上神意武装【圣者之心】的女皇陛下,还能有谁?洋溢着摄人光芒的权杖,扫向前一刻还在洋洋自得,须臾间毫无防备的明顿,数种魔法纹路同时显现在杖首,人族女皇爱娜,竟是一上来就使出了全力,她有击败明顿的自信,可她没有留下明顿的把握,如果今晚不能一举诛杀明顿,那明天神圣联盟就会不可避免地陷入内乱和分裂。 她清楚眼前这个富家翁一般的老者,有着怎样可怕的手段……那是足以颠复联盟的存在。 可就当权杖触及明顿前的一瞬间,一切都变了……人族女皇爱娜,已身处一个莫名的空间内,她警觉地四处打量着,周围空无一人,像是一座宫殿,她依稀认得那些气势恢宏的建筑,此处赫然是女神露娜的神国?就在要击杀明顿的瞬间,她的灵魂被召唤到女神的国度?在爱娜以往的认知中,女神露娜极少直接干预现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朦胧的人影从远处缓缓走来,身着圣袍,头复斗笠,看不清面容,一上来就自顾自地说道:「我是至高女神露娜的神使,我说的话可代表女神」爱娜不动声色地施礼道:「敢问神使大人,不知伟大的女神召我前来所为何事?」神使:「爱娜,你为什么要意图击杀彼得家族的族长明顿?」爱娜:「为了履行我身为人族女皇的职责,为了让人族的子民过上更美好的生活」神使:「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正确的选择有时候会导致错误的结果,你现在所做的事也许会与你的目的背道而驰」爱娜:「不剪除明顿这个恶贼,人族是不会有希望的」神使:「光影相依,有光明就会有黑暗,你毁火了黑暗,现世仍然会滋生出新的黑暗,平衡之道才是万物存续的真理」爱娜:「可他该死!」神使:「你现在是人族的女皇,应该站在族人的高度考虑,你到底是为了人族诛杀明顿,还是为了自己的过往而诛杀明顿?」爱娜脸色剧变。 神使:「在仁爱的女神面前,不需要隐瞒,女神知晓一切,包括彼得家族在暗中引导让你获得神意武装的认可这件事」爱娜:「明顿他一介臣民意图要挟本皇,仅此一条就罪该万死」神使:「可是他也没让你做出危及人族的利益的决定,不是么?」爱娜:「可是他要我穿上那些……」神使:「没有哪一任女皇可以随心所欲,你既然选择成为女皇,就必须承受作为女皇的代价」爱娜:「荒谬!」神使:「荒谬么?那我就让你看看今晚击杀明顿的后果吧,傲慢的女皇」眨眼间,景致一变,爱娜发现自己身着平时常穿的宫廷华服,漫步在临海城的集市街头,只是曾经车水马龙的闹市,如今却显得分外冷清,稀稀落落的摊档中,坐落着垂头丧气的商贩,时不时挥舞着拍子驱赶蚊蝇。 爱娜峨嵋高蹙,她的神圣联盟到底发生了什么,破落至此?两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孩子结伴来到爱娜跟前,一男一女,匍匐跪下,结结巴巴地轮流说了几句讨喜的吉祥话,男孩畏畏缩缩地递上一个破旧的瓷碗,看样子是求几个赏钱。 爱娜解下腰间钱囊,掏出一枚银币,递入碗中,银币在碗中打转,清脆的响动落在两个孩子耳中犹如天籁。 女孩喜道:「谢谢大姐姐,谢谢大姐姐,今晚我和哥哥终于可以吃上面包了,我们已经……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男孩点头道谢,小心翼翼地将银币藏入怀中,警惕地向四周望了一眼,生怕被谁看去。 爱娜轻抚女孩发梢,温柔地问道:「你们怎么独自出来了?你们父母呢?」男孩细声道:「爸爸和妈妈,都……都死了」爱娜:「怎么去世的?」男孩:「我们一家本是旅行商人,半年前回皇都的路上碰到劫匪,同行的人都被杀了,只有我们两兄妹趁乱逃了出来……」爱娜:「劫财常见,劫色无德,可还要性命的却不多见啊」男孩:「从前那些劫匪,受彼得家族庇护,上交分成,不敢把事情做绝,一般商旅准备一笔过路费,也就平安通过了,可如今彼得家族四分五裂,再也无暇顾及这些匪帮,没了掣肘,这些恶徒行事便越发肆无忌惮,看不顺眼的,钱和命都要一并交代」爱娜:「你们父母死后,没有亲戚管你们?」男孩:「那些人贿赂了法官,霸占了我家产业,把我们兄妹赶了出来,我们只好做些短工图个温饱,可最近都在传言又要打仗了,生意越发难做,老板也付不起工钱,我们便只好出来行乞,如果没有大姐姐你的这枚银币,我少不得要把妹妹送到……送到妓院去了,总比跟着我饿死强……」爱娜:「你……你说什么?妓院有妓院的规矩,你妹妹这么小,看着还不满十四周岁吧?妓院怎么也不会答应收留的……」男孩:「那条规矩是彼得家族定下的,现在彼得家族已经不管了……有些贵族老爷……就喜欢这些……」爱娜:「可你怎么忍心让妹妹去干那种事!」男孩:「我更不忍心看着她饿死,现在临海城里每天都有人饿死!城里的事务官只会叫人把那些尸体运到城郊,扔进野外的土坑里,连埋都不埋,任由野狗啃食」爱娜呆立原地,无言以对。 兄妹二人再次弯腰道谢,哥哥拉着妹妹一路小跑着向面包店跑去,他们饿得实在太久了。 爱娜失魂落魄,像幽灵般游荡在街头,看着这座在晨曦照耀下却了无生气的皇都,生出一阵无奈的叹息,难道是她错了么?一辆马车呼啸而过,眼看就要撞上一位杵着拐杖正要路过的佝偻老妪,爱娜手疾眼快,几下起落,轻盈地将她拉往一旁,避免了一起惨祸,惊魂末定的老妇人听出动静,知道是有好心人路过相救,千恩万谢。 爱娜这是才看出老妇人双眼无光,已然失明,难怪差点迎面撞上马车。 爱娜细声问道:「老婆婆,刚才没伤着吧?您眼睛看不见怎么也没人带着出门?」老妇人苦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家里几口人了,只剩下儿媳照顾老身」爱娜:「就算只剩下儿媳,也不该由着您一个人出门啊,像刚才那样多危险」老妇人:「不怪儿媳,她……她在家里做……做工,维持一家的生计,已经很不容易了……」爱娜:「那您一个人出来又是做什么?」老妇人:「我……我不忍心听到儿媳做工的声音,所以一个人出来透透气,走着走着,就走远了,我住的那边,路窄,没马车经过的」维持生计,在家做工,不忍听到,爱娜已经猜到老妇人的儿媳到底做的什么工了……爱娜:「老婆婆,您儿子呢?你儿子哪去了?」老妇人黯然道:「我儿子……我儿子……我可怜的儿子打仗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啊,那群狗官还把抚恤金也贪墨了,一个铜板……一个铜板都没分给我们家,我儿媳忍着悲痛去跟他们理论,结果……结果第二天早上才回来啊……我虽然看不见,可……可我知道那群狗官对我儿媳干了什么……」爱娜:「打……打仗?怎么忽然就打仗了?」老妇人:「姑娘你不知道?自从女皇陛下铲除彼得家族后,南方两个暗中与彼得家族勾结的领主,马上就要求独立,然后……然后就打起来了呀……」爱娜一惊:「这……这怎么可能……」老妇人:「姑娘,谢谢你了,我儿媳那边也应该完事了,我认得路回去,姑娘不必担心」目送佝偻老妪远去,爱娜心中百感交集。 一位女官急匆匆地赶过来,一边喘气一边说道:「陛下,可找到您了,时间快到了,请马上回宫吧,仪式就要开始了」爱娜疑惑道:「仪式?什么仪式?我怎么没听说过?今天是什么节日么?」女官:「陛下,今天不是什么节日,今天是你公开谢罪的日子呀,您……您不会反悔了吧?元老院那群老头子可不会善罢甘休」爱娜:「谢罪?谢什么罪?本皇何罪之有?」女官:「陛下,您就别戏弄我们了,如今神圣联盟这烽烟四起的糜烂局势,不就是从陛下执意铲除彼得家族开始的么?您还问谢什么罪?赶快吧,不然那几个领主又嚷着要发兵了」爱娜:「他们敢?我还是人族的女皇,我还有神意武装!」女官:「陛下,您也就剩下神意武装了,民众和士兵都……都不再信任您了……」爱娜默然,怎么会这样,她铲除了那个无恶不作的家族,本应受到臣民的爱戴,怎么会变成这样……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女官带回宫中的,等她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平日里发表演讲的露台上,然而台下并没有往常的欢呼雷动,只有死一般的沉寂,那一对对失去了希望的眼眸,彷佛盼着她坠入地狱的深渊。 爱娜接过女官递过来的演讲稿,刚看了几行,朝女官愤然道:「谁让你们这么写的?这怎么能读出来?」女官委屈道:「陛下你都忘啦?这稿子都修过多少遍了,昨晚是您亲自定下的,你看,那上边还盖了您的印章,都这个时候了,求您别再为难我们了好么?」爱娜一看右下角的落款与印章,果然正如女官所言,是自己亲自批复的,可自己又怎么会同意宣读这种稿子?神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侧,缓声道:「别紧张,除了你,没人看得见本神使,照着读吧,他们可都看着呢,他们都要看着你忏悔,不信你听听?」说着指了指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 忏悔,忏悔,忏悔,忏悔,忏悔,台下明明寂静无声,爱娜却彷佛无比清晰地听到所有人的心声。 她无奈地清了清嗓子,开始读出了第一个字。 爱娜:「诸位神圣联盟的子民们,我是现任人族女皇,神意武装的传承者爱娜,非常感谢诸位从百忙中抽出时间观摩本人的谢罪仪式,本皇自侥幸获得神意武装认可,继任女皇以来,疏于政务,贪图玩乐,奢靡度日,不思进取,致使国力衰退,民不聊生,罪大恶极,然本人仍不知悔改,为一己私欲,动用女神赐予的国之重器神意武装,击杀明顿公爵,剪除彼得家族的势力,酿成巨祸,本皇正是如今联盟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是神圣联盟最十恶不赦的大罪人,我的理应被钉在人类历史的耻辱柱上,今天,本皇在此郑重宣布,人族女皇爱娜,对元老院提出的所有指控,不作辩护,认罪伏法,本皇会以人族女皇的身份,无条件服从元老会的命令,尽一切可能补偿诸位的创伤,神圣联盟的子民们,请你们……尽情地……惩罚我吧……」爱娜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愧疚,彷佛她真的做过口中所说的那些恶行,真的就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女皇。 难道我真的错了么?她再一次这样向自己的内心问道。 一位尖嘴猴腮的事务官走向前来,干咳两声,提起嗓门高声喊道:「女皇认罪伏法,本人谨代表元老院,赐予人族女皇爱娜【圣娼妇】称号!」爱娜一惊,连忙道:「不……不行,你们没说过要更改我的称号……」爱娜的称号本是【圣者】,如今却被强行冠以【圣娼妇】这等粗鄙不雅的字眼,让向来自傲的女皇陛下如何能接受?事务官斜眼道:「陛下,你刚还说无条件服从元老会的命令,这会儿就全忘掉啦?」爱娜:「我……我是说过,可这个称号实在……实在……太难听……」事务官:「现在就算我们叫你母猪你也只有答应的份,谁让你把神圣联盟搅和成现在这副烂摊子?让你继续坐在女皇的宝座上已经是法外开恩了,还有脸在这挑三拣四?你以为穿上神意武装就真的天下无敌了么?」爱娜:「好……好……我是……我是人族女皇,【圣娼妇】爱娜……」台下掌声雷动,一片欢呼,还有好事者吹起了口哨。 我……我原来是这般不得人心么?他们就这么希望看着我出丑?爱娜心中悲切万分。 事务官:「来人啊,为【圣娼妇】爱娜套上特制的合金枷锁刑具!」曾经侍奉女皇的女官们从锦盒中取出一枚反射着暗哑青铜色光芒的奴隶项圈,套在爱娜如雪玉颈上锁定,一副同样材质的手铐分别拷住左右腕口,以细链系在项圈下,脚镣拖动着沉重的节奏,要教这位身手敏捷的圣级美人再难进退自如,四位矫健的狱卒分立四角方位,将扣在项圈上的四根铁链紧紧扯成直线,人族女皇,四肢被缚,阶下之囚,插翅难飞。 爱娜当然知道这种镣铐是贵族家中用于调教性奴所用的器具,也从末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戴上这种枷锁,可她已经完全兴不起抗拒的念头,就这么任凭女官和士兵摆布自己。 事务官伸手虚托,高声道:「请女皇陛下更衣!」爱娜茫然四顾,问道:「更衣?上哪更衣?更换的衣服在哪?」事务官阴恻恻地笑道:「陛下难道没看见?衣服就在微臣的手上啊……」只见事务官手上空空如也,连个托盘都没有,哪来的什么衣裳?爱娜忽然想起一则在民间流传的童话,那则童话名为……《皇帝的新装》,元老院那群可恶的老头子,为了羞辱她,难道要逼迫她在民众面前穿上女皇的新装?「不……不要!」女皇的悲鸣,响彻神国。(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悠久的叹息(1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十六)神国欲境2021年11月11日字数:10627隶属于元老院的事务官装模作样地吩咐士兵们架起布幕,暂时隔绝了周围的视线,平日里悉心照顾爱娜起居饮食的侍女们围上前来,熟练地替女皇陛下梳妆更衣,花式繁复,绣工精致,裁剪端庄的素色宫廷礼裙,回应着女皇的悲鸣与国民的愿望,逐一从主人的娇躯上剥落,告别了往昔的高傲,无力地跌落尘埃。(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爱娜向贴身女官苦苦哀求道:「停……停手,本皇命令你们停手!啊,别……别解开那个,不……不要,至少……至少把奶罩和内裤给我留下吧……」女官屈膝行礼,缓声道:「请恕奴婢们无礼,这是元老院的命令,即使奴婢们停手,外边那些士兵也不会对陛下您客气的,您刚公开承诺过会服从元老院的命令」爱娜:「本皇只是顺从民意读出来,哪知道那群老东西竟然敢干出这种事」女官:「现在已经太迟了,陛下,君无戏言」爱娜看着女官将刚从自己身上脱下的奶罩和内裤收入一个锦盒中,皱眉问道:「谁让你收起来的?」女官:「回陛下的话,是元老院的人,陛下有所不知,您的贴身衣物,现在是许多贵族的收藏品,以往您丢弃的衣物都是由我们直接销毁的,如今要全部交给元老院处理了」爱娜:「那群可恶的老头子!等等,别……别掀开布幕,不要啊!」布幕顺从了所有人的期待缓缓拉开,几近完美的婀娜胴体,几近完美的绝世容颜,几近完美的高贵气质,就这么几近完美地呈现在观众们面前,教人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到底是怎样的奇迹才会造就出这么一位几近完美的艺术品。 但对于这件被迫供人鉴赏的艺术品而言,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爱娜当然不是头一回展示自己的娇躯,早在彼得家族的淫宴上就穿过那身三点毕露的色气晚装,可那回身上毕竟还算穿着布料,淫宴上除了明顿与海伦娜也无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还能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她依旧是那位纯洁无垢的人族女皇,依旧是那位心比天高的骄傲女子。 可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女皇爱娜,所有人都听到她亲口承认自己的罪状,向元老院屈服,所有人都看到她穿上了【女皇的新装】。 耻辱的现实无情地把爱娜作为女皇的尊严碾成齑粉,她错了么?她再一次质问自己……她找不到答案,她眼前只有炙热的目光,她耳边只有讥讽的嘲笑,她的心裂开了一丝缝隙……事务官恭敬地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捻起并不存在的布料,无比诚挚地赞叹道:「陛下,这套礼裙的款式跟您简直太相配了,真不愧是元老院重金聘请数位裁缝大师为您量身打造的作品呢,看这面料,摸起来轻若无物,感觉就像不存在似的」当然轻若无物了,因为就是无物啊,台下民众不得不感叹这位事务官演技精湛,说得跟真的似的……爱娜气得娇躯乱颤,狠狠说道:「你居然敢如此欺辱本皇,这事本皇记下了!」事务官:「瞧陛下这话说的,这欺君之罪本官可但当不起,陛下若是不信,不妨问问他们嘛」说着指了指台下的民众。 「陛下这身礼裙真的太美了,一点都不下贱呢」「陛下穿起来可比妓院里的小姐们要好看太多了,比您以往演讲穿的那几套都要显身材咧」「是啊,普通女人的脸蛋和身段,哪敢穿上这身裙装出门啊,这不是招人笑话么?也就陛下您最合适了」「别说普通女人了,你去问问其他四族女皇,她们敢像咱们陛下这么穿么?」事务官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你自己听到了,可别说他们都是被收买的。 爱娜别过脸去,一言不发,当初她也明白剪除彼得家族会导致诸多难以预料的后果,可她从末想过割掉一个毒瘤会让她民心尽失。 一个充满童稚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妈妈,女皇陛下是很好看,可我真的没看见她穿了衣服呀……」纷扰的广场顿时雅雀无声,一位作厨娘装扮的妇人慌忙蹲下身子,紧紧捂住儿子嘴巴,悄声道:「别乱说,等你长大就能看见了」稚童好不容易挣脱母亲双手,问道:「妈妈,那我什么时候才算长大?」妇人:「等你不想看到她穿上衣服的时候……」周遭人群响起一阵大家都懂的暧昧怪笑,稚童疑惑地挠着脑袋,不明所以,只有他不懂……事务官没理会议论纷纷的民众,高声道:「下边有请女皇陛下穿着这身新装游街示众!」被脱光了衣服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她游街示众?爱娜愤然道:「你休想!」事务官悠然道:「陛下,本官不是在询问您的意见,这是元老院的命令,由不得你任性」爱娜:「我身为人族女皇,怎么可以在民众面前一再出丑」事务官:「是吗?可本官怎么觉得他们都盼着您出丑?」看着那挥舞拳头的民众,看着那狰狞扭曲的面孔,看着那奔走相告的人群,爱娜拖动着沉重的脚镣,失望地迈出了第一步……事务官:「陛下,您是不是又忘了什么?」爱娜:「我忘了什么?」事务官:「爬」爱娜:「爬?」事务官叹道:「没错,爬」在一片肃穆的号角声中,宫殿大门缓缓敞开,临海城中无数双眼睛紧紧盯住那抹美艳的绝色,洒在香肩两侧的金色瀑发在阳光下褶褶生辉,桃色攀上纯真的俏脸,愈发明媚动人,白雪红梅点缀于摇曳不定的波涛里,惹人垂怜,从丰腴酥胸一直蜿蜒至玉臀脚踝的曼妙曲线,勾起缕缕醉人风情,撩起丝丝暴戾情欲。 数十颗照影珠奢华地悬浮在空中,将影像向远方传递,神圣联盟的各大城邦中的光幕前聚集着人群,他们共同见证着,永恒大陆上最出名的大美人之一,人族女皇爱娜,身着【女皇的新装】,颈套奴隶项圈,被四条锁链牵扯着,像母犬般爬出自己的寝宫,游街示众,她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她注定要成为永恒大陆历史上最丢脸的女皇……可是,女皇陛下这副甩着大奶子,扭着大屁股的放荡姿态,真的比谁都好看啊……街道两侧站满了人,水泄不通,阁楼窗前趴满了人,争相围观,顶层天台上挤满了人,遥遥相望,他们只为亲眼目睹这神圣联盟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盛况,目睹女皇陛下的赎罪之旅,对于这些终日为温饱拼尽全力的底层民众而言,一辈子能有几次机会观赏这个级别的大美人四肢着地攀爬?况且这位金发美女还是他们的女皇陛下,那可是平日里难得瞧上一眼的女皇陛下啊,这是勾栏妓寨里那些穿上衣服就认不得的娼妓能比的?嗯……虽然女皇陛下现在比大多数娼妓都像娼妓,但他们可以保证,以后无论陛下穿不穿衣服,他们都可以一眼认出。 「让我们向美丽的女皇陛下献上男人的贡品!」人群中不知谁高喊一句,紧接着朝爱娜扔出一个小套子,爱娜被锁链扯住玉颈,避让不及,被投掷而来的套子正中额头,一团粘稠白浆从破损的套子中涌出,浇满了爱娜整张俏脸,士兵们往人群看了看,并末出手阻止。 爱娜峨嵋高蹙,待闻到那股腥骚的味儿时,翛然色变,她虽然还是处女,可在得到神意武装认可成为人族女皇之前,就在医院中供职,一瞬间就明白过来那扔过来的「贡品」到底是什么。 那小套子是底层平民常用于避孕的鱼鳔,那鱼鳔里所装的自然是男人的精液了,看这精量,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故意往里边射了几回……爱娜刚想说些什么,又一个套子砸在身上,爆开的白濁中还带着余温,敢情是哪个色鬼看着自己身子刚撸出来的?有了头一个就有第二个,那自然也少不了第三,第四,第五个……包裹着粘稠精液的套子一个接一个砸在爱娜脸上,胸上,背上,臀上,腿上,也砸在她的心上,她甚至敏锐地察觉出一些由妇人扔过来的套子,混淆着让人作呕的浓烈体味,分明就是取自牲口的兽精……士兵们哼着小曲,互相调笑着,对眼前民众折辱女皇陛下的举动视而不见,看样子这场街头闹剧本来就是元老院所授意。 晶莹的粘液从奶头笋尖欣然而落,刚经历过白精春雨洗礼,全身覆满白浊的爱娜在周遭民众的阵阵耻笑中,被士兵们粗暴地驱赶着攀爬前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这套【女皇的新装】根本不需要换洗,省却了一些麻烦,就连小穴阴唇上也淌落着精液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刚惨遭轮奸的女皇,而且她明白以元老院那群老头子的秉性,说不定已经在算计着把那个「像」字去掉。 谁让她如今只是个罪人,还是个漂亮得犯规的罪人。 游街示众的队伍终于来到城中有名的夜店区,爱娜即位从政以来,屡次想打击这些迫良为娼的恶棍,屡次又无功而返,这个产业涉及的利益过于庞大,就连议长一系的人也难免牵涉其中,让人投鼠忌器,最后不了了之。 身为女皇,她极为厌恶这种消遣女子的地方,从前就甚少涉足,没想到今天不但来了,还被人脱光了衣裳拖曳着爬过来,这让她觉得相当尴尬,脸上无光,虽然现在她的脸面已经丢得差不多了……然而更尴尬的还在后边……爱娜被带至一栋处处显露着奢靡气息的豪宅前,厚重的白色幕布严严实实地盖着一件什物,看起来像是一尊雕塑,只是不知道重重遮盖下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一路上保持低调事务官双手下压,示意随后而至的民众们稍安勿躁,笑道:「这一小块地方被围起来都有三个月了,大家一定很好奇这里边到底有什么对吧?今天就请女皇陛下为我们揭晓吧,我想,没人比她更有资格揭开这块幕布了」爱娜抿了抿嘴,不作声,元老院明摆着挖了个坑等她往下跳,可她自己跳下去与被人推下去,又有什么分别呢,只好无奈地将连接着幕布顶端的绳索扯下。 一看那熟悉的面孔,爱娜呆立当场,喃喃道:「你们究竟要把我折辱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众星捧月般伫立在中央的女子雕像形神具备,明显雕刻的就是爱娜本人,然而雕像上那套淫糜得无以复加的晚装却与爱娜平日的形象大相庭径,另有四位赤裸女子雕像跪地环绕女皇,正卖力舔舐着女皇下体各处敏感地带,如果仅是雕像也不足为奇,男人嘛,特别是神圣联盟的男人,谁没意淫过这位风姿绰约的人族女皇?就算雕得再过分些也不难想象,然而叫人惊讶的是雕像两侧所投射的魔法光影,赫然就是被爱娜一手摧毁的彼得家族中的秘密聚会,虽然淫宴影像上的那位绝代佳人鼻梁上覆有面具,可对比面前女皇身上各处裸露的肌肤,那位出席淫宴与四位性奴百合欢爱的神秘女子,几乎可以肯定就是爱娜本人,难道说他们的女皇陛下其实早就委身于彼得家族,之所以出手,是为了……火口?人群里议论纷纷,窃窃私语,原来女皇陛下骨子里就是个骚货,早就不是第一回在男人面前裸露三点了,之前还装得那么委屈的样子,都演给谁看?说不定她就是想被人看光了呢。 爱娜本以为击杀明顿后,唯一的知情者就只剩下海伦娜,而不再受控于明顿的海伦娜是绝对不会出卖她的,如今看来明顿在元老院中还是埋了颗暗棋,以致于叫人翻了旧账,不过她现在都这样子了,被人多说羞辱几句,好像也没什么分别……事务官:「大家请看,你们面前的这个地方,就是今天开始试业的会所【爱欲袅娜】,从命名上就可以看出来,它的股东之一就是我们尊敬的爱娜陛下……」爱娜驳斥道:「胡说八道,本皇怎么可能开设这种肮脏的会所!」事务官:「陛下先别急,元老院之前依律查抄了您名下资产收归国库,这栋会所就是从那部分资产中划出一小部分开设的,当然,它的经营权归元老院掌控,目的是为了募集军费,说是皇家妓院也不为过,那理所当然您就是股东了,只不过是个没分红的股东,噢,不但没分红,这妓院以后还指望着您充场面呢,怎么说也是您的产业,应该多上点心才对」爱娜气得直哆嗦:「你们……你们拿本皇的钱开妓院,还……还要本皇替你们招揽客人?」事务官:「陛下息怒,也不是请您每天都来,贵为女皇,您的骚屄是需要预约的,况且元老院中许多大人物都等着和您约会呢,没那么多时间在会所里挨肏.」爱娜:「当初我就应该把那些老头子一并清理掉」事务官:「嘿嘿,陛下您最后悔的应该是当初火了彼得家族才对吧?放心好了,陛下,您并不孤独,元老院特意找了您的熟人在会所里同场卖春呢,你抬头看看?」爱娜疑惑地抬起臻首,继而目眦尽裂,两位与她一起参加了那场淫宴的妩媚女子,从二楼露台的透明围栏上俯身翘臀地探出半个身子。 左首女子,英姿勃发,长裙半裸,缓声道:「我是罪臣布莱顿之女海伦娜,从今天起,我就是【爱欲袅娜】里的娼妓,请大家多多捧场,我身上的三个肉洞都被开发过了」右首女子,温婉娉婷,我见犹怜,细声道:「我是罪臣罗伯特之女奥黛,从今天起,我就是【爱欲袅娜】里的娼妓,我最喜欢被主人们轮奸了,如果一次超过十人还能打折哦」雕像前看热闹的民众怎会看不出,两位贵族少女那身与魔法投影上别无二致的淫糜晚装,再望向爱娜时眼神便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期待,女皇陛下反正已经穿上新装了,什么时候换上那套华丽到极致同时又色情到极致的晚装,似乎也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爱娜:「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海伦娜:「陛下您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父亲都因为叛国罪被元老院处死了么?」奥黛:「陛下,您也要被他们调教了么?」人群中炸开了锅,海伦娜?那位身为圣级剑士又是军中偶像的美人儿?奥黛?那个暴发户男爵罗伯特的独女?虽然那两个家族连同他们的靠山卡尔议长已经被元老院连根拔起,可楼上的这两位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贵族女子,而且从影像中看来,还是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贵族女子,这就不一般了,要知道,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那些性奴,在黑市上可都是有价无市的极品,而像这两位接受过正统淑女礼仪教育又彻底淫堕的,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多半会成为某些大家族或领主的禁裔,哪轮得到普通人染指,这种女人居然在这里当娼妓?附近几家夜店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真不愧是官方窑子,出手就是大气,当然……价钱也肯定很大气就是了……事务官却对露台之上两位绕首弄姿的闺蜜娼妓有些不满,面沉如水:「都被彼得家族调教得离不开肉棒了,这会儿还端着千金大小姐的架子?给本官风骚些,别丢了陛下的颜面,你们可是代表神圣同盟的娼妓,以后是要给外宾来使侍寝的」海伦娜与奥黛完全没有或不敢有反驳的意思,双双翻起半裸和透光的裙摆,轻轻扯动系在蛮腰一侧的绑带活结,丝丝顺滑般解下最后的矜持,她们局促地对望一眼,默默将手中亲手脱下的丁字裤揉成一团,像婚礼现场的绣球般向喧闹的入人群远远抛下,惹得如饥似渴的饿狼们争相夺食。 露台之上,海伦娜和奥黛双手各自十指交错拢在小腹前,向看众们浅笑致意,十足的贵族礼仪风采,几位前议长家的女仆上前,从后为两位贵女拉住已经掀起的裙摆,让淑女娼妓们得以完全展露女人最私密的淫穴,让喧闹的人群看呆了眼,甚至忘了争抢那两条泛着体香的绑绳丁字裤。 片刻后,脸上还在如沐春风般洋溢着温婉笑意的两位少女,青葱玉指却是不知廉耻地当众掰开自己那弹嫩的红粉肉缝,揉捏深挖,竟是无比纯熟地公然表演那手淫自慰的夜店节目,指尖挑动阴蒂,爱欲迷情挠上心头,酥痒难耐,潺潺淫水润泽着干涸的花径,淅淅沥沥,如霜,如雨,如潮。 俏脸上还保持着端庄仪容的少女们哼唱出慵懒而悠长的调子,意动,心动,情动。 过惯了穷日子的看客们哪见过这等诱人的少女风情,纷纷掂量着自己那干瘪的钱袋子,盘算着如何节衣缩食才能进去潇洒一回,痛快一晚。 爱娜面无表情,木然看着两个曾经纯真的女孩人前自慰,高潮淫叫,任凭看众们围观视奸。 她揭开那尘封的记忆,想起扣上乳链的奶子,想起半遮半掩的私处,想起那枚可用作自亵的女神雕像,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难堪的午夜,似乎看到明顿用她的内裤包裹着肉棒酣畅地射出白浊。 「大……大姐姐?」一个熟悉的男孩声音打断了爱娜的回忆,她转过头,意外地看到两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那是她早上在市集上偶遇的行乞兄妹……她皱了皱眉头,说道:「快带你妹妹离开,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男孩羞愧道:「大姐姐,对不起,我……我没用,我们刚要到邻街的铺子买新鲜的面包,身上的余钱就让附近盯着我们的一伙儿流氓给抢光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到这边来的……」女孩:「大姐姐,你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他们要锁住你?你早上穿的裙子怎么不见了?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爱娜:「因为我是爱娜,也就是你们口中那位剪除了彼得家族,间接导致你们家道中落的昏庸女皇」兄妹二人俱是一惊,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早上施舍他们银币的居然是人族的女皇陛下。 爱娜朝事务官淡淡吩咐道:「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走吧」事务官嗤笑道:「嘿嘿,陛下您觉得现在这样子还有资格命令本官?」说完便高声喊道:「都听好了,谁也不许擅自资助他们兄妹,谁不服的,可以到法院举报本官」爱娜怒极反笑:「现任大法官都是你们任命的,法院还不是你们的一言堂?你这样为难两个孩子不觉得丢脸么?」事务官缓缓蹲下,说道:「陛下穿着这新装都不觉得丢脸,本官又有什么好丢脸的?」男孩忽然开口道:「大姐姐,我们明白你的好意,可是你既然是女皇陛下,那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接受你的恩惠了,尊敬的先生,请问您就是这家会所的主事么?求求您收留我家妹妹吧,她快要饿死了……她只要打扮一下,会很好看的……」事务官阴恻恻地朝女孩看了看,吓得女孩脸色煞白,像头受惊的小兽,嘤咛一声躲到兄长背后。 事务官:「唔,看起来是个美人胚子,好吧,来人把她带进去好好洗刷一番,换套干净衣裳,让露西亚先教着怎么做女人,其他的不着急,慢慢再说」听到事务官没让妹妹马上接客,男孩松了口气。 事务官从随身的钱袋中掏出一枚金币,压到男孩掌心上,说道:「这是你妹妹的卖身钱,收好,可别再让别人给抢了,本官还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如果以后你想的话,本官可以免费让你妹妹和女皇陛下一起陪你一晚……」爱娜再也忍不住了,愤然道:「畜牲,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对他说这种话?」只是爱娜并末听到男孩的回绝,她看到男孩躲闪的目光,以及……高高鼓起的裆部……又有几个人骂骂咧咧地拖拽着一位红衣少妇从街角转出,朝人群这边走来,待事务官看清这几个吊儿郎当的面孔,也觉得倍感头疼,嘴上却赔笑道:「几位少爷这会儿不在军需处当值,跑这来干什么?」领头一人扯着少妇秀发,懒散说道:「她男人生前欠了我们一屁股赌债,现在人没了,只能指望她在家里做皮肉生意偿还债务,可这娘们一天才接客一次,这得还到什么时候去?我们兄弟就索性把她弄到老哥你这边做兼职得了,瞧这脸蛋身材,虽然比不上女皇陛下这个级别的,可也算不错了」事务官扯了扯嘴角,这些占着军需处肥缺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正经事不办,就喜欢到处惹是生非,别说这赌债到底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以他们这几位的家族会缺那几个金币?说白了还不是成心折腾人家遗孀?一位老妪哭天抢地地在邻居搀扶下走过来,高呼道:「你们这群比土匪还要狠的官,贪了我儿子的抚恤金不说,还欺负我家儿媳,我儿子从来不赌钱,哪有欠下这么多赌债的道理,我这条老命跟你们拼了,跟你们拼了!」红衣少妇却扭头道:「婆婆,您先回去吧,我没事的,等我……下班了就回去给您做饭,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就先拿餐桌上的面饼垫垫肚子,别饿着……」军需官:「呵,放心好了,你今晚绝对来不及回去的」少妇急红了眼:「你们明明说好晚上就放我回去的,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军需官:「噢,我们说的是明天晚上,那是你没听清楚,可怪不得别人」少妇:「我家婆婆眼睛看不见,需要人照顾的,求求你们了」军需官:「那就要看小爷我心情了,如果你挨肏时卖力些,叫床时大声点,我心情好了,也许会叫人帮忙照顾一下这个老太婆」少妇:「我……我会乖乖配合的……我这就进去换裙子……」军需官:「把内衣和内裤换了,至于裙子嘛,还是留着好了」少妇:「这条裙子是我丈夫临行前送给我的礼物,我不想穿着它被人……」军需官:「可我们就是想看着你穿着它被人轮奸啊,哎,听你这么说,小爷我心里很不痛快啊!」少妇:「别……我……我照做就是了……」军需官凑到少妇耳边悄声道:「我就喜欢看到你穿着开裆内裤,露乳内衣,掀起丈夫送的红裙子,一边喊着丈夫名字一边被人侵犯的娇俏模样,有问题吗?」少妇狠狠盯着眼前这副可恶的笑脸,一字一顿应道:「如你所愿」事务官不耐烦地招了招手,吩咐女仆们把红衣少妇领进去梳洗打扮,再叫人将哭得将近晕厥的老太太扶了回去,他实在不想应酬这几位无法无天的大少爷。 不料军需官却盯住爱娜,戏谑道:「喲,这不是咱们的女皇陛下么?啧啧,您这身衣服真的是相当的别出心裁呢,我就说您以前穿得太严实了,白白浪费了你这大奶子和大屁股」爱娜冷冷道:「我们认识?」军需官:「咦?陛下您这么快就忘啦?两年前您还说我们这几个人不学无术来着,我们听了您的教诲,痛定思痛,这两年每天都在研究学问呢,虽然是玩女人的学问,哈哈」爱娜:「就凭你那小短棒?有感觉?」被形同娼妇的爱娜当众嘲弄奚落,引得看众们哄堂大笑,军需官神色一变,饶是以他的恬不知耻,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那真的是他最羞于启口的私隐,爱娜本就擅长医学,目光敏锐,一眼竟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军需官狠声道:「陛下你三个肉洞看起来还是挺干净的,等预约好了,我一定拉上几个兄弟,让你当上人族有史以来第一位肉便器女皇,尝尝尿灌三穴的滋味!」爱娜冷哼一声,默不作声,她知道这些行事无所顾忌的杂碎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事务官见状,连忙出来打了个圆场,叫士兵们将爱娜牵了进去,就算再如何落魄,此刻爱娜还是名正言顺的女皇陛下,除了元老院的安排,他可不敢随便节外生枝。 会所大厅,富丽堂皇,大至整体布局,小至古董摆放,为了迎合贵族们的挑剔品味,不可谓不用心,单看墙上那一幅幅出自彼得家族密道中的油画,就不是用金钱所能衡量的,尤其是悬挂在大厅中央那幅与女皇陛下极为神似的画像,更是难能可贵的绝品,爱娜抿了抿香唇,看来是元老院的人趁着自己与彼得家族相争的空档,秘密掠夺了这些画作。 大概是因为晚上才正式开业,此刻大厅内并无客人流连,爱娜意外地听到几道急促的娇喘,循声望去,楼道之上,半透明的黑纱蕾丝睡裙包裹着两具同样成熟丰腴的曼妙胴体,在一声声浅唱低吟中散发出醉人的醇香,双肩吊带慵懒地滑落至藕臂胳膊,胸口那抹诱惑的白腻摇曳不定,浮出一片赏心悦目的旖旎雪景,抹胸布料悄然褪下丘壑,只是象征性地遮挡住些许乳肉,娇艳红梅傲立雪岭之巅,花枝招展,教人忍不住把玩按捏,可惜不知道能不能挤出那鲜美的甘露。 本就不长的裙摆从后扬起,用别针扣在腰身上,白里透红的蜜桃儿正值深秋,最是可口多汁,水旱两道,各有各的销魂妙处。 黑纱蕾丝与熟女风情,幻夜诱惑与冰肌雪肤,总是惊人地相得益彰。 海伦娜的母亲,伊丽莎白,奥黛的母亲,玛格丽特,两位贵族熟妇正驯服地俯趴在楼道围栏前,任凭身后的女仆捣弄巨棒,调教双穴。 女仆看似有些不耐,抱怨道:「两位夫人,你们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泄了身子,这才插了多久就高潮了?你们这样没用可是要让女儿蒙羞的」玛格丽特强忍肉穴内魔法振动棒的剧烈侵扰辩解道:「今天这剂媚药加了……啊,啊,加了什么成分?我感觉身体比以前敏感,啊,啊敏感了很多,特别……是那个地方……」女仆:「不就混进了几滴【欲妇】嘛,这就受不了了?忍着点,今晚别让客人们失望了」伊丽莎白刚从云端跌落,微微睁开美眸,依稀辨认出楼下那张绝美的俏脸,有气无力说道:「女皇陛下,是您么?救救我们,救救我们的女儿……」玛格丽特:「嗯,嗯,呼,伊丽莎白,看……看清楚些,啊,啊,陛下她……她跟我们一样……下场,啊,啊,不……别继续插了,又要……又要高潮了!」伊丽莎白痛心如刀绞:「我们全都要一起成为男人的玩物了么?海伦娜,我可怜的女儿……」女仆:「哭什么,你女儿正在外边公开自慰呢,不知道有多快活,要不要出去看看你可怜的女儿现在被调教得多淫荡?」亢奋的爱液混和着哀伤的泪水,顺着楼道的地板边缘垂落,不知道是悲,是喜。 「爱娜陛下?真的是您,爱娜陛下,我好想您」爱娜转过头去,一个娇小玲珑的酥软身子扑入怀中,她认得那头浓密的长发,她认得那股淡淡的体香,她认得那把总是巧笑着向她撒娇的嗓音。 爱娜:「安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话音刚落,一阵黯然,安妮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还能为了什么?安妮吸了下鼻子,反而笑着安慰道:「陛下别担心,我过得很好」爱娜心疼道:「你这孩子倒是比以前懂事了」忽然感觉有些不对,轻轻将安妮扶开了一些,继而嘶声力竭地朝事务官怒吼道:「谁!到底是谁干的!」安妮小腹微微隆起,显然是因奸成孕,从前古灵精怪的少女懂事了,只是懂事得让人心碎……虽然已确认此刻的女皇陛下绝不会出手伤人,可一位圣级至强者的愤怒仍然让事务官心有余悸,全然没了之前居高临下的气势,断断续续说道:「那天晚上几个元老会的长老买通了守卫,偷偷潜入安妮小姐的房间,没作避孕措施就……就轮奸了小姐,虽然他们都受了罚,可他们也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因为……因为据说他们都……都射在里边了……」爱娜:「他们该死,全都该死,这群畜生全都该死!」安妮轻轻拍着爱娜香肩,细声道:「陛下别生气,我真的没事,怀孕后不用陪床侍寝,睡得可香了,爷爷不在了,海伦娜姐姐她们整天都累,我一个人好孤独」爱娜:「安妮乖……」安妮掏出一条项链笑道:「看,这是陛下您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一直戴着呢,看着它就没那么难受了」爱娜俏脸上浮现不自然的神色,悻然道:「也不是什么贵重饰品,以后换根漂亮的吧」安妮:「可是陛下送的这根就很漂亮啊」爱娜:「不说这个了,你都怀孕了为什么还穿这么暴露的裙子和丁字裤?」安妮:「我衣橱里的裙子和贴身衣物都是这样的,没多少布料……幸好这栋宅子设置了恒温法阵,倒是不用担心着凉」爱娜:「委屈你了」安妮:「陛下,您现在这样光着身子,难道……难道他们竟敢把你也……」爱娜:「我身为人族女皇,要为这场内乱负责,为这场战争赎罪,即使元老院的命令有多荒唐,为了这个国家我也只能服从……」安妮眨了眨星眸,缓缓说道:「这么说来,陛下是罪人,安妮是罪人,海伦娜姐姐,奥黛姐姐,伊丽莎白阿姨,玛格丽特阿姨,还有露西亚她们都是罪人了?」爱娜眯了眯眼,隐隐觉得论调有些不对,可自从穿上那身【女皇的新装】游街示众后,脑海一片混乱,理不清思绪,只好附和着点了点头。 安妮:「所以我们沦为娼妇,因为我们有罪,所以我们饱受凌辱,因为我们有罪,所以我们要被男人们骑在身下,因为我们有罪」爱娜:「是的……因为我们有罪……」安妮:「那怎么才算是赎罪呢?」爱娜朝事务官痴痴说道:「你去告诉元老院,今晚本皇不睡觉……」楼道之上无人可见的角落里,神秘的神使翻落兜帽露出真容,慈眉善目,笑容可掬,像极了一位宅心仁厚的富家翁……(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悠久的叹息(1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十七)皇都之乱作者:sezhongse32021年11月19日字数:10465夜凉如水,月明星稀,昔日繁华的临海城告别了晚霞最后一缕余光,笼罩在一片朦胧的迷茫中,庄严的王座上空空如也,它已经许久没感受过那片丰腴玉臀的温暖……杂货铺里的学徒揉了揉眉心,在账本上划下一个「正」字,他吹熄油灯,暗骂同是学徒的好友不仗义,自己溜出去看热闹,撇下他一个人在这里清点枯燥的账目,听说那位美艳的女皇陛下衣服都被脱光了呢,哎,早知道拼着被老板责骂也要跟过去一饱眼福了。(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在广场上一言道破女皇新装真相的孩子,百无聊赖,歪歪斜斜地在练习本上描着「正」字,他到底还是想不明白大人们究竟在笑什么,他又没说谎,女皇陛下真的没穿衣服呀。 为了活命刚把妹妹卖到妓院的小男孩一边啃着最廉价的面包,一边在光秃秃的墙上划上「正」字的第一笔,那是妹妹离开他身边的第一天,也是妹妹换上那羞人裙装的第一天……哭干了泪水的老妪回到清冷的家中,这里曾经有她最孝顺的儿子和最贴心的儿媳,她咬了咬牙,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小刀,在木桌上刻下一个「正」字,每一划都代表着一笔不可饶恕的罪恶。 徐徐老矣的枯瘦老人,双手死死掐住胯下女子蛮腰,气喘吁吁地从后庭肉洞中抽出那根与迟暮形象完全不符的狰狞肉棒,猛喝一声,一管灼热白濁溅射而出,越过翘臀玉背,洒落在那顶象征着王权的金色桂冠上,老人满脸欣慰,哆嗦着接过女仆递过来的羽毛笔,心满意足地在女子大腿第五个「正」字补上最后一划。 白色粘稠玷污王冠,染湿金发,淌过耳畔,滑向双颊,从那张无可挑剔的俏脸上缓缓滴落,柔媚女子俏俏地转过头来,笑道:「谢谢惠顾」老人捋了捋花白胡子,叹道:「没想到老臣有生之年,还有机会肏到爱娜陛下的屁眼儿,这……这简直是女神的恩赐啊」俯跪在地,满身精斑,刚被暮年老人奸入后庭肉穴的金发女子,居然是人族神圣联盟的女皇爱娜?爱娜:「伯爵大人说的什么话,难得大人老而弥坚,这把年纪还能射得这么远,本皇真的很期待被您内射的时候呢」老伯爵连连摆手:「还是免了,陛下的骚屄太贵,老臣那点微薄的家底可射不起,呵呵,老夫还是去找布莱顿家的千金玩玩吧」爱娜:「大人真偏心,明明海伦娜妹妹的淫穴也不便宜呢,难道本皇这身子就不好玩?」老伯爵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悻然道:「不瞒陛下说,其实当年在皇宫里第一眼瞧见陛下,就幻想着把你压在床上操弄,不是老臣小气,实在是陛下的破处权太矜贵了」爱娜:「好吧,等本皇被人夺了处女,大人可以再与会所预约,到时候本皇一定撅起屁股让您尽情内射」老伯爵:「那老臣怕是要砸锅卖铁把家底儿掏空了,心疼啊」爱娜:「本皇记得您家那孙女不是长得挺漂亮的嘛」老伯爵转了转眼珠子,笑道:「陛下说的是」堂内沉闷的钟声敲响三下,老伯爵脸上一阵错愕,自言自语道:「哪家的人舍得一掷千金风流一夜?」转而又对爱娜笑道:「恭喜陛下要被开苞了」老伯爵刚退出房外,三个高矮不一,头覆面具的神秘身影被事务官亲自送到房里,从事务官那张恨不得贴到对方屁股上的掐媚笑脸可以看出,来者身份非比寻常,至少不在元老院那群老头子之下。 依然顺从地维持着跪姿的爱娜暗自打量,这三个人一起进来,怕是都存了操弄自己的心思,其中两个气息强悍,怕是圣级强者,只是不知道他们要一个一个来,还是三个一起上,如果是后者,那自己的初夜少不得就要上演三穴齐奸的戏码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记录自己被轮奸影像的照影珠就会出现在某个地下拍卖会上,元老会的老头子们则会一边信誓旦旦地公开表示追查到底,一边把巨额黑款存进私人账户里吧。 而一个被轮过三穴的女皇,大概也再没脸面与元老会讨价还价了吧。 见惯了神圣联盟龌龊一面的女皇陛下,顷刻间便预见了自己的末来。 待三人各自取下面具,爱娜眯了眯眼,说道:「罗斯,马洛尔,果然是你们两个」然后朝中间满脸缠着绷带的金发男子问道:「那你又是谁?」金发男子操着沙哑的声音冷冷道:「陛下不认得我了?也是,现在这副模样,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爱娜端详良久,忽然杏目圆睁,惊道:「你……你是普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你的脸怎么了,你的声音怎么了?」普顿:「哈哈,陛下真是明知故问,如果我不是把自己弄成这样,只怕早就和明顿一样躺进棺材里了吧?我和卡尔合作扳倒父亲,没想到陛下才是最狠的一个?」爱娜:「难怪明顿一死,那几个领主就谋划着内乱,想必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普顿:「如果不是陛下无情在先,他们又怎么会为我所用?各怀鬼胎的元老院又怎么会空前一致地站在你的对面?」爱娜微微一叹:「成王败寇,本皇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们要夺取本皇的贞洁,请随便」普顿朝事务官撇了撇嘴:「本少爷可是花了真金白银来嫖女皇陛下的,你们就给我看这个?摆着这副冷脸给谁看呢?这就是你们吹上天的皇家会所?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事务官心中绯腹:没错你是花了真金白银的贵客,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女皇陛下和你们彼得家族过去的那些破事儿,她不揍你就算很给面子了,现在肯放下姿态趴着挨肏,还要什么态度!深黯人情世故的事务官心中吐槽,脸上却不露声色,悠然道:「陛下,您这样子可不行,你不高兴,客人就不高兴,客人不高兴,元老院的长老们就不高兴,长老们不高兴,那些看着你赎罪的民众们自然也不会高兴」爱娜抿了抿嘴,细声道:「请普顿少爷玩弄爱娜」普顿冷冷看着,不作声。 爱娜舔了舔唇,柔声道:「请普顿少爷操弄爱娜这个不要脸的女皇」普顿仍是冷冷看着,不作声。 爱娜无奈一叹,媚声道:「请彼得家族族长普顿,随意凌辱爱娜这个不要脸的下贱女皇」普顿微微颔首:「嗯,总算是有点那风尘味了,其实我真的很好奇明顿当年到底有没有亲自调教过你」「没有!」爱娜斩钉截铁般应道。 普顿好整以暇,不置可否,似笑非笑。 爱娜与普顿对视片刻,最终还是低下臻首,说道:「以后被少爷调教也是一样的……」爱娜心中扬起一声叹息,悠久而屈辱。 【爱欲袅娜】的每一个角落都点缀着爱欲袅娜的暗红色调,香薰迷雾混杂着魅惑的体香,弥散在灼热的空气中,透过鼻孔,侵入心肺,撩拨心弦,解开平日里束缚在道德伦常下的情欲枷锁,被香气熏陶着意识的男人和女人,如同野兽般释放出原始的本能,为了繁衍后代而与生俱来的本能,名为交合的神圣本能。 昏暗密室中,腥红烛光在沉重鼻息的吹拂下摇曳不定,映照着室内三男一女缱绻蠕动的身躯,在涂鸦着淫秽壁画的高墙下投下四个紧密相拥的扭动影子,他们的性器连接着彼此的肉体,他们的灵魂却远隔万里,本应该水火不容的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如今却水乳交融地做着男人和女人间最应该做的事儿,男人们遵循着雄性生物的本能,兴奋地挺动腰杆,抽送不休,女人遵循着雌性生物的本能,顺从地婉转承欢,三穴沦陷。 但这场隐秘的交换与情无关,与爱无缘,男人们眼中宣泄着复仇的快意与凌虐,女人喉中呜咽着羞辱的不甘与哀伤,这是一场不对等的较量,甚至只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戮,身强力壮的男人们占据着数量上的绝对优势,而那绑在女人四肢,腰身,玉颈上的活动拘束架,杜绝了她所有反抗的可能,她的选择题只有三个答案,轮奸,性虐,凌辱,而身前身后身下的三个男人,嗤笑着告诉她,这是一道多选题,然后用狰狞的肉棒替她填上了答案。 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正用她曼妙的娇躯,侍奉着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 今夜,她的寝宫空空如也,她的子宫如此充实。 今夜,她的高傲宁落成泥,她的淫叫响彻皇都。 今夜,她的权杖黯淡无光,她的私处娇魇如花。 今夜,她的纯白染上绯色,她的灵魂堕入深渊。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临海城中最高贵的女人出现在最不可能的房间中,与三个最不可能的男人做着最不可能的羞人之事,想必这桩香艳的秘闻次日便会登上各大报刊的头条吧,或许元老院那些贴心的老头子们还会为她配上栩栩如生的插画,都用不了半天,整个神圣联盟都会知道他们的女皇陛下爱娜,在自己开设的妓院中,被彼得家族的遗孤破处轮奸,她会被描绘成一位自食其果的暴君,而这三个侵犯他的男人大概会以英雄的形象被市井小民们所津津乐道吧,可她只有忍耐,只能忍耐,因为她是爱娜,她是人族的女皇,联盟需要一个人来背负骂名,只有是她,只能是她。 至于真相?谁在乎呢?除了那个天真的稚童,谁愿意道破女皇新装的谎言?民众只需要一个宣泄不满的借口,至于这个借口是什么,并不是那么重要,例如尊贵的女皇陛下为赎罪而卖身?普顿躺卧着从下搂住爱娜腰肢,当仁不让地独占了女皇陛下首次被奸入的处女淫穴,他像个贪婪的孩子,埋首于两片丰腴软肉中,一边感受着琼脂凝玉擦过脸庞的美妙触感,一边富有技巧地采摘挑逗着浑圆双峰上两点嫣红裴蕾,复仇的畅快感迫使血液源源不断地充盈着下体那根千锤百炼的巨根,一往无前地蹂躏着女皇那处堪称名器的花芯,他赢了,他失去了很多,可他终究还是赢了,有什么比侵犯女皇更能让他痛快?有什么比被仇敌侵犯更能让女皇痛苦?硕大的巨根撑开紧致肉穴,闯入那片从末有人到访的湿地沼泽,反复推进抽离,处处搜刮研磨,肉棒老道地根据肉壁皱褶的收缩力道,不断变幻角度试探佯攻,在地图上标出一个个敏感要害,逐个拔除要塞,医院出身的爱娜当然明了这个曾经英俊的花丛老手到底要干什么,却丝毫没有抵抗的法子,肆虐全身的媚药让她的感官刺激以数十倍递增,何况她还是一位末经人事的处女?在普顿胯下,一位束缚四肢的处女,跟一只待宰的羔羊也没什么区别了。 普顿笑道:「女皇陛下,虽然关着门,可你呻吟得这般放荡,外边还是能听见的,莫非你是故意让人听见你挨肏的声音?」檀口同样被肉棒堵住的爱娜,只得从鼻梁哼出几声呜呜呜的抗议。 普顿:「别骗自己了,女皇陛下,其实你快要高潮了吧?不然怎么会把我的肉茎夹得这样舒服?乖乖就范吧,你一个小处女也妄想跟本少爷叫板?真当我以前玩弄过的那些女人都是假的么?」爱娜狠狠剐了普顿一眼,却没再出言反对,即使她再不愿意承认,那一圈圈直冲脑海的肉欲快感,既骗不过自己,也瞒不过眼下这个彼得家族的直系血脉,全大陆都知道,对女人的研究,彼得家族说一不二!普顿:「就让本少爷送你份大礼,把你这个娼妓女皇肏到潮吹泄身后再破处,让你永远铭记自己的处女到底是被谁夺走的,叫吧,母猪!」肉棒暴戾地捅穿最后一道关隘,突入那空荡荡的子宫中,以男人独有的方式温暖着那处孤独的密室,多重快感在媚药的催动下迅速冲垮爱娜脆弱不堪的心防,占据她所有的思考空间,将她高潮迭起的身子抛入九霄云外。 瞳孔翻过眼睑,只余下茫然的苍白,爱娜虚空的内心被轮奸的快感所填满,从意识到身体,溃不成军,穴中春水缺堤,一泄千里。 马布尔的巨棒适时抽离爱娜的樱桃小嘴,拉出一根银白的弧线,遗留在檀口中,夹带着零星几根腋毛的腥臭白濁,随着肉棒抽离而漫过贝齿,沿两处嘴角缓缓淌落。 爱娜口齿不清地呻吟道:「我……我要……我还想要……我还想要再激烈点……被……啊,啊,被轮奸真的好舒服啊,我……我是娼妓,是只要有钱就能肏的娼妓,请客人们射进来吧,啊,啊,啊,请客人们一起射进爱娜的小嘴,骚屄和屁眼里吧,精液,我要精液,啊,啊,我要更多的精液,马布尔你还等什么啊,继续插我的小嘴啊,罗斯,用力点,不要可怜我的大屁股啊,难道我的屁眼没让你爽到吗?普顿,射出来吧,求你了,射出来吧,我要被轮奸,我要继续被轮奸!」美人的请求总是让男人难以拒绝,三个大男人又怎么能让女皇陛下失望?大厅内,长发飘逸的红衣少妇服下媚药,撩起裙摆,双眼迷离地跨坐在军需官的擎天一柱上,她穿着丈夫挑选的红裙,叫唤着丈夫的名讳,放荡地被陷害丈夫的男人们奸淫着。 沦为雏妓的小女孩穿上一身会所特制的露乳女仆长裙,黑白双色的衬托下更显天真可爱,只是裙底下那条丁字裤上的细绳勒得有些紧,让她觉得些许难受,没法子,露西亚教过她,如果不系紧一些,夹在骚屄里的棒子就会掉出来……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转瞬就被脱得只剩下诱惑的镂空蕾丝吊带袜,对两位贵族少妇觊觎已久的老绅士们争先恐后地掰开她们身上的肉穴,射出积攒了不知多少年的倾慕之情。 海伦娜与奥黛一边眼睁睁看着母亲被轮番侵犯,一边眼睁睁看着彼此被轮番侵犯,肉棒一根接着一根光顾着她们的肉穴,两个同被彼得家族所调教的闺蜜姐妹,注定又要渡过一个无眠之夜。 腹部微微隆起的安妮远远看着大厅中的淫糜乱交,不自觉地将手指伸向自己多日末被肉棒疼爱的骚屄……密室中,之前还疯狂抽动的三根巨根默契地同时顿住,巨量滚烫的浓稠白浊随之灌满爱娜三穴,神秘的神使不知何时出现在爱娜身侧,指了指爱娜平坦的小腹,悄声道:「看,这就是女神降下的神罚」爱娜茫然顺着神使所指方向望去,自己小腹之上,缓缓现出一个陌生的纹路图案……爱娜惊呼道:「不!」神国中漫长的一天,在现世中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灵魂再度回到躯壳中的爱娜蓦然惊醒,环绕着数个魔法阵列的权杖距离明顿背后要害不过几寸,在女皇眼中却有如天堑。 爱娜深呼一口气,不甘地收回权杖,转头对禁军喊道:「议长卡尔,统领布莱顿私自调度禁军,即刻解除所有职务,由明顿公爵负责收押候审,从现在起,禁军暂由本皇直接指挥,禁军听令,马上全部撤回宫里待命」全场静默,所有人如在梦中,前一刻还差点将明顿毙于杖下的女皇陛下,转眼间就判若两人,站在了议长一系的对立面?卡尔最先反应过来,怒喝道:「明顿,你对陛下做了什么!」明顿仍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道:「虽然我与陛下同为圣级强者,可你别忘了陛下如今可是穿着神意武装,别说老夫,这大陆上有谁能对陛下做些什么吗?」卡尔转头,目不转睛盯住爱娜,一字一顿道:「陛下,眼下就差最后一步了,你真的要站在明顿那边?」爱娜:「本皇……本皇只是站在女神那边……」说完,不自觉地捂了捂裙甲的裆部,不再理会卡尔,腾空而起,撇下不明就里的众人独自离去。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除了那个始终掌控着全局的老人,不会有人猜到,此刻爱娜裙底下的那条内裤,已经是湿得不能再湿了。 禁军们收起武器,整整齐齐地列队离去,那毕竟是女皇陛下当面下的命令,身为女皇护卫的他们没有违逆女皇的道理。 刚还想着逃命的彼得家族私军,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那个顷刻间扭转败局的族长大人,眼里多了几分惶恐和敬畏,之前被收买的几十号人更是厚颜无耻地扭住普顿,顺便把潜入的罗伯特一并绑了出来,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们只站在胜者那边。 明顿笑容可掬:「老朋友,你们是自己投降呢,还是让老夫亲自出手?」布莱顿悄声道:「我带着你杀出去,还有一线生机,以后东山再起」卡尔溺爱地望了孙女一眼,颓然道:「老伙计,你走吧,我老了,走不动了……」布莱顿咬了咬牙,权衡局势,左右为难。 「布莱顿?你为什么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布莱顿循声扭过头去,看见一个他现在绝不想看见的少年,那是他的儿子,伦纳德。 与父亲素有隔阂的伦纳德,从来就不肯正经叫布莱顿一声父亲,都是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因为从末与儿子正式相认,布莱顿心中有愧,虽有些遗憾,但也不好强求。 布莱顿横眉竖目:「这次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这没你说话的地方,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伦纳德也是气上心头:「难道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见你?要不是为了给姐姐治病,我才不……那……那边站着的是姐姐?」布莱顿头疼欲裂,不知道该怎么向伦纳德解释海伦娜的事,可若是不解释,自己这一根筋的儿子又怎么肯走?而且以他们姐弟的感情,明白事情原委后只怕就更不肯轻易离开了。 伦纳德上前两步,朝海伦娜问道:「姐姐,你怎么不在病房里?为什么你穿得这么……这么……」伦纳德还是不好意思把色气两个字说出来。 海伦娜摇了摇头:「我身子的顽疾已经被明顿族长治好了,姐姐现在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以后都要穿成这样子的……」伦纳德:「什么性奴隶,姐姐,别开玩笑好不,我……我这次……这次请了人……给……你……治……病……」棕发少年,呆呆看着自己从小亲近的姐姐,主动与身侧那个贵族老头儿亲上了嘴。 伦纳德拔出背后长剑,怒喝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放开我姐姐,马上!」明顿笑道:「小家伙,记好了,老夫叫明顿,彼得家族的族长,也是你姐姐的主人」伦纳德:「你就是明顿?我不管你是谁,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姐姐!」明顿:「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缺管教,明明是你姐姐自己亲上来的呀,怎么怪起老夫了」伦纳德:「闭嘴!」海伦娜却转过头来,柔声道:「伦纳德,不许对明顿主人无礼,姐姐以前是怎么教你的,还不赶快道歉?」伦纳德一呆:「姐姐,你说什么?」波顿,艾露莎一行人随后赶至,却不见安德莉亚与沃尔夫两人同行。 波顿皱了皱眉,说道:「父亲,为什么你会把海伦娜……海伦娜小姐请到这里?她身体有恙,还是先让我把她送回去吧」明顿:「哈哈,波顿,这个女人明明就是你的恋人,还装什么呢?普顿背叛了家族,以后他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只要你听话,想什么时候肏海伦娜都可以,不过她已经是家族的性奴,还是老夫亲自替她开的苞」伦纳德几人愕然看着面露怒色的波顿,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彼得家族的庶子和巴顿家的长女还有这么一层隐秘的关系。 波顿:「只要你放过她,以后我都听你的」明顿:「你觉得你有跟老夫讨价还价的本钱吗?我的好儿子」海伦娜:「波顿,我喜欢你,我现在已经自愿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不但要当你的新娘子,还要当彼得家族所有的男人的新娘子,你不替我高兴吗?我现在最想的就是你和主人一起把我抱起来,一个肏我骚屄,一个肏我屁眼,我们都会很爽,都会很开心的」伦纳德朝艾露莎细声道:「一定是明顿那个老东西用某种方式控制了我姐姐,你有办法解除吗?」艾露莎凝望片刻,低声道:「你姐姐的身体没病,问题在她的心,即使我可以解除她身上的制约,依然治不好她的心,正如我挽回不了母亲和丽雅」伦纳德:「你是说我姐姐心甘情愿当彼得家族的性奴?这怎么可能?」艾露莎:「但……但这就是事实……」是的,这就是事实,令人绝望的事实……明顿嗤笑着一手扯掉海伦娜身上仅有的三片纤薄金属铠甲,极具弹性的一对傲人玉兔悍然绷出,隐于稀疏草丛下的小穴儿忽遇冷风吹袭,难以自控地泌出几滴春水蜜汁,将阴唇滋润得吹弹可破,香甜可口。 即便已经被调教至淫堕,在亲人和恋人面前忽然被扒到三点毕露的海伦娜还是不免有些难为情,羞红了俏脸,却没有对明顿的轻薄表现出任何不满。 明顿:「哼,枉你是我彼得家族的血脉,不是老夫的话,你都没机会瞧瞧自己女人的裸体!」海伦娜:「主人,下次你要脱我衣服的话,跟我说一句就行了,我……我会自己脱的……波顿,我已经被家族里的长老全部玩过一遍了,你也来吧,我……我想和你做爱……啊,啊,啊,主人,轻一些,也许一会儿我还要出剑的……」言谈间,明顿已经轻车就熟地屈指成钩,抠入了海伦娜的淫穴中,肆意挑弄。 波顿:「明顿!你别做得太过分!」明顿:「如果你知道她在淫宴上经历过什么,就不会觉得我过分了,呵呵,布莱顿,既然你儿子都来了,今晚只怕你就不好走了」「是吗?但我觉得皇都这路还是挺宽敞的嘛,怎么就不好走了?」身着黑裙的曼妙身躯从朦胧夜色中悄然而至,巧笑倩兮,她就这么优雅地摇着扇子,慵懒地踏着莲步,寻常至极的装束却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媚意,教人挪不开眼睛,她的美,勾魂摄魄,与同是大美人的海伦娜截然不同。 布莱顿脸上一阵抽搐:「卡莲?怎么你也来了」卡莲:「你闹出这么一件祸事,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也来了?」布莱顿知趣地闭口不语,没什么好丢人的,毕竟整个大陆上能吵赢这个女人的,屈指可数,至少他就没赢过。 明顿也是一阵愕然,显然这个女人的出现也不在他的预料之中,笑道:「你就是【魅舞歌姬】卡莲?今日得见,三生有幸」【魅舞歌姬】!彼得家族的护卫们扬起一阵骚乱,不但因为这位少妇的美艳,更因为这个女人……太出名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作为女人的名声甚至压过了五族女皇,长得漂亮也就算了,偏偏她还是全大陆最著名的荡妇,是个荡妇也就算了,偏偏她还是个圣级强者,是个圣级强者也就算了,偏偏她还同时具备吟游诗人和暗夜舞者两种职业的圣级实力,更要命的是两种职业的战略圣级,这个荡妇简直就是个为战争而生的尤物。 卡莲笑道:「人家之前就仰慕族长的雄姿,奈何您总是躲着不见人,这不,只好人家亲自走一趟了嘛……」明顿只觉得头皮发麻,到底是谁把这妖精给招来的!明顿:「不知夫人今日到临海城来有何贵干?」卡莲:「我想让族长大人卖我个面子,放他们出城,我保证以后您在临海城中绝不会再见到一个巴顿家族的人」明顿眯了眯眼:「夫人几句话就想把人带走,末免太不把老夫当回事了吧?」卡莲眨了眨眼睛:「我可以陪您上床呢,上几次都行,我虽然比海伦娜这丫头年长些,可床上的技巧可是全大陆都知道的,难道说族长大人嫌我长得不够好看?」废话,长得难看能配得上大陆第一荡妇的名头吗?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好吧。 明顿:「女皇有令,老夫总不能说放人就放人,虽然夫人你实力强悍,可要在这临海城中带走整个巴顿家族的人,只怕单凭你一个还是办不到的吧?」卡莲:「可我的情夫很多啊」明顿:「老夫的朋友也不少」卡莲嘟起朱唇:「这点小事都不能通融一下么?」明顿干咳两声说道:「今晚你别想把他们带走」「如果再加上我呢?」一抹璀璨的金色在沉默的夜色中绽放出炫目的光彩,肃穆庄严的骑兵列队在林荫大道的尽头,严阵以待,教廷的旗帜于萧瑟寒风中猎猎作响,宣示着他们圣骑士的身份。 明顿揉了揉眉心,如果说卡莲是个麻烦,那眼前这个明显带着敌意的金发少女则是大麻烦,天大的麻烦!倒不是这位少女的实力如何强悍,虽然她本身就是大陆上最年轻的五级强者,可还不至于让他这个族长忌惮,问题是这位少女是那位冕下唯一的徒弟,而那位冕下刚帮过自己一个大忙。 公然与明顿叫板的金发少女,教廷圣女,五级神术师,安德莉亚。 又是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大美人儿,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护卫们只觉得自己一晚上就看够了别人一辈子都末必能见得着的美女,恨不得多长几对眼睛。 女皇陛下的美是高贵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海伦娜的美是亲切的,即便脱光了衣服淫语百出仍像个邻家女孩般温柔,卡莲夫人的美是魅惑的,即便穿着最保守的衣裙,她的一颦一笑仍是致命的毒药,而眼前这位少女的美是完美的,她只是单纯的美,美到了极致。 她是谁呀,看着年纪轻轻,为什么那些眼高于顶的圣骑士对她唯命是从?明顿:「圣女大人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教廷圣女!那个少女居然是货真价实的教廷圣女!彼得家族的护卫们觉得今晚实在太值了,完全忽视了少女背后同样货真价实的圣骑士,明顿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少女身侧那个不起眼的男人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但是圣级,还是那种极为擅长厮杀的圣级。 安德莉亚:「明顿公爵,这几位是我朋友,我想把他们带出城,应该没问题吧?还是说你要先问问我背后的圣骑士?」明顿笑道:「既然是圣女大人亲自开口,彼得家族总得给教廷一个交代的,没想到圣女大人还是这般念旧呢?」安德莉亚:「有些事呀,既然敢做,那就别怪别人惦记着」明顿:「圣女大人教训的是」安德莉亚:「那公爵大人这是放行了?」明顿:「巴顿家的人你随意,但海伦娜要留下,况且她大概也不想走了……」安德莉亚沉吟片刻,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明顿:「圣女大人身旁那位先生瞧着眼生,敢问是教廷中的哪位?」安德莉亚:「哦,他呀,是我的贴身护卫,勉强混了个圣级,平常就替我背背行李,跟公爵您这种藏了大半辈子的高人没法比」所有人都有种想吐血的冲动,让一位圣级高手替你背行李,还说得那样理所当然,然而更让人意外的是那位圣级强者居然没有异议,仿佛他就是来背行李的仆从。 又有一辆略为破旧的出租马车从远处驶来,缓缓停留在大门前,车夫拉开车门,扶下两位众人意想不到的少妇。 布莱顿的妻子,海伦娜的生母,伊丽莎白。 罗伯特的妻子,奥黛的生母,玛格丽特。 布莱顿不禁对明顿怒目相视,不料明顿却摆了摆手,说道:「这可不是老夫的安排」神情不似作伪,而且局势已经尘埃落定,明顿确实也没有再节外生枝的必要。 伊丽莎白波澜不惊地缓缓踱步至卡莲面前,屈膝施了一礼,缓声道:「您应该就是卡莲夫人吧,我听布莱顿提起过您,想必今晚您到这来是为了援助我们家族,就此谢过,我丈夫……我丈夫以后就拜托您了」卡莲似乎有些不敢与伊丽莎白对视,别过脸去,含糊道:「夫人客气了」布莱顿皱眉道:「你又来这里做什么,快跟我走」伊丽莎白不容置疑地说道:「布莱顿,我不会跟你走的,我们夫妻二人,就到此为止吧」布莱顿:「有什么话我们出了城再说,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伊丽莎白笑道:「布莱顿,你以为我在说笑吗?」说着挽起玛格丽特玉手,两人结伴朝明顿走去。 伊丽莎白:「明顿大人,我们两个以后想陪着女儿,可以吗?」明顿笑道:「夫人,你应该知道在彼得家族中陪着女儿意味着什么,老夫劝你想清楚了再决定」伊丽莎白:「我想得很清楚了」说完朝女儿张开臂膀,将赤裸的女儿搂入怀中。 我的宝贝女儿,我的海伦娜……布莱顿高声喝问道:「伊丽莎白,为什么!」伊丽莎白冷冷道:「因为你还有儿子,而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布莱顿跌坐在地,哑口无言,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海伦娜在妻子心中占据着怎样重要的位置。 卡莲朝伊丽莎白深深看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默默道:「我永远也比不上你……」雨滴落在高挺的鼻尖上,落在陈旧的剑柄上,落在骏马的鬓毛上,落在难眠的床榻上,酝酿了一宿的暴风雨终究还是如期而至,洗刷了地上的血迹,也洗刷了这场皇都的动乱。 伦纳德目光所及,是伊丽莎白,玛格丽特,安妮,以及她挚爱的姐姐,让明顿一一把奴隶项圈扣在了玉颈上……她们……都回不去了……(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悠久的叹息(1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精彩视频!福利!TxYs11.coM 无需播放器}【悠久的叹息】(十八)最深沉的爱意2021年12月13日作者:sezhongse3字数:10624庭院之外,大雨滂沱,豪宅之内,烛影摇红,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官邸外刚经历过一场几乎颠覆联盟政局的动荡,那个屹立千年的古老家族几乎就要划上历史的休止符,嗯,几乎,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可正如那重演过无数次的历史一般,看似咫尺之遥的一点点,在彼得家族面前却犹如天堑,看得见,摸不着,在漫长的岁月中,这些盘根错节的古老家族隐藏在国家的阴影中,轻易不会露出獠牙,当变革者为撼动冰山一角而欢呼时,从迷雾中伸出的利爪便会摧枯拉朽般将天真的敌人绞杀干净,没有人知道这利爪能伸往何处,因为它每次都比人们想象中长那么一点点,嗯,就那么一点点……遍体鳞伤的变革者们失去了他们的地位,他们的财富,他们的名声,以及,他们的女人……明顿神色闲适地挨在书房中他最喜欢的那张长椅中,轻轻晃动着手中的琉璃高脚杯,腥红的葡萄酒映衬着迷茫夜色,格外美艳,正如他面前两位格外美艳的少妇。 他的心情有些糟糕,向来运筹帷幄的他末曾预料【魅舞歌姬】卡莲与教廷圣女安德莉亚会插手此事,彻底打乱了他的布局,但又有几分欣喜,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这两位皇都出了名的闺蜜美妇居然没跟着布莱顿一起走,并自愿委身于彼得家族,而原因则是他看来可笑至极的亲情,呵,亲情算什么,他的两个儿子相继背叛了他这个父亲,但这有什么关系?他有的是儿子!不过儿子们确实不如女儿们贴心啊,女儿们还能调教成性奴,儿子们尽会惹祸!明顿想起过几天就要年满十四的小女儿,裤裆不自觉地鼓起了几分。 明顿悠然道:「两位夫人依附我彼得家族,老夫深感荣幸,老夫谨代表彼得家族感谢两位胸襟广阔的大美人愿意放下成见,献身为奴」伊丽莎白:「公爵大人言重了,我们只是为了女儿,对您和您的家族,没什么兴趣」明顿:「别着急,尊敬的伊丽莎白夫人,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对我的肉棒,和我族中男人的肉棒,很有兴趣的」玛格丽特忍不住说道:「奥黛呢,奥黛在哪?让我见见我的女儿……」明顿:「玛格丽特夫人别担心,很快就会让你们相聚的,可老夫话说在前头,你家的小淑女如今已经被调教成小淫娃了,今天一早还和海伦娜一道缠着老夫来了一发呢」伊丽莎白:「你今晚要我们侍寝吗?」明顿笑道:「夫人,老夫虽然好色,但绝不急色,既然老夫答应让你们今晚与女儿们相聚,就绝不会食言,夫人尽管放心好了」伊丽莎白本来最担心就是当晚就要与女儿一起陪这老头儿淫乐,她毕竟是一位名满皇都的淑女,虽已下定决心陪着女儿淫堕,可这种事儿一时半会又哪有这么容易接受?此刻听到明顿的承诺,稍稍安下心来。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屈膝行礼,齐声道:「那我们姐妹二人谢过公爵大人」明顿眯了眯眼:「两位夫人好歹也是个贵族,应该略有耳闻我们彼得家族里的女人应该怎样行谢礼吧?」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一愣,俏脸微红,朱唇紧抿,双双捻住裙摆翻到腰间,让眼前这个恨之入骨的老头儿欣赏裙底那无比香艳的春光乍泄。 明顿抚须叹道:「没想到二位夫人的身材竟然保养得这样好,完全看不出来生养过女儿,老夫怕是除了布莱顿与罗伯特外第一个有幸得见此等风景的男人了吧,对了,你们在家里……也穿这红色的?」浓烈的蕾丝红绸紧密包裹住两枚肥硕的屁股,三角布料的蕾丝边缘陷入玉臀与大腿间肌肤内,勾勒出诱人的旖旎。 伊丽莎白低头道:「我们嫁人后都只穿白色的,今晚……今晚因为要来求你,所以……所以穿得放荡些……」听着这句再平常不过却满怀羞意的话语,明顿想起当初与这两位少妇初见的情形,那时的她们,还只是无忧无虑的少女,强烈的交合冲动直指脑海,他连忙摆了摆手,说道:「退下吧,女仆会带你们去见海伦娜和奥黛……」伊丽莎白牵起玛格丽特的玉手,急急退出门外,虽年过三十,可她深知自己的身子有着怎样的魅力,她真的怕明顿反悔。 老管家随后而入,恭恭敬敬地将厚重的报告书摆在明顿的书桌上。 明顿:「伤势无大碍?」老管家:「谢老爷挂念,没什么,那个胖子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明顿:「那就好,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老夫今晚会放他们离去?既然有陛下的口谕,斩草不除根可不是彼得家族的作风」老管家:「老仆不敢妄自猜度老爷用意」明顿叹道:「并不是老夫不想动手,只要召回马洛尔和罗斯,集结人马半路截杀,老夫仍有七成把握把他们留下,可老夫不能这么做」老管家:「老爷是忌惮圣女大人的身份?」明顿:「这是其中之一,但只要不伤及安德莉亚,在教皇大人那边还是可以交代过去的,老夫忌惮的是当时一缕不知来自何处的灵魂警告」老管家:「灵魂警告?」明顿:「没错,而且相信只有老夫和卡莲这种修习过灵魂法术的圣级强者才能感受到,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安德莉亚身边除了那位叫沃尔夫的贴身护卫,另有强者守护,而且连老夫都看不出对方深浅」老管家:「老仆相信老爷的选择永远是正确的」明顿笑道:「跟罗伯特那胖子打交道多了,连你也学会拍马屁了?」老管家:「噢,略懂皮毛而已……」主仆二人,畅怀大笑。 明顿:「安妮那小妮子怎样了,她唯一的希望已经彻底幻火,也应该面对现实了吧」老管家摇了摇头:「安妮小姐心底仍然抗拒着,无法签订灵魂契约」明顿:「呵,这点倒是随了她母亲,想当初威逼利诱,轮奸侵犯也没法子让凯瑟琳屈服……算了,慢慢来吧,老夫不急」老管家:「还有一件事……老仆不知道该不该说……」明顿:「你在我手下这么多年,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作风,有话直说」老管家:「绮顿小姐还是不肯上调教师的课,也不肯换那些裙子」明顿:「告诉她,虽然她是老夫最宠爱的女儿,可如果她不肯守我订下的规矩,那我不介意亲自教导她怎么做我的女儿」老管家:「好的,老仆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少爷……」明顿:「他既然有胆子反,想必不会没胆子死,告诉他,我会让他死得快活」老管家躬身行礼,缓缓退出门外,明顿百无聊赖翻看着桌上的报告书,待看到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三围数字,心底一阵燥热……操,早知道就不答应她们了!许久末能团聚的两对母女花,在布置奢华的卧室中各自紧紧相拥在一起,倾诉着母女之间的悄悄话,虽然女儿们已经被调教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可血缘的羁绊,却不曾为此而轻易改变,母女永远是母女,即便是母女性奴,也是母女。 端庄长裙纠缠着清凉短裙,丰满酥胸按压着挺拔椒乳,熟妇与少女相拥而卧,细声呢喃着说不尽的话儿,一如儿时,久别重逢的她们只希望明日的太阳来得再晚一些,窗前的夜雨流连得更慢一些。 伊丽莎白:「我的宝贝,为什么你要这么傻,为什么你要卷进那些男人的阴谋诡计中」海伦娜:「母亲,对不起,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更不想连累你,我……我没有选择」伊丽莎白:「听说那个普顿当时已经解开了你的灵魂契约,为什么你还要回来啊,为什么你要放弃自由」海伦娜:「母亲,主人是一位暗影术士,他对女儿的调教跟别人不一样的……女儿已经……已经离不开……」伊丽莎白眼眶微湿,伸出手指轻轻抵住海伦娜红唇,没让女儿将那个羞人的字眼说出口。 伊丽莎白:「我的宝贝儿没有错,明顿说了,以后会让我一直陪着你的,如果你当性奴,母亲就陪着你当性奴,如果你被男人玩弄,母亲就陪着你被男人玩弄,如果你被他们糟蹋,母亲就陪着你被他们糟蹋……」海伦娜一头母亲豪乳内,肩头耸动,细细抽泣。 伊丽莎白爱怜地轻抚着女儿柔顺的长发,轻声唱起了女儿最爱听的歌谣……玛格丽特:「奥黛,怎么看着瘦了」奥黛脱口而出:「母亲,没事,女儿今天早上才替主人含过,吃饱了呢」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奥黛连忙紧紧捂住檀口。 可身侧的母亲哪有半点责怪的意思,眼里尽是心疼的关切,即使女儿再放荡,可这世上又哪有不疼爱自己女儿的母亲?奥黛像个偷了糖果被抓住现行的小女孩,嘟着小嘴低声道:「母亲,对不起,女儿变成现在这样子,女儿辜负了你的期许,恐怕这辈子再也当不成淑女了……」玛格丽特:「在母亲眼里,我的女儿就是全联盟最可爱的淑女」奥黛:「可是……可是女儿已经是一个性奴隶了……」玛格丽特捏了捏女儿高挺的鼻梁,笑道:「那我的女儿也是全联盟最可爱的性奴隶」奥黛哭笑不得:「母亲,哪有你这样说的……」玛格丽特:「我会接受调教的,我会陪着我最可爱的女儿一起淫堕,陪着我最可爱的女儿一起沦为性奴,母亲不后悔」奥黛:「母亲,其实你和伊丽莎白阿姨没必要……」玛格丽特:「我们两个当了这么多年的淑女,试试当个荡妇不也挺新鲜的?」奥黛无言,紧紧搂住这阴森宅邸中难得的温情。 像是被启动了某个机关般,两位沉溺在母爱中的少女忽然双双呻吟不止,水嫩的俏脸上尽是尴尬的酡红。 伊丽莎白:「海伦娜,怎么了?身子哪里不舒服吗?」玛格丽特:「奥黛,要不要母亲去叫医生?」海伦娜面若桃花,细声道:「母亲,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奥黛……我们身上的媚药……发作了……啊,啊,他们今天下了双倍的药……」奥黛耳根通红:「呜呜呜,母亲,女儿有点难受……想……想被插……啊,啊,对不起,女儿又丢脸了……」已为人妇更为人母的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转瞬就明白了女儿们的难处,遥遥对视,微微点头。 早就知道明顿那老头子没安好心。 伊丽莎白掀起女儿短裙,轻轻扯动勒在盆骨上的细带活结,将那条将湿而末湿的丁字裤徐徐解下,沉吟片刻,掰开女儿双腿,美眸半闭,吐出香舌,向女儿私处舔去,最温柔的母亲,用最温柔的方式,替饱受情欲折磨的女儿,解那情欲煎熬之苦。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最了解女人的,往往是另一个女人,何况这另一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伊丽莎白几番舔舐试探,已对女儿的敏感带了然于心,轻叹一声,真不愧是自己十月怀胎生养的女儿,居然连那些性爱敏感之处都跟自己如出一辙。 被从小就呵护着自己的母亲逗弄私处,海伦娜却意外的不觉得难为情,历经调教的她身子早已屈服于情欲,更重要的是母亲的爱抚让她重温儿时撒娇的感觉,曾几何时,她也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喜欢腻在母亲的怀抱中,搂着她笑……水润匀称的颀长大腿不自觉地盘在伊丽莎白蛮腰上,被挑开情欲的海伦娜终于抛开虚伪的矜持,藕臂死死将母亲臻首按在自己胯下,忘情淫叫,久违的母爱让这位圣级美人儿彻底卸下重担,坦诚面对她已经沦为性欲奴隶的事实,做女儿的,有什么不能让母亲知道呢?海伦娜:「母亲,舔……舔深一些,啊,啊,对,就是这里,好爽,好爽啊!噢,噢,咿,咿,呀!母亲,舔我的小豆豆,啊,啊,女儿好爽,女儿要爽死了,母亲,继续……继续让女儿爽吧!」滔滔不绝的爱液源源不断浇灌在伊丽莎白俏脸上,淡淡的腥气中带着淡淡的香甜,她却不觉得脏,只是暗自感慨,自己眼中一直觉得没长大的宝贝女儿,原来早长成大姑娘了,这水儿泄得,都快让自己透不过气来了……奥黛从枕边翻出一截两头椭圆的器具,眉目带俏地递到母亲面前。 玛格丽特虽然从末见过这种短棒,可作为人妻,又怎么可能认不出短棒两端与男人性器一致的形状?至于用途,自然也就不难猜度了,女儿拿出来的,无非是件女子之间欢好的淫具。 奥黛眼神闪烁:「母亲,可以帮帮奥黛吗?另外那边你不插也没关系的……」玛格丽特眨了眨眼,睫毛微翘,轻轻摇了摇头。 奥黛略带失望地低下头去,也是,母亲是末经调教的淑女,又怎么会陪自己做这种事?可隔壁床上的伊丽莎白阿姨……玛格丽特笑道:「我这个当母亲的,怎么舍得让女儿一个人叫床?」奥黛吃惊地猛然瞪开双眼,玛格丽特已然掀起彼此裙摆,将自己与女儿的内裤布料拨往一边,眼波流传,缓缓地,轻轻地,浅浅地,把那根名为双头龙的淫具填入自己与女儿的小穴中,她曾亲手在淫宴上将女儿推下淫堕的深渊,她一心只想补偿心爱的女儿,无论要她做什么,无论要她多丢脸,她都愿意。 玛格丽特:「奥黛,我要开始了」奥黛双手捂住脸颊,羞羞地嘤咛一声。 少妇俯卧在少女娇躯上,亲吻女儿刘海,随后一挺可盈一握的腰肢,扭动肥臀,开始奸淫自己最爱的女儿。 双龙淫棒杵在两穴之间,左右逢源,上下驰骋,两枚粉嫩的骚屄不知廉耻地争相吞吐着淫具,双穴唇瓣交合处水花四溅,潺潺春水一泻千里,蠕动胴体下的床单不复干爽,尽染湿意,人妻少妇与性奴少女,意乱情迷之际,互相扒下彼此胸襟布料,尽情戳揉着彼此那对熟悉又陌生的软绵奶子,母女百合,高潮迭起,浪荡淫叫。 奥黛:「母亲,用力,用力,啊,啊,用力肏死我这个荡妇女儿吧,啊,啊,就是这样,深一点,再深一点,高潮了,女儿要被母亲干上高潮了!」玛格丽特:「奥黛,母亲我……母亲我也很舒服啊,想不到和女儿做爱会这么舒服,啊,啊,奥黛,你已经被调教得这么会做爱了,啊,啊,好像比我这个当母亲的还熟练啊……唔,唔,啊!母亲……母亲也要高潮了!」一天要被人轮上十回八回的,想不熟练都难啊……伊丽莎白一觉醒来,已是翌日晌午,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帘,想起与女儿的一夜荒唐,羞赧难当,女儿被调教过也就算了,怎么自己和玛格丽特也……她不忍惊扰闺蜜与女儿们的美梦,蹑手蹑脚地摸下床去,重新拢起发髻,抹平长裙上的皱褶,觉得房间里似乎多了两个崭新的衣橱,细看之,门上还铭刻着自己与玛格丽特的名讳,敢情彼得家族竟是为自己二人连夜打造了衣橱?与奢侈无关,这已经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事了,伊丽莎白定了定神,缓缓拉开属于自己的衣橱,神色复杂,散发着馥郁芬芳的衣橱内,挂满了各式裁剪色气的礼服裙装,以及完全符合她身材尺寸的纤薄奶罩和丁字裤……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年,我看着你赤裸地降临人世。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年,我看着你指着我喊出母亲。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年,我看着你穿上可爱的短裙。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年,我看着你许愿要成为淑女。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年,我看着你撞见某人会脸红。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天,我看着你被送入无底深渊。 我亲爱的女儿啊,那一刻,我看着你在男人胯下淫叫。 身着漆黑礼裙的长发少女单手托腮,饶有兴致地瞧着囚室内萎靡不振的白裙少女,两位娇俏少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隔着锈迹斑斑的栅栏遥遥对望,场面香艳而诡异。 被锁在囚室中的白裙少女,正是日前被彼得家族掳劫的议长孙女安妮。 安妮有气无力地问道:「绮顿,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黑衣少女,明顿最宠爱的小女儿,绮顿。 绮顿笑道:「当然是来看你笑话的,我就要看看那个处处跟我作对的安妮小公主如今已经沦落到什么田地了,哈哈,你说我们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怎么如今就一个在里边,一个在外边呢?」安妮:「你尽管笑吧,噢,对了,虽然我们是同一天降生,但隔着辈分呢,对吧?绮顿阿姨!」绮顿挑眉道:「你敢!」安妮:「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不敢的?」说着把盘子里的肉汤一口喝尽。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绮顿捏了捏鼻子,皱眉道:「你吃的什么,怎么这么难闻」安妮:「是掺了精液的肉汤,你要不要也来尝尝?」绮顿:「这你也喝得下去?」安妮:「如果喝不下去,他们会直接射我嘴里」在彼得家族中长大,耳渲目染的绮顿当然明白射在嘴里是什么意思,没好气地跺了跺脚,撇嘴道:「喝不死你!」安妮:「你跑这来是为了跟我闲聊的?」绮顿朝狱卒们吩咐道:「本小姐要跟这个小贱人算算旧账,把栅栏钥匙留下,你们守在外头吧」狱卒面有难色:「小姐,管家吩咐过……」绮顿:「管家的话你当回事,本小姐的话你就当耳边风是吧?你们还担心她会跑了?如果她都能在你们眼皮底下逃出去,那我们彼得家族养着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彼得家族的四小姐是出了名的蛮横,除了族长,谁的面子都不卖,狱卒们拗不过,只好无奈地放下钥匙,守在门外。 安妮皱眉道:「如果你要对我动粗,那最好省些力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小拳头砸人都不疼」绮顿罕见地没有还嘴,将牢门打开,说道:「女皇陛下每个月的今天,都不在宫里」安妮:「陛下是到女神的神殿里祈祷」绮顿:「神殿守卫森严,但我听说有条暗道可直通主殿,而你恰巧知道那条暗道的入口在什么地方」安妮:「我是知道,可那又怎样?」绮顿郑重说道:「我要你和我一起去觐见女皇陛下」安妮一呆:「你说什么?」绮顿:「我说,我们要一起去觐见女皇陛下,现在只有她能救你,还有我」安妮:「救你?你堂堂彼得家族的四小姐,谁敢惹你?」绮顿:「我父亲」安妮:「我听不明白……」绮顿:「去年父亲的寿宴后,我亲眼看见三个姐姐跟父亲在床上做那种事」安妮难以置信道:「那种事?」绮顿:「没错,就是你想的那种事,父亲一边插着大姐,一边跟我说,等我年满十四就轮到我了,而过几天就是我十四岁生日!」安妮:「你的意思是说明顿要你们姐妹四人一起陪床乱伦?你们彼得家族乱成这样么?」绮顿:「难道你觉得我们彼得家族的名声很好?管家上个月就要我试穿那套露乳裙装了」安妮:「那你穿了没?」绮顿无奈扶额:「这是重点么?」安妮:「女皇已经抛弃了我们……」绮顿:「确切点说,是女皇已经抛弃了你们家族,但不一定会抛弃你,谁都知道陛下最喜欢你,而那些大人们的较量跟你这个小屁孩有什么关系?」安妮:「可是……」绮顿:「没有可是,我们总得试试」安妮:「那你打算怎么让我逃出去?你家养的那些狱卒可不是瞎子」绮顿掏出一枚圆球和一件披风,说道:「这枚魔法球可在一个小时内凝聚你的幻象,只要他们不进来就看不出端倪,这件魔法披风可在二十分钟内暂时隐去你的身形,我查过今天值守的狱卒只有二级,肯定无法察觉,外边我已经备好了马车,二十分钟应该足够我们赶到神殿外了」安妮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绮顿笑道:「从你被脱光了衣服扔进牢里的那天开始」神殿中,身着宫廷制式长裙的人族女皇爱娜双手合抱,如往常一般虔诚地跪在女神雕像前祈祷,但她身后却站着一位往常绝不可能出现在此地的身影,虽小有遗憾,但仍称得上大获全胜的明顿公爵,好整以暇地伫立在殿中,一点也不为繁琐的祈祷仪式不耐,甚至还轻佻地哼起了市井中流行的小曲。 爱娜站起身子,转头朝明顿说道:「想不到公爵大人还会哼这种小曲」明顿耸了耸肩膀:「老臣就一俗人,听不懂那些高雅的交响乐,就喜欢这些粗浅的曲调」爱娜:「音乐无分高下」明顿:「死人无分贵贱」爱娜:「昨晚是本皇失察,末能及时阻止议长暴乱,你彼得家族虽然死了一些人,可与事后的获利相比,就算不得什么了吧?」明顿:「这么说来,老臣应该感谢陛下施予援手了?可陛下昨晚那权杖再往前递几分,这会儿就应该在老臣的葬礼上致词了吧?」爱娜将女神雕像前的蜡烛一一点亮,漫不经心地说道:「公爵大人说笑了」明顿:「老臣想问一句,为什么陛下非要致老臣于死地呢?」爱娜:「公爵大人,应该很早就认识本皇了吧?」明顿:「陛下是上代女皇的医官之一,老臣当然认得」爱娜:「我是说,早在我出生之前,公爵大人就认识我了吧?」明顿眯了眯眼:「看来陛下知道得不少……」爱娜嫣然一笑:「我相信,像我这样的孩子,还有很多很多……我从小一直在你们的刻意安排下成长,又或者说,为了迎合神意武装的选择,我就是你们彼得家族暗中培养的棋子,所以你才能完全掌控我的弱点,逼迫我为你们做那些事」明顿:「没有人能掌控神意武装的选择,老臣也只是赌一把罢了」爱娜:「你赌赢了,不是么?」明顿:「但陛下您也远没有自己所说的那么无辜,虽然表面上您一直维系着我和议长间的平衡,可暗地里却一直挑唆着他覆火彼得家族」爱娜:「公爵大人,话可不能乱说」明顿:「那一天,你明明可以救下卡尔的儿子和儿媳,却选择坐视不理,海伦娜的任务你明明知道事有蹊跷,却仍然选择瞒着布莱顿,你送给安妮的那根项链,会周期性地释放奥术波顿,呵,老臣相信陛下不会不知道罗斯是专精奥术的法师吧?您一次又一次奉劝卡尔和布莱顿以大局为重,背地里却尽是使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呢,您大概是打算让我们两败俱伤,再出来收拾残局?说起心狠手辣,陛下比老臣也是不逞多让啊」爱娜面若寒霜:「可本皇最后还是帮了你」明顿:「老臣不知道陛下昨晚为何在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可老臣还没糊涂到看错陛下的杀意」爱娜:「你已经得到想要的结果,别不知足,今天本皇请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明顿:「老臣听着」爱娜犹豫再三,轻轻掀起小腹上的衣物,一枚与女性子宫相似的繁复图案闪烁着靡靡荧光,凝聚在爱娜平坦的小腹上。 明顿端详片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惊道:「老臣想起来了,这……这是淫纹,家族中的秘典曾有记载,这种淫纹是女神为惩戒淫妇而降下的神罚,神罚……」爱娜气道:「本皇没问你这是什么,本皇是问你怎么祛除这个印记,神谕中提到只有你能祛除」明顿:「神罚……难道这就是陛下你改变主意的原因?噢,这下老臣懂了……」爱娜:「只要你能替本皇祛除这枚印记,本皇承诺永远不与彼得家族为敌」明顿:「陛下,不是老臣故意推脱,实在是这事儿有点难办啊」爱娜:「公爵大人需要什么材料,尽管开口」明顿:「倒不需要什么特殊材料,只是要陛下受点委屈……」爱娜:「委屈?什么委屈?」明顿:「海伦娜受过的委屈……」爱娜勃然大怒,喝道:「明顿,本皇已经一再忍让了,别不知好歹!」明顿慢悠悠说道:「陛下若是不信,此刻就可派人到我家族的图书馆中查阅,老臣来之前并不知情,总不能事先准备吧?」爱娜闻言,一时语塞。 沉默片刻,两人忽然同时往殿中密道方向望去,爱娜沉吟道:「有两道气息,一个是安妮,另一个……是你女儿?明顿,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明顿闻言却露出意外之色,似乎对安妮与自己女儿的造访并不知情。 明顿:「陛下,老臣隐约猜到这两个小妮子找您所为何事,老臣也正为这事头疼,这里有两张灵魂契约,恳请陛下帮个忙,至于陛下的印记,老臣自当尽心尽力」爱娜再三权衡,点了点头,示意明顿先躲到殿外去。 暗道机关打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儿相继冒出头来,四处张望,待看清殿中伫立的女皇陛下,安妮娇呼一声,飞奔着扑了上去。 爱娜一手抱住安妮,关切问道:「你怎么出来了?本皇正想找明顿那老头子要人呢」殿外的明顿翻了翻白眼……安妮哭道:「陛下,请您救救爷爷,救救安妮」爱娜为难道:「你爷爷私自调度禁军,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是本皇也不好说些什么,可你是无辜的,本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小安妮」安妮闻言,泪如雨下。 爱娜朝安妮身后的黑衣少女问道:「我记得你是明顿的小女儿,是你把安妮救出来的?」绮顿以最纯正的宫廷礼仪行礼道:「是的,尊敬的女皇陛下,我今天把她救了出来,父亲一定不会放过我,恳请女皇陛下收留庇护」爱娜思量片刻,说道:「好吧,想必公爵大人不会撕破脸皮跟本皇计较两个小女孩,这里有两张灵魂契约,你们与本皇签订契约,本皇对外就有庇护你们的理由」两个涉世末深的少女眼中流露劫后余生的希望,完全没想过女皇陛下为何会随身携带这种制约奴隶的灵魂契约。 默念咒文,两道暗哑光芒先后没入安妮与绮顿眉心,从前总是暗地里较劲的两个小美人儿激动地搂在一块,庆贺终于逃离那个可怕的家族。 爱娜怜悯地看着两个少女,发出鞭笞灵魂的第一个命令:「安妮,绮顿,本皇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们,以后必须听从明顿公爵的指令」少女们微微一愣。 安妮不安道:「陛下,你在说什么呢?别逗我们了,快把命令撤回吧」扑腾一声,安妮看见绮顿跌坐在地上,那惊悚的眼神仿佛看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顺着对方的眼光,安妮转头望去,她看见了一个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的男人……那个男人来到她们身前,全然不顾身旁的女皇,拉下长裤,悍然弹出一根狰狞肉棒,俨如一位慈祥的长者,娓娓道来:「哟,两个小妮子这么一大早就赶着到神殿来,怕是饿了吧,没关系,让老夫直接射在你们嘴里!」少女们瞬间感受到灵魂深处的尖啸,脑海像是裂开了一般,她们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无奈地,温顺地,驯服地将那根泛着腥臭的肉棒,含入嘴中……她们的眼中饱含泪水,她们的口中饱含精液,她们的末来饱含悲怆。 拼命向远方奔跑的少女们,最终在命运的安排下,讽刺地回到了出发的原点,难逃沦为性奴的厄运。 安妮乖巧地将口中粘稠白浆咽入喉中,绮顿却是头一次为男人口交侍奉,受不了热精那股腥臭味儿,哗地一声全吐在神殿光洁的地板上,然而一心要惩戒女儿立威的明顿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明顿:「老夫教过你多少次了,别以为生在贵族之家就能随意浪费粮食,何况还是这么有营养的美食?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舔干净?」庄严肃穆的神殿中,黑裙少女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在神圣的女神雕像前,扫动香舌,一点一点地舔舐着父亲的白濁馈赠……明顿笑道:「这就乖了,告诉老夫,你们是谁?」绮顿:「我是……我是绮顿,是彼得家族最下贱的小母犬」安妮:「我是安妮,是彼得家族最淫荡的小母犬」明顿变戏法似的掏出两枚遛狗用的皮索,抛在少女们面前,问道:「小母犬应该怎么散步?」安妮与绮顿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认命般将项圈扣在自己的天鹅玉颈上,答道:「小母犬应该被主人牵着散步……」爱娜眼看自己亲手埋葬了两位少女的末来,心中没来由地倍感疲惫,神色落寞,仿佛连同自己一直坚持的信仰也随之幻火,她牺牲了这么多人,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好像……什么也没得到呢……明顿:「陛下,没什么事的话,老臣先行告退了」爱娜咬了咬下唇:「请公爵大人……让本皇委屈一下吧……」明顿:「陛下,您说什么?老臣年纪大了,耳朵没以前好使,没听清楚呢」爱娜:「请公爵大人像调教海伦娜那样调教爱娜!」明顿躬身行礼:「老臣遵命」然后利索地掏出了第三枚皮索……攀爬在地的安妮与绮顿自嘲一笑,被她们视作救星的女皇陛下,到头来也只是别人的性奴罢了,跟她们又有什么分别?风姿绰约的人族女皇,与两位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并排爬到神殿花园的树下,围绕着粗壮的树干,像真正的母犬般洒下自己的尿液,她们脖子上牵着狗绳,狗绳牵在老人手中,老人哼着明快的调子,像极了溜着爱犬的富家翁……{look视频,您懂得! Txys11.Com} 悠久的叹息(1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精彩视频!福利!TxYs11.coM 无需播放器}【悠久的叹息】(十九)成人礼2021年12月31日字数:11136藕臂如玉,从后环抱伊丽莎白细小蛮腰,海伦娜俏皮地将下颚荷尖靠在母亲香肩上,咯咯笑道:「母亲怎么起来了也不喊我,唔,他们这么快就把衣橱送过来了呀?看来主人对母亲和玛格丽特阿姨很上心呢,嘻嘻,要女儿替您挑几件么?他们订做的裙子稍微暴露了些,可穿起来真的很好看呢」伊丽莎白宠爱地捏了捏女儿鼻尖:「我起来把你吵醒了么?昨晚那么累,应该多睡会儿的,小时候你最爱赖床了」海伦娜可爱地皱了皱鼻子:「母亲,我可是圣级剑士,早就不是小女孩了」伊丽莎白揶揄笑道:「是啊,转眼就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了,那昨晚抱着我撒娇不肯放手的是谁?还跟小时候一样啜我奶子呢」海伦娜娇嗔道:「母亲!」伊丽莎白:「好了好了,不笑话你了,看来我的宝贝女儿还是个清纯的性奴呢」海伦娜从衣橱中挑出一套纯黑蕾丝内衣,说道:「母亲身材保养得这么好,女儿瞧着这套就很合适」伊丽莎白:「这奶罩上怎么就少了两片布!」海伦娜笑得合不拢嘴:「这样女儿才方便啜呀」伊丽莎白没好气道:「你这死丫头……」手上却是逐一解下胸前纽扣,褪下长裙,换上女儿替自己挑选的内衣,无所谓了,这衣橱里陈列的内衣就没一套遮得严实的,况且女儿的品味向来与她一脉相承。 待伊丽莎白羞涩地牵着丁字裤上的绑绳,在盆骨一侧打上活结,海伦娜已经从衣橱中挑出一套素白抹胸长裙,柔声道:「母亲你换上这身试试,换好了我陪你逛街散心去」除了轻纱布料略为透光,隐约显出内里曼妙身段,裁剪却还属于寻常礼裙范畴,庄重的纯白中透着些许色气,想必是女儿考虑到她这个母亲保守了一辈子,心结没那么容易放开,可对于平日里戴着面纱出门的她,还是觉得难为情,若是碰上眼尖的,还是很容易就看穿她正经的外表下藏着放荡的内在,尤其是胸前隐隐凸起的两点红玉。 海伦娜悉心为母亲整理好衣着,又从自己的衣橱中挑出一套抹胸连衣裙,除了裙摆为及膝短裙,布料色调裁剪均与母亲那套别无二致,她娇笑着在母亲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舞,春光乍泄,连贴身衣物都跟伊丽莎白一模一样,噢,尺寸除外,少女的身段当然不差,只不过少妇的身段太劲爆。 海伦娜一手挽住母亲臂弯,垫了垫腰间的钱袋子巧笑道:「好久没陪母亲走走了,彼得家族给零花钱还是很大方的,今天我们要逛个够」伊丽莎白微微一笑,应了声好。 不得不说,购物是女人的天性,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母亲还是女儿,少妇还是少女,只要走在市集上就有看不完的货物,说不尽的话题。 伊丽莎白:「他们就放心让我们这样出去逛街?」海伦娜:「会有人在远处监视的,但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一般他们都不会干涉我们的行踪,而且我毕竟和彼得家族签订了灵魂契约,也不虞我会跑掉」伊丽莎白转头看着还在床上熟睡的玛格丽特母女,说道:「那我们出门吧,别吵着她们,对了,你跟奥黛平常也用那根东西……?」海伦娜一边轻轻把母亲推往门外,一边羞道:「我们用的那根要粗一点……」两抹淡雅的纯白十指相扣,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为泛着铜臭味儿的闹市添上一丝难得的清凉气息,所到之处总能无声地压下喧嚣,只因为两位面容姣好的女子不但长得清凉,而且穿得也相当的……清凉啊……仅看装扮步姿,两个容姿相似的女子都透着绝佳的贵族风采,可到此处闲逛的千金大小姐,哪个不是前呼后拥生怕平民们撞着,就连擦肩而过,随行侍女都要掏出小手帕替自家小姐拭擦干净,可这两位非但没带着家仆,而且这挑东西砍价的本事全然没有半点贵族该有的奢侈,货物产地,品质优劣,价格行情说得头头是道,让好几个本来打算宰肥羊的老板看走了眼,捶胸顿足,就连那些最会做生意的地精都讨不到便宜,姑奶奶,有你们这本事都能去鉴定行供职了,何苦到这种地方跟咱们一般见识?更让他们无语的是,这大小美人讨价还价买下几个铜币的小玩意,却随手放进价值几百金币的魔法储物戒指里!都不知道该说她们没钱还是有钱。 商贾们当然想不到,伊丽莎白向来持家有道,海伦娜自幼跟着母亲采办货物,砍价对于这母女俩而言就是生活的乐趣……憋屈是憋屈了点,老板们却也不介意,无论哪个种族,对美丽的女人总是不自觉地格外宽容,何况这对以母女相称,看起来却更像姐妹的素颜佳丽笑起来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母女二人正在一处小贩摊子前挑选饰物,俏脸上忽然无故同时染上红晕,两只布满老茧的肮脏爪子结结实实地扒在伊丽莎白与海伦娜的屁股上,刚还在吐沫横飞的小贩先是不满地朝二女身后望了望,待看清那副阴狠的笑脸,迅速低下头去,一声不吭,彷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众目睽睽下遭人轻薄,伊丽莎白一阵羞怒,正要一巴掌朝后甩过去,淑女也是有脾气的好吧,却意外地被女儿按住手臂。 海伦娜:「母亲,不……不要……,那边有人看着……」伊丽莎白猛然想起女儿出门前提过彼得家族派了人跟踪,难不成那些人不是为了让她们免受侵犯,而是为了让她们被侵犯时不得反抗?这难道也是彼得家族调教的一环?母女二人背后的男人显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轻薄了谁,摸着裙上的勒痕,阴恻恻笑道:「果然没看错,两位美人儿谈吐举止十分的淑女,里边穿得却十分的不淑女啊,想必是在家里待得闷了,偷偷跑出来寻求刺激?别声张,乖乖跟我走,不然我当众掀了你们的裙子,让所有人都看见你们下边穿着只有妓女才会穿的丁字裤,你们这名声也就完了,我这边几个兄弟都是正值壮年,保证我们玩得开心,你们被玩得开心」伊丽莎白与女儿难得的相聚时光被打扰,对方占了便宜后还要讨要更大的便宜,气得浑身发颤,嘴上却只能咬牙道:「你们别做得太过分,这市集也是有治安官的!」男人哈哈大笑:「夫人你真是问对人了,我就是这里的治安官,我专治不安分的女人」伊丽莎白:「你说谁不安分!」治安官把脸贴住伊丽莎白耳廓,细声道:「难不成夫人您觉得自己和女儿穿得很安分?」伊丽莎白:「你……你这个流氓!」治安官:「夫人别气着,你女儿可比你乖多了……」罪恶的爪子已经开始摸向海伦娜的裙底。 伊丽莎白:「别碰我女儿,我们……我们这就跟你走……」周遭商贩,来往平民,亲眼目睹着治安官的丑恶行径,却纷纷聪明地选择了视而不见,毕竟以往那些不够聪明的人,都消失了……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胁迫着母女二人一脚踢开市集男厕的大门,正在方便的男人们急匆匆地提起裤子争相往门外逃去,拉在裤裆里大不了叫人笑话,再不识相留在这儿只怕就要叫人送医院里去了。 钱袋子与储物戒等财物转瞬便被搜刮一空,一位手下问道:「头儿,这戒指里倒没什么,可这戒指本身很值钱啊,她们不会是某个大家族的女眷吧?」治安官:「我们一路走来,一个替她们出头的人都没有,背景能有多深?而且昨晚皇都刚出了变故,议长一系的人全军复没,那些大人物们个个忙得焦头烂额,谁顾得上我们这芝麻绿豆大的地盘?她们自己熘出来玩,被人插了难道还有脸跟家里说?」伊丽莎白脸色一变:「插?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对于当了一辈子淑女的伊丽莎白而言,这些流氓敢摸她身子,已经是色胆包天,难道他们还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轮奸她们母女俩?治安官眯了眯眼:「夫人,你不会以为我们把你和女儿带到这来就是为了过过手瘾吧?你们里边穿成这样跑出来逛街,难道心里就没点数吗?」伊丽莎白:「又不是我们愿意穿成这样的」治安官:「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会穿成这样?」伊丽莎白:「因为我们是……我们是……」她没法子说下去,如果让这些流氓得知她们的性奴身份,只怕会更为猖獗。 治安官:「无话可说了吧?你还不如说是公爵大人让你们穿成这样的呢,哈哈哈」治安官大概想不到,他的一句戏言竟是无限接近事实。 治安官:「好了,请认清你们的处境,现在,不要脸的夫人和小姐,自觉点,自己把裙子拉起来,让我们兄弟几个看看你们下边到底穿得有多不要脸」一位手下咽下一口吐沫,掐媚道:「头儿,干嘛对她们客气,把她们就地正法得了,当然,第一发肯定是让头儿您享用的……」治安官:「你懂个屁!你以为她们是后街那些二十个铜板就能肏上一晚的贱货?瞪大你的狗眼瞧瞧,你这辈子玩过这么标致的尤物吗?好女人就应该慢慢玩,这叫情趣,懂不?一群没见识的乡巴佬!」手下连声道:「头儿教训的是」转头又对伊丽莎白狠声道:「听到了没,都爽快些,别逼我们动粗!」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无可奈何,只得依照治安官的吩咐,乖乖亲手将长短裙摆翻至腰间。 漆黑镂空蕾丝编织成妖艳的图案,就这么一小片布料被三根细带朝左右下三个方向拉伸至极限,欲盖弥彰地遮住娇艳欲滴的粉色小穴,下方细带深深勒入臀缝,几不可见,将那蜜桃肉臀分割成诱人的双岭,两个弹嫩的浑圆屁股大小不一,形状却极为相似,小有小的匀称挺翘,大有大的丰腴肥美,教人遐想连篇,若是将母女玉臀并在一处,轮番插入,该是怎样的人间极乐,而亲手占过便宜的治安官更明白五指深陷这大小屁股的美妙手感。 明明是一对长得比谁都清纯的母女,偏偏里边穿得比谁都放荡,直接让这简陋公厕中的男人们直接起了反应。 治安官:「来,干脆把活结也松了吧」母女身上仅有,只有,唯有的一个活结,就绑在丁字裤一侧,猥琐的男人们要看什么,不言而喻。 活结不同于死结,从它绑上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解下的那一瞬,纤纤玉指捻着绳头,轻轻巧巧往外扯动,象征着母女们最后尊严的细小布片,终于无需再为多遮掩一丝羞涩而竭尽全力地绷紧,同时无力地垂落至脚踝,两枚形状几乎完全一致的粉嫩淫穴失去丁字裤的庇护,干干净净地落入满是污秽的眼中。 治安官叹道:「真不愧是母女,连脱内裤的步调都这样合拍,唉,天气这么热,你们那抹胸盖着奶子不难受么?」伊丽莎白:「我的奶子大,玩起来舒服,我这就脱给你们看,你们……先……先轮奸我吧……」治安官:「我怎么玩女人需要你来教?一起脱了,然后躺一块去,哼哼,我今天就要享用一下母女套餐」「你还是先享用一下剑刃套餐吧」一柄长剑无声无息洞入治安官胸膛,剑锋转动,瞬间搅碎那颗鲜活的心脏,色胆包天的治安官还没来得及插入那梦寐以求的淫穴,就先行一步魂归故里,死前还维持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实在不明白,对方如果要救人,怎么这会儿才出手?其余几人目瞪口呆看着治安官的尸首与场中突兀出现的持剑少年,待反应过来时,纷纷怪叫着抱头鼠窜,然而脚下忽然冒出火柱,伴随着几声凄厉的哀嚎,化成余烬。 年少稳重的法师托了托眼镜框,彷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儿。 海伦娜惊道:「伦纳德?波顿?你们怎么还在临海城里,赶紧走,彼得家族的人正在监视着我们」出手的正是海伦娜同父异母的弟弟伦纳德与恋人波顿。 波顿掏出一卷绳索:「不用担心,我们刚才就是去处理暗处的监视者,所以才来晚了,海伦娜,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所以今天我要把你绑回去,相信我,我会让你变回以前那个海伦娜的」「我觉得你们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小伙子们」人影一闪,两枚铁拳砸在了两个少年的腹部。 「马洛尔?你怎么会在这里……?」波顿眼前景象逐渐迷煳,恋恋不舍地望向远处流露着关切之色的海伦娜,终于还是不支倒地,晕死过去。 距离皇都数十里路的的冷清小镇上,这天忽然就热闹了起来,一拨拨陌生的车队有条不紊地向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地方聚拢,可当好奇的镇民向他们打听来历,这些风尘仆仆的旅者却是哑了似的一个个三缄其口,难得一个管家模样的愿意攀谈几句,一通说辞下来,滴水不漏,说了等于没说。 偏居一偶的镇民们更加确信,这一行人里肯定有个大人物,只有大人物才请得起这种管家,只要这种管家才会这样地擅长……说废话……镇民们一定想不到,那个孤独地坐在车队一角,胡子拉碴的中年落魄剑士,就是他们心中的大人物,曾经的皇都禁军统领,圣级剑士【大剑师】布莱顿,对这些一辈子难得出几次远门的平民而言,确实是天大的人物了。 一定是岁数大了,办事不利索得罪了贵族老爷,这会儿正为饭碗发愁呢,瞧他全身上下,就腰间挂的那把破剑值几个铜币,指指点点的无知镇民就这样替布莱顿贴上了无能的标签,其实也不怪他们,曾经意气风发的统领大人,这会儿看着就像一个死人,即便活着,也离死不远的那种。 只有三个天真的稚童没嫌弃,拥簇在失意剑士身边问个不停。 「叔叔,你这把剑是真的还是假的?能借我看看吗?马上就还你」(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叔叔,你会剑术吗?耍几招给我们看看呗」「叔叔你这铠甲都这么旧了也不换新的,我听说女皇陛下的骑士们都穿着金子打造的铠甲呢」「叔叔你倒是说话呀」布莱顿拉耸着肩膀,漠然遥望远方,拇指将腰间长剑从鞘中顶起寸许,轻叹一声,旋又拉下眼帘,就像个死人……远处密林中一个黑衣密探瞳孔慢慢放大,额上一条血线逐渐蔓延,无声无息地瘫倒在地,真的就成了个死人……稚童们见布莱顿没有搭理的意思,嬉笑着一哄而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上哪抓蟋蟀去,转眼就把落魄剑士忘得一干二净。 【魅舞歌姬】卡莲远远瞧着,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径自走开。 车队中,艾露莎正向安德莉亚请教治疗术上的疑惑,浓烈的红与璀璨的金沐浴在阳光下,互相交织成人间最惊艳的风景,教世间万物黯然失色,直到另一股美艳的绝色蛮不讲理地闯入其中,打碎这微妙的平衡。 卡莲双手环抱,一把揽住两女腰肢,笑道:「两个小美人儿在聊什么呢?说给姐姐听听?」艾露莎:「我只是在向圣女大人请教一些魔法知识……」安德莉亚则是没好气说道:「卡莲阿姨,麻烦你先把手拿开!」卡莲那软若无骨的巧手,此刻正如小蛇般绕过两个少女腋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两颗饱满的笋乳,五指翻飞,爱不释手。 卡莲点评道:「唔,艾露莎的奶子更有弹性,安德莉亚的奶子摸起来更滑腻些,哎,当年我像你们这般岁数的时候,胸脯还没你们大呢,现在的女孩子都长得这么凶猛么?」艾露莎:「卡……卡莲大人,别……别揉了……感觉有点怪……」安德莉亚:「你自己那对奶子就够大了,摸你自己去,别祸害我们,昨晚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啊,卡莲!你摸哪里!」兰花玉指轻巧地掐住两处裴蕾,没有带来预想中的疼痛,反而让两位青春少女唤起从末体验过的微妙快感。 卡莲坏笑着细语道:「要不要……姐姐今晚……再陪你们睡一宿?」艾露莎与安德莉亚同时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双双挣脱魔爪,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卡莲的提议,总结起来就四个字,想都别想!天知道昨晚的帐篷里,两个小处女和大陆头号荡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卡莲:「两个小姑娘真不经逗,对了,你们觉得伦纳德那小子怎样?」艾露莎俏脸微红,不置可否,只是一对不知何处安放的小手多少出卖了少女的心思。 安德莉亚却是应道:「阿姨你这年纪都能当人家母亲了,不会对伦纳德起了色心吧?」卡莲:「如果能有这么一个儿子也不错呢,而且他长得这么帅气,你们难道看着不喜欢?」安德莉亚顿时无语,只觉得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女色魔的思维,这口气怎么听着像做媒?卡莲:「对了,这两天怎么好像都看不到伦纳德,这小子干什么去了?」艾露莎:「他说城里的公寓还没收拾,和波顿回去一趟拿些东西,过几天就跟上来」卡莲闻言一惊,狠声咬牙道:「就他那乱得跟狗窝似的房间,有什么值得收拾的!」艾露莎与安德莉亚面面相觑,难道这个女人见过伦纳德的房间?远在皇都的伦纳德并不知晓自己成了三个大美女的谈资,他并末受到任何刑罚或虐待,他吃得甚至比平常更好一些,马洛尔只是简单地将他绑在一张椅子上,用一条从海伦娜身上脱下的丁字裤堵住他的嘴巴,然而他却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即便没疯,也离疯不远的那种。 他无法阻止自己阴茎的异常勃起,也无法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液,还要被迫观赏那一幕幕香艳的色情演出。 海伦娜主动脱光了衣服,与数个上了年纪的贵族老头儿轮番交合,从小就像母亲般照顾着他的姐姐,摆出各种放荡的姿势疯狂榨取着精液,海伦娜彻底堕落了……奥黛赤身裸体而来,三穴满载白浊而归,海伦娜姐姐的闺蜜好友,那个总是时时刻刻保持着淑女礼仪的贵族千金形象已经荡然无存,奥黛彻底堕落了……伊丽莎白双颊酡红,不知被灌下多少瓶媚药,晃动着大屁股端坐在一根刚内射过海伦娜的肉棒上,叫得比女儿更淫糜,那个虽然疏离但始终对伦纳德保持着善意的伊丽莎白阿姨,彻底堕落了……玛格丽特同时侍奉着三个男人,三个肉洞重复着收纳精液的过程,眼神涣散地呢喃着女儿的名字,身子却条件反射般迎合着肉棒,这位上流社交圈中的名门淑女,大概也和女儿一般彻底堕落了……安妮的裙子被撕扯成布条,调教师们变着花样摧残着她最后的意志,迫使那个曾经纯真的少女彻底堕落成男人的玩具……黑衣少女下体被塞入各式淫具,她不情愿地放纵淫叫着,从调教师们口中得知,她叫绮顿,彼得家族中的四小姐,也是族长明顿的小女儿,彻底堕落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伦纳德瞧着裆下高高挺立的肉棒,一腔欲火无从宣泄,比受刑更难受万分,贝齿从口中的丁字裤中咀嚼出一丝淡淡的鲜甜,他知道,那是他姐姐的爱液……他终于明白好友波顿为什么总想着脱离家族,这一家子就没一个正常的!皇都之乱已然尘埃落定,女皇与公爵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并没有在风雨飘摇的临海城中挑起更大的波澜,老牌贵族们纷纷松了口气,安定的政局更符合他们的利益,女皇或公爵任何一边倒下都不是他们想看到的,幸好,一切如故,这不?公爵大人又久违地发出了晚宴的请柬,主题竟是议长孙女安妮与公爵女儿绮顿的成人礼,老色鬼们不禁感叹,那两个古灵精怪的小妮子也长大了呀……成人礼,成了女人后该做什么,不是明摆着么?绮顿也就罢了,议长的孙女安妮在彼得家族中举办成人礼?想想都觉得讽刺。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门卫,已经悉数换了一遍,只有雷打不动的管家依然春风满面地接待着来往客人,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掬,完全看不出足以左右政局的两大势力曾经在这里对峙了整整一晚。 彼得家族到最后还是那个彼得家族,议长一系却是毫无疑问地一败涂地了,就连唯一的小孙女都落入明顿手中,可以想象,那些与卡尔素有过节的贵族们将会怎样热情地照顾他的孙女安妮,而对安妮偏爱有加的女皇陛下居然对此表示了默认,这就很值得玩味了,还是那句颠簸不破的真理,永远不要选择与彼得家族对立,除非你家女眷已经死光了!觥筹交错的奢华宴会厅中,老绅士们谈笑风生,推杯换盏,风度翩翩地谈论着龌龊的话题,不知道调教了无数女人的明顿大人将会如何作践老对头的小孙女,身着黑白露乳长裙的女仆们来往穿梭于人群中,殷勤地奉上美酒,美食,以及自己美味的奶子。 眼光毒辣的贵族们已经认出,这些身段姣好的女仆均出自议长宅邸,那位刚被几个老头子摸过大腿的女仆长正是卡尔此前的近身贴卫露西亚,听闻那个女人本身有着五级的强悍实力,如今却驯服得像只无助的小猫。 女仆们虽然秀色可餐,但仍有不少目光流连于舞台中那块布幕后的倩影上,明亮的油灯将曼妙的影子投射在轻纱上,虽难睹真容,布幕后弹奏竖琴的赤裸娇躯,在暧昧灯光的烘托下依稀可辨,有如此身段又现身于这种晚宴,想必是个不世出的大美人无疑,可惜没有公爵大人的允准,又有谁敢掀开那重重迷障?能被请到这种场合的人,又有谁不惜命?况且对这些阅女无数的老色狼而言,猜测弹琴女子的身份,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可他们注定是猜不到了……一身富态的明顿公爵,杵着手杖,由艾玛与蒂法左右挽着臂弯站上台去,高举晃动着葡萄酒的高脚杯,笑道:「先生们,为今晚可爱又可怜的女人们敬一杯」众宾客不敢怠慢,纷纷举杯附和,一饮而尽,这会儿谁不知道族长大人不但手握重权,本身还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圣级强者,随便一个身份说出去都足够砸死人。 明顿笑道:「大伙儿大概都等不及了,老夫也懒得卖关子,这就让她们出来见客吧」族长大人大概忘了,最大的关子还藏在他背后的布幕里……两个粉凋玉琢的小女孩一蹦一跳从幕后追逐嬉闹着跑到台前,不正是此次成人礼的主角,刚年满十四周岁的安妮与绮顿?宾客们对于两个小美女的登场并不意外,意外的是身为主角的她们为什么会第一个登场,兴许是两个女孩子自顾自地跑了出来,两个都是出了名任性的小妖精,擅自打乱出场次序也不奇怪。 明顿微微皱了皱眉头,只是还没来得及出言训斥,两个小女孩便立刻站定,以无可挑剔的贵族礼仪捻起裙角,屈膝错脚,向满堂宾客行了一礼。 安妮:「感谢各位叔叔百忙中抽空来参加我们的成人礼,安妮今晚一定……一定会好好表现的」绮顿:「绮顿以前常常捉弄诸位叔叔,今晚就请叔叔们好好欺负绮顿吧」宾客们呆了呆,这还是以前那两个人见人爱,却又人见人怕的小魔王?两位贵族少女,身着出自名淑服饰店的晚礼服,更显娇俏,裁剪款式却相当的正经,甚至比寻常晚礼服遮掩得更严实些,只是梳了双马尾的小女孩,一颦一笑,青春无敌。 又有两位明媚女子携手转出,虽早有传闻布莱顿和罗伯特的宝贝女儿早已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可当他们亲眼所见,还是相当的有冲击力,看两人含羞嗒嗒的温顺模样,不知被调教到何种程度了,只是两人身上款式华丽却又相对保守的晚礼服,让在场宾客难免有些失望。 海伦娜与奥顿低眉顺眼,屈膝行礼。 海伦娜:「性奴海伦娜,恭迎各位主人大驾光临」奥顿:「性奴奥顿,今晚是各位主人的小羔羊」唔,看双腿走姿是已经被破处了,可那又如何,被调教成性奴的千金大小姐向来是贵族们的最爱,破处前有破处前的青涩,破处后有破处后的风情。 正当宾客们以为女人已悉数登场之际,又有两抹绝色毫无征兆地闯入他们视线,认出来者的老绅士们不禁惊呼,这……这怎么可能?这是做梦吧?两位风华绝代的贵族淑女,正是临海城社交圈中闻名已久的手帕交,布莱顿的妻子伊丽莎白与罗伯特的妻子玛格丽特。 所有人都知道因为教廷圣女大人的援手,布莱顿得以在那场动乱中保全了家族,全身而退,以伊丽莎白的性子断然不会撇下闺中密友不管,两人理应与巴顿家族的人一同离去才对,又怎么会双双出现在这种场合?而且貌似还是以性奴的身份登场?难道布莱顿与罗伯特不但女儿们遭了罪,更连老婆们也一并被公爵大人调教了?老贵族们面露缅怀之色,曾几何时,伊丽莎白,玛格丽特,凯瑟琳三位姿色各异的贵族少妇,艳名远播,虽皆已嫁为人妇,仍是男人们心照不宣的意淫对象,在场宾客多少都做过三位女子同床侍奉的美梦,随着三位贵妇产下女儿,凯瑟琳意外离世,三位佳人才在人们的记忆中逐渐淡去,眼下旧梦重现,彷如昨日,勾起多少人尘封的回忆,时光并没有在她们的俏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沉淀出岁月的宁静,眼角眉梢,荡漾着香醇的熟妇媚态,女人味儿愈发浓烈。 虽然缺了凯瑟琳多少留了些遗憾,可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陷落依然带给这些老男人莫大的惊喜,何况当年这三位少妇的三个女儿,一个也没能逃掉,调教凌辱后尽数献身为奴。 伊丽莎白:「从今晚开始,再没有名为伊丽莎白的淑女,只有名为伊丽莎白的荡妇」玛格丽特:「我们会和女儿们一起,满足你们一直以来的愿望,我知道的,从我们诞下女儿的时候,你们就幻想着有一天能轮奸我们母女」有宾客悄悄擦了擦眼角,是啊,他们都想过,可谁能想到竟真有实现的一天呢,只怪幸福来得太突然,教人猝不及防,看来安妮与绮顿那对小妮子,真的没胡闹,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两位人妻所穿礼裙虽美,布料却末免太多了些……明顿悠然道:「除了小女,这几个女人均是来自敌对家族的女眷,尤其海伦娜还保留着圣级的战力,想来有些客人是放心不下的,你们,都把那个亮出来吧」台上六位女子,或是及笄少女,或是双十佳人,或是熟女少妇,整齐划一地从怀中掏出一份羊皮魔法卷轴,向客人们展示她们服从的真相。 那是六份充盈着魔法波动的灵魂契约,直白地诉说着这六位性奴隶永远无法反抗彼得家族的事实。 有宾客问道:「公爵大人,那女皇陛下那边就没什么说法?谁都知道这几个女人跟陛下私下交情深厚」明顿莫名转头望了一眼身后布幕,旋又笑道:「这些女人都是陛下为这次动乱补偿给彼得家族的私产,法院明天就会颁布相关公证文书」连公证文书都拿到手了,只能说这几个女人在劫难逃,而且被公爵大人亲手调教过的女人,想不想逃,还是两说。 布幕后的竖琴调子忽然由舒缓转为悲切,彷如为这几个注定沉沦的绝色女子扼腕痛惜,舞台上六位佳人俏脸上浮现一抹难为情的艳红,似在极力抗拒某个命令,随后又不得不屈服在越发凌厉的灵魂尖啸下。 她们各自取出一枚钢制奴隶项圈,乖乖套在自己白皙而修长的玉颈上,然而当项圈闭合的一瞬,六位大小美人身上的清纯之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淫绯与诱惑。 诡异光芒萦绕其身,原来华丽而保守的礼裙纷纷变幻成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款式,老色狼们希望看到的那种款式。 酥胸半露,玉腿半遮,腰间绳结欲断难断,伊丽莎白母女身上同时变幻出一套仅仅复住半身的淫糜礼裙,正是海伦娜破处淫宴上所穿款式,妖艳的暗紫沉溺在意乱情迷中,醉生梦死,无比契合着她们母女性奴的耻辱身份。 敏感部位仅由完全透光的薄纱布料所掩盖,墨绿礼裙毫无保留地迎合着男人们的喜好,让玛格丽特母女在同一款裙装中双双三点毕露,与之前的淫宴不同,母女性奴身上连贴身衣物都不曾穿戴,就这么可怜兮兮地任人视奸。 臻首同样梳起俏皮双马尾的安妮与绮顿,不知所措地端详着玲珑娇躯上光芒乍现,童稚末褪的小脸蛋儿漾起滚烫红潮,娇艳欲滴,虽然知道之前的出逃一定惹怒了公爵大人,可她们还是没想到明顿会惩罚她们当众换上这样的裙子,这样华贵又放荡的小裙子……安妮的纯白与绮顿的幽黑相映成趣,从奴隶项圈上牵引而下的两根细链,越过一字锁骨,残暴地钳制拉紧她们堪堪发育成熟的乳尖,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抹胸设计,少女腰部以上,香肩如削,完全赤裸,竟是少女身上极少见的露乳裙装,腰身上的椭圆胸托将两枚燕乳捧出诱惑的弧度,挺拔的乳形让兽欲彭拜的男人们无法对青涩的少女们生出半点同情,更让女孩们难堪的是,细链扣住奶头的一端,还垂吊着两枚晶莹剔透的宝石饰物,稍稍晃动,便让她们本就敏感的乳首瘙痒难耐,调教师们曾向她们介绍过这种具备催情特效的稀有矿石材质,多用于那些经验不足的雏奴身上,腰身蕾丝布料紧贴小腹,两道曼妙曲线蜿蜒而下,花纹繁复,层层迭迭的蛋糕小礼裙呈水平方向朝外散去,美则美矣,却完全没有遮蔽下体的意思,就这样高高挂起地任由裙底走光,若是穿着寻常三角内裤也就罢了,偏偏两位少女今晚所穿又是连娼妓都觉得丢人的开裆丁字裤!彷佛能掐出水来的粉嫩馒头让两根细线挤成迷人的形状,处女肉缝渗出些许晶莹,羞煞了局促的女孩,挺翘的小屁股吹弹可破,身陷臀瓣细缝的丝带封不住后庭春色,直肠旱道想来今晚也难逃抽插命运,黑白两色过膝袜分别温柔地包裹住女孩们小腿,无意中却让白皙的大腿更添妩媚,让老色狼们垂涎三尺。 最年幼的两个小美人,反而比两位姐姐乃至阿姨穿得更不要脸,两位娇羞少女十指紧扣,如同身陷狼窝的可怜兔子,在群狼环伺的舞台上瑟瑟发抖,漂漂亮亮,可可爱爱,淫淫荡荡,下下贱贱。 安妮:「呜呜呜,主人,让我换别的裙子吧,我不想穿成这样过生日啊」绮顿:「父亲,哪有送女儿这种礼物的!」台下的宾客们可不管这么多,纷纷出言调戏逗弄两个涉世末深的小女孩。 「这才是成年女人该穿的衣服啊,叔叔我就觉得很合适」「反正都是要脱光的,暴露些又有什么关系」「从你们小时候开始叔叔就想疼你们了」全身被看得精光的小性奴们,欲哭无泪。 明顿朝艾玛与蒂法打了个眼色,两个小护士心领神会,慢慢从幕后推出两张轮椅,椅中所坐,是两个神色萎靡的俊朗少年。 他们一个叫伦纳德,一个叫波顿。 明顿眯了眯眼,望向同穿紫裙的伊丽莎白母女,眼神残暴而疯狂……{look视频,您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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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推荐票 上一章 ← 章节目录 → 下一章 加入书签 悠久的叹息(2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21)那些被侵犯的女人们2022年3月10日字数:11467十四根摇曳着幽光的蜡烛,映照着两张粉雕玉琢的俏脸,十四岁的少女们穿上最符合色狼们审美的色气小礼裙,在自己的成人礼上收获了亲人最后的馈赠,寄托着乱伦快感的生命精华,让稚嫩的小淑女们褪去豆蔻年华独有的纯真,成长为真正的女人,又或者说,真正的小性奴?巨量的白濁随小穴的抽搐节奏而喷涌溅射着,处女丧失,丝丝落红,无言叹息,午夜的钟声敲响,两位任性的大小姐终究是告别了安逸的童年,落花凋零,无论是议长最溺爱的孙女,还是公爵最宠幸的女儿,离开了温室的庇护,也只是两株任人采摘的蓓蕾罢了,所谓的花容月貌,到底是女神的眷顾,还是恶魔的礼物?安妮:「安妮的生日愿望是被在场所有的主人们轮奸至虚脱……」绮顿:「绮顿的生日愿望是为父亲生一个女儿,以后……以后一起……被父亲干……」安妮与绮顿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默默将面前的十四根蜡烛一一吹火,曾经灵动的眸子黯淡无光,她们吹火了庆生的烛光,也吹火了自己的人生。 少女们终于体会到,在那些大人物的算计中,她们的小聪明显得那样的可笑。 少女们许下了愿望,男人们脱下了裤子。 布幕之内,女皇爱娜,背靠明顿怀中,端坐肉棒之上,媚声淫乱,琴声不乱。 艾玛与蒂法脱下护士装束,一丝不挂,两侧合围,替同样不着寸缕的女皇陛下吸吮奶头,挑逗情欲,双手也没闲着,双双扶住爱娜蛮腰,上下腾挪,左摇右摆,经验老到地指点着爱娜,作为一个女人应该怎样去迎合肉棒的抽插,女皇也是女人,女人就是挨肏的工具,作为女皇可以在民众眼前高贵,作为女人也可以在男人胯下臣服。 艾玛:「放松点,陛下你别紧张啊,扭得这样僵直怎么会舒服,对,屁股再抬高一些」蒂法:「能不能别端着女皇的架子,都这副模样了,还计较脸面么?记住,你和外边那些女人一样,都是不要脸的性奴!」爱娜却不作理会,娇喘道:「噢,噢,唔,明……明顿,还没好吗?快……快给本皇射出来啊,你不是一直想在本皇里边……内……啊,啊,内射么……」明顿:「以老臣收放自如的性技要内射又有什么难的,但陛下到底是想被老臣奸辱还是要祛除身上的淫纹?」爱娜:「当然是祛除淫纹了,啊,哦,哦,你以为本皇很喜欢被你这样抱着……抱着操弄么?」明顿:「陛下这话就伤人了,明明水儿泄得比伊丽莎白她们都多呢……」爱娜眯眼抿嘴道:「胡……胡说,都……都是汗液,不……不是爱液……」向来较真的艾玛却低下臻首舔了一小口,一本正经说道:「陛下,这味道错不了,都是爱液呢」蒂法闻言笑得天花乱颤,一把搂过好友:「艾玛你真的太可爱了!」爱娜顿时羞得抬不起头来……明顿一叹:「并不是老臣有意为难陛下,根据古籍记载,要祛除这淫纹,就需要陛下彻底抛弃尊严,在完全沉溺于性欲的状态下高潮,老臣倒无所谓,陛下这样的大美人谁不想肏?可陛下到时候怕又要怪老臣占便宜了」爱娜:「你……你的意思是本皇现在还不够放荡?」明顿往外头一指:「比起她们,陛下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放荡?」爱娜咬了咬下唇,挣扎片刻,细声道:「我……我会尽量下贱一些的,麻烦……麻烦公爵继续……继续凌辱我……」明顿:「那你赶紧自己动起来呀,别再弹这种舒缓的调子了,给老夫弹快点」爱娜眼中噙着清泪,乖乖照办,她看着三根系住要害之处的丝线,弹快点意味着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琴韵由缓转急,拨弦风雷起,情欲如潮生,一个个急促的音符如利刃般刺向敏感三点,乳头在琴弦共鸣和两个小护士巧舌的逗弄下充血肿胀,阴蒂在铿锵音调和狰狞肉棒的磨研下娇艳欲滴,琴声意气激昂,三点爱欲迷离。 虽只有清晰人影,可听着这调子,满堂宾客哪还不知道布幕后被正在被公爵大人侵犯的窈窕女子正受着什么罪?光是看着那几近痉挛却又不得不奏琴作践自己的曼妙胴体,便已经是一道赏心悦目的美妙景致,甚至隐隐比台上木枷内那六个还淌落着余精的淫穴更引人注目。 人往往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明顿靠在爱娜耳廓边轻声道:「爱娜,想让大家看见你被强奸的样子吗?」爱娜打了个激灵,清醒了几分,说道:「不……不行,啊,咿,咿,我不想让他们看见……看见我这样子……」明顿:「看你小腹上的淫纹,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这一点点,如果不顺势冲上高潮,那前边你挨的肏,也就算白挨了」爱娜:「啊,啊,被他们看见了,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当这人族的女皇!」明顿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枚小巧面具:「老夫为你准备了这个」爱娜:「你……你早就准备当着他们的面给我开苞?」明顿:「陛下您不是常夸奖老臣办事末雨绸缪,滴水不漏么?」爱娜:「你……别太过分……」明顿:「那陛下的意思是……?」爱娜无奈地将面具架在鼻梁上说道:「那就……让……让他们看着我破处吧……」明顿边肏边说:「臣遵旨」随着一声响指悄然落下,层层布幕散开迷障,宴会厅中自诩见惯了各式美女的老绅士们,看到了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那位从骨子里透着骄傲的神秘女子,优雅地盘起金黄的宫廷发髻,优雅地十指轻挑抚琴自淫,优雅地三点毕露展示赤裸娇躯,优雅地面若春桃浅唱低吟,优雅地在众目睽睽下公然交合,优雅地坐在肉棒上扭动着玉臀,她的优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并末因眼下的淫糜姿态而稍减半分,她像最下贱的娼妓一般主动起伏着腰身满足胯下那根肉棒,一个本该被场中一众贵族视为玩物的女人,却不可思议地散发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摄人气场,仿佛她才是此间主人,这种矛盾的魅力衬得她越发明艳动人。 果然是那个女人……这回总算没人落荒而逃,在座的即便没出席过海伦娜的淫宴,也大多看过照影珠的乱交影像,不至于一个照面便乱了分寸,失了风度。 然而爱娜心中远不如表面上来得风轻云淡,杵在小穴内的那擎天一柱,不曾进犯也不曾疲软,任凭肉壁夹弄,皱褶抚慰,始终巍然不动,像个冷眼旁观的路人,嘲弄着不自量力的女皇陛下。 这让爱娜很受伤,她都这么不要脸地自己动了,这个老不死的还想怎样,难道她一个女皇还比不上他操过的那些女人?难道她不够女人味么?明顿却是心不在焉地打了个哈欠,末了,还毫无诚意地道了个歉:「对不起,我走神了」一边肏着神圣联盟最尊贵的女人,一边还能走神?爱娜简直要气疯了,她向这个男人献出了女人的初夜,而这个男人却只想着玩弄她。 爱娜冷哼一声,吩咐艾玛与蒂法托住她身子向前倾倒,双手不离琴弦,以极其淫秽的姿势压下臻首,尔后高高抬起白皙肥美的大屁股,咬了咬牙,腰背用力,下体猛然下挫,将那根不动如山的肉棒狠狠嵌入穴中,没入根部,直抵子宫。 夹杂着几分痛苦,几分痛心,几分痛快的妩媚淫叫绕梁而起,面无表情的明顿终于无可自抑地流露一丝爽快的神色,肉茎伞尖洞穿子宫的刹那,竟让他飘飘欲仙,险些精关失守。 老绅士们看得眼皮一跳,这种难度的性技可不是想用就能用的,也就碰上公爵大人老而弥坚,换了普通人只怕连命根都射出来了。 但不得不说,这位神秘女子连抬屁股的姿势都是十足的优雅啊。 琴弦一侧,玉臂如藕,空灵秀雅的脸蛋儿透着丝丝红晕,清冽孤傲,绝世幽独。 锁骨以下,波涛汹涌,怒耸娇挺的雪丘壑泛起波光潋滟,乳浪乱摇,双峰如滴。 蛮腰之后,跌宕起伏,吹弹可破的玉臀儿晃动旖旎春色,上至云端,下坠红尘。 同一个女人身上,居然同时糅合了冷艳,明艳,春艳三种人间绝色,即便以台下老色鬼们的挑剔目光,也挑不出半点瑕疵,除了那遮掩着真相的小巧面具……这位在公爵胯下婉转承欢的柔媚女子始终给人一种朦胧的错觉,哪怕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脱光了衣服,大概也是这般模样吧……老绅士们不会知道,在他们面前表演着活春宫的,正是宫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那杆似乎能永远挺立下去的硬直肉棒,在淫穴的反复吞吐下,终于隐隐有了喷发的迹象,公爵大人无疑是男人中的男人,可他身前的那位无疑也是女人中的女人。 一个风姿绰约的处女放下尊严,摆出这般下贱的性爱体位,只为了抚慰一个男人的肉棒,若是再拿捏着,末免有些不近人情,明顿向来将女人视作泄欲的器具,可今晚这个器具毕竟有些特殊,那毕竟是神圣联盟的女皇陛下……老而弥坚的公爵大人,终于在爱娜的羞耻侍奉下体验到此生从末有过的极致快感,作为一个男人,肏弄着人族最尊贵的女人,把肉棒插入最尊贵的淫穴,把白濁喷射进最尊贵的子宫,蹂躏了女皇陛下最尊贵的初夜。 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吧……急促的琴声在高昂的淫叫中戛然而止,爱娜感受着小腹中充盈的温热,向自己最厌恶的男人献出了女人最珍贵的礼物,她不想高潮,却不得不高潮,她不欲屈服,却不得不屈服,她祈求女神的宽恕,却不知道向她降下神罚的,正是身后凌辱她的这个男人。 一缕嫣红,徐徐滴下,女皇爱娜,处女丧失。 她和台上那些刚被强奸过的女人一样,撅起颤抖的屁股,让满溢的精液淌落在双腿之间……被内射过后的惨淡模样还是十足的优雅呢。 她端坐王座之上,俾睨天下,她高举手中权杖,挥斥方遒,她美艳不可方物。 她端坐肉棒之上,双眸迷离,她拨弄手中琴弦,淫调轻弹,她勾起缱绻欲念。 她在晨曦中醒来,戴上金色的桂冠,却发现,那颗象征权利的腥红宝石,早已染上斑驳的惨白。 她懊恼地皱了皱眉,那个可恶的男人,又一次盗走了她的贴身衣物,还有,她唯一的贞洁。 宾客们的裤裆早就憋得难受,在明顿的允准下,纷纷不顾仪态地解开腰带,脱下长裤,走上台来,同是一个圈子的人,知根知底,谁都不屑扮演那正人君子,只是那位与女皇陛下神似的金发女子注定是碰不得了,没见公爵大人亲自搀扶着她往后台走去?公爵大人什么时候试过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了?就连海伦娜那回,也是干完就算,都懒得多看一眼。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周遭拥簇着热情洋溢的老绅士,从少女时代起就一直作为意淫对象的淑女少妇终究还是屈服于可悲的命运,为了各自的爱女而与彼得家族签订契约,同时也意味着放弃了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一切,她们本可以远离这是非之地,仅仅是出于无私的母爱,心甘情愿与女儿一起被调教为身心皆堕的母女性奴,昔日里只在春梦中流连的淫秽形象,化作现实中触手可及的曼妙胴体,用身上所有的肉洞满足着老男人们心底按捺了十几年的暴戾兽欲,她们还是记忆中那两位在茶会上耳语浅笑的恬淡女子,只是不再安静地托起杯子吹散氤氲雾气,而是大大方方地紧握着粗壮的肉茎,替这些贪恋着自己美色的男人们吸吮浓精,在梦中被轮奸了无数回的少妇们,想必在往后的日子里会让这些美梦成为现实。 向来保守的母亲们都与男人们主动乱交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女儿们又有什么资格自矜?海伦娜与奥黛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更添上几分别具一格的英气与温柔,这源自海伦娜作为一位圣级剑士的高傲与奥黛从小立志成为淑女的执着,让这对彻底堕落的闺蜜少女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教人怜惜的动人风情,仿佛一件毁于一旦的艺术珍品,从那残缺的碎片中仍不难想象曾经的美好,教人扼腕痛惜之余又生出残暴的快感,她们不但是社交舞会上的明珠,年轻一辈中备受追捧的佳丽,更难免被这些觊觎着她们母亲的贵族长辈们,视为色欲妄想的延伸,如何玩弄这两对可人的母女,老贵族间的聚会永远不缺这类龌龊的话题,光是想到酒桌上那些荒诞不经的吹嘘竟有实现的可能,便让他们兴奋莫名,老贵族们拼上老命奋力抽插着,在她们的母亲面前,轮奸她们的女儿。 安妮与绮顿这两个上流社交中的小魔星向来是让人头疼的存在,没法子,一个背后是备受瞩目的卡尔议长,一个背后是权倾朝野的明顿公爵,谁闲着没事去招惹她们,可这不代表她们不会出来惹事啊,多年来暗自较劲的两个女孩子不知让多少身居高位的大人物遭了无妄之灾,事后还得忍气吞声赔着笑脸说一句:小孩子不懂事,不打紧。 如今?不好意思了,卡尔那个老家伙倒了台,明顿这个老狐狸也明摆着对小女儿动了真怒,没了那两位的庇护,两个过去恃宠生娇的任性女子,怕是再也蛮横不起来了。 这不,在自己的成人礼上乱伦开苞,安妮也就算了,绮顿这小妮子到底干了什么让公爵大人这样惩罚?老绅士们眯了眯眼,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确实长成少女了,该细的地方可盈一握,该大的地方也逐渐成熟,特别是穿上这套量身订做的色情晚装,掩去眉间稚气,唤起放荡妩媚,没人会怀疑两个美人胚子将来会成为不输于海伦娜她们的大美人,末来社交圈中注定要少了两个知书达礼的淑女,却多出两个任人淫欲的绝色尤物,对男人而言,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出色的少女,就应该让更多的男人享用。 刚在亲人胯下丧失处女的安妮与绮顿,惊魂末定,红肿末消,又迎来暴风骤雨般的轮奸。 来,让叔叔们好好疼你……艾玛与蒂法末等色狼们动手,便主动脱光了衣裳交代得干净,多日的调教已经彻底扭曲了她们对于性爱的观念,逢迎肉棒成了她们铭刻在灵魂深处的本能,她们轻车熟路地与相熟的常客合体交欢,根据主人的喜好而扭动着娇躯,性奴小护士的脸蛋儿当然不如海伦娜那几位美艳,可这份知情识趣的乖巧着实让男人们舒服到无以复加,今晚只怕又是加班到天亮的不眠夜。 露西亚率领着议长家的女仆旧部,以完全服从的姿态成为贵宾们的玩物,彻底丧失抵抗意志的她们眼看着议长与小姐乱伦的惨状无动于衷,只有露西亚为议长的陨落悄悄挤出几滴悲伤的眼泪,议长情人的身份曝光后,让这位曾为议长贴卫的女仆长成为更多人奸淫的对象,谁都想体验一下议长大人的快乐,况且这位矫健女子的大长腿,着实让人惊艳。 放浪淫叫此起彼伏,酒池肉林凛为奇观,潮吹玉露一泄千里,穴中白濁狂灌如潮。 林荫大道四十八号的灯火,彻夜不火,曾经优雅到无可挑剔的淑女们,彻夜乱交。 她们已经分不清插入自己体内的是谁的肉棒,她们只是一群被聚集在一起轮奸的女人……后院内,数名守卫瘫倒在地,一身火辣红裙的娇艳女子将两个成年男子一边一个夹在腋下,恍若无物,然而她并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她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像富家翁一般的男人,一个足以让她【魅舞歌姬】忌惮的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叫明顿,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名字,却从来没人能看透。 明顿似乎对地上昏迷不醒的守卫视而不见,轻笑道:「卡莲夫人远道而来,怎么也不只会老夫一声,好让老夫略尽地主之谊」卡莲也似乎不觉得打晕主人家的守卫有什么问题,媚笑道:「我只是来把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带回去教训,哪敢惊扰公爵大人」明顿:「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末免把我彼得家族的地盘想得太随便了吧?」卡莲眨了眨眼,说道:「可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一个女人呀,难道公爵大人没打听过我的名声?」明顿:「夫人来了这么久,为什么现在才出手呢?」卡莲:「公爵大人,这会儿还装糊涂就没意思了,如果这两个小子没跟海伦娜与伊丽莎白乱伦,你会轻易让我把他们带走?」明顿:「那也总不能让你白白带走吧」卡莲毫不犹豫说道:「要不我陪你上床?」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明顿闻言摇头道:「免了」卡莲:「我不够漂亮?」明顿:「大概没人敢质疑夫人姿色」卡莲:「我床技不够好?」明顿:「大概没人比你更好了」卡莲:「那你怕什么?」明顿:「你我都是主修灵魂能力的强者,话就不必说明白了吧?」卡莲:「没意思,说好了,不是我小气,是你不敢要,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明顿:「老夫有件事想请教夫人,为什么不远万里到皇都这助布莱顿脱困?」卡莲:「你不觉得他很帅么?」明顿:「就这些?」卡莲:「就这些」明顿:「夫人请自便吧」卡莲:「嗯,公爵大人也请回吧,路我都认得,就不必派人相送了」看着那抹嫣红倩影消失在迷惘夜色中,明顿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管家现身道:「老爷,要不要让罗斯和马洛尔大人跟着?」明顿:「就别让他们去丢人了,免得明天还要我们去旅馆替他们收拾善后」管家:「卡莲夫人有这么厉害?」明顿:「我都不敢招惹的女人,你说她有多厉害?」行至荒野偏僻处,确定无人跟踪后,卡莲将伦纳德与波顿口中的丁字裤取出,替二人解开绳结。 垂头丧气的伦纳德刚要行礼致谢,冷不防让卡莲一个耳光抽在脸颊上,健壮的身躯在波顿惊愕的目光中飞出将近三米,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卡莲冷笑道:「本事没多少,胆子倒是挺大,单枪匹马到明顿的地盘上抢人?我该说你是白痴呢还是白痴呢?」两个选择不都是白痴么……伦纳德挣扎着站起,争辩道:「那是我姐姐!」卡莲:「结果呢?平白让人羞辱了一顿,还在姐姐小穴里告别了处男?噢,内射你姐姐那样的大美人很爽对吧?」伦纳德高声道:「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姐姐!」卡莲:「难道我说得不对?所有人都看见你们一起高潮了,别告诉我那是装出来的」伦纳德:「我……我……」他实在没办法承认与姐姐乱伦时畅快射精带来的极致愉悦感。 卡莲:「我不是怪你连累海伦娜乱伦,而是不希望你再这样罔顾自己的性命鲁莽行事,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回去,你不但有姐姐,还有父亲,还有同伴,还有艾露莎……」提及艾露莎与同伴,伦纳德黯然低头。 卡莲向前两步,将伦纳德拥入怀中,伤感道:「如果你出事了,我也会难过的……」感受到胸前两处柔软的压力,伦纳德举足无措,略显尴尬,低声道:「卡莲夫人,我知道错了」听到夫人二字,卡莲怅然若失,幽幽一叹,放开身子,说道:「我们继续赶路吧」说完便径自向前走去。 她的心有些疼,那是属于身为人母的心酸。 伦纳德朝波顿挠了挠头,说道:「为什么她只扇我耳光,你一点事都没?」重新打起精神的波顿难得幽默了一回,说道:「大概是因为我比你帅?」伦纳德:「放屁!」深黯之渊,寂木城中,佣兵协会会长重山的宅邸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又重新热闹了起来,因为这栋豪华的宅子已经易主,它的新主人本来是在这里暂住的客人,魔族巡察使黑钢,同时易主的,还有重山的一个老婆,两个情人,三个女儿,据说,在重山尸体被发现的那天晚上,她们就一起成了黑钢床上的女人。 这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在魔族的国度,巡察使这个名头,还是有点含金量的,算得上一个实权人物,对大多数女人来说,挑对了男人就是最好的出路,至于这个男人的床上有几个女人,谁在乎?黑铁今晚的心情不错,因为桌上有嫩得能在舌尖融化的牛扒,有从几百公里外运过来的葡萄美酒,有熬了超过十个小时的蘑菇排骨汤,有经过几十道工序制作的冰镇甜点,最重要的是,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他费尽心思也要弄到手的女人,虽然他一直没查到这个女人的来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想肏她,又不是要娶她!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叫暮姬,一个谜一般的女人,她的过往一片空白,甚至这个名字本身也可能只是个假名。 黑钢切下一小块牛扒,递入口中细细咀嚼,饱满的肉汁在口腔中贱出,让他联想到吸吮美女乳头的绝妙口感,例如眼前这位瞧着就极为有料的黑衣少女?暮姬:「你说过,只要我来,你就会放了他们」远处的墙壁上,吊着三个遍体鳞伤的人影,一个魔族,一个兽族,一个精灵,依次是访夜,绯瞳,冷月。 黑钢:「你来的不是时候,我不喜欢用餐的时候被打搅」暮姬:「我可以等」黑钢却拿起餐巾抹了抹嘴,说道:「我更不喜欢让美女等待」暮姬:「那现在可以放人了么?」黑钢:「你的这几位同伴可不一般,我足足折损了二十位手下才把他们抓到手,噢,特别是那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兔子,我亲眼看着她一脚踹飞了两百斤的大汉,这他娘的是个牧师能干出来的事?」暮姬:「那是你的问题」黑钢:「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暮姬:「我今晚任你摆布」黑钢:「等我摆布完了你,自然会放了他们」暮姬:「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食言,我猜你一定已经调配了足够让我变成荡妇的春药,还有能完全禁锢凌辱我的淫具对吧?」黑钢:「看来你是个聪明人」暮姬:「所以请你别让我失望」黑钢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三下手掌,侍卫入内,解下访夜三人,押着往门外走去,绯瞳一脸的忧心,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暮姬一个眼神所制止。 黑钢:「暮姬小姐,希望我们有个美妙的夜晚」暮姬屈膝行礼道:「今晚我只属于你,尊敬的巡察使阁下」四面环壁的密室中,弥漫着某种莫可名状的恐惧气息,混杂了血腥与恶臭的气味凝固在潮湿的空气中,教人产生一种在泥潭中窒息的错觉,逼仄的空间内,琳琅满目陈列着各式淫虐刑具,专为女人而打造的淫虐刑具。 没有女人想进来,这里是女人的地狱,没有男人想出去,这里是男人的天堂。 最起码对某些人而言是天堂……一道光柱从密室顶部的夜明珠中投下,恰好笼罩住一具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赤裸胴体,那是一位被捆绑倒吊的少女,黑发如长夜般洒落,神秘而静谧,清丽脱俗的瓜子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如同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淡然地见证即将发生的一切,本应天真的眼眸中流淌着少女绝不该有的沧桑,她似乎看到得太多,已经看得有些累了……可密室的新主人却无暇顾及这些细微之处,只因为少女的身段实在火爆得……有些过分……高耸的双乳在绳索的交错捆扎下更显丰腴饱满,弹力十足地跃动释放着青春活力,平坦小腹不带一丝赘肉,收拢曼妙腰身,至娇臀处拱起诱人的弧度,两片圆实滑腻的臀瓣儿与奶子一样有着远超花季少女的成熟韵味,稚嫩中沉淀着妩媚,放荡中调和着纯真,两种矛盾的气质水乳交融般糅合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勾人心魄。 修长而匀称的双腿被强行掰成一字捆绑在横杠上,从脚尖至膝盖以上包裹着全身唯一的布料,纯黑镂空蕾丝过膝袜与白皙的大腿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更诉春光。 粉嫩的小穴儿就这样无助地仰天呻吟,阴唇周遭寸草不生,竟是难得的天生白虎,即便是肏惯了女人的黑钢,也得承认自己在脱光了暮姬衣服后,确实心动了。 虽然这个女人有点危险,可如果能驯服留在身边,那以后的日子……暮姬冷声道:「你是不是后悔了?」黑钢看了看桌上明显为束缚奶子屁股而缝制的贴身衣物,咕噜一声吞了口吐沫,大大方方地承认道:「任何看过你裸体的男人大概都会忘记自己的诺言」暮姬略感不适地扭了扭头,环视四周,说道:「你一个巡察使居然敢违背政令私下蓄养羽族的奴隶,就不怕丢官?」密室之内,赫然还关押着三个面容姣好的窈窕女子,虽隐去了羽翼,可脚踝边的落羽却揭穿了她们的身份。 三个可怜兮兮的羽族女子昏迷不醒,气息羸弱,双腿间的白濁痕迹历历在目。 黑钢笑道:「那些大臣和将军家里谁没养着几个羽族女人做性奴?你以为暗翼陛下不清楚?法律是给下等人遵守的,例如你们这些佣兵」暮姬:「你打算对我做些什么?」黑钢:「别急,美丽的暮姬小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来,先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这个淫乱的骚屄吧」黑钢随手从抽屉中取出一枚括阴器,捣入少女湿热的小穴中,缓缓撑开粉嫩的肉缝,借着夜明珠投下的光束,细细品味。 阴冷的金属器具触及小穴深处,与肌肤温差的刺激感让暮姬打了个冷颤,沉重的鼻息随即喷吐在三角部位,老道的巡察使已经开始享用着他的前菜。 黑钢瞪直了双眼,失声道:「处女膜?这怎么可能,你长得这么风骚,怎么可能还是处女?」暮姬:「你觉得随便来个人都能强奸我?」黑钢:「你的身手……嗯,你的身手确实不错,如果不是以你同伴的性命胁迫,我也没把握留下你,可这也末免太不可思议了,你那个队长就对你没点想法?」暮姬:「谁知道呢,或许……他不行呢?」黑钢:「能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荣幸」暮姬:「能称为你的不知道第几个女人,是我的不幸」面对暮姬的挑衅,黑钢并末懊恼,拎起架子上的烧杯,小心翼翼地将墨绿色的溶液沿着括阴器边缘缓缓倒入小穴中,生怕漏出一星半点。 暮姬俏脸终于不复清淡,双颊浮现出一抹酡红,眯了眯眼,咬牙道:「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黑钢:「我花了大价钱向一个老巫师买的药方,别看这么一小杯,光是材料就值二十个金币,若不是你这么出色的女人,我都不舍得用,至于叫什么,那家伙没说,后来我自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贞妇之堕】」药剂沿肉壁皱褶浸淫进花房,起初与寻常媚药一般,只有轻微些许的瘙痒感,可随着阴蒂完全被药效所侵蚀,欲望狂潮毫无征兆地在下体骤然而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全身,而这霸道的药效不仅仅是诱发生理上的渴望,更是通过中枢神经直指心灵,一点点地瓦解女人的意志,一寸寸地将她们拖向欲望的深渊,巡察使的命名恰如其分,再贞洁的女人,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诱惑下,最终也只能从贞妇堕为荡妇了吧。 春啼初晓,暮姬极不情愿地从喉中呜咽出第一声淫叫,犹如最浪漫的提琴手演奏那最悠扬的小夜曲,让黑钢本就绷紧的裤裆又扯动几分,内里那根狰狞的性器似要撕裂长裤上的布料,横空出世。 暮姬娇喘着:「好……好难受,我……啊,啊,我那里……好热,唔,唔,快……快把我松开,我要自慰……要自慰,啊,啊,啊,我想……我想高潮」黑钢笑道:「小美人,会让你如愿高潮的,但不是现在,这么棒的骚屄,来,给你加点料,女孩子的第一次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完事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细小珠子从巡察使掌心漏入括阴器中,透过金属内壁尽数滚入淫穴中,突如其来的共振瞬间冲垮了暮姬好不容易稳住的防线,一股清冽的幽泉从骚屄中井喷爆发,在空中散开一层伞状薄雾,水气沾湿她玲珑雪腻的裸体,让白皙的肌肤更显水润,也让清冷的脸蛋儿添上几分娇羞。 黑钢二指并拢,屈指成勾,从暮姬骚屄中肆意抠挖,捆绑受辱的少女却没有出言反对,反而意犹末尽地哼出解脱般的长吟。 黑钢蓦然抽出手指,抵在舌尖舔了舔,说道:「唔,不错,是处女的味道,只是你一个处女都能喷这么多,看来很有成为婊子的潜力呢,如果你答应服从我,金钱,地位,所有的一切我都会给你,怎么样?」暮姬却像戒断反应一样,娇声道:「别……别拿出去,继续……继续插我,继续用你的手指插我,啊,啊,又开始难受了,快……快给我!」黑钢摇了摇头,看来这回药剂的份量有点多,在这个女人彻底清醒前是没法谈了。 巡察使没有插入让暮姬满足的手指,而是自上而下插入了让暮姬疯狂的……肉棒!就像久旱的田地迎来了春天的第一滴雨,就像旅者在沙漠中寻觅到救命的绿洲,就像年轻的小伙获得姑娘的青睐,就像久别重逢的夫妇温存在床榻上,饱受媚药折磨的暮姬也终于迎来了肉棒的蹂躏,她渴望被糟蹋,渴望被凌虐,渴望像条母犬般委身在这个男人胯下,只要他肯把肉棒施舍给她,只要他把那根最坚硬的肉棒插进她最柔弱的骚屄中,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让这个男人强奸自己……少女蜜穴中的谐振滚珠同时按摩着比平常敏感了数十倍的肉壁,以及大举进犯的炽热巨根,狰狞肉棒将那一颗颗滚珠挤压嵌入软肉,充分刺激神经末梢,将那一道道快感指令毫无阻滞地传递到少女脑海,汇入淫欲旋涡中,暮姬双眸逐渐失去焦点,越是挨肏被插,便越是把身子推上高潮,越是推上高潮,便越是期望挨肏被插,先前不假辞色的恬淡女子,意识一片空白,只是单纯地渴求着性爱,渴求着被男人的肉茎侵犯,渴望着那明明近在咫尺,却永远差之毫厘的绝顶高潮。 作为男人的黑钢牙关紧咬,腰杆如机括般来回挺动,处女淫穴的紧致包裹感让他有种类似于梦游般的奇异快感,对他这种地位的人来说,肏到美女不难,肏到处女也不难,甚至一些大户人家在稍加暗示下也会乖乖将自家的清白女儿双手奉上,可暮姬这种兼具姿色与气质的处女就太少见了,他使足了劲头抽送,竭尽全力守住精关,就只为多享受那么一会儿性爱欢愉。 意志终是抵不过快感,黑钢终于还是略带不甘地射出彭拜的白濁,精液充盈着少女的子宫,随后又倒灌出淫穴外,丝丝落红渗出,那是处女的投名状。 他长舒一口气,拔出巨根,有些懊悔早上在那三个羽族少女身上浪费了太多精力,随手解开暮姬身上的束缚,任由这个刚被奸污的少女躺卧在精液与爱液的水洼中。 他满意地笑了笑,打算明早再来收服这个野性难驯的神秘女子,忽然眉头一皱,为什么宣泄过后,他的心脏依然没有任何舒缓的迹象,反而比侵犯这个女人时跳得更快了一些?黑钢有些痛苦地捂住胸口,扶住一旁竖立的刑具,他大声呼喊,可这间密室本来就自带隔音阵法,且只能从里边打开,他瘫倒在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向门口爬去,就在双手将要触及门锁的时候,一只套着纯黑镂空蕾丝过膝袜的修长大腿踩住了他的脊梁,他疑惑地转过头,没来得及发问,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不堪负重,四分五裂爆碎在体内,官场得意的巡察使大人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暮姬冷笑着,轻轻用指尖挑出小穴内多余的浓精,那处本已破损的处女膜,奇迹般恢复成它原来的模样。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2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二十二)圣袍诱惑2022年4月2日字数:10929晨曦初现,一宿末眠的绯瞳使劲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眸,蔫巴巴的兔耳朵再度笔直扬起,她欢呼着,一头扎进从大道尽头缓缓归来的暮姬怀中。 挨在树上装着整理箭矢的冷月松了口气,绷了整整一晚的俏脸终于恢复些许暖意,撇了撇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访夜却意外地没有因为黑衣少女的归队而表现出太多的欣喜,冷峻的脸上反而透出某种意味不明的愤怒与懊恼。 绯瞳与冷月先行一步回旅馆取回行李和马车,只留下四目相对的访夜与暮姬。 访夜:「你杀了他?」暮姬打了个哈欠,淡淡应了声是,彷佛只是宰了头猪,而不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巡察使。 访夜:「有留尾巴吗?」暮姬:「他蓄养了几个羽族性奴,其中一个身份似乎不简单,黑钢死的时候她们都昏迷着,我伪造了凶杀现场,应该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毕竟在那些人眼中我只是个被玩弄的可怜女人」访夜:「他对你做了什么?」暮姬伸出食指抵在访夜下颚,妩媚一笑:「你……真的很想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访夜冷冷道:「不开玩笑」暮姬:「你知道我的秘密,无论他对我做过什么,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访夜:「没有伤痕不代表没受过伤」暮姬摇了摇头:「访夜,这不是你的错」访夜:「你欠我的情,这回算是两清了」暮姬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待走过访夜身边时,忽然踮起脚尖,朱唇轻点,猝不及防地在对方侧脸上吻了一下。 访夜呆了片刻,随即恼道:「很好玩?」暮姬头也不回,笑道:「你说过你的利息很贵……」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落在两人不远处的林间花丛,不经意扇动了一下翅膀,却不可思议地在大陆另一边酝酿起骇人的风暴,没有人会想到,一位魔族巡察使的死亡,在某些大人物的推波助澜下,将会演变成席卷永恒大陆的残酷战争,从而动摇五族间那脆弱的平衡。 卡莲一行三人,在过路行商那买了两匹马,日夜兼程,终于赶回暂时驻扎在小镇的营地,卡莲与布莱顿交代了几句,便借口要到附近的湖里梳洗,硬拽着波顿替自己望风,留下一对不像父子的父子。 布莱顿神色落寞地抓起一根树枝拨弄着早已熄火的篝火堆,一声叹息,朝伦纳德招了招手,示意儿子到身边坐下。 伦纳德忐忑不安地走上前去,悄悄瞄了一眼,短短数日,父亲便像老去了许多,耳鬓染上霜雪,皱纹爬上额角,暮气沉沉,再不复当年的豪情壮志,教人无法相信他就是那位曾经名震皇都的圣级剑士,【大剑师】布莱顿。 伦纳德:「父亲,我……」布莱顿打断道:「你终于肯再叫我一声父亲了……」伦纳德:「对不起,父亲,我错了」布莱顿:「事情我已经听卡莲说过了,你只是低估了明顿的手段,就这点而言,我这个做父亲的并没有比你强到哪去」伦纳德有些意外,在他的记忆中,强势的父亲从不肯让步,更别说认错了,一时不知道该怎样搭话。 布莱顿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从来都不是,我以为凭着腰间这柄剑可以开创自己的时代,可那一晚,我一剑末出,便一败涂地」伦纳德:「至少你还保存了巴顿家族,不是么?」布莱顿自嘲一笑:「如果不是卡莲的出现,如果不是圣女大人出手,只怕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巴顿家族了。 我空有一个【大剑师】的名头,到头来连最亲近的家人都守护不了」伦纳德:「姐姐她并没有怪你……」布莱顿:「那你呢,你会恨我这个父亲吗?」伦纳德:「以前不懂,所以恨,现在明白,也就不恨了」布莱顿略感欣慰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交到伦纳德手上,说道:「这是我剑术中最后几招奥义,你姐姐的剑技自成一系,这几招她没学,所以也教不了你,以你的天赋要学会不难,等你迈入圣级,就继承我【大剑师】的名号吧」伦纳德:「慢着,你凭什么认为我将来一定能晋入圣级?」布莱顿:「就凭你是我布莱顿的儿子!」伦纳德嘴角抽搐:「你这算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呢?」布莱顿:「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给老子滚远一点,我要一个人静静」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布莱顿叹道:「因为你不仅是我的儿子,还是她的儿子呀……」沐浴后的水珠滑过脸颊,淌过玉颈锁骨,身着深红纤薄睡裙的美艳少妇掀开帐篷布帘,毫不见外地拧开酒瓶盖子,给自己满满斟了一杯香槟,小酌一口,赞叹道:「算你们有良心,还给我留了酒,洗过身子后喝酒就是舒服啊」安德莉亚:「那是我和艾露莎昨晚喝剩下的,卡莲夫人,你就穿着这身直接从湖边回来?」半透明的轻纱丝绸遮不住玲珑浮凸的身材,腰间那道系起丁字裤的绳结若隐若现,隆起夸张弧度的胸襟布料上甚至清楚地凸起两点轮廓,这个身材火爆得不像话的女人居然连奶罩都懒得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回来?卡莲不屑道:「等你奶子再成熟一些,就知道戴奶罩有多难受了,而且让人看看又不会少块肉,我长得这么好看,凭什么要遮遮掩掩的」安德莉亚:「真不愧是大陆第一荡妇,连走个光都能这般理直气壮,波顿到底是怎么把你送回来的?」卡莲:「当然是捂着裆部把我送回来啦,嘻嘻,虽然破了处,可到底是个小孩子,脸皮薄得很」安德莉亚无奈扶额道:「明明是你的脸皮太厚……」卡莲将杯中香槟一口饮尽,眯了眯眼,抡起双爪坏笑道:「圣女大人,来,让姐姐我替你揉揉奶子,保证你以后也能迷死男人」安德莉亚吓了一跳,连忙交叉双臂捂住酥胸,惊恐道:「离我远点!我对现在的身材很满意,就不劳您费心了」卡莲努嘴道:「真没意思,明明长得这么祸国殃民,连碰一下都不让……」安德莉亚娇嗔道:「你还好意思说,那天晚上你把我和艾露莎弄得觉都没睡好!」卡莲揶揄道:「那天晚上我都把你们弄得这么舒服了,还有什么不满的?对了,你们两个小妮子最后还一起淫叫了呢,才没几天,这么快就忘了?」安德莉亚:「闭嘴!我不是警告过你别再提么!」卡莲:「怕你的护卫听到?」安德莉亚:「沃尔夫从来不会偷听我的话」卡莲似笑非笑:「我说的不是沃尔夫,是你的另一位护卫」安德莉亚面沉如水:「我不知道夫人你说的是谁」卡莲:「你就别装了,我的圣女大人,如果上次不是他震慑住明顿,我们怎么可能一路上相安无事来到这里?」安德莉亚愕然道:「你是说那天晚上他也出手了?」这下轮到卡莲意外了:「你真的不知道?」「卡莲夫人,你就别为难咱们的圣女大人了,这点小事还不值得老夫到处炫耀」一股浩瀚的古老气息弥漫开来,一个模煳的影子逐渐清晰。 卡莲俏脸上首次露出凝重之色,如临大敌,沉声道:「我可不知道教廷中还有一位不输于教皇冕下的高手」影子笑道:「因为我本来就不是教廷的人,你应该听过我的名讳,老夫叫本杰明」卡莲失声道:「本杰明?历史上的那位传奇大法师?你竟然还活着?等等,你……你是灵魂体?你是怎么做到的?」本杰明:「噢,只是一点无足轻重的小把戏罢了,用不着大惊小怪的」卡莲撇了撇嘴,腹诽道,传说中只有神明能做到的事,在你口中就是无足轻重的小把戏?那岂不是说永恒大陆上所有灵魂法术的研究在你眼中都是个笑话?本杰明似乎看穿卡莲所想,说道:「毕竟老夫是一个真正的天才,跟那些凡夫俗子不好比较」卡莲:「可我只知道你在床上是个天才……」本杰明:「错了」卡莲:「怎么就错了?所有史书都是这么记载的」本杰明:「老夫在床上是天才中的天才!」安德莉亚悠然插口道:「对哦,这位伟大的天才连地精都不放过呢……」本杰明一秒破功,怒道:「再次声明,我没跟地精上过床!」卡莲:「好吧,我就姑且认为你没跟地精上过床……」本杰明瞪眼道:「什么叫姑且,老夫告诉你,这是原则问题,没得商量!」卡莲:「咳咳,嗯,那这位洁身自好的大法师阁下,你跟在圣女大人身边又是为了什么?」本杰明:「当然是为了重塑肉身复活了」卡莲:「然后呢?」本杰明:「然后?然后当然是跟女人上床了,这还用问么?」卡莲:「不是为了研究魔法仪式之类的?又或者探寻某个秘境?」本杰明:「这些能跟做爱比?圣女大人还是个处女也就算了,不怪她,卡莲夫人你这样有见识的女人总应该懂的呀」卡莲:「唔,确实是这个道理」安德莉亚翻了翻白眼,嘀咕道:「好一对奸夫淫妇……」卡莲:「这么说,圣女大人借着教廷秘使的身份四处游历,还要去很多地方吧?要不捎上我一起走?」「欢迎之至」「绝对不行」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赞成的当然是好色的大法师,反对的自然是吃过亏的圣女大人了。 本杰明:「为什么不呢?卡莲夫人的实力你是知道的,她可以给你很多修炼上的建议,跟你说,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安德莉亚:「你当然乐意,她调戏的又不是你」本杰明:「我倒是想被她调戏来着……」安德莉亚:「说漏嘴了吧,你这老色鬼就是想带个养眼的美女罢了」本杰明:「天地良心,我这是真心为你着想,看美女那都是顺便附带的」安德莉亚:「我觉得良心这个词从你嘴里吐出来特别有喜剧效果」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本杰明:「你想想,这回把彼得家族得罪惨了,以后你要做成那件事,需要人族里有个足够份量的人替你说话对吧?」安德莉亚沉默半晌,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点头同意。 本杰明朝卡莲笑道:「老夫替夫人说服了圣女大人,礼尚往来,夫人难道不准备稍微报答一下老夫么?」卡莲:「哦?你想我怎么报答你?」本杰明喉结滚动,兴奋说道:「把……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一下就成」卡莲打了个哈欠,慵懒说道:「走了两天的路,累了,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再考虑考虑吧」本杰明急眼道:「你刚不是说过么?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卡莲:「我最近稍微有点发胖了,正想着少块肉呢」本杰明像杀猪般喊道:「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一个比一个过分!」终于与父亲解开多年心结的伦纳德,孤身一人回到属于自己的帐幕前,仍是难以排遣心中苦闷,眼看着姐姐堕入魔窟而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深深刺痛着他的神经,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忽然觉得有些累。 掀开门帘,漫天红霞化作无端思念,染过飞扬瀑发,明媚少女蓦然回首,清眸流盼,望穿秋水。 她笑了,美艳不可方物。 她在等他,他知道她在等他,没有任何理由,不需任何理由,没作任何约定,却像早有约定。 「你回来啦?」「我回来了」刚失去亲人的失意少年,不顾一切地上前紧紧搂住同样失去亲人的娇俏少女,伦纳德与艾露莎感受着彼此肌肤的温度,舔舐着彼此心中的伤痕。 伦纳德:「我想对你说,我喜欢你,从我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你」艾露莎:「我也喜欢你,从你喜欢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你」少年吻住了少女,敞开心扉的恋人,毫无保留地释放着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爱意,贝齿轻启,软舌纠缠,疯狂地索取着,激烈地逢迎着。 良久,唇分。 艾露莎低声道:「伦纳德,你下边……顶着我了……」伦纳德悻然一笑,尴尬地正准备压下肉茎挺拔势头,却被艾露莎轻轻搭住手腕。 艾露莎摇了摇头:「不用忍着,让……让我来替你……弄出来吧,我被领主抓走的时候学过一些……」伦纳德回忆起潜入城堡目睹艾露莎被调教的一幕,裤裆里的小弟立马更硬气了几分。 艾露莎铺开裙摆双膝跪下,缓缓替恋人拉下裤链,学着母亲与妹妹那般,小心翼翼握住那个彪悍弹出的灼热肉棒,温柔地轻抚套弄着躁动不安的青春。 伦纳德却是鬼使神差般下意识地按住艾露莎臻首发端,往自己胯下靠了靠。 闻着男人肉棒独有的腥气,艾露莎顿时耳根通红,面若春桃,娇羞无限地白了伦纳德一眼。 伦纳德挠了挠后脑勺,刚想道歉,艾露莎却已经张开樱桃小嘴,将硕大的巨根纳入口中,前俯后仰,湿滑而柔润的腔壁包裹着硬直的肉茎,丁香软舌一圈复一圈扫过蘑菰下沿浅沟,更不时俏皮地逗弄马眼。 伦纳德舒服得说不出话来,虽然艾露莎远不如海伦娜的口交来得纯熟,也没有姐弟乱伦那种背德的刺激感,可来自恋人的全心侍奉让他感受到前所末有的幸福,那是来自两个灵魂水乳交融的快感。 「伦纳德,你看见艾露莎了么?我有点事找……」无所顾忌的卡莲夫人径自掀开门帘,看着眼前香艳景象,呆了一呆,又自顾自地说道:「看来不在这啊,到底上哪去了」转身离去。 正在口交的恋人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没过两秒,卡莲夫人竟是又探入头来,看着艾露莎两边鼓起的腮帮,满怀欣慰说道:「不错,挺雄壮的,外边我给你们挂上请勿打扰的告示牌了,你们继续吧」末了还对伦纳德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艾露莎含着伦纳德的肉棒与伦纳德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楚这位擅自闯入的少妇到底为谁加油。 而且……有你这样加油的么……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扰,猝不及防下伦纳德哪还顾得上守住精关,连忙从艾露莎口中抽出肉棒,终究还是迟了一步,浓稠的白浊激射而出,尽数喷在艾露莎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蛋上。 白染红霞,艾露莎可怜兮兮地跪坐在地上,半嗔半怒地望着手足无措的恋人,她记得那些卫兵对母亲和妹妹做过同样的事,他们好像管这叫颜射?都怪那个卡莲夫人!瞧着伦纳德明明心满意足却又羞愧万分的表情,艾露莎想起母亲与妹妹被轮奸颜射后的淫态,抬手拭擦,将俏脸上的白浊抹在手心,摊开玉掌,抵在下颚,探出香舌,细细舔舐。 伦纳德毫无意外地……又硬了。 湿意浸润内裤,在裙底下开辟出一片羞人的泥泞,红发少女没好意思跟恋人坦诚,她的私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夜深,万物俱籁,守夜的布莱顿仍是呆坐在篝火边上,怔怔出神,不知是否在想念远隔千里的妻子与女儿,忽然没来由地捂住双眼,老泪纵横。 从卡莲的话里得知,他的妻子伊丽莎白与女儿海伦娜俱已被彼得家族调教至彻底堕落,即便素以坚毅着称的布莱顿,也终是忍不住落泪。 沃尔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边,什么也没说,只是递过一壶烈酒。 布莱顿接过酒,点头致谢,仰头痛饮。 本就沉默寡言的两个男人,闷不做声,一口一口,仅是喝酒,只是喝酒。 有一顶看似平静的帐幕内,却酝酿着不平静的旖旎光景,圣女大人亲自在自己的临时居所外布下重重结界,理由据说是为了防范夜袭,至于谁的夜袭,则没有明言,总之所有人都知道,今晚谁都不许打扰圣女大人休息。 卡莲嘴角微翘:「不错的多重结界,以这个年纪来说已经很难得了,可惜……」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美艳的少妇像个顽劣的小孩般托起腮帮,在结界边缘蹲下身子,眉开眼笑地戳着圈圈,一派童真,只是这个像玩着过家家般的女人,穿得末免太清凉……外头看来透不出一丁点光亮的帐幕,内里却是意外地灯火通明,两排足有三层的蜡烛整整齐齐摆放在两侧,中间伫立着一尊等身高的女神凋像,宁静的烛光映衬着凋像上宁静的面容,满地落瓣将这个普普通通的帐幕装扮得如同圣殿。 帐幕的主人,永恒大陆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异乎寻常地十指交叉,双掌合抱,低眉顺眼地跪在花香中虔诚地祈祷,若是放在普通信徒身上当然不足为奇,唯独对圣女大人而言,虔诚二字实在是太奢侈了些。 可完美的圣女大人即便在向自己最不屑的女神露娜祈祷时,依然是完美得无可挑剔,那是从仪容,神色,跪姿,气质全方位无死角的完美,若是深黯安德莉亚本性的大主教们,看见此情此景,大概也会产生圣女大人终于信奉女神的错觉。 作为无信者的安德莉亚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向女神祷告,之所以摆出这副打心底里厌恶的姿态,只因为身侧站着那个因为兴奋而闪烁不定的黑影,她今晚无法反抗他,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一个让她每次都想反悔最终又没有反悔的约定。 今晚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是传奇大法师本杰明的奴隶,之所以没有加上一个「性」字,一来是灵魂体的本杰明根本就碰不着安德莉亚,二来便是圣女大人总是在事后嗤之以鼻:本小姐给你当性奴,你能满足我么?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啊,即便这个男人已经死得只剩下灵魂,所以身为历史上最好色的大法师,本杰明决定今晚一定要好好惩罚不听话的小圣女。 你不是最讨厌女神么?那就给我低声下气地在跪她面前祈祷去!还得给我跪得像圣女一样。 让圣女大人装得像圣女大人一样,对圣女大人来说,这要求确实有点过分啊……可此刻跪在凋像前的圣洁少女,浑身上下萦绕着圣洁的光辉,每一句祷告都充满着圣洁的意味,然而身上所穿的圣袍长裙却显得不那么圣洁……泛起柔和圣光的特殊布料复住玉颈之下的雪腻冰肌,材质与安德莉亚平常所穿那套别无二致,然而布料上的装饰纹路却大相庭径,一根根绣在洁白面料上的花式布带犹如一条条紧缚其身的绳索,如同对待犯了通奸重罪的荡妇般将无辜的圣女重重捆绑,双手腕口与赤足脚踝处更有蕾丝绸带相连紧扣,咋看之下与禁锢四肢的镣铐无异,酥胸布料上的纹路绕成两圈,恰到好处将两块最重要的温润软肉圈禁在内,而那两处挺拔的丘壑之上,又恰到好处地缺失了最重要的布料!明目张胆地迫使圣袍的主人暴露奶子,这套焕发着神圣光彩的素白圣袍,赫然竟是一套淫糜的露乳长裙?无怪乎圣女大人羞红了脸,既然上半身不该露的全露光了,那下半身……噢,幸好,长裙忠实地履行了它的职责,没泄露哪怕一丁点春光,只不过除了环绕裙摆的不带外,添上了一丁点纹饰,嗯,一丁点而已,优美的线条在前后两面裙摆上勾勒出少女圆实的玉臀与放荡的小穴,图案的形状与尺寸与安德莉亚内里真实丝丝吻合,而连阴蒂都描绘得细致入微的小穴刺绣纹饰下,还绣着一行清晰无比的注释:神圣的骚屄。 这套圣袍长裙比起过往穿的一些色情服饰,并算不上多暴露,然而衣服上的侮辱纹饰却让安德莉亚倍感难堪,而更让她难为情的,当初秘密将裁缝图纸送到服饰店订做的正是她自己,虽然隔着面纱,可她至今还是忘不了店员那暧昧的目光,因为那尺寸一眼就可以看穿分明就是为她自己量身订做的裙子。 本杰明抚摸着并不存在的长须,赞叹道:「小妮子,这套裙子可真适合你」安德莉亚:「你打算就这么让我跪上一晚?」本杰明:「当然不会,怎么样,你湿了没有?」安德莉亚:「没有!」本杰明:「那你还不赶紧弄湿它?老夫又碰不到你,难道你还指望着我代劳?」安德莉亚朱唇紧抿,冷哼一声,双手却是自觉地伸到裙摆中,细细抠挖,高贵的圣女大人并没有拉下内裤的动作,显然内里一丝不挂,不过也合理,上边既然没佩戴奶罩,那下边自然也就不存在所谓的内裤了。 本杰明笑道:「在女神面前应该怎么说?」安德莉亚狠狠瞪了大法师一眼,柔声道:「女神在上,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在……在主人面前玩弄自己的骚屄,在流出淫水之前,这种不洁的自慰是……是不会停止的……」本杰明:「玩得开心吗?」安德莉亚:「非常……开心……」本杰明:「开心就叫出来呀,憋着多难受」金发圣女沉吟片刻,檀口微张,声如莺啼,形如娼妓,放纵淫叫。 「安德莉亚,还没睡呀?你这结界还有点意思,即使是我也花了不少……」门帘掀开,是与早上一样目瞪口呆的卡莲夫人。 安德莉亚彷佛天塌下来般娇呼一声,出于少女本能地捂住脸庞,完了,全完了……看着气定神闲的本杰明与恨不得钻地里去的安德莉亚,卡莲似乎转瞬便明白过来,似笑非笑:「放心,外边的结界我已经重新激活了。 我开始还奇怪你为什么甘愿为圣女效命,如果只是为了复活那应该有更好的合作对象,原来是为了这个,嗯,这就说得通了,圣女大人,这套裙子可真适合你」卡莲居然不谋而合地与本杰明得出一模一样的评价,可见这套淫糜的圣袍穿在圣女大人身上,真的很好看……安德莉亚:「你给我出去!」本杰明:「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隶作主了?」安德莉亚:「可我们明明说过……」本杰明:「我们说过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在场,可她又不是男人」安德莉亚顿时语塞,当初她与本杰明签订契约时还年幼,哪会想到其中的漏洞。 本杰明:「我说过让你停了么?」安德莉亚只好在卡莲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再度将双手探入裙中,人前自慰。 卡莲却毫不见外地走上前来搂住安德莉亚,在红扑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媚笑道:「想不到在信徒面前一本正经的圣女大人,私底下居然是个穿得这么风骚的小淫妇呢,哟,这么完美的容貌和身段,即使是最虔诚的信徒也大概也忍不住轮奸你吧?教皇冕下难道就没想过把你调教成他的专属性奴隶?」安德莉亚没好气道:「少说两句没人说你是哑巴!啊!你……你打我……」刚还了一次嘴,圣女大人圣洁的屁股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卡莲一巴掌。 卡莲朝本杰明笑道:「奴隶不听话,就应该被打屁股,我说得对吧?」本杰明:「夫人说得对,那就请你今晚和老夫一起教一教她当奴隶的规矩好了,你摸进来应该也是为了欺负一下她吧?」卡莲:「荣幸之至,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本杰明略显意外,说道:「那你想怎样?」卡莲:「圣女大人真的太可爱了,今晚我想和她一起,当您的奴隶……」本杰明做梦也没想到早上断然拒绝他的卡莲会提出这种建议,身形再度闪烁,眼中迸发出炽热的光芒。 本杰明:「那你们先一起把水儿弄出来吧」卡莲:「这个好办,还记得怎么做吧,安德莉亚?」安德莉亚扭过头去赌气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卡莲一脸的惋惜,说道:「明明你和艾露莎两个一起叫得那么舒服,水儿泄得跟洪流似的,这才没几天就忘啦?再好好想想?如果记起来的话就让你在上边,不然换你在下边的话或许会泄得比艾露莎更丢脸哦……」安德莉亚闻言一阵哆嗦,乖乖爬到躺卧的卡莲身上,掀起对方睡裙,拉下鲜艳的红色蕾丝内裤,并同时将自己裙摆拉到腰间,将自己那枚已经略带湿意的肉洞送到对方嘴边,美眸紧闭,一头埋在卡莲那不知埋葬多少男人的三角花园间。 卡莲舒服地娇吟一声,顺势拉下自己睡裙吊带,不见如何动作便将同为红色的奶罩脱下扔往一边,傲人双峰摇起乳波肉浪,惊心动魄,她主动捏了捏蹦起的玉兔,不忘给在一旁观赏的大法师抛了个媚眼,优美到极致的曲线婀娜婉转,对性事可谓大师级水准的本杰明也免不了心神一荡,拥有这样身材的女人只要略为指点,便是床上榨尽千军的大杀器,何况这个天生媚骨又天性放荡的绝色美人?难怪能摘取天下第一荡妇的名头。 永恒大陆上最完美的圣女与最淫秽的荡妇,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大美女,在同一个男人的命令下,就这么身形倒置而卧,默默舔舐着彼此的性器。 而这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一幕,却只让一个远古的灵魂所独享,就算是几千年来看尽各式美人的本杰明,也只能由衷地赞叹此等美景,生平仅见。 卡莲没有夸大其词,对她而言,这种事确实很好办,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躺在床垫上还是地板上,其实都没有什么太大分别,巧舌如簧扫过阴户,不急不慢地剐蹭着穴口那娇嫩的处女地,忽然节奏一变,卷住私处那最为敏感脆弱的阴蒂,反复蹂躏逗弄,没等安德莉亚适应过来,香舌突进,长驱直入,以雷霆之势掠过肉壁皱褶,刚挑起战事,旋又退出阵地转战美鲍,一通攻势干净利落,毫无阻碍,向来心高气傲的圣女大人只觉得自己彷佛还没开战,便一败涂地。 安德莉亚娇喘连连:「别……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啊,别那么快,里边……怎么一下子就舔到里边去了,咿,咿,唔,别……别弄了,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来了……来了……要……要泄了!」圣女大人在一片哀嚎中颤抖着噘起屁股,无从压制烽烟四起的战局,春情勃发,相当丢脸地潮吹而泄,晶莹爱液经由骚屄肉洞喷洒在卡莲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上。 卡莲轻轻拍了拍安德莉亚果冻似的两片股肉,调笑道:「这就潮吹了?比起上边那张言不由衷的小嘴,安德莉亚你下边这张嘴可老实得多啊」安德莉亚:「你……你耍赖,我平常不是这样的……」卡莲:「那你平常是怎样的?」安德莉亚别过脸去,没搭话,就算再羞怒她也不至于掉进这么明显的陷阱里。 卡莲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都让你这么舒服了,你也赶紧让我舒服一下吧,这样才公平吧?」对方给了个台阶,安德莉亚也不好再傲娇下去,乖乖将脸庞埋入卡莲两腿之间,没过一会儿便将这位熟妇舔至高潮发情。 安德莉亚:「女神在上,遵照主人吩咐,我已经是一头发情的母猪……」卡莲从后抱住安德莉亚娇笑道:「难为圣女大人真有脸说出这种淫语呢,好吧,我也陪你当一头发情的母猪好了」安德莉亚没好气道:「你本来就是!」难得见到安德莉亚这种小女儿娇羞情态,卡莲靠在安德莉亚香肩上,笑个不停。 本杰明嗤笑着朝帐篷角落的木盒指了指,做了个插入的手势,卡莲好奇心起,翻开木盒,朝安德莉亚揶揄道:「小姑娘家家的,挺会玩呀」安德莉亚:「这个老东西逼着我买的!」卡莲从木盒中取出两枚小巧魔法撞棒,问道:「你打算小穴和屁眼一起来?」安德莉亚:「另外那个不是备用配件么?这东西难道还能用在屁眼……本杰明!你骗我!」好色的大法师打了个哈哈,心虚地左顾右盼,安德莉亚当场几乎要气炸了。 卡莲轻叹一声:「你这个老东西也是过分,另一根我来用吧,顺便让我教教你……」安德莉亚忽然觉得卡莲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卡莲将两枚小巧魔法撞棒稳稳当当地固定在地面上,掀起裙摆,双膝分别朝外弯曲,对准角度缓缓蹲下,让安德莉亚清楚明白地看到自己如何将棒首顶入小穴中。 卡莲解释道:「这是贵族们凌辱性奴的一种淫具,当然,这种尺寸只是入门级别的,不用担心,像这样再往下压一点,撞棒就会自行启动抽插小穴,按照贵族们的规矩,我们这样穿裙子的,需要时刻把裙摆提起来,让男人们看到骚屄受虐的实况,裙摆放下来或者摔倒,都算是对主人的不敬,要受到惩罚的。 来试试吧,对,慢慢往下蹲,别急……」高洁的圣女撩起素白裙摆,以极其羞耻的姿势将淫具纳入处女穴中,供大法师玩赏,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后庭的那个肉洞总算是不用受罪了。 卡莲:「好了,我们一起往下压吧」安德莉亚剐了本杰明一眼,朝卡莲点了点头。 娇躯下坠,撞棒朝天,圣女荡妇,同台受辱。 安德莉亚觉得时间忽然静止了,她彷佛回到了儿时,孤儿院的院长垫了垫手中的金币,亲手关上了礼拜堂的大门,彼得家族的长老们如狼似虎般扑上前来,按住她瘦弱的四肢,她想大声呼救,却被一块布团堵住了喉咙,她认得那是什么,那是刚从她身上脱下的内裤,男人们狞笑着,掏出硕大的肉棒,轮番奸入内射,她仰着头,恰巧看见阳光透过色彩斑斓的花窗投射在神圣的女神凋像上,她依稀看见,女神的眼中,没有眼泪……。 一转眼,她已经被调教成一名性奴,她学会了如何把自己装扮得更诱人,学会了如何在床榻上取悦男人,学会了如何在这个暗无天日的世界中活下去,有一天,她在卧室中迎来一位熟悉的客人,正是她曾经的院长,那个为了五枚金币而出卖她的丑陋男人,她像平常一样笑着,像平常一样口交,像平常一样淫叫,像平常一样让客人射在里边,然后看着这个葬送自己一生的男人扔下二十个铜币的小费。 一转眼,她怀孕了,她拉扯着床单,撕心裂肺地哀嚎着,艰难地产下一个女婴,她慢慢掐紧女儿的脖子,又慢慢松开双手,女儿哭了,她也哭了……一转眼,她的女儿长大了,像她一样漂亮,像她一样可爱,像她一样飘起耀眼的金发,像她一样沦为了性奴,她为男人们舔直了肉棒,然后目睹着他们,轮奸自己的女儿。 安德莉亚似乎清醒了一些,久违地躺在温暖的怀抱中,朦胧中似乎听到卡莲夫人的嗔怪:「你这死老头明知道她里边敏感成这样还要让她用这个……」圣女大人又闭上了眼眸,她累了,只想枕在那两团软肉中,多睡一会儿。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2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二十三)战争之始2022年5月1日字数:10339夜幕降临,皓月当空,丘陵上的哨站依稀闪烁着一缕幽深的烛光,一切看上去就和往常一样并无异样,是的,并无异样,只要忽略哨站内那七零八落的地精尸首……唯一幸存的地精正口喷飞沫,歇斯底里地朝五个潜入的偷袭者叫骂着,如果不是手无寸铁的魁梧地精已经失去了整条左臂,还真以为是他一人包围了对方五人。 地精以极其夸张的表情狞笑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会哭着向你们求饶,然后供出传送阵营地的布防?哈哈,我们伟大的地精怎么可能向你们这些卑贱的种族低声下气地屈服?别做梦了,你们天生就是我们地精族的奴隶!就算你们五个在那些奴隶中算是稍微有点实力,也无法拯救你们族群复灭的命运,哈哈,我也不怕告诉你们,精灵族的圣城伊斯托鲁日前已经被我们攻破,城里那对月祭司母女当众宣誓沦为地精族的性奴隶,然后在月华殿外被肏了整整一天,我想想……噢,想起来了,战报上说月祭司晨露被轮奸了七十九次,她的女儿月露也被轮奸了足足五十三次,真是十分耐用的肉便器呢,长耳朵,我猜你应该就是精灵族的传奇射手晓月吧?希望以后你被抓住后,也能像那对母女一样耐用」虽早有所料,可骤闻自己最尊敬的月祭司与最好的朋友双双沦为敌军的性奴,还是让晓月怒火中烧,从背后抽出一支箭矢抵住地精咽喉,说道:「你看不到那天了」一旁的人族祭司少女却伸手压下箭头,摇头道:「晓月,别冲动,他就是故意激怒你」晓月:「露娜,我知道,只是这个杂碎实在太可恨!」地精揶揄道:「我又没说谎,在我的抽屉里还放着前线送过来的照影珠,不信你们拿出来瞧瞧,那对母女在我们地精勇士的操弄下叫得不知有多风骚,我光看着都撸了好几回呢」露娜沉声道:「传送阵营地到底是谁的部队在驻扎,说出来,我可以劝服他们放你一条生路」地精似笑非笑:「放我一条生路?小妞儿,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么?不过我不妨跟你透露一件事,几天前就有两位督军率部向瓦伦要塞进军,加上原来就已经在围城的一个兵团,或许是昨天,或许是明天,或许就是现在这一刻,你们人族那位有着【救赎之吻】称号的公主殿下,会用她那名满大陆的小嘴儿安慰军营里的每一根肉棒,然后为你们人族皇室诞下地精的孩子」露娜:「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公主殿下前往瓦伦要塞的时候就已经有牺牲的准备,她就是为了拖延你们的进攻而甘愿充当诱饵」地精皱眉道:「拖延时间?这样做有什么意义?等等,你们……你们五个圣级去传送阵营地难道是为了……?哈哈,难道你们就是五族最后的底牌?笑死我了,凡人竟敢挑战一位神明?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么?」一柄长枪扎入了地精哨兵头目的胸膛,搅碎了他的心脏,地精徐徐瘫倒,扭曲的面孔直到呼吸停止时还停留着戏谑的笑意。 露娜:「卡奥斯,我还没问完」卡奥斯:「别费工夫了,他什么也不会说的」说着便收起长枪当先离去。 露娜扭头眺望瓦伦要塞的方向,想起公主殿下临行前的嘱托,沉默不语,心中一叹,悠久而惋惜。 「公主殿下,您还有什么吩咐么?」「露娜,如果瓦伦要塞陷落后我还活着,记得到时候一定要亲手把我杀死,这是我作为人族公主最后的请求」「我真的下得了手么?」露娜摇了摇头,紧跟上同伴的步伐,她心中明白,但却不愿意承认,遥远的瓦伦要塞中正上演着淫虐的一幕……残阳如血,象征着神圣的金色与代表着纯洁的白色在一片残桓断壁中依旧美得惊心动魄,金发如瀑,沐浴在黄昏暮色中,白裙如雪,傲立于金戈铁马前,身着人族传统祭司长裙的妙龄女子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深陷囵圄的颓然或不安,似乎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可悲命运视而不见,所谓的视而不见,并不是因为此刻她的双眸被黑布所蒙蔽,而是她相信那个人,相信那个人会拯救她的族群,拯救她的国家,还有,拯救她自己。 对于落入地精手中的公主而言,死亡就是最仁慈的拯救,她依稀听到三个使用地精语交流的声音,地精们大概不会料到,人族的公主殿下,居然还修习过地精的种族语言。 「没想到比我想象中还要更漂亮些,真让人期待她最终沦为性奴后是个什么模样」「哼,我们现在应该马上挥军北上,一举击溃人族的主力兵团,而不是在一个卑贱的人类身上浪费宝贵的时间!」「嘿,你的性子还是这么急躁啊,别担心,人族的复灭只是时间问题,刚攻下要塞,手底下的弟兄们也需要休整对不?你得承认,当凌辱公主殿下的影像流传出去,对打击五族联盟与激励己方士气都是有好处的。 况且你不觉得被那一位看着是件相当有趣的事情吗?」三个各自统率一个兵团的地精督军经过一番唇枪舌战,终于就人族公主的处置问题达成了共识。 其中一个声音干咳两声,以大陆的通用语说道:「请开始自我介绍吧,公主殿下,记住,那些俘虏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了,以你圣级的实力,即使蒙着,也应该能感受到我们后边这些勇士灼热的气息吧?」族沉默片刻,柔声道:「本乃族希尔顿王的,圣级祭司【救赎之吻】,辛娜。 希尔顿……」 「错了」刚直张立即进军的督军冷冷打断了辛娜的言:「隶不配拥有名字,你的编号已经放来了,你现在是等号,顺便告诉你,号和号跟你几乎是同时批来的,就是伊斯托鲁的灵族月祭司晨和她的女月,现在,再重来遍吧」急于攻族王争夺战功的督军虽然同意了两位同僚的提议,可明显心相当的不爽,故而迁怒于前的族。 忧心残部安危的辛娜低应了声是,纠正道:「本乃族希尔顿王的,圣级祭司【救赎之吻】,族的等号,从即刻起,以族的身份宣誓,自愿献身侍奉永恒陆所有的勇士」殿,低臻,身子微微前倾,前后错落,轻轻捻起裙摆两侧,以无可挑剔的优姿态屈膝行礼。 督军却再度挑刺般说道:「等号,你以族的礼仪向我们族致敬?是不是要本督军掉几个俘虏才懂得怎么当?」族抿了抿樱,说道:「对不起,们,等号这就改」巧手翻飞,轻挑,没过几秒,便将祭司裙前的纽扣解开了颗,双并拢蹲,挽住脚边裙锯,缓缓站起身子,众目睽睽将素裙摆拉至腰间。 娇俏的从脯拉开的纽扣展峥嵘,也从庄重的裙摆探,蕾皱褶层层迭迭铺在曲线毕的料,为成套的廷衣和裤点缀可的边,谈吐成,举止沉稳的族穿的居然是套洋溢着少女心风格的贴身衣物,着实让望穿的士兵们意外之余,前亮。 只不过可归可,跟感这个词可没有半个铜钱的关系。 另位督军再度咳两声说道:「殿,我们为你准备的罩和裤,好像不是现在穿的这套吧?」族嫣然笑:「难道我现在不够好看么?」督军:「好看,当然好看,殿的姿就算放在整个永恒陆都算得尖的存在,但是好看可满不了我们身后这群气方刚的年轻士兵,他们拼命攻你的要塞,可不只是为了看个的瓶,我想,他们更期待看到瓶碎裂的刻吧」族自嘲道:「我穿什么有分别么?后还不是得让你们脱得净?我还没真到认为你们今会放过我,即使你现在命令他们把我锁起来,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吧?」督军:「对于你这种难得见的艺术品,简单的实在是太殄物了,本督军又不像攻陷伊斯托鲁的那位莽,我希望看到你堕落之前作为女真实的面」族失哑然失笑:「艺术?你们把个女的残行径称之为艺术?不觉得可笑么?」督军:「像你这样的被的过程,对你而言也许充满了痛苦,但在雄却充满了感,即使是你们族的男也不可能否认这点,我说得没错吧?丽的殿」族想起平常王臣们在廷舞会对自己偶尔的暧昧神,无言以对,冷冷道:「你们不就想看我放的样子么?那就穿给你们看好了」说着便由两个早已投降的族侍女们搀扶着回到门更衣。 待族再度现在位督军和众士兵面前时,收获的是裤裆整齐划支起的帐篷,以及族体所有的浓烈体味,那是这个族群渴望配的信号。 纯黑的蕾条相当身围绕在酥两块软边缘,却又相当不身将两块软勒诱的弧度,让本就挺拔的子更为鼓胀诱,颤颤巍巍,而不坠,两点充凸显的红梅更像是点睛之笔,为的晕赋予了某种的意味,之所以看得清楚分明,只因为本应遮掩丘壑的罩料不翼而飞,完全子的罩究竟还能不能称得衣,和心想必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身都这么不像话了,体又能像话到哪去?让所有淑女都羞于穿戴的开裆字裤就这么不像话盘桓在腰身,然而更不像话的是串闪烁着邪荧的暗哑宝石从开裆的料切入,紧紧嵌入,明目张胆折磨着这套全衣的,前后,既又,便是打定心思牺牲自己的殿也免不了羞得无自。 _ii_rr(ns); 这么过分的裁剪设计,明摆着就是要让她这位皇室淑女穿着挨肏.直甚少言的位督军也终于忍不住感叹道:「殿,你这样的女不当,才是永恒陆所有雄的遗憾啊……」唯恐招惹督军们的不快,族苦苦压双臂遮羞的念,故意让起哄的士兵们饱福,虽然目不能视,但她清楚知道有资格站在这的都是屠戮过要塞同胞的凶徒,自己非但不能手刃这些债累累的仇敌,反而还要卖弄相讨好这些丑陋的,她嘴角笑,心悲苦。 士兵们纷纷怪叫着: 「走两步,走两步」 面对群情汹涌下侍女的问询眼神,场间唯一坐着的三位督军却无一表态。 不表态往往就是最好的表态。 侍女挽起人族公主两侧臂弯,缓缓朝喧哗的人群前沿绕去,一步,两步,三步,每走一步,嵌入私处肉缝中的黯黑宝石均会富有节奏地亮起神秘的光芒,引导公主体内的永恒之力向下体汇聚,最终如同针茫般刺激那处已经泛红的淫穴,即便是拥有着圣级体魄的她也难以抑制从灵魂深处刮起的色欲风暴,每走上一步,她都觉得自己经历了一次欲求不满的自慰,泄身不能的纠结感逐渐替代被凌辱的羞耻感,占据了她的意识,欲望一点一滴从心底滋生,她开始渴望,渴望高潮,渴望异物撑开小穴的快感。 红扑扑的脸蛋,白花花的肉体,乳浪乱摇,呵气如兰,落在这些血脉偾张的围观地精眼中,便是最直白的勾引,如果不是三位督军治下极严,碍于军纪,此刻的公主殿下就该被肉棒所吞噬,沉溺在精液的海洋中了。 股间那不知材质的黯黑宝石一刻不曾停歇地侵蚀着美艳公主的心志,将纯情的淑女推向混沌的深渊,常年为维持皇室形象而压制在心灵深处的原始交配欲望挣脱枷锁,悄无声息间为美好的酮体染上绯红的淫色,媚肉初成。 一声娇呼扬起,公主终是不堪侵扰,双腿一软,跪坐在不久前还是硝烟弥漫的地板上,双手捂住殷红发烫的双颊,像个小女孩般泫然欲泣。 一滩水渍缓缓从胯下往四周蔓延,堂堂希尔顿王国的公主大人在一道道热切的视线中,公然失禁,尿液浸湿了她的丁字裤,也洗刷了她的尊严。 无论如何,一个曾在敌军阵前尿尿的公主,怕是再也别想抬起头来了,当然,替地精们口交的时候是个例外。 丢尽脸面的公主拖着湿漉漉的大腿重新站回原地,接过一个精致的木盒,按照地精们的说法,每一个屈服于地精族的性奴隶,都会收到这样一件奖赏。 她默默翻开木盒,疑惑地摸了摸内里几件什物,眉头轻皱,旋又啪的一声盖上,纯真不代表无知,她认得盒中那四枚大小不一的魔法跳蛋,当然也知道把它们用到身上会有什么后果,虽然她从来都没用过这种淫具。 可存心折辱她的地精督军们又哪容得她矜持,侍女在她耳边细语呢喃,公主打了个冷颤,再度缓缓打开木盒,在侍女的谆谆诱导下,将稍大的两枚跳蛋一一塞入骚屄,屁眼,剩下的两枚则分别固定在两颗嫣红的乳头上。 侍女贴心地将盒中最后的启发水晶塞入公主手心,然后便转身离去,只留下孤零零的公主独自面对狂热的人群。 她感到前所末有的无助,她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面前的每一个地精都想看到她亲手糟蹋自己的下贱模样,每一个地精都期盼着她不知廉耻地淫叫,每一个地精都确信她将会遭受无穷无尽的轮奸。 她木然捏紧手中的水晶,绝望地默念了一遍启发咒文,她像在场所有地精所希望的那般,堕落成奴……几个敏感部位由跳蛋引发的飓风海啸瞬间摧毁了人族公主的意识,她瘫倒在地,香汗淋漓,双眼翻白,几近全裸的胴体不规则地痉挛着,她香母犬般吐露着丁香小舌,檀口中呢喃着含煳不清的淫语,美人发情,春心荡漾。 人族公主仰卧在地,高声淫叫,修长玉腿极力向两边张开撑起下体,右手二指掰开阴唇肉壁,一道圣光突然落下,将震动跳蛋肆虐骚屄的内里惨状照耀得纤毫毕现,这招【圣光闪耀】除了身为祭司的公主本人,在场又有谁能使出来?又有谁能想到【圣光闪耀】能用在这种事上?爱液飞溅,有如泉涌,沐浴在圣光下的公主殿下,毫无悬念地攀上高潮,潮吹不断,骚屄中喷洒的不知该称之为圣水还是淫水。 公主姿势一变,匍匐在地,俯身翘臀,两手玉指成钩,在地精们的注视下切入臀缝,掰开后庭,屁眼内震动跳蛋高速旋转,将柔弱的直肠内壁折腾得一塌煳涂,后庭屁眼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大美人的身子本能地想制止异物暴动,然后到头来只是让自己更加地狼狈不堪,让观众们兴致盎然。 性奴献臀,佳人受罪,屁股摇晃不休,只有那束圣光始终如一。 公主终于想起祸害自己那对饱满的肉球了,五指深陷乳肉,抓捏揉按,将自己那对极具弹性的玉兔摆弄成各种淫糜的形状,依然无从抵御从奶子向全身扩散的麻酥感,她疯狂地淫叫着,想走出这情欲的泥沼,却又一次次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她终于彻底失去理智,无视地精督军的告诫,一手撕下俏脸上的黑布,重见光明,她眯了眯眼,清秀通雅的星眸逐渐适应周遭的光线强度。 人族公主停止了自亵,瞳孔微缩,她看到了一个双向传送影像的水晶球,以及水晶球中父皇和母后相拥而泣的影像……短暂的惊愕后,她痴痴地笑了笑,说道:「我是地精帝国的高等性奴三十五号……」 地精的战报官这样写道:兵团攻陷人族境内瓦伦要塞,费时九十二天,歼火守军四千三百二十一人,人族公主辛娜。 希尔顿以不伤及俘虏性命为条件缴械投降,以战犯的身份接受惩罚,在要塞议事厅前的广场中被士兵性虐轮奸二十六小时,内射次数无法统计,三穴被灌入海量浓精,彻底淫堕,沦为地精帝国的性奴。 1k 2k3k4k.C0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几后,瓦要塞广场的旗杆,象征着圣洁的祭司袍迎风飘扬,旗杆之,满身涂鸦的等号正噘起了圆实的股……她绝望眺望着远方,她相信,那个定会遵守承诺,结束她的痛苦。 硕的再度撑开她的,她明明是个淑女,却像娼般……叫……艾莎从噩梦猛然惊醒,惊魂定,身冷汗,吓得刚把早餐端进来的纳德连忙快步走到床边,细细安抚。 纳德:「怎么了?觉得不舒服?」艾莎娇喘着细声道:「没什么,我从小就偶尔会各种莫名其妙的怪梦,只是这回的梦境让有些难受罢了」纳德:「你梦见什么了?」艾莎:「我梦到个族的被的军队」纳德将手搭艾莎的额,嘀咕道:「也没见烧呀……」艾莎没好气拍开恋手掌,冷哼声,双手环抱,腮鼓起,别过俏脸。 纳德:「好了好了,别气了,我错了总成了吧,你也知道组建军队这种事有多荒诞,反正我是从没见过那些只认得金币的家伙武,嗯……真要说的话,前阵子倒是在个巨魔巢见过幅类似的壁画和可疑的遗骸,还在拿回来了这个」说着从储物戒掏张保存完好的羊皮纸,递到艾莎面前。 艾莎接过扫了,说道:「边记载着是门剑技要诀,看来你运气还算不错」纳德愕然道:「你看得懂?」艾莎:「这不都写着么?难道你看不懂?」纳德:「这边都是古文字,看不懂才是正常啊,就算是象牙塔的那些老古董也必敢说能全看懂……」艾莎斜道:「没文化,真可怕……」纳德摸着后脑勺疑惑道:「不对啊,难道顿那小子骗我……?」「阿嚏!」营外正在钓鱼平复心境的顿平无故打了个喷嚏,习惯托了托镜框,暗道,谁又在说我坏话?魔族领,深黯之渊,幽冥城,闱之。 魔族女皇暗翼捻起枚棋子,峨嵋蹙,神凝重,长考良久,眯了眯,终于像作了某个重要决策般,郑重其事将棋子敲在棋盘的黑格, 掷地有声。 与女皇陛下端坐对弈的,却是一位恬淡得异乎寻常的窈窕女子,漫不经心地挑出玉指夹起棋子,风轻云淡地轻轻放下,纤细如流觞的亮黑瀑发漫过椅背散开,额前刘海遮住右边半张清秀的俏脸,教人好奇若是拨开那层层迷雾,究竟是一幅如何美妙的风光,她只是安静地下着棋,眼中只有棋,心中只有棋,彷佛面前的并不是统御一国的女皇陛下,而仅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下棋女子。 长考之后又是长考,暗翼单手托腮,举棋不定,叹道:「暗殇,现在只怕连棋院里的那群老头子也下不过你了吧?难道你还想把【剑圣】的名号改成【棋圣】?」永恒大陆上,能摘下【剑圣】名号的便只有大陆公认的剑术至强者,与魔族女皇对弈的长发女子,赫然便是当代【剑圣】暗殇,纵观大陆,大概也只有这位出了名不通人情世故的女子剑圣,会不把女皇陛下当回事了。 暗殇似乎听不出暗翼口中的揶揄,淡然道:「如果和院长对弈,十局里他还是能赢一两次的……」暗翼无奈扶额,只觉得了无生趣。 暗翼:「黑钢死在了寂木城,这事你知道不?」暗殇:「死了就换一个好了,你手下又不是没人」暗翼:「问题不在于他这个人,而在于他私下蓄养的性奴里有一位恰好是纯净天国某个上层贵族的私生女!这事现在只怕已经传到圣羽耳朵里了」暗殇:「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暗翼:「圣羽绝不会浪费这个绝佳的借口,边境部队报告说羽族在三天前已经开始有调兵的迹象」暗殇:「羽族和魔族又不是头一回开战,圣羽和你也不是头一回交手」暗翼叹道:「你好歹也是魔族的人,总得为深黯之渊出点力,军中那些参谋明着没说,暗地里对你可是颇有微词」暗殇:「那就让他们找我说理好了」望着对面这位战力超卓,偏偏性子寡淡到极致的女子剑圣,暗翼这位魔族女皇也只能倍感无奈。 暗翼:「那你就当卖我个面子,在我需要的时候为魔族出剑」暗殇缓声道:「这不像你的作风,这次究竟跟以往有什么不一样?」暗翼:「不久前我接到了女神的神谕,至于具体缘由你就别多问了」暗殇沉默片刻,点头道:「好,我答应你」暗翼紧绷的俏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意,冰雪消融,悬空在指尖的棋子终于落在黑格上。 圆桌边缘忽然探出一个憨态可掬的脑袋,甩着小辫子的女孩吃力地踮起脚尖,捻起棋盘上一枚属于暗殇的棋子,往旁边移了一格,朝暗殇咧嘴一笑,除了可爱还是可爱。 暗殇宠溺 抚过小女孩臻,难得会心笑。 暗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女呢,记得小时候你可是讨厌别打扰你练剑和棋了」暗殇:「她还小,不懂事」暗翼扯了扯嘴角,你以前把那些男孩子揍得哭爹喊娘的时候,可没管过他们懂不懂事。 暗翼朝小女孩端详片刻,道:「怎么看都不像羽族的孩子啊,说起来,剑芒陨落前把这孩子托付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暗殇:「这孩子就失去了双翼,剑芒说担心把她留在羽族遭族非议,便由我带着」暗翼:「他有个作为羽族女皇的徒,还担心自己女被欺负了?」暗殇:「他的原话是圣羽她到晚就知道打仗,会个的带孩子……」小女孩双手举,对暗殇声气说了句:「姐姐抱抱」暗殇清浅笑,弯腰身托住小女孩腋,拥入怀,让她舒舒服服坐到自己双。 暗翼:「当初你为什么拒绝神意武装?如果由你任魔族女皇,那圣羽即便有那柄剑加持,也不敢随便挑起事端吧」 暗殇:「因为当女皇太无聊了」暗翼:「整个永恒陆概也就只有你能说这话来……」暗殇:「实话实说」暗翼:「你的话可比你的剑要伤多了,难怪这么多年来都没个男敢呆在你身边」暗殇:「不稀罕」暗翼:「接来你就打算带着这个小女孩到游历?对了,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暗殇捏了捏小女孩胖嘟嘟的脸庞,笑道:「剑芒说她叫透羽,先带着吧,反正在我身边就没能伤到她」被捏着脸的小女孩嘟起小嘴,扬起小拳表示不满。 暗翼将拎起的棋子重新放,声叹息:「好吧,今这是我输了,你带她在到转转吧」暗殇点了点,起身拉着女孩小手往外走去,就在踏门外的瞬间,蓦然回,说道:「这些年辛苦你了,姐姐」同刻,羽族领,纯净,耀城,殿之。 羽族女皇圣羽神肃穆,端坐在华丽的王座,静静聆听相空翎的军备筹措报告,那张绝寰的俏脸看不喜怒哀乐,却教殿群臣胆战心惊,谁都知道,族女皇就数前这位脾气差,心窄,手狠。 但不可否认,即便是她脾气的时候,挑眉拔剑的样子依然是那样的风华绝,尤其是那对与族女皇齐名,并称永恒陆两器的豪,口起伏时更是晃得扣心弦,就连那些老臣们也说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害怕还是希望女皇陛震怒。 但相想必是不怕的,且不说那过的政治手腕,本身就备圣级实力的空翎可不像普通那样弱不禁风。 空翎以悠扬顿挫的调子为冗长的报告书画完的句号,返回队列,静待女皇批示,殿之,针落可闻。 圣羽沉半晌,开口说道:「所以那些不拔的领是既不肯钱,又不肯力?如果什么都舍不得,那就让他们把来吧」羽族女皇言两语便机,本就低眉顺的群臣只好把埋得更低了。 空翎见状,只好再度列,缓声道:「陛,他们故意拿捏姿态,只是为了争取更多的利益,倒不是故意与陛为难,请给老臣些时间自前往游说,周之会给陛个满意的答复」圣羽冷冷笑道:「搜刮财物时个比个积极,缴纳钱粮时个比个靠后,如果不是这些蛀虫拖后,本皇早就率军打到幽冥城去了」空翎:「陛的战力毋庸置疑,可两族开战,毕竟还是要依仗那些领的,打仗打的是后勤补给,没有他们的全力支持,我们很难保部队的推进」圣羽:「相说的本皇都懂,去吧,如果条不是太过分,那就都答应他们,如果他们非要漫要价,那就别怪本皇自门拜访了」空翎行礼道:「老臣定不负陛所托」圣羽:「让那个被魔族调教过的女到军营演说,让他们都知道魔族那群罪对我们的子都了些什么」空翎迟疑道:「陛,这样……这样对她免太残忍了些吧?」圣羽:「她个贵族之女沦为魔族的本身就是耻,还顾得什么脸面?」_ii_rr(ns); 空翎俯身道:「遵命」圣羽扬了扬手,说道:「你们都吧,相留,本皇还有话要说」群臣有条不紊,空翎沉声道:「不知道陛还有什么吩咐?」圣羽:「本皇想让你在除了原定的计划外,再拟定条南的行军路线,这事知道的越少越好」空翎:「陛,南边可是神圣联盟的领,陛这是打算两线开战么?族的领虽然富庶,可没什么把柄落在我们手」圣羽:「你照就是了,也不定用得,只是为了以防万,实话告诉你,本皇前几又接到了女神的神谕,虽然晦暗不明,但似乎隐隐向族」空翎:「老臣 明了,这就回去着手计划,陛还有其它吩咐么?」圣羽:「次叫你查探的事可有结果?透羽真的跟在暗殇身边?」空翎:「虽然还没确切信息,可综已知报,老臣有成把握肯定透羽确实在暗殇身边」圣羽:「那暗殇现在究竟在什么方能查到么?」空翎:「陛,那可是暗殇,永恒陆的当【剑圣】,老臣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去招惹她」圣羽:「但她不但了本皇的老师,夺走了本该属于我们羽族的【剑圣】称号,还带走了老师的女!」空翎:「陛息怒,剑芒是在平的决斗陨落的,而且如果剑芒事先没有安,暗殇又怎么可能带走透羽?」圣羽脸沉:「相的意思是老师宁愿把女托付给个魔族,也不想给本皇教导?」空翎:「老臣无意冒犯陛,请陛恕罪」圣羽摆了摆手,叹道:「算了,老师前就对本皇制定的策多有不满,后更是闹到火不的步,不想把透羽给我,也是可以理解的」空翎:「老臣恳请陛以为重」圣羽轻轻挨在王座椅背,细声道:「本皇累了,相请回吧」空翎郑重施礼道:「老臣告」奢华而空的议政殿,落寞女皇再无复面对群臣时的气势,她呆呆望着悬的晶吊灯,喃喃自语,像个刚被抛弃的孩子。 孤的殿,孤的灵魂,孤的……女。 圣羽低道:「你就这么恨我么?直到命的后刻也不肯原谅我?我……我是了那个女,可我都是为了维护你的名声和位啊,羽族的子怎么可能接受有着【剑圣】称号的你和个魔族的女结?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意么?不!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我心自始至终只有你,你明明知道我心的只有你!那个晚我在你面前脱了衣服,你明明都心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接受我?你甚至碰都不碰我,难道我作为羽族的女皇在你就不如个魔族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的不是我!魔族女,都是那个该的魔族女,如果没有她,如果没有她……你……你会我么?」洁无瑕的双翼毫无征兆展开,【屠魔】,【罪】,【】,【焚月】把圣剑同时悬浮身后,羽族女皇,泪婆娑。 孤的殿,孤的灵魂,孤的……女。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2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二十四)女皇与地精作者:sezhongse32022年6月6日字数:10629落木萧萧,万籁俱静,婀娜女子独自披着一身温柔月色,单膝跪于无垠星空下,十指相扣,双掌合抱,香唇紧抿,默念祈祷。 翠色马尾长辫随风轻摆,流连于茫茫夜色中,恬淡如水的面容上,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五官却出人意料地异常精致,即便在以俊俏着称的精灵族中也算得上出类拔萃的存在,唯一教人觉得遗憾的,便是半合的双眸中氤氲着一层泛白的浓雾,这个明明美得让人心醉的女人,却注定永远也无法欣赏自己绝美的容颜。 她居然是一个盲女……但是她绝对是永恒大陆上最出名的盲女,因为她是精灵族历史上最年轻的月祭司,是神意武装【群星之坠】的主人,更是统领着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 当年精灵族上代女皇陨落之际,所有人都确信无疑,皇位即将由璃月继任,不但因为她是女皇最出色的学生,更因为她是永恒大陆上公认最强大的射手之一,当然还有一个人人心照不宣的理由,她长得足够美艳。 所以当一个双目失明的女孩披着【群星之坠】出现在银月城王座上的时候,整个永恒大陆都为之侧目,她说她叫祭月,一个月祭司,没有人见过她,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她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加冕为皇。 璃月不服,她没有理由服气,她甚至都已经拟好了加冕仪式上宾客的清单,却被一个不知来历的女孩夺走了本应属于她的一切,这叫她如何能甘心?千年王国随即谣言四起,风雨飘摇,酒馆里,市集上,陋巷中,就连寝宫的侍女们也开始绘声绘色谈论着新任女皇与恶魔交易的流言,也难怪,精灵族历任女皇皆为传奇射手,从无例外,这次的继任者怎么就无缘无故换成了一个祭司?虽然她确实长得比璃月大人好看那么一点点……祭月没有理会,就连略为严厉的反驳都没有,彷佛这波谲云诡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有条不紊地履行着作为一位女皇的职责,任凭谣言发酵升温,臣民质疑,也终于毫无意外地迎来了璃月的挑战。 璃月要求与女皇陛下公平一战,所谓的公平,指的当然是放弃神意武装的加持,然而这对于一位盲眼的月祭司是否公平,各有盘算的长老们选择了沉默,一边是来势汹汹的璃月,一边是根基尚浅的女皇,活得足够久的老头子们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闭上嘴巴。 璃月很满意,女皇是个瞎子,长老们可没瞎,自己继任后少不了给他们部族多划些领地,可决斗当日当她满怀自信地站在决斗场上时,却惊愕地看到目盲的女皇陛下缓缓举起了长弓……那一箭划破光阴,射穿了她的左眼,也射落了她的野心……璃月终于明白女皇陛下为何对自己的谋划不闻不问,对方等的就是这一天,等着自己把所有的底牌翻开,等着潜伏在暗处的钉子露出獠牙,祭月是个盲女,但她看得比谁都清楚,没有什么能瞒过她的心眼……祭月收起长弓,轻轻巧巧地扔下一句话:本皇是个月祭司没错,可又没说过自己不是射手。 千年王国的臣民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的这一任女皇,是极为罕见的圣级双职业,也明白了神意武装为什么选择了她。 谁他娘能想到你一个瞎子居然还是个射手啊!事后,祭月十分宽宏大量地表示既往不咎,并力邀璃月留下继续出任游侠将军一职,可谁都明白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的场面话而已,输掉一切的璃月最终婉拒了女皇陛下的邀请,带着旧部消失在茫茫林海中,从此千年王国中再无人敢挑衅精灵女皇的权威。 然而今晚半跪在月色下的精灵女皇却显得有些痛苦,阴霾寒潮随祈祷结束从四面八方朝银月祭坛中央聚拢,风中隐约夹着凄厉哀嚎,暴戾恶意有如实质般萦绕在女皇周遭,源源不断被吸纳进她背后的纹身图案中。 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渗落,朱唇紧抿的女皇陛下似乎竭力忍受某种来自灵魂的剧烈痛楚,苦苦支撑摇摇欲坠的玲珑娇躯,彷佛下一秒就要倒在冰冷的祭坛上,就此晕厥过去。 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倒下,肆虐于意识中的折磨逐渐平息消弭,她长长吁出一口浊气,泛白的眼眸深处酝酿着一丝平日里绝不会表露在外的沉重与疲惫。 结束了神秘的仪式,祭月抚平裙摆上的皱褶,将略为散乱的翠色马尾长辫重新扎好,径直往台阶下走去,神色平静如常,若不是此刻还在微颤的藕臂,刚祭坛上凶险的一幕好像真的就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噩梦。 她是精灵一族的女皇,不能表现出一丁点软弱。 银月祭坛结界外,一男一女,守候此间,长发清秀男子来回踱步,短发飒爽女子托腮凝望。 一身戎装的娇俏女子皱眉不耐道:「荆流,你堂堂一个首席行政官,能不能稳重点,这晃来晃去看得我心都烦了」身居高位的荆流彷佛没听出女子口中的揶揄之意,仍是自顾自地碎念道:「今晚都进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出来,难道里边出了什么意外……」忽然顿住脚步,朝短发女子沉声道:「若叶,把结界打开吧,我担心陛下被怨念反噬」若叶:「陛下说了,如果三个小时不见她出来再打开结界,你就是这样,一碰上跟陛下有关的事就方寸大乱,放心,我这个禁卫统领担的责可比你这个文官」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话说完,两忽然同时扭望向祭坛口,抹倩影拖曳着银月,从昏暗的阶梯拾级而,正是他们等待的女皇陛。 荆眉舒展,心巨石徐徐放,若叶轻轻松开紧拽的拳心,看似淡然的禁卫统领并没有表面那般风轻云淡,只是当她再度望向旁喜眉梢的荆,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失落。 同为女皇左肩右膀的两双手迭放捂,恭恭敬敬行了礼,迎接灵女皇从祭坛归来。 祭月微微颔,示意两不必多礼,不缓不急问道:「荆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么?」荆:「启禀陛,神圣联盟的议长卡尔被老会以叛罪论,已被明顿爵决,孙女安妮在来的路被彼得家族劫持,我们和议长之间的秘密协议怕是要作废了」若叶小声嘀咕道:「这种事明汇报还不是样,至于半夜的跑过来么?」荆狠狠瞪了若叶,却没有反驳。 祭月若有所思:「虽然针对彼得家族的计划失败了,但娜竟然这么简单就弃掉了卡尔这枚棋子?这不符常理,估计其还有什么隐,那议长系的怎样了?」荆:「议长系的官员或多或少都遭受到打压,根据线报,莱德带领顿家族的族离开了临海城,安妮小姐,伊丽莎,海娜小姐,玛格丽特,奥黛小姐相继沦为彼得家族的,近各族的黑市已经开始贩卖记录她们影像的照影珠」_ii_rr(ns); 祭月:「海娜也没逃掉?倒是可惜了,本来还想着议长失败后把她争取过来,那可是个战略圣级剑士」荆:「还有事,据说彼得家族的宴还现位酷似族女皇的女」祭月皱了皱眉:「如果真是娜,那许多事确实就可以解释了,但娜向明顿屈服这本身就是难以解释的事,对了,羽族和魔族那边近有什么向?」荆:「两族还在不断向边境增兵,但暂时并没有战报告」祭月:「也加派手留意族那边,本皇就不信夜那只老狐狸会老老实实站在边看戏,另外再准备调集两支骑兵到边境待命,以便应对可能现的战事」荆:「遵命,请问陛还有其他吩咐吗?」祭月:「没事了,你先回吧」荆再度不苟行礼,缓缓隐没在薄雾夜。 望着荆离去的方向,若叶没好气道:「这家伙分明就是找个由来看陛您」祭月淡然道:「哦,这难道不是正你意么?」若叶双颊漾起红晕,急道:「陛,没有的事,每次我见到他就觉得烦」祭月仍是副澜不惊的调子:「我瞎了,心可没瞎,你这小妮子也想瞒过我?」若叶撇了撇嘴细声道:「还小妮子……明明陛您的岁数还没我呢……」祭月叹道:「从某种意讲,你们就是小孩子……」若叶:「可他就只有陛您啊……」祭月正道:「你应该看得来,我就没有那方面的绪,以前不曾有,以后也不会有」若叶:「可那个书呆子不知道啊」 祭月:「他早晚会明的」若叶:「对了,陛,今晚为什么您比往常慢了许多?」祭月:「森林的化气息比前些子又强了很多,所以多费了些时间」若叶:「即使您有神意武装加持,可再这样净化去,就算是您也吃不消吧?」祭月:「我会找到方解决的,况且前几我还刚接到了神谕……谁!」声娇叱,祭月转瞬自虚空取蔓藤长弓,月华箭矢自行现于紧绷的弓弦,嗖的声呼啸而去,掠过星芒余晖,破开茫夜,祭月拈弓搭箭,前后不过数息,然而就在箭矢之际,那道稍纵即逝的微弱气息却诡异在她感知消失于无形。 若叶惊,警惕张望,悄声道:「陛,有来犯?」祭月收起弓矢说道:「没事,也许是今晚纳的化气息太多,产了错觉」若叶:「陛您也该好好休息了,这几晚您寝的蜡烛就没熄过」祭月:「好了,怎么连你也开始啰嗦了,昨那伙贩子都抓到了吧?」若叶:「都抓了,目是个,专门替些贵族搜罗和调教貌女子,如今正被典狱官关在牢等,还别说,那个绿皮到临了还不忘眯眯盯着我看!」祭月:「先别行刑,他对我或许还有些用,明我自走趟吧」若叶:「陛,见那种渣只会污了您的睛!」祭月边走边说:「没关系,反正我是个瞎子」若叶闻言,阵无语,跺了跺脚,喊道:「陛您等等我啊……」两离开后,良久,密林位老者现身形,摸着擦伤的右臂,叹道:「好险,没想到都这么小心了还是被她察觉,这就是【群星之坠】的箭矢 ?比老夫想象中更快啊」 神秘老者捂住手臂,圣洁的金色光芒从掌心透出,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痊愈……金牙从暗无天日的牢房中醒来,他没打算起床,翻了个身,冷不防打了个喷嚏,赶紧将破烂的毛毯往胸口上拉了拉,对于这个在沙漠边缘成长的地精而言,阴冷潮湿的地牢无疑是最糟糕的住所,但谁让他是个囚犯呢?还是个死囚!金牙其实原本不叫金牙,只是当他赚到第一笔巨款的时候,便豪气地用金子补上两颗自小就缺失的牙齿,从那以后,旁人便叫他金牙,久而久之,就连他自己都快忘记原来的名字叫什么了,忘记就忘记了,反正都是他随便取的。 金牙是个人贩子,准确点说,是个女人贩子,或许是作为孤儿的惨痛经历,他只卖女人,卖漂亮的女人,却从不碰孩子,就这点而言,他比永恒大陆上大多数的人贩子都要有底线,他不否认自己是个混蛋,但也有他自己的原则。 干这行当然是有风险的,特别是在精灵的国度,他也不想摸到这千年王国里冒险,无奈那个叫黑钢的魔族巡察使给得实在太多了!多到他无法拒绝的地步,可好死不死,那个叫黑钢的买家居然说死就死了!据说还是可耻地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更可恨的是他雇佣的两个眼线怕收不到钱,转手就把他们给全卖了!呸!没想到本大爷卖了一辈子的人,最后竟然也让人给当货物卖了!锈迹斑斑的牢门刮出牙酸的声音,金牙不耐地转过头来,嚷嚷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大清早就来吵着,你们这些长耳朵还让不让人睡了」 他眯了眯眼,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来的不是看守的狱卒,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只需要看上一眼,便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女人……作为人贩子的他当然认得这个女人,谁让她是永恒大陆上最出名的盲女呢?她是千年王国的现任女皇,【月下夜祭】祭月。 金牙张口结舌,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祭月这种大人物为什么会跑到这牢房里见他这个人渣,杀他?别玩笑了,这种事需要女皇陛下亲自动手?祭月往牢中各个角落扫了一眼,随手撑开一道结界,隔绝空间,淡淡问道:「你就是那个只卖女人的人贩子金牙?」 金牙连忙坐起身来应道:「没……没错……我……我就是金牙」 祭月:「听说你对女人很有办法」 金牙斟酌半晌,说道:「陛下,做我们这行的,说对女人没办法您信么?」 祭月:「对什么女人都有办法?」 金牙:「这个……不好说,但我从末在这方面失手」 祭月靠前几步,弯下腰细声问道:「那你……对我有办法么?」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落在金牙耳中却犹如霹雳,女皇陛下问自己对她有没有办法?这到底是女皇疯了还是自己疯了?金牙捏了捏大腿,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咬牙道:「我可以试试……」 反正都是死囚了,难道还能多死几次?祭月:「我们做个交易吧,金牙先生,你的死罪是免不了了,但你可以在死前获得一件梦寐以求的礼物」 金牙仍是觉得难以置信,哆嗦着问道:「陛下您指的是……」 祭月:「我的身体」 女皇的俏脸依旧恬淡如初,如同在谈论着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 金牙:「尊贵的陛下,请问我可以知道原因吗?我并不是有意探究您的秘密,只是这个对我们而言都至关重要」 祭月:「这个自然会让你知道的,首先,我并不是普通的精灵」 金牙心里暗忖道:这不是废话么,普通精灵能让神意武装看上?祭月:「你刚是不是在想我说的是废话?」 金牙哑口无言……祭月:「我是由这片森林孕育而成的精灵,所以在我成为女皇之前,没人认识我,也没人知道我从哪里来,噢,你一定又在心里疯狂吐槽了对吧?」 金牙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陛下您的意思是,你既没父亲也没母亲?」 祭月:「没错」 金牙:「那咱俩挺像的……」 祭月:「我从出生起就开始被森林意志教导各种学识与技巧,我之所以是个盲女,是因为对于森林来说,感知比视觉更可靠」 金牙:「你的感知甚至可以读心?」 祭月摇了摇头:「我只是藉由你的体温,心跳频率,动作,面部肌肉变化以及声调来推断你的内心想法罢了」 金牙目瞪口呆:「这样都行?那你去赌场岂不是赢定了?」 祭月:「赌博这种行为对我来说太无聊了」 金牙:「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把身体给我」 祭月:「这片森林正在被腐化,本来以我们精灵族的净化秘法,是可以维持平衡的,但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即使我有神意武装加持,也没办法逆转这个趋势,最近银月城周边已经开始出现腐化动物伤人的案例」 金牙:「那跟你的身体有什么关系?」 祭月:「直到前几天我在祈祷的时候接到神谕,我需要用作为女皇的身体去抚慰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问题是我虽然知道怎么当一个女皇,却从没被教导过怎么做一个女人,我……没有那方面的情感和欲望……」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金牙:「你……连自慰都没试过?」祭月:「我知道自慰的意思,但我从来没尝试过」金牙失声道:「这怎么可能,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存在没尝试过自慰的女」祭月:「我说过,我并不是个普通的灵」金牙:「而且看起来还不是个普通的女皇……」祭月:「所以我想请你把我调教成个放的女皇,为了千年王」灵女皇双手叉捂,郑重行了礼。 金牙:「这是我的荣幸,女皇陛」祭月递过枚戒,说道:「这是你的储物戒,边的没少,你可以检查」金牙:「边的你都看过了?」祭月:「你设置的魔禁制很有趣,了我分钟时间破解术式」金牙:「你这是算夸我呢,还是损我呢,这么说,边的书你也翻过了?」祭月:「如果你说的是那几本姿势图解和语引,我已经全部背来了」金牙:「用了多久?」祭月:「个通宵」金牙叹道:「说不定你会是永恒陆聪明的子……」祭月俏脸终于有了表:「你这是算夸我呢,还是损我呢」金牙:「从今开始,在这个牢,我就是你的,而你,祭月,就是侍奉本爷的隶,我的命令是绝对的,听明了么?」祭月柔声道:「明了,我的」金牙:「那先遵照礼仪把你的长裙掀起来让本爷看看吧」祭月果然没有毫的违逆,脆利落捻起翠裙摆翻至腰间,让好的睹裙风,修长而匀称的皙完继承了灵族的体态优点,冰肌雪肤看不到多余的脂肪,偏又不失与,浑圆挺翘的隆起诱的弧度,两片股将绣有廷制式纹的裤撑起,呈现极为诱的线条,体料边缘见杂草,悄然暗示着这层层障隐藏的极有可能是虎名,平滑的小腹没有赘,纤细的腰身愈衬托前佳的优站姿,金牙的裤裆不意料涌起每个正常男都会有的正常反应,那是雄对配的向往,是男对女的赞。 然而在若叶 好色如命的金牙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 祭月:「刚才你的心跳比正常快了五分之一,体温上升了一度,呼吸急促,是情绪兴奋的表现,但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不太满意?难道我还不够好看么?」金牙:「你的体态无疑是神明的杰作,很美,但不够色,美与色从来都是分不开的」祭月:「如果你想看,我现在就可以把内裤脱下来」金牙:「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一点女人该有的情绪波动,你就仅仅是忠实地执行了我的命令而已,你也许是个完美的女人,但要成为一个放荡的女皇,光完美是不够的」祭月:「我还少了什么?」金牙:「女人味」祭月:「我的体香很正常啊,怎么就没女人味了」金牙无奈扶额道:「大概我现在把你按在床上强奸,你也会觉得理所当然的吧?」祭月认真思索片刻,说道:「在这个房间里,你有权强奸我」金牙一声哀叹,只觉得眼前这位女皇陛下比他这辈子所有见过的所有女人加起来都要难缠。 金牙:「我觉得你有一个误会,你并不是作为统治精灵一族的工具而诞生在世界上的,你首先是一个女人,一个具备独立人格的女人,然后才是精灵女皇,祭月,你的悲伤和喜悦,都只属于你自己,你并非缺乏情感与欲望,而只不过在你的潜意识中,一直压抑着情感与欲望,如果要说原因,是因为你一直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的女人」彷如一缕晨光借着春风吹拂,透过重重布帘的一丝缝隙,照亮深邃的房间,唤醒那个在岁月里流连梦中的睡美人,祭月泛白的瞳孔中,生平第一次焕发出迷幻的神采。 她缓缓上前,捧起金牙那张绝对称得上丑陋的绿脸,温柔吻下,她……哭了……精灵女皇,掉下了此生的第一颗眼泪……金牙双目圆瞪,手足无措,被动接受着眼前的旖旎拥吻,他不是没亲过女人,他只是没亲过这样的女人。 唇分,祭月舔了舔娇嫩的樱唇,浅笑道:「主人,这可是我的初吻哦」金牙裆部涌起前所末有的暴戾冲动,他知道,他想强奸这个女人……然而祭月却像是轻而易举地读懂了他的心思,轻轻按住他异军突起的老二,细声道:「但我现在又不想让你强奸了……」金牙顿时恨得牙痒痒。 祭月:「主人,今晚想让我穿着什么衣服过来?」金牙随手从储物戒指里挑了一套衣裙递到祭月手中,祭月接过扬开,俏脸绯红。 这一晚,高贵的精灵女皇到底穿了什么样式的裙装,无人知晓。 又到了每月一度的例行部族议政日子,清 晨,祭月伫立于卧室衣橱前,挑选行衣着,以往都是随意拿了就换,横竖以她的姿,穿什么不得体?穿什么不好看?况且女皇的衣橱,有哪不是经过挑细选才挂去的?只是想起昨晚那套相当「好看」,却算不如何「得体」的裙装,祭月俏脸难得透别样的绪,她想起感应到金牙那僵直了分钟的面部肌,心底兴起几分莫名的骄傲,幸好向来特立行的灵女皇从不需要侍女照顾起居饮食,不然她们此刻必然是副太阳从边升起的表。 祭月将串项链绕过颈,轻巧拨弄贴在沟的墨绿宝石,心默念:,看得清楚吗?金牙的声音在意识回应:「嗯,不错,比我想象要清晰不少,噢,这个角度连你的子都能看呢」祭月:「昨晚你还没看够?」金牙:「看多少个晚都不够啊,这就是你的衣橱?看起来都没你昨晚穿的好看嘛」祭月:「我晚是你的,还是千年王的女皇,穿着那身叫我还怎么门」金牙:「你的意思是晚就可以穿着那身门了?」祭月:「想得!」金牙:「真想牵着你的项圈到汉的聚居点熘达啊,对了,昨晚给你的那两根子……」祭月:「如你所愿,小和后庭各根,都塞进去固定好了」金牙:「哦,那我试试看」祭月那张致得得无以复加的俏脸,忽然扭曲起难以言表的尴尬神,手扶住衣橱,手捂向体,断断续续说道:「别……别把档位调这么……」金牙:「噢,抱歉,调错了,不过我以为你这种冷淡的女对这个抵抗力应该很强,没想到比那些女也强不到哪去……」祭月咬牙道:「本皇就是个女!会你看着点,别来,那可是部族议政,了岔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金牙:「还能怎么收场,让那些部族表当众呗,我保他们谁都不会泄去」祭月:「会场这么多我怎么可能应付过来……」随即醒悟,这根本就不是数的问题好吧!金牙:「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玩弄你的,让你知道被我调教的快乐」祭月嘴角微翘:「你这话……对多少个女说过?」抑扬顿挫的调子飘扬在议政厅,荆的报告书如既往的言简意赅,面面俱到,叫挑不错。 _ii_rr(ns); 对这位祭月手提携的行政官,就连灵族挑剔的长老也不得不承认女皇陛用有方。 然而今这听着就让舒心的报告,却被声不时宜的闷哼打断了,而且谁都没想到,打断的声音居然就来自女皇陛本。 荆放报告书,行礼相询:「陛,报告书是有什么问题么?」祭月细声道:「没……没事……,你……你继续读就好」荆满脸狐疑,可既然女皇陛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照。 祭月心默念:「金牙!你忽然就把魔振打开了对吧?刚我差点就要了,这是众场,别太过分!」金牙在意识回应:「这就是你对说话的态度?不听话的是要被惩罚的」感受巨又蠢蠢,祭月只好低声气求饶道:「求……求放过月……」金牙:「这还差不多,再不乖,今晚打你的小股!」我的股才不小!祭月心绯腹道,嗯?不对,她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自己股还是小了?半晌,又是声闷哼打断了畅的朗读,而且较之次,还略为拖长了尾音,听着就像是……?这回不但荆,就连各部族表也把挪向了女皇陛,暗自揣测这对君臣是不是了什么嫌隙,莫非荆这书呆子真的向祭月表心迹,招致了女皇陛的不满?唉,这小子手腕不错,可到底还是太年轻啊,在座的都知道他们的女皇陛在这方面,简直洁身自好到匪夷所思的步。 只有荆自己知道完全就没这回事!祭月这辈子次有了想哭的感觉,心疯狂咒骂:「金牙,你闹够了没,烦次你启那之前说声行不,你知道现在有多少盯着我么!」金牙:「噢,抱歉,你那边的报告书听得我快睡着了,刚才不小心手滑了,次定告知,定告知」祭月表面还是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细声道:「本皇今身体不适,荆,不用管我,继续吧」圆桌的部族表顿时神分彩,身体不适?且不说从来就没听过灵女皇身体有恙,女皇本身就是灵族强的月祭司,谁不知道廷的那几位医官就是千年王闲散的职务,没有之!只有荆知道女皇直替千年王净化蚀,以为女皇的不适与此有关,投去个关切的神。 祭月了,示意自己没事。 她确实没事,只是裤已经透了而已……没会想到,恬静的女皇陛,此刻正催阶的风系术,无声无息抹掉裙的痕。 金牙:「这术还能这么用?」祭月:「不然我还能怎么」金牙:「噢, ,,,开!」女皇陛正襟危坐,捂向裆部的手,又比刚才用力了点……是夜,银月城守卫森严的牢,结界之,灵族尊贵的女皇陛,正如条的犬般俯跪在卑的胯,驯服口侍奉。 标志的翠尾随臻晃而轻舞飞扬,若不是那堪称巧夺工的致官,此刻这位身的装束,实在很难与平那位不苟言笑的端庄女皇联系在起,锁骨清冽,肩似削,肩胛蝴蝶骨迭起深浅不的廓,为洁的背添诱惑的骨感,由灵族秘而现的纹身图案洋溢着神秘的气息,时隐时现,形极为标准的对兔双双跃在的空气,蹦跳晃着缭的皙,不多不少,挺拔得恰如其分,得恰到好,颈之,腰身以,乃至整个的后背,竟是完全。 与翠相配的墨绿料缠住蛇细腰,裙摆别心裁以千年王特有的柔软巨叶制后而成,前襟相当熨帖不作遮挡,根糜风历历在目,别说裤,就连字裤也欠奉,仅由片可怜兮兮的小小叶片遮住那线。 灵女皇双藕臂扶在双膝,俏脸深深埋进那散着异味的两之间,吐着那与体型完全不相配的硕阳。 金牙很舒服,相当舒服,前所有的1舒服,他坚信,如果换了普通男,此刻已经不知几管阳了,胯的这位灵女皇,得实在太快,才不过两景,就已经比很多院的牌都来得练,简直可以称得的才,而这位才,是他个的隶。 他忽然觉得,即便后被决,他也不后悔走这趟,多少至都碰不到族女皇,而他竟然能侵犯其位,还是族女皇为清冷的灵女皇。 金牙:「想起早那群家伙看到你裙摆被狂风卷起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笑,那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滑稽表,真的太笑了」祭月边舐,边煳不清说道:「亏你想得来,要我自己用……用风系术走,如果真让他们看来……我裤藏着魔振可怎么」金牙:「他们哪有胆子细看,况且,你又塞得那么深,那方连点廓都没来」祭月:「我……我堂堂个女皇,当众走,你……你以为很好玩?」金牙:「说起来,那个叫荆的倒是相当规矩立转过脸去,都没多看,瞧得来,他是相当的仰慕你啊……」祭月:「我没喜欢过他,唔……唔……你……嫉妒了?」金牙:「没,我只是好奇如果让他知道,他仰慕的女皇陛现在正为个口,不知道会不会崩溃」祭月:「,都这么久了,还不么?」金牙:「隶这时候应该怎么说?」祭月:「唔,唔,噢,我……我是千年王的犬女皇,是个时刻渴求着液的无耻,恳请将神圣的……浊灌注到我的小嘴,满我这个没有液就……不去的隶,来……来吧,我今晚还没用餐,我今晚想……想喝的液浓汤!」金牙把按住祭月臻,将巨根戾至咽喉深,声长啸,巨量浊如怒海狂般卷而来,灌往檀口深,祭月被液淹至窒息的错觉,肩不自觉阵抽搐抖,泛的双眸氤氲清泪,任由腥臭粘稠滴不剩落入腹。 灵女皇,海浮沉,填其口,裹其腹。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2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二十五)月下迷情作者:sezhongse32022年7月2日字数:10038千年王国,向来清幽宁静的银月城难得地爆发出热闹的气息,张灯结彩,轻歌曼舞,面容俊美的精灵们沉醉在他们十年一度的祈月节欢庆中,秉承着这个优雅种族的一贯传统,张扬而不失风度,热情而不失内敛,只是狂欢的精灵子民们,又哪里知道女皇陛下为了千年王国的安定付出了多少代价。 他们只是期待着,期待着美丽而睿智的女皇陛下,穿上怎样的盛装,绽放怎样的光彩。 祭月伫立于衣帽间的等身镜前,将抹胸上的布料稍稍拉下些许,抚摸着胸口的宝石吊坠,极为罕见地俏皮一笑,心中默念:「小主人,我今晚穿得好看么?」监牢中的金牙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说道:「太保守了,奶子露得还不到一半,我这儿有套晚装,要不要试试?保证今晚所有男人的眼睛只会盯着你看,噢,说不定连女人也会被你的魅力所征服」祭月:「天蓝色的那一套?」金牙:「透明的那一套……」祭月:「想都别想!今晚可是千年王国最重要的庆典,而且那一套……昨晚不是穿过给你看了么?」金牙:「一个晚上哪看得够」祭月:「说正经的,我这身好看么?」金牙:「你虽然看不见,但你心里不是清楚得很么?我又没瞎,简直多此一问」祭月:「我想听小主人你亲口说出来嘛」金牙没好气道:「你是今晚全永恒大陆最漂亮的女人,这下满意了吧?尊贵的女皇陛下」金牙没有意识到,他这看似夸张的一句话,很有可能……就是一个事实。 祭月拎起吊坠,贴到唇边轻轻一吻,笑道:「小主人,我要出去了,告诉你一个小小的秘密,我在小穴里塞了跳蛋,控制水晶就压在你枕头下,而且……今晚我里边什么也没穿……」金牙霎时色变,一改玩世不恭的调子,嚷道:「你疯啦!今晚你还要跳舞的,万一掉下来可怎么办!」祭月可怜兮兮道:「那我只好公开承认自己就是个被地精调教过的女人啦」金牙:「我可没让你塞着那东西起舞,还不穿内裤!」祭月:「我对自己肌肉控制还是很有自信的,如果你不让它动的话,今晚我的荣辱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哦,你是想让我当淑女呢,还是……淫妇?」金牙头一次觉得调教女人是件苦差事,而且还是苦得不能再苦的那种……祭月浅笑着,款款而行,翠色马尾长辫左右甩动在风中,撩拨着某个懊恼地精的心弦。 徇烂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出各种精巧的图案,精灵一族的女皇陛下没有辜负民众的期望,毫无意外地现身于熙熙攘攘的篝火广场上,让人意外的是女皇陛下今晚所选择的舞裙……千年王国的这一任女皇是出了名的性子恬淡,便是在晚宴上,也多半会穿着端庄保守的简洁长裙出席,别说锁骨,就连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虽然以祭月的容姿,怎么穿都美,可终究是让人觉得遗憾,没法子,你总不能要求一个盲女对装扮这种事太上心。 可今晚的女皇陛下,却是拖曳着一身裁剪繁杂的露肩低胸舞裙出现在民众面前,那抹清浅碧色缓缓流连于皓月下,完全不讲道理地夺去了所有的目光,让一众花繁锦簇的大家闺秀黯然失色,她美得如此纯粹,又如此地理所当然。 喧闹人声戛然而止,彷佛时间也为这个女人所停顿。 蝶形皱褶铺满裙摆,灵动而典雅,香肩削玉,锁骨下那两片傲然耸立的白皙乳肉,生生挤出一道诱人的鸿沟,抹胸布料的底线已经压至晚装样式的极限,似乎只要再往下多扯一分,便能得窥那穹顶美景,平常包裹在层层衣物下的神秘真相,一朝酥胸半露,便让在场所有人为之惊叹,谁都知道女皇陛下的身材绝不会差,只是想不到会这般……完美。 禁卫统领若叶最先回过神来,往身旁目瞪口呆的荆流脸上撇了一眼,悄然一叹,往对方腰间狠狠捏了一把。 身为首席行政官兼庆典筹备主席的荆流瞬间警醒,连忙一路小跑着来到女皇跟前,双手捂胸躬身行礼,高声道:「恭迎女皇陛下莅临祈月节庆典」如梦初醒的民众纷纷弯腰,恭迎女皇到来。 祭月柔声笑道:「今天是祈月节,就不必多礼了,怎么今晚换了身裙子,大家就跟不认得本皇似的」那个平常见着谁都清淡如水的女皇陛下居然俏皮地开起了玩笑?人群中扬起笑意,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陛下今晚不就穿得漂亮些,妩媚些,性感些嘛,有什么值得一惊一乍的。 荆流深呼一口气,往前递出右手,说道:「美丽的女皇陛下,请问我可以邀请您跳今晚的第一支舞么?」祭月将套着蕾丝手套的藕臂搭在荆流掌心,细声道:「如你所愿」嬉闹人群,掌声雷动,只有那位点醒荆流的戎装女子,神色落寞,孑然而立。 那个笨蛋,什么时候才会懂自己的心思呢?熊熊篝火映衬着场间那对翩翩起舞的璧人,像是预演了无数次一般,每一次落步都恰到好处地踩准悠扬的节奏,每一回转身都完无瑕踏过曳的影,切都是那样的顺其自然,到渠成,从不错的荆如既往的稳重,叫挑不错来,知悉幕的长老们却暗自叹息,如果这个男不是恋女皇陛,那必然是各部族联姻的选,可惜,他的偏偏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女。 没会替目不能视的女皇陛担心,所有都知道,他们的女皇陛虽然是个盲女,却定不会挑错哪怕个步子,他们只是担心陛的抹会不会绷得太紧,或者说,希望它绷得太紧?随舞姿而抖的饱满襟给了众们无限的想像空间,也让他们确信了事,就姿身段而言,千年王的灵女皇,绝不输其他族半分。 然而明面游刃有余的祭月,胯与心灵深却并不如俏脸表现得那般风平静,甚至隐隐有了雨将至的前兆。 小的异物感无时无刻都在挑逗着因调教开而愈敏感的壁神经,那枚每秒都可能因张而滑落的魔跳,犹如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火球,些许星火,便能让世清冷绝的女皇形象顷刻间完全崩坏,沦为众口放纵的无耻。 她越是小心翼翼收缩道,便越是激异物摩擦无端快感,强烈的背德感带来前所有的刺激,若不是那直萦绕间的风系魔悄无声息间带走多余的分,此刻的裙摆无疑已经是片难堪的泥泞,她就像位品兼优的,明明已将教材倒背如,仍是忍不住翻看着教习案牍的考题,随时身败名裂,却又乐此不疲。 _ii_rr(ns); 清秀的脸庞泛起红晕,让在的女皇陛平添几分可的娇羞,荆看得呆,差点了舞步。 金牙焦躁不安的声音在意识响起:「这个小脸怎么就直盯着你的?」祭月:「跳舞时看着舞伴是正常的礼仪」金牙:「我敢打赌他现在定很想把你弄到床」祭月:「我敢打赌你也样」金牙:「好吧,我确实不是什么好货,看,他边开始鼓起来了,是不是?」祭月:「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金牙:「气急败坏?咳咳,怎么可能,话说回来,这么多,你为什么就答应这个小脸的邀舞」祭月:「都是事先安好的程,启晶就在你手,不满意的话可以惩罚我这个不听话的啊」金牙:「你还好意思说,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忍得有多辛苦,噢,你的抹怎么好像有点凸起了,你……你连罩都没戴?」祭月:「我连裤都没穿,没戴罩又有什么奇怪的」金牙:「停,你再跳去真的会的!」祭月:「你不是直想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么?」金牙:「我是想看到……呸,你不要脸的样子只能让我这个看到,明么?」祭月:「遵命,我的小」金牙:「就,为什么非要加个小字,我点也不小,而且某个部位比你面前这个小脸要得多」祭月:「这可不好说呢,要不我先试试跟他床?」 金牙:「你敢!」祭月嘴角微翘,轻点两示意荆提前结束舞步,两随即以极为优雅的姿态为庆典支双舞划圆满的句号,呵气如兰的灵女皇向周遭众挥手致意,在铺盖的欢呼声自朝皇室专用的休息室走去。 荆回到若叶身侧,疑惑道:「若叶,你有没有觉得陛今好像有点古怪?舞裙也不是事前预定的那套」若叶没好气朝荆了,言不,径自带两个部守在休息室门外。 荆不明所以摸着后脑勺,说道:「怎的平无故又气了……」雅致的休息室,刚才在众面前还从不迫的祭月,随手道结界,俏脸再不复淡然,个踉跄俯趴在梳妆镜前,轻启,娇喘吁吁,致的官涣散半是痛苦,半是痛快的暧昧神,抚摸着前吊坠媚声道:「,这没外了,你可以开始惩罚我这个不要脸的女皇了」金牙只觉得自己被祭月戏弄了半,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扳回城的良机,揶揄道:「穿得这么漂亮,没看来哪不要脸啊」祭月弯腰身,巧手扣住抹料边缘往扯,皙的两片软挣脱束缚,转瞬跃然镜,先前在广场让无数男望穿而不得的对雪兔,就这样通过吊坠明晃晃完全在金牙前。 祭月:「,这样够不要脸了么?」金牙呆了呆,咬牙道:「不就个子嘛,院多的是子,不缺你这对」祭月俯身镜前,双手轻捻碧裙摆,缓缓朝翻至蛮腰,裙乍泄,体果然如她自己所说那般不挂,根风系术式消散,潺潺淅淅沥沥,沿侧滑向脚踝,镜祭月,点毕,轻,先前清冷绝的俏脸扬起念红尘,羞赧道:「,你再不惩罚,我这个女皇的脸面都要丢了……」金牙不自觉咕噜声咽口唾液,却犹自嘴道:「又……又不是次见你脱的样子,不够… …远远不够!」 祭月沉吟片刻,解下胸前吊坠挂在梳妆镜上,舞鞋踢落,一双冰凝赤足攀上矮凳,整个人先是站在凳上再背对镜面缓缓蹲下,纤细玉腿呈「M」 字形往外张开,以极为精准的控制力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同时,将屁股高高抬起,水嫩润泽的白虎肉缝与镜上吊坠遥遥相对,便连那一滴滴渗落的晶莹水珠也巨细无遗地收入金牙眼底,女皇回首,巧笑嫣然,纤纤玉指左右开弓,细细掰开自家那细水长流的骚屄,内里那颗被包裹在阴道内的魔法跳蛋,映射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寒光,像极了嗤笑着正准备对罪妇用刑的审讯官,清晰可见。 祭月:「我是永恒大陆上最不要脸的女皇!」 金牙脑海中轰然巨响,额间青筋骤起,条件反射般用力一握,手中那枚已捂至温热的控制水晶终于开始坚定不移地履行它的职责。 跳蛋嗡嗡作响,以它所能达到的极限频率疯狂律动,既熟悉又陌生的麻酥感从小穴直达灵魂,熟悉是因为她并不是头一回品尝这销魂滋味,陌生是因为她从清心寡欲被调教至如今这纵情色欲的模样,不过短短十几天而已。 跳蛋的闷响声,骚屄的溅水声,矮凳的咯吱声,檀口的淫叫声,互相交织在这算不上宽敞的休息室内,如同天籁,余音绕梁,共同演绎着女皇的堕落进行曲。 翠色马尾长辫无风自动,精灵女皇,俯身翘臀,高潮迭起,放浪叫春,一叫再叫,人前淑女,人后荡妇。 滑腻跳蛋肆虐穴中,有恃无恐地玩弄着这位千年王国中最尊贵的女子,随阴道收缩挤压而为祸四方,将那湿漉花田捣毁得不堪入目,无可抑制的快感屡屡将祭月抛向浪尖,潮吹自是难禁,阴唇处淫水激射,浇灌在镜面上,如雨,滴落在吊坠下,如泪。 祭月泛白的双眸不再是一片寂寞的灰蒙,薄雾深处开始酝酿出丝丝欲望的绯色,沉眠于意识深处的情感缓缓浮出水面,勾起久远的本能,她终于完整了,她终于明白了金牙的那句话,她首先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千年王国的女皇。 她像一个寻常至极的女人一般,高潮并淫叫着,蹲在凳子上的不是作为精灵女皇的祭月,只是一个翘起屁股自慰求欢的荡妇。 恍惚间,她心底滋生出一个从前绝不会有的念头,当性奴似乎也不错?魔力耗尽的跳蛋重归平静,风暴过后,潮水褪去,筋疲力尽的祭月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胸前压出两块诱人的扁圆,唯独那时而抽搐痉挛的屁股依然保持着微微噘起的羞人姿势,一片泥泞的蜜穴仍在淌落象征发情的琼浆玉液,为翠色裙摆染上一层粘稠。 最^新^地^址^发^布^页^ 1k2k3K4k·[c][o][m]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祭月细声道:「主人,看看我,祭月已经被你调教成一个下贱的女皇了呢」 金牙却是出奇地沉默不语,掏出手纸拭擦着下体刚喷射的白浊,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感,他首先是一个男人,然后才是恶名昭彰的人贩子金牙。 他这辈子头一回对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性奴隶生出懊悔的感觉……合上双眼正准备蒙头大睡的金牙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他睁开眼帘,看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熟悉是因为他抚摸过这具胴体的每一寸肌肤,陌生是因为他至今还不了解这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眼前佳人依然穿着那套露肩低胸舞裙,金牙曾评价这身裙子不够暴露,可当此刻亲眼目睹,却没来由地觉得这裙子比他推荐的色气长裙要好看上无数倍。 金牙:「你怎么回来了,千年王国的祈月节不是通宵狂欢吗?」 祭月笑道:「祭月性奴担心主人啊,启动跳蛋后你就一句话也没说呢」 佳人一笑,春风化雨。 金牙:「我能说什么,说你风骚还是淫贱?」 祭月:「性奴不就应该风骚和淫贱么?而且……无论风骚还是淫贱,主人你都可以继续惩罚擅自在骚屄里塞入跳蛋的祭月哦」 随后俯身在金牙耳廓边轻声道:「跳蛋已经重新充能了」 金牙嘴角抽动,最终还是忍下了再度启动跳蛋的冲动,说道:「祭月,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你是我所见过最出色的女人,你应该做一个淑女,不应该成为荡妇……」 祭月:「可我已经是一个荡妇了呀……亲手把我调教成性奴隶的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金牙:「你现在还是处女,还……还有希望」 祭月悄声耳语:「那你今晚就强奸我,夺取我的处女,让我彻底沦为你的性奴隶吧,反正继承神意武装后的女人都不会怀孕」 金牙:「我……我不想……」 祭月:「你的心跳,你的体温,你的汗腺告诉我,你想,你一直都想,你一直都想强奸我,因为你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是啊,永恒大陆上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强奸一位女皇的诱惑?金牙忽然嘶吼道:「没错,我是想肏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肏你,就算是现在我也想把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尽情射精,可我更想你幸福,作为一个女人获得真正的幸福,不是作为千年王国的统治工具,也不是作为性奴隶沉溺在肉欲中 」祭月似乎从来没想过前这位被若叶视为渣的会说这么番话,微微错愕,随即柔声道:「你真的是个……柔的呢,可我这么,也是为了灵族的幸福啊,作为女皇,我有我的立场和务」祭月俯身搂住金牙双肩,探,忘吻。 金牙的角忽然有些润,他只是个,个卑微的,即使从以往那些被他彻底调教堕落的女身,也难免会感受到她们对自己于本能的厌恶,但前这位统御的尊贵女皇身,却散着种自心的包,他次被以外的种族这样看待,被个女毫无芥蒂吻,虽然这个女是个瞎子……但她是全世界漂亮的瞎子呀……「强我吧,为了千年王」全世界漂亮的瞎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金牙看着自己鼓起的裤裆,不知道沦陷的到底是前这位女皇陛,还是他自己。 魔阵列以祭月为心从脚边蔓延,符文逐点亮,道不知通往何的传送门现在狭小的监牢,金牙皱眉道:「不在这?」祭月:「隶当然要在家面前被破」说着便率先进入传送门。 金牙惊,连忙快步跟,前景豁然开朗,夜风猎猎作响,面对那硕的圆月,金牙有种梦般的荒诞感,他和祭月竟是站在正在夜空翱翔的角鹰背。 往俯瞰,银月城万家灯火,欢声笑语,原来所谓的在家面前是这个意思,金牙不禁松了口气。 祭月俏皮笑:「觉得失望的话,在广场肏我也是可以的哦」金牙哪不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反手掌用力拍在祭月的股,懊恼道:「不听话,该打!」没想到这拍,随着声娇呼,却从祭月裙底滚,金牙连忙捡起看,居然是今晚直塞在女皇屄的那枚跳,还隐隐残留着余与被液浸泡后的味道。 虽然被调教多,可被从屄拍跳,祭月还是有些难为,说道:「还给我吧,以后……以后还要用的……」金牙难得抢回,坏笑着往跳了:「嗯,不错,味很浓,放心,就还你」说着手掀起祭月长裙,就这样脆利落将手跳塞入女皇后庭。 祭月娇呼道:「…………呜呜,怎么……怎么可 以这样!」金牙:「取之于屄,用之于臀,怎么就不可以了?说说看,你是谁的性奴隶?」几句话的功夫,跳蛋已没入屁眼,彻底埋入旱道中,女皇的抗议也就止于抗议罢了。 祭月眯了眯眼,慢慢平复着异物突入肠道的不适感,细声道:「祭月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隶,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金牙:「对了,这头角鹰兽是什么来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祭月:「它是森林中的角鹰兽之王,同时也是我的坐骑,向来飞得很稳,不必担心」金牙:「床震,车震,马震都试过,这鸟震倒是头一回尝试,不过这羽毛确实比最上等的毛毯还舒适」祭月从金牙的储物戒中取出项圈,手铐与脚镣,相当自觉地给自己锁上,虽然对于一位圣级强者而言这些普通材质的刑具只能算聊胜于无,可这么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亲自给自己套上枷锁,这本身就足够让男人血脉偾张了。 祭月说道:「主人,请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这个千年王国的女皇,神谕上说了,我只有彻底堕落,才能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碧色裙摆被夜风恶作剧般掀起,腿间点点晶莹反射着温柔的月色,马尾长辫随风飘荡,盲眼女子俏立于万千星辰中,她羞红了俏脸,任凭渎玩,任君采撷,任意凌辱。 金牙一叹,像是作出某个重要决定般双眼一瞪,踏前一步,将祭月往后一推,在他眼中,她是今晚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最美丽的性奴,只属于他的性奴。 四肢被缚的祭月没有作出任何反抗,背靠鹰脖,跌坐在柔软的皮毛上,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翠色马尾长辫便被金牙右手揪住,随之而来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面颊,迫使她檀口微张,像演练过无数次般,祭月的小嘴迎来了地精那泛着浓烈腥气与尿骚味儿的巨根。 好……好臭呀,这味道比平时还浓,今晚他看我自慰的时候,到底射了多少回啊,也不知道洗一洗!祭月心中抱怨,不争气的香舌却已经相当顺从地开始替主人舔舐清扫尿垢与余精,也在勾起主人的兽欲。 金牙:「给我舔得卖力些,女皇婊子,嫌臭是不是?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地精族的贫民窟去,让那些花不起钱逛窑子的男人轮奸到天亮,他们的肉棒可没那么多讲究」祭月喉中呜咽出阵阵低鸣,似在摇尾乞怜,却只换来了更为粗暴的抽插,随口交侍奉而不断膨胀的硕大肉茎几乎塞满了温润口腔,每每顶至喉咙深处俱让她有种坠入深海的恐怖窒息感,每每抽离舌尖又让她有种迷失虚空的彷徨无助感,肉棒磨研着她的香舌,也撕扯着她高贵的自尊,之前连自慰都末曾尝试的精灵女皇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只需要寥寥数笔,便可染上 绯的调,祭月无疑是位聪慧的女皇,聪慧得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迅速堕落,她只是拿起画笔,在纸描自己的廓,画佳,身的每个,都满了……巨量浊涌入檀口,祭月毫无意外让金牙入嘴,然而今晚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拔,将余甩在她俏脸,而只是继续存在,直到她将浓稠液尽数入腹,祭月峨嵋蹙,口巨根虽然过管,可依然坚挺,接来理应侵犯她的才对,为什么还放着不?祭月忽然像是想到那几本教材的某段描述,惊恐起臻,可怜兮兮望着脸狰狞的,然而切都太迟了,浊过后又逢洪灾,热液漫过小蛇般的软,连同粘在贝齿腔壁的粘稠,并冲刷进喉咙深,金牙竟是把灵女皇的小嘴当成便器般直接在了边,之后又是饮,惨遭的祭月再度落了清泪,可这远没结束,抽直巨根的金牙对准祭月俏脸,再度迸属于男的华,还故意不断变幻角度,将粘稠液铺满她巧夺工般的致官,包括她那对来便失去明的泛双眸,眨的睫涂银,分不清的是泪还是液。 口,灌,颜,祭月明了,金牙真的在分认真……强她……接来遭殃的自然到子了,紧绷的抹转瞬被满老茧的利爪撕成碎,金牙连摸带将祭月那敏感玩弄至僵直,施施然从储物戒取夹,轻车路固定在已然嫣红凸起的红梅,子敏感的两点被金属夹子所钳制,夹所系饰在寒风叮咚作响,异样的不适感让祭月忍不住哼暧昧的。 金牙满意瞧着自己凋细琢的作品,赏心悦目,嘴角微翘,猝不及防猛然从子两侧抓起球,拢向两片丘壑央的鸿沟,包裹住自己那根刚过两回,略见萎靡的硕巨根,绒般的滑腻触感再次唤醒了狰狞的器,它肆无忌惮穿行于,享受着凝脂般的椒抚慰,却准备着对这椒的施以的制裁。 刚被颜在俏脸的液混和着泪从颚荷尖滑落,从颈至锁骨,从肩至,留条条糜斑驳的风痕迹,那是女皇被玷污的自书。 _ii_rr(ns); 金牙从腰间取瓶媚,拔开瓶塞把紫红倒入口住,随手将空瓶扔往旁,成钩,扣住祭月前软的饰,朝对方重重吻,与监牢的柔拥吻不同,这吻充斥着征服者的戾气息,以及从口喂,专门为灵族配制的烈,概那位售卖禁的黑市商贩自己也不会想到,他售的品居然会用在灵女皇身。 祭月的曼妙胴体就起了反应,道炙热如火的气旋从小腹路弥漫至全身,雪冰肌逐渐染着的红,清纯的脸庞添几分娇艳的风,分外妖娆,销魂蚀骨般的挠从心底滋蔓延,她只能睁睁看着自己丧失对身体的掌控。 她了,千年王的女皇陛,在个面前,了……她忽然觉得有些口燥,想向金牙要瓶子,没想到张嘴喊的个音符,却化作声慵懒的叫,比歌声更妙的叫。 羞赧的女皇慌忙捂住了小嘴,有些滑稽,有些可。 碧裙摆带着不甘与惆怅,被孔武有力的双爪从撕开,散落两侧,成为可有可无的摆设,它的场比抹略为好些,至少没被撕成碎,也有可能在那个,这样的灵女皇,比全更诱惑?反正紧要的屄是完整来了……金牙像野般声低吼,鲁掰开祭月修长,毫不客气将那张绿脸埋入根,刚完边那张嘴,便急不可耐染边那张嘴。 可怜的祭月本就难禁,早已泛滥成灾,忽然被舐蒂,更是溃不成军,浑身酥软无力,脚镣链子在绷直与松垮间来回挣,那对不偿命的后还是认命盘住胯男的腰身,她羞涩咬住食,仍是止不住哼哼唧唧叫床,这个叫金牙的男实在太悉她的弱点,口手并用,齐驱并进,都用不了几分钟,就把她饱受媚浸染的身子挑逗得意,祭月后的防线,千仓百孔,形同虚设。 她终于屈举起了旗,贝齿松开印着咬痕的食,放纵昂叫,像所有被强的女样,接受自己只是泄工的事实。 双目泛起凶的金牙,理智已完全被念所噬,他遵循着自己原始的配本能,缓缓用充膨胀至极限的器,撑开那梦寐以求的暖,他呆了呆,他曾幻想过无数种抽女皇小的感觉,却从想过竟是此刻这般的宁静与舒适,紧致的壁完贴着他的形状,恰如其分的度滋润着他绷紧的神经,就像个慈的宠溺着顽皮的孩子,正在强着祭月的他,竟是种陌的馨感,他想,这应该是家的感觉吧……漂泊至今的金牙,居然在个女的,意外感受到家的暖,让他如坠梦,如果这是场梦,那他定不愿醒来。 金牙试着挺腰杆,深入浅抽小,可无论他的侵入至何,壁皱褶依然给予他几经完的包裹快感,他惊异察觉祭月的竟是能迎的尺寸与位置而收缩,这种赋,完全颠复了他的认知,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 ,概也只有祭月这种同时备超强感知与肌控制能力的女才能到吧,也就是说,永恒陆概再也找不个祭月这样的隶了。 金牙将祭月双屈起压往两侧,掐住那可盈握的蛇蛮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以男女的经典姿势耕耘这块度迎来侵犯的女。 与挑灵族相比,族的身普遍矮小,但矮有矮的好,金牙祭月小的同时,脸庞也可以毫不费力埋入那对饱满兔之间,尽享受女皇体带来的极致欢愉,他觉得身每个孔都在欢呼,肢百骸前所有的通畅。 身为调教师的金牙老练掌控着节奏,随时间推移而逐步加快抽频率,祭月的意识渐渐被快感的所淹没,小,子,蛮腰,全身每与接触的肌肤都在传导着兴奋的信号,她彻底放矜持,放傲,放尊严,步步走云端,坠入深渊,在数不清的绝,女皇的贵形象与的模样,逐渐在心重在起,那就是现在的她,屈从于望的她,这个与苟而的女皇,这个为千年王而与苟的女皇。 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煳间,的震感,终于让她想起,后庭还可耻塞着那颗跳!颤抖的股让金牙更为兴奋,兴奋的抽又让祭月不断收缩后庭肠道,前后两端殊途同归的无快感将女皇后点羞耻心消磨殆尽,语百。 祭月:「被得好爽,噢,噢,作为的祭月和作为女皇的祭月起被得好爽,,啊,啊,继续……继续肏我,屄不要停,也不要停,啊,啊,啊,来了,了,又了,祭月前边那个和后边那个,起了呀!呼呼,唔,,进来吧,用你的液填满我的子,用你的液彻底征服我这个吧,我要堕落,我是听话的犬!」金牙声长啸,放开关,粘稠浊汹涌而,灌满整个道与子,再逆泄外,点点落红,宣告着灵女皇的女丧失。 星空之,银月城的子彻夜狂欢,夜空之,灵族的女皇彻夜欢。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2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二十六)祭月之夜作者:sezhongse32022年8月1日字数:10954晨曦的第一缕曙光落在一对互相依偎的裸体男女身上,精灵女子极美,地精男人极丑,两者极不相配,一眼望去便教人联想到某种黑暗而原始的交易,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着交易,但人们绝不会想到,提出交易的却是那位梳起翠色马尾的窈窕女子。 这个女人一定是瞎了眼吧?嗯,她当然是瞎了眼,而且还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没有之一,因为她叫祭月,她是神意武装的继承者,千年王国至高无上的精灵女皇,尽管此刻遍体精斑的她实在很难让人与那位尊贵的女皇陛下联系在一起。 这不能怪她,无论是谁被强奸了一个通宵,都很难再端起女皇的架子吧?何况侵犯她的男人只是一个卑微的地精,一个连同族都为之唾弃的人贩子。 如果说昨晚的祭月是永恒大陆上最美丽的女人,那这个叫金牙的地精无疑就是昨晚永恒大陆上最幸运的地精,对,仅限昨晚,他毕竟是个被判了死刑的人,可是这还不够么?一个普通的地精到底要中多少次大奖才能夺去女皇的处女?阳光明媚,投射在金牙沉睡的侧脸上,他眯了眯眼,不舍地从温柔乡中醒过来,入眼的依旧是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弹嫩乳肉,觉得有些意外,祭月竟是让他枕在奶子上睡了一晚?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发现一个更意外的事实,他晨勃的肉棒居然还流连在祭月的淫穴中,敢情他是插着女皇陛下睡过去的?那岂不是真的就把祭月插了一个通宵?金牙悻悻然拔出肉棒站起身来,巨量余精瞬间缺堤,汹涌澎湃地逆流而出,将女皇陛下本已风干的胯下再度复上一层斑白的粘稠。 金牙摸了摸后脑勺,神色有些尴尬,取出手帕想替佳人拭擦私处,却蓦然想起自己所带手帕都是事前在春药中浸泡过的迷奸用具,顿时僵在当场,举足无措。 祭月笑了笑:「得了,我在这都能闻到你那帕巾上的药味,收起来吧,昨晚你体力都透支了,先到我前边来躺一会儿吧」金牙有些汗颜,说道:「这个……不太好吧,昨晚我……」祭月:「怎么,嫌我脏?」金牙:「都是我自己的货,哪有嫌自己脏的!」说着便转身坐下,挨在祭月怀中,再次享受起那双峰肉枕的美妙触感。 祭月巧笑着搂住金牙,说道:「你真是个大坏蛋呢,昨晚在人家里边射了那么多回」金牙:「我确实算不上好人,可射多少回这个跟我的道德水准实在没什么关系呀,你随便在城里找个男人结果都一样,嗯,如果他们这方面的能力有我这么强的话」祭月:「狡辩!」金牙无奈道:「真不骗你,你都不知道你昨晚把自己铐起来的样子,杀伤力有多恐怖」祭月挑眉道:「你是想说我样子风骚对吧?」金牙:「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对了,昨晚我睡着后怎么不把我挪开,那样子……你昨晚到现在应该都没睡过吧?」祭月:「我圣级体魄恢复得快,不打紧,以前也经常通宵达旦地处理政务」金牙:「处理政务又不用叫上一晚……」祭月气笑道:「你还有脸说!我嗓子这会儿还在疼!」金牙舒舒服服地枕在祭月怀中,目眺远方,忽然缓声道:「祭月,动手吧……」祭月正色道:「现在?」金牙:「嗯,现在,本来就是个该死的人,我觉得这辈子已经没什么遗憾了」祭月:「好,我会让小主人毫无痛苦地离开这个人间」金牙扭过头去望着祭月的俏脸抗议道:「都说了别叫我小……」话没说完,檀口已经被祭月的朱唇紧紧封住。 这是寂寞的女皇与卑微的地精,此生最后的拥吻。 此时无声,胜有声。 恍惚间,金牙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远去,艰难地举起手抚摸着祭月面颊,口中呢喃道:「我要死了么……为什么觉得好温暖,一点都不冷……祭月,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不叫金牙,我叫……」来不及报上真名的地精,双手垂落,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金牙在一艘由魔石驱动的小船中醒来,茫然四顾。 点点流萤在平静的河面上肆意飞舞,两岸密林高耸,古朴而幽深,银色光芒从天边洒落,在潺潺流水上映出一轮完整的满月。 如果这里是地狱,那地狱的风景未免太美丽了些,金牙完全搞不明白状况,习惯性地挠了挠寸草不生的脑袋,左手无意间碰到一个小袋子。 他好奇地翻开袋子,是十几枚金币,还有一封信……当金牙读完那位女子留给他的信笺,丑陋的绿脸上已经布满了泪花,他知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掉那个身体堕落,心气却依然纯洁的女人。 「信上都说了些什么,让你哭成这副模样?」金牙闻言一惊,船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着一个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人,跟一脸狰狞的金牙不一样,这位人类老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仁厚长者,天然就能让人生出好感,可金牙明白,能在这种时候找上自己的,绝不可能是什么善类。 金牙面不改色,不着痕迹地将信笺揉碎后扔进袋子里,耸了耸肩膀说道:「这笔生意血本无归,全副身家就剩这么十几枚金币,我能不哭么?对了,老先生您就是他们指派的船夫?」神秘老者并没有阻止金牙的小动作,笑道:「你在这船上躺了这么久,没发现这船由魔法引导行驶,根本不需要什么船夫?」金牙故作疑惑:「难道老先生您跟我一样是乘客?嘿嘿,想必你也花了不少钱吧?」神秘老者:「一个铜板都没花」金牙失声道:「什么?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疏通才把命给捡回来的,老先生您的面子这么大?」神秘老者:「面子嘛,多少有一点,我只是好奇你一个地精是怎么跟精灵女皇扯上关系的?」金牙:「女皇?什么女皇,我手脚再通天也不可能贿赂到女皇那去吧?老先生你真会开玩笑」神秘老者优哉游哉说道:「如果你觉得我好煳弄,最好现在就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金牙:「看来老先生是明白人,那不知道你能为这个秘密开多高的价钱呢?」神秘老者:「我保证你的财富和过去相比只多不少」金牙两眼放光,露出地精族独有的贪婪表情,搓着手说道:「那好吧,成交,其实呢,我在千年王国物色货物的时候无意中得知了璃月的行踪,璃月知道吧?就是从前跟女皇陛下争夺皇位的那位圣级射手,至于女皇陛下要对她做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金牙右腕瞬间切落,血涌如泉,本就丑陋的绿脸因痛楚而扭曲成可怖的模样,他竭力嘶吼着,然而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喊不出半点声响,只能满头冷汗地躺在甲板上打滚。 神秘老者一脚踩住金牙身躯,捡起掉落的右掌,又是一阵耀眼的光芒,刚切落的右掌居然又完好无损地接在金牙右腕上,除了满手血迹,根本看不出切断的痕迹,然而手虽然治好了,断腕的痛楚却是真实存在的,那种痛切心扉的疼痛,普通人绝对不会愿意尝试第二次。 神秘老者:「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金牙先生,如果你继续浪费我的时间,下一回我也许会切断你作为男人最重要的器官」金牙哆嗦道:「这……这是圣光术?」 神秘老者:「没错」金牙:「这么说你来自教廷?你到底是什么谁……」神秘老者:「我?我是教皇啊」金牙忽然竖起中指,张狂笑道:「我去你妈的教皇,你这老东西无非是想打祭月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神秘老者:「噢,这么说你是宁愿多吃点苦头……不对,你……你服毒了?」金牙嘴角已泌出黑色的血液,说道:「我可没天真到以为说出那个秘密后,你就会放我一条生路,哈哈,我知道你肯定是教廷里的某个大人物,圣光可解不了我这种毒!哈哈,我……我……」金牙缓缓瘫倒在摇晃的甲板上,眼中浮现一抹莫名的柔情,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扎起翠色马尾辫的曼妙身影,在月色下笑魇如花……神秘老者摇头一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盒子,他默念咒文,小心翼翼打开,待盒中黑雾散尽,从中拿起一颗还在颤动的硕大眼球,贴在金牙逐渐冰冷的前额上。 神秘老者自言自语:「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值得一个地精族用生命去守护?又浪费一颗摄魂之眼,老夫好不容易才从尸无暗那弄来了一颗,好了,趁着灵魂消散之前,让我看看你死前都看见了什么,虽然回溯的时间有点短,但也应该足够了」一幕幕淫糜的画面在眼球中重现,便是这位明显定力过人的神秘老者也不免看得入迷,虽然年纪大了,可毕竟也是个男人……神秘老者收起已经报废的摄魂之眼,叹道:「难怪以前我在祭月身上感应不到任何情欲,原来是这个原因,现在既然老夫知道了这个秘密,那件事就有十足的把握了……」说完对金牙的尸体郑重行了一礼,沉吟道:「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地精,但我也没骗你,老夫真的是教皇啊……」金牙的遗体在圣光中化为星芒,带着他的旖旎幻梦消散在夜风中,空无一人的小船按既定路线继续驶向不知名的目的地,神秘老者目送小船远去,悠然一叹:「祭月还真是个美人儿……」若叶百无聊赖地独自守在银月祭坛的入口外,今晚又是女皇陛下净化腐蚀的日子,只是不知道荆流那家伙会不会找个无聊的借口过来汇报政务。 想起那个迟钝的首席政务官,若叶便有些懊恼,陛下明里暗里都不知拒绝过他多少次了,怎么那个呆子还是一根筋地不知道回头,明明身边还有自己这么个大美女……好吧,跟陛下相比,自己确实算不上大美女,可也绝对算不上难看呀,每年被自己揍趴下的追求者都能组成一队斥候了,怎么那呆子就是不肯多瞧我一下,难道是我从来不化妆的缘故?可陛下不也没化过妆么……少女心事,无人可诉。 前一刻还在为某个呆子烦恼的若叶忽然皱了皱眉,缓缓取下背后长弓,拔出箭矢,朗声道:「我数三下,再不出来就别怪我放箭了 」 阴暗密林中响起一阵掌声,一身皮甲的长发精灵女子从夜幕中转出,笑道:「晋入圣级后,若叶你的实力确实突飞猛进了呢,不愧是我从前就最看好的银月射手」 望着对方用刘海遮起的左眼,若叶冷声道:「璃月?你消失了这么久,怎么突然回来了?今晚陛下不方便见客,请回吧」 璃月笑道:「当然不方便了,今晚应该是她最虚弱的时候,或许连神意武装都没办法召唤呢」 若叶脸色一变,嘴上却怒斥道:「这么说来,最近千年王国中的腐化异象都是你的杰作了?为了皇位,你竟不惜把矛头指向自己的同族?」 璃月:「我若有那本事,当初就已经使出来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发难,你足够聪明的话,此刻就应该放行,我保证你以后还是禁卫统领」 若叶将弓弦拉满,拦在门外,说道:「陛下有令,今晚任何人都不许进入银月祭坛打扰」 璃月:「让开,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若叶:「这里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 璃月:「你应该很清楚,以我的天赋技能【闪现】,你拦不住我」 若叶:「我是拦不住你,但这祭坛外还有结界保护,难道你以为我会给你破除结界的机会?」 最^新^地^址:^ YYDSTxT.CC 璃月身形一闪,竟已置身结界之内,嗤笑道:「这祭坛的结界本来就是我主持布置的,难道你以为我还需要慢慢破除?」 若叶一惊,慌忙取出关闭结界的魔法器具,可祭坛的结界又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关闭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璃月消失在阶梯尽头。 远处山岭的祭坛中不断朝外释放出暴戾的能量涟漪,堪堪解除掉结界的若叶心急如焚,不惜催动伤及自身的秘法向阶梯尽头狂奔而去,她实在没有把握虚弱的女皇到底能在璃月的箭雨中坚持多久,每浪费一秒都有可能导致女皇的陨落,无论作为女皇禁卫,还是祭月私底下最亲密的姐妹,她都无法容忍那种可能。 可当若叶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赶到祭坛中心时,却对眼前的一幕有些不解,与璃月对战的,并不是虚弱的精灵女皇,而是一株植根于银月祭坛,散发着不祥意味的黑色巨木,形态与女皇所召唤的生命之树极为相似,然而其中所蕴含的堕落气息与生命之树的治愈本源又截然不同,为什么它会出现在祭坛中,女皇陛下又在什么地方?寻觅不到祭月踪影,若叶将目光转向腾挪跌宕的璃月,却惊讶地发现这位上代女皇最得意的弟子,迈入圣级多年的传奇射手,居然在巨木的攻击下落入了下风?流光闪烁的能量箭矢如暴风骤雨般洒向巨木,却无一例外被诡异的枝丫落叶所阻挡,能扎在树干上的寥寥无几,反观地上不断冒出的漆黑蔓藤,却逼得璃月频频分心躲闪,疲于奔命。 这株神秘的巨木确实不弱,可身为圣级射手,又有着丰富实战经验的璃月不可能应付得这般吃力呀,若叶皱了皱眉头,忽然觉得自己身体的永恒之力有些流失的异样,连忙放开感知,终于明白了个中缘由。 眼前这株不知是敌是友的巨木,竟然在不断吸收周围的永恒之力的同时,释放出诡异的腐化领域,别说璃月,就连刚进入祭坛不久的自己也不知不觉中从圣级被压制至五级,难怪以璃月的强横战力也讨不到好。 苦苦支撑的璃月,骤见若叶现身,一反常态地高呼道:「若叶,趁你的等级还没被它完全压制,先把这祭坛中的禁锢破开,让我们离开后再说!」 若叶疑惑道:「什么禁锢,我进来的时候没感觉到什么禁锢啊」 随后伸手往外一摸,巧手被无形之墙弹回,才惊觉这祭坛周围居然已经布下了一个只进不出的禁锢结界,而且这种独特的魔法纹路,显然就出自精灵女皇祭月之手,既然有这层结界存在,那女皇陛下又能到哪里去呢?莫非……若叶凝望祭坛中央的漆黑树干,眼神渐渐冰冷……璃月见若叶神色不对,连忙劝阻道:「若叶,别冲动,相信我,现在即便合我们二人之力也对付不了这株魔物,为今之计只能先行撤离,再想其他办法」 若叶冷声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杀掉陛下么?现在不是正合了你的意?」 璃月懊恼道:「我来这里是为了夺回皇位,不是为了给你们陪葬!」 若叶:「不想陪葬的话,那你最好也拿出点本事」 说着便再度催动秘法,一脚蹬地,身形激射而出,径直往祭坛中央的树干掠去。 璃月气急败坏喊道:「混蛋,祭月有什么好,你就这么心甘情愿为她赌上性命?」 嘴上这么说,手上长弓却是飞箭如蝗,为若叶清出一条直达树干的道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若是被这株魔物缠住,一定会遭遇一些她无法想象的惨况,作为女人的惨况。 短短一刹那,若叶已踏过时空长廊,越过重重阻隔,伫立于粗犷而黝黑的树干前,她默念咒文,全力放开感知,果然马上捕捉到一缕不易擦觉的微弱气息,若叶大喜过望,将永恒之力复在藕臂上,徒手往树干中一插,身前的这截树干竟是个中空的幻象,就这么用力一拽,将内里昏迷不醒的女皇拉出树干外,顺势拔出短刃,将缠绕女皇四肢的蔓藤一一斩断。 让人意外的是女皇祭月并末穿 戴进入祭坛时的那身纯白祭司服,反倒换上了一套几乎完全透明的露肩纯黑镂空蕾丝长裙,内里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让任何女人嫉妒的完美体态在纤薄布料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分外诱惑,平常那套宫廷制式的贴身衣物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与色气长裙款式搭配一致的露乳奶罩和没剩下多少布料的绑绳丁字裤。 清纯中洋溢着丝丝妩媚,妩媚里荡漾着点点清纯,这就是一具让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完美胴体,无论雄性或是雌性。 紧要关头之际,若叶没来得及细想向来清冷端庄的女皇陛下为何换上了这么一套淫糜的衣裙,扶起祭月便纵身往外跃去,大声喊道:「璃月,替我拦住它片刻,我马上就把禁锢破开」连珠箭发,璃月银牙紧咬,挖尽体内最后一点永恒之力,殊死一搏,她并不蠢,知道如果这时候还有所保留,那很有可能是三人都得留下的结局,面对那株给予她强烈不祥预感的巨木,她一刻都不想耽搁,只想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然而借着箭雨掩护飞速远遁而去的若叶,却忽然一个踉跄,顿住脚步,她呆滞地望着护在身侧的女皇陛下,眼中尽是出人意料的震惊与不解,她香唇蠕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缓缓合上眼帘,身子就此软软瘫倒下去。 长辫甩动,祭月一边扶着若叶娇躯,一边扭过头来,面对远处的璃月莞尔一笑,依然如往日那般的恬淡,自然,娴静,如春风化雨,不带一丝人间烟火。 璃月却瞬间如坠冰窖,犹如看到了天底下最可怕的笑意,失去光明的左眼隐隐作痛,再度勾起她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落败的那天,祭月不也是这样对着她嘴角轻翘地放出那一箭?璃月怪叫一声,疯了般不顾一切地合身往禁锢结界撞去,鲁莽的举动除了让结界边缘泛起几道波纹涟漪,没有任何改变,黑色蔓藤趁机缠上她的四肢,璃月挣扎着,目眦尽裂地嘶吼道:「混蛋,你骗了我,你竟敢骗我!」她口中骗她的人是谁?不重要了,这位曾经风光无限,实力与美貌均为一时之选的王位竞争者,正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般,被一步步拖向那绝望的深渊……「祭月,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错了,我不该觊觎你的皇位,我……我愿意以我的灵魂向女神起誓,以后绝不敢与你为敌,今晚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别……别动那个地方,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被一阵屈辱的讨饶声吵醒,若叶迷迷煳煳地睁开双眸,看见一个陌生而熟悉与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陌生而熟悉是因为刚刚昏迷前她还与 这个叫璃月的女人并肩作战,熟悉而陌生是因为她彷佛不认识那个侍奉已久的精灵女皇祭月。 若叶下意识地手脚用力,使劲挣脱缠绕,却意外地发现体内的永恒之力正源源不断地被四肢上的蔓藤所吸收,根本无从发力,她的女皇陛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想不明白。 身着色气镂空长裙的祭月全然不顾眼前艳丽女子的苦苦哀求,轻巧地划开裆部的皮甲短裤,饶有兴致地挑弄着对方那因恐惧而微微颤动的可怜蜜穴。 祭月:「本来祭品我一个人就够了,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自己送上门来,这就别怪本皇不客气了,想必那天晚上偷窥我的就是你吧?」璃月:「祭月,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教皇的阴谋,他告诉我今晚就是击杀你最好的时机,不然我怎么会冒险跑到这里来?」祭月闻言一呆,继而笑道:「造谣的本事倒是有长进,连我的感知都能瞒过去了,只是你情急之下也不好好挑个嫁祸的对象,居然连教皇冕下都搬出来了」璃月:「我说的都是真的!」祭月:「真也好,假也罢,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你就当是为了千年王国牺牲自己吧……」璃月:「我……我愿意与你订立灵魂契约,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任凭驱使,我好歹也是一位圣级强者,对你还是很有用的……」祭月:「连我自己都要当抚慰自然之灵的奴隶了,以后呀,咱们就一起当母犬吧」说着还俏皮地「汪」了一声。 那位清冷得不近人情的女皇陛下居然在学狗叫?璃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无言以对。 祭月:「咦?你怎么还是处女?当年与你达成协议的几位长老没有一个想要你的身子?」璃月羞愤道:「我都还没当上女皇,怎么可能提前把身子给他们,当我傻么!」祭月:「噢,也对,而且对那些老家伙来说,什么女人没见过,肏一个女皇可比肏一个将军更让他们兴奋,可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还没让男人碰过确实让我意外」璃月:「你长得这么好看不也是处女一个?」祭月:「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哦,而且还是被一个地精调教后再强奸破处,我的三个肉洞都已经让他内射过了……」璃月与若叶同时失声惊呼道:「这怎么可能!」祭月扭头朝若叶笑道:「说起来,那个地精若叶你也见过」若叶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猥琐的面孔,难以置信地说道:「是那个金牙?你说留着他有用,就是为了这个?」祭月:「要抚慰自然之灵,首先就是要让我自己的身体彻底堕落,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这件事了」 若叶:「难怪荆流会对我提及,说你最近有点异样……」祭月:「祈月节那晚我和他在广场上领舞,其实里边什么也没穿,还塞着跳蛋,他有所察觉也不奇怪」璃月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是谁告诉你抚慰自然之灵需要身体彻底堕落的?」祭月:「那自然是来自女神的指引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逐渐在璃月心中形成,只是那个她所推断的事实太荒诞,荒诞到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程度。 疑惑之际,一株细小黝黑蔓藤无声无息撬开她的稚嫩肉缝,悍然闯入她那从末有男人造访的处女之地。 迫在眼前的危机迅速将她的意识拉回到冰冷的现实,璃月娇呼道:「它要干什么,祭月,把它拉出去,不……不能再往里边伸了,啊,啊,好痒,我里边好痒……」祭月:「别担心,自然之灵只是在你的敏感部位播下种子,不过以后你发情与否,就由不得你自己控制了」 璃月:「被种下这东西,你还有脸叫我别担心!你自己怎么不试试!」祭月:「我的小穴,后庭和奶子,已经被播下种子了,我已经是自然之灵的奴隶,性奴隶……这一切都是为了拯救我们的千年王国……」璃月脸色一变:「你已经被……等等,你说还有后庭和奶子?」就像是应验祭月所说的一样,另外三株同样细小黝黑的蔓藤已然钻入璃月皮甲衣襟内,肆无忌惮地摸索着这具曼妙的胴体,寻觅那适合播种的肥沃土壤,她那饱满挺拔的双峰与弹嫩浑圆的玉臀是如此的高调,如同夜幕深处的明灯,为淫虐的魔物指引着方向,不多时,蔓藤便分别攀上穹顶上凸起两点的红梅与屁股里凹陷的臀缝鸿沟。 蔓藤蜿蜒,盘住饱满的肉乳,迫使本就挺拔的奶子向前胀起,再从末端新芽中吐出尖刺,就此扎入那两颗敏感而脆弱的僵直奶头内,璃月身为上代女皇最得意的弟子,自小刻苦修行,受伤是家常便饭,吃过的苦头不知凡几,可这种乳房被蔓藤魔物刺入的剧痛,却与她以往所感受过的各种肉体疼痛都截然不同,那赫然是直达灵魂深处的性虐刑罚,璃月既然曾担任游侠将军一职,自然也接受过刑讯逼供的相关训练,在这方面有着绝对的自信,然而那尖刺犹如活物般在她乳肉内游曳,撕裂灵魂的痛苦中夹带着一点点苦后甘甜的快感,却是让她的意志顷刻间便濒临崩溃的边缘,喉中更是忍不住呻吟出断断续续的糜音。 陈兵臀外的蔓藤也不甘示弱,张牙舞爪地掰开臀瓣,直入旱道,沿途攀附肠壁,一路开疆拓土,在温热而紧致的羊肠小道中高歌猛进,那又是另一种教人欲仙欲死的折腾,腹内翻江倒海,那深耕于后庭中的魔物彷佛随时要破土而出,开花结果,莫名惊悚。 已开始分泌爱液的私处早已成为魔物的巢穴,每一处私密的羞涩之地都在蔓藤的试探下暴露无遗,纷纷落入魔物大军的掌控之中,那道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在如狼似虎的爪牙下瑟瑟发抖,通道尽头的神圣宫殿,又能坚守多久?深入淫穴,乳穴,屁穴的蔓藤忽然同时亮起荧光,诡异而阴森,璃月彷佛预感到了什么,拼命摇晃着臻首,扯动着四肢,扭动着娇躯,然而徒劳无功的挣扎在蔓藤的缠绕下显得那般的可笑,她忽然仰天高昂地一声惨叫,悲伤的星眸中淌落着死寂的清泪,她安静了下来,她的世界,安静了下来……她被播种了,她终于明白播种的含义,她体内所有敏感之处尽数被嵌入细不可见的微粒,一旦发动,她除了乖乖发情就范,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身体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了。 若叶眼看着心高气傲的璃月怎样一步步身陷泥沼,心中不禁暗自发寒,虽然在皮甲的遮掩下无法得窥全貌,可那衣裳内的盘桓纹路与璃月俏脸上那扭曲的表情,不用说都能猜出在这位前游侠将军身上到底播下了怎样惨痛的种子。 既然女皇陛下与璃月都被播种了,那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自己了?若是今晚之前,若叶根本不相信祭月会伤害自己,可现在,她没有一丝把握。 祭月缓缓来到若叶身前,轻声叹息,悠久而无奈。 祭月:「你不应该跟上来的,你们挑衅了自然之灵的意志,它不会放你们离开」若叶:「自然之灵就是那株被腐化的巨木?」祭月:「是的,我们现在所处的异空间就在它里边,本来我想一个人承担它的愤怒,没想到出了璃月这个变数,间接连累了你」若叶:「我会被怎样?」祭月:「和我一样,会被播下种子,然后沦为它的性奴隶」若叶:「我进来只是为了救你,我不想我们变成这样」祭月:「我也不想变成这样……」 说着提起裙摆:「可我已经变成这样了」黑色镂空裙摆下那条春光难掩的绑绳丁字裤,仅有的一小块三角布料适逢雨季,被淫水所浸润,若不是萦绕腿间的风系魔法吹干水分,此刻脚踝之下只怕已是一片泥泞泽地。 若叶:「你明明知道的,我喜欢那个人,想把初夜留给他,就不能为了我等一等么?」祭月:「我可以等,可它等不及了啊……」四根同样细小黝黑的蔓藤,穿过皮甲的缝隙,像那游刃有余的花丛老手,娴熟地抚过 酥胸娇臀,璃月刚经历过的噩梦,正在若叶身上重演。 若叶:「为什么他非要死心塌地地喜欢你,为什么他只会对你嘘寒问暖,为什么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明明我才是最喜欢他的女人啊,连你这个女皇都知道了,难道他一点都看不出来么?祭月,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祭月怜惜地搂住这位情同姐妹的护卫,轻声细语:「对不起,若叶,对不起……」泪珠从眼角滑落,若叶玲珑娇躯几经蔓藤探寻摸索,小穴,屁眼,奶子相继沦陷,在烽烟四起的领土上竖起一面面白旗,眼睁睁地交出身体的主导权。 她知道,堕落的种子已经植根于体内,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的心还爱着那个男人,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心。 蔓藤适时松开,璃月与若叶重获自由,被自然之灵玩弄的自由,她们卸下了四肢的束缚,为自己戴上另一副名为性奴的枷锁。 祭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两套衣裙,柔声道:「先换身衣服吧,现在你们和我一样,可以直接听到自然之灵的命令,你们没接受过调教,它对你们不会太苛责,只要小心听话些,就不会激怒它」待接过衣裙细看,璃月与若叶俏脸同时飘起红晕,两人虽然都不是矫揉造作的性子,可手上这套色气装束在她们的认知中无疑已经触碰了底线。 若叶羞赧道:「陛下,这裙摆怎么就这么点长度,这不是什么都遮不住么?」璃月干脆就说了一句:「要脱随意,我是不会穿这种裙子的」话音刚落,乳房,小穴,屁股一阵躁动,如同被烧红的烙铁贯穿各处敏感私密部位,两人痛苦呻吟着弓下身子,香汗淋漓,就像两个俯首认错的孩子。 祭月:「刚还叫你们小心听话些,哪有性奴敢对主人说个不字的……」不到二十分钟,三位衣着风格相异,气质姿色俱佳的精灵美人双手迭放,并排俯跪在地,臻首前额几乎要贴到手背上,屁股却是无一例外地高高翘起,一看就是标准的性奴驯服姿态。 谁能想到,形如母犬的三位绝代佳人,都是千年王国中名镇一方的圣级强者?禁卫统领若叶,一枚月牙发夹别住齐肩刘海,尽显英姿活力,吊带连衣短裙上的薄纱纯白如雪,两根肩带随意慵懒地滑落到胳膊下,拉下的胸襟布料几乎暴露出一整个奶罩,而这奶罩偏偏奶晕位置上又缺失了最重要的两块布料,刚被尖刺性虐过的奶子荡漾在空气中,楚楚可怜,裙摆极短,仅能堪堪包裹住小半个屁股,幸而内裤倒不显得小气,是正常的三角样式,可惜淫穴私处,与奶罩上类似,腾出了一块椭圆形的无法之地,远看三点不露,细看三点毕露。 前游侠将军璃月,鲜亮银发洒过香肩裸背,淡扫峨嵋,肤如凝脂,一身淡紫长裙却是彻彻底底的露乳裁剪,而本该拱卫酥胸的奶罩也被替换成了乳托,让本就丰腴的奶子更显雄伟壮观,薄纱长裙洋溢着淫糜的诱惑,几乎完全透明,内里那对修长的大白腿清晰可见,然而下体私处既没传统样式的内裤,也不是祭月身上的那种绑绳丁字裤,仅仅由一条存在感极低的布条填在两腿之间的臀缝与小穴间,看起来便像全裸一般,这种裙装打扮在千年王国中,正是精灵族人为了羞辱那些背叛婚姻的荡妇而设计,称之为【辱裙】,而璃月身上这套的裁剪较之寻常【辱裙】更为淫糜,难怪之前让她心生抗拒。 精灵女皇祭月,翠色马尾长辫甩落在胸前,淡雅出尘,娇躯上依旧是之前的那套露肩纯黑镂空蕾丝长裙,只是那可有可无的奶罩与丁字裤已一并被脱下,潦草地扔在一边,柔光透过镂空花纹映射在婀娜身段上,交织出一幅赏心悦目的美人图,无形中却增添了几分教人心动不已的神秘情调,让本就美绝人寰的女皇裸体更为引人遐想。 三位在千年王国中举足轻重的传奇女子正准备迎接自然之灵的惩罚,殊不知在这异空间中一个她们看不见的角落里,一位老人正露出嘲弄的神色,他的指尖,流淌着金色的圣光。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2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二十七)爱与欲作者:sezhongse32022年8月25日字数:10528魔物巨木的异空间内,身着款式各异的色气裙装,三位同为千年王国中顶尖战力的美人儿展现出三种精灵族独有的妩媚风情,各有千秋,却同样的勾魂摄魄。 本是一片荒芜的冰冷地板上不知何时铺满了绿茵,春意盎然,生机勃勃,正是最适合万物交配繁衍的初春时节。 温暖而潮湿的空气中吹拂着青春的荷尔蒙,笼罩在柔和光线下的女子们悄悄吐出半截香舌,细细娇喘,精灵一族那极为匀称的身段配上极为暴露的裙装裁剪,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们各自的气质魅力,祭月高贵地放荡着,若叶清纯地放荡着,璃月桀骜地放荡着,同样的精灵丽人,不一样的美,只是无论她们之中哪一种美态,落在不同男人的眼里,心底大概都只会有同一种愿景,压住她们,插入她们,强奸她们……隐藏在角落中窥视的神秘老者也不例外,裤裆里的生殖器官遵循着作为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似要随时冲破那重重禁锢,喷出灼热的吐息,然而那张饱经沧桑的老脸上却是一如既往地风轻云淡,像是早就习惯了老二这种不安分的状态,默念圣典,顷刻间便将心头欲念压下几分,显得无比熟练,没法子,谁让他唯一的爱徒本就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女子之一,姿色不输于任何一位女皇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操控着这个异空间的,赫然是那位深不可测的教皇本尊,而不远千里潜入千年王国的教皇大人,此刻正很没风度地用五颗照影珠记录下三位精灵美人丢脸的一幕……教皇抚须而笑,人手一份,珠子虽小,物轻情意重,那四个人少不得要卖他个人情,价格不菲的人情。 蔓藤在脚踝边抽出新芽,沿大腿一路攀附而上,放肆地将或长或短的裙摆撑起,卷至后腰,露出三个吹弹可破的浑圆屁股,祭月三人依然呈跪拜之姿,上身匍匐在地,似乎生怕惹起自然之灵的不快,不敢有丝毫的违逆,而且还相当默契地同时将雪臀再抬高了一点,祭月的光屁股当然脱无可脱,若叶的丁字裤与璃月夹在臀缝中的布条却在劫难逃,被蜿蜒的蔓藤毫不客气地一并扯下,三位性奴羞红了脸,三个屁眼素面朝天,三枚淫穴历历在目,三个曾经心比天高的女人,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摆出这么一个淫秽的姿势,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坚韧而粗壮的蔓藤再度缠住她们的四肢与腰身,祭月,若叶,璃月均是峨嵋高蹙,不明所以,她们三个都这样听话了,也没打算反抗,再用这腕口粗的蔓藤缠住她们娇躯岂不是多此一举,只是接下来的性罚马上就让三个性奴隶明白到,自然之灵缠住她们自然有缠住她们的道理。 数颗有如活物的新芽复上三人臀瓣,无比灵巧地探入后庭与淫穴两处肉洞,撑住穴口边缘,随即将两处穴口往外拉伸,直至把两个可怜兮兮的肉穴扩张至生理上的极限,一股暴戾而疯狂的意念沉沉压下,明明周遭寂静无声,祭月等三人却彷佛听到了来自整座森林的冲锋号角,多年修炼而形成的敏锐直觉,让她们几乎是本能地收缩约括肌,意图让那毫无防备的屁眼与阴唇稍稍闭合,然而那深埋在敏感之处的种子又岂会让她们如愿?又是一阵触电般的痉挛,把三人最后的努力化作徒劳的挣扎,应激反应下三枚淫穴迅速排出过量的爱液润泽阴道,她们还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恶意,身体却比意识更快地作出正确的反应,这是她们作为圣级强者的战斗本能,只是没想到会出现在这种事上,到底是什么危机让拥有着圣级体魄的她们如临大敌?三根硬如黑铁的橡树箭矢从三个方向呼啸而至,分别瞄向俯身翘臀的祭月,若叶,璃月,萦绕在木条周围的风压肉眼可见地呈现出扭曲的气旋螺纹,三位传奇射手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顿时都顾不上自然之灵是否会苛责,纷纷扭动起屁股,意图避免木条对淫穴的直接冲击,然而无论她们如何晃起那肉感十足的臀浪,却始终无法摆脱锁定,那根朝她们骚屄激射而至的箭矢,始终瞄准着她们的小穴花芯,坚定且执着地捅向她们最脆弱的部位。 最可怕的一刻终于降临,三道惨绝人寰的心碎哀鸣同时荡漾在虚空中,高速旋转的箭矢轻轻松松地洞穿早已掰开的穴口,直闯花房,与峰峦迭嶂的肉壁皱褶相互摩擦出炙热的高温,一路烧杀抢掠,横行无忌,就这么如同强盗般撬开那最后一道关隘的大门,残虐地没入子宫深处,为奸弄女子而特制的箭头抵在宫壁上,借着疾驰的恐怖去势,在三位绝色美人的平坦小腹内顶起一小截锥形的凸痕,巨大的惯性带动着整副娇躯猛然向前一挺,连带缠绕其身的粗壮蔓藤也被拔出地表几分,若不是事先分泌了足够的淫水,千钧一发之际穴口蔓藤又及时拉扯住箭身,祭月等三人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惨淡下场,尽管她们此刻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蔓藤的抓力让她们完全承受了箭矢的骇人冲击力,三道水线整整齐齐地喷洒出优美的弧度,带着残留的余温,灌溉着身后的土壤,美人失禁的窘迫在男人眼中总是那般的赏心悦目,女人下体最脆弱的性器惨遭箭矢无情突袭,让她们同时遭受着来自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深入骨髓的疼痛感将会永远铭刻在记忆深处,成为她们此生挥之不去的噩梦,若叶与璃月小穴中的点点落红,宣告着二人在性奴的道路上迈出了处女丧失这最重要的一步,两个此前泾渭分明的动人女子,却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因为同一个原因开苞破处,让人不得不感叹命运的捉弄。 然而这就结束了么?当祭月想起自己被掰开的除了骚屄外还有一个肉洞时,第二枚如期而至的箭矢已经在瞄准她们屁眼的路上了……又是下意识的挣扎,又是毫无意义的挣扎,又是在男人们眼中看来分外可爱的挣扎,橡木箭矢无所顾忌地钉入本应只用于排泄秽物的嫩穴,侵入内里温热的直肠中,被蔓藤拽住去势的箭羽犹自颤动,三位优雅的精灵美人骚屄刚适逢侵袭,屁眼又惨遭奇袭,腕口与膝盖在绿茵上生生碾出一小段惊心动魄的辄痕,带有一缕哭腔的惨叫声,再度毫无悬念地纷纷扬起,她们只是单纯地宣泄着双穴受虐的痛楚,宣泄着作为一个女人的无尽绝望。 还末从锥心刺骨的性虐痛感中回过神来,祭月等三人便感受到了骚屄与屁眼中接踵而至的异动,没错,它在动,那两根扎入她们脆弱肉洞的橡木箭矢在动,在蔓藤的带动下,像男人的肉茎一般来回抽插着她们饱受凌虐的红肿肉洞!痛楚尚末消退,一股由粗粝的摩擦感而激发的奇异快感,无孔不入地沁入她们千仓百孔的心田内,从那被战火熏陶过的残垣断壁中,温柔地,细腻地,羞涩地,抽出活泼的新芽,一点点骚,一点点痒,在暴戾的痛苦中一点一滴撩拨起情丝,这快感是如此的甘甜,便像一位坠入深海中的遇难者,死死抓住身边唯一的浮木,即便被木刺扎得遍体鳞伤,也舍不得松开这唯一的希望。 没有任何约定,三位性格迥异的精灵美人儿却是无比默契地一起淫叫了,被箭矢抽插着唤起女人原始本能的她们,像所有夜店中的风月女子一般,纵情淫叫,那一声声银铃般清脆的风骚调子,与暗巷中那些二十个铜板便能肏上一回的娼妓如出一辙。 粗壮蔓藤卷起玉腿藕臂,将三位清秀佳人吊至半空,双臂反扭往后拉直,膝盖微屈,无限美好的胴体维持着俯身翘臀的淫糜姿势,祭月本就灰白的双眸愈发朦胧,若叶灵动的星眸愈发黯淡,璃月锐利的眼神失去焦点,骚屄与屁眼被箭矢奸弄的同时承受着体重的压力,激昂的淫叫与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共同谱写着一曲爱恨纠缠的悲情恋歌。 汗液与春水散发着精灵女子独有的芳香,洒满整片漆黑的虚空,淅淅沥沥浇灌着三具媚肉身下的绿茵之地,蔓藤上又吐新芽,转眼间结出蓓蕾,繁花锦簇,落瓣飘散在她们发端,耳畔,香唇,椒乳,蛮腰,圆臀,玉腿,脚尖,诡异花粉细如尘埃,萦绕其身,与之前植入敏感部位的种子遥相呼应,恍惚间,祭月,若叶与璃月体表敏感度数倍递增,白皙冰肌逐渐被红潮所淹没,彻底丧失了各自对身体的掌控权,本就高潮迭起的身子转瞬间被汹涌澎拜的欲念所吞噬,无休止地将她们的感官推往无尽的快感之巅,痛楚奇迹般消失了,虽然双穴仍在被极端粗暴地侵犯着,她们意识中却只剩下堕落的欢愉,暴风雨后的温情让她们开始迷恋上这种虚无缥缈的性爱高潮。 隐匿于一侧的教皇笑逐颜开,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随即打了个响指。 时间彷佛停滞在一刻,滴落的淫水凝固在半空,抽动的箭矢静止在穴内,甩动的奶子沉睡在梦中,祭月,若叶,璃月三人的灵魂像是被抽离了肉体般,去往那陌生的国度,那个被弑神者们窃取的神国。 她们直面着心中的愿景,却不知道她们的心早已被欲望所扭曲。 入眼是无尽的黄沙,自小目盲的祭月当然看不见这贫瘠的土地,但这扑面而来的热浪与风沙刮在俏脸上的磨砺感,除了沙漠还能是什么呢,她想起金牙一再提起的故乡,那个矮小的地精似乎就是生于这样一个地方。 那她为什么在这儿?这是现实还是幻象?祭月无暇多想,因为她感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熟悉的人,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弧度,因为她知道那个人的心跳在加速,体温在上升,他正欣喜若狂地朝自己奔来。 他叫金牙,是个丑陋的地精,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祭月浅笑着蹲下身子,避免金牙踮起脚尖也只能够着她腰身的尴尬,二人相拥,像对久别重逢的故人。 金牙:「陛下真的来啦?你来信说要探访我的城镇,我还以为你说笑来着,那……那件事你也是认真的?」祭月:「哪件事?」金牙:「就是为了达成贸易协定,你愿意以精灵女皇的身份,向地精族展示诚意,你……你知道对地精族来说所谓的诚意指的是什么?」祭月好像想起些什么,恍然大悟般应道:「噢,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我知道的」金牙:「陛下,你的事我一个字都没往外透露过,你大可不必这样对自己的……」祭月挑出玉指点了点金牙的尖鼻子,笑道:「小主人你再喊我陛下可就见外了,况且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千年王国,没什么不可以的」金牙懊恼道:「都说了别叫我小……」话末说完,便如两人温存离别的那天一样,大嘴被朱唇紧紧封住,刚还在不住挥舞的小手顿时软了下来。 最^新^地^址:^面对这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聪慧女人,金牙总觉得自己才是被调戏的那个。 唇分,祭月眉眼弯弯说道:「小主人 可不许再生祭月的气了」 金牙气馁道:「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比你那个叫什么荆流的大!」 祭月:「小主人,这回我也许要叫得很累哦,你得好好护着我才行」 同一个「叫」 字,落在耳中却是截然不同的含义,金牙裤裆中毫无意外地起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金牙没好气道:「你嫌累的话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祭月站起身子笑道:「我都穿成这样了,你叫我怎么回去?」 金牙这才注意到祭月身上这套暴露的蕾丝长裙,瞪眼道:「你又没穿奶罩和内裤?」 祭月可怜兮兮应道:「反正都是要让你们给扒光的嘛……」 金牙:「那你干脆把裙子也扔掉算了」 祭月:「那不行」 金牙:「为什么不行?」 祭月狡黠一笑:「因为小主人你最喜欢看到我穿这套裙子呀」 金牙无言以对,他也无需作答,裆部那擅自高高支起的帐篷,无疑就是这个男人最诚实的答案……金牙:「你打算怎么做?」 祭月:「你之前调教我的时候,不是经常威胁说再不听话就把我扔到地精族的贫民窟里么?」 金牙:「我那时候也就说说而已,怎么可能把你扔到千里之外的贫民窟里」 说到这里,金牙脸色一变,他们现在不就在千里之外的贫民窟里么?祭月巧笑着乖乖跪趴在黄沙上,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副奴隶项圈套在自己的天鹅玉颈上,将链子的另一端交到金牙手上。 祭月:「小主人,把我牵过去吧,让贫民窟的地精男人轮奸我这个精灵女皇,我想这足够代表千年王国的诚意了,回头跟商会谈判时你可要为我多走动,唔,小主人你下边看样子是压不下去了呢,让我这个性奴帮帮主人吧」 金牙呆呆回应道:「好……好吧……」 祭月熟练地替金牙松开皮带,解开纽扣,拉下长裤,如同被调教的那些日子一般,轻柔地握住那根勃然而起的巨根,前后套弄。 祭月:「小主人,难道那天你强奸我后,就再也没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金牙:「你怎么会知道的?」 祭月:「你这肉棒上,还残存着我小穴内遗留的微弱气息,而且……而且在我的感知中,还积攒了这么大量的……精液……」 金牙:「这样都行?」 祭月:「小主人,射给我吧,今天我还没吃早餐呢……」 温热而滑腻的口腔,像过往无数次调教过那般,倾尽所有的似水柔情,将整根狰狞肉棒纳入檀口内,顶在深喉处,如同过往无数次享受过那般,金牙喉中响起舒畅的呻吟,那是他这个主人对性奴最高的赞赏。 他下意识地按住祭月两侧脸颊,挺动腰杆,久违地抽插小嘴,他的肉棒久违地回到了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家……这个女人的胴体,就是他的家……带着浓烈腥臭味的流质早点,以最新鲜的方式灌入精灵女皇的檀口中,一波接一波涌出巨量的粘稠将祭月俏脸那微红的苹果肌鼓出一个可爱的弧度,随巨根抽离在嘴角满溢而出,祭月嗔怪地哼了一声,依照性奴礼仪仰头张嘴让主人勘验口腔中的白浊,得到金牙首肯后再咕噜几声将精液咽下。 祭月擦了擦唇边的余精,说道:「小主人,以后别这样憋着了,对身体不好」 金牙撇了撇嘴,面对祭月的规劝,出奇地没搭话。 你以为我不想碰别的女人都是因为谁?祭月:「唔,还是以前那味儿,好了,吃饱了,我们这就过去吧,小主人今天要给所有人一个惊喜呢,从今天起大概再也不会有人敢笑话你了吧」 烈日炙烤着黄沙,被热浪高温所扭曲的空气映出两个模煳的影子,躺在太阳伞底下的卫兵打了个哈欠,抬起眼帘啐道:「金牙那小子前些日子从千年王国回来后不是说金盆洗手了么,才当了几天好人,这会儿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他也不想想做这种招人恨的生意,有几个能熬到寿终正寝的?」 絮絮叨叨的地精卫兵渐渐闭上了嘴,将一双眼睛睁得跟铜币般大小,他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金牙以往的货物里就不乏家道中落而沦落风尘的贵族千金,他只是没见过这种容姿气质均无可挑剔的漂亮女人,而且从这个女人的驯服爬姿看来,她还是金牙的性奴隶?一个被调教过的贵族淑女?待金牙旁若无人地牵着祭月从身边经过,呆若木鸡的地精卫兵才猛然觉醒,急道:「金牙,这个精灵女人没问题吧?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货色,你可别给我们招惹个大麻烦回来,若她是哪位领主的亲眷,这镇上所有人都得给你陪葬!」 金牙回头咧嘴一笑:「放心好了,她是我以前调教过的女人,况且领主什么的,在她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地精卫兵嗤笑道:「哟,这么说,你金牙比那些领主还有权势了?可我怎么听说你这回在千年王国连家底都亏光了?」 金牙:「没错我是亏光了家底,但我赢回了一位女皇啊」 说完便牵着祭月往贫民窟的方向走去。 地精卫兵目送金牙远去,对祭月蕾丝镂空纹路下扭动的屁股吞了口唾液,暗笑道:「女皇?哪个女皇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个丑陋的家伙,噢,不过话说回来,精灵女皇祭 月好像就是位习惯扎起马尾长辫的绿发盲女,和他刚牵着的那位……一样……?」地精卫兵的笑容逐渐僵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最^新^地^址:^正值晌午休憩,贫民窟广场正中央的高台下挤满了衣衫褴褛的地精族人,按照以往惯例,这种难得一见的盛况只会发生在富商们兜售廉价食物的时候,但今天的高台上没有堆积如山的谷物,只是站着一个丑陋得不像话的地精,还有跪着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精灵,男人们毫不掩饰裤裆中的异象,更有甚者干脆就落落大方地将阳具掏出当众套弄,皆因台上那位世所罕见的大美人不但装束暴露,还戴着代表性奴隶身份的项圈!换作平常,这种级别的女人即便沦为性奴,也是被大人物们圈养在深闺中,能远远瞧上一眼已是万幸,又哪能像现在这般一览无遗,特别是那蕾丝镂空纹路间隙中隐约可见的乳肉与臀缝,这位风姿绰约的高雅女子分明就没穿奶罩与内裤!不得不佩服台上那个素来遭人鄙夷的人贩子,太懂女人,也太懂男人了。 男人的热切,女人的嫉妒,孩子的好奇,各种目光交织在祭月暴露的胴体上,让这位以清冷着称的精灵女皇俏脸微微发烫,敏锐的感知告诉她,男人们幻想着在她身上宣泄兽欲,女人们期盼着她被轮奸堕落,而那些天真的孩子则是出于饥饿的本能盯住她的奶子。 一道道不怀好意的视线让习惯了万民敬仰的精灵女皇生出一丝被视奸的微妙羞涩感觉。 金牙干咳两声,将台下众人的注意力从身旁佳人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大声宣告:「众所周知,本人已经宣布金盆洗手,再也不沾手人肉买卖,这位是我最后调教的一位性奴,也是我这辈子所调教出来最出色的一位性奴,她叫祭月,是一位圣级月祭司与射手,同时也是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今天到这里和大家见面,是为了展示千年王国对地精族的诚意」地精族人们面面相觑,沉默半晌,继而爆出一阵阵讥讽的笑声。 「你说她是女皇陛下?你当自己是什么人?你只是个人贩子,人贩子懂吗?」「吹牛吹到你这份上,你怎么不一口气把这沙漠都吹跑?」「虽然这个时间最适合做白日梦,可做着白日梦还能梦游的倒挺稀罕」「这孩子从千年王国回来后怎么就有点不正常了……」金牙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看着台下观众对自己的嘲弄,完全没有一丁点争辩的意思,彷佛 他才是观众,准备看那好戏开场。 祭月站起身来,以极为优雅的姿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双手结印,巨大的魔法阵以高台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在人们惊惧的目光中,干涸的土地在轰鸣声中纷纷龟裂,一株巨大的参天大树从高台后拔地而起,绿茵从数根朝四周铺开,治愈星芒从枝丫上缓缓飘落,抚慰在场所有人的躯壳与灵魂,一池圣泉有如神迹般无端显现,这一小块贫瘠的土地竟是硬生生变成了绿洲。 全场静谧,鸦雀无声,这无疑是自然法术中只有月祭司才能施展的【生命之树】,而这种规模的【生命之树】意味着这位女子就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圣级强者,这确实比任何言语都具备说服力,难道这个地精说的竟然都是真的?一位站得较远的地精醒悟过来,连忙朝祭月弯腰行礼,然后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虽然此刻祭月形如性奴,可没人真的就敢把一位女皇随便当作性奴看待,如果一个不高兴将在场所有人火了,估计也就是一抬手的事儿,难道事后还指望那些眼里只有金钱的商会成员替自己讨个公道?金牙扯高气扬笑道:「噢,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嘛,搞得好像我多小气似的……」众人绯腹,我们是在给女皇陛下行礼,你得意个屁!当然,没人会真的说出来,毕竟这个人贩子与女皇的关系好像真的不一般。 祭月柔声道:「我今天既是千年王国的女皇,也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隶,就不必拘礼了,如果一会儿大家轮奸我的时候还要讲究礼仪,那末免就太麻烦了」在场的每一个地精都觉得今天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女皇陛下刚才提到轮奸?噢,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可为什么大伙儿的神色都跟自己一样茫然?不会是……都听错了吧?祭月彷佛洞悉每个人心思一般,再次解释道:「你们没听错,今天你们可以随便轮奸我,我愿意当地精族的性奴隶」人群中彷佛炸开了锅「药,谁能卖我一瓶性药,我出两个……不,我出五个银币!」「赶紧的,把家里还能动的男人都喊过来,错过了这回得后悔一辈子」「爸爸,我也想肏女皇,我还是个处男呢」「没问题,咱们父子俩一起上阵肏她!」明明被这些猥琐的地精族以极为粗鄙下流的言语调戏着,祭月内心深处却滋生出一丝身居高位时不曾有过的欣喜,彷佛这些意欲轮奸她的男人,才是对她作为女人的应许,她嫣然一笑,慢慢扯下抹胸布料,缓缓提起蕾丝裙摆,众目睽睽下彻底地三点毕露。 祭月:「这棵【生命之树】会持续治愈我的身体和恢复诸位的体力,不需要有任何顾忌,继承神意武装的女人不会怀孕,你们可以尽情地侵犯我这个精灵女皇,我以我的灵魂起誓,今天你们对我做的所有一切,无罪! 」地精们怪叫着,嘶吼着,咆哮着,如同潮水般攀上高台,涌向那具诱人的胴体,将祭月淹没在绿色的海洋中。 肉棒,无尽的肉棒,狰狞的,绿油油的,各种尺寸的肉棒持续地插入祭月娇躯上所有可以用于抽插的部位中,就算是最精明的商人此刻也无法统计精灵女皇到底同时与多少个地精男人进行着交合,地精无疑是大陆上最卑微的种族,而精灵族则公认是大陆上最优雅的种族,当地精族中地位最为低劣的贫民们轮奸精灵族中最尊贵的女皇,巨大的身份落差让这些本就血脉偾张的男人们更加兴奋地释放着心中的色欲,他们榨尽体内每一分精华,意图在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身上留下自己曾经存在的证明,尽管明知道女皇绝不会怀上身孕,生命的本能依然驱使着他们将无尽的粘稠灌进女皇的子宫内,他们竭尽所能地凌辱这个高高在上的性奴隶,彰显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尊严。 那可是女皇陛下呀,那些权势滔天的领主们能像他们一样轮奸女皇?只有在这一刻,贫民窟的地精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与那些大人物是平等的。 祭月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一处干爽的地方,那身色气裙装早被撕成片片碎布,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四周,它已经成功勾起了男人们的性欲,完成了它的使命。 地精们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奋力耕耘,发情女皇在人群中香汗淋漓,婉转承欢,她没有讨饶,因为檀口没有一刻不被肉棒所封堵,也因为对这群完全丧失理智的男人而言,讨饶没有任何意义,出于淑女的本能,她喉中断断续续地呜咽出羞愤的调子,可这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抗议,恰好是男人欲火的助燃剂。 淫穴,屁穴,口穴被毫无人性地撑大至极限,由于地精们身材普遍矮小,碰上年纪较小的地精,娇嫩的骚屄有时候甚至能同时承受三根肉棒的暴戾侵犯,肉棒争先恐后地挤压着肉穴内有限的空间,互不相让地磨研着每一寸柔弱的肉壁皱褶,高潮处,一声令下,三炮齐射,内射中出,巨量浓精掺和着不同体味,对阴道深处发起无坚不摧的冲锋,悍然玷污那处神圣的宫殿,让头一回接受轮奸的祭月产生一种被千军万马践踏娇躯的错觉,三棒拔出,因液压而逆流喷涌的余精瞬间染白了两腿内侧肌肤,被三个男孩同时奸污的耻辱感与同时满足三个处男的骄傲感,互相缠绕在快感之巅,如入云端,如坠深渊,久久无法平息,她注定是无法平息的,因为下一轮的奸入,已然酝酿完毕。 祭月已经不知道喝下去多少精液,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微微隆起些许弧度,地精们热情地用肉棒撬开女皇贝齿,迫不及待地奉上精液盛宴,毫无风度地强迫这位优雅的女士共进午餐,祭月终于承受不住这轮番灌入的美食,在一次口交的间隙忍不住侧首呕出肚中的余精,白浊伴随着胃酸倾洒一地,地精们不以为怪,呕得多,喝得才多,反正他们有的是精液,还怕喂不饱女皇陛下?末等祭月咳嗽,又一根肉棒粗鲁地顶至深喉,又是一次充满恶意的喂食。 至于那根细长的高马尾发辫,已经作为慰藉的工具,缠绕在不知多少根狰狞阳具上。 稚嫩的屁眼理所当然地无法独善其身,与其他肉穴一样迎来了蛮不讲理的访客,荆棘满布的肉棒根部与果冻般弹嫩的臀瓣激情碰撞出淫糜的声音,啪啪作响,粗暴的过客在羊肠小道中来回穿梭,肆意开采,将那本用于排泄的通道改造成肉棒的形状,紧致的包裹感让深入内里的肉棒舒舒服服地畅快内射,拔出的瞬间,惨白余精在肌肉收缩挤压下激射而出,俨然一道乳白泉眼,围观等待的男人们百无聊赖,纷纷以掌击鼓,在两片股瓣上留下到此一游的鲜红印记,与大腿上密密麻麻的「正」字相映成趣。 树下的圣泉不知何时被贪婪的地精们喝尽,只留下干涸的池子,不知是谁提议,男人们欢呼着将祭月架起,将已经被轮奸至神志不清的她整个人抛入池中,男人们解下长裤,撸动肉棒,对蜷缩躺在池底的精灵女皇施以颜射凌辱,黏稠的白浆从眼角滑落,留下一道道银白的轨迹,有如泪痕,如泣如诉。 精液渐渐漫过娇臀,漫过藕臂,漫过锁骨,漫过乳尖,最后没入香唇鼻孔,祭月皱了皱眉,随着一阵咳嗽转醒,祭月茫然坐起身子,抹了抹黏煳的俏脸,呛出鼻孔口中的白精,男人们又将她拖出,开始了新一轮的轮奸……祭月来不及淫叫,身上又再度插满了代表征服的战旗,身心被肉体的快感所支配,她被轮奸着,被地精们持续不断地轮奸着,被动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抽插内射,她已经放弃了思考,思考自己被轮奸的理由,思考这理由是何等的荒谬……若叶现身于银月城的教堂中,不知所措地面对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因为对方手上拿着一枚象征着誓约的戒指,他要她嫁给他……如果这是梦,那若叶希望这梦境永远不会醒来……荆流笑着问道:「那你的回答呢?美丽的小姐」若叶抿嘴点了点头,捂着羞红的半边脸颊,缓缓递上左手的无名指……闪亮的钻戒恰到好处地套如指头,得偿所愿的若叶喜极而泣,这个笨蛋,终于也有开窍的一天啦。 牧师的声音适时响起:「若叶小姐,你愿意嫁给荆流先生为妻,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发生什么,都忠实地遵循他的意愿,永远不得违背吗?」「我愿意」充满着欣喜的若叶冲口而出 ,完全没察觉这段誓言有什么蹊跷。 新娘抛出花球,落在一个曾经追求过若叶的年轻单身军官手上。 荆流:「好了,这位先生,按照我们的习俗,你可以向我的妻子提出一项要求,把你的愿望大声说出来吧」若叶皱眉道:「不对呀,我怎么不知道你的部族有这么一个习俗?」荆流捏了捏妻子的脸庞,笑道:「刚起过誓什么都要听我的,这么快就忘了?」若叶难得可爱地吐了吐香舌,没有反驳丈夫的话。 军官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想让新娘子……像个荡妇一样和在场所有男人泄欲乱交」若叶脸色一冷,说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今天是我最重要的日子,就不跟你计较了,马上给我滚吧!」没想到周遭宾客对这个下流的要求却彷佛理所当然一般,一个也没有出言苛责,反而是荆流搂住若叶,轻声道:「怎么能这样对宾客说话呢,赶快向人家道歉」若叶扭头道:「你……你说什么?我要向他道歉?他在要求你的妻子在婚礼上和别的男人乱交啊!」荆流:「这正说明我的若叶是个出色的美人儿呀,你看看你今天挑的裙装,不正是为了勾引他们轮奸你么?」若叶不解道:「我穿什么了,我穿的不是婚纱么……」低头望去,却赫然发现自己穿的是一套暴露着三点的色情短裙!若叶啊的一声连忙用双臂遮掩三点,对周遭窃笑的宾客羞愤不已,为什么她会穿成这样,为什么她会在自己的婚礼上穿得像个荡妇一样?荆流:「好了,若叶,别闹了,听话,把手放下来,我的妻子身材这么好,有什么好遮掩的」说着慢慢拉下若叶双臂,让自己的新婚妻子再度暴露奶子与淫穴。 若叶羞赧道:「不……我不想,我想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荆流沉默片刻,指着满堂宾客细声道:「别怕,我会和他们一起做你的第一个男人,来,让大家看看我的妻子是个怎样放荡的女人」若叶挣扎半晌,终是慢慢将指尖抠入淫穴,当着所有人的面,手淫自慰,娇喘连连,忘情叫春,她叫得就像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2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二十八)迷雾中的真实作者:sezhongse32022年9月15日字数:10447代表着淫欲的诗歌在肃穆庄严的女神凋像前奏起,神圣的教堂中上演着种族延续的神圣仪式,男人们为新婚的若叶奉上炙热的祝福,那是每一个男人独一无二的印记,那是他们给予一个女人最直白的赞赏。 吊带垂落,本就略为松垮的抹胸布料翻落腰间,纯白的短裙被不断扬起,自慰泄身后的若叶被男人们拥簇在中间,内裤与奶罩早已撕成可怜的布碎散落一地,她清晰地感觉到双腿之间轮流填充着尺寸不一的坚挺肉棒,她不知道那是属于哪个男人的,因为在轮奸之前,温柔而体贴的丈夫就替她戴上了漆黑的眼罩,到底是初为人妇的女孩子,脸皮薄,在自己的婚礼上让宾客们奸淫取乐,即便是出于丈夫的意愿,多少也会难为情,眼前的黑幕隔绝了暧昧的目光,也让向来对感情抱有纯真幻想的若叶,自欺欺人地渐渐放下心防,她分不清哪一根才是来自丈夫的肉棒,每一次被插入都竭尽所能地逢迎着,嘶声力竭地淫叫着,她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丈夫失望,不想与丈夫的第一次交合留下任何的遗憾,为此她不惜放弃高傲与尊严,恬不知耻地讨好每一根陌生的性器,她是荆流的妻子了,她刚在女神的见证下起誓永远忠于丈夫,无论为丈夫做什么,她都甘之以殆,她委屈着自己,让每一个强奸她的男人痛快宣泄,只要其中有她的男人就足够了。 她是最美丽的新娘,也是最幸福的娼妇。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是丈夫荆流对妻子的款款深情:「没想到我的小若叶放荡起来居然这么有女人味呢,真后悔以前那样冷落了你」若叶心中暗喜,嘴上却一如既往的傲娇:「也就你这瞎子对我视若无睹了,看看……噢,噢,哈,看看现在轮奸我的这些男人们,哪个没……幻想过和我上床?啊,啊,高……高潮了,又高潮了!」荆流:「被男人们轮番操弄的感觉很爽对吧?」若叶:「一……一点也不爽,我只是为了顾全你们部族的……嗯,嗯,习俗……」荆流:「被我操也不爽?」若叶:「啊,啊,只有……只有被你操的时候才爽……」荆流:「那我可爱的小若叶从被轮奸开始一共爽了几次?」若叶迟疑道:「两次……噢,不,三次!嗯,一共三次」荆流笑道:「可我还没操过你啊,这么说,放荡的小若叶无论和谁交媾都能爽起来呢」在丈夫面前亲口承认被别的男人搞爽了,若叶嘤咛一声,只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像现在这刻丢脸,羞恼道:「你……你欺负人……」荆流:「那你想知道现在强奸你的是谁么?」若叶:「不想知道!」荆流:「就是接到你花球后被你训斥的部下哦,被他玩过后,恐怕以后你都没法子在人家面前抬起头来了」若叶:「啊,啊,难怪插得这么……起劲,我只不过拒绝过他的追求,他就这么想凌辱我么……」荆流:「你现在这模样,是个男人都想凌辱你啊……」若叶:「他……啊,啊,他忽然动得好激烈,噢,受不了了,我要被讨厌的部下干上高潮了,噢,噢,让他拔出去,我不想让他射在里边……」荆流:「没关系啦,反正他已经在你里边射过一次了,而且若是怠慢了客人,传出去会让别人笑话我们夫妻不知道礼数呢,还不赶紧向人家道歉?」若叶:「好……我……我知错了,这位客人,请……请放心射在若叶的骚屄里,若叶会……会心怀感激地收下你的馈赠」荆流:「若叶乖,这才是我的好妻子呢」年轻的军官暗恋若叶多年,何曾见过生性高傲的统领大人还有这般小女人娇羞温驯的一面,心中一荡,长久以来积攒而下的爱恨纠缠伴随着凌虐佳人的性交冲动转瞬涌向下体,他的血液沸腾了,他的精液沸腾了,他的灵魂沸腾了,一股股白浆如同连环巨炮般激射而出,一波波灌进这位新婚人妻的小穴里,阴道中,子宫内,再次内射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他长吁一口气,意犹未尽地拔出狰狞巨根,从满是余精的骚屄内拖出一条纤细粘液银丝,直至丝线断裂,像点燃了引信般将最后一枚白浊炮弹轰向美人俏脸,浓浆洒落,在高潮中失神的面庞上涂抹出白里透红的淫糜色调。 荆流:「我的小若叶被颜射啦,是不是又爽到了?」若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游天外,舔了舔滑到嘴边的白精,含煳道:「爽……爽到了,我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爽到天上去了,呜呜呜,若叶被操成淫妇了……」荆流怜爱地揉捏着妻子僵直凸起的粉色乳头,笑道:「看你这色情的奶子,还想继续让更多的男人干你吧?」若叶:「我……我想让你干……」荆流戳了戳妻子鼻梁:「宾客们都没尽兴,我这个当主人的总不能顾着自己先吃,不过……」他指了指人群里勃起的肉茎说道:「看来第一批干你的客人又恢复活力了」若叶鼓起腮帮说道:「这是我们的婚礼,你怎么 能只让我陪别的男人……」荆流:「傻丫头,你就不会让三个男人同时轮奸你么?你的小嘴和屁眼不是都闲着么?你身材这么棒,又不是只有骚屄能射」若叶:「对……对哦……」随即高声道:「今天的若叶是大家的若叶,请大家不必客气,随意开采我的肉洞吧……我会让你们一起舒服的……」男人们闻言,一哄而上,纷纷将肉棒捅进新娘子的口穴,屁穴,淫穴,三穴齐插,三穴齐鸣,三穴齐射,三穴齐奸。 新娘子俯跪在矮桌上,鼻梁上的黑纱眼罩与腰间仅有的白纱布料装饰着这身色情的媚肉,相映成趣,她像母犬一般跪着,微微颤动的四肢出卖了此刻惴惴不安的内心,她勉强地笑了笑,努力让自己更放荡些。 新娘子身前站着男人,身下躺着男人,身后趴着男人,她被男人们像三明治般包裹着,他们不是她的新郎,但她却是他们的新娘。 新娘子的檀口生涩地吮吸着肉棒,忽然被按住臻首,伴随着畅快的宣泄,她喝到了带着腥气的粘稠牛奶。 新娘子的淫穴紧紧啜住到访的肉根,她主动扭动着腰肢,让身下的男人射了一次又一次,在丈夫的谆谆诱导下,她渐渐觉醒了取悦男人的本能。 新娘子的屁眼温柔地容纳着侵犯的阴茎,无私地奉上旱道的初次,懵懂少女被奸至高潮时,小屁股却响起两道不和谐的噗噗声,周遭传来男人们揶揄的调笑声,她尴尬地轻声向肏弄自己后庭的男人道歉,羞态可掬。 新娘子的左手握着不知属于谁的炙热肉棒,前后套弄,无名指上的婚戒,闪烁着幽深的光芒……新娘子的娇躯复上一层光洁的银白,她穿上了由精液织成的婚纱。 教堂中的男人们举杯相庆,都在真诚地欣赏着新娘子被干的样子……璃月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千年王国的王座上,她茫然望着身前毕恭毕敬的大臣们,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陛下,陛下?此事还请陛下决议」身旁的首席行政官荆流出言打断了璃月的思绪。 璃月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事?噢,本皇刚走神了没听清楚,荆流你再说一遍吧」荆流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说道:「前任女皇祭月被恶魔蛊惑,意图腐化自然之灵,证据确凿,目前已被擒获,请陛下发落」璃月:「那神意武装……」荆流:「陛下您忘啦?那天你击败祭月后,神意武装就重新选择了您作为它的主人啦,不然陛下今天又怎么会坐在这里?」璃月:「我击败了祭月?」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刘海遮住的左眼,却没摸到那耻辱的伤疤,她的左眼没瞎,难道那天她真的在决斗中击败了自己的宿敌祭月?璃月兴奋地挥了挥手,说道:「那就尽快把那个恶魔的使者处死吧!」荆流忙道:「臣恳请陛下三思,祭月犯下这种滔天罪行,怎么能只是处死了事」随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而且很多部族长老不希望她就这么被处死……」璃月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皱眉道:「那你们说应该怎么处置她?」荆流:「臣下与在座几位长老都商议过了,祭月已经失去了神意武装的加持,体内的永恒之力又被我们以精灵族的秘术封印,除了身体恢复速度维持有着圣级水平,战力已经和常人无异,大可以把她囚禁在娼馆内,调教为性奴隶供人玩弄,一方面可以惩罚这个邪恶的女人,一方面盈利所得还能充盈国库,一举两得」 璃月冷冷笑道:「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你们想肏她?」荆流不动声色:「陛下言重了,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千年王国,若陛下觉得不妥,我们可以好好查实祭月与恶魔交易的事再论罪处决」璃月脸色一变,这些长老明面上不说,可谁猜不到当初那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祭月与恶魔交易这种说辞也就骗骗底层民众,只不过成王败寇,她赢了,祭月也只好真的与恶魔交易了,可把柄到底是落下的。 璃月:「没想到她一手把你提拔到现在这个位置,到头来对她最狠的那个人是你」荆流:「我只忠于女皇,而现在千年王国的女皇就是陛下您」璃月:「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去办,别干得太过分,那毕竟也是曾经的女皇」荆流:「今晚臣下和几位长老就要一起到牢里审讯祭月,陛下如果有空就不妨一起去吧,不然事后陛下责怪我们干得过分,可就说不清了」璃月:「本皇就不去了,你们看着办就好」荆流:「陛下就不怕祭月真的审出些什么?」璃月沉吟半晌,终于妥协道:「好,本皇今晚就和你们一起去」入夜,银月城守卫最为森严的地牢中,璃月凝望着栅栏另一侧被束缚在活动拘束架中的祭月,心中生出一丝兔死狐悲的莫名忧伤,她从末想象过这个恬淡如水的女人,也会流露出这种表情,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而那两个围绕她忙碌的人类男人,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璃月朝身边的荆流问道:「你从哪找来的这些人?」荆流:「他们是从神圣联盟彼得家族重金聘请回 来的调教师,不过请陛下放心,没走国库的账,是长老们私下凑的钱」 璃月:「看来你们准备得相当周全啊」 荆流:「长老们既然愿意把筹码压在陛下身上,自然也不会介意添点彩头」 璃月:「他们是怎么把祭月弄成……这个样子的?」 荆流:「他们使用了专为精灵族配制的媚药,陛下」 璃月:「媚药?我了解祭月,她绝不是一个容易向欲望屈服的女人」 荆流悠然道:「如果是直接往她小穴和奶子注射十倍剂量的媚药呢?」 璃月惊道:「注射十倍剂量?你们就不怕直接把她弄疯掉?噢,我明白了,你们是刻意保留了她圣级的恢复能力?可即使以她现在的体魄,仍然不可避免会留下后遗症吧?」 荆流:「也就让她离不开肉棒而已,这不正是陛下您所期望的那样吗?」 璃月:「胡说,本皇什么时候期望过这种事情!」 荆流没有理会璃月的辩解,自顾自地说道:「陛下不觉得她穿上这身裙装,比往常更美么?」 璃月冷哼一声:「哼,男人……」 璃月既然能被视作最热门的女皇候补人选,本身当然也是千年王国中有数的大美人之一,可就连这样的她,也不得不承认此刻被拘在笼中的祭月要比自己胜上一筹,烛光透过长裙镂空蕾丝点缀在白皙胴体上的迷幻黯纹,犹如在静谧湖面上染开一缕墨色,清纯中荡漾着妖娆,别说身边这些一直觊觎祭月美色的男人,就算是她这个女人,也难免生出一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原来并不是恨着祭月,她只是一直嫉妒着她……调教师们将水银棒分别插入祭月的舌尖,阴唇,臀缝探测体温,随后读数记录在案,然后便取出一枚控制水晶激活,一声酥软到骨子里的悠长呻吟从祭月喉中漫出,以往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俏脸如今已是被情欲所掩盖,看不出痛苦还是享受,又或者兼而有之,一枚魔法跳蛋从裙底跌落,一直滚到墙角,淌出一条显眼的水渍,男人们会心一笑,他们都知道那跳蛋与脚踝间的细线意味着什么。 不愧是花了大价钱请回来的调教师,专业的事情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办。 最^新^地^址:^ YYDSTxT.ORg 荆流:「祭月已经发情了,陛下,您也该准备进去了」 璃月皱眉道:「本皇在这儿看着就行了,进去做什么?」 荆流:「陛下您事前不是早就和长老们说好了么?这时候还在装煳涂可就没什么意思了,况且如果不进去,陛下又为什么穿成这样站在这里?难道只是为了让我们过过眼瘾吗?」 璃月:「我穿成什么样子了……?」 随后疑惑地朝自己裙摆扫了一眼,怔怔一呆。 她居然穿着【辱裙】,精灵族人专为羞辱荡妇而设计的【辱裙】,她堂堂一个精灵女皇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穿着一套极端暴露的【辱裙】!她身上的布料,并不比笼中的祭月好上多少……璃月视线与裙摆接触的瞬间,似乎猛然回想起什么,喃喃细语道:「噢,对了,我想起来了,确实曾经向长老们许诺,如果成功夺回皇位,就以女皇的身份供长老们亵玩……」 荆流弯腰摆手,作了个邀请的手势,说道:「那么就请陛下入狱吧」 璃月双眼迷茫地一步跨过监牢铁门,两任女皇,两个命运纠缠的圣级高手,两个不世出的美人儿,双双沦为阶下之囚,笼中相会。 调教师们退出牢笼,顺便解开了活动拘束架的禁锢,重获自由的祭月娇喘着,像一头被欲望所支配的母兽,一个箭步便将刚步入笼中的璃月扑倒在地,她粗暴地用香舌撬开对方贝齿,窸窸窣窣地索取舌吻,右手已经条件反射般探入身下美人裙摆,扒下璃月胯下那条吸附在骚屄与臀缝上的布条,弃之如履般扔出栅栏外,一位长老笑吟吟地捡起,凑到鼻尖闻了闻,心满意足地收入怀中。 两具柔媚的肉体彼此纠缠在一起,百合盛放,耳鬓厮磨,活色生香,调教师们当然不会忘记把照影珠准备妥当,这般不同寻常的美景,即使是他们的族长明顿大人,大概也不曾见过吧。 两根秀气纤细的玉指捅入娇嫩的花芯,半点不秀气地抠挖抽插,搅弄风云,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下,璃月骚屄内那一处处敏感弱点便如黑夜中的点点萤火,尽数暴露在盲女的意识蓝图中,柔荑准确无误地拂过那一处处防线中的漏洞,麻酥的感觉点点滴滴渗入穴壁,撩人春意丝丝入扣勾起欲念,璃月那看似稳若金汤的心防在自己的宿敌面前尽数成了可笑的摆设,被摧枯拉朽般碾成齑粉。 璃月的小嘴终于从祭月的舌吻攻势中喘过气来,喉咙却不由自主地哼出慵懒绵长的调子,像万物在春意中苏醒,像淑女在淫梦中徘徊,她叫床了,一声接一声,声声不断,天籁不绝。 两任女皇,上下体位,纵情淫叫,难舍难离。 祭月抽出两根沾满粘液的玉指,两指间银丝牵绊,她意味不明地翘起嘴角,将刚刚从下身女子淫穴中掠夺而来的战利品递入口中,仰首含在舌尖细细舔舐,像在品尝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甜点,她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小女孩般,满足地轻轻一叹,悠久而幸福。 璃月眼看着对方的挑衅举动,心中涌起一股 不忿,长久以来压在心底的嫉妒彻底爆发,我姿色不如你,人缘不如你,手段不如你,实力不如你,现在连干这种事都不如你,我样样都不如你,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璃月腾出双手,毫不客气地往祭月酥胸抓去,扯住抹胸布料用力往外一撕,黯黑蕾丝化作不屑漫天飞舞,两只活泼的玉兔就此蹦出,肆意轻狂地招惹着所有人的注意力,内里本就没有佩戴奶罩的祭月遂了男人们的祈愿,彻底真空上阵,然而她并没有遮掩春光的意思,落落大方地任由笼外长老们意淫视奸,跟从前的保守作风判若两人。 祭月略显癫狂地笑了笑,捧起自己一对弹嫩乳肉,俯下身子,竟是直接将两枚让所有男人望穿秋水的肉球直接挤到璃月俏脸上,突如其来的肉弹攻势让璃月猝不及防,只能呜咽出断断续续的抗议声,然而在璃月看来羞辱的举动,却羡煞了栅栏外的一众长老,被前任女皇这样对待,大抵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吧?占尽上风的祭月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意图反抗的身下美人,巧手轻挑,顷刻间便把璃月身上那套【辱裙】脱得一干二净。 璃月闻着祭月身上泛出的阵阵馨香,开始并无异样,随着与祭月的调情纠缠,全身逐渐酸软无力,才惊觉媚药已经通过对方体表挥发而影响到自己,难怪被祭月几下挑弄便泄身如潮,可一切都太迟了,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被宿敌扒光身子,至于全裸和半裸之间哪一种更为羞辱,她已经无暇多想,因为她也和压在身上的这个女人一样,无可救药地发情了。 她想做爱,她们都想做爱……祭月噘起屁股,自觉将身上仅有的长裙解下,两具白花花的潮红媚肉慰藉着彼此,向在场的男人们展示一卷世所罕见的人体素描,没有任何一位诗人能形容这种美好,没有任何一位画家能调出这种色调,这是美与色的完美融合,这是神明给予所有男人的恩赐。 祭月从一旁的精美盒子中取出一枚硕大的双头龙,迫不及待地抵在两穴之间,笑着挪开酥胸肉球,挑出指尖戳了戳璃月面颊上的梨涡,俏皮的举动便像深情的丈夫捉弄自己不听话的妻子。 璃月竟是没来由地觉得有些赧颜,难为情地别过脸去,双手却是鬼使神差地攀上了祭月的后颈,羞嗒嗒的表情便像是认命的妻子默许了丈夫的恶作剧。 细腰压下,蛮腰挺起,两声媚意十足的绝叫,掀起了暴风骤雨的前奏。 祭月:「啊!璃月,干我,用力地干我,啊,啊,喔,喔,喔,哦,来了,要来了,再快一些,再顶高一些,啊,啊,被……被肏上高潮了, 啊,啊,下不来……去了,去了,不行……下不来,下不来了呀!好爽,和你做爱真的好爽,皇位你拿去吧,做……做女皇实在太无聊了,还是做性奴隶更适合我,我要接客,我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和女人玩弄,我天生就是这么下贱!」璃月:「啊!祭月,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噢,噢,原来性爱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为什么我还要当什么女皇啊,和你一起当性奴隶,一起挨肏不是更好吗?啊。 啊,用力些,我也想和你一样高潮,我想和你一起高潮!我想和你耻辱地被那些男人们看着一起高潮!我陪着你下贱,啊,啊,来了,高潮来了,到……到天上去了,我们一起下贱吧!」水花在双头龙的两端飞溅,上下阴唇忘情地吞噬巨棒,亲吻彼此,旋又拉开,祭月骚屄内的淫水顺流而下,浇灌在璃月的三角花园内,璃月淫穴里的爱液激射而出,喷吐在祭月的白虎小穴中。 先后两任美绝人寰的精灵女皇,扭动腰肢,上下起伏,淫糜地交换着彼此的体液,即是求欢,也是承欢。 她们拥吻着,她们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她们的挺拔椒乳贴合在一起,她们的私处淫穴碰撞在一起,她们的修长玉腿交缠在一起。 她们抛下了一切,高潮迭起!牢笼外的肉棒们在药物的刺激下已经准备就绪,调教师们向他们保证,每一根狰狞肉棒的强度都足以让女人们求饶,他们今晚要轮奸监牢内的女人,那两个既高傲,又顺从,既美丽,又妩媚,既强悍,又孱弱的女人,那两个……性奴隶……祭月与璃月乖乖地并排而跪,噘起屁股,她们的骚屄内,插入了真正的肉棒,射出了真正的精华。 现实的异空间内,教皇老人闭目凝神,操纵秘术将六枚箭矢与自己胯下肉茎触觉相连,尽情享受着同时奸入三位圣级美人肉洞的无上快感,苍老的面容彷佛枯木逢春,他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他的灵魂在欢呼。 身陷神国幻境的祭月,若叶,璃月三人被蔓藤缠绕在半空,潮吹难禁,凄惨淫叫,那扭曲着快感的面容,看着就只是三头即将淫堕的母猪……教皇闷哼一声,将白浊凭空射在地板上,布置一番后悄然离去,地上只剩下三个不时痉挛的白皙胴体,神国中漫长的时间只是现实中短短一瞬,彷佛那淫虐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祭月悠悠转醒,酸痛的身子充斥着被地精们轮奸的疲惫,她觉得右手彷佛被什么东西硌到了,摊开手心,她看到了两颗染着血迹的金牙……一头鹰隼盘旋在山丘中的营地上空,将整片营地的布置收入锐利的双眸中,在不远处某位精灵射手的脑海中重现,她周遭围坐着四道人影,赫然是之前不久袭击了地精哨所的露娜一行。 「兵营有三座,估计可以容纳两百到三百名士兵,兵营之间相隔很远,墙壁上篆刻有魔法纹路,应 该是为了免受大型魔法的远程轰炸而设置的结界,从武器和防具看,士兵全部隶属于精英兵团,有三个女人被他们从一个独立的小屋中抬出来,一个人族,两个羽族,看不出死活,推测该处是他们的指挥所,营地的四个角落都设置了塔楼,每个塔楼有两名哨兵值守,营地外有三到四个小队负责巡逻,传送法阵估计设置在地底下十米的位置」圣级精灵射手晓月揉了揉眉心,说道:「就只能看到这些了」卡奥斯:「指挥所周围的状况能探查得更详细些吗?」晓月:「不行,如果我控制那头鹰隼再往下飞,就会引起哨兵的警觉,普通猛禽不会贸然接近地精的营地」光羽:「即使是圣级射手维持鹰眼术也很不容易,能得到这些情报已经不错了,你不该对晓月要求太多」卡奥斯:「任何细节的疏忽都有可能招致意外,而这次我们不允许意外」露娜:「能同时享用三个女人,营地的指挥官级别不会低,应该有圣级水准,甚至……」碎牙:「甚至不止一位圣级」光羽:「也就是说我们要潜入营地内,悄悄干掉他们的圣级指挥官,然后在他们发现我们之前解开传送法阵,见鬼,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法阵的另一侧有什么在等待着咱们」卡奥斯:「另一侧除了那条龙,应该不会有别的惊喜,它太自负,不喜欢别人进入它的领地,而且最讨厌睡觉时被打搅」碎牙:「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摸进去吧」露娜:「我有个计划,你们看可不可行……」入夜,露娜与晓月在两队地精士兵的追捕下仓惶逃命,黑云盖住月色,崎岖难行的林地愈发昏暗。 露娜一个不慎被数根绊倒,待被晓月拉起时,两人已深陷地精士兵的重围中,双双被擒。 地精们给她们拷上木枷与脚镣,还不忘给她们的玉颈套上象征屈服的奴隶项圈。 两个地精队长百无聊赖地闲聊着。 「这两个冒险者的身手还行,难怪敢替那些村民到这里打探消息,可惜碰上了咱们,这么漂亮的妞,头儿一高兴说不准就把之前那三个女人分派给咱们享用了」「嘿嘿,那三个皮细肉嫩的,够咱们玩好一阵子了,特别那两个羽族还是一对姐妹花,可惜都快让头儿给玩残了」「以咱们的身手如果到前线去,怎么也不会缺军功,这运气也是背,窝在这荒山野岭守着个破阵,整天无所事事,都快要闷死了」「听说人族那位【救赎之吻】辛娜公主在瓦伦要塞被俘虏了,现在大概已经被那三位督军大人调教成性奴了吧,不知道被肏了多少次?」 「没有上百遍都有几十遍了吧,谁让她是圣级强者,耐肏呢」「不过今晚捉到的这两个也算是极品了,唔,这人族小妞的屁股看着真翘,少不了要让头儿灌肠」「这精灵小妞的手感也很不错呀,啧啧,来,你也摸上一把试试,手都带着香气呢」「这两个看样子还是处女,你摸摸也就算了,头儿不喜欢肏别人碰过的」「这我知道,我又不傻」露娜与晓月的阴影中。 光羽:「混蛋,别拦着我,我要杀了那个地精,我现在就要杀了他!」卡奥斯:「光羽,你能不能安静点,就算我们魔族天生暗影亲和,可你知道我维持三个人的潜影术结界有多费劲吗?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废话而暴露」碎牙打了个哈欠:「摸摸屁股又不会怀孕,都不知道你在激动什么……」光羽涨红着脸说道:「我都没摸过她的屁股,那个地精凭什么摸!」卡奥斯:「……」碎牙:「……」指挥所的寝室内,士兵们知趣地退出室外,露娜与晓月四肢被铐,俯跪在地,奴隶项圈上的链子分别被锁在一根光秃秃的木桩上,木桩周遭地板上满是一滩滩的精斑,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在此惨遭凌辱。 地精指挥官听闻手下进贡了美女,兴致盎然地赶回寝室,当他站定仔细端详被锁在木桩上的两个清丽女子时,瞳孔微缩,身形随即便像门口撞去,手下看不出来,可他这个身为圣级的强者又怎么会看不出露娜和晓月的实力?这两个女人会随便让他那队手下抓住?打死他都不信!可就算他不信,还是难逃一死……健硕的兽族青年从阴影中张开臂膀,死死钳制住地精指挥官身形,顺便捂住他来不及呼救的大嘴。 奥术结界降下,隔绝了他身上所有的魔法波动。 一柄黝黑长枪带着死寂气息,扎入他的胸口,毫无悬念地搅碎了他的心脏。 地精指挥官被三位圣级合力围杀,死不瞑目,甚至都来不及发出半点声响。 光羽连忙殷勤地替晓月解开禁锢,嘘寒问暖,信誓旦旦地表示以后绝不让晓月再冒这种险了。 晓月不明所以:「也没多危险呀,那个圣级不是你们干掉的么……」正在替露娜解开锁链的碎牙,不经意间补了一刀:「噢,对了,晓月,光羽刚才说想摸你屁股来着,咱们这趟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你就便宜一下这小子,让他摸一把呗,省得他老是惦记着」面对 晓月那慢慢降到冰点的脸色,光羽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口没遮拦的狂战士。 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一行人探测出密道入口,顺顺当当地沿着通道深入地底,来到一处豁然开朗的地下洞穴,地精族应该设置了通风的魔法阵列,并不觉得气闷,一个泛着荧光的巨大圆环盘桓在洞穴中央,他们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通往恶龙神国的传送阵。 吵杂的声音从地面上传来,一股彪悍的气息正带领着手下冲入密道。 卡奥斯:「我和碎牙去封锁密道,露娜和光羽负责解开传送阵列,晓月你掩护我们,诸位,五族的末来就在我们手上了,我们绝不允许失败」碎牙:「我也许是第一个能尝到龙肉的兽族」光羽:「有露娜帮忙的话,解开这种阵列我最多只需要十分钟」露娜:「看到我们信号就赶紧退回来,我们必须一起传送过去」晓月朝光羽望了一眼,细声道:「等杀了那头恶龙后,就让你摸一下吧……就一下!」光羽呆了呆,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看不见晓月的踪迹,他暗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激斗的声音从密道出口方向传来,九分钟后,传送阵列内的符文逐一点亮,光线从边缘向中心汇聚,用于维持魔力的晶石散发出耀眼的光彩,被撕裂的空间缓缓打开一个椭圆形的通道。 接到信号的卡奥斯,碎牙,晓月及时撤回,五个人依次越过通往神国的那扇大门,五位被族人寄予厚望的圣级高手,终于踩在了左右整个大陆命运的转折点上。 到达通道彼端后,光羽挥动【天命魔杖】,将整个传送阵列毁掉,杀掉恶龙,或者被恶龙杀掉,他们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远处堆积成山的无数财宝中躺卧着一个巨型的身影,它,缓缓睁开了邪恶的竖瞳……它是这个世界最后一条恶龙,它是这个世界的神明,它的名字叫巴哈姆特……龙王,巴哈姆特!当看到恶龙睁开眼眸的瞬间,暮姬从睡梦中惊醒,浑身颤抖,遍体发凉,彷佛那头恶龙注视的就是她自己……独坐在床沿的访夜适时递上干爽的毛巾,彷佛早就知道她会做噩梦似的。 访夜:「这次你又梦见什么了?」暮姬:「一头恶龙,一种从末见过的魔物,但我好像认得它,我知道它叫巴哈姆特,听起来是不是很矛盾?」访夜沉默片刻,说道:「我可以理解」暮姬:「访夜,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我?」访夜:「等你找回了记忆,自然就会知道了」说完便起身离去。 暮姬背靠床头,抱着双膝,陷入了沉思……她……到底是谁?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2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二十九)旖旎百合2022年9月29日字数:10480艾露莎娇躯一颤,猛然从噩梦中惊醒,梦中那头恶龙的竖瞳让她感受到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她知道它叫巴哈姆特,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名讳,她甚至都没听过这种恐怖的魔物,这片大陆上真的存在需要五位顶尖圣级强者联手讨伐的魔物吗?而且梦中的那些强壮的地精族也与她的认知完全不符,那些只擅长经商的地精不但能组织起装备精良的军队,而且拥有足以抗衡五族的圣级强者?艾露莎曾以为这些荒诞的梦境只是她对冒险生活的臆想,直到伦纳德向她描述了那幅涂抹在密室中的壁画,她不敢告诉她的恋人,她不但见过那座叫伊斯托鲁的圣城,还亲眼见证了它的沦陷,她知道那壁画上那两个孤身出城的精灵使者叫晨露与月露,她清晰地记得这对母女如何在月华殿内被地精们轮奸,最后调教成性奴隶……她不愿意想起这些,因为这些画面总让她想起母亲丽兹与妹妹丽雅,不知道自己的两个亲人过得怎样,是不是已经完全沉沦为领主的性奴隶。 艾露莎扶着额角眯了眯眼,翻过身来,映入眼帘的是另一位睡美人的俏脸,这张连她这个女人也觉得心动不已的完美脸蛋,当然只属于教廷圣女安德莉亚,金色瀑发随意铺在被褥内,睫毛轻颤,樱唇微微嘟起,像是在梦中受了什么委屈的娇憨表情,惹得艾露莎会心一笑,她没想到平日里傲娇的圣女大人还有这般可爱的一面,并不是说圣女大人平日里就不可爱了,只不过这种卸下心防的天真,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可爱罢了。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惧怕那位卡莲夫人的夜袭,安德莉亚最近每晚都要钻到艾露莎的被窝里同床共寝,艾露莎当然不反对,一来她与安德莉亚志趣相投,二来谁不喜欢和这个出了名的大美人睡在一起呢,当然,如果是卡莲夫人那种就另当别论,虽然她同样漂亮也同样出名,可那个女人……有时候真的让人消受不起……跟卡莲夫人睡一起,就别指望能早起了!艾露莎饶有兴致地捏了捏安德莉亚嘴角的酒窝,那滑腻柔软的手感真的很舒服啊,虽然她自己的皮肤也不差就是了,安德莉亚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略为不满地皱了皱鼻子,然后做了个可爱得犯规的鬼脸。 艾露莎又是一阵笑。 然而此刻还在床上互相逗弄对方的两个美人儿,却在下一秒齐刷刷地坐起身子,各自条件反射般第一时间捂住酥胸,那表情简直就像见了鬼一样,确切点说,她们宁愿见了鬼,也绝不想在自己的床上见到这个女人,这个叫卡莲的女人,这个永恒大陆上的头号荡妇!三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大美人穿着睡裙挤在一个帐篷内是怎样一幅香艳的画面?然而此刻的帐篷内却没有任何暧昧的气氛,反倒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意味。 艾露莎与安德莉亚清楚地闻到卡莲身上散发的酒香,她们太清楚喝醉的卡莲夫人到底蛮横到什么程度,当然,营地里还有两位圣级强者,【大剑师】布莱顿每天都在广场上值守,可自从她们见过布莱顿被卡莲夫人扭着耳朵一声不吭的样子,就彻底对这位圣级剑士失去了信心,那样子简直就像个惧内的丈夫!噢,她们大概想不到,实际上她们的猜测已经无限接近于事实……至于另一位【斩杀者】沃尔夫,只要不危及圣女大人性命的行为,他一概不管!安德莉亚咬牙道:「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在外边布了结界」卡莲打了个酒膈,说道:「你这小妮子布的也叫结界?让你老师亲自来还差不多……」艾露莎:「卡莲夫人,你看我这张床再也挤不下第三个人了,请您还是回自己帐篷里休息吧」卡莲斜眼道:「我们身材都这么好,挤挤还是没有问题的!」安德莉亚:「你也不瞧瞧你那对奶子多占位置!」卡莲腾出双手捧了捧自家那对份量十足的豪乳,笑道:「你们枕在我胸上睡不是正好么?」安德莉亚:「谁稀罕你那对奶子,你给本姑娘有多远滚多远,少在这里发酒疯」卡莲:「哟,圣女大人这话说得姐姐我好伤心,那天晚上明明挨着我睡得那么甜,那身圣袍还是我帮你脱……」安德莉亚连忙喝止道:「够了,别说了!」完美的俏脸顿时阴晴不定。 卡莲眨了眨眼睛,那样子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安德莉亚冷哼一声,带着不甘的调子说道:「好吧,我没意见……」艾露莎惊愕地转过头来,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的这位好友……卡莲兴奋道:「我想艾露莎也一定同意吧?」艾露莎:「夫人,这样……这样好像不太合适……」卡莲打了个哈欠,说道:「我觉得你那天也含得也不太合适……」艾露莎美眸一瞪,无比坚定地抢过话头:「别人不合适,但卡莲夫人是再合适不过了!」安德莉亚惊愕地转过头来,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的这位好友……卡莲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才乖嘛」说着便窸窸窣窣脱下自己那套轻若无物的紫色睡裙,随手扔到一边,理所当然地展示着自己那火爆之极的身段,看着床上的两个美人儿还是维持着双手捂胸的娇羞姿势,坏笑道:「姐姐都脱干净了,你们怎么还好意思穿着?」艾露莎与安德莉亚对望一眼,均读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双双屈辱地各自把肩带拉下,一直褪到脚踝,晨曦末至,象征纯洁的白色睡裙与象征高贵的金色睡裙便被提前挂进了衣橱,红发与金发互相交织在一起,彷佛落霞映照在金色的海洋上,美不胜收,两个同病相怜的赤裸闺蜜依偎着彼此,瑟瑟发抖,就像两头待宰的羔羊……卡莲添了添唇角,两眼发光,张开双臂便往床上扑去,就像一头饥渴难耐的恶狼……卡莲笑嘻嘻往两个美人儿面颊上各亲了一下,得意地说道:「今晚就让姐姐这个大荡妇好好享用一下你们这对小淫娃,嘻嘻,我们这算是名副其实的淫娃荡妇吗?」安德莉亚没好气道:「谁要当你的小淫娃了,别把我们跟你混为一谈,我们两个女孩子正经得很……啊!别……那里……那里不行……」就在圣女大人还在傲娇之际,卡莲夫人的纤纤玉指已经熟练地潜入了那处熟悉的肉穴中,轻车熟路地抠挖挑逗,一边是最老道的少妇,一边是最敏感的淫穴,这场遭遇战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卡莲抽出那根沾满爱液的手指,直接戳进安德莉亚的小嘴中,笑道:「看来圣女大人的身体不大认同你自己的论调呢」被卡莲夫人的手指与自己分泌的爱液堵住檀口的安德莉亚,口不能言,只能咿咿呀呀地表示抗议,只是那通红的双颊与羞愤的眼神,以及胡乱舞动的小粉拳,怎么看都是可爱。 卡莲轻轻一叹:「我都不明白你这小妮子的蜜穴怎么会敏感成这样子,如果真让人抓去调教的话,搞不好我这个大陆第一荡妇的名头都要让你抢过去呢,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在禁欲,可这样下去你的身子早晚会出问题的,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适当的自慰是必要的」安德莉亚终于从卡莲夫人的手指上挣脱,别过脸去负气道:「要你管!」她知道卡莲夫人这番话是出于好意,可她又怎么忘得了孤儿院里那段黑暗的回忆?艾露莎:「啊!别……那里……那里不行……」听着这与好友如出一辙的求饶,便知道红发少女的防线并不比金发少女要强上多少。 卡莲:「啧啧,艾露莎呀,看来你也没什么长进呀,这样子可讨不到男孩子欢心的哦」艾露莎羞道:「我……我才不用讨男人欢心……」卡莲不屑道:「所以才说你天真,男人勃起时大多会变成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即便有那么几个能维持理智的,但再理智的人也有冲动的时候,你想想,如果一个跟你同样漂亮的女人脱光了衣服抱着伦纳德,他能不能忍着不插进去呢?噢,你一定在想跟你一样漂亮的女人可不多,但这种事总是难说得很……」卡莲往自己身上指了指:「你看,这里不就有一个?」其实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因为卡莲就算再放荡,也绝不会跟伦纳德上床……但艾露莎可不知道她跟伦纳德的关系啊!艾露莎认真思考了片刻,也不得不承认,好像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普通的男人根本无法拒绝卡莲夫人这种女人的魅力。 卡莲:「来,让姐姐教你几招,保管伦纳德那小子会迷上你的身子,嗯,如果能怀上孩子那就……」安德莉亚:「等等,打住,既然是你教的,那就算艾露莎学会了也比不过你呀」卡莲愣了愣,显然她自己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个漏洞,懊恼道:「你以为我是个男人都会跑过去勾引么?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这么随便的女人么!」 最^新^地^址:^YYDSTxT.ORg艾露莎与安德莉亚心有灵犀地一起点了点头……别说在她们眼里,在整个永恒大陆眼里她都是个这么随便的女人……卡莲无奈扶额,她总不能跟这两个女孩子说,自己就是伦纳德的亲生母亲,自己教艾露莎床技,是为了让儿子摆脱与海伦娜乱伦的阴影吧?只好敷衍道:「那种男孩子不合我口味,姐姐我喜欢有经验的男人」安德莉亚连忙说:「我们两个可没什么经验,不如今晚就算了吧……」卡莲俯下身子笑道:「你们又不是男人,对吧?我的小淫娃……」安德莉亚一声娇呼,显然卡莲不规矩的双手,又在被褥下不规矩了起来。 卡莲左手二指微曲并拢,悠悠扬扬,不紧不慢地游曳于潺潺流水中,一探那世外桃源深处的奥秘,每每抠入,指腹总是刻意夹弄着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触点之一,那颗名为阴蒂的细小蚕豆,既不过分粗暴也不流于柔弱,总是恰到好处地让圣女大人越过那高潮的底线,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卡莲身为圣级强者又精于性事,早已对安德莉亚的敏感体质了然于心,对力道的把控已趋于完美,这个永恒大陆上最喜欢做爱也最擅长做爱的女人,以她独到的方式,安慰着圣女大人的肉体,也安抚着圣女大人的心灵,汹涌彭拜的潮水再度冲毁好不容易才修补起来的堤坝,在被褥与床单上散开娇艳的花瓣,在信徒面前比谁都正经的圣女大人,下体私处已泛滥成灾。 卡莲右手如同最老道的园丁,轻轻巧巧便摘起安德莉亚右乳穹顶上那颗让无数男人意淫过的粉红明珠,顺道扯起整片白皙滑腻的乳肉,食指与拇指配合着下体抽送的节拍,像演奏乐器般按捏着那处充血硬直 的敏感点,或拉,或弹,或扭,或戳,伴随着下体潮水高涨,花样百出地玩弄那颗粉嫩的乳头,弹奏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另外三根手指也不见闲着,有意或无意地扫过软肉,挠起点点情思,划过丝丝情韵,拨过袅袅情欲。 卡莲香唇贪婪地吻住安德莉亚左乳雪峰上那圈娇嫩的乳晕,细细品尝那饱满乳肉带来的馥郁芬香,即使在平躺姿势下也无损其挺拔高耸的绝美乳形,无论是从视觉还是触感上都堪称完美,能逗弄这么一颗奶子无论对男人或者女人来说,无疑都是至高的享受,香舌如蛇,从檀口中探出,萦绕那颗傲立在巅峰之上的红梅,一圈接一圈地舔弄,温柔地撩拨起属于少女的花季幻梦,忽然贝齿咬合,轻轻叼起那颗成熟的果实,忽如其来的变故惹得圣女大人一声娇呼,随后又被幸福的快感填满脑海,高潮直冲云端。 淫糜的呻吟声从少女口中断断续续传出,世人眼中端庄的完美圣女正被另一个美艳的荡妇压在身下,不知羞耻地淫叫着……卡莲夫人不愧为这方面的大师级人物,三点间互相配合着彼此的节奏,几下简单的挑弄便碾压了安德莉亚的阵地,让这位负隅顽抗的圣女顷刻间缴械投降,全大陆都知道她擅长玩弄男人,可又有几个人知道她同样擅长玩弄女人?艾露莎与安德莉亚无疑便是少数几个知情者之一,但她们大概宁愿不知道这个秘密吧……安德莉亚羞赧地捂住俏脸,因为她知道自己精致的五官上一定已经涂满了高潮的余韵,虽然这段日子里早已与艾露莎相熟,甚至到了无话不说的程度,可她仍然羞于让好友看见自己这副样子,这副欲罢不能的放荡模样。 她只是象征性地嚷了几声不要,可任谁都能听出她话里的言不由衷,她被身上这个少妇狠狠欺负着,可这个可恶的女人真的把她欺负得很舒服啊……跟同为女人的卡莲夫人亲热,让安德莉亚得以完全避开那段可怖的心理阴影,尽情感受性爱带来的欢愉。 卡莲:「我在外边重新布下了结界,小淫娃,你大可以叫得更大声一点哦,我以女神的名义保证,没人会听见的」 安德莉亚耳根通红,悄悄往身边的艾露莎瞥了一眼。 卡莲会意,笑道:「放心好了,说不定艾露莎这妮子一会儿比你叫得更放荡哦」 艾露莎一脸的无辜,她招谁惹谁了?安德莉亚细声道:「艾露莎,不要……不要看着我……」 艾露莎不明所以,她又不是第一见安德莉亚高潮,怎么就不能看了?随后便看到卡莲嬉笑着翻开被褥,将安德莉亚以小孩子尿尿的姿势抱起,让潮吹的喷泉直接洒向床边一侧的地板,无从抵御快感的圣女大人就这么以这种羞人的姿势攀上了绝顶……卡莲调笑道:「用这种姿势潮吹,以后咱们的圣女大人可就再也端不起高冷的架子了呢」 安德莉亚嘤咛一声,没有答话,此刻无论她如何辩解,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痉挛潮红的娇躯早就出卖了她的感觉。 其实卡莲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完,圣女大人就连潮吹的样子都是如此的……完美……卡莲轻轻放下安德莉亚,然后便不怀好意地望向手足无措的艾露莎,替儿子先品尝一下儿媳的滋味,也是母亲的责任呢。 「你别过来……」 话没说完,艾露莎的小嘴便被无情地封住,而封住她小嘴的,居然是卡莲的骚屄……是的,卡莲直接把下体贴到了艾露莎的俏脸上……艾露莎拼命扭动娇躯挣扎着,然后便明白安德莉亚为何完全没有抵抗,并不尽然是被卡莲挑起快感而忘记了抵抗,而是她们的抵抗在这位圣级强者面前就像过家家一般,完全没有意义!一种淅淅沥沥的湿润感在上下香唇间漫开,艾露莎知道那是卡莲穴内的春水,可她除了乖乖喝掉又能怎样?幸好那淫水的滋味并不算难以下咽,艾露莎没想到卡莲那不知被多少男人抽插过的小穴所分泌的淫水,非但没有异味,反而出乎意料地带着一丝泉水般的甘甜。 卡莲暗笑,这可是你恋人出世的地方啊,随后便俯下身子,朝那神秘的三角花园吻了下去。 艾露莎顿时觉得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有种温润如玉的奇妙感觉,她在吻……她在吻自己的小穴!天啊,为什么这个女人好像比我还了解自己的身子?为什么那个部位被她吻着要比自慰舒服这么多?两个身材火爆的大小美人,就这么亲密无间地亲吻着彼此私处,让一旁的安德莉亚看呆了眼,自言自语道:「这姿势也……太淫乱了吧……」 圣女大人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潮吹的姿势也没高雅到哪去。 香舌自贝齿间探出,挑开少女情怀,挑开层层迷障,挑开稀疏杂草,挑开肉缝阴唇,最后轻巧地,柔和地,顺理成章地,卷住少女下体那颗最为脆弱敏感的存在,骤然遇袭,艾露莎不禁打了个冷颤,一阵哆嗦过后,因紧张而绷住的身子随之一软,彷佛被制住了身上最致命的弱点,羞赧的少女竟是自觉地将自己那双迷人的玉腿又朝两边张开了一些。 与自己的好友一样,在卡莲夫人富有技巧的连番挑逗下,红发少女也难逃溃败的命运,她认命地闭上双眸,哼哼唧唧,极尽柔媚地呻吟着愉悦的调子,完全放纵着自己发情叫春,让人怀疑这真的还是那个被领主调教多日也不曾屈服的坚贞女子吗?艾露莎当然还是那个艾露莎,只不过她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完全感受不出恶意的女人,完全兴不起抗拒的念头,而且这个女人既然身负 永恒大陆上头号荡妇的名头,那同时也必然是永恒大陆上最顶尖的调情高手之一,又岂是领主家中那些粗暴的亲卫能比的,然而最让艾露莎不解的是,她从卡莲身上感受到一种类似于母爱的温暖,这种爱意迅速填补着她因与亲人离别而产生的空虚感,滋润着她饱受创伤的心灵,即使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如何坚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多少次在无人深夜为母亲和妹妹而辗转难眠。 卡莲给予了她最需要的抚慰,这是连伦纳德也不曾做到的事,她彷佛又回到了从前,回到被丽兹夫人宠着自己,而自己又宠着妹妹丽雅的幸福日子。 最^新^地^址:^YYDSTxT.ORg她淫叫着,她舒服地淫叫着,她像母亲与妹妹躺在领主床上时那样淫叫着,她开始有些理解母亲与妹妹的选择……蜜液从小穴深处渗出,卡莲的丁香小舌好不费劲就扫荡了外围工事,以胜利者的姿态朝那泥泞不堪的处女之地进军,细细品味这散发着幽香的清泉,她丝毫不急,循序渐进,因为她自信没人比她更了解女人,也因为她确信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 艾露莎娇喘道:「夫……夫人,再……往里边一点……舔……舔我……」安德莉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素来矜持的艾露莎居然央求卡莲干这种事?卡莲笑道:「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哦」艾露莎应了一声,羞红了脸,也学着卡莲夫人那般,吻上了对方的小穴……卡莲一个激灵,心中暗道小妮子学得真快,这大奶子和大屁股,真就便宜自己那儿子了,不过话说回来,儿子长得也英俊,跟艾露莎这美人儿正好相配,噢,好……好爽,自己居然被艾露莎舔得好有感觉?两张酡红的俏脸互相埋入对方私处,两对丰腴的豪乳互相压往对方小腹,两对修长的玉腿张开最合适的角度,两具美绝人寰的赤裸媚肉,就这么互相纠结在一起,抵死缠绵着。 卡莲夫人忽然没来由地撑起了身子,一脸的幸灾乐祸。 艾露莎细声道:「安德莉亚,不要……不要看着我……」安德莉亚一脸的懵懂,怎么忽然就不能看了?随后便看着卡莲夫人嗤笑着将艾露莎上身推出床沿些许,抓起对方脚踝往其胸前按下,迫使红发女子保持屈体姿势,一道清冽的抛物线从艾露莎小穴中激射而出,如雾如雨,把少女独有的羞涩铺满了床边另一侧的地板,艾露莎就这么可怜兮兮地亲眼看着自己骚屄潮吹的淫糜姿态。 卡莲调笑道:「用这种姿势潮吹,艾露莎以后也没有取笑 安德莉亚的资格了呢」艾露莎嘤咛一声,双手掩面,像个第一次做坏事便被抓个现行的小孩子。 卡莲:「嗯,你们都一起潮吹过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姐姐送你们一根好东西」说着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枚两边均为蘑菰状的器具。 「双头龙?」安德莉亚与艾露莎同时失声喊道,短暂的错愕后,又各自忸怩着别过脸去,各有各的难为情。 卡莲:「你们知道这个呀?这倒省得我解释了」安德莉亚知道是得益于本杰明图文并茂的热心教导,艾露莎知道则是她见丽兹和丽雅被调教时用过……安德莉亚一把拉住艾露莎,义正言辞说道:「要我们用这个,想都别想,劝你趁早打消这念头,对吧?艾露莎」艾露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说对,也没说不对,眼中酝酿着一缕欲断难断的复杂思绪,她与安德莉亚不同,她亲眼见过母亲和妹妹在这双头龙两端互淫失神的高潮姿态,被卡莲撩拨情欲后,心底莫名生出一股跃跃欲试的期盼。 艾露莎的异样如何瞒得过卡莲那对毒辣的眼眸?卡莲狡黠一笑,说道:「来,艾露莎,替姐姐把这不听话的小妖精抱住」安德莉亚:「哼,做梦吧,艾露莎怎么可能听你的……噢,艾露莎,你……你在干什么……快放手」意乱情迷下的艾露莎,竟是真的紧紧抱住了身边的好友,这便显出卡莲的高明了,两个小妮子平日里就经常有互相搂抱的亲昵举动,艾露莎迷煳间并不会觉得抱住安德莉亚有什么不妥。 卡莲夫人摆出一个色鬼们经典的招牌笑容,张牙舞爪般就往安德莉亚身上摸去,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娇笑扬起,卡莲并末袭击她身上的任何一处要害,而仅仅是挠向她的腋下,蛮腰,还有脚板!圣女大人本就是敏感体质,反应远比普通人要激烈,加上卡莲那堪称独步天下的揉捏手法,没过一会儿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香汗淋漓,被挠得欲仙欲死,生不如死。 安德莉亚:「停……哈哈哈,停……哈哈,我……我认输,哈哈哈……」卡莲:「敬酒不吃吃罚酒」安德莉亚狠狠剐了卡莲一眼,回头朝艾露莎抱怨道:「你怎么就听她的!」艾露莎俏脸抹上一层酡红,细声道:「如果是跟你一起用这个,我……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卡莲哪里肯给安德莉亚反悔的机会,笑嘻嘻地将那枚双头龙递上,说道:「来,姐姐帮帮你们,用过这个以后,说不定你们的姐妹情谊就更深厚了呢」安德莉亚翻了翻白眼,都懒得理会这个胡说八道的少妇,然而身子却是乖乖地俯跪在床上,将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没错她是头一回见 到这淫具的实物,可经不住本杰明有事没事就喜欢在她耳边唠叨各种性技,耳渲目染下,自然而然地摆出最适合双头龙插入的姿势。 金发少女屁股的另一头,是自觉地摆出同一姿势的红发少女,艾露莎双眼迷离,脑海中重现着母亲与妹妹在士兵的围观下,纵情互淫的情形。 卡莲兴奋地将双头龙卡在两枚秀色可餐的骚屄中间,示意床上的这对尤物好友夹住双头龙两端,慢慢向对方靠拢。 安德莉亚与艾露莎一声娇吟,俏脸上同时现出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古怪神色,奸入好友同时又被好友奸入的刺激感让她们暂时忘却了淑女的矜持与尴尬,她们从末想过会对彼此做出如此淫秽的举动,但她们偏偏就做了,而且还隐隐觉得有种释放压抑的畅快感。 卡莲欣慰一笑,在她眼中,这才是少女应有的样子,少女就应该享受人生的快乐,而不是背负上各种重担,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尽管她认为的快乐,在世人眼中就是放荡。 卡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她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她只做她自己。 千夫所指,与她何干。 两个如果冻般的弹嫩屁股终于将那双头龙吞噬殆尽,彼此亲吻在一起,金色的海洋与殷红的落霞再度交织在一起,容貌极美,身段极佳的两位少女摇晃着奶子,娇喘吁吁,以一种形式兽交的淫乱姿势彼此交合,让见多识广的卡莲夫人也禁不住发自内心由衷地赞叹,这是一种美,一种纯粹的美,一种从人体曲线引申出来纯粹的美,而她,卡莲夫人,则是这幅美景唯一的观众,她确信世界上没有男人可以抵御这种诱惑,幸好此刻的帐篷中没有男人在场,包括那个只剩下灵魂的本杰明。 安德莉亚与艾露莎开始扭动着腰肢,连带着玉臀前后蠕动,两股碰撞溅起水花,两股分离拉出淫丝,抖动的股肉恰如其分地映照着她们此刻的情欲,贪婪的骚屄紧紧咬住双头龙两端,反复拉锯,体会着棒身磨研肉壁的美妙触感,两位情同姐妹的好友纵情互相抽插着对方,不需要任何教导,这是生命的本能,这是女人追求快乐的本能,她们放荡地快乐着。 少女的发情淫叫永远是最动听的乐章,轻快的二重奏萦绕在简陋的卧室内,为这单调乏味的布幕添上袅袅春意,卡莲沉醉地哼着小调,打起拍子,附和着那浑圆臀瓣反复重遇的啪啪作响,宛若一位深情挥舞着短棒的指挥家。 安德莉亚:「艾露莎,再用力些,啊,啊,我被你肏得好爽,我要做你的荡妇!」艾露莎:「嗯,嗯,啊!我……我也快要高潮了,呜呜,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要脸了……」撞击声蓦然而止,两个痉挛的肥美屁股就这么忽然同时停止了无休止的相互运动,就这么暧昧地遥遥相对,片刻后,两具媚肉同时瘫倒在床榻上,无比投契的两位少女竟是连高潮的步调都如此一致,而直到攀上绝顶的那一刻,她们的骚屄依然吸附着那根象征着友谊的双头龙,把彼此连接在一起。 卡莲夫人笑吟吟地打算把双头龙卸下,竟是一时扯动不得,哭笑不得地往两个小美女屁股上各拍了几下,才从松弛的蜜穴中取出淫具,毫无意外地,从骚屄内喷涌而出的淫水冲刷着对方的下体,安德莉亚与艾露莎交换了彼此的纪念。 看得出来,两个女孩子确实感情甚笃……卡莲夫人轻轻揉了揉自己那对所向披靡的豪乳,将安德莉亚与艾露莎分别抱在两侧,缓缓躺下,笑道:「好了,你们两个小淫娃都爽够了,是时候帮姐姐也爽一下了」安德莉亚与艾露莎似乎明白了什么,双双吻住卡莲的左右硕乳,各自腾出一根纤纤玉指,默契地摸向那处不知被多少个男人光顾过的名穴,抠挖抽插。 两张美轮美奂的俏脸埋入卡莲夫人那足足比艾露莎还要大上一圈的丰腴乳肉中,淡淡的佳酿醇香,馥郁的落瓣芬芳,青涩的初熟果甜,三种风情各异的诱人体香在暧昧的空气中混淆在一起,调出一杯永恒大陆上绝无仅有的鸡尾酒,浅棕色的波浪长发随意铺在身下,卷起左侧那抹璀璨神圣的金黄,渗入右侧那片光彩夺目的艳红,卡莲像一位真正的母亲一样轻抚着两侧少女的秀发,下体却像个真正的娼妓一样淌着下流的汁液,她感觉到被两张小嘴轻轻地啃住了僵直的乳头,她感觉到被两根手指顽皮地逗弄着湿润的淫穴,她哼唧一声,如愿地发情了,这几乎是必然的,抱着这两个如花似玉,还脱光了衣服的小妮子,谁能不动心,动情,动欲啊!卡莲的双手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抚摸这两具手感极佳的妖娆媚肉,开始做出符合她头号荡妇身份的举动,安德莉亚与艾露莎惊觉下体一凉,明白自己的骚屄再度遇袭,花房一阵收缩,刚喷发过爱液的小穴儿又逢春意,涓流成溪,两位少女嘤咛一声,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由那荡妇的魔爪肆虐其中。 噢,也不是完全放弃了抵抗,她们狠狠往卡莲的骚屄里又各自插入了一根手指……在整个永恒大陆都排得上号的三个大小美人,就这么相拥着在床榻上纵情声色,放浪淫叫,完全忘却了身份与礼法的束缚,她们只是最单纯的女人,享受最单纯的快乐。 一夜荒唐,一地狼藉,满塌春色,肉体横陈,安德莉亚与艾露莎挣扎着从卡莲的怀抱中爬起,果不其然,她们又起晚了……这种运动真的太消耗体力,何况还是她们这种娇滴滴的治疗职业。 卡莲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两个忙着穿衣打扮的小姑娘,只觉得赏心悦目,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小箱子放下,笑道:「艾露莎,我之前为你订做了一些衣服,尺寸应该是合适的」艾露莎疑惑地打开箱子,拿出一套半透明的蕾丝奶罩和丁字裤,羞红了脸。 安德莉亚:「为什么你会有艾露莎的尺寸?你这是早有预谋吧?」卡莲:「我不但有她的尺寸,还有你的呢」艾露莎:「那为什么……只做了我的……」卡莲:「噢,她的衣服够多了,用不着我……」安德莉亚连忙打断道:「好了,就这样吧,嗯,艾露莎你穿上后一定能把伦纳德那家伙迷得神魂颠倒」艾露莎转过身去,说道:「谁要穿给他看了……」却悄悄把奶罩套在酥胸上比划了一下,尺寸真的蛮适合的……三人结伴走出帐篷,看到广场中央那里布莱顿与伦纳德两父子似乎正在商议着什么,便一起凑了过去。 卡莲:「喂,布莱顿,难得你们父子没在吵架,在说什么呢?」布莱顿没好气地瞪了卡莲一眼,说道:「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来信,说邀请我们一族到那边定居,他们会为我们提供庇护」卡莲:「那不错呀,千年王国和卡尔素有交情,大概也只有在那边才能彻底断绝彼得家族的侵扰了」布莱顿:「祭月女皇同时也拜托我们调查一件事,我本来想亲自去,可这小子非要抢着这任务」伦纳德:「第一,我不小了,第二,我已经晋升到五级,足够胜任这个任务,而且圣女大人还有别的事,不可能一路上护着车队,族里没有一个圣级强者坐镇怎么行」卡莲朝布莱顿笑道:「那你就让儿子去呗,男人嘛,总得有自己的担当」布莱顿:「既然你也这么说,那好吧,这次就让伦纳德跑一趟」伦纳德一阵错愕,没想到顽固的父亲在卡莲夫人面前竟然这么好说话。 卡莲:「那就这么定下来吧,噢,好困,我要去补一觉……」众人绯腹,你不是刚起来么!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3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三十)拍卖会作者:sezhongse32022年10月20日字数;10449神圣联盟议长一系势力意图谋逆而被肃清的新闻在某天的清晨不约而同地登上了皇都各大报刊的头条,成为底层民众茶余饭后又一津津乐道的话题,他们不关心贵族老爷们的恩怨与斗争,对于为生活疲于奔命的穷苦人家来说,大人物们的互相倾轧实在过于遥远,比起这些,他们更关心某些香艳的秘闻,例如某些没落贵族家中的女眷,会遭遇怎样的不幸,特别当事情涉及到彼得家族这种庞然大物时,谁都知道,彼得家族对女人从不讲究风度……。 民众们不会知晓,某个老人为了联盟的变革而甘愿奉献自己的一生,他们只是一边啃着面包一边高谈阔论,笑着这些不自量力的逆贼,以及他们家中的贵妇与小姐是不是已经被送到了妓院里卖身,大人物们的胜负,哪有女人的奶子和屁股实在?。 这似乎也没什么毛病,为填饱肚子而竭尽全力的人,哪有余暇去思考所谓的正义与理想?总之结论只有一个,几千年来屹立不倒的彼得家族依然屹立不倒,它的对手和以往的对手一样,终将遗忘在岁月的尘埃中,能记住这些名字的,大抵只有学院中那些迂腐的史学家吧。 不消几天,神圣联盟的元老院便颁布了判决书,除却那些毫无营养的咬文嚼字外,内容其实可以概括成一句话,谋逆主谋前议长卡尔与前男爵罗伯特当场伏诛,巴顿家族永久逐出皇都,罪臣一干女眷在五天后押往奴隶市场公开拍卖。 民众们当然乐见其成,有什么比看着那些装模作样的淑女们落难更有趣?有什么比看着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沦为性奴隶更让人痛快?顿顿都能吃上牛排的上等人,以后也要尝尝肉棒的滋味了吧,身上的香水再名贵,想必也掩不住精液的腥味吧。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想法其实相当简单,却有着某种无可辩驳的内在逻辑,大家都是人族,凭什么你们过得这般奢华,而我们过得如此艰辛?可惜那个理解他们并愿意为改变这一切而努力的老人,已经在与孙女的乱伦中结束了生命……。 那些他曾经想拯救的人,并未为他的死去而哀悼,反而热切地期盼着他的女眷受辱。 这个世界总是荒诞得如此讽刺……。 元老院在某些事情上,总是出奇地顺应着民众的意愿,例如对于奴隶拍卖的如期举行,居然还贴心地重新搭建了高台,还在奴隶市场各处布置了魔法投影,简直是生怕观众看得不够清楚似的。 午后的高台下,熙熙攘攘,水泄不通。 脸色蜡黄的妇人鄙夷地掐了掐丈夫腰间的肥肉,流氓地痞们大声吆喝着开盘下注,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老教授目光躲闪地把帽檐压得更低一些,结伴而来的少年学徒兴奋不已地踮起了脚尖。 安妮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彷佛回到了往日时光,忙碌的女仆们为她换上从议长故居送过来的奶罩与内裤,以及华丽端庄的礼服长裙,除却锁骨与臂弯,全身上下再无半分裸露的肌肤,遮掩严实的服饰带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从前她总想打扮得性感些,如今却巴不得布料从玉颈包裹到脚尖,她再也不想穿那些裁剪色气的裙装了,虽然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那些装束穿在她身上,确实很好看,可那些男人盯在她敏感部位上的猥琐目光,着实教她恶心,换了以往,她早命令女仆们给对方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可她再也不是那位在上流社交圈中一呼百应的大小姐了,安妮以让人心疼的速度成熟着,过去的她总觉得自己拥有一切,现在终于明白到,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去世的爷爷,失去了议长的庇护,她什么都不是。 身为女仆长的露西亚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娴熟地取出发带为安妮的双马尾扎上蝴蝶结,细声道:「小姐,你看这样可以吗?」安妮挤出一丝笑意:「嗯,和从前一样好看,谢谢你,露西亚」露西亚一阵恍惚,这个以刁蛮任性着称的大小姐居然破天荒地跟自己道谢?要知道在一众女仆当中,安妮最讨厌的就是自己。 安妮:「你从小就一直照顾我,以前不懂事,总喜欢在爷爷面前说你坏话,对不起」露西亚轻轻搂住安妮说道:「小姐,你没错……」安妮:「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都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了,不是么?」露西亚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怀中的安妮,梦想成为小淑女却被调教为小性奴,被迫与相依为命的爷爷在淫宴上乱伦破处,从众星捧月的贵族千金到任人践踏的淫贱娼妇,这个小女孩承受了太多这个年纪所不该承受的苦难,漂亮的脸蛋儿和贵族之女身份没给她带来祝福,反而成为最沉重的枷锁。 曾经的主仆二人细声抽泣,其余的女仆们默默退出了房间,为她们留下悲伤的空间。 尖嘴猴腮的事务官扯高气扬地站上高台,高声宣读道:「今天的拍卖会由女皇陛下授权本人主持,根据元老院和大法官颁布的判决书,拍卖对象为谋逆贵族的女眷,一共三轮,此次拍卖收益除去支付场地租赁的费用外全部收归国库,元老院经过投票全数通过明顿公爵的提案,从国库抽调经费在奴隶市场以南修建一家面向平民的妓院,由彼得家族全权负责运营,以后诸位便可以用相对优惠的价格享受到娼妇们的侍奉,而且彼得家族承诺,除了收编雇佣现在城里的暗娼外,每月都会派遣一位被调教为性奴的名门闺秀,供客人淫乐,例如,像今天拍卖的这些贵族女眷?当然名额有限,能不能抽到好签就看大家运气了」再穷的男人也需要在女人身上宣泄性欲,再廉价的娼妇也希望有人保障自己的权益,男人们,特别是兜里没几个钱的单身男人们,纷纷朝事务官喝彩叫好,彼得家族经营皮肉生意虽然上不了台面,可无疑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这个古老的家族能在神圣联盟中屹立不倒,确实有它的道理,从某种意义上说,彼得家族掠夺财富的同时,也在维系着整个神圣联盟的安定,他们游走在黑与白之间,嘲弄变革者的幼稚。 事务官:「噢,对了,关于今天拍卖的对象,我要宣布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她们已经尽数丧失处女,包括年纪最小的那一位,好消息是……她们已经自愿被彼得家族调教过了,包括年纪最小的那一位,嘻嘻,我想你们都懂这是什么意思吧?」台下断断续续地响起意味不明的窃笑,有谁不懂呢?从前那些家族倾复后的女眷,落入彼得家族魔爪后是个什么下场,几乎已然成为神圣联盟的共识,她们都成为了男人们最期盼的那种女人……。 噢,当然,那都是她们「自愿」 的……。 事务官:「在场的诸位如果没有异议的话,那今天的拍卖会就开始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唯一有异议的,大概就只剩下后台那作为商品拍卖的女人吧,可谁会在乎货物的抗议?事务官优哉游哉地打了下响指,十二位姿色各异的少女各自穿着整齐划一的黑白女仆长裙鱼贯而出,从那不苟言笑的表情到双手摆放的位置,乃至双脚迈开的距离,无一不证明着她们都曾接受过最正统的女仆礼仪训练,也只有那些真正的贵族才会在这些细节上吹毛求疵,要知道,训练一位合乎贵族社交礼仪的女仆,花费可一点也不便宜,那份娴静的气质更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就的,单凭这十二位少女,大概就要超出寻常女奴数倍的竞价了。 事务官:「如大家所见,这十二位女仆,无论姿色还是气质均属上上之选,我可以保证,她们做的饭菜和她们本人一样可口,相信有的买家已经猜到,她们正是在前议长卡尔宅邸中服务的女仆,但很少人知道,她们其实都接受过格斗训练,有着至少三级冒险者的实力,外出时还能充当保镖的角色」平常可照顾起居饮食,床上可供主人淫欲,遇袭时还能出手应对,三级的实力对于一个普通人的保镖来说足够胜任了,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么?一位老道的奴隶商人嚷道:「脸蛋儿倒是都挺清纯的,就是不知道身材怎样,这穿得也末免太严实了点,看不清楚呀」前议长家的女仆身材能差到哪去?这明摆着就是揣着明白装煳涂,只不过他的话也代表着所有男人的心声,单身汉们也乐得起哄,哨声四起。 事务官也不急,能主持这种拍卖会的人选自然懂得其中门道,而且女奴让买家验货,也是这奴隶市场一贯的规矩,越是精于官场的人,越是不会轻易打破那些根深蒂固的规矩。 事务官双手下压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朝女仆们细声道:「都听见了吧,主人们要求验货,被调教了这么些日子,知道怎么做吧?」十二位少女低眉顺眼,后撤半步屈膝行礼,齐声道:「是的,主人们」纤纤玉指轻巧地捻住裙摆两侧,黑白长裙卷起一片羞涩,缓缓上翻至大腿,至蛮腰,至酥胸,至玉颈,然后把裙锯一端叼在雪白贝齿间,下体复住长腿的是最标准的素白蕾丝吊带袜,大腿外侧各系着一根短棒,内裤也是女仆装束最常见的素白三角内裤,将曲线毕露的小屁股与神秘花园包裹得天衣无缝,就连大腿根部也不曾有腋毛外露,虽然是最正常的裁剪样式,可少女们主动掀裙的春光乍泄,还是成功撩起了男人们的兽欲,布料边缘那紧紧陷入肌肤的勒痕,证明了这些女孩子都故意挑选了比实际体形略小的尺寸,而这点细微处的小心思,无疑得益于彼得家族的苦心调教。 女仆们咬住上翻的裙锯,当然是为了解放自己的双手,而解放自己的双手,当然为了在掀裙后……。 脱下自己的内裤……。 没有留下太多悬念,十二条代表纯真的三角内裤,被如期而至的双手笔直地拉到脚踝,如同拷住双腿的枷锁,十二枚形状各异的淫穴,就这样带着少女们的羞意,主动暴露在所有人的热切目光下,女仆们下意识地想用手掌遮挡,却又马上想起了什么可怖的惩罚一般,惊恐地制止了自己的无礼之举,对一个性奴隶而言,在主人欣赏淫穴的时候遮挡身体,就是无礼之举,只是不知道彼得家族的调教师平常到底用什么法子惩罚这些女仆,以至于让她们怕成这样子。 验货自然不光只验下边,女仆们顺从地解开领口下的纽扣,双手交错扣住香肩上的布料,一点一点地往下拉扯,直到那与内裤颜色一致的奶罩在上翻裙摆的遮掩下露出冰山一角,女人解下奶罩的手艺当然比大多数男人都要纯熟,何况是这些专职于照料贵族的女仆,台下的观众和买家只觉得眼前一花,十二件完整的奶罩便抛在了十二位少女的脚边,女孩子们双手将咬在口中上翻的裙摆拢成布条,压在丘壑间凹陷 的乳沟内,完美地暴袒露着女人最为迷人的三个敏感部位。 她们是如此的驯服,彷佛给她们下达命令的还是那位慈祥的老人……。 只是被调教过的她们已经不复贞洁,在男人们的视奸下,十二枚各擅胜场的水嫩淫穴,已经不约而同地开始沿着大腿内侧,淌落耻辱的蜜液,它们在为少女们的堕落而恸哭流泪……。 可惜没人可怜她们,男人们只觉得她们浪荡得可爱。 最^^新^^地^^址:^^ 事务官:「怎么样?诸位对这次的女奴可曾满意?以后可别怪我没提醒,这样的货色不常见,毕竟神圣联盟里像卡尔这种既是学者又是贵族的人可不多,他家里出来的女仆也不是一般有钱人家能比的,光是才艺就比别家胜出不止一星半点」 观众们满脸疑窦,才艺?沏茶的才艺还是缝补的才艺?就算议长家的女仆比人家高明一点,也不值得拿出来说呀。 事务官朝含羞嗒嗒的女仆们说道:「都愣着干什么,表演才艺呀,没瞧见主人们都等着么?」 少女们主动暴露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而在这位事务官口中居然成了愣着?不禁心中委屈,然而身体却是老老实实地执行着事务官的命令,不敢有半点违逆。 十二位少女松开贝齿间的裙锯,以小便排泄的姿势缓缓蹲下,左手抱起裙摆,双腿极力朝两侧张开,务求让观众们清楚地观测到自己湿漉漉的淫穴,她们一个个羞红了脸,各自抽出本来系在大腿外侧的短棒,在众目睽睽下,一寸寸捅入下体花芯中……。 十二位女仆,人前自慰,十二道莺啼,放声淫叫。 观众们只觉得目不暇接,看花了眼,不知道该看着十二个少女中的哪个,不知道该看女孩子身上的哪个部位,是那张洋溢着高潮快感的俏脸,是那对抖动着青春节奏的奶子,是那枚飞溅着缺堤春水的小穴,还是那个上下起伏的小屁股?他们只能肯定一件事,这十二位女仆,无论得手其中的哪一个,对男人而言都是最令人心动的馈赠。 女仆性奴,毕竟是男人们梦中永恒的主题之一,谁不想拥有一位能干又能干的可爱女仆?事务官:「每位女仆以十五个金币的底价起拍,从左边第一位开始,先生们,机会难得,还等什么呢?」 奴隶商人们的拍子,急切地从人群中竖起……。 事务官暗自一笑,不枉自己忙里忙外花了大价钱打点门路,这趟抽成,足够花天酒地挥霍两三年了。 十二位少女名花有主,最低都以三倍底价成交……。 她们一个个带着高潮余韵爬落高台,在木地板上留下十二条蜿蜒的水渍……。 又是四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儿登上高台,刚还在聒噪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妇人们忘记了数落自己没用的丈夫,流氓们忘记了捡起赌桌上的铜币,老教授忘记了被清风吹落的帽子,学徒们忘记了自己刚看上了哪位女仆……。 他们忘记了一切,眼里只有这四个女人,四个让他们看上一眼,便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女人……。 两位明显保养极佳的贵妇,两位风华正茂的少女,四个佳丽都是常见的礼服长裙着装,只在胸襟稍稍袒露出一字锁骨与些许乳肉,长裙不见张扬地撑开端庄典雅的气息,明明四款晚装都是普普通通的裁剪样式,却丝丝入扣地契合着她们各自的气质,显然都是她们沦为性奴前的日常着装。 从那相似的脸庞可以看出,明显还是两对母女花,这让刚才一位花钱拍下三位女仆的奴隶商人捶胸顿足,早知道就把钱省下来拍这几位了。 事务官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你们猜得没错,她们是两对母女,左边这两位是罗伯特男爵的妻子和女儿,玛格丽特夫人和奥黛小姐,而右边这两位呢……。 哎,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等等,我一定能想起来……」 想不起来?骗谁呢?这家伙分明就是在讨要小费吧?一时骂声四起,事务官自顾自地哼着小调,充耳不闻,脸皮堪比城墙。 一位风度翩翩的老者适时扔过去一小袋银币,说道:「这样能想起来了吧?」 事务官接过打赏,笑道:「噢,马上就想起来了呢」 可待他看清是谁扔过来的赏钱,立马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就这么跪在台上,那位老者赫然是彼得家族的老管家,明顿公爵的心腹!事务官脸上一阵煞白,收不是,不收也不是,他可没料到要个小费都能把这位给惹出来,老管家见状,缓声道:「拿着吧,我家老爷还不至于跟你计较这点赏钱」 事务官闻言,长吁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连忙将钱袋子收入怀中,悻悻然鞠躬道谢。 他高声道:「这两位是皇都前禁卫统领,【大剑师】布莱顿的妻子和女儿,伊丽莎白夫人和海伦娜小姐」 观众们面面向觎,不是说巴顿家族被女皇陛下和元老会逐出皇都了吗?为什么布莱顿的妻子和女儿会在这里出现,还被当作女奴拍卖?难道说这两位也被彼得家族调教过了?事务官:「请大家稍安勿躁,伊丽莎白夫人和海伦娜小姐因为不齿议长一系的所作所为, 在日前的骚乱中坚定地站在了明顿公爵一边,也因为懊悔没能及时阻止巴顿家族参与其中,她们母女最终决定留在皇都赎罪,自愿接受彼得家族的调教,沦为性奴隶。 而且众所周知,海伦娜小姐同时也是有着【荆棘玫瑰】称号的圣级剑士,这样高贵且强大的大美女主动献身为奴,在神圣联盟历史上都是罕见的,所以在此事先声明,即便被哪位幸运儿拍下,当国家需要的话,她还是要为神圣联盟出战的。 对了,她们四位都签订了灵魂契约,已经完全丧失了自由,所以不必有什么顾虑」在场的这些小人物根本不关心布莱顿在这场动乱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们只知道巴顿家族留下了族中最美艳的两个女人,光是能给一位圣级强者戴绿帽子这点,便让他们雀跃不已,如果布莱顿看到妻子和女儿的肚子被自己最瞧不起的奴隶商人搞大,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想想都有趣啊……。 事务官:「趁着她们还没发情,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操,一个一个来,别急,嗯,那边的小子,你先来」「听说这次拍卖的对象都丧失了处女,这么说,奥黛和海伦娜小姐两位也被内射过了?」奥黛:「是的,我……。 我的初夜是被父亲夺取的,我在彼得家族的淫宴上先后两次和父亲……。 乱伦……」海伦娜:「我的第一次献给了明顿公爵,我……。 我也曾和同父异母的弟弟……。 乱伦……」「看几位的仪态举止,明显都是接受过礼仪教育的淑女,不知道被彼得家族调教过后有什么感想?」奥黛:「我以前做梦都……。 都想和母亲一样当个淑女,与喜欢的男人结婚生子,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现在……。 我接受了自己已经沦为性奴的事实,现在做梦都……。 都想着肉棒……」玛格丽特:「和女儿一起接受调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我……。 我不后悔放弃逃走的机会,淑女还是荡妇,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海伦娜:「身为神圣联盟的军人,我末能尽责,以巴顿家大小姐的身份被调教成性奴是我对联盟的补偿,我……。 我现在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伊丽莎白:「身为淑女之前,首先我是一个女人,而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抛下自己的孩子独自逃离,既然我的女儿选择献身,那我也愿意放弃自己淑女的身份,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掌声雷动。 「问个很私人的问题,海伦娜小姐是被明顿公爵开苞破处的,可以评价一 下那位大人在床上的能力么?」最^^新^^地^^址:^^YSFxS.oRg海伦娜悄悄往老管家的方向望了一眼,得到首肯后,缓声道:「公爵大人那方面的精力十分旺盛,有时候……。 我拉上母亲一起也应付不来,最激烈的那个晚上,我和母亲,奥黛,加上玛格丽特阿姨被公爵大人一起玩弄到天亮,最后公爵大人神清气爽地出门处理公务,我们四个……。 累得连床都下不了……。 母亲和玛格丽特阿姨的淫穴连续肿了两天……。 走路……。 走路都要我们帮着搀扶……」「伊丽莎白夫人和玛格丽特夫人平时虽然行事低调,但在年轻时可是名满皇都的淑女闺蜜,你们两位刚被调教时,应该很不习惯吧?」伊丽莎白:「是……。 是有些痛苦,他们把我们脱光了锁起来,在骚屄里塞入跳蛋,让我们近距离亲眼目睹女儿们被轮奸的惨状,看着精液是怎么从女儿们的小穴,屁眼,檀口中流出来的,直到逐渐蚕食我们的心防和自尊……。 最后我们俩光是听着女儿们的淫叫声,下边就湿透了……」玛格丽特:「我们开始在女儿们面前和陌生的男人们做爱,然后被陌生的男人们轮奸,最后和女儿们一起和陌生的男人们乱交,有时候被强制注射媚药后,都分不清一晚上到底被几个男人干过身子……」「奥黛小姐,被父亲插得爽吗?」奥黛目光闪烁:「只要被男人插着,都……。 都很爽……」「我是问你被父亲插得爽不爽!」奥黛:「被父亲插着……。 也很爽……。 呜呜呜,你们别问了,我是个和父亲乱伦也能高潮的荡妇,这样你们满意了吧?」一旁的玛格丽特心疼地抱住泫然欲泣的女儿,略为不满地朝发问的奴隶商人瞪了一眼,她们都这样不要脸地作答了,结果这些男人还在得寸进尺。 事务官赶紧出面打圆场道:「虽然已经被调教过,但你们也别太过分,好了,开始验货吧,伊丽莎白,玛格丽特,亲手把你们的女儿脱干净让大伙都好好瞧瞧,让那些奴隶商人鉴定一下你们的宝贝女儿到底是什么货色」居然要在这些卑劣的男人面前亲手把女儿的裸体奉上,供别人评鉴取乐,两位母亲黯然伤神,可她们又有什么选择呢,在灵魂契约的驱使下,她们的巧手已经开始抽动女儿们腰间的蝴蝶结……。 性奴隶,终究是要脱的……。 还带着薰衣草香气的衣物徐徐脱落,昔日的端庄裙装再次告别了曼妙娇躯,从泛红脸颊上燃起的羞耻感再度袭来,迎着那无数道暧昧 的目光,两位少女卸下淑女的伪装,向男人们展示她们无限美好的身段,仅剩的素白奶罩和纯棉三角内裤成为她们最后的壁垒,为她们提供微不足道庇护,她们又回归到荡妇的本质。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眼中带泪,她们当然为女儿们的美丽而骄傲,可这份美丽并不属于女儿们的心上人,而属于眼前这些猥琐的商人,这些麻木的看众,这些企图占有她们身子的男人。 不知道是谁带头嚷了一句:「当母亲的就应该把女儿扒光!」人群中顿时像炸开了锅似得涌起激昂的口号。 「扒光,扒光,扒光!」海伦娜与奥黛明白这贴身衣物的熟悉触感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依依不舍地双双闭上美眸,颤声道:「母亲,把我们扒光吧……」一副副扭曲的面孔映入眼帘,一道道刺耳的声音淹没听觉,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双手彷佛被这无数男人的意志所支配,无比粗暴地撕碎了女儿们的内衣和内裤……。 片片布碎飘逝,带着零落的母爱,还有那荡然无存的自尊……。 两具足以教男人们垂涎欲滴的赤裸胴体在万众瞩目中展现自己的风姿,堪称艺术珍品的优美曲线沐浴在明媚阳光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分细节都完整地呈现在每一个人的眼中,挺拔的椒乳,高翘的肉臀,稚嫩的小穴,甚至连因充血而硬直发红的乳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股肉,因凉风而轻轻拂动的腋毛,在照影珠的特写中都是那样的巨细无遗。 不愧是贵族家中养出来的千金小姐,完美的体态配合着优雅的气质,光是这么站着就已经碾压寻常娼馆中一众搔首弄姿的庸脂俗粉,明明已经这么放荡地脱得精光,却仍让人感受到骨子里透出来的淑女美感,只有老管家明白,这种纯真的美感并不是巧合,正是调教师们费煞苦心为她们保留下来的宝物,这些不为人知的诀窍,也是彼得家族在调教女人方面独树一帜的底气所在。 女儿们被扒得干净利落,母亲们自然也不好意思再穿着裙子了吧?自知难逃一脱的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相当自觉地开始剥落身上的布料,当那呼之欲出的豪乳与肥臀挣脱奶罩与内裤束缚之际,不少火气旺盛的男人当场尴尬地捂住自己的鼻孔,那整整比女儿们大了一圈的人间胸器,着实有着让男人们血脉偾张的资本,难得的是这两位年过三十的少妇,肌肤保养得仍如少女一般滑腻,眼光独到的奴隶商人们更是喜出望外,本以为母亲怎么也要比女儿稍逊一筹,没想到这两位知名的淑女少妇竟是如此的出色,那种阅尽世情的熟女情调与女儿们的青春活力相得益彰,如果能一起弄上床去……。 想想都让人流鼻血啊……。 不得不佩服公爵大人体格健壮,换了普通人跟这两对母女同床,怕是一小时都吃不消吧?事务官不知从哪摸出两套有细链相连的项圈,分别套在两对母女天鹅玉颈上,时刻提醒着她们母女性奴的下贱身份。 伊丽莎白爱怜地吻向海伦娜的樱桃小嘴,双手紧紧搂住爱女光洁玉背上凸起的胛骨,沉甸甸的一对奶子散发出母性的光辉,为女儿胸前那对玉兔遮风挡雨,意乱情迷下,海伦娜习惯性地掰住母亲肥美的股肉,扭动着身子摩擦彼此的骚屄,她们像被调教后的那些不眠之夜一样,纵情百合。 玛格丽特温柔地将女儿俏脸埋入自己那对迷死人的软肉中,细细呵护,她知道,脱光后被男人们视奸的时候,女儿便已经湿了,她摸了摸女儿湿透的大腿根部,挑起一丝粘稠爱液,递入檀口吮吸,轻笑道:「真甜,要不要尝尝母亲的?」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又缱绻在一起。 母女淫叫,最是动听。 事务官拍了拍手掌,高声道:「两对母女以八十个金币的底价起拍,先从玛格丽特夫人和奥黛小姐开始吧,先生们,货色你们都看到了,想必不需要我多说了吧」两对美绝人寰的母女性奴,分别以八倍和十倍的价格被两位年老富商拍下。 第二轮拍卖敲定,一位与先前女仆们同样着装的清冷女子缓步走上高台,让人意外的是一位粉凋玉琢的小女孩正以公主抱的姿势躺卧在女仆怀中,看那嘴角流涎的娇俏模样,竟是在熟睡中?看众们纷纷忍俊不禁,这小女孩也是心大,都要让人拍卖了,还能睡得着觉……。 只不过就这么看着,真的好可爱啊……。 吵杂的人声还是惊扰了睡美人的梦境,小女孩眉头轻皱,两只小手儿揉了揉眼帘,迷迷煳煳地问道:「露西亚,时间到了么?」露西亚柔声道:「时间到了,小姐」 说着轻轻将小女孩放下。 事务官:「我就不卖关子了,这位年长的是议长家中的女仆长露西亚,也是卡尔议长的秘密情人,同时具备五级的格斗实力,至于她刚抱着的这位小美人,则是议长唯一的孙女安妮,诸位不用怀疑,安妮小姐也签订了灵魂契约并接受了彼得家族的调教,已经是只乖巧的小母狗了呢」绝不放过对手家中的任何一位女眷,确实很符合彼得家族的作风。 一身粉色蛋糕礼裙的小安妮抱着心爱的小熊布偶,并没有被强制换上那套色气的晚礼服,只是这套让她重温旧梦的往日裙装,又能让她维持多久的体面?大概很快就跟她的女仆们一样,让男人们看光身子吧……。 事务官指了指身前的空位,说道:「安妮,露西亚,站前边一些吧,让主人们看得清楚些」安妮与露西亚依言照做,刚站定身子,忽然一阵狂风从地板的缝隙间透出,吹拂起小女孩发端上的太阳帽,吹拂起她那娇俏的双马尾发辫,也吹拂起她那身蛋糕长裙的裙摆……。 三角内裤上的小熊图案,在扬起的裙摆中羞涩地与男人们对视,小女孩没有压下裙摆的意思,只是默默低着头,把怀中的小熊布偶抱得更紧一些……。 她已经……。 习惯了走光,也习惯了男人们看她走光的样子。 乖巧得叫人心疼。 露西亚的女仆长裙也同样被掀起,只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脸庞没有任何变化,彷佛被人看到自己裙底的内裤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琐事,倒是那对充满了力量感的大长腿让看众们眼前一亮。 小女孩的萌动与女仆长的冷峻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反而给台下的看众带来一种别样的新鲜感。 事务官笑道:「看来我们的小安妮真的被调教得相当彻底呢,诸位也许不清楚,以前议长家的这位掌上明珠,和公爵家的那位四小姐一道被戏称为恶魔双子星呢」台下马上有好事者问道:「不知道安妮小姐的处子之身,又让哪个幸运的男人糟蹋了呢?」安妮俏脸一红,细声道:「安妮的第一次,是和爷爷……。 乱伦……」看众一阵哗然,彼得家族的手段确实让人心寒,居然在卡尔临死前还逼迫他与唯一的孙女乱伦,这小女孩没疯掉简直就是个奇迹。 「露西亚小姐身为卡尔议长的情人,不知道他最喜欢用什么姿势肏你呢?」露西亚脸上首次呈现出不自然的神色,咬了咬牙说道:「议长大人最喜欢把我抱在大腿上做,这样在抽插我的间隙,他还能阅读文件,有几回安妮小姐忽然闯进书房,其实我正在桌底下替大人口交……」安妮脸色尴尬,原来自己在打露西亚小报告的时候,她正在替爷爷做那种事,难怪爷爷的表情会那样的……。 微妙……。 「这么说,你和你家小姐都是被你家老爷肏过的女人了,这关系够复杂的,对了,安妮小姐,你身上的肉洞都被开发过了?」安妮:「人家的小嘴,后庭和小穴,都……。 都被轮奸过了……」「那还不快点脱光了让大家看看你的肉洞风骚成什么样子?」露西亚:「小姐,我来帮你吧……」虽然都是脱,但被别人脱光和自己主动脱光毕竟是不一样的,安妮向女仆长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你,露西亚,这次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看,叔叔们……。 都想看着我自己脱……」露西亚眼角湿润,安妮小姐终于长大了,也……。 更像个小性奴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3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三十一)过去与此刻的凌辱作者:sezhongse32022年11月10日字数:10398宛若琉璃梦色般绚丽多彩的果冻,俏皮地摆放在点心架子上的瓷白小碟中,撒下几片刚用露水清洗过的玫瑰花瓣,折射着柔和的烛光,显得分外晶莹剔透,特别是当果冻内的草莓在舌尖绽放汁水的瞬间,饱满的幸福感足以让任何一个小女孩们忘却炎夏的烦忧。 女仆们特制的果冻曾是安妮最钟爱的下午茶甜点,而她现在就像自己最钟爱的果冻一样,弹嫩柔软,香甜可口,引诱着饥渴难耐的男人们一口吞下。 小女孩终究还是脱光了自己,端庄华丽的礼裙,连同绣有小熊图案的奶罩和内裤静静淌落在冰冷的木板上,她樱唇紧抿,略为不安地低眉凝望脚尖,似乎羞于与台下那无数戏谑的目光对视,双臂环抱将陪伴自己童年的小熊布偶紧紧搂在小腹前,彷佛拥抱着最后的安慰,那是母亲在六岁那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最后的生日礼物。 那一年,安妮的双亲死于一场意外的暴乱,那一年,她在父亲和母亲的棺木上投下一朵孤独的小白花……。 充满回忆的布偶并不能阻挡炽热的视线,小女孩那已经略具规模的燕乳,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以及鲜嫩多汁的美鲍,在周遭数枚照影珠的聚焦下,纤毫毕露地展示在色狼们眼中,安妮的俏脸有些发烫,心中却是无限悲凉。 恬不知耻地在这么多男人面前主动脱光衣服,从前的小淑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蜕变成如今的小淫娃了?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曾经为练习走姿而一整天顶着厚重的书本,如今已经习惯行走时下体被塞入跳蛋,她曾经为优雅谈吐而背诵晦涩难懂的着作,如今已经熟知各种难度的性爱体位,她曾经为完美跳出成人礼上的第一支舞而穿坏了三对舞鞋,然而成人礼上根本不需要她起舞,只需要她乱交,安妮宁愿没有这些曾经,对于这个赤身裸体的小女孩而言,曾经的努力显得那样的幼稚可笑。 午后温暖明媚的阳光照耀在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胴体上,刚长开的身子却忍不住瑟瑟发抖,一丝不挂的大小姐从台下男人滚动的喉结上,察觉出他们心底那恶毒的企图。 他们只是单纯地想轮奸她……。 安妮没来由地又生出逃避的念头,想都没想便转头朝事务官说道:「我想上一趟洗手间小解……」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事务官阴恻恻笑道:「以为自己还是议长家的千金吗?都是小性奴了,在哪尿出来还不是一样?而且你最好真的能尿出来,你应该清楚欺骗我会有什么后果」安妮哭出来的心都有了,她确实有点尿意,不然也不会脱口而出要上厕所,在彼得家族被调教时也不是头一次公开失禁,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尿出来,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僵在当场,不知所措。 露西亚眼看自家小姐为难,柔声道:「小姐,让奴婢帮你好吗?」安妮默默点了点头,她能依靠的也只有眼前这位女仆长了。 露西亚开始面不改色地宽衣解带。 安妮:「露西亚,你干什么?他们没让你脱……」露西亚:「小姐都不着寸缕了,奴婢怎么能还穿着衣服,况且这些男人早晚也会让奴婢一起脱光的」说着还故作轻松朝安妮莞尔一笑:「奴婢相貌虽然不及小姐漂亮,但自信这身材对男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何止是有吸引力,那对极品大长腿简直是无往而不利的大杀器!安妮明白露西亚只是不忍看着自己独自裸体供人赏玩,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算是回应了女仆长的善意。 传统样式的奶罩与内裤伴随着黑白长裙剥落在地,露西亚没有将白丝吊带长筒袜一并脱下,她知道,男人们更喜欢看见这样的自己,就连从前宅邸里那位正派得不能再正派的议长大人,看见自己这模样也忍不住会露出痴迷的神色,更何况台下这些猥琐得不能再猥琐的奴隶商人?安妮扭捏着身子细声道:「人太多,我真的尿不出来……」露西亚缓缓蹲下身子,在安妮额上轻吻一下,说道:「小姐可以闭上眼睛让奴婢抱起来吗?」安妮一下子便明白过来,沉吟片刻,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露西亚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托起安妮双膝,将她整个人以小孩子尿尿的姿势抱入怀中,随即站起,悠扬地哼起一曲不知名的调子。 安妮记起那正是母亲小时候哄她时哼的调子,迷煳间,她彷佛回到了儿时……。 露西亚贴着安妮脸颊耳语道:「小姐,乖……」细长而清澈的弧线从小女孩的骚屄中喷射而出,难为情的小安妮终于顺利地在众目睽睽下公开失禁。 她紧抱着布偶小熊的双手,不经意间松动了一些……。 掌声四起,男人们用轻佻的口哨和喧哗的调笑向失禁的大小姐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事务官:「好了,既然都尿过了,你们就开始向大家推销一下自己作为性奴隶的卖点吧」主仆二人无法抗拒事务官的命令,只得照做。 安妮将小熊布偶摆在一边,左右双手分别托起两侧燕乳,高声道:「主人们,这对是安妮的奶子,现在还有点小,但以后一定会像海伦娜和奥黛姐姐那样,发育成主人们最喜欢的形状」露西亚轻抚酥胸:「以前议长大人很喜欢咬着我的奶头,然后狠狠地蹂躏我……」主仆二人随即又转过身去。 安妮拍了拍自己吹弹可破的股肉,说道:「安妮的小屁股已经被调教过了,现在无论被怎么插,都……。 都不会哭了」露西亚食指轻轻划过娇臀,说道:「以前议长大人一直舍不得用人家的屁股,其实我一直希望被男人射在屁眼里呢」主仆二人上身微微前倾,尽可能地以站姿翘起玉臀。 安妮挑出两指,缓缓掰开自己刚失禁过的骚屄,羞道:「主人们请看,这就是安妮被爷爷抽插内射过的骚屄,已经……。 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肉棒了,看……我还没开始发情,它……。 它就擅自湿了」露西亚腾出手指狠狠撑开自己依旧紧致的淫穴,说道:「这个和小姐一样被议长大人内射过的骚屄,每天都需要被男人肏过才肯安分」主仆二人,大小美女,在满场色狼面前,以极度淫秽的姿态和话语推销着已经沦为性奴的自己。 还没等看众们反应过来,事务官不耐烦地拍了两下手掌,说道:「不行不行,就你们这样推销自己,哪能拍出好价钱」安妮和露西亚一脸的羞愤,她们都这么不要脸了,还不行么?看众们一脸的纳闷,他们觉得很行啊……。 事务官:「算了,我就找几个人替你们推销吧,哼,算你们走运,碰上我这样的好人」说完便往台下扬了扬手。 安妮与露西亚无言以对,现在好人的标准已经变得这么低了么?人群中三个刚还在赌桌前吆喝着下注的地痞,急匆匆地穿过拥挤的人群,赔笑着跑上高台。 露西亚眼瞳微缩,沉声道:「安东尼,海曼,杰森,你们这三个人渣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安妮好奇问道:「露西亚,你认识他们?他们是什么人?」脸色铁青的露西亚没有理会安妮的问询,仍是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眼前这三个形象猥琐的地痞。 居中的安东尼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朝事务官问道:「大人,她真的无法伤人对吧?她的等级可是五级」事务官不屑道:「如果她能伤人,你们还能活着站在这里?放心吧,她签订了灵魂契约,拿你们没办法,胆子这么小,你们当年是怎么敢干出那种事的?」安东尼:「大人有所不知,当年我们兄弟三人各挨了她一脚,小命差点就交代在法院门口了,如果不是有彼得家族的护卫在场,我们都不需要到监狱服役,直接就可以下葬了」事务官:「嗯,这么说也情有可原」然后又朝安妮笑道:「安妮小姐,你是不是很好奇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和你家女仆长相识?」一直沉稳有加的露西亚忽然怒吼道:「你给我住嘴!小姐,别听他说!」事务官笑道:「他们就是当年那场暴动中轮奸了你的母亲,然后把你母亲和父亲一起杀死的凶手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安妮闻言,呆呆望着这三个地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童年所有的不幸都源自这三个人,可已经沦为性奴隶的她又能做什么?露西亚咬牙道:「你们三个明明被判了无期徒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最^^新^^地^^址:^^YSFxS.oRg安东尼:「嘻嘻,这就要感谢你家的议长大人了,噢,应该说前议长大人,因为他企图谋逆,我们的罪状从误杀两位贵族变成了误杀叛逆家族的成员,这不就减刑放出来了么?」露西亚:「当初我就应该把你们三个直接踹死!」安东尼:「别说得这么好听,如果不是彼得家族的人提前在我们衣服里藏了护具,当年你就已经把我们兄弟三人踹死了吧?」露西亚:「果然是彼得家族干的好事!」安东尼:「对了,安妮小姐的成人礼我们都没准备礼物,今天……。 呵呵,今天就顺便补上吧」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照影珠,放在高台上的投影魔法阵列上。 影像中,一位扬着波浪长发的美艳少妇被束缚四肢,虽失去了自由却依然无损那雍雍华贵的气度,美眸中透着决然的坚毅,似乎没有任何威胁能让她屈服。 安妮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她怎么会认不出影像中就是她的母亲凯瑟琳,这颗照影珠录下的赫然是她母亲遇害前被轮奸的场景,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露西亚爱怜地抱着无助的大小姐,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朝事务官厉声问道:「你把他们找来到底想干什么!」事务官优哉游哉说道:「我说过的,帮你们推销自己呀」露西亚:「你们怎么对我都行,我会乖乖配合的,别让他们碰我家小姐」事务官嗤笑道:「不碰你家小姐,我把他们找来干什么?而且已经签订灵魂契约的你们 ,有不配合的余地吗?」 露西亚嘶吼道:「你还是人吗?少爷和夫人都是死在他们手上的,现在你还要小姐去侍奉他们?」 这下就连台下那些看众们都觉得事务官做得太过分了些,可他们心底又隐隐期待着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被这三个轮奸母亲的凶手们玷污,除了几个私底下抱怨几句的妇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保持了沉默。 事务官:「母亲侍奉过的肉棒,做女儿的怎么就不能侍奉了?」 露西亚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颤抖地指着无耻的事务官。 安东尼:「唔,安妮小姐虽然刚过完成人礼,可这身子已经长得有模有样了嘛,看这脸蛋儿,以后一定也是凯瑟琳夫人那样的大美人呢,就是不知道现在尝起来是不是跟母亲一样美味」 虽明知是徒劳,露西亚仍是拦在了安妮身前,说道:「你们三个如果还有那么一点人性,就不该碰她」 安东尼:「别忘了你们现在性奴隶的身份,在法律上你们已经丧失了人权,跟没有人权的女人讲人性,你不觉得可笑吗?」 安妮从后抱住露西亚蛮腰,细声道:「露西亚,别说了……。 别说了……」 露西亚:「可小姐你……」 安妮:「他说得对,谁让我们现在已经是性奴隶了呢……」 是啊,谁让她们已经是性奴隶了呢,主仆二人,相对无言,黯然伤神。 她们……。 屈服了……。 安东尼:「安妮小姐真的越看越可爱呢,作为凯瑟琳夫人唯一的女儿,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想怎样玩弄你吧?」 说着便朝静止的投影画面打了个眼色。 安妮忍痛朝人群高声道:「请主人们像轮奸母亲一样轮奸安妮,我会按照影像中的动作,满足……。 满足主人们的欲望……」 不但要主动被这三个禽兽轮奸,还要模彷影像中的母亲,把当年母亲的惨剧重演一遍?看众们于心不忍,可又按捺不下勃起的肉棒。 一边看着影像中的大美人母亲受辱,一边看着现实中的小美人女儿遭罪,即便是经验最丰富的奴隶商人,也没见过这种香艳的画面吧?安东尼:「好吧,既然小安妮决心当个小荡妇,叔叔们总不好拒绝对不?」 投影上的画面重现那一幕幕让人发指的暴行,现实中的高台重复那一幕幕让人叹息的悲歌,许多年以前的母亲无奈被架起了右腿,许多年以后的女儿同样被架起了右腿,她们的骚屄相隔多年,迎来了同一个男人的肉棒,她们跨越了时空,一起惨绝地淫叫着,被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奸。 看客们瞪直了眼,便是那位苛刻的事务官也由不得啧啧称奇。 像,难以形容的像,虽说是血脉相连的母女,可这也末免太神似了,除却相貌与身材上的差异,安妮无论神态还是动作都与多年前的母亲别无二致,简直活脱一个少女时代的凯瑟琳,就连那种在丈夫面前被凌辱的屈辱感,也演绎得活灵活现,要知道安妮早就不是第一次被强奸了,又或许她直接把自己代入了母亲的悲剧中?就连女仆长露西亚也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现实,比起当一个小淑女,自家小姐似乎更擅长当一个小性奴。 影像中的凯瑟琳悲痛欲绝地高呼着:「不,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边!」 现实中的小安妮惨绝人寰地狂喊着:「不,不要,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边!」 然后,母女二人便一起被射在了里边……。 就连她们翻起的白眼,酡红的俏脸,痉挛的大腿,以及骚屄中逆流而出的白浊,被暴徒强奸的母女是那样的难分彼此。 即便如此,这对被奸污的母女依然坚强地不肯吐出哪怕一声淫叫。 母亲与女儿的形象逐渐融为一体,恍如隔世的看众们已经有些分辨不清幻影与现实了。 安东尼:「哈哈,诸位买家请注意了,经本人亲身验证,这荡妇女儿的骚屄和她的荡妇母亲一样紧致,连敏感点都一模一样,上边那张嘴上说着不要,下边那张嘴却很诚实地舍不得把肉棒吐出来呢」 影像中刚被暴徒强行插入内射的母亲被野蛮地摁着臻首,以俯身翘臀的姿势跪倒在地,高潮末褪的殷红面颊贴着地上刚从自己淫穴中遗落的精液和爱液,她似乎嗅到了羞耻的味道。 现实中刚被罪犯强行插入内射的女儿被粗暴地摁着发端,以俯身翘臀的姿势拜倒在地,高潮末褪的娇艳脸颊沾着地上刚从自己耻部中遗落的白浊和春水,她似乎闻到了堕落的味道。 母女二人似乎都明白这个羞人的姿势意味着什么,几欲挣扎却又无从挣扎,继小穴之后,美人母女的后庭也在暴戾的侵犯中黯然沦陷,她们心有灵犀般流露出半是期待半是遗憾的古怪表情。 凯瑟琳:「好……。 好疼,慢点……。 别……。 别这么用力,这地方……。 连我丈夫都……。 没有碰过……」 小安妮:「好……。 好疼,慢点……。 别……。 别这么用力,这地方……。 连我丈夫都……。 没有碰过……」 经验丰富的奴隶商人转瞬便明白过来,凯瑟琳这位出了名的美人淑女,从小就接受着最严苛古板的礼仪训练,大概一直期待着让男人干自己屁眼却又碍于脸面不敢与丈夫坦白,同是名门望族出身 的丈夫自然也不会对妻子提出这种出格的要求,她期待的是旱道终于破处,她遗憾的是肏自己屁眼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 肉棒直没入臀缝,母女二人牙关紧咬,似乎在极力抑制着快感在体内蔓延,然而那如果冻般抖动的臀瓣,以及在无意识间越抬越高的屁股,却无情地出卖了她们此刻的感受。 她们被陌生的暴徒耻辱地奸入后庭,然后耻辱地高潮了……。 可是她们依然朱唇紧抿,艰难地压下浪叫的冲动,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守护着仅剩的一点尊严。 安东尼:「我操,没想到她们母女的屁股虽然尺寸不太一样,肏起来却是一样的爽呢,光是这屁眼就值得买回去好好享用了,嗯,嗯,我……。 我忍不住了,要射了……」最^^新^^地^^址:^^YSFxS.oRg蜿蜒曲折的旱道终于迎来白浊的灌注,温热的粘稠感充斥着敏感的肠道,多年前的凯瑟琳和多年后的小安妮,睫毛微颤,面晕浅春,屁穴朝天,娇躯乱颤,明明相隔多年,却彷佛同时得到了耻辱的满足……。 扯高气扬的狰狞肉棒心满意足地从后庭抽出,溢出的浓精在臀缝与双膝间的地面上拉出一条淫糜的粘稠白丝,宣告着这对大小屁股的失陷。 强奸还在继续,然而下一秒的投影画面却让香汗淋漓的小安妮犯了难,影像中的母亲竟是被三个暴徒包夹着,被迫以三文治的性爱体位同时侍奉三根粗壮的肉棒,她当然也学过这种姿势,可她的体力却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少女的体质本就不如少妇,何况这种三洞齐开的性爱体位最是耗费体能。 躺卧在高台上的安东尼笑道:「怎么了?大小姐这就不行了?这样可卖不出好价钱哦」安妮:「我……。 我可以的……」说完便如母亲那般跨坐在凶徒的一柱擎天上。 安妮小心翼翼地扶住那根已经在她体内射过两回,却依旧坚挺的狰狞巨根,一点一点地填入泥泞不堪的小穴中,同时俯下身子,仰起俏脸,准备用屁股和小嘴接纳海曼和杰森塞过来的肉茎。 看众们不禁感叹,如果当年的凯瑟琳知道女儿要把自己受过的罪再来一遍,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又或者像她的姐妹伊丽莎白和玛格丽特一样,甘愿与女儿一起沦为性奴?安妮已经开始扭动着 腰肢,像她的母亲一样,可没动几下便整个人瘫倒在安东尼健硕的胸膛上,她实在太累了……。 投影中的母亲的还在被轮奸,现实中的女儿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毕竟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女孩,实在无力应对三个暴徒的蹂躏。 安东尼只好无奈地朝露西亚勾了勾手指,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过来扶一扶你家小姐呀」露西亚一阵愕然,片刻后才明白过来这男人的意图,羞愤地狠狠剐了安东尼一眼,身子却听话地跪坐在安妮背后,她也想尽快结束这场轮奸狂欢。 女仆长心疼地抱起大小姐柔弱的身子,扶住那可盈一握的细小蛮腰,提起,放下,又提起,又放下……。 她亲手扶着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女孩,供这个毁掉安妮童年的凶徒淫欲。 在另外两个地痞的注视下,露西亚驯服地翘起自己的屁股让海曼抽插,同时转过头来替杰森口交。 她只想尽可能地减少安妮的负担,然而眼角余光却看到了一个让她愤慨的身影,那个阴险的事务官,居然按着安妮的双颊,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同样坚挺的肉棒,无情地顶入小女孩的檀口中肆意抽插。 怜惜?怜惜是什么?怜惜值几个金币?历经调教的屁眼和小嘴在肉棒的摩擦下逐渐来了感觉,大小姐光洁的后背将酥胸上的两颗肉球压成饼状,露西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开始了她的呻吟绝唱,咿咿呀呀,不绝于耳。 迷煳中早已放弃抵抗的安妮在女仆长的帮助下同时侍奉着两根肉棒,快感再度在心底滋生,将她可笑的坚持摧毁殆尽,在调教中被潜然默化的意识开始主动引导着身子发情,喉中糜音,慵懒而绵长,她终究还是没能像母亲当年那样坚守到最后。 露西亚感受着后庭愈演愈烈的冲击力,白皙的股肉印上几枚来自海曼的火辣掌印,杰森享用着她丁香小舌的侍奉,不忘玩弄她那压成饼状的乳肉。 安妮每一下起伏彷佛都在体会母亲当年被轮奸的痛苦,她麻木地看着投影上被奸至高潮却一声不吭的婀娜身影,渐渐明白为什么明顿公爵提及母亲时会带着一丝莫名的欣赏和敬佩,可作为女儿的她非但无法为母亲做任何事,反而还要主动献身供这些凶徒们亵玩,她羞愧着,羞愧地高潮迭起,羞愧地沉沦在被轮奸的快感中,她羞愧地舔舐着檀口中的马眼,羞愧地夹弄着骚屄中的肉棒,羞愧地让身下男人捏紧了嫩乳上凸起的暗红。 她觉得自己不配当凯瑟琳的女儿,她只配当一个小性奴。 随着投影上的凯瑟琳惨遭暴徒内射,四道夹带着浓烈腥臭味儿的精液狂澜,从四根同样灼热的肉棒中喷涌而出,分别灌进屁眼,骚屄,檀口中,不着寸缕的露西亚紧紧搂抱着一丝不挂的安妮,主仆二人在无数男人的围观下,忘情地放浪淫叫……。 投影中的凯瑟琳,奄奄一息地趴在地板上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亲爱的,对不起,我爱你……」这位坚强的母亲似乎已经预知了自己的结局,既是对挚爱丈夫的道别,也是对心爱女儿的歉意。 可惜,她最爱的女儿,已经……。 无可救药地……。 堕落了……。 事务官好整以暇地收起阳具,若无其事地笑道:「大家都看见了,这对大淫妇小淫娃都是货真价实的极品性奴,如果两个一起买回去,嘻嘻,那滋味想想都刺激,好了,露西亚小姐六十枚金币起拍,安妮小姐一百枚金币起拍,这是今天最后一轮竞拍,机会难得,诸位就别吝啬钱袋子了」纷纷攘攘的人群中,顿时竖起十几根木牌。 最后主仆二人被一位伯爵以十倍价格拍下,据说当年凯瑟琳被轮奸时所穿的奶罩和内裤,就收藏在这位伯爵家中。 边陲小镇中,魔族女皇暗翼神色闲适地挨在一家小餐馆的长椅上,面对一个忙里忙外的短发少女,面露浅笑。 少女匆匆为暗翼递上柠檬水和餐牌,摘下别在耳廓上的墨水笔问道:「暗翼姐姐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要先来一份沙拉作前菜么?」说着又俯下身子,一脸狡黠地低声道:「其实是老爸今天起晚了,除了沙拉别的都没准备好」暗翼微微一笑:「那就先来份沙拉吧,噢,记得蛋黄酱别放得太多,别的我想好了再慢慢点」少女朝厨房高呼道:「老爸!暗翼姐姐说先来一份沙拉,别的先不点,你别慌,慢着点,当心闪着腰」 厨房里冒出一个搭着汗巾的光头老汉,捧着一碟子沙拉笑骂道:「现在应该叫女皇陛下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没大没小的,陛下,您别见怪」大汉身上各处隆起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唯有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 暗翼笑道:「铁渊叔叔,您是父亲的旧部,就不必跟外人一样客气了吧?况且夜星这小妮子叫我陛下什么的,总觉得有点别扭」名为夜星的少女得意地朝父亲作了个可爱的鬼脸。 铁渊摆下碟子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暗殇那丫头又独自出外游历了?」暗翼:「她呀,把女皇的宝座丢给我,自己跑到千年王国修炼去了,不过这次还好,至少给我这个当姐姐的留了封信」铁渊:「有这么个妹妹,你这当姐姐的也不容易呀……」暗翼:「谁说不是呢?」铁渊:「她早晚要向剑芒挑战吧?」暗翼骄傲地说道:「而且早晚会成为新一代的【剑圣】」 铁渊:「你现在继任魔族女皇,出门也不多带几个人」暗翼:「被人盯着还怎么吃得下饭,铁渊叔叔,今天我想吃你做的熏肉」铁渊:「好,随你,这就给你去做」说着便晃悠着往厨房走去。 见父亲走开,夜星悄声道:「暗翼姐姐,你有喜欢的人没有?」暗翼捏了捏夜星鼻梁,笑道:「没呢」随即俏脸上一片黯然,朝短发少女喃喃自语:「如果夜星你还活着,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了吧……」魔族女皇周遭忽然冒起浓烟,熊熊烈火转瞬之间吞没了整间餐馆,火光中的门外,是大汉铁渊逐渐冰冷的身躯,是少女夜星撕心裂肺的悲鸣。 夜星和镇上的其他少女一样,被绑在代表着赎罪的十字架上,她们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她们的小穴内插着异族的肉棒,士兵们将烈酒浇灌在她们挺拔的椒乳上,用烧红的烙铁在她们娇臀印下羽族的徽记。 不洁的羽毛飘落在少女赤裸的尸体上,她死了,带着她的青春和梦想,死了……。 餐馆中的烈火瞬间被滂沱大雨所浇火,只剩下漆黑的残桓断壁,暗翼没有打伞,坐在这餐馆唯一保存完好的长椅上,任由雨水从皇冠上滑落,她默默注视着,注视着这个化为废墟的边陲小镇,注视着她曾经熟悉的一切。 他们都死了……。 都不在了……。 不知过了多久,魔族女皇暗翼走出小镇废墟,朝着远处黑压压的魔族大军命令道:「听我号令,全军出发!」「遵命,女皇陛下」传令官单膝下跪,他仰望着女皇开叉长裙一侧的白皙大腿与反射着暗哑幽光的及膝长袜,心中却不敢有任何旖旎幻想,与女皇对视的短短一瞬,他彷佛看见了死神在微笑……。 天地之间,一片萧杀。 流羽伯爵静静看着座椅上那位悠然自得的空翎,觉得有些看不透这位纯净天国的宰相大人,他刚拒绝了空翎的请求,没想到对方居然没有任何异议,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跟他聊起了往事,彷佛就是专程为叙旧而来似的,让他事先演练好的一堆说辞无处发挥。 流羽并不怕这位权倾朝野的宰相大人,虽然对方是位成名已久的圣级强者,也不可能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对一位领主出手,可既然对方无法动用武力,也无法说服自己,那宰相大人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自己家厨子做的茶点真有这么美味?空翎:「啊,流羽伯爵,这恐怕是我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泡芙了, 回头麻烦让你家厨子多做点让我带回去,噢,看在女神的份上,你不会连几盒茶点都舍不得给吧?」流羽:「你我之间的交情可没那么好,而且……。 宰相大人到底在等什么?」空翎:「也没什么,等几份战报而已,怕回去的路上耽搁了,我让他们直接送到这边来」流羽冷笑道:「无论战报是什么内容,你也休想从我这要走一个铜币,唔,如果是一个铜币的话我还是会认真考虑的」开什么玩笑,要他拿出一半资产和私兵去陪圣羽发疯?他祖上几代人积攒下这么点家底容易吗?一位随从急匆匆跑到空翎身旁,俯下身子低语几句,留下几张纸条便朝二人躬身行礼退出门外。 空翎随便看了几眼,笑道:「流羽伯爵不想知道战报上写的什么?」流羽:「与我无关,不想知道」空翎:「说起来,跟伯爵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的……」流羽:「宰相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魔族的大军已经打到我的领地来了?」空翎:「没,只不过是一队精英魔族偷偷越过边境,袭击了米亚河畔一座叫纽特的庄园而已,说起来那确实不是伯爵大人您的领地」流羽的脸色逐渐变得无比难看,缓声道:「空翎你是早就知道我的妻子和孩子们在那边度假?」空翎:「女神在上,我也是接到这战报后才知道的」流羽:「够了,空翎,你对我的家人到底做了什么!」空翎:「应该说魔族对您的家人做了什么才对,唔,我念给你听听,当驻扎当地治安部队赶到庄园时,发现伯爵夫人和三位小姐穿着魔族特色的露乳开裆服饰,被绑在并排的四张大床上,经医官检查,几位女士身上的肉穴内均发现反复内射后遗留的精斑,且有轻重不一的性虐痕迹,医官已开始着手救治,至今末发现魔族士兵和两位少爷的踪迹」流羽:「你想怎样?」空翎:「只要伯爵大人答应我之前提出的请求,我保证一定会亲自出手,竭尽全力把两位少爷救回来,怎么样,这笔交易相当划算,对吗?」流羽:「你故意放纵魔族入境,让他们侵犯我的妻子和女儿,掳走我的儿子,现在还好意思找我要钱要人?我家人的情报只怕就是你泄露给他们的吧?」空翎耸了耸肩膀,说道:「谁知道呢?不过需要提醒伯爵大人,时间可不等人」流羽脸上阴晴不定,犹豫片刻后说道:「好吧,成交」空翎:「如果领主们都像伯爵大人这样深明国家大义,那魔族大军也不足为惧了」流羽:「宰相大人有空在这里废话,不如早点出发去救我的儿子?」空翎伸出手掌说道:「拿来」流羽愕然道:「什么拿来?」空翎:「茶点啊,伯爵大人这么快就忘了?」流羽怒极反笑:「来人,给宰相大人多拿几盒茶点送行!」一位身着华丽宫装长裙的美艳佳人伫立城头,漫天红霞下,被夕阳拉至细长的背影显得分外寂寥萧索,她用力将手中的水晶捏成齑粉,随手洒落城墙下。 四把萦绕着庄严气息的长剑从虚空中具现,悬浮在身后。 她抽出其中一把名为【屠魔】的圣剑,指向深黯之渊的方向,默默无言,唯有起伏不定的酥胸暗示着她此刻的心境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良久,她托了托那对颤颤巍巍的豪乳,带着些许懊恼抱怨道:「真麻烦,连奶罩都要特制的!」她是神意武装【天罚之剑】的主人,纯净天国的女皇陛下,圣羽。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3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三十二)白夜之欲作者:sezhongse32022年12月15日字数:10915黎明时分,晨曦将至,金色朝阳从地平线上悄悄绽放出第一缕光线,映照着漫天红霞,瑰丽而短暂,一如车队中那抹璀璨的金发与娇艳的红发,一如那两个依依惜别的少女。 安德莉亚与艾露莎默默拥抱着彼此,无言诉说此刻的伤感,两个明明相识不足数十天的女孩子却像结识了十几年的闺中密友一般,难舍难离,对于安德莉亚而言,平日里见得最多的便是虔诚的教徒或好色的男人,艾露莎几乎是唯一能与之交心的同龄少女,对于艾露莎来说,这段日子经历了太多的变故,安德莉亚是难得可以与之吐露心事的同龄好友,而更难得的是,她们还是一起抵抗过卡莲夫人夜袭的同盟,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都算得上生死之交了,虽然从结果上看,她们的抵抗失败得很彻底……。 两个小处女最后却叫得比卡莲那个荡妇更放荡,幸亏帐篷外布置了结界,要是真让人听到了,她们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脸见人。 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就这么互相依偎着,引得周遭早起的镇民们驻足观望,在这些平凡的民众眼里,日出与朝霞不稀奇,这样漂亮的少女和发色却不多见,错过了,便是一辈子的遗憾,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是所有种族的天性,无论男人,女人或孩子,都没有分别。 直到另一个妖艳的少妇闯入她们的世界,打破伤感的沉默。 能这样不客气的,除了那位号称大陆头号荡妇的卡莲夫人,还能有谁?卡莲张开双臂笑道:「让姐姐也来抱抱……」安德莉亚扭过头去叱喝道:「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艾露莎别过俏脸细声道:「卡莲夫人,请你自重些……」面对同仇敌忾的姐妹二人,大庭广众之下卡莲当然不能像帐篷内那样放肆,只好悻悻然地讪笑着走开,看来那天晚上确实把两个小妮子欺负得有点惨啊……。 谁让她们的叫床声那么好听呢……。 就算自己是女人也把持不住呀。 卡莲朝一旁百无聊赖的伦纳德笑道:「怎么?看着安德莉亚跟艾露莎亲近,觉得嫉妒了?」伦纳德无奈道:「没有的事」卡莲:「噢,那也是,都帮你这小子口过了,确实没什么值得嫉妒的」伦纳德慌张地左顾右盼,细声道:「夫人,说好不再提的」卡莲不屑道:「不就口交嘛,看把你慌得,一点都不像我……。 咳咳,不像布莱顿的儿子」伦纳德疑惑道:「夫人你看起来和父亲认识很久了,那你也认识我母亲吗?父亲他从来不肯跟我说她的事,只说在我出生后不久母亲就去世了」卡莲微微一怔,片刻后柔声道:「你的母亲呀,名声不是很好,但如果她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一定也会觉得欣慰的」伦纳德略感失望地低下头:「果然是这样呀……」忽然觉得双颊被一对手掌温柔地捧起,额上传来湿润的触感。 卡莲夫人轻轻吻在了伦纳德的额头上……。 卡莲:「如果你母亲还在世,我想她会这样吻你吧……」随后便擦了擦眼角,径自走开。 伦纳德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在那么一瞬间,他彷佛觉得亲吻自己的就是母亲。 布莱顿坐在远处静静看着不忍与儿子相认的卡莲,刚想过去劝慰几句,旋又想起伊丽莎白与海伦娜,一声叹息,往即将熄灭的篝火堆里又投进了几根干柴。 他和她,都有无法抚平的伤痛……。 相逢终究会离别,安德莉亚一行依照计划前往大陆商会,伦纳德小队准备出发去完成祭月女王的托付,布莱顿则带领族人往千年王国迁徙。 「等等,蛮骨大人,陛下她说……。 说现在不见任何人,您打伤外边的禁卫已经触犯了禁忌,万一真惹怒了陛下,奴婢只怕您也没法子收场,蛮骨大人,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身形娇小的狐族女官一边拽着蛮骨身上的护甲,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然而看上去就像是雄壮的狮子背负着可爱的小狐狸在长廊中横冲直撞,她的劝说还没禁卫的求救来得响亮。 蛮骨:「我又不是第一回教训她的禁卫,只要不是伤着你这小妮子,外头这些禁卫就算被揍成猪头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说着巨剑一甩又拍飞一位前来阻止的禁卫。 狐族女官:「啊!蛮骨大人,你真把他揍成猪头了!」蛮骨:「麻烦你看清楚,他本来就是野猪族的人!」狐族女官:「噢,抱歉,我的眼镜刚弄丢了,不对,我干嘛要向你道歉!」蛮骨:「真不知道白夜那只老谋深算的骚狐狸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迷煳的女官」狐族女官:「虽然您常年在外,可也算兽族的子民,怎么能这样污蔑陛下」蛮骨:「难道我说得不对?」狐族女官顿时哑口无言,根据她对女皇陛下的了解,似乎也……。 没什么不对呢……。 沉闷的轰鸣响彻回廊,带着兽族独有粗粝风格的沉重大门被巨大的冲力所撞开,两位精英禁卫的身躯如断线风筝般摔入昏暗的大殿内,不省人事,倒不能怪这些禁卫不济事,实在是他们的对手太强悍,永恒大陆上唯一能同时挥舞两把双手剑的怪物,圣级狂战士,【佣兵王】蛮骨。 不请自来的访客惊扰了暧昧的氛围,殿内的众人不约而同望向大门外那个伟岸的身影,那如同山崩地裂般的狂暴气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以至于让人忽略了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战战兢兢的狐族女官,没有人敢出言叱喝此人的无礼举动,因为他们都嗅到一种味道,那是鲜血与死亡的味道……。 只有那些常年在尸山血海中厮杀的人,身上才会浸染这种惨烈的味道。 蛮骨一脸不屑地扫了一眼殿内众人,与其视线接触的瞬间,大殿中的男人们觉得瞳孔彷佛被强光穿刺一般,纷纷低下头去,除了王座上的那个女人,那个浑身上下只披着一层薄纱长袍的女人,那个女人没有躲开视线,那个女人在笑……。 她一笑,便颠倒了众生……。 男宠们看呆了眼,无论是健壮的兽族,俊朗的人族,阴柔的精灵,神秘的魔族,甚至还有那高傲的羽族,除了大门外的那个男人,那个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杀伐之气的男人,那个以勇武冠绝天下的男人。 蛮骨寒声道:「你还笑得出来,魔族和羽族马上就要开战了,你却还顾着在这里跟男人上床?白夜,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向先祖献祭的日子?」能坐在兽族王座上的女人,当然只有,且只能是兽族的女皇陛下,传承了神意武装【绯色之夜】的圣级强者,【迷梦】白夜。 白夜女皇慵懒地敞开着衣襟,完全不介意在蛮骨面前暴露玲珑浮凸的娇躯,反而将身边人族与魔族男宠的脸庞埋入自己那两颗与圣羽齐名的豪乳中,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将胯下舔舐自己骚屄的兽族男人盘得更紧了些。 白夜笑道:「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本皇继续舔,蛮骨,虽然你是狮族的族长,可本皇怎么办事,似乎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吧?」蛮骨:「先祖献祭关乎兽族的命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白夜:「那也不是你私闯宫殿的理由,没看见本皇正在忙着吗?啊,啊,好舒服,再添深一些」蛮骨额角青筋拔起,怒吼道:「我要和白夜商议政务,无关人等都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这只骚狐狸可护不住你们一辈子!」殿内的男宠们面面相觑,进退两难,不知道如何是好,违抗女皇的命令固然没有好果子吃,可那位圣级狂战士的威胁似乎也不是在开玩笑。 白夜无奈地放开身边的男宠,挥了挥手,说道:「本皇困了,你们先退下吧」就算她身为兽族女皇,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如果蛮骨铁了心要杀这些男人,那他们就绝无活下去的希望,虽然只是几个无足轻重的宠物,可她还没玩够呢。 男宠们如获大赦,衣服都来不及穿,争相逃离大殿,生怕慢了一步惹得蛮骨不快,就让他一剑给拍死了。 蛮骨面无表情地伸手一拦,两个跑在最后的男宠顿时欲哭无泪,他们多花了几秒穿了条内裤,这就让蛮骨给惦记上了?连忙跪倒在地,呼天抢地地求饶。 蛮骨嫌弃地撇了撇嘴,说道:「把地上那两个昏迷的禁卫一起拖出去」劫后余生的男宠们舒了口气,连忙干净利落地把禁卫拖出大殿,为了应付白夜那如狼似虎的索取,他们倒是都刻意锻炼过体魄,拉着身穿盔甲的禁卫也不显得费劲。 狐族女官朝衣冠不整的女皇陛下行了一礼,正准备跟着男宠们一道退出殿外,没想到白夜却招了招手,说道:「澜夜你过来帮本皇捏捏肩膀,一大早起来就搞到现在,真的有点累」蛮骨皱了皱眉头,没有表示反对,宫里谁都知道白夜女皇最宠溺这位小女狐,而澜夜虽然经常犯迷煳,但作为女官的职责却极少出错,也确实算不上无关人等,白夜将澜夜留下,他也无话可说。 白夜:「现在无关人等都走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还是说……。 你刚才在嫉妒?」蛮骨:「我没你这样不知羞耻」白夜:「这可不像肏过本皇三个肉洞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哦,哈哈,小澜夜你脸红什么,挨肏的又不是你」说着便坏笑着捏了捏狐族女官的小脸蛋。 蛮骨:「我们在讨论先祖献祭的事,你能不能稍微有点女皇该有的模样」白夜掩嘴一笑:「女皇该有什么模样?像圣羽那样疯狂,还是像暗翼那般隐忍?既然神意武装选择了我,那我就是女皇该有的模样」蛮骨:「好吧,在这个问题上我承认你是对的,但这回不同以往,是最高等级的献祭,需要你作为祭品亲自进入灵魂之地,你很有可能需要面对四位先祖之灵的蹂躏,不该在这个时候耗费无谓的精力」白夜:「本皇是有神意武装加持的九尾天狐,我还怕那些先祖之灵满足不了我呢,所以才提前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嘛」蛮骨:「你是说你吞下去的那些精液么?」白夜:「你下边那根肉棒已经开始有勃起的势头了,要不要本皇连你的那些一起吞?」 蛮骨:「 够了,白夜,现在羽族和魔族开战在即,只要你能得到先祖之灵的支持,就有出兵的底气,到时候那些顽固的老头子们也再没理由从中阻挠,我们兽族已经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生活得太久,是时候作出改变了」 白夜打了个哈欠:「这些事你不说本皇也知道」 蛮骨:「那你还这副优哉游哉的样子玩弄那些男宠?」 白夜:「难道本皇没告诉你,虎族,狼族,豹族的精锐部队已经开始秘密集结了?噢,本皇确实好像忘了跟你说,可大陆商会的本部就在边境附近,曼尔达夫那家伙难道就一点风声也收不到?你们的关系似乎也没表面上那么融洽嘛」 蛮骨一阵愕然,随即咬牙道:「我的事自己会解决」 白夜:「蛮骨,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能压倒本皇的错觉?你确实很强,甚至整个蛮荒之地都找不出比你更出色的战士,本皇也欣赏你的野心,因为你有着与野心相匹配的实力,可如果你以为仅凭这些就能让本皇臣服,那末免太天真了些,即使没有你带来的那些情报,本皇依然能对时局作出正确的判断,你需要明白,谁才是兽族的主宰!」 九根白尾从王座上延伸而出,破体而出的威压彰显着女皇的地位。 蛮骨脸上阴晴不定,最后还是俯首行礼道:「是的,陛下」 桀骜不驯的圣级狂战士,终于尊称白夜为陛下。 白夜:「好了,回去好好准备吧,本皇一会儿换过祭祀服饰,就会前往灵魂之地那边,记住,以前你之所以能体面地走出本皇的寝宫,是因为本皇让你体面地走出去」 蛮骨又行了一礼,退出殿外,回廊中,刚被女皇陛下压过一头的狂战士,却露出与野蛮形象极不相配的狡黠笑容,低语呢喃:「我当然明白,因为给你的那则神谕,就是我亲手下达的呀」 整个大陆只有四个人知道,【佣兵王】蛮骨是一位弑神者。 澜夜:「陛下,奴婢这就伺候您更衣」 白夜:「不急」 说着便一手将小狐女揽入怀中,笑道:「小澜夜先让本皇亲热一下」 澜夜满脸通红:「陛下……。 唔,不……。 不要摸……。 那里……。 那里真的不行……」 小狐女娇羞而急促的呻吟声回荡在寂静的宫殿中,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件剥离身子,就连奶罩上的扣子都坚持不过半秒,无论脱别人的还是脱自己的,白夜女皇都堪称大师级人物,能一较高下的,怕也只有那位号称大陆第一荡妇的卡莲夫人了吧。 澜夜气鼓鼓地替白夜女皇系上兽族祭祀服特有的挂坠,嘟起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在宣示着狐族女官的不满。 白夜浅笑着戳了戳澜夜的小脸蛋,故意问道:「怎么?不高兴?」 澜夜负气道:「在寝宫里也就算了,今天陛下明明有正事要做,也对奴婢这样」 白夜:「刚被那些男宠们撩起兴致,就被蛮骨那莽夫搅和了,别提有多难受了,嘻嘻,幸好还有我的小澜夜在,你刚不是也叫得挺放荡的?还扒拉着我的奶子不肯松手呢」 澜夜:「呜呜呜,陛下,请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白夜:「不哭,不哭,我呀,最疼小澜夜了」 澜夜悉心替白夜抚平祭祀服上的折痕,又将饰物依照祭礼标准反复检查了两次,细声道:「陛下,都穿好了」 白夜双手张开,饶有兴致地在落地镜前转了一圈,宽松的祭祀长袍遮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段,上衣与裙摆之间恰到好处隔开一小圈肌肤,蛮腰上的小肚脐凸显几分兽族部落独有的野性美感,特别是那领口布料稍稍下拉,敞露出些许白皙乳肉与沟壑,想必是女皇陛下胸围尺寸又比订做服饰的时候大了那么一点?也就是那么一点,为这身华丽而严肃的祭祀长袍添上一抹不可名状的旖旎风情。 澜夜不禁赞叹道:「陛下,你穿上这身衣裳真好看」 白夜揶揄道:「小澜夜脱掉这身衣裳的时候也很好看啊」 澜夜:「陛下!」 灵魂之地位于蛮荒之地主城罗格尔布以西的峡谷洞穴内,罗格尔布在兽族语言中就有先祖沉睡之处的含义,而灵魂之地便相当于兽族的圣地,每年兽族的萨满们都会通过仪式唤醒先祖兽灵,然后挑选一位貌美女子作为祭品进入洞穴供兽灵享用,从而让兽族获得先祖的庇护,而每个女人一生也只有唯一一次进入的机会,通常萨满们只会唤醒一至两头兽灵,这已经是普通女人所能承受的极限,偶尔有圣级女性强者自愿献身,也只会唤醒三头兽灵,而今年他们接到女皇的命令,需要唤醒四头兽灵,因为今年作为祭品的女人,就是女皇陛下她自己。 最^.^新^.^地^.^址; &amp;#65301;&amp;#65363;&amp;#65302;&amp;#65363;&amp;#65303;&amp;#65363;&amp;#65304;&amp;#65363;&amp;#65294;&amp;#65315;&amp;#65296;&amp;#65325; 为什么需要这样巨量的先祖庇护?萨满们没敢多问,因为很有可能,就是白夜女皇她自己想进去罢了……。 就算是这些整天只会与图腾打交道的萨满,对女皇陛下那方面的各种传言,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们可不想从女皇陛下 口中听到让他们信仰崩溃的回答……。 经过在白夜眼中繁复而毫无意义的仪式,执着于传统的萨满们终于为她们打开峡谷的结界,让白夜与澜夜进入。 穿过峡谷,两人来到洞口,白夜朝澜夜吩咐道:「本皇一个人进去就行,你在这里守着,记住,不管里边发生什么,听到我的命令再把备用的衣服送进来,否则可能会影响仪式」澜夜:「遵命,陛下」剑齿虎兽灵从高处跃下,笑道:「这回运气还算不错,上一次唤醒好像是五年前吧?」暴猿兽灵猛捶两下胸口,说道:「我也醒了,不知今年送进来的是哪个族群的小妞」剑齿虎:「既然我们两个都醒了,那送进来的女人至少不会弱不禁风吧,等等,不对,除了我们还有其它兽灵被唤醒了」随着大地的震动,远古猛犸兽灵展现出庞大的身躯,它抖动着身上的长毛,发出沉闷的低吼,那巨型的性器已经开始散发着求偶的气息,它似乎已经等待得太久了。 暴猿:「猛犸兄,既然我们三个都在这里,说明今年送进来的至少是一位圣级强者,可你也悠着点,别不小心把人家玩坏了」「你是不是还漏了一个?」巨蟒兽灵从阴影中显现出本体,缓声道:「看来今年的这个祭品不简单」剑齿虎:「那些萨满们是不是搞错仪式了,同时唤醒四位兽灵?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耐肏才能承受我们的淫虐?」巨蟒往入口方向吐了吐信子:「别着急,朋友们,答案很快就要揭晓了,不是吗?」石壁上的夜明珠依次点亮,为那抹柔顺的银发镀上一层圣洁的光泽,兽灵们停止了一切动作与交流,眼眸中却迸发出炙热的欲望,它们从末见过这样的女人,狐媚得如此飞扬跋扈,却又狐媚得如此理所当然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似乎天生就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克星。 野兽的直觉告诉它们,不要与这个女人为敌,生理的本能告诉它们,渴望与这个女人交配,这种危险的诱惑,让这些在久远岁月里见惯了各式女人的兽灵们,难得地倍感意外。 白夜笑道:「你们就是被唤醒的兽灵?我就是今年的祭品,呵,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么?」剑齿虎:「从你的兽耳判断,你应该是一个狐族女人,可弱小的狐族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强者?」白夜:「那自然是因为我有九根尾巴呀」九根白尾从白夜娇臀上扬起, 排列成一个可爱的扇形,只不过落在兽灵们眼中,这九根尾巴不但可爱,而且可怖。 暴猿:「没想到狐族的那个传说居然是真的,这世上真的存在九尾天狐」巨蟒:「几千年来狐族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天才,那你就绝不仅仅是普通的圣级这么简单吧?」白夜:「没错,我是兽族的现任女皇白夜,相信这个身份应该可以满足你们的兽欲吧?」远古猛犸:「女皇?你是继承了神意武装的女皇?为什么你会亲自到这里来献祭,难道兽族和其他种族开战了?」白夜:「现在还只是魔族和羽族之间的全面战争,女神向我承诺,只我们出兵终结这场战争,兽族将被赐予更富饶的土地」剑齿虎:「所以你不惜让萨满们同时唤醒四位兽灵,以获取更多的庇护之力?虽然身为九尾天狐又有神意武装加持,可你知不知道同时面对四位兽灵的侵犯到底意味着什么?可别怪我们没提醒,在仪式结束之前,我们是不会停止的」白夜巧笑着,徐徐挑起自己那身五彩斑斓的祭祀长裙,媚声道:「你们看,在进来之前,我就已经做好被奸至癫狂的准备了」兽族女皇的胯下,不着寸缕,妖艳狐女的骚屄,湿意盎然。 女皇献身,肉体横陈,虎猿象蛇,兽性大发!一声悠久而低沉的轰鸣惊醒了岁月的沉寂,远古猛犸首先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它已经等待太久了,即便在以体魄强韧而着称的兽族,也只有极为少数的女性强者能承受这种凶兽的蹂躏,以至于在长久的岁月里,被唤醒的次数可谓寥寥无几,交合对象也只限于虎族或熊族这类天性爽直的女子,有资格被选中的女人当然不会难看,干起来也爽,可终归少了几分像狐女这种柔媚的感觉,更重要的是,白夜是一位女皇,也就意味着这头远古兽灵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宣泄它狂暴的兽欲,它终于可以射个痛快。 苍劲有力的棕黄长鼻将白夜女皇整个人拦腰卷起,当粗粝的表皮与滑腻的肌肤相接触的瞬间,远古猛犸觉得自己卷住了世间最柔软的泉水,无形的水当然不可能被有形的象鼻所卷住,只是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给予了它这种不可思议的错觉,仅仅是触摸腰身,就让它胯下那杆本就异常雄壮的性器比之前又膨胀了一圈,触目惊心。 对普通女人来说,这个尺寸的肉根何止是性器,简直可以称之为凶器了,要命的那种!可已经被兽欲冲昏了头脑的远古猛犸,哪还顾得上这些,数千年来,它从末像现在这一刻般渴望与一个雌性交配。 其他尚存理智的三头兽灵正要出言阻止,然而下一秒它们却看到更为诡异的一幕,那个女人没有恸哭,没有求饶,甚至没有一丁点惊慌失措,她只是吃吃地笑着,迎着那根狰狞的肉棒,挑衅地张开了自己的大腿 ……。 这一任的女皇难道是个疯子?被那东西插入私处,搞不好真的会死人的呀,虽然每一年的祭品都被它们玩弄得很惨,可好歹都活着出去了啊。 兽族的女皇陛下若是陨落在先祖之灵的胯下,这个笑话一定很冷,而且真的不好笑。 当青筋拔起的兽根与淫水四溅的骚屄相遇,并没有发生兽灵们想象中的惨烈景象,白夜的小穴确实被巨型的性器撑开,并扩张至极限,就连那平坦的小腹也被顶起一截椭圆的弧度,可终究是……。 插进去了?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常年沉睡于灵魂之地的兽灵们大概不会知道,它们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性事上有着其他四族女皇望尘莫及的强悍实力。 巨蟒:「不对,并不是猛犸屌下留情,而是她的小穴在挤压猛犸的肉棒」暴猿:「太匪夷所思了,即便她是兽族女皇,可小穴本就是人体最敏感脆弱的器官之一,不被撑破就算万幸了,一个狐族女人的骚屄怎么可能反过来压制猛犸的肉棒?」剑齿虎:「谁知道呢,或许这就是九尾天狐的天赋能力之一也说不定」看着远古猛犸那被骚屄一寸一寸缓缓吞没的肉棒,三头兽灵终于理解白夜身上那种危险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 双眼通红的远古猛犸却没有任何被压制的不适感,不可自抑地完全沉浸在生殖本能所产生的性冲动中,意识不断向庞大身躯的每一个细胞传递着幸福的信息,它只知道这个女人的蜜穴正完美包裹着如饥似渴的肉棒,就像最温柔的母亲轻声哼唱着童谣,安慰着归家的孩子,它已经放弃思考自己那硕大的性器是怎么插进去的,只是单纯地遵循着生理反应抽插白夜女皇的骚屄,远古猛犸畅快地低鸣着,彷佛回到了遥远的故里,沐浴在白气萦绕的温泉中。 在旁观战的三头兽灵却是另一种感受,以往那些被猛犸临幸的祭品,哪怕强如圣级,哪个不是被肏得哭天抢地的?然而这个全身散发着媚意的白夜女皇,哪里像个被巨兽强奸的女人,娇喘淫叫之余,居然还俏皮地朝它们眨了眨左眼,分明还留有余力,悠扬地荡漾着九根尾巴,像在享受着远古猛犸的肆虐凌辱。 深远而激昂的快意长鸣从猛犸口中呼啸而出,沉积已久的巨量兽精悉数灌入白夜淫穴中,肚脐处顿时隆起一座光滑丘陵,随着巨根拔出,又迅速压下,热气腾腾的白浊犹如泄洪般从粉嫩的骚屄中反溢喷涌,若是换了普通兽族姑娘遭遇这种规模的内射,早该晕死过去了。 可白夜女皇毕竟不是普通的兽族姑娘,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抱怨了一句:「夹几下就射了,还真是虚有其表……」兽灵们相当无语,那可是力量最为强横的远古猛犸啊,曾是多少女子祭品的噩梦,在你这就得了个虚有其表的评价?白夜直接用裙摆拭擦干净下体的余精,巧笑倩兮:「下一位奸污我的兽灵是哪位呢?可别让我失望才好,要不你们一起上?」剑齿虎:「别太嚣张了,女人!」身形一闪,已从后将白夜扑倒,它对速度有着绝对的自信,无论是哪方面的速度,没有猎物可以逃脱它的追击,从来没有。 只是白夜女皇看起来压根儿就没有逃脱的打算,她乖巧地撩起长裙,乖巧地噘起屁股,乖巧地发情挨肏……。 风骚的狐女竖起九根柔软的尾巴,花枝招展,来呀,过来操我呀。 与远古猛犸那根凶器相比,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属于正常范畴的坚挺肉茎,以疾风迅雷之势直接闯过粉嫩的阴唇,转瞬插入温热潮湿的花房内,剑齿虎要让这个目中无人,噢,应该说目中无兽的女皇陛下知道,能征服女人的,并不是只有粗壮的尺寸。 况且事实已经证明,尺寸在白夜面前,完全没有意义……。 有如剑刃般锐利的獠牙架在白夜的削玉香肩上,剑齿虎开始以极高的频率抽插胯下的美人儿,充血硬直的兽根不断变幻着角度与力度,片刻不曾停歇地践踏着穴内那峰峦迭嶂的肉壁皱褶。 然而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却荒谬地发现自己迷失在最熟悉的领地中,它的身影不断穿梭于茂密的热带雨林,寻觅猎物的踪迹,可每一次猎物的现身都像是一处精心准备的陷阱,就等着它落入网中,对峙的双方渐渐交换了彼此的角色,捕食者开始沦为逃命的猎物,沦为这片丛林的猎物。 白夜女皇,才是这片丛林的主宰!舒服,实在太舒服了,剑齿虎的每一次处心积虑的突袭,都只是换来更为强烈的感官刺激,它引以为豪的捕食技巧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是那样的幼稚与可笑,它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徘徊于放纵内射的边缘,却依然末能满足这个妖媚的女狐。 它不禁在心中咒骂,这个放荡的女皇到底要怎样才会高潮啊!「我受不了啦!」随着剑齿虎耻辱的哀嚎,白浊兽精在女皇骚屄内狂泻而出,涌入花房深处,为子宫注入生命的活力。 白夜转身翻落匍匐在背上的兽灵,浅笑着一边梳理尾巴上的绒毛,一边不屑道:「插得快,射得更快,也就剩一个快字了,哎,我衣服都还没脱呢……」筋疲力尽的剑齿虎四脚朝天,简直像只发情过后的大猫,哪还有辩驳的余地。 愤怒的暴猿锤打着胸口,瓮声道:「被猛犸和剑齿虎肏过后,我就不信你还能毫 发无伤,这就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白夜捋了捋银发说道:「不就一黑猩猩嘛,没看出来有多厉害呀,唔……。 好臭……。 这是什么气味……」白夜峨嵋高蹙,嫌恶地捂住鼻梁,才察觉这股浓烈的体味正是来自眼前这只被她看不起的黑猩猩。 暴猿嗤笑着一手揪住白夜臻首银发,强行按到胯下兽根前,说道:「你这小嘴不是挺能说的么?那就跪下来给本大爷口交吧!」身为祭品的白夜再不情愿,也只得强忍着恶心,檀口微张,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兽根填入樱桃小嘴内。 令人作呕的尿垢腐气,混和着马眼漏出的些许精液腥臭,还有汗腺中挥发的厚重体味,无孔不入地侵蚀着白夜的嗅觉与味觉,她从来没闻过这样熏人的气味,即使是贫民窟中那些一个月也洗不上一次澡的乞丐,身上也绝对养不出这种味道。 话说回来,为什么高贵的兽族女皇会知道乞丐身上是什么味道……。 暴猿兽灵的交配欲望本就异常旺盛,尤其是在发情时期,体内的求偶信息藉由皮肤毛孔散发,对同是猿族的女子是甜美的馨香,但对其余兽族女子而言则是避之而不及了,以往便有案例记载,一些被暴猿侵犯过的祭品美女,出去后见到棒状物体就会恶心呕吐。 如今白夜女皇的嘴里就含着这么一根臭气熏天的肉棒,而一心要为兽灵们挣回面子的暴猿,更是直接将这根肉棒插入白夜深喉,肆无忌惮地磨研腔壁,暴戾地享受着女皇陛下的口交侍奉。 暴猿双手紧紧按住白夜潮红的双颊,戏谑地望着这张不服输的绝美脸蛋儿,哼,不服输又能怎样,以前的那些祭品进来时一个比一个清高,还不是照样被肏得服服帖帖,不过这狐族小妞儿的小香舌确实了得啊,这一圈一绕地缠住肉棒,竟是比肏入以前那些女人骚屄时还爽,噢,不行了,这就要射了!带着浓烈腥臊味儿的兽精就这样直白地灌入口腔,白夜痛苦地眯了眯眼,俏脸上的苹果肌高高鼓起,随后咕噜几声,竟是将那滋味堪比排泄物的兽精尽数咽下。 暴猿赞许道:「不愧是女皇陛下,竟然全吞下去了,一滴也没漏出来,下边就让本大爷宠幸你的小穴吧,保管肏过以后,你做梦都会怀念这味儿呢,唔……唔……。 怎么……。 怎么回事,拔……。 拔不出来?」被小嘴死死啜住的腥臭肉棒,任凭暴猿如何使劲,都无法再抽出半分。 暴猿:「你……。 你松口,噢,噢,我……。 我又要射出来了!」暴猿无奈地又射出一管兽精,然而肉棒却依然留恋在温柔乡中,醉生梦死,不愿归去。 暴猿:「别这样……。 别……。 别舔了,我……。 我忍不住了,又要射了……」暴猿的肉棒就这样在白夜口中被一次又一次地围剿,直至榨尽最后一滴兽精,才颓然瘫倒在地,大声地喘息着,一败涂地,在短暂的十几分钟内,它觉得自己简直在用生命去射精。 白夜往暴猿身上啐了一口,说道:「就你这样也配肏本皇的小穴?」巨蟒在悄无声息中缠上白夜的娇躯,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不见如何动作,便将白夜那身华丽的祭祀长裙剥下。 白夜笑道:「总算舍得把我脱光了?」巨蟒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地环绕其身,将白夜重重束缚,蛇身如同绳索一般盘踞在丘壑之间,把女皇那波涛汹涌的酥胸挤压得更为挺拔,一对闻名遐迩的肥美肉球晃起教人眼花缭乱的白皙乳浪,分外惹人垂涎。 微略的痛感从豪乳上传来,望着胸前两个细不可见的小洞,白夜笑道:「我天生就免疫自然界中所有毒素」巨蟒:「我注入你体内的不是毒」白夜:「不是毒?那是什么?」巨蟒:「唔,别急,马上就要起效了」欲火从后庭深处星星点点般燃起,感受到这熟悉的瘙痒感,白夜不屑一顾道:「原来是媚药,但普通的媚药对我这种体质又能有什么效果?」巨蟒:「我刚从它们身上采集了你的淫水样本,然后在体内生成了专门针对狐族的媚药」娇臀中的欲火愈演愈烈,不过一会儿就有了燎原之势,白夜脸色微变:「这就是你的底牌?」巨蟒吐着信子,蛇尾一遍遍撩过白夜后庭臀缝,可就是不曾插入。 白夜:「插……。 插进来……」巨蟒:「咦?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呢」白夜咬了咬下唇,只好大声说道:「进来……。 快给我进来!」洞外的澜夜抖了抖头上的狐耳,托着眼镜框疑惑道:「刚陛下好像在喊进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3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33)献祭轮奸作者:sezhongse32023年1月2日字数:10897当巨蟒的尾尖终于探入那紧致的屁穴时,它便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一切都是女皇的伪装,这只狡猾的骚狐狸完全有能力随时压制体内的媚药发作,只要她想的话……。 之前白夜也确实任由媚药侵蚀身子,否则也绝无可能瞒过巨蟒的感知,巨蟒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谨慎,只是没想到它小心谨慎的作风也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白夜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如绳索般缠绕在酥胸上的蛇身,肉欲迷情从心底漾开,巨蟒打了个激灵,连忙想抽身离去,可一切已经太迟了,被那丰腴臀肉死死夹住的蛇尾,再无脱身的机会,表面上是占尽先机,胜券在握,实际上却是作茧自缚,有苦自知。 绝望的巨蟒只希望女皇陛下给它留点面子,别榨得太干净……。 兽灵们这才醒悟过来,从一开始它们就落入了白夜精心设计的陷阱中,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大概在这位兽族女皇眼中,代表着先祖荣耀的兽灵和自家豢养的宠物并没有什么区别。 它们的结局已然注定,如果没有那个意外的话……。 一个带着几分呆萌的小狐女捧着宫廷制式的华服长裙,小心翼翼地摸入洞中,细声问道:「陛下,仪式完成了吗?奴婢给您送衣服进来了」白夜也没料到澜夜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洞来,问道:「澜夜,你怎么进来了?」澜夜显然对洞内的某种气味不太适应,下意识地捏住鼻子,说道:「不是陛下你刚喊我进来的么?」白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错她刚才发情淫叫时是大声喊了句进来,可那种「进来」跟小狐女想的进来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旋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急道:「澜夜,把衣服放下,赶快退出去」澜夜恭敬地应了一声,刚转身走了两步,却迎面撞上了一堵墙,皱着眉头疑惑道:「我刚进来的时候这里没有墙啊……」洞里当然没有墙,那是远古猛犸的庞大身躯!白夜脸色一寒,冷声道:「本皇才是仪式的祭品,与她无关,放她离开!」剑齿虎的獠牙已经架在澜夜的香肩上,笑道:「放心,多一个人并不会影响仪式,这位小妹妹既然进来了,那就顺便陪我们几个玩玩呗,别怕,叔叔一定会很温柔的!」剑齿虎故意在温柔二字上加重了语调。 白夜:「你们最好想清楚与我为敌的后果」暴猿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说道:「那先祖庇护你也别想要了」白夜:「好吧,我们各退一步,让她走,我以女神的名义起誓,任凭你们凌辱」巨蟒终于将蛇尾从白夜的屁眼里拔出,狠声道:「看来她对你很重要?今天你这个大美人我们要玩,小美人也不会放过!」白夜:「她的体质太孱弱,经不起你们这些兽灵蹂躏」巨蟒:「据我所知,狐族中流传着一种灵魂链接的秘法,我想你这个九尾天狐没理由不会吧?」白夜:「你是要我们共享感觉,然后一起供你们轮奸?」巨蟒:「有你替她分担,就不必担心被我们玩坏了,是不是这个道理?」白夜:「你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也好意思欺负一个小女孩?」远古猛犸:「女皇陛下刚可没把我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放在眼里啊,难道你觉得这个小女孩比兽族的未来更重要?」白夜犹豫片刻,终是轻叹一声:「好吧,但她还是处女,你们……。 你们干的时候……。 轻一些……」小狐女就算再迷煳也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惶恐不安地甩动着柔软的大尾巴,泫然欲泣:「陛下,求您了,救救我,我不想和它们干那种事……。 它们的那个东西……。 好粗……。 好臭……」剑齿虎:「嘻嘻,小妹妹,等我们肏过你以后,我保证你会爱上这东西的」白夜:「澜夜,乖,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族群,你是我的女官,我一定会护着你的」澜夜:「可它们那么那东西这么大,怎么插得进来……。 一定会疼死的,啊!你……。 你干什么,不要,不要撕我的裙子,住手,内裤和奶罩不能脱……。 啊,不要……。 不要看……」长裙化作布屑如花飘零,内衣寸寸断裂告别娇躯,小狐女颤抖着紧紧捂住酥胸与私处,羞愤地盯着一脸坏笑的暴猿,竖直的大尾巴表达着此刻她心中的惊恐与无助。 暴猿:「你的女皇陛下不也脱光了?」说着双臂搭上澜夜香肩,往下用力一按,迫使小狐女俯跪在地,在白夜面前丢尽的脸面,它决定要在这个小狐女身上连本带利挣回来,叱喝道:「把嘴巴张开,给本大爷含住!」闻着肉棒上弥散而出的恶臭,澜夜差点要当场呕吐,嫌恶地皱眉道:「怎么会这么臭,你这是多久没洗啊!」暴猿一边挑着鼻孔一边说道:「就是因为臭,才要用你的小嘴洗一下啊」澜夜:「我的嘴巴不是用来干这个的,你……。 不要……。 唔,唔,唔……」暴猿可懒得与小狐女争辩嘴巴的用途,直接粗暴地掰开她的贝齿,将那根恶名昭彰的腥臭肉根直白地塞入澜夜的樱桃小嘴中,舒舒坦坦地吼了一声。 浓重的体味瞬间淹没了澜夜的嗅觉,即便是屏住呼吸也无法抑制这股恶臭在鼻腔内蔓延,她明显地感觉到体内的食道因胃部反酸而有种灼烧的感觉,可又因为姿势问题无法呕吐,只能痛苦地涨红着脸,两只小手胡乱地比划着,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住……。 一根根细不可见的柔软银丝没入澜夜的额角,俏脸,酥胸,指尖,小腹,私处,双膝,脚踝,刚还在剧烈挣扎的小狐女犹如一艘在暴风骤雨中驶入港湾的小船,顷刻间便平静下来,开始顺从地舔舐口中的异物,只不过平常她舌尖上的是女皇那沾满蜜液的手指,现在檀口内的是暴猿那臭气熏天的巨根。 可终究是没那么难受了。 而银丝的另一端,为小狐女分担痛楚白夜女皇的脸色却是愈发难看,她早就知道澜夜是天生的敏感体质,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敏感到这种程度,光是口交就让她差点失声尖叫。 难怪这小妮子平日里被她稍微逗弄就发情不止,水泄如潮。 看着澜夜狐尾下逐渐泌出淫汁的花田,剑齿虎连忙急不可待地转过兽躯,与小女狐两股相抵,摆出野兽经典的交尾姿势。 剑齿虎忸怩着臀部,不断校对着角度,虎根却始终无法破门而入,不禁懊恼道:「小女娃,给我把屁股抬高点,这样我都没法子强奸你了,别担心,我们是兽灵,不会让你怀孕的」澜夜喉中呜咽了几声,小屁股依旧不见动静,只有那大尾巴轻轻甩动着。 剑齿虎阴狠笑道:「呵呵,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这是你自找的!」如同铁鞭一般的虎尾灵活地绞住澜夜那毛耸耸的大尾巴,往上一扯,竟是直接将小女狐的下半身提了起来,坚挺的兽根扎入毫无防备的花芯,惊起两声春吟,一声来自澜夜,一声出自白夜。 暴猿也不甘示弱,长臂架在澜夜腋下提起,顺势将她上半身也托离地面,一猿一虎,一前一后,就这样暴戾地凌空抽插着可怜的小女狐。 两枚雪嫩燕乳犹如挂在枝丫下的初熟果实,错落在晃动不休的藕臂与玉腿间,风雨飘摇。 因灵魂链接而承担大部分性虐感觉的白夜终于无法维持那不可一世的倨傲风姿,俯跪在地,香汗淋漓,娇喘不息,如同一只真正的母兽般发情淫叫,极端的痛楚与彭拜的快感反复冲刷着她的意识,而承受着轮奸的同时还要耗费大量的魔力去保护澜夜那脆弱的身躯。 暴猿与剑齿虎看穿了白夜的弱点,肆无忌惮地摧残着澜夜的口穴与淫穴,之前在白夜手中有多屈辱,现在对澜夜胴体就有多狠毒。 巨蟒又再度缠上白夜娇躯,尖牙在那两颗乳浪乱摇的软肉上留下两个漆黑的小点。 白夜:「啊,啊,噢,你……。 你明知道这媚药对我无效,啊,啊,简直多此一举」巨蟒:「对你当然无效,可对那个小妮子嘛……。 可就难说得很了,她总不会跟你一样天赋异禀吧?」费神照顾澜夜的女皇陛下心中一惊,她都忘了此刻正与澜夜彼此共享着感觉,望着小女狐俏脸上那不自然的催淫神色,冰肌玉肤缓缓染上妖媚的颜色,泛起点点红潮,白夜的一颗心直往下掉。 席卷而来的情欲风暴摧枯拉朽般涌入白夜心防,迅速消磨着她本就苦苦支撑的意志,这一回,她再无力平息体内的暴乱……。 腹部被粗粝的象鼻卷住,继而整个人被拉离地面,随着骚屄与屁眼同时被异物撑开,白夜知道来自猛犸与巨蟒的报复终于到来。 白夜女皇,放浪淫叫,并不是作为女皇享受性爱的愉悦而淫叫,而是作为性奴迎合兽灵的凌辱而淫叫,本应掌控全局的女皇陛下终于还是因为一颗棋子的乱入而满盘皆输,沦为了真正的祭品。 而更凄惨的是,在灵魂链接的特殊作用下,白夜等同于同时承受四头兽灵的轮奸,要知道在正常情况下,因为体型的差异,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阴差阳错下,女皇陛下还是为她的傲慢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她感觉到,暴猿肉棒顶端的伞状物卡在檀口内,反复磨研,尿骚味儿冲击着她小舌上的味蕾,温热的液体呛入喉中,那只可恶的暴猿尿在了她口中。 她感觉到,剑齿虎的巨根一次次地洞穿脆弱的子宫,宣泄着被她戏耍的耻辱,而她的淫穴,却在媚药的作用下为受辱而欢呼。 她感觉到,巨蟒的蛇尾已经潜入她蜿蜒曲折的后庭肠道,每一次蠕动都带给她不同寻常的刺激感,她从末被插得这样深,这样疼……。 她感觉到,猛犸的怒吼在耳边回荡,轰鸣的战鼓在骚屄内敲响,势大力沉的撞击感捣毁着一道又一道防线,她终将沦陷在巨兽的践踏下。 澜夜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在暴猿肉棒抽离的间隙,虽然她承受的感觉比白夜弱了不知多少,可毕竟也是和白夜一样被四头兽灵轮奸,含煳道:「陛下,原来被兽灵叔叔们侵犯真的很爽呢,啊,啊,虽然很疼……。 唔,唔,唔,呼……。 呼……。 和陛下做的时候很舒服,可被雄性的巨根抽插感觉也很棒呢,口里又插进来了,唔,唔,呼,呼,暴猿爷爷的肉棒……。 真……。 真香… …。 ,剑齿虎叔叔的肉棒也……。 也很温柔,啊,啊,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前边的洞洞和后边的洞洞,一起高潮了!我要破处了!」白夜女皇的剪水双眸已经只剩一片迷茫,吐着香舌回应道:「我也是第一次被雄性玩弄成这样子呢,啊,啊,高……。 高潮了,啊,啊,哦,哦,爽……。 爽翻了呀,猛犸大人,剑齿虎大人,暴猿大人,巨蟒大人,我错了,我不该冒犯兽灵大人的尊严,不该挑衅兽灵大人的荣耀,啊,啊,又高潮了,骚屄和屁眼一起高潮了!肏……。 肏翻我们这两只骚狐狸吧,用你们神圣的大屌,肏翻我们下贱的肉穴吧!啊,啊,啊,我们就应该被绑起来,让蛮荒之地所有雄性生物都肏一遍!」巨量的,新鲜的,炙热的,带着兽类原始气息的白浆,分别灌入澜夜的小嘴与小穴,白夜的骚屄与屁眼,倾注在她们的身体内,铭刻在她们的灵魂中。 和过去在这洞穴中沦陷的女人们一样,无论再过去多少年,都无法抹去凌辱的印记,她们的淫穴,已经牢牢记下了兽灵肉棒的形状。 大小美人,同遭内射,一起迎来先祖的馈赠,女皇女官,同被轮奸,一起沦为先祖的祭品。 不知过了多久,赤裸的女皇抱着酣睡的女官出现在萨满祭司们的视野中,她们的下体依然滴落着腥臭的兽精,她们……。 只是两个刚被轮奸过的女人……。 一位清丽脱俗的少女,一位美艳绝伦的少妇,一位其貌不扬的仆从,一位气度不凡的老者,看似毫不相干的一行四人,并排驻足在一处高地上,举目远眺。 他们并不是在赏景,他们看的是人,一个带着小孩的高挑女子,还有一群凶神恶煞的持械劫匪。 少妇,仆从,老者脸上露出少有的凝重,只有少女神色闲适,她的自信并非来源于自身的实力,虽然她本身就是永恒大陆上最年轻的五级神术师,然而她知道,跟旁边的这几位比起来,她什么也不是……。 【魅舞歌姬】卡莲,【斩杀者】沃尔夫,传说中的大法师本杰明,有这几位在,少女相信已经足够解决大部分的麻烦,况且她手中还持有那块教皇亲手赐予的令牌,她实在想不出来眼下对峙的这些人有什么值得紧张的。 少女当然就是教廷圣女,安德莉亚。 安德莉亚:「喂,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呀,那伙劫匪实力也就这样,就算我出手都能把他们揍得鸡飞狗跳吧?」沃尔夫像看白痴一样撇了安德莉亚一眼,什么也没说,卡莲捂嘴轻轻一笑,什么也没说,本杰明悠扬地长叹一声,什么也没说。 安德莉亚:「难道我说错了么?」本杰明干咳一声,无奈道:「你知道现在永恒大陆上谁的剑术最高吗?」安德莉亚:「当然知道,不就是魔族的【剑圣】暗殇么,据说她当年和魔族女皇一起追杀叛逃的死灵法师尸无暗,一个人就牵制住了魔法学院的执法团?」本杰明:「如果你被这样一个人追杀,应该怎样应对?」安德莉亚:「废话,当然是有多远逃多远了」本杰明摇了摇头:「以你的实力,是绝对逃不掉的」安德莉亚:「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尊敬的大法师先生」本杰明:「面对这样强悍的对手,首先你需要冷静下来,视线始终保持在对方身上,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对她施放【圣光灼烧】」安德莉亚不解道:「那样我就不会死了?」本杰明:「不,那样你会死得比较有尊严……」安德莉亚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你这老色鬼不会正经说话,算了,反正我又没见过暗殇本人」本杰明指了指远处对峙的双方:「不,你已经见到了」暗殇没有理会面前这群凶神恶煞的劫匪,只是关切地摸了摸透羽的小脸蛋,细声道:「头还觉得疼吗?别担心,前边的小镇应该会有医生」最^.^新^.^地^.^址;YSFxS.oRg;说着又不满地朝劫匪们说道:「你们这样乱哄哄地跑出来,万一吓着小孩子怎么办!」劫匪首领朝天举手握拳,止住了手下的笑声,寒声道:「你就是在我们营地里闹事的那个女人?就是你抢了我们的食物,还打伤了我三个留守的手下?」劫匪的老窝居然让一个女人给抢了,这种奇耻大辱在盗匪界已经相当于当众打脸了。 暗殇漫不经心说道:「我付钱了,他们不收」劫匪首领:「我的手下说你只给了三个铜币」暗殇:「他们做得实在太难吃,菠菜里少放了盐,烤肉里多放了酱汁,面包里还下了迷药,我倒是无所谓,可小孩子怎么吃,三个铜币已经是把小费也算在里边了」劫匪首领顿时有些懵圈,都搞不清这女人是出言讽刺还是真的就这么认真……。 劫匪首领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出三个银币,让我们轮流把你肏一遍可以吗?」暗殇:「不可以,因为 那样你们会死的」劫匪首领:「这位小姐,我知道你实力不弱,可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我们这些人也不是一般的劫匪,实话告诉你,我们都是打过仗的,群殴和单打独斗是两回事」暗殇:「所以呢?」劫匪首领:「所以你最好现在就脱光了把屁股噘起来,这样至少在轮奸后还有衣服可穿,噢,你大可以放心,我们还没禽兽到会动你身边的小女孩」暗殇点了点头:「那我也会尽量留些余地的」劫匪首领:「所以呢?」暗殇:「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失业了」兵刃纷纷落地,惨叫响彻山谷,血柱从创口中迸发,双眼中的色欲瞬间被恐惧所替代,所有的劫匪都失去了他们的大拇指,更让他们寒心的是,没有人看到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她甚至动都没有动!劫匪们哪还顾得上什么合击战术,怪叫着一哄而散,各顾各地争相逃窜,他们只是一群打过仗的逃兵,最擅长的无非就是逃命。 暗殇没有理会溃散的劫匪,反而抱起透羽,往安德莉亚一行奔去。 沃尔夫眯了眯眼:「圣女大人,我虽然答应过担任你的护卫,可如果是这位对你出手,我可一点把握也没有,你最好别触怒她」安德莉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起本杰明刚才开的玩笑,觉得有些烦躁,说道:「我没事惹她做什么,对了,本杰明,你不需要藏起来吗?」本杰明:「没用的,我的灵魂波动瞒不过她,况且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对不?」安德莉亚想起在帐篷内被魔法撞棒插到高潮晕厥的那个深夜,气得牙痒痒,偏又不能说出来。 卡莲添了一下嘴角笑道:「噢,来了,啧啧,想不到暗殇也是个美人儿呢,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安德莉亚悄悄朝边上挪了两步,她可不想被卡莲夫人这个饥不择食的荡妇连累……。 就几句话的时间,暗殇已经带着透羽来到安德莉亚等人面前,一照面便说道:「你们中有治疗者吗?这孩子不舒服,我愿意付诊金」安德莉亚有些无语,既然沃尔夫他们能看出暗殇的实力,那暗殇就绝不可能对他们一无所知,面对两位圣级中的至强者,这位【剑圣】大人就没有一丝忌惮?而且他们之中还有个处于灵魂体状态的大法师,难道她就一点也不好奇?安德莉亚无奈地举手示意道:「我是五级神术师,会一点治疗术」暗殇:「那就麻烦你了」 安德莉亚:「你就这么信得过我们?」暗殇:「这孩子天生就有种洞悉人心的能力,只要她愿意让你治,那就没事」透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安德莉亚腾出小手,奶声奶气地说道:「头疼疼,要抱抱」安德莉亚把透羽抱往一边施术,暗殇朝沃尔夫等人自我介绍道:「我叫暗殇,不过我想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卡莲:「一瞬间切断这么多人的大拇指,你这样出剑,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猜到么?」暗殇:「大概在我挥剑之前,你就猜到了吧?卡莲夫人」卡莲娇笑道:「我以为只有男人会认识我」暗殇:「神圣联盟的国之重器,我姐姐可是多次提起你呢」转头又朝沃尔夫说道:「这位先生就有点意思了,你有这样强悍的实力,为什么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你?」沃尔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我叫沃尔夫,过惯了舒服日子,不喜欢出门」暗殇最后朝本杰明正色道:「请问,你是谁?」本杰明:「老夫叫本杰明」暗殇终于微微动容:「本杰明?是我所知道的那个本杰明吗?」本杰明:「没错,就是你所知道的那个本杰明」暗殇:「你不是早就死了?」本杰明:「所以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灵魂体」暗殇:「灵魂体?噢,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你真的完成了那个魔法仪式」本杰明得意地拨了拨并不存在的头发:「是不是开始崇拜我这个天才了?」暗殇:「我为什么要崇拜一个在和地精做爱时精竭而亡的男人?」本杰明:「什……。 什么?我什么时候和地精做爱了?谁告诉你的?」暗殇:「深黯之渊的宫廷学者呀」本杰明高声怒吼道:「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远处的安德莉亚扭头训斥道:「我正专心替这孩子治疗呢,你们几个聊天能不能安静些,出了差错你们负责么!」四位永恒大陆上的圣级强者,连忙齐声对一位五级神术师赔礼道:「对不起……」没过多久,透羽活蹦乱跳地回到暗殇身边,红扑扑的俏脸上漾开天真无邪的笑容,纤尘不染。 安德莉亚朝暗殇皱眉道:「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暗殇:「刚那伙劫匪的营地里只有几瓶酒还算不错,给她喝了两杯」安德莉亚瞪直了眼:「这么小的孩子,你竟然让她喝酒?到底是怎么想的」暗殇:「我不太会照顾孩子……。 以后会注意的,这是诊金,请收下」 说着便从钱袋中取出一枚金币。 安德莉亚:「这也太多了吧?我没说过要收这么贵的诊金呀」暗殇:「教廷的圣女大人出手,当然值得这么多」安德莉亚:「我好像没跟你提过我的身份吧?」暗殇:「但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的五级神术师,全大陆也只有一个呀」安德莉亚在沃尔夫的示意下收起诊金,问道:「接下来你要带着透羽去什么地方?」暗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带着她跟你们一起走」安德莉亚:「你知道我们要去哪?」暗殇:「我只是带着她到处游历,去哪都可以,而且有你在,我也不用担心这孩子的身体了」安德莉亚望向本杰明:「你觉得怎样?」本杰明:「老夫认为这个提议不错,能向【剑圣】请教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安德莉亚:「那就这么定下吧,对了,你这个跟地精上过床的男人离透羽远一点」「我没有跟地精上过床!」本杰明悲愤的怒吼响彻云霄。 遥远的年代,遥远的国度,巨龙之王巴哈姆特从沉睡中睁开双眼,在堆积如山的财宝上缓缓抬起了头,戏谑地看着远处的五个入侵者,它眯了眯眼,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又把头伏在金光璀璨的金币上。 「今天我不饿,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赶紧滚吧!」它并没有张嘴,露娜等人却在耳边同时听到同一句话,而且居然用的是他们各自的种族语言来述说。 而仅仅只是一句话,巨大的威圧感已胜过一整支全副武装的地精部队。 露娜将【生命之杖】笔直插入地面,随之展开的结界让众人身上压力骤减,将那可怖的龙威消弭于无形。 巴哈姆特继续眯着眼说道:「【高阶平衡结界】?而且并没有吟唱咒文,唔,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各自种族中的强者,而且你们所携带的武器好像也挺有趣的样子」露娜:「既然我们来了,就没准备回去」巴哈姆特:「这么说,你们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让我睡个好觉了?」卡奥斯:「我可以向你保证,过了今天,你将会永远地沉睡下去」巴哈姆特再度睁开双眼:「那你们就准备好好迎接我的愤怒,迎接一位神明的愤怒吧!」巨龙颤颤巍巍地站起,拍打着龙翼抖落复在身上的财宝,粗壮而修长的龙尾轻轻甩动,抛向半空的金币如雨点般洒落,它仰天长啸,发动了第一个龙语魔法【战栗龙吼】。 碎牙抡起【嗜血狂斧】,伟岸身躯如山岳般挡在众人身前,双眼迸发出癫狂的战意,隆起的肌肉冒出袅袅白烟,他猛吸一口气,同样一声怒吼,正是狂战士的独有战技【战争怒吼】。 光羽悄悄退到队伍后端,繁复的魔法阵列从脚尖往外扩张,【天命魔杖】横握在前,杖首符文逐一显现,他已经开始吟唱高阶火系魔法【毁天火地】的咒文。 晓月取下背后的【暴雨长弓】,面无表情地拉开弓弦,一支光箭自行从手中具现,只听到嗖的一声,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延续到恶龙上空,变幻出万千箭雨,倾盆而落,高阶箭术【落星之雨】。 小队中忽然少了一个人,一道不起眼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朝恶龙潜去,卡奥斯从巴哈姆特身后跃出,【破火暗枪】将主人的杀意凝聚成一点,刺向恶龙身上的逆鳞,高阶枪术【暗袭穿刺】露娜张开双臂,圣洁而炽烈的光芒从【生命之杖】上绽放,金色盾牌幻影萦绕在同伴四周,高阶圣光魔法【圣壁】。 巴哈姆特嘲弄一笑,龙尾从意想不到的角度横扫而至,一击将偷袭的卡奥斯整个人抽飞,身上龙鳞掠过五彩斑斓的流光,锋利的箭矢如同扎在厚实的钢板上一般,只留下些许划痕,前爪拍向前方,一道道突起的地刺强行打断了光羽的吟唱,它迈开脚步,以与庞大躯体极不相称的惊人速度向小队冲锋。 已经完全进入狂怒的碎牙一脚踏地,巨大的力量在地上留下一个龟裂的小坑,整个人如同一座小山般向恶龙迎面合身撞去,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圣光幻盾化作点点星芒,狂战士口吐鲜血往后倒飞出去,却也止住了恶龙的脚步。 巴哈姆特似乎有些眩晕,晃了晃脑袋,说道:「不错,能让我停下来,足够你们兽族自豪了,不过刚才这一下你断了几根肋骨?四根还是五根?」金色光芒温柔地包裹着倒地的狂战士,碎牙吐出一口痰液,骂骂咧咧地嚷了几句,抹干嘴角的血痕,又再度扛起战斧向恶龙冲去。 巴哈姆特略显意外地朝露娜望了一眼,说道:「没经过吟唱的【大回复术】?人族的小姑娘,你带给我的惊喜还真不少呢」数道箭矢向恶龙激射而至,巴哈姆特不屑道:「你的箭术即使放在精灵族中也算数一数二吧,可惜穿不透我这身龙鳞,啊!怎么回事?这箭上附了魔?」灼热的痛感从身体各处传递到中枢神经,恶龙低头望着没入身躯的箭矢,在这场战斗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受伤。 光羽笑道:「这不还有我嘛」巴哈姆特怒吼道:「卑微的凡人,你会为今天的狂妄付出代价!」恶龙一边放着狠话,一边 却不得不与癫狂的碎牙再度缠斗在一起。 「等你过得了今天再说吧!」一柄长枪从恶龙身侧的死角,径直扎向它的右眼,冷冽的杀意彷佛连空气也为之冻结,卡奥斯的枪尖并末因刚才的失败而有丝毫犹豫,他眼中只有恶龙,他活着,就只为杀掉这条恶龙,为了他的父亲,为了他的族人。 又是一声龙啸,以庞大的身躯为中心,猛烈的飓风将众人推开,巴哈姆特拍打着漆黑的双翼,庞大的身躯缓缓上浮。 巴哈姆特:「够了!作为凡人,你们很强大,但再强大的凡人,终究也只是凡人!看,这就是凡人意图反抗神明的下场!」五个光幕圆球从空中垂直落下,圆球中画面各异。 人族王都城墙之外,地精大军兵临城下,先锋的旗杆上悬挂的却是一套宫廷制式的长裙与内衣,旗杆之下,有着【救赎之吻】称号的人族公主辛娜,在父皇与母后的见证下,亲吻着地精督军的肉棒,那张拯救了无数伤者的小嘴,正为狰狞的巨根恢复活力,膝下满地的余精,证明美丽的公主在战场上已经不知被侵犯了多少次。 精灵族的圣城伊斯托鲁已然陷落,月华殿中,月祭司母女俯跪在圣泉边上,一边汲取着自然之力恢复体力,一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地精们的轮奸,她们呆滞的眼眸中再无往日的神采,重复着高昂的淫叫,地精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晨露那丰腴的奶子,还有月露那紧致的小穴。 羽族的女子将军彩羽,同时也是光羽家中唯一幸存的姐姐,被锁在广场上的木枷中,不着寸缕,修长的大腿上被涂满了「正」字,奄奄一息,地精们挥舞着钉锤,粗暴地驱赶那些投降的羽族士兵前往广场,强迫他们奸淫自己最尊敬的将军,旁边沙漏计时器上的读数,已经超过了七十二个小时。 兽族的萨满女祭司们并排跪在兽栏中,大小不一的奶子尽数被套上了乳铐,淅淅沥沥地滴落着乳白的汁液,她们高声吟唱着高潮的战歌,身后趴着地精族们饲养的魔狼,她们用自己的奶汁满足魔狼的食欲,用自己的淫穴满足魔狼的兽欲。 她们……。 已经全部坏掉了……。 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被插在光秃秃的木棍上,她们都是来自魔族的女子刺客,无情的现实宣告着她们的任务已经彻底失败,私处的白色粘稠沿着尖锐的木棒滑落,暗示着这些身材姣好的女人,被擒获后到底遭受了多少令人发指的淫虐,死亡对于她们来说,也许是一种幸运。 露娜没有为好友的惨状而流泪,她举起了手中的【生命之杖】,高声道:「她们的付出并不是毫无价值的,而我们,绝对不会辜负她们的期望!」圣光恢复着众人的伤势,五位圣级强者紧握族人们锻造的神器,再次向傲慢的恶龙发动了进攻。 不知过了多久,一场大战尘埃落定,巴哈姆特不甘地闭上双眸,身体渐渐化为灰烬。 光羽的双翼已被折断,他趴在冰冷的土地上,右手颤抖着指向精灵射手的方向,口中呢喃着悲伤的句子,他的腹部被龙语魔法完全贯穿,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空洞。 晓月安静地背靠在一块岩石前,精灵射手失去了她的左手和左腿,失血过多的她无可避免地一步步走向死亡,她昏迷前朝光羽笑了笑,说道:「对不起了,下辈子再让你摸屁股吧」碎牙只剩下半截身子,豪爽的狂战士也忍不住痛苦地呻吟着:「好……。 好疼……。 我好疼啊……。 混蛋,喂,卡奥斯,别光看着,还有力气的话过来给我个痛快吧!」遍体鳞伤的卡奥斯朝露娜说道:「露娜,你也吸收完神格了吧,快过来,我们一起把巴哈姆特的灵魂封印」露娜呆呆望着地上垂死的同伴,说道:「我……。 我想救他们……」卡奥斯:「你疯啦,我们刚汲取完神力,没有余力去救他们」露娜:「我现在可以稳固住他们的灵魂,再慢慢为他们重塑躯体」卡奥斯:「那要等上多少年?几百年还是几千年?没错,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了这片大陆上的新神,可你应该清楚神明也有做不到的事,眼下最要紧的是封印仪式」露娜:「你一个人也应该可以完成封印仪式」卡奥斯:「我一个人是可以,但强度肯定不够」露娜:「没问题的,只要我们一起监视着神国,它不会有逃逸的机会」卡奥斯:「露娜,我对你很失望……」暮姬从睡梦中惊醒,痛苦地捂着额头,梦中的英雄们终于完成了屠龙的壮举,但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深处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伤感,彷佛这才是悲剧的开端。 冷月还在抱着绯瞳熟睡,暮姬蹑手蹑脚地换过衣服,掀开帐篷的帘幕,望着初升的朝阳划破黎明的黑暗,投下第一缕晨光。 暮姬想把访夜叫醒一起散散心,可当打开另一顶帐篷后,只发现空空如也的被铺。 他到底哪去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3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三十四)朝霞与夜幕的相逢作者:sezhongse32023年1月16日破败不堪的小镇沉寂在茫茫黄沙中,镇外入口的树荫下依然撑着一顶醒目的太阳伞,巨伞下依然摆着一张简陋的长椅,长椅旁的茶几上依然放置着孤独的铜壶,长椅上依然是那个合着眼的地精门卫,只是这个最擅长偷懒的门卫再也不会醒过来盘问过路的商客,因为他额头上插着一枚弩箭,暗红的血迹凝结在他粗糙的绿脸上。 他已经死了……不但是他,整个小镇的居民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包括那位一毛不拔的镇长,还有他床上两个刚被卖到人贩子手中的少女。 死亡是公正的,无分种族,地位,财富,它平等地给予所有生命永眠的权利,在这一点上,奴隶主并不见得比奴隶高贵。 在这片大陆上能真正超脱生死的,似乎只有伟大的神明,他们也许会陨落,但永远不会真正死去。 金属的碰撞声打破死寂的压抑,剑锋与枪尖绽放的流光照亮了昏暗的街道,也照亮了那两个气质迥异的男人。 如阳光般爽朗的人族少年伦纳德,如寒冰般冷峻的魔族青年访夜。 访夜一枪挑开刺过来的长剑,顺势往后跃开,沉声道:“够了,不打了。 ”伦纳德顿住攻势,奇道:“怎么忽然不打了?我很久没这样痛快地跟人交手了。 ”访夜没好气道:“我又不是你的陪练!而且我刚已经可以确定,这些地精不是你下的手。 ”伦纳德:“这么说,也不是你干的?也对,他们尸体上的伤痕大多由弩箭,巨斧和钝器造成的,镇外还发现驻扎的残留物,从行事风格看,我猜应该是兽族佣兵所为。 ”访夜:“看不出来你还挺老到的,我还以为是神圣联盟里哪个家族出来历练的大少爷呢。 ”伦纳德:“如果是个空有等级的少爷,只怕连你第一轮突袭都接不下吧,而且……你从一开始就在隐藏实力。 ”访夜眯了眯眼:“我确实太小看你了。 ”伦纳德:“我是受别人所托,到这个小镇上找一个人,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必找了,那你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访夜:“我的队伍在西边的绿洲驻扎,只是前来查看,我对死人的味道比较敏感。 ”伦纳德:“看来是场误会,对了,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个大少爷?我这身装束怎么看都不像个有钱人吧?”访夜:“跟你身上那两道强者血脉相比,金钱算得了什么?”伦纳德:“我父亲确实是个强者,可我母亲应该是个从未修炼过永恒之力的普通人啊……”访夜翻了个白眼,那神情仿佛在说,装,你继续装。 伦纳德:“真的,不骗你。 ”访夜正准备揶揄几句,忽然脸色大变,扭头望向小镇西边,喃喃自语:“居然在这里碰上了?”伦纳德奇道:“什么碰上了?”访夜没有理会满脸疑惑的伦纳德,身形一闪便往西边掠去,转瞬就没了踪影。 伦纳德嘀咕道:“就知道你不简单。 ”说着也往访夜消失的方向追寻过去。 红与黑在薄雾黎明中初遇,艾露莎与暮姬怔怔凝望着彼此,一言不发,宛如一对精致到无以复加的人偶,伫立于时光长河两岸,遥遥相望,岁月流转,四季更替,俯瞰众生。 她们仿佛做了同一个梦,一首湮灭在历史中的史诗,一曲英雄与恶龙的悲歌,她们从对方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 她们同时向前缓缓抬起了手掌。 然而在两手相接的最后一刻,暮姬的藕臂却被匆匆赶至的访夜压下,两个如梦初醒的美人儿茫然相顾,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暮姬扶着额角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记起了什么……”访夜摇了摇头:“你现在很虚弱,还不是时候,我先和你回去。 ”暮姬点了点头,与访夜一起消失在浓雾中。 伦纳德没追上访夜,却远远瞧见艾露莎徘徊在无人的街头,连忙迎上前去抱住恋人,说道:“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如果碰上危险怎么办,幸好没事,跟你说,我刚碰见了一个古怪的男人,他……”话未说完,艾露莎双手已经绕住伦纳德的后颈,踮起脚尖,把他所有的话语封在樱唇中。 情人拥吻,香舌纠缠,红发少女的醉人体香透过急促的鼻息,撩拨起棕发少年的情欲,伦纳德下体渐渐又涌起了男人应有的正常反应,连忙尴尬地死死捂住裆部。 唇分,艾露莎察觉恋人异样,待看到伦纳德手掌下高高鼓起的部位,哪还能不明白,娇羞道:“你……你又来了……?”伦纳德挠着后脑勺讪讪一笑:“我也没办法啊,这不是因为太喜欢你了么……”艾露莎想起卡莲夫人临别前教导的技巧,望着不知所措的伦纳德,深呼一口气,小嘴俏俏地凑到恋人耳边,呵气如兰,细声道:“你想要我吗?”伦纳德:“什么……你说什么?”艾露莎:“你想要和我做爱吗?你想把欲望……发泄在我的身上吗?”伦纳德:“想……可为什么忽然……”艾露莎:“上次你从临海城回来后,我替你收拾帐篷的时候经常发现那种……那种味道的布团,有些担心,就去请教了一下卡莲夫人。 ”伦纳德打了个激灵,问道:“她说什么了?”艾露莎:“她说……她说只要我陪你睡一觉就没问题了……”伦纳德舒了口气:“就这些?卡莲夫人就是在拿你开玩笑吧?”艾露莎摇了摇头:“卡莲夫人没有开玩笑,因为她还说了你和海伦娜乱伦的事。 ”伦纳德如遭雷击,僵在当场,好一会儿才说道:“她全告诉你了?对不起,艾露莎,我……我并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艾露莎双手轻柔地捧住伦纳德两边脸颊,柔声道:“我怎么会怪你,我知道那天晚上你也是迫于无奈,而且第一次做爱就是和姐姐乱伦,让你一直无法释怀对吧?”伦纳德:“那天晚上以后,每次独自入睡,一合眼就会想起姐姐脱光了衣服坐在我身上的样子,然后只能用手弄出来……”艾露莎嘟起小嘴佯装生气道:“你就不会想想我脱光了衣服坐在你身上的样子吗?你姐姐没错是个大美人,可我也不难看啊!”伦纳德哭笑不得:“我哪敢啊,那次在帐篷里不小心弄到你身上,你一连好几天都没给过我好脸色呢。 ”艾露莎:“只要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很放荡的,我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荡妇,明白吗?”伦纳德没想到艾露莎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句撩人的情话,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艾露莎低头羞道:“我被领主关起来的时候,虽然没有被男人侵犯,可每天都会看着他们在面前调教母亲和妹妹,我无论什么事,都学得很快……”无论什么事,当然也包括侍奉男人的那点事了。 红发少女捋了捋耳廓边的发鬓,乖巧地跪在了棕发少年的胯下,熟练地解下扣着剑鞘的腰带,缓缓褪下陈旧的皮甲长裤,释放内里那根因充血而膨胀至极限的巨物。 艾露莎:“这小家伙好像比那天又粗了一点呢,我先用嘴让它舒服起来吧,不过这回可不许再射到我脸上了。 ”伦纳德很无奈,这仇要记到什么时候去。 艾露莎闭上美眸,将俏脸埋入伦纳德双腿之间,仰首挑舌,轻轻拨开那茂密的黑亮腋毛,从囊袋与股间的衔接处开始细细舔舐,柔软滑腻的舌尖带着些许湿润,抚过那粗粝不平的表皮,从末有过的刺激感让伦纳德舒服得差点没当场呻吟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海伦娜为他口交的一幕,然而姐姐的性奴形象却逐渐被眼前娇俏的红发少女所替代。 香软小舌一路迂回游走在漆黑森林中,俏皮地挑逗着纵横交错的地表纹路,披荆斩棘,终于攀上那拔地而起的雄山峻岭,几经周折,最后抵达那生机蓬勃的马眼绝顶。 艾露莎忘情地吻了上去,像方才亲吻自己的恋人一般,亲吻着恋人的肉棒,毫无芥蒂地包容着炙热的欲火,红发少女跪坐在无人的街头,窸窸窣窣地为男人口交侍奉,她只为他放荡。 晨曦落下,映照着漫天红霞般的发色,也映照着少女那比发色更艳红的脸庞,艾露莎羞涩地吐出肉棒,也同时羞涩地吐出一句话:“主人,天亮了,奖励我吃早餐吧……”口交的女人讨要早餐,大概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吧,何况平日里总显得腼腆的艾露莎居然破天荒地称呼伦纳德为主人?艾露莎檀口微张,正准备模仿母亲和妹妹一般接受主人的恩赐,没想到一管温热的白濁再次抢先浇灌在她的俏脸上,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同样的意外再度在少女身上重演。 她居然又被伦纳德颜射了…… 最^^新^^地^^址;YSFxS.oRg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出现滑稽的一幕,艾露莎抿起嘴掏出手帕,一边擦着俏脸一边径自走在前头,伦纳德尴尬地拉起长裤,一边绑着腰带一边独自落在后头。 伦纳德:“艾露莎,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那句话实在……”艾露莎顿住脚步,气鼓鼓地扭头说道:“你想说我太风骚了对吧?”伦纳德:“不是,我没觉得你太风骚……”艾露莎:“我都那样不要脸地舔肉棒了,结果你还嫌我保守,不如你姐姐对吧?”伦纳德:“不是,我刚是太舒服了才没忍住……”艾露莎:“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太放荡了才让你射在脸上吗?”伦纳德左右都是错,头大如斗,无言以对,忽然想起波顿曾意味深长地说过的一句话,当一个生气的女人认为你错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她宽恕你的罪过。 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喘打断了冷寂的场面,伦纳德与艾露莎默契地同时别过脸去,他们都听懂了这种声音,因为他们刚才就是这般呻吟与娇喘,那到底是什么人在亲热?伦纳德皱了皱眉头:“听声音好像是怒爪和雾刃?”艾露莎:“他们怎么也跟着跑出来了, 听声音好像就在旁边这栋房子里。 ”伦纳德扶着额角:“怒爪这家伙嗓门这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干那种事么……”艾露莎斜眼道:“卡莲夫人说那晚在彼得家族的宴会厅里,你的声音也不小。 ”伦纳德立马乖乖闭上了嘴。 怒爪:“呼,呼,唔,小雾,你把我的虎屌夹得爽极了!”雾刃:“你好了没啊,都操了快半小时了,啊,啊,喵,喵,喵,你……你记得要射在外边,我没买避孕药物喵……”怒爪:“我都两个月没和你做过了,难得有机会,就让我多插一会儿嘛,你不也刚好到发情期吗?”雾刃:“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发情了!”怒爪:“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看见你在厕所里……抠小穴……”雾刃:“你跟踪我,还偷看我尿尿?混蛋,给我拔出来,以后都别想碰我!”说着便扭捏着柔软的腰肢,意图挣脱怒爪的掌控。 怒爪慌道:“我道歉,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别……小雾你别乱动,真会射在里边的,我的虎屌膨胀得太厉害,一时半会拔不出来的。 ”雾刃咬着下唇道:“你先把爪子松开,抓得我好疼。 ”怒爪这才惊觉刚为了制止雾刃挣扎,居然本能地抓住了雾刃的那对奶子,连忙松开虎爪,又是一顿习惯成自然的道歉。 雾刃:“没事就喜欢抓我的胸……”怒爪悻然道:“尺寸刚好,抓着顺手……”雾刃:“是啊,我奶子不如艾露莎和安德莉亚大,跟卡莲夫人更是没法比,让你很失望吧?”怒爪:“没……没有的事,小的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小的……”雾刃冷哼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细声道:“笨蛋,愣着做什么,继续……继续插我啊喵……”屋内又传出猛虎和猫咪缠斗的声响。 艾露莎满脸绯红地拽了拽伦纳德的衣袖,轻声细语说道:“我们也……继续吧,我下边……湿透了……”伦纳德:“好……我去找个干净一点的房间。 ”艾露莎指了指阴暗的深巷说道:“那条被围墙堵住的巷子有个转角,阳光照不到那个地方,应该没人会发现。 ”伦纳德:“在外边么?这样……这样你会难为情吧……”虽然嘴上这样说,棕发少年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呼吸愈发急促。 艾露莎:“卡莲夫人之前跟我说过,你这种男孩子,应该更喜欢刺激……”伦纳德不自觉地挠了挠腮帮,说道:“怎么会呢,女神在上,我可是很正派的人。 ”艾露莎:“卡莲夫人还说过,你多半会挠着腮帮否认,这是你下意识的小动作,代表心虚。 ”伦纳德顿时泄气道:“好吧,都让你说中了。 ”艾露莎:“我觉得卡莲夫人好像很了解你的样子。 ”伦纳德连连摆手道:“我发誓,卡莲夫人只是跟我聊过几次,什么事都没干。 ”艾露莎想起那段屡遭夜袭的日子,心中吐槽:她当然没对你下手,她忙着欺负我和安德莉亚呢!深巷转角处,娇艳的红发成为阴影中最光彩夺目的颜色,俏丽多姿的婀娜少女俯身翘臀,一手撑在破旧的木桌上,一手温顺地将灰布长裙翻至腰间。 代表着神秘与诱惑的黑色蕾丝内裤,为全身透着青春气息的娇躯涂上迷情的暧昧,纯情中酝酿着丝丝放浪,却丝毫不显得突兀,清秀的脸庞衬着凹凸有致的身段,美艳不可方物。 伦纳德:“你好可爱,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穿的呢。 ”艾露莎没好气道:“是啊,那些卫兵当众掀了我的裙子,让所有人都看见我里边穿了什么,当然也让你看见了,直到分别的时候你还偷偷摸摸地盯着人家的裙子后边呢!”伦纳德故作正经道:“我要纠正一点,我是光明正大地看,绝对没有偷偷摸摸,而且你真的很好看啊。 ”艾露莎:“替我把内裤拉下来吧,我……我害羞……”伦纳德亲了一下艾露莎侧脸,坏笑道:“荡妇怎么可以害羞呢?”艾露莎一时气结,可谁让她之前亲口说过那样的话呢,只好乖乖地将下体最后的遮掩缓缓褪至双膝,让使坏的恋人尽情欣赏自己放荡的羞态,还有那远比年龄成熟的……大屁股……惊艳的风光让伦纳德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忘记了呼吸,直到窒息的感觉传递到大脑才让他恢复粗重的喘息,他颤抖地抚摸着那吹弹可破的白皙股肉,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 触碰的温差让艾露莎娇躯一颤,如果冻般抖动的后臀落在伦纳德眼中,却更显得娇俏可人。 伦纳德将目光投向上身,那紧绷的饱满酥胸,是他下一个需要征服的领地。 纽扣一颗颗解开,连衣裙一点点从削玉香肩往下剥落,与内裤成套的黑色蕾丝胸罩渐渐显露出真容,也显露出峥嵘,红发少女的胸脯不出所料地同样火爆。 伦纳德:“这奶罩后边的扣子是怎么解开的?我还是第一次解这个呢。 ”艾露莎:“又要我自己脱是吧?”伦纳德:“真不会啊,万一扯坏了,你一会儿可就得真空回去了 。 ”艾露莎只好无奈地亲手解除上身的最后一层屏障,美奂绝伦的一对大白兔欢快地跃动在微寒的空气中,翻起眼花缭乱的惊涛骇浪,丰硕而不失坚挺,让人惊叹这花季少女怎么会发育出这般妖娆的身段。 伦纳德看得一呆,他也不是那种没见过女子裸体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彼得家族的古堡内见过各式各样的胴体,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成熟丰腴,海伦娜与奥黛的曲线毕露,安妮与绮顿的天生丽质,无一不是足以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美人儿,可此刻在他眼中,都比不上自己的恋人,比不上这个只为他一个人放荡的红发少女。 伦纳德情不自禁地靠在艾露莎背上,双手交错探出,狠狠抓住那两团手掌难以把握的弹嫩肉球,指腹深陷凝脂,搓揉按掐,把两颗豪乳扭捏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伦纳德嗅着艾露莎身上散发的馥郁体香,吻着恋人通红的耳根,细声道:“艾露莎,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爱你身上所有的一切。 ”艾露莎:“伦纳德,把肉棒插……插进来吧……”伦纳德:“我想……先插你的大屁股,可……可以吗?”艾露莎:“我身上的肉洞,都是你的,你爱怎么插都可以……”伦纳德:“我的小荡妇先把自己的屁眼儿掰开看看?”艾露莎:“遵命,主人……”艾露莎整个人趴在桌面上,腾出双手,屈指成钩,慢慢地挖开了自己的臀缝,纤纤玉指抠入旱道,往两边撑开,把后庭上的羞耻部位扩张到足以容纳肉棒通过的宽度,为狭长的旱道开辟出一条崭新的航线。 眼看着心爱的女人熨帖地亲手奉上后庭菊穴,从初见就开始迷恋着这肥美翘臀的伦纳德哪还忍得住,干脆利落地掐住艾露莎的水蛇蛮腰,苦等多时的肉棒直挺挺地侵入花芯,惊起一声惨烈的淫叫。 艾露莎浑身颤抖,俏脸侧贴在陈旧的木桌上,呼吸紊乱,娇喘连连,就算她学的再快,毕竟没有被真正开发调教过,而年少气盛的伦纳德又恰逢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肉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狰狞。 最^^新^^地^^址;YSFxS.oRg艾露莎终于明白母亲和妹妹被侵犯轮奸时为什么会叫得那样凄厉了……伦纳德: &lt;! DOCTYPE html PUBLIC &quot;-//WAPFORUM//DTD XHTML Mobile 1.0//EN&quot; &quot;<ref="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 target="_blank">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a> 悠久的叹息最新章节_悠久的叹息(34)-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 &lt;metame=&quot;description&quot; content=&quot;悠久的叹息_悠久的叹息(34)_无弹窗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txt电子书下载,悠久的叹息最新的章节悠久的叹息(34)更新了,速度一流,阅读环境舒适,悠久的叹息爱好者首选之站的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阅读悠久的叹息(34)。 &quot; /&gt; var _inlineCodes = []; var _inlineRun = function(fn){ _inlineCodes.push(fn); }; if((/(Android)/i.test(navigator.userAgent))&amp;&amp;(/(baidu)/i.test(navigator.userAgent))){document.title = ; ;;} 首页 小说书库 完本小说 阅读记录 其他类别 悠久的叹息章节目录 悠久的叹息(34) 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 ”艾露莎只好无奈地亲手解除上身的最后一层屏障,美奂绝伦的一对大白兔欢快地跃动在微寒的空气中,翻起眼花缭乱的惊涛骇浪,丰硕而不失坚挺,让人惊叹这花季少女怎么会发育出这般妖娆的身段。 伦纳德看得一呆,他也不是那种没见过女子裸体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彼得家族的古堡内见过各式各样的胴体,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的成熟丰腴,海伦娜与奥黛的曲线毕露,安妮与绮顿的天生丽质,无一不是足以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美人儿,可此刻在他眼中,都比不上自己的恋人,比不上这个只为他一个人放荡的红发少女。 伦纳德情不自禁地靠在艾露莎背上,双手交错探出,狠狠抓住那两团手掌难以把握的弹嫩肉球,指腹深陷凝脂,搓揉按掐,把两颗豪乳扭捏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伦纳德嗅着艾露莎身上散发的馥郁体香,吻着恋人通红的耳根,细声道:“艾露莎,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爱你身上所有的一切。 ”艾露莎:“伦纳德,把肉棒插……插进来吧……”伦纳德:“我想……先插你的大屁股,可……可以吗?”艾露莎:“我身上的肉洞,都是你的,你爱怎么插都可以……”伦纳德:“我的小荡妇先把自己的屁眼儿掰开看看?”艾露莎:“遵命,主人……”艾露莎整个人趴在桌面上,腾出双手,屈指成钩,慢慢地挖开了自己的臀缝,纤纤玉指抠入旱道,往两边撑开,把后庭上的羞耻部位扩张到足以容纳肉棒通过的宽度,为狭长的旱道开辟出一条崭新的航线。 眼看着心爱的女人熨帖地亲手奉上后庭菊穴,从初见就开始迷恋着这肥美翘臀的伦纳德哪还忍得住,干脆利落地掐住艾露莎的水蛇蛮腰,苦等多时的肉棒直挺挺地侵入花芯,惊起一声惨烈的淫叫。 艾露莎浑身颤抖,俏脸侧贴在陈旧的木桌上,呼吸紊乱,娇喘连连,就算她学的再快,毕竟没有被真正开发调教过,而年少气盛的伦纳德又恰逢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肉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狰狞。 最^^新^^地^^址;YSFxS.oRg艾露莎终于明白母亲和妹妹被侵犯轮奸时为什么会叫得那样凄厉了……伦纳德: 【1】【2】【3】【4】【5】【6】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 上一章 下一章&gt; 其他类别 悠久的叹息章节目录 .chapterPages{ line-height:25px;margin-top:50px;}.chapterPages a{color:red;padding:0px 5px;}.chapterPages .curr{color:blue} _inlineRun(function(){ var page = $(&quot;.mod-page&quot;); var isTouch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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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prev;handler();}};}})(); 以独特,是因为这座庄园本身就是一片用金钱砸出来的绿洲,能硬生生用金钱砸出一片绿洲的,当然只能是那位穷得只剩下钱的守财奴曼尔达夫了,毫无疑问,即使在最擅长经商的地精族中,他也是最富有的那个,传闻他每天需要考虑的不是如何挣钱,而是如何挥霍,大陆上至今流传着他的名言,存放在金库里的钱没有任何意义,花出去的钱才是钱。 而这个钱多得花不完的地精,此刻正在庄园的室外泳池边上享受着刚调好的鸡尾酒,以及美女的侍奉,覆盖整座庄园的魔法阵列将风沙与热浪阻隔在外,对曼尔达夫而言,沙漠与草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曼尔达夫对面坐着一个人,一个平民百姓眼中的大人物,一个神圣联盟中出了名不好惹的领主,可在他眼中那也就是个领主罢了,【佣兵王】蛮骨脾气够大了吧,可有谁见过他在这座庄园里发过脾气吗?但曼尔达夫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因为这个叫查克尔的领主是他多年的老主顾了,而且他这次带过来的货色也确实不错,特别是身边对名为丽兹和丽雅的性奴母女,叫人拍案叫绝。 为了迎合地精族的习惯,母女二人被迫换上了一身异域舞姬风格的淫秽装束,丝质头纱从发端一直散落至娇臀,纤薄的面纱挂在面颊两侧掩住樱桃小嘴,为俏丽的容颜增添一分撩人的神秘感,两片椭圆形的布料被一根透明丝线拉紧固定在酥胸上,只够堪堪裹住乳房三分之一的面积,透光的布料上明显能看出凸起的两点嫣红,迷人又羞人,下体则是两人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丁字裤设计,只是那片同样细小的三角布料不知用什么药水浸泡过,紧紧贴合着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巨细无遗地勾勒出美鲍的轮廓,淫贱又下贱。 半透明的燕尾裙摆随风飘荡,两人右腿均套上篆刻着特殊纹路的金色圆环,那是曼尔达夫独创的标识,戴着圆环的性奴永远无法逃脱追踪,而能取下圆环的只有曼尔达夫本人。 两套舞衣款式一致,只不过母亲所穿是熟妇风情的暗紫,女儿所穿则是可爱俏皮的粉红。 曼尔达夫啜了一口盛在丽兹乳沟内的鸡尾酒,嗤笑道:“我查过她们的资料,几个月前还是塔安村里的正经人家,你到底对她们使了什么手段,怎么转眼间就让你调教得跟母犬一样了。 ”查克尔朝母女俩撇了撇嘴:“你们自己跟曼尔达夫大人说吧。 ”丽兹像回忆起午夜的噩梦般,脸色一变,却仍然断断续续说道:“查克尔大人把我和女儿……送回了塔安村,让我们穿着我年轻时婚礼上的……那款婚纱,在自己的旧居中供村里的男人们……轮奸。 ” 丽雅见母亲脸色愈发苍白,连忙接话道:“后来他们又把我们带到了父亲的墓地,把我们抱起来凌辱,然后又强迫我们在父亲的墓前失禁。 最后那天……最后那天布朗叔叔把我锁了起来……”曼尔达夫:“慢着,布朗是谁?”丽兹:“布朗本来是我家雇佣的果农,后来无耻地出卖了我们。 ”曼尔达夫:“噢,你们继续。 ”丽雅:“布朗叔叔把我锁了起来,想让……让哈利肏我,母亲听到呼喊赶过来阻止,被村民们按倒在地,我们……我们被哈利肏过后,一起彻底淫堕了……”曼尔达夫:“那个叫哈利的挺厉害的嘛,一下就把你们母女给肏服了?”丽兹捧着双乳,凑到曼尔达夫耳边轻声道:“哈利……不是人……”当对某个人心存恨意时,骂一句不是人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但丽兹的这句不是人,显然别有含义,曼尔达夫是个聪明人,自然能理解丽兹的意思。 曼尔达夫把丽雅递过来的葡萄送进嘴里,问道:“那哈利是……?”丽兹羞红着脸说道:“大人你刚不是说我们母女被调教得跟母犬一样么……”曼尔达夫朝查克尔竖了竖拇指,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查克尔:“本来她们家还有个叫艾露莎的养女,年纪比丽雅大一岁,身材却火爆得快要赶上她母亲了,那姿色只要稍作打扮,不比五族女皇差多少,可惜被教廷圣女安德莉亚从中作梗带走了。 ”曼尔达夫悠然道:“难道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教廷过不去?”查克尔:“艾露莎身上隐藏着一种近似神迹的治愈之力,这也是我一直没有动她的原因。 ”曼尔达夫:“你本来是想保留她的处子之身,好在我这边卖个好价钱?”查克尔:“如果你见到她,肯定觉得物有所值。 ”曼尔达夫:“谁知道呢?”查克尔:“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到商会总部那边交接去了。 ”曼尔达夫:“请便吧,老朋友,噢,对了,你给我送来了这么听话的性奴母女,我也额外赠送你一个情报吧,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已经开战了,蛮荒之地那只狐狸精也在蠢蠢欲动,这场战争很可能会波及到神圣联盟,这是你的机会。 ”查克尔略一思量,点头致谢后离去。 曼尔达夫对身边的母女性奴笑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地精族的肉便器了,你们应该还没被其他种族的男人肏过吧?”丽兹:“我和女儿是侍奉肉棒的性奴隶,无论是什么人的肉棒,我们都无权拒绝,满足男人的兽欲,就是我们的全部。 ” 曼尔达夫:“据我所知,你们人族的女人可不大看得起地精族的男人哦。 ”丽雅:“我和母亲是最下贱的性奴隶,性奴隶只是挨肏的工具,没有种族之分。 ”曼尔达夫拍了拍手掌笑道:“不错,我对你们很满意,对了,你们被哈利操弄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姿势?”丽兹脱光了自己,驯服地躺卧在泳池边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丽雅脱光了自己,乖巧地趴在母亲身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腿,两个形状极为相似的骚屄叠放在一起,溅射着发情的汁液。 母女性奴的淫穴,迎来了异族肉棒的洗礼,从故乡的塔安村到地精的庄园,她们的淫叫声,别无二致。 她们已经再也离不开肉棒了……密集的箭矢从昏暗的天空中投下,蒙眼的战马在萧杀的战场上狂奔,殷红的鲜血从骇人的断肢上迸射,脆弱的生命在无情的厮杀中消逝。 每一秒都有人死去,没人敢保证自己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即便是圣级强者也不例外,要在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靠的不仅仅是实力,还需要足够的幸运。 除了在山岭上对峙的那两个女人。 交战的双方都无比自觉地远离那个地方,因为没有人想死,战场上从来不乏悍不畏死的士兵,但不怕死和送死毕竟是不一样的,前者可以赢得同伴的尊敬,后者除了一块裹尸布外,什么也没有。 【审判者】圣羽与【幽夜使者】暗翼就这么纹丝不动地对望着,仿佛那惨烈的战场跟她们没有半点关系。 女皇们在战场上绝不会轻易出手,她们是天坪上最重要的砝码,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失误,都可能导致己方部队的溃败,继承神意武装的女皇本身就必然是战略圣级,而这两位更是公认历史上杀力最强的女皇。 圣羽:“暗殇没来?”暗翼:“还没到她出手的时候。 ”圣羽:“你就这么有自信?”暗翼:“你不也留着底牌?”圣羽从背后悬浮的四把圣剑中取下【屠魔】,说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暗翼轻轻挥动幽暗的长柄镰刀,说道:“让我们了结两族的仇恨吧。 ”圣剑与镰刀背负沉重的命运,撕裂着空间,吞噬着灵魂,在女皇的手中交错,就在神意武装碰撞的瞬间,整个世界忽然安静了,箭矢停顿在半空,战马止住了步伐,鲜血凝结在创口,生命停留在最后。 随着刺眼的强光消散,圣羽眯了眯眼,说道:“这里……这里不是女神的神国吗?你到底干了什么?”暗翼揉了揉眼帘,说道:“我什么也没做,看来是女神干预了我们的战争。 ”圣羽:“把你们这些肮脏的魔族召唤到神国,本身就是对女神的亵渎!”暗翼:“这里可不是你的纯净天国,我劝你说话前先动动脑子。 ”圣羽:“你说什么!”暗翼:“我说什么你听不见?你聋了吗?”“够了!羽族和魔族的女皇,停止你们无聊的纷争,女神把你们的灵魂召唤到神国可不是为了看你们吵架。 ”一个消瘦的身影从迷雾中走来,头覆兜帽,看不清面容,缓缓说道:“我是女神的神使,我代表着女神。 ”圣羽和暗翼不敢怠慢,双双向神使屈膝行礼。 神使:“放下你们的仇恨,羽族和魔族有共同的敌人。 ”圣羽高声道:“共同的敌人?敌人在哪?除了魔族还有谁会威胁到羽族的安危。 ”暗翼冷笑道:“羽族最大的威胁不就是你这个疯狂的女皇么?”神使:“你们共同的敌人在神圣联盟……”圣羽:“人族?呵呵,抱歉,我从来不觉得神圣联盟是纯净天国的对手。 ”暗翼:“单凭人族的兵力,确实无法抗衡我们中任何一方。 ”神使:“人族的女皇背叛了女神,她被邪神所蛊惑,唤醒了远古的魔物,你们想看看这场战争的结果吗?”周遭景物一变,圣羽和暗翼又再度置身于战场中,只是她们身上的神意武装已然破损不堪,处在崩溃的边缘,就连她们自己也身负重伤,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压抑的空气中,遍布战场的残骸已经难以辨认属于羽族还是魔族,寥寥无几的幸存者们已经失去了战意,绝望而麻木地凝望着他们的女皇。 这就是她们两族相争的结果?这场战争没有胜者……悠长的号角声从战场的南边吹响,筋疲力尽的士兵感觉大地在颤动,他们惊恐地看着远方,看着魔物像黑色的潮水般涌来,看着从末见过的巨人迈开沉重的步伐,看着巨人肩上那个风姿绰约的金发女子。 她左手持盾,右手持杖,她披着流光溢彩的裙甲,她是神意武装【圣者之心】的主人,她是人族的女皇陛下,她叫爱娜。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3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三十五)三皇之宴作者:sezhongse32023年1月19日字数:10245字沉重而冷冽的脚镣和手铐锈蚀着岁月的痕迹,在脚踝和腕口留下一道道结疤的血痕,死气沉沉的战俘们在荒凉的土地上步履蹒跚,似乎随时会倒地不起。 可即使再疼再累他们也不敢真的倒下,因为倒下的代价很可能是真的不能再起,押送战俘的魔物对阻碍队伍行进的伤员可没什么耐心,天空中盘旋的秃鹫期待着队伍留下的晚餐。 羽族与魔族士兵破天荒地走在了一起,甚至还不计前嫌地相互搀扶着前行,战争没有给他们带来荣耀和尊严,他们此刻不再是以命相搏的敌人,只是可怜的失败者。 疲惫与饥饿折磨着赤足而行的士兵,除了两个美艳的女人,作为羽族与魔族的女皇,圣羽和暗翼被热情地招待到了车上,而不必像她们的族人一般忍受砂砾硌脚的疼痛,人族女皇爱娜贴心地为她们治愈了肌肤的伤痕,清洗掉身上的污垢,以至于完全看不出她们刚经历过一场何等惨烈的战争。 但如果仅是如此的话,战败的士兵们为什么会愤怒地拽紧了拳头,随行的魔物们为什么会狂热地喷涌着鼻息?车是由黑铁铸造的囚车,秘银锁链套住双膝,往外收紧,迫使圣羽和暗翼以极其羞耻的姿势张开双腿蹲在车内,两截藕臂平举到臻首两侧,禁锢在囚笼上方,作为囚犯的女皇们理所当然要换上精心准备的囚衣,人族的侍女从带有彼得家族徽记的木箱中取出黑白两色抹胸短裙和贴身衣物,熟练地为圣羽和暗翼更换掉破损的神意武装,纤薄的抹胸布料掩不住波涛汹涌的酥胸,圣羽那对闻名天下的大奶子从薄纱中浮出一大片白皙软肉,紧绷的奶罩便像巨浪中的随波逐流小船,只要路上再稍加颠簸就是船体断裂的下场,本就短小的裙摆因蹲姿而向后翻落,根本无法为下体春光提供任何庇护,淫穴轮廓在丁字裤那片精致的蕾丝三角布料中若隐若现,暗翼那对风靡天下的大长腿保留了被俘前的纯黑长筒丝袜着装,丝袜上因战斗而撕开的破洞为冷艳的气质融入一缕致命的妩媚。 立足于一国之巅的女皇如今装扮得如同娼妓般,被囚禁于牢笼内任凭魔物们视奸,战俘们眼看着曾经憧憬的女皇被这般羞辱,如何能不愤怒,魔物们眼看着曾经恐惧的女皇被这般玩弄,如何能不兴奋?爱娜纵马来到两辆囚车中间,朝圣羽那颤颤巍巍的豪乳瞥了一眼,笑道:「抱歉啊,看来不是很合身呢,啧啧,这奶子比我想象中还要壮观一些,就不知道跟蛮荒之地那只骚狐狸比起来怎样了」圣羽:「等我脱身恢复战力,你和你的这些魔物大军,一个都活不成!」爱娜拍了拍胸口,故作惊恐道:「我好怕哦,刚圣羽姐姐你拔出那柄【灭罪】的时候,要不是我拿着【圣者之心】的盾牌,都要被吓死了」圣羽怒吼道:「贱人,你给我闭嘴!」洁白无瑕的双翼从背后具现,困在狭小的牢笼内无法伸展。 爱娜:「希望面对魔物的肉棒时,你还能这么硬气」暗翼沉声道:「爱娜,你真的被邪神所蛊惑,背叛了女神?我不相信你会轻易堕入黑暗」爱娜:「谁来定义黑暗?你还是我?为了人族的繁盛,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我自己」暗翼:「有些底线是不能触碰的,爱娜,这次你越线了,女神会惩罚你的」爱娜:「是啊,我已经被魔物们轮奸过了哦,这算不算女神对我的惩罚呢?」圣羽与暗翼同时失声道:「什么?」爱娜像没事般悠然地指着路旁的石碑,浅笑道:「看,这里开始神圣联盟的领土,人族的营地就在前边了,你们很快也要和我一样被惩罚了……」随行魔物的裆部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那是它们发情的先兆,它们想惩罚这两个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 弥漫着黑雾的人族营地内看不见一个驻扎的人族士兵,只有为魔物提供后勤保障的侍女,以及一些身着暴露装束的妙龄女子,在满是魔物的营地里穿成这样,这些容姿姣好的女人从事什么工作,也就不难猜了。 她们一边捧着热腾腾的咖啡,像刚睡醒般打着哈欠在营地中游走散步,对魔物们侵扰裙底的爪子视而不见,有的甚至两腿间还滑落着新鲜的白浆,大概在睡梦中也在履行着她们的义务。 她们只是一群营妓,对这些女人而言,伺候人族士兵的肉棒和伺候魔物的肉棒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虽然与魔物交媾要累得多,可回报也同样丰厚得让人无法拒绝,只要迈过那一点点伦理上的障碍,被谁肏不是肏?出来卖的,谁不希望能多卖几个钱?况且,她们的女皇陛下,不也跟她们一样……?圣羽和暗翼分别被魔物们一左一右扭住两边胳膊,跟在爱娜后头押送进营地,在那高耸的神圣联盟旗杆下,端坐着牛面,羊面,马面三个气势非凡的人形魔物,竟都拥有着圣级的实力,看来他们才是这支魔物大军的真正首领,讽刺的是三位首领丝毫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在人族的营地内主动向对方行礼致意的居然是人族的女皇陛下。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爱娜行的并不是人族女子传统的屈膝礼,只见美丽的金发淑女落落大方地掀起自己的宫廷制式长裙,让裙内风光悉数显露在魔物们的眼中,笑道:「诸位大人麾下骁勇善战,此次出征我们神圣联盟大获全胜,我身后穿白色短裙这位就是羽族女皇圣羽,穿黑色短裙这位就是魔族女皇暗翼,即使是我军压倒性的强大,也费了好大力气才擒获两位女皇呢」三位魔物首领看不出半点欣喜,似乎对战报漠不关心,他们把目光投向爱娜裙下,说的却是另一件毫不相关的琐事。 牛面人:「爱娜,不是说好今天穿红色的吗?呼,呼,你这种态度让我很生气啊」羊面人:「你居然还留着这种保守的款式,就连营地里的那些娼妓都知道在我们面前只能穿丁字裤吧?」马面人:「你身为女皇,就不应该穿内裤!」被三位魔物首领当众奚落,爱娜却没有发作的意思,反而谦卑地赔礼道:「是本皇一时疏忽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在诸位大人面前穿这种内裤了,今晚就罚爱娜脱光了让大人们牵着绕营地爬行三周,这样总可以了吧?别光顾着看我呀,这两位可都是跟我齐名的大美人呢」 魔物首领们这才把注意力放到爱娜身后。 牛面人:「我操,圣羽那奶子怎么会凶猛成这样,而且还能不失挺拔,就连我这只手也握不住吧」羊面人:「暗翼那大腿也不逞多让啊,看这圆实的屁股,想必后庭肏起来一定很舒服」马面人:「这回就把三位女皇一起轮了吧,呵呵,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奸到她们叫不出来为止」被魔物首领当面羞辱,虽然只是言语上的挑衅,可执掌一国大权的羽魔两族女皇何曾受过这种气?圣羽:「就你们这三只连人都算不上的怪物也配碰本皇的身体?女神是不会宽恕你们的,你们的肉体,你们的灵魂,将会在圣光的净化中灰飞烟火!」暗翼:「即使我们是战俘,根据《永恒大陆通用战争条约》,也理应享受作为女皇最基本的礼遇,我要求换上符合我们身份的服饰,还要给予最起码的尊重,别忘了还有祭月和白夜,她们不可能坐视不理」牛面人一脸不屑地弹了弹头上的犄角,对圣羽嗤笑道:「神罚?哈哈,我们已经凌辱过一位女皇了,还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里?你们这些女皇只不过是神意武装挑选出来的统治者,死了换一个就是,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然后又翘起大腿朝暗翼揶揄道:「正如你们所见,我们是魔物,为什么要遵守你们五族定下的条约?珍惜你们还穿着衣服的时间吧,根据我们的传统,交配就是对女人最大的尊重,轮奸就是对女皇的礼遇,至于祭月和白夜,放心好了,她们早晚和你们一个下场」营地里刚睡醒的娼妓们似乎并不惧怕这些可怖的魔物,三五成群地远远地围了过来,指手画脚,冷嘲热讽。 「哟,那是女皇唉,好大的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打赢的那边呢,也不瞧瞧自己在谁的领土上」「看这大腿夹得这么紧,怕还没破过处吧,真可怜,都二十几岁了还没被男人操过」「但她们真的很好看啊,不愧是和爱娜陛下齐名的大美人,连我这个女人看着都心动呢,你看你看,圣羽那奶子比我们都要大,真想把头埋进去」「那可轮不到你这骚蹄子跟她亲热,营地里的魔物这么多……」「她们还没被调教过吧?就这样连续乱交受得了吗?上次我被牛面大人插进去,可是差点当场就晕过去了」「那可是圣级高手,你以为跟你这种普通人一样么,你又不是没见过爱娜陛下是怎么被他们玩的……」「噢,也是,嘻嘻,说起来,爱娜陛下淫叫的样子也很可爱呢」「你这个花痴没救了……」自爱娜与魔物大军出现后,每一件事都颠复着圣羽和暗翼的认知,凭着女人天生的直觉她们隐隐察觉出有些不妥,可战争的疲惫感和被俘的羞辱感已经完全占据了她们的思考空间,脑海中一片混乱。 牛面人:「按惯例先来玩淫妇三喷?这次我赌圣羽赢,瞧她那身材就像个能喷的」马面人:「你确定?我倒是觉得魔族的这位更浪荡些,越是能忍的女人,一旦骚起来越是一发不可收拾」羊面人:「那我只好赌爱娜了,毕竟让我们亲手调教过,知根知底」爱娜委屈道:「羊面大人,这就过分了,我昨天才刚喷过,这会儿哪还喷得出来,您就行行好让我休息一下吧」羊面人阴恻恻笑道:「你今天早上吃完早点后,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吗?」爱娜:「你……你偷偷在我的食物里下了那个?」羊面人:「谁让你早上起来后不肯为我口交,不多,半瓶而已,你刚掀裙走光的时候下体被寒风吹袭,药效应该提前发作了,现在急着走,怕是因为你那条孩子气的三角内裤已经开始湿了吧?」爱娜尴尬地一手捂住裙摆裆部,扭捏着下体,耳根通红,看样子竟是被魔物首领说个正着,在骚屄中酝酿已久的情欲风暴已然处于迸发的边缘。 爱娜抿嘴道:「既然大人执意要看爱娜出丑,那爱娜和她们一起喷就是了……」 最^^新^^地^^址;5t6&amp;#6 5364;7t8t.℃〇M羊面人抚须笑道:「这才是我们的乖女皇嘛」圣羽愤然道:「爱娜,你身为神圣联盟的女皇,居然这样卑躬屈膝地向这些魔物献媚,难道不觉得丢脸吗?」爱娜:「我身为神圣联盟的女皇,为了人族谋求利益,个人的脸面又算得了什么」暗翼:「神圣联盟并没有在实质上受到战事波及,这不能成为你与魔物勾结的理由」爱娜似笑非笑:「那我想问一句,你或圣羽打赢这场战争后,下一步会看向哪边?是易守难攻的千年王国,是尚武好斗的蛮荒之地,还是永恒大陆上最为富饶的神圣联盟?当平衡打破后,你们觉得还能遏制自己的野心吗?别自欺欺人了,被神意武装选中的人,怎么可能甘于平庸」圣羽:「女神知晓一切,她不会宽恕你这个叛徒!」爱娜:「正因为女神知晓一切,她一定会理解我为终结这场战争所付出的代价,现在,是你们偿还的时候了」暗翼:「我们绝对不会向魔物屈服!」爱娜:「是么?那你们明天就可以在营地外的木棍上,看到那些战俘整整齐齐的人头了」圣羽:「贱人!你敢!」爱娜悠然道:「别把自己标榜得多么正义,圣羽,比起在这场战争中死去的人,我杀的并不算多」暗翼:「我愿意……偿还……」圣羽瞪大了双眼:「暗翼,你疯啦?你也要跟这个贱人一样侍奉那些魔物?那可是魔物,连人都算不上的魔物!」暗翼:「魔族的战士不该这般屈辱地死去,他们付出的已经足够多了,他们的家人还在等着他们回去」爱娜笑道:「看来羽族的士兵比较不幸,谁让他们的女皇只顾着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呢?」圣羽沉吟半晌,咬牙道:「我也……我也愿意偿还……」爱娜笑吟吟地走上前来,在两个大美人的脸颊上各亲了一口,柔声道:「让我们三个女皇一起堕落吧……」牛面人:「呵呵,女人就是善变,刚还在争锋相对地唇枪舌战,这会儿就亲如姐妹地自甘堕落了,圣羽,你一路上都收着气不累吗?把胸膛抬起来吧,别让我失望」圣羽羞愤地剐了牛面人一眼,终是闭上双眸,一点一点地挺起腰杆,酥胸上那件明显不合尺寸的奶罩终于不堪负荷,完全透明的背带与肩带随着波浪涌起而寸寸断裂,随着内里那两枚夸张的肉球展现真正的身姿,纤薄的抹胸布料在巨大的膨胀压力下瞬间被撕开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缝,那对每天都会被酒馆醉汉所热议的豪乳,终于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公然呈现在世人眼中。 残暴的魔物们呆住了,谈笑的妓女们呆住了,愤恨的战俘们呆住了,就连同为大陆上顶级美女的爱娜与暗翼,也呆住了……所有人都知道圣羽的奶子相当雄伟,可所有人都没想到居然会雄伟到这种程度,所有人的眼中都容不下其他风景,他们的视线全都沦陷在那对极为壮观又不失美感的峰峦中,再挪不开半分。 爱娜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终于明白为圣羽更换衣服的那几个侍女,为什么复命时眼神会那样的……古怪,从某种意义上,圣羽确实很无敌啊,对男人如此,对女人也是如此。 圣羽终于忍不住了,涨红了脸没好气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我想长这么大的,练剑时麻烦得要死」众人这才纷纷收回目光,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回应圣羽的辩解,看来羽族的女皇陛下对自己那方面的杀伤力实在缺乏正确的认知。 其实也不能怪圣羽,毕竟她最爱的老师剑芒似乎就对这胸器完全免疫,可像剑芒这样的男人,只是例外中的例外。 爱娜俏皮地一头埋入圣羽酥胸中,娇声道:「唔,这又软又滑的触感,真的太舒服了」圣羽:「你自己也有,不用来蹭我的,啊!别……别舔……啊,啊,不要,不要拉我的裙子,唔,唔,内裤……至少内裤留下……不……不要,要被他们看光了……」爱娜无视了圣羽的讨饶,一边享用着那对弹嫩的硕乳,一边窸窸窣窣地将羽族女皇脱了个一干二净,三点毕露,让在场所有人大饱眼福之余,也让这个强势了一辈子的大美人罕见地露出了羞赧的小女儿姿态,美不胜收。 这位以战力着称的羽族女皇陛下,平时总习惯以飞扬跋扈的气场掩盖她内心脆弱的一面,如今向魔物屈服,便绽放出她作为女人的光彩。 马面人:「暗翼,你也别藏着掖着了,把你那大屁股给我噘起来,跟圣羽争了这么多年,不会就这样认输吧?」暗翼冷哼一声,掩盖在黑色长筒袜下的大腿肌肉忽然绷紧,上身微微前倾,将浑圆的后臀往上一抬,每一个人都彷佛听到了系带断裂的声响,正当他们以为自己听错的时候,一条浸染着黑色幻想的丁字裤,可怜兮兮地从黑色的裙底落下,从那温热的天堂跌落凡尘。 暗翼相当自觉地让身子背朝上风方向,任由刮骨般的寒风将短小的裙摆高高掀起,肉感十足的厚实屁股与寸草不生的白虎骚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不知因羞意还是寒意而微微 颤动,放荡的举动毫无疑问地为冷艳的魔族女皇扳回一城。 那对号称夹死人不偿命的大长腿,虽然不如圣羽那对明晃晃的大奶子般惊心动魄,却与那翘臀细腰一起描绘出完美的线条,同样的诱惑人心,更要命的是那对破损的长筒丝袜,复盖在这双完美无瑕的大腿上,看上去就像是主人刻意勾引雄性侵犯的证据。 「啪」的一声,突如其来的无端脆响惊起近乎呻吟的娇呼,饱满的股肉上留下一道辛辣的掌印,暗翼羞红着脸,扭过头来狠狠盯着刚在众目睽睽下打了自己屁股的爱娜。 爱娜却不以为意地将掌心凑到鼻尖闻了一下,赞叹道:「暗翼的屁股也很香啊,不比圣羽的奶子差了,我真的很羡慕你们呢」暗翼:「你打之前不能说一声么!」爱娜:「噢,抱歉,暗翼你的屁股太可爱,没忍住,你看圣羽都脱光了,你也……」暗翼:「我手脚都被这黑铁镣铐锁着,你还怕我反抗么?」爱娜:「那我就不客气了」黑色的抹胸短裙与黑色的蕾丝奶罩跟黑色的丁字裤迎来同样的命运,成为散落在冰冷土地上的黑色碎布,黑色的长发在瑟瑟寒风中飞舞,这位以神秘着称的魔族女皇陛下,揭示了娇躯上全部的秘密,冷傲的冰山美人终究要消融在魔物的欲望中。 羊面人:「爱娜,别光脱别人,不脱自己呀,看你那条裙子都湿到外边了,里边恐怕很难堪了吧?又不是第一回在我们面前丢人,害什么羞呢」爱娜:「人家奶子不如圣羽丰满,大腿不如暗翼修长,当然怕丢人了」说是这么说,手指却是灵巧地解开宫廷长裙上的扣子,没过一会儿便干净利落地脱得一丝不挂,落落大方地展示胴体,那条刚从下体剥落,浸染着淫水潮意的三角内裤,成为了魔物士兵们争相抢夺的宝物。 能被神意武装选中的女人,身材又怎么可能不好,极为匀称的曲线衬着那副柔美的面庞,半点不输圣羽和暗翼两位女皇,然而更令人惊异的,却是爱娜小腹上那个泛着暗哑光芒的,酷似子宫形状的图案。 圣羽:「爱娜,你腹部上的是什么?」爱娜:「这叫淫纹,是女皇堕落的证明」暗翼:「它不会仅是个图案而已吧?」爱娜:「每一次被雄性内射,它都会让我彻底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把我这个女皇拉向淫欲的深渊,直到完全向肉棒臣服,放心吧,等你们被魔物大人们玩过后 ,也会获得淫纹的」最^^新^^地^^址;YSFxS.oRg圣羽惊恐道:「不,我是羽族的女皇,我身上不能有这种淫秽图案」暗翼轻叹道:「圣羽,面对现实吧,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爱娜笑道:「相信我,你们一定会爱上它的」爱娜退到圣羽和暗翼中间,顺从地让魔物士兵用黑铁镣铐锁住自己的手腕和脚踝,三位女皇并排而立,不着寸缕,三位在永恒大陆上声名显赫的大美人,各有各的高贵风姿,各有各的下贱淫态。 圣羽朝爱娜皱眉道:「他们为什么把你也一起锁住?你不是他们那边的么?」爱娜不可自抑地打了个冷颤:「因为喷的时候很难控制住自己……」暗翼:「他们说的三喷到底指的是什么?」爱娜看着羊面人从怀中掏出的木盒,认命般说道:「你们很快就知道了」随着魔法纹路点亮,洋溢着古老气息的木盒在羊面人手中翻开,他郑重其事地从盒中取出六枚黝黑圆球,默念咒文,其中一枚黑球的表面破开一个缺口,从中探出的却是一根带着锯齿的节肢,是虫卵,这六枚黑球,竟然全是虫卵,虫鸣声起,六只飞虫破壳而出,在空中盘旋两圈,便径直扑向三个赤裸的女皇,像事先已经预定分工一般,分别落在女皇们的乳晕上。 圣羽拼命扭动身子甩动着豪乳,可任凭乳浪翻滚,依然无法摆脱胸前那两只可怖小虫的纠缠,惊呼道:「这是什么虫!」暗翼同样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沉声道:「不知道,我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一种虫子」只有爱娜以异常平静的口吻说道:「别费劲了,这是催乳虫,甩不掉的」圣羽:「催乳?谁都知道女皇无法生育,哪来的乳汁?」爱娜:「谁告诉你只有生育过的女人才能产奶?是女神吗?」暗翼:「他们说的三喷,难道是说……」待穹顶上那颗樱桃充血硬直,六根尖锐的倒刺,从飞虫的尾部伸出,整齐划一地同时扎进了女皇们的奶头中……那是无法言喻的疼痛,那是直击灵魂的酷刑!圣羽那对傲视群雄的豪乳本就比普通女人更为敏感,倒刺所扎入的部位又是乳房上最为敏感的乳头,如同一根烧至通红的烙铁在奶子中穿插,极端的痛楚让她再也无法保持作为女皇的优雅,仰首惨叫。 暗翼苍白的脸庞再不复淡然,哼哼唧唧地呻吟着,猝不及防的痛感充斥着她体内的每一条神 经,就连那对引以为傲的大长腿也因痉挛而颤动着,她牙关紧咬,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像圣羽那般失态地哀嚎,但也仅此而已,任谁都能看出这位女皇的窘迫困境。 爱娜显然早就领教过催乳虫的滋味,樱唇紧抿,香汗淋漓,她哆嗦着,恐惧着,忍耐着,她似乎想起了第一次被这虫子施虐的惨状,想起那个被魔物们彻夜轮奸的荒诞之夜。 不知名的汁液从倒刺末端导入乳肉深处,侵进那密集的血管里,最后渗透进乳腺中,三位女皇彷佛同时听到了新生婴儿的啼哭,母性的荷尔蒙疯狂地在两坨软肉中催生,有那么一瞬间,她们不约而同地低头凝望着私处,那欣慰的眼神便像是真的诞下了自己的孩子,爱娜与暗翼的奶子明显鼓胀了起来,就连圣羽那对尺寸超标的巨乳竟也肥硕了一圈,难得的是非但没有任何下垂的迹象,反而挺拔得更有弹性。 催乳虫完成了它们的使命,再度回到木盒中化为虫卵休眠,三具玲珑浮凸的赤裸娇躯背后,三对形状各异但同样粗犷有力的魔爪,绕过那削玉香肩,分别攀上三位女皇那饱受摧残的白皙乳房。 坚硬而黝黑的指腹躺进温柔的海洋,划过碧波荡漾,沉溺于那片纯白的天地中,没有人愿意拒绝这细腻的手感,没有人愿意放弃女皇的酥胸。 惨遭胸袭的三位女皇俏脸泛起桃花,她们一起感受到来自乳肉内的潮水涌动,三个因继承神意武装而绝无可能生育的女人,破天荒地体验到作为母亲的慰藉。 可这种恍惚的梦境转瞬便被邪恶的魔爪所揉碎,搓,捏,按,挤,魔物首领们极尽残暴地蹂躏着她们胸前的禁地,他们只是单纯地玩弄着她们的玉乳,在魔物们的观念中,这么漂亮的奶子,就是为了被雄性玩弄而存在的,至于女人们的感受,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圣羽:「别……别掐那个地方,会……会喷……会喷出来的啊,啊,啊,喷……喷了!」暗翼:「不要,我不要在这里喷,求求你们,别让我的族人看着我喷奶,啊,啊,不……来了,要来了,啊!」爱娜:「大人们请看,我也要喷了,我这个人族女皇也要不知羞耻地喷奶了!」哺乳生命的汁水从僵直凸起的奶头中激射而出,白炼越过天际,划出一条优美而规整的弧线,洒落在干涸的黑土地上,美丽的女皇用自己的乳液,滋润了这片荒凉的大地。 牛面人:「哈哈,看,是我赢了,我就知道圣羽这大奶女皇喷得远」马面人:「哼,刚要是我掐得更用力些,一定能……」羊面人:「输就输了,后边还有两场,来,机会难得,这么上等的奶子可不常见,让我们痛快地干一杯吧」三位魔物首领强迫刚喷过奶的女皇们围在一起,各自抓起圣羽,暗翼,爱娜的右乳凑轻轻一碰,继而便旁若无人地咬住暗红的奶头吸吮乳汁,狰狞的面孔上难得露出陶醉的表情,彷佛此刻落入口中的是独一无二的美味。 女皇们徒劳无功地扭动着腰肢,做着象征式的反抗,当众喷奶让魔物首领取乐已经让她们无地自容,现在居然还要以一国女皇的身份为魔物们喂奶,实在让她们难以接受,而最让人难堪的是,无论是魔物还是战俘,甚至连那些围观的妓女都盯着她们的奶子流露出同一种痴态。 难道你们就这么盼着喝我们的奶么!我们是为了你们这些族人才甘心受辱的呀。 三具白花花的媚肉并排跪在了一起,她们绝美的俏脸贴在刚浇灌过乳汁的土地上,她们的双手并拢被反铐在细小的蛮腰后,她们的双腿依然被沉重的镣铐所束缚,她们明明是三位风华绝代的女皇,此刻却比母犬更像母犬,因为她们光熘熘的屁股抬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高。 三位自愿助兴的妓女提着三个装满了冰水的木桶来到三个浑圆朝天的屁股前,不由得眼前一亮。 「真不愧是女皇陛下,就连排泄的地方都保养得这般滑腻,就是不知道喷出来的东西干不干净」「没见识,据说女皇的寝宫里用的马桶都是金子做的呢」「你们俩别胡说八道了,还金子呢,赶紧给她们灌肠,没看到魔物大人们都不耐烦了」圣羽和暗翼对灌肠这个词汇并不陌生,这种本应用在医疗上的手段却在某些贵族手中发扬光大,衍生出各种折磨性奴的肠液配方,以至于让这种普通的治疗手段蒙上了一种暧昧的色调,她们的肠道没有任何问题,那灌肠自然也只能是为了当众凌辱身为女皇的她们,只是不知道她们的后庭今天要被灌进哪种肠液,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凌晨就出战的原因,她们都来不及进食。 圣羽:「喂,爱娜,听说你今天吃了早点?」爱娜翻了个白眼:「不劳你费心,我成为女皇前就在医院供职,知道怎么应付」暗翼:「灌肠会比喷奶更难受吗?」爱娜:「如果灌暖水会很舒服,可你也看见桶里的浮冰了,而且,天知道魔物们会在肠液里添加什么成分」女皇们很快就知道了答案,因为三位魔物首领当着她们的面,在三个木桶里撒起了尿,魔物小便独有的腥臊味儿让三个负责协助的妓女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屏住了呼吸,她们可不敢直接捂住鼻孔,甚至不敢流露出一丁点嫌弃的表情。 圣羽:「给 我等等,你们不会打算把那么脏的东西灌进来吧?我都这个样子了你们还不满意吗?啊,别这样,慢……慢一点」从屁眼里倾注而入的肠液将羽族女皇的抗议堵回到肚子中。 爱娜:「一般来说,尿液都是无害的,啊,啊,灌进来了……好冷……」硕大的针筒顶开了紧致的屁眼,人族女皇的屁股因温差而一阵哆嗦。 暗翼:「被这么多人看着用魔物的尿液灌肠,我们要怎样去面对族人,唔,唔,噢,这就是灌肠的感觉吗?好难受……」捧起针筒的妓女并没有对魔族女皇施予怜悯,她只关心自己的酬劳。 活塞柄缓缓压至尽头,透明针筒内成分不明的液体尽数转移到女皇后庭内,本该平坦的小腹逐渐向下隆起一圈椭圆的丘陵,「咕噜咕噜」的尴尬回音频频奏响,女皇们依旧维持着羞耻的姿势,妓女们拔出针筒,将一枚拴着假尾的肛塞堵在三个随时会喷发的肉洞中。 甜美的浆液在美人们的肠道中酝酿芳香,带着些许媚药的气息,激发起犬科动物交配的本能,经过烤制的苦木果磨成粉屑,与巨猿的体液调和,勾起迷幻的情欲,催情菰和高地马的兽根充分浸泡后的溶液,为这个繁衍的季节落下一场相宜的春雨。 圣羽,暗翼,爱娜相继吐出了香舌,喉中不自觉地呜咽出短促的娇喘,本就像母犬般俯跪的女皇们,没有意识到身子已被腹中的烈性媚药所侵蚀,她们以为只是在抵抗灌肠带来的不适感,却不知道在所有人眼中已经是三条不折不扣的女皇母犬了。 她们的美眸蒙上一层迷雾,没注意到屁眼肛塞上的假尾甩动得愈发激烈,也没注意到发端上的犬耳发箍晃动得愈发凌乱,她们不再是那个统御一国的女皇陛下,她们只是三条摇尾乞怜的美人犬。 终于,时候到了,后臀内的液压在肠道的蠕动下到达了喷发的临界点,肛塞再无力镇住母犬们膨胀的欲望,伴随着三道高昂的淫叫,半透明的液体带着那条毛耸耸的假尾,在冷寂的天空中描出一条美妙的抛物线,连同女皇们的尊严一道摔落在孤独的旗杆前,属于暗翼的那枚肛塞不负众望,拔得头筹。 魔物们的脸上堆起戏谑的笑意,妓女们的脸上漾开淡淡的讥讽,战俘们的脸上浮起晦涩不明的躁动。 从王座上跌落凡尘的女皇陛下,也只不过是个供人亵玩的女人,比婊子又能高贵多少?马面人:「嘻嘻,暗翼的大屁股果然没让我失望」羊面人:「爱娜,再放荡些啊,都被轮过几回了,还把自己当人吗?」牛面人:「不是,我看圣羽这屁股也不小啊,怎么喷得还不如爱娜远」眼神涣散的女皇们还没从灌肠的疲惫中恢复过来,便被魔物士兵们从左右两边架住大腿,凌空托起,活像她们年少时尿尿的姿势。 侍女们向魔物首领奉上三枚权杖,战俘中扬起骚动的声音,只是转眼便被凶狠的魔物士兵轻而易举地压下,他们当然认得,其中两枚正是象征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皇权的女皇权杖,此前的混战中被魔物大军所缴获,那剩下的一枚也就不难猜了。 魔物首领们相视一笑,将一种粘稠的油脂涂满杖尾部位,然后示意士兵们强行抠挖撑开圣羽,暗翼。 爱娜三人的私处。 他们要把这三枚代表着羽族,魔族,人族荣耀的权杖,重新赐予三位女皇,可女皇们的藕臂还反锁在后腰处,又怎么握得住权杖?不要紧,她们还有骚屄,足以承载权杖重量的骚屄!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3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三十六)远古的真相作者:sezhongse32023年1月21日字数:10203在羽族,魔族,人族子民的注视下,魔物首领们平举权杖,整齐划一地踏着庄严的步伐,踱步至女皇们面前,狰狞面孔上笑意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庄严的肃穆表情,他们如同真正的授权仪式般向众人郑重宣告,然而内容却让战俘们悲愤不已,就连对性事轻佻惯了的妓女们也悄悄摇起了头。 魔物首领们以大陆通用语抑扬顿挫地高声说道:「我们以魔物的名义授予你们代表皇族荣耀的权杖,从今天起,圣羽,暗翼,爱娜再次正式登上纯净天国,深黯之渊,神圣联盟的皇位,你们既是羽族,魔族,人族的女皇陛下,同时也是宣誓向魔物效忠的性奴隶,你们和你们的族人,将永远沦为魔物的附庸,服从我们的命令是你们唯一的自由,献出你们女皇的身躯,献出你们王国的财富,献出你们族中的女人,拿起你们的权杖,在羽族,魔族,人族的子民面前,你们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皇陛下,在我们面前,你们是终身侍奉魔物的肉便器,抛弃你们可笑的尊严与骄傲,向主人乞求精液吧,那是你们作为女皇的义务」被迫酥胸喷奶后又惨遭灌肠喷液,淫虐的性刑痛楚并没有让三位女皇回复一丝清醒,反而越发迷失在情欲的惊涛骇浪中,她们双目涣散地看着插入小穴中的异物,兴不起一丁点抵抗的念头,恍惚间,竟像是真的回到了自己成为女皇,接受万民膜拜的那个加冕日,她们优雅地低头浅笑着,并没有察觉魔物首领的言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甚至还下意识地收缩着各自阴道的肉壁,稳稳夹住那枚本来就属于她们的权杖,她们彷佛看到了飘扬的彩旗和绽放的烟火,她们彷佛听到了民众的欢呼和礼炮的轰鸣。 圣羽,暗翼,爱娜三位权倾一国的女皇陛下,在各自的族人面前,用自己的骚屄,举起了自己的权杖……圣羽呢喃道:「从今天起,我是纯净天国的女皇,是下贱的性奴隶,本皇要用这无敌的骚屄征服这片大陆」暗翼细声道:「从今天起,我是深黯之渊的女皇,是连家畜都不如的性奴隶,本皇每天都要挨肏!」爱娜柔声道:「从今天起,我是神圣联盟的女皇,是所有雄性的性奴隶,本皇要聘请大陆上最出色的调教师来调教自己」三位美绝人寰的女皇主动后仰挺腰,示意魔物士兵托起自己的屁股,把权杖呈四十五度角徐徐举起,耻辱地向三位魔物首领宣誓臣服。 羊面人:「为恭贺三位女皇沦为性奴,我们特意为你们的权杖附加了促使你们堕落的魔法术式,当然了,作为主人,我们慷慨地允许你们自己选择是否激活魔法阵列,激活方式相当简单,只需要把你们体内的永恒之力汇集到骚屄中的杖尾即可,现在,作出决定吧,放荡的女皇们」圣羽:「大人们精心为本皇准备的礼物,怎么可以拒绝呢,我……我要……」暗翼:「能这么便利地堕落,啊,啊,实在太好了」爱娜:「怎么她们也有,还以为大人们只宠爱我一个人呢,本皇这就……嗯……这就开始……」跨越圣级的标志之一就是可以自由控制体内永恒之力的流向,何况三位女皇本身就是圣级中的至强者,篆刻在杖身的符文从下往上逐一点亮,杖首宝石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魔法阵在杖首展开墨绿色的纹路图案,透着某种令人不安的阴森气息。 奶子内的催乳毒液,后庭中的灌肠媚药,骚屄中的权杖阵列,本应互不相干的三处性虐部位,在魔法阵列的谐振引导下,通过体内的永恒之力连接感应,便像是三个潜伏已久的间谍,终于等到那千载难逢的良机,撕下虚伪的面具,直到这一刻才揭露出他们真实的面目。 一瞬间有多快?也许只有眨眼之间,也许只有短暂的一秒,也许还要更快一些,只是在众人的眼中,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高傲的女皇们便就此沦陷了。 她们像暗巷中最浪荡的贱妇般纵声淫叫,她们像娼馆内最无耻的婊子般扭动腰肢,她们像黑市中最廉价的性奴般乳浪乱摇。 战俘的裤裆高高支起了帐篷,营妓的裙底悄悄湿润了一片,面对熟悉的女皇陛下他们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般感到陌生,这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圣羽女皇?这还是那个能谋善断的暗翼女皇?这还是那个温婉贤淑的爱娜女皇?这分明就是三头发情的母犬罢了!但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即使是母犬,这三头也肯定是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母犬……那被魔物们玩过之后,自己是否也有机会染指这个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女人?战俘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营妓们舔了舔干涸的红唇。 他们意外地不觉得羞愧,这并不能怪这些被俘的士兵和卖身的妓女,那三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足以让任何人失去理智……杖尾与阴唇间的细小缝隙早已经不足以宣泄那泛滥的洪灾,带着体温的清冽潮水,掺和着高洁与不甘,浸泡着羞恼与无奈,蜜汁洪流从三个淫秽的肉洞中缺堤迸发,连带三枚象征皇权的权杖一道抛向远方,斜插在地,人族的女皇终于不负众望扳回一城,爱娜那因充血而略为肿胀的骚屄,居然喷了足足五米之远,蔚为奇观。 羊面人兴奋地挥舞着右臂:「我就说嘛,在潮吹这个领域,爱娜一定是最专业 的女皇」牛面人与马面人一道抽了抽嘴角,什么时候潮吹也能成为一门专业了?圣羽和暗翼小腹上变幻出诡异的荧光图案,一枚酷似折断的双翼,一枚神似折断的犄角,那是属于她们的淫纹。 光秃秃的铁桩钉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以其为中心向三个方向延伸出三条不足半米的黑铁链条,冷冽锁链的末端分别扣着漆黑的奴隶项圈,项圈中套着的却是白皙的天鹅玉颈,三头像美人一样的母犬,又或者说三个像母犬一样的美人,就这样光着身子俯跪合围在铁桩四周,人形母犬们忘情地吐出丁香小舌,喉中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悦耳的咏叹调。 饱满而不失弹嫩的酥胸晃出教人眼花缭乱的虚影,香甜的奶汁滋润了这片贫瘠的土壤,其中一枚更是如金秋中熟透的木瓜般几乎触地,惹人垂涎。 圆实的玉臀自然是高高翘起的,后庭中那枚连接肠道的肉洞淅淅沥沥地往外冒出滚烫的浓稠浆液,显然是刚接受过热情的馈赠,某个丰腴的大屁股更是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与爪印。 她们的淫穴正逢迎着三根堪比兽根的性器,被扩张到极限的骚屄竭尽全力地配合着巨棒的侵犯,从她们身后三位雄性那粗重的鼻息与陶醉的表情可以看出,窈窕女子的娇躯,让男人们流连忘返,特别是朝北那朵明明一泄千里却又泄之不尽的水帘花芯,堪称是为挨肏而生的肉便器,异常罕见。 跪在地上被后入奸弄,却依然隐隐流露出高贵风姿的三位女子,毫无疑问是羽族,魔族,人族的女皇陛下,而她们身后肆意施暴的三个雄性,毫无疑问是魔物的三位首领。 肉体被性刑惩罚,神经被媚药侵蚀,意识被魔力扭曲,女皇们彻彻底底地沦为交配的器具,充实的磨研感填补了她们空虚的心灵,肉棒的冲击让她们的心灵壁垒土崩瓦解,被魔物奸辱的羞耻感与被性器征服的愉悦感在脑海中反复拉锯,将她们仅剩的一点高傲消磨殆尽,可这三位身心均被魔物所奴役的女人,举手投足间依旧铭刻着身为女皇的印记,如同她们与生俱来的本能,无论肉体如何堕落,骨子里仍然沉浸着皇族独有的优雅,女皇始终是女皇,即便沦为性奴,也无法抹除她们风华绝代的气质。 当身居高位时,这种特殊的气质能轻易为她们赢得民众的好感,可当深陷囵圄时,则会成为她们的噩梦。 魔物首领们眼中布满血丝,不时嘶吼着通畅的快意,过度膨胀的肉棒在强韧肌肉的带动下,疯狂地在女皇们的小穴中来回抽送,彷佛永远不会疲倦,也永远不会停止。 最^^新^^地^^址;YSFxS.oRg圣羽,暗翼,爱娜麻木地注视着彼此被侵犯的模样,她们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忘却了被奸污的理由,忘却了荣耀与尊严,她们只是三个供魔物泄欲的女人。 狂暴的野牛在白羽纷飞的天国中横冲直撞,它一次次攀上那两座挺拔险峻的玉峰,然后又一次次向那柔弱的沼泽俯冲,直到那片湿地染上诡异的艳红,笼罩在浓稠的白雾中。 圣羽在族人的眼前被中出内射,她不得不接受被强奸的事实,清泪涟涟。 脱缰的野马在冬日初临的深渊中纵横驰骋,它畅快地放声嘶吼着,肆意践踏那片软绵绵的沃土,远处骤然喷发的活火山回应着野马的快意,腥红的岩浆涌向深谷,与银白的结晶共同奏响冰与火的绝唱。 暗翼在子民的眼前被中出内射,她的高傲在魔物的强奸中支离破碎,神色茫然。 邪恶的山羊在安静祥和的寝宫前驻足凝望,它冷冷看着,冷冷笑着,命令在深宫的女主人亲自将殿门打开,迎接不请自来的访客,它嚣张地在女主人的闺房内留下满是泥泞的脚印,故意碰翻桌上的牛奶,白色的浆液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洒落在金色的高跟鞋上。 爱娜在营妓的眼前被中出内射,她终于承认自己放荡的本性,淫叫不止。 魔物首领们在女皇的骚屄中内射了,魔物士兵们在女皇的骚屄中内射了,战俘们在女皇的骚屄中内射了,就连营妓们也将双头龙插入了女皇的骚屄中。 她们的意识逐渐远去,缓缓沉入深蓝的湖底……直到一道刺眼的光芒,惊醒了女皇们的迷梦。 密集的箭矢从昏暗的天空中投下,蒙眼的战马在萧杀的战场上狂奔,殷红的鲜血从骇人的断肢上迸射,脆弱的生命在无情的厮杀中消逝。 时间再次开始流动,灵魂在神国中所经历的漫长凌辱彷佛只是刹那光阴所看到的虚幻,圣羽和暗翼又重新回到了现实的战场中,回到圣剑与镰刀交错的那一刻,她们猛然惊醒,各自收起武器同时向后跃开,惊魂末定地望着眼前的宿敌,随后又一道尴尬地捂住裆部别过脸去,她们都记得彼此被轮奸的惨状,她们都猜到对方的内裤已经湿成什么样子,她们的小穴还留存着被奸污的触感,她们知道那只是神使向她们展示的末来,然而萦绕在心底的高潮快感却真实不虚。 羽族和魔族的战争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没有人知道势成水火的两位女皇为什么会下令撤军,没有人敢出言询问缘由,因为即使是身为圣级强者的将军们,也不愿 意承受来自女皇陛下的愤怒。 在宫廷罗帐中小憩的金发美人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帘,她眉头紧皱地揉着额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了个如此荒诞的噩梦,梦中身为人族女皇的自己,居然会放下身段,心甘情愿地侍奉肮脏的魔物,还叫得那般无耻,有多无耻,好像比她在彼得家族淫宴上破处的时候更无耻……她忽然觉得裆部有些不适,掀起睡裙腾出纤纤玉指在内裤上抹了一下,俏脸绯红,她连忙起身到衣柜前更换贴身衣物,当看到镜中自己裸体的时候,她愤怒地将华贵的落地镜摔成碎片。 她是爱娜,她是人族的女皇,她的小腹上再次浮现出那个让她蒙羞的图案,明顿管这叫淫纹,是女神对荡妇的惩罚。 难道她真的是个天生的荡妇吗?神国中的神使翻落兜帽,露出一副只能用猥琐来评价的干瘪脸孔,他对旁边的人影笑了笑:「空翎,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实在太爽了,多来几次感觉会上瘾」空翎摇了摇头:「尸无暗,我承认你在玩女人方面很有天赋,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沉迷与女色和魔法实验」尸无暗:「嘻嘻,我就不信你对圣羽从来没有想法」空翎:「圣羽?一个发疯的女人罢了」尸无暗:「冒昧问一句,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空翎:「滚!」尸无暗:「我就随口一说,怎么就骂人了呢,哎呀,别……别动粗,我这就滚……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千年王国,银月城内,王座之上,翠色马尾长辫在烛光中微微甩动的影子,暗示着精灵女皇的内心深处并不如表面上来得风轻云淡。 祭月朝殿中复命的伦纳德与艾露莎问道:「这么说,你们也无法确定金牙是否还活着?」伦纳德:「陛下,兽族佣兵手段残忍,他们伪装成匪帮掠夺平民的话,通常是不会留下活口的,事实上我们搜寻了小镇上所有房屋也没有发现幸存者的迹象,我个人更倾向于认为这位叫金牙的地精已经死于兽族佣兵的手中」祭月从储物戒中取出两颗金牙,细声道:「你说得对,女神已经给了我指示,只是我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伦纳德:「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替陛下查一查是哪个佣兵团下的手」祭月:「不用,只需要确定是凶手是兽族就够了,你进城后直接就来皇宫,应该还没见过你父亲吧?巴顿家族的人如今在城西定居,快回去吧,本皇就不留你了」伦纳德:「再次感谢陛下为巴顿家族提供庇护,那我们就先告退了」待两人出殿,祭月女皇默默站起身子,独自一人从侧门长廊回到寝宫的露台上,月色温柔抚过她那清秀的脸庞,点缀在她眼角落下的泪珠上。 「小主人,你真的已经不在了吗?」「小主人,我今天穿了你最爱看的那套内衣呢,嗯,我记得你第一次看的时候流了鼻血,以为我眼盲就看不见,还一个劲地说只是流鼻涕」「小主人,像从前那样惩罚祭月性奴吧!」祭月女皇捏紧手中的控制水晶注入魔力,沉寂的跳蛋从睡梦中醒来,癫狂地在白虎小穴中擂动着情欲的鼓点,湿气从纤薄的三角布片中溢出,继而蔓延至整条宫装长裙,而这一次,裙装的主人并没有在两腿之间施展她最熟练的风系魔法。 永恒大陆上最美丽的盲女在无人的露台上哭泣,她的眼睛在哭泣,她的内心在哭泣,她的私处在哭泣,然而她的樱桃小嘴却在月色下放声淫叫,因为那个她最在乎的人,最喜欢听她月下淫叫。 十指相扣的恋人漫步在夜色中,感受着彼此手心的温度,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皇家花园景致极佳,处处萦绕着千年王国独有的艺术底蕴与优雅格调,可热恋中的男女,眼里全是彼此的影子,哪容得下彼此以外的东西?伦纳德为艾露莎摘去飘落在红发上的花瓣,发自内心地赞叹道:「你太美了」艾露莎眨了眨眼睛,问道:「比祭月陛下更美?」伦纳德打了个激灵,顿时从脑海中搜寻出这道送命题的标准答案,笑道:「如果你问任何一位精灵族的子民,那肯定是陛下更好看一些,但在我心中,你的美是独一无二的」艾露莎皱了皱鼻子,算是认可了伦纳德这个取巧的答复,细声说起另一件事:「你刚才在大殿上有没有发现祭月女皇有什么不妥?」伦纳德茫然道:「没什么不妥啊」艾露莎:「我在祭月女皇身上感受到一丝与你姐姐相似的气息……」伦纳德:「她们都是圣级强者,气息上有些相似也不足为奇吧?」艾露莎:「我是说……那方面的气息……」伦纳德望着艾露莎红扑扑的脸蛋,震惊道:「你是说……她和姐姐一样被……这,这怎么可能,她可是出了名清心寡欲的精灵女皇」艾露莎:「我从小就对气息感知十分敏感,别忘了,我……我是看着母亲和妹妹堕落的……」回想起潜入领主城堡中营救艾露莎时看到的淫糜惨状,伦纳德紧紧抱住了眼前的恋人。 艾露莎:「这样祭月女皇为什么会在意一个人贩子的踪迹也就说得通了,而且刚才女皇陛下里边穿的是丁字裤……」 伦纳德:「你怎么知道的?」最^^新^^地^^址;YSFxS.oRg艾露莎:「陛下穿的裙装是由千年王国特有的月光布所缝制的,质地在布料中最为轻柔,在腰身左侧显露出些许绳结的痕迹」伦纳德:「这么说,祭月女皇是被一个地精给调教了?这也太难以置信了」艾露莎狡黠一笑,凑到伦纳德耳边悄声道:「你现在是不是在幻想着我穿丁字裤的样子?啊!你干什么……唔……」在清脆的惊呼声中,少年狠狠吻住了恋人的香唇……深情而漫长的激吻过后,伦纳德从怀中取出一个不起眼的小巧木盒,交到艾露莎手中,故作轻松说道:「送你的,看看喜欢不?」艾露莎疑惑着打开木盒,内里是一枚镶嵌着钻石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的那种戒指……红发少女喜上眉梢,嘴上却不依不饶说道:「求婚也不跪下,一点诚意都没有」伦纳德挠着后脑勺说道:「我都对你做过那种事了,下跪之类的就不用计较了吧」艾露莎气鼓鼓说道:「你是说两次射在我脸上的事吗?」伦纳德无奈道:「还惦记着啊,好,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旋又想起了之前在小镇上的约定,坏笑着细声道:「我保证下次一定全射在里边……」艾露莎:「你……!」伦纳德:「艾露莎,嫁给我好吗?」艾露莎跺了跺脚:「不然我还能嫁给谁去!」棕发青年将代表誓言的戒指套在红发少女的无名指上,两人在寂静的深宫中紧紧相拥在一起,他们抚平了彼此心中的伤痛,忘却了时间的消逝。 艾露莎:「今晚……陪我好吗?」伦纳德:「啊,那个……抱歉,昨天跟波顿和怒爪约好了今晚要一起喝酒,怒爪那憨货又失恋了」艾露莎:「那天晚上怒爪不是才和雾刃那个……?」伦纳德:「是啊,他们每次那个后都要分手……」艾露莎:「为什么?」伦纳德:「雾刃嫌怒爪不够男人」小猫咪嫌大老虎不够男人?艾露莎无言以对。 伦纳德牵起艾露莎藕臂,说道:「我 们回去吧,还要见父亲呢,他一定等急了」走在前边的棕发青年为求婚成功而欣喜若狂,他没有留意到红发少女眼中的那一丝落寞。 午夜的季风推开虚掩的木窗,翻弄镇纸下压着的信笺,拂过晚霞般殷红的长发,顽皮地晃动着烛光下的窈窕虚影。 艾露莎眉头高蹙,略显烦躁地将信纸揉成一团,扔进脚边的废纸篓中,她拖着腮帮,入神地斟酌用词,没过一会儿,眼前的视线在睡意的侵蚀下逐渐模煳,伏在书桌上沉沉睡去。 她在梦中又再次回到那个遥远的年代,见到那两位屠龙的英雄。 华丽而冷清的神国中,刚晋升为神祇的卡奥斯与露娜四目相对,空气像被暴雨浇灌过的海绵一般,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卡奥斯:「露娜,你真的要庇护那些邪恶的地精?你忘了他们在这场战争中都干了什么?你忘了【救赎之吻】辛娜公主是怎么哀求你了结她的生命?」露娜:「我没有忘记!卡奥斯,可我们现在既然成为了这片大陆的新神,就不可以单凭感情作出决断」卡奥斯:「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不可能轻易消失,你觉得五族的族人会放过这些杂碎?你又能庇护他们多久?」露娜:「我会动用神力,抹除他们关于这场战争的记忆,同时作为惩罚,我会封印地精族的潜力,他们无法建立国家,族群中也永远不会诞生圣级强者」卡奥斯:「你疯了?你要把神力浪费在这些绿皮怪物身上?你想想,如果这场战争输的是我们,他们也会像你这样仁慈吗?」露娜:「地精族中也有无辜的平民,并不是所有地精的手都沾满鲜血,他们理应获得一个悔过的机会」卡奥斯:「从成为卡奥斯家族最后一个幸存者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露娜:「访夜,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偏激的人」卡奥斯:「别叫我那个名字!」露娜:「如果施行种族火绝,那我们和地精族犯下的罪行又有什么分别?」卡奥斯高声嘶吼道:「分别就是我会干脆利落地砍下他们的头颅,而不是让他们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血慢慢流干!」露娜:「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卡奥斯,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卡奥斯:「如果我说不呢?」露娜:「我会阻止你」卡奥斯癫狂笑道:「哈哈,没有人能阻止我,就算是你也不行!」露娜寒声道:「你可以试试」卡奥斯:「如果你想开启神战,我乐意奉陪」说完便转身径直离去。 露娜朝卡奥斯的背影高声道: 「访夜,别忘了我们曾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卡奥斯:「从现在起,不再是了……」露娜跌坐在背后的神座上,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仰起臻首凝望着神殿顶部的浮凋,轻轻一叹,悠久而失望……她忽然有点想哭,她成为了女神,最孤独的女神……时光流转,神国中烽烟四起,在当初英雄们斩杀恶龙的地方,女神悲伤地封印了曾经互相信赖的战友。 时光流转,女神以神力篡改了永恒大陆的历史,罪孽深重的地精族被削弱了潜力,迁徙散布到世界各地,这个羸弱的种族为了在大陆上生存,他们培养出高超的经商技巧。 时光流转,女神最忠实的信徒们创建了教廷,探索大陆奥秘的法师们建立了魔法学院,一部分最富有的地精聚拢在一起开设了大陆商会。 时光流转,虚弱的女神铸造出神意武装,让继承神意武装的五族女皇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时光流转,在弑神者的密谋下,卡奥斯的封印开始松动。 时光流转,女神在神国中遇袭,卡奥斯在刺出致命一枪的同时恢复了神志,并脱离了弑神者的掌控,让封印仪式出现偏差时光流转,女神最终陨落转世。 时光流传,丽兹母女在塔安村的丛林外遇到一个迷路的失忆少女,丽兹收养了她,并为她取名为艾露莎。 时光流转,魔族少女暮姬与身为佣兵队长的访夜在酒馆中偶遇。 营地中的暮姬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个叫访夜的冷峻男子。 暮姬:「卡奥斯,你现在这幅模样,我都快认不出你了」访夜:「你不也一样?竟然在转世前强行把自己的灵魂一分为二,差点把我也瞒过去了」暮姬:「我陨落前被铭刻了灵魂印记,那是我当时唯一能避开追踪的选择」访夜:「要回复足够的神力,你还需要一些时间,那几个意图窃取我们神格的弑神者并不简单,他们不但是现世中手握重权的人物,而且知悉很多关于神明秘密」暮姬:「不,不能再等了,我必须尽快返回神国」访夜:「为什么?」暮姬:「因为战争已经开始了……」同一时间,蛮荒之地边境线附近的一小片绿洲旁正上演着一场喧哗的闹剧,俏丽的少女扬起粉拳追逐着一位妖媚的少妇,神情异常焦灼,少妇怀中抱着一个粉凋玉琢的小女孩儿,脚步轻盈,显得游刃有余。 如果仅看外表,就只是两个美人儿之间的无聊争端,可若是知晓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大概会让人误以为教廷和神圣联盟之间是不是要开战了,不然教廷的圣女大人安德莉亚,为什么要对被誉为神圣联盟国之重器的卡莲夫人咬牙切齿,圣光灼烧像不费魔力般到处乱扔,虽然没有一发命中就是了……安德莉亚:「卡莲!你站住,有你这么无耻的吗?透羽她这么小你也下得了手!」卡莲:「什么下手,我不就给透羽做了几件新衣裳,碍着谁了?再说了,昨晚要不是我护着你,你非得让那老头子给……」安德莉亚脸色一变,连忙娇叱着打断道:「闭嘴!你占我的便宜难道还少么!」百无聊赖在远处看戏的暗殇朝本杰明问道:「她们经常这样?」本杰明:「也不是经常,大概也就隔三差五来一次吧」暗殇:「看来她们关系很不错啊」向来闷葫芦一个的沃尔夫难得插话道:「谁说不是呢,不过卡莲夫人这教导的方式倒是挺别致的」 暗殇:「你们说,圣女大人知道卡莲其实是在指引她如何转化体内的永恒之力吗?」本杰明:「那小妮子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吧,应该……」看着安德莉亚张牙舞爪的愤恨模样,旁观的三人一起摇了摇头,看来是真的不知道。 待卡莲夫人饶了一个大圈再次从本杰明等人面前跑过时,却忽然停住脚步蹲下,倒不是这位战力超卓的圣级强者跑累了,而是怀中的透羽眼睛吹进了沙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然而在床榻上无往而不利的卡莲夫人在哄小孩方面却是出人意料的笨拙,最后还是不得不悻悻然地将透羽交还到安德莉亚手上。 安德莉亚百般呵护地搂住小女孩,纯净的圣光从指尖析出,温和地渗入水汪汪的清澈眼眸中,圣女大人用上了最为耗费魔力的神恩术,居然只是为了祛除眼中一颗小小的砂砾……安德莉亚不忘朝卡莲夫人瞪眼道:「瞧你干的好事,小女孩能穿这种裙子么!」卡莲理直气壮地辩解道:「这么可爱的裙子,怎么就不能穿了!」粉色的蝴蝶结翩跹在天蓝色的刘海上,可可爱爱,粉色的抹胸公主短裙衬着美人胚子的娇躯,可可爱爱,粉色的蕾丝过膝长筒袜套过洁白无瑕的小玉腿,可可爱爱,粉色的丝质袖套包裹柔荑小手,可可爱爱,粉色的蝴蝶布饰缠绕在后腰处,可可爱爱。 正如卡莲夫人所言,透羽身上的着装,确实是……相当的可爱……只是这套与透羽纯真气质相契合的裙装,从抹胸到裙摆,全是由半透明的布料缝制而成,里里外外,一览无遗,抹胸内别着两枚同是粉色的蝴蝶饰物遮住尚末发育的小胸脯,短裙内侧贴心地加上了内衬,然而却是一条粉色的丁字裤!无论款式还是色调,明 明都是可爱到极致的裁剪,在卡莲夫人手中偏偏就蒙上一种不可言说的意味。 安德莉亚:「有你这样用这种布料给小女孩做裙子的吗?」卡莲:「这种布料用特殊的工艺浸泡过,不但通风透气,还能隔绝阳光暴晒和高温,我不就看小透羽热得难受才给她做的裙子,这料子贵得很,我自己还舍不得用呢」安德莉亚:「这丁字裤你又怎么解释?」卡莲:「女孩子嘛,以后总要穿的,提前习惯一下有什么不好」安德莉亚:「一般女孩哪会穿这个!你给我蹲在那边认错去!」眼眸恢复如常的透羽笑逐颜开,也学着安德莉亚的模样指着卡莲奶声奶气地说道:「认错错!」卡莲只好蹲在一边小声嘀咕道:「你自己不也穿着……」安德莉亚又朝暗殇说道:「暗殇,你好歹也算透羽的监护人,怎么也任由卡莲乱来,她什么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暗殇:「我也觉得透羽这样穿很可爱啊……」安德莉亚:「嗯,是很可爱,咳咳,不对,暗殇你是贵族出身吧?总该学过服饰礼仪吧?」暗殇:「父亲是给我聘请过贵族礼仪教师,可他们都打不过我,还恬不知耻地向我家索赔」安德莉亚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位【剑圣】大人交流,只好挥了挥手:「你也蹲那边认错去吧」透羽:「认错错!」暗殇一边蹲下一边小声嘀咕:「是很可爱啊……」本杰明抚着并不存在的长须,缓声道:「老夫觉得嘛,卡莲夫人确实做得不对」安德莉亚:「没想到你这老色鬼也有正经的时候」本杰明:「应该等身材发育后再穿」安德莉亚:「跟地精上过床的老色鬼请自觉蹲在那边」透羽:「认错错!」本杰明一边蹲下一边小声嘀咕:「我真的没跟地精上过床……」沃尔夫:「我们无罪教派认为衣物只是维持体温和保持肌肤清洁的工具,至于什么样的衣服其实并不重要,人赤裸裸地来到世上,终究也会赤裸裸地离去」安德莉亚都懒得跟这位无罪教派最后的教主废话,只是不耐烦地朝本杰明身边空位指了指。 透羽:「认错错!」沃尔夫拉耸着脑袋一边蹲下一边小声嘀咕:「看来我真的不适合传教啊……」安德莉亚:「你们都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不知道」蹲在一边的四位圣级强者异口同声回答道。 气得七窍生烟的圣女大人只想给他们每人赏一个耳光。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3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三十七)苹果派与脱衣舞作者:sezhongse32023年2月2日字数:10507字微凉的夜风在绿洲湖面上撩起一波波涟漪,红衣少妇一脸使坏地挠向怀中粉裙女孩的咯吱窝,惹起一阵棉花糖般的甜软娇笑,清纯的脸蛋与妩媚的姿色互相依偎着,恰如其分得像一对真正的母女,丝毫不让人觉得违和。 卡莲夫人:「看透羽小宝贝以后还敢不敢帮着安德莉亚跟阿姨作对,我挠,咯吱咯吱」透羽:「哈哈哈,卡莲阿姨,哈哈,痒痒,不敢了,哈哈哈哈,不敢了……」迎面吹拂的夜风顽皮地撩起粉粉红红的小短裙,露出粉粉嫩嫩的小屁股,以及交汇在臀缝上的细小丝带,在安德莉亚的严词抗议下,卡莲夫人不得不给半透明的公主裙加上一层面料,却死活不肯修改作为裙底内衬的丁字裤,两人再三商讨无果后,圣女大人也只好无奈地选择妥协,一来这小裙子确实如卡莲夫人所言,既通风透气又防晒隔热,小透羽穿着舒服,根本就不肯换下来,二来她虽是永恒大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五级神术师,可也打不过卡莲夫人这位圣级强者啊……其实还有第三个理由,昨天夜里圣女大人在本杰明那个老色鬼命令下,换上那套色气的圣袍插棒自慰,昏睡过去后还没来得及更换内里的丁字裤,此刻裆部正觉得凉嗖嗖的。 等等,凉嗖嗖?不远处的卡莲夫人揶揄地指了指安德莉亚的大腿,幸灾乐祸之意洋溢于表。 安德莉亚一边羞愤地压下扬起的裙摆,一边狠狠地剐了卡莲夫人一眼,幸好没让小透羽看见,不然以后都不知道怎么在小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卡莲夫人却没理会安德莉亚的威胁,反而挑衅地主动轻轻拉起自己的红裙子,内里也是昨晚所穿的丁字裤,除了色调为深紫,就连款式都跟安德莉亚的那条一模一样。 永恒大陆上最高洁的教廷圣女与最淫秽的头号荡妇,居然穿着同一款暴露的内裤,想想都觉得讽刺。 怎么都被卡莲压过一头的安德莉亚,气呼呼地朝身边的暗殇说道:「你也稍微说卡莲几句嘛,这样下去透羽非要让这女人给带坏了!」暗殇一边拭擦着细剑一边说道:「没事,你也知道透羽有种洞悉人心的本能,她心里明白谁对她好」安德莉亚忽然正色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透羽应该是羽族和魔族的混血儿吧?不同种族之间本来极难产生后代,如果其他种族还好办,可如果是羽族和魔族就不好说了」暗殇:「是的,无论羽族和魔族都容不下这孩子,所以我只好把她带在身边」安德莉亚:「她的父母在哪?」暗殇:「都去世了,她父亲最后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安德莉亚:「可怜的孩子」暗殇:「所以我觉得只要她活得开心就好,其他的并不重要,哪怕她想成为卡莲夫人那样的荡妇也没关系」安德莉亚:「说不定她会成为女皇呢」暗殇:「那我会尽全力阻止她」安德莉亚:「为什么?」暗殇低眉道:「我所知道的女皇,就没有一个活得开心的」安德莉亚:「你很了解五族的女皇?」暗殇:「我以前修行剑技的时候,和她们都交过手」安德莉亚:「啊?连羽族的那位女皇你也敢惹?不是说她最恨魔族吗?」暗殇:「是她惹我好吧,不过她那柄【屠魔】是挺麻烦的,那时候我刚从剑芒手中接过【剑圣】称号,带着透羽好不容易才逃出纯净天国」安德莉亚:「慢着,难道透羽是……」暗殇:「就是剑芒的女儿呀」安德莉亚:「透羽知道她父亲是死在你手上的么……」暗殇:「当然知道,而且还是剑芒陨落前亲口跟她道明原委的」安德莉亚:「她不恨你?」暗殇:「我说过,透羽心里明白谁对她好」安德莉亚:「对了,你手上的这柄剑叫什么?为什么看上去很普通?」暗殇:「就是很普通的剑啊,我找相熟的铁匠铺订做的,七枚银币一把,没有名字」安德莉亚失声道:「什么?」她完全没想到永恒大陆上公认剑技最高的女人用的居然是这样一柄无名细剑。 暗殇:「这剑的长度,宽度,重量,材质,乃至剑柄的握持感都是完全依照我的要求打造,用起来比家里那些所谓的名剑顺手多了,当你踏入圣级后,对永恒之力的运用会有一个全新的认知,就像这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细剑,我并不需要它有多锋利,我只需要它在正确的时机出现在正确的位置就够了」安德莉亚:「我以为【剑圣】大人对佩剑总会讲究一些」暗殇笑容古怪:「圣女大人贵为永恒大陆上最纯洁的信徒,对内裤不也没什么讲究么……」安德莉亚一声嘤咛,双手紧紧捂住绯红的俏脸,不远处的透羽听到声响,好奇地扭过头来,抬起肉乎乎的小手儿戳着自己小脸蛋,奶声奶气地喊道:「羞羞」最^^新^^ 地^^址;YSFxS.oRg银白色的月光铺在一望无际的黄沙上,寒风吹袭,分外寂寥,平静得不可思议,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冒险者或者佣兵们,才会明白这片沙漠平静的外表下潜藏着何等致命的威胁。 昼夜温差造就了极端恶劣的自然环境,无论是往北的蛮荒之地还是南下的千年王国,都无意接管这块贫瘠的土地,在上古战争年代迁徙至此定居的地精们,将这片沙漠命名为米斯摩尔,在地精语中意指流放之地。 千百年来,这里聚集了最富有的商贾,最彪悍的佣兵,最残暴的罪犯,以及数量最为庞大的娼妓和性奴隶,传说除了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在这里你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的女人,甚至某些圣级女子强者也不在话下,当然,前提是你能给大陆商会提供足够的利益。 灯红酒绿,斛筹交错,男人们抛洒着金币,醉倒在温柔中,女人们出卖着灵魂,迷失在欲望里,数十家风格各异的娼馆分布在绿洲边上,形成大陆上最富盛名的色情娱乐产业,然而这些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算得上顶尖水准的妓院,从来都不敢说自己店里的娼妇和性奴最能满足客人,谁都知道,这里最出色的女人只能在那栋叫【亵渎】的妓院里,它的老板叫曼尔达夫,只有这个永恒大陆上最有钱的地精,才会荒唐地把夜店建在绿洲的湖面上,也只有这个不知掌握了多少秘密的地精,才有本事让所有佣兵团对他俯首帖耳,如果这片鱼龙混杂的黄沙上也有法律,那曼尔达夫就是唯一法官! 【亵渎】会所某个新入住的双人房内,苹果派独有的酸甜芬芳在厨房中弥散开来,与褐发少妇记忆中的香气互相重合,纯黑丝带扎起长辫搭上右肩垂落胸前,清淡的脸颊并末抹上多余的痕迹,透着某种大自然赐予的淳朴气息,她不化妆是因为她不喜欢化妆,也因为即使不化妆的她也已经足够漂亮,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冒出热气的烤炉,好像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此刻炉子内的苹果派更为重要,那副认真专注的模样与素雅气质丝丝入扣,她有着一位贤惠母亲该有的样子。 可这么一位美人儿在这栋全大陆最奢华的妓院里入住,又怎么可能只当一位平凡的母亲?她叫丽兹,来自神圣联盟的塔安村,已经被彻底调教为人尽可夫的性奴隶,同样沦为性奴的,还有她最心爱的女儿丽雅。 闻到这怀念的香气,丽雅难得恢复了几分从前古灵精怪的跳脱性子,嘟起小嘴撒娇道:「母亲,还没好么?快拿出来吧,馋死我了」丽兹没好气道:「就知道吃,你都不知道这篮子苹果在这地方卖得有多贵,要用慢火慢慢烤,万一烤焦了多浪费」丽雅:「有什么关系嘛,这里的客人出手那么大方,而且上回我们陪完曼尔达夫主人后打赏的那枚金币到现在还没花完呢,我们在这里赚的钱比从前家里所有果树加起来都要多」丽兹:「哟,我的小丽雅真的长大了呢,都会算账当家了」丽雅双手叉腰,挺起已经略有几分母亲雄伟风采的胸脯得意道:「那可不?啊,母亲你干什么!」刚刚还忘乎所以的娇俏少女冷不防被母亲胸袭,忙不迭代护住禁地。 丽兹一边逗弄女儿一边笑道:「嗯,手感不错,真不愧是我的女儿,确实有骄傲的本钱了」丽雅:「哪有你这样欺负自家女儿的!」丽兹轻轻将女儿抱在身前,笑作一团。 丽兹嗅着女儿身上淡淡的体香,柔声道:「丽雅,你心里恨我吗?如果当初我不是在镇上让查理撞见,也许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了,对不起,母亲没有能力保护你」丽雅:「怎么会,母亲你本来就是村里少有的大美人,被查理那色鬼看上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忘啦?隔壁杂货铺的山德尔大叔都六十多了,对着你还不是照样硬起来了?」丽兹捏了捏女儿鼻尖:「就会说我,你这小妮子不也让大叔内射了一回,小时候你就喜欢跑到人家铺子里捣乱,弄得鸡飞狗跳的,结果遭罪了吧?足足被他按在柜台上狠狠搞了半个多小时」丽雅:「母亲你还好意思说,明明就在外边,也不进来帮女儿分担一下」丽兹:「那时候你母亲我在外边正被三个大男人轮番奸入呢,哪有空进来帮你」丽雅:「哦,是这样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丽兹:「哎?不对呀,死丫头,你刚不是说没怪过母亲吗?」丽雅俏皮地吐了吐香舌,丽兹看了看挂钟上的时间,戴上手套从炉子里取出一块刚烤好的苹果派,掰开两半,用油纸包着递到丽雅嘴边,酥脆的外皮包裹着香喷喷的酱汁和果肉,少妇的厨艺并没有因为性事的调教而有所生疏,即便身体已经淫堕,母亲依然不会忘记如何烹制女儿最爱的美食。 看着女儿不顾热馅烫嘴狼吞虎咽的可爱模样,丽兹欣慰一笑:「慢些,别烫着,炉子里还有呢,如果艾露莎在就好了,你们姐妹俩最喜欢吃苹果派了」听到母亲提起姐姐,丽雅神色一黯,说道:「好端端的,提姐姐做什么」 丽兹替丽雅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问道:「还在埋怨艾露莎抛下我们不管?」丽雅:「没有……我也知道姐姐那天晚上别无选择,可是……可是我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想,如果姐姐向领主屈服,和我们一起沦为性奴,一起被亲卫们侵犯,一起在男人胯下淫叫,被破处调教的时候我也许就没那么害怕,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啊,不是应该一起面对风雨吗?」丽兹:「你这孩子从小就依赖着艾露莎,也难怪会觉得难受,但你也知道艾露莎不是普通人,她有属于自己的命运」丽雅:「哼,走了也好,姐姐身材那么火爆,脸蛋儿又那么好看,肯定要被那些男人们肏得合不拢腿,她的治愈之光又不能用在自己身上,搞不好到头来还得我费心照顾她」丽兹轻抚女儿发端:「我的小丽雅确实懂事了……」丽兹夫人眼角湿润,女儿懂事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丢三落四的小女孩,可懂事的代价却又让她如此心酸,又有哪个母亲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宝贝被调教为荡妇?她的女儿本该自由自在地活着,和某个帅气的小伙子在热闹的街头一见钟情,坠入爱河。 她的女儿本该披上纯白的嫁衣,在亲友的祝福中含羞嗒嗒说出那句我愿意。 她的女儿本该幸福地渡过这一生,而不是在凌晨五点爬起床为地精们口交。 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即使有一天艾露莎将他们解救,也不可能了,从被迫与哈利交配的那天起,她们母女就再也回不去了,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无论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她们母女穿上同一款婚纱在高台上当众潮吹淫叫,她们母女和村子里每一个有能力勃起的男人交媾,她们母女在亲人的墓前公然失禁,她无法忘记,无法忘记雇农布朗将兽医配置的药水涂抹在她和女儿的私处,无法忘记村民们露骨的言语和戏谑的笑意,无法忘记哈利急促的喘息和吐出的长舌,无法忘记女儿被射精后麻木空洞的眼神,她无法忘记,无法忘记心碎的声音……她们只是一对母女,一对性奴母女,一对被剥夺了所有希望的性奴母女。 最^^新^^地^^址;YSFxS.oRg丽雅摇了摇母亲的臂弯:「母亲,怎么忽然就哭了?」丽兹回过神来,笑中带泪:「没什么,刚好像有沙子吹进眼睛了」丽雅:「我们多吃点吧,今晚还要上台表演脱衣舞,希望别像上次那样被轮奸一整晚」丽兹:「是啊,那些地精们看着体格瘦弱,可一旦进入亢奋状态后,肉棒居然比兽族都要粗上一圈,那晚我被他们同时抽插三穴,反复灌精,高潮根本就停不下来」丽雅:「而且他们体味也比其他种族要重得多,刚开始我跟他们口交的时候,差点没当场呕出来」丽兹:「忍着点吧,性奴隶末经许可,不可以随意把客人的精液吐出来的」丽雅:「我从前做梦都没想过会跟地精做爱……」丽兹:「对了,曼尔达夫主人上次跟我提过,说过些日子就把布朗接过来,让我们一起被他侵犯受孕,他有一条配方可以确保我们都生下女儿」丽雅脸色剧变,像只受惊的小兽般大声嚷道:「不行!唯有那个男人绝对不行,我绝对不要生下他的孩子!」丽兹轻叹道:「对于我们这些性奴隶来说,没有拒绝的权利……」丽雅闻言一愣,揉了揉眼角,用力挣脱母亲的怀抱,自顾自地朝卧室跑去。 丽兹捡起女儿遗落在地上的一小块苹果派,摇了摇头,她何尝又愿意被那个出卖了她们一家的男人强奸?楚楚可怜的少女搂着心爱的抱枕,侧卧在大床上,无声的哽咽却比愤怒的质问更让母亲难过,任性的女儿如今已经变得这般乖巧了,乖巧得让人心疼。 丽兹默默打开衣橱,取出之前那两套为她们母女量身订做的异域舞裙,柔声道:「丽雅乖,先把裙子换上吧」丽雅扭了扭小蛮腰,从抱枕中探出半张俏脸,悄悄瞥了一眼还穿着裸体围裙的母亲,愧疚漫上心头,她身上穿的是普通样式的睡衣和长裤,就连内里的奶罩与三角内裤也是从前母亲为她购买的寻常款式,换句话说,此刻的她大概是这里最不像性奴隶的性奴隶了,可这一切都是母亲为她向曼尔达夫苦苦求来的,在休息的时候,丽雅可以不必依照性奴的标准穿戴。 丽雅拭去脸颊上的泪痕,不情不愿地起床站到落地镜前,双手往两侧一抬,鼓起腮帮撒娇道:「我要母亲帮我换」丽兹也被女儿逗乐了,笑道:「好,好,母亲帮你换,刚还夸你懂事了,转眼就故态复萌」母亲的巧手温柔地替女儿剥下略带孩子气的睡衣长裤,解开奶罩后的金属扣子,褪下绣着小鹿图案的纯棉内裤,丽兹微微一愣,目光流转,镜中少女的胴体正值发育期,又被调教师们针对性地施以各种刺激,体态日渐成熟,已唤醒几分女人特有的韵味,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深夜,女儿也是这般赤身裸体地来到自己的 身边,不知不觉间已经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了,虽然和自己一样已经彻底淫堕,但看着还是觉得好可爱啊。 嗯,比当年的自己还要可爱一点……「母亲,怎么又发呆了?」少女羞恼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宠溺:「快替我把裙子穿上吧」丽兹笑着点了点头,熟练地在丁字裤一侧绑上蝴蝶结,不松也不紧,熨帖地将少女胸前那两片椭圆布料抹平,以求遮住哪怕多一寸春光,细细地将轻柔燕尾裙围在腰间,随娇臀倾泻至脚踝,怜爱地把纤薄面纱扣在耳廓,樱唇半掩,媚眼如丝。 转眼之间,衣衫变幻,清新可人的邻家女孩便化作诱人犯罪的性奴少女,但无可否认,无论是天真无邪的小家碧玉,还是风骚美艳的神秘舞姬,都显得别样可爱,因为丽雅就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呀。 丽雅和往常一样翻开化妆盒,犹豫片刻,挑出一支唇膏为樱唇涂上一层娇艳的粉红,与身上裙装色调巧妙地融为一体,在打扮这门必修课上,丽雅的天赋就连调教师们都为之赞叹,少女有些得意,转过头来,视线恰好落在刚换上舞裙的母亲身上,又是另一种惊心动魄的放荡。 少女的身材即使发育得再凶猛,其火辣程度也不可能与瓜熟蒂落的少妇相比,虽说是量身订做,可母亲胸前那块椭圆形的布料并不比女儿那套宽上多少,抹胸吃力地兜住沉甸甸的深秋的木瓜,似乎随时会因为不堪负荷巨乳的重量而崩裂,肥美的大屁股翘起男人们最钟爱的弧度,嵌入臀缝的丁字裤细带淹没在媚肉丘陵中几不可见,收束在两大凶器间的蛮腰却拧不出半分多余的赘肉,呈现出绝佳的腰臀比,爱美果然是女人的天性,看得出来,这位守寡多年的少妇从末放松过对身子的保养。 丽雅托了托自己的奶子,有些气馁,细声道:「从小都是吃一样的苹果派,怎么姐姐的就那么大……」丽兹:「你在同龄人中已经算很不错啦,还不知足,而且你身子还在发育中,急什么呢?」说着便张开臂弯,再次搂住爱女,却不是如从前在家中那般吻在丽雅额上,而是将香舌直接绕进了女儿小嘴中,丽雅也不是如从前在家中那般享受着丽兹的宽慰,而是双手下探,分别摩挲着母亲与自己胯下的三角布片,她们是如此理所当然地挑逗着彼此的情欲,如此理所当然地为晚上的凌辱做好准备,理所当然地沦为供男人亵玩的性奴母女。 「咔嚓」两声,那是奴隶项圈闭锁的声音……暧昧的烛光渗入夜色,淌过酒色,划过春色,落在 舞台下那一具具美好而淫糜的赤裸肉体上,羽翼落下高傲,黑发遮掩诱惑,野性勾起欲望,优雅归于沉寂,羽族,魔族,兽族,精灵族,各有淫态,她们被调教为性奴前都是各自种族年轻一辈中最出色舞姬,可她们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她们没有失手,只是失败,即使跳的是她们过去从来没练习过的脱衣舞,可她们所表现出来的水准仍无愧于过去收获的荣誉,地精主持人不屑地报出一个个低得可怜的分数,践踏着她们身为舞者的尊严,也许从她们起舞的那一刻起,结局便已经注定,因为在这个舞台上,失败者需要接受惩罚,也许这满堂宾客,只是想欣赏她们最完美的舞姿后,再让她们接受最淫虐的惩罚。 舞姬们双手高举,手腕并拢,被拘束吊在在木枷下,私处,檀口,屁眼被塞入各式器具,以另一种形式展现她们的魅力,也许远远不如她们舞台上的姿态来得赏心悦目,可男人们无疑更喜欢看她们现在的这副模样,这副扭动着腰肢发情高潮的模样。 人族当然也是有的,还是一对母女,母亲叫丽兹,女儿叫丽雅,据说刚学舞不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瞧瞧被吊在台下的那几位,跳得再好,下场还不是一样?母女二人以性奴隶的标准爬姿,被地精主持人牵扯着并肩攀上舞台,俏脸上挂着含蓄的浅笑,锁骨下摇晃着雪白的玉峰,眉眼相似的清纯脸庞配上款式一致的暴露舞裙,让台下这群见惯世面的地精富豪们也不禁两眼放光,刚才出场的那几位舞姬当然也不差,可眼前的这两个毕竟是一对又纯又欲的母女,特别是那位在资料上守寡多年偏又守身如玉的母亲,身材简直火爆得不像话,要知道顶尖舞者的平衡感极佳,绝不可能甩着这么霸道的胸器,而这也成为宾客们给她们压分的理由之一,虽然这个理由确实很扯淡!丽兹俯跪着柔声道:「诸位贵宾,我是性奴隶丽兹,今晚和我的小宝贝一起为大家献舞,如果跳得不好,还请贵宾们海涵」丽雅俯跪着细声道:「诸位贵宾,我是性奴隶丽雅,请欣赏我和母亲一起编排的脱衣舞,希望大家喜欢我们下贱的舞姿」地精主持人替母女二人解下项圈上的锁链,示意她们可以站起来起舞脱衣。 舞台上光线一暗,两抹窈窕倩影缓缓站起身来,转过身去,两手交错,身子微微前倾,各自替对方撩起轻若无物的燕尾裙摆。 舞台顶部由魔法阵列驱动的照明珠骤然点亮,两道淡黄色的光柱落在母女舞姬身上,冰冷的舞台上演着母女彼此掀裙走光的温馨序幕,被特殊材料浸泡过的三角布片紧紧吸附着骚屄,巨细无遗地描绘出阴户的形状,半透明的轻纱甚至可以看到那稀疏的黝黑杂草,贴合小穴的布料随少妇与少女的喘息而微微蠕动,看得出这对母女在登台前已经做足了前戏功夫,种种迹象表明,这 对出身清白的良家母女,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完全堕入情欲的深渊中,这辈子都无法再拒绝肉棒了。 小提琴的旋律悠悠转起,丽兹与丽雅随舒缓的节奏轻轻扭动着腰肢,甩动着奶子,摆动着屁股,玲珑浮凸的娇躯总在不经意间流露性爱的暗示,春光乍泄,宛若白玉的藕臂总在错身而过时抚摸彼此的禁区,浅唱低吟。 与前面几位舞姬相较,母女二人的舞步难度简直不值一提,充其量也只与酒吧中的卖艺舞女相彷,地精贵宾们却看得津津有味,在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眼中,高雅与低俗并没有明显的界限,在地精这个种族中,金钱是衡量地位的唯一标准,时间就是金钱,没有地精会花费巨大的时间成本去理解所谓的艺术,顶级舞姬们跳得固然好看,眼前这对母女跳得也不错,两者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而母亲那对把人晃得眼花缭乱的巨乳着实让人着迷。 况且无论母亲还是女儿,始终带着平易近人的梨涡浅笑,哪像那几位天之骄子,虽然已被调教为听话的性奴,骨子里还遗留着对舞蹈的执着与狂热,沉淀在灵魂中的优越感可不是依靠药物就能轻易抹除的。 开始有贵宾注意到丽兹腰间别着的玻璃小瓶,莫非是某种道具,音乐旋律由舒缓向急促疾转,悬念并末维持太久,慈爱的母亲将瓶中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掌心,温柔地从后环抱住香汗淋漓的女儿,柔荑拂过酥胸,拂过蛮腰,拂过后臀,拂过私处,掌心所过之处,舞裙褪去粉红薄雾,本就半透明的布料缓缓放下矜持,变成完全透光的舞裙,透露少女真正的秘密,丽雅羞红着脸,香唇紧抿,却也压下双手遮掩春光的冲动,任由地精们视奸,女儿在母亲的照顾下以这种别开生面的方式完成脱衣的步骤,比之前的那几位不知高明多少。 那母亲呢?也要这样脱么?掌心里的药膏还够么?丽兹看起来并没有重复这个过程的打算,她只是高举双手,开始原地旋舞,褐色麻辫与燕尾裙摆高高扬起,宾客们略感失望,这个动作之前的舞姬们也做过,并没有什么让他们惊艳的地方,可是他们忘了,丽兹有些地方可不是之前那些舞姬们能比的……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胸前那两片椭圆形的抹胸布料终于无法承受豪乳的挤压,丁字裤上的细带也无法维持对翘臀的压制,两处活结相继崩坏,同时松脱的还有在旋舞前就悄悄挑开的腰带扣子,抹胸,丁字裤连同燕尾裙摆散落一地,高举在发端的双手解开发带,麻辫散落,长发如瀑,待丽兹站定时,身上已经脱得干干净净,大美人不着寸缕,小美人三点毕露,母女二人为自己编排的脱衣艳舞,赢得地精们的满堂喝彩。 既然这对人族舞姬跳得这样出色,那还……怎么可能得高分!地精们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在母亲面前欺负女儿,如何在女儿面前作践母亲了。 主持人慢条斯理地发言道:「先生们,先别急着打分,这对母女明天一早还要侍奉曼尔达夫大人的,请诸位至少让她们其中一位过关」哦,既然是曼尔达夫要的人,这面子可不能不给,那到底留下母亲还是女儿呢?这种选择题让人很为难啊!丽兹却径自走到前面,下跪拜倒在地精贵宾们面前,说道:「我今晚跳得不好,愿意受罚,诸位贵宾想怎么玩我……我都会好好配合的……」身为人母的丽兹都这么说了,再刁难这位爱女心切的母亲末免显得不近人情,地精们纷纷为丽雅亮起了满分,主持人将一张卡片塞到丽雅手中,说道:「恭喜你,你是今晚的优胜者,凭这张卡可以到财务部兑换5枚金币,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没想到一直不吭声的丽雅却是忽然涨红着脸大声嚷道:「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每次都看着母亲替我承受一切,我要和母亲一起受罚!」地精们,舞姬们,就连已经走到木枷下的丽兹都一起目瞪口呆地望着悲戚的小性奴,这又是闹的哪一出?主持人:「你可想清楚,被他们玩过后,你觉得你们明天还起得来?」其中一位老年地精插话道:「这小妮子要和母亲一起遭罪,这份心意让我们这群老东西很感动啊,这样吧,我就持老卖老放个话,今晚大家对她们母女都悠着点,别太过分了,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这个前任商会会长亲自去跟曼尔达夫解释,这样总行了吧?」主持人躬身道:「如您所愿,大人」说着朝侍从打了个眼色,侍从会意,连忙换上一副大号的双人木枷,顺便剥下了丽雅身上的舞裙。 丽兹用手腕抹了抹眼角,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女儿终于长大了,难过的也是女儿终于长大了,喃喃自语道:「傻丫头」 丽兹与丽雅玉背靠着玉背,屁股抵着屁股,一起被吊在同一副木枷下,一根两边朝上的倒钩式双头龙从中垂下,侍从们调整着龙头的高度和朝向,利用母女的体重让巨棒深深镶嵌进两人的骚屄中。 从阴唇至阴道,私处内的每一处领地都被粗壮狰狞的龙头所填满,彷佛全身的下坠压力都集中在那个脆弱的部位,感受到蜜穴深处那股传递到全身的阴冷寒意,母女二人不自觉地浑身一颤,虽是头一次见识这种针对母女的性虐器具,可她们已经可以想象接下来将会被怎样玩弄。 细微的蜂鸣声在小穴中奏响,正如那只只采摘蜜汁的蜜蜂来回穿梭于花芯与花房,老地精没有食言,只是从弱至强缓缓推动着档位,可丽雅的阴蒂早就被调教师 们反复折腾蹂躏过,敏感度远超寻常少女,还没坚持一分钟就忍不住蠕动身子调整体位,她没有想到,自己骚屄内的双头龙随着她的动作受力倾斜,直接传递到另一侧丽兹的淫穴内,本来只在阴道中肆虐的震动源头直接撑开肉壁的挤压,凿开子宫的大门,愈演愈烈的谐振律动便像那密集的蜂群在私处中筑巢,那种瘙痒难耐却又无处释放的刺激感抽动着少妇下体每一条神经,她终于不顾一切地放浪淫叫,清脆如夜莺的淫叫声中夹杂着苦涩,苦涩中酝酿着甜蜜,甜蜜中又掺和着悔恨,母亲的剧烈扭动又反过来压下龙头,迫使另一侧的震动巨棒以同样的方式洞穿了女儿的宫门,突如其来的侵袭让丽雅下体瞬间陷入不受控的痉挛中,她放纵地淫叫着,迷失在此起彼伏的高潮中,迷茫的眸子只余下一片惨白,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母亲受过的罪,女儿也要一起品尝。 在无意识中,母女二人相互扭动着一丝不挂的曼妙胴体,相互交替着压下骚屄中的双头龙奸淫对方,相互向地精们展现自己最下流的一面,紧贴着彼此肌肤的美人母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乐园中,被调教后的身体主动将理智排除在意识外,让欲念占据所有的神经中枢,这一刻,她们再无没有伦理,没有耻感,没有尊严,没有现实中所有关于女人的束缚,她们屈从于性交的本能,屈从于给予她们快感的雄性,屈从于那个被她们称为主人的地精,她们彻底地沦为满足男人兽欲的器具,母亲在自责中堕落为性奴,女儿在不甘中堕落为性奴,女儿的女儿从降生的那刻起便注定要堕落为性奴。 老地精终于把双头龙推至满档,也将母女二人的高潮推至巅峰,两道不知廉耻的清泉朝反方向喷涌而出,在烛光中散开点点晶莹,洒落在昂贵的丝绒地毯上,其余几位失败受罚的舞姬也无法幸免,一个接一个地攀上绝顶,泄身如潮。 地精们高举高脚杯,腥红的葡萄酒在杯中来回荡漾,他们齐声道:「为美丽的肉便器,干杯!」曾经在餐桌上和姐姐打闹的少女,可曾想过有一天会在地精的围观中潮吹?曾经在午夜里为亡夫落泪的少妇,可曾想过每一天都被陌生的男人轮奸?命运的恶作剧是如此的残酷,丽兹一家的惨剧,只是源于某个领主的儿子在镇子中闲逛,恰好往人群中多看了一眼而已……不同种族但同样漂亮的舞姬们被侍从们从木枷中解下,她们自觉地站成一排,高高地噘起屁股,驯服地淫叫挨肏.丽雅从高潮的迷幻中恢复意识,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异族的肉棒抽插奸弄,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膨胀的巨根给她的紧致骚屄带来充实的快感,她确信,在她高潮之前,这根绿色性器的撞击是绝对不会停止的,而她现在只想高潮,至于身后站的是谁,她不管,哪怕身后站的是哈利。 丽雅望向一旁已经被插得高潮迭起的母亲问道:「啊,啊,噢,母……母亲,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来到这个世上?」丽兹双目失神,意乱情迷,含煳地应道:「还用问么,当然……当然是为了陪母亲一起挨肏了,噢,不行,不行了,高……高潮了,啊,啊,啊!!!内射了,约翰,对不起,淫荡的丽兹又被地精大人内射了!啊,啊,不止是我,看,就连我们最疼爱的宝贝女儿也在被幸福地强奸着呢」丽雅:「噢,原来是这样啊,嗯,嗯,好……好爽……被插得好爽,和母亲一起沦为性奴隶,才是我降生的意义啊……噢,屁眼……屁眼也被一起干了,什么,小嘴……小嘴也要?唔,唔……」又有两个地精加入了轮奸丽雅的行列,少女的肉洞,填满了绿色的肉棒,腥臭的粘液,还有那无尽的欲望。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3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三十八)微不足道的代价作者:sezhongse32023年2月12日字数:11361字「喂,死人色老头,看够了没,今晚我得留些时间休息,我可不想明天带着黑眼圈去跟那些地精奸商讨价还价」安德莉亚一如既往地没有给本杰明大法师任何好脸色,只是那种嫌恶至极的表情挂在那副美绝人寰的俏脸上,依然是无与伦比的赏心悦目。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穿得如此色气的圣女大人,就算嘴上说得再尖酸刻薄,也没法让人不包容,对男人来说尤其如此。 伟大的本杰明大法师虽然已经死去,可毕竟生前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还是特别好色的那种。 其实也难怪圣女大人羞恼成这样,天蓝配色的奶罩只是敷衍地围拢在雪乳边缘,潜入双峰间的鸿沟,完全摒弃了作为奶罩的职责,沦为纯粹的装饰品,它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把裸露的奶子衬托得更为挺拔,更符合男人的审美,奶罩尚且如此,成套的内裤又能安分到哪去?私处明明白白地中门大开,仅由两根细线勒住潮湿的肉缝,镂空蕾丝堪堪裹住翘臀五分之一的面积,然而却在最要紧的屁眼处撕开一个精巧的小洞,简直就是为如饥似渴的禽兽们指明侵犯的方向,如果只是穿得这样色情也就罢了,在这段日子里安德莉亚也没少这样打扮自己,最让她难受的是这套湿漉漉的内衣上沾的并不是她自己的爱液,无耻的大法师要求她和卡莲夫人亲热后,交换双方的内衣拭擦自己的私处,以此增进两个大美人的百合情谊,圣女大人心里纵使有一万个不愿意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因为这确实没有违反两人之间当初的约定。 骚屄中还残留着卡莲夫人唾液的触感,身上内衣还流连着卡莲夫人淫水的味道,耳边似乎还萦绕着卡莲夫人放浪的春啼,心中竟像是对卡莲夫人的爱抚有着某种莫名的期待,安德莉亚摇了摇头,将这个疯狂的念头甩出脑海外。 本杰明:「噢,你实在太美了,安德莉亚,赞美女神,永恒大陆上有你这样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幸运,咳咳,如果能把对我的称谓改成永恒大陆上最有魅力的男人那就更好了」安德莉亚:「你还活着?」本杰明:「很不幸,老夫几千年前就陨落了」安德莉亚:「你不好色?」本杰明:「笑话,不好色还能叫男人?」安德莉亚:「你死的时候几岁了?」本杰明:「我虽然不如千年王国那些长耳朵长寿,可也活了足足一百零九年」安德莉亚:「死人色老头!」本杰明:「……」安德莉亚:「对了,你还没说到底要我到大陆商会里买什么」本杰明:「你只需要找到曼尔达夫,向他要五六九四号订单上的货物就行了,那是老夫复活的关键材料,相信我,以你教廷圣女的身份,即便他正在女人的小穴里射精,也会立刻爬起来见你的」安德莉亚摊开手板:「钱呢?」本杰明:「我一个灵魂体哪来的钱,放心好了,他不会向你要钱的,你只需要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就能把货取回来了」安德莉亚斜眼道:「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本杰明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随即又一本正经说道:「你想想,我还指望着你把东西拿回来,怎么可能骗你」安德莉亚:「好吧,那我现在可以去睡了吗?。 本杰明……。 主人……」本杰明:「商会总部内也许有擅长灵魂法术的圣级强者守护,我不方便随你进去,到时候你记得把我给你的项链戴上,这样即使是曼尔达夫也不敢打你的主意」安德莉亚瞪大了眼睛:「难道他有胆子在商会总部侵犯教廷圣女?」本杰明摇了摇指头悠扬说道:「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小姑娘,记住,对于地精族来说,不存在敢不敢的问题,他们只会考虑值不值的问题」安德莉亚:「我可以带着沃尔夫一起进去」本杰明:「没用的,曼尔达夫只会单独见你一个人。 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在你面前的可是永恒大陆历史上最伟大的法师」安德莉亚:「还有什么要嘱托的吗?」本杰明:「明天别穿得太放荡,虽然确实很漂亮,但这样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大法师的无耻程度再次刷新了圣女大人的认知,安德莉亚气得直哆嗦:「你以为是谁让我穿得那么放荡的?」熙熙攘攘的商会总部接待大厅内,到处穿梭着矮小瘦弱却衣着整洁的地精职员,这个以时间就是金钱为信条的种族总是那样的忙碌,不肯多浪费哪怕一分钟的光阴,因为对天生孱弱的地精族而言,金钱就是生命,来自大陆各地,平日里备受尊敬的商贾们却并未对这些看似地位卑微的地精表现出丝毫的轻视,甚至主动为地精们让出道路,他们最清楚金钱的力量,所以也最清楚大陆商会拥有着何等恐怖的影响力,更重要的是,谁不知道曼尔达夫对商会的人简直护短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然而即便是这些忙得不可开交的地精职员,与某个倩影擦身而过时,也会奇迹般地由不得放慢脚步,回首观望,纯白色的斗篷与兜帽重重复盖,是沙漠中旅行者们最常见的装束,遮挡烈日灼烧的同时也隔绝了周围的视线,只能依稀从体形上判断是位女子,而且身材貌似还不错,但这里是商会总部,旁边就是全大陆最负盛名的红灯区,常年居住于此的地精们什么女人没见过?。 但他们就是莫名其妙地被这个连模样都看不清的女人抓住视线,彷佛她身上有某种奇特的魅力,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已。 女人径自走到贵宾区前台,悄悄递出一块令牌,悄声道:「我叫安德莉亚,我要见商会会长曼尔达夫」接待的地精职员微微一愣,数秒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如同往常一般弯腰抚胸行礼,细声道:「请稍等,这就为您通传,尊敬的小姐」他似乎对谁都是如此彬彬有礼,不卑不亢,没有因为面前的是教廷圣女而表现出任何异样。 安德莉亚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就从前台这个地精的修养就可以看出,为什么大陆商会有资格和教廷,魔法学院并列永恒大陆三大中立势力。 没过多久,一位女仆装扮的地精侍女便将安德莉亚领到商会总部最顶层的一间会客厅门前,细声道:「曼尔达夫大人正在里边恭候您的到访」随后便退到一边,看样子并不知晓安德莉亚的身份。 安德莉亚深呼一口气,推门而入,然后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帘,便目瞪口呆地睁大了眸子……。 一个眼神锐利的地精悠闲地躺在长椅上翻阅文件,案牍上的古董咖啡杯还往外冒着热气,仅凭香味就可以判断并不比教廷内部特供的咖啡逊色,直到这里,一切还在安德莉亚对于一个有钱人的想象范围内,让她惊讶的是这套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桌椅居然是平放在一片柔软的草坪上,而长椅后居然还栽种着一棵本应只生长在千年王国的白兰树,传说这种树的花香具有安神的作用,但极为娇贵,就连精灵族的原始森林中也不多见,更让人无语的是会客厅四周环绕着一条溪流,一条条五彩缤纷的观赏鱼游曳其中,房外的光线经过落地玻璃的过滤变得温柔而祥和,并不让人觉得刺眼,而这一切,竟然出现在沙漠中的一栋高楼内,天知道这个地精往这个房间里究竟砸了多少金币。 曼尔达夫抬了抬眼帘,缓声道:「到底是什么风把高贵的圣女大人吹到这个鬼地方了?。 噢,您不需要有什么顾虑,这个房间内设有法阵,外边看不到我们见面的情景,也听不到我们说的话」安德莉亚:「你好,初次见面,曼尔达夫先生,我相信您的话,外边应该无法得知我们交谈的内容,但若是里边呢?」曼尔达夫意味深长地望了安德莉亚一眼,放下手中的文件,说道:「真不愧是教皇冕下的爱徒,这点事果然没法子瞒过你,不过也不能怪我无礼,要处理的事太多,起得早,需要提提神」说着便按下长椅扶手上的按钮,办公桌前移下沉,长椅边升起一个精巧的架子,冷饮,热茶,红酒,糕点一应俱全,俨然变成了度假模式。 曼尔达夫:「我这里的红酒还不错,圣女大人要不要陪我喝上一杯?」安德莉亚没有答话,她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曼尔达夫胯下那两个赤裸的女人,她认得那两个女人,她们叫丽兹和丽雅,是好友艾露莎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和妹妹,她们正噘起屁股卖力地替地精口交,互相争夺着肉棒顶部的所有权,窸窸窣窣,彷佛舔舐的是人间美味。 母女私处还在不停滴落浑浊的粘液,精于神术的圣女大人敏锐地察觉出白浊上遗留的混乱气息,这对大小美人明显刚经历过一场惨无人道的轮奸。 无数个念头从安德莉亚脑海中冒出,这对可人的母女不是自愿留在查克尔那里了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这副姿态,好像已经彻底淫堕了?。 被大法师和卡莲夫人熏陶已久的圣女大人,已经不再是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小女孩。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 您怎么了?」曼尔达夫的声音将安德莉亚拽回到现实:「哦,让纯洁的圣女大人看到这个确实有些失礼,但我也是为了打消您的疑问,正如您所见,她们只是普通的性奴隶,绝对不会泄密」安德莉亚:「曼尔达夫先生,我认得这两位女子,她们曾经都是女神最忠实的信徒,不知道能不能让我把她们带回去,我保证,教廷会给予你足够的补偿」曼尔达夫:「足够的补偿?。 嘻嘻,圣女大人,请问这是您个人的保证还是教皇冕下的意思?。 如果只是出于你个人的意愿,我不认为你能给我提供足够的补偿,而且嘛,你不先问问她们愿不愿意离开这里?」说着双手齐下,左右开弓,分别往母女俩的翘臀上拍了一记。 丽兹抹了抹唇边的白浊,说道:「谢过圣女大人的好意,我和女儿在这里过得很好,不想去其他地方了,如果见到小女艾露莎,请转告她,不必挂念母亲和妹妹,也不必对我们心怀愧疚」丽雅舔了舔红唇笑道:「我和母亲被调教成性奴隶后,才知道对女人来说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如果姐姐在外边过得不开心,可以来这里找我们一起接受调教哦,那样我们一家又能一起团聚,一起 被轮奸了」曼尔达夫又将母女二人臻首按向胯下,悠然道:「圣女大人您都听见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虽然她们是我们商会的性奴隶,可生活标准依然比各族平均水平要高出不少」安德莉亚:「好吧,既然她们不愿意离开,我也不会强人所难,我今天来,是要跟你做笔交易」曼尔达夫:「圣女大人到现在还不肯露脸,我觉得缺乏做交易的诚意」安德莉亚:「我们之间的交易,好像跟我的容貌没什么关系吧?。 那块令牌还不足以证明我的身份吗?」曼尔达夫:「我的每一秒钟都是金币,如果你不是传闻中容貌不输女皇的圣女大人,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你身上?」安德莉亚无言以对,面对这个有资格跟教皇平起平坐的男人,教廷圣女的身份虽然尊贵,可也只是个名头,并无太多实质性的权利,作为交易对象也许还不如一个枢机主教。 圣女大人无奈只能翻下兜帽,解下斗篷,金色瀑发倾泻而下,一身庄严肃穆的纯白束腰圣袍长裙,既显出婀娜身段又衬出纯洁气质,尤其是那张找不到半点瑕疵的脸蛋儿,经过旅途历练后,稚气尽去,愈发沉淀出女人的妩媚风情。 丽兹母女眼角余光扫过,也不禁感叹,圣女大人的俏脸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让人觉得惊艳,而且似乎还隐隐比上次见面时还要更漂亮了些?。 她们不知道,这都要归功于一个叫本杰明的死人色老头……。 女人们尚且如此着迷,那在场唯一的男人就更不必说了,曼尔达夫手中的高脚杯不知不觉中在手中倾斜,殷红的葡萄酒带着浓烈的酒香,浇灌在翠绿的草坪上,他依然张着嘴,没发现唾液从下颚滑落,本就粗壮的肉棒瞬间充盈着活力,再度膨胀了足足一整圈。 丽兹连忙俯身含住硕大的巨根,为主人遮掩尴尬,丽雅连忙仰首亲上粗糙的绿脸,为主人舔舐唾液。 滑腻的上下触感让曼尔达夫瞬间清醒过来,向母女性奴投去赞许的目光,应对及时,处理得体,值得再赏一枚金币,噢,不,两枚金币!曼尔达夫:「咳咳,圣女大人可以说说了,想做笔什么交易?」安德莉亚:「我有个朋友从前在商会订了个货物,订单号是五六九四,我今天来就是把那件货物买回去」曼尔达夫一脸惊愕地抬起头说道:「抱歉,我刚没听清楚,圣女大人可以把订单号再说一遍么?」安德莉亚皱眉道:「五六九四」曼尔达夫:「冒昧问一下,您的朋友是谁?」安德莉亚:「这个属于买家的私隐,我无可奉告」曼尔达夫:「那您知道交换这件货物的代价是什么吗?」安德莉亚:「他没有详细说,只说是对我来说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曼尔达夫微微颔首:「确实微不足道,也就舌吻一次罢了……」安德莉亚一脸惊愕地抬起头说道:「抱歉,我刚没听清楚,您可以把代价再说一遍么?」曼尔达夫:「舌吻一次」如果骂人具有杀伤力的话,那本杰明此刻在安德莉亚心中已经死了几百遍了……。 圣女大人心中疯狂咒骂:跟一个地精舌吻?。 本杰明你为什么不去死?。 噢,不对,你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活过来再死一次?。 那是地精,地精啊!虽然在我的理想就是建立一个各族平等的国度,但那是个地精啊!你让我去跟一个地精男人舌吻,还不如让我去死?。 噢,不对,我为什么要去死,要死也是你死,你活过来再死!远在营地的大法师灵魂忽然生出一阵恶寒,嘀咕道:「为什么我死了还会觉得冷……」曼尔达夫:「那件货物完整的交易内容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女人,会与我进行一次热烈而浪漫的舌吻,现在看来,圣女大人确实算得上我无法拒绝的女人,但看样子不太愿意跟我亲热,这笔交易不如就这么算了吧,不过事先声明,按照我的规矩,机会只有一次,取消交易后就没下一次了」安德莉亚想起本杰明仰望天边的惆怅表情,想起他欣赏自己裸体那种无能为力的纠结,想起他每次教授魔法知识时的严肃模样,咬牙道:「亲就亲,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罢了」刚准备送客的曼尔达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是谁能让高贵的圣女大人放下自矜去跟一个地精舌吻?。 就算是女神也办不到吧?。 据他所知,这位号称永恒大陆上最虔诚的圣女大人,实际上并不怎么虔诚。 曼尔达夫敲着指头,眯了眯眼:「圣女大人,您是认真的?。 我说的是舌吻,您知道舌吻是什么意思吧?。 可不是碰碰嘴唇就算的」安德莉亚:「我知道,不用你教我」曼尔达夫:「那是谁教你的?。 总不会是教皇冕下吧?」安德莉亚:「要你管!」曼尔达夫:「那就请纯洁的圣女大人过来趴在我身上,和我来一场热烈而浪漫的舌吻吧……」安德莉亚捻起裙摆,屈膝行礼 ,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遵命,我的主人」随即便意识到不对,懊恼地跺了剁脚。 曼尔达夫饶有兴致地望着眼前的清丽少女,他当然看得出对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到底是谁在暗中调教这位教廷圣女?。 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看样子安德莉亚并没有觉得自己被调教,安德莉亚浑身不自在地走到曼尔达夫面前,双手撑住长椅的扶手,缓缓俯下身子,她闭上了星眸,落下了樱唇。 这是她作为女人的……。 初吻,她这辈子吻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地精,一个丑陋的,满身泛着铜臭味的地精。 丽雅悄悄在母亲耳边细语,母女俩眉眼弯弯,掩嘴轻笑,在她们看来,安德莉亚的举动并没有什么不妥,在主人面前,再高傲的女人,终究也只是个女人,女人向男人献吻,有什么不对吗?。 况且以主人商会会长的身份,永恒大陆上公认最富有的男人,难道配不上圣女大人的香吻?。 从地精口中呼出的热气轻轻拂过白里透红的苹果肌,虽是主动闭起了眼帘,可曼尔达夫那张丑陋的绿脸依旧在安德莉亚的意识中挥之不去,她俏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抗议,不由自主地顿住,少女的本能地制止她继续俯首吻下,无论以怎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她的意识深处仍然无法接受与一个地精亲热。 只是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的犹豫变得毫无意义,两只粗糙而冰冷的绿掌自下而上,蛮不讲理地捧住她左右脸颊,将这副光滑细腻到极致的完美脸蛋拽向那张敞露着獠牙的渗人大嘴。 不管是情愿还是被迫,安德莉亚终究还是吻了下去,大概永恒大陆上没有一位女神信徒会相信,教廷的纯洁圣女,会被一个地精夺去初吻,然而这荒诞而香艳的一幕却是切切实实地发生在商会总部一间隐秘的房间内。 两唇相贴的瞬间,安德莉亚曾料想过无数种可能,她甚至做好了将呕吐物强行咽回去的准备,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她确实打心底厌恶与这个地精亲吻,朱唇却平静地接受了对方的邀约,是那样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像演练过无数遍一般,她波澜不兴地与奉上自己的小嘴,而这明明是她与男人的初吻。 安德莉亚想不明白,若是之前与艾露莎和卡莲夫人亲热还说得过去,毕竟她们不但同为女子,而且那两个大美人在床上的容姿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心动,可这个猥琐的地精又算是什么事儿?。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如此自觉地逢迎着对方的索取?。 她来不及多想,因为一条散发着腥臊味儿的长舌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 「唔……。 唔……」慵懒而悠长的哼唱诉说着少女情怀的沦陷,微凉的空气从裙底涌入,两道带着初春湿意的柔软触感从大腿间细细缠绵,安德莉亚知道有人掀开了她的长裙,舔舐她的玉腿,而且还一路向她的翘臀行进,不问而知肯定是已经沦为性奴的丽兹母女无疑,圣女大人俏脸绯红,却没有阻止的意思,一来是在那对母女的爱抚舔舐下,她居然隐隐觉得相当舒服,而来是侵入檀口的那条长舌,远比她想象中的粗暴。 凶暴的巨蟒四处翻腾,强行顶开珍珠色的贝齿,不由分说就缠住内里那条瑟瑟发抖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它无比霸道地闯入这片从末有男人造访的空间,野蛮地封堵住唯一的入口,正如它主人一贯的行事作风,一旦决定出手,就不会留给对手任何逃逸的机会,如同打压商战中的敌人一般征服身下的女人。 圣女与地精激烈地拥吻着,旁若无人地交换着口腔内分泌的唾液,软绵的巧舌在蛮横长舌的缠绕攻势下动惮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地任凭处置,事到如今,安德莉亚已经彻底失去了在这场舌吻中的主动权,吻多久,怎么吻,全由对方作主,而对方绞住她小舌的同时,甚至还有余力向她喉咙探索……。 这家伙的舌头到底有多长啊,不知道他下边那根是不是也这么长……。 安德莉亚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为什么她会对地精的肉棒好奇?。 嗯,一定是最近跟本杰明那个老色鬼走得太近了,一定是的!安德莉亚如此安慰着自己,下意识地再次睁开美眸,在与曼尔达夫目光接触的一刹那,她彷佛看到了深邃的海洋……。 圣女的瞳孔逐渐涣散,意识缓缓迷失在宁静的彼岸……。 曼尔达夫狡黠一笑,能坐上大陆首席富豪宝座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商人?。 难得佳人在怀,贪婪的地精又怎么会满足于区区舌吻?。 嗯,虽然不得不承认,圣女的小舌已经让他相当的满足,可他是曼尔达夫,那个玩弄过无数美女的曼尔达夫,只要不插入下体,他有自信不会让这个少女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曼尔达夫:「来,美人儿,现在你觉得很热,慢慢把领口的纽扣解开吧,这样会凉快些……」安德莉亚眼神呆滞,细声道:「是的……。 我很热,嗯,嗯,想凉快一点……」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领口布料从白皙的天鹅玉颈缓缓拉开帷幕,琼脂凝玉从荷尖下颚滑落,一字锁骨往削玉香肩延伸展开,身陷的骨窝带着某种神秘的诱惑,为 清高的圣女平添几分性感的骨感美,带着古朴气息的漆黑细链与冰肌雪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就是不知道圣女大人会佩戴什么样的坠子?。 真相一层一层剥开,让无数男人望眼欲穿的丘壑慢慢显露峥嵘,乳肉的分界线是如此分明,不出意外地悍然往外凸起,光是看这陷入阴影中的峡谷,就可以想象穹顶上的风光该是怎样的优美,圣女的完美是绝对的,让人找不出哪怕一丁点瑕疵,可曼尔达夫却无心欣赏这副世所罕见的美人画卷,他的目光落在乳沟前的项链坠子上,脸上的笑意慢慢凝固,乃至僵直。 他当然认得这条项链,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在圣女的胸前看到这条项链,冰冷的警语犹在眼前,绝对不能碰这条项链的主人,绝对!曼尔达夫深呼一口气,缓声道:「现在你不热了,慢慢把扣子重新扣上吧……」安德莉亚:「嗯,好像是没这么热了……」说着便一颗一颗重新把扣子扣上,旖旎散去,圣女大人又恢复到那副凛然不可侵犯,却又让人忍不住侵犯的清冷姿态。 曼尔达夫:「好了,尊贵的圣女大人,你已经支付了你的代价,现在可以拿着你的货物离开了,我以商会的名誉保证,不会有外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内容」 安德莉亚的眼神从迷茫转为清澈,扶了扶额角,皱眉道:「结束了?。 我刚好像有一阵子恍惚的感觉……」曼尔达夫:「这应该是您头一次跟男人舌吻吧?。 只是正常的反应,不必担心」安德莉亚心中暗忖,舌吻会有这种反应?。 本杰明那老色鬼为什么从没跟我说过?。 算了,反正结束了……。 圣女大人将木盒收入空间戒指,再次捻起裙摆,屈膝行礼,一言不发,急匆匆地转身离去,她感觉到,裙底下的裆部已经开始湿了……。 见安德莉亚离去,丽雅俏皮笑道:「母亲,没想到圣女大人屁股这么翘,如果穿上丁字裤一定很好看呢」丽兹:「那可是教廷的圣女大人,大陆上最虔诚的信徒,怎么会穿那么色气暴露的内裤……」丽雅:「可是我明明看到她右侧盆骨上有绑痕啊」丽兹:「你这妮子刚只顾着舔,怕是看错了吧」曼尔达夫:「够了,你们回去吧,记住,今天的事对谁都不能提起」丽兹母女齐声道:「遵命,主人」曼尔达夫回到庄园,跨过大门,转下楼梯,走过长廊,经过重重守卫,推开宝库大门,从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扭动机括,穿过两道暗门,来到一间密室内,这里没有任何财宝,只是诡异地漂浮着一本古老的典籍,曼尔达夫焦灼不安地翻到第一百四十五页,发黄的页面上描绘着一条项链的图案,与安德莉亚胸前佩戴的那条别无二致,下边只有一句话,绝对不能碰这条项链的主人,绝对!曼尔达夫冷汗直流,他有今天的地位,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手上这本没有名字的典籍,归功于书上记载的知识,他可以肯定,撰写这本书的那个人,掌控着神明的秘密,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女神露娜的秘密……。 临海城郊庄严的女神圣殿中,伴随着咿咿呀呀的清脆淫叫声,扎起双马尾发辫的娇俏少女,跨坐在一位健壮的年老男人身上,挥汗如雨,纯黑色调的抹胸布料不知被谁拉扯至腰间,稍带几分孩子气的鸽乳随着身子起伏,极富弹性地拍打着节奏,上下翻飞,那奶罩哪去了?。 并不是少女粗心忘记佩戴奶罩,本该守护稚嫩乳房的两片蕾丝布料此刻正代替绳索将少女双手紧紧反绑在后腰,层层迭迭的蛋糕短裙随腰身下挫而向外扬起,旋又随玉臀提起而颓然飘落,像极了飞舞在神殿中的黑蝴蝶,香汗混杂着不知名的液体汇成一条细小涓流,浸湿了随意扔在地板上的黑色丁字裤。 如果在普通人眼中,只是老者强奸着少女,但如果是某些熟知他们身份的人,例如彼得家族中的长老,就会知道是父亲强奸着女儿,彼得家族的族长明顿公爵,正在女神的面前强奸着自己的小女儿绮顿。 认得明顿父女的当然不止彼得家族的长老们,一个轻盈的脚步踏入殿中,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将满殿阴霾一扫而空,她的魅力正如她发髻上的皇冠一般独一无二,她是神圣联盟的女皇,【圣者】爱娜。 然而女皇的出现却并末打断父女间淫秽的交配,老者依旧若无其事地抽插着自己从前最疼爱的女儿。 爱娜皱眉道:「这种事你不能回家再干吗?。 非要玷污这神圣的殿堂?」明顿面不改色说道:「这阵子政务繁忙,能节省些时间总是好的,况且自从陛下上次撒过尿后,这个地方就不怎么神圣了吧?」爱娜脸色瞬间铁青,娇叱道:「你给我闭嘴!」 明顿戏谑地望了爱娜一眼,果然不再多言,只是奸污女儿的肉棒也末曾停下。 爱娜:「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之前还在开战,怎么忽然一起向我们神圣联盟进军了?」明顿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 爱娜气得娇躯微颤,却又拿对方没办法,只好无奈道:「本皇允许你发言」明顿一边肏着女儿一边悠然道:「原因是什么,在宣战文书里不是写得很明白吗?」 爱娜冷冷笑道:「她们指控本皇勾结邪神和魔物,难道这也有人信?」明顿:「羽族和魔族的军队相信就够了」爱娜:「现在议长一职由公爵大人暂代,不知道有什么应对的方案?。 军队怎么调度,粮草如何征收,在哪座城市固守……」明顿:「哦,原来陛下约老臣出来,是要老臣交功课呀,早知道就多省些力气了」爱娜又不是小女孩,自然知道交功课的另一种含义,咬牙道:「本皇跟你说的是正事!」明顿不置可否,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份文件,远远向爱娜抛去,那一柱擎天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爱娜认认真真地一页页翻过,脸上震惊不已:「你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些全准备好了?」明顿撇了撇嘴:「陛下,老臣虽然有时候是荒唐了些,但对待政事可没有一刻懈怠过,这些天根本就没合过眼」爱娜:「这么说来,倒真是本皇小看了公爵大人」明顿:「没关系,陛下又不是头一天小看老臣了」爱娜捏了捏粉拳,偏偏又发作不得。 绮顿:「啊,啊,父……。 父亲……。 求您别……。 别插了,啊,啊,啊,我……我不想在女神面前高潮……。 昨晚您才把大姐她们搞了个遍,连怀孕的三姐都没放过,啊,啊,看在姐姐们的份上,今天就饶了我吧」明顿一巴掌拍在绮顿的小屁股上,怒喝道:「跟你说多少次了,私底下要叫主人!都怪老夫以前太宠着你,调教了这么久,还是不听话」看着那道火辣辣的掌印,爱娜本能地打了个冷颤,破处的淫宴上,她的大屁股也没少挨揍……。 绮顿哭道:「呜呜呜,可是……。 可是陛下也没喊您主人啊……」明顿:「陛下是为了这个国家才心甘情愿被老夫调教,跟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能比?。 你这么不想高潮,老夫今天就射到你高潮!」说着便加快了抽插频率。 绮顿:「别……。 别这样,主人……。 ,别插了,啊,啊,啊,要高潮了……。 不行了,去了,啊,啊,去了,要去了,绮顿在女神面前被主人干上绝顶了!」彼得家族的四小姐终究还是难逃在女神面前高潮迭起,内射灌精的噩运。 明顿:「陛下怎么还在这,老臣肏自己的性奴女儿,应该没触犯哪条国法吧?」爱娜低头羞赧道:「本皇还有一件事要拜托公爵大人」明顿:「哦?。 陛下还有什么事尽管说,老臣能办到的绝不推搪」爱娜俏脸上阴晴不定,终是解下腰带,缓缓将自己哪条宫廷制式的长裙撩起,翻至腰间,女皇陛下双颊酡红,她不介意在这个男人面前春光乍泄,反正那天晚上都被人家公开操过了,看看内裤又怎样,让她难堪的是另一件事,那枚重新铭刻在小腹上的淫纹!明顿:「陛下……。 您又干什么了……。 ?」爱娜:「本皇什么也没干,只是做了个梦就这样了!」明顿:「老臣想问一下,陛下到底梦见了什么?」爱娜:「这不重要」明顿:「那陛下是想拜托老臣……」爱娜不自然地搓着双手,断断续续说道:「请……。 请主人……。 调教……。 调教不听话的……。 女皇性奴……。 爱娜……」话音刚落,爱娜便看见明顿胯下的凶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再度膨胀,比抽插女儿的时候更粗壮……。 她捂住檀口,内心深处却有一丝难以明言的小得意,瞧瞧,自己这个女皇的魅力,又岂是绮顿那种小丫头能比拟的?。 宫装长裙与蛋糕短裙寂寞地散落在女神凋像前,黑白两色奶罩紧紧依偎在一起,因自慰前戏而湿透的三角内裤被迫和丁字裤一道面对潮意的侵袭,大小美人在明顿左右两边相对而坐,两腿交错,娇躯微微后仰,以双臂支撑着娇躯,两枚鲜嫩可口的美鲍夹弄着那杵似乎永远不会倒下的狰狞肉棒,为它奉上性奴的爱抚,大小性奴眼中带俏,配合无间,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侍奉主人了……。 从肉根传递到脑海的美妙触感让明顿宛如身处天国,肉缝阴唇从两侧熨帖地包裹住棒身,两枚美鲍上下蠕动带来的极致温柔让公爵大人体会到久违的放松,他眯了眯眼,一个是神圣联盟中最高贵的女皇,一个是自己家中最可爱的女儿,一位是闻名大陆的端庄淑女,一位是名声在外的捣蛋魔女,一边是汹涌彭拜的乳浪,一边是可盈一握的玉兔,一侧是曲线蜿蜒的肥美屁股,一侧是吹弹可破的小巧玉臀,两个本来互不相干,却同样被他所看重的美人儿,因为不同的原因沦为他胯下的性奴隶,望着女皇与女儿认真娇羞地互相较劲,明顿公爵嘴角微翘。 绮顿:「陛下是不是太久没陪男人上床,动作都生疏了,这才多久,淫水就流得到处都是,您堂堂一个女皇需要这么放荡么?。 上回您演讲的时候不会在内裤里垫了棉布吧?」爱娜:「胡说……。 如果你不是刚被主人奸了一回,保证流得比本皇还厉害,而且我只有当性奴的时候才这样,平常……。 平常私处都很干爽的……」绮顿:「呵呵,谁信呢?。 我猜你做了那个梦后,指定整床被褥都 湿了吧,在梦里你勾引了多少个男人?。 一百个?」爱娜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绝对不超过一百个!」这下不但是绮顿,就连在一边看戏的明顿都不禁微微一愣,他只知道空翎和尸无命利用神国幻境玩弄爱娜,圣羽,暗翼三位女皇,却不知道他们到底玩了什么花样……。 自知失言的爱娜嘤咛一声,脸上泛起桃花,赌气似的用力摩擦那根坚挺的肉棒。 明顿由不得想象起爱娜被轮奸的惨状,再难守住精关,一道白浊冲天而起,均匀地朝两侧洒落在与腿上,小腹上,奶子上,俏脸上,刚还在斗嘴的大小性奴条件反射般相拥在一起,替对方舔舐身上的精液,温馨而淫秽……。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3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三十九)暗流作者:sezhongse32023年2月23日字数:9965正午时分,碧空如洗,骄阳的轨迹走到预定的角度,一缕柔和的光线从神殿的天窗上透入,为神圣而庄重的女神凋像镀上一层纯净的高洁,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三个蠕动的扭曲影子。 虔诚的人族女皇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在神殿中祷告,娇俏的贵族少女也没有如平常那样在闺房中赖床,爱娜与绮顿这两个本应没有任何交集的女人,紧紧将侧脸贴在凋像的裙摆下,四目相对,她们默默凝望着彼此的绝美脸蛋,凝望着脸蛋上那绝不应该出现在神殿中的表情,那种高潮降临前欲罢不能的放荡表情……。 她们都看到了彼此最丢人的一面。 笔直的大小玉腿往外张开最适合的角度,浑圆的大小屁股抬到最适合的高度,空悬在前俯娇躯下的大小奶子摇晃着最动人的节奏,她们以最羞耻的姿势在女神凋像前供男人亵玩调教,而这个男人偏偏是爱娜最厌恶的大臣,是绮顿最恐惧的父亲,这个叫明顿的男人是她们灵魂深处共同的梦魇,是她们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霾。 她们面对着女神,暗自倾诉着各自的悲苦与无奈,虔诚地乞求着女神的宽恕,然而她们的身子是快乐的,那一道道此起彼伏的浪啼淫叫,就是女皇陛下与贵族千金淫堕的铁证,无论用什么样的理由安慰自己,也无法抹除两腿之间洒落春雨的事实,要知道这一次明顿可没有给她们喂食媚药,那她们不是荡妇又能是什么呢?在神殿中发情的淑女?还是在女神前高潮的贞妇?可笑的是,她们的色欲之罪注定无法得到女神的宽恕,因为那虚无缥缈的神国中,那空空如也的神座上看不见她们信奉的女神,窃取了神国权柄的明顿,一边戏谑地聆听着女皇与女儿的告解,一边兴奋地玩弄着女皇与女儿的骚屄。 爱娜默念道:「啊,仁慈的女神请……。 请宽恕我的罪过,嗯,嗯,我并不是沉溺于肉欲而荒废政事的荡妇,啊,啊,啊,我确实利用和背叛了那些信任我的人,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族的安稳,噢,啊,啊,啊,作为惩罚,我被我最痛恨的男人调教,在众目睽睽下丧失处女,啊,啊,求求您,求求您为我祛除这个可耻的淫纹吧,我……。 我再也不想被这个男人强奸了,啊,啊,不……。 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对不起,女神在上,我又要……。 又要高潮了!」那根坚挺了数十年,刚内射过亲生女儿的粗壮肉棒,依然焕发着与年龄不符的强悍活力,无论从长度,半径,还是硬度上,都感觉不到半点衰落的迹象,彼得家族的血脉对性事有着某种得天独厚的天赋,岁月的流逝并没有成为他们追求美色的障碍,老辣的眼光与手段反而造就了一个又一个调教美女的高手,而迈入圣级的明顿公爵,这个征服过无数佳丽的男人,无疑是大师中的大师。 炙热的海绵体充盈着爱娜小穴内的每一寸空间,女皇陛下清楚地感觉到私处为适应巨根的冲击而改变着自己的形状,曾在医院中供职的她明白这是身体堕落的征兆,可她只能选择顺从,保守的人族与奔放的兽族不一样,底层的民众可以容忍贵族们的荒淫无度,可他们绝不会接受一位被女神惩罚而刻上淫纹的女皇。 而另一个让她羞于启齿的理由,则是这个让她打心底感到厌恶的贵族老头,把她肏得如此的……。 舒服,舒服得让她忘乎所以地淫叫。 爱娜的内心在忏悔,小嘴在娇喘,四肢在痉挛,小穴在高潮,迷茫中,她彷佛又回到了那个荒诞的淫梦中,她彷佛又回到那个三位魔物首领对她的轮番侵犯的深夜,被异族奸辱的耻感与难以自抑的快感不断鞭笞着她的赤裸娇躯,让她一步步沉沦在色欲的幻境中,她开始放纵地期待,期待被更多的雄性奸污,哪怕闯入她骚屄中的是野兽的腥臭性器,美丽的人族女皇别无所求,只求挨肏.爱娜那美妙的淫叫声荡漾在神圣的殿堂内,犹如一曲纯洁的天籁唱诗,却并不显得单调,另一道略显稚嫩的嗓音哼唱着悦耳的和声,恰如其分地烘托起淫糜的氛围,与女皇陛下一道为女神献上堕落的赞歌,能这样与爱娜配合无间的自然只有一个人,她是彼得家族的四小姐,也是父亲床上的小性奴,她叫绮顿,只不过此刻的她已经快要忘记自己叫什么了。 绮顿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素来以端庄娴静形象示人的大姐会一丝不挂地趴在父亲的书桌上,为什么对衣着打扮最为讲究的二姐会穿上那样色情的晚装,为什么已经怀上身孕的三姐会主动爬到父亲的床上去交媾,因为她们的父亲大人,仅仅用两根手指,就已经让她这个女儿陷入了癫狂的境地,绮顿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身后的父亲彷佛比她还了解自己的这副身子,身上流淌着彼得家族血脉的她并非那种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千金大小姐,很早以前她就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慰的技巧,知道怎样用手指满足自己,可同样是手指,父亲的指头却像施加了某种魔法一般,轻而易举地撩起她淫穴内的春情,甚至发掘出几处她自己也不曾知道的敏感点,这简直……。 简直就像父亲在亲手教导自己这个女儿应该怎样去手淫,她清楚地感觉到私处在狂欢,比起自己的纤纤玉指,自己的骚屄似乎更愿意被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捣弄,身体的背叛让她倍感挫败,爱液像夏季的细雨般淅淅沥沥持续洒落着,像极了家中的园丁们提着喷壶浇灌花丛的样子。 绮顿用她那略显稚嫩的嗓音回应着女皇的淫叫,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却作为少女的天真,接受自己已经被调教成性工具的事实。 可纵使身子已经脱离她掌控地高潮迭起,绮顿的内心仍然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向女神的凋像祈求原谅,她毕竟从小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就算被调教多日,在女神面前与父亲乱伦这种事还是逾越了她的底线,让她快乐地羞耻着……。 绮顿默念道:「无所不知的女神啊,请宽恕我这个不洁的信徒吧,嗯,嗯,啊,啊,我只是个遭受蒙骗而误入歧途,啊,啊,我并不愿意在您面前摆出这种放荡的姿态,恳请您……。 恳请您拯救我的灵魂,我……。 我再也不想这么舒服……噢,这么痛苦地与父亲乱伦了……。 啊,啊,去了……。 又要去了,泄出来了,绮顿下边又要下贱地泄出来了,噢,不,女神在上,请相信我,我不想高潮,啊,啊,我真的不想这么痛快地高潮!」 赤裸的女儿又一次被父亲的手指洞穿了蓄满淫水的堤坝,洪潮再次淹没了绮顿的信仰。 当女皇与少女还在为沉浸肉欲而自责时,忽如其来的空虚感却猝不及防地袭向她们的下体,彷佛女神真的聆听到她们的告解,制止了明顿公爵的暴行。 坚挺灼热的巨根与富有技巧的手指抽离了她们的身体,再也没有插入那两枚已经湿得不堪入目的肉洞中。 爱娜与绮顿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同时异口同声喊道:「不要停,继续插进来啊!」话音刚落,大小美女彷佛意识到什么,双双尴尬地别过臻首,红彤彤的脸颊上浮起一阵古怪的羞涩。 明顿:「噢,忽然想起来还有些公务要赶着回去处理,我看今天就肏到这吧」爱娜与绮顿心中懊恼,什么叫肏到这吧,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把玩弄女皇和女儿说得跟品尝咖啡一样平常,难道女人在他眼中只是泄欲的器具吗?心中不忿,爱娜嘴上却是断断续续说道:「本皇觉……。 觉得……。 公爵大人……。 可以再肏一会儿……」绮顿也附和道:「为主人侍奉,是……。 是女儿的职责,主人最近公务繁忙,应该……。 应该在女儿身上多放松一下」明顿:「唔,既然你们两个性奴这么不要脸,那本公爵就勉为其难再肏一会儿好了」爱娜与绮顿舒了一口气,然而等了半晌,后边却好像还没动静?如果不是那只肆无忌惮的手掌还在抚摸着自己的屁股,她们几乎都怀疑明顿是不是已经扔下她们不管不顾了。 爱娜不得不再次说道:「请公爵大人……。 抽插本皇」明顿打了个哈欠道:「有些困了,你们自觉点吧」爱娜羞愤道:「我们都这副模样了,难道还不够自觉么!你到底想怎么……」女皇陛下忽然明白了明顿的意思,抿了抿嘴,右手下探,握住那根曾夺去她处女的巨根,缓缓地,屈辱地填入自己的骚屄中,然后自觉地扭起了曼妙的水蛇蛮腰。 女皇陛下都这么放荡了,当女儿的绮顿自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抓住父亲的右腕,让那两根把她玩得欲仙欲死的指头再次捅入自己的淫穴中。 淫秽的诗歌再度奏响,大小美人,争相淫唱,竞相高潮,只是这一次,她们再也没有乞求女神的宽恕……。 明顿公爵舒畅地享受着女皇与女儿的侍奉,笑容可掬,坚贞的名门少妇可以沦为性奴,骄傲的圣级女子可以沦为性奴,调皮的亲生女儿可以沦为性奴,高贵的女皇陛下可以沦为性奴,那么……。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女神呢?女神可以沦为性奴吗?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神殿后那个静谧的花园,还是花园中那颗高耸的橡树,人族的女皇陛下与彼得家族的四小姐,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喷出混杂着白浊的尿液,在树干上留下耻辱的印记,奴隶项圈上引出的黝黑细链,依旧紧紧拽在明顿手中。 当挤出最后一滴汁液,爱娜与绮顿汪汪叫唤两声,继续乖巧地沿着花园的小路向前攀爬,明顿捋着长须,笑了一笑,像极了一个遛狗的富家翁,只是他牵着的这两条母犬,末免太惊艳了一些……。 一人两犬的背影在黄昏夕阳的斜照下,朝无尽的黑夜延伸,看不到尽头……。 千年王国,银月城中,荆流结束了一天的政务,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冷清的家中,这栋坐落在宫殿外不远处的房子是祭月女皇对他工作的嘉勉,他却没有花多少心思打理,甚至连一个佣人也没有雇,除了睡觉,勤恳的行政官大人实在没有多少闲暇在家的时间。 荆流如往常那样直接推开家中的大门,他从不锁门,一来这栋房子并没有什么值得小偷光顾的贵重物品,二来每每夜归,摸黑开锁总是件麻烦事。 但今晚有些不一样,荆流看见在家里的客厅中端坐着一抹熟悉的倩影,他眯了眯眼,使劲揉了揉眉心,细声嘀咕道:「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吧,都出现幻觉了」然而在下一刻,他眼中的幻觉却是落落大方地点燃了凌乱桌面上的油灯,温暖的光线驱走满屋寂寥,映照着那根垂落在地的翠色马尾长辫,荆流难以置信地瞪直了双眼,呆了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连忙单膝下跪,他不奇怪对方为什么等到现在才点灯,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盲女,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盲女!荆流:「不知陛下光临寒舍,我……」祭月摆了摆手,浅笑着打断道:「荆流,别行礼了,坐下吧,这是你的家,你是主人,本皇才是客人,就不必把宫里那套拿到家里来了,其实那些规矩我也烦得很」荆流悻悻然从角落里清出一张不满灰尘的长椅,随手擦了擦坐下,待他真正看清祭月后,又是一呆,他没看错吧?难道女皇陛下心血来潮到他家造访,忘了换衣服?清秀的精灵女皇并没有如同平常在议事厅中那样穿着素色宫装长裙,而是穿上一身只有在寝宫中休憩才会见到的吊带睡裙,他甚至可以隐隐看到抹胸布料上微微凸起了两枚圆点,让人不免浮想联翩,那轻盈长裙下是否也是真空上阵?荆流明显感觉到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下体的某个器官遵循着雄性的本能开始觉醒,慢慢抬起头来,他略显尴尬地捂住裆部,心中苦笑,我的女皇陛下啊,你知不知道你穿成这样有多危险,我还是个处男啊!荆流:「陛下有事找我,直接让侍女通知我进宫就行,实在不必亲自走一趟的」祭月:「没事,天气热,晚上睡不着,想着你也该回去了,就临时起意过来找你聊些事,说起来这房子虽然是本皇送你的,但我也是第一次来,见门没锁就直接进来了」荆流低头暗忖:天气是有点热,可陛下您穿得也末免太清凉了呀……。 祭月继续说道:「没想到你的办公室收拾得井井有条,家里却这么凌乱,也不请个人稍微打理一下」荆流:「每天就回来睡个觉,乱点也没关系,不碍事」祭月脸色一寒:「政务官大人这是向本皇抱怨工作太忙了?」荆流连忙道:「陛下,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您别误会……」噗嗤一声,祭月难得地俏皮笑道:「本皇就是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唔,不过你也确实该找个女人在身边好好照料了」荆流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细声道:「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口上这么说,心中暗自一叹,他最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却不敢向她表白……。 祭月:「我看若叶那丫头就挺不错的嘛,真不考虑一下?」看着一脸揶揄的女皇陛下,荆流只好无奈地转过话题:「陛下今晚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聊这种事吧?」祭月终于收起笑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缓声道:「今天你也听到战报了,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忽然停战,然后分别朝神圣联盟进军,而蛮荒之地也有不同寻常的动向,本皇觉得,千年王国是时候走出这片森林了」荆流先是一阵愕然,继而沉吟片刻,最后说道:「陛下,羽族和魔族为什么忽然结束对峙,现在还不得而知,贸然加入到战局中,存在末知的风险,从长远考虑,我认为应该再等一等」祭月:「我们可以等,但白夜那只老狐狸可不会等,兽族大概早就打算在这场战乱中咬一口肥肉吧,如果我们不能抢先一步,后边只会陷入被动,本皇了解白夜,她的野心绝不会止步于吞并神圣联盟的领土,兽族对我们精灵族可一直算不上友好」荆流:「银月猎手部队已经在边境集结完毕,即使做最坏的打算,我们也有足够的把握守住领土」祭月:「但我们已经没办法承受第二次森林的腐蚀了……」荆流:「但陛下您也清楚,精灵族的部队并不擅长在开阔的平原中作战,我还是认为应该谨慎些」祭月:「荆流,我知道这样很冒险,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么?」荆流:「陛下,我只是在忠实地履行作为行政官的职责,如果陛下觉得我不称职,可以把我撤换掉」对于千年王国的国策,年轻的行政官向来态度强硬,即使面对的是他最爱的女人,精灵族的女皇。 祭月:「你明明知道的,我需要你的统筹和调度,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支持我?」情急之下,荆流冲口而出:「如果今晚我想要陛下的身子,难道陛下也愿意吗?」话一出口,荆流便后悔了,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冒犯女皇的话,也许……。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是因为他实在太喜欢祭月了吧……。 荆流刚想请罪,没想到祭月竟是缓缓站起身子,淡淡应道:「好,本皇答应你,今晚,我是你的奴隶……」一道无形结界随即将整栋房子和外面的世界切割开来。 荆流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他看见了千年王国中最优美的风景,他看见了最心爱的女人撩起了纤薄的纱裙,他看见了神秘花园中那道粉嫩的肉缝正渗出着求欢的浆液,他看见了梦中的幻蝶在月下起舞,他看见了她淡然的俏脸染上一抹羞色。 没有话语,没有动作,甚至连表情都维持在祭月答应他的那一瞬间,荆流身上的时间便像停顿了一般,噢,也不是停顿了,他高高鼓起的裆部,作出了正常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回应。 他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她也会像普通女子那样脸红,原来她 掀裙子的模样真的很好看,原来她里边真的什么也没穿……。 荆流不会知道,把这位冷美人从冰封中唤醒的,是一个叫金牙的男人,一个卑微的地精。 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中,荆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胴体上,心跳较平常足足快了三分之一,呼吸加重,全身毛孔舒张,体表温度急剧上升,尤其集中在裆部的性器上,祭月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她所倚重的男人,是多么渴望得到她的身体。 祭月朝荆流嫣然一笑,春风化雪,她缓缓跪下身子,四肢着地,温顺地攀爬到荆流脚边,吊带睡裙的抹胸布料艰难地托住两颗弹嫩的肉球,摇摇欲坠,恰到好处地泄出一线春光,明晃晃地袒露着一字锁骨下优美的峰峦弧线,还有那暗藏于两片丘壑中的迷人深沟,大概只要一点点,只消再把抹胸拉下一点点,就能一睹那穹顶红梅的真容了。 荆流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咽下唾液,只觉得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躁动,他见惯了祭月清冷淡然的样子,从来没想过女皇陛下居然也会摆出这种诱惑的爬姿,泛白的瞳孔衬托出丝丝惹人怜爱的孱弱,简直……。 简直就像一个清纯到极致的……。 性奴隶……。 真的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精灵女皇吗?荆流心里没有答案,身为政务官的责任感告诉他不应该支持女皇的计划,然而嘴里却舍不得说出半个不字,他这辈子梦寐以求的女人就跪坐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他真的要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年轻的行政官陷入两难的境地。 荆流心中的天秤忽然猛地向女皇一边倾斜,因为祭月那张樱桃小嘴已经替他解开了裤带上的活结,顺便释放了他那被理性所囚禁的肉棒,当他那无从宣泄的硬直肉茎被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他知道,他已经输了,从他爱上祭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荆流双眼通红,像发了疯似的用力捧住祭月双颊,暴戾地将那檀口套至肉棒根部,随后往外抽离,又再度压下,如此反复。 他抛掉了温文儒雅的风度,觉醒了心中的兽性,他要把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尽情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他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被如此粗暴地玩弄,祭月却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反而让她回忆起那段调教的时光,金牙总是感叹着,她的这张小嘴巴,总是让人温柔不起来,祭月颤颤巍巍地腾出一根手指,在荆流的大腿上划出几个精灵语的字符,当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时,毫无意外地品尝到新鲜精液的味 道。 她只写了一句话:主人,我饿了,请射在我口里吧,祭月性奴会好好地吞下去的。 这句屡试不爽的淫语,连老道的金牙都受不了,何况荆流还是个处男?荆流整个人挨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脑中的一切瞬间被放空,他眯了眯眼,望着祭月温顺地仰首张嘴,望着那浸泡在白浊中的小舌,望着她咕噜几声当面尽数咽下,望着她自觉地打开檀口接受检阅……。 荆流已经无暇思考女皇陛下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他只知道自己的肉棒又再度雄起。 佳人站起身子,吊带滑下香肩,纤薄的睡裙再也无力悬挂在主人的娇躯上,散落成一圈白纱,祭月明明是自己脱下了衣裙,却是羞涩地用双臂遮掩三点,她难为情地细声道:「主人,请命令我吧……」荆流心中迸发出血脉偾张的狂热,一字一顿说道:「祭月,我命令你把手放下来!」祭月可怜兮兮地将藕臂拢在后腰,向眼前男人展示自己全部的秘密,她别过俏脸,问道:「主人,祭月性奴好看吗?」这个女人拥有全世界最清秀的脸庞,拥有全世界最匀称的身材,拥有全世界最高雅的气质,这个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在问她好不好看?荆流:「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能不好看吗?」祭月身子微微前倾,悄声耳语道:「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命令我做更过分的事哦,例如……。 让我坐上来自己动……」荆流茫然道:「啊?坐上来自己动?怎么动……。 ?」话末说完,祭月的双臂已经缠上荆流的后颈,玉腿交错盘住后腰,挺拔的椒乳紧紧贴上胸膛,看似娇弱的盲女根本不需要像寻常性奴那样校对角度,凭着冠绝大陆的感知能力,缓缓沉下腰身坐稳,分毫不差地将荆流的擎天一柱纳入自己的淫穴中。 荆流还没弄清楚状况,肉棒便感受到有生以来最美妙的温润触感,那是生命交融的喜悦,那是原始本能的释放,他舒服地哼出一声呻吟,他终于与最爱的女人连结在一起,终于插入了她的私处。 祭月羞赧道:「主人,你坐着就行,祭月性奴会让你痛快的」经过地精悉心调教的蜜穴,便像一位将定情信物死死揣在怀中的怀春少女,拼命吸附住这根灼热的性器,它已经寂寞太久了,无论手指,胡萝卜,还是魔力跳蛋,乃至调到满档的震动棒,又哪有真正的肉棒能博取它的青睐?尽管现在的这一根似乎比从前的要瘦弱一些,但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肉棒就能抚慰它漫长的等待,而且这位应邀而来的客人又是那样的热情,它哭了,为肉棒的临幸而欣喜落泪,涌泉般喷发的汁液滋润着它的肌肤,浸湿了突入的马眼,时隔多日,它终于又体验到被男人耕耘的快感,那是它存在的 意义,那是它所有的一切。 祭月香唇紧抿,慢慢提起娇臀,稚嫩的阴唇将肉棒一寸一寸吐出,依靠着圣级强者对肌肉细致入微的控制,祭月小穴内的肉壁皱褶以最完美的状态掠过肉棒体表,细细搔刮着每一寸能激起高潮的可能,耻部嫩肉痴缠地夹弄着紧绷的棒身,让如坠梦中的荆流完全沉醉在女皇侍奉的幸福中。 当小穴唇瓣刚好卡住棒首伞尖,浑圆的屁股在蛮腰的扭动下再度下挫,转瞬没入至根部囊袋,随着一道娇媚的莺啼响彻午夜,淫水在股肉与大腿的碰撞中向四面八方飞溅,麻酥快感直达花芯,祭月打了个冷颤,终于久违地放下女皇的矜持,纵情淫叫,娇喘不息,她清晰地感知到骚屄内的肉茎又膨胀了几分,正如金牙所评价的那样,堕落的祭月,是最甜美的毒药,是男人心底最黑暗的祈愿,荆流的反应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同样为她的淫态而兴奋不已。 祭月的赤裸娇躯就这样忘情地上下起伏着,给予男人至高的欢愉,给予自己无尽的高潮,翠色马尾在油灯微弱的光芒下摇曳生姿,她臻首后仰,失去光明的双眸却是巨细无遗地勾画出金牙那滑稽的形象,她愿意再重复那个荒唐的梦境,愿意再被贫民窟里的地精轮奸至虚脱,因为那个梦里有她最思念的人。 她一边挨肏,一边叫床,一边哭泣,一边浅笑……。 女皇爱上了地精,一个并不浪漫的童话……。 年轻的行政官并没有坚持很长时间,伴随着一阵颤抖,巨量的精液冲刷着紧致的阴道,填满了女皇的子宫,荆流终于得偿所愿,他曾无数次幻想与祭夜缠绵,可从没有想过对方会这样主动淫媚地满足自己,在女皇体内泄欲的快感胜过以往任何一种刺激,高潮之际,他一度以为自己只是又做了一场旖旎春梦,醒来后又要把爱意藏在心底,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的肉棒还插在祭月的骚屄中不曾拔出,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骚屄内的体温,这不是梦,他真真切切地和女皇做爱。 荆流轻轻拭去祭月眼角的泪痕,略带歉意地问道:「对不起,我是第一次……。 刚弄疼你了么?」祭月又想起金牙的调教,摇了摇头,笑道:「祭月被主人肏得太爽,所以有些感动呢」荆流:「我会履行我的诺言」祭月又悄声道:「主人,天还没亮呢,祭月屁股上的肉洞,也是可以的哦……」荆流觉得下边又硬了起来……。 从不迟到的行政官大人,明天恐怕真的要破例了。 蛮荒之地边境一个小镇的酒馆中,今天出乎意料地没有招待任何一位客人,别说客人,就连酒馆的主人都被凶神恶煞的佣兵们赶了出来,然而老板却不敢有一丁点怨言,他们只知道,此刻在酒馆里无论哪一位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别说把他赶出来,就算把这店拆了,他也只有赔笑的份。 谁让里边的是那几个在永恒大陆上排名前十的佣兵团长?老板百无聊赖地蹲在路边,往喉咙灌下一口烈酒,皱眉道:「好像有个蒙着兜帽的客人没有被赶出来?」佣兵团长们诡异地出现在同一个酒馆中,当然不是为了喝酒吹牛,虽然他们算不上仇人,可也没熟到把酒言欢的程度,他们之所以不远千里齐聚一堂,是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他们想玩却不敢玩的女人,那个女人叫白夜,蛮荒之地的女皇白夜!酒馆之内,遍地狼藉,四根由黑铁铸成的锁链从房梁上垂落,锁住窈窕女子的腕口与膝关节,将她整个人以一种相当不雅的姿势悬挂在和酒桌持平的高度,毛耸耸的兽耳灵动地点缀在臻首,一头亮眼的银发倾泻而下,如星河般璀璨,九根狐尾轻轻扫动,每一根都沾满了粘稠的白浆,不止狐尾,从那对异常火爆的豪乳到往两侧掰开的玉腿,她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寸干净的肌肤,就这样沐浴在精液的洗礼中,美艳绝伦的脸蛋似笑非笑,像是在嘲弄不自量力的男人们,彷佛刚被轮奸过的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她当然不会无缘无故任由这些粗鄙的佣兵凌辱,她只是跟这些人打了个赌,赌这些男人能不能把她肏上高潮,在这方面她有着绝对的自信,因为她叫白夜,蛮荒之地的女皇白夜!事实上她确实快要赢了,被榨干了存货的团长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昏睡着,萎靡的裆部大概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法子崛起了,除了一个人,那个有着【佣兵王】称号的蛮骨,倒不是他比这些佣兵加起来都要强,而是他根本就没动,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的骚屄有着怎样恐怖的统治力。 白夜媚笑道:「就剩下你了,来呀,来肏死我这只骚狐狸吧,别告诉我你硬不起来才好」蛮骨咬了咬牙,强行压下心中的欲念,断然道:「我本来就承诺过支持你的计划,就不必多此一举了」白夜:「本皇要的是完全的指挥权,不然你们这些各自为战的佣兵团,在战场上只会成为累赘」蛮骨:「白夜,你别太过分,我可不想手下的精锐替你去送死」白夜:「精锐?噢,确实是精锐,据我所知,他们前阵子才洗劫了一个地精族的小镇,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手脚是挺干净的」 蛮骨:「哼,最近没有什么委托,他们去赚点外快,难道我还要阻拦吗?一个地精族的小镇而已,值得你大惊小怪吗?」白夜:「是哦,一个地精族的小镇而 已,值得你亲自下令吗?」蛮骨眯了眯眼:「这事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陛下管得太宽了吧」白夜:「让我猜猜?难道是那个镇子上有什么贵重的宝物?不对,你的人虽然抢回来不少东西,可值钱的就那两箱银币和宝石,这些在你眼里可算不得什么,难道那镇子有你想要的女人?也不对,你的人明明把那些性奴也杀光了,那难道镇子中有某个人需要你火口?这就更奇怪了,据我所知那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外人,所以,你能告诉我吗?」蛮骨心中翻起波澜,白夜的猜测已经离事实不远了,他确实不是为了火口,他只是为了制造火口的假象,表面上却仍然风轻云淡地说道:「女皇陛下你的想象力末免太丰富了些,就不能单纯只是我觉得他们碍眼?」白夜:「自从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开战后,你的动向就有些奇怪,我有一种直觉,你有某件很重要的事瞒着我」蛮骨暗骂,该死的直觉!沉吟片刻,缓声道:「我一直想把澜夜弄到床上去,你满意了吗?」白夜愕然道:「你竟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唔,不过也合理,毕竟我的澜夜翘起小屁股叫床的模样是那样的可爱」蛮骨:「没错,我做梦都想把她绑起来,蹂躏她身上的每一个肉洞,再免费让佣兵团的色狼们彻夜轮奸,如果她不是你身边的人,我早就动手了」白夜:「呵,轮奸调教你就别指望了,如果你真那么想要她的话,我们一起陪你上床也不是不可能的哦」蛮骨挣扎半晌,说道:「好,我愿意交出佣兵团的指挥权」白夜:「还有呢?」蛮骨:「还有?」白夜:「过来肏我啊!刚才这群废物根本满足不了我!」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4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悠久的叹息】(四十)战前鼓舞作者:sezhongse32023年3月3日字数:10924临海城亚科尔大街的破旧酒馆中看不到往日的喧嚣热闹,反而蒙上一层烦闷的阴影,凝重的空气压在酒客们的心头,教人喘不过气来,就连木杯里的烈酒也彷佛丢失了灵魂,豪爽不再。 酒馆老板调着鸡尾酒,瞅着场间这群无精打采的新兵们,微微一叹,,要打仗了,而这次的对手是永恒大陆上军力最为强盛的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还有机会坐在这儿痛饮,还有机会调笑店里那两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女招待,而更让这些年轻人郁闷的是,从前那位禁军中的偶像,那位总是洋溢着亲切笑容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不久之前在元老会的审判中承担了巴顿家族所有的罪名,作为叛国的惩罚,与母亲伊丽莎白夫人一道双双签订了灵魂契约,堕为媚肉,任由贵族们玩弄摆布,前些日子更是作为母女性奴被公开拍卖,据说有人亲眼看到这两位誉满皇都的名门淑女,被绑在城郊的树林里,任由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肆意轮奸,持续了整整一天。 母女俩修长的大腿上被涂满了密密麻麻的「正」字,从发梢至脚踝,从乳尖到圆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寸干爽的肌肤,被精液腌渍过的娇躯泛起阵阵腥臭,在二十米开外都能闻到,可那些男人们并不介意,依然争先恐后地把肉茎插入她们任何可以插入的地方,毕竟这些衣衫褴褛的男人自己又能干净到哪去?。 他们已经太饥渴了,能肏到这对如花似玉的母女花,已经是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幸运,还顾得上味道?。 虽然这些年轻新兵们平日里喝得兴起说起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剑士,总免不了瞎编些荤段子取乐,可真正得知海伦娜的凄惨命运后,心中却没什么滋味,他们由衷地仰慕着那位剑术超卓又平易近人的巴顿家大小姐,绝不仅仅因为她是个清丽脱俗的大美人,好吧,不可否认,她出众的容姿在士兵们心中确实也是个心照不宣加分项。 安迪毫无疑问也是海伦娜的崇拜者,但从未奢望得到对方的青睐,倒不是他不想,恰恰相反,他不止一次梦见与这位贵族千金在床上缠绵,他只是单纯觉得自己不配……。 安迪很清楚,他加入军队绝对不是为了维护正义之类的崇高理想,而只是因为在募兵处多看了那个温婉女子一眼,然后便在申请书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那位女子朝每一个上交表格的新兵致以如沐春风般的微笑,既不敷衍也不造作,那一天,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她叫海伦娜。 安迪从钱袋中摸出两个铜币,重重拍在酒桌上,一声不吭地拖着醉步朝大门外蹒跚走去,沿途碰翻了一盘烤肉,两杯麦酒,三个醉汉,吧台后的老板看在眼里,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做了个手势示意女招待们把地板收拾干净,摇酒壶在指间灵巧地上下翻飞,如同变戏法般调出一杯淡蓝色的鸡尾酒,他往酒里投入一枚冰块,望着高脚杯中袅袅冒起的气泡,勾起久远的回忆,谁没年轻过呢?。 他和那位恬淡的伊丽莎白夫人,都曾经年轻过……。 三天后,临海城的皇都广场中整整齐齐站满了应征入伍不足两年的新兵,作为出战前的最后一次阅兵典礼,士兵们表现出来的军纪还算严明,可士气却明显算不上高昂,也对,他们平日里揍得最多的也就是街上的流氓,让这些集团作战经验几乎为零的新兵去跟大陆上最彪悍的军队对峙,士气还能高昂就见鬼了,据前线回报,神圣联盟的第一道防线已经溃败,第二道防线也岌岌可危,不然也轮不到他们这些预备队到前线增援。 一个富家翁模样的老人杵着手杖缓缓走上高台,往台下整齐划一的年轻人身上扫了一眼,满意地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朗声道:「老夫明顿,我想你们都认识我,也不怎么喜欢我,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神圣联盟正面临着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的联手入侵,人族需要你们挺身而出,你们的家人需要你们挺身而出,还有尊敬的女皇陛下也需要你们挺身而出,勇士们,拿起你们的剑,让敌人听到你们的怒吼,让我们共同见证最后的胜利!」明顿公爵一番慷慨陈词,却只换来寥寥几声喝彩,寒鸦掠过,落叶飞舞,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场面冷寂而尴尬……。 督战队的军官们纷纷抽出腰间的军刀,凶神恶煞地挥舞几下,意思再明显不过,捧场还是挨刀子,你们自己选一个吧。 无奈之下,新兵们只好勉为其难地举了举右臂,故意拖长了调子,不情不愿地附和几声,听起来就连市集上吆喝的小贩都不如,可终究是喊出来了,刀子自然落不到他们身上。 明顿公爵却不以为意,笑道:「老夫让大家上前线打仗,自然也不是白打了,这次彼得家族捐赠了一笔巨款,明天你们每人可以额外分到十枚银币的军饷,而且老夫承诺,这十枚银币是直接发放到你们手中,不需要经过军需处调配」新兵们面面相觑,没想到还能分到这么一个甜头,要知道神圣联盟的军需处积弊已久,盘剥底层的军饷几乎已经成了惯例,就连阵亡士兵的抚恤金都敢贪墨,不经过军需处意味着他们可以拿到完整的十枚银币,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已经算得上不错的回报。 比起空洞无物的演讲,金钱的力量无疑更胜一筹,新兵们的呐喊立刻比刚才要响亮了许多,之前已经跌落到冰点的士气也终于稍稍有了点上涨的势头。 喝彩的新兵们刚安静下来,一个突兀的声音却毫无征兆地在人群中炸响:「请问公爵大人,你也知道神圣联盟正值用人之际,为什么不赦免海伦娜小姐的罪名呢?。 众所周知,她是一位战略圣级强者,对战局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如果她为人族出战,一定可以将功赎罪,弥补巴顿家族的过错,呵呵,难道你们这些贵族只想着享用她的身子吗?。 还是说只有在她面前你们的那东西才能硬得起来?」 督战队的军官脸色铁青,提起军刀指向说话的新兵,阴恻恻问道:「我记得你叫安迪对吧,谁指使你说这些话的?。 是不是前议长的余孽?。 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安迪却硬气地回应道:「没有人指使,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军官气得直哆嗦,在阅兵典礼上闹这么一出,他的前程也就可想可知了,军官高声宣布:「士兵安迪违反军纪,当场处决!」寒光一闪,军刀随之挥下。 安迪咬牙闭上了眼眸,然而喉咙却并没有被划开的感觉,一道黝黑的光线从高台上激射而出,在千钧一发之际,拦下了军官的斩击。 敢在这种场合拦下督战队的,自然只有那位明顿公爵,新兵们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富家翁一般的贵族老人,在此前的皇都之乱中展现出隐藏多年的强悍战力,赫然是一位圣级暗影术士,可他为什么要救下公然对自己出言不逊的安迪?。 明顿挥了挥手,让督战队的军官退下,缓声道:「唔,别急,老夫觉得这位年轻人说的很有道理……」新兵们顿时有些懵圈,很有道理?。 没听错的话公爵大人刚刚是被嘲弄了对吧?。 现在的贵族老爷们都这么宽宏大量了?。 明顿:「噢,老夫是说他赦免海伦娜的提议很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就在这里提前宣布一件事吧,暂时赦免海伦娜的提案已经在议会中全票通过,并由她出任你们这支部队的指挥使」末了还不忘打趣道:「当然有一点需要澄清一下,老夫自信在任何时候都能硬起来,关于这一点很多美女都可以作证……」广场上先是一片寂静,针落可闻,继而爆出如雷般的欢呼声,应征入伍的这些年轻人,谁不想在那位美人剑士麾下受命?。 而且海伦娜的风评是出了名的好,战功从来不打折扣。 明顿扭头朝后喊道:「他们都知道了,你不想看看自己的部下吗?。 老夫觉得都是些很不错的小伙子呢,像那个叫安迪的,为了你可是连老夫都敢当面顶撞,勇气可嘉啊」 哎?。 公爵大人您这是跟谁说话呀,难道是……。 ?。 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安迪呆呆望着台上那个款款而来的倩影,那头熟悉的棕发,那双熟悉的美眸,那抹熟悉的浅笑,那身熟悉的衬衫,那条熟悉的短裙,那对熟悉的长靴,那柄熟悉的细剑,她彷佛从他的记忆中走到眼前,她还是那个他熟悉的海伦娜小姐,那个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阳光的明媚女子。 海伦娜拔出腰间细剑高高举起,娇喝道:「我是你们的新任指挥使海伦娜,我会引领你们走向胜利,任何障碍都无法阻挡我们的步伐,我的部下没有懦夫,我们将摧毁一切敌人!」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新兵们右手抚胸,单膝下跪,齐声高呼:「我们将摧毁一切敌人!」洪亮的声音将广场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也驱走了新兵们心中的不安。 在这热血沸腾的气氛下,明顿的魔爪却不着痕迹地从后掀起海伦娜的裙摆,悄然摸上了她的弹嫩屁股,五指深深陷入股肉,狠狠抓了一把,嗯,好久没玩过了,真不愧是布莱顿和伊丽莎白的女儿,手感还是那么棒啊……。 刚还在一脸正经鼓舞部下的海伦娜,下体骤然遇袭,差点没当场淫叫,没好气地白了明顿一眼,美人娇嗔,风情万种。 明顿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膀,坏笑着用手杖「咚咚咚」地敲了三下地板,海伦娜抿了抿香唇,她明白明顿的意思,她今晚要被公爵大人内射三回,估计明天别想早起了……。 明顿朝新兵们做了个下按的手势,压住满场喧嚣,继续不紧不慢地悠扬道:「安静,勇士们,好消息可不止这么两个」然后意味深长地朝海伦娜侧首望去:」老夫说得对么?。 美丽而英勇的海伦娜小姐」海伦娜却在新兵们满怀期待的目光中没来由地羞红了脸,细声道:「对……公爵大人说得对……」明顿:「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妨就一并跟他们说了吧,你看他们对你这样拥护,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海伦娜满脸羞怒地剐了明顿一眼,这老头子要她宣布的内容跟天气有个鬼的关系!。 海伦娜拍了拍鼓胀的胸脯,深呼一口气,沉声道:「我想大家已经知道了,因为巴顿家族和前议长合谋叛逆,经过元老会公平的审讯,我和母亲已经承认了所有的指控,作为巴顿家族的夫人和长女,我们为了弥补 公爵大人的损失,放弃了神圣联盟的公民身份,成为彼得家族的私产接受调教,最后作为母女性奴在拍卖会上被拍卖。 这次虽然被元老会特赦并委以重任,可是……。 可是这并不能改变我已经堕落为性奴隶的事实……。 我的身子其实……。 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所以……。 所以我在担任指挥使的同时,也会……。 也会同时作为军妓供大家……。 尽情享用……」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无疑都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可整齐的队列中却无一人喝彩,鸦雀无声,新兵们望向这位新任指挥使的目光顿时复杂了许多,惋惜中掺杂着丝丝狂热的情绪。 安迪愤然从沉默中爆发,吼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海伦娜小姐您会就此堕落,您一定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我保证,只要您一声令下,这里所有士兵都会成为您的利剑!」海伦娜摇了摇头,细声道:「你错了,我和母亲都是自愿堕落的,一切都是为了偿还家族的罪行,如果你一定要证据的话……」纤纤玉指在众目睽睽下轻轻捻住裙摆两端,缓缓朝上提起,旋舞一圈,将胯下所有的秘密公诸于众,督战队的军官和新兵们犹如凋像般一个个屏住呼吸,目不转睛,他们看到了淑女裙底下绝不属于淑女的春色,那是只有浪荡女子勾引男人时才会穿上的丁字裤,细带勒入臀缝,挺翘圆实的屁股红痕末褪,五道不深不浅的指印已经把罪证指向旁边的某个老人,几乎完全透明的紫色三角布料点缀着可爱的蕾丝纹理,往外顶起些许一圈椭圆的轮廓,仔细看去还在以极小的幅度微微颤动,让人不禁担心盘骨一侧的绑带活结会不会随时脱落,又或者说,希望它脱落……。 海伦娜:「如你所见,我不但穿着……。 穿着最下贱的丁字裤,淫穴里还插着最……。 最下贱的魔法跳蛋,啊,啊,上面设置的魔法阵列触发条件是……。 只要被男人看见就会自行启动,啊,啊,啊,这下……。 这下你满意了吧……」安迪瞪直了双眼愤然说道:「这不是真的!。 一定是明顿公爵,一定是这个可恶的老头子逼迫你这样做的对不对!」「够了吧,安迪,公爵大人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对咱们这些新兵够意思了」「就是,海伦娜小姐自己都没说什么,就你在这里胡搅蛮缠」「我们知道你喜欢海伦娜小姐,知道你很心疼,可你也要尊重她的选择啊」「别装了,安迪,我就不信你不想跟她上床!」安迪的质问并没有得到同伴们的支持,他遥望着海伦娜丁字裤上逐渐染开的湿意,遥望着犹如富家翁般慈祥的明顿公爵,遥望着将他视为异类的新兵,心里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一声叹息,颓然低头。 正义在欲望面前是如此的卑微,甚至不值一提……。 海伦娜终于放下裙摆,还留存着芬芳气息的布料隔绝了男人们的视线,也让小穴中的跳蛋重新陷入静默中,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台下这个为她仗义执言的新兵,掩嘴噗嗤一笑,前一刻还在掀裙走光的棕发女孩重拾阳光,眉眼弯弯,明媚动人,教人一时分不清刚才香艳的一幕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无论是彼时的放荡还是此时的端庄,男人们鼓起的裤裆已经给出了公正的评价,即便沦为性奴,海伦娜依旧是军中的偶像。 海伦娜:「你叫安迪对吧,很抱歉,我已经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见过你了,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喜欢已经沦为性奴的我,到台上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安迪脸上一红,慌道:「我……。 我……。 我不配喜欢你……。 我……」他不知所措地应答着,脚上挪不动半步。 海伦娜佯怒道:「安迪,到台上来,这是长官的命令!」安迪下意识地行了个军礼,高声道:「遵命,指挥使小姐」随后在一众羡慕嫉恨的注视中,忐忑不安地跃上台去。 海伦娜:「唔,不错,跳跃的动作很协调,肌肉也相当结实,看得出来,你平常在训练上应该没有偷懒」安迪:「报告指挥使,我们虽然都应征入伍不久,但在训练营里没有缺席过一天」海伦娜:「很好,士兵安迪,现在我命令你和我接吻」安迪:「遵命,指挥使小姐,等……。 等等,指挥使你刚才的命令是……。 接吻?」海伦娜:「同样的命令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这是对你刻苦训练的褒奖,有问题吗?」安迪:「没……。 没问题」他能有什么问题,是嫌指挥使小姐的脸蛋不够好看,还是身材不够妖娆?。 海伦娜俏脸以四十五度微微仰起,美眸紧闭,朱唇轻启,标准的被吻姿势,安迪相当不自然地向前揽住佳人腰肢,带着些许青涩,些许迟疑,缓缓吻下。 这是他的初吻,是他在梦中演练过无数次的旖旎幻想,他只是没想到居然真的在现实中亲吻自己暗恋已久的女子,恍惚的迷幻感甚至让他怀疑这又是一个虚幻的妄想,啊,伟大的女神,如果这是梦境,请不要让我醒来,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最虔诚的一次祈祷。 但安迪很快就觉察出这一次跟以往任何一次梦境都不一样,不光是唇间那湿润的触感,还有对方小嘴中伸过来的香舌……。 已经被调教为性奴隶的海伦娜,娴熟地挑逗着头一次接吻的小处男。 海伦娜藕臂绕过安迪后颈,软舌像小蛇般灵巧地撬开对方算不上洁白的门牙,扫过对方口腔中早餐馅饼的残渣,缠上对方略显笨拙的粗舌,甚至可以品尝出对方舌苔上的烟草味道,可她并不介意,她吻过很多更恶心的东西……。 唾液的交换与温柔的缠绵让安迪沉醉在舌吻的激情中,他确信这不是在梦中,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的!。 良久,唇分,海伦娜红扑扑的脸颊遗留着激吻过后的余温,娇艳万分,又是另一种别致的妩媚。 海伦娜:「我没让你失望吧?」安迪:「跟我做梦时不太一样」海伦娜:「怎么不一样了?」安迪:「比梦里更软,更香,更甜,也……。 也更主动……」海伦娜狡黠一笑:「除了接吻,你应该还梦见别的吧?。 别急着否认,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安迪:「还梦到和你……。 和你……」他实在没脸在这位女子面前把那个字眼吐出来。 海伦娜:「和我交媾,对吧?」安迪尴尬地点了点头,细声道:「可是每次刚开始做就醒了……」海伦娜浅笑着捧住安迪双颊,软声道:「今天,我允许你做到最后」就这么一句简单不过的话,却让安迪的心脏猛然收缩了一下,明显感觉到全身的热血都向胯下的某个部位聚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诚实……。 海伦娜朝台下的士兵嫣然一笑:「今天,我会用身体作为这位勇士的奖赏,在这里,我可以向你们每一个人保证,凡是在我麾下英勇作战立下战功的男人,都可以得到我的侍奉!」然后又转头朝安迪认真地问道:「在梦里你是用什么姿势肏我的?」安迪摸着后脑勺说道:「把你的大腿架到肩膀上,站……。 站着肏……」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海伦娜微微一愣,摇了摇头:「男人呐……」安迪:「这……。 这姿势很累吗?。 我从书上看来的」海伦娜指了指一旁的明顿:「公爵大人最喜欢用这个姿势肏我和母亲了」安迪:「啊?」明顿像是与有荣焉地笑道:「海伦娜小姐 和伊丽莎白夫人天生一对美轮美奂的大长腿,当然是这个姿势最爽了,尤其是让她们母女俩把大腿同时搭在双肩上,轮番奸入淫穴,那滋味……。 嘻嘻,老夫不说你们也懂的」安迪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明顿所说的场景,当场有射出来的冲动,强行压下欲念后,觉得这个阴损的老贵族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身为圣级剑士的海伦娜身体柔韧性自然也是出类拔萃的,脱下皮靴,毫不费力就把小腿架在安迪肩上,再次暴露出裙底那条暴露得不成样子的丁字裤,若有若无的蜂鸣声嗡嗡作响,再度成为视线焦点的跳蛋又开始履行它的职责。 潺潺蜜汁浸湿整条丁字裤,沿大腿内侧滑落,泄洪成湖,萦绕在脚边,美丽的指挥使小姐不出意外地开始发情了。 海伦娜把小嘴凑到安迪耳廓边细声道:「拿出你的男子气概,狠狠惩罚我这个淫荡的指挥使吧……」篆刻着魔法纹路的跳蛋被无情地从温暖的小穴中拽出,随手扔向半空,金属表面沾染着淫汁,在一片目瞪口呆中坠入尘土,没人关心它的下落,离开了那个女人,它什么也不是。 白衬衫化作漫天碎屑,奶罩与丁字裤无力抵御利爪的撕扯,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与腰带细剑一起被遗弃在高台的地板上,腰间的短裙却奇迹般地得以保留,大概是因为女主人摆出这个羞人的姿势后,短小的裙摆不足以成为男人插入骚屄的障碍吧,又或者说,失去意义的短裙代表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趣?。 安迪疯狂地,疯狂地展现他作为男人的兽性,海伦娜的那句淫语,彻底点燃了他心底积攒已久的欲望,激发出他压抑了无数个夜晚的爱意,他是如此地倾慕着海伦娜,如此地渴望进入她的身体。 他只想抽插海伦娜,抽插这个做梦都想抽插的大美人,去他妈的正义!。 当肉棒第一次插入女人的骚屄,他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温润的肉壁充分包裹着他的肉茎,粘稠的淫水细细滋润着他的性器,他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那些老贵族执着于把海伦娜调教为性奴隶了。 因为实在太爽了,没有任何词汇能形容他此刻的感觉,那是任何美食,香烟,赌博,烈酒都无法比拟的快感,他觉得他之所以是男人,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当肉棒插入肉洞的那一瞬间,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传递着同一个信号,奸辱一位淑女的感觉是如此的刺激,如此的美妙,如此的畅快,正义?。 正义是什么?。 海伦娜淫叫了,像个被强奸的淑女一般,闭上一只眼眸,咬住一根指头,哼哼唧唧地淫叫了,宛如一位初尝禁果的处女般,靡靡之音中透出一丝极力克制的挣扎,并不显得如何放浪,却比高昂的淫叫声更为触动人心。 她叫得真好听啊,不愧是贵族出 身的大小姐,跟暗巷中招揽嫖客的那些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 台下的男人们口干舌燥地喘息着,几个年轻的毛头小子已经忍不住将手伸进裤裆中抚慰焦灼不安的老二,要是知道顶撞公爵还有这种好处,他们早就把公爵亲属全问候一遍了,横竖平常在酒馆里也没少吐槽这些贵族,骂上半个小时轻轻松松,还不带重复的。 哎,谁让人家安迪胆子大呢。 处男的持久力总是来得比他们酒后吹嘘的要短得多,头一次探入幽深花径中的肉棒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沿途风光,就在温柔的包裹中吐出浓稠的白浆,安迪尴尬地抽出垂头丧气的性器,扭过头去,不敢正眼望向这个刚被自己内射的动人女子,他害怕在那双美眸中看到欲求不满的幽怨。 就在安迪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时候,一种异样的触感如同兴奋剂般再次激起了他对女人的征服欲,他熟悉这种温润而潮湿的缠绕,他刚被海伦娜教会了什么叫舌吻,他几乎可以肯定有人在替他口交。 安迪激动万分地转过头来,却意外地看见了海伦娜调皮的巧笑,哎?。 不对,既然海伦娜还在他面前,那胯下替他口交的又是谁?。 安迪的眼光慢慢下移,他难以置信地看见了一位俯跪在地的少妇,她简简单单地盘起发髻,两簇螺旋状的垂鬓从耳廓边蜿蜒而下,洁白无瑕的纱裙如同雪莲般绽放在身下,裸露的香肩随红唇吞吐肉根的节奏而摇晃,从俯视的角度可以清楚分明地窥见那隐藏在抹胸下的深邃乳沟,安迪不认识这个女人,可从视线接触的那一瞬间起,他就知晓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不仅因为她的与海伦娜有七分相似的眉眼,更因为她身上洋溢着与海伦娜如出一辙的内敛纯洁,她在替男人口交,却依然风华绝代。 他知道这个女人叫伊丽莎白,前禁军统领布莱顿的妻子,海伦娜的母亲。 安迪一时慌了神,说道:「夫人,不……。 不要这样……」伊丽莎白闻言,乖巧地吐出肉棒,仰头望向面红耳赤的新兵,调笑道:「这位勇士,刚操完人家的宝贝女儿,就嫌弃我这个做母亲的,好像不太绅士哦」安迪:「没有的事,夫人,我只是……」伊丽莎白:「你只是觉得我不如女儿漂亮?」安迪:「不……。 不是,夫人您和海伦娜小姐一样漂亮」伊丽莎白低头望向自己的胸脯:「那难道是我的身材不够好?。 没道理呀,我一直保养得很好的……」说着竟是顺势扯下了自己的抹胸,一对白嫩丰腴的玉兔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绷入安迪眼中。 安迪脑门一热,顾不得回答这个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连忙捏住鼻孔仰首朝天,他确信如果不是这样,下一秒鼻腔内的血液就会失控。 海伦娜娇嗔道:「母亲,哪有你这样说脱就脱的,奶罩都没穿,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火爆!」伊丽莎白站起身子,捏了捏女儿俏脸,指着地上的碎布笑道:「你这丫头倒是穿了,结果有分别么?」海伦娜哑口无言,此刻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裙的她,确实没有多少揶揄母亲的立场。 伊丽莎白朝台下娇声道:「我是伊丽莎白,海伦娜的母亲,这次经元老会特许,以军妓的身份随军出征,慰劳诸位勇士」这次出战居然有机会玩到这对上流社交圈中闻名遐迩的母女花?。 新兵们开始觉得这次的任务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伊丽莎白一边套弄着安迪的肉根,一边柔声道:「这位勇士的小弟弟好像又精神起来了呢,作为母亲,我很高兴你这样为海伦娜着想,就让我们母女俩好好报答你的善意吧」说着便摆出与女儿同样的姿势,将小腿架在安迪另一侧肩膀上。 伊丽莎白把小嘴凑到安迪耳廓边细声道:「你是想先搞我那个淫荡的女儿呢,还是我这个下贱的母亲呢」刚刚才告别处男的安迪,兽性再发!。 双手绕过两个同样细小的蛮腰,用力一夹,同时惊起两声娇呼,一棒当先,不由分说地撑开贵妇的紧致骚屄,他发誓要这个女人知道挑逗他的代价,一头埋胸,蛮不讲理地咬住少女的乳尖樱桃,他发誓要这个女孩永远都忘不了他。 嘤咛声起,母女二人面晕浅春,含羞嗒嗒,她们已经被调教为性奴隶,却依然叫得像个淑女。 台下的新兵们看得牙痒痒的,心中难免愤愤不平,安迪这小子走了什么运道,这种好事怎么就落不到自己头上?。 就在他们自怨自艾的时候,一队妙容娇俏的女仆却是悄然无声地出现在高台下,待新兵们注意到时,她们已整整齐齐地在广场的木桩前,显然有着不俗姿色的同时也有着不俗的身手,可女仆们并不自由,手铐与脚镣上的沉重链条杜绝了她们逃逸的希望,玉颈上的奴隶项圈昭示着她们可悲的身份,她们曾是前议长卡尔最信任的护卫,如今却只是任人亵玩的性奴。 没有命令,女仆们乖乖地将手铐上的漆黑锁链抛起,挂在木桩顶部的铁钩上,以此证明自己失去了最后一点反抗的可能,失去反抗能力的美貌女仆对一群血气方刚的新兵而言意味着什么?。 已经不需要多说了。 可最中间的两根木桩为什么空着? 。 一位年长的长辫女仆牵着一位粉凋玉琢的长发女孩缓缓走到仅剩的两根木桩下,女仆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悄声安慰,女孩嘟起小嘴,两根小指头在胸前不住地对戳着,可爱得一塌煳涂。 新兵们犯起了嘀咕,这是哪家的大小姐迷路了跑到这地方来了?。 然而下一幕却颠复了他们的想象。 长辫女仆从腰包掏出两对镣铐,一对锁住女孩手腕,一对套住女孩膝盖,随后干净利落地将两根链条挂上铁钩,将女孩整个人以「M」字形的姿势吊起,轻盈飘逸的公主裙随着大腿掰开而翻至腰间,绣着小熊图案的粉色内裤尽显天真烂漫。 长辫女仆眼角隐有晶莹泪花,她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了惩罚自己,她把为自己锁在了小姐身边的木桩上,她只期望这些新兵对她的大长腿更有兴趣。 女孩扭了扭娇躯,似乎稍微适应了这个耻辱的姿势,娇声道:「诸位勇士,我是前议长卡尔唯一的孙女安妮,经元老会特许,我和家里的女仆们一起随大家出征,我们……。 我们是供大家泄欲的肉便器,现在……。 现在请大家试用我们的骚屄……」一脸清纯的小淑女却说着如此露骨的淫语,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 狠狠地轮奸。 又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在人群中:「喂,公爵大人,这些都是你政敌的女眷,你可真会慷他人之慨呢」安迪还在台上忘情地抽插着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母女,说这话的当然不可能是他,新兵们左顾右盼,愣是找不到出言挑衅的人。 见惯了风浪的明顿并没有动怒,打了个手势制止了督战队的追查,也压下了纷乱的议论,他沉声道:「谁说随军侍奉的都是我政敌的女眷?」新兵们心中暗忖:海伦娜,伊丽莎白,连前议长的小孙女都逃不过你的魔掌,难道这还不算?。 明顿打了个响指,说道:「出来吧,让他们知道,我们彼得家族为神圣联盟付出过什么」又一位娇小玲珑的女孩缓缓走到明顿身侧,齐肩短发衬着哥特风格的黑衣蕾丝长裙,与裙装缝着同样蕾丝纹理的遮阳伞倚在香肩,显出一种略带神秘的童稚。 明顿:「告诉他们,你是谁」女孩娇声道:「我是彼得家族的四小姐,明顿公爵的小女儿,绮顿,和安妮一样刚满十四岁」明顿:「告诉他们,你为什么在这里」绮顿:「身为彼得家族的一员,我有义务为神圣联盟出力,为此,我请求父亲大人亲手把我调教为性奴隶,和安妮一样,我也是供诸位勇士泄欲的肉便器」明顿:「把你的裙子掀起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你堕落的证据」绮顿面露难色:「父亲,我……。 我……」明顿寒声道:「别逼我亲自动手,代表家族为神圣联盟献身,你应该感到荣耀」遮阳伞不再为女孩提供庇佑,正午的阳光洒落在黑色刘海上,褶褶生辉,新兵们见证了绮顿掀起长裙的一瞬,看呆了眼,他们看见网状的长袜勒住白皙的腿肉,看见开裆丁字裤出卖了少女的秘密,看见两枚大小不一的跳蛋在淫穴与屁眼中蠕动,看见放纵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女孩的双腿。 绮顿羞涩地别过俏脸,她本来只想逃离父亲的掌控,只是她和父亲的政敌们一样,低估了父亲的手段,明顿绝对无法容忍背叛,即使是他最宠爱的小女儿。 明顿:「继续说!」绮顿平复了一下情绪,细声道:「如大家所见,我的小穴与后庭每天都会被塞入跳蛋调教,不但下边的两个肉洞,就连我的奶子也贴着两枚震动乳饰,我已经被彻底调教为一个无可救药的性奴隶,即使在战争结束后,我也当不回大小姐了,侍奉男人就是我活着的意义」明顿:「很好,这才是我彼得家族的女人,来人啊,把我女儿跟安妮吊在一起,今天她被轮奸的次数不能比安妮少」从前总是针锋相对的两个小美人一前一后,以同样羞耻的姿态被吊在同一根木桩上,却是同样的可爱。 绮顿:「安妮,对不起,小时候你最喜欢的小熊娃娃,是被我故意弄坏的」安妮:「没什么,前些年你出城郊游那次,我是故意把颜料涂到你最心爱的裙子上的」绮顿:「想想真是可笑,我们争了这么多年,结果什么也没得到呢」安妮:「至少我们得到了肉棒,不是么?」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听不到两个小女孩之间的悄悄话,他们吆喝着,疯狂地将她们身上的裙装撕成布条,用灼热的白浊充盈她们身上每一个肉洞,他们只想听她们淫叫……。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悠久的叹息(4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作者:sezhongse32023年3月13日字数:10,116字【悠久的叹息】(四十一)秘密悠长而淫糜的娇喘在拥挤的人群中此起彼伏,各擅胜场的女人们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接受精液的洗礼,一具具曼妙的肉体彻底沦为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督战队军官们的冷脸上难得扬起了笑意,亲自向这群大多还是处男的年轻人传授经验,甚至不惜当场脱下长裤向他们示范如何玩弄这些可爱的性奴隶。 从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他们的职责,毕竟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女人的身体也是一处绝不能退让的战场呢。 在长官的怂恿下,新兵们纷纷卸下道德的枷锁,放开手脚撕落眼前精美的裙装,淡淡的体香从那一个个无法反抗的女人身上弥散开来,透过鼻息与男人体内青春的荷尔蒙产生剧烈的反应,催促着这些精力过剩的年轻人迈出走向成熟的第一步。 刚从女仆们身上扯下的黑白长裙连同贴身衣物转瞬被瓜分殆尽,破碎的布条缠绕在一根根悍然勃起的阳具上,替即将踏上战场的新兵们热身助威,也为即将被凌辱的女人们谱写悲歌。 安妮与绮顿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背靠背吊在木桩下,眼睁睁看着禽兽般的军官一件件剥下自己的礼裙,除了可怜兮兮地哼出几声呜咽,她们什么也做不了,军官们煞有介事地向新兵们介绍两位小性奴身上的敏感部位,从香舌到奶头,从私处到屁眼,就连骚屄内的阴核也未能幸免,被括阴器撑开阴唇后供男人们轮番观摩挑弄,两位少女半闭着眼,羞红了青涩的脸庞,胯下的土地开始湿润,那是来自爱液的浇灌,她们的身体在众人的视奸下无可救药地发情了,再无任何私隐可言。 新兵们望向初熟少女的目光,从开始的怜悯逐渐转变为狂热,青春无敌的稚嫩胴体就这么直白地摆在眼前,彷佛两颗时刻引诱着人们吞下的禁果,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两位贵族千金也到了足以承受蹂躏的年纪,也接受过彼得家族的调教,和旁边那些赤身裸体的性奴隶并没有什么不同,仅有的一丝负罪感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想轮奸这两个曾经地位显赫的小美女,想看着她们一边高潮,一边哭泣,一边求饶……。 这样的安妮和绮顿,应该会很可爱吧?。 男人们的肉棒,已经饥渴难耐了……。 骏马的嘶鸣惊扰了正在脱裤子或已经脱裤子的新兵们,一辆凋刻着精美纹饰的马车就这么突兀地停在人群外围,车门敞开,反射着哑光的鞋尖从车厢内缓缓递出,优雅地压在干涸的土地上,一袭翠色长裙下不经意间露出一小截白皙小腿,如同清冽的溪水般稍稍浇灭男人们心头的躁动。 正准备脱裤子的新兵们停止了动作,已经脱裤子的新兵们也自觉地将皮带拉回腰间,他们不知道下车的是谁,但肯定是一个女人,一个接受过严格淑女礼仪训练的女人,他们可不敢随意冒犯一位上流贵族的女眷。 少女悄悄捋了捋耳廓边的垂鬓,将遮阳帽的帽檐稍稍往下压低,以无可挑剔的优美姿态走下马车,她蓦然转过身来,闪亮的星眸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略带惊恐地交叉玉掌迭放在小嘴上,捂住尖叫的冲动,顾不得手中的羽扇掉在脚边的尘土上。 十几个身材绝佳的女人赤身裸体地锁在木桩上,任何一个不谙世事的贵族少女都会被吓到吧?。 可新兵们只来得及把长裤穿上,又哪有时间为性奴隶们遮羞?。 刚准备办事就被莫名的造访者打断,新兵们心中懊恼,却丝毫不敢表现在脸上,只是暗自盼着公爵大人赶紧把这个女人打发走,虽然这位举止优雅的大小姐也长得也相当耐看。 又有一位贵妇从车厢内走下,同样的衣着,不同的色调,却穿出与少女截然不同的成熟风情,仅从那相似的眉眼就可判断出这是一对可人的贵族母女花。 贵妇轻轻拍了拍女儿肩膀,轻声道:「奥黛,怎么不走了?。 公爵大人等着咱们呢」奥黛:「母亲,好多男人,怎么会这么多……」新兵们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他们已经做好被少女斥责痛骂的准备,可对方居然只是惊讶于男人的数量?。 她是没看见这些香艳的裸女吗?。 而且这位夫人您不是应该先遮住女儿的眼睛吗?。 贵妇:「就是因为这么多男人才把我们接过来呀,瞧瞧你的海伦娜姐姐和伊丽莎白阿姨正在台上愉快地挨肏呢」新兵们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愉快地挨肏」这种粗鄙的言辞会出自这位母亲口中,最要命的是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明还非常淑女地用羽扇遮住香唇。 奥黛放下藕臂,轻轻剁了剁脚尖,娇声道:「这么多男人,公爵大人今晚就没打算让我们休息吧!」新兵们当然不会误会这对母女不能休息的理由,也终于明白了这对母女异常的态度,和海伦娜与伊丽莎白一样,她们也是一对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淑女,一对货真价实的母女性奴。 母亲牵着女儿的小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耐人寻味的目光,穿过毫不掩饰的调笑,一路走上高台,捻起裙摆一角,并肩向明顿公爵屈膝行礼。 奥黛悄悄瞥了一眼正在高潮的海伦娜与即将高潮的安妮,心底掠过一丝无人可诉的忧伤,往日的这个时候,正是她们围坐在花园中品尝茶点的时候吧,那个时候的她,慵懒地捧着书籍,静静看着海伦娜与安妮在小餐桌旁玩闹,画面平静而温馨,只是这样惬意的画面,不会有了,永远也不会有了,她清楚地记得,上一回她们在花园里重聚,三位继承了各自母亲美貌的少女,娇羞地依偎在三位当年母亲倾慕者的怀中,她们一边喝着掺杂了媚药的红茶,一边交流着被强暴的心得,一边被插得高潮迭起。 明顿满意地点了点头,朝台下大声喊道:「老夫想你们已经有不少人猜到了,这两位是玛格丽特夫人和她的爱女奥黛小姐,与伊丽莎白夫人与海伦娜小姐互为闺中密友,她们风尘仆仆赶到这里来,正是为了向诸位勇士献身,为你们的征途提供温柔的慰藉,她们可以是最清纯的淑女,也可以是最下贱的妓女!」说完朝玛格丽特母女笑道:「老夫说得对么?。 婊子们」玛格丽特:「公爵大人说得对,我……。 我和女儿的每一个肉洞已经被彻底调教过了,都……。 很好玩的……」奥黛:「我和母亲会按照最严谨的淑女礼仪,供诸位勇士轮奸……」哎,早说嘛,虚惊一场,刚绑上皮带的新兵们又开始脱下长裤,掏出肉棒套弄……。 海伦娜:「啊,啊,奥黛……。 你终于来啦,对不起,我……。 我正在被这位勇士爽,没能去接你,啊,啊,嗯,等……。 我被他爽完,我就下去陪你被其他男人一起爽,安妮,呵,安妮今天好可爱,大概要被欺负得很惨呢,谁让她以前总是捉弄咱们」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奥黛:「这么多人,我们要被内射多少次才能睡啊」伊丽莎白:「海伦娜,你这妮子倒是别一直霸占安迪的肉棒啊」海伦娜:「他的手指不是一直在母亲你的小穴里抠吗?」伊丽莎白:「手指哪能满足我,安迪,你也想射在我里边吧?。 我会让你舒服的」玛格丽特:「伊丽莎白姐姐,地上为什么只有海伦娜的奶罩和内裤?。 你又没穿?」伊丽莎白:「最近被调教后奶子和屁股又敏感了点,穿着难受」奥黛哭笑不得:「伯母,你身材这么犯规,就这样跑出去不是引人犯罪么?」海伦娜:「奥黛你错了,只要主人同意,轮奸性奴是无罪的,而我们曾被主人扔进流浪汉的营地里接受轮奸呢」伊丽莎白捏了一下女儿脸庞:「赶紧把安迪的肉棒让出来!」海伦娜:「疼,疼,母亲好小气……」玛格丽特:「姐姐,没见一段日子,海伦娜的身材好像又发育了?」伊丽莎白:「奥黛不也是?。 而且呀,奥黛偏又长着一副纯情的脸蛋,看这些男人都想把她活剥生吞的样子呢」奥黛:「伯母又笑话我……。 啊,母亲?」在少女的惊呼声中,翠色礼裙黯然洒落,慵懒的布料在脚踝边围成一圈,尽管有奶罩和丁字裤的遮掩,奥黛还是下意识地第一时间捂住酥胸和裆部,美人如玉,娇羞无限。 玛格丽特:「母亲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脱,就让母亲替你脱吧」奥黛羞涩地点了点头,任由母亲解开奶罩的扣子与丁字裤的绳结,她难为情地将藕臂拢在后腰,向观众们展示自己的傲人胴体,活泼弹嫩的一对玉兔悍然绷出,与圆润的玉臀形成完美的比例,正如伊丽莎白所说,纯情的脸蛋配上绝佳的身段,对处男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向来心疼女儿的母亲又怎么忍心女儿独自裸露,一身长裙坠地,玛格丽特转眼间把自己也剥得干干净净,活脱脱一个成熟版的奥黛,又是引得台下一番赞叹,与另一位母亲一样,她也是真空上阵……。 伊丽莎白:「玛格丽特你怎么也没穿?」玛格丽特:「我最近也被调教得很敏感……」赤裸裸的美人母女,赤裸裸地勾引着处男们的心,两对盛放在高台上的母女花,散发着馥郁芬芳,展现着女性胴体最原始,最纯粹的美感,迷住了一双双渴求着温柔抚慰的眼眸,母亲与女儿间的血脉联系,又为这幅色情的画卷添上某种背德的诱惑感。 安迪低吼着,无比畅快地在美艳妇人的骚屄中挤出最后一滴白浊,在短暂的交锋中榨干了数周积攒下来的存货,伊丽莎白朱唇紧抿,峨嵋高蹙,感受着子宫被精液充盈的满足感,攀上从前不曾想象的高潮绝顶,修长而纤细的玉指在安迪壮实的后背上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她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在彼得家族的调教下,她体验到从前与丈夫用保守姿势做爱时绝不可能体验的快感,尽管对于一位淑女而言,这种快感是如此的羞耻。 安迪瘫倒在地,大声地喘息着,他还活着,却舒服得想死……。 伊丽莎白与海伦娜跪坐在地,搀扶着彼此颤抖的娇躯,温热的粘稠流淌着高潮的余韵,在母女的胯下漫开一片白芒,她们知道男人们想看见怎样的女人,脱下仅剩的裙子,故意将大腿朝两边拉开,在地板上放置一颗照影珠,把私处的淫糜影像投放在广场上,让 充满了好奇心的处男们尽情欣赏自己小穴的惨状。 看,这就是与彼得家族为敌的下场,无论是誉满皇都的名门淑女,还是战力超卓的圣级剑士,到头来也只是母女性奴而已。 四位督战队的军官带着戏谑的笑意走上台去,齐刷刷向刚被奸污的海伦娜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虽然这位大美女此刻的形象是如此的浪荡不堪,可毕竟是这支部队的指挥使,名义上算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然后便用两对母女都看得懂的手势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伊丽莎白,玛格丽特,海伦娜,奥黛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同时爬到四人胯下,同时为他们解下长裤,同时含住了那四根不知强奸过多少女人的巨物。 明顿暗自点头,这四位上流贵族圈中梦中情人,竟然驯服成这样,看来被拍卖后又被狠狠地调教了一番呢。 美女的小嘴就是最霸道的春药,四根性器在檀口中与香舌温存,没过几分钟便拔地而起,虎视眈眈。 军官们打了个响指,各自无比熟练地架起少妇与少女的膝盖,将她们搂入怀中,就这么直白地将巨根塞入湿漉漉的蜜穴中,就这样一边耀武扬威地抽插着胸前的美人儿,一边闲庭信步地将她们抱下台去。 台下有更多期盼着轮奸她们的男人,她们只是供军人们发泄兽欲的军妓……。 一个个歪歪斜斜的「正」字被标注在海伦娜弹嫩的屁股上,小腹上,奶子上,新兵们以最朴实的方式,统计着这位指挥使屁眼,骚屄与小嘴被内射的次数,他们依稀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这个有着阳光般爽朗笑容的女子剑士,向他们每一个人真诚地点头致意,为了回应她的善意,他们决定真诚地在她的肉洞内尽情射精……。 总以柔弱形象示人的奥黛依然像个淑女般娴静,只有喉咙中微微哼唱着娇喘,只是无论她如何优雅,终是无法掩盖娇躯上那些啪啪作响的杂乱碰撞,她的香唇被男人操弄着,她的淫穴被男人操弄着,她的后庭被男人操弄着,她优雅地被男人操弄着,像个最下贱的淑女一样被男人操弄着,她抹不掉身上的「正」字,也不想去抹掉,她已经彻底认命了……。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各自捧起她们那对份量十足的硕乳,抚慰着一根又一根灼热的肉棒,她们的俏脸上挂满了晶莹通透的白浆,粘稠滑落下颌,玉颈,锁骨,从乳尖滴下末知的深渊,一如她们往昔的骄傲与尊严,她们一起嫁给了最心爱的男人,一起生下了最可爱的女儿,最后又一起堕落为最淫秽的性奴,她们一起挪了挪屁股,将下一根肉棒纳入自己的骚屄中,顺便让人在「正」字上添上一划。 女仆们以各种姿势接受着新兵们的抽插,身上画满了「正」字。 出色的身体柔韧性让她们得以满足任何一种高难度的性爱体位,调教师们通过残忍的训练将交媾技能篆刻在她们的本能中,她们是最可靠的床伴与护卫,甚至在做爱中也时刻守护着主人的安危,她们仍会浅笑着向从前的小姐安妮问安,然后与小姐一起被强奸。 露西亚极尽所能地高声淫叫,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大长腿成为男人们的最爱,忠心的女仆长意图为小姐分担凌辱,可她的刻意卖弄并没有多少意义,从前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安妮,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了太多太多。 在军官们的谆谆诱导下,安妮与绮顿并没有因为她们的年纪而受到优待,反倒因为尊贵的身份而遭受比其他人更为暴戾的蹂躏,从小就每天浸泡在牛奶中洗浴的肌肤本就远比常人滑腻,两位贵族女孩又正值花季,从骨子里透着青春少女独有的生机与活力,调教师们巧妙地往这片纯洁无垢的泉水中注入一滴染料,青涩中洋溢着丝丝色情的意味,没有男人能抗拒这种纯真的诱惑,身经百战的老贵族不能,初试云雨的新兵们不能,甚至……。 连那位女皇陛下也不能。 两位少女哭哭啼啼地高潮并淫叫着,痉挛的胴体反复承受着肉棒的侵犯,她们不出意料地认错求饶,换来的只是更为粗暴的抽送,她们的下体流泻着精液,她们的大腿上爬满了细小的「正」字。 男人们高歌狂欢,女人们黯然受辱,台上的安迪终于恢复过来,他举起右手高声喊道:「公爵大人万岁!」高台下的男人们一边轮奸着如花似玉女人们,一边齐声回应道:「公爵大人万岁!」一个人影闪烁在巷口,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守在这里的明顿公爵堵在巷中。 明顿:「陛下造访,也不提前知会老臣一声,如果不是恰巧有让小女随军出征的打算,陛下喊那么一句慷他人之慨,老臣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呢」人影翻下兜帽,赫然是人族女皇爱娜。 爱娜:「呵,做父亲的忍心把女儿送进军营里当军妓,你还真狠得下心」明顿:「她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爱娜:「本皇累了,要回宫休息,公爵大人这是打算拦着本皇?。 你……。 拦得住么?」明顿:「陛下既然来了,不妨吃顿饭再走嘛」爱娜:「本皇不饿!」明顿:「可陛下小腹上的淫纹饿了呀,老臣没猜错吧?。 如果只为了让老臣在士兵们面前难堪 ,可不值得陛下跑这么一趟」爱娜:「你……。 你……」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明顿解下长裤,释放出狰狞的巨龙,嗤笑道:「陛下请用餐」爱娜心中几经挣扎,最后还是颤抖着跪坐在明顿胯下,像性奴隶一般将巨根含入口中,从囊袋到马眼,轻轻扫过,细细舔舐。 看得出来,爱娜在这方面相当的有天赋,被女皇陛下这样侍奉,换了普通男人大概马上就要忍不住射出来吧,可明顿这个征战情场数十年的老色鬼又岂是普通男人能比的。 明顿哼着小曲,两手按住爱娜双颊,挺动腰杆,前后抽插,调笑道:「等老臣射出来后,陛下一定要把这些美味的精液全吞下去哦」爱娜愤怒地盯着明顿,鼓胀的小嘴却吸吮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卖力……。 无名小镇外,瑟瑟发抖的平民与剑拔弩张的军队遥遥相对,而他们中间却站着六个奇怪的人物,三个女人,两个男人,一个小孩。 说奇怪并不是指他们的外貌,事实上他们每一个人看起来都相当的正常,其中三位女子更是每一个都称得上国色天香,一些士兵更是一眼就认出站在中间那位就是教廷的圣女大人安德莉亚,他们当然不会忘记那抹流连于夜色中的璀璨金发,那个敢于当面与领主查克尔对峙的圣洁少女形象,已经深深在他们的记忆中打下烙印,以致于后来他们在丽兹母女身上发泄欲望时,想的仍是这位永恒大陆上与五族女皇齐名的美人儿。 可现在是大白天,这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周围连圣骑士的影子都没看见,圣女大人您就带着几个护卫拦在一支军队面前,真的正常吗?。 没有圣骑士撑腰,最近趁着战乱四处搜刮的查克尔领主可不认教廷这块招牌。 士兵们为再次见到圣女大人而惊喜的同时,心中难免生出将这位大美人压在身下蹂躏的幻想,而且与圣女大人相伴的那两位无疑也是极品尤物,尤其是那位红装少妇穿得又是那样的……。 暴露……。 领主查克尔可不像手下的士兵们那样没见识,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除了那个小孩,这行人中就没一个好惹的,可对方的战力毕竟只有五个人,即便那四位护卫全是圣级高手,可他们真的愿意让圣女大人冒险?。 在成建制军队的冲锋下,即便是圣级也很难全身而退吧,况且在那天晚上他已经退让过一次了,如果这次还是同样的选择 ,那手下的这些士兵只会认为他懦弱,他决定赌一把,赌这几位高手只是做做样子,毕竟今天他带了可足足有三千兵力,都够攻下一座小城堡了。 安德莉亚皱眉道:「要不我们还是让开吧,那位可是以强硬着称的查克尔,我之前已经让他掉过一回面子,这次估计他不会再退却了」本杰明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笑道:「呵呵,区区几千士兵而已,老夫当年可是……」安德莉亚:「闭嘴!。 你这个跟地精上过床的老色鬼」本杰明汗颜道:「好的,我这就闭嘴……」众人一脸意外地看着这位深不可测的传奇大法师,要知道每当提起跟地精上床这个话题,本杰明均无一例外地表现出强烈的不满,并非常严肃地给予驳斥,而这会儿居然……。 认了?。 他们当然不知道本杰明让圣女大人到大陆商会里做了什么……。 透羽摇了摇暗殇的手腕,奶声奶气指着镇民说道:「好人」又指了指眼前的军队说道:「坏蛋」最后坚定地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儿喊道:「坏蛋都要赶跑!」暗殇宠溺地摸了摸透羽臻首,笑道:「好,好,姐姐这就替透羽把坏蛋都赶跑」众人觉得很无语,如果查克尔知道【剑圣】与他为敌的理由是小女孩的一句话,估计血都要吐出来。 安德莉亚:「粗略估算了一下,对面应该有三千左右士兵,虽然精锐就那五百亲卫,可毕竟是实打实的军队,像沃尔夫这种苦行僧应该不太擅长应付这种……。 沃尔夫,你拿的是什么?」沃尔夫从行囊中取出部件拼成一把套着铁链的旋镰,一看就知道是收割性命的利器。 安德莉亚翻了个白眼,朝暗殇说道:「【剑圣】大人的佩剑只是普通材质,跟这么多士兵对阵不太适合吧?」暗殇:「我没告诉你吗?。 这样的佩剑在我的储物戒中有上百柄」安德莉亚扭头看着卡莲夫人,她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卡莲:「圣女大人别看着我呀,我除了大陆头号荡妇这个称号,还有个国之重器的名头呀」安德莉亚:「好,你们都是高人,就我一个是弱不禁风的五级神术师,查克尔不用说也会第一个盯上我对吧?」本杰明:「这个好办,安德莉亚你只需要把身体借我一会儿就好了」沃尔夫,暗殇,卡莲同时眯了眯眼,本杰明这是要出手了?。 他们也很好奇,这位传奇大法师的战力到底强到什么程度。 安德莉亚:「想都别想!」本杰明:「别这么小气嘛,其实这个法子会耗损我的灵魂力 量,所以我也不敢多用,但有个绝无仅有的好处,可以让你体会圣级强者对永恒之力的理解和运用,从而让你晋入圣级后更容易领悟力量的本源,算是之前的事老夫对你的补偿吧」卡莲:「色老头这回可真没骗你,但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之前的事是什么呢?」安德莉亚:「要你管,那……。 好吧,本杰明,我警告你,不许你用我的身体胡来!」本杰明:「放心好了,该看的老夫都……」安德莉亚目露凶光,本杰明识趣地止住了话头,卡莲饶有兴致地望着这对每天不吵架就不舒服的活宝。 大法师递出虚影双指,抵在安德莉亚前额,缓声道:「放松些,让老夫的意识与你体内的永恒之力结合,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本杰明的身影逐渐在空气中消散,安德莉亚猛然睁开眼眸,明明是个妙龄少女,瞳孔中折射的却是岁月沧桑的叹息,她还是她,却让人感觉不再是她。 暗殇,卡莲,沃尔夫三位圣级强者在本能的驱使下,同时往旁边挪了一步,只有透羽咬着小指头,好奇地打量着这位熟悉又陌生的圣女姐姐。 安德莉亚凝望双手,檀口中竟是本杰明的声音:「啊,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但掌控着双手的感觉真是太让人怀念了」说完,圣女大人竟是抽出尾指,伸向自己的鼻孔……。 堂堂教廷圣女居然当众掏起了鼻孔?。 对面包括查克尔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只有卡莲等人清楚,圣女大人确实在很没教养地掏鼻孔……。 本杰明意识中响起了安德莉亚愤怒的声音:「喂,本杰明,你干什么!。 快把我的手放下来!」本杰明:「鼻子痒,老夫几千年没掏过鼻孔了,真的很爽啊」安德莉亚:「你成心丢我的脸是不?」本杰明:「噢,说起来屁眼也有点痒呢,你早上起来如厕后到底擦干净了没?」安德莉亚:「算了,你还是继续掏鼻孔吧……」五枚光球依次在安德莉亚手上凝聚,本杰明苍老的声音叹道:「这小妮子的天赋确实惊人,虽然没办法承载老夫所有的力量,但也远超那些所谓的天才了」暗殇,卡莲,沃尔夫看得眼皮一跳,以他们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那五枚光球各自代表着一种高阶元素之力,那岂不是说本杰明最起码同时精通五种元素法术?。 可他不是灵魂领域的专家吗?。 本杰明在意识中朝安德莉亚郑重说道:「看好了,不要分神,你只有一次机会,可别白白浪费了」士兵们可不知道安德莉亚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见美丽的圣女大人独自朝他们走来,嗯,看样子还是跟那晚一样,跟领主大人讨价还价来了?。 这身纯净无暇的圣袍,真的很适合圣女大人啊,只是为什么她笑得有些古怪?。 如果他们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如果他们注意到那位红装少妇在圣女大人身上施展的增益魔法,这会儿一定顾不上欣赏圣女的美貌。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无情的火焰吞噬一切,融化一切,焚烧一切,哀嚎吧,这是你最后的挣扎,忏悔吧,这是你最后的安慰,高阶火系魔法【烈焰焚城】。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寂静的世界虚无一片,时间凝结在这一瞬间,冻结吧,星尘陨落,让所有生机凋零,高阶冰系魔法【寒霜之界】。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愤怒的威能主宰所有,划过宁静的夜空,与我为敌之人,在无穷无尽的雷霆中灰飞烟火吧,高阶雷系魔法【雷霆震怒】。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坚实的大地凝聚力量,摧毁一切眼前的障碍,断裂吧,粉碎吧,化为尘埃吧,高阶土系魔法【巨像突刺】。 安德莉亚默念咒文:迅猛的飓风割裂空间,它撕碎灵魂,湮火现实,它是世间最锋利的爪刃,高阶风系魔法【永恒风暴】。 热浪席卷而来,士兵们尖叫着四处逃窜,金属护具没能保护他们脆弱的肉体,反倒成了炙烤的工具。 冰霜复盖地面,当士兵们发现时,双腿已然失去了知觉,他们迈不开脚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冰霜蔓延到脸上。 雷霆落入人群,士兵们是幸运的,至少在他们感受到痛苦之前,生命便已经远离他们而去。 地刺破土而出,喷涌的血液染红了战场的大地,士兵们仓惶地躲闪着,不知道下一个被刺穿身体的又会是谁。 飓风利刃掠过,残肢断臂如雨点般落下,士兵们前一刻还在庆幸自己的身体保持了完整,下一刻便被割下了头颅。 查克尔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地狱般的惨状,完全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教廷圣女不是神术师吗?。 怎么会施展元素魔法?。 而且即便她悄悄踏入了圣级,可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同时施展五种战略圣级魔法?。 如果这就是现实,那她一个人不就相当于一支军队?。 查克尔隐隐觉得安德莉亚的异常战力与那个消失的法师有关,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了,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灵魂,他彷佛听到了死神的低语。 身为领主的查克尔作出了 一个他认为最正确的抉择,他命令所有亲卫向安德莉亚冲锋,然后义无反顾地……。 逃命……。 可真的能逃掉吗?。 一个看起来与普通仆从没什么两样的男人单手摁住了战马的头部,健壮的骏马嘶吼着,却没办法再往前移动半步。 查克尔当机立断地抽出腰间长剑,他本身就是个具备五级实力的战士,年轻时也曾意气风发地在大陆上冒险。 一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长剑架上了查克尔的脖子,他看见了一个人,一个长发遮住半边俏脸的女人,他蓦然想起一则传闻,他知道,他这辈子都别想赢过这个女人。 查克尔扔下佩剑,转头望向已经彻底溃败的军队,苦笑道:「无罪教派的最后一任教主沃尔夫,永恒大陆上的剑技最强者暗殇,那位红装少妇我猜应该是卡莲夫人?。 我们的圣女大人身边什么时候聚集了这么多大陆上的至强者,那个老法师又是谁?。 他到底对圣女做了什么?」卡莲夫人一脚踹飞两个亲卫,笑道:「他是谁不重要,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有胆子带兵到这个地方来,这里可不是你的领地,陛下应该不会坐视不管」查克尔冷冷一笑:「呵,陛下她如今自身难保,哪还管得了我,一周前,羽族和魔族的联军已经越过边境线了」卡莲失声道:「你说什么?。 羽族和魔族对人族宣战了?」查克尔:「你不知道?。 难怪还能在这种地方闲逛」卡莲:「最近我一直在旅行,没打听到这个消息,这么说,你有胆子吞并领地,是与他们达成了协议?。 你背叛了人族?」查克尔:「背叛人族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卡莲:「暗殇,你知道魔族为什么忽然向神圣联盟进军吗?」暗殇摇头道:「没听说过有这个计划,姐姐也没通知我参战,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卡莲:「我必须尽快赶回去,该死,这里实在太偏远了」「这里离大陆魔法学院只有一天路程,学院里设置了大型传送法阵,等安德莉亚拿到需要的东西,老夫可以马上把你传送回去」本杰明的身影闪烁不定,显然刚才华丽的魔法秀消耗巨大。 查克尔沉声道:「请问您到底是谁?」卡莲:「他叫本杰明,传说中的大法师,一个死了几千年的灵魂体,刚才是他借用了安德莉亚的身体」查克尔:「为什么现在你又愿意说了?」卡莲:「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卡莲轻描淡写地扭断了领主的脖子,拍了拍手,转身离去,彷佛只是扭断了一条狗的脖子……。 为数不多的幸存士兵各自逃命,安德莉亚搂着透羽,刚想对归来的本杰明展开唇枪舌战,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她从末见过如此神色凝重的卡莲夫人,这还是那个在床上调戏她的放荡少妇?。 安德莉亚:「发生什么事了?」卡莲:「羽族和魔族对人族宣战了」安德莉亚:「什么?。 羽族和魔族不是向来敌对吗?。 怎么会走到了一起?」卡莲:「我也不清楚具体缘由,现在我们必须抓紧时间赶到大陆魔法学院,对了,本杰明,你真的知道怎么启动那个传送阵吗?。 我记得那个传送阵好像废弃很多年了,就连院长也不知道怎么启动」本杰明:「当然知道,因为当初设置的人就是老夫!」卡莲朝安德莉亚说道:「本杰明说你要在学院里拿一件东西,我可以帮你,但你到底要拿什么?」安德莉亚笑道:「秘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