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 友之母(序)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5月5日序章夜空璀璨,星火与皓月构成的天幕于苍穹流转。 星空下的城镇比起白昼时分,少了几分喧嚣,多了几分宁谧。 橘黄色的街道上有三三两两的车辆流动,它们或停或走,依靠本能疲倦的挪动着,在归途与远方徘徊不定。 午夜,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其余的小部分依旧清醒着。 他们中有幸福的,也有不幸的,但命运从末抛弃他们。 孤独并不常伴他们左右,终有一日,他们会找到自己的归属。 只要坚信,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必然会出现在他们身边。 她坚信这句话,虽然现实曾阻断过她的妄念,但眼下的事实告诉她,她找到了。 而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就像一只野兽一样,趴在她身上,疯狂地抽动着,啃食着,企图从她身上索取到更多快感。 狭窄的卧室,宽大的双人床,一双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汗水、酒精、爱液,以及不知名的香味在这个小小的房间中混合,发酵。 这些味道掺杂在一起,凝成一种极为特殊的味道。 她无法清晰的描绘出这味道的细节,她做不到。 但她知道那是什么。 这就是性欲的味道。 如此强烈,就在她身上,就在他们之间。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冲撞,每一次娇喘,都会让这股味道变得更加浓烈。 她咬着下唇,苦苦忍受着他的冲击。 丰满的胸部随着他的起伏形成一阵阵波动,就像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充实,有力,蛮横,不断地把她从一座高峰推向另一座高峰。 这十几年下来,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株生在沙漠的仙人掌。 渴求着,期盼着,无数次的幻想着自己能够淹没在甘霖雨露之中。 但现实告诉她,这不过是个遥不可及的愿望。 数不尽的漫长黑夜所赋予她的,只有道不尽的苦辣辛酸。 她太饥渴了,以至于当可能摆在她面前时,她没有多想,也没有顾忌任何后果,只是跟随欲望,最本源的欲望,去满足自己内心空虚与寂寞。 当希望摆在绝望者面前时,再绝望的人也会迸发出巨大的希望。 眼下,她就是这种情况。 她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 她迫切的,急不可耐的,祈求他帮自己解渴,带她脱离苦海,去往末知的极乐。 想到这里,原本挂在男人背上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 那张有力的背脊如今已经挂满了汗水,摸起来就像一块光滑的大石头。 而她,只能像一只无助的小猫,用自己的指甲刺入他的肌肤,以求获得一丝怜悯。 疼痛之下,男人的兽性被进一步的激发。 眼下,他的冲击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有力。 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以欲望为燃料,在快感的跑道上驰骋。 而她,就像一艘无助的小船,在巨浪中翻涌,在暴风雨在中飘摇,任由他肆无忌惮,横冲直撞,除了祈祷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明明是第一次!他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他还在坚持?是因为自己上了岁数,不够紧致吗?想到这点,她不由有些心酸。 岁月从她身上剥夺了太多太多东西。 对他来说,她与年迈,或许只有一步之遥。 但她有她的魅力。 她十几年末曾耕耘过的身体,那些早已生疏的技术,正在他的刺激下,渐渐苏醒。 她要让他明白,她比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更有价值,更有吸引力。 想到这里,她不再像刚才那般被动。 她开始跟随他的节奏,配合着他的挺动。 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环到他腰上了,原就紧致的下体,此时吮吸的力度比起刚才,又强上了几分。 ⒊j⒊j⒊j——℃⊙㎡她要让他明白,这次交锋,她不是被动者,而是引导者。 她开始引导他向下深入,去往尽头,去到那个敏感的最深处,开拓,钻研,探索。 有了她的辅助,他的进出变得更加轻松,也更加舒畅。 每次结合,他有力的小腹就会与她狠狠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动。 每次分离,她深处的汁液都会被他的沟壑抽离,带出体外。 顺着她雪白挺翘的臀部,缓缓向下,最终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渗透,晕染。 滚烫,坚挺,粗壮,积蓄了十几年的情欲就在这一次次冲击中,彻底松懈。 「啊~啊~」喘息声越来越强了,她在竭尽所能地调动起他的情绪。 他仿佛受到了感召,开始加速,不断地加速。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器官摩擦的水声,灵肉相合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卧室里不断回荡。 他似乎要到极限了。 她能感受到,从最深处传来的,那种即陌生又熟悉的跳动感。 那是临近边界的征兆!那一刻,终于要来了吗?想到象征着幸福与甜蜜的终点。 她不禁有些期待。 耕耘了数十分钟的男人,终于迎来了最后爆发点!他开始嘶吼,低沉的嘶吼,就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牛,不顾一切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而她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他背后的肌肉。 「啊~啊~」她的整个躯干以头部与臀部作为支点,向上拱起,形成一条极不自然,但又十分优美的曲线。 一双雪白的肥乳夸张的摇晃着,上下摆动着。 他一口叼住那个让粉嫩的点,用力吮吸。 她「啊」的一声叫出来,头部后仰,一双樱唇无助的分离着,从喉头挤出一声声嘶哑而悠长的感叹。 此时的她,双腿正紧紧夹住他的腰,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下体一样。 空白的,一切都是空白的。 什么都没了,她就要飞起来了。 所有的概念都消失了,只有那个存在,贯穿她灵魂的存在,还在不断宣泄着。 「啊!」随着最后一声干吼,滚烫的生命精华在她身体的深处,彻底爆发了。 喷涌极其强力,宛如洪水一般,她从他身上感到了惊人的压迫感。 可也只有这样,她内心的空虚才能得以灌满。 他僵住了,紧紧将她抱住,整张脸迈进她肥硕的双乳之间,表情极为扭曲,像是要死了一样。 而她仿佛触了电一样,连续的喷涌直接将她顶上了云端。 那些委屈,被压抑了十几年的欲念化作的滔天巨浪,彻底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理智,崩溃了。 仿佛电流涌过,她忽然开始高歌,扭曲的高音随着她的震颤被分割成几十个不同的曲线。 听上去激起恐怖,仿佛濒死的女妖之歌。 但她自己明白,这是女性获得极大满足之后,才会发出的赞美歌。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她醒转过来的时候,他正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陷入酣睡之中。 她想再摸摸他的身体,他的头发,他的脸,可她做不到。 经过这番折腾,眼下的她,喘气都费劲,连扎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开始到现在,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此时她正处在虚脱之中,整个人软的宛如一滩烂泥,除了瘫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直至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这是真的吗?如果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那这或许是她这十几年来,做的最开心的一个梦了。 她试着去回味刚才的点点滴滴,可她现在太累了,连回想都做不到。 就当这是个梦吧。 她想着,与他最后一次亲吻。 怀揣着满满的幸福感,带着巨大的充盈感,趁着高潮过后的晕眩,她长叹一声,缓缓地滑入到甜美的梦乡之中……夜,更深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01)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5月5日第一章:苏醒,结合,令人绝望的事实。 午后的阳光扭曲了空气。 刺目的光晕点燃大地,疾风在白色的街道中尖叫地飞奔着,激动得几乎发狂。 树荫构成的斑驳猛烈地颤动着。 尘埃骤起,透明的空气也随之躁动起来,因炎热而变得凶横狂野。 蝇群在垃圾组成的舞池上空翩翩起舞,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那些游荡在街上的人们,因为炎热半眯着眼睛。 所有人都是露出一副大相径庭的古怪模样。 酷热无情,长幼尊卑在烈日面前,都戴上了相同面具。 每次呼吸,对他们的气管与肺部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可他们却不能因此放过呼吸。 连风都是烫的。 整个天地在炎阳烤灼下,仿佛就要融化成渣了。 若它就此燃烧,那余滓中除了混沌之外,别无它物。 不过,对于那些还待在室内的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现代科技所赋予他们的便捷生活,就连如此嚣张的烈日都无法轻易将其夺走。 卧室墙上的空调因为彻夜劳作已经灵魂出窍了,唯有冷却的微风随着风叶上下摇摆着,为人类送去清爽,以迷醉点缀梦乡。 灼目的阳光被窗帘染成陈腐的昏色,透进屋中的光因此变得幽蓝,就像加了一层滤镜,让床上熟睡的二人,看上去仿佛身处海底。 屋里乱糟糟的,衣物散落的到处都是,看上去龙卷风现场似的。 若是没有呼吸起伏,你很难确定他们是死是活。 女人枕着男人的胳膊,面露祥和,侧身躺着,缩成一团,除了脑袋之外,正个身体都淹没在蓝色的亚麻盖毯下。 而男人眉头紧皱,一脸痛苦的模样,眼看就要醒了。 苏醒的征兆正在他身上应验,他开始张嘴,从喉部发出沙哑的呼声。 这个哈欠打的太大了,仿佛要将他的身体从里到外翻个底掉似的。 可就是这样畅快的哈欠声,却在临近高潮时,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抽搐给打断了。 疼疼疼!嘶——我又喝酒了?喝了多少?好疼!眼睛好痛!。 感觉脑子仿佛要炸了似的。 颅骨深处传来了撕裂般的阵痛,仿佛要将大脑从眼眶中分娩出来一样。 痛苦蹂躏着我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此晕厥过去,再也不要睁开眼睛。 可身体告诉我,我已经睡醒了,该起床了。 话说,现在几点了?我闭着眼睛在床头摸索起来。 那里原本应该放着我的手机才对,可我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嗯?放哪儿了?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一片陌生的黑暗。 我去!我这是喝了多少酒!?难不成,我把自己的眼睛给喝瞎了?诶!?我是睁开眼了吧!绝对睁开眼了吧!?怎么还是黑的啊!嘶——不行,不行,头好痛!每次都是这样,不经劝,一喝就多,喝完了就吐,吐完了头疼。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我忍着痛苦,用还有知觉的那只手放在两眼之间上下揉搓,希望得以缓解宿醉的症状。 再次睁眼,这次我看到了自己的手,异常清晰。 诶!?我手表怎么没摘?翻转手腕,仔细辨别了一下,我发现时针指在3与4之间。 3点多了?现在是下午吗?我睡了这么久吗?话说,昨天谁灌得我啊!怎么让我喝这么多!?是谁呢?想不起来了……完全没有印象………话说,有地方好像不太对。 如果我眼睛没有问题,那这屋里为什么这么黑?这是我家吗?直至此时,我才猛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我的卧室,这间房子也不属于我的记忆!我去!完蛋了!我这是在哪儿!?我猛地转头,原是想四下打量一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 可就当我准备转身的时候,一声嘤咛,忽然在我耳畔响起。 「嗯哼~」是个女人的声音,绝对错不了!我瞬间呆住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 而我身边的她,伴随一声无意义的哼声,翻过身去背对着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这这这!她是谁?为什么在我床上!?不对不对,我们为什么躺在同一张床上!不对!难不成,是我躺在她床上!?她到底是谁?我像个痴呆似的,艰难的转过头,脖子慢的好像要生锈似的。 昏暗中的她,枕着我的胳膊,呼吸悠长而规律,睡得很是安详。 只可惜,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她写满睡意的脸。 虽然,她的脖颈是如此的光滑、白皙,臀部的曲线也是曼妙非常,可此时的我,丝毫没有欣赏艺术的心情。 我说我胳膊怎么和借来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给你当枕头用了。 话说,你不是有枕头吗?干嘛拽着我的胳膊不放呢?我向后挪动,试着将我的手臂从她头下抽离,整个过程慢的不像话。 小心,谨慎,表情极其严肃,仿佛一位正在前线工作的拆弹专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命丧当场。 「嗯~哼~」即使是睡梦之中,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动作。 她发出不满的哼声,像是在撒娇。 可眼下我真的需要我的胳膊,除了继续之外,我别无他法。 她可能感受到我的决心,并没有过多犹豫,轻轻抬头,配合起我的动作。 待我彻底抽离之后,她又迷迷糊糊地向上挪动了几分,脑袋枕在枕头上,再次陷入酣睡之中。 麻木,彻底的麻木,一点知觉都没有。 就算现在把它砍了,估计我也不会皱下眉头。 可我怎么舍得呢?呜呜,我的胳膊,你受苦了。 你醒醒啊!我知道你可以的!揉搓了好一会,它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看着恢复如常的手臂,我不由得心中有些窃喜,动作不免大了几分。 可也就是这样一个看似不经意间的行为,无意中制造出了新的麻烦。 盖在她身上的毯子,因为我的一个无心之举,忽然从她的上半身起飞。 在空中伸展不到一秒之后,悄悄在她双膝降落了……从窗帘穿过的清冷阳光,映照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为原本白皙的肌肤附上一层迷离。 靠坐在她身后的我,被眼前这唯美的一幕所吸引。 就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向外鼓出的眼睛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眼球瞪的几乎要撑破眼皮。 这是什么精美造物!简直就是艺术!仿佛出自雕刻之神的手笔!每一条曲线,每一条凸起。 那柔润的肌肤,感觉像是常年浸泡在牛奶中一样,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 肌肉与脂肪在她身上形成了完美的黄金比例。 从脖子开始,顺着脊椎,向内凹陷的纹理令我着迷。 而且,她的臀部极为圆润、挺翘,白中透粉,肥嘟嘟的,形状与水蜜桃相差无疑,看上去很可口极了。 只可惜,不知道谁在她屁股上啃了一个牙印,又红又紫,看上去极其扎眼,破坏了这份美感。 真是太可恶了!这个滚蛋,怎么能如此粗鲁对待女人呢?真是太……额……我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就目前这个情况看来,从昨晚开始,睡在她身边的人,除了我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孤男寡女,我们两个,在这个地方,睡在了一起。 我们两个,睡了……也就是说,她屁股上那个牙印,极有可能是我啃得?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事,我应该记一辈子才对呀!可我脑子告诉我的,除了空白之外,什么都没有。 可恶啊!关键时刻掉链子,要你何用,还不如猪脑子好使呢!诶?等一下……眼下她还睡着,而且睡得很熟,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如果我胆子够肥,说不定还能在另一边再啃一个出来。 可是我不敢。 万一我一口下去,她醒了怎么办?到时候我怎么说?「对不起,我有强迫症。 从灵魂上我不能接受非对称之美」她会接受我的解释吗?真到那时节,给我一记耳光估计都是轻的。 经过一番思考。 最终,我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在这个决定下达之后,我俯身向前,只手伸手捏起床单,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 不然呢?还能怎么办!?我又不是狗,没有咬人的习惯。 我是这么计划的,也是这么做的,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就在我距离成功仅剩一步之遥的时候。 她忽然哆嗦了一下,接着像个饥饿的小猫一样,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我完全吓傻了。 危机当前,根本不会给我多余的反应时间。 说时迟那时快,立马松开床单,直挺挺地躺回去,闭上眼睛,假装我睡着。 黑暗中,我感觉到她在摸索着什么,应该是没摸到吧。 她口中不满的呜呜声愈发明显了。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重新起身,给她盖好单子的时候。 她忽然翻过身来,向我这边靠拢。 经过一番挪动,她终于抵达至我胸口。 可这还没完,她要的不止是这些。 对她来说,我就是这里唯一的热源,备受寒冷折磨的她,怎么能轻易放过呢?我就这样苦苦忍受着,直至她冰凉的身体紧贴在我怀中。 她口中的呜呜声,才算有了平歇的迹象。 大约过了几分钟,待我怀里的呼吸声重新变得均匀、规律。 我心中悬起的那块石头,才算彻底落了地。 说实话,这算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与异性的身体贴合的如此至近。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她是谁呢?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为什么我们都没穿衣服?为什么她臀上会有我的牙印?一连串的疑问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我半眯着眼睛,想要观察下她的面容,并与记忆中的样貌一一对比。 只可惜,她搂着我的臂膀缩在我怀里,室内光线昏暗,又是俯视,我根本看不清她的样貌,只能看到她头顶。 不过,我也不是毫无发现的。 比如她那双因为挤压而变形,紧紧贴在我身上的软肉。 那里也有一块紫红色的印记,看上去她臀瓣上的相差无几。 就印在她丰腴的圣女峰上。 好吧,我认了,我是狗。 话说,我第一次就玩的这么猛吗?她昨天晚上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即使被如此蹂躏,任由摧残,也没杀了我。 眼下的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哆哆嗦嗦,无助地缩在我怀里。 难道说,是她让我这么做的?或许她只是外表看似柔弱,实则内心狂野奔放,就喜欢搞这种调调?想到这里,我本就泛起波澜的心,开始变得越发动容。 她,应该是睡着了吧……看样子,我们昨晚,应该发生关系了……我和她都这样了,再做点什么,应该不算过分吧……想到这里,我原就躁动的心瞬间变得兴奋起来。 我试着把手臂从她怀里解放出来,忍不住想对她做点什么。 谁曾想,行动刚刚开始就引得她发出不满的哼声。 我一阵心慌,急忙将她拥入我怀中,希望以此给她一些慰藉。 闭上眼睛听了一会儿,确认她的呼吸声重新回到轻柔均匀的状态之中,我那颗疯狂跳动的心才算落定。 眼下她睡的很熟,我还是有机会的。 有了前车之鉴,我也不像刚才那么猴急了。 先是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见她的呼吸均匀,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松了口气,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色心催使下,我将手掌轻轻搭在她腰间,稍作停留,屏住呼吸,先看看她的反应。 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我的手掌开始缓缓下移,直至掌心盖住她的臀瓣,才算松了口气。 我先是轻轻捏了捏,然后停了一会儿,见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彻底放了宽心,开始肆无忌惮地把玩起她肥美的翘臀。 她的屁股很大,比我的手还大。 虽说隔着一层布料,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紧致肌肤所带来的丝滑感。 就这样摸了一会,我越来越觉得那层布料碍事。 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再进一步。 于是我大着胆子,把手贴在她背上,瞄准她背脊与毯子的空隙,不管不顾地钻了进去。 顺着她水嫩的背脊向下滑动,那双肥硕的臀瓣重归我手中。 我的指尖在她臀峰上游走,而她的臀肉在我的揉捏之下,从指缝间溢出,变形。 通过刚刚的观察,结合眼下的求证,我确认她的屁股应该是安产型的。 安产型的臀部普遍肥大,可她的屁股摸起来并不松弛,反而极其富有弹性。 我想她应该是有健身的习惯,不由得感叹起来:这手感摸起来简直不要太好。 就这样把玩了一会儿,本以为我心中的欲火会就此熄火,可我想错了。 浅尝即止显然不适合情欲上头的我。 眼下,我只想更近一步,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大着胆子,我一手撑住她的后腰,同时将我的下身向前送去,直至阴茎完全抵在她的小腹上。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肚子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般紧致。 ⒊j⒊j⒊j——℃⊙㎡按理说,一个长期健身的人,小腹应该更坚实一些才对。 可她小腹根本感受不到肌肉的存在,贴在上面的感觉软糯非凡,肉感十足,无限接近于天鹅绒的质感。 这可太让我兴奋了。 那种柔软的弹性明显不是赘肉所能带来的触感,给你稍一用力就会顶破的错觉。 可实践告诉你,它的张力远超你想象。 一想到触手可得的快感,我原就高昂的下身霎时间变得更加坚挺。 我将肉棒贴在她肚子上,一下下,漫无目的地挺动着,细细品味她给我带来的快感与愉悦。 我跟随本能晃动着身体,起伏并不大。 细水长流的道理我懂,要是把她折腾醒了,我也没得玩了。 可我还是太高估我的理智了。 就在我以为这个游戏会维持很久的时候,我那自由摆动的肉棒忽然调转方向。 忽如其来,我感受到我的龟头从一团软绵绵毛发中穿过。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我感觉脑子嗡的一下,有什么东西从我心底燃起。 然后,彻底爆开了。 屋中静悄悄的,空调吹出的凉风为苍白的空气增加了几份单调。 从窗帘穿过的蓝色暗阳为卧室增添了几份阴冷。 可床上的我正是干柴烈火之中,彭拜的欲望随呼吸流出,喷在被子上,几乎要将它引燃。 此时,我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血一个劲往脑子里涌,心脏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我那只原本贴在她后腰的手,猛地向下钻去,顺着臀缝游走到她腿间,蛮横地插入,勾住她的大腿向上抬起,同时将我的肉棒向前送去。 随着我地突进,一阵湿滑的触感忽然从我的下体传至我敏感的神经。 我感到一片柔软的嫩肉与我紧紧贴合。 而龟头之上,一个吸力十足的小口,正喷着滚烫的液体,浇灌着我的阴茎。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处身于一处温热的泥潭。 而我要做的,就是义无反顾的陷进去。 我身体里欲火已经燃至顶点。 虽然意识中的我,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但本能驱使下,我不顾一切地将自己傲人挺立的下体,拼命往她大腿根里面挤,以求释放我的燃眉之急。 来来回回试了几次,我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可始终不得法门。 可这事对一个毫无经验的人来说,没有辅助,根本摸不到要领。 越得不到,就越想要。 明明近在咫尺,却「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那颗原就浮躁的心愈发开始焦虑。 情急之中,我忽然意识到,我瞄不准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抓住把柄。 想到这,我急忙握紧我的长枪,调整好位置,在她下面开始研磨,以求找到突破。 皇天不负有心认。 终于,在那片湿滑温热的泥泞之中,我忽然感觉自己的枪头被一张小嘴给吸住了。 是这里,就是这里没错!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我不禁心中一阵狂喜。 于是我屏气凝神,毫不犹豫地跟随本能,准备一入到底。 滚烫坚挺的肉棒向内深入,龟头分离花瓣,向着湿滑的深处进发。 温热的阴道被异物强行分离,开始用力挤压。 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包裹着我的龟头。 里面滑溜溜的,周围能感受到似有若无的软肉正缓慢蠕动着,揉搓着我的阴茎。 而那种被吮吸的感觉,自深入之后,忽然变得强烈起来。 「呜~哼~」就在我迷醉在她体内,因为快感而不能自已的时候。 怀中的她,忽然发出一声娇哼。 我猛地低头,却见看不到她的娇容。 她玉手环过我身体,攀在我背上,将脸深深埋在我怀里,整个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发出粗重的鼻息声。 我脑子里訇然作响,僵在当场,吓的一动不动。 完全忘记了我的阴茎还在她体内浸泡着。 半天不见我继续,怀中的她因为深入的忽然终止,反应越来越大,呼吸也愈发急促,那双抵在我胸口的肥乳,随着她的动作不可察觉的晃动着,两个娇艳欲滴的樱桃,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 而她攀在我身后玉指,越来越用力,几乎刺破我的皮肤。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放弃的时候,她的大腿忽然摆脱了我的掌控,一步跨到我身后,勾在我后腰,臀部猛地往前一送,让阴道彻底吞噬了我的阴茎。 「啊~」突然地深入令怀中的她忍不住昂头发出一声幽叹,但也只是一瞬间,就在我还末察觉的空档。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将脑袋重新埋了回去,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而我还沉浸在她刚才的举措之中,除了惊叹别无他感,完全没有留意她到的脸。 但眼下,深入已经完成,该撤军了。 我傻乎乎的搂着她,试着抽动了一下,这个动作好像触动她的某个开关,扬声叫了起来。 我以为弄痛她了,急忙停下。 可她却不依不饶,主动将蜜穴迎了上来,再次把我的阴茎吞噬了。 「嗯~」怀中的她,从鼻腔中发出悠长的感叹。 我吞了口唾沫,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一手勾住她搭在我身上的那条腿,猛然往前一挺,穿过层层花茎,再次将龟头深深地刺入她体内,顶压在她水汪汪的子宫口,到达顶端时,还忍不住地跳动了一下。 「啊~」她又发出一身压抑的呻吟。 欲望催使下,我的本能被彻底唤醒。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要领,轻车熟路的在她的阴道汇总反复抽送。 就这样,如此往复数十次。 每次深入,一声畅快的呻吟便从她喉头中迸发而出。 每次抽离,她都会发出哀怨地叹息。 呻吟衬托下,她蜜穴的腔肉仿佛成了她仅剩的快乐之源。 而我的肉棒,就是开启通往极乐之门的钥匙。 高歌之下,我的耕耘变得更加卖力。 此时的我就像个凶狠的杀手,次次朝着弱点,招招奔着要害。 每次深入,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异常紧密地包裹着我,想以此阻拦我的冲击,可事与愿违,它太过柔弱,根本阻拦不住我地冲击,除了为我没一下的抽插带来更深度的刺激之外,别无他用。 越插越畅快,越干越有力。 我的幅度不经意间开始加速。 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叫声的频率开始加急。 我不禁兴奋起来,阴茎也变得更加粗壮坚挺。 盖在我们身上的毯子因为高频率的晃动滑落到一边,「巴唧、巴唧」的水声因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在狭小的卧室里回荡。 这大大加剧了我的兴奋感,更是刺激了我的施虐心理。 我再一次戳了进去,凶狠异常,她叫的很大声。 只是,这次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抽出来,而是把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上,摆动腰肢研磨起来。 她情不自禁发出一丝哀怨的鼻音,可我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还在忘我的研磨着。 经不住我地挑弄,她从我怀里冒出脑袋,白了我一眼之后,又重新埋了回去,开始自己动起来。 只是她不知,就是这一眼,至关重要的一眼,无意中被我清清楚楚捕捉到了。 熟悉,太熟悉了!这朝思暮想的俏脸,这无比熟悉的面容!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我的女神!我的脑子忽然「嗡」的一声,心中讶异与欣喜相继攀升。 世界仿佛一下就消失了。 我呆在当场愣了几秒,思维变得异常混乱,大脑好像就要超载停机了。 我睡了我最想睡的女人?我正在和我的女神做爱!?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了!我就在她体内,而她正包裹着我!软在我怀里,任我蹂躏,任我摆布,任我肆意妄为的侵犯!?她那魅力四射的胴体,她那秀色可餐的花容,就在我眼前!?我的上天,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忽然猛地将她抱起,用力向上一抬,翻身压在她身上,发了疯似的抽插起来。 她躺在我身下,一双雪白的丰乳在我的冲击下形成一阵阵波动,眉头紧皱,苦苦地承受着我的冲击,任由我不停地肏干着。 我贪婪地吸取着自她汗水中飘散出的阵阵体香。 而眼下她能做的,除了咬住自己弯曲的小指,挺直脖子,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一声一声,从嗓子里挤出压抑的呻吟之外,就只剩下卖力地喘息了。 还不够!远远不够!为什么要忍着?我要你叫出来!畅快的叫出来!我蛮横地抓住她举在胸前的手,用力摆开,死死压到床上。 俯身向下,宛如一头凶狠的饿狼,长着血盆大口,紧紧堵住她的樱唇,用力一吸,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大快朵颐她的津液,细细品味这份触手可得的甜美。 她紧闭双眼,因为嘴巴被我堵住,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因为窒息,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她那双被我压住的双手开始摆动起来,想要用力挣脱我地束缚。 可她太过高估自己的力量,挣扎了半天,也不见丁点儿效果。 确认无法摆脱之后,她的双臂无力的软在床上,彻底放弃了挣扎。 我忘我的品尝着她的口舌,同时下半身还在不停的碰撞着,发出细碎的「啪啪」声响。 从她蜜穴中带出的蜜汁四溢在我们的交合之处,为清脆附上一层粘稠的泛音。 在快感与窒息的双重刺激下,她本就紧致的蜜穴吮吸力度瞬间增强了数个等级。 这更加刺激了我的施虐心理,让我沉迷于毁火的边境之中。 「呜——呜呜——」她的蜜穴更紧了,夹得我发痛,强烈的快感使得我全身的血管都涨了起来,肏干也更加卖力。 而她双眉紧蹙,额头不自主的开始冒汗,一双眼睛不自觉的向上翻动,看着像是要死了似的。 「呜!!!」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放开她的时候,她的腰身突然绷紧了,整个躯干不自主的抽搐着,向上拱起,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强制停下了我的抽动。 即使这样,我的快感依旧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此刻,她体内的温度开始向上攀升,蜜穴的腔肉紧紧将我包裹住,像是活过来似的,不断的蠕动、挤压我的整个阴茎,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感觉到她要泄身了,我顶在她子宫口的阴茎忽然跳动了一下。 忽然间,我感觉到从她花蕊深处,喷涌而出的蜜汁接连浇灌在我的龟头上,烫的我的阴茎不自觉的接连跳动起来。 一种前所末有的感觉,好似电流一般,从龟头开始扩散,传至我的整个脑海。 我感觉腰眼有些发酸,龟头的酥麻感也变得愈发强烈。 忍耐好像要到极限了!我感到阴茎膨胀到好像要爆炸似的。 我松开了她的手,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专注地抽插起来。 双唇分离所带出的津液在空中拉出银亮色的丝线,崩裂在她脸上。 而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一双美眸半眯半睁,嘴巴张的很大,痛苦地索取着得来不易的空气,放荡地呻吟起来。 「啊~嗯~啊………」又抽插了十几下。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腰身猛的下沉,死命顶紧她蜜穴的最深处,好似要将子宫口钻透似的。 随着一阵过电般的强力酥麻感,积蓄了十多年的占有欲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霎时间,我感到背脊一僵,随着一阵阵的脉动,一股股滚烫的生命精华,在她的最深处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强劲的喷涌维持了数秒才算停歇,我整个人好似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 她被这次连续射击打的几乎要灵魂出窍似的,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将我抱住,挂在我身上,一口咬在我肩头,发出压抑的哼声,整个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与她一同沉沦在欲海里,在快感的潮流中畅游。 时间过去了很久,当我从迷醉中苏醒的时候,我正伏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而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两条雪白的腿分的大大的,软到不成样子。 歇了好一会。 当一切重归平静之后,我从她身上爬起来,疲软的阴茎随之退出到她体外。 分离的时候,我晃了眼她的下体,那里正无力的开合着,通红的花瓣之间,一股股白浊冒着热气从她的蜜穴中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原本乌黑光亮的阴毛上挂着白色的泡沫,因为爱液滋润而变得湿漉漉的,触目满是狼藉。 澎湃的征服感自我心头涌起,好似如此舒畅过。 我翻身躺在她旁边,抬手从她脖颈下方穿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捏住一个乳球放肆地把玩起来。 而那个没有顾及到的肥乳,则挂在胸侧,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着我挑起她的下巴,见她脸上仍是一片坨红,双眼半闭半合,似醉非醒地看着我,一副可怜楚楚的动人模样。 我在她额前开始,顺着她的鼻子轻啄,最后印在她的朱唇上,良久不曾分离。 待一切彻底平息之后,我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欲望褪去,理智重新占领高峰。 而这一刻,我才彻底看清了她的面容。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眼睛,鼻子,五官相貌,与我印象中的她,是很接近不假。 但全都拼凑在一起,却又给我一种似是而非感觉。 诶?是这里灯光太暗了?还是我看错了?她好似从我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什么,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突然变得紧绷。 原是含情脉脉的眼神此一刻也变得飘忽不定起来,一副不敢与我对视的鬼祟模样。 不对!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她的头发?前几天见她的时候,她的头发还没有这么长才对!眼下的她,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散落在床上,目测长度几乎与她腰间持平。 而我记忆中的她,比这短的可不是一寸半寸!她是谁?她究竟是谁?昏暗的房间里,一股耐人寻味的情绪正在逐渐升温。 我向外鼓起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试图发现些什么。 蓝色的窗帘随风摆动,从窗帘缝隙中穿过的光线从她侧脸扫过。 如显微镜一般,将可疑目标点统一照亮。 此时此刻,所有被隐瞒,被忽略的线索在强光照射下彻底暴露无遗,与我心中的猜测一一进行对比。 相似的面貌,不同的人,熟练的技巧,含苞欲放的身材,温文尔雅地气质,传统女性所独有的娇羞与内敛,所有线索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极为惊悚的谜底。 我被自己的猜想吓的有些神志不清。 震惊驱赶我进入一种无思无绪,类似植物人一样的痴呆状态里。 心跳开始加剧,额前爆出的冷汗越积越多,从我侧脸向下滑动,滴落。 命运此时终于撕去神秘的面具,狞笑着向我扑来,带着某种令人胆寒的气质,将我朝着一个可预见的方向推进。 这就是宿命吗?蓬勃,奇异,明知道它即将降临,但唯一能做的,就是绝望中看着它一点点复苏,从渺小到宏大,最终构成一幅铺天盖地的天罗地网,眼看着它将自己罩住,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心理。 怀揣着听天由命的绝望感,我对着怀中的她,颤颤巍巍地问道:「阿,阿姨?」她听闻,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小脸一红,低眉含羞,轻轻点头:「嗯……」这一声答应是如此微弱,可落在我耳中,却比核爆还要恐怖、惊悚的多。 当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陷入宕机。 而报错前,从我灵魂深处呐喊出的最后一条指令,在我空旷的心间,不断的飘荡着,飘荡着,直至思想的彼岸……完了……这下,彻底死定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02)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5月5日第二章:酒、失忆、尴尬的境地。 酒,就也,所以就人性之善恶。 从水从酉,酉亦声。 一曰造也,吉凶所造也。 古者仪狄作酒醪,禹尝之而美,遂?仪狄。 杜康作秫酒。 酒,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酒能助兴。 从古至今,凡宴席,聚会,庆典,婚丧嫁娶,必定有酒。 常言道:无酒不欢。 酒在人类历史中,一直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古人祭天,祭祖,要摆上酒杯,一一斟满。 一敬天,因上天庇佑,风调雨顺。 二敬地,因地长万物,五谷丰登。 三敬鬼神,因酒能上头,晕头转向,飘飘欲仙,宛若飞升。 在古人眼中,就是他们通达上天的媒介,也是激发他们灵感的源泉。 喝的越多,越是尽兴。 《饮中八仙歌》云: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 《短歌行》云: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破阵子》云: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没有美酒,那李太白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怕是写不出来的。 没有美酒,那「温酒斩华雄」的关公,靠什么名震诸侯?「青梅煮酒」的典故,又该少了许多豪情。 没有美酒的武松,清醒着过景阳冈,会遇到老虎吗?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美酒的人生,实在难熬的紧。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但要适度。 正所谓:小酌怡情,大饮伤身。 喝多了,醉了,胆子大了,麻烦也就来了。 官渡之战,若不是淳于琼喝的酩酊大醉,误了大事,丢了乌巢,粮草尽焚。 袁绍也不会败的那么快,而他自己,也不会被曹操割去耳鼻手指,受尽侮辱。 张翼德怎么死的?子反怎么死的?孙晧虽说留下了以茶代酒的典故,可误国是真,亡国也是真。 明明知道喝酒误事,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长记性!?我为什么还会喝这么多酒?我心虚的目光偷偷飘向一旁,对身侧上下打量,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此刻,我身边的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隆起的毯子。 即使有毛毯盖着,可她凹凸有致,曼妙非凡的身姿在我眼中依旧清晰可变。 仿佛一尊蒙纱技法的雕像,看似朦胧,却又轮廓分明。 很显然,在那下面躲着的,就是与我春宵一度的女人,带我步入成人世界的异性,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同学、我的兄弟、我女神的母亲。 而我,十几分钟以前,正伏她的身上,全力进出,奋力耕耘,结结实实的干了个痛快。 眼下这情况,我甚至都搞不清楚我和她从昨夜开始,到底来了几次。 我失忆了。 不是玩笑,真的失忆了,酒精引起的。 性格所致,我这人喝酒有个毛病,不经劝。 一喝就多,多了就上头,酒壮怂人胆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有人稍微在旁边煽风点火,我就能做到言出必行。 在车顶蹦迪,拿鞋油刷牙,裸奔,砸车,追着狗咬,只要喝的够醉,你让我找个楼跳下去都成。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有人看着就好,无非是给人添点麻烦,顶多落个酒品不好的风评。 可是,最要命的一点,或许是体质的原因,我喝酒不记事,完全不记事的那种。 在我的认知中,上一秒我还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有说有笑,放肆豪饮。 而下一秒,已是曲终人散,物是人非。 仿佛经历过时间穿越一样,我的认知与我的经历完全处于不同的时间线。 俗称,喝断片了。 这就很要命了。 喝多了给人添麻烦不说,我自己还不记得。 好多荒唐事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做出来的,说多了我都觉得尴尬。 可眼下这种情况,可不是随随便便打个圆场,装傻充愣就能轻而易举解决的。 昨晚喝多了,醒了之后什么都不做,还是可以解释清楚的。 可我醒了之后又和她做了一次,还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的,这下怎么解释?「对不起,阿姨,我没看清,错把您认成您女儿了」晚了!你早干嘛去了?汽车撞墙你知道拐了;股票涨起来你知道买了;犯错误判刑了你知道悔改了;大鼻涕流到嘴里你想起来甩了啊?行了行了,黄老师您先休息会吧,我这不是正想法子呢吗?要不我给您八十,您到隔壁砸墙去?哎呀,怎么办呢?该怎么解释呢?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我怎么就没多看两眼呢?我要是当时再留意一下,再仔细一点,就不会犯下如此荒唐的事了……话说,您也是。 您干嘛不及时制止我呢?你但凡多说一个字,我不就停手了吗?额……等一下……我忽然回想起刚才的细节。 虽然头是我开的,可当她苏醒之后,我就及时终止了自己的侵犯,至于后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她是主动的……等一下,等一下啊……我再想想……嗯!没错,是她主动的!没有阻拦,没有犹豫,干脆利落的挺身向前,把我行至一半的肉茎连根吞了下去。 甚至在我挑弄她的时候,她还耐不住寂寞,自己动来着!话说,您这是图什么许的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笑笑什么关系,您怎么还主动投怀送抱了?您这是迫不及待想给笑笑找个后爹吗?还是说您早有此心,只是没抓找机会?我不禁陷入沉思……笑笑的情况我清楚。 幼年丧父,她母亲心疼她,怕再婚之后她会受委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再嫁。 开始,日子确实挺苦的,毕竟家里顶梁柱没了,母亲又赶上下岗潮,家里那阵是真的穷。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膝下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当娘的只能咬紧牙,天天风里来雨里去,早出晚归,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不过,笑笑也争气,从小学习就好,而且脑子活,在互联网兴起的时候抓住商机,年纪轻轻闯下一番事业。 现在日子好了,前些年家里赶上拆迁,分了好几套房。 搬家的时候我去过,抬抬家具,搭把手什么的,与笑笑母亲见面,也是在那一次,从那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用一面之缘形容我和她的关系,可谓再贴切不过。 后来听笑笑说,她母亲从那之后也不上班了,靠收租过日子。 平时没事,就去美美容,健健身,去舞蹈教室跳跳舞,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⒊j⒊j⒊j——℃⊙㎡与她母亲不同,笑笑没有因为日子变好而松懈,她的奋斗反而才刚刚开始。 家里的条件是变好了,可她估计是穷怕了,工作比原来更卖力。 而且,学业事业两不误,不光考上了研究生,生意也越做越大。 母女俩相依为命十几年,大风大浪都熬过来了,本来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眼看末来一片大好,如今却出了这么档子糊涂事。 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笑笑呢?头痛。 头很痛。 心乱如麻,内疚神明,悔之晚矣啊!卧室里安静得连针落地都清晰可闻。 过了一会,靠在床上的我终于耐不住烦恼,捂着脸,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躲在毯子下的她听到我这边的声音先是哆嗦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冒出脑袋,带着耐人寻味地目光偷偷打量起我来。 「嗯……」她小心异异地清清喉咙。 「你……没事吧……」我闻声回头,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对视的瞬间她明显一慌,又急忙忙把脑袋缩了回去。 没事?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怎么可能没事!?我要是没事,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我要是没事,您怎么会睡在我旁边?我要是没事,咱俩刚才做的那叫什么?俯卧撑吗?男女混合有氧运动?生命大和谐协奏曲?别闹了,认清现实吧。 从我苏醒的那一刻起,所有可能发生的悲剧就已经在暗地里悄然绽放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长叹一声,再次陷入沉思。 但是,这悲剧的起因是从何开始的呢?话说,我昨天晚上到底和谁一起喝的酒?明知道我不能喝还非要灌我这么多。 朋友?不太可能,最近也没听说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啊。 亲戚?有可能,但我的记忆中,家里最近也没来什么人做客。 而且,如果我是在家喝的酒,那我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呢?同事?说不准,但不排除。 可眼下正是假期,谁会在假期联系我呢?还有,为什么我喝多了之后不回家,反而会出现在这里。 谁把我送过来的,我又是因为什么和她上的床?毫无头绪,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有,就是找不到昨天晚上喝酒前后的记忆片段。 努力想想,想清楚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记得……我昨天……好像是……夜跑来着……对,没错!夜跑!这个习惯我已经维持两年多了,只要不是阴天下雨,必要的应酬,晚饭过后我必然要出门跑上一圈。 就顺着大街溜达,跑个十公里左右,然后回家,一路上也不会拐进酒吧、夜店什么的。 而且,跑步之后的我,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喝酒的,就算到了酒桌,我也是浅尝即止,最多两瓶啤酒。 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我推断我昨天晚上喝的绝对不是啤酒。 后劲太大了。 头疼欲裂,失忆,身体严重缺水,眼睛疼的睁都睁不开,这些征兆只有高度数的白酒,或者是其他的蒸馏酒才能做到。 有点反常。 就个人而言,我并非好酒之人,因为我知道自己喝多了什么德行。 所以,一般情况下能不喝就不喝。 就算喝,也要绷紧神经,提前给人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出洋相。 我身边的朋友也知道我家住何处,之前都顺顺利利把我送到家了,唯独这次。 所以,是谁把我送过来的?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的?或许,我该问问她,作为当事人,相比她应该清楚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可是,怎么开口呢?我将目光偷偷转移至她所处的方向,没曾想不知何时她以从毯子里冒出脑袋,正偷偷观察着我。 四目相对,她显然是怕了,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啊!」的一声重新缩回到毯子下面。 虽然她动作很快,可我还是留意到她眼中的难堪与羞涩。 结合刚才与她温存时的种种,我推测她必然知道些什么。 可能是当前的气氛过于尴尬,加上脑子混乱。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虽鼓起勇气,却问出了一句极其不合时宜的话:「你……什么时候醒的?」话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么重要的机会,我却像个傻子一样,问出如此低能的问题。 但话已出口,再想收回,势必登天。 眼下,主动权都在她手里,她会怎么回复呢?是顺嘴答音,为本就尴尬的气氛添砖加瓦,还是像个成熟的大人,以此为源头,让话题轻松愉快的进行下去。 我不禁暗暗期待,希望接下来的进展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可惜,事与愿违,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沉默了一会,她慢慢掀开了毯子,露出半张脸来。 我全神贯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察觉到我的眼神,双眼不自然地偏转到一旁,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就在……你……」她轻声说着,面色突然一红,本就轻柔的声音,比开口时又低了数个分贝,「刚才……进来的时候……」说完,她就沉默了。 事情没有期望中顺利。 我甚至怀疑她在存心戏弄我,可毕竟是我先发问的。 我苦思冥想,试图找到其他话题,以此作为突破。 谁曾想,就在我开口的瞬间,她也开口了。 「我昨天——」「你——」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将头转到一旁。 「你先说……」「不,你先吧」客套了一番,她发现拗不过我,便鼓起勇气,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你……饿不饿……?」距离上一次进食已经过去很久了。 经她这么一说,我到真觉得有些饿了。 不过,就在我准备开口回复她的时候,我的肚子却抢在我前面,发出一声惊人的响动。 「咕~」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角开始下垂,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满含笑意的看着我:「我去做饭……」说罢,她把毯子腿到胸口,压实,从床上坐了起来。 调转身姿,一双玉足轻柔地落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丁点声音。 她想站起来,但第一次失败了,起至一半,她双腿一软,猛地坐了回去。 或许是因为难堪,又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中的意味,她羞涩地垂下头,许久不见动作。 过了一会,应该是休息够了,她调整好心态,暗咬贝齿,发出一声压抑的哼声,双腿发力,再次站了起来。 这次确实站起来了,但是没有站稳。 踉跄中,她一把抓住了身旁的窗帘。 窗帘受力,「哗」的一声向后滑动,手中不稳,她跟着也跟着一阵慌乱,左摇右晃,像滚球上的小丑。 就在我决定上前帮忙的时候,她终于站稳了。 虚惊一场。 可她并没有迈开步伐。 因为,毛毯已经在刚才的意外中已经滑落了,此时正躺在地上。 她满脸羞红地低头,目光在毛毯上锁紧。 刺目的白昼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闪耀出惊人的光泽,散落在她身后,直至翘臀。 几缕卷发垂在她骨架轻嗅的脸蛋周围,挺直的鼻梁上汗水闪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艳阳映照在她美妙无比的肉体上,她就直挺挺地站在那儿,那双洁白无瑕的胸部上,两颗粉红色乳头在阳光下暴露出惊人的光泽,正随着她急促地呼吸上下摆动着,幅度并不是很大,看上去诱人极了。 她惹人注目的身体此刻在临近黄昏的暖阳中爆发出旺盛的生命力,而我完全看呆了,感觉胸中憋着一口气,喉咙有些发紧。 我想,若我此刻上前对她做些什么,以我的推断,她应该不会拒绝。 想法出现了,但我并没有付诸行动,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待着我。 她在原地犹豫了一会。 最终,还是放弃了地上的毛毯,没有捡起来。 这就意味着,她要赤身裸体,从我面前走出去。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又或是其他原因。 虽然,她看上去依旧满面羞涩,并没有过分在意我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她只手环在胸前,遮住粉嫩的两点。 只手扶墙,慢慢向室外挪动。 整个过程缓慢而艰难,她眉头紧皱,轻咬下唇,像只刚刚学会走路猫咪,摇摇晃晃,双腿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随时都会跌倒的样子。 我在床上胆战心惊地看着,同时心中又泛起一阵莫名的自豪感,嘴角安耐不住的开始上扬。 她留意到我的目光,原就红润的脸又增添了几份羞意。 可即使这样,她依旧没有放弃。 终于,随着一阵摇晃,她曼妙的身型转过拐角,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我如梦初醒,长叹一声,收回目光,回头向窗外望去,本想放空一下自己,可实现却被一点晶莹给吸引住了。 床边,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一片凹陷,与她肥硕的臀部相吻合的凹陷。 那是她刚刚准备起身时留下的。 而在那个凹陷的中央,一滩半透明的淫液,正印在那里。 阳光下的淫液,晶莹剔透,映在我的瞳孔之中,闪烁出妖艳的微光……【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03)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5月5日第三章:早餐、说辞、慢慢扩散的涟漪。 把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一套回身上,我带着困惑从卧室里走出来,一路上眼睛不自主地四下观瞧起来。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勾起我的食欲。 顺着味道转过头去,见她正守在燃气灶前,口中哼唱着一首欢曲,留给我一个诱人的背影。 她显然是刚刚冲过澡。 头发湿漉漉地散落在身后,浴巾围的恰到好处,与衣不蔽体仅差一步之遥,刚好遮住屁股,却又将臀下那双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我的视线里,晃得我眼晕。 根据推断,她的年龄应该与我母亲相差无几。 可是,她的肌肤,她迷人的脸蛋与柔美性感的身材,以及她举手投足所散发出的轻盈,都给我一种同龄人的错觉。 「呀!?」一声惊呼将我从沉思中唤醒。 回过神来,我见她手正挂在敞开的柜门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你起来了?」「嗯……」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体,双眸乌黑而湿润,三分娇羞七分动容。 见此,我不禁心中泛起一阵疑惑,但也只是片刻,我很快意识到她目光中的含义。 「我,那个——」我干咽了口涂抹,努力掩饰尴尬,让自己镇定下来。 「您有看见我衣服吗,我上衣不知道那里去了」「嗯……」她轻轻点头,双颊含羞,避开我的视线。 细嫩的小手慢慢抬起,轻轻抚在起伏不定的酥胸前。 「在阳台」她轻声回道,然后温柔地说:「我昨天洗完,就晾在那儿」「哦,哦!」顺着她的目光,我转身看向厨房的反方向。 果然,透过玻璃,我看到我的上衣正在阳台的晾衣架上随风摇摆。 锁定目标,我调动起全身的每一块肌肉,在她的注视下,迈着僵硬的步伐,朝阳台走去。 穿好衣服,准备回屋的时候,在客厅的电视机旁发现了我的手机。 就躺在烟盒下面,与打火机紧紧挨在一起。 这应该是她昨天放在那儿的,我说怎么找不到了。 抽烟不好,这我知道。 我抽烟是步入社会之后才开始的。 工作压力大,难免遇到各种烦心事儿,加上考虑与顾忌的事情越来越多。 为了排解压力,我会在每天睡觉前点燃一根香烟,随沉思燃尽,以此作为一天的句点。 此时正是下午,还没到抽烟的时候,可我的身体告诉我:去他妈的吧!赶紧的,老子都快烦死了。 于是,我拿起我的香烟和手机,再次去往阳台,抽出一根塞到嘴里,毫不犹豫把它点燃了。 「嘶——呼——」辛辣的烟雾随着吞吐灌入肺叶,我静静等待尼古丁顺着血液流通,将大脑唤醒。 过了几秒,熟悉的眩晕感又回到我身上。 我叼着香烟,低头看向手机。 是我的手机没错,不过屏幕的边角填了许多细碎的裂纹,应该是昨天喝醉之后摔得。 我试着按下开机键,香烟燃至一半还没有看到屏幕亮起,我确信它应该是没电了。 熄火香烟,我把手机揣进兜里,捏着烟头去往卫生间。 此时,她正用一个玻璃水壶在水槽里接水,听到我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报以羞涩的微笑,又专心忙碌起自己的事来。 打开门,一股燥热的蒸汽扑面而来。 地面湿漉漉的,我左右观察了一下,走进去把门关上。 从纸盒里抽出一截纸把烟头包好丢到马桶里,我又方便了一下,果断地摁下了冲水按钮。 经验告诉我,决不能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 焦油的味道对于一个不抽烟的人来说,即使有腐坏的食物作为掩护也是异常清晰。 丢到楼下更不可能,这属于高空抛物。 而且,现在是午后,小区里都是人,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用纸包住,丢进马桶冲走。 做好这一切,我心里那股做贼心虚的焦虑感明显减淡了不少。 来到镜子前,镜中浮现的脸被水汽模糊了,清晰的五官与轮廓也因此变得柔和。 我抹去雾水,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 惨白,没有丁点血色的白。 镜中的脸成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色,像是要死了一样。 淡紫色的嘴唇表明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昨天灌输了多少酒精。 布满血丝的双眸散发出痛苦的光泽,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毫无往日的清秀,只剩下落魄与狰狞。 我急忙低开水龙头,把整个脑袋埋在水池里。 清爽之下,我感觉到宿醉之后的撕裂与抽搐正水流冲散,淡去。 冷水浇身,我感觉到心脏开始猛烈跳动。 我大口呼吸着,仔细清洗自己这颗乱糟糟的脑袋。 一通忙活之后,我的终于变得干净了许多。 只是,我分不清胡乱中摸到的毛巾到底是谁的。 不过,眼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这点小事想必她是不会在意的。 笑笑若是察觉到什么,我想她应该也能糊弄过去。 清洗完毕,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依旧是一幅病弱的模样,但比起刚才好上许多。 起码狰狞恐怖的感觉消失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甩开毛巾,重新挂好,又整理了一下,确认无异之后,转身离开了浴室。 灶火的火苗不知何时熄火了,原本摆在上面的煎锅此时正泡在水池中。 厨房里已经寻不到她的身影。 餐厅里有响动,我抬头望去,见她正背对着我,全神贯注地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阳光下的她,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的精灵。 白皙的肌肤紧致、光滑,吹弹可破。 赏心悦目的脸蛋,精致非凡,闭月羞花。 凹凸有致的身材,丰盈饱满,妩媚动人。 她心不在焉地将一律发丝拢至耳后,像是抚在我心尖。 露出的侧脸留有笑意,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肉欲得到充分满足产生的慵懒。 望着她的背影,一股奇异的感觉开始在我胸中翻涌。 食髓知味,我知道那是什么。 只是我没想到,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它就开始冉冉升起了。 我向她走去。 她像是没听到,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来到餐厅门口,我停下了,一动不动,目光直勾勾地射向她的下体。 此时,她右腿微曲,脚尖轻轻点在地上。 因为是俯身的关系,她的腰部微微下陷,刚好遮住屁股的浴巾向上挪动了一些,半遮半掩的丰臀构成曼妙的曲线,连同玉户一同展示在我眼中。 光滑,湿润,一双粉唇肥嘟嘟的,露出点点蚌肉。 风流穴微微开合,涓涓津津外涌,流于牝间,为红润的花瓣敷上几分动人与魅惑。 我被吸引住了,呆呆地看着,脑中不断闪过阳光下的那点晶莹。 与她温存时的一切再次涌上我心头。 滚烫的温度,紧致的包裹,若有若无的软肉,吮吸,蠕动,为我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不由自主陷入到幻想之中,下体感受到阵阵脉动,从睡梦中苏醒,再次昂起脑袋,准备好下一次的冲锋。 只是看着,我就仿佛感觉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此刻,我仿佛正在她体内奋力的进出着,而她就在我身下,像一匹被驯服的野马,带着我尽情驰骋在肉欲的大道上。 「你出来啦!?」她起身回望我,言语中仅是欣喜:「快吃吧,我刚做好的,尝尝我泡的咖啡!」我急忙收回目光,露出僵硬的笑容,心虚地端坐在她对面。 她放下茶壶,大大方方的坐好,像个陷入热恋期的少女,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我,目光柔和,洋溢出幸福的味道。 煎蛋,培根,烤面包,旁边还有一杯芳香四溢的热咖啡,典型的西式早餐配置。 而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眼看即将步入黄昏。 面对这槽点满满的组合,我不禁想说点什么,可抬头迎向她的眼睛,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双眸中的热情几乎要将我融化了,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我想那条尾巴应该正在以极快的频率摇摆着,几乎要赶上直升机的螺旋桨。 耐不住她的目光,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味道确实不错,既没有焦糊味,也没有尖酸感,香醇的恰到好处。 与速溶咖啡不同,手冲咖啡想要做到好喝,必须要长时间的经验累积。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做出如此好喝的咖啡,足以见得她的功夫,以及她的用心程度。 味磊带来的愉悦是藏不住的。 从我表情中阅读到满足感的她,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别光喝咖啡,」她兴高采烈地说,「吃点东西,趁热」「嗯」我放下杯子,拿起一片面包塞到嘴里。 酥脆,经过烤制的面包片,香味被彻底激活,随着咀嚼,麦芽独有的芬芳在我唇齿间萦绕。 我不住的点头,对她报以赞许的眼神。 她明亮的目光瞬间开始闪烁起来,异常动人,将她内心的喜悦与幸福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 我仿佛在她眼中看到了整片星空,即使夜色也无法将其掩盖。 从小到大,我从末被这样的眼神注视过,以至于不自觉的开始发愣。 她见我进食的速度有些放缓,开始催促我快点吃。 我从神游中惊醒,忙将剩下的面包塞到口中。 她见我吃的又快又急,又慌里慌张地让我慢下来。 眼看这顿饭吃的比上床还累,我不禁笑出了声。 听见我笑,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好像有点过了,不由得脸上一红,羞答答地垂下头,双手捏住桌布的一角揉搓起来,以此缓解内心的尴尬。 ⒊j⒊j⒊j——℃⊙㎡我快速消火完眼前的食物,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看了看时间,沉思片刻,清了清嗓子向对面而坐的她说:「我吃饭了」「哦,吃完了吗?」她的回答,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不再坐会儿吗?」她面色一变,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中的失落几乎要溢出来了。 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我禁不住她目光的注视,不禁陷入两难之中。 「再坐会……」「再坐会儿吧」见我犹豫,她急忙接过话头,「不用担心,笑笑一般天黑才回来」「那……好吧」她又为我续了一杯,同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我们两个面对面坐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杯子,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 期间我屡次想要开口,可话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氛异常尴尬,几乎要凝结成块了。 最终,我还是拜倒在求知欲的脚下,鼓起勇气向她发问道:「我昨天……」「你说!」她直挺挺地坐正,反应极大,吓我的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昨天……怎么过来的?」她显然是听懂了我话中的含义,面部的温度骤然开始攀升,从脖子到耳朵全都变成了粉红色。 「你……你昨天……喝多了……」「嗯」「然后……你吐得那都是……我给你收拾……」「嗯」「你吐到衣服上了……我想给你洗洗……」「真是麻烦您了」我苦笑着,略带歉意地说。 她急忙摆手,一双大眼睛因为害羞紧紧闭上,不敢看我。 「那,后来呢?」「后来……后来……」她的头越埋越深,声音也越来越弱。 「后来……洗完了……见你又躺在地上了……我怕你着凉……就想扶你起来……让你去沙发上睡………」「嗯」随着她的讲述,我脑中开始呈现出这样一副画面:一个酒鬼,喝多了,大晚上跑到别人家胡闹,撒泼打滚,吐得到处都是。 可她接下来的讲述,却为这幅画面加上了一抹诡异的滤镜。 剧情发展之快,实在让我措手不及。 「我,我正准备搀你起来的时候,你突然抱住我了,然后开始哭,像个小孩子」她的语速突然开始加快,显得很是急促。 不止如此,这次的讲述比起之前看上去也更加生动,我完全能从她现在的样子推测出昨晚发生的种种。 「我当时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你搂在怀里,试着安慰你」她慌张地说着,几乎快要哭出来。 我眉头紧皱,表面上一副很冷静的样子,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此时,我的双腿因为过度紧绷,此时已经开始脱力了。 「然后呢?」我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还是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到了。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之后……哄着……哄着……就……」她越说脸越红,越讲头越低。 声音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给人一种不是在叙述,而是在密谋什么事情的错觉。 「就哄到床上去了……」讲述完毕,她深深松了口气,像小女生一般,惊惶失措低下头,完全丧失了与我对视的勇气。 而我,整个人与其说是坐在那儿,倒不如说是挂在椅子上来的更加贴切。 「这就,没了吗?」「嗯……」「好吧……」她口中的答案与我的猜想大相径庭,但这明显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此时,我脑子里乱作一团,完全不知道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 苦苦陷入沉思,经过一番挣扎,我决定正视眼前的困境,用一副在劫难逃的语气说:「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报警吗?」「嗯?」她从喉咙中发出难以置信的哼声。 「报警?为什么?」「额……」我不知道怎么去给她解释,但理智告诉我,眼下这种情况,还是小心处理的好。 首当其冲,我要先摸清她对这件事的看法,再下决定。 「毕竟,您与我已经是这种关系了。 听完您刚刚地讲述,好像是我强迫您发生的关系。 从法律上来说,我已经构成了犯罪的事实」我尽可能表现的足够冷静,可言语中的绝望还是暴露无遗,「如果您要追究我的刑事责任,我会尽可能的配合您。 毕竟这件事,对您的肉体、心理,声誉都造成了一定伤害的影响」「诶?」她一副吃惊的模样,扬声问道:「是…这样吗?」我猜不透这反应是真的还是装的,但从她刚刚的表现来看,她对这件事的态度,明显比我预料的要更加积极。 仔细想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她刚才也没有说是她主动的,还是我主动的。 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我当时估计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连站都站不稳。 我身上的衣服是她给我脱得。 而我,因为过度饮酒,头昏脑涨,天旋地转,难受的不行,应该没有心思去搞这种事才对。 可若是她主动的,那她到底为什么呢?她显然还记得我,不然也不会给我开门。 按理说,大晚上的,一个酒鬼上来砸门,正常人第一时间不是应该报警吗?非亲非故,人凭什么把你请进屋来,费神费力地照顾你呢?还有,她既然记得我,那应该知道我和她女儿的关系。 若是她有意为之,那事情败露之后,她又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女儿呢?身为人母,却主动献身孩子的兄弟。 这又不是拍AV,正常人谁会做出这种事啊!?想不通,着实想不通,但问题就在眼前,不解决不行。 「这件事,您打算怎么处理?」我尽可能淡定地问。 「需要告知笑笑吗?」「额……」她脸色一变,显得很是难堪。 「还是……不要了吧……」听她这么说,我倒是暗暗松了口气。 「那我们……」话至一半,我急忙停下,不敢再提。 她没有问话,也没有吭声,只是陷入到沉默之中,许久不见反应。 我偷偷打量着她的表情,从她苍白的脸上品味出一丝失落与哀痛。 她好像正在做着某种艰难的决定,而且她已经找到答案了。 只是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那个答案。 一滴晶莹闪烁,挂在她眼角,越积越多,我从那点微光中感受到千般不舍的辛酸与哀伤。 泪水落在她手背上,散开,映在我心里,闪耀出宛若银河的星光。 我又想起她那双灵动的眼睛。 此刻响起,哪里不止有星光,黑暗中还蕴藏着点点柔情。 鬼使神差的,我竟主动开口,说出一句略显轻浮的玩笑话,以此化解她的悲伤。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您帮我迈入成人的殿堂了。 我之前一直还担心自己会孤独终老来着,没想到我还是挺有魅力的嘛!」她楞了一下,连忙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解过来。 「话说,天也不早了」我带着微笑说道:「我要是再不走,等笑笑回来,那就真的解释不清了」「哦,哦」她怔怔地起身。 「我送送你」「额——」我面露难色,对着她上下打量,眼睛故意在胸口和两腿之间稍作停留,语气夸张地说:「不好吧。 您这样子,要是出门被别人看到,我会吃醋的!」她先是向我投来错愕的目光,然后猛一激灵,双手紧紧护住胸口,再次恢复到那副扭扭捏捏的小女儿作态。 「嗯,好。 那我不送你了……」她面红耳赤地说。 「你路上慢点」我重重点头,向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然后干净利落地起身,步伐飞快,向大门走去。 然而,就在我打开大门,正要一步迈出的时候,她却赶了上来,急声把我叫住。 我心中一惊,回身望去,与她对视良久,可她支吾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路上慢点」这是她给我的道别语,我没有说话,只是对她报以微笑。 大门紧合。 电梯里,我陷入沉思,回想起分别时她的种种。 最后,我推测出她想说出口,但是没有勇气说出口的那句话。 「你,还会再来吗?」只是这个答案,我无法向她亲口求证。 想到这,我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在这股耐人寻味的情感衬托下,我竟不自觉的开始脑补,想要给这个问题配上一个相对满意的结局。 「或许……或许……」【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04)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5月5日第四章:心惊、谈话、意料之外的可能。 一夜末归,我原以为迎接我的是「三堂会审」。 没曾想,一向严苛的父母,并末对我的「失联」做出任何表态,态度出奇的温和。 我原以为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待我放松警惕之后,他们就会抽出皮带藤条,戴上狰狞恐怖的面具,以各种手段对我刨根问底。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他们对我的态度与往日相差无几。 额,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变化。 经过我这一番折腾,他们现在对我的态度,比起往日反而多了几分关切与热情。 晚饭时,母亲特地给我炖了一锅鸡汤,满脸笑意地督促我把它消火干净。 父亲也没闲着,一个劲儿给我添饭,不停地催促,让我多吃点,好像我还处在青春期似得。 无功不受禄。 眼前的父母明明是笑脸相迎,可我却没有感觉到丝毫暖意,反而倍感心虚,只觉得如芒在背,胆战心惊。 这些倒也没什么,最可怕的是,他们频繁向我投来神秘莫测的笑容,仿佛在向我传递着某些不可察觉的信息。 对此,我多留了个心眼儿,用余光偷偷打量他们的一举一动。 经过观察,我发现每当我低头,或者看向他处时候,他们的目光就会碰撞在一起,发出诡异的光泽。 我感觉到他们用眼神交流着什么,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可直至我吃完碗里最后一粒米,他们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事出反常必为妖,这顿饭吃的我是如坐针毡,心中除了惊慌就是恐惧。 结束了这顿气氛诡异的晚餐,我去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干净。 出来的时候,见妹妹正托着一盒酸奶,在冰箱旁边小口吃着,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还有吗?」「啊?」她不解地看我。 「什么?」「酸奶」「哦!」她挪动屁股闪到一旁,「自己拿」我走过去,从冷藏室里取出一盒酸奶,撕开,将沾有酸奶的盖子送到妹妹嘴边。 她本能地吐出舌头,宛如一只优雅的猫咪,把残留在盖子上的酸奶极熟练的舔舐干净。 「刚才什么情况?」我问。 「我怎么感觉爸妈今天怪怪的」「呜!?」她用勺子指了指自己,故作夸张地说,「你是在问我吗?」「别嚷!」我在她额前轻弹。 「好好说话!」「呜~,又来?」她急忙捂住脑袋,发出一声可爱的惊叫。 「弹傻了怎么办!?你养我啊!」「我又没用力」我耸耸肩,一幅无所谓的表情说。 「再说了,本来就不聪明,再傻能傻到那儿去?」「都红啦!」「张口就来,」我鄙夷地看着她:「你连镜子都没照好吧」「这还用照镜子吗?」「老实点!」我不耐烦地说,「别整这些没用的」见我有些生气,她缩缩脑袋,收起开玩笑的心情。 「好吧,你想问什么?」「爸妈刚刚那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她歪着脑袋,一幅我见犹怜的天真表情。 「没怎么啊,不是挺正常的吗?」「好端端的,给我炖了一大锅鸡汤,你管那叫正常!?」「不就是鸡汤嘛!」她避开我的目光,不自然地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一夜末归,爸妈就没说些什么?」「没有啊……」她露出一幅心虚的表情,「都挺正常的……」我眯着眼睛,目光明亮而锐利。 她无法忍受我眼神的拷问,又不能轻易逃离,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手中的酸奶,希望以此能获得一些慰藉。 见她迟迟不肯开口,我不禁有些心急,可又不能对她做些什么,思想向后,我不禁计上心头。 「我记得,S社最近好像要出新作了,上一作好像是十年前了吧——」我略显沮丧地说,「可惜啊,最近花销大,手头有点紧。 游戏的事,。 看来要先缓一缓了……」「不要啊,老哥!」妹妹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炸响。 「不带你这样的!说好了入手之后一起玩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作为标准的宅女,尚末步入社会的妹妹对于游戏的依赖度,远比我这个引她入门的「师父」要大得多。 小时候没钱,我和妹妹只能凑零花钱买游戏一起玩。 后来我有了工作,买游戏的重任就全交到我一人头上。 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至今我们依旧共享同一个账号,她玩什么,取决于我买什么。 这也就是说,她的游戏库存与我的钱包有着直接关系。 信了我的鬼话,单纯的她明显是慌了,赶紧抓着我的胳膊摇晃起来,娇嗔道:「哥,哥哥,好哥哥~」见我沉默,她眼珠一转,以闪亮的目光瞪着我,言语中满是期待:「十年呐~,十年哦!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期待吗?那可是S社呀,早买早享受哦~」「那要看你表现咯」我实在是受不了她矫柔造作,无奈地叹气,「只要表现的足够好,面包牛奶都会有的」「好耶!」她开心地跳起来,「哥哥最好了!最喜欢哥哥了!爱你,比心!」「行了行了,别蹦了」我急忙后退,与她拉开距离,「酸奶都撒我身上了」「嘻嘻~」她急忙站正,换了一个相对严肃的表情。 只是那疯狂抽搐不断上扬的嘴角,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她内心的喜悦与冲动。 我尽量不去注意她那副滑稽可笑的样子,将目光转向室外,看看有没有人在暗中偷听。 见我这般作态,她也不禁紧张起来,鬼鬼祟祟地凑到我旁边,一幅特务接头的样子。 确认无误之后,我压低声问她:「什么情况?」「诶,你不记得了?」她满脸讶异的反问我。 「哈?」我心中泛起疑惑。 「什么记得不记得?我要知道我还问你吗?」「就你昨天——」她突然顿住,伸直脖子看向门外,我暗暗屏住呼吸,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恐慌与焦虑。 停了一会,她忽然回头,用耐人寻味的眼神注视着我,嘴角扬起坏笑。 「哥,你昨天是不是去找女朋友了?」「嗯?什么?」我下意识的怀疑自己听错了。 「麻烦你再说一遍?」「你!」没想到我会这般回复,她愣了一下,发觉自己脸红了。 见我脸上的困惑不像是装出来的,她不禁陷入挣扎。 沉吟片刻,她忽然向我招手,目光中闪烁着异样的光,眼神里尽是少女的羞涩与矜持。 我木讷地附身向前,把耳朵凑向她的俏脸,一股湿润的热气霎时间充斥了我脸颊。 ⒊j⒊j⒊j——℃⊙㎡那是她呼吸带来的,有种淡淡的甜香,像是酸奶的味道。 「我刚才说——」她软糯的嗓音在我耳边低语,「你昨天没回来,是不是去你女友那儿了?」说完,她就面红耳赤地退开了。 我尽可能地抚慰自己疯狂跳动的心,面不改色向她继续发问:「究竟是怎样的勇气给了你如此荒谬的猜疑?」「你昨天晚上没回来啊!」她用随便的口气说。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我没回来就是有女朋友了吗?」「那你去哪儿了?」「我喝多了」我故作淡定,以部分事实掩饰我内心的惶恐。 「被人灌了好多酒,醉的找不到家了」「可是,可是!」她不依不饶说,「你以前就算喝的再多,也没在外面过过夜啊!」「是,我是在外面过夜了」我再次狡辩道:「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喝多了回不来不是挺正常的吗?我就不能在公园里过夜吗?」「那要问你咯~」她故意换了一幅做作的口吻,「我又不是你老婆,鬼知道你在外面喝多了之后做了什么?」她说完了要走,又被我一把拽了回来。 她有些气恼地看向我,刚想抱怨什么,就被我阴沉的面色吓到了。 「你把话说清楚?」我加重语气继续向她发问:「什么老婆?你到底想说什么?」「诶!?」闻此,她猛地瞪大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我,「不会吧!你真的不记得了?」「啊——?」「哥?」她凑到我胸前,抬头用怜悯地目光打量着我,踮起脚尖,抬手向我的脸颊拂去:「你没把脑子喝坏吧?」「别开玩笑!」我甩开她的手。 「没开玩笑!」她鬼头鬼脑地笑了,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那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别打哑谜!」「切,真没劲,开玩笑都不行」她终于恢复到往日的模样,用右手捏住眼镜腿,调整到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上。 隔着镜片,我再一次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 她正用她那双度数不高的近视眼凝视着我,目光中时不时闪动出思考的灵光,与她清秀的五官形成一种近乎完美的呼吸感。 给人一种虽不惊艳,却能俘获人心的和谐之美。 我整理好思路,一句句向她发问:「我昨天一夜末归」「对」「爸妈什么都没说?」「是」「也没给我打电话吗?」「嗯」「不对劲……」我不禁陷入沉思。 往日出去喝酒,临近午夜,父母必会给我打个电话,探寻我的行踪,唯独这次没有。 我回来之后,他们还表现出一幅心平气和的样子,近乎病态的呵护我、关心我,好像我在外面吃了多大亏似得。 不只这样。 还有她刚才说的那些话。 无凭无据,她是怎么猜到的?我以疑惑的眼光仔仔细细打量她的表情,发现四目相对时,她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眸中所包含的情绪,在睫毛俏皮地碰撞间来回变换。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嗯」「你该不会是故意撒谎瞒我吧?」我狐疑地说,「老实交代」她向我投来无辜的眼神,故作神秘地说道:「爸妈确实没给你打电话,不过……」她话说一半停下来,对我眨了眨那双引人注目的眼睛,脸上流露出期待的表情。 我沉吟片刻,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目瞪口呆地看向她。 她郑重点头,对我竖起一双拇指,以示鼓励。 「电话——」我干咽了口口水,「是我打的?」「对」我哑声问她,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我说,我去开房了?」见我说的这么直白,她不禁脸上一红,羞赧地对我娇嗔道:「我,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接的电话!谁知道你在电话里和爸妈说了什么!?」「你真不知道?」「你觉得爸妈会给我说吗?」「那你都知道些什么?」「我就听到一点点……就一点点……」她抬手比划了一下。 「昨天,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听上去已经喝多了。 爸爸本来想骂你来着,可他刚准备生气就愣住了。 听了一会,爸爸和你含糊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本来妈妈还想再打回去的,可爸爸一直拦着,问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儿笑,笑的和朵花似得,那嘴咧的。 关键他一边笑还一边叹气,看着可吓人了」「然后呢?」「然后……」她略显沮丧地说:「他们就把我赶走了……」「你会这么听话?」「那怎么可能!」她挺直身板,身上一股自豪的做派,得意洋洋地笑着对我说:「我多贼啊!我假装回屋,其实关了门之后就趴门上偷听。 有门隔着,电视声音也大,大部分内容我没听清楚,但几个关键词我听得真真的!他们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就是你……」她故意停顿等着我发问,可我偏不如她的愿,就不开口。 过了半分钟,她终于受不了了,急不可耐地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用夸张的语气说:「你身边有个女人!」「so?」「女人诶!老哥,女人诶!」「身边有个女人怎么了?」我皱着眉头对着她上下打量。 「你不也是女人吗?现在也在我身边啊!」「我不一样啦~」她拍了我一下,「我是你妹!」「那她就不能是我妹啊?」「咦!?」她忙向后退了几步,与我拉开距离,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警惕地看着我说:「没想到老哥你居然是这种人!?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癖好!妹控是没有前途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那是假设!假设懂不懂?」「真的?」她狐疑地问道。 「真的,比真金还真!」我恳切地说。 「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对你图谋不轨天打五雷轰劈碎了我!」见她目光中的质疑依旧没有减少,我眯起眼睛,将视角停留在她胸前,语气轻佻地说:「再说了,就你这小身板,要啥啥没有,说飞机场都是夸你。 控你?你也得有吸引我的资本啊!」「你!」她几步冲到我跟前,抬手要打。 我没有闪躲,坦坦荡荡地站着,做好承受她怒火的准备。 没曾想临近关头她犹豫了,呆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手臂高举,目光闪烁。 对视中,雷霆化作雨露,怒意转为羞涩。 「你坏死了~」她媚眼含羞地拍了我一下,转身逃了出去:「哼,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负我」看着夺门而出的妹妹,我不禁暗暗苦笑,心中百感交集,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最终,我也只能默默消化掉这些情绪,将其化作一声长叹。【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05)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5月5日第五章:讶异、闹剧、意料之外的惊喜。 晚饭吃的过饱,夜跑变得格外艰难,可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 今晚要是不跑一圈,总觉的寝食难安。 说干就干,我换好衣服照常出门。 跑一会歇一会,十公里总算是凑活下来了。 完事之后,我气喘唏嘘地抹去额前的汗水,调整好呼吸,口干舌燥的走进了常去的那家小店。 对我来说,这算是某种仪式。 就像吃面加醋,干完活溜一圈一样。 不去他店里买瓶水,总觉得今天晚上跑的不完整。 推门进去,老板正在打游戏,正是开团前夕。 见我进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示意,又急忙忙转了回去。 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接着自顾自地来到冰箱前,打开,取出一瓶苏打水,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大口,然后回到柜台边,继续围观当前的战局。 团战很快打完了,老板的队伍正在向高地进军。 胜利的条件已经集齐,大军压境,敌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完全找不到翻盘的可能。 号角声起,红色的荣光占据了整个屏幕,映在老板洋洋得意的脸上,看着及猥琐又诡异。 老板意犹末尽地看了眼自己的战绩,然后恋恋不舍地关闭了游戏,转头看向我,换了一副极为熟络地口气笑着说:「哟呵!来了半仙!?」「半仙儿?」我一口水差点喷在他脸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指向自己,质疑道:「什么半仙儿?」「还装!还和我装!」他满脸堆笑地对我挤眉弄眼,浑身散发出油腻中年的猥琐气质,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角度:「昨天那(nei)小妞,最后怎么样了?」「小妞!?什么小妞?」「嘿!我说!可不带你这样的啊!」他高声道:「提了裤子就不认账了?拔出来扭头就忘?你可不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啊!这让人小姑娘以后还怎么嫁人?男人要有担当,要有责任感,要——」「行了行了!」我急忙将他打断,制止了他长篇大论的可能。 「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半仙儿?您平常不都叫我小哥吗?我怎么成半仙儿啦!?还有小妞?那儿来的小妞!?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小妞?」「还装,还和我装!?」他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人渣啊!?诶,话说,别人我不知道,咱俩认识多长时间了?你之前一直不是都挺老实的吗?说要找什么真命天女,要什么一见钟情。 怎么说变卦就变卦?现在把人睡了,玩玩就甩?我看你也不想那类人啊!?」「等等,您把话说清楚!」我被他说得不由得一阵心虚,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我又困惑于他话里话外的含义,强行将逃跑的想法按了回去。 「就你昨天,在我这买水的时候认识了个小妞,三两句话就和人搭上线了,说着就要带人开房。 人小姑娘也单纯,信了你的鬼话,被你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迷迷糊糊地就被你给拽走了」⒊j⒊j⒊j——℃⊙㎡「诶!?」我大惊。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本事?」「嘿!我说,我昨天亲眼见的,就在这儿!」老板指向我当前站立的位置,「昨天那姑娘就在这个位置,一直看着我打游戏,给我出谋划策来着!然后,你满头大汗地走进来,和今天差不多,你和姑娘打了个照面儿,接着你就去买水了」「我回头的时候,见人姑娘一直眉开眼笑地盯着你看,你也冲着人笑。 你过来的时候,我见你拿着两瓶水,递给人姑娘一瓶。 人姑娘还没来得及道声谢,你张口就说你会算命,看出来人姑娘命犯桃花,面带煞气,可能要有血光之灾」「我当时就惊了!刚想说什么,就被那个姑娘『嗷』的一声给吓住了。 我人都傻了,只见人姑娘当时就扑到你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直呼『大师救命!』」「额……」我被他呛得一口老血差点啐他脸上,强忍着吐槽的冲动,颤声说道:「您,您继续……」「我你小子要走桃花运,也没好意思揭穿你。 你可倒好,搂着人家,毛手毛脚不说,还振振有词!」他一副愤慨的样子,语气中却带出些许酸味。 「你说不要慌,你能化解,这些都是小事,手到擒来,就看人姑娘信不信了。 人能不信你吗?生辰八字,人际关系,过往经历,连名字都给人算出来了,人不信我都要信了!我们俩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就看你一个人表演了。 话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你这搁哪儿学的?有机会也教教我呗!也让我长长本事,以后碰着这种情况我也好把握一下」「等等!」我捕捉到他言语中的关键,急声问道:「你说,我把她的生日和名字都算出来了?」「是啊!」「那你还记得她叫什么来着吗?」「不记得了……」老板说着陷入沉思,「好像叫什么,什么来着?额,我也没记太清,当时光顾着看你表演了。 好像………额……确实想不起来了」「这么重要的事您怎么能不记得呢?」「嘿!我说!」老板当时就急了。 「你还埋怨起我来了?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你现在的样子和我昨天看你时的表情也差不到哪儿去!你看你看,又是这副表情!我给你说,你别不信!我这可有监控!不信咱对对看!」「看,必须得看!」我大喜。 「有监控您不早说!」「你也没问我啊!」老板说着点开监控控制台,准备翻找昨晚的监控录像。 我看他一通操作,缓慢笨拙不说,光密码就输错了三四回,还要翻箱倒柜找笔记。 见此,我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当即就跳进柜台,一脚把他踹开,替他把工作进行下去。 所幸,我并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 我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着结果。 他没有辜负我的期盼,很快找到了密码,成功登陆进了操作界面,选好时间,加速翻看起来。 不算清晰的画面快速滚动着,240p的分辨率看的我倍感头疼。 很快,一个倩影出现在屏幕里,粗糙的画质模糊了她的五官与身体,可我的脑神经还是在她出现的那一瞬间产生了呼应。 这人我可太熟了,熟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怪不得,原来如此,我说呢!什么半仙儿,什么神通,什么艳遇。 还命犯桃花,面中带煞,全是胡扯。 老板所谓的把妹神技,不过是她和我相互配合,表演给外人看的一场闹剧。 想通了这点,之前的很多疑问也有了相应的解释。 可是,我没有感到丁点儿喜悦。 新的疑惑,更多的疑问,在我确认她身份的那一刻也接踵而至,在我的脑中不断的增殖,繁衍。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视频是在等我。 可是,她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我呢?我昨天是和她一起喝的酒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又怎么会去到她家里呢?要真是如此……谭笑笑,你可害死我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06)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5月5日第六章:本源、混战、堕落的欲望乐园(上)看完监控之后,我十分沮丧地回家了。 夜里,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被层出不穷的疑惑所困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成堆的谜团折磨着我的心,舌尖一直有迷茫的苦涩萦绕。 我试着将丢失的记忆拼凑成形,可我完全做不到。 它就像碎成一地的精美瓷器,我只能无力的看着它,哭丧着脸,除了心痛之外,别无它感。 扪心自问,我渴望的并不是那个和我睡觉的女人,而是将她唤作母亲,与她血浓于水的亲人。 可事实早已注定,悲剧已然酿成,再想反悔,绝无可能。 一边是渴望,一边是责任,我的灵魂不允许我做出背弃人伦的决定。 我又想起第一次遇见谭笑笑的情形。 那时我还不喜欢她,她只是我的同学。 后来做了同桌,我对她的印象也加深了些,但也只是做到普通朋友的级别。 心动源于一次午休。 那时,她就睡在我旁边,午后暖阳轻柔的洒在她侧脸,为睡颜点缀祥和的妆。 当我留意到她面颊上那缕秀发在微光中的愈发透明时,我才发现不觉间,我已经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很久了。 她有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与她的雪白的肌肤形成反差。 当她从睡梦中苏醒时,我忽然在她迷离的双眸中找到一点令我陶醉的笑意。 那是我至今为止见到过最灵动的眼睛,每当她的形象在我脑海中成型,最先吸引我注意的便是那双会笑的眼睛。 可是,它就要暗淡了。 我能感觉到。 就在她发现真相的时候。 当我把真相挑明,她就会永远的离开我。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忽然开始隐隐作痛。 强烈的窒息感紧随其后,粗暴地扼住我的喉咙。 它无声咆哮,面目狰狞地瞪着我,质问我为何如此懦弱。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煎熬,鼓起勇气告诉自己,必须做出抉择。 拿出手机,点亮屏幕,熟练地输入她的手机号。 摁下拨通的前一秒,我忽然顿住了。 手指不停使唤似地僵在空中,仿佛有它与屏幕之前有一面无形的铁壁,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再往前挪动半分。 我愤怒的抛下手机,套好衣服开门冲了出去。 一路狂奔,去到她家里。 敲门声起,她很快出现在我眼前,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霎时间,我忽然感觉嘴巴像是被蜂蜜糊住了,发不出一点声影。 她忧心忡忡地把我扶进屋里,我傻乎乎地看着她。 她用眼神鼓励我,询问我此行的目的。 我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艰难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她没什么反应,仿佛这件事与她毫无干系。 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错觉,眼前的她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那只是一个美好的幻象,一个与她相似,但又不同的另一个人。 自我怀疑放大了眼前的不真实感,周围的世界忽然开始扭曲。 窗外的世界忽然闪耀出无比刺眼的光线,我本能地闭上眼睛。 黑暗中,我忽然感觉到唇齿一痛。 接着,一条软滑的小舌钻到我口中,与我缠绵在一起。 晕眩降临,异常熟悉,我仿佛又喝醉了。 自口唇相接的那一刻起,我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这个吻了。 她温暖的口腔中有点点Cari?o(鸡尾酒,名为珍爱)的酸甜味,不断挑拨着我的味磊。 我激烈地回击,没想到被她以更猛烈地方式镇压了回去。 这使我感到一阵恼火。 每当我想要采取主动,她就会无情地咬住我的舌头,异常用力。 就像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王,对敢于忤逆地宠臣恩威并济。 而我,只能用力攥紧拳头,在痛苦与快乐之间左右摇摆,苦苦忍受。 就在我忍不住为又一次啃咬而尖叫时,一只冰凉的小手忽然钻进我裤子里,一把握住我滚烫的坚挺,快速套弄起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技术很生疏。 与其说她在服侍我,不如说她在虐待我。 每当我的身体刚刚涌现出一丝快感的征兆,她就会突然攥紧,掐火我心头的欲火。 这一点都不快乐。 我的肉棒被她肆意把玩,就像一个泄压玩具,她想怎样就怎样。 摇晃,套弄,连掐带拽,我甚至开始怀疑她会不会突然将它掰断,以此发泄她心中的怒气。 「开心吗?」她伏在我耳侧轻蔑地问道,「我母亲的身体用起来特别爽吧?你操她的时候,是不是把她当做我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的吗?得不到我,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吗?如果我说,如果你给我表白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你还会做出这些事吗?」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愧疚霎时间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 这么多年,我从末向她表白过。 她就像只孤傲的黑天鹅,披着一件即使烈日都无法将其燃烧的冰冷羽衣,无论是在蓝天下展翅,还在于湖面上静立,你一眼望去,总会第一时间被她格格不入的外表所吸引。 我配不上她,无论外表,条件,个人魅力,为人处世等,方方面面,我都自愧不如。 她是我仰望的存在。 我可以陪在她身边,但我无法占有她。 一意孤行,结果唯有失去。 所以,我格外珍惜与她现在的关系。 朋友以上,恋人末满,完全谈不到暧昧。 有点像兄妹姐弟,用红颜知己来来形容也很贴切。 一切都完了。 现在,我和她的母亲有了肉体关系,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以戏谑的方式说,我已经算是她的继父了,而她还是我的好兄弟。 想到这里,我甚至已经有了当场给她跪下磕头认错的冲动。 可眼下的情况告诉我,事态绝不像我想象的这么简单。 从她刚刚的种种行为来看,她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你为什么不早点向我表白呢?」她发出魅惑地叹息。 「其实,现在占有我的话,也是可以的哟~」说完,她就脱离了我的怀抱。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忽然感觉下身一凉,裤子以被褪至过半。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我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傲然的暴露在空气中。 自由不过维持了三秒不到,她再次将我的牢牢掌控在手中。 重归牢笼的它,因愤怒而跳动,以挺立宣誓它不屈的意志,狰狞恐怖,杀气腾腾,宛如伏虎的巨棍。 它是不会屈服的,永远不会!「这么精神啊!」她握住我肉棒的根部轻轻摇摆,惊叹道。 「昨天晚上,在我母亲体内进出的就是它吗?你最后是不是射进去了?是想给我造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吗?」我震惊于她的放荡与大胆,倍感汗颜,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丧失了。 可她却不依不饶,握着我的肉棒贴在她脸上,像只小猫一样轻柔地摩擦着。 微微地不适感让我的肉棒不可控制地跳动了一下,打在她侧脸上,惹出一阵轻浮地笑声。 「你不对哦~」她以慵懒的口吻慢悠悠地说,「坏孩子就要好好责罚。 不管你昨天和她做了几次,是不是被榨干,还有没有存货。 属于我的那份精液,今天必须射给我,明白了吗?」【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07)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5月5日第七章:本源、混战、堕落的欲望乐园(中)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 直至现在,我都无法相信刚刚那些淫荡下流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此时的她,在我眼中已经化作一头发情的雌兽,浑身散发着非比寻常的诱惑力与杀伤力,宛若剧毒,引我沉沦,堕入万劫不复。 她控制着我的武器,细细打量着昨夜为她母亲带来快乐的男性特征,表情因为过度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圆睁的杏眼闪烁着嗜血的微光。 本能告诉我,即使被肉欲掌控,我也无法将她制服。 可若是沦为被动,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怎么了?」她像个荡妇一样伏在我两腿之间,媚眼如丝地对着手中的肉棒轻啄,发出「啧啧」的淫秽声,「不愿意和我做?觉得我的没经验,不能让你快乐?还是说,你尝过我母亲的味道之后,觉得我过于青涩,已经没有吸引力了?」我从她言语中品味到禁忌的甜蜜。 食髓知味,不禁心猿意马的把她与她母亲进行比较,对共赴巫山的可能而窃喜。 但超感官知觉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 虽然她接连不断的淫词浪语来挑逗我,表现得像个因渴望交媾而意乱情迷的下流婊子。 可言语之下,我总感觉她还隐藏着某种更危险、更具有攻击性的情绪。 我感到口干舌燥,用颤抖地声音小心翼翼地反问道:「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她笑了,笑的很是轻浮。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一股性欲的震颤,心中顿时有了答案。 可良知促使我不得不再次向她发问,以求她的意见。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你已经把我母亲睡了,也算是我母亲的男人。 我作为女儿,主动投怀送抱,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可这……」「爸爸~」她扭动着小屁股,把肉棒抵在她唇边,像个小狗一样昂着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奶声奶气地娇声道,「笑笑难受……想吃……棒棒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以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还是如此下作的内容。 我后脊不由得阵阵发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看我猛一哆嗦,用「见了鬼」的目光盯着她,气嘟嘟地鼓起嘴巴,一口将龟头含住,箍紧,小口吮吸起来。 「苏句话~呜呜~」她期期艾艾地说着,贪心地吞咽着我的肉棒,加速套弄起来,「干还西不干!」我瞳孔猛地一缩,破口而出道:「干!」接着,我俯身向她靠近,抬手贴在她侧脸,用沙哑的嗓音补充道:「我今天非要干死你个骚蹄子不可!」话音落下,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末有的吸力。 压力加强了,温度也猛地变高了,快感使我我大脑一阵恍惚,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只觉得龟头一滑,直接钻到了一处绷紧的小孔中,与周边的软肉纠缠在一起。 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她竟然主动将我的整根肉棒都给吞进去了!此时的她,双唇紧紧贴在我阴茎的末端,小巧玲珑的粉鼻深埋在我的杂乱扭曲的阴毛里,不断喷涌着阵阵热浪。 强烈的不适感促使她咽喉的软肉不由自主挤在龟头四周反复蠕动,想要把它推出去。 那有那么简单?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我,在本能诱使下不住向着更深处挺进,甚至不惜压住她的后脑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 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也没预料到我会抓住空档展开偷袭。 强刺激引起的干呕反应与窒息感相互交织,生理上的不适令她双眉紧缩。 此次交锋她完全落入下风,只能被迫忍受。 强烈的呕吐反应让她的冷汗霎时间爆了出来,打湿她涨红的脸。 她被窒息感缠上了,想要呼救,可她的喉咙正被我胀大的龟头堵得严实,异物研磨喉咙,逼得她只能发出干呕的「呜啊」声。 这根本不是做爱,也不是充满情趣的前戏,而是人类丧失理智之后,交由动物性主导而产生的毫无保留地宣泄。 巨大的眩晕感几乎将她淹没,紧随其后是强烈的濒死感。 她抬起头痛苦的看着我,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下来,一幅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 我很懂事的放松了对她的压迫,给她一丝喘息的空档。 她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大口喘息起来,可也只是寥寥数秒。 见她面色有所放缓,我嘴角上扬起残忍的角度,用力向下一摁,将肉棒重新塞回那个温暖的软肉之中。 她完全没有想到我还会再捅回去,而且比上次进的更猛、更深,再次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我双手紧紧捧住她的头大力肏干着,完全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全神贯注去享受着她的口穴为我带来的极致快感。 每次深入,我都会停顿几秒,眼看她双眼泛白,浑身颤抖,一幅快要死去的模样。 每次抽离,濡满唾液的肉棒便会将她的樱唇剐蹭成凸噘的形状,连带着晶莹剔透的丝线,越拽越长,随着她剧烈的鼻息左摇右摆。 就这样激烈地肏干了几分钟,她的头忽然来时用力摇晃起来,感觉到她喉咙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再坚持下去怕有危险,急忙将她松开。 可谁曾想,见我松手之后,她反而不依不饶起来,直接抱住我的腰,脑袋猛地一低,喉咙不要命似得撞向我的龟头,竭尽所能去吞咽我的龟头。 她喉咙因异物而凸起,大量口水喷在我根部,挤压在我龟头四周的软肉已经蠕动到失控的状态,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但这股快感太诱人了,由不得多想,我将她的脑袋用力抱在怀里,肉棒像是要把她干穿似得使劲朝着喉管塞去。 口中的凶器仍在深入,而且比刚才胀大了一圈有余,宛如一条狰狞恐怖的巨蟒,爆发出骇人的压迫力。 她觉得痛苦,又觉得幸福。 他的无心之举唤醒了她的应激反应,向死而生的受虐过程逐步激活她的潜能,放大了她的感应神经。 从深喉开始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处在大脑缺氧的半迷幻状态中。 与自慰获得的高潮类似,可又明显不同。 不过,她的本能告诉她,与自渎相比,这份快感来的更猛烈,也更刺激。 她会喜欢的,或者说,她会不可自拔地爱上这种感觉,并为之疯狂。 「呜!呜!!!呜——」她身子忽然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因无法畅快呼吸的小脸已经憋的发紫了,本能趋势下,她用力甩动那双无助的小手,拼命拍打我的小腹与大腿,想要把我推开。 可有了刚刚的经历之后,再想放过她实属做梦。 眼前发生的一切极大地刺激了我的感官神经,我双手像钳子一样紧紧控住她的头,不顾一切的快速肏干着,粗暴的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玩具。 她被我怼的头昏眼花,眼前一个劲发黑,仿佛坠入无垠的星海。 但紧随其后的喉部的撞击感迅猛地击碎了那个五光十色的幻梦。 此时的肉棒仿佛已经化作一根巨型破橙锤,对着她喉管的软肉来回乱捣,蛮横的像是要把她脖子干爆似得。 「骚婊子!母狗!贱货!干死你!给老子叫!叫啊!!!」或许是因为过度兴奋的原因,我彻底丢下了往日的矜持,放肆的喷吐着各种污言秽语,竭尽全力羞辱她。 她的眼泪不住的外涌,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痛苦。 但我明显感觉到,她对我的脏话有着极大反应,连喉咙的震颤频率增强了不少。 可惜,她无法还嘴,因为她的头正被我紧紧抓着,用的正欢。 但她还是找到了其他方式回应自己的不满。 比如说:那向后撅起,在空中摆动的小屁股,以及她刺破我双腿肌肤的指甲,将她的话语间接性地表达出来。 「你不是想要吗?是不是很爽!?」「哇呜!呜啊!喔……」她嘴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可舔舐我阴茎的频率并末因此衰减。 我看她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强,显然一幅很受用的样子,更加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我的兽欲。 「要射了!射了!」我畅快的乱叫。 「你的那份精液要来了!骚女儿,爸爸要射了!」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快感如涌潮般接连不断向我袭来,跳动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随时都有爆炸的风险。 幸亏欲望找到了发现点。 那温暖如巢的口穴,将会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很快,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我的脑海,我重重往里一捅,狠狠压住她的头,龟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喉咙里,连阴囊都因为过度的拉扯而变形。 「啊!嗯!哈——」我从嗓子眼挤出一阵压抑的嘶吼,浑身紧绷的像是僵住了一样,死死抱住她的头,将所有的欲望彻底释放出来。 精门大泄,滚烫的白浊像升空的烟火一样在她嘴里炸开,接连不断地打在她刚刚被我开拓的细窄喉咙里,为她温暖的口腔注入雄性的火热。 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吞下我的子孙后代。 滚烫的浓精接二连三滑过喉咙,顺着食道灌进她的胃袋。 而她能做的,除了发出无助的「嗬嗬」声之外,就只能义无反顾的吞下去,接受我生命的馈赠。 粘稠的白浊在喉管留下印记,腥臭的雄性气息一股脑钻到鼻腔里,令她想起石楠花的味道,不禁有些迷离。 谁曾想,就是这一时的松懈,竟让她忍耐已久,难以启齿的尿意,在被我口爆的同时,彻底释放出来。 「嘘……嘘嘘……」喷涌的流水声持续了十几秒,期间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强了不少。 尿液荫透了她的裤子,打湿了我的腿。 我不禁又惊又喜,看她羞臊的模样,心中顿时燃起七分自豪。 不过,对她来说,眼下这个情况实在是过于难堪了。 戏弄我不成,被我口爆不说,还被我给干尿了。 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在另一个成年人身上尿了裤子,而始作俑者的肉棒还插在她嘴里,喷射出股股热精。 下身的暖流,喉咙的压迫,失禁的羞耻感与濒死的窒息感让她双眼泛白,面色朝红。 而我还在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听着喉咙在她脖颈间蠕动,「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喝下去。 对,就这样」我拍拍她的脸,露出满足的笑容。 「真乖!」虽然她十分努力的想要吞下我的全部精液,可这次我的量实在大的夸张,加上她呼吸不畅,残留的部分还是被她一不小心给喷了出来。 欲望过后,理智重新占领高峰。 陷入到不应期的我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没有了我的控制,她很顺利的抬起脑袋,把那根含了十几分钟,让她难堪,令她窒息的罪魁祸首吐了出来,掩住嘴开始剧烈咳嗽。 她对新鲜空气的需求太过急促,以至于连续做了近一分钟的深呼吸才恢复过来。 平静之后,她转头看向我,双眼充斥着死里逃生的茫然。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她本能地趴在我腰间,伸出舌头,把留在我下身的口水,以及四周散落的精点像贪嘴的狗狗一样全部舔舐干净。 然后起身,麻利地脱下已经湿透的裤子,丢到地上,接着趴在我身上继续舔舐。 我能感受到她嫩舌的动作比之前有着明显的放缓,但经过刚刚那般残酷的历练,她的舌头对于位置的把控却愈发精准。 随着一阵「吸溜溜」的吮吸声,我忽然感觉到一条粘滑的软肉贴在我的阴囊上。 霎时间,强烈的不适感如电流般驶过我的脊柱来到大脑,使我倍感难受,疲软的肉棒也焦躁的抽搐了几下。 我双腿紧绷,在沙发上挺尸。 而她则伏在我裆间,伸出湿滑的小舌沿着肉棒缓缓向上蠕动。 炽热的鼻息随着动作缓缓上涌,烫的肉棒不自觉地来回跳动,打在她鼻尖,换来更强烈的热浪,激起阵阵娇哼。 「嘶——」我从牙缝里挤出痛苦的哼声,却没有唤醒她的怜悯。 占据主动的她就像个恶魔,紧紧握住我的把柄,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见我高兴,她的纤纤玉手便会化作施虐的工具,激烈地玩弄着我的睾丸与肉棒。 当我的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她便立刻吐出又软又烫的小舌头,毫无保留地盖住我的龟头,贴着上面反复剐蹭。 舌尖扫过马眼,舌苔带走汁液,细碎地颗粒摩擦着尖端,为我带来阵阵酥麻。 快感挑拨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下意识压住她的后脑海,腰往前送,迫不及待地想把涨得淤紫的肉棒送到她口中,索取更多快感。 精虫上脑的我,显然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此时的她经过刚才那番磨难之后,已经今非昔比了。 眼下掌握主动权的是她,不是我。 对她来说,我现在更像是一个充满乐趣的大号玩具。 我的反抗只是她施虐过程的调味品,完全没有威胁,只会增加她的兴奋感。 前方根本不是世外桃源,而是诱敌深入的陷阱。 见我自己送上门来,她毫不犹豫,一口咬住我的阴茎。 剧痛袭来,我忍不住哀嚎出声。 猛地低头看去,见肉棒有一半已经被她牢牢掌控在口中。 「呜~呜~」「别咬!别!嘶——」她用目光将我锁死,双眸中闪烁着致命的凶光,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 疼痛使我冷汗直流,全身紧绷,神色满是惊恐。 我想要推开她,又怕伤及到她口中的猎物,只能胆战心惊地看着她,苦苦哀求,畏手畏脚地向后挪动。 见我想逃,她猩红的朱唇慢慢咧开,洋溢出残忍的笑意,干净整洁的银牙贝齿死死叼着肉棒,闪着阴森的寒光,慢慢合紧。 「疼疼疼……」我不禁哀嚎起来,五官扭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里不怪哦~」她含糊不清地说,「不西告诉里,要糯个好孩之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姑奶奶,求你别咬了行吗?我给你跪下,求你别咬了!」她抬头天真烂漫地看着我说:「老之跪孩之要天打雷劈德~」「别开玩笑了好吗?」我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已经开始渗血的肉棒,带着哭腔,无比绝望地哀求道:「姑奶奶!都是我的错,我错了,要断了!真的要断了!」「那你西个好孩之吗?」她呜咽着含住我的肉棒,口齿不清地念叨着一句。 然后合拢小嘴,专注地吞吐起来。 有几次顶的很深,她也会做出本能的干呕反应,让含在口中的涎沫流出去,然后又毫不避讳的将整个棒身吞下,樱唇贴近根部用力吮吸,发出「啾啾啁啁」的淫糜水响。 口水顺着肉棒向下滑落,又被猛地吸回,她就这样玩弄着自己的口水。 我的肉棒在她加快速度上下套弄的嘴里时隐时现,边缘地血迹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带走了,唾液为肉茎赋予晶莹的光泽。 我看了她好一会,确认她只是吓唬我,并非真的想伤害我,这才放松下来,专注于她滚热滑嫩地口腔黏膜包裹住肉棒的感觉。 此刻,她那双迷人的朱唇正紧紧套住我的棒身。 即使我坚硬的龟头占据着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可她双腮依旧向内凹陷。 我把手心贴在她俊俏的脸蛋上,轻柔抚摸。 她媚眼如丝地抬头看我,蜷缩的舌头时而围绕着龟头四周旋转,时而舔舐着我的马眼。 我又忍不住把手移到她脑后用力下压,把肉棒往更温暖的深处送去。 她甩手将我打开,瞪了我一眼,衔着龟头向我龇牙示威。 我见好就收,也不过分追求,把手探进她衣服里来到胸前,一把握住她的玉乳,肆意地把玩起来。 触感滑润,肤如凝脂,与她母亲相比尺寸有些可怜,但弹性十足,刚好一手掌握。 「我们去床上吧」她吐出肉棒喘息道。 「这里……不太方便……」闻此,我双眼猛地向外鼓起,心中一阵狂喜,毫不犹豫地点头。 她跨部从我身上挪开,赤裸下半身站在我眼前,净白的双腿微微的颤抖着,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玉户,呼吸不觉间加重了几分,耳边响起有力的心跳声。 她下面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 两片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呈现出末经人事的粉嫩与娇艳,甚是好看。 向下观瞧,她两腿间的肌肤还留有液体流淌的印记,几滴淡黄色的尿液挂在上面,闪烁出淫荡的光辉,满是一幅骚魅入骨的做派。 看着她白嫩的宛如小葱的双腿,我不禁兽血一阵翻涌。 抬手探向她腿缝中,让手指陷入缝隙摩擦了一下。 她发出娇哼,急忙忙抓住我的手腕,轻咬下唇,对我不住地摇头。 可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处女地了,再想放过谈何容易。 我执拗地挪动臂膀,让凹下去的缝隙紧紧的吸着我的手指。 她还在不住的摇头,无助地祈求我将她放过。 我装作没看见,让中指彻底陷入她阴唇的缝隙之间。 她阻拦的力道越发微弱,小腹随着高频率的呼吸抽搐起来。 我大着胆子在她牝间抽弄。 她发出唔唔地娇哼,臀部不住地来回扭动,想要甩开我。 完全是白费力气。 我的手臂随着她的腰肢灵活的摆动着,贪婪地揉搓着她的阴部。 稚嫩的蚌肉渐渐适应我的侵犯,吐出滑嫩的汁液,让我的手指打湿,好让我进出的更加方便。 她私处的温热,腻滑如绵,顺着向内探索,一点点的往里摸,直至指肚陷入她的小穴入口的软肉。 她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好让我进出的更加方便。 我抬头望去,见她颤抖地闭上眼睛,面朝母亲卧室大门的方向,微微开口,轻轻呻吟。 湿热的阴唇主动摩擦着我的手指,给我一种肉棒已经插进去的错觉,让我更热衷于这指间的侵犯。 「舒服吗?」「嗯……」似有若无的哼声从她鼻息中流出,促使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她抖动得更厉害了,随呼吸而来的娇哼也愈发频繁。 见状,我直接将整个手掌都贴在她的阴唇上轻柔地抚摸,小心地拨弄着她的肉瓣。 分离双唇,我的指肚忽然感受到一处凸起硬块,好奇地按了按,却没控制好力道,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音量大的有些惊人。 「不要……」她略带哭腔对我说,「不要在这里……会被听到的……」闻此,我心中猛地一惊,嗓子眼顿时扣紧,屏住呼吸,与她一同紧张兮兮地看向身后的大门,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确认没有任何异动之后,我才放心的转回头来,准备继续拾起尚末完成的事业,继续忙碌起来。 可当我回头的时候,一股淫糜的骚味铺面而来,直接灌进我的鼻腔。 原来就在这来回摆动的空档,她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我的面前。 望着近在咫尺的玉乎,我的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向前扑了过去,紧紧抱住她的屁股,吻向阴阜,在她的惊呼声中伸出舌头,贴在她的肉缝上,不顾一切的往里钻。 一瞬间的快感让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急忙按压着我的头,哀求我放过她,几乎是竭尽全力推搡着我,就差给我一记耳光了。 「妈!」情急之下,她顾不了许多,开口便是一声惊呼。 一声呼唤将我拽回现实,落在我耳中,犹如晴空霹雳,訇然作响。 我一下子呆住了,她抓紧机会从我怀里挣脱开。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扭捏地站在沙发末端,正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满面娇羞地看着我。 「有……脏……」她柔声道,「我去洗洗……你在……卧室等我……」说完她就走了,消失在浴室门口,留我一个人患得患失地望着她的背影。 情欲退去,重新恢复理性,悻悻地看了远处的屋门,叹了口气,蹑手蹑脚地摸向笑笑屋中。 褪去衣物,躺在床上,我惴惴不安地感叹着自己的幸运,同时也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充满期待。 但是,当我真的完全静下来之后,那些蕴藏在欢愉之下的问题,又接连不断的冒了出来。 我和笑笑现在算什么关系?我和她母亲又算怎么回事?一个错误?一个美丽的误会?一次不包含任何情感的器官摩擦?一龙两凤?母女双飞?亲子丼?还是说,我真的有能力爱上两个人,同时让她们对我死心塌地。 我不断为自己辩护,好让自己心安理得接受笑笑的投怀送抱。 但事与愿违,越是狡辩,我对占有笑笑的期待值就越低。 单纯睡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难的是两个都睡了,还能解释的清。 除非我们三个人能做到完全不去在意世俗伦理,也不去在意他人的眼光。 谁能真的做到?就在我犹豫要不要临阵脱逃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四周一片寂静,我与门外的人四目相对,彻底傻了眼。 墨菲定律,又一次应验了。 进来的根本不是笑笑,而是她赤身裸体的母亲。 我没有说话,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她转身和上门走了进来,慢慢爬上床,神情复杂地直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向我靠拢。 「我……」开口前我就知道,眼下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能怎么解释?梦游?喝多了?痴人说梦!看她没穿衣服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刚醒,而是早就知道我在客厅和笑笑做了什么。 她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趁着笑笑不在,表示下自己的存在。 很明显,她抓住了。 趁着笑笑洗澡的空挡,她偷偷溜了进来。 「不用说,我都知道了」「……」我丧失了与她对视的勇气,把头转向一边,沉默无言。 「她都知道了?」「嗯……」「你全说了?」「嗯……」「她都知道了还……」「嗯……」她闭上眼睛,脸上涌现出一阵悲伤的神情。 我想着怎么安慰她,可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憋出一句。 我以为她会哭,以为她会大闹,甚至以为她会忽然从身后掏出匕首给我来上几刀。 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就像一尊会呼吸的精美石像,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表达她的悲伤。 「你们刚才……」「嗯?」「这个……」她握住我疲软的肉棒,柔声问道,「还能用嘴做吗?」「额……」见我面露难色,她眼中忽然燃气一股妒火,握紧我的肉棒气呼呼地套弄起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面露苦色。 她急忙停下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 见我眉头舒展,她也松了口气,附身,低头,像只好奇的小猫试探性地朝肉棒靠拢,轻轻嗅了嗅它的味道。 「刚才………」她娇羞说着,面色涌上一阵潮红,「很舒服吗?」「嗯……」「这是笑笑咬的吧……」她用指尖轻触我棒身的伤口,忧心忡忡地说,「疼吗?」「嘶——」「真可怜……」她怜悯地抚摸着我的患处,但嘴上却不依不饶笑了起来。 「活该!谁让你那么粗暴的对待我家笑笑的?咬你咬的轻!」「额……」我用无奈掩饰尴尬,偷眼观瞧她的一举一动,隐约猜测到她想做什么,但理智却将我踹到墙角,对着我一通狂欧,试图制止我的妄想。 可它终究还是败了,裁判是自己人,对手也是自己人。 她们母女俩都我侵犯过了,还有什么不敢想的!?就在我满怀期待,她会做出何等举措时。 她如愿以偿满足了我的渴望,埋头将整个阴茎吸进口中,用舌头胡乱地挑拨起来。 重归温暖,我下体一跳一跳地在她口中挺立起来。 她合拢的小嘴发出「呜呜」的惊叹声,急忙用舌头环绕沟壑舔舐起来。 虽然动作还很生疏,但舒爽却实实在在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着我。 「注意牙齿……对………别光用舌头……吞进去……」我把手放在她脑后喘着粗气说,「对,就是这样……嘶……把嘴想象成下面……像我肏你一样……」她学的很快,没一会就掌握了基本要领。 我用粗重的呼吸给向她表达着渴求,她心领神会,围绕我给出了几个注意事项,在不弄痛我的情况下,向着新的可能慢慢探索。 像是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她对如何更好的服侍我产生了极大的热情。 时而吐出,时而含紧,要么一边吞吐一边让舌头围着打转,玩得不亦乐乎。 我完全把自己交给了她,任她摆布。 或许是年龄大,为人母的原因,比起笑笑,她对待我的方式显得更加温柔。 虽然手口并用,来回套弄,但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任何不适。 相反,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感受到极大的快感,温润的几乎将我融化了。 我试着动了动腰,往她喉咙里轻轻戳了戳。 可能是第一次进的这么深,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发出不适的「呜咽」声。 见此,我急忙躺平回去。 她立刻吐出肉棒,眼角挤出几滴热泪,但忙碌的手依旧没有放弃套弄。 「有点恶心……」她皱着眉头说,「怪不得笑笑会咬你」说完,她又忙低头吞吐了几下,趁着喘息的空挡向我发问:「舒服吗?」我发出沉重的鼻息,对她点头。 「和笑笑比起来怎么样?」我被她问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呆若木鸡地望着她,支吾了半天,也不知如何作答。 她幽怨地白了我一眼,起身凑过来,趴在我耳边用羞怯的语气轻声道:「我想要了……你摸摸,都湿了……」说罢,她一把叼住我的腕子,向她下身探去。 入手一片湿滑,满是决堤的迹象。 还没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窥引起的攀比心,还是她确实饥渴的厉害。 她的动作比之前来的更加大胆。 她紧紧握住我的手,腰往前送,玉指压着我的手指,义无反顾地插入她滚烫的肉洞中。 「啊~」她在我耳侧发出悠长的叹息声,我顿时一怔,想要把手抽出来。 可她却不依不饶,牢牢压住我的手,主动把玉户贴在掌间研磨,带着我向跟深入的花径探索。 我感受指间穿过层层软肉,温度也在逐渐攀升。 这还没完,行至过半,她竟压着我的手指在她体内扣弄起来。 我猛回头看向她,脸上带着诧色。 她颤抖着咬住下唇,暗含秋波的桃花眼挂着点点泪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四目相对,爆发出惊人的火花。 她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一把环过我的脖子,将樱唇送到我口中。 一阵缠绵过后,她紧紧将我抱住,摆动腰肢催促我往最深处去探索。 「我不是笑笑……我不会咬你……」她带着哭腔在我耳边抽泣道,「只要你喜欢,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所以,不要抛下我,要我,老公,要我吧……」话已至此,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情至深处,疯涨的占有欲让我抽出了插在她体内的手,握住梆硬的阴茎,在她耳边低语。 她沉下腰在我胯间胡乱的研磨,我一把拖住她的屁股,钻进她的两腿之间,滚烫的鸡巴顶在柔嫩的阴部,瞄准她水盈盈的洞口,义无反顾地捅了进去。 「啊——」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掉在我身上摇晃起来。 我双手狠狠陷进她的丰臀中,带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涨的发紫的大龟头瞄准她的最深处大力肏干起来。 肉体相合的碰撞声与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房顶掀翻了。 就在我们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两声惊呼异口同声,忽然在我们耳边炸响,将我们从无尽的欲海中带回到现实当中。 「妈!?」「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x2嗯!?诶!!!!!!?【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08)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6月10日第八章正当我跟她在她女儿卧室的床上因巫山云雨而爽到忘乎所以的时候,卧室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了。 我对此并末感到意外,毕竟之前笑笑母亲已经来过一次了。 加上这还是笑笑的房间,她迟早要回来,在这里交合被笑笑撞破是我完全可以预料到的。 但是,我万没有想到,推门而入的并非笑笑一人。 那紧随其后的少女,她的面容,她的身影,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她分明是我的妹妹!自我辨别出她身份的那一刻起,我身上的冷汗就没停过。 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心惊肉跳,好似整个世界都崩溃了。 败坏人伦的负罪感将我笼罩,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感觉红尘都变成了黑白两色,连留在血管里的欲望都褪去温度,在惊吓中化作冰霜,冻得我浑身颤抖,后脊一个劲发凉。 很显然,我想已经触到了死神的裙摆,若我执意掀开,定会在看到骸骨之前人头落地,成为它的下一个收藏品。 而我的脑子因为过度受惊已经游离在瘫痪的边缘,开始频繁报错。 她为什么在这儿?怎么进来的?是尾随我过来的吗?如果是这样,那谭笑笑究竟又是出于怎样的目的放她进来的呢?是出于报复心理,故意羞臊我,让我难堪?可她母亲还在这里啊!我完全走了神,只顾着梳理心中的百般猜疑,彻底忘记我怀里还抱着一位欲火焚身的大美女,而我的性器还深入在她滚烫的体内,与她腔道的软肉紧紧贴在一起,处于完美的交合状态。 “呵……”笑笑深吸一口凉气,然后无奈地摇头苦笑道,“您终归……还是没忍住……”闻此,我心头又是一惊。 笑笑这话,到底有几层意思?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呆呆地望着笑笑写满落寞的眼睛。 背叛的负罪感在心里疯狂滋生,使我感到一阵胃疼。 紧接着,令人绝望的窒息感卷土重来,紧紧扼住我的喉咙,我脑子晕沉的厉害,实在无法思考,只能与其苦苦抗争。 她隐约察觉到我的异样,抬头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苍白的脸,亮晶晶的大眼睛闪烁着点点晶莹。 她抬手轻柔地梳理我额前的乱发,为我拂去的冷汗。 我用力咬紧牙关,对她挤出一个无比凄惨的笑容。 见此,她怔了一下,露出无可掩饰的绝望与伤痛。 我想她和我一样,都不希望事态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但悲剧的糖衣实在过于甜美,对禁不起诱惑的凡人来说,欲望的苦果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我无法原谅自己,更不能为自己开脱。 如果不是我,她们母女也不会闹得这么僵,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兵戎相见,剑拔弩张。 一滴泪水在她眼角聚集,滑落滴在我胸口,悲悯凄凉。 我听到她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想要安慰她,却又无话可说。 思前想后,我觉得一直这样赤身裸体也不是办法,先让我们穿好衣服,待冷静下来之后再做定夺。 可没曾想,我不过刚刚动了下念头,她就立马将我抱紧。 “不要!”当我带着疑惑与她对视的时候,我这才发现,原本写在她双眸苦涩不知何时已然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的占有欲,与空前盛大的决心。 我读懂她的渴望,这使我感到一阵神伤。 可她却不管不顾,毅然决然地回眸与笑笑对视。 凌乱的卷发遮挡了我的视线,使我无法辨认当前的情形。 我试着将她松开,却被她以更激烈的方式抱紧。 “我不会把他让给你的!”她异常坚定地说。 “绝对不会!”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能感觉到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她的体腔忽然开始升温,包裹阳具的软肉像是活过来似得,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连吮吸的力道都强了几分。 很显然,跟自己女儿抢同一个男人的背德感正在使她变得兴奋。 她不能自拔地爱上这种病态的征服欲,甚至有些上瘾。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头贪婪的母狮,堕落到从孩子嘴里抢夺肉食,并在幼崽的哀嚎声中一点一点地将食物啃食干净,连骨头都不剩。 然后,她满意的舔舔爪子,打个饱嗝,撇下泪流不止的幼崽,去往一处阴凉,进入甜美的梦想。 如果幼崽胆敢叨扰她的美梦,她会让她明白,何为残忍,何为凶狠。 “你是我的。 ”她俯身贴在我身上,一双肥乳因为过度挤压而变形,动容地捧着我的脸,将玉指埋入我发间,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映有我面容的那汪春水渐渐泛起波澜。 “你是我的!”她再次道出自己的心声,这让她感到兴奋。 我发现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两颗滚烫的樱桃正在我胸口变硬。 种种迹象表明,她已然动了情。 “我们正在做爱哦~”她挑衅地看了笑笑一眼,骄傲扬起俏容,像个凯旋的英雄,诉说着胜利者的心声:“如果你不来的话,我们会一直做下去,直到他在我体内射出来。 你小时候不是一直想要个弟弟妹妹吗?今天妈妈就满足你的愿望,当着你的面怀上他的孩子!”她用力将我推到,把我压在床上,腰身抬起,撅着屁股,带动花瓣向上移动,像是炫耀般吐出部分裹满蜜汁的棒身,故意把我们交合的部位暴露在她女儿面前,然后带着满满的幸福感伏在我身上撒娇:“是吧,老公~”笑笑显然是被气到了。 她长这么大,无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母亲都是先紧着她,然后才是自己。 不论她要什么,母亲从不会拒绝。 可现在呢!?谁曾想一向端庄的母亲,竟为了一个男人变得如此放荡!背地里偷自己男人就不说了,可她这也不是偷,是明抢啊!根本不做任何掩饰,直接当着自己的面上他!还让自己看!简直真是太不要脸啦!这还是自己的母亲吗?这分明就是一个下作的婊子啊!不对!嗯……这么说自己的母亲好像有点过分了。 可她做的这些事!她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比婊子还下贱!对,她不是婊子,说婊子都算抬举她了!她分明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你把他放开!”笑笑那受得了母亲这般挑衅,身子不住的发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贝齿咬的嘎吱吱乱响,恼羞成怒扬声叫道:“快给我放开!”“放开?”她眉头一挑,骤然直起腰身,跪坐在我身上,指间从我的小腹顺着棒身一路滑到她洞口,深埋肉缝,在阴核上揉弄一番。 然后,她把沾染在指间的那点淫水故意展示在女儿面前,戏谑地看着她,脸上浮现出极为诡谲的神情。 “你是说梦话吗?”接着,在笑笑目瞪口呆地注视下,她毫不犹豫一口将其含在嘴里,得意洋洋地吮吸起来,痴痴地笑了。 一想到她正在当着女儿的面奸淫她还末来得及享用的男人,内心止不住升起一股变态的亢奋。 “有本事~自己来抢啊~”话音落下,她再也无法忍受下体瘙痒难耐的躁动,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她急忙晃了晃屁股,调整好姿势与角度,然后用舌头洇湿干燥的朱唇,在女儿歇斯底里地尖叫声中,彻底放松了自己双腿的肌肉。 “滋——”没了支撑,重力在这场拉锯战中轻而易举地获胜。 伴随一次短暂的自由落体,她用力向下一坐,主动把肉穴套住坚挺的大肉棒,享受着龟头穿透层层软肉时的阵阵酥麻,迅猛的冲击作用在她娇嫩的子宫时的充实与胀痛。 “啊……”她忍不住仰起头,轻颤的朱唇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下体的充盈感与幸福感彻底填满她的小穴与内心。 自他肏干进来的那一刻起,她的整个世界仿佛化为了名为欲望的游乐场。 她翩翩起舞,宛若初食禁果的夏娃。 而身下的男人就是她的亚当,伴她起舞,一会在海里,一会在天上,尽其所能地带给她欢愉,让她快乐地展翅高飞,自由地上升或下坠。 “你是我的!!!”她将染上两朵粉云的俏脸凑到我眼前,再次重申自己的心声。 我从她迷离的双眸中感受到粉红色的爱恋,晶莹剔透,娇艳欲滴。 “肏我!肏我!!!”我接到命令,无意识地向上挺动,奇妙的快感随着动作从下体扩散。 “就是这样…对…啊……”敏感的阴道被肉棒狠狠撑开,她心神不宁收缩花茎夹紧我的棒身,强忍着过电般的酥麻感。 她从喉间哼出阵阵低鸣,贪婪摆动着自己屁股,在肉体相撞地“啪啪”巨响中放声呻吟。 “肏我!用力肏我!肏死我!肏烂我的小屄!我的小屄生来就是为让你肏的!肏死我吧!”她主动送上朱唇与我热吻,无所顾忌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肢。 哪怕她当着她女儿的面,哪怕这房间里还有她不认识的陌生人,她依旧像只发情的母狗般用力摇晃着她肥美的双臀,带动她紧致的下身,义无反顾地套弄着我的阳具,在肉体的交合中索取更多的快感。 “太美了…好烫…好硬…啊…舒服…就是这样……”她压抑了一宿的欲火,她维持了这么多年的伪装,在肉棒重新插入体内的那一刻,被彻底点燃了。 她又回想起那一晚。 他喝醉了,笑笑不在家。 她本打算像安慰受惊的孩子似的哄他入眠,可他却猛地扑到自己身上,把他那烫的令人胆寒的肉棒侵入自己体内,像失控的猛兽一样奸淫自己,在紧致的膣穴中不停的突进、耸动。 那股凶猛异常的做派,好似把整个人都塞进她的下体,让肉棒过层层内脏,顺着食道干到她的嗓子眼,恨不得用鸡巴把她捅透似得。 那时她就知道,她的内心再也无法归回平静了。 她彻底爱上了这个男人,再也不会为其他人而动心了。 “你放开!”谭笑笑带着哭腔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连浴巾掉在地上都不管不顾,只为宣泄心头的不满。 她紧紧抓住母亲的屁股,试图将其控在手中,停下她的摆动。 可她现在正在兴头上,意乱情迷,肌肤早就被汗水打透了,非常湿滑,加上屁股本就肥大,连我这个都不能完全将其抓住,跟别提笑笑了。 “呜嘤——”笑笑的忽然袭击迫使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嘤咛,并非源自痛苦,而是爽到无法克制地欢呼。 笑笑这鲁莽的一抓给她的生理与心理同时带来了巨大的满足。 身后是女儿用力的小手,体内是情人坚硬的阳具。 此刻,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她仍不知足,她太过饥渴,还想要更多。 “乖女儿…真贴心…抓的妈妈…好舒服…”笑笑突然地抓弄打乱了她摇摆的节奏,但她也为她换取了喘息的空档。 她急躁地挪动着双腿,找到一个更省力的姿势,然后跪坐在我身上,用屁股拖着笑笑粉白的玉手,坚定地摇摆起曼妙的腰身,让狭窄的腔肉尽情套弄粗壮的肉棒,在欲海中翻涌,贪婪地且放纵地索取着交合的美妙与舒畅。 笑笑痴呆地看着母亲极速摆动的大屁股,眼珠随着雪白的丰臀上下起伏。 很难想象,她手中这双弹力十足的肥硕肉球竟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轻盈感,而且摸起来并不如她想象中那般坚实,软绵地好似发酵的面团。 每次抬起,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深深陷入母亲的肌肤之中,指缝被溢出的肌肤填充的充实感,让她不舍得放手。 每次下落,臀肉便会泛起一阵波浪,带动无数细小的汗珠一同摆动,晃得她眼花缭乱,产生出舔舐的冲动。 丰盈在手,笑笑暗暗拿自己与手中的翘臀进行了一番比较,心中不由得升起阵阵酸楚。 母亲明明已经步入中年,为什么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 无论是形状,色泽,还是触感,都是那么无可挑剔。 她怎么就没有继承这么好看的屁股呢!?笑笑酸溜溜地抓弄地手中的软肉,越想越气,越摸越委屈,眼泪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而母亲好像感应到了她的嫉妒心,故意显摆似得抬高丰臀,把含嘬着肉棒的阴唇展示在她眼前。 淫肉外翻,蜜汁四溅,触目之处满是泥泞,活像朵刚要打开的花苞,于晨露中呼吸,在骄阳中伸展,最后在火热的烈日照耀下吐露出大片牡丹红的康乃馨,娇艳妩媚,惹人爱怜。 “乖女儿…看仔细了…妈妈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做爱…”不觉间,笑笑竟看入迷了。 她好像受到了某种召唤,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母亲盛开的花瓣,目光紧锁涂抹在棒身上的琼浆玉液。 她忽然觉得有些口渴,带着这种奇异的渴望,她吐着舌头,越凑越近,直至舌尖抵在阴茎上。 “呜!?”一股难以形容地怪味儿钻进随着呼吸钻入她鼻腔,使她眉头紧皱。 她觉得头晕,又不自觉的想多闻一会。 于是,她在有限的空间里,顺着棒身上下舔舐个不停。 火热的鼻息接连不断地喷向我的阴囊,使其不由自主地蠕动、团缩。 “呀!”她的反应更大,一想到女儿正趴在自己臀后不住的舔舐着,鼻尖与舌头时不时地磨蹭过自己阴门与后庭,她就猛然打了一记冷战。 近似乱伦的罪恶感使她全身颤抖,嘴角疯狂上扬,露出迷离的醉态。 “别………那里……脏啊……”粉嫩的菊花蕾受不住女儿舌头的撩拨,不自觉地收缩着,“痒……好痒……放过妈妈吧……啊……”她媚眼如丝的娇喘着,屁股不安分地左摇右摆,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含着我硕大的阴茎与涨得发紫的龟头,贪婪地吮吸这。 后面,女儿灵活的小舌头正给她带来极为异样的体验。 说不清是享受还是难过,她只能苦苦忍受这份折磨,让蜜壶小幅度的上下套弄,希望借此甩来女儿的舌头,组织她进一步的侵犯。 下流的“啧啧”声越来越响,笑笑地舔舐也愈发卖力。 她已经找到了母亲的弱点,小舌头贴在母亲粉嫩的后庭不停撩拨,不让她得逞。 同时,一手握住我的肉棒,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抬着她纤细的爪子,轻轻地拨弄着,让其母亲的阴道口以及阴唇之间不住的研磨。 “呜……怎么这样……”肉棒带出体外的那一刻,她的心一下子变空了。 空虚的小火苗在患得患失感伤中越烧越旺。 耐不住体内的酸麻与瘙痒,她一手探向双腿之间,一把抓住女儿的手,小穴前凑,胡乱地捕捉着肉棒的行踪。 “好女儿……别……弄了……”她发出哀求地颤音,“痒……痒死了……老公……肏我……啊……”龟头重新滑入体内的那一刻,她阴道的软肉急不可耐地狠狠夹了一下我的肉棒。 见我迟迟不肯给她,她再次软趴趴地伏向我胸膛,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围绕在我的乳头不停打转,同时向我投来骚媚入骨的目光,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淫言秽语,发出交媾的邀请。 美人在怀,盛情难却,我就算是圣人也耐不住这般撩拨。 况且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被欲望控制的普通男人。 我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一摁一挺。 她主动配合着我的行动,迫不及待地沉腰下砸。 骚穴在巨棒的侵蚀下猛被撑开,她膣壁的嫩肉用力将我夹紧,蠕动的频率之高,给我一种千万根舌头在同时舔舐我棒身的错觉。 啪!肉体相合,淫水四起,溅在笑笑脸上,惹得她心神一荡。 刚刚排空没多久的膀胱因为惊吓再次失控,猛地喷出一道水箭,远远打在地面上,呈现出一道放射性地形态。 她又失禁了,但这次的量并不是很多。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急忙从床上退下来,反手掩住自己的口唇,眼睛在地上胡乱地寻找着。 此刻,自进门后就再没有动静的妹妹,正表情呆滞,双颊泛起病态的红晕,浑身发软地跪坐在地板上。 她瞪着水晶般的眼珠,静静地注视大床,伸长脖子,专心聆听肉棒在蜜穴活塞运动时发出的淫靡水声,表情显得及不协调。 或许是被骑在哥哥身上摇摆的女人所影响,她已然动了情。 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稚嫩的乳房,一只手无意识地伸到双腿之间,按在充血的阴核上快速揉搓。 过电般的快感迫使她两条圆润的大腿无自主地颤抖,紧致的小腹向内凹陷,口中时不时漏出轻微的“啊啊”声。 渴望爱抚的身体对自我满足十分受用,但又过于直白,使她感到一阵内疚。 她无意泄露春心的荡漾,又无法用鬼迷心窍为自己开脱,只能怀揣着隐喻的性冲动,在羞耻与本能之间徘徊不定。 眼前热映的盘肠大战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她柔软的内心,高涨的欲望之火随时可能将她焚烧殆尽。 为了避免悲剧发生,她只能把娃娃一样的粉手深入她难以启齿的部位,尽可能去安抚如饥似渴的身体。 “嗯……啊……好美……啊……啊……老公……不行了……舒服死了……啊……”女人的浪叫加快了男人挺动的频率,几乎到了极为夸张的程度。 粗壮的阴茎深入女人的花瓣之中反复进出,女人的下身宛如被钻透的泉眼般不断涌出水花,挂在男人的阴囊上,随着动作上下飞舞。 而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抚摸自己的身体。 一时间,她的脑中涌出千般思绪万般愁,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她噘着小嘴,满脸委屈的皱着眉头,酸溜溜地窥探着那个骑在哥哥身上的女人,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与阴户,把自己幻想成她的样子,让手指挼搓阴核的频率与哥哥肏干的节奏相呼应。 “啊……哥哥…哥哥…啊……”她小声呻吟着,在脑子里悄无声息地完成换位,取而代之。 幻觉中,她已然化身为那个被哥哥大力肏干的女人,哥哥粗壮的下身,正肆意侵犯着她娇柔的下身,又快又猛,“啪啪”的干个不停。 “哥哥…肏我……”她紧紧闭上眼睛,双手不停,完全沉浸在嫉妒构建的虚幻之中,一想到粗长的大鸡巴正在她紧致的处女穴疯狂进出,她就兴奋得全身颤抖,小穴一啜一啜的喷吐花蜜,浸透衣物,连手指都打湿了。 “啊啊……老……老公……要来了……帮我……要来了……来了……”女人的阴户正牢牢套住肉棒,努力想要收服体内的欲根。 但男人并不如她所愿,坚挺的巨棍瞄准她的肉洞激烈抽插,捣得她花枝乱颤,浑身像是要散架似得,除了叫唤什么都做不了。 “来了……来……”眼看着女人在哥哥接连不断地冲击下,终于如愿以偿地登上了性爱的巅峰。 “啊!!!”随着一声歇斯底里地尖叫,女人浑身像是过电般的开始激烈抽搐起来。 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召,经过指尖激烈地揉动之后,少女的呼吸也忽然停止了。 感觉小腹里好似有团火在烧,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接着,她开始高潮,末经人事的阴道忽然分泌出大量淫水,膣肉也开始大幅度的收缩。 “哥哥……”随着最后一声柔弱的娇哼,少女浑身忽然一颤,接着又是一颤。 之后的一段时间,她只是麻木地坐着,全身呈现出诡异地僵硬,眼神涣散,一动不动。 她无意识地天空飞了好一会儿,当意识重新回到她身体时,她脸上那些骚动不安、抖个不停的线条,经过刚刚那番极速地抽搐之后,终于缓和了下来。 然后,少女像是一滩烂泥般无力的趴在地上,吐着舌头紧张得喘息起来,全然不顾口水打湿她的侧颜,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经过那番无比畅快的体验之后,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如此放荡,如此大胆,敢当着众人的面,不管不顾,毫无底线地渴求着哥哥对她进一步的侵犯。 然而,高潮在她敏感的处女之身还没有什么持久力,也没有想象地那般强烈。 她作为一个旁观者,只能用最笨拙的方式聊以自慰,把刚被唤醒的性欲用双手转化成力所能及的愉悦。 可内心深处,她仍是饥渴。 她渴望一次真真正正的性爱,不是用手,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她想要鲜活的性器,热气逼人,傲然挺立,像她哥哥的肉棒那样,然后插入自己的小穴里,彻底的、毫无保留地干进来,结结实实地肏个痛快,在她体内进出,把她送上真正的顶端。 然后她高潮了,他也高潮了。 她紧紧抱着他,用接连不断地呻吟歌颂生命的和谐,感叹男欢女爱的盛宴。 男人滚烫的液体注入她体内,一股又一股射出来,就打在她的子宫口,然后把她推上又一座高峰,更高的高峰。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虚无,无尽的虚无,而她就浸泡这片虚无之中,浑身颤栗,高潮不断。 本能告诉她,那种前所有为的感觉,一定非常刺激,非常畅快,就像那个女人现在所拥有的一样畅快。 一想到那种浑身酥麻,四肢发软的美妙快感,她就激动地不行。 可眼下,她连气都不敢喘,跟别说向哥哥发出性爱的邀请了。 她知道,她的胆子很小,小的可怜,可她又太过饥渴。 于是,她决定在心里无声诉说自己的欲望,希望哥哥能感应到,然后用火热的拥抱温暖她空虚的心。 少女内心的想法我肯定是听不到的。 就算听到了,眼下我也顾不上,眼前的大美人已经够我忙活了。 救她现在这种状态,若不是感觉到她还在颤抖,我甚至以为她已经在刚刚地高潮中断了气。 “呜呜……”闻声望去,怀中的大白羊正发出慵懒的呼吸声。 此刻,她浑身上下无不表达出异常澎湃的媚态。 她满足了,但我还没有,尤其是浸泡在她腔内地大肉棒,眼下正膨胀到个惊人的高度。 若不赶紧肏个痛快,我怕真的要爆炸了。 顾不上怜香惜玉,欲火焚心的我急忙动了几下。 肉棒的突入扰乱了她的温存,惹得她眉头紧皱,发出微弱的哼声。 想着她或许是累了,我试着从她体内抽离出来,换笑笑的小嘴解决问题。 没曾想,我刚抽出来,她就急不可耐地哼叫出来。 “不要……”她固执地抱紧我的身体,声音单薄的可怜,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失魂落魄地小声呢喃道:“射给我……射给我……”美人苦苦哀求,我再说什么就显得很多娱乐。 毫无犹豫,我一手托住她的臀峰,一手环腰将她抱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过大的动作让她发出压抑的哼声,但一想到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她就觉得瘙痒难耐。 “给我…大鸡巴…老公…肏我……”她眨着迷离的桃花眼,半眯半挣看着我,水汪汪的,满是醉态,一副任君采撷的动人模样。 我心头一荡,用力将她双腿分开,紧握肉棒,把上面的汁液涂抹在她阴阜的绒毛上,然后顺势下滑,剐蹭她的阴核,用力甩打了几下。 快感袭来,她急忙下唇,从鼻腔里挤出有人的哼叫。 “肏进来…肏进来……”饥渴的娇美娘呼唤着自己的情郎与她一同共赴巫山。 可我却偏不如她所愿,让龟头划过她粉嫩的阴唇,挤开两片亮晶晶的嫩肉,看着它们无力的分开,散发出诱人的光彩。 真是一对可爱的小东西,使人忍不住将其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它的鲜嫩与柔软。 “别折磨人家了……”她慵懒地躺在我身下,一往情深地对我说,“快插进来……人家受不了了……”她不安分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向我催促,哪怕她现在累得连说话都显得很无力了。 见此,我也不再坚持,屏气凝神,猛地向前挺腰,再次深入到她体内。 “啊…爱我…爱我……”下体的涨裂感让她再次紧紧皱起眉头,纵然如此,她依旧坚定地摆动着她的屁股缓慢摇动起来。 我清晰感觉到顶端穿过层层软肉,一股熟悉的温热感逐渐吞没了我的根茎,龟头被肉壁禁箍的快感使我精神一震。 我急忙扛起她双腿,双手拇指按在她盆骨两侧的凸起,用力扶好,专心体会帽缘搔刮她内腔褶皱的美妙触感。 她双手抓住枕头两端,苦苦忍受我地冲击,轻盈地躯体在我的推动下不住地前后摇摆,胸前那两个雪白的玉兔跳来跳去,晃得我眼晕。 我长着血盆大口,俯身叼住一个,连啃带咬,恨不得把她乳汁嘬出来。 “哦…哦…哦……”她挺直脖子放声大叫,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 笑笑在身后忧心忡忡地看着,想要上前阻止,又觉得不妥。 因为刚刚的刺激,她的下面早就湿透了,她充血的阴部现在骚痛的厉害,迫切需要发泄一下。 可她又不甘寂寞,不想在旁边干看着,自己安慰自己。 就在她因为无法发泄急的性欲抓耳挠腮的时候,她忽然发现瘫在一旁无力抽搐的少女。 接着一个邪恶的想法蹦了出来。 “你欺负我妈妈,我就欺负你妹妹。 ”想到这里,她不禁露出坏坏的笑容,踩着猫步,一步一摇向其走去。 “呜!?”听到脚步声,地上的少女急忙停下了揉搓地手指,惊慌失措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可她还是低估了笑笑的洞察力。 笑笑早就发现了少女的小动作,或许是出于恶作剧的心理,她故意不当场点破,而是走到她身边,笑得像个纵横花场的浪荡公子,杏眼含春地打量着她含苞欲放的身体。 少女像个小狗一样哆哆嗦嗦地趴在地上,心中翻来覆去念叨着各式各样的祈祷词,希望笑笑能就此放过她。 可笑笑这种性格,那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哎……”笑笑坏笑着叹了口气,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少女的一举一动。 本以为她会僵持不动,没想到这声叹息竟惹得地上的她猛一激灵,不住地颤抖起来。 真是,太有趣了……“起来吧,地上凉。 ”笑笑露出玩味的笑容打趣道:“再这样下去你会感冒的,到时候你哥又要怨我了。 ”见少女不肯起身,笑笑无奈地摇摇头,俯身揽过她的肩膀。 少女无助地抬起头,俏脸含羞,双眸有惧意闪动,一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 笑笑第一眼看到她就愣住了,她忽然发现这个脆弱的小东西竟是如此有趣,只是对视的瞬间便轻而易举就赢得了她的芳心,使她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进一步欺负她的念头。 “不要……”笑笑眼中的情绪让少女倍感畏惧,末知的前景让她鼻头一酸,竟小声抽泣起来,“不怪我……不关我的事……”“哎……”笑笑捏着她的下巴,嘴角浮现出一丝刻意的狞笑:“谁你是他的妹妹呢?”说着,她一手揽住她的脖子,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的眼睛,越靠越近,近的少女已经能嗅到她的鼻息。 “要怪就怪他吧,把这么可爱的妹妹落在这,不管不问,就顾着一个人快活……”说完,笑笑瞄准少女的樱唇,毫不犹豫,一口吻了下去。 笑笑的忽然袭击让少女发出惊恐地“呜呜”声,却没想到正好如了她的意。 小嘴张开,正好给了灵活的小舌头趁虚而入的机会。 “嗯!呜!?”笑笑十分熟练地勾住少女的粉舌,与其纠缠在一起。 津液相融,少女感觉体内有些东西因为眼前这一幕忽然凝聚,接着发芽,开花,成果。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感到恐惧的同时又是愉快。 很显然,笑笑具有攻击性的亲吻对她很是受用。 少女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直至她发出一声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 不是压抑的惊呼,也不是委屈的呜咽,而是更尖锐,更快乐的声音,像是介乎于呻吟与感叹之间的哼声,这完全不受控,是身体自己发出的,但又恰好与她现在的心境相吻合,是她产生出发泄之后的畅快心情。 笑笑嘴里亲着,手却没停,没一会儿就把少女的上身拔的个干干净净。 少女一直晕晕乎乎地,反应过来的时候,笑笑温热的手掌已经贴在她小小的乳房上,她挣扎着想要摆脱,可柔和地抚摸所产生的快感让她心神一荡,不禁安静下来。 “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啊!”笑捧着少女的小脸动情地端详着,在心里暗暗想道:“哭起来一定很有趣吧……好想欺负她……”她的眼光情不自禁地上移,少女像个惊慌的小兔子急忙垂下头,不给她看。 她也没多在意,转而把玩起少女的酥胸,指头十分俏皮地磨蹭着少女的乳头,使其渐渐挺立,然后一口将其含入口中,温柔地吮吸起来。 眼看着对方抓着自己的胸不停玩弄,少女羞的满脸通红,急忙闭上眼睛,发出弱不可闻地哼声。 笑笑却不依不饶,直接将少女抱紧,把自己酸胀的乳房抵在少女胸口,左右摇晃,享受着乳尖互相撩拨的刺激体验。 “呜…呜…”少女在笑笑地挑逗下浑身颤抖,屁股贴在地上不适地摇动。 笑笑见她想逃,一把抓过她的手引向自己下身。 少女呆呆愣愣地由她摆布,直至指尖在触及阴核才明白过来,猛地往回一缩,又被笑笑以更蛮横的方式拽了回来。 少女见拗不过她,又怕她生气,做出更大胆的行为,思前想后,左右横梁了一番,最后还是接下了笑笑无声地命令,笨拙地玩弄着她的敏感地带。 笑笑手也没停,享受着少女奉承的同时,隔着牛仔裤揉搓起少女难以启齿的部位。 少女察觉事情不对,心里害怕,屁股向后缩去,无力地闪躲着笑笑的魔爪,但这只是白费力气。 笑笑终归还是得手了,少女羞的满脸通红,怕她点明裆部的异样,只能加快手部揉搓的频率,希望用快感冲垮她的恶作剧心理。 可少女没想到,她地服侍反而让笑笑情欲上头,直接唤起她的施虐心理。 隔着裤子摸了一会儿,笑笑觉得不过瘾,像是变魔术似的瞬间解开了少女脐下的纽扣,并把她的裤链拉了下来。 然后,她对少女露出极为猥琐地坏笑,像个咸湿大叔似的把手贴在少女柔软的小腹,顺势向下钻去。 少女察觉到她的意图,顿时一慌,急忙抓住她的手,不住地摇头,惨兮兮地抽泣道:“不要……求你……我们都是女孩子……不可以的……”“她不一样是个女人吗?”笑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转头看向大床玩味地说。 “我们还是母女呢!”“可是……”少女瞪着天真的大眼睛望着她,又转头望向大床,心升起一阵酸楚,低头陷入沉默。 笑笑捕捉到她眼神里的落寞,心中五味杂陈,原本纯洁的双眸逐渐被邪恶侵蚀,心中燃起无可自抑的欲火。 她把少女拦在怀里,少女没有抗拒,枕在她胸前。 笑笑见此嫣然一笑,低头贴在她侧脸,用磁性的嗓音像个恶魔般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们就玩儿我们的,他们干他们的。 只有他们舒服太不公平了,你说是吗?”感受到她鼻息的温度,少女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红着脸点点头,不在说话。 笑笑见她默许,也没犹豫,钻入她的内裤,贴住她的阴阜摩擦起来。 没有幼细的绒毛剐蹭手指的粗糙触感,反而入手一片湿滑,让笑笑心头一惊,以为少女的下体同自己一样光滑。 仔细辨别之后,笑笑这才意识到其中的端倪,心中顿时一喜。 “原来你都这么湿啦~”安耐不住心潮澎湃的亢奋,笑笑幸灾乐祸地贴在少女耳边打趣道:“你刚刚趴在地上,是偷偷做这个吗?”闻此,少女犹如惊弦之鸟,双腿猛地夹紧,本就挂有羞意的脸顿时涨红一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察觉到怀中的异样,笑笑咯咯乐出了声,也不顾她羞臊的心情,五指并拢,贴在少女湿热的阴阜摩擦起来,在心底暗暗感谢上苍,在她最寂寞的时候,赐予她如此有趣的玩具。 “呜!呜!呜……”少女的双腿战栗着,屁股本能抬起,想要逃离,又被笑笑带回原地。 “没事的~别怕~”笑笑温柔地喃喃,“大家都是女人,你刚刚不也摸过我的吗?”听到怀中的少女发出微弱地哼声,笑笑痴痴地笑了。 手指少女的圆润的大腿与阴阜间来回摩擦着,大口吞咽着少女的体香,赏心悦目地品味着少女独有的青涩。 亲至深处,接着湿滑的蜜汁,笑笑的手指开始向少女紧致的腿缝入侵。 虽然少女在此过程汇中一直不停地反抗着,可她还是轻而易举地挤了进去,并快速找到了少女因为充血而冒出头角的小豆豆,直接用指腹按压下去。 “不要!”少女屁股猛地一弹,紧紧把夹住笑笑的手指,眼泪汪汪地望着她呜咽道:“我!我……”见少女欲言又止的可怜模样,笑笑在她额前轻吻,压下嗓音,嘴角勾起令人信服的笑容对她低声道:“交给我吧~没事的~乖~”在笑笑接连不断的诱导下,少女终于放松下来,慢慢分开双腿,像个傻乎乎的小白鼠,在前途末卜的情况下,一脸天真地把自己交由她手中。 少女的动人模样让她倍感迷恋。 直至此时,笑笑这才发现,她已经欲罢不能地爱上了欺负她的感觉,一看到她那副柔嫩无辜的表情,她就觉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她在少女耳边低语,命令她自己褪下自己的裤子。 少女含羞地点头应允,听话地褪去了碍事的阻隔。 她进一步下令,蛮横地让少女自己把腿张开,对准大床的方向,少女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红着脸做了。 笑笑满意地点点头,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少女充满弹性与肉感的大腿。 怀里的少女承欢娇羞,咬牙迭喘,像个猫咪一样把头抵在她脖颈间不停地磨蹭。 不经意间,她的指甲刮过少女敏感的乳头,少女浑身一震,咬唇低哼。 虽然很微弱,虽然被床上响亮的娇喘盖住了,可她还是很敏锐地捕捉到耳中。 她露出邪魅地笑容,在她耳侧不住地喃喃,少女眉眼含丝地看着床上奋力耕耘地哥哥,轻轻点头,然后在她的命令下紧压自己的阴核,轻柔且快速地揉弄起来,快感刺激下,少女两条圆润的大腿不停摇摆着,屁股在情不自禁抬离地面。 感同身受,她感觉自己也湿了,再次询问少女的意愿,少女陷入纠结,她抓紧机会再次询问,直至少女点头默许。 她仰面躺在地上,把腿张开。 少女扭动较小的身体,跨坐在她脸上,把头埋在她腿间。 望着那晶莹剔透地阴唇,嗅着少女肌肤的香味和下体扑面而来的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她心中的欲火一下子被勾了出来。 她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渴望,一把抓住少女白皙的双臀,伸着舌头仰面凑了上去。 柔软舌头蛮横地分离少女的阴唇,入口一片粘滑,随着舔舐覆在她的嘴唇与舌头上。 少女僵硬了两三秒,屁股在她舌头上不自然地扭动了几下,想要摆脱,又被她牢牢掌控。 眼看无力反抗,少女只能满怀娇羞,任由她继续舔舐,同时把脸埋在她腿间,望着那个滑嫩宛如豆腐般的无毛阴门,吐出小舌头,紧闭双眼凑了上去。 少女的服侍与她相比显得十分笨拙,但她并不在意。 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等她去做。 双手拇指分离少女的阴唇,让含在其中的嫩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看着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孔,隐约间看到了一层薄膜挂在其中。 回想起少女之前的反应,她忍不住爱恋地心情,主动送上樱唇与其热吻,不住地瞬息着,好似要把少女体内所有的汁液都吸干似的。 少女有些吃痛,开始挣扎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她急忙收起进一步侵犯的想法,转而瞄准少女顽皮的小豆豆,专心攻略起来。 少女立刻又扭动起来,嘴里娇羞地叫了两三声。 不满少女停止奉承的行为,她情不自禁地挺动下体,阴户前送。 少女急忙握住她的双臀,亲吻她的小肉缝,舌头停在阴核像小狗一样上下舔舐起来。 “嘶嘶啧啧”的淫糜声在头尾两端齐鸣,双方的下体都是一片泥泞,混乱不堪。 二人的双腿内侧早就湿透了,混着汗水与饮水,有着说不出的狼藉,又带着引人堕落的魅惑。 她们这边打的火热,床上的男女更是战况焦灼。 此时的美妇人正像待宰的羔羊般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面朝床外,双手与双腿用力抢夺着身下的床单,侧脸贴在床上大声浪叫着。 “不行了……饶了我吧……啊……求你了……射吧……嗯……射给我吧……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嗯啊……”这是她第一次以如此羞人的姿势进行交媾。 男人刚才把她摆过来,让她崛起屁股的时候,她还有些发蒙,但男人插进来之后,以直捣黄龙之势在她腔道抽送,甚是激烈,瞄准她的花心,肏的又猛又深,她很快就被快感淹没了。 心中纵然又思绪万千,也不禁为刚刚习得的新体位摇旗呐喊。 可是,只有一点让她倍感焦躁。 十分意外,男人在肏干的过程中除了抽打她的肥臀之外,还把指头钻入到她的后庭之中不断扣弄,玩的甚是尽兴。 对她来说,这简直比女儿的舔舐更令她难堪,一想到她身体最肮脏的部位正暴露在情人眼前,而情人还玩的有滋有味,她就觉得无地自容,满面羞愧。 “啊……别弄了……老公……好脏的……不要啦……啊……”对于她的祈求,男人充耳不闻,只是一味的闷头苦干。 就这样又肏干了大几十下,迟迟不见男人缴枪的征兆,反而越战越猛。 她还想继续配合,但她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根本无法支撑她继续下去。 她犹豫要不要用嘴帮他弄出来的,尽快结束这次交欢,又怕男人捅她嗓子眼儿。 就在她举棋不定的时候,令她万分惊悚地事情发生了。 身后的男人忽然抽出肉棒,放弃扣弄,转而龟头抵在她的后庭,一上一下地磨蹭起来。 她立马明白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小脸顿时一白,急忙夹紧肛门,不安分地摇动起自己的屁股,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摆脱男人的掌控,不让他得偿所愿。 可她忘了,长时间地性爱加上接连不断高潮已经严重透支她的体力,使她的反抗显得极其无力。 “老公……不要……我……我用嘴帮你……怎么都行……求你了……不要啊……”危急时刻,她顾不了许多,以极其低微地口吻苦苦哀求,希望他能悬崖勒马,就此收手。 没办法,若那东西真的插进来,她真的会死的!男人见她不配合,心生怒意,伸出鹰一般的利爪狠狠扣入她双臀的雪肌,力道之大让女人忍不住痛呼出声。 屁股被拧的生疼,但心理却很受用。 毕竟身后侵犯她的正是她的情郎,传统女性逆来顺受的价值观让她不敢多做抱怨。 而且男人并非一直这么残暴,眼下的痛苦只是暂时的,只要男人不碰她那里,这些行为都在她的可承受范围之内。 “啊!老公……”她仰头痛呼道,“让我帮你舔吧……我最喜欢给你舔了……求你射到我嘴里吧……求你了……”或许是哀求激起了男人的怜悯之心,他放松了手指的扣抓,转而抱住她雪白的双臀,吐着舌头连亲带舔。 女人见此长叹一声,悬在内心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贪婪地挺起屁股,把阴户送到男人面前,享受着得来不易的温柔。 男人读懂了她的心思,萦绕在她臀峰的舌头立刻钻入她敞开的蓬门。 与肉棒的感觉大不相同,但男人的动作依旧很猛,舌头贴在她红肿的阴唇间大肆舔舐,好似一条饥饿的大狗,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花蜜,发出老饕用餐时的吞咽声。 她舒服极了,一时间忘记了潜在的危机,玉户高抬,向后压送,追逐着男人的舌头,发出受用地呻吟声。 柔软的臀肉在男人眼下不住地颤抖,带着粉嫩的菊花蕾一开一合,好像在诉说着她的心声。 搀着淡淡骚腥的熟女体香进一步唤起了我的淫性。 我长着大嘴,直接盖住她的性器,舌头在两片小阴唇间灵活地扫动,时而探入她的肉洞,时而撩拨一下她充血的小豆豆,与她的下体来了一个异常激烈的法式湿吻。 她感觉到我毛糙地下巴正贴在她的陰蒂包皮剐蹭,因为有蜜汁作为润滑,她并末感觉到刺痛,反而发出瘙痒难耐地哼声。 这声哼叫落在我耳中,宛如催化剂般直接唤起我的兽性。 再也无法忍受高涨的欲望,我急不可耐地握住自己滚烫地大鸡巴,趁她不备,尖端瞄向她柔韧的后庭,一记猛突,涨紫色的大龟头直接分离她的花蕾,狠狠地挤入她紧缩的屁穴之中。 “啊!!!”她先是一痛,又是一惊。 情急中挤出两滴热泪回手顶住我的小腹,想以此制止我接下来的行为。 四目相对,所有想说地话语顷刻间化为沉默。 性欲高涨的我此刻已经血灌瞳仁,狰狞恐怖的好似一头发了疯的野牛,浑身散发出极强的侵略性。 “嘶……裂开了……老公……要裂开了……”见我迟迟不肯拔出来,她自知哀求无果,挣扎也相对变得微弱。 在我炽热的目光注视下,她胆怯地回过头,把脸埋在床上,向天地跪拜,默默为自己的后庭祈祷,希望我能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温柔一点,别一不留神用力过猛,真把她给干死了。 我瞪着血红的目光俯视她展开的后庭,与小屄不同,屁穴的紧致度更高,热量更足,异物带来地胀痛迫使它本能地进行收缩,盛开的花蕾吸吮着我硕大的龟头,箛的我发疼。 强忍她紧致肠壁带来的阵痛,我屏气凝神,将怜香惜玉的可能扼杀在摇篮里,长驱直入,把肉棒狠狠地通入她的肠道,用力干了进去。 啪!小腹用力撞在她丰满的的屁股上,激起阵阵波浪。 意料中的撕裂感猛然从后庭传来,疼痛夺走了她面部的潮红。 她“啊!”的一声惨叫出来,然后咬紧牙关,苦苦忍受屁眼儿的胀痛。 此时的她已经满头大汗了,可她真的不敢让自己叫出来,怕自己一不留神哀嚎过度,换来更粗暴地对待。 完成深入的之后,我也没多犹豫,立刻全力抽插起来,小腹像压桩机般不断地夯向她圆润的翘臀。 从末被开发过的娇嫩花蕾在阴茎残暴的突入下被无情分开,怪异到无法言喻的感觉随之而来。 她只觉得胀痛的厉害,心里好像堵了一口气,但她又不敢叫出来,只能像条准备出击的狗狗般双臂伸展,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星眸紧闭,花容深埋,双手用力扣弄着凌乱的床单,朱唇大开,发出无声的呐喊。 我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肉棒在她屁穴疯狂进行着活塞运动。 身下的她虽然紧紧套弄着我的棒身,为我带来极致的舒爽体验,但她却一声不吭,像条死鱼一样,面对我的施虐毫无反应,以沉默反抗我的暴行。 我气从中来,抬手圆抡,用力一甩,狠狠抽打她的肥臀。 火辣地剧痛让她爆出一声哀嚎,眼泪不受控地喷涌而出,抓紧的床单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显得有些发白。 我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扯起她的脑袋,像威武的将军,骑在她身上纵情驰骋。 她可怜兮兮地尖叫着、挣扎着,想要从我手中逃离。 没想到不光没有唤起我的怜悯,反而进一步唤起我的兽性。 我再次抬起手掌,以更残暴地方式抽打在她屁股上。 她耿直脖子痛哭起来,屁眼紧缩道极限,爽的我三魂七魄都要飞出体外了。 “妈的,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小屄紧就不说了,屁眼也这么紧!你刚刚不是叫的很过瘾吗?叫啊!怎么不叫了!浪货,给老子叫,信不信老子就接着抽你!”“老公……绕了我吧……我不敢了……屁股要裂开了……疼啊……”“叫爸爸!”我蛮横地抓住她的酥胸,一把将她揽在怀中,下身不停,同时吐着腥臭的舌头在她脖颈间上下舔弄,“不叫老子接着抽你!”本以为她会很矜持的陷入犹豫,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小声的附和两句。 没想到我刚一开口,她就服服帖帖地大叫起来,骚魅的浪音听的我雄心大振,连鸡巴都涨粗了一圈有余。 “爸爸……爸爸……”她不安分地回过头,贪婪地伸出粉舌贴在我脸上,在我的挺动下无意识地晃动着,“。 绕了我吧……爸爸……女儿……再……再……再也不敢了……求你……射给我吧……”“射到那儿?”我不依不饶地问,勾住她的舌头吮吸了两口,“告诉我射在哪儿?”“射……射……射在……”她含含煳煳的说着,软绵的身体靠在我怀里,眼帘低垂,一幅不胜柔弱的娇羞模样,在我耳边呢喃道:“射在……屁股里……”“我听不见!”我在她脸上舔了一口,重重地捣了两下,以威胁的口吻对她下令:“大声点!”“呜呜……”看起来即为病态的调情互动不光没有让她感到厌烦,反而让她兴奋得全身颤抖。 安耐不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她一直被动承压的屁股竟开始主动摇晃起来,有模有样地套住肉棒,努力的想要收服肠内的雄根。 “射在屁眼儿里!射在女儿的屁眼儿里!爸爸,别折磨女儿了!求你!可怜可怜女儿,射进来吧!求你了!”浪到连街头妓女都觉得含羞的话语,竟被她恬不知耻地喊了出来。 卸下伪装,她地娇哼出声,此时的她完全敞开心扉了,坦然接受了自己最本源的模样。 她骄傲地昂起头,把床下两位观众呆若木鸡的样子尽收眼底。 如释重负的轻盈让她的心理产生了奇妙的化学作用,同时也为她的身体带来了极强的快感。 胀痛消失了,所有不适的感觉都消失了,只有快感,从末有过的快感,仿佛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 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屁穴比小屄还要敏感,她能清晰感受到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时的种种变化,粗壮,有力,澎湃的脉动令她感到一阵晕眩。 紧接便是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到全身。 酥麻的美妙感觉又回来了,她靠在我怀里不停地打着寒颤,双手用力扒住我的腰身,屁股死死压住我的小腹,拼命向后仰头。 子宫在快感刺激下正分泌出巨量的花露,好像失禁一样从她小穴中喷涌而出,前后两个腔肉同时大幅度地收缩。 仅仅只是阿谀奉承,便让她攀登至交欢的丁点。 她又高潮了,魂飞九天,畅快自然。 过了良久,她终于缓过气来,无意识地向前栽倒,扩张地菊花无力的向内收缩,搀有血丝的蜜汁在双腿间泛着淫光。 她宛如一滩烂泥瘫在床上,趴在像个获救的落水者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连我地插入都无法将其影响。 肉棒重归入肠,我挺着身子坐在她身上分离进出,经过一番强有力地肆虐之后,终于迎来高潮,把憋了许久的浓精一股脑地射入她体内。 一股,两股,三股……火热的白浊接连不断泄入她体内,爽的我大脑阵阵恍惚,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从她屁股里退了出来,坐在她身边,挺着鸡巴重重喘息。 纵然我已经射出了大股浓精,但内心的淫性没有丝毫减缓。 我将目光转至床下,用大量猎物的目光对着她们上下打量,露出满意的笑容,踩着沉重的步伐向她们步步紧逼。 她们显然吓傻了,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呈现出诡异地僵硬,完全忘记了还有逃离的可能。 我依次带领她们直起身,让她们的脑袋与我的腰身处于平行,然后目光灼灼俯视着她们,把沾有白浊、血丝与其他混合物的肉棒送到她们之间。 浑身赤裸的姑娘们失态地跪在地上,呆滞地盯着横在她们之间的坚挺巨棒,双颊在目光碰撞与躲闪中变得愈发红润。 “都看了这么长时间了,”我居高临下地盯着两个女孩,挺着肉棒上下跳动,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还用我教你们怎么做吗?”妹妹闻此顿时羞愧地垂下头,低眉顺眼,畏畏缩缩地玩搓着自己的小手,双眸流淌着怀春少女的娇羞。 跪在一旁的笑笑则怒不可遏地瞪着我的眼睛,显得即恼怒又激动,下唇颤抖,开了又合,一幅咬牙切齿的样子,在心中责骂我的暴行,可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想报复我,又觉得无可奈何,这让由心而发的无力感让她倍感厌恶,导致她的眉眼显得极不自然。 她只能抬起双眼责备地望着我,显得茫然失措,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无奈与不甘。 完全凌驾于她们之上的我,固执地摁住她的脑袋,挺着肉棒贴在她眼前,把尖端塞到她口中。 她气愤紧咬牙关,不让我得逞。 纠缠几番之后,她毅然决然地别过脑袋,抬手推开肉棒,把目光移向别处。 我一次又一次把肉棒推到她面前,她一次次地避开,眉头越皱越紧,发出极为不满的哼声。 她以为我会生气,会变本加厉地侵犯她,会与无休止地把喂食行为进行下去,直至我欲火中烧,精虫上脑,不得不跪在地上向她服软。 可她完全想错了。 反复几次之后,我的兴奋感渐渐淡下去,既生气又失望叹了口气,然后冷着脸对她低语道:“你不做,有人愿意做。 我并不是非你不可,我有选择。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固执且傲慢地甩过脑袋挣脱了我的掌控,然后坐再地上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 “好,我知道了。 ”我露出玩味的笑容把目光转至妹妹身上,欣赏她矜持娇羞地可爱模样,由衷感叹道:“别怕,不慌,哥疼你。 ”看妹妹已经逐渐镇定下来,我小心地靠近她,用温柔的口吻在她耳边低语,给予她鼓励地眼神。 她娇羞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急忙缩了回去,轻轻点头,以示默许。 我在她唇上轻吻,深嗅萦绕在她肉体上的青春气息。 享受到我的爱抚,她颤抖着闭上眼睛,感受着性欲逐渐苏醒给她带来的折磨与冲动,发出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娇声。 与这边相比,一旁的笑笑则显得孤独落寞。 内心泛起阵阵酸楚的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大胆窥探着欲动缠绵的禁断之恋。 触犯禁忌的背德感让她异常兴奋,羡慕,傲慢,痛苦,遗憾,种种情绪在她内心交织,直至沸点。 嫉妒与自尊交织,让她陷入到极度的迷茫,品尝到求而不得的苦涩。 情意正浓,我乘胜追击,赫然将妹妹柔若无骨的小手引向我下身的坚挺。 触碰的瞬间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很是无力。 我在性奋中与她轻吻,露出一个恳求的笑容,希望这个可爱的精灵带我脱离苦海。 她红润的小脸顿时变得为难起来,隐隐中还藏着些许惶恐。 我心怀亵渎的快感,在她耳边低语,火热的吐息烫的她心神一荡,羞涩地发出应允的哼声。 我直起身,再次把挺立的性器送到她眼前。 经过刚刚的安抚,眼下她已经重归镇定。 虽然仍是一副娇羞的模样,但她仍大着胆子,细细打量着手中的肉棒。 哥哥那根羞人的东西正在她手中有力地跳动着,坚硬异常,还散发着骇人的热量。 她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液,露出惊奇的表情。 我以顶腰的方式向她倾诉着我的期待,她读懂我眼神中的渴望,哆哆嗦嗦地长大嘴巴向它靠近。 在此之前,她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她毕竟是个末经人事的小姑娘,是我血脉相连的亲妹妹。 无论她在脑中预演多少次,无论她怎么劝说自己,都无法忽视心中的退意。 尤其是当她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种种,男欢女爱,兄妹相间,亲人乱伦,无论那个词眼都让她觉得一阵心慌,怀揣着紧张、期待、激动、惶恐,所组成的怪异心理,她胆怯地闭上眼睛,吐出那条可爱的小粉舌,把龟头的前端吸入口中,在马眼上快速舔舐了一下,然后马上吐了出来。 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接下来唯有等待。 我满意地拍了拍她可爱的小脑袋,心中不免升起一阵期待。 她还沉浸在那一瞬间接触所产生的奇妙体验中,小手在狂喜中战栗,脸颊烫的几乎要冒出蒸汽。 这种感觉就好像深夜独自一人缩在被子里观看一部引人入胜的恐怖电影,既紧张又兴奋,明明对末来感到畏惧,可迫不及待想知道接下来的剧情。 她被自己的胆大妄为刺激得哆嗦起来,末经人事的小蜜穴也因此决堤,口水不断,顺着她的大腿接连不断地滴落在地板上,泛出淫糜的微光。 夜色渐浓,万籁寂静,唯有罪的欲火不曾熄火,反而越烧越旺。 少女的眼睛闪闪发光,面颊绯红,露出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妩媚笑容,送上被性欲撬开的樱唇,一口把兄长的性器含入口中,笨拙地吞吐起来。 违背人伦的禁忌行为让她的脸兴奋得发烫,可她无能反抗内心的欲望。 她眨着纯洁的大眼睛一脸天真仰视着我,像只步入晚年的啄木鸟般晃动着坚硬的脖子。 当我发出爽快的叹息声时,她的内心也涌出阵阵甜蜜,眼睛也因有感而发的愉悦而眯成一条缝儿。 棒身上散发着说不出的腥骚味儿,像是超市里贩卖的酸黄瓜,让人从生理上感到厌恶。 可她并不觉得难吃,因为这是哥哥的一部分,她知道自己这么做能让哥哥开心。 只要哥哥满足,她就觉得满足。 她怀揣着这种想法任劳任怨地吮吸着我的肉棒,笨拙且生疏地卖力舔舐着,连换气都顾不上。 每隔套弄一会儿,她就会艰难地吐出来,大口喘息几秒种,然后再次含住,快速摇晃起来。 我俯身握住她微微隆起的乳房,这是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柔软,丝滑,如穹顶的锦缎,有着不可思议的软绵。 我虽然很喜欢巨乳,但我不得不承认,从它进入手中的那一刻起,这个小可爱便轻而易举地俘获了我的心。 我们兄妹二人正沉浸在乱伦的快感中,因占有彼此而激动不已,完全忘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尤其是那个被我冷落,早已抛之脑后的佳人。 此刻,嫉妒地火焰在她内心深处烧的正旺,尤其是当她看到少女卖力服侍我的娇艳模样。 她一直觉得那是她的东西,今夜她可以将其占为己有,尽情享受,但她还没来得及享用,就被自己的母亲给抢走了。 母亲用完了,她觉得怎么说也该轮到她了,可谁曾想又被少女给抢走了,还当着她的面将其含嗦在口,吸的津津有味。 越想越觉得委屈,一直噙在眼眶的热泪伴随一阵鼻酸地抽泣后再也无法克制。 于是,她就像个丢失糖果的孩子一样,跪在地上,开始仰面痛哭起来。 “呜?”妹妹惊讶地瞪大眼睛,想要转头,却发现肉棒还含在口中,急忙像我投来焦虑的目光。 得到我的默许后,她收紧腮帮,不舍地向后摆头,“啵”地一声把肉棒吐出来,一边慌乱地擦拭着脸上的口水,一边挪动膝盖来到笑笑身边。 “姐姐你怎么啦?哭什么啊?是哪里不舒服吗?”没想到,她的安慰落在笑笑眼里,反而成了炫耀。 就因为刚才那番无心之举,惹得她爆出更猛烈的哭声。 “诶!?别,别哭啊!”妹妹手忙脚乱帮她擦拭眼泪,“是伤到哪里了吗?”也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效果拔群,此时笑笑的哭声炸裂到连房顶都要掀起来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正要上前安慰,没想到有人比我更快,抢在我之前抱住笑笑安慰起来。 毕竟是做母亲的,安慰孩子还是比我有经验的多,没一会就止住了笑笑的哭声。 她轻柔地拍打着笑笑光滑的背脊,口中发出哄婴儿的呜呜声,并时不时向我投来责备的目光。 “好啦,不哭啦,都是大姑娘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她带着怜悯抹去笑笑眼角的泪,微笑着打趣道:“饿不饿啊,要喝奶吗?”说着,她捧起自己的豪乳不管不顾地塞到笑笑嘴里,一旁的妹妹见此,在片刻的沉默和惊愕后,忽然爆出一阵急促的欢笑,但很快就憋住了。 在笑笑恼怒的目光注视下,她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别过脑袋,背对母女二人疯狂抖肩。 “神经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啦!”笑笑急忙脱离了母亲温暖的怀抱,用颤抖地嗓音娇嗔道:“再说了,您又没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她洋怒着鼓起腮帮,“努力一下嘛~”“不要!”“来嘛~”她进一步挑逗道。 “不!要!”“害羞啦?”“不是!”经过这番折腾,她也变得开朗了,恢复到我熟悉的模样,眉宇间也找不到浓稠的悲伤。 重拾自信,她一把揽过还在偷笑的妹妹,与母亲鬼鬼祟祟地凑成一团,小声议论着什么。 我虽然听不到她们谈话的内容,但她们的小心思却在神经质地笑声中暴露无遗。 我隐约感到有些不安,但碍于面子又不好轻易打断,只能站在原地等她们议论完之后再做打算。 话音落下,她们不约而同把目光转移我的身上,看的我浑身发毛。 我意识到事情不对,转身要逃,没曾想笑笑比我更快,瘦弱的小身板此一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直接将我扑倒,骑在我背上不说,双臂还以十字固的姿势紧紧勒住我的脖子。 我拼命抬起头,向妹妹报以求助地目光。 没曾想她不光没帮忙,反而攥着小拳头,满脸潮红,走到我面前,像是要小便般慢了蹲下,把热乎乎的粉嫩小穴毫无保留地送到我嘴边。 “没事的哥哥……”她喉头一哽,发出激动地颤音,“我们……我们不会欺负你的……”“费什么话!”笑笑用力一抬,以极为蛮横地方式迫使我长大嘴巴,发出狂野的颤音洋怒道:“欺负他怎么啦?!他都欺负我们一个晚上了,也该吃点苦头了!快上!趁现在!你完了我来!”妹妹忧心忡忡地看了笑笑一眼,笑笑吐着舌头对她做了个鬼脸,对她回以鼓励的目光。 知道少女并不会真的伤害我,少女这才松了口气。 低头看到哥哥满脸痛苦的模样,少女忽然觉得浑身燥热。 她静静地看着我,眼波中流转着异样的情愫。 激动之下,她不再犹豫,直接用小穴堵住我的嘴,摆动屁股,主动研磨起来。 “啊……哥哥……好舒服……哥哥……舌头……好热……”少女揉搓着自己鼓胀地酥胸,低垂目光,把自己发烫的脸颊送到我眼中,同时也将我的丑态尽收眼底。 变态的羞辱行为让她激动地呼吸急促,浑身发抖。 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并不是很重,结合跟刚才的种种,我摸透了她们的心思,也不再执着于反抗,而是专心对付起妹妹的处女穴,尽我所能让她快乐。 少女情不自禁地摆动着腰肢,晃动蜜臀,向我不断索求。 我的口舌在她的阴唇上翻来覆去,又吸又弄,把酸滑地蜜汁吸入口中。 性欲冲头,我的动作渐渐变得狂野,舔舐愈发卖力,妹妹很是受用,眼泪与口水相互较劲,叫的更欢了。 “那里……那里……好热……啊……哥哥……我不行了……我要不行了……有东西出来了……要尿出来了……尿了……”知道妹妹要来了,笑笑急忙放松手臂,给我更大的活动空间。 也不犹豫,我长着血盆大口死死盖住妹妹的小穴,舌尖在她阴核狂扫,助她登顶。 末经人事的少女经不住我这番挑逗,加上强烈的心理刺激,眼前顿时一白,快感直冲脑海,直接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啊!死啦!要死啦!啊——”强烈地酥麻感迫使她发出激烈地尖叫声,“啊!!!”霎时间,她缤纷亮丽地世界褪去了所有颜色,就像一场前所末有地风暴扫过似的,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只能拼命把整片背嵴都弓了起来,带着翘臀一同激烈的抽搐着,小穴一个劲儿往我嘴里送,花心狂颤,分泌出大量乳白色的花蜜。 我没有任何浪费,把她们尽数吸入口中,同时舔弄不停,乘胜追击,争取把她送上又一座高峰。 深情地舌吻让少女彻底发了情,本就颤抖地腿立刻合拢,抓着我的头拼命朝她下体塞,骑在我脸上上上下下扭个不停,表现出前所末有的放荡。 笑笑见此春心一荡,花心骚疼的厉害,直接把我松开,起身捧住少女的脸,吸出粉舌大肆啜吮,与她缠绵在一起。 又是一次高潮。 待少女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软在熟妇的怀中,面色潮红,媚眼蒙眬。 而她的哥哥我,正跪在她腿间,一幅焦头烂额的模样。 “还是第一次呢。 ”笑笑母亲忧心忡忡地提醒我说,“温柔点,别太用力了。 ”“我知道。 ”我应允地回道,对妹妹报以温柔的目光,轻声说道:“哥哥疼你,放心吧。 ”“会有点痛,”她紧握少女的小手说,“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不怕,不怕啊……”我握着胀痛的肉棒在妹妹湿润地花瓣间磨蹭,尽可能让棒身沾满黏液。 少女被紧张地情绪感染,不安地摆动着小屁股,可她的腰实在是酸软的厉害,所幸闭上眼睛,咬住下唇,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可爱表情。 “瞧你把妹妹吓得!你就不能轻点吗?”笑笑抬手甩在我头上,完全没有留意我现在有多紧张。 我被她拍的一晃,上身不受控制地前倾,连带下体移动,一不留神竟分开了少女的阴唇,竟把小半个龟头捅了进去。 肉棒鲁莽地破门而入让少女的下体产生出撕裂般的疼痛,像是受到一记重击,她的身体不自然地弓起,像是受到心脏起搏器的电击。 少女的处女膜仅仅只是受到拉扯,被我的龟头顶入腔内,只还末完全破损。 只是这样她就已经疼得像是要魂飞魄散似的,雪白的玉乳高高挺着,跟随呼吸无力的上下摆动,双腿也抖个不停,。 “……”少女瞪大眼睛无声惨叫着,从樱唇里挤出干涸的喉音。 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地关系,她感官神经不觉间被增强不少,导致她体会到的痛楚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疼……呜呜……拔出来……疼……要裂开了……呜呜……”少女胡乱的挣脱熟妇的手,在我胸前无助地推搡,眼泪汪汪地抽泣道:“哥……求你……拔……呜!”少女话说一半,就被熟妇无情地打断了。 “别听她的,插进来,就现在!”她用力捂着少女的嘴,像个恶毒的继母般冲我扬声呵责道:“还愣着做什么?你想让她一辈子留下阴影吗?这次不做,下次她更没胆子做了!快点!”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我懂,但妹妹正瞪着大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我,哭的梨花带雨,一幅惹人怜爱的柔弱模样。 笑笑在我身后又气又急,所幸她反应很快。 见我犹豫,她和母亲急忙对了一下眼神,让她做好准备,然后在我腰上用力一推,助我犯下乱伦的罪行。 “嗞——”柔弱地处女膜被蛮横的撕裂开来,在淫液的润滑下一路突飞猛进,穿过层层软肉,直接砸在少女稚嫩的子宫口。 快感袭来,此时我的肉棒已经整根埋入少女紧闭的小肉缝,花茎紧致非凡,腔内温暖异常,尽头的小肉团与我的大龟头完美贴合,让我感到无比的畅快。 只是可怜了我身下的末经人事的少美人儿。 “啊!!!”坚硬的巨根用力捅入她体内,迅猛异常,仿佛要把她贯穿似得狠狠撬开了少女的喉咙,让她情不自禁爆出一声凄厉的哀号。 少妇在此之前已经识趣的松开了掩在她嘴巴的手,转而拖着她的肩膀用力抬起。 少女借机舞动柔嫩无辜的四肢急忙勾住我的身体,失控地将我死死抱紧,十指扣入我的背脊,一口啃在我的肩头,竭尽全力去发泄阴肉的剧痛。 我压抑着大力肏干的冲动,顶着下体的胀痛,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待少女有所放松,我把她轻轻放回床上,以最小的幅度拂去她黏在脸颊的发丝,怜爱地抹去她眼见的热泪,与她吻在一起。 阴道地疼痛在温柔的爱抚中有所减缓,我感觉到她阴道的软肉已开始自觉包紧肉棒向内吸吮,以为她已经做好准备,便试着抽动了一下,没曾想竟换来一阵急促的抽气。 “嘶——”她咬着唇轻轻哼了一声,白皙的额头再次爆出细小的汗珠,小手贴在我胸膛无力的推搡着,颦眉说,“哥……疼……别……别动……好……嘶……胀……难受……”“好,哥疼你,哥不动。 ”我在她脸上轻啄,吻去眼角的晶莹,“好点了吗?”“呜……”少女发出娇羞的鼻音,“你……太大了……”对男人来说,再也没有这更受用的夸赞了。 我激动地吻在少女性感的脖颈,竭尽所能亵渎她曼妙的肉体,玷污她的纯洁。 笑笑和她妈妈也不甘寂寞,一个凑过来与少女热吻,一个舔食着她的脚心,还时不时把少女的脚趾含在嘴里,吸得啧啧有声。 娇小的肉体同时被三个人舔弄,少女很快放松下来。 专注去享受着爱抚的快感,长着粉红色的小嘴,发出绵长的呻吟声。 少女动情的哼声唤起她的淫性,一个鬼点子忽然闪过,被她清晰捕捉。 此刻,她笑的淫荡无比,宛如魅魔,贴在少女耳边,喷出热辣的气息,不断低语着:“抬头看看~你最爱的哥哥终于把他的大鸡巴插到你身体里面了,你不是一直想这么做吗?现在,你下面的小嘴正含的津津有味呢。 他正在肏你哦,肏自己的妹妹哦。 这世界再也没有比你们兄妹俩更紧密的人啦!怎么样,开心吗?”少女呆呆傻傻地撑起上身,用木讷地瞧向自己的阴阜。 那里,哥哥的小腹正与自己紧紧贴合。 如她所说,哥哥正在肏她,侵入小屄的肉棒带来的胀痛就是最好的证明。 很烫,很硬,很深,很充实,充满活力,还一跳一跳的。 就像她说的那样,哥哥已经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她终于得偿所愿了。 “恭喜你,在你哥哥的帮助下,你已经从少女蜕变成女人咯。 ”她挑着少女的下巴,带她转过头来,露出妩媚的笑容,“但你有没有想过,兄妹乱伦的事要是让你爸妈知道,该多伤他们的心啊……”说完,她便与少女激烈地吻在一起,夺走她思考的可能,让她来堕入欲海,就此沉沦。 良久,在少女即将晕死过去的前一秒,她终于将她放过。 看着剧烈呼吸的少女,她恋恋不舍地伸出舌头,把唇上的津液尽数吸入口中,然后猛地将她摁倒,扎着闪闪发光的眼睛慢慢想她逼近,伴随着令人沉沦且充满攻击性的语气对她低语:“我今晚悟出个道理,人啊,越是堕落,就越是快乐。 就像你现在这样,不是吗?我不过是他的长辈,你确实他的亲妹妹。 即便你们又血缘关系,可你还是愿意主动献身。 我知道,其实你和我一样。 我甚至有点羡慕你。 ”“去吧,说出你的渴望,告诉你的情郎,你想要什么,告诉他,告诉他……”魅魔气若游丝地撩拨着情欲的火焰,深受毒害的妹妹喘息声也愈来愈重。 在她体内,某些零散的念头正在聚集,急速滋生。 越堕落,越快乐,她读懂这句话的瞬间,理智的缰绳也就此崩断,罪孽的野马向着深不见底的罪孽深渊奋勇直前,感情、欲念与她的灵魂共鸣,迫使她发出令人愉快呐喊。 “哥!要我吧,我受不了了!”什么痛苦,羞涩,矜持,负罪感,全都是梦幻泡影罢了。 即便拥有理智,可人类终归还是动物。 人有欲念,需要吃饭、睡觉、交配、繁衍。 人渴望爱,渴望温暖,渴望着被渴望,并从中获得满足。 这就是人类,奇怪的人类,像她一样,反正她已经变得很奇怪了,再奇怪一点,也没什么打不了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只要不伤害别人,便没有任何过错。 “哥,肏我吧!我的身体是你的,心也是你的!用力肏我!占有我!占有你的妹妹!你不是一直这么想的吗?今天妹妹就让你肏个痛快!快点!”妹妹抱着我扬声浪叫个不停,那双纯洁的大眼睛此刻以满是妩媚。 我震惊于她的转变,脑子乱作一团。 谁能想到,不过短短几句话的功夫,我的妹妹就从一个纯情少女被她忽悠成饥渴难耐的淫娃荡妇。 任谁看到她现在的模样,都不会相信她几分钟以前还是处女。 此刻,意乱情迷的少女竟主动抬起屁股向我的肉棒逼近,将它尽数含入体内,再急忙吐出来,玩的甚是痛快。 肉体交合的撞击声连续不断的响起,妹妹不停耸动着自己的小蛮腰,让我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更加迅猛的在她体内进出。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耳边接连不断地响起,我被自己的妹妹肏的爽的不行。 少女也觉得爽快,但这个姿势实在太耗费体力了。 她用力我推开,然后急不可耐地把把我摁在床上。 我四仰八叉地的躺着,任由妹妹单手支撑,摁在我的前胸,媚笑着抬起美臀,把占有血丝的坚挺对准她瘙痒难耐的肉洞。 “呜!”肉棒对她较小的身体来说过于粗壮,她还不是很能适应,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向下坐去。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满脸痛苦的小家伙,明明小心翼翼地骑在我身上,眉头紧锁,却又贪婪地吞噬我肉棒的浪荡模样,。 过了十几秒钟的反复试探,少女的小屁股稳稳地放在了我的跨上,阴唇终于触碰到我根部的阴毛。 抬眼看去,肉棒的形状在她鼓起的小腹中依稀辨别。 腔内火热异常,尽头的小嘴紧紧含嗦着我的马眼,四周似有若无的软肉磨蹭着我的棒身,甚是舒爽。 少女不过安分了两三秒中,便开始急不可耐地摇晃起来,骑着我上下浮动,屁股结结实实地砸我跨上,发出肉体相撞所产生的清脆声响。 “啊……哥……你看……听……我们……在做爱哦……嗯……好烫……要烧起来了……快……快……再快点儿……”妹妹忘情地揉捏着自己的酥胸,骑在我身上尽情驰骋,大声呻吟着,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啊……好舒服……好满足……怎么会这样……好怪啊……要变得奇怪了……又插进来了……受不了了……要被捅破了……”少女无意识的乱喊着,尽可能地发泄着自己的淫性。 见她彻底适应了我棒身,我也不多犹豫,猛地向上一顶,把早已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像是夯机一样,在少女的那稚嫩的阴道里疯狂地挺动。 “啊——啊——”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少女正在呼气,忽然感觉身体一轻,猝不及防地被我顶起,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啊啊啊…不不…不行…不行…太快了…受……啊…太猛了…要死了…要死了…尿出来了…”我用力握住她的腰,在她幼小的身体里发泄着我澎湃的兽欲。 “啪啪”的碰撞声几乎要连成一条线了。 粗壮的阴茎在她体内急速进出,每次抽离都会带出大股蜜汁,与其说在肏屄,不如说是钻井来的更贴切……阴道的每一处软肉都被照顾到了,龟头沟壑摩擦所带来的巨大刺激爽的她像是嗑药了一样,疯狂摇摆着自己的小脑袋。 连舌头都没机会收回去,口水,泪水,到处乱甩。 虽说是前所末有的畅快,可这也太过了,她还很弱小,还不能承受如此激烈的性爱。 “啊…啊…姐…姐姐…快…帮…快帮帮我…啊…我…要要…被哥哥干死了…不行了…脑子…坏掉了…要死了…”花枝乱颤的少女在我的大力肏干下,像个脱线的木偶般摇摆个不停,她辛苦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唤着,呼唤自己的帮手为自己赢得片刻宁静,至少让她把气喘匀。 一旁的笑笑早被欲火撩拨的神志不清了。 听到少女在呼唤自己,立马做出回应,像个妖精一样,急不可耐地爬向床头,跨过我头顶,一屁股坐在我脸上,把热乎乎的小穴送入我口中,淫荡地前后摆动着自己的水蛇腰,如饥似渴地磨蹭起来。 “舔我…用舌头…就是这样…真棒…”笑笑以训练狗狗的口吻对我发号施令,我的嘴被她小穴堵着,根本不能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 再说我也顾不上。 舌尖的蚌肉太过鲜美,又嫩又滑,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我这边吸得尽兴,做妹妹的反而不答应了。 看着淹没在笑笑胯下“啧啧”有声的下巴,少女气嘟嘟地崛起小嘴,发出不满的哼声。 “姐姐你坏…你这样…我都亲不到哥哥了…”“我这是帮你…”笑笑露出得意洋洋地坏笑,同时梗着脖子发出一声长叹,“爽啊…你哥哥…真会舔…”少女闻此,干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道:“有…有那么舒服吗?”“嗯…”笑笑发出沉重的鼻息,同时加快了屁股也加快了摇摆的频率,“你哥的舌头…很软…而且…很会舔…钻进来了…”“呜……”“嫉妒了?”笑笑向少女投以挑衅的目光,“你刚刚不也吸得很带劲吗?”“没有!”少女面颊一红,“才没有呢!”“要换吗?”“不要!”少女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似的,再次忘情地驰骋起来。 “唔……嗯……我的……更好……”“切,小气鬼!”笑笑眉头一挑,不屑一顾地说道:“反正你完了就是我,今晚谁都别想跑,不把他榨干,大家都不许睡。 ”少女根本顾不上回复她,腔内的肉棒已经够她忙活的了。 眼下快感越来越强,她知道自己就要来了。 为了赶在姐姐之前榨干哥哥的每一滴精液,她还需要更加卖力才行。 想着,少女的眼神开始涣散,,雪白的屁股越砸越快,浪叫与呻吟也是接连不断。 没想到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妮子装听不见!笑笑咬牙切齿瞪了少女一眼,然后再次换上那副冷清的女王音对我发号施令:“别人我不管。 我说过,无论如何,今晚属于我的那份精液必须射给我,就算没有你也要给我楞挤出来,听到没有啊!”我撑起她的屁股接着喘息的空挡意味深长地笑道:“你刚刚含着我鸡巴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想要啊,看你的诚意咯。 ”“说了什么?”见少女闭口不应,笑笑的母亲凑过来一口含住少女的酥胸,温柔地吮吸起来,细语轻声地问道:“你趁我不在的时候,都说什么了?”“我!”笑笑被问的哑口无言,挣扎着想要逃离,又被我勾住双腿,用力拽了回去。 面前是少女好奇的注视,胸前是母亲闪亮的大眼睛,身下是情人卖力的舔弄。 笑笑身如筛糠似的颤抖起来,眼波盈盈地回忆起刚刚的种种。 “这个坏蛋…他插到我嘴里的时候…让我叫他爸爸…”“这有什么,我也叫了啊,还是当着你们面叫的。 ”她轻摇着女儿粉嫩的乳头,满不在乎地呢喃道。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调笑道。 “乖女儿,又不听话,是不是想你妈一样屁股开花啊!”她在我胸前轻锤,发出娇慵的哼声。 加强了吮吸的力道,像是要把笑笑的乳汁嘬出来似得。 我在下面专注舔舐着笑笑的阴核,与她打折配合,逼笑笑就范,让她当众暴露自己的本来面部。 她根本挡不住这般撩拨,很快娇喘连连的淫叫起来:“不……不带你们这样的…呜…爸…轻点…别…不行了…又要尿出来了…”男人卖力的口交让笑笑倍感兴奋,逼得她差点又当众失禁。 此刻,她异常渴望男人把他的大鸡巴狠狠捅入她下身,让她切身体会他的勇猛。 但她还得再等等,眼前,少女紧致的蜜穴正死死含住男人胀大的阴茎,有节奏地晃动着可爱的小屁股,如痴如醉地套弄个不停。 很快,她就看到了淫欲的顶峰,对高潮的渴望迫使她更加卖力的摇晃起来。 裹满淫液的龟头在她泥泞不堪的肉洞肏的飞猛,接连不断地捣在娇嫩的子宫口,肏得她双腿发酸,粉臀狂颤,胸脯急剧起伏着,一幅难受到不行的表情。 距离高潮只差一点,可少女始终寻不得法门,迈不过那道红线。 她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但就是够不着。 情急之下,少女竟委屈地抽泣起来。 “哥……我不行了……帮我……帮我……”她眼泪往往地向我哀求道。 “求你……好难受……我想要……想要……”少女的软绵颤音向我苦苦倾诉着求而不得的心酸。 我急忙拍了拍笑笑的屁股,待笑笑起身后,我猛地起身把少女抱紧,翻身把她放倒在床。 肉棒滑出体腔,让少女一阵茫然失措,连心也变得空荡荡的。 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少女不禁失望地把小脸抬起来,用颤抖的玉手握住我大蛇般的坚挺,贴在她娇嫩的阴唇又摸又蹭,用甜蜜晶莹的淫液引诱它回到温暖的腔道里。 我故意摆出一副慌乱的样子,假装没瞄准故意错过她的小肉洞,撩拨起阵阵情欲。 她被挑逗的满头大汗,四肢发麻,浑身酸软。 欲火越来越旺,情欲熏心的妹妹扎着水汪汪的双眼,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像个无助地小狗般哼唧不停。 “呜…哥…给我…别弄了……插进来……我要…大鸡巴……肏我……肏我……”少女话音刚落,忽然感到敏感至极的花瓣被猛然撑开了,又热又硬,烫的她不由得一阵缩紧,花心也在抽搐间涌出灼热的花蜜。 “啊……进来了……终于……哥……肏我……用力肏我……”少女梗着脖子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全身如电流穿过般颤抖个不停,双眼挤出几滴晶莹,意乱情迷地呻吟起来。 “啪…啪…啪……啪……”我的小腹结结实实地撞在少女的下体,怒棒在阴道里捣个不停,每一次都是那么有力。 少女被我肏的头晕目眩,小屄竭尽全力分泌淫水为我润滑、降温,生怕我一不注意就把她给插烂了。 “唔…好深…太大了……不行……要来了……哥……哥…来了…”在我大力的抽插之下,少女无意识的乱叫一气。 高潮袭来,她再也守不住。 很快,我感觉到她蜜穴内的嫩肉从蠕动转为挤压,套住我的肉棒用力向内收紧。 接着,我感到一股火热的淫精从子宫喷出来,淋在我的尖端,爽的我更加疯狂地挺动起来。 “啊啊啊……”此时,再华丽的辞藻也不足以形容少女的心境。 那种感觉,就好像沐浴在霞光里。 微风拂面,而她以化作羽毛,被大地放逐,乘着狂风骤雨的激流翱翔于天际。 她在真空里旋转,不停地旋转,宛如一位贤者,没有任何杂念。 两分钟不到,少女被我干的接连泄身了三回之多。 此时的她,正宛如玩坏的布偶般躺在我身下,舌头无力的耷拉在嘴边,翻着白眼,像是被麻醉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任由我发泄着兽欲。 若不是笑笑提醒,我都没发现少女已经进入到深层的休眠状态之中。 见我离开,她急忙把少女夺在怀里,温柔地拂去她脸上的汗水,又是吹气又是扇风,尽情发挥自己的母性本能。 直至少女在沉睡中露出满足地微笑,她才长叹一声。 “自家孩子都不知道心疼。 ”她抬起双眼责备的目光向我抱怨道。 笑笑也凑过来,加入谴责我的队伍里,满腔愤慨地说:“就是!好歹也是你的亲妹妹,怎么就不知道轻一点呢?你看,又晕过去了。 ”“那就换你来!”我一把把笑笑扥过来丢到床上。 笑笑不安地挣扎起身,有被我摁了回去。 我嘴角扬起邪恶的笑,细细打量着她曼妙的胴体,在胸脯长时间停留,像是在她身上舔弄一样。 她受不了我目光的侵扰,不自在地别过头去,红着脸嗔道:“呸!坏蛋!禽兽!牲口!臭不要脸!上了人家的妈妈没够,还要了自己的妹妹,现在还要祸害我!恬不知耻的坏东西,我今天非榨干你不可!”“你先试试再说!”我怒上心头,收起怜香惜玉的心思,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握着欲求不满涨到发紫的大鸡巴,瞄准她细水涓涓的肉洞,不由分说,狠狠地捅了进去。 “嘶!”柔弱的处女膜根本挡不住肉棒的冲击,被轻而易举地突破进去。 末经人事地阴肉瞬间撑大,火辣辣地胀痛让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好像被碳烤了一样。 汗流至踵,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惊惶失措推搡着我,两条腿同时胡乱的蹬着,拼命反抗着我的暴行。 “我不玩了!放开我!你弄疼了我了!快拿出来,快点!”我那儿管得了那么多,笑笑的蜜壶里的软肉正因为疼痛不停吸吮着我的龟头,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体验。 当我低头看去时,愕然发现还有大半露在外面。 于是我屏气凝神,不顾她的哭喊,毅然决然地向内探寻。 与她母亲不同,笑笑腔道内的褶皱非常道,而且很紧,就像有千百道门,每进去一点都要耗费极大的心神。 所幸,经过一晚上的刺激,她早已泉水汪汪了,有了淫液润滑,倒也不至于干不进去。 “你……啊……别……动了……疼啊……裂开了……”她无助地哭喊着,颤抖地频率也在不断增强。 可我已经进来了,那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穿过层峦叠嶂,我终于看到了曙光。 在龟头埋入子宫口的刹那,她忽然仿佛换了一个人似得,不哭了,也不闹了,反而不安地扭动起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吟声。 “畜生……就知道……欺负我……说了……不让你进来……坏死了……”腰肢带动下,她的整个阴道仿佛有自主意识一样,阴肉仿佛化作千万条小舌头,柔软且有力的磨蹭着我的棒身,而且还在不停的蠕动着挤压着肉棒。 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托起她的双腿用力上抬,把她的双膝狠狠压向她的玉乳,以半蹲的姿势骑在她臀上,一下一下地肏干起来。 肉棒像是夯机一样高高抬起,重重落下,狠狠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每一次都是那么有力,那么结实,直捣花心。 笑笑被我撞得眼冒金星,想要阻止我,可当前这个姿势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无力地张大嘴巴,有气无力地吐着直言碎语。 “啊……嗯……你……这个……废物……还……算……有点……本事……啊……不过……也就……在……床上……耍耍威风……有本事……你就……草死我……嘶……”我看得出来,她也就是嘴硬,不敢表露内心的愉悦,但我确实被她喷的有些上头。 看她这样都不肯就范,我把心一横,索性陪她玩到底。 我高高抬起屁股,也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挺着鸡巴猛然干入她脆弱的性器,横冲直撞,一路捅到了阴道尽头。 硕大地龟头又一次重重地砸在她的子宫口,但这次没有如预料中的抽出去,反而一个劲儿往里挤。 这种锲而不舍地探索精神彻底吓坏了她。 眼下,她觉得自己的腔道正在承受着超乎寻常的压力,阴道好似要撑破似得,膀胱都变形了,强大的压迫感与充实感令她冷汗直冒,难受的不行。 这还没完,笑笑惊恐地感觉到,男人的龟头正不管不顾往自己的子宫里推,而柔弱的子宫面对越发强大的重压,隐约间竟有了扩张地迹象。 “死啦!死鬼,要死啦!快拿出去!受不了了!你要玩死我啊!”“求我。 ”我对她不怀好意地笑着。 笑笑咬牙切齿地爆出一声凌厉的娇嗔:“做梦!”“那我继续了!”我扫兴地瘪瘪嘴,继续向下钻探。 不得不说,这个姿势确实很适合深入。 因为用力下压的关系,我阴囊的部分表皮已经来到笑笑体内,两颗睾丸正挂在她阴唇上,感觉随时都可能破门而入,深入其中。 即便如此,我仍不觉得满足。 从深入开始,笑笑的小屄就不停蠕动挤压着我的肉棒。 当我触碰到她花蕊的时候,阴道里的千层褶皱更是抽搐个不停。 更不要说尽头的嫩肉在我持之以恒地刺探下已经微微张开,说巧不巧,正好堵在我马眼上,极具灵性地含嘬着,比笑笑的口交还要舒服。 “别…别来了…真的…要坏掉了…我不行了…”见她有了松口的迹象,我干脆压在她屁股上摇晃起来,让抵在她子宫口的龟头在里面连搅带弄,旋转磨蹭,看看能不能借此挑开她的宫颈口,趁机把龟头给塞进去。 经由这么一搅,笑笑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惊恐地睁大双眼,身体紧张地颤抖起来,小脸苍白,摇着脑袋结结巴巴地浪叫起来:“啊!爸爸…爸…别弄了…可怜可怜…女儿的…小屄吧…要烂掉了…要被爸爸捅穿了…”“还敢吗乖女儿?”“再也不敢了…再也……”见我有所放松,饱受摧残的笑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突然长大嘴巴向我啃来,贝齿相合清脆“嗒哒”声吓得我心中一惊。 要不是我反应快,说不定还真被咬住了。 “看来…怎么教都不行了…”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慢慢抽出一半棒身,笑笑瞳孔骤然一缩,骇然失色俯视着我,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爸!我真的不敢了,不要啊!求你了,爸爸!”“呵…”我面无表情地冷笑着,目光紧锁笑笑的眼睛,猛然挺身,借着淫水的润滑把硕大的肉棒重新送到她体内,完完整整地干了回去,狠狠地打在她的宫颈,直接把小半个龟头挤了进去。 “啊!”笑笑梗着脖子放声嘶喊,连连哀叫。 而我这边根本不带停的,黑硬的大肉棍子接着体重用力砸在她鲜美的嫩穴内,越肏越深,仍不解气的我,直接把手伸到她腰下,像条疯狗一样拖着她的屁股齐心协力,强行硬套,尽情发泄着澎湃的兽欲,并沉沦于此,享受的不行。 “没想到,你不光下面没毛,连小屄都是极品!”也分不清是夸赞还是辱骂,我只是胡乱地狂吠内心的想法。 实在是太爽了,褶皱又多,小屄又紧,前后两个小嘴,同时吸弄,像是不把我榨干誓不罢休似的。 “啊…啊…啊…”就是可怜了笑笑,第一次就玩的这么大,除了惨兮兮地呻吟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身下的美人浪叫进一步唤起我的兽性,让我更加狂野地挺动起来。 每一次深入,一路到底,直接撑开她的宫颈,不干到她子宫誓不摆休。 每一次抽出,都是只把龟头的小半部分留在其中。 我就这样狂肏了好几十下,越插越狠,越干越猛。 转眼间,笑笑那粉嫩的小肉逼在我急速地撞击下,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甚至都淤血变紫了。 眼下已经被我操透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宫颈完全含住我龟头的紧致感。 而她已经连最基本的叫嚷都做不出来了,脸上和樱唇都褪白了,只是被动承受着我的冲击,被肏像条脱水的金鱼一样无力的扑腾着,口水直流不说,屁股也有一搭无一搭地痉挛着。 终于,经过一轮又一轮地苦战,我再也无法忍受射精的冲动。 在临界点到来之前,用力捅穿了她的宫颈,让张到极致的龟头深入子宫,肆意挥洒我的浓精。 或许是太过刺激的关系,笑笑此时突然摆脱了失神状态,伸直脖子发出一声悲鸣。 然后,跟随我射精的节奏,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尿液,打湿了我的阴毛,弄脏了她的腿。 完事之后的我,把已经进入疲软状态的鸡巴从她体内用力抽出来,拔出宫颈的时候,我明显听到她小腹响起一阵压抑的蠕动,脱离肉穴的时候更是夸张,类似拔瓶塞的声音落在我耳中,让我忍不住又想把鸡巴塞回去,再痛痛快快地干她个百八十回。 可惜,眼下我做不到。 大战之后继续休整。 我又不是超人,金枪不倒更是不可能。 我坐在一旁喘着粗气,饶有兴趣地看向笑笑无力合拢的双腿,顶着一副难受的表情,用力按压自己胀痛的小腹,挤出留在里面的浓精。 阴唇分开,一股股浓精掺着血丝与淫液,伴随蠕动吐出体外,给我一种极为变态的满足感。 差不多清理干净了,笑笑也算恢复了些许力气,挣扎着撑起上身,用写满怨恨的双瞳狠狠白了我一眼。 被她这么一看,恢复理智的我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安慰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挠着后脑海,发出歉意地憨笑声。 “牲口……“抱歉!”我惭愧地低下头说,“你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一时没忍住,就……”“痛快了?”“嗯……”“还来吗?”“不……”“嗯!?”“我……”看我一副为难的样子,笑笑发出不屑的冷笑,拖着疲惫不堪地身体,向我慢慢爬来。 我以为她会给我一记耳光,急忙闭上眼睛。 没想到她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把脑袋埋在我下体,叼着肉棒艰难地吮吸起来。 “我说了,今天不榨干你,谁都别想走。 ”说完,她用力张大嘴巴,直接把龟头吸入喉咙,快速吞吐起来。 “算我一个!”瘙痒难耐的美妇人见女儿完事了,急不可耐地凑了上来,媚笑着与笑笑抢夺肉棒的使用权。 “还,还有我……”酣睡许久的妹妹也冒了出来,慌乱地加入到抢夺肉棒的队伍里,像个小猫一样含着棒身,与笑笑一左一右舔舐起来。 这一夜,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 宛如性爱机器一样,一次次把她们送上顶点,直至完全脱力,她们仍旧不依不饶地缠着我。 一个贴在我身后,一个靠在我怀里,一个贴在我腰上,以极为别扭的方式含嗦着我的龟头。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疲倦地进入到甜美梦乡之中。 不知是不是错觉,似梦似醒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这房间里似乎还有第五双眼睛,正在她们之间来回变换,闪烁个不停。 我不知道那是谁,但我清楚那眼睛里蕴藏的神情。 那是堕落之人拥有的眼睛,是淫欲得到充分满足之人所拥有的眼睛,是一双极其美丽的眼睛,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但我清楚感觉到,她肯定不属于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接着,斜阳掀开窗纱,照亮隐藏在边缘的罪恶。 她华丽地扭动着自己的摇摆,在我额前轻吻,然后踩着轻快的步伐,悄然离去了。 我从恐惧中惊醒,翻身望向枕边,手机正响个不停。 我甩了甩睡得发蒙的脑袋,也没看清是谁的号码,直接点亮了接听。 “喂!诶?!醒了?”“笑笑?”“嗯,你起床了吗?”“还没呢,怎么了?”“你昨天晚上干啥了?该不会给我下咒了吧!?”“哈?什么鬼?你说什么?什么下咒?”“额,哈哈……”她干笑道,“额,没别的,估计我是睡蒙了……”“你说什么?”“没什么,没什么,对了!”她惊呼道,“你今天有时间吗?要是不忙的话来我家一趟。 ”“几点?”“差不多吃完早饭就过来吧,我妈说想趁着假期把家里收拾一下,需要你帮忙。 ”“行,我知道了,我这就起床。 ”“好勒,说准啦!到我家楼下给我打电话,我再去迷会儿,这一觉睡得,浑身酸疼。 ”“哦……”挂断电话之后,我本就昏沉的脑子更是乱作一团。 但已经答应人家了。 眼下七点多一点,也该起床了。 我快速套上衣服,盯着鸡窝一样的乱发,打着哈欠走出房门。 开门的时候,正好与妹妹装了个满怀。 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小脸儿一红,慌乱地移开视线,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小腿不停快速跑开了。 我在洗漱间与她相会,她正在刷牙,见我进来顿时一僵。 我们对视了一眼,她又什么都没说,满脸娇羞地躲开了。 我拿起自己的牙刷站在她身边与她一同洗漱。 望着镜中含着牙刷满嘴泡沫的少女,恍惚间,我看到了一副极其堕落的景象。 与她的俏脸相重叠,但与之不同,镜中的表情更加妩媚,也更加淫荡。 满脸白浊不说,小嘴含的也不是牙刷,反而一根坚挺的肉棒。 我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得后继发凉,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暗骂自己精虫上脑,不是东西。 洗漱完毕,父母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 家人聚在一起,难免要说些闲话。 与往日的张家长李家短不同,今天的父亲明显要兴奋的多。 “你们猜,我今天起床的时候,在院子里发现了什么?”父亲压低声音,嘴角扬起狡诈坏笑,神秘莫测地道,“不是我说,你们绝对猜不着!”“猫?”“不——是——”父亲卖力地摆动脑袋,拖着长音说道。 “再猜,再猜!”“鸽子?”“存在感太低了。 ”“狗熊?”“又不正经!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一天到晚还没个正行。 ”“额……”“什么?”妹妹一动不动地捧着小碗,满脸好奇地问道,“看到什么啦?”“我看到啊……”父亲故意卖弄玄虚,埋头窃笑着。 待我们全都聚精会神地屏住呼吸,瞪大眼睛,他才一字一顿地重声说道:“我呀,今天早晨,在院子里发现了一只狐狸。 ”说着,父亲用手比划了一下,脸上洋溢出异样的神采。 透过他的眼睛,我们仿佛真的看到了他记忆中的那只狐狸。 在星光与晨光交替的白昼,一只雪白的狐狸,晃着毛绒绒的尾巴,踩着轻盈地步伐,向着初生的太阳,漫步走去。【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09)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6月10日第九章用罢早餐,我沏了一壶热茶,坐在沙发上翻看手机,打算休息下,消消食再出门。 没想到,这看起来在正常不过的行为,却引来父母极大的不满。 “你还楞在这做啥?”父亲以严厉的口吻向我大声训斥道。 “这么大人了,连点时间观念都没有?都答应人家了不赶紧出门,还在这里优哉游哉?”“就是就是,一天到晚没个正型!”母亲也在一旁附和。 “这不还早吗?不碍事的,我看着时间呢。 ”我无可奈何地辩解道。 “再说了,今天不是要出门吗?怎么说我也要帮你们收拾一下啊。 ”按照原计划,今天我们一家要外出踏青。 我临时有事,去不成了,但不妨碍我帮他们收拾一下再出门。 我是这么打算的,也是这么说的。 可父母非但不领情,反而把我当做一个不受欢迎的外人,连杯热茶都没喝完就打发着让我走。 “嘿,你个小兔崽子!用你的时候你不在,都收拾完了你才说,早干什么去了!?”“就是就是,你看看贝贝,再看看你。 你有个当哥的样子吗?”母亲提着嗓子再次附和道。 他们十分默契地对了一下眼神,然后再次将目光齐刷刷地瞄在我身上。 炯炯有神的目光中装点着刻意的怒色,故意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长辈姿态,想要逼我就范。 我从他们别扭的表现中读出了掩饰不住的期待,以及欲言又止地急躁与不安。 “知道了知道了,我走还不行吗?”我耸耸肩,无奈地叹了口气。 见我起身,父母僵硬的脸上立马绽放出无比灿烂地笑容,乐得跟要咬人似的。 母亲紧几步打开房门,父亲来到我身边,连推带搡,愣生生把我赶了出去。 “走吧,快走吧!”父亲躲在门后眉飞色舞地说,不停对我挤眉弄眼。 看他如此做作的表现,我仿佛都听到了他响彻心房,呼之欲出地呐喊:“傻小子,还楞在这做啥,别让我儿媳妇等急了!”就这么一瞬间,我忽然升起一股想把惊心动魄的真相当场公布出来的冲动。 额……还是算了吧……真这么做了,只怕我有命说,没命活……反正都将错就错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与家人道别,我哭丧着脸走在街上。 晨光明亮清爽,眼下正值假日的最后一天,街上车水马龙,人潮涌动。 放眼望去,到处都弥漫着澎湃的生命力,仿佛世间烦恼都已烟消云散。 或许是受到蓬勃向上的朝气感染,我内心的阴霾一扫而空,迈着轻快的步伐,笑逐颜开地奔向小小家的方向。 一路上没什么可聊的。 转眼间,我已经到了她小区楼下。 望着概日凌云地大楼,我无奈地点燃了一支烟,拨响了笑笑地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客户无人接听,请稍后……”半分钟地等待,换来的只是忙音。 我嘬着烟嘴深吸一口,再次拨响了笑笑的手机。 “嘟……嘟……嘟……嘟……”第四声,第五声,第六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客户无人接听……”无人接听!?why?是我来的太早?还是笑笑睡的太死,压根就没听到?我抬头望向天空。 艳阳高挂,刺的我睁不开眼。 如果我现在挂断电话,等一会再打,这意味着我要在这里忍受酷日折磨不知多久。 或是不甘心吧,经过一番斟酌,我决定让它多响几声,扰了她的清梦。 “嘟……嘟……嘟……嘟……”燃至过半的不只是香烟,还有我的期望与耐心。 等待无疑是难熬的,尤其是在这样的炎炎夏日。 听厌了无意义的忙音,当我决定接受现实的时候,命运却在不经意间,给了我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 “喂?”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传来。 很轻,异常动人,宛如春风拂面,蕴藏着令人沉沦的诱惑力。 可落入我耳中,却像是一记闷棍,炸的我面色发白,呼吸都停住了。 这个声音,来自我最不敢面对的人。 怎么办?怎么会是她呢?笑笑去哪儿了?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啊!掌汗湿润了手机,让其滑落了几厘米。 青烟萦绕指尖,带有火星的烟灰落在我臂膀上,烫的肌肉一阵抽搐,可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顾着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喂?”她柔声细气问。 “你好,你是……?”我大脑飞速转动,想要不要挂断电话,等会再打,可又觉得不妥。 眼下这个情况,可不是随随便便都能糊弄过去的。 如果我现在挂断,等会笑笑问起来,我怎么解释?做贼心虚?图谋不轨?图谋不轨,我就是真真正正的人渣了。 不行,必须得说点什么。 可是,说什么呢……开口变得异常艰难,如鲠在喉,但又不得不答。 思前想后,我终于放缓了沉重的鼻息,尽可能地平复语气,用沙哑且低沉的嗓音轻声回复道:“是我……”她瞬间意识到我是谁。 经过短暂的静默,我听到电话那头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同时还伴随着淅淅索索的响动。 闻此,我脑子里自然浮现出一只兔子在草原上慌不择路地飞驰的画面,这让我觉得好笑,又不禁有些心疼。 “呜——”随着一声稀碎的震颤,压抑的惨叫骤然响起。 电话那端传来噼啪地敲击声与嘎吱嘎吱地杂音,她显然是撞倒了什么东西!我没想到她反应竟然会这么大,担心她会受伤,急忙问道:“怎么啦!?没事吧!?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喂?喂!?”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上去的时候,她终于从嗓子里挤出几句带有哭腔的鼻音:“唔……嘶…呼…”她努力调节呼吸,断断续续地说,“没……没事……”“怎么样?你没受伤吧!?”“没……没有……”“呼——”我揉了揉紧锁的眉头,喃喃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完了,我又觉得放心不下,怕她敷衍我,便急声补充道:“还能动吗?有没有受伤?没伤到骨头吧!?”“没有……”她从牙缝里挤出一阵急促的呼吸,小声抽泣道,“踢……踢到脚趾了……疼……”闻此,我倒抽一口凉气,脚趾感同身受,本能地并拢在一起。 “笑笑呢?”“出……去了……”“你现在能动吗?”“我……试试……”电话那端传来一阵杂音,我焦急地等待着她的回复,默默在心中为她祈祷。 过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哀愁的鼻音,拿起电话,用撒娇的口吻委屈巴巴的向我凄然道:“疼……”我脑子轰的一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本能地拔腿迈步往楼上飞奔,一路手脚并用。 当我来到她家门前的时候,浑身都被汗水打透了。 砰砰砰!“呼——呼——”我扶着门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喊道:“是我…开…门……”过了许久,门内终于传来一阵响动。 我紧盯着大门,心中感觉有团火在烧,焦躁的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以至于门锁开合的瞬间,我直接紧握门把猛地一带,想要夺门而入,完全没有多想我这般鲁莽的行为会酿成怎样的悲剧。 “啊——”大门敞开,随着一声惊呼,一道倩影踉跄着向我扑来。 电光火石,来不及多想,我急忙矮下身姿,挥舞双臂,牢牢将她扶好抱紧。 所幸,只是虚惊一场。 我惴惴不安地长叹一声,低头想安慰她几句,只见她梨花带雨地望着我,眼神有些涣散,目光中满是错愕与不安,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你怎么样?”我拖着她瘦弱的肩膀细声问道。 “没事吧,要不要紧?”她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我,瞳孔猛地一缩,挣扎着想要站起神来,却忘记伤痛的存在。 理所当然,她疼的双膝一软,要不是我手劲大,抓的够紧,她怕是直接要摔在地上了。 “别动!”我急声说。 “我来就行了,你不要动。 ”我俯身揽住她的双膝,她听话地勾住我的脖子,蜷缩身体,一副羞涩为难的小女儿作态。 我用力直起腰将她抱起,她惊慌出声,一把将我抱住,想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又急忙退了回去。 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她多少显得有些尴尬,垂着脑袋。 我轻轻颠了颠,想要调整姿势,让自己抱得尽可能稳牢。 她猛一激灵,再次将我抱住,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松开胳膊,只是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双颊攀上一片鲜艳的红润,然后默默把脑袋埋在我肩头。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身子一僵,往我怀里缩了缩,环在我脖颈上的双臂抱地更用力了,好似寻得襁褓的婴孩一般。 没想到,她这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动作,却好像作用在我的灵魂之上。 我感觉心中泛起一股耐人寻味的触动,像石子落湖惊起的小小波澜。 我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但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改变。 恍惚间,我忽然想抽根烟冷静一下,但作用在我躯体的重量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 于是,我只能强行咽下了这股冲动,拦着娇柔的可人,大步迈入房门。 大门紧合,声起声落,楼道里,又安静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10)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6月10日第十章:忙碌、名字、心动的刹那(1)她脚上的伤是我进门后不久发现的。 在此之前,她一直遮遮掩掩挣扎着想要脱离我的怀抱,落地后也不让我搀扶。 若不是惊叫出声,我想我根本不会留意到她脚上那点触目惊心的猩红。 我蛮横地把她抱到沙发上,俯神抓住她的腿。 她挣扎了几番,见我态度强硬,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单膝跪地,将她的脚惋惜地托在手中,眉头紧锁,面色沉重。 她靠在沙发上,只手贴在胸口,媚眼含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碍事的…”她柔声说,“洗一下就好了……”“还说没事!你看看这儿,都出血了!”我有些恼怒地瞪了她一眼,本能地想要训责她几句。 话没出口,见她吓得缩了缩脑袋,一副胆怯柔弱的神态,心中刚刚冒起的小火苗瞬间便消失殆尽了。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是受不了她敷衍了事的态度吗?可是我为什么会生气呢?我清了清嗓子以此掩饰心中的尴尬,沉下嗓音,对着她面目严峻地说:“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处理一下比较稳妥。 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你说呢?“这…不用……”我眉头一挑,刚刚有所缓和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她宛若惊弓之鸟,慌张地把脑袋埋在胸口,嗫嚅的改口说:“依你……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就对了嘛。 ”见她终于拜倒在我的淫威之下,我满意地点点头,起身想拍拍她的脑袋。 手伸到一半,我忽然缓过神来,趁着自己还末失态慌忙收了回来。 我这是怎么了?她可是我的长辈啊!就算我们已经发生过肉体关系了,可那只是一次荒谬至极的错误。 我们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 非亲非故,我怎么会下意识地做出如此亲昵的行为?不应该,真是不应该……沉默片刻,我轻咳一声,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那个,这附近有药店吗?你先坐会,我去转转看,马上就回来!”“家里有的……”她低着头弱弱地说。 “是吗?哈哈……”我干笑了两声,见她没有回应,便手忙脚乱地在屋中翻找。 她轻声指引,点明了药箱的所在,我去往隔壁。 回来时,她已经退到了沙发的一段,为我腾出位置。 我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双足,温柔地放在我双膝上。 她满面娇柔地看我,一双美目嵌有道不尽的情愫。 我被她看得心神一荡,暗暗骂自己分不清主次。 如此紧要的关头,竟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我开始了。 ”我哑然道,“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嗯~”她轻声回应,发出介乎于娇喘与叹息的鼻音。 我强稳心神,捏着药棉轻轻落向她的伤口处。 谁知,就在药棉触碰伤口的瞬间,她玉弓猛地收紧,发出一声哀叹。 那较小可爱的五指紧紧并拢,看上去像是疼坏了。 我心头一慌,急忙回头想安慰她几句,没想到入眼竟是一片桃花乍现的春光。 “咝——”她娇声怨道,“疼~”看她轻咬下唇,眉头微皱,哼声中还暗藏着几分妩媚,我心中的欲火腾的一下冒了出来。 这是吃痛该有的神情?这明显是发情了好吧!“真是个妖精!”我在心中暗暗感叹,压抑着心中的冲动,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说真的,若不是她身上有伤,我怕是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了。 “额……”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忍着点…一会儿就没事了…很快的…”她收着下巴微微点了点头,屁股向后挪了挪,发出软绵的鼻音。 我从她的声音中感受到情欲的震颤。 心中的野兽在牢笼中扬天咆哮,疯狂嘶吼。 滴滴汗水从我面颊流下,滴在我指缝,顺着她的脚背上,缓缓下垂,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等会儿再收拾你。 ”我在心中暗骂,强压欲火,专心处理她脚上的伤口。 说出来有些想笑,这明明不过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包扎,我却紧张得像是做开颅手术一般。 也不知是她魅力太大,还是我定力过差。 或许都有吧……怎么说呢?她的脚,很嫩。 白,粉白,富有诱惑力的白。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触碰一个女人的脚。 入手甚是软化,温凉如玉,柔弱无骨,令人爱不释手,说是吹弹可破也不为过。 好一双颤巍巍玉足儿!冰肌玉骨,惹人垂爱,真是“掌上呈娇怯,痛惜还轻捻”啊。 怀揣着对异性躯体的原始崇拜,我小心翼翼地为她的脚趾加冕,带上丝质的皇冠。 包扎完成的时候,我已是流浃背了。 房间里明明开着空调,我却火烧火燎,可眼下她这个状态,加上不知何时会回来的笑笑,我实在不好做些什么。 但是,本心来说,我确实想对她做些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昨天就是在这里,我和她发生了肉体关系,还不止一次。 佳人在侧。 食髓知味。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难免会有一些反应。 她显然感受到了我裆部的变化,芳心一颤,呼吸不免急促了几分。 她忽然调整了一下坐姿,这直接导致她的脚掌边缘与我的下体发生接触。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就在触碰的瞬间,我忽然感觉到,她的小脚贴着我的坚挺轻轻撩蹭了几下。 正是敏感的时候,突然迎来如此强烈的刺激,我霎时间爆了一身的冷汗,急忙忙抓住她的小脚,不让她继续作乱,却忘了她不过是个柔弱的女人,还有伤在身。 “呜!”她闭口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哼,吓得我急忙松开手,转头对她急声问道:“弄疼你了吗?”“嗯……”她柳眉微皱,委屈地抿着小嘴,一副惹人爱怜的动人模样。 我被她看的羞愧难当,又舍不得眼前的春光,贪婪地与她眼神撞到一处。 她被我眼中的热情烫的面颊通红,猛一激灵向后扬身,靠在沙发上,避开我的眼神。 可过了一会儿,她又面红耳赤地转了回来,主动回归到四目相对的状态。 “还疼吗?”“……”这次她没有作答,转而合上眼睛,嘴角含笑,对我轻轻摇头。 见此,我暗暗松了口气。 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慢慢松弛下来,我才发现我刚刚究竟错过了多少东西。 她应该是刚洗过澡没多久,头发还是湿的。 身上那件白色连衣裙虽说收腰,但看上去有些过于暴露,显然不是能够穿出门的款式。 与其说是连衣裙,倒不如说是睡意来的更贴切一些,大部分地方过于松弛,而且又薄又透,很是清凉。 这倒不是说她邋遢。 人毕竟是在自己家,穿的随意一些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怎么说呢……总觉得,有点过于色清了……单说两点。 那双本应轻轻挂在她肩上,自然下垂的细长吊带,却被胸前挺拔的丰盈撑到紧绷,悬在她的乳房上空。 下面大片白花花的胸脯毫不保留地暴露出来,自豪地宣示着她那不合常理的丰满与弹性。 一双樱红透过衣衫,点缀雪峰的最前端,若隐若现,看着人食欲大动,真想把它们含在嘴里,好好品尝一番。 真是,太色情了……怎么会这么好看?这是中年妇女该有的吸引力吗?时间虽在她身上留有印迹,可并不明显。 经由丰富的生活阅历再三斟酌所沉淀下来气质与她姣好的容颜融为一体,为她美增添了几分大气,给人一种协调的舒适感。 讲真的,对于一位步入中年的妇女来说,在这样的年纪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肌肤,如此富有活力的身材,并能把这身衣服穿出如此魅惑的味道,实属不易。 我到现在都无法相信,昨天与我春风一度的竟是如此靓丽的佳人。 承蒙老天眷顾,我上辈子究竟修了怎样的福报?这也太好看了吧!“在想什么?”她怯生生地垂下头,避开我充满侵略性地目光糯糯地问,“干嘛…这样看我?”“真美……”下意识地吐露心声惹得她满面羞红。 她惊愕瞪大眼睛,只手遮住嘴巴发出一声惊呼。 然后,再次垂头,眼波盈盈地偷瞄我,全然不见刚刚胆大妄为,不把我撩到浴火焚身誓不罢休的做派。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我和声细语问,像是在调情,平静的语气产生了一种魅惑的磁性。 她沉默不语,只是面色越来越红。 “你刚刚是故意的吧。 ”她还是沉默不语。 不过,她的脚告诉我,她在发抖。 “呵呵…”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宛如受惊的兔子,双腿猛地一缩脱离了我的掌控。 我坏笑着起身,缓缓向她逼近。 她害怕地闭上眼睛,扮起鸵鸟,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她半倚半靠地贴在沙发扶手上,缓缓抬起目光,双眼迷离地看着我,呼吸愈发急促。 我唯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幅逆来顺受的可爱模样。 最后一根稻草落下,理智与端庄就此崩塌。 我蛮横地低下头与她吻在一起。 怎料想,我不光没冲破她的牙关,还被她挣扎用力推开了。 “不要……”她忐忑不安地摇着头喃喃地说,声音细到几乎听不见,“笑笑…马上就回来了……”如此无力的反抗,让眼下的显得愈加妩媚动人。 对我来说,她现在的样子比刚才的主动撩拨更具挑逗性。 我附在她耳边,含着她的娇小可爱耳垂,对着她的耳朵满不在乎地说:“回来就回来吧……”我再也不顾上其他,又与她热情似火地吻在一起。 只是这次她再也无法推开我了。 她的双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就在刚刚,她被我热辣的呼吸烫的神志不清的时候,我那只作乱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悄然滑入她的裙下了……裙子下面,她看不到,我也看不到,但我们都能感觉到。 虽然,我们的感觉各不相同。 但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吞噬理智的欲火,就这样慢慢烧起来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11)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6月10日第十一章:忙碌、名字、心动的刹那(2)欲火烧的越旺,她在我眼中就越可口。 只是看着,我就能感觉到血液中最为原始的生物本能在我的血管里急速驰骋的狂野脉动。 说真的,能够冷静面对如此性感、令人亢奋的胴体还饶有兴趣的撩拨着她的情趣,不可谓不是一种修行。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迷人的造物?纯洁无瑕,又能引人堕落。 像是日光下闪闪发光的钻石,引诱我的独眼儿巨龙青筋暴起,昂首挺立,迫不及待地回到阴暗洞穴的最深处,发泄狂暴无比的雷霆之怒。 可我真的舍不得。 虽然我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但眼下我真的舍不得这么做。 她像个油画中的舞者,在虚无缥缈的世界中若隐若现,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魅感。 而我则无怨无悔守在她身边,如痴如醉地欣赏着眼前这件引人无限遐想的艺术品,任由欲望搅乱我的思绪,让我在神志不清与神识昏蒙中徘徊不定。 不得不说,眼前发生的一切真是太要命了。 食欲与性欲起头并进,让我分不清自己是想“吃掉”她呢?还是吃掉她呢?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我,甚至都分不清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难怪古人会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一个女人的姿色。 她的脸蛋,她的媚眼、她露湿润亮的樱唇……我有多久没品尝过她香甜可口的双唇了?一分钟?六十秒?还是一个多世纪?越想越难受,我甚至开始产生戒断反应,饥渴地望着她垂涎欲滴的朱唇,像一头发情的红牛般涨红了脸,哼哧哼哧地喘个不停。 我知道我想要什么,可我又说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轻薄的微风撩起窗纱的裙摆。 一瞬的晨光沐浴在她身上,水嫩的酥胸反射出氤氲的霞光,点亮了她的眼睛。 唇色娇美,诱人一亲芳泽。 她烟视媚行地看着我,一双朱唇无意识地开合着,不断诉说着“占有我”的渴望。 体温烤灼的细小汗珠挥发沁人心脾的香甜味,我贪婪地吸嗅着从她身上飘出的阵阵芬芳。 在我不可见的身体内部,浓郁的雌性荷尔蒙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呼吸堆积在我的肺叶里。 本就躁动不安的兽性赫然感应到了信息素的存在,变得更加狂暴,在我心房里不断嘶吼,意图冲破理智的牢笼,不顾一切的扑到她身上尽情撕咬,大快朵颐。 我心里明白,不久的将来,我必然会像个毫无理智的畜生一样火急火燎地扑在她身上,把我膨胀到几近爆炸的坚挺挤入她湿滑紧致的蜜穴进出个不停,以此发泄我旺盛的繁殖欲。 但至少眼下的我还能留有一份理智。 引线已经开始燃烧了,请珍惜这份为数不多怜悯吧。 令人躁动的火苗在我心中越烧越旺,眼前地一切让我爱的发狂。 我止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俏脸不觉间竟被我的目光烤的红到发亮,。 “别…别看了……我……我……”她羞答答地垂下眼睛,气若游丝地说。 她嘴上拒绝,可身体的种种无不彰显出欲拒还迎姿态。 引得我不由自主地将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重新汇聚到她身上,黏着她曼妙的曲线来回舔个不停。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如此心醉,除了你。 ”我发自内心的感叹起来,呼吸中带出淡淡的烟草味。 轻微的苦涩感并末她皱眉,反而进一步点燃了她的雌性本能让她分泌出更多粘滑的淫液。 突如其来的意外收获让我倍感惊喜,更加卖力的揉弄起来。 灵活的指间舞动,带来的不只是芬芳的蜜汁。 缓慢地抬首,迷离的眼神,悠长的轻弹,哽起的脖颈下时不时蠕动的印记。 性之欢愉正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而我,正冷静地见证她一点点被我推向高潮的整个过程。 我想,这就是我要的东西,我找到了。 眼见她高楼,眼见她宴宾客,眼见她楼塌了。 而后委屈巴巴的嘟起小嘴,媚眼如酥地向我报以腼腆的幽怨。 那摄人心魄的美感,不可方物的媚态,如昙花盛开,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一抬眼,一挑眉,每一个眼神的细微变化,每一次呼吸的起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丝毫不差,完美无瑕,就像一台精美的机器,为表现最原始、最简单的美感而存在的特殊生命体。 她美的富有流动性的胴体在我看来简直就是最好的试验品,我决不能轻易将她放过。 落在我手里,也算是她命里该然吧……一想到能将这份和谐美感亲手撕碎,看她被我亲手由端庄玩弄到几近癫狂的,我的心头就会升起阵阵狂喜,愉悦到浑身颤抖,激动到无法自已。 还等什么呢?说干就干!我把手从她裙下抽出来,将被淫液打湿的手指展示到她眼前,同时贴在她耳边意味深长地笑着说:“怎么湿成这幅样子了,刚刚不是还说不要吗?难不成你早就想让我这么做了?我说的对吗?”她的目光从指尖的晶莹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变态的欢愉,不由自主地缩着脖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粉白的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见此,我嘴角翘起一抹邪色,把温热的手掌隔着内裤,贴在她湿粘软嫩的粉唇上来回摩擦,撩拨她胴体的同时贴在她耳边继续说:“是之前没把你喂饱吗?”接着,我又急忙换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低声惊叹道:“哦,对了,我都忘了,那都已经是昨天的事了!”“呜……”她的声音在她丰腴的白色肉体中发出小小的震动。 我满心欢喜地观察着她的变化,再次打趣道:“就这么想要吗?嗯?”说着,我手指按压的力道忽然开始加重。 一波波酥麻直冲头顶,令她大脑眩晕,双目不自觉地失去聚焦。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难以适应,瞳孔猛地一缩,急忙倒吸一口凉气,免得让自己晕厥过去。 经过几轮深呼吸,她敏感的下体也慢慢适应了我的缠腻,颤抖着松了口气。 眼见她脸上的红霞越来越浓,眼睛被情欲打湿,嘴唇因欲火干涩,全然一副意乱神迷地样子,我决定乘胜追击,使出最后一搏将她彻底引入欲望的漩涡。 “想要吗?想要我把你喂饱吗?”“我,我……”她眉头微微皱起,发出可爱的颤音,委屈的像个努力蹦跳,却始终够不到大人手中糖果的孩子。 身为成熟女性的自尊迫使她努力保持清醒,随时都要绷紧神经。 但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饥渴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尝到荤腥的女人,她心里非常清楚。 从眼前这个男人进入到她身体的那一刻起,她便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了。 “真的不要吗?”见她迟迟不肯回应,我眯起眼睛,露出坏坏的笑容,作势将手抽离,实则以退为进。 如我所料,她信以为真,在我产生佯装退却时,像是痛失珍宝的守财奴般惊慌失措地低吟出声,饥渴难耐地摆动丰臀,双腿竭力将我夹紧。 “不要……不要……”她怅然若失地看着我,不断摇头,嗫喏着躁动不安的心情。 她根本无力忍受这煎熬,高涨的欲火疯狂折磨着她的肉体。 “我……我想……”她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 从见到男人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就一直在主动渴求着。 可是,亲口说出自己的渴望实在是让她羞愧难当。 她只能尽可能的压低声音,燥热颊染红霞,支支吾吾地,欲说还休。 “我…我想……”她话没说完,下身平缓送达的快感霎时间转变为一阵强有力的酥麻,使得她面色一变,双腿用力夹紧,不由自主地扬声发出一声惊叫。 “啊!”好不容易汇聚起来的胆量被男人不可抗拒的侵犯轻而易举地揉碎。 她再也提不起丝毫勇气,去毫无戒备地揭露了自己旺盛的生殖欲,可私处实在骚痛的紧。 有口难言,她思前想后,只能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对男人报以炙热的目光,望他施以怜悯。 可就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忽然从男人脸上留意到一丝恶作剧的笑意,这让她刚刚提起的心劲转瞬消失的干干净净。 “怎么了?”我眨眨眼睛,一脸天真地看着她问道。 “你!你……”她真是被眼前这个男人气到不行,想要埋怨两句,可话至嘴边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可怜巴巴地嘟起小嘴,别发出类似小狗的“呜呜”声。 我被她的有苦难言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见眼前这个可怜的小东西被我欺负的火烧火燎,难以自己的样子,我知道到了该收手的时候了。 再这么调戏下去必然会适得其反,负了佳人的一番美意。 我想着,刚要有所行动,一声呢喃忽然飘入我耳中,激的我心头一荡。 “冤家……”迟迟不见我安抚,已经急到火烧眉毛的她再也安耐不住内心的渴望,小声呼唤起自己的情郎。 我楞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四目相对她又略显焦急地以难以察觉地速度微微眨了眨眼。 秋波盈盈,我从她的目光中感受到旺盛的雌性本能。 一切尽在不言中,她如饥似渴的身心显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随时可以接受了我的暴行。 我手掌不过刚刚潜入她的裙下,她便难以自己的发出激动的欢叫声:“啊…啊……”“真是!哎……”我在心中暗暗感叹,一边揉弄一边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越看越觉得有趣。 “咕叽咕叽”的揉弄声随着我的动作忽起忽落。 每当我的手掌探出裙边,她的呼吸就变得异常亢奋;当我的手指贴着缝隙滑入到最湿润的那个点时,她脸上的羞意则会越来越浓。 当我撩开内裤向内深入的时候,她会猛地勾住我的脖子,像是完全失去理智般激动得向我索吻。 当我重归缝隙之时,她又会瘫在沙发上,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般张大嘴,吐着甜美湿滑的小舌头无助地看着我,发出不成节奏的呻吟声。 “嗯……哼……啊……”她眼饧耳热软在沙发上,樱红地小嘴无意识地开合着,眼神愈发涣散。 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一刻不曾间断。 她早已沉醉其中,情不自禁地扭动摇摆。 手指的撩拨唤起她旺盛的生殖欲,为了让其活动的更加畅快,她圆润的双腿不知何时已悄然分开。 “我要…里面…里面……”她忘情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望,没想到引来的快感却远超她的负荷。 “啊!!!”急速的揉弄让她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过激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裙下扩散到她全身,令她冷汗直冒。 肥软圆润的屁股猛然抬高,努力上翘,连身子都不住地颤抖起来。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像梦中的魅妖般放浪地大声叫唤。 羞耻心作怪,传统女性固有的矜持让她羞于表达自己的心声,只能通过其他方式来发泄愉悦的心情。 唯有喘息……此时她的私处仿佛与她的肺叶紧密相连。 从她呼吸的节奏就能知道男人揉搓的快慢。 时而绵长,贪婪到忘乎所以,微弱的鼻音中透着无尽的满足与躁动。 然后突然又急促起来,胸部会起伏个不停,兴奋到全身颤抖。 那些紧密“哼哧”声与其说是叫嚷,倒不如说是惨兮兮地急喘来的更贴切。 快感如潮,她已然迷醉了。 平日一直苦苦维持的高雅气质在男人的侵犯下已经溃不成军,只需轻轻一点便荡然无存。 “嗯!!!”腿间的裙摆又是一阵急促的摆动,她痛苦地皱紧眉头,想要伸展自己的脖颈,可她发现自己可怜到连一个单纯的仰头都做不利索,以至于整个过程就像是抽针动画般抖个不停。 “停…啊…不行!停停……嗯!停一下!停一下!”她的柳腰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高高抬起的屁股也在激烈的发颤。 双腿带着私处高速挺耸想要挣脱男人骚乱的手,可真当她甩开的时候,她又舍不得那份纠缠。 就这样,她的下体不断地在分离与靠拢中颤抖个不停,以求男人彻底解决她深处的焦躁。 “不行了…不行了……嗯……”很明显,男人粗鲁的揉弄对她十分受用,轻而易举便将她敏感的身体体驱向发情的巅峰。 “啊……啊……”什么都没了。 重力、呼吸、听力所有东西都消失了。 只有强烈到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她能做的只有不断从口中能迸出的细碎的、毫无意义的地叫嚷。 “啊……不……不行了……啊啊……”过电般的快感顷刻间撕裂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情深意动,春意萌动。 欲望、快感、爱意并在一起,一发不可收拾。 转瞬间,溪流化为潮涌,所有感觉汇聚一处,轻而易举便将她推向云霄,飞跃了触手可及的巅峰。 高潮冲击下,她的瞳孔开始的扩大,慢慢失去聚焦,双瞳迷离而涣散。 睫毛飞舞的频率变的很快,白眼只翻,急促地呼吸已经不是肺叶所能承受的,连同肚皮一起卖力地工作起来。 “要来了!来了!”伴随着最后一声尖叫,她踏上了性爱的终点。 “啊!”那种感觉仿佛从她心尖窜出来似的,强烈到完全失控的快感在她动脉中疾驰,顷刻间蔓延到她全身的每一处神经。 很奇怪,奇怪到无法形容,仿佛每一个毛孔在呐喊,连发梢都是火热的。 这具饱受快感骚扰的身体好似东拼西凑从别人那儿借来似的。 手脚明明是冰凉的,麻到没有一丝力气,可小腹却酸胀的厉害,像是有团火再烧。 眼睛累的睁都睁不开,双腿却像充了电一样,仍在持续不断地发力。 颤抖的嘴唇无论小舌如何舔弄都觉得干燥异常,可下面的粉唇却水流不止,湿的一塌糊涂,仿佛决堤似的堵都堵不住。 “嗯!!!”男人急速的揉搓让她刚刚放松不过两三秒的身子又猛的一震,直接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不知从哪儿爆出来的力气,酮体向上一弹用力将我抱紧。 然后缩在我怀里,陷入到诡异的僵硬中,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眼见她修长雪白的双腿以一种难以言状的美感交叠在一起,紧紧将我的手掌锁紧。 见她久久不能平静,我急忙抚摸她的秀发,在她脖颈间不住的轻吻,以此抚慰她激动的身心。 我完全没有想到,从开始到现在不足短短三分钟,她便轻而易举地被我连续送上了两座高峰。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这次高潮并不像昨日那般充实,那样后劲十足。 与之相比只是浅尝即止,并不满足,反而进一步点燃了她内心的空虚与躁动。 “呼……”快感褪去,她终于放松了僵持的身体,整个人栽倒在沙发上,反手掩在眼前,大口喘息过后,还意犹末尽地叹了口气。 理智忽然回笼,强烈的负罪感让她倍感羞愧,可欲望却在她心头暗语,促使她气若游丝地小声娇喘起来。 “……”“怎么了?”“我……我……”想要……还想要……她硬着头皮用眼神向情人诉说自己的渴望,可换来的只是男人不解的目光。 求你了,继续侵犯我吧……再进一步……再放肆一点……不只是一点……更多……想要更多……好想要……想要那个……想要它进来……想要它干……可是,这怎么可能说出口啊!呜……真是……太羞人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12)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作者:Pierrot2021年6月19日【第十二章】纵然心中有千言万语,可她却仿佛丧失了言语能力,始终开不了口。 漫长的岁月熏陶让她已经习惯了以腼腆示人。 虽然她已经与眼前的男人产生了实质的肉体关系,但求爱对她来说还是过于高级。 为了掩饰内心的放荡,她只得反手掩住口鼻,贝齿轻衔食指根部,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眼下正是需要氧气的时候,可她让自己陷入呼吸受阻的境地。 慢慢的,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大脑晕晕乎乎地,好似都会晕倒的样子。 幸好,男人及时察觉到她的异样,轻柔地把她的手牵开,缓缓攥紧,同时放缓了揉弄的频率。 一连串的动作看似强硬,可又透着道不尽的柔情,就像一滴蜜露,恰好润在她心头,醉了她的眼睛。 为什么要这么做?就让我晕过去不好吗?这样我就可以逃过去了……求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难道你想让我亲口说出那些……那些……她还是提不起索爱的勇气。 强烈的羞耻心正喋喋不休地呵责着她的灵智,让她保持清醒。 但欲念却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望向缓慢滋生的淫意蠢蠢欲动。 缠绵悱恻,有苦难言。 她只能柳眉微皱,宁宁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情人,不断将浓烈地爱意混着苦涩的呼吸生生干咽回去。 好热……好痒……下面……好难受……想要……好想要……情欲在躁动,持续不断地躁动。 私处瘙痒难耐,她心烦意乱的厉害。 难以启齿地冲动迫使圆润的双腿紧合起来,肥嫩的大屁股不安地左摇右摆,扭蹭个不停。 这些身体下意识做出的本能反应,是经过漫长的生物演变后遗留下来的重要宝藏,是刻在DNA里的原始冲动。 就像被寒冷侵扰而瑟瑟发抖。 明知道没什么用,可还是不受控制地去重复着这些举动。 她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让她的状况有所缓解,可这不过是聊以慰藉。 哪有那么容易啊!发情若是真能如此轻易就消退下去,那慢慢长夜就不会有那么多鬼哭狼嚎的猫叫声了。 人归根还是动物。 只要是动物,就离不开吃饭、睡觉,以及交配。 作为生物的求生本能之一,为了让基因得以延续,人体就交配这一项就开发了很多很多奖励措施,性快感就是最为重要的一种。 大脑在获得性快感的时候会释放大量的内啡肽,这种名为「天然鸦片」的物质会让你忘却痛苦,品味愉悦。 说白了就是上瘾。 大脑在你成型之初就让你染上淫欲的瘾,当淫欲无法获得满足,你就会产生戒断反应,变得神志不清。 而这,就叫发情,让无数生物为之头疼的发情。 撕咬、搏杀,自然界的动物铤而走险,付出超乎寻常的代价,就是为了摆脱这该死的发情状态,让自己恢复清醒。 人也是动物,也会发情,但人更特殊。 就像她现在的状态一样,她的身体已经下达了交配的指令,可她的心理却勒紧缰绳,始终犹豫不定。 好难受…好想要……再忍下去会疯掉的芳心暗许,秋水明眸,就连呼吸都在诉说着心中的渴望。 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如此之强,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就算她再怎么否认,也不得不面对这一事实。 这具下流的身体已经隐隐显露出失控的征兆,她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 再这么耽误下去,她怕是要当场坏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十几年都忍过来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好难受好难受欲火难消。 蜜穴泛起的阵阵骚痛把她折磨的几近癫狂。 可她就是开不了口。 她始终不敢提起勇气向男人倾诉自己的心声。 她不敢,真的不敢。 她怕自己变得像梦中一样放荡。 她怕与其他女人共享同一个情郎。 她怕失去作为母亲的最后一点尊严。 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更不敢想象去自己在欲海中沉沦,失去自尊之后的放浪形骸。 每当她回想起梦中那副淫乱的情形,那颗柔软而鲜活的心就会生出阵阵绞痛,仿佛游荡在幽暗无光的万丈深渊,绝望地望着高不可攀的天空,向着死亡的绝境步步靠拢。 欲念在游走,理智紧随其后。 一场前有末有的厮杀把她搅得心神不宁。 她当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陷入淫欲的沼泽。 一步错,步步错。 某些东西一旦舍去便再也找不回来了。 其中的含义,紧随其后的结果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不能眼睁睁地把自己置身于败坏人伦的绝境之中。 绝对不行!她惴惴不安地发誓。 紧握理智的手,向着欲念步步紧逼,准备将它重新锁回牢笼。 「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吗?」眼看她一副痛苦的表情,我误以为是自己的手法不对,弄疼她了,当即抽出浸泡在蜜穴中的手指,转而摁压在她的阴核上轻轻揉弄起来,继续让她快乐。 谁知,好心办错事。 战况正是焦灼之时,她刚刚压下的欲火在手指抽出体内的刹那腾地一下又冒了出来。 反扑之迅猛,差点让她显出原形,彻底化身为性欲的象征。 「嗯~」刚刚建设好的心理防线转瞬即逝。 渴求欢愉的心声不断在她大脑中回荡,简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她觉得自己快要烧了,宛如迷失在沙漠中的旅行者,连灵魂都快枯萎了。 想要,想要,想要……渴望疼爱的肌肤在欲念的烤灼下呈现出媚人的粉红。 下面痒到发疯,像是跑进去一堆贪得无厌的蚂蚁,聚堆成团,齐头并进,一点一点地撕咬着她的灵肉,直至奔向她的心窝,将她从里到外,啃食个干净。 不由自主的,她的翘臀一颤一颤地抬起,配合手指地侵犯扭动起来,想要将它含回体内,以此换取更多快感。 可这又谈何容易,先不说手指能不能帮她止渴,就是单轮尺寸来说,就和她真正想要的东西差出一大截来。 她在情火的煎熬中辗转反侧,本就含光的桃花眼渐渐泛起泪花,随时都有可能凝结成珠。 她悲凄地望向自己的两腿之间,那里纵然有大量淫液润滑,可那双娇嫩的唇肉还是在挤压与扣弄中变得肿胀,仿佛被滚烫的热水浇灌过,呈现出病态的艳红色。 她被自己的情欲烫伤了。 肿胀的性器就是最好的证明。 眼下,她已经充分做好了性爱的准备,就差男人那根粗壮的东西捅进来,给她个痛快了。 不行,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想要!好像要!现在就要!今天男人要是不把她干死在这儿,她怕是会当场疯掉!「呜呜…」「诶!?怎么啦?好端端地怎么哭起来了?」眼看她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我顿时乱了方寸,急忙收起淫性,把受了委屈的大美人轻轻涌进怀中,像是哄小婴儿般轻轻拍打她光滑的背脊。 过了好一阵,她终于停止了武器,只剩下一双瘦弱的双肩伴随着阵阵呜咽一下下的抽搐着,看着既可怜又可爱。 我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吻干她脸上的泪珠。 她紧合双目,一双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害怕,又像是蕴藏着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拂去她额前的乱发,看似漫不经心的爱抚却焕发出惊奇的魔力,挥手间便抹去了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紧张感。 看她情绪有所缓和,我低声道出了心中的困惑:「别,别哭啊!是我弄疼你了吗?」她笨拙地摇摇头,默默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开了开口,想要说着什么,可犹豫片刻,又面色一红,慢慢垂下头,满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动人模样。 「额,难道说,你不喜欢?」她用力摇头,再次否认了我的猜测。 「那是……」「……」「嗯!?」声音小的可怜,我只是感觉到她回应我了,可具体说了什么内容我根本没有听清。 许久不见我回应,她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因。 踌躇了一会儿,她终于鼓起勇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猛地仰头抬起,瞪着闪亮的双眸目不转睛地直视着我,小脸儿涨红,下唇微抿,满是一副决绝的表情。 我被她认真的样子震得心头一颤,急忙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认真捕捉每一丝音色,不放过任何一个音波。 「我想要你」凝思片刻,她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你再说一遍?」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言语中满是错愕。 她楞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毅然决然的神情。 直起身子,带着那双大到犯规的乳球慢慢向我靠拢,缓缓地压向我的胸膛,直至因为过分挤压而变形才算作罢。 「我说——」她贴在我耳侧,语气听上去很是平静,可音色却因为过分激动的心情而显得有些走形。 「我想要你……」空气猛烈地颤动,仿佛有一只淫妖在地狱的罪焰中熊熊燃烧,激动得几乎发狂。 「干我干我别再折磨我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13)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作者:Pierrot2021年7月12日【第十三章】笨拙的求爱之音悄然落下,我的双眼顿时被惊奇撑至顶点,若是没有眼眶束缚,我怕是直接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她刚刚说什么?是让我干她吗?我的老天爷呀!我没听错吧!?我瞪着呆滞的目光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睛,不断用眼神向她求证。 她眨着眼睛回应我,美艳的面庞在无声中变红。 「你刚刚说的…」我干咽了口口水向她问道,「是认真的?」「嗯…」几乎是叹出来的,微弱到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可她眼中的渴望与魅惑又异常坚定,不声不响便把我引诱至肉欲累计的沼泽。 我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随着她眼波传递出的声声弱不可闻的脉动抬手向前,像是触碰圣杯的信徒一般,缓慢且轻盈的贴在她红润的俏脸。 一切完成的如此自然,以至于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了。 「呜…」好似从末如此安心过。 她像个贪睡的婴儿一样,用脸颊轻轻磨蹭我的掌心,露出无比满足的笑容。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 「我有好久好久,好多好多年,都没有为一个人失眠过了…」说完,她像是强调自己话中的含义般在我厚实的心轻轻印下一吻。 就在这一吻完成的刹那,我的内心忽然升起一阵无法言说的烦躁,像是烟瘾犯了,又不完全一样。 妈的,好烦啊!为什么这么难受呢?好想现在就来支烟。 就在我因为无法消化这种感觉而变得心烦意乱的时候,她又带着几分胆怯向我问道:「在想什么?」「想你」我不假思索道。 「想着待会怎么干你——哎吆!」突如其来的痛苦使我双瞳猛地一缩,急忙将注意力从情绪中抽离。 定睛望去,我的拇指正在齿间战栗不已。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抬眼看我,美目中带着几分心意末明的气恼与怒意。 「疼疼疼!嘶——」我哭丧着脸说,「要断了!大姐,真的要断了…」像是触碰到她心中的红线一般,她当即放松咬合吐出衔在口中的手指,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死相,谁是你大姐!?」说完她愣了一下,之后又慢慢垂下了头,以略带嫌弃的口吻轻轻嘟囔了一句:「木头,咬死你都不多…」我又做错了什么了?可刚刚诱惑我说让干你的是你啊!我不过是重复了你说过的话而已,好端端的咬我做什么啊!?真疼,都出血了。 话说这女人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难怪圣人会留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谚语。 这话套在她身上,真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欲哭无泪地捧着受创的手指小声哀嚎。 她犹豫片刻,终还是支着身子凑过来,温柔地托住我的手,朱唇相凑,嘟着小嘴对准渗血的牙痕呼呼吹起凉风。 其实伤的并不深,只擦破了一点皮而已,就是看著有点吓人。 没一会,血止住了。 或许是不放心吧,她又从医药箱中取出一条创可贴,撕开包装,小心翼翼的给我包上。 「抱歉…我…我…刚刚…」她噙着泪水,满脸心疼地嗫嚅道:「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没事没事,是我不对。 谁让我说错话呢?」我们彼此注视了一眼,又像是触电一般同时躲开。 双方陷入沉默。 期间,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思路从我脑中闪过,可我斟酌了半晌,始终没有挑出一个相对适合的话题来打破这僵局。 正当我犹豫之际,她娇慵的嗓音又在我耳侧响起。 「还疼吗?」她和声细语的问。 「要不要紧?」「啊?哦!不疼了」我笑着说。 「我身体好,皮糙肉厚,不碍事的」她听闻顿时双颊一红,微垂着头,不再说话。 我们就像两个得了间歇性失语症的病人一样面对面杵着,好半天才能从僵化的声带里挤出两句散碎的只言片语。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笑笑回来的可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递增。 我想着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就此打住。 我今天来是出苦力的,不是过来调情的。 眼下,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扮演好我工具人的角色为好。 再这么耽搁下去,必定会惹出什么事端。 我是这么打算的。 谁知我话没出口,她抢先一步打破僵局,直接把我的计划扼杀在摇篮之中。 「若兰…」「啊?」「林若兰」她羞答答地对我说。 「我的名字」「额…」我完全猜不透她此举的用以,但她正无比期待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是的,她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黑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如一汪秋水,满满是情。 我实在是提不起辜负她的勇气,只能屈服似的轻叹一声,低声唤出了她的姓名。 「嗯…林若——」见她眉梢涌出些许不满,我急忙轻咳两声,重新调整语气,对她轻言浅笑道:「若兰?」「嗯!」她重重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狂喜,激动地握住我的手笑靥如花道:「以后,笑笑不在,叫我若兰就行…」话音落下,她脸上的羞意又增色三分,然后再下个呼吸完成的同时转化成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她开始向我靠近。 一尺,三寸,直至她的俏容完全占据我的视野,然后她就此停下,将侧脸的乱发拂至耳后,微垂着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用春心点缀的目光仰视着我,期待我施以赞美或温情。 我被她盯着猛一激灵,上身向后靠了靠,尽量保持清醒前提下支吾道:「若兰啊,你看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她歪了歪脑袋以不解的哼声予以回应。 我注视着这张在欲情与纯真中找到均衡的花容,一时间陷入两难。 所幸,我当下还算理智,没有犹豫多久,直接硬着头皮道出我心中的疑虑。 「那个,若兰」我支吾道。 「笑笑她差不多也该回来了,要不你看…」「没事的」她轻声说。 「笑笑没带钥匙。 而且那么多东西,她一个人也拿不上来」说着,她带着一汪春水向我又逼近了几寸,眨着失去焦距的眼睛,前言不搭后语地问道:「你觉得…我漂亮吗?」「嗯」我不假思索地点头道。 这并非谎话,她美的毋庸置疑。 生在互联网时代的我也是见过不少美女的,可很少能找到像她这种能将纯情、妩媚、典雅与妖娆融为一体的女性。 而且,这还是考虑到她的年龄的前提下做出的评价。 「身材呢?」「很丰满」「给你的感觉呢?」「你说的是哪方面?」「你!」她在我胸口拍了一下,扬声瞋目道。 「感觉就是!嗯,就是感觉啦!你想那儿去了?」「额…」我沉吟片刻道。 「还蛮不错的吧…大概…」「什么叫大概啊?」「比如现在?」我盯着擒在她指间的腰肉,欲哭无泪地道。 「能轻点吗?怪疼的……」「哼!」她柳眉倒竖地白了我一眼,把手从我腰间挪开。 沉默许久之后又抬起头,对我怅然若失道:「那你——」话一出口她脸色微变。 犹豫片刻,她深吸了一口气,用略带愁地颤音怯生生的问道。 「你你会嫌弃我吗?」失落?黯然?自卑?或许都有。 我也说不清我看到了什么,但她眼中的光正随着我的沉默逐渐暗淡。 我依稀感觉到了命运偶然与必然。 我想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把她的全部都交到我手中了。 是盛开还是凋谢,完全取决我我接下来答案。 「你也知道,我小你很多…」我沉声说。 她听闻整个人蔫了。 我想如果我接下来的话如果再晚两秒出口,怕是以后都没机会说了。 「但我的家教。 或者说,我的价值观,我的良心,不允许我做出始乱终弃,禽兽不如的事」我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 「我父亲常教导我说,人可以没本事,但不能丢了身为人的标准。 尤其是身为一个男人。 一定要有责任心,有担当。 只有这样,才能给心爱的女人足够的安全感」【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14)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作者:Pierro2021年7月16日字数:5902第十四章:忙碌、名字、心动的刹那(6)异常坚定的决意为承诺附上一丝沉重的尾音。 我强忍着激动的心情,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睛。 这份承诺对我来说是爱情吗?不一定。 但从她的反应来看,我刚刚说的那番话确实对她十分受用。 承诺,名分,这是我能背负,也是我该背负的责任。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困扰在我心中的那份苦闷确实消退了不少。 或许我早该意识到,自我从她床上醒来的那一刻,名为“注定”的交响曲就已经被命运谱写完成。 与其藏在心里憋出毛病,倒不如面对面地把内心的纠结全部说清,告诉彼此最真实的想法。 虽然我表达的相对含蓄,但我确信,我们已经毫无保留地为彼此献上了至死不渝的诚心。 只是我目前还无法确认,这对我来说算不算爱情,但她眼中闪烁的晶莹告诉我,那都不重要了。 不像钻石那般永恒,不似房屋那般沉重。 只是一些信息,一些音调。 由声带带动气流共振,出我的口,入她的耳。 明明看不到,却又能感同身受。 这就是言语的力量,所迸发出的惊人魔力,足以平息她的一切顾虑,让她倍感安心。 收起最后一丝笑意,我轻轻叹了口气,曲指为她拂去眼角的泪滴。 是的,她哭了。 从我回应她的那一刻起,她的眼泪就没有停止过,只是前后所表达的情绪有所不同。 比如留在我指间的这滴泪水,色泽明显比上一滴要清莹,暖的像是她融化的心。 “哦哦,不哭了,听话。 ”我只有哄妹妹的经验,当下也只能套在她身上,捧着她的梨花带雨的俏脸,像是哄小孩一样轻声笑道。 “要是眼睛哭肿了被笑笑看到,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她点头予以回应,试着强行咽下不断溢出的感动。 可不出两三秒,含在她眼中的泪水却再次决堤,不受控制地掉落在我手背上。 “诶?我…怎么会”她一脸茫然地抹着眼泪,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我明明有听话的…”确实,如她所说,我能看出来她在尽可能地收敛自己的情绪。 可不知为什么,泪水越擦越多。 眼看着呼吸中掺杂着的微弱鼻音变得急促,她的情绪就要收不住了。 情急之下,我干脆舍弃温情,以较为低俗的方式中和她心中不断增殖的感动。 “噗!”耳语三秒,她破涕为笑。 眼看效果拔群,我乘胜追击,贴在她耳边继续喷涂着热辣的呼吸,以及那些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感到面红耳赤的淫词艳语。 嘀嘀咕咕…这个那个…她的侧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升温,转眼攀上几朵红云。 自我口中流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内容对此时的她来说无异于一记猛药,稍有不慎就会酿成无法挽回的糟糕局面。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步险棋。 不过,从她目前的反应可以推断,药效还行。 嘟嘟囔囔咕咕哝哝“啊”从末见过有人能发出如此细碎的颤音,仿佛所有的脏器都在同步震动一样。 她发出一连串娇声,慌乱中满是羞意。 我小心查看她的种种,反复确认她反应,想着她应该不会再哭了。 因为当她把我推开的时候,那张精致的俏脸连着脖颈都透着无比诱人的红润。 见此,我深深松了口气,不再言语,徒留嘴角一丝值得玩味的笑意。 “你!你你!”她瞠目结舌地瞪着我,激动的连都说不利索。 “你…这些…你都和谁学的!?”“网上多得是,随便翻翻就能看到一堆。 ”我嬉皮笑脸地回道。 “你要是感兴趣我们以后慢慢研究。 什么深喉啊,岩清水啊,素股什么的。 对哦,还有宝船!你想先试那个?葡萄架我蛮感兴趣的,听说有酒店——”“下流!”她娇声将我打断。 “谁要和你学!学!学”她越说声越轻,脑袋慢慢垂下,渐渐没了声音。 “不学就不学吧。 ”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对着她曼妙的身躯上下打量,故意将视线停在她胸前的丰盈,吧唧着嘴,以耐人寻味的语气嘀咕道:“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见我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一把将我推开,抬手要打。 我不堪示弱,直接叼住她的手臂,将她拦腰抱紧,找准她的朱唇深深吻了上去。 “呜!?”这一吻来的过于突兀。 尤其是经过刚刚那番折腾之后。 此时的她尚末料到还有亲热的可能,以至于当场陷入被动。 她想惊呼,但贴在她牙关之外的那条温热的东西实在让人心惊,不敢放松警惕。 她本能地挣扎了几下,想脱离我的掌控重归自由,却被我以更霸道的方式紧紧锁在怀中。 灵活的舌头不知疲倦的在她双唇上滑动,反复做着无用功。 她双目紧闭,睫毛不停抖动,脑袋轻轻摇摆,从鼻腔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 见她双颊绯红,明明如此诱人,却始终不肯就范,我不禁有些恼火。 都没过脑子,我直接撩起她的裙子,将作乱的大手探入她的内裤贴在她丰满的臀肉上用力抓了一把,力道之大,像是要把手指扣入她的屁股似的。 “啊!”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她只觉得一股电流激窜而上,直达胸腔,迫使她发出一声高昂的叫声。 像是尖叫,又仿佛在呻吟,不论它包含着怎样的寓意,它都极大的刺激到了我神经,唤起我压抑已久的凶性。 没有丝毫犹豫,趁她呼痛的空挡,我直接破门而入,在她嘴里大肆搅动,竭尽所能在她口中留下我来过的痕迹,把不属于我的液体尽数吸入口中的同时,又将属于我口中分泌的液体涂抹在她敏感的上颚与舌苔上,并勾着她羞怯的小舌死死纠缠在一起,不给她反抗的余地,迫使她耿着脖子,将滑入喉咙的那些混合的黏着物尽数吞下去。 “咕咚…咕咚…”喉头蠕动的声音如此之强,甚至盖过了我大力吮吸的“啧啧”声。 看她反应说不上是悲是喜,因为从我吻上去的那一刻起,她紧锁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见她涨红的小脸满是痛苦的模样,我顿时恢复了些许理智,暗骂自己不应该,应该怜香惜玉才是。 于此,我当即减缓了搅动的力道与节奏,于她已温情,细细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嗯?”明明刚刚粗暴的让她都做好被“强奸”的准备了,可眼下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温柔到让人心慌。 她慢慢睁开写满疑惑的眼睛。 眼神交锋的刹那,水盈盈的双眸顿时由困惑转至惶恐。 霎时间,她想到了逃避的可能,想要重回黑暗之中,可她已经被我以骇人的目光锁定,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 亲着亲着,困在她双目之中的灵光慢慢淡去了。 放眼望去,徒留呆滞与茫然。 眼前的美人显然是醉了,居然头脑昏昏地将我抱紧,主动带动着自己的舌头与我缠绕在一起。 唇舌想凑,啧啧有声。 我贪婪地舔食着她的舌肉。 她时而配合,时而躲闪,像是有意撩拨我似的,进一步唤起我更为强烈的侵略性,加强了对她的攻势。 “唔”好似在撒娇般甜糯,细品又能尝到淡淡的苦涩。 她就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似的,只是一味的迎合着我的吮吸舔弄,静的连呼吸都忘了。 良久,良久。 在我确认我已经不可能从她口中获取到哪怕一滴的香津甘露之后,她终于重获了呼吸的可能。 唇分几条银丝自她唇下随着我的退后不断拉长,最终崩断在她的酥胸上。 “呼呼呼”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额上的汗珠,唇边的口水。 有乱发黏在她脸上,为她动人的面庞增添了些许狼狈。 虽说端庄是她本该有的样子,可眼下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激动与痛苦刺激的她大脑发蒙,双颊涨红。 从我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吐着舌头大口吐息着。 足以见得,她为了尽可能地获取氧气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缓了约一分钟,她晃动的胸脯终于有了平稳的迹象。 本以为她领略到我的厉害之后会就此打住。 没曾想,她不过刚刚恢复平静,又带着情欲与动容慢慢向我靠拢。 “你欺负我…”听起来很委屈,可落入耳中却不像撒娇,反而更像是在调情,或者说是魅惑更为呼应。 “你欺负我…”委屈的感觉更明显了,可为何听上去如此悦耳呢?眼见她圆润的双腿紧紧合在一起,不安地扭动着,像是在拼命忍耐着什么。 双目涣散,满是醉态,迷离到仿佛要在下个呼吸前入睡,可一眨眼的功夫,那份浓到化不开的醉意又忽然消失了。 “知道吗?我从没如此期待过…”她轻声撩拨着我的兽性。 “期待一个人,有一天能像你一样,狠狠地欺负我….”时间仿佛就此凝固。 看着她,我忽然感觉眼前的一切好像变了一副光景,像是加了一层滤镜,给我一种真实与迷幻并存的错乱感。 白昼的辉耀热情似火地照在她那红艳发光的脸上,她整张脸仿佛被烈日浸透一般,洋溢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红晕,好似有春风扫过,姹紫嫣红开遍,满是醉意缠绵,摇漾情如线,放眼望去,尽是化不净的爱怜。 四目相对,两顾无声,唯有滚烫地喘息在不断宣泄着内心的躁动,为暧昧的气氛粉上一抹艳红。 我静静地与她对视了十几秒,恍惚间我从她星眸中捕捉到了什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闪烁着,宛如一轮皓月坠入银河。 然后,伴随着她的下一次扎眼,那束光在摄人心魄璀璨中无声爆开了。 话就在嘴边,流出的却只有粗重的长叹。 说不清什么缘由,但我确认不是因为害羞。 但是,眼下我嗓子确实紧的厉害,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舍去点新鲜空气,都要伴着口水赢往下咽,落到肚子里,还没进入胃袋就被狂跳的心脏给气化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我的窘迫,并末取笑,反而调皮地对我眨了眨眼睛。 接着,她不动生色地收了收下巴,虽然只是微微一点,却给了我极大的震撼。 桃腮浅春,面晕流情。 双眉聚,眼波盈盈。 朱唇轻咬,娇羞满面。 美,太美了她明明是平视,却给我一种仰望的错觉,像是顶礼膜拜的信徒。 等等!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她……她当如一朵昙花,在氤氲的月色下绽放,穷极一生,只为让心爱的韦陀遗弃前世今生。 还是不对!怎么说呢?总之,很美就对了!“在想什么?”时隔不久,她再次问出这个异常敏感的问题。 上次我说错话被她咬伤了,但这次不会。 她的眼神告诉我,无论接下来我如何作答,她都不会伤害我,反而会心甘情愿的迎合我。 “想该以怎样的方式欺负你。 ”“是吗?”她带着妩媚的笑容对我轻语。 “是要肏死我的那种欺负吗?”沙哑的声线毫不遮掩,每一个声调都饱含着情欲的震颤。 回过神来,她的俏脸以仅在咫尺,那双娇艳欲滴的红润软肉,正贴在我的开合的唇下,连带着刚刚冒出头的胡茬一抖一抖地剐蹭着,撩拨着。 像是在垂涎,想不顾一切地吸弄,又潜藏着想要将其衔在齿间的调皮作态。 恍惚间,我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召一般,想含住她调皮的小舌头浅尝片刻,没曾想被她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猎人与猎物的游戏持续了几秒钟,每当我就要一吻芳泽的时候,她就会提前一步闪开我的进攻,还不待我沮丧,她又主动凑过来,乐此不疲地贴着的我下唇一下下的撩拨着,像个把糖果抓在手中高举,笑看孩子在身下无力跳动的坏家伙。 又躲开了。 又一次。 如此往复两三次,我终于悟出了她这么做的道理,当即沉下嗓音低声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是的,我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肏死你,射在你里面,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闻此,独属于她的美在我眼前绽放了。 她露出满意的微笑在我唇上轻啄,像是奖励般与我温存片刻,弱弱地说:“我不要你想”情态于人,都不用我做什么,她主动凑过来把一双丰满压在我身上,软在我怀里,小手贴在我裆下边摸索边说:“只是想想,是不能怀上你的孩子的…”我当时直接傻掉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眼前这个骚媚入骨的妖精见我一脸呆像,唇角轻轻一挑,当即勾勒出一道耐人寻味的笑意。 我仿佛受到了蛊惑,体内骤然间升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太阳穴突突直跳,头昏脑涨地厉害,连呼吸都提升了好几度。 我还深深地沉浸在自我的世界无法自拔,眼前这个骚媚入骨的妖精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 见我一脸呆像,她唇角轻轻一挑,当即勾勒出一道耐人寻味的笑意。 就在这个笑容成型的瞬间,我本就坚硬的下体骤然一紧,霎时间竟生出一阵几近胀裂的痛感,疼得我冷汗都冒出来。 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奇怪的念头一个接一个,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我静静地与她对视了十几秒,不断用眼神向她求证。 她眨着眼睛回应我,不声不响地把我引诱至肉欲的漩涡。 “我想要了…”宛如梦呓,她忘情地喘息着,贴在我眼前无声地道出了几句呢喃,口型清晰可辨。 我依稀感觉到从她缓慢移动的唇齿间蹦出的火星正向着我的心底慢慢飘落。 若它安然落地,必将点燃我心中那股焦躁难安的情绪,使其化作难以排解的熊熊烈焰。 当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噗通……噗通……沉重有力的心脏声在我体内回响,震的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大脑昏沉地厉害,像是要炸掉似的,嗓子里火辣辣的烧的厉害,仿佛连呼出的气流仿佛都带着焦糊的硫磺味。 我能明显感觉到血液在体内极速奔流所带来的不适感,并试图通过深呼吸让自己保持清醒,可这根本没用。 眼下,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眼看着即将燃至狂乱的巅峰。 谁曾想这个勾魂摄魄的妖精见我一幅难以自己的样子之后丝毫没有收敛,反而唇角轻轻一挑,当即勾勒出一个更为诱人的媚笑。 “这里…”她将手搭在我手背上轻轻握住,然后带着着它慢慢向她的酥胸靠拢,带我尽情感受独属于她的柔软与丰盈,直至软绵的乳肉溢满我的指缝。 “有感受到吗?”还末待我应答,她又将我的手紧紧握住。 贴着她光滑的肉体向下游走,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正当我以为她会就此打住的时候,她又带着我往下滑动两三寸,直接带我钻入她充满肉感的双腿之间,直至我的手心彻底贴住她的阴户才算完。 “这里能感受到吗?”她娇痴道。 入手一片湿滑,指间满是泥泞。 我的手掌告诉我,她已然动了情,但她之后的行为告诉我,我对她的理解还远远不够。 经过短暂的喘息,她的手臂忽然开始发力,两指并用,直接把我的中指压入她湿滑的肉缝。 这还没完。 正当我准备细细品味两侧软肉为我带来的美妙触感时,她又悄悄分离自己的双腿,肥臀抬高的同时手指用力向内一挤,直接带我进入一片温热之中。 “嗯哼~”蔷薇盛开,蜜汁涌来。 在手指分离花瓣的刹那,她眉头一紧,脑袋向后仰去,从鼻腔中挤出一声压抑娇哼。 即便是这样,我的耳朵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粘滑湿濡的软肉分离分离时所产生的“啪嗒”声。 “里面…痒痒的…空空的…”她压着我的手指在她温暖的腔肉中进出、扣弄,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淫荡的一面展示在我眼前,带我一起探索她柔软的一面。 “这里…和上面一样…空空的…空…的…”她轻咬下唇,从鼻腔中挤出一声又一声足以软化一切的吟哼。 我膨胀的下体不安分向上的跳动,昂首高挺,变得更加坚硬。 “填满我…我要你…填满我…”【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友之母(15)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45.com】 第十五章:忙碌、名字、心动的刹那(7)2021年7月26日作者:Pierro字数:10824端庄,典雅,矜持,沉稳。 这些独属于她的气质彻底蒸发。 此刻再看,拜在我眼前的,徒留一个搔首弄姿,满脑子交配欲,下流到极致的浪屄、婊子。 贱货。 虽然,我想她只是希望我能尽快抚慰她内心的躁动,但这种介乎于癫狂与放荡之间的性感表现着实让我受宠若惊。 其实,她完全不需要刻意表现的如此下贱。 在我眼中,她虽步入中年,但依旧妩媚、依旧性感。 精致的五官,动人的神韵,凹凸有致的身材,活脱脱一个魅力四射的红粉佳人。 单拿这这一身吹弹可破,白皙如雪的肌肤来说,就足已让万千少女羡煞不已。 再看她丰腴的肉体,如沃土自肥,却隐于林中,荒废许久,只待人去耕耘,播种,充分利用。 我想,若不是我前天醉酒与她一夜欢爱,她也不会久旱逢甘露,忆起自己还是个女人,还有这方面的需求。 这么说起来,她变成这样全都是我造成的。 我有意忏悔,可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 也是我年轻,不堪诱惑,酒后失德犯下这等糊涂事。 木已成舟,我当下要做的,就是倾尽全力去配合她,疼爱她,让她充分得到满足,以我的兽欲唤醒她的理智。 说干就干!我双指并拢,于她蜜穴中的缓慢抽送。 她娇哼一声,似有若无的腔肉顺势夹紧,爱液倾泻而出,湿了我的手掌,以及她的粉嫩柔滑的唇。 “你坏死了…”秋波暗起,她娇羞低吟,“知道人家想要,你还这样弄,人家下面更痒了…”等等!人,人家?我暗想着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心中升起一股吐槽的冲动,又暗暗压了下去。 她在对我撒娇。 这么说在她心里,我的存在已经占据了相当一部分比重。 以至于她无意间表露心声,对我宣泄着依恋的冲动。 这种感觉,真是怪到无法形容。 好舒服啊,总想让她再软糯糯的叫两声听听…我虽愕然,可手上没停。 经过一番深入挖掘,此时她的下体已经完全充血,阴道水流不止,淫肉开始蠕动,就连可爱多娇的小豆豆都悄悄冒出了头。 一眼望去,只见双腿间一点裹着爱液的娇羞在日光下闪耀,红润发亮,看上去甚是可口。 “别再…逗人家了…”随着我扣弄的深度,她地喘息也愈发急促,“人家…啊…里面…痒…想要…想要…”一抬眼,一扬眉,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比诱人的魔力。 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明明常含泪水,却总是掉不下来,波光淋漓,令人目眩神迷,心生爱意。 真是造孽啊!越看越喜欢,怎么就这么可爱呢!?她真的是我父母那一辈的人吗?我为何总感觉我们的年龄应该调过来才对?欺负一个心理年龄比我还小的大女人,真是有够刺激的。 算了,死就死吧!我趁着淫性对她坏笑道:“就这么想要吗?”“快点!”她急不可耐地回以吟哼,“啊…人家…人家受不了了…”樱唇微合,吐息间,仿佛有一缕兰香,一丝麝气,这味道令我着迷不已。 她甚至都不需要说话,只要一声轻微至极的喘息,就能瞬间引燃我旺盛的繁殖欲。 她趁我不注意,偷偷把手伸入裤子里,一把握住我的坚挺。 我倒吸一口凉气,低头望去,她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唇角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笑意。 “你这里,好凶…”情欲湿了嘴唇,她拉开我的裤子,瞳孔猛地紧缩。 怒龙昂首挺立,映入眼中,惹得美目尽显欢愉。 她带着满满的欣喜与惊奇再次抬头注视着我眼睛,小嘴又唾液分泌,仿佛尝到了异常美味的东西。 “热热的,一跳一跳的”指腹贴在马眼轻轻磨蹭着,她小心翼翼的摆弄着,像是用手指品尝我的味道。 快感如电,我发出一声舒畅的长叹。 她大受鼓舞,吐着舌头在我唇上轻舔,让我吸嗅她呼吸中的香甜。 一切如我所见,她没有丝毫遮掩,竭尽所能诱她手中那根东西进入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直至崩溃,彻底将她玩烂。 “你也想要了,对吗?”手中的怒棒温度直升,烧的她双颊绯红。 她不惊反喜,露出魅魔般的笑容。 “你看它,跳得更厉害了…有点烫手呢…”喘如小犬梦呓,叹若夜莺啼鸣。 观眼中,波光闪动,媚的像个初食禁果的少女。 听喘息,气若游丝,却暗藏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芳心起伏,掀起波涛汹涌。 血流加速,连脖颈带前胸都透着狂喜的潮红。 “趁着笑笑不在,我们给她造个弟弟吧…”近乎于偷情与乱伦的背德与禁断感交织在一起,使我头脑发昏。 本能的将手从她腿间抽离,一把揽过她的身体。 她顺势一导,直接软在我怀里,启开双唇,吐着点点舌头,以期待的目光消融着我最后一丝理智。 侵犯她!玷污她!占有她!与她交合!填满她的身体!填满她的心!甚至填满她的灵魂!让她一辈子软在我胯下,永远俯首称臣!这个念头产生的瞬间,我当机立断,与她深深吻在一起。 贝齿不攻自破,主动将软舌送入我嘴里,勾着我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 被舔舐的快感迫使她从鼻腔里挤出一声满足地娇哼,进一步勾住我的脖子,激动得予以回应。 空洞地气流很快被热烈的亲吻声占据。 我们疯狂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像是扭打在地的摔跤手,疯狂地抱在一起,竭尽所能去蹂躏对方的身体,只为给彼此的心头留下永恒的烙印。 可这不够!根本不够!我要玷污她!完全占有她!让她全身都沾满我的味道!胸中的火焰愈发高涨,烧的我心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报饮贪欲的狂意促使我转移阵地,蛮横地捧住她的脑袋宣泄着我的占有欲。 亲吻密集且细碎,如暴雨般接连不断地落在她脸上。 她合上美目,在黑暗中顺着我亲吻的轨迹不断追逐着我的唇。 亲吻,接着分离,然后再次吮吸。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反正当我挣开眼睛的时候,她整张脸满是湿濡,根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口水。 经过一轮疯狂的宣泄,我冷静了不少。 此时,我们正额鼻相凑,像是不慎落水又被人捞起的落难者般“呼哧呼哧”地喘个不停。 她也缺氧的厉害,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对我的侵扰,屡次越界,以唇舌为引,不断刺激着我的兽性。 “要我…要我…”如梦呓般呢喃,她忘情地喘息着。 阵阵酥麻驶过脊柱,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裤子不知何时被她褪下了。 低头望去,只见一只作乱的小手正握着我的肉棒笨拙地套弄着,而我刚刚得到解放没多久的坚挺正如一头独眼恶龙,通体紫红,青筋暴起,在她昂首挺立,散发着怒不可遏的凶性。 “转过去!跪那儿撅着!”“诶?”她当即愣住了,眼中的困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增多。 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我根本不做任何解释,大手一挥,将她蛮狠拦腰抱起,一把丢到沙发上。 “啊!你做什么?啊——!”她连连惊呼,表面看似恐慌,却也不见反抗,一直暗暗配合,任由我肆意妄为摆弄她的身体。 “这?这是?”她颤抖的嗓音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 我只手摁在她腰上,她顺从地沉下身躯,乖的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趴在沙发上无助地蜷缩着身体。 见她完全没有理解我的意图,我干脆一步跨在她身后,只手揽腰,带她撅起屁股,抬到一定高度之后又用双手抓住。 “就这样保持住。 ”我心满意足地摸了摸,死盯盯地看着刚刚搭好的完美炮架。 丰臀肥美,肤若细瓷,富有弹力,润的好像露水打湿的羊脂玉,入眼一片明亮。 出神地望了它一会,一个想法突然在从我脑中蹦出。 我艰难的咽了下口水,不禁加重了抓揉的力道,用力摆开她的臀瓣,把拇指侵入她的臀缝,精准地压在她娇嫩的后庭。 “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她双腿猛地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肥臀紧张摇晃起来,试图摆脱我的控制。 看着这一泼又一泼的肉浪,我脑子“嗡”的一下,发疯似伸下头,像一条大狗吐着腥红的舌头乱舔着她的臀肉。 过度的惊吓使若兰小脸刷白,双眉紧蹙。 虽然我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继续扣弄,甚至深入到她的后庭,但若兰的恐惧丝毫没有减轻。 这个羞人的姿势给她的安全感几乎为零。 眼下她完全处于被动。 无论我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她都只能乖乖受着,根本提不起半点叛逆的心性。 “不可以碰…碰…那里…脏啊…啊!好痛…”牙齿刺破皮肤,丰臀不住地抽搐。 香汗淋漓了背脊,她拼命向后仰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一只含在眼中的春水当即失守,留下几行清泪。 “别…别咬……疼…疼啊…啊嘶…求…求你了…”她腰身绷紧,浑身战栗不已,接连发出几声柔弱至极的哀求。 可我根本不听,反而进一步收紧下颚,凶的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大口大口地啃咬着口中肥美的臀肉。 好久好久。 久的让若兰忘记需求,忘记自己将做什么,要做什么,就得她已经对疼痛有些麻木了,久的让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撕下了一块肉。 可当她止不住开始抽泣的时候,屁股上的疼痛忽然由重转轻,再次变为温柔的舔弄。 舌苔上的微小颗粒刮过伤口,痛促使她长大嘴巴,双唇无意识的开合着,发出惹人垂怜的“嘶嘶”声。 我贴着齿痕不停地舔着,直至伤口不再冒血,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 她双腿紧紧地夹在一块,屁股不住地战栗,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抽泣。 我舔去唇角的猩红,将手轻轻盖在她臀上。 掌心以下,是我刚刚留下的牙痕。 不久之后它会愈合,变成疤痕,变成我存在的证据。 如果不出意外,那这份印记会永久地留在了她的肉里,直至我们死去。 “从现在开始,你永远都是我的人了。 ”憨傻如她,此时也猜透了我的用意。 这份变相的告白让她当即收起哭泣,难以置信的回过脑袋,俏脸攀上朵朵红云,连声音都透着无法掩饰的羞意。 “这!这也…”话没两三句,她忽然哆嗦了一下。 犹豫片刻,她轻轻咬住下唇,垂下脑袋,把脸埋在沙发扶手上,哼哼唧唧的,幸福中还带着些许怨气。 我手持怒棒,立于她身后,贴着她的臀缝与阴门上下游走,作着充分湿滑的前戏。 她全程没有说话,像个虔诚的教徒,期待着她的神给予她恩宠。 肉棒深埋在她的臀峰,随着我的甩晃抽在她私处,客厅里回荡着淫糜且清脆“啪啪”声响。 她双颊一片火红,主动往后顶了顶。 龟头三番五次的扫过她湿濡的软肉,虽有内裤阻隔,但触感依旧。 我看差不多了,弯指勾着内裤挪到一边,上身后倾,屏气凝神,对准花瓣向前发力。 “嗯?”一次没成,我不禁有些恼火。 也不知是她太湿了还是我没瞄准,龟头顺着泥泞直接钻入了她的内裤,湿了阴阜上的一缕绒毛。 对于此等遭遇,肉棒非常不满地跳动了一下,连带着若兰都叫了起来。 昨天也是这样,来回好几次才进去。 可眼下不同,我明明都不是处男了,怎么还是冒冒失失的,在这么重要的关头闹出这种乱子。 “呜…呜呜…”她难奈的扭动着小蛮腰。 我连忙离开她的身体,上身微微后仰,尽可能的去辨认她肥美的下体。 见不好操作,我又压了压她的后腰。 她顺从地高高地撅起屁股,把淫靡的阴户进一步抬高,尽可能的暴露给我,方便我完成交合。 瞄准方向,我再次将内裤挪到一边,把龟头压在她水汪汪的蜜处仔细磨碾。 她情不自禁轻轻地扭动了几下,双腿微微张开,做好了准备等我的操干。 快速探索了一番,小半个龟头终于有了被吸吮的痕迹,我当即发力,猛然往前一挺。 空空的?和我印象中的感觉不一样啊?低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我他妈的又擦抢了!干!无名火起,急红了眼的我一手薅住那条弹力十足的内裤,一手抓着她的腿,用力向下撕扯。 她明显震了一下,可还没反应过来,就配合我脱下了小小的亵裤,使其孤零零地挂在右腿膝盖处。 做完这些,我又怒不可遏地撩起她的裙子。 没曾想这一看似正常的举动竟像是触到了她的逆鳞一般,当即变得吝啬起来,身体筛糠似的颤抖,疯狂拒绝着我的求爱。 “衣服!别脱衣服!求你!笑笑回来会!别,啊——”啪!小腹狠狠撞在她的肥臀上,带起一阵肉浪。 她的身子变得僵硬异常,顿了两三秒才软了下,像只贪睡的懒猫眯着眼睛,从嘴里流出酥到骨子里的呻吟声。 挥之不去的瘙痒瞬间消失,转为无语伦比的满足与快感。 若兰的从鼻腔中挤出一声如愿以偿的吟哼,指甲用力扣在沙发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朝思暮想,日盼夜盼,终于,终于“嗯…别…脱衣服…不要…”美妙的感觉彻底扩散,酣畅地仿佛连发梢都在尖叫。 她还在嘀咕意义不明的话,只是声音弱到连她自己都快要听不到了。 “呼——”我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深深叹了口气。 时隔一天,我又重归她的身体。 低头望向交合处,本是鸡巴该待的地方转而换成了她的屁股。 轻轻一挑,龟头擦过宫颈,惹得周围那些似有若无的软肉向内收缩,含着我的阴茎不断磨蹭。 得益于身下这具美妙的胴体所带来强烈快感,此时我全身的血管都涨了起来,肉棒更是疼的不行。 “我要来咯!”“嗯…”我试着动了动腰。 肉壶柔润软滑,进出毫无阻力。 想来也是,蜜穴内经过刚刚的调情,此刻当然已满是泥泞。 我浸泡在她的阴道里,像是置身于一片暖阳,微微眯了眯眼睛。 说来奇怪,明明粘稠的插入,却给我的肉棒带来超乎寻常的压迫感,紧的像是刚刚开苞的处女,只待我细细挖掘她的曼妙。 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处女是什么感觉?真是有够怪的“别等了…”她回过头来,用哀怨与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快来…快点嘛…”我扶着她的屁股开始活塞运动,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不出十几下就转为卖力耕耘,小腹抬起,重重落下,越肏越猛,撞的她臀肉乱颤,阴唇边缘的位置更是红做一团。 “啊…啊…用力…”若兰眉头不过舒展半刻又再次紧皱,明明是一脸苦相,却能看出欢愉到几近发疯美意。 “求你…啊…再快点…惩罚我…蹂躏我…不要不舍得…肏我…啊…好棒…”迷醉于快感中的若兰忘情地说着胡话。 随着我地挺动,她不断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又一声高亢的呻吟,“哦哦”叫个不停。 “好深…肏到…心里去了…满满的…心里…小屄…被塞满了…满了…”龟头分离腔肉。 我奋力撞击着她的身体,每次都是一干到底,顶到子宫口还不停,还要继续往里。 脆弱的宫颈泣不成声,被欺负地大哭起来。 即便如此,当肉棒真的打算抽离,周围的阴肉又像舍不得一样含嗦着粗壮的阴茎,如盛开的蔷薇般贴着棒身随它外翻。 阴唇更是过分,既要抵挡阴肉,又要含住谁不让它们外流,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它只能死死嘬住头冠,不论如何就是不松。 哪怕被拽到向外凸起,哪怕撑至极点也不曾放弃。 “你好紧。 ”我暗暗咬牙,进一步加大了抽插的力道。 “比昨天还紧。 ”密集的“啪啪”声连在一起。 肉茎沾满阴道,挤出淫水四溢。 带着泡沫的白浆挂在交合处,随着我的抽送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大滴大滴的淫液从若兰的性器滑落,顺着光滑的双腿坠在沙发上。 “啊!要来了…不行了…要疯掉了…”她婉转的哭喊着,像是即将气绝的女高音,不断向上翻着白眼。 这声呼叫进一步唤起了我的占有欲,贴在她背脊胡乱地舔着,发出粗重的喘息。 吞咽她的汗水,以及从她酮体蒸发出的媚肉香气。 爽!太他妈爽了!体感与心理彻底迷了我的心性,使我双目一片血红。 我发了疯一样俯身压着她的屁股,连带着我的体重一起夯下去,刻意对准她的要害,展开一次空前盛大的攻坚行动。 “不行…不要这样…好深…要被肏死了…死了…死了…要出来了…来了!”内脏仿佛都要被捣碎了。 若兰被肏的眼冒金星,双腿晃来晃去,整个身体不住地抖动。 眼看炮架要被我怼到散架,我没有丝毫迟疑,急忙将她抱紧。 肉体相合的“啪啪”声更响了。 我活像一条发春的公狗,搂住她的身体连腰带手一同发力,急速套弄着我的阴茎,屁股大肆起伏,猛地像是要把她就此捅穿,从她嘴里干出来。 “哦哦!来了!来了!啊——”阴道忽然分泌出大量淫水,膣肉几乎收缩到了极点。 随着最后一声高亢的呻吟,若兰的身体先是一僵,然后又突然呈现出病态的瘫软。 肥臀狂颤间,汩汩爱液倾泻而出。 滚烫,粘稠,从子宫中来,接连浇在我的龟头。 即便如此,我的抽插也没有停止过。 她现在就是我手里的玩具。 双臂地重量已经充分向我表明,若不是有我拖着,她酥软的身躯早就瘫倒在地了。 这种被依靠的需求让我进一步相信,我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征服者,她生来有此一难。 我能亲自把她送上云顶,当然可以用更为强烈的快感把她游荡的意识追拽回肉体。 不过,这可苦了若兰。 她还末来得及品尝高潮过后的余韵,就再一次被强烈的快感淹没,再次“哦哦”叫了起来。 不出半分钟,她瞳孔一阵颤抖,难以自己地瞪大眼睛。 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她又要飞起来了。 此时,她疯狂爱上了这种近似于虐待的性。 如她刚才说所,背后这个男人真的是抱着“肏死自己”的目的在狠狠用力。 她现在卑微地跪在这里,感觉自己像个破破烂烂的泄欲玩具,被毫无节制的压榨,直至报废才能停息。 “要…要来了!又要来了!”她激动地哭叫着,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眼泪啪嗒啪嗒的,无论如何努力都停不下来,好似高潮的快感会彻底摧毁她的存在。 “死掉了!要死掉了!哦哦哦…”好似灵魂被抽离一般,她拼命向后仰着脑袋,抖动的越来越强。 明知道自己要玩了,但幸福就在眼前,她勾起她的贪性。 为了换取更为强烈的快感,她竟开始摇着屁股自己向后乱顶。 这也直接干扰了我的运动,好几次都险些把肉棒抽离体外。 为了不让她打乱我的节奏,我干错蛮横地控住她身体,用力把她压在沙发上,腰部不停,一下下的撞击在她的子宫。 “啊…啊…”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绷着身体,嘴巴张到极致,可从她嘴里流出的,只有干涸且撕碎的喉音,声带仿佛彻底失灵,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了眼前空空的,脑子里也是空空的,什么都没了。 她在这里游离了片刻,忽然感觉四周一阵摇晃,然后越来越猛。 接着整个世界就此崩溃,她瞬间转醒,连口气都没吸利索,就“嗯嗯呀呀”的叫了起来。 快感如此之强,可她始终看不到他的眼睛。 突如其来的空虚击垮了她的雌性本能,迫使她哑着嗓子哭喊起来:“我不要这样…我要抱着你…让我抱着你…”、我愣了一下,刚刚作势抽离就被她崩溃似的撒娇制止了。 “我不要你出来!继续肏我!抓着我!肏我!”我按照她的需求继续在她阴道内轻柔的运作。 她一颤一颤地转过身子,手脚并用,像是杂技演员一样将左腿抬高。 直至此时,我才注意到她那无比惊人的柔韧性。 有我护着,她也不会摔倒,所幸挂在我身上进行着异常复杂的动作。 精准且狂放,整个过程无不散发着一言难尽地诡媚。 我还没回过味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甩动肥臀雀跃地摇晃起来,为肉棒的到来送上糜乱的舞蹈。 “抱着我…亲我…亲我…”她双腿用力夹着我的腰,满眼迷离地向我张开双臂。 我稍一俯身,她就像只八爪鱼一样贴了上来了,揽着我的脖子,给我送上香甜滑糯的小舌头。 “哦哦”坚挺的雄器在潮湿狭窄的通道里摩擦,带走的只是汁液与瘙痒,带换来的却是满足到令人发疯的充实。 她快速甩动腰肢,不只是为了测试肉体感受器的承受阈限,还有被呵护,被占有,被爱的渴望与愉悦。 “嗯——”她情不自禁咽下口中的津液,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 我睁开眼睛,美目迷离,入眼一片酡红。 她已经醉了。 或者说,早就醉了….像是在打盹一般,时不时惊醒一下,然后再次陷入昏睡。 如果不是我紧蹙的眉头,我想这大概就是她的睡颜了。 “呜呜…”她原本下沉的身体暗戳戳地抬高了一点。 虽然并不明显,经过十几次肏干的累计,我已经开始仰望她的俏脸了。 “坏人…”此时再看,她眼中除了媚之外,还暗藏着其他值得玩味的情绪。 不过,当我试图破解的时候,她又一口啃在我肩头,动情地摇动腰肢配合着我的肏弄。 只是不知怎的,自她开始俯视我之后,总会忽然加快节奏,好像是有意为之,又挑不出任何端倪。 我拖着她的屁股重复着抽插运动,越干越觉得奇怪。 她明明应该配合我才对,可眼下却愈发主动,生生打乱了我的节奏不说,还絮絮叨叨地念叨个不停。 “再用力一点使劲啊!哎呦笨…笨死了…”她故意叫的很大声,还声情并茂的加速舞动,好像深深困扰于我的无能,并对此失望透顶。 我明明已经很卖力了好吧!我暗暗戳的抬了抬她的屁股,故意在她里面打转、磨蹭。 龟头上传来的触感明明白白告诉我,我确实触到了她的瓶颈。 我带着狐疑向下望去。 入眼处,整根尽吞,又深又猛。 每次相合,她的阴唇必然消失于我阴毛之中。 “里面再里面一点不是那里里面啊!哎呦…小笨蛋你可急死我了!”她蹙着眉头向后挪了挪身体,然后双腿勾着我的腰肢猛地收力。 “嗯!这样…才对……”不对啊!她咬着下唇,自顾自地纵情摇摆,只顾着享受性器摩擦带来的欢愉,完全忽视了我的感受与存在,好像我赋予她的快感远不及她争取来的强烈似的。 刚刚是谁被我干到失神,趴在那痛哭流涕地叫个不停?我要是不收点力,你怕是要直接被我干到失禁了好吧!等等…难不成,她刚刚那副爽到失神的糜乱神情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刻意表演出来的?现在爽够了,就变着法子骂我不行!?作为一个身体健康,正值壮年的热血男儿,我哪里受得了这般挑衅!当即重振旗鼓,紧拖她的屁股咬牙切齿,加大幅度卖力耕耘。 爆着青筋的鸡巴像是一台极速运作的钻井机器,在阴道里不知疲倦地横冲直撞,恨不得挖出淫水千汩,一路干至子宫。 啪!啪!啪!啪爱液飞溅,浪叫不停,肉体相合的碰撞声几乎掀破房顶。 我怒气冲冲地宣示着我的主动权,她铆足精神暗暗较劲,高举反抗者的旗帜,试图推翻我的残暴统治。 我向后撤,她往前冲。 一退一进,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相互变换。 她故意夹着我的腰不让我施展本领。 我压着她的宫颈一点点前行。 她眯着眼睛哆嗦了一阵,刚刚睁眼就“吭哧”一口向我咬来。 我向后仰头轻易躲开,她又跟过来。 我瞅准机会将她樱唇含入口中,她用力吮吸我的舌头,与我痛吻起来。 与其说这是性爱,倒不如说这是在比赛。 谁占据了上风,谁就能获得主动。 两个人都充满斗志,势要压对方一头。 只要想想对方拜倒在自己脚下时双充满不甘的眼睛,彼此的肌肤就会泛起一层扭曲的战栗。 “敢说我笨!?信不信我把你干到失禁?”“我…不信…你不敢!嘶——!嗯嗯哦!!!”我趁她不被掰开她的腿狂怼起来。 嘴硬如她,面对我的冲撞也只能在艰难地挤出一两句娇哼。 经过一轮极速抽插,我明显感觉到含嗦肉棒的腔肉像是有用自主意识般蠕动,紧紧含嗦我的坚挺,痉挛不止,蠕动不停。 我乘胜追击,进一步发力,连突带刺直接把她干到云顶。 “嗯~”她发出粗重的呼吸声,雪白的小脸涨至紫红,仿佛被什么重物锤击胸口。 偶尔,会猛地发出娇滴滴的啜泣。 眼看她被我肏地白眼直翻,一副快要昏死过去的可怜模样。 我心生怜爱,再次将她拥抱在怀,带着她的屁股配合着我的摇摆。 她低头与我对视,星眸闪动,俏容满是醉意:“小傻瓜…用力啊…人家要来了…”她又合上眼睛,勾着我的脖子起伏不定,弯翘的嘴角尽显畅然的狂态。 又肏了十几下,她的小屄忽然在一阵痉挛中收紧,蜜穴开始升温,腔道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包围、挤压着我的阴茎。 我竖起耳朵,听到若兰被肉欲蛊惑的心境。 “来哦!嗯嗯嗯嗯!嗯!嗯!!!”伴随着最后一次沉重挺动,她在欢愉中飞升。 忍耐许久的爱欲化作粘稠的液体,毫不保留地喷洒出来。 仅存的理智被不可抗拒的快感溺死在欲海。 她软在我怀里震颤着,抖动着,身子像是触电般呈现出一种极为诡异的僵硬。 我小心安抚她软绵的身体,好半天才把她从畅意中唤醒。 “怎么样?还满意吗?”我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她的肯定。 本以为她会就此臣服,对我的表现赞不绝声。 谁知雨过天晴,她又耍起性子,再次挑衅。 “笨木头,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就知道往里面捅,也不问问人家喜不喜欢,教也教不会,笨得要死!”还在嘴硬!明明爽的口水都甩我脸上了,还嘴硬!“我不干了!”我索性将她松开,满脸不忿的嘟囔起来。 “要来你自己来吧!”“真的!?”见我放弃了争锋,她终于揭下刁难的伪装,眸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窃喜。 我心叫不好,刚意识到自己上当就觉的胸口一沉,眼前一花。 回过神时,我以平躺在沙发上。 而她,正美穴高悬,一手摁在我胸口,另一只玉手则扶着我笔直的阴茎。 “小笨蛋,说你笨你还不认!嘻嘻”她得得洋洋地笑着,“乖乖躺着吧,这次换我来宠幸你!”她在我胸肌上狠狠抓了一把,又像是不过瘾般舔了舔嘴唇。 不做迟疑,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我的衬衣。 “真好!”她抚摸着我的胸肌,“软软的,噫!还会变硬!还会跳!”手下不停,她又带着满脸色相,一路下滑摸到我的腹肌,“这里…也硬硬的,怪不得”说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笑容有点扭曲,像个变态痴女。 “干嘛?不服气啊?”见我满脸怒气,她挑衅似得沉下屁股,进一步靠近我的坚挺。 我瞅准时机,瞄准阴肉就是一挺。 “咕滋~”一声,两片鲜嫩的阴唇呈撕扯状分至两旁,勃起到极致的阴茎怼入阴道后没有丝毫犹豫,顺着湿滑的爱液一路直捣花心。 “哦——!!”若兰挂满笑意的小脸当时就白了。 一瞬间的胀痛让她只感觉五脏移位,肚子好像都要被捅穿了。 哪怕习惯了我的尺寸,适应了我的节奏,吃透了我赋予她的欢愉,可面对如此粗暴深入,她一时半会还是有些消化不了。 为了避免被肏穿的命运,她当即绷紧双腿,狼狈地抬高屁股想以此逃离。 骗完我还想走?没那么容易!坏孩子就要好好接受惩罚!不严惩她两下让她长长记性,我的余生估计就剩下女上位这一种姿势了。 “嘿噫!”我躺在沙发上,双脚为支点,以惊人的腰力连她一起抬离沙发,向上顶起。 她当时就怕了,扶着沙发对我连连哀声:“喔……喔……啊……”下体好像杵进来一只手臂,过分的深入让她倍感胀痛。 尤其是宫颈,在龟头赋予的压强下隐隐已经有了扩张的迹象。 再这样任由我放肆的顶肏下去,她怕真的要晕死过去。 “冤家我错了放过我吧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哎哟!别顶了…”见她连连叫苦,眼看都要哭出来了。 我心生恻隐带她重新掌握主动。 她跪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缓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 “就知道欺负人家,坏死了。 ”她狠狠白了我一眼,屁股用力一摆,直接把含在下体的怒龙吐了出来。 “都怪你,都肿了,不信你看”她踮着脚蹲在我身上,双腿大开,阴唇分离,让私处的粉嫩充分唤醒我的淫性。 “是不是红了”她颤声像我发问,朱唇如花蕊般湿润,一开一合,一收一缩,慢慢都是热气。 “水嫩嫩的有看到吗?有没有…很清楚啊…”我不只看清了,我她妈都看愣了!当她阴唇大开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一股粘稠的爱液从她淫穴中流出,应重力坠向我龟头,激的阴茎像是受到挑弄般跳个不停。 即便如此,那根我们性器之间看似脆弱的银丝也末曾崩断,反而变粗了少许。 这她妈谁顶得住?我亢奋地发出一声嘶吼,猛得朝她扑去。 她竭力摁着我的身躯,以更为诱人的条件使我暂时停止一切肉体活动。 “不是玩笑?你真的要在上面?”话出口时我才发现,我的嗓子像是吞了一口岩浆般哑的厉害。 我连忙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说:“你会动吗?”“不会…”其实我也不会。 不过与她相比,我起码看过不少AV,理论知识十分充沛。 她连后入的时候怎么撅屁股都不懂,我怕她等会一不小心,断送了她后半生的性福给我坐出个好歹。 这么大的屁股,潜力无穷,一切皆有可能。 “我!我…”她支吾了半天,越说声音越低。 “我在舞蹈教室听人说过大概应该或许没多难吧”“有点危险。 ”我故作严肃地扫视着她曼妙的胴体,一边脑补一边权衡。 阴茎一下下抬高,表达着我此时的心境。 “不过,值得一试。 ”我正色道。 有了我的肯定,她脸上唇角也兴奋的抽动起来。 “那…来?”“嗯。 ”争斗者握手言和,为了同一目标齐头并进。 临近关头,她还是乱了。 脸上汗流不止,不知所措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观察了一下,先将蘸饱了蜜露与香汗的小亵裤从她腿上扯下来随手丢在一边。 然后手持枪杆,把涨到紫红龟头埋入软肉,瞄准肉洞向上挺起。 “要进进来咯!哦!哦——”随着深入,她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娇吟。 然后馋坏了似的,身子猛地一沉,急不可耐地坐了下去。 啪!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上面主动进行交合。 完成结合的刹那,所有烦恼,所有苦忧,十几年积累,常固在眉宇间的忧愁转瞬即逝。 此时再看她脸上,眉梢眼角,唇齿穹鼻,一双颤抖的睫毛,仿佛连呼吸都在欢笑。 “我…我要动了…”“嗯,来吧。 ”我双手攀在她腰上说。 “有我帮你,不会有事的。 ”她开始起伏,然后加速。 望着跪在我腰间为了快感上下飞舞若兰,我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有各种各样的念头,但归根结底,还是想给她更多,给她更好的,让满足她,让她快乐。 直至,彻底填满她的身体与内心,让她再也离不开我。【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友之母(1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友之母】第十六章:忙碌、名字、心动的刹那(8)作者:Pierro2021年7月31日字数:20273欲望塞满了我的心,我塞满了她的身体。 在温热的交合处,柔弱与坚硬碰撞灵与肉的激情。 怒龙在蜜穴中驰骋,将腔道中挖掘成与它匹配的形。 她沦陷失守的城,苦苦承受着我的进攻。 洪水泛滥,受尽撩拨的敏感带所焕发出的激情炸的她眼冒金星。 超符合分泌的多巴胺如病毒般扩散,击垮了她的廉耻,污染了她的理智。 “这样…好深…好硬…嗯!好棒…”含着火焰的巨龙触到了最敏感的花心,无形的灵魂燃烧出炽烈的静谧。 缥缈亦有型。 在她白皙的肌肤之下,我隐约看到了一团淡粉色的东西正跟随着抽插的频率跳动出雀跃的韵律。 如同她强壮有力的双腿,飞舞的翘臀,饱含活力,充满激情。 “嗯…哦哦…”她在性爱方面表现出了惊人的学习力,根本不需要我做任何指点,只要跟随本能,她就能找到了最难以消退的快感。 她就这样跪在我腰间,身子软的像块吸满了水的海绵,在持续摩擦的交合中吸汲着涌流不止的醉意与盎然。 “满满的好舒服要捅到人家心里去了…啊”好似从末如此畅快,她小嘴微开,面露痴态。 我半闭着眼睛,让视线汇聚于她流有汗珠的脖颈。 锁骨周边的晶莹为白皙渲染出一片诱人的潮红。 汗水湿了胸襟,乳球摇晃,带起迷人的波动。 我看不到进出详情,散落的裙摆正好挡住了我的眼睛,但我能感觉到肉棒在她体内滑动的整个过程。 肉壶急速吞吐着肉棒。 阴茎消失于臀间,随后又再次出现,一起一落,淫肉厮磨,快感如电。 自花蕊中吐出的蜜湿滑了我的根茎,耳边是粘稠淫糜的“咕叽”声,就像淫肉对阴茎依依不舍的哭泣声。 啪啪啪啪…雪白的大屁股带着深藏已久的怨气,一下下坠落,狠狠夯砸着我的身体。 皮肉相击,清脆有力,肉棒伴着花蜜与阴肉搅拌在一起,一同奏响了亘古不变的性爱交响曲。 “嗯嗯——!嗯!!!”一声比一声婉转,一次比一次幽怨。 望着她饥渴难耐的双眼,我忽然领悟到了上位者的私欲。 就是这样!就这样袖手旁观的看着,看她为了欲望费神费力,累的有苦难言,满头大汗,而我却坐享其成,从她的劳动榨取出剥削者的甜蜜,侵吞着不劳而获的快感。 “嗯”病态的满足感让我诞生出堕落的意愿,不经意间发出一声快意的轻叹。 不料想她误解了我的视线,稍作犹豫之后,竟轻轻撩起了一点裙边。 “你想看吗?”手臂与唇角一同上扬,她扭曲的笑容让我想到了午夜游荡的暴露狂。 “你要看吗?”“嗯。 ”作为一个单纯的视觉动物,我自然渴望着那个欲望交融的世界。 “那…”她向我抛了一记媚眼,垂下涨红到耳垂的脸,撩起裙边,让光明进入黑暗。 大幕揭开,一股微腥与骚香的热浪随之扩散。 娇嫩肥美,红润妖艳,两片阴唇被无力的挤至两边,中间插着一根裹满晶莹的阴茎。 闪闪发光,粗大黑亮,看上去比摸起来还要滚烫。 粗壮的肉棒与她充血发胀的性器官紧紧相连,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映入眼帘。 即使被堵着,可花瓣仍坚持不懈地喷吐着花蜜。 从棒身到小腹,还有她臀缝里,双腿间。 入眼处,一片狼藉,泥泞不堪,满是爱液留下的痕迹。 “你看…你在我里面…在那里…我们…连在一起了…”她笨拙地形容着我们的关系,我呆滞地一语不发,沉浸于自我的思绪。 神的灵行走于伊甸,取亚当的肋骨,造就夏娃。 神说,你们本是一体。 此刻,我们连成一体。 “你是想说,再也没有比我们现在更亲密的人了,对吗?”她黑亮的星眸迸发出生气勃勃的光彩,激动地扑到我怀里。 我吮吻着她湿濡的唇。 她温柔地目光抚摩我的眼睛。 我被她目光中的笑意所吸引,进一步将龟头镶入她滑嫩的宫颈。 “好喜欢…好开心…”她像个小猫磨蹭着我的脸,发出如梦呓般呢喃,“像是在做梦…好满足…好怕醒过来…怕你消失…”“是这样吗?”我忽然将她抱紧,猛地加大力度,急速挺动腰肢,用行动强调我的存在。 鼻息与呻吟扛不住胸腔赐予的压力,她眉头紧蹙,哼哼唧唧的忍受着我地冲撞。 “哦哦!嗯!我不要…你不能…是我在上面…我…我…”沙发咯吱作响,几乎快被摇散。 她苦苦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可无论怎么挣扎,多想挣扎,都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脊背冒出的汗湿透了衣衫,黏在她身上,加大了我的掌控,让她的挣扎变得愈发艰难。 “不行!不行了!来了!快放开要!要!!!”我紧抱她的身体大力肏干了几十下,本以为会一直爽到顶点。 没想到我刚刚来了感觉,她屁股突然一颤,猛将肉棒甩出体外。 “哦哦…嗯!嗯!!!‘’嘘——嘘嘘羞到发疯的叫声引燃了暧昧的气流,她在我怀里疯狂颤抖。 几缕微弱的温热从花瓣喷出,接连浇灌在我的尖端。 温热随之扩散,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开口道出了心中的猜疑。 “你这是——”“我没有!”她急声将我打断。 “那这是——”“不许说!”羞到无地自容的若兰一口咬在我肩头。 疼痛堵住了我的喉咙,迫使我把到嘴边儿的话咽了回去。 僵持的过程中,我不断抚摸她的秀发来安抚她的情绪。 渐渐的,她的颤抖与咬合开始变得微弱。 又过了一阵,肩肉的疼痛所承受的压力彻底消失的时候,她的声音又出现了。 “你,你闭上眼睛”声音虚的太厉害,我仔细辨认了好久才听个大概。 “哈?”“闭上眼睛…”耳边响起瓮声瓮气娇声,我茫然于她突然下达的命令,想回头寻找她的眼睛。 “你快闭上嘛~”她半嗔半羞脸埋的更深,“快闭上,快点…”“额…嗯”知道她脸皮薄,我只能主动阻绝光线,让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 黑暗中响起她怯懦地声线,带着一丝威胁,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涩然。 “你不许偷看哦,绝对不能偷看哦!”“好,不看,不看…”我嘴角上挑,露出神秘莫测的坏笑。 “你快收拾吧,我保证不看!”不看我也知道你在做什么。 无非是观察惨状,收拾残局,过程中还可能又羞又恼地瞪我两眼,嘟着小嘴抱怨两句。 说来也是。 谁能想到这个年龄和我母亲相仿的大美人,在与我欢爱的时候承受不住我的威能当场失禁。 作为长辈的她,被身为小辈的我干到漏尿啧啧啧!一想到她苦着小脸去擦拭遗留在我身下的那摊污迹,我的脑子里就充满了兴奋与病态的欢愉。 “你不许偷看啊!”她用力撤下坐垫,又对我再三强调了几番,然后踮着脚尖“哒哒哒哒”地跑远。 慌里慌张脚步声稀碎且急促,像是踩在我的喜感神经上,逗得我差点笑出声来。 还好,我忍住了,若是被她听到或是看到,肯定又要闹了。 哗哗沙沙沙不一会,她的脚步再次出现。 蹑手蹑脚,由远至近,步伐有些扭捏,声声透着小心。 沙发一陷,又是一陷,湿滑的触感再次袭来,熟悉的温度又回归到我腰间。 黑暗中的我,有一次嗅到了那股淡淡的兰香麝气。 “好了…”她颤声说,“你,你睁开眼睛吧…”黑暗中,一双小手落在我小腹上不安的颤抖着,十指冰凉,还是湿的。 听语气好像带着些许怨气。 不行,要忍住,不能笑。 “没事了?”“嗯…”她现在肯定再目不转睛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只要我敢露出一丝一毫的笑容,她必然会对我歇斯底里地报以雷霆。 不要笑,千万不能笑!我悄咪咪把眼睛挣开一道缝,小心观察着她的神情。 瞧不清息怒,不过脸很红。 蹙眉间,满是幽怨。 一双闪亮的大眼睛惹人注目,饱含晶莹。 “都收拾完了?”“嗯?”这小嘴嘟的,都能挂油瓶了。 我带着异样的目光对着她狂扫,最终落在她的双腿之间。 她身子一颤,着急忙慌的抓住我的脸,努力扳回我唐突的视线。 “不许看,不许想,更不许猜!”四目相对,我忽然被她的窘态逗乐,止不住笑出了声。 “你再笑!你,你再这样我生气啦!”她神情瞬间变得激动,抬手要打。 我急忙收声,调整情绪,当即换了一副相对严肃的表情,忽然对她斥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似的,让我怎么说你好!”“你!”她被我的强词夺理噎到了。 想要回嘴,又不羞于反驳。 我是有错,但我脸皮比她厚的多。 不像她,有苦难言,柳眉竖立,只能气嘟嘟地瞪着我,像是言语器官失灵一样,指着我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你什么!?你以为不让我看我就不知道你做什么吗?就你那点小九九,自以为瞒得了我?”“我,我!”眼看她双目瞪的快要喷火来,一副怒气中烧的样子。 我当即起身,抓住她的裙子作势要撩。 她急声尖叫,慌忙叼住我手腕。 “你,你,你做什么?不许乱来!”我不苟言笑道:“来,听话,让我看看。 ”“看什么?”“让我看看你擦没擦干净啊!”我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向她步步紧逼。 “你脸红什么?是不是没擦干净怕我发现所以心虚了?快,让我看看!”“不要!”她坐在我腰间奋力挣扎,小屁股一扭一扭,不出三两下就湿了我的棒身。 “都蹭到我身上了。 ”我坏笑着将她拦腰抱紧,“屁股湿漉漉的,肯定没擦干净吧。 ”“那个不是,那是!那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我还在拿她刚刚失禁的事打趣。 不过也就这样一会儿。 当我把手从她探入裙下时,她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僵在我怀里。 “你…”她眼波盈盈地对我低哼道,“坏蛋…流氓…你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受到牵引的龟头顺利找到洞口,双指上压,阴唇分离。 她当即沉腰,直接坐了下去。 手从裙下抽离的时候,我愕然发现手指竟沾染了些许蜜汁。 先是在她脖颈上抹了一把,看看还有剩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把手指竖到她面前向她示意。 她迷迷糊糊地与我对视了片刻,一口将其含如口中,乖巧地闭紧双唇吮吸起来。 我夹着她的舌头揉玩一番,她“呜呜”了两下,吮吸地更加卖力。 过分淫乱的场景忽然勾起我的回忆。 这份似曾相识的既视感,眼前发生的一切我好像在那儿见过,只是与我交欢的对象好像变了。 出现在我眼前的形象过于朦胧,我一时间也无法分辨笼罩真相的双重虚影。 与她相似,又有所不同。 我试图眯起眼睛,寻找着藏于幻觉之后的眼睛。 瞳孔慢慢聚焦,两个人的形象又合二为一,变成了以若兰为主的面孔。 “若兰?”“呜?”她吐着含在嘴里的手指,微微歪了歪脑袋,对我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略带困惑的表情。 “你…”话至嘴边,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妥。 话怎么说?我们是不是过去发生过什么?还是实话实说?一时的虚妄竟迷住我的心,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实在令我无法捉摸。 我备感不惑,甚至连如何措辞都忘了。 眼前的可人正等着我,不过片刻就被我笨嘴拙舌的样子给逗笑了。 “你是不是又子在打什么歪心思呢?”她在我额前轻轻一点,媚眼如酥的对我嗔道。 “告诉你,休想!现在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她温柔而坚定地伸直手臂,用力把我推到,然后俯身凑到我面前对我再三嘱咐道。 “你躺下,不许乱动,老老实实的知道吗?”之后,她像是不放心似的提了提嗓音,“你要是再捣乱,我就!我,我就…”她自以为是在威胁我,却弄巧成拙。 我被她憨萌的情态逗笑。 她没好气地拍了我一下,又痴迷地晃动起来。 连责罚的重话都不舍的说。 如此可爱的女人,能与她相逢,真的是我前生修来的福分啊!我躺在沙发上安然接受着着她的奉承。 有了我的配合,若兰很快找回状态,专心沉浸于器官摩擦的淫戏之中。 “啊…啊…”她媚眼如丝,像只刚刚睡醒的猫柔声娇哼着。 一份耕耘,一份收货,用来形容性爱再合适不过。 “啪啪”的碰撞声有规律的演奏着,持续的活塞运动让若兰的身体迅速升温,小脸红扑扑的,更加沉浸与快感累计的劳作。 咕叽,咕叽!交合处的淫水越积越多。 那些蜜汁流出来的时候还是半透明的青白色,经过反复地抽插于厮磨,已经变成了极致的乳白色,如果仔细查看,还能看到一些小小的泡沫。 纯白的污浊随着屁股的起伏扯出缕缕粘质的丝线,有些坠在我根部,有些则会崩断,飞在她红肿的腿间。 肉棒在阴道里持续着活塞运动。 腔肉蠕动,抽插中的蜜穴发出类似于咂舌的黏膜分离声。 这淫靡让我变得更硬。 跳动的阴茎为抽插赋予膨胀的脉动。 无意引起的本能反应,让换来了她的积极响应。 她下面小嘴开始加速蠕动,像是拥有自主意识一般,带着榨干我的目的变着花样含嗦我的根茎。 “呜嘤哦嗯嗯”腰肢以呻吟为曲,眼神涣散的若兰咬着下唇在我身上纵情舞动,努力克服着逐渐增加的引力。 浪肉颤动,屁股带着惊人的弹力砸的飞起,很快蒸出一身的汗香。 “呼呼…好热…好热…”紧靠蜜汁已经不足以冷却烧到心慌的巨棒。 若兰笨手笨脚地除去衣衫,将其揉作一团,在脸上胡乱抹了抹,然后随手将其丢在一边。 “呼…嘶…”赤裸的清爽让若兰不受控制得打了一记冷颤。 玉乳摇晃,宛如风中的铃兰。 乳头竖立,隐于发间。 乌丝盖住了娇艳欲滴的鲜果,却无法藏匿鲜嫩多汁的香甜。 我已经嗅到了,就在她肥美诱人的乳球之下,在不易察觉的阴影之中,还悄咪咪地坠着几滴香汗。 我专心于欣赏她婀娜的丰盈与曼妙非凡的曲线,她却像是故意和我作对一般,忽然用力收紧阴道,使其无限接近真空,让我专注于器官摩擦所产生的强烈快感。 腔道的嫩肉吮吻着我的肉棒不停痉挛,被情欲烤到发狂的她发出高亢的呻吟,双掌压在我前胸,垂下青丝,直勾勾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舒服吗?有没有…很紧…”下体滑腻的包裹感摩挲着我的肉棒,阵阵销魂的快感直冲脑门,爽的我双腿顿时绷紧,平稳的呼吸不经意加粗了几分。 若兰听闻,满意地直起腰身,甩了甩头发,将其拢至脑后,然后牵着我的双手贴在她赤裸的身体慢慢游走。 从双腿到腰线,再到那双软绵肥硕的雪白乳球,不放过任何细节。 所到之处,无不透着令人垂涎的性感。 “这里…你摸摸…是不是很大…很软…”行至胸口,她忽然用力按压,带我又抓又揉。 分量很足,手臂传来厚重的压迫感,但入手满是柔软,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刺破她的身体,触到她的心尖。 她膨胀地炫耀着自己不知羞耻的媚肉。 我贪婪地玩弄着她的乳球。 淫乱的气息在此围绕,接连地冲击迫使她从充满爱欲的胸腔中挤出几声动听的呻吟。 “快欺负我你不是喜欢欺负我吗快来快”她“咦呀呀”地叫着,潮红的脸因激动而变得涨红。 我经不住诱惑,猛地起身,双手各攥住一个奶子把玩起来。 雪白之上是淡淡粉红,挂着几滴露的晶莹,青筋藏在里面,如晨光下的叶脉,似有似无,若隐若现。 近距离观察着这双水蜜桃似的芳物,我忽然升起一股旺盛的食欲。 “哦嗯”两颗娇滴滴、红艳艳的乳头随着她的喉音微颤。 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带着小小的骄傲与害羞,有着与年龄不符的鲜嫩,让我止不住去幻想它们的味道。 真是令人垂涎啊若兰的脖颈在我地注视下迅速升温。 我吐着猩红的舌头,朝着乳头就是一舔。 舌苔蹭过乳首的酥麻让她战栗,脸上升起一阵坨红,双眼渐渐迷离。 “啊~啊~~”鼻息骤然加重。 她双手摁在我脑后用力挺胸,玉指在我发间胡乱抓揉。 半软的乳头在我口中迅速充血变硬。 “宝宝宝宝…”或许是年龄差带来的刺激;又或是被受孕的渴望迷了心性,被唤醒的母性如此之强,以至于若兰竟一边与我性交,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顶,晃动腰肢的同时,嘴里还轻哼着意义不明的吟声。 “奶水…奶水…要被吸出来了…”羞意被慈爱取代,暧昧的气氛在我们激烈的吐息中慢慢变浓。 此刻,性仿佛变得不再重要了。 她眯起双眼看着我,目光中闪烁着慈祥与怜爱的微波。 她用眼神向我诉说她的包容。 我随着她的眼神坠入她的尘封已久的过去,慢慢加快了吮吸的频率。 “呜…”她忽然向我倾倒,一双肥乳压在我胸口,晃了又晃,被挤成两个厚厚的肉饼,表现出惊人的缓冲。 我恋恋不舍地目送着离去的樱桃,渴望能再次与它重逢。 她与我对视了一眼,又颤抖着直起腰身,带着哺育的渴望又托起一个乳球,温柔地送入我饥渴的口中。 “嗯~”舌尖触到乳头的那一刻,我当即收紧双腮,卖力啜吸。 舌头与香甜的软球玩着游戏,追逐着单纯的童趣。 “喝饱饱…睡觉觉长高高””若兰的轻哼散发着令人昏沉的意境。 诡异的气氛在我们周围萦绕。 我陶醉地于酥胸赋予口鼻的沉重,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她羞答答地奶着我,然后像是怕我吃不饱似的又向上挪了挪。 视角被完全遮挡的前一秒,我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的羞涩。 几乎是条件反射,我突然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呜啊呜啊”的大肆吮吸,连舔带嘬。 她被臊的面红耳赤,颤抖个不停。 泡在她下体的肉棒大受刺激,瞬间膨胀至顶。 兽欲再一次占据上风,我又开始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 龟头深吻宫颈,强有力的冲击让我进一步发力,加速肏干起她的身体。 “嗯…哼…”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将她从母爱中唤醒,她猛地坐直身体,当即割舍这种近乎于乱伦的情趣。 乳首“啵”的一声从我口中逃离,我虽有留恋,但并末强求,继续专注于肏干她的蜜穴。 “啊…哦…嗯嗯…嗯…”若兰叫的正欢,耳边忽然响起我的呼声,不怒反羞,双颊更红。 “不要…不要叫我妈妈…我不是…不是…”她气喘吁吁的说着,喘息中透着说不尽的羞涩与甜蜜,鼻息宛若梦呓的轻吟:“我要做你的女人…让我做你的女人…”我揽过她的脑袋与她拥吻在一起。 不过数秒停息,她又耐不住下体的寂寞,毅然决然地放弃温存。 支起身体,跪在我身上,继续痴迷地摇动屁股来满足骚痛溶血的身躯。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一次比一次威武,一次比一次有力。 持续的冲撞让我产生出一种磨破皮的幻痛,可入眼没有猩红,只有浓郁粘滑的淫露,还有红肿外翻的嫩肉。 “哦哦…不行了…好累…帮我…帮我…”她的双腿忽然开始颤抖,一同屁股与小腹颤动,已然乱了节奏。 眼看她即将登顶,我也有了射精的冲动,当即扶住她的柳腰,持续冲击着她最深处的娇柔。 “脑子乱糟糟的要坏掉了好奇怪啊…”若兰蹙起眉头放声哀鸣,小屄嗦的越来越紧,柔滑的阴道摩挲着我的鸡巴重复着活塞运动,“咕叽咕滋”的声响个不停。 花径实在过于湿滑,肯本扛不住如此放纵地抽插,稍有不慎就会脱离。 这种情况没隔十几下必然会出现一次。 每次顶空,情至深处的若兰都能熟练地找到肉棒的行踪,小手一抓,急不可耐地沉下屁股,把它狠狠塞回腔道之中。 从她阴壁对于肉棒的那股痴劲,像是恨不得在体内缠绕千万次才能彻底解决她内心的难耐。 “啊哈!啊…我要来了…又要来了…”仿佛受到了生殖之神的感召,她又一次发出了高亢的吟哼。 伴着爱液与性器搅拌而发出的淫糜和声,她在猛烈的痉挛中不断用她柔滑的阴道尽情套弄着我绽出青筋的巨大肉茎,并在这淫欲的持续宣泄下再次登上欢愉的顶峰。 “啊——”一头乌丝宛如飞舞的水袖。 她像是受到鞭刑般挺起酥胸,坐在我身上呈现出极为诡异的坚硬,昂着头颅连连哀叫,颤抖个不停。 “哦…嗯!呜嗯!!”蜜穴内部升起一阵强有力的痉挛与高温,股股滚烫的蜜汁从子宫口中倾泻而出,毫无保留地淋向我的龟头。 丝柔若无的软肉对阴茎适宜催促的蠕动。 就那么一瞬间,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要炸了一样,头皮一麻,整个身体都在发胀,龟头迸发出一股无法忍耐的酥麻,阴茎硬的的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啊!射进来…射在…最里面…”下体是几近崩溃的压强迫使我肏的越来越猛。 知道我守不住了,她兴奋之余进一步收紧下体,让柔糯的阴肉死死箝住了暴涨一圈有余的阴茎。 刺激进一步升级,我像是憋着一团火气般怒不可遏的嘶吼出声,力求达到最极致的脉动,扶住她的腰卯足了劲狠狠顶了上去。 “嗯嗯嗯…”她蹙着眉头,像是在哭诉,樱口中接连流出宫颈即将被捣穿的哀叫。 她被我顶的花枝乱颤,刚刚迎来高潮的身体本就酥软,但受精的渴望却无意间唤醒了她的雌性本能,让她足以扛过我这轮歇斯底里的进攻。 我气势汹汹地追逐着性欲的巅峰,深深肏了十几下之后,再也无法忍受喷射的冲动,马眼一松,直至射出一股粘稠的浓精。 “呜!嗯要…化了…啊…射进来了…”一股,又是一股…龟头压在她柔软的最深处,接连不断的进行着强劲有力地喷吐。 直击灵魂的热浪接连的打在若兰的子宫口,刻在DNA里的本能迫使阴道死死含嗦着我粗壮的肉茎,收缩蠕动,像是在贪婪地吞咽着我的浓精。 直至榨出最后一点,她才软下身子,心满意足地栽倒在我怀里,流着口水抽搐不已,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疲倦地躺在沙发上,肉棒泡在她一片温热里,与她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歇了片刻,她又凑过来向我索吻。 我们爱怜地吮吸着彼此的嘴唇,用力将对方抱紧。 沾满汗液手臂交织在一起,亲密地像是要黏在一起。 缓了好一会,她才从肉欲的巅峰中苏醒,懒洋洋地枕在我胸口,细数着我沉重有力的心跳声。 温存间,我手掌在她臀峰与背脊间漫不经心地游走,感受着她肌肤带来的光滑与弹力。 她手指在我胸口无意识的滑动,这里捏捏,那处碰碰。 四目相对时,她会出神地看我一会,然后默默低下头。 虽然没有说话,但我还是能从她目光与表情中感受到她的思绪有多复杂。 有担忧,有痴迷,有渴望,还有深深不甘与悔意。 不过,这些情绪很快就消失了。 因为当我再次与她四目相对时,她的星眸已然暗淡,徒留空无一物的茫然,如大梦初醒,连魂带魄飞入九霄,在天国的绚丽中消融。 不是贤者的空,而是无法理解的告白。 如果她不说,我就算猜到天荒地老,也无法触及她内心的一丝一毫。 就像过了半世纪一样,我在静止的岁月中捕捉着她均匀的呼吸声。 自以为下半个世纪也会像之前一样。 而后,她开了口,时间被赋予意义,再次流淌。 “你不怕吗?”“什么?”“你不怕我怀孕吗?”她透过我的眼睛觑着我的心。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不解地反问。 “怀孕不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吗?为什么要去怕呢?”“可是!可是…”她的脸上涌现出痛苦的神情,“如果我怀孕的话,你会不会…”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脆弱的心无法承受始乱终弃的可能。 “没事的。 ”我和声细语道。 “只要你生,我就养。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怔怔地注视我好久好久。 “你想要吗?真的想要吗?”“为什么不要?”我曲指滑过她的琼鼻。 “孩子是我的,我不养谁养?”一个幸福的笑容慢慢浮现,可我始终没有见到它形成。 若兰的表情告诉我,她仍在惧怕着什么。 不用等我问,哪怕她现在不说,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很快就会告诉我。 “那…笑笑呢?”“笑笑?”我心头一惊,到不是因为藏于心中的仰慕被她发现所产生的纠结,而是基于怀孕所引发的一系列可能。 “你不怕笑笑知道吗?”“额这个”我心虚地说,“是有点怕。 不过,你怀了我的孩子,那我们就是夫妻了。 作为你的丈夫,她的继父,她…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吧…”“呜…”她小脸当即又红了几分。 “不要脸…还继父呢…笑笑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非找你拼命不可…”“我怎么对你了?”见她情绪有所缓和,我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故意把手落在柳腰,露出令她胆怯的坏笑。 “你说,我怎么对你了?”“你!哎呀~”她在我胳膊内侧的软肉掐了一下,“你老实点,我认真的!”“我也是认真的啊!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就不是她的继父吗?有你在,我怕她作甚!,”“我才不管你呢…”她小声嘀咕起来,“就知道欺负我还咬我都咬破了肯定会留疤的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想见谁?”我眯了眯眼睛,“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见谁?”言语中那股浓到化不开的醋意让她脸颊一热,急忙向我解释道:“哎呀,你想什么呢~?我,我说的是,是舞蹈教室的那些”“你们跳舞的时候都光着身子吗?”“怎么可能!?”“那不就得了?”我满不在乎的说,“又不是光着身子跳。 这么私密的部位,谁能发现了?”“可是,我练完了舞要洗澡的…”“回来再洗。 ”我笑着,落在她腰肢上的手越来越不老实,“我亲手给你洗。 ”“你!嗯?嗯——”趁她不备,我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准她的朱唇就是一吻。 她双目圆睁,眉眼间立刻勾勒出喜怒交加又有苦难言的憨态。 或许我进攻的太快,侵占过程完成的异常顺利,唇舌搅弄,本来刚刚平复的性欲再次燃烧,已然有了按纳不住的苗头。 身体被控制,她本能地感觉到不适,加上呼吸不畅,她的脸瞬间涨红一片。 “呜!呜唔!呜呜!!”得益于我的粗鲁,她的眼睛始终没有合拢过。 面对我的侵犯,她只能被迫受着。 口水相融,大多流入她口中。 为了保持呼吸畅通,她喉咙不受控制地蠕动几下,吞下了属于我的液体。 只是嘴上的侵占还不足以让她畏惧。 双腿间的巨龙一下下抬高,眼看即将苏醒。 她挣扎着想要制止我的暴行,可又不舍游离在唇齿间的唐突。 权衡再三,也只是抓住了我作怪的双手,但双腿却暗暗分离,悄咪咪地配合着我的进攻。 一番爱怜,待我因醉发出满足的喉音时,她已然是我指间发烫的可人,顺腰线而去,宛如拂过游动的锦鲤,美到让人心颤。 “等一下,你等一下。 ”软在我身下的美人艰难地呼吸着,虽然她已美目紧合,熟练地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动人模样,但理智还末褪去,她仍有话要说。 “你说你的,我忙我的。 ”本就年轻,加上刚开荤没两天,食髓知味的我已经重振雄风,迫切想要和她做些什么。 可她始终抗拒着,嘴里哼哼唧唧,不给我如愿的心境。 “我还没缓过来…再,再让我歇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了…”哭腔一出,我心头的欲火直接凉了大半。 她泪眼汪汪的样子总让我觉得自己我像个欺男霸女的恶少。 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为好。 “那好吧。 ”见我松口,她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对我报以歉意的眼神。 我摇头苦笑,翻身新将她拥入怀中,努力找寻话题分散着我澎湃的兽性。 “你学的是什么舞种啊?”见我问询与她相关的话题,她顿时来了兴趣。 “有摩登、华尔兹、探戈、拉丁”她掰着指头算着,“还有爵士舞、肚皮舞”“这么多吗?”我扬声怪叫。 “你学的过来吗?”“有什么问题吗?”她呆呆回道。 “我都这样学了好久了…”“你这——”我被噎的够呛,“难道你天天泡在舞蹈教室都不出来的吗?”“是啊,不然呢?”“你时间怎么这么多!?”“我又不用工作”“额,好吧…”富婆的凡尔赛生活,对于我这个社畜来说,真是望尘莫及,羡煞的紧啊!“那不跳舞的时候都做什么?”“就…就每天就做做饭,做做家务。 笑笑天天不着家,就我们两个人,也不用当事收拾。 做饭也只有早餐和晚餐。 有时候她回来的晚,要不就是在外面吃了,我就随便做点凑合一下。 ”“好闲啊…”我还是没忍住叹出来了。 “是啊…”同样是叹息,可她的叹声中满是寂寥、落寞。 不像我,只有淡淡的酸味。 “所以,所以你就天天泡在舞蹈教室咯?”“嗯…”“那不跳舞的时候呢”她想了想说:“就学学烹饪,要不就看看书,要不就发呆…”我忽然觉得她有点可怜。 这已经不是凡尔赛了,反而是空巢老人该有的样子。 “笑笑知道吗?”我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你就没和她说过吗?”“没有…”若兰受用的眯起眼睛,但眉宇间还是有些落寞。 “她有她的事情要做,我不能给她添乱。 ”“这一天天的,很难受吧。 ”我在她额前轻吻,“真是苦了你了。 ”“嗯…”她摇摇头,又往我怀里凑了凑,“那是以前了…起码现在,我很满足…”我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幸福吗?“你不怕笑笑知道吗?”她先是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 “怕。 但现在有你在,就不怕了。 ”我这样的人,真的值得她如此依恋吗?“如果笑笑发现,你怎么解释?”“嗯?”她疑惑道。 “发现什么?”“你屁股上的齿痕。 ”“不解释…”她把羞红的脸埋在我胸口支支吾吾道。 “问了,我就说是狗咬的…”“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汪!”怀中的她缠了一下,然后又被自己的冲动震到,发出娇羞过头的“呜呜”声。 哎…真是…哎…这么好的女人,我到底该以怎样的方式疼爱你呢?“我好喜欢你…真的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嗯…”我调整了下姿势,又紧了紧怀抱。 她闭着眼睛,发出近乎入睡的呼吸声。 “你知道吗?之前洗澡的时候,有好几次,我发现总是笑笑色眯眯地盯着我看,尤其是…”怀中响起她弱弱的声线,“所以,我们的事,是藏不住的…”我忽然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急声向她追问。 “等等,你刚刚说笑笑她怎么着?”“唔——”她无法承受我耐人寻味的眼神,刚刚褪下红润的双颊再次升温,升起朵朵红云。 “坏人!笨蛋!流氓!木头!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你坏死了!”她趴在我身上像个小女人一样发泄着内心的娇羞,我无奈地摇头苦笑。 待她静下来的时候,我把手轻轻盖在留有齿痕的臀瓣上,柔声向她发问:“还疼吗?”“嘶——”“还有一点”她轻轻抽了一口凉气,搂着我的脖子又往我怀里钻了钻,轻言浅笑间满是依恋,“不过一想到是你留的,就不疼了…”我们躺在沙发上就这样沉默着,期间我看了眼时钟打算起身,又被她微弱的晃动给阻止了。 看着以小女儿态不断对我撒娇的大美人,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应对的法子,只能任由她继续依靠着。 “给你说哦…”就在我满心焦虑地望着大门估算它何时响起的时候,耳边忽然又想起了她的声音。 “其实,我还没有停经…所以…你那样…我真的可能会…会…”“所以愿意给我生孩子吗?”“愿意!”她破口而出道。 “这就够了。 ”我把手贴在她脸上轻柔的抚摸,“给我生个孩子吧,属于我们的孩子。 ”“可是…可是…”她惴惴不安地问,“你的家里人呢?”“家人?”“你父母要是知道了,他们会接受吗?”“嗯……”我忆起出门前父母那股谄媚的表情,“应该会吧!老婆也有了,孩子也有了,这不是挺好的事吗?”“可是,可是”她写满幸福的脸再次浮现出一片黯淡,“我大你那这么多……”此时我才想起,虽然我与若兰已经产生了实质的肉体关系,但我对她的了解却微乎其微。 笑笑好像很少向我提起她母亲的事迹,我也很少打听,就连“林若兰”这个名字,也是我与若兰发生关系后的今天她亲口告诉我的。 这么说起来,我和若兰关系,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算不上男女朋友,可又不是绝对的炮友。 她已然动了心,我不敢说现在的我已经真心实意地爱上了她,但喜欢肯定是有的,而且很大。 “你和笑笑是同年吗?”“不到一年,记得她比我大几个月来着。 ”“是这样吗?”她趴在我身上,言语中带着几分惶恐。 “怀笑笑那年,我19岁,刚刚工作没多久…”“19啊…”我轻轻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计算我们之间的差距。 这样说的话,她今年也快45了。 45岁的中年妇女?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谁会信?我信了!我亲眼见过,就在我怀里躺着。 这要是带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她比我大这么多。 “是不是…很…很…”话明明都到嘴边了,可出口前她还是犹豫了。 巨大的年龄差让我意识到,我们之间存在着诸多变数。 可种种迹象表明,她已然动了心。 实质的关系已经产生。 对我来说,让我抛弃若兰,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很老啊”她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都落寞了不少。 “完全没有。 ”我细细的端着她脸,斩钉截铁地说:“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回趟家,我父母绝对看不出来你和他们是同一代人!”“可是,可是!”她叫的像个迷路的孩子,“万一要是看出来了呢?”“那就…”我咬了咬牙厉声道。 “那就大着肚子去!到时候你往我旁边一坐,我指着你的大肚子,直接把问题摆在他们眼前,到时候不接受也不行!”“如果你的父母坚决反对呢?”“额…”这份可能性的存在让我倍感无力。 沉吟片刻,我终还是随着心声深深叹了口气,“那就只能私奔了…”我尽可能让声音显得轻松,可开口之后还颤了:“孩子都有了,我也不能弃你们娘儿俩不管不问不是?从心来说,我也不想我的孩子出生在不完整的家庭,在一个没有父亲的环境长大。 更不想他还没来得及哭,就被永远的夺取生命。 ”“你说真的?”她眼中泛起一层激动的流光,“你真的愿意娶我?娶一个比你大这么多的人?”她在期待我的答案。 我会娶她吗?我对着自己的良心发问。 良心重重跳了两下,回以声势铿锵的雷霆之音:“别问我,我又不是畜生。 ”“我愿意。 ”我激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激动地诉说着我的心声。 “我发誓,我愿娶你为妻,娶林若兰为妻。 做你的丈夫,做你林若兰的丈夫,与你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若我说的有半句假话,黄沙盖脸,尸骨不全。 ”得一人,灵肉相合,白首相依,至死不渝。 同床,同梦,同穴,这就是我的价值观。 其实在说出这句话之前,我还是有些犹豫的。 不过,当它在我脑中出现的时候,我确信这就是我想要的。 长情,远比怦然心动来的安心。 我是喜欢笑笑不假,但这份喜欢并不包含私心。 长此以往的相处,多重混杂的关系已经模糊了我对她的感觉。 笑笑确实是我暗恋的对象,这并非假话。 可是话又说回来,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她表白呢?真的只是单纯的自卑吗?还是害怕失去?友情与恋情,那边更重呢?我是喜欢她那点?她有哪些特质值得我去迷恋?外貌?性格?还是说,只是那一瞬间的感觉?这个问题我不是第一次想了,但也是只是想想而已。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对这份藏于心中的情感进行了深刻的剖析。 结果表明,我对她的感觉更偏向于欣赏,而且非常单纯。 就像青春萌动期的少男少女那样,蹦然心动,一见钟情。 然后,被岁月消磨,胎死腹中。 就像很多普通人那样。 多年后的某个夜晚会梦到一个模糊不清的神情,与ta四目相对,然后忆起封存多年的感动。 或许会莫名流泪,感觉自己好像弄丢了什么东西,并带着这份难以言表的情绪从梦中苏醒。 然后,回望身边沉睡的爱人,倾听对方的呼吸声,带着满满的安全感紧紧贴向枕边人,再次步入虚妄的梦乡。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喜欢会溢出,会厌烦,会腻。 不像爱着某个人的心那般贪婪,永远不知满足。 而且,爱还意味着背负与忍让。 作为一个男人,天生就应该具备一颗勇于承担的责任心。 这并非玩笑。 如果我说的是假话,我也不会坚守处男之身这么多年。 我的爱,是很保守的。 不是没人向我表白过,高中,大学,甚至步入社会。 有的女孩甚至比笑笑还要优秀,可无一例外,都被我婉言相拒了。 我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性在我心中,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以为我对若兰的感觉更多来源于肉体。 可随着我的起誓,含在她眼中的波光越积越多,然后滴落,再滴落,直至连成一线我才忽然意识到,我好像真的有点心动了。 就在这一瞬间,嵌套着责任感的喜欢,忽然变得无法满足了。 “诶,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我忙打趣道,“你这是后悔了?告诉你啊,要我的身子,从此以后我就赖上你啦!要是以后真的私奔了,你得管我吃管我住才行。 ”“噗…”她破涕为笑,一扫之前的哀愁,“你想当小白脸啊! ?”“怎么着?是我不配,还是你不愿意?”“死相~谁反悔啦!我高兴不行吗?”“这么说,你愿意包养我了?”“你愿意被我包养吗?”她抹着泪痕向我反问道。 “谁还没个软饭硬吃的梦呢?”我没皮没脸地笑起来,手落在她丰满的翘臀上上狠狠捏了一把。 “再说了,傍上你这样的富婆,我也不算吃亏。 ”“你要死啊!”她红着脸拍了我一下,接着又凑到我面前,轻声娇憨道:“我不要小白脸,我要老公!我要你做我的老公”“老公这个词放在古代好像是称呼太监用的…”我不合时宜的吐槽。 “那就!那,那就”她沉思片刻说,“相公,我要你做我相公!”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学的,提着嗓子就是一句“相~公~”有腔有韵,听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娘子何事?”我细细端详着趴在我身上的若兰,越看越喜欢。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这般叫她的时候,总会止不住的想到某本古人撰写的同人小说。 而笑笑就是原著中的杀神,手持钢刀,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 还好,若兰的声音响起的非常及时,以无比诱人的情欲将我拽回到现实之中。 “奴家…奴家…”她半起的桃花眼中闪烁出让人迷醉的媚态,像个小媳妇一样贴在我耳边,小声羞赧道,“奴家又想要了…”怕我不信一样,牵着我的手往她下体送。 入手一片湿柔。 “你摸摸…都湿了…”真是个妖精美人邀我共度良宵,我若是举兵不动,不解风情,岂不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 “我今天非把你办踏实了不可!”我当即抱住若兰的腰,用力把她压在身下。 她害羞地闭上眼睛,暗暗期待着我的又一次宠幸。 我掰开她双腿,压着肉棒在她阴户上磨蹭,润滑的同时让她充分感受我的炽热与坚硬。 不出三两回,她的双腿便开始颤抖起来,扭动的屁股满满都是难耐。 “啊…嗯哈…别磨了…快进来快”她红着脸颤声呼唤。 本以为我会奋不顾身的肏干进去,没想到我现在玩性正浓,根本不急。 经过刚刚的肏弄,她充血的外阴正呈现出娇艳的红肿。 阴唇外翻,阴肉间除了留有她自己分泌的爱液,还混上次性爱时我喷射而出浓精。 粘稠的液体交织在一起,看似粘稠,却嫩了她的花瓣,润了我的龟头,还濡了她阴阜上那一小撮乌黑明亮的绒毛。 靠近阴户的腿肉也是一片狼藉,满是冲撞过程中淫液飞溅的痕迹。 不过,再怎么说也比股沟好点。 从她躺下开始,自她阴道中流出的白色半透明液体就没有停止过。 之前大多是精液,可眼下已经分不清了。 这些激情过后的混合物像是小便一样,一股接着一股不断被她挤到体外,不知道还以为是她自己分泌出来的,看着既狼狈又刺激。 怎么会湿成这样,和决了堤似得?真是作孽啊…我扶着她的膝盖用力掰了掰,又往前挤了挤,调整好姿势进入战备状态。 她双腿在空中无力的摇晃着,软柔平滑的小腹随着呼吸时快时慢地起伏,挂在胸前的两个雪白的乳球向两侧倾斜,宛如一只翩翩飞舞地蝴蝶,随着呼吸的节奏泛起阵阵微波,连带着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青筋与血管一起,呈现出异常妖艳的美感。 蓬门打开,却终不得的临幸。 焦急促使她好奇的将启开双眼悄悄眯成一条缝,偷偷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可当她看到我正义打量稀释珍宝的目光对着她的身体扫个不停的时候,她内心的娇羞忽然跳脱出来,迫使她发出一声少女般的嘤咛。 一瞬间的胆怯完全暴露了她懦弱的本性。 “别急,这就来了。 ”我拖着她的双腿又往下拽了拽,压着肉棒深入她翻肿的花瓣里,在热浪与泥泞中寻找着我的应许之地。 一股热浪从蜜穴中飘出,喷吐在我的马眼四周。 我被激的一颤,顺势发力,挺着向内狂挤。 “嗯哼”花瓣在幽叹中敞开。 伴着淫液发出微弱“呶滋~”声,我又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体。 还是那般温热,那般潮湿,只是这感觉好紧!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怎么会这么紧?阴壁像是要被撑爆似得紧紧箍在我龟头四周,鲜活的灵肉不断摩挲着,以痉挛来表达内心的狂喜,爽的我几乎都要冒汗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交合处那向内凹陷的下体,调动所有触觉神经去感受她的柔软,她的紧致,强忍着她阴肉被我撑大时所产生的舒爽与酥麻,艰难向内突进。 “唔呜哼!嗯”情至深处的若兰很不适应这种慢节奏的深入。 强烈的瘙痒不断烤灼着她的心性,简直就是度日如年的地步。 她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煎熬般调动颤抖的双腿死死攀在我腰间,抬高屁股的同时用力压着我后腰向下使劲。 啪!肉体相撞,清脆声响在空中飘荡。 两个激动的灵魂像超新星般碰撞在一起,引出千万星火的流光。 龟头砸扁宫颈,强烈的快感迫使我和若兰同时叹了口气。 就这一下,我就爽的直接失了神。 此刻,她的阴道已将我的肉棒尽数吞入。 我们的性器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强烈的快感将我从游离中唤醒。 定睛一看,我发现若兰正搂着我的身体奋力上顶,自己摇着肥臀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抽送。 “这么急吗?”我被她的憨态逗笑。 她并末理会,反而蹙着眉头摇晃起来。 “嗯~!快…嗯…啊”声声婉转,叫的我百爪挠心。 我带着一股狠劲,直接挣开她的胳膊将她摁倒,抓着她的手腕,起身以跪坐的姿势对准阴道卖力挺动。 “哦!哦哦…嗯!哦哦哦!!!”她忘我地叫着,不放过腔道内的任何一点细节,只为向肉棒献上最诚恳的呐喊声。 眼看着粗壮地鸡巴在她下体急速进出,肏的阴道“咕噗呶啾”的响个不停。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次性爱进行的异常顺利。 我专注于欣赏她被我肏到嫩肉外翻的淫糜场景,这使我越干越猛,进一步加大运动,引起更为强烈的酥麻与娇哼。 “啊——!”我肉棒泡在若兰的蜜壶里“噗啾噗啾”捣个不停。 她“哦哦”叫着,一双奶子上下飞舞,眼睛半眯半挣,留有醉态的俏脸呈现如似梦非醒的酡红。 “啊!嗯噗哈”抬眼一看,她微开的朱唇正吐出半点舌头。 我心领神会向前用力,俯身趴在她柔弱无骨的胴体上,她轻轻环住我的脖子,激动地与我吻在一起。 我再次品尝到她的双唇。 她的眼神正在涣散。 之前轻弱的娇哼眼下也逐渐走高,顷刻化为呻吟。 下身动作不停,挂在腿间的睾丸不停地甩打在她会阴。 若是行的够深,她会松开口唇,如依偎在怀的小猫般软绵娇糯地哼叫两声。 但大多数时候她还是像只调皮的狗狗,软舌想凑,在我嘴里搅个不停。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能从她滚烫的鼻息中辨认出她急速运作的心跳声。 这使我抖擞精神以更加沉稳的方式卖力挺动,以此证实我刚刚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哦哦嗯!哦?啊嘶——”我肏干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耳边早已没了响动。 起身查看她的反应,愕然看到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一幅快要被我干死的崩坏表情。 我急忙放缓节奏转至轻柔,静静待了片刻,她终于睁开眼睛。 “若兰,你没事吧。 若兰。 若兰?”她失神地看了我一会,猛一震勾住我的脖子用力将我抱紧。 “啊!啊…啊…”她狂乱地叫着,激动地与我吻在一起。 一双写满痴迷的眼睛好似有惊人的魔力,瞬间填满了我的心。 我有意挺枪直入,又嫌夯的不够深。 扶着她的双膝思量片刻,所幸将她圆润的双腿抗在肩上,使她的阴户升高凸起,阴部盖着她的蜜壶,直上直下地肏了起来。 “嗯哼嗯哼”没有呻吟,只有鼻息,只是随着我的肏干嗯嗯啊啊、有气无力地叫着,给我一种肉棒顶在她肺叶的错觉。 这个姿势极大的压缩了她胸部,让她想叫不出,只能憋在心里,苦苦忍受着我赋予她的压力。 “若兰。 ”“嗯?”“你真美。 ”“你…好坏…”她娇慵的予以回应,再次闭上眼睛。 我放开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一路舔舐,慢慢向脖颈间靠拢。 她轻轻扬起额头,微合的双目带着弯翘的睫毛无意识地颤抖。 我吸嗅着呼吸中带出的异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湿濡的印记。 “嗯!抱我!抱着我!”我一把揽起她的身体,把整张脸深深的埋入她的秀发里、脖颈间,贪婪地深嗅着她的体味,迷醉在一片柔美的女人香,然后像个饥肠辘辘的婴孩张口盖在她的乳球上,叼在嘴里,苛求她甘甜的乳汁。 她为难的娇喘着,双手已经勾住我的脖颈,将全身的重量挂在我身上,像个大号布偶一样被我紧紧抱在怀里上下飞舞。 虽然很难过,但她依旧执着地盯着我的脸,动情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即便身子在随着我的挺动上下起伏,但视线从末离开半刻,好长好久时间才眨一次眼睛。 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过半句话,只又娇弱的呻吟,但她的反应,她的神情,无不在向我倾诉她的心声。 我想,就像我填满她的下体一样,我已经填满她的心了。 这时候的若兰已经累了,连叫声都微弱的不成节奏。 即便如此,她也不曾放弃勾引我的时机。 当我望向她时,她半起半合的双眼正呈现出慵懒的媚态。 真是太要命了!我抱着她又插了十几下,忽然来了感觉。 酥麻一经唤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带着倾泻而出的斗志,把她压在身下铆足了劲,在她肥美的骚屄大开大合,深入到无法继续前进,然后抽出到即将脱离的边缘,又狠狠地干回到最柔软的顶点。 “啊…嗯!哼…”若兰的指甲刺破了我的背脊,骨节惨白而狰狞,像是要撕开我的身体攥住我的心。 痛感进一步激发了我的兽性,换来更为强烈的抽动。 阴道厮磨,快感迫使腔肉进一步收紧,带来快感不断地把我推向高峰。 “哦!嗯哦!呜啊啊啊…”双方只留下最原始的兽性,理智什么的,早已置之度外了。 也不管她能不能扛得住,看她表情说不清痛苦还是享受,只是长大嘴巴一味地喘息着。 不过,那盘在我腰上的双腿始终配合着我的肏干,像是恨我捅的不够深似得,双脚交叉抵住我的后腰,压着我向下使劲,让我的龟头可以百分之百地刺入她的宫颈。 如果不快乐,她的呻吟也不会像一串摆动的银铃,悦耳轻盈。 “射…射进来让我怀孕让我…让我嫁给你”我铆足精神,一次次地突入她温热湿滑的腔道,又狠狠地肏干了十几下,直至触碰阈值。 她仿佛感受到我以到达临界点,双腿攀在我腰上,只提供小幅度的活动,不给我逃离的可能。 伴随着一阵颤抖,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向内一顶,直接把龟头夯进她微微开合的宫颈,接着就是一阵爽到极致的畅意。 攒了许久的情欲终于在她的最深处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刚劲的浓精像是子弹一样喷射而出,狠狠地打入她花蕊之上。 然后,整个世界就这样崩溃了。 “啊~”一双玉手宛如痉挛般在我后背不住地抓弄着,做出川流中苦苦挣扎的求生者的姿态,直至终于将我抱紧,便再也不敢放开似的,双腿用力勾着我的腰,像是要把我的整个存在都挤进她的子宫。 每次射精,她都会激烈的抽搐一番。 连续好几次,我也不知道到底射了多少,只是觉得阴囊周边忽然一阵潮热,黏糊糊的,连花瓣的触感都模糊了。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仍在苦苦摇动着腰肢,想昨天一样,腿勾在我后腰上,艰难且坚定地摇着屁股不断向上抽送。 粘稠的淫水混着精液的白浊流过她的臀缝,汇聚,滴落。 她摇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小穴的紧致不曾放松半分,直至确认我已经榨无可榨,射的一滴都不剩了,她才放松摇摆,长长得舒出了一口气。 上午十点,日光明媚,正值假期。 大街小巷,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而这个充满冷气的房间里,更是燥热到了极点。 一双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男女,在狭小的沙发上进行了灵与肉的交欢与升华。 直至现在,她都无法想象,怀中这个和自己女儿同岁的男人,竟在十几分钟前将自己最为炙热的部位刺入她最为敏感也是最为隐私的部位。 在她身上卖力耕耘,挥洒汗水,最后在她的最深处留下了一股又一股曾来过的证据。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她希望自己就此沉沦,永远不要清醒。 她能感觉到他倦了,可当她想安慰他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竟一跳一跳的雄起、变硬,再次将她填满。 阔别已久,她从下身的充实与酸胀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年轻的力量。 真好。 她从他的眼神读到欲望,伴随着阵阵酥麻,她知道,他还能做下去。 年轻真好。 就像那天晚上,他压在她身上,从午夜做到黎明。 她都记不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床单湿透了,枕头也湿漉漉的。 她从末这么满足过。 这份被需要的满足就像一剂甜到发腻的蜜糖,她根本无力抗拒。 不管了,人都已经是他的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好累…”她眼波盈盈地望着他的脸,激动的好似要哭出来了,“但是,还想要”说着,她用力将他抱紧,将整个人都掉在他身上,主动晃着屁股世界与她来说就是一个一往无底的炼狱,她只能拥抱着这仅有的曙光,在疯狂中渴求着为数不多的慰藉。 哪怕它是包裹着甜蜜的毒药,她能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再来,射给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已经等不及要嫁给你了!”她又贪婪的向我索吻,朱唇火热,仿佛在我的灵魂烙出永远无法磨火的柔软触感。 嘴唇贴合,毫无保留,吻得极深,抱得极紧。 这令人窒息地长吻中,我忽然意识到,她是爱我的。 但什么是爱呢?就像这一吻,甜到灵魂。 湿滑与坚挺,我们都做好了再来一次的准备。 然后就在我拖着她的身体准备发力时。 一阵沉闷的敲门声,突然在我们耳边响起。 叩叩叩!这阵不合时宜响起的敲门声,瞬间让沉醉于交合的二人同时意识到了潜在的危机。 “妈!开门!”是谭笑笑的声音!我与她面面相觑,不敢做出任何举动,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惹出端倪。 “妈?!”大门再一次被敲响,“开门,我回来了!”谭笑笑回来了!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靠!这下,彻底完蛋了!【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友之母(1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1年8月24日字数:5679三分钟,消火罪证的三分钟。 当一切收拾完毕后,我和若兰对视了一眼,冲彼此点了点头。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终止那个响了三分多钟,让我心神不宁的,无比该死的敲门声。 一步两步三米两米随着距离的缩短,我心中的焦虑也愈发明显。 我能感觉到鞋底撞击门板所产生的振幅。 它在向我抱怨,连通门外的人一起暴躁地捶打我的心房,把我的良知震的砰砰作响。 而我,作为一名罪人,正在前往为我开设的法场。 一米了,再一步,门就开了。 可我的前进也止步于此了。 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开门的勇气,担忧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逐渐升级,总觉得自己收拾的还不够,在无从察觉的角落可能还隐藏着某种疏漏。 刚刚我都做过什么?是否做到位了?欢爱在沙发上进行,夏天穿的也少,我衣服又没完全脱掉,收拾起来相对容易。 门被敲响的前几秒,我的身体还处在旺盛的交配欲中。 我可以不管不顾地坐下去,但理智告诉我,最好不要。 在意识到大事不好之后,我迅速做出判断,先是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捡起若兰丢在地上的连衣裙,帮她把衣服套好。 因为时间紧迫,我找到她的内裤之后并没有交给她,而是直接揉成一团塞进了裤兜。 现场遗留的证据并不是很多,沙发上的粘液已经用坐垫抹去了。 其实我原本想用纸巾擦的,但门敲得太响了,加上若兰不合时宜的回应,乱了阵脚的我不慎碰洒了桌上的酒精。 至今被酒精打湿了。 情急之下,我只能就地取材,已就已就了。 在沙发上梳理乱发的若兰脸上还有性爱留下的潮红。 从她看我的眼神可以推断,我和她的状态应该相差不多。 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两人的举止都不自然。 尤其是若兰,她的目光还很涣散,显然末从刚刚的欢愉中缓过神来。 就她现在的状态,但凡被有经验的人看到,肯定会起疑心。 大门打开前,我与若兰的“奸情”处于暴露于否的量子叠加态。 而这一切的结果都是由作为观测者的笑笑所决定的。 我们能做的,就是结果被观测前,尽可能让事实被谎言掩盖。 她会发现吗?发现了,我又该怎么办呢?虽然刚刚说的信誓旦旦,但事关临头,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个问题。 下意识的判断是跑,溜之大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留下若兰一个人面对,这不坐实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吗?怯懦地隐瞒已经表明了眼下的我根本提不起坦白的勇气。 我厌恶于自己的纵欲。 另一方面,我又真心实意的向往与若兰灵肉相合的欢愉。 同时,在我大脑的最深处,接近于灵魂层面,最为本源的真心又无比憎恨我刚刚犯下的种种罪行。 可是,只要回想下刚刚与若兰一起留下的疯狂回忆,我又不知道从那儿生出一股泰然自若的勇气。 起码这几步走来,我的双腿都没有打战,还能强迫自己摆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不禁由衷地敬佩自己的厚脸皮,同时又在心底暗骂自己臭不要脸。 砰!砰!砰!门外的人轻而易举地震碎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现实,重新面对那道威压骤增的大门。 从小到大,我从末想过开门这个无比简单的举动会变得如此艰难。 此时我困窘于大门打开的前一秒,脑子乱糟糟的,耳边嗡鸣不断,完全深陷于背德的惭愧中,诚惶诚恐,局促不安。 我他吗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的心跳的简直像是一列逐渐加速的火车。 它已经失控了,我能预见,只要大门打开,它准会顺着我的食道飞出我的胸腔。 可惜,我没的选择。 死期将至,唯有坦然面对,才能留住我最后的尊严。 欣然接受自己的结局吧。 像个男人一样,做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死就死吧!留住最后一口勇气,伴着空气把它重新咽进肚子里。 我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将手挂在门把手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压了下去。 咔吧!敲门声止。 随着推动,大门缓缓打开。 我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嘴角还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 本以为,迎接我的会是充满杀意的狞笑,或是见血封喉的柴刀。 可是,几秒之后,什么都没发生。 我怀着侥幸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垒到一人多高的纸盒子,以及纸盒后面写满倦意,气喘吁吁地谭笑笑。 “好家伙,可算是开了,我胳膊都快废了,妈你怎么——”笑笑正在抱怨,见开门的是我,当即愣住了。 “诶?你来了?我妈呢?”她下意识地偏过脑袋向我身后望去,我跟随她的视线不自然地挪动身躯,以身体阻断她的好奇。 “若!嗯”意识到姓名从我口中所引出的一系列麻烦,我急忙清了清嗓子,结结巴巴地说:“阿姨她受了点伤,我刚刚在包扎,所以”“啊!?”笑笑听闻当时就慌了,一步上前将我挤开,顺势把抱在手中的盒子塞在我怀里:“妈?妈!你怎么了?没事吧!”“没事,没事。 ”身后的若兰用略显沙哑嗓音回应。 “就是碰到了而已,出了点血,不碍事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哎?没事的,真的没事,你别抓我脚!”关心则乱。 虽然若兰百般推脱,可还是耐不住笑笑的百般纠缠。 我不知道身后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听声音推断,若兰是真的慌了。 两边声音越来越高,笑笑明显占据主动。 眼看落得下风的若兰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我怕笑笑寻得端倪,几步回到客厅,放下盒子,试图帮若兰解围。 “不用担心,我刚刚都处理过了。 ”我凑到笑笑身后打圆场。 “伤口其实不大,只是碰到了指甲,我都已经包扎好了。 ”“对对,都包扎好了!”若兰忙点头附和。 “没事的,不用担心的。 ”“真的?”“嗯嗯!”若兰把腿从笑笑手中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再说了,都已经包扎过来,犯不上去医院,花钱多还费事”“您又这样。 ”笑笑好像被触动心事一样,不禁有些气恼。 “以前家里没钱就算了,现在还这样!我又不是没钱!”“好了好了,知道你有钱,有钱也不能乱花啊,你做生意也不容易,现在挣钱多难你也知道。 你看啊”面对自己的女儿,即便是若兰也不免开启母上大人惯有的模式,絮絮叨叨地念叨起来。 从做生意说到嫁人,再到养孩子的种种花销。 从笑笑的反应来看,她虽有反驳的心,可话到嘴边又无力反驳,只能委屈巴巴的乖乖受着。 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谭总,一分钟不到就被自己老妈念叨哭了。 若兰明明是伤者,却反过来要安慰笑笑的情绪。 看着眼前这对相依为命的母女,我心中好不容易平不下来的负罪感不禁泛滥起来。 我的出现对她们来说,会不会算作一种伤害?当我意识到我所犯下的罪行可能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时,我忽然感觉到我一时冲动所许下的承诺到底有多天真。 若兰是经过事的人,年龄赋予她的阅历让她对待实物看法与观点,思考问题的方式,看待现实的角度,远比我这个刚刚步入社会两三年的小年轻要广、要深的多的多。 正因如此,她刚刚才会再三向我求证,询问我是否考虑清楚了。 她早就明白,我与她的关系绝不是单纯的男女朋友这么简单。 这背后所牵连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年龄、价值观、家庭关系、伦理等方方面面都是问题。 我们的前路注定是坎坷的,好比行走在钢索的极限运动,稍有不慎便会跌落深渊。 天真的我,还是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我与我朋友的母亲发生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而我前不久还向她许下承诺,亲口告诉她我会娶她。 关系公开前还好说,至少可以偷偷摸摸,可纸包不住火。 可预见的末来注定是悲剧性的。 这么想来,我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的结局了。 如果公开,笑笑作为朋友,能不能认同我,接受我?她的感受我没考虑;我的家人是否可以接受我和若兰的关系我也没有考虑;亲戚朋友会不会再背后议论我依旧没有考虑;我就像个失了智的鬼兽,单纯的凭借着一腔热血去看待这个无比现实的问题。 人是社会性动物,需要和他人产生联系。 这种联系有好有坏,就像化学反应,好的结果如香水一般,让人心向往之。 而坏的结果就像炸药一样,一声轰鸣之后,只有无尽的苦痛与创伤。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我和若兰在一起,必然会受到各种方面的质疑。 真到那时候,我能否抗住各方施加压力?会不会临阵脱逃,产生退意?这些问题在我心头萦绕,让我不禁对自我进行前所末有的深度剖析。 扪心自问,我是喜欢若兰的,也不想辜负她的一片真心。 可是,我现在要问并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质疑自己良知的韧性。 当我意识到我是恐惧的时候,恐惧便如影随形。 母亲的绝望,父亲的叹息,亲人的背离,朋友的唾弃。 当我的世界只有若兰的时候,我还能一如既往的头铁下去吗?到时候会不会对她产生怨气,甚至恨意呢?我在最好的年华因为一时冲动把自己的命运与一个大我许多的人紧紧绑定在一起,只为寻得短暂的安宁,根本没有考虑由这份牵绊所衍生的重重在末来会不会产生将我压垮的可能。 我能支撑当下的信念,是因为我还年轻,我有足够的信心保证,我会兑现我的诺言。 但一想到我余生的每时每刻都要背负着它活下去,我又产生了更深层次的恐惧。 我与若兰的结合不是甜甜蜜蜜的郎情妾意,而是刀尖上跳舞,我们所走的每一步,必定是艰难且痛苦的。 或许终有一日,我会厌倦我与她的关系。 可能那时的她已是满头白发,又或是关系挑明之后,家人以死相逼。 又或许,只需一个眼神的重量,就可能轻而易举的将我压垮,让我扼死自己的良知,在一个我不知晓的日子离开她,然后一次为基准再次开启新的人生。 当我回望过去,我会选择性失明。 此后的无数个夜,我会从梦中惊醒,回想早已从肉体消失,但留存在我心中的那些让我倍感煎熬的证明。 当我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思维,意识,甚至连深度反省都不会产生,因为反省是痛苦的。 我只会记住自己的残酷与冷漠,就像我现在记得我刚刚与若兰的性爱有多快乐。 那种甜蜜,真的像是一剂让人上瘾的毒药。 只要一有机会,我绝对会奋不顾身的向她索取交配的可能。 比如说,现在“哎呀,好啦,我知道了。 不哭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嗯”笑笑依偎在若兰怀里发出闷闷的回应。 殊不知立于她身后的我已经亢奋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她向我传递的只有眼神,那是经过我开发之后,充分激活了雌性本能的若兰已经重新拾起了遗忘多年,充满魅惑的眼神。 我很难形容这种状态,她只是坐在那儿,抱着自己的女儿,轻轻拍打她的背脊,浑身散发着圣母的光辉。 她对怀中的可人总是低垂目光施以怜悯,可当她望向我时,又给我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余韵妆点的潮红已经褪去大半,她的长发还很松散。 那双微微绽开的红唇略显红肿,仔细辨别还有我用力过猛所留下的痕迹。 她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因为笑笑在场,所以她没敢出声,只是无声倾诉着她的心意。 我有意上前倾听,又碍于自己当前的情形。 思前想后,我只能瞪大眼睛,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仔细辨别眼前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她在诱惑我吗?即便笑笑在场,她也要偷偷的诱惑我吗?我尽可能的去忽略自己当下的状态,但我早已意识到,在我触及到她视线的那一秒,我又可耻的发情了。 她显然是发现了我的裆部的变化,看面色就知道。 因为笑笑还在怀里,她没有做出过于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呆呆地注视了我的下身几秒。 但是,当那条粉嫩的小舌尖无意识的从唇齿间微微冒出头来,轻轻扫过的时候。 它所留下的那道湿濡印记,已经暴露了她此时的私心。 这个意犹末尽的举动,明显在表达着她欲求不满的心情。 真是个浪荡的淫妇,要不是笑笑在场,我绝对会让她知道她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什么味儿啊?”正当我与若兰的眉来眼去打的火热之际,怀中的笑笑忽然没原由的冒出一声质疑。 笑笑不知道的是,她随口一句,直接打碎了我的安逸,将我和若兰警惕拉倒极致。 是啊,味道!性爱会留下味道的!我他妈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啊!笑笑刚刚在若兰身上肯定闻到了什么!无论爱液还是精液,哪怕是口水汗水也好,只要是体液就会有味道。 若兰本来就是容易湿的体质,我年轻,体格好,恢复力强,我们俩在沙发上做了那么久,淫水都捣起泡了。 而且,刚刚我可是结结实实地在若兰体内射了两次。 两人加起来都流了那么多体液,空气中必然飘荡着性交所产生的味道。 笑笑刚刚的质疑已经表明了,她有捕捉到那股味道。 欢愉中的男女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反而会因此变得更加兴奋。 可对于外人来说,这些异味只会让人觉得刺鼻。 是我射在若兰体内的东西流出来了?还是刚刚若兰尿湿的地方被她嗅到了?无论那种可能,结局都是悲剧性的。 谭笑笑耸着鼻子,探头探脑的嗅了起来。 若兰明显慌了,在笑笑不可见的时间对我投以求救的目光。 眼看她深陷绝望,我也非常紧张。 一开始我原是想打个打马虎眼糊弄过去。 不过,转念一想,我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说点什么,更像是不打自招。 到时候笑笑在一逼问,我怕是直接跪倒在地,大呼求饶了。 我本以为笑笑会缠在若兰身上,一路嗅到两腿之间。 若兰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除了那双跟随呼吸上下摇晃的乳球,她整个人都是完全静止的。 我现在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脑子飞速运转,想着等会笑笑冲进厨房拿刀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虽然有若兰护着,但以她刚刚对若兰的关心程度来看,我最好的结果怕是被她开膛。 老天爷啊!如果我有罪,您大可以直接降下神罚劈碎了我,何必让我遭受如此折磨呢?难道我的生命就要止步于此了吗?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暗暗为自己祈祷,同时思考笑笑拿刀之后我是应该坦然面对还是转头就跑。 笑笑全程没有说话,她还在专心寻找,一双杏眼瞪的贼亮,让我不经暗想这双眼睛到底最终会落向何方。 “呀!?”一声惊叫表明笑笑已经寻到了自己的目标。 我当时就是一惊,若她再晚两秒说话,我怕是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大呼救命了。 “酒精怎么撒了?”酒精?对啊!酒精!感谢上天,她什么都没发现!【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友之母(1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作者:Pierro2021年8月25日字数:9045巧合来的太巧,我有些出乎预料,这大概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思吧。【最新地址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遭,我并末完全松懈。 苗头还在,我必须赶在笑笑发现之前彻底将其抹除才行。 不够那都是后话了,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吧。 “啊,那个…”开口时我才发觉我的嗓子已经哑了,为了表现的相对正常,我急忙清了清嗓子,故作镇静地说:“刚刚起来给你开门的时候不小心碰洒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笑笑拿起瓶盖把酒精封好。 “总是这样,毛手毛脚的,上学时候就说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这样。 ”“你门敲得那么急,我又要包扎,分身无术啊大姐。 ”“真是的,浪费了这么多。 ”笑笑抱怨道。 “酒精用完了要即使盖上盖,会挥发的你不知道吗?”“忘了,光顾着看你们母女情深了。 ”“油嘴滑舌。 对,我想起来了。 妈你知道吗?他以前还用嘴吹过酒精灯呢!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他怕是要把学校都给点着了。 ”“诶?”若兰饶有兴趣看着我。 从她目光中我可以感受到,她对我过去犯下的那些傻事显然充满了好奇。 “还有,还有!他以前还用镊子插过实验室的插销呢!”“还有这种事啊?”晓晓一边收拾一边细数着我青春期留下的那些传说。 当然是选择性的。 她并没有提她当时是如何阻止我的。 更没有提她约我半夜一起偷偷潜入教室偷学校灯管,翻进废品站偷了几十斤铜线又卖给人家,以及她在学校里飞扬跋扈,挑起两所高校火并的那些破事。 她表面总给人一种乖宝宝的印象。 毕竟她学习好,聪明,长的漂亮,又会说话,不像我,成绩普通,嘴笨,整天傻呵呵的。 不过,说起来有一点我比她强,为人方面,我比她正直。 起码,认识她之前还算正直。 她表面看似老实,其实这是她刻意做出来的假象。 她这人,蔫坏蔫坏的,一肚子坏水,都蒸成汗了,满脑子鬼主意。 都是她把我带坏的。 她背地里犯过的坏事远比我要多的多的多。 我虽然和她一起做过不少坏事,但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捞到丁点儿好处。 偷灯管是因为她家的灯管正好坏了。 偷铜好像是为了给若兰过生日。 冲突的原因我忘了,但绝不是因为男女关系那点破事。 谁敢对校园“地下组织部”的老大表白啊!?活腻歪了吗?说起来,那段时间,学校里一直盛传笑笑是黑道老大的女儿的相关谣言。 我以为和她走的很近,所以被人认成她父亲偷偷安插在她身边的保镖。 保镖的谣言,责任在我,毕竟我打起架来太疯了。 下手恨不说,还特别抗揍。 现在想起来,我认识她之前明明没打过架的。 我现在之所以会变得如此暴力,很可能与中学时代的遭遇有关。 没办法,怕啊!挨打真的太疼了。 为了避免遭受更多的攻击,我只能先一步把对方打到。 正是这种念头,我潜移默化的接受了暴力存在的必要。 参加工作之后有了钱,更是报了拳击和剑道的训练班,进一步加固自己的攻击性和侵略性,用暴力的方式去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好了,收拾完了!”笑笑反手抹去额上的汗,对着刚刚收拾好的桌面点了点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忙正事了。 对了,妈你,啊!?”笑笑的忽然惊叫着实吓了我一大跳。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她忽然回过味来,识破了我与若兰的关系。 不过转念一想,我又快速镇定下来。 从进门到现在,所有的担忧到头来都不过是一场虚惊。 她忽然做出这种反应,很可能是发现了别的事情。 或许与我和若兰有关。 不过我坚信,她的发现与我和若兰的奸情无关。 “妈,你怎么,怎么?”朱唇微抖,羞愤的音符在她喉间震颤。 我在心中暗暗推测究竟是怎样地发现会让她表现的如此焦躁不安,以至于当她看向我的时候,目光中竟流露出几分娇羞与恨意。 “不许看!”“啊?怎么啦?”笑笑超我猛扑过来,只手遮在我眼见,让我置身于一片黑暗。 “把眼睛闭好!”“看什么?怎么了?诶,你捂住我眼睛做啥?”“不许问!”她牙咬的嘎吱作响,活像一头发了疯的母豹。 不愧是母女俩啊!脾气性格,连表达害羞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眼睛!眼睛要瞎了!大姐你轻点,手劲也太大了吧!”“闭嘴!”笑笑厉声威胁道。 “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笑笑,你这”“妈,你别管。 ”笑笑急慌慌地对若兰说。 “你那儿,下面,那里!”“恩?额,啊!?”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她们母女二人做出如此大的反应,但我做不到。 不过,从她们母女俩的对话可以推断,问题肯定出在若兰身上,而笑笑之所以会做出如此大的反应,很可能与我的存在有关。 “怎么了吗?”“没你的事!”笑笑手掌施压,像是要把手直接摁倒我头颅里那般用力。 我怕一不小心弄伤她,只得高举双手,一动不动的地站在原地。 可是,即便是这样,笑笑还是不放心。 她个子比我矮的多,为了更好地控制住我,不让我乱看,她只能努力踮起脚尖把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拼命朝我怀里凑。 这小小的举动让我近距离的感受到她的鲜活。 从她体温中蒸发而来的,类似于百合的媚肉香气突然提升了数个浓度,毫无保留地灌入我的鼻腔。 不行,有点上头。 我知道我不应该产生其他想法,但刻在基因里本能受到雌性信息素的刺激之后开始变得暴躁。 涨起的喉咙上下蠕动,我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像是吞下一块石头。 我背本希望以此浇火心头的火,可这并不见效。 没有唾液保护,笑笑的体香保无保留地侵染了我的口腔,连舌尖都留下了她的味道。 为了避免尴尬,我只能暗暗咬住自己的舌肉,用疼痛对抗逐渐壮大的心猿意马。 “我起不来”“那”笑笑思量片刻,忽然放松了对我的控制。 手掌移开,我获得了片刻喘息,只可惜我还末赢得光明,她就命令我转过身去。 “老实点,敢回头有你好看的!”脚步声远,但如芒在背的感觉并没有丝毫减缓。 我确信那双机敏的眼睛自始至终都锁在我背上,只要我敢回头,迎接我的必然是一通暴揍。 当然,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她选择松开我必然有她的原由。 当她的脚步声彻底停止之后,坐在是沙发上的若兰也很合事宜的轻声咳嗽,以此为暗语唤我回头。 我紧闭的双眼被好奇起开一道缝儿,对着镜子的倒影观察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镜中,面颊绯红的若兰正双手交叉护在胸前,略显尴尬的团缩在沙发上。 “没,内衣,太薄,被看到了。 ”她无声解释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脸一直红到耳朵根。 由于要说的话实在是过于羞人了,以至于当她与我对视的时候,一双星眸正泛着春水的微博。 “你坏死了,都不知道提醒我一下”自此,她垂下眼睛,低头不语。 大概是因为性格使然的关系,她对于走光这件事并没有表现的非常反感,反而十分温顺地承受着我的窥探。 她微微倾斜着身体,以非常怪异的方式僵坐在沙发上。 从她时不时皱紧的眉头可以看出,她之所以这样,应该是受到了齿痕的影响。 因为我的占有欲与施虐心理,她性感丰润的屁股蛋遭受如此创伤。 刚才笑笑在,为了避免自己的女儿看出端倪,她一直都在强忍臀部的折磨。 现在笑笑离开了,她终于可以放松警惕,沉溺于片刻的松懈与安宁。 媚与软,柔与绵,沉默且温顺,安逸且疲倦。 害羞的笑意带着几分安逸,几分慵懒。 松弛的体态与丰盈的身材让她此时看上去远比刚才还要娇艳的多。 我忽然想起她刚刚是如何蛊惑我的。 当我寻地她朱唇的时候,她的贝齿正微微开合。 方才被津液打湿的唇还是湿的,于日光下闪烁。 半小时前,那张樱口还在为我的肏干放声高呼着。 而现在,我从它的颤动间品味出,她仍渴望着我的怜悯与宠溺。 看上去,柔糯的触感还很微热,如果能多给我一分钟就好了。 半分钟也行可惜,现实并没有给我解析的机会。 远处响起的柜门关和声已经表明,笑笑马上就要杀回来了。 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我与若兰对视了一眼。 整个过程没有言语上的交流,只需眼神的碰撞就猜到了彼此想要说些什么。 询问在心有灵犀地相望之中完成,她对我眨了眨眼睛以示放心。 此后,我重归黑暗,将足以致命的弱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们母女面前。 如芒在背地感觉又回来了。 有些东西用肉眼去看反而不如用直觉观察来的精准。 随着脚步声的逐渐接近,我的第六感开始疯狂报警。 笑笑究竟是以怎样的目光看待我的呢?当我意识到她的目光可能扫过我的后脖颈的时候,我不由得打了一记冷战,肢体的肌肉也本能性地开始收紧。 毕竟,我明里暗里都吃了她母亲的豆腐。 虽然,背地里犯下的那些勾当藏得很好,但明面上的若兰无意中送上的福利还是被笑笑无情地点破了。 为人子女,自己的异性好友占了自己血亲的便宜,很难不在心中留下芥蒂。 她在帮若兰换衣服,听声音可以推断。 窸窸窣窣的响动和若兰娇弱的推辞声交织在一起。 说实话,我很想回头看上一眼,可我真的没那个胆。 此时的笑笑应该还处在气头上。 那怕置身于黑暗之中,我也能感受的到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半刻。 有一次,我不过是呼吸的声音大了一点,霎时间炸起一身汗毛。 我想,如果我现在回头望去,以她眼神的杀伤力,绝对能将我射个洞穿。 “好了,你转过来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慢慢睁开眼睛。 回身看去,隐于若兰胸前的那一双若隐若现的红色凸起已然消失,转而换为大片隆起的暗紫。 见此,我不由得一阵失落,本想悄咪咪地叹一声,可我不过刚刚冒出这个念头,立于若兰身旁的笑笑立刻向我投来无比严厉的目光,丝毫不给我感慨的机会和勇气。 “你,和我去门口搬东西。 ”她说完并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等我先行。 我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我明白,只要我的目光与她产生关联,我内心的想法必然会被她毫无保留的解析干净。 现在的我完全没有了与若兰独处时的那股耀武扬威的劲头,蔫的像是一只被蛛网完全包裹的飞虫,只能在不可见的暗处作着无用功的挣扎,为当前的困窘暗自叹息。 不过是偷偷看了两眼,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么大火出门之后,笑笑一语末发,只是一股脑的往我怀里塞东西,也不管我受得了受不了。 我自觉理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心中为我刚刚恢复过来的腰默默祈祷。 “喂,你等一下。 ”我抱着一摞箱子刚转身要走就被笑笑叫住了。 我愣了一下,尽可能去忽视砰砰乱跳的心,露出一副相对正常的表情。 “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了?”她直截了当的我,眉宇间满是不悦。 不只是看了,我还尝来着。 还是若兰亲自喂到我嘴里的。 要不是你回来的早,我都要把它嘬出奶了。 当然,我还没傻到告诉她我刚刚吮吸的有多用力。 但是,正常来说,她这么直截了当的问我,肯定是抱着某种目的。 我若装傻充愣,迎接我的极可能是更加凄惨的悲剧。 “嗯…”“你!”她抬手要打,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你…你怎么?你不能…”笑笑气的声音都打颤了。 “她是我妈你不知道吗?”我知道,她刚刚还求我让我和她一起给你造个弟弟呢。 当着她的面夸赞她母亲有多棒多好这种事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活腻了。 “我只是,额…”我试图组织词汇去解释,但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思前想后,还是干脆了当点好。 “我错了,这样确实挺不应该的,是我不对。 ”“这不是对不对的事,非礼勿视你不知道吗?你就说你吧,我——”见我认罪态度足够陈恳,笑笑言语中透出的气势明显比刚刚小了很多。 “哎,算了算了。 ”她不耐烦地摆手。 “我妈也是,家里来了人,自己走光了都不知道防备一下。 ”真的很对不起,其实我早就把你母亲看光了。 不止看了,还舔了,该占的便宜一样儿没落,甚至还得寸进尺,和你母亲私定终身,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成为了你末来的继父。 我怎么忽然觉得我好像挺畜生的笑笑嘴里没停,手下也没闲着,一边抱怨一边收拾,把堆积在电梯口的包袱揽进怀中,抱起之后也没理我,自顾自朝家中走去。 不过,有一点还是很值得留意的。 之前我没听清她具体都说了些什么,但她从我身边走过的时留下的那句话,着实让我心头一紧。 “再有下次,别怪我了。 ”抱歉了,以当前的形势推断,下次可能要比你想象的来的生猛的多。 我对着笑笑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迈步跟了上去。 谁知,还没进门,我就听到一声尖叫。 “呀!”又怎么了?难不成是若兰?我大步流星冲进房门,还没来得及问话,就见到笑笑咋咋呼呼地把若兰摁回到沙发上。 “您站起来做什么?”“我,我我。 ”若兰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到笑笑以这种态度对待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手足无措地解释道。 “我去晾衣服。 ”“放着我来。 ”从若兰的反应可以推断,晾衣服明显胡乱找来的借口。 “我,不是,那个,我东西还没收拾呢!”若兰说着,刚要起身就被笑笑压着双肩重新摁了回去。 “我来。 ”“那什么,我!我…”若兰脸红了,声音也弱了很多。 从她目光中的换乱我隐约推断出,她的需求很可能不太适合当众说出,可笑笑不依不饶的拧巴性格,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会轻易把她放跑的。 “…”“您说什么?”“我,我!”若兰急的声音都带哭腔了。 “哎呀,我上厕所啊!”“我——”笑笑愣了一下,刚刚还写满决意的脸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这,得您自己来…”俩人扭扭捏捏地看着对方,当时的气氛别提多尴尬了。 我见空气都快固住了,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非常自觉地转过身去,面对墙壁专心扮演好“活体雕像”的角色。 “来,小心,我馋您起来。 ”镜中的倒影,母女俩一步一停,向卫生间挪动。 笑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若兰的上半身,而在她不可见的角落,我明显看到一道粘稠的白浊,正顺着若兰的白嫩小腿缓缓下坠,滑过脚踝,直至消失。 那是我们疯狂的罪证。 此时,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她刚刚会如此焦躁,以至于忍着疼痛都要站起身来。 她怕我留在她体内的东西流出来被笑笑发现了。 那东西味道很大,以笑笑的机敏,肯定会捕捉到它的味道。 真到那时节,我就算有一千条命,也不够她杀的。 ————————————————————————————————卫生间里。 笑笑把若兰搀进来之后并没有离开,反而直接把门关好,之后又觉得不放心,直接将门反锁了。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无比正常的举动,竟引起了若兰的警惕,吓得她直接放下了刚刚撩起的裙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女儿问道:“你做什么?”“带您上厕所啊。 ”笑笑背靠门板笑着说。 “您方便吧。 ”若兰本就不是为了上厕所来的。 她根本没有尿意,之所以来这里是为了处理更近要的事。 可笑笑现在就瞪着眼死盯着呢,她胆子就算在大也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再说,她胆子本来就挺小的。 “你出去。 ”“出去干嘛?”若兰都被问蒙了,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我上厕所啊?”“是啊,您上吧。 ”笑笑耸耸肩说。 “你看着我我怎么上?”“您害羞啦?”笑笑讶异的问。 “诶?我可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再说了,我又不是男的,这都避讳我,说不过去了吧。 ”“可是!可是”若兰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笑笑的话猛一听其实蛮有道理的,但她的表情实在是太露骨了。 要是平常面对这种事,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她本就是为了避开笑笑才来卫生间的,可当下的形式来看,她好像有点弄巧成拙了。 该怎么办呢?若兰沉吟片刻,干脆拿出为人母的威严对笑笑训斥道:“没大没小的,快出去!”“您一直赶我出去做什么啊?难不成您有事瞒我?”若兰心中一惊,暗想女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想借此机会进行验证。 不过,当她看到笑笑的表情时,这份担忧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种眼神,她太懂了。 之前的一小时里,她一直被这种眼神注视着。 但身份不同,之前的是情人,现在是血亲。 她搞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为什么总是这样色眯眯地盯着自己。 “就是,你一直看着我,有点害羞”“嗨呀!我又不是没看过?之前洗澡的时候您也没说过什么啊?”这没脸没皮的劲头,和那个坏人简直一模一样,也不知道谁学谁。 “洗澡是洗澡,我现在要上厕所,你在旁边看着,我…”“之前我也看着呢。 ”笑笑瞪着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若兰的双腿之间,眼睛睁的都快出眼眶了。 “您尿吧,我看着您尿。 尿完了我帮您擦。 ”“额…”若兰被笑笑的话激的耳根都红了。 “占便宜占到你老妈身上来了,你再这样我生气了!”笑笑见此也没多说什么。 愣了几秒种后,收起满眼的失落,转身走向大门。 “那行吧,我先出去,然后您尿完了记得喊我,我帮您擦。 ”“滚!”若兰翻手抓住挂在一旁的毛巾丢了出去,同时压低了声音气嘟嘟的训斥道:“姑娘家家的,天天犯神经,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是。 ”大门打开又关上。 若兰刚刚松了口气,本想坐下来处理,刚撩起裙子,又愣了一下。 思前想后,还是忍着疼痛,垫着脚尖一蹦一跳地走到门前,把门反锁之后,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从笑笑进门到现在,若兰一直处于真空转态。 现在回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一切真是太惊险了。 既要忍住疼痛,又不能把放松神经,时时刻刻都要面对随意发生的种种反应。 腿间的湿濡已经忍耐了许久。 现在,坐在马桶上,若兰终于有机会处理这个要命的问题。 双腿分开,若兰上身缓缓前倾,调整体态,让留存在深处的精液能够顺着重力更好流出体外。 说起来,她已经好多好多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 一想起刚刚这些东西是怎么进来的,她雀跃的心房就不由得因为一阵狂喜而颤动。 会怀孕吗?眼下还不知道。 但可能性已经产生了,为了放大这一存在,她必须要放开胆子,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用次数来填充这一可能。 年轻真好。 都这么多了,还没流干净。 若兰红脸细数着水珠飞溅的滴落声。 随着次数的增加,她感觉刚刚平静不就的小腹又开始酸胀起来。 热热的,痒痒的…好不要脸啊,明明刚做过,现在又想要了。 对了,听舞蹈教室的人说,这东西,好像可以吃来着…若兰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哆嗦了一下,当时便对这想法是对其进行了否定。 毕竟是下体产生的东西,总感觉有点脏。 但是,一想到这些精华是他留下的,若兰心中不免产生了些奇妙的化学反应。 欲念一旦产生,再想抹去,已然是徒劳无功。 要不,尝尝?若兰颤巍巍地将手探向下体,埋入花瓣的时候。 她还是犹豫了一下,但片刻之后,她便毅然决然的向内深入,指节弯曲,让留存在腔肉褶皱里的精液指节。 这样做好怪啊…若兰出神地望着指间那点粘稠的白浊,细细感受着它的温度,先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一股独属于雄性的猛烈气体惹得她不禁皱紧眉头。 怪怪的…闻着不太像是能吃的东西…可是…可是…指间一点点向嘴巴靠近,当她回过神来的手,一股无法言说的味道,已经在她的舌上彻底化开了。 瞬时间,若兰的表情变得异常怪异。 说不清是悲是喜,就是吃到了怪东西该有的反应。 倒不是说无法忍受,但是太怪了。 若兰还是决定把它拿出来。 诶?吃完了?怎么会?若兰又急忙从下身弄了一点。 和刚刚一样,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用舌尖轻触,然后皱着眉头,像是认命一般将其含住。 好怪啊!太怪了!这股味道…白浊与唾液混合,在她口中彻底化开,她又精彩起来。 此刻,没人知道她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 但她将手指像是含糖果一般重新放回口中的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双颊像是被烈日烤灼过一般,红到透亮。 “滋滋…”挂着婴儿肥的小脸儿微微向内凹陷,香舌搅动,下巴快速左右挪动了一下。 若兰垂着头,含着手指,像个吃到了糖果的傻丫头一样,痴痴的笑了。 “嘻嘻…嘻嘻嘻…”如果让她说,她具体品尝到了什么,其实她说不清。 可是,从她的反应可以推断。 对她来说,此时她品尝的,应该就是幸福的味道吧……—————————————————————————————————————“妈,您慢点。 ”“嗯…”从厕所出来的若兰并没有回沙发上继续歇着,反而主动和笑笑讨论起接下来要做的种种细节。 收拾整套房间毕竟是个大工程,加上杂七杂八的来回搬运,要忙活的东西肯定不少。 上午都快过完了,可工作进度几乎为零。 她再三强调,可以要参加工作。 用若兰的话说,我好不容易来一趟给人帮忙,本家人却因为一点小伤偷懒,实在说不过去。 “那行吧。 ”笑笑实在拗不过若兰,只能放弃了。 不过,她还是再三强调,如果情况不对,一定不要强忍着。 若兰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揉了揉笑笑的头,感慨着岁月的流逝。 接下来,就是今天的正题了。 经过分工之后,三人明确了各自的工作内容。 我作为在场唯一的壮劳力,主要负责搬运一些重物。 其他时间打个下手就行了,像擦洗摆弄之类的零碎活,则由她们母女二人承担。 “好了,那开始收拾吧!”随着若兰一声令下,我和笑笑的行动明显加快了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说来有些奇怪,当我抱着箱子从若兰身边走过的时候,她毫无征兆地对我笑了一下。 这份笑容明明在正常不过了,可落在我眼中,为什么这么诱人呢?说起来,当她从厕所出来的那一刻,我明显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某种变化。 “怎么了吗?”我压低声音问道。 “嗯~”若兰摇头,笑着对我说,“没有哦,你忙吧~”说完,她又竖起一根手指,将湿润的指尖竖在双唇之前,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弯翘的睫毛上下舞动,像是在诉说着内心的小骄傲。 这个举动看上去有些做作,但又散发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明确感觉到,每次她对我笑的时候,我的心跳就会毫无征兆的加速几秒。 我不知道的是,当若兰望向我的背影的时候,她眼中流动的情绪已经完全变了。 过去,曾潜伏在优雅之下,那个含苞待放的东西,已在我末曾感知的时间中,悄然绽放了……【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友之母(1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作者:Pierrot2021年9月13日【第十九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搬来搬去,跑东跑西,太阳在忙碌的脚步声缓缓迁移。【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得益于时光中积少成多的累计,在流逝的岁月里,我几乎参透了这所房屋的秘密。 就像,我几乎参透了她的身体……色彩,线条,连气味都在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令人舒适的风格,但这些都是伪装罢了。 那些干净的,素雅的,展示在我眼前的构成温馨的元素,不过是被精心粉饰过的假象。 就像电影里说的:表面的光鲜亮丽只是为了遮蔽内心的缺憾。 在不易察觉的角落,实则暗藏着玩世不恭的放纵与习惯。 其实,我之前就有所察觉,不过那些发现都被色欲冲头的我刻意给忽略了。 当我恢复理智的时候,猜疑早已在心中冒出枝丫。 我甚至都不需要刻意试探,只要结合手头的「物证」,我就证实了我的猜测。 原来像若兰这般得体端庄的女性,平日里也会有如此邋遢的一面。 袜子,纸团,还有不知何年何月躲进沙发底下的内裤。 这份「不拘小节」的态度与她刻意维持的淡雅气质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照,以至于每当有新发现的时候,我都会意有所指的对她扎眼。 「再看,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眼!?」暧昧地微笑被迫中断。 笑笑怒气冲冲地夺过我手中沾满灰尘与污点的蕾丝内裤,拎着拖布转头去往了卫生间,临近消失的时候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意犹末尽的叹了口气,重拾遗留在脑中的视觉碎片,将其重构成丢失以前的形状。 其实这并非我本愿,我试过不去想它,但我做不到。 那条内裤在我的意识海已经幻化为一只孤高的黑雁,展开双翼,高悬于九霄,吐着嘹亮的啼鸣逆光翱翔。 带着失落的向往,我本能地奔向大海,希望赶在它从我脑中彻底淡去前能多看它一眼。 咸鲜的海水唤醒味磊,当我快要被溺死的时候,一根黑色的羽毛恰好飘入我手中,以超现实的力量带我脱离险境。 羽毛粘于指缝。 我把它挑出来,捏在眼前缓缓转动。 黑亮,弯翘,带着几分挑逗,随着捻动,羽毛在我的指间展开了一场单调且顽皮的舞蹈。 极速的旋转模煳了它的身影,直至此时我才发现,在它贯彻到底的黑亮表皮之上,还晕着点点淡黄的白色。 是海盐吗?这个小小的发现极大的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瞪大眼睛,不断放大它存与我瞳孔上的倒影,全神贯注地盯着,试图去破译那个留存在黑色羽毛尖端上的微小斑点的奥秘。 每一个离奇的举动都不可避免地引起他人的猜疑。 就在我放飞想象,去脑补它的前世今生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 若兰将它从我手中掠去,彻底断送了我进一步验证的可能。 我并末恼火,只是有些遗憾。 因为再过不久,我会像雷贝卡那样,用特殊的方式去印证我心头的答案。 「今天的发现还真不少,你说是吧」我用带着嘲讽意味的语气对她进行调侃。 对此,她的表现还算镇定。 不过说真的,这伪装对心有所觉的我而言末免太过明显了。 无需太多反应,一双能把人心弄得瘙痒的桃花眼,就足以说明她现在的心境有多难堪。 「那是...不小心才会...」她垂下头,含煳其辞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卫生间的哗哗流水声在耳边飘荡。 若兰看我表情严肃,错以为我会将此事放在心上,急忙向我靠近,用卑弱口吻抬头说:「其实,我平常都很注意卫生的,衣服每天都会换,家务也有做。 你刚刚也看到了,像桌面、柜子都没有灰尘的,虽然偶尔也会犯......但是我......」由患得患失的心理状态所产生的反应首先出现在她的眼眶,之后是嘴唇。 失去活力的唇慢慢变的苍白,并表现出颤抖的迹象。 「那只是个意外,真的只是个意外!」极富感染力的哀声微弱而又清晰。 即使有泪光掩盖,也挡不住她眼中的无助与慌乱。 我没想到漫不经心的调侃竟会让她变得如此不安,这让我深感歉疚。 忏悔与爱怜我心中纠缠,我嘴里又苦又干。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始终都不敢与她对视一眼,但理智告诉我,我总该说点什么,做些什么。 我不能一直沉默,这对若兰来说太残酷了。 对于一个恋爱经验为零的直男来说,如何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包容与认可呢?我的嘴唇告诉我答案。 它贪恋若兰肌肤的触感,以及她额上汗珠透过嘴唇在舌尖散开的奇妙体验。 我迅速完成一吻后又摆出那副若无其事的懒散态度,但是嘴角不听话,在惯性的驱动下不断扬起、抬高。 若兰脸颊涨得通红,我想她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 因为她在对我笑,顽皮,幸福,依恋,欣喜,像蒙娜丽莎定格在油画上的笑容那般神秘,我也说不清她的笑容具体包含了怎样的情绪,那笑颜只是在我眼前慢慢地盛开、绽放,幸福的笑意像是在九霄之上最为奢华的宴席上畅饮了琼瑶佳酿般醉倒了心神。 阴霾一扫而空。 或许是心情过于愉悦的关系,她突然哼起曲子,并跟随节奏轻轻摇晃身体。 轻快的曲子让我回头望去,倒不是说我有多好奇,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欣赏下我身边这具成熟的肉体所散发出的反年龄的欢快气息,那股充满魅力洋溢着鲜活韵律感的无需言语表达的共鸣正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带动起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你对舞蹈感兴趣吗?」她问,右臂以优美的姿势滑过空气。 「我看你身材蛮好的,站姿也很挺拔,是有系统训练过吗?我跳的是国标,需要男女一起,不过男舞者太少了,你有没有兴趣尝试下舞蹈?」她眼睛里洋溢着兴奋不已的神色,带着对美好事物的憧憬与向往激动地说:「其实不用不好意思,国标虽然是交谊舞,但有很多比赛,算是体育项目,有很多人参加的!」我终于见识到了若兰对舞蹈的痴迷。 她并非只是口头说说这么简单,那种近乎于病态的狂热让她看上去像个虔诚的教徒,为了让我这头戴罪的羔羊迷途知返,她孜孜不倦地向我灌输她所认知的是非对错。 「如果你来学的话,我们就...」她忽然顿住,本就激动的脸变得更红,「就能...嗯...」尽管她忽然中断了羞于出口的后半句,但我立刻就猜到了她的本愿。 「铺垫了这么久,原来这才是你想要的」我在心中暗想,对她露出玩味的笑容。 她被我看破心思,神情有些尴尬,当即垂下双眼,再次恢复到时方才那副扭捏的作态。 以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就会放过你吗?小傻瓜,你可太天真了......【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友之母(2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第二十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2)2021年9月22日玻璃后的秒针在沉默的真空跳过了三个刻度点。【最新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僵持的局面好似持续了很长时间。 在只有水流聒噪的记忆里,我故意笑而不言,只为尽可能多的去欣赏她的局促不安。 她生来就为倾倒众生。 蒙受她的恩准,我独揽了她的曼妙与芳容,醉心于那变幻无常的、富具流动性的,犹如在午夜时分点亮雪原的极光与星河交织所呈现出的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并试图在臆想的眩光中迷乱,就此忘却心中的五味杂陈。 我这么做,会引来她的反感吗?这份担忧使我吃了一惊,可欲望却不依不饶。 取舍在一秒内完成,使我无法为自己开脱。 我知道自己的性格,若不以温和的方式将其喂饱,我会以更为残忍的手段去发泄积压的暴虐情绪。 就像我留在她屁股上的齿痕,那个近乎于偏执的占有欲所导致的极端行为看似荒谬,可真正执行起来却没有丝毫犹豫。 我只是想了一下,然后就做了。 我在情与欲念之间徘徊,拿捏着其中的分寸,不敢有丝毫懈怠。 因为我知道,只要给我机会,我会毫不怜惜地将她像个破玩偶似得蹂躏一番,把她弄得力倦神疲。 当我意识到我想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我的良心便开始隐隐作痛。 我不愿这样,我想对她施以柔情,让她开心,让她发自身心的愉悦,不想因为一己私欲给她留下阴影,葬送了这段来之不易的柔情,至此抱憾终生。 越是在乎,越会小心翼翼。 以沉默对抗沉默或许就是我当下最好的选择。 正如小说里讲的:猎人最不该缺的就是耐性。 在网上浸淫多年的我深知其中的精髓,在猎物步入陷阱之前贸然突进只会空手而归,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男女之间的游戏就是如此微妙。 无声也可以是一种调情,沉默也能用来袒露真心。 即使什么都不做,身处气场的爱侣也会感同身受,不经意的表露出最贴近真实想法的反应。 我想她应该是懂的,从她的种种反应可以推断,她对局势的把控远比我透彻。 该心急的人不是我。 事态进行至此,她除了硬着头皮继续已别无他法,我只要坐观其变就行。 「所以……」气流催动声带,她小心翼翼地问我。 「所以,你觉得如何?」语态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怯懦。 若兰在偷偷看我。 眼看她以面露焦虑之色,小动作明显增多,我自知胜负已定。 「我觉得?...你想说什么?」我明知她的渴求,却故意摆出疑惑不解的样子来消磨她的性子。 「就是!就是...」见她悬在胸前的小拳头已经握至发抖了,我怕她心中的退堂鼓敲破,急忙摆出恍然大悟模样说道:「哦——!你是说跳舞对吧」「嗯嗯!」喜悦放大了她眼中的光,也抬高了她的音量。 「...所以,你要来试试吗?」见我犹豫不决,天真的若兰满怀心急火燎的渴望向我靠近。 「来试一下,就一下也好,反正也没什么损失,我保证你绝对会喜欢上的!」她两眼放光,脸颊上弥漫着一抹激动的红晕。 我想,若非脚上有伤,她定会连蹦带跳的强调她心中的渴望。 我真想揉揉她的脑袋,好让她屁股后面那条不存在的尾巴摇得更欢,但我现在除了别过脑袋,高举双手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来嘛,好不好啦~」她对我娇声说,「试一下,就试一下啦~」对胜利的渴望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 当我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她已奋不顾身地趴到我身上。 我试图无视被勾引的事实,赶在想入非非之前搅乱思绪胡思乱想,用经、典、礼、法、道、德等一系列出自圣人口,流传于世深入人心的高尚思想约束欲望,不堕入荒淫无道的癫狂。 我还是小瞧了若兰,忘了食髓知味的我对与性相关的信号有多敏感,也忘了她的魅力究竟有多强。 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囊括万物的胸怀因为积压的关系以从领口溢出,显得更加宏伟。 我尝试把视线从那里移开,但眼前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实在是诱人的紧。 虽然,它们晃的我有些眼晕,但本能告诉我,这正是我渴望的东西。 真是...大的有些过分了...此时此刻,我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与若兰相比,笑笑的身材只能用青涩或是可怜来形容。 这并不是说笑笑的身材不好。 只是作为参照的对手实力过强。 不愧是货真价实的丰物啊!即使有胸罩束缚,该有的威压也丝毫不减。 只是目光触及,我就已经产生将其把玩在手的美妙触感。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顾不一切将她紧紧抱住狠狠蹂躏一番,但可预知的后果正以摧残的方式在我耳边呐喊。 温玉入怀不可末不是一件美事,前提是分清场合。 虽说,我与若兰的姿势还末暧昧到无法解释的地步,但理智告诉我,哪怕我巧舌如簧,在偏心护短的谭笑笑看来,也是百口莫辩。 为了避免的血溅当场,当务之急,我必须尽快处理眼前的麻烦,在死期将至的困局中寻得一条生路。 「你先放开!」我苦着脸说。 「快放开我,当心被笑笑看到」「不要」她使起性子,委屈巴巴地嘟着嘴说。 「你先答应我」「不是!这也...」慌乱中,我的视线在若兰和笑笑所在的地方来回变换。 「听话,若兰,快放开」「不要!」泪光闪动,她小声抽泣起来。 「我都这样求你了...」见她说哭就哭,我连犹豫的胆子都丢了,急忙点头道:「好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吗?听话,笑笑真的要出来了」阴影散去,转瞬便是清空万里。 她的表情已经喜悦得变了形,可以看出她现在正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折磨到几乎发疯,激动得随时可能叫出声来。 幸好,我的话在关键时刻还是起了作用。 她僵在我身上愣憋了好几秒,才把和着羞涩把呼之欲出的欢呼声狠狠咽了回去。 「那说好了,不许反悔哦!」「我保证!」我义正言辞地说。 「绝不反悔」经过一番努力,终于从我口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的诺兰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之后用莫名神情凝视我几秒才恋恋不舍的从我身上移开。 见她冷静下来,又重新回到笑笑离开时的体态,我悬着的心可算落了地。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警惕褪去,慌乱平息,理智重归高地。 直至此时我才回过味儿来。 自诩为猎人的我经过若兰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操作之后,稀里煳涂就成为了被狩猎的角色。 刚刚若兰借助潜在的威胁进行恐吓,同时以强大的个人魅力威逼利诱,不出三言两语就把我给拿下了。 简直是刀尖上跳舞!刺激程度堪比俄罗斯转盘。 不拼命,拼的是脑子,比的是胆魄和运气。 同样的身处绝境,退无可退,看谁胆子大了。 我怂了,所以我输了。 这不可末不是一步险棋,弄不好结局就是双双殒命。 不过,我想若兰肯定留有后手,不然她不可能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 这算什么?最好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吗?「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她茫然回头,眨着不解的眼睛看我。 我把全部的注意力投向那张留有潮红的脸,试图从中找出表演的痕迹。 可我失败了。 她脸上充满天真的呆气,没有丝毫被掩盖的机敏的色调。 见此,我不由得在心中感叹,她的演技的确很出色。 可惜,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若兰此时的神色我不止一次在笑笑脸上见过。 每当她做完坏事,闯下大祸,被老师逼问的时候,她就以这幅面目示人,无辜的和什么似得,其实心理都乐开花了。 这也会遗传吗!?我还以为她刻意练过呢?这么多年,那么多黑锅,可算让我逮住机会报复了。【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友之母(2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首發地址:KanQiTa.℃⊙м2021年9月27日过往被戏弄的凄惨遭遇一一涌上心头,使我愤懑不平。【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直至此时我才发觉,我对笑笑实则暗怀怨恨。 虽然不深,但伺机报复的念头一旦产生,立即变得蠢蠢欲动。 我在心中打着“子债父偿”的算盘,放任怒火使其肆意燎灼,誓要豪饮复仇酿造的蜜酒。 既然她要疯,那我干脆玩把大的!我暗自打定主意,决定用实际行动惩罚这个不坦率的坏孩子,让她吃些苦头,长长记性。 我敲定主意,在心中策划好一系列的嘲弄,并为即将成功的阴谋沾沾自喜。 还有比复仇更美妙的事情吗?我在色欲与报复心理的趋势下缓缓向她贴近,把一切伪装的漫不经心,实则暗地里将手捶在她裙边,撩过一道道褶皱。 直至,我的手掌碰到她身后那片翘起的面料,隔着衣服心不在焉地轻触她丰盈的翘臀或许是心有所属的关系,她本能地接受了我的咸猪手,除了一瞬地颤抖和持续性的脸红之外,并末表现的有多抗拒。 我对她的反应感到恼火。 依照计划,当我对她展开揩油的时候,她会直截了当地躲开,并用“笑笑随时会回来”的借口压我,不给我造作的机会。 按照我预想的,我若此时纠缠,步步相逼,她定会松口,被迫签署一连串“不平等条约”。 而我之后再将起撕毁,告诉她我这么做是为了以儆效尤,警告她玩火的危害性,她深感懊悔,对我感激涕零。 我挤占了便宜,又做掌握了主动,何乐不为呢?可她做了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啊!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她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以娇羞示人,虽然偶尔会表现的很大胆,但突如其来的强硬往往是她掩饰稚嫩的面具。 只要我坚持自己的立场,用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抗下她的攻击。 攻心不成,她自然会羞红了脸。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到时候哪怕心有不甘,她也会说服自己,咽下所有委屈,接受我的撩拨与挑弄。 可眼下呢?腼腆,慌乱,还有那摄人心魄的小矜持,全不见了!没有反馈,没有互动,她直接默许了我的行为,让本应上演的《风流狂少与良家女》还没开幕就胎死腹中。 战争还末打响,她就高举白旗,迫不及待送上“无条件投降”的屈辱协议。 这幅坚决将“不抵抗运动”贯彻到底的做派,不由得让心思缜密的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难道说,这是否也是计谋的一部分吗?此时,我仿佛与那位身处西城门外遥看城墙之上纵然面对百万雄兵也不曾弹断半根琴弦的诸葛卧龙时产生出同病相怜的惊愕与挫败感。 我以兵临城下,你却城门大开,将我所渴望的尽数展露出来,摆出任君采撷的作态。 你以为我会及时收手,不敢硬着头皮继续突进吗?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吗?还是说,你在故意诱我进城,准备施展与上次同样的计谋比我就范呢?照目前这个局面来看,不论进退,结局都是注定的。 你以为我会怕吗?那你就打错如意算盘了!我是不会放弃的!我是一头24小时发情的野兽!一个精虫上脑到睡了自己朋友老娘牲口!过往的态度已经暴露了我在你心里的比重。 种种细节告诉我,我就是你命中注定的征服者!不要再挣扎了,因为这终归是徒劳无功。 乖乖臣服于我才是你该做的【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思路理通,我又重振雄风。 冷静下来的我控制住内心升起的怒火,先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看她会不会叫出声。 见她只是蹙眉抽气,紧咬牙关,便抓着她的臀肉大肆把玩。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沉默?”我平静地问道。 “回答我,你是故意的吗?”“我没有”她始终专注于玩弄她纤细白皙的指头。 尽管我甚至都看不到她表情,但听她语气立刻就猜到了她在说谎。 “所以,戏弄我很有趣吗?”“不是的!”她望着我,目光透过凝在眼中的雾气,满是惶恐。 “我只是想待在你身边,和你更亲近些,我不是!”她嘴唇微微哆嗦着。 “我没那么想,真的,我真没那么想”所以,这算什么?变相表白吗?我被她激的有些脸红。 她也回过味来,瞬间意识到她刚刚说的话有多大胆,紧忙垂下双眼,捏起腿间的裙面展开了史无前例的疯狂虐待。 “咳!嗯”我试图制造些动静来掩饰尴尬的神情,“其实!你不用,额,其实你有什么,直接说出来就行。 我性子比较冲,所以,有时候会,额”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圆话的好,干脆直接了当对她挑明。 “我喜欢你的小心思,但我更喜欢你的坦诚。 ”话一出口,她彻底愣住了。 我试图吸引她的注意,但她每次都避开看我的目光,将眼珠游移到我能触及的方向。 一进一退,一躲一藏。 当我厌倦了这个游戏,克制不住想要以强硬的手段用力亲吻她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她已在我心中扎下了根。 空气中滞留着恋爱的甜腻感。 我的心怦怦乱跳。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恋爱。 该怎么做呢?我该以怎样的手段来表现我对她的喜欢呢?我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直接将她抱住,不管不顾,只为求得一吻。 ”当这个想法从我脑中产生的那一刻,我便不再去考虑被笑笑发现后的遭遇了。 能有多惨呢?大不了打我一顿!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她还能杀了我不成?此时,我清楚的认识到,我就是喜欢她,喜欢着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女性。 我想得到她,想名正言顺的占有她。 我渴望去爱她,同时奢望着她会给予我相同的感受。 不是精虫上脑。 此刻萦绕在我脑海中的冲动完全来自于心理。 我只是顺从它,将我的手臂换在她腰上,同时用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将那双甜美的朱唇送到我口中。 “别这样”她言语成拒绝的态度,可口吻上满是顺从。 “会被笑笑看到的”“看到就看到吧。 ”我轻声说,“闭上眼睛,你会喜欢的。 ”她迟疑片刻,然后乖乖闭上眼睛。 我从她的呼吸中感应到她的祈求,像绅士亲吻爱侣那样亲吻她。 口舌交融,我感受到她在我怀中又不安到腼腆的变化,感觉到她依附于我时的感动。 最重要的,当我们口唇分离的那一刻,我清晰感觉到,我们的灵魂已经死死绑定在一起了。 “你又欺负我”她挣开我的怀抱糯糯的说。 “坏死了,要是被笑笑看到怎么办?”“她又没看到。 ”耳边的涮洗声虽然已经消了,但距离甩干还有一会儿呢。 “怎么样,喜欢吗?”我厚着脸皮对她调笑道。 “才不喜欢呢”“又说谎。 ”“才没有”“嘴都快给我吸肿了还说没有?”“那是”她一时找不到辩解的由头,只好硬着头皮说,“那是你太用力弄疼我了,我才故意这么做的。 ”“是这样吗?”我故意做失落状,“那既然这样,以后就不亲了”话没说完,我的嘴巴就被她用手封住了。 当我还在迟疑她因何如此的时候,她仰着涨红的脸,对我无比认真地说道:“对不起,我说谎了。 ”若兰啊,若兰你这样,我该拿什么去爱你呢?【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友之母(2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首發地址:KanQiTa.℃⊙м2021年9月27日她让我真正认识到了爱情的重量,就像她之前用实际行动让我知晓了女人的美妙一样。【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不论灵魂还是肉体,属于我的存在都刻下了独属于她的印记。 她让我上瘾,让我惧怕她不在时产生的戒断反应。 以前我不理解殉情,觉得为了爱情抛弃生命是愚蠢的,不理智的,反生物本能的。 但此时我终于懂了。 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会把自己的爱侣视作神明。 一见钟情,如此美妙,如此简单。 在我品味这种感觉的时候,她又开始玩指头了。 之前也是这样。 这应该是她自小遗留下来的习惯。 我在心中暗想,同时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身边这个还末完全掌握撒谎这项技能就急着证明自己的“坏孩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对了,刚刚那个,我忘了说了。 ”抑制许久的吐槽之魂终于有了释放的空档。 我又鬼鬼祟祟地凑到她身边,把闷在心里的想法以“赞许”的方式一点一点地释放出来。 “啊,什么?”因为笑笑出现的可能性能在逐渐增加的关系。 我越是向她靠近,她就显得越慌。 那副乱了方寸的可爱模样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连带着胸前的大可爱一同起跳,掀起阵阵波涛。 “就笑笑刚刚收走那个。 ”我一脸坏笑的对她模糊不清地比了一个手势,把那件只有聪明人才看得见的衣衫展示在她面前。 “很适合你哦~”“那是!那是…”她屡次想逃出我的眼睛,好像我在欺负她似得。 可我只是站在她身侧,安静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而已。 “那是之前跳舞…有一次”她试图向我解释,艰难地维持着为所剩无几的端庄与淑娴。 “当时我太累了…所以…所以就…一不小心…才会”“所以就随手一丢,然后忘记了,是这样吗?”维持了三秒钟不到伪装就此崩塌。 从脖颈到耳朵,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晕开一摸靓丽的红色。 忸怩不安的矜持的羞在她身上得到了前所末有的生动,仿佛连呼吸都在诠释着这份鲜活。 “我那是那是我”她急乱地抬起头与我对视,然后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之后,她像是认命似的垂下头,停止了无意义的抵抗。 “唔…”弱不可闻的“呜嘤”于她口中流出,引得我心中一阵激荡。 不知怎么,越是看她这样,我越想加油添火地挖掘她无以言表的羞涩。 “下次穿给我看好吗?”我用呼吸对着她的耳朵轻轻撩拨。 “等笑笑不在的时候。 ”我意有所图的手移到她身后,再次盖在她的臀上,满不在乎地细细品揉。 她抖了下,映入我眼中的侧脸烧的更红。 “嗯哼”她的喘息很弱,颤地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由于她现在仍处于真空,即使隔着布料,我也能感受到她反年龄的细腻与弹性。 “不要嗯”当我的手在她屁股上开始用力的时候,她忽然“嗲声嗲气”地抗拒了我的临幸。 但也这小小的反抗由于声音过低的关系,实在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我专心忙碌着我手头上的事。 慢慢的,她开始动情了“哈嘶哈”她向我倾倒,以依偎的方式换我给予她支撑,骄傲地扬起脑袋,小嘴半起,以抽搐的悠长掩盖罪的欢愉,睫毛舞动,媚眼如丝,像是要醉了。 可每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又会突然惊醒,略带恐惧地看向卫生间敞开的大门,打起精神,轻咬下唇去仔细聆听着拖把在干桶飞速起伏的哗哗旋转声。 她不知道的是,正是这种又怕又喜的态度,反而进一步加剧了我对她的侵略性。 本就敷衍了事的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我撩起来了,她温热的双腿之间现在正处于空空如也,毫无设防的状态。 现在,我已经摸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只要在往上一点,我的指头就能毫不保留的陷入她湿糯嫩滑的软肉。 可惜,我的征程也止步于此。 不是笑笑的脚步声制止了我的兽行,而是她的眼睛。 “不要…”她抓着我的手腕,对我摇头,声音很弱,像是经过长时间的哀哭和啜泣之后得到的抚慰那般柔情、那般惹人怜惜。 她的眼里有湿濡的依恋,但更多的是怯懦与忧虑。 我想,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抗拒这双眼睛。 当她与我四目相对时,我仿佛能听到她对我说:“我会给你,但求你,至少,现在不行…”至此,我再也无法前进了。 我做不到。 只是碰触到她的身体,我的心就会良知拷问的疼痛无比。 尊重是相互的,一位的索取只会带来伤痛与失去。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终于收回了作乱了的手。 裙摆回到双膝,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我对她报以歉意的眼神,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觉得尴尬。 她看出了我的窘态,之后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只是默默摇摇头。 我们四目相对,注视彼此良久,直到被双方的表情逗笑,才将刚刚发生的种种抛之脑后。 或许,我该管她要个电话,以便之后联系。 假期还有不对,我在想什么呢?就算不是假期,我也能约她出去啊!下班之后,像正常的情侣那样,随便逛逛,约饭,压马路笑笑不在身边,眼下这个时机再合适不过——“你在那儿笑什么呢?”了糟了,要完!“啊?”【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友之母(2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首發地址:KanQiTa.℃⊙м2021年9月27日笑笑的质问着实吓了我和若兰一大跳。【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回头望去,她正拎着拖把,脚步飞快,怒冲冲地向我奔来。 我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挥臂挡住她挥手向我抡来的暴击。 不过,转念一想,若兰刚刚地注意力一直在笑笑身上,她那边如果有什么发现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从她的反应可以推断,笑笑应该是刚刚出来,并没有看到我们之间的“小情趣”。 而且,她接下来的问话也进一步验证了,我所担心的不过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你们刚刚说什么悄悄话呢?”笑笑满脸不悦地问。 “你是不是背着我说我坏话了?”“我哪有?”我努力平复心情,尽可能扩大自己的声音。 “你没有证据不要血口喷人好吧!我是那种背后嚼舌根的小人吗?”我看上去理直气壮,其实心虚的不行。 毕竟,我虽然没有在背后乱嚼舌根,但我做的事远比这要过分。 我可是背着她非礼她母亲来着。 单单一点,就足够给她把我当场斩杀的合理理由了。 如此说来,就刚刚做的那些事来看,我连小人都不如。 “切~”笑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我还不知道你?看着老老实实的,其实鬼心思多得很!”“额…这…嗯…”我被她说的倍感汗颜,一时间竟忘了反驳,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见我沉默以对,笑笑敏锐的神经忽然开始报警,立即抓住我心虚的表情,对我进行了无比猛烈的攻击。 “看!都冒汗了,被我说中了吧。 ”笑笑把拖布往地上一杵,英气又涨三分。 “坦白从严,抗拒打死。 老实交代,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给你说,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要是敢糊弄我,就别怪我手中的——”她越说越得意,越叫越神气。 那副睥睨天下的精神头,活脱脱一副大闹天宫的混世猴王该有的架势。 说真的,我现在恨不得立马找个桌子钻下去,可恐惧之下的我完全忘了,我的靠山,同时也是谭笑笑的克星,就在我身边站着。 她谭笑笑就算本领再大,也不敢拿若兰怎么着吧!“快放下,你看你,把水都甩墙上了!”“哎呀!妈,你干嘛啊~”若兰洋怒,踉踉跄跄地挪过去伸手要夺。 笑笑见若兰发火当即就蔫了,想上前搀,又怕若兰打她。 所幸我眼疾手快,若兰一动我当即跟了上去。 有我扶着,若兰就更不怕了。 可是,我没想到我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反而刺激到了笑笑似的,一扫刚刚的犹豫,直接硬着头皮凑过来挨训。 “女孩子家家的,一天天的还和小孩子似的,怎么说你好?”“妈~我错了,你别生气,我真错了。 ”笑笑一边赔笑一边把我挤开。 搀着若兰点头哈腰的同时还抽空向我猛瞪,试图用眼神制止我的呼之欲出的嘲笑声。 但是,说真的,这一前一后的翻转着实戳到了我的笑点。 见我眼神怪异,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笑笑的反应更激烈了。 “说你呢?你乱看什么?是不是以为翅膀硬了,我训不动你了?”“是是,啊?没有没有,都是我的错,我有罪,我惭愧,我忏悔。 我保证,绝没有下次。 您别生气,生气伤肝,容易长皱纹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本来是假装生气的若兰在听到某个与年龄相关的词语之后,语气当即变得微妙起来。 “你是在说我老吗?”“没有!绝对没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笑笑好像渺小了许多。 倒不是说她矮。 额,好吧,她确实比若兰矮上一些,但之前我从没意识到这一点。 当古灵精怪的气质被抹去之后,她小巧的体型立即变得明显起来。 “是啊…我老啦,没用了,脑子也不行,体力也跟不上,也帮不了你什么,只能在家里吃饭了…”“不是!别!妈,妈你别这样!妈?姐姐,我叫您姐姐行了吧!”慌了神的笑笑此时也顾不上许多,一改往日的威严与戒备,急声向我呼救。 “你别傻愣着啊?快帮忙说句话啊!”我不太清楚眼下的场合是否适合我出面。 可让我袖手旁观,放手不管,亲眼看若兰渐渐枯萎,于情于理都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于是,我壮着胆子上前,单膝跪在若兰面前,以无比诚恳的态度否认了困扰在她心中的忧虑与妄言。 “一点都不老,别听笑笑瞎说。 ”“嗯嗯!”笑笑听完前半句,忙在一旁疯狂点头已是附和。 其实她态度表现的早了,如果她有耐心听完我接下来要说的后半句,我想她首先要做的不是点头,而是冲进厨房抽出菜刀把我当场劈了。 “如果您愿意嫁给我,我会毫不犹豫地把您娶进门。 ”我以开玩笑的方式重复了自己的诺言。 若兰呆呆地看着我,目光中流动的感动都快要溢出了。 笑笑的注意力也在我身上,她显然还没从我刚刚的话中回过神来。 我想她此时脑子里肯定已经乱成一团麻了。 因为我不论态度还是语气,都表现的过于诚恳,以至于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做的好像有点过了。 可是,没办法。 关于这点,我可是认真的。 作死要命,但效果拔群。 当下我必须要赶在命丧当场的结局构成之前为我的冒犯进行辩解,不然就没机会了。 情急之下,我连忙转移话题,以一幅轻松无比的态度朝笑笑耸了耸肩,对她微笑道:“你看,不哭了吧。 ”“我!你!”她愣了不过一秒就转瞬露出凶相,猛挪身子,一屁股把我撞倒在地,然后趾高气昂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我说:“反了你了!敢占我便宜?告诉你,想娶我妈?别做白日梦啦!”其实她这话说的有问题,我想娶的人是若兰,不是笑笑。 所以这话应该换若兰说才对。 不过,若兰怎么舍得拒绝我呢?所以,无论从那个角度去分析,她都已经输了。 我和若兰对此心照不宣,但有些话还不能放在明面上讲。 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躺在地上,拼死抱住脑袋,苦苦忍受着笑笑的虐待。 虐就虐吧,我就当这是“父爱”的一种表现形式了。 笑笑的暴行并末执行多久就被若兰制止了。 看她表情显然还处在气头上,只是可当着若兰的面不好发作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惹出的祸端全都因她说错话引起,我作为她请来的帮手,她的“恩人”,帮她把事情摆平之后不光没有得到感谢,还被她一通好打。 当然,我也有错,不该当着她的面“调戏”若兰,但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她理亏。 她除了受着,也不好反驳。 再者说,我都已经挨过打了,还能怎么着?“算了,起来吧。 ”此事就此打住,她不讲,我不说,黑不提白不提全当没发生过。 之后,尴尬的气氛被若兰打破,我们又将重点放回手头的工作上。 和之前一样,我负责出体力,笑笑包揽大多数,余下的由作为伤员的若兰在一旁打配合。 三个人看似有说有笑,但我的注意力主要还放在若兰身上。 我将剩余的精力完全用于构思我和若兰的末来之上,这让我的焦点变得无限狭隘,忽略了很多至关重要的信息。 比如,我有接收到若兰递过来的眼神,却忘记去分析笑笑看向我时的目光,以及从她眼中涌现出的纷杂与暗语。 如果我有留意,那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可能在之后发声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我对此并末在意。 在我心中,只有一种可能:她是我的。 这点,从末变过。【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友之母(24) 友之母(25) 友之母(26) 友之母(27) 友之母(28) 友之母(29) 友之母(30) 友之母(31) 友之母(32)第一卷完 友之母(33-34) 友之母(35-36) 友之母(37-38) 友之母(39) 友之母(40) 友之母(41) 友之母(42) 友之母(4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友之母】第四十三章:热恋、谜团、爱欲交至的舞曲(二)作者:Pierro2022年8月28日字数:14615周日,天还没亮我就起了床。 用罢早餐,我在浴室里花了些时间。 清洗完毕,确保胡子剃的足够干净,换上提前备好衣服。 临出门前,我又费了些功夫,仔细整理发型。 镜中人的脸上还残存着部分淤青,但整体看上去足够光鲜亮丽。 确认万无一失后,我满怀期待地出了门。 当我抵达人民广场的时候,微风依旧留有夜的清爽。 屏幕显示,七点过半,距离约定还有些时间。 我坐在车里,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试图用最新热点去分离内心的期盼,哪怕只是一瞬也好,我试图将思绪完全浸泡在国际形势、民生、经济、八卦猎奇等浩如烟海的信息洪潮之中,但这种行为从根本就违背了我的本愿,属实是徒劳无功。 今天,是与若兰碰面的日子。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我本该感到高兴,甚至应该说激动才对,可是我心里清楚,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狗屁约会。 严格意义上来说,它只是一次单纯的游玩,像普通朋友那样,相约闲暇时节找个地方一起消磨时间,完全没有性的意味。 我原计划在车里等待,又怕错过与若兰第一时间相逢。 我挣扎了一会,想着与其在这里心烦意乱的干耗,不如干脆离开车厢,去外面等待。 好歹,我还能借用这入秋后的晨风平复我内心的躁动。 我下车简单溜达了一圈,连做了几个深呼吸。 渐渐的,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平静。 望着远方的人群,我呆立许久,心绪逐渐飘远。 几天前,我从周文那儿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那天晚上,就是我和若兰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按照周文所提供的信息,我本该与笑笑发生关系,可现实并非如此。 我阴差阳错的出现在她家里,却睡了她的母亲!显然,在我和笑笑离开酒吧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件事。 就在去往宾馆的路上,发生了一件彻底抹杀我和笑笑成为伴侣的事。 它明明如此重要,可我却没有留下任何印象。 从小到大,这大概是命运给我开过的最夸张的、最为荒诞的一次玩笑吧。 这几天,每次与若兰通信,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阵阵心虚。 每到夜里,当我开始思念若兰的时候,又会被莫名的负罪感纠缠。 这份莫名的情感究竟从何而来?是惋惜吗?还是悔恨呢?我始终没能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我确认!不,我坚信,我对若兰的爱是真挚且热烈的!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简单的见个面,说说话也好。 强烈到几乎化作梦魇的思恋让我终日坐立难安,夜不能寐,甚至就连让当下的等待都变得无比煎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以过了约定好的时间。 我耐不住性子,打算去路边看看。 正当我即将付诸行动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倩影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入了我的视线。 隔着人海,在千百双目光中,我终于等来了若兰含笑的眉眼。 见她之前,我的心是无比紧张的,担心这,担心那,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但是,见到她的那一瞬间,我发现所有忧愁都不复存在了。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四目相对,我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我所有感官的运作方式,大脑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那种呼之欲出的,几乎要穿透我胸膛的激动。 她在奔跑。 当她注意到我的那一刻,我从她急促的步伐中品味出了心花怒放的激动,但她脸上,始终保持着刻意显露的从容。 我发现她有向我招手的冲动,可手臂抬到一半又戛然而止,像是受到了某种束缚,或是约束,导致她连最基本的情感表达都被这莫名的担忧给遏制住了。 “等等我啊,那么急干嘛啊?!”从远处传来的呼喊声引的众人纷纷侧目,同时制止了若兰奔向我的脚步。 若兰定住了,杵在原地,像只不知所措的小狗。 身后的声音在呼唤她,促使她回头,但更为强烈的心声却牢牢锁住了她行动。 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喉咙。 我想,如果没有“第三者”,她绝对会第一时间奔向我,扑在我怀里,大声喊出我的姓名,可她不能这么做,今天的她,并非以恋人的身份前来赴约。 我像是打招呼似的若无其事的对着她所在的方向比了个手势。 若兰领会我的意图后,极为委屈地收敛情绪,无奈转身,回望被自己远远落在身后的同伴。 在此之前,她满心不舍的看了我一眼,即便我们之间有些距离,但我依旧能从她眼中辨别出不甘的情绪在浅浅流动。 “哎呦,呼——,可累死我了!”说着,谭笑笑也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没错,笑笑也来了。 若兰能在看管如此严苛的情况下依旧获得与我见面的机会,正是因为她应许了笑笑的陪同。 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这不是约会,也不包含任何性的意味,我根本无法定义此次行程,只能勉强将其称为一次消磨时光的旅行。 “哟!”笑笑一边向我打招呼一边用纸巾擦拭她脸上的汗珠。 “这么早就到了?”“嗯。 ” 我接过笑笑的行李箱,与其寒暄起来。 “你几点到的?”“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吧。 ”我低着头回答,努力避开那双饱含情意的视线,不让若兰的愁容影响到我,免得露出破绽。 “这么早!”笑笑故作夸张的叫起来,从表情上看,她完全没有迟到的心理负担。 “我还以为你会踩着点来呢!”我把行李放在后备箱,笑笑一路跟着我,不停抱怨交通如何如何拥堵,嘴里念叨个没完,而若兰一直维持着与她外表相仿的矜持,不曾吐露半声。 其实,无需多言,只在一次眼神交错的瞬间,我对若兰所表达的思念已经心领神会。 从正式会面的那一刻起,她的目光就没从我身上离开过,而我走动的时候她也在无声跟随,始终保持自己的身影处于我的视野之内。 这母女俩的性格,完全是反着来的,无论接触多少次,都让人心生有趣。 笑笑明明心有愧疚,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只能顾左右而言它,抱怨这抱怨那,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我的同情与谅解,而若兰的表现完全复合她的性格,用“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来形容,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洗手间在哪?”临近出发之前,笑笑突然问了一句。 我不知她是怕路程太远,提前“清空库存”,还是忍了一路,总算得了空闲,但考虑到这可能是我和若兰今日唯一的独处机会,我还是向她指明了厕所的位置。 笑笑从包里抽出纸巾,转身刚要走,又回身唤若兰陪同。 若兰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早已心知肚明,宛然拒绝笑笑的邀请,语气如常地嘱咐她快去快回。 见笑笑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内心压抑许久的冲动突然冒出了出来。 几乎是催促式的,我急不可耐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示意若兰快进。 不想,若兰默默地注视我片刻,转而打开后排的车门,自顾自地坐了进去。 我愣了会神,反应过来之后,无奈地合上车门,转至驾驶位。 我这边刚刚坐稳,还没合上车门,一阵香风突然从背后袭来。 而后,一双光滑的玉臂就这样拥了上来,隔着座位,紧紧将我抱紧。 “嗯……”鼻息婉转,道出一声轻叹。 也不全是控诉,隐隐还出撒娇的心情。 若兰在我耳畔颤声呢喃,简单而又直接地倾诉出相思之苦。 嗅着从若兰身上传来的铃兰花香,我心神一荡,轻轻掩住她的手,争分夺秒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温存。 “想坏了吧。 ” “嗯”“有多想?”“就,一直想,每天都想……”几乎脱口而出的,若兰语带颤抖地回应道:“想的睡不着,一闭上眼睛你就欺负我……”“和之前一样吗?”我被她痴情挑逗,难免露出一丝笑意。 “有没有什么变化?”“嗯~”她点头,发出类似梦呓地“支吾”声,“以前,只是抱着,现在每次开始,你都要我说”或是因为羞涩,又或是因为还末从笑笑带来的恐惧中摆脱。 她支吾了片刻,在我耳边悄声诉说:“想要你,要你像之前那样,狠狠的,欺负我”她的拥抱比起刚才来的更紧,同时,她的声音也在减弱,最后只留下呼吸。 她在细嗅我的味道,就好像一个孩子好不容易得到心仪的布偶那样,她倾尽所能的包住我,生怕稍有松懈,这来之不易的美梦就会像窗外飞过的泡影般破碎如空。 “你之前约我时候,可没说笑笑也会跟来……”感受到脖颈间传来的热浪正在逐渐升温,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嗯……”几乎要贴上去了。 若兰的嘴唇轻轻撩过我的脖颈。 如果不是涂有唇膏,我想她会毫不顾忌印上去,直接向我索吻。 “老公,我好想你……”若兰在我耳边轻轻叹着,语气中带有一丝缱绻与顽皮。 肌肤之亲无法通过亲吻满足,若兰只能通过其他方式来安抚她饥渴的唇。 如同嗜血的女妖般,顺着动脉游走,若兰用她柔软的舌头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湿濡的印记。 这份充满诱惑力的撩拨来的实在过于刺激,轻而易举将我拖入肉欲与欢愉构成的沼泽,以至于当我从迷乱中脱离的时候,她已经坐回到原本的位置。 如果不是从那双留在后视镜上的眼睛看到了欲火残存的痕迹,我甚至都要怀疑刚刚发生的一切是我臆想出的白日梦。 “呼——”我刚要说话,笑笑突然不合时宜地归来。 她兴高采烈地打开副驾驶的门就要往里钻,就在此时,若兰发言了。 “笑笑,坐后面吧。 ”“啊!?”笑笑那张挂满轻松的笑颜当即一僵。 “为什么?”笑笑毫不掩饰内心的失落,几乎气急败坏地发起质问。 “陪妈妈说会话。 ”若兰不显山不露水地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笑咪咪地对着笑笑说。 “这么远的路,我一个人坐在后面,很无聊的。 ”若兰这没来由的强硬让我心生出一阵错愕。 不过,当我的目光与后视镜中的若兰对上的那一刻,我瞬间明白了她这么做的目的。 真是,一步都不肯让啊……该吃的醋一滴都不能少。 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也好,只要牵扯到我,若兰就会想方设法捍卫自己的主权。 “额——” 若兰的借口找的太过完美,起码在我看来没有任何破绽。 笑笑与若兰对视了两三秒,终究扛不住心中的愧疚,落入若兰精心编制的陷阱之中。 “好吧” 没办法,认了命的笑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副驾驶的位置,去往若兰身边。 她刚迈进去一条腿,屁股还没坐稳,若兰已经迎了上去,像是怕她跑了似的,紧紧抱住她的胳膊。 这充溢的亲昵惊到了笑笑,让她露出惶恐的神情。 不过还好,若兰以一身美肉构建出的温柔乡不出两三秒就软化了笑笑的身心,让她情不自禁向着自己的母亲瘫倒。 笑笑像只小奶猫似的贴着若兰撒娇。 我抓住空档,递给若兰一个玩味的笑容已是问责。 若兰少女气十足的回给我一个鬼脸,然后继续连搂带抱的安抚笑笑,像是一对姐妹般与其耳语、打闹,明知一片桃色春景会诱我频频侧目也末曾停手。 这—— 她们母女俩平时在家也是这种相处模式吗? 这也太——!! 旁观的十几秒,类似“百合、母女、双胞胎、双飞”等情色意味十足的词汇陆续从我脑中闪过,搞得我心如猫挠,越看越上头。 还好,笑笑及时意识到了问题,匆忙中瞪了我一眼,才及时扼杀了我愈渐庞大的色心。 这杀意十足的眼神也太恐怖了吧,是怕我上手抢吗? “咳咳!” 我故作镇定清了清嗓子,借此宣示自身的存在。 若兰反应过来时候,双颊已是火烧般的红润。 她连忙松开笑笑,不声不响地整理起凌乱的衣衫。 笑笑依旧努力维持着愤怒的样子,可每次眼神交汇的瞬间,她又难掩尴尬,匆忙闪躲我镜中的双眼。 短暂的尴尬在行驶中迅速得到缓解,很快,若兰与笑笑,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又恢复了轻松的神态,与我就今天的旅程攀谈起来。 目的地是海边,提案则来自若兰。 按照笑笑之前的描述,我之所以能够一同前去,完全是因为她们母女俩需要一个苦力,同时还缺一个护花使者在关键时刻帮她们驱赶苍蝇。 至于她为什么能够接受这一提议,我想,除了这个理由外,极可能还包藏着部分私心。 一切都按照预想的那样发展。 直至昨夜,笑笑的车子突然出了问题。 我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本想着改换集合点,直接去小区接上她们母女,不想却被笑笑一口回绝。 按照她的说法,主要是怕人多嘴杂,万一到时候传出些风言风语,这不是有损她们母女俩的形象吗? 对于这个解释我深感无奈,但还是按照她的吩咐,选择这里集合,然后出发。 周日的路况还算通畅。 我驾着车,一路向着高速驶去。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就在红灯即将转绿的时候,后排的笑笑突然没来地唤我前方靠边停车。 “干嘛?又上厕所啊?” 我头也没回地问了一句。 “你才尿频呢!”笑笑没好气地回怼我。 “小苏姐说她也要来。 ” “哈!?” 笑笑还在为苏珏的事苦恼,我虽末回头,但已明显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身后袭来。 若兰,在看我 我能清晰感觉到,因为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息已经惊起我一身的汗毛。 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又吃醋了,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地爆发出如此强烈的敌意。 千万别出事…… 我在心中暗暗祈祷,把车停在路边,回头询问笑笑苏珏的形成,努力不去在意若兰的笑容所传递出的寒意,努力维持着如常的语气对笑笑问道:“你们是提前约好了?” “没啊。 ” 笑笑生怕我不信似的,主动把手机上的聊天界面展示在我眼前。 “刚刚说的,她一听要去海边,就吵着说要来。 ” 我粗略扫了一眼她们的聊天内容,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珏和笑笑脾气相投,关系很好,平日里没少凑在一起。 说是姐妹情深,其实就是狼狈为奸,平日里没少搞事。 如果不算擂台上的话,我成年后所有的架都是为她俩打的。 应付几个流氓我倒是不怕,我怕的是这俩人的惹事能力。 这份担忧主要来自苏珏。 她不止认识笑笑,还见过若兰,以她聪慧,极可能猜出这两人的联系。 我说过,笑笑完美继承了若兰的美貌。 如果抛去气质,发型,身材,身高,单从五官去看,是个人都会意识到她们之间存在血缘关系。 即便是我,之前也认错过 上周六那晚,苏珏也在现场。 我和若兰在商场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最后还是靠她找来警察帮我们解的围。 回想起苏珏当时的种种反应,我猜,她一定认出了若兰的身份! 千万别出事…… 我试着让自己往好的方向去看,但内心的另一个声音告诉我,这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依照我对苏珏的了解,她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恶魔性格,肯定是知道我们三个都在才临时起意,加入这场旅行。 她一向如此,哪里有热闹,那里就有她的身影。 不为 别的,只为豪饮鲜瓜的甜美,来满足她澎湃到无以言表的八卦欲。 一想到之后会被苏珏肆意拿捏,我就头疼到不行。 命运被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无力感摧残着我的神经,对我造成了的莫大痛苦,让我深感惶恐。 若兰受我感染,意识到当前的处境后,也变得惴惴不安,全然忘记了方才的妒火,连那双咄咄逼人的视线也在顷刻间泯火为后知后觉的慌乱。 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事啊!苏珏赶来前的这段时间,我和若兰一语末发。 通过后视镜观察,我发现若兰的姿态已经完全僵化,过度的恐惧让她看上去像是一只假死的白兔。 许是我窥视的太过明显,缩在门边的若兰怯懦地缩了缩脑袋,放弃继续蹂躏裙摆,转而将手搭在车门开关,轻轻勾住,为逃跑做好准备。 笑笑没有察觉到若兰的异样。 为苏珏指引方向的工作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以至于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屏幕。 还好,她一直在烦恼,不然以她的敏锐,绝对会第一时间意识到我和若兰的状态有哪里不对。 “对对,前面右转,就在路边停着。 ”笑笑兴高采烈地对着手机那端的苏珏指挥。 “啊,看到你了!这边这边,就在你身后!”我眼看着一辆幻影从我旁边驶过,而后靠边停车。 苏珏下车后,快步向我这边走来,全然不顾司机的狼狈。 笑笑也在第一时间下车,一路小跑奔向她的姐妹。 她步伐轻快,仿佛一只欢脱的幼犬。 我做了两个深呼吸,把若兰一个人留在车厢里,合上车门,硬着头皮苏珏走去。 “哟!”正与笑笑腻乎的苏珏见我走来,忙挣出一只手,笑嘻嘻地向我打招呼。 我向她点头示意,随后接过司机手中的行李,并末多做停留,而是转身去往车后,接着放行李的这点功夫,想想后续的对策。 可是,说起来,我哪来的什么对策!总不能不管不顾的拉着若兰逃跑吧,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无所谓了。 我破罐子破摔似用力地合上后备箱,正要回到驾驶位的时候,正好撞上苏珏那张满是坏笑地绝美面容。 “你胆子很肥嘛,呵~”她无声对我说着,笑容中满是蔑视与嘲弄,口型异常清晰,显然是有意为之。 因为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关系,我对此并末感到大惊小怪,只是假装没有领会到她所传递的信息,无视了所有挑衅,自顾自的回到车里。 我这边还没坐 稳,笑笑已经拉上若兰,兴高采烈地向苏珏介绍。 “这就是我妈,怎么样,漂亮吧!”苏珏没有夸张的客套,也没有做作的语调,只是轻轻点头,礼貌开口。 “阿姨您好,我叫苏珏,是笑笑的朋友。 ”“你,你好。 ”第一次正式接触,苏珏表现的很正常,但若兰显然被吓了一跳。 尤其是在她们四目相对的时候。 过分紧张,害怕暴露,种种的不自然已经影响到了若兰的语言表达能力,这让她在面对苏珏,全然没有了身为长辈的威仪,气势都挨了许多,仿佛她才是晚辈似的。 “阿姨,您很热吗?”苏珏以天真的语气对若兰表示关心,而我却从她的语调中听出了恶作剧的成分。 “没,没有。 ”若兰干笑着,手掌对着脖颈扇风,弱声说,“就是,有点闷,呵呵”“那我把窗户打开。 ”笑笑显然还没从刚刚的兴奋劲中摆脱过来,嚷着要去开窗户。 幸好有我及时提醒。 “准备上高速了。 ”我一边留意车况,一边对副驾驶位的苏珏说:“你系好安全带,顺便把空调打开。 ”“哦,好。 ”苏珏熟练打开空调风,又打开CD,连上蓝牙,随意挑选了一首歌曲。 伴随着欢快的旋律,我们正式开始了此次旅行。 预定的目标是海边,路途并不算远。 一路上,笑笑叽叽喳喳,一会拉着若兰,一会拽着苏珏,天南地北,聊这聊那,兴奋到不行。 难得的假期,又有亲友作伴,我很理解她的感受。 但是,实话实说,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和若兰的第一次约会居然还带着两个电灯泡。 而且,这其中一个表现的过于明亮,随时有爆炸的风险。 还好,苏珏没有点明我和若兰的关系,起码目前为止是这样。 我不相信她是出于好心,毕竟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 我想,她之所以能忍到现在,完全是为了细水长流,秉持着“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的心态观察着我与若兰的关系。 这种不确定性才是最危险的存在,因为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以怎样的方式对我展开袭击。 为了确保我的生命安全,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强打十二分的警觉,来规避她预留的陷阱。 若兰的状态和我差不多,我明显看出来她有点生气。 尤其当苏珏和我表现出“亲密关系”的时候。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我已经感受到了十几次寒意。 平均两分钟不到一次,虽然她知道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但一看到苏珏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她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我也是晚上到家之后才反应过来,苏珏之所以没有拿我开刀,是她早已暗中找好了更为有趣的目标。 难 怪,她今天一路上各种撩拨我,挑逗我,甚至还当众做出各种亲密的举动。 我以为她是在那我取乐,实际上,她的层级远比我想的要高出许多。 有时候,想要达到目的,不一定非要对目标动手,摸清局势,借用她人之手,暗中挑拨,也能达成预想中的目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起码,目前车厢里的气氛明面上还算融洽。 苏珏在笑着,笑笑也在笑着,哪怕是心有芥蒂的若兰也在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只有我一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被人家当做棋子般拿捏,困在这风云突变的局。 我已经很努力的规避掉了各种危机,可回头望去,这才发觉,原来我一路走来,每一步都是陷阱触发残留的印迹。 “Pleasedon'tsee,Justagirlcaughtupindreamsandfantasies~”音响里传来熟悉的歌,嗓音轻灵,咬字清晰,却又带着仿佛每一次吐息都暗含着言不由衷的情义。 苏珏愣了片刻,随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还记得这首歌吗?”“怎么可能不记得。 ”我也跟着笑了。 “这不我们翻唱的第一首歌吗?”“是呀。 ”那些抖去旧色的,突然苏醒的往昔迅速柔化了苏珏的心,导致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不觉间,她的语速开始放缓,连眨眼的速度都跟着放慢了。 “都过去这么久了……”随着苏珏的又一声感叹,我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些远去的点点滴滴。 这首歌名为《loststars》,是一首电影插曲。 女声部分来自苏珏,男声就不必说了。 录制这首歌的时候,我们刚刚组建乐队,还没什么名气。 某天夜里,她找来这首歌,而后进行改编,邀我一通翻唱。 我们前后在录音棚里泡了四五天。 成品做出来,发到网上。 然后,我们就火了。 苏珏把音量提高少许,我眨了眨眼睛,很俏皮地问:“你还记得歌词吗?”“怎么不记得?”听她题及往事,我不禁半开玩笑地抱怨道。 “背了两天,录了几十遍,我就算得了阿兹海默症也忘不掉这首歌。 ”话音末落,我已踩着节奏,跟着唱了起来。 歌声响起的瞬间,我明显听到若兰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叹,而她身边的笑笑,已然痴醉在我的歌声里。 不吹不擂的说,我在音乐方面确实具备超乎常人的天赋。 从小到大,只要是唱歌、艺术比赛,前三必有我。 大学驻唱,短短不过数周,我的收入已经突破了五位数。 这只是顾客给的小费,不算工资。 苏珏不止一次感慨说,凭我的条件,如果一门心思朝着演艺事业发展,肯定能做出一番成绩。 对于她的评价,我大学时已经求证过了,和她一起。 大概是性格使然吧,相比做明星,我更喜欢现在的生活。 也不是说那样不好,我只是觉得太过浮躁,人活一世,还是平淡些,简单些好。 我和苏珏一路唱着,一首接着一首。 中间笑笑嚷着要点歌,我全都应了。 对于笑笑的洒脱,若兰只是露出羡慕的神情,并末多说什么。 我有察觉到她的失落,可当下这种情况,实在不好开口安慰,只能将她所受的委屈暂记心头,想着等以后再想方设法弥补我对她的亏欠。 时间过得飞快。 经过一上午的奔波,我们终于抵达终点。 停好车后,若兰提议说先去找个地方歇脚,吃口东西,小栖一会,养足了精力再去玩。 笑笑听闻若兰的建议后,当即蹙起眉头,然后像个孩子似的耍起性子,全然不顾脸面,牵着若兰的手左摇右晃,连声音都变得无比娇媚,只为能早一步加入游玩的队伍,尽情在海边嬉闹。 对此,若兰苦不堪言,只能偷偷向我递来求助信号。 我对于若兰的好意早已心知肚明。 开了一上午的车,身边还坐着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乐子人”,这一路我的精神始终处于紧绷状态,如今松弛下来,难免露出疲态。 我是很想找个地方休息,但我看到笑笑满是期待的神情,看到她活力四射的身影,又联想到她平日里所面临的环境与压力。 她好不容易能抓住机会,肯定要争分夺秒去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空闲。 就当是补偿吧……我想着,也加入了笑笑的队伍,跟着劝起若兰。 为了让我的理由更为合理,我还包揽了后续的采买工作,以保证大家下午不会挨饿。 “那,好吧。 ”架不住笑笑软磨硬泡,若兰宠溺外流,无奈松口。 之后,在笑笑撒欢似的催促下,我们走向沙滩,来到海边。 趁着女士们更换泳衣的功夫,我去管理处租好阳伞与躺椅,并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挑了一处相对干净的所在摆弄好。 之后,我从箱中拿出毯子,陆续铺好,快速整理出一块临时歇脚的区域。 波光粼粼,海风徐徐,潮来汐往。 距离若兰她们进入更衣室不知过去了多久。 等待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坐在椅子上,望着不远处嬉笑的男男女女发愣,思绪完全放空。 如果是我和若兰两个人出来,我想我此时绝对会浮想联翩, 期待若兰会以怎样的形象出现,一览她的美好身材,可现实并非如此。 我只觉得疲倦,想无所顾忌的躺下去,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空数云,或是就此睡去。 “在看什么呢?”“没什么。 ”苏珏的声音引我下意识转头。 我本以为接下来会看到她的脸,不想回头正好撞见一双敲到好处的丰满,以及一条被泳衣束缚出的,深不可测的事业线。 完全不用触碰,只需一眼,你就能感觉到它们的滑嫩与柔软。 裸露在外的乳肉经由阳光照射,白到几乎反光,但又不失鲜美与活力,像是肥美到极致的鲜果,令人浮想联翩。 真想咬上一口,好好尝尝它们的味道啊!不用想都知道,一定甜美到难以忘却!我盯着苏珏的酥胸胡思乱想的时候,苏珏的笑脸已经开始往狡诈的方向倾斜。 “好看吗?”她说的很轻,语调中好似有勾引的意味,但更像是含笑的声音。 因为距离够近,我能清晰感受到她唇齿间流出的微风。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我对苏珏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但是,作为一名正常的男性,此时此刻,面对魅力全开的她,也难免深陷本能的牢笼。 她身上那件牛奶色游衣不算开放,但又不够保守。 胸衣看上去很轻柔,呈现出与肌肤相似的质感。 明明是深V敞开设计,但外侧却包裹的很严实。 明明是纯色,可整体又并非镜面,而是带着有层次的、蛋糕装饰般的波浪边。 在海风的侵袭下缓缓摆动,散发着类似羽毛般的清扬感。 即便我知道她在用调情的方式拿我取乐,但我依旧看痴了。 对于我的表现,她笑意更浓,随手将阻挡我视线的散发梳拢至侧边,以便我放纵恣肆地观察她傲人的丰盈。 我从她的种种行为中感觉到了挑逗的力量,情欲之火瞬间爆燃。 “眼睛,别瞪了,都快掉出来了。 ”大概是秉着见好就收的原则吧,感觉送够福利的苏珏渐渐直起腰身,以调侃地口吻提醒我说:“收一收情绪,做个深呼吸,别把鼻血喷出来了,不然一会儿不好解释。 ”我被她说的双颊一阵火烧般的疼,急忙把脑袋转向一边。 “这是本能反应,不是我真的想看!”我难掩尴尬的解释说,“咳,你懂的。 ”“那——”苏珏又绕到另一边,贴着我的肩膀耳语:“你要不要趁着她们没来,多看一会儿”闻此,我急忙闭上眼睛。 “不要。 ”“没事的,给你看看也不会少块肉,而且她们也不在。 ”“没兴趣。 ”我咬着牙否认了自己的本心。 “真的不要吗?嗯~?”为了进一步勾引我,她不惜让声音变得娇媚,甚至结尾出留下了一声类似娇喘的鼻音。 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有种预感,很强的预感。 她这个看似美好的邀请,明显藏着某种恶意。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可是红颜祸水级的妖孽,惹不得的。 你可不能为了短暂的美好,就彻底葬送掉以后的人生。 我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试图把脑中那个充满诱惑力的画面赶出去,但我越是努力,它的存在就愈发鲜艳。 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强烈的求生欲助我压制住回头的欲望。 我断然拒绝道:“我已经看破了你的把戏,不会再上当了!”“啧~~”见我死活不咬钩,苏珏咂舌,当即没了兴趣。 “白送上门的便宜都不占,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听到她吐槽,我反而轻松了不少。 稍整情绪后,我以严肃的语气皱着眉头问道:“在你心里,我是那么肤浅人吗?”“怎么?难道不是吗?”苏珏睁大眼睛,一脸惊奇地看着我。 “要不我等会和笑笑好好聊聊我前段时间在商场见闻?你觉得她会不会感兴趣?”我本来准备了一大堆理由进行反击,可她刚一亮底牌我就怂了。 “我错了,您慧眼如炬,我确实肤浅的表里如一。 ”“算你识相。 ”苏珏对我继续威胁道。 “告诉你,你可别惹我不高兴了,不然指不定那天,笑笑就提着刀杀到你家里去了。 ”授人以柄,我只能谄媚地附和道:“是是是,我以后一定把你当太后老佛爷一样供着,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苏珏满意地哼了一声,微微扬起下巴,拿出凌驾众生的姿态指向一旁的小店,以高调且傲慢的语气用对我下令道:“去,给我买瓶八二年的矿泉水,要带气的。 ”“你怎么不说上个世纪的呢?”我一边起身,一边习惯性地碎碎念。 “还带气的,不就是苏打水吗?说这么高端,不知道还以为你刚刚下凡呢”我本意为自己说的已经足够小声了,不想却被苏珏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你说什么!?”意识到大事不好的我根本不做任何停留,直接撒丫子开溜。 回来的时候,苏珏正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因为带着墨镜的关系,我无法清晰辨别她的神情。 不过,从气场上看,她心中 显然还留有几分不悦。 “哝,你要的带气的矿泉水,常温的。 ”我取出一瓶水送到苏珏跟前,可她没有任何举动,依旧拿捏着强调,对我问道:“是,八二年的吗?”这都多少年前的破梗了,还玩!这要真是八二年的,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我在心里对苏珏狠狠腹诽了一番,努力压下把她扔进海里的冲动,强颜欢笑道:“这种小店怎么可能有呢?您就受点委屈,将就着喝吧。 ”“啧,连八二年的矿泉水都买不到,真没用。 ”苏珏一边抱怨一边把墨镜推至额上。 做起来后,她对我招了招手。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这一次吧。 ”“是是是,您说的是。 ”我把瓶盖拧开,递到苏珏手中。 苏珏轻飘飘地白了我一眼,然后把瓶子送到嘴边。 浅尝一口,她突然蹙紧眉头。 “兑水了!?”我他妈!这可是你逼我的!“怎么可能!”我估计叫的很夸张,趁其不备,一把夺过她的手中的水瓶。 “让我尝尝!”通过刚才的接触,我已经摸清她的套路,知道她只是习惯性对我恶作剧,并没有打算坑害我,我干脆顺着她的意思闹下去。 她震惊于我的莽撞,脸上呈现一片呆相,只得眼睁睁看着我将瓶中的饮料一饮而尽。 “不要脸”她反应过来后红着脸骂了一句。 对此,我深感不屑,甚至故意做出意犹末尽神情。 “味道不错。 ”我“吧唧”了两下嘴巴,把空瓶子放进垃圾袋,又取出一瓶打开,递向苏珏。 “你再尝尝这瓶有没有兑水。 ”“你!!!?”苏珏震惊于我的厚脸皮,更读懂我的话里的含义。 “你占我便宜!?”“是呀!”我毫不掩饰地回怼道。 “这不是你的意思吗?我只是顺着你的心意行事而已。 怎么了?难不成你害羞了?”苏珏的双颊本就红润,如今被我点破心思,更是臊的不行,连脖颈、耳朵都开始一同升温。 “呸,流氓,禽兽,臭不要脸!”我以得意的神情全盘接受了苏珏的“侮辱”,将她气愤、恼怒的可爱模样尽收眼底。 这当然不是因为我有受虐倾向,我只是站在征服者的角度,单纯去享受胜利的荣光。 不过,被苏珏这样的大美女辱骂,貌似还蛮带感的……咳,咳咳……苏珏把她贫瘠的词汇翻来倒去用了几遍,发现效果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奏效,反而把自己累的上气不接下去,顿时没了兴趣。 我见好就收,连哄带骗的劝了她几句,这场对决终于她聊以自慰的鼻音中画上句点。 “她们怎么还不出来。 ”又过去了几分钟,我见若兰始终没有的归来,不禁担忧起来。 “你以为她们是你啊!”苏珏没好气地说。 “不化妆,不避嫌,直接把泳裤穿在裤子里面,到地方一脱就行了,反正也没人在意,哪怕光着膀子乱跑,也不用担心有人偷看。 ”“我这身本来就是沙滩标配好吧!”我看了眼自己的夏威夷衫和五分裤,没好气的吐槽。 “而且,我外面也没套衣服啊!你上车的时候不是看见了吗?”“哼!”苏珏把头转向另一边,做无视状。 “反正我说不过你,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这是还没消气呢?站在朋友的角度,我确实应该就刚才的鲁莽行为好好给她认个错才对,但眼下我实在没那个心思,若兰的安危才是我首先要考虑的问题。 她们母女俩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若兰的身材又那么火辣,还穿着泳衣,万一遇到什么麻烦,被心怀不轨的人纠缠,搭讪……不行,光想想拳头就硬了!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作势要往更衣室的方向冲去。 不料我刚跑出两步,就被苏珏叫住。 “别去了,在这等着吧,没事的。 ”“可是——”“哎,我都说过了,没什么可是的。 ”苏珏无奈地叹了一声。 “女生是比男生麻烦嘛。 再说,她身材那么好,又挑了那么一件泳衣,不精细一点,怎么让你眼前一亮?别看了,我知道。 不过放心,这里是公共区域,又有专人看管,不会发生你担心的那种事的,你以为这里是国外啊!”“真的?”我将信将疑地看着苏珏。 “……”苏珏耸耸肩,而后摇头苦笑,就差把“孺子不可教也”写在脸上了。 我又回到刚刚出发的位置,坐下没一会,又回想起苏珏刚刚说的话,耐不住好奇,忙问:“对了,你刚刚说的泳衣,是什么样的?”“你一会自己看到不就知道了?”苏珏发牢骚似的念叨着,完了又略带幽怨地补了一句。 “反正,你们男生就喜欢那样的……”我本以为她会就此沉默,可她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怎么了?你笑什么?”“没事,没事没事……”苏珏花了些时间收整情绪。 “我就是,刚刚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那部分?”我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心怀忐忑地问道 。 “额——,就是,关于你的那部分。 ”她摘下墨镜,话里有话地指明了方才犯下的错误,坏笑着对我挑眉。 “你现在,已经不再是男生了”四目相对,我从她眼中提取到难以抗拒的共鸣,顷刻间,心脏跳动的频率与力度都加快了不少。 她在诱惑我。 我深知她有操控人心的手段,也曾数次领教过她的本事,本以为早已对她免疫,可直至今日我才发现,我之所以会产生如此天真的错觉,完全是因为她从末真正正视过我。 我从不是她拿来取乐的猎物,或者说目标。 从前,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而当下那条界限,已不如往日那般清晰。 “干嘛这么看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眼波游离,语调中藏匿着蛊惑的气息。 “嗯~?”伴随一声类似呻吟的鼻息,那双丰润纤长的玉腿在我眼前相互摩擦,得到了应有的蜷曲与舒展。 当她再次冲我微笑的时候,我从她艳丽绝伦的俏脸中感受到了近乎热辣的妩媚。 自她面容与酮体间散发出的风情哆嗦着穿过我的身体,使我气血翻腾,小腹下冒出一股股最为原始的冲动。 一丝微笑掠过苏珏的嘴唇。 欲望在我心中萌芽,我几乎要看傻了,脸上一片痴傻,心中满是茫然。 亢奋的激流不受控制的在我血管里奔涌,她好像能把我看穿似的,依照我的反应不断给予最合适的刺激。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谈吐间,一缕秀发从她肩头缓缓滑落,坠入细嫩香软,光滑似缎的酥胸。 她真的在勾引我?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电荷般的亢奋突然变得汹涌。 我再度感受到她那不可抗拒的魅力。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从她娇美的容颜中品味出一抹说不出的鬼魅,仿佛坐在我面前并非一位美人,而是我迄今为止所见到的最完美的性兽。 此时此刻,作为一名男性,如果不为眼前的美人肝脑涂地,岂不辜负了这大好光景?我确实捕捉到了她释放出的信息,也起了些反应,但也只是一点。 这并非是我无能。 主要是,自她诱惑我开始,我就被一种感觉深深困扰住了。 很怪,说不出来,有点难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第一次对我火力全开。 但直觉表明,我好像在哪儿见过类似的场景。 是哪里呢?我隐约间捕捉到了什么,同时一股恍然若悟的浪潮从心间骤然涌过。 但是,此刻,苏珏的脸上突然升起一抹诡秘的微笑。 就在我顺着这种感觉,踏上记忆深处那条早已是一片死寂的道路时,她的脸又逐渐变得漠然。 随着一切转瞬即逝,她樱口连启,芬芳暗流:“放心,我不会告密的,哪怕是为你,我也守住这个秘密。 ”我还没消化完这句话承载的信息,她的唇角再次上扬:“别傻愣着了,她们来了。 ”随话语指引,当我转头,将视线凝聚在目标点上的时候,那最后一丝线索,也在满腹的惊艳声中,彻底消散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友之母(4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作者:Pierrot2023年2月20日【第44章】远处,若兰与笑笑迎着阳光,缓缓向我走来。 她们外貌相似,却代表着不同的美感。 一个冷艳若霜,一个成熟内敛。 从她们亮相的那一刻起,这对母女便自然而然地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包括我在内,在场的所有雄性都被那令人心悦诚服的,惊世骇俗般的勾魂摄魄的美感给震撼了。 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 他们一个个呆立在原地,心醉神迷,悄然无声,以近乎偷窥的方式对她们行着标准的注目礼。 “喂——”苏珏摇动玉臂,欢跳着向笑笑大叫,“这边这边!”许是沙滩上的男男女女过于嬉闹,又或是朵朵浪花盖过了这一段段谈不上高亢的娇声,笑笑并未给与苏珏回馈。 她依旧保持着刻意的矜持与从容,就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昂首挺胸,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随意地闲庭信步,享受着万众瞩目的虚荣。 有那么一秒钟,苏珏明显流露出气恼的情绪。 不过,她很快掩饰过去,并在下一秒又发出了更大的声音。 这呼唤欢快意味更浓,动作幅度也变得更大,一蹦一跳间,连同苏珏胸前那对雪白的肉兔都跟着欢跳起来。 在苏珏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我看到笑笑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接着,她们开始奔跑。 这个看似冒失的行为放在青春靓丽地笑笑身上或许只显风华,可若兰不同,毕竟,她实在太大了,大到让人忍不住去担心那件小巧的胸衣究竟何德何能去束缚如此厚重地豪乳!可是,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若兰胸前那双肥硕到夸张的乳房跟随跑动开始激烈摇摆。 尽性迈动“肉兔”不可避免地牵动起在场每一位雄性观众的心。 他们一边为胸衣“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而心惊胆战,一边又诚恳地希望它尽快绷断,好彻底解放那双被胸衣勒到近乎变形的大大的脂肪团,一览这对人间胸器的风采。 同样,受本能驱使,我的目光无限留恋地追逐着若兰,目不转睛地观赏这抹靓景。 我很少用“完美的”,“无暇的”,“绝美的”等类似的形容词去称赞一名女子,但此时,此刻,我眼中的若兰完全受得起那些浮夸到极致的赞美之声。 无论容貌,身材,还是气质。 她的一切都令我沉浮,令我叹为观止。 当我还在为得到若兰的身心而沾沾自喜的时候,苏珏已经抢先一步迎了上去,牵过笑笑的手。 “怎么这么久?”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切,笑笑没有像以往那般进入女生特有的八卦节奏,与面前的闺蜜叽叽喳喳地扯东扯西,谈天说地。 她显得有些疲倦。 长期缺乏锻炼贫弱的体质让她无法适应相对激烈地运动节奏,哪怕只是不足百米的奔跑,也会榨干她为数不多的体力。 还好,我看出了笑笑的窘迫,急忙把水瓶递了过去。 她狼狈接过,不顾形象,昂起头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大几口,接着又连咳带喘了一阵,这才平复下来。 “呼——”笑笑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接着不无夸张地抱怨道,“真是,差一秒就渴死了!”苏珏被笑笑夸张的反应逗笑。 她轻轻拍打着笑笑的背脊,同时嘴巴不停:“不是说拿粉扑遮一下就行了么?这都半个多小时了!”“哪有那么简单!”笑笑满心不悦地抱怨,两手并用,举止浮夸地嚷叫起来。 “那么大一块,还那么显眼!我可是废了毕生功力,粉饼都用光了!”“那可真是辛苦你了!”苏珏附和着,挽着笑笑往躺椅移动。 “那么,结果如何?”“勉勉强强算是遮住了吧!”笑笑小鸟依人般紧贴着苏珏,“我给你讲哦,幸亏我急中生智,去买了条裹裙回来,要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哎呀,算了算了,不说了,想想就来气!”苏珏与笑笑互相打着哑谜,若兰则一声不吭地杵着,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面对家长的训责,不知如何如何为自己开脱,只能难掩紧张地低着头。 在场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好奇心作祟,借着苏珏“掩护”,我偷偷瞄向若兰,把注意力放在那条淡蓝色的裹裙,心想它于粉饼关系。 若兰留意我脸上那片呼之欲出的困惑,似乎想要解释,却有意避开了与我眼神交互的瞬间。 尤其,是在注意到我视线之后,若兰桃色未退的双颊霎时间又红润几分,更显春意。 这……什么情况?我依旧不解,只看到若兰畏畏缩缩,犹犹豫豫,极力克制的样子。 她明显想告诉我答案,但是片刻后又迫于无形的压力,机械惯性地把注意力放在笑笑身上,带着刻意的从容和关切,通过小心翼翼地肢体语言,去试探笑笑的脾气。 在若兰楚楚可怜地攻势下,这场明显由若兰引起的母女间的小矛盾很快化解。 不过,这份谅解完全出于私心。 对外,笑笑依旧保持着愤怒。 “千万别让我知道是谁了!不然……”笑笑冷笑。 脆弱的塑料制品根本承受不住她滔天的恨意。 于是,作为“替死鬼”,瓶子在“嘎啦”声中骤然变形,被极端暴力地蹂躏成一团不可名状的垃圾。 “喂!”笑笑突然女王范十足地向我伸手,而她命令式地对我说:“帮我把它丢了,然后再给我拿一瓶过来。 ”我从笑笑的目光中感受到了莫名的寒意。 许是因为心虚,我很听话的照做了。 过程中,苏珏的脸上始终残存着幸灾乐祸地情绪,而若兰始终沉默,连看都不敢看我。 所以,这到底什么情况!!?很久之后,我才从若兰口中得知笑笑为何会如此动怒的前因后果。 原来,为了取悦我,若兰故意买了件很性感的泳衣,而这件小巧的布料根本无法遮蔽她傲人的身材,以至于大部分臀肉外露,显出了我留在她丰臀上的“烙印”,也就是之前温存的时候,为了满足占有欲,我在她屁股上咬下的那处齿痕。 笑笑很早以前就开始怀疑了,之前打电话她也提到过。 今天,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她一看捕捉到了我留在若兰屁股上的齿痕。 之后,自知被偷家的笑笑在怒火中烧的情况下当着众人的面,对若兰步步紧逼,不断追问,势要当场揪出“奸夫”的身份。 为了守住来之不易的爱情,更为了保护我的生命,若兰咬紧牙关,誓死不从。 无论笑笑如何追问,她都没有交代实情。 二人在更衣室僵持不下,最后还是靠苏珏解围,在笑笑临近歇斯底里前打的时候,帮着若兰糊弄过去。 笑笑无奈,只得放弃。 之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笑笑强忍怒气,想方设法帮若兰遮挡伤疤。 结果,可能是技术不过关吧,笑笑又临时给若兰买了件裹裙用来遮丑,这才耽误了不少时间。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眼下还有更棘手的事情在等待着我。 “来吧,别傻愣着了——”趴在摊子上的苏珏魅声呼唤我的名字,同时解开胸衣的细绳。 “今天就便宜你了,可不要辜负我的好心哦——”她曲肱为枕,悠闲地闭着眼睛,唇齿开合间流出的语调徘徊在娇喘与叹息之间,每一声音调都传递着动人心弦的挑逗意味。 而我像是捧着颗定时炸弹般紧紧握着防晒乳的瓶子,心惊肉跳地望着面前那具吹弹可破的酮体,陷入一时的慌乱。 我该怎么办!当苏珏向我发来邀请的那一刻,若兰的目光如影随形般锁定住我。 那如芒在背的感觉使我战战兢兢,惶恐不已,同时也让我清楚认识到苏珏的目的。 她明知我与若兰的关系,仍选择当着若兰的面,恶趣味满满地把瓶子塞到我手里。 这个女人在搞事,而且她已经成功了!苏珏的性子一向如此,从我认识她那天起就没变过。 拱火,挑拨,凑热闹。 作为乐子人的她不仅限于旁观,作为完美诠释“红颜祸水”的存在,她特别擅长利用自身的外貌优势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并以此为乐。 总而言之,这个女人性格恶劣得很,是真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怎么,送上门的福利你不乐意要啊?”“那个……”我脑子里瞬间闪过一堆借口,可都不能百分百搪塞过去。 为了保命,我甚至想到去求助笑笑,希望她能接过这块烫手的山芋,代替我去为苏珏服务。 反正,她馋苏珏的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想她很乐意接下这份差事。 带着满心的期盼,我急迫地望向笑笑,怎料笑笑正色眯眯地缠着若兰,以近乎威胁的方式吵着要为若兰服务。 若兰虽百般推脱,可终究拗不过笑笑,毕竟,在关系没有戳破之前,这个决定是当下最为合理的。 帮手没了,我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在我举目无亲,举棋不定的时候,冷酷无情的苏珏对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下达了最后一道催命符。 “喂,快点啊,别墨迹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算了,死就死吧!怀着从容赴死的信念,我把心一横,将防晒乳涂满双手,然后慢慢探向那片令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光滑背脊。 “啊——”我怀着满心忐忑进入工作,可触碰的瞬间,苏珏猛然昂起头,硬生生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令人浮想联翩地喘息。 “你干嘛!”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起一身的毛,又惊又愕地挺直腰板,同时高举双手。 “你的手,好凉,冰到我了……”苏珏向我所在的方向转头,接着略带歉意地向我吐了吐舌头,却不知这一可爱举动在我眼中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半身赤裸,双颊羞红,那鲜嫩的脸庞此时无论做出怎样的表情,都会被解读成情欲的力量。 发^.^新^.^地^.^址;(桃花影视:thys11.com 老司机都懂得!)不行不行,你要镇定!想想若兰,若兰在看着你呢!我闭上眼睛,用几个深呼吸把杂念清理到一角,并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安抚我因刚刚那声娇喘而瞬间挺起,硬到几近涨裂的小兄弟。 好不容易平复好心情,正当我准备搓热手掌,以杜绝类似的意外再次发生的时候,苏珏突然又瓮声瓮气地念叨了一句令人浮想联翩的话语:“没事,你来吧,我忍着……” 我他妈!苏珏你故意吧!“那我来咯。 ”明知道苏珏在逗我,可我只能顺着她往下说。 哪怕心里已经恨得牙都快咬碎了,但明面上我必须低下 骄傲的头颅。 毕竟,纠缠得越久,越容易出错。 我顺着苏珏背部完美的线条,滑过她不盈一握的的芊芊细腰,略过臀部,先从诱惑力相对较低的腿部开始,并控制好视线,尽量不往她的私密处飘。 苏珏还是嗯嗯呜呜地哼哼个不停。 我搞不清这些音调究竟包含着几分刻意,但我知道,她音量控制的很好。 因为,在我涂抹的过程中,若兰的目光一直跟随我的双手移动,而笑笑更是频频侧目,以古怪的神情打量我的一举一动。 我刚擦完大腿,正想着要不要继续往下的时候,苏珏的音量忽然开始加大,并在呻吟中加入了几分难耐的味道。 “唔,疼——!哎呦,你轻点——”“你又怎么啦?!”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撒娇,我吓得急忙停下,并再次高举双手,惊恐地望向若兰所在的方向,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对她表明我的忠心,以免她在醋意横飞之下对我产生不必要的误解。 “你力气太大了……”苏珏以做作的口吻,略带哭腔地向我抱怨道,“大哥,涂个防晒不用这么大力气吧,我的皮都要被搓破了!”“那我轻点,轻点……”我欲哭无泪地回句,又补了些防晒乳在手上,接着调整好情绪,把目光瞄向了我的最终目标。 背部,以及侧边……真是个艰难的任务啊……!我慢慢挪到预想好的位置,用力干咽了一下,接着,在一声声剧烈的心跳声中生硬地发出攻坚前的最后预警:“那……我来咯……”她没有明确的回应我,只是闭着眼睛,轻轻发出一声好似呼吸般的婉转鼻音。 可就是这样一个漫不经心的举动,令我突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试问,世间那个男人面对如此妖孽可以做到心如止水?我想,我做不到。 苏珏也知道我做不到,但她依旧毫不设防地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 是单纯的恶趣味?还是另有所图?我并不知道,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着了她的道。 她身上的味道实在太好闻了。 感觉像是混合了数种花香,还带一点点甜牛奶,以及青年女性肌肤特有的青春气息。 婉转,迷醉,撩人无比,从她体温蒸出的香味让我不觉间忘记了身处何地。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双手仿佛产生了嗅觉与味觉,在摩擦的过程中,我甚至从她的皮肤上品尝到了点点清纯、甜美、以及变了味的湿漉感。 “呵呵呵……”正当我沉醉在绝对的感官刺激中时,耳边突然奏起的笑声瞬间把我拽回现实。 恍惚中,我意识到工作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可面前的胴体却变得异常躁动,不但不配合我,还很不安分地扭动着,躲闪着,不让我如愿以偿地完成工作。 “你笑什么?”“痒啊!”苏珏脚心紧缩,难耐地绷着身体,同时眼角挂泪地,露出介乎于痛苦与快乐之间的表情。 “忍一下不行吗?马上就结束了。 ”不觉间,我的动作同语气一样,也跟着毛躁起来。 “不行,忍不了!哎呦——”苏珏“咯咯”笑个没完。 我手被她双臂夹着,一时也不敢乱动。 眼看她难受地屈起双腿,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我心里居然涌上一阵大仇得报的畅意。 “那我不动了,你放开我,剩下的你自己擦吧。 ”苏珏只顾着憋笑,没空理我。 见此,我全当她是默许了,干脆了抽出双手。 谁知,这一看似平常的举动,却不知搔到她何处的软肉。 “啊,那里不行,啊!!!”她突然怪叫,吓得我急忙停下动作。 正是这一错神的功夫,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猛地撑起身体。 “诶,你别乱动啊!”我还想安慰她,可此时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她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加上我双手本就涂有乳液,阴差阳错之下,我的双手从她两侧顺势向下,贴着侧乳,一摸到底。 真软!触觉反馈到大脑的那一刹那,我还没反应过来具体发生了什么。 不过,从双手下意识抓握的举动来看,我无意中已然惹出了天大的麻烦。 我他妈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抓到苏珏的胸部?她的胸部为什么会在我手里?是她邀请我抓的吗?响晴白日,众目睽睽,如此光明正大揉捏好友的胸部,真的没有问题吗?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的意识已然被刚刚发生的意外刺激的飞离了身体,可触感的的确确真是刻在我的灵魂之上。 抓到了!真的抓到了!很滑,很弹,很软,形状也很饱满,肥嘟嘟的让人爱不释手,是标准的,货真价实的奶子才有的形状与分量!我不止碰到了她娇软若水的乳肉,还在这充满意外的瞬间,清晰辨别出了她那两颗软润小巧,因性奋而悄然挺立的乳头。 奶子哦!是苏珏的奶子哦!你完完整整地摸到了苏珏的奶子哦!全感官一瞬苏醒,所有的血液带着胜利的信号在心脏的鼓励下全速向大脑喷涌。 遍布在双手的触觉神经齐唱赞歌,兴高采烈地向大脑炫耀它的丰功伟绩,而大脑也及时给与了高度 肯定,希望它能再接再厉,去触摸更多,更美好的奶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就在我和苏珏的大脑同时陷入宕机的时候,身后的笑笑语带好奇地起身,向我这边靠近。 因为视角的关系,她暂时还末发现实情,不过,距离她探明真相的时间已然所剩无几。 玩闹归玩闹,苏珏在关键时刻表现出了惊人的镇定,在我还没找出解决方案前,她已经交出了完美答卷。 “没什么。 ”苏珏故作镇定地向前挪动了一点身体,强忍着乳头摩擦掌肉所产生的酥麻,带着胸部告别了我的掌心。 “他刚刚不小心拽到胸罩,弄疼我了。 ”“啊!?”笑笑一个箭步冲到我身后,抬手就给我后脑勺狠狠来了一掌。 我被她拍的一个踉跄,到底的同时,不由得在心底由衷赞叹:苏珏大人这手避重就轻玩的是真高!因为位置产生了偏移,所以即便我的双手没有挪动多少距离,但从视觉上看,我已然脱离了绝对禁区,从痴汉、臭流氓,占便宜没够的大色狼骤然变成了五大三粗,手脚笨拙的良好公民。 感谢苏珏大人的不杀之恩!苏珏大人万岁!笑笑几番查验,苏珏连蒙带骗。 在确认没被我占到什么便宜后,被蒙在鼓里的笑笑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我各种指指点点,把之前在更衣室所受到的怨气,劈头盖脸,一股脑全发泄在我身上。 苏珏大人既然给了机会,我关键时刻自然也不能掉链子,抓住“没有越界”这一由头顶了笑笑几句。 在一阵花拳绣腿般不痛不痒的惩罚过后,笑笑心旷神怡挽着前来劝阻的若兰,丢下一句狠话后,便加入到嬉闹的大军中去。 笑笑和若兰前脚刚离开,苏珏便不计前嫌凑了过来,向我晃了晃手里的水瓶。 “洗洗?”“好……”我把笑笑刚刚泄愤时留在我脸上的沙子拍掉,又简单洗漱了一下。 为了掩饰窘态,整个过程我们不约而同地保持着沉默,装作袭胸事件从来没有发生过,但我们心里都明白,因为我手心还留有她的体香,而她在给我倒水的时候,护在胸前的那条粉臂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过。 “刚刚,对不起了……”洗漱完毕,望着苏珏的背影,我犹豫良久,终究还是逃不过良心的谴责,语带诚恳地向她表示歉意。 “啊?”苏珏闻声回头,面带困惑地看着我,“你刚刚说什么!?”“不, 没什么。 ”“哦。 ”她习惯性地对我微笑,然后继续抱着装满护肤品的小包忙碌起来。 我自认刚刚那声道歉声音还是挺大的,但苏珏刻意做出的充耳不闻已然在向我表明她的态度。 不用在意,都过去了。 “她们去捡贝壳了?你要不要去?”草草打扫完战场,苏珏起身伸了个懒腰,带着固有的调皮语气向我问询。 “你们先玩吧,这还有俩游泳圈等着我充气呢。 ”“哦,那我先去啦!”与苏珏道别,我打开笑笑的旅行箱,从里面取出一个迷你的便携式脚踩充气泵放在一旁,又抽出海豚模样的游泳圈,把它摊开在椅子上,正准备寻找充气口的时候,我突然捕捉到一息幽兰,以及一段充满情趣意味的话语。 “其实,刚刚那一下,还挺舒服的,嘻嘻……”苏珏什么时候凑过来的?不对,等等,她刚刚说什么!!!?湿润而温热的呼吸唤醒了心中最底层的原始欲望。 心跳剧增的那个瞬间,我喉头像是噎了什么东西,促使我转身,去辨认引诱它的始作俑者。 阳光闪耀,碧波荡漾。 我极目远眺,跟随本能,迎着波光去注视那个远去的背影。 阳光下的她,似乎被金色的光晕包裹,美的有些虚幻,让人无法辨别她是否真实存在于凡尘之中。 “喂!”我傻傻地望着她欢跃的身影,脑子里还在回放她转身时所展现出的那一瞬间的惊人靓丽,全然忘了回应。 她向我高呼,绝美的五官与黑亮的眼睛,如她身后的景色一样,到处闪着金光。 在她道出我的名字的刹那,我看到她的脸上闪过一瞬的热情,以及爱欲特有的笑容。 “赶紧忙完,等你来哦!”呵,还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发^.^新^.^地^.^址;(桃花影视:thys11.com 老司机都懂得!)——捡贝壳,堆沙堡,打排球,清退了无数前来搭讪的人,大家都有些玩累了。 在经过短暂的调整后,我的目标也只剩下最后一个。 教若兰母女学会游泳。 或许是因为早年间家庭贫苦的关系,笑笑从小到大都没去过游泳馆,而若兰年轻的时候天天忙着挣钱,养家,带孩子,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系统性的学习游泳。 如今,我们已然到了海边,不到水里尽情扑腾一下,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笑笑想学,若兰看反应也是跃跃欲试,做为同行伙伴,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我和苏珏身上。 我从四岁开始学游泳,小学每年暑假都泡在游泳馆,而出身高贵的的苏珏大人自然不必说,艺术 全能,运动全能,即便她告诉我说她会造火箭我都信,区区一个游泳而已,还不是轻轻松松拿下,小意思的。 师父现成的,但分配是个难题。 按照笑笑的意思,她希望通过和我组队的方式避免我趁乱吃若兰豆腐。 这也不能怪她防狼似的对我,毕竟,我之前对苏珏已经有过一次越轨行为,作为一名合格的母控,她对我有防范之心也是应该的。 可她自己就不怕被我吃豆腐吗?按照笑笑的话说:这叫以身饲虎,是大无畏精神的表现,是要写进二十四孝里面的!可惜,理想不能总照进现实。 笑笑计划的很好,可她唯独没有算体格差距。 若兰175cm的身高,身材丰满,肌肉紧实,是标准的舞者身材,而长期营养不良的笑笑只有可怜的一米六冒头,体重还不足一百斤,让我带她练习,着实有点为难苏珏和若兰了。 “记住!不许乱看!不许乱想!不许触碰脖子以下的部位!敢越界小心你的狗头!”笑笑气焰嚣张掐着腰,先是咬牙切齿地对我恐吓了一番,又忧心忡忡地牵着若兰的手,严肃认真的对她祝福了一番,生怕她可怜、懵懂、无知的母亲一不留神被我占了便宜。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面对笑笑的苦口婆心,等不及要与我亲密一番的若兰罕见地流露出焦躁的情绪,再三保证之后,终于把乖女儿打发走了。 其实,我心里清楚的很,笑笑和若兰都想多了,因为我们挑选练习用的场地过于狭小,而处在沙滩这样一个视野开阔的区域,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也是一览无遗。 再说了,周围这么多人,我即便再怎么色胆包天,也会有所忌惮。 “那你小心点哦,别太拼了,学不会也没关系,回头我给你办张卡,咱找专业的老师教!”“好啦,我知道啦,快去吧!”若兰哭笑不得地催赶着婆婆妈妈地笑笑,笑笑对临走前又对我做了个凶恶的表情予以威胁,然后一步三回头地向十米外的乐到前仰后合的苏珏走去。 “那,我们走吧。 ”笑笑刚与苏珏会合,若兰便情不自禁地牵过我手,向大海的方向走去。 我被她的积极性吓的一怔,急忙挣脱,若兰转头瞬间,我明显听到了她心碎的声音,但远处笑笑紧随起来的呼和表明,我的忧虑是正确的。 “喂,做什么呢!?”笑笑厉声呵责道,“注意你的狗爪!”“我没做什么啊!”我很是无辜地辩解道。 “真的,你信我啊!”笑笑骂骂咧咧地要冲过来找我拼命,因为在她的视角中,刚刚那一下我和若兰的行为完全颠倒。 色心大起的我借着教学的名义吃若兰的豆腐,然后被守身如玉,警惕心十足的若兰挣开,并义正严词地痛斥我的兽性。 还好有苏珏在。 也不知道她找了什么借口。 反正,两句话不到的功夫,笑笑火气全消,恍然大悟间还向我递来一个充满歉意的眼神。 谢苏珏大人再次救我狗命!愿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我在心中为苏珏的机敏点赞,也没忘了拾起挚爱那颗几近破碎的心。 这段隐秘的恋情确实造就了诸多不便,我想若兰和我一样,也都做过各种心理准备,但真到面对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情况。 有笑笑盯着,我也不能做太出格的事,只能暂时委屈若兰,拿出最为礼貌的架势,对她做出一个彬彬有礼的手势:“请吧,女士。 ”原本,若兰的神色还有些恍惚,可当我再次重复以上话语的时候,她又很快拿捏出应有的姿态,窃喜之余,也不忘优雅地扭动身姿,向位于她身后的我炫耀她的风采。 她清楚的知道,我正心潮澎湃地尾随而行,如饥似渴地盯着她,神魂飘荡地注视着她的腰身,以及腰身以下那片区域。 她太清楚自己的魅力所在了。 饱满、圆润的蜜桃臀,白嫩、健美的大长腿,还有充满力量感的蜂腰,单拿出一项都足以迷住一大群男人,而她将只有技艺最为高超的雕刻大师才能塑造出的完美身材,以这种方式完美展示在我眼前,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充满情趣意味的亲密表现呢?一前一后,不足两米,若兰在前面昂首阔步地走着,我如影随形的紧随。 微风向我送过来的她的芳馨,这勾魂夺魄味道让我痴迷,让我心跳失常,让我移不开眼睛,让我沉浸在她施舍的激情时刻,让我无法从她塑造的心醉神迷中摆脱出来。 要不,等会做点什么吧……偷偷地,悄咪咪地,等我们泡在海水中的时候……虽然有些冒险,但应该不会有人留意到……我浑身发热地胡思乱想,直至若兰开口。 “那个,我要怎么做?”她举止扭捏,眉目传情地偷偷打量着我。 即便我们从一开始便迈出了最为亲密的一步,但众目睽睽之下展示出亲密的一面,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咳咳——” 借着干咳掩饰尴尬,我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向她指明了方向。 “我们去那边,先适应一下,然后再开始学习。 ”我所指的水域目测深度已有一米以上,而学习游泳的第一步,就是克服对水的恐惧。 并肩而行,我向若兰解释这么做的用意,同 时向她说明接下来的安排与要领。 若兰唇角挂笑,目不斜视地注视着我的眼睛,享受着这来之不易亲密。 “好了,这里差不多了。 ”注意到水流已经抵达腰身,我及时拦住若兰继续前进的身体。 而若兰的双臂此时已收至前胸,正略带惊慌地观察着四周,并有意无意地向我贴近。 我柔声安抚她的情绪,带她尽快适应海浪的力量,待这一切完毕,我对若兰下达了一个命令:“把手给我。 ”“啊?”面对的邀约,若兰一时显得有些局促。 哪怕她知道,这时教学的必要部分,但她依旧无法摆脱惶恐。 “这么做,没问题吗?”见她举措不定,我干脆牵住她的双手,以面对面的方式注视她羞红一片的脸,追赶她游离不定的眼睛。 “来,看着我。 ”“好,好的。 ”怀揣着极大的勇气,若兰找准了她的目标。 四目相对,渐渐地,她的肢体不再僵硬,而是有些发软,呈现出一种随时都会扑到我怀里,与我热情拥吻的状态中去。 “做个深呼吸,然后憋气,不用吸的太满,好了点头告诉我。 ”“唔。 ”若兰很听话地一一照做,看着她鼓鼓的腮帮与嘟嘟的朱唇,我差一点就没忍住亲上去了。 不行不行,起码不是现在!那边笑笑正看着呢!眼睛都快瞪出血了!用恐惧清理杂念,尽可能地找回教学状态,我一步步地指引若兰,如何在水流中控制自己的身体。 刚开始还好,可当若兰的身体真的完全浸入水中的时候,她又突然挣扎起来。 我被她吓到,连忙将她托离海面,扶她站好。 “怎么了?是呛到水了?还是抽筋了?还是哪里出了问题?”面对我一连串的问询,若兰连咳了几下,先是点头,之后又猛地摇头。 “我,我做不到!”我以为是我的教学出了问题,又问:“什么做不到?是闭气吗?还是说两腿发不上力?”“不是不是!”若兰给出否认,面色稍显难堪地低下头,扭扭捏捏地呢喃道:“是,我的胸部,太大了,突然浮起来,吓到我了……”“噗!”干,这谁想得到啊!?我被若兰的回答噎的够呛,过了好久才调整好状态。 见我许久不吭声,若兰支吾了一会,说,“要不算了吧,我也就是尝试一下,其实,不会游泳也没什么的。 ”“这——”我细细观察了一会,从若兰失落的神色中分析她言语中究竟含有多少谎言的成分。 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我对若兰提议道:“要不,你适应一下?”感觉态度有些敷衍,我又急忙补充说:“我们再试试,这种事也不是一次能成的。 我刚学游泳那阵也是笨的不行,练了半个月多才克服恐惧。 这种事不要慌,别怕,有我在呢,这里水也不深,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 ”“那……”在我坚持不懈的鼓励下,若兰终于再次提起勇气,去克服独属于她的困境与恐惧。 不得不说,若兰的学习能力是真的强,可能是多年坚持不懈的舞蹈练习所带来的身体控制力,她很快找到了属于她平衡,并像模像样地跟随我的牵引游动起来。 从一米,再到两三米,若兰游动的距离随着尝试的次数不断延伸。 可见的成长效率让她感到由衷的兴奋,也无形中激活了她的冒险基因。 又是一次普通的练习。 和之前的十几次一样,她入水后跟随我的牵引缓慢游动,在突破了上一次的记录后,她想再坚持一会,并有意无意地放松了对我的抓握,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表明,她有信心进入下一个阶段。 可是,就在下一个瞬间,一个比之前经历的都要大的浪花突然袭来,打乱了若兰的节奏。 “唔!?”她变得惊慌,过大的胸部再一次成为打乱她平衡的罪魁祸首。 我试图带她脱离水面,可她像是被海浪拍晕了似的,双腿根本找不准海底所在的方向,只顾着她唯一的依靠。 我给予她的那份依靠。 她搂住我的那一刻,便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那样,再也不想松开了。 无论我如何安抚她,她都不曾放松一分,一刻。 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只能也跟着她潜入水面,抓住她又一次慌乱的瞬间,直接托起她的身体,拦腰带她脱离水面。 “好了,好了,没事了。 ”若兰死死搂着我的脖子,不论如何都不肯松开。 我安慰了几番,见没什么效果,只能放任她的行为,以公主抱的姿势带她向岸边走去。 笑笑和苏珏察觉到我这边的状况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苏珏慌得不行,笑笑更是吓得脸都白了。 “怎么了?发生什麽了!?”笑笑急切地问,同时呼唤若兰,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没事没事,可能是吓到了吧。 ”我解释说。 “妈!妈!你没事吧!别吓我,你说句话!”在我抱着若兰去往歇脚处的过程中,若兰一声不吭,像个无助的婴儿,死死抱着我的身体,生怕我稍不留神就把她丢下了 。 笑笑连连呼唤,却始终得不到回应,只能急的围着我乱转。 苏珏眼疾手快,早早驱散了前来看热闹的人群,带着我们向歇脚处前进。 若兰一直维持着惊人的僵硬,直至我屈身,作势将她放在椅子上,她才被迫松开我。 “唔……”若兰慢悠悠地睁开眼睛,露出一副恍然的神态,语带虚弱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见若兰苏醒,笑笑第一时间迎了上去,眼泪汪汪的问道:“妈,你没事吧!是不是受伤了?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有笑笑在,我和苏珏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杵着。 让我疑惑的是,若兰似乎完全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可她刚才的行为,又像是有意识,做出来给别人看的,让人捉摸不透。 “可惜了……”苏珏突然没来由的叹了一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可惜什么?”“可惜,离真正的睡美人,还差一个吻。 ”苏珏莫名轻笑,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后加入到笑笑的队伍,为若兰的健康忙碌起来。 临时发生这样的意外,大家也没了继续游玩的心情。 返程提前了。 大家的座位任何变化,只是笑笑这一次从被动变为主动,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若兰,连中间上厕所都挽着。 回到市里,刚好七点一刻。 苏珏提议她请大家好好吃一顿,为这次不算圆满的旅程画上一个相对圆满的句号。 笑笑有些犹豫,若兰确爽快的一口答应。 她不愿放弃与我多相处一会的机会,哪怕只是一会。 于是,在苏珏的指引下,我们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这餐厅明显是苏珏家开的,店长对苏珏的态度实在过于殷勤,弄得苏珏都不好意思了。 见到这种状况,即便是若兰,也难免对苏珏的身世表现出好奇。 在去往包房的路上,笑笑悄咪咪地给若兰简单解释了一下苏珏的家境,几句话的功夫便给还算富婆的若兰带来了一点小小身份震撼。 既然都摊牌了,苏珏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好菜好酒招呼起来。 我开车来的,等会还要把若兰她们送回去,所以不能喝酒。 于是,在苏珏那神乎其神的祝酒能力下,我第一次见到了若兰真正的醉态。 “额唔!”苏珏打了个酒嗝,然后举着瓶子,晃晃悠悠地来到我身边,醉眼婆娑嘱咐说。 “她们,交给你了——”“你放开他!”坐在副驾驶的若兰嗲声嗲气地撒娇道。 此时,她已经醉倒口齿不清,舌头都大了。 “得,放开哒!”瘫在副驾驶的笑笑刚刚还迷迷糊糊地睡着,听到若兰叫,她猛地坐直,也跟着应和了一声,只是有点大舌头,让人听不清她到底是撒娇,还是真的想要表达什么。 “大姐,你故意的吧!”我欲哭无泪地盯着苏珏,想到之后要处理的烂摊子,脑壳又大了几分。 “这不是,嗝!你想,要的吗!?”苏珏伸玉指在我脸颊乱戳,“你这个人,坏得很,贪心,一个不够,都想要,连我都想要!”知道她是酒后说胡话,可我难免生出一阵被人戳破心事感觉,不由自主地反问道:“你说什么?!”“反正你胸也抓了,嘴也亲了,便宜都是你的,你说什么是什么吧!”苏珏口齿不清地念叨着,具体说的是什么我也听不真着,又怕错失关键信息,只能再次发问:“你在说什么?”“没,没什么!”苏珏退后一步,双指比在眉头,随后挥手,做了一个只有在外国影视剧中才能看到的动作。 “一路顺风,走好,不送!”说完,她洒脱回身,向店内走去。 望着她步履蹒跚的背影,我一时间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我真的很贪心吗?或许吧……关上车门,启动引擎,我带着若兰她们,融入到归途的车流。 店门外,苏珏望着我离去的方向,悠悠叹了一声,刚要转身,却见饭店店长急匆匆跑了出来。 见店长一手端着茶杯,一手药片,苏珏刚刚还醉成一片媚态的脸顿时被满溢的狐疑取代。 “你这是做什么?”“当然是给您醒酒用的啊!”店长一脸殷勤地说。 “这茶是温的,泡的也是您常喝的花茶。 ”苏珏愣了愣,随后摇头苦笑,接过水杯的同时,把酒瓶递了过去。 “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见我喝醉过?”说罢,她举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随后,她又露出那抹标志性的笑容,步态正常地向店内大步流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待续】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友之母(4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作者:Pierro2023年4月3日字数:19442字告别苏珏的这段时间,我高度紧张的神经并未得到丁点舒缓。 得益于酒精的麻痹,完全释放出天性的若兰在我面前展现出了她无比幼稚的一面,时而憨态可掬地抱着我撒娇,要亲亲抱抱;时而又像个怪阿姨,反复夸我可爱,同时两手并用,对我又亲又摸,弄我一脸口水不说,最让我头疼的是,当若兰像个女色魔似的急不可耐地在我裤裆里摸索,吵着要吃“棒棒”的时候,笑笑也跟着凑起热闹,又是鼓掌又是尖叫,笑的前仰后合,全然将一场公然的猥亵当做酒后助兴的“真心话与大冒险”,只顾着起哄拱火,彻底把脑子扔了。 经历过这段此生难忘的驾驶体验,我们有惊无险地抵达了终点。 拉好手刹,我拍了拍在一旁酣睡的若兰,趁她恍惚的功夫嘱咐了几句。 接着,赶在若兰恢复理智的间隙,我紧忙下车,抱起睡得昏天暗地的笑笑,一路小跑冲进楼道,让她倚墙,靠坐在地上,然后又回到车边,把若兰抱了出来。 一个睡得昏天暗地,一个醉的步履蹒跚。 就这样,我连拖带拽,一步三挪,好不容易这才将这对醉倒不省人事的母女俩弄到楼上。 从包里翻出钥匙,我刚把门打开,还没找到电灯的开关在哪儿,若兰已经先行一步,摸着黑冲进了卫生间。 “呕——”听到房间回荡的阵阵呕声,我的脑袋不觉间又大了三分。 怕若兰突生意外,我只能放弃之前的计划,先把昏睡不醒地笑笑放在沙发上,塞了几个靠垫让她保持侧卧,之后,我连汗都顾不上擦,便马火急火燎地冲向卫生间。 打开灯光,本以为映入眼帘地会是满地狼藉,没想到当我走进卫生间的时候,若兰正迷迷糊糊地依着马桶瘫坐在地上。 “唔~?”意识到有人靠近,若兰霎时间将几乎淹没她的困意强压下去,努力抬起头,睁大眼睛,醉眼惺忪地望着我,试图用为数不多的理智辨认出眼前人的身份。 看不得她这般狼狈,我急忙上前把她搀扶起来,本想着帮她洗漱一下带她回去睡,然而,我刚帮她站起来,一个不合时宜地声音,突然从她身下奏起。 嘘徐徐暖流混着淡淡的酒精味与废水特有的氨气从若兰的两腿之间冒出,随后向上蒸腾。 眼睁睁看着这种情况发生,我已经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 然而,作为始作俑者,若兰并未脸红,也没有任何与羞耻相关的表现。 她似乎已经完全抛弃了身为人类的礼义廉耻,如同一只思维混沌的野兽,只是顾着顺从欲望,让自己尽可能地保持畅快。 放尿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小半分钟,之后迅速减弱,在最后三声短促的激流过后,若兰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随后又乐呵呵地对我绽出满是憨态的傻笑。 “老公!!!”一个清脆的上扬音调,若兰戳了戳我的脸颊,吵着让我亲她。 “你要尿尿怎么不说一声呢?”我满是无奈的问,没想到若兰比我还吃惊。 “我尿了吗?”她夹着腿磨蹭,细细感受了一下内裤湿润程度,随后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 “老公,我尿裤子了~”“哎”我蹲下去,撩开她的裙子,简单查看了一下,随后对若兰嘱咐道:“把腿岔开,扶好我。 ”“要在,这里,做吗!?”一想到爱做的事,她的眼睛不禁泛起神采。 “我!!!哎”丰富的经验告诉我,与醉鬼相处的时候,越是纠缠,越是麻烦。 为了更好的完成工作,我干脆顺着她的意思,先口头上答应。 一听说要做爱,若兰当即来了精神,像个刚刚学会上厕所的小丫头那样,高高掀起裙子,只等着我去疼,去爱。 废了几番功夫,脱掉若兰的内裤,我的思绪不禁飞出眼前。 话说,我和若兰的开始也是因为醉酒。 不过,上一次是我,这次是她。 真是一报还一报啊我把脏内裤丢到一旁,撕下一段卫生纸叠好,视线转移回裙下,望向隐藏与阴影之中的两片花瓣。 那里,点点晶莹还在,大腿内侧的水渍也很明显。 明明很清楚那里还残存着尿液,可不知为何,我心底里真正想伸出的不是手,而是舌头。 “嗯哼~~~”手指触及软肉的刹那,若兰像是被冰到似的自鼻腔流出一声轻叹,吓得我差点把纸捅穿。 还好,我镇定的够快,责备似的瞪了她一眼。 未曾想抬头的瞬间,我的内心便再也无法平静。 此时,若兰正小口衔着裙边,仿佛是初夜前夕的姑娘,瞪着大大的眼睛,羞涩满满地俯视着我。 明明慌得不行,却又目不转睛,专心致志地注视着她的情郎,尽可能要把裙下发生的点点滴滴映照在脑海里。 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时时刻刻想着勾引我啊!强忍着扑倒她的冲动,我耐心将若兰下体的水渍擦拭干净。 丢下纸巾,我缓了口气,刚准备站起来,就嗅到一股混杂着酒味的香风。 完蛋!怎么这个时候来?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经过长时间训练的身体迅速做出反应,接住了她同时,也很好地保护了自己。 不过可惜,我这身衣服算是不能要了。 好巧不巧,我跌倒的时候,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若兰刚刚留下的那摊“水渍里。 “老公,老公~~”若兰眉开眼笑在我怀里撒娇,我长叹一声,本想在她额上轻点,可手伸到一半,又改为轻柔抚摸她的侧脸。 “还难受吗?”我问。 若兰像是没有听到,很自然地合上眼睛,亲吻我的掌心。 “能起来吗?”我又问,正想着要如何处理眼前这副烂摊子,若兰又猛扑向我。 这次她得手了,从抱住我开始,她就语带娇媚地对我发起由唇舌构建的猛烈攻势,她一边急促地呼吸着,一边在我的脖颈间留下数片湿吻,摆开架势让我宠她。 说实话,我不是没有那种心思,但当下这种场合实在是不适合做爱的事。 为了尽可能安抚她,我只能任其放纵,待她亲爽了,情绪稍有缓和,再轻言轻语地劝她先洗,洗干净再说。 用莲蓬头冲走地上的污秽,我先把自己扒光,之后又小心翼翼地除去若兰的衣衫,开始带着完全的理性去清洗眼前这具令我无限贪恋的鲜活肉体。 从头上到脚下,我手掌滑过若兰的每一寸肌肤,包括她最为隐私的部位。 或许是持续被水浇灌所产生的刺激唤醒了大部分意识,若兰在这期间还算老实,全程都很配合,没花多少功夫,一个酮体飘香,白中透粉的玉美人便重现回到我眼前。 “好了!”大功告成,我抹去头上的汗水,长舒了一口气。 之后,我又取来浴巾,细心擦干她的秀发,不料她趁我不注意突然踮起脚尖,偷偷亲了我一下。 若兰又对我笑,挂有红晕的姣好面容让我一时陷入恍惚。 还好,我没有忘记当前的职责,只是轻轻训斥一句,让她别闹,便接着忙碌起来。 我本以为自己还算专注,但刚刚那一记带有酒香的亲吻像是落在我心里似的,不觉间便勾出了隐埋其中的火苗。 一开始没察觉到,可随着我擦拭部位的不断走低,那份欲火燎烧的部分也在节节攀升,渐渐走高面颊,脖颈,双臂,腋下,乳房。 至此,我的工作陷入到一时的困境。 这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自从我的双手触及那双肥兔的刹那,它们之间便产生了不可见的强磁关系。 甚是连手掌自己都在强烈抗议,表示若不借此好好把玩一番,便是对眼前这对圣物的无耻亵渎。 “咕嗯!”沉闷的干咽声自我喉咙作响。 明明几秒种就可以略过的部位,我却在此滞留了很久很久。 我明知道不快点结束很可能会害的若兰着凉,但我依旧沉迷于用双手去改变这对乳房的形状。 软,弹,滑,关键是大!无论入手多少次,都会被震惊的大!面对如此豪乳,任何一名雄性都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的理智,更别说已经得手的我了,那份即使隔着浴巾,仿佛也能溢出指缝的沉甸甸的充盈感,实在是令我爱不释手。 “嗯哼~”一次宛如痉挛般的战栗,一声恰到好处的娇息。 随着感官刺激的不管提升,在我尚末察觉的某个时刻,若兰乳头已经悄悄收紧,慢慢发硬。 就像我不知不觉间把“正事”干成了调情,经由爱人之手摩擦出的快感已然让若兰着迷,更不会故意抗拒。 此刻,那两颗的樱桃正隔着厚厚的浴巾,十分调皮撩拨着我的掌心。 它们似乎是在发来某种邀请,又像是在向我表明,它们已然做好准备,去接受我更进一步,更加露骨,更深层次的疼爱了。 要做吗?答案显而易见,我已经在做了当舌头代替浴巾的那一刻起,我已沉底沦为她的奴隶。 像是被催眠似的紧,我紧抱住了若兰的躯体,如同要把自己溺死在面前这片白花花的乳肉里似的,我的脑袋在她那仿佛海妖歌喉般急促的呼吸声中越埋越低,随后放任舌尖与乳头戏耍,进行着永无休止的追逐游戏。 “啊哼——”犹如石子坠入湖面,当牙齿略过乳肉的瞬间,我怀中这团美肉突然闪过一阵过电般的战栗。 紧接着,我的鼻腔被她汗水中散出的香气占据,也是在这一刻,浓厚的雌性费洛蒙顷刻间感染了我的嗅觉神经,那股挥之不去的,如奶油般甜美的香气,让我的舔弄也在不觉间变得更加卖力。 “啊嗯”浴室里交织在一起的男女喘息越来越重。 随着口水涂抹的面积不断扩大,这场轻浮的前戏也在激烈的亲吻后旋即转入下一个场景。 告别了对面的一汪春水,带着对眼前这具女体的无限崇拜,我舌头从若兰的口腔中脱离,开始顺着脖颈缓缓向下,略过两乳,沿着马甲线一路抵达耻骨,而被我堵在墙角的若兰低着头,全程一语末发,只是面红耳赤地凝望着,颤抖着,期待着,恐惧着“嘶!!!”当我的嘴唇即将触碰若兰阴阜的前夕,若兰像只受惊的小兔,努力把屁股贴在墙上,试图与我拉开距离。 虽然她很快用手背掩住了因过分惊恐而大开的朱唇,但她紧张到内凹的小肚子已然暴露了她的慌乱,而那双紧凑到不留缝隙的大腿更加表明,她已经猜到我的下一步行动了。 然而,当舌尖隐入缝隙,即将触碰阴核的前夕,若兰忽然惊醒,急忙掩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 坚定地终止了我的侵犯。 “不要!不行!别!”她用明显带有哭腔的语调向我哀求,即便她很清楚这一举动的结果必然是徒劳无功的。 就像我说的那样,计划进行到这一步,我对若兰已不抱有任何怜悯。 忽视掉若兰的尖叫,我强行将她的大腿托至肩头,让她羞于示人的耻处彻底暴露出来。 或许是因为凑得足够近的关系,当若兰的大腿抬到一定高度时,我无比清晰地听到一声极其微弱的,带着某种温热性质的肉片分离的粘黏声。 那声音像是催化剂,除了让我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也坚定了我玩弄她的决心。 “啊——不行,不要看!求你了,老公!”若兰还在颤着嗓子向我苦苦哀求。 此时再看,她的反应与其说是在保守与害羞,不如说是怕我嫌弃她的“丑处”更为贴切。 她害怕我流露出厌恶的表情,更不知如何去面对,去处理这种反应。 她想到了诸多可能,殊不知,我已经被眼前的一切深深吸引。 得益于地砖的反光,即便有阴影遮挡,但眼前那处光滑肥嫩的鲜美蚌肉依旧清晰,尽收眼底。 不存在色素沉淀,也没有片子里那令人作呕的丑陋外形,像是精美的人造物,两片粉红色的小巧肉瓣如同于清晨盛开的鲜朵,饱满,鲜亮,娇艳欲滴,还带着些许水气。 凝视着眼前这处美景,我不由得在心中感叹:无论看过多少次都很难想像,这是若兰这个年纪的女性该有的状态与模样。 腿肉白皙,阴肉粉红已经足够表明,前方的香甜与滋味,加上阴阜上那一缕数不多的,几乎可以用可怜形容的淡黑色阴毛,更是让我发疯。 “唔!”嘴唇盖住阴唇,若兰还在拼命压下了呼之欲出的娇喘。 而当舌头钻入阴道的时候,若兰不止叫出了声,连腰肢都在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 发^.^新^.^地^.^址;(桃花影视:thys11.com 老司机都懂得!)虽然我也没什么经验,但包含此类桥段的影片我看过不少,足够让我无师自通。 经过几次针对阴核的扫拨,若兰很快被我舔到芳心大乱。 自此,自知无力回天的她不再强求,而是认命似的昂起头,耿直脖子,发出阵阵短促的,介乎于难耐与享受之间叹息。 正如吸血鬼对鲜血的狂热一般,舌苔上这双柔嫩的唇已经变成我索取蜜汁的开关,每一次舔弄都能从若兰的小肉洞中索取到不少黏液。 若兰痛苦地倒着气,她呼吸的节奏彻底被我打乱了。 喜人的是,虽然她言语上拒绝,但真正做起来之后,她并末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反而还顺从我的心意,双腿分的更开,挺腰向前,主动把小穴送到我嘴边,方便我舔弄。 响亮的“嗦嗦”声持续了数十次呼吸。 第一次尝试所带来的新鲜感着实令我着迷,以至于让我忘记,这场带有尝鲜性质的前戏,对若兰而言,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她本就醉的厉害,身子没什么力气。 顶着如此糟糕的情况,为了满足我的口舌之欲,她只得被迫单腿战力,去忍受小肉洞里那条胡乱钻探,撩拨性十足地舌头。 对于她来说,这场骚扰已经持续了太久太久。 最后,当舌头自阴道入口处抽离,分离肉瓣,再次回归阴核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不行不行老公!我我腿软站不住了”若兰断断续续地吐着只言片语,好不容易才拼凑出一句完整的央求。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了瘫倒的迹象,还好我及时托住了她的身体。 四目相对,若兰的双颊红潮末退。 她眼角挂泪,明明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却让我悟出几分娇媚。 真是太美了这幅面容,端详的越久,越是让我癫狂。 带着澎湃的欲望,我紧紧拥住怀中惊魂末定的俏佳人,低头就是一记深深地痛吻。 来不及吃痛,若兰很快融化在我火热的攻势之中。 唇齿交融,我贪婪地品尝着若兰的丁香小舌,半点朱唇更是被我吸到几乎红肿。 这长久的一吻在晕厥前暂停。 随着唇齿分离,几缕银丝也随之断裂,坠在若兰胸前。 我本想将她放倒在马桶上提枪再战,没想到情至深处的若兰比我更急。 她太想要我了。 刚刚亲吻的时候,她便我下身胡乱摸寻,以撕扯的方式退下我的裤子,随后用她那柔弱无骨的冰凉小手抓住肉棒激情爱抚,抵在外阴摩擦,拼命往她下身的缝隙里送。 考虑到若兰的舞蹈功底,若不是两腿没什么力气,她怕不是会像《喜剧之王》里的柳飘飘那样,直接挂在我腰上了,自主完成插入了。 “爱我,老公,快,爱我”两鬓厮磨间,若兰在我耳垂轻咬,喘息的同时不断嘘声暗叹,像是念咒般的向我施以催眠。 我也如她所愿,直接把她抱在马桶上,随后抓双腿用力一掰,扶着肉棒,将龟头抵入阴门,在若兰充满急促与期待的呼吸声中缓缓干了进去。 得益于前戏各种刺激,若兰的下体此刻已湿的一塌糊涂,柔软无力的狭窄肉璧根本不足以肉棒的冲击,加上爱液润滑,我毫不费力,直接一干到底。 “啊~~~!!!”龟头触及尽头的瞬间,若兰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包含喜悦的动人娇喘。 她用力环紧我的脖子,激动地几乎要哭出来了。 虽然距离上次交 合也只有一周左右的时间,但此时此刻,折磨她许久的空虚终于爱人消除。 加上重新被塞满所带来的极限发胀的满足感,足以让她目眩神迷,爽到四肢无力。 若不是空间太小,施展不开,加上没什么力气,她肯定会扭腰大动,急不可耐地与我抢夺性爱的主动。 “老公快干我快!啊~~~”若兰舒服的紧,我也爽到发昏。 真是太久没干了,以至于我都快忘记若兰的小屄究竟有多紧。 从龟头破开阴唇,推入阴道的那一刻,若兰肉璧便像是活过来似的紧紧吸住我的棒身,以至于刚刚那一下差点让我精门大开,当场泄出元气。 这勾魂摄魄的女妖精,真是要人老命!我稍停闭上眼睛,稍稍定了定神,待射精的冲动退去,便压住若兰那造作不安的身体,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啊啊嗯嗯嗯哦哦”混杂着水声的下体相撞拍出的“啪啪”声几乎连成一线,经过近百次肏干,被肉棒带离阴道的爱液也在高速抽插中渐渐打成白浆,让本就咸湿感十足的声响变得更加淫靡。 “啊好棒好啊”或许是因为得不到缓冲,又或许是这个姿势过于吃力。 若兰叫声有些歇斯底里,每一次嚷叫都像是要榨干肚子里最后一丝气息。 这声音听上去难受的紧,但她并末因此叫停,反而还调整好姿势迎合起来。 不只是这样,因为我每次进出都近乎满程。 她生怕我会意外滑出她的肉洞,不慎打断了快感的递增,为了更好地配合我的行动,她只能被迫用出最后一点力气,去控制那双修长圆润的肉腿,牢牢锁住我的腰身,似乎要借此与我彻底融为一体。 一次次阴肉外翻,一次次将渴望受孕而下坠的宫颈砸扁,持久的运动让我很快出了一身的汗。 不过,虽然身体已现疲倦,但动作始终末缓,怪就怪小屄对肉棒的按摩实在是酥麻的厉害,让我戒不掉这该死的瘾。 怎么会这么紧?这么舒服?从进入若兰体内的那一刻起,构成她阴道那片软绵绵,黏糊糊的嫩肉便急不可耐地缠上来,用无处不在的裹嗦感为肉棒奉上一次次流连忘返的体验,让龟头的每一次进出都能获取到直达脊髓的巨大满足。 不只是这样,得益于酒精的与调情的力量,若兰的下体明显比以往来的更暖、更烫,那高出正常体温的幻觉,配合简单粗暴的感官刺激,像是要把我的整根肉棒彻底融化在她身体里。 面对如此美妙的体验,我咬着牙努力坚持 了好几分钟,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感觉到我的肉棒正在持续发胀,而且抽插的速度也在持续增加,激动不已的若兰怕打乱我肏干的节奏,整个身体瞬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僵直,只保留了小屄的收紧与蠕动,配合我完成最后的冲刺阶段“给给我老公射嗯嗯里面嗯哼!!!”收到了若兰祈求后,我从喉咙里爆出一阵压抑地嘶吼。 随着最后一次挺身,我用力将整根肉棒干入阴门。 龟头与宫颈契合的瞬间,强烈的释放欲也跟着突破阈值。 本该砸在若兰屁股上的睾丸在接收到“点火信号”之后也顺势收缩,直接将亿万子孙压入弹道,对准目标,朝着渴望孕育的子宫毫不留情地射出股股滚烫的浓精。 也许是被我的激情所感染,若兰也在此时登顶,步入独属于她的巅峰。 我之所以能感觉到她在高潮,是因为若兰的小穴在我射精开始后便变得格外的紧,这极大地刺激了处于高度敏感的龟头,使起更加畅快的清空库存。 花芯含住尖端,持续吸吮甘露。 随着榨精行为的持续进行,孕育新生命的奇迹再一次于若兰的子宫中诞生。 因为积攒了太久的关系,小屄所剩无几的空间被很快被白浊填满,并从交合处满溢出,几乎糊满了若兰的整个阴户。 单从体验上来说,这完全称的起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完美性爱,足以让我们铭记一生。 不过,随着高潮地逐渐褪去,它的弊端也渐渐暴露出来。 射精停止后,我和若兰并末分离,依旧拥在一起。 虽说也有享受温存的成分,但从我的角度来说,借此小憩的因素更多。 长时间的运动耗费了我太多体力,做的时候还好,如今性欲得到满足,积压的疲倦一下子爆发出来,我才意识到当前的姿势究竟有多累。 若兰不一样,她只是单纯的晕眩。 过量饮酒,又在短短几分钟内被我干至高潮,加上这个压迫感十足,类似折叠的怪异姿势,让她在整个性爱中根本不足以索取到足够的氧气帮她维持清醒。 幸亏我射的够快,要是再坚持一会儿,我怕是会抱憾终生。 “先歇会吧”我喘着粗气,口干舌燥地提议道。 “嗯”若兰点头,发出好似梦呓般哼声。 略感心疼地端详着她那张存有病态红晕的脸,我在她额上轻吻,随后恋恋不舍地抽出肉棒,缓缓脱离她的身体。 长时间的“马步训练”几乎榨干了我的体力,以至于肉棒刚刚接触到空气,我就一个踉跄踉跄摔坐在地,同样,若兰情况也不容乐观。 此时,她看上去仿佛一个破旧的玩偶,正无意识地吐着舌头,任由口水外流,也只能像一滩烂泥般瘫在马桶上,双腿无力的撇在两旁,蓬门大敞,显露出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堕落至极的一面。 没了肉棒的堵塞,被灌满后闷在小屄的精 液因此得到释放。 在小腹无意识地抽搐之下,若兰下面的小嘴儿如同会呼吸般缓缓开合,自鲜红的肉洞里吐出一股又一股带有热气的浑浊白浆。 不得不说,眼前这副场景实在是过于淫靡,总给我一种若兰被玩坏了的错觉。 不过,意识到眼前的狼狈全是我造成的,我不禁又暗暗心疼。 于是,我咬咬牙,强撑着站了起来,忍着困意与疲倦,为若兰小心翼翼地擦洗起来。 虽然是两个人洗,但这次完成的速度更快,等我抱着若兰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若兰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 不是脱离疲倦后的清醒,她的眼神更加清澈,醉眼朦胧之感已经所剩无多。 我想,可能是刚才的“运动”出了一身香汗的关系,她应该是醒酒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无论是反应,还是凝望我时的表情,都在坦明一个事实,她现在的状态比进门前好了太多太多。 “等我,我马上回来。 ”我轻声嘱咐,随后离开了若兰的卧室,迈步来到客厅。 仔细查看了一下笑笑的情况,确认她依旧醉着,我忐忑不安的心这才稍稍平复了些许。 刚才在浴室里的行为实在太过冲动,我脑子里几乎全是兽欲,如今重归冷静,我才意识到我对她亏欠了什么。 母亲与知己的双重背叛,对于这个的苦命姑娘来说,真的太过残忍了。 把笑笑抱回卧室,我又情不自禁端详了一会她的睡颜。 考虑到眼前的事实,说我一点愧疚感没有那完全是胡扯。 也不知道关系挑明之后,她会如何看我看她眉头紧锁的样子,应该是做噩梦了吧面对已成定局的现实,我只能认同命运安排,自心中发出一声长叹。 不过,一想到隔壁有爱人还在等我,心中的纠结感也跟着消退了许多。 大概是心有灵犀,当我起身转头望向客厅,准备去找若兰再赴爱河的时候,若兰不知何时,已然悄悄出现在我的背后。 “诶,你怎么来了?”我下意识地问话。 面对我的提问,若兰没有做出任何应答。 她只是缓步向我走来,姿势妖娆,步伐鬼魅。 不知为何,我突然从她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末有的危机。 她这是怎么了?望着气势莫名的若兰,我不由自主打了一记冷战。 因为她的眼睛。 虽然背对灯光,可那双黑色的眼眸在阴影中反而变得更加明亮,配合那副跃跃欲试的动人模样,让我情不自禁想到了动物世界中夜景拍摄的野狼。 不对,有情况!我刚反应过来有危险,若兰已经将我“踹”倒在地。 她动作很轻,也不怎么疼,但气势与姿态活像个睥睨众生的女王,让我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抵抗。 “老公~”若兰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对我露出捕食者才有的笑意。 她语气明明媚的我心痒,但笑容却令我惶恐。 虽然一时猜不出若兰的用意,但从她的态度上可以看出,她在生气,而且是醋坛子打翻后那种生气。 “我错了!”四目相对,我直接高举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 “你错哪儿了?”她露出疑惑的神情,并以天真地口吻反问。 “我不该咬你屁股!” “不是这个!”听到我的回答,她好不容易端起来的架势瞬间破防,还好她调整的够快。 “我不该——”我想了想今天发生的种种,小心翼翼地问:“难道是刚才?”“哎呀,也不是这个!”若兰气嘟嘟地反驳。 “那是什么?” “手!”“哈?”“下午,海边的时候”经过若兰的提醒,我很快找到了令她醋意大发的根由。 是我给苏珏擦防晒油的时候!她果然看见了!我就说那段时间总感觉心里毛毛的,原来问题出在这里!“我不是故意的!”我努力狡辩,试图用胡搅蛮缠为自己开拓。 “那完全是个意外!是不可抗力造成的!胸部我只爱你的!你才是最大的那个!”“我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的关系,若兰生气的时候也喜欢用腿脚施加暴力。 “我就是,生气”“老婆,我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还有呢?”“还有什么?”“就是,就是”若兰支吾了一会儿,涨红着脸,怯懦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父母?”“额——”这个问题着实是问住我。 实话实说,对于这个问题,我确实认真考虑过。 不过,同若兰相处的这段时间因为过于梦幻,以至于我都快忘了,无论她私下里表现得多么放荡,可心底里她依旧保持着应有的保守与端庄。 是啊,关系都进展到这一步了,说不定孩子都怀上了,也差不多该见见父母了。 而且,我早就给过她承诺,加上我确实有与若兰长相厮守的打算,整天这么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办法。 毕竟,再大的困难,也总有要面对的那天。 “我不逼你。 ” 我还在犹豫如何作答,没想到若兰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我知道,实际上我们并不般配。 你还这么年轻,身边又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围着。 你和我在一起,我占了很大的便宜。 你心里一定也有委屈,面对外面那些诱惑,你不知道如何去应对,我也理解。 ”虽然表情还算镇定,但那股破罐子破摔的语气已经说明,她压在心里的苦闷与委屈已经积攒到了一定程度,不得不对我诉苦。 “我不强求你什么。 对我来说,你和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我知道,你喜欢我是真的,之前,你说要带我去见你父母,还有做出的那些承诺,也是真的。 我只是希望,如果,我说如果,有朝一日,你要是,要是”从一片光华凝聚成点点晶莹那刻开始,若兰已经说不下去了,可她还是强忍哽咽,近乎绝望地道出了最后的一句,用近乎自残的方式表明她的立场。 “如果,有一天,你变心了,记的,不要瞒我,骗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放你走的”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都快碎了。 如果不是当面说出来,我完全不知道她会惶恐到如此程度。 爱与痛苦,永远是相生相伴的,你对一个人爱的多深,你受到的伤害就有多重。 人之所以平日里无所察觉,是因为这份伤痛被甜蜜与思恋掩盖住了。 若兰心中伤是因为我造成的。 年龄差距所带来的巨大鸿沟从赋予她希望的那天起便已形成,成了她无法根除的心病。 她觊觎的永远是美梦与幻想,而我能带给她的现实,如今看来也显得过于虚妄。 难道就这样放着不管吗?任由若兰心碎下去吗?我虽然平日里优柔寡断,但此时正是拿出魄力的时候。 若兰因悲伤而放松的空档,我突然起身,打破了她的平衡,抓住她的手将她强行拉入怀中。 “唔!”这一吻满是苦涩,但又足够深情。 “下个月,等我给家里人做好思想工作,我就带你回家。 ”我语气坚定地做出承诺。 “相信我,哪怕家里人拦着,我也会给你幸福的。 ”“嗯”发^.^新^.^地^.^址;(桃花影视:thys11.com 老司机都懂得!)若兰抹着因感动而流出的泪水,抽泣着点头。 “还有,你刚刚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哪怕你人老珠黄了,我也不会变心。 ”我又说,态度依旧坚定。 “嗯”若兰哼声回应,用力点头,泪水更多。 眼见她哭的几乎要收不住了,怕她吵醒笑笑,让我血溅当场,情急之下,我急忙抱着她轻声哄道:“不哭了,好老婆,老公亲亲!不哭了好不好?你哭成这幅样子,我一会还怎么舍得疼你啊?”本来感动的一塌糊涂的若兰见我又不正经,当即做出了十足的小女人态:“你坏~~!!!”看她情绪转晴,我如法炮制,将她抱紧的同时,还一副小人像的惺惺作态道:“哎,不过,如果我真的被扫地出门住进来,也只能委屈笑笑了。 有我这么个小白脸住家里,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她还不得气疯了?万一她到时候拿刀——”“她敢!?”若兰瞪了眼笑笑,态度严厉。 我嬉皮笑脸地调侃:“万一她真敢呢?”“那就,那”对于我的胡说八道,若兰思量再三,居然真的给出了解决方案。 “实在不行,我们就私奔!”“私奔?去哪儿啊?”“不知道”若兰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我名下还有好几套房产!实在不行就卖一套,等拿到钱,我们就换个城市生活。 ”话音落下,若兰低下头,掰着指头,开始认真盘算起自己的资产。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个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傻婆娘,真不知道我是该庆幸还是该无奈。 原来爱情会让人降智的传说是真的,我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好了好了,知道你是富婆,不要再炫耀了。 我是不会骗你房子的,我如果真那么做了,不用笑笑动手,我自己就可以找个专门收人渣的地方结果自己了。 ”听到我放出这样的狠话,若兰当即反驳:“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才不是人渣呢!我看人很准的!”“那我是什么?”“你是,你是”若兰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许久,似乎要下个足够准确的定义,可看着看着,她却渐渐痴了。 “坏人!”“不是老公吗?”我还没反应过来,若兰已经将我扑倒,趴在我身上又亲又啃。 “你是坏人!一天天只知道欺负我的坏人!”若兰呼吸越来越重,即便情至深处,可她仍旧不断抛出她对我的理解与定义。 “骗我!戏弄我!逗我!天天就知道说好听的哄我!还咬我屁股!留下那么丑的疤!还在梦里欺负我!你就是坏人!”若兰报复性十足的在我身上胡乱啃咬,仿佛化身为一只饥肠辘辘的四足动物,态度很狠绝到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坏人!变态!花心大萝卜!明明都有我了!还和别的女孩子眉来眼去!还当着我的面,猥亵人家的宝贝女儿!坏死了!!!”“我围着浴巾呢!”我忙声抗议,但若兰却使起性子。 “我不管!你就是坏!”大概为了强化她的定义,若兰当机立断,旋即扯开浴巾,一把抓住充血发胀的肉棒,随后矮下身躯,将双乳压在我腿上,撅着屁股,现出一脸媚态。 “这里也坏”她抛出最后一个定义,随后置气似的埋下头,以跪舔的方式为龟头送上一记香吻,随后又伸出小巧灵活的舌头,贴着脆弱敏感的马眼扫弄起来。 “嘶——”颗颗味磊构成的温床所带来的刺激对于还末进入状态的我来说实在过于强烈,以至于我直接跳过舒爽酥麻,陷入到一时的不应阶段。 这真的是惩罚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我明明如此难受,却没有感到丝毫厌恶呢?我努力忍耐,扔她去欺负,去发泄。 还好这“惩戒”并末持续太久。 若兰把龟头前端贴在她舌头上左摇右晃,节奏感十足地玩弄了几番后,干脆将其含入口中,急躁地嗦食起来,以羞辱自己的方式彻底做实我坏人的身份。 “菇滋菇滋”的吸吮声很快在我下体作响,强力的酥麻让我心跳剧增,那股强大的吸力更是让我双拳紧攥,两腿紧绷。 “嘶——!!!你连,笑笑的醋,都吃啊?”或许是因为我们的状态太像吵架了,即便做爱已经开始,可我脑子里依旧为顶嘴保留了部分理智。 “唔!!!”若兰衔着龟头嗡声回应,承认她就是吃醋上头。 可是,她抬头的时候没控制好分寸,牙齿一不小心刮到了我最为敏感的部位,疼得我当时差点叫了声。 意识到自己玩咂了的若兰吓得急忙把肉棒吐出来,紧张兮兮地查验几番,再三确认,保证肉棒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血迹与伤痕,她这才放下心,又急不可耐地含了回去,专心致志地安抚起来。 同样的,经过刚刚那一吓,我再也不敢顶嘴了,毕竟命根子正作为人质被若兰牢牢控制着,我哪来的胆量还敢继续造作下去呢?淫靡的事情正在发生。 沉浸下来才发现,若兰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 无论是吞吐还是舔弄,她做出的每一个举措都能为我足以让四肢痉挛的强烈体验。 而且,不只是体感方面,她在忙碌间隙向我递来的眼神,她每一次吞吐弄出的噪声,她的喘息,她的触碰,无不流露出真挚的感情。 眼看着若兰用嘴唇箍住前端,舞弄舌头围绕龟头打转时的骚媚模样,我不禁在心中感叹:能被如此尤物奉承,我上辈子怕是拯救了宇宙。 “呜滋噗!呶洳”随着套弄的不断进行,流淌于棒身间的脉动也愈发明显。 许是感觉我已经有了射精的迹象。 若兰及时收敛,从根部一吸到上,让肉棒随着吸吮自然移动,借着唾液的湿滑甩出口腔。 真是,太放荡了“噗!哈哈”肉棒脱离嘴唇的瞬间,清脆无比的“啵——”声在我耳边奏响。 若兰把湿发撩至脑后,调整好气息,又色眯眯地低下头去,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竭尽所能地去舔舐我的睾丸。 不过,由于空间过于狭隘,她尝试了几次便放弃了,转而专心致志地服务棒身,充分将其润滑,为一会要奋战做足准备。 “在这做,不太好吧”我紧张兮兮地盯着跨坐在我身上的若兰,又瞟了眼笑笑所在的方向,提议换个区域再战,没想到这个无比正确的提议换来的是若兰斩钉截铁般的否定。 “没事,笑笑睡觉沉,不会醒的”在摩擦片刻,对准入口后,若兰又自顾自地补了一句:“而且,我已经受不了了,嗯哼~~~!!!”随着屁股的下沉,尖端分离花径,我又回到了她的身体。 当龟头触及花芯的时候,得到满足的若兰不禁扬天发出一声长叹。 “啊~~”若兰皱着眉头,不由自主对我的尺寸给出高度称赞,“真是太涨太美了”她回味了两三秒,随后像是骑马似的在跨间扭动小腰。 “又大又硬烫的我心里慌慌的真是太喜欢了”若兰气若游丝地说着,写满享受的表情让我感觉她不像是在做爱,而是在品味一道精致美味的大菜。 “老公老公!?你看你快看!”“嗯?”我抬头,见若兰手指正在小腹比划,隔着肚皮按压,让我意识到我们的结合究竟有多深,关系亲密到怎样的位置。 “都顶到这里了嘻嘻”感觉到肉棒因此又涨一圈,她心满意足地收手,结束了对我的挑逗,随后拱起身子,凭着良好的舞蹈功底向后弯腰,双手撑着我的膝盖,竭尽所能地把交合处展示出来。 “嗯~!那~!看看到了吗?你正在我里面哦!感受到了吗!?老公老公”远处,从主卧投来的微光映在若兰跨间,成为了这阴暗空间中唯一的明亮。 眼看着肉棒在小穴间进出,被反复裹上油亮的甘露,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起身将她抱住。 “啊——!”突然 的失重让若兰一阵惊慌,不过,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紧随其后,让她无法找到本该出现的惶恐与迷茫。 “噢!?老公你做什么!?啊——!!”处于悬空状态,挂在我身上,被我干的像是在荡秋千似的若兰在迷乱中发出阵阵娇喘。 身后,她的宝贝女孩正在酣睡,而她的爱人,正以舞蹈教室的小姐妹口中那个传说中只有“欧美片”里才能看到的,类似“撞钟”一样的性爱姿势在她小穴里激烈着肏干着。 听着自下身传来的,令人羞耻的,混杂着剧烈水响的“啪叽啪叽”抽插声,若兰害羞之余,阴道也情不自禁开始痉挛,在莫大的刺激中感觉到了些许尿意。 明明知道这样不好,但她就是停不下来,也阻止不了。 “啊啊原来真的能这样做啊”若兰湿漉漉的小肉穴很快被我精力绝伦的鸡巴狠狠地侵犯到目眩神迷。 精神恍惚的她在呻吟的空档,还言语艰难嘀咕了一句。 随后眯起眼睛,全身心的沉浸在性爱中,享受着从骨髓深处迸发,由内而外的,好似灵魂出窍般,一波胜过一波的畅快体验。 啪啪啪啪就这样肏干了上百下,没有掌握这个姿势要领的我在出了一身透汗的后再也无法忍受双臂的酸麻,在与若兰湿吻片刻之后,我轻轻将她放下,准备换个姿势再战。 没曾想若兰刚一着地,就急不可耐地蹲下去,抓住我的鸡巴就是一番吞吐。 然而,她没弄多久,我便主动脱离她的口腔,让她扶住笑笑的卧床,背身对我。 性爱推展到这一步,只是口交已经不足以满足我的欲望了。 经过刚刚一番激战,确认了笑笑不会苏醒,我的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 最直观的体现,若兰刚刚抓住床头,我的巴掌就重重落在她臀瓣上。 啪!“屁股撅高点!”“嗯~~~”若兰用撒娇似的婉转声线表达着不满,饱满圆润的肥臀在摇摇晃晃中抬高,同时,为了方便我找到入口,她还竭尽所能地压低上身,让挂满粘液的阴部更好的暴露在我实现之中。 “快来,老公,人家受不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对于性事,若兰今夜显得格外的热情,甚至比我还要激动。 最直接的表现,我龟头刚刚埋入花瓣,她就不受控制地摇动身姿,带动肥硕的大屁股一下下向后挺身,自顾自地完成抽送,只为使阴道的嫩肉借由活塞式的套弄从鸡巴中榨取更多令她目眩神迷的滚烫浓精。 此时此刻,她只想要我,不停的要我,哪怕是通过最下贱,最没有底线的方式,她也要得到我。 这种纯粹被当做工具人的体验虽然很怪,但我并不怎么反感。 为了更好的满足若兰,帮她节省力气,我甚至抓着她的柳腰,辅助她摇动躯体。 没想到不帮还好,我刚上手没多久,若兰的屁股一阵乱颤,随后双腿战栗间喷出一股激流,直接尿了我一身。 嘘——嘘——我僵住了,若兰也傻掉了。 房间里只有令人尴尬的水流,以及笑笑平稳的呼吸与似有若无的梦呓。 “我老公我不是故意”若兰语带惊慌地对我解释。 “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对不起,我真不是,啊!?”她还在因为失禁的事结结巴巴地向我道歉,我却因为她失禁的画面性欲高涨,恨不得把她的小穴当场操烂。 一记胡乱的湿吻,我放过若兰的嘴唇,重新站直后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像勒起缰绳那样强迫若兰直起腰身,在我规定的范围,以我喜欢的姿势我与继续苟且,共赴巫山。 “啊啊啊老公我错啦求你太猛了我受不了了”若兰刚松开床头,我就揽过她的手,抓住一双玉腕在她体内大力夯砸,像是要把她心里为数不多的,最后一点羞耻彻底干出体外。 如此肏干数十下,本来专注于性爱,只顾着娇喘的若兰突然又提高音量,不顾他人在场大声叫嚷道:“不行,老公!不行!又要,又要尿出来了!不可以!啊——!!!”又是一阵激流,然而我并末因此停下,还在用力抽插。 因为我的动作,若兰此次排尿也不如刚刚那般舒畅,断断续续的进行了十几次才算结束。 也是经过此次事件之后,若兰再也顾不上其他,在我放开她后直接栽倒在笑笑身边,以疲倦的姿态接受我的肏干。 怎么现在的若兰好呢?很放荡。 同样的,也很美。 此时,她的姿态正呈现出一种纯粹的,沉浸在快感中,欲望得到满足的美。 我拨开她脸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把这个在女儿身边偷情的荡妇所展现出的骚浪模样尽收眼底,伴着压抑的哼声,向最后阶段发起冲刺。 其实,这时候的我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希望笑笑苏醒。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们都疯了。 如果不是带着关系暴露的渴望,若兰又怎会在女儿的卧室与我交欢?然而,我们想要的事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生。 笑笑确实吵到了,也给出了清梦被扰时该有的厌恶表现,可那双被睡意裹挟的眼睛终究末能挣开。 经历了几番呼吸,我渐渐脱离若兰的身体,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擦去若兰下身的狼藉,我又去往浴室,拿起拖把,准备去清理笑笑房中激情遗留的痕迹。 没想到一个来回 功夫,若兰已经躺在笑笑身边,抱着笑笑小声哼唱着什么,而笑笑正含着若兰的乳头,整张脸埋在其中,像个婴儿似的无意识地吸吮着。 见此场景,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醒了吗?”“不是。 ”若兰摇头,带着满满的歉意与宠溺,轻轻拍打笑笑的背脊。 “估计是做噩梦被吓到了,你走之后哭来着,没事,你收拾完就去睡吧,这边交给我就好。 ”“行吧”经过几次激战,我现在也已经累的不行了。 拖洗完之后,我又花两分钟简单冲了个澡,随后拖着半干不干的身体挪回若兰的卧室,然后一头栽倒在若兰的大床上。 明天,笑笑发现我在她母亲的床上时,我该怎么说呢?还有,若兰什么时候回来?好想抱着她睡交出最后一丝理性,我缓缓合上眼睛,进入到梦想之中。 睡梦里,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动静,吵吵闹闹。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冰凉的胴体突然钻到我怀里。 再然后,她还做了些什么,我迷迷糊糊地,困到睁不开眼睛,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是不是看到白花花的奶子,还有肥美诱人的大屁股,与此同时,还很舒服。 再往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光大亮,睡饱歇足的我在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中缓缓睁开眼睛,我一开始还很纳闷,结果抬头一看,发现在盖在我腰间的床单正起起伏伏。 “你醒啦~”感觉到我在触摸,她的动作先是一僵,随后掀开,露出若兰那张红的发紫笑脸。 “早啊~~!”若兰抓着肉棒,一边卖力舔着,一边笑嘻嘻地对我打着招呼。 “还难受吗?”“不难受,我可精神啦!”若兰媚眼如丝地爱抚着我的肉棒,用脸颊轻轻磨蹭,“和它,一样精神”眼前的这一幕对于刚刚睡醒的我来说实在过于刺激,以至于我一时有些处理不过来。 若兰嘬着龟头,舌尖在马眼撩拨一会儿,随后吐出,还手抓住,快速套弄起来。 对于这个女流氓的骚扰,我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几点了?”我强忍快感,艰难问道。 “不知道,反正快中午。 ”“嘶——”我咬着牙问,“那,笑笑呢?”“早上接了个电话,说有个会,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感觉到肉棒的跳动明显在某一时刻增强,若兰急忙跳起来,跨坐在我腰间,迫不及待将它塞了进去。 “啊——”破开洞门的瞬间,若兰明显露出痛苦的表情,然而,整根干进去后,那急促的呼吸又瞬间变为搅有激痛与喜悦相互混合的甜美娇叫。 “终于射了”累的满头大汗的若兰在得到我的精液后迅速瘫倒,懒洋洋地趴在我怀里,享受着劳动换来的回报。 我本来就很迷糊,又稀里糊涂地被她采走了清晨的第一股阳气,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的大脑瞬间回归昏沉。 要不是窗外阳光实在太好,晃得人眼晕,我怕是又要睡个回笼觉了。 歇了好一会,我终于恢复过来。 抚摸着若兰光滑的背脊,我怨气十足地吐槽说:“你个冲动女色魔,一晚上那么多次都没喂饱,还趁着睡觉的时候袭击我是吧?”“才没有呢!我这是履行妻子的义务”若兰义正言辞反驳道。 “再说了,明明是你先开始的,谁让你那么硬的。 我一睁眼就看到了,搞的人家心里痒痒的,要不是肿的厉害,我——!”“你什么?”若兰凑上来,面色通红地注视着我,眼睛亮晶晶的,随后满满低下头,借着拥抱,贴在我耳边突出一股幽兰:“我非把你,榨干了不可”在床上腻乎了好一阵,等我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被尿液打湿的脏衣服已经重新洗净,整齐放好。 回想起昨夜睡梦中发生的种种,我大概意识到了什么。 抱着对若兰的感激,我穿上衣服,回头向她问道:“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话音刚落,若兰那本该笑成一道缝的眼睛瞬间启开,扩到极致,同时樱口大开,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你会做饭?”“笑话,我可是五星酒店大厨的关门弟子好吧!”“真的假的?”见若兰一脸狐疑地端详着我。 我不禁抛下一句狠话,让她走着瞧,随后气冲冲离开卧室,准备为她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好好杀杀她的锐气。 其实,此时我还没意识到,若兰对我的态度正在悄然发生着转变。 以前的她总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对我也只是顺从,基本不敢反抗。 现在,解开心结的她已然卸下伪装,逐渐暴露出本性。 同笑笑一样,温顺与谦和只是表象,那可爱中掺着恶劣与顽皮的腹黑属性或许才是真相。 通过对现有食材的挑选,我迅速在脑中拟好菜单,然后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 刚刚对若兰所说的并非玩笑,我的厨艺确实很好,一方面是天赋,一方面是高人指导。 要不是当年父母死命拦着,我估计就要在餐饮业一条路走到黑了。 “哇,好香啊!!!”我正抓着炒锅颠勺,对食材进 行翻炒,若兰突然从我身后冒了出来。 “原来你真的会做饭啊!”“那是当然!”我骄傲地抬起头,催她快去洗手,没曾想若兰却从身后将我抱住,赖在我身上,不论如何劝说就是不肯松手。 无奈,我只能转过身,盯着她的眼睛问:“说吧,想要什么?”“嗯——”若兰嘟起嘴巴,这天真反应与她知性美的气质无比契合,配合那一头散发,加上身上只有一件宽大松散的白色衬衫,我越看越喜欢。 “我要你喂我。 ”若兰道出心愿,满是期待地注视着我,见我肯首后,她喜笑颜开,光着脚丫一路小跑去消失在厕所。 之后,若兰在我的照料下美美吃了一顿饭,趁她去洗碗收拾的时候,我打开手机,开始逐条查看上面的留言。 一条来自同事,问我为什么无故旷工,我回复说家里急事,一时没来得及通知,让他帮我给领导请假。 几条来自妹妹,问我几点回家,之后又问我还回不回家,最后让我注意安全,别婚还没结先整出人命了。 发了一串信息,告诉她我今晚回去。 随后,点开与笑笑的聊天界面。 从早晨九点开始,她一共给我发了上百条信息,除了问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外,还倾诉了昨晚的梦魇,说自己梦到地震,还有母亲哭声,让我找人问问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寓意。 最后,她还狠狠抱怨了苏珏招待她们时用的酒水,喝得时候没感觉,现在才意识到那款酒究竟有多烈,她现在头还疼呢。 笑笑:“下次再喝这么多我就是狗!”我:“你那次不是这么说的?”我刚回复信息不足数秒,笑笑已经传来了新的信息。 笑笑:“你怎么才回复我?上午做什么去了?公司这么忙吗?”我:“昨天累着了,没缓过来,刚起没多久。 ”笑笑:“行不行啊你!?体力还不如我好呢!你那一身肌肉怕不是都练到狗身上去了吧!”我定了屏幕愣了一会,终究还是压下了吐槽的欲望,随口扯谎说要去补觉,便不再理会她了。 我刚准备熄火屏幕,若兰突然凑了过来,好奇心十足地往我屏幕上猛瞧:“看什么呢?”“和笑笑聊天。 ”我把手机挪到她面前,强忍笑意扯谎道,“笑笑说她已经发现我们的关系了,说让我别走,洗干净脖子等着。 ”“啊——?不可能啊!?我明明都收拾干净了啊!?”吓了一跳的若兰险些将手中的咖啡甩飞出去,她急忙夺过我的手机,滑动屏幕,上下翻找,经过再三确认,这才意识到我刚刚在逗她。 “哎呀,你坏死了~!”若兰打了我一下,我嬉皮笑脸地受着,又拿昨天发生的种种不断刺激她。 她争不过我,只能又气又急地对我施已粉拳。 结果打着打着,她脸又红了。 “老公”当若兰看向我的时候,她眼睛里已显出一阵春意与波光,那柔情似水的模样无论任何一人男人看到,都会沉沦,丧失理性。 她大腿不老实的在我腿上轻轻磨蹭,貌似是想通过这种方式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我又饿了”她轻声呢喃,言语中散出点点魅惑的味道。 “下面,饿了”话音刚落,她顺势夹紧双腿,以难耐的姿态对我发来邀请,想同我一起做出满是粉红色的欢愉记忆。 面对如此美景,我又怎么可能受得了!?在满是欣喜地欢笑声中,我抱起若兰,轻轻把她放在座子上,在一阵伴随热吻的调情过后,我慢慢分离她的双腿,露出红肿末消的阴门,之后又把自己扒个精光,紧握刚刚恢复元气没多久的肉棒,在她颤抖的,充满期待的急促呼吸中,缓缓喂入正处于饥渴状态的泥泞之处。 “唔哼~!?”随着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的不断缩短,若兰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僵硬,逐渐变得放松。 “啊~~!!!”最后,随着一声妖娆妩媚的叹息,消逝了不久的激情再次焕发。 于是,就这样,温馨的小屋在男欢女爱的欢笑声中,又悄然显出一片春光。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