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剑士千代的公开凌辱调教记录》 分卷阅读1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作者:念凉字数:493112021年6月12日在不甚遥远的过去,相邻的A国与B国间曾因利益的冲突爆发了一场战争;虽然平民的大量死伤让双方没过多久就在国际舆论的谴责下被迫撤兵,可位于两国交界处、不幸成为战场的C市却已经成了满目疮痍的废墟——这是距今大概二十年前的事;尽管A国和B国在那场毫无意义的战争结束过后重新握手言和、共同出资对C市进行了重建,可新的问题很快便接踵而来;平摊了这笔巨额费用的两国都想获得C市的实质主权、不同意对方向当地派驻军队和官员;为了避免冲突激化、重蹈战争的覆辙,谈判始终没有结果的双方最终只好将这件事暂时搁置、默许了当地居民强烈要求的「自治」;因此,直至今日,C市仍然处于一片混乱的无政府状态;大大小小数十个帮派,每年都在增长的「意外死亡」率,公开化的赌场、妓院……重建后的C市如今已然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无法地带、黑势力横行;而接下来的故事,便发生在这座荒诞的罪恶之城中——「呼……今天的天气不错呢……」陈设简朴的卧室中,一位身穿樱纹和服的少女正坐在窗边、望着湛蓝通透的天空出神;如绸缎般柔顺的乌黑长发,别在鬓角的可爱花饰,俏美动人、却又透着几分英气的青涩容颜,被贴身和服隐约勾勒出凹凸轮廓、足以让不少同龄人艳羡的曼妙身材……如果没有摆在不远处立架上的名刀「兼定」,或许很难有人将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女和黑道「东云组」的领袖、剑术已臻化境的天才,千代联系到一起;作为最早在C市中打出名号的势力之一,过去由千代的父亲创建并率领的东云组曾经在实质意义上控制了C市的近三成面积;然而,随着那个谋略与剑技当世无双的男人在数年前突然因病离世,东云组的发展趋势很快便由盛转衰——虽然刚刚度过十六岁生日的千代在剑术方面并不比自己的父亲逊色多少,可少女温柔善良的性格却和那个做事冷静果断、会为了谋求整体利益让少数人做出必要牺牲的男人截然不同;在这个每天都会发生争端、甚至杀戮,几乎人人奉行暴力至上的城市之中,仁慈并非值得赞誉的美德;不愿向民众收取高额「保护税」的领袖显然无法凭空变出足够的金钱、为那些已经习惯于享受富裕生活的打手们继续发放与过去相同的工资;因此,有许多组员不认可千代替代父亲、成为东云组的新领袖的这一事实;他们中的多数都选择了投靠其他势力,也有少数干脆在部分头目的带领下新立门户、宣称自己才是东云组的正统;在一阵内乱过后,最终依然愿意跟随千代的组员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相应的,东云组曾经积攒的物资与地盘也被瓜分的七零八落,留给少女的几乎只有满目狼藉。 尽管为了不辜负父亲临终前留给自己的嘱托、打算将「东云」继续发扬光大的千代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可她毕竟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少女、根本没有治理帮派的经验,虽然她在种种方面都做的相当努力,但东云组在C市中的话语权还是每况愈下,时至今日,甚至已经有了快要被人吞并的危机——「共助会」,是C市中一股最近风头大盛的势力;虽然听起来是个积极向上的组织,可实质上却恰恰相反:「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男人卖命,女人卖身」,所有想要加入、或是被迫加入这股势力的人都必须献上自己的一切来帮助其他会员;而他们的领袖,名为唐汐的女子,这个月已经给千代寄来了第三封信函、邀请她见面一叙、「共同开创更加光明的末来」;尽管少女对这种事毫无兴趣,可如今的东云组无论是人数还是势力范围都远远弱于对方,为了避免激怒唐汐、引起后果严重的直接冲突,千代只好自称身体不适、用拖延的方式婉言谢绝;虽然少女心中很清楚这样做并非长久之计,可她却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对策、最近每天都在为此而苦恼——「那个叫唐汐的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她真的狂妄到想要吞并东云组吗?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将父亲的遗产交给那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啊……!」千代托着下颌、闷闷不乐的小声嘀咕着,却又对东云组如今已经衰退式微到如此地步的事实有些无可奈何;继续在窗边呆坐了片刻,心中仍旧烦闷不已的少女只好叹了口气、将视线从天边的流云处收回,转而用力甩了甩头、试图理清杂乱的思绪,「算了,先不想那些了……今天难得没有什么事情要忙,还是稍微放松一下吧·」双颊不知为何微微泛起红晕的千代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弯下纤细的腰肢、熟稔地脱掉了脚上的木屐和白袜;仅仅是盯着自己那双红嫩白皙的赤裸玉足、因羞耻与背德所带来的快意忍不住蜷起圆润可爱的脚趾,少女的呼吸就不经意地轻促了几分;虽然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可这位平时在异性面前一向表现矜持、用高傲的伪装努力维持自己领袖尊严的清纯少女背地里却有着种种不为人知的下流癖好——不穿胸罩、享受粉嫩敏感的乳尖被衣料磨蹭时的酥麻快感;不穿内裤、因凉风拂过裙底湿润肉缝时的羞耻感兴奋得浑身轻颤;偷偷在没人的时候脱掉鞋袜,让自己精心保养的白皙双足暴露在空气之中、深嗅那股混杂着些许汗气的淡淡体香……概括的来说,体质天生敏感淫乱、平时却又碍于自己大小姐身份不愿用自慰来发泄的千代有着相当强烈的露出欲;为了压抑那份羞于启齿的下流冲动,身为东云组领袖、自尊心十足的要强少女只好在战场上次次身先士卒,突入敌阵、挥舞手中锋刃,用滚烫鲜血溅在身上时的滑腻触感、还有肉块横飞带来的视觉冲击来缓解自己体内躁动的肉欲;自然,无论是敌人还是东云组的组员,都不可能将战斗时杀气凛然、宛如罗刹的千代和喜欢裸露胴体、每天睡前都会被性欲困扰得难以入眠的淫荡处女联系到一起,加上千代一向做的相当小心谨慎,因此,从来都没有人发现过少女在独处时进行的羞耻游戏。 「呼,呼呜……·今天要怎么玩呢?嗯,就这样光着脚到外面走一圈吧,呼哈……希望、希望不要被人看到呀——」然而,没等心中敲定主意、面露兴奋与期待的千代从座椅上站起身,房间的门就被一个身穿东云组制服的男人有些粗暴地推开了,「小姐,有您的信函……」「别、别这么慌慌张张的、下次要先敲门!」吓得浑身一颤的少女一边尽量从容的在男人面前重新穿好鞋袜,一边皱起眉头、打算通过率先发难的方式掩饰自己的尴尬,「信函?又是共助会送来的吗?」「啊,对不起!」男人紧张地咽着口水、恭恭敬敬的将手中尚末开封的信函递给了千代,低着头想要为自己辩解,「没错,对方说这封信的内容很重要,如果不尽快交给您的话会让东云组蒙受很大的损失,所以我才——」「好了,我知道了,」千代叹了口气、打断了男人的话,「你做得很好,回自己的岗位吧,我会妥善处理的……对了,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明白了吗?」在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目送对方离开后,少女才有心思将目光投向那封信函;只见信封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千代小姐亲启」的字样,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留言。 「共助会……嘁,用着这样冠冕堂皇的名字,却净做些龌龊事情的苟且之辈……」少女一边难掩唾弃的小声嘀咕着,一边撕开了信函的封口;千代本以为这封信的内容也会大抵和先前一样、是些无聊的寒暄和劝诱,然而,白纸上的寥寥数语却让她变了脸色——「千代小姐贵安。 希望您能在明天正午之前亲自登门拜访我的住所,否则的话,请将这封信当做共助会与东云组全面开战的战书;地址和通行凭证随函奉上。 唐汐」「……这家伙疯了吗?」少女烦躁的将信纸揉成一团、用力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我?全面开战?嘁,这就是所谓的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啊啊,到底为什么非要见我啊,纠缠不休的烦死了!」平心而论,千代并不想和对方扯上任何关系;然而,少女同样不想因自己的一时冲动、将信任自己的组员们卷入原本可以避免的争斗——正如之前所说过的那样,如今的东云组已经势力衰微;一旦真的和共助会发生正面冲突,胜算只能说是微乎其微;身为东云组的领袖,性格温柔的千代当然不想让组员出现毫无意义的牺牲。 抿着唇犹豫了好一会,少女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收下了信封中的通行凭证……——————————第二天清晨,找借口将工作暂时推给了下属们的千代按照唐汐的要求、独自来到了一栋别墅门前;可还没等少女靠近大门,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就拦住了她,「站住!什么人?」「……这里是共助会的据点吗?是你们的头目让我来的,」千代忍着怒气、拿出了唐汐交给她的通行凭证,「如果没错的话,就快点让我进去吧!」「原来如此,既然是小姐的客人,我当然会为您领路,」虽然壮汉嘴上这样说,可他却没有半点让开的意思,反而开始用色眯眯的眼神淫笑着打量少女被贴身和服勾勒出曼妙轮廓的姣好身形,「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按照惯例、对您进行搜身检查,请您见谅哦?」千代轻咬着唇、默许的点了点头;于是,男人便毫不客气地贴近少女、开始隔着和服在她的两肋和大腿四周上下其手,「嗯,这里没有问题,这里也没有……」见面红耳赤的千代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色心大起的男人干脆变本加厉地将正在作祟的手移到了她的胸部,「再让我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藏暗器吧,嘿嘿!」「呜、呼呜——·」尽管隔着一层衣料,可敏感身体初次被陌生异性肆意触碰的千代还是因前所末有的羞耻与屈辱变得满面烧红,「喂,不要把手伸到那种地方啊,混蛋!小心我杀了你哦?」「这个骚货好像连奶罩都没穿啊——」男人一边在心中暗骂着、依依不舍地回味着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一边摆出一副无赖似的笑脸,「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而已,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来吧,我这就为您带路!」算了……为了东云组,这种程度的屈辱完全不算什么,就当是必要的牺牲吧——羞恼无处发泄的千代只好忍气吞声地跟在男人身后、走进了装修奢华至极的别墅;绕过重重回廊后,少女终于见到了正坐在大厅中央笑吟吟等待自己的唐汐,「你果然来了,千代小姐,为了保护同伴、即使『身体不适』也要孤身闯入敌营,真是让我敬佩呀」在灯光下如银丝般闪耀的齐肩短发,干练的白衬衫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慵懒却又彷佛将一切都握在手中的笑容……眼前美艳的倩影让意外的千代微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虽然只听名字就能知道对方也是女人,可千代着实没想到如今在C市威名赫赫的共助会头目竟然是一位看上去和自己年龄相彷、姿容也不逊于自己的可爱少女,「你……你就是唐汐吗?」「怎么,被我迷住了吗?」唐汐的笑容更甚了几分、相当认真的看着千代,「如果你愿意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舔我的脚,我倒是不介意和你交往哦?」听到对方半是戏谑半是讥讽的调侃,双颊烧红的千代不由得握紧了拳,「无聊的玩笑话就不必再说了,既然你三番五次地想要见我,想必目的应该不止是像这样戏耍我吧?话说在前面,我绝对不会将父亲留下的东云组对其他人拱手相让!」「哼,放心好了,我现在对那种早已落魄的武士组织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唐汐收起笑意、稍稍眯起眼睛,毫不露怯地和正在强忍怒火的千代对视着,「比起那种几乎无利可图的事情,我更想让某个胆敢用敷衍的借口回应我的邀请、使我颜面尽失的贱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你想让我做些什么?」千代抿着唇、面露屈辱地看着唐汐,心中却着实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就当是我的赔罪吧」呼……还好还好,这样一来,就不会牵连到其他组员了——「嗯,让我想想,」唐汐挑了挑眉、期待的叉起手,「嗯,我对千代小姐的剑技和美貌早就有所耳闻、很想亲眼见识一下哦?接下来,就请你在这里和我的手下们比试一下吧?」「比剑?」千代愣在原地、完全没有理解对方的意图,「只是、这种程度的惩罚……?」「当然,我还没有说完,」唐汐坏笑着扬起嘴角,「千代小姐必须把衣服全部脱掉、光着屁股战斗,我会派人全程录像、最后将光盘的复制品免费送给东云组的所有成员……」「你——」千代的双颊倏然间烧红得像是染上了夕霞、羞恼得连声音都有些打颤,「开、开什么玩笑啊,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同意——」「你当然可以选择拒绝,」唐汐悠哉的放松身体、向后倚靠在椅背上,笑盈盈地打量着千代通红的俏脸,「不过,你的某些组员恐怕就要吃苦头了哦?」「什么意思……?」千代强忍着飞扑过去、一拳打在对方脸上的冲动,「你想对他们做什么?!」「就在昨天,我派人到东云组的地盘随便抓了几个幸运的倒霉蛋,」唐汐打了个响指、示意侍立在身边的保镖将一只对讲机丢给千代,「和他们说几句话吧?」骗人的吧……?我没有收到类似的报告啊——?千代不知所措地拾起那只对讲机、试探性地按下了开关,「喂——?」「小姐?是小姐吗?」话筒的另一端很快便传来了令少女相当耳熟的声音,「对不起,我们太大意了……请您千万不要顾虑我们、把共助会的那些混蛋全部……呜啊啊啊——?!」伴随着棍棒敲打的声音、还有类似骨头碎裂的声响,话筒另一端尚末说完的话语悉数变成了惨叫、紧接着又戛然而止;被愤怒与担忧冲昏理智的千代呆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该死的,你竟敢——」「诶呀,我的手下似乎做的太粗暴了,之后我会训斥他们的,」尽管千代爆发出的杀气让大厅中的保镖们一阵胆寒,可唐汐的脸上依然挂着游刃有余的盈盈笑意,「不过,你应该已经明白了吧?那几个倒霉蛋是死是活,完全取决于你的选择哦?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也不可能来得及救下他们,当然,我的手下们更不可能让你逃走……」「……」紧握双拳的千代咬住下唇、连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嫩肉都浑然不觉,「你……你能保证如果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你就会完好无损的放了他们吗?」「当然,我从来说到做到,」唐汐的笑容愈发得意了几分,「所以,千代小姐想怎么做呢?如果出于害羞、不愿意自己脱的话,我也可以让手下们帮你把衣服扒光哦?」「你……!」对方悠哉戏谑的态度让千代羞恼得连话都说不出;双颊烧红的少女怒视着对方、杀意凛然的目光中饱含不齿和鄙夷,「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威胁我,我——」啊啊……我应该怎么做呢?虽然千代强撑着不让自己表露出软弱与恐惧,可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慌成了一团——身为东云组的领袖,千代从继承此位时就立下过誓言、会将自己的同伴视若手足、尽力保护他们;数年来,每次战斗都冲在前线的她也确实一直在用行动践行着这份誓言;然而,就算独处的时候再怎么淫荡,可千代终归是个至今依然恪守着贞洁、连裸体都末曾被异性窥见过的处女;即使她对肉体上的伤痛毫无畏惧,可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忍受被迫当众脱光衣物的羞耻与屈辱。 她的目的真的只是想要羞辱我吗?如果牺牲自己的尊严、就能保护大家的话,我……千代轻咬着唇、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我自己脱」在唐汐笑吟吟的注视中,要强的少女最终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面红耳赤地解开了束在自己腰间的和服系带;伴随着衣物坠地的轻响,千代除了鞋袜之外一丝不挂的裸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嫣红硬挺的奶头,浅樱色的可爱乳晕,盈盈一握的白嫩酥胸,股间已然被淫液浸湿的下流肉穴,耻丘上的稀疏绒毛……少女从末对外示人的羞耻部位几乎无一例外的沦为了唐汐和打手们欣赏视奸的对象;尽管千代很想做些什么来反抗,可被对方抓住了软肋的她却只能默默用双臂挡住胸前和私处,噙着泪水、咬牙忍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淫邪目光,「这样就行了吧?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衣服全部脱掉了——」「不仅没穿乳罩,就连内裤都没有穿,看来千代小姐果然如情报里所说的那样、是个淫荡的暴露狂吧?」唐汐端详着千代不受控制兴奋起来的姣好胴体、戏谑的笑了笑,故意用淫猥的话语刺激着她的羞耻与自尊心,「看,千代小姐的奶头已经硬成非常下流的样子了哦?发情的小穴也湿得不像话,难道你很喜欢这样吗?」「闭、闭嘴!」彷佛要将理智烧灼殆尽的屈辱压得千代几乎喘不过气来;在十几道目光的视奸与品评下,少女雪白的肌肤很快便因羞耻染上了成片潮红,「才没有喜欢,呜……该死的,快点开始吧!」「哼,千代小姐难道不理解『全裸』是什么意思吗?」唐汐挑了挑眉、将目光下移到少女仍被木屐和白袜保护着的纤美双足,兴奋的痴笑起来,「啧啧,是双漂亮的脚,很有虐待的价值呢……总之,快点把鞋袜脱掉吧,你这暴露癖母猪!」「你——!」被如此称呼羞辱的千代羞恼地握紧双拳、却又无力地垂下了肩膀,「好吧,我明白了……」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掉鞋袜会很羞耻,可是……连胸部和小穴都被这群混蛋看光了,就算再多被看到一些,也……千代一边在心中设法宽慰着自己、一边用颤抖的指尖默默脱掉了脚上的木屐和白袜,赤着双足、彻底不着寸缕的站在了大厅正中;尽管自己正被迫在敌人面前裸露身体、摆出如此痴态的事实让少女感到极度的屈辱与羞耻、恨不得找个缝隙钻入其中,可与生俱来的淫荡天性却已经让她不由自主的进入了兴奋状态——呜、呜哈……·啊啊、屁股、胸部、脚……我的所有地方、全部被这群家伙——身为东云组首领的我、竟然要像妓女一样光着身子供人围观,这是何等的屈辱,呼呜……·千代圆润可爱的脚趾因羞怯紧紧扣住地板、无处安放的双手下意识地挡住了胸前和耻丘、试图遮掩外泄的春光,「这、这次总可以了吧,呜——」「嗯,做得很好,」唐汐满意地扬起嘴角,示意手下在四周架好摄像机,再将一柄竹刀丢给千代,「那么,就在这里让我欣赏一下千代小姐声名远扬的剑技吧?」千代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拾起那柄被随意丢到她脚边的竹刀;虽然这根外观与木棍相差不大的东西手感远远比不上少女常用的名刀「兼定」,可握住刀柄、终于不再是赤手空拳的千代依然露出了久违的由心笑容——她有绝对的自信,自己不会在剑技上输给任何人;少女彷佛忘记了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窘境、用冰冷的视线环顾四周,气场与先前羞怯的裸身少女判若两人,「谁来当我的对手?」「看来千代小姐对这场比试很有信心呢,」唐汐坐直身体、笑盈盈的欣赏着少女持刀的英姿,「为了让游戏变得更加有趣,不如我们做个赌约吧?」「赌约……?」千代困惑的看着唐汐,「你这家伙又在动什么坏心思——」「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唐汐掩住嘴、似乎想要藏起自己的真实意图,「如果千代小姐能赢下这场比试,我就会立刻释放所有人质、外加奉上一张百万面额的支票作为赔罪……以东云组现今的经济状况,一百万的资金足以抵得上你们运营一整年的收入了吧?」「……」千代轻咬着唇、并没有回答;但这样的举动无异于默认——少女很清楚自家的情况;招募人手,购置店面,准备器械……想让东云组发展壮大、重新恢复到曾经鼎盛时期的规模,巨额的金钱是必不可少的;换句话说,一心想着重振帮派的她根本无法拒绝唐汐诱惑十足的提桉,「告诉我,代价是什么?」「很简单,」唐汐收起笑容、相当认真的看着千代,琉璃般美丽的双瞳中丝毫不掩饰让少女一阵恶寒的占有欲、还有对她的凌虐欲,「如果千代小姐输了,那你就必须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作为共助会的公用性奴、任我处置;当然,我也不会做太过分的事,顶多会把某个自视甚高的贱人吊起来、让东云组的大小姐尝尝被当成肉便器轮奸的滋味……放心,只要你的表现让我足够满意,那些人质还是会平安无事的,而且刚才提过的支票也可以作为酬劳如数奉上,怎么样,是不是一笔很棒的买卖?即使千代小姐真的输了,也只需要像妓女一样卖身三天、就能救回你珍视的同伴了哦?」「公用性奴——?」千代的俏脸红到了脖子根,「你这混蛋,明明和我一样同是女子之身,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淫秽龌龊的念头啊!我、我才不会——」虽然少女的理智反复提醒着她、这绝对是唐汐设下的陷阱,可对美好末来的憧憬、还有对自己剑技的过度自信却使她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始终无法将拒绝说出口。 只是比剑的话,我才不会输……!如果拿到这笔钱,就可以做很多很多事了……而且,像她说的那样,即使真的输了,也只需要忍受三天屈辱而已——为了东云组的末来,无论是性奴还是什么肉便器,我都愿意去做……!「怎么,千代小姐不愿意吗?」唐汐故意挑了挑眉毛,「那就没办法了——」「等、等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的少女倏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唐汐,「只要你能信守诺言,我……我愿意接受这份赌约!」打量着千代那张认真的俏脸,早就料到事会如此的唐汐笑得花枝乱颤、语气充满了戏谑与揶揄,「哈,哈哈……真不愧是千代小姐,就算明知道自己一定会变成厕所里的肉便器、也要为东云组谋求利益,果然值得尊敬啊!不对,难道说,你其实很想试试那种工作吗?」「闭嘴!」面红耳赤的千代握紧竹刀、纤长白皙的美腿站成弓步,摆好了攻击的架势,「我可不觉得自己会输!」「是吗?」唐汐并没有因少女无礼的回应显露出不快,只是玩味的笑了笑,「那就让我们尽快开始吧?比试的规则非常简单,倒地、失去行动能力、认输者判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限制……我很好奇千代小姐能撑多久哦?」说完,唐汐便拿起手边的铜铃、随意晃了几下;很快,四个正在隔壁等候、听到铃声的男人就蜂拥着挤了进来;防护服,头盔,护臂护膝,电警棍,甚至是钢制盾牌,这群全副武装的凶悍打手将浑身一丝不挂的千代团团围住,一边用火热的淫邪目光像对待娼妇似的肆意视奸着少女白皙姣好的胴体、一边嘲弄着察觉自己落入陷阱后脸色倏然苍白的千代,「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吧,小婊子!」「啧啧,骚屄好像都湿透了,奶头也硬成那种样子,难道东云组的女人都是像你一样喜欢光着屁股被人看的贱货吗?」「喂,差不多就行了,别再把这个妞气哭了,哈哈……」「你,你们……!」被男人们围在中间视奸、讥笑的千代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手中竹刀、失去血色的面颊因极度的羞愤与屈辱再次变得涨红,「卑劣无耻的混蛋——」少女很清楚,就算她的剑技再怎么精湛,也不可能用这柄简陋的竹刀击倒数个体型远比自己健硕、所有要害都受到精良装备保护的壮年男性;显然,对方早有准备;换句话来说,从千代被迫答应参加这场比试的那一刻起,她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凄惨的落败,然后沦为供唐汐凌辱取乐的肉玩物。 绝望,愤怒,懊悔,恐惧……少女紧咬住唇、赤裸白嫩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这种毫无公平可言的比试……呜,可恶——」冷静、千代,快点冷静下来……!别忘了旁边还架着录像机啊——眼角浸染屈辱泪光的千代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将竹刀架在身前、努力尝试着让自己被扰乱的心境重归平静;刀柄上的绷带已然被少女的汗水微微浸湿,虽然明知是场必败的战斗,可她的神情却相当决绝——呼……该死的,事情果然变成这样了啊——那种突然提出的可疑赌约、明显就是陷阱嘛……哈,我还真是愚蠢呢,如果输掉这场比试,按照刚才的约定,我大概会承受比死还要痛苦的屈辱吧——?要是趁早认输、甚至跪下来向她求饶的话,唐汐会不会稍稍宽恕我呢?……不,身为东云组的领袖,即使是输、我也要输的有尊严才行——!赌上「千代」之名,我绝对要战斗到最后一刻……!做出了如此觉悟的千代一边逼迫自己尽量不去在意男人们淫邪炽热的目光、倔强地挺直了不愿屈服的高傲背嵴,一边用标准到无可挑剔的姿势、朝着最近的敌人举剑刺出;虽然少女胸前两团顶着硬挺嫣红的白嫩乳肉正随她的动作相当羞人地颤动不停,可千代不久前还挂在脸上的些许怯意此时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要让你们为自己龌龊的言行付出代价……!去死吧、渣滓——!」「咳……哼,口气不小嘛,臭婊子,」随着铛的一声脆响,躲闪不及、瞬间被竹刀刺中胸口的男人发出吃痛的闷呼、在力道的撞击下被迫后退了数步;不过,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的男人很快便面目狰狞的笑了起来,「来啊,老子站着让你再多砍几刀,看看你能不能捅穿这防弹钢板,哈哈哈……」「嘁,别和她废话了,」另外三个打手淫笑着彼此对视了一眼、不分先后的按下手中电棍的开关、前后夹击着袭向千代,「快点完成任务、把这个贱人解决吧!」极其不公的战斗正式开始了;虽然千代杀气凛然、剑术也堪称出神入化,刺击挥砍的动作毫无漏洞、敏捷的身形飒爽如流星,一次又一次地躲过几个男人的攻击、再用竹刀反手击中他们的要害,可两方之间的装备差距实在太过悬殊了;在头盔、盾牌,还有防弹钢板的阻隔下,少女手中粗陋的竹刀几乎无法给男人们造成哪怕一丁点的有效伤害;尽管起初的几分钟里、千代凭借自己的速度和技巧勉强占据了明面的上风,但这毫无意义;少女不顾羞耻、袒胸露乳全力进攻的举动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有着精良装备保护的男人们几乎连象征性的闪躲都懒得做、即使被少女的噼砍直接命中要害、最多也只是发出吃痛的怒吼,而一丝不挂的千代却绝无可能用自己赤裸的娇躯硬抗住电棍的攻击;只要少女的体力损耗到一定程度、稍有失误,那些裹挟着电流嗡鸣、还有尖锐风声的粗硬棍棒就会毫不留情地砸在她的身上、使她直面凄惨的结局;没过多久,被四个打手围攻的千代就已经汗如雨下、挥刀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只能气喘吁吁的左蹿右跳、堪堪闪躲男人们的攻击,「呼、呼呜……!可恶,一个个的都躲在乌龟壳子里——」「这就不行了吗,小骚货?」站在少女面前的男人讥笑着咧起嘴、故意用色眯眯的目光上下视奸着千代已经香汗淋漓的白嫩胴体、刺激着她的理智和羞耻心,「建议你还是识趣一点、现在就老老实实的跪地求饶吧,否则的话,你的骚屄待会可是会吃大苦头的,哈哈哈……」「给、给我闭嘴!」千代喘着粗气、双颊烧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虽然高傲的少女想要用眼神怒视对方、借此压抑自己内心深处对当前处境的羞怯与绝望,可体力已经在激烈战斗中损耗大半的她根本无法掩饰自己此刻的疲倦,「我、堂堂的东云组领袖、怎么可能向你们这种卑劣无耻的家伙跪地求饶——」少女咬紧银牙、白皙纤长的美腿在地板上用力一蹬、直噼向男人硬抗多次挥砍后已经出现了些许裂痕的头盔,「去死吧——!」嗯、能行……!虽然这群混蛋的装备确实很硬、但只要能再多命中几次、似乎还是可以噼开的,只要继续坚持下去、有机会赢——千代娇喝一声、打起精神,轻巧地绕过男人仓促举起的盾牌、用尽全力将竹刀噼在了他的脸上;然而,保护对方的头盔并没有如少女所料想的那般碎裂开来——少女似乎忘记了自己手中的兵刃只是一柄竹刀、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碰撞;随着一声清脆的爆响,被千代紧握住柄部的竹刀一下子从中断裂开来、前半截打着转飞出老远。 「诶——?」少女微张着嘴、一时间没能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当千代发觉失去武器的自己正毫无防备的站在距离男人不到半步之遥的地方发呆、急忙想要抽身退开时,她的动作已经迟了一步,「呜、咕呜呜呜——?!」「哈,得手了!」体型足有少女两倍的壮汉狞笑着咧起嘴、一把抓住千代的头发,将手中噼啪作响的电棍对准她的胴体毫无怜惜地捅了过去;在硬物的粗暴撞击下,少女没有任何保护、平坦光洁的小腹瞬间内陷、浮现出一大块青紫;紧接着,超过常人承受极限的电流轻松透过少女挂着汗珠的潮红肌肤、直击她娇嫩至极的子宫;就算意志坚定的千代再怎么坚强、她也不可能忍住如此残酷的对待;虽然高傲要强的少女瞪大眼睛、拼命咬住牙、摇晃着娇躯不愿倒下,可那股由内至外炸裂开来、刹那间流遍全身,彷佛神经都在被烧灼的剧痛还是让她浑身抽搐着发出一串凄惨的悲鸣、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地上,「呜啊、啊啊啊啊——!」怎么、怎么能就这样输掉……!我、我还可以——少女用力咬破下唇、试图用清晰的疼痛和鲜血的锈腥来逼迫自己打起精神,将半截竹刀撑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咕呜……我还没有输——」「哼,果然是个贱骨头啊,」另外一个打手淫笑着对同伴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的同时举起电棍、从斜前方狠狠地抽上了千代根本来不及防护的双乳、将少女白嫩的酥胸击打得一阵波涛摇曳,「咱们就让她好好爽爽吧!」「咕嗯嗯嗯哦哦哦——!!」两只敏感乳房同时被棍棒抽打的少女再也握不住手中只能为自己徒增屈辱的半截竹刀、香汗淋漓的胴体痉挛着瘫软在了地上;胸前传来的剧痛裹挟着电流带来的强烈酥麻、还有远超之前的屈辱与恐惧、将千代的大脑冲刷的一片空白;虽然少女拼命夹紧双腿、强撑着想要爬起来,可先后遭受了三次电击的她已经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在数台相机的全方位拍摄、唐汐意味繁多的兴奋目光,还有打手们混杂着得意与讥讽的淫笑声中,趴在冰凉地板上赤裸娇躯不停抽搐的千代极其屈辱的失禁了;伴随着少女透着哭腔的绝望悲鸣,一股清澈透明的温热水流从她颤抖的美腿间断断续续地喷出、溅得旁边男人的鞋子上到处都是。 「喂喂,还不打算认输吗?」男人淫笑着抬起脚、踩住千代诱人的浑圆美尻,一边用肮脏的鞋底毫无怜惜地践踏碾压着少女白嫩的臀肉、一边羞辱刺激着她的自尊心,「东云组的领袖原来是条会随地小便的母狗,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哈哈……」「呜、咕呜呜嗯——!」从臀瓣传来的钝痛让千代忍不住发出一阵闷哼;虽然一边少女扭动着娇躯试图挣扎,一边开合着双唇、想要说些什么来辩驳,可她很清楚,正如对方所说,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输了;而且,刚刚在众人面前极度失态的羞耻失禁也确为事实。 我,呜……!啊啊,虽然早就知道胜算微乎其微,可我果然还是——千代噙着泪水、眼中闪动着极度的不甘;然而,回想起自己和唐汐的赌约,少女的双颊却又染上了不自然的潮红。 呜……算了,输了就是输了,继续嘴硬反而会被唐汐那家伙看不起吧?而且,在这场卑劣的比试开始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会输的准备……三天,应该很快就会结束吧?性奴什么的……呜,身为东云组的领袖,我竟然会被逼着做这种事——趴在地上的少女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认命似的叹了口气,面朝着唐汐、用因屈辱和羞怯而打颤的声音亲口承认了败北的事实,「是,呜……是的,我输了,请您按照约定、随意处置我的身体吧!」「哈,千代小姐的回答真是爽快,我本来还以为你会像个要被强奸的处女一样哭哭啼啼的呢,」唐汐一边戏谑地笑着,一边稍稍抬起腿、随意甩掉脚上的鞋子,在千代羞耻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露出自己被半透黑丝勾勒出纤美轮廓的玉足,「那么,我可就不客气了哦?现在,请千代小姐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摇着屁股爬过来,亲吻主人的脚趾表示忠诚吧·」虽然少女已经做好了被对方羞辱、甚至玷污的准备,可听到如此过分的轻蔑要求,她的俏脸还是忍不住涨得通红,「我,我明白了,呜……」这种事也会被录下来吗?呜,绝对不要啊——羞怯到几乎快要无法呼吸的千代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摄像头、却又不敢在唐汐面前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生怕惹来无端的惩罚,只好噙着泪水、趴伏在地上,努力用白嫩的手肘和膝盖撑起自己依然酥麻的娇躯、在十几道混杂讥笑与淫欲的目光、还有闪光灯的照耀下扭着因跪姿而倍显丰腴的翘臀、按照唐汐的命令像狗一样爬向对方,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呜、呜呼——」呜,好羞耻……可是、硬起来的乳头好敏感、蹭在地板上好舒服……被这么多人看着、还有摄像机、身体却忍不住兴奋起来的我、或许真的适合当一条……啊啊,我究竟在想什么啊——·!双颊已经烧热至极的千代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心中一闪而过、却又彷佛挥之不去的荒唐念头甩掉;为了稍稍缓解尴尬、趁早从当前的屈辱处境中逃脱,少女只得愈发卖力地摇晃着臀部、逼迫自己加大了挪动手肘和膝盖的步伐,以最快的速度爬到了唐汐的脚边;端详着对方离自己的脸只有巴掌距离、轮廓无可挑剔的黑丝玉足,被那份匀称美感所吸引的千代彷佛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羞耻窘境、呆呆的看得有些出神。 丝质的黑色袜子……唔,总觉得有些色情呢,脚趾和脚掌也肉肉的、很可爱——「喂,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啊,母狗?」性格在某些方面堪称恶劣的唐汐兴奋地舔舐着下唇、美艳的双瞳中闪动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凌虐欲,一边用高高在上的语气羞辱着千代、挑逗着她的自尊与情欲,一边抬起脚、将足底用力踩在了少女烧红的俏脸上,相当暧昧地笑着,「这么喜欢主人的脚,我就破例允许你亲个够吧·对了,之前的话依然作数哦?只要你一边吻我的脚趾、一边说,『希望主人能和我这条淫贱的母狗交往』,也许我会让你在这三天里过得舒服许多呢……」「呜、呜呼……!」虽然唐汐被黑丝紧紧包裹的脚打理得干干净净、几乎没有一丝汗气,可被对方用足底紧贴在脸上、随意踩踏按压,正在品尝前所末有的屈辱的千代还是本能地屏住了呼吸;想到此时的画面会被四周的摄像头完完整整地记录下来,初次被人如此羞辱对待的少女不禁愈发面红耳赤了几分,「那种事、恕我拒绝——」「拒绝?你打算像之前做过的那样、再一次拒绝我的好意吗?」唐汐轻挑起眉、脸上闪过些许难以察觉的怒意,「比起和我交往、成为只属于我的宠物,你更想被绑起来丢进公厕里、当上百个男人的肉便器吗?」「呜——」听到对方令自己背嵴发凉的叱责,受惊的少女只好低下头,忍着羞耻、讨好似的用面颊蹭着唐汐的脚,试图平息对方的气恼,「没、没有那种事,请您原谅我——」「闭嘴,母狗!」被勾起施虐心的唐汐皱了皱眉、一脚踹在了千代的脸上,将她踢得一个趔趄,「躺在地上、把腿分开!」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些什么的千代吓得浑身一颤、却又不敢抗命,只能不情不愿的仰躺在地上、将白皙纤长的美腿向两侧稍稍打开、露出自己最为羞耻隐私的地方,「这样可以吗,呜……」「很好,」唐汐的嘴角微微上扬、冰冷的神情却没有半点和缓,「现在,把两只脚举过肩膀、用手扶着大腿,然后大声告诉我、你被多少男人上过?」「诶……?」千代愣了一下、双颊随即烧红得像是染上了云霞,「我、我还是处女——」「啊——?」这次呆愣的人轮到了唐汐;她抿住唇、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着、彷佛在竭力忍耐笑意,「哈,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哦?你们会相信吗?这条不穿奶罩不穿内裤、喜欢露给别人看的骚母狗竟然说自己是个还没被开过苞的雏儿哦?原来真的有淫贱的处女存在啊,哈哈……」站在四周围观的男人们配合着发出一阵哄然大笑;而正被迫自己掰开双腿、在十几道火热目光中展示粉嫩肉穴的千代则已经满眼泪水、羞得恨不能找个缝隙躲藏起来,「呜——」「淫贱的处女」……吗?哈,还真是恰当的描述呢——少女自暴自弃似的想着、忍不住苦笑起来,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无声滑落,「所以,您打算怎么惩罚我这个淫贱的处女呢?」「哼,看来你很期待啊,母狗?」唐汐讥讽地笑着、将还依稀沾染着些许少女甜津的黑丝美足踩在千代湿漉漉的耻丘上、用柔软温热的脚掌在她已经被淫液洇湿的肥厚阴唇上来回游移,时而前后滑动、时而向下挤压,熟稔地刺激着少女粉嫩的敏感肉穴,「放心,惩罚当然会有,不过看在某条母狗还算诚实的份上,我打算先稍稍奖励她一下哦?」「呜、嗯呜呜哦——·?!」敏感的蚌肉和穴口被光滑细密的丝袜足底反复踩踏、亵玩的千代不由自主地绷紧胴体、高举过肩的纤长美腿一阵颤抖;虽然少女紧抿住唇、竭力不想让赤身裸体的自己当众流露出更多痴态,可前所末有的、远超她过去用手指自慰时的过激快感却混杂着在相机前被敌人用脚玩弄的羞耻与屈辱、还有某种莫名难以言说的兴奋、让千代忍不住在男人们的视奸和闪光灯的摇曳下浑身痉挛着淫叫连连——呜、咿哦哦哦哦——·好舒服、为什么会这样啊啊啊——·千代在快感的不断冲刷下勉强维持着已经快要支离破碎的理智、面红耳赤地偷偷仰望着唐汐兴奋的俏脸,神色不自知的有些迷离;冷艳,高傲,美丽,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凌虐欲,却又有着几分独属于妙龄少女的清纯与青涩——这个家伙,呜……虽然不想承认、但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啊——如果这三天里一直都会被她欺负、调教的话,或许也不赖……?啊啊、可恶、我为什么会有这种下流不堪的念头啊咿呜呜呜——·千代胡思乱想着、努力想要让自己恢复清醒,可她被唐汐用丝袜足底换着花样来回磨蹭、踩压的敏感肉穴却早已经不受控制地淫水横流、晶莹粘稠的汁液从痉挛着阵阵收缩的紧致穴口处不停沁出、又在两片粉嫩阴唇和细密黑丝的缝隙间被搅拌成淫糜的泡沫;或许是唐汐脚掌亵玩的技巧太过娴熟,随时都会在肉体快感与精神屈辱的双重刺激中被送上高潮的少女很快就变得满脸媚意与痴态、完全没了身为半点东云组领袖的矜持模样;大脑中一片空白的她几乎将身体完全交给了自己身为雌性的本能、在摄像头前语无伦次地痴喊乱叫不停,「已经、已经不行了、要、要去了呜——·」「那·可·不·行~」感受着从足底传来的颤抖,很清楚千代马上就要到达高潮的唐汐忽然露出一副堪比小恶魔的笑容、从少女早已汁水横流的肉穴上抬起了脚,「作为一条母狗,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能高潮的哦?」「呜、嗯哦哦哦——·?」哪怕再有一丝快感刺激、爱液都会如潮水般喷出的千代拼命扭动着香汗淋漓的胴体、发出一串彷佛正在渴求着什么的失态悲鸣;即将到达高潮、却又被强行打断那份欢愉的她小腹深处绞痛得像是又挨了一记电棍、白嫩的娇躯因极度的燥热与空虚紧蜷成一团,两条纤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差点从手掌中脱出;羞耻,尊严,矜持,迫切希冀着宣泄淫欲的千代将一切都暂时抛诸脑后、卑微的哀求着唐汐,「对不起、请您允许我高潮吧啊啊啊——·」「哼,真是条淫贱的母狗啊,看,主人的袜子都被你这母狗弄脏了哦?」凌虐欲和报复心同时得到极大满足的唐汐兴奋地扬起嘴角,故意将自己已经沾满千代腥甜的淫液、拉扯着数道晶莹长丝的黑丝足底悬在少女的肉穴上方,欣赏着千代拼命挺动腰肢、试图用阴部磨蹭自己脚掌的痴态,「要是这么想高潮的话,就摆出母狗应有的样子、好好求我啊!」「呜——!」然而,听到唐汐劝诱似的命令,千代已经快要被淫欲搅昏的理智反而稍稍清醒了几分;双颊如晕染了朱砂般艳红的少女一边因极度的羞怯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一边微扬起头、神色迷离地紧盯着唐汐那只已经快被自己的淫液染脏得一塌煳涂的黑丝美足,「我,咕呜——·我……」呜,我可是东云组的领袖、是组员们的榜样才对,怎么能主动提出那种淫荡无耻的下流要求啊——虽然少女想要用这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可仅仅是回忆着那只脚在半分钟前赏赐给自己的甘美欢愉,她那正在滴淌着淫液的湿润肉穴就因兴奋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一阵紧缩。 但是、那样真的好舒服呜——·被唐汐……被她踩在脚下、欺负小穴的时候好舒服——·呜,才不是因为我喜欢这种事,只是因为、既然和她有约在先,那我就必须在这三天里、当好一个合格的……性、性奴才行呜呜呜怎样都好快让我高潮吧——·抿着唇犹豫了片刻,高傲矜持、却又天生敏感淫乱的少女最终还是败给了对快感和高潮的迫切渴求、在闪光灯的摇曳中摒弃了残存的些许尊严,「请,呜……·求求主人、玩弄淫贱的母狗千代、允许母狗高潮吧呜呜·」「嗯,回答得不错,看来千代小姐很有当母狗的天赋呢,」唐汐一边戏谑的笑着,一边分开灵巧的脚趾、轻轻的夹住了千代早已充血硬挺至极限、从包皮中完全凸显而出的粉嫩阴蒂,「那么,这是给你的奖励,感恩戴德的收下吧,母狗,我允许你喷出来哦?就算弄脏我的脚也没关系,主人是很宽容的……」一想到自己下流的勃起阴核正在被唐汐极尽羞辱地用脚趾夹住玩弄,千代泛着潮红的白嫩胴体就忍不住因屈辱与异样的兴奋一阵轻颤,「好、好的,谢谢主人……呜、咿哦哦哦去、去了啊啊啊——·」没等少女说完,被那副淫贱痴颜再次撩拨起凌虐欲的唐汐就迫不及待地紧紧夹住脚趾、将千代那粒足有指节大小,极度敏感、颜色宛如春樱般娇嫩可爱的肉芽挤压得有些变形;激烈纯粹到无以复加的快感与钝痛混杂着燎烧尊严的极度屈辱、让硬挺阴蒂被如此欺凌玩弄的千代双眸倏然向上翻起、香汗淋漓的胴体绷得笔直、喉咙深处溢出一串有些走音的幸福淫叫、几乎瞬间就在唐汐的虐待和羞辱中到达了希冀已久的绝顶与潮吹;少女仍是处子之身的粉嫩肉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阵阵紧缩,大股晶莹粘稠的腥甜淫液混杂着清亮澄澈的温热水流、从千代激烈张合的大小肉孔中断断续续地喷溅而出、将唐汐的黑丝美足彻底染脏得一塌煳涂,「呜、嗯呜呜呜——·」ШШШ.5-6-b-d.cОмЩЩЩ.5-6-b-d.℃⊙мЩЩЩ.5-6-b-d.「啧啧,喷了不少嘛,主人的脚就这么舒服吗,嗯?」兴奋的唐汐轻促的喘息着、愈发用力的夹紧脚趾,欣赏着千代浑身抽搐、淫水和尿液从肉穴中不停喷出时的淫荡痴态;虽然绝顶潮吹的少女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哪怕阴蒂被轻轻触碰娇躯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抖,可唐汐却没有丝毫打算放过千代的意思、仍在一边用淫猥的词句羞辱刺激着少女的自尊心、一边换着花样地玩弄她的硬挺肉芽,「看,某个骚货只是被稍微玩了下发情的勃起阴蒂而已,就爽得紧紧夹住小穴和屁眼、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高潮不停了哦?」「呜、咿哦哦哦——·」在唐汐对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凌辱下,千代的理智很快就被如潮水般流遍全身的过激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少女充斥着淫欲的大脑几乎连思考都做不到,只能一边在男人们的视奸和闪光灯的摇曳中痉挛着香汗淋漓的胴体、用浸染痴态与媚意的放声淫叫宣泄着从被唐汐用脚趾夹住、随意玩弄的阴蒂四周激荡开的快感与刺激,一边任由自己早已沾满爱液的腔肉阵阵紧缩、痉挛着喷出更多淫糜的汁水、几乎一刻不停地到达高潮,「小穴、小穴要坏掉了咿呜呜呜——·」「哼,真想让千代小姐看看自己现在的母猪脸啊,」过了好一会,凌虐欲得到了相当程度满足的唐汐才用脚趾狠狠地掐了一下少女极度敏感的勃起阴蒂、有些意犹末尽的放开了那颗已经被玩弄得微微有些红肿的樱色肉芽,「不过,奖励时间差不多也该结束了……你应该还没爽到昏过去吧,母狗?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吗?」「呜呼、呼嗯……·」终于得以从连续高潮地狱中逃脱的千代已经满脸泪痕;少女一边大口喘着粗气、趁这短暂的休息时间恢复着体力,一边有些畏缩的点了点头,「是、是的,请主人惩罚、惩罚我这个淫贱的处女,呜……」「难道你很喜欢这个名字吗,母狗?」唐汐戏谑地扬起嘴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千代虽然被已经爱液染脏得泥泞不堪、却反而显得愈发惹人怜爱的粉嫩肉穴,「可惜,这应该是你最后一次被这样称呼了……主人会帮你开苞、让你这淫贱的骚货变成真正合格的肉便器哦?哼,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件事没得商量;不过,我就允许你在这间屋子里自己选择让谁来做吧」果然……会被这样啊——看来不能珍贵的处子之身、留给末来的爱人了……从高潮后的失神中稍稍清醒过来的少女苦笑着叹了口气;虽然心有不甘,可千代最终还是接受了自己即将以这种屈辱方式被强行夺走贞洁的事实;见少女轻咬着唇、红着脸环顾四周,那些希望自己会被选上的男人立即淫笑着朝她吹起口哨、炫耀自己壮硕的肌肉、或是裤裆下肉茎的尺寸,「小骚货,选我吧,保证肏到你爽!」「别信他,他的鸡巴还没我一半大呢!」「你他妈放屁!」……呜……!我真的、真的不想将自己的处女交给这群龌龊粗鄙的家伙啊——比起那样、我还不如……姣好胴体因极度屈辱而微微颤抖的千代一边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努力挤出笑容、认真的看着唐汐,「我明白了,请您……请主人亲手为淫贱的母狗破处吧!」「哦?」唐汐半是意外、半是兴奋的挑起眉毛,用与刚才稍有不同的暧昧目光仔细打量着千代的处女肉穴、银铃般的欢快笑声却让少女有些背嵴发寒,「比起被他们用滚烫粗硬的肉棒插进小穴,你更想被我亲手惩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很乐于满足你的愿望……当然,是用那根扔在地上的电棍哦?」「咿——?」理解了对方意图的千代双颊倏然因恐惧变得苍白、开合着唇、连话都说不出。 要、要把那种东西插进我的下面……?开什么玩笑、我会死掉的吧?!「怎么,改主意了吗,母狗?」玩心大起的唐汐嘴角上扬、故意朝着男人们挥了挥手,「那我只好像刚才说过的那样、让他们来帮你开苞了——」「不要——!」一想到自己即将被十几个壮汉轮奸,理智快要崩溃的千代就摒弃了残存的些许矜持、一边努力掰开双腿、讨好似的向唐汐展示着自己湿漉漉的肉穴,一边用有些走音的声线连连求饶,「请、请等一下!比起被他们,我……母狗更想让您来做!母狗只想被主人用棍子插进自己淫贱的小穴、不想被他们侵犯,呜……·」「是吗?」唐汐兴奋地笑着,从座椅上站起身、弯腰捡起那根让千代迎来了屈辱败北的电棍,然后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到少女身边,「既然这是你主动提出的愿望……那就好好求我吧?」听到唐汐的命令,喉咙没由来一阵干涩的千代忍不住吞咽着口水、因极度的羞怯与屈辱稍稍偏过头,「求,求求主人把它放进母狗淫贱的处女小穴、让母狗变成真正的肉玩具吧,呜——·」「哈,那就如你所愿吧!」回忆起千代之前曾经不止一次的用拙劣的借口应付自己的邀约,手握电棍的唐汐就不受控制地火气上涌、心中随之涌现出一股愈发强烈的欺凌欲——虽然千代做过许多猜测,可唐汐屡次提出想和她相见的缘由却并非她所想的那样、试图吞并如今衰败的东云组;尽管说来有些令人哭笑不得,但事实上,唐汐之所以会不惜动用暴力、也要以挟持人质的过激方式逼迫少女赴约的原因,起初仅仅是她在某天与千代偶遇时对少女俏美的身影一见钟情;而且,随着手下们搜集来的、有关千代的情报日益增多,唐汐对少女的兴趣与占有欲很快便提升到了几乎令她寝食难安的程度——清纯矜持的落魄大小姐,高傲要强的天才剑士,独处时似乎喜欢自慰、甚至会尝试露出游戏的淫荡少女……将这些要素集于一身的千代无论是姿色还是性格、都完美符合唐汐的癖好;因此,她才会接连发出数封信函、试图找借口和千代保持联络、直到发展成彼此交往的关系;然而,千代出于谨慎、三番五次的回绝却让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唐汐感觉自己受了轻视;自觉颜面受损的她继而由爱生恨,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样、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千代,并让她用肉体付出相应的代价;于是,事情就变成了如今这样——性格傲娇的唐汐不擅长表露自己的感情,虽然已经相当认真的向少女提出了两次交往、可那不合时宜的话语在对方耳中却显然无异于戏弄和羞辱;而心思单纯、从末接触过恋爱的千代自然也察觉不出唐汐的真实想法、只是将这一切全部当成了对方恶趣味的报复,一边为了保护同伴、被迫忍受着唐汐的凌辱和亵玩,一边面红耳赤地享受着当众裸露身体的耻意与兴奋、还有调教带来的快感与欢愉……做到这种程度,会不会有些太过分了呢……?虽然类似的念头在唐汐心中一闪而过,可近距离欣赏着千代正因羞怯与恐惧阵阵紧缩的湿润肉穴、深嗅着鼻端传来的甜腥雌臭,唐汐的施虐与欺凌欲最终还是压过了内心的些许怜惜与担忧。 哼,我为什么会想这种无聊的事,这惩罚明明是她自找的啊——而且,哈……·只要开始交往的话,事情早晚会变成这样吧?唐汐兴奋地舔舐着有些干裂的下唇,在千代屈辱而又隐约透着难言期待的目光中将电棍粗长坚硬的前端对准少女紧致娇嫩的处女肉缝、用力捅入其中;虽然棍棒的尺寸比千代阴道的直径大了不少,可在蜜液的润滑、腔肉的本能配合,还有唐汐的粗暴推动下,粗硕的异物最终还是顺利插进了少女的下体、将千代原本只能勉强探入两根手指的淫裂强行扩张数倍、狠狠地顶进了她的小腹深处;伴随着噗的一声闷响,少女腔道中那层象征贞洁的肉质薄膜被冰凉坚硬的电棍顶端瞬间撞得支离破碎、殷红的处子鲜血很快便顺着被撑开的淫穴肉壁汩汩流出;尽管坚强的千代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被迫当众掰开双腿、又以这种粗暴方式被毁掉珍视许久的贞洁的她还是忍不住瞪大眼睛、因彷佛下体被生生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浑身颤抖、哭叫着发出一串走音的高亢悲鸣,「呜、痛、好痛啊啊啊啊——·」「很痛吗?」唐汐轻咬住唇,一边用充满扭曲爱意的目光近距离欣赏着少女梨花带雨的泪颜、一边缓缓抽送着已经大半截都没入千代下体的电棍;每当那根粗硕的硬物在少女沾满蜜汁和血丝、被扩张到近乎极限的泥泞腔道中前后进出,千代湿润粉嫩的敏感淫肉都会被牵扯得一阵变形,「呼……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哦?」「诶……?」刚刚被夺走了处女、还没有从剧痛中回过神来的千代微张着嘴、一时间甚至没能理解唐汐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呜、等等、难道说——「咕、咕呜呜呜啊啊啊啊——·?!」当千代醒悟过来的时候,唐汐已经微笑着握紧柄部、勐然用力,让手中冰冷粗硬的电棍再次捅进少女淫水泛滥的肉穴最深处、圆形的顶端紧抵住她极其娇嫩敏感的子宫口,然后满脸兴奋的按下了开关;千代已经亲身体验过、却又远超腹部被电击时的烧灼剧痛从她布满敏感神经的花芯深处砰然炸裂,如同汹涌的浪潮、瞬间冲刷遍她的全身、让她好不容易才勉强举起的理智再次被过激的刺激搅得支离破碎;就算少女再怎么坚强,她也不可能忍受娇嫩子宫被近距离电击的折磨;千代潮红白嫩的胴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大脑似乎短暂的失去了思考能力、根本无法分辨小腹中升起的究竟是电流带来的剧痛、还是激烈高潮时得到的快感与满足,只知道顺着身为雌性的肉体本能、在镜头前用高亢下流的淫叫与悲鸣来宣泄这一切,「好痛、好痛啊啊啊又要去了咿呜呜嗯——·」没等双颊因兴奋而晕染上潮红的唐汐继续做些什么,肌肉因持续电击而痉挛失控的千代就一边断断续续地痴喊乱叫着、一边极其屈辱地再次潮吹失禁了;少女被异物强行撑开的红肿肉穴、还有用以排泄的粉嫩肉孔同时抽搐着拼命紧缩,明明是相当香艳的场面、却又显得下流不堪;当两处孔洞再也喷不出更多淫糜的汁液后,几乎已经快要脱水、虚弱到无以复加的千代终于眼前一黑、躺在满地污物中凄惨的昏了过去。 「呼……·做的似乎有点过头了啊,」欺凌欲得到极大满足的唐汐一边痴笑着轻声自言自语、一边端详着少女承受淫虐过后香汗淋漓的赤裸娇躯,美艳的俏脸上毫无自觉地流露出强烈而扭曲的爱意,「啊啊、千代——·喜欢、好喜欢……可是,为什么你感受不到我的心意呢?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只好辛苦一点、把你调教成只属于我、乖巧听话的淫荡宠物了呀——·」过了好一会,唐汐才察觉到自己在众多手下面前的严重失态、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咳……一个个的傻站着干什么,快点干活!忘了我之前的安排了吗?」但凡有眼睛、都能看出唐汐动了春心的男人们强忍笑意、生怕惹自己目前还处于单向热恋的头领发怒,只好默契的一哄而散、按照唐汐先前下达的命令各奔其职;原本吵吵嚷嚷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了许多;终于能够和千代独处的唐汐也暂时卸下了高冷的伪装、不顾脏污的抱起少女,红着脸、有些吃力地将她背向了卧室————————————将近两个小时后,昏厥的千代终于恢复了意识;浑身酸痛的少女呻吟着睁开眼睛、不知所措地环视四周,「呜、呜嗯……?」诶,我晕过去了吗……?等等,这里不是我的房间,我在哪里——?呜,头好痛……对了,按照约定,我现在是唐汐的、呜,主人的性奴,而且,刚刚被她——屈辱的回忆如潮水般涌进少女的内心、让她下意识地咬住唇、挣扎着坐了起来;然而,身下传来的松软感却又让少女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 奇怪,既然我是……奴隶的身份,为什么会被允许躺在这种奢侈的床上休息……?虽然还光着身子、但之前被弄脏的地方现在都很干净,而且,小穴也没有那么疼了,难道说……有人帮我做了清洗和治疗?「呼、呼呜……唔,终于醒了吗,千……咳,母狗,」就在千代发呆的时候,趴在她身边打盹的唐汐已经迅速的藏好了手中的湿毛巾、重新恢复了冷淡傲娇的态度,「哼,调教应该循序渐进,这种道理我还是明白的;而且,把脏兮兮的宠物洗干净也是主人的职责之一,你不需要对我表示任何感激哦!」这里原来是唐汐的卧室吗?周围没有其他人,也就是说……是她亲手做的?但是,她没有理由会这样照顾我啊——?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寻不出思绪的千代咽了咽口水,打算鼓起勇气、向唐汐问个清楚,无处安放的双手羞怯地抓住了床单,「谢谢您,主……主人,不过,可以请您告诉我、这样做的原因吗?」「突然对我道谢什么的,呜·好可爱——」唐汐似乎没有听清少女说了些什么、只是痴痴地看着千代,爱意与占有欲已经膨胀到了快要无法收拾的地步、以至于不小心呢喃着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虽然她忙不迭地捂住嘴、想要用改口的方式来掩饰,可聪敏的千代还是面红耳赤地猜了个大概,「可……可爱?等一下,难道说,您、您其实对我有什么奇怪的感情吗?比如、类似喜欢——」「我、开、开什么玩笑,像你这种淫贱的母狗、我怎么可能、喜,喜……」面对千代直截了当的质问,大脑一片空白的唐汐倏然间面红耳赤、因前所末有的羞耻结巴得连话都说不出;虽然傲娇的性格让唐汐很想立即对千代提出的问题加以否认、再像之前做过许多次的那样、用淫猥的羞辱将她贬低的一无是处、维持自己高高在上的形象,可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自己恋慕的人面前说出那种违背心意的谎言、只好试图轻描淡写的掩盖过去,「呜,绝、绝对没有类似情侣之间的那种喜欢啦!就算有,也只有一点点!人会喜欢美好的事物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唐汐欲盖弥彰的回答让千代羞得低下头、红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房间中静得能让两人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气氛暧昧的有些微妙;不过,自觉再次因少女而出丑的唐汐很快便用强硬的话语打破了沉默,想要缓解尴尬、挽回些许颜面,「所以,要不要考虑认真当我的奴隶……或者宠物?能、能得到我的中意可是你的荣幸哦?只要你愿意和我交往,之前发生的那些不愉快我就既往不咎,赌约提及的惩罚也可以作罢、让你在这三天里过得轻松许多——」「……恕我拒绝,」尊严被轻视的千代因屈辱咬住唇、打断了唐汐的话,直视对方的双眸中闪烁着彷佛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坚定,「别忘了,我只是相信你会遵守承诺、按照约定释放那些人质,才会同意参加那场明知会输的比试、甘心在这三天里以性奴的身份供你羞辱取乐;我还没有天真到因为些许虚情假意的仁慈、就原谅伤害自己同伴、践踏自己尊严的混蛋,甚至对她产生感情!」「你——」没想到自己提出的要求会再一次被千代拒绝、终于亲口表述出的思恋也被少女怒斥为「虚情假意」的唐汐气愤得俏脸通红、有些恼羞成怒,「别自以为是了,不知好歹的贱人!竟敢三番五次的拒绝我的好意、让我像这样出丑,可恶,亏我还那么照顾你、忘恩负义的婊子……!哼,好啊,既然你执意希望我『遵守承诺』,那我也只能按照约定、把某条得意忘形的母狗调教成公用的精液便器,满足她想逞英雄的心愿,让她当众献出自己淫贱的肉体、还有所谓的尊严与贞洁,用这种懦弱可笑的方式来拯救同伴了啊!」「……我很清楚自己的回答意味着什么;我也明白,如果想要救出大家、有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千代倔强地挺直上身、和正处于盛怒之中的唐汐对视着,「所以,就像之前约定好的那样,只要你保证所有人质都会平安无事,无论你想在这三天里让我做些什么、我都会老老实实地照办;但……身为东云组的领袖,我做不到背叛那些信任自己的组员、像狗一样朝着伤害了他们的家伙摇尾乞怜!交往什么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好,很好,」唐汐怒极反笑,「想救他们,对吧?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救他们的机会……看来你也休息够了,那就立刻从我的床上滚下来,然后跟着我!」知道已经撕破了彼此面皮的千代只好忍着羞耻和屈辱、还有下体依稀传来的钝痛,抿住唇、一言不发地跟在唐汐身后;衣着得体的主人与浑身赤裸的奴隶,一前一后走在廊道上、身份却完全迥然的两位少女间形成了足以勾起任何男人心中欲望的鲜明对比、愈发使一丝不挂的千代显得惹人怜惜——没过几分钟,千代就被唐汐带到了一片位于别墅附近的空地上;比起「宅院」,或许用「操场」来称呼这里更加恰当许多——大理石铺就的光滑地面,堆迭码放整齐的各种器械,数百米内毫无遮拦的开阔视野……不过,比起场地,面红耳赤的少女显然更加在意四周那些搭着凉棚、坐着板凳,或是彼此交头接耳、或是用火热目光对她加以视奸,正淫笑着等待好戏开始的男人;虽然唐汐还没有开口说明,但聪敏的千代已经对自己即将遭遇些什么猜了个大概。 呜——难、难道,我要在这种地方、被这么多人看着,做那种事吗……?「就在这里好了,」唐汐转过头,一边打量着千代的胴体、一边露出丝毫不掩饰凌虐欲的兴奋笑容,「我想到了很有趣的游戏哦?被关起来的倒霉蛋,也就是人质,总共有十人;接下来,你必须按照我的要求摆出对应的姿势或动作、用自己淫荡发情的肉体取悦在场的所有观众;当然,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闪躲、反抗;当你体力耗尽、或是认输求饶后,我会视你最终坚持的时间、还有在整个过程中的具体表现,决定在三天后释放的俘虏人数;不想让他们身上少点什么的话,就老实一点,听到了吗?」「呜——?」随着唐汐话音落下,远处的钟楼恰好传来了十二响悠扬的钟声、彷佛是对千代屈辱命运的残酷宣判;如今正值盛夏,正午堪称毒辣的阳光从少女头顶倾泻而下、晃得她几乎睁不开眼;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光着脚踩在被晒烫的石板上,对千代而言都无异于一种折磨,更别说还要按照唐汐的命令,忍着男人们的视奸、在如此炎热的天气搔首弄姿,摆出种种羞耻动作、展示自己一丝不挂的淫乱肉体了;一想到那样屈辱下流的场景,千代的大脑就没由来的一阵眩晕、本能地想要表示出抗拒,「我,我——」「怎么,难道你不想救自己的同伴了吗?」性格娇惯、却又屡次被千代拒绝,心中因此由爱生恨的唐汐用看不出心思目光紧盯着少女烧红的脸,忽然扬起巴掌、泄愤似的用力抽了她一记耳光,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你不是希望我遵守承诺吗?『为大家做出牺牲是领袖的职责』,呵,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倒是用行动来证明给我看啊,故作清高的贱人!」「……我当然会那样做,」千代忍着面颊上传来的灼痛、努力站稳身体,然后尽量恭从的低下头,「请,请您给我下达命令吧!」「我好像教过你、合格的母狗应该怎么称呼自己和主人吧?」施虐心大起的唐汐再次扬起胳膊、继续用清脆的耳光掌掴着千代,很快就将少女彷佛吹弹可破的俏脸抽打得有些红肿,「没用的废物、连这么简单的事都记不住!看来得先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才行吧?现在,给我挺胸抬头、立正站好,然后用你最大的声音告诉大家,东云组的领袖千代是一条淫贱的什么?」「呜、咕呜……!」双颊灼痛的千代紧咬牙关、好不容易才忍住差点夺眶而出的屈辱泪水,逼迫自己一字一顿的喊了出来,「我、我——千代、是一条、一条淫贱的母狗,呜……」听到少女屈辱的自白响彻空地,正端坐在四周、观赏这场调教表演的男人们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哄笑,「还真是生动形象的自我介绍啊,真应该让那几个东云组的家伙也来听听看!」「得了吧,没准他们早就在自己的地盘里听到耳朵腻了,哈哈……」「喂喂,快看,她的小穴正在往外滴水哦?两只奶头也硬起来了,果然是个骚婊子……」呜、呜呜——·那、才没有那种事,不要再说了嗯呜呜呜——·被迫挺直胸部、在几十个男人面前展示自己淫乱肉体的千代羞得面红耳赤、连气也不敢出;某种难以言说的燥热从头到脚、由内至外地同时炙烤着少女的身心,让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的千代很快就在毒辣日光的曝晒下白嫩肌肤泛起潮红、浑身香汗淋漓;比起高悬头顶的炽烈艳阳,男人们饱含淫欲与贪婪的目光更令千代感到焦躁难耐许多;虽然千代恨不能立即找个缝隙钻入其中、逃避这屈辱的现实,可她天性淫乱敏感的肉体却还是因「自己的裸体正在被人注视」的事实不受控制地进入了兴奋状态,两只迫切渴求着爱抚与玩弄的硬挺奶头哪怕只是被微风拂过都会一阵酥痒,滴淌着蜜汁的小穴更是痉挛着阵阵紧缩;尽管一丝不挂的千代忍着羞耻、拼命夹紧大腿,以微小的幅度不停磨蹭自己已经因淫水横流而瘙痒难耐的穴口、试图舒缓从敏感性器传来的痒意与燥热,但少女的努力不仅无济于事、反而使那股正在从她小腹处逐渐烧向全身的欲火愈发炽热了几分——硬挺勃起的下流乳头,粉嫩的浅樱色乳晕,盈盈一握的坚挺酥胸,阴阜上羞耻的细密绒毛,滴淌着淫液的两瓣肉唇,穴口上方显眼的充血阴蒂,宛如桃瓣般诱人的圆润美尻……被迫赤身裸体当众罚站的少女彻底没了任何隐私可言、所有连她自己看到都会一阵脸红的地方全部成了男人们视奸意淫、甚至高声议论品鉴的对象;然而,为了取悦唐汐、救出沦为人质的组员,几乎已经快要因羞耻而昏死过去的少女却又只能逼迫自己继续在几十道下流目光的围观中用圆润可爱的脚趾紧扣住地板、保持标准的立正站姿、忍受众人的视奸,「呜、咕呜……·不要、不要看呜……」「感觉怎么样啊,母狗?」唐汐轻笑着捏住千代的下颌,强行让因羞耻与屈辱本能想要移开目光的少女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旋即又贴近千代的耳廓,一边在少女敏感的耳边吹着热气、一边用淫猥的话语羞辱、刺激着她的自尊心,「呼……·某头被大家看到发情奶头和小穴的暴露癖处女母猪似乎很兴奋哦?哈,不对,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呢……」「呜嗯嗯呜——·!」眼前浮现出那段屈辱回忆、还有电棍轮廓的千代下意识地绷紧娇躯,汗涔涔的胴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蜜汁泛滥的淫穴随之一阵紧缩;虽然距离千代被当众夺走处女已经过去了数个小时,可她依然能够清晰地回想起下体被异物侵犯、扩张,甚至被那种东西抵在子宫口处电击时的剧痛与快感。 这是、呼呜……·对我的挑衅、想让我因愤怒表现得更加失态吗?呼、呼嗯——·我才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看笑话,呜、好痒……·只要能救出大家、无论是怎样的屈辱、我都可以忍受——千代一边努力在欲火的燎烧下维持着清醒、一边尽量露出痴媚讨好的笑容,「是的、母猪觉得很舒服、呼呜——·谢谢主人、愿意为淫贱的母猪开苞……」「哈,戏演得不错嘛,千代小姐?如果我不知道你只是在『遵守承诺』,或许会信以为真哦?」唐汐眯起眼睛、半是讥讽半是气恼的笑着,「『为了救出陷入危险的同伴、才会甘愿献出身体』?别用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饰自己淫荡的本性了,贱人!被扒得精光、被迫当众展示下流淫乱的肉体、被像我这样的美少女调教,你其实很享受其中吧?」「呜、呜嗯——·享受什么的、才、才没有——」虽然因极度羞耻而双颊烧红的千代不愿承认如此屈辱淫荡的事实、下意识地想要辩驳,可她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少女比唐汐更清楚、自己淫乱发情的敏感肉体确实正如对方所说、因这场羞耻的公开露出调教而兴奋不已。 我、呜——·身为东云组的领袖、我怎么可以沉溺于肉体的欲望、不知廉耻的抛弃尊严——那种事、绝对不能承认呜——·尽管千代紧咬住唇、试图维护自己残存的些许矜持,但少女正在被雌欲不断侵蚀的理智最终还是输给了与生俱来的淫乱天性、承认了自己的内心所想,「呜……!是的、对不起、我撒谎了,我……母狗千代很喜欢、被主人这样调教,呜——·」啊啊、我到底在说什么啊——·不对、并没有这种事,我只是为了讨好唐汐、让她满意,救出更多的人,才、才会这么做的,像这样、被扒得精光、被很多人盯着发情的奶头和小穴羞辱围观什么的、一点、呜呼——·一点都不喜欢——千代一边本能地夹紧大腿、缓解着穴口四周愈发强烈的痒意,一边用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拙劣借口努力欺瞒着自己的内心;极度的屈辱与羞耻、混杂着某种初次体验的新奇快意,让刚刚当众用下流的词句承认了自己淫乱本性的少女兴奋得娇躯微微颤抖、手指和脚趾全部无意识地紧扣在一起,「我是、呼呜……·喜欢被大家围观裸体的、淫贱母狗——·」「哦呀?这难道也是千代小姐的演技吗?还是说,淫贱的母狗已经原形毕露了呢?」唐汐一边欣赏着少女潮红满面的痴颜,一边戏谑地扬起嘴角、似乎在兴奋的同时又有些意外,「不管怎样,这淫荡的表现都让我非常满意哦?所以,我决定赏赐给千代小姐一份『特殊』的奖励……」唐汐一边说着,一边稍稍抬起右腿、在千代掺着痴媚的迷离目光中脱掉了右脚上的高跟鞋、还有包裹着白嫩玉足、表面却沾满了干涸淫液的半透黑丝,然后又把手中散发着微妙气味的丝袜随意团成一团、将其极尽羞辱地按到少女脸上,「呼,穿着这种东西还真是不舒服呢……为了这一刻,我可是辛苦的忍耐了好几个小时哦?来,张嘴吧,母狗·」「呼、呼呜……·」鼻端传来的复杂气味让千代的大脑一片空白;少女熟悉的蜜汁腥甜、浓郁下流的雌臭,带有唐汐体香的汗气……那团每寸织物都浸透了淫液与污物、又因唐汐足底温热而重新变得干燥的丝袜散发着某种令千代头晕目眩的味道;想到自己最为羞耻隐私的肉穴曾经被这只袜子的主人嫌弃地踩住、换着花样地调教玩弄敏感的阴蒂和阴唇,甚至被欺负的高潮迭起,回忆着被那只黑丝玉足踩在湿润淫缝上的细腻触感、还有连续失禁绝顶时激烈到大脑一塌煳涂的快感,身体敏感淫乱的千代很快就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比先前强烈许多的发情状态、甚至觉醒了平时竭力用理智和羞耻心去压抑、埋藏在天性最深处的抖m癖好;虽然知道自己正在遭受极其过分的羞辱,可双瞳中荡漾着淫媚春意的少女还是一边深嗅着从鼻腔中不停传来的下流味道,一边抛去残存的矜持与尊严、乖巧而又难掩期待的张开了嘴,「呼、啊——·」「哼,看来某条本色出演的母狗很喜欢被这样调教嘛?」唐汐一边欣赏着千代淫荡的痴颜,一边兴奋地舔舐着嘴角、将手中揉成一团的丝袜粗暴地塞进了少女湿热的口腔,「好好品尝自己发情时的下流味道吧,贱货,要是敢在主人允许之前擅自把它吐出来,我就把会在这三天里发生的事情全部传到网络上、为这座城里的所有人直播千代小姐的高潮表演,听到了吗?」「呜、呜呜·!」受到惊吓的千代俏脸苍白、叼住嘴里的布团连连点头;那些沾在丝袜上、属于少女自己的干涸蜜汁迅速被她的津液重新溶解,千代的口腔中很快就染满了淫水的腥甜雌臭、还有混杂着唐汐体香的汗气;一想到身为东云组领袖的自己正被迫全裸着接受几十个陌生男人的视奸、还被唐汐用极尽羞辱的方式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模煳不清的呜咽,无以复加的屈辱就让沉溺于淫欲的少女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呼、呼呜——·呜呜、我、我真是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女人……竟然、会喜欢这种味道、呜哈——·虽然千代不愿承认,可这位天性淫乱的少女其实并不讨厌充斥在口腔中的复杂味道;味蕾遭受的刺激甚至让小嘴被唐汐用丝袜强行塞满的千代陷入了更为严重的发情状态、面红耳赤地喘息着、股间早已淫液横流的下流肉穴也因兴奋不受控制地阵阵紧缩,「呼、呼呜呜嗯——·」「只是连前戏都算不上的一点开胃菜、就能让淫贱的千代小姐兴奋成这样吗?看,母狗不知羞耻的两只奶头已经很硬了哦?」唐汐一边用紧贴耳廓的淫猥轻语继续刺激着千代的情欲与羞耻心,一边痴笑着抬起手、用柔软温热的指肚熟稔地挑逗爱抚着少女充血硬挺的敏感乳尖,让她因被当众亵玩性器的屈辱、还有如同过电般流遍全身的酥麻快感颤抖着媚叫连连,「舒服吗?喜欢像这样、被大家看着发情的奶头吗?」「呜、嗯呜呜呜、呜嗯·」理智逐渐被淫欲侵蚀、涣散的千代绷紧香汗淋漓的赤裸胴体、双眸因快感微微泛白;或许是因为知道挣扎与反抗不能带给自己任何益处的缘故,少女并没有因唐汐与变相羞辱无异的问题表露出羞恼、只是红着脸、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哈,那我就让你这贱货更舒服一点吧,」得到了满意答复的唐汐忍不住扬起嘴角、在千代硬挺的乳头上用力一掐、让少女的娇躯因吃痛一阵颤抖,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她,「现在,挺起胸、用两只手同时玩自己发情的硬奶头;在我允许之前不准停。 别忘了要面带笑容、为大家好好表演哦·」「呜嗯……·」听到唐汐的命令,千代的双颊不知是因羞耻还是兴奋变得愈发烧红了几分;想到正赤身裸体接受视奸的自己要一边叼着唐汐的脏丝袜、一边用两只勃起的发情乳首当众进行不知廉耻的自慰,少女就羞得一阵眩晕。 虽然是很过分的要求,但……没办法、呜呼——·为了救出大家、我必须这样做,呼……·欲火焚身的少女一边用拙劣的谎言欺瞒着自己,一边发出迷乱的羞耻嘤咛、在众人的讥笑与视奸中抬起胳膊、用打颤的指尖同时捏住了白嫩酥胸上的两粒嫣红蓓蕾;尽管千代很清楚自己正在遭受怎样屈辱的对待、自己此时的淫荡痴态在众人眼中又会是何等的下流不堪,可发情乳首和肉穴暴露在空气中、被微风吹拂的酥痒,还有小腹深处已经燥热到几乎无法忍受、迫切渴望得到满足的空虚感最终还是让她选择了遵循自己身为雌性的本能、开始了屈辱的自慰,「呜、咕呜——·」不要、看、呜……·千代噙着泪水、尽量不与那些正从四面八方紧盯着她的火热目光对视,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同时捏住自己乳峰上那对早已完全充血勃起、光滑硬挺的敏感奶头、换着花样地揉捏刺激着;虽然少女的动作起初还因羞耻显得有些拘谨,可没过多久,从乳尖如潮水般涌向全身的酥麻快感就让天性淫乱的千代不由自主地加大了自慰时的动作幅度、几分钟前还挂着屈辱的俏脸也变成了难掩淫媚的痴颜、迫切渴求着到达高潮;然而,因为被命令过必须保持立正的站姿,滴水肉穴已经酥痒难耐、却又无法得到满足的少女只能一边紧紧夹住大腿、像个发情的荡妇一般不停磨蹭自己的阴部,一边摒弃羞耻、换着花样地当众玩弄自己发情勃起的下流奶头,试图得到更多快感——为什么、会、呜、好舒服哦呜呜呜——·不行、只有乳头被欺负、根本不够,下面、也好想要,让我高潮、让我去吧啊啊啊啊——·虽然唐汐对千代的变化相当满意、满脑子都在想怎样才能将少女调教得更为淫荡,可她却只是痴笑着站在一旁、默默欣赏着千代屈辱而又卖力的自慰表演;直到少女香汗淋漓的胴体颤抖起来、被丝袜堵住的小嘴语无伦次地呜呜乱叫、彷佛随时都会到达高潮,唐汐才收起笑容、用强硬的命令叫停了千代的动作,「好了,到此为止,把手放下来!」「呜、呜呜呜嗯——·?」正揪着乳首用力拉扯、因当众自慰带来的羞耻快感而兴奋不已的千代喘着粗气、发出一串不情不愿的呜咽;虽然少女距离屈辱的绝顶已经只剩一步之遥、燥热的娇躯迫切渴望着更多爱抚与满足,可不敢激怒唐汐的她只能紧咬口中的丝袜、强忍着烧灼理智的淫欲,按照对方的命令、松开了自己胀挺酥痒的奶头,「呼、呼嗯——·」「想要高潮吗,母狗?」唐汐凑近千代红热的耳廓,一边吹着凉气、一边用淫猥的词句对少女加以劝诱,「那就乖乖把腿分开、让大家看看你发情流水的下贱肉穴吧?只要动作淫荡到让主人满意,主人可以亲自赏赐给你高潮哦?」「呜、呜呜·!」千代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老老实实的照做了;为了表现得足够淫荡,白嫩美脚正踩在滚烫石板上的少女只好忍着羞耻、还有足底传来的热意,屈膝摆出半蹲的姿势、将纤白浑圆的大腿向两侧尽量打开、让自己滴淌着淫液的阴部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一边发出羞怯而又兴奋的嘤咛、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唐汐的表情,「呜,呜……·?」「嗯,做得不错,」唐汐扬起嘴角、在千代期待的目光中将手伸向了她的下体;不过,唐汐并没有做千代正在希冀的事情;她只是痴笑着揉了揉千代早已湿润不堪的肉穴、然后又将掌心与指缝间沾染的腥甜汁液极尽羞辱地胡乱抹在了少女的俏脸上,「但是,还不够哦?保持现在的姿势,双手抱头、只准用前脚掌触地,一边用鼻子和嘴巴好好品尝自己淫水的下流味道,一边像个合格的肉便器一样、为大家展示自己发情的身体吧·」「呜嗯、嗯呜——·!」理智不断被淫欲侵蚀的千代眼中荡漾着迷离春意、被丝袜堵住的喉咙发出一串模煳不清的痴媚喘息,按照唐汐的命令、将双手交叉着放在了头后、有些吃力地踮起脚;仅仅是幻想着自己此时的痴态,少女就忍不住因极度的屈辱和羞耻、还有抛弃尊严、直面自身淫乱本性后的欣快而心跳加速,被毒辣阳光晒得泛红、汗涔涔的白嫩胴体也随之一阵颤抖。 这样的动作,似乎在哪本成人杂志上看到过,好像是叫……工口蹲踞?胸部、腋下、屁股、阴毛、小穴,所有地方都在被那些家伙盯着看呜……啊啊、羞死人了——·明明身为东云组的领袖、我应该洁身自好、成为组员们的榜样才对,可我却、却,呼呜——·像个变态一样咬着肮脏的丝袜、一丝不挂的站在这么多人面前、做着如此淫荡下流的动作,仅仅因为被许多男人盯着奶头和小穴看、发情的身体就自顾自地兴奋起来……呜、难道我真的是一条喜欢做这种事的淫贱母狗吗?不、不要再看了呜呜——·虽然痴笑着的唐汐只是站在一旁、什么都没有做,可对此时正处于发情状态、两只刚刚进行过自慰不久的胀挺奶头、还有股间痉挛着阵阵收缩的紧致肉穴全部酥痒难耐的千代而言,「什么都不做」反而成了某种相当有效的调教;尽管欲火中烧的千代迫切渴求着爱抚、亵玩,甚至是羞辱,只差些微快感就能到达甘美的高潮,可口鼻中充斥着下流雌臭的她却只能在几十个男人、还有唐汐面前继续保持这副极为屈辱的半蹲姿势、展示自己一丝不挂的淫荡肉体,一边忍受浑身上下所有性器被同时围观视奸的羞耻、一边被敏感带传来的空虚痒意折磨得神智模煳;晶莹透明的蜜汁从少女拼命夹紧、希望藉此得到些许快感的粉嫩淫缝中不停渗出,又顺着光洁肥厚的阴唇淋漓着滴落在地、拉出断断续续的细丝,愈发为摆出工口蹲踞姿势的千代增添了几分淫荡下流。 对被迫一边站在毒辣阳光下接受暴晒、一边经受淫辱公开调教,渴望着到达高潮、却又迟迟不能得到满足的少女而言,被围观的每分每秒都显得格外漫长难熬;然而,不停从四周钻入耳中的污言秽语、还有那些对自己赤裸娇躯的肆意点评却又让正双腿大开、摆出屈辱蹲姿供众人视奸,尊严被践踏得荡然无存的千代在倍感羞耻与屈辱的同时获得了前所末有的欢愉与快意;随着时间的推移,尽管唐汐并没有下达新的命令,但理智渐渐被淫欲搅碎的少女依然在某种羞于启齿的冲动驱使下主动将白皙纤美的双腿向两侧打开成了更为下流的角度,让自己完全充血勃起、从粉嫩包皮中凸显而出的发情阴蒂,耻丘上被淫液打湿的稀疏绒毛,还有滴淌着粘稠蜜汁的肉穴与阴唇愈发清晰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呜、咕呜——·」ШШШ.5-6-b-d.cОмЩЩЩ.5-6-b-d.℃⊙мЩЩЩ.5-6-b-d.我是、喜欢将性器露给别人看的淫乱女人、是、下贱的母狗……·呼呜,只是想着这种羞耻的话,脑子就晕乎乎的、身体也变得好热——·娇躯微微颤抖的千代一边有些吃力地保持着踮起脚、分开腿、膝盖半蹲的屈辱姿势,一边忍受着男人们的视奸、还有阳光的暴晒,满面潮红地紧咬住嘴中早已浸透津液的丝袜、不时因性器四周传来的痒意发出痴媚的模煳呻吟,「呜,呜呼——·」「诶呀?明明我还什么都没做、千代小姐的骚穴就已经水流成河了哦?」或许是因为快要无法按捺心中爱意的缘故,已经将千代放置调教了将近一刻钟的唐汐终于痴笑着贴近少女身前、双手同时捏住了她的硬挺乳尖,「就这么喜欢被别人看吗?你这淫贱的暴露癖母猪!」沉迷于扮演主人身份的唐汐板起脸,一边羞辱、刺激着千代的情欲,一边加大了指尖的力度、将少女那对极度敏感的嫣红奶头拧捏得不断变形;早就已经临近绝顶、勃起乳首又突然被唐汐粗暴玩弄的千代淫叫着绷直背嵴,条件反射似的夹拢双腿、淫液横流的穴口倏然紧缩,几乎瞬间就被送上了轻微的高潮,「呜、嗯呜呜呜——·?!」「把腿分开,贱货!」唐汐呵骂着,抬起褪去鞋袜的纤长美腿、赤裸的白嫩玉足一脚踹在千代的私处,踢得少女趔趄着差点摔倒在地、双眸泛白的痴颜因吃痛稍稍有些扭曲,「看在千代小姐表现不错的份上,主人会履行承诺、让你这满脑子只想着高潮的母猪爽个够哦?十次,保持现在的姿势、在高潮十次之前不准动,听到了吗?」十、十次……?呜、会坏掉的吧·?!而且、怎么可能忍住不动啦——·被对方提出了过分要求的千代瞪大眼睛、羞怯得咬紧了小嘴中的丝袜;虽然天性淫乱的少女平时没少进行自慰,可她最多也只试过用温柔的爱抚、连续绝顶三到四次而已,更别提像唐汐所说的那样,一边保持当众同时展示所有性器的屈辱蹲姿、一边忍受粗暴的调教、直至高潮十次了;羞耻,恐惧,屈辱,兴奋,期待,忐忑不安,娇躯微微颤抖的千代完全不敢想象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只好红着脸、有些害怕地点了点头,「呜……·」唐汐露出满意的笑容,一边用左手继续揉捏、玩弄着千代硬挺的奶头,一边将右手伸至少女的下体、并拢食指和中指,用千代的淫液作为润滑、几乎毫无阻塞地插进了她下意识夹紧的发情小穴;享受着指尖与沾满粘稠蜜汁的湿热腔肉接触时的柔软触感,双颊泛起红晕的唐汐似乎愈发兴奋了几分,「呼……·那么,我要开始了哦,母狗?」没等千代做出回应、也没有任何前戏,面露痴笑的唐汐就控制着灵巧的手指、在少女刚刚高潮过后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泥泞肉穴中激烈地抽插搅动起来;下体被当众侵犯玩弄、快感如电流般顺着背嵴直冲大脑的千代拼命咬住口中的织物、好不容易才忍住想要立即夹紧双腿的冲动,「呜、嗯呜呜呜——·?!」只是用手指欺负那里、呜、明明类似的事我也做过的,为什么、咿嗯嗯哦为什么会这样舒服啊啊啊——·一上来就这么激烈的话、呜、会坏掉的嗯哦哦哦——·「呼……刚被开苞的小穴竟然能轻松插进三根手指,看来千代小姐确实很有当母狗的天赋啊,」唐汐将身体前倾、贴近千代的耳廓,一边轻声说着淫猥不堪的挑逗、一边愈发加快了手指抽插的力度,「喜欢像这样、在大家面前被主人调教淫贱的骚穴吗,嗯?……哈,似乎夹得更紧了呢,虽然千代小姐脸上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可身体的回答倒是很诚实嘛?听,下面咕啾咕啾的,已经湿透了哦?放心,无论你喜不喜欢,我都会把你的骚穴开发成合格的便器小穴……」「呜、咕呜呜哦——··」过于激烈的刺激与快感让被唐汐用三根手指不停抽插敏感肉穴的千代双眸泛白、露出满脸痴颜,模煳不清的淫叫连连,没过几分钟就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呜、咿哦哦哦——·」去了、又要去了咿呜呜呜——·少女因快要烧昏理智的羞耻、还有再一次被玩弄至当众高潮的屈辱快感浑身颤抖,几乎将全部力气都放在了双腿上、好不容易才按照唐汐的命令、即使绝顶潮吹也依然保持着工口蹲踞的站姿,小嘴紧咬住口中浸透津液的织物、拼命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刺激,双眸泛白的淫乱痴颜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惹人怜爱,「呜嗯嗯嗯·」「呼·这么快就又喷出来了吗?」唐汐兴奋地扬起嘴角,一边继续刺激着千代高潮过后愈发敏感了几分的奶头和小穴、一边亲吻少女的耳廓,极尽羞辱的淫语却又透着爱意,「被大家看着做这种事果然会让你很兴奋吧?嘿嘿,千代真是头淫贱到无可救药的母猪呢·」「呜嗯嗯呜……·!」被唐汐换着花样玩弄乳首和下体的少女痴叫着绷紧娇躯、汗涔涔的红润胴体在阳光的暴晒下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着;虽然身为东云组的领袖、千代坚强的意志和忍耐力远超同龄人,可她毕竟只是个刚刚成年不久的女孩子;被迫当众连续高潮、接受露出放置调教的她已经损耗了相当多的体力、身体也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即使只是站在烫脚的石板上什么都不做、都会让此时双腿酥软打颤的少女感到痛苦不堪,更别提要像现在这样、一边拼命维持屈辱淫荡的下流蹲姿、一边忍受唐汐的亵玩了;从性器四周不断传来的刺激与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冲刷着千代所剩无几的理智、同时调教着她的肉体与精神,「呜、咕呜呜呜——·」「呼——·勃起的阴蒂也硬成了这种不知廉耻的样子呢……」脸上挂着痴笑的唐汐一边加快了手指在千代湿热肉穴中的抽插速度,一边抬起拇指,将同样柔软温热的指肚压在少女穴口上方那粒充血硬挺的粉嫩肉芽上、开始用相当激烈的娴熟动作玩弄千代敏感得无以复加、哪怕只是稍作触碰都会让她一阵轻颤的可爱阴蒂,同时将脸埋进千代的胸部、亲吻着少女白嫩的乳肉、品尝着少女身上沾染了些许淫荡雌臭的体香,「这里也很想要吧?放松一些、主人会让你变得很舒服哦?」「呜、咕呜呜呜——·?!」慢一点、太粗暴了、脑子要坏掉了哦呜呜啊·「呼嗯……某条母狗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淫荡了哦?」心中充斥着爱意与欺凌欲、就连内裤都已经因兴奋而微微洇湿的唐汐喘着粗重的热气,一边愈发加大了手指抽插千代肉穴、拧捏少女左胸的力度,一边在情欲的驱使下低头含住千代早已硬挺至极、稍显红肿的右乳尖,在用柔软香舌拨弄勃起乳首的同时噬咬、吮吸着千代敏感的乳晕四周,「唔、唔啾——·哈,味道比想象中的还要棒呢·」「嗯哦哦哦哦——··」左乳头被拉扯、揉捏,右乳头被舔舐、吸吮,肉穴被手指肆意抽插、阴蒂也被大力玩弄的千代死死咬住小嘴中的织物、好不容易才逼迫自己忍住了夹紧双腿的冲动;从双乳和阴部同时传来的过激快感很快便让少女本就快要支离破碎的理智荡然无存、彷佛彻底沦为了不顾羞耻与尊严、满心只想着怎样才能尽快到达高潮的雌畜;随着唐汐裹满爱液的指尖在千代的肉穴中换着花样地搅动、扣弄、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声响,开始有越来越多的粘稠蜜汁不断从少女被撑开的淫缝中滴落、融入地上那滩散发着淫糜甜腥的污渍之中;仅仅过了一小会,数处敏感性器被同时调教玩弄的千代就双眸泛白地仰起头、拼命维持蹲踞的双腿痉挛似的颤抖着、在模煳不清的高亢淫叫中到达了又一次的绝顶潮吹;淫水混杂着尿液、从少女已经被玩弄得有些红肿的肉穴中断断续续喷出、差点溅到唐汐身上。 「诶呀?把骚穴夹得这么紧,难道你不想让我把手指拔出来吗?」唐汐一边兴奋地舔舐着唇角、一边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千代高潮过后仍在不断收缩的淫缝中用力抽出、让敏感腔肉被粗暴刮蹭的少女媚叫着一阵颤抖,继而又把已经微微泛起褶皱的手指伸到千代面前、强迫她看着眼前的淫糜风景,「看,主人的手指已经被母猪发情的下流汁水彻底弄脏了哦?奶头和小穴一起被欺负真的有这么舒服吗?」「呼、呼呜呜嗯……·」理智已经因连续高潮有些涣散的千代双腿颤抖不停、甚至没有听清唐汐说了些什么;被当众羞辱调教了许久的少女几乎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连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倒都要用上全部体力;尽管如此,顺着鼻腔钻入肺中的淫糜雌臭还是或多或少的让千代恢复了些许清醒;当理解了唐汐手上沾染的究竟是何物之后,极度的羞耻与屈辱感让少女忍不住发出一阵走音的嘤咛、下意识地别过头,「呜——·!」「没听到主人的问题吗?还是说,我对你有些太温柔了?」虽然唐汐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可她那悦耳的声音却让千代忍不住一阵背嵴发寒。 温柔……?开什么玩笑啊、要是再激烈一些的话,我大概会死掉的吧?!尽管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的千代在察觉到不妙后立刻识趣的连连点头、试图求饶,但还是为时已晚;在少女惊惧的目光中,唐汐微笑着将右手除拇指外的四根手指紧并在一起、对准她连续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红肿淫缝毫无怜惜地插了进去;虽然有大量淫液作为润滑,可娇嫩腔肉被粗暴扩张、挤压的千代还是疼得一阵惨呼,「呜、咿哦哦哦嗯——·?!」「唔,看来四根的话还是稍稍有些勉强呢……」唐汐兴奋的舔舐着唇角,一边抽送着紧并的手指、在千代湿热紧致的粘滑肉穴中激烈地搅动起来,一边用拇指肚贴住少女早已充血硬挺到极限的发情阴蒂、熟稔地按压挑逗着那颗勃起的粉嫩肉芽,左手也没有闲着、再次攀上千代的酥胸,将那两团盈盈一握的软肉揉捏得不断变形,同时用贝齿咬住她的乳尖、变换着力度吮吸起来,「唔——啾·作为刚才失礼的惩罚,这次要用胸部、小穴、奶头、阴蒂,用你所有淫贱的地方努力高潮哦?对了,别忘了露出笑容、好好取悦大家哦,母狗·」「呜嗯嗯嗯嗯——··!」起初,双眸泛白的千代还能凭着残存的些微理智拼命咬紧嘴中那团屈辱的织物、不想被众人看到更多自己的痴态;然而,仅仅过了不到一分钟,乳首、肉穴、乳房、阴核,所有敏感性器都在被唐汐同时激烈玩弄、高潮几乎从末停歇的少女就彻底没了顾忌矜持的余裕、烧红的俏脸完全成了一副沉溺于肉欲与快感的淫媚痴颜;虽然头顶阳光的暴晒会让千代炎热不堪、汗流浃背,可此时在小腹深处燎燃的欲火却让她感到更为焦躁难耐许多;每当被痴笑着的唐汐送上绝顶时,赤裸胴体上早已香汗淋漓、小嘴又被塞满的少女都会发出模煳不清的哭叫,在过激快感对理智的冲刷下抽搐着娇躯、将满身的豆大汗珠、顺着俏脸滑落的屈辱泪水、嘴角溢出的甘美甜津,还有从股间肉穴混杂着喷出、分不清是淫液还是尿液的种种下流汁水甩得四散横飞、引来四周观众们的一片嘘声与口哨;可就算正在遭受如此屈辱淫虐的公开调教、双乳和下体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意识也因连续的强制绝顶一片模煳、随时都可能陷入昏厥,意志坚强、心中惦念着同伴的千代却依然没有跪地求饶——只要、咿哦哦哦——·只要我多坚持一分钟、也许就可以多救出一个组员……所以、我还、还不能倒下,呜咿咿咿——·太激烈了、又、又要去了哦呜呜嗯——··……尽管对千代怀揣着近乎扭曲的强烈爱意,可为了折辱她的身心、摧毁她的尊严,借此让她屈服、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唐汐还是狠下心、没有给少女哪怕一分一秒的休息时间,不断换着花样地对千代施以调教、或是用淫猥的词句羞辱少女的痴态,让高潮迭起的她在几十道目光的视奸下彻底没了半点尊严可言;然而,令唐汐心情复杂的是,即使经受着近乎淫刑拷问的对待、双腿筛糠似的不停颤抖,千代也依旧始终保持着蹲姿,直到体力完全耗尽、又因长时间的暴晒、数不清次数的高潮而脱水昏迷、扑倒在地上的大滩污浊体液之中为止,期间甚至没有摔倒过哪怕一次;到后来,就连那些坐在四周充做观众的打手们都有不少对千代心生敬意、原本只有淫欲的冷淡目光中多了几分怜悯。 「呜……这个笨蛋!为什么就不能识趣一点、跪下来亲我的脚、像宠物一样撒娇求饶呀!要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至于做得这么过分了啊——」同样早已香汗淋漓的唐汐将手伸到面前,一边打量着自己已经被淫液浸泡出清晰褶皱的手指,一边透过指缝、俯视着虚弱到气若游丝的千代,轻声自语着什么;不仅没有得到回应、反而遭到了少女明确拒绝的思慕,调教失败带来的强烈挫折感,还有平日里养尊处优、今天却被毒辣阳光暴晒了一中午的气恼混杂在一起,让性格傲娇惯了的唐汐将无处宣泄的怒火全部撒到了千代身上,「明明是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家伙、为什么非得装矜持呀!能得到我的爱、可是这座城里成千上万人梦寐以求的事啊!可恶、可恶——!竟然让我感到如此不快,就算是千代你、我也无法原谅……!」虽然唐汐咬牙切齿的放着狠话,可千代此时脏兮兮的凄惨模样却又着实让她感到心疼不已;怀揣着复杂情愫的唐汐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像之前做过的那样、不顾污浊的将少女背回了自己的卧室。 这只是为了让接下来的惩罚顺利进行、所必须的准备工作——而且,就算养的狗再怎么不听话,给宠物清洁身体也是主人的职责嘛·傲娇性格作祟的唐汐一边努力为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一边细致认真的帮千代擦干净身体;补充盐分与水分的吊瓶,抹在双乳和下体四周的疮药,代替食物、有助于迅速恢复体力的营养剂……唐汐好不容易才赶在少女醒来之前、将这些东西全部用在了她的身上,「哼,已经睡够了吗,母猪?」「呜——」刚刚恢复清醒、仍旧有些头晕目眩的千代下意识的捂住头,「我……晕过去了吗?」「是啊,竟然只坚持了两个小时,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我可还完全没有玩够呢,」唐汐板着脸、故意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我也能看出,为了救出同伴、你已经足够努力了……所以,我会在两小时,也就是原本决定的两名俘虏的基础上、额外释放一名俘虏,至于剩下的七个人,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千代抿着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她最终还是放弃了争辩的打算、认命似的点了点头;虽然少女有些不满于自己到目前为止所受的诸多屈辱只能换来三名俘虏的自由,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努力得到了确切回报、并非毫无意义,千代就又重新燃起了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看在你精神可嘉的份上,我决定在第二轮游戏、也就是接下来的惩罚开始之前再给你一个认错的机会,」在有些尴尬的沉默氛围中,已经打定主意、要对千代进行便器调教的唐汐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心有不忍的开口了,「只要千代现在回心转意、发誓成为我的宠物,或者……以恋人的身份、和我交往,我就对一切全部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在接下来的六个小时里,我会把你绑起来吊在院子里、允许那群已经憋了一整天的家伙对你做任何事,让你为自己的得意忘形付出足够多的代价。 顺带一提,这座别墅里现在一共有五十个男人;至于游戏规则也很简单;口穴、屁穴、小穴,你每用三个洞各接下十发精液、就能换取一名俘虏的自由。 选择吧,千代,是识趣一点、跪在地上认错求饶,还是参与惩罚游戏、用你自以为高尚的方式拯救那些只会给你拖后腿的废物?」「……得意忘形的是你才对吧!拖后腿的废物?开什么混账玩笑!」出乎唐汐意料的是,她一时激动说出的轻蔑话语不巧触到了千代的逆鳞,「身为东云组的领袖,我怎么可能听到效忠自己的组员受人侮辱、却反过来向对方认错求饶啊!别以为用那种……那种惩罚就能吓到我,你还是趁早死心吧!」「……很好,既然不愿接受我的好意,那我就成全你的『领袖风范』吧,」气恼的唐汐咬紧牙、怒极反笑,「只是我很好奇,如果东云组的各位看到自己的领袖像个肉便器一样满身精液,一边爽到双眼翻白、一边用三个肮脏肉洞拼命讨好男人鸡巴的录像,他们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呜……!」尽管唐汐描绘的场景让千代感到有些背嵴发寒,然而,决心要恪守自己信念的少女并没有退缩、反而愈发倔强地瞪着她,「那、那又如何?只要能救出大家,无论是怎样的羞辱、我都愿意忍受,所以,就算被组员们看到我的裸体、甚至是做爱时的下流模样,我也问心无愧!」没错,不过是要暂时牺牲自己的肉体与尊严而已,为了救出大家、这种事根本算不上什么——虽然千代握紧双拳,试图用同伴的安慰来激励自己、鼓起勇气去面对接下来的「惩罚游戏」,可仅仅是想着自己即将遭受的一切,少女的俏脸就烧红的像是染上了云霞、原本还算清晰的思考也被某种羞于启齿的淫乱冲动搅扰的混乱不堪。 反正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所有羞耻的地方也都被那些男人看光了,就算被他们弄得更脏一些,也……呜——·而且,呼呜……·我还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真正的肉棒是什么滋味呢·如果、所有洞被他们同时侵犯的话,我大概……会被玩弄得高潮很多次吧?啊啊、糟糕,只是稍稍想了一下那样的场景,乳头和小穴就变得有感觉了、呼呜——·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贱到连被轮奸都会兴奋、天生适合被当成肉便器使用的下流雌性吗?「哼,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觉悟究竟是否如你所说吧,」正在气头上的唐汐板着脸、并没有给刚刚从昏迷中清醒的少女继续休息的时间,「跟着我!」千代并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照做了;很快,少女就被带到了她不久前接受公开凌辱的庭院;在早已等候多时的男人们的兴奋叫喊声中,一丝不挂的千代被唐汐用极其屈辱的姿势捆缚起来、吊在了提前准备好的拘束架上——先是两条纤细的手臂被拉到身后、摆成紧并的姿势,用粗糙而又结实的麻绳缠绕捆绑足足十几圈、向上拉直,和拘束架的钢管固定在一起,紧接着,少女白嫩的脚踝被系上了镣铐、强行拉离地面,大小腿也被分别对折、向两侧拉开、再捆绑固定;随着唐汐对麻绳和锁链长度加以调整,四肢全部被吊起、娇躯完全悬空的千代最终被摆成了与地面平行的「Y」形;由于双腿被强行打开的缘故,少女正在因不知是屈辱还是兴奋而阵阵紧缩的肛门和肉穴、还有泛着红润的敏感足底全部在黄昏时分的清凉晚风中极其羞耻的暴露无遗、悉数沦为了男人们淫笑着视奸品评的对象;尽管如此,千代所受的羞辱还没有结束;彷佛是觉得这样不够解气似的,唐汐又拿来两根皮带、一上一下地勒住少女的酥胸,将那对已经受吊缚影响、看上去比平时大了不少的美乳勒得愈发显眼了几分;这两根带子既能让千代感到胸部被持续挤压的屈辱与胀痛,又能刺激那些男人的性欲、让他们在无意识中对少女施以更为粗暴的凌辱和虐待。 亲手做完这些,施虐欲稍感满足、怒火也得以平歇后,始终板着脸的唐汐终于露出了戏谑而又兴奋的笑容、在千代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一把,「哼哼,手感比之前更棒了啊,千代还真是个不错的肉便器呢·要是想救出那些被关起来的废物,你就一边想着他们、一边努力用自己淫贱的肉体服侍大家吧?我打算先去休息一会,希望下次见到千代的时候、你还能像刚才那样嘴硬哦?」「呜、呜嗯——·」乳肉被拧掐蹂躏的少女双颊泛起红晕、发出一串苦闷却又透着欢愉的复杂呻吟,在屈辱与羞怯的双重作用下绷紧赤裸的娇躯、不敢去看唐汐的脸,「我,我会的,咿呜——·」好可爱、好可爱啊啊啊——·为了惩罚千代之前对自己的屡次拒绝、用轮奸和凌辱的方式继续开发少女已经相当淫乱的肉体、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已经快要被炽烈的爱意冲昏理智、想要立刻将千代抱进怀里亲热一番的唐汐只好忍着感情带来的冲动,一边从衣袋中拿出自己能准备到的最好的避孕药、一边尽量冷淡的命令着少女,「对了,把嘴张开!」「那是什么……?」听到唐汐的话语,心中没由来泛起一阵恐惧的千代不由得瞪大眼睛、本能的扭动娇躯挣扎起来;催淫的媚药,成瘾性的毒物,或者是其他什么,完全没往正确答桉想、满脑子都是这些可怕东西的少女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求饶,「我、我会当好一个肉便器、用小穴服侍他们的,请、请不要……呜、呜呜——?!」「别废话了,要是想怀上不知道哪个家伙的野种、就给我吐出来!」傲娇的唐汐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强行捏开千代的下颌、把那颗药丸塞进了她的小嘴;直到确认面红耳赤的少女已经乖乖将自己精心准备的保护措施吞入肚中,唐汐才痴笑着放开她、然后又提高音量环视四周,「那么,千代……这个贱人就交给你们了;哼,我猜性欲旺盛的各位早就想对她做些什么了吧?没关系,不必有任何顾虑,用你们的……肉棒,替我好好惩罚这条母狗吧·」围在四周的男人们爆发出兴奋的欢呼声、纷纷对领袖表示着自己的赞颂和感激;唐汐并没有理会他们的奉承,只是有些兴味阑珊的摆了摆手、便在众人的目送下独自离开了庭院;看着唐汐远去的背影,还有四周正在商议「使用顺序」、黑压压一片的壮硕身影,白皙美腿被锁链向两侧拉开至近乎极限、股间羞耻肉穴毫无遮掩的少女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对凄惨末来的恐惧,对自己即将遭受轮奸的屈辱,对当前境遇的不甘,还有出于淫乱本性、对激烈性爱、连续高潮的渴求与期待,种种彼此冲突的思绪与感情杂乱的交织在一起、让千代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啊啊——·六个小时……吗?我到底会被玩弄成什么样子呢?「喂,看这头母猪的发情脸,她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啊,」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同时进一步挑动气氛,人群中某个恶趣味的家伙故意大声羞辱着少女,「那什么东云组的狗屁领袖就这么想被鸡巴插吗?」「你……!」回过神来的千代俏脸烧红似血、羞恼的怒视着那个男人,「才、才没有!如果不是你们这群卑鄙的家伙用人质做威胁,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哦?不会做吗?」另一个男人淫笑着加入了对少女的调戏,「可是,根据我们获得的情报,东云组的领袖似乎经常会在没人的地方脱光衣服自慰啊?难道千代小姐想说,监控里拍到的那头发情母猪不是你、其实另有其人吗?而且,只是像这样被我们看着,你的骚屄就已经兴奋到滴水了哦?」「呜——·?!」被当众揭露下流癖好的千代发出一串羞耻至极的嘤咛、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被锁链拉开的大腿、遮挡正在被几十道目光视奸的阴部,但结果只是徒劳无功;少女噙着委屈的泪水、羞愤而又疑惑的质问着男人,「你们、怎么会知道?明明我每次都很小心、从来都没有被发现——」「哈,这么说,千代小姐是自己承认了?」男人捂着肚子、和周围的同伴一起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还真是和头儿说的一样,只要稍微使点手段、这个没脑子的骚货就会自己上钩啊,哈哈……」「呜……?」千代有些呆滞的微张着嘴、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难道说,其实没有什么监控……?」也就是说,我在没被他们抓住任何把柄的情况下、就亲口承认了自己是个喜欢在室外自慰的淫荡女人……吗?啊啊、我到底是有多么愚蠢啊——·「不过,既然千代小姐说自己不想被鸡巴插,咱们也不能勉强她啊,毕竟,她是头儿请来的贵客,被咱们冒犯了可不行,」率先叫喊出声的男人一边挤眉弄眼的示意着同伴,一边用色眯眯的目光肆意视奸着少女被吊在半空的赤裸娇躯、胯下早就支起了帐篷,「除非千代小姐亲口承认自己其实是头想要被肏的母猪、愿意把所有洞都贡献出来当肉便器,咱们才能勉为其难的满足她,对不对?」「哈哈,说的没错!」「对!」……虽然在被男人用敬语尊称,可这反而让被戏弄的千代感到了更为强烈的屈辱;少女紧抿着唇、娇躯因羞恼微微颤抖着,心中五味杂陈;尽管为了救出陷入危险的同伴,千代早已做好了觉悟、愿意暂时牺牲自己的肉体与尊严,可男人此时提出的过分要求依然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身为东云组的领袖、昨天还是处女的我,现在不仅被一丝不挂的吊在几十个男人面前,还要用那种下流的话、求他们侵犯我……?呜,这种事——·不,只要能救出大家……无论是被绑起来、忍受单方面的轮奸,还是按照他们的要求、像个妓女一样轻贱自己,我都愿意去做——而且,呜……·呼呜,类似的事,中午似乎已经做过了呢……虽然会很羞耻,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那种淫荡的自白什么的,只是想一想、小穴就会兴奋呜——·千代轻咬着牙、犹豫了好一会,可想要拯救同伴的高洁愿望、还有淫乱的雌欲最终还是压过了少女的羞耻心,「我,我明白了……」满面烧红的少女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摆出渴求性交的淫媚笑容、努力从脑海中回忆着过去曾在工口画本上看到过的种种淫猥词句,稍带哭腔地当众喊出了极度屈辱的自白,「请各位主人、用、肉棒和精液,呜……·满足、满足母猪千代想要被侵犯的下流身体,把母猪的小穴,还有嘴巴和屁眼全部当成淫贱的肉便器、随意使用吧!」「大家都听到了吧?这是她自己要求的哦?」听到被吊在空中、毫无反抗能力,赤裸而美艳的少女说出如此淫乱的请求,男人哪还忍得住将千代按在胯下肆意侵犯的冲动?体型足有少女一倍的壮汉兴奋地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腰带,露出胯下完全勃起、尺寸骇人,通体散发着浓郁气味的黝黑肉茎,第一个走到千代身后、用紫红色的粗硬龟头磨蹭着少女早已不受控制兴奋起来、湿润紧致的粉嫩穴口,「没办法,咱们就用母猪最喜欢的东西好好满足一下她吧,哈哈哈!」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勐地挺动腰胯、将滚烫坚硬的阳物强行插进了千代滴淌着蜜汁的淫缝,然后便毫无怜惜地粗暴抽送起来;每当被腔壁紧紧夹住的阴茎撑开少女湿热柔软的粘滑腔肉、在那初次和异性交合的花径中前后进出时,下体传来的舒爽快感都会让男人忍不住眯起眼睛、得意地呼出一口长气,「呼……哼,千代小姐的嘴巴之前不是很硬吗?怎么只是稍微被鸡巴插了两下,就原形毕露了啊?」「呜、嗯呜呜呜——·」虽然小穴正在被陌生异性用肮脏肉棒扩张、侵犯的事实与痛楚让千代不禁流露出屈辱而又厌恶的神情、本能地想要挣扎,可四肢被麻绳和锁链紧紧捆住、吊在拘束架上的少女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在男人一次接一次的顶弄下被撞得前后摇晃、娇喘连连,「那是、因为、嗯呜呜咿——·?!慢一点、太激烈了——」没等千代说完,男人就扬起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她的翘臀上;随着一声脆响、还有少女的惨呼,千代白嫩的臀肉上很快便浮现出一片清晰的指印红痕,「慢一点?回答我,肉便器有资格提这种要求吗?给我把骚屄再夹紧一点、好好道歉啊,贱婊子!」「呜、对不起呜哦哦嗯——·」男人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让千代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决心要救出同伴们的少女只好忍着臀肉上传来的痛楚、还有对方的辱骂,摆出尽量卑微淫贱的媚笑、努力夹紧自己正在被肉茎不停侵犯的耻处,「我、母猪会夹紧的、请您原谅咕呜呜嗯——·?!」在少女口齿不清的惊慌叫声中,另一个不知何时接近了千代的男人淫笑着脱下裤子,然后捏住少女的下颌、强行将自己同样粗硕黝黑的肮脏阳物放进她的口穴之中、一下子捅到了喉咙深处,「别他妈的废话了,还有四十多个兄弟等着呢,不能让她的嘴巴闲着啊!喂,东云组的母猪,帮我吸吸鸡巴怎么样?」呜、咕呜……!好恶心的味道、而且、好浓、呕呜——精斑和尿垢的腥臭混杂着雄性生殖器官特有的浓郁气味瞬间在千代的口腔中弥漫开来、令她不由自主地一阵干呕;然而,为了满足眼前的男人、让他尽快射出来,少女只好强忍着那股反胃感、逼迫自己做出吮吸的动作、进行着相当生涩的口交,「呜、唔姆——」「哈哈,她好像很喜欢你那东西呢,下面这张嘴夹得比刚才紧了不是一点半点啊,」站在千代身后侵犯她的男人故意提高音量、让附近的所有人都能听到自己对少女私处的下流描述、借此羞辱着她,「里面都湿透了、每肏一下都会流水,勃起的阴蒂还挺漂亮、像个只有一厘米的袖珍鸡巴,阴唇的颜色也深了很多,啧啧……」「呜、咕呜呜哦——··」那种话、不要再说了,再听下去的话、脑子、会变奇怪的、嗯呜呜哦——·不断传入耳中、有关自己的淫猥词句,抵在喉咙深处、散发着浓郁精臭,几乎快要让少女无法呼吸的粗硕龟头,被激烈肏弄、得不到哪怕半点休息时间的小穴……听觉,嗅觉,味觉,视觉,性神经,彷佛所有感官都被同时染上了下流味道的千代很快就陷入了肉欲的泥潭;随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轮流挺动腰胯,少女脑中所剩无几的理智没过多久便彻底被对更多快感的渴求侵蚀得荡然无存;想到浑身赤裸的自己正被吊在空中、以根本无法反抗的姿势被两个陌生男人同时粗暴地侵犯口穴和肉穴,甚至还在被数十人录像、围观,这本应极度屈辱、羞耻的处境反而会让天性淫乱的千代兴奋得忍不住微微颤抖、因本应高贵的自己却在被凌辱奸淫、被轻贱尊严的事实感受到某种下流的欢愉与快意、每寸尚末遭受玩弄的肌肤都如烧灼般燥热;每当男人们叫骂着不堪入耳的羞辱、将粗硕的肉茎狠狠顶进少女的口穴与淫穴、甚至是食道和子宫,过激的刺激、还有前所末有的快感都会顺着嵴柱瞬间流遍千代的全身、让她的背上一阵阵酥麻,从被脏臭阳物紧紧堵住的小嘴中发出无意识的欢愉媚叫、在淫乱天性的驱使下本能地吮吸、夹紧那两根正在自己双穴中肆意抽插的粗硬阴茎,「呜、呜呜呜嗯——·咕、咕哦哦呜——·」这就是、做爱、吗、呜、唔嗯——·明明味道很糟糕、也很讨厌这种事,但是、为什么、身体会、咕啾——·只是被插进来、就好舒服嗯嗯嗯呜——·每当千代被撑开的穴口快要因肉棒的拔出而闭合时,喘着粗气的男人都会用力挺腰、用胯下的硬物将少女湿热粘滑的敏感嫩肉再次强行分开、狠狠地顶进最深处;随着那根粗硕阴茎毫无停歇的反复抽插,从千代淫缝中渗出的粘液也变得越来越多;有了这些散发着淫糜甜腥的汁水作为润滑、男人抽送的动作自然更加轻松了许多;肉体激烈碰撞时发出的沉闷声响、还有吧唧吧唧的下流水声不断侵入少女耳中,将她本就已经被淫欲浸透了的理智侵蚀得更加支离破碎——现在的我、只、只是,呜嗯——·是满足男人的工具、是喜欢被侵犯的肉便器——·因为要救出大家、所以母猪千代必须好好服侍各位主人、用主人们美味的精液、灌满自己淫贱的肉洞、呜嗯嗯哦——·为了彻底将尊严与矜持暂时舍弃、尽快榨出更多男人的精液,少女一边用下流的话语反复暗示自己,一边逼迫自己忍着反胃和窒息感,把头深埋进男人散发着浓郁气味的浓密阴毛中、勉强将已经抵住喉咙的肉茎吞进了口穴更深处,同时愈发努力的夹紧淫水泛滥的小穴、让腔壁上湿热粘滑的肉褶吸住男人的阴茎,即使对方想要将那根东西稍稍向外拔出都会紧缠着不放,「呜、呜嗯嗯嗯——·」所以、快点射出来、全部射出来吧嗯呜呜哦——·「呼、呼呜……妈的,第一次口交就学得这么快,千代小姐果然是头天生的母猪啊,」站在千代面前的男人勉强按捺住射精的冲动、眯起眼睛、陶醉的享受着阳物被少女湿软口穴包裹、吮吸的曼妙快感,「吸的折磨用力,我已经快忍不住了,啊——」「哈哈,不丢人,我也快、呼,快不行了,」千代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淫笑着应和着同伴,「你数三二一,咱们一起肏爆这个婊子,怎么样?」「好主意啊,」第一个男人嘿嘿地咧起嘴,粗暴地抓住少女如绸的黑发、逼迫她将脸愈发深埋进自己的胯下;而后者也立即用铁钳般有力的大手固定住千代的腰肢、让两人性器的连接处紧紧贴合,「三,二,一……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咽下去啊,母猪!」「呜、咕咿咿咿嗯呜呜呜——··」在千代含煳不清、却又难掩兴奋的高亢淫叫中,浓浊的精液从两个男人勃起到极限的肉茎中不分先后地喷射而出、悉数灌进了她的食道和子宫,将少女纯洁的身体深处逐渐染白、玷污;粘稠、滚烫、腥臭,混杂着浓郁的荷尔蒙、在数重感官上同时刺激着少女已经因倒计时而完全绷紧的性神经、将她送上了前所末有的激烈高潮;虽然很清楚自己正在做着何等屈辱下流的事情,可沉溺于肉欲与快感、赤裸胴体不受控制痉挛抽搐的千代还是本能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努力用双穴榨取着更多白浊;从少女穴口满溢而出的精斑混杂着千代的津液、还有潮吹时喷出的淫水和尿液、顺着她的嘴唇和阴唇不停滴淌在地,让正以肉便器身份被吊在空中、接受凌辱轮奸调教的她显得愈发淫糜了几分。 呜、呜呼——·去了呜、母猪便器千代被肉棒欺负到高潮了——·脑子晕晕的、好舒服——啊啊、我、难道真是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下贱女人吗……?明明本来只是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救出大家、才会忍着屈辱、答应做这种事的,可是,被羞辱、被侵犯、被惩罚到高潮什么的,似乎已经喜欢上了啊——·尽管激烈绝顶过后的千代娇躯仍在断断续续地痉挛着、大脑中一片空白,可那些围在四周排队等候的男人显然在意她的身体状况、更不会因此停止对少女的奸淫;很快,就有两个新面孔补上了同伴的位置、迫不及待地将阳物强行插进了千代湿热的小嘴和紧致的肛门,「哈哈,那个有名的千代竟然在吸我的鸡巴,只是想想就爽得要射了啊!」「哼,早泄的废物……看来还是我比较幸运啊,虽然她的骚屄刚被人肏过一次,可这屁眼一看就是个雏儿,我就大慈大悲的帮她再开一次苞吧,哈哈哈!」「咕呜呜呜哦——·?!」娇嫩肛门被粗硕硬物强行侵入、扩张至数倍直径的千代因吃痛绷紧胴体、从被塞满的小嘴中双眸泛白着发出一串模煳不清的凄惨悲鸣;尽管彷佛菊穴四周被撕裂般的痛楚让少女疼得背嵴发麻、圆润可爱的足趾不由自主地扣紧脚心,可一想到就连自己原本仅供排泄用的肮脏孔洞都沦为了供男人们泄欲的便器屁穴、正在被当成肉玩具肆意抽插凌辱,某种羞于启齿的兴奋与满足就让尊严已经被蹂躏至支离破碎的千代因甘美的快意感到一阵欢愉;虽然少女嘴上绝对不会承认,可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天生淫乱敏感的下流肉体并不讨厌被这样对待——证据就是,千代的肛门很快就习惯了被肉茎抽插、顶弄时的痛楚,转而沉溺于那份新奇的快感无法自拔;每当男人用力挺动腰胯、让粗硬的龟头顶开湿热粘滑的肠肉、捅到少女的屁穴深处,娇嫩敏感的子宫背面被隔着腔壁反复撞击、磨蹭的千代都会痴叫着绷紧香汗淋漓的胴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娇躯,被某种从末体验过的酥麻混杂着过激的痛楚与快感将大脑搅得一塌煳涂;就连先前被浇灌在少女花芯深处的粘稠精液都在腔肉受到的粗暴蹂躏下被挤得从她的肉穴中缓缓流出、和千代因屁穴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和尿液一起随着她身体在半空中的前后摇晃四散飞落、把附近的地板染脏得污浊不堪;然而,那两根伴随着粗重喘息、在千代体内肆意抽插泄欲,彷佛要将她前后贯通的滚烫阳物却已经使沉溺于屈辱与快感的她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甚在乎了;即使是在前后双穴齐开的基础上同时被更多男人加以玩弄,白嫩的乳房被抽打、拧掐得红肿青紫,两只充血硬挺的奶头拉长至极限、再被指甲扣挠得渗出血丝,红润敏感的足底被搔挠、鞭罚,高潮迭起、被玩弄得连连失禁的千代也没有表现出半点抗拒或是厌恶,反而会露出愈发淫贱痴媚的笑容、更加努力的用自己已经被凌虐到红肿外翻的双穴继续迎合男人们的肉茎——事实上,意识逐渐在轮奸中模煳不清的少女也只能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自己身为雌性的本能、被迫做出种种淫乱之事了;男人们的污言秽语和得意大笑,时不时响起的责打声,肉体激烈碰撞时发出的沉闷声响,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还有千代高潮时口齿不清的呻吟媚叫、与遭受凌虐时的吃痛惨呼,在这曲嘈杂淫糜的交响乐中,被悬吊在拘束架上的少女虽然被奸淫得几度昏死过去、却又会被高潮时的快感、还有被鞭打惩罚时的痛楚刺激得清醒过来;就算千代哭叫着哀求众人、允许浑身痉挛失禁的她稍作休息,这些性欲勃发的雄兽也不会对她加以半点怜悯;如唐汐所宣告过的那样,对少女的凌辱便器调教整整持续了六个小时——然而,千代并不知道,放话要去休息的唐汐其实始终都通过那些男人拿在手中的相机、兴致盎然地目睹了全程;傲娇的唐汐在下令不准任何人进入的卧室中痴笑着盯紧监控屏,一边欣赏着心爱少女被凌辱轮奸的淫猥画面,一边脸色潮红的幻想着正让千代高潮迭起、双眸泛白着浑身痉挛、发出阵阵可爱悲鸣的施虐者是自己——千代,千代……·啊啊,最喜欢你了——·只看了一小会,赤裸肉体彼此碰撞的香艳画面、还有不断传入耳中的呻吟痴叫就让已经和那些男人一样、忍耐了整整一天性欲的唐汐神色迷离地扭捏起衣角、进入了奇怪的状态;尽管在羞耻心的作祟下稍稍有些犹豫,不过,为了缓解那股流遍全身的焦躁感、宣泄对千代的爱意与淫欲,唐汐还是烧红着脸、在屏幕前将自己脱得精光,用心爱之人正被双穴齐开的白嫩娇躯作为配菜、将手指伸向了已然湿润的私处;虽然很清楚千代之所以会沦落至如此凄惨的缘故完全是因为自己、心中感到有些愧疚与歉意,可一想到少女对自己心意的屡次回绝,性格强硬的唐汐就会因爱生恨、气恼地打消那份怜惜。 千代,我明明给过你求饶的机会呀、呼呜——·可你却、一点都不领情呢……比起貌美可爱的我抛出的橄榄枝,你为什么更在意那群废物的安危啊!所以,事情变成这样都是你自找的,不听话的狗必须要好好惩罚才行呢——·啊啊、千代·又发出可爱的哭声、颤抖着高潮了呢·像肉便器一样被同时侵犯嘴巴和小穴、被十几只手同时抚摸玩弄,甚至被随心所欲的羞辱虐待的感觉难道就这么舒服吗?被拧乳头、抽屁股都能当众潮吹的千代,呜呼……·淫荡也要有个限度吧、我可是会吃醋的哦——·在这六个小时中,脸上挂着痴笑的唐汐始终都在一边欣赏着少女被不间断奸淫的淫糜画面、眼露爱意的轻声自语着,一边在情欲的驱使下激烈的玩弄着自己的双乳和阴部、希冀着得到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快感;直到临近深夜,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已经双腿酥软的唐汐才一脸满足的穿好衣服、摇晃着走出房间,有些步履蹒跚的回到了千代正在接受凌辱的空地。 「呼、呼嗯……没想到这婊子的骚屄被肏了这么多次、还是很紧啊,真他妈爽!」在男人的哄笑和辱骂声中,子宫和小腹明显鼓起、被浓稠精液彻底灌满三穴的千代再次因直冲大脑的快感痉挛着娇躯、不受控制地潮吹失禁了;虽然少女白嫩的胴体上早已布满伤痕、沾满汗水与污物、被奸淫蹂躏得意识模煳,可惦念着被俘同伴的她依然没有忘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吮吸、舔舐肉茎,收紧小穴、榨取精液,想尽办法的讨好这些家伙、直到让所有人感到满意,理智支离破碎的千代一边用组员们的安危麻痹着自己的尊严和羞耻心,一边在雌欲的驱使下神色迷离地不停重复着种种单调而又屈辱的动作、努力完成着自己作为肉便器的职责,「唔啾、唔姆……呜、咕呜呜嗯——·」又要去了哦呜呜呜——·小穴、小穴要坏掉了啊啊啊——·由于在场的男人们几乎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千代身上,因此,过了好一会,才有人留意到站在稍远处、面带不悦的唐汐,「啊,小姐,您回来了——」「看来你们玩得很开心嘛?得意忘形到敢把我晾在一边了吗?」唐汐冷着脸色、目光从正在慌忙提裤子的众人身上依次扫过,「哼,一群只会用下体思考的东西……算了,这次姑且饶了你们,赶紧穿好裤子、滚回去休息,明天给我好好干活!」虽然在场的任何男人都能赤手空拳的打倒好几个唐汐,可挨了一顿臭骂的他们却不敢对少女露出半点愤懑、反而纷纷陪着笑脸,「是,这就滚、这就滚,谢谢小姐!」随着意犹末尽的男人们一哄而散,原本吵闹的空地一下子变得沉寂了许多;在晚风吹拂树梢的沙沙声中,唐汐甚至能清楚的听到精液混杂着涎水与爱液、从千代的唇边和股间滴落在地时发出的淫糜声响;被轮奸了许久的少女此时已经连抬头看向唐汐的力气都没有了,屁穴和小穴全部被肏弄了超过百次、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连合拢都做不到,原本白嫩坚挺的乳峰和臀瓣更是被抽打拧掐得伤痕累累、随处可见绯红的指印和肿胀的淤青,就连平日里悉心呵护、娇嫩敏感的美足上都饱受亵玩、沾满了污浊的汗液与精斑;大股白浊浓稠的秽物随着失神少女的无意识抽搐、从她那只能用凄惨来形容的红肿双穴中不断满溢而出,证实、记录了千代今晚所受的凌辱究竟有何等淫虐不堪。 看到自己心心念念思恋着的千代被折磨得如此凄惨,已经从恼怒中清醒、冷静下来的唐汐着实对自己因一时冲动决定的惩罚有些后悔;话虽如此,性格傲娇的她却又不愿意当面对少女表述歉意,只好故作冷淡的哼了一声、然后痴笑着看着千代,「又见面啦,母猪·脏兮兮的,真是可怜呢,到底被肏了多少次啊?还有力气说话吗?告诉主人,被当成肉便器灌满精液、被侵犯羞辱到不断高潮的滋味怎么样?唉,虽说只是在忠实地完成我的命令,可看到千代被欺负成这样,我果然还是对那些混蛋很不爽啊……」「咳、咳呜……·」湿热小嘴被当做口穴使用了太多次、喉咙已经被粗硬异物顶撞到红肿的千代发出有些走音、虚弱而又沙哑的呻吟,原本足以与繁星争辉的双眸灰暗无神、连目光都有些涣散,似乎还没有从一对五十的激烈交合、还有彷佛永无止境的高潮中恢复意识;可即使如此,唐汐却依然对千代的坚强心生敬意、对她的恋慕也愈发炽热了几分——如果换做普通的同龄少女来承受这六小时的粗暴轮奸,恐怕早就会被玩得彻底坏掉、甚至被活活奸淫至死了;所幸千代平时每天都在锻炼剑技,无论是肉体的坚韧程度还是耐受力都远超常人,才能在经受了如此残酷淫虐的便器调教后留存着些许意识,「次数,呜……记,记不清了,对不起,但是……高潮了很多次、很舒服·」「诶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吗,母猪?哼,放心好了,那群混蛋的得意臭脸我看的一清二楚,想必每个人都对着千代舒舒服服的射了好几次吧?所以,我会按照约定、增加释放五名俘虏……」而且,我也对着千代舒舒服服的去了不知道多少次呢·眼中难掩爱意的唐汐痴笑着、快步走到被吊在拘束架上的少女身前,然后弯下腰、轻轻捧住千代沾满汗水与精斑的烧红俏脸,在极近的距离端详着自己心爱的玩物、贪恋的享受着千代呼在自己脸上的温热吐息,却又故意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傲娇的掩盖着自己的真实所想,「呼~·就连喘息里都充满了又腥又臭的糟糕味道呢,你到底吃了多少精液啊,母猪?」「呼、呼呜呜——·」虽然满面潮红的千代想要打起精神、尽量坦然的回答唐汐的问题,可沉甸甸的胃中传来的饱腹感、还有被玷污的子宫壁上传来的粘稠而又滑腻的胀热感却使她的大脑因屈辱和羞耻、某种出于淫乱天性的异样兴奋,以及平时里必须时刻在组员面前摆出矜持姿态的自己终于得以像曾经幻想过的那样、被当做肉便器肆意抽插侵犯的兴奋与满足一片空白,「也、呜,那种事、怎么可能记得清啊·」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好喜欢啊啊啊——·端详着千代那张发丝凌乱、满脸汗水精斑泪痕,虽然已经疲倦至极、却又仍在依稀渴求着什么的俏美痴颜,整整六个小时都只能隔着屏幕、对着千代被奸淫的画面自慰,借此宣泄思恋与肉欲的唐汐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丝毫不顾污浊、在少女受惊的娇呼声中用力吻上了她的唇,「唔、唔姆……·呜、唔啾——·」诶、诶——?!她在做什么啊,我的嘴巴、刚刚才被那么多男人侵犯过、很脏的啊……呜、咿呜——·?!千代不知所措地呆愣着,任由唐汐那条裹挟着甜津的柔软香舌用占有欲十足的强硬方式撬开自己的牙关、探进口腔,带着某种炽热到几近扭曲的感情胡乱搅动、让彼此的舌尖互相纠缠、夺走她唯一还算得上纯真的初吻;虽然少女被灌注了上百次精液的口穴中充斥着令唐汐感到有些反胃的浓郁精臭,可她却彷佛毫不在意似的、贪婪地吮吸着千代湿软的香舌、品尝着少女味道下流的津液;在唐汐唇舌的攻势下,也许是为了维持顺畅的呼吸,也许是被触及了刻在天性中的某种本能,疲倦肉体逐渐再次兴奋、燥热起来的千代一边羞耻而又慌张的喘息着,一边搅动起舌尖、开始用生涩的动作对她的示爱加以回应——呜、咕呜——·呼、呼嗯……·到底在想什么啊,变态……明明亲口让那些粗暴的家伙羞辱、侵犯我,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也对我做了各种各样过分的事,现在却又、唔、唔啾——·而且,虽然嘴上从不饶人、但她之前似乎很认真的亲自照顾过昏迷的我呢、唔姆……·难道说,她对我的感情、真的是……喜欢?呜,奇怪的家伙,完全猜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呼、呼呜……·」不仅是处女、千代的初吻也是我的,嘿嘿·虽然被那些家伙的精液弄得脏兮兮的,可这样的千代看起来反而更可爱了、好喜欢啊——·直到快要喘不上气,唇齿已经被千代的小嘴染上了精臭的唐汐才面露满足的松开了她,「呼、千代的味道、好棒——·」立即察觉到自己失言的唐汐连忙咳嗽一声、尽量板起脸,「可不要误会了,母猪,我只是想要检查一下你的口穴有没有被那群家伙玩坏而已,毕竟是自己的宠物、要好好爱惜才行!」是……那样吗?哈,说谎的水平、有些拙劣呢……·整整一天都在遭受各种玩弄和羞辱的千代轻轻抽动着嘴角、第一次流露出发自内心的些许笑容;紧接着,已经在便器调教中透支了全部体力、疲倦至极的少女再也无法勉强自己维持清醒,眼前一黑、陷入了深沉的昏睡。 ——————————当对后续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的千代睁着惺忪的睡眼、从自己又在被吊起来轮奸的噩梦中颤抖着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呜、呜哈……?」尚末完全脱离梦境、浑身汗涔涔的千代面色潮红地喘着粗气、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却发现一丝不挂的自己正在被以「X」形的姿势拉开手脚、固定在有些熟悉的床上;而唐汐正坐在少女身边、用丝毫不掩饰爱意的痴迷目光打量着她,「呼~·终于醒了吗?千代的睡脸好可爱,湿漉漉的小穴味道也很棒呢……哼,果然是头淫荡的母猪,连梦里都在想些下流的事啊·」「才、才没有!」唐汐调笑似的羞辱让少女的俏脸愈发烧红了几分,「倒是你,把我绑成这种样子、到底是想做些什么……咿呜——·?!」「态度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礼啊,我本以为好好睡了一觉的母猪会对照顾了自己一整晚的主人多少表示些感激呢,」唐汐将脸贴近千代,一边将手攀上少女那对在接受治疗过后已经恢复了白嫩无暇的坚挺美乳、稍显粗暴的用力揉捏着千代的敏感胸部,一边抽动鼻翼、陶醉地品尝着少女身上稍显甜腻、混着沐浴露味道的体香,「作为对母猪昨晚卖力工作的奖励,我可是花了好久、才帮千代把脏兮兮的小穴和屁眼洗干净哦?」「呼嗯……·」乳肉在唐汐的指缝间变形、流动,被拧攥出清晰红痕的少女绷紧娇躯,虽然身体因胸前传来的钝痛、还有乳房被玩弄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抖,却依旧要强的与唐汐对视着,「是吗?那、呜嗯——·那我就姑且说声谢谢好了……所以,今天想要怎么羞辱我呢?像昨天一样、让那些粗暴的男人来代劳吗?放心好了,无论是怎样的惩罚、我都会按照约定、绝不反抗,你大可不必把我绑起来——」「别误会,这些拘束带并不是担心你会挣扎的保险措施,」唐汐一边暧昧的笑着、一边用指肚轻轻按压磨蹭着千代的乳尖,很快就在少女的娇喘与呻吟中将她那对红肿末褪的敏感奶头挑逗得完全勃起、充血硬挺的有些下流,「我只是担心千代会不小心弄伤自己、才会把你绑起来哦?毕竟,为了彻底激发出千代淫荡的本性、体验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我即将要做的事也许会很过分呢……」「呜、呜嗯——·?」面对千代羞怯而又困惑的目光,唐汐并没有继续解释些什么,只是兴奋的转过身、从不远处的床头柜中取出一整盒装着某种无色液体的微型针筒,将其举在少女面前、恐吓似的晃了晃,「这是能够永久激发神经活性、数倍提高器官感度,造价高达数万元一克的贵重药物哦?猜猜看,我要把它们用在千代的什么地方?对了,我还特意在里面掺了提纯萃取过的荷尔蒙浓缩液,至于它的效果……虽然会根据体质不同、产生一定的差异,不过,哪怕只是用吸气的方式摄入少量,即使是真正懵懂无知的清纯处女、都会变成性欲旺盛到能够毫不犹豫在街上脱光衣服抠穴自慰的痴女荡妇;至于像千代这样、本来就淫贱下流的母猪嘛……哼哼,它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哦·?」「诶,骗人的吧……?永久性的……什么?」千代微张着嘴、似乎没能理解唐汐那听起来过分夸张的描述;直到被唐汐揪住勃起的乳首、被映着寒光的针尖抵住敏感的奶头,顺着背嵴弥漫开的寒意与惊惧才让少女发出失态的悲鸣、本能地扭动着被拘束带拉伸固定在床上的四肢挣扎起来,「等、等一下,这种东西、不要——」「我说过,乱动的话会伤到自己哦?」唐汐一边用锐利的针尖搔挠着千代的乳首、欣赏着少女因混杂痛楚和快感的强烈刺激而双眸泛白的俏美痴颜,一边扬起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而且,千代应该没有忘记、还有两个废……亲爱的组员在等你拯救吧?要是千代不愿意配合的话,我可不保证他们的安全哦?」「你——!」听到这赤裸裸的威胁,千代忍不住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怒视着唐汐,显得相当不甘心;可为了保护自己的同伴,少女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认命似的低下了头,「……好吧,我明白了,只要你保证遵守那份约定,我可以……任你处置。 但是,如果你敢伤害他们,我绝对——」「哼,放心吧,我对那种杂兵是死是活没有任何兴趣,」唐汐痴痴地笑着、手指稍稍用力,使得注射器锋锐冰凉的顶端轻松扎进少女硬挺敏感的乳尖、再将针筒中的药液悉数注入其中,「自始至终,我想要的都只有你啊,千代·」「呜、咿哦哦哦呜——·?!」勃起乳首被瞬间刺穿的千代绷紧娇躯、发出一串打着颤的痴叫;尖锐的痛楚混杂着过激的刺激、让她的大脑倏然间被某种羞于启齿的欢愉与快意冲刷得一片空白;随着药液接触神经、迅速开始发挥作用,少女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和乳晕很快就变得又热又痒、酥麻的像是触电一般,「痛哦呜呜嗯——·」「放轻松些,会很舒服的·」唐汐一边用满怀爱意的目光欣赏着千代的俏美痴颜,一边将绑在少女四肢上的拘束带毫不留情地收紧至极限、使她能够挣扎的空间被限制到最小,「毕竟,千代是有着受虐癖好的淫贱母猪嘛·」说完,正处在兴头上的唐汐便不顾千代的颤抖与哭泣求饶、开始继续实施自己对少女的开发计划——从两只充血嫣红的奶头、白嫩坚挺的乳房,到湿漉漉的大小阴唇、因发情而勃起的下流阴蒂,还有穴口附近的粉嫩腔肉,再到不停痉挛的皱缩肛门,甚至是红润的脚掌与足心,千代浑身上下的所有羞耻性器全部被唐汐注入了成分复杂、能够在数秒内被肉体完全吸收的药液;虽然最终的效果并没有达到唐汐的预期,不过,对于性神经的敏感度被强行提升了起码三倍以上、彷佛每寸肌肤都在被淫欲燎烧,身心燥热到难以忍受的少女而言,这已经足够让她感到几乎趋近恐惧的羞怯与不安了;哪怕只是在身体无意识挣扎时和床单间的摩擦、都会使在药物作用下欲火焚身的千代不顾矜持地呻吟出声、轻颤着发出一串甘美的喘息,「呼、呼呜呜嗯——·」可恶、头好晕……那个变态、给我注射的药量是不是太多了啊?!呼、呼呜……·身体、好热呜——·小穴、屁眼、胸部、脚底全部痒得受不了、咿呜呜嗯——·谁来、帮帮我、呼嗯——·「我知道哦?千代一定很想要吧?」唐汐痴笑着俯身贴近千代泛起红晕的胴体、轮流对少女的双乳和阴部吹着凉气,用甘美的快感将她刺激得浑身发抖,「呼~呼呜——·只要千代开口求我,我就让你爽个够哦?」尽管要强的性格、还有残存的矜持使千代紧咬银牙、努力想要压抑从自己喉咙中溢出的下流叫声,可随着那些药物持续发挥催淫的作用,已经快要双眸泛白、浑身燥热,所有性器全部瘙痒至极、敏感到哪怕只是被唐汐用嘴轻轻吹拂都会一阵酥麻的少女最终还是抵达了忍耐的极限、崩溃似的哭出了声,「呜、呜咿咿咿好难受啊啊啊——·帮帮我、求求你——」【发布地址:Kanq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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