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一摧毁》 囚禁系列之一摧毁(0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1年10月3日一.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逃吧!常桦伸了个懒腰坐到沙发上,对面的电视屏幕里正播放一部又甜又腻的浪漫古装电视剧……无聊。【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她拿起遥控器换了个频道,特级厨师煮酸菜鱼……换;唱歌真人秀……换;抽油烟机广告……换……爸爸?常桦很快将音量调大,一个精神饱满的记者笑容可掬,拿着麦克风热情洋溢地说道:「……参加。 庆合总裁常兆云本周为宁心花园的开放剪彩,宁心花园是一所专门为癌症末期患者开放的全日制居所,不仅环境舒适优美,而且还配有一流的医护人员和设备。 常兆云一直以他在网络科技界杰出贡献而闻名遐迩。 他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但今天却和女儿一起出现在剪彩仪式,向大家展现亲和的一面」画面切换,记者的声音消失。 爸爸微笑着对镜头挥手,他穿着一身考究的深灰色西装,里面是件淡蓝色的衬衫,头发一丝不乱,表情沉稳、目光精干,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优秀的领导负责人。 当他将红色的绸缎剪断时,周围爆发热烈掌声。 「嗯……我父亲只是想……你知道,做点什么纪念母亲。 我很高兴能来这里,真是太好了,谢谢!」常桦的声音从音响传出,她缩缩脖子,十分后悔答应那该死的采访。 太好?天啊,你真是个白痴。 幸运的是镜头再次切换,重新回到常兆云身上,带着摄制组参观宁心花园,充满活力的背景音乐在房间里回响。 独一无二的常兆云,从哪个方面看都无可挑剔。 完美的举止,完美的穿着,在他的办公室鞠躬尽瘁度过大部分时间。 常桦想念她的父亲,不管听上去多么孩子气,他们确实很久没有坐下来一起吃饭、打羽毛球、看部糟糕的电影……有多少年了?「太多了,」她在脑子里回答。 常桦闷闷不乐喝了口酒,记者又出现在画面中,「宁心花园将会在末来两周内开放,据常兆云先生介绍,他们已经和全市大大小小的肿瘤医院、肿瘤科积极联系和沟通,这里将很快成为患者和患者家属的温暖花园。 我们忠心希望有更多热心人士能够像常先生一样投身公益、回馈社会,关注社会的弱势群体!」新闻报道跳转到下一条消息,常桦把音量放低点,拿起手机,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她打算给爸爸发个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家,或者是否回家。 这么做非常傻气,她二十四岁,不是小孩子,她甚至不该这么大了还住在家里。 见鬼,她更不该为爸爸工作,但爸爸却坚持将她留在身边,他说这样可以让他放心。 常桦握着酒杯靠在舒适宽大的沙发上,落地窗外漆黑一片,模模糊糊可以看到办公大厦和住宅楼轮廓,高高低低形成城市独特的天际线。 夜空好像城市上空的一个黑洞,也许是因为云层,更可能是因为污染,这座城市的黑夜看不着一颗星星。 如果她可以选择,会期望搬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最起码也是有大片绿地和树林的郊外。 可爸爸喜欢这里,便捷的交通是首要因素,再加上完善的保安监控系统,生活更安全。 爸爸曾经遭遇过恐吓和绑架威胁,所以对他们的人身安全非常谨慎。 常桦不喜欢,但也能够理解爸爸的苦心。 她在这间酒店公寓顶层住了一辈子,学习、工作、休息,除非朋友邀请出门,她从来不曾离开。 事实上,这大半年她连受邀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常桦性格内向,和朋友在一起多有趣的话题都参与不进去,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上几句,也没多少幽默感,反而会时不时发生冷场的尴尬局面。 常桦知道自己是个无趣的人,对于和朋友出门也越来越不热衷。 「你真可怜,」她朝着空屋大喊一声,孤单的时候太多了,自言自语已经成为习惯。 常桦举起酒杯却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她叹口气,站起来又回厨房去添酒。 干净的餐桌上有一摞她刚打印出来的文件,笔记本电脑闪着五颜六色的屏保动画,引诱她继续埋头工作。 像爸爸一样。 这是常桦渴望达到的目标,也是为数不多让爸爸骄傲的事情之一。 虽然她喜欢唱歌、舞蹈,但很快就知道这些在她的生活里只能是兴趣爱好。 常桦勤奋努力、埋头苦读,拼了命的在大学修完经济和金融两个学位。 毕竟,如果她听不懂爸爸以及他的董事会成员在说什么,或者做不出像样的成绩,又该如何摆脱含着金勺子出生的愚蠢印象?爸爸也许不指望她继承大业,但她无可避免会在庆合扮演重要角色。 爸爸说过,人性贪婪,除了自己谁都不能完全相信。 常桦的脑海闪过她刚才在新闻里的样子,合身的蓝裙,雅致的珠宝,垂到腰部的黑色长发,可亲温暖的微笑一一她看起来更像是为选美而努力,而不是一个精明干练的商场女强人。 天啊,没人想和这样的她去谈管理系统、运营模式、市场营销,连她都不愿意把自己把当回事儿。 该死。 「继续喝酒吧,直到醉得不能思考,对吧,常桦?……对,听上去棒极了!」常桦又开始自言自语,抓起整瓶酒回到沙发上。 她倒好满满一杯,仰头喝了一大口,又冷又酸又烧喉咙,常桦一点儿不介意,反而非常欢迎这种感觉。 电视里新闻继续播报这个城市的重大事件,股市的涨幅,政策的调整,惨烈的车祸。 混乱的世界充满躁动的人群,永无止境。 她又啜了一口酒,听到身后大门打开的咔嗒声。 常桦笑起来,今天是她的幸运日么?竟然心想事成。 爸爸回来了!「嘿,爸爸,」常桦大声打了个招呼,「你先别去办公室,过来这里,我想给你看看这个!」常桦放下酒杯,熟练地操纵电视遥控器,以便给他回放宁心花园的剪彩报道,「刚才新闻里报道宁心花园,里里外外拍了好多地方,还有咱们的剪彩仪式。 我看起来像个十足的白痴,但您却棒极了,等一下,我给你看啊。 石叔告诉你今晚播出这个新闻吗?」石叔是爸爸的亲信,在爸爸身边多年,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一直都是他的得力助手。 常桦和石叔也很捻熟亲切,像爸爸一样把他当成家里一份子。 爸爸没有回答,但当屏幕上出现宁心花园的招牌时,她立刻按下暂停钮。 爸爸一定是在听电话,没功夫理她唠唠叨叨,讨厌。 常桦转过身寻找父亲,猛然发现一个黑影站在沙发背后。 那黑影忽然出手抓住她的一把头发,常桦惊慌失措,顿时喘不过气。 海量的肾上腺素同时涌上心头,她双腿踢出去,脚背刚好撞到咖啡桌上,酒杯和酒瓶摔落到地上。 常桦顾不得痛,奋力站起身体,努力逃离那个黑影。 然而,她还是被抓住了。 一只胳膊卡到她的脖子上,常桦脑袋懵的一下,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拖过沙发靠背。 常桦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但求生本能让她完全忽略身体传来的钻心疼痛。 她用膝盖做直撑,抬起身体扑向前方。 那双大手回到她的肩膀死死攥住,呼吸在她的牙齿间嘶嘶作响,接着是一声无助的呜咽。 她的上身动弹不得,只得腿上用力挣脱两双大手的控制。 但那人手腕稍微一使劲儿,她的肩膀就被按到地板上,腰肢后面的一个膝盖同时把她钉在冰冷的地面上。 「痛死了……放开我!」常桦凄厉地惊声尖叫,但空荡荡的房间除了那个黑影没人能听到她的呼救。 不可能有人来救她,只能自己战斗!常桦转过脑袋,拼尽全身力气死死攥着他的黑色手套使劲儿掰开。 那人毫不犹豫,松开的手随即放到她的脑袋上,猛得磕向地板。 咚一声,突如其来的疼痛像烟火一样在她眼睛后爆炸。 常桦赶紧转回身体,一只手垫在脑袋下保护自己再次受到撞击。 巨大的耳鸣声让她有那么片刻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直到小腹和大腿触到冰冷的地面,她才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儿。 天啊,他在脱她的裤子。 「不要!」常桦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那人立刻行动,膝盖又压在她的腰窝。 一股从末体会过的剧痛传来,肋骨咯吱作响,他太重太强壮,力气之大仿佛身体要被他压碎。 丝绵上衣被猛得掀开,手套拂过光裸的腰肢和背部,他的动机清晰明了。 常桦的指甲滑过光滑的瓷砖,所及之处没有任何外力可以借助。 她呜咽大叫,泪水模糊眼睛,五脏六腑全都搅在一起,胃液倒流烫到喉咙,声音在灼烧的喉咙里越来越微弱。 这不可能发生,不可能发生。 一场噩梦而已,醒醒……醒醒……快醒醒。 当他抓住她的脚踝时,常桦再也受不了了。 虽然明知什么也踢不着,她还是使出浑身力气从他手中挣扎开,扭搅着身体和双腿,那人的膝盖更用力地摁进她的后背,疼痛从脊椎发散,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她不得不放弃了挣扎。 「你想反抗我吗?」那人终于张口说话,声音粗野而凶狠。 他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下去,接着又是一下、再一下。 无情、燎烧、刺痛,他没有停止的意思,森然道:「那就继续,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逃吧,小婊子」他猛地一拽,常桦的裤子离开身体。 他也暂时放开她,常桦赶紧深深往肺里吸入一口气,艰难地用肘部撑起自己。 肋骨阵阵刺痛,但她惊喜地发现那男人没有拦她。 常桦立刻站起身体冲出去,她没命地向前门跑,哪怕出不了门,能按下紧急按钮也是好的。 爸爸把他们的安全视为第一重要的事,这个房子的警报系统也是一流的。 她知道只要触发警报系统,很快就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冲进屋子来救她。 五分钟,只用五分钟,她可以撑五分钟。 等等,为什么没响?每个月专业人士都会到家里检查这套系统,确保报警功能正常运行。 常桦知道,因为她亲自实验过。 只要摁下紧急按钮,立刻会发出刺耳的啸叫声。 安全面板上的绿灯仍然亮着,向往常一样每隔两秒闪烁一下,好像在炫耀自己的完美功能。 常桦慌乱间又接连摁好几次,不仅没有反应,而且男人的身体也重重砸到她身上。 猛烈的撞击把他们俩都摔到地板上,她及时双手撑住上身,但膝盖铁定淤青。 那人的胳膊卡到她的喉咙上,星星在她的眼睛后怦怦跳跃闪烁。 他一把抓着她远离大门,远离可以助她逃生的紧急按钮。 「真可怜,」那男人对着她的耳朵嘶嘶说道:「你们这些有钱的婊子都一样」常桦无法呼吸,肺泡更是在胸口燃烧。 她试图用指甲抠那人的皮肤,但他对此显然有充足准备。 浑身上下被黑色包裹,一点儿皮肤都没暴露。 不仅长袖塞进手套,而且还带着头套,只露出两个眼睛。 反抗!该死,她必须反抗!常桦伸手去抓他的眼睛,可她的手刚挥出去,他就把头向后一仰,躲过她的手时又紧紧抓住她的喉咙。 一种压抑的黑暗从眼底蔓延,常桦的视力逐渐衰退,就像漂浮在无尽的宇宙中。 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不、不、不、不!就在这时,蒙面人突然把她拽起来。 常桦的视力稍稍恢复,就发现自己弯腰伏在沙发靠背,头发被一只拳头紧紧缠住。 有那么片刻她甚至不在乎现在的处境,只是很高兴空气又流入气管。 常桦大口大口呼吸着,尽快让肺泡充满缺失的氧气。 很快,蒙面人的膝盖分开她的大腿。 常桦的尖叫声哽在嗓子,她伸手想把他推开。 「住手!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常桦嘶哑地乞求,一面徒劳地合上双腿。 「闭嘴,不然我现在就给你见血!」刺耳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几乎同时腰间一阵冰凉。 常桦立刻感觉到一片金属贴到她的皮肤上,她吓了一跳,努力保持静止,但止不住颤抖。 那片金属缓缓从她身上滑到面前,狭长的刀身、锋利的刀刃、光滑的刀面映入眼帘。 内心的极度恐惧使常桦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 他只轻轻一推,就把常桦重新挂到沙发靠背上。 「我一一」【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我说闭嘴,现在我没心情和你说话」蒙面人勾住她的内裤,手指扣在内裤边缘。 随后拉扯消失,刀刃将内裤割断。 泪水灼伤常桦的眼睛,心口也在怦怦直跳。 一阵微微的凉气从大腿间穿过,她忽然发现那里有些许湿濡。 为什么?她为什么湿了?「别这么做,你不必这么做」常桦凄声哀求。 蒙面人使劲揪了下她的头发,警告她安静。 然而当她听到恐怖的裤子拉链声,常桦没办法保持镇定,小声呜咽着:「求你了,不要!」他没有理会,反而把她的腿分得更开。 手指在阴部划了几下,常桦吓得猛然抓住沙发。 最糟糕的不是他在她腿间的动作,而是他在她身后的低笑声。 「这就湿了,你真是货真价实的婊子,对吧?」「不!」她大声反驳,想直起身体,但他轻轻一拍,常桦就又回到沙发靠背。 「告诉我……」蒙面人的肉棒磨蹭阴部,质感光滑的避孕套估计是常桦此刻唯一的安慰。 他俯身靠在她背上,在她耳边吼道:「如果你父亲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会怎么想?」热气涌到她的耳廓和脸颊,常桦慌不择路寻找一个受力点,但她的脚趾几乎碰不到地板。 她一面拼命抵抗阴道内的手指撩拨,一面积攒力气求饶,「请放我走,别一一」「别什么?」蒙面人的手指在阴道内更加肆虐,「你觉得现在还可以发号施令么?你给我听好。 我要夺走常兆云所有的东西,毁掉他在乎的一切。 这个计划从你开始,他唯一的女儿,最珍贵钟爱的公主!」一个巨大的力量将常桦的脑袋拍回沙发,常桦来不及回想蒙面人的威胁,也顾不得他的暴虐,但最后一句却让她脊柱直打寒颤。 那是小时候爸爸对她的昵称,这个人怎么知道。 蒙面人没有再将时间浪费在要挟说话上,手下又摸了摸她的阴部,龟头对准穴口狠狠冲进阴道。 常桦的身体顿时像被劈成两半,又像被拉伸两倍。 背后的男人在她身后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缓缓撤出后再照刚才的样子一个挺腰进入。 常桦哀嚎呜咽,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摇摆颤抖。 「不要!」常桦咬紧牙关祈求,换来的却是蒙面人更加猛烈的撞击和插入。 他无视她的哭声,只是一味地操弄身体。 常桦的脑子仍然处在一种混沌的恐惧和震惊中,不敢相信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入侵不可避免,因为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抵抗他的力量。 蒙面人的一只手紧紧缠在她的头发上,让她的身体保持弯折的姿势,另一只手摁着她的后背,阻止她向前移动。 常桦两手抓着沙发靠垫拼命撑着,呼吸才可以稍稍畅通。 撞击和摩擦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撕裂甬道,让她痛不欲生。 常桦再努力抵挡也没办法坚持,喃喃求饶:「不要……」「你要我停下来吗?」蒙面人在她身后咕哝了句,又使劲撞进她的身体,将她的双腿扯得更开,「说出来啊!」「求你,我要你停下来!」常桦立刻回应,希望陡升。 蒙面人的笑声充满兽欲,把她的脖子向后拉得更紧。 常桦的头皮像被撕裂一样,痛得哭不出声音,只能抬起身体减轻疼痛,却没想这样却牵动背部肌肉,伤痛沿着脊柱蔓延。 她的喉咙发出一声绝望的哽咽,蒙面人不会停下来。 这个想法就像病毒一样在她体内扎根,然后随着每一条神经发散蠕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绝望,亦或者是对命运的投降,常桦的内心深处冒出一股陌生的、难以想象的灼热,就好像她掉进地狱,身体变成叛徒。 常桦抬起身体,再次试图阻止猛力的冲击,阻止身体不断上升的热度,但他只是抓住她的手腕,更方便地借力把她拉向他。 「受着吧,当爸爸的公主,当我的婊子」蒙面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残忍,常桦的小腹一次次撞在沙发靠背。 她试图集中精力,把注意力放在应付疼痛上。 手腕痛、肩膀痛,脖子痛、头皮更是痛得无以复加。 然而无论她多用心避免这些伤痛,仍然阻止不了后面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猛击,下腹盘绕的热量也在一点点爬升。 她挣扎着控制住身体反应,摇摇晃晃摇摆在快乐和痛苦的钢丝绳上。 常桦箍住甬道,期望能减慢他的速度和力道,换来的却是身后的低吼。 「没人会来救你,你现在是我的」「求你了,」常桦强忍痛苦,嗓子发出低微的声音,却很快淹没在他刺耳的呼吸声中。 「闭嘴!我要毁了你,我要你那个混蛋父亲看着我毁了你」看?常桦更加努力地反抗他的束缚,他手上的劲儿加大,直到手腕上炙热的痛传到肩头,她不得不停止挣扎。 好处是他终于松开她的头发,常桦松了口气,脑袋自由地低垂下去,但随后蒙面人向前倾身抓住她一只胳膊。 冰凉的金属触到常桦的皮肤,她先是一惊,以为又是刚才那把锋利的尖刀,随后意识到蒙面人竟然拿出一支手铐。 他将手铐拷在她的手腕上,故意将锁扣卡在最细的位置。 常桦肯定血液没办法自由流通,但金属手铐的开合声给她一股重新战斗的力量。 常桦设法把一只手从他手中挣脱出来,蒙面人的低吼是一种警告,但她没有理会,只是固执地把那只自由的臂膀夹在身子和沙发之间,尽可能完全遮住。 「手腕,拿过来!」蒙面人用胯部把她的臀钉在沙发背,肉棒埋得更深。 「放了我吧,求你了!」常桦护着胳膊,自欺欺人坚持着那点儿可悲的自由。 蒙面人没有多说,而是直起身体,狠狠朝她屁股抽了一巴掌,然后再是一下又一次。 「不要!」刺痛的灼热应该是常桦在恳求时唯一的感觉,但不知怎的,那男人的巴掌和她大腿间的悸动融合在一起,让一切变得更糟。 当他摇摆胯部撞向她时,一切变得更加激烈。 随着一声吼叫,他向前伸手抓住柔嫩的上臂扯出来,刚才的反抗和他的力量比起来毫无意义。 手铐锁得很紧,刺进她的皮肤。 常桦不知道嗓子里发出的是尖叫还是抽泣,或者两个都是。 她只知道背后的男人凶狠无情,抓住手铐之间的链子,又开始下一轮的掠夺和入侵,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在钻心的痛苦和炙热的膨胀之间越绷越紧。 「不,不,不……」常桦不确定自己在恳求谁,是求他停下来,还是抑制住下腹的紧绷膨胀。 这种感觉非常陌生,她从来没有经历过,但足够的常识和本能的感知告诉她,即使再违背她的意愿,这是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常桦闭上双眼,一股排山倒海的浪潮在体内深处迅速滋生,瞬间向身体四周扩散,冲击着肉体内每一处的快感神经,带给她一连串的痉挛抽搐。 「婊子就是婊子,」蒙面人也感觉到她的反应,哈哈大笑。 在她的高潮过程中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卖力的猛烈攻击。 高潮后的阴道加倍敏感,大量淫液自抽搐不断的阴道中涌出,继而又是第二波、第三波,顺着大腿根部一点点流淌出来。 他的肉棒更加深入,而高潮中的身体也配合着他的节奏收缩扩张。 痛苦、恐惧、羞耻和难以置信混杂在一起,每一样都在尖叫着争夺常桦的意识,渐渐蜕变成白色噪音。 蒙面人仍然埋在她的体内,戴着手套的手拂过她的屁股,顺着她的腰部曲线上下。 她的身体随着手到过的地方,抽搐颤抖。 她累了。 常桦的面庞靠在垫子上,脸颊上的泪水在空气中冷却。 性高潮逐渐褪去,身体里的激烈感知也渐渐褪去。 然而,常桦全身麻木,白色噪音在耳膜嗡嗡作响,每一根神经好像掐了电源的灯泡。 当那个男人终于从她身边退出去,她也只是呆呆瘫在原地,不知羞耻地挂在沙发靠背上展示肮脏的自己。 即使听到他的脚步声在大理石地板上走远,她也仍然一动不动。 常桦有点不对劲。 她不该高潮。 她应该尖叫。 她应该逃跑。 她应该更努力地战斗。 她无法思考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脑子里只有破碎的、黑暗的,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 蒙面人的脚步声又回来了,靴子重重踩在瓷砖上,她甚至连肌肉都没动一下。 当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身体里慢慢抽动时,她几乎没有抽搐。 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阴部的酸痛在脑海里悄然闪过,接着一个锋利的针头使她跳起来。 「听话,公主,别动」「为什么?」常桦低声问,手腕在手铐上扭动。 蒙面人抚摸着她,手指又默默戏弄一分钟,这才意犹末竟撤出来,然后毫不费力把她抱起来抛在肩上,带她穿过昏暗的公寓。 「因为」常桦的身体在他的肩膀上弹来跳去,当他把她放在前门时,常桦不由自主瘫倒在墙边。 她眉头紧锁,注意力仍然集中在这男人愉快轻松的语气上。 因为?常桦想对他大喊大叫,怒气冲冲地指出自己什么都没做。 但她的脑子肯定出了什么问题,那里有一种模糊无力的感觉,好像里面塞满棉花。 肌肉也在罢工,无论脑子发出什么命令,沉重的四肢就是拒绝听命。 那男人打开前门,一道亮光从走廊的天花板射下来,明亮的暖黄色光线勾勒出一具高大的身躯,宽阔的胸膛和厚实的肩膀。 常桦这次看了个清楚,他全身上下的确都是黑色的,包括脸上戴着的面罩。 快跑,常桦的头脑催着她,她应该利用这个机会起身逃跑,但她的身体除了僵硬的颤抖没有任何反应。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闭上眼睛,也没有意识到,在努力移动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滑到一边。 你被下药了,常桦终于反应过来他对她做了什么。 她的双唇上下颤抖,眼球逐渐向上翻白,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在她昏昏沉沉的脑袋里,一个微弱而急迫的声音朝她喊道:保持清醒,常桦,保持清醒,这很重要!她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推车缓缓朝她走近。 那东西看起来很熟悉,一头有个垃圾袋,主体是个大柜子,上面一层一层的抽屉,用来放清洁用品。 那男人一言不发按下一个按钮,所有抽屉同时打开。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不是抽屉而是门,恐惧再次袭击常桦的大脑,比第一次意识到黑色身影站在她身后时更加强烈。 那门后是空的,为她准备的空地方。 「求你了,不要」常桦的声音含糊不清,大脑和身体都昏昏欲睡。 不会再有逃跑、不会再有争斗,但内心深处仍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不断问她是否会死亡。 她没有得到答案。 蒙面人跪到她身边,把常桦举起来,好像她轻得没有重量。 他把她的双腿折在胸前,说道:「是时候离开囚牢了,公主」常桦抬起眼皮,终于看到面罩后面那双黑色的眼睛,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仇恨和狠戾,恨不得要将她碎尸万断。 当他把她塞入柜子里,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黑暗像一条窒息的茧子包围住她。 常桦试着伸腿伸胳膊,她不指望挣脱,但只要弄出足够大的声响,就一定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这是她逃跑的最后机会。 可手推车开始移动时,她的肌肉一点反应都没有。 手腕在手铐的束缚下疼痛难忍,她咬着舌头,努力保持清醒,但眼前的黑暗像海洋里张开大嘴的蓝鲸,吞噬她的身体。 常桦陷了进去,没有思想,没有痛苦,没有恐慌。【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禁系列之一摧毁(0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1年10月3日二.听到了吗,公主?你是他的一切。【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意识一点点灌注到常桦的脑袋里,虽然那里像被塞了铅块一样沉重,她的神经还是一节一节点燃身体。 感觉渐渐恢复,疼痛在肌肉和关节呐喊,迫使她从昏昏欲睡中醒来。 是的,常桦知道她醒了,知道眼皮是睁开的,但周围一片漆黑,所以无论是闭上眼帘还是睁开都没有区别。 她试图移动双手,却听到金属的咔嚓声,手铐扣入手腕,疼痛加剧。 「见鬼!」常桦在牙缝间嘶嘶吸气,赶紧放松双手缓解疼痛。 哦,天啊!她还是被绑架了,这不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常桦的心跳加速,耳膜雷鸣般鼓动。 又一阵恐慌席卷而来,但她活生生硬是压抑下去。 常桦心里默默数着数字,把注意力放在一呼一吸上,审视周围环境和当下的处境。 「别慌,想一想,一定要活下来」她喃喃为自己鼓气。 常桦身下是一把硬椅子,塑料?木头?金属?她的胳膊绕着椅背绑在身后,所以站不起来。 有什么东西把她双腿扯到椅子外侧,不是手铐,绳子么?不,那东西感觉比绳子光滑,边缘更锋利。 最糟糕的是她现在全身赤裸,身上没有一点儿遮挡。 室内温度有些偏热,她身上已经有了层薄汗,好在一阵微弱的空气吹过,带进来一丝凉气,稍稍起到降温的效果。 可能是通气口,可能是窗户或者门缝。 她现在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对此局面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呼喊。 尽管她很确定谁是始作俑者,谁会回应她的呼喊。 关于那个蒙面黑衣男的记忆掀起一阵可怕的寒意,常桦强忍恐惧,喉咙里的干涩让她很难发出声音。 不过,她还是在黑暗中提高声音,喊道:「嗨!」忽然她的面前闪现一大片白色亮光,常桦的眼睛一阵刺痛,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 对面三四米远的地方是一片墙壁,墙壁上挂着一台巨大的电视机显示屏幕。 屏幕除了发出白色的亮光什么也没有,虽然不比灯光,但足以让她看清这是个空无一物的巨大房间。 忽然,屏幕闪了下变成黑白图片,左上角显示日期和时间。 没有声音、只有画面,一看就是监控录像。 镜头的角度非常高,常桦认出熟悉的公寓,熟悉的沙发,而坐在沙发上的正是她。 她的嘴唇在移动,接着放下酒杯,开始摆弄遥控器。 然后,那个男人的黑影从右边走进画面,站在她身后,而她正低头忙着调换新闻报道。 不,不,不……他录下来了?屏幕里的常桦浑然不觉危险,手指在遥控器上飞快操弄。 他一动不动站在身后盯着她,等待她的发现。 常桦刚一扭头,他便迅速出手抓住她,把她拉到沙发后面摔在地上。 常桦一阵反胃,垂下头紧闭眼睛。 长长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在脸颊上,仿佛这样就可以关闭大脑里可怕的记忆。 然而,即使拒绝看到视频里受辱的样子,常桦的大脑也在自动填补空白,追踪身上每一处疼痛和屈辱。 「停下来、停下来,我不想看这个!」常桦摇晃着脑袋大声叫喊,试图忘记他的手碰触皮肤的感觉,忘记他对她做过的那些可怕的事情。 这时,父亲的声音从扩音器里响起,她一下子睁开眼睛,又抬头看向电视屏幕。 爸爸?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到庆合的一个技术开发新闻发布会,常桦盯着播放出的每一处细节,脑袋飞速运转,看出这个视频片段应该是八年前。 常兆云面带微笑,右边的面颊露出一个酒窝,显得谦和慈祥。 接着是爸爸获得优秀企业家奖的媒体采访,下一个公司宣布进军虚拟电话市场,再下一个是股东庆贺大会……屏幕回放着爸爸近八年每一次公众露面、公开讲话,就在视频加速到令人目眩的速度时,镜头忽然定格在她身上。 那是庆合的一场辞旧迎新庆功宴,她站在父亲旁边甜美的微笑,激烈的鼓掌,爸爸亲切的讲话声在房间里清晰回荡。 常桦本该觉得慰藉,但因为每一帧画面都被修改编辑过,所以里面全是她的特写,使得播放效果显得古怪万分,尤其是播放速度在这个时候又放慢了半拍,一遍又一遍显示着她精致的容妆,名贵的套装和优雅的高跟鞋,还有齐腰的长发瀑布一样垂落在身后。 最后画面定格,常桦双手合在一起,不像是鼓掌,倒像是在祈祷。 「这算什么?」常桦越来越紧张。 大屏幕转黑,然后又以正常速度播放了另外一幕,那是爸爸的一个生日聚餐。 五十整寿是大事,身边每个人都说要隆重些,热闹一番还能为庆合做宣传。 不过父亲否决了这个提议,他虽然算公众人物,但为人行事更偏向低调,所以只是小范围的邀请身边最亲近的公司伙伴和员工,一桌子人数不超过二十个。 这个视频只在公司内部流传并保存下来,他是怎么得到的?「我努力经营庆合的动力?」画面里父亲先是发出爽朗的笑声,眼神流转,充满魅力和智慧,「好吧,我想给女儿一个美好的将来,她是我的一切。 没有她,我什么都没有」屏幕就在这时咔嗒一声关闭,同时天花板上明亮的射灯被打开。 常桦的眼睛又是一阵刺痛,「该死!」她不由自主紧闭眼睛,没多久听到左手边的不远处有门打开。 那声音沉重而响亮,是一扇结实的金属门。 常桦立刻睁开眼睛,但已经晚了,大门闭合的声音让她一无所获。 沉重的脚步穿过地板,那个蒙面人还穿着绑架时的靴子。 「你听到了吗,公主?你是他的一切」熟悉的低沉声音慢慢在她身后移动,虽然看不到蒙面人,常桦仍然能感受到冷漠眸子里射出的危险光芒。 那眼神正注视着她裸露的身体、大张的双腿。 羞耻感让她面颊绯红,常桦咬着嘴唇低下头,不愿和蒙面人有任何机会视线相遇。 一只大手捂住常桦的喉咙紧紧捏住,讥讽道:「告诉我,你觉得常兆云拿到第一段视频后会有什么感觉?」「操!滚蛋!」常桦的心跳加速,却忍不住大声咒骂,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骂过脏字,但她这辈子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 蒙面人攥着她的喉咙向后拉扯,迫使她的下巴抬向天花板。 常桦不得不仰面,再次看到他的面罩,还有面罩下凌厉凶狠的眼神。 他悬在她上方,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兴奋得几乎扭曲。 「我已经操过你了,而且你竟然还能高潮,哪里像公主,倒像是婊子」常桦左右摇摆脖子,想甩掉他的手,但这个动作牵扯到肩部,而手铐又深深嵌入她的皮肤。 她顾不得疼痛,嘶嘶质问道:「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要什么?一切所有、所有一切。 你父亲毁了那么多人,现在该轮到他了」那男人紧紧抓着她的喉咙,更加用力把她的头往上提起,直到常桦的背脊完全离开椅背,胸部几乎呈水平。 「而你,则是帮我毁了他的第一步,公主」他厉声道。 「我叫常桦,」她固执地纠正,比起浑身疼痛,她再也不能忍受他的称呼。 「哦,但是最亲爱的爸爸总是叫你公主,不是吗?」蒙面人饶有兴趣地讥笑道。 他怎么会知道?这都是她小时候的事情,常桦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监视他们多久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骗我,我什么都知道,公主,记住这一点!现在,你有一个任务要完成」蒙面人放开她。 常桦的身体摔落到椅子里,她立刻放松身体,减轻身上的疼痛。 这时正前方的天花板上突然出现一个小红点,还有两个在角落,她侧身看了一圈,实际上那小红点绕了一圈,涵盖房间所有角度。 这不可能。 那男人又走到她身后,俯身对着她的耳朵道:「继续,跟爸爸说话。 告诉他你有多想回家」常桦紧闭双唇,咬紧牙关。 蒙面人叹口气,一只手又抓住她的后颈,命令道:「现在」「不」常桦从牙缝里把这个字挤出来。 她不会陪他玩这个绑架游戏,不会求他。 蒙面人捏住她的脖子好一会儿,然后一把推开她。 大门吱一声打开,又砰一声关上。 常桦艰难的吞咽一下,视线在强烈的灯光下模糊。 她尽力扭动身子,看看房间的其余部分。 天花板、墙壁、地板,到处都是坚硬的混凝土,座位周围投下黑暗的阴影。 她深吸一口气,抓住一个手铐,试图从中间穿过去,但碰到骨头时太疼了,她不得不在疼痛中停止。 操,操,操。 蒙面人几乎立刻就回来了,即使保持沉默,愤怒却随着他的走近扑面而来。 他仍然穿着黑色衣服,也仍然戴着面罩。 一声不吭走到常桦跟前,他还没说话,一缕气息先拂过常桦的头发,接着光滑的皮革抚过赤裸的肩膀向前滑动,直到常桦看到他手里拿的是一副马鞭。 她屏住呼吸,盯着他慢慢将马鞭蹭在胸前,再慢慢顺着乳沟向南移动,常桦不由自主开始颤抖。 她强迫自己不要动,不能让他看到任何害怕屈服的反应。 马鞭伸到她的大腿间,轻轻一推,分开她的阴唇,他用柔韧的鞭刷摩擦阴蒂。 常桦意识到自己又开始湿润时,不得不将下巴垂到胸前,指甲伸进手掌,竭力遏制身体的颤抖。 「最后一次机会,公主。 告诉他啊!」蒙面人的声音很轻,显然只想让她听见。 常桦只是简单摇摇头,他好像一点儿不意外,顺手把鞭刷狠狠抽在大腿内侧。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腿外侧就又来了一鞭。 常桦没办法再保持沉默,痛苦的尖叫出声。 「说吧!」他对着她的耳朵沉声道。 「去死」灼热的鞭打使她喘不过气,但她必须坚强,绝不屈服。 巨大的身影走到她身侧,马鞭再次抽到她的大腿,一次、两次,三次……鲜红的鞭痕很快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 当她忍住第二轮尖叫时,鞭子爬到胸部,接二连三甩向她的乳房。 常桦的大脑努力地应付一波波疼痛,呜咽声同时从嗓子里发出。 她来来回回扯动手铐,徒劳的想从疼痛中逃离。 她这会儿必须坚强,但鞭子落在皮肤上感觉像刀割般疼痛。 「我说,我说!」常桦她没办法坚持下去,只能在呜咽中屈辱地投降。 蒙面人终于收手往后退了步,常桦抽泣着,绝望地留下两行泪水,剧烈的疼痛在皮肤上蔓延。 他的拳头又拉扯住常桦的一把头发,猛得将她的脑袋抬起,让她对着镜头,「说吧」「求你,放我走吧」常桦哀嚎着,鞭刷狠狠击在大腿中间,闪电般的刺痛使她不由自主抬起臀部,「天啊,别打了,求你了!」「说话」蒙面人的命令更加粗暴。 常桦眼睛低垂,努力表现出勇敢的样子,但随着又一声空鞭划过空气,她的恳求倾泻而出。 「对不起、对不起,请你住手,我不想让爸爸看到我这样,」常桦抽泣着,痛恨自己屈服于他的虐打,痛恨自己如此脆弱,「求你了,我想回家。 让我回家吧,不要再让我一一」常桦的面颊滚烫,现在一定和鞭子抽过的地方一样红。 她没有做错什么,也根本不用道歉。 但是,如果这能让绑架她的人停下来,她可以做他要求的任何事。 常桦对此无能为力,现实是他绑架了她,囚禁了她。 常桦打不过这个人,他很强壮,随时可以把她劈成两半。 如果逃不掉又要活下去怎么办?赢得他的同情可能是唯一的生存之道。 蒙面人走到她身边,狠狠扇她一巴掌。 这耳光抽得很重,声音不是那种击打皮肤的脆响,而是伤到骨头和肉的沉闷声。 常桦的脑袋歪到旁边,疼得喘不过气。 他俯下身,言语中透着愤怒,「你以为我在乎你想要什么吗?」「求你了,放我走。 你可以放我走,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会保持安静,不会说一一」又一记巴掌狠狠抽到她的脸上,常桦嚎啕大哭。 蒙面人走到她身后,低吼道:「好姑娘,为他哭吧,大声哭,叫爸爸做任何事把你带回家」鞭子划过她的身体,常桦哭得更凶了。 被绑缚的双手不断挣扎,以抵御来自鞭子的强大力量。 「说出来」虚弱、疲惫、痛苦、恐惧,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常桦都没办法再继续支撑,所以她屈从了。 常桦哽咽着说道:「爸爸,我很抱歉,对不起,无论什么要求,请照他说的做。 我只想回家,求你了,爸爸,帮帮我。 我只一一」她想说只能坚持到此,但那个可怕男人显然不想她透露其他信息。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忽然捂住她的鼻子和嘴,掐住她的呼吸。 常桦惊慌失措,猛地撞在椅子上。 「太好了,」当她挣扎时,蒙面人对着她的耳朵咕哝道:「现在我们来看看,常兆云是否真的爱你,公主」常桦等着他放开她,无论再如何折磨她,这个蒙面男人最后总是会放过她。 然而这一次他只是放下马鞭,手中又多出一个针管。 恐惧占据上风,常桦挣扎着与手铐搏斗,手腕上的皮肤被撕裂,嗓子里发出凄惨、低沉的声音。 「嘘……」他的声音在她的脸颊上飘过,然后黑暗逼近,内心最恐惧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她在绝望中试图保持清醒,战斗、抗争、生存。 但她毫无机会。【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禁系列之一摧毁(0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1年10月7日三.你不过是个方便趁手的工具。【最新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很久很久以前,一条大河从两座高高的大山间穿过。 这里有美丽的风景,肥沃的土地,郁郁葱葱的森林。 在这片欣欣向荣的土地上,坐落着一个古老的王国,国王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儿,叫百灵公主……常桦在沉睡中飘忽游荡,有那么一会儿她以为自己醒了,回忆起小时候父亲抱着她,和她一起看书讲故事。 可那回忆好像夜空的流星,闪亮地划破天空,随即消失无踪。 她从空白的回忆又进入飘忽的梦境中,常桦一页一页翻着图画书,晶晶有味看着漂亮的插画和故事。 忽然一个女人的叫喊声从门外传来,书页划了一下手指,指尖钻心的痛。 她大声哭起来,爸爸一定是听到她的哭声,走进来轻轻安慰,和蔼慈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小公主渐渐长大……」随着一声呻吟,常桦从纠结的梦中挣脱出来,好一会才回过神,记起自己在什么地方。 常桦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向周围。 还是第一次醒来时呆着的房间,不过天花板上的射灯不再照射出耀眼的白光,取而代之的是微弱昏暗的暖光。 她仍然赤裸,好在没有继续被捆绑。 椅子也不见了,房间还是空的,只在角落里安置着一个马桶和水槽。 她的眼睛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徘徊。 四五个红点发出亮光,妈的,他在看她!常桦艰难地坐起来,起身那一刻浑身都在尖叫着疼痛。 她颤巍巍爬到墙角,把膝盖拉到胸前,遮住自己的赤裸。 这一切其实没多大意义,蒙面人早已看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摄像头也是。 她小心摸了摸手腕上青肿的皮肤,好几处地方皮肉裂开,已经结了痂。 除此之外,她的脚踝有些发红,被绳子绑过的地方还有淤青,但其他方面都还好,不过大腿和乳房上的鞭痕却不容忽视。 常桦愤怒极了,小脸涨得通红,想尖叫、想诅咒、想大喊,但这些都没有用,唯一会回答的人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常桦抱膝紧紧蜷缩在屋角,轻轻摇晃身体,努力让自己的思维活跃起来。 她很聪明,至少知道遇险后该想尽办法自救。 男人总是低估她,尤其男人如果是混蛋的话。 他们想当然认为除了漂亮的外表、背后的父亲,常桦一无是处也并不重要。 这种事儿在攻读双学位那几年层出不穷,无论是在学校念书,还是在父亲的公司兼职,他们从来不认为她知道什么有意义的事,更做不好一件有价值的工作。 她总是被忽略,没人愿意看到她的努力,但这次不同,被低估可能会挽救她的命。 想想吧,使劲儿想想啊,常桦,你需要什么信息?太多的问题在脑子里盘旋,首先她得把这些问题分成几类,然后把它们排好优先次序。 首先,他是谁?常桦绞尽脑汁回忆,高大的轮廓、低沉的嗓音、雄性的气息,蒙面人身上没有一处她觉得熟悉的特征。 常桦这辈子从末和他打过交道,但他显然对她非常了解。 这不是个好的开始。 好吧,他为什么这么做?这至少是个可以探究的问题。 绑架最常见的就是索取赎金,这个蒙面人是为了求财么?不,钱太简单。 他刚刚把她打个半死,只提到让她说服父亲做他要求的事,而不是付多大一笔钱。 更何况这个蒙面人曾经恶狠狠地说要父亲的所有一切,所以至少不是只为钱。 常桦努力回想,大概理出一些信息。 他说过她父亲毁了很多人,这是什么意思?据她所知,庆合上市前,员工流动性确实很大,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人离开、有人加入,据她所知都是员工的自由选择。 后来庆合上市也从末裁过员,事实上庆合的扩张速度非常快,他们总是在积极招聘。 他父亲做软件开发,怎么也不会到毁人的地步吧?这个人可能只是疯了,毕竟,理智的人不会绑架别人。 继续,常桦。 她用指头开始梳理头发,经过天知道多长时间的折腾,头发已经打了无数的结。 常桦花了些时间理顺,然后把头发分股编成辫子。 这是常桦用来对付紧张的老习惯,让她在追踪房间细节上能够集中注意力。 她首先观察到原先播放视频的屏幕这会儿悄无声息,被一层厚厚的玻璃墙保护着。 地板、墙壁、天花板上镶嵌了些大小不一的金属环。 考虑到蒙面人已经对她做了什么,这些金属环可能的用途已经无关紧要,或者说她宁愿不去想背后的威胁。 一阵微风吹到她身上,胳膊上掀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屋子没有窗户,肯定在某个地方有通风口。 没错,就在屏幕左上角的地方,那通风口小得只有巴掌大。 常桦继续思考,同时把身子蜷得更紧,以保持身体的温暖。 忽略通风口,找到逃生出口才是当下最关键的。 屏幕旁边是一扇大铁门,看上去很沉重,像工业厂房里那种闲人勿近的铁门。 门柱上一个小小的盒子吸引住她的目光,那是开门关门的控制按钮么?门已经被锁住,想打开肯定是浪费时间。 一定有办法摆脱,常桦的思绪白转千折,一会儿猜测蒙面人的要求,一会儿又想到父亲的反应,摇摆间眼睛又回到铁门上。 「你知道门是锁着的,」常桦自言自语道。 可她觉得最好还是亲自确定,又考虑一番,成与不成都不会有损失。 她站起来,一手横在胸前盖着双乳、另一只手遮着下身,虽然这个姿势阻挡不了什么,但她仍然希望保持一点点体面。 常桦小心翼翼试着推了推、又拉了拉,门丝毫末动,然后她加大力气,仍然一动末动。 她叹口气,这门不仅是锁着,而且根本无法通行。 常桦低头研究门柱上的小盒子,却发现地板上有一个托盘,里面有一个塑料杯,还有一个馒头。 她想忽视,想一脚踢开表示反抗,像那些绝食的人,为某个坚定的信念不再吃东西。 可这会儿喉咙很干,不管是因为他下药的后遗症还是持续不断的尖叫,更不用说胃里早已饥肠辘辘,遭受绑架后她就水米末进。 现在不要想绑架。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她贴墙滑到盘子旁边的地板上,盯着食物看了一会儿,好像那个馒头可能会突然说话,而不是她一个人在心里挣扎着是否应该冒险。 水和食物都可能已经下药或下毒,可尽管那个蒙面人非常恐怖可怕,他似乎还是希望她活下去。 她决定试一试,所以只掐下来一小口放到嘴巴里,牙齿刚碰到馒头,她就忍不住三两口吃个精光。 肚子跟着咕咕咕噜叫起来,她把水杯拿起来,跑到马桶旁边的水槽,里面有一层薄薄的水,她舀出半杯仰头灌了几大口。 你太弱了,做不到绝食。 虽然只是补充了一点儿简单的食物和水分,常桦的头脑似乎更清晰,伴随着恐慌也一起袭来。 蒙面人拍了那些可怕的视频,真的寄给父亲了吗?或者他把这些视频发给其他人?或者直接公布到网上?当他把她从沙发上揪到地上后,他真的强暴了她?两腿间的酸痛和熟悉的羞耻感证实最后这个部分,前面那些只有时间才能回答。 常桦的肠胃扭搅,差点把胃里的馒头吐出来。 她无法想象父亲在看到其中任何一个视频后会是什么反应。 最糟糕的是那个蒙面男人还没完蛋,只有等爸爸找到她,她才能离开这该死的牢房,否则就是她玩完。 那不是她想要的。 「你为什么这么做?」常桦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的一个小红点。 既然蒙面人刚才拽着她的头发让她对着小红点说话,那么这个摄像头的后面还装着类似窃听器之类的麦克风,那红点看上去很近,却又遥远的伸手不可及。 没有任何回应,常桦愤怒地质问:「嘿,王八蛋,告诉我,你他妈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还是没有其他声音。 常桦更加愤怒,她对人总是保持彬彬有礼,说话时从来没有漏掉'请'或'谢谢'。 她记住为父亲工作的员工名字,即使他们看她时总是戴着有色眼镜。 她叫父亲的司机赵叔、收垃圾的清洁员孙姨、大楼门卫钱哥……她从来不像那些自命不凡的朋友,因为父母的财富和名望而鼻子翘上天。 讽刺的是,现在却是她沦落此处,赤身裸体、遍体鳞伤、孤身一人。 愤怒刺激着她,让她对发生在身上的不公平深感委屈。 常桦直起腰,对着红点尖叫:「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他妈的没对你做过任何事,你心里有什么问题吗?我们有钱让你很生气?我父亲成功让你嫉妒?我父亲究竟对你做了什么?」常桦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一定是前几次蒙面人卡着她的脖子太过用力伤了喉咙。 可她顾不得这会儿保护嗓子,更无法控制情绪。 她的手指插进头发里,扯紧发根,好像这样才能阻止脑袋爆炸。 常桦越来越激动,所有的遭遇一幕幕在眼前闪现,被陌生人袭击、强奸、绑架、虐待,当父亲的替罪羊、出气筒,现在又被囚禁在这个冰冷空荡的房间。 「回答我,你这个狗娘养的!」常桦从地上捡起塑料托盘,朝小红点使劲儿扔过去。 忽然,摄像头的红点消失,与此同时墙上的大屏幕出现一个大大的数字五。 「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常桦走到屏幕前,攥起拳头猛烈击打屏幕前的厚玻璃。 数字滴答一声降到四,然后继续下降,直到显示'一'后变成红色。 「这算警告吗?只有当你把我绑起来时,你才有胆子跟我说话?你和你的混账逻辑一一」常桦没有停止叫喊,没多久沉重的金属门砰得弹开打断她。 常桦转过身,强迫自己站稳脚跟。 蒙面人站在门框边,再次看到那黑色轮廓使她肠胃翻搅。 常桦吞下恶心呕吐的感觉,静静说道:「我要知道原因」「不,公主,你不会想知道」蒙面人的声音清晰而威胁十足。 这种陈词滥调已经没办法吓住常桦,「你究竟觉得我父亲对你做了什么?」「我不是觉得,我知道,而我已经厌倦听你大喊大叫」蒙面人仍然是相同的打扮,从头到脚用黑色裹住自己,仍然戴着手套、面罩。 常桦的脑袋飞速运转,是因为他身上有标识容易被认出么?刺青?伤疤?或者一颗痣?他的一只手拉着门把,常桦越过他的肩头向门外看,一条很普通的水泥走廊,没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 「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别逼我,公主」「为什么不呢?……你要杀了我吗?」常桦不知道这个问题是从哪里来,但确实埋在她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 无论世界变得多混乱,她第一次看到背后的黑影时就萌生此念。 蒙面人笑起来,可声音却低沉而阴险。 他歪了歪脑袋,说道:「不,至少目前还不会。 所以,你可得表现乖点儿。 在我叫你说话之前,你他妈的得把嘴巴闭紧了」「去你妈的!」常桦受够这个男人的威胁,但当他突然向他走来时,常桦飞快后退,尽量躲避他的碰触。 蒙面人加大脚步,一把抓住常桦的长发,转身将她推倒在地。 常桦侧身着地想爬出他的掌控,但蒙面人的一只手已经掐住她的喉咙,迫使她的大腿张开,然后蹲下身体。 「想再来一遍吗?……嗯?」随着这个问题他手上的劲儿加大,威胁卡断她的呼吸。 「不一一」常桦恨自己求饶,但随着大拇指更用力地戳进柔软的脖子,她的声音被掐断了。 「我想你还不太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在我的计划里,你不过是个方便趁手的工具。 当我教训你那该死的混蛋父亲时,操你不过是额外的赠品。 不过,如果你继续激怒我,我将开始真正伤害。 你明白吗?」面罩后面传来阴毒的话语,一双黑眸无情嘲笑着她的无能和无助。 毫无疑问,蒙面人非常享受他带给她的痛苦,「听明白了就点头,小婊子」常桦点点头,他紧握的手终于松开。 在一连串猛烈的咳嗽中,蒙面人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摸摸她的脸颊,问道:「现在,你他妈的闭上嘴,别再惹我了。 对吗?」常桦抓着他的手腕,痛苦地点点头,生怕他的手再卡住脖子。 蒙面人的眼睛顺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游移,她吓得浑身颤抖。 不管他是不是有意威胁,她在他的力量下没有反抗能力。 如果他想伤害她,他会的。 如果他想再操她,他会的。 如果他想杀了她一一「乖乖的,公主,只一会儿,我们就知道常兆云对你的表演看法如何」蒙面人抚摸着她的脖子,又摁到她的乳房,借力站起身。 他一只脚插在她的双腿间,高高地站在她的正上方,俯视道:「你应该祈祷你的表演有足够说服力」常桦一动不动躺在地上,蒙面人跨过她朝门口走去,顺便从地板上捞起托盘,然后猛地把沉重的大门打开。 直到门合起来上了锁,常桦才慢慢坐起来。 她又挪到房间一角,双臂把双腿紧紧搂在胸前,喉咙痛得她喘不过气,头发横七竖八黏在脸上和脖子上。 泪水不断涌出,滑过脸颊,常桦粗暴地擦拭,试图止住哭泣、止住颤抖,但两样都没有成功。 在她头顶,摄像头的小红点又闪起亮光。 「我很抱歉,爸爸……对不起……」她低声自言自语。【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禁系列之一摧毁(0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1年10月7日四.你喜欢我追你跑的游戏,对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蒙面人又来了两次。【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每次来之前,他都会先将摄像头关闭,然后拳头猛得砸门,警告她离门远些。 他仍然一袭黑色,戴着面罩和手套。 开门时间非常短,他不再用托盘,只在地上扔下一个馒头。 常桦也不愿意与他发生任何冲突,两次她都跑到房间最远的角落,惊恐地双膝发软,就差跪在他面前。 好在蒙面人只会瞥一眼她,然后离开。 无事可做,常桦开始观察天花板上的红点,统共八个红点,这是她和世界的唯一联系。 她划出红点探照的范围,虽然整个房间没有死角,但门边是重叠最小的地方,那里离马桶和水槽不远。 换句话说,她在如厕和梳洗时能稍稍感觉隐蔽些。 虽然小,却可以使无休止的沉默变得容易忍受。 忽然,原本就微弱昏暗的射灯彻底熄火了。 常桦吓了一跳,尖叫声刚冲出喉咙,又硬生生让她忍回去。 虽然还是有一小段逃逸出来,但不至于把那个蒙面人招惹而来。 她回到一片漆黑中,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八只红光闪闪的眼睛从天花板上俯视着她。 常桦闭上眼睛,拆开头发又开始梳理。 她需要忙碌,任何可以让她在黑暗中忙碌起来的事儿。 头发很快梳理好,然后呢?她应该睡觉吗?这是某种变态的方式告诉她该入寝了吗?常桦的眼睛在天花板上徘徊,可眼前一片漆黑,比她以为的还要黑。 不,她好像看见了一些影子?这些奇形怪状的影子比黑暗还黑暗。 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她脑子虚构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她凝视着那些在眼前跳动飘荡的影子,默默哀求、浑身发抖。 这时,摄像头的红点也一个接一个的消失。 不,她惊慌失措,向前走了几步,呼吸越来越快。 还剩五个。 「嗨,等等!」常桦跑到一个红点跟前,再也顾不得蒙面人让她保持安静的警告,挥舞双臂喊叫着,但那红点只是闪了两下,然后火掉。 她转过身,发现天花板上只剩四个红点,然后三个、两个,最后只剩一个。 「不要,别……请别关!」尖叫变成一种纯粹的恐怖,她的眼睛紧盯着屋里唯一的光亮,祈祷蒙面人能发发善心,好歹留一个给她。 不,最后一个也熄火了。 一阵头晕目眩,完全的黑暗使她失去重要的视觉感知,脑子跟着陷入混乱和扭曲。 地面开始倾斜,还是她摔倒了?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爬过去吗?慌乱中,她拍打着胳膊和双腿,发辫咬在嘴里,跌跌撞撞朝墙边走去。 她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自己在房间里的什么地方,但她坚持向前移动,终于碰到一面墙,再沿着墙连爬带走,来到一个角落坐下,身体更可能多的接触墙面和地面,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求你……求你了……请把灯打开!」常桦在黑暗中乞求,再也不管闭嘴的规矩,嘶声力竭哭起来,「求你了……」没有回应,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没有!黑暗持续了好几个小时,至少感觉起来是这样,她对时间早已没了概念。 思绪中的黑暗折磨着她,每次头发拂过皮肤,她都会一惊一乍,对着空旷的房间哀鸣。 眼前飘过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可怕,身体也被吓得不停发抖。 内心深处,她知道不可能看到任何东西,一切都是脑子再作怪。 然而,越是努力说服自己,她就越是没办法相信。 终于,常桦开始大声恳求,嘶哑地央求蒙面人给她一丝光亮,哪怕就是一个摄像机的小红点,任何可以让她视线聚焦的真实光亮都可以。 她为她过去说过的话道歉,为他父亲对他做过的事道歉,为所有他经历的伤害道歉,但没有回应,蒙面人不再有任何回应。 没有,什么都没,只有无尽的黑暗。 又不知在黑暗中呆了多久,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常桦确信自己已经失去理智,那一切不过脑子里的幻听。 然而,当门外美丽温暖的一丝光线涌入房间时,常桦猛得抬头站起来,跌跌撞撞朝那光线跑过去。 即使蒙面人就站在门口,也挡不住她沐浴在光明中的渴望。 然而,常桦只跨了几步就嘎然而止,蒙面人这次没有戴手套,但手里拿着一条链子摇来晃去。 链环扣着链环,发出刺耳的叮当声。 常桦冻在原地,然后又不由自主退到安全小角落。 蒙面人背光而站,仍然戴着那该死的黑色面罩,调整手中的铁链。 他的身形硕大强壮,像一尊雕像矗立在门口。 常桦虽然看不清他那凌厉冷峻的眼神,但他周身发出的气息也一样危险逼人。 常桦颤抖地哀求道:「请你把灯打开!」蒙面人桀桀笑道:「如果我打开灯,你会为我做什么?」「你想要什么?」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常桦想起上次冲突时,他提到正在等父亲的回复。 他等到了么?蒙面人随手关上门,黑暗再次笼罩她,只是现在她不光要应付黑暗带来的恐惧,还有屋里的绑架者。 眼前的黑影可以归结为想象力作祟,但现在不同,蒙面人是真实的,恐惧是真实的,危险是真实的。 「我要你到我这儿来」蒙面人向她走去,手里的链子叮当作响。 「你过来,」常桦再害怕也不会自投罗网。 「你不会喜欢我过去,」他的回答声音冰冷。 「过来,」他重复道。 常桦惊慌失措,踉踉跄跄向和声音相反的方向移动。 沉重的靴子声跟着快速移动,但她从他身边飞奔而过。 蒙面人没能抓住她,怒声道:「来吧,公主。 你不想让我开灯了吗?」「是的,」她低声回答,然后再次跑到另一个方向。 他的脚步声移到她刚才回答时呆着的地方,他没有找到她,却发出低沉的笑声。 蒙面人开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但常桦总能先一步离开他一臂远的位置。 「你自己嚷嚷着找我,现在又躲到一边。 我不会伤害你……尽量……但是,如果让我抓住你……」蒙面人缓缓说道。 常桦捂住嘴巴尽可能安静地呼吸,她沿着墙慢慢移动,小心翼翼挪步子。 蒙面人又高又壮,还穿着大头靴子。 每一次靴子落地、每一次呼吸都在空旷的黑暗中显得清晰响亮。 更何况他手上拿着链条,移动时也会跟着发出声响。 常桦要定位他很容易。 「最后一次机会」蒙面人的声音比她以为的要近,常桦不得不紧咬嘴唇,不然非尖叫不可。 恐惧像冰冷黏滑的毒蛇缠绕她的脊椎,内心深处有种强烈欲望要屈服,走到他身边,跪在他脚下,求他不要伤害她。 不,那欲望不光是懦弱,更愚蠢至极。 常桦绝不能听从,即使再强烈也不行。 蒙面人离她越来越近,她必须加快速度转移位置。 刚挪开两步,一只脚忽然撞到地面上的一个铁环,她绊了下,双膝一软跌倒到地上。 她不敢耽误时间,赶紧爬起来快速离开。 可太迟了,蒙面人已经听到,巨大的身躯猛地撞到常桦身上。 「不!」常桦尖叫着,使劲儿推开他,却被他抓住胳膊。 可怜、软弱、愚蠢。 常桦拼命挣扎,利用黑暗左躲右闪,然而反抗并没有持续多久。 最终她被压在坚硬的身体和墙壁间。 她又开始尖叫,拼命想挣脱,但他却毫不在意。 「你喜欢我追你跑的游戏,对吧,公主?」蒙面人轻轻把她的头发推到一边,嘴唇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你喜欢从我身边逃跑,再被我抓住。 这就是你早些时候对我大喊大叫的原因,对吧?」「不,」常桦坚决否认,试图挣脱他的掌控,但他紧紧抓住她的手,手腕上的骨头咯咯作响,直到被蒙面人举过头顶。 他调整了下身体,放下铁链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哦,我想你喜欢,非常喜欢」蒙面人一只手控制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从脖子到双乳再到腰肢,就像一根带电的金属丝缠在她的皮肤,所到之处肌肉都会抽搐跳跃。 「你知道我现在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吗?」「不!」常桦冲他吼了声。 「真的吗,公主?让我摸摸!」蒙面人的一个膝盖伸进她大腿间,将两条腿大大分开。 一只手覆盖在阴部,手指划过阴唇和阴蒂,两根手指粗暴地探入阴道。 常桦咬紧牙关挣扎着,想要隐藏住湿气涟涟的私密地带。 可还没等蒙面人发声,常桦就知道没用。 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他放肆地笑道:「失望吧,小婊子,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你确实是个婊子,你应该害怕,而不是兴奋。 这是怎么回事儿?常桦内心绝望的呐喊。 一定有合理的解释,也许这是一种求生方式。 照绑架者的话去做,照他的期望行事,他会留你一条生路。 她不停宽慰自己,即使内心再不情愿,求生本能也会忽视情感和理智,湿润就是保护身体将伤害降至最低的一种生理反应。 常桦咬住下唇,身体里移动的手指带来持续而尖锐的刺痛,但越来越湿的事实却让仍然让她难堪不已。 蒙面人终于把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抓住她的下巴,将湿润的手指在她嘴唇上随心勾画,「张开」常桦使劲扭动身体极力挣脱,但他的指尖戳进皮肤,臀部把她按在墙上,毫不掩饰地将胯部紧紧贴在她的小腹。 常桦没办法不去注意拉链背后挺翘的肉棒,并且利用她的每一次挣扎摩擦揉弄。 她恨他,更恨身体的背叛。 蒙面人没了耐心,举手狠狠甩她一巴掌。 常桦的面颊一阵剧痛,脑袋也猛得偏向一边。 蒙面人抓住她的下巴,但常桦还是紧紧闭住双唇。 「我说张开,小婊子,尝尝你有多湿,好好舔舔我的手指,这是你当前所有的用处」常桦摇头,他手上的劲儿加大,常桦痛得下巴都要碎掉了。 蒙面人撬开她的嘴,还不忘威胁道:「听话,公主,如果你咬了我,我就会让你知道没有麻醉剂的时候拔牙有多疼」常桦忍不住发抖,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常桦希望她能勇敢一点,咬断他的手指,在他脸上吐口水,对着他破口大骂。 但蒙面人根本不管她是恨还是怕,慢慢把手指伸进她的嘴中试探。 当他把手指伸到舌根处时,常桦一下子噎住了。 「吸!」常桦试图在手指入侵的同时祈求,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但蒙面人毫不在乎。 他要做他想做的事,如果她听话服从,也许他不会伤害她。 常桦闭上嘴唇,舌头勾勒他的手指,品尝自己的味道,轻轻吮吸。 「当我的鸡巴放在你喉咙时,你要做得更好,所以就把现在当练习」他的手指伸得更深,堵住她的气管。 常桦摇头想要摆脱,但没有成功。 「嘘,嘘。 别反抗我,安心接受吧」常桦挣扎着不让自己窒息,嗓子发出柔柔哭声,一次次吞下聚集在嘴里的唾液。 当他把手指再往深处推时,她感到湿漉漉口水从下巴流出来。 她的样子一定丑陋极了,常桦突然对两人处在完全的黑暗中心存感激。 蒙面人把手指从她嘴里扯出来,慢慢在她脸颊上擦擦,拇指划过她的嘴唇,命令道:「很好,跪下」「不要,求你别这样做」常桦咬紧牙齿嘶嘶地说。 蒙面人叹口气,松开她的手,抓住她的头发走了几步,粗鲁地把她摁到地板上,力量之狠膝盖一定会留下瘀伤。 常桦的眼前一片黑暗,但不知怎么的,她仍然能感觉到蒙面人居高停下站立在面前,也能感觉到他的眼睛盯在她身上。 「这不是我的计划,但既然你亲爱的爸爸没有回应,我需要给他一些额外鼓励。 譬如跪在我面前操你的嘴,让好爸爸看看他的女儿给我口爆的诱人模样」常桦听到他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膝盖一点点退缩,拼命地深深吸气,竭力避免将要发生的事。 「等等!这里没有光,摄像头甚至没开一一」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房间里摄像头的红灯闪烁,她刚好跪在八只眼睛的中间,「但是,房间这么黑,根本毫无意义,不能一一」「夜视……现在像个好姑娘一样张开你的嘴,讨我开心,也许我可以让你睡在地板以外的地方」蒙面人的手盖在她的脑袋上,让她向前靠近,肉棒摩擦她的脸颊。 「但是别忘了我告诉过你,如果敢用牙会发生什么事」「那灯光呢?」常桦焦急地询问,同时抓住他的大腿。 「你还想我开灯?我叫你自己走过来时,你听话了么?我记得刚才可是费了点时间才逮到你。 真那么想要开灯的话,你可最好非常认真、非常卖力得讨我欢心」蒙面人猛地把她的头向前一推,用一种不言而喻的命令在她嘴唇拍打。 常桦的胃部又开始翻腾,她想对蒙面人大喊大叫,提醒他那个控制灯光的人是他。 妈的,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把灯打开,根本用不着和她玩我逃你追的把戏。 蒙面人才是那个喜欢先追再抓住她的人,不是她,从来不是她,不管她那该死的身体怎么反应。 然而,就算常桦再愤怒,她也没胆子表示不满。 在当前已经疯狂失控的情况下,她的行为很正常,太正常了。 光亮对她非常重要,她绝对不想再经历黑暗。 常桦乖乖张开嘴唇,舔舔涩涩的巨大龟头,再吃力地含住蒙面人可怕而粗壮的棒身,舌头沿着肉棒移动,嘴巴裹不住的部分则用一双手尽力抚摸。 常桦紧闭眼睛,这样做很荒谬。 睁不睁眼她都看不见他,但可以让想象容易些。 常桦没有在空荡荡的牢笼,她也没有被囚禁。 不,此时此刻,她在温馨舒适的卧室,面前是另一个男人。 那个人善良温柔、体贴入微,常桦和他深深相爱,倾心尽力给予对方最好的自己。 熟悉的冰冷、空洞、黑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牢牢笼罩着她,有那么几分钟,蒙面人让她自由控制,当她摇晃着脑袋将肉棒送入口中时,他稳稳站着动都没动,唯一的反应是头顶上方低沉的呼吸。 常桦不能确信她做得是否令蒙面人满意,毕竟她从来没有给人口爆过。 现在的这点儿本事,也是从限制级的电影电视里学的。 常桦对于如何取悦男人无从知晓,只知道吞吐肉棒时小心包裹住牙齿,舌头不断变换位置,肉棒在她口腔里越来越膨胀。 是不是表示就要结束了?常桦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忽然重心转移,握住她的头发猛得把她的身体向后推。 蒙面人稍稍退后半步,接着又向前移动,喉咙塞住气管,空气被完全掐掉。 常桦身体下沉,双手放在他的大腿拉扯,想让他给喉咙一点儿空间。 蒙面人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拍了她一巴掌,吼道:「跪好,两个手放在背后,现在」好像为了明确自己的命令,他把肉棒又往喉咙深处挤了挤。 常桦完全不能呼吸,只能直起腰,双手从他腿上拽开叠在背后。 肺部像着火似的燃烧,再多一秒就要爆炸。 蒙面人终于从喉咙里稍稍退出,虽然仍然满嘴的肉棒,但她总算可以从鼻子里吸入氧气。 蒙面人只让她喘息了几秒,就开始摇摆胯部在喉咙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会弄痛她的喉咙。 肺里的氧气也远远不够,可她不敢做出格的事情,生怕激怒他。 而他双脚又向外撇开了些,好让身体向下沉些,肉棒能够进入喉咙更深的地方,时不时让卡在里面蠕动研磨,直到她窒息得再也受不,发出哀求的呜咽和哽泣。 也许这正是蒙面人希望达到的效果,使她一直处于恐慌的边缘,不断地恳求、心甘情愿地顺从。 「你知道,这么哼哼呜呜只会让我的鸡巴更硬,公主」蒙面人的声音低沉,像在吼叫又像在打趣。 常桦恨死面前这个男人,但她无法阻止他,更无法与他抗争。 她挫败得放松下来,不再挣扎、不再抵抗,小心用双唇和舌头伺候着,任由蒙面人一次又一次把肉棒往喉咙深处插入。 承受变得容易些,他在头顶浅浅地嗯了声,说道:「吞下去,一滴不剩吞下去」又一次猛击,他钉住身形,肉棒深深插到喉咙里,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 常桦的鼻子贴在他的腹部,以最快的速度吞咽。 肺部尖叫着需要氧气,可她只能将指甲刺进胳膊里,阻止自己想要推开他的冲动。 终于,蒙面人从她口中退出来,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和胸部。 常桦大口大口喘气,剧烈的咳嗽,由衷希望他能满意。 「好姑娘!」那男人低声夸道。 常桦松了口气,手背抹了下嘴巴。 室内灯光亮起,虽然还非常昏暗,但和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相比,简直是地狱和天堂的区别。 常桦畏缩着抬头看向他,不知什么时候,他的面罩被稍稍拉起,露出嘴唇和下巴。 那双嘴唇稍稍上翘,对着她说道:「你很漂亮」他的意思是看她丑态百出的样子很漂亮吧,暖流冲过她的胸膛,烫伤她的脸颊,常桦把视线从那双深邃危险的黑眸移开,哑着嗓子嗫喏问道:「嗯……能把灯一直开着么?」蒙面人穿好裤子,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另一只手把面罩拽下来遮好归位,「你想我留着灯光吗?」常桦壮着胆子看向他的方向,和那双狂暴的眼睛四目相对,在他的手掌下点头。 「好。 因为你这次表现得很好!」蒙面人从她身边抓起链子,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当他把门打开时,转身面对她说道:「我在追你的时候,以为你会去开门。 我一直没有锁,但是……」他耸耸肩,笑道:「我想你确实喜欢做我的小婊子吧,公主」常桦站起来,正欲朝他喊叫咒骂,但蒙面人举起手中的遥控器,她立刻愣住了。 不要黑暗,再也不要了。 「没错,我也这么以为」蒙面人呵呵低笑,「睡个好觉,公主。 我有一段视频要寄给你最亲爱的爸爸」==待续==【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禁系列之一摧毁(0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五.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所有。【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2021年10月10日女孩儿醒了。 常桦,那个混蛋的女儿,常兆云的女儿。 常兆云要为他所做的一切下地狱。 不是死,是煎熬,生不如死的煎熬。 这就是方焕然把注意力转移到常桦身上的原因。 他花了好几年时间收集常兆云的资料,但这个男人的心却在隔壁房间那个漂亮的长发女孩儿身上。 他的眼睛转向不远处的一个屏幕,每隔二十秒显示器会换一次摄像机的角度。 常桦蜷缩在角落,梳理着长长的头发。 方焕然又想操她,想让她尖叫,想用伤害她的方式伤害那个混蛋。 还不是时候。 回到电脑屏幕前,方焕然强迫自己不要看常桦,不要去想他手中仍能感觉到的柔软曲线,也不要理会裤子拉链后不断膨大的肉棒,然而刚才在常桦嘴中口爆的销魂滋味还是钻入了脑海。 黑暗中常桦湿漉漉、呛呢呢的声音比他以为的还要动听,内心扭曲的快感飙升,刺激着他用力向前猛推,直到龟头碰触喉咙后的那块柔软肌肉。 当她的鼻子压进他的腹部时,嘴唇围绕着底部伸展。 方焕然看不见,但可以想像常桦美丽的面孔被他坚硬的肉棒折磨得变了形,可以感觉到她的喉咙肌肉在龟头周围不停抽搐。 随着腹下压力的增加,他的睾丸收紧,再一次用力滑过双唇入侵喉咙深处。 当精液喷到她嘴里时,方焕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残酷。 他一点儿不介意这样的残酷再多来几次。 现在,他不得不等待。 距离他制作的最后一段视频不到五个小时,但他知道常兆云已经收到。 文件只要一播放,他就会收到信号。 方焕然发出的第一组视频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那混蛋还没傻到报警。 常兆云只把他的亲信石忠泽召唤到跟前,他们经验老道、能力卓绝,但两人都没聪明到能将他定位。 方焕然不会让常兆云找到他,将来某一天他会让常兆云找到公主,不是现在。 把常桦交出去之前,方焕然要打垮她、吸干她的精神和希望,只剩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让我们看看,等我把公主还给你时,你还想不想让她回来」沸腾的愤怒就像血液中的毒素,慢慢吞噬方焕然,唯一可以安慰他的是那些甜美的尖叫和哀求。 常桦可以一次又一次与他抗争搏斗,但接过都一样,只会一次又一次屈从于他的意志。 完美!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有点刺耳,听在方焕然耳中却犹如天籁之音。 他首先快速确认编写的输出发送程序正常工作,然后拿起手机,按下了应答按钮,等待。 「喂?」常兆云的声音和他在电视上听到的一模一样,只是这会儿有点……激动。 「你在吗,王八蛋?」方焕然很放松,一点儿不介意常兆云的粗鲁。 他确实是个王八蛋,也衷心希望对方可以牢记在心。 「哦,我在」声音在通过话筒传递出去时已经失真。 常兆云那头听见时,频率一定高得会刺穿耳膜,他最好离话筒远一些。 「我女儿在哪里?」那边停顿片刻,然后叫嚷质问。 「你是说你可爱的小公主?」方焕然慢慢笑起来。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常兆云又是一连串咒骂,旁边有人急促低语,应该是石忠泽在提醒他保持镇定,同时给他毫无用处的指引。 「我想要她还活着的证据」「你要另一个视频吗?」当常兆云又开始嗷嗷喊叫时,方焕然哈哈大笑。 「你不准再碰她!你必须立刻放了她!」「事情不是这样进行的,常兆云。 你要为我做些事,如果你听话,她就不会受太多痛苦。 但如果你一一」方焕然慢条斯理道。 「我什么都不会为你做,混蛋。 我要找到你,我要你付出代价!」常兆云打断他,说得斩钉截铁。 「你找不到我,也找不到你亲爱的女儿,不管你的手段多么高明,对自己又多么有自信。 除非你听从我的每一个请求!」方焕然扬起眉毛嘲弄道。 「该死!你想要什么?钱?多少?说出来啊!」常兆云气急败坏的情绪渐渐从他的声音中浮现出来,这种满足几乎等同于他在混蛋的公寓里把常桦从沙发上拖到地上的感觉。 「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所有。 首先,你拥有香港、汉城和孟买的三家子公司,你要把它们都卖掉」「你疯了吗?」那混蛋又喊起来。 「也许吧,」方焕然大方承认,继续道:「所以你可得小心,因为一个特别美丽可爱的公主正被我囚禁在牢笼里」「你这个混蛋,我不会把公司卖给你!我不会为你做任何事!你要把桦儿毫发无伤还给我,然后一一」方焕然笑了,打断那白痴的长篇大论,干脆说道:「你好像搞错了,我不是在跟你谈判,你手上没有任何筹码和我谈判。 你有八个小时的时间出售,并按指示将文件发送给我。 你将在一小时内通过快递收到一个报价包,五百块钱就当是我对公主所做的赔偿吧」「你在痴人做梦,我不会如你所愿。 你以为自己很聪明么,我会找到你,一定会,然后一一」「现在你有七个小时」「董事会不可能让我这么做,你的要求不切实际!」「六个小时,如果你还没有回复,我会再发一段小公主的视频」「你不明白,我不能按你的要求去做!听着一一」「滴答、滴答、滴答,时间不等人,常兆云」方焕然按下挂断按钮,电话结束。 他再次检查程序,确保从这间房子发送出去的所有数据在全世界无数角落的数字网关上通过游走后再被接收,常兆云永远也找不到真正的信号源。 他拿起计时器,启动时间。 六个小时后他就可以再次拥有她,时间提前也可以。 方焕然瞥了眼屏幕,知道他该给常桦送些食物。 被囚禁是体力活,必须不时补充能量,但他不确定走进房间后会不会忍得住再操她。 先前他关灯时,常桦的恐惧已经显现。 透过发绿的屏幕,他一个个关掉摄像头,眼睁睁看着她越来越惊慌失措。 常桦的尖叫如此大声,乞求如此美丽,可他却迟迟不肯行动。 方焕然太清楚,常桦的尖叫是愤怒,乞求是手段,而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黑暗笼罩住常桦,她的意志在黑暗中一点点崩塌,理智渐渐消失,绝望慢慢溢出。 麦克风里传出常桦屈服的哀嚎,嗓子里发出任他为所欲为的乞怜,那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美妙旋律。 一一效果太棒了!谁让常兆云的第一个时间期限截止了呢,这个混蛋一直忙着和亲信商量对策,而不是拨打他提供的电话号码。 当然,方焕然也不会介意常兆云错过下一个最后期限。 紧紧掐住常桦纤细的喉咙是件非常兴奋的事。 方焕然的手掌不由一张一合,彷佛在回味指尖向脖颈两边的软筋施压时,脉搏在手掌激烈跳动的感觉。 他本想把她用铁链拴起来操她。 当然,他现在仍然可以这么做。 方焕然可以对这个长发公主做的事不胜枚举,粉碎她更是易如反掌。 但那不是绑架公主的目的,而是摧毁的常兆云的手段。 如果常兆云这次再逾期而不行动,他会很高兴选择下一步对这个女人做点儿什么。【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禁系列之一摧毁(0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六.我比你了解他。【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2021年10月10日常桦双手合并,从水槽里捧出些水擦擦脸和脖子,又简单清理了身体。 每天水槽里只会流出很少量的水,她的头发已经没救,现在也只能顾得上这些。 常桦又用塑料杯接了些水,刚喝了两口。 门上的锁突然打开,常桦没有准备,手一松杯子掉到地上,溅了她一脚。 然后那个男人又一次把门口填满,巨大而恐怖。 蒙面人仍然穿着同样的黑裤和靴子,但赤裸的上身让她目瞪口呆。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的力量来自哪里。 如果他不做绑架这个职业,在美院给艺术生当人形模特一定特别赚钱。 但是,那该死的面罩仍然带在头上,让他还是一堵毫无表情、阴沉危险的水泥墙。 「靠在墙边,」他命令道。 常桦乖乖走到墙边贴好,但他不耐烦地打了个两个响指,说道:「面对墙,手放在背后,双脚与肩齐平,不要转身」常桦打了个寒噤,立刻服从他的命令。 她转过身抓住一个手腕,胳膊和手都埋在腰部头发中。 有什么东西在移动,然后掉到地板上。 听声音又软又重,接着是铁链的嘎嘎声。 她的心里越发恐慌,克制住转身查看的冲动。 当门砰地关上时,她跳起来,要不是立刻听到蒙面人的脚步,差点儿就要转身。 「看来你父亲不把我当回事。 我们的最后期限快到了,我却什么也没收到」伴随着沉重的链环在混凝土上刮擦的金属声,他的脚步越来越近。 蒙面人停在常桦身后,她忍不住浑身打颤,赶忙说道:「再给他点时间,他只需要一一」没等常桦说完,蒙面人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让她扭头,熟悉的疼痛在头皮蔓延。 不,不,不,面前不远处的地方是一张薄薄的、光秃秃的床垫。 「我不是说给你点儿东西睡上面吗?」蒙面人使劲摇她的脑袋,「说谢谢!」「我不一一」他一抖腕,常桦直接被甩到地板上。 她还没来及稳住自己,蒙面人的靴子站到她脸旁边,「说谢谢,小婊子!」常桦还是没有立即回应,蒙面人弯腰作势来抓,常桦吓得连连向后爬。 「谢谢你!谢谢,可以了吧?」她面对着他,试图再往后退点儿,「看,我说了,说谢谢了,请不要一一」常桦伸出一只手阻止他向前逼近,可蒙面人只是抓住一个手腕,把她拖到床垫。 「听起来不太心甘情愿」「对不起!拜托了一一」常桦沉着身体减缓他的前进速度,但蒙面人还是轻而易举把她扔到床垫上,她的挣扎毫无用处。 「我不想听,躺下」常桦扭动腰肢,看见床垫一边的铁链,第一反应就是跑。 她从薄薄的垫子上滚到一边,但蒙面人却再次抓住她,用身体的重量对付她在反抗中的每一次踢腿蹬脚,忽视每一次她撕扯着嗓子喊出的求饶。 没用。 蒙面人很容易就制服她,把她的肩膀死死压在垫子上,大拇指在锁骨的位置深深摁下一个坑,「我跟你说过要听话吧?」「让我起来!停下来!」常桦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威胁,但她拒绝安静、拒绝服从。 蒙面人绑架了她,让她卷入这个恐怖的游戏,而常桦不能再这样做了。 她无法面对更多耻辱,她的精神差那么一点儿就要崩溃,「别这样!拜托!」「你可以感谢你爸爸,公主。 显然,他爱你的程度不如他的宝贵公司」蒙面人跨在她的腰部,强迫她的手腕垂到脑袋顶端。 这句话像一拳打在常桦的肚子,她抽泣着挣扎,拼命想把他从她身上赶下来,但一切都毫无意义,只是浪费宝贵的体力。 为什么父亲不救她?他在哪里?头顶上的那堆铁链移动,他松开她的一只手,把另一只手扣在一种皮革袖口上然后和铁链相连。 常桦先把自由的那只手放在胸前,又赶紧往身下藏,但蒙面人只是气呼呼地又一次抓住那只手死死捏着,好像在默默惩罚她的反抗。 不一会儿,两个手腕被绑在手铐里,尽管她拼命想把手腕扯开,但他还是顺利上好锁。 蒙面人低头看着她,眼神危险而冷酷,「你父亲是个自私的混蛋,你知道吗?」「你根本不认识他!」「我比你了解他」那个男人语气确凿,说话间又把两条绷紧的链条穿过地板上的铁环。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嘎吱作响,身体在她上方持续片刻才换了位置。 当他放手时,常桦才发现蒙面人用一个挂锁把两根链条锁在一起,自己的双手根本抬不起来,就像他的手还摁着她一样。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想要什么?」当他检查链条的长度确保不紧不松时,常桦气馁地第一千次问他。 「我要你的尖叫和乞求。 但是别担心,公主,我很快就会得到」常桦弯起膝盖朝他身上撞去,蒙面人只是抓住她的脚,透过面罩瞪着她。 她又哭了,以前受到的折磨还没痊愈,喉咙仍然疼痛。 她不可能战胜他,但她仍然恨自己。 既不够勇敢又不够强壮,眼睁睁让蒙面人把铐子缠在脚踝锁到链子上,又穿过地板上的另一个环,把链子固定,然后在另一只脚踝重复相同的过程。 常桦一动不动,不再挣扎。 像是一种自我牺牲,尽最大努力忽略蒙面人把她的腿大大张开。 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使他粗壮的手臂显得格外明亮,常桦耳膜嗡嗡作响,不明白他为什么打赤膊。 这个房间谈不上炎热,当她没有蜷缩在一起时,寒冷甚至让她颤抖。 蒙面人却半裸着,藏在面罩后面,用另一个挂锁锁在最后一个铁链上。 常桦紧闭眼睛,挡住他看她时的感觉,压抑住身体扭曲的期待。 软弱、孤独、无助、恐惧。 是的,即使常桦受尽这个人的侮辱虐待,渴望陪伴的她已经到了饮鸩止渴的地步。 「你为什么这么做?请你告诉我为什么。 你不觉得我有权利知道么?」常桦睁开眼,发现蒙面人正盯着她。 那凝视少了些掠食者的光芒和锋利,也许是因为猎物已完全控制在他的爪牙之下。 蒙面人的手指轻飘飘拂过她的腿,坐在身旁的薄床垫上,身体一动不动。 「因为你是常兆云唯一的弱点,公主」「别这么叫我!」她反驳道,但换回的却是蒙面人捏住大腿内侧,常桦疼得大叫。 「你真是个小屁孩,一个被宠坏的小屁孩」蒙面人摇摇头,回头看看大门,然后又转向她,叹口气道:「如果我们不是在等你父亲错过另一个最后期限,我会教训你的」「不,不,不……」常桦眼里含着泪水,再次唤起体内仅存的力量,「你得给他更多的时间,你必须一一」「你知道,你的乳名很适合你。 温柔的性子,娇嫩的肌肤,长长的头发,你的头发……这么长,乌黑发亮,再也没人有这样的头发了」蒙面人声音低沉缓慢,根本不管常桦说什么,自己拿起她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头上把玩,「你留了很久吧?为了让爸爸高兴吗?」常桦紧闭眼睛,拒绝回答。 为什么蒙面人开始交谈?他把常桦从来没当成一个人交谈过,这是第一次。 蒙面人一开始就清楚地表明他对她的看法:常桦只不过是个趁手方便的工具。 尽管常桦一声不吭,蒙面人还是继续那奇怪的平静语调说道:「很长时间,一定花了很长时间才留到腰窝」「你他妈的为什么在乎?」常桦厉声问。 蒙面人顺手就往她大腿内侧抽了一巴掌,剧烈的击打使她的臀部不由自主抬起,「说话要学会恭敬,否则嘴巴会被堵住,明白吗?」常桦只能继续保持沉默,蒙面人又捏起一块娇嫩的皮肤,缓慢扭动。 疼痛加剧,她不得不紧咬牙齿,说道:「好吧!对!」「乖」蒙面人揉揉伤口,又轻轻抚摸周围皮肤,好像她是一只宠物。 这种充满抚慰的动作让常桦渴望又厌恶。 「那么,你剪过吗?」「当然有」常桦咬着下牙承认。 蒙面人歪着头,手指滑过小腹,穿过腰肢,然后越过臀部回到大腿。 「只是末梢,还是一一」「我每个月都要修理发梢,做头发护理。 我的头发长得很快,行了不?」常桦猛地一抽手铐,又低声咒骂粗心。 阵阵作痛的手腕提醒她还没有痊愈,这种暂时的平静不过眨下眼睛就会消失殆尽。 「就像公主,」他沉思着。 「是的」「你天生毛发旺盛」他的手指在皮肤上来回滑动,来到大腿根部,原本光滑的阴部已经冒出整齐的发茬儿。 她使劲拽着绑在脚踝上的铐子,徒劳地想要合上双腿。 「是的,」常桦嘶嘶说着,指甲嵌入手掌。 「像公主」蒙面人的声音变得魔幻,里面有些奇怪的东西掩盖住她早已熟悉的愤怒。 「你为什么一直这么叫我?」当蒙面人抬起眼睛望着常桦时,她紧张地用力吞咽。 这个男人自始至终将五官隐藏在面罩下,只让她看到他的眼睛,危险阴沉的眼睛。 「因为他这么叫你」「我父亲?」「是的,那个混蛋」「你为什么这么恨他,恨我们?」低沉的笑声从他嗓子里发出,蒙面人收回手从她身上移开,转过身留给常桦他的背部,「你一无所知」「那你告诉我啊,告诉我那些一无所知的事」常桦把手铐和脚上的铁链弄得嘎嘎作响,低声下气和蒙面人讲道理,「现在也不是说我能改变什么,不是么?那你在决定下次折磨我之前,干嘛不告诉我,我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值得你这样对我?」「哦,公主,公主,我的小公主……」有一阵子常桦分不清蒙面人是在跟她说话还是自言自语,当他转过身来再次看着她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让常桦愣住了,「你不会想知道」「别告诉我我想要什么或不想要什么,相信我,你不知道」他们的目光锁定,常桦没有动,也没有后退。 蒙面人不屑地撇撇嘴,伸手从她的腿上滑过,手掌贴到她的阴部。 「我知道你想要的比你愿意承认的要多的多,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公主」「而我不承认!」蒙面人慢慢摇头,一个手指蘸着她的阴唇,逗弄着似乎永远伴随着的湿热,「常兆云有没有碰过你,公主?这就是他把你从小到大关在那个公寓的原因么?」「不!」常桦开始挣扎。 几乎在同时,蒙面人的手指推入阴道内,用折磨人的温柔抚摸挑逗。 「你确定吗?一次都没有碰过你?他从来没有偷偷熘进你的房间尝尝你的味道?」蒙面人俯身看着她,手指仍然埋在阴道里弯曲扭搅,常桦不由自主发抖。 「你有病!你这个变态!」常桦冲着他尖叫,但他只是转了转眼睛,从身体抽出手指,小腹的热浪顿时没了源头。 「你是个瞎子,公主,但这也是为什么你被锁在地板上,而他却还在外面逍遥自在,不是吗?」蒙面人的语气彷佛带着毒液,常桦想反驳却僵住了舌头。 在他的眼眸里闪烁着某种东西,某种认知。 那一瞬间没有愤怒,只有怜悯。 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她?蒙面人挪开目光,对着一块地板陷入沉思。 这个男人曾经把她摁在地上做了那么多可怕羞辱的事,记忆像苦涩的火焰,在常桦身上蜿蜒曲折,催促她反抗,要求他回答问题。 可蒙面人只是一声不吭站起来走向门口,她想叫住他又没有那个胆量。 门当啷一声关上时,常桦发出一声沮丧的尖叫,使劲儿拉扯着铁链,好像那些铁链会突然决定放开她似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和爸爸无关,和我无关!这只是你在玩的一个恶心变态的游戏,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你根本不认识我,你对我一无所知」他是个骗子,是个怪物。 常桦喊得嗓子火辣辣疼痛,她再次瘫倒在那张薄薄的床垫,讨厌床垫带给她的温暖,讨厌身体催促她好好睡一觉,这是她被囚禁后第一次不用蜷缩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灯光变暗了些,她屏住呼吸好一会儿,才确信灯光不会彻底熄火。 常桦松口气,尽管对他空穴来潮的指控怒气冲冲,她还是很感激蒙面人把一丝柔和的光芒留在屋里。 常桦平静下来,仇恨和愤怒渐渐减火,精疲力尽席卷而来。 只有八只发亮的眼睛在天花板眨着眼睛,睡眠吞噬她的意识,常桦合上眼睛。 不再理会肩膀上的刺痛,大腿间的脉动,还有他说的那些可怕的臆想。【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禁系列之一摧毁(0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七.你可是要遭罪了,公主。【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2021年10月10日方焕然瞪着屏幕,用力抓住鼠标,发出咯吱咯吱声。 计时器在十分钟前就响了,但他仍然坐在椅子上看电子邮件,等待常兆云卖掉公司的消息。 你个狗娘养的,真要考验我?伴随着一声咆哮,他的拳头重重砸在桌上。 方焕然抓起一瓶酒,仰起脖子狠狠灌了一大口。 火烧火燎的酒精滑过喉咙,浇在多年来一直埋藏在心中的痛苦的愤怒中。 此时此刻,连最烈的酒精都不能使他平静。 这不是计划中的结果,一切都不在计划中。 常桦不该如此娇弱,哭的时候那么漂亮,恳求的时候又那么甜美。 她应该是恶毒的、丑陋的,肮脏又残忍,就像那些娇生惯养、自认高人一等,谁都该被她们踩在脚下的有钱婊子一样。 常桦不是,而常兆云本该迫不及待、全心全意来救她。 方焕然把酒瓶放回桌上,翻看他的跟踪程序。 这已经是第十次检查他的工作,没有出错,所有文件都被打开阅读过。 每!一!个!常兆云很清楚他对常桦做了什么,她是常兆云唯一的后代,但却能够无动于衷。 常桦不是他的生命之重吗?那混蛋究竟有没有弱点?方焕然气急败坏大吼一声,又踢了桌子一脚,椅子下的轱辘把他推离桌面。 这间屋子里都是证据,文件柜里堆满诅咒那个混蛋的资料,更不用说无数证据表明常桦是常兆云的心肝宝贝。 隔壁躺在垫子上的长发美人从出生第一天就受到无以伦比的宠爱和保护,那个混蛋甚至买了栋酒店,就为把她关在一个套房里,让他那可爱的小公主安全成长。 愤怒,伴随方焕然多年的熟悉情绪又一次涌上心头!常桦是常兆云的继承人,常兆云的骄傲和快乐。 方焕然要毁了这个女人,毁了常兆云的骄傲和快乐。 他伸出胳膊,指尖在屏幕上缓缓勾勒常桦起起伏伏的优美曲线,然后停留在饱满耸立的双峰,两粒淡淡的粉色乳尖向上挺立,诱人至极。 「你可是要遭罪了,公主,爱你的爸爸马上就要看到我有多认真!」一个想法在他脑海中形成,就像一艘装满石油的货轮泄露,在蓝蓝的海洋中留下一片污染、肮脏、黑暗和灾难。 不再有倒计时,不再有折衷的计划,不再有空洞的威胁。 常兆云要么屈服,要么就看着他的宝贝公主碎成残渣!只用一分钟,方焕然穿好衣服戴上面罩,又将需要的工具集中在一起。 他在电脑前发送了封加密邮件,然后喝一大口酒,甜蜜而炽热的液体滑过喉咙一路沉到心底。 「让我们看看你坚持的了多久,混蛋」方焕然对着没有反应的屏幕呵呵冷笑。 他离开工作间,经过窄窄的走道,在沉重的大门前停下。 方焕然慢慢吸口气,好让自己尽量冷静,将心底沸腾的仇恨压在一丝理智之下。 别杀了她,尖叫就好。 方焕然打开锁推开门,常桦猛得从床垫上弹起来。 然而,修长纤细的四肢被铁链拴着,铁环叮叮当当作响,她也被随之带来的疼痛又摁回垫子上。 常桦一直在睡觉,方焕然在屏幕上看了她将近一个小时,现在需要她醒着接受痛苦。 他拿出遥控器,将屋里的灯光调到最亮的一档,垫子上的常桦美极了,乌黑发亮的长发缠绕在白皙柔嫩的皮肤,圆润挺翘的双乳微微朝两边撇开,上面凸起两点樱桃红。 腹部陡然下落,平滑细腻竟无一丝赘肉,形成一片凹陷的峡谷,正中是个浅浅的肚脐。 再往下便是坟起的阴唇,薄薄一层发茬挡不住两片柔嫩的肉唇起于耻丘。 两条长腿大大张开,露出藏在里处的两片小阴唇,鲜嫩的洞口紧紧闭着,无法窥见更多风光。 常桦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睁得又大又圆。 他禁不住笑起来,毫不意外的,那张天使一样的脸上露出恐惧和哀求的模样。 这个女人强忍折磨,迷人的眼睛不断寻找他无法给予的怜悯,只是因为她心存幻想,不久的将来世界还能恢复以前的美好。 不会了,她的世界在方焕然走入公寓的那一刻起,就永远的改变。 「看来爸爸不想救你,公主,」方焕然咕哝着,声音危险而安静。 他故意将脚步放缓放沉,一步一步朝常桦走近。 他喜欢常桦为他颤抖的模样,嘴唇微张、呼吸紧促、乳房起伏、乳头挺硬。 方焕然很想知道是因为房间里清冷的空气还是他的存在让她的肌肉那样颤抖。 「是时候让你受苦了」「不、不、不,等等。 我会帮你说服他,让他照你的话去做。 我发誓,让我再和他谈谈!」常桦胆战心惊,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 方焕然停在她身边,低头凝视一丝不挂的美丽躯体。 常桦的恳求焦急而绝望,让他血液沸腾、兴奋不已。 他有一种冲动,扑到她的身上,亲吻抚摸,然后可以一一停,他妈的,集中注意力。 「我不想再让你跟他说话,公主,我要你为他尖叫,这一次你可要拿出吃奶的劲儿尖叫才行」常桦使劲摇晃脑袋,方焕然的笑容在面罩下加剧。 「求你了!请让我再跟他谈谈,告诉我你要什么,我会说服他的!我发誓!我会的!」惊慌失措的她挥舞着手链和脚链,迫不及待想行动起来。 常桦不停乞求,方焕然低下身子,在她身边半蹲半跪,花了会儿时间用一根手指在她手臂柔软的皮肤上下游走。 常桦是那么纯洁、那么善良,像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和一个混蛋联系在一起,甚至拥有那混蛋一半的基因?方焕然无法理解,但这一切无关紧要,他只需要她的痛苦。 「张嘴」他把口塞放在常桦面前,给她一个容易的选择,但常桦像他预料的那样紧咬牙关。 不知怎么的,这女孩如此胆战心惊的同时,还能保持一丝不屈。 常桦的自我保护意识在哪里?她为什么不乖乖听话,恳求方焕然对她能宽大些?仁慈些?倒不是说这么做真会有用。 方焕然用虎口卡住常桦的下巴,手指捏住下颚的肌肉,在她呜咽中慢慢撬开嘴巴。 一旦有足够空间,他就把口塞挤入牙缝里,然后紧紧压住,强行让口塞留在嘴里。 「嘘、嘘、嘘,你又忘了,我不是在询问。 公主,当你不听话时,只会惹我生气」一声刺耳的、难以理解的喊声从常桦嗓子里逃逸出来,他把口塞绳子又往紧调了调,常桦发出的声音完全变成呜呜的哀嚎呻吟。 这样的声音更好听,常兆云一定会喜欢。 「你真是个傻女孩儿,相信爸爸告诉你的每件事」方焕然站起来,慢慢解开腰间皮带,再把皮带从裤子里抽出来,在空中挥舞,发出倏的一声。 美妙的旋律!常桦看在眼里、听在耳中,更加激烈的拉扯束缚,牵动手铐、脚铐,叮叮当当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口塞里的哀嚎声越来越大,呜咽着,恳求着。 「好吧,公主,该尖叫了」方焕然不加理睬,手腕一弹,皮带落在大腿还末完全愈合的伤痕。 常桦在床垫上弓起身体,痛苦地叫喊。 漂亮!正是他平息怒气所需要的样子。 再一下落在大腿内侧,常桦的双腿剧烈抽搐,呜呜咽咽的恳求早在第一鞭时就因为啜泣而变得断断续续。 方焕然喜欢极了,她扭来扭去的样子就是在诱人犯罪。 尽管已经无处可去,但还是竭力避免下一次的皮带抽打。 皮革与皮肤的尖锐碰触响亮而刺耳,疼痛中的尖叫,抽泣中的哀求,即使在暴力鞭打下,常桦的声音还能保持甜美的起伏,惹得方焕然的肉棒在裤子拉链后像她的身体一样不停抽动。 欲望与愤怒同时在他胸中升起,再在手臂中挥出。 一次、一次、又一次。 常桦嗓子里发出的各种声音从口塞的孔眼中毫无遗漏地传出来,嚎哭、尖叫、抽泣、呻吟,长长短短、高高低低,在墙壁和天花板间反弹穿梭。 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一道道红色的伤痕,有那么一会儿,方焕然希望把她松开,好让常桦翻个身,把美丽的背嵴也抹上与前面相同的痕迹。 也许下次,她父亲如果还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儿的话。 手机平静地呆在他的口袋里,什么都没有。 那个狗娘养的混蛋!摧毁公主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他调整攥着皮带的位置,将皮带对折起来,然后接二连三抽打,从乳头到膝盖无一遗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次抽打后都有一声叫喊或一声啜泣与之伴随。 常桦紧闭双眼,身上布满了鲜红的伤痕,面颊因泪水而闪闪发光。 她努力让自己坚强,但扭曲的表情却有一种超然的吸引力。 对这么个小东西来说,她倒是挺能耐!肉棒在裤裆的拉链后越来越不舒服,方焕然却没有停手,直到被口袋里的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常桦歇斯底里的喘气声也不由停下来,睁开眼睛看个究竟。 方焕然拿了出来,看看发亮的屏幕,满意地说道:「看来亲爱的爸爸终于忍不住了,公主」他转身面对其中一个摄像头,常兆云看了这么久的精彩实况才回电话,真是失礼之极。 他按下电话的接听按钮,电话那头传来争吵声,然后再是常兆云响亮的咒骂,「你在吗,混蛋?」方焕然保持沉默,但慢慢举起手,向镜头挥了挥。 他拒绝出声,这次手机的音频没有通过任何过滤器扭曲声音。 「我签了你的文件,现在放开她,让常桦马上离开!」常兆云狠狠发出一系列命令。 方焕然对他的命令嗤之以鼻,忍住反唇相讥或破口大骂的冲动,他还有更好的方法说明谁是掌控局势的那个人。 方焕然走到常桦柔软、颤抖的身子跟前,慢慢蹲下。 常桦屏住呼吸,但紧张的神经还是让她肌肉抽搐,心跳在胸口毫无规律的起起伏伏。 方焕然把电话放在她脑袋旁边,轻敲了下免提功能。 常桦立刻明白过来,眼神瞬间变得柔软弱无力。 她摇着脑袋,无言恳求方焕然不要这么做。 「常桦?」常兆云的声音从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 熟悉可亲的声音让常桦的精神像决堤的大坝,她失声痛哭,喊叫得更加大声,剧烈地撕扯固定在手腕和脚踝上的铁铐,不管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她伤得更严重。 方焕然默默朝一条大腿上又抽了一皮鞭,常兆云大叫起来,「别碰她!我签了你他妈的合同!我把文件也发送出去了!你去检查,统统都已经办好,现在放她走!」方焕然抬起头看向摄像机,常兆云还在命令他?这个混蛋是不是已经习惯周围人只能对他点头哈腰、阿谀奉承,以至于想都不想现在这种情况,究竟谁该听谁的。 愤怒在他的血液中沸腾,他冷笑着看了眼镜头,在沉默中用行动回答常兆云的命令。 方焕然慢慢把手放在常桦的腿间。 湿的,他妈的湿透了。 卧槽!常桦的阴部不仅湿热而且及其润滑,他的两个手指摁在唇瓣分开,方焕然惊讶地发现那粉嫩的穴口闪闪发亮,而手指上沾着一层湿漉漉的淫水。 他的肉棒更痛了,裤子也越来越紧。 「你说过你会放了她!」常兆云睁着眼睛说瞎话。 方焕然抬头看着摄像机,慢慢摇摇头,熟练地在阴唇磨蹭滑动,而常桦的屁股也随着手指的动作上下伏摆。 常桦的哭声更大了,像是在乞求他停止。 然而,他只关心这场精彩的表演是否有观众。 他把三个手指伸进公主的阴道前,确保慈爱的父亲看个仔细。 口塞后的哭声清晰可辨,话筒里发出的一系列诅咒也证实这位高高在上的混蛋的确正观看着他们的精彩表演。 常桦双脚踢着锁链,弓起漂亮的背部,纤细的血管从吹弹可破的皮肤凸显出来,暖热丝滑般的湿润缠绕着他的手指。 方焕然想都没想,手指已经开始寻找阴道里敏感的神经和柔软的嫩肉。 常桦扭搅着身体,想躲开他的触摸,但方焕然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另一只手在她体内自由移动。 直到常桦沉默下来,无声地摇着脑袋。 常桦停止挣扎,努力保持静止。 然而,方焕然的手指清晰感觉到甬道在揉弄中有节奏的挤压,显然她的精神与原始的快感在不懈抗争。 方焕然不屑地笑了笑,不急不徐继续他的动作,这个公主不知道面对的人是谁。 没过一会儿,常桦鼻子深吸一口气,嘤咛声到底冲破喉咙,在房间里延绵缭绕。 方焕然不禁回想起常桦折在沙发靠背上,被他操到高潮的诱人模样,更不用说还有蜜穴中的热流包裹着硬挺的肉棒,抽搐跳跃的销魂感觉。 他又想要了。 「住手、住手、住手,我卖掉了那些该死的公司,你还想要什么?」常兆云的声音听起来几乎像是在关心,也许在他手下无助屈辱的公主确实是这个混蛋的弱点。 方焕然给阴蒂施加了点压力,增加手指在甬道里抽插的力度。 效果非常好,常桦为他弓起优美的身体。 方焕然看在眼里,拇指又找到阴唇中的小珍珠,随着手指抽插的节奏揉弄戏弄。 常桦秀眉紧蹙,扭曲的小脸涨得通红,闪亮的眼睛紧盯着他。 他完全知道常桦想要什么,乖乖女不想让电话那头的混蛋父亲看到她因遭受折磨而高潮,无言地哀求他在她崩溃前挂断电话。 不可能,公主。 方焕然熟练地玩弄常桦的私密地带,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 她的反应越来越美丽,臀部轻轻抽搐,呼吸随着快感增加而急促。 脑袋后仰,嗓子里发出撩人的嘤咛,脆弱而白皙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 那里有他的掐痕,更不用说浑身是皮带抽出来的血印子。 不管常桦多憎恶身体的反应,臀部还是为他抬起放下,配合手指的每一次滑动。 当她离高潮越来越近时,双手情不自禁捏成拳头。 很快,第一声甜美的嘶叫从口塞中熘出。 常桦顿时警觉,下巴绷紧,咬住口塞不再出声,只从鼻子里冒出一股哼哼声。 方焕然的目光移向手机屏幕,每一秒都在滴答作响。 常兆云还在听、还在看,方焕然要确保这个混蛋清楚地知道这场交锋中究竟谁是那个说了算的人,当常兆云不遵守规则时会发生什么。 常桦改变策略,用另一种方式开始反抗。 她疯狂地摇晃脑袋,臀部随着脑袋的节奏翻扭,试图破坏方焕然的挑动和玩弄。 虽然他很想在这一刻抓住她,直接把肉棒捅入她的身体,但方焕然知道这会儿不是时候,他必须让常桦接受屈服的事实。 方焕然侧身躺到她旁边,将手机放到她的胸部,然后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居高临下把她压在薄薄的床垫上,脸庞在她上方盘旋,同时加快手指进出蜜穴的力度和速度,逼她来到高潮边缘。 常桦仍然在抵抗他带给她的感觉,方焕然被她脸上的挣扎迷住了。 我的!方焕然在心里咕噜咕噜念叨着,阴道和头发里的手指同时发力,抚触更加激烈。 忽然间,常桦高高拱起身体,撞到他的身上,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叫喊从口塞中传出。 她的四肢僵硬,小腹不停抽搐,胯部扭搅挣扎,想要甩掉他的手指摆脱高潮。 然而,方焕然手指不仅紧紧跟随着她的挣扎,而且还在蜜穴中弯曲扩张。 那一刻,方焕然有几秒钟的愣神,他见过无数女人的无数次高潮,没有哪次像此时此刻的常桦。 操,操,操,太完美了!方焕然赶紧缓过神,恢复往常的冷漠。 也许是习惯使然,他并没有立刻撤退,而是放慢阴道里手指抚摸的速度和力度,直到常桦从高潮中缓和。 她的四肢仍然在颤抖,虚弱地瘫在床垫上,身下一滩湿漉漉的淫水蜜液。 伴随着轻轻的呜咽,常桦的呼吸渐渐均匀。 带着一丝遗憾,方焕然抽出手指,松开口塞扣子,抓住电话站起来。 电话那头的咒骂还在继续,他抬头看着摄像机,感激面罩将他此时真正的表情完全遮掩住。 方焕然瞥了眼躺在床垫上的公主,按下结束按钮,把手机放回口袋,又将灯光调到最暗,强迫自己走出房间。 他要远离这个女人,这个被铐链锁住、敞开身体等待他的女人。 直到把大门关上锁好,他才靠在门上扯下面罩。 有那么一会儿,方焕然甚至觉得虚弱无措,竟然抬起手指放在嘴唇上尝了尝。 那味道比闻起来更好,比她呻吟的声音更像天堂。 常桦竟然那么湿!「你他妈的想点儿正事!」方焕然嘶嘶说道,在裤子上擦擦手,迅速调整裤子拉链后的帐篷,大跨步朝工作间走去。 常兆云说他在文件上签了名,那就表示方焕然的计划成功了。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儿,常桦是达到目的的手段,仅此而已。 方焕然砰地关上工作间房门,在他和那女孩之间又加了一道屏障。 他将电话和电脑相连,有条不紊检查安全加密程序是否运行良好。 一切正常,很好,他仍然安全地藏匿在亲手建造的地下室里。 方焕然快速检查他的电子邮件,确认收到常兆云的包裹。 太棒了,计划正一步步进行,接下来对合同进行数字扫描,然后把这个混蛋的财富分散到世界各地。 与此同时,他调出文件,这是常兆云下一步该做的事儿,方焕然早就精心准备完成,鼠标轻轻一按发送出去。 方焕然毫不怀疑,常兆云这次会认真对待这份新的时间表。 他握着拳头,指节一下下敲着桌子,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尽量避开摄像头画面。 他只瞥了一眼,确保常桦吐出嘴巴里的口塞。 她尖叫的样子,高潮的样子……方焕然低声呻吟,隔着裤子一把握住肉棒。 他想操她,把自己埋在她的大腿间,感觉她弓起身体迎向他,但现在还不行。 切换到他为第一封邮件准备的视频,又一次,方焕然贪婪地盯着屏幕上的黑白画面。 常家的豪华公寓里,常桦正慵懒地蜷缩在沙发上。 当他把她从沙发上拉下来时,她眼里闪现难以置信的惊讶,长长的双腿又踢又蹬。 他仍然记得她的恳求,脑海里用最高的音量播放柔弱可怜的声音。 当她摆脱束缚跑开时,他的肉棒在那一刻激动地竖起,惹得小腹一阵酸痛。 常桦拼了命的反抗,表现得很坚强。 不过他更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弯到沙发上,割掉内裤完全占有了她。 方焕然拉开裤子拉链,把内裤扯到一边,紧紧握住肉棒。 他还记得她的蜜穴在指尖上丝滑般的湿润,还记得她高潮时紧紧裹住肉棒的痉挛。 现在,常桦一丝不挂躺在床垫上,四肢被铐,任凭他的摆布。 他想起她温柔的哀求,低沉的啜泣,还有皮带打在皮肤上啪啪作响时痛苦的尖叫。 握住肉棒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伴随着一声狂吼,射出一股股白色精液。 看着面前的屏幕,方焕然的心脏在胸前怦怦跳动,一边是常桦痛苦地摊在沙发上,双手扣在手铐里,双腿大张。 另一边的她躺在地上,被铁链拴着,无声哭泣。 操!公主啊公主,我该拿你怎么办?==待续==【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禁系列之一摧毁(0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八.你父亲终于把我当回事了。【最新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2021年10月14日在蒙面人回来之前,常桦已经躺在床垫上好几个小时,双腿大大的张开,身上的鞭伤火辣辣灼烧着皮肤,脸颊因太多的泪水和汗水滑过而涩裂。 蒙面人的愤怒就像一个黑暗的磁场,虽然被面罩遮掩看不见,却真实而明显。 大门砰一声关上时,他急速起伏的胸口就已经是足够的警告。 父亲又错过一个截止日期。 那次没有电话、没有皮带、没有挑逗和抚摸,他只是爬在她的大腿间,扯开拉链,掏出肉棒深深刺入她的身体。 常桦痛苦地乞求,但蒙面人一句话不说,只是狠狠地操她。 无论如何竭尽全力避免,高潮总是如期而至。 再一次。 当蒙面人在她体内猛烈抽插移动时,思想对身体的反应毫无掌控力量。 另一个视频,另一组尖叫和恳求被录下来。 她父亲现在在哪里?他担忧焦急的声音在哪里?常桦知道董事会权力很大,但常兆云牢牢掌管公司,也很少在采取行动前请求许可,这种态度经常会激怒董事会其他成员。 常桦不止一次听到爸爸在电话里或视频会议中发火喊叫,那声音在公寓里响亮地回荡,甚至可以穿过紧闭的房门。 爸爸不会眼睁睁让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对吗?除非爸爸在生她的气?常桦对自己被绑架也很愤怒,可爸爸认为她该因此受到惩罚吗?这是她应得的?怀疑像种子一样在常桦脑海里发芽、盘旋生长。 慢慢地、无情地,使她在纠结和折磨中更加沉沦沮丧。 门上又发出开锁的声音,虽然常桦已经筋疲力尽,可浑身肌肉还是不由自主紧张。 她不能再拉铐子挣扎,皮革下的手腕和脚踝这会儿又青又肿,已经有溃烂的迹象。 「哦,公主,你这个幸运的女孩儿……」蒙面人拽住她的头发,拉紧她的脖子。 这已经是蒙面人的习惯动作,常桦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应,不想再做哪怕一丁点儿细微动作激怒他。 事实上,似乎只有在她乞求时才能取悦他。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么,公主?」他松开手把她放回床垫,面罩后面又是那种熟悉的笑声,低沉而危险。 常桦等着蒙面人再次伤害她,给她带来新的痛苦,但却感觉到他这次在折磨她的脚踝。 「你亲爱的爸爸刚刚卖掉他在大秦科技的股份,常兆云从此少了一个避税天堂」蒙面人瞄她一眼。 常桦隐隐记得这个名字,大秦科技是一家规模很小的公司,生产硬件,至于到底做什么硬件她不记得。 在脑子里的某个地方,她想把这些零星散落的点联系起来,但很快意识到两个脚铐被松开了。 蒙面人毫不费力把她翻个身,眼睛从面罩里瞪着她,计划成功让他的眼神充满兴奋和狂野。 他摸摸常桦的脸颊,亲密地问道:「告诉我,你认为他最终决定你的重要性足以超过他的钱和权力了吗?」常桦偏头拒绝回答,蒙面人这次倒是一点儿不介意,看来他心情真的很好。 不仅解开脚铐,又松掉腕上的铐子。 他的手拂过赤裸的肌肤,捏了捏乳房,又问:「或者你觉得他喜欢这些视频?」「他会找到你的」声音干涩沙哑,常桦的喉咙因为嘶喊伤得很重,然而他听到后不过是低低轻笑。 常桦眼见蒙面人没打算拦着她,挣脱锁铐急忙连滚带爬跑开。 长时间四肢伸展栓在垫子上,忽然移动身体,每块肌肉都在尖叫着疼痛。 更不用说因为牵动伤口,又让她一阵头晕目眩。 幸亏那男人一动没动,反而饶有兴趣盯着她,饥渴的目光在她满是淤青的身上游走。 常桦迫不及待爬到墙边蜷缩起来,长长的头发遮住自己的身体。 如果父亲没有跳进他设下的那些勒索和圈套,这个混蛋毫无疑问会非常享受再次对她惩罚,虐待、奸辱。 蒙面人自顾自地哼着歌,慢慢把铁链收起来。 他在门口停下,一边开门一边嘲弄地问道:「再问一个问题,你不觉得如果他能找到我,这会儿不是早就该来救你了吗?」常桦张嘴正欲替父亲争辩,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那个男人并没有等她的答案,自顾自的离开。 门锁扣上的声音传来,她又等了一会儿确定蒙面人不会回来,这才把床垫拖到角落,蜷缩在那个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愚蠢,愚蠢,愚蠢。 她不安全。 有一件事他说得很清楚,没有什么能保护常桦,也没有什么能阻止这个蒙面人。 如果他想把她拴起来,他就把她拴起来。 如果他想碰她,他会的。 如果他想让她尖叫、乞求、哭泣,他都可以为所欲为。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一次又一次证明这一点。 常桦不知道在这个房间呆了多久,没有时钟,更不用说可以代替时间的参照物。 天花板上的红点儿永远是一成不变的,然后时不时会有个馒头,似乎也没有固定时间间隔。 她没办法说出过了多少小时多少天。 他将她从公寓里绑架后,究竟多长时间了?三天?一周?一阵歇斯底里的咯咯笑声从常桦的嘴唇爆发出来,她把双腿紧紧搂在胸前。 如果她真是公主,在她大声呼救时,就该有个骑着白马、手持宝剑的王子听到,再不畏艰险将她从灾难中解救出来。 她抬起头,想知道是否有人关心她的失踪?父亲是否在计算她离开了多久?时间对她究竟有没有意义?这会儿是早晨、中午,还是晚上有意义么?没有。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而她正在这个囚牢里慢慢消失。 常桦太累了,她迷迷煳煳睡过去,浑浑噩噩醒过来,精神越来越萎靡,脑子也在退化,好像每一个念头都被灰尘复盖,不仅模煳了思绪,而且很难刷洗干净,甚至连吃了几个馒头都数不清,那原本是她粗略记录时间的一种方式。 陌生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是自己在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常桦抬手一缕缕梳理头发,然后又编成长长的发辫。 「我快疯了……」常桦喃喃说道。 那个男人说要毁了她,他就要做到了,或者已经做到了,大腿间因为需要而脉动的事实更证明这一点。 他是恶魔,用邪恶的力量带给她一场可怕的噩梦。 常桦身体里某个扭曲的部分渴望他,尤其是当她想起那些鞭打、皮带、手铐,想起他抓住她的头发,制服她的方式,嵴椎底部都会产生一阵刺痛,一遍又一遍。 常桦已经在改变、在一点点堕落。 他成功了,不是么?不,不,不,常桦内心大声的呐喊。 她得反抗,不能这样,至少不能这么容易!常桦打起精神,把发辫编好,身子前倾拿起地上塑料杯。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她站起身,看到门口放的两个馒头,这表示她昏睡了三天还是四天?常桦感觉不到腹中饥饿,但还是全部塞进肚子里,又接了些水小心翼翼啜饮。 水槽还有些水,她一杯杯舀出来,杯沿贴在皮肤一点点倾倒,手指抹着清水将身上仔细擦拭干净。 最后,她把剩下的水泼到脸上,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 常桦再次打量自己的牢笼,除了床垫和她,依然空空如也。 当然,还有天花板上的亮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个亮点,八个摄像头。 蜘蛛腿也有八个,没错,这间屋子就像一张网,而她是只孱弱无力的蚊虫被囚禁其中。 这样,那个绑架她的蒙面人就可以慢慢吃掉她。 像他希望的那样,一点一点毁了她。 更糟的是,她让他这么做。 「不要!」常桦自言自语,发出刺耳的咆哮。 那个昂首挺胸走上主席台接受优等学位的女孩儿在哪里?那个站在万米自由泳冠军奖台的女孩儿在哪里?那个可以引述金融租赁法帮助庆合修改融资合同的女孩儿在哪里?她应该还是那个人。 即使赤身裸体、遍体鳞伤、不见天日。 她仍然可以很聪明、也可以很坚强。 常桦想起早年在历史博物馆看到的一副国画,故事源自《晋书》,讲的是一个弱女子绣娘向强奸她的男人复仇的古老故事。 那幅画既生动又阴暗,绣娘满身伤痕,手里拿着一把涂着鲜血的长刀,凝视着瘫倒在地上的仇人,看上去强大而惊心动魄。 也许是她还没从暴力中恢复过来,绣娘情绪激昂,两眼放光,嘴角露着满意的微笑。 尽管故事在开篇时描述绣娘是一个胆小懦弱的女人,但在屠杀伤害她的男人时,却能如此果断和平静。 她做得非常好,遭遇横祸的同时,可以不悲不伤、不慌不忙,而且凭借自己的智慧奋起反抗。 常桦对此印象深刻,她一直觉得古代女性处境艰难,传统礼教要求她们柔弱温顺、放弃自我,差那么一点就会成为匍匐在男人脚下的奴隶。 好不容易有些为自己、为亲人复仇的故事,也都没几个有好结局。 报仇失败惨死也罢了,有很多即使报仇成功,也都好像生无可恋似的,竟然会选择自杀结束生命。 绣娘的故事与众不同,也让常桦明白女人和男人对抗并不是一味的牺牲。 不管是温柔优雅还是凶狠残忍,绣娘强悍沉毅的身影被记录下来,证明女人的内心也有坚不可摧的力量。 常桦精神一阵,嵴椎压到水泥墙上慢慢坐下去。 在朦胧模煳的思绪中,一丝力量微微闪现,那是绣娘衣襟上的一抹红色,掠过她的心灵深处,召唤她前进,给她胆量和支持,勇敢而不屈服。 如果常桦努力的话,她也可能会是下一个绣娘。 不再当陷入困境、无助无能的弱女子,也不再是无所作为、等待救赎的公主。 她要改变!常桦盯着大门,往事一幕幕闪现,她的努力、骄傲、成就,然后是面罩、手铐、皮带,阴冷的目光,强壮的身体,坚硬的一一她摇摇头,深深吸了口气,从体内某个末知的深处汲取力量。 她的精神必须强大起来,行动、行动、行动,要么改变要么死亡,但她绝不要束手就擒,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囚禁中萎靡枯萎。 常桦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上的摄像机,大声喊道:「嘿!」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鲁莽的放纵,从某种程度上讲,也许更证实她对理智的控制渐行渐远。 不然,她为什么要召唤这个恶魔回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父亲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你究竟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常桦喋喋不休列举着心里的问题,清空大脑混乱模煳的思绪。 片刻,摄像头上的小红点一个接一个熄火,不再有红眼睛盯着房间。 摄像头全部关闭,但灯至少还亮着。 这至少表示蒙面人不会用简单粗暴的黑暗对付她,这是个好现象,对么?蒙面人折磨她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不会是想到什么更残忍的方式惩罚她,对么?常桦的肌肉绷紧,恐惧穿过冰凉的嵴椎,刺痛仍在那里。 一种灼热的、嗡嗡的、饥饿的感觉在她下腹盘旋。 停止,你不想要他,你只需要答案。 过了一会儿,金属锁发出的刺耳声在牢笼回荡,常桦条件反射似的抱膝坐到垫子角落。 然后他站在那里,身上每一处地方散发危险的气息和力量。 这一次,蒙面人没有衣服、没有手套、没有裤子、没有鞋子,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贴身的黑色四角内裤,当然还有那该死的面罩。 现在几点了?常桦发疯似的对着摄像头大喊大叫时,蒙面人也许在睡觉。 她吵醒他了么?蒙面人的脑袋靠在门框,凝视着她,「你找我,公主?」「什么一一」一丝酒精的味道钻进她的鼻息,常桦猛然后退。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可怕的温暖,不由得让她提高警觉,「你喝醉了吗?」「我在庆祝」蒙面人走进房间,一只手拿着瓶酒,一只手啪的关上金属门。 巨大的关门声让常桦吓了一跳,但他连眼皮都没动上一动。 「庆祝什么?」「你父亲终于把我当回事了,我一斧一斧砍掉他这棵参天大树」蒙面人举起一只手,模彷着斧子在空中挥舞,「啪、啪、啪!」「什么意思?」那人的目光转移到一边,但说话时还是又看她一眼,耸耸肩道:「我夺走他的一切,就像我承诺的那样」「你都在说什么啊?」常桦暗道糟糕,需要比这更详细的信息。 蒙面人慢慢向她走来,赤脚啪啪踩在地板上,双腿上的肌肉随着移动一伸一拉。 她静静坐在远处,指甲嵌入手掌,忍住逃跑的冲动,常桦拒绝再玩他的游戏。 「你真漂亮」蒙面人停在她身边蹲下身子,把瓶子放在地板上,嘴里叽里咕噜着,「甚至比你在电视上看到的还漂亮……你在电视上总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但是……你不是」「不是什么?」当蒙面人伸手去摸她的脸颊时,常桦躲开他的手。 「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他直截了当回答,然后坐在床垫的另一端,胸口发出低沉的笑声,「我一直以为你确实是」「布娃娃?」「死气沉沉、空空如也」常桦皱起眉头,但眼睛仍然盯着瓶子。 蒙面人到底在说什么?酒后胡言?他是不是醉了?……无论如何,让他解释、让他说话。 「为什么我该死气沉沉、空空如也?」「因为你父亲啊,我根本不知道你是怎么存在的,你本就不该存在」蒙面人慢慢摇头,拖着身子向后挪动,直到肩膀碰到墙壁。 「我不明白」常桦透过面罩上的洞,看着他疲倦的闭上眼睛,小心翼翼静悄悄向前挪动身体。 「你当然不明白,公主,你是个瞎子和笨蛋」蒙面人的话越来越含煳不清,这是个好消息,常桦可以利用他的麻痹大意。 她伸手抓住蒙面人脚边的瓶子,手指紧紧握住瓶颈,上面还有他拿着时留下的温度。 「你总是这么说」常桦轻声咕哝,从地板上拿起瓶子,用膝盖一点点移动身体。 瓶身的光滑质地让她高度警觉,现在瓶子已经在手里,她只需等待合适的时机。 「因为你是啊,瓷娃娃似的脸蛋,苗条的身材,精致的衣服,还有长长的头发。 在电视上看到时就觉得手痒,实际比我想象的还要丝滑柔和一一」常桦屏住呼吸举起瓶子,拼尽全身的力量,对准他的脑袋挥去。【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禁系列之一摧毁(0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九.你想看见我的样子?2021年10月14日「找死!」蒙面人大吼一声,黑色的眼睛在面罩后瞪着她,不仅凶狠无比而且清明透彻。【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他好像早有准备,出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得扭动胳膊。 剧痛从手臂关节上传来,瓶子掉到床垫上。 倒霉。 常桦意识到要么自己是误判酒精对蒙面人的影响程度,要么就是他故意装成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引诱她上钩。 不过这一次她不会屈服,在那瞬间她想到坚韧的绣娘,战斗的热血在体内流动。 常桦尖叫着站起来狠狠踢向蒙面人的胳膊,使出全身力气挣脱他的手。 他果然松了手,以至于常桦向后一倒,差点被自己绊倒,但她很快恢复,飞似的冲向门口。 她的手紧握把手,一口气把门扯开。 屋外的光线亮得刺眼,但她不在乎,她要离开这该死的囚笼。 常桦毫不犹豫向右冲出去,有那么几次,她的耳朵贴在墙上或者地上时,能够听到他的脚步声总是从右边来、向右边去。 走道的尽头是一扇金属门,她可以办到。 大概只差三米的距离时,她的辫子突然被猛得扯住。 常桦差点四肢腾空摔倒在地,但她及时稳住自己,只是趔趄两步,一下子撞到墙上。 蒙面人没有浪费时间,利用这个机会将她的长辫子在手里缠了几圈,喃喃道:「这可真不怎么聪明,公主」他拽着辫子把常桦往回拉,但常桦疯了似的,两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腕,脚后跟使劲儿钉在水泥地面上,再把身体的所有重量向另一边沉。 头皮上的刺痛不足以阻止她,对方的平衡也没能维系很久,两人一起摔倒到地上。 常桦拳打脚踢使劲儿朝他身上招呼,但蒙面人只是抓着她的头发。 两人都在争取主动,最后蒙面人设法朝她的膝盖使劲儿一撞,常桦重重跪在地上。 他摇摇晃晃挪着脚步,把常桦一点点拖回牢笼。 剧烈的疼痛灼烧常桦的眼睛,泪水顺着脖子流下,但她仍然怒不可遏。 在牢笼门口时,她设法倒到地板上,强迫他停下脚步。 「放开我,你他妈的让我走,我再也不做你的工具了!」蒙面人像一头盛怒中的狮子,咆哮道:「起来」「不!」常桦大声回应,借着绣娘的力量对抗她的恶魔,这个残忍的、黑暗的混蛋变态。 她固执地趴在地板上,腿伸到另一边。 这样,如果他想移动她就得自己来。 她不会走,也绝对不会爬回自己的牢笼。 「你知道我能对你做什么吗?」蒙面人威胁道。 常桦这次没有退缩,大声反驳道:「你在开玩笑吗?我浑身上下都是你留下的伤,混蛋,我已经领教你能做什么了!」她挪了下身子,朝着他的腿一脚踢过去,但蒙面人几乎动都没动。 常桦沮丧地尖叫,反手抓住他的手,指甲扣入他的皮肤。 气息在他的牙齿间嘶嘶作响,他放开她,常桦立刻向后爬开,内心产生一丝纯粹的胜利。 然而,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她气喘吁吁地看着庞大高耸的身躯跟着她,知道再往大门冲是没用的。 「你他妈的还想怎么样?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常桦吼道。 「我没说清楚吗?」蒙面人低头看着她,也许是知道她哪儿也逃不出去,慢慢调整了下稍微倾斜的面罩,用毫无波澜的语气平静说道:「我要用你毁火常兆云」「你不会如愿的,我不玩了!」「可不是,我们能对你有什么指望,你个瞎子公主」蒙面人抓住她的胳膊,强行把她拽起来。 他没有把她扔进牢笼,而是转身将她钉到墙上,膝盖打开她的大腿摊开。 「别这么叫我!」常桦使劲儿推挤他的胸膛,再次尖声叫道,声音中混杂内心所有愤怒、羞耻和痛苦。 「怎么了?干嘛这么火?公主?是因为我这么叫你,还是爸爸想永远把你当成他的公主?」蒙面人戏谑道。 不管外面的情况有何变化,蒙面人好像决定好好戏弄她一番。 他没有再用肢体暴力那一套,转而变成语言暴力。 然而暴力就是暴力,不管什么形式。 常桦深吸一口气,用尽肺活量大喊:「滚开!」蒙面人没有理她,而是捧住常桦的屁股,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胯部噼开她的双腿,直到她别无选择,只能把腿缠在他的腰上。 他向前倾身,鼻子隔着面罩埋入常桦的脖颈摩挲,牙齿啮咬她的皮肤。 嵴椎底部的刺痛又开始敲击耳膜嗡嗡作响,让她羞耻无比。 常桦不喜欢这样,不想这样。 「告诉我……如果我现在碰你,你会是湿的吗?」蒙面人轻轻问道。 低沉的咕噜声点燃内心的火花,常桦恨他、非常恨他,而她最恨的是他的问题。 「放开我」她再次喊道,声音明显低了一截。 「你湿了,我知道,你永远属于我」蒙面人的嘴唇向上,含住常桦的耳垂,同时臀部前压,毫不掩饰顶着她小腹的部位越来越硬,「你和我一样需要它,公主」有那么一会儿,常桦的手还紧紧抵在他的胸前,徒劳地想把他推开,不理那些充满蛊惑的言语。 忽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常桦的脑海,恐惧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她就一把抓住面罩,迅速从蒙面人脑袋上拉扯下来。 黑色的眼睛立刻睁大,常桦也愣住了,接着呵呵傻笑起来。 这就是魔鬼的样子?细碎的短发遮不住宽阔的额头,凋刻般的浓密剑眉,高挺的鼻梁在灯光另一侧投下浓重的黑影,因震惊而分开的嘴唇微微张开,棱角分明的下巴透着冷酷和坚决,就连那双她最熟悉的可怕眼睛,在这张脸的衬托下也能显得深邃有神。 怪不得这世界的人前仆后继往地狱奔,如果魔鬼都长成他这样,地狱那点儿苦头算的了什么。 魔鬼放下她的身体,一把抓住她的喉咙,咆哮着把她的后脑勺撞到墙上。 眼睛在她的脸上飞舞,英俊的面庞更是愤怒地扭曲在一起,「你他妈的做什么?」「别再躲了,」常桦嘶嘶说着,抓着面罩的关节因为太过使劲儿而泛出惨白。 「这就是你想要的?你想看见我的样子?」魔鬼松开她的喉咙,把她从墙上拉起来一起朝床垫走去。 常桦跟不上他的步子,两人险些在路上绊倒。 他把常桦扔到床垫,跟着自己也沉下身体,在她大腿间猛得一推,气急败坏问道:「你想要这个?」「不!我一一」「操,这个时候了,你还要骗我吗?」他的手从他们中间滑过,手指伸进她的阴部扫荡。 是的,那里已经湿透。 证据清晰明了,显示着常桦扭曲的欲望。 她诅咒自己,恨不得掐死这个魔鬼或者让他立刻掐死她。 「看,」魔鬼扯开常桦的腿,嗤笑道:「这就湿了。 你喜欢吗?淘气的小公主?」常桦的阴部痉挛,毫不犹豫摇头,她不可能在享受如此变态的事。 魔鬼笑得更欢了,拍打着她的大腿,「没有?那你的小逼为什么要流淫水?」不管有没有掐住常桦的喉咙,她都答不上来,她不知道。 魔鬼抓住她的双腿,把膝盖推到她的胸前,然后摊开两腿,把她的阴部完全裸露出来。 魔鬼身子下滑,直到面庞和她的阴部齐平,炽热的鼻息一呼一吸扑到她敞开的阴部。 常桦又羞又痒,一股淫液不自觉渗出来。 魔鬼一口接住,又含住肿胀的阴核,柔软的舌头在湿漉漉的阴部熟练地扫舔。 哦,天啊!纯粹的原始冲击使她不由自主抬起臀部,这与尾椎刺痛的嗡嗡声无关,与他的手指掐入大腿无关。 常桦的思绪游走在现实和幻境之间,巨大的快感夹杂着潮水般的羞辱,让她头脑一片空白。 「是的……」魔鬼对着她的阴部嗯了声,低沉的声音使常桦发抖,但她所能看到的只是他头上蓬乱的黑发。 「拜托,停下来!我不想要这个!我不要你!停下来!」常桦绝望地恳求。 不管心里怎么想,她知道身体的感受。 愉悦的刺激像涨潮的海水汹涌而过,与内心的抵抗发起一场激烈对决,而她的心没有能力获胜。 「别骗自己了!」每一个字都被魔鬼长长的舌头卷起,再在阴蒂上狠狠弹过。 常桦还想否认,正要张嘴反驳,他的舌间却摁压在一束敏感的神经。 常桦顿时喘不过气,求他停止的话也从她脑海里消失。 她拱起背部,迎上前想要更多。 可魔鬼只是用手臂的力量再次压平她,把她按在他想要的地方。 她为什么认为自己能赢?这个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阴蒂,不断玩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常桦呜咽着,疲于应付身体里持续不断的刺激,没一会儿他就把她带到危险的边缘。 直到她认为没有办法阻止即将而来的性高潮,然后他会放慢速度,舌头轻轻拍打。 常桦放松下来,心跳慢慢平静,再次掌控住自己的身体反应,他又开始新一轮的挑逗。 他在玩一个变态的游戏,用这种扭曲的方式向常桦表明,他可以从容驾驭她的需求,选择满足她,也可以选择毁火她。 身前、背后、手腕、脚踝上轻轻重重的瘀伤足以证明这一点,但这种把她带到高潮的悬崖边缘,推下去的一瞬再拉上来,直到身体违背她的意愿向他摇尾乞怜的戏耍充满嘲弄。 这是一种纯粹的折磨、纯粹的羞辱,纯粹的邪恶。 炙热的酸麻在体内盘旋,迫使她的肌肉疼痛紧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重重。 她无法再忍受,甚至还没想清楚,恳求就从嘴巴里蹦出来,「快点儿结束吧,求你了!」「再说一遍」恶魔从她的大腿中间抬起头,下巴已经被两人的体液打湿。 常桦没有回应,他把她的膝盖又向下压了压,两腿分得更开。 当他俯身的时候,腹部肌肉绷紧,让四角短裤前凸起的轮廓更加清晰。 常桦看着坚硬的勃起,舌头没办法发出一个有意义的声音。 魔鬼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笑声,把她的身体抬起,直到肉棒在湿漉漉的阴部慢慢摩擦,又故意在上面蹭来蹭去。 火花在她的嵴椎点燃,彷佛在给她一个天堂和地狱的承诺。 「求我啊!」魔鬼挑逗着。 「不,」常桦呜咽着摇头。 他的身体悬在常桦上空,缓缓加大腰部的摆幅,速度慢得令人发狂,而且控制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让她靠近,以至于她不得不靠自己移动臀部获得压力的释放。 过了一会儿,常桦才意识到她做什么,天啊,她竟然主动贴到他的勃起上滑动。 「你该死!」常桦呜呜骂道。 「这我早就知道了,公主!现在,大声说出来,我就给你你想要的」魔鬼毫不在意她的诅咒,摆胯的幅度仍然不徐不急。 血液里的兴奋变成火焰,常桦低声咒骂:「天哪,我恨我自己,」魔鬼的笑容加深,嘴唇顺着她的锁骨舔舐,胯部在她身上蜻蜓点水似的触动,嘲笑她的需要和渴望。 她长吟一声,气恼地抓住头发使劲拽扯,好像这样就可以重新激活大脑中仍能正常工作的部分。 那个部分没有被原始的欲望淹没,没有被这个夹在大腿间的恶魔控制。 「如果可以让你好受点儿,我承认也很恨你,但是憎恨一样可以刺激性,刚好给我们两个旺盛的生理需要挠个痒」魔鬼朝她咧嘴一笑,虽然邪恶但不知怎的竟然疏解了她的抗拒。 这不是一个好征兆,也不可能挽回任何错误,但是在这个混乱、扭曲的世界里,她失去了在乎的能力。 「我想高潮」常桦用早死早超生的决断,终于说了出来。 「我想操你」魔鬼跟着说道,朝她压近,把重量压在她身上。 常桦咬紧下颌放松大腿,由着他的鼻子在她下巴底部摩擦。 他的手滑过身侧,轻轻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喃喃道:「我想听你说,公主」「还说什么?」常桦有些气急败坏,猛地把臀部向他的腹部撞了下。 他还没脱掉内裤,不知还要玩弄她到什么程度。 「公主啊公主……」魔鬼嘬了一下她的乳头,将粉色的小东西舔舐得俏生生挺立,「说吧,不然我就把你扔在这儿,叫你尝尝欲求不满的滋味」「我做不到」常桦的否认像一种哀鸣。 他又笑起来,张大嘴巴将圆润的胸部含入嘴中,牙齿在娇嫩的乳房上咬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道道齿痕,胯部却摇摆出一种比快乐更痛苦的节奏。 「你想让我操你吗?你想让我给你高潮吗,公主?承认吧!」这正是常桦永远不会大声说出的话,可尽管她诅咒自己的欲望,痛恨自己的软弱,希望自己能像绣娘那样决绝而彪悍,但她做不到,所以只能屈服。 「求求你……操……我,给我……高潮,我需要……你」常桦呜呜地承认。 一声满意的低吼从恶魔嗓子里冒出来,他用胳膊肘支撑着自己,把四角内裤推到一边。 常桦瞥了眼巨大狰狞的勃起,目光很快转回天花板。 当他将肉棒安置在蜜穴入口挺腰推进时,她甚至没有一点儿反抗。 魔鬼没有等第二次邀请,胯部猛得顶向常桦,肉棒插入蜜穴深处抵到花心。 饱涨感旋即袭来,将她塞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 低沉急促的呼吸扑到她的脸上,痒痒的,常桦的脑袋稍稍偏离,魔鬼却像个情人似地用鼻子磨蹭着她的脖子,嘴唇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火辣辣的亲吻,她的身体越来越润滑。 「为什么?」她低声问,扼住自己的呻吟。 「接受吧,接受这就是你,是你一直需要的」魔鬼边吻边说。 残酷痛苦的事实让常桦哑口无言,而那些关于力量、牢不可破的梦想也被震得粉碎。 这个魔鬼身上的某些东西似乎可以卸下她所有的防卫,打碎她所有的逻辑。 他很善于当魔鬼的这份工作,不过短短的时间,可以蒙蔽她的双眼,混乱她的思绪,只留下赤裸裸的躯体和欲望。 每一次猛击都会使她体内的火势越来越旺,她双腿张开,一个膝盖被压在胸口,不仅无法挣扎,而且可以被他推入更深的地方。 常桦疼痛难忍,但却不想让他停止,因为伴随着痛苦,她得到某种宽恕。 只要痛苦持续,小腹下的灼热会更容易忍受。 她可以坚持,一直等到他把她推向那羞耻却又渴望的悬崖边缘。 就差一点,很近了!「求你了,还要」常桦沙哑地低声乞求,再给她一点点就能结束这场折磨。 魔鬼的手伸进长发紧紧握成拳头,抬起身体盘旋在她上方。 他把她的脑袋往后一推,暴露出粉嫩潮红的脖子,使劲儿咬了一口,好像吸血鬼似的停留在她的脖颈,虽然牙齿只是按压在那里,剧烈的疼痛仍然像火引般点燃身下的灼热,高潮终于席卷而来。 世界颠倒,常桦的嗓子发出一声没有意义的叫喊,指甲扎进他的背里,留下深深的痕迹。 魔鬼也一声低哮,加入她的行列。 肉棒顶到最深处,她感觉到精液一汩汩冲刷甬道。 该死的。 他们的喘息刺耳且急速,魔鬼的牙齿从脖子上松开,带走一丝疼痛,即使这样也很快消失在皮肤上的无数瘀伤中。 常桦身上到处是他留下的痕迹,她无法直视,甚至无法承认。 叛徒。 「操……」魔鬼嘶嘶说道,肉棒从她体内滑出。 不过,他仍然悬在她身上,保持一贯的镇定,深邃的眼睛望着她颤抖潮红的身躯,以及还末平静的朦胧眼睛,说道:「你真漂亮一一」泪水涌入眼眶,常桦吞下泪水,偏开脑袋躲过凝视,羞耻难耐地自言自语:「哦,天啊……不,不,不……」魔鬼愣了一下,止住末说完的话,问道:「怎么了,公主?」疲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幽默,那只餍足的魔鬼又回来了,尽情享受他带给她的痛苦和羞耻。 「我真不敢相信,我,我竟然一一」常桦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捂住充满潮红的小脸低声哀嚎,「我恨自己!」魔鬼轻轻笑起来,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然后躺在她腿边,「拿着这个,会有帮助」常桦两手露出些许缝隙偷偷瞧过去,原来是魔鬼起先拿进来的酒瓶。 照以前就是打死常桦,她也不可能相信有一天会对着酒瓶直接喝酒,更不用说还和另一个人共用同一个酒瓶。 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从来没被绑架过,所以谁都会有第一次。 常桦坐起来一声不吭抓起瓶子,拧开瓶盖往嘴里倒了口酒。 酒精的灼热几乎使她窒息,但常桦用力吞咽,又忍不住剧烈咳嗽。 嘴巴里的龙舌兰像点燃的炮竹一样击中她的胃,又冲入血液,再瞬间变成泪水,从眼眶里哗哗哗流出来。 「你说得对,我确实需要」常桦提高声音,酒精使她的舌头有些僵硬。 她用手背擦掉泪水,又喝了口烈酒,往身体里的火焰浇入更多汽油,烧得她头晕目眩。 她会醉得不省人事,但是当下这种情况,再烂醉如泥也谈不上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是啊,但你得分享」魔鬼把瓶子抢回来,仰头也吞了一大口。 这么烈的龙舌兰对他却让没有明显的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还要」「我吗?」他的嘴角上翘,形成一个傲慢的微笑。 常桦白他一眼,撇开眼睛,不愿意再面对这张恶魔脸。 当她的神经试图放松时,高潮时引爆的火花好像拒绝褪去,时不时在大腿间产生一阵阵脉动。 过多的肾上腺素,过多的恐惧,过多的愤怒……过多的羞耻。 「你最起码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常桦的声音里再也没有质问,这会儿她已经被他的暴力虐待和心理游戏玩弄得不剩丁点儿骨气。 魔鬼把酒再次递到她面前,「你知道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毁掉你父亲,而且一一我必须补充,很管用」常桦高兴地接过来,没再大口大口往嘴里灌,而是改成一点点啜饮。 「但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我们?我父亲从来没有做过值得一一」魔鬼用哈哈大笑打断常桦的话,一抹倔强掠过他的眼神。 他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又把瓶子夺回来,「别天真了,公主,我们都知道常兆云并不像假装的那么完美」「他从来没有碰过我」常桦突然想起他以前的指责,虽然她不知道这和眼前的男人有任何关系,她也必须否认。 常兆云一直是个无可指责的好父亲,虽然有时候会缺席、会疏远,但他对常桦总是很好。 可是另一方面,面前这个人显然花了很长时间调查她父亲。 他会不会真调查到爸爸不为人知的隐私?「那我想你真的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魔鬼耸耸肩。 就在他仰头又要喝酒时,常桦从他手里抢过瓶酒,说道:「他是个好人」「你真的相信吗?」他厌恶地问道。 常桦仔细看着眉毛紧缩的魔鬼,阴暗的眼神充满仇恨。 「是的」她没有理由说不。 魔鬼苦笑一声站起来,四角短裤弹回原位,又闷闷不乐伸手去拿瓶子,但常桦没有给他。 他也不说话,只是在阴郁的沉默中走向门口。 常桦一度希望他在心烦意乱的状态下会忘记上锁,不过恶魔比她以为的清醒。 常桦叹口气,好在手里仍然有酒瓶,里面还有三四指的酒。 这比他给她的任何东西都好,甚至比灯光更好。 大腿间的脉动仍没有停止,伴随着心跳的节律拍打阴蒂,破坏内心仅存的内疚。 几分钟后门锁再次被打开,这次恶魔没有费心戴面罩,只是把一堆文件夹扔到她面前,也不管是不是散落一地,居高临下对她说:「你为什么不看看这些,然后告诉我你对亲爱的爸爸有何看法,公主」常桦已经在醉醺醺的边缘,甚至连开口说话的能力都没有,只是把酒瓶托在赤裸的胸前,迷惘地盯着他。 他等着,好像她应该在他导演的这出戏里有台词似的,但他摇摇头就走了。 关门上锁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常桦盯着散落的文件夹几分钟,然后慢慢走向前,把它们收集起来,坐回到她的安全小角落。 她又喝了口酒,不顾仍然潮湿的阴部和大腿,打开第一个文件夹。 ==待续==【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禁系列之一摧毁(1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1年10月17日十.告诉我你的看法。【最新地址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警方报告、书面证词、案件分析、私家调查。 不同的女人,相似的故事,而她们都在谈论她的父亲。 常兆云。 常桦胆战心惊,身边的瓶子已经空空如也,整个人还是醉醺醺的,反胃、恶心,难受。 她一辈子从来没有酒瘾,也没有哪次能喝到醉酒的地步。 早知道魔鬼给她看这些文件,她一定会保持该死的清醒。 常桦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中一个文件上,从一张张密密麻麻的纸张里仔细辨认上面潦草的字迹,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跳入脑子。 魔鬼是怎么得到这些资料的?不同的格式、不同的部门、不同的城市,但每个文件看起来都是真实的,只是内容没有任何意义。 威胁、监禁、强制……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文字读起来像某些黑暗扭曲的末世科幻噩梦,夹在每个文件夹里的案卷似乎都牵涉到滥用药品、生育治疗,每一处笔记中都提到这些女人的神智是否正常,情绪是否稳定,而每一份档案的结尾都一样一一投诉被撤回,结案。 私家侦探的笔记就从这里接管,除了文字还附有各种各样的照片:女人走在人行道上,进入商店门口,坐在车里,照片角落龙飞凤舞标注着的日期,有些甚至追溯到三四十年前。 所有描述都缺乏细节,但仍然可以拼凑出一幅古怪诡异的画面。 在她出生前,父亲可能是谁?如果有一个不认识父亲的人读到这些文件,他们很可能会相信其中隐含的暗示。 这就是她被绑架的原因吗?魔鬼认识其中一个女人?或者其中一个女人是他非常亲近的人?母亲?常桦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摄像头的红点没有闪亮。 换句话说,魔鬼不再监视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 她下意识伸手去拿瓶子,放到唇边完全倾斜倒置,只有几滴淌在舌头上。 常桦意犹末尽把瓶子推开,瓶子滚动着,穿过乱七八糟散落在床垫上的文件,然后落到混凝土上。 随着一声轻轻的咔嚓声,停在地板上的一个铁环边。 常桦不满的咕哝一声,把手里的文件夹扔到其他文件里,抓起另外一个。 这个文件夹最薄,里面只有一页纸,上面露出一个回形针。 常桦靠在墙上打开文件,首先是一组照片,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照的是什么。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常桦肠胃一阵翻搅。 手腕的特写镜头拍得生硬而血腥、脚踝也一样。 手臂上的瘀伤和手印如此相像,她无法想象当时那双手用了多大的力量。 女人的脸更是惨不忍睹,青肿的眼睛鼓起一个大包,嘴边有个长长的伤口,上面已经结痂。 她把唯一一张纸抽出来,然后将文件夹合上,不忍再继续看下去。 那张纸是第三医院急诊室的报告单一一病人:薛小霜主诉:病人无人陪同,步行抵达,神情呆滞没有反应,但能够听到和回应口头命令。 历史记录:末知当前药物:末知过敏记录:末知体格检查:一般情况:面部挫伤、左臂瘀伤、手腕脚踝结痂、身上有血迹,拒绝为检查脱衣。 生命体征:血压125/84,脉搏81,呼吸18次,体温36.9,空气氧饱和度99%。 内科检查:病人拒绝。 初诊:可能是性侵犯、可能脱水。 计划:接受观察、性侵检查,静脉注射补水。 注:凌晨三点三十分,反对医嘱,自行离开。 常桦翻到另一面,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她从照片和报告单上所透露的信息感到一阵寒意。 这和她父亲有什么关系?有那么一会儿她想大喊大叫、砰砰敲门,直到召唤那个魔鬼回来。 不过,他似乎还没准备开口,而她要么在肠胃翻搅中大吐特吐,要么快点儿从醉酒中清醒。 虽然常桦怀疑自己能吐出什么东西,她真心希望是第二种情况。 她的周围充满指控,这些指控似乎无法和微笑时面带酒涡的常兆云联系到一起。 常桦记得五岁生日那天,父亲在客厅为她安装了一个精心设计的游戏棚。 工作中,父亲更是了不起,把一个软件开发的生意打造成业界独树一帜的上市公司。 常桦为父亲取得的成功骄傲,也以他为自己的榜样。 正因为常桦爱戴他、尊敬他,所以拼了命的拿到经济和金融双学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像父亲一样。 这个?太疯狂了!常桦将急诊室报告单放回文件夹中,撂到床垫旁边。 眼前全是一堆含糊不清、没有结论的警方报告。 她转了个身侧身依到墙壁,脸颊贴在胳膊上。 血液里充满龙舌兰的灼烧,肾上腺素嗡嗡作响。 脑子里的一部分在想如果大声喊叫,那个男人会不会回来。 常桦毫不怀疑,即使没有摄像头帮他,他也可以听见囚牢里发出的声响。 「告诉我你的看法」那魔鬼是这么说的,不然他也不会扔给她一大堆文件,此刻说不定就在门外等着。 不过,常桦的脑子这会儿太乱,没有精力再进行一次对抗,更没力气和他争吵。 她闭上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恳求自己抛开刚刚读过的东西,还有那些几十年前拍到的年轻女孩儿的照片。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那些记忆都不会褪色,一次又一次出现在脑海,尤其是那个臂膀上的手印,就像在苍白的皮肤上压成灰泥,留下深紫色的阴影。 那种即使痊愈也不会被遗忘的印记,她有机会看到伤口愈合吗?她是谁?常桦到底该从这一切中得到什么结论?【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囚禁系列之一摧毁(1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1年10月17日十一.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公主。【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有人在哭,那声音嘶心裂肺、充满绝望。 当常桦走向门口时,地板的冰冷快速穿透光光的脚丫,顺着神经来到脊柱,再被放大停留到后颈,她紧张得浑身颤抖。 她不该起来,她应该睡觉。 门把手几乎与眼睛平齐,常桦抓住门把小心翼翼扭动,但门把手几乎没动。 门板的另一边,哭声变得断断续续,然后慢了下来。 「小桦?」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可她不能说话,无法回应。 纤细苍白的手指从门下的缝隙伸进来,碰到她的脚指头。 「小桦?」那女人又叫了声,接着是连连啜泣。 她心里更加害怕,后退一步。 这很糟糕,她会惹上麻烦的。 手指不见了,轻轻的敲门声几乎完全被房间里的叹息所掩盖,「快点儿回床上去,亲爱的,去睡觉吧」「我开不开门,」常桦低声说。 「没关系,你需要睡觉,我会安静的。 回去睡觉,快点!」常桦的脚丫子好像冻结在地板上,就是迈不开步子。 她拼命转动门把,平常她可以轻易做到的,今天怎么会转不动呢?「听话,快走!现在!快回床上去!」急促的耳语像是融化了脚下的冰块。 她可以移动了,不再管打不开的门锁,常桦转身跑回床上。 常桦猛得睁开眼睛,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刚才做了一场梦。 她松口气,翻身仰躺,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很快让她想起早前所做的愚蠢选择。 「你醒了,」男人的低沉声音使她抬起头。 魔鬼站在不远处,身上只有一条黑色牛仔裤,没有衬衫、没有鞋子,连面罩也没戴。 常桦嗓子里咕噜了声,向后靠到墙上,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太阳穴怦怦作响。 是的,一个愚蠢的选择。 「我给你拿了点治头痛的药」他快速瞥了天花板一眼,确认摄像头仍处于关闭状态,不止头痛药,盘子里还有一杯水,一个牛角面包和一个苹果。 常桦苦笑道:「你觉得我现在需要止痛药吗?」魔鬼嗯了声,一只手拨开额前黑发,在发根处握紧拳头,「药是给你解酒用的,我肯定你需要」「哦,原来这药不是用来治疗瘀伤?只是头痛?」常桦抬起手腕,看看上面的红肿和破皮。 「如果你不想要,就不要吃」魔鬼有些不耐烦。 「如果你给我,我可以整瓶都吃下去,有多少吃多少」常桦说得轻描淡写,但这话显然触动他的神经。 魔鬼眯着眼睛看向她,「你不是那个意思」常桦耸耸肩,「我可以,你现在要杀了我吗?」「不,」魔鬼双手抱着头,好像这个问题让他很头痛。 现在想想,他昨天喝的酒比常桦多。 「那你要怎么办?我见过你的脸」「你看文件了吗?」魔鬼反问道。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先回答我的」他靠坐在门边,双膝弯曲,两臂搭在膝盖上。 屋子陷入沉默,常桦的目光转向散落在四周的文件夹,里面的内容慢慢在脑海回放。 那些奇怪和令人不安的指控,尽管不愿意在他面前服软,但她心里确实有许多问题。 「是的,我读过了」「然后呢?」「我不明白」「哪个部分?」他似乎放松下来,绷紧的肩膀稍稍下沉。 「所有的警方报告都很含糊不清……是的,我注意到案例中的相似之处,也知道这会增加可信度,但为什么不进一步调查呢?一两件也罢了,案子那么多,为什么放弃?这没道理」「简单。 虽然那时候你父亲在这个城市属于刚冒头的新贵,但他已经拥有足够的权力和财富。 你真认为常兆云会让任何人诋毁他的信誉和名声吗?你认为那些接案子的人不会看人下菜碟?」魔鬼摇着脑袋,慢慢呼吸,「得了吧,公主,你比这个聪明」「没错,我是很聪明,所以拒绝相信一堆半途而废的警察报告!」常桦向前倾身,从一个打开的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纸,朝他的方向晃了晃,「你觉得一堆乱七八糟的女人照片会让我反对他吗?会让我相信我父亲是个怪物?」「真相会的」「真相?」常桦冷笑着把报告扔出去,飘落在其他文件中,说道:「你现在不用装出一副替天行道的尊容,你,像其他所有人一样,在这件事上根本没有任何证据,你才是那个怪物」尽管常桦头痛得厉害,舌头上还含着烈酒残留的酸味,可她还是抓起最薄的那个文件夹,把照片从回形针中抽出来。 「看这些」常桦从床垫上坐起来,穿过房间走到他跟前,把照片扔给他,居高临下说道:「你想谈谈真相吗?看看她的手腕,再看看我的手腕。 看看她的脚踝,再看看我的。 看看你对我做的一切!」她呵呵狂笑,感觉自己在理智和疯狂间徘徊,「你居然能坐在这里心安理得说什么真相,你告诉我的是真相?好像你和照片里那个对她殴打虐待的混蛋不一样?」魔鬼拿起一张落在他身边的照片,有一丝畏缩,又迅速沉稳住情绪,再次变得面无表情、铁石心肠。 「你说啊!这和你对我做的有什么不同?」常桦大声指控。 「你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魔鬼终于开口,不过声音很低,常桦差点儿错过。 「我读了急诊室的报告,我有很好的猜测」常桦的声音里充满愤怒。 自从被绑架后,这股愤怒终于找到一个似乎有效的发泄途径。 魔鬼耸起双肩,慢慢地吸口气,却没有说话。 她气呼呼地跺了跺脚,又揉了揉手腕,转身离开他,心里暗暗骂道:混蛋,怂人、没骨气,疯子一一「我想毁了你」突如其来的清晰话语让她停住脚步,魔鬼一字一句道:「我想打垮你,把你从高高在上的生活中拖出来,再把你一片片拆开,直到你一文不名。 我不只是想伤害你,我想永远毁了你。 即使常兆云把你救回去,你也不可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常桦慢慢转身,魔鬼的手指在那张照片上摁了摁,然后松手,任由照片掉到地板上。 他的面色平静,对于刚刚说出那些恶毒的话,好像一点儿没受困扰。 「我承认,而且我不仅承认自己做的一切,还可以毫不犹豫说我很享受。 当我伤害你时,我喜欢听你痛苦的尖叫,喜欢看你绷紧弯曲的身体,喜欢你抵死反抗,也喜欢你哀哀求饶。 不管我如何折磨你,你的反应都一样。 从拒绝被打败开始,再以顺服投降结束。 我不光是喜欢,我爱极了,甚至可以说沉迷于你对我的反应」深邃的眼睛看向她,目光如炬,使常桦措手不及。 「但是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公主。 在我把你带出你的高级公寓时,我就明确告诉过你,我要对你做什么」魔鬼望着她,没有一丝愧疚。 「然后呢?」「然后什么?」他一脸茫然。 「你毁了我吗?你想杀了我吗?」「没有……还没有」他的眼睛盯着她。 常桦打了个寒颤,心底悄悄提醒自己,至少现在暂时安全。 魔鬼允许她这样跟他说话,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阻止。 「和你父亲不同的是,公主,我从来没有假装自己是好人。 我知道我是魔鬼、怪物,也早知道我是个虐待狂,不仅变态而且心里扭曲。 即使现在,我仍然想把你钉在地板上狠狠操你,看你在我身下反抗挣扎,看你在我身下高潮。 我想让你尖叫,想用皮带把你打个伤痕累累,我想对你做无数下流肮脏的事……」他吸了口气,话音一转,「但是我不会……现在不会……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魔鬼的话又在她的大腿间产生一股难耐的悸动,常桦满面通红,一直烧到她的胸部和脸颊。 她肯定有什么问题,他们俩都是,这些话不该让她产生反应,更不用说兴奋。 「你有病」我也是。 「我不否认」魔鬼又淡漠地耸耸肩,指指散落在地板上的文件,「但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相信你」常桦双手紧握,指甲嵌入皮肤。 她需要保持冷静,用理性的态度去看待这些所谓的事实,说道:「你满心仇恨,只看到你想看到的,然后挑出几个案子,放在一起试图证明一些荒谬的假设,认为我父亲一一」「告诉我你对你母亲的记忆」魔鬼粗鲁地打断她为父亲辩护。 常桦白他一眼,不打算再理睬他的生拉硬扯。 这位自称了解她父亲、了解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去世了,哪里来的记忆。 常桦受够他的精神错乱,也认定根本不可能和这种偏执狂讲道理。 她跨过一大堆文件夹,坐到床垫上喝了口水把两片药吞下去,希望结束这该死的谈话,结束她眼睛后的灼热,还有大腿间的酸软抽动。 「如果你吃了药,会想把面包片也吃了」魔鬼远远说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我的感受?」常桦冲他吼了一声。 但吼归吼,她还是乖乖拿起面包撕下一片,狼吞虎咽送到肚子里。 魔鬼叹口气,「告诉我你对母亲最后的记忆」「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死了,对她没有什么记忆」常桦干脆回答。 「再努力点,公主。 你对她最后的记忆是什么?」魔鬼看上去冷静而沉稳,而她却在一团乱麻似的思绪中纠结愤怒。 常桦肚子里的火越来越旺,她正要朝他尖叫,但脑海中突然闪出一道亮光。 一个长发女人对她轻轻微笑,然后很快消失,带走她原打算朝魔鬼喊出的恶言恶语。 「你还记得吗?」他追问道。 常桦摇头,她现在很难清晰思考,天知道她在这个没有窗户的牢笼里呆了多久,没发疯就算好了,更别提分辨脑海中跳出的那些片段是幻觉还是记忆,「没什么好记的,我出生后不久她就死了」「是吗?」「是的」常桦非常确定,吞下的面包忽然变得难以下咽。 她喝了两口水,才送进肚子里。 宿醉弄得她头昏脑胀,而他就在利用这一点戏耍她,把局面变得更糟。 这个男人已经承认他要毁了她,毁了她爸爸,所以现在被他玩弄于掌骨。 「怎么死的?」他问,语调忽然变轻。 常桦有些意外,可也只是简单回道:「她生病了」「什么病?」「这他妈的有什么关系?她生病了!她死了!我父亲太爱她,从此再也没有结婚,甚至连恋爱也没谈过。 妈的,看在老天的份儿上,他刚刚以她的名义开了家宁心花园!」常桦声音越来越高,像是想把心中所有的沮丧都宣泄出来。 她大声喊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父亲,不知道一一」「我知道你母亲怎么死的」魔鬼一反常态,照以前早嘴巴子抽到她脸上了,但这会儿却平静异常,丝毫不受她火冒三丈的影响。 这句话震撼了她,一股令人眩晕的气息涌上胸膛。 常桦张开嘴,但什么也没说。 「我也知道你母亲什么时候死的」「不,你不知道,你是个骗子」常桦摇摇头,试图把他的话挡在心门之外。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公主。 你母亲想和你一起离开,离开那个公寓,离开你父亲。 她想解救你们两个,逃得远远的,但你父亲还是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她」魔鬼说这一切时,声音柔和得不真实。 忽然,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现在脑海,常桦在梦中看到门把手,听到另一边柔和的哭声。 我打不开门。 那些是梦,还是回忆?常桦揉揉眼睛,「你错了,他没有,他不会一一」「你注意到那些女人的相似之处了吗?你真的仔细看过照片吗?他们看起来都像谁?」「住口」常桦胸口紧绷,太阳穴怦怦直跳,心里却忍不住回想,那些女人像谁?……有一样看不见、听不着、感觉不到的东西飘到她面前。 存在那么真实,她没办法忽略,但她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她们都是圆脸大眼细眉,身高都在162到172之间,体重48到58之间,智商超过110,健康、漂亮,没有家族病史。 看到没,这是制造你的难点之一,常兆云对孩子的另一半基因要求非常挑剔。 他看不上相貌普通、资质平庸的芸芸众生,更不会半夜三更从街上随便拉个站街女给你当母亲,不管这么做有多省事儿、多便宜」魔鬼慢慢站起来,展开长长的四肢,然后向她走去,「你父亲是个国王,有一个不断发展壮大的帝国,但没有继承人。 他想要孩子,一个可以完全拥有,由他教育、由他塑造的孩子,不仅延续他的生命,而且延续他的理想和使命」「你不可能知道这些」「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公主,现在是时候了」常桦抬起头,宛如大理石雕刻般的英俊面庞看似平静,眼眸中却似乎有着亮光流转。 这不意外,魔鬼都是这副模样做交易,没点儿魅力怎么可能让世人心甘情愿追随他们的脚步。 「你要做什么?」「就像我一直说的,毁了你的生活」他伸出手,发出某种邀请。 出于某种疯狂的原因,当她的眼睛扫过地上散落的文件夹时,好像听到无数的女人在她耳边叫嚷着接受。 常桦握住他的手,他比她想象的要温柔,把她拉起来后领着她走出囚笼,朝着她前一天逃跑的方向前进。 他在早先看到的那扇门前停下,耐心地等她跟上来。 没有威胁,没有恐吓,没有任何残暴的行动……什么都没有。 当她慢慢向他走近时,魔鬼撇了撇脑袋,道:「来吧」常桦一步步向前,感觉像是在做梦。 一部分的她尖叫着趁机冲出去逃跑,一部分的她又觉得她在走入深渊。 然而,当魔鬼打开一盏明亮的荧光灯时,她才知道哪儿也去不了。 魔鬼带她来的,还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一张钢丝床靠在角落,另一边的桌子上摆满电脑、显示器和各种电子设备,其余地方都是高高的黑色文件柜。 「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父亲的累累罪行」魔鬼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抽屉翻着文件。 常桦靠在桌子边,大概数了数,有十个文件柜之多,真的吗?「所有这些档案都是关于我父亲的?」常桦吃惊地问。 「是啊,想要一个继承人需要做很多事情」魔鬼把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扔到角落的小四方茶几上,那张茶几填满房间里仅剩的空间。 他又从柜子里取出另一个,放在旁边。 「你想要真相?去看看吧,公主。 有一天,常兆云醒来,决定要个孩子。 他不想花时间和精力和女人恋爱结婚,也有钱有办法做到这一点」「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啊?」她交叉双臂,皱着眉头。 魔鬼要么是转性,要么就是在玩什么阴谋阳谋,总之他这会儿像判若两人,收起了威吓要挟的尊容,只是指着文件夹,「看去吧!」常桦抿住嘴唇,拉过一把电脑椅,气呼呼坐下来,翻开面前的文件夹。 这是一个助孕助产诊所的病人档案,密密麻麻记录了很多信息。 大部分的医学术语她不太懂,但支付金额的部分都跟着惊人的数字,而她父亲的名字都列在上面。 「这些档案是当年常兆云试图通过合法途径获得孩子的记录。 各大医院、各种代孕组织,但这些地方都不起作用,一次次的失败和失望后,他变得不耐烦」魔鬼挪到另一个柜子前,打开第二个抽屉,拿出另一个厚厚的档案盒子,「然后他遇到谢文泽医生」魔鬼抽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她,常桦接过来打开,最上面的是张照片。 谢文泽医生是个消瘦秃顶的男人,眉毛浓黑,眼睛透着精明强悍。 她往后翻了翻,先是他的履历。 谢文泽从小成绩优异,考入名牌医科大学,从业多年取得无数成就。 后面是份医患合同,诚然,这份合同对一个医生的职责来说有点宽泛,但并不出格。 常桦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好吧,所以他想要个孩子,渴望当一位父亲。 这是件好事,稀疏平常,没什么好指责的」「继续听,然后告诉我你的想法,公主」他关上文件抽屉,瞥了她一眼。 「混蛋,」常桦在心里暗骂。 「谢文泽答应给你父亲继承人,条件是常兆云必须接受他使用的方法,并保证在整个过程中,所有女人都会遵循他所指定的生活作息方案。 如果你想看所有的细节,那些胡说八道都在合同里」魔鬼又拿出一个文件夹,常桦敏锐地感觉到,这个男人从抽屉里每拿出一个文件夹,心头的怒气就增加一分。 她收起先前对魔鬼的大不敬态度,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不会触他的霉头。 「你母亲不是唯一一个落入陷阱的女人。 常兆云引诱她们,用他对孩子的梦想和许诺迷住他挑中的女人,让她们签署一份同意谢文泽拟定的调养怀孕合同」「这些都不是犯罪」常桦合上面前的文件夹,将一切合理化,「爸爸也许把这件事做得像桩生意,但也可以用小心谨慎来解释。 毕竟这在他的圈子很常见,那些夫妻婚前协议、父母立遗嘱、给孩子设基金都是一个道理」「你说得对,这不是犯罪。 只是你父亲把她们锁在实验室里,不让她们离开。 还记得你看过的那些警察报告吗?」他把一大叠文件夹扔到桌子一头,「我不会向你描述谢文泽都是如何对待那些女人,所有细节只会加重你的负担。 公主,如果你想看他的笔记,这些都在柜子里。 他一共找到十五个符合你父亲条件的女人,不过只有五个人试图从警方寻求帮助」「她们撤销了指控!」常桦低声道,打开一个又一个文件夹,上面写着女人的名字,徐芷梅、朱新玉、郑雅秋、于珊、袁小瑞,「档案上都说撤销了指控」「当然,常兆云派律师找到这些人,提醒她们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接受医生批准的任何生育治疗并且全力配合。 她们同意这些内容,并且签了字。 哦,如果你看最后几页,那里面还有一个保密条款」常桦将合同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有父亲的优雅签名。 常桦对父亲的笔迹了如指掌,当他写自己的姓时,常字上半部分连在一起,最后一笔还会有个小圈。 那是她父亲的笔迹,到处都是,每一份文件上。 这怎么可能?他真的会这么做吗?「他们经历多年的失败,直到姚欣宁」这个名字立刻让常桦竖起耳朵,一眨不眨追随他手里的动作。 恶魔看在眼里,嗤笑道:「我猜你也不是完全蒙在鼓里,公主?你也许不记得你母亲,但你知道她的名字」「让我看!」常桦从椅子上蹦起来,走向文件柜。 魔鬼走开半步,给她让出空间。 常桦打开最上面的抽屉,拿出其中一份文件。 里面都是谢文泽医生潦草的手术记录。 她的母亲姚欣宁被关在实验室接受各项检查,还有一系列人工授精的准备工作。 里面有各种临床观察记录,几乎全是她对各种痛苦的描述。 常桦看了两页就再也受不了了,把文件夹猛得扔到柜子顶上,面对着他。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看这些东西,你就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常桦这下真的明白面前男人的意思,毁了她的手段并不是绑架、强暴、虐待,或者说不完全是。 大头是摆在面前的事实,关于她父母的事实,关于她的事实。 「你确定你想知道吗?这会一一」「我知道,这会毁了我的生活。 你说了很多遍,我的听力也没问题。 现在不要假装你在乎,更用不着表现得好像在关心我的福祉,你就干脆说出来吧」常桦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胆子和魔鬼这么说话,但她不在乎了。 最重要的是,她内心感觉到,这个魔鬼也不在乎了。 他低头看着她,下巴上的一块肌肉微微抽搐,缓缓道:「她终于怀孕了,他们把姚欣宁从实验室搬出来,囚禁在公寓里,你在那里出生」他用脚尖敲了敲最底层的抽屉,「谢医生成功制造了你,在他的笔记里,可是为这件事无比骄傲」「然后她死了?」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好像在说那样倒好了。 常桦不明白其中含义,只能听他继续道:「没有,你母亲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你看,他们为了制造你费尽千辛万苦,但他们想重复这个过程。 如果你问我,我想你最亲爱的爸爸希望再要个儿子」「我不是在问你,」常桦冷笑着,把抽屉砰的一声关上,靠到柜子上。 「好吧,公主,你想问爸爸为什么叫你公主吗?」「我在等」她双手插在胸前。 他只是扬起眉头,「你问我啊!」「你真是个混蛋,」常桦牙齿痒痒,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要消遣她。 魔鬼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然后翻了个身,紧接着身子压上来。 常桦的背直直撞到旁边的柜子,骨头撞得一阵剧痛,更不用说被撕扯的头皮。 这个男人对她的头发总是另眼相看,每次靠近她时都要拉扯一番。 「我现在就剩那么一点点的自制力,阻止我把你掀翻在桌上操个上下通透。 如果你想继续做个无礼的小屁孩,我也可以把你当个无礼的小屁孩对待。 所以,你想听听爸爸妈妈的故事,还是想让我再把你绑起来操死?」「我想知道其他的」常桦嘶嘶说道,咒骂自己竟然有那么一会儿忘了他是魔鬼。 「那就客客气气问」「他为什么叫我公主?」常桦用力把问题说出来。 魔鬼蹭蹭她的臀部,常桦尽量不去想被他压在桌子上的画面,更是努力忽略小腹的灼热。 「说请!」他咕噜着,把她的头向后仰,直到她不得不与他的眼睛相遇。 「请你告诉我」她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 「并不难,对吧?」魔鬼满意地笑笑,松开她,回到一个文件柜前,找到她母亲的另外一个档案,「谢医生头脑聪明、医术高明,但也因此恃才自傲,而且有些荒诞的理论,混合了科学和迷信,譬如他给你妈妈的饮食做了些调整,改变之一就是添加了胡匣二化合麻,放在配菜、羹汤、水果盘之类的食物里」魔鬼轻敲抽屉,微微一笑,「胡匣二化合麻被认为是一种可以调养女人气血、有助备孕的植物,这种说法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充其量只是民间传说中的一个野方子。 然而这个野方子却有个不得了的出处来源,可以追溯到先秦古籍《藏海经》里《西煌篇》的神话传说一一」「百灵公主」常桦好像被蜜蜂蜇了下,自然而然接口道。 魔鬼点点头,等她继续补充他本该说完的。 常桦也明白他的意思,颤巍巍道:「胡匣二化合麻有个更通俗的名字,叫桦叶粉,常桦的桦」魔鬼看上去并不意外。 他曾经说过了解她,就真的是了解她。 「谢医生确信这些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或多或少带有真实性。 也许他是对的,胡匣二化合麻确实有用,但只是对你母亲适用。 他们一次又一次在其他女人身上尝试同样的方式,没有一个能够成功怀孕。 你母亲可以,但怀孕和保胎是两回事儿,她一次次怀孕,可总是在两个月内以自然流产结束。 在创造你时一定还有其他魔法,可这个魔法却没有办法被复制」他的话像彗星撞地球似的在常桦脑子产生一系列连锁反应,她努力在这个故事中找到一个漏洞、任何漏洞,但思绪像打了结。 合同是真实的。 那些可怕的声音是真实的。 警方和医疗报告是真实的。 姚欣宁是她的母亲。 常桦的目光在那些装着她母亲资料的橱柜上不停移动,她不确定想知道那里究竟还记录了些什么,但有件事她不能忽视,「你说你知道她怎么去世的」「是的,公主……」魔鬼发出低沉的笑声,双臂交叉在宽阔结实的胸前,凝视着她,「你终于相信我了吗?」「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你能告诉我你对她的最后记忆吗?」他再一次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固执地想知道常桦的答案。 「没有」「试试看,」他催促着,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音调,好像他在等什么。 「我不记得她了!」常桦沮丧地大声喊道。 她重重摔倒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 许多混乱的画面,破碎、扭曲、模糊。 真的还是假的?现实还是梦幻?「那你还记得什么?」常桦沮丧地叫道:「你想知道我记得什么吗?我记得有个女人在我的房间外面不停哭泣,可我打不开门。 我记得父亲给我读《百灵公主》时,一个女人在公寓的另一边叫喊。 我的脑海会快速闪过一些我记不住的东西,我以为那只是稀奇古怪的梦。 实际上我什么都不记得,也不记得她。 我不知道,所以别再问我了!」「好吧」魔鬼跨了几步,回到她母亲的档案柜前。 他翻阅几个文件夹,然后拿出一张边角泛黄的照片,看样子还是用胶卷冲洗出来的那种。 他滑过桌子递给她,「现在呢?」常桦小心翼翼地举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照片中一个长发女人和一个穿公主裙的小女孩儿脸贴脸,边笑边对着镜头招手。 天啊!这真真切切就是她脑海里的那个女人,他们俩都在笑,但那女人四周的黑眼圈却是另一回事儿。 常桦盯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庞,仿佛周围的世界都在颤抖。 越来越多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又消失,她越想抓住就消失得越快,就像用漏洞汲水、手握流沙。 不,不,是真的吗?她是真的吗?「你母亲死了,亲爱的爸爸放弃了再有另一个孩子的念头,谢医生的笔记也在那时停止。 我想这张照片就是在那时候拍的」「多久?」「什么?」他正在另一个文件柜里翻找,停下来回头看向她。 「这张照片离她死还有多久?」「在她决定和你一起逃跑之后,你的父亲杀了她之前」常桦手里拿着唯一一张真实的母亲照片,她父亲给她的都是假的?这个事实撕碎她的心。 不不不,常桦冷静地告诉自己,这么大的事儿,不能过早下结论。 她要亲自询问父亲,父亲会告诉她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这些都是魔鬼的一面之词,不要忘了他仍然没有坦白动机,他究竟在父母的事情中扮演什么角色?「你怎么知道的?你为什么要去关心这些?」常桦冲着他喊道,声音里充满就快嚎啕大哭的绝望。 ==待续==【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