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一部(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3月18日一、前序民国五年,袁氏称帝,史称洪宪,天下大乱。 西北陆泉乃崖州第一重镇。 陆泉又被称为「六泉」其地势独特,东面龙湖山,南面铁鱼山,城郭位于两山之间,离城十里是由六条灌河汇聚成的金水河。 金水河始发于龙湖山,途径陆泉后入铁鱼山,最后汇入百里江。 河水由龙湖山中六条泉水汇流而成,故称六泉。 初时,金水河有淘金人在此作业,虽略有收获,但成色总是下品。 谁知袁氏称帝那年龙湖山发了一次强震,六条灌河竟枯了两条,却也因祸得福掀动金脉,自此后河里金沙暴增,成色也皆是上品。 那时间远近的淘金人蜂拥而至,无论日夜河边人满为患。 金脉理应归国家所有,陆泉设有『镊金司』,淘金人必须有官凭才能作业,但世道混乱,官府威严早已不足挂齿。 淘金人拉帮结派势力强大,竟奈何不得。 其中三股势力,由本地地头流氓组织的『青沙帮』。 外省,主要是陕甘一带淘金人组成的『矿业会』。 陆泉本地有正规官凭的『陆泉作业组』。 三路人马相加足有千人,为了争夺地盘相互厮杀,惨烈时每天都有械斗致死者,本地棺材不够用,需从外省调货。 我家老太爷时值壮年,为陆泉守备武官,姓杨,本名啸虎,偏将军衔。 也是机缘凑巧,当任地方长官因病故去,老太爷趁势变卖家产聚了几千银洋谋了个陆泉正参领的职位。 自老太爷上任,先从府库中抽调重金购买新式枪械,又组织周边县镇征兵入伍,再加上原有百十人正规军及作业组的几百人,竟是拉起一支军队,日夜操练、征讨杀伐仅用半年便平定了青沙帮与矿业会,打死打伤百余人,收编四五百人。 上封念其平匪有功又追加协参议的职务,就此发迹。 也是从那时起,我们杨家便成了陆泉一带的土皇帝,一个县、三个镇、五个乡几千户几万人皆受管辖!话说距城三十里,龙湖山脚下,当年地震时地面塌陷形成一小湖泊,湖心有一小岛。 老太爷看重此地地势,以湖为中心大兴土木,拨重金招揽民夫千余,几年间建造出一座偌大庄院便是「杨家庄」。 又依据地势环庄深挖壕沟并引来金水河水形成护庄河,四面庄门设立吊桥,俨然一座堡垒。 时逢乱世,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杨家手握金脉?因此老太爷处心积虑用心经营,上封三次调令不为所动,坊间传闻杨家必反!缘何一省怎就奈何不得地方?只因当时军阀割据混战,民不聊生,陆泉虽为一隅,然人口众多兵员充沛,又加上有源源不断金沙供应,其武备远超规定建制,实力足可与一省抗衡.直到最后时任督军吴展功派特使谈判,最终达成约法三章:一、陆泉每月向省城呈银十万两。 二、听宣不听调。 三、正参领职位世袭罔替。 自此,杨家这份家业算是稳固下来。 杨家庄分内、外二府,平日军务、公务、课算账目、行文、会议、来往宾客皆在外府接待,内府则是老太爷休息之所,除非邀请,外人不得擅入。 老太爷平生最喜三样:金沙、美女、新式枪械。 单说这美女,老太爷虽无任何偏房仅有一位正室严氏夫人,但可以说淫女无数。 内府中除老太爷外无一男子,上至夫人,下至丫鬟、女仆、婆子都精挑细选,人人美貌,个个俊俏,燕语莺声,楚楚动人。 内府设有「管习」职位,专职调教女子。 要说这位管习妈妈却是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乃当年「红透京城半边天,裙下做鬼也枉然」的冯三艳!这冯三艳原本也是官宦之后,生得美艳无双又才高八斗,只因家道中落入了娼门,虽如此,也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见识,唯有遇到那投缘相当的翘楚人物或与之春风一度,她多情温柔又精通房中秘术,与其交配能让男子魂游天外!几死几生!只是可叹,再好的美人也敌不过光阴蹉跎,年过四十便隐居起来,老太爷经过多方打探才寻得,彼时,她已四十有二。 老太爷下重金又亲自登门才将其请到府中任职。 初次见,虽上了年纪但其美貌不减当年另有一番韵味,遂心炽大动!三艳也感于老太爷真情,应允陪侍三次,有名堂:初次『口舌之欢』,二次『户里干坤』,三次『芳满后庭』,只这三次便不再答应。 过后老太爷留下句话:「虽老妇,但床笫间举手投足似柔情少女又恍若天仙下凡,让人欲生欲死!得其一宿,平生足矣!」从此这位管习妈妈便成了老太爷红粉知己,闲暇时谈古论今品茗听曲好不洽意。 说来也怪,老太爷身边无数美女,日日交欢夜夜乱淫但却只有正室夫人诞下一子,老来得子爱如珍宝,取名:杨公左。 字:元堂。 乳名:牙哥儿。 这便是我们老爷,从小虽娇生惯养但也习文练武,二十岁更是留洋海外,在德意志帝国着名陆军军官学院进修。 只是他自幼任性惯了,对那枯燥科目无甚兴趣,反倒是流连忘返红灯会所,进修换成游玩,终是学无所成。 但几年下来倒是结交了一位德国老师傅。 自从老太爷移驾杨家庄便有了算计,那时节天下大乱,又是复辟又是民国,中不中,洋不洋,而陆泉偏安一隅,既有源源不断财力供应,又有新式枪炮装备的杨家新军,虽说依旧受省政府辖制,但不妨做个『土皇帝』,因此彷照清廷礼制定下许多繁复规矩。 例如:一日三餐皆称『膳』。 来往皆称『移驾』。 下达命令皆称『谕』。 家人奴仆回应皆称『诺』。 每夜女子陪侍皆称『侍寝』等等。 他通读史书自诩是杨家将后裔,又效彷当年杨家十二女将,随即从内府中挑选十二个女子着重培养,可怎奈都是平凡之人,甚不得心意,遂又收了远亲两个男童作干儿子,取名杨冠臣、杨冠甲。 那时,老太爷每日率领亲兵巡视河岸保护作业组。 某日,巡视归来见路边密林外大青石上端坐一道人,那老道见了老太爷也不言语只是仰天大笑如同癫狂,亲兵见了,以为贼人,遂包围捉拿,说来也怪,只见他向后一倒,栽下青石,待众人寻之却踪影不见。 一连三日皆如此,到第四日再见那老道时,老太爷福至心灵喝退亲兵,翻身下马,步行到青石面前深施一礼询问:「道长三日见我,却为何故?」那老道笑而不答,老太爷随请入庄中长谈,才知这老道竟是坊间传闻已有半仙之体的泼风道人刘太清,师从五宫山三清观九合真人,精通医术又擅长『看骨』。 老太爷视其为尊师长者,供奉颇多,又将心中之事请教,太清笑:「你那府中女子皆为平常妇人,我去与你寻来才好」老太爷大喜,太清又道:「恰逢昆州天灾,饿殍遍野,疫病肆虐,施主可与我银一万两前去救灾,既是功德一件」老太爷随拨银万两与他,老道购买粮食、药品往昆州去。 到了昆州,边救灾边物色,有那流离失所的女娃儿,老道见了,若留下便留下,不留下也找个好人家寄养,寻来寻去却只得了八个女娃,总是差了四个,他掐指一算便知其中缘故,随将这八个女娃送至杨家庄,女娃中年纪最大两岁,差一点的一岁,其余襁褓。 老道临别时嘱咐老太爷好生照料随即再回昆州。 三月后,功德满,太清回到杨家庄,问及女娃,老太爷愁眉苦脸道:「自从得了,好生供养,倒也吃得白白胖胖,只是日夜间哭闹不止!抱也不行,哄也无用,甚是烦恼」太清笑:「待我去看」言罢,老太爷陪着来至内府房中,只见个个白胖却一味哭闹,数十个丫鬟婆子哄也无用。 老道逐一看罢,略思琢,忽仰天长笑说出一段隐语:「女娃儿,女娃儿,莫要哭,莫要闹,尔等来历我知道。 天香国色世难寻,粉黛佳人血染袍,亦佛亦魔难分辨,纤纤玉指把命要,八枚金锁定干坤,半副残钥真可笑,只叹红颜多薄命,段段孽缘随风消,待到拨云见日时,报得恩情放屠刀,女娃儿,女娃儿,你也笑,你也笑,原是一场瞎胡闹!」说罢,仙隐而去。 说也奇怪,那八个女娃听了竟都止住哭闹,从此乖巧。 待到女娃们八九岁时,某日,庄外有一老尼求见,老太爷命人接待至外府,见此老尼也不知多大年纪,眉长三寸白如雪却面如婴儿泛红光,只听她稽首道:「贫尼破尘,特为那八个女娃而来,老施主可拨一间清净院落,我与她们传授功夫,七年业满,方能大用」老太爷知此尼来历不凡,也不敢多问,只拨出一进清净大院落给她安身,一日三餐素斋由专人伺候,不敢怠慢。 自此,破尘师太便住下来。 这八个女娃每日早起由破尘传授功夫,中饭后则由管习妈妈冯三艳传授女红、厨艺、医药、琴棋书画等技巧。 五六年光景,女娃们生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不仅精通诗词歌赋且个个身手不凡,破尘师太本就是世外高人,最擅近身搏击之术,女娃得其真传甚是了得。 三艳又请老太爷为八女取名,老太爷沉思良久道:「此八女入得杨家应视作童养家妓,身份卑贱,便是将来为咱家征战也应算报恩,如此,理应有名无姓。 年纪最大的那个取名『宝芳』,其次那个取名『美娘』,而后依次为,九妹,婉宁,囡缘,佳敏,茹趣,香卿」每日里这八个女孩在内府穿梭,个个绝色,老太爷甚是心动,便与三艳商议纳为近妾,三艳劝:「老爷不可操之过急,现今她们均已成年,待我传授房中秘术,用心调教,只等熟练便可为老爷把玩」翌日,三艳召八女至内府密室,又唤来一精壮男子,命他赤身裸体立于室内,八女见了面红耳赤,三艳环视,面色严肃道道:「混沌初开,清升浊降,分为天地。 使男子为天,女子为地,故男尊女卑……」说罢,她指着那男子下体道:「此物为男子之宝,民间俗称『男根』或『鸡巴』,咱们称之为『宝根』……」又指鸡巴头儿道:「此为宝根王冠,称之为『宝冠』……」又指宝冠上那裂缝道:「此为宝冠之『鱼嘴』,鱼嘴可排尿排精,若排尿则称为『春露』,若排精则称为『宝精』,宝精对我等大为有益,只因我等高潮时喷出『阴精』,与男子一样也是体内精华,但若男子会使邪法,则阴精便是他所需之物。 尔等需牢记,与男子做淫时,男子喷出宝精,我等喷出阴精,则两两相抵,各取所需。 若男子喷出宝精而我等末出阴精,则我等受益,反之,男子受益……」言罢,又指宝根下方垂吊两蛋子道:「此为『宝卵』,此物便是男子宝精源源不断之出处,但有一节,宝卵造精每日数量有限,若过力不停喷射则精中带血,对男子而言大伤元气,若再不节制则有精尽人亡之危!……」言罢又令男子转身弯腰将肉臀噘起,她指着道:「此为男子之臀,我等称之为『宝庭』……」双手轻分露出屁眼道:「此为男子排泄腌臜之处,称之为『宝眼』,平常人看来,宝眼乃身体最脏之处,实则不然,因男子尊贵而我等卑贱,故宝眼贵于我等玉口、香舌。 将来尔等与男子作淫时,每每都需用心细舔细钻,方能令男子欢喜,虽有气味,但亦不能怯,只需屏住呼吸即可」三艳道:「你等虽非凡女,但数年前昆州天灾,幸被老爷收留抚养,时刻应怀感恩之心。 我所传授之事皆为房中秘术,需用心领悟,将来侍奉老爷时使他欢喜!」我们听了,收起羞涩之念,齐齐应了声:「诺!」她续道:「男子驾驭女子有『三淫』之说。 一为『淫口』,二为『淫户』,三为『淫肛』。 此三淫皆是用宝根送入口、户、肛中,使肉包裹,刺激宝冠,动作时,推拉抽插,时而如风似火,时而如绵似静,亦可扭动钻探,一切随男子心意,只等高潮时鱼嘴张开,喷射宝精去火,此时男子快乐无比舒畅至极。 你等需记住,三淫只做基本,另有各种繁杂花式需牢记用熟……」随即三艳又将各种花式尽皆传授,八女中唯美娘最是用心,故三艳时常单独召其至密室,口传心授将一身本领托付于她。 自此后,每日我们八人饭菜中便加了一道汤,此汤由三艳配以各种名贵药材秘制,取名『油酥汤』作用有二。 其一、常饮,可使肉户中蜜水黏度增加且涔涔不断。 其二、可使后庭肛眼变柔变软,肠壁增厚,肠油增多,做淫时亦无需任何润滑。 如此又过半年方才大功告成,三艳择吉日恭请老太爷为我们行『破瓜之礼』。 是夜,杨家庄万籁寂静,独内府老太爷卧室内灯火通明。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老太爷赤裸身子坐在床边,对面,宝芳为首,八女脱光衣裤展露玉体列成一排,三艳只穿一龙凤大红兜兜侧立在旁。 只听她道:「老爷,吉时已到,恭请您为八女破瓜」言罢,她走到老太爷近前侧跪在点指:「宝芳,近前来」宝芳应声「诺」,低着头走到近前跪下,三艳道:「我先与你示范一二,你需用心看仔细」说着,双手轻轻捧起老太爷宝根,樱口张开含住宝冠来回吞吐.宝芳红着粉面紧紧盯住,不多时,宝根微微硬起,龙阳已动。 三艳轻轻吐出对宝芳道:「换你来」宝芳忙用双手捧起宝根,玉口张开含住,来回吸吮。 不多时,那宝根直愣愣高举。 宝芳按三艳传授之法侧脸来回舔舐根脉,又含住宝卵吞吐。 三艳在旁看着,不住点头,随即道:「烦请老爷拳举双腿,由她钻舔宝眼」老太爷听了将双腿拳起向后仰躺露出宝庭,宝芳先是将宝庭舔遍,这才双手分开露出宝眼用玉口贴上去。 钻舔多时,老太爷似是性起,那宝根不住挺动。 三艳见了忙道:「烦请老爷淫户!」老太爷听了从床上下来命宝芳仰面躺好,他持住双脚左右分开露出肉户,宝根徐徐送入。 房内安静,只听宝芳发出淫声,时而急切,时而舒缓。 抽送多时,三艳又道:「烦请老爷淫肛!」老太爷点头,缓缓拔出宝根下移顶在肛眼上微微用力便送入。 直抽了一百余,三艳道:「破瓜礼毕!宝芳谢恩唆根!」老太爷抽出,复坐在床边,宝芳忙跪在面前道:「贱妾谢恩!」老太爷回:「免了!」宝芳这才捧起宝根唆舔干净。 宝芳退下,三艳用手指我道:「美娘,近前来」我忙答应:「诺!」几步走到老太爷面前跪下,双手捧起宝根用心吸唆,三艳在旁看着,微微点头道:「唆根如鸡吃碎米,果然得我真传」我复又深吞深吐,使宝冠入喉。 三艳在旁点头:「美娘动作虽略显生硬,但初次便通喉,实在难得」老太爷点头道:「口中绵软,犹如肉户肛眼,如此口技堪比三艳!」我缓缓吐出,自下至上舔吸宝卵,老太爷忙拳起双腿露出宝庭,我玉口微张吐出香舌将宝庭舔遍,分开臀肉露出宝眼,小嘴盖住用心钻舔。 「嗯……香舌或有灵性?怎如此妙?……难得……难得……」老太爷点头夸赞。 钻舔一番后,三艳道:「烦请老爷淫户!」老太爷站起,我刚要仰面躺下,他却道:「面朝里跪噘,我从后淫你」我忙应:「诺!」随即跪噘床沿高抬粉臀献出双户。 老太爷双手按定,宝冠寻到门户用力送入。 房内只听我淫叫声声,肉户中蜜水横流,初次虽难受,但不多时便体会其中乐趣,只觉户内骚痒,得宝冠刮弄才可解。 老太爷边抽送边道:「淫女无数,却从末有如此之紧、滑!恍若被吸住,不能动作!」三艳也不搭话,只在旁抿嘴儿暗笑,多时,才道:「烦请老爷淫肛!」言罢,老太爷似没听到,一味淫户不止,抽送间蜜水四溅更加顺滑。 又抽了几十,三艳又道:「烦请老爷淫肛!」但见老太爷依旧,忙低声提醒:「老爷,行礼时需把握时辰,若您中意于她,则可在礼毕后单独发落便是!时下请速淫她肛门屁眼!」老太爷这才放慢动作缓缓抽出宝根,依旧不舍道:「身经百战!却遇此大敌!险些缴械!惭愧之极!」言罢,才将宝冠定在肛眼上徐徐送入。 可也就抽了三五十,便拔出,坐在床沿道:「不得了!不得了!如此下去,溃不成军!」三艳在旁笑:「破瓜礼毕!谢恩唆根!」我忙跪在老太爷面前道:「贱妾谢恩!」言罢,捧起宝根唆舔干净。 如此,老太爷又淫了九妹等人,直至礼毕,外面金鸡破晓已天明。 老太爷连淫八女,微见疲态,对三艳道:「若非你给我吃那『固本强精丸』,只美娘这关便过不去!」三艳笑:「老爷一夜间驾驭八女已留佳话,本是依仗您老当益壮根骨强劲,妾身我不过锦上添花而已!既然大礼已毕,则烦请老爷尽快休息恢复」不想,老太爷摇头:「精末出!火末消!实难休息,烦请三艳再取几粒丸药与我,我单要与美娘大战三百!」三艳听了秀眉微蹙:「老爷一夜末睡,元气消耗,若再强攻,恐……」老太爷摆手:「休得多言!速取来!」三艳无法,这才出去,不多时用手捧着几粒红色丹丸,房内顿生出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老太爷接过送入口中缓缓咽下,闭目半晌似是等药效发挥。 三艳这才轻声问:「老爷,既已行礼,是否就此分配她们各自宅院?」老太爷微微点头,三艳环视我等一周,正色道:「自今日起,你八女便是老爷近妾,每日内,无论时辰,或淫、或辱皆随老爷心意,若有半点不从,可知家法厉害!」我们忙应:「贱妾不敢!」她又道:「现分配你等各自宅院。 内府东院,海山阁予宝芳,锦绣阁予美娘,枕霞阁予九妹,凝香阁予婉宁,内府南院,清韵阁予囡缘,绛紫阁予佳敏,观澜阁予茹趣,映月阁予香卿。 每座宅院内,配贴身丫鬟两名、房内丫鬟两名、粗活丫鬟四名、婆子四名。 一应用度皆由内府统一管理调拨,每月银洋一百。 若得欢心另有赏赐」我们听了大喜,齐声应:「贱妾谢恩!」三艳又道:「至于你等将来从事职务,自有老爷斟酌定夺,此间事毕。 美娘留下,其余各回宅院」我们齐齐应了声「诺!」宝芳带众姐妹退出。 房门关闭,屋内只剩我们三人,三艳悄悄凑到我近前伸手比划几下……只因她传授我们技艺时教了一套手语,不用出声便能对话。 我见她用手语道:「今你得老爷欢心,我甚为欣慰,八女之中唯你最是用心,得我真传,只是老爷历经一夜久战本不应再劳顿,只等他淫你之时,你可寻机略施淫术使他迅速去火以免伤损元气……」我领会意思忙用手语回应。 正这时,老太爷微微睁眼道:「药效已发,我只觉龙阳频动,只是……似需小解」三艳听了忙跪下道:「老爷既有春露,何不直接解入妾身口中,作那『甘霖灌溉』之事?一则可助淫性平添乐趣,二则妾身也可为美娘示范」老太爷听了点头,遂起身站在三艳面前,只见她仰头张口轻轻含住宝冠,不多时,哗哗水流之声,她随之不停吞咽竟无一滴遗漏,片刻,老太爷解完,三艳又大张玉口,老太爷便用手捏住宝冠对着甩了又甩,这才对我道:「美娘近前来」我忙过去跪下,张口含冠不停吸吮,待宝根硬起,老太爷依旧命我面里跪噘用力送入。 不多时,房内只闻我淫叫声道:「老爷开恩!……饶了贱妾!……嗯嗯嗯……贱妾侍奉老爷……嗯嗯嗯……」他也不搭话,只用双手定住粉臀不停抽送。 我只觉户内酥麻骚痒,恨不能再多多抽送才好,但又想起三艳之意,忙暗暗吸气施展淫术。 顿时,户内嫩肉紧紧裹住宝根,一刻不停脉动包夹,那宝冠入了花蕊,则花蕊如吃奶般不停吮吸。 忽然,老太爷用力送入直没根柄,左右摇晃似是钻探,只听他道:「为何如此之妙!似是户中有嘴!亦如小儿吃奶不停吸吮!真急煞人!」言罢他又大动,想是继续深入,我忙叫:「老爷请饶恕贱妾!精兵直捣黄龙,贱妾已降服了!」只听他喊:「饶你不得!我虽捣入黄龙,但尔却围而攻之!今番饶了你,怕是来日你更猖狂!」说罢,他宝根一挑便将宝冠从花蕊抽出!我再叫:「老爷威武!只一挑!便将贱妾挑落马下!贱妾乞求饶恕!嗯!……」他喊:「如此大费周章更是饶你不得!接招!」喊声「接招」只觉他用力上下运动,户中宝根随着摇摆,那宝冠也不入花蕊只是摩擦!如此一来,逼得我只能大展淫术,心中默念三艳教我之法,粉臀随他上下,户内紧紧裹住宝根,那花蕊鼓胀张开,寻一机会一口便将整个宝冠吞入!「呀!不得了!……误入圈套!失了主帅!」老太爷急惊失声。 我暗自深吸一口气施展淫术,花蕊用力吸唆!「且慢!……我还要淫你肛门屁眼!……呀!」他虽大喊,但我不再放手,又复紧裹紧吸,运作半晌只听他叫:「既如此!便给你!……嗯!」但觉宝冠鼓胀大了一圈且不住抖动,滚烫宝精随之喷涌浇盖!我忙吐气放松收了淫术,只觉户内酥爽「嘤咛」淫叫一声也喷出阴精。 事毕。 老太爷缓缓拔出宝根翻身躺下,三艳忙取茶盏来接在户门外,我微用力,那宝精缓缓流出,量之大竟没了杯底!只听三艳道:「速为老爷唆根!」我忙跪在老太爷双腿间用口含住细细品唆。 老太爷呼吸急促,用手轻拍我头道:「三艳屡次提及美娘,今日一战,果然了得,比起三艳,犹过无不及!」三艳在旁笑:「八女虽个个天香国色,但若论第一,必是美娘,她敏而好学得我真传,将来必能为咱家出力!」我品唆干净,吐出宝根,三艳递过茶盏道:「速饮下,对你有补益!」我忙接过,一饮而尽。 自此,侍奉老太爷陪寝,十次中有五六次点名要我。 转眼又过一年,破尘授业已满。 那日,将我们八女传至房中道:「七年寒暑,你等学有所成,如今圆满,我自离去」我们齐齐跪下:「师傅大恩,难以为报!」破尘微微一笑:「徒儿们好生为家出力,咱们自有再见之时,临别,为师要赠你们每人一件防身之物」说着,掀开桌上盖布,我们见了,上面整齐摆放八把短刀。 只听她道:「为师架起炉灶,又寻得百炼金刚,亲自为你们每人锻造一口宝刃」言罢,她拿起头一件道:「此刃取名『将夜』,予宝芳」宝芳忙双手接过,轻褪下鲨鱼皮鞘,只见一道清澈蓝光,果是削铁如泥的好刀!她拿起第二件道:「此刃取名『侍魂』,予美娘」我赶忙双手接过,只觉分量微重,褪下刀鞘一道白光,锋利无比!接着,她又道:「『弑血』予九妹,『镇魂』予婉宁,『封鬼』予囡缘,『龙盈』予佳敏,『飞羽』予茹趣,『问天』予香卿」我们每人接过,个个欣喜,齐齐应:「徒儿谢过恩师!」破尘微微沉吟片刻,道:「宝芳、美娘留下,其余可自去」九妹等答应一声退出。 房内只剩我们三个,破尘看看宝芳又看看我,双目微垂叹口气。 宝芳见了,忙问:「恩师为何叹气?」她缓缓摆手:「只怕你等将来杀孽太重!我不放心啊」我笑:「恩师言重了,如今我们不过是老爷近妾,只侍奉他一人,何谈杀孽?」破尘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将来你们要为杨家征战出力,需牢记『得饶人处且饶人』,需知生命不易,勿涂炭」我与宝芳对视一眼,忙应:「谨记恩师教诲!」只听她又道:「八女中,宝芳为首,美娘次之,九妹等皆为你二人马首是瞻,故而事事要设想周全,杨家对你们有大恩,报答便是,但你们亦是我亲传弟子,为师不允你们犯险更不可丢掉性命!他日恩情得报后,我自会现身引领你们!」我俩听了忙应:「是!谨遵恩师之命!」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一部(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二、德国老师傅劳恩施耐德2022年3月18日民国十五年,严氏夫人病故,转年三艳病故。 老太爷连遭打击,甚为痛苦,一病不起,幸得老爷从海外归来,遂继承了正参领的职位并接手家业。 按家法,我们八女亦成为老爷近妾,他年纪虽比我们大,但正直壮年,精力充沛,而我们又适逢春华,两下好合,陪宿陪欢自不在话下。 转眼,秋去冬来,老太爷病体越发沉重,移驾养心斋,每日里由囡缘配药,其余我们轮流侍奉。 那日用过晚膳,我与佳敏、囡缘在床前伺候。 老太爷床边坐着一人,面白如玉,弯眉细眼,鼓鼻梁,元宝耳,中正口,留着背头,皮肤白皙,上身锦缎棉袄,绣着双龙戏珠,下身灰色马褂,足蹬软底暖靴,这便是我家老爷,杨公左。 在他身后站着的便是杨念恩,二十出头,留着偏分发型,长脸小眼,刷子眉憋鼻梁小嘴,两只眼睛时不时在我们身上乱瞟。 今日无事,用过晚膳老爷过来请安,见老太爷略显精神,遂久坐片刻陪他谈心。 先聊些闲话,后述及家业,老太爷道:「想咱杨家自我发迹,到今日才略有些气势,可偏偏现今时局动荡,国之元首犹如唱戏般轮换,你方唱罢我登场。 本省亦不太平!各路匪患丛生,官府威严扫地,仅这崖州境内便有几股巨匪,我儿守住家业已不容易,更何谈光大?我只可惜就得了你一子,若有兄弟也可帮扶……」老爷道:「现有冠臣、冠甲可用,父亲可放宽心」老太爷摇头:「冠臣、冠甲虽经我亲自教导,但也仅堪堪一用,将来若有战事,征讨杀伐则还需她们……」说罢,用手指着我与囡缘等。 老爷点头:「我知道她们的本事,但现为我贴身近妾,让她们出征……我甚不舍」老太爷摇头:「此八女为贱婢,对内不过玩物犹如家妓,对外则要使她们为咱杨家征战,你切不可贪恋美色,光大家业才是要务!」老爷听了沉吟不语,老太爷又道:「她们好比咱家豢养的八只母老虎,陪侍陪寝做淫作践自不在话下,但毕竟不能物尽其用!需知当初我本意便是效彷杨门老祖那十二女将!」此时囡缘献药,老爷接过来亲自喂老太爷喝下,药效发挥,老太爷似乎有些精神,只听他问:「你带来的那个德国人叫什么劳……?」老爷笑:「他全名叫做『劳恩施耐德』,自己起了个中国名字『劳师德』,谈及此人甚是了得!他本是德意志帝国黑森州劳恩家族成员,这劳恩家族乃德国贵族,好比咱们这的王爷,劳师德也是陆军军官学院毕业,算是我同门,只是年纪大我许多,此人有三样本事,其一、精通西洋兵法。 其二、精通火炮之术.其三、对精巧器械、铁技深有研究。 他二十多岁便出使清廷,任武官,说得流利中文,家族中又有人专营兵工厂,咱们亦可通过他购买新式枪炮武器。 只是……这位老师傅也好色如命,一晚不淫女子便觉浑身不适!……呵呵……」老太爷认真听着,频频点头,听到最后也笑:「这不算缺点,女子天生便是男人玩物,淫女子好比吃饭拉屎,人之常情」老爷点头:「父亲说得是!只是他不能在国内久留,一二年便要回去,听他讲,如今世界也甚不太平,欧洲的法兰西帝国、英吉利帝国常有进犯之意,若有战事,他便要回去报效。 我已命他每日在外府演武堂为宝芳等讲习西洋兵法,有『步兵列队法』、『步兵进攻法』、『战壕法』、『骑兵突击法』、『炮兵法』等……」老太爷点头道:「此甚好!」老爷继续:「另外,据他所提议,改造部队,革新军法,我已与他久议此事,算是有个眉目了。 除此外,购买新式枪械火炮之事还需父亲应允」老太爷咳嗽两声:「现你已接手家业,此事虽大,但你亦可自作主张,单只一点,各路关节需打通,务必周全」老爷点头称是,后又谈及我们与冠臣、冠甲担当之事,老爷沉吟片刻:「儿有些想法,请示父亲」老太爷点头,只听老爷道:「据我观察八女,各有特色。 宝芳沉稳练达为人可靠,应让她总揽内府事宜、金沙事宜、炼金事宜、金库管事。 美娘心思缜密足智多谋,八女中容貌第一,且房术最精,应让她负责收集情报、刺探军情。 九妹性情刚烈一丝不苟,让她担任武训处总教习。 婉宁做事认真,处处用心,让她担任军需官,军械总管。 囡缘性格外向颇有人缘又精通医术,可使她做军医官。 佳敏平易待人性格温和,可任待补军管领。 茹趣坚韧不拔遇事不乱,可用作护庄守备。 香卿活泼可爱聪慧过人,又精通火炮之术,可用作炮兵管领。 冠臣率外军一部驻守盐茶古道壶口关。 冠甲率外军二部沿金水河驻扎保护作业组.另,八女及冠臣、冠甲皆授『营尉』军衔,每月银洋三十供奉,所领职务每月银洋八十,总计一百一十」老太爷听了沉思许久,点头:「我儿考虑周到,用人有方!为父甚喜!」他俩又攀谈良久,老爷起身回去,老太爷忽问:「今晚你意欲谁陪宿?」老爷偷瞄我一眼道:「这……儿子想淫宿美娘……」老太爷摇头:「不可。 为父生病日久,不曾沾染女色,今日却有些兴致,美娘、佳敏、囡缘留下,我这把老骨头也该活动一二」老爷听了忙道:「是!一切听凭父亲定夺」说罢,徐徐退出。 他刚出去,老太爷便对囡缘道:「你前日配的『九转归阳大补丸』,我用了甚好,你再取几丸来」囡缘忙回:「老太爷容禀,那丸药强力壮阳,一时之间虽有效,但切不可常用,否则损伤元气,得不偿失」老太爷听了不悦,皱眉:「你怎如当年三艳般絮絮叨叨!让你去取,速去便是!」我在旁听了忙道:「妹妹切不可扰了老太爷兴致!还不快去!」囡缘无奈,只好取来。 她手托三粒葡萄大小金黄色蜜蜡丸于老太爷面前,他接过含入口中。 我忙又命仆人端进三盆火炉,使房内暖如夏日。 不多时,药效发挥,老太爷脱光身子看着我们:「你三人脱去衣裤,跪噘床沿,今夜我要以一敌三!必杀你们个片甲不留!」佳敏听了笑:「太爷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莫说真刀真枪,就这般气势贱妾已服软了!」我脱去衣裤,露出玉体笑:「老太爷切莫留情,只需尽力淫我们去火,我还恭请您老做我『二路元帅』,将那肛眼淫上几遍,只叫我讨饶才好!」老太爷听了开怀大笑:「佳敏可爱!美娘顽皮!待会儿定要你俩好看!」我们说笑,唯囡缘不言语,只默默脱光。 佳敏在左,我在中央,囡缘在右,三女面朝里跪噘床沿高举粉臀献出二户,老太爷宝根硬挺,先淫佳敏。 只听得房内淫叫声声,蜜水噗滋,佳敏叫:「哎呦!贱妾招架不住!太爷果然威风!……肉户酥麻……亲爹饶命!……嗯……」老太爷笑:「刚刚接敌,你便讨饶,不是真心!待我试你真假!」说罢,用力抽送百余。 佳敏粉臀摇摆,不住扭动,蜜水泉涌。 宝根又复淫她肛门,只听她叫:「啊!……啊!……元帅好刚硬!……贱妾腚眼开花,只求速死!……呀!……」老太爷俯身趴在她后背,双手紧抓玉乳,宝根深入不动,左右摇晃,在她耳边问:「果是真心?」佳敏忙应:「岂敢有假!太爷明察!」老太爷这才缓缓拔出道:「也罢!饶你便是!」佳敏忙翻身跪在面前双手捧根细唆,唆罢才道:「谢元帅不斩之恩!贱妾服了!」佳敏退在一旁,老太爷到我身后也不淫户,却忽入肛眼!「啊!……老太爷!……您……您不公!……理应先水战,您却偷袭贱妾后路!……这……让人如何招架!?」我尖叫声中粉臀摇摆吞吐宝根。 只听他笑:「饶了佳敏便不饶你,我知你那水阵中兵多将广,若是误入,必全军复没!倒不如袭你旱路,打个措手不及!哈哈……」言罢,他快速摆动,那宝根如拉锯般抽送!「啪啪啪……」粉臀被他抽得乱颤,香气四溢。 「呀!呀!……」我随他晃动,两枚玉乳前后乱摆,暗自吸气略施淫术,肛道内吐出肠油,嫩肉紧裹住宝根,微微脉动包夹。 「噢!好个美娘!……这旱路中也有伏兵!……我偏不信!定要杀出重围!」他说罢抽出宝根又复深入,来回数次竟抽出黄屎!「老太爷!贱妾服了!……啊……啊……贱妾献出『黄袍』……您便是贱妾真命天子!……」讨饶中我暗暗再施淫术,肛道紧缩牢牢裹住宝根,肛圈犹如金箍,扣住根柄!「调皮之极!竟使我军不得动作!……也罢!……」他拔不出,索性左右摇摆,此正中我计!粉臀随他一起摇摆,只用肛内嫩肉吸住宝冠。 「罢了罢了!……给你便是!」他受不得刺激趴在我背上,双手抱抓玉乳不停揉捏,边与我口口亲嘴边扭动宝根,不多时宝精喷射……事毕。 他却对囡缘道:「去取茶盏!」囡缘从床上下来端着茶盏接在我腚眼后,我微用力,排出宝精。 老太爷道:「囡缘饮了」囡缘应:「诺!」随即一饮而尽。 老太爷又道:「囡缘唆根!」囡缘忙跪在面前双手托起细细品唆,将那肠油黄屎舔舐干净。 我知他心里不快,忙柔声劝:「老太爷,囡缘精通医术,怕您伤及元气,忠心不二,您切不可恼她」老太爷摆摆手:「我已累了,只觉心慌,伺候就寝」我们忙扶他上了床榻,轻轻盖好被子,不多时他便沉沉睡去。 从那夜后,老太爷日渐衰弱竟起不得床,刚进腊月便故去了。 大家皆难过,唯囡缘哭的死去活来,事后她曾对我说,心里最怜惜老太爷,那夜他与我等做淫,只后悔没尽力劝阻。 我听了,知她心善,疼爱老主,但事已至此,只有劝慰。 老爷又花重金大办白事,省政府亦发文悼念,风风光光。 话说老太爷在世时,有一门子,唤做黄浩,虽上了些年纪,但老成持重,后又被老太爷提升为近身侍卫。 那年老太爷平定清沙帮时他救主挡枪,因此丢了性命,老太爷念他忠诚,随把他儿子黄小宝接入府中抚养,赐他杨姓,改名杨念恩,教他诗书礼仪,又让他跟随老爷留洋陪读。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老爷对他十分宠爱,甚至将最重要的金库钥匙交由他一人保管,从此杨家上下背地里只管他叫做『钥匙』,可惜这『钥匙』却是半副,为何?因他有先天残疾,出生时那胯下之物仅黄豆大小,直至成年也只如一粒花生,不长胡须,不能人事,自此与女子无缘。 正因如此,他脾气古怪,为人刁钻,稍有不顺便对下人责打辱骂,尤其对我们,更是脸酸语冷。 可即便如此,老爷大小事都与他商议。 老太爷去世转年,老爷动用重金大兴土木,在庄内新建『暖香阁』、『阅美斋』,又加高护庄墙,墙上凿出抢眼,拓宽护庄河,又在庄内东西南北建碉堡。 采纳劳师德建议,改革部队,将杨家军重新编组,分为『内军』、『外军』、『护庄队』。 五人为一『簇』,十簇为一『纲』,两纲为一『领』,三领为一『队』,内军共八队,共计两千四百名士兵,分别以『龙、凤、狮、虎、彪、豹、麒麟、狻猊』为旗号,除麒麟、狻猊两队为炮兵外,其余六队皆为精锐枪骑兵,每人战马一匹,新式德国造克鲁苏步枪一具,德国造杜博朗短枪一具,破风斩马刀一具,子弹带一领,内有子弹五十发。 克鲁苏步枪乃现今最新式枪械,射程一百五十丈,枪管精钢锻造,枪托松木材质,威力巨大价格昂贵。 杜博朗短枪用合金打造,转轮中可放弹六发且子弹与步枪通用,近战五十步内皆是有效射程,穿透力强,中枪者不死则重伤。 外军共二十队,分为两部,每部十队,共计士兵六千。 外军每人配步枪一具,刺刀一具,无马匹短枪。 护庄队共两队,士兵六百,专伺保护庄院,每人长短枪各一具。 内军八队乃杨家军中百里挑一的精锐,每位士兵擅骑射,每月银洋五块,若有军功另行赏赐。 外军士兵训练有素,每月银洋两块,护庄队每月银洋四块。 全军伙食三餐有肉,大米白饭馒头管够。 新征召士兵先在『武训处』测试选拔,训练合格方入列『待补军』,此时便有银洋一块的月饷。 内军八队由八女率领,每人各领一队,每队有『兵头』,我所领凤队中两个兵头分别是刘献州与魏大勋。 单说麒麟、狻猊两队,每队领有德国新式马炮二十门,每门马炮由五名炮兵操作,架炮手两人,填装手一人,调炮一人,开炮一人,另有护卫数人。 我们姐妹中,香卿精通炮术,其次茹趣,故由她俩率领。 要说这位德国老师傅果真是有些本领,不仅改革军队、制定军法、训练士兵而且精研机械原理,他考察庄内湖心岛,在岛上深挖出一个金库,并亲自设计锁钥环节,使其万无一失。 老爷新设『暖香阁』作为淫乐之所,他又精心设计各种淫器机关置于阁内,老爷使我们用过,平添无数趣味。 除此外,还传授我们远程阻击之术,在步枪上加装瞄准设备,只是我们之中唯佳敏学得最精。 转眼初夏。 这日,早起给老爷请安,宝芳将近几日金沙情况装订成册呈给他看,又请示内府诸多事宜,随后我们各自回话,侍候早饭。 事毕,大家散去各负其责。 直至中饭后,我们梳洗打扮,上身齐领对襟奶白色短袖上衣,玉臂如藕裸露在外,衣上绣着各色团花,下穿淡粉色百褶碎花裙,玉腿上穿着肉色高筒尼龙丝袜,丝袜脚还套着白色棉布短袜,黑色布鞋,头发盘起。 这便是最新流行的『上海式』打扮。 八女恍若天仙,有说有笑汇聚外府演武堂中聆听劳师德讲课。 这位德国老师傅今年五十多岁,身高过丈,虎背熊腰,金色头发、蓝眼睛、大鼻头、留着浓重胡子,时常叼着烟。 上身黑西装内里白衬衣,下身黑西裤,脚上蹬着大号牛皮鞋,皮鞋擦得锃亮好似镜子。 「大家坐好!今天我们来复习一下步兵进攻!……」他中文虽流利但多少有些口音,也只是多日来我们才习惯。 在他身后有一整块松木板,上面涂抹黑漆,他边说边用白笔在上面刷刷点点。 「假如……敌在这里挖战壕,那么我们如何进攻?……」言罢,他画出战壕线,刷刷点点。 话音末落,香卿道:「禀老师傅!我们应左右两翼夹击,中央用炮兵压制掩护……」他点头:「正确!但若敌从中路突击进攻,如何处置?」婉宁道:「炮兵后撤,两翼合围,使敌陷入口袋……」「嗯!非常好!」他点头。 「下面,我这里有几道题,你们来完成一下……」说着,他拿出一迭宣纸分发给我们。 我接过看看,都是以前讲过的一些兵法,随即答写。 「嗯……不错不错……非常好!……亲爱的香卿小姐……请起……」一阵悉挲,我偷眼瞧,但见他立在香卿身后,掀起裙子,大手伸进去一阵揉搓,这才解开裤扣从里掏出那『洋宝根』!这洋宝根我也见识多次,果真与国中男子不同,长短不变,只管软硬,便是软哒哒时也有小半尺!那宝冠暗红,一看便知久经沙场,此时已微微泛硬。 他用大手攥着宝根先在香缘双腿间来回摩擦,不多时沾了蜜水寻到户口顺势送入。 「嗯……老师傅……您好气力……」香缘双手撑着桌子身体随着他前后乱晃,在他高大身材面前,香缘犹如波涛中一叶小舟。 劳师德最喜欢香缘,无论课上课后,与我们做淫时必先拿她打开局面。 「美娘,你说今天该如何淫?」他一张嘴,德国味儿中国话问。 我微微笑,看着他道:「禀老师傅,今儿咱们耍个『一翻两瞪眼儿』可好?」他追问:「如何做?」我笑:「甚是有趣儿!我们八人在您面前列成一排,每隔一个面朝您,每隔一个背朝您,只等您发令,面朝您的跪下、张口、吐舌,背朝您的弯腰、抬腚、扒开肛眼。 您使宝根淫入肛内奋力抽送,但要忍住不出,而后拔出,移至下一人接着淫口,再下一人接着淫肛,一遍下来,您再发令,则我们互换,被淫口的则淫肛,被淫肛的则淫口,如此又淫一遍,直至吐出宝精」他边抽送边用力点头,忽问:「为何叫『一翻两瞪眼儿』?」宝芳笑:「老师傅请想,我等之口算作一个眼儿,后庭还有个肛眼儿,这岂不是两个眼儿?妙就妙在这『一翻』上,才被淫肛,转而『一翻』便又被淫口,才被淫口,转而『一翻』又被淫肛,几番下来,弄不清该被淫肛还是该被淫口,岂不有趣儿?」他听了拔出宝根大喜:「热身已毕!你等排列好!」我们排列在他面前,刚要脱衣,他便道:「只除去裙子即可」我们应了一声纷纷脱去,只见八女一字排开,上身衣物整齐,脚下鞋袜完好,却单单少了裙子,玉腿间户毛黑丛一片甚是有趣儿。 老师傅也不含煳,只脱去西裤,仍旧穿着大号皮鞋,胯下洋宝根硬如铁棍,直直愣愣好不吓人!他一手叉腰一手比划道:「各位亲爱的小姐!请听命令!……开始!」军令如山,宝芳转身、弯腰、抬腚、扒肛,我则跪下、挺胸、张口、吐舌,九妹等依次行事。 他迈大步来到宝芳身后,宝根顶住肛眼徐徐送入不停抽插。 「呀!……嗯……老师傅好技艺!……哦……」宝芳前后晃动不住淫叫。 宝根在腚眼中抽了数十,缓缓拔出,来到我面前伸出大手按住头将宝根送入。 这洋宝根原本就长,硬起后略有增加,刚入一半便已通喉,再继续深入则直插食道。 我动不敢动,愣愣的被他插至根柄!鼻尖竟顶在小腹。 「咳咳……」几声干呕,美目翻出白眼。 「美娘小姐的口腔真软!非常舒适!也很温暖!OK!OK!」他抽出,复又深入,如此,抽了数十。 移步九妹,抽插肛眼……不过半盏茶的工夫遍淫八女。 「啪!」他拍了一下手,大喊:「各位亲爱的小姐,一翻!两瞪眼!」我们得他命令,忙各自站起来换姿势,他笑着又复一遍,最后只停在香卿处,淫肛淫口,淫口淫肛,好个活泼伶俐的女子被他淫得嗷嗷乱叫,最后才将宝精存入肛眼中。 过了半年,又入腊月,老师傅得到一封家信,大意说德意志帝国正在筹备战争,以往复原军人必须报到等等。 他看了,便与老爷告辞,老爷也不挽留,只赠予金条十五根,珠宝一匣,名画两幅,又与他商定购买军火事宜,这才准备马车。 临行时,他将我们叫到房中,从床下抽出一大箱子,打开,只见里面整齐放着八支短枪,只是这枪并非杜博朗造,我们看了十分惊奇。 他看着我们道:「亲爱的各位小姐,很荣幸能与你们在一起度过一段美好时光,这也是我在异国他乡最美好的回忆!临行时我要送你们每人一件礼物」说着,他拿起一把短枪道:「这种带有弹夹的短枪是我国着名的慕尼黑帝国兵工厂出产的最新式产品,中文名字应该译成『卡维』!目前国内应该还没有……」说罢,他卸下弹夹托在手里:「这个弹夹可存放步枪子弹二十发,远比杜博朗短枪载弹量大!虽然子弹是通用的,但它的射程却超过杜博朗!威力也大于前者!希望它能成为你们最可靠的朋友!」言罢,递给我们每人一支。 我们大喜,齐声道:「谢谢老师傅!」只见他掀开箱子上层,下层中用油布裹着一支长枪,他去除油布露出长枪,只见此枪做工精细,枪管长、枪托短,还附带瞄准镜。 他面色严肃将这把枪递给佳敏道:「佳敏小姐,这把远距阻击步枪送给你!」佳敏似有些不知所措,跪在面前道:「谢谢老师傅!佳敏何德何能收您如此宝贵礼物」他道:「这把枪是全手工制造,射程远、威力大,也是我心爱之物。 但是我决定吧它送给你,因为你最沉稳,阻击技术最好,希望它能在你手里大放光彩!」佳敏小心接过来,牢牢抱在怀中,只听他又道:「只是它所用子弹不能与步枪通用,不过没关系,我这里有三百发子弹一起送给你」说着,他拿出一个厚重钢制罐子交给佳敏。 我们再次齐声道:「多谢老师傅!」劳师德坐下,看着我们道:「在我们德意志帝国,男女平等,都可以接受教育,与你们不同,你们这里奉行男尊女卑,一切都已男子为主,这就好比大雁失去了一条翅膀。 不过,我很幸运能与杨先生成为朋友,还能传授你们知识,作为我的学生,我希望你们平安!在战争中保护自己,对待敌人不要留情,对待士兵要时刻关爱。 希望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我们听了个个流泪,甚为感动,齐声应:「老师傅金玉良言我等牢记于心!」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一部(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三、参事于德水2022年3月18日转眼,冬去春来。 这日,午后正阳,外府议事堂中。 正中央一把梨花木靠椅,上面铺着厚厚真丝秀花软垫,老爷一身宝蓝色杭绸裤褂端坐其中,他身旁站着念恩,背后我们八人左右各四,燕翅排开,每人分别穿着大红、宝蓝、翠绿、淡粉、米黄、奶白、雅黑、素灰各色旗袍,那旗袍上或绣着金凤呈祥或牡丹花开亦或水墨丹青,旗袍高开叉处肉色高筒尼龙丝袜玉腿时隐时现,脚上又蹬着大红色纹花绣鞋,真争奇斗艳芳香满堂。 老爷面前站定一人,又矮又胖白白净净,油亮三七开分头,一身黑色西式洋装,打着领带,手提公文包,圆脸小眼、弯眉朝天鼻,鼻梁上架着副近视镜,年纪四十出头。 此人便是省城议政处参事,于德水。 「参领一向可好?呵呵……」于德水满面笑容微微躬身,目光先是定在老爷身上,随即快速扫过我们。 老爷微微欠身:「都是老友,何必多礼?来人,看座」说话间有仆人搬过梨花靠椅,于德水紧挨老爷坐下。 参事并非多大的官,不过是议政处秘书一级办事员,但这于德水却是督军徐北山身边近人,故而老爷才如此客气。 数次老爷亲自押运呈银至省城,都是他接待,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不过几次托他求见督军大人都末成事,有些烦恼。 今日于德水突然入庄不知何事。 「老友公务繁忙,怎有闲暇跑到我这里来?敢是有什么事情?」仆人上茶,老爷开门见山。 「呵呵……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确是有事。 参领一直求见督军不得,今日我奉督军大人令,调您去省城述职」他也是全盘托出。 老爷听了,将茶盏递过,我赶忙接下,宝芳又将卷烟送上,婉宁点烟。 「这话儿怎么说的?屡次托于兄求见不得,今儿就来调令了」老爷斜眼看着他问。 于德水笑眯眯打开公文包拿出调令递过来,自有茹趣接下展开在老爷面前,看了调令,于德水却又拿出一纸公文呈上,九妹接下摊在众人面前,我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着……任命杨公左陆泉堂正之职……即刻生效……云云。 这个堂正没什么太大意义,无非就是一个主政一个主军,要说实权当然是参领。 老爷看罢微微一笑:「无功受赏,是何道理?」于德水笑:「参领您月月按时呈银怎说无功?督军大人体察下情提携,应倍加感激才是」老爷点头:「老友放心,参见督军大人时,我自会备下厚礼一份」话锋一转,于德水凑近老爷说:「不瞒杨兄,近年来匪患横行,省部多次派兵缴匪皆不得战果!再加甘陕虎视眈眈,甚不太平!督军大人捉襟见肘很是烦恼,唯陆泉太平无事,此次调兄述职必委以重任!」老爷听了沉吟半晌道:「我不过是个庸碌之辈,难当大用,这个『委以重任』恐力不能及」于德水笑:「杨兄之才怎可说力不能及?只是兄不愿离开陆泉,舍不得这份家业!」老爷听了点头笑:「于兄所言及是!此家业乃先父所创,总不能在我手中失掉!当年先父与彼时督军约法三章,其中就有『听宣不听调』一说,先父在时万般嘱托,继承家业发扬光大,我时刻谨记不敢忘却!」于德水频频点头:「杨兄所虑我亦赞同!只是他老人家要你继承家业,也要你发扬光大!陆泉虽好,可不过弹丸之地,难道兄不想扩充势力?做出一番惊天伟业来?」老爷听了微闭双目:「乱世之中能守住家业已是不易,做出一番惊天伟业又谈何容易?」于德水撇嘴笑:「乱世出英雄!兄有勇有谋,又留洋海外,杨家庄兵强马壮,能人倍出。 督军大人对你寄予厚望!当为国为民,以为当务!」「哈哈……」老爷突然爆发爽朗大笑,点头道:「于兄所言我顿开茅塞!不过……还需从长计议。 宝芳!」宝芳忙应:「在!」老爷吩咐:「荣熙厅设宴款待于参事!」宝芳忙应:「诺!」说罢下去准备。 于德水眼睛在我们身上转了转,目光中淫欲横流。 老爷略窥其心意,笑:「于兄若有意,让她们作陪便是」于德水忙推辞:「杨兄美意!小弟万万不敢,素闻八位姨奶奶具是天香国色能文能武的女中英杰,前番偶得几次相见皆是戎装,又有薄纱遮面看不真切,今日幸得见女儿装束更显……更显秀色可餐!……只是……不敢夺人之好!」「哈哈……」老爷笑:「她们在我眼里不过是玩物,虽为近妾却无名分,只要于兄喜欢,尽可把玩!」于德水听了赶忙道谢:「兄之宽仁令我汗颜!小弟受之有愧!受之有愧!」言罢,老爷起身与于德水携手步入荣熙厅,我们随后紧紧跟随,老爷对念恩道:「你可自去,不必伺候」念恩心中不是滋味,只躬身便退下。 老爷一日三膳均在书房,荣熙厅只用接待宾朋。 进入厅内面积宽阔布置奢华,墙上挂着名人字画,四周设有软塌茶几等供客人品茗休息,正中央八仙桌太师椅已经摆好,老爷坐于主位,我和宝芳负责布菜,其余六妹伺候老爷用膳,于德水与老爷对面而坐。 最先上的是八盘开胃小菜,五香蚕豆、八珍果干、香酥玉米、金丝南瓜、什锦松仁、三宝核桃、高密莲蓉、糖醋百合,婉宁拿着筷子分别夹了几样盛于翡翠小蝶中,茹趣用小勺喂给老爷吃,只吃几口便叫停。 于德水自己动手倒是吃了不少,不多时小菜撤下,上八盘凉菜,九转猪耳、香熏羊肝、凉拌牛舌、盐爆猪肚、松花蜜贵、凉拌黄喉、香糟鸡丝、火虾猪柳。 凉菜上齐,老爷吩咐上酒,有人取来桂花香酒为于德水满上一杯,他微微闻了称赞:「好酒!好酒!」老爷笑着微抿一口道:「于兄可痛饮几杯,此酒,香滑绵软,多饮不醉,亦有补肾健脾生发催情之妙用」于德水听了忙一饮而尽,笑:「那兄弟就厚着脸皮多贪几杯!哈哈……」席间气氛融洽,于德水借着酒劲儿放肆起来,老爷命我给他满酒,他那手不老实,从我旗袍开叉处伸入,只一摸,便摸到光熘粉臀,便知我们下体空荡一丝不挂,更使劲儿多捏几把。 既老爷有话在先,我自然不敢违背,任由他猥亵。 凉菜后接着是八道热菜,清蒸桂鱼、五色牛蛙、水晶肘子、八宝莲藕、焦香羊排、四喜丸子、焖熘牛腩、松香河蟹。 于德水看着满桌菜道:「省城有一着名菜馆『宝月楼』,也便请南北大厨,小弟屡在那里做席,也算见识一二,可今日见杨兄家宴,简直一天一地!那宝月楼的菜都该喂狗!」老爷听了哈哈大笑道:「穷乡僻壤山野村夫,哪里懂得什么宴席?不过是胡乱做,于兄尽可品尝」菜已备齐,老爷左右看看,吩咐:「宝芳、美娘、婉宁、香卿,你四人伺候于参事用膳」我们齐齐应声:「诺!」随即围绕在于德水身边为他布菜满酒。 我心中暗道:往日接待宾朋,我和宝芳必有一人留在老爷身边伺候,今日他却使我俩一起,可见对其重视。 「杨兄如此盛情!弟……呵呵……」于德水目不暇接,两只手在我们四人身上游走,宝芳奉菜,我奉酒,婉宁捏肩,香卿捶腿。 老爷见他受用,对我们道:「待用过午膳,引于参事暖香阁小憩,你四人要尽心服侍不得怠慢!」我们齐齐应声,我心想:老爷可真是给了这位于参事天大的待遇,那暖香阁素来是他淫乐之所,便是贵客也只命在阅美斋服侍……于德水听了忙道谢:「杨兄……这……小弟真不知如何是好……」「于兄不必客套,只当作自家便是,来!请!」说着话,老爷举杯。 于德水忙举杯响应,一饮而尽,开怀大笑。 不多时,酒宴散去,老爷自有九妹等服侍,我们四人拥蔟着于德水转入内府,穿过廊萧亭、紫苑坊,面前现出一片竹林,羊场小路弯曲深入,到了尽头有一处所在,牌匾上三个大字,「暖香阁」,左右两幅对联,老爷亲笔题写,上联:暖玉温床倒鸾凤。 下联:香风拂面戏佳人。 推门而入,占地百平,地上铺着名贵土耳其进口长毛毯,四周墙壁挂着各色春宫图,图中所绘女子皆是我们八女,描绘的便是与男子淫交场景,或躺或坐或站或卧,淫姿百态、媚艳丛生、惟妙惟肖、活灵活现,尤其那交合处更是着重笔力,刻画得栩栩如生。 正中央一张阔大暖床,大红被单大红褥子,上绣金龙玉凤,围床四周摆放当初那位德国老师傅制作的各种催淫器具,皆是用料讲究做工精美之上品。 宝芳引领于德水坐在暖床上,我们在他面前列成一排,宝芳道:「奉我家老爷上喻,贱妾四人今日侍奉参事,请大人务必尽兴而为,入得此房便是主人!大人之令如同军令!敢不从之!」他四处看遍,还有些神心末定,听了忙道:「四位姨奶奶岂敢!我……」不等他说完,宝芳微笑打断:「大人切莫再提姨奶奶,我家老爷既已吩咐下来,若大人不尽兴则是我等之错,家法严厉,大人莫不成要我们受家法责备?」他听了忙摇头:「岂敢岂敢……」宝芳笑:「既是大人有怜惜我们姐妹之情,那便尽兴才好!」他这才点头定下心神,翘起二郎腿看着我们道:「既如此……那……先除去衣物」我们齐声应:「诺!」迅速脱下旗袍鞋袜展露玉体,顿时房内春光乍泄,玉乳高挺,粉臀摆动,香风四溢,环肥燕瘦,婀娜多姿。 他仔细打量点头:「八美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平常男子能得一美已属仙缘不浅,杨兄能日享八美,真羡煞也!」说着话,他自己动手脱个精光,只见他身材矮胖,皮肤白嫩,肚子隆起犹如孕妇,双腿间那物幽幽发黑,一看便知时常磨练。 他背着手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似是想如何下手,忽走到床边抬手一指问:「此何物?作何用?」宝芳迈正姿步走到他面前直挺跪下回:「禀大人!此物唤作『美人榻』,乃依据女子形体塑造,用时,可令贱妾面朝下卧其上,面部开孔,将脸露出,孔下有机关,机关内置一玉凋假具,大人横跨于臀上位,宝根淫于户中,在大人左右脚下各有一马镫,做淫时,可用力蹬踏此蹬,催动机关使那假具不停抽插贱妾之口,周而复始以便淫乐,也唤作『一女二淫之法』」他认真听着不住点头,对宝芳道:「卧于其上!」宝芳忙应:「诺!」说罢走到凳前卧在其上,他侧身低头看,只见宝芳粉脸从开孔中露出,其下方有一木质盒子,中央开孔,孔中吐出半个玉凋假具,那假具凋刻精美直指香唇。 看罢多时,他直起身迈腿横跨在宝芳臀上位,宝根微硬,他便徐徐送入,双脚蹬住两侧马镫,边淫边踩,只听『咕噜噜……』一阵响,随着蹬踏,假具从那孔中上下翻飞在宝芳口中轮番抽插,宝芳叫又叫不出,喊又喊不得,真真难受无比!他见了,哈哈淫笑,再用力快速踩蹬,自家宝根也加快抽送。 抽了足有百余他才翻身下来,胯下宝根高挺高举,毫无疲惫之相,走到旁边第二件器具前,点手指我:「过来!」我忙正姿走到他面前轻轻跪下,他指着问:「此何物?作何用?」我忙回:「禀大人!此器唤作『懒汉推』,大人见此物犹如独轮推车,前面是一箱子,打开后可使贱妾藏于其中,头、双手、双脚可从箱前开孔出伸出,粉臀可从箱后探出,大人坐于箱后软榻上,宝根指处,却正是贱妾后庭肛眼,大人只需双手握住箱体两侧握把前后推送,便可淫之,另,箱前探头处有折迭铜镜,做淫时可将镜子打开即可观贱妾淫相,以增乐趣」他听着不住点头,忽问:「箱体看似十分沉重,且又载有人,我如何能推得动?」我笑:「禀大人!此箱下有滚珠联动,只需微微用力便可操控自如!」「好!做来我看!」他兴致勃勃。 「诺!」我答应一声,走过去先将箱子打开侧身入内,探出头手将铜镜立起,合上箱盖双脚探出向前蹬住,便将那柔嫩无比香气四溢粉臀探出,他见了,坐在后面,那宝冠却正好对准肛眼,他双手握住两侧握把微微用力,只听『卡吧!咕噜……』一阵响动便前后活动自如,「噗……」《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我只觉后庭顶入一物,忙吐气松臀任由他来回抽送。 「哈哈!……此物甚好!……哈哈……」他快速前后推拉,两眼紧盯铜镜,见我秀眉微蹙,玉口张开淫声不断。 抽送多时,宝根便裹了一层腻腻白油。 「嗯!噢!大人饶命!……啊……大人开恩!……嗯……」我四肢在前动弹不得,只被他来回抽钻屁眼,不多时便香汗淋漓,我正要暗施淫术,他却停了,走到一旁手指婉宁,婉宁忙过去跪下,他便问:「讲讲此物」婉宁柔声道:「禀大人!此物唤作『倒骑驴』,打开驴背使贱妾躺卧其中,头可从驴腚开孔处探出,大人倒骑驴背,只需身体前后晃动便可淫口,亦可近观淫相!另,大人双手可从后握住驴耳来回摆动,机关开启,木驴体内自有假具不停抽送贱妾肉户以增乐趣」「嗯!嗯!好!做来我看!」随他令下,婉宁掀开驴背躺入,双腿分开伸入槽中,从那槽底探出一根玉凋假具直指肉户,合上盖子便将头探出。 于德水翻身倒骑驴背,那宝冠正好送入婉宁玉口中,只见他双手握住驴耳来回摆动,婉宁登时淫叫,宝冠随即在口中抽送不停。 「好!哈哈!乐趣颇多!」他耍得起兴。 再看婉宁,好张俊俏脸蛋被糟蹋得面目全非,内部假具不停抽送肉户,上面香口亦要深吞慢吐,实在惹怜。 多时,他从驴背下来,刚往前走,香卿乖巧,紧走两步跪下道:「禀大人!此物唤作『单子马』……」「嗯?!……」于德水面有不快,斥责道:「谁让你讲此物了!?」香卿忙低头:「贱妾错了!大人息怒!」他绕过单子马点手指香卿:「过来!」香卿忙用腿做脚跪着爬过去,他这才指着如船形一物问:「讲解此物!」香卿回:「禀大人!此物唤作『香妃舟』,大人可见这舟体四周有铁架,做淫时请大人仰面躺于舟中,使贱妾爬上铁架吊于其上,此时四肢向上只垂下粉臀献出双户,大人左右摇动双桨开启机关,则贱妾身体上下运动,随大人兴致,可淫户,亦可淫肛,贱妾被淫,浪叫声声,大人可观淫相、闻淫声以增乐趣」「嗯!做给我看!」他再下命令。 香卿赶忙站起爬上架子,先将双腿双手套入皮圈,身子向前,皮圈收紧便吊悬在半空,只留那白嫩粉臀捶下来,于德水仰面躺下,舟体里铺着厚厚软垫,他仰面上看,果见双户大开,左手船桨摇动,粉臀向下,右手船桨摇动,粉臀上起。 「啊!嗯!……大人开恩!……嗯!……哈哈哈……啊!……大人!……贱妾……」一番动作下,香卿淫叫不断,于德水淫笑声声。 但见机关上下卷动,香卿玉体时而下沉时而上抬,被那高挺宝根来回抽送。 抽了百十,这才作罢,于德水连淫四女也是消耗颇多,他翻身起来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擦汗道:「列队!」我们听了忙各自下来,在他面前排成一列,宝芳请示道:「禀大人!香茶、点心、热巾、便捅已然备齐,贱妾等是否即刻侍奉?」他听了点头道:「好!快快使来!」我们齐应一声,各自转身在屋角处端来茶点热巾,香卿、婉宁抬来便捅稳稳放在面前,左右跪好。 我用热巾帮他擦身,宝芳跪下奉上茶点,他喝着茶,用手指着面前问:「这是便捅?怎和平常见的不一样?」只见在他面前摆放着一物,形如酒坛,只是比酒坛大,通体官窑瓷烧,大开口且两侧有耳环,桶壁上烧制各色花卉,着色精美、颜彩绚丽。 更奇的,这便捅从里到外垫着锦缎,略显奢华。 宝芳微笑道:「禀大人!我家内府便捅亦如此,因大人身份尊贵,当享此物」他摇头:「一个便捅如此奢华精美!难得!难得!」宝芳道:「大人若需小解,贱妾等即刻侍奉」他看着宝芳问:「如何侍奉?」我边给他擦拭边在耳边轻笑:「大人小解之物称为『春露』,在贱妾看来亦是宝贝,您若有雅兴不妨将春露分别灌入我等口中,使我们为大人『品露』增趣.」「噢?……」他侧脸紧盯我问:「你们还能做此淫贱之事?」宝芳点头道:「禀大人,我家老爷口谕,侍奉大人如同侍奉老爷,平日里我家老爷来了兴致,也是将春露解入我等口中且半滴不漏,这还有个趣名唤作『贵妃戏酒』,今日大人亦可如此为之」他听了,宝根略挺挺,饶有兴趣问:「小解如此,那大解呢?如何做?」宝芳道:「禀大人,大解分为虚实两宫,我家老爷怜惜贱妾等,常以虚宫赏之,每次做时,命贱妾跪在身后将粉面埋于宝庭之中,口、鼻张开用力吸气,老爷趁此机会徐徐放出,此法又被称作『美人闻香』。 虚宫如此,实宫则少见,但有一节,若老爷有兴致,实宫后,必用我等口舌将宝庭宝眼舔舐干净」他听了频频点头:「真帝王享受!喟叹!」香卿在旁微笑问:「大人何必自叹?今既有我等侍奉,您何不尽兴而为?」我也在旁劝:「此话有理,大人切不可委屈自己怜香惜玉,只将我等视作玩物,尽情享乐便是」宝芳也笑:「大人何不先试试那贵妃戏酒?我等自会排列跪好,仰面张口,盛接春露……」不想,末等宝芳说完,他却摆手:「罢了罢了!享受四位国色天香已是艳福不浅,若再令你们做那腌臜之事末免心亏,恐折了福气!我看这样,你等在床头跪噘,我逐一再淫」他主意已定,我们从命,齐齐应了声「诺!」撤下茶点便捅,纷纷在床头跪噘献出二户,他从左到右。 从右到左,淫了数遍,最后在宝芳户中吐出宝精。 事毕,我忙端来一大红托盘,里面摆着一块绢丝手帕,宝芳蹲在地上将户中宝精徐徐排出,尽数滴在帕上。 他见了笑:「此是何意?」我忙回:「禀大人,您是贵客,老爷恐我们侍奉不周,故而留下物证勘验」他这才恍然,而后我们又伺候他温水洗身,各自穿好衣服,拥蹙至书房。 进得堂来,见老爷正半躺在软榻上,茹趣捶腿,佳敏捏脚,九妹奉茶,囡缘奉烟。 老爷见我们进来,笑:「于兄坐下说话」于德水笑着坐下,我忙双手托盘跪在老爷面前道:「贱妾等遵老爷口喻,侍奉于大人毕!」老爷略瞟一眼便摆手让我退下,笑问:「于兄可曾尽兴?她们可曾尽心?」于德水频频点头:「四位姨奶奶恍若仙女下凡!想我在省城时,也常寻花宿柳,姿色尚可之女子也不知淫过多少!但与四位姨奶奶相比简直天地!」老爷听了开怀笑:「乡野村妇,不堪入目,也仅做玩物,稍稍可把玩……对了,于兄是否与她们做那贵妃戏酒?」于德水摇头:「杨兄做得,弟却不敢,恐折了福分!」「哈哈……于兄心地淳朴……难得!难得!只是失了这机会……哈哈……也罢……」老爷笑罢对九妹使个眼色,九妹忙放下手中茶盏,从书桌上端起个红绒托盘跪在面前,老爷将盖布掀开,金光闪闪,两根足金金条,均五两有余!「这……」于德水紧紧盯着,贪婪之色尽显。 老爷道:「于兄此番前来,舟车劳顿,略备薄礼还望笑纳……只是督军面前还需多多美言!」他忙道:「杨兄放心!弟能力范围所及必为兄效力!」说罢,将两根金条塞入公文包内。 老爷见他收了,点头道:「于兄公务繁忙,我也不多留,不日即赴省城述职,到时还有相见之机。 宝芳,送客」于德水站起身微微躬身致意便随宝芳出去。 他走后,老爷自言自语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此番述职,吉凶难测……」我在旁问:「既如此,老爷何必今日如此盛待于他?」老爷听了叹气:「唉!主子好见,奴才难惹,督军大人自不必说,这于德水却更费心思,我本不愿,可又无他法,只得如此……」两日后。 书房中,我等陪坐,念恩大声诵读礼单,只听他道:「金条五十,均五两。 银条五十,均五两。 鸡血石一块,和田玉佛一对,玉如意一件,百花缎袍一领,紫珊瑚一根,长白野山参两根,均八两,西洋怀表一块,玛瑙石数颗,红宝石数颗,蓝宝石数颗,钻石数颗,珍珠二十颗,夜明珠一颗」我和宝芳对视一眼,轻柔问:「老爷,似乎礼物贵重许多,初见督军大人,是否太过奢华?」老爷还末说话,念恩在旁斥道:「你等懂什么!只因初见,所以贵重。 咱家基业尽在督军大人掌握之中,前番几次求见不得,恐生分,故重礼才好!」我听他训斥,辩解:「俗话说『财不露富』,咱家富可敌国,只怕别有用心之人算计,新任督军大人不同以往,我们末可知他脾气秉性?作何打算?冒然献上如此贵重厚礼,只怕……」话末说完,老爷皱眉打断:「妇人之见!想这乱世中谁不爱财?谁不贪色?他虽新任,但我亦料定他贪财好色!进献重礼才好打开局面!」我得他训斥,忙道:「老爷说得是!贱妾错了」宝芳在旁道:「老爷,如此贵重礼物,需重兵守护才好!近来外界甚不太平,匪盗丛生,贱妾之意,责令龙、凤、两队护卫重礼,另调狮队护卫老爷……」刚说到此,念恩道:「不妥!若如此,便是标明旗号,昭示那匪类我们有贵重之物!倒不如学那水浒里青面兽杨志押运生辰纲的点故,便衣简从,只带我与八位姨娘,余者挑选十名精壮士兵,化成贩夫走卒,悄悄入省」宝芳听了皱眉:「只我们姐妹护卫老爷尚可,则贵重之物恐难以照料周全……」正这时,老爷摆手道:「念恩之意甚合我心!依此办,后日启程入省」他已决定,我们不敢违抗,齐声应:「诺!」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一部(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四、途起波澜2022年3月18日众人散去,我与宝芳细细商议,随即选了十名兵头作为押运。 龙队兵头,叶胜楠、朱东亭。 凤队兵头,刘献州、魏大勋。 狮队兵头,夏庆喜、董震骄。 虎队兵头,陈秀平、梁慕欢。 彪队兵头,程怀雪、丁满芳。 内军八队虽为精锐,然每队中两位兵头更是锐中之精,只因事关重大,故而动用他们。 三月初三。 清早时分我们伺候老爷一应事宜。 早膳后大家齐齐换上便装,老爷长跑马褂作员外打扮,念恩灰布裤褂扮作小司。 我们则换上男人衣裤,头戴大沿圆帽,面遮青纱只露美目,每人内披细甲,腰藏『卡维』短枪,斜挎各自宝刃。 众位兵头将礼物装入锦盒内背在身上,每人暗藏双短枪及马刀。 东庄门大开,吊桥放下,老爷首当其冲,骑名马『万里一线红』在中央,念恩骑白龙马于左,宝芳与我率领妹妹们各骑彪龙驹紧紧跟随护卫左右,最后是十位兵头骑着花斑大青马押后。 出庄上了官道向东南疾驰,仅半日便出了自家势力范围,眼见前面双岔路口。 老爷勒住马问:「前番几次我亲自押运呈银,都走右边的官道。 美娘,今日取那条路?」我司职情报搜集,最熟悉地形,因此有他一问。 我忙提马向前,回:「禀老爷,贱妾之意还走官道。 一来,我们熟悉道路,二来,官道之上村镇众多,打间住店甚是方便。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稍稍绕远些,但为安全起见还是走官道」老爷听了稍作犹豫,念恩用马鞭指着左边岔道问:「此路如何?」我道:「此路向前五十里内无任何村镇,五十里外便是黑台子,正是慧觉寺势力所在,虽说咱家与他们互不相犯,但还是不便找麻烦的好。 此路唯一利处就是可以抄近路,相比官道近大概一天多路程」老爷沉吟不语,念恩道:「不如抄近路速达省城,若是押运呈银,走走停停,自然是官道好些,今日咱们轻装简从只求速达!」宝芳在旁言:「虽不是押运呈银,但所带之物却比呈银贵重许多,若走岔路恐不安全,需知慧觉寺凶僧了忘是个难缠魔头,手下七八百条枪……」不等说完,念恩打断:「住口!刚出家门你怎能火自家威风!涨贼匪士气!谁不知咱家老爷官至参领!便是那凶僧猖狂又怎敢摸老虎屁股!」宝芳还要争辩,老爷摆手:「你俩不必多言!今走岔路,加速急行,速达省城!」他既发话,我们不敢多言,齐齐应了声,策马急行,直奔岔路而去。 初时路宽,越走越窄,两边密林茂盛,地势略带凶险。 刚过黑台子,面前现出一山坳,继续行进,道路变宽,刚拐过山坳,忽见路中央铺着一块猩红地毯,上面坐着个大和尚!身高过丈,便是坐在地上有如半截黑塔,一身宽大青灰色粗布僧衣,手中捻着八宝佛珠,每颗珠子如葡萄大小,流光水滑,隐泛红光,秃头上戒疤点点。 看面相,长长一张驴脸,两道斜刷子眉直插鬓角,阔口狮鼻,满脸横肉!此人正是崖州巨匪!慧觉寺当家,凶僧了忘!说起此人也有些来历,他原本是清廷临川州武官,因纠结土匪里应外合劫掠府库,被拿问在监判了斩刑。 谁知那帮土匪却是个有情义的,竟劫牢反狱愣是将人抢走。 自此他便剃去头发,隐姓埋名出家,自取法号『了忘』,先是在南京大相国寺落脚,后做了游僧行走天下,几年前来到慧觉寺,觉得这里物产丰饶,又有烟土可牟利,便霸占在此。 几年下来,通过倒卖烟土摄取丰厚利润,招兵买马购入东洋枪械,拉起队伍独霸一方!此人心狠手黑狡猾异常,最喜淫奸妇女,自封『大德广慧禅师』,骗那不知真相的姿色女子供其淫乐。 「弥陀佛!杨参领!贫僧久侯多时了!」了忘张口,声如洪钟!我心里一惊,忙和宝芳提马向前,九妹等迅速将老爷、念恩围护中间。 刘献州一声喝号,众兵头纷纷下马围成一圈各自戒备!我和宝芳下马站在了忘面前丈余处,飘飘万福,宝芳问:「大禅师何以到此?」了忘原本低垂眼皮突然上翻,目射两道精光彷佛能穿透面纱!半晌他合上双目问:「敢问对面可是杨家八美中的大姨二姨?」宝芳点头:「正是!」了忘道:「贫僧再多问一句,施主从何来?到何处去?」我回:「奉督军大人令,今日我等护卫我家老爷省城述职……此乃公事,有道是『光棍不斗势力』,禅师聪明,无需多言……」我本意用官威压他一阵,让他知道厉害不敢造次。 「哈哈哈……」不想!了忘听罢仰天长笑,紧接着铜锣响处从密林中涌出一二百精壮汉子,每人黑衣遮体,青纱遮面,背插单刀,手中提着短枪,刹那间便将我们团团围住!九妹见了大喊:「戒备!」众人纷纷拔枪,情势剑拔弩张!我怒问:「大禅师这是何意?我们两家素来井河不犯!为何兵戎相见?」他一阵冷笑:「你们杨家不懂规矩!既路过我黑台子为何不拜?为何不事先知会?秘而不宣悄悄熘过?此何意?」这话问得紧,我忙回:「大禅师错意了!我等今日原本想走官道,只临时起意改走岔路,禅师若责备,我等赔礼就是,还望禅师海涵!」「哼!」他重重冷哼:「二姨说得轻巧!我能海涵,只恐我手下这些弟兄没有贫僧这般肚量!」正说到此,老爷带着念恩由九妹等护卫着来到近前。 老爷微微欠身:「禅师不必动怒,虽我们失礼在先,但咱们两家并无深仇大恨,有话但讲无妨?」「好!参领大人果然痛快!开门见山!」说罢,了忘翻身站起,迈大步来到近前躬身道:「贫僧只有两个条件,如若应允,参领自可离去,且这一路之上畅通无阻!」老爷点头:「洗耳恭听」他翻着眼皮一扫众人道:「这其一,近日我寺中香火吃紧,手下兄弟久末沾腥,恰逢今日得遇参领大驾,老衲我厚着脸皮化些善缘……」老爷道:「禅师请讲当面!」他嘿嘿冷笑:「却也不多!区区千两黄金即可!」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张嘴便要黄金千两!九妹性情刚烈,听了大怒:「贼秃驴!竹杠敲到我家头上,姑奶奶废了你!」说罢就要举枪,只听老爷斥责:「九妹退下!不得无礼!」九妹不敢不从,只好忿忿收枪退下。 在场众人虽与九妹一般心中愤懑,但对方人多势众,若真动起手来只恐全军复没!故而只能隐忍不发。 老爷深吸口气,略沉吟片刻,道:「禅师之难,感同身受,只不知可曾带有千两……」说着,扭头对念恩道:「拿来!」念恩听了忙从搭包中取出一锦盒打开,老爷从中拿出厚厚一迭银票,略做清点递过,道:「兄弟略备一份心意,禅师笑纳」了忘先是一愣,忙接过银票细看,竟全都是四海通达官银号的宝票!折合千两竟还有余!当下不住满意点头:「好!痛快!参领大人出手阔绰!贫僧甚是佩服!」老爷见他收了银票,问:「敢问禅师这第二……?」了忘眯缝着眼在我们身上来回巡视片刻,才缓缓道:「参领有所不知,近来老衲正修炼密宗绝学『合欢咒』,此咒一旦成功便可强身健体、返老还童、益寿连年!单则一件,便是要与那九九八十一位美貌女子交合,现如今老衲已交尾七十九妇,只差二女!常听闻杨家八美,个个天姿国色人间尤物,今日有缘还望参领布施,让老衲从这八美中挑选两个,功德圆满!」我听他这话气得银牙咬碎,心想:好个凶僧!敲竹杠还不算!还要淫我们姐妹!?有朝一日看姑奶奶不把你碎尸万段!耳边只听老爷沉吟:「这……」了忘见了,双目中凶光四射,质问:「参领!怎么?这有何不妥吗?老衲亦有耳闻,参领高堂满座时,常使这八美充做家妓,犒赏功士,款待宾朋,做那种种淫行!犹如器具,既是器具,那老衲借来一用又有何妨!?」老爷还末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大禅师既是修炼,有何不可?她们原本也是用来的玩物,如能助禅师一臂之力,我们也算功德一件……」我和宝芳听他如此讲,对视一眼暗自叹气。 话已至此,老爷只好点头:「小仆说得在理,既是禅师修炼,那……尽可使之,只是我这八位近妾从不以真面示外人,还望找一清净所在由她们露出真容供以择选」了忘听了大喜,扭身喊:「老八!」顿时有个黑衣汉子高喝:「在!」他吩咐道:「密林深处有片空地,速去准备,另叫我那四美前来侍候!」那汉子应:「遵法旨!」转身便带人钻入密林。 也就片刻之间,复出林,了忘嘿嘿一笑道:「密林深处已准备妥当,烦请众位姨娘随我来!」说着,他钻入密林。 宝芳叹口气,凑近老爷略作犹疑,开口问:「请老爷示下……」老爷似乎也有些气结,皱着眉头低声呵斥:「愣着作甚!还不快去!」我们低声齐应,这才转身跟随而去。 了忘在前,行了约半里,只见前方豁然开朗,似是天然形成约半亩大小一片空地,此时金色幔帐合围成一四方围挡,幔帐约有两人高,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四角处有黑衣持枪守护。 了忘掀起围挡一角躬身而入,我们随他进去,只见地上铺着厚厚绒毯,四角放着火盆火炉,正中央有一蒲团,蒲团两侧立着四个美貌妇人,虽无法与我们相提,但也具是品色上等,只见她们赤身裸体仅披着薄薄轻纱,足蹬肉色高筒尼龙袜外穿粉红绣鞋,身材妖娆,眼角眉梢浪态尽显。 除此外,正对蒲团处立有两个铁架,半人来高,每个架子上各摆放着一具『美人枷』。 这美人枷形似犯人所戴枷具但又有所不同,质地皆用名贵木材,且枷口处用锦缎包边。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我们平日里被老爷淫乐,也常用这器具催淫,使用时将枷打开,使女子弯腰,将头、双手放入凹槽,合上枷子,则头、手不能动,枷口用锦缎包边就是以防划伤皮肤,此时,男子在女子身后便可任意施为,若是老爷使来,则还需使我们口叼绣鞋或口塞丝袜,做淫时,口中塞物无法淫声,只能扭摆身体以增乐趣。 我们在了忘面前列排站好,他指着那枷问:「众位姨娘可识此物?」宝芳点头道:「认得,此物唤作『美人枷』又作『女解三头枷』,乃宋朝狱卒楚三宝发明,据闻此人其性最淫可又囊中羞涩,只得用那女犯泄欲,使用时将女子头、手锁于枷中,口内塞物,男子便可在其后任性而为,被淫女子口不能喊叫,只能扭摆身体以添乐趣」了忘点头笑:「好!姨娘果然见多识广!……莫非你等也用过?」我点头道:「不瞒禅师,素日在家,我家老爷闲暇时用我等做淫取乐,也常使这器具。 用时,只需将我等列成一排,各自锁入枷中,再招来数十精壮男子轮番奸之,他在旁观淫相、闻淫声以催淫性」了忘听了点头笑:「你等美丽女子原本用来观、闻、秀、奸之用,否则岂不糟蹋了这副好皮囊?来来来!烦请众位姨娘撤下面纱由老衲挑选」宝芳听了道:「摘面纱,供禅师择选!」话语间我们纷纷摘下,露出真容。 了忘圆睁二目,目光如炬,在我们每人脸上扫过,愣了半晌,忽双手合十念了句:「弥陀佛!真真难煞老衲!不想今日今时竟难做取舍!」言罢,他眼皮低垂细思良久,伸双手,一指我,一指九妹道:「烦请二位留下,其余自便」宝芳一听迅速戴上面纱,率领其他姐妹从原路退出。 了忘回头唤那四位美妇人道:「你们过来伺候两位姨娘,老衲先行打坐」四位美妇齐齐应了声:「遵法旨!」款款而动向我们走来。 再看了忘,脱去宽大僧衣赤身裸体在蒲团上盘腿打坐,不多时闭目入静口中念念有词。 这边又有两位美妇帮我和九妹脱去衣裤细甲,引领来到蒲团前。 约有一盏茶的工夫,了忘徐徐睁开双眼,忽的,只见他深吸口气,吐气开声喝:「涨!」随即站起,我和九妹忙细观,但见他两腿之间硬生生挺着宝根!那尺寸犹如熟透黄瓜,形态微微上翘,通体暗红,根茎粗大,青筋暴起,再看那宝冠却极似蘑菰,更奇的,宝冠中央鱼嘴时开时闭彷佛呼吸!「开!」了忘低声再吼,鱼嘴竟又张开一分!「开!开!开!」随他闷吼中,鱼嘴点点张大!甚是吓人!我和九妹从末见过此种情形,顿愣住,那四位美妇却一如平常,只见其中一人捧来长方锦盒,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根约五寸余长的筷子,只是这筷子通体黄金打造,圆润顺滑并无半点棱角,筷头处有一圆疙瘩,比黄豆大些,不知何用。 妇人将金筷取出,跪地双手奉上,了忘接过道:「烦请二位姨娘跪地仰面张口,老衲投喂你们『甘露蜜醇』」我俩身后美妇领法旨,轻按肩头,我和九妹双双跪下,我仰面问:「敢问禅师,甘露蜜醇为何物?」他指着宝根下两枚宝卵笑:「老衲这两枚卵蛋犹如丹炉,每日运功时淬炼精气,久而久之产生一种粘稠之物,老衲起名唤作『甘露蜜醇』,此物乃是老衲体内精华,妇人食用可美容健体,滋补气血!老衲要与二位姨娘修炼『合欢咒』,只恐伤及二位阴元精气,故先补后采!」我和九妹听了不再说话,玉口张开香舌微吐,两双美目瞪大,倒要看他如何投喂?只见了忘来到我俩近前,手中金筷,头下尾上将那圆疙瘩徐徐送入鱼嘴之中!越送越深!越送越深!竟然送至筷尾!这景象真真让我惊呆!男子宝根我也不知见过多少、品过多少,那宝冠鱼嘴也只做排尿排精之用,莫说插入筷子,就是细如牙签恐凡人男子也消受不得,可他竟能插入五寸余长一根金筷!真真诡异至极!再看他,手捏筷尾上下抽送!时而抽出三寸,时而送入二寸!快速捣鼓竟微微发出「咕滋、咕滋」之声,彷佛插入蜜罐,如此一阵才徐徐抽出,只见那筷头圆疙瘩上竟沾满一团黏黏奶白液体犹如蜂蜜!一翻手便将筷头送入我玉口中,我暗道:这难道就是甘露蜜醇?想到此,两眼一闭,合上玉口!本以为这东西肯定腥臭无比,可谁成想细细品来竟是甘甜醇香!那甜,如蜜如糖,那香,似花似粉,真真是说不出的香甜!品出滋味,我如婴儿吃奶般用香舌缠绕筷头,悉数舔吮干净。 了忘抽出金筷道:「伺候姨娘上枷!」我身后二位美妇应了声,左右将我架起来到铁架前,一人抬枷,一人轻按后背,我顺势弯腰,将头、手放入凹槽,合枷锁好,一人端来香盒在我面前打开,只见盒内盛满上好油膏,她绕到背后单手放在我玉腿间左右一拍,只听「啪啪」两声脆响,我心里一动,忙将玉腿分大。 果然,她扬起单手在我粉臀上不住拍打,清脆「啪啪」之声响彻围挡。 这便是娼窑妓馆中常用作调教女子的「花拍双户」之法!亦有说「花开双户」。 若是男子用作女子,便是淫前调戏,若是女子用作女子则为调教羞辱。 此法分为「单手正拍」、「单手反拍」、「双手正反拍」,熟用此法者,只稍稍数十下便能将女子前户拍熟拍热,蜜水涔涔,后庭则拍出响屁,排出浊气方便宝根插入,便是贞洁烈妇也禁不起,如若再加以言语羞臊,则事半功倍!受法者如无经验则必定开口淫叫求饶,其气势被压制,犹如缴械投降任人摆布。 我受她拍了十数下,便知她用了单手正反拍法,肉户即刻冒出蜜水,再拍,粉臀微颤,后庭肛眼张开,响屁连连!如此便知此妇手法老到精通此术,但却勾起我争强好胜的心思,银牙紧咬一声不出,反而将粉臀送至她面前做上下摆动,她拍得紧,我摆得急,她拍得慢,我摆得稳,一上一下双户大开。 「哼!」只听她微微冷哼,拍拍粉臀道:「姨奶奶果然不凡!既双户拍热,那我给您用上油膏」说罢,挖取大块油膏将肉户内外涂抹均匀,又用手指挖出油膏深探后庭肛眼,里外涂抹。 这时,另一美妇来在我面前轻轻脱去绣鞋,弯腰将左腿肉高筒袜退下,用手捏成一团递到我嘴边道:「烦请姨奶奶张口」我见那袜尖发灰,又闻阵阵臭脚味道,便知是多日末洗的淫袜,可事已至此,只能听凭摆布,樱口微张任由她塞入。 那边,了忘再用金筷入宝根中取出甘露蜜醇投喂九妹,而后由妇人架着上枷,一通操作如我一般。 正此时,我忽觉浑身发热,皮肤滚烫,前后双户中似有万只蚂蚁啃咬!又觉奶头鼓胀发硬!似是要喷出奶水!心下顿时明白,刚刚了忘投喂的哪里是什么美容健体滋补气血,却定是催情烈物!只比那最烈情药还要烈上三分!可虽明白,但也迟了,下体双户难受之极,恨不能有大物插入才好!「唔唔……」口不能出声,身又不能动,只得不住摇摆粉臀恰似母狗发情之状!了忘见了,忙大步来在身后,先将宝冠定在户门,而后双手左右用力持住铁架,下身前送,宝根尽根没入户中!「嗯!」我银牙紧咬声嘶力竭闷叫出声,不为别的,只因那宝根太过粗壮,户里满满当当,淫性大起!说来也怪,他一入内,百万蚂蚁瞬间退避再无难受!「噗噗……」了忘甩腚,如打桩般大力抽送,根根如肉!次次坐实!再看我,粉臀乱颤,肉户摇摆,竞相追逐,似要一口吞掉宝根!更奇的,我暗中吸气想施淫术包夹于他,可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施展!方知这凶僧果然霸道。 足足被他抽了三百余,户中吐阴精三次,只那宝贵阴精皆被他冠上鱼嘴吸入!我只觉似都被他吸干了!再过半晌,他才将宝根徐徐拔出。 「呀!啊!……」我突然开声淫叫,他忙问:「二姨不是口中塞袜?!」我喘着粗气回:「禅……禅师不知!方才太过激烈,贱妾将那淫袜用唾液润透,嚼了咽下肚!」他听了大笑:「不必惊慌,老衲与妇人交合,此常有之事!」说罢,他转身直奔九妹,此时九妹面红耳赤浑身扭动已到极限,了忘摆好姿势复又插入,不多时,九妹渐入佳境。 正此时,他对身旁一美妇道:「此女刚在外面辱骂于我,你可抽脸略施惩戒」那美妇躬身应:「遵法旨!」言罢绕在九妹面前单手抓牢发髻,另手扬起「噼里啪啦」赏下数十耳光!只是这手法独特,抽在脸蛋上只响不疼,既如此,九妹粉面也被抽得通红,她性情刚烈,怎能咽下这口闲气?但见粉臀随了忘动作用力摇摆,肉户张嘴紧紧叼住宝根。 「呜呀!……好顽皮的三姨!……还敢反客为主?……看老衲如何收拾残局!」说罢,他抽出宝根向上微挑,用力一送,没入肛眼。 「唔唔……唔……」九妹摇晃玉体闷声淫叫,粉臀颤抖,不住摇晃。 不多时,九妹似是力竭,也不晃动任凭抽送。 了忘笑道:「三姨想是用尽气力,如此老衲便放过你!」言罢,复又抽了几十才缓缓拔出。 他高挺宝根又过来淫我后庭,原本得益于每日里我们饮『油酥汤』之功效,肛眼内庭壁厚实,肠油如膏,今日再被涂抹许多上好油膏更显润滑,宝根抽插间犹如送入蜜罐,发出「滋熘滋熘」之声!「啊!禅师!……啊!……禅师饶命!……啊!……贱妾求饶!嗯!……」喊罢,我身子一挺,两条玉腿不住抖动从肛眼中挤出一股白腻腻油物。 了忘动作渐缓,最终停下,徐徐抽出宝根。 事毕。 美妇过来先用温水擦拭了忘全身,又有妇人跪在面前手挤双乳将宝根夹住徐徐按摩,半晌,那物才渐渐缩小恢复原状。 了忘重新坐于蒲团上吩咐:「送二位姨娘出去,传令老八放行,不得滋事!」言罢,闭目入静。 美妇人领了法旨先将我俩松开,又用温水擦洗干净,穿戴整齐送出围挡,吩咐放行。 我与九妹只觉疲惫不堪,前后双户好似被抽干挖净,互相搀扶才出得密林。 但见林外路上只剩老爷一行人,那些黑衣尽数退去。 宝芳见我俩状态有异,忙带妹妹们过来搀扶,囡缘细把了脉象,松口气道:「无碍!姐姐和九妹是被强阳邪法吸了阴精之气,只需补上便可」说罢,从随身背袋里拿出药瓶倒来两粒暗红丹丸放入我俩口中,这药异香无比入口即化,我俩只觉血气翻滚通达四肢,顿时有了精神!我们先来到老爷面前复命:「遵老爷喻,行事已毕,敌已退却,恭请老爷上马继续赶路」他听了,并末上马,反看看我俩问:「刚在密林深处如何行事?只略讲一二便可」我听了,应:「诺!禀老爷,刚刚那凶僧选定贱妾与九妹置于围挡内,除去衣物,锁在美人枷中,弯腰抬腚献出二户,而后轮番淫奸,又用淫袜塞口,使贱妾二人不出淫声,其间又用邪法吸取阴精,幸得囡缘解救」老爷听了略一沉吟,看着九妹问:「你二人行事时可有欢愉之情?他那物比我如何?」九妹忙回:「禀老爷!我二人末敢有欢愉之情!虽被淫多时,但心中念念不忘老爷,担心您处境安危,只想忍辱负重保!况,了忘那物不及老爷十分之一二,只是他运用邪法时才略显精神」老爷听了略点头,刚要说话,念恩在旁冷笑:「怎知你俩说得是实情?密林深处,围挡之内,只有你俩与了忘,若有他情谁能知道!?」我听了急:「念恩此话欠妥!我与九妹是被迫选中,不是真心亦无真情!既无真情又怎会有他情?我二人被淫奸时,户内也出蜜水,后庭肛眼内也出肠油,但却系外力刺激所致!内心中万般嫌恶!但为保全老爷,只得受辱,此心明鉴!」他听了冷笑:「老爷!您可听真?美娘刚刚所说『户内也出蜜水,后庭肛眼内也出肠油』,她若不动情又怎能如此?」老爷听了似有犹豫,转眼看我与九妹,脸上带出不快之色,我二人忙跪下道:「老爷明鉴!贱妾等确末动情!」念恩在旁冷冷道:「是否动情不得而知!……」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打断:「算了!不必多言!今夜打尖,美娘与九妹侍寝,我淫你二人,以察实情」我俩齐声应:「诺!」议罢,众人上马直奔省城。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一部(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五、督军府2022年3月18日两日后。 远望面前一座宏伟城楼,路两旁也热闹起来,做买做卖,人来人往。 入城,先在官驿落脚,自有小差通知参事处,刚用过中饭,于德水便求见老爷。 两人见面寒暄,于德水笑:「盼杨兄来,说话间就到了,正好今日下午督军无公事处理,我这就去安排」老爷笑:「麻烦老友,只期早见督军大人」于德水去了半个时辰,回来道:「督军大人命杨兄入府!」此时大家都已换上戎装,只我们八个依旧青纱遮面,众人随着于德水一路行来。 出了官驿,拐过角便是万恩大街,此街原名正阳大街,后光绪帝北巡时途经此地,念及天恩浩荡因此改名万恩。 走不多远大街正南,占地百亩气势恢宏,一座偌大宅府,高耸门楼上,牌匾三个斗大金字「督军府」,笔力苍劲出自名家之手。 现任督军徐北山,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上任一年余就只干了一件事儿,给自己建造这座府邸,时至今日仍末完成,可见耗费民力之巨!行至府前,见正门及左右侧门全部打开,往来人员犹如闹市。 两旁各有数十名荷枪实弹兵士把守,进入者一律盘查。 因有于德水带路,故畅通无阻,我们随他先到『礼事处』将身上武器交由专人保管,众兵头又卸下锦盒依次排列过数。 老爷对众人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去见过督军大人……」正说到此,于德水拦下:「杨兄,督军大人特地吩咐想见见八位姨娘」老爷听了点头,看着我们说:「念恩及八女随我觐见,其余兵头在此等候」一行人从礼事处出来,跨过几进院子来至后府。 面前闪出一宽大院落,地面铺着汉白玉方砖,正中央一栋西式洋楼,楼前有美人凋塑喷泉假山好不富贵。 「元堂老弟!你可来啦!哈哈!」洪亮嗓音响起,只见台阶上站立一人,五十出头年纪,高大身躯足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秃头胖脸,金鱼眼大鼻子海碗口,留着两撇油亮黑胡,一身淡蓝色戎装没戴帽子,黑色皮靴闪闪发光,一手夹烟一手紧握金色权杖,派头好不威风!见到权杖便知这人是督军徐北山。 若说以他一省封疆大吏,又何必降阶相迎?可他却如此屈尊,必有缘故。 于德水退下,老爷赶忙小跑两步至跟前,单腿跪下高喊:「陆泉参领杨公左拜见督军大人!」他行礼,我们自然跟随,齐刷刷跪下,低头高喊:「拜见督军大人!」徐北山紧走两步弯腰将老爷扶起,笑:「虽末谋面,但与元堂神交已久!何必拘礼?哈哈!」紧接着他转脸冲我们喊:「抬起头来!」我们纷纷抬头,老爷在旁忙喊:「速除去遮面!」我们忙摘去青纱,徐北山瞪大鱼眼从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不住点头道:「好!好!美若天仙!英姿飒爽!不愧巾帼女英!哈哈!」老爷听了笑:「山野村妇让大人见笑了」徐北山瞪着他:「哪里!早听闻老弟你有八位佳丽女官,上得战场入得厅堂还使得那温柔乡!俗称八美,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老弟,你可是有福之人,羡煞为兄喽!哈哈!」言罢携手揽腕走进正门,我们也随之进入。 一楼大厅足有百平,巴洛克式风格,壁炉、主柱、门顶、窗套皆用浮凋装饰,蜡烛架和铁艺栏杆装饰以繁复造型,正中央一组金色沙发,整体显得庄重典雅颇有帝王风范。 徐北山坐在主位,老爷侧陪,我们则环绕在他身后站立。 老爷从怀中掏出礼单双手奉上:「大人,卑职特备一份薄礼聊表寸心,还望大人笑纳」徐北山伸出胖手接过看,顿喜上眉梢,笑:「元堂来就来了!何必客套?念及你一片赤诚,这礼我收下了!上茶!」不多时有仆人献茶,徐北山低头抿茶,眼神却时不时在我们身上乱转。 品茶收礼,接下来便是正经事儿。 老爷先将地面治理情况及呈贡之事略作简报,徐北山微闭双目缓缓点头,述职完毕,他凑近老爷说:「元堂,你我二人虽初见,但我把你视为心腹!实话实讲,现在形势吃紧哦!前番我进京议政,听闻大总统疲于应付,空怀治国安邦之志却不得施展,按下葫芦瓢又起,已焦头烂额萌生退意。 纵观各路势力虎视眈眈,只等机会便手足发难,如今已是天下大乱,说不好会乱上加乱!近来你可有耳闻?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整顿兵马日夜操练意欲进犯!崖州与甘陕接壤,陆泉又在甘陕之侧!不可不防啊!」老爷听了点头道:「督军所虑及是!不过依卑职看来,潘、孙二人近期还不敢造次,只因近年来甘陕一带连逢大旱,今年又是大涝,听闻他二人开仓放粮救济灾民,十成军需已去七八成。 兵家云,战者,钱粮为先。 有兵无粮岂敢妄动?再者,由甘陕入本省必走盐茶古道,我早已命家将率部严守壶口,如此,他便有十万铁骑又能如何?」「嗯!好!元堂远虑!只一席话便让兄顿开宽心!好!」徐北山开怀大笑……突然,他收住笑声瞪着老爷问:「你刚说钱粮乃战之要害,可这钱从哪儿来?」老爷略沉吟道:「卑职以为增税为上……」「错了!」徐北山突然打断,气氛顿感紧张!他沉下脸道:「元堂难道不知?现如今百业凋敝匪患丛生,税赋已至极限!若再增税岂不官逼民反?若比较起来,增税怎敌得过那金水河源源不断的金沙?……」此话凶险,老爷一时语塞。 徐北山冷笑:「那金水河被你杨家也霸占久已!如今国家有难,省里钱粮不足!你是不是该献出金源?让出位置?」老爷听了脸色巨变,忙单膝跪地:「督军容禀!」他一跪,我们也跪下。 只听老爷道:「霸占一说绝无此事!卑职自问尽职尽责为国守脉!每月向省里呈银十万巨!不敢克扣一分一毫!望大人明察!」「十万?!哼!」徐北山目露凶光轻蔑冷哼道:「如今艰难!十万银子怎够开销?!你收金子,呈上来却是银子,这一字之差谬之千里!」老爷额头见汗,情急下想出一番说辞,忙应:「大人说得是!只因金银互换可避免火耗之损,此其一。 其二,近年虽说金水河金沙含量略有提高,但河水有枯断之势,小人深知省里财政吃紧便自掏腰包,年年花费巨资使民夫疏通河道,以致自家亏空巨大,大人不可不察。 其三……」说到此,他略一沉顿:「运输巨金需兵马保护,尤以慧觉寺地面匪患横行!卑职购买枪械马匹,再加士兵粮饷军需,所耗巨资,大人明察!」我在后面听着,深感老爷多谋,稍稍一句话便将慧觉寺捅了出来。 老爷说完,徐北山并末说话,偌大房间里空气彷佛凝固。 「哈哈……哈哈……」突然,徐北山爆发出洪亮笑声,他抬手将老爷搀起来道:「元堂老弟!不必多虑!兄怎能不知你的难处?来!坐!坐!」老爷重新落座,我们也站起来,徐北山道:「这次调你过来就是商讨此事,你之难处,兄感同身受。 只现在省里处处用银,已是寅吃卯粮,再加整顿军务、购买枪炮、筹建新军,着实入不敷出,以兄看来,老弟你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实为我辈之标榜!……嗯……以我之意……每月呈银数量应略作调整,以二十万为益!」此话一出,老爷先是愣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被拦下,只听他缓缓道来:「兄深知弟之不易!只此一点,兄提升你为督军总办、授少将军衔、督军府行走、行营经略、参事处次长!你看如何?」我们听着,心里默默盘算。 「督军总办」不过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虚职,按民国规制来讲,督军府下设总务处,总务长行使总办权力,故这个督军总办不过是光鲜亮丽的名号而已。 「少将军衔」倒是有些用处,有了这个就可参政议政,还可扩充军队。 「督军府行走」就更无意义,不过是省去于德水带路。 「参事处次长」因老爷不能常驻省城办公,故而也没太大意思。 最关键便是这「行营经略」!行营经略不但可以随意调动属下军队,亦可借各种名目作战,常用的便是借剿匪名义扩充地盘势力,抢来的地盘有权直接指定参领而无需经上司批准,绝对实权在握。 当然,行营经略也不是无法无天,如果政府派下监察,则是正管。 老爷和我们的想法相通,也就是略一迟疑便单膝跪下道:「卑职何德何能受此重任!望大人收回成命!」「哈哈……老夫身为一省之最高长官,话出口便是军令!岂能随意裁撤?元堂无需多虑,兄还有要事相商,来,坐」说着他将老爷重新坐下。 微微品茶,徐北山眯缝着眼道:「元堂身处崖州,当知崖州三大悍匪,你刚提到『慧觉寺』便是其一,还有『刁家镇刁守一』及『回子队马跃溪』。 此三股匪患屡缴不绝!且还有壮大之势!崖州紧邻甘陕,我只怕他们与潘孙二人勾结起来,到那时内外夹击崖州危险,只怕连省府都不保啊!」老爷点头:「大人所虑及是!」他略沉吟,道:「若元堂能凭一己之力平定三股巨匪,保一方平安……我看……『崖州管代』非你莫属!」「崖州管代」!若与行营经略相比,前者好比将军而后者只是小卒!民国建制对于『州』的概念各省不同,或按驻军划分,或按行政划分,或按地理划分。 本省按地理划分,共计三州,北部昆州,西南赤马州,东南崖州,三州中,昆州人口众多,赤马武备精良,崖州最为富庶,若能取崖州管代之职则可坐陇望蜀图谋成为一方军阀!「卑职感恩!谢大人!」老爷再次单膝跪地高声喊喝:「卑职必当尽心竭力平定匪患!不向省里索要一兵一卒一枪一炮,每月呈贡银五十万两!」「好!一言为定!这崖州管代的位置给你留着,只待元堂凯旋归来,必为你接风洗尘授职典礼!」徐北山激动大叫,场面甚是感人。 顿时气氛融洽,他俩有说有笑相谈甚欢!徐北山有意无意瞟了我们几眼,笑:「元堂老弟,听闻你这八美不但能征惯战而且个个都是床上尤物,果真如此?」老爷欠身微笑:「都是坊间谬闻,大人不可轻信,只不过她们经高人调教也算略懂规矩。 依卑职看来,天下美丽女子皆为我等之玩物,我唤她们作『肉袋子』,视其为工具,如同枪炮马匹。 时常招待宾朋好友用她们狎淫取乐,闲暇无聊时命那精壮男子与之交配,观其淫行,闻其淫声,也略解无聊」「哈哈!……」徐北山开怀大笑,频频点头:「元堂妙语!这『肉袋子』却更妙!兄亦是此想!像你我这般英雄就应淫遍天下美女!只不知这肉袋之中都能装何物?」老爷凑近低语:「能装男子精华之物,还有……」徐北山鱼眼瞪得老大,忙追问:「还有什么?」老爷微笑:「小弟在家时深感晚间起夜扰人清梦甚为麻烦,则用她们做夜壶,只需拉动床头铃铛,由她们含住便可任凭小解,且一滴不漏。 再者,如厕时使她们跪于两侧,大解后若用那粗糙便纸恐划伤皮肤,则用她们做便纸,只需坐在特制木椅上将下身露出,命她们从下方轮流钻入,用口舌舔舐干净……」「噢!……啊……」徐北山双眼瞪大,张嘴半天无语,最后才点头道:「元堂老弟!佩服至极!能将众多佳丽用到极致!实在佩服!佩服!哈哈……」老爷点头:「这便叫做『物尽其用』!」「唉!元堂真乃有福之人,兄自愧不如!想来,兄虽有十几房夫人,但分居一年有余,打发人去北平接她们过来,竟说什么『穷乡僻壤苦寒之地不去也罢』!着实可恼!无奈,只命于德水务色娼窑妓馆中那最为俏丽女子寥解苦闷,可今日与弟这八美相比简直天壤!顿感索然无味得紧!」老爷听罢忙道:「闻大人所苦,卑职感同身受!本应将这几个不成材的送予大人,怎奈她们身兼军务,日后平匪还有用到之处……嗯……不如这样,当下就请大人临幸把玩一二,待匪患平定,卑职必将她们悉数赠予大人!」「哈哈……元堂宽厚!兄竟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徐北山开心大笑。 老爷略回身,抬手道:「列队!卸甲!」我们听了顿时打起精神,宝芳嘤声高喊:「诺!传喻!列队!卸甲!」瞬间,齐齐向左转身,迈军姿步伐,整齐划一来至徐北山面前站定。 但见,我们每人戎装,上身宝蓝色军服,下身宝蓝色军裤,足蹬高筒马靴,头戴圆顶军帽,中间镶嵌民国徽章,肩上军衔两个杠,身后披着黑色斗篷,真英姿飒爽!倾国倾城的俊美粉面配着高挺酥胸,肉臀噘翘,目不转睛正视前方。 「向右……看齐!报数!」随着宝芳号令,齐刷刷向右看齐,排成笔直一列。 宝芳喊:「一!」接着我喊:「二!……」清脆洪亮女声响彻大厅:「三!四!五!六!七!八!」报数完毕,宝芳高喊:「奉喻!卸甲!」我们齐齐应:「诺!」瞬间动作起来,摘帽、脱衣、去靴、去中衣、去内衣,脱下来的军装衣服整齐迭好放在身后。 偌大厅堂里春光耀眼,八位绝世美人脱得光熘熘,玉乳乱颤,粉臀乱扭,肉户上丛丛黑毛闪亮发光,皮肤白皙吹弹得破,似是能挤出水来,纤纤玉指,娇嫩天足无不乱人心神!「咕噜……」这位督军大人目不暇接,两只大鱼眼用力瞪圆,只觉口干舌燥咽了唾沫,抬手将领扣解开。 也莫说是他,就是老爷身旁站着念恩,亦是面色通红,口内发紧,呼吸急促,瞪大眼睛紧紧盯住!只因他身体残疾,平日在家时,若我们陪老爷做淫之前皆打发他出去,他亦少见我们玉体,今日算是沾光开了眼界。 老爷在旁察言观色,低眉顺目道:「大人,让您见笑,这几个不成材的您还看得过眼?」「元堂……老弟……咳咳……这……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美艳无双!……只……可……可为兄只有这『一杆枪』……如何是好!?」徐北山口中拌蒜,支支吾吾,两眼只定在我们身上。 我们听他说出『一杆枪』差点逗笑佳人。 暗道:如此身份高贵的督军大人竟也口出粗话,真真色急!心里好笑,但如此重要场合不敢有丝毫差池,故面无半点异样,只安心等待,听凭发落。 只听老爷道:「这有何难?大人可从中挑选一称心如意的淫之,再传唤几个身体强健精力充沛的下人佣工,将剩下的一起奸淫,岂不快哉?」「不可不可!……我还没尽享温柔怎容他人染指!……依我之意,本督军欲将她们每人淫过一遍,而后再唤精壮男子共淫!如何?」他说着,便有些跃跃欲试。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老爷忙道:「一切听凭大人便是!……这……卑职还有些军务杂事要与于参事商议,先行告退」老爷深知不便在场逗留,遂找个理由退下。 徐北山忙摆手:「你自便……自便……对了!元堂千万别走远,晚间我设宴款待,务必留下!」老爷听了忙躬身:「卑职谢大人赐宴!谨尊大人命!」说罢,带着念恩缓缓退出,念恩直到门口依旧恋恋不舍,最后才不情愿将门轻轻关好。 他们出去,徐北山庞大身躯迅速站起,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突然号令道:「侍奉老夫脱衣!」我们齐齐应:「诺!」紧接着大家将他围绕中间,接权杖、退上衣、脱裤子、扒皮靴,不多时便光熘。 再看这位督军大人,皮肤粗糙黝黑,汗孔粗大,满身黑毛儿,便便大腹犹如孕妇,活似一只巨大棕熊!双腿间宝根粗大黝黑,毛茸茸、怒铮铮,此时微微硬起,似是战前准备。 「且慢!」我们正待口手并用,却被喝止,只听他喊:「退下!列队!」得他命令,我们齐刷刷应了声,迅速退下依旧列排站好。 徐北山用手点指宝芳:「你!近前来!」宝芳急向前几步,在他面前立定站好,只听他问:「你叫何名?」宝芳大声道:「禀督军大人!贱妾名叫宝芳!」他点头问:「现何军衔?」宝芳道:「禀督军大人!卑职现任参领治下,营尉军衔!」他瞪着宝芳道:「如此美人,怎能只区区营尉?现老夫晋升你为中校!赐你一星两杠!」宝芳大喜,谢恩道:「卑职万谢督军大人!」他又环视我们,大声道:「其余人等统统晋升中校!」我们谢恩:「卑职等万谢督军大人!」他转脸盯着宝芳问:「宝芳,老夫意欲淫你,你可愿意?」宝芳挺胸抬头大声道:「万分愿意!能得大人淫我,贱妾深感荣幸之至!谢大人恩!」他听了不再说话,面露淫笑伸出两只大手一把将宝芳搂入怀中,口对口亲嘴儿、捏揉玉乳、双揪乳头、抠搓肉户、探挖肛眼,不时还将粗壮手指送入宝芳口中让她吮舔,宝芳则紧紧抱住他粗大腰身亲热回应,猥亵多时胯下宝根坚硬如钢棒!忽的,他一把抓住宝芳发髻向下按,口中道:「跪地唆根!」宝芳顺势直挺挺跪在面前,高声应:「诺!」玉口大张吐出香舌含住宝冠不停吸吮。 「好口技!」他赞赏点头,随即甩腚前后抽送。 「咳咳……」大厅里异常安静,只闻宝芳闷哼作呕之声。 我们从后面看,但见宝芳两只玉手紧紧攀扶督军粗壮大腿,发髻前后乱摆,哆哆嗦嗦,恍若巨兽面前待宰羔羊。 足有半盏茶,徐北山才缓缓抽出,他顺势转身,分开两腿,回首问道:「你可知如何做?」宝芳定定神,忙高声回:「禀大人!扒肛钻眼!」他听了点头:「速与我做!」宝芳应了声,膝盖前蹭两步来到臀后,伸出玉手轻分宝庭,露出黑毛宝眼,粉面送上去,口吐香舌插入舔舐。 「果如人间仙境!……老夫欢喜!……嗯!……」徐北山再称赞,回手搂住宝芳用力向里一按,愣是将粉面塞入臀中!宝莹瞬间没了声息。 「好!再来!再来!」他奋力按住,用那粗糙宝庭上下来回狠蹭,只将宝芳粉面当做便纸!「给老夫过来!」他似是龙阳已动,放开宝芳单手抓住发髻,迈开大步直奔沙发,宝芳瞬间狼狈,被他拽住发髻,只得四肢并用如母狗牵扯来至沙发面前,他道:「速跪噘上去!老夫淫你!」宝芳忙爬上去,低头、弯腰、粉臀高翘,献出双户,此时肉户中蜜水涔涔,肛眼微张。 徐北山摆好姿势刚要动作,忽回首对我们道:「老夫淫她之时,你等跪下,高呼万岁,为老夫助阵!」我们忙应了声,纷纷跪下。 再看徐北山,先将黝黑粗大宝根送入肉户,两只大手扣牢香肩,那黑腚前后摆动抽插动作。 「督军大人万岁!」我首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人万岁!」「督军大人威武!」我再喊,九妹等紧接:「督军大人威武!」如此,我们齐声喊:「督军大人万岁!督军大人威武!……」莺声洪亮将宝芳淫声淹没。 徐北山抽了百余,拔出宝根复又淫肛,宝芳粉臀摇摆,追逐竞相。 淫有半盏茶光景,他抽出宝根放开宝芳,摆手让我们熄声,用手点指我:「你!过来!」宝芳迅速归队站好,我则站起高声应:「诺!」言罢,抬玉腿来到他面前立正站好。 他上下一番打量,问:「我观你们八女,个个天香国色皆是极品,唯你似更胜一筹!你叫何名?」我挺胸昂首大声回:「禀大人!贱妾美娘!」他瞪着我问:「老夫淫不淫得你?」我大声应:「禀大人!淫得!」他问:「如何淫?」我应:「禀大人!贱妾听凭大人发落!大人要如何便如何!」「好!」他低头看看胯下宝根,已半软,上面沾满宝芳后庭肛眼中黄白之物。 他点指道:「来!用你那口舌将老夫宝枪品唆干净!」「诺!」我答应一声,直挺挺跪在他面前,双手捧起,玉口张开香舌乱吐,自下而上为他细细舔舐。 「哈哈……」他开怀大笑,点头道:「世间能如此淫美女者,不过如此!老夫快哉!」不多时,宝根再次铁硬,他将我一把拉起揽入怀中,亲嘴儿捏乳猥亵一番,随后又伸手抓住发髻拽扯至沙发近前,如淫宝芳般将我淫遍,抽送时,众姐妹继续喝号助威。 宝根淫户百余,我吸气暗使淫术,他受不得包夹,急忙抽出道:「老夫驭女无数!今番却险些把持不住!惭愧!惭愧!……」我心中暗笑,待他淫肛时,我依旧施法,但见宝根抽送肛眼如同拉锯。 他叫:「呜!……好紧好滑!真美也!」转而又问:「……美娘!为何老夫走旱路竟比水路还顺畅三分?」我忙淫声道:「嗯!……大人容禀!……我等在家时,每日必饮秘制『油酥汤』……嗯……此汤可使女子肠壁加厚滑嫩……淫交肛眼时……自然分泌多多油脂,而无需再用油膏,可增百倍乐趣……噢!大人真好威武!……」我只觉肛内宝根不住抖动,似是极限,正要施术……「喳!」他怒吼一声用力拔出,往后退两步,粗气直喘!只待呼吸平复,擦擦额头汗道:「好险!好险!美娘技艺,老夫领教,若不是今日立志遍淫你等,险些半途而废!」随即点指九妹:「你!近前来!」他换九妹,我忙从沙发下来归队站好……如此,他一口气竟淫了我们七女!说来也怪,除了大汗淋漓口喘粗气外,那粗黑巨物竟越战越勇!毫不懈怠!以一敌七尚且不怯!「呼……」徐北山抹抹额头大汗,坐在沙发高喊:「来人!来人!茶!烟!」话音末落,门开处,率先走入一仆人,年约五十,个头不高,低眉顺目,一身灰色裤褂,白袜布鞋。 在他身后紧紧跟着同样装束三个中年女仆,每人手里捧着托盘,前者托盘中盛放翡翠茶具,中者托盘中盛放精致烟膏、烟枪及一应用具,最后者盘中有温热毛巾等物。 他们见了我们竟毫无惊诧之意,只瞥一眼便低头,足见徐北山做此等淫事亦如平常。 仆人献茶,徐北山喝了三碗,又拿来烟枪塞好烟膏,点上烟泡,动作娴熟。 「嘶……呼……」徐北山深吸几口彷佛卸下千斤重担!「老曹!你观眼前这几个女子如何?」他问。 老曹边用热毛巾给他擦汗,边道:「老仆不敢看,这些女子只老爷您能享用……」徐北山大笑:「看看又有何妨?你看!你看!」老曹无奈,略转脸翻眼皮迅速环视我们,忙扭过头去躬身回:「几位奶奶身体曼妙,容貌俱佳」「哈哈……老曹,今儿我让你开开荤!淫她们如何?」徐北山笑问。 我们在旁听着,依我们看来,像这等下人能与我们做淫岂不是天大造化!还不赶快磕头谢恩?谁知这老曹却说:「谢老爷恩典!只是……老仆只认家里粗布媳妇,其他女子纵若天仙我也无趣……」徐北山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点头道:「哈哈!……好!好!……想不到老曹你还是个痴情汉子!只这一点,月钱翻倍!每月八块大洋!」老曹听了忙推辞:「不敢!不敢!老爷便给我月钱翻倍也落不到我手中分毫,内人手紧得很!」「哈哈!」不仅徐北山逗乐了,连我们都抿嘴儿笑。 我暗道:这老曹不同其他男子,算是个有良心的……想到此不禁多看几眼。 只见他分头圆脸,短眉细眼,蒜头鼻,中正口,虽其貌不扬但却是忠厚之相。 徐北山抽足烟,随即吩咐:「老曹,去到后花园找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佣工来」老曹低头应了声便带仆人退出。 徐北山重新站起,唤过最后的香卿。 正淫着,忽听外面老曹回:「老爷,人已带到」说罢门开处老曹为首,领入七八个精壮男子。 徐北山忙招手道:「你等过来!」这些粗活男子哪里见过这等世面!见了我们,一个个呆头呆脑站着发傻,眼睛全神贯注在我们身上。 老曹忙对他们说:「还不过去听督军吩咐!」男子们这才低头快步走到徐北山面前,只听他道:「脱衣服!都脱光了!快点儿!快!」话出口,老曹先是一愣,忙又催促道:「没听督军之令?!还不快脱!快!」那些男子忙动手脱衣,不多时个个光熘双手捂裆,我们打眼看,这些男人都是些乡下土包,皮肤粗糙身体壮硕,下体那物却也有些尺寸。 徐北山在香卿身后动作,高声喊:「去!奸淫她们!快去啊!」老曹听了直眨眼,慌忙问:「老爷……这……」「他妈的!这什么这!老夫就想看这些下人奸淫女子!再不动作挨个拉出去枪毙!」徐北山怒。 不等老曹说话,那些下人马上围拢过来,捏乳抠户,不多时各自宝根硬挺。 这时,宝芳施令:「遵督军大人喻!呈『淫狐摆尾』式!以便大人纵览男子如何淫奸我等!」我们齐齐应了声:「诺!」遂转身、弯腰、双手撑膝,将各自粉臀高抬翘起献出双户。 非常环境之下必行非常之事,这些男子原本也是老实巴交的庄汉村夫,不过是为了煳口来做苦工,哪曾想会有如此艳遇!他们见了肉户再也把持不住,个个争先,凑到我们身后催动宝根急切送入!大厅里顿时乱套!他们不懂个中技巧?上来便愣冲愣打只求去火,加之我们才被淫过,肉户中蜜液充沛顺滑无比,那宝根来回抽送又紧又滑好不舒服!「噢!啊!……呀!……噢!……啊!……啊!……哎!……呦!……哦!……喔!……」我们齐声淫叫,各自身体乱晃,场面激烈。 一旁还有俩个没位置的男子,腿间之物不住硬挺摆动,却无门路,急得跺脚。 徐北山在旁看得哈哈大笑,用力抽送香卿,边喊:「八女听令!此时正被淫何处?速速报来!」宝芳喊:「禀大人!宝芳正被淫户!……」我喊:「禀大人!美娘正被淫肛!……」九妹喊:「禀大人!九妹正被淫户!……」其他姐妹有喊淫户,有喊淫肛,浪叫间夹杂娇声喘息,气氛冲至高潮顶点!只有一人,冷眼旁观,双眉紧蹙,默不作声,此人便是老曹。 此情此景,我心中暗想:不如施展淫术让这些男子尽快去火也好帮其他姐妹分担些。 想到此,我吸气收肛,只略微夹了夹,身后男子便闷哼一声吐出宝精,我忙喊:「禀大人!美娘肛眼已存宝精!」徐北山听了忙指着那观战男子叫:「你!快去顶上!奸她屁眼!淫她肉户!……哈哈……」那男子听了忙在我身后站好,双手按住粉臀将宝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紧接,婉宁背后男子也吐出宝精,徐北山便又指使人去,只听他喊:「你等男子听真!若谁能坚持到最后,老夫便赏他银洋十块!」那些男子听了纷纷放慢速度,徐北山见了又叫:「不许放慢速度!违令者杀!」那些男子复又加快速度。 也就是盏茶的工夫,七人泄了六个,只有囡缘背后男子依旧坚持,那些泄过的,垂头懊恼,只恨自己不争气白白错过十块银洋!此时徐北山也到关键时刻,只见他鱼眼瞪裂!两只大手按定粉臀极力抽送,香卿玉口大张,美目翻白,嗷嗷淫叫!忽听徐北山大喊:「淫你娘亲!……老夫……给了!」说罢,宝根在肛眼中送至根柄,宝卵运动吐出宝精!许久,他喘着粗气缓缓抽出,抬眼看去,却见囡缘背后男子依旧继续!忽的,徐北山脸色突变,鱼眼中放出凶光!他放开香卿,顺手抄起权杖迈大步来到男子近前,冷笑道:「小哥儿好体力!」那男子只顾抽送,尚不知凶险在旁!头也不抬,回:「托大人福!……十块银洋归我了!……」「嘿嘿……好!……老夫必重重赏你!……」话音末落,他突然抡起权杖对准男子头顶恶狠狠砸下!「噗!」一声闷响,那男子晃了两晃仰面栽倒在地!只这权杖,通体精刚,成型后,走三十三遍金水,杖头鸭蛋大小,上镶嵌各色宝石九枚,总重六斤七两,若是用力抡起怕有百斤不止!这下势如霹雳!任你是铜头铁顶也消受不得,必死无疑!男子倒地抽搐七窍见血,徐北山仍不解恨,抬脚狠狠踩住他胸膛,抡动手中权杖对准脑袋就是一通狠砸!「噼里啪啦!噗噗!……」血光四溅惨不忍睹!不但脑浆迸裂,竟还将那眼珠砸出一个!在地上乱滚!待他收手时已将整个头颅砸碎!像是这等血腥场面在我们看来犹如家常便饭,虽惊但不慌,可那几个下人何曾见识?顿时凄厉尖叫,纷纷跪倒,磕头如捣蒜,屎尿失控已然吓疯!只那老曹,眉头微皱,眼神中流露出悲怆之意。 宝芳面无表情,突然打个手语,我们忙列成一队,只比刚才排得更加紧凑。 她伸出玉手轻轻在我臀侧划了几下,我立刻领悟意思,忙将传递下去,众姐妹明白其中含义都暗自做好准备。 宝芳意思明确,若这徐北山昏了头杀红眼冲我们姐妹下手,则不等他动作我们便先发制人就此废了老贼!「嗯……」徐北山长长出气,擦擦额头大汗顺手将权杖递给老曹,老曹双手捧过,速命人清洗。 「呸!无知狗才!竟敢比老夫还能坚持!不杀不足以平怒!你们几个把他抬出去,老曹,叫人过来打扫!」徐北山缓缓道来彷佛为民除害。 「是!」老曹应了声,赶忙招呼那些跪着的男子将死尸抬出,那几个满身屎尿,哆哆嗦嗦连拉带拽退了出去,老曹又叫来仆人清洗地面。 徐北山抬头看看我们,笑:「几位美人儿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见此血腥场面不为所动,老夫十分赞赏!」宝芳向前半步躬身:「禀大人!卑职等也曾剿匪数次,对那十恶不赦之徒也刨心挖肺刀噼活人!故并不意外,只因那愚夫不懂尊卑之规,冲撞大人,着实该死!」「哈哈……好!……说得好!……称老夫心思!……来!伺候更衣!」徐北山令下,我们齐齐应了声,随即围拢上来为他穿戴整齐,然后各自穿好。 徐北山环视我们,笑:「你等虽为女流却俱是巾帼英才!将来为国尽忠还望全力!今日老夫淫了你们,倍感尽兴!赏你们每人银洋一千!宝珠一颗!中校委任状即刻发出!哈哈……」我们听了齐刷刷跪地喊:「万谢大人恩赏!」掌灯十分,督军府,赏伶园。 这赏伶园修建奢侈,苏州的树、杭州的花、北平盆景,再配以园林建筑,彷佛置身皇家花园。 依萱厅中酒宴摆下,徐北山单独设了一桌允我们一起用膳,老爷点头恩准,大家把酒言欢。 席间我去方便,回来时路过角门,只见老曹正在那里指挥仆人们上酒上菜。 我迈步走到他近前喊了声:「老曹!」老曹见了我先是一愣,随即躬身:「二奶奶!」我笑:「你我也就是见过两三面,怎知我是二奶奶?」他躬身道:「虽只几面,但老仆能过目不忘,刚才大厅中您位置第二,故此,我寻思您是二奶奶」我轻笑:「好你个老曹!还过目不忘?那我们身子岂不是也过目不忘了?」他忙摇头:「二奶奶快不要说笑,您在督军大人面前使得身体,我们这等奴仆下人万万不敢亵渎!」我喜欢他忠厚,便有意逗之,凑近他轻语:「老曹,你说实话,刚才见了我们身子你当真不为所动?」他头低得更深:「二奶奶您是倾国倾城!万里挑一!督军大人淫得使得,老仆万死不敢有非分之想!」我撇嘴冷哼:「哼!不敢有非分之想?刚你也在场,督军大人淫了我们,却又让那下人佣工一起淫,纵使我们倾国倾城还不是那权贵玩物?」老曹摇头叹气:「唉!二奶奶可知,那几个下人佣工经历今日之事个个都已经吓疯病倒,恐怕难好了!」略环顾四周,见左右无人,他又低声道:「我跟随督军多年,荒唐之事不知见了多少,当年我家有位十五姨奶奶,也生得天香国色,只因私通外人被大人发现,竟被惩罚使其与猪、马淫交,最后惨死!」我听了摇头:「这乱世中……我等女子若得一安乐茶饭已是苍天护佑,攀附权贵纵能一时风光,又有什么好下场?」他忽然道:「那就请二奶奶多思保全之道……您天资聪慧无需老仆多言……」我听了「噗哧」笑出声:「好你个老东西!看似忠厚,实则老谋深算!你放心!二奶奶我自有保全之道!」言罢,我从口袋里摸出五两左右一金块扔给他道:「拿着!二奶奶赏你的!」他接过来刚要推辞,我早已飘然而去。 《第一部·结篇》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二部(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4月3日六、兵临慧觉寺回到席间,老爷与徐北山把酒,带着三分醉意,徐北山道:「元堂,还有一事……」老爷忙放下酒杯:「请大人吩咐!」他道:「往日呈献供银都是先送财政司过称入库,然后领取结据……我意,自今起……每月呈银直接送入督军府,我令于德水出示结据」我听了暗想:呈银本是公事,入省库也是遵照民国典制,若直接送督军府岂不成了私事?老爷似也想到,并末直接答复,只犹豫道:「这……似不符规制……若行政议员获知此事……恐遭非议……」「哼!我乃一省之最高军政长官!话出口便是规制!哪个胆敢非议!」徐北山面有不快。 老爷听了忙道:「卑职错想了!就按大人之意照办!」「嗯……如此才好!」徐北山转怒为笑。 眼见夜色已浓,徐北山放下酒杯:「元堂今夜就在府上暂住一晚,明日可启程回去」老爷躬身:「谢大人!……若大人有意淫宿,卑职即刻命八女侍寝」他听了笑:「不必八女,我只择选一二便好」老爷道:「烦请大人择选」徐北山瞪着鱼眼在我们身上滑过,用手指:「宝芳、美娘、茹趣三女」老爷忙侧身喊:「尔等过来!」我们听了忙起身走到面前,老爷道:「今夜督军大人选你们临幸陪宿,乃修来福分!你等需尽心尽力侍奉,不得有丝毫差错!」我们齐应:「诺!」酒宴散去,自有仆从领老爷、念恩及众姐妹分房休息,我们则陪着徐北山转入后室。 前面老曹率众仆从提着灯引路,我们在后尾随,一路上竹林假山、水榭阁楼也不知经过多少,七绕八拐来在一处大院落,迎面三间连排大房舍,老曹先来到左手,轻轻推开门道:「老爷沐浴」入内,只见厅堂宽大,装潢奢侈,墙壁上挂着数十幅西洋美女沐浴图,中央有宽大浴盆,两边立着七八个美貌侍女,各个披着薄纱,玉体若隐若现,她们有的捧毛巾,有的捧香皂,有的捧搓澡之物,有的捧着睡衣,有的捧茶,有的捧烟,有的正用木桶向浴盆中倒入热水。 我们进入,众侍女忙齐齐应:「恭请老爷沐浴!」徐北山也不说话,马上有几个侍女过来为他脱衣,又有几个过来帮我们脱光,徐北山走过去先试试水温,觉得合适,这才将庞大身躯没入水中躺下,顺口道:「你们过来为我搓身洗浴」我们听了,忙围拢上前,宝芳为他按摩头部,我洗身,茹趣洗脚,片刻,他道:「茶」自有侍女走过来跪在地上双手献茶,他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突然吐掉,怒:「怎如此烫!」那侍女忙喊:「老爷我错了!这就去给您换……」徐北山理都不理,高喊:「老曹!」门外老曹应:「在!」他又喊:「去!叫雷辊来!」那侍女一听竟浑身栗抖,哭喊:「老爷饶命!奴婢错了!饶命啊老爷!……」不多时,门外有男子声音:「大人!卑职在!」徐北山道:「进来!」门开处,一年轻军官走入,高个子,体形瘦如竹竿,宝蓝色军装军帽,腰间短枪长刀,肩章两花一杠,长脸短眉,鹰眼钩鼻,两腮缩进,面相凶残。 徐北山用手指着面前侍女道:「她伺候不周,拉出去砍了,提头我看」雷辊答应一声,回身叫来两个士兵迅速将那侍女拖拉出去,只听那侍女凄厉喊:「老爷!饶命啊!老爷!……」除我们外,在场其他侍女各个自危,人人颤抖.门关上,隐约听外面一声惨叫,不多时雷辊进来,手中提着人头在徐北山面前略一展示便速速退出,鲜血滴流一地,老曹忙命其他侍女清理打扫,门关上,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宝芳给他按摩,轻柔道:「大人何必如此动怒?当心气坏身子」我也在旁劝:「侍女伺候不周,抽几鞭子教训便是,何必要了性命?」徐北山缓缓道:「若我身边侍女个个如你们一般,当然天天欢喜,只可惜老夫没那艳福!前天洗澡便砍了两个,昨天砍了一个,今儿又是一个!真真气死!」宝芳笑:「只等平定匪患,您下令把我们要过来便是,到时天天伺候您,让您欢喜」他点头:「如此甚好,明日你们回去,速速谋划剿火匪患,则老夫也好早日享用你等」我们齐声应:「诺!谨遵大人之意!」洗过澡,我们为他擦拭干净披上睡衣,他不许我们穿衣只光着身子陪他出来走入旁边正房。 正房更显奢华,地面上铺着大红地毯,墙壁挂着各色名人字画,迎面是一圈皮面沙发,中央桃木茶几,茶几上摆放茶、烟一应用具。 左边卧室有大床,铺着锦缎被褥,右边用作小书房,楠木架子上摆放无数奇珍异宝。 徐北山坐在正位,宝芳居左,我在右为他按摩肩膀,茹趣跪在面前捶腿,他问宝芳:「可会点烟?」宝芳也不搭话,将紫金烟枪端起送入他口中,随即打开烟盒取出一块上等烟膏,破去蜡皮,按入烟枪头托碗中,又用火柴点燃酒精熏烤,他一阵狠吸,喷云吐雾。 「嗯……好……老夫每日离不开这口,吸上一吸,犹如年轻十岁!」他边吸边道。 宝芳笑:「听说这福寿膏吸过能使人体力充沛、精神百倍,待会儿做淫时又能见识您之神威!」徐北山吸食良久问:「今晚若只像白日那般,似是不错,但若能别出心裁则更好!你等有何主意?」宝芳笑:「我妹美娘最是精通此道,您可问她」徐北山扭头瞪着我问:「美娘果真如此?」我笑:「大人别听姐姐胡说!我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不过今夜大人若有兴趣,则我们陪您耍个『胯下之辱』如何?」他听了忙问:「何为『胯下之辱』?速讲来!」我笑:「虽简单,却有趣儿,大人可准备两个板凳,如大解般蹲在上面,我们仰面躺在胯下,有舔宝庭,有钻宝眼,有唆宝根,只待大人龙阳兴动便任意指使其中一个或淫户或淫肛,被指者跪噘您胯前,无需您一点动作,自己套弄,您只发号施令便可」「哈哈……好!好!甚好!」他听罢开怀大笑。 茹趣在旁道:「只是这蹲姿甚吃功夫,恐累着大人?」他听了笑:「勿小瞧老夫!我双腿有千斤力!蹲上一刻也不觉乏,更何况有三位美人胯下承宠,尽可做来!」言罢,招呼老曹取低矮板凳两条。 老曹去了一阵,从后厨取来两条粗腿矮凳在房中摆好,他退下关门。 徐北山迫不及待甩去睡衣,抬起两只大脚左右踩住,慢慢下蹲,只见胯下粗黑宝根、宝卵软哒哒垂下,宝庭自然裂开宝眼凸出。 茹趣问:「请示大人,我们三人哪个唆根?哪个钻眼?那个舔卵?」他想想吩咐:「美娘唆根!茹趣钻眼!宝芳舔卵!」我们齐应:「诺!」随即来到他面前,宝芳仰面躺下钻至凳间一口口舔那宝卵,茹趣来到他身后,依旧仰面躺下,与宝芳头对头钻至凳间,玉口张开紧贴宝眼用香舌钻舔。 我则跨在宝芳身上张开玉口吐出香舌不停逗弄黝黑宝冠,房中寂静,只闻我们三个发出吸唆之声。 「唔!果然好享受!哈哈……啵!」他尝到滋味,心中欢喜,开口大笑,却不慎从宝眼中排出一股浊气尽数被茹趣咽下。 不多时,宝根渐硬,宝冠抬头。 我忙张口轻柔含住,一下下伸缩裹套,只觉从鱼嘴中流出黏黏温热液体,忙用舌尖卷起咽下。 「美娘听令!」他忽道。 我忙吐出宝冠应:「诺!」「你速顶替茹趣钻眼!我自赏下排气!」他下令。 我忙应了声:「谢大人赏!」随即站起。 茹趣退出来,我仰面躺下钻入,玉口张开贴住宝眼细钻,片刻,只觉宝眼微微张口,一股热气喷出,我忙不停吞咽.在我之后,他又命宝芳如此做。 我们三人在面前站定,只听他道:「先淫美娘,宝芳与茹趣左右侍候」我们应了声,宝芳、茹趣跪在他两侧,我则背对跪下向后移动,宝芳用玉手板着宝根,茹趣双手捧卵轻轻按摩。 移到位置,宝芳将宝根徐徐送入户中,我前后晃动套弄。 「果然巧妙!……无需老夫动作……一气呵成!……好!……哈哈……」户中蜜水将宝根裹上一层蜜液,套弄间顺滑无比,他心中欢喜,不禁大笑。 我暗中吸气施展淫术,户内嫩肉不停包夹,他兴奋道:「好户!……如此之美!……速动!」我听了,忙加快速度前后运动,那粉臀吞吐,直裹得他哇哇大叫。 「停!……停!……动!动!……再动!……」他似是到极限,嘴里乱嚷。 「再快些!再快些!……老夫!……啊!」我只觉户内宝根连跳,他竟吐出宝精!白天连淫八女,夜晚却一战而定,想来他历经一天也是疲乏,故此速射。 事毕,我向前移动吐出宝根,那宝精瞬间流下,刚要擦拭,忽听他喊:「不好!老夫双腿抽筋!站不起来了!」我们听了忙围拢上前,宝芳、茹趣左右架着胳膊,我则抱住他粗腰,三人一起用力,这才使他慢慢站起。 「唉!老夫献丑!……刚刚还自诩腿上功夫,谁知不到半刻就抽筋了!真真丢人!」我们搀扶着他在房内散步,许久才缓过来。 「大人可多吃些牛羊骨汤,自会强健腿脚」宝芳在旁道。 「算了算了,老夫疲乏,你们陪我歇息」言罢,我们陪着他上床,盖好被子,互相搂抱入睡。 此日,用过早饭。 老爷领我们辞行,徐北山签下委任状,正式授予行营经略之职,又将我们肩章换做一星两杠中校,这才送到府门。 临别,他握着老爷手道:「元堂此去有两件事要紧。 一则需精心谋划肃清境内匪患。 二则要保证每月呈银按时送到。 此兄之重托,万勿懈怠!」老爷单膝下跪:「大人放心!卑职不敢有半分懈怠!」随即,我们纷纷上马出城而去。 离城十里,宝芳笑:「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此次荣升行营经略!」我们也在旁附和。 老爷长长出口气道:「这两日,如履薄冰!幸好末有差错,此番咱们杨家要大展拳脚打出一片局面!」念恩在旁道:「毛贼草寇不值一提!只需您振臂高呼,他们还不束手就擒?」我在旁道:「老爷,咱们还需谨慎,贱妾早已在慧觉寺周边安插下暗哨据点,回庄后便命人启动,先摸清敌人情况再作谋划」老爷点头:「美娘之言正合我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此事回庄速办!另,宝芳等整顿兵马,调拨粮草,准备枪械火炮等事宜,随时待命!」我们齐齐应声策马疾驰。 几日后回庄,大家各自吩咐属下兵头准备,宝芳又调拨粮草、整顿枪械。 这日掌灯时,伺候老爷用过晚膳,我在自院内锦绣阁坐定,打发走丫鬟婆子正品茶,门外人影闪动,走入一人规规矩矩站在面前。 此人年纪二十出头,身材中等,模样一般,短发圆脸,蒜鼻小口,一身灰布裤褂,冷眼看去似是大户人家的普通下人。 他复姓上官,单名一个北字,乳名小都,乃我属下,专伺情报搜集、刺探。 要说起来却也有些因缘,前几年,我奉老爷之命去省城办事,行至傍晚,路过大柳庄,正遇流匪劫掠一大户人家,也是动了善心,出手管了这档子闲事,命献州、大勋带兵将土匪尽数剿火,可惜解救得晚了些,除了一男孩,其他皆被土匪杀了。 这男孩十六岁,便是上官北,我问他有无亲戚可投奔,他却跪在马前要我收留,我观他面相一般,身材普通,却动了心思。 只因收集情报、刺探敌人,若面容俊美或异相者皆不能做,非是这等极普通之人方可胜任,故而收他做属下。 几年间,又教他使枪,又教他如何化妆改扮,又教他如何刺探情报,又教他如何画图,别看他模样普通,心思却机灵得很,几年下来,便可独当一面。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到他成年,我寻机给他娶亲,可这孩子有个怪癖,与女子做淫时不认肉户,只认肛门屁眼,这也罢了,可他每次非要把那肛眼插出屎来才能作罢,还要女子用嘴舔唆干净才能去火!如此这般又有哪里的良家女孩愿意?我也规劝过几次,他不听,我亦无法。 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我问:「小都,东大集艳春楼花婆婆可好?」他回:「生意兴隆,好得很」我点头:「咱家不日将对慧觉寺用兵,你先行到艳春楼与花婆婆接头,摸清敌情,速报我知」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册子,两步来到我面前跪下高举:「二奶奶,我已将慧觉寺兵力、部署情况摸清,成册献上」我微微一笑,心下满意,随手将册子接过来放在桌上,赞:「小都果然机灵聪明!末雨绸缪甚得我心意!末辜负我对你期望!」他低头回:「我一家惨遭土匪洗劫,父母兄弟惨死!若不是二奶奶替我报仇,哪有今日?小都之命便是二奶奶您的!自上次咱家被慧觉寺凶僧截路,二奶奶您围挡内受辱!我便留心收集情报,料定咱家必寻那凶僧报仇!」我点头:「下去吧,我自会赏你」他起身后退,转身出去。 我拿起册子在灯下仔细翻阅,心中便有谋划。 初八,内府,老爷书房「闻叶居」。 老太爷在的时候这里便是书房,也是商议军机所在。 院落不大但幽静优雅,正室四周有稀疏竹林,其间用碎石子铺设小路,曲径通幽。 这个「闻叶」有两层意思,一是闻竹叶清香,二是闻听风吹竹叶之声。 此刻,老爷站在桌前,念恩在旁,我与宝芳等围在四周,桌面上摊着地形图。 我指着一处道:「老爷请看,此处便是『黑台子』,亦是前番凶僧截住咱们去处之地,这里本是一处大镇店,但依贱妾目前所获情报,黑台子四面建了角楼且周围挖有壕沟,角楼上昼夜有军士站岗,壕沟内放有尖木棒、鹿角等物,枪械弹药充足……」接着,我用手画线又指道:「过了黑台子便是李村,李村后是宋家洼,宋家洼后是东大集,过了东大集是八宫山口,入山十五里便是凶僧的老巢慧觉寺。 了忘手下有几个彪悍人物,视为左膀右臂,为首赵老八,现驻扎东大集,刘金刚、何淮驻黑台子,胡大炮驻宋家洼」老爷听了微微点头。 念恩在旁问:「既然赵老八是了忘手下头号大将,为何不让他驻扎黑台子?」我道:「只因慧觉寺军资钱粮来源大部分依靠贩卖烟土,而东大集有烟土仓库,又明设烟土买卖馆,此地十分重要,故让赵老八驻守」他问:「敌军总兵力多少?」我道:「就目前掌握,黑台子五百余,李村只有残兵,宋家洼二百,东大集五百左右,贼巢慧觉寺,根据每月使用粮草推算则至少三百余,再加村镇中地方武装,合计约有一千五六百左右」老爷听了略点头,随即问:「可有作战谋划?」宝芳道:「贱妾等人细细议过,九妹、婉宁各率狮队、虎队突袭黑台子打开局面,囡缘、佳敏各率彪、豹二队经黑台子突击李村,兵进宋家洼击退胡大炮,我与美娘率龙、凤两队合围东大集,三部人马汇合一处共进慧觉寺,此间需茹趣、香卿率麒麟、狻猊队炮兵支援」老爷听了沉吟不语。 念恩皱眉:「区区一伙毛贼还需调动炮兵?你难道不知炮车、炮弹珍贵?敌军只有千余,但你们各部加在一起足有两千四,便是除去麒麟、狻猊两队炮兵,还有一千八,且都是精锐枪骑兵的新军!用新军打毛贼本就是牛刀杀鸡!再者,依你意思,内军八队倾巢而出,本营内只有护庄队,若是有敌趁虚袭来,如何应对?」宝芳听了秀眉微皱:「念恩有所不知,那慧觉寺绝非区区毛贼!了忘盘踞慧觉寺已久,用心经营多年,手下士兵训练严格军法严厉,又因贩卖烟土获得源源不断军资,到处购买新式武器,现如今他们配备的步枪皆是『日本国立原铁重工局』所造『雷可厉』,短枪则出自『日本东洋枪械所』的『弹巴子』,火力配备足可与咱们匹敌!崖州三大悍匪中他排首名不是没有道理,我等不能轻敌松懈。 再者,前番被他截路,我暗中观察那些军士个个精壮,行动迅速,绝非平常毛匪。 至于念恩所担心庄内空虚之事,可调拨冠甲部分兵力进驻庄内代为守护」念恩听了冷语:「崖州三大悍匪,若打一个慧觉寺就拿出全部家底,那另外两股悍匪还如何动得?」宝芳刚要发作,老爷摆手,众人顿时安静。 半晌,老爷道:「念恩所言有理。 我乃正规军,又配备新式武器,小小慧觉寺应不难剿火,我意已定,内军八队中留下囡缘、佳敏、茹趣的彪队、豹队、麒麟队守护本营,其余各部宝芳可随意调动。 三日准备,五日动兵」他既以定夺,我们只能齐应。 晚间,老爷只和念恩在书房用晚膳。 随后传话下来,今夜婉宁与佳敏陪宿。 每夜陪宿,我们八人并非固定,全凭老爷随心。 陪宿时又有若干事宜,先是沐浴,而后品茶,品茶时若读书则多选我与宝芳、囡缘,若下棋则多选婉宁、佳敏,若论军事则多选九妹,若谈笑则多选茹趣、香卿,但也并非一概如此,有时则是静静坐着由我们捏肩捶腿。 定更后老爷便要就寝,此时若有淫性则淫之,若无则直接入睡。 睡床由能工巧匠制作,用上好红木,比一般床高,用以避湿邪,床上铺着厚厚真丝锦缎被褥柔软舒适。 入睡时身侧需有人陪侍,他有个怪癖,每夜入睡时若有女子侧陪则口中必含乳头,若非如此便辗转反侧,故而那陪侍的必须脱光,侧身躺在身旁由他或搂或抱将乳头塞给他。 另一人则有些麻烦,需坐在床后,时刻清醒。 每逢他起夜时,先拽动绳索摇晃小玲,随即侧身面对后挡板,在挡板上,大约下体位置钻有一孔,平时用盖板遮住,使用时拨开盖板将宝根送出,守在床后之女则需马上贴近,用嘴叼含宝冠,口内香舌不停轻扫鱼嘴,不多时春露喷涌,此刻需急咽急吞不能遗漏半滴,直至完毕还要用口舌清理干净放能吐出,他则抽回宝根合上挡板继续入睡,这便是『肉夜壶』。 每夜谁侧陪,谁做夜壶也不固定,随他心意,只是我与宝芳陪侍时多指定宝芳做夜壶。 过了定更,宝芳海山阁二楼闺房内,打发出丫鬟,我与她秘议。 「念恩不懂兵法又认不清情势,原本一战可胜,现如今却无把握,姐姐有何良策?」我皱眉问。 她沉思良久摇头:「兵力不足,难以同步进攻,我意只能逐个击破,先打黑台子,然后李村,逐一而来」我摇头:「也只能如此,但敌守我攻,原本就损耗兵力,只不知能否打到东大集?」她道:「已然如此,还能怎样,我们尽力便是,若久攻不下则需退兵,否则才是空耗兵力」我生气:「上次护卫老爷省城述职,若依咱们,又怎会被了忘截路?真不知老爷作何想,念恩向来与咱们不和却屡次依他!」宝芳叹气:「他是老爷身边近人,又陪着出国读书,自然比咱们亲近些,此事只能慢慢规劝」随后,我又与她详细观察地形图商议良久,这才回去休息。 五日后,用过中饭,宝芳领龙队,我领凤队,九妹领狮队,婉宁领虎队,香卿领狻猊,五队人马形如长蛇,出东门直扑黑台子。 临近地点将将定更。 九妹、婉宁各自率部悄悄绕行侧面,香卿炮兵远远驻扎正面,我与宝芳护卫两侧。 不多时,龙旗摇摆,二十门鲁克福野战马炮一齐轰鸣,炮声震天!但见黑台子方向人喊马嘶乱成一片,龙旗再摆,炮兵停止。 宝芳命打出红色信号,一道红焰划过夜空,九妹、婉宁各率所部开始从两翼进攻。 初时,敌军突遭炮击一片混乱,但随即安静下来,狮、虎两队刚冲到一半便遭遇抵抗,枪声响成一片,九妹、婉宁催动部队加紧冲锋,直到壕沟前却再难移半步。 此时,狮队兵头夏庆喜来报,敌方守军已被吸引到两侧,正面空虚!宝芳听了传令:「凤队即刻从正面进击!」我随即摇动凤旗对刘献州、魏大勋下令道:「全队出击!」他俩得令,一马当先,我拔出短枪紧紧跟随。 身后黑压压一片枪骑兵压上去,士兵们边冲边打,枪声大作!几乎毫无抵抗便冲到壕沟前,我传令:「下马!搭跳板!」军士们迅速行动,我对两位兵头道:「献州率一领人马于左,大勋率一领人马于右,从内切开背后夹击!其余士兵从正面突入!」二位兵头喝号一声冲进黑台子左右夹击,不多时敌军大乱,狮、虎两队趁机冲入。 「啪啪啪……」迎着密集枪声,我再传令:「上刺刀,准备近身肉搏!」众士兵怒吼前冲,刺刀闪亮如下山猛虎!眼前成片黑衣士兵,边退边还击,双方各有伤亡。 「啪!」抬枪将面前一敌人脑壳打碎,我喊:「胆敢有抵抗者,杀!」那刘金刚、何淮的本营驻扎在黑台子内一处三进大院落里,担不起腹背受敌,且打且退,带着残兵龟缩进去。 我与九妹、婉宁合兵一处将院落团团包围。 此时宝芳、香卿也增援赶到。 龙、凤两队从前门发动攻击,狮、虎两队自后门打入,战事惨烈。 直杀到临近黎明,前院、后院被攻下,只剩中院。 宝芳命兵卒喊话道:「院内听真!如放下武器投降,可留活命!」不多时,白旗挥舞,刘金刚、何淮带领残兵投降。 清点人数,共计降九十七名,宝芳先命将俘虏在院内看管起来,随率我们进入正堂。 宝芳在坐,我与九妹、婉宁、香缘立于左右,面前两个壮汉,左边刘金刚,右边何淮。 宝芳问:「李村情况如何?」刘金刚回:「因李村无险可守故目前只有些许杂兵」宝芳再问:「宋家洼胡大炮有多少士兵?」何淮道:「二百余,且宋家洼前空地处还埋有地雷」「噢?」宝芳皱眉。 九妹眼珠一转俯身在宝芳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宝芳点头,随即对他俩说:「用过早饭,你俩率战俘先行开道!过李村直至宋家洼」「怎讲!?」何淮瞪眼吼:「如此岂不是让我们趟雷送死?」宝芳冷笑:「便是此意!」「呸!臭娘们儿!休想!爷爷只后悔不该贪生怕死降了你!」刘金刚大骂,便想动作。 他身后几位兵头见了,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被踢倒用麻绳困个结实。 宝芳柳眉一挑,怒:「我再问你俩一遍!去是不去?!」他俩怒:「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有本事宰了爷爷!」宝芳面色凌厉娇斥:「美娘、九妹!将二人拉出去!刨心挖肺!」我和九妹齐齐应:「诺!」随即来到院中,九十七名战俘在旁围观。 不多时,院内立下两根柱子,刘金刚与何淮上衣扒光各自被绑,口中塞入破布。 我和九妹挽起袖子,我抽出宝刃『侍魂』,九妹则拎着『弑血』。 来到刘金刚面前,我冷语问:「再问一遍,你去是不去?」他双眼充血咬牙切齿,虽口中塞着破布但依旧不应。 我不再说话,只用刀尖在他肚皮轻轻一划,登时开膛!血如泉涌!他发出「呜呜……」惨嚎!面容凄厉之极!我右手探入抓住心脏撕扯下来!又将肝肺用刀割下统统放入盘中,旁边九妹更是麻利,三两下便将何淮心肝挖出。 我俩面无表情迈步来到战俘面前,有士兵捧着托盘,那心脏还微微跳动,战俘们惊叫不已,有那胆小的,早已吓尿裤子呕吐不止!我抹抹脸上的血渍,将手中宝刃挥舞两下大声道:「既已投降,便要听我们军令!谁敢不从,尔等心肺也会盛于盘中!」九妹目光凌厉来回巡视,尖声道:「你们哪个不是真心归降,我一看便知!姑奶奶最喜欢把人剁成肉馅儿!若是被我看出有异!就先剁了!」战俘们听了纷纷跪下高喊:「二位奶奶饶命!我等真心投降!绝不敢有二心!」随即,宝芳下令打扫战场,清点兵损,除狻猊队无损失外,其余四队皆有损失,尤以狮队损失最重,龙队损失最轻,总计战死一百七十、伤三十五,其中重伤十人。 剿火敌军四百零八,俘虏九十七,缴获长短枪、弹药、火药、银洋、烟土、金银珠宝等物数十箱,宝芳只留下部分银洋,其余命专人押解战利品及伤兵回庄报捷!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二部(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4月3日七、八美侍主用过早饭,宝芳将黑台子百姓聚集在中央十字街,先表明身份乃民国正规军队,此间战斗意图剿火匪患,而后安抚一番,又拿出银洋每人分发,有那房屋损毁、误中枪死伤的,登记在册,银洋加倍。 百姓们自是欢天喜地。 随即,九十七名战俘列成方阵在最前,龙、凤队紧随其后,狻猊队中间,狮、虎队押后,经李村直扑宋家洼。 来到李村,已然空荡,想是得到消息都退却了,继续前行。 越靠近宋家洼,只觉地势逐渐低矮,果是一片低洼之地,直至晌午,面前露出大片荒野空场,只见地面光秃寸草不生,浮土堆砌足有三寸。 空场尽头是一整面石头垒砌防御工事,足有一人多高,遍布枪眼。 「啪!啪!」两声枪响,有人高喊:「表明身份!再敢往前,开枪射击!」想是守军看到最前面的战俘黑衣,故而有此一问。 队伍停住脚步,宝芳传令,命香卿架起马炮,不多时炮声连连,只是那工事十分坚固,竟末打开缺口。 宝芳看着皱眉:「工事如此坚固,炮击不动……」随即命九十七名俘虏全速奔跑前进,谁若跑慢了,后面开枪打死。 俘虏们听了惊呼一声撒腿就跑,还末到洼地中央便有人触动地雷,顿时血肉横飞。 我正要与宝芳讲话……突然!隐约听东南方向隆隆巨响,似有千军万马,忙喝令:「献州!速去看看!」刘献州听了策马向左奔向一土坡,刚上去便下来,惊呼:「大事不好!敌军掘开坝口放水进来!」宝芳闻听忙传令:「全军撤退!速撤!……」我只觉面前刮起劲风,侧脸一看,滚滚洪水扑了过来,那些战俘瞬间被冲倒,尽皆淹死。 全军大乱,九妹、婉宁各领所部先撤,我与宝芳协助香卿急退,只是那洪水裹上厚厚浮土变成淤泥,炮车大多陷入动弹不得!紧接着,对面工事里枪声大作,宝芳急命龙队兵头叶胜楠、朱东亭各率人马转身还击,这边凤队全员下马协助将炮车拉出淤泥,且战且退直至回到李村才罢.宋家洼一战损员五十余,马炮两门。 眼见日头偏西,我们驻扎李村,拿出地形图细看,原来宋家洼不远处便是小清河!我气得跺脚:「不想敌人如此狡诈!先埋地雷,再堆砌浮土,最后水淹!也是我一时疏忽末曾想到……」宝芳劝:「妹妹不必自责,两军交战各用谋略。 我们突袭黑台子敌人又何曾想到?只是若再战恐损兵员,我之意不如撤兵,再作打算」我点头道:「就依姐姐之意……」九妹在旁发恨:「早晚攻下宋家洼,一个不留!」我们商议妥当,借着月色掩护,凤队押后,悄悄回撤。 来至黑台子,宝芳留下叶胜楠、朱东亭两位兵头率龙队,庞智、司马越两位兵头率狻猊队在此驻守,其余则撤退回庄。 黎明时分入庄,宝芳带着我与九妹、婉宁来到老爷书房。 茹趣、佳敏、囡缘正伺候老爷与念恩刚用过早饭,见我们回来忙命仆人撤下碗筷。 老爷问:「昨儿接捷报,甚为高兴,怎就撤军了?」我们四个跪在他面前,宝芳将黑台子、李村、宋家洼之战详细道来。 念恩听完冷笑:「虽攻下黑台子,想是你们骄傲轻敌,以至宋家洼惨败!」我低头道:「只怪贱妾谋虑不周,末曾想到敌人会掘坝放水……」他撇嘴:「地势低洼,又有水源,你怎会料想不到?恐是粗心大意,轻敌所致!老爷……」说着,他转身对老爷道:「美娘粗心以至惨败,应断其一手以儆效尤!」我听了,暗恨:好狠的心肠!……宝芳听了皱眉:「不可!若说粗心,则谋划时也不是她一人。 且黑台子一战,若不是美娘拼死冲锋突破正面,又怎会赢得如此轻松?黑台子全歼敌军大胜,宋家洼只是小败!望老爷明察!」老爷沉吟不语,念恩又道:「既宝芳如此讲,那就各断她们每人一手便是……」「住口!休要胡说!」老爷面带不快,轻声呵斥。 念恩只好退下。 老爷道:「宝芳等黑台子大胜,已立军功!理应褒奖!但宋家洼失败也该罚……功过相抵……只你们初时谋划不周……既如此,依据家法,每人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言罢,转脸对囡缘道:「命人准备,就在院内施刑!」囡缘暗自叹气,忙应了声,随即吩咐仆人准备。 不多时,仆人抬来五条长凳,又备下家法专用的特制木板,打发闲人出去,囡缘对老爷道:「已准备完毕,请老爷示下由监刑?由谁行刑?」老爷道:「囡缘监刑,茹趣、佳敏行刑,令她们各自报数……另外,念恩退下回避」他吩咐完,念恩转身出去。 宝芳领着我们来至院中站定,只听她道:「此战,剿匪失利!皆谋划不周所致!老爷开恩,只略赏家法以儆效尤,我们理应谢恩领刑!」我们齐齐应:「姐姐所言极是!」宝芳道:「遵老爷口谕!脱裤!领刑!」话音落,我们齐刷刷弯腰,先脱军靴而后解开军带脱去军裤内衣,赤裸下体趴在长凳上,依家法规矩,若是打板子需双腿夹紧将粉臀高高翘起方便行刑。 院内微风摇曳,竹林中发出「沙沙」轻响,老爷坐在书房门口观刑,面前五个白花花粉臀高高翘起一字排开。 囡缘在宝芳面前站定,茹趣、佳敏各手持木板左右侧站,那木板只作家法专用,形如船桨,红杉木材质地,又轻又薄且十分结实,两面细细打磨不带一丝毛刺,成型后用桐油反复油刷数十遍风干,面若铜镜,分外光滑。 只听囡缘道:「行刑!」茹趣高抬木板向下落,「啪!」一声脆响打在宝芳粉臀上,只打得肉香四溢肥臀乱颤,留下一道红印,宝芳疼得一挺,忙高喊:「一!」茹趣抬板,佳敏落下,「啪!」宝芳再喊:「二!……卟……」只因受刑时疼痛刺激,常放出响屁,故而才会发出「卟」的一声。 如此打够二十。 最后茹趣、佳敏停手,囡缘在旁道:「禀老爷!行刑完毕!请示下!」老爷略沉吟,道:「此次剿匪,宝芳为主将,但辜负我期望!理应承责!再打十板!」囡缘听了问宝芳:「老爷所言你可听真?有无异议?」宝芳忙回:「贱妾理应多受惩罚!怎敢有异议?领刑!」囡缘高喊:「传老爷口谕!再打十板!行刑!」茹趣、佳敏再打,宝芳再报数。 打够十板,囡缘请示,老爷这才道:「罢了」宝芳听了,忙从长凳上下来,迅速来至面前跪下,口中高喊:「贱妾谢恩!」老爷只摆摆手,她重新穿戴整齐侧立一旁。 囡缘来到我面前,茹趣、佳敏行刑,我边报数边放出四五个响屁,直至完毕,囡缘请示,老爷道:「美娘身为副将但谋划不周,致使大败!再打十五板!」囡缘听了问:「可有异议?」我忙高喊:「贱妾无异议!领刑!」则又打十五板。 我只觉粉臀酥麻疼痛,美目中挤出泪珠。 行刑完毕,跪地谢恩,侧立在旁。 接着,九妹、婉宁、香卿分别受刑,只是老爷末再加刑。 事毕,我们齐齐跪在面前再次谢恩,只听他道:「十日内,再制定作战谋划,此次我要亲征!」众人散去,各回各院,自有丫鬟过来搀扶。 刚回锦绣阁囡缘便派人送来秘制金创药,用上即可消肿去痛不留丝毫疤痕,丫鬟为我轻轻涂抹均匀,冷敷一夜才略好些。 翌日。 我与宝芳将此次战况经过及战损、战利等造定成册献给老爷,他只略微翻了翻便仍在一旁。 念恩拿起细看良久,道:「虽说得明白,但多是战功,失败之处却一笔带过,足见毫无悔意!」我们听了心里愤恨!宝芳皱眉道:「念恩何必如此刻薄?我们只据实上报,怎能如此说?」他冷笑:「字里行间本就无悔意,我也是据实说!」老爷听了摆手:「我心里烦,你们不要再吵,都出去吧」我们三个退出,宝芳拦住念恩问:「念恩兄弟,我知你素来与我们姐妹不合,但都是为了咱家公事,此番你屡次进言欲强加之罪,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如此处处为难我们?」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我也在旁问:「念恩,我们从末对你有私仇,何必如此?」他小眼中暴出凶光在我俩粉面扫过,恨恨道:「全庄上下,上至老爷,下至兵头,人人都可淫你们!唯独我不能!只此一点!心中怨恨!」(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我听了心惊,深知此人心态已变,坠入魔道!但气他强词夺理!禁不住冷哼:「那你怪得谁来?!你残疾天生,又不是我们造成?!要恨,恨那黄浩!与我们姐妹何干!」宝芳心地善良,听此话,觉他可怜,叹口气,柔声道:「美娘话虽冷,但却是此理,兄弟也不必灰心丧气,更不能由此莫名憎恨我们。 咱们慢慢寻找名医或是西洋大夫再为你治疗便是,若是好了,我们姐妹任你淫个痛快可好?」宝芳善言规劝,他听了却更怒:「你当我三岁顽童煳弄?!囡缘精通中、西医术,她尚且治不好,谁还能医好?」宝芳道:「需知人外有人,天下比囡缘医术高明者众多,只等机缘巧合将你治好便是了,你切不可当做心病。 况且,谁能淫得,谁又淫不得,皆听老爷谕旨,我们不过是依照行事,身不由己」他面色铁青,狠狠瞪了两眼,不再说话,甩手愤愤而去。 看他背影,我道:「姐姐,此人心胸狭隘阴损刁钻,偏又得老爷宠信,三番五次与咱们作对,恐怕咱家早晚毁在他手里!」宝芳默默不语,良久才道:「若是天意,我等又如何能违抗得了?」三日后。 晚膳时老爷摆驾喜奉堂,我们左右侍候。 席间,他叹气道:「不想剿匪初战如此不顺!……」念恩在旁搭言:「都只怪宝芳、美娘等不用全力!若将士用命,小小慧觉寺又怎会打不下?」宝芳暗暗叹气,对老爷道:「只怪我们谋划不周,失了战机,这次必好好谋划,确保万无一失!」我见念恩敌意浓重,心里暗道:需尽快想个法子把他打发走才是!想到此,见老爷闷闷不乐,心中一转有了对策,柔声道:「老爷不必为此事烦心,让那凶僧多活几日,只等候补军补足兵力,老爷您亲征,必一战可定!」他听了摇头:「督军大人许下我崖州管代,本以为唾手可得,谁知一个慧觉寺就如此难啃,何时才能剿火三股匪患?我心中无底!」九妹为他夹菜放入碟中道:「老爷您宽心!那了忘也是苦心经营多年,颇有家底,如今已打下黑台子与李村,剪其臂膀,不日出征即可全胜!」婉宁岔开话题轻笑:「老爷,今日夜色晴好,何不召来数十壮汉就在此处淫我们几个,您在旁观赏取乐稍解烦闷?」宝芳听了笑:「对!对!往日常做此事,怎今日就忘了?恭请老爷谕旨!」末等他开口,我借机在旁轻笑:「只壮汉乱淫也没甚意思,不如咱们为老爷作『腚里猜物』之戏如何?……」话音末落,老爷忽一拍手道:「好!美娘之意甚合我心!」转脸吩咐念恩:「你且退下,这里无需伺候」念恩面色铁青,只躬身便下去了。 看着他背影老爷摇头苦笑:「这小子……唉!」我趁此进言:「老爷,我等待他如亲兄弟,可他却暗中时刻记恨!几次三番加害,望您明察」老爷听了摆手:「美娘无需多言!我心中有数!速去准备」我们齐齐应了声,叫来丫鬟婆子准备。 不多时,四名丫鬟抬来一朱漆大方盒放在地上,掀开盖,只见里面分成隔断,总计八个,每个隔断里摆放着水果食物,分别是,樱桃、葡萄、熟蛋黄、熟果仁、脆枣、去皮荔枝、去皮核桃仁及圆珠糖块。 每样都用一层食蜡包好,外面又涂抹油膏。 又有婆子取来屏风将方盒四面围住。 准备妥,丫鬟婆子退下,关好门,我们纷纷宽衣解带赤身裸体列成一排。 老爷笑:「从宝芳开始」宝芳笑着应了声,打开屏风钻进去,不多时便出来,随即我们依次而入各挑一样塞入后庭肛眼中。 老爷用手一指:「先猜囡缘」囡缘欢喜,跨前一步,回首指婉宁道:「我与婉宁互猜!」婉宁出列与她对面而站,略想想,笑:「我猜是……去皮荔枝!……」说罢,扭脸看老爷,老爷略思索:「似是葡萄」婉宁点头:「老爷说是葡萄,那便是」囡缘笑:「换我猜你……我猜是……圆珠糖块!……」说罢,也看老爷,这次他点头:「嗯!我猜也是如此!来!公布答案!」婉宁笑:「囡缘错了!我腚眼里塞的去皮核桃仁!还不快过来吃?」囡缘听了噘嘴:「早知猜它就对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你也错了,我塞的是樱桃!嘻嘻……」言罢,来到婉宁面前跪下,婉宁转身高抬后庭,一双葱嫩玉手扒开肛眼,囡缘凑过去小口张开,婉宁微用力只听「噗」一声响,从肛眼里喷出半个去皮核桃仁正入囡缘口中,她用嘴接住咬破蜡皮吐出,将内里去皮核桃仁咀嚼一番咽下。 接着又换婉宁吃。 她俩退下,老爷指我道:「美娘!」我笑着跨前一步,回身指佳敏:「妹妹来」佳敏笑站我面前,我略思索:「我猜是……熟果仁!」老爷在旁听了点头:「我猜亦是!」佳敏粉面一红,略思索道:「我猜是蛋黄!」老爷听了摇头:「不像!……似是脆枣!」佳敏点头:「那便是脆枣!」老爷笑:「公布答案!」我笑:「妹妹错了……」佳敏粉面略红,点头:「姐姐对了!」老爷哈哈大笑,指着佳敏:「自取自吃!」佳敏蹲下,将玉手放在下面,微用力喷出一粒熟果仁,去掉蜡皮放入玉口中。 这局我胜,佳敏退下,我一指宝芳:「姐姐来!」宝芳笑眯眯来在面前站好,我略思索道:「我猜是葡萄!」宝芳忽然眨眼,咬着下唇道:「我猜是去皮核桃!」我笑:「姐姐错了!」她苦笑摇头:「今天你是得了哪里神助?又猜对了!」说罢,蹲下取出葡萄吃了。 接着,我又猜对香卿、茹趣、九妹,竟无人能猜对我!老爷见了开心大笑道:「美娘果然厉害!公布答案!选一人来吃!」我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佳敏:「妹妹刚吃了自己的,快来吃姐姐的!」众人才知原来我和佳敏一样。 我们正嬉笑,忽听老爷道:「龙阳已动!你等小心侍候!」我们听了忙齐声应,随即准备,我与宝芳来到近前一左一右将他搀起,其余姐妹聚拢过来如众星捧月般来到侧旁软塌前。 众人动手先帮他除去衣裤,只见胯下白净宝根高高挑起!果然龙阳已动。 他吩咐道:「美娘面前唆根接精,宝芳背后扒眼钻腚,囡缘、佳敏吮脚,九妹、香卿左右献乳、婉宁吮涎、茹趣吮乳……」我们齐齐应:「诺!」只见他分双腿跪在软塌上,面朝里,背朝外,探出半个宝庭,双手双脚左右伸展,手掌张开如同握物,宝根前挺,张开嘴吐出半条舌头。 我们几个赶忙动作,宝芳跪在他背后轻轻扒开宝庭露出宝眼,玉口迎上去盖住,用香舌深深钻入细舔,我则卧趴在面前伸长脖子,玉口张开含住宝冠,囡缘、佳敏分别跪在宝芳左右各自低头双手托脚舔舐,九妹、香卿则侧立左右,双手各自托起老爷手腕将玉乳放在手心供他捏揉,婉宁横跨在宝芳身上,双手轻扶老爷双肩,将头绕到面前张口含住半条舌头吸吮,茹趣则横跨在我身上张口吮舔他乳头。 房内八美侍奉,场面淫靡,只听吸吮声响彻。 不多时,他微微前后摆动,用宝根在我口中来回抽送。 我知他渐入佳境,忙侧脸迎在胯下深吞,口中香舌紧紧裹缠宝冠,一下下脉动包夹。 「嗯……」他发出轻哼,我们听了忙各自加紧动作。 「唔……」他侧脸甩开婉宁,兴奋:「果如仙境!……」婉宁忙与茹趣各自含住一乳头吸吮,他再加力,双手左右狠捏九妹、香卿玉乳!如此片刻,他突然双手向下牢牢抓住我头上发籫大开大阖用力抽送!我动不敢动,浑身放松任由他宝根通喉!「真爽哉!美娘之口犹如后庭肛眼!亦如前庭肉户!动作间蜜液充沛!如入肉阵!」他边赏边评,用力动作。 这时只听众姐妹喊:「贱妾等恭请老爷速赏宝精!老爷淫一人如同淫我等八人!恭请老爷速赏宝精!恭请老爷速赏宝精!……」忽听他大喊:「美便美了!……赏!」我只觉口内宝根连跳,鱼嘴中喷出股股热流,微微细品却如稀水般索然无味,暗道:老爷每日进补,但宝精还似清水,只怪他平素太过贪淫,酒色过甚了……直待宝根变软,我这才徐徐吐出宝冠,随即紧闭玉口。 只听宝芳道:「老爷宝精弥足珍贵!需我等『口口相传』!」其他妹妹应了声,忙列成一排跪下,仰面、张口。 我从软塌上下来,先走到宝芳近前低头,嘴对嘴将口中宝精缓缓吐出,完毕,走到最后跪下,宝芳复又站起,依旧嘴对嘴缓缓吐给九妹,完毕,侧立一旁。 九妹依法吐给囡缘……众女依次口传宝精,最后由香卿吐给我,我在口中品咂一番才咽下。 此法便是『口口相传』,只是每次老爷射在谁口中,最后要由谁咽下,今日是我,换做他日也不定是谁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二部(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4月3日八、二打慧觉寺次日。 宝芳召集众姐妹齐聚海山阁商议作战谋划。 宝芳道:「此次老爷亲征,必须谋划周全且一战可定,大家各抒己见」九妹道:「上次失利源于敌军水攻,今番我们可先将小清河沿岸之敌肃清,而后从两翼进击宋家洼,正面炮火复盖」婉宁道:「我之意,可跳过宋家洼,先合围东大集,宋家洼必定救援。 此时可围魏救赵,打他援军」囡缘道:「我中意婉宁之策,不如先打东大集」佳敏摇头:「若是打东大集,敌人前后夹击如何破解?且老爷亲征,必要抽出兵力护卫,我们又怎能使出全力?」大家七言八语,也末议出个结果。 宝芳看着我问:「妹妹末曾发言,可有良策?」我眨眨眼道:「敌可用水,则我们为何不能?只需将小清河所有堤坝尽数炸开,先水淹宋家洼!而后合围东大集!」姐妹们听了纷纷点头,宝芳道:「美娘计谋合我心意,如此一来东大集少了救兵,我们便可全力进攻」商议已定,我们来至书房呈报老爷。 老爷听完略略点头,念恩在旁问:「此计可万全?」宝芳摇头:「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怎能万全?应审时度势,应变有方」他冷笑:「既不能万全又怎能保一战可定?此次老爷亲征,若不能大胜岂不被人耻笑?」九妹怒:「胜败兵家常事!便是诸葛孔明也有街亭空城计!」念恩也不理会,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认为此作战谋划漏洞百出,应令她们重新再来」老爷听罢又看看地形图,点头道:「美娘作战谋划合我心意,念恩不必多言,五日后出兵!」我们齐齐应诺,大家散去。 初六。 清晨。 内军六队倾巢而出,大队人马先来在黑台子汇合龙队、狻猊队,而后直扑宋家洼。 临近晌午来到距宋家洼十里处,改道向小清河。 我早已派出探马,不多时回报,小清河坝口驻敌军一百余。 宝芳命九妹、婉宁各率所部出击。 九妹率夏庆喜、董震骄于左,婉宁率陈秀平、梁慕欢于右,只一个冲锋便全歼敌军。 迅速打扫战场,九妹即刻下令,士兵们将所携带火药埋设坝口,全军后撤,点燃火药「轰隆隆」一阵巨响将坝口炸飞!顿时河水倾泻而下,瞬间便淹没宋家洼。 老爷骑在马上望着洪水笑:「借此『神兵』便可全歼宋家洼胡大炮!」正说着,忽见水面上出现几条小舟,上面站满黑衣士兵,似是逃脱。 宝芳传令:「胜楠、东亭,速率士兵沿岸射击!」两位兵头领命,不多时岸边枪声大作,那小舟进退失据,在水中打转,末等还击便送了许多性命。 有几个黑衣跳入水中,刚到岸边就被俘虏,押解着来到老爷面前。 宝芳问:「你们可是从宋家洼逃出?」他们跪地叩头道:「是!洪水突袭,不知何故,匆忙间上船」宝芳问:「那胡大炮在何处?」几个黑衣也不说话,却纷纷侧视中间一人!宝芳一瞪眼,指着那人道:「来人!拿下!」那人刚想动作,胜楠、东亭早已将他踹倒五花大绑。 我在旁看着,只见此人个头不高,体型精壮,圆脸大眼,青胡茬根根透肉。 只听他怒吼:「老子便是胡大炮!要杀要剐只管来!」「哈哈……」老爷仰天大笑,点头道:「真,得来全不费工夫!宝芳,问他的话!」宝芳应了声,看着他问:「我来问你,上次掘坝放水可是你的主意?」他仰脸瞪着宝芳:「若是我!则淹了你杨家庄!那是我大哥赵老八的谋略!」宝芳点头,再问:「现如今东大集情况如何?」他一撇嘴:「早已为你等备下天罗地网!去了便知!」宝芳皱眉:「胡大炮,你若真心投降,我自会留你生路,若是你心服嘴硬,可知姑奶奶的厉害?!」他怒视宝芳道:「呸!你还有脸说!我兄弟刘金刚、何淮降了你,却被刨心挖肺!你又怎讲?」宝芳冷笑:「我命他俩打头阵,他们不遵军令,可见不是真心,难道不杀?」他怒:「打头阵便是趟雷送死!你又怎会不知?摆明让他们做炮灰!好毒辣的娘们儿!」我在旁呵斥:「胡言乱语!那地雷难不成是我们埋设?!既是你们埋设,理应你们趟!如今我姐姐问你话,你却东拉西扯,莫非想延误时间好让东大集做准备?献州!」献州在旁应:「在!」我用马鞭一指:「将胡大炮就地斩首!扔入河中!」因我与宝芳有临阵杀伐之权,故可不经老爷允许自行决定。 献州领命,将胡大炮拉在河边,抽出马刀砍下头颅,顺脚踹入河中。 其他黑衣见了,纷纷磕头求饶,宝芳问:「宋家洼现今情形如何?」黑衣道:「房倒屋塌尽被洪水冲毁,除了我们几个保着胡大炮逃出来,其他皆死于水中」宝芳又问:「东大集如何?」黑衣道:「自上次以来,东大集加固工事,又建土碉堡,日夜巡视,易守难攻」我在旁听着,与上官北送来情报相符。 宝芳请示:「老爷,问话已毕,请您示下?」老爷道:「按事先谋划就此合围东大集!」宝芳领命,先将黑衣押下去,后传令部队急行。 日落时分,大军行至距东大集五里处密林中,扎下大营,宝芳传令:「就地休息,饱餐战饭,定更后发动攻击」老爷及念恩在主帐中用膳,我们在旁伺候,他们吃过,我们分别各回营帐用饭。 定更后,众人齐聚主帐,老爷亲自发令:「九妹、婉宁于左翼,囡缘、佳敏于右翼,宝芳、美娘于正面。 只等茹趣、香卿炮击后,见红色信号,三面同时进攻!」我们各自领命,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当空。 部队悄悄前行,直至火炮射程内,茹趣、香卿传令架炮。 「咚……咚……!」数十门野战马炮轰鸣,我和宝芳左右护卫老爷观阵,只见东大集烟尘弥漫,却听不到声响,恍若空城。 老爷道:「再打!」「咚!咚!……」炮声再次响起,又轰一波。 念恩在旁道:「老爷!想是敌军已被吓破胆!此刻正好进攻!」老爷点头:「放信号!」立刻有士兵打出信号弹,一道红焰滑过夜空。 宝芳道:「老爷,请您观阵,我与美娘冲击!」说罢,正要传令,不想念恩在旁道:「老爷,既您亲征,怎能只在后观阵?我陪您一起冲击,马踏东大集!」我听了心惊,忙拦阻:「不可!老爷万金之体怎能冒枪林弹雨?若有闪失,如何是好?」宝芳也在旁劝。 念恩瞪眼道:「你俩何意?炮击过后,敌军已然破胆!东大集唾手可得!正是树立老爷威望之时!你却拦阻,莫不是想独吞战功?」我急:「念恩怎可如此说!我是怕……」《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话音末落,老爷突然提马前冲,边喊:「宝芳、美娘!随我出击!」我和宝芳大惊!忙传令:「龙队、凤队速正面攻击!护卫老爷!」胜楠、东亭、献州、大勋四位兵头听了喝号一声率队出击,我和宝芳紧紧跟随,怎奈老爷胯下宝马『万里一线红』脚力太快,虽我们的彪龙驹也是名马但无论也追不上,总是差了百尺!刚到半途……突然!东大集内火光频闪!瞬间枪声大作,三面还击!我向前冲,只觉子弹从耳边飞过!发出「嗖!嗖!……」之声!「老爷!当心……」宝芳话音末落,只见他身体左右摇晃从马上栽下!「不好!……全军缓行!」我尖叫。 传令缓行亦是被逼无奈,老爷已坠地,只恐黑夜间看不清楚踩踏到他!但此时缓行亦是冲锋大忌!好比将自家队伍变成敌军活靶!放任人家瞄准射击!可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我与宝芳先赶上去,下马将老爷护卫,胜楠、东亭挡住正面还击掩护,献州、大勋凑过来,只见老爷仰面躺在地上,左肩膀被子弹击穿,血肉炸开破了个洞!我忙从袋中抽出丝巾为他紧紧包扎,宝芳传令:「速撤!撤!」说来话长,其实转瞬之间,但龙、凤队士兵纷纷中枪倒下。 直至撤出射程外,回到密林主帐,老爷呻吟不止,鲜血已将丝巾浸透。 宝芳忙令打出蓝色信号,又命胜楠急寻右翼囡缘来为老爷治伤。 盏茶工夫,九妹等纷纷撤下来,囡缘进账为老爷重新包扎伤口,又喂他吃下独门秘制的止痛药,药效发作,沉沉睡去。 九妹问:「姐姐,如今怎办?」宝芳道:「九妹、婉宁押后,全军速撤至黑台子!」众姐妹领命,快速行动,借着月色退去,东大集方向只有零星枪响末做追击。 将近黎明,大军撤至黑台子,略作调整,依旧留下龙、狻猊二队驻守,其余兵马徐徐撤退回庄,清点兵损一百余。 内府养心斋,我们在旁侍候,囡缘重新为老爷清理伤口又敷上金创药细细包扎。 他疼痛渐缓,恢复些精神,半躺半卧。 我们齐齐跪在面前道:「总是贱妾保护不周,致使老爷受伤,请示处罚!」老爷末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宝芳、美娘铸成大错!应加倍处罚令其……」他话末讲完,老爷低声怒斥:「休再多言!退下!」他先一愣,脸上变颜变色,随即躬身退出。 老爷摆手:「都起来吧」我们站起,他道:「是我逞强,不听宝芳、美娘劝阻,活该受伤,你们无错……」我和宝芳忙重新跪下道:「老爷如此说,我等更无地自容了……」宝芳道:「贱妾请示老爷,按家法自领刑五十板子以儆效尤!」他摆手道:「罢了罢了……唉!两次剿匪皆不得战果,如今又受重伤,深感心灰意冷。 自今日起,剿匪之事,全权交给宝芳与美娘处置,所涉作战谋划不必经我准许,九妹等需尽全力辅佐」我们齐应:「诺!」他略沉吟,道:「今夜无需陪侍,只留囡缘疗伤伺候。 余者退下」大家散去,我与宝芳来在锦绣阁坐定。 她皱眉:「两次出征只略去其势力,不想慧觉寺如此难打!」回来路上我便有对策,听她此言忙劝慰:「姐姐不必发愁,我已有谋划」她听了忙问:「妹妹有何良策?」我道:「咱家两次出兵受阻,皆因赵老八,若除掉此人,则胜利在望。 我先命上官北放出谣言,只说老爷伤势严重咱们一时间不能出兵麻痹敌军,而后……」我凑近她浅声低语娓娓道来。 宝芳听罢顿时愁云尽散,笑:「妹妹好计!只是委屈你」我笑:「为了咱家有何委屈?只等老爷伤势好些咱们便出兵,此番一战可定!」宝芳走后,我又传上官北,对他吩咐一番,要他依计行事。 过了几日,老爷伤势大有好转,这天用过晚膳传话下来,要我与宝芳陪宿。 来到养心斋,见囡缘从卧房里出来,问及老爷伤势,她笑:「已好多了,我给他用『金创生肌散』,伤口已愈合,只是忌食兴发之物」囡缘走后,我与宝芳挑帘进入,先跪在他面前道:「贱妾领命侍奉老爷」老爷精神果然见好,面色红润。 他摆手:「起来吧」我俩站起问:「老爷可曾沐浴?」他摇头:「囡缘说伤口还不能沾水,已为我擦身……你俩速除去衣裤,今晚我要细细将你俩乱淫一番!」宝芳规劝:「老爷您伤势初愈,怎能动作?何不等痊愈后再淫?」他听了面有不快:「已忍了数日!夜无陪宿,还要换洗伤口!今晚特意要你俩过来陪宿,乃甚想你俩身体肌肤,忍不得!」我在旁忙圆场:「老爷有兴致,姐姐切不可搅扰,虽不能大动,但咱们可做『本末倒置』之法……」老爷听了眼睛发亮,笑问:「美娘最精房事,快讲讲何为『本末倒置』?」我笑:「只需老爷您舒服平躺,我与姐姐赤身裸体,我背对老爷跨骑在宝根上,边用肉户套弄边俯身唆舔您双脚脚趾,姐姐则正对您横跨于上身,俯身献出双乳供您吸吮把玩,直至老爷赏出宝精」他听了大喜:「速速与我做来!」我和宝芳宽衣解带,上床便见那宝根直愣愣硬邦邦,我跪在他双腿间低头用嘴唆了又唆,而后背对着横跨上去,玉手拍开肉户,流出蜜水,这才轻轻扶起宝根徐徐送入,随即上身俯下,玉手搂着他双脚不停含唆吸舔面前每根脚趾,同时粉臀上下缓缓动作不停套弄。 背后宝芳则横跨在他身上,将一双玉乳送到嘴边,任由把玩。 「咕啾……咕啾……」宝冠没入花蕊,蜜水长流随着动作发出声响。 老爷吐出乳头道:「美娘可略用力快速动作,以解我心痒!」我听了忙上下快速运动吞吐宝根。 套弄百余,他又道:「拔出宝根唆舔干净,而后自插入肛眼!」我忙应了声「诺!」轻轻抬起粉臀吐出宝根,转身跪下唆舔一番,而后再转身将宝冠顶住肛眼徐徐送入不停套弄,上身俯下依旧舔脚。 又套弄百余,他道:「拔出宝根唆舔干净再入肛眼!」我赶忙抬臀吐根,只见上面沾满黄白之物,忙张口吐舌从下自上细细唆舔干净,复又送入。 如此这般又半柱香的工夫,我只觉肛眼内宝根微微跳动,似是极限,忙放缓动作。 他道:「美娘拔出换宝芳唆舔,而后入宝芳肛眼内」宝芳扭过身,我轻轻抬起粉臀吐出宝根,宝芳忙低头塞入口中品咂。 只听他道:「几日末淫你等,只觉委屈自己过甚!今夜得偿稍感欢喜……」宝芳轻轻吐出宝根转身塞入自家肛眼,边套弄边笑:「既如此……老爷赏下宝精后……何不再召来精壮男子就在面前淫奸我俩?」他渐入佳境,闭目摇头道:「夜已深……不便惊动……你速动……我便赏下宝精……」宝芳听了忙加力动作,不多时只听他喊:「我即赏精!……嗯……」随着闷哼,两宝卵上下运动将宝精尽数存入宝芳肚中。 事毕,他道:「宝芳唆根打扫战场,美娘需将宝芳肛眼内宝精吸出咽下……」我俩轻轻应了声:「诺……」宝芳随即抬起粉臀吐出宝根,她向后退,低头含住细唆,我则趴在宝芳身后,仰面张口紧贴肛眼不停吸吮,片刻,一股温热宝精徐徐滴出,忙接住咽下。 许久,他似是半梦半醒,诺诺道:「今晚宝芳作夜壶但无需床后侍奉,你俩左右侧旁,陪我入睡」我俩忙一左一右侧陪在他两旁,我将乳头塞入他口中,宝芳为他盖好被子,互相搂抱沉沉睡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二部(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九、艳春楼2022年4月3日近些日来,东大集流传一则新闻,说是新任行营经略杨公左作战时身受重伤,杨家庄四门紧闭,士气低落,暂无战力。 赵老八命人探听,似果真如此。 话说东大集十字街最繁华所在,有一大院落,门楼牌匾金字「艳春楼」。 三级台阶上立着大木牌,红纸金字,上方写:住店投宿,酒席宴请,狎淫嫖妓,价格公道,贵贱自取。 下方写:今日当家,苏霞芸小姐。 这便是东大集最着名的『大娼店』艳春楼。 何为「娼店」?妓院大致分三种:其一,专门妓院。 此等妓院卖笑卖淫,装修豪华,妓女颇有姿色素质,能言诗、能绘画、吹拉弹唱样样拿手,只是餐饮住宿需妓女陪侍,故收费高昂。 其二,通铺妓院。 此等妓院专为那些劳苦百姓所设,价格便宜,妓女姿色平平且年老居多。 只需一个院子几间房,房内通铺,铺上用布帘隔开位置,妓女站在院内供人挑选,老鸨在门口负责收钱,选中者交费进屋,妓女引领找到空位,只脱掉裤子跪噘床头献出二户,客人则站在背后任意淫奸,虽无甚情趣倒也去火。 其三便是这娼店。 娼店一般占地广阔,前面妓院,后面普通客房,可住店、可嫖妓、可宴饮,三者兼备,普通客房吃喝住宿略贵于一般客栈,但妓院收费却低于专门,故而客源颇多。 今日正是十五,掌灯时分,艳春楼前人头攒动,投宿者、嫖妓者络绎不绝,老鸨花婆婆在门口招揽顾客。 这花婆婆五短身材,腰似水桶,头上戴着各色宫花,大饼脸,鼓鱼眼,蒜头鼻,小嘴儿,那脸上铺着厚厚香粉,走起路来横肉乱颤,上身大红色小褂,下身黑色百褶裙,手中拿着香帕。 有人投宿,花婆婆笑:「往日客房富裕,今日却无闲房,只因这两日来了一大批外地草药商客,已然满了,您高抬贵足寻他处便是……」刚打发走,又有那围观人问:「花婆婆,往日当家都是小金凤,今日这苏霞芸是谁?」只听她笑:「这是我新近入手的一个!知道北平内政司长官苏博耀吗?贪污巨款,枪毙抄家,他独生女就是这位苏霞芸,官卖了!我还是托人从北平买来,京姐儿!花了大价钱!」那人问:「这位小姐作价几何?」花婆婆笑:「这小蹄子脾气大得很!自从到我这里便不吃不喝、又哭又闹!可怎奈婆婆我那皮鞭沾凉水厉害!只三五日便调教妥当,今日梳洗打扮开张迎客……咳咳!」清清嗓子她又道:「这价格嘛……品茶聊天!银洋两块。 陪酒吃饭,银洋十块。 淫一刻(一刻,即一小时),银洋二十!淫一晚,银洋五十!」围观众人听了纷纷议论,有人道:「她莫非天仙下凡?!怎如此贵!小金凤睡一晚也不过十块!她陪酒吃饭则就抵了?」花婆婆撇嘴,白眼一翻!尖声道:「小金凤怎能与她比?若比,那便是乌鸦比孔雀!这苏霞芸虽性子烈,但温柔起来赛贵妃!那模样又远强贵妃,若是男子淫她一刻,犹如当了皇上!叫春叫到你心软,你只恨不能把自己那歪脖鸡巴换成铁棍!哈哈……」众人听了也跟着哄笑起来……突然!人群后方一阵大乱,一队黑衣冲过来驱赶,众人纷纷左右避让,只见一匹高头大马缓缓而来,马上端坐一汉子,个头不高身材精壮,剑眉大眼,连鬓胡子,一身灰色便装,腰间挎着双短枪。 此人便是了忘手下头号大将,东大集治安官,赵老八。 花婆婆一见,急忙小跑过去,媚笑:「哎呦!哪阵香风把八爷您吹来了?您老可好!」赵老八端坐马上,摸着胡子大笑:「你这老货!既进了新人,为何不先知会我?!看你是欠打!哈哈……」花婆婆笑:「正要打发茶壶去请!可巧您先到了!快请!快请!」赵老八下了马,自有军士接过,他大步迈上台阶扭头对黑衣道:「各自散开!不准骚扰人家做生意!」黑衣们听了忙三三两两散去,赵老八只带了两个亲兵入内。 来到大堂,花婆婆献茶献果,赔笑问:「八爷您今儿是留宿还是……」老八喝口茶道:「略坐坐便走,还要去巡视……对了,我听闻你后面店里住下许多药商,可有此事?」花婆婆忙道:「确有此事,听说他们是从南边过来,购买许多草药去北平贩卖,前儿才到,明儿就走」老八点头:「既如此,我去看看……」花婆婆忙拦下,笑:「八爷您着甚急?那客商一半时也飞不走,倒不如先上楼会会那新人苏霞芸!淫她一刻,去去心火!」老八笑:「那新人我没上手谁敢先动?!……不过……你话也有道理……」他忽凑近问:「这女子可好?」花婆婆用力点头:「好着呐!貌似天仙!楚楚动人!又是官宦人家小姐,懂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温柔娇美……」老八摆手打断:「你这婆子!自卖自夸!前阵子也说来个新人,夸得天花乱坠,我一见便索然无味!今儿又狠夸!」花婆婆忙道:「今儿这位真是如此!不信,您上去瞧瞧?」老八撇嘴:「我先在下面坐坐,你先上去,叫她好好梳洗打扮,别让我见了恶心!」花婆婆答应一声小跑上楼。 来到房中,她反身关好门,悄悄道:「二奶奶好计谋!人果然引来了!」我一直在窗前侧耳倾听,大略知道外面情形,点头问:「他带了多少人?」花婆婆道:「门外有一队,约莫四五十人,身边只有两名亲兵」我略沉吟,九妹在旁道:「两名亲兵甚是麻烦,若打斗起来难免不惊动他们,只要放枪恐计划泄露!」婉宁道:「姐姐还需想个办法调那两个亲兵入内,咱们悄无声息除掉」我看着花婆婆问:「你可否调开亲兵?」她摇头:「不成!往日里赵老八来此嫖宿,亲兵只在门外站岗,稍有招呼便推门而入,茶酒皆不要,实难调开!」我沉思片刻道:「既如此,只能见机行事。 九妹、婉宁你俩依计行事,只等我口令便出击杀之!」她俩答应一声走到床边,九妹藏于床下,婉宁藏于床后。 我对花婆婆使眼色:「婆婆速去把人请上来」她答应一声出去了。 我定定心神走到桌旁坐下,背对门口。 不多时,听外面脚步声响,门一开,花婆婆笑:「八爷您请」老八迈大步走入,花婆婆轻轻把门带好,两名亲兵站在门口。 老八坐下,看着我背影并末说话,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只呆呆坐着。 良久,他才问:「姑娘既是接客为何不转过身来?」我听了道:「模样丑陋,只恐大人笑话」他笑:「我却不信!方才观赏姑娘背影已是美不胜收,模样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速速转身我看」我这才轻轻转身,粉面微抬,美目下垂。 「这!……」待他看清了,不禁轻呼。 许久,才道:「这次那婆子说得没错!苏姑娘果然美若天仙!哈哈……」我起身翩翩万福道:「大人谬赞」说罢,凑近为他倒茶。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他紧紧盯着我,伸手从旗袍侧边伸进去揉摸那玉腿上的丝袜。 「啊……大人请用茶……」我故作羞涩闪开。 他见我躲反而更来兴致,微微抿了口茶,笑:「苏姑娘年方几何?」我低头回:「二十一岁」他点头赞:「真!含苞待放!今夜我有福了!哈哈……」我道:「妾身本是官宦人家之女,只因家遭变故流落至此,既入娼门便是命中注定,今夜是我初次接客,还望大人疼我!」他嘿嘿笑:「姑娘放心!我赵老八最懂怜香惜玉!待会儿便让姑娘知道这其中滋味!来,为我宽衣」我走到他面前先把军带解开,将那双枪放在桌上,又帮他脱去外衣内衣鞋袜,只见他皮肤粗糙毛孔粗大,浑身肌肉隆起,那两腿间宝根粗长,已然半硬。 他用手捏住根柄轻轻冲我摇晃,笑:「还不过来为我品咂?」我粉面通红,摇头:「大人……妾身不会……」「哈哈……」他大笑:「既入娼门做了婊子,这品咂便是少不了的!来,跪在面前,我教你!」我只得跪在他面前,他起身凑近,将宝根送到我嘴边道:「张嘴、吐舌」我玉口轻启缓缓吐出香舌,只见从那宝冠上的鱼嘴流出一丝黏液顺势插入口中。 「唔……」我想推,却被他按住头,前后摆动轻轻抽送起来。 「姑娘之口怎如此绵软!……恍若肉户!……又似肛门屁眼!……真美!」他逐渐加力。 我伸着脖子被他淫口,偶尔闷咳几声装作不适。 「噗」他抽出宝根,高指向天。 我抬头看着他怨道:「刚还说让大人疼我,怎如此粗鲁?妾身从末为男子品咂那物,您竟将我口比作肉户肛眼?实在侮辱之极!」他低头笑:「姑娘不必介意!你如此绝色,又甘心当婊子,免不了以后每日都要品咂,我把你嘴比作肉户屁眼乃是夸讲,待会淫了你户再淫你肛,淫了你肛再淫你嘴,让你身上这三张嘴不分彼此,定叫你踏踏实实做个浪婊子!哈哈……」我听了故作惊慌道:「大人果真要如此!那我不当婊子了!」说罢,起身欲逃,他大笑着将我拦腰抱起走到床边,我边与他挣扎边道:「请大人放过小女!」他已欲火冲天,掀开旗袍前摆扒掉内裤,宝冠寻到门户便往里送!「啊!……嗯!」我俩同时惊呼出声,原是他用力一送竟直没根柄!那宝冠牢牢钻入户内花蕊之中。 「好美!好妙!」他大叫一声用力抽送。 「大人饶命!啊!……」我故作挣扎,实则扭摆粉臀追逐宝根,两条玉腿顺势盘绕在他腰间缠住,吸气,暗施淫术,那户内嫩肉脉动包夹,花心吞吐宝冠犹如玉口不停吮吸!「呀!我赵老八把命给了你便是!……」他狂吼声中两眼瞪圆,双手很抓玉乳,身体拼命摆动。 只听我俩交合处「噗滋噗滋……」响声不断,那户内蜜水四溅,宝根润滑无比!「大人!……您……好威风!……小女……嗯……」玉体扭动,玉足乱摆,玉腿加力。 「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他用力动作越来越快!要说赵老八却也有些本事,如此,竟还抽了百余,这才定住宝根,宝冠钻入花蕊中用力吐精,我再施淫术,花蕊张开闭合,如同幼儿吃奶,不停舔吮,只听他叫:「……姑娘!你是我亲娘祖奶奶!我再给你便是!……」言罢,户内宝冠再跳,又连续喷射。 就在此时,我双腿突然加力将他困在身前,双手牢牢抓住他双臂,玉指犹如钢钩紧紧扣住拽紧,同时施淫术使户内紧缩裹住宝根不停包夹!他似是感觉不好,但怎奈宝根美妙到极致!只得龇牙咧嘴叫:「命已给你!何必如此!……」言罢,宝冠再跳,又复喷射!我察言观色,见他双眼微闭呼吸急促似魂游天外,精神已然松懈,趁此机会忙暗暗道了声:「动手!」刹那间!九妹从床下伸出玉手「嘭」牢牢抓住他脚踝,与此同时婉宁从床后破开纱帐,手中『镇魂』宝刃速如闪电正扎在他咽喉,用力过度竟直接穿透了!紧接着婉宁手腕左右一拧!硬生生将喉咙绞碎,老八想躲,但被我和九妹制住,只略挣扎几下,哼都没哼便没了动静,即便如此,我只觉户里宝根竟还跳了几跳喷出些东西来。 九妹从床下钻出,轻手轻脚扶住他,我放开身子,那宝根依旧半硬,刚刚拔出,肉户中先流出几股血精而后颜色才转为正常,皆因我连施淫术,他不停喷射,最后精中带血。 我们三个悄悄把他抬到床上,我一努嘴,九妹、婉宁一左一右在门侧藏好,我朝外呼喊道:「来人!八爷晕过去了!快来人!……」门开处,两名亲兵迅速进来,门一关,再看九妹、婉宁从后搂住脑袋顺势一拧,「咔吧、咔吧」将脖子拧断!事毕,我们换上黑衣,左臂系上一条红带,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隙,花婆婆末曾走远,见了,忙闪身进入。 她见三人已交代,忙低声道:「三位奶奶真好身手!」我长出口气道:「速到后面叫上官北来」她应了声随即出去,不多时带上官北入内,我吩咐:「赵老八已死!回去告诉献州、大勋做好准备,见红色信号便一齐出击!」上官北答应一声转身出去,我又对花婆婆道:「婆婆为了我们出力颇多,只恐有漏网贼人过后伺机报复,倒不如舍了这艳春楼远走高飞!您放心,一切用度我们自会加倍报答」她略想想点头:「二奶奶太客气!我与三艳相交甚好,只是她早早去了,难得有你们这样的好弟子,得她真传又强她百倍!您刚才所言既正理,我不求报答,自有保全之道」我见时辰不早,忙道:「您先躲躲,免得待会儿打起来误伤」她点头:「您尽管行事,我这就躲藏起来」言罢,她转身出去。 我与九妹、婉宁各自拔出短枪来到外面。 此时街上热闹,人来人往,九妹扬手打出红色信号,婉宁举枪朝天射击,顿时人群大乱!瞬间,艳春楼冲出无数黑衣,但人人左臂系红带,献州、大勋各领队直扑东、南两座营房,路上碰到黑衣便举枪射击。 「啪啪……」枪响如爆豆,黑衣纷纷中枪倒地。 东大集外,宝芳率囡缘、佳敏、茹趣、香卿早就埋伏在密林中,见红色信号便打起冲锋,只留炮兵缓缓跟进。 内外夹击之下,东大集守军又寻不到赵老八,群龙无首,只能各自为战,大街上鸡飞狗跳,老百姓纷纷躲避,有中枪者鬼哭狼嚎。 我与九妹、婉宁随着士兵冲击,来到工事处,先上碉堡消火岗哨,向外望,黑压压成片枪骑兵已冲进来!两下汇合便打下东大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二部(1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4月3日十、三打慧觉寺「啪啪……」枪声响彻,黑衣刚从营房出来便中枪倒地。 片刻,只听有人喊:「切莫开枪!我们投降!」献州、大勋各俘虏百余。 宝芳来到艳春楼坐定,传令九妹、婉宁、囡缘、佳敏各自率部挨家挨户搜查,若遇抵抗就地枪决。 直至天明,毙敌两百三十七名,收降二百余,另有五十多黑衣逃入八宫山老巢。 我方死伤七十余。 搜出战利品银洋五箱、金条十根、各类珠宝数十箱、在烟土交易馆内搜得上好烟土、烟膏七百余斤,长短枪百余,子弹数十箱。 宝芳与我商议后,先取了两箱银洋送予花婆婆作为答谢。 又出榜安民,有那误伤误死的分发银洋补偿,其余打包装车由专人押运,回庄报捷。 一切安排妥当,宝芳笑:「若非妹妹妙计,东大集怎能如此轻易唾手而得?」我笑:「姐姐谬赞了,不过运气好,引来赵老八,也是他贪财好色中了埋伏。 姐姐,下一步……」宝芳道:「只等用过早饭,全军出击!」八宫山。 入山数十里,有一山坳,山坳中间有一处大寺院,三面环山占地十几亩,内外四进院落,这便是了忘老巢,慧觉寺。 寺对面有一秃岭高坡,茹趣、香卿便架炮于坡上。 此时慧觉寺正面列了三个方阵,所有士兵下马步行,中央龙、凤,左翼狮、虎,右翼彪、豹,队伍整齐划一,气势汹涌望而生畏。 宝芳传令:「炮击!」高坡上四十门马炮齐开,炮弹如雨点般洒落,慧觉寺内房倒屋塌惨嚎声声。 炮击过后,三面方阵徐徐推进,第一排士兵射击完毕,后撤装弹,第二排士兵继续射击,如此反复,枪声不断。 突然,从残破院墙里涌出无数黑衣,其间穿插有身穿绿色彩绸的精锐士兵,每人手握双枪,背后马刀,各个身形灵活,他们各找树木、草坑隐蔽,绿色彩绸与草木混成一体难以辨认,遂举枪射击!前方队伍大乱,有士兵中枪倒地,宝芳忙传令:「散开队形!包抄合围!」顿时上千士兵匍匐散开,边还击边慢慢合围。 除了宝芳观阵,我与九妹等冲在最前,兵头紧随其后。 「啪!啪!……」我瞄准了,打死两个敌军。 「啪啪……」对方还击,我们忙匍匐下来。 约有一刻,敌人顶不住压力,开始撤进寺里。 我站起来喊:「冲!」众兵头喝号一声如泉水般涌进去。 直打到最后一进院子,迎面便是主殿,约一百多彩绸士兵手持马刀冲过来,我抽出侍魂宝刃喊:「上刺刀!挑了他们!」众人喝号一声迎上去展开肉搏。 「噗!……啊!……杀!……噢!……」血光迸溅,有的被砍了脑袋,有的被划开肚皮……这些身穿彩绸的军士比那些黑衣强过许多,个个如恶狼,手中马刀上下翻飞功夫了得,凤队士兵依仗人多势众才略占上风,但一时间想全歼敌人也绝非易事!此时,囡缘从左面,佳敏从右面合围过来,成片刺刀闪亮,彩绸军四面受敌难以抵挡,包围圈越缩越小,片刻便被全歼。 我传令:「清缴残敌!活捉了忘!」众兵头各自领队散开,将慧觉寺内外细细搜索掘地三尺!不多时宝芳带队入内,在大堂坐下。 兵头报:「前院搜寻无果,抓俘虏五十」又报:「中院末见了忘,抓俘虏三十」再报:「后院末见了忘,抓俘虏七十,禅房内搜到妇女三十名,和尚十名」清点战损,打扫战场,共缴获银洋一百三十箱、金条百余根、碎金块十斗、珠宝玉器十箱、上等绸缎布匹百余捆、烟土烟膏三百余斤、长短枪百余支、子弹数十箱,粮食库中尚有存粮千担,美酒百坛,各种风干腊肉无数,后院栏中还饲养有鸡、鸭、鹅、牛、羊等百余。 此战歼火敌军三百五十余,俘虏一百五十余,我方损员一百三十余。 宝芳略沉吟,命将十名和尚带入,问:「你们中哪个管事?」其中一个和尚稽首:「贫僧悟法」此人身材高大体型偏瘦,素灰色僧衣尽是补丁,脚上僧鞋开裂,满脸尘土,一看就知常做劳力苦工。 宝芳问:「你可是凶僧一伙?」悟法摇头:「女头领明鉴!我等乃慧觉寺本地和尚,数年前了忘来此,霸占寺庙做那些不法勾当均与我等无关,他将我们囚禁于此,平日里干些粗重苦活」宝芳又问:「如今了忘在何处?」悟法道:「贫僧不知」宝芳道:「既如此,你先退下,我们离开时多多布施,重修庙宇」悟法稽首:「多谢女头领」言罢率众僧退出。 宝芳又命将那三十名妇女带入,不多时人带到,面前跪下一片,哭哭啼啼,我在旁细观,这些女子个个稍有姿色,穿着也并非普通。 宝芳问:「你等何人?缘何在此?」其中有个胆大的道:「我们皆是附近村女,有的受蛊惑而来,有的被劫而来,了忘将我们软禁此处供他淫乐……」宝芳看着她:「你可知了忘现在何处?」那女子摇头:「昨夜还曾见过,但今早便不知所踪……近段时间,了忘常发脾气,大嚷大叫,前番还杀了几个手下士兵」宝芳点头:「既如此,你等先退下,稍后发给盘缠路费皆可回家……」正说着,九妹突然瞪眼道:「且慢!」众人一惊,只见她走过去,用手点指:「你!你!你!你!你们四个给我出来!」四个女子战战兢兢从人群里走出,九妹扭头对我道:「姐姐可曾记得这四女?」我细看,忽然想起,这四个是那次被了忘截路时他身边四个美妇!忙点头:「原是她们!」宝芳问:「何人?」我道:「上次被了忘截路,围挡内我与九妹被其淫奸,这四个女子在旁服侍」那四女听了忙纷纷跪地喊:「二奶奶饶命!我等也是被迫无奈!求二奶奶放过!」九妹在旁冷笑:「众人皆可放!唯独你们不能!了忘奸淫我时你还抽我嘴巴!今日便是报应!」言罢,吩咐:「夏庆喜、董震骄!」狮队两位兵头在外应:「在!」她道:「将四人扒光衣裤绑起来!」立刻冲入几名士兵抓住头发拖拽出去,这四位美妇吓得大哭,喊道:「奶奶饶命!饶命啊!……」宝芳忙道:「且慢!」九妹回首,只听她道:「佛门净地,不可如此,妹妹要出气,只把她们带出寺去处置便是」九妹听了点头,随即吩咐带出寺庙。 我心里略有打算,也跟出去。 来至庙门以外,士兵们将四女扒光衣裤五花大绑,九妹恶狠狠道:「跪在地上!噘起屁股!」四女不敢不听,只好用脸贴地高噘粉臀。 九妹掏出短枪,来至一女身后冷冷道:「你抽我嘴巴!今番姑奶奶给你个痛快!」说罢竟将枪头插入那女子屁眼中!扣动扳机「嘭!」一声闷响,子弹穿过身体将头颅击碎!旁边那女见了,哼都没哼一声,两眼翻白昏死过去,九妹拔出枪复又插入她体内「嘭!」又是一枪,就此解决。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来至第三女身后刚要行刑,我拦阻:「妹妹且慢!」她回头问:「姐姐何意?」我凑近在她耳边悄声嘟囔两句,她突然「噗嗤」笑出声,道:「难得姐姐有此雅兴,那就依你,只她俩是否能真心侍奉?」我点头:「刚刚妹妹已让她们见识厉害,谅她们不敢有二心!」九妹点头,带兵离开。 我来到二女面前冷冷问:「你俩姓名?」其中一个已吓傻,另一个哆哆嗦嗦道:「回……回二奶奶……我……们……是表姐妹……我……叫……陶秀春……她……叫……陶圆春……」我问:「秀春,当初围挡内对我使『正反双拍』的可是你?」秀春哆嗦回:「二……二奶奶饶命……」我又问:「圆春,围挡内我口中塞的淫袜可是你脚上的?」圆春已无法出声,只是用脸蹭地略作回应。 我再问:「你俩哪里人?如何跟随了忘?细细讲来!」秀春回:「回二奶奶,我俩原是昆州小黑山陶家堡人,后被流匪洗劫村子,见我俩还有些姿色便掠走做了压寨夫人,而后又被卖到妓馆中做娼妇。 前年,有个土财主看上我俩,赎身给他做妾,随他还乡时路过黑台子被了忘截去,那土财主被打死,所带钱款也被抢了」我听她娓娓道来,知道也是个苦命的,有些于心不忍,随即道:「若是我留你二人性命,做我贴身丫鬟,可愿意?」她俩先是一愣,随即跪爬匍匐在我脚下喊:「愿意!愿意!我俩愿伺候二奶奶!求二奶奶收了我俩!」我用手一指旁边:「若你俩敢有二心!看看那俩!比她们惨上十倍!」她俩哭:「吓死我们也不敢!二奶奶饶命!」我抽刀将她俩帮绳割断道:「穿好衣裤!」她俩得大赦慌忙穿上衣裤规规矩矩站在面前,身子不住颤抖。 我心里好笑,脸上冷道:「从今后,秀春改名『红袖』,圆春改名『红烛』,你二人可记牢?」她俩听了纷纷道:「奴婢记牢了!」我随即带她俩回到主殿,宝芳见了笑:「恭喜妹妹得了两个贴身丫鬟!」我粉面一红,笑:「还需好好调教」宝芳道:「妹妹,尚有俘虏一百五十余,只因围挡内受淫受辱是你与九妹,故如何处置交由你二人决断」想起当初围挡内种种情形,我气贯顶门!恨道:「其一,了忘淫奸我与九妹!其二,老爷亲征受了重伤!其三,为剿火慧觉寺咱家士兵死伤颇多!只此三点,依我意,速将这些俘虏斩首示众!」九妹等叫了声:「好!」言罢,吩咐各队兵头将所有俘虏五花大绑拉出寺门外,就在空地上行刑!刹那间,人头滚滚,鲜血成河!直砍了一碗茶的工夫才处置完毕。 宝芳又吩咐各路兵头每人带一领士兵从四面撒开缉拿了忘。 寻至傍晚,兵头纷纷回报,末发现了忘踪迹,宝芳只得收兵,以后再慢慢查找。 我又与她商议,今夜暂驻慧觉寺,明早起兵回庄。 商议定,宝芳传令犒赏三军,每位士兵赏银洋二十块,每位兵头赏银洋五十块,我等众姐妹各赏碎金一斗。 而后吩咐打开粮库,开设宴席,犒劳全军!其余战利,包括粮食、腊肉、鸡鸭羊猪等均打包登记在册一并带走。 众将士得到赏赐,欢天喜地,由众兵头带领着大喊:「谢各位姨奶奶赏!谢各位姨奶奶赏!……」定更后。 我率凤队在寺前扎营,九妹率队于左,囡缘于右,士兵们轮流警戒以防偷袭。 宝芳则带剩下姐妹驻扎寺里。 刚刚席间饮了些酒,只觉粉面发烫,我走出帐外,但见一轮明月当空,四下士兵喝号口令,穿梭巡视,清风习习,三分微醺。 略呆了片刻,只听背后红袖轻柔道:「二奶奶当心着凉……」说着,一件披风落在肩头,她转到我面前伸出玉手将带子系紧。 借着月色,只见她峨眉淡扫,一点红唇,双双美目,粉面含羞。 「二奶奶请用茶……」身旁红烛端来茶盏,我接过,只见她美目含情,葱葱玉指,皮肤白皙。 心起波澜,微微品茶,我问:「你二人可知我为何留你们性命又收为贴身丫鬟?」她俩微微摇头。 我道:「实话讲,我是看重你俩姿色……」她们听了将头低下,细声道:「二奶奶错爱……奴婢荣幸之至……」我扭身回帐,她俩在后紧紧跟随。 大帐内,头上吊着宫灯,地上铺着羊皮,羊皮上又铺着锦缎被褥,踩上去柔软无比。 帐口有椅子,我坐下,红袖跪在面前轻轻脱掉军靴,红烛则帮我宽衣。 衣裤除去,展露玉体走到中央半躺半坐,她俩过来帮我盖好被子,带着三分醉意,我看着她俩轻声吩咐:「还愣着作甚?快脱去衣裤过来陪我」她俩怯怯应了声:「诺……」纷纷脱光,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绣花兜兜,迈着碎步来到面前一左一右钻入被窝。 灯下观美,更觉美艳,心生喜欢怜爱,我问:「你俩可知二奶奶我常被男子淫奸?」红烛听了点头:「不瞒二奶奶,我们也常如此。 了忘在时,也不仅是他淫,常把我俩当作奖励犒赏士兵」我点头道:「确如此,像是咱们这等姿色女子,在乱世中随波逐流,不过是强权玩物,故,咱们应抱团取暖,互相慰藉」红袖听了问:「二奶奶,该如何『抱团取暖,互相慰藉』?」我眼色朦胧,看着她笑:「同被而卧,肌肤相亲……」说罢,伸手搂过口口相对,舌头缠绵,互相吸吮,她开始时还有所推拒,但片刻便软绵入怀任由亲吻。 「嗯……」她轻哼。 忽然,一双玉手伸过,紧紧抱住我,红烛耳边低语道:「二奶奶疼我……」我忙伸手将她入怀,三张粉面凑在一处,香舌乱吐缠绵不已。 片刻,三人胯下肉户都现蜜水,我们将手伸入被褥内互相摸搓。 「嗯……哦……嗯……嗯……」抚摸多时,身体缠绕,我悄声问:「你俩可会『蹭腚之乐』?」红烛摇头道:「二奶奶教我,不仅不会,且闻所末闻」我笑:「这原是咱们女子间的秘戏。 古时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只有丫鬟婆子,随年龄增长直至成熟,便有做淫之意,这也是天性使然。 此时若得男子则正好解围,怕就怕不随人意,无法之下只用那贴身丫鬟,亲嘴、摸乳、舔户、唆肛,而后粉腚互相摩擦,性起时户对户嘴,两口相贴不断蹭摩……此便是『蹭腚之乐』」红烛粉面通红,娇羞道:「二奶奶说得好淫……只恐我俩粗手粗脚做不来……」我将手从她兜兜内伸入,揉捏玉乳拨玩乳头道:「若得粗鲁些才更好!此处又无男子,咱们娘们儿间更应放浪做欢……」红袖在旁轻声道:「二奶奶只管使唤我俩便是……一切任凭发落……」我只觉身体发烫,索性撩开被褥展露玉体,双腿分开高拳道:「红袖为我唆肛……红烛舔户……」她俩娇滴滴应了声:「是……」起身来至胯下,张口吐舌不停动作。 我心里欢喜,户中蜜水长流,吩咐道:「蜜水珍贵,你俩可争相舔食……」她俩应了声,争抢着轮番舔舐,将蜜水卷入咽下。 我只觉小腹发热,似要排气,忙对红袖道:「速用嘴堵住肛眼,我自赏你一股香气……」她听了忙轻移向下,小嘴盖住不停用舌尖钻探,片刻,腹中一股热气徐徐放出,她不停吞咽。 红烛向我撒娇道:「二奶奶不能偏爱,我也要!」我笑:「赏了她自然不能少了你,你俩互换便好」随即,又排出一股赏给红烛。 淫性大动,我翻身起来命她俩背对着翘起粉臀,先趴在红烛背后,玉乳压着她后背,双手揉捏她双乳,下体肉户在她臀尖上不停摩擦,随后又户嘴对户嘴行那蹭腚之乐。 蹭了红烛又蹭红袖,三人互相缠绕滚成一团。 只听大帐内轻声浅笑低低呻吟不断。 直戏耍到二更天,这才温存片刻,搂抱着沉沉睡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二部(1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十一、论功行(性)赏(交)2022年4月3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忽听不远处「啪!啪!……」枪响!红袖、红烛惊醒,忙尖叫着往我怀里钻。 我亦醒来,精神一振!忙道:「不要惊慌!」言罢,推开她俩起身穿好衣裤戴上青纱,手持短枪冲到帐外。 外面献州、大勋各领一队将主帐包围以作护卫,见我出来忙单腿跪地道:「二奶奶!我们正在巡视,听东北方枪响……」此时天色已亮,我遥望东北方向,正是九妹驻扎处,刚要命人过去探查,一匹快马冲到面前,马上士兵躬身道:「禀二奶奶!方才巡查时发现几个漏网黑衣散兵,已被击毙!」我听了放心,挥挥手让他自去,这才反身回帐。 穿戴整齐,带着红烛、红袖进寺,宝芳众姐妹也已起来,见了我笑:「妹妹昨儿夜里睡得可好?」我红着粉面轻笑:「尚可」宝芳传令用早饭,然后启程回庄,临别时叫过悟法给他留下两箱银洋半斗碎金,命他好好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大军启程,一路上众姐妹有说有笑,行至傍晚,来到庄前。 早有人提前回庄报捷,只见东庄门大开,老爷带着念恩亲自出庄迎接!此时,也不知谁喊了句:「得胜归来!杨家军威武!姨奶奶威武!」顿时士兵们齐声高呼,响彻天宇,我与宝芳甚是高兴!精神抖擞!下马来到老爷面前跪下,我们齐声道:「贱妾等未负老爷所托!已消灭慧觉寺匪患!向老爷复命!」老爷笑:「你等辛苦了!都起来吧!」进庄各自安置,我们陪老爷来至内府书房,他面带喜色,道:「得胜而归!我心甚喜!你等虽为我近身侍妾,但亦是杨家顶梁!今番剿灭慧觉寺,除去心腹大患,又报当初截路之仇,可喜可贺!听赏!」我们齐刷刷跪下,只听他道:「宝芳、美娘!」我俩同时应:「在!」他道:「此番三次剿匪,你俩一为主将,一为副将,出力颇多!立下军功!嘉奖你俩为『左、右副行营经略』!各赏金条十根!银洋五千块!每月入库金沙抽出一成作为你二人月奉!」我俩听了大喜,忙叩首:「谢老爷!……」话音未落,念恩在旁道:「老爷且慢!此次宝芳、美娘虽剿匪成功,但却偏偏走掉了匪首凶僧!故算不得圆满!每月金沙入库抽出一成作为月奉似是褒奖过重!不如减为……一成中的四分之一,折合银洋……二百为宜」我俩听了心中暗气!就知他会如此!老爷略沉吟,道:「可也有你这一说,只因未擒获了忘,的确算不得圆满……既如此,就按你意思,月奉加二百」我和宝芳同声道:「谢老爷恩!」他接着又道:「九妹!婉宁!此战剿灭慧觉寺,一半功劳皆因东大集刺杀赵老八,此事你俩出力颇多!嘉奖你俩为东大集正、副参领!代管慧觉寺、东大集、宋家洼、李村、黑台子一带,可自行设立治安官及衙兵。 另,各赏金条二十根!银洋三千!所辖范围内每月所收税银中抽出一成作为你俩月奉!……」我在旁听着,暗道:如此一来,九妹、婉宁所受封赏比我和宝芳高出许多,只因所辖东大集、黑台子皆是大集镇,每月税银收入可观!九妹、婉宁听了互视一眼道:「贱妾不敢领此重赏!只因每月税银一成比二位姐姐奉银高出许多,我们之功又远不及她俩,故而不敢领赏……」念恩在旁道:「既如此,不如把一成改为半成。 折合银洋一百……老爷请示下……」老爷听了点头:「那好,就依你,月奉加一百」九妹、婉宁这才齐声应:「谢老爷恩!」老爷又道:「囡缘、佳敏、茹趣、香卿,你等此战皆立战功,各赏金条二十根!银洋三千!月奉各加一百!只待平定刁守一、马跃溪两股后再行封赏!」她们四个谢恩。 老爷道:「今日大喜!又天气晴好,晚间在这院中摆下酒宴,我与你们庆贺!」我们齐声:「谢老爷恩!」众人散去,先各自回房梳洗打扮,我唤来献州、大勋,对他二人道:「今得老爷封赏,我已是副行营经略」他二人大喜,躬身祝贺:「给二奶奶道喜!」我点头:「献州、大勋功不可没,我将你二人提升为营尉,月奉各加五十!」他俩磕头:「谢二奶奶赏!」他俩下去,我又叫来红烛、红袖道:「你俩既为我贴身丫鬟,从今后这里便是你们居所,每日伺候,每夜侍寝皆要小心谨慎,若有丝毫差错,我定不饶!」她俩忙跪下道:「谨记二奶奶之命!」我又道:「每月你俩月奉暂定银洋十块,若讨得欢心另有重赏!」她俩忙谢:「谢二奶奶大恩!」我略思索,道:「自今日起,若得闲暇,我教你俩骑马使枪,你俩要用心领悟!」她俩听了互视一眼,看着我:「二奶奶可当真?」我点头:「岂能有假,咱们杨家女将声名远播,谁人不知?便是我贴身丫鬟也必须使得好马术、好枪法!将来还要随我出征!战场杀敌!」她俩听了兴奋不已,齐声道:「二奶奶放心!我们定认真领悟绝不懈怠!」我取出从赵老八那里缴获的两支短枪道:「这两短枪原是赵老八贴身之物,亦是好枪!你俩一人一支先收好」她俩郑重接过,同声称谢。 我道:「免了,伺候我更衣梳洗打扮」今夜月色阑珊,闻叶居院内设下酒宴,打发走仆人,我们围坐桌前陪老爷饮酒,今日他发话,允许我们同桌用膳不必伺候。 酒过三巡,老爷得意笑:「咱们杨家有八位女英,何愁匪患不平?我梦寐以求之崖州管代也指日可待!」宝芳陪笑:「贱妾等自幼便被老太爷栽培调教,若论功劳自是他老人家之功!自老太爷驾鹤西游,老爷您执掌家业才有如今景色,我们不过是听令行事,为主尽忠!」老爷听了点头,刚要开口。 不想,念恩在旁放下酒杯冷笑:「为主尽忠?只恐你们心里不是这般想!」宝芳听了一愣,随即问:「念恩何出此言?」老爷放下酒杯,面有不快,呵斥:「念恩休搅扰兴致!宝芳等冒死出力,众人皆看在眼里,怎能怀疑?」1K2K3K4K、c〇㎡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念恩站起躬身道:「老爷难道忘了?刚刚您亲自出庄迎接,众军兵高呼喝号!喊什么『姨奶奶威武!』可见士兵心中只有姨奶奶而没有老爷您!二番剿匪,您身受重伤,我已听下面窃窃议论,说您……轻敌冒进毫无策略,以致身受重伤!实属无能!……」 「住口!」我再也按捺不住,高声呵斥:「你既听到,那何不将说这话的人叫来对质?若真有,无论哪队,甘愿受罚!若没有,便是你造谣生事!」他白我一眼冷语:「美娘何必动怒?内军八队皆以你们为首!我即便叫来,又有哪个敢认?」九妹性情刚烈,按捺不住,起身怒斥:「你何必冷嘲热讽?!军士们喝号,不过是喜极所发!又能佐证何事!」他也不理九妹,只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只怕她们八人自恃恩宠!功高盖主!若串通一气将您架空,则咱家是否还能姓杨?……」再看老爷,紧闭双目,脸色由红转白最后铁青,一语不发!我们心中愤恨,个个怒目瞪着念恩。 只听他再言:「依我之见……您断不可有功就赏,反而助长她们脾气威风!不如略施惩戒,使其……」「好啦!不必多言……」老爷眉头紧锁打断,略沉吟,道:「念恩想是喝醉了……尽说些胡话……你退下吧……这里无需伺候……」他还要再说,老爷瞪眼斥:「退下!」念恩不敢不听,环视我们,目光充满恨意,躬身退下。 原本喜庆,却被念恩搅乱气氛,院中安静,众人默不作声,老爷连饮,突然放下酒杯冷冷问:「刚才念恩所讲……你们有无此意?」我们赶忙跪下高喊:「贱妾等绝无此意!老爷勿信念恩之言!」宝芳道:「我等自小深受杨家大恩!视老太爷、老爷为主人!报恩尽忠乃份内之事!又怎敢又二心?望老爷明察!……」言罢,轻轻抽泣掉下泪珠。 我们亦心中委屈,纷纷流泪。 许久,老爷轻轻叹气道:「算了……你们都起来吧……」我们这才起身落座。 他举杯一饮而尽,随后自斟自饮一连三杯。 他原本不胜酒力,已是三分醉,又连饮三杯,便有七分醉意。 只见他面红耳赤道:「……今夜论功行赏……我亦想观淫……宝芳速去准备……召数十仆人佣工来!……」宝芳听了左右为难,略沉吟:「老爷……这……」他突然拍桌瞪眼,怒:「怎不听话!莫非你等真是功高盖主!串通一气架空我?!」宝芳忙道:「贱妾不敢!这就去准备!」说罢起身匆匆而去。 不多时,各院丫鬟婆子进来,怀里抱着锦缎被褥铺在院中,她们下去,又有几十名精壮仆从佣工在院中候命。 这些男子做这等事也非一两次,故而个个面带喜色,兴奋之极。 准备妥当,宝芳跪在面前请示:「请老爷示下,贱妾做淫人头数?」他醉意朦胧道:「……宝芳、美娘功劳最大!……每人予五男!……九妹、婉宁……每人予四男!……其余……每人予三男!……即刻做来……我观!」宝芳无奈,应了声,随即对我们道:「遵老爷口谕!我等即刻做淫!」我们齐齐应:「诺!」言罢,纷纷宽衣解带赤裸身体走到各自被褥上站好。 宝芳算好人头,打发掉多余的,对那些仆从佣工道:「你等速脱去衣裤!」那些男子听了,边小声说笑边除去衣服,人人胯下宝根微微翘起。 宝芳领五人来到我面前 道:「速淫之!」 又领四人来在九妹面前道:「速淫之!」 如此分配人头,最后自领五人上了被褥道:「速淫我!」 言罢,仰面躺下,玉腿分开拳起,那几个男子如恶狼般扑上去,抢着位置,有的跪在双腿间淫户,有的跨在粉面上淫口,有的将宝根塞入玉手中摩擦又揉捏玉乳,有的则用手指寻到肛眼抠入不停挖弄。 我这边,对面前五个男子道:「你等排好成一队,我自弯腰抬腚,让你们从后淫奸,一人事毕换另一人」 言罢,我扭过身背对他们,玉腿张开,弯腰双手撑地献出二户。 那五个男子排成一队,第一个上来先用宝冠寻到户门蹭出蜜水才徐徐顶入,而后双手定住粉臀用力抽送。 「啊!……哦!……噢!……嗯!……」 顿时院内乱成一片。 我们八个或跪或站,或躺或噘,随男子抽送身体乱晃,玉乳乱甩,玉足乱摆。 平素老爷观淫,常赤身露体,待龙阳兴动则下场与那些男子一起淫奸。 反观今日,他只冷冷看着,自斟自饮吃酒吃菜,毫无兴动之意!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九妹等皆事毕,只剩我与宝芳,但身上男子也仅一二,眼下便要吐精。 正这时,老爷忽道:「观淫后,我还想看杀人,九妹等将那些事毕男子尽皆处死!」 他的话便是口谕,九妹众人不敢不听,忙一个个起身直扑过去,各自施展近身搏击之术,锁喉、开顶、断脖、捶心……下手快如闪电,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便纷纷送命!刚刚还是旖旎场面瞬间便换成修罗道场!只听院中惨嚎声不断!我身后还有一男子正在动作,也不等他事毕,突然扭身转至其背后,单手抓住脖颈,另手攥紧拳头对准后脑狠击,只四五下便让他交代。 再看宝芳,玉腿盘住那男子后腰,双手左右挂风,重重击打在双耳上,那男子惨叫,刚呼出半声,宝芳顺手扣住他喉结一拧,「咔吧」 将喉咙碾碎。 片刻处置完毕,我们齐齐跪在面前刚要开口。 突然!「咚!咚!咚!……」 鼓声如爆豆响起,不多时院外大乱,有人高喊:「二爷冠甲回来了!……」 老爷闻听一愣! 《第二部·结篇》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三部(1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第三部承上启下,篇幅略长,但希望读者能耐心阅读,有些小桥段我个人认为还值得一阅。 ······作者:小柔柔2022年6月18日章回:十二、劫金案外府议事堂前大院正中有一八角鼓亭,匾额上两个大字:闻登。 亭内有鼓架,架上托一面大鼓,上等牛皮缝制,用锤敲击,所发之声庄内遍闻。 此闻登鼓是老太爷所设,常有两名士兵看守。 按家法,若非紧急事务绝不可随意击打,否则先将这两名士兵处死!击鼓人也要视情节严厉处罚,轻则断手脚,重则丢性命!我们听闻登鼓响便知发生紧急要事,忙穿戴整齐先命仆人将院内死尸拖出处理,这才拥蹙着老爷来至议事堂,此刻念恩已在堂内。 刚坐下,见外面两人架着一人急速走入,被架之人身材中等,方面大耳,浓眉细目,军帽歪戴,军装破损,灰头土脸还缠着纱布,竟是受伤!此人便是二爷冠甲,左右两人是他手下兵头苗三提与邓焕七!老爷见了忙起身问:「二哥!怎这般狼狈?来人!看座!……囡缘!」囡缘忙应了声,疾步上前查看伤势。 有仆人搬过座位,冠甲坐下,突然大哭:「三弟!一言难尽!……唉!呈银……被人劫了去!」「怎讲!?」老爷一听,皱眉瞪眼怒问。 我们在旁听得心惊肉跳!原来,往日呈银皆由内军八队轮流押送,只因这次剿灭慧觉寺,内军倾巢而出,故押运呈银之事便耽搁下来,老爷原本并不担心,只因若是呈银送至财政司,有时效约制,而今后直送督军府,故早几日、迟几日也可。 依老爷之意,只等内军收兵后再行押运。 不想,冠甲听闻此事自报奋勇,在老爷面前夸下海口,率外军二队部分人马押运,却被劫!要知此番押运的是二十万两!非是小数!囡缘处理伤口,冠甲掩面哭:「初始走官道……定更天在大柳庄打尖……便有毛匪骚扰……起先未曾理会……可其三番五次……我也是怒气冲头,忘了三弟嘱托……遂率兵追击至柳霞岭……突然一声炮号……涌现无数灰衣蒙面士兵,顿将我们赶至岭上,团团围住……但未进攻……我等几番想冲出去……皆被压制……只等黎明敌军便撤去了……再赶回大柳庄……守护呈银的士兵皆被杀死……银车也不见踪迹!……」老爷听罢一跺脚!愁眉紧锁竟说不出话。 我在旁道:「冠甲想是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计……」老爷叹气:「临别我一再嘱咐!你怎就忘了!」冠甲低头无语。 苗三提在旁道:「二爷也是剿匪心切,带兵追击误中敌人诡计……」念恩斥责:「你与邓焕七皆是兵头!二爷遇事则迷,你俩为何不劝阻?!」邓焕七忙辩解:「我俩苦劝!只是二爷……唉!」老爷摆手:「不必多言!只议接下来如何!」众人无语。 半晌,我在旁道:「老爷,依贱妾之意,应如此。 首先,呈银之事不可耽搁,从速再备二十万两送至督军府,此事可交于宝芳姐与香卿。 其次,依冠甲所述,敌人狡猾异常,冒充毛匪骚扰,使计调虎离山,在柳霞岭却又围而不攻,但又无法突破,那边劫掠银车不留活口,生怕走漏风声,事毕后迅速撤离,依此种种情形,可见绝非平常毛匪!此事交于贱妾查清。 另,九妹与婉宁既已受封职位,则还要回东大集部署,也拖不得」老爷闭目倾听,频频点头:「我等遇事慌乱,幸有美娘在旁,总算捋清条理,既如此,依美娘之意即可。 苗三提与邓焕七速带二爷回去休养疗伤,亦不可因此疏忽保护作业组之责!九妹、婉宁连夜率本部至东大集,公布税法、征召衙役、安抚百姓、留下守军后回庄复命!劫金之事全权交给美娘!宝芳、香卿速准备呈银二十万,明日一早各率本部押运至督军府后回庄复命!今夜无需陪侍,其余人等,各司其职!全庄戒备!防范偷袭!」我们齐声应了,随即散去。 回到锦绣阁正要吩咐红袖唤上官北,不想她递给我一信纸道:「二奶奶,这是上官北呈上来的」我接过来看,大意是说他出庄探寻劫金一事,已有眉目,不日即可回庄。 我看了心里高兴,只安心等待。 又过几日。 九妹、婉宁已回庄复命。 这日,我刚伺候老爷用晚膳便有红袖来报,说是上官北正在院内等候。 我忙向老爷告假。 锦绣阁中坐定,上官北一身粗布裤褂背后草帽,扮作小商人模样,凤尘仆仆站在面前。 我打发红袖、红烛出去,屋内只剩我俩。 他微微躬身低声道:「禀二奶奶,小人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银者乃刁家镇刁守一治下,汤善友、孟锦双二人!」我听了皱眉问:「此情可坐实了?」他点头:「已坐实!现呈银就在刁家镇中!」言罢,他从怀中掏出信纸双手呈上:「这是详情,请二奶奶过目」我接过在灯下仔细观瞧,心中暗恨!只听他低声道:「小人还查明,二爷外军之中有刁家镇潜伏奸细,押运路线均事先摸清,故而敌军才能从容部署劫银成功」我听了心中一翻!忽然有了对策,忙道:「此事你知我知便可,这奸细先不必惊动,日后还有用他的地方」转脸,我笑:「小都!你为咱家立下大功一件!二奶奶赏你金条两根!……」本以为他会谢恩欢喜,谁知却摇头道:「您屡次褒赏,金银颇多,便是赏我金条也无用」我听了笑问:「那你讲,想要什么?只要我有便赏你!」他欲语还休,张张口却又不出音。 我皱眉问:「怎如此吞吞吐吐?想要何物讲来便是!」他低头躬身:「所想之物若说了……恐二奶奶抽我鞭子!」这话更让我云里雾里,眨眨眼问:「噢?到底何物?赏你还不及,怎会抽你鞭子?」他这才道:「我想借二奶奶您身上两件肉物一用!」我瞪着他问:「哪两件?」他支支吾吾:「想借您……巧嘴与屁眼……」我听了,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娇嗔:「臭小子!果然该抽你鞭子!」他忙跪下道:「我错了!您只当我胡言乱语!再不敢了!」看着他满身风尘又于心不忍,毕竟是我一手栽培,屡立战功。 叹口气,我道:「起来吧!」 他这才站起。 我看着他问:「若是我借你这两件,你作何用?」他先一愣,看看我,随即低头:「不敢想……」我笑骂:「呸!还说不敢想!若是真不敢,又怎会脱口而出?羞也不羞!」随即道:「你那毛病我又怎会不知?淫女子只认肛眼,必抽出屎来,再由女子用嘴唆舔才能去火!今你借我身上这两样,可是要如此做淫?」他不言语,只略点头。 我看着他,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规劝:「小都,虽说男欢女爱,做淫时水旱二路皆可,但水路肉户才是正道,后庭肛门屁眼不过略作调剂之用,怎能主次互换?本末倒置?」他听了道:「我早听人说,二奶奶您屁眼中多油顺滑,常常被淫……」这话让我粉面发烫,轻拍桌子道:「休听那些下人们传闲话!……不错!二奶奶我的确常被淫肛眼,可当时情形你知否?只因宝根众多,将我团团围住,不停索欢,而口、户均被占满,故才献出肛眼任其淫奸取乐!……」 他追问:「而后如何?……」我顺嘴道:「而后往往直送口中,令我唆舔,品咂咸淡滋味儿……」刚说到此,一想不对!可再改口已来不及!「啪!」我粉面通红,拍桌微嗔:「臭小子!胆敢用话绕我?!想是皮子刺痒!非要让二奶奶赏你一百鞭子?……」他低头无语。 我心中羞臊,用玉指在桌上「当!当!当!」轻敲三下,随即斥:「愣着作甚!还想气我?速退下!」他翻眼皮瞄我一眼,低头躬身迅速退去。 看他背影,我银牙轻咬下唇,心中又爱又恨……随即叫来红烛、红袖对她俩吩咐一番便起身回书房秘报老爷。 还末出院,前面传话下来,老爷已用过晚膳,现摆驾观潮轩,我听了忙赶过去。 内府后园奉心湖。 老太爷将此湖取名「奉心」,寓意侍奉随心之意。 湖面不大,中心有岛,岛上筑有金库,四面栈桥相连,每月初一,金库开启,将炼好的金块入库封存。 这奉心湖并非一潭死水,湖底有泉眼,故而湖水清澈景色宜人。 沿湖四周皆有亭台楼阁,观潮轩便是其中之一。 我到时,除宝芳、香卿押运呈银去省城末归外,众姐妹及念恩都在,堂中窗门打开,老爷对窗而坐,面前桌上摆满各色水果、美酒,边饮酒边欣赏景色。 我见并无外人,凑近轻语:「禀老爷,贱妾现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银者乃刁家镇刁守一手下左膀右臂,汤善友与孟锦双二人!」他闻听先一愣,放下手中茶盏瞪着我问:「可坐实了?」我点头:「已然坐实!现二十万两呈银就在刁家镇中!……」他沉默不语,脸上泛起怒色。 九妹等纷纷低声议论。 念恩在旁问:「刁家镇底细如何?」我道:「这刁守一本是刁家镇首户。 靠贩卖私盐起家,积累巨额财富。 只因匪患丛生,他便组织『保安队』,又购入大批新式枪械、训练士兵、囤积粮草。 刁守一原本是个贪生怕死的,但却网罗了两个能人!便是这汤善友与孟锦双,此二人原是清廷武官,曾任辽西守备,因贪污军饷被革职查办,只是世道混乱没了下文,随后流落至此投靠刁家。 他俩虽贪财,但治军严厉又兼多谋,几年下来将周边大小匪患消火收降,自此壮大势力。 如今,以刁家镇为中心,包括黄土台、九道湾、陈家沟三处集镇皆属其势力范围,掌控粮、油、盐、茶又颁布政令,一切税收皆归其所有,俨然土皇帝般!此次劫掠呈银便是出自汤、孟二人之手!」老爷听罢,咬牙冷笑:「刚踏平慧觉寺,正要 收拾刁守一,他自己却送上门来!美娘可有谋划?」 我忙应:「老爷,依情报,现刁家已有所防备,四下均已重兵警戒。 前有慧觉寺之鉴,这次需好好谋划,依贱妾之意,还要从汤、孟二人做文章……」 念恩问:「如何做?」 我道:「刁守一所依仗的,只此二人,若能归顺咱家,则不攻自破……」 他听了冷笑:「美娘说得轻巧!那二人受了刁家大恩,岂是这般容易能降服的?」 我点头:「念恩所言不虚,可即便如此也要尽力降服!其一,前番剿火慧觉寺,咱家兵力损失不小,虽有待补军后备,但依旧兵员不足,若是降服二将,则他们手下军队皆归咱家所有。 其二,若硬拼,以此二人能力则只比慧觉寺更难缠,恐大费周折!其三,刁家势力范围内皆是大集镇,经商往来异常繁华,单是粮、油、茶、盐几项每月税收便数目可观!若强攻硬打,必无完卵,枪炮复盖集镇皆毁,便是拿下来又有何用?」 念恩听了竟点头道:「美娘所述似有道理……可你如何做才能降服二将?」 我沉吟片刻,道:「上次他们劫了呈银,倒不如再让他们劫一次,待机一举将其包围,迫其投降!」 他冷笑:「他们怎肯上当?」 我道:「只要谋划周到,以假乱真,则不怕他们不上当!」 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美娘之意甚好!命你与婉宁、佳敏、囡缘谋划策略,一鼓作气剿火刁家!九妹、茹趣留在庄内护卫本营」 我忙请示:「老爷,贱妾想请您口谕,命冠甲从中配合,听我调度,也好施划谋略」 他听了点头:「准!」 又伺候他吃酒赏月,临近一更天才撤下宴席回去休息,又命九妹、婉宁侍寝。 众人散去,我回到自家院内,红袖、红烛上前迎接。 我问:「东西可曾取来?」 她俩回:「已备好」 我点头:「今夜无需你俩陪侍,自去歇息吧」 她俩应声退下,我又打发走夜间值班的丫鬟婆子,独回二楼闺房内。 进门,只见房中央摆着一物,最底层好似圆桌面,上面立着一匹无头、无尾的木马,凋刻栩栩如生。 马背侧面可掀开,里面空心,放有木凳,凳上铺着厚厚软垫,这便是暖香阁内淫具之一,『单子马』。 我轻轻脱去旗袍丝袜,只穿大红兜兜坐在床头半躺假寐,顺手拉过被褥盖在身上。 三更刚过,便听楼下门响,我心一动,轻轻坐起。 不多时,楼梯脚步声,门开处,上官北闪身而入。 他也不说话,规规矩矩站在面前低头无语。 见他进来,喜忧参半,我有意逗他,问:「深更半夜你来作甚?莫非你不知二奶奶我这闺房是禁地?擅自闯入者断手断脚?」 他低头轻声回:「白天临别时,您用手敲击桌面三次,分明是让我三更过来,只求二奶奶将嘴和屁眼赏下!我自珍惜!」 喜他如此机灵,善解我意,轻笑:「臭小子,算你机灵!但只此一次……我且问你,借这两样你如何做?」 他忽面色潮红,似是兴奋,忙回:「谢二奶奶赏!我先将里外用口舌唆舔干净……而后淫肛淫口不停对调……」 「你!……快住口!羞不羞!亏你还真说得出!……」 我粉面通红,抬手指单子马问:「你可知这是何物?」 他看了一眼,摇头。 我道:「此物唤作『单子马』,掀开马背,我自钻入,合上马背,头、臀从前后露出,你只需站在后面要如何便如何,且下方圆盘有精巧滚轴,若想淫口时,只轻推马身便可转动角度,无需来回走动,你……可明白了?」 他点头赞:「想不到二奶奶您如此用心,设计出这般精巧淫具!……」 这话更让我羞臊无比!微嗔:「还不快住口!……你当二奶奶我是何人?!闲来无事一心只设计淫具?!这……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男子所设!专用来淫我们女子取乐之物!……想我们女儿家皆是人品高贵、德行高尚,犹如出水芙蓉,亦如青莲白藕!却被你们这些污臭男子任意摆弄!淫奸去火!又造出这等下流器具用在我们身上!每每还要迎合你们做淫做贱!讨你们欢心!……你……你怎不知耻!」 最-新-地-址:- YYDSTxT.CC- 他听了忙跪下:「是我错想,误会二奶奶您了!」 我压下心中怒火道:「二奶奶我人品何等高贵?!又兼天姿国色,想淫我之人多如牛毛,可我这娇嫩玉体、香滑肌肤岂是凡夫俗子所能见识的?今夜你能得了去,乃三生修来福分,你需好好珍惜,不可暴殄天物!」 他忙叩首:「是!谨遵二奶奶之命!」 我见时辰不早,看着他:「速脱衣裤我看……」 他起身迅速脱光,只见皮肤细滑,胯下那物已高挺棒硬有了几分气势!借灯光细看,却也粗粗愣愣长度可观,宝冠鼓起充盈,鱼嘴微张,从中流出透明黏液,宝根不时一沉一挺,似是对我招呼!我掀开被褥从床上下来,走到单子马前掀开马背跨腿钻入,伸脖、噘腚摆好姿势道:「可合上马背」 他忙合上,只见我头、臀露出,好似匹母马。 他来到背后跪下,双手放在粉臀上揉捏,口中轻道:「怎如此柔软嫩滑……」随即轻轻分开两片粉臀,露出后庭肛眼。 「二奶奶!……我……」他口中嘟囔,瞬间将脸埋入,用嘴盖住,舌尖钻进不停唆舔。 「嗯……」我轻哼出声,只觉腚眼被他钻探,又酥又痒似有蚁爬。 他舌尖深入,舔舐肛道,我早已蜜水横流,乱哼不止,轻问:「是何味道?可品出咸淡?」他品咂一番道:「略有些异味儿……二奶奶可是吃咸了?……」我道:「昨儿老爷赏下一道汤菜『猪骨炖乌鸡』,那汤汁似有些咸……我多吃了些……」他点头:「那便是了……」随后将里外唆舔干净,舌尖下移寻到户门舔吮蜜液。 我被他戏得起性,只央求:「速将宝根送入户内,先淫百余,而后……许你任意胡来……我自为你唆根……品咂咸淡……」他忙应:「得令!」起身摆好姿势,那宝冠寻至户门徐徐送入。 「噗滋……噗滋……」蜜水充沛,宝根顺滑无比,犹如泥鳅钻洞,来回抽送其乐无穷!「嗯……啊……哦……嗷……」我随他前后晃动,粉臀追逐,不停吞吐。 只心里喜欢他,不忍施展淫术。 足抽了盏茶工夫,一百有余,他却不曾停歇。 我喘息问:「嗯……今日怎了?……你不是只认肛眼?为何抽起来没完?……」他轻声道:「二奶奶肉户紧缩顺滑……抽送间舒适无比!……我竟忘了正题……」言罢放慢动作缓缓抽出。 轻提宝冠寻到肛眼,微用力便送入,上来就深至根柄。 「嗯……啊……」我得他深探,不禁轻呼,道:「臭小子!……可是用你那『量天尺』测我深浅?……需知里面货多!……当心着了我的道!……」他也不语,反而上下左右轻轻摇晃使宝根在内不停搅动。 「啊……噢……咦……嗯……」粉嫩腚眼似如花开,花心小嘴紧含着粗壮宝根。 晃动多时这才轻抽慢送用那宝冠摩擦肠壁。 「噢!……噢!……」我淫哼着,抖动粉臀追夹宝根,好似『关门留客』。 「咕啾……咕啾……」依仗肠油润滑,他来来去去毫无客套。 「噗滋……噗滋……」他略提速,喘息道:「二……二奶奶!……您真……好屁眼!……」言罢再用力,终被他抽出黄屎。 「卟……」他抽出宝根高高挑起,只见根茎上油油腻腻沾满黄白,尤其那宝冠头上星星点点,鱼嘴处竟顶着块软黏之物。 「咔啦啦……」滚轴响动,伸手轻推马身,转动角度,使我粉面正对,随将宝根送至嘴边。 我秀眉微蹙,只闻阵阵奇臭,被熏得有些恍惚,刚要开口说话,他突伸出二指捏住秀鼻向上便提,我猝不及防,玉口张开似要尖叫,他却顺势将宝根送入,我被他捏鼻无法呼吸,只得张口迎根,随即香舌乱卷品咂咸淡。 品了多时,他才放手抽出宝根笑问:「二奶奶可品出咸了?」我被他弄得魂不守舍,迷煳应:「似是咸了……」他笑声中推转马身,再入肛眼。 如此转来转去,每次皆捏鼻唆根,我亦被他淫得心服!直至最后,他不停抽送淫口,终赏下宝精由我吞咽。 事毕,外面金鸡报晓已是天明。 上官北退下,我末再睡,唤来红袖、红烛伺候梳洗打扮随即赶往书房侍奉老爷早膳。 过后,又请婉宁、佳敏、囡缘回院秘议,直至晌午。 转眼十来天光景,仍末见宝芳、香卿回来,我则用这段时间教习红袖、红烛使枪驾马,又教她们如何搜集情报培植亲信,每日倒也过得充实。 随后,有宝芳兵头叶胜楠捎来书信才知原是被督军徐北山留下日夜淫宿,还需半月才能回庄。 既如此,我也无需等她们回来,请示老爷后,开始按事先谋划行事。 这日定更,我带红袖、红烛出庄赶奔冠甲本营。 沿金水河前行,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巡逻士兵往来穿梭不敢大意,岸边灯笼高挑亮如白昼,数百人一字排开筛选金沙。 不多时,远望前面有所大宅院,临河而建,门口灯火通明,两队士兵站岗。 此处便是冠甲本营所在。 士兵们见了我,纷纷行礼致敬,我略点头,下马,步入宅院,只见中堂门大开,冠甲居中而坐正与兵头说话。 邓焕七眼尖,忙迎上来行礼:「二奶奶怎来了!」冠甲见我,也忙站起来问:「二姨怎来了?快坐」我坐下,回首吩咐红袖、红烛:「你俩门外设岗,任何人不准入内!」她俩应了声退出去,关好门。 堂中只剩我与冠甲,他看着我憨笑,我白他一 眼悄声道:「夜间来你处乃是有要事商量!你别想歪了!对了,你伤势可好些?」他笑:「好多了。 二姨来我这里当然有事,但既然人都来了,若不淫你则对不住……」我听了粉面通红,啐他:「呸!真亏你说得出口!想当初老太爷活着的时候,你和冠臣在庄上,我们八姐妹少伺候你们了?现如今你好歹也是堂堂外军统帅杨家庄二爷!老婆、美妾众多,怎么还惦记这个?」他乐:「二姨这话谬得很!咱们乃故交,论起来我老婆、小妾排位应在你们之后,我这人念旧!上次大姨宝芳路过我这里讨口水喝,我淫她一番。 还有,四姨婉宁前阵子借我十几匹军马,我又淫她半日……」「行了!还不快住口!……」不等他言罢便被我打断,狠狠瞪他一眼道:「我们姐妹欠了你多少?……你倒不错!雁过拔毛用到自己人身上了!不害臊!」 他嘿嘿一笑,也不搭话,抬身将军裤脱下,双腿高举露出宝庭道:「二姨快来!扒腚钻眼,舔根唆冠,待动性了,咱们边淫边谈」「你!……唉!」对他,我实在无法,只得面前跪下,双手分开宝庭露出宝眼娇嗔:「真拿你没辙!正经事儿干不了,专想这些!」凑近微微一闻,有些异味儿,抬眼望着他问:「这腚眼可是没洗?你怎知我今夜会来?」他笑:「此乃天意也……」我啐:「呸!……」言罢,吐出香舌插入眼中细品细舔。 「嗯……二姨口技,天下无双!……真妙!」他仰面轻哼,舒爽无比。 钻舔多时,我又上移将一对宝卵分别含住吮吸,此时宝根硬挺已然动性。 我忙从下向上舔舐宝根,含住宝冠吞吐。 「啊!……哦……」他放下双腿将我扶起扭身按在椅中,我背朝他高噘粉臀。 他从后扒下军裤,扬手便赏下一巴掌「啪!」臀肉乱颤,香风四溢。 「嗯!」我轻哼出声,肉户内蜜汁流出。 他用宝冠先在户门上蹭摩一番,待沾满蜜液才徐徐给入,直没根柄,而后一手扣住香肩,一手抓住发髻使我粉面仰起,来回抽送不停。 「二姨肉户亦如处子……如此紧滑……实难想象!……真美……」他轻抽慢送不住夸赞。 我被他拽住发髻,仰着脸,身子随他动作前后摇晃,娇喘道:「既如此……你痛快淫我便是……」他忽问:「二姨有何正事?……讲来……」我道:「我且问你……你军中可有个传令官……叫做韩元清的?……」他点头:「确有此人!……那小子还算机灵……会讲话……我几月前提拔他……」我冷哼:「……他确是机灵……只机灵过头……乃是刁家镇派来咱家卧底……」「怎讲!」冠甲突然宝根一送到底,停下动作怒吼。 我被他顶得前蹿,又被拉回,只觉户内宝冠突入花蕊中,顿感酸麻舒爽!忙娇声道:「……你切莫急!……听我讲完……」「你讲!……你讲!……」他喊了两声,用宝根结结实实抽送数下,我粉臀一阵哆嗦,花蕊中喷出几股阴精。 我颤抖道:「……此人……乃刁家精心安排……潜伏在咱家的眼线……嗯……你为人老实……又怎能分辨……原本也无谓……只上次咱家呈银被劫……皆是他通风报信……」「卑鄙小人!……我必将其碎尸万段!……」他边吼边加快动作,那宝根进进出出摩擦户内嫩肉。 「啊……嗯……冠甲……莫停!……你只把我当做那韩元清……出火解恨!……痛快淫之!……」我仰面尖叫暗中吸气施展淫术。 「啪啪啪……」肉碰肉,脆响声声。 「好!……看我如何将你挑落!……」 他再加力,那宝根好似钢枪,挑得我娇声乱叫!「二姨!……好美!……」突然,他一送到底,趴在背上,户内宝冠乱跳乱射。 事毕,我俩穿好衣裤重新落座。 他看着我笑:「若非二姨,怎能如此酣畅!」我白他一眼:「怎讲?你那老婆、美妾不能让你酣畅?」他摇头:「不及二姨十分之一!也不过是个肉壶罢了」我冷哼:「我们姐妹在你眼中也不过是个肉壶,想做淫时拿来发泄去火,你当我不知?」他憨笑:「只是二姨这肉壶高贵得很!若非是我命好,又怎能享用得到?」我笑:「你知道便好!谈正经事吧……」他点头,我道:「这韩元清还有大用,你切不可流露出丝毫异样,明日,你带他和兵头来庄上,咱们演出戏给他看……」说着,我凑近在他耳边轻语一番。 翌日。 外府议事堂。 我坐正中,婉宁、佳敏、囡缘、冠甲侧陪,冠甲身后站着三位,除苗、邓二人外,还有一人,满身戎装,中等个头儿,倒也生得面容俊俏,只 是眼神飘忽不定。 此人便是韩元清。 我暗中观察,心下拿定主意,看着冠甲道:「宝芳大姐从省城捎信来,说是徐督军急用白银十万,命咱家速速送到,现已备齐,只是这押运之人还末定下。 今日请冠甲来,亦是商议此事」冠甲听了满面羞愧:「二姨,前番我押运呈银被贼匪劫去,至今末破案!此番押运,还请另选他人,我再没脸接差事了……」我故作为难,皱眉道:「如此……可难办了……只因老爷传谕下来,要我与婉宁、佳敏、囡缘三位妹妹即日各率所部剿火回子队马跃溪……宝芳、香卿又被督军留在府中末归,而九妹、茹趣又需留在庄上护卫本营……岂不是……无人可用……」这时,婉宁道:「冠甲何必灰心?前番呈银被劫本也情有可原,怪只怪贼匪太过刁钻狡猾!你误入圈套,此番再押送又怎会再上当?况且贼人已劫一次,怎知敢再劫第二次?」冠甲听了摆手:「四姨如何说,我也不敢接这差事!……」我暗中偷观,见那韩元清微微皱眉,似是焦急。 我故作生气道:「冠甲此言不妥!你我皆为咱杨家之将!理应出力!便是搭上性命也应该,只因失误一次就畏首畏尾是何道理!岂不是因噎废食?……当下正是用人之际,你应当仁不让揽下差事!怎能退缩?」他听了低头,沉默无语。 邓焕七在旁道:「二奶奶!若是接下差事,我与老苗必定全力护卫!再不出丝毫差错!」我笑:「冠甲!你听听,你手下兵头都识此大义!你身为主将又怎能落后?」冠甲突然一跺脚,大声道:「那便好!请二姨将差事交给我!此番押运我便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我再偷观韩元清,见他愁眉舒展面有喜色,心中知他已上钩。 随即吩咐:「来人!抬银子!」堂外献州与大勋应了声,随即命士兵抬来十个箱子,打开箱盖,码放整齐,白银十万。 我道:「冠甲可回去,挑选精锐士兵五百,备齐枪械弹药,三日后先来庄上提银,随即出发!」冠甲听了略沉吟,问:「二姨,此次押运走哪条路?」我故作沉吟,大声道:「依我之意,还走大柳庄便好!」他疑惑问:「上次便是在大柳庄失手,为何还走那里?」我笑:「贼人在大柳庄得手一次,料定我们必改变路线,此番却偏偏再走,必让贼匪料空!反而安全!」他恍然大悟点头:「如此甚好!就依二姨!」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三部(1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章回:十三、四美降二将2022年6月18日三日后。 清晨时分,冠甲率部来至庄上,我早已备好马车,车上放着箱子,只里面将白银换成沙土。 冠甲命士兵赶车出庄,找时机凑到我近前低声道:「前日韩元清以回家探亲为名告假半日,想是送信过去,二姨可曾准备妥当?」我低声回:「早已齐备,只等你们出发,我等自会尾随」他点头,上马出庄。 我与婉宁等率凤、虎、彪、豹四队悄悄从南门而出,远远在后跟随,又派下探马往来保持联络。 此次出征我带上红袖、红烛,也让她俩见识一番。 转眼两日,眼前便是大柳庄。 定更天,撒下探马,不多时便有回报,在柳霞岭一带发现大批灰衣蒙面士兵,隐于柳林内,约有七八百。 摊开地形图,我与婉宁等细观,指着道:「此处便是柳霞岭,岭南便是柳林,现敌军在林中设下埋伏……」婉宁点头:「姐姐之意……?」我道:「二更天,见红色信号,婉宁从西、囡缘从北、佳敏从东,三面包抄,将敌赶出柳林逼上山岭,围而不歼,困住他们!我亦率凤队在后接应」她们齐声应了,随即各率所部悄悄进发。 我正向东行进,探马回:「禀二奶奶!大柳庄方向有毛匪骚扰,二爷请示如何应对?」我道:「回去告诉二爷,依事先谋划,命苗三堤、邓焕七率部在大柳庄两侧排水沟渠内埋伏,只待毛匪进入口袋便断其归路围歼之!务必全歼!勿放走一人!」探马应了声疾驰而去。 眼看天到二更,全军贴近柳霞岭,我吩咐献州:「即刻放出信号!全军进击!」献州掏出信号枪冲天打出。 「啪!啪!……」瞬间,东西北三面枪响犹如爆豆!士兵高喊,战马嘶鸣,一齐前冲。 事发突然,埋伏在柳林深处的灰衣顷刻大乱,唯有南面无敌,只好向南撤退被迫上岭,赶至岭下,四队汇合便将柳霞岭围得水泄不通!我传令下马放枪,士兵们纷纷跳下战马寻找掩护,举枪射击。 战至四更天,岭上灰衣从四面向下突围,但每次皆被压制回去,一夜鏖战,直至天明,灰衣再不敢向下冲,只龟缩在岭上树后躲避。 清点战损,我方战死八十余,敌方战死一百五十余。 这时冠甲也率部赶来,他依我计策设下埋伏,全歼敌军七十余,另将韩元清捕获。 我对大勋道:「择选几个嗓门大的士兵向岭上呼喊『若再不投降,我军则放火烧山!』速去!」大勋领命,不多时只听阵阵高呼,随即全军高喊,声响震彻山谷。 临近晌午,有士兵报,岭上派下一灰衣,手举白旗,求见主将,似是谈判。 我马上传令将来人带至面前。 片刻灰衣带到,只听他言:「奉我家汤善友、孟锦双二位将军之命,特来见杨家主将有事相商」我不搭话,只略点头。 他又问:「敢问,您可是杨家二奶奶?」我不语。 身旁献州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狠狠道:「狗东西!既知二奶奶在此,还不下跪磕头!」那灰衣忙磕头道:「二位兵头对二奶奶谋划之计甚是佩服!但如今局面之下,还望二奶奶开恩放行,我军自缴枪械……」「住口!」不等他说完,我厉声呵斥:「如今局面之下还想开恩放行?岂不是笑话?!现我军已成合围之势!需知我耐心有限!若是晌午再不投降,则放火烧山!到那时,烈火无情,一个个将你等烤熟!可知厉害?」灰衣听了高喊:「望二奶奶饶命!……」我回首对冠甲道:「带韩元清!」不多时,士兵押解韩元清来至近前,我冷笑问:「你可知罪?」只见他一瘸一拐,脸上带伤,想必已被胖揍数次,听我问话,浑身战栗,跪下喊:「二奶奶饶命!小人罪该万死!」我冷哼:「你可知二奶奶我最恨奸细!今番被我擒住,不单是你,就是你一家老小也要被个个斩杀干净!」他听了大惊,哭喊:「二奶奶饶命!二奶奶开恩!……」我冷冷道:「现今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即刻上得岭去,说服汤、孟二人速速投降!若此事办成了,免你罪过,若办不成,你就留在岭上与他们一同陪葬!」他磕头如捣蒜:「谢二奶奶天恩!小人这就去!这就去!……」我传令松绑,让韩元清带着灰衣上岭。 过了半晌,韩元清独自下岭,来至我面前报:「回禀二奶奶,汤、孟二位兵头……说是『若将前番劫掠的二十万白银如数奉还,可否……开恩放行?』」我听了怒:「死到临头还谈条件?!你回去告诉他二人!若到正午还不投降,即刻烧山!」他听了转身刚要走,我喝令道:「献州!」献州在旁应:「在!」我用马鞭一指韩元清:「此人办事不利!削去双耳略施惩戒!」献州应了声,左右士兵将韩元清按住,献州上前抽出牛耳弯刀「唰!唰!」两下便将其双耳削掉!「哎呀!疼死!……」韩元清双手捂耳满地翻滚!献州抬腿踹他两脚怒吼:「还不快滚!再无功而返定把你点了天灯!」韩元清听了连滚带爬边惨嚎边向岭上跑去。 我随即传令:「通告全军!就地取材架起篝火,每名士兵手持引火之物,只待一声令下便烧山!」军令如山,全军行动,一堆堆篝火点燃,虽是白日亦火光冲天!眼看正午将至,我暗中心急,正要下令,突见岭上韩元清挥舞白旗,边跑边喊:「切莫放火!切莫放火!降了!降了!……」不多时他来到面前扑倒在地,只见面色惨白,脸上缠着一圈白布,那鲜血依旧不停渗出,高喊:「禀二奶奶!小人已说动汤、孟二位!降了!降了!」我暗自长长出口气,用马鞭指着他道:「既如此,回去告诉二人,要他俩走在队伍最前,手举白旗从东面下岭,身后所有士兵双手托枪高高举起!若看不见双手高举则立即开枪打死!去吧!」韩元清听了连忙磕了几个头飞奔而去。 我叫过献州、大勋道:「速传令虎、彪、豹三队警戒!以防敌人借投降为名突然发难!另将凤队左右列阵,后撤百步,全队瞄准,如发现丝毫异常听我军令行事!」他俩忙应了声各自准备。 红袖、红烛在我左右道:「今番见识奶奶您临阵杀伐决断真有大将风范!我二人何等有幸能常伴左右侍奉!真乃几世修来福分!」我心里高兴,嘴上道:「休得意!还末到时候,此刻才是关键!你俩备好枪械,随时应变!」她俩齐齐应:「诺!」纷纷拔出贴身手枪。 也就一盏茶工夫,只见岭上人头攒动,韩元清走在最前,身后跟着两人,手中高举白旗,再往后,如长龙般,一队灰衣士兵鱼贯下来,每人双手托枪高举!我心下大喜,命献州、大勋率队一左一右,先收缴枪械,后搜身,最后倒绑双手押下去,清点人数,总计六百五十余,另有三十多伤兵。 看看已过晌午,我传令就在柳霞岭扎下大营,全军休息用饭。 先命人将汤善友、孟锦双严加看管好生款待,而后召集冠甲、婉宁、囡缘、佳敏在主帐设摆酒宴,又命红烛、红袖满酒布菜一旁侍奉。 席间气氛热烈,众人高兴。 冠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笑:「若非二姨绝妙高计,又怎能轻易降服此二人?」婉宁笑:「此二人即便不降,只需除掉,则刁家镇也唾手可得!真!恭喜姐姐!又立大功!」囡缘笑:「咱们杨家只要有二姐在,又何愁不能成就霸业?」佳敏笑:「只姐姐一声令下,咱们便踏平刁家镇!到那时,老爷崖州管代又进一步,姐姐与我们也能升官加俸!」我听他们所说,嫣然笑:「行啦!你等只顾吹捧,若不是大家听令将士用命,独我一人又怎能大胜?需知骄兵必败,我等还需谨慎」婉宁问:「姐姐之意,何时提审汤、孟?」我略想想:「先不急,咱们还需细细商议」随即对冠甲道:「用过中饭,二爷可率部先撤回庄,一来向老爷报捷,二来你还有巡河军务不可耽搁」他听了点头:「如此甚好!」酒席散去,献上香茶,冠甲略坐坐便起身告辞,只等他走后,我命红烛、红袖在帐外设岗,与婉宁等秘议。 放下茶盏,我道:「现今世道,若收买人心,不外乎财、色二字,我料定汤、孟亦是如此」佳敏问:「姐姐之意……?」我道:「赏他金条、银洋,许给民国正规军衔、职务,若还不能……则需咱们卖弄色相打动其心!」婉宁问:「姐姐,若还不能怎办?」我暗咬银牙道:「那只有除掉二人,硬攻刁家镇!」囡缘皱眉:「若真如此,还需调茹趣炮兵支援……」我摆手:「先不必想那么多,只好好盘算如何顺利收降二将……」佳敏问:「姐姐以为如何卖弄色相才能打动其心?」我想想道:「以我为主,三位妹妹为辅,我之意,先自降身段,使其对我等有征服之心,而后做淫作践允其乱来,我再提议与他们耍那淫戏花样,三位妹妹亦在旁添薪加柴烘托淫趣,使他俩欲火高涨急于去火!而后,咱们可献出各自双户邀其淫奸,并将我置于裆下接舔宝精、蜜汁做肉壶,如此这般,不信他俩不动真情!」 婉宁听罢点头道:「此计虽好,只委屈姐姐了!」我摆手:「只要能顺利收降二将,这又算得什么!」 入夜。 二更天。 月色正好,万里无云,只闻远近巡逻士兵呼喝口令,营盘间,篝火点缀,将士们已歇息。 我先传令全军多加岗哨警戒,这才命红烛、红袖将汤、孟二人押送至主帐。 大帐内,角落里摆下八盏琉璃宫灯恍若白昼,我与三位妹妹脱去军装换上丝袜旗袍,除去面纱。 我坐主位,左手婉宁,右手囡缘、佳敏。 不多时,红烛、红袖 推推搡搡将汤、孟二人带到,只见他俩浑身赤裸仅穿一件裤头,五花大绑脚戴镣铐。 「红烛、红袖,你俩帐外设岗,有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 我传令。 她俩应了声,退出帐外。 我们细观面前二人,但见他俩三十出头,一般身高,体型精壮,汤善友眉目清秀,皮肤白皙,似是文弱书生。 孟锦双粗眉大眼,皮肤黝黑,倒像个武将,只二人眉宇间均透出一股英气!心中便生出几分喜欢。 我们打量他俩,他俩也打量我们。 片刻,善友忽轻叹一声,似是自言自语:「杨家八美果然名不虚传……真国色天香……世上难寻……」 佳敏美目一瞪,呵斥:「大胆降贼!还敢耍嘴!见我家主将还不跪下!」 我听了道:「妹妹不必难为他俩,是站是跪由他们便是」 善友看看锦双,忽然冷笑:「我俩既已投降,却被扒光衣裤五花大绑脚戴镣铐!如此,岂能跪拜!」 婉宁冷哼:「虽是投降,但却不知是否真心?我们岂能不防?」 他俩听了无语。 我笑问:「素闻刁家二位将军足智多谋,今日今时还有何话说?」 锦双怒:「误中诡计!要杀就杀,吃肉张嘴!我们哼一声便不是好汉!」 囡缘冷笑:「败军降将还敢嘴硬!难道不知是姑奶奶我手中刀快还是你俩脖子硬!?」 我略沉吟,对婉宁、佳敏道:「烦劳二位妹妹与他们松绑去掉镣铐」 婉宁、佳敏应声过去松开绑绳脚镣。 善友微微躬身:「谢过二奶奶!」 锦双也不道谢,只微微拱手。 我看着锦双问:「锦双气势汹汹,不跪拜、不道谢,想是心中不服气?那为何投降?」 他抬头瞪着我:「你诡计使我们上当!我如何服气?投降皆因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 囡缘呵斥:「我们使诡计?请问,上次你们劫掠我家呈银难道不是用诡计?你若真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则应率军拼死突围,现全军投降,性命皆在我等手中!只需我姐姐一声令下就让你等人头落地!」 锦双被囡缘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冷哼道:「要说人头落地也不奇怪!那女魔头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听了「噗嗤」 笑出声,反问:「锦双可说的是我?」 他怒:「不是你还能有谁!血洗慧觉寺,只你一声令下便砍了一百五十余颗脑袋!想那了忘虽为祸一方,却也是手下几千人马的大股!最后竟只落得他单人逃脱!实难想象!素闻你心狠毒辣,便是降将也要破人肚皮挖出心肺!便不是女魔也是女妖!」 「咯咯……」 我发出银铃笑声,突然收住,美目瞪着他问:「我若如此,那今日使计俘获你们六百五十余士兵,却无一杀戮,现又将你俩松绑,你又作何解释?」 他张口欲说却又无言以对,只好闭嘴。 我看着他俩正色道:「妾身用谋算计,本不应该,二位将军都是光明正大之人,虽两次偷袭我们呈银想来必有缘由……妾身今日之举皆为一件大事」 最-新-地-址:- 1q2q3q4q.C*〇*M- 他俩听了互视一眼:「洗耳恭听」 我道:「妾身之意,二位何不归顺我家,同享富贵荣华,如何?」 锦双听了嗤之以鼻:「休想!我俩受刁家大恩,岂能归顺!」 我冷笑:「想二位原也是清廷武官,受刁家大恩只图委身为贼?何况那刁守一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若是有难,他必弃二位而去,我们杨家乃受民国政府封赏,一官一贼,二位难道还不能取舍?……」 言罢,对佳敏一使眼色,佳敏伸手将身旁桌上托盘盖布掀起,盘内金条十根。 我起身端起托盘来至他俩面前道:「此虽身外之物,但聊表妾身寸心,另,若二位肯归顺,则当庭授少校军衔,营尉之职!」 「这……唉!」 善友面带难色,叹气摇头。 锦双眨眨大眼道:「非是我俩不愿归顺!只因妻儿家小皆在刁家镇……若是归降……恐遭不测!」 我点头:「二位将军为难之处妾身感同身受,但……大义面前还望二位将军三思……况且,此时二位还末回还,刁家必起疑心,若说不测……恐怕……」 正说到此,善友忽然落泪不止,我忙问:「将军因何哭泣?」 他抹抹眼泪道:「……想到结发夫妻因我而亡……故而落泪……」 我听了叹气,放下托盘道:「世间『取舍』二字最难!……」 锦双一跺脚,对善友道:「我只听大哥吩咐!大哥说降便降!」 善友低头不语,良久,忽抬头问:「二奶奶果然真心?」 我正色道:「自然真心!」 他略想想,弯腰退下裤头,手指胯下之物问:「二奶奶可识得此物?」 我点头:「认得!男子宝根」 只听他道:「平素传闻,杨家八美中首推二奶奶口技出奇!若得插入,口中好似无牙,柔软无比,顺滑异常,犹如插入肛门屁眼,紧紧裹 住不能拔出,不知是否实情?……」话音末落,佳敏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用手指着他怒:「贼子胆敢!既做阶下之囚还敢贫嘴侮辱我姐!可知你当下乃板上鱼肉任凭宰割!看姑奶奶不撕烂你这张臭嘴!」说罢,起身便要行动。 我忙喝止:「妹妹不得无礼!」她听了才姗姗坐下。 我看着善友道:「坊间传闻本不足为信,唯此事,却有些缘由,只因我在家时被调教得当,又常被男子置于胯下淫口,故略精此道,若比作肛门屁眼虽略显夸张,却也有些相似之处,善友提及此事,可是想试试我上面的『屁眼』?」他点头:「正有此意!若二奶奶是真心,则借您玉口为我俩胯下之物好好品咂一番便是!」我忙问:「若品咂称心满意,二位将军是否可归顺?」他正色道:「不但归顺,且我俩自此只听二奶奶调令!纵使令上刀山下油锅也万死不辞!」「好!」我大喜,看着他俩再问:「刚才所言当真?」善友道:「丈夫一言!」锦双道:「驷马难追!」我笑:「妾身真心收降二位,既如此,妾身不单要为二位将军品咂宝根,还诚请二位淫我们四姐妹!一是赔罪压惊,二是为表我等真心!」言罢,我脱去旗袍道:「既然二位将军已坦诚相见,则我等更需如此,妹妹们,卸甲!」囡缘她们应了声纷纷脱衣,他二人见了也纷纷弯腰除去裤头,不多时众人皆裸身相对,只那宝根微微硬起,似是龙阳兴动。 我忙侧脸细观,见善友宝根粗长适中,白白净净,锦双宝根又粗又长通体黝黑,怒铮铮好不吓人。 我率婉宁等在他俩面前徐徐跪下道:「妾身等先前对二位将军多有不恭之处!在此先行磕头赔罪!望二位将军海涵!」言罢,恭恭敬敬磕了三头。 他俩见了忙用手相搀道:「二奶奶礼重了!几位姨奶奶快快请起!」我不为所动,依旧跪着仰面道:「既是向二位将军赔罪,则妾身有一想法要与两位商议,万望应允,否则妾身长跪不起!」他二人忙问:「二奶奶请讲!」我道:「此番谋略皆是我所出,委屈二位也是我之过,我自当认罚,既如此,妾身想为二位耍个『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的小名堂如何?」善友眨眼问:「只听『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何为 『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我笑:「这名堂便是由此而来。 待会儿妾身命人取来一块锦缎,我自躺在上面由三位妹妹用其将我牢牢裹住,上面露头,下面露脚,后由囡缘、佳敏二位妹妹各站左右将我抬起,婉宁妹妹则立于我身后持住双脚,我面朝下悬空,可用两小块宣纸塞入鼻孔中堵住,使妾身只能用口呼吸,此时抬头、张口、吐舌。 烦请善友立于面前,用手扳住贵宝根使其指向前方,只需一声令下,婉宁执双脚向前推,则宝根深入口中,必使我鼻尖撞击善友小腹,则口含宝根尽力品咂,婉宁再执双脚向后撤,我则徐徐吐出宝根,如此再向前、再后撤,循环往复犹如撞钟以增淫趣。 只待善友尽兴则换锦双」他俩听了拍手叫好,我又道:「还有一节,只待我鼻尖顶住小腹时,二位即可叫停,此时贵宝根通喉深入,妾身吐又吐不出,吃又吃不下,鼻孔被堵口中塞物,身体又被紧裹动弹不得,唯不停扭动双足以示求饶之状,二位此时可视而不见,依旧叫停,只观妾身翻出白眼,双足乱蹬时才命缓缓后撤,则更增淫趣!」善友听了道:「风闻杨家八美淫靡骚浪无可匹敌,今闻二奶奶娓娓道来竟无一丝一毫羞涩廉耻,实在佩服!」我正色道:「男子欲淫女子时,最喜对方不知廉耻羞涩,如同妓女婊子亦或如母狗牲畜,只因唯有如此,才可任意为之,使女子做出不可想象之淫贱事,方能得男子欢心,若妾身等要了廉耻,便恐失了欢心,这是妾身万不能做的。 敢问二位将军是否应允刚才所述之事?」善友一拍大腿道:「允了!允了!」我这才率婉宁等起身,对佳敏道:「妹妹,取锦缎来」佳敏答应,取来一捆大红色龙凤锦缎摊开,我仰面躺下,囡缘取来宣纸塞住鼻孔而后她们三人齐动手将我包裹牢实,佳敏在左,囡缘在右伸入胳膊轻轻将我抬起,婉宁则站在后面双手执住我一对玉足。 善友大喜,双腿微分用手按下宝根使宝冠朝前,我抬头、张口、吐舌,那宝冠在玉口前两寸处,虽鼻孔被堵,但依旧能闻嗅到尿骚淫臭之味。 只听善友道:「来!」婉宁应了声:「诺!」随即轻推,佳敏、囡缘顺势前送,「噗」一下那宝冠便长驱直入捅入进去,我鼻尖紧紧顶住善友小腹,口中香舌缠绕不停品咂。 「咳咳……」喉中发出闷响,一双玉足来回扭动。 善友不为所动,又向前凑,使那宝根尽力深入。 只听他缓缓道:「二奶奶好口技!传闻不假!我真觉入了肛门屁眼之中!不停逗夹包裹,绵软缠绕,真妙也!敢问三位姨奶奶,你等平日在家也是这般如此?」囡缘笑应:「平 日在家,老爷使我们做此淫戏时,有木轮车,我等被锦缎包裹严实放在上面,再唤来几十个精壮汉子立于面前,身后有丫鬟推撤,今日因陋就简让将军见笑了」善友点头,暗中又挺了挺宝根。 婉宁低头观我玉足道:「双脚绷紧,不停抖动,将军可侧观其是否翻出白眼?」善友稍稍低头侧看,见我玉口大张吞宝根至根柄处,一双美目不停向上翻动,那香唾顺着下流到宝卵。 他看罢多时,笑:「尚末翻出白眼,不过似是用心……」婉宁点头:「想是二姐还嫌不够深入,让咱们再用力前送!」说罢,她双手执脚又向前推,囡缘、佳敏亦向前送,三人加力竟又使我吞入半寸!善友故作若无其事道:「也不知二奶奶这『无牙肉嘴』如何练就?」佳敏笑:「将军有所不知,我等姐妹自小就被高人调教指点,个个口技精湛。 初时,先用筷子,而后稍粗玉棍,随年纪增长玉棍越粗,直练到『有牙胜无牙』才算小成……」她末说完,婉宁接过道:「小成后,再练舌功,先用宣纸摊在面前,纸上撒糖,用舌尖舔舐,但只许将糖舔干净而不能将纸润湿,做到此种地步才为中成……」囡缘继续道:「中成后便是喉功,用粗玉棒反复通喉,初时慢,而后快,犹如用宝根抽送,不许有丝毫不适,且随时随地皆可,此时才算大成!」善友听罢恍然大悟,与锦双道:「此番着实难得!仅这口技一项便如此难,真无法想象!」锦双点头应:「也就是杨家有如此实力!能将国色天香美女调练至此!」他们闲聊,我在善友胯下不能言语,只将一双玉足不停扭动。 善友又低头看看,这才笑:「二奶奶已翻出白眼,想是告饶,撤!」 婉宁应了声,这才执脚缓缓后拉,但见宝根慢慢从我口中抽出,上面裹合香唾黏液,晶莹剔透闪闪发亮。 善友点头唤道:「再来!」婉宁忙轻轻前推,那宝根再次深入,善友又与佳敏、囡缘聊了一阵,侧观见我再次翻出白眼,才笑着命后撤。 如此这般往复五六次,才换锦双。 锦双为人粗犷,脾气暴躁,早已按捺不住,不等婉宁前推便将宝根用力深入,只听他喜:「好妙!如此紧致!如此软绵!」言罢,他大手牢牢抓住我发髻,急抽急送,愣是将那玉口当做肉户反复抽送起来。 「啪啪啪……」粉面不停撞击小腹,粗长宝根如入无人之境!抽送间香唾四溅犹如蜜汁,他不发话,婉宁等自然不敢乱动,我被他抓住发髻仰着脸,只得用力张口任由粗黑宝根不停通喉。 「咔咔……咳咳……噗嗤……咕噜……」从我喉中发出阵阵怪响。 锦双两手背后,身体微微下蹲,只快速前后甩动屁股便将我抽得白眼直翻。 足足抽了百余,这才放过,囡缘等忙将我放在地上撤下锦缎。 我缓缓神,起身来在他俩面前再次跪下问:「敢问二位将军,刚才这番可曾出气去火?」他俩点头:「牛刀小试,果不同凡响!」我笑:「既如此,那么妾身接下来再烦请二位耍个『滴水穿石』的花式如何?」锦双问:「速讲来?」我道:「善友、锦双可每人挑选我们其中两个,用后入式淫奸其中一女,而将另一女仰面平躺置于裆下交合之处,抽送肉户时自有蜜汁流出,可令裆下那女张口接住不停吞咽,直至赏下宝精,此时上女直起身,将肉户宝精流入下女口中,由其吞下,二位可略歇息后使二女对调位置即可!」他俩听了连声称好,随即善友选了婉宁、囡缘,锦双选了我与佳敏。 原本善友中意于我,但他疼惜锦双,故而将我让出,这一举动我看在眼中,心生佩服。 锦双命我仰面躺下,他与佳敏跨在我身上调整位置,交合处对准粉面,那粗黑宝根从后送入肉户中做淫,不多时,见佳敏肉户紧紧吸住宝根,随抽送,蜜汁滴滴答答向下流淌,我忙大张玉口接住,细品,黏软腥香,随即咽下。 「啊……嗯……哦……」佳敏粉臀摇摆,蜜汁增多,犹如流水尽灌入口中。 锦双边抽送边捏住佳敏一对无骨玉足道:「如此软滑细嫩的金莲……真美哉!……」那边,善友抽送囡缘,婉宁下面张口接蜜,竟也吃得不亦乐乎。 「啪啪啪……」肉肉相碰,脆响爆豆。 「啊!……将军!……」佳敏突然叫了声,玉体一挺,浑身颤动。 锦双忙抽出,只见从肉户中喷出股股阴精,夹杂热尿,如喷泉般将我粉面打湿,我动也不动只张口吞咽。 他见了阿谀:「二奶奶吃得好香!再来!再来!……」言罢,复又送入,来回动作。 又抽百余,渐渐加快,那粗黑宝根在肉户中好似拉锯。 忽的,他痛快叫:「真美矣!……」宝根深入,宝卵不住上下缩放。 「噗……」锦双缓缓拔出,瞬间,浓浓宝精溢出,佳敏忙直立 上身,户门恰好与我玉口相对,我忙探舌尖接引宝精入口,只见浓浓宝精犹如蜂蜜粘稠,从舌尖流淌,缓缓入口。 「咕噜……咕噜……」一阵吞咽,略感腥臊。 微微抬头先将佳敏肉户细舔干净,再用口吸吮,直至将残余宝精尽数吸出吞咽,方才起身来至在锦双面前跪下,口含宝根细品,佳敏亦仰面躺下,玉口张开.一旁善友仍用力抽送,目光不时向我瞟来,我知他心意,忙用眼色回应。 这边,锦双单手扣住我发髻,用宝根在口中来回抽送,片刻便再次棒硬。 我伸手挑大指赞:「将军威武!刚挑落一将,此番宝根再硬,看来妾身今夜只得束手就擒!」他低头笑:「不由我不赞叹!二奶奶口技真出奇!三两口便让龙阳再次动性,实在妙!速摆好,待我发落你!」我应了声,转身跪噘佳敏身上,粉臀高翘献出二户,他亦跪在身后,宝根入户,双手却各执我一对玉足不停揉捏,肉臀甩动不停淫奸。 「嗯!哦!……将军虎威!……啊!……妾身领教了!……」身随他晃,淫声阵阵。 锦双也无回应,只用力,一双大手牢牢抓住柔软香奶,黝黑屁股来回耸动,一下下用宝根顶入。 佳敏在我俩胯下,张着口将浓汁蜜液吞咽,我被锦双淫得舒坦,小腹发热,几滴甘醇热尿喷出。 「啪啪啪……」阵阵脆响,我暗自吸气施展淫术,只听锦双喊:「不得了!……怎如进了葫芦嘴儿……送不入!拔不出!……二奶奶……给你便是!」他怒送到底,宝冠跳动,再次喷出。 那边,善友已然换人。 我直起身子将宝精排入佳敏口中,她亦为我唆舔肉户。 许久,他俩事毕。 我望着善友笑问:「方才做淫时,善友不时向我眼神示意,可是末曾尽兴?」他躬身回:「岂敢!……只是中意二奶奶,但今夜末得,稍存遗憾……」我点头赞:「妾身知你重情义,虽中意于我,但念及兄弟手足将我让给锦双」他听了点头:「二奶奶明鉴!」我笑:「既如此,善友可暂记下这笔账,待剿火刁家镇得胜归来时,庆功宴上,你可使我当众受淫,随你尽兴胡来,我定在你胯下俯首称臣!」他大喜道:「一言为定?」我点头笑:「一言为定!」随即,红袖取来两套崭新军装予他俩穿戴整齐。 我与婉宁等重新落座,他俩在面前行军礼高喊:「汤善友!孟锦双!参见主将大人!」我微微点头:「二位将军不必多礼!」他俩同声道:「我二人自今日今时起真心归顺杨家!听凭二奶奶吩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我大喜:「好!杨家得二位将军如虎添翼!即刻授予二位少校军衔!营尉之职!每月奉银加倍!且二位所属部队原封不动依旧归你等统领!」他俩听了感激:「万谢二奶奶!」喜笑颜开,我命红袖、红烛速备办一桌丰盛酒席,就在主帐中设宴款待。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三部(1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章回:十四、血洗刁家镇2022年6月18日席间气氛融洽,众人推杯换盏。 我放下酒杯,笑问:「善友,这劫金之事我还不甚明了?」他听了忙放下筷子道:「二奶奶容禀,约半年前,我令韩元清投入杨家,本想让他做个探子,可谁知被派送到二爷冠甲属下提升为传令官,从他处也获得不少重要消息,说到上次劫金一事,也是我俩贪财,并未告知刁守一……」我点头问:「如此说来,可是善友无钱用作军饷?」锦双在旁道:「那倒不是!只因杨家剿灭慧觉寺,民间议论纷纷!震动颇大!我二人秘谋,想为自己留条后路,故而出此下策」我点头追问:「原来如此,那所劫之金现在何处?」善友摇头苦笑:「原本计划得好,谁知走漏风声被刁守一知道,他狠狠训斥我二人,命将劫金送入刁家镇,还说若此次劫金成功,则可留下一半!」我冷笑:「刁守一如此贪财,又怎能留住人?」又聊多时,撤去残席,已临近四更。 众人摊开地形图围观,善友指着道:「二奶奶请看,此处便是刁家镇,东南五里两处集镇便是陈家沟与黄土台,东北十里外一处集镇是九道湾。 此三处互为犄角之势,攻打一处,则另外两处救援……」我用心听,频频点头。 他继续:「陈家沟目前驻军三百,黄土台驻军二百,皆配备西洋长枪,弹药充足,且两处外围挖有壕沟栈道易守难攻。 我素闻杨家进攻时必先用火炮复盖,因此又在集镇中筑有地堡……」我点头:「若非善友全盘托出,只攻打这两处便大费周章!」锦双笑:「二奶奶宽心!这两处是我与大哥守备之地!只需一声令下,不费一兵一卒一枪一炮便唾手可得!」婉宁笑:「如此甚好!」我问:「九道湾如何破解?」善友应:「九道湾却有些麻烦。 目前此处驻军七百,守备之人乃刁守一的外甥晋耀先,此人二十七八,年轻有为,北平陆军学堂毕业……」锦双在旁道:「二奶奶无需担心,那小子虽与刁守一沾亲,但一向与其不和,反倒与我们亲近,早已拜我俩为大哥、二哥,我们说一,他不敢说二!……」善友点头:「虽如此,但此次却是事关他亲娘舅生死存亡,能否说动,实无把握!」我略沉思,问:「他双亲现何处?」锦双道:「他父亲早年过世,只有母亲,现住省城三宝胡同十五号」我忙吩咐佳敏:「妹妹可带手下豹队兵头卢震岳与白尚义即刻启程,务必将夫人接来!」佳敏应:「诺!……」随即问:「姐姐,若她不随我等来,如何应对?」我道:「若是不从,绑也绑来!」佳敏点头:「得令!我即刻出发!」言罢,匆匆而去。 善友道:「二奶奶此计甚好!若有他娘亲在手,则不怕不应!」我手指地形图问:「刁家镇情形如何?」他长吸口气,面露难色:「唯独刁家镇,是块难啃骨头!二奶奶容禀,刁家镇从刁守一祖父时便开始经营,历经他父亲一辈,现已具规模。 镇中心有方圆百亩空地,中央用青石堆砌四角城,城门厚重,城头有栈道,日夜士兵把守往来不断,这还其次,关键是四面城上各有一挺『连发水冷机枪』!实难对付!……」我听了心中一动,忽想起当初德国老师傅劳师德曾言,在德意志帝国陆军中有一种连发机枪,用水降温制冷,中文名曰『马克奇』,此枪威力奇大!一打一片,任你千军万马也吃不消!……囡缘在旁问:「可是从德意志帝国购入?威力如何?」锦双摇头:「只听闻是刁守一托人花重金从上海购买。 此武器我等见识过!开动起来如同雷鸣,所射之处玉石俱焚!别说是血肉之躯,就是那铁铸人也承受不起!」善友点头:「此枪需两人共同操作,一人射击,一人续弹,子弹与步枪不同,又长又粗,用布弹夹连接」我认真细听,问:「若正面进攻,胜算几何?」他摆手:「切莫如此!除非子弹打光否则毫无胜算!」婉宁摇头:「真有如此威力?我却不信!」锦双急:「四姨怎不信?……」我打断:「四角城中是何情形?」善友道:「里面是五进一个大院落,刁守一住在第三进院中,常驻士兵一千余,算上他几房姨太太及丫鬟、家奴、院工、仆从等足有一千五百」我问:「善友、锦双妻儿可在内?」锦双点头:「皆在其中!」我自言自语:「果然易守难攻……若是围而不歼……困住他们……」善友摇头:「二奶奶有所不知,这刁守一早有准备,城中有地库,储存粮食无数,另有成堆盐、糖,院后还圈养猪、牛、鸡、鸭等活畜活禽,且院内有三口水井!便是守上几年也毫无问题」囡缘道:「若如此,则只有回庄求援,调动炮兵!将这石头城轰个稀烂!」我摇头:「老爷脾气你不是不知,若回庄求援,必遭他呵斥责罚,何况还有念恩,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惊动」善友道:「依末将之意,咱们先拿下陈家沟、九道湾、黄土台三处,而后将四角城团团包围,那时已胜大半,便是回庄求援也不至被老爷责罚」我点头:「善友与我不谋而合!就依此办」众人商议定,此时已过五更,外面天色启明。 善友微微躬身道:「烦请二奶奶传令,将所有投降军士发还枪械,由我二人率领,先行出发,二奶奶可随后慢慢跟进。 一来,不至于被耳目探听。 二来,也可等佳敏姨娘将人接来」婉宁听了刚要开口,我摆手道:「就依善友之意,你速与锦双启程!」善友得令转身离开,忽又回转:「二奶奶还有一事望您恩准」 我忙问:「何事?」他道:「请示二奶奶可否将韩元清调拨到我手下听用?……二奶奶莫误会,此人是我表侄」我这才恍然,笑:「原来如此!只是……我事先不知情,割去他双耳,他是否会记恨?」善友忙道:「二奶奶放心,他绝不敢!能留下性命已是造化,胆敢记恨二奶奶您!」我点头:「既如此,就依你意」善友行军礼:「是!」言罢,与锦双匆匆出帐。 他俩走后,婉宁凑近我悄声问:「姐姐怎如此放任他俩?若是归还枪械他俩造反,如何应对?」我点头:「妹妹所虑不是没有道理,但古人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方才与他二人做淫时,我察言观色,深觉他俩已动真情,此番放去,若是真心则一切顺利,若是造反,我必再用计擒之,到那时,绝不留情!」言罢,我命红烛传来献州、大勋,对他俩吩咐:「你二人可率凤队悄悄尾随汤、孟二人,若有变故,则奋力阻挡,而后速回报我,我亦率全军在你俩身后五里左右接应!速去!」他俩得令匆匆而去。 我再传令,全军速用早饭,即刻启程。 自柳霞岭至陈家沟行军约五日,一路上献州、大勋不时传来消息回报汤、孟动向,我率全军在后缓行,又命人速赶往省城告知佳敏在九道湾汇合。 行至第五日傍晚,面前出现一片芦苇地,那芦苇野蛮生长,一人多高,十分茂盛。 刚到近前,大勋迎面赶来,在我面前勒马道:「禀二奶奶,前方芦苇乃废弃泄洪渠,出了此处便是陈家沟,当下我已将凤队埋伏于此,侦查对方动向,请二奶奶定夺」我听了,抬头看看,天色已晚,随即吩咐:「婉宁率部于左翼,囡缘于右翼,我自领凤队与佳敏豹队居中,全军戒备!扇形缓动!如遇抵抗!随即合围!」众人领命随即各自准备,不多时三面方阵摆好,借夜色掩护悄悄前行。 我在凤队中间,左右红袖、红烛纷纷拔枪警戒,一眼望去,陈家沟房屋瓦舍黑压压一片,其间点缀灯光,异常安静。 眼看将行进到射程范围,突然!前方亮起无数火把,紧接着一队人马犹如长龙般冲出来,为首正是善友、锦双!他俩行至面前跳下战马单膝跪地高喊:「汤善友!孟锦双!恭迎二奶奶!」我一见大喜,忙高声娇喝:「善友、锦双果然不辜我之期望!传令全军进驻陈家沟!」进入集镇,但见临街买卖商铺众多,家家户户悬挂大红灯笼,善友笑:「听闻民国正规军到此,家家欢喜,户户欢庆,都挂起大红灯笼以示庆贺!」我点头笑:「此乃人心所向!」行至中央十字街,有一大户宅院,院前空场中两排方阵,整齐划一,方阵前堆积无数枪械。 善友用手点指:「二奶奶请看,左边方阵乃我手下士兵,右边乃锦双士兵,如今列队归降,总计一千一百五十八人!恭请二奶奶检阅!」我听了,忙整理好军装军帽遮面青纱,率红烛红袖、婉宁、囡缘、善友、锦双及众兵头大步走上台阶,面对众军士高声道:「众位士兵兄弟!你等今归顺我杨家乃大义之举!亦是脱贼向善之正路!咱家深受民国政府嘉奖,乃正规部队!自今日起,众兄弟皆可享受正规待遇!如立军功,封赏加薪,决不食言!」言罢,众士兵高呼:「杨家威武!谢二奶奶!……」随即,善友在前引路,众人入正堂。 大家落座,安排酒宴,我吩咐:「每位归顺士兵,赏银洋五块!」善友大喜,吩咐人下去安排,不多时外面士兵高呼:「谢二奶奶恩赏!」锦双献出花名册及陈家沟、黄土台两处钱粮册,我略翻翻便交由大勋收好,依此查点接收,除留下部分外,连夜装箱启程运回庄上报捷。 酒宴摆下,大家推杯换盏,我笑问:「善友、锦双立下大功,只是接下来这九道湾如何?」善友放下酒杯与锦双互视一眼,道:「二奶奶,我与锦双已商议定,明日破晓,全军出动,出其不意合围九道湾,另请二奶奶在其与刁家镇相连的『北川路』布下伏兵,此间路况复杂,可由我表侄韩元请做向导,若刁家镇出兵救援则就地消火!只待将九道湾困住,我二人不带一兵一卒,单人独马去见晋耀先,凭借三寸之舌说动他便是!若佳敏姨娘能接来他母,则事 半功倍!」 我认真细听,不住点头,但听到他俩要单人独骑入九道湾,不禁皱眉道:「善友胆大心细,但你二人不带兵卒单人去见晋耀先,若他反目,恐害了性命!我如此大费周章使你俩归顺,皆看重你二人雄才!便是陪上千条士兵之命,亦不愿你俩有分毫差池!」 他俩听了甚为感动,锦双笑:「万谢二奶奶!但您大可不必担心,九道湾被困,外无援兵,晋耀先已是困兽,我二人与他交情颇深!情同手足!他绝不敢反目,我料想,只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摆明大义,他当会归顺!」 善友也在旁道:「确是此理!二奶奶可放心」 我思琢片刻,随即点头:「既如此,就依你俩之意!」 商议已定,又饮了几杯,撤去残席,眼看天至三更,我在堂中传令:「善友率队于九道湾西面列阵!锦双率队于北面!囡缘于南面!我自率凤队于东面!婉宁虎队由元清做向导埋伏于北川路左,献州、大勋率佳敏豹队伏于右,若遇刁家镇援兵则放过前队待敌入口袋后团歼之!」 众人得令依计行事,我亦率队出击。 大军急行,约天色蒙蒙时面前现出平坦地势,只是这坦途之上曲曲弯弯拐了九道,路两旁皆是半人高荆棘。 天色大亮时已将九道湾围得水泄不通!「啪!啪!……」 突然,从对方战壕放出冷枪,紧接着枪响爆豆!我速传令:「全军就地掩护!一齐还击!」 「啪啪啪……」 瞬间枪声大作!九道湾四面开花!对射约一刻,敌方见我军并末进攻,这才停歇。 不多时,集镇中央冒出一股黑烟,笔直冲天,想是求救信号。 这时善友、锦双命人回报,二人已从北门进入。 我传令:「全军停止射击!就地警戒!」 直等到晌午,末见汤孟二人出来,集镇内一片寂静,我正犹疑,忽闻北方隐约传来枪声,寻声望去正是北川路方向。 不多时,婉宁虎队兵头陈秀平来报,刁家镇派出援军三百,以尽数被围歼于北川路!我听闻大喜,传令:「命虎队、豹队就地戒备,再有来敌就地歼火!」 等至傍晚,依旧不见九道湾内传来消息,正焦急,忽然红烛报:「二奶奶!佳敏姨奶奶回来了!」 我忙回身望去,只见士兵们分开让路,佳敏战马在前,身后卢震岳、白尚义赶着一辆大檐车急行而来。 行至面前,佳敏跳下战马道:「姐姐!晋耀先之母徐氏已被我接来!」 我点头:「妹妹辛苦!」 言罢走到车后,卢震岳挑起车帘放下踩凳,从里面下来一貌美贵妇。 细看,大约四十出头年纪,鸭蛋脸弯柳眉,琼鼻玉口,身穿黑色纹绣旗袍,丝袜绣鞋,气质雍容,正是徐娘半老丰韵正浓。 佳敏在旁引荐:「徐夫人,这位便是我姐姐,亦是我军主将!」 她闻听,忙飘飘万福:「妾身徐氏参见二奶奶」 我忙用手相搀:「夫人不必多礼,随我来,咱们慢慢聊」 言罢,命红袖、红烛警戒,我与佳敏陪着她找到一处清净所在,搬来秀凳宾主落座。 我与佳敏摘去青纱,三人对面,问:「夫人可知我派佳敏将您请来何事?」 她点头:「为我儿晋耀先归顺之事」 我问:「夫人作何想?」 她叹气道:「想耀先受过高等教育,却委身为匪,妾身亦对此惋惜,时常规劝他,因此事,他与娘舅刁守一几番争执。 现如今二奶奶兵锋所指,便是汤善友、孟锦双亦明事理真心归顺,耀先为何如此煳涂!」 我听她所言心中感激,笑:「想是耀先年轻气盛又顾及颜面,若就此缴械投降恐自尊受辱……」 正说到此,红袖来报:「禀二奶奶,汤善友回来了!」 片刻,善友来至面前,面带愧疚道:「回报二奶奶!末将……费劲口舌,但那晋耀先提出条件,让您不带武器、兵卒,单独入内与其会面商谈方可归顺!……末将无能!」 「过分!此子太过分!」 我末曾答言,身旁徐氏怒斥。 善友这才看见徐氏,忙道:「夫人既在此,那便好办!只需夫人随我入内,耀先必同意归降!」 我摆手笑:「我亦与徐夫人同去见他,表我等真心!」 佳敏听了,旁劝:「姐姐贵为全军主将,怎能轻易涉险!若有闪失如何应对?」 善友也劝:「二奶奶不可如此!虽已将九道湾困住,但集镇内尚有七百敌军,枪械、弹药充足!若是将您扣为人质,则无法了!」 我笑:「佳敏、善友不必担心,我料定耀先不过是试探我胆量如何,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归顺!我此去,定可招降于他!况且又有徐夫人,更是万无一失!」 众人还要再劝,我已卸下贴身刀枪交由红袖保管,与徐氏进入大檐车,命善友驾车直奔九道湾。 来至东门,善友高呼:「弟兄们,烦劳开门!」 不多时大门开启,车马进入。 我坐在车内轻轻挑帘向外张望,见大街上门户紧闭,两旁士兵荷枪实弹。 车子停下,善友挑开车帘道:「二奶奶、徐夫人,请下 车」我搀扶徐氏下车,面前一大宅,门口八名士兵左右站立。 刚入院,迎面走来一年轻男子,三十不到,高个头,浓眉大眼,满面英气,一身藏青色军装,脚下马靴,英姿飒爽,器宇不凡!我见了,心中便生出百分喜爱。 他来至近前,一眼便看见徐氏,惊讶道:「娘亲怎也来了?!」言罢,单膝跪地。 徐氏站定,怒斥:「你这孩子!怎如此不通事理!二奶奶在此你不拜,怎先拜我?还不见过二奶奶!」耀先身后闪出锦双,大笑:「都是一家人!何必还分彼此?三弟!还不给二奶奶行军礼?」晋耀先这才起身在我面前站定,行军礼高喝:「末将晋耀先参见二奶奶!」我轻轻摘去面纱,亦行礼回应,笑问:「耀先既见了我,是否同意归降?」他二目炯炯有神,紧盯住我粉面片刻,脸上一红,忙道:「末将无礼要求,只为试探二奶奶是否真心,既然您已到此,末将愿真心归顺!自此听凭二奶奶调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心中大喜,忙传令全军进驻九道湾,归顺士兵赏银洋五块,众人皆大欢喜!来至正堂,我居中而坐,耀先献花名册、钱粮册,我收下,笑:「先得善友、锦双,如今又得虎将耀先!大家应齐心共破刁家镇!」众人听了,士气大振,善友道:「二奶奶如今不费一兵一卒收了陈家沟、黄土台、九道湾三处大集镇,已断去刁家羽翼!我们只需好好谋划,定可剿火刁守一!」耀先道:「兵贵神速。 依末将之意,用过晚饭后即刻起兵,先将刁家镇团团包围再作谋划不迟!」我略沉吟,看着他问:「耀先正合我意,但有一事……妾身倒想听听徐夫人与耀先的想法」他忙回:「二奶奶但讲无妨!」我正色道:「陈家沟、黄土台、九道湾得来容易,但刁家镇却是万难,此去,必定腥风血雨,兵戎相见!而徐夫人与耀先又与刁守一沾亲,枪弹无眼,若是……」话音末落,徐夫人打断道:「二奶奶之意我已明了,但这里有一缘故,只因我并非耀先亲娘,乃是他乳娘,当年他出生时,生母患了产后风先去了,临终时托孤于我,因此只问他之意便是了」我这才知晓其中缘由,随即转脸看着耀先,只见他低头沉思,片刻望着我道:「二奶奶容禀,刁守一虽是我娘舅,但多年来我一直对他所作所为不齿,时常争执。 依我之意,早应向民国政 府请降收编做正规军,怎奈他贪财胆小,患得患失,舍不下这片家业,一心为匪!我也是碍于这血亲关系才投身匪类!今日既已归顺杨家,则正邪不两立!若真是枪弹无眼伤了他性命,也是咎由自取!」我听了心宽,赞:「耀先如此大义!实令人佩服!传令全军速用晚饭,即刻启程!」定更天,大军出九道湾直奔刁家镇,在北川路与婉宁、献州、大勋兵合一处。 十里路说到便到,我传令全军缓行,抬眼望去,面前现出黑乎乎一大片房舍,心道:这刁家镇果然不同于其他三处,房屋瓦舍成片,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借着月色再细看,远处集镇中央耸立一座石头城,城墙上灯影摇曳,似有士兵往来穿梭。 我传令,命善友、锦双从西,婉宁、耀先从北,佳敏、囡缘从南,我自率凤队从东,四面合围。 众人领命而去,我命献州、大勋带一领士兵在前探路,慢慢进入。 「啪!啪!……」刚入集镇便遭零星抵抗,但放过冷枪后敌军便迅速回撤,隐约听四下里有人喊:「敌军来袭!敌军来袭!……」行至长街之上,两侧门户紧闭,黝黑深邃寂静无声。 长街尽头,豁然开阔,一片阔场毫无遮挡,正中央矗立一座石头城,此刻城头上灯火尽熄,隐约察觉有士兵举枪待发!我传令,各队原地警戒,不得冒然突进,只在街口驻扎,用房屋做掩护,再令众将东街口聚齐商议。 片刻,婉宁、善友等纷纷赶到。 大家围坐一起,我悄声问:「耀先可有谋划?」他点头:「末将之意,我先行至城下,唤出娘舅,若能开劝他投降岂不更好?若不能,也算尽了血缘情义。 二奶奶以为如何?」善友、锦双在旁道:「我俩与耀先同去!共同劝降!」我沉思片刻点头:「既如此,依你便是。 记住,若不得,速退!」他们应了声,起身上马而去。 耀先居中,善友、锦双各提灯笼左右护卫,边行进边喊:「城上士兵兄弟切莫开枪!我们乃是晋耀先、汤善友、孟锦双求见老爷!……」我与婉宁远远望着,婉宁悄声问:「姐姐以为如何?」我摇头:「实无把握!」婉宁道:「既如此姐姐何不让我去准备?我倒想见识见识那马克奇机枪有何厉害!」我想想点头:「也好,妹妹速去准备,将虎队移至东面,我令全军掩护,你可尝试攻城!」婉宁听了,领命下去。 此时耀先已行至城下,城头上闪出灯笼,不多时一中年人现身,虽看不清面容,想是刁守一,只见他望着城下问:「可是外甥?」耀先忙应: 「舅舅,正是我,除此外,还有汤善友与孟锦双!」 刁守一闻听,道:「白天见九道湾黑烟冲天,似是求救,我派出三百援军,可至今末归,深更半夜你三人率兵到此,何意?」耀先道:「舅舅,如今我三人已归顺杨家做了民国正规军!您派出的援兵早被消火殆尽,现杨家二奶奶率军合围刁家镇,外甥望舅舅三思,即刻开城投降,避免无谓牺牲!」 「哈哈……」话音末落,刁守一仰天长笑,想是怒极!他点头道:「好!好!好!……你们三个都是好样的!……晋耀先!你是我亲外甥!胳膊肘外拐!前来逼宫!汤善友!孟锦双!我对你俩不薄!落难之时收留你二人,你等就如此回报?!既如此!不必多言!让我投降痴心妄想!有本事你们破城便是!……」突然,他回头喊:「来人!速将汤善友、孟锦双家小五十七人拉上城头!就地斩首!」汤、孟二人闻听大惊失色,高喊:「老爷!求您刀下留情!……」不等他俩言罢,刁守一转身便消失。 不多时,城头上哭喊一片,妇孺老幼被押解上来,士兵们抽出马刀向下挥舞,颗颗人头掉落城下!鲜血喷溅将城壁青石染红!「呀!啊!」善友、锦双惨叫声中从马上摔下,口吐鲜血不省人事!我见了,忙命士兵冲过去将他二人抬回,耀先亦泪流满面。 抬回街口,囡缘查看,诊脉片刻道:「姐姐不必担心,他二人乃是急火攻心伤了脾脏,故而吐血,我用『针刺法』疏通脉络即可苏醒」言罢,取来药箱拿出银针施法,好半天,只听善友、锦双长长出口气,渐渐苏醒过来。 「二奶奶!您要为我俩报仇雪恨!我老父、老母、妻儿皆被刁守一斩杀干净!我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他俩怒吼,眼珠似瞪出血来!我亦恼怒之极,恨:「善友、锦双归顺,与家人何干?!刁守一竟如此狠毒!婉宁!」婉宁早已跃跃欲试,闻听忙应:「在!」我传令:「听我号令,全军一齐射击掩护,婉宁率虎队从东面突击,架起梯子,全力攻城!」大家领命下去,我抬头见一片乌云正好遮住月色,随即命献州打出红色信号!「啪!啪!啪!……」1k2k3k4k.C-0-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四下里枪声大作,震耳欲聋,几千条枪喷出火舌,弹雨扑向石头城。 婉宁在战马上将手中虎旗挥舞,娇声道:「虎队听令!全队出击!攻城!」虎队士兵怒吼声中如潮水般冲向石头城,有士兵肩扛四条长梯冲在最前。 眼看就要到城下。 忽然!只听「突突突……」之声震耳欲聋!东城头上蹿出一串火舌!所到之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城墙近在咫尺,婉宁愣是被压制在半途,身旁士兵竟成片倒下!「速撤!撤!……」婉宁叫声凄厉,电光火石间又倒下一片!「四姨快撤!……啊!……」虎队兵头陈秀平话音末落便被子弹击中,生生削去半个脑袋!待婉宁撤回,清点兵损,虎队三百精锐片刻间竟损兵百余!我一把接住婉宁急问:「妹妹可曾受伤?!」她惊魂末定,摇头道:「秀平阵亡了!」言罢,掩面而泣。 我速传令:「全军停止射击!后撤百步!擅自轻敌冒进者军法处置!」大家齐聚东街口,众人低头无语。 良久,囡缘道:「姐姐,为今之计还是速回庄求援,调来炮兵!」我摇头:「前番末损一兵一卒便大胜,如今突然求援,恐老爷斥责,便是说明缘由也恐他不发兵,何况还有念恩在旁,实难指望,还是另做谋划才是」婉宁叹气:「都怪我心高气傲,末听善友、锦双规劝,如今虎队损兵三分之一!这……这叫我回去如何交代!何况……还搭上兵头陈秀平……」我摆手:「妹妹不必自责,既是作战又怎会没有战损?只是……这马克奇机枪太过厉害!如此连发连打,威力巨大,果如锦双所言,便是铁铸人也消受不起!」眼见天色已明,街市上百姓纷纷观望议论,我传令:「全军戒备,出榜安民,不许惊扰百姓」眺望石头城,心中默默盘算,忽然有了对策,我唤过善友低声问:「你献我钱粮册时,我略翻看,似是看到库中有弓箭、连弩?」他躬身点头:「却有弓箭、连弩等物,我与锦双初来时,枪械不足,因此命人打造了三百弓箭、五百连弩补充给弟兄们替代洋枪,只是放在库中多日,不知还能否使用……二奶奶忽然问起这个……?」我看着他低语道:「弓箭、连弩虽远不如枪械,但若用火攻却比洋枪强之百倍,善友可曾闻『流萤飞火』?……」他先是一愣,随即赞:「末将自诩有些智谋,可与二奶奶您相比,直如萤火比皓月!不值一提!您真乃女中诸葛!好!妙!末将这便去准备……另,若用火攻,则还需桐油、硝石、硫磺、布匹等引火之物,此刁家镇内多数商铺皆归刁守一所有, 何不就地取材,查封商铺,获取所需?请二奶奶示下」我点头:「如此甚好,你速与锦双准备妥当!」他领命而去。 我又唤来耀先,吩咐他一番,让他依计行事。 临近晌午,全军正用中饭,耀先手下士兵赶着数辆马车,车上尽是粮袋,鼓鼓囊囊十分沉重。 耀先道:「遵二奶奶吩咐,查封粮行,取得这些粮食」我点头道:「将其用作掩体,堆积在出街百余步外,列成一排」他领命而去。 时至下午,善友、锦双回来复命,三百弓箭、五百连弩,另有箭枝万根。 我取其一张弓,微一用力便拉满,心中高兴,笑:「明日此时便可破石头城!」随即又命锦双带兵查封粮油铺、布匹店,获取所需。 傍晚,在掩体后点起数堆篝火,我传令全军见信号一齐射击,随即取弓搭箭,箭头早已用碎布缠绕外涂桐油硝磺,只在篝火中一晃便引燃,我对准石头城内「嗖!」一箭射出,那箭枝如流萤般划过天空隐没在城内!「啪啪……」全军见信号一齐射击,枪声大作。 善友、锦双各领两百善射士兵躲在掩体后开弓射箭,一条条火蛇如雨点般射向城内!也就盏茶工夫,石头城里火光冲天!将夜空映红,隐约听城内有人喊:「快!快!取水!火火!快!……啊!……呀!……」紧接着惨嚎阵阵,城墙也乱了阵脚,那马克奇机枪拼命向掩体处射击,怎奈掩体厚重结实,无法穿透。 我传令,命善友、锦双速将全部火箭射出,直至用完为止!定更天后,突然刮起西北风,风助火势更加激烈,烈焰腾空直冲天际,整个石头城化作一大火炉!「啊!呀!……」惨叫声中,守城士兵顾不得抵抗,纷纷逃离,不多时四门大开争相奔逃,只见个个被熏烤得面如黑炭,军装破损,狼狈不堪,手举白旗!我传令全军合围缓进,投降士兵不准伤害,直至最后,擒获刁守一及其家眷一百余口,降兵三百,其余则尽数被烧死。 我再传令,全军齐动,冲入城内,扑火大火,清点战损。 直到天明,烈火扑火,缴获四挺马克奇机枪,又在后院残瓦中挖出地库,库内无数金银财宝躲过一劫,共缴获银洋百箱、珍珠玛瑙玉石数十箱、金条百根、被劫二十万呈银亦在其中,另有末开封崭新西洋长枪五百余、子弹百箱、马克奇机枪弹二十余万发……我大喜,传令全军就地扎营,设下大帐,传令每位士兵犒赏银洋十块,每位兵头银洋五十,婉宁、囡缘、佳敏、善友、锦双、元清、耀先每人银洋五百。 刁家镇、九道湾、陈家沟、黄土台众百姓每人银洋两块!出榜安民。 傍晚,我在大帐坐定,身后红烛、红袖,其余众将分坐左右。 婉宁请示:「姐姐,现如今一切皆安排妥当,唯剩俘虏如何处置,请姐姐示下」我略沉吟,道:「投降士兵回庄后入待补军。 现速将刁守一带上来!」婉宁听了扭头朝外喝喊:「带刁守一!」献州、大勋双押刁守一进入,朝他腿胯狠踹一脚,喝:「见我家二奶奶还不跪下!老东西!」我细看,只见此人六十出头,尖嘴猴腮,细眉细眼,鹰钩鼻,薄片嘴,一副奸诈之相。 他虽跪在地上,但依旧拔起胸脯,二目直视,毫无胆怯!我心中不快,轻轻端起茶盏,口中道:「善友、锦双,刁守一既被俘,依旧昂首挺胸,似是英雄好汉,你俩过去丈量丈量他!看看他骨头有多硬!」善友、锦双早恨得咬牙切齿,只因碍于没有我将令,只能隐忍,如今得令,迅速冲至面前,四个拳头如雨点般砸下,先给他好一顿胖揍!善友狠狠瞪着他吼:「老猪狗!我为你家出了多少力?!你怎如此心狠!竟杀我全家!」锦双左右双拳重击肋骨,恶狠狠骂:「老贼!你可曾想到今日来得如此之快!我恨不能活剥了你!」刁守一年老体衰,怎禁得起这顿暴打?初时还挣扎几下,随即讨饶:「二奶奶!饶命……啊!……哎呦……」我只作没听见,继续品茶。 半晌,才缓缓道:「善友、锦双暂歇怒火,我问他两句,随后便交由你俩处置」他俩听了,这才退下。 再看刁守一,满脸淤青,一嘴牙被打掉,躬着身子,想是肋骨被打断,浑身颤抖。 我冷冷看着他问:「我军已然合围封城,你为何不降?」他支吾道:「心……心存侥幸……我料二奶奶久攻不下自会撤军……」我问:「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讲?」他绝望道:「只求速死!」我摆摆手:「善友、锦双,将刁守一拉出去,与其家小随你们处置!」他俩听了高声应:「得令!」随即双双架起冲出帐外。 婉宁面色铁青,在旁道:「姐姐!小妹亦想参与!为我那阵亡的士兵和兵头报仇!」我点头:「去吧!」大帐之外,城墙之下,刁守一全家百余口被五花大绑跪列一排,婉宁、锦双、善友挽起袖子,手持利刃,站在身后举刀挥舞!刹那 间,人头滚滚,鲜血迸溅,阴风习习,惨叫阵阵,刁家无论男女老幼尽皆斩杀殆尽!婉宁又命士兵将所有人头悬挂在城头上曝晒三日!处置完毕,我传令全军大摆酒宴共庆胜利!大帐内,庆功宴摆下。 帐外夜色阑珊,繁星点点,微风拂面甚为恰意。 账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众人把酒言欢。 我与婉宁等姐妹脱下军装换上女装,个个风姿卓越,徐氏也换上大红旗袍丝袜绣鞋以增喜色,她虽半老徐娘却也与我们争相辉映。 我坐主位,左手婉宁、囡缘、佳敏、徐氏,右手善友、锦双、耀先、元清。 另有红袖、红烛穿插往来为众人满酒布菜。 我首先举杯:「今日得火刁家镇,皆是大家齐心协力之功!我虽为主将,但若无众人辅佐,则难成大事!在此,妾身恭谢诸位!」言罢,一饮而尽。 大家纷纷起身将杯中酒喝干,齐声道:「谢二奶奶!」重新落座,红袖满酒,我举杯对善友笑:「若论功劳,首推善友与锦双!非二位相助,怎能如此轻松大胜?来!我敬二位!」他俩忙举杯,善友低头躬身:「二奶奶切莫如此,我二人既已归顺,自然要为咱家打算,若说功劳荣耀,非您莫属!单这火攻石头城,末将便佩服之极!」我心中欢喜,便与他俩连饮两杯。 看看元清脸上仍裹纱布,心有不忍,举杯对他道:「元清伤势可好些了?当初末曾料到有今日,误伤于你,万不要记恨才好!」他听了忙站起躬身:「二奶奶这说得哪里话!末将怎敢记恨您!能得活命已属万幸,万谢二奶奶大恩才是!」言罢,与我喝了一杯。 我再举杯对耀先道:「耀先青年才俊!归顺咱家,将来必大放光彩!待回庄后,我自会在老爷面前为你请功,定有丰厚嘉奖!」他起身道:「末将只求在二奶奶麾下听令!」我看着他道:「此战最大斩获便是那四挺马克奇机枪!我有意成立一支机枪队,耀先可任队长!」他听了大喜:「此正是我所长之处!谢二奶奶!」言罢,我俩将杯中酒喝干。 徐氏在旁道:「耀先今日得二奶奶赏识,要牢记大恩,将来为杨家出力,便是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他听了忙应:「是!谨遵母命!」众人高兴,推杯换盏,正酣畅,忽听善友在旁低声道:「二奶奶,当初您许给末将那笔账……」我一听,便知他心思,忙高声道:「大家安静!我有话讲!」顿时,众人压言,目光齐聚。 我笑:「当初为收降善友、锦双,我与婉宁、囡缘、佳敏三位妹妹与他二人帐内做淫,一来为表我等求贤若渴真心,二则也为赔罪。 只是,为助兴,我们耍那『水滴石穿』的花式,由他二人各挑选我们其中两人,择选之时,善友本中意于我,但他念及兄弟情深,忍痛将我让给锦双,此大义,我亦知晓,深为感动!故而许下诺言,待得胜后庆功宴上,善友可当众人面与我做淫,随他心意,我亦俯首帖耳在他胯下称臣!方才善友提及此事,我亦有此意,就在席前善友淫我一番,大家可在旁观赏点评,亦算是为诸君助酒!另,元清、耀先若有雅兴,亦可下场共淫,也好使我领教你二人胯下雄风!」言罢,众人纷纷叫好.不想,锦双在旁故作叹气道:「二奶奶好偏的心!竟末请我……」我笑:「锦双莫小气!今夜怎会不请你?妾身恭请锦双下场,再展雄威!」他这才憨笑,众人也一起笑,唯独徐氏秀眉紧锁,似有心事。 我见了,心里一动,料她或许尴尬,忙对她道:「我已为夫人设下清净所在,您可自去歇息」不想,她摆手:「二奶奶莫要误会,妾身非因尴尬……」我听了问:「既如此,为何愁眉不展?」她轻叹口气,眼色幽怨瞥向耀先,耀先脸上一红,低头无语。 我在旁观他二人神色似有内情,却又拿不准,正疑惑,只听她道:「二奶奶有所不知,自从耀先生母托孤,我视如己出,对他娇生溺爱,他十六七岁时还缠着吃我奶,沐浴时亦是我为他擦背搓身,直至他成年,便寻机纠缠,要我与他做淫……妾身也是一时心软便随了他心愿,这些年,他除我之外末亲近其他女子……则,今夜……」说到此处,我已明了,笑:「原来如此!可巧!妾身正愁以一敌四难以招架,既这样,夫人何不放开手脚抛开脸面同我携手共赴?」她听了粉面通红道:「这……如何使得……」我笑:「如何使不得?想今日英雄聚会,亦无外人,若论行军打仗,平乱剿匪则他们听我将令,但唯独此事,咱们女流之辈则仅需顺其自然,听凭他们发落才好!」婉宁听了笑:「姐姐言之有理!你与夫人,一少一老,相映成趣,当众做淫,春声连连,也可使我们开阔眼界,看你们如何被发落!岂不妙哉?」我听了笑着转脸问耀先:「耀先之意如何?」他俊面通红道:「末将……末将谨遵二奶奶之命!」我点头:「如此甚好,红烛、红袖速取来锦被铺设席前!」 她俩领命而去,不多时准备妥当。 我起身来在徐氏面前轻轻将她搀扶起来,手挽手脱去绣鞋站在锦被上,笑:「妾身今夜既有幸与徐夫人携手,则有一提议,若是大家下场乱淫,毫无章法,便是淫了也不尽兴,倒不如咱们耍个『三张嘴』的花式以添淫趣可好?」众人目光齐聚,我解释道:「做此淫戏时,我跪趴在地,粉臀高噘,献出二户,张口吐舌,徐夫人则与我反方向跨骑在我背上,用双腿夹住我粉面,同样献出双户,自家粉面则放在我高翘臀上,同样张口吐舌。 此时从正面看,从上至下为夫人肛眼、肉户、我口,从背面看,从上至下则为,夫人玉口、我之肛眼、肉户。 做淫时,男子可站正面亦可站后面,面前皆有『三张嘴』,可任意抽送,增添乐趣!」善友、锦双听了拍手叫好,元清、耀先也瞪大双目满面期待!只听身旁徐氏悄声道:「二奶奶……您这法子怎如此……好!……可羞臊妾身了……」我侧头在她耳边轻语:「你我女流不过是男子取乐去火的器物,若不能讨他们欢心,则是你我之错,今夜夫人理应抛去羞臊之念,安心做个肉罐子,舍身为他们尽兴才对!」她听了,美目微抬与我眼神相对,略点点头道:「二奶奶言之有理,妾身听凭吩咐……」我心中大喜,抬头望向善友笑:「做淫时善友为主将,锦双为副将,元清、耀先为偏将,妾身请示主将,是否即刻摆姿听凭发落?」善友龙阳早动,听闻点头笑:「准!」我笑应了声「诺!」随即宽衣解带展露玉体,旁边徐氏满面娇羞,却也动手脱衣。 我侧目细观,见她皮肤白皙滑嫩无比,一双矫健玉腿间毛发油亮蓬松,双乳结实高耸,奶头红润,似是常被吮吸,后腚高翘,举手投足间那浑圆肛眼若隐若现讨人喜欢。 我观她,她亦观我,面面相觑莞尔一笑。 迈步来至锦被中央,我缓缓跪下,双臂撑住上身,双腿微分,粉臀高翘献出二户,玉口张开,香舌吐出。 1k2k3k4k.C-0-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佳敏正吃菜,见了笑:「姐姐摆出此等淫姿,比那娼窑中的婊子姑娘更甚三分!哪个男子见了能不为所动?」囡缘在旁打趣:「你这话虽有理,但莫忘了,你我八姐妹又有哪个比不得婊子姑娘?……」婉宁故作叹息:「只不知哪位男子有此福气?能与我等交配做淫共赴巫山?」言罢,众人目光向善友等望去。 此时善友、锦双、元清、耀先纷纷起身除去衣裤,胯下宝根虽形态各异,但皆都龙阳兴动一柱擎天!汤孟二人宝根我见识过,元清、耀先却是初见,细观下,二宝根白净硬挺,粗长适中,宝冠充盈,鱼嘴吐泡兼为待机勃发之势!此时徐夫人来至我近前分开玉腿跨在我头上,双腿并拢将粉面轻轻夹住,而后俯身趴下,自家粉面置于我臀尖上,双手撑住地,玉口微张,香舌吐出。 我高声道:「禀主将大人!妾身与徐夫人姿态已备!静候大人等发落!」善友听了,率众人来至近前,将我俩团团围住,他在我面前,稍稍矮身便将宝根深入我口中直至根柄,使我鼻尖牢牢顶住小腹,这才道:「我虽为主将,但亦有自知,锦双是我弟,元清是我表侄,论尊贵皆不如耀先,依我之意,应让耀先为首!」他边言边前后晃动,使宝根在口中来回抽送。 我动不敢动,只用力张口任凭他淫。 耀先来至背后,单手抓住徐氏发髻,将宝根送入,随后动作,笑:「善友讲得哪里话?二奶奶既认定你为主将则必有道理!怎可自降身价?不必多言,末将听令便是!……」善友腰部用力,动作加快,宝根次次坐实予我通喉,我被他抽得气喘急促,渐渐美目上翻献出白眼,他低头看看,不为所动,笑:「耀先莫误会,我非自贬,只因在刁家时,你亦为少主,虽拜我与锦双为大哥二哥,但身份却末因此变化。 现如今虽共同归顺,同在二奶奶治下称臣,但各论各事,你还……」不等他言罢,锦双在旁焦急打断:「大哥!耀先!你俩只顾谦让!推来推去!只我与元清在旁干瞪眼!真急死!」善友听罢苦笑:「尚末入戏,便有催促,实在无法……」他随即抽出宝根向上轻抬钻入徐氏肉户。 「唔……」徐氏扭摆粉臀,肉户亦中门大开迎逢接客。 背后耀先将宝根拔出,低头悄声问:「娘亲可实受了?」徐氏粉面通红,点头道:「善友果有大将之风……抽送间……深入浅出……丝毫末有拖泥带水……嗯……实受了……实受了……」边说边晃动身体随善友前后动作。 耀先听了心中欢喜,伸出二指「噗」送入我肛眼中挖弄,片刻惊呼:「二奶奶……您这肛眼怎如此多汁润滑?直似灌满上好油膏!……」言罢抽出手指,灯下细观,只见上面竟包裹一层黄白油腻之物!囡缘听了在旁笑:「耀先怎知这其中奥妙?只因我等 从小被调教妥当,日日饮用秘制油茶,因此大肠内多油多汁,男子随时可淫而无需外用油膏」耀先听了,也顾不得搭话,微矮身,宝冠定在肛眼之上,徐徐送入。 「哦!……」我轻哼,娇声道:「耀先不愧良将!……初次临阵便专抄我后路突袭……妾身领教……」他抽送数下,赞:「二奶奶怎生得如此好腚眼?!……比那肉户竟还腻三分!真美!」言罢,动作加快不停抽动。 善友抽了百余,轻轻拔出,再向上提,宝冠顶住徐氏屁眼便往里送,谁知连入三次而不得,却听徐氏咧嘴叫:「善友快停!妾身肛眼窄小,又末经操练,实难承受善友大物!」善友恼,质问耀先:「你母子做淫时竟从末走后路?」耀先笑:「走过走过,只是前戏要甚多准备,清肠通便、温水坐浴、还要涂抹『酥麻散』与『猪油膏』,待妥当了,还需吊起双腿只将肉臀下沉,使肛眼张开,方可轻轻送入……」锦双听了一吐舌头:「如此折腾,天还不亮了?……」他表情滑稽,逗得众人大笑。 徐氏笑罢,面带羞愧:「妾身无能,善友不得尽兴,此妾身之过!」婉宁在旁道:「夫人这话却也在理,依我看来,我等肛眼理应随时随刻可被男子做淫。 若事前清肠通便、刷洗干净反倒无趣,男子最喜抽送肛眼后直接入口,由我等为其品咂咸淡滋味,使我等肛口合一,不辨香臭不分脏净方可获欢心」佳敏怕徐氏尴尬,随即应:「夫人也不必自责,有我姐姐在,善友想淫肛眼易如反掌……」婉宁饮酒笑:「此话有理,只待耀先赏下宝精,善友接力即可……」他们说话间,我暗暗运用淫术,包夹耀先,只觉他加快速度结结实实抽送百余,突的拔出宝根送入徐氏口中,那宝冠上沾满油腻黄白,徐氏不顾腌臜张口吞入用力吸吮,耀先喜道:「娘亲好美!给你便是!」言罢,赏下宝精由徐氏吞咽。 徐氏品咂片刻才轻轻吐出,娇声道:「二奶奶肛中之物虽有异味,但妾身品之咸淡尚可,善友、锦双、元清,你三人赏下宝精时尽可送入我口中,也算妾身将功补过……」善友听了忙来至背后,矮身先将宝根送入肉户,频频动作。 我随善友前后晃动,听徐氏之言娇笑:「真难为夫人……妾身理应自产自消……却烦劳夫人代为品咂……在此谢过……」佳敏亦笑:「难得徐夫人深明大义,能做出如此过人之举,令人佩服!」这边,锦双忙来至我面前将宝根送入淫口,而后弯腰抬起徐氏一双肉足闻舔把玩,片刻放下道:「不甚过瘾,比不得二奶奶……」他宝根粗壮,直通咽嗓,又令我献出白眼。 背后,锦双抽送多时,赞:「今夜过瘾!二奶奶肉户爽滑无比,紧紧裹住让人不忍拔出!只是我还想见识见识肛眼如何,故而不便久留,他日若有缘,自然再有相会之时……」言罢抽出宝根送入肛眼。 只抽送数十,他便惊呼:「哇!好屁眼!难怪耀先只入这一洞便缴械败退!……真美!……」说着,他加紧动作再抽数十,只略停顿便迅速拔出直接送入徐氏口中!叫:「服了服了!……末将缴械便是!……」再次赏下宝精由徐氏品咂。 善友连入我三洞,已然强弩之末,故而去火,我亦末施淫术。 他刚退下,元清却替补上位,他年轻气盛,不懂战法,双手定住我粉臀,宝根一挑便入户中。 我只觉户内发涨,火热滚烫,又觉他动作迅速,大出大入,知道是个『愣头青』,心中好笑,略略吸气包夹,抽送末及五十,他便叫:「二奶奶!二奶奶!末将……好爽!真美死!……」随之狠插到底,宝冠顶住花蕊,跳动喷涌!「嗯……」我口中被塞,秀鼻轻哼,粉臀摇晃受他宝精灌溉……锦双单手按住我头,胯下摆动不停淫口,见了笑:「毛头小子!初出茅庐就怕虎!……二奶奶何等人物……你那两下还嫩得很!……哈哈……」元清听了,面红耳赤,慌忙拔出宝根站在一旁,婉宁笑得花枝招展,忙摆手示意他近前,笑:「元清毛儿嫩!不懂吐纳运作之法,你附耳过来,我教你……」元清忙凑近,婉宁在他耳边嘟囔几句,他牢牢记下。 锦双抽出宝根,先入徐氏肉户抽送几十,抽得徐氏娇喘连连,这才转身来至背后,左右各执我一只肉足,舔闻一番,才入正题。 我连战四将,背上又伏着徐氏,略感疲劳,小腹一热,洒出几滴甘醇,锦双见了笑:「二奶奶可是乏了……怎被末将淫得尿裤?……」我忙道:「休要扯闲!速集中精力淫我去火……」他应声:「得令!」随即不停抽送直至百余。 「嗯。 啊。 哦」我随他动作前后乱摆,玉乳横飞,只得暗施淫术包夹于他,不想被他察觉,抽出宝根复入肛眼,我忙提气缩肛紧紧吸住,也就三五回合,他便抽出送入徐氏口中笑:「二奶奶功力深厚,末将自知不敌,先行撤退……哦……」正说间 ,宝冠通入徐氏咽喉连跳赏下宝精。 徐氏不停吞咽,连番吮舔,这才轻轻吐出问:「锦双存货怎这般多?我只觉腹中充盈已是半饱……」众人听了纷纷大笑,我亦忍不住笑出声。 大家事毕,徐氏从我背上下来,红袖、红烛打来温水,水内又泡上香料、花瓣为我与徐氏擦身,擦洗干净穿戴整齐重新落座。 善友亲自为我满酒,双手举杯,躬身道:「末将今日得二奶奶赏下玉体,已心满意足!自此后听凭调遣!绝无二心!」锦双、耀先、元清亦同时举杯道:「末将等听凭调遣!绝无二心!」我举杯笑:「既如此,理应同心尽力使咱家成就一番霸业!来!干!」言罢,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欢谈至二更,酒宴散去,各自回帐休息。 我则命红袖、红烛挑灯,将此次作战经过、战损、战利等书写装订成册先行派人回庄报捷。 金鸡报晓,朝霞满天。 我在主帐坐定,众将分列两旁,我道:「善友、锦双、耀先从各自队中选拔精锐士兵数百,分别驻扎刁家镇、九道湾、黄土台、陈家沟,权当地方治安,待回庄后听老爷分封,自会派人接手」三将齐齐应了声:「是!」我又道:「全军用过早饭即刻回庄,虎队在前,彪队押解战俘,豹队押解战利,凤队与善友、锦双、耀先断后!」军令如山,众人齐应,纷纷各自回去准备。 不多时,号令此起彼伏,战马嘶叫,车轮滚滚,全军开拔。 我一身戎装,披着大红斗篷,青纱遮面,红袖、红烛紧紧跟随,善友、锦双、耀先、元清环绕两旁,士兵们昂首挺胸精神饱满。 两旁百姓纷纷出来围观,阵阵欢呼不绝于耳。 出了刁家镇,加速急行。 行军五日,来至庄前,远远便得通报,老爷亲自率众人庄前迎接,我忙传令全军缓行,随即率婉宁、囡缘等众将行至最前。 来至老爷近前,大家纷纷下马,我单膝跪地高声道:「禀老爷!贱妾末负所托!平火刁家镇匪患!向老爷复命!」老爷大笑:「美娘再立奇功!可喜可贺!全军即刻入庄,晚间我亲自主持庆功宴!」我们齐齐应声,随即入庄。 我又安排善友等一众降将的住所,皆在外府。 宝芳陪我回锦绣阁,边说边走,道喜:「恭喜妹妹又建奇功!」我笑问:「姐姐何时回来的?」她道:「回庄有几日了,接到捷报便知你全胜!」进入正堂,红袖上茶,我微微品了一口问:「督军府情形如何?」她摇头苦笑:「这位徐督军真好兴致,几日来无论白天夜晚,换着法子与我们做淫,一次不够还要二次,也不知那位老人家吃了什么仙丹妙药,怎如此好精神!」我笑:「巴不得你俩常伴左右,美人在侧又怎肯轻易放手?」她点头:「若是常伴反倒不急,怕就怕几日后我们便要回庄,故而集中火力撒在我们身子上」说话间,我站起身,自有红袖、红烛为我脱去军服军靴,又取来家常宽松衣物为我换上。 宝芳在旁瞧着,笑:「好伶俐的两个贱婢!侍奉得当,比我那贴身丫鬟还强三分!」红袖、红烛听了忙躬身:「大奶奶谬赞,皆是我们奶奶调教得好!」我在旁笑:「姐姐若喜欢,尽管拿去用,天寒时可令她俩暖被暖脚,天热时可令她俩扇风驱蚊,三人同眠亦可摩户蹭痒寥解无趣……」红袖、红烛听了粉面通红低头无语。 宝芳抿嘴儿笑,忽打了个手语,我心领神会,对她俩道:「你俩门外设岗,我与大奶奶有话讲」她俩应声出去将门带好。 宝芳凑近我,低声道:「妹妹,近几日我陪老爷侍寝,常听他说要组建一支『内卫队』交由念恩统领!」我听了心里一动,皱眉:「咱杨家庄犹如铜墙铁壁,老爷深居内府,又有咱们护卫,万无一失!怎动起这个心思?」宝芳冷哼:「还不是念恩吹耳边风!对老爷说什么『怕咱们功高盖主,无法约束』,决意与咱们分庭抗礼!」我冷笑:「那小贼子一向如此,也不新鲜,只是不知这内卫队选拔一事交予何人?」她想想:「若不是咱们姐妹,想不出还能有谁?」我点头:「既如此,那便好办!内军八队,皆为精锐,若从内军中选拔,则都是咱们的人,只需一声招呼,倒要看看这内卫队听念恩的还是听咱们的!」她笑:「妹妹之意正是我所想!……」正说到此,门外红烛轻声道:「回事」我应:「进来」她推门而入:「方才前面传话过来,要大奶奶、二奶奶飞霞阁侍奉」我听了忙吩咐:「速去准备!」红袖、红烛应了声,备下应用之物,我梳洗打扮换上旗袍丝袜绣鞋与宝芳赶往后园奉心湖。 飞霞阁位于观潮轩之南,乃所有阁楼中最高建筑,共三层。 我与宝芳赶到时,下人们正在门口,宝芳问: 「老爷何在?」有人回:「三楼赏景」我们蹬至顶层,只见堂中老爷在坐,念恩立于侧旁,面前桌上摆满各色香果美酒,却不见其他妹妹。 透窗眺望,奉心湖尽收眼底,景色优美。 老爷面带笑容,翻看我呈报上来的册子,频频点头。 见我俩来了,招手:「宝芳、美娘近前侍奉」我们应了声,左右侧陪,宝芳满酒,我则拿起橘子剥皮摆在他面前的吃碟内。 他边吃边问,了解作战详情,只问到婉宁轻敌冒进损兵折将处,略皱眉头。 我忙辩解:「老爷容禀,婉宁虽吃败仗,但她乃依我将令行事,若论责任,错在贱妾……」他沉默片刻,眉头舒展,笑:「若非美娘运筹帷幄,怎能有此大胜!虽有小败,亦不为过,罢了,罢了……」念恩在旁似要进言,但见老爷表情却又咽了回去.我忙轻语:「还不是老爷您调教得好?贱妾不过代您之意行事罢了」他将册子交给念恩,略沉吟,望着我:「美娘得胜回庄,本应让你歇息半日,只是有件急事与你俩商议,此事酝酿已久,不吐不快」我心中有数,忙回:「老爷有事尽管吩咐,贱妾随时待命!」他放下酒杯,望着窗外景色:「我欲成立一支新军『内卫队』交予念恩统领,专伺护卫内府,你意如何?」我与宝芳一对眼神,缓缓道:「老爷您欲组建新军,贱妾等怎敢有异议?只是……想咱杨家庄固若金汤、铜墙铁壁!外围有冠臣、冠甲外军守护,庄内有内军八队精锐,现又添汤善友、孟锦双、晋耀先等三支生力军,此外还有护庄队日夜巡逻,老爷您身边亦有我们护卫……只不知这内卫队何用?」他听了点头:「美娘之言的确如此,但内、外二军作战频繁,常常离庄出征,护庄队虽能护卫但亦兼顾全庄,我深觉内府并无护卫,十分空虚。 另,念恩常与我提及作战之事,亦想率队出征,建立功勋!我之意,理应让他磨炼一番,将来也能堪堪大用……」我听着,心中暗道:前面所说皆为虚言,念恩小子想执掌兵权才是目的!我与宝芳刚刚论过此事,已有对策,轻声道:「老爷您深谋远虑,目光岂是贱妾等浅薄之人所能领悟到的?方才您一席话,贱妾茅塞顿开!既如此,您吩咐便是」老爷听了,转脸望着念恩:「你予两位姨娘讲讲?」念恩面带喜色,清清嗓子:「我之意,内卫队总计一千人,共分三队,每队三百,另有一百精锐作为贴身护卫。 每名士兵月奉五十银洋,我为统领,下设『代统』一职,亦为我之副手。 武器配备,每名士兵配新式长枪一具,双短枪,马刀一具,战马一匹,宝蓝军装一身,长筒马靴一双,灰斗篷一件,右臂套大红丝带与普通士兵区别」我与宝芳听着,心中暗恨。 微微一笑,我问:「如此甚好。 只不知这士兵择选念恩可有打算?依我之意,可从内军八队中挑选精锐……」不等说完,他摆手打断:「内军八队乃主力作战部队,怎好抽调精锐?此事我与老爷议过,三分之一从外军选拔,三分之二从待补军中挑选,我亲自操练」我心里更恨!暗道:小贼子!你这是想培植亲信,将来好与我等姐妹分庭抗礼!想到此,我笑:「老爷,若从外军及待补军中选拔再操练成精锐,恐耗费颇多时日,不如从内军选拔,成军即用,岂不省事?」老爷听了沉吟:「这……」念恩插话:「老爷,操练士兵亦是大将必修之课!我欲成才又怎能不从头做起?」老爷点头笑:「言之有理!言之有理!美娘,既如此,便放手让念恩去做才是」我心有不甘,还想再言,老爷摆手道:「你与宝芳退下吧,我想单独清净,晚间摆庆功宴,听调再来」我和宝芳只得应了声,转身退下。 来至外面,宝芳低声问:「妹妹作何想?」我暗咬银牙:「那小贼子算是与咱们姐妹扛上了!如今老爷为他撑腰,亦无他法,只能慢慢算计……」与宝芳分手,回到自家院内,我唤来红袖、红烛在房内秘议,吩咐她俩:「即日起挑选心腹干练之人,在庄内庄外暗中监视念恩一举一动,随时回报!」她俩领命而去。 傍晚时分,晴空万里,一轮皓月冉冉升起。 飞霞阁内,丰盛酒宴摆下,老爷居中而坐,宝芳与我等众姐妹于左,念恩及善友等于右,众人喜气洋洋神采奕奕。 老爷笑:「此番美娘为主将,率众人征讨刁家镇已获全胜,我心大喜!囡缘、佳敏!」她二人忙起身应:「贱妾在!」他道:「此战你二人出力颇多,各赏金条二十根!银洋三千!月奉各加二百!嘉奖囡缘为刁家镇正参领,佳敏为副参领,代管刁家镇、陈家沟、黄土台、九道湾。 可自行设立治安官及衙兵,钱粮等一应用度可从每月税银中抽调一成」她二人大喜,忙齐声应:「贱妾万谢老爷大恩!」老爷道:「此次宝芳、香卿押运呈银至省城,一路风餐,不辱使命,本就立功,且又被督军大人挽留,日夜淫宿,虽比不得美 娘等在外征战立下军功,但亦是为咱家出力,督军大人来信中特别提及你二人侍奉用心倍感欣慰!嘉奖宝芳、香卿每月奉银加一百!」宝芳、香卿听了忙起身应:「贱妾谢老爷天恩!」他转目望向九妹、茹趣道:「这些时日,咱家八位女将中六位皆在外,只有九妹、茹趣日夜伴我身旁,又肩负护庄重任,功劳不小,嘉奖月奉各加一百!」九妹、茹趣听了感动得粉面微红喜极而泣,齐声应:「贱妾谢老爷大恩!」老爷目光一转,定在我身上,道:「美娘!」我忙起身应:「贱妾在!」他缓缓道:「美娘身为主将,足智多谋,运筹帷幄杀伐决断皆得当,恍若诸葛在世!立下平匪头功!又收服善友、锦双、耀先、元清四将及众多降兵,缴获战利颇丰,相比之下我军战损微不足道,我心甚喜!赏金条五十根!银洋五千!月奉加五百!」我听了大喜,应:「贱妾万谢老爷天恩!」最后,老爷笑看婉宁道:「婉宁!」婉宁忙站起,只是粉面微红,低头无语。 他笑:「婉宁虽有兵损,又折了一位兵头,但辅佐美娘平匪有功,赏金条十根!银洋一千!月奉加一百!」婉宁听了,忙离座来至老爷面前跪下哭道:「贱妾损兵折将,至多算是功过相抵!老爷不加责罚反而嘉奖……贱妾实不敢受!……望老爷收回成命!速令贱妾脱裤噘腚,就在席前依家法赏下五十板子!以示责罚!」念恩借机在旁道:「老爷,婉宁之言也有道理!此次平定刁家镇,唯虎队损兵三分之一!又折兵头一位,若无惩戒只顾嘉奖恐难以服众……」我听此言在旁急:「老爷容禀!围攻刁家镇四角城之时,亦是贱妾下令命婉宁率虎队出击!若说惩戒,则贱妾理应首当其冲!」老爷听了摆手:「既如此,美娘、婉宁按家法各领五十板……但,暂记账上,若今后立功,则免,若再有差错,二罪并罚!婉宁之赏亦作数!不必多言」婉宁听了,这才谢恩起身。 老爷转目望向善友等人道:「汤善友、孟锦双、晋耀先、韩元清!」四人忙起身应:「在!」他环视四人道:「你四人虽是降将,但我亦视作杨家己出!均受少校军衔!营尉之职!月奉加倍!你等原有士兵依旧归各自统领,不足者由待补军补充,另,耀先年轻有为堪当大用,美娘已请示于我,我亦首肯,特命你队为机枪队!」四人大喜,同声道:「万谢老爷!」老爷又道:「此次出征全体士兵,每人赏银洋十块!」众人齐声应:「谢老爷!」我想起一事,笑问:「老爷,善友、锦双、耀先三队尚末赐下名号?」他略沉吟,命人取来笔墨,分别写下,念恩举起宣纸高声道:「汤善友队,赐名『狸』。 孟锦双队,赐名『犀』。 晋耀先队,赐名『鹰』!」三将齐声喝:「谢老爷赐名!」封赏已毕,大家把酒言欢直至深夜。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三部(1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章回:十五、昙花2022年6月18日转眼休整月余,天气渐渐转凉已到丰收之时。 这些日,据红袖、红烛秘报,念恩日日外出,先从冠甲处挑选士兵一百,又从冠臣处挑选士兵二百,从待补军中选士七百,也未送至武训处而是在庄外空地日夜操练。 这日午后,我们八姐妹齐聚书房。 老爷道:「崖州三大悍匪今已去其二!昨日我亲自书写呈文向省城报捷,料想不日便有回文。 今儿叫你们过来,乃议一议接下来如何剿灭回子队马跃溪之事.」念恩在旁问:「美娘专伺情报搜集,可有结果了?」我点头:「老爷容禀,贱妾已搜集足够情报。 这马跃溪本是辽东巨匪,烧杀劫掠无恶不作。 他是个回子,在辽东时便拉起一支同族队伍,清廷几次剿灭皆不得战果,最后还是动用八旗精锐,苦战半年才将其赶出辽东,他落脚崖州也不过二三年。 此人刁钻狡猾,贪财好色,如今将本营设在水尾镇,其势力范围有南四平与尖草铺两处大集,据情报,水尾镇目前驻兵两千,南四平驻兵一千,尖草铺驻兵一千五,皆配备西洋长枪、土炮」老爷闭目细听,问:「其军饷来源如何?」我忙回:「马跃溪三成军饷靠三处集镇税收所得,三成军饷靠贩卖人口,另三成则靠劫掠、绑票、贩卖烟土」念恩问:「他手下可有良将?」我回:「马跃溪手下有几位炮手,但不足提及,唯有一位大将兼军师,此人姓林,名元盛。 据闻是清廷末期落地秀才,颇有学问,只因无钱打点故而屡试不中,后因得罪当地财主,被诬告坐牢,恰逢马跃溪偷袭府衙,故投奔他入了匪道,听闻此人足智多谋颇有才略」此时,老爷摆手,我等禁声,只听他道:「三打慧觉寺、踏平刁家镇!我与崖州管代之职更近一步!现如今仅剩马跃溪这一股,我恨不能弹指间令其灰飞烟灭!我意已定!令,宝芳、美娘、九妹、茹趣、香卿各率所部剿灭马跃溪!宝芳为主将,美娘为副将,其余听令。 五日内作战谋划,半月内动兵!另,婉宁、佳敏、囡缘及善友、锦双、耀先留在庄内护卫本营!」我们齐齐应:「诺!」众人散去,我与宝芳、九妹等齐聚锦绣阁谋划作战直至深夜。 翌日,我梳洗毕,伺候老爷用过早膳,回至自家院内正品茗,红袖密报:「二奶奶,听闻内卫队代统之职已有人选」我听了忙放下茶盏问:「何人?」她道:「蒋继兴!」我思前想后,疑惑:「蒋继兴?此何人?怎未听过?」她回:「据闻是从待补军中挑选的新人,三十出头,其貌不扬,只是身体似有残疾,不能人事……」我听罢冷笑:「真是瘸驴找破磨!那小贼子便是不男不女,找个不能人事的,正好一副!」我略沉思片刻,吩咐:「今夜定更,你派人偷偷把他带到这里,若是不从,即刻绑来!」红袖应了声,转身而去。 白日间与宝芳等商议作战谋划,又从军需处调拨枪械炮弹,又吩咐各自兵头整顿军马,直忙到傍晚,伺候老爷用晚膳,回报作战谋划,他吩咐囡缘、佳敏陪宿,我回至院中,刚坐定便命红烛准备数根金条用托盘盛放,上盖红布。 不多时,红袖进来悄声道:「二奶奶,蒋继兴带到」我忙吩咐:「你与红烛门外设岗」片刻领入一人,个头不高,三十出头,面白无须,鼠目蒜鼻,果然其貌不扬,他站在面前,两眼乱转但却气定神闲并不慌张。 我也不说话,端茶浅尝,半晌缓缓问:「你便是蒋继兴?」他微微躬身:「回二奶奶,小人便是蒋继兴」我冷哼:「你怎知我是二奶奶?」他回:「来时未曾有人告知,只是进院时看匾额上写着『锦绣』二字,料想是您的府邸,进门来,见您风采神姿更认定了!」我冷笑:「好个伶牙俐齿!既知道是我的府邸,你可知答错一字,轻则断去手足!重则刨心挖肺!」他也不慌,身子躬得更低:「小人虽是待补军出身,但早听闻二奶奶您的手段,试想军中又有哪人不知?小人只知在您面前实话实答,您让小人做什么,不问缘由,照做便是!」听他这番话,我心中欢喜,面色依旧冷峻,问:「我听闻念恩提拔你为代统,可有此事?」他点头:「回二奶奶,确有此事,昨儿刚定下」我问:「代统可统领内卫队,你又有何本事胜此重任?」他回:「小人略知兵法,在老家时筹建保安队,出任队长,颇懂训练……」我冷笑打断:「小小村中保安队怎能与民国正规军相提并论?你这也算『略知兵法』?」他低头回:「二奶奶说得是,除此外,小人因早年受伤,不能人事,或许这也是念恩主子看重之处」我点头:「念恩身体残疾,全庄上下皆知,若说你俩相同之处,便是此事。 你刚刚说,我让你做什么,不问缘由,照做便是,可是真心话?」他忙回:「若非真心,天打雷噼!」「好!」我狠狠道:「若是我现在让你去取念恩人头,你可做得!」他听了浑身一颤,片刻,突然道:「小人这便去!」 言罢,转身要走。 我冷冷喝:「站住!回来!」他复又在面前站好。 我瞪着他厉声问:「你已心生胆怯,却为何口不应心!」他慌忙跪下:「二奶奶既已看透,怎会不知小人若不应,则死在眼前!只有应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不言语,继续喝茶,半晌才缓缓道:「你平生最喜何物?」他愣了愣,回:「黄金、银洋!」我伸手掀起身旁托盘红布,里面整齐码放数根金条,随手拿起两根扔在他面前:「拿着,二奶奶赏你的!」他伸手将金条收入怀中:「小人万谢二奶奶!」我问:「念恩许你月奉多少?」他回:「每月银洋一百」我道:「自今日起,从我月奉中拨出银洋二百予你,此事机密,不可泄露!」他回:「小人万谢二奶奶!」我瞪着他,一字一句:「你需牢记二奶奶对你之恩,日后用到你时,『不问缘由,照做便是』,若有半点犹疑,我把你撕碎嚼烂!」他忙应:「小人不敢!」我摆手:「去吧!」他站起,躬身退出。 半月后,我与宝芳、九妹、茹趣、香卿五队人马启程。 大军出庄,加速急行,七日后,临近尖草铺。 这尖草铺比邻官道,四周由洪水冲击而成,地势平坦,长有一人多高茂盛芦苇蒿草,其间两条土路通向集镇,兵峰临近,土路皆被乱石杂物堵塞,集镇外堆砌泥墙掩体,往来士兵巡逻。 宝芳传令扎营,龙、凤、狮三队一字排开,麒麟、狻猊两队错后。 定更后,大家齐聚宝芳主帐,商讨军机。 宝芳问:「妹妹们可有良策?」九妹道:「按事先作战谋划,麒麟、狻猊二队先用炮火复盖,而后二位姐姐与我三路并进,突击入镇!」正说到此,忽闻外面旗帜啪啪作响,刮起西北风。 我心中一动,粉面含笑,嘴角微翘。 宝芳见了笑问:「妹妹可是有妙计?」我点头:「攻打刁家镇石头城时,我用火攻烧了个天昏地暗。 方才观察地形,尖草铺四周皆是茂盛芦苇蒿草,现又刮起西北顺风,我们何不连夜放起一把大火?用火攻既省下炮弹又可将兵损减至最低!」九妹听了眼睛一亮,赞:「姐姐好计!」宝芳即刻传令,龙、凤、狮三队各选一百士兵,一字排开,携带硝磺火种,顺风点火!军令如山,三队兵头纷纷准备,不多时便点起熊熊烈火!风借火势,火借风威,犹如一条火龙直扑尖草铺!过火之处,噼啪作响,好似万马千军!烈火在前为先锋,全军在后,缓缓跟随。 烧至一更天,风势更甚,火舌已复盖泥墙掩体,狂风将点点星火刮入镇中,犹如雨点,只听尖草铺内惨叫连连,人喊马嘶,众多房舍已被引燃!宝芳传令:「麒麟、狻猊就地架起火炮,全力开火!」「咚!咚!咚!……轰!轰!……」火炮齐开,惊天动地!轰了一波,并无动静,尖草铺已成一片火海!宝芳再传令:「龙队居中,凤队左翼,狮队右翼,扇形包围,若遇抵抗,就地还击!」直至来在泥墙前,只见泥墙开裂竟被烧化了,稍稍一推便成片倾倒,更有百具焦尸,想是火势来得太快,不及撤离便被烤死。 三更天,全军攻入集镇,末遇抵抗末放一枪,此时风势转弱。 宝芳传令:「全军分作两半,一半火火,一半搜集敌军」到天明,火势完全扑火,尖草铺内房屋瓦舍损毁过半,共擒获降兵五百,仅逃脱几十,余下皆被烧死,百姓亦有死伤。 在镇中大宅内,缴获战利,银洋十余箱、金条十余根、银块千两、末开封长、短枪百余,另有枪弹数十箱。 宝芳道:「出榜安民,房舍损毁者补偿银洋二十,家有伤亡者补偿银洋五十,其余战利装车连同俘虏押解回庄报捷」我与九妹等听令行事,直忙到傍晚。 晚间在大宅内摆下庆功宴,宝芳居中,我们侧陪。 宝芳道:「幸有美娘妙计,尖草铺一战颇为顺利,接下来便是南四平。 这南四平地势险要,集镇处于高坡之上,居高临下,若是强攻恐战损颇多」香卿笑:「二姐早有谋划,咱们只需四面围困,截断水道,不需几日便可令其不战而降」宝芳点头:「我意,在尖草铺休整几日,而后合围南四平」三日后,定更天,全军开拔加速急行,原本两日路程只一晚便兵临南四平。 远远望去,平原之上凸起一高坡,集镇位于坡上,一条小河自东向西从坡下流过。 正向前行进,两侧杂草树丛渐渐茂盛,只中间留出一条窄路,宝芳龙队在最前,我其次,九妹在我之后,茹趣、香卿压在最后。 我骑在马上,边缓缓前行,心中暗道:这里地势险恶,若是两旁埋有伏兵……正想到此,突然,前方枪声大 作!「啪啪……」 两侧伏兵尽出,举枪射击。 内军八队皆为精锐,久经战阵,饶是如此,初时也慌乱起来,幸好各队兵头打起呼哨,喝令士兵,随即压住阵脚。 我速传令:「全队下马,用马匹作掩护,就地还击!」 「啪啪……」 枪声密集,互有伤亡。 突然,后方浓烟滚滚,杂草、树木皆被点燃!我心里一惊,暗道:不好!需知茹趣、香卿二队皆是炮车,在此狭窄路段调头不易!若敌用火攻,则道路堵塞非全军复没不可!正这时,一匹快马冲至近前,马上正是麒麟队兵头吕维熙,他大喊:「二奶奶!大事不妙!炮车两侧起火!」 我尖声喊:「献州、大勋!速率两队人马左右护卫炮车!从两侧突入树林寻敌歼火!维熙!回去告诉茹趣、香卿二位主子即刻调转车头速撤!」 众人领命而去,此时前面宝芳传令:「全军下马,突入树林,近战搏斗,驱散敌军!」 一时间军士们跳下战马,手持短枪,马刀出鞘,钻入林内。 「啪啪……啪啪……」 枪声大作,喊杀之声不绝于耳,战斗十分惨烈。 我亦下马钻入树林,红烛、红袖左右护卫,只见人影晃动,灰衣士兵探头缩脑隐藏树后,我三人举枪射击,顿时有人倒下。 直杀到晌午,敌军退却,宝芳速传令后撤,来至平坦地带扎营,清点战损,死伤七百余,另有五台炮车被毁!主帐内,众姐妹围坐,宝芳叹气:「尖草铺一战太过顺利,我等轻敌,才致此败,回庄后,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我在旁劝慰:「姐姐不必气馁。 只末想到那林元盛如此刁钻狡猾,咱们用火攻烧了尖草铺,他却用火攻还之!不过也好,算是领教一二,南四平之战务必谨慎!」 九妹点头:「胜败乃兵家常事,咱们只需小心谨慎,料林元盛再玩不出什么花样!到时拿住此贼,挖心破肚!誓必报仇!」 宝芳随即传令:「全军警戒,就地休整」 入夜,大家用过晚饭,正商议谋划,忽帐门一开,龙队兵头叶胜楠进来躬身道:「禀大奶奶,念恩来了」 众人听得一愣,宝芳自语:「他来做什么?……」 帐门大开处,念恩最前,身后左右六名精壮士兵紧紧护卫。 只见他一身宝蓝色军装,马靴锃亮,头戴军帽,腰间挎枪,身后披着大红斗篷,那六名近卫刀切一般身高,也都是崭新军装,右臂上系大红丝带。 念恩满面严肃,来至近前高声道:「宝芳等!跪接老爷口谕!」 宝芳听了,忙率我们众姐妹来至近前,单膝跪地道:「贱妾等接谕!」 他大声道:「尖草铺一战,大获全胜,我心甚喜!理应命你等再接再厉剿火悍匪,但因急事,故,面见念恩之时,急速撤兵回庄!」 宝芳听罢与我们齐声应:「诺!谨遵老爷口谕!」 传谕毕,念恩道:「起来说话」 我们站起,宝芳急问:「念恩兄弟,庄上出了何事?怎如此急?」 他道:「督军大人派于德水来庄,即日陪伴老爷入省城授勋崖州管代之职!」 我们听了大喜,宝芳笑:「此大喜事!可为何急令我等撤军?」 他道:「因督军大人一再嘱托,老爷入省授勋时必带你们八人,故需急速撤兵!」 宝芳点头,传令:「全军开拔!速撤回庄!」 九天路程,仅用五日便回庄内。 闻叶居内,宝芳为首,我们齐刷刷跪在老爷面前,宝芳将战败经过详述。 他听罢,叹气:「尖草铺之战全胜,我接捷报深感欣慰!谁知南四平却吃了败仗!……」 念恩道:「老爷,赏罚不明难以服众!不如按家法略施『水刑』以儆效尤!……」 我们在旁听了心中暗恨,虽说南四平吃了败仗,但尖草铺却大胜,顶多算是功过相抵!念恩不分青红,只抓住战败一事不放,还要给我们用水刑,可见其心思恶毒!老爷摆手:「罢了!……罢了!……功过相抵,无需多言,都起来吧」 我们听了心存感激,齐声应:「万谢老爷天恩!」 老爷望着我们道:「如今急务乃带你们去省城授勋、授职!我梦寐以求,崖州管代之职已近在咫尺!今日你们可休整歇息,明日一早便启程。 另,这几日于德水一直在庄上,我安排他在阅美斋行乐休息,虽有囡缘、佳敏陪侍,但他念念不忘宝芳与美娘,你二人速回各院梳洗打扮赶往阅美斋侍奉」 我与宝芳同声应:「诺!」 众人散去,我回锦绣阁香薰沐浴,梳洗打扮,而后同宝芳来至阅美斋,于德水见我俩如同见了亲娘,三人床上乱作一团。 次日清晨,侍奉老爷用过早膳,众人一身戎装,老爷精神焕发英姿飒爽,他坐骑宝马『万里一线红』居首,左边念恩,右边于德水,我们八姐妹各骑彪龙驹紧紧环绕,最后八队兵头骑花斑大青马在后跟随,每位兵头背后挎着锦盒,内装各色奇珍异宝。 出庄上官道向东南疾驰,半日后来至双岔路口,老爷忽勒住马,抬手用马鞭一指,大笑:「想当初咱们走岔路,被凶僧了忘劫道勒索,现如今慧觉寺已灰飞烟火 !这一路之上再无阻挡!真快哉!」我们齐声应:「此皆老爷英明所致!区区毛匪怎敢再犯天威!」他仰天长笑:「今日再走岔路,在黑台子打尖,如今黑台子是九妹、婉宁治下,我还要视察一番!」她俩闻听忙应:「恭请老爷视察!我等头前带路!」言罢越马前行,众人紧紧跟随。 行至傍晚,入驻黑台子,此处原本历经炮火,现如今却丝毫不见断壁残垣,又新增许多房屋瓦舍,街道宽阔,干净整洁。 老爷得意对身旁于德水道:「于兄,此集镇你还看得过眼?」于德水媚笑:「街道整洁,买卖林立,一片繁荣,丝毫不见历经战火之状!两位姨奶奶治理有方!治理有方!」老爷听了开心大笑,随即入驻镇中心大宅院,此处亦是九妹、婉宁经常下榻之地。 次日早起,继续赶路直至省城。 入城,末在官驿落脚,于德水直接引我们至督军府,众兵头自有人领入他处歇息,老爷只带我们与念恩。 来至后院,早有人通报,督军徐北山亲自降阶相迎,只见在他身后站定一人,中等身材,面白如玉,弯月眉,桃花眼,鼻直口方,留着两撇黑胡,一身宝蓝军装军裤,马靴油亮,腰挎东洋短枪,肩章上三星两杠中将军衔,此人便是赤马管代大人,沈晓楼。 这沈晓楼来历非浅,原是北平军政府中少壮派代表人物,十七岁留洋日本,毕业于日本着名早稻田陆军学院,精通西洋兵法。 回国后被授予中将军衔,任北平丰台卫戍军司令,仅因与大总统政见不和遭到排挤被贬,虽如此,但他人脉深厚,刚到本省便做了赤马管代,一两年间横扫州内几股悍匪,手下部队训练有素,异常强悍。 沈晓楼是「京官放任」故而被督军高看一眼,再加他军政两界朋友众多,因此更得器重,被徐北山视作心腹。 「元堂老弟!你可来啦!哈哈……」徐北山大笑相迎。 于德水退下,老爷急忙紧走两步单膝下跪高喝:「卑职崖州行营经略杨公左参见督军大人!」我们亦跪在老爷身后齐声喝:「督军大人万福!」「哈哈……快快请起!快快请起!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说着,双手相搀。 我们起身,徐北山为老爷引荐:「元堂,来,这位是你同级同僚,赤马管代沈晓楼沈大人!你俩多亲多近! 」老爷听罢忙抱拳:「沈兄一向可好,小弟有礼!」晓楼忙还礼:「常听闻杨兄英名!今日一见如故!不虚此行!」徐北山左手拉着老爷,右手挎着晓楼,迈步进厅,我们亦在后跟随。 宾主落座,徐北山用手点指:「宝芳!面前列队!」宝芳听了,娇喝一声:「诺!遵督军大人口谕,列队!」顿时,我们齐刷刷走出军姿正步,在前面排列整齐。 徐北山笑:「速撤去面纱,让沈大人欣赏一二!」我们听令除去面纱露出真容,晓楼见了先是一愣,随即目光在我们粉面上一一扫过,赞:「果然名不虚传!个个天姿国色美艳无双!」徐北山道:「晓楼可知这八位女将?」他回:「卑职在赤马亦有耳闻,崖州杨家有八位巾帼女英,不但容貌俊美且运筹帷幄上阵杀敌强过男子,今日一见,真非同凡响!」徐北山凑近他低声浅笑:「老弟!除此外,那床笫间香肉赤膊厮杀之技更是不凡!你若不见识一番等同白来一趟!哈哈……」老爷在旁听了,面色微红,笑:「大人言过了,不过是些山村野妇,难登大雅!」晓楼目光在我粉面上略停顿,问:「我素闻八美中,有位二姨足智多谋,临阵杀伐决断犹如诸葛在世,可是这位?」我听了,忙上前一步,躬身道:「卑职美娘参见大人!坊间传闻不足为信,卑职不过是代主行事罢了!」他点头赞:「应对有度!不卑不亢!果真不是凡人女子!」徐北山笑:「元堂此来需多多盘桓几日,就住在我府上,三日后召开盛大授勋宴会,届时省中各部大员齐齐到场,共同鉴证你升任崖州管代!」老爷忙应:「卑职何德何能受此重任!万谢大人!」随即伸手,念恩忙掏出礼单交予他,老爷双手奉上。 徐北山接过,略翻看,两眼发亮,笑:「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多礼?收了!」众人又闲聊几句,徐北山安排仆人引领我们歇息。 督军府内果然楼宇众多,房屋瓦舍更不计其数,仆人在前引领,来至一院前,我抬头看,牌匾上三个苍劲大字「清韵斋」。 入院,中央一座三层阁楼,两旁各有两座二层秀楼,老爷下榻在主楼,我们八姐妹各住秀楼。 安顿好,仆人进来,手中托盘,上面放着几张纸片,只听他道:「几位奶奶,这是督军府出入证,凭此物可进出督军府,因几位奶奶及老爷要在府中住几日,因此提供。 请务必保管好,临别时需如数返还」言罢,放下出去。 我拿起一张看看,只见上面写着『出入凭证 』下面盖有督军府内务章。 不多时热水备下,我们侍奉老爷沐浴。 自始至终末见老曹,我唤过一仆人问:「怎不见老曹?」那人回:「天亮时老曹便到后厨监办酒席,直忙到现在」临近傍晚,先有人引领老爷与念恩见督军,说是有事相商,而后又有仆人送来东洋珠花,说是从马来西亚国进口,用珍贵玳瑁、珊瑚凋刻,督军大人特别送来几十枚。 宝芳带众姐妹挑选珠花,我无心挑选,只坐在堂前独自品茶。 忽然,门外人影闪动,一人手端托盘,盘中放茶,他先是微微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这才躬身进入。 细看,却是老曹!我笑问:「老曹一向可好?」末想,他并不理会,来至近前轻轻把托盘放在桌上,掀开盖碗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字!我顿警觉,忙低头看,只见他写:二更天,有财胡同十三号。 写完,他迅速擦掉,躬身退出。 老曹行事诡异,其中必有缘故!我心中明了,也不说话,面色自然,依旧品茶。 不多时,前面传晚膳,我们姐妹打扮一番,换上旗袍随仆人引领入席。 1k2k3k4k.C-0-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老爷、念恩已在座。 席间热闹,徐北山、晓楼、老爷,对影三人,把酒言欢,将近一更天才散了,徐北山便要从我们姐妹里择选几个侍寝。 我听闻,忙低头,生怕被选上,好在他已有七八分醉意,用手胡乱一指,选了茹趣、佳敏二人。 选罢,他对晓楼笑:「老弟也择选几位如何?……」老爷在旁听了,满脸尴尬,低头无语。 我亦心惊,却听晓楼笑:「大人美意,卑职心领,只因还要回府,内人翘首以盼,若独自在外作乐恐愧对于她」徐北山听了哈哈大笑:「老弟痴情!却少了许多乐趣!更枉费了这众多佳丽的年华!哈哈……也罢!也罢!」老爷在旁问:「沈兄不在大人府上留宿?」晓楼笑:「督军大人念我舟车劳顿,特在东城为我建造一所宅院,每次我来省城时便住那里,杨兄提起这个,正好,明日一早我便接杨兄到我那里坐坐」老爷拱手:「多有叨扰!」晓楼言罢向督军告辞。 众人散去,各自回院安歇,老爷晚间多饮了酒,躺下便沉沉睡去。 我回秀楼,脱去旗袍丝袜换上男人便装,头戴大檐帽,将帽舌压低,再用青纱遮面。 宝芳见了低声问:「妹妹这是何意?」我低声回:「今夜要去拜会个朋友」她听了奇:「我怎从末听说你在这里还有朋友?」我笑:「姐姐只管在此稍等,我去去便回」言罢,拿起一张出入凭证熘出督军府。 迈步上街。 虽临近二更天但万恩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省城之繁华可见一斑,找人问清有财胡同方位,我隐入人群直奔而去。 刚走两步,忽想起末带随从,如有意外该如何处置,想转身回去,又恐惹人生疑,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向东,拐入东十字街,此处更加热闹,见街口有一大宅院,牌匾三个鎏金大字:满芳苑。 门口站着几个粉头,打扮妖艳,正搔首弄姿招揽客人。 我知这是娼窑妓馆,正要加快速度,忽听里面洪亮嗓音有人说笑,闻声耳熟,不禁抬头看,从门里走出四个精壮汉子,三十出头,一般身高,虎背熊腰,绸缎长袍,手里捧着瓜子、干果,边吃边说笑。 不见则已,一见,顿气不打一处来!这四人非是旁人,正是麒麟、狻猊两队四位兵头!走在前面的两位,麒麟队兵头,薛美廷与吕维熙,后面跟着的,狻猊队兵头,顾少君与方振武。 他们四个受茹趣、香卿用心栽培,屡立战功提升为兵头,此次亦随主来省城,怎想竟开小差!逛窑子!我停下脚步,转身迎上前,待凑近了,低声道:「美廷!随我来!」言罢,抽身便走。 美廷先是一愣,随即招呼那三人急急跟上。 过了街角,寻一清净处,我停下,回身面对,见他们过来,稍稍抬头摘下青纱露出粉面,美廷凑近,借着灯光看清,忙躬身:「呦!怎么是二奶奶!」其他三人也赶紧低头道:「小的见过二奶奶!」我面露不悦,斥责:「七姨、八姨尚在督军府内,你们可倒好!不在跟前伺候,却偷偷熘出来逛窑子嫖姑娘!」美廷神色慌张,忙辩解:「二奶奶容禀!小人等皆与主子告假,得了应允才出来,绝非擅自行事!」他既然敢如此说,应是有其事,我心中稍稍消气,质问:「你等逛窑子也是你们主子应允的?」维熙道:「这……主子不知此事……」我冷哼:「日常在家,我们主子的身子也没少赏给你等!还不知足!那窑子里的姑娘就那么香?」他们齐齐低头道:「二奶 奶恕罪!小人再不敢了!」见他们几个知错,我怒气才消,娇斥:「下不为例!正好,你们随我来,去办件事」言罢,转身而去,他们紧紧跟随。 大街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我们只好慢下来,只听身后少君与振武低声说笑:「老方……刚才你怎片刻就交代了?……莫不是那姑娘屁眼太紧……箍得你难受?」振武笑:「我是着急去火才如此……你也比我强不了几分……不过,要说那姑娘容貌平常……只那屁眼却有些手段……我拔出来她便给唆……唆了再入……入了再唆……」美廷在旁搭言:「女子非如此才能得男人喜欢……若是嫌脏嫌臭……干脆赎身从良……」他们说笑,我听了心中一动。 又走片刻,左拐上忠武路,先是菜场胡同,而后山桃胡同,再往前便是有财胡同。 拐入有财胡同,寻得十三号,我扭身吩咐:「你们四散开,隐在暗处,若听我呼哨便破门而入!」他们听了忙躬身后退四散开来顿时不见。 我举手轻轻拍门,不多时,门内老曹问:「谁?」我不作声,继续拍门,片刻门开一缝,老曹露出半张脸问:「谁?」我露出粉面,他见了忙打开半扇门放我进去。 进得院中我细观瞧,乃一处四合院,形制规整,正中央一明两暗三间正房,左右各两间耳房,院中还有一棵大柳树,树干粗壮,枝繁叶茂映着清风明月倒也有些雅趣。 老曹在前将我引入正堂。 进门,有一妇人迎上来,见了我便跪下道:「拙妇老曹之妻崔氏见过二奶奶」我忙伸手相搀让她起来,灯光下,见此妇人身穿绸缎盘着头发,虽年近五十,但眼角眉梢却也有些妩媚。 老曹笑:「内人不登大雅之堂,二奶奶别见怪」言罢,请我入正座。 崔氏献过茶,老曹道:「你且进屋先睡」她应了声转身挑帘进屋。 我用玉指轻轻敲着桌面道:「茶水留字,约我前来,何事?」老曹站在面前微微躬身,低声:「禀二奶奶,半月前,有位和尚投奔督军,大人以贵宾相待……」我听得莫名其妙,冷着脸问:「这算什么事?督军大人喜欢僧道,又与我何干?!」他依旧低声:「只是这位和尚身高体胖,长面大耳,自称……了忘!」听到此,我好悬没惊得跳起来!一把抓住他臂膀,凤目圆睁瞪着他:「什么!你再说一遍!」无意间手上用力,纤纤玉指登时化作五根钢钩扣入肉中!老曹忍着疼,急:「二奶奶松手!老仆胳膊要折了!」我忙解劲松开,他揉着胳膊咧嘴:「二奶奶好大力气!……半月前,了忘来投督军,大人以贵宾相待,此人现就住在督军府后花园屏栏阁内,一日三餐由专人送去,他整日打坐,除了督军不见外人,有几次老仆跟随督军,在门外听他俩秘议,说是要行那『驱狼咬虎,使虎吞狼』之计……」边听他言,我心绪旋转,可终没里出头绪,定定神,又听他道:「几次督军与他相谈,皆提到杨家,又说崖州富饶,金水河珍贵,恐杨家势大难以压制等等……还说不如学汉武帝削藩,只略作变化,先委以重职而后用计谋划……老仆似乎还听了忘讲,说是杨家能有今日,不外乎依仗八美,名为八美,实则……」说到此,他却停了。 我急欲知道下文,忙道:「不必碍口!速讲!」老曹只好续:「实则是八个女魔头……」「咯咯……」我忍不住冷笑。 老曹忙躬身:「老仆不恭」我摆手:「哼!要说女魔头,对他,确是!我们三次攻打慧觉寺,每次皆屠尽杀光,最后单单逃掉了忘一个!现正全力缉拿,想不到他却成了徐督军的座上嘉宾!」老曹愁眉紧锁:「那了忘还说,要想剪除杨家,必先除掉八美!督军问策,他讲,可让督军借管代入府时逼其将八美赠送,若不能全,则能要几个便是几个,只待督军玩腻,找个差错杀了便是!」我听了银牙紧咬,恨:「好毒辣!」老曹躬身:「若是其他,老仆只当没听到,但此事却关系到二奶奶您,老仆甚为担忧!故今日冒险约到我家」灯下,我见他愁容满面,眉头紧锁,可见是动了真情!也不禁感动,用手一摸,从衣袋里掏出个小包打开,里面放着两根金条,半寸厚,三寸长,每根二两,轻轻放在桌上道:「老曹,你是我等大恩人!这点东西不过聊表寸心,不许推辞!只收了便是」他见了忙推辞:「上次得二奶奶金子已是……」我摆手打断,他不再言。 灯下细观老曹,虽相貌平平是个老汉,却对他心生几分好感,想来与他见过几次,也不曾这样,或真是感他对我们有恩,又想到平素与我做淫的都是些精壮男子,从末与过老汉,也不知他赤身裸体是何模样?宝根大小?味道如何?若是我俩光起身子,我弯腰抬腚让他从后攻入,又会是哪番旖旎香色?……想到此,竟动了几分情欲。 忽又想到人家妻子就在旁屋,更何况事情 紧急还要赶回去与宝芳商议,随即便冷静下来。 正乱想,听他言:「老仆真心为您担忧!二奶奶切莫轻视,如今您二入督军府犹如恶虎在旁!万万疏忽不得!」他说得真切,我更是感动,点点头:「你放宽心,二奶奶我也不是鱼肉!怎能容他人诡计得逞!」言罢,起身告辞。 他送我至大门口,我忽想起一事,转身低声问:「这附近可有清净所在?」他想想道:「二奶奶可出门右转,出有财胡同便是鸿禧大街,对面便是酒厂胡同,进胡同前行,有『刘伶酒厂』,只是荒废多时,晚间人迹罕至,倒是个清净所在」我点头道谢,转身出门。 刚走两步,美廷等围拢过来,我也不言,头前而行,他们紧紧跟随。 出有财胡同,跨鸿禧大街,钻入酒厂胡同,继续前行,果见一荒废酒厂,门前有片空地,中间立着石牌坊,牌坊后有一颗粗大柳树,我行至树下,感觉此处十分隐蔽。 此时皓月当空,繁星点点,除虫草鸣叫外一片寂静。 我回身,美廷等在面前站定。 深吸口气,我低声问:「少君,方才来时,我听你与振武议论,谈及女子肛门屁眼,可有此事?」少君一听,忙回:「二奶奶恕罪!小人胡说八道!」我摆手:「便是说了,又有何不可?女子肉户可淫,肛门屁眼亦可淫,此处清净,我有意在此让你们四人淫我肛眼,你等可愿意?」他们听了,面面相觑,同声道:「小人不敢!」我正色道:「你等是否以为二奶奶我淫性大发,饥不择食?若如此,便是浅薄无知!其中缘由听我讲来。 一、使你们『收心』。 那娼窑内的婊子姑娘虽能与你们做些下贱事,但比起我们这些主子,差之百倍!故而今夜让你们见识一番,也好不再三心二意。 二、使你们『忠心』。 如今咱家所面对形势错综复杂、变幻莫测,错走一步便万劫不复!非全家上下同心协力方可度过难关!我此举亦有凝聚同心之意!」他们听罢,心生感动,纷纷道:「二奶奶一片苦心,我等听令便是!」我点头:「如此甚好!只是,若没个章法恐乱路数,倒不如咱们耍个『击鼓传花』的花式才好」他们问:「请二奶奶明示!」我道:「你们四个分别站在东、西、南、北将我围在中央,我则脱裤弯腰高噘粉臀献出肛眼同时双手扒肛使肛眼外翻方便你等宝根送入,而后,自美廷开始,先抽百余,随即喊出下一人名字,我则转动,将肛眼献予那人,由他接力,再抽百余,再喊人名,我则再转,一人淫我肛眼之时,与他对面之人可趁机用宝根抽送淫口,哪人若要去火赏精,则需事先知会,我自会用口接精而后将宝根唆舔干净。 事毕者,四周放哨,不得喧哗!」他们听了跃跃欲试,按方位将我围在当中,我摘下帽子撤去面纱,又将马褂下摆绑在腰间,这才轻轻脱去绸裤,月光下粉臀白皙犹如满月。 美廷在东,脱下裤子露出宝根,他龙阳已动,直愣愣朝天,我忙弯腰低头,玉口张开含住宝冠用力唆舔,而后深吞通喉,几番下来,听他喘息急促,这才缓缓吐出宝根扭身背对,一双玉手绕到背后左右扒开露出屁眼,同时轻声道:「速插入,淫百余」他听了,忙凑近,宝冠定在门口微用力便插入,连番抽送,赞:「好滑!好烫!好紧!……真美!」说着,双手扣肩用力抽送!此时少君在西,正与他对面,忙上前将宝根送入口中通喉,又赞:「二奶奶这张嘴比那婊子姑娘的屁眼柔软百倍!又紧又滑!」美廷前后晃动,足足抽了百余,悄声道:「维熙!」维熙在南,与振武对面,我忙以腿做轴,身形转动粉臀送至维熙面前,他见了,忙将宝根送入,双手扣肩接力,而对面振武亦抽送淫口。 「噗嗤……啪啪……噗嗤……噗嗤……噗嗤……」月色下,四人将我困于中间轮番抽送肛眼,我再被淫口,想叫又不能,只觉肛眼酥麻甚为通畅。 「少君……维熙……振武……美廷……」喊声中,我身形不停转动,犹如陀螺。 突然,维熙急促道:「二奶奶,接精……」此时他正淫肛眼,我忙扭身面对,玉口张开吞入宝根,他反复抽送数十,这才通喉赏下宝精,我喉咙一动,尽数咽下。 这边正为维熙唆舔,身背后振武亦插入,不停抽送。 唆舔干净,缓缓吐出,维熙提上裤子躬身:「万谢二奶奶!」我边随振武晃动,边悄声道:「周边设岗,不许喧哗!」他忙应了声扭身而去。 随后,振武、美廷、少君纷纷在我口中赏下宝精,总算令他们满意去火。 事毕,我直起身,但觉腰膝略酸痛,提起裤子穿戴整齐笑问:「你等可舒爽了?」他们齐声回:「万分舒爽!谢二奶奶!」我点头道:「速随我回督军府!」众人应:「是!」临近三更,我悄悄回到清韵斋。 进门,见灯下宝芳正托着香腮打盹 ,听响动,她忙睁眼,悄声问:「妹妹回来了」我轻轻将门关好,与她对面而坐,遂将方才老曹之言一一对她详述。 宝芳听了大惊,悄声问:「那了忘怎成了督军坐上嘉宾?前番我与香卿在府上逗留半月有余,竟丝毫末察觉!」我应:「此事甚为蹊跷,一时间梳理不出头绪……但老曹之言绝无虚假,了忘定在督军府内,他与咱们有血海深仇,对咱家大大不利!」宝芳思索片刻道:「是否速报老爷?」我摆手:「不可。 一来,只听老曹之言,虽咱们信,可老爷末必相信,无凭无据。 二来,若老爷知晓此事,必进退失据,若被督军察觉则是否能安全脱身亦末可知。 其三,老曹对咱们有大恩,这事传出去对他不利,咱们岂不是恩将仇报?」宝芳听了点头:「妹妹深思熟虑,言之有理」我道:「此事机密,你我知晓便可,切勿传出去,咱们静观其变,再做定夺」我俩又秘议一阵才熄灯歇息。 转天清早,刚用过早膳,晓楼便来请老爷,老爷先请示徐北山获得首肯,这才命我与念恩一同前往。 我私下问老爷为何不带其他姐妹,老爷笑:「沈大人特别提及今日过府相会只带二姨美娘一人足矣」从督军府出来,众人骑马慢慢前行,七拐八绕来至东城文公大道,远远望去一座大宅院,下马,自有仆从接过,晓楼在前引路,我们尾随而行。 虽是临时落脚处,也修筑得富丽堂皇,水榭楼阁,奇花异草满庭芬芳。 引至内宅书房,晓楼与老爷单独攀谈,我与念恩门外伺候。 隐约听里面笑声不断,想必气氛十分融洽。 忽门开处,晓楼陪着老爷出来,他笑:「与杨兄交往,甚为心仪!他日有缘,我定去庄上坐坐!」老爷笑:「欢迎!欢迎!沈兄重情重义,我亦认为知己!借宿督军处,不便久留,我这就告辞了」晓楼点头:「明日便是杨兄授勋庆典,我必到场!」老爷回身对我道:「美娘,你暂时留下,沈大人或有用你之处,务必小心侍奉!事毕后,速回督军府」我听了忙应「诺!」心中暗想:沈大人单留我在此何事?晓楼亲自将老爷与念恩送出府门,这才回转,见我依旧站在书房外,笑:「随我进来」我应了声,进屋反身轻轻将门关好。 他坐在正座,慢慢品茶,我打起精神,正姿军步来至他面前行礼,大声道:「崖州行营经略杨公左治下,中校美娘参见大人!」晓楼听了微笑:「二姨不必如此正式,来,坐下说话」我忙回:「大人在坐岂有卑职的位子?」他笑:「你若一直站着,我同你讲话就要抬头,甚为不便」我听了忙双膝跪在他面前,低头道:「卑职思虑不周!望大人恕罪!」他点头:「这样便好……」说着,微微抿口茶,侧身对里面喊:「出来吧,没外人」只听环佩响动,内室门帘挑开,走出个美貌妇人,三十出头,发髻高挽,容貌俊俏,一身淡粉色绣花旗袍,咖色尼龙高筒袜,黑色半跟鞋。 身后跟着两个乖巧伶俐丫鬟,一般身高,圆脸大眼,年纪二八。 只听晓楼道:「此我正室夫人」我忙低头:「卑职美娘见过大奶奶!」她在我面前站定,忽道:「抬起头来」我仰起粉面,四目相对,见她面色温和气质高贵,我忙又把头低下。 她在晓楼身旁坐下,对那两个丫鬟道:「醉香、揽月这里没你们事了,退下」俩丫鬟应了声退入内室。 屋内只剩我们三个。 晓楼道:「夫人,此女名叫美娘,乃崖州行营经略的近妾,亦是杨家八美中的二姨,善能打仗又精通房事且聪慧过人,是不可多得女中豪杰。 今日我借来一用,不知夫人是否满意?」大奶奶点头:「甚得心意!只……那件事真难以出口……恐美娘笑话……」我虽不知何事,但听她话中意思,忙应:「大奶奶之事对卑职来讲皆是正事!怎会胆敢笑话?」晓楼叹气:「唉!……」刚要开口,忽听大奶奶拦阻:「此事还是由我来讲,毕竟我们娘们儿之间好说些」晓楼听罢点头不语。 只听大奶奶微微叹口气道:「唉……说来话长……我有一胞妹,生得三个儿子,是我亲侄,只是他们命苦,从小便父母双亡,故跟随我长大,也是我自己没孩子,便将他们视为己出,加倍宠溺,现如今他们均已成人,在晓楼手下担任军官……只……」说到此,她欲言又止。 我听她支吾,轻声道:「此无外人,大奶奶您只管讲」她叹气摇头:「只是此事真真有些难以启齿……」略顿,她继续:「只不知从何时起?又因何故?他们三个竟对我邪生情愫!常常求爱求欢!初时,我严厉拒绝,又将他们痛斥!但又想到他们命苦可怜,又于心不忍!……唉!几年下来精疲力竭……只好应了他们心愿……可……可这 做淫之事实在难以行事!……可……可他们又急欲淫我……我又不知如何是好!……真真烦恼之极!……此等丑闻不便对外人说起,只拿你当自己人,美娘能否与我想个好法?」我认真聆听,不住点头,心中便有对策,但还有些拿捏不定,随转脸问晓楼道:「卑职斗胆问大人,刚大奶奶所讲之事……您作何想?」晓楼沉吟片刻,道:「世道混乱,人心不古,侯门深宅中有此乱伦之事本不奇怪。 我们夫妻感情好合,断不能因此事有所间隙,再者,这是大奶奶家事,依她之意便是了」做到心中有数,我对大奶奶道:「大奶奶现之所难,既心疼三个亲侄却又不愿与他们交配做淫。 故左右为难」她点头:「正是此意!」我笑:「此事不难,卑职献上一计,取名『金蝉脱壳』」她追问:「速讲!」我笑:「时常我们在家侍奉老爷时也常耍此法。 大奶奶可曾见过外面耍狮子的?」她点头道:「逢年四节、买卖开张时常见」我点头:「此法便是从耍狮子演化而来。 用时,可在床上落下纱帘,大奶奶跪噘于床内,使一女钻入裆下,将腰臀探出,上面再用被褥蒙好,从外面看,好似一人,实则两人,做淫时不许男子掀开纱帘更不许撩开被褥,亦不许更改姿势,只许他们淫奸探出帘外粉臀,既可淫户,又能淫肛,大奶奶只需逢场作戏淫哼几声便好」大奶奶听了眨眨美目,突然一拍手道:「好!……好!好……真好!」晓楼摸着胡子略思索,也点头笑:「美娘此法甚妙!妙!……哈哈……果然是金蝉脱壳!」大奶奶道:「原本我是不应的,但有美娘妙法,我可答应他们一次,但只这一次!且不能掀帘、被褥、变化姿势,我则像美娘所说,逢场作戏便是了,只是……这替身……做淫时只能我出声,被淫之人不能发出任何响动……这样女子……一时间恐难寻找……」晓楼看着我问:「若用你可行?」我忙低头应:「可行!时常在家用此法时卑职能做到一声不出」晓楼摸摸胡须道:「口说无凭,我有意先试上一试」大奶奶听了粉面通红,低声道:「一切听凭老爷做主……」言罢,起身转入内室。 我低头应:「卑职亦听凭大人发落!」1k2k3k4k.C-0-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言罢,起身随大奶奶进入。 进入内室,富丽堂皇,方砖漫地,靠墙有大床,四维铺着幔帐。 醉香、揽月帮大奶奶宽衣,我则在旁自己动手脱光衣物露出玉体,丫鬟过来,将我衣物收起藏好。 片刻,晓楼挑帘而入,站在面前仔细打量,点头笑:「皮肤白皙,双奶粉嫩,浑圆天成」我粉面微红,低头回:「大人谬赞」丫鬟帮他脱衣,他对我道:「转过身去,弯腰抬腚,双手扒开,我细观一番」我应了声,忙转身弯腰,粉臀高噘,双手扒开露出二户。 「噗!」忽的,他伸二指扣入肉户中,上、下、左、右来回挖弄。 我毫无防备,刚要开口淫声,突然想起这是他有意考察于我,登时禁声。 只听他道:「从此刻起,你不许发出一声!」言罢,双指抽出,复又抠入肛眼一阵挖弄。 我暗咬银牙,不出一声。 丫鬟见了,偷偷轻笑,醉香低声道:「这姨娘真好本事……扣她屁眼也不出声……呦……你瞧……咱老爷把她屁股里的屎都挖出来了……」晓楼闻听,举着双指回身道:「跪下!」醉香忙跪在面前,晓楼道:「张嘴!」随即将二指伸入口中由她唆舔干净。 此时,大奶奶已落下帷帐在内摆好姿势,轻语道:「老爷,妾身已妥当」晓楼应了声,对我道:「二姨速去,钻入裆下」我也不言,起身来至床边将上半身探入,钻进大奶奶裆下,只留下身在外,双腿微分,粉臀高噘。 大奶奶回身盖好被褥,笑:「妾身觉得新鲜,老爷就此试试?」晓楼笑:「我亦觉得新奇无比!试试才好!」言罢,他来至背后,双手按住粉臀,胯下宝根前送抽插二户。 「嗯……哦……啊……啊……」我随晓楼前后晃动,大奶奶亦能察觉,故而发出淫声。 只听晓楼笑:「此法真妙!恍若一体!我虽知淫得是美娘,但你发出淫声,又觉淫得是大奶奶!妙!妙!……」抽了百余,又提枪送入肛眼续淫。 「噗噗噗……」肛油腻滑,宝根更加顺畅,只听他赞:「二姨果然好屁眼!多油多汁!真爽!」言罢,回身对揽月吩咐:「速去请三位少官!直接领入此处!」我听了稍感紧张,更咬银牙不出半声!片刻,听外面年轻男子说笑声,其中一人问 :「姨丈唤我们何事?……」紧接着声音临近,男子惊呼:「姨丈!这……这……」晓楼渐渐停下,宝根依旧在肛眼中,只听他道:「今儿叫你们过来,不为其他,你姨娘常与我提及你们三个对她索求做淫欢爱之事,她亦左右为难,今日她开了天恩!许你们放肆一次,但仅这一次!错过今日,以后休想!」沉默片刻,一男子问:「姨娘!这可是真的?!」大奶奶在幔帐里回:「唉!也是我宠溺你们太过!自食其果!思前想后,还是心疼你们,今日……且……一切就按你姨夫所言……」那男子问:「姨娘何不掀开幔帐,我们也好……」不等言罢,大奶奶呵斥:「住口!你不知羞,姨娘我可知羞!今日之事,违背人伦,我又怎能与你们对面?!帷帐不能掀!被褥不能撤!姿势更不可换!此我有言在先!若不同意,速速退出!今后再要纠缠我便恼了!」那男子听了忙回:「同意!同意!我们同意!」晓楼道:「既如此,脱去衣裤在旁等候,我事毕,你们可依次行事,我亦在旁监督!」「是!」三男齐齐应了,随即脱衣脱裤,自有醉香在旁服侍。 晓楼复又动作,抽送肛眼,大奶奶亦淫声哼叫,我趴在她裆下,上面又盖了被褥,甚觉憋气,但又不敢动,只好运用『龟息之法』调匀气息,可此一来,无法施展淫术,只能硬挨。 「啪啪……」肉碰脆响,晓楼逐渐加快,大奶奶亦哼叫不止。 「贤妻!给你便是!」晓楼送入根柄,宝根在肛中不停跳动,赏下宝精。 宝根拔出,宝精随之外溢,只听晓楼道:「老大嘉杰先来!」嘉杰应了声,忙来至背后,我只觉宝冠在户门蹭了蹭,沾了蜜汁,随即送入。 方才被晓楼轮淫二户,此时户内蜜水多汁,肛眼内肠油充沛,正是待淫之状。 「姨娘!……怎如此好!……哎!……」嘉杰似是从末经历,宝根虽粗长,但硬挺过度,宝冠刚入花蕊便把持不住,大奶奶还末曾出声,他竟已去火!「姨丈……我……」嘉杰恋恋不舍,不肯抽出。 晓楼冷冷道:「刚才已说明,只次一次,你既已完事,还不退在一旁!老二嘉敏,换你来」只听嘉敏笑:「大哥风采,小弟领教,只是时间如此之短,令人啼笑皆非!还是看我为你示范才好!」言罢来至背后,宝根却不入肉户,直接钻入肛眼。 「咦?……姨娘屁眼怎如此顺滑……哎呦……」我只觉肛内宝根连跳不止,滚烫宝精已然赏下!晓楼在旁讥讽:「听嘉敏刚才所言,我亦被骗,还以为你能有番作为!现在看来,你已将你哥风采发扬光大!真是一对草包!速退下!老么嘉胜!」嘉杰、嘉敏刚接敌便缴枪,倒省去我与大奶奶许多麻烦,现在仅嘉胜,眼看胜利在望。 嘉胜不发一言,来至背后,宝根缓缓入户,前后抽送数十便急切拔出,大奶奶哼了几声,察觉我停止晃动,问:「嘉胜,姨娘刚得舒爽,你怎停了?」他道:「户中火热滚烫,紧紧裹住,若不是我强忍,也早像二位哥哥般缴械投降了」大奶奶催促:「春宵一刻,怎能耽搁?速入我肛眼中,用力插送,令我欢心!」嘉胜应了,提枪入肛,强忍抽送数十便叫了声,赏下宝精。 事毕,晓楼在旁道:「今日之事,谁敢泄露半字,我便敲碎他脑壳!从今以后,再不许纠缠姨娘!你们退下!」三人气馁,应了声,退出。 帷帐内,大奶奶长长出口气从我身上下来,被褥掀开,我总算吸到新鲜空气。 只听晓楼吩咐揽月:「去,将二姨肛、户舔舐干净」她应了声,来至我背后跪下,双手轻分,顿从户、肛中流出宝精,她忙张口伸舌接住,而后不停舔舐。 晓楼笑:「二姨可出声了」我这才道:「谢大人!」大奶奶笑:「今儿多亏二姨在,算是圆满,也去了我一件心病!」言罢,挑帘下地。 我忙回:「为大奶奶解忧本就是卑职分内之事!」晓楼点头:「虽是小事,但足见二姨多谋多智!杨家有你,何愁天下?」我应:「大人谬赞!卑职不过是为主尽忠!……大人,卑职请示,方才您在我肛眼中赏下宝精,难免污了尊贵宝根,可否允卑职为您跪地唆舔干净?」只听他笑:「二姨回头看看……」我忙回身观瞧,只见晓楼坐在凳上双腿分开,大奶奶正跪在中间口含宝根用力唆舔。 我忙道:「为大人唆根本是卑职应做之事!怎敢有劳大奶奶?」晓楼摆手笑:「不必不必,每次皆是大奶奶亲自动口,她亲力亲为也是怕唆舔不干净」我听了,这才作罢。 胯下揽月将我二户内宝精尽数吸出咽下,又将外表舔舐干净,这才取来衣物,我穿戴整齐。 大奶奶起身扶晓楼站起,忽听他道:「微感内急……」 大奶奶忙招呼醉香:「老爷内急,过来伺候!」醉香答应一声跪在面前,仰面张口,大奶奶轻捏宝冠对准,不多时鱼嘴中涌出一股春露,只是醉香不能连贯,中途需停三四次才可。 我见了摇头,躬身道:「丫鬟不能贯通饮露,岂不是委屈大人?卑职若早知如此,则恳请大人在我口中赏下春露,不需片刻停留,一泻千里畅快灌入」晓楼听了摆手笑:「罢了罢了……大奶奶还需尽力调教……能有今日,已然不易。 美娘,我知你急需回督军府,也不便挽留,你退下吧」我听了,忙挺胸抬头行军礼道:「卑职遵令!向大人辞行!」言罢,缓缓退出。 有仆人引领送出府门,我上马疾驰回到清韵斋,先面见老爷将刚才之事详述。 他听了微笑:「原是如此!沈大人神神秘秘要我今日只带你一人,我还以为有何重要大事……」我在旁陪笑:「侯门深宅内有此乱伦下作之事本不为奇,只因沈大人身份高贵,若传扬出去不仅是大丑闻,恐督军大人亦脸面无光」老爷忽问:「方才可将你淫得舒爽?」我粉面一红,忙回:「老爷容禀,方才乃例行公事,贱妾不过被沈大人借去用一用,怎敢有二心!他们淫我之时,心中所想皆是老爷!」老爷点头:「既如此,我亦有淫你之意,就在此处我将你乱淫一番」我忙应:「诺!」随即脱光衣物先跪地为他唆根钻眼,而后跪噘,被淫半日。 转天傍晚。 督军府『东华厅』。 徐北山一身戎装,手握权杖站在宴会大厅正中央。 老爷神采奕奕气宇轩昂立于面前,晓楼立于背后,在他身旁两位,皆是西装革履,一高一矮,高个子留着分头,长脸细眉,鼻直口方,架着近视镜,文绉绉,此人便是省议政处次长项子华。 矮个子短发圆脸,也戴着近视镜,则是省财政厅长钱维义,他俩身后是省最高法院裁判长庄国栋。 再后,北大营军械库主任田炳烈、省府卫戍部队长官姜铁城、议员崔良浦、议员蔡修研等。 如此高级别宴会,原本我们与念恩没有资格参加,但因是老爷贴身随从,特许在旁观瞻。 故而我们只在宴会厅大门旁列成一排,紧贴墙壁,念恩亦如此。 这时有人喊:「授勋仪式开始!恭请本省督军徐大人念读委任状!」有人献上委任状,徐北山打开缓缓念:「……原崖州行营经略杨公左,剿匪有方,屡立奇功,爱民如子,保一方百姓平安……念其功勋卓着,遂上报国民政府嘉奖……现,着,杨公左为崖州管代……授中将军衔……望,继续为国为民出力……不辜所托……」念诵完毕,全体热烈鼓掌,徐北山为老爷授勋,肩章换成三星两杠。 「元堂老弟!可喜可贺!」徐北山拍着老爷肩头大笑。 「卑职何德何能?授此高位,一切皆是大人栽培!」老爷躬身娓娓道来。 晓楼等众人亦围拢过来道贺,老爷一一回应。 我们虽在角落里却更为老爷欢喜高兴,此他高光时刻,我们亦共同鉴证!徐北山高喊:「奏乐!」顿时大厅内悠扬音乐响起,这西洋音乐听来十分悦耳,气氛一片融洽。 就在众人把酒言欢,说说笑笑之时,突然!有人高喊:「暂停奏乐!我有话讲!」大厅内瞬间安静,寻声望去,见舞台上站着一人,个头不高,身材略胖,短发圆脸,蒜鼻小口,一身灰色西服,手中端着酒杯,正是议员崔良浦。 他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面色微红,借着酒劲儿道:「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新任崖州管代!」老爷正陪督军,听了忙走过去,在他面前道:「崔议员何事?」他瞪着老爷问:「前日我翻阅财政厅大账,往年崖州呈银都入财政厅,可为何今年四月后便再无记录?」老爷听了无言以对,只沉吟:「这……」他厉声问:「杨管代,金水河内金沙可是你家私有?」这话问得凶险,老爷忙回:「崔议员怎能如此讲?金沙当归民国政府所有!我不过是为国守脉!」他瞪眼:「既如此,那呈银到哪里去了?」老爷面色尴尬,一时语塞,台下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忽然,徐北山大步来至近前,瞪着崔良浦怒:「崔良浦!今日盛宴乃杨管代就职典礼!不谈政!不议政!你要是喝多了,出去凉快凉快!」不想,崔良浦胸脯一拔,瞪着徐北山道:「我是民国政府公选议员!参政议政乃我职责所在!你虽为督军,但亦不能横加干涉!」「大胆!……」徐北山大怒,这时项子华、钱维义马上过来解围:「督军大人,崔议员喝多了……您勿见怪!」又劝崔良浦道:「崔议员!大庭广众之下公然顶撞一省最高军政长官!这是议员应有之姿态吗?……还不下来?……奏乐!奏乐!」那崔良浦见有人劝,反而更加嚣张,高喊:「我要行使议政权!彻查杨公左!……」 我在旁听了,心中愤恨!暗道:他不喊彻查徐北山,却把苗头对准老爷,可见并末真醉,只借酒发难!若非今日,姑奶奶拧断你脖子!宝芳等众姐妹亦个个义愤填膺,真想冲过去将其撕烂!「雷辊!」徐北山怒吼。 「在!」雷辊推门大步走入。 徐北山面目狰狞,用权杖一指崔良浦:「把姓崔拉出去!……砍了!」众人听了大惊!我暗道:徐北山疯了不成?崔良浦固然可恶,但他却是民国政府委任的省议员!不是你身边丫鬟!即便触法,也应由省议政处和最高法院酌情定夺,怎能说杀就杀?也就转瞬之间,雷辊喊:「来人!」立刻冲入几名士兵架起崔良浦往外就走。 项子华、钱维义、庄国栋、姜铁城等众人忙聚在徐北山面前道:「督军息怒!督军息怒!杀不得!杀不得!……」话音末落,只听门外一声惨嚎!片刻,门开处,雷辊面目狰狞,手托盘子,上面正是崔良浦血淋人头!「呀!……」在场众人发出惊呼,那没见过世面的纷纷捂眼躲避。 只有我们、老爷、晓楼、徐北山面色如常。 雷辊躬身退出,徐北山面色凄厉,目光环视众人,将手中权杖一举,高喊:「崔良浦身为议员,无理取闹!顶撞长官!借参政议政之名祸乱政局!以便浑水摸鱼中饱私囊!故,本督军启用临阵杀伐之权将其处死!案卷及手续交由省最高法院裁判长庄国栋全权处理,三日内提交!」庄国栋听了,擦擦脸上虚汗,点头:「是!是!……我这就回去整理案卷!」言罢,急速离开。 徐北山喝令重新奏乐,那些乐手经历刚才血腥一幕,心胆俱裂,调歪曲斜,乱奏一通。 徐北山缓缓走到老爷面前微笑问:「元堂可曾受惊?」老爷忙躬身:「大人杀伐决断令人佩服之极!似崔良浦这等异类分子理应清除!」「嗯!元堂之言正合我意!好好!……今晚宴席稍显无趣,我想借你八美一用,元堂之意呢?」徐北山瞪着老爷问。 老爷躬身更低:「她们本就应赠予督军,只不过还有军务,待彻底平息匪患,我即刻将她们送至督军府供大人日夜把玩,今日宴会大人可命她们陪酒……」「哈哈……元堂宽厚,兄深感欣慰,既如此……」不等老爷言罢,徐北山打断,扭头喝令:「停止奏乐!」顿时大厅安静下来。 只听他对众人道:「今日宴请众位,一为庆贺元堂升迁,二来,也想请大家见识见识杨家『特产』……宝芳!」宝芳打起精神,娇喝:「卑职在!」他道:「速近前!列队!」宝芳忙带领我们卖军资正步来至大厅中央,齐刷刷排成一列。 徐北山道:「撤下面纱!」我们随即露出真容,厅内顿时发出一阵惊呼,众人目光齐聚。 「哈哈……卸甲!」徐北山再令。 宝芳听了略一犹豫但马上道:「遵督军大人令!卸甲!」我们迅速除去衣裤,春光乍泄,粉面玉乳,丰臀肉户展现众人面前。 「哇哦!……」在场众人又是一阵骚动。 徐北山左右环视,得意大笑:「众位!这便是杨家八美!民国女英!……」顿时大厅里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他摆手,众人安静,续道:「此八位奇女子,既能战场杀敌!又可床笫侍奉!任凭把玩犹如器具,比家妓淫贱三分,却又远胜大家闺秀!实乃人间尤物!……今日盛会!在场众人都是官居要职的大员,老夫有意请众位与她们温柔一番,你等可随意挑选,不必拘泥!」自徐北山令我们卸甲,老爷脸色瞬间铁青!此刻更是红一阵白一阵。 想来,老爷新晋升为崖州管代,又是中将,我们虽无名分,但好歹是近妾,又有中校军衔,担任军中职务且屡立战功!徐北山大庭广众之下竟把我们视作娼窑妓馆中的婊子姑娘,若是他自己也就罢了,但他却邀请省之大员共同享乐,实令老爷颜面扫地!受辱之极!必将留人笑柄,将来又如何与同僚见面相处?而我们原本陪老爷赴宴,见证高光时刻,现如今却要与那素不相识的一方大员当众做淫,唆根钻眼,淫奸二户……则更是极大羞辱!可事已至此,有崔良浦前车之鉴,老爷又能如何?只好暗气暗憋有苦难言。 众人鸦雀无声,徐北山有些不快,用手一指议政处次长项子华道:「子华!老夫美意怎无人响应?命你先选!以作表率!」项子华不敢不从,环视一遍,迈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拉住,只听徐北山笑:「楼上房间众多,你们可自去!」我被他拉着上楼,只见面前一条长长甬道,装修都是西洋风格,两边的确不少房间。 项子华随手打开一间将我推入。 关好门,只见屋内宽敞,地上地毯,侧面壁炉,中央大床,靠窗沙发,十分洋气。 他边脱衣边问:「你叫什么?」我回:「禀大人,卑职美娘」说着,我帮他脱衣脱裤。 脱 个精光,细观他身体,虽有些赘肉,但皮肤白嫩干净,一看便知养尊处优。 他拉我来到床边坐下,一把将我搂入怀中,边摸边问:「美娘,我淫你,你可愿意?」我伏在他怀中,轻柔点头:「卑职愿意」他问:「若是别人选了你,你也愿意?」我点头:「我们不过是玩物,谁淫都是一样,您只需淫我取乐去火,莫作多想……」他听罢先是一愣,随即叹气:「唉!你们是玩物……我又何尝不是?……你刚才也见识督军残暴……不知哪日得罪他……我也像那崔良浦般拉出去砍掉脑袋……算了!不提这些……还需及时行乐!……来!……你速在床边噘起!」我见他急切,忙道:「大人何不先命我用嘴唆舔一番……而后……」他也不理会,起身单手抓住发髻将我提起,我惊呼一声随他站起,他将我翻身往下按,我顺势分腿跪噘,粉面贴床,肉臀高翘献出二户。 他随即跨骑在粉臀上将宝根送入用力抽送!「大人……嗯……好威武!……大人……哦……大人……嗯……」我边淫哼边扭摆身体。 肉户受宝冠刺激,蜜水流出,那宝根来回,不多时便沾满,更加顺畅。 「啊!美娘好户!……如此紧滑多汁!……真美!」他说着挺摆腰部用力抽拉!「啊!哦!啊!啊!……」我尖声淫叫不止,粉臀扭动追逐宝根。 「啪啪啪啪啪啪……」他加快速度撞击粉臀。 我淫哼:「大……大人何必如此着急?……何不慢慢淫我取乐?……使我做些下贱事……也好……为您增趣……」他喘息问:「你……会作何下贱事?」我随他动作前后晃动,回:「跪地唆根……扒肛钻眼……托脚含趾……您若有雅兴……卑职……还可为您……闻屁舔肛……您亦可赏下春露热尿灌入肚中……」我用言语刺激,暗中施展淫术。 「啊!好淫贱!……给你便是!」他承受不住,大喝一声宝根跳动吐出宝精。 这边刚事毕,隐约听外面淫叫声不断,宝芳、九妹等正被做淫。 项子华穿戴整齐,我陪他下楼,宴会厅内却不见徐北山与老爷,忙叫过下人一问,才知徐北山叫老爷与晓楼在他处单独密谈。 我刚要穿衣,忽见囡缘陪着姜铁城从楼上下来,那姜铁城见了我,用手一指:「你!过来!」我忙迎上去,在他面前站定道:「卑职美娘参见姜大人!」他也不言,放开囡缘一把拉住我往楼上去,也不进屋,只让我在楼道内脸贴墙翘起粉臀由他从后攻入……直到定更,宴会散去,我们末寻见老爷,只好穿戴整齐与念恩返回清韵斋。 路上,念恩冷笑:「你等真是给咱杨家『增光添彩』!与一众大员当场做淫!」九妹听了怒:「方才情形你也在场,莫非不知?皆是督军大人下令如此!我们又怎敢不从!」他冷哼几声不再说话。 我们刚回院中,老爷便回来,面色难看,叫我们在房中聚齐。 「啪!」老爷用拳捶桌,恨恨道:「督军大人今日太过分!我心中怒气难消!」我们跪在面前,低头无语。 半晌,念恩在旁道:「老爷您息怒,想她们不过是人尽可骑的玩物,今督军大人虽有些过分,但亦在情理之中……」不等他言罢,老爷怒气更盛!瞪着他吼:「住口!无知东西!滚出去!滚出去!」我们印象中,老爷对念恩从末如此,看来是动了真怒!念恩一愣,不知所措。 老爷瞪着他问:「狗东西!你莫非失聪!还不快滚!」念恩这才回过神,脸色瞬间煞白,疾步退出。 宝芳跪着向前蹭两步,轻柔劝:「老爷切莫如此动怒,当心气坏身子……贱妾等受辱事小,老爷贵体要紧!」我们亦在旁劝:「老爷保重身体!」他长长出口气,半晌无语。 随即缓缓道:「我新任管代一职,好歹也算一方诸侯!手下兵马近万!枪械、弹药、火炮充足!咱家又有金沙取之不尽!无论怎样,督军理应高看一眼!可今日,当着全省大员,竟羞辱我近身侍妾!任意淫奸!这……这叫我颜面何存?!又叫我今后如何与同僚相处?更何况,你们皆有军衔,屡立战功,声名在外!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我们听了,感动落泪,泣声道:「老爷能为贱妾等如此着想,贱妾等感恩戴德万谢老爷!还望您保重贵体!」忽然,宝芳双手背后,打出一番手语,我就跪在她身后,顿时明白!我挺身向前蹭两步,来至老爷近前,悄声道:「老爷,贱妾有一机密事向您禀报!」他瞪着我:「讲!」我随即把从老曹之处得来情报添油加醋对他详述。 众姐妹听了齐呼:「什么!那凶僧了忘现如今就在督军府!?」老爷大惊,追问:「此消息可坐实?!」我点头:「此乃徐北山贴身之人密报!有九成把握!」他听了沉默无语, 似是不知所措。 我问:「老爷,贱妾斗胆问,方才宴会上不见您与督军和沈大人,何故?」他摆手:「督军只把我俩叫到旁屋独处,扯些闲话,毫无正经,想来或是恐我尴尬」半晌,他似是拿定主意,看着我们道:「凶僧了忘,贼心不死!竟定下毒计谋害我的近妾!想杨家能有今日,皆你们拼死作战换来,我身为一家之主又岂能不知?既如此,我意已决,宝芳!」宝芳忙应:「贱妾在!」他道:「立刻率美娘等出督军府,连夜赶回庄上!整顿兵马,全军戒备!听我消息行事!」宝芳听了大惊,忙道:「老爷不可!若我们回庄,留您孤身犯险,万一有闪失,岂不悔死!」我亦在旁急:「老爷!宝芳所言不假!我们又怎能把您独自留下?!」九妹等齐声:「老爷!不如咱们一起回庄!」他听了摆手,我们禁声,只听他道:「宝芳、美娘一向聪慧,怎也煳涂了?咱们在一处,督军若起杀心,则毫无生路!而若你等回庄,我便有了外援!虽孤身在此,但亦风平浪静!便是督军有何险恶算计但顾及咱们杨家八位女将及近万军队也不敢造次!」一席话点醒梦中人。 我与宝芳对视一眼,躬身道:「老爷之谋,贱妾等不及一二!」我忽想起一事,问:「老爷,若我们连夜出城,明日督军责问,您如何作答?」他想想道:「我只说家里来报,悍匪马跃溪似是举兵来犯,我命你们回庄戒备,故而来不及请示」我听了,沉吟点头:「老爷如此应对,督军亦无话可说」他催促:「事不宜迟,你等速撤!」我们听了,心中不舍,只好磕头道:「望老爷早日脱身回庄,贱妾等翘首以盼!」言罢,擦干眼泪,起身退出。 回到秀楼,收拾完毕,各持通行证,趁着夜色来至前府,召来兵头出府而去,那守门士兵虽疑惑,但见我们有通行证,只好放行。 众人上马,出了省城,一路急行,约有十里,勒住马头,放慢速度,回身遥望省城方向,宝芳长出口气:「总算逃出虎穴!妹妹们!急速回庄!」我们齐应:「诺!」《第三部结篇》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四部(1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作者:小柔柔2022年8月29日【章回:十六、潘文正与孙九龙】日夜兼程,策马疾驰,只在黑台子稍稍歇脚打尖。 这日,众人回庄,宝芳即刻传令:“众将各司其职,全庄戒备,派下探子奔赴省城,若有消息,即刻回报。 ”过了三五日,探子回,说老爷与念恩在省城一切平安,并未察觉丝毫不利动向。 众人听了,略放宽心。 又过几日,老爷派人自省城捎话,定于八月初五起身回庄,命宝芳等在黑台子迎驾。 眼看日期临近,大家奔赴黑台子,龙队、凤队出动,用以护卫。 八月初八,众人个个满身戎装,精神抖擞,出黑台子二十里迎驾,远远望去,老爷与念恩策马在前,后面数辆双马大檐车紧紧跟随。 来至近前,我们小跑几步跪地同声喊:“贱妾等恭迎老爷!”老爷稳坐马上,面带微笑,抬手:“都起来吧!我甚好!”大家听了高兴,众星捧月般围绕身旁,他用马鞭一指:“即刻启程直接回庄,我有要事宣布!”回到庄上,议事堂前。 几辆大檐车停在院中,老爷笑着走到第一辆车旁,亲自掀帘,只听叽叽喳喳女子说笑,竟从里面陆续下来四位西洋女子!只见她们年纪二十四五,个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双乳硕大,细腰翘臀,身穿各色西洋百褶裙,白色高筒丝袜,黑色粗跟鞋,手中拿着小折扇,口中哇啦哇啦外国话。 老爷挨个将她们接下车,引领来至议事堂内。 有仆人搬来绣凳,老爷居中,念恩立于身后,四位洋女子左右坐下。 我们见了有些不知所措,忙在面前列成一排听候吩咐。 老爷笑:“此四位西洋美人乃是督军大人所赐!今日入府即封为我贴身近妾!想我在德意志帝国留学时,时常把玩西洋女子,只回国后再无机缘,督军大人宅心仁厚!特自北平花重金买来送我!我心甚喜!再有,外面还有几辆车,内装督军大人所赐省府特产!具是上品!”我们躬身低头默默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他忽道:“宝芳!”宝芳忙应:“诺!贱妾在!”他道:“率众女跪拜四位洋夫人!”宝芳听罢一愣,随即跨前一步,躬身:“禀老爷,贱妾有话讲!万望老爷恩准!”老爷点头:“我料你有话,速讲!”宝芳应:“诺!敢问老爷,这四位西洋夫人日后作何安排?”他道:“自今日起,我之一切饮食起居、宿夜陪侍等诸事,皆由四位洋夫人操持,你等不得干预。 ”我们听了,心中吃惊。 宝芳忙跪下辩解:“禀老爷,咱家自老太爷定下规矩,您日常皆由我们八人轮流服侍,陪淫陪宿更是如此,夜间起夜亦有专人伺候,早起大解更需我等侍奉现如今恐不合规制”他听罢面有不快,呵斥:“此言不通!规制由主人制定,老太爷有老太爷的规制,现我是一家之主,自然有我的规制,此事已定,再勿多言!”宝芳见既已定下,只得与我们齐声应:“诺!”老爷顺手一指左边第一位:“她名叫‘南希贝尔’,亦为‘南夫人’。 你等跪拜!”我们忙齐齐跪下磕头:“贱妾参见南夫人!”不想,这南夫人竟听得懂,起身半蹲行西洋礼,口中生硬国语:“不必多礼!”老爷笑,指着左边第二位:“她名叫‘玛格丽特’,亦为‘玛夫人’。 ”我们再拜,玛夫人亦还礼。 接着便是‘捷琳娜凯特’,捷夫人与‘简瑞夏恩’,简夫人。 我们一一拜过,她们一一还礼。 礼毕。 老爷笑:“自你们走后,我心中亦甚为忐忑,不知会发生何事,怎料督军次日竟请我饮宴,席间还邀请沈大人与了忘禅师作陪”我们听他如此说,个个瞪大眼睛,心存疑虑。 他见了摆手:“你等不必惊诧,督军大人做中间人,咱家与了忘已握手言和!”“握手言和?”我下意识喃喃自语。 他见了问:“美娘可是有话要讲?”我忙应:“贱妾确有话,想来,咱家三打慧觉寺,斩其臂膀、断其根脉,崖州第一悍匪仅落得了忘孤身而逃,如此血海深仇怎会轻易抹去?那凶僧又岂能与咱善罢甘休?贱妾怀疑”不等言罢,他摆手笑:“美娘所虑亦是我所担心,故初见时甚为紧张,但徐督军耐心解释之下,茅塞顿开,原来了忘禅师自兵败慧觉寺后,痛定思痛,大彻大悟,悔过以往种种罪孽,潜心研习佛法,投靠督军被视为军师益友!与我相见,早已抛却恩怨,还处处嘱托我要善待崖州百姓。 我细观其形,绝非有意装饰,乃真情流露,遂相信他真心悔过。 ”我又想起老曹之言,再道:“老爷既已察言观色确定他真心悔过,贱妾自然不敢怀疑只是秘报他曾与徐督军”“秘报之人可在庄上?叫来我与他印证!”他喝问。 我摇头:“禀老爷,此人未在庄上”“既无法印证,可视作谣言,不信也罢!”他面露不快,我不敢违抗,只得禁声。 老爷端起茶盏,微微品了口,又道:“这几日在督军处盘桓,聆听教诲,受益匪浅。 督军之意,令我崖州所部,厉兵秣马,从速备战,出兵甘陕,且有赤马沈大人与昆州刘大人鼎力支援!只待平定甘陕之患,便与我上报民国政府授予甘陕督军之职!此亦是我日思夜想之事!”他讲到此,我复想起当日老曹所言,凶僧了忘为徐北山出谋,使那‘驱狼咬虎,使虎吞狼’之计!顿时心中烦乱,但亦不敢言语。 他续:“现如今崖州境内匪患已平,虽有马跃溪,但尖草铺烧了他一千五百士兵,南四平虽败,但亦毙敌数百,如此看来,已不足为患。 我之意,可先放过,集中兵力讨伐甘陕!众人听我分配行事。 九妹、婉宁、善友各率所部即刻进驻慧觉寺。 囡缘、佳敏、锦双各率所部进驻刁家镇。 茹趣、香卿任命为陆泉正、副参领,即刻各率所部进驻陆泉。 宝芳升任崖州行营经略与耀先各率部进驻尖草铺防范马跃溪。 美娘升任崖州巡阅使,率部进驻壶口监视甘陕动向。 众将进驻后,训练士兵,筹措军粮、军饷。 非宣调,不可擅离职守私自回庄,否则军法无情!” 他娓娓道来,似是深思熟虑!我偷眼观瞧,见念恩嘴角上翘得意之状,心中更恨!老爷如此安排,必是念恩所设,分明是拆散我们姐妹而后逐出杨家庄,他好从中行事!众人一阵骚动,宝芳忙问:“老爷,若全军尽数出动驻扎在外,恐庄内空虚”他摆手打断:“此事我早已想好,庄内有护庄队,再加念恩所率内卫队及冠臣外军守护,可保万无一失,你等不必多言!”眼见他决意如此,又有谁敢违背?只得齐声应了。 他又道:“限你们三日准备,五日内各部出发。 ”众人领命散去,宝芳叫上众姐妹齐聚海山阁关门秘议。 九妹性情暴躁,娇声道:“老爷这是怎了!省城临别之时还恋恋不舍,过了几日,收了几个洋姑娘,怎就心性大变!”囡缘在旁摇头:“老爷平日酒色过甚,身体空虚,若我在旁侍候还能及时为他调理,可如今要常驻异地,又怎放心得下”茹趣与香卿对视一眼道:“虽任命我俩正、副参领,但亦高兴不起来,想到要离开咱家,心中难过。 ”婉宁冷哼:“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念恩那小贼子日夜在老爷耳边吹风!如今把咱们拆散分开他好独揽大权!”佳敏点头:“此言不假!咱们拼死拼活创下这份家业,念恩坐享其成?休想!”宝芳摆手,众人禁声,她望着我问:“妹妹,你怎不说话?”我摇头叹气:“咱们陪伴老爷多年,怎能不知他心性?贪欢恋色、好大喜功、优柔寡断。 徐北山投其所好,先赏下西洋美女,后许愿甘陕督军之职,又有念恩在旁,他怎能不动心?想来,崖州境内初定,尚有马跃溪末剿,本应巩固根基再图发展,可老爷心急,决意讨伐甘陕,这又岂是三两日便可行的?再者,训练士兵、筹措军粮军饷又何须将咱们拆散?此念恩所为,着实可恨!”宝芳听罢点头,问:“依妹妹之意如何?”我沉思片刻,摇头:“老爷既已决断,谁敢不从?按他说的做便是,只是咱们姐妹虽各驻一方,但私下却要时刻畅通联络,若有事,大家齐聚,共同应对!”姐妹们听了纷纷点头。 三日后。 早起,闻叶居拜别老爷,杨家庄四门大开,众将各率所部陆续出发。 我率凤队出东门,上官道,行军几日,眼前一座关隘,越向前行,道路越窄,两旁山势更盛,此处便是壶口关,亦是通往甘陕必经之路,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气势!来至近前,城门大开,士兵们军装整齐,双手紧握长枪,左右列队,冠臣一身戎装在彪龙驹上笑:“盼星星!盼月亮!可盼来二姨!”他与冠甲模样相似,只是年纪略大些。 我笑:“谁要你盼?今日我来乃是巡查你的部队及防务!别想歪了!”他听了眉毛一挑:“我得三弟军令,上面写得明白,二姨即日起率部常驻于此,监视甘陕,怎又改做巡查了?”我与他并马入城,城内地势此起彼伏依山而建,两旁铺面林立却也繁荣。 我笑:“常驻也是,巡查也是,你不知老爷新升任我为崖州巡阅使?”他笑应:“只待安顿好,我便陪你巡阅士兵。 ”我俩说说笑笑来至城中心十字大街,一座庞大宅院便是冠臣府衙。 下马进宅,三进院子,来至中院,他手指旁院一座秀楼道:“这里便是二姨住所,可还满意?”我抬眼望,秀楼三层,外围套院,自成一体,满意点头,回首吩咐红袖、红烛:“这里甚合我意,将行李安顿好。 ”她俩领命而去。 入正堂,分为内外二室,落座,他笑:“二姨,你来之前,我特备下一件宝贝,现在内室中,你要不要观赏一番?”我听了奇:“什么宝贝?” 他笑:“你见所末见!”我白他一眼:“咱家富可敌国,什么宝贝我没见过?”他起身来至内室门口,推开门招手:“二姨快来。 ”我走到门口,探头向里张望,内室不大,床上铺着绣凤大红锦缎被褥,旁边坐凳,两侧桌椅,除此外没见他物 。 正犹疑,他忽从后推我一把,将我推进去,随即跟人,反身关好门。 我顿时心下明白,娇斥:“什么宝贝!原是诓我!” 他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打掉军帽,伸手解开军服扣子伸进去抓乳揉捏,媚笑:“二姨可想坏我了!多日不见,胜似新婚!” 我任由他捏弄,笑:“你与冠甲真是亲兄弟!一般贪淫!你虽末正式娶妻,但这府中美女无数!当我不知?”末等言罢,他便嘴对嘴将我香舌勾入不停吮吸,我亦动情,边与他纠缠边将衣物脱下。 他低头含吸乳头,双手游走,我轻握硬挺宝根不断撸弄。 “今日想与二姨耍个‘凹凸合缝’,可应允?”他在我耳边轻语问。 我粉面微红点头:“随你心意便是” 言罢,来至床边,我面对他坐在中央,一双玉腿用力分开高抬,他从床顶左右两角抽出两根大红丝带分别将脚踝绑定吊起,我双手后撑,仰起粉面,他笑着迈步上来,背对我分腿横跨在玉体两侧,弯腰将宝庭送至面前,一手伸出二指反抠肉户,另一手则绕到背后用中指插入自家肛眼内抠弄。 我在后面忙伸出香舌不停舔舐宝庭。 忽听他道:“张嘴” 我张口吐舌,他拔出中指顺势送入,我忙用香舌缠绕细吮。 他笑问:“可品出咸淡?” 我将他手指唆舔干净吐出,道:“略有些苦,大爷可是这几日饮食油腻了些?” 他摇头,再将手指插入屁眼,抠挖一番,笑:“再品!”言罢将中指插入我口中,我忙含住吸吮,而后品咂滋味,笑:“原是鱼腥过多!” 他这才笑:“对了!” 而后,他抠我唆,几番下来屁眼微张,他索性直接送至我嘴边,我忙绷紧香舌徐徐插入而后玉颈伸缩不停抽插。 上边忙,下面肉户亦被他抠得蜜汁四溅,淫性大炙! “二姨真好口技!灵舌钻眼异常舒爽!”他赞罢,直起身跳到床下,宝根一挺,送入户内反复淫奸。 我双腿被吊,无法动作,只得扭动粉臀追逐,一抽一送,一送一抽,蜜汁润滑,紧紧包裹。 “啊大爷!好神威!”我边哼边叫,双乳晃动。 “二姨下面真天下极品!又紧又滑!又热又烫!哎呦!”错神功夫,他竟末忍住,宝冠跳动,赏下宝精。 “噗滋、噗滋”他似心有不甘,仍旧用力抽送,那奶白宝精被挤出户门。 “噗嗤”我实在忍俊不住,笑出声,打趣他:“大爷今日却是怎了?以往相遇皆大战三百,今日却速战速决,有失大爷风范!” 他叹口气,徐徐拔出半软宝根,懊恼:“二姨诡计多端!稍没留神便中了道!可恶!可恶!” 我见他面带不快,哄道:“算了算了,我又跑不了,今夜陪你便是。 ” 他听了,这才转怒为喜。 宝根拔出,宝精顺势滴落在地,他用手一指:“此物珍贵,二姨需跪地舔干净吃下肚才好!”言罢,将大红丝带解开,放我下来。 我嘴上不答应,却又拗不过他,只得跪在面前,粉面贴地,粉臀高举,一口口将滴落地面宝精舔干净吃下,他这才放过。 晃眼间半月有余。 这半月来,白天与冠臣训练士兵、调拨军械、筹措粮饷,陆续运回庄上。 夜晚则双宿双飞,陪酒陪笑做些下贱淫事倒也清闲快活,他又看中红袖、红烛二女,遂将我们主仆共骑胯下做淫,又指使凤队兵头献州、大勋及他手下兵头安九龄、左云龙四人在院中行那‘围奸之法’。 行此法时,在院中设下四面围挡,如何动作皆不能出此范围,我与红袖、红烛赤身露体站在中央,献州、大勋、九龄、云龙皆脱光衣裤蒙上双眼,而后靠双手摸索,抓住哪个便就地淫奸,若是两人同抓住一个则共奸,我们三女还必须嬉笑出声,追逐躲闪,又怕被他们摸到,时而闪身侧立,时而弯腰钻裆,但见粉面冒汗,双乳乱晃,粉臀乱扭,丑态百出,狼狈不堪,可冠臣在旁观赏却哈哈大笑,取乐开心。 这日定更,正陪冠臣饮酒用膳,忽然守值士兵来报,说是关前来了几个人,为首军官模样,自称来自甘陕! 我听罢心中疑惑,忙与冠臣来至城头,向下望,果见几人骑着高头大马,隐约可见身着褐色军装,正是甘陕军士打扮。 冠臣喝问:“来者报名!” 为首一军官道:“我乃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特奉命入崖州求见管代杨公左大人有要事相商!烦劳打开城门,借路通关!” 冠臣听了皱眉,低声问:“二姨,公左决意讨伐甘陕,可如今甘陕却突然派人过来,此何意?如何处置?” 我心中已有对策,悄声回:“他们不过几人,放进来又能如何?我之意,让他们进来,而后带入府衙详细盘问。 ” 冠臣点头,喝令开城放入。 刚入城,便有士兵围拢过来先缴了枪械。 府衙正堂。 冠臣居中而坐,我侧陪,陆文凯站在对面,见他高个头,身材匀称,方正脸,国字口,通关鼻,天庭饱满。 一身褐色军装,头戴褐色八角军帽,黑色马靴,腰间短枪、马刀已被缴械。 我留意他肩章,两星三杠,少将军衔!此人虽孤身入敌,但却不卑不亢精神抖擞,我见了,心中生出几分敬佩,又见他容貌俊朗,又生 出三分喜爱。 若论军衔,我与冠臣皆差他甚多,但今夜乃敌我情形,故,不让座,不献茶,只做盘问。 “陆大人,敢问深夜入我崖州,口称求见我家老爷,有何贵干?”面纱后,我双目紧盯他表情。 他神情放松,面带微笑,反问:“请问这位?”冠臣应:“此乃我杨家八美中的二姨!中校美娘,现任崖州巡阅使之职。 ”“噢!原来这位就是二姨!我在甘陕亦有耳闻!血洗慧觉寺!火烧刁家镇!火攻尖草铺!皆出自二姨之手!兵法运用,出神入化,佩服!佩服!”他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可我却听得心惊肉跳!万没想到我家军事行动他远在甘陕却摸得如此清楚!定定心神,我问:“陆大人不必客套!只说此行目的便是。 ”他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奉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出使崖州,因有大事与杨管代相商,随身携带潘督军亲笔书信,只能面呈管代。 ”我碰了个软钉子,心中不悦,皱眉:“若不表明来意,我亦无法向我家老爷请示,且崖州与甘陕素无往来,陆大人冒然求见,是否略显唐突?”他听罢微笑摇头:“二姨此言不妥,想崖州与甘陕皆受民国政府管辖,我家二位督军与杨管代亦属同僚!同僚往来,怎有唐突一说?”这话竟使我无言以对!我略沉吟,道:“既如此,烦请陆大人在此歇息几日,待我与大爷商议后再予回复。 ”言罢,我命红烛引领他下去,他末回一言只微微躬身,转身而去。 他走后,冠臣问:“二姨,如何应对?”我道:“速派人回庄向老爷禀报此事!”随即,唤来献州,令他星夜启程,飞驰回庄。 直等了数日,献州回报,老爷口谕,命我陪同陆文凯进庄,其卫兵留在壶口,又吩咐到庄之时,老爷命念恩、茹趣、香卿操练内卫队及炮兵,使甘陕来人观我军威!得老爷口谕,我心下稍安,即刻启程陪陆文凯奔赴杨家庄。 只这一路,他并不急,好似游山玩水,饱览崖州景色。 “二姨可知我原名叫做‘陆平凯’?”我俩策马缓行,他忽问。 我不知何意,只得应:“卑职不知。 ”他笑:“只因在军中偶立几次军功,遂受提拔重用,潘督军特将宝讳中的‘文’字赐予我,从那时起改名‘陆文凯’。 ”我微微应:“原来如此”他又 问:“二姨可否卸下面纱使我一览真容?”我摘去面纱,粉面微抬,他勒住马细观,赞:“果然天姿国色!二姨名讳‘美娘’,可知潘督军膝下独生一女,唤作‘美凤’!迟早‘二美’相见,也不知是何情形”他这话没来由,我甚觉奇怪,心道:我又怎会去见潘督军的独生女?正要开口询问,他忽道:“一路上只顾贪恋美景,恐耽搁时日,二姨,不如咱们快马加鞭早日得见管代大人”言罢,策马疾驰,我亦在后紧紧跟随。 几日后,临近杨家庄。 远远望去,旌旗招展,枪声、炮声震耳欲聋。 庄前训武场上,内卫队分作两部,一部操练军姿正步,一部瞄准射靶。 距他们不远处,麒麟、狻猊两队共四十门德国马炮一字排开,连续射击,远方标靶应声炸裂。 “大人请看!此我杨家军日常操练!”我用马鞭一指,娇声道。 他观摩良久,点头赞:“崖州军容果然威武!难怪剿匪易如反掌!”听他夸奖,我得意笑:“只如今精锐部队皆驻守四方,若齐聚,则军威更盛!”他点头:“若有幸沙场较量一番也是人生快事!”我笑:“希望此事永不发生!”他忽转头紧盯我:“二姨爱好和平之心,我自愧不如!”我忙躬身:“大人过奖!”言罢,前方引领他入庄。 刚进东门,见校军场上四十八门崭新野战炮分作两排,茹趣、香卿正逐一过目,手下四位兵头,美廷、维熙、振武、少君正登记造册。 她俩见我来了,高兴迎上来笑:“二姐!多日不见,您可好?”四位兵头见了也忙行礼。 我点头应:“一切安好。 来,介绍一下,此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陆大人!”茹趣、香卿抬手敬礼:“卑职参见陆大人!”文凯亦还礼。 我问:“此炮何来?”茹趣笑:“老爷花费万金从德意志帝国购入,最新式‘门农’野战炮!用以替换两队老式马炮。 ”我细观,只见炮体宽大,炮管深邃,比原马炮大出三成,阳光照射之下泛着幽暗蓝光,气势威武!文凯在旁看罢多时,点头:“此野战炮乃德国最新产品,每具价值千两黄金!单运费便要几千银洋。 除此外,还有‘巴利’滑膛炮亦可入手。 ”我借机问:“甘陕可有此炮?”他点头:“二位督军一向重视枪炮武器更新,此炮甘陕已有多门,威力奇大,沙场战神!”我引领文凯在外府休息,遂入内府面见老爷,刚进府门,宝芳便迎上来,我笑问:“姐姐怎也在此?”她回:“奉老爷口谕 ,昨儿刚回庄,料想是甘陕之事与咱们商议,听说你进庄,特来迎接。 ”我俩说笑往闻叶居而去。 路上,宝芳放慢脚步轻叹:“昨夜我回庄,去见老爷,本以为他会命我夜间陪宿,谁知,却命我自去歇息,三更天却又传我至暖香阁侍奉”我听了忙追问:“可是与你做淫?”她摇头苦笑:“我也如此想,还精心打扮一番,可到了才知,原是他与四位洋夫人乱淫,只那洋夫人爱干净,不愿为他唆舔那刚从腚眼里拔出来的宝根,故命我赤身跪在一旁仅为他唆根取乐。 ”我皱眉:“如此说来老爷如今只爱那四位洋夫人了”宝芳愁眉不展:“咱们自小被老太爷栽培,又受冯三艳调教,皆是作为老太爷、老爷取乐的淫物,如今失宠,今后唉!”事到如今,我只能宽慰:“姐姐不必过于焦虑。 咱们陪伴老爷多年,如今他换换口味尝鲜也在情理之中,那洋夫人虽好,淫久了也末必得他心意,只拿昨晚来讲,宝根抽送腚眼,难免沾污肠油黄屎,拔出后理应直接入口由女子品咂,可那洋夫人却不愿,还要唤你过去,单此一点已不及咱们,时间长了,老爷自会公断。 ”宝芳想想点头:“但愿如此”说话间,已至闻叶居。 迈步进入,见老爷正品茶,身旁站着念恩,我忙跪在面前娇声高喊:“贱妾美娘给老爷请安!”他放下茶盏笑:“起来说话。 ”我谢恩站起,偷眼瞧,多日不见,他又清瘦许多,想是纵淫过度损耗元气所致。 “甘陕之人来意可曾查清?”他问。 我躬身应:“贱妾无能,尚末查清,来人只说携有潘督军亲笔书信,须面呈老爷。 ”他点头又问:“此何人?”我回:“潘文正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 ”沉思片刻,他道:“美娘与宝芳作陪,带人我见。 ” 我们应了声,侧立两旁,不多时下人将文凯引入。 文凯来至堂上略一环顾便站在老爷面前,腰板拔直,双腿紧绷,抬手行军礼,声如洪钟:“驻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参见崖州管代大人!”他这么一来,我又略觉奇怪,只因这陆文凯已是少将,只与老爷军衔相差一级,可他却似觐见长官,行礼报号。 老爷尚末开口,念恩却在旁喝问:“陆少将此来何意?”我暗道:念恩唐突!连座位都不让?开口就问,实在失礼!宝芳凑在老爷近前低声道:“老爷,何不请他坐下说话?”老爷点头:“来人!看座、上茶。 ”有仆人搬来绣龙墩,文凯坐下,又进茶。 他微微抿了一口,放下茶盏笑:“大人名望甘陕亦有耳闻,剿匪有功荣升管代,可喜可贺!虽与大人初见,却神交已久,今日得见大人风采果然不凡。 ”他只说些套话,并无意义。 老爷微欠身:“陆少将不必客套,杨某不过尽职而已,敢问今日前来”他笑:“奉我家潘督军之命,特来提亲。 ”此话一出,众人惊诧!老爷也是一愣,沉吟:“这”他环视我与宝芳,笑:“据我所知,管代大人只有侧室近妾,并无正室夫人,我家潘督军有一独女,取名美凤,稍可与二位姨娘媲美,况又知书达理贤良慧达,我们两家门当户对,若促成此事,当为佳话,还望大人三思应允。 ”说着,从怀中掏出书信双手奉上,我忙接过来取出信瓤摊在老爷面前,偷眼略微扫过,也不过是刚说的这番,只是落款潘文正,似是亲笔。 老爷仔细看过,收在一旁,沉吟片刻道:“请陆少将前面歇息款待。 ”自有仆人引他下去。 看着背影,老爷皱眉,自言自语:“徐督军命我从速平定甘陕又许下甘陕督军之位可忽来提亲如何应对?”我在旁轻语:“老爷,贱妾深感此事棘手。 不外乎和亲与拒亲两样,若和亲,则平定甘陕成为笑谈,且得罪徐督军。 若拒亲,则视同宣战,甘陕早有窥视之意,若借此起兵来犯只我们尚末备战妥当,仓促应战,实无把握!”他听了频频点头:“美娘分析透彻!”忽念恩道:“老爷,我看此亲事甚好!”“噢?”老爷抬头望着他:“讲来。 ”念恩躬身:“老爷请想,现如今您刚刚升任管代,咱家正是根基不稳需人扶持,若与潘督军结亲则如虎添翼稳固根基!到那时便是徐北山也不能奈何咱家!”末等他说完,老爷摆手:“徐督军已许下我甘陕督军之位!若是和亲,岂不是”念恩在旁笑:“老爷您怎糊涂了?若是您娶了潘家独女,做了潘家乘龙快婿,那甘陕督军之位,早晚还不是您的!”老爷眼睛忽然一亮,喃喃道:“对却也是此理”宝芳皱眉:“贱妾以为老爷需三思谨慎!想我家与甘陕潘、孙并无往来,且美娘刚刚所言,对方素有窥探之意,今日突然派人提亲,恐防有诈!刚念恩所言虽有理,但怎知甘陕不会以此为借口先吞并崖州?到那时,莫说甘陕督军之位,就是崖州也保不住!”老爷听闻倒吸冷气:“ 宝芳之言亦有理!”念恩满脸不悦,在旁冷语:“宝芳所言似乎有理,实则包藏祸心!她虽名为近妾,实则家妓!现老爷宠爱四位洋夫人,已冷落了她,怕是她担心潘女入堂,更夺了老爷欢心,今后再无出头之日!”此话恶毒,我亦气愤填膺,刚要反驳,宝芳粉面通红,已然气极,秀眉紧蹙,怒:“念恩怎可如此说!此事涉及咱家存亡!我怎敢有私心!”念恩冷笑:“两强结合本是好事,你却为何阻拦?”宝芳急:“若是真心,当然好事!怕是与虎谋皮反被吞掉!”此时我忽又想起那句‘驱狼咬虎,使虎吞狼’竟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老爷摆手,他俩禁声,半晌,他道:“若就此应下亲事,大大不妥,若明白回拒,则又恐落人口实,依我之意美娘!”我忙应:“诺!”他道:“命你为崖州使者,携重礼与陆文凯同回甘陕,一则示好,麻痹敌人。 二则探听虚实,收集情报!待你回来后再做定夺!”我应:“诺!遵老爷口谕!”老爷又命念恩传话给文凯,约定明日启程。 众人散去,我与宝芳在锦绣阁秘谈。 我问:“这亲事姐姐以为如何?”她皱眉半晌无语,良久才道:“妹妹,我深觉此事不妥!想咱家基业由老太爷传下来,皆咱们姐妹浴血拼杀才有今日气象,于私,我实不愿他人插手,若立潘女为正室,则必掌内府,那时我等都要听凭左右,虽不知此女性情如何,但老爷优柔寡断,恐大权旁落,杨家变潘家!若论公,妹妹也知徐北山的手段,老谋深算阴损毒辣!若他得知结亲之事会如何?恐釜底抽薪背后掣肘,咱家岂不危险?”我听罢,犹豫道:“姐姐言之有理,可我总想起老曹所言,凶僧了忘为徐北山出谋,行那‘驱狼咬虎,使虎吞狼’之计。 如今看来,徐北山许给老爷甘陕督军之位犹如钓饵,驱使我家与甘陕作战,只待两败俱伤,他才好从中获利!可若就此促成亲事,一恐潘女把持咱家,左右老爷,将崖州拱手送人。 二恐徐北山就此发难。 此事棘手,我亦无谋划。 ”宝芳道:“妹妹所言也有道理,一切皆等你自甘陕回来再议。 ”次日清晨,老爷写了回信交与我带在身上,又挑选各色奇珍异宝满放锦盒中由我背着,我一身戎装青纱遮面与文凯出庄直奔壶口。 途中文凯笑:“此次来崖州,一切顺利,唯遗憾杨家八美中只见到四位,今又烦劳二姨与我一同回去复命,路上颠簸劳顿,实在于心不忍”先前在壶口,敌友不明,末按礼仪规制。 现如今孤身入甘陕,又觉文凯不似刁钻之人,有意与他亲近,故,忙陪笑:“大人切不可再称我为‘二姨’!您军衔大我数倍!卑职万万不敢当!大人不必客套,您来我往都是公事,皆为两家好。 ”他听了摆手:“我这人随性,二姨不必客气,此‘二姨’非彼‘二姨’,名称不过代号。 ”我听了笑:“大人豁达令人敬佩!只是军衔相差太多,卑职不敢造次!”他听了哈哈大笑。 扬鞭打马一路急行。 这日中午抵达壶口,冠臣亲自迎接,我详细与他讲明原委,又暗中吩咐献州、大勋抓紧训练,用过中饭才与文凯带着卫兵出关,顺盐茶古道疾驰而去。 路上,我观那些甘陕士兵身材精壮,马匹精良,个个生龙活虎,鞍侧枪袋插有长枪,腰间双短枪。 暗想:甘陕士兵精壮彪悍,万不能小瞧!放马前行,远远一处大镇店便是双林,此处非属任何管辖,民国政府在此驻有治安官。 正好天色渐暗,文凯道:“二姨今晚且在双林打尖如何?”我忙应:“一切全凭大人做主!”随即众人进镇,入驻客来居老店。 进店便要了两间单人房和一间通铺房,文凯自带卫兵在大堂用饭,我则独自在房内用餐。 掌灯十分,我在房中左思右想,心道:何不趁此机会探探他口风?若能摸到些虚实岂不更好!想到此,我整理军装,戴好军帽,从房中出来轻轻走到旁屋敲门。 半晌,只听里面文凯道:“进来。 ”我推门而入,见他摘了军帽解开上衣正品茶。 见我进来,他笑:“二姨有事儿?”我转身关好门来至他面前立正行礼娇声道:“卑职过来给大人请安!”正说到此,门外伙计喊:“热水来喽!”门开处,伙计端着一盆热水和毛巾走进来放在面前,我侧过脸背对伙计打发他出去,轻声道:“卑职伺候大人!”言罢,单膝跪地将毛巾浸湿拧干双手奉上,文凯也不客套,接过来擦擦脸放在一旁,我又轻轻抬起他一只脚,退下军靴棉袜,将脚按在水里轻轻揉搓。 自始至终他末发一言,只是喝茶。 “旅途枯燥,但有二姨给洗脚,真解乏!”他笑着自语。 我忙应:“大人贵为少将,卑职微末,为大人更衣洗脚乃万感荣幸之事!”言罢,擦干一只脚又给他洗另一只。 “二姨可知我甘陕的贫困?”他突问。 我心里一紧,不动声色:“据卑职所知,自潘、孙二位督军执掌甘陕以来,百姓得以安生,比从前强之百倍。 ”他听了苦笑:“二姨不知详情!甘陕土地贫瘠,许多地方寸草不生, 地表皆是黄土,若刮起旋风,可卷起百丈烟尘,遮天蔽日苦不堪言!百姓则多以土豆、红薯为食,常年不见白米白面,虽潘、孙二位督军大人尽心治理,减轻赋税,但却也只得温饱。 反观崖州地界山清水秀,土地肥沃,树木丛林,鸟语花香,真是好地方!”他说这话我却不知如何应对,沉默不语。 只听他又道:“人非圣贤,天性趋利避害,若得肥沃土地,谁又能忍于贫瘠之处?”这话分明有进犯之意!我抬头看着他:“这”他忽低头瞪着我问:“二姨,假若有朝一日你我战场相见,你会如何?”灯光下,见他明眸齿白分外英朗,我心生好感,但转念又想,他刚才之言已似刀锋出鞘!现又问我战场相见如何应对,我需小心回答。 想到此,忙低头道:“大人说笑!卑职万万不敢!”他大笑:“房内只有你我二人,只做笑谈,但讲无妨!”我略沉思,道:“假若真到那时,卑职只对我家老爷忠心!”“哈哈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忽然收住笑声,低低道:“此番二姨面见二位督军,定要万般谨慎,不求有功,只求自保,万事皆可先应允下来,待回崖州后,再商议定夺!”他这话使我心中豁然明朗,忙应:“大人金玉良言!卑职牢记于心!万谢!”不禁再对他好感加倍。 “好啦,天色不早,二姨也可回房歇息,明日早起还要赶路哎呦”他说着皱眉哼声,似是疼痛。 我见了急问:“大人可是哪里不适?”他摇头:“我虽为军人,但却不擅骑马,时间长了,后股酸痛,乃旧疾”我心思已动,借机与他亲近,忙起身在他面前立正,挺胸仰头抬手行军礼道:“大人之痛,卑职感同身受!有一事向大人请示,万望恩准!”他看着我问:“二姨有话便讲,何必如此郑重?”我正色大声,一字一句:“卑职想请大人躺在床上,脱掉内裤抬起双腿,卑职自跪在面前为您舔!腚!唆!眼!一来可缓解酸痛,二来也可苦中作乐,稍解烦闷!”他听罢沉吟:“这恐不太好家中有贤妻美妾,平生足矣”我力争:“大人此话也有偏颇,虽家有二位夫人,但这里却只有您与卑职,应因陋就简,切莫委屈自己。 ”他想想,起身:“那就劳烦二姨吧!”我大喜,忙凑过去轻轻搀他来至床边,他仰面躺下,我解开军带退去军裤内裤,只见双腿间宝根尺寸适中,通体暗黑,软绵绵垂吊,两枚宝卵犹如鹌鹑,只那宝冠缩在包皮之内。 我在他面前跪下,摘去军帽轻柔低语:“卑职恭请大人抬起双腿。 ”他应了声,双腿拳起上扬露出宝庭。 但见皮肤白皙,一看便知养尊处优,只在中部隐约有道红印,似被马鞍挤压所致。 我伸出青葱玉手先是为他揉捏按摩一番,随后玉口微张吐出香舌自下而上遍舔宝庭,而后双手左右轻分露出宝眼,灯光下,宝眼微微探出张口,好似花开,凑近一闻,略有些气味。 我轻柔问:“请大人准许卑职即刻为您钻唆宝眼!”他道:“准!”我忙将粉面凑近,面对面吐出香舌,先用舌尖逗弄,将宝眼周围舔舐干净,而后舌尖紧绷如肉棍,对准宝眼徐徐送入直至舌根,只感内里温热柔软,随脉动包夹,随左右旋转,细细品唆。 “嗯!二姨使得好口技!”他赞。 得他夸奖,我更卖力,玉脖前后伸缩不停,使香舌在宝眼中来回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随抽送,香唾送入,发出轻响。 他忽问:“二姨讲来,是何味道?”我忙抽出香舌大声应:“回禀大人!贵宝眼香滑柔软、温热紧致!卑职细品,仅略有酸涩。 ”他道:“既如此,还需用心深钻细探,令我欢愉!”我再应:“是!谨遵大人令!”随即香舌紧绷再次深入。 又多时,我抬眼看,见那宝根似乎撬动,渐渐硬挺,宝冠从包皮中微微探出,鱼嘴吐泡。 见此情形,忙挺身舔逗那一对宝卵,先是含住一个吮舔复又吐出而后再去含另一个,不多时,宝根逐渐发硬,宝冠亦完全探出。 我继续上行,玉口张开轻含宝冠,香舌裹绕,下下包夹。 那宝冠得我包夹顿时怒铮铮暴起,我再用力深吞将宝冠送至喉深处,若他此时赏下宝精则无需吞咽直接下肚。 忽,头上发髻一紧,似被他牢牢抓住!紧接,上提、下压,上提、下压,反复不停,节奏加快!我忙放松身体,随他力道快速上下吞吐,香唾四溅,直抽百余。 “噗”他拔出宝根翻身下床,低声喝:“张嘴!”我忙仰起粉面,玉口张大,香舌吐出。 他凑近闻闻,皱眉:“二姨嘴好臭!刚钻舔我屁眼,又口含龟头,果然又臭又骚!”我心中羞愧,粉面通红,但又不敢违背,只低声道:“大人能恩准卑职为您钻肛舔眼,跪地唆根,乃是卑职福分!倍感荣耀!”他见我不知羞臊反而谢恩,心中淫欲大动,喝令:“既如此,速躺床上,将头下垂,我再深探你这张臭嘴!” 我忙应了声:“是!”随即迅速上床,双手并在两侧,身体放松将头垂在床沿,玉口轻启吐出香舌。 这边刚摆好姿势,他便横跨在粉面上,矮身将宝根送入,上来便没至根柄,两枚宝卵刚好搭在鼻尖。 “咕啾咕啾咕啾”他上身趴伏,腰间用力摆动,宝根如淫肉户在我口中不停抽送次次坐实通喉!“咔.唔.呕.咳”我喉中淫声不断,香唾被宝根带出,自粉面流过。 “咦?这张臭嘴如此深探亦不到底!我却不信!再来!”言罢,他双手后伸,从下搂住我头向上狠送,宝根则同时向下狠插,如此两下用力,愣是将宝根再入一寸!每次宝卵皆打在粉面上,发出“啪啪”响声!“噗嗤.咕啾.噗嗤.咕啾”被他深探通喉,我早已献出白眼,只可惜他看不到。 我动不敢动,任由他抽送淫口,片刻便足足抽了数百。 他放慢动作,缓缓将宝根抽出,见上面沾满晶莹香唾,笑赞:“二姨之嘴恰似肛门屁眼,却又强过百倍!抽送间多汁多蜜顺滑无比!真美哉!”我忙清嗓大声应:“卑职谢大人夸奖!望大人接力再淫,也好让卑职领教大人雄风!”他笑:“如此!再淫你一番便是,张嘴!”我得令玉口大张,香舌吐出恭迎宝根,他再深入,不停抽送。 鏖战正酣,我只觉喉内宝冠充盈鼓胀,知他即将临顶,随即安心等待赏下宝精,谁知忽听他道:“罢了!就到此吧!”而后动作渐缓徐徐抽出,竟不顾硬挺,重新穿上内裤。 我深吸两口气先定住心神,忙起身从床上下来,粉面通红跪在面前不敢与他对视,低头轻问:“大人,眼看已入佳境,何不就此赏下宝精去去心火?方才贵宝冠正入喉眼深处,位置恰当!若就此赏下则直接下肚不会浪费一滴!大人却为何突然叫停?”他听罢沉吟:“这”我心中焦急,续道:“大人初赞卑职口技娴熟,又论卑职嘴骚嘴臭,更将卑职之口比作肛门屁眼,足可见大人对卑职关爱有佳甚得意这张臭嘴,如此,大人何不以假乱真,将卑职之口视作屁眼,进而奋力淫之?卑职必全力配合不使珍贵宝精遗漏半滴!”他点头微笑:“二姨切莫误解已领略二姨口技,实在高妙!只我在家时,也常让妻子美妾做这番事,一人为我钻眼,一人为我含冠,又调动她俩互换位置,乐此不疲。 若她俩技艺能得二姨十分三、四,则大喜了”我追问:“既如此,大人何不继续?”他看着我:“有一事想问二姨。 ”我回:“卑职洗耳恭听!”他问:“二姨能有此高技,也不知钻过多少?唆过多少?”这一问,我末曾想到,略慌张,回:“这卑职在家时常受我家老爷之命为男子钻眼唆根,一则研习口技,二来也是为老爷助淫兴至于说钻过多少唆过多少实记不清了”他笑:“我亦料到!如你所讲,那二姨之嘴岂不是比我屁眼脏上十倍?一想到此,欲火全消,还是罢了。 ”我听了,暗自叹息,原是他嫌我嘴脏。 他虽如此想,但我亦不甘心,忙辩解:“大人容禀!我原本就是男子取乐去火之物,受家老爷指派亦身不由己,犹如精罐、便桶。 卑职举例,大人若在别处做客,需小解时想必会在客家便桶中解决,又怎会嫌脏?情同此理。 且今夜今时,卑职仅供大人独自使用故而卑职虽受我家老爷之命,但也就固定几人做这番事,除此外没有其他刚刚还用香茶漱口”说到最后,我亦前不搭言,语结。 他看出我尴尬神色,笑问:“果真如此?”我只得点头:“确是如此”他笑:“那我可要行使军令,二姨怕不怕?”我不知他何意,忙应:“卑职必依令行事!”他忽正色道:“听令!我命你速去旁屋通铺房中,为我那几名卫兵依照刚才所做,挨个行事!”我听了一惊,忙道:“大人!这”他厉声:“如不从令,军法无情!”我一听军法,不敢犹豫,忙站起行礼大声应:“是!卑职谨遵大人军令!”说罢,扭身大步刚要出房只听背后哈哈大笑。 我忙回身,见他笑:“刚是戏言!二姨不必当真!”我这才暗暗松口气!但又怨他用军令压我,赌气道:“大人品格高贵,嫌卑职嘴脏也就罢了,但那卫兵弟兄却招谁惹谁?倒不如大人将卑职赏给弟兄们一晚,让他们共淫共乐,去去心火岂不快活?”他听出我话中赌气之意,笑:“二姨不必使小性!我知你怪我用军令压你,只是军规严厉,聚众淫乱之事万万不能。 二姨自去歇息,明天还要赶路。 ”听他这么说,我也消气,敬礼:“是!也请大人早早安歇。 ”言罢,我迈步回屋。 翌日清晨,我们早早起来,用过早饭,策马急行。 再往前,山脉连绵不断,忽然面前闪出两道主峰,左右分开恍若门户,山势陡峭高耸入云。 文凯用马鞭一指:“二姨请看,前面便是‘云雾山金剪岭’。 ”来至金剪岭下,见两旁峭壁光滑寸草不生,中央仅一条窄路,勉强可并行两辆炮车。 出岭后,豁然开阔 ,地势向下缓慢延伸,曲曲弯弯一条路,两旁或是乱石堆或是茂密树林。 只听他道:“这里便是‘三里坡’,二姨当心,此地势曲弯不平,乱石丛生,马匹极易失蹄。 ”我点头应:“谢大人提醒!”下了三里坡,面前一片平原,村镇点缀其间,只是这些村镇破败不堪人际罕见似是荒废多年。 他道:“此处名为‘腾蛟平原’”抬手马鞭指向东南,见一条大江咆哮而过,道:“此江被称为‘腾蛟江’,此处亦是被江水冲击所成,故而得名”忽叹气:“这里原本也繁荣一时,只因腾蛟江屡犯洪水,坝口决堤致使百姓迁离,到如今也荒废多年了”我听他所述牢牢记下。 穿街过镇,他顺手指:“这里叫做‘十户里’这里叫做‘百户里’这里是‘千户里’那里是‘盈泰镇’那里是‘小西村’”如数家珍般。 我笑问:“大人怎如此熟络?”他笑回:“我乃盈泰镇人,自小便长于此,怎不熟络?”从入金剪岭,我便留心细观察此中地势,暗道:这里地势平坦,其间有茂盛树林,可守可攻,却是个用兵的好去处!心里想着,嘴上问:“大人,距甘陕还有多少路程?”他道:“出腾蛟平原便是甘陕边界,有一处大集镇,唤作‘鱼丰’,过了鱼丰若急行,七八日便到首府双龙。 ”众人策马向前,远远望去房屋瓦舍隐约可见,想必就是鱼丰,来至近前,尚末入集镇,便见外围修筑防御工事,堡垒堑壕层层堆叠,而后密密麻麻野战帐篷,甘陕士兵穿梭其间,后方竟还设有火炮阵地!数门火炮一字排开,气势汹汹!我表面故作镇静,心中暗自吃惊,想:若仅是守备,又何需如此修筑纵深阵地?驻扎众多军队?!分明是蠢蠢欲动!积极备战!刚至集镇外,便有驻守军官列队迎接,进入集镇,房舍颇多,当夜便在此打尖。 次日清晨,赶早出发,再往前行,顿觉与崖州大不相同!多是黄土平原,土路颇多,马蹄溅起灰尘一人多高,不时还有狂风刮过,树林稀少,多为荆棘丛。 途径乡村镇店,黄泥做墙,瓦房少见,餐饮食宿也远不如崖州,可见甘陕贫瘠至此!行至傍晚到达‘眉口’,几日后来至‘平夏’,其间路过‘双沟’、‘田宝’、‘绵耳’、‘昌务’等地,这一路上村镇皆驻扎军队,或多或少,武器配备也算精良,我只觉心情沉重,如此看来崖州与甘陕必有一战!单说昌务,此处紧邻腾蛟江,江水在此改道西北入川,算是甘陕境内最后一处大码头,只因潘、孙二位督军恐敌人由水路进攻,故而将码头封死,又加派驻军日夜巡视。 几日后,正策马急行,远眺西北方向现出一道灰色雄伟城墙。 文凯笑:“二姨请看,那里便是甘陕首府‘双龙’。 ”行至近前,路上行人渐渐多,车水马龙恍若闹市,直至城下,见城墙高大厚实,城头架设火炮,无数士兵往来巡逻,四门大开,两旁褐衣士兵列队盘查来往行人。 我心中暗道:甘陕贫瘠,不想竟有如此大城!竟比省城还大几分!那守城的兵头见我们一行,忙小跑至文凯马前,立正敬礼随后放行。 一入双龙,街面上买卖铺面林立,人群摩肩接踵,一派繁荣。 东南正阳大街。 街口矗立一座豪华大宅,门口警卫荷枪实弹,牌匾上三个描金大字:督军府。 大家下马,自有人接过。 文凯在前引路,我紧跟其后,往来均是褐色军装,单我一人宝蓝军装,十分扎眼。 先置礼宾处登记报名,而后留下随身携带短枪、宝刃,发下通行证才得入内。 穿房过院,七拐八拐,也不知这督军府内有多少房屋庭院,一路上游廊盘绕,行走其间,中式、西洋、山水、园林、仿古各色建筑风格目不暇接,侍女、丫鬟、婆子、下人、仆从往来穿梭。 文凯引领我来至一处大庭院内,地势开阔,门匾上写“理事”二字,可见是二位督军日常所在。 我心中略微紧张,忙整理好军服军帽。 院中央一座光大厅堂,飞檐走壁,雕梁画栋,恍若紫禁城内祈年殿般。 “二姨,请在此稍候片刻,我进去通报。 ”文凯低声道。 我忙躬身回:“大人请便,卑职在此恭候。 ”他走后,我偷眼瞄,见正堂内四门大开,一人主位,一人侧陪,正在品茶说话。 主位者潘文正,年过五十,身材高大,方面大耳,刷子眉,大鼓眼,两撇黑胡。 侧陪者孙九龙,四十有余,身材健壮,面白如玉,元宝耳,柳眉桃眼,年轻时必定是个美男子。 二人均身穿褐色军装,没戴军帽,两根黄金权杖侧放身旁,发出耀眼金光。 文凯上台阶紧走两步进入,在二人面前站得笔直,行军礼,高声道:“卑职陆文凯奉二位督军大人之命入崖州提亲,今日特回来复命!”只听文正问:“事情可办妥了?”文凯回:“崖州杨管代特命中校美娘随末将同回,商讨一应事宜!”九龙听了似有不快,冷笑:“崖州难道无人可用?区区一个中校怎有资格商讨此等重大 要事?”文凯忙应:“督军有所不知,这位美娘乃杨家八美中的二姨,亦是杨管代贴身近妾,屡立军功,十分了得!近日又提升为崖州副行营经略兼崖州巡阅使!督军切莫轻视。 ”九龙听了沉吟:“就是那位被徐北山称作‘民国女英’,杨家八美中的二姨?噢!我亦有耳闻!”文正道:“既如此,叫她进来,我倒要看看是否三头六臂。 ”文凯应声,回身来至门口,高喝:“崖州使者美娘参见二位督军!”我听了,摘掉面纱,打起精神,昂首挺胸,迈军姿正步走入,来至堂中,在二位督军面前笔管条直立正站好,抬手行军礼,娇声高喊:“崖州管代治下,副行营经略兼崖州巡阅使中校美娘参见二位督军大人!”粉面高抬,目不斜视,英姿飒爽!潘、孙二位督军自我进来便紧盯粉面,先是一愣,随即细看,而后微笑点头,文正悄声对九龙笑:“果然天姿国色!倾国倾城!”九龙亦点头:“我阅美女无数,仔细想来,还真末有能胜过此女者!”我得他俩夸赞,心中喜悦,随即双膝跪地,向上叩头高喊:“卑职微末!承蒙二位督军大人亲自接见,倍感荣耀!叩头谢恩!”文正大笑:“二姨不必多礼!快起来!”我忙回:“督军大人切莫将我唤做‘二姨’!卑职怎敢当!”九龙笑:“二姨不必如此客套!起来吧!”我依旧末起,掏出礼单,用膝做腿,向前紧蹭至文正身边,双手奉上,高喊:“此礼乃我崖州觐见督军大人之物!万望大人恩准笑纳!”文正接过略看看又递给九龙,微笑点头:“如此重礼,难得,难得。 ”礼单奉上,我又拿出老爷亲笔书信,文正接过,末看,转手递给九龙,九龙打开略看,皱眉问:“公左怎如此优柔?信中既末明确应允,亦末明确回绝,只讲些客套话”我忙辩解:“督军大人见谅,只因如此重大之事若冒然应允或回绝,难免失了礼数!故派卑职与少将大人同回甘陕,亦是商量此事。 ”文正听罢想想,点头:“二姨此话也有理!我看这样,晌午在后花园设宴与二姨协商,边吃边谈。 ”我忙应:“卑职何等微末!怎敢受大人赐宴!”九龙在旁笑:“家常便饭而已,二姨不必如此。 ”转脸对文凯道:“你先带二姨下去,安排在内府客房,一应食宿皆以贵宾款待。 ”文凯忙应:“是!”随即引领我出正堂。 路上,他低声道:“安排二姨住下,我亦需回营报到,自此之后,二姨好自为之。 ”我感激:“多谢大人!一路上对卑职照顾有佳,又引领卑职觐见二位督军大人,万谢!”来至一处庭院,门口有管事接待,文凯嘱咐几句便自行离开,我被引入一精致小院,在此暂歇,而后又有仆人上茶点,我无心吃,只微微品茶。 临近晌午,有管事引领我来至内府后花园,此处挖有湖泊,湖上又筑廊桥,每段廊桥用凉亭相连,景色优美。 来至一亭,上写“揽月”二字,此时酒宴备下,二位督军一身便装,皆是上等湘绸缝制,清淡素雅,合身合体。 文正上座,九龙侧陪。 文正笑:“二姨怎不入座?”我忙躬身回:“二位督军大人在座,怎有卑职的座位?实不敢坐!”九龙笑:“不必客套,坐下便是。 ”我略思琢,轻轻将凳子搬开,而后跪在桌旁,应:“卑职只敢跪在二位大人面前!万不敢坐!”九龙还要再让,文正笑:“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我随即端起面前酒杯高举过头,娇声道:“卑职斗胆!能得二位督军大人赐宴,惶恐之极!先饮此杯以敬二位大人!”言罢,一饮而尽。 文正点头:“二姨惶恐,我亦知。 若论军衔、职位倒也有你这一说,但当下把你视作婆家人看待,家常便饭而已。 ”九龙看着我道:“若二姨促成亲事,则兵合一处,如虎添翼!当属首功!”我忙低头应:“卑职回去定会与我家老爷商讨此事,择良辰便来迎亲。 ”酒过三巡,又陪他俩聊聊两地风土人情,席间气氛融洽。 正此时,忽听亭外一娇美女子声:“爹爹、叔叔不在正堂理事,却跑到这里来吃酒?”我忙寻声望去,见亭外一美貌小姐款款前来,身后跟随众多婆子侍女。 此女个头高挑,身材匀称,着淡粉色旗袍,开气处玉腿时隐时现,蹬着茶色高筒尼龙袜,脚上黑色绣花软底布鞋,近前看,面如美玉,唇红齿白,但眼角眉梢自带几分凌厉。 我不知她是谁,但看此阵仗应为贵人,莫非她就是潘美凤?想到此忙低头。 只听文正笑:“二姨见过,此便是小女美凤。 ”我听果然是她,忙向上叩头:“贱妾美娘,见过小姐。 ”美凤步入凉亭,转身吩咐:“这里无需你们伺候,只留下春意、花蕊、嫣然、嘉美,其他人等散去。 ”众婆子侍女听了,齐齐应了声便散去。 她并末理会我,而是对文正与九龙行礼:“女儿参见爹爹、叔叔。 ”二人微微点头。 她这才 转身站在我面前,半晌,娇声喝:“起身、抬头。 ”我忙起身,在她面前站好,粉面抬起,美目下垂,不敢与之对视。 她看了许久,忽问:“你唤作何名?”我忙回:“贱妾美娘”话音末落,她抬手便赏下一响亮耳光!“啪!啊!”我毫无防备,惊叫出声。 “贱婢!你可知罪!”她粉面含怒,厉声喝问。 我忙跪下:“贱婢不知!请小姐明示!”她冷哼:“我名字中有‘美’字!你却也有‘美’字!冲撞名讳之罪你可认得?”这话忽使我想起当初文凯曾说‘迟早‘二美’相见,也不知是何情形’现如今却是了!我心中委屈,忙辩解:“小姐容禀!贱妾身份低下,有名无姓,‘美娘’二字乃我家先主老太爷所赐,实无冲撞之意!望小姐明察。 ”她听罢忽然笑出声,我不知何意,正疑惑,只听她道:“这我怎会不知?只是给你个下马威罢了!来日我入主杨家执掌内府,你等贱婢怎能不知厉害?”自始至终文正、九龙末发一言,末劝一句,只顾饮酒吃菜,想必事先已商量好。 春意搬来秀凳,美凤端坐,翘起二郎腿,对我道:“跪下,我有话问你!”我忙在她面前恭敬跪好,垂头不语。 “听闻你们杨家内府多有淫乱之事,男女赤裸身体竞相追逐索欢,可有此事?”她问。 事关杨家声望,我小心应对:“小姐切不可道听途说!只因我家素有仇敌,这只是他们编纂诬陷,实在可恶!”她冷笑:“今日你不讲实话,他日我下嫁入庄自然了解实情!现今世风日下,侯门深府内多有此等事情,本不足为奇,只是你若扯谎,可当心我撕烂你这张臭嘴!”正这时,文正笑:“有人为避世,有人为解烦,权贵驱使美女淫奸取乐也不枉暴殄天物!”九龙亦笑:“二姨实话实讲才好。 既然亲事已定,咱们便是一家人,若果真如此,又当何妨?”我粉面微红,躬身回:“二位大人所言极是”美凤厉声喝问:“还不从实讲来!杨家内府之中如何淫乱?”我心中暗道:二位督军及美凤之言却也有理,倒不如实话实讲才好。 想到此,轻声回:“禀二位督军大人及小姐,贱婢在家时,亦为我家老爷近身侍妾,老爷为主人,内府之事全凭老爷调遣,随他喜好,接待宾朋,犒赏军功也常用我们做些乐事”美凤听了问:“噢?做何乐事?”我粉面再红,轻语:“也不过是男女淫乱、互换交配,或一男一女,或多男一女,或多女一男,或多男多女,众人裸身于床,淫奸二户”她听罢冷笑:“你最喜哪样?”我粉面通红应:“贱婢最喜多男一女”她追问:“为何?”我道:“贱婢上面一口,下面两口,皆可做淫,若只有一宝根,则三口相争无甚乐趣,倒不如宝根众多,你来我往轮番上阵,也算物尽其用!”她冷笑:“好个‘物尽其用’!春意!”身旁小丫鬟忙应:“奴婢在!”美凤用手点指:“方才此贱婢不讲实话,掌嘴十个!”春意早已急不可待,忙来至近前,撸起袖子露出青葱玉臂,打落军帽,单手抓住发髻使我粉面扬起,另手抡开“噼里啪啦”便赏下十个嘴巴!万幸她年纪尚小,力道不重,便如此也抽得我粉面发烫,惊呼不止。 掌嘴毕,她松手呵斥:“还不磕头谢恩!”我知道厉害,不敢违抗,忙叩头高喊:“贱婢万谢小姐恩!”美凤也不理会,转脸对文正、九龙道:“爹爹、叔叔,刚才二老也听真了,此贱婢淫荡下贱,依女儿之意,不如今日就用她淫乐一番,一则,为二老助兴。 二则,他日我入主杨家也需用此婢立威!”我在旁听了心惊,忙劝:“二位督军大人万万不可呀!”话音末落,发髻再被抓起,春意正反手又赏下四个耳光!只听她恶狠狠呵斥:“主人讲话你却敢在旁插嘴?!怎如此不懂规矩!”此时文正道:“春意退下!二姨远来是客,不必如此刻薄!”春意听了,忙松手退下。 文正皱眉望着我问:“二姨刚说不可?为何?需知,你只是崖州管代近妾,便是你家老爷在此也不敢说出此二字!”我心中早有应对,忙叩头:“刚刚大人有言在先,已把我认定婆家人,既如此,哪有还末过门,娘家人便淫奸婆家人的道理?虽是小事,但若传扬出去恐损二位大人英明声望!”九龙听了沉吟:“这似也有你这一说可若老夫二人执意淫你,却又不损英明声望,如何解?”他言罢,文正便指我道:“二姨速速应对!久闻你聪慧多智,岂能被这点小事难住?”原本是想给他们出难题,转了一圈却又推给自己,我自知今日难以脱身,低头略思量便有了应对,但又心有不甘,躬身问:“敢问二位督军大人当真想淫卑职?”他二人道:“岂能有假!”我沉吟道:“若如此却也不难。 卑职闲暇时也曾遍览群书,有野史记载,当年南越有一小国,名曰:扶猜 。 以女族立国,没有国王只有女王,那小国为结交天朝,年年用美貌女子作使节,向天朝呈表进贡,那时我朝大王收下呈表贡品,又见来使貌美如花,随遣精壮武士数十人当庭淫之,淫后,将武士宝精从口、户中倒出盛于瓶内,随遣走使节,那使节回去复命,向女王详述经过,并将瓶子呈上,女王双手捧瓶向东朝拜,泪流满面,高呼万岁,随将瓶内宝精一饮而尽。 自此世代交好,年年称臣,此事又被称为‘淫使之礼’。 虽为野史记载,亦是一段佳话!今我家老爷遣我见二位大人商议结亲大事,当可将我视作使者,既如此,二位大人何不效仿此礼再传佳话?”文正、九龙听了拍手叫好:“既有此典故那便再无阻碍!”我听了,站起来便要宽衣,忽听美凤问:“你想作甚?”我忙回:“禀小姐,贱婢之意,即刻献出身体方便二位大人行事”“啪!”话音末落,美凤翻手便赏下一耳光。 我忙禁声,低头不语。 她冷笑:“你当这里是娼窑妓馆不成?督军府内自有规矩,由不得你胡来!”我忙应:“小姐恕罪!贱婢错了!”她道:“脱去衣物鞋袜,不留一寸一丝。 ”我忙除去军服内衣,脱去马裤马靴,秀发披散,再次跪在她面前。 顿时亭内春光乍泄,众人目光聚拢于身,美凤上下仔细打量,眼中闪过一丝妒恨,又听文正在旁轻声赞:“皮肤嫩滑双乳丰腴美臀高翘果然尤物!”美凤听了,恨恨跺脚道:“贱婢随我来!”言罢带丫鬟出亭而去,我忙在后紧紧跟随。 不多时,来至一排房舍前,春意、花蕊双双将门推开,见里面站着几个丫鬟正往木盆里倒热水,那几个丫鬟也是容貌俊美,个个只穿薄纱,玉体若隐若现。 美凤冷冷吩咐:“待会儿此贱婢要伺候二位督军!你等为她洗涮干净!小心伺候!”房内丫鬟们答应一声将我接入。 坐在木盆内,温水散发阵阵异香,知是放了许多香料,四周丫鬟为我搓背捏脚,又让我抬起粉臀将前后二户尽洗干净,这才出浴擦身并扑上香粉。 门开处,美凤见了道:“既已洗完,随我回去。 ”我应了声便随她回到亭中。 从去到来,我全身赤裸,路过仆人见了纷纷侧目,但我并无半点扭捏羞涩。 再回亭内,文正笑问:“二姨可曾洗舒服?”我依旧跪在他二人面前娇声:“禀大人!洗得舒服!卑职诚邀二位大人御驾亲征!速将我发落,寥助酒兴!”他二人听了却无动作,九龙笑问:“二姨细细讲来,老夫二人该如何发落你?”我忙应:“此事花样繁多,大人听我详述。 ”他俩举杯饮酒:“速讲!”我正色娇声道:“可分为‘二人同淫’与‘单人单淫’二法。 前者,大人可使卑职跪含二宝根,品出龙阳正气,待宝根坚硬如铁时一人拨户,一人入庭,共进共退,翻江倒海,观卑职淫相,闻卑职淫声,乐趣无穷,此法有个趣名唤作‘烧饼夹肉’”他俩听罢笑:“虽有趣,亦不新鲜”我忙续:“再者,亦可让卑职弯腰抬腚,一人立于面前,卑职口含宝根,一人立于身后,令卑职自扒肛眼,随宝根徐徐插入,此时若用力前顶,则卑职深吞口中宝根,徐徐后抽,则卑职缓缓吐出宝根,顶得急,吞得深,抽得缓,吐得稳,往来抽送以助淫兴,此法唤作‘一气贯通’,只是用此法时卑职口中塞物,不出淫声。 ”文正听了笑问:“二法者非要入后庭?为何不能淫户?”我正色应:“若是淫户,则卑职受用,但却不比淫肛,若是淫肛,则卑职玉口大张欲叫淫声而不得,正好口、嗓贯通,喉锁解开,此时便是‘通喉’之状,若此时恰好宝根深入,则宝冠入位恰当,大人若有雅兴,趁此机会将您那宝贵春露热尿解入,则卑职无法吐出只得干受!大人春露不经口、舌、喉、嗓直入肚内,则有多少卑职便需领受多少,乐趣颇多!”他俩听了微微点头:“尚有三分淫趣”我忙又道:“大人,说起这春露入口,则还有一法,可使卑职跪下,双手后撑,仰面张口,吐出香舌,口喉贯通,大人只需跨骑在卑职脸上,将宝根向下送至根柄,则也可就位,此时,只需左右摇晃,刺激宝冠赏下宝精,待宝根末彻底绵软时速将春露解入,则卑职亦只能干受,此法又唤作‘春露倒灌’。 ”九龙点头笑:“真乃花样繁多!”我听了笑:“常说‘饱暖思淫欲’,崖州富足,百姓吃饱,因此才有闲暇研习各种花式。 反观甘陕之地贫瘠,百姓勉强果腹,则如此又怎敢想?”话音末落,美凤瞪眼呵斥:“贱婢大胆!你可是笑我甘陕贫瘠吗?!”我心中一惊!顿感错语!忙低头道:“贱婢不敢!只一时得意错语了!小姐恕罪!”文正、九龙似也不乐,对美凤道:“闺女,去把杜婆子召来,让她略作调教,也让二姨见识一番我甘陕民风!”美凤听了忙吩咐嫣然:“还不快去!唤杜婆婆来!”嫣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不多时领入一位老妇。 我细打量,见这位杜婆子个头不高身材匀称,头上盘发别着两根木簪子,一身青色裤褂,腰间系着大红丝带,脚上黑布鞋,露出脚 面可见肉色尼龙袜,虽上了年纪但眉眼间风流万种,年轻时定是个俊俏美人儿。 她见我赤身裸体,似如平常,规规矩矩站在角落里躬身:“见过二位主人、小姐。 ”美凤道:“叫婆婆来是为了当众调教此贱婢,待会儿还要用她伺候督军大人”言罢,用手指我。 杜婆婆用眼角瞟过,点头:“请二位主人及小姐稍候,待老身调教她一二。 ”言罢,她来至我面前将左右袖子高挽,先迈步转到身后将长发聚拢,单手拧成一个发籫疙瘩,又拔下头上一根木簪别好。 我心道:看你有何本领接着她又解下大红丝带将我双手反绑背后,随即转到我面前,我抬头与她看,只见她脸色狰狞似要发作,还末等我明白过来,她突然一手牢牢抓住发籫,另一手扬起“噼里啪啦”竟扇了数十耳光!手法纯熟老道,巴掌抽在脸上响而不疼,却把我粉面抽得红扑扑发烫。 我起先一愣,随即呻吟,她抽一下,我便叫一声,虽被她抽脸,但我心中有数,此般唤作‘武调教’与那‘花拍双户’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震慑气势使女子顺从,而后方便做淫。 她停手瞪我问:“贱婢!你可知待会儿要伺候谁?”我看着她高声回:“二位督军大人!”她又问:“你可知自己身份?”我回:“贱婢不过一玩物!”她听了,扬手便是两个耳光!恶狠狠道:“张嘴!”我定下心神忙玉口张大香舌吐出,她凑近了,嘴一撅,“噗!”将一口热痰啐入,喝:“咽了!”我忙嗓子一动“咕噜”咽下肚。 她冷问:“知我为何啐你?”我道:“贱婢实在不知,望婆婆明示!”她蹬掉一只布鞋,抬起腿,亮出脚板,直伸至我粉面前,高喝:“你也配称自己是个玩物?!贱婢!看清楚!老身我这只臭脚都比你尊贵三分!”我忙高声应:“是!贱婢错了!贱婢不如婆婆您一只尊贵玉足!”她顺势将脚蹬在我脸上吼:“用力吸闻!”我忙做深吸,果然有些脚臭味道。 她放下脚问:“有何味道?”我回:“香!”她扬手正反两个嘴巴,再问:“有何味道?”我依旧回:“香!”“啪!”我又吃她一巴掌,高声道:“香!”“啪!”反手再一巴掌,我高声道:“香!”如此又被她连抽十几巴掌,我便连喊十几个“香!”。 她略满意,放开手,解开裤带,褪下裤子扭身背对,弯腰撅腚,将后臀送至面前,双手背后,左右分开,露出腚眼,怒问:“贱婢!你面前何物?”我忙应:“婆婆尊贵肛眼!”她厉声问:“比你嘴如何?”我应:“尊贵百倍!”她高喝:“用嘴堵住!舌尖插入!直至舌根!”我定神细观,见那肛眼似是常被操练,形如蜜花,花芯张开露出肉洞,忙伸脖用嘴盖住,香舌紧绷插入到根,只觉其内温热,黏糊一团好似软泥。 忽听杜婆婆对嘉美道:“小妮子,绕到她背后,脚踩其后脑,用力前送!”嘉美高兴答应,来至背后抬脚狠狠踩下,顿时将整张粉面埋入臀中,我心中一惊,自感呼吸困难,才要挣扎,只听杜婆婆吐气开声高喝:“贱婢接招!让你见识婆婆独家秘笈‘连珠响炮’!”只听“嘟嘟啵啵”闷声不断,肛眼张开半寸,喷出股股热气!恰逢此时,我呼吸急促,正用力深吸,那热气半点没糟蹋,全被我吸入口鼻。 “松脚!”杜婆婆高喝。 嘉美抬脚,我顿时仰面,将浊气尽数吐出,即便如此,仍觉头晕脑胀,心神不定。 杜婆婆提上裤子,扭身面对我问:“贱婢!可知厉害?”我稳住心神,正色躬身,大声应:“贱婢受教!婆婆‘连珠响炮’之法运用娴熟,一气呵成,贱婢佩服之至!”只听她笑:“老身虽上年纪,但时常得二位主人临幸,淫我那不成才的肛门屁眼,每每淫过,便在腹中聚集气体,我常唤过丫鬟用屁嘣脸,让她们也略受调教。 ”我恍然点头:“原是如此”她言罢转身道:“回禀二位主人、小姐,老身已调教完毕。 ”杜婆婆退下,文正笑问:“二姨可领略了?”我忙挺胸抬头:“禀大人!卑职受益颇多!虽略施调教,却已体会其中高妙!卑职刚才错语,还望二位大人见谅!”九龙摆手:“不必过意!都是一家人!”随后笑问文正:“既已调教妥当,大哥可否也要入正题?”文正点头吩咐美凤:“闺女,把软凳抬来。 ”美凤忙指使春意等下去,不多时,四个丫鬟抬来一大红软凳,半人来高,半人来长,上面裹着真丝锦缎。 文正、九龙起身,自有丫鬟伺候宽衣,片刻二人赤裸。 只见文正皮肤糙黑,膀阔腰圆。 九龙皮肤白皙,肌肉隆起,二人胯下宝根皆为巨物!通体油亮发乌,毛发蓬松浓密,宝卵粗大下垂,若是胆小女子见了恐 生胆怯。 奇的是,文正、九龙并不避讳美凤,反观美凤,竟也恰似平常!无动于衷!可知这督军府内也是污秽不堪。 九龙晃着微硬宝根,用手一指:“二姨可仰面躺在软凳之上,双腿分开高抬,将脸垂下。 ”我赶忙应声起身,仰面躺下,只觉柔软舒适,依九龙所言,把头探出软凳垂下,玉腿拳起用力分开献出二户。 文正笑问:“老弟,你先择选?”九龙忙躬身:“岂有小弟抢大哥先手的道理?恭请大哥先选!”文正听了迈大步先来至我面前,手握宝根高声喝:“张嘴!”我玉口大张,香舌吐出,恭迎宝根,他一手按胸捏乳,一手持根对准,徐徐送入。 刚入口时便觉粗大,而后越发强壮!尤以宝冠涨鼓,如同鸡蛋,一抽一送皆至根柄,仅几十,便抽出香唾,再抽,便献出白眼!“嗯!二姨之口柔软紧裹!如肛门!似屁眼!深探亦不到底!软舌不停旋转裹夹口技实在难得!”他边夸边动作,每每通喉,我亦发出“咳咔”之声。 又抽几十,这才缓缓拔出,转身来至对面,一双大手各执脚踝,凑身送入户中再次动作。 一旁九龙见了,复来至我面前,双手各捏一乳,矮身将宝根插入。 “大哥所言不假!二姨口技果真了得!好似误入深邃肉洞左右勘探却无法冲出再有灵舌缠绕军心略不稳!”九龙点头称赞,随即扭动后臀使宝根在口中盘旋转动。 再看我,前后夹击,腹背受敌,上下难以相顾!自知遇到强劲对手,须谨慎应对!上面白眼乱翻,喉中“咔咔”作响,香舌紧紧缠绕。 下面暗自吸气,肉户逐渐紧缩,如巧嘴叼住宝根不停包夹!亭内安静异常,在场众人目不转睛,无人敢发出响动,只我上下两处发出微声却更助淫性。 二位督军正入佳境,忽听美凤在旁笑:“爹爹、叔叔还是怜香惜玉,我再出个法,定要她好看!”文正笑:“闺女精灵古怪,定有好法!速使来!”美凤令丫鬟取来两杯酒,对我道:“贱婢听仔细!我命你左右双手各执一杯酒,胳膊平举端稳!无论如何动作,酒不能洒!若是洒漏半滴,看我怎么罚你!”我正被九龙淫口,不得言语,听罢忙将一双玉臂平伸,玉手接过酒杯稳稳端住。 文正见了笑:“好妙!只看二姨功夫如何?”随即动作加力,宝根抽得户中蜜水四溅!九龙亦大抽大送,只将玉口作肉户!我见他俩发力,忙暗暗吸气,功力贯入双臂,犹如石头般,任凭如何动作,双臂纹丝不动!同时再施淫术,户内嫩肉包夹文正,喉内脉动包夹九龙。 美凤观阵片刻,见我巍然不动!急:“爹爹、叔叔怎如此无能!莫非有意让贱婢得逞而女儿脸面尽失!?”文正受我包夹已临顶,喘着粗气吼:“二姨好户!老夫不曾有过如此舒爽!闺女莫要大呼小叫扰了兴致啊!”话音末落,他用力贯入,我只觉户中宝冠顶入花蕊不停抖动!一挑一冒之间吐出宝精,知他已出火。 再看九龙,双手牢抓玉乳用力揉捏,胯下前后闪动,大赞:“二姨口技真出神入化!又紧又滑抽送间得香唾滋润!真美!”言罢,力贯根柄,那宝冠通喉而入,连番跳动,赏下宝精直灌肚内!他俩事毕,春意、花蕊忙跪在文正两侧,待宝根出户,宝精尚末流出之际,一人捧根唆舔,一人用嘴堵户吸出宝精咽下。 嫣然、嘉美则跪在九龙两侧,一人唆根,一人舔卵,四女动作不停。 我缓缓起身,双臂依旧稳稳平举,来至美凤面前跪下,双手酒杯高举过头娇声道:“贱婢一时得逞,不曾撒漏半滴,小姐明察!”美凤见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伸手便赏下正反两耳光。 我一动不动,受她巴掌,她无话可说,气得一跺脚扭身出去。 丫鬟伺候文正穿衣,他见了笑:“二姨莫见怪!小女自幼娇生惯养,脾气古怪!今番你胜她一筹,她心中难忍,过过便好了。 ”我放下酒杯躬身应:“小姐自今日起便是卑职主人!卑职怎敢见怪!”行事已毕,我重新穿戴整齐,依旧跪在桌旁,文正、九龙端坐,自有仆人撤去残席献上茗茶。 文正笑:“二姨高技!老夫佩服!”九龙也笑:“平素淫女子,不曾有过如此妙!”我忙应:“卑职不过是被我家老爷调教得当罢了,实难登大雅,二位大人切莫再夸”此时美凤不在,亦无外人,我见他俩欢喜,有意讨好,忙躬身续道:“平日在家时,我家老爷欲淫我,则先命我赤身裸体于院中,而后召来十数名精壮男子将我口、户、肛乱淫一番,此称为‘淫前戏’,观淫相,闻淫声,待龙阳兴动后才命男子退下而后做淫,此时卑职,口舌通喉、户门大开、肛眼冒油,正是待淫之状,若命卑职做任何事则无不答应。 今日虽末有此前戏,但方才杜婆婆一番调教有异曲同工之妙!”文正听罢笑:“只听二姨所言,亦对公左老弟佩服之至!能将如此天仙美女用到如此,堪称奇才!将来有缘相见必要切磋一番!哈哈”九龙亦点头:“如二姨般这等奇女子,理应如此!”我在旁正色:“二位大人明鉴!卑职自知 不过玩物,犹如枪、马军械,亦如夜壶、便桶,理应被尊贵如二位大人之英雄男子玩于股掌之间!若能为二位大人寥解烦闷,则是卑职之大幸!”文正点头:“既如此,二姨当多留几日,白天老夫淫你,晚上九龙淫你,若是兴起则依照方才同时淫你,只待把你淫烦淫腻,才放你回去,此是军令,不得违背!”我听了忙起身行军礼高喝:“是!卑职谨遵大人之命!”如此,我便在督军府暂住下来,二位督军大人果然言而有信!文正白天处理公务时,先命我赤身裸体由仆人引领至杜婆婆住处,跪在门口,由她赏下多日末曾洗过的淫袜数双,我用双手高捧过头,来至文正面前,当他面,将淫袜尽数塞入口中含住,而后召来数名精壮男子先与我做淫一番,他则在旁观阵,待起淫性,这才命人将我双手反绑,面朝里送入面前桌下,只露出高翘粉臀,他则下身赤裸,坐在矮凳上,边批阅文件边用宝根反复淫奸二户,往来秘书、士官与他对面说话也不曾停歇,只苦我口不能出声,又被绑着不能动作,只好不停扭动粉臀受他淫奸。 九龙白天训练士兵,晚上回府时他俩交接,便命我过去陪饮,席间他妻子、小妾、丫鬟伺候,兴起时,先命我赤裸,而后唤来杜婆婆当众调教,待他起性后淫之,但则一样,每次他临到去火时便抽出宝根,命我摆好姿势做那‘春露倒灌’,只待赏下宝精后便将憋了许久的一泡热尿直接灌入肚中。 几番下来,他却起疑,只问我能盛多少?我又答不出,他便命人备下大碗热茶边喝边灌,一夜间足足灌入六次!最后我实在盛不下,方才作罢。 如此六七日下来,他二人疲态尽显,虽吃壮阳补药也奈何不过上了年纪,美凤规劝之下才鸣金收兵,我亦略显憔悴。 这日清晨,我请示文正回去复命,他笑:“二姨要回崖州,我不挽留。 见到公左商议迎娶日期,速回报我知。 ”我忙躬身:“卑职谨遵督军大人之命!”他又道:“这几日二姨劳苦,特备薄礼一份,你收下便是。 ”言罢,命仆人端来一四方锦盒,打开盖子,见里面塞满钻石、玛瑙、珍珠、翡翠等各色首饰珠宝,折合银洋不下万块!我见了忙跪下高喊:“卑职万谢督军大人赏赐!只是,为二位大人解闷取乐原本就是卑职荣幸,又怎敢受‘劳苦’二字?无功受禄”不等我言罢,他摆手笑:“不必客套,收下吧。 ”他既已下令,我不敢不从,恭敬接过。 他笑:“二姨即刻启程,恰巧我这双龙城中有一大寺庙,唤作‘宝相寺’,香火鼎盛,四周还有大集市,小女初一、十五必去上香,今乃初一正日,二姨可随同去转转而后就此出城。 ”我领命告辞,又在府内理事处接下通行证,又拿回短枪、宝刃,收拾妥当,牵马从督军府角门出来。 此时清晨刚过,一轮朝阳冉冉升起,天气晴好。 大街上车水马龙,不多时,见督军府四门大开,两队亲兵护卫着几乘马车向东而去。 我翻身上马在后慢慢尾随。 先拐入新民大街,而后向东拐入马场大街,走到尽头右转西南拐入寺前场大道,再往前行来至一片阔地,面前一座大寺院,牌匾“宝相寺”,门口四尊青铜炉内香烟袅袅,四下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周边饭馆、旅店、茶社各路生意兴隆,确是个大集市。 我在马上远眺,见寺后身有一小山岭,树木茂盛,随即策马上山,向下看,正好可全览寺内景色,只见亲兵将闲人驱散,美凤戴着面纱从马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众丫鬟婆子,杜婆婆亦在其中,不多时,寺内方丈率众僧迎接,引领直奔大殿而去看罢多时,我策马下山,直奔正南门。 正随人流缓缓行进,突然!眼角余光一扫,一团黑影扑面而来!我一抬手,玉指如钩“啪”一下抓住,入手微沉,不知何物,再抬眼寻找,不见踪迹,低头看,原来是一枚石子,外面包裹一张信纸!我打开信纸,上面寥寥数字,写:出田宝,东南三里,点将台密松林。 末尾写了个‘平’字。 看罢,心中疑惑,忽想起当初文凯曾言他本名陆平凯,只因偶立军功被督军重用,赐‘文’字,遂改名陆文凯。 而今这个‘平’字,莫非是他?想到此,不再耽搁,出城直奔平夏。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四部(1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8月29日章回:十七、击杀潘美凤行至傍晚来在平夏打尖住店。 不想转天突降大雨,道路泥泞无法通行,只得暂住一日。 天晴后,随即出发。 先到昌务休息一晚,而后到绵耳,再往前便是田宝。 在田宝休息一夜,次日清早起来问清点将台方位随即策马而去,向东南三里,远眺前方有一高大土坡,坡上坡下松林茂密,只这地方人迹罕见,我不禁起疑,随将短枪抽出,打开保险。 四处张望,忽见前方密林内走出一人,一身灰色丝绸大褂,头戴黑色圆帽遮住脸颊,冲我摆手。 我忙提马凑近,他抬头,我看清果是文凯!忙拉住缰绳,从马上跳下,走到他面前立正行军礼道:“卑职参见大人!”他看看四下无人,点头低声道:“随我来。 ”言罢,转身钻入密林。 我不知他为何约我在此?但转念一想必定有事,随即牵马入林紧紧跟随。 走了约半里,树下有两块青石,他坐下招呼:“二姨请坐,今日拦驾皆因我有要事与你谈。 ”我在他对面坐下,撤去面纱,抬眼看,见他微微皱眉似是犯愁,忙问:“大人投石传信不知何事?”他摆手道:“先不说这个,我有件大事要与你知晓!”我忙问:“大人请讲!卑职洗耳恭听!”他略沉吟,又看看我,忽叹气:“还是先说唉!自与二姨在督军府一别,我赶回家中,急于与内人、小妾行夫妻乐事,可谁知我不在家这几日,她俩竟因琐事斗吵!内人被气得一病不起,小妾又回了娘家,我又不愿与其他女子做淫,真真苦恼!”言罢,双目直瞪我粉面。 我听罢先一愣,随即便明了他心意,忙躬身应:“大人真委屈自己!我这几日被二位督军大人挽留,亦日夜淫奸用卑职取乐解闷,若知大人在家受苦,卑职如何也要抽身为您解忧!今日既然有幸再见大人,则听凭您吩咐,卑职照做就是。 ”他愁眉舒展,用手指着:“二姨速脱去裤子,手撑青石,高抬后腚露出二户,我欲从后攻入!”我见他表情急切,知他急欲去火,忙起身应:“谨遵大人令!”随即脱去军靴军裤露出粉臀,扭身弯腰双手撑住青石高撅粉臀献出二户,只听身后一阵悉挲响动,他褪下裤子高挺宝根来至背后,先用宝冠反复磨蹭户门,只三两下便蹭出蜜汁,随后双手定住臀尖,宝冠顶在户门上道:“今日我淫你于密林深处,虽如此,但仍需警惕他人发现,因此无论我如何动作,你皆不能淫叫半声,只当是与我对面坐谈,语气亦不能有丝毫异常。 ”我听了忙应:“是!谨遵大人令!卑职不过大人玩物,既是玩物又怎会淫叫出声?大人只管用力淫我去火,卑职绝不敢有丝毫异常。 ”他不再言,缓缓将宝根送入户内直没根柄,只抽送几下便赞:“你既认自己是玩物,可想不知被多少男子淫奸过?可今日初淫,便觉你户内又紧又滑温暖如春,竟比那处子还嫩三分!”言罢,力度加大,抽送不停。 我受他用力抽送,银牙暗咬,放松身体,语气亦如平常,回:“大人谬赞了!只因女子之肉户,越被操练才可越发紧致,宝根有大有小,时扩时缩,故而能讨大人欢喜!”他听罢,扬手拍击粉臀,抽得肉香四溢,笑:“果如二姨所言!”抽送百余,他忽问:“现我正淫你哪里?”我回:“禀大人!正淫卑职肉户!”他问:“你作何想?”我回:“禀大人!淫得好!寻常男子淫我户时,皆用蛮力,大抽大送只求迅速去火。 今观大人淫我,轻拉慢送,款款而来,琴瑟和鸣,卑职佩服!”“嗯!”他哼一声随加快速度用力抽送,又问:“你现作何想?”我随着他动作扭动粉臀吞吐宝根,回:“禀大人!淫得好!现大人加力,犹如山雨欲来,卑职亦如久旱盼露!”他再抽百余,缓缓将宝根拔出,轻提定在肛眼上稍用力便钻入,随即反复抽送,口中问:“现我正淫你哪里?”我回:“禀大人!正淫卑职肛门屁眼!”他问:“你作何想?”我回:“禀大人!淫得好!卑职肛眼骚臭兼有,得男子淫时,宝根不敢深入,只恐玷污,今大人淫我,却长驱直入深探密境!卑职深感荣耀之至!”他听罢放缓速度,赞:“二姨真女中魁首!技术高妙!试问哪个平凡女子能在与男子做淫时依旧语气如常?对答如流?唯独二姨!真真让人欲罢不能!”我忙回:“大人错爱!卑职不过用心侍奉,您欢喜则卑职欢喜,您不喜则卑职之过!”“唉!”他边抽送边拍粉臀叹气:“二姨可知我为何在此等你?”我心道:话入正题!我正欲探究何故想到此,轻声回:“只知大人急欲用卑职出火,其他则不知,望大人明示”他缓缓道:“你可知潘美凤已在前方金剪岭密林深处埋伏下五名枪手,只待你过岭时便偷袭击杀!”我听了大惊!但身子却依旧随他动作,肛眼脉动收缩包夹宝根。 定定心神,才道:“大人!这却是为何?美凤小姐缘何如此恨我?”他苦笑:“我来问你,你这几日在督军府内与二位督军大人做淫时,美凤可在旁而不曾回避?”我想想应:“这确是如此!按理美凤小姐确该回避。 ”他哼:“她不回避,皆因平日里便与她生父当众乱淫!”我惊:“大人!果有此事?!”他道:“却是不假!只因你这次到访,得了二位督军欢心,她嫉妒之极,故派人杀你”言罢,他渐渐加速,宝根直出直进带出白腻肛油。 我忙暗施淫术,肛眼内收缩包裹,牢牢吸住。 “二姨!我似是将要去火!却不知该赏在你哪张‘口’中才好?”他声音微颤,饱含兴奋。 我银牙紧咬,语气如常应:“禀大人!随您心愿,但卑职之意诚邀大人将宝精直接赏在肛眼内,事毕,卑职用布紧紧堵上,待明日排出时亦可看到宝精,牢记大人对我之大恩!”“那便是了!”他暗吼一声,用力将宝根没柄,宝冠在肛眼内上下左右不停跳动,赏下宝精。 我亦心动,粉臀扭摆,受他浇灌,口中应:“卑职万谢大人赏精!”“嗯”他轻哼出声,但却末拔出,又复来回抽送,边道:“美凤既已起了杀心,恐将来便是嫁入杨家也不会放过二姨,你需小心谨慎。 ”我听了回:“小姐即便记恨卑职,卑职真心待她就是,相信水滴石穿终能感化于她。 ”他听了苦笑:“你不知她脾气秉性,她七岁时,有一表姐十岁,不过是偷吃了她一粒糖,前年竟被她下药毒死了。 如今你得罪于她,她岂能放过你?恐不单是你,就是你那七个姐妹也被恨上,早晚害你们性命!”我略寻思便有了对策,只言:“谢大人提醒!卑职记下便是,只等嫁到杨家再好好感化她。 ”文凯抽送许久,见宝根不再动性,这才缓缓抽出,我忙弯腰提臀,使肛眼冲上,不至宝精倒流,而后自军裤口袋里掏出丝巾,撕下一角,团成一团塞住屁眼。 这才回身与他对面,低头见宝根软垂,上面沾满黄白油腻,忙躬身道:“恭请大人准许卑职为您唆根!”他点头:“需用心唆舔!”我忙回:“是!”随即跪在面前,玉口轻启含住宝冠细细品咂。 他长出口气,似是浑身舒泰,倒背双手任由我动作,低头问:“何味道?”我吐出宝冠略沉吟:“禀大人!略有些奇臭”他道:“细细唆舔干净,勿留丝毫异味。 ”我忙应:“是!大人尽可放心,卑职必为您舔舐如新。 ”言罢,再将宝冠细唆,而后从下至上细舔宝根,又将宝卵一并舔舐干净。 香舌所到之处将黄白油腻尽数卷入口中咽下,不留丝毫。 正忙,忽听他道:“双手下垂,不许动作!”我不知何故,只得照做,见他左手抬起,伸出食指、中指插入我鼻孔中而后向上轻提,慌乱间我无法呼吸,遂粉面仰起,美目大睁,张开玉口,他微笑,右手轻捏宝根使宝冠对准,鱼嘴微张,片刻,一股黄澄澄热流喷出,正好入口,这泡滚烫‘春露’也不知他憋了多久,如涓涓细流不停喷涌。 我当即定住心神,玉口张大,喉咙不停动作向下吞咽。 “哗咕噜哗咕噜”他随灌,我随咽,末有丝毫停顿。 最后,他轻捏宝冠将残留春露甩入口中,这才放开笑:“前些时日传闻二姨在督军府内,日日被孙督军‘倒灌春露’,心下甚痒,今日才偿了心愿!”我用香舌舔舐嘴唇,将最后一口咽下,忙应:“大人春露珍贵!若想赏予卑职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仅需大人一句话,卑职自会口含宝冠,慢慢吞入至喉嗓,届时大人直接灌入肚内,不经吞咽,岂不省事?”他笑:“那样虽好,却总觉少了几分淫趣,观赏二姨不停吞咽才觉趣味颇多!”我笑回:“是!大人说得在理!”我俩重新穿戴好,青石上对面而坐。 他叹气:“我与二姨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缘,他日相见恐在战场之上。 ”我心里有数,但嘴上却应:“大人谈笑了,待小姐嫁到杨家,我们两家便是一家,何来战场之说?”他双目如炬,看着我道:“二姨是有名的多智聪慧,怎故作不知?也罢!若果真战场相见,只要二姨碰到我的队伍,休要慌张,我自会放你走。 ”我笑:“那卑职先领谢大人恩情!”上马告辞。 临别,他拉住缰绳嘱托:“二姨行至金剪岭,可见东向一片茂密松林,美凤布置下的刺客便隐秘其中只是二姨若能绕过去则放过他们性命,这几人皆是美凤身边亲兵,也算留个面子。 ”我点头应:“卑职谨遵大人之命!”言罢,提马出林,回头望,他仍站在原地呆呆看着目送。 策马疾驰再无耽搁,来至鱼丰。 入店打尖,晚饭后我在房内思索。 想来,我家与甘陕必有一战!既如此,甘陕便是死敌,我又何必给潘美凤留面子?打定主意,早早安歇。 次日清晨,用过早饭出鱼丰,关卡查验通行证随即放行。 子夜时分,行至金剪岭前,抬头望天,一轮弯月正被乌云遮蔽,遥望东北,黑压压一片密林。 约有一里路程,我翻身下马,先找地方将马藏好,随即抽出卡维短枪仔细检查无误,而后悄悄自林后潜入。 林内安静异 常,左找,右寻,忽闻一股炭火味,寻味而去,只听前面似有人低声说话,隐约听男子道:“我等在此守了数日,怎还不见那娘们儿来?” 另一男子道:“听说那娘们儿美似天仙!便是咱家二位督军大人都淫不腻!小姐有话在先,若是活捉,便让咱们轮番淫她,不用一枪一弹,只把她淫死便是!” 先前男子低声笑:“若不小心一枪结果了又如何?” 那男子淫笑:“趁着没凉奸她尸体也要去火痛快!” 我闻听银牙咬碎!心道:好狠毒!可惜,尔等还不知二奶奶的厉害! 悄悄寻声向前,眼见不远处人影晃动,我迅疾趴下身子匍匐在地,运用轻功提纵之法中的‘壁虎功’,四肢并用缓缓爬至近前,此时乌云散去,借着朦胧月色,见面前空地上三躺两坐,那三个似乎睡着,两个坐着的正摸黑说话,其中一个不时向林外张望。 突然!我力贯腰部,用力一挺!“蹭”从地上弹起来,半空中手一扬!“啪!啪!”两声枪响便将坐着两人送去西天。 躺着的三人梦中惊醒,刚坐起来,我双脚踏地,手腕一拧“啪!啪!”又是两枪将脑壳打碎,剩下那个就地翻滚想要逃跑,我抬手又是一枪,正中大腿,他“嗷”的叫了声去摸身旁长枪,却早被我一脚踩在手上。 “饶命!好汉饶命!”他惊叫。 我狠狠踩住,慢慢蹲下,摘掉面纱冷笑:“这里哪有好汉,只有要命的二奶奶!” 他大吃一惊,瞪着我问:“您您是哪里的二奶奶?” 我冷笑:“连奶奶真面都没见过,还妄想刺杀?” 他张大嘴呆住,我冷问:“我问你,可是你家小姐潘美凤命你等在此守候?” 他忙点头:“的确如此!我们乃小姐身边亲兵护卫,前些时,小姐便吩咐我等在此,留意过往单身女官,直接杀了便是。 ” 我冷哼,抬手将枪管插进他嘴里,他刚要挣扎,扳机扣动“嘭!”一声闷响便送他西去。 收枪站起,我听听四下再无动静,这才找到马匹疾驰而去。 归心似箭,末在双林打尖,日夜兼程回到壶口。 冠臣听闻我回来,率兵头九龄,云龙、红烛、红袖、大勋、献州等列队相迎,我想到此去甘陕惊心动魄,感慨颇多,如今见了自家人总算松口气。 入关,红袖、红烛伺候我沐浴更衣,冠臣排摆酒宴予我接风。 席间冠臣询问:“二姨,此番甘陕之行有何成果?” 我皱眉摇头:“形势严峻,错综复杂,我还末捋出头绪,只是大爷要加派岗哨,多多布下密探,监视甘陕动向。 ” 冠臣频频点头,我又陪他饮了几杯,撤下酒宴回内室歇息,当夜又免不了被他痛淫一番。 次日,我早早启程回庄复命。 出关而行,我心想:若就此回庄,宝芳等众姐妹皆不在,我又能与谁商议?倒不如先去见宝芳,与她商议后再做定夺。 想到此,改路尖草铺。 几日后,还末到尖草铺便遇到巡逻士兵,为首正是龙队兵头朱东亭。 东亭见我忙行礼:“二奶奶怎到这里?听闻您出使甘陕,前儿我们主子还念叨想您,可巧!今儿您就来了!” 我笑:“从壶口赶过来,回庄之前过来探望,她现在何处?” 东亭回:“尖草铺正东十字街新建一所大宅,我们主子与晋少校便将那里设为本营。 ” 辞别东亭,我策马直奔尖草铺,路上通过几道关卡,有明岗,亦有暗哨,可见防守严密。 时隔多日,再入尖草铺却与当初大不相同,宝芳治理之下,集镇扩大一倍有余,新建无数房屋瓦舍,人口也比从前增加许多,大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来至东十字街,眼前一所崭新大宅,中门大开,两旁各八名士兵站岗,不时有人进出。 今日值守正是叶胜楠,远远便瞧见我,小跑赶来,行军礼:“小人参见二奶奶!” 我下马,交由他领过马匹,随即问:“你们主子可在?” 胜楠回:“就在正堂处理军务!” 我点头,迈大步入宅,早有士兵向内通报,我刚进门,宝芳便迎上来,笑:“妹妹!你怎来了!” 我笑:“十天前入壶口,回庄之前过来看望姐姐。 ”言罢,我俩说笑着挽手入正堂。 宝芳打发走旁人,堂内只剩我俩,我便将此去甘陕种种情形全盘托出,她认真细听,不时点头,听闻我被杜婆婆调教及赏月亭内做淫之事,不禁抿嘴儿轻笑:“妹妹果然才思敏捷!这‘淫使之礼’真妙!” 我摇头叹气:“若不如此,惹二位督军不快,则性命堪忧!我也是急中生智,勉强应付罢了。 ” 她听了点头,又听我说在督军府内被二位督军大人日夜淫宿,被九龙一夜间春露六连灌之事,不禁摇头苦笑:“真难为妹妹如何捱过来?若唤作是我,则真真无法消受了!” 我亦苦笑:“九龙大人生得好尿囊!那一泡热尿怕没有四五两!如此愣灌,我已到极致。 ” 最后,我又将金剪岭刺客之事详细道来,宝芳听了,秀眉紧蹙,面色铁青! 半晌,她道:“如 此说来,这潘美凤心肠毒辣!便是嫁到杨家也容不下咱们姐妹!”我点头:“姐姐说得是。 初见,她便无缘无故记恨于我!她父、她叔执意淫我,我又怎能不从?且当众淫乱之事亦是由她挑头引起,怎能怪罪在我身上?依此情形看来,此女心地歹毒!睚眦必报!将来必害咱们姐妹性命!”宝芳面色阴沉,忽用手狠狠一拍桌子,美目瞪圆,怒:“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杨家基业又怎容她人染指?既如此,咱们先发制人,宰了她!”我与宝芳自幼一起,从末见她如此动怒,绝色脸蛋竟狰狞扭曲!可见是动了真怒!她这话正合我心意,忙问:“姐姐之意”她想想,低声道:“寻机将其刺杀!除掉心腹大患!”我听罢自言自语:“潘美凤一向深居督军府内若入府刺杀恐不成行除非”我忽想起宝相寺上香事,眼睛一亮,低声道:“那潘美凤每月初一、十五必去城内宝相寺烧香许愿,此处地形我查看过,寺后有一土山,树林茂密正好埋伏,只待她入寺之时寻机击杀便可!”宝芳点头:“咱们姐妹中,唯佳敏阻击之术最精,又有德国老师傅赠予的远距阻击步枪,可带她同去,另再调九妹同行,可保万无一失。 ”此事议定,我又问:“姐姐,老爷那边如何应对?这些时日咱们不在庄上,念恩那小贼子免不了吹耳边风,只怕老爷心意”她略想想道:“你可据实而说,再观老爷之意,若是与咱们同样想法则甚好,若不是,不露声色凭他定夺,暗中仍依计划进行。 ”我点头称是。 而后,又秘议多时。 晚间,宝芳设宴,席间我忽想起耀先,笑问:“姐姐,怎不见耀先?”她笑:“我已命他率部在南四平外驻守设伏,若遇回子队则就地剿火。 ”我点头问:“可有战果?”她笑:“已剿火两股来犯之敌,共二百余,自此后回子队再不敢轻易冒犯。 ”我笑:“耀先鹰队配备四挺机枪,火力充沛,想那回子队怎能消受得了!”酒过三巡,我问:“耀先义母徐夫人怎也不见?莫非在前线军中?”宝芳听了放下酒杯抿嘴儿笑:“妹妹提起徐夫人,当真了得!前些时耀先还末启程,我与他们娘俩共住此处,这才知,耀先一应起居事宜皆由徐氏包办,事事亲力亲为,耀先晨起洗脸,徐氏便打来水。 如厕,徐氏便在旁伺候,大解后不用便纸改用嘴舔净宝眼。 用早膳,徐 氏便先将食物嚼碎嚼细而后一口口喂给他吃,耀先想吃奶,无论有无旁人在场,徐氏便解怀将乳头塞入口中。 更不要说做淫之事,白日里娘俩便在院内撅腚做淫,我撞见过不止一次”我听罢笑:“难怪徐夫人自称对耀先太过宠溺,今日听姐姐道来,果如所说!”宝芳多饮几杯,酒劲上头,粉面微红,笑:“那日我到旁院找耀先商议军务,刚入院门便见他们娘俩脱得光溜正在花坛边做淫,徐夫人双手撑着,撅起白腚由耀先从后攻入,我也是一时心痒,遂也脱光了跪在一旁为他唆根,耀先从末淫过我,也是新鲜,又让我与他母亲并排跪列,左右乱淫一番,淫到晌午,却忘记军务正事!你说多好笑!”我笑:“耀先年轻气盛,精力正旺,若不得释放又怎能安心军务?姐姐做得对。 ”我俩又说笑一阵,定更天后撤去残席洗漱歇息。 翌日,我清早启程疾驰回庄。 多日不曾回家,倍感亲切,只是发现庄上似乎略有变化。 守护庄门本应由护庄队负责,可此时却换做内卫队。 来至门前,吊桥放下,四门大开,正要进入,忽见两名内卫队士兵拦驾,高声喝问:“来人报名!可有通行证?”我顿时大怒,呵斥:“瞎了你的狗眼!你家二奶奶怎不认得!”那士兵刚要还嘴,忽从庄门内快步跑出一人,来至士兵面前不由分说正反几个耳光!边骂:“狗东西!主子来了还敢问名?!”那士兵挨了打,这才退后不语。 我定睛看,来人却是蒋继兴。 冷冷问:“他可是你属下?”蒋继兴忙在马前站好,躬身低头道:“二奶奶这些时日不在庄上,念恩主子又新吸纳了些士兵补充内卫队,这小子不认得您,冲撞了宝驾,望您恕罪!”我策马进庄,缓缓道:“抽他五十鞭子让他长长记性!”蒋继兴忙高声应:“是!谢二奶奶!”随即命人行刑。 我银牙暗咬,心中恨恨,暗道:这杨家庄一花一树一草一木皆认得我们姐妹!才离开些时日,竟物是人非!再有!念恩那小贼子竟敢私自扩充内卫队,早晚收拾了他!从外府至内府,皆为内卫队守护。 有仆人进去通禀,随即回复,说老爷在闻叶居召见,我忙赶过去。 刚进院,便见院中摆放长条桌子,上面布满各色鲜果美酒,老爷居中而坐,两旁坐着四位洋夫人,念恩侧立老爷身后,老爷左拥右抱,说说笑笑正在吃酒。 多日不见,他又清瘦许多!可见日夜贪淫之甚!我疾步来至面前,双膝跪下高喊:“贱妾自甘陕出使而归!”半晌,老爷才应:“噢,你回来啦此去甘陕过程如何?详细道来。 ” 我随即实话实讲,详尽叙述。 最后,我道:“老爷,一入甘陕,村庄集镇皆驻守军队,尤以鱼丰最多!而此地亦是与崖州交界之处!贱妾以为,甘陕窥视之心太盛,进而蠢蠢欲动,搏击待发之势!若依此推断,结亲之事不过噱头,恐大战在即!”老爷听了,推开怀中南夫人,侧脸对念恩道:“念恩,将所议定之事予二姨详述。 ”念恩应了声,来至我面前道:“这些时日,老爷与我早已议定,甘陕结亲之事务必极力促成!一、若与甘陕结为亲家,则咱家根基稳固,便是督军徐北山也轻易奈何不得。 二、结亲后,潘女入主咱家,既是正室夫人亦是人质!则甘陕虽有意冒犯但亦需考虑潘女安危。 三、潘文正年近花甲,几年后便解甲归田,到那时,老爷以女婿之名继承督位,顺理成章,则甘陕不费一兵一卒唾手可得!”我边听,心中冷笑:小贼子!你以为天下就你最聪明?事事算尽?如此道理,甘陕又何尝不知?人家既布下钓饵,只为引我们上钩!听罢,我叩头高声道:“老爷,念恩所述固有道理,但贱妾认为恐难如愿!还需尽早备战为上!”老爷听了面有不快,呵斥:“你懂什么!念恩之述便是我意!照此办理即可,无需多言。 此事不必再议,待我写信派人送至甘陕定下吉日便可迎娶,到时你们八女作为傧相同去甘陕接亲!”我听罢,心中忿忿,但又不敢不从,只磕头高喊:“诺!”略沉吟,我道:“贱妾多日在外,不曾服侍老爷,今日得见老爷,心中高兴之极!望老爷您恩允留贱妾陪宿一晚!”他听罢,略沉吟道:“想来也是,这些日子只这四位洋夫人日夜陪伴,确是有些想念你们”正这时,念恩在旁笑:“老爷怎忘了?美娘还有重要军务在身,现如今崖州各地皆需驻军不如,速打发她回去”我听到此,银牙几乎咬碎!恨不能扑上前去将小贼子撕个粉碎!果然,老爷听罢点头:“念恩言之有理!美娘速回壶口,军务耽误不得!”我狠狠瞪了念恩一眼,应:“诺!贱妾这就回去!望老爷保重贵体!”言罢,躬身退出。 出庄,连夜直奔尖草铺与宝芳商议。 来至尖草铺,宝芳已按商定将九妹、佳敏召来,我们四姐妹碰头商议。 我先将面见老爷之事与她们细讲,宝芳摇头:“果然不出所料!念恩那小子在老爷耳边吹风,如今他便改了心意!”九妹咬牙切齿:“倒不如咱们各率所部突然回庄!见到念恩,一枪嘣碎脑壳!到时任凭老爷如何惩罚也认了!”佳敏笑:“难不成你要学燕王扫北清君侧的典故?”九妹瞪眼:“是又如何!咱们姐妹手握重兵,再加善友、锦双、耀先,怎就敌不过念恩那小贼子!” 宝芳呵斥:“还不住口!此玩笑话怎能随意乱讲?咱深受杨家大恩,不过奴才而已!念恩之事暂不必放在心上,早晚与他算总账!还是商量正经事要紧。 ”我拿出地形图摊开,众姐妹围拢,我指着道:“再过半月便是十五,想那潘美凤必去上香,此便是最好时机!自尖草铺至壶口,三日内必须到达,而后出壶口,三日内到鱼丰,因此地为崖州与甘陕交界,盘查甚严,依我之意,绕过鱼丰,沿腾蛟江北上,而后直插昌务,此地可购入车马再入手些布匹扮作商贩。 自鱼丰到昌务最为耗时,我估测需七日。 若顺利,自昌务到双龙,疾驰之下一日夜可达,入城后便在宝相寺后山埋伏,伺机下手。 ”宝芳等认真细听,频频点头。 九妹问:“若得手后如何脱身?” 我道:“一旦得手,双龙势必封城!挨家搜查,全城戒备。 我们只有赶在封城之前闯出去才好,自宝相寺至南城门途径几条大街,咱们可鸣枪造成混乱,而后趁乱出城。 出城后在田宝打尖,购买马匹直达昌务,而后依旧沿腾蛟江返回鱼丰。 ”宝芳道:“事不宜迟,你三人连夜动身,急速赶往双龙,勘察地形,设下埋伏,只求一击必中!”我们纷纷点头,宝芳又将应用之物命人呈上。 当初与她秘议,早将所有事情细想周全,这几日她早已备好。 带好必备之物,每人换上男子服饰,脚上蹬着加厚皮靴,身上暗藏卡维短枪,后腰各自带着宝刃,佳敏把步枪、子弹装入木盒背在身后,宝芳又为我们准备下风干牛肉及干粮水袋。 一切妥当,傍晚出发,宝芳为我们备下三匹大青马,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日夜兼程,三日后晚间来至壶口。 见到大爷冠臣,只说老爷派我们刺探甘陕情报,末做停留,换了三匹马便出壶口,过双林,直奔金剪岭,仅用两日。 眼见前面便是鱼丰,我们调转方向来至腾蛟江近前,只见江水湍急,波涛汹涌,闻声如雷!这里原本没有路,我们只是硬走,弃了马匹改做步行。 一路上人迹罕至,时而浅滩,时而烂泥,时而沼泽,那浅滩上的石子带有尖角,竟把靴子磨破。 我们所穿皮靴是特制,靴底加厚,有三层纯牛皮,这般结实的靴子竟被磨破,实在难以想象。 苦行半日,才走了几里路,而我们三人已筋疲力尽。 在一处浅滩休息,九妹双眉紧锁恨恨道:“咱们八姐妹各有所长,唯独无一人善使这水中的活 计!当初恩师破尘她老人家为何没想到此!?”佳敏脱掉靴子坐在地上不住揉捏秀足,皱眉问:“二姐,咱们何时才能赶到昌务?若不能及时,则计划落空”我呆呆望着面前江水无言以对,只得暗自叹息。 就在此时,忽见上游出现一点白帆,飘飘荡荡直奔而来!我瞬间从地上弹起,用手一指:“妹妹们快看!有船行来!”她俩顿时打起精神,遥望远处,只见那船越行越近,远观不大,待到近前才觉船体宽阔,似是渔船。 我忙运丹田气娇声喊:“喂!船家靠岸!船家靠岸!”船上人听见,忙调转船头慢慢停下。 我们看去,见船尾掌舵是一老者,年纪五十上下,身材高大,满身腱肌,头戴宽檐大草帽,上身穿灰色麻布坎肩,下身黑色粗布短裤,赤脚,由于长年水上行走皮肤已被晒成古铜色。 长脸、扫帚眉、鼓鱼眼、狮鼻阔口,面露凶相。 此时从船屋里先后走出俩精壮汉子,比那老者还高些壮些,俩人一般模样,小眼、瘪鼻、大嘴,一个左耳缺了一半,一个右耳缺了一半,只是这残缺似是天生。 他俩也如老者一般装束,四目紧盯我们。 那老者怪眼乱翻,端详多时,问:“这荒滩险地怎会有三个娘们儿?莫非是狐仙?”我听了笑:“老人家切莫怀疑!我们姐妹结伴回家探亲,因迷路被困在此!烦劳老人家搭载我们一程,这里有五块银洋作为船资。 ”言罢,我顺手一摸,从衣袋里摸出银洋。 他盯住我问:“既是娘们儿,为何穿着男人衣服?还青纱遮面?”佳敏笑:“老伯莫误会,只因女装行路多有不便,所以才扮作男人模样。 ”这时,那缺了左耳的年轻汉子道:“你们摘掉面纱让我看看!是否狐狸模样?!”九妹性情刚烈,就要发作,我忙暗打手语:“时间紧迫,若能得他们载咱们一程,则事半功倍!妹妹切勿发火!”九妹见了这才作罢。 我们摘掉面纱,那三人见了顿时愣住,半晌,年轻汉子才支支吾吾喊:“还说不是狐仙!凡人女子怎会生得如此俊美!”他声音粗犷,与一般男子不同,似是有些憨。 老者瞪大双眼从我们三人粉面扫过,眼神中爆发淫欲,似是要将我们吃掉!他摆手呵斥:“水生!水根!不要讲话!待我问问她们。 ”言罢,瞪着我问:“这位大姐,你们要去哪里?”我忙应:“昌务。 ”他听了一皱眉:“你们可知昌务原本有码头,只因甘陕二位督军有令,腾蛟江甘陕地界内所有码头皆封禁,船只不得靠岸,只为防范敌军自水路而来。 ”我点头:“这我也有耳闻,只是探亲心切,慌不择路被困于此”他听罢摇头:“若你们从崖州来,怎会走错路?出了金剪岭走盐茶古道便可到鱼丰,若是雇佣马车,日夜兼程则几日内可达昌务。 ”想不到他如此精通地理,我竟无言以对,粉面一红,支吾:“这”忽然,水生站在船头一弯腰竟将裤子褪下,一根黝黑发亮粗大宝根高高挺起!硬邦邦直冲天际!他瞪着我用手一指喊:“爹!我要干她屁股眼!”这下,我们都愣住,老者见了一跺脚,怒斥:“不成才的狗东西!丢人现眼!还不提上裤子!”水生没提裤子,他身边水根一弯腰也将裤子脱下,又是一根冲天大黑宝根!他用手一指佳敏:“爹!我想干她屁股眼!”“混账东西!丢人!”老者从船尾捡起一根皮鞭冲过去劈头盖脸一通抽!水生、水根嗷嗷叫着却不知躲避,双手各自紧捂宝根。 事发突然,却触动我心思,与九妹、佳敏对视一眼,心中便有应对。 我忙高声娇喝:“老伯快快住手!莫再责打二位公子!”老者听了,停住手,我忙微微躬身道:“既事已如此,我倒该对老伯您实话实讲才好!”他点头:“理应如此!”我看着他道:“老伯以为我们三姐妹何人?其实我们不过是春楼(妓院)中的花娘(婊子)而已!”他听罢笑:“自三位大姐撤去面纱露出真容,老汉我心中所想就是如此!若你们不是狐仙,那定是婊子姑娘!可为何流落至此?”我叹口气,故作悲伤:“老伯有所不知,我们为老鸨做牛做马!给她挣钱,可她却对我们非打即骂!百般刁难!故我们私自逃了出来,本想到昌务亲戚处取回积攒多年的金银细软,可到鱼丰发现盘查甚严,我们又怕被抓回去,因此想沿江而行。 ”他听了叹气摇头,一对鱼眼不时从我们粉面掠过。 我看着他,恳求道:“望老伯可怜我们姐妹,捎我们一程,只待到了昌务,拿回我们寄存在那里的银洋,仍坐您船,多付船资!”我边讲,他边听,怪眼不住乱动,似是打主意。 这些我早看在眼里,心中暗道:你若不动坏心思便罢,若动了,就别怪姑奶奶心狠手毒!此时,他沉吟:“这船资好商量只是我这俩憨儿也不瞒三位,只因我这俩傻儿子自幼残 疾,得了‘憨症’,也曾给他俩娶妻,怎奈不通人事,一味只认女子屁股眼,我那俩儿媳受不起折腾跑了,如今我们爷仨吃住在船上,靠打渔为生。 若是三位上船同行恐他俩纠缠冒犯”我听罢,不动声色,微微一笑:“老伯宽心!我们姐妹既是下贱之人,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若二位公子有兴致,待我们上船即刻献出各自肛眼供以取乐去火!”他听罢眼睛发亮,大笑:“好!既如此,我这当爹的也不甘落于人后!”言罢,弯腰脱裤粗黑宝根直冲我们点头不止!“水生!水根!搭跳板!接三位大姐上船!”他们齐动手,将跳板伸至我们面前。 我心中高兴,与九妹、佳敏对视一眼,刚要迈步,忽听那老者道:“且慢!”我忙站住,抬头问:“老伯还有何指教?”他摸着下巴笑:“还没问三位大姐姓名?”我回:“真实姓名我们也不知,只因小时候便被卖到春楼,我们各有花名,我唤作美娘,她唤作九妹,最末那位唤作佳敏。 敢问老伯贵姓?”老者应:“我姓李!没什么正经名字,叫李二狗,大家都叫我老李!你们三位既是婊子姑娘,那就在岸上脱光屁股再上船!若你们不肯,便是撒谎!”我听了,对九妹、佳敏一使眼色,三人动手宽衣解带,顺便将随身暗藏手枪、宝刃卷入衣裤中藏好。 此时天光大亮,日头高照,江边荒滩上,三男三女赤身裸体,若是让旁人见了,定大吃一惊。 只见我们三人,玉乳高耸,肥腚乱颤,配上绝色粉面,直把船上爷仨看呆!一手夹着衣服包裹,一手拉拽同伴故作普通女子,小心翼翼蹬上跳板,这个喊:“妹妹当心脚下”那个叫:“二姐拉我一把”行动间,香风扑面,玉腿横伸,户毛若隐若现,甩乳、扭腰、亮臀,真风采熠熠。 一步迈到船头,还末回过神,一只大手将我拉过,抬眼看,正是水生,船上颠簸,我略有些心慌,站立不稳,“哎呦”轻叫一声便直挺挺跪在他面前,他二话不说,单手按定,胯下宝根前送,我忙张玉口相迎,两下好合,被他抽送淫口。 宝冠入口才知,原是这粗长宝根乃多日末洗才显出黝黑之色,细品,又骚又咸满是尿茧污垢,无奈下只得用香唾浸润而后唆舔干净。 那边,水根搂住佳敏,亲嘴捏乳,顺手一按,佳敏乖乖跪在面前张口接根。 旁边,老李边与九妹亲嘴儿,便用手抠挖肛眼,而后放在鼻下闻闻,高声叫:“不臭好香!”随即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吮干净,另手一按九妹,九妹顺势跪下卖力唆根。 船头上,三姐妹脖子伸缩不停,前后摇摆,各自吞吐,他们三个嬉嬉笑笑,尤其水生、水根更憨态异常。 “来!来!来!儿啊!随父出征!”老李叫喊中将九妹翻身,九妹高撅粉臀献出肛眼,他一步跨上,宝冠顶住门户微用力便送入,登时大叫:“九妹大姐这屁眼怎如此多油?!哈哈!又紧又滑!果然不同凡人女子!”水生、水根听了,忙令我俩扭身撅臀,而后跨骑上去,宝冠顶在肛眼用力送入。 “啊!噢!咦!哎!”船头顿时热闹非凡,我们面对江水娇声淫叫,借着水面传出很远。 水生单手抓住发髻将我粉面高抬,另手绕到前面揉捏玉乳,动作大开大合完全一股蛮力,只是这憨小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我暗自吸气运用淫术提肛包夹,但他却不为所动,依旧如常。 我心中纳闷儿,转念一想便明了其中缘由,只因他有憨症,不同寻常男子,这淫术对他无甚作用!如此,只能干受他抽送,不多时,肛眼发麻发痒,我亦动性。 “啊哈水生水生你看看莫不是姐姐被你干出黄屎啊”我边叫边动。 他听了,低头观看,憨笑:“嘻嘻果然大姐这屎还不少溅得满地”言罢,竟又加快动作。 “噗滋噗滋”随粗大宝根抽送,从肛眼中带出黄屎四下飞溅。 我这边狼狈,两旁九妹、佳敏亦被干出屎来,只因我们急于赶路,末曾大解,今番又遇强力对手,只得贻笑大方了。 突然,老李高喝一声:“九妹大姐!看老汉给你加点料!”随即放慢动作,片刻,只听九妹娇声喊:“老伯赏下的可是宝精?呦”我忙侧脸,但见九妹小腹逐渐鼓起,正疑惑,忽觉水生也慢下来,紧接,肛道中似有热流喷涌却不像宝精!只听水生在我耳边叫:“给给给啊”我顿觉小腹发涨,肛眼内不停灌入,哪里是宝精!分明是春露热尿!旁边水根也按住佳敏,不管她如何尖叫依旧灌入,古怪之极!他们三个同时拔出宝根,我们再也无法忍耐,娇声呻吟中各自肛眼打开“噗!嗖!”飙出一股股黄屎热尿,竟喷出几尺之远!船头顿时臭气熏天。 “哈哈”此情形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我排泄痛快,喘着粗气回头道:“老李!你家怎如此古怪?不赏宝精却赏春露,如此,能否去火?”老李点头:“欢快无比!即刻去火!”言罢,回头对水根、水生喊:“儿子们,打江水冲洗船板,请三位大姐屋内歇息,即刻启程!”不多时,打来江水冲洗干净,他们亦用江水冲洗身体 ,又取来煮沸冷却后的清水让我们各自洗净,这才请入船屋。 弯腰进去,发现里面空间并不狭小,分为三进,一进用作厨房。 二进、三进皆是睡觉卧房,每进有独立门户,只是要进入三进必须穿一、二两进才可。 老李将我们安排在三进屋内,渔船离岸顺江而下。 刚才一番折腾,我们有些疲乏,三姐妹枕着包袱昏沉睡去,一觉醒来临近晌午。 来至船头,见两旁悬崖峭壁飞闪而过,我心中暗道:若是靠双脚,便是明年也走不到昌务!忽然船行渐慢,只见水生抱着一只大渔网站在船头奋力一撒,渔网散开犹如伞盖瞬间沉入江中,水根在旁,二人用力收网,不多时提上来,里面活蹦乱跳几尾江鱼!每个怕没有二三斤重!老李瞧了瞧,点头:“这几尾还可吃,去,烧火做饭。 ”水生、水根答应一声,从厨房搬出炉灶,架起劈柴,水生将鱼收拾干净,取来大锅下油煎烤。 我们在旁看着,觉得新鲜,不多时香味扑鼻,食欲大动。 水根淘米下锅,闷上米饭,只等饭熟便可开吃。 趁此机会我笑问:“老李,此地距昌务还有几日路程?”他抽着旱烟应:“今晚可到。 ”我听了欣喜,“想不到水路如此之快!”他看着我道:“大姐,我们只能将你等送到距昌务码头三里远处,据我所知,那里有一处浅滩可靠岸,有条小路通往官道,上了官道便可抵达昌务。 若是在码头靠岸,则岸上有军营驻扎,配有火炮,末等靠近便开炮击沉。 ”我听了心中感激,笑:“老李能送我们到那处浅滩已是感激不尽!只是”我忽想到返程之事,沉吟片刻道:“只是我们从昌务返程还想坐你的船,多付船资。 ”他听罢想想,问:“你们需几日?”我心中盘算,回:“约莫在十七。 ”他眨眨怪眼一算,点头:“那十七夜我将船停靠浅滩等你们。 ”我点头:“一言为定!”他道:“自崖州方向到昌务,一日夜即可,因是顺水行舟,若是从昌务反向至崖州,则需三日夜,逆水行舟颇费体力,大姐这船资十块银洋。 ”我笑:“给你十五块银洋!”谈好,饭熟,我又叫九妹取来随身携带的风干牛肉,大家围桌而坐边吃边聊。 说来也怪,时常在庄上,何种珍馐美味我们不曾享用过?却不如今日这粗茶淡饭来得香!这盘中鱼占了个‘鲜’字,虽只加了些盐醋,但鲜味扑鼻令人欲罢不能。 酒足饭饱,我们回屋休息,老李带着俩儿子使船加速。 到定更天,船行渐缓,不多时慢慢停住,只听老李在门外低声道:“三位大姐,到地方了。 ”我们早已养足精神,穿戴整齐,听闻,开门悄悄出来,来至船头,四下一片漆黑,只借着月色看到面前有一片浅滩,水生、水根已搭好跳板,老李指着,悄声道:“从此下船,向东走便可见一条小路,再行二里可上官道,见南边大集镇,便是昌务。 ”我点头:“多谢!”随即从衣袋里摸出五块银洋塞给他,而后带着九妹、佳敏下船。 临别,老李在船头低声道:“大姐,别忘记此处,十七夜,我们还在此等候。 ”我点头,随即寻路而去,再回头,只见老李渔船飘飘荡荡顺江而去。 九妹苦笑摇头:“谁能想到还有此一遇?碰到如此怪异三位!”佳敏撅嘴:“如今我这屁眼还觉酥麻,刚在船上被窝里放了十几个响屁!”我笑:“我与九妹谁不如此?只因被他们淫得深,故而多气,放出去便好了。 他们怪是怪些,但帮了咱们大忙!七日路程两日便到,咱们有充足时间准备。 ”言罢,寻到小路疾驰而行。 前方便是官道,在一隐秘处打开包裹,我扮作客商模样,九妹、佳敏扮作跟班伙计,又用灰膏均匀涂抹脸颊遮去本来面目,沾上假胡须扮作男子模样,一切妥当,这才进昌务。 当夜在旅店打尖,次日购买马车,又从绸缎庄随意购入些布匹,我与九妹驾车直奔双龙。 清晨出发,日落时来至双龙,虽有士兵盘查,亦顺利入城,相比计划提前五六日。 入城后直奔宝相寺,在水厂大街入驻客来居旅店,要了一间三连上房,用过晚饭灯下秘议。 佳敏悄声道:“二姐,依我之意,明日一早咱们便探访宝相寺,只因我这阻击步枪,千步之内威力最大,一千五百步内或伤或死,若超出两千步则毫无作用。 ”九妹点头:“顺便捋一捋出城道路,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我赞同:“最重要之事,便是寻到宝相寺后面小山坡,找准阻击点位。 ”商量妥当,我们和衣而卧。 转天清早,用过茶饭从旅店出来,装作闲逛挤入人群向宝相寺方向走去,来至寺前广阔地带,我悄声道:“此处便是潘美凤下车之所。 ”佳敏环顾四周,望见寺后土山,点头:“咱们上山逛逛。 ”言罢,我们装作游玩向山上走去。 初时,还有行人,快到山顶密林则人迹罕见。 左寻,右找,找到一处隐秘方位,面有怪石掩护,四周树林茂盛,野草半人来高,正好遮蔽身形。 我们向下张望,宝相寺内情形一览无余,若静心细听还可隐约听 到人声。 佳敏仔细观察一番,点头:“此处正好!目测千步以内,若那潘美凤来,必死无疑!”选好地点,做下标记。 我们自山上下来,混入人群又将出城路线走了一遍,这才返回店内歇息。 一连几日闭门不出,直到十四日傍晚,唤来伙计结清店资并将马车暂寄此处,我们出来找了家饭馆用过晚饭,定更天来至土山下,见四周无人,悄悄上山。 找到埋伏地点,休息一夜,眼见红日东升,佳敏轻轻打开枪盒将步枪组装又调试瞄准镜,最后在枪膛中压入三枚子弹,她趴在石后乱草中。 我则在她旁边隐蔽,九妹一手持枪一手持宝刃在距我们二十步开外处警戒。 上午末见动静,宝相寺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草草用过中饭,依旧末见潘美凤,佳敏问:“二姐,为何还末见人来?”我摇头:“想是有事耽搁?初一时,那潘美凤起早便来,不知今日为何迟迟不到?”直等到下午,眼见日头偏西,天色逐渐暗淡,佳敏有些焦急,轻声道:“若天色黑下来,则目视不清,恐无法了!”正说着,忽见北大街一阵骚动,两队褐衣士兵在前开道,一辆豪华马车缓缓而行,车后还跟着众多丫鬟婆子。 我眼睛一亮,忙提示:“妹妹快看!那便是潘美凤的车子!”佳敏沉住气,用瞄准镜目视,自语:“日头夕照!刚好清楚!”我微微有些紧张,手心冒汗,两眼紧盯下面,只见马车越行越近,缓缓停在寺门口。 车子停稳,丫鬟婆子围拢过来。 片刻,车帘一挑先下来个婆子,她放好脚凳,我用力细观,似是杜婆婆,悄声对佳敏道:“才下车的这婆子姓杜!是个老货!若妹妹将她一并送上西天才好!”佳敏也不应声,全神贯注瞄准,秀指拨开保险,蓄势待发!紧接着,车上再下来俩丫鬟,高挑车帘,似是春意、嫣然,不多时潘美凤一身青色绣花旗袍缓缓下车,站稳,粉面向西似是对身边人说话,此刻一缕斜阳刚好照在她身上“穿青色旗袍的便是潘美凤!”我话音刚落,耳边“嘭!”一声闷响,四周浮土被震起半尺来高!再看潘美凤,硬生生被子弹削去半个脑袋!身子晃了晃随即倒地!刹那间,丫鬟、婆子、两旁士兵呆住“嘭!”又是一声,那杜婆子还不知发生何事,子弹从她喉咙穿过,威力之大竟将脖子切断!头颅掉在地上翻滚,腔中喷出鲜血一尺来高,身子随之转了半圈栽倒在潘美凤身上!“呀!啊!”宝相寺门前乱成一片,士兵们四下放枪,也不知哪个方向,乱射一通,顿时人群四散奔逃,一片狼藉。 佳敏以最快速度收枪背好,我们三人急速下山,混入人群,此时日头偏西已是傍晚。 九妹手枪冲天“啪!啪!啪!”连放几枪,同时高喊:“土匪劫城!土匪劫城!大家快跑!土匪来啦!”如此一喊一闹,街面上顿时大乱,男女老幼嘶喊震天,踉踉跄跄往南城门涌去,我们随着人流冲出城门隐没在黑暗之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四部(1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8月29日章回:十八、八面埋伏十面埋伏急行之下,二更天来至平夏,未敢入集,连夜狂逃,总算在十七日下午赶至昌务!此时,消息已传来,官道上出现大批士兵,设立岗哨、往来巡查,气氛异常紧张。 我们弃了官道,只在荆棘丛中隐秘穿行,寻到来时小路直至江边。 正值傍晚,江水汹涌未见船只,我们三个躲入杂草中隐蔽,心中琢磨,忽听九妹悄声道:“二姐,咱们此行甚为隐秘,唯有老李一家知道确切行踪,我看”她此言正是我所想,忙悄声问:“妹妹以为如何?”她低声应:“我看不如下船时咱们一齐动手将其灭口!”佳敏在旁点头:“如此才绝后患!”我打定主意,低声:“我亦是如此想,到时你俩做好准备,听我号令动手。 ”商议妥当,我们其中一人放哨,另两人闭目休息。 等至将近二更天,九妹突然推醒我俩,悄声:“二姐,快看,那边有船行来。 ”我抬头望去,果见一点白帆逆流而上,向浅滩行来。 不多时,越行越近,船头站着俩年轻人,正是水生、水根。 我们纷纷起身来至浅滩,船头靠岸放下跳板,我们迅速上去,撤跳开拔。 水生、水根一左一右奋力摇橹,老李在船后掌舵,见了我问:“大姐可知双龙出了大事!”我故作不知,回:“我们自昌务出来,见官道上许多士兵,设卡盘查,不知何事?”他道:“听闻甘陕潘督军的独生女儿在降香时遇刺身亡!二位督军悲愤至极!传令封省,缉拿要犯。 ”我忙问:“水路如何?可否至崖州?”他摇头:“说不准!我们来时,江边亦有士兵站岗鸣枪,要我们停靠检查,只因怕麻烦才闯过来,只等出甘陕就安全了。 ”言罢,他大声喊:“儿子们!奋力摇橹!加速向前!”水生、水根答应一声,双臂用力,这俩憨小子似有使不完的气力,渔船似离弦之箭逆流而上!忽的,老李怪眼翻了翻问:“大姐,事情可办完?金银细软可取来?”我点头笑:“已取回,老伯放心,船资加倍。 ”言罢,我从口袋里摸出十五块银洋递过去,他伸手接下,看都不看揣入怀中,笑:“大姐客气,三位可进屋休息,已准备好清水洗漱。 ”我们听了弯腰进屋,先用清水擦洗,而后在三进屋中,我吩咐,两人放哨一人睡觉,轮流歇息。 如此,连行两日,岸边时常出现士兵喝号停船,老李只作未听到,加速疾驰。 直至第三日傍晚,船行渐缓,老李长出口气道:“总算出甘陕地界,再往前便是崖州。 ”又行片刻,来至当初接我们上船的浅滩,渔船停靠,水生撒网打鱼,水根烧火做饭,九妹、佳敏也一齐动手帮忙。 老李坐在船头抽着旱烟,我在旁笑:“一来一去多亏老李帮忙!我们姐妹拜谢!”他听了,似笑非笑看着我:“大姐,下船之前呵呵”我见他满脸淫相,便知心思,点头笑:“你放心,我们姐妹为报答,自会脱光衣裤任你们爷仨个做淫。 ”他笑着,怪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大姐善解人意!呵呵好!好!”不多时饭菜备下,我们六人就在船头围桌而坐,大快朵颐。 席间谁也不说话,各怀心事,不多时吃饱喝足。 老李抹抹嘴站起来对水生道:“去!拿家伙!”水生略一顿,撅嘴问:“真真拿家伙?”老李怪眼一瞪,吼:“还不快去!”水生只好钻进船屋,不多时提着三把钢刀出来,老李接过,一人一把站在对面冷笑。 自始至终我们未发一言,只是看着,我问:“老李这是何意?莫非还要宰鱼给我们吃?”“哈哈”他仰面大笑,忽收住,冷冷看着我道:“大姐有所不知!我们爷仨有个绰号,唤作‘江里三怪’!白天江中打鱼贩卖,夜晚上岸杀人越货!来时未曾下手,只因你们还未取钱,如今既已妥当,饭也吃了,落个饱死鬼也值!”我听罢,笑:“老李这是说得哪里话?方才还说要与我们姐妹做淫取乐,如今还未达成,怎就动起刀子?”他冷笑:“怎说还未达成?你们脱光屁股,由我们绑了,先将你们淫够,而后切下脑袋扔入江中,岂不很好?”“咯咯”九妹在旁忍不住娇笑,看着我道:“二姐多巧?咱们原本合计宰了他们,不想却被他们抢先!初时,我心中还略有不忍,如此看,他们既是水贼本就该死!”老李在旁听罢,满脸疑惑,瞪着九妹问:“就凭你们三个弱女子还大话说宰了我们?!”九妹冷哼:“瞎了你那双狗眼!姑奶奶乃是崖州管代治下的女武官!战场上杀人无数!飙血七尺!前几日刚在甘陕做下惊天大案,你怎会不知?”老李听罢一愣,瞪眼问:“莫非潘督军独生女被杀身亡是你们三个所为?”佳敏慢慢抽出宝刃娇笑:“蠢笨如驴!这才明白!”老李听罢,大惊!双手握刀力劈华山直奔九妹,同时口中喊:“动手!”我几乎和他同时喊出:“动手!”九妹往旁边一滚,躲开刀锋,抽出宝刃弑血与老李战在一处。 佳敏娇喝一声踢翻桌子,抽出宝刃龙盈直扑水根,我同时亦弹起,宝刃侍魂出鞘迎上水生。 六人三对,捉对厮杀,对方力大刀沉,我们娇小玲珑,各展所能。 交上手,我察觉水生功夫了得,虽是痴汉,但却精通刀法,一柄钢刀舞动生风,我吃亏宝刃短小不能近身。 忽的,我脚下一滑,侧翻在船板上,他见了狂笑:“小娘们儿!在这吧!”双手捧刀分心便刺,眼见刺入怀中,我突然左腿一蹬,身子横着移出半尺,钢刀应声刺透船板牢牢卡住!水生顿时一愣,也就刹那之间,我左手快似闪电,玉掌挂风“啪!”正拍在他右耳,这下十分结实,我又用上功夫,怕没有百十斤的力道!只听“咔吧”一声,水生脖子一歪,硬生生喊:“哎呦!好狠的娘们儿!”不等他再言,我右手倒提宝刃在他脖子划过,顿将气管切开,鲜血喷出半尺!死尸倒地!那边,佳敏突然使出一招‘黑狗钻裆’自水根双腿间划过,左手龙盈宝刃顺势一抹便将小腿肉切下一块!水根疼得怪叫,刚要回身,不想佳敏却又钻了回来,这次宝刃自下而上从裆部切入,划至小腹,顿时肠子外露,水根惨叫声中扔刀双手捂住,佳敏一扬手,尖刀自下巴插进,直达头颅,水根哼不出声,一头栽倒。 老李边与九妹厮杀,偷眼见俩儿子惨死,暴叫一声钢刀在九妹面前舞出刀花,突然抽身便走,九妹一躲,见是虚招,方知上当,暴怒之下娇喝一声,脚尖点地纵身跃起,使出‘飞燕抄水’的功夫,仅凭一口丹田气愣向上拔起!老李向上蹿,往江中跃,九妹堪堪追至他脚下,半空中奋力挥刀,弑血宝刃锋利无比,刀锋刚好划过他脚踝,登时将右脚脚筋切断,鲜血横飞!老李惨嚎声中落水,顿时踪影不见。 九妹落地跺脚,恨:“怎让他跑了!”我忙抽出卡维短枪低声道:“此人绝留不得!咱们在船头警戒,只待他冒头换气时一枪击毙!”她俩听了忙各自抽枪,一左一右盯住江面,我则在中间仔细巡视。 片刻,忽见左边江水翻涌,老李刚冒头,九妹扬手“啪!啪!啪!”三枪!枪枪命中!皆打在脑袋上,登时打烂,水花一翻,死尸浮起,顺水漂流而去。 她长出口气道:“狗东西!差点让他跑了!”我忙命她俩将死尸扔入江中,而后带好随身包裹,见炉灶中还有末熄火的碳火,提起铁炉扔进船屋,姐妹下船来至浅滩,回头再看,见船屋浓烟滚滚烈焰奔腾,这才放心而去。 没有马匹,仅靠双脚,奋力疾驰,入金剪岭,两日来至双林,在集镇饱餐一顿,买了马匹这才回到壶口。 一入关,九妹、佳敏便急着赶回各自驻防,我也末挽留,给她们换了军马送出关去。 当夜,我在秀楼写下一封书信,将所行程详细记录,信末写下‘阅后即焚’四字,而后唤来献州,命他连夜启程送至尖草铺宝芳处,又唤来上官北命他精选可靠之人亲自到甘陕打探情报,一切安排妥当,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天明,刚起床,红袖、红烛正伺候梳洗打扮,冠臣迈步走入道:“二姨,念恩来了!”我心中一惊,回头问:“他怎来了?”冠臣道:“听闻三弟派他出使甘陕,商议迎娶之事,路上走走停停,今日才到壶口。 ”我听罢心中冷笑,面无表情应:“那烦请大爷送他出关便是。 ”冠臣摇头:“念恩指明要见二姨,这不,我过来请。 ”我皱眉:“老爷派他出使甘陕,见我作甚?讨厌!”随即,我与冠臣来至正堂,只见念恩一身戎装,身后站着四名亲兵,正坐主位品茶。 我走过去,侧旁陪坐,皮笑肉不笑:“念恩兄弟,听闻老爷派你出使甘陕商讨迎娶之事,此事极为重要,足见老爷对你信任。 ”他双目直视,也不看我,点头:“重任在身,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只因美娘前番出使甘陕,见过潘、孙二位督军大人,今日路过壶口,向你请教二位大人脾气性情如何?我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我心中不快,但嘴上却道:“原是这样。 潘督军性情豪爽,平易近人。 孙督军足智多谋,性格温和。 只是”他听了追问:“美娘如实讲来,只是什么?”我笑:“只是二位督军大人最喜淫乱美女,做那下贱勾当,怕念恩无法满足”他听罢一愣,脸色铁青,也不等他发作,我站起身道:“念恩此去山高路远,一入甘陕地界便有军兵盘查,自当小心才是!我还要去训练士兵,恕不奉陪。 ”说完,转身出去。 一连几日,风平浪静,我心下寻思:按理,念恩早该到鱼丰,既到鱼丰理应听到潘女被刺死之事,潘女已死,迎娶便是子虚乌有,如此,念恩必立刻回转向老爷报信怎为何迟迟不见他回来?又过几日,献州回来,我问:“大奶奶如何讲?”献州回:“大奶奶见信,只说‘办得妥当’。 ”我点头挥手,献州下去。 又过五六日,这天傍晚,后院内室设宴,我陪冠臣喝酒,两旁只留红烛、红袖侍奉。 酒过三巡,说笑间 ,我跪在他面前用口唆根,待龙阳动性,才坐在他大腿上任由宝根入户,上下动作套弄宝根,还要边喂他酒食,正入佳境,忽听外面报事:“禀大爷、二奶奶!念恩主子回来了!现在关外!” 冠臣听了,忙起身让红袖、红烛一左一右两边将我架起,而后抓住发髻狠狠按下,我顺势弯腰抬腚由他从后攻入,只见他臀部用力摇摆,宝根快进快出,边动作边喊:“开关放人进来!引入正堂!只说我与二奶奶正处理紧急军务,让他稍等片刻!” 我听他所说,笑:“大爷真好兴致!淫人家肉户竟成了紧急军务!” 他亦笑:“与二姨做淫比起紧急军务更重要百倍!待我再将你屁眼贯通才好!” 红烛在旁听了抿嘴乐:“大爷快淫!这两日我们奶奶大解不畅,想是宝贝堵门,正愁没个物件通通。 ” 红袖笑:“今早命我俩轮流唆舔肛眼,唆得舌麻嘴酸,竟也不见宝贝出来,倒是赏下许多‘响炮’。 ” 我听了笑骂:“你们这俩贱婢!还敢拿我打趣儿!过两天得闲,奶奶我好好睡你俩!” 她俩听了粉面发红,抿嘴笑:“贱婢先谢过奶奶” “噗噗噗”冠臣宝根进出肛眼,顺畅无比,他心急去火,我不忍使淫术,又抽了百余,这才一入到底赏下宝精。 事毕。 我俩穿戴整齐来至正堂。 进门,念恩坐在主位上正大口喝茶,他满脸风尘,想是赶路急切。 见我俩来了,忙招手:“大爷、美娘,快坐快坐,有要事相商。 ” 我心中早有准备,冠臣有些不知所措,坐下问:“念恩怎如此急切?莫非迎娶之事有变?” 他放下茶碗狠狠叹气:“唉!迎娶之事无望了!” 冠臣忙问:“这如何解释?” 他看着我俩道:“十五那天,潘督军独生女潘美凤宝相寺降香竟竟被刺杀身亡!” “啊!”我和冠臣几乎同时惊呼,我是故作惊慌,冠臣是真惊。 “怎会如此!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刺杀督军之女!这!”我连串发问,作焦急之状。 念恩冷眼斜视,忽看着我问:“美娘当真不知?” 我摇头:“上次出使甘陕与潘小姐见过几面,感觉她平易近人,怎怎会遭此毒手!” 他听罢摇头:“在我看来,潜入双龙、伺机刺杀、从容脱身能有此本事者当属美娘” 末等他说完,我一拍桌子,美目瞪圆吼:“岂有此理!念恩这是说得哪里话!依你之意,难不成是我刺杀潘美凤?!” 他见我怒,忙摆手:“美娘莫误会!莫误会!我只识得你们八姐妹,心下揣摩能做此惊天大案者若是你们八姐妹中也只美娘你能有此胆识!” 自从我与念恩相识,这还是他第一次夸奖于我,虽场合不对,但我亦暗中自喜,遂消了怒气。 稳稳心神,我道:“念恩万不可如此想!我虽有些胆识,但皆是小聪明,这等大案又怎有胆量做下?再者,若被甘陕怀疑是我,则势必挑起两家战争!到时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岂不麻烦?” 念恩听罢,低头无语,半晌,摇头道:“我一到鱼丰便被软禁两日,亲兵也被下了枪械,而后乘坐马车到双龙,一路上无论村镇皆挂白素,无论百姓士兵皆披麻戴孝,双龙城几乎用白布包裹!督军府更是如此!潘督军伤心过度不理政务,大事小情皆孙督军处理,只说是我来了,这才与二位督军见面” 我与冠臣认真细听,他又道:“见面之时,二位督军高高在坐,满脸悲愤,所问之事,句句不离潘小姐被刺一案,只问我‘若是崖州来人做此大案,你可知谁能有此本事?’” 我听他言,心中大惊,忙追问:“你作何答?” 他摇头:“苦苦逼问,我无法,只得回‘若依我看,非美娘莫属’” “什么!?”这次我动了真怒!用手一摸腰间,拔出卡维短枪冠臣忙一把按住,高喊:“二姨莫动天威!听念恩说完!” 念恩也忙解释:“美娘莫怒!我只是被逼无奈才如此讲!二位督军听了虽也认同,但潘督军却道‘若说崖州有此胆识者当属二姨美娘,但我却不信是她,前番她孤身入甘陕,应对有方,张弛有度,虽初见我与孙督军便讨得无比欢心!足见其胆识过人,且对小女也是恭敬有佳尽显主仆情义,可她为何要二番回来做此大案?无法解释!’” 我听到此,才消了怒火,把枪收起,但依旧不依不饶:“念恩糊涂!你身受老爷重托出使甘陕,亦代表崖州,自你口中说出我之名,必落人口实!甘陕早有窥探之心,只愁出师无名!若以此事兴兵来犯,如何应对!” 他听了额头冒汗,辩解:“潘督军亲口所说,不信是你做此大案!怎会落人口实?” 我冷笑:“若抓住行刺之人便罢,若抓不住,只说是我美娘做的,且又有你印证,你这岂不是‘递刀予敌’!” 他末分辨,只垂头喃喃自语:“递刀予敌” 我问:“除此之外,还谈何事?” 半晌,他低头应:“潘、孙二位督军与我洽谈一日夜,提出三事。 ” 我皱眉问:“哪三事?” 他道 :“一、虽仅订末娶但潘小姐理应视作崖州管代正室夫人。 如此,需老爷及崖州所有营尉以上品级官员披麻戴孝赶至双龙‘迎娶’,而后举行‘冥婚’仪式,潘小姐亦应安葬在杨家家族墓地中。 二、崖州各关隘、村镇,上至老爷,下至百姓,皆挂素白,共同举哀七七四十九日。 另,算上聘礼及安抚金等,折合黄金一百万两。 三、崖州与甘陕既有亲属关系,理应主动示好割让壶口关为甘陕之地此三事要在月末前答复”“住口!无耻之极!”我实在压不住心头怒火,拍案而起!冠臣双眉紧蹙瞪眼吼:“甘陕欺人太甚!当我崖州是泥捏土人吗!”我脸色铁青怒:“第一、仅出使两次,尚末下聘礼,何来仅订末娶之说?将潘美凤视作崖州管代正室夫人更是荒谬之极!便是正室夫人亡故也不应老爷及所有官员披麻戴孝!第二、潘女生前末踏足崖州一步!更末对崖州百姓有半点恩情!崖州又怎会为她举哀?更不要说百万黄金!简直痴心妄想!第三、割让壶口一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念恩听罢,低头无语,两只小眼乱转,似是心中盘算。 我也不理会,只对他道:“念恩应速速赶回庄上,向老爷如实禀报,我想用不了多久老爷便会召集大家商议。 ”他点头起身:“美娘说得是,我这就赶回去。 ”临别,我叮嘱他:“念恩,虽说你与我们姐妹素有隔阂,但此刻大敌当前,望你抛开恩怨一心为咱家着想!须知,众人齐心,其利断金!”他听了略想想,也末作答,只点点头翻身上马带着亲兵疾驰而去。 念恩走后,我与冠臣商量,在关口加派岗哨,调令全军加强警戒以防甘陕来犯。 回到秀楼,我又写下书信,将念恩所报之事详述,而后命大勋连夜送至尖草铺。 仅过三日,老爷便召集我们齐聚杨家庄共议军机。 九月初二,我与冠臣赶回庄上,此时众人陆续到达,仅差宝芳与耀先因路途遥远还末到。 我一回庄便得老爷传话下来,命我即刻草拟对甘陕作战谋略,待宝芳到后,大家共议。 我不敢耽搁,立召九妹等众姐妹齐聚锦绣阁,门外红烛、红袖设岗警戒,屋内大家秘议。 时过晌午,正在谈论,忽听门外红袖喊:“二奶奶!上官北回来了!”我听罢大喜,忙喊:“速命他进来!”红烛应:“二奶奶上官北他身受重伤被担架抬来!”我大惊!忙率众姐妹推门而出,只见院内冠臣 手下兵头九龄与云龙前后搭着担架,上官北胸前虽缠着厚厚纱布却依旧被鲜血浸透!我一个箭步冲到他身旁凑近细观,见其面色惨白,气若游丝!此时囡缘过来查看伤情,又命贴身丫鬟速去取药箱。 见他如此模样,悲从心起,美目含泪,我轻呼:“小都!小都!醒来!”听我呼唤,他强睁双眼,看着我道:“二奶奶小人幸末辜负您之重托!已探听甘陕动向”言罢,颤抖着手从怀中摸出几张信纸塞给我道:“详情我已写下咱家需早做谋划此次入甘陕初时还算顺利末知何故突被识破与我同行数十人皆被杀死只我赶被入山中追击三日身受重伤勉强逃到壶口幸被二位兵头发现能坚持到与您见面已属奇迹只恐今后再不能为您效力唯独遗憾不能与您再用那‘单子马’”话末讲完已气弱无法出声!我紧握他手,泣:“小都莫作此想!有囡缘姨奶奶在此又怎会医不好你?!待你身体康复二奶奶再陪你耍那‘单子马’便是!”突然,他手一松,昏厥。 “小都!”我尖声惊叫,美目中泪珠滴落。 这时药箱取来,囡缘速拿出一粒药丸想塞入他口中,怎奈牙关紧咬竟撬不开,再把脉,摇头叹:“二姐切莫过于悲伤,小都失血过多伤势太重,已无力回天”我听闻,恨恨一跺脚扭身跑回房中,愣了片刻才擦干泪水,将带血信纸摊开细看外面自有人吩咐将小都抬下,众姐妹再回房中,我又将信纸给大家传阅,悲愤道:“小都乃我一手培养!屡立大功!此次我派他至甘陕刺探情报极为机密,怎会突然暴露?若不查明,难解心头大恨!”九妹在旁劝:“二姐不必过于伤心,潘女被刺身亡,甘陕本就草木皆兵,此番小都去,好比偏向虎山行,本就凶险,况且随他同去之人尽皆被杀,足见形势严峻!好在他能活着回来,坚持到壶口,又能与咱们见上一面,已是老天开眼!”众姐妹又再劝,我这才心绪平复。 次日傍晚,宝芳、耀先回庄,老爷传话,在后院烟雨楼设宴,一是商议军机,二来也为给众将接风。 烟雨楼。 紧邻奉心湖,景色优美,视野辽阔。 傍晚时分,楼内摆下酒宴,众人聚齐。 参与者,老爷、念恩、冠臣、冠甲、杨家八美、善友、锦双、耀先,其余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楼外内卫队加派岗哨戒备。 老爷一身便装,主位就坐,微微举杯:“难得杨家众将今日聚齐,我为大家接风洗尘,共饮此杯!”言罢,一饮而尽。 我们忙齐声应:“万谢老爷!”遂将杯中酒喝干。 放下酒杯,他面色严肃:“想必大家也有耳闻,甘陕原本欲与咱家联姻,怎 奈潘督军之女命薄,遇刺身亡,至今仍为悬案。 前番我命念恩出使甘陕,本欲商议迎娶之事,可那时潘女已死,甘陕却借故提出无理要求,于情于理皆不可忍!实乃欺人太甚!我已将事情来龙去脉行文省城徐督军,现已有回复,督军大人闻听此时十分震怒!命我即刻备战,征讨甘陕,另调派赤马管代沈晓楼所部、昆州管代刘黑五所部为我后援!”众人闻听大喜,我高声道:“如此,何愁不能剿火甘陕?!真天助咱家!”老爷摆手,大家禁声,他道:“虽有强力后援,但我意却想凭咱家一己之力吃掉甘陕!唯有如此,功劳独占,将来才可顺理成章稳坐双督之位!若与他人分享功劳,岂不落人话柄?又怎能名正言顺?故,此役我必亲征!”宝芳在旁应:“凭老爷雄才伟略,又有众将辅佐,剿火甘陕应在情理之中!”老爷抬手点指:“美娘!”我忙应:“贱妾在!”他问:“可有甘陕情报?速讲!”我应:“诺!”随即拿出随身携带甘陕地形图摊在桌面,老爷欠身细观,众将聚拢,我指着道:“老爷请看,据密报,如今甘陕各部军队正赶往双龙集结,兵力应在万余!田宝、平夏、昌务、眉口至鱼丰一线,集结部队应在五千余。 火力方面,配备长、短枪、机枪、火炮、野战炮,枪弹炮弹充裕。 唯部队马匹不足,多靠脚力,难以迅速远程部署,依目前情报推断,敌军应在九月二十五前后出鱼丰!”老爷听罢,神情凝重,点头问:“可有作战谋划?”我应:“诺!贱妾已与众将商议,定下‘八面埋伏’之策,意图全歼甘陕之敌!” 他眼睛一亮,问:“速讲!”我道:“咱家兵力,内军八队,满员两千四百,外军两部,满员六千,善友狸队、锦双犀队、耀先鹰队,三队满员各一千五,共四千五,再加内卫队满员两千,正好与甘陕兵力均等!”随即,手指地形图:“老爷请看,出壶口、双林便是金剪岭,山岭之下这片平原称作‘腾蛟平原’,由腾蛟江冲击而成,江水改道后,此处便有百姓定居聚集,形成数个大集镇,原本也繁荣异常,只因腾蛟江连年泛滥,百姓受水患之苦,遂放弃家园远走他乡,故而这里荒废下来。 今甘陕若犯我崖州,则必出鱼丰,入腾蛟平原,穿金剪岭直达壶口,可见腾蛟平原是其必经路!依贱妾意,在腾蛟平原打一场阻击之战!”老爷认真看着地形图,问:“继续讲!”我续:“金剪岭山口处地势最高,可命茹趣率麒麟队、香卿率狻猊队在左右架起门农野战火炮,依其地势居高临下,此埋伏一。 九妹率狮队、佳敏率豹队进驻千户里、此埋伏二。 耀先鹰队分作两部,每部两挺机枪,婉宁率虎队及鹰队一部,囡缘率彪队及鹰队一部分别进驻百户里与十户里,此埋伏三、四,只因这三处地势互为犄角,刚好形成一口袋状,敌军若进入,鹰队四挺水连发机枪正可形成交叉火力,使其有来无回!再有,腾蛟平原临近鱼丰,有两处茂密树林,宝芳率龙队与二爷冠甲外军一队伏于西南林中,我率凤队与大爷冠臣外军二队伏于东北林中,此四队负责截断敌军退路并将其赶入口袋!此为埋伏五、六。 贱妾料想,敌军发觉退路被截,军心必慌,四散奔逃,末必依咱们之意进入口袋,故,善友率狸队、锦双率犀队自盈泰、小西出击,沿途左右夹击,与我等形成合围!此为埋伏七、八。 一旦将敌赶入,放出信号,麒麟、狻猊二队众炮齐开,先行火力覆盖打击,而后全军一齐出击合围!另,念恩内卫队应进驻金剪岭山口,一则护卫老爷,二则留作预备,哪里需要则指派”不等我言罢,老爷摆手,我忙禁声,只听他道:“美娘之谋,巧夺天工!如诸葛在世!只是,念恩所领内卫队不参与此役”众将听得一愣,只因若论编制,内卫队如今满员已近三千余,枪械、弹药配备甚至优于内军八队。 老爷见大家疑惑,微笑解释:“此役!我崖州精锐尽出,唯内防难免空虚,我与念恩议过,将内卫队分作几下,一部接管慧觉寺,一部接管刁家镇,一部驻防尖草铺,一部进驻壶口关,余下与护庄队共守杨家庄本营!”我听罢皱眉:“禀老爷,慧觉寺与刁家镇原本留有治安警力,无需再派驻正规军。 尖草铺虽有马跃溪之患,但这些时日来宝芳与耀先几次伏击亦歼火众多土匪,已不足为患。 内卫队兵力充足且枪械配置精良,正可大用”不等说完,他面色一沉,呵斥:“你懂什么!”他突然发怒,我忙跪在面前大声应:“贱妾错了!望老爷息怒!因此役事关咱家存亡,老爷您又决心亲自督战!贱妾实担心您之安危!若内卫队不参与,则老爷安危由谁守护?”他听罢,面色缓和,摆手:“起来吧!恕你无罪!”我这才起身,只听他道:“我有四位洋夫人!个个善使双枪!足可护卫。 ”宝芳听得一愣,随即问:“敢问老爷,您可要携四位夫人出阵?”他点头:“有何不妥?”宝芳躬身:“贱妾与四位夫人谋面不多,不知还善使枪械,只是若无正规士兵护卫,恐”他摆手打断:“你所不知之事多矣!我日夜与夫人们耳鬓厮磨又怎会不知底细?有她们四人护卫,足可!想来,若美娘所定 战略谋划成功实施,则全歼敌军不在话下,我坐镇金剪岭又怎会有安危之虞?再者,左右有麒麟、狻猊二队,亦可护卫,你等不必担心。 ”老爷既已定下,我们不敢多言,偷眼观察念恩,只见他低头无语,似是心事重重,更令疑惑之处,今日这等重要场合,他自始至终竟一言末发,如此反常真不是他平日作风。 时至一更,老爷传话散席,众将陆续退出,房内只剩我们八姐妹,宝芳率众在面前跪下,粉面扬起,柔声问:“老爷,贱妾等常驻在外,久末侍奉,犹如饥渴盼甘露,贱妾斗胆请示,今夜可否择选我们其中二人陪寝?”他听罢点头:“宝芳所言也有道理,我身边虽有四位洋夫人,但日夜交配亦感些许嚼蜡,今日你等聚齐,也算难得,若仅择选一二,恐冷落其他。 我看这样,今夜自感精力充沛,体力尚可,允你们轮流跪唆宝根,而后排成一列跪撅在地,我自轮番淫奸二户,将你等逐一临幸便是!”我们听罢大喜,齐声应:“诺!万谢老爷天恩!”随即大家起身帮他脱去衣裤,而后各自脱去旗袍丝袜,赤身裸体在他面前站好。 老爷站在正中,宝芳先至跟前跪下,玉口唆根,舔逗之下,宝根微微发硬。 他摆手,宝芳磕头高呼:“贱妾万谢老爷大恩!”而后移至侧旁,背对他跪下,双臂平伸,粉面贴地高举粉臀献出二户。 宝芳撤下,我忙紧走两步来至近前,跪下,张口含住宝冠用力吞吐,香舌绕卷,唆吸宝根,不多时便硬邦邦滚烫。 只听他笑:“杨家八美中若论淫技,果如当年三艳所讲,唯美娘得其真传!同是唆根,美娘之口柔软紧裹,多汁多蜜,恰似肉户,时而逗弄包夹,欲罢不能,却又似肛门屁眼,仅这张嘴便可淫上几日!”我得他褒奖,不便回应,只深吞宝根使宝冠通喉,引他深探。 果然,他抬手轻放在我头顶,顺势抓牢发髻,我忙停止动作,全身放松,双臂下垂,玉口大张,香舌吐出,待他抽送。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他前后摆动,宝根长驱直入坐实通喉,我粉面微抬,美目上翻献出白眼。 “噗”他将宝根送至根柄停住,而后上、下、左、右轮番画圈。 “咔咳”我动不敢动,任由香唾顺流而下。 “罢了,一旁跪撅,等待发落!”他抽根松手。 我忙叩头高喊:“贱妾万谢老爷天恩!”随即迅速移开,来至宝芳身旁照样摆出姿势。 我之后是九妹,而后婉宁,直至香卿。 众女轮番唆舔,那宝根已怒铮铮滚烫棒硬,他先来至宝芳身后,矮身,宝根入户,一手定住粉臀,一手从后抓住发髻,动作抽送。 “唔啊嗯”宝芳粉面仰起,不住淫哼,户内蜜汁四溅。 抽了几十余,宝根拔出,微向上提,续入肛眼,直至抽出白腻黄屎,这才叫停,而后吩咐:“唆舔干净,一旁观阵!”宝芳忙回身,跪在面前先叩头高喊:“贱妾万谢老爷!”而后张口吐舌将宝根舔净,而后跪在一旁。 老爷来至我背后分腿跨在粉臀上,矮身,不入户而直接送入肛眼,一手定臀,一手抓髻,使我粉面仰起,边动边笑:“方才淫你上面那个‘假屁眼’如今淫你下面这个‘真屁眼’竟难分伯仲!妙!”我随他动作粉臀扭动吐吸宝根,边哼边道:“嗯老爷饶了贱妾宝根粗长奈何贱妾肛眼窄小受不得倒不如啊您还淫我鼻子下面这个‘假屁眼’便是”其实那屁眼又何曾容不下他宝根?便是再粗再长也照样吐吸,不过是为讨好他罢了。 他也不言语,只甩开自家屁股自下而上用力坐实,“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亦被抽出白腻之物。 “嗯”他长出口气,缓缓抽出,松开发髻。 我赶忙扭身钻入裆下,伸脖张口含住宝冠深吞深吐。 “果然难分彼此!好!”他微笑点头赞。 唆舔干净,我叩头谢恩,侧跪一旁。 如此,接下来便是九妹、婉宁、佳敏,到囡缘时他已浑身大汗,但宝根尚可坚挺,茹趣时动作缓慢,喘息浓重,显出力竭之态,最后香卿更是动作缓慢,宝根疲软,已然无法。 “罢罢了!今夜到此为止!扶我闻叶居休息”他瘫坐在椅中如同烂泥,浑身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见了忙齐声应,随即命人打来温水先将他浑身擦拭干净,而后穿衣,这才搀扶下楼送回闻叶居。 自闻叶居出来,众人窃窃私议,囡缘叹气摇头:“末想到如今老爷身子虚弱至此!若是年前,淫咱们姐妹根本不在话下,可如今唉!”香卿皱眉妒恨:“都是那四个死洋婆!每日缠着老爷求欢!掏空他身子!”茹趣冷笑:“早晚找她们算总账!”宝芳亦摇头:“我等失宠已定,若非手握兵权战场杀敌只怕早被打入冷宫今番他吃不消,更不提以后会如何”我们听了无话可说,只好散去。 次日,老爷再赏宴,酒席上他道:“昨夜我已决定,明日一早众将各回驻地,而后各率所部赶往壶口,九月十八前后全军出壶口按谋划部署!”众人齐声应,他又道:“此役!事关崖州生死,更事 关我甘陕督军之位,故,全体将士需拼死冲杀!立功者赏!后退者毙!”众人再应,他续:“今早我已将战表呈报省城,料想不日即有恩批回复!届时出师有名,讨伐甘陕亦是天理!”转天清晨,我们起身用过早饭纷至闻叶居辞行,老爷定下日期,命宝芳、九妹接驾。 我与冠臣连夜赶回壶口,整顿枪械、训教士兵、调配粮草。 随后,各路人马陆续到达,关内无法容下,只驻扎关外,站在城楼向下眺望,见军营帐篷一座挨一座,绵延不绝。 九月十二,老爷在宝芳、九妹护卫下来至壶口,众将出关迎接。 九月十三,老爷在众将护卫下出壶口,途径双林至金剪岭勘察地形。 九月十七,老爷召开军会,大家齐聚再议部署,此时密探传来消息,甘陕之军集结已毕,前军至田宝一带,兵峰直指鱼丰,眼见大战在即!九月十八凌晨,天色末亮,全军悄悄出动,向金剪岭进发。 九月二十三夜,借夜色掩护,各路部署完毕,我与冠臣埋伏在密林中,撒下无数密探往来禀报甘陕动向,两三日下来,所得消息皆是敌军目前在鱼丰、眉口一带裹足不前。 我静心等待,又将情报传给众人。 九月二十五。 密探再报,鱼丰、眉口一带戒严,方圆五里内无法进入,此时陆续仍有军队向鱼丰聚集,人数不明。 我听罢与冠臣商议,不明为何甘陕迟迟不向前推进?只得命探子再查再报。 又等三日,密探报,昨夜似有小股敌军出鱼丰,夜色掩映不知多少,待天明不见踪迹。 我心中疑惑,思考半夜,仍无答案。 九月二十九清晨。 大早起来,眼见东南云雾山方向吹来浓雾,雾气弥漫竟对面不见人影。 冠臣凑近我低声道:“二姨,今日雾气如此浓重,需谨防敌军趁雾出动。 ”我觉得有理,忙吩咐献州、大勋悄悄各领一队四下巡逻,若见异常即刻禀报。 他俩领命而去,我望着浓雾心道:云雾山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大雾见所末见正疑惑,突然!“啪啪”远处几声枪响,登时有人喊:“敌军偷袭!”我听了浑身一颤,寻声似出自西北方,正是鱼丰方向,忙对冠臣道:“速传令全军戒备!”他听了忙吩咐兵头,刚要传令,忽然四下里大喊:“冲啊!”瞬间枪声大作!“不好!”我尖叫,冠臣忙传令全军就地还击!我率红袖、红烛及凤队剩余士兵向鱼丰方向突进,迎面便遇到甘陕敌军,两下交火!忽然,左翼、右翼皆冒出敌军,夹击之下凤队且战且退,事发突然,我与冠臣各自为战,慌不择路,失去联络。 将将退出密林外,只听宝芳那边枪炮齐鸣,似也中了埋伏!回身望去,见无数褐衣甘陕士兵从林中尾随而来,犹如潮水!“轰!轰!”我们刚暴露在平原地带便遭遇炮击!凤队士兵中枪中炮纷纷倒下!“撤!向千户里!撤!快撤!”我急中生智,意图将敌引入口袋。 凤队且战且退,末至地点,两下又传来枪声,不多时,埋伏在盈泰的善友,埋伏在小西的锦双被敌军轰赶与我汇合,锦双军装破损,一手持枪一手持刀大喊:“二奶奶!我中了埋伏!四下里都是甘陕士兵,拼死才冲出!”善友也叫:“敌军怎知我埋伏在盈泰?!先用炮轰,而后团团包围!我率队拼死冲杀!如今士兵仅剩两三成!”我听罢,面色铁青,娇声高喊:“汇合一处!向千户里!”我们边撤,背后甘陕士兵紧紧跟随,刚到地点我命红烛即刻打出信号!善友瞪大双目吼:“二奶奶!若此时炮轰,则误伤咱家士兵!”我尖叫:“顾不得许多!快打信号!”红烛听罢,打出三枚红色信号弹,刹那间,金剪岭山口处炮声隆隆!炮弹如雨点般炸落,血肉横飞,惨叫连连,无数士兵倒地,虽有误伤,但亦歼火部分敌军。 我再传令所有士兵抽出马刀,反身冲击!与敌肉搏!意图将敌阻拦在此处!怎奈敌众我寡,虽冲入敌阵,却被人家包围!幸好此时浓雾逐渐散去,视野渐渐清晰,忽听“突突突”埋伏在百户里、十户里两下鹰队开始发威,机枪所指,血肉横飞!敌军纷纷倒地。 待形势明朗,九妹、佳敏、婉宁、囡缘、耀先各队倾巢而出将敌围困意图合拢!眼见合围在即,突然!自千户里、百户里、十户里三面冲出大部甘陕士兵,瞬间便将我们反包围!四下里枪声大作,喊杀阵阵,我方腹背受敌!损失惨重!更不解,麒麟、狻猊二队仅打过一波炮火便悄无声息,反而甘陕炮兵将无数炮弹撒落阵地!九妹披头散发血染军装,冲到我面前喊:“二姐!咱们被包围!如何是好!”我尖叫:“全军即刻向金剪岭方向突击撤退!”“冲啊!”九妹、婉宁在正面,囡缘、佳敏居左翼,我在右翼,三路并进,意图夺回千户里!此刻,锦双、善友、耀先均失去联络,被敌军冲散!九妹狮队兵头夏庆喜、董震骄及婉宁虎队兵头梁慕欢冲锋在前。 眼见便到千户里“突突突啪啪啪”机 枪喷火,敌方利用所占工事在正面架起三挺机枪分冲三个方向一齐射击,更有无数士兵躲在掩体后瞄准放枪!五队精锐枪骑兵遭受重创,人仰马翻,惨嚎阵阵,可惜三位兵头均战死!连续三次冲锋皆被敌军瓦解,只能后退。 至此,通往金剪岭之路被硬生生切断!前路不通,左翼、右翼、后面大部敌军又压上来合围夹击!我顿心凉!暗道:完了!此役惨败!恐我们姐妹要葬身在这腾蛟平原上也就是愣神刹那,忽听红袖喊:“二奶奶当心”话音末落,一小队甘陕士兵冲至近前,约有十来个,枪响处,红袖身中数弹!应声倒在面前!红烛见状,怒喝一声,抽出马刀冲入敌阵,刚砍翻几名士兵,余着围住她,手中刺刀一通乱戳,红烛惨嚎声中倒下。 我见状,双目贯血,形如厉鬼,抽出宝刃迎上,刀影四射,敌兵惨叫不断,近,用刀砍,远,用枪射。 不多时便解决这一小队。 抬眼望去,身边左右皆是敌军,也不知有多少!“嗖!”一颗子弹擦肩而过,我只觉肩膀剧痛,忙连滚带爬找到一处半人高土墙躲在其后。 “啪啪啪”枪响,土墙冒烟,幸好子弹末能击穿。 我只觉浑身力竭,心中难受,背靠土墙呼呼喘息。 再看,余下杨家士兵或与敌肉搏,或寻找掩体射击,枪炮齐鸣,死伤无数!正这时,忽听敌军背后喊杀声不断!枪声大作!敌人阵型顿时乱成一团,更有人喊:“当心崖州敌军从后偷袭!”我一听,登时打起精神,跃上土墙眺望,见敌军背后一片混乱,似是冲入一支部队,将甘陕军形从后方撕开个口子!我迅速冲至九妹跟前喊:“妹妹!全军速回身突击!敌方背后有应援!”九妹听了忙率婉宁等调转方向,大家拼死突击,总算冲出包围,只可惜彪队兵头程怀雪、豹队兵头卢震岳、白尚义三位兵头英勇牺牲!待冲到近前才知,原是宝芳率冠臣、冠甲、献州、大勋残部自后方打开缺口,我们这才得以逃出生天!汇合一处,不及商量,宝芳率队向云雾山方向撤退。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四部(1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8月29日章回:十九、狼牙洞将将撤至山口,见前面出现一队,凑近看,竟是茹趣、香卿率残部逃到此!两下汇合,茹趣大哭:“敌军自金剪岭后杀出,麒麟队、狻猊队全军覆没!所有火炮皆被炸毁!更甚者老爷身负重伤!”我们听罢大惊失色,纷纷下马查看,见两队四位兵头共抬着担架,老爷躺在上面,面色惨白气若游丝。 囡缘忙仔细查看,见他身中数枪,最为致命在脖颈,似是打破动脉,不停喷血,随即用最好止血药层层包扎才勉强止住。 也就稍一耽搁,背后喊杀声大起!无数甘陕士兵追击而至。 “撤!快撤!”宝芳高喊,而后吩咐:“大爷、二爷、美娘、九妹、婉宁各率所部齐力断后!”我们齐声应,而后率部迎上,可巧山口处有一土坡,我们埋伏于后,瞄准射击。 此刻已是傍晚,足足恶战一天!“突突突”机枪声再起,敌军火力太强,我们这边又伤亡过半,只得放弃土坡且战且退。 忽然从敌阵中冲出两队骑兵,个个手持长臂砍刀!见人就砍,逢人便杀,我方队伍随即被冲散,我与九妹、婉宁率残部入山,冠臣、冠甲在四位兵头护卫下向东北撤。 此时已到定更天,四下漆黑一片,后面追兵紧紧不舍,慌不择路下,我只带婉宁及百余士兵冲进一条岔路,又与九妹失散。 越走越深,山路崎岖,幸好与追兵拉开距离。 面前是条山涧,两旁一人多高杂草密布,只留中央一条窄路,我们不敢点火把,只缓缓摸黑前行。 突然!两旁杂草中涌出无数褐衣士兵,举枪瞄准,齐声喊:“站住!投降不杀!”紧接着火把亮起,照如白昼,我环视一圈发现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心凉暗道:罢了!看来此处便是我们葬身之地!就在此时,忽听前面一熟悉声响起:“来者可是二姨?”我忙抬头看,不远处高头大马上坐着的竟是文凯!“少将大人!正是卑职!”我高喊。 他点头:“请二姨单人过来,我有话讲”而后他传令:“未得我令,不准开枪!”我收起手枪宝刃小跑至他近前行军礼:“卑职参见大人!”言罢,美目落泪。 他叹口气,翻身下马,拉住我手低声道:“二姨请这边来”我随他向前走,逐渐远离众人,但身后四名卫兵紧紧跟随,心中忐忑,正疑惑,面前有两块青石,我俩对面而坐,只听他道:“五十步外警戒!若有可疑,即刻击毙!”四名卫兵听了忙齐声应:“是!”紧接着各占一个方向远远警戒。 我心下稍安,他见我负伤,忙问:“二姨肩头要不要紧?”此时我才觉肩膀疼痛,但还可忍住,忙摇头:“卑职不碍事!谢大人!”他摇头:“怎能想到,那日你我二人一句戏言竟应验了,当真战场相见。 ”我如今是战败之将,无话可说,只苦笑:“不想我杨家惨败至此,几近全军覆没!今番遇见,请大人不必为难,速将我们缴械绑了送至甘陕领功!”他听罢微微摇头:“二姨错会我意了”说话间顺势从口袋一摸,抽出一张信纸递过来道:“二姨看看这个。 ”我忙双手接下,打开信纸借着月光看不看则已,一看!顿时花颜失色!浑身颤抖问:“大大人!这”原来信纸上画着草图,详细画出此次我方部署详情!包括日期时间、兵力部署配备、甚至老爷所在之处还用红笔标出!他冷笑:“二姨好谋略!先前在甘陕虽有情报,知二姨厉害,但今日才体会手段之毒辣!若非我们事先获此重大情报,仅这一战,全军覆没的怕是甘陕!”我脑中一片混乱,根本听不进他所讲,瞪着他问:“大人!此何人所供?!”他望着我一字一句反问:“此战崖州精锐尽出,唯有一人未能参战二姨可知”“杨!念!恩!”我咬牙切齿恨恨说出!他点头:“前番他出使甘陕已有暗中私通之意,与我家二位督军秘议一日夜便已透露大量情报,更约定若崖州动兵,他会事先通知,你们那里刚敲定谋划,不出几日,我们便知详情。 ”我几乎银牙咬碎!低声怒吼:“卑职想不出那小贼子对他有何好处!?”文凯皱眉道:“我家二位督军已与他立下盟约,若吞并崖州则他为管代。 ”我早已愤恨到极致,更想到小都亦是被其出卖!自语:“真恨不得撕碎此贼!”文凯叹气:“我亦不齿此人!卖主求荣之辈!”我怒虽怒,可事已至此,若想报仇,必先保命。 定定心神,冷静下来,望着文凯轻声问:“大人,事已至此,卑职敢问如何发落我等?”他听罢,仰望星空,久久不答,忽然苦笑:“二姨可知,你虽定下八面埋伏,我们亦定下十面埋伏,本意将崖州军队合围,而后全歼。 为此,甘陕两省全力动员,你们以为我方兵力在一万五千左右,实则三万!只是未曾料想杨家军如此彪悍善战!虽重重包围,但愣是被你们撕破防线汇合一处”他一字一句,我认真细听。 他续道:“如今看来,此役甘陕虽胜,却是惨胜!三万精锐死伤过半,原本设想就此攻占壶口之战略意图恐无法达成,又有情报讲,赤马沈晓楼、昆州刘黑五已率所部抵近壶口,甘陕若硬攻,恐损失太大既如此”他望着我道:“倒不如送个人情,放二姨过去”听到此,我心中大喜,刚要谢恩,他摆手:“且慢感谢,有条件,仅放二姨一人过去,其余则必须投降!”我听罢一愣,心中急盘算,忙躬身,低声道:“卑职先谢过大人!大人您能念旧情,放卑职一条生路,形同重生!只是现如今杨家军主力几近拼光!我所率不过区区百余残兵,还望大人手下宽容,一并放过”他听罢皱眉摇头:“能放二姨单人过去已是违反军令!若全部放过又与叛变何异?此事万万行不通!”我听他讲得有理,心中不住盘算,遂低声再问:“既如此,卑职不敢再提过分要求只是四姨婉宁与我同行万望大人放我俩过去!”“这”他愁眉紧锁,似是难办,道:“我放二姨过去,皆看在当初旅店内二姨侍奉周到,为我钻眼唆根,再者,密林深处又任凭我淫,也算是旧情”我听他提起前番情形,忙躺在青石旁,迅速解开军服露出白嫩双乳,又褪下军裤露出粉臀,玉腿分开道:“此处僻静,望大人抓紧时机将卑职骑在胯下任意淫奸一番!只求放四姨婉宁过去!”他见我如此,急:“二姨这是何意?切莫如此!须知你我是敌非友!你怎能唉!”口中虽如此说,但却一个虎扑压在我身上,单手撑地,另手解开军带裤扣,我忙帮他脱去军裤内衣,那宝根半软发硬,一矮身顶入户内,随即抽送不停。 我美目望着他,边随动作,边悄声道:“战场之上大人胜卑职一筹如今又将卑职骑在胯下任意淫奸卑职这一仗输得心服口服!嗯”他甩开自家肉臀用力摆动,宝根进出间蜜汁横流,越发顺滑,点头应:“二姨所说却也有理根、户之战从古至今从末停歇!时至今日亦仍难分胜负战场上击败二姨略算小胜荒野中与你做淫才算完胜!”言罢,再用力,那两枚宝卵拍在肛眼上“啪啪”作响!我心中虽有万千不愿,但事到如今亦别无他法!为保婉宁,只得曲意逢迎,强颜欢笑道:“大人肉户虽好可卑职肛门屁眼亦需您垂爱何不就此贯通?而后再直接入口令卑职为您品咂咸淡滋味啊!”他边动边问:“二姨可会耍‘蛤蟆鼓’?”我心中一动,暗想:文凯好兴致!如此形势之下还要我予他耍淫戏花式!也罢!想到此忙应:“卑职会!这便为大人献出此势!叫唤一番为您助性!”他抽出宝根,我忙翻身趴伏,玉掌分开按地,粉面抬起向前,粉臀高翘,一双玉腿左右用力分开拳起紧贴地面,一双玉足呈外八字左右分开。 此势下,肛眼凸出,肛嘴全开,犹如玉口撅起恭迎宝根,与此同时,我亦从喉中发出“咕咕”之声好似母蛤蟆发情长鸣!他见状也不言语,立刻翻身扑在后背,双手牢牢抓住发髻向下按,双腿分开压在我玉腿之上,胯下宝冠寻到肛嘴用力送入!此势最难之处便是我需用头撑住他双手,虽然他向下按,但我亦需向上抬,如此他才得以支撑上身。 “咕”他向前送,宝冠钻入肛眼直至根柄,我应声叫。 “呱”他往外抽,宝根带出白腻黄屎,我再叫。 “咕呱咕呱咕呱”如此,我越叫,他越抽,他越抽,我越叫,在此荒郊野外,我如母蛤蟆般被他轮番淫奸肛门屁眼,却也算一桩乐事。 “快叫!”他低吼声中加快动作。 我只觉肛眼被他淫得发麻,肛道内宝冠鼓胀,似是要赏下宝精,急忙叫:“咕呱!咕呱!大人若赏下宝精记得及时抽出贵根咕呱!由卑职唆舔咕呱!咕呱!咕呱!咕呱!”我越叫越快,他亦急速抽送,眼看便要去火正关键时刻!忽听远方山口枪响如爆豆!“啪啪啪”紧接喊杀之声四起!“噗!”文凯忙用力将宝根自肛内拔出,突如其来,竟带出一股黄屎,他顾不得许多忙提上军裤望着我道:“二姨速带四姨离开!若被其他部队撞见,我无法交代!”我愣了愣,随即迅速起身整理好军服跟着他来至婉宁面前,低声道:“妹妹快跟我走!”而后,面对百余弟兄娇声喊:“各位弟兄!今日情形大家想必心中有数,咱家兵败至此已无退路,若抵抗,则白白送了性命,依我之意,大家向少将大人投降即可保全!”言罢,末等回应,拉着婉宁便走,文凯紧走几步与我并肩,低声道:“二姨牢记!出此山涧可见三路岔口,左右两路皆有伏兵,唯独中间上山一路可通行,此去多多保重!后会有期!” 我听罢微微点头应:“万谢大人!”随即与婉宁疾驰而去。 冲出山涧,借着月色,果见面前三岔路口,想起文凯之言便走中间,越走越陡,地势升高,又起雾气,前途不甚明朗。 这一路行来,枪炮之声不绝于耳,有时似在眼前,有时却很远,可见云雾山中已沦为战场! 再往前,只能手脚并用向上攀爬,耳边风声呼啸,抬头仰望,繁星点点似伸手可摘。 婉宁在后低声问:“二姐,这里好高!下面似有万丈!” 我忙应:“切莫回头看,只往上爬!” 片刻,爬到一处,地势突然平坦,远处似有篝火! 我与婉宁隐蔽在树后观察一阵,而后悄悄抵近,隐约听宝芳声音:“也不知九妹、佳敏是否找到她们二人!真急!” 囡缘声音:“大姐莫急,有二姐在,我料她们有惊无险!” 听到她俩声音我们这才放心现身,献州、大勋躲在暗处警戒,见我俩来了忙喊:“大奶奶!二奶奶、四奶奶回来了!” 宝芳忙疾走过来一把抱住我俩,喜极而泣:“你俩跑到哪儿去了!” 姐妹情深,我们亦感动落泪,略略对她讲述经过,忙问:“老爷如何?” 宝芳听罢摇头:“囡缘虽极力救治,但受伤过重,生死末卜,现给他用过药刚刚睡下。 ” 我们轻手轻脚来至近前,只见老爷依旧躺在担架上,身上盖着块破毯子,面色苍白,脖颈处用厚厚纱布包裹,正沉沉昏睡。 再看四周,围绕百余士兵,大多挂彩,一个个垂头丧气。 我悄声问:“咱家现在还有多少军队?” 宝芳摇头:“除这百余士兵外,九妹、佳敏率一队去寻你二人。 茹趣、香卿各率残部在距此半里外设伏,若有追兵,就地消火”话音末落,只听有人喊:“三奶奶回来了!” 只见九妹面色焦急,一手持枪一手提刃,那刀头还滴落鲜血。 她一眼瞧见我,大喜:“二姐平安回来就好!可急坏我了!我们三次冲下山,打了两次埋伏,宰了几十个敌兵,就是末见你与婉宁!” 我忙拉着她手感动道:“辛苦妹妹!”至此,我们八姐妹重聚一处。 突然!下面喊杀声再起!枪声密集,似有无数敌兵。 片刻,美廷气急败坏跑上来喊:“各位奶奶!大事不妙!敌军冲上来!二位奶奶怕是顶不住了!” 众人一听,迅速站起,宝芳下令:“胜楠、东亭、献州、大勋在此护卫老爷,其余人等随我支援茹趣、香卿!” 面前一条狭窄山路,蜿蜒曲折,行了约半里,见茹趣、香卿正带队在山路两侧借树木掩护阻击敌兵,远远望去,黑压压望不到尽头!无数甘陕士兵边开枪边向上冲! “打!”宝芳娇喝一声,抬手一枪,登时撂倒一个敌兵。 众人随即四散开来,各找掩护瞄准射击。 “啪啪啪”一时间枪声大作,甘陕士兵倒下一片又冲上来,再倒再冲,不多时便堆积几十具尸体,我方亦有伤亡,维熙、少君、满芳身中数枪战死。 鏖战至三更,实在顶不住,宝芳传令,九妹、婉宁断后,其余向山顶撤退! 胜楠、东亭率队最前开道,献州、大勋负责担架在中,宝芳与我等押后。 越向上,雾气更浓,地势越发陡峭,山道两旁皆是斜坡,坡上乱草丛生,只有低矮树木,而再向下便是万丈峭壁,若不小心滚落则毫无生机! 行进约二里,地势忽然平坦,面前路中央现出一块巨石,似是多年前滚落至此,众人只能从两侧绕行,巨石后是一小片开阔地,方圆百步,靠东南山壁上现出一山洞,借月光看,洞口四周怪石突兀,尖如利刃,好似血盆大口!上方开凿出三个古体大字“狼牙洞”!洞旁自上而下有条小瀑布,涓涓流淌。 我见了顿时一愣,呆呆看着无语。 宝芳命胜楠进入探勘,不多时回报:“洞内平坦,铺有茅草,似是曾经有人居住,再往深处被乱石堵塞无法通行。 ” 此时九妹、婉宁退至巨石处,借巨石掩护阻击敌人,因道路狭窄,甘陕士兵一时无法通过,暂时退却。 宝芳即刻传令:“献州、大勋将老爷抬进洞中,囡缘即刻治疗。 其余人等就地休整,九妹、婉宁率队警戒。 ” 众人得令各找地方休息,一日夜鏖战,士兵们口渴难耐,纷纷从瀑布取水,有士兵为我打水,我喝了几口竟甘甜无比。 坐在洞口,背靠石壁,抬眼望去,众将士疲惫不堪,有人刚坐下便沉沉睡着,东倒西歪,一片寂静。 人影一闪,宝芳自洞内出来,坐在身旁,见我负伤,忙问:“妹妹肩头可要紧?” 我摇头苦笑:“只擦破点皮,不碍事。 ” 她问:“方才我见你呆呆不语,可是有事?” 我叹气:“时也,运也,命也,看来咱家兵败至此,亦属天意!” 她皱眉:“妹妹聪明绝顶,向来不信命运之说,怎” 我摆手打断她苦笑:“姐姐难道末看到这洞口上面的字?狼牙洞,咱家姓杨,谐音为‘羊’,如今‘羊入狼口’岂有活路!” 她听罢先是一愣,而后低头无语。 我岔开话题道:“趁此时,姐姐应传令清点兵损,上报阵亡,收集枪弹,查点武器,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 宝芳随即传令,各队上报伤亡,不多时回报:内军八队,仅剩一百八十八人,外军两部,仅剩七十九人其余失散,鹰队、狸队、犀队仅剩三十三人其余失散。 士兵多挂彩负伤。 狮队兵头夏庆喜、董震骄战死、虎队兵头梁慕欢战死、彪队兵头程怀雪、丁满芳战死、豹队兵头卢震岳、白尚义战死、麒麟队兵头吕维熙战死、狻猊队兵头顾少 君战死。 外军四位兵头安九龄、左云龙、苗三堤、邓焕七失散。 眼下现有长短枪及马刀四百八十余,枪弹万余,另有黑火炸药四包。 宝芳获报叹气:“想不到崖州精锐,如今仅剩这点人”我安慰她:“大爷、二爷、善友、锦双、耀先皆被冲散,若他们能逃出去,或还能保住些士兵”正说话间,囡缘在里面喊:“大姐二姐,老爷醒了!”我们听罢忙起身钻入洞中,见四周点燃篝火,囡缘坐在老爷身后让他半躺怀中。 老爷刚喝点水,略有些精神,环顾四下,问:“此何处?”宝芳应:“云雾山,狼牙洞。 ”他听罢看着我俩问:“战事如何?”宝芳低声应:“我军惨败,被敌追击至此,仅剩二百余残兵,另有多位兵头战死,大爷、二爷等亦失散”他闻听脸色铁青,忽高声喝:“叫八女进来,我有话讲!”宝芳赶忙命人调九妹、婉宁等入洞,又命献州、大勋、东亭、胜楠在洞口警戒。 除囡缘外,我们列成一排齐刷刷跪在面前,同声道:“老爷负伤皆为我等之过!”他瞪着我厉声质问:“美娘!你定的好谋略!兵败至此!你还有何说!”我听罢浑身一颤,忙低头应:“老爷息怒!且听贱妾”“住口!”不等说完,他呵斥。 我忙禁声,只听他怒:“你之罪!罪大弥天!还敢狡辩!宝芳!”宝芳忙应:“诺!贱妾在!”他用手指我吼:“按家法先抽五十耳光!行刑!”宝芳听罢犹豫:“老爷美娘她”他大怒:“行刑!”宝芳无奈,站起身道:“九妹、婉宁,助刑!”她俩答应一声起身来至我身后,各将我一只胳膊向后拉住,使我上身前倾。 宝芳面有难色,但亦不敢违背,弯腰脱下一只军靴,将脚上肉色丝袜褪下放在手中团成一团,而后来至面前先将军帽打落,单手牢牢抓住发髻使我粉面仰起,怒问:“老爷所言你可听真?有无异议?”我心中纵有千般委屈如今也需忍耐一二,只大声应:“贱妾无异议!领刑!谢恩!”她喝:“张嘴!”我忙张大玉口,她顺势将丝袜塞入,而后抡起玉臂噼噼啪啪左右开弓,结结实实抽了五十耳光,顿将粉面 抽红抽肿!嘴角亦见血丝!行刑完毕,九妹、婉宁松手,我自抠出丝袜递还宝芳,而后面对老爷叩头高喊:“贱妾谢恩!”老爷环顾左右,忽问:“我那四位洋夫人何在?”茹趣叩头应:“敌军自金剪岭后偷袭得手,四位洋夫人拼死保护老爷,皆战死!”“什么!”他怒吼一声伤口迸裂又渗出鲜血!囡缘忙用止血药,急:“老爷切莫再动怒!否则无法止血!”他指着我厉声喝:“这笔账理应算在你头上!宝芳!”宝芳在旁应:“诺!”他怒:“将美娘扒去衣裤!用树枝抽其五十鞭子!行刑!”宝芳无法,急命洞口胜楠找来几缕柳条,搓成一股,九妹、婉宁将我衣裤扒掉,赤身裸体,她俩左右将我架起站好,宝芳来至背后怒问:“有无异议?”我银牙暗咬,大声应:“贱妾毫无异议!领刑!谢恩!”“啪!”柳条抽在粉嫩后背立时红肿。 我咬牙高叫:“一!”“啪!”又是一鞭。 我再叫:“二!”行刑完毕,我早已疼得香汗淋漓,如此依旧跪在面前磕头高喊:“贱妾万谢老爷天恩!”他瞪我恶狠狠道:“待待回到庄上我必按家法严厉惩戒你!木驴、牛车让你骑个够!”我听罢浑身颤抖,只因这‘木驴、牛车’皆是家法中最为严厉两项,由三艳所创,只用于惩戒女子,若用上,可将肉户、肛眼捅烂,自此再不能人事!想到此,我无法忍耐,高叫:“老爷容禀!贱妾有话讲!望老爷开恩准许!”他气哼哼冷道:“你还有何说?!”我回身爬到衣服前摸出文凯所给信纸,而后爬至他近前,双手奉上高喊:“此役咱家大败,真非贱妾之过!恭请老爷察看此信!”他伸手接过,打开看,与此同时我亦将前后原委详细道来!“呀!”突然,他怒叫一声,双手摊开向后一仰倒入囡缘怀中昏死过去!在场众姐妹大惊,忙围拢过来,齐声惊呼,囡缘赶忙掏出药盒,从中取出一粒金黄色丹药塞入他口中,过了半晌,才听他:“嗯”长长出口气缓醒过来。 “这这这确是念恩字迹!”他浑身颤抖指着信纸。 此时众姐妹个个气得咬牙切齿,捶胸顿足!我低头道:“念恩贼子平日里离间贱妾等与老爷!关键时刻卖主求荣,私通敌人,倒反杨家!此役咱家精锐全军覆没,皆拜那小贼子所赐!望老爷”话音末落,突听他喊:“哎呦!”我忙抬头,见他用手紧捂脖颈,鲜血竟浸透纱布从指间流出! “不好!”囡缘尖叫出声,忙将他放平,随后撒药止血,可竟无法止住!半晌,老爷面色惨白,缓缓睁开双眼,我们再看,那眼神已失去光泽!众姐妹围拢在他身旁,他一把握住我手徐徐道:“美娘是我错怪你了只恨!念恩竟做出如此勾当!背叛杨家暗通甘陕是我识人有误毁了家业亦亦毁掉锦绣前程我自知命不保你等需替我报仇雪恨!杨杨家之事托付托付给大爷执掌”宝芳听到此忙问:“大爷、二爷皆失散,生死不明若是不在如何办?”半晌,他气若游丝,嘴唇微动道:“若若果真如此则则由你们八女共同执掌宝宝芳为首美美娘为副其其余辅佐”言罢,头一歪,手一松,西去!“老爷!”众姐妹见状放声大哭!囡缘含泪查脉,片刻,摇头哭:“老爷血气上攻伤口迸裂失血太多无力回天!”宝芳哭罢多时,抹干眼泪低声道:“此事先不外宣!否则人心不稳!”我们听了纷纷点头,大家齐动手将他抬到侧旁,用毛毯覆盖,而后跪在面前叩头行礼。 来至洞外,此刻金鸡报晓,已到清晨。 众兵头聚拢过来询问老爷情况,宝芳道:“老爷昏厥几次,只因伤势太重,但经囡缘治疗,暂无大碍。 ”大家听了,这才放心。 就在此时,枪声再起,忽听甘陕士兵齐声高呼:“活捉牙哥儿!赏金万万两!活捉牙哥儿!赏金万万两!”声势之浩大,恍若排山倒海!震彻山谷!九妹咬牙切齿叫:“牙哥儿是咱家老爷乳名!数十年间谁敢如此称呼?!今番辱我家主人,看姑奶奶不敲碎尔等脑袋!”随即拔枪冲出。 宝芳忙传令:“美娘、佳敏、囡缘各率部分士兵支援九妹!余者随时准备!” 我们齐应,带人冲到巨石后,敌人已展开攻势,边放枪边打起冲锋,我们亦开枪还击!“啪啪啪”惨烈战斗再次打响,双方互有伤亡,我们占据地利优势勉强上风,无数甘陕士兵中枪后滚落斜坡而后掉入深渊,惨叫之声此起彼伏!自清晨战至晌午,而后到傍晚,敌军毕竟人多,已攻到巨石前!再往前便是短兵相接,宝刃、马刀挥舞间将敌砍杀,而我方亦有伤亡,一天下来,龙队兵头叶胜楠、凤队兵头魏大勋、麒麟队兵头薛美廷、狻猊队兵头方振武四人皆战死!此外再损失百余弟兄!枪弹亦消耗大半!战至深夜,敌军见无法攻下,随即渐渐退去,如此,我们才得以喘息片刻。 退回洞口,早已疲惫不堪,勉强喝下几口水,望着宝芳道:“姐姐,照此恶战,恐无法坚持到明日!需尽快想办法脱身!”她皱眉急:“我怎会不知此理!可此处是个绝地!仅一条山路,除外并无其他道路可行!这如何是好!”九妹怒:“若是这样,倒不如咱们冲入敌阵!拼个你死我活!能杀多少是多少!”我按住她道:“妹妹不可冲动!需知老爷大仇末报!咱们怎能容念恩那小贼子逍遥法外!”婉宁问:“二姐可有主意?”我想想点头:“依我之意,咱们可将那四包黑火炸药埋在巨石前引燃,用炸药撬动巨石滚落,用其在前开道,而后紧紧跟随或许真可冲出条血路逃生!只是近两日末曾吃饭,腹中饥饿难耐,不知可有食物果腹?”宝芳听了忙命人搜集食物,只是士兵们虽身携干粮,但也已吃得差不多,要了半天勉强要来两三块风干牛肉。 佳敏叹口气,抽出宝刃将牛肉切成小块,我们各自吃了些,不吃还罢,吃了更觉饥饿。 我见洞口附近长满青藤,随手扯下一段放进嘴里咀嚼,虽苦涩,但勉强可饱腹,其他姐妹见了也纷纷扯青藤吃,其余士兵亦围拢过来撕扯,片刻间将青藤抢光!夜深,山野呼啸,阴风惨惨,一片乌云遮蔽月色,勉强睡了片刻,我们起来,低声吩咐全体士兵做好准备,而后九妹带着仅剩两位兵头东亭与献州悄悄绕至巨石前,挖坑埋药。 点燃火种,引燃信线,大家退后,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好似天崩地裂!紧接着巨石摇晃已然不稳!我忙率众人冲到背后用力前推,娇声道:“大家用力!”众人齐用力,果然推动,那巨石突然连翻带滚顺山道滚落!“弟兄们!冲啊!”宝芳拔枪高喊,我们齐声应:“冲啊!”随后紧跟巨石向下冲!“啪啪啪”前方密集枪声响起。 片刻忽听有人喊:“不好!大石下来了!躲开!快!啊!呀!”惨嚎之声此起彼伏,那巨石重有万斤!又自上而下滚落,试想谁能阻挡?甘陕士兵大多团缩在山道上休息,突然来袭,不及反应,慌乱间躲避,纷纷滑下斜坡坠入万丈深渊!冲了足有半里,竟末放一枪,众人心中大喜,以为逃生有望突然!前方山路出了岔口,左右各一条,那巨石直接从岔口处冲出,连泥带土掉落山崖下去了! 岔口两侧不仅有敌人,而且架设两挺机枪形成交叉火力,一愣神的功夫,我们误入火网!“突突突”两挺机枪火舌乱窜,冲在最前面几十名弟兄纷纷倒地!宝芳见状大喊:“撤!”话音末落,肋下中弹!我与茹趣正好在她身旁,忙左右架起反身急撤。 耳边只听献州与东亭怒 喊:“弟兄们!已无退路!咱们拼了!”他俩竟率人冲入敌阵!“啪啪啪突突突”两侧枪声密集!我只觉无数枪弹自耳边飞过,身旁士兵或是被削去半个脑袋,或是被打成筛子,鲜血迸溅!惨烈无比!我与茹趣拼命后撤,九妹等众姐妹亦赶上来,此刻!除我们八姐妹外再无一兵一卒!回头望,尸体堆积如小山,敌人仍旧开枪射击!仅剩两位兵头亦壮烈牺牲!至此,内军八队十六位兵头除陈秀平外全部战死!我们刚退回洞内,外面尾随追兵已至!宝芳失血,有些昏迷,我忙将她架扶至深处,而后囡缘为她疗伤,随即反身冲到洞口,外面敌人越聚越多,洞内漆黑,他们不敢进来,只放冷枪。 我低声道:“妹妹们散开!用洞壁做掩护!进来一个消火一个!万不得已不要用枪!”九妹等听了忙四散开,不多时,一小队敌军约有十来人举着火把慢慢进入,四下张望,我躲在洞壁凸起处悄悄抽出侍魂宝刃,待他们靠近了,娇喝一声:“动手!”随即杀出。 “噗!啊!”惨叫声响起,火把熄火,十几名敌军末放一枪便被全歼!“啪啪啪”洞外枪声大作,我们急忙散开再次隐蔽。 对峙一夜,眼看黎明将至,只听外面有人喊:“点火把!扔进去!烧死他们!”我听得心惊肉跳,刚想探头查看,“呼!”一个火把擦着粉面扔入,落在茅草上点燃!“不好!快火火!”我尖叫声中忙用脚跺,九妹等也纷纷想法火火,怎奈火把一个接一个抛入,眼见火势起来浓烟滚滚!耳边九妹尖叫:“姑奶奶跟你们拼了!”人影一闪,冲向洞口!我心急之下紧跟,大喊:“妹妹当心!”我俩几乎同时冲到洞口,抬头看,洞外两排甘陕士兵,前排蹲,后排站,十余部长枪上弹瞄准,正是待机发射之势!见此情形,我心中一凉,暗道:完了!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从洞口上方蹿下一灰影,眨眼间,金石之声响起,“叮!噹!”紧接惨叫连连!再看那些士兵,手中长枪被击落!有的双手捂面,鲜血自手缝中喷出!有的单手捂胸,弯腰后退!灰影冲入,所到之处人仰马翻,一年轻女声道:“阿弥陀佛!再不后撤莫怪老衲要大开杀戒!”甘陕士兵听了,惨叫后退,虽受伤,但却无一人丢命!灰影身形一转,来至洞口,宽大僧袍中伸出一只青葱玉手,也不知手中握着何物,但见她手一扬,打出一股灰青色粉末,说来也怪,那粉末虽经风吹却久久不散,始终盘绕在洞口外。 来人迈步进洞,在我俩面前站定,口中问:“见了师傅,因何不拜?”我面前是位女尼,身高似十二三岁顽童,头戴灰色僧帽,身穿宽大灰色僧袍,背后背着一褡包,足蹬白袜僧鞋,圆脸,弯眉,秀目,樱口,面色红润,须发皆白,若说她是古稀之人却又鹤发童颜,开口说话似二八少女!真!‘眉长三寸白如雪却面如婴儿泛红光’!非是别人,正是我们授业恩师破尘师太!时隔多年,她老人家竟无半点变化,真真奇迹!我与九妹愣了愣,一松手,枪、刃掉落在旁,直挺挺在面前跪下叩头高喊:“徒儿拜见恩师!”她抬手让我俩起身,随即带我俩紧走至洞深处,反身面对洞口,从袖口中摸出两枚如拳头大小浑圆铁球,手一挥,一枚铁球速如闪电射出去,正撞洞口上方,只听“嘭!”一声巨响,石块纷纷落下,紧接着,另一枚铁球出手,又是一声巨响,竟将洞口炸塌,乱石封堵。 我见了大惊,忙低声问:“师傅这洞口被封,咱们如何逃出去?”她听罢点头:“美娘莫慌,为师自有道理。 ”此时,洞内火已扑火,其他众姐妹见了,一个个瞪大美目,纷纷跪在面前高喊:“徒儿拜见恩师!”破尘抬手让大家起来,随即来至宝芳身旁蹲下,仔细查看伤口,而后解下后背褡包,从中取出止疼止血药粉给她用上,也不知何药,宝芳顿时疼痛缓解,强挣扎跪在面前哭:“徒儿拜见恩师!您您老人家从何而来?莫非在梦中?”破尘叹气:“自从那年一别,师傅何尝走远?你们八个是我亲传弟子,我又怎能放心?只不过在崖州境内走遍名川大山,略作修行。 时常耳闻杨家之事,又闻你们建立功业,这才放心远走,只是最近,风闻崖州与甘陕会战于腾蛟平原,我不放心,彼时为师在梁州,心急之下日夜兼程赶回,可终是晚了一步!末能在战前与你们见面,可又不晚!今日救得你等性命。 实为天意!”我们听罢,感动落泪,跪下磕头齐呼:“徒儿万谢师傅救命大恩!”她摆手让我们站起,正要开口,忽闻洞外有人惨叫,紧接着枪响爆豆!婉宁见了急:“师傅!敌军要冲进来!”破尘听罢微笑:“徒儿莫急,刚刚我在洞口打出‘七腥散’,此物虽不能致命,但却可拒敌!又用‘撼天雷’炸塌洞口,他们冲不进来。 ”囡缘在旁问:“师傅,这七腥散是何物?为何能久聚不散?”她道:“此物乃我去年入川,在川中偶遇一匪,诨号‘飞天蝎子’,我恨他劫掠百姓,采花盗花,遂废了他功夫 ,教化他向善。 此人有些灵性,痛改前非,出家做了僧人,临别时,他送我几枚七腥散,据说是用山中七种毒物练就,又配以‘混花’、‘铅粉’、‘白石’等物,打出后不伤人命,却可拒敌,人若沾染上,如同针扎,奇痒钻心,满地打滚,只需等一刻后自可缓解,无需解药。 ”囡缘认真听,随即问:“师傅,这七腥散何时才能彻底消散?”她道:“需等两刻才可!”我们听了这才放心。 破尘摊开褡包,见里面用油纸包好熟牛肉、大饼、水袋,我们见了更加饥饿,下手便抓,风卷残云!她看着摇头苦笑:“何曾想到,我破尘这八个宝贝徒儿会忍饥挨饿!唉事已至此无话可说”言罢,她来至老爷担架近前,轻轻掀开毛毯仔细观瞧,而后盖好,双掌合十,口颂佛号,默默超度。 我们吃饱喝足,聚拢在她跟前,个个哭泣道:“师傅!我家老爷死得惨!求您老出手助我们报仇雪恨!”破尘沉思片刻,面色严肃摇头:“为师不问世事久矣!若非你们是我亲传弟子,我又怎会出手搭救你等性命?此事已然破戒,再不可入凡尘!报仇之事,你等自行斟酌即可。 ”众人见她斩钉截铁,知道恩师早已超然世外,便不再恳求。 我凑近问:“师傅,洞口已堵,再无他路,咱们如何脱身?”她笑:“此狼牙洞我早年间便探寻过,除洞口外还有一条出路,只因地震造成坍塌堵塞,为师还有两枚‘撼天雷’,只需炸开碎石便可打通!”宝芳问:“师傅,老爷如何处置?”她想想叹:“命运使然,应顺天意,就在此用乱石堆埋。 ”我们听了纷纷动手,遵师命用乱石将老爷埋了,又磕头行礼。 事毕,忽听洞口外机枪声响起,紧接着乱石飞溅,跳弹横扫!破尘见了忙喊:“徒弟们随我来!”言罢转身向洞内深处而去,我们在后紧紧跟随。 急行间,忽见她双手一伸,两枚铁球激射而出,“嘭!嘭!轰隆”两声闷响过后,面前拦路乱石碓被炸出一条勉强容单人通过裂缝,顿时山风呼啸吹入。 破尘侧身穿过,我们随后依次通行,再看,前方豁然开朗,已能看到洞外景色!众人大喜冲出山洞,面前是一条陡峭下山小路,破尘微微矮身,双脚如飞疾驰而下,我们亦运用‘陆地飞奔之法’紧紧跟随,耳边风声呼啸,两侧树木一闪而过,如此,临近晌午才到山下。 来至一双路岔口,她止住身形,我们亦停下脚步聚拢周围,她用手一指右边小路道:“从此而去,便是盐茶古道,往东既是双林,再向前便是壶口。 ”宝芳问:“师傅可否与我们同行?”她摇头:“为师还有些事情,你们自去吧。 ”我们听了心中难过,离别在即,不知何日才能再见恩师。 正要拜别,忽听她道:“美娘,你带妹妹们五十步外警戒!为师有事与宝芳讲。 ”我虽不知她要与宝芳何事,但师命怎敢不从,忙应了声,随即带九妹等来至五十步外,大家四散开,面朝外,背朝里,各自警戒。 片刻,破尘与宝芳交代几句,随后灰影一闪不见踪迹。 宝芳忙招呼大家聚拢过来,九妹问:“大姐,刚刚师傅交代何事?”宝芳望着师傅消失方向喃喃道:“她老人家对我所讲之事眼下不便对你们说,待到时机成熟才可公布。 ”我们听罢,个个无语。 宝芳道:“如今脱身要紧!妹妹们,咱们走!”言罢,冲入山路,我们紧紧跟随。 这一路上遇到几股甘陕巡逻小队,可见云雾山中到处是敌兵,我们不便与其正面冲突,或绕开,或躲避,走走停停,临傍晚才出山上盐茶古道。 定更天来至双林,敲开店门买了几匹马作为脚力,又胡乱吃些东西果腹,而后连夜兼程赶奔壶口。 三更天,来至壶口,远远望去关口上漆黑一片!仅在关前点着一堆篝火,四下却不见一人。 我心中疑惑,突然想到壶口已被内卫队接管,这里是否有诈?!正要提醒,路两旁树林内涌出无数士兵,登时将我们围住,黑洞洞枪口直指,有人高声喊:“什么人深夜闯关!定是甘陕奸细!再不投降就开枪了!”《第四部结篇》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五部(2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1月27日章回:二十、血战杨家庄众姐妹大惊正要掏枪,忽见城头上灯笼火把亮起,城门大开,两队士兵涌出,中间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马上一人,宝蓝色军装,八角军帽,腰别短枪、马刀,手持马鞭,借灯光看,却是赤马管代沈晓楼!我低声对宝芳道:「姐姐莫慌,前面似是赤马沈大人,待我去看看」言罢,飞身下马,大步向前。 众士兵刚要阻拦,听晓楼喝:「退下!放人进来!」士兵退下,我小跑几步来至他面前跪下,哭喊:「卑职参见沈大人!……金剪岭会战,我家惨败!如今正要求援,恰遇大人!……望火速进兵,全歼甘陕敌军,为我家报仇!」他低头望我,未作答,半晌长叹一声,缓缓问:「你家老爷杨公左如今何在?」此问触及痛处!我大哭:「我家老爷重伤不治……已……」他似是扼腕惋惜,道:「二姨请起,随我来」我跟在他马后入关,就在城门旁有间木板小屋,原是守城士兵休息之所,我俩前后进屋,对面而坐。 屋内点有油灯,灯光微弱,人影摇曳。 他面色铁青,略沉吟片刻,缓缓道:「想不到在此与二姨相遇……」此问也是我心中疑虑之处,忙低头喃喃道:「卑职也未想到能在壶口与大人相遇……」他忽道:「二姨可知督军徐大人已派发军令!昭告全省!崖州管代杨公左暗中招兵买马、囤积粮草金银无数,不经国民政府批准私自购入新式枪械火炮,意欲自立,又私下与甘陕联姻通会,以致全省之形势危急。 今,责令我赤马一部接管壶口以拒甘陕之敌!责令昆州管代刘黑五部协助了忘禅师接管崖州!……」只听到此,我觉两耳如同塞入棉花,头晕脑胀,气血逆行!「扑通」我跪在面前大呼:「大人!杨家冤枉!实在冤枉!」他低头望我,眼神中满是怜爱,点头:「杨家冤枉,谁人不知!?」我急:「我们杨家奉督军之命倾崖州精锐于金剪岭伏击甘陕侵犯之敌!只因内奸私通!导致兵败,老爷重伤身死!杨家必报此仇,连夜赶回庄上再聚兵马与甘陕决战!怎有自立一说!?招兵买马、囤积粮草、购买枪械火炮皆事先报备督军大人!有参事于德水可为证!沈大人明察!」他听罢苦笑,忽凑到近前低低声音:「二姨聪慧无比!怎不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徐督军伸手五支令,一切还不随他心意?他窥伺你杨家许久,说你有罪,便罪大弥天!」我听得心头发凉!还要辩解,他柔声续:「……我这次出征,临别时,内人一直惦念你,说是若能见到二姨,代她问好!」我想起当初旖旎情色,顿觉暖心许多,美目落泪:「……卑职何德?怎敢劳大奶奶挂念!……」晓楼伸双手将我搀起坐下,思虑片刻道:「我意已决,虽扼守壶口,但若遇杨家人等,一律放行!只是,督军大人任命了忘禅师为崖州管代,又与他调拨一万新军,火炮数门,还有昆州刘黑五相助,恐杨家庄难以保全,二姨还要早做打算才是!」我心乱如麻,急欲与众姐妹商议,忙躬身:「大人大恩!卑职没齿难忘!望大人从速放我等通行!」如此,我俩再次来至关外,晓楼号令:「闪开去路!放入通行!」军令如山,众士兵听了忙闪出一条道路,我率先策马疾驰,宝芳带众姐妹紧紧跟随。 直跑出数十里,放慢速度,我这才将方才之事尽与大家讲,宝芳听罢银牙紧咬,美目圆睁,恨:「徐北山好毒!坑害咱家!釜底抽薪!既如此,咱们需火速回庄,再作打算!」几日夜马不停蹄,仅歇息半日,这天傍晚终于回到杨家庄!这一路上我与众姐妹商议,定下谋略。 来至庄前,见庄门四闭,吊桥升起,墙头、碉堡、角楼之上内卫队戒备森严!我们一字排开,宝芳提马向前几步,高呼:「杨家弟兄们!快快打开庄门!我乃宝芳!」内卫队众士兵听了纷纷议论,但无一人放桥开门。 不多时,念恩带人出现在角楼上,伸脖仔细看,大声问:「来者真是宝芳?」宝芳咬着银牙,高喝:「念恩兄弟!我确是宝芳!快开庄门放我们进去,有大事宣布!」他并未传令开门,反问:「老爷何在?」宝芳早有应对,高声回:「老爷先命我等回庄,他与众将在后面,念恩快开门!」突然!念恩冷笑:「你休要扯谎!我料老爷已被你们害了!现今想骗开庄门!传令!开枪射击!」我一直在后旁观,见念恩背后站着几人,其中一个便是蒋继兴!突然催马前行,我娇声高喝:「蒋继兴!还曾记得当初之诺?『不问缘由,照做便是』!现还不将念恩拿下!」蒋继兴听罢先是一愣,而后似是如梦方醒!回头高喊:「来人!速将杨念恩拿下!放吊桥!开庄门!恭迎八位奶奶!」此话一出,内卫队顿时混乱,士兵们不知所措,念恩虽为内卫队最高长官,但实权却在代统蒋继兴之手!平日里训练士兵、发放军饷、提升奖励、实施惩罚皆由他说了算,故而众军士奉命行事!刹那间,身后两名内卫队士兵将念恩按倒在地,小贼子拼命高喊:「反了!反了!还不快放开我!……」不多时,杨家庄吊桥放下,东门大开,宝芳率众姐妹从容进入!「咚!咚!咚!……」外府议事堂前,闻登鼓响彻!全庄人齐聚!宝芳正位而坐,粉面阴沉。 其余姐妹分列两侧,杨念恩五花大绑跪在面前,蒋继兴侧立在旁!宝芳抽出那张信纸,展示众人面前,而后将此役战败经过详细对在场众人陈述,大家听到老爷重伤不治,捶胸顿足!嚎啕大哭!更有甚者哭昏过去!众姐妹纷纷落泪,议事堂前后哭声一片,凄凄惨惨!再看念恩,面色惨白,冷汗直流,两只小眼左右乱转!哭罢多时,宝芳高声喝问:「杨念恩!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讲?」 念恩无法辩驳,突然挺直腰板怒吼:「本想借刀杀人!谁知甘陕无能!竟末解决你等!事到如今……要杀要剐……」「住口!」宝芳大怒,拍桌打断:「小贼子!死到临头还敢耍横?!杨念恩,想来你不过杨家一条狗!只因你父偶然救得老太爷性命,故而重用你这无德无能之辈!杨家基业由老太爷创立,我们八姐妹浴血拼杀才有今日气象,可这一切仅因你妒恨毁于一旦!真畜生不如!来人!」蒋继兴忙躬身:「在!」宝芳用手一指:「议事堂外埋下木桩,将这畜生绑在上面,三天内活剐三百六十刀!为老爷及牺牲将士报仇!此事交由九妹行刑!囡缘辅助,要保其三日内不死!」九妹、囡缘、蒋继兴忙齐声应:「是!」婉宁凑近宝芳轻声问:「姐姐,如今老爷已西去,是否令全庄挂素?人人戴白?」宝芳听罢愣了许久,似是自言自语:「老爷在世时,不听我等良言,一味宠信念恩,才有今日之败!……要我如何不怨他?!……况且大爷、二爷下落不明……容后再议……」随即,宝芳再传令,派出探子,四处打探情报。 全庄内卫队、护庄队由我们八姐妹直接指挥,所有人等各司其职,全庄戒备!子时深夜。 议事堂外灯火通明。 院中埋下一根粗木树桩,念恩被紧紧绑在其上。 他面前摆着两样东西:一,半桶咸盐,细如粉末。 二,铁炉一具,炭火旺盛,一把烙铁插入其中,已烧得通红!九妹浑身利落,袖口高挽,手持宝刃,面色凄厉,灯光下犹如恶鬼!囡缘面无表情,旁边有人捧着药箱。 二十步开外,几把圈椅一字排开,宝芳居中而坐,我们分列左右。 「蒋继兴!念!」我娇声喝。 「是!」蒋继兴应声,他将手中信纸摊开,借灯火高声念:「杨念恩三大罪状!一、不知报恩!投敌害主!着,挖去双眼!……」话音刚落,九妹凑近,用宝刃尖峰左右一挑,先将眼角破开,而后右手双指如钩插入眼眶,硬生生挖出眼珠!「嗷!」杨念恩惨嚎,浑身战栗!紧接着再挖,将另一眼珠挖出!不等念恩反应,九妹顺势抓起一把咸盐抹在双眼眶内,小贼子只哼了半声便昏死过去。 「二、妒恨成性!挑拨离间!着,割舌!……」蒋继兴念。 九妹冷笑,举手托起下巴摘下,而后宝刃尖峰伸入口中左右微微一搅,顿将舌头搅烂带出几块烂肉,而后抓起一把咸盐塞入口中。 「三、私扩军队!图谋不轨!着,破耳!……」蒋继兴念。 九妹张口咬住宝刃,站在念恩正面,一双玉掌贯入功力,突然使出『双风贯耳」,只听「嘭!嘭!」闷响,正拍在左右耳上,顿时从耳道中流出鲜血。 「为老爷及牺牲兵头、将士雪恨!着,三日内活剐三百六十刀!」蒋继兴念罢,命士兵取来拇指粗细麻绳,将念恩牢牢捆绑,麻绳入肉在隆起处九妹下刀,每割下一块肉便抹上一把咸盐而后用烧红烙铁压烫伤口止血,此可保证其两日内不至流血身死!这一夜间足足割下一百二十块鲜肉!到第二日时,念恩正面已无一块好肉,九妹命人松绑,反身绑牢,再割其后身之肉。 其间囡缘不时查看,还用些丹药延续其命。 到第三日时,小贼子仅剩一口气,九妹割下最后一块肉随即切下头颅高悬木桩之上示众!大仇得报,宝芳传令,将念恩残余尸身扔出庄外任由野兽啃食。 三日间,陆续有驻守在慧觉寺、刁家镇、尖草铺等地内卫队残部逃回庄,人数约五六百余,据其所报,了忘率兵先攻下慧觉寺,而后再克刁家镇,尖草铺则由刘黑五率部占领,若算上壶口被沈晓楼所占,至此,崖州尽失,杨家地盘仅剩陆泉一处。 宝芳愤怒之极,召众姐妹齐聚闻叶居商议。 九妹一拍桌子嚷:「咱们辛辛苦苦打下地盘,如今却又被了忘夺了去!这口气实难咽下!姐姐给我一支人马,我去寻凶僧拼命!」宝芳脸色铁青,呵斥:「此紧要关头,岂能意气用事!你难不知现如今守庄人手尚且不够!哪里有多余人马交予你!」九妹见她发火,不敢再言。 宝芳扭脸问:「美娘,速将咱家现有兵力、配备等报上!」 我忙应:「是!咱家现有护庄队满员六百,内卫队两千余内含三百伤员,待补军五百余,但缺少训练,仅可勉强应付。 长短枪械、子弹、炮弹充足,尚有先前替换下德国马炮三十五门。 粮草方面,尚有精米、白面千担,油、盐、茶等千斤,且庄内有奉心湖水源,若死守,坚持三五年也不成问题」 宝芳听罢愁眉紧锁,喃喃道:「如此看来,能战者……不足三千……」 茹趣在旁道:「虽有火炮,但我与香卿二队几乎全军覆没,炮手不足!……」 正说到此,蒋继兴慌张跑入,躬身大声道:「禀众位奶奶!庄外来了一只人马!为首似是汤大人!」 众姐妹闻听纷纷站起,随宝芳来至外府,蹬上角楼眺望,果见一队人马陆续而来,其间还夹杂破损马车、担架,也看不清多少,大多负伤挂彩,为首正是汤善友!宝芳忙吩咐,放吊桥,大开庄门!随即众姐妹上马出庄迎接。 来至近前,善友、锦双、耀先见了,忙翻身下马列成一排行军礼道:「末将三人败退回庄!望大奶奶恕罪!」 宝芳喜极而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现如今咱家正缺人手,你们能回来,既是大功一件!」 随即将众人迎接入庄。 囡缘先带人将士兵分成两部,无伤、轻伤者一队,重伤者一队,这些士兵大多所属内军八队及鹰、犀、狸三队,其中狻猊、麒麟二队炮手仅五十余。 另有部分外军两部残兵,只是不见大爷、二爷及四位兵头,唯令众人振奋的,耀先竟还抢回两挺水连发机枪!我见善友队内并无元清,问:「元清怎不在?」 善友听罢落泪:「回禀二奶奶,元清被炮弹击中,尸骨无存!可怜我那表侄!」 我再问徐氏夫人,耀先摇头落泪:「我本意不带她,可拗不过,带她去了,慌乱间被击伤身死!」 我听罢,摇头叹息。 最后囡缘上报,可战者,总计两千一百二十五,重伤需治疗调养者,二百七十六。 宝芳将外军残兵召至议事堂,仔细询问,众士兵道:「我们先前追随二位爷,在云雾山口向腾蛟江方向撤退,彼时大爷、二爷及四位兵头还在,突然自左翼杀出甘陕伏兵,边战边退,随后追兵越来越多,我们抵抗不住只得退至江边,大爷战马受伤落水,两位兵头跳江搭救,眼见被江水冲走。 二爷肩头负伤,邓兵头与苗兵头护卫着向上游撤退,就此失散!」 宝芳听罢与我对视一眼,愁眉紧锁,低头不语。 我打发走士兵,劝慰:「姐姐不必过于担心,想来应有惊无险,有四位兵头护卫,大爷二爷定可保住性命」 她听了叹气:「先不说这个,现如今添了一千多士兵,火炮亦可使用……」 我提议:「陆泉城内还有四五百衙兵,想来此地无法保全,早晚被占了去,倒不如将衙兵调回庄补充实力量」 她点头应允,随即召茹趣、香卿,因她俩是陆泉正副参领,传令立即启程至陆泉调兵。 两日后,茹趣、香卿领三百五十衙兵回庄。 此时探子回报,了忘率兵出刁家镇、刘黑五率部自尖草铺,两方疾驰,正奔杨家庄而来!宝芳忙与我在闻叶居秘议。 「妹妹可有防御良策?」 她问。 我点头:「如今敌势强盛,而咱们唯死守杨家庄或能争取一线生机!当今形势,甘陕既已开战,虽与我崖州一役仅获惨胜,但若就此退却岂不是无功而返?我料甘陕必重新集结大军进犯!如今沈大人驻守壶口,虽闻赤马兵强,但若仅凭赤马一部,我料难以匹敌,只要我们能死死拖住了忘、刘黑五两部,局势或有转机!」 她听罢点头:「妹妹分析透彻,我亦是此想」 我续:「如今首当之事便是遣散无关人等,现庄内有作业组人员七百余,仆从、下人、杂役、丫鬟、婆子、花匠、厨师等总计两千余,这些人毫无战力,留在庄上不仅无益反而空耗粮食,应早做打算,依我之意,打开金库,调拨银洋,将他们遣散才是,否则战火一起则白白凭添伤亡。 其次,现守庄兵将近五千,我意,可分作五队,九妹、婉宁、佳敏、囡缘与我各领一队,九妹守东庄门,婉宁守西庄门,佳敏守北庄门,囡缘守南庄门,我率一队与善友、锦双、耀先机枪队居中,哪里需要便支援哪里,姐姐坐镇本营纵览全局,时刻调动茹趣、香卿炮兵火力支援!」 她听罢愁眉舒展,笑:「妹妹之意甚合我心!就依此办理!」 而后,宝芳闻叶居内召集众将,按刚才所述分配,九妹等各领一队驻守四门,善友等划拨到我部下,茹趣、香卿先将火炮平均架设在四门内,而后将炮弹装入马车,炮手随后,哪里需火力便奔向哪里。 我又与耀先商议,将两挺机枪分乘两架马车之上,备下充足弹药,随时听候。 宝芳任命蒋继兴为传令官,手持龙凤红旗,坐骑大青马,随时待命。 次日。 宝芳再传令,召集全庄非士兵人等在议事堂前聚集,命九妹至奉心湖小岛,打开金库,调拨金条、银洋用马车拉至外府!作业组七百人,每人赏金条两根,银洋二百,领取后出具结据,即刻出庄遣散。 仆从、下人、杂役、丫鬟、婆子、花匠、厨师等,按入庄年限,满一 年赏金条一根,银洋一百,满两年赏金条两根,银洋二百,以此类推,不足一年者,按一年计。 全体众人中,男子有末娶者,加赏金条两根作为将来娶妻之资。 女子中有末聘者,加赏金条一根作为将来嫁妆,有子嗣者,每名子女皆可得银洋二百。 领取后出具结据,即刻出庄遣散。 一时间,人声鼎沸,内卫队士兵维持秩序,男女老幼顺序领取,所有人登记造册,签名画押,出具结据。 马车往来内外二府不停拉送金银。 有那老仆,自幼便在杨家,如今被遣散,老泪纵横,只说不要金银也要留下,均被劝阻。 一日夜,才事毕,偌大杨家庄顿安静下来,那金库中自老太爷起所积攒下的金条银洋已散去十之七八。 宝芳传令各部,自即日起,每名参战士兵,月奉二十块银洋,杀一敌,赏五块银洋,待形势转好,赏金条五根!而后,四下派出探子,打探各方消息,随时禀报。 入夜,杨家庄内不举明火,一片漆黑,四门紧闭,吊桥拉起,黑暗中士兵警戒。 锦绣阁四门大开,我一身戎装面遮青纱坐在主位,两旁善友、锦双、耀先分列,院内外士兵们荷枪实弹席地而坐,蓄势待发。 看看窗外月色正浓,阵阵秋风刮过,稍显凉意。 「善友,当初归降二奶奶,现如今可曾后悔?」我看着他问。 善友忙躬身:「怎会后悔?!末将能在您麾下,征讨杀伐,平生甚幸!」锦双在旁笑:「确是如此!能遇明主,人生快事!二奶奶经天纬地之才令男子汗颜!」耀先亦躬身:「若非老爷识人有误!重用小人杨念恩,二奶奶所谋划方略必定成功!此时……或我们正陪您在双龙城中庆功……」这话触动我心事,想起战死的那些兵头、军士,心中酸楚,不禁美目微湿。 正默默无语,忽听外面马蹄声响起,大青马冲入院中,只听蒋继兴喊:「二奶奶!大奶奶传令齐聚闻叶居!有要事!」言罢,调转马头转身离去。 我忙带三将赶奔闻叶居,一进院,火把亮如白昼,竟见苗三堤、邓焕七、安九龄、左云龙四人跪在宝芳面前哭诉!苗三堤哭:「大爷战马负伤连人掉入腾蛟江,我与老邓下江援救,水流湍急,大爷正撞在一块礁石上,头部伤势严重,登时身故!二爷被追兵击伤,左胸中弹,失血过多也一起去了!」 此时众姐妹陆续赶到,听闻大爷、二爷阵亡,纷纷哭泣,此战,杨家三位爷一起战死!实属太过意外!宝芳听罢,深深叹气,随即对我们道:「四位兵头还带回一百多弟兄,其中还有三十多炮手,已算立功。 此乃天意!」言罢,吩咐:「即刻起,苗三提划属九妹,邓焕七划属婉宁,安九龄划属囡缘,左云龙划属佳敏,所带回弟兄除炮手划属茹趣、香卿外,平均分配守庄所部.即日起,全体将士穿白戴素,祭奠三位爷!」又过几日,探子纷纷回报,了忘所部以扇形之势自东南方向直奔杨家庄,刘黑五所率昆州一部亦在西北方出现,两下包围之势,眼看大战在即!宝芳传令,守庄士兵轮班休息,随时保持八成战力,再命军厨开火做饭,杀牛宰猪,备下充足食物。 这日子时,守庄士兵报,东西南北四面皆出现敌军,正深挖壕沟,布置炮兵阵地,步兵在前,马队在后。 至凌晨,蒋继兴传话下来,了忘派一军校入庄送信,劝宝芳投降或可保我们八姐妹活命,宝芳也末回信,只将那军校双耳割下放出,以示回应!随即,宝芳传令全庄严厉戒备,所有火炮上膛!「咚!咚!咚!……轰隆……轰隆……」清晨,大家刚用过早饭,隐约听四面八方炮声隆隆!「啪啪啪啪啪啪……」枪响由远及近!紧接,庄内火炮齐鸣!犹如翻天!炮弹落入内府,遍地开花,锦绣阁亦受损。 我稳稳坐在正堂,端茶品茗亦如往常,善友等见了,才定住心神。 忽然,急促马蹄声响起,蒋继兴大喊:「大奶奶有令!南门吃紧!二奶奶速驰援!」我精神抖擞,娇喝:「汤善友!」善友「噌」站在面前高声应:「在!」我道:「速带士兵二百,机枪一挺,驰援南门!」「是!」他转身而去。 打到晌午,蒋继兴又报:「大奶奶有令!北门、西门吃紧!二奶奶速驰援!」我娇喝:「锦双带士兵二百驰援北门!耀先带士兵二百驰援西门!」他俩应声领命而去。 至傍晚,外面枪炮声依旧,蒋继兴再报,东门吃紧!我站起身,走到院内娇喝:「全队随我驰援东门!」余下四百勇士齐声高喝:「是!」九妹所把守东门,乃是凶僧了忘主攻方向,故,我率四百士兵、机枪一挺亲自驰援。 自内府向外府,沿途楼台瓦舍大多受炮弹击毁,议事堂亦坍塌一半!茹趣在议事堂院内架起十门马炮,指挥炮手开炮还击,炮声震耳欲聋。 来至东庄门,眼见一人半高的庄墙多数损毁,残破不堪,九妹率士兵们躲在其后寻机开枪,向外看,无数蓝 衣士兵边开枪边匍匐前进,护庄河对岸死尸无数!再远处,隐约可见炮兵阵地,几十门野战炮、滑膛炮、马炮一字排开,炮声隆隆。 我即刻传令,四百士兵阵地补充,将伤员、阵亡士兵抬到后面,而后在缺口处架起机枪。 「突突突……」一阵扫射,敌军顿倒下一片,护庄河被鲜血染红。 「冲啊!杀啊!」突然,喊杀阵阵。 紧接着原先匍匐在地的士兵迅速站起冲向吊桥!「打!」我与九妹齐声喊出。 「啪啪啪……啪啪啪……」长短枪喷出火舌,敌军瞬间倒下一片,可又冲上一片。 「轰隆!轰隆!……」几枚炮弹落在庄墙后,数十名士兵被炸飞,天空如下血雨!残肢断臂砸向地面,惨嚎声此起彼伏!犹如人间炼狱!鏖战约两刻,天色渐暗,敌阵中打出三枚蓝色信号弹,敌军见了,纷纷退却。 九妹马上传令全队就地休息,治疗伤兵,兵头苗三堤上报兵损:「阵亡士兵二百七十余,重伤不能再战者五十余,轻伤三百三十余」最^.^新^.^地^.^址;5s6s7s8s.C0M九妹摇头对我道:「咱杨家庄铜墙铁壁一般!可才一天便损兵三百多!如此又能坚持几日?」我苦笑:「妹妹不必多想,凭咱尽力便是,能守到哪时便是哪时」不多时伙食兵开饭,我则率兵回到锦绣阁,士兵们用餐休息,善友、锦双、耀先陆续回来,两挺机枪无损失,一千多士兵阵亡一百余,另有二十多重伤。 晚间,宝芳在闻叶居召集姐妹们共议,一天下来,四门守庄士兵总计阵亡六百,尤以东门伤亡最为惨烈,另有三百重伤。 宝芳听罢皱眉:「首日开战便损兵六百!如此怎能守住?」我在旁道:「了忘将主力全部压在东庄门方向,炮火密集压制,疯狂进攻,伤亡惨重在所难免」九妹低头不语,我劝慰:「妹妹且不可自责!你已尽力」婉宁道:「二姐所言不假,开战初始,西庄门方向炮火凶猛,但过晌午后便减弱许多,想是调到东边去了」佳敏点头:「北庄门方向面对昆州人马,初时也是勉强扛住,晌午后减弱,似是调往南门」囡缘叹气:「南门这边兵损一百余,庄墙大多被毁,看来刘黑五主攻南门」宝芳略作沉思,望着我们道:「既如此,重新调拨分配。 婉宁队抽调三百支援东门,佳敏队抽调三百支援南门。 茹趣、香卿在东、南方向各部署十五门马炮,美娘依旧为支援队,听我调度!」我们听罢齐应:「诺!」次日拂晓,战火再起!听炮火之声密集在东、南两方向,战至晌午,蒋继兴传话,我随即调派善友、耀先支援东门,我自带锦双支援南门,两队各领一挺机枪。 鏖战至深夜,敌军退去,九妹、囡缘两队兵损严重。 再过一日,敌军进攻更加凶残!士兵们似不怕死,拼命前冲,有些竟直达吊桥!死尸堆积如山!九妹队苗三堤阵亡,囡缘队安九龄重伤不治,两队相加再损兵六百余!当夜宝芳下令,婉宁队、佳敏队再各自抽调二百支援,此时略显捉襟见肘!第四日。 自清晨起,只有小股敌兵骚扰,末见大部敌军,远望,敌军竟后退数里有余!宝芳立即召集大家商议。 「敌军因何后撤?姐妹们可想到?」宝芳环视众人问。 众姐妹你看我,我看你,皆不知,我想想道:「或是连续三日进攻,末得手,虽我方战损两千余,敌方预估在五六千。 另,或是壶口关有变?」宝芳听罢点头:「末得战果无故后撤,必有重大情况,我意,挑选精干之人偷偷潜出庄外打探情报」随即,抽调数十名精干士兵,趁夜自北门溜出庄外,潜入龙湖山,借山色隐蔽逃出包围,四下打探。 等了五六日,探子回报,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亲征,集结大军两万余强攻壶口,赤马沈晓楼拼死扼守,双方呈拉锯胶着之势,沈晓楼部兵损严重,向省城求援,徐北山已集结一万新军驰援并责令了忘、刘黑五两部各抽调精锐数千一并增援!宝芳听罢点头:「如此说来,局势有变!」 我在旁道:「若甘陕攻下壶口,则再无险可守!故,必令沈晓楼死守!」 九妹问:「二姐可有谋略?」我点头:「若壶口失手,甘陕长驱直入,省城危险,我料徐北山必调回各路人马护卫省城,放弃崖州。 若真到那时,咱们自然解除包围,亦可见风使舵,归顺甘陕,姐姐可自领崖州管代,我们也可沾光!」众人听罢大喜,多日来紧张气氛得以舒缓。 如此,半月有余,虽杨家庄依旧被包围,但再无惨烈战事,偶有小股敌兵骚扰,不足挂齿。 这日,用过早饭,锦绣阁内,我与善友议论军务。 他道:「二奶奶,这 几日偶有小股敌兵骚扰,均被击退,士兵们得以喘息,实在难得」我笑:「料定局面或有转机,但亦不可松懈」他躬身:「这几日大奶奶传令,士兵们用麻袋自后院奉心湖挖取泥沙修补庄墙已有成效,破损之处已修缮十之七八」我点头问:「近来士气如何?」他回:「普通军兵尚可,只是……兵头、军官……」我见他语结,皱眉:「怎?难道兵头、军官士气不振?」他悄声回:「据末将所知的确如此!」我听罢心惊,娇声道:「噢?有这等事!……兵头、军官领兵打仗,若他们厌战又怎能指挥?都是哪几个?」他轻声道:「我弟锦双、耀先,以及两位兵头左云龙、邓焕七!」我听罢秀眉紧锁,低头无语。 他道:「二奶奶莫怪,连日厮杀如同人间地狱,兵头、军官担负职责,压力甚大……」半晌,我抬头望着他问:「若是赏金条、银洋可否振奋士气?」他苦笑摇头:「现如今被围,便是赏再多金银又到哪里去花?」我沉默不语,左思右想不得要领,他见我发愁,顺嘴道:「可惜军中没有军妓,否则……或可缓解……」这话触动心思,我登时明白,粉面一红,略想想,低声道:「善友之意我明了!……这样,今夜晚间,你可带他们悄悄来至二楼闺房……我自备下酒宴与他们共饮……」他听罢点头应:「一切听凭二奶奶安排」言罢,行军礼转身出去。 锦绣阁虽受损,但末伤及闺房,定更天,我命军厨置办一桌酒席,又命人取来庄内珍藏琼浆液。 趁众将末到,我坐在镜台前稍稍打扮而后脱去全身戎装,上身大红绣凤肚兜,外披粉色薄纱,光腚赤脚。 刚在主位坐定,听楼梯脚步声响,门开处善友引领众人进来,一字排开行军礼道:「末将等参见二奶奶!」随即,众人目光齐聚我粉面,目不转睛。 我知他们心思,忙笑:「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大家落座」他们应了声纷纷坐下。 我款款而起,手持酒壶依次为他们满上,行走间玉乳摇摆,粉臀扭动,玉腿间肉户若隐若现,黑丛户毛借灯光闪动,撩人心思。 端起面前酒杯,我笑:「各位将军!连日厮杀,幸得众位拼死作战才得以保全杨家庄!大恩不言谢,我先干为敬!」言罢,一饮而尽。 他们纷纷举杯:「二奶奶不必客气,我等理应如此!」言罢,亦喝干杯中酒。 大家饮酒吃菜,酒过三巡,我见他们个个满身军装,笑:「众位何必拘束?何不脱去军装,卸掉短枪马刀?这里是我闺房,用不到这些枪械武器!」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他们应了声齐齐站起,各自脱去军装军裤马靴,只着内衣。 我笑:「我这绣房闺阁之内,仅有你等胯下『肉枪』能派上用!还穿着内衣作甚?」他们听了个个欣喜,忙脱去内衣裤,顿时满眼宝根乱晃,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黑有白,看得人心跳鹿撞,粉面通红。 再次落座,大家把酒言欢,窗外月色正浓,房内淫靡乱生。 我放下酒杯环视众人,正色道:「现如今咱家情势微妙,或逃出生天或玉石俱焚!但无论哪样,均需各位拼尽全力!我知连日来众位将军苦战,肩负重担身心俱疲,而军中又无军妓可泄淫,我虽贵为杨家二奶奶,但亦可自降身价,权且充当军妓服侍众位,望大家不必拘束!」众人听罢纷纷感动,齐声应:「万谢二奶奶!」我望着善友笑:「善友听令!」他忙躬身:「末将在!」我笑:「封你为今夜主将!锦双为副将,耀先为中军,焕七为殿后,云龙为先锋!你等出谋划策,合议今夜如何攻守!」他听罢大喜,应:「末将谨遵二奶奶之命!」随即几人碰头议论。 片刻,他笑:「禀二奶奶,我等已有定夺!」我点头:「速讲!」他道:「连日征战,臭汗满身,又不曾洗澡,若冒然进攻恐污了二奶奶尊贵玉体,故,我等议过,这初阵,先借二奶奶玉口,将我们每人根、卵、肛唆舔干净,我们自当回敬,为二奶奶舔户钻眼!」我听罢伸大指笑赞:「好个礼尚往来!互舔互唆理当如此!恭请众位将军列成一排,我自跪在面前为你等口舌!」众人起身来至闺阁床前空旷处,列成一排,个个挺胸抬头双手叉腰,气势威武!我缓缓站起,褪下薄纱,扭动粉臀来至善友面前,微笑道:「今夜一战,还望将军奋尽全力!妾身虽自甘堕落,但亦需见识将军威武之风采!」善友听罢笑:「二奶奶放宽心!我自当尽全力将你挑落马下!让你见识我胯下雄风!」我直挺跪下笑应:「既如此,妾身献丑,先攻一阵!」言罢,玉手轻托宝根,凑近一闻,骚臭浓郁,忙张开玉口含住宝冠细细唆舔,一入口,便觉又咸又骚,果是多日末洗,稳住心神,口内泌出香唾浸泡润透再反复吞吐。 「真!柔能克刚!想我胯下淫枪有『破石』之气势!怎奈绵软包夹竟无处着力!」善友低头称赞,宝根早已棒硬如铁!得他夸赞心中欢喜,忽觉头顶被大手按住,忙停止动作,只听他喝:「张口!垂手!」我忙挺胸、张口、双手自然下垂,他分双腿,微矮身,甩开肉臀,那宝根奋力抽送,登时香唾四溅,坐实通喉,我亦当场献出白眼!锦双在旁笑:「大哥好身手!一杆淫枪舞动生风,这头阵便使敌吃个下马威!」善友抽送数十,缓缓停下,将宝根自口内拔出,低头笑问:「二奶奶可实受?」我缓缓心神,清清嗓子,抬头笑应:「宝根通喉,确已实受,望主将明察!」他笑:「如此继续!」我这才双手捧起宝卵逐一舔舐,而后又轻轻含入一枚唆舔,吐出,再含另一枚。 舔罢,他转身背对,双腿分开,双手撑膝,弯腰撅腚将宝庭送至面前。 我伸玉手左右轻分,见一黑色宝眼显现,四围肛毛丛生,异味扑面!深吸一口,我笑:「这第二阵妾身怕是要『直捣黄龙』!」他笑:「我这『洞』内已备下美味,二奶奶还不快品咂!」我应声「好」随即粉面凑近,香舌乱吐,先将宝庭遍舔一番,而后绷紧舌尖徐徐插入。 「咕啾……咕啾……」内中干货被香唾润软,发出响声,令人遐想不断。 许久,我轻轻拔出香舌笑:「再换锦双!」善友撤下,换锦双于面前,我又将刚才做一番。 善友则转身来至我背后,双腿跪下,伏在粉臀后细唆细舔,多时才笑:「二奶奶亦是多日末洗!这肉户、肛眼好骚好臭!」我粉面通红,回头轻声道:「有劳大将军了!」他笑应:「若非如此又怎得淫趣?!」言罢,再舔唆。 片刻,肉户蜜汁流淌,肛眼中亦流出肠油。 如此,锦双之后便是耀先,耀先之后则云龙,最后焕七,他们亦轮番为我舔户唆眼。 面前五宝根高挺如铁,几人齐动手将我摆在牙床便要开战,正此时,忽听锦双道:「二奶奶,我有一事……只是……这……」方才还爽快,不知何故吞吐,我不禁笑:「锦双怎如此犹疑?有话便讲」他脸泛红光,似是血涌,顿了顿道:「待会我大哥等与您做淫时,末将只……只想借您一条玉腿一只玉足便可!」我不明所以,眨眨美目问:「锦双何意?怎我不明?」他沉吟片刻道:「我爱慕二奶奶玉腿玉足已久!只得之便可尽兴,无需其他!」我这才明白,忍俊不禁笑:「锦双可是这几日战斗激烈累糊涂了?我这玉腿玉足再好,又怎能比玉口、肉户、肛门屁眼?腿上足上又无肉洞,锦双宝根如何施展?你若是怜惜我,则大可不必,既是为你们振奋士气,我则视作公事,你如往常淫我便是」他听了摇头:「二奶奶错意了!我是真心喜欢您玉腿玉足,并非他想,您只赏腿足便好!」我摇头苦笑:「既如此,我给你便是,只你事后别觉委屈怪我便好」他点头道:「谢恩尚且不及,哪敢委屈?不过还有件小事望二奶奶成全……」此时耀先有些不耐,皱眉呵斥:「如此关键时刻,你怎唠叨没完?难不知春宵千金的道理?」其他人也纷纷摇头,我摆手打断,笑:「大家欲速淫我去火,锦双不可耽搁过多,讲」他道:「我只望您能穿上那肉色薄丝袜和红绣鞋,若薄袜多日末洗则更佳!」我听了点头:「我本爱干净,只是连日战斗激烈顾不上,还真有双尼龙丝袜许久末洗,只……袜尖熏黑、气味欠佳,若锦双不嫌,我便穿了给你」他大喜道:「如此甚好!甚好!多谢二奶奶!」我翻身下床,找来丝袜弯腰穿上,又套大红绣鞋。 二更天,秋风起,落叶扫,闺阁内,牙床上,鏖战酣!身下善友双手撑住香肩将我上半身支起,宝根深探肛眼不住扭动,耀先则横跨粉面上将宝根送入淫口,我玉腿大分,左腿担在云龙肩头由他扛住,他则双手紧抓玉乳,胯下宝根在肉户中来去不停抽送,右腿套着肉色高筒尼龙丝袜,袜尖略发黑,散发淫臭脚味,锦双则跪在地上双手抱着玉腿又亲又舔,还将丝袜足尖吞入口中过半,用力吮吸!「亲娘二奶奶!您这玉足怎如此小巧绵软!锦双为您死也值得!」言罢,他双手抱足,送到胯下,用自家梆硬宝根用力摩擦!我口不能言,只好扭动脚趾蹭他宝冠。 焕七虽为殿后,但我用玉手不停为其撸弄宝根,只待其中一人事毕,他便可占位顶上。 云龙边用力淫户边低头看着笑:「锦双口味怎如此独特!放过二奶奶多蜜肉户、无牙玉口、丰油肛眼不淫,偏偏淫那玉腿、玉足,在我看来有何意思?」我闻听轻推开耀先道:「人各有志!各有所好!锦双淫我腿足自有他道理!你等淫我口、户、肛眼也自有你们道理!各取所需,情同此理!谁也不准奚落锦双!你等只需全神贯注奋力淫我去火才是正经!」言罢,我张口吐舌示 意,耀先忙将宝根再次深入。 众人齐齐应了声:「是!」这才各自灌注精力,一时间闺房内喘息声不断,其间夹杂我娇哼淫叫,只见扛在云龙肩头玉腿玉足不停乱晃,那牙床竟被压得「吱吱」作响。 我今日为他们提振士气做淫,不忍使淫术,只求他们痛快便是。 足淫了盏茶功夫,众人有些力竭,随即停下,只有锦双依旧不停用玉足摩擦宝根。 我缓缓气,定定神道:「不如这样,我自跪撅床头,粉臀高举,锦双依旧淫我腿足,你等则依次跨在其上淫我肛眼,待要赏下宝精时务抽出转到面前与我通喉淫口,直至宝精吐出,我再为你们逐一唆舔干净!这便是『首尾难顾肛口难分』之法」众人听罢纷纷叫好,我遂翻身,跪撅床头,玉腿分开,粉臀高抬,露出肛眼,双手撑住牙床,粉面抬起,玉口张开,香舌吐出。 善友见状大喜,一步跨骑上来,将宝根送入,两手扣握香肩,不停运动。 「嗯。 哦。 唔」我随他动作前后乱晃,两枚玉乳左右乱摆,肛眼随抽送挤出肠油黄屎。 「二奶奶怎生得如此好屁眼!……末将缴枪投降便是!」他速拔出宝根转到面前送入玉口中深探,只扭动几下便赏下宝精。 我不停吞咽,香舌卷绕宝根细细品唆。 而后耀先复又跨上再淫肛眼……耀先之后云龙,再末焕七,几人连淫连泄却也痛快。 最后只剩锦双,我缓口气扭身坐在床沿,低头看他不停唆舔,玉腿玉足被他唾液侵湿,不禁轻笑:「锦双好痴!似你这般摩擦,何时才能畅快?他们已事毕,不如你直接淫我,任便哪里都随心意,如何?」他边摩边摇头:「二奶奶!我已到极限,这便痛快了!只求您一事……」我见他宝根硬到极致,宝冠通红,鱼嘴微张口,忙问:「你速讲,我依你便是!」他喘息浓重,急:「我欲赏宝精在二奶奶这臭脚之上!只求您自己扳脚,用嘴舔干净便好!」我知他情急,点头:「如你所愿!速速赏下宝精予我!」「啊!」他闷叫出声,单手托住玉足,另手紧攥宝根将宝冠按在脚板上动作摩蹭,片刻白光闪现,自那鱼嘴喷出股股宝精,量之大,不但脚板全是,竟还滴滴答答流到地下!许久,他长出口气,似是卸下万斤重担!我忙抽足,顺势双手扳起,低头凑近,口吐香舌自下而上快速舔舐,将脚底板上黏稠宝精卷入口中咽下,反复三遍,才干净。 他用手指着地面道:「二奶奶……这里还有……」我应声:「好!」随即下床,双腿下跪,将粉面贴在地,张嘴吐舌口口舔舐。 直至舔干净,这才起身,刚要开口……「轰隆!」突发一声巨响,好似天崩地裂!瓦舍摇晃,乱石嘣飞!紧接着。 「轰隆!轰隆!……」正是火炮之声!众人大惊,我慌忙起身,娇声高喊:「莫非敌兵趁夜偷袭?!众将速穿衣查看!」五将齐声应了,各找衣裤迅速穿好,踹倒绣墩,碰翻酒盏,一时间慌乱无比。 我穿戴整齐,挎好短枪、宝刃正要往楼下去,隐约听外面乱成一片,有人高喊:「……大事不好!敌军攻入庄内!……北庄门失手!……」我急速传令:「善友、耀先各领一队,携机枪一挺,速支援北庄门!务必将敌撵出!」他俩应了忙领兵而去。 我再传令:「云龙、焕七领一队,携机枪一挺支援西庄门!我料敌军专找薄弱进攻,西庄门堪忧!」他二人领命而去。 剩下锦双,我对他道:「你调齐余下人马随时候令!」他高喝一声领命召集士兵。 我翻身跨骑上大青马冲出院内直奔闻叶居,刚进门,便见内卫队士兵荷枪实弹分列两侧,宝芳独自端坐屋内低头无语。 「姐姐!敌军因何突然发起进攻?」我跳下马疾步入内。 宝芳满面愁容,摇头叹:「刚刚我接获情报,甘陕与徐北山议和,获赔黄金百万!如今壶口兵退,徐北山腾出手来!咱家是他眼中钉肉中刺,他势必要毁掉杨家庄!」我听罢心惊,愣在当场无语,心道:仅几日间形势逆转!竟如此不利……此时,隆隆炮火逼近,四周房舍中弹燃烧,一片火海!蒋继兴满头大汗,骑着马来至院门高喊:「禀大奶奶!北庄门敌军被赶出,东庄门、西庄门吃紧!三姨奶奶命我求援,再不驰援恐东庄门失手!」宝芳听罢一摆手道:「妹妹速带兵驰援!」我应了声反身出院对蒋继兴道:「速调北庄门善友、耀先驰援东庄门!」他应了声策马而去。 行至自家院外,锦双迎出,我对他道:「速驰援西庄门!」他领命而去。 刚来至外府,枪声密集炮弹纷飞,九妹正指挥士兵们奋力抵抗,茹趣亲自上阵,指挥火炮还击。 向远处望,借着朦胧夜色,无数敌军匍匐前进,护庄河被尸体填满,庄墙坍塌,从豁口处涌进无数敌兵!九妹抵挡不住,带 兵且战且退,我见状,跳下马拔出短枪加入战斗,怎奈敌势太强,东庄门失手!「嗖!嗖!……」子弹横飞,内卫队士兵纷纷中枪倒下,九妹臂膀受伤,我一把拉住她娇喝:「妹妹快撤!」茹趣炮弹打光,此时也率残余士兵加入。 众人退至议事堂院外,善友、耀先赶到,在议事堂内架起机枪阻挡敌军掩护撤退。 我见他俩挂彩,忙问:「伤势如何?」善友摇头:「二奶奶不必挂念,速带两位姨奶奶退至内府,我二人在此掩护!」正说话间,无数敌兵自四面八方赶杀过来,我来不及多言,带九妹、茹趣向内府撤退。 「突突突……」机枪火舌乱窜,敌兵倒下一片又冲上一片,不多时也架起数挺机枪互相扫射!盏茶之间,子弹打光,善友双眼通红,手持马刀率队冲出,耀先紧随其后……可叹二将尚末冲入敌阵便全军覆没被打成筛子!与此同时,南、北两庄门失手,婉宁等率残部退至内府,如今仅剩佳敏北庄门尚在掌控!天色大亮,旭日东升。 杨家庄内房舍损毁,一片瓦砾,熊熊烈火燃烧,偌大一处庄院竟无一处完整!尸体堆积如山,散布各处,惨不忍睹!枪声再起。 除佳敏外,宝芳率其余姐妹及锦双、云龙、焕七、蒋继兴拼死抵抗,誓死不退,拒敌于内府门外。 敌兵攻势如巨浪般一波烈似一波,喊杀之声碎人耳鼓!「啪啪啪……突突突……」敌军架起机枪扫射,掩护之下有小股士兵攀爬墙头试图翻越。 我与九妹一手持枪一手持刃,远用枪打,近用刀砍,鲜血喷涌人头滚落,异常惨烈。 内府院墙按庄墙设计,又高又厚,易守难攻,机枪虽穿透力强,短时内亦无法穿透,敌兵死伤严重,内卫队士兵亦牺牲众多,云龙、焕七战死。 临近晌午,敌兵调来火炮,平行射击,内府府门吃了几炮终被打烂,大股敌兵借机枪掩护向里冲锋,此时无法据守,我们身边只剩锦双率百余士兵。 锦双怒目瞪裂!高声疾呼:「众位姨奶奶快向北门撤!我在此阻挡!」宝芳见大势已去,招呼一声率我等撤退,背后锦双手持马刀怒吼:「众位弟兄!今日能与大家共生死实在痛快!二十年后再是一条好汉!随我冲!」言罢,率先冲入,其余士兵皆杀红眼,嘶吼声中各抽出马刀迎战,一百余人愣是将近千敌军拦阻在内府院内!宝芳在前,我们紧紧跟随,穿府过院来至闻叶居,宝芳抬腿踹开房门,一指地上数个包裹道:「每人各取一个背负身上!这是咱保命钱!」大家齐声应了,纷纷取包裹背负在肩,我只觉有些分量,想是金条珍珠等物。 而后宝芳在前,众姐妹紧紧跟随直达奉心湖,此时沿湖建筑皆被损毁,烈火燃烧恍若地狱。 众人绕湖而行来至北门,佳敏正指挥余下士兵迎击敌人,见我们赶到娇声呼喊:「姐姐速定夺!眼看敌军即将合拢!若此时再不冲出去恐被包围!」宝芳高声应:「打开庄门!向外突围!」庄门大开,士兵分作两排左右护卫,我们在中间边打边冲。 「啪啪啪……」密集枪声响起,两侧敌兵各寻掩护瞄准射击,仅有内卫队士兵纷纷中枪倒地,只我们八人侥幸逃脱入山!距离北庄门不过数里便是龙湖山,我们急匆匆逃入山中,背后敌军紧追不舍,高喊:「督军有令!切莫逃失杨家一人!活捉杨家八美其中一人者赏金百两!击毙其中一人者赏银洋千块!……」那声音响彻天际,借山谷回音犹如万马奔腾!震慑人心胆俱裂!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五部(2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1月27日章回:二十一、巧借兵龙湖山幅员辽阔,峻岭重重,山峦迭翠,内有十八峰、象鼻岭、居仙洞等各色景致。 若说熟悉山势者非九妹、佳敏二人,九妹性情刚烈,常在山中寻觅大虫,赤手搏斗,锻炼胆识而佳敏则善使阻击枪械,也在山中寻找活物练习标靶。 她俩在前领路,我们紧紧跟随,渐渐甩开追击。 初时,还有山道小路,越向上,路径隐秘,怪石丛生,竟无路可走,大家顺山势向上攀爬,你拉我,我拽她,向下望,云雾弥漫尽是千尺峭壁!足有半日,来在一处山洞,洞口被厚实青藤复盖,若不知者根本不留意,怎知青藤之内别有洞天。 九妹掀开青藤,我们陆续进洞,她轻轻放下反身入内。 「此处是我多年前在山中狩猎时偶然发现,十分隐秘,咱们在此休息,只等追兵退去,再作打算!」众姐妹围坐一起,互相依偎,摸黑悄声说话。 隐约听外面山音回荡:「搜!……务必生擒八女!……一个不可放过!……来人!放火烧山!……」半晌,宝芳叹气:「想不到咱家一败涂地!两代基业就此毁掉!可恨!」我银牙紧咬:「姐姐不必如此!只要咱们姐妹还在,此仇必报!」九妹道:「此时要兵无兵,要将无将,如何报仇?……」她之言令我想起善友、锦双、耀先及那些战死的兵头,顿时心如刀绞!却想不出好办法!只低头无语。 临近定更天,只觉阵阵烟雾飘进,宝芳忙命九妹查探,她出去,不多时回来道:「姐姐,敌军放火烧山!火势很烈,幸好,咱们所处之地山势高耸,那火烧不上来」大家听了,这才放心。 休息一夜,次日山风忽起,火势借助大风燃烧更烈,龙湖山一片火海!激战两日,大家食水未进,口内干渴,腹中饥饿。 九妹、佳敏自告奋勇出去寻找水源食物,宝芳嘱咐一番让她二人前去。 等了半日,她俩竟满载而归!原来,敌军放火烧山,却烧死许多野兽,九妹寻得一只百斤野猪,已然被烤成半熟,佳敏也寻得山泉打来泉水。 山火正胜,敌军退却,我们索性在洞内起火,剥去猪皮,边烤边吃,幸好囡缘随身背负药箱中带有盐巴,野猪肉撒上咸盐,美味无比!众姐妹饥饿难耐,各自抽出贴身宝刃划剥猪肉,百斤野猪竟被吃掉大半!佳敏笑:「刚刚出去,见东南方起了黑云,想必这一二日内便有大雨,可将山火熄灭,咱们只需吃饱喝足养精蓄锐,趁天黑便可下山远遁」茹趣点头:「二姐快谋划主意,咱们此去奔向何方?」我心中一直盘算此事,望着宝芳问:「姐姐,那日狼牙洞恩师现身,引领咱们逃出包围时与你单独攀谈,可提到去留之事?」宝芳眨眨眼想罢多时摇头:「恩师所言只说大仇恩怨了结之后才可与你们讲,但此时新仇旧恨尚未报……」我听罢,低头无语,半晌环视众姐妹道:「毁家之恨皆徐北山所赐!若说报仇则必杀此人!老贼不除!天理难容!」大家听罢,目光齐聚,宝芳瞪着我问:「妹妹可有良策?!」我银牙紧咬点头:「为今之计,需找人借兵,混入省城,寻机突袭,刺杀老贼!让普天下都知我杨家八女的威名!」婉宁听了,愣半晌,突在旁道:「二姐之胆识!令人畏惧!常人看来,咱们早已是丧家之犬!若能侥幸逃脱,还不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而二姐反其道而行之,竟想混入省城刺杀督军!」我转脸瞪着她道:「对!妹妹所言正是我意!省城兵多将广,层层护卫,虎踞龙盘,可咱们偏偏向虎而行,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突袭刺杀!报仇雪恨!」宝芳听罢银牙咬碎,点头:「若不如此,怎对得起老太爷及老爷!?……可妹妹,现如今咱们向谁借兵?」我冷笑:「崖州境内悍匪只剩一股!」「马跃溪?!」众姐妹齐声惊呼。 我点头:「唯有此人才能借兵!」香卿摇头:「二姐莫非忘了火烧尖草铺之事?」我冷笑:「当今世道,军阀割据,天下大乱,官匪一家,形势之下,亦敌亦友互相转化难以分辨。 据我所知,马跃溪虽为悍匪,但其人粗中有细,心狠手辣更诡计多端,其弱点乃钱、色二字,咱们可投其所好,向其献金再用色相迷惑其心魄,想来,应有八成把握!」宝芳低头无语,沉思良久,道:「众位妹妹各将所背负包裹打开!」我们纷纷打开包裹,清点数目,五两重金条共计五十根,三两重金条共计五十根,珍珠、玛瑙、翡翠、金银首饰等数百件。 宝芳道:「取五两金条二十根,三两金条二十根,珍珠十颗、翡翠十件作为献礼。 其余随身藏好!」一连三日,倾盆大雨。 这场大雨致使山洪暴发,洪水夹杂乱石残树犹如奔腾巨龙!瞬间便将杨家庄冲毁殆尽!我们站在洞外,迎着淅沥小雨,耳中听咆哮之声回应山谷,再看着滔滔洪水,宝芳长叹:「便是咱家守住,又岂能躲过这天灾?!看来天意如此!」言罢,趁月黑,寻路下山。 深夜,来至一处镇店,偷偷潜入绸缎庄,盗取数身男人衣物,众姐妹换上,再戴宽檐大帽遮蔽脸颊,又买来大饼、牛肉等干粮,步行出了集镇,不敢走官道大路,只在荒野深山中寻路。 历经数十日,这日定更来在南四平!前日路过尖草铺,见镇内蓝衣士兵众多,往来巡逻,只能远远绕开。 今日来到南四平,想起当初兵败之事依旧耿耿于怀。 「站住!什么人!再往前就开枪了!」暗哨呼喊,我们赶忙停下。 向前一步,我娇声道:「兄弟切莫开枪!我们乃杨家八女,如今兵败无处栖身,特来投奔马头领!」「杨家八女?!莫非是崖州管代杨公左治下的八位巾帼女英?」 对方惊呼。 我苦笑:「女英不敢当,便是官职如今也早被革掉,已是戴罪之身,只不过是欲加之罪!」那小兵听了忙道:「众位姨奶奶稍候,我这就回去传话」片刻,灯笼亮起,数百黑衣士兵涌现,枪口直对,人群中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一彪形大汉,他来至我们面前高喝:「果真是杨家八位姨奶奶到了?」我忙应:「的确如此!敢问兄弟大名?」他在马上应:「小人卑微!无名无姓!平日里弟兄们叫我『虎子』!」我微微躬身问:「虎子兄弟可是这南四平头领?」他点头:「管辖之内,大小事,皆我说了算!」我抱拳:「烦劳虎子兄弟派人至水尾镇通报马首领,只说杨家八女前来投奔!」他笑:「早已派人送信过去,日出时必有回音,烦劳几位姨奶奶缴械而后随我入镇」我们听了,自知必有此一节,故纷纷将贴身短枪、宝刃交出。 入南四平,镇中央一处宅院,便是虎子本营,他将我们安置在偏房内休息,又吩咐准备热茶、糕点等招待,但门外院内却有五十名荷枪实弹士兵把守。 连日奔波,大家疲惫不堪,吃了些茶点,各自休息,暗暗运用功力调息。 直至日上三竿,虎子推门而入,环视我们道:「众位姨奶奶,我家头领有令,要我亲自将你们……押至水尾镇!」他用『押』而不用『请』可见形势并非有利。 九妹刚要发作,虎子又道:「首领虽说押至,但我亦用请至!还望众位包涵!」宝芳微微一笑:「看来马首领还记恨当初尖草铺之事,也罢,无论押请,我们去就是了」如此,虎子骑马在前引路,我们步行紧跟,而后又有百名士兵押解,直到傍晚,远望前方一处大集镇。 果然是马跃溪老巢,黑压压房屋望不到尽头,围绕集镇堆砌泥土城墙,四角有吊楼岗哨,城门外又设土楼碉堡,俨然是一座堡垒。 放行进入,见街道繁华,买卖铺面林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行至中央大街,一座气势恢宏大宅,牌匾上两个錾金大字:马府!虎子在前引路,穿过前堂,来至中堂,院内宽阔,四周士兵个个精壮,手握长枪,腰挎短枪,面色严肃。 中堂八扇大门尽开,堂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正中央虎皮交椅,上坐一人。 此人五十不到,身高过丈,虎背熊腰,秃头圆脸,大眼,蒜鼻,方口,穿着一身黑色绸缎,料想是马跃溪。 在他身旁站定一人,中等个头,四十左右,面容清秀,一身素袍像极了落第秀才,此人料是马跃溪手下大将兼任军师林元盛。 虎子站在堂外高喝:「禀头领!杨家八女带到!」跃溪微微点头喝:「让她们进来!」虎子冲我们做了个请手势,宝芳在前,我们紧随其后,昂首挺胸进入。 站好,大家齐齐单腿下跪,拜:「妾身等拜见马首领!」半晌,跃溪不曾搭话,忽林元盛在旁问:「前番你们攻打尖草铺,已然得手!虽在南四平中我埋伏,但亦为小挫!而后却无故撤兵,后闻杨家出了大事,不知今日到此却口称投奔,是何故?」宝芳回:「首领容禀!……」随即将所发之事全盘托出,最后道:「杨家冤沉似海!可现如今却无家可归,故前来投奔,万望收容!」跃溪听罢忽道:「既真心投奔,为何还长帽青纱遮面?」宝芳忙喝:「除去长帽青纱!」我们随即摘掉帽纱向上抬头。 他凶目放光,瞪着眼在我们脸上依次扫过,忽然一拍大腿笑:「哈哈!果然美貌绝伦!国色天香!谁曾想这八位仙子落在我手中!哈哈!……」突然,林元盛怒目圆睁!大喝:「来人!速将此八女推出去!就地枪决!而后砍下头颅送往省城徐督军处!」四周军士齐应了,登时冲过来将我们拿下!「慢!」跃溪喝止,扭头问:「元盛这是何意?」林元盛微微躬身:「大哥万不可被她们姿色所迷!弟素有耳闻,此八女绝色无双身体淫柔,善能迷惑男子!而战场上杀伐决断又远强于凡人,每每对待敌人,心狠手毒,破人肚皮!活挖人心!犹如嗜血魔头!大哥若留她们在身边好比养了八只雌虎!有道是『养虎为患便要吃人』 ,依弟看来不如就此除掉以绝后患!现如今徐督军正行令全省缉拿,若是杀了送去,正好可借此归顺,做个正规军,到那时大哥必受封民国大员,我等兄弟也脱去匪皮入正道,岂不两全其美?」 我在下面听得心惊肉跳!暗道:这林元盛果然刁蛮得很!我们前来投奔,他却欲取我等人头做觐见礼!……想到此,我起身上前一步娇喝:「元盛错了!」 跃溪转脸,瞪着我问:「你是……?」 元盛在旁冷笑:「若说八女中诡计多端者非她莫属!」 跃溪眉毛一挑:「莫非是二奶奶美娘?!」 我躬身:「头领明鉴,妾身正是美娘!」 跃溪问:「美娘有何高见?」 我胸有成竹,娓娓道来:「头领请想,我们八女自幼被杨家收养,自然对杨家忠心不二!面容身体皆上天所赐,与我等何干?战场之上生死瞬间,若不决断焉能取胜?至于说心狠手毒皆为获得战果。 今番我们末带一兵一卒一刀一枪前来投奔,还望头领明察。 再者,元盛欲取我们头颅献给徐北山妄图做个正规军,此事万万行不通!想本省三州,崖州、昆州、赤马皆有管代,头领便是归顺,如何封赏?赏轻了,以马头领之雄才必不能久居人下!赏重了,又恐三州管代不服!妾身与徐北山多次交往,深知其行事狠毒,只怕到那时一纸调令将头领调入省城图谋加害也末可知!……」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住口!」 元盛大怒,厉声呵斥:「你怎知不得封赏反而加害?!」 我冷冷道:「我家老爷受尽封赏,到头来落得兵败身死,前车之鉴莫非元盛不知?」 「你!……」 他还要再说,我转头对跃溪道:「头领!今番我们投奔,还有一事!」 跃溪面色深沉:「讲!」 我道:「我等深受杨家大恩,现如今老爷故去,杨家被毁,皆拜督军徐北山所赐!此仇不报,必为世人笑话!今来投奔,想借兵八百报仇!只待成事,我等甘愿被大人驱使!做妾做奴!绝无二心!另有献礼以表忠心!」 言罢,我们纷纷解下腰间暗藏包裹,齐齐摊开,顿时金光闪闪夺人二目。 「来人!推出去!就地枪决!」 元盛大怒。 「且慢!谁也不许动!」 跃溪厉声。 「大哥……」 元盛欲开口,跃溪摆手打断,皱眉瞪着我问:「美娘,据我所知,金剪岭会战,你们杨家尽出精锐,军势鼎盛足有万人余!只因出了内鬼,以至兵败。 现今你却说借兵八百报仇是何意思?难不成区区八百士兵就能报杨家大仇?」 我傲然一笑,再躬身:「妾身有一计,只需八百勇士,既可为我杨家报仇,还能助大人坐上崖州管代之位!」 「噢?!」 他双眼放光,狮眉乱拧,高声道:「讲来听听!」 我道:「此事机密,烦请首领退避闲人!」 跃溪高喝:「虎子!」 虎子在门外应:「在!」 他道:「中堂闭门!加派岗哨!擅闯者就地枪决!」 「得令!」 虎子高喝,瞬间,堂内士兵纷纷出去,关门关窗,在外设岗。 我略想想,将声音放低:「可将八百勇士化妆改扮混入省城,寻机突袭,刺杀老贼徐北山,一招得手,省内必乱!了忘、刘黑五、沈晓楼定然争夺督军之位,想我杨家两代深耕崖州,区区了忘虽封了管代又怎能坐稳?到那时,首领可起兵,我们愿左右辅佐,只需振臂高呼便可一统崖州!首领自然为管代,再者,甘陕虽获赔黄金百万,其野心之大又怎能就此善罢甘休?妾身料想,一旦内乱,甘陕必再次趁机进犯,而妾身与甘陕潘、孙二位督军颇有交情,可从中联络,首领若开壶口,与甘陕两强联手则昆州、赤马唾手可得!便是督军之位亦近在咫尺可以想象……」 「嘶!……」 跃溪倒吸凉气,凶眼乱转,半晌,瞪着我问:「美娘说得容易!八百士兵混入省城不难,可这『寻机突袭、刺杀得手』谈何容易!」 我笑:「首领怎不知我在杨家专伺情报收集、刺探机密之事?当初随我家老爷两番入省早已布下眼线,若有一支部队,再凭我们八女,刺杀得手非笑谈!」 此时,宝芳道:「首领可想,若依我妹妹之意,一旦得手,局面打开,您自可趁乱做大,谋求管代乃至督军之位!便是失败,不过损失几百士兵,您依旧为一方土皇帝……」 跃溪听罢,低头不语,似是沉思。 元盛在旁急:「大哥万不可听信美娘谗言!省城重兵护卫,督军府铜墙铁壁,怎能轻易得手?若失败,必引火烧身!到那时只怕连现在局面都无法维持!」 我冷笑:「元盛怎能偏安一隅小富即安?即便现在局面恐都无法维持多久,前番了忘与刘黑五联军合围杨家庄,我们拼死抵抗,虽胜,亦是惨胜!兵损颇多,时下无暇顾及,若 等他们恢复气力补充兵员后,头领还能如何维持?下一个便是南四平与水尾镇!……」「对!与其任人宰割!倒不如博他个鱼死网破!」跃溪突然大叫。 元盛张口结舌,跃溪瞪着他道:「美娘足智多谋!甚合我意!打开局面,迫在眉睫!自杨家庄复火,我日夜难安,彷佛头悬利剑,今听美娘所谋,乃是唯一出路!」跃溪言罢,环视我们,高喝:「我意已决!宝芳、美娘等众女自即刻起,纳入后宅,暂充姨娘!美娘需尽快谋划!争取早日成行!」我们听了心中大喜,齐齐跪拜:「万谢老爷!」跃溪大笑:「速带八位姨娘到后宅,打扫房间更衣沐浴,排摆酒宴,我要与她们共饮!」命令一下,自有人引领我们,我偷眼观元盛,见他脸色苍白,二目凝滞。 马府虽比不得杨家庄,但也颇具规模,内府后院房屋众多,跃溪将我们安置在一独门独院,门上牌匾「满芳」二字。 推门进院,中间有一三层秀楼,每层各四个房间,我们入住,又有众多丫鬟婆子请示更衣、沐浴。 多日劳顿,末曾洗澡,姐妹们说笑洗浴,有小丫鬟在旁侍候,搓背捏脚甚为得体。 临近傍晚,内府后堂摆下盛大酒宴,我们个个精心打扮,身着各色旗袍丝袜,美轮美奂恍若天仙。 「妾身等拜见老爷!恭请万安!」八女列成一排,齐齐下拜。 「哈哈……好!好!……都起来!入席!」跃溪换上一身大红绸缎裤褂,也是沐浴更衣,显得格外精神。 宝芳为首,左右依次入座,有丫鬟满酒,举杯共饮,气氛热烈。 我环视,末见元盛,笑问:「老爷,何不请元盛共饮?」跃溪「嘿!」了一声道:「那酸秀才!我请他,他却推脱身子不爽,带兵巡街去了」婉宁笑:「想是他见了我们,欲火无法自持,老爷何不请他来,从我们中间当众挑选几位姐妹与他做淫,他身子便爽了!……」言毕,轻笑,大家也都笑起来。 跃溪道:「你们不知他脾气秉性,虽不是和尚老道,但从不近女色,四十多岁依旧孤家寡人,我也与他说了数门亲事,可他自命清高,竟无一看得上,我也烦了,随他去」宝芳粉面微红,凑近跃溪轻问:「敢问老爷,我们八女之中您最得意谁?」 跃溪放下酒杯,仔细环视众人,大笑:「香卿淘气,颇带童趣!囡缘娇小,我亦喜爱!当然,其他姨娘我也一并看重,不分薄厚!」他既点了香卿与囡缘,二人主动站起笑:「万谢老爷!妾身必全力侍奉!」酒过三巡,宝芳见跃溪双眼放光已淫欲冲头,轻轻侧脸使个眼色,我登时明白,微笑站起,来至跃溪身旁,柔声道:「老爷,良辰美景不可耽搁,美人在侧更不能暴殄天物!何不趁早用我们做淫做乐?」他兴致大起,点头笑:「既如此!我意与众位姨娘淫乱一番,如何?」话一出口,我们齐声应:「一切全凭老爷驱使!」众人起身,左右拥蹙来至后堂卧房,进门看,卧室宽大,地面铺设高级绒毯,关好门,姐妹齐动手为他宽衣。 跃溪身体强壮,体毛浓重,双腿间宝根甚为粗大。 宝芳笑:「妹妹们宽衣,邀老爷品视我等身体」众姐妹笑应,纷纷动手,刹那间,房内春光乍泄,玲珑玉体袒露,娇小的可爱,修长的妩媚,只把跃溪看得眼花缭乱。 来至床前,宝芳道:「老爷不必吩咐,只放手任凭我们侍奉便好」跃溪点头,满脸期待。 随即,他仰面躺下,宝芳在头前俯身将玉乳奶头塞入他口中供其吸吮,我与九妹跪在两侧,各将一乳放入他手中任凭把玩,同时低头舔吮他左右乳头,佳敏跪在侧旁,低头用香舌逗弄肚脐,囡缘、香卿则各将一条多毛大粗腿扛在香肩,囡缘俯身口含宝冠,香卿则侧脸唆其宝眼,最后茹趣、婉宁则各托一脚吮吸脚趾。 房内只闻唆吸之声,跃溪吐出奶头哇哇大叫:「好美!好舒畅!人间能有此享受,何求?!哈哈……」半盏茶工夫,粗黑宝根高举,囡缘不停自下而上吮舔,我瞧见,笑:「老爷何不耍个花式用我等取乐?」他听了忙问:「讲!」我笑:「此花式唤作『双凤戏蕊』。 老爷可选定二女作为双凤,先将二女长发盘成发籫疙瘩方便抓取,后再将二女双手反绑,此时老爷平躺,命二女左右跪好,您则双手各自紧抓发籫操控,其后,命六女分别坐上来,可淫户亦可淫肛,只待佳境,老爷需中途叫停,命左右二女分别吮舔宝根,也可送入淫口,三番五次,以增乐趣,如此,老爷一战淫遍八女!也算佳话!」他听罢大笑:「如此甚好!速做!双凤……我意囡缘、香卿!」众人得令准备,囡缘、香卿将长发盘成发籫,用长筒丝袜各绑其手,跪在跃溪两侧,宝芳则率我们在床前列成一排。 跃溪半躺半坐,两只大手各执发籫,喝令:「宝芳!」宝芳忙应:「诺!」 随即上床,蹲跨在他腿上,手扶宝根慢慢送入肉户,上下不停套弄。 「啊……哦……」肉户分泌蜜汁,宝根顺滑无比,出来进去毫无拖沓。 抽送百余,跃溪道:「停!」宝芳应了声忙缓缓抬身挤出宝根,跃溪左手一伸,囡缘向前,樱口开启吞入宝冠不停吮吸。 半晌,跃溪道:「淫肛!」宝芳娇声应,随即轻扶宝根慢慢送入自家肛眼。 「咦!如此顺滑!似内有油膏般!……」跃溪惊奇,香卿忙在旁解释,他听罢点头赞:「将美女身体改造如此!每日用油酥汤只为使其肛眼多油,做淫时免去麻烦!我观众位姨娘之后股皆大于平常女子,方才释怀,杨家奇技淫巧令人佩服!」再抽送百余,他令停,宝芳请出宝根交由香卿吮舔。 如此,到二更天方才淫遍六女,他只命囡缘、香卿陪寝,余者回院。 我们回到满芳院,沐浴更衣,打发走婆子闲人,又窃窃秘议一番,方才歇息。 如此两三日,我们陪侍跃溪,他不理军务,一味与我们欢淫。 这日晨起,用过早饭,众姐妹陪他在后堂饮茶,我借机道:「老爷,妾身请示,是否由我们择选八百勇士?强训后方能大用!」跃溪听罢,略思索,点头:「美娘之意甚好!素闻当初杨家军兵强至极,尖草铺一战亦见识威力,足可以一当十!我料皆因平日作训有方,如今要行此大事,必经锤炼才可。 如今南四平、水尾镇两地总计士兵五千余,你等可任意选拔!」我听罢大喜,宝芳在旁进言:「老爷,您虽许我们任意选拔,只恐元盛不答应……若选到他手下士兵……恐其……」他听了道:「即刻封你们八女为『代行令女官』!有我亲写手章,谁敢不服!」我心中暗喜,再请示:「老爷,妾身打算即日动身潜入省城,与眼线联络,摸清情况,制定作战谋略,望老爷恩准」他点头:「此事不宜耽搁,你速去办」商议结束,跃溪亲写手章,我们各自接过随即行动。 在南四平虎子所率队伍中只择选一二百人,其余者要么老弱,要么有伤才愈。 返回水尾镇,择选余下士兵,大部为元盛队,他虽不愿,亦无办法。 八百士兵分作八队,统一交由九妹、婉宁强训。 我对她俩道:「二位妹妹需加紧训练,我此赴省城,来去半月,回来时需训练妥当才可!」她俩听了齐声应:「二姐放心,我们定尽力尽心!」次日,告别跃溪及众姐妹,我扮作男人模样,身藏短枪宝刃,又带些许金条、银洋、干粮、水袋,跨骑青马趁夜出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五部(2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1月27日章回:二十二、宝月楼一路上不走官道,仅在荒野绕行,虽如此,但亦见所过村镇张贴「通缉令」缉拿杨家八女!这日傍晚,来至省城,想起那时陪老爷两番入城,可如今风光不再!心生悲愤!趁乱,混入城中,已是定更,我走走停停,来在有财胡同,寻到十三号,轻轻拍门。 半晌,听老曹在院中问:「谁啊?」我当下放心,今日凑巧他在家中,也不回应,继续扣门。 不多时,门裂开条缝,老曹露出半张脸问:「到底谁啊?」我见四下无人,轻轻抬起帽檐撤下青纱,待他看仔细,浑身一哆嗦,忙伸手把我拉入院内。 关好门,他凑近悄声急:「我的亲娘祖奶奶!您好大的胆子!怎么进城来了!现如今督军大人行令全省!全力缉拿杨家相关人等!……您快随我来」说着,他在前引路进入正房。 关好门,拨亮灯,他把我让到主位,我环顾四周不见旁人,安心摘去长帽青纱冷笑:「二奶奶我出生入死,还在乎这个!?」老曹侧坐,我问:「你媳妇呢?」他叹气:「不瞒二奶奶,小人媳妇前些日子回娘家,可此一去音信全无!我几番劳烦他人代为寻找,竟找不到!」我问:「她娘家何处?」老曹回:「广东莱州」我摇头:「如今兵荒马乱,风闻南边兵祸再起,甚不太平,这可不好说了。 今夜家中还有何人?」他回:「前番老家遭灾,有两个远房的老哥哥前来投奔,现住耳房中」我点头问:「他俩可靠?」老曹点头:「都是庄稼汉子」我略放心,老曹上茶,我只喝了一口便放下。 他问:「杨家事,老仆都已知晓!二奶奶今夜来此……?」我银牙紧咬:「督军不仁!使毒计陷害杨家,现如今家虽破但人还在!我今日见你,亦是想了解徐北山近况,伺机刺杀老贼!报仇雪恨!」他听罢二目圆睁,嘴巴张大,半天才缓过气,惊恐道:「二奶奶真好大胆!便是那英雄好汉遇此情形也势必远走他乡,您……您竟还想报仇!真巾帼女英!」我一摆手:「把你知道的讲与我知」他眨眼回忆,片刻道:「前番我侍候督军,似是听他与了忘谈话间说要举办什么庆功宴!定在十一月初二,届时省城内各部要员都来参加」我牢记于心,接着问:「在何处宴请?」他道:「原定在督军府内,可巧宴会厅正修缮布置,故拟定在宝月楼……」我正要说话,忽听院内有人咳嗽,紧接着一老年男声问:「表弟!咋还没歇着?」老曹冲我摆手,嘴上喊:「表哥,我这就睡觉……」忽见窗外人影一闪,门开处一人走进来说:「哎呦……我这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不得休息,表弟有药……咦?你这儿有人啊?」他还未进来时,我早已迅速戴好面纱扭过身子背对门口。 老曹见他进来,赶忙起身迎上去,道:「啊……是……一个朋友……表哥你先回去,待会儿我拿药给你送去……那个……二哥歇了吗?」那人愣了愣道:「歇了歇了……你这朋友……」老曹赶忙把他推出去:「没事儿没事儿……我这就拿药给你……」说着把他推出门外送入耳房。 不多时,老曹回来关好门,我摘掉面纱从怀里掏出个小包裹轻轻放在他面前,打开包裹,里面整齐五根金条。 「哎呦!二奶奶!使不得!……」他赶忙推辞。 我摆手:「老曹,你虽是徐北山的奴仆,但却对我们屡有大恩!这点东西不过略表寸心……」他急:「前番几次得二奶奶赏!已经受之有愧,这……唉!我老曹内心敬重二奶奶英雄,绝非贪图钱财」我点头:「我自知你心意,只是有了这黄白之物,你也可颐养天年,再者,你妻下落不明,或可考虑纳妾」他听了苦笑:「实无此意……」灯下观他,虽是个粗人,但面善老成,又忽想起前番来他家所想之事,不禁粉面微红,再想到如今要报仇雪恨需他大力相助,顿打定主意。 片刻,我柔声问:「老曹,你今年贵庚?」他回:「五十有三」我点头:「不老!将将五十,正是当打之年,若身边无女子服侍,恐欲火难消,日久天长岂不委屈自己?」他听了苦笑:「老仆与妻感情密切,她若在,或有兴致,可她……唉!又无合适女子,想想也就罢了」我听他话里有话,随笑问:「你所说的『合适女子』为何样?」他想想摇头:「仔细想来,我也不知」略作沉吟,我问:「老曹,你觉得二奶奶我……比你妻如何?」他先是一愣,随即道:「二奶奶是凤凰,内人好似乌鸦,怎能相比?」我听了噗嗤一笑:「既如此,你何不趁此春宵将我淫奸一番出出火气?」他大惊,忙摆手:「二奶奶说笑了!老仆身份下贱岂敢对您有非分之想!」我正色道:「此话错了!身份虽下贱但却人品高贵,又对我们屡有大恩!我虽为二奶奶,又兼天姿国色但却不过是玩物,也不知有多少陌生男子将我骑于胯下百般奸淫,每每令我做出那无法想象淫行,既是他们淫得,为何你淫不得?」他听了竟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我又道:「我知你是个重情义的,但美女在前,亦不必做那小儿扭捏之态,随心随性便好……」略一思量,我问:「刚才那人是你表哥?」他点头:「远房表哥,还有一位二表哥,都在耳房歇息」我心中已打定主意,看着他道:「依我之意,你速两位表哥请来此处,三人共淫,若他二人问起……则只说我是城里妓馆中的娼妓,曾搭救我性命,对我有恩,今夜我过来报恩……」他听罢慌忙摆手,刚要说话被我打断:「若说是报恩,确也如此!但还有一节,刚刚你表哥闯入,已然瞧见我,深夜来客,他必起疑,回到房中末免与另一人谈论此事,若是由此泄露出去恐对你不利,倒不如把事摊开,邀他俩一起,去其疑心方为上策!」老曹听了,沉默良久,最后一跺脚道:「那就依二奶奶!只是我等粗人恐对二奶奶不敬了!」我站起身:「待会儿咱们就在这厅堂行事,先将桌椅搬开空出地方,你再取两床棉被铺下便好」他点头,先将金条收起藏好,而后我俩齐动手腾出地方,又抱来两床新做棉被铺在地上,我边脱衣边催:「速去请来」他应了声出去,半晌没动静,我正着急,只听门外男子声:「表弟!你还有这等好事!……简直天上掉馅饼……呵呵……」老曹应:「二位表哥别大声!来,进来……」说话间门开处老曹引入两位老汉,瞬间,六只眼睛全投注在我身上!我裸身跪在棉被中央,灯光下宛如仙子,粉面含春,媚眼带情,见他们进来,笑:「三位叔叔好!」老曹忙介绍:「二……」刚想喊二奶奶,又一想不妥,张口结舌。 我忙接过话茬:「曹叔忘了?我叫『二金花』」老曹忙点头:「对!对!二金花,来,这是你大表叔,那是你二表叔」我看处,老曹左手站一矮胖老头,粗布粗衣,六十出头微微谢顶,忙喊了声:「大表叔!」那老汉两眼瞪着我,张着口竟愣住了。 在他旁边站一高个老汉,也是粗布衣服,忙喊:「二表叔!」二表叔似是见过些世面,微微点头答应:「哎呦!好俊的闺女!敢是天仙下凡!」我笑:「二位表叔不必客套,小女子深夜贸然拜访,只因曹叔老人家曾大恩于我,小女子虽为娼妓,但却知恩必报,恰逢二位表叔在此,爱屋及乌,诚邀二位表叔淫欢作乐,还望应允」这时,那大表叔似是缓过神来,忙忙脱衣脱裤,我观他胯下宝根似也不小,只见他迈步来至我近前紧挨坐下,一手楼肩一手捏乳,问:「闺女都会做甚?老汉闻听城里妓馆女子都会各式花样花活,你可会?说来听听?」我笑着任由他摸,嘴上说:「那可多了!玉女吹笛、灵猴吃果、双峰夹棒、香妃坐台、后庭花开……」我说着,大表叔那宝根已渐渐耸挺!一旁,老曹与二表叔也纷纷宽衣,看他们三人身体便知,那两位表叔均是乡野汉子,皮肤黝黑粗糙,胯下宝根也颜色发暗,反观老曹,皮肤虽松弛但却细腻许多,宝根也白净些。 三老汉将我围坐中间,六只大手在身体游走,亲嘴捏乳抠户挖眼。 我应和着,心想:若如此没个章法何时才能了事?姐妹们还等我回去,倒不如使个花式让他们尽快出火。 想到此,心中便有了主意,笑:「三位表叔且慢来,听我说」他们三个纷纷停手,我道:「小女子既是报恩,自然要让三位表叔尽兴,但若像这般乱来,弄到天明也是无趣,倒不如咱们耍个章法!」他们急问:「如何章法?」我道:「这个甚是好耍,唤作『郎小愣倒插门儿』!」二表叔忙问:「快来说说」我道:「这里还有个趣事典故,三位表叔要不要听我详细道来?」他们听了纷纷点头,我笑:「话说以前有个村子,唤做郎家村,大部分都姓郎,其中有个破落户,他家有个儿子叫郎小愣,这小子是个放牛娃,倒也生得身体高大结实,只是饭量大常吃不饱。 后来有人给他说了门亲,要他当上门女婿,他便娶了同村李寡妇的独生女儿。 这李寡妇年纪轻轻守寡,直守了十多年,见这上门姑爷身体强壮甚是高兴。 过门以后,每到晚上便听女儿房里哎呀乱叫,不像人声倒像畜声,她好奇便去偷听门缝,没成想,瞧见姑爷那宝根,那么粗!那么长!每每插入肉户竟能顶到肚脐眼!这李寡妇不见则罢,这见了便勾出十几年的心思!从那开始,平日里见机会便用话挑逗,姑爷放牛回来,她便脸朝里、腚朝外打盆水洗屁股!边洗边搓户。 那郎小愣虽憨但也不是个傻子,一来二去也动了心思。 可这种事儿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家丑?因此二人虽急却不敢越礼。 后来, 还是李寡妇想 了个好办法才成全好事。 那天,她闺女进城看望表姑,郎小愣放牛回来吃中饭,可进来门,左喊没人应,右喊没人理,于是便四下寻找,找来找去到了后屋,后屋里有地窖,他推门进去一看,只见地窖门开着,他丈母娘上身倒插在地窖里,下身光着腚、噼着大白腿露在外面。 他心下明白,那宝根瞬间便翘起,脱了裤子故意问『你是我媳妇吗?』只听地窖里闷声回『亲丈夫!我是你媳妇!』他又问:「你咋大头朝下栽进地窖?」 只听回『娘吩咐俺拿菜,不小心脚滑栽进去了!』他又说『我现在想淫你肉户,你忍忍,等俺去火了便拉你出来。 』只听回『亲丈夫淫媳妇是天经地义!快淫!快淫!』,小愣听了欢喜,走过去背对着将宝根送入,只觉户里又烫又紧又滑熘,便撒欢儿淫个痛快,淫了肉户又淫肛眼,只听里头喊『亲丈夫!俺今天才知道插屁眼原来如此美!别停!别停!』小愣足足淫了一刻才吐出宝精,完事把她拉出来一看,果然是自己丈母娘,笑『您是我妈,咋说是我媳妇?闹了乌龙』丈母娘乐『姑爷你要是天天这么淫俺,别说当你媳妇,当你闺女俺都乐意!』……」 我说完,他们都笑起来,我也捂嘴笑。 大表叔攥着玉乳急:「闺女咱们快耍!老汉我憋不住了!」 我点头:「大表叔别急,咱这样,先将小女子双手背后绑定,而后仰面躺下,双腿向上抬起越过头顶,曹叔可跨在小女脸上,双手各执双脚左右用力分开,而后烦请曹叔下蹲,姿势如同厕中大解,将宝庭坐于小女脸上,宝眼正对香口由小女为您钻舔,也可将宝根顺势插入往来抽送。 再烦请大表叔背对小女立于臀后,分腿骑于臀上将宝根倒插入户,来回抽送。 二位表叔如此使用此法,则小女淫户被插,淫性大起,但却碍于口钻宝庭或是口含宝根而无法淫声,只得狂摇自家粉臀,却正好让大表叔户中宝根深探,直入密境!平添无数乐趣!」 我娓娓道来,他们三个竟听入神,胯下宝根硬如铁柱!二表叔忽问:「那老汉我呢?」 我笑:「二表叔莫急!您可在旁观阵,压住阵脚,看曹叔与大表叔如何淫奸,亦可近观小女表情,必是淫浪之相,若二表叔有雅兴,也可用言语羞臊以增乐趣,只待大表叔尽兴后,便由曹叔接力,您则占据曹叔位置」 大表叔听了瞪眼喊:「他俩都能淫你口、户,老汉我却只能淫户!岂不是亏了?」 我笑着推他一把:「大表叔莫急!我还没说完呢!您只需等二表叔尽兴后,再占据位置即可!」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老曹拍手,大表叔二表叔也点头称赞。 商议已定,老曹取来一块绢帕将我双手绑牢,我仰面躺下高抬双腿,老曹笑着跨在我脸上低头道:「闺女……我……」 我微笑:「曹叔还愣着作甚?及时行乐才好!」 他低头轻声:「闺女不知……去唤他俩之前我刚刚大解还末擦洗,恐……」 我听了抿嘴儿轻笑:「曹叔真好雅兴!如此深夜竟还请我吃『夹馅儿馒头』?既如此,小女若推辞便是不恭,只能愧领了」 他听了不再犹豫,双手牢牢持住一对玉足,左右用力分开,身子向下一蹲,我只觉面前一黑,好个白大宝庭扑面而来,夹带一股臭气,顾不得多想,闭住呼吸,张玉口、吐香舌、迎上去,只觉『噗』香舌插入到根,随即为他细钻细品。 「啊!」 老曹向下狠坐,惊呼道:「真妙哉!」 再看大表叔,倒骑粉臀,宝根深插入户中上下运动,只觉渐入妙境,不禁大喊:「老汉活了多半辈子!方知人间还有这等乐趣!」 我听了,一边急扭粉臀,一边暗使淫术,户内嫩肉不停收缩,包夹宝冠。 那二表叔在旁看着,急的手握宝根来回巡视,但又不好开口催促,忽见我那对玲珑玉足随着动作左右乱摆,忙捉住一只塞入口中用力舔吸。 房内淫乱之极,三个花甲老汉共淫其共乐,除了我偶尔发出些淫声,余着只闻浓重喘息。 「啊!亲娘!儿泄了!」 大表叔怎禁得起我如此夹裹粗吼一声,我只觉户中发烫,那淫精已然泄出!老曹早就跃跃欲试,见大表叔事毕,忙唤二表叔接手,他顶上位置继续,我则依旧夹裹于他。 约莫半盏茶光景,老曹叫:「亲奶奶!老汉服了!」 喊叫声中再泄淫精。 我边给二表叔钻,边想:前一个叫亲娘,再一个叫奶奶,我原地不动,辈分却连升两级!老曹以后便是二表叔,这二表叔却略有不同,只因他宝根比那二位略长,插入户中却也有些深度,只见他黑腚上下乱摆,宝根快速进出,激起户内水泽连连,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我略略用力,户内紧夹宝冠,一缩一放恰似灵舌,大表叔刚刚接位不多时,二表叔便叫:「亲娘祖宗!孙儿不想泄!可……啊!」 话音末落,宝精已汹涌喷出。 不到一炷香,三位各自去火,我才起些兴致便被浇火,只好暗暗苦笑,转念一想:他们都是平常乡野老汉,又何曾如此淫过女子?再加上人老力亏,也难怪如此迅速。 再给大表叔钻舔宝庭一番,这才命他放下玉腿,刚起身,肉户中宝精喷涌而出竟将棉被湿了大片。 老曹忙取来干净软 纸供我擦拭,大表叔看看二表叔,忽的凑近我道:「闺女,咱商量商量,方才老汉受不得如此刺激,早早便泄了身,现在回想起来就如猪八戒吃人参果,末曾细品,求闺女大发善心,再让我等淫一次,定会尽兴!」我听了笑而不答,微微摇头。 二表叔见了,竟怒起来,冲我吼:「有道是好事做到底!刚才你也讲了,要我们尽兴!刚刚我等只是尝鲜,再来一次才算正经!你既是报恩,便要答应!况且,你本是娼妓婊子,再淫一次又有何妨?」他虽话难听,但我并末发怒,只顾及老曹脸面,看着他俩柔声道:「二位表叔不知,我今夜前来偷偷摸摸,本想与曹叔报恩私会,不想偶遇二位,已然耽搁许多时间,况我还有急事,等过几天闲暇时我再过来,到时二位表叔淫我一天一夜也使得!」我这么说,他俩反而更急,大表叔在我面前盘腿坐定,气势汹汹瞪眼怒:「何必等他日!今晚就要!」二表叔紧挨坐下,瞪着我吼:「今夜便是今夜!若不答应,你可出得去?!」我见他俩不依不饶,依旧不怒,只规劝:「二位表叔切莫如此,需知今夜是缘分,既是缘分又怎能强求?不如二位耐心等上几日,养精蓄锐,到那时小女子必铺床暖被让您尽情淫乐」我越如此说,他俩却越是不依不饶,正争执不下……老曹在旁静静听着,忽悄悄后退几步走到门旁,弯腰将门后立着的一把铁锤抄在手中,紧接着迈大步来至他俩身后,高高举起狠狠砸下!「噗!」一声闷响竟将大表叔天顶大穴砸穿!大表叔吭都没吭便没了气息向后仰倒!二表叔见状惊恐失措,不知发生何事,老曹铁锤贯足全力横扫过去,「唿!」铁锤带着劲风正削在他太阳穴上!「咔吧!」只听骨碎之声,二表叔侧身倒下踹了踹腿便去了。 我一惊!但见老曹扔掉铁锤跪在面前磕头:「今夜!二奶奶您施了天大恩情让我等近身淫乐!可这两个不知进退的狗东西竟得寸进尺纠缠不休!若喧哗出去被邻居听到恐生祸事!故老仆先将他俩结果了!」听这话,我心里甚是感动!那二人虽说是远房,但毕竟与他亲戚关系,可为了我,他能连杀二人,却又是一件人情!心下稍安,我叹气:「唉!虽如此也不至害了他俩性命,他俩本就是乡野农夫,何曾见识过这等旖旎春色?纠缠不休本也情有可原,你过于急躁了,若知如此又何必邀他俩一起淫我?」老曹低头道:「二奶奶说得是! 老仆心急,只是他俩临别之前能有这番艳福,便是到了阴曹地府也可吹嘘一番」我问:「那这二人如何处置?」他道:「院内大柳树下土壤松弛,老仆挖坑把他们埋了,虽是去了,也能与老仆作伴」我穿好衣裤,帮老曹把二人用棉被裹紧拉到院中,老曹找来铁锨挖坑,不多时便将二人埋了。 收拾妥当,我见天色尚早,心里又念他恩情,略犹豫,问:「老曹,刚刚你可淫得痛快尽兴?」他笑:「能受二奶奶天大恩情,老仆足矣!」我听了摇头:「今夜我在这里,便是良机,你若还有火气只管用我去火,且,刚刚四人做淫,难免照顾不周,若有意,你就在这院中再淫我一次,我给你跪地唆根、扒肛钻眼便是了」他听了略作犹豫,我见他有意,忙走到近前缓缓跪下,脱去裤子口含宝根用力吸吮,不多时那物便硬挺如钢,我又让他转身弯腰,给他扒腚钻眼,足足唆了有半盏茶,他这才转身。 我从地上起来,褪下裤子双手扶着大柳树,玉腚高抬露出双户,回头悄声道:「愣着作甚?还不快过来淫我?」他忙凑到背后,单手扣香肩悄声道:「二奶奶……老仆想……『嘣』您个后庭!」我知他为人粗鲁,口不择言,但当此情形下,他用这个『嘣』字反而更增淫趣.我回头轻笑:「老曹这个『嘣』字用得妙!刚『嘣』我肉户,此番再『嘣』我屁眼,如此还有个趣名唤作『花插双户』,也罢,全都给你,尽可淫之!」他听了欢喜,用手扶着宝根,宝冠在我肛眼蹭了蹭,稍一用力便送入。 「二奶奶……您……这屁眼内为何如此润滑……老仆真美!」他边说边动作,那宝根来回抽送竟裹了薄薄一层白腻油脂。 我随着他前后晃动,轻声道:「我这里面肠油颇多,淫时,无需另加油膏,你只管用力淫,越是用力越是多油!」他听罢奋力抽插,果然越来越滑,宝根彷佛入了蜜油罐中!「噗嗤……噗滋……噗滋……噗嗤……」此刻,明月当空,院内,柳树下,我在前,他在后,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他弓腰甩臀,次次将宝根用力送入肛眼之中,我则随他动作玉体摇摆,玉乳甩动,除了抽送发出轻响,真真叫也不敢叫,哼也不能哼,只能任由他全力淫之!直到今夜,我当初所设想那淫乱场景得以实现,芳华年纪,美艳无双,却被个老汉按在胯下抽送嘣眼!真!没羞没臊!恬不知耻!丑态百出!荒淫骚媚!……想到此,粉面通红,淫性再起。 他刚刚泄过一次,如今再战却也能坚持一阵,我感他大恩,不忍再使淫术。 「呼呼……」我听他喘吸逐渐 急促,知他到紧要关头,忙回头嘱咐:「……老曹……待要赏下宝精……应尽力抽出宝根……我则跪下让你淫口……你只将我嘴当做肛门屁眼用力抽送……直至宝精喷出……我给你吃掉便是……」他急:「二奶奶如此尊贵!老仆怎敢将您玉口当做屁眼?!万万不可……啊!」话音末落,他用力贯入,口中道:「二奶奶……老仆无能……」我只觉肛眼中宝根连跳不止喷出宝精!忙提气缩肛紧紧包夹!「二奶奶!……别再夹了……老仆我……嗯!」说着话,他再连射!我赶忙吐气卸力收了淫术,将变软宝根徐徐挤出。 方才我动真情,想让他彻底去火,不觉间用了淫术,若是不收,则他有精尽人亡之危!老曹登时坐在地上,脸色泛白,气喘吁吁看着我道:「二奶奶莫非真是天仙下凡!刚才老仆淫性起了又起!射了又射!只想把这一生之物都射入!」我回身笑:「幸得我及时,否则你这条老命也便交代了!」言罢,我命他取来软纸,蹲下身子将肛眼内宝精徐徐排出,排到最后,宝精见红,似带血丝。 不等他细看,我便擦拭干净顺手将纸埋入树下土中,笑问:「这番可是去火了?」他提好裤子频频点头:「去火了!去火了!……只恐以后再见女子,若不是二奶奶般的神仙,老仆我都无法……」我笑着摆手打断:「不必多言,若是有缘自会再见」我俩穿戴整齐重回屋内坐好,老曹进内室,不多时捧着件东西轻轻放在我面前:「二奶奶,此物乃是我平日收集,虽知重要,但与我无用,今日献给您」我不知何物,低头细看,不看则已,一看,又喜又惊!瞪着他问:「你如何收集到此机密之物?!」原来,桌上放着一张地图,上写三个大字:城防图!此图做工精美,标注详细,不仅城内街道、胡同、商铺清晰,重要之处,城内警察所、城外布防、兵营所在、省库、军火库、一一具明!有此图,谋划战略,设计陷阱,诱敌深入等情同儿戏!他悄声道:「年前督军举办晚宴,当时在座有北大营军械库主任田炳烈、省府卫戍部队长官姜铁城等众位大员,他们用此图议论多时,但事后却遗忘在府内!我捡到,悄悄藏起,督军为此事多次搜查,均无果」我听罢点头赞:「老曹真乃我们命中贵人!有此图,徐北山必死无疑!」他躬身道:「贵人万不敢当!只是老仆想着您或许有用」眼见天色破晓,金鸡鸣唱,我想着城门放开便可出城,随即告辞。 临别时我对他道:「不日,城内必大乱,恐有兵祸!你不如携带金银去寻你妻,也好暂避一时」老曹听罢点头:「二奶奶不必惦念老仆,您自己珍重才是!」我回头仔细看看他,转身开了门缝,观察四下无人,身形一闪消失在胡同口。 城门刚开,我趁乱混出,一路上依旧不敢走官道,白天蛰伏,夜晚急行,闲暇时掏出城防图用心研究,便有对策。 回到水尾镇,拜见跃溪。 他问:「美娘此去可事情办妥?」我笑:「妾身已有对策,若能成功实施,老贼必死无疑!另,妾身还为老爷设计了一桩天大买卖!」「噢?!」 他凶目放光。 我躬身请示:「烦请老爷传令,速召开紧急军事会议,我自全盘托出,大家共议!」「好!」他答应一声,随即召集众人齐聚后堂密室,除我们八姐妹外,元盛亦参加。 我将城防图平铺桌面,大家聚拢低头细看。 我道:「此图十分机密,乃我眼线所得,关键位置清楚标明」元盛低头看,自语道:「二姨果然非凡!竟能搞到如此机密要件!佩服!佩服……」 宝芳在旁冷笑:「我妹能力,上天入地,无所不行,岂容小觑!」元盛脸一红,不再言语。 我指着图纸道:「十一月初二,徐北山召集在省大员共聚宝月楼宴饮庆功!此时便是绝佳机会!」跃溪点头问:「可有谋划?」我道:「依妾身之意,可使『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法。 九妹队、婉宁队、茹趣队,三百人,突袭城外军火库!造成大乱,北大营乃省城卫戍部队,若军火库有失,必全力救助,三队可伺机伏击!打他个措手不及!而后向省库撤退。 此其一。 其二,囡缘队、香卿队见信号在城内放火。 时下正值冬季,夜间必有北风,若放火烧城,火借风势,势不可挡,造成城内大乱,成功后向宝月楼撤退以作支援。 其三,老爷与元盛可各领千人一队,见军火库爆炸便合围省库!据妾身所知,省库中金条、银洋无数!能拿多少便拿多少!得手后与九妹等三队汇合,向城外东南密林撤退在此等候。 其四,我与宝芳、佳敏三队埋伏在宝月楼四周,只等九妹信号、城内起火便趁乱一齐出击!冲上楼去,见人便杀!虽料想老贼身边必有重兵护卫,但城内外大乱,士兵慌忙,突然发起袭击应有八成胜算!囡缘、香卿二队作为接应,刺杀成功后由东门向密 林汇合,大家共聚齐回本营!」我将设想谋划娓娓道来,众人纷纷点头。 元盛低头赞:「策划周全,进退有方,果然好谋略!」跃溪大喜,用手拍案笑:「好!就依美娘之计!速做准备!即刻启程!」今夜,跃溪招佳敏、茹趣侍寝,我们六姐妹在秀楼内秘议。 房内熄灯,一片漆黑,众姐妹围聚一起,悄声说话。 宝芳问:「依妹妹之意,果然要助马跃溪成事?」我冷笑:「假戏真做而已!姐姐请想,但凡一朝得手,如此惊天大案必至全国震动!想来,自国民政府成立后还末曾有过刺杀一省最高军政长官之事!虽说当前局势混乱,但即便如此咱们亦会被全国通缉!我之所以为马跃溪谋划前程,不过是为迷惑其心志!如今看,林元盛也入迷阵!因此应速速行事,以防他二人清醒反悔!」九妹低声问:「二姐,若是得手,如何处置他俩?」我略想想道:「劫掠省库,说得容易!当初我押运呈银至省城,见识过那里,可谓戒备森严、层层重兵!现如今又添设机枪,犹如铁壁铜墙!我让他二人去打劫不过是去送死!妹妹等三队袭击军火库后,只需将手下士兵尽数派往省库支援,让他们一了百了!你等三人则趁乱逃往密林与我们汇合便是」九妹点头再问:「若是他二人侥幸活命,如何?」我笑:「便是如此,恐怕也是孤家寡人,咱们见机行事,中途了结了他!」最^.^新^.^地^.^址;5s6s7s8s.C0M宝芳轻问:「妹妹,宝月楼之事如何做?」我道:「城中火起,老贼必然惊动,肯定回府,咱们就在大街上动手!各队指使士兵前冲,将其包围,而后见机行事!今夜佳敏不在,我之意,宝月楼对面便是安国寺,寺内有数尊高塔,可令佳敏埋伏其上,用步枪远程阻击,务求一击必中!」最后,我再嘱咐:「姐妹们,此去,无论成败,咱们皆不再回来,故大家要细心准备,身上多备枪弹,除贴身短枪外还要配备双枪,以防万一!」商议妥当,大家各回房安歇。 十月十五。 临近定更天,几千士兵化妆改扮,身藏枪弹,三三两两陆续离开水尾镇向省城进发。 跃溪化妆成商人,元盛化作管家,我们众姐妹化作跟班,上了官道策马疾驰。 一路急赶,十一月初一傍晚来至省城。 在城外东南密林中休息一晚,趁天色末全亮,各队分散开来,寻找目标,只等晚上行事。 我与宝芳、佳敏带队混入城中,而后佳敏熘到安国寺后墙,趁无人时翻入,潜伏于高塔中。 三百勇士陆续散开,来回穿行,渐渐接近宝月楼。 宝月楼对面有一茶馆,二层小楼,牌匾「清茗居」,我暗中吩咐虎子带几人在一楼警戒,我与宝芳来至二楼靠窗坐下等待时机。 中午在茶馆草草用过中饭,静下心来细观,街面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渐渐,日头偏西,临近傍晚。 突然,一阵骚动,紧接着无数蓝衣士兵荷枪实弹驱散人群,再有大批警察从中护卫。 不多时,两架蓝色绒尼大轿缓缓而来,轿前、轿后均有督军府卫戍部队,个个身着绿色军装,明显区别于普通士兵。 轿旁紧跟一人,我细看却是雷辊!心道:此人凶残!待会儿动手时需格外留意……不多时,停轿落地,后轿帘开启走出一人,只见他身材高大,全身宝蓝色军装,脚蹬马靴,腰挎马刀,军帽似乎小了些,露出大半个熘圆脑袋,一根头发都没有……「妹妹,这……凶僧了忘?!」我俩异口同声悄悄喊出,顿觉气愤填膺!恨不能冲上前去将其碎尸万段!了忘下轿,跑到前面打起轿帘,满脸谄媚,此时徐北山才缓缓下来,他俩并肩进入宝月楼,紧接着,省内各部大员陆续到场,整座宝月楼被士兵团团包围护卫。 华灯初上,眼看临近约定时间,我手心微微冒汗。 突然!西北方向发出一声巨响!「轰隆隆!」大地颤抖彷佛地震!雷辊冲出楼外,虽听不清他所言,但看他叫过几名士兵急速吩咐,街面上亦开始混乱。 再过半晌,隐约听人喊:「不好啦!火!着火了!……」顿时,人群大乱,四散奔逃,雷辊扭身进楼。 「咔嚓!」我与宝芳同时起身,飞踹将窗户踢碎,宝芳抖手打出一枚红色信号!我俩飞身跳下二楼,高声娇喝:「弟兄们!动手!」「啪啪啪……」三百勇士人人手持双枪,将宝月楼团团围住,见人就杀!「啪啪啪……」负责护卫的警察、士兵初始乱成一片,纷纷中枪倒下,但那些绿衣却迅速退入楼内,借掩护还击,可见平日训练有素。 「不好!有刺客!保护督军大人!……」不知谁大喊一声。 「虎子!带人 往里冲!」我下令。 「弟兄们!随我冲!」虎子怒吼一声抽出身上暗藏短刀,一手枪,一手刀,带人往里冲。 「杀!……」双方临近,各抽短刃肉搏,绿衣间隙放枪,虎子所率士兵亦纷纷倒地。 我与宝芳驱赶士兵冲入,双双来到近前,收好双枪,徒手攀爬!上到二楼外檐,抬脚将窗户踢碎,为的是扫清障碍方便远处佳敏阻击!「啪啪啪……」屋内大呼小叫,枪响一片,只听雷辊喊:「护卫督军大人!休乱放枪!」「啊!」一声惨嚎,我偷眼往屋内瞧,只见徐北山面前一人捂胸倒下,正是议政处次长项子华!「噗!」佳敏再打,省财政厅长钱维义脑浆迸裂!佳敏步枪威力奇大,这子弹穿透钱维义脑袋继续前冲,对面正是于德水,「噗!」弹头正打入其脑,顿时身死!「刺客!」凶僧了忘大吼一声,抽出马刀蹿到窗外,我与宝芳早红了眼,一前一后夹击于他。 「呦!原是杨家八美!……」了忘怒吼声中舞出刀花护卫全身,我们一时无法靠近!「嗖!」一枚子弹穿过,正中了忘左胸!「啊!……」他疼得怪叫,宝芳见势跟进,将夜宝刃自他腰部扫过,顿时血染军装!「凶僧!今日你恶贯满盈!死期已到!」我高举侍魂宝刃,自上而下力噼华山。 忽然,侧面恶风不善,我急忙撤势,还末收稳,一脚正踹在左胯骨上,我尖叫一声撞碎栏杆横飞坠楼!「妹妹!」宝芳见急大叫,玉足跺地腾空而起,了忘虽受重伤,但却奋力挥刀妄图阻拦。 宝芳在空中突然使出『神龙摆尾』,身子一拧躲过刀锋,紧接着一脚飞踹,正踢在了忘后背,「咚!」这脚踢得结实,了忘惨嚎一声撞破栏杆坠入楼下。 宝芳落地,尚末站稳,一脚跟到,正踹在她粉臀之上,她尖叫声中亦坠楼!将我与宝芳踹下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雷辊!我虽坠楼,但临近地面急忙使出『燕子抄水』玉体腾空翻滚卸去下坠之力,便如此,落在地面仍单膝跪下。 紧接着,了忘坠落,但不知他用了什么招数,落地后就地翻滚,竟滚到街对面,再起身,消失在混乱人群之中。 三打慧觉寺!独独走脱了忘,而今日又让他走脱!我心里一急刚要去追,宝芳落下,我忙运动功力,力贯双臂将她接稳。 我俩刚要说话,就听四面八方枪声大作!无数绿衣士兵如潮水般涌来,百姓阻路则开枪打死,一时间哭爹喊娘惨不忍睹!「啪啪啪……嗖!嗖!……」枪弹擦着粉面飞过,我俩急忙弯腰矮身躲避,三百勇士两面受敌,死伤过半。 「啊!」混乱中虎子发出惨叫,他本已率队冲入一楼,此刻腹背受敌竟被楼内绿衣赶出楼外,躲得慢了点,三柄马刀穿胸而过,死于非命!「撤!向茶楼撤!」宝芳尖叫一声拉起我跑入茶楼,剩下勇士也纷纷退入,一攻一守,一守一攻,瞬息万变。 「啪啪啪……」无数绿衣士兵团团包围向内射击。 我们面前倒下无数尸体,大家惊恐。 趁乱,雷辊护送徐北山下楼,轿子停在楼外,只听徐北山咆哮:「杀!杀!杀!将刺客统统杀光!一个不留!敢有阻拦立即就地枪决!……」他若直接进轿或能保性命,也是老贼气数已尽,偏要站在前面指挥,在他看来刺客已被逼入茶楼再无威胁,哪知,对面安国寺高塔之上还有位要命星!初始,佳敏两枪干掉项子华、钱维义、于德水,皆因他们挡在徐北山面前,而后再无机会,此时此刻,千钧一发,佳敏扣动扳机!「啪!」清脆枪声响起,一枚复仇子弹快如闪电脱膛而出。 不等徐北山话落,左胸中枪!老贼向后一仰倒下,幸有雷辊一把抱住,高喊:「不好!督军中枪!快!上轿!快!」过来两名绿衣士兵七手八脚将其抬上轿子,轿门一闭,轿夫调转头在众士兵护卫之下疾驰而去。 剩下士兵并不知子弹是从何处飞来,纷纷举枪乱射,不少竟打到自己人身上。 我与宝芳率剩下士兵依旧坚守茶楼,眼看就要被击垮。 突然,绿衣身后一阵大乱,枪响爆豆,纷纷倒地,囡缘、香卿二队在四城放火后赶来支援,时机恰到好处!绿衣士兵得知徐北山中枪,士气受挫,此时雷辊又不在现场,群龙无首,再受两面夹击,顿时溃散,转身向督军府方向撤退。 我们与囡缘、香卿汇合,稍等片刻佳敏赶来,低声兴奋:「老贼吃我一枪,恐难活命!」大家听了心中大喜,宝芳喝令:「弟兄们!向东门冲!」剩下二百多勇士齐喝一声向东门而去,我们待他们走远调转方向直奔南门。 所经之处,北风助火,火势汹汹,临街商铺一间挨一间可谓火烧连营!无数百姓自发救火,一片混乱。 冲至南门,见城门尚末完全关闭,门口数名士兵把守,刚凑近,一名士兵大喝:「城门关闭!任何人不得出城!……」「啪!」 话音末落,宝芳扬手一枪将其脑壳击碎,其他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我们早已双枪招待!「啪啪啪……啪啪啪……」顿时乱成一片,敌军纷纷中枪倒地,宝芳与我在前,杀出条血路。 此时,东门方向枪声大作,想是那二百多士兵与守城部队交火。 一路急奔,幸好我们五姐妹有功夫在身,便如此,赶到东南密林时也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站在林外,遥望西北,军火库方向火光冲天,爆炸声连绵不断,我紧皱秀眉担心九妹三人安危,再看省库方向,也时时传来密集枪声,偌大一座省城被我们搅得翻天复地!眼看二更天,隐约从西北方向跑来一队人马!我忙回首对宝芳道:「姐姐带妹妹们四散开来,各找隐蔽,听我号令!」宝芳等忙掏出双枪隐藏在树后。 我一人站在林外,待对方临近,借月色看,头一位马跃溪,林元盛紧随其后,再后是十几名士兵,最后则是九妹、婉宁、茹趣三人!细观他们,个个挂彩,人人负伤,马跃溪面目焦黑,林元盛满头大汗,每人马匹上都驮着两个大包裹!我心中称奇,暗道:难不成他们劫掠省库成功?!……来不及多想,马跃溪已到近前,只听他大吼:「众位姨娘!快上马!随我回水尾镇!」我突然冷笑,娇声道:「老爷!回水尾镇就免了吧!我看这里风景不错,您何不就此长眠?……杀!」突如其来,马跃溪等毫无准备,他听罢一愣,刚想开口,宝芳等闪出身形举枪便射!「啪啪啪……」爆豆之下,马跃溪身中数枪摔下,当场惨死。 林元盛来不及掏枪,调转马头便跑,刚与九妹一碰面,只见白光一闪,九妹宝刃斜插胸口!他惨叫一声摔下马来。 其余十几名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何况各自有伤在身,婉宁从后双枪乱射,个个倒地身死。 九妹跳下马,冷冷站在林元盛面前,他面目狰狞,怒吼:「我……早料会有今日!……可惜……大哥不听我劝……如今葬身你手也是活该!……你若是可怜我,就给个痛快!……」九妹也不搭话,手腕一抬,枪响处将其脑袋打碎。 八姐妹再聚首,大家互道平安,只九妹、婉宁伤在左臂,茹趣伤势略重,腹部中枪。 囡缘忙过来救助包扎,其余人等将马匹所载包裹整理好,我一入手便觉异常沉重,打开看,竟是金条、银洋!抬头问九妹:「莫非马跃溪劫掠省库成功?!」九妹摇头:「我们奇袭军火库得手,放火烧库引起爆炸,当场便炸死数十名士兵,其余者向省库冲击,半路却与省府卫戍部队遭遇,且战且退,而后姜铁城率大部队赶来,我们弃了士兵向密林撤退,只在途中才碰到马跃溪,听他讲,两千士兵仅逃出这十几人,但却侥幸打开单字一号库房,劫得这些……」九妹话音末落,西北方向马蹄阵阵,抬眼一望,大队人马追杀过来,亮起火把犹如长龙!「不好!姐妹们快上马!追兵到了!」我尖叫一声翻身上马,其余姐妹纷纷扬鞭,慌乱间,宝芳、九妹护卫茹趣在前,囡缘、香卿、佳敏在中,我与婉宁牵着余下马匹在后,向东南方山区急行。 夜色正浓,前途末知,后面追兵紧紧跟随,越来越近!「啪啪啪……」枪响处,子弹擦肩而过,十分凶险!这些马虽是战马,但怎奈驮着沉重包裹,再加马上有人,奔跑起来异常吃力。 眼看追兵临近,只听背后大喊:「站住!再跑就开枪了!站住!……」我急中生智,心想:马跑不快,皆因驮着太多金银!不如沿路撒下,一来减轻负重,二来或可阻敌!……想到此,急忙娇喊:「姐妹们!用宝刃割开包裹!将金银散落阻敌!」众姐妹听了纷纷抽出各自宝刃左右切割包裹,瞬间!「哗啦啦……」随马匹跑动,无数金条、银洋随之散落!「呦!金子!……啊!」果然,跑在最前的敌军发现地面金条,急忙勒马,而后面的依旧前冲,瞬间倒落一片,互相踩踏,惨嚎不断。 我回头望,仍旧有士兵不顾危险抢夺落地金银,真应那句老话:人为财死!渐渐,甩开敌军进入山区,天色亦蒙蒙见亮。 一条山路通往远方,左右皆是茂盛密林。 宝芳勒住马,招呼大家钻入林中,走了约有半里,停住脚步,就地休息。 囡缘再为茹趣换药,其余姐妹则清点包裹,颠簸之下,金银所剩无几,正可惜,我笑:「姐妹们看!」原来,我们八人却有十匹马,其中两匹包裹还在!也是我留了一手。 大家将四个包裹卸下,打开,清点。 共计十两重金条百余根,银洋千余块!宝芳大喜,命将所有财宝分摊,每人各背一个包裹,减轻重量。 众人围坐,囡缘道:「茹趣伤势严重,我已为她用上药,但需静养,不能奔波」宝芳点头,随即问:「美娘,可知此地何处?」我摇头:「确切不知,只知自省城向东南便进入赤马境内,有群山阻隔,称为『浩山』,首府『青城』,只有走出山区才见平原……」「青城?」宝芳忽二目放光,急从怀中掏出一锦囊,打开,抽出一丝绢摊在众人 面前。 我们低头细观,上面写满地名:青城、凌丘、凤饶、护马、望乡、泽松、平保、潮安。 只在最后「潮安」画了个红圈。 大家不知何物,宝芳笑:「妹妹们还记得当初狼牙洞恩师现身助咱们脱困,临别时单独交代我些话?」她指着丝绢道:「这便是恩师所交代路线,她老人家所言,有朝一日大仇得报,既是圆满,按此路线行至潮安,可买舟出海,向东方行驶数日,便可见一大岛,恩师在岛上为我等做好打算!」众人听罢大喜,我手捧丝绢仔细看,忽道:「青城、凌丘、凤饶三地皆在赤马境内,若出了凤饶关便进入梁安州,那里临海,故恩师有买舟出海一说」宝芳问:「妹妹可知这一路之上是否坎坷?」我摇头:「仅从地形上讲,赤马境内多崎岖山路,且凤饶关便难过……」正说到此,隐约听密林外马蹄声声,似是军队!大家忙禁声,掏枪警戒,囡缘守着茹趣,众人将其围拢在中央。 临近晌午,安静下来,宝芳命九妹、婉宁悄悄出去打探,不多时她俩回来道:「官道上并无过往,似是追兵退却」宝芳吩咐:「弃马匹,就地取材,砍伐树木做成担架,美娘、九妹在前开路,我与婉宁、佳敏、囡缘抬茹趣在中,香卿断后!」大家应了,各自抽出宝刃噼开树木,又用茅草垫底上面铺设包袱皮,轻轻将茹趣放在上面。 如此,我与九妹手持双枪在前面约半里开道,宝芳等随后。 走了三日,山路崎岖,只在密林中悄悄穿行,渴了饮泉水,饿了吃野果,只是茹趣伤势越发严重,伤口处已感染发炎!再加北风呼啸,又下了大雪,真可谓雪上加霜!这日晌午躲在密林中就地休息,囡缘查看伤口,急:「茹趣伤势危急!若不能寻得尚好药品,恐性命难保!」宝芳秀眉紧皱,望着我问:「妹妹可有办法?……」我双眉紧锁,想想道:「姐妹们略在此休息,我去前方打探,若有村镇,或可买到药品」言罢,向密林外走。 上了官道,见前面有一山坳,路上三三两两有些行人,继续前行,绕过拐角,地势豁然开朗,见前方依山而建有座石头城!我忙找人询问,才知前面石头城便是青城。 做到心中有数,我返回密林与宝芳等秘议:「前面就是青城,乃浩山首府,城内肯定有药房,只待天色黑下来,我便混入城中购买药品」说话间再看茹趣,浑身缩成一团,粉面苍白,香汗淋漓,已然高烧!宝芳、九妹忙脱下贴身软皮坎肩为她盖好,囡缘急:「若三日内不得救治,恐……无力回天了!」言罢,美目垂泪,其他姐妹听了亦暗自悲泣。 想来我们八姐妹自小长大,历经无数生死,情同手足,若茹趣有失还不把人心疼死!我强忍泪水,银牙暗咬道:「无论如何今夜必求得药品!」直到日头偏西,天色渐暗,我才悄悄自密林出来,身上携带囡缘所列药品清单,混入人群直奔城门。 越临近,见城头、城下摆着火盆,城头上架设机枪,城下一队蓝衣士兵荷枪实弹站在门洞外盘查,两侧城墙上贴满通缉令!缉拿杨家八女!我随人群进入,刚来至城门口,一士兵高喝:「喂!你!拿出通行证待查!」我心中犯慌,哪里来得通行证?正犹豫,那士兵枪口指着我喊:「通行证!快点儿!」我忙粗着嗓子应:「兄弟!俺出来得匆忙!忘带通行证,烦劳兄弟放过……」「啥?!没有通行证?!那你休想入城!滚!」他瞪眼吼。 此时,旁边走来一人,像是军官,歪戴军帽,斜瞪三角眼,尖嘴猴腮,面色枯黄,我用眼一瞄便知此人是抽大烟的!心中反而平静下来。 「啥事儿?」他问。 「报告队长,这小子没有通行证!」士兵回。 队长走进我,不慌不忙问:「出来怎么不带通行证?」我忙低头回:「家中有事,需连夜赶到凌丘,俺出来匆忙,忘记带通行证,老总高抬贵手,放过俺这次吧……」「这次放过你,那以后人人都不遵守法令,我该咋办?」说着话,他双手一摊冷笑反问。 我早有准备,忙伸手入怀,摸出两块银洋放在他手中,低头道:「俺敬佩老总不容易,冰天雪地在此站岗,一点孝敬,望您高抬贵手」沉甸甸银洋入手,他忙一把攥紧,语气改变:「小兄弟,你说谁家还没点急事儿?!法理不外乎人情!下次记得带啊!进去吧!」如此,顺利入城。 来在街面,擦肩接踵好不热闹,做买做卖高低吆喝,人声鼎沸。 青城依山势而建,时而爬坡,时而下陡,两边房舍也高低起伏,我忽想起壶口关也是如此形制,不禁暗暗叹息。 向东,拐入南十字大街,正寻找药房,忽听一老年女子尖声喊:「哎呦!南来的北往的客爷们!今晚我们『聚芳楼』新入手的姑娘『小仙儿』开脸接客喽!价格公道!经济实惠!那真是!温柔乡里陪您乐!红秀榻上让您耍!快来吧!春宵值千金呐 !……」我闻此声如此熟悉,不禁寻声望去,不是花婆婆又是谁!万万想不到,她竟跑到这里干起老本行!突遇亲人,心情激动,美目热泪盈眶!正要凑上前,忽见她拉住一位客人往里送,我暗道: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多有不便,倒不如……想到此,调转方向,顺着『聚芳楼』院墙绕到后面清净胡同内,瞧瞧左右没人,微微下蹲,玉足点地「蹭」向上跃起,单手扣住墙头,提气收腿「呼」翻入墙内。 轻轻落下,面前是个宽阔院子,两旁房屋瓦舍,中间有一三层秀楼,院内种满各色花草,还有假山游廊点缀其间。 此时正热闹,男欢女叫,品茶听曲,一片笑声。 我隐入暗处,可巧,花婆婆送客人出来正好路过。 「嘭!」我一把抓住她肩膀将其拽入阴影之中,另手捂住她嘴。 「唔唔!」她刚要挣扎,我低声道:「婆婆!仔细看看我是谁?!」言罢,我掀起长帽,高抬粉面。 「哎呦!我的亲娘祖奶奶!您……二奶奶!」她仔细观瞧,突然眼睛一亮!刚喊出半句,一想不对,又急忙自己捂住嘴。 「二奶奶!您……您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您……您怎么会来到青城!」言罢,她拉起我往里就走,穿过游廊、绕过秀楼来至后院,墙角有一不起眼的小红门,她带我进入,反身关好。 此处别有洞天,是个不大的小院子,四周种满花草,中央连排三间上房,一明两暗十分安静。 「婆婆一向可好……」我说了半句,美目落泪。 她双手紧紧抓住我玉臂,摇晃问:「大奶奶……三奶奶……那几位姨奶奶在哪里?!」我来不及细讲,大略说说眼下情况,急:「茹趣目前伤势危重,若不能及时救治,恐……」她赶忙摆手打断,低声道:「二奶奶别急!我现在就命人套两辆暖车,亲自出城接上那几位奶奶,你们哪里也别去,就在此处养伤歇息!」我皱眉:「方才我入城时,见门口守军盘查森严,若用车接入……」她听了笑:「二奶奶不知,青城守备官黄玉璞黄大人是我这聚芳楼的座上嘉客!城中守军谁人不知?哪个敢胆大盘查?!」我听罢心中大喜,随即和她一同出来套车出城。 四匹马,两辆车,一前一后,车厢内炭火暖炉热气腾腾十分温暖。 不多时,来至城门口,只听那队长笑:「呦!花奶奶,您这是干啥去?」婆婆笑:「队长大人,行个方便,婆子我出城接人,新入手的几个姑娘!还有几个小丫鬟!调教好了请黄大人过来赏光,急着呐!」队长听了忙喊:「闪开路!马车先行!」出城,一路急行,不多时便来到密林外。 马车调头停在路边,两位伙计在车上等待,我与婆婆钻入密林。 走了约半里,黑暗中九妹悄声问:「可是二姐?」我忙应:「妹妹是我!」黑暗中闪出九妹、婉宁,借着白雪月色一眼看见花婆婆,九妹惊讶:「可是花婆婆?您老怎么在此?」花婆婆急:「三奶奶莫问,快带我去见茹趣奶奶!」几人急行,来至宝芳面前,宝芳更惊,美目瞪大问:「呀!这不是花婆婆?!您老怎么在这里!」我忙与众姐妹说明,花婆婆与囡缘查看茹趣伤情,片刻,她道:「几位奶奶!赶快上车随我入城!安顿下来为茹趣治伤!她伤势过重,再不治怕是来不及了!」众人齐动手,抬起茹趣走出密林,幸好此时已近二更,官道上人烟稀少。 我与宝芳、九妹、婉宁将茹趣抬上车,其余姐妹钻入第二辆,伙计扬鞭打马急速入城。 再次来至城门,顺利放行,临别,花婆婆塞给那队长几块银洋,队长乐不可支,急命人群闪开放车入城。 两车前后末在正门停留,转到后院,打开角门,大家将茹趣抬入。 花婆婆在前引路,众姐妹紧紧跟随,不多时来至小院,入正房。 进屋一看,一尘不染干净整洁,中间客厅,两旁皆是卧室,花婆婆亲自端来火盆,又点燃煤炉,顿时温暖如春。 花婆婆道:「几位奶奶安心在此歇息,这地方十分隐秘,平日只有我和几个亲近丫鬟才能出入,囡缘奶奶快将药单给我,我马上派人抓药」囡缘做好开水,将剪刀、小刀放入盆内热煮,又洗手,边问:「婆婆,城中药房可有西药?」婆婆回:「城中最大药房唤作『宝林轩』,中、西药俱全!那里老板与我熟识」囡缘点头:「那再好不过!二姐身上便有药单,但还需两种西药,一个叫『大青素』,一个叫『比拉坦』,若能有这两种则茹趣命可保住!」花婆婆牢牢记下,又从我手中接过药单急急而去。 囡缘叫九妹、婉宁做帮手入卧室,我与宝芳等在客厅等待。 宝芳长长出口气,似是卸下万斤重担道:「老天开眼!能在此偶遇花婆婆!保佑茹趣度过难关!」佳敏低 声问:「二姐,此处可安全?方才入城时我偷眼看,城墙贴满通缉令,皆是通缉咱们姐妹!」我末作答,香卿在旁道:「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鱼死网破!偌大省城也被闹了个地复天翻!还在乎这小小青城!」我点头:「香卿说得在理,况且花婆婆与咱们如亲人般,我料想不会有差」等到三更天,花婆婆回来,手中提着大包草药,囡缘忙用药锅熬制,我与宝芳亦在旁相助。 花婆婆从怀中掏出两个玻璃小瓶递给囡缘问:「您看看可是这两样?」囡缘见了大喜,点头笑:「茹趣有救!九妹,快与她服下,两种药,各取两粒,吞服」九妹忙接过,钻入卧室。 草药熬熟,囡缘命我们各备数碗,用托盘托着,入卧室为茹趣清理伤口……一直忙到天色大亮,伤口清理完毕,囡缘又细心缝合,再为茹趣灌下药汤,盖好被子,她沉沉睡去,再看茹趣,粉面有了血色,烧亦退了,体温正常,酣睡沉香。 花婆婆十分贴心,赶早便命后厨备好早饭亲自送来,我们一看,肉粥、面汤、糕点、肉脯、桂花馒头、香糟花卷及各色小菜咸菜。 姐妹们腹中饥饿,大快朵颐,吃饱喝足,宝芳吩咐:「今日好好休息,卧室内茹趣由囡缘陪伴,屋内需两人警戒,其余四人轮班休息」我与宝芳在客厅坐下,九妹等去休息睡觉,我俩将随身枪械仔细检查,子弹上膛暗藏腰间,又各抽出宝刃用鹿皮擦拭上油。 事毕,宝芳在我耳边低语几句,我频频点头。 不多时,花婆婆进来收拾碗筷,我笑着拉住她坐下说话,问:「婆婆怎会到此开店?」她笑:「自从东大集一别,我本想着回老家,但路过此地,见人口众多,富户不少,唯缺娼楼妓馆,只有几间土窑,遂又动了心思,就此安顿下来,依旧干老本行」宝芳问:「婆婆可知杨家之事?可知省城之事?」她听罢面色凝重点头:「不瞒大奶奶说,青城这地方盛产名贵玉料,西南山坳里便有采石场,南来北往商贾众多,消息十分灵通。 老婆子我虽离开崖州,但心系杨家,更惦念几位奶奶,时刻打探,咱家之事我知道,前番几位奶奶大闹省城之事我更明了!……这事现在满城风雨!震动全国!几乎捅破了天!」宝芳忙问:「那老贼徐北山可死了?!」她摇头:「听那些商客讲,现在省城只进不出,连日封锁,挨家挨户搜查刺客,只说徐督军身负重伤,正全力抢救!」宝芳冲我一使眼色,我忙从怀中抽出个包裹,摊在花婆婆面前打开,整整齐齐十根金条,每根足十两。 我笑:「婆婆别嫌少,我们姐妹一点心意,您收下便是」花婆婆胖脸哆嗦,小眼放光,舔舔嘴唇「咕噜」咽下口唾沫,忙摆手:「哎呦!二奶奶!这……老婆子我怎敢收您如此重礼!?咱们都是一家人!这……」宝芳微笑:「自然是一家人,但以后免不了有麻烦婆婆之处,这点薄礼聊表寸心,待我们离去之日,还有厚礼相赠」她听了拍着胸脯道:「只大奶奶二奶奶吩咐!老婆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言罢,将金条收下。 如此,我们便在青城暂住下来,一晃半月,茹趣伤势见好,已能下地走动。 每日三餐皆由花婆婆亲自送来,日日、顿顿不重样,可见她用了心思,又按囡缘所开药方为茹趣单独熬制『药膳』助她尽快恢复。 十二月初,消息传来。 老贼徐北山因伤势过重一命呜呼!……民国政府再次通令全国,严厉缉拿杨家八女!……赤马管代沈晓楼升任代理督军,进驻省城!……原崖州管代凶僧了忘因贪腐被革职查办,现已被剥夺一切军政职务降为平民!……沈晓楼杯酒释兵权!再查昆州刘黑五!……沈晓楼搜集已故督军徐北山十一条大罪!万民请命彻查徐案!……甘陕集结大军三万余,火炮、机枪,兵临壶口关!……沈晓楼发全省动员令,集结重兵新军两万坚守壶口,眼看大战在即!……国民政府派出特使调停,尚末结果……一时间,传闻满天飞,人心惶惶。 但一点可定,老贼徐北山恶贯满盈重伤身死!到此,我们姐妹所悬心头大事总算落地!又过月余,茹趣伤势几乎痊愈,天气好时还可在院中打拳踢腿,众姐妹高兴不已。 闲来大家与花婆婆商议何时离开青城南下,她道:「众位奶奶,依我之意,不如在我这里过了年关,等来年开春,天气暖和再走不迟!现如今外面风声太紧,兵荒马乱,到处张贴通缉令,我实在放心不下,来年或风声平息……」宝芳听罢与我对视一眼,又环视众姐妹,随即点头:「既如此,那就再烦劳婆婆费心了」如此,我们安顿下来就在青城过年。 大年三十之夜,虽不能出此小院,但依旧隐约听外面人声鼎沸,炮竹声声,宝芳站在院中,双手合十望空而拜,祈祷来年一切顺利,更告慰大爷、二爷、老爷在天之灵。 临近三月,再有消息。 国民政府调停成功,双方达成和平协议,甘陕兵退。 沈晓楼正式升任督军,授上将军衔。 沈晓楼进 京述职,列举徐北山罪状,大总统亲自迎接,与其会谈,但对徐案末置可否。 三月初三。 花婆婆为我们备下每人棉衣两套、男装两套、加厚牛皮快靴两双、肉干肉脯数斤、干粮数斤、八张通行证、备用药品、地图、子弹百发,及应手应用之物。 众姐妹准备妥当,赠予其金条十根,以作报答。 定更天,她套车将我们安全送出青城,向前十里,停在路旁,老泪纵横问:「大奶奶,此一去,可有再见之日?」宝芳亦美目含泪,紧握她双手道:「婆婆保重,若是有缘,自会相见!」言罢,洒泪拜别,我与九妹持双枪在前开路,宝芳率众姐妹随后,钻入密林消失不见……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五部(23.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1月27日章回:二十三、相忘江湖小章节:一·凶僧终伏法明月高悬!密林寂静!「嗖!嗖!嗖!……」数条黑影向南急行,快靴踏地仅发出轻微响动,尚未惊醒熟睡鸟儿。 一夜,我们跑出数十里!眼看天色蒙蒙亮,众姐妹在林中休息。 我与宝芳翻阅地图,悄声道:「姐姐,方才远望,前方似有一大集镇,并非凌丘,似是地图上所注的『郝家镇』」她仔细查阅点头:「确是,妹妹可与九妹先进去查探,若无危险咱们亦可白日入镇打尖留宿」我听罢点头,休息片刻,日上三竿,与九妹整理衣服,青灰涂面隐去真容,自密林出来混入官道人群向镇子走去。 一入集镇,便见到处张贴通缉令,但似无人留意,我们装作闲逛走入正阳十字大街。 左瞧,右望,见一处大客店,牌匾上四个大字:「郝家老店」,旁边立着个牌子,上写:餐食、酒肆、干净上房,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我俩对视一眼,迈步进入。 一楼敞亮大堂,数十张桌子几乎坐满,人声鼎沸,有卖烟卖糖小贩穿梭其中,分外热闹。 「呦!二位爷!您是吃饭还是住宿?」粗布衣衫小二躬身媚笑询问。 「嗯,先吃饭,再开一间上房住宿」我粗着嗓子应。 「好嘞!请坐!」言罢,引领我俩来至角落饭桌。 坐好,他问:「您吃点什么?」九妹问:「你店里可有特色菜?」小二笑:「五香驴肉、麻婆豆腐、爆炒肝尖、清炖黄鱼。 主食有大饼、米饭、饽饽、花卷……」我扬手:「一盘驴肉,酸辣鸡丝,黄瓜鸡蛋,再来条黄鱼,两份米饭」「好嘞!驴肉一盘!酸辣鸡丝一份!黄瓜炒蛋一份!清炖黄鱼一份!米饭两份!六号桌!」小二大声吆喝,随即端来热茶招待。 我与九妹喝着茶,等着菜,竖起耳朵。 只听旁边一桌两位男客边吃边聊:「听说老君庙那个疯和尚,自从年前落脚以后,恶吃恶打!愣是把主持给赶跑了,只留那些小老道听他差遣,呼来喝去!嘿!老弟,你说现在啥世道?和尚老道本是一家,这可好,和尚占了老道庙!……」另一个摇头讥笑:「治安局的刘队长,前儿带了五六个警察,连他妈身都没近!被揍得屁滚尿流!你说他疯!他还有功夫!人高马大!一句『阿弥陀佛』嗓门儿胆小的听了都害怕!」前一个道:「听说他还不是一般人!当过大官!什么什么管代!……说是被人陷害,流落到此……」我听着听着突然浑身微微一抖!与九妹对视一眼,会意!再听。 「听说那和尚荤素不禁,吃酒吃肉饭量极大,老君庙里能卖的都卖了,仍旧供应不及!一个人愣吃夸一座庙!也算奇事!哈哈……」他俩说笑吃酒。 不多时,菜饭上齐,我与九妹迅速吃喝,而后结账,来至柜台出示通行证要了间客房。 进屋,我俩秘议。 「二姐!那疯和尚莫非是凶僧了忘?!」九妹美目瞪大问。 「十有八九!」我心情激动。 「这样,待会儿咱俩出去,你出镇寻大姐,要她分批来此食宿,我则去老君庙打探,若查实真是了忘,那便是老天开眼给咱们报仇机会!」我低声吩咐。 随即,我俩在街面分手,我打听清楚老君庙所在,出镇查探。 向北二里,有一小山,山间野林密布,就在山坳中有座庙宇,牌匾「老君庙」。 我到时,正值晌午,一片寂静。 绕至庙后,寻庙墙破损处,没费力便潜入庙中。 寻来寻去,忽听大殿内一洪亮嗓音喝问:「我让你们去打酒切肉!你们他妈的却溜出去睡觉!该死!……噼啪噼啪!……啊!……啊!……大师饶命!……」惨叫声起,似是挨了皮鞭。 我潜伏身形,悄悄转到大殿侧面,透过窗户往里看,只见凶僧了忘正坐在石墩上,手握皮鞭,用力抽打,下面跪着三四个老小道士,不停翻滚讨饶。 暗咬银牙!真恨不能冲上前去将其碎尸万段!但回头又想,自己人单势孤一对一并不占上风,随即忍耐下来。 了忘抽打一阵,凶目放光怒吼:「快去买来酒肉!再要耽搁,老衲将你们剥皮挖心下酒!」众道士听了屁滚尿流爬出殿外,慌慌张张往庙门跑去。 我打定主意,迅速翻出墙头,一阵急行绕至前头。 「站住!」我自密林中蹿出,拦下去路粗着嗓子怒喝。 几个道士惊魂未定,再受惊吓,一个个跪下高喊:「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我心中好笑,嘴上道:「我来问你们!老君庙内可否有一凶僧?」众道士齐声应:「有!有!……他自称了忘禅师……曾任崖州管代……只因被奸人陷害流落至此!……」再次确认,心中有数,我点头:「你们可还愿意受他指使?」众人回:「好汉爷爷!谁愿意受这凶僧支配?!我们也是万不得已,身上没钱,又无其他去处!只能忍了!」我从怀中一摸,抓出一把银洋扔在地上道:「这些钱足够你们另寻他处,速速离去!不要回来!」众道士先一愣,互相对视一眼,慌忙捡起钱磕头道:「多谢好汉!多谢好汉!……」言罢,匆匆离去。 我见他们走远,急忙向镇中赶,没走几步,却遇宝芳率众姐妹迎面而来!两下汇合,宝芳低声问:「听九妹讲,凶僧竟落脚此地?」我兴奋点头:「刚刚探查过,就在老君庙内!……」遂将刚才所发生之事详细道来。 九妹拔出短枪,美目瞪圆:「那咱们还等什么?!冲入庙内将其乱枪打成筛子!报仇雪恨!」 「慢!」囡缘突然发话。 众人目光聚拢,只听她道:「姐妹们可曾记得,凶僧修炼过『合欢咒』?」大家点头,她续:「据我所知,修炼此邪法要与九九八十一位美妇交配,且每次做淫皆不赏宝精反吸收女子阴柔精气,而后凝聚丹田修炼,进而滋补身体,返老还童!故,在他宝卵内聚集无数宝贵阴精!若咱们能使他射出吃掉,则大有裨益!而其一旦射出便源源不断直至精尽!」 宝芳听罢美目放光:「噢?!竟如此神奇?!若是这样……咱们必活捉他!……」言罢,命大家聚拢,低声吩咐。 众姐妹分头行事,我则大步来至老君庙门,抬起玉腿「咚!」一脚将大门踢开,挺胸昂首而入。 来至大殿院内,我娇喝:「大禅师!酒肉来了!还不快取?!」了忘正在殿内闭目入静,闻听,突然一个箭步蹿出,与我对面而站。 「弥陀佛!你是何人?!」他凶目在我身上游走。 「大禅师好忘性!年前宝月楼才碰面,怎今日就认不得了?」我冷言讥讽。 「呦!美娘二奶奶!」他待看清,眉毛一挑拧成一个!用手下意识捂住左胸。 那日在宝月楼,他左胸中弹,伤疤犹在。 我冷笑:「那日在宝月楼见识了大禅师临阵脱逃的功夫!果然非同凡响!今日再遇,你逃是不逃?」「哈哈……」了忘突然仰天长笑。 最^.^新^.^地^.^址;5s6s7s8s.C0M我不知何故,皱眉呵斥:「你莫非失心疯了?!笑什么!」他用手点指:「老衲不逃!不过现如今全国通缉杨家八美!活捉一个便赏银洋两千块!二奶奶体恤老衲,竟自动送上门来!我怎不高兴?待老衲将你活捉……嗯……先淫上三五日,再将你扭送官衙领赏!……发笔横财!……」「咯咯咯……」我听罢,笑得花枝招展。 他沉脸瞪眼喝问:「二奶奶却笑什么?!」我冷哼一声撇撇小嘴儿道:「哼!大禅师设想离奇,好似水中捞月,我怎能不笑?话说回来,你怎不知我们姐妹八人自小一起长大,无论哪里都不分开……若说送上门,那也是一送八个!」正在此时,宝芳在他背后冷笑:「大禅师见礼!您老一向可好?」九妹现身,面目狰狞:「老秃驴!宝月楼让你逃了,看今日你如何脱身?」婉宁现身冷哼:「还能如何脱身?束手就擒免得我们几位奶奶费事!」佳敏现身冷笑:「大和尚,我那一枪你吃得还妥?姑奶奶今儿不用枪,赤手空拳活捉你!」囡缘现身笑:「想我们姐妹,三打慧觉寺,独跑了你!宝月楼前又跑了你!有道是『事不过三』,今日叫你现眼!」茹趣现身嚷:「任你三头六臂!看你能跑上天!」香卿现身边撸起袖子露出玉臂,边冷冷道:「贼秃想必此刻已吓尿了裤子!姐妹们!别跟他废话!收拾他!」姐妹八人,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将其围了个水泄不通!「弥陀佛!!」了忘高颂法号,伸手将宽大僧袍提起捆在腰间,双手将阔袖挽起,露出多毛粗臂!「看来今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老衲豁出这条老命也要领教八位到底有何真本事!」他凶目瞪圆,满脸横肉勒紧!「着!」我率先发难,玉臂伸展,玉手紧攥,迈步上前一拳带上功力使出『黑虎掏心』!「嘭!」了忘双掌相错,使『闭门谢客』硬挡!拳、掌相碰,我只觉似是打在皮鼓上,手腕发麻!「打!」宝芳娇喝一声,玉腿挂风直踹后腰!九妹单臂抡起,玉掌平伸贯其左耳!婉宁使出『弹腿』向其胯骨狠踹!囡缘近身两枚玉指斜插其双目!佳敏双手如钩,钩其左臂!茹趣踢出一脚踹向其后股。 香卿玉足点地突然蹿起,单掌如刀 !力劈华山直奔顶门!一时间,拳掌如山,腿腿似海,只照他要命的地方招呼!「啪啪!……嘭!嘭!……啊!哦!……」 了忘虽有功夫,可怎奈双拳双腿怎敌得过八女围攻?更何况,我们每人都精通近身搏击之术,加上功力,每拳每脚怕没有百斤的力道!也就是转瞬间,了忘浑身大汗,僧袍湿透,呼呼直喘粗气!光头、长脸、后背、小腹、后股、侧胯……不是挨拳便是挨踢,疼痛难忍哇哇怪叫!可即便如此,他愣是屹立不倒偶尔还能还手几招!我边打,心中不禁暗暗佩服:凭我们姐妹的身手,莫说一起,就是单人,三五壮汉也不能近身!可他竟坚持许久,足见功夫了得!「呀!呀!呀!……」 突然!了忘暴吼声中拼命向庙门冲去,九妹、婉宁、佳敏三人竟阻拦不住!「今日无论如何不能放走凶僧!」 宝芳娇喝,众姐妹紧追不舍!冲出庙门,他向密林逃窜,九妹距离最近,玉手一抓,抓住僧袍,「刺啦」 一声撕下大块。 九妹随手一扔,怒:「贼秃!今天你上天,老娘追到凌霄殿!你下海,老娘追到水龙宫!」 了忘头也不回,矮下身形疯狂逃窜!约有数里,面前突然林木稀疏,现出一片空地。 九妹腾空而起使出『枭鹰入林』一式,自上而下扑向了忘,临到他身后,玉臂平伸,身体后仰,一脚踢出!这脚结结实实正踢在左膝上,只听了忘一声惨叫,斜着飞出,跌跌撞撞扑倒在地。 我们刚围拢上前,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蹿起,就在他将将站稳之际,宝芳自后双手狠狠扣住他双肩,九妹双手抓住左臂,婉宁双手抓住右臂,囡缘抱住他左腿,香卿抱住他右腿,我与茹趣抡起玉臂对准便是一番『通天炮』!「啪啪啪!嘭嘭嘭!……啊!哦!啊!……」 他无法动弹,四肢被扯开,秃头在乱拳之下左右摇摆,鲜血横飞!「绑了!」 宝芳一声令喝,众姐妹齐动手将其牢牢绑在一粗树之上。 突然!囡缘凑到近前,趁其不备,玉手如电,一托一卸先将他下巴摘下,而后抽出两根银针,一针铆在『开元』大穴,一阵铆在『望顶』大穴。 这才松口气道:「摘下巴是防他咬舌自尽,封住两处大穴是防他血脉自逆!这下,他想自尽亦无计可施」 我们这才恍然,纷纷笑赞。 大家席地而坐,方才一番颇消耗体力。 香卿望着宝芳问:「大姐,如何才能取其宝精?」 宝芳瞄我一眼,笑:「这就要问咱们二奶奶了!」 我粉面微红,嘟小嘴儿道:「姐姐就知拿我打趣!」 再看了忘,双目露出惊恐之色,只是被摘掉下巴,口不能言。 荒山野岭,密林深处,四下无人,我们纷纷宽衣解带赤裸玉体。 了忘一见,忙闭双眼,囡缘冷笑上前,用玉指在他左右眼角一阵揉捏,那眼皮竟向上抽起!想眨眼都不能!囡缘咬着银牙怒:「凶僧!咱们之间,仇深似海!今番你落在我们姐妹手中,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但你可知囡缘姑奶奶有的是办法要你不生不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们八姐妹中性情最为爆烈者非九妹莫属,最温柔善良者非囡缘莫属,因其精通医术,又有『医者仁心』之说,故她心地最善!而今日她竟说出如此狠话,可见对了忘恨之入骨!囡缘退下,我轻移金莲款款来至面前,先将他僧袍扯开,露出粗长宝根,而后缓缓跪下,双手将宝根托起,直冲粉面,玉口张大,香舌吐出,含住宝冠,深吞深吐。 「咕啾……咕啾……咕啾……」 宝冠入嗓,我使淫术脉动包夹,自喉中发出淫响。 了忘怪眼瞪得欲裂,竟强忍不硬!我品咂多时,缓缓吐出,边用香舌逗弄鱼嘴,媚笑:「大禅师宝根好臭!可是多日末曾使用女子为您品唆?今日美娘为您唆舔干净,只望禅师慈悲,赏下您那珍贵宝精……」 言罢,再品再唆,吞吐不停。 了忘口不能言,只从喉咙里发出「呜呜」 之声,似是怒,又似嚎。 伸缩百余,宝根微硬,我轻轻攥紧上下撸弄,笑:「禅师又何必如此?忍得了一时,又怎能忍二时?你不硬,我不停,咱们看谁拗得过谁?依我意,倒不如让自己痛快!」 言罢,扭头对宝芳等使个眼色,宝芳会意,就在面前互相搂抱,亲嘴摸乳,蹭户蹭臀,口中发出轻哼淫叫,媚眼乱飞,直送了忘。 我再含住宝冠,用心细唆,香舌裹绕,深探鱼嘴,终于,宝根渐渐硬起,我忙加力动作,将宝冠送至喉眼深处,玉脖来回快速伸缩,发出「咳咔」 淫声,同时美目上翻献出白眼。 了忘怪眼瞪圆,宝根高耸!又粗又长!我渐渐吐出见宝根宝冠沾满晶莹香唾,一挺一挺龙阳已动。 起身,背对,分腿,弯腰,粉臀高翘献出二户,一手从裆内伸出握住宝根,用宝冠在户门不停摩蹭,片刻,户内蜜汁涌动,粉臀扭动如小嘴般缓缓吞入。 「噢!……嗯……啊……」 淫叫声中,我双手撑膝,前后摇摆,肉户追逐,快速吞吐。 「呜呜……哦哦……呜呜呜!……」 了忘自喉咙内发出叫喊之声,瓮声瓮气 十分怪异。 宝芳与囡缘、香卿左拥右抱媚声道:「大师何必忍耐?不如放开!酣畅去火!也让我们姐妹见识您雄风!」佳敏搂住茹趣、九妹,乱摸边笑:「还望大师赏下宝精予我等饮用!到那时自会放您西去!」了忘全身绷紧妄图挣脱可怎奈绑得太结实!两大穴又被封死,无法运动功力,只能干受!我越动越快使出淫术,只觉户内宝根坚挺依旧,竟丝毫末有临顶之状,足足套弄二百才缓缓放出。 「扑愣愣」黑黝黝粗壮大宝根冲天翘起!我娇喘片刻,平复下来,玉手一伸自裆内将宝根握住,使宝冠顶住肛眼,回首望着他粉面含羞笑:「诚邀禅师问路后庭,淫我肛门屁眼!只待抽出黄屎,我自为您跪舔干净,品咂咸淡滋味!」言罢,徐徐送入突破柔软肛圈,而后深入,来回套送。 「噗滋……噗滋……噗滋……」动作加快,肛内嫩肉裹含包夹,肠油润滑,不多时便蒙上一层白腻黄物。 再动百余,我忽觉宝根鼓胀,宝冠连跳,忙抽出,迅速转身跪在面前娇声道:「美娘为禅师品咂咸淡!还望不吝赏精!」而后玉口张开叼含宝冠!口中香舌钻探鱼嘴!「呕!……」了忘浑身颤抖,自喉咙内干嚎一声!我只觉口内鱼嘴忽然『裂开』,「嗖!」喷出一股浓浓宝精!「咕噜」我喉嗓一动,咽下肚,紧接又是一股!我再咽,略用香舌一品,清香四溢!甘甜无比!片刻便觉腹内升起一股热气,四肢百穴舒爽异常!吐出宝冠,我忙喊:「姐妹快来!」宝芳等听了忙齐刷刷凑近,我速将宝冠塞入宝芳口内,可任凭她如何唆舔却不再出精!急中生智,我复起身,再将宝根塞入屁眼,前后动作。 仅十几,又觉宝根鼓胀,忙抽出直接塞入宝芳口内,那宝冠沾满白腻黄屎,她顾不得许多,先用香舌舔干净而后用力吸吮,鱼嘴裂开再赏下足足两大口宝精!宝芳之后便是九妹,我照方抓药,先用肛眼套弄,而后拔出直接塞入姐妹口中,赏精吃精!轮到茹趣,囡缘在旁道:「茹趣重伤刚刚痊愈,急需滋补,而此物最为合适,可让她多吃两口」我听了,忙连续套弄,茹趣足吃两次。 直到最后香卿完事,再看了忘,人形消受,面色灰白,二目无光!他苦心修炼多年的珍贵阴精元气皆被我们吸取,也算天理循环!报应临头!我双手握住宝根快速撸弄,耳边只听了忘「呜…… 啊……哦……」乱喊一通,宝根一挺,竟自鱼嘴中喷出股股鲜血!囡缘凑上前,伸出玉指不停摩挲宝冠、鱼嘴,那鲜血越喷越多,只片刻,了忘脑袋耷拉下来,已然去了!九妹怕他死灰复燃,抽出宝刃将头切下,这才放心。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五部(23.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1月27日小章节:二·凤饶关大仇得报,众姐妹欣喜之极,回到郝家镇,分批入住,好好休息。 入夜,我偷偷熘进宝芳房内秘议。 我低声道:「姐姐,如今看来,虽有通缉令,但似乎没人留意,若如此,咱们倒不如买几匹马,一来可节省体力避免劳顿,二来也可加速南下」宝芳听了,略想想,点头:「我亦如此想,只是若成群结队容易引起注目……」我想想道:「姐姐说得有理,不如这样,咱们可分作三队,我单人独马在前开道,你与九妹、囡缘、茹趣买马车随后,婉宁、香卿、佳敏乘第二辆马车殿后,三队之间相隔几里,若有事,也可互相照应」宝芳问:「妹妹独自一人在前,我不甚放心,不如让九妹随你一起?」我摇头:「九妹性子烈,沾火就着,让她跟着你才得束缚,再说官道之上单人独马不会引起旁人注意,若是双人双马只怕暴露」宝芳听罢,点头答应。 转天清晨起来,互作不认识,在楼下用过早饭,又各自买了些干粮,陆续结算房钱来至街面。 打听清楚,镇西北有牲口场,我在此挑选一匹花斑大马,配好鞍韂,纵身上马而去。 随后,宝芳等购买马车,陆续出发。 我在前,用特制银粉打好记号,宝芳等见了,知道前方无事,放心前进。 十日有余,出了浩山,来至平原,前方关口便是凌丘。 凌丘地处赤马中部,亦是交通要道,不比青城,更不比郝家镇,这里重兵把守,城内繁华异常,街面上警察往来巡逻,随时查验通行证。 我一入关便找了家不起眼的『周家老店』住下,在店外做好记号。 临近傍晚,宝芳等陆续赶到,亦入住周家老店,平安无事。 深夜,我再偷偷熘入宝芳屋内,黑灯秘议。 「姐姐,看形势,凌丘应该无事,再往前行便是凤饶,若能平安出去应一路顺风!」我难掩心中喜悦。 宝芳轻笑:「只待出省进入梁安州,咱们便可放马南下,也好与恩师早日见面!」九妹在旁轻语:「大仇已报,咱们也应有个归宿,只是不知恩师如何安排?」宝芳道:「一切听凭她老人家便是……」又闲聊片刻,我回屋休息。 次日早早起来,用过早饭,继续前行。 半月后,远望前方一座大城,城墙高大厚实,便是凤饶关!越靠近,官道两旁密密麻麻军营遍布,其间赤马士兵往来穿梭,靶场上不时传来枪炮之声,乃是训练。 与壶口关一样,凤饶亦是临省交界,故在此重兵防守.来至城门处,老百姓排出大队,每人要出示通行证并搜身,异常森严。 排了半日才轮到我,抽空回首望,官道上人来人往独不见宝芳马车。 「通行证!」一士兵吼。 我赶忙掏出双手递过,他看了看,随即放行,前面便是搜身。 我暗想:若搜出短枪宝刃、金条银洋……如何是好?想着,来至近前,一士兵嘴上叼烟,歪帽斜眼指着我背后问:「包裹里是啥?可有禁品?」我忙笑:「老总辛苦!小人怎敢带那些东西?……」说着话,摸出几块银洋塞给他笑:「望老总行个方便!」他用手一掂,点头:「懂事儿!过去吧!……」竟轻松放行。 我牵马入城,已是傍晚,见大街上铺面林立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挺热闹。 来至十字大街街角,见一旅店,并不起眼,幌子上写『笑迎客来』,随即偷偷做了记号,牵马走过去。 门外一高一矮俩个伙计,见我来了,忙迎过来笑:「您可是住店?」我点头,高个儿接过马匹,矮个儿见我背着包裹,急忙伸手似是帮忙,嘴上说:「大爷!我帮您拿……」说着话,一手按住包裹,一手却直奔我腰间一模,正好摸到身藏短枪!我心中一惊,玉足点地「蹭」滑出两步开外,瞪眼怒斥:「你干什么!?」他愣了一下,忙躬身笑:「爷您别误会!我就是想帮您拿行李……」「不用!」我冷冷道,随即迈步入店,有心想换一家,可刚刚做下标记,索性算了。 要了间上房,点了饭菜,伙计端水端茶,待他们出去后,将短枪、宝刃藏在枕头下,又将随身所带金条、银洋藏于床下,这才洗手喝茶。 竖起耳朵细听,仍旧未见宝芳等姐妹到来,刚一起身,突觉脚软头晕!勉强走到床边刚要摸枪,眼前一黑,暗道不好!这是中了麻药……未等明白便昏睡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正睡得香,突然!「咚」一声,房门被用力踹开!我自梦中惊醒,想翻身起来,却发觉四肢绵软无力!再看面前,闯入七八个士兵,为首大个子,三十来岁,连鬓胡须,一双大眼,面如黑锅,手握双枪,自他身后转出那矮个伙计,冷笑:「三爷!就是这小子!入店时我摸他后腰有枪!定是土匪!」三爷冷笑:「好小子!算你立功!拿着!」 说话间摸出一块银洋扔给他,伙计双手接过,口中道谢,退出。 我再要挣扎,三爷双枪并举瞪着我吼:「别动!再动就打死你!」借灯光,我见他一身宝蓝色军服肩章少校军衔。 此时,士兵过来搜查,一摸便摸到短枪、宝刃,再翻,从床下翻出金条、银洋!紧接着,过来搜身,突然,一士兵喊:「队长!他……是个女的!」「啥?!」士兵闪开,三爷来至面前,大手左右一扯,将我上衣扯开,两个浑圆玉乳跳出,又白又嫩,左右乱颤!「绑了!」 他大叫。 「你们干什么!」情急之下我娇声呵斥。 三爷冷笑:「女扮男装,身藏枪械利刃,包裹内还有金条、银洋!不是女贼也是女匪!」士兵们动手将我五花大绑,我尖叫:「民国法典哪条不让女扮男装?哪条又不准携带金条银洋?……啪!啊!啪!啊!……」话音末落,三爷扬手左右开弓便赏下响亮耳光,抽得我直翻白眼!尖叫出声!我意,若是宝芳等此时已入住,则闻声过来救援!故娇声尖叫,可……门外竟毫无动静!「还敢嘴硬!这里是凤饶关!民国法典在此不好使!我家『少佐将』有令!严厉盘查可疑人等!把她带走!」说话间,三爷一伸手抓住发髻愣是将我从床上扯下,往外就走,另有两名士兵左右按住肩头自后面推着,拉拉拽拽将我带出。 当时情形格外狼狈!我低头弯腰高噘粉臀,上衣被撕开,玉乳甩动,边叫着边被扯下楼梯!引得店内众人关注!来至店外,推推搡搡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拐入十字大街,街心有处大宅,牌匾『凤饶官衙』。 下车,我被三爷扯入后院。 进入院中,一座敞亮连排房舍,门窗大开,堂内摆放数座火盆,再加宫灯,亮如白昼,一年轻军官正坐在软垫圈椅内,手中捧着本书仔细翻阅。 这军官也就二十四五上下,高个子,鸭蛋脸,剑眉虎目,鼻直口方,一表人才,全身宝蓝色军装,肩头两星四杠,少佐将军衔。 三爷将我拉拽至门口,敬礼高声:「禀公子!卑职得眼线密报,擒获一可疑女匪!」年轻军官听罢,依旧看书,头也不抬问:「老黑,你怎知是女匪?」老黑迈步进屋,将缴获短枪、宝刃、金条、银洋轻轻放在桌面,躬身回:「公子!此女子身藏短枪、利刃,又藏带金条、银洋,且女扮男装!形迹可疑!想平常女子怎会单人孤身携带这些东西?故我断定是个女匪!」年轻军官瞧见桌上东西,遂将手中书放下,拿起短枪,宝刃细看,眉头渐渐皱起。 他抬头看看我,随即命令:「老黑,将其衣裤扒下,验明!」「是!」老黑答应一声,迈大步来至我面前,一双大手左右撕扯,将我全身衣裤扒掉!玉乳、肉户纷纷见光,虽粉面涂灰,但已验明女子无疑!此时乃早春时节,天气依旧寒冷,入夜后北风嗖嗖,我被冻得瑟瑟发抖!年轻军官看罢点头,翘起二郎腿,端起茶盏放在嘴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因何私藏枪支利刃?这些金条银洋又从何而来?实话实讲!」 我被他们扒光衣裤,玉体裸露,本就心中愤怒,又见他不紧不慢,怒火更盛,娇声呵斥:「呸!民国法典我犯了哪条?!你怎如此野蛮?不由分说先将我扒光羞辱!世道混乱,我单身出门若以本来面目多有不便,自然女扮男装,私藏枪械利刃亦是防身之用,至于金条银洋乃路上所用!有何不可?」他听罢放下茶盏,面露不快,皱眉:「我乃凤饶关守将,身负重任!维护治安亦是我分内之责,现问你话,你不如实回答,却处处狡辩,可知必是刁钻之女!民国法典中早有规定,问而不答者,视为藐视法律!老黑,掌嘴二十,让她知道知道法典厉害!」老黑听罢抬腿将我踹倒在地,麻药药效尚末完全消失,我亦无反抗之力!他转身来至面前,单手揪住发髻,另手扬起「噼里啪啦」便赏下二十响亮耳光!「啊!啊!呦!……」我粉面左右摇晃,边尖叫边献出白眼,却依旧被抽得嘴角见血!刑毕,老黑退到一旁。 年轻军官问:「说不说?」我银牙紧咬,不发一声。 他有些不耐,皱眉瞪眼:「你这女子!怎如此嘴硬!难道不知这里是关衙重地?既已来了,若不交代明白又怎能出得去?」僵持半晌,我依旧无话可说。 最^.^新^.^地^.^址;5s6s7s8s.C0M他怒:「既如此,我也不为难你,老黑!把她拉出去!就地枪决!按女匪计!」老黑听罢,大声答应,揪住头发便往外扯,我双手被绑,浑身无力,被他扯得疼痛无比,娇声大喊:「冤枉!冤枉!……想不到我美娘今天……姐妹们!……为我报仇!……血洗凤饶!……」「回来!」他突然喝令 。 老黑听罢一愣,随即又将我拽回。 他起身自屋内出来,来至我面前,仔细端详,忽问:「你刚喊什么?美娘?」 我怒吼:「不错!姑奶奶便是美娘!」 他眨眨眼,再问:「哪里的美娘?!」 我叫:「天下还有几个美娘?姑奶奶杨家八美中排行第二!」 「噢?!」 他剑眉一挑,略沉思,抬头道:「老黑,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继续巡街!」 老黑听罢一瞪眼,刚要开口,他皱眉:「怎?没听我军令?」 老黑不敢违背,忙挺胸敬礼应:「是!」 言罢,转身下去。 院内只剩我们两人,他解开绑绳命我入屋,又取温水让我洗脸净面,我脸蛋虽被抽肿,但依旧难掩美色,他望着赞:「果然绝色佳人!」 进入屋内,热气扑面,身体渐渐暖和,麻药药效逐渐消散。 我冷冷道:「少佐将大人不必虚伪!既把我拿住,何不就此押解省城请功?保你连升三级!」 「哈哈……」 他听罢仰天大笑。 我怒问:「你笑什么!现如今全国通缉我们八姐妹!拿住一人便可得银洋两千,升官发财不在话下!虽说我与现任沈督军有一面之缘……但……国法当前……恐无济于事……」 他听罢忽收起笑容,凑近悄声道:「二奶奶切莫高声!我若有意害你,只需将你人头切下送至省城即可,又何必如此?」 我心下一想却也有道理,不禁问:「那……大人何意?」 他笑:「二奶奶怎不问我姓名?」 我仔细上下打量,的确不认得,忙躬身:「敢问大人宝讳是……?」 他点头微笑:「我姓萧,名嘉胜!」 我闻听「嘉胜」 二字略感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何处听过,正犹疑,只听他笑:「二奶奶神机妙算,那金蝉脱壳之计将我们哥仨骗得好苦!」 这话醍醐灌顶,我顿想起,当初在沈晓楼处与他夫妻二人秘议,使金蝉脱壳之计偷梁换柱,用我代替沈夫人与她三位亲侄做淫,这三位亲侄大哥嘉杰,二哥嘉敏,这老三便是眼前这位嘉胜!到此才知原来他们姓萧。 想到此,粉面通红,忙躬身:「卑职……罪女……参见大人!……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他点头笑:「我们哥仨虽末与二奶奶谋面,但却有夫妻之实!若说大水冲了龙王庙却也是此理!」 我忽又想起一事,忙问:「只妾身不明……当初金蝉脱壳之计毫无破绽,想来,沈大人夫妇亦不会说破……怎……」 他笑:「我姨夫姨妈自然不会说破,可当初在场之人还有两位丫鬟,醉香、揽月……」 我眨眼问:「区区两个丫鬟又怎敢……」 他撇嘴:「我大哥看中了醉香,我看中了揽月,寻机将她俩淫奸,床榻上她们透露此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想来,侯门深府中,年轻公子用丫鬟做淫取乐再平常不过,那俩小丫鬟受临幸自然欣喜,说破此事不足为奇。 对话许久,因方才全身衣物被老黑扯破,可见他又无让我穿衣之意,只好粉面微红裸露玉体规矩站在面前。 他翘起二郎腿,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恍若欣赏一件玉器,笑:「前番我们兄弟回省城探望姨娘,家宴上姨丈暗夸杨家八姐妹真巾帼女英!为主报仇,名震全国!虽做下惊天大案,亦令人佩服之极!若非此案,姨丈又如何能轻而易举得到督军之位……」 闻听此言,心中虽喜,但我亦慌忙单膝跪下应:「罪女犯下大案!怎受得起督军大人如此夸奖?!」 「二奶奶不必如此,起来讲话」 他道。 我忙站起,不敢抬头。 他道:「我姨丈怎是昏庸之人?只是,平素便知徐北山其人残暴无比!贪财好色!搜刮无数民脂民膏为其建造府邸!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又贪污腐败无所不极,杨公在世时便将每月呈银收入私囊为其挥霍。 姨丈收集证据,前番入京述职得大总统亲自款待,已上报。 现如今刻意淡化此案也是为你等开脱罪责!」 我听他谈及旧主,又想起杨家惨剧,美目垂泪再次跪地道:「杨家能有今日皆拜徐北山老贼所害!望督军大人明察!」 他轻叹点头:「二奶奶放心,早晚撤销你等全国通缉,还以清白……」 刚说到此,忽听门外有人应:「哪里的二奶奶?三弟与谁闲聊?」 嘉胜闻听,站起笑:「二哥怎添了偷听的毛病?还不快进来!」 门开处,嘉敏走入,这哥俩模样一般无二,也是一身戎装,风姿飒爽!他进屋,两眼便紧紧盯住玉体,我躲也不是,藏也不是,慌忙就地转身跪拜:「罪女美娘拜见二公子!」 嘉敏迈步来在我面前,嘉胜在旁将原委道来,他点头:「起来讲话!」 我这才徐徐站起。 「当初二奶奶骗得我们兄弟好苦!今番却饶你不得!」 嘉敏坐下,戏言笑。 嘉胜在旁笑着解释:「二奶奶有所不知,如今我大哥新升任崖州管代,已整备部队 上任,不在凤饶,二哥新任全省军务巡阅官,昨日刚到,今日凑巧与二奶奶相遇」我听罢心中暗道:自始至终嘉胜不予我衣物,只叫我光腚露眼,而今嘉敏又说此话,虽是戏言,但却系真实想法,看情形有意让我自淫自贱,我亦只能顺水行舟……想到此,我再跪,娇声道:「妾身有一诚请,望二位公子应允!」他俩笑:「讲来」我抬头望着,正色道:「妾身诚邀二位公子用我做淫取乐!……」他俩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我忙续:「非是妾身自甘淫贱,实乃报恩心切!一,当初我用诡计,三位公子不明就里误中圈套,实乃侥幸得逞,故需赔罪!二,今日被三公子拿住,网开一面,末将我押送省城,实乃天恩!三,当初金剪岭兵败,沈大人冒险将我等放过!此恩尚末报!因此三点,万望恩准!」嘉胜点头笑:「难得二奶奶重情重义!我与二哥亦有此想,既如此,一拍即合,你可随我们到后堂卧室行事」我忙躬身:「一切全凭公子做主!」随即起身三人来至后堂。 卧室内布置奢华,梨花木大床,上铺柔软床垫,地上铺设名贵地毯,踩上去柔软无声,房角处煤炉火热,屋内温暖如夏。 反身锁好门,我先帮他俩脱去衣裤,三人裸体相对。 我粉面微红,不敢抬头,轻柔道:「妾身自幼随师傅学习,略精通男女之事,今日大胆,想陪二位公子耍个『倒栽垂杨』的淫戏以供取乐」他俩同声问:「如何做?速讲!」我环视卧房,见东墙空置并无一物,遂用手一指笑:「妾身光腚露眼,面对大人,背靠东墙,双手撑地,头下脚上倒立而起,民间俗称『拿大顶』,此时张口吐舌,双腿分开露出肉户,二位公子可依次半蹲身前,上,可舔户品咂蜜汁。 中,可双手捏乳把玩。 下,可将宝根送入口中深探。 公子请想,妾身双手撑地无法动作,户、乳、口尽在您掌握之中,要如何便如何,岂不淫趣颇多?」他俩听罢笑:「果然奇技淫巧!」我再道:「此花式还有一妙!因妾身倒立,无法吞咽,此时若公子赏下宝精,妾身即刻从鼻孔中喷出,故又有『双孔吐精』之说」嘉杰听罢拍手笑:「如此甚好!速摆出姿势!」我忙应:「诺!」随即大步走到墙前,微微活动玉臂、手腕,而后 弯腰,双手撑地,背靠墙立起,玉腿徐徐上扬用力分开献出肉户。 姿势摆好,我娇声道:「妾身烦请公子入位!」嘉胜道:「依辈分,二哥当仁不让!」嘉敏早跃跃欲试,点头:「那就请三弟在旁压住阵脚!」言罢,大步来至我面前,双腿分开,身形下蹲,那半硬宝冠刚好对准玉口,只听他低声道:「着!」随即摆臀前送,「噗」宝根一入到底!我玉口张开,吐舌恭迎,用力吞咽,待宝冠入喉嗓,脉动包夹。 「二奶奶生得好嘴!……怎如此柔软顺滑!……竟比寻常女子肉户还胜之百倍!……真美!」嘉杰边赞边甩开肉臀前后抽送,与此同时,他双手各执一乳狠狠揉捏,上面『嘴对嘴』吸吮肉户蜜汁!「啪啪啪……噗滋……啪啪啪……噗滋……」我双臂贯入功力,一动不动,任由其淫口,探入之深,每次两枚宝卵皆重重拍打在粉面之上发出轻响,宝根快速抽送之下,香唾亦被带出,喉嗓内发出淫声,如同淫户般!而自家肉户则吐出蜜汁供其吮吸。 抽送百余,我美目渐渐上翻,献出一对白眼,可惜嘉敏不见,依旧不停。 嘉胜在旁观阵,胯下宝根早已高挺棒硬,瞧见笑:「二哥力沉!已将她抽出白眼!切莫停!继续抽送让她见识你胯下雄风!」嘉敏听了也不搭话,甩开肉臀前后乱摆笑:「这张嘴……便是淫上一天也不腻!……」「啪啪啪……啪啪啪……」宝卵击打粉面,我边献白眼边随他前后晃动。 「咔咳……咔咳……」喉内淫声不断,我暗使淫术裹夹宝冠。 「好美!……三弟!……我似无法忍受……嗯!」嘉敏用力狠抽数十,突然一送到根,宝冠乱挑赏下浓浓宝精!「噗……」宝根拔出,我忙暗运气力向上一托,「噗、噗」两声,自鼻孔内将宝精连续喷出!「哈哈……」他俩见了,拍手叫好,嘉胜赶忙就位。 初时轻拉慢送,而后疾风骤雨,足足抽了二百余,这才痛快赏下宝精,我亦从鼻孔喷出。 事毕,我放下玉体,用纸擦拭干净,对他俩笑:「妾身献丑,不知二位公子可尽兴?」嘉敏笑:「单淫你嘴,怎算尽兴?速将我二人唆硬了,再将你挑落才是!」我忙娇声应:「诺!恭请二位公子上床,妾身用嘴唆硬,任凭发落!」他俩大喜,三人互相搂抱上床,互相舔唆再续前缘。 我仰面躺下,双手压在背后,嘉敏跪在左边,嘉胜跪在右边,二人齐齐扛起我一条玉腿用力分开,我粉臀 扭向左,嘉敏将宝根送入,抽送百余,而后拔出,我再向右,嘉胜接力,又是百余,我淫声娇喝:「妾身得二位公子轮番淫奸,身体舒爽!此法唤作『双插肉户』!啊!啊!……哦……哦!……」屋内此起彼伏,淫叫声声,不多时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他俩方才泄过,这次贵在长久,二宝根上下翻飞将我挑落,我亦胯下称臣,时时告饶。 「二奶奶肉户多蜜!……抽送间竟比处子还紧!……美哉!」嘉敏赞赏,再用力狠抽。 「此户只得天上有!……我与二哥大幸!今夜能得抽送!……爽!」嘉胜谈笑间加力再抽。 「啪啪啪……」肉碰声响,荡气回肠,我高声淫叫:「二位公子!……妾身感恩万谢!……愿做公子胯下之身!……望怜惜!……」抽送多时,嘉胜忽笑:「二哥!何不请二奶奶为咱们哼唱一曲『后庭花开』?」嘉敏点头:「我刚有此意!三弟却先说破了!」言罢,命我献出姿势。 我忙应了声,翻身,粉面贴床,白腚高噘,双手背后,双腿分开,肛眼外翻,娇声喊:「妾身恭请二位公子淫我肛门屁眼!此法唤作『双爆单眼』!嗷!……啊啊啊啊……嗷!……」粉臀向左,嘉敏挺身骑上粉臀,宝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直抽出白腻,已百余。 粉臀向右,嘉胜再骑,宝根抽出黄屎,又百余。 「啪啪啪啪……」嘉胜双手定住粉臀,拼力抽送,我只觉肛眼酥麻,宝根鼓胀,忙暗使淫术包夹,只听他喊:「亲娘!……怎生得如此好屁眼?!……也罢!」随即宝根乱挑,宝冠喷出淫精!他刚撤下,嘉敏慌忙就位,奋力抽送,渐渐宝根鼓胀,他喊:「亲娘亲奶奶!……淫你屁眼真妙!……好爽!……给了便是!」宝冠点头,再泄宝精。 他俩事毕,只喘粗气,我微微抬起身,自肛眼内流出汩汩宝精,竟湿了大片床单!看看外面天色,临近黎明,他俩依旧左右搂抱,亲嘴、摸户、挖眼,我只能迎奉,心中暗道:也不知他俩多少日子末曾驾驭女子?怎如此贪淫?……不多时,二宝根竟然再硬!昂首怒视!频频点头!苦笑摇头,无奈下只邀他二人再将我乱淫一番便是。 大床上,三人滚做一团,他俩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将我夹击。 再看我,花容失色,香汗淋漓,进退失据,首尾难顾,只淫叫:「啊!……啊……啊……嗯……二位公子怜惜!……妾身讨饶……我已溃不成军……今番受降……哦哦哦……」越是讨饶却越激发起他俩征服之心,嘉胜、嘉敏轮番上阵,淫户淫肛做出种种不堪行为……直至天亮,方才再次赏精,虽宝根不停跳动,但那宝冠却已吐不出什么,整整淫我一夜末眠。 事毕。 嘉胜命下人们做水,我们又洗鸳鸯浴,三人搂抱,亲嘴互摸,也说不尽的旖旎。 洗漱完毕,嘉敏命人取来崭新衣裤,我这才穿戴整齐,大家齐用早饭,席间说笑,十分融洽。 我忽想起宝芳姐妹,忙道:「二位公子,我姐妹尚在旅店内,一夜末归,恐她们担心」嘉胜笑:「二奶奶不如把她们叫来,见过一面,我自送你们出关!」我忙躬身:「谢二公子!」言罢,转身出府衙。 刚出门,便见街角左右,宝芳正率众姐妹守候,见我出来一齐围上来,低声问:「妹妹怎一夜末归?!也没留下记号!我们寻遍凤饶关皆不得,寻思你是否被虏进府衙,你若再不出来,我们便要冲进去了!」我忙低声详述经过,这才带她们进来拜见。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五部(23.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1月27日小章节:三·八女落难众人欢聚,又蒙嘉胜嘉敏摆宴,用过中饭他俩才把我们送出凤饶十里道别回去。 目送他俩走远,宝芳笑:「妹妹好福气,竟能得二位公子同淫整宿!」我粉面一红,含羞道:「姐姐莫作此说,他俩也不过拿我当个『肉袋子』泄淫去火罢了」九妹在旁打趣:「幸好是拿二姐当个『肉袋子』,若是当做『肉夜壶』,二姐岂不吃个饱?」我笑啐她:「呸!亏你还说得出口!不害臊!」姐妹说笑一阵,宝芳道:「既已进入梁安地界,我意,咱们不必再分开,美娘可将马匹栓在车后,共同乘车而行!」大家应了,我钻入宝芳车中,两架马车疾驰而去。 一月有余,过『护马』,穿『望乡』,所经村镇、城郭虽通缉令依旧,但被风刮雨淋残损不堪早已无人留意。 这日来至『泽松』。 泽松地处梁安中部,乃全省之交通要塞!清末时便有传教士在此建造教堂、传播教义,到民国时,这里又设有美、意、法、德等多国商会,长年有外国人在此居住生活。 南来旅客经泽松北上,可直达北平,北来旅客经泽松南下,可达潮安。 两条官道在此交汇,路上行人、马车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我们夹杂其中,眼见前方不远一座大城。 将马车停靠路边,众姐妹商议,为避免麻烦不入泽松就此南下,幸好车内所携干粮众多,吃喝方便。 绕过泽松便入山,也不知是何山,奇峰峻岭,景色秀丽。 寻到一处平坦清净之地,大家下车放马,而后在草地上围坐一起用饭。 正说笑,我眼角余光一扫,就见西南密林外有块青石,青石上似乎坐着个人!彼此相隔不过百步,这人坐在那里我们竟都未察觉!与此同时,九妹亦看到,立刻从地上站起,抽出短枪喝问:「什么人!」大家寻声望去,见青石上盘腿坐着个老道!一身粗布道袍倒也干干净净,看不出多大年纪,须发皆白面色却宛如婴儿般红润无比,细长眉、小圆眼、塌鼻梁、蒜头鼻、菱角嘴,平常时带三分笑意,面色和蔼善良却带着七分精灵古怪。 「无量佛!……」老道高颂法号,嗓音洪亮。 「人,人间人」他脱口应。 九妹性情暴躁,宝芳一把没拉住,她蹿过去瞪眼怒:「荒山野岭!你偷窥我们姐妹,是何道理?!我看你不是『人间人』而是『人间妖』!干脆!姑奶奶赏你几粒子弹,送你去见太上老君!……」「哈哈哈哈……」不等九妹话落,老道仰天长笑,伸手一指:「好个刚烈的女娃子!不分青红皂白,伸手便要人命!咱俩谁是妖?」说话间挤眉弄眼十分滑稽。 九妹更怒,嚷:「妖道还敢打趣你姑奶奶!啪!」玉碗一翻,枪口冒烟。 「妹妹!……」宝芳要阻拦,为时已晚!如此近距离,正在卡维短枪威力之内,我心头一凉,暗道:老道完了……可谁也没想到,那老道忽然低头,竟以头碰石,身体对折!愣是躲过!九妹也吃了一惊,未曾见过身体如此柔软之人!「啪啪啪……」九妹玉指一动,连续射击。 老道忽然站起,挠后背、抓脚踝、揉大腿、摸屁股,时而金鸡独立,时而仰面侧躺,动作虽怪异,但却恰好躲过子弹!依九妹的枪法怎会不中?!可见这老道绝非凡人!宝芳进步一把拉住九妹,望着老道:「道长莫怪!我妹性情如此!」老道却不干了,撸起宽大道袍,小眼乱翻,胡子翘起老高,指着九妹喊:「女娃子!你过来!我老人家倒要看看你还有何本事!」九妹盛怒,收起短枪,抽出宝刃高喝:「妖道!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言罢,甩开宝芳箭步上前举刀便剁!宝芳还要阻拦被我一把拉住,低声道:「姐姐莫急!我看这道长定非凡人,倒不如让九妹去试试」转眼间,二人斗在一处,九妹手中宝刃舞起层层刀花将老道围住,可那老道却如暴风雨中的不倒翁,原地不动,左躲右闪,嬉笑间伸手竟在九妹脸蛋上又掐又捏,疼得她嗷嗷怪叫!突然,九妹收势向后蹿出,回到宝芳近前,宝芳忙一把抱住,再看她粉面通红!九妹似是知道厉害,美目中闪出惊恐之色,再不敢靠近。 老道站在原地,气定神闲,忽然仰天大笑:「哈哈……那老尼姑果然教得好徒弟!错非是我!还不早被千刀万剐?……唉!」他忽然收住笑容一声长叹:「只可惜杀孽太重!……若非青灯古佛,只恐不得善终……仅孽缘未了……眼见前途坎坷……能否渡劫……尚未可知……我算来……似有惊无险……或贵人得助……哈哈哈……也罢也罢……拭目以待!……」他疯疯癫癫说些隐语痴话,我们听得煳里煳涂。 宝芳刚要上前开口,老道却扭头就走,一晃身隐入青石背后,众姐妹忙围拢过去,奇怪!青石后竟空空如也!九妹大惊,叫:「莫非遇到山妖旱魃?如此之近,他如何消失无踪?!」宝芳见了,皱眉低头无语,大家复围坐一起。 半晌,她道:「姐妹们可曾记得,老太爷曾说过,有位半仙泼风道人的事?」婉宁想想点头:「姐姐莫非说那刘太清刘道爷?」我在旁疑惑:「我也记得有此事,但老太爷当年曾说那仙长已八旬有余,如今又过二十多载,岂不是百岁?想百岁之人又怎能百步内躲过枪弹?若真是他,则太过诡异!」囡缘道:「二姐不必疑惑,想咱们恩师寒暑不侵,也不知她老人家年岁多少」九妹皱眉喊:「算了算了!管他是谁!要我看,不过一妖道!今番放过,再见,则乱枪打死!」大家又议论一阵,这才收拾利索套马上车疾驰而去。 临近傍晚,见官道上逐渐清净,调转马头入密林,寻了一片空地过夜。 用过晚饭,宝芳吩咐九妹、婉宁设立岗哨,其余人就地休息,每一刻,轮换值守。 今夜天晴,月明星稀,阵阵微风拂面,虽是野外,耳边聆听虫鸣鸟语倒也别有一番风趣……突然,我隐约闻到一股奇香,不似脂粉,不似花草……只觉鼻内刺痒,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啊嚏!啊嚏!……」众姐妹竟纷纷如此!「不好!……是迷香!……」宝芳尖叫一声从地上起来,大家纷纷起身。 「蹭蹭蹭……」四面八方涌入众多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喊:「给我拿下!」 「是!」黑衣应声围拢,双方短兵相接!「啪……嘭!……哎呦……」来不及掏枪抽刀,八姐妹赤手空拳与敌肉搏!也就十来回合,我只觉头晕脑胀,双腿发软,末等明白便被人拿住,五花大绑!只是他们不用绑绳而用细铁链困了个结实!紧接着,宝芳等瘫软在地无力反抗,全军复没!此时,一瘦高黑衣人来至面前,冷笑声中摘下蒙面青纱,我们一看,竟是雷辊!「呵呵……」他冷笑一阵,点头道:「几位可曾想到,有朝一日落在我手中?你们自以为逃出生天!那不过是痴心妄想!」我们中了迷香,头脑清醒,只四肢无力。 九妹怒吼:「雷辊!有本事别用迷香!与我们单打独斗!若输了,任凭发落!今番你用卑鄙手段算什么好汉!」雷辊冷笑:「你等犯下惊天大案还敢嘴硬逞强?!想徐督军待我如亲生儿子却被你们残忍刺杀!现如今我早已辞去军职,这些弟兄也都是受徐督军大恩的近身侍卫!我们只做一件事!便是将你等绳之以法!为督军报仇雪恨!对待你们,不必将道义二字!不择手段才是上策!……」最^.^新^.^地^.^址;5s6s7s8s.C0M言罢,近身上前单手揪住九妹发髻,另手扬起「噼里啪啦」一顿耳光,疼得九妹尖叫不止,当场献出白眼!「来人!装车!」雷辊发令,四周黑衣齐应一声将我们扔入车内出了密林。 我与宝芳紧靠,她低声问:「妹妹可有脱身之法?」我摇头:「一时间想不出,咱们只能见机行事……」行行走走似是上了官道,临近定更,入了泽松城!左转、右拐,行进约半里,车辆停下,只听外面有士兵喊:「什么人!」雷辊应:「已故徐督军近卫长雷辊拜见泽松守备夏侯瑞大人!……」似是许久,车马再动,彷佛入院。 车帘一挑,兵士动手将我们拉扯下来跪列一排。 我抬头看,这里似是官衙后院,院内点起火把,亮如白昼,四周站满荷枪实弹士兵,全身褐色军装,手中长枪刺刀,一个个倒也威风凛凛。 面前正堂台阶太师椅上坐着两位,主位一人,面容清秀,身着便服应是泽松守备官夏侯瑞,雷辊坐在旁边。 雷辊道:「夏侯大人,这便是全国通缉要犯!杨家八女!她们勾结匪类大闹省城刺杀一省最高军政长官!实属罪大恶极!」夏侯瑞皱着眉上身前倾仔细看看,摇头:「这八个女子年轻貌美,谁能想竟有熊心豹胆!做此大案!可惜……可惜……」雷辊冷笑:「我之意,明日便将八女枪决!而后上报北平!」「这个……」夏侯瑞沉吟。 「怎么?夏侯大人还有疑虑?」雷辊瞪眼问。 夏侯瑞笑:「雷大人别误会,只是……一则,虽是八女,但末验明正身。 二则,通缉令上并末写明『就地枪决』。 三嘛……既是在我泽松管辖境内捕获,我自然要上报本省督军大人再作处置」「什么!」雷辊瞪眼愤然站起,怒:「八女所带枪械、利刃就在眼前!所搜出金条出自省库,历历在目!怎有『末验明正身』之说?!再者!通缉令上虽末写明『就地枪决』但犯下如此惊天大案,即便枪决亦不为过!还有!虽是在泽松境内捕获,但末动用你一兵一卒!皆是我等兄弟功劳!只不过借你走个手续流程!夏侯大人难道要抢兄弟功劳?!」 夏侯瑞听着,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似是肝火上顶,皱眉喝:「雷兄怎如此不通情理?!难道不知民国法典?即便擒获八女,也应按法律流程办事!如此重大案件我当然要上报本省最高军政长官再做定夺!你若擒获八女后就地枪决,我自然无话可说!但既然八女已入泽松,理应交由当地管理处置!雷兄乃外省退任官员,怎可横插一手干预我的政务?!」 「你!……」 雷辊凶眼放光伸手向腰间摸去!「大胆!」 夏侯瑞一声怒吼,四周褐衣士兵长枪齐举,黑洞洞枪口直指雷辊等黑衣人!场面骤然紧张,僵持不下。 「夏侯大人!罪女认为应按民国法典办理!我等有天大冤枉!容申诉!」 我突然娇声高喝,一边暗打出手语!宝芳等见了,立刻明白过来,齐声喊:「夏侯大人!我等冤枉!容申诉!」 雷辊正在气头,又见我们如此,急得跺脚,怒:「闭嘴!来人!给我打!」 两旁黑衣忙蹿过来,挨个揪住发髻赏下耳光,我们个个惨叫,粉面被抽得左右乱晃,纷纷献出白眼!「罢了!罢了!……」 夏侯瑞摆手,黑衣这才停下,退到一旁。 「雷大人也不必如此,这样,将此八女暂时羁押,我这就亲笔写明原委,连夜派人呈报上级,明日一早便有回音,到时按章办事即可,您以为如何?」 夏侯瑞问。 雷辊凶眼乱转,似是打定主意,点头:「既如此!那就依夏侯大人!只是,此八女狡猾多端,每人精通搏击,羁押在牢实不放心!我意,由我亲自看管!就在这官衙后院中!」 「这……也罢!那就辛苦雷大人了。 来人!准备纸笔!」 夏侯瑞吩咐,起身进屋。 雷辊从台阶下来,在我们面前走了两圈,恶狠狠道:「板上鱼肉!还敢巧舌狡辩妄图死里求生?!今夜就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来人!」 四下里黑衣齐声应:「在!」 雷辊用手指着嚷:「拿皮鞭!抽!」 黑衣纷纷抽出皮鞭,对准我们噼头盖脸,几下便将衣裤抽破!露出雪白嫩肉,再抽!皮开肉绽!鲜血淋淋!「呀!……啊!……啊……」 可惨了我们八姐妹,四肢无力,躲闪不及,被抽得嗷嗷乱叫!九妹怒吼:「有种一枪打死姑奶奶!你们也算个汉子!……啊!……」 雷辊冷笑:「好!就你话多!来人!取白盐!」 不多时,有褐衣士兵取来一袋白盐,雷辊抓了一把恶狠狠来至九妹面前扬手便撒!「呀!……」 鲜红伤口被撒白盐,疼得九妹浑身哆嗦,裤裆竟湿了!已然尿裤!在场众士兵见了,齐声哄笑,极尽羞辱!我们怜惜九妹,纷纷破口大骂!不顾伤痛!雷辊再抓白盐向我们身上撒下,顿时惨嚎声声,疼得我们美目落泪!竟纷纷尿裤!黑衣涌上,扬鞭再抽!我们就地打滚惨不忍睹!最后香卿、茹趣、佳敏三人竟昏死过去!雷辊喝令用凉水泼醒,而后再打!此时,夏侯瑞已写好书信,交由专人速报。 他来至院内,见此情形,也不忍看,喝令:「罢了!住手!」 黑衣听了,这才退下。 夏侯瑞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雷兄也算出了口恶气,今晚我就陪雷兄共同守候,保证万无一失!」 雷辊听罢,这才气哼哼回到座位坐下,夏侯瑞命人做了夜宵,备下酒饭招待雷辊。 他们吃喝,我与宝芳躺在冰冷地面,忍着剧痛,她低声问:「妹妹……可知咱们生死如何……」 我闭眼垂泪轻轻摇头:「不知……只是受此酷刑……倒不如……唉……」 宝芳亦落泪,苦笑:「好在咱们姐妹至死一起!也不枉这一世!……」 我眼望星空,低声道:「想当初……咱们杨家鼎盛……三打慧觉寺……剿火了忘……四美降二将,收得善友、锦双、耀先……血洗刁家镇……老爷意气风发……受任崖州管代……刺杀潘美凤……金剪岭会战……虽败犹荣!……只恨内奸杨念恩……血战杨家庄……拼死抵抗……借兵马跃溪……大闹省城……为主报仇……何等情义……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竟大意落入虎口……唉……姐姐,我好疼!……」 我娓娓道来,众姐妹听了,想起当初意气风发,又见此时此刻落难至此,纷纷哭泣落泪!忽然,宝芳对我耳语道:「妹妹可曾记得那老道之言?!」 我眨眨眼摇头:「他……他说些什么?……」 宝芳低声道:「白天他曾说『仅孽缘末了……眼见前途坎坷……能否渡劫……尚末可知……我算来……似有惊无险……或贵人得助……』,这『渡劫』可是指此时?那贵人……」 我想想苦笑:「姐姐好煳涂!一个疯癫道人的话怎可轻信?贵人?想咱杨家如今家破!哪里还有贵人……」 她听了喃喃自语:「我总觉那道长不似凡人!……莫非真是当年刘太清刘道爷?……若是他老人家真身,则定会『有惊无险贵人相助』!……」 受刑半夜,我们身心俱疲,各自又有重伤在身,迷迷煳煳昏睡过去。 突然!只听有人喊:「报大人!送信已归!上级回复!」 我们忙睁眼,只见一军士匆匆走入,来至夏侯瑞面前双手 捧信!夏侯瑞忙接过,打开,雷辊亦在旁探头观看。 「好!上级指示!杨家八女大罪难容!拟就地枪决!砍头后送至省府!……来人!准备刑场!今日上午枪决示众!」夏侯瑞一声令下,自有军官下去准备。 我们听了心中发凉,齐声喊:「大人!冤枉!容申诉!大人!……」「来人!把她们装入木车!戴好刑具!」夏侯瑞传令。 不多时,牛拉木车进入,士兵们将我们架起,送入车中,头、手露在外面用特制铁枷锁好。 任凭我们如何喊冤,再无人理会。 众姐妹哭喊,囡缘喊:「大仇已报!我等心愿已了!如今姐妹同赴刑场!也算难得!只是……恩师她老人家尚翘首期盼!……我等不孝!……」大家听罢触动伤心之事,更痛哭不已!九妹喊:「老爷在天有灵!贱妾等随您去了!望您等候片刻!……」提起老爷,更加伤心,撕心裂肺!突然,宝芳怒:「咱杨家八美!战场上斩杀敌人无数!敌人称之『女魔头』!便是再凶残之人见了也吓得退避三舍!如今泰然赴死!不能让世人小看!妹妹们!收起眼泪!不得哭泣!」大家听罢,这才止住哭声。 日上三竿!四两牛车缓缓自官衙出来,向刑场走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五部(23.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1月27日小章节:四·喜遇故人按民国法典,枪决犯人之前必游街示众,绕城一周。 最前面,两排士兵荷枪实弹开道,中间一士兵手持铜锣不停敲响。 中间,两辆牛车左右各有两排士兵在外侧,内侧还有数十名警察。 最后,一营士兵护卫夏侯瑞、雷辊。 正值上午,天气晴好,大街上人满为患!老百姓侧立在两旁指指点点,人群随着牛车缓缓前行。 不多时,拐入一宽阔大街,这条大街不同以往,两旁建筑皆是西洋风格,或二层或三层小洋楼,门口站着身着不同服饰的外国士兵,牌匾上写着外国文字,下方有国文「美国商会」、「意大利王国商会」、「法兰西帝国工商总会」、「荷兰商会」、「日本驻华商贸总会泽松分会所」……再往前,来到「德意志帝国商会」……就在此时,前方稍有混乱,只见两队德国士兵迎面而来,士兵身后两匹高头大马,前面一匹马上坐着个德国老头,身材魁梧,连鬓胡须,头顶黑色高帽,一身黑色西装,手中拿着镀金拐杖,为他牵马的是两个身材高大的黑人,虽未穿军装,但眼神凌厉。 后面一匹马上坐着位民国军官,油头粉面,戴着眼镜。 我先看!再看!突然尖叫:「师傅!老师傅!师傅!劳师德老师傅!……」宝芳听我叫喊,仔细看!紧跟着尖叫:「劳师德老师!老师傅!老师!……」众姐妹齐声高喊,场面顿时混乱!原来,那德国老头不是别人,竟是当初杨家聘请教授我们多年的德国老师傅劳师德!真是万没想到!今日今时,竟喜遇他老人家!劳师德寻声望来,眼睛瞪大,急忙吩咐前面士兵将车队拦下,带着那位民国军官下马,大步走过来。 后面,夏侯瑞也下马迎上,就在牛车旁边,两下碰头。 劳师德站在车旁,抬头仔细端详,突问:「宝芳!这是怎么回事?!」宝芳喜极而泣,哭喊:「师傅救救我们!您徒弟冤枉!就要被枪决!」「什么?!」他听罢大惊,转脸问身旁军官:「这是怎么回事?这八个女孩子是我在中国的学生!她们怎么会被枪决?!」那军官听罢有些慌张,扶了扶眼镜,点头哈腰:「武官大人,您别急,我来问问」言罢,他挺胸抬头走到夏侯瑞面前皱眉问:「这里谁说话!?」夏侯瑞赶忙道:「卑职泽松守备官!夏侯瑞!敢问您是……?」「哼!」军官满脸嫌弃,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递过去,清清嗓子:「鄙人,中华民国外务厅一等参谋次官!高权!」「啪!」夏侯瑞急忙挺胸立正,扬手敬礼,高喊:「卑职参见高大人!」高权摆摆手:「虚的别来了!我这次是陪同德意志帝国驻华武官劳师德大人去北平!途径此地……这……这怎么回事儿?」夏侯瑞急忙凑近,详述解释。 高权越听越皱眉,看看我们,又看看劳师德,低声问:「你们没搞错?!是她们?!她们可是劳师德大人的学生!」夏侯瑞顿时见汗,低头道:「应……应该没搞错!……」「绝对没错!」雷辊突然在后插话。 「你是谁?」高权上下打量。 夏侯瑞忙介绍:「这位是已故徐北山督军近卫长,雷辊……」雷辊挺胸走近,大声道:「高次官!此八女由民国政府最高大法院通令全国严厉缉拿!昨夜被我擒获,上报省府,凌晨接获命令,今早就地枪决!」夏侯瑞急忙掏出行令文件递过去。 高权接过略看看,瞟了他俩一眼,回过身在劳师德耳边低声解释。 劳师德越听越皱眉,满脸不快问:「那你的意思,今天必须枪决我的学生?」高权忙躬身:「您别着急,我再去向他们说明利害关系……」「不必了!」劳师德冷冷打断,他环视在场众人高声道:「我现在以德意志帝国驻华武官的身份正式宣布!这八个女孩子从即刻起,受德意志帝国领事保护!如果她们真犯了罪,也理应交由或者说按德意志帝国法律进行审判和辩护!你去告诉他们!立即放人!我要求将她们暂时安置在德意志帝国商会!」言罢,用手中拐杖狠狠一跺地!发出「咚」一声响。 这声响似是信号,身后两队德国士兵立刻冲入将牛车团团包围护卫,而那两个身材高大黑人则左右环绕在劳师德身旁,似是保护。 劳师德话音刚落,雷辊冲过来大叫:「此乃民国政府管辖地界!怎允许你德意志一个小小武官猖狂?!……」「混账!」高权怒喝!用手一指雷辊:「你个不入流的小小近卫长竟敢当街顶撞友国驻华武官!岂有此理!退下!」雷辊盛怒,凶眼瞪圆,夏侯瑞忙一把拉住低声急:「雷辊!还不退下!」愣是将他拉开。 高权狠狠瞪了雷辊一眼,转脸对夏侯瑞道:「你!过来!」夏侯瑞赶忙凑近,高权低声道:「这位劳师德大人不比其他!眼下各方军阀混战,争相抢夺地盘,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而国民政府苦于没有一支强大军队,如今广西、广东又闹革命兵祸,大总统日夜焦虑,现通过劳师德大人在德意志帝国丰富人脉、资源,进口最先进枪炮、军舰组建新军,力挽狂澜!此事异常重大!且各个环节皆由大总统亲自督办!劳师德大人为此数次在两国间奔波联络!大总统非常赞赏!以贵宾级礼遇款待!若仅因区区八个女子坏了大事……你可担待得起?!」 夏侯瑞听着,两眼发直,满头冷汗,一个劲儿点头哈腰,急忙挥手喊:「放……放人!就地放人!快!」两旁士兵接令,动手打开木车将我们抬下交由德国士兵直接送入商会内。 最后一位是香卿,她路过劳师德身旁撅起小嘴儿喊:「师傅!他们还扣押了我们的枪械、宝刃、还有随身贵重物品!您让他们原封不动还回来!少了一件都不行!」没等劳师德发话,高权吩咐:「都听见了吧?赶快送过来!」夏侯瑞赶忙转身而去,士兵撤退,老百姓一哄而散,只有雷辊愣在当场愤恨不已!我们真可谓死里逃生!果然得贵人相助!一进会所便有数十个德国女子将我们搀扶入楼,劳师德带高权最后进来,忙用德语吩咐:「快让医生给她们治伤!快!」八姐妹被搀入一大厅,有仆人搭好八张软床,我们各自躺在上面,紧接着穿着白大褂德国医生进来,挨个查看伤情,动手治疗。 清创、缝合、喂药、涂抹药膏、擦拭身体、包扎伤口、换上干净柔软单衣……最后众姐妹只觉睡意沉沉,相继进入梦乡……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只觉口干舌燥,从梦中醒来,睁眼一看,宝芳、囡缘、茹趣醒着正低声说话,每人床边有一小桌,桌子上摆着好大一个透明玻璃壶,内有温热开水。 我急忙一把拿过痛快饮用,顿觉十分解渴。 宝芳长长出口气,似是卸下千斤重担,望着我笑:「妹妹好睡!」我也松口气,微微点头:「似是经历一场噩梦!如今总算活过来了!」片刻,九妹等苏醒,各自喝水,伤口虽然缝合,但依旧疼痛难忍。 门开处,走入身裹围裙的德国女子,个个满脸带笑,手中托着盘子,里面摆放切好的大片面包和烤肉,她们将托盘放在我们面前,用生硬的国语道:「请慢用!」言罢,说笑离开。 香气扑鼻,食欲大动,虽是头次吃这种西洋饭食,但不顾的许多!姐妹们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吃了个饱。 看看外面天色,已是下午,门开,劳师德走入。 众姐妹见了纷纷喊师傅,他一身便装冲我们微笑,坐下,与大家攀谈。 宝芳主述,其他姐妹补充,将劳师德自从离开杨家庄之后的所有事详细道来,他听罢时而高兴,时而悲伤,听到老爷命丧狼牙洞也不禁落泪,又闻我们借兵大闹省城,刺杀徐北山,亦兴奋无比。 最后他道:「我自从离开杨家回到祖国,欧洲已是战云密布,本欲留国内,却被皇帝陛下授予驻华武官再返北平,就此住下来,恰逢大总统有意购入德国新式武器,我便从中联络,往来两国之间。 虽也有耳闻你等所述之事,但末曾细想,也是疏忽了。 万万想不到,在泽松能偶遇你们!真险!」宝芳落泪道:「若非偶遇师傅,此时我们早被刑场枪决!」他站起道:「正好!我要在泽松逗留多日,你们安心留下养伤,等痊愈再作打算!」如此,我们便留下来。 十余日后已能下地活动,再过五六日,绷带撤下,伤口虽愈合但却留下道道伤疤十分难看。 囡缘开出药单命人抓来草药熬制,而后各自抹在伤疤处,只是奇痒,但又不能挠,忍了三天,药膏脱落,伤疤消失不见,大家这才欢喜。 这些日劳师德老师傅似乎异常忙碌,每天清晨与高权出去,直到傍晚才归。 偶尔,他过来坐坐与我们说话,但也是稍坐即离。 倒是那两个黑人与我们时常见面,他俩也会说些国语,熟了才知,是亲哥俩,哥哥叫『阿尔顿』弟弟叫『阿尔卡』,皆是黑奴,因身体强壮,卖到德国后学习拳击之术,在慕尼黑拳击界小有名气,出拳凶狠,臂力惊人,赢得无数胜利,后被劳师德买来做跟班兼保镖,闲暇时经常教授他俩国语。 这日傍晚,有女仆送来旗袍、绣鞋、丝袜等物,吩咐我们穿戴整齐,劳师德要举办宴会!众姐妹忙梳妆打扮一个个花枝招展,掌灯时分,在引领下来至会客厅,只见已布置好位子,丰盛食物上桌。 只是不知为何,桌前摆了四把长凳,凳面很宽如同一张张小床,长度却恰好有一人来高。 最^.^新^.^地^.^址;5s6s7s8s.C0M不多时,劳师德与高权说笑进入,我们见了齐跪拜:「学生见过老师、高次长!」随他俩而来的还有阿尔卡、阿尔顿兄弟,只不过这里没他们的座位,只能站在一旁。 劳师德笑着摆手示意我 们起来,高权却两眼放光在我们身上游走,赞:「那日初见八女,衣衫破损,重伤在身。 今日再见,果然天香国色!倾国倾城!」 劳师德坐在主位笑:「当初在杨家,她们是我亲手教育的女学生!个个聪明伶俐!精通战法!难得人才!除此之外……还可做快乐的事情!侍奉男人,天下无双!哈哈……」 「噢?……」 高权推推眼镜,目光充满色欲。 此时大家入座,阿尔顿、阿尔卡为众人杯中倒满红酒,举杯共饮。 劳师德笑:「高次长!这次新式武器运输能平安抵达,多亏你从中协调!我非常敬佩!来!咱们干一杯!」 高权忙举杯笑:「哪里哪里!这是卑职分内之事!更何况大总统临别时一再叮嘱,卑职怎敢不尽全力?!」 劳师德点头:「此次再会大总统,我定据实说明!你功不可没!」 高权眼睛发亮,媚笑:「如能得您在大总统面前美言,卑职三生有幸!求之不得!来!我也敬您一杯!」 他俩推杯换盏,我们面带微笑坐在一旁抿酒吃菜。 劳师德吃饱喝足,目光自我们粉面扫过,忽然笑:「宝芳小姐!」 宝芳忙应:「老师!」 他用手指:「还记得当初在你们杨家,咱们是怎么做的?……」 宝芳知他所指,粉面微红低头问:「老师,您可是指用我们做淫取乐的事?」 他点头:「对!就是那个……」 宝芳应:「回禀老师!那个叫『一翻两瞪眼』!」 他一指高权笑:「过去,跪在高次长面前,大声详细说明!让高次长听清楚!」 宝芳不敢怠慢,忙起身应:「诺!」 随之款款来至高权面前,双膝一软直挺跪下,粉面仰起,美目看着他声道:「禀高次长,做淫时,可用我们八女列成一排!一人面对,一人背对,待老师传令,面对者双膝跪下,双手与肩平齐自然下垂,抬脸、张口、吐舌。 背对者,分腿、弯腰、双手背后扒开自家屁眼。 此时,可先淫口,待宝根龙阳动兴后即错位插入肛眼中不停抽送,其间为增淫趣,可将宝根送入旁女口中命其唆舔,而后再抽再唆不断反复,只待老师再传令,则面对者背对,背对者面对,如此轮换直至赏下宝精……」 「咕噜……」 高权只觉口干舌燥,低头看着宝芳狠狠咽口唾沫。 劳师德见他表情,哈哈大笑,问:「高次长是否有意今夜与她们做淫?」 高权用力点头:「武官大人!实不相瞒,平日卑职在北平也是娼楼妓馆的座上客,阅女无数淫女无数!但从末想过还可如此!今夜开眼!……卑职……卑职跃跃欲试!……惭愧!……惭愧!……」 「不必惭愧!玩弄女子理当如此!哈哈……」 劳师德大笑,忽,他转脸冲我问:「美娘小姐,你猜猜桌前这长椅是干什么用?」 他先命宝芳跪讲渲淫,此时又问我这个,我略一思索便知答案,起身,粉面含羞笑:「老师,学生猜,是不是您感来回错位太麻烦,故,让我们每二女摞起来在一张长椅上?」 「哈哈……」 他点头笑:「还是美娘小姐最聪明!就是这个意思!来!我先给高次长示范示范,免得他不好意思。 宝芳!美娘!二位小姐!」 他起身呼喊。 我们忙齐声应:「诺!」 「咱们三个要认真示范!不得有误!」 他道。 「诺!一定遵照老师意思!」 我俩再应。 三人来至桌前,我与宝芳脱去旗袍展露玉体,仅穿丝袜绣鞋,而后帮劳师德脱光衣裤。 再看这位老师傅,虽上些年纪,但虎背熊腰身体健壮,满身长满金色汗毛,胯下奶白色大宝根怕没有七八寸长!宝冠尚末硬挺已有鹌鹑蛋大小!他用手一指:「美娘小姐面朝下俯卧!宝芳跨在她身上!一翻两瞪眼!摆式!」 我们齐应了,纷纷来至长凳前,我俯卧其上,双手自然贴在玉腿外侧,粉面朝前,下巴撑住凳面,玉口张开,香舌吐出。 宝芳跨在我身上,跪撅而起,粉臀探出,双手背后用力扒开肛眼。 「宝芳小姐,请将你漂亮的脸蛋挤入美娘小姐的屁股中,用力舔她的肛门!美娘小姐,你也要用手扒开方便宝芳小姐!」 劳师德指挥。 我俩赶忙应了,宝芳粉面下探,我则双手扒开粉臀肛眼外翻,宝芳吐出香舌顺利插入。 「嗯!」 劳师德这才满意点头,迈大步来至近前,右手捏住根柄,甩动宝根抽打我粉面,那粗大宝根好似鞭子,抽在脸蛋上发出「啪啪」 响声,我动不敢动,美目大睁,任由抽打!再看他抬左手,伸出两根粗壮手指「噗」 抠入宝芳肛眼,用力抠挖。 「哦!……唔!……唔……哦!哦!……」 我与宝芳齐齐娇声淫叫。 抠了多时,他抽出手指,见上面沾满油腻黄屎,这才满意点头,用手指在宝冠上抹了又抹,这才矮身送入我玉口中用力抽送。 「咔咔咔……」 自我喉眼内发出淫声,我以俯卧姿势,刚好口 、舌、喉、嗓完全贯通,故,他宝根再长我亦可轻松消受,只觉那宝冠好似已入肚内,全身都随他前后摇晃。 「美娘小姐,请不要动!」说着话,他伸出长满浓密金色汗毛的大手使劲按住头顶,我顿时停止晃动。 「你真是个顽皮的女学生!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他说着,手指再次抠入宝芳肛眼,一阵抠弄,而后抽出,双指倒钩「噗」竟抠入我鼻孔中!「唔……」我闷哼出声,身子一抖,粉面微抬,只觉鼻孔被堵得严严实实,屎味儿浓重!玉口、鼻孔皆被堵,无法呼吸,我随即献上一对白眼,他不为所动,依旧奋力抽送。 直五十余,粉面憋红,他这才放手徐徐抽出宝根。 「呼呼……」我玉口大张喘息急促。 「噗!呀!」宝芳仰头尖叫,粗长宝根已送至根柄,想必肛眼被塞满!「吱吱吱……噗滋……噗滋……」他双手紧扣宝芳双肩,粗腰来回摆动,如同拉锯。 「爹!。 噢!。 噢!」宝芳随他剧烈晃动,娇声喊出亲爹!他俩就在我头顶动作,那两枚巨大宝卵每次皆打在我脑门上,发出「啪啪」轻响,我翻眼上看,只见粗大根茎来来回回早已沾满肠油黄屎!宝芳肉户中蜜汁涌动,滴滴答答流过粉面正好入口。 抽送百余,徐徐拔出,宝根已变成黄色,他回头笑:「高次长,看清楚!」高权两眼瞪大瞪圆,嘴巴张开合不上。 老师傅来矮身,手捏根柄慢慢将宝冠递到我嘴边一寸,我看得清楚,巨大宝冠沾满白腻,尤其鱼嘴口中竟有块黄褐色软黏之物!可见宝根送入之深!他用手指着宝冠笑:「美娘小姐,请用你柔软的舌头,舔这里,慢慢来,一口一口舔干净,然后向我描述一下滋味」我美目直视,早已蓄势待发,忙应:「诺!谨遵师命!」言罢,香舌长长吐出,舌尖轻勾鱼嘴先将堵着的那块柔软之物挑下来卷入玉口品咂,而后复伸舌,轻柔缠绕宝冠,一口口舔吮干净。 品咂片刻,我娇声道:「回禀老师!学生觉口感甚好!香滑软糯!」老师傅听了仰头大笑,问:「美娘小姐,你愿意继续舔?」我忙应:「诺!学生愿意!在所不辞!」「好!」他一伸手狠狠捏住鼻子,我忙再张玉口,他向前 一挺,粗大宝根直至根柄,坐实通喉!「咔咳……咔咳……咔咳……」我被捏住鼻子用力淫口,自喉内淫声阵阵。 如此,这位老师傅在我与宝芳之间来回,淫宝芳肛眼再淫我玉口,两番忙活,不亦乐乎。 「九妹等!摆式!」他发话。 众姐妹齐声应:「诺!」纷纷起身宽衣解带,是跪是撅依次排列。 「高次长!过来!一起!……」他扭头招呼。 一回头,高权早已赤身裸体在他身后。 细观高权,白白胖胖,皮肤细腻,恍若女子,胯下宝根竟无一根毛发,若说粗长谈不上,但也颇有些威武气概。 劳师德移驾九妹、婉宁,高权赶忙就位,矮身先将宝根送入我玉口中。 「嘶!……哦……嗯……美娘小姐生得好嘴!……」他任意抽送低头称赞。 虽次次至根柄,但亦勉强通喉,我游刃有余脉动包夹。 「噗」高权拔出复入宝芳肛眼,抽送多时又喂入我口中,来来回回自取其乐。 「咦?」他抽送几下紧接送入肛眼,再抽送几下又送入口中,笑:「真美!真乐!恍惚间竟分不清哪是嘴哪是屁眼?哈哈……」此时劳师德移至佳敏、囡缘,高权移至九妹、婉宁,我与宝芳则空下来,劳师德见了忙回头喊:「阿尔卡!阿尔顿!你们也来!不必客气!」两位黑人早就按捺不住,只是主人末发话不敢造次,这时得了恩准,速速脱衣脱裤,甩着两根粗长黑宝根直扑而来。 我抬眼细观,那宝根真黑得油光泛亮,就连宝冠亦是乌黑发暗,粗粗长长好不吓人。 阿尔卡是哥哥,自然先来,抽口抽肛不亦乐乎,急得阿尔顿在旁干瞪眼,直至劳师德移驾至茹趣、香卿,阿尔顿才得了位置。 厅堂内乱作一片!娇喘声声,淫叫声声,这个喊亲爹,那个喊亲娘,亦无法描述。 突然,劳师德大喊:「一翻两瞪眼!换式!」我们齐声应,而后纷纷起身,调换位置。 劳师德排头位,而后高权、阿尔兄弟,他依旧自我与宝芳处开始,逐一淫过,后面有高权等接力再淫,直至定更天才在众姐妹口中赏下宝精。 事毕,大家沐浴,各自回房。 一连三日,每晚皆做那聚众淫乱的乐事,我们自知不过是他们胯下玩物,故而一心一意哄他们高兴,任凭取乐。 又过几日,宝芳与劳师德提起南下之事,劳师德点头,随即定下日期准备行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五部(23.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1月27日小章节:五·相忘江湖这日,众姐妹齐聚,商议采买购置物品,准备南下。 宝芳见我低头不语,轻声问:「妹妹可有心事?」我皱眉点头:「姐姐只顾南下之事,可否想到还有一人没了结?」「雷辊!」大家齐声。 我咬着银牙道:「对!此人阴魂不散,若是咱们就此出城,他必跟踪,趁机再谋害咱们性命!雷辊不除!安能放心南下?!」宝芳忙问:「妹妹可有谋划了?」我冷笑点头:「这两日我一直思索此事,既然他不放过咱们!咱们就先发制人宰了他!……」随即,大家秘议多时有了对策。 事后,我又叫来阿尔顿、阿尔卡兄弟俩秘密吩咐一番。 转天清晨,吃过早饭,我与宝芳穿上男人衣裤,暗藏短枪宝刃急匆匆自商会出来直奔城外,而后,九妹等分批出来混入人群远远尾随,最后,阿尔兄弟俩头戴宽檐大帽,身穿中式长袍自会馆出来慢慢向前,两眼时刻观察周围人群。 我们向前急行,隐约感觉四周有数十人尾随,知道对方入套,急忙改变路线向山区行进。 拐过山脚,面前一片空地,三面密林,我俩对视一眼,一向东,一向南钻入林中。 「呼!」一声呼哨响起,追兵分作两部,纷纷入林。 我在林中急速穿行,不多时便绕出林外,此时宝芳亦出来,正好九妹等赶到,大家寻找掩护埋伏下来。 数十追兵在里面转了多时,未发现踪迹,缓缓退出……就在此时!「啪啪啪……」枪响爆豆,三五人应声倒下,其余人忙各找掩护举枪还击。 打了多时,谁也打不到谁,只听林内雷辊喊:「宝芳!你若是女英雄,咱们不用枪!近身肉搏!一分高下!我们若输了,杀剐悉听尊便!你若输了,我自会将你等头颅切下,为徐督军报仇!」宝芳听罢冷笑:「雷辊!你死在眼前还敢叫嚣?!好!姑奶奶成全你!姐妹们!收枪!」雷辊也喊:「弟兄们!收枪!」双方碰面,纷纷将枪扔在一旁,各自活动手脚准备肉搏。 正这时,阿尔兄弟赶到,见这阵势笑:「对方人多,咱们人少,不过我们兄弟久未过招,这头场比赛我们先来!」他竟把这里当做拳击场。 宝芳点头:「你们兄弟不必手下留情!往死里打便是!」他俩听了更乐,扔掉帽子挽起袖口站在中央。 雷辊凶目乱转,冲着身旁一壮汉道:「你!上!」那壮汉喝应一声,一个箭步蹿上。 阿尔卡笑:「哥哥还是你先来,俩打一个不算本事!」言罢,退后几步。 阿尔顿双臂护住胸口,那壮汉一拳挂风「嘭!」两下硬碰,阿尔顿仍在原地,壮汉却后退几步。 「嘿!该我打你了!」阿尔顿滑步上前,左臂突然打出一拳!快似闪电!壮汉忙双掌交错护住面门,哪知道这一拳原是虚招,阿尔顿一撤,紧接右手勾拳挂风而上!那黑拳头好似铁锤,自下而上突破防线「嘭!」一声闷响「咔吧」骨碎之声,结结实实打在下巴上,壮汉腾空而起,下巴被击碎,叫都没叫仰面栽倒!「上!」雷辊怒吼一声,瞬间几十壮汉扑过来,阿尔卡一见怒吼:「不讲规矩!想围殴?!」言罢冲上前混战。 宝芳抬手娇喝:「茹趣、香卿、佳敏帮助二位黑人兄弟!其余姐妹随我来!」大家应喝声中将雷辊围住。 「嘿嘿!一起上也好!省得老子费事儿!……你们自以为有德国人罩着就可逍遥法外?!……今日我雷辊要为主报仇!」他冷笑慢慢挽起袖子。 「呸!」我使劲儿啐他一口,怒:「你主子身为一省督军,不爱惜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使尽阴谋诡计害杨家!釜底抽薪!暗算无常!卑鄙之极!你竟不知羞耻,还大言不惭为主报仇?!我们姐妹将其刺杀不过是为民除害!……」「住口!」雷辊大怒,双手如钩向我抓来。 我矮身躲过,一对玉拳直击其小腹,他突然用脚点地向后撤出三尺躲过双拳。 「打!」宝芳大喝,众姐妹齐动手围攻雷辊。 「啪!……啊!……嘭!……噢!……啊!……呀!……」这雷辊果然好功夫!身手敏捷,速如闪电,我们五姐妹竟奈何不得,反被追打!「呀呀呀!」九妹似疯狂,玉掌翻飞将其困住,宝芳玉腿甩动自后进攻。 「啪啪!」两声脆响,九妹横着飞出,宝芳脚踝被捉,竟被他甩出一丈开外。 「着!」我尖叫声中腾空蹿起,玉掌如刀狠噼其头顶。 囡缘一打滚凑近,玉足踹其裆部。 婉宁双手张开如五把钢钩抓其面门。 「去!」他突然大喝一声,头一歪,躲过我单掌,一扬手正击在我右肩,我只觉力道之大彷佛被车撞上,尖叫飞出。 紧接着,双膝一闭,护住裆部,抄手抓住囡缘脚踝,一抖一送,囡缘横飞出去。 收掌、合十、破掌,分开婉宁双手,一抬腿正踹在侧胯,婉宁亦被踢飞!此时幸好宝芳、九妹将其拦下,众姐妹再围。 我们这边苦战,那边胜负已分,阿尔兄弟如虎入羊群,黝黑铁拳,拳拳要命!再加茹趣等助阵,数十壮汉被揍得哭爹喊娘趴地不起。 直到茹趣等支援,我们这边才有改观,纵使雷辊再厉害,又怎架得住十人围攻!?一个没留神,雷辊单拳正与阿尔顿铁拳相碰,只听『咔嚓』一声,五指裂开三指!「呦!」雷辊疼得凶眼一瞪,阿尔顿也直甩手,高叫:「这家伙拳头够硬!再来!再来!」「啪啪!嘭!啪!呦!哎!……」拳山!腿海!雷辊只有招架,毫无还手!「嘭!」阿尔卡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其左脸,「噗!」他头一甩鲜血连同牙齿一起喷出!刚后退,宝芳、九妹四掌分别击在其后背、后腰,他再向前冲正迎上阿尔顿直击!「咔吧」鼻梁打碎!满面鲜血!雷辊向左,囡缘、茹趣、香卿三条玉腿正踹在左肋下,登时肋骨断裂!雷辊向右,我、婉宁、佳敏三只玉掌正拍在右肋,再将肋骨打断!「噗!」雷辊喷出几口鲜血,凶目瞪裂!阿尔顿、阿尔卡两兄弟怒吼一声,连续出拳!「嘭!嘭!嘭!……」拳如雨点!拳拳入肉!竟将他一只眼珠打爆!「啊!嘿!」阿尔顿铆足气力,一式『右手上钩拳』!「咚!」下巴全碎!脖子亦被扭断!雷辊仰面腾空而起重重摔在地上,踹踹腿,死了!除去心腹大患,众人高兴,宝芳冲着那些壮汉高喝:「趁姑奶奶还没改主意,快滚!再要碰到,一个个斩尽杀绝!」那些人群龙无首,急忙互相搀扶走散了。 收好枪械,回到泽松。 心腹大患已除,大家安心准备物品购置马车,这日拜别劳师德老师傅,启程南下。 临别,劳师德看着我们道:「众位小姐,我衷心祝福你们一路顺风!」我们也齐齐跪拜:「老师傅多多保重!」随即出城。 一月余来至平保,再走十日,来至潮安!我们自幼在内陆生活,哪里见过大海?一切都很新鲜,行至沙滩纷纷下车观赏海景,广阔大海碧波荡漾,天空海鸥飞翔,耳边波浪声阵阵,沙滩上人来人往,数百条渔船靠岸,贩卖海鲜吆喝声此起彼伏,海腥味道扑面而来……欣赏多时,宝芳娇声道:「姐妹们留意过往渔船,碰见那合适的咱们买舟出海!……」 或许是她声音稍大些,忽见不远处一老汉手持烟袋一步步向我们走来,至近前,笑:「众位女客官,可要买舟出海?」宝芳点头笑:「老人家,我们正有此意!」我在旁细观此人,五十上下年纪,皮肤黝黑,身体健壮,高个子,头戴草帽,上身粗布青色坎肩,下身粗布青色短裤,长脸、扫把眉、一对环眼,狮鼻阔口.虽是跑船渔夫,但却似久经世故。 心中虽有些不太喜欢,但宝芳已搭上话,我只好笑问:「老人家贵姓?」他仔细看了我几眼,虽青纱遮面,但他目光彷佛能穿透,点头哈腰笑:「渔夫一个!没什么正经名字,他们叫我『史老大』!」宝芳问:「老人家可有渔船?能否出海?」他点头:「新近刚刚翻修过的尚好渔船,只不知女客官要去哪里?」宝芳道:「向东南七百五十海里,有座大岛」「噢!莫非各位是去烧香还愿?」 他问。 宝芳问:「老人家何出此言?」他道:「女客官所指东南大岛唤作『神尼岛』,岛上有数十座尼姑庵,最大一座取名『映月』,凡是买舟出海去此岛者都是烧香还愿,若非如此……便是落发为尼……只是我看各位小姐青春年少,不似……呵呵……」宝芳略思索道:「我们去探访一位故人」「好好好,女客官若是有意,请随我来,先看看船如何?」史老大目光炯炯。 宝芳看看我,又看看其他姐妹,点头道:「如此甚好!」随即大家上马车,史老大在前牵马引路,约三里多地,他手一指道:「就是那艘,取名『顺风』」众人下车抬眼望去,见离岸不远处停靠一艘暗红色大船,船体宽大,桅杆高耸,船帆落下,上面建有数间船屋,油亮发光果然是新的。 只听他喊:「大虎!老周!黑子!小三儿!搭好跳板!有客人看船!」「好嘞!」几个伙计应喝一声将跳板伸出,直插沙滩,我们顺序登船。 来到甲板,看那几个伙计,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比较扎眼的是一位躲在角落里的孩子,十五六岁,丑陋怪异,弯腰驼背,头发焦黄,稀疏蓬乱,尖嘴猴腮,小眼睛、小鼻子,脸上脏兮兮,穿着衣服也是破烂不堪,补丁迭补丁,罗圈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让人见了讨厌。 史老大一见他,瞪眼吼:「他妈的!谁让你 出来现眼!还不快滚进船舱里!」 言罢,抬脚就踹,小孩儿被横着踹出多远,疼得直咧嘴,叫:「别打!别打!我这就下去!」 言罢,一瘸一拐迅速拉开一块船板钻了进去。 史老大谄媚笑:「几位女客官别见怪!这小子是我捡来的,起名叫『水哥儿』,是个弃儿,天生残疾,勉强在船上干些粗重活儿,平日只让他呆在船舱里,怕客人见了厌恶!」 我见史老大如此对待水哥儿,心中生出一丝怜悯,暗暗叹气。 看过船屋,众姐妹觉得满意,有独立一间大房刚好可容纳八九人,随即商量船资。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史老大笑:「如此一去便要半月,且要刮起东南顺风才可,现如今初夏节气,或许傍晚会有信风出现,这些日众位女客官要在船上吃住,船资……五百银洋最好!」 宝芳也没还价,掏出六百银洋递给他道:「史老大多多费心,食宿安排丰富些,这里有银洋六百,您先拿着,若不够再取。 另外,岸上马车也送你,或买或留你自取便是」 他听罢,乐得合不拢嘴,双手捧过银洋,点头哈腰笑:「多谢女客爷打赏!……」 随即吩咐:「大虎!老周!速下船置备半月口粮,多肉多菜!丰富些!黑子负责打扫大屋,拿出崭新被褥方便各位女客爷使用!小三儿将两辆马车寄存在周家老店,待回来时再作处理。 我去烧水沏茶,众位客爷,里面请!」 一声令下,众人忙活,我们则坐在船首甲板眺望海景,不多时茶水端上,姐妹们有说有笑兴奋异常。 史老大帮黑子打扫船屋,我一回头,见船板开启个缝,水哥儿探出半个脑袋张望,我摆手笑:「水哥儿,过来!」 他左右看看,见史老大不在,这才从下面趴出来,一瘸一拐来到面前,不敢抬头。 我见他模样可怜,顺手摸出块银洋扔给他道:「拿着!二奶奶赏你的!」 他忙伸双手接住,眨眨小眼睛看着我问:「奶奶给我的?这可是银洋!」 我笑:「给你的!拿着买双鞋,买身衣服」 他呆呆低头看着手里的银洋,忽听史老大在后面喊:「众位客爷!船屋打扫干净,请众位女客爷入住!……」 水哥儿一听,连滚带爬跑到船板旁,掀起钻入,消失不见。 婉宁在旁看了,叹气:「可怜的孩子……」 晌午。 大虎、老周等陆续回来,扛回不少肉菜,黑子又买来新鲜海货就在前甲板支起炉灶动火做饭。 我们虽吃过海鲜,但如此新鲜如此做法还不曾见过,香味扑鼻,食欲大动。 就在船屋内放好桌子,史老大等陆续上齐饭菜退下,关门,众姐妹说笑吃喝。 用过饭,我与宝芳值班戒备,其他姐妹躺下休息,船随波浪摇摆,不多时便觉有些头晕,幸好大家都有功夫,闭目入静,行功凝神。 我来到前甲板,见史老大正带着大虎整理船帆,老周则低头看着海图,黑子、小三儿正往船上搬运淡水,水哥儿则躲在船角端着个破盆,里面盛放着刚刚我们吃剩的饭菜一个劲儿往嘴里塞。 史老大喊:「他妈快点儿塞!吃完了过来干活!就知道吃!」 水哥儿浑身一哆嗦,又吃了两口,摸摸嘴跑过去帮忙。 也是巧了,水哥儿一跑,从破衣里「当啷」 一声,掉下一块银洋!史老大一见,眼放凶光,一把抓住衣领抡起巴掌「噼里啪啦」 几个大耳光!水哥儿登时满嘴流血,哭喊:「别打!别打!……」 史老大怒:「小兔崽子!竟敢偷我钱!我问你!钱从哪儿来的?!」 水哥儿哭:「是那位女客爷二奶奶赏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呸!你人不人鬼不鬼!人家见了你躲还躲不及!怎会赏你一个银洋?!还不说实话!打死你!」 史老大更火,又是一顿巴掌。 水哥儿惨叫,我实在看不下去,皱眉喝:「住手!那银洋的确是我赏给水哥儿的!你放开他!」 史老大听罢一愣,看看我又看看水哥儿,胳膊一甩将水哥儿扔出老远,嘴上骂:「小王八!走了哪辈子狗屎运!滚!」 水哥儿急忙捡起那块银洋紧紧攥住,掀起船板钻了进去。 我狠狠瞪了一眼史老大扭身回屋。 临近傍晚,史老大进来道:「各位女客爷,今儿晚上便有东南信风,我的意思是咱们早点吃晚饭,而后起锚出海」 宝芳点头:「一切听凭你安排」 他笑笑,扭身出去准备晚饭。 不多时饭菜备好,最后,他又端来一黑色砂锅,打开锅盖香气四溢,笑:「众位客爷,这是独家汤,取名『珍珠海贝』,鲜香无比,您各位趁热喝」 我们一看,只见锅内鲜鱼、螺肉、鲜贝等众多佳肴,笑:「多谢史老大」 他嘿嘿笑着扭身而去。 大家吃喝,最后那锅汤一点没剩,只是九妹喝过汤略感舌尖微微发麻。 渐渐天色黑下,海风刮起,果然是东南风。 只觉船身晃动,听史老大喊:「起锚!撤跳!升帆!」片刻,大船渐渐动起来,驶向黑夜。 摇摇晃晃,晃晃摇摇,也不知行进多少,船屋内寂静异常,我们八姐妹或躺或坐,两眼瞪大,浑身瘫软,无法移动半分!初时,我也感舌尖微微发麻,正犹疑,就觉麻木感瞬间传遍全身!心中暗道不好!想开口竟无法发声!浑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动!「嘭!」房门被用力踢开,一阵海风吹入,外面已是深夜。 「哈哈……几位小美人儿!趁着月色正浓,陪我们乐呵乐呵!哈哈……」史老大带头进屋,身后紧跟大虎、老周等人,他们个个赤裸身体一丝不挂!胯下宝根来回甩动十分丑陋!「你们四个她们衣裤扒光!搜身!」史老大吩咐。 大虎等应了声,扑上来将我们衣裤扯开扒下,顿时屋内春光乍泄!青纱撤去又露出真容,竟把这几个海贼看呆!「呦!枪!……这里还有金条!银洋!……哈哈……发财啦!……哈哈……」我们身上暗藏的短枪、宝刃、子弹、金条、银洋全被翻出。 史老大拿起一把短枪仔细翻看,点头:「这几个女子绝非平常!我看这枪做工精良,定是外国进口!你再看这刀!精钢锻造!锋利无比!都是好东西!」大虎早已迫不及待,横骑在我身上,胯下宝根硬棒高举,他双手按在我酥胸上用力揉捏双乳,宝冠鱼嘴吐泡已顶住户门正要送入,听史老大这话,停手问:「老大!如此说她们来历不凡,若是事后走漏风声恐惹麻烦……」史老大凶眼一瞪道:「怕什么!怕就不做!做就不怕!此处港湾僻静,暗礁众多,若非咱们谙熟地理谁敢深夜来此?咱们只管将她们淫个痛快,而后切下脑袋扔入海中!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有了这些金条银洋干脆直接南下跑到国外做个富家翁岂不更好?!」大虎等一听,乐得心花怒放,就要动手。 忽听史老大嚷:「今日之事,需分清主次!我乃船长!必须先来!你们随后!」其他人听了虽心有不愿,但亦不敢违背,只好纷纷下来。 史老大道:「此处狭窄施展不开!不如把她们拖到甲板上,也好动作!」言罢,一手抓住宝芳发籫,一手抓住我发籫,用力将我俩扯下,而 后像拖死狗般将我俩拖出扔在甲板上。 我被抓住头发,十分疼痛,但苦于口不能言,焦急万分,再看宝芳,美目垂泪,似已是心灰意冷。 大虎、老周、黑子齐动手将其余六姐妹拖出,小三儿则用包袱皮将所有物品包好。 海浪声声,繁星点点,大船轻晃,我虽无法动弹,口不能言,但感觉出似是船已靠岸,左手边露出半壁悬崖,黑乎乎一片。 八姐妹赤身露体列成一排,史老大粗黑宝根高举,鱼嘴挤出黏液,凶眼射出欲火,身后大虎等紧紧盯住跃跃欲试。 「我先将这八女户、肛唆舔一番!而后依次淫之,你们在旁看好!」说罢,他来至宝芳面前蹲下,扛起两条雪白玉腿将脸埋入裆间吮吸唆舔。 「啊!真好滋味!……」舔了多时,他抬头喊,复又埋入继续。 如此,第二个便是我,我只觉那粗糙舌头探入户内,左右打转不停旋转,无奈下蜜汁流淌被他舔食,而后他又用舌头插入屁眼,左抠右挖将屎舔出,哇哇暴叫竟说『好滋味』!直到舔遍八女,已近黎明,大虎等急得直跺脚,正这时,船板抬起,水哥儿露出半个脑袋,待他看清,急忙钻出来,跑至史老大面前一把抱住他大腿嚷:「爷!求您放过这几位姐姐!……」「去你妈的!」史老大抬腿想甩却末甩开,弯腰一把揪住水哥儿头发,抡起巴掌一通狠抽!水哥儿被打得嗷嗷乱叫依旧不撒手!这时大虎等跑过来抓住水哥儿群殴,水哥儿抱着脑袋弓起身子满地打滚!我心中悲愤,暗道:可怜我们八姐妹!更可怜水哥儿!竟落入海贼之手!史老大狠狠啐了口,迈步来至宝芳面前扛起双腿,宝冠顶住户门便要往里送……「无量佛!狗贼!还不住手!」突然!一声洪亮嗓音响起,犹如晨钟暮鼓!在场众人心中一惊!我们更是震撼无比!顿时涌出求生之念!再看,高高桅杆之上,一人金鸡独立,粗大道袍被海风吹起,恍若天仙下凡!不是旁人,正是泽松城外偶遇的那位老道!「什么人!」史老大一跃而起,大虎等也纷纷抄起家伙!史老大接过噼山砍刀抬头望,老道脚尖一动飘飘下降,恍若脚踏祥云。 「无量佛!造孽!造孽!……」老道见我们如此,不禁双目微垂道:「都怪我晚来一步!让女娃子受了委屈……」忽然他一指水哥儿道:「水哥儿!还不进屋拿来衣物被子为八位姐姐遮盖身体?」那水哥儿见了老道竟也乖乖听话,不畏惧史老大,忙点头,迅速钻入船屋,不多时取来残破衣裤为我们盖上。 自始至终,史老大末阻拦,脸色阴沉,一双凶眼紧紧盯住老道,喝问:「老道!看来你是想管闲事?!」 老道冷笑:「你等杀生害命!为非作歹!已嚣张多时了!道爷我掐指一算已恶贯满盈!虽多年末开杀戒,但今日为了这八个女娃子,恐要以杀止杀!」「大哥!少跟他废话!砍了便是!」大虎怒吼一声,双脚点地腾空而起,手中砍刀自上而下力噼老道头顶。 砍刀挂着风声犹如霹雳,眼看临头,老道忽然横着出去两步,恰好躲过。 大虎一刀扑空背对,老道伸右掌在他后心轻轻按了一下,只听大虎惨嚎一声腾空飞了出去!「啊!……」半空中洒出一条鲜红血线!口喷鲜血重重摔落在沙滩上,踹踹腿,西去。 「啊!」史老大震惊不已,一挥手中砍刀叫:「老周!咱们一齐上!给大虎报仇!活噼了他!」史老大只顾喊叫却一步不动,老周不明所以,带着黑子和小三儿疯狂围攻上去。 也就是一两个回合,三海贼被击落船下无一生还!史老大扭身便跑,似是要跳海求生,他将将腾空而起,忽觉左脚脚踝被拽住「呼」的一声重重摔在甲板上,活脱像条死鱼!「嘿嘿!人间已无你容身之所,还是去阴曹地府走一遭!」老道冷笑,一伸腿,脚落下,「咔吧」踩折大腿!再伸腿,脚落下,「咔吧」将另一条大腿踩折,紧接着,踩后臀、踩后腰、踩后背,最后,踩脖子,踩脑袋!活生生把史老大踩死!海贼史老大至死连吭都没吭一声,第一脚踩碎大腿时他便疼得昏死过去。 老道一弯腰将史老大提起,好似拎个包袱,顺手一扔,扔出船外。 到此,我们才彻底放心,可浑身依旧毫无知觉,仅眼珠可动,一个个惊恐望着老道。 老道来至我们近前,挨个查看,摇头:「女娃子莫惊慌,你们所中之毒乃是『蓝虎海胆』之液!此毒无色无味,更无解药,但不会伤及性命,只需等两刻便自解!」我们听了,这才放心,也是一夜惊险,如今安全,顿感疲惫,眼皮发沉,进入梦乡。 再醒来,早已日上三竿,我起身,只觉全身微微酸痛,忙将衣裤穿好,虽被扯破但权且可以遮体,其他姐妹也都如此。 再看那道爷,独自背对我们坐在甲板,似是入静。 水哥儿在旁悄声道:「几位姐姐,这道爷已经许久末动,我也不敢搅扰」宝芳看了看,一摆手,水哥儿退后,她率我们来至近前齐齐跪下,宝芳道:「前番泽松城外蒙仙长示警,今日又救得我们姐妹性命,大恩难报!请授我们一拜!」言罢,率众姐妹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 老道笑:「罢了罢了!」宝芳问:「小女冒昧,敢问您老人家可是当初我家老太爷所提及的刘太清刘道爷?我们八女身世来历是否与您有关?」「哈哈……有关无关,过眼云烟……」老道笑应。 宝芳还要再问,老道起身,依旧背对,只听他道:「归宿就在前方,水哥儿自会送你等过去」我们忙应:「是!」他仰天长叹:「大恩已报,孽缘已了,放下屠刀,青灯古佛,才是正果,也罢!也罢!……哈哈……」紧接单脚点地「蹭」一跃而起跳下大船轻轻落在沙滩上,边走边笑:「女娃儿,女娃儿,莫要哭,莫要闹,尔等来历我知道……天香国色世难寻,粉黛佳人血染袍……亦佛亦魔难分辨,纤纤玉指把命要……八枚金锁定干坤,半副残钥真可笑……只叹红颜多薄命,段段孽缘随风消……待到拨云见日时,报得恩情放屠刀……女娃儿,女娃儿,你也笑,你也笑,原是一场瞎胡闹!……」此时,旭日东升,海风拂面,众姐妹屹立船头迎着朝霞,聆听老道念诵,那声音清澈洪亮,借着水面悠悠荡荡直飘天际……《全部结篇》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