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花开》 那眼花开(1-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作者:无上清凉2022年10月23日初秋的衡山路,街上零星飘落着宽大的梧桐树叶,有些已经泛黄并且佝偻着原本舒展的叶片,踩上去发出嘎吱一声脆响,只是不管它们是黄色的还是绿色的,从高处飘落的那一瞬间就意味着属于它们的短暂轮回已经结束了。 道路两边的梧桐树彷佛开始谢顶的中年大叔,早已不复夏日的浓荫蔽日,接连几天的多云天气让太阳的威力小了很多,羞羞答答的一丝光线在地上投出一片稀疏的光影然后迅速隐去,而我的心情也和这天气一样阴郁。 我在路边找了个空闲的长椅坐下,自己都吃惊一个简单落座的动作居然演绎出了退休年级才有的老迈之感,我掏出手机滑了一下,一万两千步,要知道现在才只是上午十点而已。 坐下才觉得一身的疲惫之感向我袭来,我不禁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双眼盯着眼前一切活动的物体,看着他们从一只眼睛的视野之内活动到另一只眼睛的视野之中,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外。 「叔叔」忽然一声轻轻的稚嫩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了一下头,只见是一个看着应该是学龄前的小女孩,见我向她看去,大大的清澈的眼睛内有一丝怯意又有一丝希冀。 「怎么了小妹妹」我掩饰住身体的疲惫感,努力做出一副自认为非常和蔼的笑容。 「叔叔,你……你坐在我的风筝上了」小女孩充满童稚的声音非常悦耳,我一直听的有些呆了。 「叔叔,我的风筝……」小女孩见我没有反应,忍不住又说了一遍。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哦,叔叔太累了没注意椅子上还有东西」我说着急忙探手从屁股下面抽出被我坐住半边的一只风筝,「看看坏了没有,如果坏了叔叔赔你一个」小女孩从我手上接过风筝,拿在手里看了几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没坏,谢谢叔叔,叔叔再见」说着开心地朝一边跑去了。 我的目光顺着她离开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女士正在二三十米开外的地方等着她,应该是她的妈妈,小女孩兴奋地扑向了自己的妈妈,一边回头冲着我的方向指了指说着什么,她的妈妈宠溺地摸着她的头,想来是在教育孩子自己勇敢地去向陌生人提出诉求,小女孩显然是做到了,这让母女俩都很开心,妈妈笑着牵着女孩的手走远了。 这温馨的一幕彷佛一股微风拂过我的双眼,暖暖的,又有些……湿湿的,我的心不由得抽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看见隔壁邻居家的孩子玩着任天堂红白机,而我只能咽着口水,那是羡慕加嫉妒。 我叹了口气,从上衣内侧袋中取出一张折了两折的纸,我强抑住双手的颤抖将它慢慢打开,那是一张诊断书,在那一瞬间我彷佛着魔一般自欺欺人地想要在上面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结果,但是可想而知,我那被泪水浸润的视线使得纸上的内容映入眼帘时一片模煳,可是扎心的是其中三个字却特立独行般的清晰可见——无精症!理所当然的结果,却让我的心又被针扎了一次,折起纸重新塞回衣兜,这时候,电话响了。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平静地按了接听键。 「喂」「喂,老公」电话是我的妻子宋安娜打来的,「呃……怎么样?」她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陷入了沉默,然后对着电话吐出一个长长的鼻息。 电话那头也隐隐传来一声轻叹,「没事的,别有什么压力,等你回家再商量吧」「嗯」我不知该说什么。 「对了,你还回去上班吗?」「请了半天假,但是今天没什么事,下午也不想去了」「嗯,要不……我下午也请假吧,我们去喝个下午茶」「不用了,我没事,我再逛一会儿就回家了」「嗯,要不,你晚上来接我下班吧,我们去外面吃」此刻的我心情早已落到谷底,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本想顺嘴拒绝,但是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想了想说道,「好的,你快下班了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嗯嗯」电话那头显得有些高兴。 我叫朱锦彦,我出生在一座内地的小城,虽说小,学过中国近代史的一定听说过她的名字,我在那里度过了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高中时考上了省会的重点中学,从此开始了离家独立的生活,高考时我抱着非大城市不去的想法并且最终考取了上海交通大学,本硕连读让我在这座充满诱惑的城市呆了六年。 毕业的前夕,我陷入了人生中最大的纠结之中,是带着大都市名牌大学的光环回去老家做一个体制内旱涝保收的公务员,还是在这个曾经的冒险家乐园博一个远大的前程。 最终让我下定决心留下来的是一个女孩的出现,那是毕业前的一次离别聚会,想到即将各奔东西,此生不知能否再见面,一桌男男女女哭得稀里哗啦的,其中有一个不知所措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她不是我们一届的同学,而是一位同学的表妹,一名本校的大一新生。 那晚上,醉得不是太厉害的我和她一起把她的表哥,我的同学送回了家,累出一身汗的我顾不得同学父母留我喝杯茶的好意离开了他们家,因为我想着追出去看看能否再次见到早我几分钟离开的那道靓丽的身影。 我走出楼道,夜晚的凉风拂过汗涔涔的身体,透心的凉意让我舒服的打了个酒嗝,终究还是没能看到她,我自嘲地笑了笑,朝着小区的出口走去。 「诶,是你啊,你还没走呢?」刚走到小区大门口,就看见她从另一条路上走了出来。 「啊!对啊,你表叔表婶想留我坐一会儿,我想着再不回去宿舍就关门了,这就走了,你这是去哪儿?」我的心里一阵激动。 「哈哈,我刚才光顾着听你们悲欢离合了,到家才发现没吃饱,我去对面肯德基买个汉堡去」她说着不好意思地撩了一下一头长发。 「你也住这小区?」 我问道。 「对啊,就住他们对面那幢房子」说着为我指了一下。 我打量了一下她,上身短袖T恤配下身牛仔热裤的打扮时尚又不失性感,尤其是一双大长腿雪白而笔直,脚上一双白色的耐克鞋遮住了那双诱人的小脚丫,我的心里忽然鼓起一阵勇气。 「那个……要不我陪你去吧」「哦?你不怕宿舍关门?」她歪着头看我,一脸笑意像是只成了精的小狐狸。 「没事没事,现在赶回去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要是晚了我就住同学那儿去,他在外租房子」「哦?男同学女同学呀?」她还是歪着头,笑得有些贼兮兮的。 「是男同学,别误会,哈哈」我打了个哈哈,然后迅速调转话题,「对了,我才发现你长得好高啊,能冒昧问一下多高吗?」「哦,我172,你呢?」「呃……我……178.」「真的假的?」「真的,我就是有那么一点微胖,看着不显高,不像你那么苗条,看着能有175.」「呵呵,好吧,你说多少就多少吧」「真的,我不骗你……」就这样,我和一个认识不久而且还小我五岁的女孩在肯德基聊了两个多小时,要不是她的父母打电话叫她回家,我们估计还能接着聊。 那天之后,困扰我的去留问题忽然变得不那么困扰了,我决定留在上海继续发展,毕业后我进了一家中等规模的外企,做起了本专业对口的工作。 一年后,也就是她大二那年,我生平第一次鼓起勇气向一个女孩表白,别怪我逊,其实我在大学期间谈过一次恋爱,说来你们别不信,还是那位大我一年的学姐倒追的我,我当时很吃惊也很得意居然会有漂亮学姐主动追我,这很是让我的虚荣心膨胀了一下下,但是好景不长,交往不到一年我才发现,我只是那位欲望极强的学姐众多男友中的一个,说难听点连男友都不算,最多算是个性伴,心灰意冷之下我在余下的两年学业保持了感情的空窗,直到向宋安娜表白。 就这样,我们俩顺理成章地开始了属于我们的恋情,一开始,我不是没有担心过外形出众的她也只是将我当做备胎,但是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我才发现这样的质疑是多么的可笑,她是个非常传统的女孩,别问我为什么下这样的结论,生活中的细节是骗不了人的,只是有一点,我们真正深入对方的那一天我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为此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与失落,但是看着她眼泪汪汪地对我说着抱歉的话,我能做的就是将她使劲拥入怀中,发誓以后好好爱她。 几年后,本科毕业的她在亲戚的介绍下进了一家局级的事业单位工作,而彼时的我也已经在公司混成了中层,并且有着不错的发展前景,但是我们的恋情却没有得到她父母的祝福,强烈的乡土观念让他们不愿将唯一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外地人,于是他们从她工作的第二年开始频繁地安排她参加各种相亲,作为乖乖女的她不忍忤逆父母的意愿,于是半推半就地去见了不少的男孩,但是她每次都会让我知道,虽说我得到她不会离开我的承诺,但是这样的日子过得十分别扭。 有时候她在咖啡店和男孩见面,我就坐在离他们两三张桌子远的地方,等她打发走相亲对象我们就去吃饭,大半年之后,我终于对这样的日子感到厌烦了,我爆发了,逼她表态到底对我们今后的关系怎么想,那一晚,我们搂着彼此都哭了,她面对母亲的电话轰炸选择关掉了手机,搂着我在床上躺了一夜,第二天开始,恼人的相亲忽然间消失不见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从被动防御转向了主动进攻,我以宋安娜正牌男友的身份经常去他们家对她父母展开各种投其所好的感情攻势。 个中的艰辛暂且不表,反正最终的结果就是我在即将年满三十岁那年终于结束了爱情长跑,抱得美人归,那一年她24岁,宋安娜作为条件不错的上海土着确实让我吃到了不少的红利,买房,买车,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和心爱的女人构筑起了幸福的家庭,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最初的半年,我们本着享受一下二人世界的想法做了防护措施,最疯狂的激 情退去之后,生活从洪水奔腾变成了涓涓细流,平淡却又甜蜜,增添新的家庭成员成了我们新的任务,夜夜笙歌变成了集中火力在排卵期那几天。 几个月过去了,妻子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但是我们都没有当回事,继续在我们即将度过的漫长人生道路上稳步前进。 大约一年之后,也就是我们结婚一年半之后,一次春节家庭聚会,宋家的长辈们理所当然地谈到了添丁进口的事,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新婚一年后,如果想要孩子还是要不到的那就是有问题了,我们俩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春节过后,岳父岳母也开始郑重关心起我们的生娃大事起来,我们原本还能轻松对待的心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妻子顾及我作为男人的面子,自己先去做了全面的检查,果然检查出了一些自身的问题,我在听闻之后担心之余却也松了一口气,果然不是自己的问题。 妻子住院做了个小手术,又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等她彻底恢复之后我们又开始了造人的计划,又是几个月过去了,妻子的肚子还是平坦如初,我们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要不……我也去检查一下?」 当我鼓起勇气对妻子说出这句话时,我从她眼里看到的是隐隐的泪光和欣慰的眼神,我决定放下那不值钱的所谓尊严,勇敢走进医院,可是最终的结果……回到家睡了个不踏实的午觉,昏昏沉沉的起身出门,开着车来到妻子的单位停车场,我坐在车里想着心事,直到几声笃笃笃敲车窗的声音传入耳中才惊醒过来,我连忙解锁车门,妻子这才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一阵香气传来,熟悉的味道让我阴郁了一整天的心情稍稍得以舒展,我挤出一丝微笑,将头伸了过去,妻子默契的凑了过来,我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轻轻一吻,这是我们的上车仪式。 「你想吃什么?」 我温柔的问道。 「嗯……」 妻子歪着头想了想,那样子说不出的可爱,「我今天想吃火锅」 我扑哧笑出声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老婆你真好」 妻子的一双杏眼顿时笑成了月牙,「那还不快开车」 妻子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吃火锅,至少没有我那么喜欢,有洁癖的她每次吃完回家都要洗头,而她那一头长发洗起来特别麻烦,她今天能主动提出吃火锅就是为了让我开心。 来到火锅店,我们找了个沙发位并排坐着,望着锅底高汤逐渐沸腾升腾起的热气,我觉得在求子这条路上就如同这氤氲的雾气一般模煳而没有方向感。 「我妈昨天打电话给我」 我轻声说道。 「婆婆说什么了?」 「我两年没回去了,她说等过年了来看我们,就不叫我们回去了,反正他们闲散得很,不怕隔离」 「哦」 妻子不咸不淡的答应了一声。 我知道妻子不太喜欢这个婆婆,这种事无关地域歧视,只是因为我的母亲从小生长在那种环境中,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饮食习惯,都与从小在大都市长大的妻子那么的格格不入,特别是她那不带粗口几乎就不会讲话的习性让妻子每每都会皱起眉头。 「这次……」 我犹豫了一下,「这次不单我爸妈会过来,我表弟一家也跟着来玩几天」 我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底气,我见过太多吐槽农村亲戚的文章和帖子,我也不想别人将那种村驻沪办事处的帽子扣我头上。 「你表弟?我见过吗?」 「哦,我们结婚的时候来过,他和你同岁,月份上还比你小,这次带他老婆还有两个孩子一起过来玩,我想带他们去一趟迪士尼,其余时间让他们自己逛吧」 「嗯,老公」 「嗯?」 「你说……公公和婆婆来……会不会问我们生孩子的事?我怕……」 我将她柔滑的手掌攥在手心,「怕什么,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他们问归问,我们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不过……我听你说过你们老家宗族观念特别强,没有孩子会被人看不起吧」 妻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关系,我都在上海这么多年了,他们想说让他们说去,我反正听不见」 「老公……要不,我们领养一个,你说呢?」 这个提议让我心里一动,但是随即就摇了摇头,「傻瓜,我们是有王位要继承吗?再说了,领养一个没有血缘的孩子,别说我父母了,就是你父母,我岳父岳母那边你觉得能接受吗?」 「唉,那我们该怎么办呢,真伤脑筋」 「老婆,你会不会觉得我想要孩子的执念太深了?」 「没有啊,你别这么想,其实我也很想要孩子的,特别是听你说了孩子不仅可以带给我们快乐,也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是家庭的纽带,而且我都快27岁了,身边同龄的闺蜜很多都当妈妈了,我也特别羡慕」 我搂过妻子的肩膀,在她的脸上又是轻轻一吻,这时候她的电话响了。 「喂,哦,妈」 她说着看了我一眼,似乎岳母说的是关于我的事情。 「没什么,他检查下来一切正常,可能 还是我们的缘分末到吧,这事不急,慢慢来……」妻子是在替我打掩护,我的心不由得一痛,在要孩子这件事上,我几乎等同于被判了死刑,医生说我的病可能是基因层面的,是现有的医学技术无能为力的。 最^^新^^地^^址:^^YSFxS.oRg「嗯嗯,我们在外面吃饭呢,等周末了回来看你们,拜拜」妻子挂断了电话,对我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汤都开了,我们先吃吧」往日里觉得无比鲜美的潮汕鲜切牛肉火锅此时吃在嘴里却是味同嚼蜡。 「老婆」我吃了几口,终究还是决定把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你听说过精子库吗?」「嗯?」妻子抬起头来,思索了片刻,「好像听说过,是在什么医院来着?」「仁济医院」「对对,啊,难道你想?」我点了点头,「你知道我一直想要个孩子,我们的孩子,现在因为我的原因,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一个属于你的孩子,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把ta当成我的亲生骨肉的」「可是……」妻子有些犹豫,「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好」「没事的,都是正规途径,精子的质量和来源都是可以放心的,听说捐献者经过很严格的测试,多数都是在校大学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妻子摇了摇头,「我是说我总觉得在我的体内孕育一个不属于你的生命,我接受不了」「唉……」似乎被说到了痛处,我长长叹了口气。 「老公你别难过,要不……我考虑一下?」我点了点头。 几天后的周末,我和妻子照例去到岳父母家蹭吃蹭喝,大家聊了家长里短之后果然直奔主题,那就是什么时候要孩子,由于得到妻子提供的我一切正常的信息,老俩口也是放下了心事,喜滋滋地询问什么时候可以迎来孙辈,我们俩强打精神,靠着演技应付了下来。 回家的途中,妻子开口了,「老公,我决定了,我接受你的提议,我们约个时间去精子库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瞻前顾后起来,不属于 我的孩子我真的能接受吗?可是想想自己的情况,我就像是一个高位截瘫的病人,当坐在轮椅上度过余生都成为需要努力才能达成的目标时,不要贪心地奢望站立奔跑才是生存之道。 回去后我们大致了解了一下人工授精的流程和费用,如果是使用丈夫的精子,那么费用是三千元,加上男女双方的检查费用合计是在六千元左右,如果是使用精子库采集的捐献者精子,那么总的费用在一万元左右。 钱对我们来说不是太大的问题,我在意的是这种方式的成功率只有15%,其实说起来单次概率低,但是只要迭加就能提高成功率,由此产生的迭加费用我们也是能承担的,但是对于医院受精真正劝退我们的,还是发生在医院中的一件事。 到了医院才发现这年头对这玩意儿的需求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旺盛,精子库位于医院二楼的一角,并不是很显眼,如果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到任何明显的标识,这种有意识的设计最低限度的保证了求医者的隐私,毕竟进出这里的人心理上多少有些自卑,有这样心态的人特别在乎他人的目光。 我算是脸皮厚的人了,但是走到门口了,原先慨然的气质也不禁变得猥琐起来,总觉得每个人投向我的目光中多少透着些鄙夷。 就医流程很简单,医生会询问一些个体的体质状况,我坦然地告知了无精症的检查结果,也许这里的医生最常听到的就是这种病症了,在我看来晴天霹雳一般的病情在他们眼里和感冒无异。 医生开了一些常规检查的单子,我被要求做一个精子质量的再次检测,我和妻子各自完成了这些检查,就等着十天之后来拿报告,一旦检查结果符合标准,妻子就将在排卵期接受精液灌注。 「好啦,别老是皱着眉头啦,只要我们保守秘密就没人会知道这件事,下次来只要我身体检查没问题,顺利的话我就能孕育我们的宝宝了」出了诊室来到医院走廊,妻子拉着我撒娇般的说道。 我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我知道,可是总觉得……」「没有可是」一直温柔撒娇的妻子忽然板起了脸,「朱锦彦,我体内即将孕育的就是你的孩子,你自己都对此怀疑的话怎么说服别人呢?」「我……」「这件事还是你提出的,我都说服自己了,为什么你却变得婆婆妈妈了?」我仰起头看着医院天花板上的吊灯,做了两次深呼吸。 「嗯,你说得对,这件事早昨晚做早晚得做,我是男人,我不该这么瞻前顾后」妻子脸上浮出一丝笑意,但是随即就消失了,「老公,如果这孩子真的诞生了,你以后会不会嫌弃……不是你的」我听了妻子的话,感觉心都被揪了起来 ,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跟我来到了这里,我却在瞻前顾后以至于让她也进退维谷,我一时间竟有些痛恨我自己。 我连忙搂住妻子的双肩,「不会的!老婆你相信我不会的!我朱锦彦发誓,我一定会用我的余生来照顾你和我们的孩子的!」妻子的眼里闪烁着泪光,「我们的孩子」,这五个字彻底打消了他的顾虑,我知道,要不是周围还人来人往,而我的这一番举动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向我们注视,她一定会扑进我的怀里流出幸福的泪水。 「哟哟哟,小夫妻两个在这儿卿卿我我呢,哈哈」我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正笑着看着我们,我觉得她有些面熟,但是一时没想起来是谁,倒是妻子似乎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咦?顾阿姨你怎么在这里啊?」妻子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是我岳母的好闺蜜,据说当年想让妻子嫁给她的儿子,据说那是一位海归人士,回到国内之后在一家外资企业从事人工智能之类的高精技术工作,不得不说如果没有我的出现,妻子大概率会成为她的儿媳。 好友的女儿,长得又是如此的美丽乖巧,错失如此一位儿媳妇,自此之后我怎么看这位顾阿姨,似乎都感觉她对我态度不善。 「哦,我调到这里做药剂师大半年了,你妈妈没和你说吗?」我一看妻子一脸茫然的表情就知道她是真不知道。 「诶?你们俩在这儿干吗呢?有什么不舒服吗?我直接带你找专家去」「啊,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我们……」妻子说着说着开始吞吞吐吐起来,白皙的面庞也开始泛红,顾阿姨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我们身后的精子库门牌,一双眼睛不禁眯了起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这女人本就对我不太满意,现在被她发现我们的秘密,呵呵,你猜她会不会有意无意地漏出点风声给到我的岳母呢?眼看妻子装不下去了,我知道我必须出面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我说着装模作样地走开两步,滑了一下手机贴到了脸上。 「喂,你们怎么还没到?我们两个带路的还比你们早到!快点,这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完我又假装挂了电话。 「顾阿姨,是我们的朋友想来看看生殖方面的问题,又不好意思自己过来就把我叫上,我想着陪他们看完了和娜娜一起去吃个饭,就把她也叫上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您,哈哈」顾阿姨听罢狐疑地看了看妻子。 「啊对啊,是我老公的一个同事,快四十了还没孩子,家里催得急,他就想来检查一下,早知道顾阿姨你在这里,我就让你帮我们挂号了」「哦哦,这样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们……那你们忙吧,以后记得阿姨就在这个医院,有事就来找我,不许和我见外,听到没有!」「知道了知道了」我和妻子两人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毕恭毕敬地送走了顾阿姨,我连忙转头又冲进了诊室。 「喂,老公你干吗去?」我走进诊室,找到了刚才为我们接诊的医生。 「不好意思大夫,我请问一下,我们医院是不是严格保护患者隐私的,决不会让人知道我们来就诊的是吗?」医生看了看我,表情严肃地说道,「那当然,患者的资料是绝对保密的」「好的,那么如果是医院内部的人打听呢?」「这……」医生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原本坚毅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但是旋即又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请你放心,本诊室的就诊记录,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连院长都无权调阅」「好,我希望你们可以说到做到,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们来过这里,希望您能体谅」走出医院的大门,妻子主动抓住了我的手,我们就像恋爱时那样十指紧扣。 「老公,你觉得顾阿姨会知道我们的事吗?」「老婆,那你觉得顾阿姨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告诉妈?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妻子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如果说……这件事暴露了,你觉得会有多大的麻烦?」妻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她沉默了一会儿,「老公,我们……真的一定要有孩子吗?」 「唉」我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妈和我说,我爸身体不太好」「啊?怎么了?」「尿毒症」「呀!」妻子惊得捂住了嘴,「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没听你说过啊!」「我也是刚知道的,我已经33了,在我们老家,我这年纪的,孩子都该和妈差不多高了,我是家里的独子,我爸都60了还没抱上孙子,他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而且这病……」我说到这里心中一阵酸楚。 「别说了老公」妻子哽咽了一下,「我们都跨出第一步了,我们就坚定地走下去,好吗?」 「嗯」我说着紧紧握住了妻子的手。 几天后的晚上,我们俩吃完饭,我照例看着网上下载的美剧,妻子则坐在我身旁刷着抖音和淘宝,眼睛都没闲着,嘴上还各自说着工作中的趣事,这是我们早已养成习惯的消遣方式,虽说各干各的,但是彼此的交流让我们都不会觉得寂寞。 这时候妻子的电话响了。 「是我妈打来的,你不用关掉,我去外面接」岳母经常打来电话一叙母女情,有时候还会把电话给我和我聊上几句,说的无非就是些让我照顾好娜娜之类的场面话,老实说我这个外地女婿几年了还是没有和上海丈母娘达成默契。 我没有在意,而是继续沉浸在剧情中,大约十分钟不到,妻子进来了,她的小嘴向一边撇着。 「怎么了?和你亲爱的妈妈打个电话怎么这表情?」我调侃道。 「唉」一声叹息作为开场白,「被你猜中了」「什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顾阿姨果然跟我妈旁敲侧击的说了」「靠」我咒骂了一声,「咱妈怎么说?」「问我呗,我怎么能实话实说?我就坚持那天我们的说法」我点了点头。 「不过老公,我有种预感,这事情就像野草,不管不顾的话只会越长越旺,我只怕猜疑的种子已经在我妈心里种下了」「唉,看来医院是不能去了,我们多去几次的话,以顾阿姨的大嘴巴,我们干脆直接承认就好了」「那怎么办啊?」我使劲搓了搓头皮,心里盘算着这事的得失,继续去治疗乃至受精的话,被顾阿姨识破的概率不会低于八成,那就等同于被岳母知道,这么大的事瞒着二老已经是我们不对在先,让他们的宝贝女儿的身体去接受外人的精子,以他们对新事物的认知程度我实在没把握让他们接受,到时候对我的狂轰滥炸肯定是免不了的。 这件事一旦闹大,甚至不排除被我远在老家的父母知道,要是身处时尚前沿的上海老人尚且都不能接受,指望他们接受?我都不敢想这件事要是在亲戚朋友中间传开会产生怎样的爆炸性效果,一时间我的头都大了!「我也不知道,唉……」「那……还有别的办法吗?」「唉,都是我没用,连带你也跟着我头疼」「哎呀你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是夫妻啊,当然是有难同当啦」「有难同当?」我噗嗤一笑,「说的也是哦」「老公别着急,再想办法吧」「想办法……想办法」我的脑海中忽的闪过一个光点,「对了,老婆你听说过地下捐精吗?」「地下……捐精?」妻子一脸茫然。 「嗯,我也是偶然的机会听说的,就是那种跳过医疗机构,私下的精子交易」「这……这听着很不靠谱啊」「唉……肯定没有医院那么正规,但是据说生意很火爆,很多人都成功了」「可是……可是这怎么操作呢?」「嗯……」最^^新^^地^^址:^^YSFxS.oRg我想了想网上看到的信息,「好像是有这样的QQ群,在里面物色对象之后可以当面详谈,如果满意的话就找个地方,对方将精液保存到一个容器中,然后女方将其注入自己体内」「你……你为什么了解这么清楚?你之前就有过这个想法吗?」妻子满面狐疑地看着我。 「当然不是,只是你知道我最近为这个都魔怔了,只要是相关的信息我都会去看看」我解释道。 妻子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将正在播放的美剧暂停,打开QQ软件,输入「捐j」马上跳出了很多群,「老婆你看,这些都是,你只要点开一个群,进去就能发现……」我自说自话地说着,却发现妻子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要不我们和父母坦白,就说我们不要孩子了,好吗?我相信公公婆婆也会理解的」「不能说!这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我以后在你家还能抬头做人吗?」我的嗓门一下变大了,「再说了,如果没有孩子,我们家在老家就成了绝户,我父母出门都要被人指指点点的」妻子和我对视了一会儿,最终避开了我灼灼的眼神。 「我累了,想睡了,这事以后再说吧」那一晚,妻子罕见地和我打起了冷战,之后我才知道,当时的她觉得我对于虚无缥缈的孩子的重视程度超过了她,为了要孩子,甘愿让她去冒那样的风险。 但是妻子的本质毕竟是善良的,她会为了我不在乎她感到生气和失望,但是在她的心中,我的地 位始终是很重要的,于是,她又一次选择了妥协,这让我在喜出望外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的愧疚,而且我们也没想到,正是这一次的妥协,酿成了我们后来的悲剧。 也就在几天之后,和我同意了思想的妻子陪着我一起在数目繁多的捐精群中筛选起来,我们通过目测选中一个人数较多,且群介绍内容比较齐全的Q群,妻子用她的QQ申请入群很快就获得了通过。 已进群,只见各种自我介绍刷屏一般地滚动着。 「21岁,985在校大学生,身高182,体重86,不抽烟喝酒,无不良嗜好,可面见」「30岁,IT工程师,有一子一女,身体健康,身高175,体重70.」……类似的信息层出不穷。 滴滴滴。 没一会儿的时间,妻子的好就被艾特了。 「美女,头像是本人吗?」妻子的QQ不经常使用,头像还是当年度蜜月时在普吉岛拍的一张照片,上面的她身高腿长,风姿绰约,脸上的墨镜和头上的宽沿遮阳帽更是给她平添几分妩媚性感。 「当然不是,网图而已」妻子快速回复道。 那人随即发来私信。 「哦哦,自我介绍一下吧,我今年37岁,职业医生,有一个儿子5年级了,我捐精有三年了,之前帮助过8对夫妻,其中5对成功怀孕,四男一女,生儿子概率很高。 能介绍一下你自己吗?」「我今年28岁,丈夫身体原因我无法怀孕」妻子打字打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我。 「没事,实话实说,身体健康的找他们干嘛?」妻子继续,「我本人身体健康,事业单位工作」「能冒昧问一下您的身高体重吗?」「有必要吗?」「哦,别误会,可能是作为医生的职业习惯,我之前帮助过的夫妻里面有妻子身材高挑的,也有矮小的,我总结的经验就是我的精子更匹配高挑的妻子,她们生下的宝宝往往质量更高」「哦?生了孩子你们还联系吗?」「大家在合作的过程中处的比较好就会保持联系,从医学角度来说我毕竟是孩子的父亲,他们也比较理解我关心孩子的心情」「哦,这样啊」「能给我看看你的照片吗?」「这……我们刚聊,不太合适吧」「哦,别误会,我觉得我们有缘,应该有机会线下交流,想先认识一下你」妻子还想打字,我打断她,「问他怎么收费」妻子看了看我,手里又动了起来,「那你怎么收费呢?」「嗯,直入正题,我喜欢,收费这样的,五千一次,或者一万多次到你成功为止」「怎么比医院还贵?」「我看你是有所误解,你们目前所打听的医院价格应该只是前期费用,整个流程下来需要其实至少需要五万元」「是吗?」妻子冲我吐了吐舌头。 「那怎么操作呢?」「很简单,开个房间,我会把精液射到一个一次性注射器内,然后你用注射器将精液推入阴道,就这么简单,如果赶时间的话,随便在商场找个厕所就能操作」「啊?这么随便的吗?」「不能说随便,只是少了很多繁冗的程序而已」「那怎么证明你没有遗传病或者基因缺陷呢?」「女士我这么说吧,但凡来找我们的人不是因为承受不起医院的价格就是害怕医院的复杂流程,或者害怕遇到熟人,简单廉价的东西总得承担一些必要的风险是不是?再说我能出示我的体检证明,也能给你看我儿子和那些孩子的照片,你大可以放心」妻子将手放在键盘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和你们说句实话,这群里的人,包括其他群里的人大多数个人简介你们信吗?」「不信」「那就是了」「可是你的年龄……」「呵呵,这位女士,你大概不知道男人最精华的阶段是33-38岁吧,我这个年龄的在这个群体中是最受欢迎的,难道你以为那些二十出头的愣头青能给你高质量的宝宝?」我想了想,好像确实在网上看到过相关的报道,于是冲她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那人的话。 「口说无凭,只会浪费大家的时间,我们约个时间见个面吧,大家当面交流一下,满意的继续,不满意的走人,你们继续找下家,如何?」这人说的很实在,我找不出什么可以反驳的,于是示意妻子答应他的要求。 「好吧,这个周六有时间吗?我们见一下吧」「爽快,你一个人来吗?」「当然不是,肯定老公陪着啊」「哦哦,我的意思也是这样最好,省得你还要回去传话」「嗯」「那么现在方便给个照片吗?不然认不了你」「不用,到时候QQ语音联系」那人见还是骗不到照片,只能表示同意,之后又聊了几个,但是总觉得先聊的那人更 靠谱一些,于是后来的人全都用拖字诀稳住,先见了那人再说。 等待是熬人的,特别是面对末知的等待,我们谁也不知道将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最终的结果是好是坏。 三天的等待异常的漫长,我不知道自己是期待还是惧怕这一天的到来,而且我竟然可笑的在周五晚上失眠了,确切地说是辗转反侧知道天快亮了才勉强睡着。 我们约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地点是根据双方的住处折中选择的一个商圈内的咖啡馆,这样的时间地点规避了吃饭的可能,要的就是速战速决。 妻子准备的出门妆容相当简单,脸上除了扑了点粉之外几乎就是素颜,比她上班的工作妆还要简单,衣着也是简单为主,上身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下身配一条中腰牛仔裤,外穿一件米色长风衣,脚上是一双黑色坡跟皮鞋,虽说简单了点,但是她是怎么穿着打扮都漂亮,扮丑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们在家吃了早饭,稍作准备就出门了,开车直奔商圈,九点半刚过就坐进了刚开门的咖啡馆,毫无疑问的是店里的第一拨客人。 「老公我有点紧张」「没事,别太当回事,我们只是聊聊,不代表真的就是他了,镇定一点,喝什么?我去买」「随便来杯热美式吧」「上午别喝那么纯的,刺激胃,拿铁好吗?」「好吧,不加糖」我让妻子镇定,其实我的心里也忐忑得很,那个男人在网上表现得能说会道,但是我不想第一次见面就让他主导谈话,毕竟我们才是买方,话语权应该掌握在我的手里,我在等咖啡的时候一直想着心事,以至于店员提醒我我才意识到咖啡做好了。 我端着两杯无糖的热拿铁向我们靠窗的座位走去,刚走上平台就看见仅有的坐人的一桌居然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我妻子,另一个赫然是个陌生的男人,正对着我的妻子说着什么,我的脑海中稍微思索了一下就意识到他到了!「这位应该是朱先生吧」男人见我走来微笑着冲我欠了欠身。 我将手中的咖啡一杯给了妻子,另一杯递到他的面前,「周先生,无糖拿铁,介意吗?」「哈,太好了,正好是我喜欢的」说着不客气地接过咖啡就喝了一口,「朱先生坐呀,别站着」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居然立刻抢占了主导权,这让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妻子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冲我温柔的一笑,将咖啡递还给我。 「老公我忽然不想喝了,还是你喝吧」我把咖啡杯又递了回去,「还是你喝吧,我一会儿还得和周先生好好请教一些事情呢,没时间喝」妻子乖巧地没有再推辞,而是轻轻抿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沫。 「没想到刘小姐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上十分,我对能和你们一起完成这项伟大的工作而感到万分荣幸啊」我微微一笑,「不急周先生,我们今天就是初步接触,要说合作的话那是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你说对吗?」「嗯嗯」男人点了点头,「是啊,你们毕竟是刚接触我们这个群体,对我们有所戒备也是人之常情,所以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用我的诚意来打动你们,然后说服你们接受我」男人话语非常直白,说话的时候眼睛老是瞟着妻子,这让我心生不悦,暗暗的就有些排斥他。 「那周先生准备怎么打动我们呢?」「当然有」男人说着低头取过随身的背包,拉开拉链,从中取出一个牛皮纸袋,然后解开线绳,从中取出厚厚一迭文件资料。 「你们看看,这是我上个月刚做的体检报告,包含了艾滋病性病在内的多项传染病以及各项身体机能,完全健康,这是我的精子活力检测报告」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还抬眼看了看我,我总觉得他的嘴角带着一丝讥诮。 「这是我之前几次捐精的记录,有放弃孩子一切权力的承诺书,还有……」「等一下」我打断了他,「这样的承诺有法律效力吗?」「严格来说我们做的事是法律所不允许的,所以这样的声明没有法律效力,但是这样的一份声明再加上我日后不参与孩子的抚养,这足以让法庭判定我今后不会得到孩子的赡养,足以让你们放心」我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这是我儿子的照片以及之前通过我的捐精所生的几个孩子」我和妻子侧着头看着那几张照片,又看了看男人,我直到这时才仔细打量了他,长相确实因为年龄的关系比我老成一些,但还算周正,看皮肤的状态保养得还算是不错,而照片上他的儿子看眉眼和他颇为相像,而且双眼有神,看着就有一股机灵劲,精神状态饱满,长大了定是个精神小伙。 再看他所说的另几个他的孩子,都是那种满月宝宝照,一个个看着就很可爱,这让一直渴望有个孩子的我瞬间破防,妻子也是看得啧啧称赞。 「对了周先生,说句冒昧的话,就算我相信这个确实是你的儿子,但是你怎么证明那几个孩子就是你的呢?」「嗯……」 男人沉思了一下,似乎是在做一个决定,「其实我一般不喜欢事后打扰那些夫妻,但是因为我和其中两对夫妻我们之间相互信任,已经是朋友了,我和他们约定过,可能会带客户去看他们的孩子,现身说法」我还想说几句,可是妻子已经显得颇为意动,她抢先开口了。 「那么周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之间达成了协议采用你的精子,你会事先做什么准备吗?」「哦,首先我们要选好日期,也就是你的排卵期,那么在之前的一段时间我会注意饮食,我本人是不抽烟不喝酒的,我还会在那段时间不喝咖啡,避免辛辣刺激的食物,因为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份工作,我尊重我的工作」「好的,我们大致了解了,我们还需要回去商量一下」我说道。 「关于费用方面」男人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我觉得和两位有缘,所以我想这样,单次两千或者五千包怀孕,你们看怎么样?」这让我有些意外了,他所说的价格和之前网上初步谈的便宜了一半,他这是想让我们尽快决定,以我和妻子的收入我不是太在乎钱,地下捐精的价格在我们看来本就不是什么负担,所以这样的诱惑显然打动不了我。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6-1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2年10月23日「好的周先生,我们……」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刘小姐」「嗯?」妻子看向他。 「冒昧问一句你最近的排卵期还有多久?」妻子看了看我,注意到我面色不悦,冲我悄悄使了个眼色,意思让我放宽心。 「大概十天后吧」「这就是了」男人来回看着我们,「说句不恭敬的话,来找我们的都是急着要孩子的,如果你们还想骑驴找马也不是不行,你们有可能会找到比我更好更合适的,但这也只是可能,况且你们一来二去就会错失最近的怀孕机会,这一等就是一个月,你们……能等吗?」如果说之前的体检,优惠,哪怕是让我们见孩子都是对我的隔靴搔痒,那么这句话算是说到了我的心坎里,是啊,我还有时间吗?距离过年父母来看我也就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我非常想给父亲一个好消息好对他的病情有所帮助,况且排除我对男人过于强势主动个性的不喜,其实他确实是个不错的对象,我的心里开始了激烈的挣扎与纠结。 就在我努力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告诉他我们还要考虑之际,他又抛出了一个诱饵。 「对了,忘了说了,我是个医生,虽然不是产科,但是我对中医很有研究,我知道怎么通过合理的饮食调解自身的酸碱度来达到某种程度上的性别选择,也就是说我可以根据你们是要男孩还是女孩的愿望来安排自己的饮食,虽说不可能百分百,但是我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四个男孩一个女孩就是例证」我觉得我就要被说服了,我下意识地看向妻子,只见她的脸上露出一片喜色,我用最后一丝仅存的理智站起身拉着妻子就往外走。 「失陪一下,给我们五分钟」我拉着妻子来到店外。 「你觉得怎么样?」我问道。 「我觉得这人挺不错的,言谈举止都很得体,身体健康,孩子也好看,我知道你不太喜欢他太过主动,可是你想啊,他这样的个性以后如果带给我们的孩子其实也不错啊,至少在外面不会吃亏你说是不是?」「那你是答应了?」妻子给了我一个白眼,「都到这地步了你还问我这个?行啊,我不答应了,我们现在就回绝他,然后回去该干嘛干嘛」说着转身就要进门。 我急忙拉住她赔起了笑脸,「你别生气,是我错了」妻子重新转向我,「老公,其实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感觉像做梦一样,我也还是不信任这种方式,但是既然陪你走出这一步了,我希望你能就事论事,不要意气用事」听了妻子的话,我终于一咬牙一跺脚做出了最后决定。 「行,就他了!我们进去直接把后面的事都定了」……回家的路上我开着车,低头看着方向盘,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这辆车是我们结婚前买的,它当时并不是我们的首选,甚至不在我们的备选名单内,但是不得不承认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我们在逛街的过程中偶然在街边橱窗内看见了它,外形优美的它静静地俯卧在装修风格简介明亮的体验店内,我们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走进了店内,当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短短一个小时的交谈之后我们就坐上了试驾车,半个小时的试驾结束后我们就预付了定金,就这样,它已经陪了我们三年时间,和今天的过程何其相像。 男人叫周明,很简单普通的名字,他见我们向他走去的时候显得非常从容,似乎笃定我们会选择他,所以当我们宣布与他合作之时,他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在赞赏我们的慧眼识珠,我们很快确定了一些细节,比如将第一次受精日定在了两周后的周六,时间一直持续到下一周的周日,为了成功率,在这九天的时间内我们准备安排三到四次受精。 至于地点,我们决定在附近的商务酒店开个钟点房,这点工作两个小时内绝对可以搞定,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们便分手告别。 回到家之后我的心情有些复杂,这里面夹杂着兴奋与忐忑,我仔细推敲了今天的所有细节,再结合周明的谈吐举止,首先确认他别有所图的可能性不大,即使本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态度,酒店以及一次性医疗器具都由我们来准备应该可以规避可能的风险。 因为周明的医生身份,我们两人,特别是妻子对他产生了一定的信任感,回家后严格按照他的嘱咐安排饮食起居,其实无非就是早睡早起,戒烟戒酒之类的,但是有一条却让我有些不是滋味,他祝福我们在这两周期间禁欲,理由是保持妻子体内的酸碱平衡。 我对这个其实有些不以为然,人体的所谓酸碱度被证明是伪科学,但就像是地铁站的自动扶梯一样,宣传多年的左行右立早已深入人心,即使现在出于电梯运行安全的考虑不呼吁了,但是养成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至少妻子对此深信不疑并且坚决贯彻,而我呢?为了孩子,我也忍了。 两周的时间在等待中过得不快也不慢,我陪着妻子过了两周清心寡欲的生活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我们早早来到酒店开了房间,周明也在规定的时间抵达了酒店,我拿出托熟人从医院内部拿到的大号一次性针筒以及医用手套等器具交给他。 周明熟练操作这些器具的样子让我相信对于他的职业他没有骗我们,准备停当之后,他拿着针筒走进了卫生间。 我和妻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半是紧张半是希望的神色。 「老公,能行吗?」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抓住她有些冰凉的手使劲握了握,「没事的,放心,有我呢」这话说完我觉得有些讽刺,我们今天在这儿不就是因为我吗?我心底暗自苦笑了一声。 「你们过来吧」周明在卫生间喊我们。 我有些奇怪,我预想中的场景应该是他拿着装有他精液的针筒走出卫生间交到我的手上,然后由我们来操作受精,可是现在他却让我们进去而他又不出来,他想干什么?妻子的神情也有些茫然。 「你先坐着,我去看看」我一个人走到卫生间门口,只见周明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洗手,一旁的洗手台上放着针筒,里面清晰可见大约几毫升的白色液体。 「嗯?怎么就你?小宋怎么不过来?」周明疑惑地问道。 我仔细回忆着我们当初是怎么商定的操作细节,但是完全不记得说过由他来完成受精。 「周先生,注射受精还是我来吧,或者让她自己来」周明边擦手边看着我,「不是我不相信你,你有经验吗?你知道针筒以什么角度进入阴道,进入多深才最有效吗?」「我……」我当然不知道,但我试图顽抗一下,「我没有经验,但我认为这种事还是由我来做比较妥当」周明想了想,「其实你们找到我也是运气,我既是供体,又是医生,我既有医生的专业知识,也有捐精的实际经验,由我来操作肯定是最稳妥的,而且,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他见我的神情似乎不肯妥协,于是又说道,「那这样吧,第一次我来,你看懂了之后剩余的几次你自己操作,我会回避,好吗?」我的内心犹豫起来,对孩子的憧憬和对妻子的疼惜在我心里激烈交战,我咬了咬牙。 「我自己操作,你在一旁指导,这是我的底线了」「好,就这么办,抓紧时间吧,精子暴露在空气中活性会降低的」「嗯」我把妻子叫进了卫生间。 「老婆,我们商量过了,我来帮你注射,今天第一次周先生在旁边指导」妻子听了我的话显然有些意外,瞪大了眼睛在我和周明的脸上来回看着。 「小宋,医者仁心,你相信我是很坦荡的,你们再犹豫下去这些精液就快没用了」我轻轻叹了口气,「没事的老婆,相信我」妻子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好,那我们这就开始,小宋把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坐在马桶盖上」周明说着取过一条浴巾垫在了马桶盖上,妻子皱了皱眉,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犹豫了几秒种后还是在我鼓励的眼神下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在我的帮助下快速脱掉了牛仔裤,只剩下身一条湖蓝色的蕾丝内裤。 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周明,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一把将内裤脱下,双腿并拢坐到了马桶盖上。 妻子骨肉匀称的双腿纤细而修长,白皙又紧致,从脚趾到大腿根洁白一片,没有任何的瑕疵,就连毛孔都几乎不可见,周明不觉咽了口口水。 「把两腿尽量打开」周明镇静地下着指令。 妻子的胸膛不停起伏着,显示着内心的抗拒,但是双腿还是听话的慢慢打开,彷佛女孩的被打开了门扉,就算是知道房内的陈设,但还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窥究竟。 妻子的两片肉唇还是粉粉嫩嫩的,整个阴户只在阴蒂上方留有一些修剪整齐的阴毛,毛发颜色偏浅而且很细。 我能清晰地听见身后的周明发出哇的一声惊呼,虽说很轻,但还是传进了我的耳朵,这让我有些吃味。 周明把针筒交到我的手中,我接过针筒,走到妻子身前蹲下身子,双眼前方不到十厘米就是妻子诱人的小穴,周明在我身旁也蹲下身体,嘴里和我说着话,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诱人美穴。 「你一只手轻轻分开阴唇,另一只手操作针筒,把前端插进阴道口,食指和中指夹住针筒,大拇指慢慢推」今天天气有点冷,房内也不算暖和,但我感觉此刻浑身发热,特别是脸烫的厉害,如果照下镜子肯定脸红得不行。 除了脸,身体的另一个地方也很烫,我发现我的下身居然勃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遍布全身,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我蹲在马桶前近距离看着已经很熟悉的肉穴,但是诡异的是我身旁还有一个男人和我一起看着眼前的美景,我的情绪没有想象中的屈辱和愤怒,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小兴奋,虽说我很不情愿承认。 「不对,再往里一点,别怕弄疼她,都是圆角没事的,你手别抖啊!」周明在我身旁不满地说道。 我闻言又将针筒往里推了一点。 「啊」 妻子的一声轻呼让我停住了动作。 「疼吗?」 我心疼的问道。 「老公」 「怎么了?」 「你让周先生来吧」 妻子轻声说道。 「啊?你说什么?」 我是真的没听清。 「我说」 妻子咬了咬牙,「让周先生来操作吧,我怕你瞻前顾后怕痛疼我,反而弄不好」 「这……」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宋说的对,还是我来吧,这也是治病,难道你老婆去看妇科还不许有男医生了?」 周明说着从我手里夺走了针筒,我一转头,分明看见了他嘴角那一抹稍纵即逝的得意微笑。 我垂头丧气地往一旁挪了两步让开位置,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直面我妻子的整个阴部。 「小宋你坚持一下,其实也不怎么疼,几秒钟就好」 周明边说边给自己的左手戴了个医用手套,看来他准备用这只手接触妻子的身体,这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只见他用两根手指撑开妻子的阴唇,露出了粉嫩嫩水淋淋的阴道口,接着用拇指拨弄了一下阴道口。 「啊~」 妻子轻叫了一声。 「别怕,只是让你的阴道口适应一下」 他说着将注射器轻轻插进了阴道口,我能听见妻子嘶嘶的吸气声。 周明转头看向我,「看清楚,大概就是进去这么多,然后……」 他说着慢慢推动针筒,活塞将精液慢慢推进了妻子的阴道内。 「好了,大功告成,接下来把屁股垫高,让精液流入体内就行了,你在这里坐十分钟就行了,我们出去吧」 说着和我一起走出了卫生间,轻轻带上门。 折腾了半天还是由他最后完成,但是他全程的表现确实无可指摘,这让我对他的印象瞬间好了不少。 「看明白了吗?下次你就可以自己操作了,其实很简单的」 「是的,谢谢你哦」 「说什么谢谢啊,我也是收钱的」 「哦对了」 说到钱我想起来了,「我是今天就付你全款吗?」 「无所谓」 他耸了耸肩,「反正这几天里你方便就给我吧,我还怕你们跑了不成?」 「要是真跑了呢?」 我笑着开起了玩笑。 「那就当好人好事咯」 他也笑了。 十分钟后,妻子穿戴整齐走出了卫生间,和周明对视一眼笑了笑,可能是想起刚才的接触,眼神中有些娇羞。 那种奇怪的情绪又浮了上来,我妻子的身体内正流动着我身边这个男人的精液,而我们三个就像是好朋友一般说着话,这种感觉让我又是微微一硬,以至于不得不偏转身体来掩饰尴尬。 「好,今天就到这儿,明天趁着周末再来一次,再然后为了保证精液的浓度,我们周三来第三次,最后一次是下周日」 我们对于时间安排没有异议,就此离开房间,各回各家。 第二天周日,我们已约进行了第二次,这一次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周明果然信守约定,把装有精液的针筒交给我就离开了卫生间由我完成受精,有了昨天的观摩,我很顺利就完成了,而他全程也没再见过妻子裸露的下体。 第三和第四次依然如此,随着每一次的接触,我们相互之间的了解也在慢慢加深,他是个健谈有睿智的人,我们之间也会像朋友一般开开玩笑,他甚至能逗得妻子和他打打闹闹。 我在第二次那天转了他五千元作为预付,第四次结束后,我们三人在一起吃了个饭,他告诉我们过两周左右就能用验孕棒测试一下,或者去医院测个HCG.席间,他和妻子俨然像是好朋友一般聊个不停,从医学常识聊到家庭生活再到工作趣事,我这个丈夫简直成了多余的人,但是我却沉浸在即将有孩子的喜悦中,丝毫不介意。 接下来的两周又是熬人的等待,我们的心情就像是考完试等待发榜的学子,紧张的心情不亚于等高考成绩单,数着日子到了两周,妻子一早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验孕棒忐忑地走进卫生间,而我在门外就像个产房门口焦急的准爸爸。 「怎么样?」 一见妻子出来,我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 妻子表情有些落寞,小嘴噘着,我一看就是不祥之兆,果然,她慢悠悠地冲我挥了挥验孕棒,上面只有一条横线。 「怎么会呢?」 我喃喃念叨着,「是不是时间不够久?一会儿再看看?」 「一到三分钟就出结果,我都等了五分钟了,没有怀孕」 妻子语气中透着深深的失望。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就好像满怀希望的憧憬着进入名牌大学的愿景,等来的却是一个末到三本分数线的成绩,高考失利还能复读一年,我们还能怎么办?想到这里我不甘心,拿过手机拨通了周明的电话。 「喂?是不是测过了?什么结果?」 电话里他似乎比我们还紧张。 「嗯,测 过了,没有」我的语气很平淡。 「四次居然也没中」电话中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你帮我分析下什么情况」「嗯……」他沉思了一会儿,「有的女人尿液中的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水平本就比较低,验孕试纸测不出来也是有可能的,这样吧,你们也别着急,等下一次经期吧,月经正常来才算失败」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了,诸事不顺让我的内心备受煎熬,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次应该就是失败了,但是就像国足每次那可怜的出现概率一样,让人绝望的同时又不愿放弃那一丝丝的希望。 挂了电话之后,我们两人都陷入失望之中,妻子似乎也意识到那仅剩的一线可能几乎不可能到来,她坐上我身边的沙发扶手,双手搂着我的脖子。 「老公你别急,周明不是说了还有希望的吗」「嗯,但愿如此吧」「老公」妻子凑到我耳边轻轻叫着,吐出的热气直灌我的耳朵,痒痒的。 「怎么了?」「老公,我们为了这次受孕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爱爱了,我想要一次,就当是彼此放松一下吧」妻子说着脸变得红红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自己确实已经记不清上次做爱的细节了,那应该是被确诊无精症之前的事了,那之后因为病情和受精的事情神经高度紧张,每晚睡在一起的我们居然再没有缠绵过。 「唉,老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没什么兴趣」我无奈的实话实说。 「你最近心事太多了,是该放松一下了,要不……你躺着,老婆来服侍你,好吗?」妻子说着伸出雀舌卷了卷我的耳垂,那一刹那彷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沿着耳朵直达我的下体,沉睡的肉棒分明像是过电一般跳动了一下,我不禁对妻子的提议产生了兴趣。 妻子拉着我的手慢慢放到了她的胸前,她穿着居家的宽大睡衣,里面是真空的没有穿胸罩,我隔着睡衣慢慢揉着她的乳房,手掌隐约可以感受到凸点的摩擦,妻子继续舔着我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持续喷洒其上,我的肉棒在裤子的束缚下慢慢昂起了头。 我把手顺着睡衣下摆伸了进去,睡衣的里面是一件薄薄的内衣,内衣的里面就是妻子滑腻的肌肤,我的手三两下就攀上了那傲人的雪山之巅,紧紧抓住了傲立山巅的那一朵雪莲。 「啊恩~」妻子嘤咛一声倒在了我的怀里,一双玉手解开了我上衣的纽扣,一把撩起我的内衣,双唇紧紧吸住了我的乳头,小雀舌欢快地上下跳跃,久违的快感如雨露滋润着我心中的干涸的大地,我扯下她的裤子,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丰臀,臀肉有些凉凉的,被我灼热的手掌一按,她舒服的叫出声来。 就在我们逐渐沉浸在情欲之中时,我的手机铃声很不合适宜的响了起来,我对着屏幕瞄了一眼,如果不是重要的电话我不准备接,可是来电显示是周明打来的,于是我连忙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两把示意她停一下。 「喂?怎么了?」我接通电话问道。 「哦,刚才忘了和你说了,我建议直到下次月经来之前你们还是禁欲吧」最^^新^^地^^址:^^YSFxS.oRg「啊?为什么?」「就是预防万一」「什么万一?」「万一小宋的体质不太容易着床,那么频繁的性生活可能会降低成功率」我们俩同时陷入了沉默,虽说相互搂抱依偎着,但是动作却都停了。 「好的,我知道了」「嗯,再等等吧,等到小宋出结果了我们再通电话吧」挂了电话,我们俩相视苦笑。 「好了宝贝儿,下来吧」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也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抓握的乳肉。 「老公你先别起来」妻子说着从我身上下到地上,双腿一屈,跪坐在我的面前,只见她抓着我裤子的两端往下一拉,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拉了下去,束缚已久的肉棒一下跳了出来。 「喂,你干嘛?」我问道。 「干嘛?干你啊」她居然模彷我曾经对她用过的语气对我说道。 妻子眯着眼睛看向我,素颜但是绝美的脸庞绽出两朵诱人的红晕,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我那半勃起的肉棒便消失在了她的口中。 「啊~」感觉到肉棒被紧裹在一个湿热的环境中,双唇和舌头轮流刮擦着敏感的龙头,再配合视觉上双唇犹如阴唇一般地前后吞吐着我的肉棒,久旱的我感觉魂都快飞了出来。 妻子一会将整个肉棒完全含入口中,仅剩底部的黑毛,一会又慢慢移动双唇将整个肉棒吐出口腔,粉红色的舌头精灵一般在紫红色的龙头上不停闪转跳跃,沾满了口水的肉棒刚感到暴露在空气中 的一丝凉意,双唇再次一开一合将其完全纳入,如此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很久没有释放的我很快就赶到腰眼一麻,一股射精的冲动已然产生。 多日的郁闷让我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我只想彻底地释放,彻底地发泄,将胸中郁结的块垒凝结在粗大的肉棒中重重地射出去,于是我挺动腰腹,将妻子性感的小嘴当成了小穴不停抽插,妻子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也加快速度来迎合我。 「啊~我要射了」我提醒妻子的意图是让她吐出肉棒,可是她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全力吞吐我的肉棒,但是我已经无暇他想了,不到十下抽查之后,伴随着一声低吼,精关不可控制的被打开了,我再次去推妻子的头,可是她却不为所动,等到我的肉棒慢慢脱离她的双唇,我已经足足在她嘴里射了七八股浓白的精液,一滴不剩全留在了她的嘴里,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口爆。 妻子从纸巾盒中足足抽出七八张纸巾捧在手里,这才将满嘴的精液吐在了上面,我看着这个充满诱惑的动作,想着这些所谓的生命精华竟然只是一潭死水毫无用处,我不禁从心底里鄙视自己。 妻子吐了精液,又抽出几张纸巾替我清理软塌塌的肉棒,然后才去了卫生间清理自己。 我们的生活就这样再次陷入了等待,至少在近期,这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常态,我也忘了具体是几天之后的一天晚上,妻子钻进被窝一把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胸口。 「老公,我……来了」我承认我一开始居然没听懂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等到明白过来这只是一个早就想到但又不愿承认的结果,我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一声。 第二天我联系了周明,电话里他似乎也对这样的结果有了心理准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次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还是在周末,还是在那个咖啡馆,那是那个位置,周明喝了一口咖啡,率先打破了三人的僵局。 「我说你们二位也没必要沮丧,这就像拍上海的车牌一样,一次中标的有,但是三年不中的也大有人在,没什么事是必须一蹴而就的,再说了,我们本来商量好的就不是一锤子买卖,我会负责到底的」 「那接下来怎么办?」我问道。 「当然还是这么办咯,和上个月一样的流程我们再来一次,我就不信还不中」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只能再辛苦你了老婆」我说着对妻子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 「哎呀说什么辛不辛苦的,不就是再来一次吗,没事的」妻子给了我和周明一人一个甜美的微笑。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彷佛经历了一个时间的轮回,同样的事情我们又做了一遍,但是如果把时间维度放得更大,这确实是一个轮回,所有的经历几乎一模一样,因为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我们又坐在了相同的位置上,是的,又没中。 「你的精子会不会也有问题?为什么两次都没中?」我有些面色不善。 周明没有辩解,而是掏出了一张报告放在桌上,「我就想到你们可能会这么问,所以就在三天前我拿到了这份最新的报告」我拿起一看是一份精子活力检测报告,检测医院是一家知名的三甲医院,检测数据显示一切正常。 我无力地躺坐在椅子上,痛苦地揉着眉心。 周明耸了耸肩,「小宋的报告我也看了,子宫,卵巢和输卵管都没问题,我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了」见我们俩都无话可说,他喝了一口咖啡又开口了。 「其实你们也别太难过,就算是在医院做,成功率也就15%,提升成功率唯一途径就是增加样本数,也就是不断的尝试」「你是说我们再来一次吗?」我无力地问道。 周明没有接话,反而像是陷入了沉思,我和妻子不禁都看向他,我们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什么对策,于是我们也不催他,良久之后,他开口了。 「我们认识有几个月了,大家已经相处得像朋友了,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没怪系,你说啊」妻子忍不住说道。 「大概是前年的时候,我遇到的一对夫妻和你门情况挺像的,也是连着两个月没有成功,后来第三次我们尝试改变了以下方法,结果就成功了」「什么方法?」我和妻子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们觉得我为人如何?」 他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反而问了我们一个问题。 「你人很好啊,我们信得过你的」妻子答道。 他又看了看我。 「我们信任你,你就说吧」我点了点头。 「记得吗?我第一次说过精子在体外停留时间越长活性就会越低,就像一杯热水放久了会变凉,但是精液变质的速度要快得多,这也是传统的受精方式成功率低的原因之一,其实要解决也很简单,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那对夫妻当时就接受了」「到底什么方法你倒是说啊」我有些不耐烦了。 「最好的方法当然 就是尽可能缩短精液停留在体外接触空气的时间,最理想的状态就是没有停留时间,大家都是成年人,我都说到这儿了,你们能明白吗?」我的脑海中一片茫然,完全不知所措,正想催他说清楚,忽的一道闪电划过我的意识。 「你……你是说!不行!绝对不行!」周明摊了摊手,瘪了瘪嘴,端起咖啡喝了起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妻子一脸懵的问道。 「哎呀我的傻妹妹,完全杜绝接触空气的方法还能是什么?身体直接传送啊」周明说道。 「啊?」妻子还是一脸的问号。 「就是做爱,所以你老公不同意呢,懂了吧?」「哦,啊?!」妻子的身体一个颤抖,腿就踢到了面前的小圆桌,面前的咖啡碰翻洒了一桌。 隔着玻璃窗,我看着服务员替我们清理着桌面和地面,周明在一旁陪着笑脸解释着什么。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就是想着要占你便宜!从第一次注射就开始了!」「老公你冷静点,我倒觉得他真不是坏人,从第一次就能看出他挺尊重我的,或许这真的只是一个操作方法而已,他只是提出,接不接受还是取决于我们呀」「这个混蛋,我现在就进去让他滚蛋,钱我也不要了,就当打水漂了」「等一下」「怎么啦?」妻子慢慢走到我的身边,一双美目注视着我,「让他走人很简单,我也支持你的决定,但我们能不能把后续的处理先商量一下」「我都说了钱不要了他还想怎么样?」我瞪着眼睛问道。 「我说的不是他,是我们」「我们?」妻子点点头,「把他打发走之后我们是就此收手还是继续想办法?这办法是回到医院还是继续找别人?」「这……」我承认我是被他的话气昏了头,完全没考虑下一步动作,而妻子刚才的反应很慢,可是在全局思考上却比我更深远。 妻子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就是说你没想过?」我有些惭愧又有些懊恼。 妻子牵住了我的手,「老公,想听我的心里话吗?」「嗯」我点了点头。 「我承认,你一开始动这个念头的时候我有些生气,我觉得你把对孩子的向往凌驾在对我的感情之上,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越来越能理解你的心情了,没有孩子的家庭是不完整的,你是我老公,是我一生的伴侣,对你的一切我都是无条件接受的,有困难我们可以共同应对,我作为妻子有责任有义务陪着你化解我们遇到的所有难关,我不能每次总是被动接受而让你一个人出面应对,我觉得我也该有我的态度」「老婆,你……那你的意思是?」妻子做了个深呼吸,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神色坚定的说道,「我愿意试一试」回到咖啡店重新坐下,周明看向我的眼神有些紧张。 「周先生」说话的不是我,而是我妻子,「我们商量过了」周明把目光又对准了妻子。 「我们决定……接受你的提议」我始终看着周明,当妻子说出这句话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虽然一闪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妻子的分析没错,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对妻子这样美丽的女人必然有种天然的觊觎,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立一套规矩来约束他染指人妻的野望,将整件事完完全全局限在借种受精的层面。 「但是我们也有要求」妻子补充道。 「可以,你说」周明压抑着自己的兴奋。 「整个过程中除了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之外,你不能触碰我身体其他部位,而且我只脱裤子不脱衣服」「可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丈夫必须在场」「这……可以」「好了,我们现在想到的就这些,之后想到什么再说吧」「好的」周明点了点头,「关于次数,我的建议还是四次,根据小宋的排卵期来看,第一次安排在下周四晚上,你们看怎么样?」我点了点头,「可以」回到家我就在网上预订了下周四另一家酒店的钟点房,之所以不在之前那家是因为去的次数多了,脸都混熟了,实在不好意思再去,再者说这次做的事情更加惊世骇俗,我们实在不想因为太过熟悉而被发现。 就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我忽然看到网上的一则新闻,说的是最近各类商务酒店频发偷拍事件,有人在酒店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房间内安装针孔探头拍摄住客床笫之间的事,已经涉及本市多家酒店,复盖不同品牌,这让我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我们做的这事要是被偷拍了那可比一般的开房打炮精彩多了,想到这里我又犹豫了起来。 「怎么了老公?」妻子见我神情严肃,忍不住问道。 我把新 闻给她看了,她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那怎么办?」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这是我思考问题时的下意识动作。 「要不这样吧」我说,「明天让他来我们家」「什么?」最^^新^^地^^址:^^YSFxS.oRg妻子惊了,「这不合适吧,虽说我们都觉得他不是坏人,但是这也……太奇怪了吧」「那怎么办?不见得去他家,那可能更不安全」妻子皱了皱眉,貌似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地点,考虑良久只能点头同意。 我拿起手机拨打了周明的电话,将家里地址告知他,让他明晚直接来我家。 第二天,我和妻子都请了半天假早早回到家,明知没什么可准备的,只是觉得只有家才能安抚我纷乱的内心,我们俩早早吃了晚饭,在家静候着周明的到来,七点刚过,家里的门铃响了起来,这家伙永远都是那么准时,准时到让人讨厌。 打开房门,穿着一身羽绒服的周明走了进来,带劲一股寒意。 「哇,你家好暖和」「开着地暖呢」我说着递给他一双布拖鞋,他将外套挂在了玄关衣帽间走进了客厅。 「你好小宋」一进客厅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妻子,嘴里打着招呼,眼睛却是一眨不眨注视着她。 因为家中温暖,虽说是数九寒天,妻子只是穿了一套米色的春秋款可居家可外出的全面常服,上衣是一件V领的套衫,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长裤,一头长发用发带随意地束在脑后,相比之前的多次见面,今天的妻子绝对给了他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怎么了?」妻子注意到他的眼神,连忙看了看自己,「有什么不对吗?」「啊!没有没有,只是你今天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非常的清新素雅,就像一株香水百合一样」妻子被他说的噗嗤一笑,眉宇间满是被阿谀奉承的满足感,这让我又有点小小的不舒服。 「坐吧」我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请周兄到家里来也是不得已,希望你能理解」周明连忙点了点头,「嗯嗯,你们的顾虑我完全能理解,防人之心不可无吗」说话间,妻子已经给周明沏了杯茶,周明道了声谢,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一时间,三人竟都无话可说,场面陷入尴尬的安静中。 周明端起茶杯连喝了三口,终于忍不住开口,「呃,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哦」我彷佛恍然大悟才想起一般,「如果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开始吧,早开始早结束嘛」「对对对,那……我们在哪儿,呃,进行呢?」周明问道。 「在这里」我指了指我是旁边的书房,那里有一张沙发床,如果有人来过夜可以充当客卧临时将就一下,此时沙发床已经打开并铺上床单,这都是妻子回家后布置的。 我率先站起身向客卧走去,妻子和周明也先后起身跟着我走了进来,我进房间后拉过电脑台前的转椅,坐在了沙发床边。 今天的周明远比之前表现出的从容要拘谨得多,一时间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不动,妻子也不好意思先脱,两人就这么陷入了僵持,我此时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哭笑不得。 「老婆你先吧,脱好了躺床上」我见状只能替他们做起了安排。 妻子哦了一声,双手以极慢的动作搭上长裤的两边,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周明,她并不是第一次在我们面前脱裤子了,但是脱完之后躺到床上这种性关联强烈的情况还是第一次,我分明看见她的双手有些颤抖,我一时间心疼万分,连忙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亲爱的,是我不好才会让你面临这么尴尬的境地」她也抱住了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没事,我只是不习惯而已,我说过我也有责任帮你完成这个心愿的」我鼓励的揉了揉她的肩,坐回到了椅子上,经过这番调整,妻子明显从容了些,她先是脱下了长裤,迭放整齐放到一边,然后慢慢脱下内裤,露出了粉嫩嫩的小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遮住了私处,倒退着慢慢爬上沙发床慢慢躺倒,一手仍然捂着私处,一手则用手臂遮着双眼。 周明盯着眼前香艳旖旎的一幕,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他用快得多的速度脱掉了全部裤子,露出了早已竖旗的肉棒,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肉棒,我下意识地就将它和我的比较了一下,貌似长度上他的更胜一筹,但是他的偏细长,不如我的粗壮。 只见他一边撸着肉棒,一边走向沙发床爬了上去,妻子感觉到了他的到来,捂住私处的手还是没有拿开,周明爬到她的身前,一只手轻轻抓住她的手慢慢拿开,妻子没有反抗,就这么拿开了手,粉嫩嫩的小穴连带着阴户上方一点毛毛完全展现在了周明的眼前。 妻子连忙抓过身边的一个玩偶抱枕,牢牢将它抱在胸前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周明看了看诱人的小穴,又转头看了看我。 「我要试试湿不湿,可以吗?」一个不算很熟的男人在我家赤裸下身面对着我同样赤裸下身的妻子,他居然在征求我的意见可不可以试试她的阴道湿不湿,是不是很可笑?可这事就发生在我的面前。 我无奈点了点头,周明伸出手指摸了摸阴道口,「小宋你是不是很紧张?你这里要是一直这么干的话我们没法继续啊」「那怎么办?」妻子因为被抱枕蒙着头,声音很闷。 「要不我帮你揉揉?」周明这话是对妻子说的,眼睛却是看向我,我只能再一次无奈地点了点头。 周明这次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揉着妻子的小豆豆,妻子明显有了反应,身体轻微扭动了起来,周明揉了有一分钟时间,却是再次摇了摇头。 「湿了一点,还是不够啊」「要不用安全套里的润滑液吗?」我提议道。 「不行」周明摇了摇头,「安全套里的油本身就有杀精功能」「那怎么办?」我也没辙了。 他想了想,「要不你来帮你老婆舔舔?」我刚想在心里赞他知道分寸,转念一想却是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这算什么?我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给妻子口,而目的竟然是让这男人顺利进入她的身体,我想起了曾经在网络小说中见到的情节,这样的老公简直只能用一种两栖动物来形容,虽说事出有因,但是我绝不能接受。 周明见我犹豫还递来一个疑惑的眼神,让我气得牙痒痒。 「老婆你自己揉揉吧」妻子见我没有答应帮她口就知道了我的想法,于是没有推脱就答应了,她伸出纤纤玉指,一边揉着阴蒂,一边揉着阴唇,其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最熟悉自己身体,最能给自己带来快感的还是自己,妻子作为成年人不可能没有自慰过,刚才只是不好意思提出自己来,现在在我的提议下她很快就来了状态,红嫩的穴肉以及两片粉粉的阴唇肉眼可见的有了水润的光泽。 周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扶着妻子的小腿使她屈起双腿并且张大角度,随后抖了抖自己的肉棒,向前膝行两步,大腿抵住了妻子的臀部,胀大的龙头轻轻抵在了湿淋淋的穴口,上下晃动,轻轻磨蹭,做着彻底进入之前最后的准备。 我的心忽然有些抽痛,这荒诞的一幕深深刺痛了我,那一瞬间我真想狠狠给自己一记耳光,我开始质疑自己长久以来的执念,孩子真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将自己心爱的妻子拱手送到别的男人的胯下吗?我在生理上是个没用的男人,在心理上也是个变态的混蛋!妻子嘤咛一声,显然是感受到了来自身体的刺激,这一声婴宁更是加深了我的负罪感,我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咬得生疼,撑着额头的手握得紧紧的,几乎能听到骨节的卡塔声,我想冲上前去制止这荒诞的一幕,彻底终结最近一段时间充斥我整个生活的煳涂行为,我几乎就要站起身去实施我的想法了,但是……我忍住了,我也就此失去了将末来的生活导回正轨的最好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我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认为没有看见就没有发生,我甚至希望周明快一点插入,快一点抽插,快一点射精,好赶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将代表生命的精液射入妻子的身体。 可是我没等来预想中的抽插声和呻吟声,等来的却是妻子的一句话。 「你怎么了?」这显然不是在问我。 「我……唉」周明欲言又止。 我睁开眼,只见他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只是抵在妻子小穴入口的肉棒却软化了,任他如何撸动就是不见起色。 「我忽然硬不起来了」周明的声音透着沮丧。 我忽然有些恶趣味的感到幸灾乐祸。 「怎么会呢?」妻子问道。 周明看了看我,还是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我问道。 「唉,我紧张就硬不起来」妻子放下抱枕爬起身来看了他疲软的下体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老公,我……我要不帮他撸一下」「嗯」我的回答很简单。 妻子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肉棒,像是一双筷子夹住了一根火腿肠,撸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起色,她也有些着急了,她看了看周明,又看了看我。 「老公……」「嗯?」她咬了咬嘴唇,「那个……要不,要不你还是出去一下吧」「啊?」我愣了一下叫出了声,没想到当初主张我必须在身边的妻子居然会让我回避!「不是,我是想快点结束,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妻子说着低下了头。 我的脑中彷佛正发生一场战争,各种想法激烈碰撞,乱成一团。 「那个,其实是我的问题」周明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没想到你在场我会……」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我去外面等着,你们好了叫我」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我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双手使劲挠着头皮,我想要个孩子,这是个美好的愿望,但是由于自身的原因,我只能通过一种让自己极度痛苦的过程才能去争取得到对别人来说轻而易举,理所当然的结果,这种巨大的落差正在将我撕裂。 房间内几乎没有什么动静传来,客厅内静得几乎只能听见我的心跳声,两三分钟后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于是我悄悄换上衣服走出了家门。 初冬的夜来得特别早,此时已是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小区内随处可见裹着羽绒服出来饭后消食的人,老人们聊着家长里短的欢笑声,由远及近的各种狗吠声,虽说气温很低,但是大家的热度很高,而我,却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感受着独属于我的孤寂,自从动了借种的念头以来,这是我最最自责的一刻。 我彷佛是游离在人世间的一个孤魂,孤独地游荡在被路灯照得灯火通明的小区道路上却感受不到一点光明和温暖。 周明的肉棒抵在妻子穴口摩擦的那一幕始终定格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感叹人的记忆要是能像电脑文件那般轻易删除该多好啊。 我们所住的小区很大,光是出入口就有四个,我无意识地向着距离我家最近的北门走着,走到了就折返回来,如此往复的走了两个来回,我的手机响了,是妻子打来的。 「喂,老婆」「老公你去哪儿了?」「哦,我在小区里逛逛,你们……好了?」「嗯,好了」「哦,顺利吗?」「……你先回来吧,外面冷」回到家,周明已经走了,妻子还是穿着那套居家常服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开门进屋,这才向我跑来一头扎进我的怀抱。 「怎么了你?」这下轮到我有点诧异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怪怪的,感觉心里不舒服」「他……没怎么你吧?」「没有」「那你们后来……怎么完成的?」妻子彷佛是沉思了一下,「也没什么,你走后他就自然多了,差不多够硬了就……就进来了」「那……他搞了多久出来的?」我忍不住问出这么个问题。 妻子果然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但我总觉得在她的眼神里怪异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嗯……比我想的稍微久一点吧,不过也挺快的」妻子说完不等我再问,马上岔开话题,「哦对了,他说下一次是星期天」「哦,那……下一次我是不是还要回避?」妻子突然变得郑重起来,拉着我的手说道,「老公我发誓,这种事情是迫不得已,除此之外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妻子的突然起誓吓到我了,我连忙搂住她,「不不不,该发誓的不是你而是我,这都是我的错才让你受这委屈,都是我不好」妻子的身体颤抖起来,说话带着哭腔,「老公你别这么说,这都是该我们共同承担的,能替你分担一点责任其实我也很开心」妻子的一席话把我从之前如坠冰窖的寒冷中拉回到了温暖的阳光下,我忽然觉得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我经历的痛苦煎熬都是值得的,因为在道路的尽头是光明的。 三天后的周日,我们把约定时间改在了下午,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周明一到我家我就出门把地方让给了他们,虽说心里还是怪怪的,但是心境的变化加上此时还是大白天,我在外散步的心情不再那么沉重,想着不需要多久就能回去我也就没走远。 对了,我们家还是河景房,小区旁边就是着名的苏州河,听妻子说在她小时候,苏州河就是一条蜿蜒穿过上海城区的臭水沟,两岸都是各类工厂,每年将不计其数的污染物排放其中导致常年恶臭,这让我很难将她描述中的苏州河和眼前所见干净清澈,岸边是整洁美观的景观道和精心栽培的花草的景观河联系起来。 我就这么从幽静的景观道一直走到了嘈杂的大马路,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从家里出来到现在大半个小时了,妻子居然还没给我打电话,上一次在小区内漫无目的的游荡觉得时间很漫长,但是回去后发现其实也就不到半个小时,但是今天……我沉寂已久的心又跳了起来,就在我开始胡思乱想,不断脑补各种画面之际,我的手机响了。 「喂老婆」「嗯,老公你回来吧」「哦好的」没有多余的话语,我转身往家里走去,到家的时候周明已经走了,我瞄了一眼没有关门的客卧,床单已经被拿掉了,我走到阳台上去看,果然已经被扔进了洗衣机内。 「今天……还行吗?」我问道。 妻子就在我身后,却是一言不发,我感到奇怪,转身看向她,「怎么了?」「老公……两次了,差不多了,要不……这次就这样吧,如果还没怀上再说,好吗?」「你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吗? 还是他欺负你了?」「不是,没有,只是……唉,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而且这种感觉很久都散不去,而且……而且我总觉得这是对你的背叛」「傻丫头,别这么想,你这么说老公会心疼的,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告诉他到今天就结束了,如果还没怀上就是他有问题,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我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等一下」妻子伸手拦住了我。 我诧异地看着她。 她的脸上流露出纠结的神色,眼神不停地闪烁这,「算了,都约好时间了,下次他来了就告诉他是最后一次吧」妻子说得有些拗口,但我还是听明白了她为了保险起见还想试最后一次。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1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作者:无上清凉2022年10月25日字数:10200「唉,老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没什么兴趣」我无奈的实话实说。 「你最近心事太多了,是该放松一下了,要不……你躺着,老婆来服侍你,好吗?」妻子说着伸出雀舌卷了卷我的耳垂,那一刹那彷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沿着耳朵直达我的下体,沉睡的肉棒分明像是过电一般跳动了一下,我不禁对妻子的提议产生了兴趣。 妻子拉着我的手慢慢放到了她的胸前,她穿着居家的宽大睡衣,里面是真空的没有穿胸罩,我隔着睡衣慢慢揉着她的乳房,手掌隐约可以感受到凸点的摩擦,妻子继续舔着我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持续喷洒其上,我的肉棒在裤子的束缚下慢慢昂起了头。 我把手顺着睡衣下摆伸了进去,睡衣的里面是一件薄薄的内衣,内衣的里面就是妻子滑腻的肌肤,我的手三两下就攀上了那傲人的雪山之巅,紧紧抓住了傲立山巅的那一朵雪莲。 「啊恩~」妻子嘤咛一声倒在了我的怀里,一双玉手解开了我上衣的纽扣,一把撩起我的内衣,双唇紧紧吸住了我的乳头,小雀舌欢快地上下跳跃,久违的快感如雨露滋润着我心中的干涸的大地,我扯下她的裤子,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丰臀,臀肉有些凉凉的,被我灼热的手掌一按,她舒服的叫出声来。 就在我们逐渐沉浸在情欲之中时,我的手机铃声很不合适宜的响了起来,我对着屏幕瞄了一眼,如果不是重要的电话我不准备接,可是来电显示是周明打来的,于是我连忙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两把示意她停一下。 「喂?怎么了?」我接通电话问道。 「哦,刚才忘了和你说了,我建议直到下次月经来之前你们还是禁欲吧」「啊?为什么?」「就是预防万一」「什么万一?」「万一小宋的体质不太容易着床,那么频繁的性生活可能会降低成功率」我们俩同时陷入了沉默,虽说相互搂抱依偎着,但是动作却都停了。 「好的,我知道了」「嗯,再等等吧,等到小宋出结果了我们再通电话吧」挂了电话,我们俩相视苦笑。 「好了宝贝儿,下来吧」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也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抓握的乳肉。 「老公你先别起来」妻子说着从我身上下到地上,双腿一屈,跪坐在我的面前,只见她抓着我裤子的两端往下一拉,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拉了下去,束缚已久的肉棒一下跳了出来。 「喂,你干嘛?」我问道。 「干嘛?干你啊」她居然模彷我曾经对她用过的语气对我说道。 妻子眯着眼睛看向我,素颜但是绝美的脸庞绽出两朵诱人的红晕,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我那半勃起的肉棒便消失在了她的口中。 「啊~」感觉到肉棒被紧裹在一个湿热的环境中,双唇和舌头轮流刮擦着敏感的龙头,再配合视觉上双唇犹如阴唇一般地前后吞吐着我的肉棒,久旱的我感觉魂都快飞了出来。 妻子一会将整个肉棒完全含入口中,仅剩底部的黑毛,一会又慢慢移动双唇将整个肉棒吐出口腔,粉红色的舌头精灵一般在紫红色的龙头上不停闪转跳跃,沾满了口水的肉棒刚感到暴露在空气中的一丝凉意,双唇再次一开一合将其完全纳入,如此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很久没有释放的我很快就赶到腰眼一麻,一股射精的冲动已然产生。 多日的郁闷让我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我只想彻底地释放,彻底地发泄,将胸中郁结的块垒凝结在粗大的肉棒中重重地射出去,于是我挺动腰腹,将妻子性感的小嘴当成了小穴不停抽插,妻子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也加快速度来迎合我。 「啊~我要射了」我提醒妻子的意图是让她吐出肉棒,可是她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全力吞吐我的肉棒,但是我已经无暇他想了,不到十下抽查之后,伴随着一声低吼,精关不可控制的被打开了,我再次去推妻子的头,可是她却不为所动,等到我的肉棒慢慢脱离她的双唇,我已经足足在她嘴里射了七八股浓白的精液,一滴不剩全留在了她的嘴里,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口爆。 妻子从纸巾盒中足足抽出七八张纸巾捧在手里,这才将满嘴的精液吐在了上面,我看着这个充满诱惑的动作,想着这些所谓的生命精华竟然只是一潭死水毫无用处,我不禁从心底里鄙视自己。 妻子吐了精液,又抽出几张纸巾替我清理软塌塌的肉棒,然后才去了卫生间清理自己。 我们的生活就这样再次陷入了等待,至少在近期,这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常态,我也忘了具体是几天之后的一天晚上,妻子钻进被窝一把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胸口。 「老公,我……来了」我承认我一开始居然没听懂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等到明白过来这只是一个早就想到但又不愿承认的结果,我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一声。 第二天我联系了周明,电话里他似乎也对这样的结果有了心理准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次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还是在周末,还是在那个咖啡馆,那是那个位置,周明喝了一口咖啡,率先打破了三人的僵局。 「我说你们二位也没必要沮丧,这就像拍上海的车牌一样,一次中标的有,但是三年不中的也大有人在,没什么事是必须一蹴而就的,再说了,我们本来商量好的就不是一锤子买卖,我会负责到底的」「那接下来怎么办?」 我问道。 「当然还是这么办咯,和上个月一样的流程我们再来一次,我就不信还不中」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只能再辛苦你了老婆」我说着对妻子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 「哎呀说什么辛不辛苦的,不就是再来一次吗,没事的」妻子给了我和周明一人一个甜美的微笑。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彷佛经历了一个时间的轮回,同样的事情我们又做了一遍,但是如果把时间维度放得更大,这确实是一个轮回,所有的经历几乎一模一样,因为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我们又坐在了相同的位置上,是的,又没中。 「你的精子会不会也有问题?为什么两次都没中?」我有些面色不善。 周明没有辩解,而是掏出了一张报告放在桌上,「我就想到你们可能会这么问,所以就在三天前我拿到了这份最新的报告」我拿起一看是一份精子活力检测报告,检测医院是一家知名的三甲医院,检测数据显示一切正常。 我无力地躺坐在椅子上,痛苦地揉着眉心。 周明耸了耸肩,「小宋的报告我也看了,子宫,卵巢和输卵管都没问题,我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了」见我们俩都无话可说,他喝了一口咖啡又开口了。 「其实你们也别太难过,就算是在医院做,成功率也就15%,提升成功率唯一途径就是增加样本数,也就是不断的尝试」「你是说我们再来一次吗?」我无力地问道。 周明没有接话,反而像是陷入了沉思,我和妻子不禁都看向他,我们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什么对策,于是我们也不催他,良久之后,他开口了。 「我们认识有几个月了,大家已经相处得像朋友了,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没怪系,你说啊」妻子忍不住说道。 「大概是前年的时候,我遇到的一对夫妻和你门情况挺像的,也是连着两个月没有成功,后来第三次我们尝试改变了以下方法,结果就成功了」「什么方法?」我和妻子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们觉得我为人如何?」他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反而问了我们一个问题。 「你人很好啊,我们信得过你的」妻子答道。 他又看了看我。 「我们信任你,你就说吧」我点了点头。 「记得吗?我第一次说过精子在体外停留时间越长活性就会越低,就像一杯热水放久了会变凉,但是精液变质的速度要快得多,这也是传统的受精方式成功率低的原因之一,其实要解决也很简单,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那对夫妻当时就接受了」 最^^新^^地^^址:^^YSFxS.oRg「到底什么方法你倒是说啊」我有些不耐烦了。 「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尽可能缩短精液停留在体外接触空气的时间,最理想的状态就是没有停留时间,大家都是成年人,我都说到这儿了,你们能明白吗?」我的脑海中一片茫然,完全不知所措,正想催他说清楚,忽的一道闪电划过我的意识。 「你……你是说!不行!绝对不行!」周明摊了摊手,瘪了瘪嘴,端起咖啡喝了起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妻子一脸懵的问道。 「哎呀我的傻妹妹,完全杜绝接触空气的方法还能是什么?身体直接传送啊」周明说道。 「啊?」妻子还是一脸的问号。 「就是做爱,所以你老公不同意呢,懂了吧?」「哦,啊?!」妻子的身体一个颤抖,腿就踢到了面前的小圆桌,面前的咖啡碰翻洒了一桌。 隔着玻璃窗,我看着服务员替我们清理着桌面和地面,周明在一旁陪着笑脸解释着什么。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就是想着要占你便宜!从第一次注射就开始了!」「老公你冷静点,我倒觉得他真不是坏人,从第一次就能看出他挺尊重我的,或许这真的只是一个操作方法而已,他只是提出,接不接受还是取决于我们呀」「这个混蛋,我现在就进去让他滚蛋,钱我也不要了,就当 打水漂了」 「等一下」 「怎么啦?」 妻子慢慢走到我的身边,一双美目注视着我,「让他走人很简单,我也支持你的决定,但我们能不能把后续的处理先商量一下」 「我都说了钱不要了他还想怎么样?」 我瞪着眼睛问道。 「我说的不是他,是我们」 「我们?」 妻子点点头,「把他打发走之后我们是就此收手还是继续想办法?这办法是回到医院还是继续找别人?」 「这……」 我承认我是被他的话气昏了头,完全没考虑下一步动作,而妻子刚才的反应很慢,可是在全局思考上却比我更深远。 妻子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就是说你没想过?」 我有些惭愧又有些懊恼。 妻子牵住了我的手,「老公,想听我的心里话吗?」 「嗯」 我点了点头。 「我承认,你一开始动这个念头的时候我有些生气,我觉得你把对孩子的向往凌驾在对我的感情之上,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越来越能理解你的心情了,没有孩子的家庭是不完整的,你是我老公,是我一生的伴侣,对你的一切我都是无条件接受的,有困难我们可以共同应对,我作为妻子有责任有义务陪着你化解我们遇到的所有难关,我不能每次总是被动接受而让你一个人出面应对,我觉得我也该有我的态度」 「老婆,你……那你的意思是?」 妻子做了个深呼吸,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神色坚定的说道,「我愿意试一试」 回到咖啡店重新坐下,周明看向我的眼神有些紧张。 「周先生」 说话的不是我,而是我妻子,「我们商量过了」 周明把目光又对准了妻子。 「我们决定……接受你的提议」 我始终看着周明,当妻子说出这句话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虽然一闪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妻子的分析没错,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对妻子这样美丽的女人必然有种天然的觊觎,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立一套规矩来约束他染指人妻的野望,将整件事完完全全局限在借种受精的层面。 「但是我们也有要求」 妻子补充道。 「可以,你说」 周明压抑着自己的兴奋。 「整个过程中除了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之外,你不能触碰我身体其他部位,而且我只脱裤子不脱衣服」 「可以」 「为了安全起见,我丈夫必须在场」 「这……可以」 「好了,我们现在想到的就这些,之后想到什么再说吧」 「好的」 周明点了点头,「关于次数,我的建议还是四次,根据小宋的排卵期来看,第一次安排在下周四晚上,你们看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可以」 回到家我就在网上预订了下周四另一家酒店的钟点房,之所以不在之前那家是因为去的次数多了,脸都混熟了,实在不好意思再去,再者说这次做的事情更加惊世骇俗,我们实在不想因为太过熟悉而被发现。 就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我忽然看到网上的一则新闻,说的是最近各类商务酒店频发偷拍事件,有人在酒店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房间内安装针孔探头拍摄住客床笫之间的事,已经涉及本市多家酒店,复盖不同品牌,这让我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我们做的这事要是被偷拍了那可比一般的开房打炮精彩多了,想到这里我又犹豫了起来。 「怎么了老公?」 妻子见我神情严肃,忍不住问道。 我把新闻给她看了,她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那怎么办?」 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这是我思考问题时的下意识动作。 「要不这样吧」 我说,「明天让他来我们家」 「什么?」 妻子惊了,「这不合适吧,虽说我们都觉得他不是坏人,但是这也……太奇怪了吧」 「那怎么办?不见得去他家,那可能更不安全」 妻子皱了皱眉,貌似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地点,考虑良久只能点头同意。 我拿起手机拨打了周明的电话,将家里地址告知他,让他明晚直接来我家。 第二天,我和妻子都请了半天假早早回到家,明知没什么可准备的,只是觉得只有家才能安抚我纷乱的内心,我们俩早早吃了晚饭,在家静候着周明的到来,七点刚过,家里的门铃响了起来,这家伙永远都是那么准时,准时到让人讨厌。 打开房门,穿着一身羽绒服的周明走了进来,带劲一股寒意。 「哇,你家好暖和」 「开着地暖呢」 我说着递给他一双布拖鞋,他将外套挂在了玄关衣帽间走进了客厅。 「你好小宋」 一进客厅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妻子,嘴里打着招呼,眼睛却是一眨不眨注视着她。 因为家中温暖,虽说是数 九寒天,妻子只是穿了一套米色的春秋款可居家可外出的全面常服,上衣是一件V领的套衫,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长裤,一头长发用发带随意地束在脑后,相比之前的多次见面,今天的妻子绝对给了他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怎么了?」妻子注意到他的眼神,连忙看了看自己,「有什么不对吗?」「啊!没有没有,只是你今天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非常的清新素雅,就像一株香水百合一样」妻子被他说的噗嗤一笑,眉宇间满是被阿谀奉承的满足感,这让我又有点小小的不舒服。 「坐吧」我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请周兄到家里来也是不得已,希望你能理解」周明连忙点了点头,「嗯嗯,你们的顾虑我完全能理解,防人之心不可无吗」说话间,妻子已经给周明沏了杯茶,周明道了声谢,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一时间,三人竟都无话可说,场面陷入尴尬的安静中。 周明端起茶杯连喝了三口,终于忍不住开口,「呃,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哦」我彷佛恍然大悟才想起一般,「如果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开始吧,早开始早结束嘛」「对对对,那……我们在哪儿,呃,进行呢?」周明问道。 「在这里」最^^新^^地^^址:^^YSFxS.oRg我指了指我是旁边的书房,那里有一张沙发床,如果有人来过夜可以充当客卧临时将就一下,此时沙发床已经打开并铺上床单,这都是妻子回家后布置的。 我率先站起身向客卧走去,妻子和周明也先后起身跟着我走了进来,我进房间后拉过电脑台前的转椅,坐在了沙发床边。 今天的周明远比之前表现出的从容要拘谨得多,一时间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不动,妻子也不好意思先脱,两人就这么陷入了僵持,我此时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哭笑不得。 「老婆你先吧,脱好了躺床上」我见状只能替他们做起了安排。 妻子哦了一声,双手以极慢的动作搭上长裤的两边,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周明,她并不是第一次在我们面前脱裤子了,但是脱 完之后躺到床上这种性关联强烈的情况还是第一次,我分明看见她的双手有些颤抖,我一时间心疼万分,连忙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亲爱的,是我不好才会让你面临这么尴尬的境地」她也抱住了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没事,我只是不习惯而已,我说过我也有责任帮你完成这个心愿的」我鼓励的揉了揉她的肩,坐回到了椅子上,经过这番调整,妻子明显从容了些,她先是脱下了长裤,迭放整齐放到一边,然后慢慢脱下内裤,露出了粉嫩嫩的小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遮住了私处,倒退着慢慢爬上沙发床慢慢躺倒,一手仍然捂着私处,一手则用手臂遮着双眼。 周明盯着眼前香艳旖旎的一幕,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他用快得多的速度脱掉了全部裤子,露出了早已竖旗的肉棒,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肉棒,我下意识地就将它和我的比较了一下,貌似长度上他的更胜一筹,但是他的偏细长,不如我的粗壮。 只见他一边撸着肉棒,一边走向沙发床爬了上去,妻子感觉到了他的到来,捂住私处的手还是没有拿开,周明爬到她的身前,一只手轻轻抓住她的手慢慢拿开,妻子没有反抗,就这么拿开了手,粉嫩嫩的小穴连带着阴户上方一点毛毛完全展现在了周明的眼前。 妻子连忙抓过身边的一个玩偶抱枕,牢牢将它抱在胸前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周明看了看诱人的小穴,又转头看了看我。 「我要试试湿不湿,可以吗?」一个不算很熟的男人在我家赤裸下身面对着我同样赤裸下身的妻子,他居然在征求我的意见可不可以试试她的阴道湿不湿,是不是很可笑?可这事就发生在我的面前。 我无奈点了点头,周明伸出手指摸了摸阴道口,「小宋你是不是很紧张?你这里要是一直这么干的话我们没法继续啊」「那怎么办?」妻子因为被抱枕蒙着头,声音很闷。 「要不我帮你揉揉?」周明这话是对妻子说的,眼睛却是看向我,我只能再一次无奈地点了点头。 周明这次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揉着妻子的小豆豆,妻子明显有了反应,身体轻微扭动了起来,周明揉了有一分钟时间,却是再次摇了摇头。 「湿了一点,还是不够啊」「要不用安全套里的润滑液吗?」我提议道。 「不行」周明摇了摇头,「安全套里的油本身就有杀精功能」「那怎么办?」我也没辙了。 他想了想,「要不你来帮你老婆舔舔?」我刚想在心里赞他知道分寸,转念一想却是一 滴冷汗从额头滑落,这算什么?我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给妻子口,而目的竟然是让这男人顺利进入她的身体,我想起了曾经在网络小说中见到的情节,这样的老公简直只能用一种两栖动物来形容,虽说事出有因,但是我绝不能接受。 周明见我犹豫还递来一个疑惑的眼神,让我气得牙痒痒。 「老婆你自己揉揉吧」妻子见我没有答应帮她口就知道了我的想法,于是没有推脱就答应了,她伸出纤纤玉指,一边揉着阴蒂,一边揉着阴唇,其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最熟悉自己身体,最能给自己带来快感的还是自己,妻子作为成年人不可能没有自慰过,刚才只是不好意思提出自己来,现在在我的提议下她很快就来了状态,红嫩的穴肉以及两片粉粉的阴唇肉眼可见的有了水润的光泽。 周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扶着妻子的小腿使她屈起双腿并且张大角度,随后抖了抖自己的肉棒,向前膝行两步,大腿抵住了妻子的臀部,胀大的龙头轻轻抵在了湿淋淋的穴口,上下晃动,轻轻磨蹭,做着彻底进入之前最后的准备。 我的心忽然有些抽痛,这荒诞的一幕深深刺痛了我,那一瞬间我真想狠狠给自己一记耳光,我开始质疑自己长久以来的执念,孩子真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将自己心爱的妻子拱手送到别的男人的胯下吗?我在生理上是个没用的男人,在心理上也是个变态的混蛋!妻子嘤咛一声,显然是感受到了来自身体的刺激,这一声婴宁更是加深了我的负罪感,我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咬得生疼,撑着额头的手握得紧紧的,几乎能听到骨节的卡塔声,我想冲上前去制止这荒诞的一幕,彻底终结最近一段时间充斥我整个生活的煳涂行为,我几乎就要站起身去实施我的想法了,但是……我忍住了,我也就此失去了将末来的生活导回正轨的最好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我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认为没有看见就没有发生,我甚至希望周明快一点插入,快一点抽插,快一点射精,好赶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将代表生命的精液射入妻子的身体。 可是我没等来预想中的抽插声和呻吟声,等来的却是妻子的一句话。 「你怎么了?」这显然不是在问我。 「我……唉」周明欲言又止。 我睁开眼,只见他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只是抵在妻子小穴入口的肉棒却软化了,任他如何撸动就是不见起色。 「我忽然硬不起来了」周明的声音透着沮丧。 我忽然有些恶趣味的感到幸灾乐祸。 「怎么会呢?」妻子问道。 周明看了看我,还是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我问道。 「唉,我紧张就硬不起来」妻子放下抱枕爬起身来看了他疲软的下体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老公,我……我要不帮他撸一下」「嗯」我的回答很简单。 妻子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肉棒,像是一双筷子夹住了一根火腿肠,撸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起色,她也有些着急了,她看了看周明,又看了看我。 「老公……」「嗯?」她咬了咬嘴唇,「那个……要不,要不你还是出去一下吧」 「啊?」我愣了一下叫出了声,没想到当初主张我必须在身边的妻子居然会让我回避!「不是,我是想快点结束,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妻子说着低下了头。 我的脑中彷佛正发生一场战争,各种想法激烈碰撞,乱成一团。 「那个,其实是我的问题」周明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在场我会……」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我去外面等着,你们好了叫我」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我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双手使劲挠着头皮,我想要个孩子,这是个美好的愿望,但是由于自身的原因,我只能通过一种让自己极度痛苦的过程才能去争取得到对别人来说轻而易举,理所当然的结果,这种巨大的落差正在将我撕裂。 房间内几乎没有什么动静传来,客厅内静得几乎只能听见我的心跳声,两三分钟后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于是我悄悄换上衣服走出了家门。 初冬的夜来得特别早,此时已是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小区内随处可见裹着羽绒服出来饭后消食的人,老人们聊着家长里短的欢笑声,由远及近的各种狗吠声,虽说气温很低,但是大家的热度很高,而我,却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感受着独属于我的孤寂,自从动了借种的念头以来,这是我最最自责的一刻。 我彷佛是游离在人世间的一个孤魂,孤独地游荡在被路灯照得灯火通明的小区道路上却感受不到一点光明和温暖。 周明的肉棒抵在妻子穴口摩擦的那一幕始终定格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感叹人的记忆要是能像电脑文件那般轻易删除该多好啊。 我们所住的小区很大,光是出入口就有四个,我无意识地向着距离我家最近的北门走着,走到了就 折返回来,如此往复的走了两个来回,我的手机响了,是妻子打来的。 「喂,老婆」「老公你去哪儿了?」「哦,我在小区里逛逛,你们……好了?」「嗯,好了」「哦,顺利吗?」「……你先回来吧,外面冷」回到家,周明已经走了,妻子还是穿着那套居家常服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开门进屋,这才向我跑来一头扎进我的怀抱。 「怎么了你?」这下轮到我有点诧异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怪怪的,感觉心里不舒服」「他……没怎么你吧?」「没有」「那你们后来……怎么完成的?」妻子彷佛是沉思了一下,「也没什么,你走后他就自然多了,差不多够硬了就……就进来了」「那……他搞了多久出来的?」我忍不住问出这么个问题。 妻子果然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但我总觉得在她的眼神里怪异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嗯……比我想的稍微久一点吧,不过也挺快的」妻子说完不等我再问,马上岔开话题,「哦对了,他说下一次是星期天」「哦,那……下一次我是不是还要回避?」妻子突然变得郑重起来,拉着我的手说道,「老公我发誓,这种事情是迫不得已,除此之外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妻子的突然起誓吓到我了,我连忙搂住她,「不不不,该发誓的不是你而是我,这都是我的错才让你受这委屈,都是我不好」妻子的身体颤抖起来,说话带着哭腔,「老公你别这么说,这都是该我们共同承担的,能替你分担一点责任其实我也很开心」妻子的一席话把我从之前如坠冰窖的寒冷中拉回到了温暖的阳光下,我忽然觉得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我经历的痛苦煎熬都是值得的,因为在道路的尽头是光明的。 三天后的周日,我们把约定时间改在了下午,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周明一到我家我就出门把地方让给了他们,虽说心里还是怪怪的,但是心境的变化加上此时还是大白天,我在外散步的心情不再那么沉重,想着不需要多久就能回去我也就没走远。 对了,我们家还是河景房,小区旁边就是着名的苏州河,听妻子说在她小时候,苏州河就是一条蜿蜒穿过上海城区的臭水沟,两岸都是各类工厂,每年将不计其数的污染物排放其中导致常年恶臭,这让我很难将她描述中的苏州河和眼前所见干净清澈,岸边是整洁美观的景观道和精心栽培的花草的景观河联系起来。 我就这么从幽静的景观道一直走到了嘈杂的大马路,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从家里出来到现在大半个小时了,妻子居然还没给我打电话,上一次在小区内漫无目的的游荡觉得时间很漫长,但是回去后发现其实也就不到半个小时,但是今天……我沉寂已久的心又跳了起来,就在我开始胡思乱想,不断脑补各种画面之际,我的手机响了。 「喂老婆」「嗯,老公你回来吧」「哦好的」没有多余的话语,我转身往家里走去,到家的时候周明已经走了,我瞄了一眼没有关门的客卧,床单已经被拿掉了,我走到阳台上去看,果然已经被扔进了洗衣机内。 「今天……还行吗?」我问道。 妻子就在我身后,却是一言不发,我感到奇怪,转身看向她,「怎么了?」「老公……两次了,差不多了,要不……这次就这样吧,如果还没怀上再说,好吗?」「你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他欺负你了?」「不是,没有,只是……唉,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而且这种感觉很久都散不去,而且……而且我总觉得这是对你的背叛」「傻丫头,别这么想,你这么说老公会心疼的,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告诉他到今天就结束了,如果还没怀上就是他有问题,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我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等一下」妻子伸手拦住了我。 我诧异地看着她。 她的脸上流露出纠结的神色,眼神不停地闪烁这,「算了,都约好时间了,下次他来了就告诉他是最后一次吧」妻子说得有些拗口,但我还是听明白了她为了保险起见还想试最后一次。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1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那眼花开(12)作者:无上清凉2022年10月26日字数:6143「下一次什么时候?」「星期二晚上」「哦,老婆」「啊?」「你……真的没事吧?」「没……没有啊,怎么了?」「要不,我下次还是呆在家里吧,就在客厅里」妻子表现得有些慌张,「哎呀,真没事,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我不会答应的」「什么意思?」我心里付出好多问号,「她提过什么要求吗?」「啊!。 没有没有,我是说……呃,他就算提出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妻子的回答没什么问题,但是她的态度总让我有那么点怪异的感觉,但是随即我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今天我离家时间大概45分钟左右,也就是说两人的相处时间也就40分钟,刨去一些必要的准备时间,两人的正事时间大概在半小时左右,可是……半小时?。 这个时间真的不长吗?。 我和妻子每次做爱的时间在40分钟左右,其中前戏和啪啪各占一半左右,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理应只是例行公事,不应该也不可能掺杂感情在其中,那就不可能有调情的步骤,难道周明生生插了妻子半个小时才射?。 我的心中一阵醋海翻涌,不禁咒骂起了周明,我付钱给你,你替我工作,可是你却借机享受起来了?。 「嗯嗯,对了老婆」我装作不经意的问起,「今天时间比上次长了点,没什么问题吧?」「啊?。 哦哦,没什么问题,我们一开始聊了一会儿,后来我想着你在外面也怪冷的,就催着他快点完事了」听了妻子的话我半是释怀半是怀疑,妻子是个不会撒谎的人,她今天的表现明显不够坦然,她撒谎了吗?。 不一定,但是我确信至少没有和我完全说实话,这点时间他们到底做什么了?。 我对此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我把床单洗了就去烧菜吧」妻子说着向阳台走去。 「等一下老婆」「啊?。 怎么了?」妻子停住脚步看向我。 「哦,我想起来我还有衣服要洗,正好一起吧,你去忙,我来开洗衣机,还有,晚上别麻烦了,我们出去吃吧」妻子想了想,「嗯,也好」我回到卧室随便拿了一件穿过一两次的外套走到阳台上,趁着蹲下身往滚筒洗衣机里放衣服的机会快速检查床单,我翻了一遍,发现床单有一片湿痕,大概有巴掌那么大,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拉出来仔细看了看。 我曾经有过临到射精时拔出肉棒但是没掌握好时机将精液弄到床单上的经历,但是由此造成的痕迹远比这块痕迹要小,这会是?。 一道亮光在脑海中闪过,这会不会是……妻子的淫水?。 她的反应那么大吗?。 他们到底怎么做的?。 「老公你好了吗?」「哦哦,好了好了!」我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连忙关上洗衣机舱门,按下了开始键。 当天晚上出去吃了什么,味道如何,说实话我已经想不起来了,我的心思完全被他们到底是怎么干的这个问题占据着,各种乱七八糟的脑补画面在我脑海中就像是酒驾的汽车一般横冲直撞。 「老公你有心事啊?」妻子放下手中的筷子,关切的看着我问道。 「没什么,最近想的比较多而已」妻子轻轻叹了口气,「反正还有最后一次了,而且不管这次成不成,以后都别和他见面了吧」「啊?。 为什么?」妻子不自然的捋了捋头发,「虽说是公事公办,但是我和他毕竟……唉,我怕大家都尴尬」「嗯好的,希望这次成功吧,要是再不成,我也不想换个人再试了,我们顺其自然吧」妻子的眼睛亮了一下,「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还是先经营好自己的生活,孩子的事可以再想办法的」嗯。 我嘴上答应着,可是心里却是苦笑一声,还能想什么办法呢?。 我打定主意想要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操作的,像小说一样在家里布置摄像头?。 最^^新^^地^^址:^^YSFxS.oRg后天就来了,肯定来不及采购安装然后熟悉操作,那怎么办呢?。 其实不难,我们的客卧其实就是书房,书房就有电脑桌和电脑,笔记本电脑上有摄像头,而电脑桌的位置正对沙发床,提前将笔记本电脑打开,除了硬件还要软件,我需要一款既能录制视频还能在录制时保持屏幕黑屏的软件,这对我这种理工男来说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我几乎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调试完毕,并且亲自验证可行。 第二天晚上,周明如约赶来,相比之前总是意气风发的样子,今晚的他显得有些精神不振,我装作没发现,当做习以为常一般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我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时间——晚上七点零二分。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冷,太阳已经连着几天躲着没来上班了,虽说此刻晚上的温度有七八度,但是百分之九十的湿度还是让人彻骨生寒,小区内散步遛狗的人明显比前两天少了不少,而我也没在路上停留,直接出了小区的北门走向三百米开外的一家小酒吧,冥冥中我有一种预感,那就是我今天可能不会很早回去,至少会比前两次时间更长。 我在路上按耐住打开手机查看实时视频的念头,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向酒吧。 这是一间面向附近社区居民的酒吧,做的是熟客的生意,大夏天的时候坐在室外来上一杯冰镇啤酒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要是遇上世界杯欧洲杯之类的赛事,那种热闹的气氛远比独自在家观赛更为畅快。 现在是寒冬腊月,这样的社区酒吧生意自然淡了不少,但是也不乏客源,这不三三两两也坐了一半。 「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还是一个人」身形微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脑袋上不多的头发总是扎个细马尾的老板笑呵呵地迎了上来。 「哈哈,老婆回娘家了,一个人闲着没事来这里坐坐」「回娘家好啊,结了婚的男人最缺的就是自由,是不是准备吃点老酒出去潇洒潇洒呀?。 哈哈哈」「别瞎七搭八的,人家小夫妻感情好着呢,老婆又那么漂亮,哪能会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还没答话呢,就有人替我怼了老板,我一看正是老板娘,这对夫妻的情况和我们有点像,老板也是外地来沪打拼的新上海人,老板娘则是土生土长的上海嗲妹,别以为我用「嗲妹」两个字形容她就是个年轻妹子,其实她比我还大了几岁,估摸着快35了。 嗲是上海女性的专属形容词,我在来上海之前就听说过,但是却不怎么理解,我的印象中「嗲」就是噘着嘴甩着男朋友的袖子吵着要喝奶茶的小女生,但是来了上海才发现其实上海女生的「嗲」并非外界强加的一种论断,而是自身散发的一种气质,或者说叫「腔调」。 上海女生可以年过三十自称「我们女孩子」又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她们在外可能不像北方女孩那么爽朗,但是会给足男友或者丈夫面子,并不是通过低声下气附和丈夫或真或假的大男子主义,而是四目相对,十指紧扣营造出让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上海女孩喜欢在情感上依附另一半,但又在人格乃至经济上保持独立和自尊,就好比在这件事情上,妻子的顺从并不是出于对我的惧怕或者服从,而是自认为作为家庭的一员理应和我一道面对现实的困难。 回到老板娘身上,她有自己的工作,只是每天下班后来店里帮会儿忙,外形出众且能说会道的她已经成了店里的活招牌,标志性的笑容每每挂在脸上的时候,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会弯成两道月牙,很多客人是因为她才成了回头客,人一多成分就会杂,客人里面不乏有着想吃吃豆腐占点便宜的无赖,但是老板娘凭借着上海人的精明,常常能在无形中化解这种对自己的不利,同时还能把控住局面不至于走向失控,这是我最佩服她的地方,以前我和妻子一起来的时候,她能和我们坐一桌聊上很久。 「小朱,别理他,喝点什么?」老板娘对我笑颜如花的同时却对老板甩了个白眼,那教科书般的变脸让我顿时忍俊不禁。 「Amy姐,天气冷,来杯热红酒吧」「好的,你稍等哈」和老板老板娘打了招呼,我在剩余的空座里找了个最靠角落的位子坐下,拿出手机,戴上无线蓝牙耳机,强抑住狂乱的心跳点开了视频软件,一番简单的操作以及稍显漫长的网络连接后,手机屏幕上终于开始加载画面,我的心随着加载百分比的数字一起在跳动。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二十八分,我离开家已经26分钟了,不知道这段不算短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紧张让我的身体不由得微微发颤。 彷佛过了很久,进度条终于加载完了,沙发床出现在了画面内,我做好了看见周明光着屁股在妻子身上一拱一拱画面的心理准备,可是真实的画面映入眼帘却是让我一愣,沙发床上空无一人,耳机里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摄像头拍摄时不能变焦,我透过这个角度努力看着沙发床,上面的床单似乎皱巴巴的,应该是有人在上面躺过。 结束了?。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看情形应该也是这样,手机上没法看到录制画面只能看到实时,我回到家之前暂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我有些失望但又有些释怀,二十多分钟完事看来是搞不出什么花样了。 「热红酒来了」老板娘亲自给我端来了酒,透亮的玻璃高脚酒杯中大半杯紫红色的酒液上飘着两片橙子,杯中插着一根肉桂,还点缀着一株不知名的香草,色彩搭配非常的漂亮。 最^^新^^地^^址:^^Yy&#65 316;sTxT.ORG 「谢谢你,Amy姐」 「和我客气什么,再客气都不好意思收你钱了」 老板娘说着掩嘴笑了笑,两道月牙煞是迷人。 就在这时,一直只有背景噪声的耳机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响,似乎是开门声,我对老板娘笑了笑,目送她离开后又重新注视起了手机画面。 只见一个男人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出现在画面中,正是周明,他居然还在我家里洗澡!。 只见他悠闲地走到床边,一把扯开浴巾露出赤裸的身体,然后用浴巾擦拭着身体,我不禁被他的举动气笑了,这是拿我家当自己家了?。 虽说我的妻子和你有过只有夫妻间才会有的亲密关系,但那是为了特殊的目的,就好像医生在行医过程中可以要求我妻子宽衣解带,但这不代表下了班她还得脱光了给你看,那么此刻我的妻子又在哪儿呢?。 「呀!。 你怎么这样?。 快穿上!」 是妻子的声音,但是她的身影没有出现在画面内,想必是刚打开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别紧张,我擦干了就穿衣服」 「那你快点,我一会儿还得叫我老公回来呢,被他看见你这样子可不得了,我先出去了」 「诶,娜娜,你先等等」 周明叫住了妻子。 娜娜?。 那也是你叫的吗?。 我又是一阵心头火气。 「干嘛?。 想说什么先把衣服穿上」 妻子的口气有些生硬,显然是生气了。 周明坐在床沿,把浴巾搭在身上遮住了下身。 「那个……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吗?」 他说的语气有些伤感。 「嗯」 妻子的回答很简单。 「唉」 周明一声叹息,「之前的相处还没什么,哪怕第一次看见你诱人的小妹妹我也只是觉得惊艳,没有过多的想法,但是加上今天和你做爱三次,我忽然觉得……」 「等一下」 妻子打断了他,「你用词不当了,我们没有做爱,只是在一起完成一个目标而已」 周明点了点头,「我懂我懂,只是我发现我真的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想到今天之后我可能就见不到你了,我……我有点难受」 妻子没有立刻反驳他,而是轻轻叹了口气,「周明,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也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担心什么」 周明又点了点头,然后抬头问道,「娜娜,你讨厌我吗?」 「不啊」 妻子回答的很快,「我从没讨厌过你,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而且非常成熟稳重」 「谢谢你这么说,娜娜,其实从你第一次肯为我口交开始我就知道你不讨厌我」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口交?。 妻子从末和我说过曾为他口交,我记得她说我走后没多久周明就恢复状态顺利插进去了,那为什么还要口交?。 「唉,那是为了让你快点进入状态,没有别的意思」 妻子说道。 「嗯,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对了,之前因为受精的关系让你们禁欲了,这不是恶作剧,真的是为你们好,不过既然这项工作暂时结束了,我建议你和小朱还是要维持一定频率的性爱,你上次轻易就动情了说明忍得太辛苦了」 动情?。 我想到了那条洗衣机内的床单,上面一大片湿痕果然是妻子流出的淫水,我们确实因为受精计划有一个月没有相互温存了,难道这就是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流水潺潺的理由吗?。 我的手又开始抖了起来。 周明还在继续说,「我们分开后你要是有什么医学上的问题可以随时来问我,比如如何保养身体,如果这次你能顺利怀上我的孩子我还会教你怀孕期间如何保胎,我们一起努力,让你生个健康漂亮的宝宝,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管你是不是召唤我,好吗?」 妻子没有说话,周明顿了一下还在自言自语。 「不好意思,有些伤感,所以话就不知不觉多了点,其实本来也就想着赚点钱而已,没想到投入感情了,不过娜娜你放心,我对你绝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只是真心希望你能幸福快乐」 「嗯我知道」 妻子终于说话了,「其实我们都挺感谢你的」 听到这里我苦笑一声,「感谢你拿了钱还能操我老婆吗?」 「时间不早了,我该叫我老公回来了,你要不……」 这是她短时间内第二次提到要喊我回家了,这让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嗯」 周明嘴里答应,可是身体却没有动,「娜娜,我提个最后的要求好吗?」 我的火气腾地一下又上来了,还有完没完了!。 「唉,那你快说吧」 妻子的语气似乎也有些伤感。 「我想……重温一下第一次的前戏,可以吗?」 似乎是怕妻子不答应,他连忙补充道,「给我五分钟就行,时间一到我马上走人,真的,绝不骗你!」说着伸出手做了个赌咒发誓的手势。 妻子叹了口气,啧了一声,她本就不是个耐磨的性子,平时接到个骚扰电话也狠不下心直接挂断,如今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已经被周明用感情攻势打动,准备就范了。 我心里反感周明用感情攻略我的妻子,也不满妻子优柔寡断不懂拒绝,但是心里却也隐隐有些好奇第一次的前戏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居然是妻子打来的,她一直没有出现在画面范围内,所以我不知道她给我打电话。 「喂,老婆。 是不是能回来了?」我问道。 「老公你在哪儿呢?」「哦,我在Amy他们的小酒吧呢,你们好了吗?」「呃……好了,不过他说要在我们家洗个澡,你要不再坐十分钟就回来吧」妻子边说话边踱着步走到了画面内,只见她还是穿着我离家时的那套居家棉服,一头长发在脑后梳了个高高的马尾。 哼哼,我心里暗暗冷笑一声,他要的是五分钟,妻子却给了十分钟,还真是慷慨。 「行,我知道了,我差不多喝完酒就回去吧」「嗯,老公我爱你」「我也爱你」挂了电话,我继续关注实时画面,妻子走到床边,慢慢坐到了周明的身边,距离很近,几乎胳膊挨着胳膊。 「我问你个事,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嗯你说」「你觉得三次的成功率高吗?」「嗯……」周明想了想,「这个真不好说,理论上来说排卵期内当然是多多益善」妻子微微点了点头,慢慢地伸手去解衣服的纽扣,然后慢慢把上衣脱掉,露出了里面紫色的胸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妻子掀开罩在周明下体的浴巾,纤纤玉指翘着兰花指握住了已经抬头的肉棒,虽说握着的是丑陋的男根,但是那姿势却是透着一股优雅。 「为这件事情我们夫妻都付出了太多了,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成功,所以我想好了,这不是最后一次」我的身体猛地一震,膝盖撞上了小酒桌,剩余的半杯红酒顷刻间洒了一桌,可是我完全无暇顾及这些,我的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耳朵时 刻准备接受声音,生怕错失接下来的信息。 「你说什么?。 真的啊!」周明显然是喜出望外。 妻子撸动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答应我,别告诉我老公,我不想让他伤心难过,时间和地点我会另外和你约的,就在这几天我想再安排两次,我要尽可能的提高概率」「好的好的,我会尽力的,啊~娜娜,帮我……」妻子闻言俯身在他胸前,含住了他的一侧乳头。 周明仰着头,发出一声骚包至极的叫声,我看呆了,难道第一次那天妻子就是用这种方式让他硬起来并且最终进入自己身体的吗?。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13-1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6日第13-14章周明一手撑着床面,一手伸到妻子胸前,隔着胸罩抚摸她的乳房,电脑摄像头的焦距不长,我只能隐约看见他摸着摸着似乎把手指插了进去,但是妻子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以至于我觉得是不是自己看出错了。 我感觉到体内的血液一阵阵往头上涌去,冲得我的双眼一阵阵发黑,我愤愤然地把拇指伸向手机屏幕的下端,用力往上一划退出了软件界面,然后把手机甩向桌面,手机和桌面碰撞发出啪的一声,把正在擦桌子的Amy姐吓了一跳。 “~哟~小朱你怎么了?”我强压住自己喷薄欲出的火气,挤出一丝笑容,“工作上一些烦心事而已,没什么大事,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她看了看我,脸上分明写满了不相信我的说法,但是既然我不想说她也就不方便问,随意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走开了。 我能清楚感觉到额头青筋的起伏,刚才一刹那的感觉是我从没体验过的急怒攻心,我恨不得瞬移到他们身边,大声质问他们在干什么!我快速的呼吸着,整个身体随着呼吸的节奏快速起伏,就像是个刚跑完马拉松,几近虚脱的跑者,大量的氧气顺着我的呼吸进入我的体内,稍稍平复了我全身血液奔腾的流速,我看着躺在桌上的手机,下意识地想要抓取,但是刚伸出的手又停住了。 我刚才看到了什么?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想要什么?我看到了妻子在和别的男人暧昧,这是我计划之外的亲密接触,我已经知道妻子为了提高成功率的同时又不伤害我而决定瞒着我再做两次,好吧,我咬着牙把这忍了,但是他们现在做的是怎么回事?是对前三次的总结?还是对后两次的展望?我对此感到很愤怒,这是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我感觉被欺骗了,我最心爱的妻子联合别的男人欺骗了我!那么问题来了,愤怒过后的我该何去何从呢?会去摊牌,告诉她我什么都知道了,让她羞愧难当,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灰飞烟灭?在这一瞬间我似乎想通了~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理智的本我拼命劝说着狂暴的自我,我平静的外表下正经历一场核战级别的内心较量。 而交战的结果就是我以极快的速度重新将手机拿回手中,再次点开视频页面,我的内心经历了长时间的煎熬,但是反映在现实世界的时间也就不到一分钟,重新加载的每一秒仿佛都有一小时那么漫长。 画面重新出现,我的心跳再次加速了,只见妻子还在撸着周明的肉棒,而周明则低头埋首在妻子的胸前,不用猜也知道正在舔舐着妻子的乳房,这个举动让我心里一跳,随即我就发现妻子肩上的胸罩肩带不见了,她的上身光着!原本渐渐下沉的血液再次涌上头顶,这到底是在干嘛?我的心里狂暴怒吼着!“~娜娜~慢点~我有感觉了。 ”周明口中吸吮着妻子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说道。 妻子手里的动作迟疑了一下,表情显得有些挣扎。 “~那你~给我吧~”她轻轻说了一句。 周明仿佛是等候着指令的士兵,闻言之下迅速将妻子推倒在床上,快速地扒下她的裤子,妻子就这赤条条地仰面躺在床上,周明伸手抖了抖肉棒,双腿前后依次跪到了床上,仿佛是配合默契的情侣或是夫妻,妻子居然很顺从地自动打开双腿呈M形,周明顺势爬上了她的身体,肉棒一抖就准确找到了入口。 我的心里又是一阵苦笑,这个被我找来配种的男人最近居然比我这个正牌老公操我妻子的次数还要多,两人居然已经默契如斯,这个角度我在也看不到两人的上半身和正脸,充斥在画面中的只有一上一下,一深一浅的两双大腿,周明满是阴毛的囊袋,以及正在粉嫩的洞穴中快速进出的,与白嫩的小穴以及周边肌肤形成鲜明反差的深褐色的肉棒。 摄像头的像素与焦距都不理想,看不清楚太多的细节,但是通过有线的清晰度,我还是能大致看见肉棒上那油亮的泛光。 周明的腰腹拼命往下砸着,妻子的下身居然以相同频率的反节奏向上迎合,只是那迎合的动作并不那么明显而强烈,而是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羞涩,两人性交的动作非常和谐,却完全看不到上半身的情况,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两人的身体应该是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我幻想着周明的胸膛紧紧贴合着妻子柔软但又坚挺的双乳,粗糙的肌肤摩擦着她细嫩的乳肉,也许他会像刚才那样将一枚鲜嫩可口的乳头含入口中肆意地品咂,也许会趁着妻子意乱情迷之际趁机攻取她的双唇。 ~不~!我不敢再继续脑补了,这样的行为完全背离了我最初的初衷,反而促成他们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那般琴瑟和鸣,我敢肯定我此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完全顾不得这是一个公共场所,我正在偷窥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我需要适当掩饰自己透过神态表现出的内心活动,完全顾不上了!周明说自己有感觉了,可是他在我的注视下已经足足抽插了我妻子几百下却还没有完成最后的射精!“~我操你妈的~!”本该成为内心活动的咒骂掩饰不住的脱口而出。 抓着手机的食指和拇指不断加着力,已经到了极限,我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呃~呃~你~你怎么还没出来?”妻子喘息着问道。 “~啊~快了快了!我~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所以我~忍着呢。 ”“~你~啊~你别搞了!你快一 点啊!啊~!”“~哦~哦~哦!好的!”似乎是为了让周明快点出货,妻子那白得发亮的双腿不再蜷缩在床上,而是主动张开架住了周明的腰,周明说着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被采样度并不高的麦克风捕捉到传入我的耳朵,我的上下牙床像是大冷天瑟瑟发抖一般打着架,呼吸声都透着颤抖。 “~来了~来了~啊~~!”急速冲刺中的周明像是踩了刹车一般,一阵低吼声中重重往前挺了几下,妻子整个人都被撞得摇晃了几下,原本紧紧夹着周明腰的双腿唰得打开,绷得笔直,脚趾和脚掌都佝偻了起来,她居然高潮了!画面如定格一般停了好几秒种,我一度以为是系统故障或者网络延迟使得画面停顿了,直到妻子绷紧的双腿慢慢放松垂了下来,周明一个挺身将肉棒拔出妻子的体外,原本坚挺的大肉虫此时已经雄风不在,软塌塌的爬出肉穴,带出一股白浊的浆液。 妻子明显感觉到了下体的情况,她顾不得下体的酸软,连忙重新将双腿抬起,尽可能笔直的指向天花板,周明拿过一个枕头,用手轻轻托起妻子的屁股,将枕头垫在了臀下,然后取过一堆纸巾小心翼翼擦拭着妻子的外阴,那样子像极了激情缠绵过后温柔的丈夫。 “你真的该走了,不然我老公就要回来了。 ”妻子的声音还是透着些疲惫。 “好~那我先走了~”周明边穿着衣裤边说道,“我回去等你消息,别太晚了,就这三五天里面。 ”“行了我知道了。 ”妻子以一个类似瑜伽中的竖腿动作保证阴道内的精液不外流,并没有起身去送他,周明穿好衣裤走到妻子身边,很自然地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你干什么~~?!”妻子对此的反应之大让隔着屏幕的我也吓了一跳,只见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双腿盘坐在床上,虽说身上不着寸缕,但是双眼瞪视着周明却展现出少见的气场。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莽撞了,我一下没控制住。 ”周明点头哈腰道着歉。 见他一个劲的道歉,妻子的气势缓和了一点,她轻轻叹了口气,抓过散落在床上的衣物慢慢穿了起来,我看在眼里却有一丝不舒服的感觉,妻子穿衣服的动作太从容了,那不紧不慢的节奏就像是对着自己的丈夫,居然没有羞涩之感,难道几次配种已经让他们彼此习惯了赤裸相对?不对啊!难道他们之前的几次都~~“周明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的身体接触只与繁育后代有关,无关性爱,所以请你以后对我保持足够的尊重,否则我们就没有继续合作的必要了。 ”~漂亮!妻子的这番话说的相当解气,至少让憋屈了一整晚的我有了呼吸顺畅的感觉,都说上海女人冷艳高傲,可是我的妻子与我相识相恋直到共组家庭,她始终没有在我面前展现过高冷的一面,以至于我都忘了原来这种气质原本就是镌刻在她们这群张爱玲似的女子的基因里的,想要展现出来的时候完全可以无缝切换。 “~是!~是!~是~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是我痴心妄想。 ”周明低着头不停忏悔,说到激动还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诶~你干什么呀。 ”妻子见他自扇耳光急了,顾不得穿到一半的胸罩,站起身一把拉住了他还要继续往脸上扇的巴掌,“~哎呀!好啦,你以后注意就行了,这次我原谅你了。 ”发^.^新^.^地^.^址;YSFxS.oRg我原本漂浮着的心又慢慢沉了下来,妻子被他自扇耳光的举动惊到了以至于没有听明白他话里的意味,是我痴心妄想?他在妄想什么?妄想因为借种而进入妻子身体,进而进入她的内心吗?我忽然有了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我该怎么做?趁他没有实施可能的进一步计划而马上终止这次交易?算上今天的两次,他这几天至少在妻子体内射了四次精,该中了吧,想到这里我退出视频软件,抓起酒杯将其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 “小朱~走啦?”胖乎乎的老板坐在吧台后看着电视,见我向店外走去打了声招呼。 “是啊~该回家了,下次再来,酒钱微信付了。 ”我说着冲他晃了晃手机。 “~嗐~没事~我还信不过你?再见哦。 ”“好的再见,帮我跟Amy姐说一声我走了。 ”“~好嘞。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有些低落,不是担心中不中,而是担心妻子和周明的关系,这要是放在几天前根本就不是个事,可是刚才看了视频却发现两人在不知不觉中似乎起了一些变化,特别是周明,这让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拍了一张路口的照片发给了妻子,这是在提醒她我就快要到家了,妻子就像是守着手机一样,立刻回了一个OK的手势,我加快脚步,五分钟左右就回了家。 “老公你回来啦。 ”妻子见我开门进来连忙迎到了门口,蹲下身帮我取过了拖鞋。 “~嗯~今天有点冷,所以去喝了一杯。 ”我边换鞋边说道。 “对不起老公,这么冷的天还让你出去~~”妻子瘪着嘴,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没事~其实辛苦的是你。 ”“~唉~希望这一切早点结束吧。 ”“~嗯?”我抓住了妻子的语病,“今天不是最后一次吗?已经结束了吧。 ” “~哦~对对对,我的意思是我早点怀上孩子结束这一切吧。 ”“~嗯~但愿如此吧。 ”我换上拖鞋向着房内走去,妻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就像只粘人的猫咪。 “今天几次?”我不经意但是又冷不防地问了一句。 “~啊?什么几次?”妻子一脸懵逼的表情。 “我是问今天做了几次。 ”“~就~~就一次啊。 ”我回头看着妻子,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敢和我对视,马上移开了眼神。 “你怎么想到问这个?”她问道。 “~哦~没什么,我是想既然都到这一步了,如果他可以的话,其实两次更保险一些。 ”我尽量说的若无其事。 “~老公。 ”“~嗯?怎么了?”“我是觉得这种事虽说事出有因,但是毕竟~~毕竟和陌生男人的身体接触总是~~你要知道其实每次我的心里压力都是很大的,所以我~~我没等妻子说完就一把抱住了她,“别说了亲爱的,我懂,我真的懂,就当是一次磨难吧,过了就好了。 ”妻子在我怀中低声啜泣,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腰,我轻抚着她的后背,感受怀里如同受惊的小猫般微微颤抖的娇躯。 “~好了~没事了,已经结束了,不管成不成功,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以后的日子不管有没有孩子,我们都要积极乐观的过下去,不管是三个人还是两个人,我们都会相互扶持走完余生的,对吗?”颤抖的娇躯猛地震了一下,我的心也跟着一颤,我承认,我从进门开始就不断用话语试探她,其实我希望她能坦诚告诉我她计划了后续,虽说我会感觉不太舒服,但是我最终还是会接受。 妻子在我怀里沉默了一会儿,“是啊,总算是结束了,我也累了,不想再继续了,我们静观其变吧。 ”我的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小疑惑,松一口气是因为妻子可能在这段时间里又重新考虑了这个问题,也许在我没看到的时候反悔拒绝了周明,疑惑就是这到底是不是我想的这样?算了不去多想了,反正过几天就知道答案了,我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 之后的几天,对妻子行为的猜疑压过了对受孕结果的期待,妻子说让周明几天内安排,这个几天不会太久,肯定就在两三天内,那么地点会是在哪里呢?肯定不会是在我家,因为妻子已经没有让我回避的借口了,那就会是在别的地方,酒店?周明家里?这都是有可能的。 这天中午,刚吃完午饭正在闭目养神的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是个有些陌生的座机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哪位?”“~小朱~我是嘉怡。 ”“~嘉怡?”我有些疑惑,实在想不起来这个名字。 “娜娜的同事!”那边提高了音量。 “~哦哦~哦~嘉怡啊,不好意思,我在午休,脑子有点浆糊一下没想起来~哈~哈哈。 ”“~诶~我问你,你知道你老婆去哪儿了吗?”“她在上班啊。 ”“~哎呀,我看你真是睡迷糊了,在上班我还用得着来问你?”“~啊?”“她十一点不到就说有事先离开了,吃好饭回来,你也知道我们最近不是很忙,她就算下午不回来也没事,只要让我们知道就行,问题是刚才上面局里打电话来下午来视察工作,有些事情要她出面,话再说回来,人不在告诉我东西在哪儿也行,可是我又找不到要的那些材料,打电话给她居然关机了,所以我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儿。 ”嘉怡啰啰嗦嗦说了一堆,我接收到的信息就是妻子从单位外出末归,我的心一下就抽了起来,如何还会不知道她失踪的原因,她终究还是选择骗我。 “~喂喂~你听到了吗?”“~哦哦~我听着呢,她这两天手机有点问题,总会自动关机,你要不过会儿再打一下吧。 ”“~好吧~那也只能这样了。 ”“再说~她你还不放心吗?她说了回来就会回来的,不会耽误工作的。 ”“~嗯嗯~也是~诶!她回来了,我不和你说了,拜拜!”嘉怡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看了看手表,下午一点半,妻子十一点不到离开单位,一点半回去,中间加上吃饭一共是两个半小时多一点,和周明打上一炮时间上是绰绰有余的,不对!我为什么要用“打炮”这样的字眼?难道我从心底里认为这一次瞒着我的取精借种就是一次奸情吗?周明岁数比我大,长相没我帅,身材没我好,就连他所说的医生工作我也是将信将疑,这样一个男人会赢得妻子的好感吗?我又想到了我自己,我在追求妻子的过程中也遇到过不少对手,跟他们相比,我对比周明的那些优势却成了劣势,但是最终取胜的却是我,这说明妻子并非以貌取人的外貌协会成员,难道说她真的对周明动了情?想到这里我不禁被一股体内产生的冷气激得遍体生寒。 不会的,万一妻子真是有事,并不是去和周明见面呢?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笑,有这么巧的事吗?我踌躇良久,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随即打开电脑,在公司的OA系统上提交了明后两天的年假申请。 妻子照例比我先到家,听到我开门的声音赶紧迎了出来。 “老公你回来啦。 ”“是啊,路上堵了点,本来还能更早呢。 ”我穿上妻子递过来的拖鞋, 踢踢踏踏地去到卧室换衣服,妻子随即也跟了进来。 “老公,今天嘉怡是不是打你电话了?”妻子的语气小心翼翼的。 “~对啊!”我故意边换着衣服边若无其事地应道,“她说联系不上你,我能怎么说?只能让她接着打咯。 ”“~老公~我的手机没有自动关机的问题。 ”妻子说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这不是随口一说嘛,省得他们盘问你去哪儿了。 ”“那你~也不问我吗?”我的心头一跳。 她这是受不了良心的责备准备向我坦白了吗?“那你~~”一句话刚说出口就被我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15-1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6日第15-16章我看了一眼来电是公司人事科同事。 “~喂~”“~喂~小朱,你今天是不是申请年假了?”“~对啊~我提交了。 ”“你提交的时候是不是想心事呢?”“~啊?怎么啦?”“所属部门没填,你勾了年假还选了个事假,申请不合规被打回了,还好我下班前瞄了一眼,否则你明天不来就算旷工了知道吗?”“~啊!不好意思啊,我没注意,现在怎么弄?我来补。 ”“~算了~算了,我替你改好了,下次注意就行了。 ”“那就~谢谢啦~哈~哈哈。 ”“跟我客气啥,没别的事了,拜拜!”挂断电话,妻子问道:“怎么了?”“~哦~没什么,今天提交的一份文件有点问题,同事帮我改好了,告诉我一声。 ”“~哦哦~”“对了,那你今天去哪儿了呢?”“~啊?哦哦~”妻子像是忘了我会问,眼神快速地和我对了一下,“和朋友出去吃饭了,约的地方远了点,所以走得早了点。 ”“~哦~这样啊。 ”妻子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向我坦白,想着她消失的那两个半小时,她在一个未知的地方,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一下下进出她的身体,两人的肉体发出啪啪的碰撞声,大汗淋漓的男人最终在妻子高亢的叫声中将白浊的精液射向她的身体深处,脑补着这一幕幕画面,我浑身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就是啊~是嘉怡大惊小怪了。 ”“人家也是为了工作嘛。 ”“~~嗯嗯,也是,所以我也没怪她,老公你先坐一会儿吧,我再炒两个菜就能吃饭了。 ”“~嗯~好的。 ”妻子说着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即转身走向厨房。 望着她的背影,我的心底五味杂陈,我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在害死人的好奇心驱使下去偷窥那晚家中的情形,如果不偷窥我就不会知道妻子瞒着我的计划,那么今天中午接到的电话也只会当做是普通的离开,可是对事实的渴求终究还是让我陷入了自己亲手编织的网中。 被困得死死的。 不一定!万一她真的如她所说只是去和朋友吃饭呢?我的本我告诉我这种可能性低到等同于彩票中奖,但是我却顽固地守着那一份希望。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耳边是隐约传来的抽油烟机的轰鸣声以及食材下油锅的嗤啦一声,我点开手机上的浏览器,我习惯在这种碎片化时间里浏览一下国内外的新闻,可是此时我的思绪完全是混乱的,眼神的焦点甚至都无法集中在手机屏幕上。 忽然一声微信提示音响起,我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手机屏幕,可是上面并未出现新消息的提示,我甚至怀疑我出现了幻听,紧接着又是一声,肯定不是幻听,我花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这声音不是我的手机传出来的,那应该就是妻子的手机了,我们俩用的是同款不同色的iphone。 我循着声音找到了躺在茶几上的手机,新信息的提示点亮了屏幕,我想到了什么,飞快地抓起妻子的手机,只一眼就扫到了出现在屏幕上的两条信息,也正是这两条简短信息的寥寥数字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我感觉心脏周围涌动的血液一下被抽离了,我的心仿佛漂浮在无尽的深空,冰冷彻骨。 “毕生难忘的一次经历。 ”“谢谢你,宝贝儿。 ”两条信息,15个字,却如同15支利箭射向我,将我扎得千疮百孔,原来我一切的猜测都是真的。 “老公,可以吃饭了。 ”妻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好的,这就来。 ”我将妻子的手机轻轻放回原处,被抽离的血液还没有回到原处,我的身体感到无比的沉重,从沙发上站起身几乎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几乎是一步一停地将足有千斤之重的身躯拖进了厨房。 “~呀,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正在布置餐桌的妻子看到我的样子愣住了。 “~啊?没事,有点累了,刚才躺沙发上几乎睡着了,被你一叫又惊醒了,所以有点难受吧。 ”我一边坐下一边解释着。 “~哦~那一会儿碗我来洗吧,你吃完休息一会儿,晚上早点睡。 ”望着妻子关切的眼神,我冰冷的胸腔稍稍感到了一丝暖意的回归,她的确瞒着我去和别的男人性交了,做爱了,但那并不是苟合,而是带着我们俩的希望而执行的任务,她只是考虑到我的感受才刻意瞒着我,我真的应该责怪她吗?“没事,你这一天也挺辛苦的,还是我来吧。 ”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并非是我刻意为之,但是妻子却是身子一震,脸上的表情都暂时僵住了。 “没~没有啊,我不辛苦的。 ”妻子说话的时候低着头,没有看我的眼睛,自然也没能看见我眼中的失落与忧愁。 忙完了所有的家务,妻子做着例行的睡前美容,脸上贴着一张面膜挤到沙发上,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伸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老婆我问你个事。 ”“什么?”“如果这次还是不成功,你想不想换个人再试一下?”妻子身体往旁边一靠,拉远了和我的距离,“你什么意思?不是说不试了吗。 ”“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各种可能性吗。 ”“我不想试了,我情愿我们俩就这么守着过一辈子也不要再受那个罪了。 ”“受罪?怎么了?周明欺负你了吗?”“~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段时间我承担的心里压力好大,总想着这是不是出轨,是不是背叛。 ”“别多想了。 ”我拉过她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这不是背叛,这也不是出轨,这只是尝试,我说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不再尝试了。 ”“不过老公,我觉得~”妻子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你觉得什么~?”“我觉得~我们这次说不定真的可以成功。 ”“~哦?为什么?”“~呃~因为~因为我有预感,我觉得这次可能会成功。 ”我故意听不懂妻子的顾左右而言他,“对了老婆,这两次你和周明到底是怎么做的能告诉我吗?”“什么~~什么怎么做的?就这么做的呀。 ”“我是说有没有做什么调解气氛的事。 ”“你是说调情?”“~呃~差不多吧。 ”妻子轻轻叹了口气,但是并没有生气,只是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你也说了这是尝试,这是任务,我怎么可能投入感情呢?也就是他把自己弄硬了,然后进入我的身体摩擦,一直到射精为止,就这么简单。 ”我心里暗暗冷笑一声,就这么简单吗?单是我看见的帮他撸动肉棒,相互舔舐乳头就远超过了她所说的范畴。 我没有告诉妻子我请了两天年假,第二天起床还是一如既往按照上班的节奏进行着,我们在家吃完早餐,从车库将车开出,先送她去单位,但是我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前往公司上班,而是将车拐向距离妻子单位不远的一家大型商场的地下车库,是的,我是在潜伏,我要用这两天的时间看看妻子中午到底是怎么回事。 发^.^新^.^地^.^址;YSFxS.oRg彼时的我被强烈的好奇心牵着鼻子走,觉得我理所应当应该知道任何关于妻子的事,但是事后的发展才让我无比痛恨当初的好奇心,巴西的一只蝴蝶挥动翅膀,能否在德克萨斯引发一场龙卷风?我的答案是可以,因为此时的我正是那只可恶的蝴蝶我找了一家刚开门的星巴克,成为他们今天的第一位顾客,坐在靠窗的位子抿上第一口咖啡的瞬间,我回想起了大约两个月前的一幕,也是赶在星巴克开门就坐了进去,那次是我们夫妻第一次和周明见面,正式开始了这次暂时还无法认定是明智还是荒唐的求精借种之旅。 工作日,不带电脑,不刷手机,端着一杯咖啡在窗外景色和手表指针之间来回游移目光的我成了咖啡店里的另类。 指针刚刚走到上午十点,我猛地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嚯的站起身来推门走出了咖啡店,我拿出手机,点开微信,上面有一条新的信息。 “苏F,尾号333,B2-D-116,到了。 ”“好的,这就来。 ”下到停车库B2层,找到了D区116车位,阿伦正在他的丰田卡罗拉旁边等着我,阿伦是一个球迷会的球友,同样是外地来到魔都打拼的新上海人,不同于成家立业,找了个本地姑娘的我,他还处在为站稳脚跟而努力拼搏的阶段。 “拿特斯拉换我的小破车,你这是去盯梢啦,哈哈。 “阿伦说着把车钥匙扔给了我。 “别瞎猜,去机关大院办事,特斯拉不让进,你以为我愿意?”我说着接过钥匙,把我的钥匙卡给了他。 “得了~你这车我可是眼馋好久了,今天我可得好好爽爽,哈哈。 ”“玩归玩,记得给我留电开回去。 ”“~哈哈~开玩笑的,我今天没事,玩一会儿就给你送回来,你快回来了给我电话就行。 ”“~好嘞。 ”我开着这辆毫不起眼的卡罗拉停在了妻子单位门口的马路对面,此时的时间是十点二十分,我的眼睛盯着那扇大门,车行道的栏杆起起落落,不时有车辆进出,说明这个单位的繁忙,一旁的人行口也一直有人进出,为了不错漏,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大门口,就连眨动也严格控制频率,可是却一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说不出我到底是希望看见她还是不希望看见她,眼见时间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十一点十分了,嘉怡说她昨天十一点不到就走了,难道今天不去了吗?我思考着该怎么求证这一点。 于是我拨通了嘉怡的电话。 “~喂~嘉怡啊,你好,我小朱。 ”“~哦哦~找我有事吗?”“我有事找娜娜,不过她的手机老是无法接通,请问她在吗?”“~哦~她在的,要不要叫她来接电话?”我当然无法证实她没有离开单位就马上挂断电话,那样查岗的意图就太过明显了,于是我说道,“好的,麻烦了。 ”“~喂~老公你找我?我手机没问题啊。 ”妻子接过了嘉怡的电话。 “可能是信号不好吧,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你,我下午出去办事会经过淮海路,要不要吃蝴蝶酥?我买点回去。 ”“当然要啊,记得两种口味都买一点哦。 ”“好啊,没问题,那就这样吧,拜拜。 ” “~嗯~ 拜拜!”“等一下~等一下!”我忽然叫道。 “怎么啦?”“今天准时下班吗?正好我来接你。 ”“好啊,那老时间你门口等我吧。 ”挂了电话,我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她总算没有急迫到连着两天去干那事,至少在今天,她给了我喘一口气的时间,可是明天呢?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上来。 我怀着带点轻松又十分忐忑的心情去买了妻子爱吃的蝴蝶酥,随后将车开回了商场停车库,回到咖啡店又点了一杯咖啡,还好原先坐的位置还空着,我如同早上刚进店一般端着一杯相同的咖啡又坐回了相同的位置,只是此时的心境已然不同了。 我不是个喜欢逛街,会逛街的人,半天的闲逛等待让我十分难受,熬到差不多四点多钟,我和阿伦联系换回了车,这小子还算客气,只开了我不到一百公里的电。 我准时将车停在了妻子单位门口,在她一众同事的羡慕声中驶上了回家的路途。 相安无事的到了第二天,我决定今天继续昨天的事,几乎是机械地重复着昨天的一切,还是十点二十分,我驾驶着那辆不起眼的卡罗拉又停在了昨天相同的位置,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大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流。 和昨天一样,我说不出是不是希望看到她的身影,我只请了两天假,我已经在盘算如果今天还是等不到她,我要不要继续请两天,反正年底本就不是忙碌的时候,公司其实乐得员工在这段时间销假,但是我却有一种感觉,结合妻子的做事节奏和她生理上的排卵期,如果她还打算努力最后一搏,她今天一定会有所行动。 时间临近十一点了,我的心忍不住狂跳起来,我甚至怀疑我这么傻傻的等在这里是否正确,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等待着妻子体内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回到家,静静地期待那些种子在她的体内开花结果?或许这才是对我~不,对我们最好的结果。 可是那该死的好奇心以及求知欲就像是毒蛇的两颗毒牙生生地啃噬着我的心,我不甘被人蒙在鼓里,我要探出头去自己寻找我想要的东西,这个念头就像是发作的毒瘾一样折磨着我,让我欲罢不能。 我感觉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沁出了汗水,紧紧地抓握让我的手微微颤抖,紧咬的牙关让我的额头青筋暴露,我的身体佝偻成了一张弓,那样子从侧面看起来就像是只遇到危险炸了毛的猫。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之际,一道亮丽且熟悉的身影闯入我的眼帘,来了!我做贼心虚的将身体往下藏了一下,将头上的帽子往下压了一压,妻子今天穿了一件绿色的中长款羽绒服,我心中自嘲的一笑,这颜色还真是配我,不过这是我自找的。 妻子出了大门站在路边,掏出手机看了看,想来是叫了网约车,我不动声色的发动车辆,在前方路口掉了个头,悄悄停在了距离大门口二十米远的地方,又过了三四分钟,妻子叫的车到了,是一辆黑色的荣威,标准的网约车专用车,妻子上了汽车的后排,车辆启动向着前方慢慢驶去。 我从没有过跟踪的经验,只能学着电影电视上的样子慢慢跟在他们身后十米左右的距离,十一点多的马路上并不拥堵,反而还挺畅通,我虽说没有经验,但是前车也完全预料不到大白天的开个网约车会被人跟踪,于是我忽远忽近的蹩脚追踪术并末穿帮,纯电网约车为了节能往往开得慢吞吞,这为我的跟踪降低了不少难度,其间有那么两三次被红绿灯阻隔,但是好在都被我追上了,我就这么跟着开了二十分钟左右,车子拐入了一条小巷停在了路边,我也赶紧在他们后方二三十米的地方停了车。 这个地方有些熟悉,甚至有些莫名的感慨,这是一片坐落在一座跨江大桥之下的老式居民区,一大块区域中密密麻麻分布着大量二层独立小楼,这些房子可不是什么别墅洋房,而是建成于半个多世纪前的砖木结构建筑,房内没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设施,解决吃喝拉撒都得几家凑在一起,就算是开火做饭也得分时段,非常考验邻里关系是否和睦。 这里的本地人几乎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了,大多都搬离了此地,只剩下一些生活习惯和乡土观念很难改变的老年人继续留守,而空出的这些房子很快就被各地来上海打拼,寻找梦想的外乡人占据了,原因无他,便宜。 我为什么对这里了解的这么清楚?因为我也曾是他们中的一员,读研一直到毕业的几年间,我为了省一点住宿费,曾经在这里租住过两年的时间,对周边的一切很是熟悉,我曾经无数次想要来次故地重游,重拾一下当年的心境,但都因为懒或者忙而没有成行,没想到今天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这里,起因是一场跟踪,对最亲近的妻子的跟踪。 荣威停稳之后,妻子很快下了车,脚步不疾不徐的往前走着,年轻靓丽的身影和身旁年代感十足的斑驳灰墙所形成的反差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拿出相机记录下这一幕,可是此时的我却没有这个雅兴。 我下车锁上车门,装着很随意的样子在脏兮兮的路上走着,始终和她保持几十米的距离。 她这是去哪儿?我的心里生出一个疑问,是去酒店吗?可是为什么不直接停在酒店门口呢?难道是发现有人跟踪?应该不会吧,她下车之后虽说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但是样子非常从容,丝毫看不出被人跟踪的紧张。 掩人耳目?也没必要吧,除了我知道她的这个计划之外没人知道,她没必要多此一举瞒着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附近的熟人。 走了没多久,前 方道路上出现了几块黄色的市政围栏,将本就狭窄逼仄的道路拦腰截断,围栏那一边显然是在修路,原本就不平整的柏油路面被风镐打碎,就像是被铧犁犁开的田地。 原来这就是她在前方下车的原因,路不通了,我边走边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与日新月异的城市发展比起来,这里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路边门面狭小的烟纸店,脏到无处下脚的路边厕所都是以前记忆中的模样,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难得的一些变化无非是街边的饮食店从以前的沙县小吃换成了现在的河南拉面,门面却还是那个黑黢黢,脏兮兮的门面。 一路行来目光所及之处除了长得几乎都一样但又不一样的低矮楼房,就是不远处那座曾经的世界第一斜拉索桥,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我离开后新造的建筑,短距离内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酒店的样子,哪怕是那种低端的商务酒店。 忽然间我冒出一个想法,难道周明住在这里?不会吧,他不是自称是个医生吗?这里像是个医生会住的地方吗?难道他是骗我们的?看妻子熟门熟路的样子,显然前天已经来过一次了,难道她就没有这样的怀疑吗?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17-1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6日第17-18章我的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越过那段碎得稀烂的马路,妻子一转身穿过马路走进了路对面的一个门楼,我急忙跟了上去,走到门楼前抬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荣庆里,不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吗,论对这里的了解,我可比她熟。 一拐进去,果然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弄堂里的主干道就是我们现在所走的这条路,原本就不宽敞的通道又被两边的居民日积月累通过在门口堆放杂物侵蚀掉一些,剩下的宽度也就够两人相向而过。 虽说是工作日,但是弄堂里并不冷清,想来很多居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受朝九晚五和996之类的都市魔咒所支配,两个女人在各自隔着过道的家中用我听不懂的方言大声交谈,从天飘落的瓜子壳伴随着魔性到有些吓人的大笑声充斥在这逼仄的空间里。 我们继续一前一后向前走着,也许是因为妻子的穿着与气质和这里的主流居民实在不搭,就像是行走在鸡群中的一只仙鹤,每个经过她身旁的人都会用各式各样的眼神向其行注目礼,而妻子就在这恼人的目光骚扰下一步步向前走着。 冬日的暖阳懒洋洋的,柔和的阳光穿过杂乱的建筑在地上投射出一片片斑驳的阴影,不高的建筑靠得实在是太近,抬头只能看见一条蜿蜒曲折的蓝灰色天空。 走了一段直道又拐了两个弯,期间妻子由于记忆偏差走错了路,回头差点看见迎面的我,吓得我像是跟踪地下党的军统特务一般一个闪身向旁边躲去,好在弄堂里来往人不算少,加上我及时闪身,她才没有发现我。 继续跟了一段,她终于在一幢毫不起眼的二层小楼前停了下来,她站在门口捋了捋鬓边垂落的散发,又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这才轻轻叩响了房门,里面的人似乎是等待已久了,几乎是在敲响房门的一瞬间就打开了门。 毫无疑问,开门的人就是周明无疑,我的怀疑被验证了,他居然真的住在这么一片都市贫民区里面,难道他的医生背景,那些医学理论都是忽悠我们的?妻子进门之后门就被关上了,找到了妻子的目的地只是第一步,而我现在要做的是第二步,那就是如何能在不被他们发现的情况下看到听到屋内的情形。 我假装踱着步走到了房子门前,只见大门上的绿色油漆斑驳脱落,我再一次见到了这种让我神经敏感的颜色。 我的妻子就在刚才进了这扇门,门里只有一个男人,我急切地想知道里面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却不能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当面询问,我的心开始焦急起来,因为每耽误一分钟就意味着屋内的情形会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前进一步。 我在自己的记忆库中搜索关于这里的一切,想要找出关于这里的一切,这时候我注意到旁边一幢房子窗户破落,屋内黑漆漆一片,似乎是空关着,这也不奇怪,关于这里即将拆迁的传言已经流传了超过十年,是的,我住的时候就早已经有了,但是却一直不见具体的政策落地,直到大概两年多前,周边区域真的开始拆了,但是进展速度一直不快,这里的很多房子年久失修却早已找不到相关单位来做保养,而有些房主又不在乎这破房子产生的那一点可怜的租金收益,只要留着地基等拆迁即可,于是任它破败不加干涉,旁边的房子似乎就是如此。 我的脑筋稍稍转了一下,假装不经意的走到隔壁的房门前轻轻推了一把,房门纹丝不动,虽说无人居住但是门锁却依然坚守岗位,我心中暗骂一声,左右看看路上暂时无人经过,于是一手撑着窗台,腰腿一个用力跃过了窗台。 咣当一声,刚跃进室内的我被一声刺耳的声响震得耳膜发疼,心头一震,我连忙做贼似的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我跃进屋内的时候正巧踩在了一堆碎玻璃上,那一声巨响是我厚实的登山靴将原本还算成型的几块碎玻璃踩得更碎了。 稍稍定了定心神,我便开始观察室内情形,这样的房型一般底楼用作起居室,二楼才是卧室,但是租客多的时候,房东会将楼上楼下重新分割成多个独立居住的房间,这里显然曾经就是这样。 这里的房子都是独立的,距离虽近但并非连体,两座房屋相邻的两堵墙上没有开窗,我实在无法穿过两堵砖墙偷听到对面的动静,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一堆堆没有清理干净的建筑垃圾,踏着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向二楼走去。 这楼梯是如此的陡峭,我几乎是手脚并用才能保持平衡,再加上年久失修形成的朽烂,每走一步我都担心我并不硕大的身躯会压垮这道楼梯。 好不容易提着一口气爬到了楼上,相比杂乱不堪的楼下,这里反倒是干净了不少,当然这只是指的环境,红漆木地板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每一步踩上去就是一个清晰无比的脚印,我目测这里至少有一两年没来过人了。 这里的情况和楼下差不多,横亘在我和妻子之间的还是两道围墙,但是凭借着我对这里的熟悉,我清晰地记得这样的房屋在背对楼下走道的另一面会有一个小小的阳台,这里并不能让你摆上一把椅子一张茶几,悠闲地享受午后的暖阳和下午茶,它的作用只是用来晾晒衣物。 我踩着嘎吱作响的地板一步步挪到了屋子后面这里有一扇不足一人高的小门可以通向阳台,阳台门没有锁,只是靠一把插销作为固定,我伸出手轻轻拉动插销,那里预料之中被锈得死死的,我的手指沾满了褐色的铁锈,我加大力度,插销还是纹丝不动,我觉得凭我的力量不足以用蛮力拉开这道插销,我的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不单是累的,也是急的。 我转身走回屋内想要去寻找可能存在的工具,可是翻遍“干干净净”的二楼却是连一张垫手的报纸都没找到,眼看妻子近在咫尺,我却被一把小小的插销挡住了探寻真相的道路,我想起了杂乱不堪的一楼,那里或许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说干就干,我再次提着心,手脚并用走下了楼梯,在一楼一地的杂物之中翻找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心情愈发焦躁起来,距离妻子进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而我还在这垃圾堆里翻找工具,想着隔壁可能正在发生的一切,我的心里第一次生起了对妻子的怨恨,也许是老天垂怜,就在我心中暗骂的时候,垃圾堆中的一样东西忽然让我眼前一亮,我居然从一堆垃圾中翻找出一把老虎钳,我如获至宝的将其拿在手中,再次爬着楼梯回到楼上。 在老虎钳的帮助下,再加上几乎汗湿后背的努力,我终于打破了那道锈蚀的插销给我设置的阻碍。 我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隔壁周明租住的房屋,一样的格局,一样的小阳台,两间房屋隔得虽近,但阳台之间还是有超过一米的间距,而我要做的就是跨越这段距离去到他的阳台上。 他的阳台上并没有晾晒衣物,反倒是堆了一些杂物,看成色已然是堆放了很久,极大的可能他租住在这里却没有用过这个阳台,至少不常去到那里,想到这里我坚定了决心,爬上了阳台的水泥围栏。 这里只是二楼,但毕竟也有五六米的高度,我从小到大从没有过跨越如此深度的经验,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可是我想到了费尽辛苦才走到了这一步,我所探求的东西只要这么轻轻一跨就能得知,我终究还是咬着牙,左腿一屈,右腿一跃,站上了隔壁阳台的围栏。 站定之后,我一手扶着屋檐保持平衡,一手抚着胸口感受狂乱的心跳。 喘了几口气,安定了一下心神,我小心翼翼的从围栏下到了阳台上,想到即将呈现在眼前的一幕,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再度狂跳起来。 我强抑制住颤抖的身躯寻找着观测点,阳台门和窗都用发黄的旧报纸糊着,乍看上去几乎是全覆盖,但我知道以报纸发黄发脆的状态来看,时间肯定足够久远,这么长时间下来肯定会有纰漏的地方,我只要耐心寻找一定能找到。 我一边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破口,一边仔细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这种房子建造的时候完全谈不上隔音效果,所以即便关着门窗也不能保证声音不外泄,但是我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对话声,只有一些若有似无的,说不上来的声音。 发^.^新^.^地^.^址;YSFxS.oRg难道他们不在二楼?我想到了一个让我有些傻眼的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等我找到偷窥一楼的办法,他们也该结束了,想到这里我也有点想哭,为什么冲破层层阻隔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呢?就在我沮丧不已的时候,忽然一声有些悠长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那是女人的声音!准确的说是一声女人的吟叫,没错了,就是她!我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情是兴奋还是更加的沮丧,于是我加快了寻找破口的速度,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在其中一扇窗户的最下面一块玻璃上找到了一角缺口,我伸出颤抖的手,用食指捅了捅缺口里面的报纸,果然是有松动的,我弯着腰,将一只眼睛凑到那处破口向里张望。 房内的摆设非常简单,首先看到的是一只靠墙的简易布衣柜,旁边是一只帆布行李箱,再旁边是一张小小的折叠桌,上面放着些餐具,一看就是单身汉的标准配备,我的目光继续调整角度在这单调空旷的屋内搜索,手指将糊窗的报纸又抠开了一点,等到我将目光看向地面,那突如其来映入我眼帘的一幕惊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地上是一张陈旧的席梦思,看起来就是房间内的床了,席梦思上铺着床单,上面横躺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浑身赤条条的女人!那是我的妻子!地上也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人,那人正是周明!周明的上半身躺在地上,下半身则以膝弯为界,小腿放在了席梦思上,而妻子的上半身躺在席梦思上,下半身以屁股为界,整个腿部都在席梦思之外,一对修长的美腿直直地放在周明的身上,一对脚踝则被周明捏在手中作为固定支撑。 妻子仰着头,几乎是用脖子的力量支撑着头部将整个上半身撑起,后背弓成了一道弧线腾空而起脱离床面,双手紧紧抓住周明的大腿,一对雪白的乳房正随着周明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周明的身体也绷得笔直,腰腹带动下体不断上下起伏,一丛黑毛中的肉棒油亮而坚挺,在妻子的小穴中来回往复,进进出出。 我看呆了,这是一种我从末见过的体位,严格来说是一种女上男下的体位,但是女方的身体却完全倒了过来。 但是,这种奇怪体位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妻子看着似乎非常难受,上半身不停扭动着,她的后背时而像刚才那样弓起腾空,时而又重重落下,摇晃脑袋,带动一头披散的长发不停地扫着床面,她大张着嘴却叫不出来,偶尔吐出的一丝呻吟就是她能发出的全部声音。 周明握着妻子的脚踝,她的头微微扬起,亲吻舔舐着妻子的脚丫,也许是不习惯这种爱抚的方式,妻子每次被他亲到脚丫都会不自觉地把腿收缩一下,然后紧紧蜷起脚掌,周明逗弄几下看妻子似乎不是太习惯这种方式,于是放过了她的双脚,改为双手 托着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这样一来,妻子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只见那里完全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阴户上方的一小丛稀疏毛发被完全打湿贴在了皮肤上,色泽白净的大阴唇被肉棒挤压扩散,樱唇上方的小红豆充血挺立,比原先肿胀了不少,周明的每一次抽插几乎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液,顺着肉棒流淌到下方茂密的黑森林中,周明的交合动作比较大开大合,一次次的进出碰撞将一部分透明的淫液打成了白浊的固态物,肮脏之余又给这刺激的场景增添了一抹淫靡。 周明抽插的速度很快,力量很大,每一下都用自己的胯部撞得妻子的屁股啪啪直响,而妻子时而大张着嘴无声呐喊,时而又闭着嘴紧咬嘴唇,双乳之间白皙的皮肤抚上一层淡粉色的红晕,双颊也像是涂了腮红一般泛起了桃花,以我对她的了解,我知道这是她身体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兆。 随着周明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妻子的身体开始抽搐,双颊的酡红迅速蔓延到整个头面部,五官也变得有些扭曲,终于,就像是绷紧的弦终于到了临界点,她大张着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 “~啊!!!!”这叫声是如此的嘹亮,如同喷发的火山一般宣泄着胸中涌动的欲望的熔岩,高潮过后她的身体迅速瘫软下来,周明爬起身,双手托着妻子的后背将浑身瘫软的她揽入怀中挪回了席梦思之上,整个过程两人的性器都没有脱离接触。 周明坐到床垫上,将妻子的双腿盘住了自己的腰,双手不自觉地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往日里高傲的头颅软软的垂在他的肩头。 周明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人胸膛对胸膛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妻子饱满的双乳被压得乳肉挤向了身体两侧,妻子几乎是无力地挂在了周明的身上,完全被动地承受着他又一轮的进攻,质量低下的床垫在两人的上下起伏之下发出有规律的嘎吱声,周明一边耸动着身体让肉棒在妻子体内进出,一边扳过妻子的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妻子似乎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周明似乎没有放弃,陪着笑脸小声哀求着,妻子的头耷拉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但是随着身体的摆动却像是在不停点头。 周明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他轻轻扳着妻子的下巴将她的头微微抬起,自己的头慢慢往前凑着,我一看顿时心头火气,他这是要吻我的妻子!不知道各位看官怎么理解,在我看来,吻是区别于其他任何身体接触的,陌生的男女可以用对方的身体来取悦自己,这样的性行为无关感情,只是肉欲的发泄和满足,但是男女两人之间的四唇相交必定蕴含着情感的交流,所以我能咬着牙接受周明换着花样用自己的性器官进出我妻子的身体,但是我不能容忍他居然还想偷吻我的妻子,我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真想砸碎玻璃大吼一声,制止这个得意忘形,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这么做的话必然陷妻子于绝境,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就在我目眦欲裂地看着他慢慢偷袭妻子的红唇即将得手之际,妻子却在那一瞬间恢复清醒,在他的双唇即将吻上的瞬间把头一转,周明堪堪只是吻到了她的脸颊。 周明顿时有些尴尬和恼怒,他停下身体的动作,将妻子往前一推,她闷哼一声倒在了床垫上,周明继而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一个翻转将她摆成了俯卧位,并且将她拉到了床垫的边缘。 “你干什么?”妻子有气无力的问道,这是我偷窥以来她说的第一句话。 “没什么,让你更爽。 ”周明答道。 只见她让妻子的上半身俯卧在床垫上,下半身则摆在床垫之外的地面上,然后将她的左腿屈起抵到腹部,右腿保持自然笔直,这样一来,妻子粉嫩的蜜穴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和我的眼前,屈起的左腿让妻子不自觉地稍稍侧过身体,周明一条腿抵在伸直的右腿外侧,另一条腿抵住了屈起的左腿,肉棒一抖又钻进了妻子溪水泛滥的桃源秘境继续做起了活塞运动。 周明的年龄比我大,但却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他的公狗腰纤瘦但是有力,仿佛装了马达一般不知疲倦,随着他的大力抽插,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再次回响在狭小的室内。 妻子的声音像是呜咽,像是和着抽插节奏有规律的抽泣,我们结婚几年,她从没在和我的性爱过程中发出过这样的动静,这让我心里有些酸酸的。 周明的臀部肌肉绷得紧紧的,看得出他应该是经常健身,我惊叹于他的持久耐力,从我偷窥至今经历了两三轮的大力抽插却还能保持不射,他不是在完成一个关乎金钱的交易,他是想在肉体上征服我的妻子。 我胡思乱想期间,周明的大力抽插挺了,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臀部的肌肉微微打着颤,我以为他射精了,但是只是停顿了一会儿,他却再次指挥妻子变换体位,只见他将妻子的身体变回仰躺,两手托着她的膝弯举起双腿,将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让妻子的后背弓起,屁股腾空离开了床面。 “~啊~疼~腿疼~”妻子呢喃着,声音虽轻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和她零距离的周明自然也听清楚了,于是他慢慢放下她的双腿降到自己身体的两侧,双手撑在床垫上压住了妻子的大腿,妻子的双腿被强行打开到了最大的角度,这是个让人极度羞耻的姿势,因为身体的拉扯,阴部也被大大地打开,两片大阴唇像是开了口的蚌壳,露出了里面鲜嫩的蚌肉和晶莹的珍珠,周明看呆了,顾不得上面还残 留着两人之前轮番大战留下的体液,大嘴一张,舌头一卷,舔了个干干净净,晶莹剔透。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19-2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6日第19-20章妻子受到刺激想要蜷缩身体,奈何大腿被周明牢牢卡住动弹不得,只能继续保持这个打开身心,任君采撷的羞辱姿势。 “~快~快点~我还要回去~上班呢。 ”妻子又是一声轻声的呢喃,周明还算是听话,最后意犹未尽的舔弄了几下小豆豆,抖了抖仍然坚挺的肉棒,呲的一声刺入了嫩红的穴肉之中。 妻子的身体蜷曲着,小腿无力地晃荡在男人的身体两侧,周明用了个非常骚包的姿势,他没有将双膝作为身体的支撑,而使用一个类似俯卧撑的动作以脚掌为支撑,每次进入几乎是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压再迅速弹起,妻子在他大力的抽插下再次发出如泣如诉的声响。 “娜娜~你舒不舒服?”周明一边像一台打桩机一样操控着自己的身体一边问道。 妻子只是发出低声的呢喃没有回复。 “娜娜~告诉我你舒不舒服嘛。 ”周明没有放弃。 “你~专心点好不好~啊~~”“就当是给个鼓励嘛~好不好?”“~唉~”妻子轻叹了一声,继而蚊子叫一般说道,“~舒~舒服。 ”“有多舒服?”“~哎呀~你烦死了。 ”妻子忽然变得有些烦躁,“~呃~我被你~折腾得还不够吗?还要~还要来烦我~啊~~”“好!好!好!我再卖力点。 ”周明讨好似的说完立马开足马力,啪啪啪的声音比原来更胜,妻子原本的低吟也提高了一个八度,但是周明的耐久度真的超乎了妻子的想象,也超乎了我的想象,连续几百下的大力夯打之下居然还没射精,我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因为今天是真的最后一次所以吃药了,但是作为另一方的妻子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她身上的红晕再度浮起且经久不散,周明的这一轮猛攻已经让她至少又泄了两次,她的神经几乎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你怎么回事?我…我快不行了。 ”妻子说着都快哭了出来。 周明的背上已经淌下了汗水,浑身亮晶晶的,他俯下身,双手插入妻子的后背紧紧抱住了她。 “娜娜~我快来了,给我一点鼓励好不好。 ”“~别闹~快点。 ”“让我亲一下。 ”周明再次惦记起了妻子的双唇。 “~不行。 ”妻子的回答斩钉截铁。 “我真的只需要再多一点刺激就能射了,真的。 ”妻子犹豫了。 周明再接再厉,“让我吻你一下我就能射,我保证。 ”妻子没有回答,她的口中发出的是一阵阵和着抽插节奏的呻吟。 我心中如坠冰窟的感觉又回来了,因为我知道妻子已经妥协了,她只是嘴上不愿意承认罢了,果然周明也发现了妻子的松动,他把嘴一撅就吻了上去,这次妻子没有转头躲避,而是让他轻松捕捉到了自己的双唇,并且原本垂荡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也环住了周明的脖子,两人就在距离我几米远的地方拥吻在了一起。 我感觉浑身上下又一股无名怒火在体内乱窜,急欲找到出口,我想怒吼来发泄胸中的愤懑,可是终究还是被我忍下了,我瞪着喷火的双眼继续观察室内的情况。 周明完全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吻一下,这是一个持续了一分钟且还没停止迹象的长吻,妻子不仅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在不知不觉间盘住了他的腰,我感觉我的心在流血。 最后,还是妻子忍受不住,把头用力一甩脱离了这场让三个人窒息的长吻,周明果然从这个吻中汲取到了力量,他腿部和屁股的肌肉开始打颤,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抽插的速度继续加快,身体的颤抖也在加剧,脸上的五官逐渐纠结到了一起,额头的青筋根根暴起,原本有些黝黑的脸庞涨成了猪肝色。 “~啊!~~”一声被压制的怒吼从他的口中喊出,紧接着如同开足马力的机器般狂暴的身体骤然停顿,而妻子的身体像是受到重击一般向后仰倒,一下,两下,显然体内正受到强力的冲击,憋了很久的周明的喷射力度可见一斑。 “~啊!啊!啊!”妻子连续发出几声高亢到沙哑的叫声,修长的天鹅颈高高扬起将一头秀发甩起飘散在空气中。 一直精力十足仿佛上满发条的周明终于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趴伏在了妻子赤裸的娇躯上,双手还不老实的捻着挺立的乳头,两人就着一动不动的或躺或趴着,要不是身临其境我几乎以为这是视频卡顿了。 过了足有一分多钟,妻子率先扭动起了身体,她示意趴在她身上的周明赶紧起身,待到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她高高举起双腿不让精液外流,难为她浑身酸软无力还想着第一时间护住此行的最终目的。 周明爬起身来到妻子的身边,将沾着残留精液和各种分泌物的已经半软的肉棒凑到妻子的眼前。 “你干什么?”妻子睁开迷离的双眼问道。 “娜娜~最后一次了,帮我舔干净,算是给我留个纪念好吗?”周明语气还算诚恳,但是妻子听了却是杏眼圆睁。 “周明你把我当什么了?”一声怒斥说到最后竟是带上了哭腔。 周明慌了,连忙打躬作揖表示道歉,拿过一卷纸扯下一堆自己清理干净,妻子板着脸噘着嘴,接过纸巾自己清理着身体。 “别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呢,笑一个吗。 ”周明像是逗弄小女孩一样哄着妻子。 “~行了~行了~走开,我要穿衣服了。 ”妻子嘴里这么说,脸上的神情确实已经恢复了柔和。 妻子从一旁随身的包里取出一小包东西,打开包装之后贴在了下体处,我意识到那是一片卫生巾,应该是用来防止精液外溢的。 周明靠着墙坐在床垫上,静静地看着妻子穿衣服,妻子穿上了内裤和胸罩,转身看见了周明呆呆的眼神。 “你看什么呢?”“我们还能见面吗?”周明答非所问道。 “不能。 ”妻子的回答斩钉截铁,但是说完似乎有些后悔语气为什么如此生硬,果然周明垂下了头,食指和拇指捏着眉心,似乎是在擦眼泪,妻子看着不忍,坐到他的身边,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唉~你别这样好不好。 ”她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我只是不舍得你离开我的生活。 ”“别这样,我们说好的,把彼此留在心中当做一段美好的回忆,不是也挺好吗。 ”“~唉~”周明一声长叹,“你不怪我骗你吗?”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他骗了妻子什么?妻子摇了摇头,“我不怪你,相反我还很钦佩你,不是谁都能有你这样的勇气,辞去老家医生的工作来上海打拼。 ”周明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什么用呢?你看看,两年了,我还是只能住在这种地方,我不是有勇气,而是自不量力啊。 ”“怎么会呢?”妻子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许这么看轻自己,我会生气的。 ”周明看着她,眼里满是如水的柔情,他抓起妻子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谢谢你娜娜,你是我满是挫折的生活中老天对我的唯一眷恋,有你真好。 ”我听着他充满柔情的话语,只觉身上一阵恶寒,简直有一种作呕的感觉。 妻子却听了有些伤感,“你别这么说,我们以后真的不能再见面了。 ”“~娜娜~我知道我答应过你两次是最后一次了,我也知道我作为一个男人不能言而无信,但是~但是我真的发现我离不开你了,娜娜!我发誓!我不会奢求你对我有什么承诺,我也不奢望你肉体的再次眷顾,我只想让你不要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我只想能够时不时的想起你,每当这种思念无法抑制的时候,我只要你抽出一点点时间出来让我看看你,诉说一下我对你的思念,好吗?” 我感觉胸中有一股气体顺着食道往上涌,我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嗝,真是让人作呕的蹩脚三十八线狗血言情剧台词,但实在让我恶心的同时更让我难受的是,妻子似乎还挺受用这么烂俗的说辞,因为她再次表现出了离别的伤感。 “我~我怕。 ”她轻轻嘟囔了一句。 “你怕什么?”“~算了~没什么?”“~啊哈~娜娜,你怕你会爱上我吗?”周明忽然变得兴奋起来,“这说明你心里是有我的,对吗?”“~哎呀~你好烦人,你别说了行不行。 ”妻子无奈地低下了头。 发^.^新^.^地^.^址;YSFxS.oRg周明一下子从身后抱住了妻子,一手探入了已经穿戴好的胸罩内肆意揉捏,妻子却只是低着头并末阻止。 “娜娜~你看这两次我们是多么的和谐,我能感受到一点,那就是你在我这里体会到了在你丈夫那边没有体验过的高潮,我说得对吗?”“你~你别胡说,他~他很厉害的。 ”妻子很没有底气的说道。 “~厉害?哈哈~~”周明的笑声中满是猖狂与不屑,这让不远处的我脸皮子火辣辣的,手心攥出了汗。 妻子一把抽出在胸前作怪的大手恨恨地一甩,“~哼~不许你这么说我老公!我要去上班了,放开我!”说着就要起身,可是周明在她站起之际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又拽了回来。 “对不起娜娜,是我错了,你原谅我。 ”说着再度从身后搂住了妻子,妻子仍然表现的气咻咻的,但是却没有反抗,周明没有说话,就这么紧紧搂着她,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好啦~好啦~我原谅你了,你放我起来吧。 ”妻子柔声说道。 “~我不想放,我怕这次一放手就再也抓不住你了。 ”“~~唉……”妻子轻叹了一声,却不知如何回答。 “娜娜我有个大胆的要求,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吧~、”“我想~我想和你来一次不带功利性的,和借精求种无关的性爱,就一次,我们俩全身心投入,享受性爱的高潮,这之后我绝不会缠着你,如果我想你了我会和你联系,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在你经过的地方等你,就为了看你一眼,你甚至都不需要停下脚步,这样我就满足了,好吗?”妻子安静地听完他说的话,沉默少顷摇了摇头,“最近这两次我已经很对不起我老公了,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我会受良心谴责的。 ”“~不~不!娜娜~这不是背叛,我不是让你离开你老公,我知道你们很恩爱,我也祝福你们能够如愿得到一个孩子,携手幸福地共度余生,我不想介入你们的生活,我只想做你的朋友,一个能被你可怜被你关爱的朋友,在你享受幸福生活的同时能够赏赐一点点阳光给我,温暖 一下我寂寞的心,求求你了好吗?”这个大男人说着说着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此情此景简直令我叹为观止,我没想到一个人为了一点肉欲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我的拳头攥得咯咯直响,真想冲进去将他暴揍一顿,但是我却期待着妻子的反应。 “周明,我不能~~妻子说着挣脱他的拥抱站了起来,谁知周明一下抱住妻子的大腿跪了下来。 “娜娜,我真的只是请求你可怜可怜我,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我求你了!”“你~你放开我。 ”“~求你了!”“你…我…你…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你让我考虑考虑行不行!”“你答应了!谢谢你!娜娜!!”周明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一把抱住了妻子。 “我~我只是说我考虑一下,我已经连着两次中午请假出来了,再这样会被人察觉的。 ”“没关系~没关系,你可以哪天和小朱说你找朋友吃饭看电影,下班晚点回去。 ”“哎呀我知道了,看情况吧。 ”两人说着话,妻子已经穿戴整齐,眼神也恢复了清明,脸上的春色已然消失殆尽。 “我要走了,记得照顾好自己,别老是吃方便面。 ”“~嗯~我听你的。 ”“还有,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还是不要住在这里了,这里环境太差,对身体对心境都不好,我有朋友是做中介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让他帮你留意下便宜但是环境好些的地方。 ”“好的~谢谢你。 ”“那我走了。 ”“等一下。 ”“~啊?什么?呜~~”妻子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周明紧紧嘬住了双唇,她双手拍打着他做着抵抗,但是仅仅几下就放弃了,任由他搂着自己又是一个长吻,目睹这一切的我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内心起伏。 妻子走了,她没有让周明送她,独自一人咚咚咚踩着楼梯下去了,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独自一人的周明会不会来到阳台上抽个烟,那样的话正好和我撞个正着,但是我的内心丝毫不惧怕这一点,甚至有些跃跃欲试,希望他就这么晃到阳台上,我好在他惊愕的眼神中给他一个教训,看看到底是谁厉害。 我攥着拳头看着屋内的情形,只见妻子离开之后的周明没有了期期艾艾的样子,反而是一副春风得意的骚贱样,走路都是一扭一扭的,室内开着电暖气,他只穿着一件短袖和一条内裤,裆部还是鼓鼓的,我想起就在刚才,那丑陋的东西占有了我最心爱之物,我眼里看着,心里想着到时候该用哪只脚让他来个屌爆。 可是我预想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周明在屋内晃悠了一阵之后穿上衣服也离开了家,我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了地上,我反复地问自己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妻子对他的态度明显是心中存了一份关心和不舍,甚至站在了动情的边缘,我知道以妻子的个性不会因为这个而离开我倒向他的怀抱,但是这件事在让我如同吃了个苍蝇那么恶心的同时也产生了危机感。 我沿着来时的路退了回去,走出弄堂的路上有些失魂落魄的,天上下起了雨也不知道,直到雨水顺着帽檐滴落下来流到脸上才感到了一丝湿冷的寒意。 也许是心中存了一份怨气,我将车交接给了阿伦之后就独自开了回去。 到了妻子回家的时间,门口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咦?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妻子疑惑地问道。 “~嗯~是啊!”我懒洋洋地答道。 “~哼~早下班也不知道来接我。 ”妻子撒娇似的撅起了嘴。 我看着妻子俏美的红唇,却想着她与那男人缠绵深吻的画面,心头浮起一丝厌恶。 “~不太舒服,请了半天假。 ”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啊?”妻子将包往玄关一扔,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一路小跑到我身边,将白嫩的玉手往我额头一搭,“~哟~好像是有点发烧啊。 ”“~啊?”她的这一结论倒是把我吓了一跳,但是被她这么一说我又觉得是有些不舒服,难道是淋了雨的关系?那我这一下午坐在家里发呆可是后知后觉了。 “帮你量一下。 ”妻子光着脚跑进卧室拿出耳温计。 滴的一声,“37度8,有点低烧,应该问题不大,你先坐着,我去做饭,你吃完饭吃一片药早点睡觉,要不明天请个假吧。 ”我看着妻子没穿拖鞋的丝袜美腿,还有她一脸关切的神情,我感觉原本冰冷的心渐渐有了些许暖意,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也软化了。 “没事的,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那请假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你先乖乖坐着,我去做饭了。 ”“~诶~老婆。 ”“~嗯?怎么了?”“~~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妻子的神色有些疑惑,随即却释然了,“我看你是烧糊涂了,我怎么会离开你呢?往后余生不管是几个人过,我都陪着你,你甩不掉我。 ”说着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我是个厉害的男人吗?至少外人是这么认为的,我有身高,有体格,除了只有我们夫妻知道的不能生育,哦不对,还有一个人知道,别的方面我都堪称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这么一点低烧根本打不倒我,吃完饭我没有吃药,只是洗了个热水澡,冲的时间比往常 长了些,走出浴室就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妻子见我无恙自然也是喜笑颜开。 这个小插曲无形中化解了一场可能到来的危机,我平心静气的想了想,妻子耳根软,心肠软,是个不善于拒绝的女人,她对于周明的胡搅蛮缠完全无法做到意正言辞的拒绝,她肯定只是虚与委蛇而已,她不会脑残到真的去和他来一场所谓纯粹的性爱,就算她想,也不敢冒着被我发现的危险去尝试,她和周明的关系大概率到此为止了。 我做出这样的判断源于对妻子的了解和信任,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并不是给与你生命的父母,而是中途介入你的生活但是会陪你走到终点的伴侣,因为我们相知相爱相伴相守,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我对于那天所见一幕的介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淡,借种的成功与否再次便成了我心中关心的头等大事,就在我掰着手指头算哪天才能验孕的时候,我担心的事情,该来还是来了,那天下午,正忙于工作的我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她平时没事从不在上班期间给我打电话,这意味着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接了起来。 “~喂~老婆~怎么了?”“~呃~老公~跟你商量个事。 ”妻子的语气有些吞吞吐吐。 “什么事,你说啊。 ”“是这样的,我有同学来上海看我,我想今天晚上和她吃个饭,然后稍微晚点回来,你放心,是女的。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21-2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7日第21-22章我听了心中一宽,原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刚要开口答应,忽的脑中炸响一个惊雷!“没关系没关系,你可以哪天和小朱说你找朋友吃饭看电影,下班晚点回去。 ”这是上次周明给她出的主意,她居然真的对我用上了!我一时间有些恍惚,有些头晕。 “~喂~老公你在听吗?~喂~”我和同事打了个招呼,独自一人走出了办公室来到了走廊。 “我在听。 ”“~哦哦~我不会很晚回家的,也不喝酒,你放心吧。 ”“不会很晚?大概几点回来?”我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想在我爆发之前尽量弄清楚这件事,万一真的是同学吃饭呢。 “~嗯~大概十点前吧。 ”“对了,是哪个同学?我见过吗?”“~呃…是那个…”妻子有些结巴,“就是那个…哎呀,我们结婚的时候来过,但是你不认识她,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的脸渐渐沉了下来,极度失望与沮丧的情绪侵蚀着我的心。 “不认识没关系啊,要不这样吧,我今天没什么事,我下了班和你一起去吧。 ”“~啊?这个…这个不用了吧。 ”我的回答显然大大出乎了妻子的预料。 “这有什么关系吗,你同学来上海看你肯定是住酒店的,吃完饭我们先送她回去,这样你也放心。 ”“~哎呀~不是~老公真的不用了,我们就说些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个大男人在场不太~不太合适。 ”我在场不太合适?~呵呵~确实如此,妻子如此扭捏拒绝几乎坐实了她今晚的目的,我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就做个拎包的和付账的,你还不乐意了?”“不是…你今天什么情况啊,我就是和同学吃个饭,你是不放心我还是不相信我啊?”妻子的语气变得有些不满。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样吧亲爱的,你告诉你的同学,你们吃完饭在餐厅门口等我,我来送她去酒店,然后我们回家。 ”“真的不用了,我们约饭的地方离她酒店很近的,走路就可以了。 ”我的心中发出一声狂笑,只是笑得有些苍凉,有些苦。 “娜娜,今晚这个地主我是当定了,要么我请她吃饭,要么我送她回去,你选一样吧,我有事忙,你想好了过十分钟打电话给我。 ”没等她回答我就挂断了电话。 没有预想中的狂怒,我反而很平静,我没有必须要现在忙着处理的工作,我只是想给她一次机会,利用这十分钟去做出正确抉择的机会,我绕着走廊一圈圈的转着,就像是下午四五点钟动物园狮虎山的雄狮子,时间过了十分钟,电话还是没有来,也没有微信信息,我犹豫着要不要给她打过去,刚拿起手机,电话来了。 “~喂~”“~喂老公~我~我不去了。 ”“~怎么了?”“我刚才听出你不太开心,所以我跟她说我不去了,我会准时回家的。 ”妻子怯生生地说道。 “老婆,刚才是我太霸道了,我想过了,你还是去吧,晚上早点回来就行。 我承认我是在试探她,果然我的突然转变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啊?你~唉~算了!~算了!~我都说好了,今天不去了,下次再说吧。 ”下次再说?我刚刚得到一丝安慰的心又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我的心中暗暗冷笑,这是贼心不死吗?“~好~我来接你,回去我有话和你说。 ”“~哦~那~那我等你。 ”我的声音从第一个电话开始就冰冷没有温度,我不相信妻子一点没有察觉我的情绪变化,我的最后一句“我有话和你说”算是对她的提醒,就看她能不能读懂。 接下来的时间我彻底无心工作,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第一个冲出办公室,开着车直奔妻子的单位,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上车前照例收到一波对我的赞扬,我笑着一一回应,但是妻子的表现却有些不同寻常,看向我的目光很是复杂,有疑惑,有不满,也有惊惧,我没有理会,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可没傻到冒着生命危险在车上和她摊牌。 一路无话回到家中,气氛有些紧张,有些压抑。 “老公我去做饭。 ”妻子换好衣服,逃也似的就往厨房去。 “等一下,不急。 ”我伸手拦住了妻子,“是不是觉得我今天有点不讲道理?”“~没~~没有啊,算了过去了,不提了。 ”妻子说着又要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看向她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我一路上都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将这件事情就此放过,以观后效,就像我目睹的那件事一样,还是彻底摊牌,一了百了。 我有我的顾虑,妻子会发展到今天我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是我一手主导并推动了荒唐的借种计划,我无法做到脸不红心不跳,挺直腰杆指责她的出轨,我没脸这么做,可是妻子今天的表现实在是令我失望,当时亲耳听到周明对她提出的荒唐要求时,我是打死也不会相信她真的会那么做的,可笑的是找的借口居然跟周明教她的一样蹩脚可笑。 “你同学叫什么?”“你又来了,你到底怎么了?我说这事过去了!”妻子的嗓门变高了。 “打电话给她道个歉,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来说。 ”“我都跟你说了,人家没生气,人家~”她对上了我的目光,眼中的怯意更甚,“她~她叫郭艳艳。 ”我的目的不是逼问出一个或真或假,有的没的名字,这只是我压迫式询问的第一步,接下来便是第二步。 “上周一中午你到底去哪儿了?妻子被我的跳跃式思维问懵了,“上周一?上周一怎么了?”她随即便想了起来,“上周一不是早就跟你解释过了吗。 ”“也是和朋友吃饭对不对?好的,名字。 ” “~我~~”“别告诉我隔了一周你就忘了和谁吃饭去了。 ”“~不是~我~~”“上周三中午你去哪儿了?”“周~周三~我~~”“也是和朋友吃饭对不对?叫什么?餐厅在哪里?”妻子看向我的眼神已经不见了其他情绪,唯独剩下了恐惧,深深的恐惧。 “我~你~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从没有这么怀疑过我。 ”“宋安娜,我再问你一遍,你今天晚上到底要去见谁。 ”我的声音很冷,冷到连我自己都有些害怕,没有丝毫的温度,妻子似乎也被这冰冷的温度辐射到了,她的牙关打着颤,高挑的身躯瑟瑟发抖,白皙的脸色变成了没有一丝血色的惨白,她侧着头不敢看着我,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挣扎,想坦白但是又不敢,妄图做着成功率低到忽略不计的负隅顽抗。 “我今晚去见郭艳艳。 ”妻子的声音很轻,底气很弱,但是犹自咬着牙关死撑着。 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挥出一只拳头砰的一声砸在了衣柜门上发出一声巨响,妻子整个人几乎被吓得跳了起来。 “郭艳艳!郭艳艳!郭艳艳去年找我帮忙加过我好友你也忘了是不是?!她下午还在西安逛街发自拍呢,晚上就来上海找你吃饭了?!你撒谎动没动脑子?!”我近乎咆哮。 妻子低着头,身体不停打着颤,双唇紧紧地抿着,一双杏眼蓄满了泪水。 “我一次次的给你机会却换来你一次次的欺骗!不肯说是不是?那我来告诉你!上周一,上周三,还有今天,你去见的不是郭艳艳,也不是什么其他人,那个人姓周,叫周明!你也不是去和他吃饭,你是送逼上门让他去操!~~”妻子在我疾风骤雨的攻势之下再也支撑不住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只见她双腿一软,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将头埋入双膝之间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上星期就知道这些了!可是我什么都没说!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在乎你,我爱着你,我希望你能自己去结束这一切,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把我当成傻子当成白痴一样在骗!直到现在还在骗我!”妻子再也忍不住了,她仰起头放声大哭,大颗的泪珠像是被扯断的珠链滑落脸庞,我的心就像是被大力撕扯一般疼到窒息,我想继续骂她可是却骂不出口了,我想打她却是连挥手的勇气都没有,我的视线也模糊了,转身就想往门外走。 就在这时,妻子忽然连滚带爬地来到我的身边,一把搂住我的双腿嚎啕不止。 “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你不要离开我!”妻子哭得撕心裂肺,喊得声嘶力竭。 “你知道吗?整件事情里面最让我痛心的,就是你居然对他动情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苦笑一声,“上周三,你们的第二次,我就在他家的阳台上隔着窗看你们的表演,我什么都知道了。 ”我低着头,正好迎上她梨花带雨但是却惊骇欲绝的神情。 发^.^新^.^地^.^址;YSFxS.oRg“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真的。 ”“不是的,老公你听我说。 ”妻子胡乱擦着满脸的泪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脸上的涕泪擦到了我的脸上,冰冷冰冷的。 “老公你相信我,我没有爱上他,我怎么可能爱上他,我只是…我只是可怜他,真的,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再去和他借种,我是想好这两次之后就彻底结束的,但是他和我说了很多,我一时心软,对他心生怜悯,所以就…老公,我真的是一时糊涂啊,老公!”妻子大哭着向我解释。 我的双手垂荡在身体两侧,任由她用尽全力将我搂着,我却没有做出任何肢体回应,她忽然一下松开了我,手忙脚乱找到自己的手机来到我的面前一顿操作。 “老公你看,我把他删了,QQ和微信都删了,电话号码拉黑了,我不会再和他有任何联系了,我真的没有对他动过感情,你就相信我啊老公,我发誓!如果我对他动过一点点男女之间的感情,就让我不得好死!你相信我啊!呜呜!!~~”我的胸中一片翻腾,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搂住,妻子感受到了我态度上的软化,高度绷紧的神经瞬间松了下来,手里一松,手机啪的一声砸在了地上,她紧搂住我放声嚎啕,而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夫妻二人抱头痛哭。 “老婆是我的错,这件事其实都是我的错,全都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那荒唐的念头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 ”“~不是的!~不是的!”妻子边哭边拼命摇着头,“你没有强迫我,都是我自愿的,但是事情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把同情和感情混为一谈,更不该为这种可笑的同情出卖 自己的身体,这都是我的错!”听着妻子因为哭喊越来越沙哑的嗓子,我的心就像是被揉碎成灰抛洒在空中,又再次凝结回来等待着再次被揉碎。 “老公,就算这次有了我也不要这个孩子了,我不要了,呜呜~~!!”“好了不哭了~乖~别说傻话了,我们历经千辛万苦,受这些罪就是为了要个孩子,这次如果能成我们就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如果不成那也是命,我们两个相依相伴,不再去想孩子的事了,乖,娜宝不哭了。 ”娜宝是我们恋爱时我对她的爱称,她非常喜欢,结婚后逐渐被“老婆”这个称呼所取代,我们也就慢慢习惯成自然,我之前发火时连名带姓称呼她几乎击碎了她的心,我希望这一声“娜宝”可以让她得到一丝安抚。 这一天我们没有吃晚饭,我搂着她坐在没有开灯,一片漆黑的客厅沙发里,像是哄孩子一样轻拍着她的后背,她则像是个受了惊的孩子一样依偎在我怀里,紧紧地搂住我不肯撒手,据她事后所说,那天她怕极了一松开我,我就会带着满腔怒火离她而去,再也不回来了。 我怀中香软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抽噎,颤抖的身体平静了下来,妻子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甚至可以听到一声声轻微的鼾声,剧烈的情绪变化加上一整晚不吃不喝耗尽了她的体力。 我试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可是并没有唤醒她,我试着不惊动她悄悄换了换手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放到了床上,我怕惊醒她就没敢去脱她的睡衣,好在家里的地暖正源源不断为这个差一点沦为冰窟的家输送着温暖,我将一条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一阵咕噜咕噜的叫声从我空空如也的腹中传出,在这寂静的夜里声如闷雷,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将近十点了,我苦笑一声,想去厨房煮一包方便面充饥。 “周明~~”这时候一声轻轻的梦呓从她口中传出,我的心里又是一紧,眉头就皱了起来,原本向外走去的脚步也停了下来,我有点期待她会说出什么梦话,但是又有些怕听到什么不想听到的。 “~我~爱~你~”我的脑袋嗡的一下,一股丹田之气直冲百汇,头皮一阵阵发麻。 “~呵呵~你做梦呢吧。 ”她说着又嘟囔了几句听不懂的,一个翻身再次沉沉睡去。 仿佛一个武林高手散去全身真气,我的四肢仿佛也有一丝丝气体被抽离,我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我走到床边替她重新盖好踢掉的毯子,捋了捋鬓边的头发。 “不要离开我…老公”又是一声轻轻的呢喃。 “不会的,老公不会离开娜宝的。 ”我轻轻回了一句,走出了卧室。 这起风波注定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影响我们的关系,但是在维系住这段感情和婚姻这件事上,我们是有默契的,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不约而同地选择去忘掉这天发生的一切,努力让生活回复到之前的状态。 只要我准点下班,我还是会去她单位门口接她,我们会在车上谈论一些当天发生的趣事,回到家她还是会一头扎进厨房弄几个我喜欢吃的小菜,吃完饭我会主动承担洗碗的工作,忙完家务后会一起看看电视,或者网上追剧。 但是我的心中还是有个芥蒂,那就是周明,妻子删除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他当然无法联系到她,而心中有鬼的他无论是否知晓我的态度,他是没有胆量在这个时候主动联系我的,我曾经主动联系他约他出来聊一聊,但是他却借口推脱了,于是我决定再主动一些。 我请了半天假,在中午的时候将车停在了那片破落户聚居地,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今天一定能堵到他。 果然,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他晃着悠闲的步伐走出了弄堂,看样子是中午外出觅食,我下车跟在他的身后,也许是根本没想到大白天会有人跟踪,他一直没有发现身后我的存在,我加快脚步走到他的身后,猛地一拍他的肩膀。 “~哟!这么巧啊!”我大声地说道。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暄给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我,下意识地流露出做贼心虚的神色,我怕他逃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 “周医生这是去哪儿啊?”“我…我出去吃饭。 ”他下意识地答道。 “~巧了,我也没吃饭呢,要不一起?”十分钟后,我们俩坐在了一家东北饺子馆内,这家东北菜饭店是方圆几里之内最像饭店的所在了,我没有理会他,拿起菜单噼里啪啦点了几个菜和一盘饺子。 “周医生住在这附近?”“~啊?啊…那个,今天来看个朋友,他住这儿。 ”“~哦…你这朋友不怎么样啊,你来看他居然都不请你吃个饭。 ”我揶揄道,“不过情有可原,住在这里的毕竟都是些最底层的loser,自己吃饭都成问题,没钱请客再正常不过。 ”“~呵呵~”他干笑了两声。 “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呃~我……”“是不是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碰到?”周明沉默了一会儿,“你是故意在这里堵我的吧,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我神秘地一笑,“你说呢?”周明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唉~还能是谁呢。 ”“你胆子不小啊。 ”我说道。 周明已经从开始的震惊中缓过神 来,“是你老婆主动约我的,我还能推?再说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拿了你的钱不得尽心尽力完成你们的任务吗,她那几天排卵期,多来几次才能提升受精概率嘛,我还没问你们要加班费呢,嘿嘿。 ”我淡淡一笑,“跟我说说,为什么在老家好好的医生不当,甘愿来上海当个要饭的。 ”我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他的励志故事能感动不谙世事的妻子可骗不了我,果然他听了之后脸色一变。 “~哼~你也不是本地人,你能在这儿站稳脚跟,找个如花似玉的上海老婆,凭什么我就不行?”“我可不是我老婆那种从小在温室长大的嗲妹妹,没经历点风雨我也不可能会是今天的我,我不知道你具体是干什么的,但是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在老家也不是什么正经医生,最多就是懂点医理,我说得对吗?”“~切~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行~那我就接着说了。 ”我给他倒了一杯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套路我老婆的目的是什么?”“我套路她什么了?”“你那些花言巧语都是跟哪些蹩脚言情剧学的?”他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哼~你们夫妻的感情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一些啊。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23-2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7日第23-24章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继续说道。 “娜娜是个漂亮女人,能把她征服当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而我离成功就差那么一点点。 ”“成功之后呢?长期的炮友加饭票?”“~哈~有什么不好吗?”“你应该不是第一次这么干吧,我们也不是你的第一个目标,但我看你这么久了还窝在这儿,好像不怎么成功啊。 ”“我说老弟,你呢也别把我说那么不堪,别忘了我们一开始可是正经捐精,这可是正常的市场供需关系,我那时候也是冲着你那一万块钱去的,要是你老婆一两次就怀上了我也乐得赚个快钱,顺便做个好事,可是事不遂人愿啊,我也是没法子才亲自上阵的,娜娜那么温良贤淑,几次接触下来我说不动心是假的,人总是贪心的,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当然想和她继续保持关系,女人一旦在肉体上对男人有了依赖,精神上也会不可避免的产生依赖。 ”“为什么对我这么坦白?”“你今天既然能找到我,就说明我在你们这儿已经讨不到什么便宜了,我是个爽快人,不如好聚好散,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吃了口菜,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的嘴脸,心里说不出的厌恶,他决不是一个个例,而只是一个群体的代表,这群人打着捐精的旗号,干的却是拿着钱白嫖人妻的勾当,我的好奇心促使我对这件事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诚然这对我和妻子都造成了伤害,但是如果我选择把头埋在沙子里,善良的妻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会不会一步步陷入这些人的温柔陷阱之中,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你真的结过婚?”“对啊,老婆在老家带儿子。 ”“就没想过回去一家团圆?”他像是看个白痴一样看着我,嗤笑一声,“回去干嘛?你看我我看你,一家子守着挨穷?”“那你就一点不想家里人?”“想他们?我老婆腰围比我还粗呢,我捐过精的女人里最丑的也比她漂亮,换了你你会想她?”我摇了摇头,“毕竟是你的妻儿,指着你改善生活,靠你这么坑蒙拐骗能寄多少钱回去?”他两手一摊,“你也看到了,我哪有钱寄回去?不过这只是个开始,我早晚会混出人样来的。 ”这次换我嗤笑一声,既是对他,也是对我自己,曾几何时我将他当做要抢走我妻子的对手,可是如今看来,这个在我面前装得能说会道,举止优雅的男人就是个下流肮脏的无赖货色,妻子居然会被这种人忽悠的神魂颠倒,而我也居然会因为这种人产生危机感。 “周明,我就当这是你的真名,你就一点没觉得这么活着很脏吗?”“~脏?”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你是说你给我的钱脏还是你那光鲜亮丽的老婆脏?对了,我本来还指着她搬离这个肮脏的地方呢,前几天问她房子的事才发现我被拉黑了,不过没事,我们这行本来周转就快,不瞒你说,我已经搭上新的下线了,和你们一家的情缘就当是一场粉红色的记忆了,哈~哈哈~!”他猖狂的对我笑着,眼神里居然还带着一丝鄙夷,我以为我会被激怒,但是很意外地并没有,我从包里掏出一个大号信封,啪的一声扔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他疑惑地问道。 “这是一万块钱,五千是约定款项的余款,另外五千是给你的路费。 ”“~哈哈。 ”他有些意外,但还是笑逐颜开的接过了信封,“你别说,大城市里人守规矩讲信用这点我还是很欣赏的,我还以为出了这事你不会给我钱了呢?~诶?什么路费?”我的身体渐渐离开椅背,双肘杵到了桌子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自然是让你滚出上海的路费。 ”“你凭什么叫我离开上海?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我只是告诉你,你今天有两个选择,一,你拿着这些钱走人,消失,二,你可以选择不要,我用这些钱找人把你弄出上海,我想会有很多人想接这笔生意的。 ”“~你!干嘛要逼我走?我答应以后不找娜娜了还不成吗?”我摇了摇头,“不成,你这种垃圾滚一个是一个,我就当为民除害。 ”“笑话!为民除害?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再说了,你知道还有多少我这样的人吗?”“那我不管,你只要记住我说到做到,这钱你要还是不要?”他的眼睛在桌上的信封和我的脸上来回逡巡,眼里满是挣扎的神色,他给自己的酒杯倒上满满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狼吞虎咽地扫荡着桌上的菜,我没有催促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低俗的吃相,我是多希望妻子此时也在这里,亲眼看看她心中上进的男人,欺骗自己老公也要与之苟合的男人,我忽然有些想笑。 吃得差不多了,他抹了抹嘴,伸手抓起信封起身就要走。 “~记住~!”我叫住了他,“你要是拿了我的钱却不听我的话,哼哼。 ”“你…你想怎么样?”“我向你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我阴恻恻地说道。 周明真的走了,至少我认为他是走了,我连着几次故地重游发现那间出租房已经人去楼空,在附近蹲点也没见他出现过,而妻子那边的表现也很是平常,那晚的摊牌之后,她似乎就彻底将那个男人在她心中本就不深刻的影子彻底抹掉了,除了还留在妻子体内那待发芽的种子之外,周明这个人算是彻底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 听说过这句话吗?国足反着买,别墅靠着海。 说的是任何事情都有两面,只要对两头下注就可以规避幻想带来的失落,在借种是否成功这件事上,对周明的厌恶就是我对失败那一面下的注,所以当妻子在若干天后再一次垂头丧气地从卫生间走出来,手里拿着那个只有一条红杠的测试卡时,我的内心几乎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小小的庆幸,也许我的命就该如此。 希望再一次落空之后,我们两人都选择了沉默与回避,每天迎接日出日落,上班下班,吃饭洗碗,我们的生活在希望的田野上逛了一圈之后回到了主干道,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一个多月后临近过年了,这是我们结婚的第四个年头,也将是我的父母来到上海和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我们在婚后的第一个新年回过一次老家,老朱家的小子带着漂亮的上海老婆回家探亲,当时在那个内地小城的市郊农村很是轰动了一番,老家那些看着我长大的叔伯婶娘们为了一睹朱家媳妇的芳容几乎把我家门槛都踩平了,我们那几天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被还我在老家的平辈亲朋的邀约给占满了,无他,就是为了吃饭时对着大城市来的美女吹嘘和她老公的关系有多铁,而自己在当地又有多风光。 看着原本冷清的家里因为儿子儿媳的到来变成了整个村里的焦点,我的父母开心地嘴都合不拢,原本随着年岁增长佝偻的背都一夜之间挺得笔直,走起路来脚下虎虎生风。 发^.^新^.^地^.^址;YSFxS.oRg可是在我父母感到风光无限的同时,妻子那几天却过得很是痛苦,爱干净的她在老宅沐浴如厕成了她最头疼的问题,而且村里人完全不注重隐私的沟通交流方式让她也很不习惯,还有村里那些和我或熟悉或不熟悉的年轻男人看她时肆无忌惮的眼神也让她感觉如芒刺背,可是为了扮演好一个好妻子好儿媳的角色,她硬是咬牙坚持了五天。 也许是这一次的经历实在不怎么愉快,饶是妻子如此的好脾气也不愿意在第二年再和我一起回去,况且后来又遇上疫情,这一拖就是两年没回去了,而这次决定请二老来上海过年是几个月前决定的,正好借着疫情的由头让他们来陪我们过年,既能满足妻子不愿意去老家,又能借机带父母在上海好好玩玩。 这次陪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我的表弟一家,我表弟和我妻子同岁今年27,结婚比我早了半年孩子已经生了两个,这小子是我大姨的儿子,也算是和我从小玩大的,我记得离开家去上学的时候他才十岁,之后大家就是聚少离多。 我大姨是在我去省城上高中的那几年里去世的,公开的说法是病死的,但是我后来回家探亲时从不止一个人的嘴里听到过另一个版本,说是大姨某天下班回家正好撞见我大姨夫在家和别的女人苟合,生性老实的她急怒攻心之下喝了农药,当时是抢救及时捡回一条命,但是那药后劲大,辗转病榻一年之后最终还是撒手西去了,为此还以医疗事故为由讹了医院一笔钱,那年我表弟刚上初中,从此就跟了他那只会喝酒赌博的爹,所以学习的事情就别想了,而他的生活就由他的姨妈,也就是我妈来照顾。 我表弟因为没人督促学习,初中毕业就辍学在家玩了几年,由于他为人油滑极善交际,在老家混得人缘很不错,我不在家那几年我妈几乎把他当成了半个儿子来养,本该给我的钱自然被他花了不少,不过对于这些我一直没有计较过,一方面就当是他这些年替我陪伴二老的一点补偿,另一方面相比我现在的收入,那些钱真的不算什么。 这小子不光会交际,人也长得帅气,据说十里八乡的小姑娘被他祸害的不少,结婚前接连交往过几个女人都心甘情愿把他养在身边,也是我回家时听到的小道消息,据说他曾和一个女孩在外打工一年多,那个女孩甘心卖淫来养活他。 直到他23岁那年认识了隔壁村的一个姑娘,这小子像是忽然转性了一般开始谈婚论嫁,而且凭借着一张嘴和一张脸,这小子忽悠地女方父母成功将被我们老家男方视之为畏途的彩礼降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金额。 一直将他视为半个儿子的我妈一见机不可失,马上逼着我大姨夫拿出当年大姨赔偿金用剩下的部分付了彩礼定下了婚事,两人奉子成婚,大女儿如今已经五岁,表弟这次的眼光不错,弟媳是县医院的护士,刚满20岁,他自己婚后在老丈人的帮助下学了门修车的手艺,两人的小日子说不上多富裕,但也算过得衣食无忧。 再来说回我家的情况,我这人从小离家独自生活独立惯了,所以婚后本能地不想受太多妻子家庭的恩惠,妻子在这一点上也很支持我,所以我们最初的计划是在一个老式小区买个一居室作为我们的婚房,然后通过几年的打拼攒够钱换个大房子迎接新的家庭成员。 但是,这个想法立马遭到了岳父母的强烈反对,在他们的观念看来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我这个外地人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妥协,决不能让女儿婚后过这种憋屈的日子,于是在他们的坚持下我们接受了二老六十万元的资助付了如今居住的这套新楼盘的两室两厅超百平米的房子首付。 这其中半是,因为不想违逆岳父母的意愿,半是对于大都市生活压力的妥协,毕竟在这里读书工作七 八年了,深知上海的压力大到我这样的普通人根本无法完全挺直腰杆。 说回房子本身吧,家里的两个房间中大的一间是我们的卧室,小的那间被当做了书房,也就是妻子和周明在家里完成借种大任的那间,原本的安排是父母来了就让他们在那间房间住,表弟一家安排去家附近的一家四星级酒店住,条件好离家近,完全不影响那几天带他们出去玩,可是这个方案刚说出口就遭到了父母的齐声反对,我已开始还很纳闷我的安排到底怎么不好了,但是细想一下就明白了。 还是因为我离家时间太长已经淡忘了老家人思考问题的逻辑方向,表弟一家在父母看来是亲人而不是客人,哪有请人来家里不让住还要赶去外面的道理?星级酒店?条件再好那也是外面,是外人住的地方!这就是他们的逻辑。 “什么?”妻子瞪大了眼睛,“公公婆婆家表弟一家三口那就是五个人,家里怎么住得下啊?”“谁说不是呢。 ”我苦笑一声,“原本表弟来的可是一家四口,后来觉得小儿子太小了才送去丈母娘那儿了。 ”“不管,那也是两家人了,酒店不住情愿睡客厅?有意思了!”我知道妻子只是想到了家里的诸多不便,并不是从心底里瞧不起我的家人。 我搂着她的肩说道,“我知道,这问题我都跟我妈连着说了三天了,可她就是不松口,再说下去就要吵架了。 ”“那你去和你表弟说,年轻人可能好沟通点呢?”“~说了~”我无奈道,“他以为我是怕他们在家住着不舒服,拍着胸脯和我保证能克服呢。 ”妻子一脸的欲哭无泪,“谁跟他客气啊,这是真不方便啊!对了,你去蛊惑他们,告诉他们那酒店一晚上上千呢,条件可好了。 ”“~唉~!”我长叹了口气,“说了,其实不说还好,说了他更不答应了,说来玩已经是麻烦我们了,不能再让我们花那么多钱。 ”我说完和妻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深深的无力感。 好不容易说服妻子做出了妥协,最终的结果就是我父母和表弟的女儿住书房,表弟夫妻睡客厅沙发。 因为不想打扰我们的工作,他们来上海的日期定在了农历小年夜,那一天的下午,我和妻子分别开着我家的和从岳父那儿借的两辆车去了火车站。 见到了阔别三年的父母,我以为我不会太激动,但是当我妈扑上来抱着我喊了一声“儿”我发现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也许这才是一家团圆最正确的打开方式吧。 父母难得来看我一次,自然带了不少家乡的东西,大大小小好几个大包,结果就是几乎将两辆SUV的后备箱全部塞满,回去的路上父母和表弟坐我的车,弟媳和小侄女坐妻子的车。 “哥,这就是特斯拉呀。 ”表弟上车伊始就不停摸着手边能触碰到的一切。 “对啊,这车全国一个月卖好几万辆呢,你不会在咱们老家没见过吧。 ”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车得充电,老家哪有这条件啊,买这车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啊,所以我只是听说过,还是第一次坐上来呢。 ”“那倒也是”我点了点头,“这车还真就是在大城市里好用,我的车位上装了充电桩,每天晚上充电才三毛钱一度电,充满也就十几块钱,我上下班天天开能开一星期,一个月花不了一百块电费,我那些开油车的同事每个月油费都得几百上千。 ”“~唉~所以说还得是哥你这样的人才在大城市才能混出个人样,我从小不爱读书,这辈子也就窝在老家不死不活的了。 ”“也别这么说,人各有命,你小子现在也过得不错啊,老婆漂亮贤惠,女儿聪明可爱,你就知足吧,再说了,说不定你以后就发达了呢,是吧。 ”我笑道。 “~嗐~哥你就别安慰我了,小芳在老家那也是能带的出手的,可那也得看和谁比啊,她和嫂子站一块儿那就是个乡巴佬啊。 ”“你小子别胡说,哪有这么说自己老婆的。 ”我瞪他一眼。 “本来就是嘛,嫂子和我同岁吧,你看我这几年老得都出褶子了,嫂子还嫩得跟小姑娘似的,不能比不能比啊。 ”“~好啦~顺子,你好歹也是儿女双全啦,再看看你哥,结婚三四年了还没个动静,这点你就比你哥强。 ”我妈的话里明着是安慰表弟,暗里却明显带着些对我的不满,或者说是对妻子的不满,刚才出站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她对儿媳妇明显不够热情,当时忙着接人接物,大家忽悠几句也就过去了,现在听她话里的口气,我开始担心起接下来几天的相处,大家别为了孩子的事起什么龃龉才好。 “姨娘,你也别说我哥了,城里人讲究享受生活,很多人不愿意有个孩子在身边打扰二人世界,这您老不懂。 ”表弟替我说起了话。 “我不懂!”我妈一下子从后排坐了起来,把脸凑到前排座椅的中间,“有孩子怎么就耽误你们生活了?现在拼命挣钱拼命花,以后老了靠谁?百年之后你们的家产留给谁?没孩子再忙也是白忙!”母亲的话让我一阵心烦意乱,“~好啦~好啦~我们也没说不生,只是这几年忙工作的事,现在差不多稳定了就能准备要孩子了。 ”“~就是~就是,儿子也没说不生,你个老婆子急什么这是。 ”许久没发声的我爸打起了圆场。 我妈犹自不忿,“我可告诉你,你们俩赶紧的,明年这时候 怎么也得给我个交代,给朱家一个交代。 ”“~行啦~行啦~我知道啦。 ”不多时我们就到了家,妻子和弟媳一路上看来聊了不少,两人俨然是熟稔了很多,我们结婚的时候她正在坐月子没来喝喜酒,这是她第一次来我们家,也许房间的装修风格和老家的不太一样,一进门她就直接把震惊和艳羡挂在了脸上。 弟媳叫小芳,今年才24岁不到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年轻的她不同于我印象中的老家妇女,修身的长款白色羽绒服和紧身的牛仔裤让她和时尚一词紧紧贴合在了一起,但是一头长发烫了个波浪小卷在大城市显得稍稍有些过时,单看还是个挺耐看的姑娘,但是站在身高长相气质都很出众的妻子身边就被比了下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25-2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7日第25-26章“~哥~当初你结婚看你忙的我也没来得及问你,你这装修风格叫啥来着?”表弟问道。 “~哦~叫包豪斯,是一种欧洲的极简主义风格。 ”“~挺好~挺好~”表弟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点头称赞。 “好什么呀,光秃秃的要啥没啥。 ”我妈一脸不屑地说道,“想看个电视都没有。 ”我和妻子对视一眼,苦笑了一下,妻子拿出一个遥控器点了一下,只见沙发对面的墙上缓缓降下一块幕布,等到铺满整个墙面时,头顶上的投影仪将正在播放的电视剧投到了幕布之上,整个过程让没见过新鲜事物的老两口惊得目瞪口呆,但是我妈还在嘴硬。 “我还是觉得你刘姨家的房子装修好看。 ”“姨娘你可拉倒吧,你说的是整天嘚瑟装修花了几万快的振兴家吧,他们家我去过,啥东西花里胡哨就往家里堆,而且都是镇里买的便宜货,跟哥家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反正我就觉得他们家那大沙发坐着舒服。 ”我妈还在嘟囔着。 表弟还想帮着我说话,被我用眼神制止了,我知道我妈就是这样子,永远坚持自己的观点不论对错,既然都要住家里,就得安排起来了,书房里我早几天就将无关的东西收拢到一边,在房间的中间架起了一张大床,而在客厅里,我给表弟夫妻准备了一块大的折叠垫以及全套的床单被褥和枕头甚至电热毯,晚上睡觉的时候只需要将茶几往旁边挪一下就行了,安排完这些就到了晚饭时间,我预定的餐厅就在我家小区对面,算是一家网红本帮菜,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订到了今晚的包间。 七个人围坐一张大圆桌,有生我养我的父母,有陪伴我一生的妻子,还有曾经的玩伴表弟,再加上那大城市不浓不淡的年味,为了生活奔忙一年的我感到了一种家庭带给我的幸福沉浸感,妻子和小芳坐在一起说着话,我和表弟聊着天,说是聊天,其实基本上是他问我答,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绝不会让气氛冷场的人,这一点比我强上不少。 我妈翻看着餐厅装帧精美的菜单,一边翻着一边发出阵阵惊叹声。 “儿子啊,这家饭店是不是有问题啊?”“~啊?什么问题?”“你看看,就这么几块炸得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鱼就要48块,还有这个,不就是鳝鱼吗,我们那儿多得是,这么一盆在这儿要128块!黑店啊!喏喏,还有这个~~”我笑着制止了她,“妈,这是饭店,不是家里,吃的是味道,是环境,是感觉,也不是天天来的,不要计较多少钱。 ”“你这孩子,这话说的,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你们两口子赚钱不容易,还要操持这个家,能省就省点,要不这样,趁着还没点菜,我们换个地儿吧。 ”说着就要起身走人。 “~哎呀~你个老太婆别丢人现眼了。 ”她刚站起来就被我爸一把拽下,“现在走人你让儿子媳妇脸往那儿搁?我们别点太贵的菜不就行了。 ”“爸妈不用担心,菜我们已经点好了,都是家常的,你们放心吧。 ”妻子笑着说道。 “你看看,还是儿媳妇懂事。 ”我爸喜滋滋地说道。 我妈白了他一眼转头问妻子,“娜娜,你们今天点了多少钱的菜啊?”“不多,我们七个人,我点了个八人的套餐,1888的。 ”“~多少?”我妈一声怪叫把我们几人都吓了一跳,“1888还叫不多?你们这都是怎么过日子的?我儿子挣点钱不容易就让你这么糟蹋呀。 ”妻子的脸一下就变了,刚才还说两人赚钱不容易,这会儿就变成了只是一个人赚的,任谁听了都不会有好脸色,妻子转头看着我,脸上分明写满了委屈,看得我一阵心疼,我很想为她说句公道话,可是对面是我的母亲,还是个认死理的老太太,我不想今天刚见面就把气氛搞僵,可是又是在看不得妻子受委屈,就在我斟酌该怎么开口时,表弟先说话了。 “~哎哟~姨娘,你看你说的,什么叫我哥一个人挣钱,大上海可是商业社会,男人女人的价值都是一样的,嫂子也是天天上班的,估计工资还不比我哥低多少呢,你还以为是我们老家女人光在家洗衣做饭不会挣钱呢?再说了,这是上海不是咱家,挣得和花的都不一样,您要是去美国旅游,那里可都是花美金的,算下来一瓶水就十块钱呢,您还能不吃不喝?是吧哥。 ”他说着还朝我挤了挤眼睛。 他这说话的工夫给了我时间来想该说什么,并且铺垫了接下来讨论的方向,我对他投去赞赏的目光。 “妈,今天是小年,服务员很多都回家了,饭钱本来就比平时贵,而且这是包间,环境又比大厅好上很多,1888真的不贵,您和爸呢这几天什么都不用管,只管跟着我和娜娜吃吃喝喝玩玩就得了,我们花得起那钱。 ”接连被外甥和儿子连说带教育,我妈看着还是嘟嘟囔囔不服气,但显然已经是听进去了。 “对了嫂子!”表弟问向妻子,“我问个事你别嫌我八卦。 ”妻子经过这么几个小时的相处对这个表弟的印象不错,于是和颜悦色的说道,“没事,你问吧。 ”“我听我哥说你是在事业单位上班的,这也相当于铁饭碗了吧。 ”“~嗯~算是吧。 ”“我不打听你具体赚多少,我只问你们俩谁收入高一点。 ”妻子对着我嫣然一笑,“那当然是你哥高了,他硕士研究生我怎么和他比。 ”我妈听到这里脸上显出一丝自得,可是我却听出了表弟的意思,这是要我适当抬一抬我的妻子,也就是朱家儿媳妇的地位。 “你嫂子谦虚了,她每个月工资是没我高,但是她们单位效益好,每个月有奖金,还有季度奖金,还有年终奖,去年夯不啷当算下来也就比我少一点点,况且人家挣得多还没我忙,每天还能准时下班,而我忙起来天天加班,但是回到家还能吃现成的,所以说能找到你嫂子,我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呢。 ”我这话是对着表弟说的,但是却也是说给我妈听的,我偷偷瞄了瞄她的脸色,果然有些惊讶,我平时和他们通电话只说家长里短,不谈工作,我的本意是不想让他们感受到我的辛苦和压力,但是无形中却让他们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挣钱养家,今天借着这件事也算是把话说开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回去的路上大家借着酒精的微醺都很开心,可是到了家里才发现烦心的事情刚刚开始。 由于书房和客厅都被充作了临时卧室,才八点钟我也只能回到自己的卧室待着,能陪伴自己的只剩下手机和笔记本电脑,这让平时回到家吃完饭习惯于上网看片玩游戏的我一时间无所适从。 家里的卫生间有两个,一个在我们的主卧内,另一个在客厅一角,平时我们两人轮流使用两个卫生间,可是今天家里一下多了老老小小五个人,晚上洗澡洗衣服上厕所的需求挤在了一起,于是卫生间的使用一下变得紧张起来,七口人将洗澡洗漱洗衣服这些事情折腾完已经过了晚上十点,最后一个洗完澡的我躺到床上只感到这半天着实比上班还累。 妻子此刻坐在梳妆台前做着睡前的脸部护理。 “老公,我觉得妈还是不喜欢我。 ”妻子幽幽的说道。 “年纪大了脾气怪了点,其实她不是不喜欢你,只是生活习惯和观念与你不同,而且老家和上海文化背景不同,婆婆和儿媳之间的沟通交流方式也不同,所以你不习惯,再说了,他们只是偶尔过来,老婆你能忍就忍忍吧,老公谢谢你了。 ”妻子嗯了一声。 发^.^新^.^地^.^址;YSFxS.oRg“对了老婆,你觉得顺子和小芳两个人怎么样?”我问道。 妻子想了想,“你表弟这人看着确实挺机灵的,个性也找人喜欢,今天他话里话外帮我们解围好几次了,至于小芳也不错,我下午回家的路上和她聊了聊,挺老实本分的一个人,你问这个干吗?”我想着从餐厅回来的路上我爸和我说的一番话,斟酌着对妻子说了出来,“我爸今天告诉我说老家的房子为了建高速公路可能要拆,大概除了房子之外会有个二十万的补偿款,能落到我头上的大概有十万块钱。 ”“这是好事啊。 ”妻子说道。 “我爸的意思是我们在上海,吃个饭都得小两千块,十万块钱在这儿干不了什么大事,他的意思是让我把这钱借给顺子他们。 ”妻子回头看着我,眼神中有些疑惑,“那你就借啊,反正我们也不等钱用,不急着还。 ”我摇了摇头,“我爸没有明说,但是他的意思我看得出来,说是借,但其实就是给他。 ”“~啊?为什么?”“我不在他们身边,他们想着以后老了有些事需要顺子帮忙替我尽孝,所以想让我把这笔钱让出来。 ”妻子的神色变得有些冷峻,“老公,我们俩其实不缺这十万块钱,但是他们虽说是你的父母,是我的公婆,可是你的钱就这么替你做主了不太合适吧。 ”我没有接话,因为妻子的不满也正是我的不满,我爸的确是这么和我商量的,但是我没有和妻子说明的是我妈的态度,她几乎是没有商量的口气就替我做主了,他们觉得我开着三十万的车,住着六百万的房,这区区十万块钱理所应当的应该让出来。 我轻轻叹了口气,“算了,十万块不是什么大事,让就让了吧,只要顺子以后对我爸妈上点心也省了我们不少麻烦,你说是不是。 ”“~唉!~说得也是,那就算了吧。 ”其妻子说着转回头去继续梳头。 “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笑着说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妻子再次转过头来。 “我想这样,我就说本来我是不同意的,可是在我深明大义,视金钱如粪土的老婆的谆谆教导下,我最终大彻大悟同意了,你觉得怎么样?”妻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去你的。 ”第二天是大年夜,是一年365天中对中国人而言最重要的一天,这一天是辞旧迎新的节点,是好与不好都将告别的旧年,与坏与不坏都将迎来的新年的交替之日,这一天人们会放下心中对于一切的信念,执念与怨念,拥着最爱的人等待零点新的开始到来。 大城市冷清的年味让父母有些吃惊,但是却不影响我们关起门来享受属于自己的天伦之乐,知道公婆老家有吃饺子的习俗,妻子提前就买好了预包装的饺子皮放入了冰箱,可是只是将饺子视作方便食品的妻子怎么能理解这东西对于我们的意义。 我妈拒绝了现成饺子皮甚至是妻子心血来潮购买的厨师机的方便,执意要自己和面擀皮,可惜这些活妻子一样干不来,看着热火朝天的家人和满地狼藉的厨房也只能徒呼奈何。 “娜娜你来,我有话 问你。 ”我妈忽然唤起了妻子。 “怎么了妈?”“娜娜,你们结婚也三四年了,妈这也是第一次一本正经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生孩子?”我妈一边揉着面一边问道。 妻子一惊,脸上的神情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我愿意啊。 ”“那你俩怎么就不生呢?”“~我……”妻子求助似的看着我。 “妈,是这样的,我们~~”“我问你了吗?让她说。 ”我妈瞪了我一眼。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妈不明就里这是挑着大年夜逼宫?顿时心里也有些慌乱。 “妈,其实我们去年就开始计划来着,只是这事情也要看缘分的嘛。 ”妻子强颜欢笑地说着。 “我说娜娜,老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不知道你们上海人怎么看这事,但是在我们老家,不生孩子是要被人看不起的,哪怕你家财万贯,在人家面前总是缺点什么直不起腰来,你不要什么事都想着自己,也要为锦彦想想,你这是要让他下半辈子没脸回家不是?”妻子的脸唰的一下变得很难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表弟又一次抢了先。 “~哎呀~我说姨娘~您老这大过年的就消停会儿吧,这几年才见一次儿子儿媳妇的,催生也不是这时候催啊。 ”“~就是~就是。 ”我爸连忙附和着。 “我看我哥和我嫂子不是什么福薄之人,以后子孙满堂就怕你抱都抱不过来。 ”我妈被逗笑了,“就你小子会说话,哪里要什么子孙满堂啊,像你们这样儿女双全我就笑不动咯。 ”“那还不叫简单,大城市医疗水平高,吃得又讲究,身体和我们可不一样,我听在上海打工的朋友说上海人三十多四十岁生孩子的一抓一大把,都是趁着年轻先拼命赚钱,然后稳定下来了慢慢养孩子玩,您老就放心吧,再说了,等哥和嫂子有了孩子那就得全心全意顾孩子了,以后看你们二老的机会就少了,你说是不是。 ”我妈被他一番话说得窝心,看向表弟的眼神带着几分慈爱,“还是顺子知道疼姨娘,不像你哥这没良心的。 ”我见这话题就要揭过,赶紧陪着笑了两声,趁他们不注意拉着妻子走出了厨房。 妻子的眼中滚着委屈的泪花,我心疼的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再忍忍,她这张嘴就这样。 ”妻子轻轻推开了我,一个人走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我轻叹了口气又走回了厨房。 “你老婆呢?”我妈问道。 我端着茶杯去饮水机接水,“娜娜不太舒服,去睡会儿。 ”“不舒服?”我妈冷哼一声,“~哼~是听不得我这婆婆说的话吧。 ”我想到他们才来不到一天她就几次挑刺我妻子,不由得心头火气,我把接满水的杯子重重顿在厨房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原本还在嘟嘟囔囔的我妈被吓得闭了嘴,我爸和表弟几人也被吓了一跳。 “我说妈你这次来到底是来陪我们过年还是来给你儿媳妇挑刺的?”我的语气有些不善。 “~~挑刺?什么叫挑刺?女人生孩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凭什么不乐意?”“她说不乐意了?”“她嘴上没说,心里就是不乐意。 ”“我都没看出她不乐意,你咋看出来的?”“~那…那就是她有问题,生不出来。 ”“~那要是有问题的不是她,是我呢?”我几乎吼了出来。 “~你……”我妈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怎么可能会有问题?你是我生的我不知道?我们家男丁谁有问题了?凭什么你会有问题?我看就是她的问题!”我妈的声音异常尖锐,我几乎可以肯定如此穿透力极强的嗓音肯定传进了妻子的耳朵,我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了,一把推开前来劝阻的表弟。 “她是我老婆,她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而且我还告诉你们,她一点问题没有,这全都是…”“~~老公!”一声大喝打断了我的话语,只见妻子站在厨房门口,用警告的眼神看着我。 “~~哇!”我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儿子训起老娘来了,这活得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冲出了厨房。 “~妈!”“~姨娘!”妻子和表弟几乎同时跑出厨房去追。 “你小子也真是的,不知道你妈脾气?”我爸不满的数落着我。 我自知不是个离经叛道的人,哪怕这几年聚少离多,但在我心中对父母还是保持着几千年传统文化镌刻在我们基因中的孝道,不管怎么说,我刚才的态度确实有问题,认识到错误的我也走出了厨房,只见妻子和表弟一左一右坐在我妈身旁两侧安慰着她。 “妈我错了,大过年的不该这么气你。 ”我妈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算了妈,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妻子劝慰着我妈,对我使了使眼色,“妈~我们回去接着干,不和他这种不会说话的人说话~走。 ”“姨娘~我哥认错了,没事了没事了,咱接着包饺子去。 ”说着扶起我妈朝着厨房走去。 这个插曲让大家的兴致都减了不少,但是也并不是没有效果,因为我这个不孝子的缘故,再加上妻子的乖巧懂事,我妈和她的距离算是拉近了一些。 好在我妈也不是个气性很大的人,既然有人哄那就顺坡下驴,吃饺子,看春晚,一切都像是 我记忆中的年味,大家都很开心,除了不能放烟花爆竹让我爸和表弟很是吐槽了一番城里人的矫情。 大家跟着央视春晚的节奏,将近凌晨一点才各自回房睡觉。 “老婆,今天委屈你了,也辛苦你了。 ”我们躺在床上,我搂着她的脖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算了没什么,其实经过下午那事我倒觉得婆婆心眼一点不坏,只是~怎么说呢,只是觉得你这么久不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好不容易学业有成踏上社会了,却被我这么个叫做老婆的女人给拐跑了,她的内心其实是失落的,我能看出来。 ”我有些意外,也有些欣喜,“老婆你能这么看真的是太好了,我就担心你会记恨她。 ”“我当然不会。 ”“其实她催生还是为了我们好,只要这次把他们忽悠过去,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想办法怎么接着忽悠他们,还有,我决定了,明天就把我愿意让出十万块钱告诉他们,就说是你做主的,让我妈接下来的几天别再呛你了。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27-2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7日第27-28章“老公你真好”妻子说着钻进我的怀抱。 “老婆~”“~嗯?”“老公有点想要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哎呀~不要了,一点多了,明天还得开车去迪士尼呢,睡吧。 ”说着一个翻身将屁股对准了我。 我苦笑一声,撩起她的睡衣,对着圆圆的翘臀啪的一声拍了一巴掌才转身睡去,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听到妻子起床的动静,只听到她慢慢起身,只发出尽量不惊动到我的动静,然后穿上拖鞋,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知道她是起夜了,我们俩都还年轻,半夜不需要频繁起夜,偶尔几次也是尽可能不用房间内的卫生间,毕竟灯光和冲水声会影响另一个人的休息,所以我们都是去客厅的卫生间,我闭着眼睛再度睡去,可是才刚闭眼就听见一声短促的惊呼声,是的,惊呼,猝不及防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忽然看见了什么能吓到自己的景象,刚开口想叫又被吞了回去。 我本能地起身就想出去看看,刚下床还没踩到地上,就听房门打开了,妻子风一样地窜了进来关上了门。 “怎么啦?”我问道。 “~啊!”又是一声惊呼,显然她没想到我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到底怎么了?我去看看。 ”我说着拿起一旁的衣服就要披上。 “不用了,没事没事,睡觉吧。 ”妻子说着脱下披在身上的外衣,一下钻进了被窝。 “到底怎么了?”我狐疑地看着她,“表弟他们在外面,家里还能进贼?”“~哎呀!~真的没事,快睡吧。 ”“那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躺回被窝。 “~唉~”妻子轻轻叹了口气,“我去卫生间上厕所,发现灯开着门关着我就开门进去了,然后~~”“~然后什么?”“~然后就看见顺子和小芳在里面~在里面做爱呢。 ”妻子压低颤抖的声音说着,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都看见啦?”“~嗯~小芳趴在洗手台上,顺子从后面~~他们也被我吓了一跳,顺子那玩意儿一下就滑出来了。 ”我吻住她的耳垂往耳朵里吹着气,“大不大?”“讨厌,我~~我就看到滑出来那一下,没看清。 ”“~真的?”我把手伸进衣服内揉着她的乳头。 “~嗯……看到一眼,挺~~挺长的。 ”“有周明长吗?”妻子的身体震了一下,“不许说那个人。 ”“好不说,有我长吗?”“我~~我不知道。 ”她轻声说着。 “是不是老公好久没干你了,你都忘了老公的弟弟多大了。 ”“哎呀,说什么呢,什么弟弟的。 ”对啊,我的表弟就是我的弟弟,她一定是联想到了刚才看到表弟的家伙,我只觉得身体一热。 “老婆起来。 ”我说着起身下床。 “你干嘛?”妻子疑惑地看着我。 我绕到她床边将她一把拉起,“我们去厕所。 ”“~喂!你要干嘛?”我说的厕所当然不是表弟他们正在上演活春宫的那间,而是我们房间内的,我拉起妻子,连推带搡将她弄进了厕所,此时的妻子身上只有一件睡裙,裙内除了一条内裤别无他物。 “干嘛?我要干你!”我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 “~哎呀!你先等等,我要尿尿,憋死我了。 ”我才想起妻子逃回房内就钻进了被窝,根本忘记了上厕所这件事,她甩开我,把裙子一撩,裤子一脱,当着我的面坐上了马桶。 一阵水流冲击马桶壁的声音传来,在这寂静的暗夜中听得格外明显。 “看什么看,也不怕长针眼~哼!”妻子冲着站在一旁的我大发娇嗔。 上完厕所,她擦了擦之后拉起裤子就想往外走却被我一把拉了回来按在了洗手台上。 “你干嘛,不要啊!”我不顾妻子欲拒还迎的挣扎,撩起裙摆,将她刚穿上的内裤又拉了下来。 “还说不要,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胡说,那是…那是尿尿没擦干净。 ”她说完自己都笑了出来。 我揉捻了一下两根手指,看了看粘在上面还拉着丝的粘液,递到她的眼前让她看了看。 “如果这是尿尿,我舔干净,如果这是你的淫水,你自己舔干净,干不干?”妻子回头用妩媚的眼神看着我,忽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我的手指,那瞬间变得骚浪的模样让我的心猛地一颤,胯下的小弟就立了起来。 “~说~是不是看到顺子的大肉棒就变得浪了。 ”我边说边脱下内裤,抖了抖坚挺的肉棒就抵在了穴口。 妻子的穴口滑腻而火热,分明是动了情了,而这动情的状态肯定是从撞见他们夫妻俩做爱时就开始了,联想到妻子当初被周明轻易得手,我的心中没来由地有点慌。 我将龟头抵在穴口,慢慢加力往里顶着,几秒种后将整个龟头深入了穴口。 “不~~不是的~”妻子犹自嘴硬。 我将双手伸到她的胸前,轻轻握住了两团柔软的乳肉,“那么,是你的奶子大,还是小芳的奶子大?”“你~讨厌啦!~啊~!”我没等她说完就猛地将肉棒一贯到底,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浪叫。 “小芳…挺大的。 ”我慢慢抽出肉棒,直到龟头卡住穴口才停住。 “老公刚才捅你一下,是不是想起我的长度了,现在说说谁比较长。 ”“当然~当然是我老公的长~啊~!”又是一贯到底,又是一声吟叫,妻子的头高高地扬起,俏脸在镜灯的照映下白得就像个神怪故事里魅惑书生的美丽狐妖。 “想不想让顺子的肉棒进来这里?”说完这句话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回事居然会说出这么变态的话来,当下就有些后悔,只想等妻子发飙了再安抚一番,可是话音刚落我却感受到她的阴道猛地一缩,对我肉棒的夹持一下子紧了不少,这是她被刺激下的反应。 “你~你说什么呢?~别瞎说!~”她嘴里说着决绝的话语,可是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在这一瞬间,一个念头忽然闯进了我的脑海!让我浑身上下的汗毛一瞬间都炸了,但也仅仅是这一瞬间后,我又将这个不速之客驱离了出去。 发^.^新^.^地^.^址;YSFxS.oRg现在是半夜,明早还得起床开始一天的行程,想到这里我恢复了冷静,慢慢挺动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台老式蒸汽车头一样缓缓加速冲击着那一对挺翘的臀瓣。 妻子的身材真的是太好了,虽说结婚几年至少经历了几百次性爱,但是真的是百看不厌,尤其是现在这个站立后入的姿势将她完美的身材显现无疑,浑圆的臀部肥硕而有形,夸张的曲线到了腰际霎时收窄,仿佛湍急的河水进入了一个喇叭口,再往上慢慢放宽,让观者的心绪随着曲线的收放而欲罢不能,贪恋流连。 我将她的睡衣从头顶脱出,一具完美的赤裸胴体展现在了我的面前,镜中的她微眯着眼,咬着下唇,脸上是媚意十足的表情,比之刚才妖异的白,如今两朵红晕爬上她的脸颊又显现出一股妖艳的美。 有人说每个天仙般的女人身后都有一个操她操吐了的男人,我觉得这条定律至少目前对我来说无效,眼前的这个女人我远远没有操吐,她的身体已然如同几年前一样让我欲罢不能,每次都有新感觉。 我加快了速度,感觉体内的能量正在慢慢聚集,啪啪啪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内汇聚成一阵巨响,增添了淫靡的气氛。 “老公你好棒,再快点,老婆里面痒~~”被她的骚话一激,我只觉得体内原本小火慢炖的快感仿佛加了一把干柴,活力迅速加大了,老式机车头几乎提升到了高铁的速度。 “还痒不痒?”“不痒了,好舒服,老公的大鸡巴~还是老公还厉害。 ”我的头嗡的一下,体内的精关不受控制地打开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入了妻子的体内,妻子掩着嘴发出一阵阵压抑的浪叫,沉浸在快意中的她丝毫没感觉到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个病句,而我却全部听在了耳朵里。 卫生间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们俩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太安静了所产生的耳鸣声。 妻子缓了一会儿,接过我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小穴,扶着洗手台用颤抖的双腿挪到马桶边坐下穿起了衣裤。 “~哼~上个厕所惹出这么多事,还被你搞了一次,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妻子说着嘟起了小嘴。 我捏了捏她的脸,“做做运动睡得更香。 ”“我腿软了,你抱我回去。 ”妻子说着像个孩子似的冲我张开双臂。 “没问题,爸爸抱你回去。 ”说着伸手抄住了她的腰背和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你要不要脸,谁是你女儿?”妻子笑闹着拧我的脸。 我们俩打打闹闹回到了床上,久违的性爱让我有了一种通体舒泰的感觉,很快便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冷清的街道就是上海标志性的年味了,不过这对于习惯了一年四季无差别拥堵的苦逼打工人来说倒是难得的清净,今天的行程是迪士尼,我从小没有经历过童话般的童年,自然对于这类主题乐园没什么大的兴趣,所以七个人里面最兴奋的就是三个女人了,当然不包括我妈在内。 “我滴个娘啊!这么小一碗面还不够塞牙缝的要78块?”“这个长两个耳朵的大饼要80块?”我妈夸张的惊叹声响彻整个餐厅,我心想还好我骗她门票只要50块钱,要是被她知道她什么都不敢玩进来就要五百,当时就拽着栏杆不肯进来了。 “妈,钱挣了就是花的,进来玩了就别想钱的事,该吃吃该玩玩。 ”我妈看着不远处正陪着表弟女儿玩,头上戴了个米妮发箍的妻子,凑近了对我说道,“平时多看着你老婆,你看看,快三十的人了,打扮的花里胡哨的给谁看啊,我可告诉你啊,她不肯生孩子可别是想着留后路呢。 ”听她胡言乱语我的脸色就是一变,“妈你又来了,我跟你说多少遍了她愿意生孩子你就是不信是不是?”眼见我们母子又要吵起来,表弟连忙打起了圆场,“哎呀姨娘,跟你说了别急别急怎么就不听呢?我看嫂子不是那种刁蛮势利的人,她是真心跟着哥过日子的。 ” “~哼~真心过日子?给我们老朱家生儿育女才是真心过日子呢,我可把话放下了,她要是今年再不给朱家添丁进口,我可不饶她!”我嚯地一声站了起来,对着她瞪了一眼,快步走向自己的妻子。 沉浸在粉红色的少女回忆中的妻子 当然不会知道发生在我和我妈之间的这一段小插曲,在她的眼里,婆婆还是那个嘴巴尖酸刻薄,喜欢催生,但是心地善良的老太太,可是以我对我妈的了解,她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在家对我爸手拿把攥了大半辈子,出来了还想控制儿子和儿媳,殊不知离开老家多年的我早就融入了新环境中,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与思维方式,她眼看着儿子性格强势很难把控,就转而将目标理所当然的指向了儿媳,用老家的思考方式来定义作为现代城市女性的妻子,这注定无法成功。 可是,我作为儿子我能做什么呢?我不能鼓动我的妻子对抗我的母亲,这和我从小接受的人伦教育是相抵触的,我也不能站在所谓孝道的高度去一味要求妻子去迎合母亲的各种合理不合理的要求,我能做的只有在两者之间谨守本分,如履薄冰地扮演好丈夫和儿子的角色,努力在其中寻找一个合适的中间地带。 看着小芳母女疯玩疯笑,我的心里有些酸楚,与我心灵相通的妻子看向我时果然对上了我幽怨的眼神,我急忙调整自己的心情,努力给她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而她也同时对我展颜一笑,在那一瞬间,我们的目光直击彼此的内心,一切尽在彼此的默契之中。 我妈坚决不同意我提出的在园内吃好晚饭看烟花表演的计划,吵着要回家做饭,在小芳女儿委屈的哭声中我们也只能悻悻而返。 “爸,妈,顺子,我有个事和你们说。 ”回去的路上,我边开着车边说道。 “~啥事~哥你说~”“老家拆迁款的事我想过了,我这么些年不在家,确实也没给家里做过啥贡献,这十万块钱真要给我呢我也觉得受之有愧。 ”我爸妈虽说这次带着命令让我放弃这笔钱,但是毕竟这事需要我亲自松口,如今听我这么说,他们俩明显很是开心,叽叽喳喳夸我懂事。 “但是~~”我一个转折又让车里安静了下来。 “但是我毕竟是你们儿子,这种事要讲究个名分你们说是不是?”没有人回答我,于是我自问自答道。 “什么事都要讲名分,所以我昨天和娜娜好好商量了一下,娜娜的意见是这样的。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果然还是没人接话。 “娜娜的意思是顺子这么些年照顾你们二老是对我们家有功的,这十万块钱就当是对顺子这么些年辛劳的补偿,所以我们决定放弃。 ”我大喘气似的讲完了,车里众人果然都松了一口气。 “~哥~我~唉!~受之有愧的是我才是,这钱算我问你借的,我回去就给你打个欠条,我一定还你。 ”我刚想说不急,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说,我妈却抢答了。 “顺子,收下就收下,这本来就该是你的,客气啥。 ”说这就是一阵愉快的大笑。 我和坐在前排的妻子对视了一眼,眼中尽是无奈但又释然的神色。 回到家吃完了晚饭,小芳忽然找到了我们。 “哥,嫂子,淞南离这儿远不远?”我想了一下,“淞南在宝山,离这儿有点距离,怎么了?”“~哦~我有个朋友住在那儿,本来我这次来没想去找她,她看到我发的迪士尼朋友圈了知道我在上海,想和我见个面。 ”“这会儿就去?”我有些讶异地看了看已经全黑的窗外夜色小芳面露难色,“她明天就回厂里上班了,只有今晚有空。 ”“你这么晚出门顺子同意?”我问道。 “我和他说过了,我朋友他也认识,他同意了,让我自己打车去,我就问你们远不远。 ”“天都全黑了,别打车了,我开车送你去吧。 ”妻子说道。 “真的不用麻烦了,我今晚去就住那儿了,明天一早回来。 ”小芳摆手道。 “还是我来送吧,小芳你也别和我们客气了,大年初一晚上根本叫不到车的,那你快收拾一下我们就走吧。 ”我说着就去卧室换衣服,小芳见我们坚持也就不好推脱,收拾了一些随身用品换了衣服就和我走出了家门。 大年初一的夜晚街上非常空旷,肉眼可见的不好打车。 “哥,谢谢你,你太照顾我们了。 ”“开车半个小时,举手之劳而已,就当出来吹吹风了。 ”我随意答道。 “我是说那十万块钱的事,那钱毕竟是你的名分,我可没当成是你应该给我们的。 ”“老实说呢,这钱给了我,我也是随手扔银行里生点利息,给你们的话说不定还能派点用场,你说是不是?”我没等来预想中感谢的话,却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 “怎么了?还有啥困难就和哥说。 ”“有些事顺子不让我和你们说,但是你和嫂子真的都是大好人,都这么照顾我们,我实在是……”我心中升起一片狐疑,“小芳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哥你知道这钱拿回去他会怎么用吗?”“你说顺子?怎么用呢?”“还赌债。 ”“~哦~啊~?!什么~?赌债~?!!”小芳苦笑着摇了摇头,“十万块钱差不多够了,还能剩下点奶粉钱。 ”“顺子不是在帮人修车吗?听说做得还行啊。 ”“我们结婚四年,他也就好了开头两年,后来就嫌累嫌苦没心思干了,最近一年迷上赌博,把家里的存款输得差不多了,这十万块钱你别看他说得好听,其实早就惦记上了,找姨娘也不是一两次了 。 ”小芳告诉我的信息让我有些震惊,甚至是有些愤怒。 “那我妈知不知道这事?”小芳点点头,“知道,上个月还给了他两万块钱。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原来在那个盯着妻子催生的母亲心里,外甥的分量终究要重过儿子,既然如此,何必还要假惺惺的说什么包括催生在内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呢?“你就不怕告诉我了之后我一生气就把钱收回去了?”“哥,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心里还真的希望你对这钱不松口呢。 ”“~嗯?为什么?”又是一声长叹,“~唉~不停给他钱只会让他越陷越深,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事我一直瞒着我爸妈,但是早晚得穿帮,到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要不我和爸妈说一声让他们多劝劝他,有人盯着总会好点。 ”小芳摇了摇头,“没用的,他这人朋友太多了,这些朋友里面又没几个是上进又顾家的,他老是和这些人混在一起,谁管都没用。 ”“你的意思是让他脱离那个环境?”“那是最好,可是能去哪儿呢?”“我要是劝他留在上海给他找个活,你觉得可以吗?”我随口一说,只是想试探一下小芳的口风,看她是不是舍得和自己老公分开。 “哥你说真的?”小芳的眼睛亮了起来,“哥你觉得这样能行吗?”“如果他不在你身边,你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操持一个家能行吗?”“~唉~现在这些活不就是我一个人在干嘛!”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29-3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7日第29-30章我心里想了想如果顺子留下大概的安排。 “这事你让我再好好想想,我这几天抽空和他聊聊,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就看看能不能安排。 ”“谢谢你了哥!”“没事,一家人那么客气干嘛。 ”“对了哥,还有~~”“还有什么?”“那个~~”小芳忽然吞吞吐吐起来,“那个昨晚嫂子起夜,正好看见,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一想到这事儿有些想笑,“我知道,她告诉我了。 ”“~啊?真的啊!没脸见人了!”“没事,这有什么呀,你们还年轻呢。 ”“哥,我不知道你们城里是怎么看这事的,我看昨晚嫂子被吓了一大跳,说明你们也不是不当回事的,其实我不是这么疯的人,只是、只是他有时候粘人得很,我就~~”我见她说的有趣就想逗她,“那要是他留在上海,你们一年就见一两次,到时候你想疯都没人陪了。 ”“没事,我忍得住。 ”听了这话我却是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把小芳送去目的地再回家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开门进屋发现家里居然没人,我父母来了几天对小区已经渐渐熟悉了,最初因为陌生产生的畏惧感已经快速消除了,老两口经常会没事去小区散个步,这会儿估计也是散步去了,但是妻子呢?我边想边向着卧室走去,我们的主卧在装修时专门辟出了两平米左右的面积做了个步入式的衣帽间,算是给极简风格的家里省了个累赘的大衣柜,衣帽间的位置就在卫生间的斜对面,我刚走进衣帽间换衣服就听见了妻子走进房间的声音。 “我刚才好像听见有声音,是不是你哥回来了。 ”这是妻子在对表弟说话。 我刚想开口却听见表弟说道,“不是吧,我没听见什么动静,嫂子你听错了吧。 ”塑料盆轻轻的碰撞声说明妻子刚才可能正在阳台上晾衣服,她习惯晚上洗好衣服晾在阳台的晾衣架上,早上上班前再把经过一晚上半干的衣服晒出去。 “~哦~不过他应该也快回来了。 ”妻子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表弟的语气带着嬉笑。 我忽然打消了让他们知道我已经回来的念头,因为我对他们未知的话题来了兴趣。 “~哎呀~你讨厌~!”妻子突如其来的一声娇嗔吓了我一跳,什么样的话题会让她有如此的反应,我不禁下意识地屏气凝神起来,把身体尽量贴向了墙边。 “~哎呀~嫂子你就跟我说说嘛。 ”我忽然想起了小芳所说的“粘人得很”“~唉~我和你哥没有过,你们昨晚那种样子,真的!”我有些恍然,就如同刚才在车上小芳主动捅破,原来他们俩也在说着昨晚那事,其实昨晚她回房间后我们明明也在卫生间做了一次,她显然不想在表弟面前承认。 “那你跟我说说你们最过分的一次是怎么做的?”表弟追问道。 “也没什么过分的,就是~~就是有一次我们出去旅游,在~~在酒店的楼梯间做过一次。 ”妻子说道后来声音越来越轻。 她说的这件事情不是吹牛,而是真实发生过的,当时结婚没多久,玩得比现在疯,胆子比现在大,受了一部电影的启发,我拉着半推半就的她去到所住酒店的消防通道,找了个来回确认几遍没有摄像头的角落,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裤子就开干了,理论上随时可能暴露的刺激环境让我们两个人都非常紧张,我只记得插入的时候她的蜜穴简直湿透了,要不是我的肉棒及时充当了塞子,我真担心她的淫液会当场沿着大腿根滴落下来。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当我听到楼下似乎有人说着话往上走的时候,我强行扣住她想要逃离的身体,顶着几乎让人腿软的紧张感我抽送了十几下就一泄如注,妻子甚至没来得及擦试一下就慌忙提上了内裤,我们两人装作若无其事往下走了半层楼梯就与来人打了照面。 当两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看向我们的时候,我紧张地心都快跳出来了,充分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贼心虚。 “~嗯~这个也挺刺激的,特别是如果楼梯里还有别人的话就更刺激了。 ”“~对!对!对!当时就是这样的,她还不让我走,吓死我了。 ”妻子的语气中似乎还透着当时的心有余悸。 “~嘿嘿~嫂子,你当时是不是下面水特别多?”我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表弟居然在妻子面前说话如此直接?我都脑补出妻子闻言恼羞成怒的样子了。 “~唉~就是呀!太紧张刺激了,自己都控制不住。 ”妻子的回话里居然没有一丝羞怒的意思,仿佛就在谈论一件很平常的事,就算这几天表第几次帮她在婆婆面前解围,她对此心存感激,也不至于两人的距离已经拉近到如此距离了吧。 “那你之后有没有再试过?”“没有了。 ”“可惜了,嫂子你还年轻,应该多经历一些东西,省得以后回想起来会后悔。 ”“后悔什么?”“后悔年轻的时候不够疯狂。 ”妻子陷入了沉默没有回答,我却心想她最近的经历够疯狂的了,甚至都有些魔幻了,她可能也在心里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可是表弟似乎把她的沉默当成了对他话语的认可。 “我说真的嫂子,我看我哥也不是个古板的人,你们完全可以玩的再花一点,对增进你们之间的感情绝对有好处。 ”妻子嗤笑一声,哗啦啦的水声不停,显然边聊天边洗着衣服,“~诶~对了!”妻子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说的助兴的穴位都有哪些啊?”“~嘿嘿~你有兴趣啊?”想来这个话题是我回来之前两个人就在聊的,可见妻子和表弟之间的关系确实已经拉进了不少。 “你不是说趁着年轻要多做爱做的事吗,哈~哈~~”“~嗯~~这个说不清楚,要不我给你示范一下?”“怎么示范?”“当然是拿你当模特给你演示咯。 ” “去你的。 ”“我没开玩笑,不是吃你豆腐,只是给你演示,顺便让你体验一下效果。 ”妻子有些犹豫,“他就快回来了,算了下次吧。 ”“我的姐啊!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哪还有什么下次啊?这样吧,趁着我哥还没回来,我抓紧给你演示几个穴位,要是听到他回来了咱们就停,好吗?”妻子还在犹豫。 “你就别犹豫啦,虽说这事清清白白,但他要是在的话我肯定不能和你交流这个。 ”“~嗯~你真的学过?肯定不是忽悠我的?”“真的,我骗你干嘛呀,我这人好交朋友,是个学中医的哥们教我的,可有效了。 ”“那…好吧,一听见他回来就停,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知道了吗?”“~哎!~你就放心吧。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虽说他们说话语气坦然,也并非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但是妻子煞有介事地强调不能让我知道还是给即将发生的事情蒙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纱。 “那…怎么来?”“~来!~”表弟走出了卫生间,脚步声向着卧室而去,接下来是妻子跟出来的声音,“躺床上,我们抓紧时间来几个效果强一点的。 ”声音远了一点,显然两人已经到了卧室。 轻微的吱呀一声传来,显然是妻子听从指示躺到了床上,我悄悄挪到了衣帽间的入口处,像个盯梢的特务一样贴着墙贼头贼脑地向外望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半个床尾,此时只见表弟站在床尾,妻子则躺在床上,膝盖以下整个小腿落入我的眼帘。 “嫂子你翻过来趴着,我教你第一个。 ”妻子闻言果然乖乖地翻转身体变成趴卧在床上,而表弟也爬上了床,我却看不见他们上半身的动作。 “这个叫膈腧穴,就是这儿和这儿,左右各一个。 ”“~哎呀~”妻子一声娇呼。 “这里可以用指压的方式促进血液流通,就像我现在这样,如果你觉得酸痛,也可以用一根手指轻抚这个穴位,这样是不是没那么酸了?”“~嗯~~”妻子居然发出一声轻吟。 发^.^新^.^地^.^址;YSFxS.oRg“按摩这里的功效在于可以在你的身体还末进入性爱状态的时候,就慢慢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是很强烈,而是那种淡淡的。 ”妻子没有接话,仿佛是在默默体会表弟说的那种感觉。 “有点感觉了吗?”表弟轻声问道。 妻子噗嗤一笑,“~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点。 ”“~哈哈~那就对了,我怎么会骗你呢,要不~我再给你多按会儿?”表弟的语气很柔,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是不太舒服。 “~好啦~好啦,换一个啦。 ”妻子的语气居然带着点撒娇。 “~嘿嘿。 ”表弟的两声嘿笑似乎包含着一些暧昧的信息,“让我想想…有了,你转过来躺下。 ”妻子丝毫不嫌转来转去麻烦,反而再次非常听话的转了过来仰躺在了床上。 “这里有个穴位叫做居谬。 ”表弟将妻子的双腿稍稍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双腿之间,然后慢慢躬下身,似乎将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这个穴位在肚脐和胯骨之间,女人这里有一块凸起叫做耻丘,就是在这里,和这里两点之间形成的一条连线上反复按压,不要用力,轻轻地搓揉。 ”一个在实操,一个在享受,两人之间暂时没有了话语交流,仿佛都沉浸在了各自的领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的耳中似乎听到了妻子有规律的喘息声。 “是不是暖暖的挺舒服的?”表弟轻声问道。 “~嗯~”妻子的回答很简单。 “那我再帮你按会儿。 ”“~嗯~”妻子的脚弓渐渐勾了起来,她的身体对表弟的动作起了反应,说实话表弟的方法也许有效,但是我不相信会如此有效,从我这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来,两个关系不怎么熟络的男女在这种稍显暧昧的气氛下的暧昧互动才是关键,只是我不知道妻子是否也是这么理解。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表弟手上的动作,我能看见的只有两人的四只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表弟的双脚看似不经意地触碰到了妻子的两只脚丫,随着按摩的动作,他的脚趾来回摩擦着妻子的脚掌,轻轻的,妻子没有反应,或者说根本就是很享受这种抚触。 “~啊~~”妻子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明显的呻吟,这次肯定不是幻觉。 表弟的动作忽然停住了,似乎对于妻子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 “~行了~行了~停吧!”妻 子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主动喊停,可是她却没有坐起身来。 表弟轻咳了一声,“反正还有时间,再来一个?”妻子轻笑一声,“~好啊。 ”表弟爬起身,还是跪在妻子的两腿之间,“我教你一个平时可以自己做的吧。 ”“~好啊。 ”“~来~~”表弟说着再次俯下身体,他的动作让我浮想联翩,我看不见他们的上半身所以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这种对末知的强烈探究欲望让我心痒难搔,浑身难受。 “这里叫乳根穴,不仅对于提升性欲和性快感有效果,而且经常做的话对于女生的乳房保养也有很大的好处。 ”“~哎呀~你别碰这里~痒!”妻子说着咯咯笑了起来。 “你别动,不然我找不准穴位,可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啦。 ”表弟嬉笑着说道。 两人的对话就像是在调情,这让我产生了不舒服的感觉。 “~哦哦~我不动。 ”妻子像是在忍着笑,但是看她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是能知道她是在强忍着。 “~哇~嫂子你身材真好,一般的女人这个穴位都被下垂的乳房挡住了,你居然完全没有。 ”“~切~你帮很多女人找过这个穴位吗?”“~哈哈~不是不是,只是学过的人多少知道一些人体。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见按摩发出的衣料摩擦声,以及淡淡的喘息声。 “~哎呀~”妻子一声几乎轻不可闻的轻呼。 “这样可以增强效果。 ”表弟同样轻声回应,随即补充道,“~没事的。 ”房间里再次陷入绝对的寂静,静到我能清楚听到自己的耳鸣声,以及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我们回来啦。 ”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门口传来我妈的一声呼喊,以及砰的一声关门声。 “婆婆回来了,你快起来啊。 ”妻子用压抑的嗓音喊道,语气中透着慌乱,仿佛即将被捉奸在床的小媳妇。 表弟麻利的从床上一跃而下,若无其事地朝卧室门外走去,随后妻子也从床上下到地上,她没有出门,而是走回了卫生间,因为怕被她发现,我只是瞄了一眼就立马把头收了回去,就是这么不到一秒的匆匆一瞥,我却看见妻子边走边系着睡衣胸前的纽扣。 这一下让我吃惊不小,听他们的说法乳根穴是在乳房周围,难道这按摩不是隔着衣服,而是…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泛起一股抑制不住的酸意。 表弟和我父母对话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妻子在卫生间待了一会就端着一盆刚洗的衣物走出了卧室,应该是去阳台晾晒了。 我听着门外的动静,父母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是和表弟一起进了他们的房间,我看准时机一下蹿出了衣帽间,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妻子果然背对着我正在晾衣服,而另一边表弟则靠在我父母所在的次卧门口和他们说着话,我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跳到了门口,拉开房门砰的一下又关上了,我这才感觉到我的后背居然已经微湿了。 “我回来了。 ”我做了个深呼吸,强压着颤抖的声音,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 “老公你回来啦。 ”妻子嗲嗲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 “~嗯~洗衣服呢?”“~是啊~洗好了,你也快洗澡吧,一会儿换下来的我再洗一次就行了。 ”“没关系,明天再洗吧。 ”我装着在门口换拖鞋。 “哥你回来啦,麻烦你了。 ”表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张好看的脸蛋上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这叫什么话,都是应该的,来回也就一个小时,要不是回来那条路红绿灯多了点我还能早一点到家呢。 ”我边若无其事地说着,边观察着他的神情,也许是他的心理素质太好,也许是他打心里就没觉得刚才和自己的嫂子有什么不妥之处所以问心无愧,我始终无法在他脸上找到哪怕一丝的慌乱。 表弟对我笑了笑,转身走到客厅沙发坐下看起了电视,妻子端着塑料盆,隔着茶几从他面前走过时两人没有眼神的交流。 “我洗好了,你快去洗澡吧。 ”妻子笑颜如花的对我说道。 相比表弟的老成,妻子还是嫩了点,她虽然用迷人的微笑掩饰了自己的表情,但我还是从她略显闪烁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不自然。 “你们城里人就是讲究,这么冷的天还得天天洗澡,我在老家的时候每个星期洗两次就不错了。 ”表弟躺卧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道。 妻子出于下意识的反应,转头看向表弟皱了皱鼻子,轻哼了一声,那模样说不出的俏皮可爱,我看在眼里心却是一沉,妻子无意间对表弟表现出的熟络比之一个多小时前我离开时有了明显的变化,显然言语加上实践把两个人的距离大大拉近了。 妻子浑然不知近在咫尺的我脸上的表情变化,我愣了一下连忙定了定心神不想让人看出破绽,转头看向表弟的时候却发现他也刚刚将目光从我脸上移开,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我瞬间的异样。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他们该启程离开的时候,这几天里我找机会把和小芳商量的事先和妻子说了一下,她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关心或者不关心,只是说让我决定就好,然后我抽时间和表弟好好聊了聊。 一聊才知道,要论口才的话我还真的不如他,谈话的主题是劝他好好和老婆一起操持家庭,到家后来却演变成为我作 为听众听他那些关于末来生活的美好憧憬,不过对于我提出的在上海发展这件事他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将他留在身边固然有那天小芳一番话产生的效果,出于血缘我也希望这个表弟能够成器,能够担负起家庭的重任,但是,我的心中却还有一番自己的打算,一番我还没有对任何人说的大胆的打算,因为我不知道我即将走出的这一步是对还是错。 父母满打满算和我们一起住了十天了,直到即将离开上海的前一天,岳父母做东邀请大家一起吃了一顿饭作为送行,那场面自然是气氛和谐,宾主尽欢,席间没有催生,没有动迁款,没有任何让人心生不快的信息,表弟发扬了一贯的优秀口才,把我的岳父母逗得开心不已,连带着妻子一起笑做一团,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有种错觉,他们才是一家子,而我则是一个沉默的局外人。 我自从初中开始和父母聚少离多,到现在二十年的时间里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不会超过一年,说实话能维系我们之间骨肉亲情的东西并不多,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的,难得有那么一笔身外之物可以用来证明我这个源自父亲的姓氏还能带来一点实质利益,但是被他们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给剥夺了,我不在乎并不代表我的内心能毫无波澜的坦然接受。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31-3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8日第31-32章十天短暂相聚后的再次分别我没有太多的伤感,甚至有那么一丝轻松,至少不用再看母亲那貌似替我争取做父亲权利的惺惺作态的催生,也不用再看父亲面对强势母亲时一次次的无奈与叹息。 虽说和母亲定下了生娃的一年之约,但是我的心里却并没有太当回事,酒桌上热烈的气氛让我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直到走出饭店被街上的冷风一吹打了个寒战,血管的收缩让我的脑袋晕乎乎的同时又有些疼。 “你怎么了?”妻子走到我身边一把搀住了我。 “好像喝多了点。 ”我苦笑道。 “让你逞能。 ”妻子对我翻了个白眼,手上搀扶我的力道却是更大了一点,“要不要紧?”“没事。 ”“顺子。 ”妻子朝一边还在和我岳父母道别的表弟叫道。 “怎么了嫂子?”“你哥好像有点喝多了,你帮我一起扶着点。 ”“好嘞。 ”我就这样被他们一左一右地夹着送回了家,由于第二天还要开车送他们去火车站,回家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在妻子的要求下早早上床睡觉了,酒精的微醺让我很快进入了梦乡,可是最终我还是被尿憋醒了,看了看时间才刚过零点,距离我睡下不到两个小时,我苦笑着起床放水。 卧室里就我一人,其实也正常,平时只要不是约好做一些睡前运动,妻子的上床时间都会比我晚,哪怕第二天上班她也坚决不睡隔天觉,对此我早已经习惯,上完厕所回床上的时候我发现外面几乎没有光线从卧室门的底部门缝中透进来,也就是说外面的客厅是关着灯的。 妻子平时的习惯是睡前躺在床上耍手机或者pad,或者在客厅追剧,她独自在客厅的时候绝对会开吊灯把客厅照得灯火通明,这时候外面是暗的,那么她在干嘛呢?我好奇心起想要开门看看,如果她是怕影响我们休息所以关着灯看电视的话就正好叫她睡觉。 我轻轻推开房门,客厅中亮着微弱的灯光,那不是吊灯也不是墙灯,而应该是从客厅阳台上透过来的光线,妻子这会儿在阳台干吗呢?晾衣服?那就去看看她需不需要帮忙,顺便叫她睡觉,我心里想着。 可是刚走出两步,却听到阳台传来说笑声,声音不大,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量,是两个人的声音,其中一个自然是妻子,而另一个居然是表弟,我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这两天他们俩似乎走得过于近了。 感性是女人的天性,而妻子又是个特别女人的女人,所以在感性这一块上无疑特别突出,否则也不会被周明营造出的失意男人形象感动到几乎主动献身,这一次短短几天的相处,母亲的数度发难让妻子压力巨大,好几次都是表弟凭借口才和与母亲的良好关系主动替这个嫂子化险为夷,而在这一点上我做得确实不如表弟,面对被刁难的妻子,我习惯于将这些施加在她身上的压力等同于对我的责难而予以隐忍,难得的一次爆发却气哭了母亲,还要让妻子去同时安抚我们母子,这就在短时间内把表弟的作用凸显了出来,说到底还是我的责任。 此时的我不再责怪妻子为什么半夜不睡觉跑到阳台上和别的男人说悄悄话,而是出于本能的对他们交谈的内容产生了兴趣,于是我选择蹑手蹑脚地慢慢靠了过去。 “~嗐~嫂子你别看小芳那小家碧玉的样,睡着了呼噜声比我还响。 ”“~哈哈。 ”妻子轻笑两声,“你今晚没少喝酒啊,你哥那么早就睡了你怎么睡不着了呢?”“今晚都是长辈我可没敢喝多,我要是喝到位了可能当场就倒了,现在这样反而精神了,就像吃了兴奋剂似的。 ”表弟说笑道。 “真的啊?”“是啊,嫂子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这么晚才洗衣服呢?”“~哦~我今晚也喝了点酒,其实回来也有点晕晕的,但是我怕你哥有啥不舒服需要照顾,再说了你们这些客人也还没睡呢,我也就没睡,谁知道刚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醒了才发现洗衣机早就洗好了,哈哈。 ”妻子自嘲的笑了笑。 我听了心里涌过一丝暖意,原来妻子是在代替喝多了的我操心这个家。 “对了嫂子,我哥有没有和你说他让我留在上海发展的事?”“说啦,我觉得挺好呀,趁着你还年轻拼个几年,能站稳脚跟那是最好,到时候把小芳母女俩也接来在上海安家,就算觉得这里不合适也能赚点钱回去,你说是不是?”“是啊,嫂子你说得对,所以我哥和我一说我就答应了。 ”“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呢?”“这次回去把一些自己的事给了了,然后收拾一下就来,大概一个月吧。 ”“~嗯~那我们到时候等你。 ”“其实我愿意留下还有个原因。 ”“什么原因啊?”“我觉得嫂子你特别亲切,想到以后能一直看到你我就打心里开心。 ”“~哈哈。 ”妻子笑得也很开心,“那你以后别叫我嫂子了,叫我姐吧。 ”“那可是你说的啊,我现在就叫~姐!姐!姐!姐……”表弟一声声透着撒娇的称谓把妻子逗得几乎前仰后合。 “~哎呀~好啦!怎么跟个小男生似的,淘气,你以后和我们一起住可得乖点哦,不然给你哥添麻烦的话,我可是会凶你的哦。 ”“~哈哈,放心吧姐,以后朝夕相处了,作为回报,我把我知道的那些全都教给你。 ”“~啊?教给我什么啊?”“~穴位啊,那天晚上哥不在家,你忘啦?”妻子愣了一下,“讨厌,我还以为你说什么呢。 ”“~嘿嘿~后来试过不?”“~哎~,这几天为了伺候你们忙得手脚朝天的,我们好几天都~都没有呢。 ”“对了姐,我说话直你别在意哦。 ”“~嗯~你说~”“我哥~和你平时是不是做得不多啊?”妻子轻咳一声,“没有啊,我们频率挺正常啊,跟你说了你们在这儿我们不太方便。 ”“~哦~我教你的那些你一个人的时候也可以试试,比你们玩那些跳蛋什么的还管用呢。 ”妻子啧了一声,“说什么呢?你?”“~嘻嘻~随口的。 别介意,对了姐,那天叔和婶回来了我们被打断了,那最后一下你觉得还行吗?”“~切~你还好意思说,我这几天正找机会想骂你呢。 ”妻子忽然有些翻脸,但是语气里却听不出有多少责怪之意。 “嘻嘻,怎么了?不舒服吗?”表弟果然嬉皮笑脸的。 “你揉穴位就揉穴位,你的手还~~”我竖着耳朵想听下半句,却是戛然而止。 “姐,我那天真的不是要占你便宜,我打赌你和表哥从没这么揉过那儿吧?”~那儿?~哪儿?我急切地想知道,他们却像是知道有人偷听一样打起了哑谜。 “~嗯~”妻子蚊子叫似的嗯了一声。 “乳根穴本就有丰胸和催情的效果,再搭配一些别的挑逗和爱抚那效果可是叠加的,我那天来不及跟你解释就自说自话卖弄了,其实我后来想跟你道歉来着,只是这几天一直没找到机会,对不起啊姐。 ”“算了没事”妻子很轻松的把刚才准备兴师问罪的事给揭过了。 “姐。 ”“~嗯?”“那个~我明天就回去了,我想~~”“有话就说呀,你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啦。 ”妻子笑道。 “我想把那个动作都教给你,这样的话这段时间你可以自己多练练。 ”我将头探出去一点,冒着被他们发现的危险想看清楚妻子的反应,妻子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表弟,脸上的神情有些紧张,而平时一直表现大方,从不知扭捏为何物的表弟也难得低下了头,两人的动作就像是视频卡顿一样。 “就~这里?现在~?” “~嗯嗯~很快的。 一会儿完事了都回各自屋里睡觉去。 ”见妻子态度松动,表弟明显有些欣喜。 妻子做贼似的冲着黑暗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把头缩了回去。 “那~~那怎么来啊?”妻子轻声问道。 “你转过去,我从你背后来,你一低头就能看清。 ”我无法抑制强烈的好奇心,打赌妻子不会再看向这里,于是又悄悄把头伸了出去,只见妻子转过身背对表弟,慢慢抬起双手,她这几天在家穿的是风格保守的棉布睡衣,一头长发梳成一个高高的马尾,这一转身将雪白修长的粉颈全部给到了身后的表弟。 发^.^新^.^地^.^址;YSFxS.oRg我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了好奇,但是潜意识也告诉我这也许会强烈冲击我的内心,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咕咚一下在这静谧的暗夜中特别明显,我吓得赶紧把头缩了回去,但随即就意识到这根本不足以引起他们的注意,于是我又把头伸了出去。 “姐,把那个松开。 ”表弟轻轻说道。 “~哦~”妻子应了一声,慢慢将手探入自己的身后动了几下,“~好了~”我恍然大悟,原来妻子是解开了自己的胸罩!但是她却并没有将其摘下,只是松开了扣子的胸罩松松垮垮地搭在了身上,但是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她的身上毕竟还穿着那件厚重的睡衣。 表弟从身后贴上了妻子的身体,我看到他的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当然背对他的妻子是看不见的,他将一只手慢慢从前面伸进了妻子的衣服,妻子低着头,抿着唇,在那只手贴上自己身体的一刻禁不住微微抬头,檀口轻启发出一声轻呼。 “这样的力度正好,不会酸痛。 ”表弟说道“~嗯~”妻子吸了一口冷气。 “~酸吗?”表弟问道。 妻子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是舒服了~~”表弟笑得有些得意。 妻子却并不答话。 “另一只手来啦~!”表弟说着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我能想象他的第一只手此刻一定是在按压妻子的乳根穴,我后来通过百度也知道了穴位的位置,只是不知道他此时伸进去的第二只手放在了哪里?难道是同时按压两边的乳根穴?可是再看妻子,第二只手伸进去后她的反应明显有些大,一口细洁的贝齿紧咬着下唇,眉头也深深皱了起来,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感觉。 “姐,衣服碍手,能脱掉吗?”“不要~”妻子斩钉截铁地说道,但是随即就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于是放缓语气道,“脱了冷。 ”“~哦~好吧!~”表弟似乎有些失落。 妻子笔直地站着,双手微 微展开,表弟站在身后几乎搂着她的身体,两只手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做着我看不见的动作,两人的样子居然让我想起了泰坦尼克号里的经典桥段。 “~啊~~”妻子原本笔直的身体微微向前佝偻着,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轻盈。 “是不是很舒服?”表弟几乎凑到妻子的耳边说道。 “~嗯~”“姐~~”“~嗯~?”“你的奶子真挺翘,弟弟想看看。 ”表弟第一次在妻子面前自称弟弟,这让她身体抖了一下,我感觉她几乎就要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别…别胡说。 ”妻子咬着牙忍耐着。 表弟没有死缠烂打,只是轻叹了一声,两人并非站着原地不动,妻子因为身体的反应脚下不自觉地踱着小碎步,而表弟也只能跟着她的动作调整位置,两人晃着晃着渐渐从侧面对着我变成了正面对着我。 妻子还是半低着头看着地面,只见她的睡衣纽扣已经全部被解开了,淡粉色的胸罩被推到了乳房上方,半边酥胸裸露在了外面,正好被我尽收眼底,我这才看清两人的动作,表弟的一只手托着妻子的一边乳房,食指在乳房下缘的乳根穴上轻轻揉压着,让我惊讶的是他的另一只手并非揉压着妻子的另一边乳房,而是轻轻揉捏着妻子的乳头。 他的手法并非我们缠绵时简单的揉捻,而是不停变换着手法,时而用一根食指拨弄,时而用两根手指夹持,时而用四根手指弹拨,时而用整只手绕着乳头轻抚乳晕,看着我的妻子近在咫尺被别的男人玩弄乳房,那人还是和我一起长大的表弟,我的肉棒瞬间变得梆硬。 不同于看见妻子与周明苟合时的愤懑,我居然真的觉得很刺激,我怀疑我是不是有淫妻癖。 “~行了~行了~可以了!”妻子抓住表弟在胸前作怪的双手,只是她的声音很生涩,就好像是早上被人从温暖的被窝中拖起时那满满的起床气,可见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叫停了表弟的动作。 表弟的收手显然也是极不情愿,拿开手之前在挺翘的乳房上重重地摸了一把。 “姐,你身上好香,我能不能亲一亲你的奶子?”表弟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要了,该睡觉了。 ”妻子捋了捋头发,一颗一颗扣上了纽扣。 表弟又是一声轻叹,这已经是短短时间内的第二次了,妻子抬头看了看他,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他抿了抿嘴唇。 “那个…那就一下,不许舔,不许咬。 ”“~好的~好的,姐不喜欢的事我保证不做。 ”表弟兴高采烈,就差赌咒发誓。 妻子无奈地解开了刚扣上的纽扣,表弟绕到她的身前,半蹲在地上,将嘴凑到妻子的胸前,先是狠狠吸了一口她身上的体香,“啊~好香啊!”“去你的。 ”妻子忍俊不禁道,“快一点。 ”那催促的样子就像个偷情的少妇。 表弟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衣襟,啵的一声亲在了她雪白丰满的乳肉之上,紧接着又是一口亲在了鲜嫩嫣红的乳头上吗,还想要亲第三口,却被妻子笑着推开。 “~好啦~没完了你,快睡觉去。 ”说着快速穿好了睡衣。 “~嘿嘿~嘿!心满意足,今晚肯定能睡踏实,谢谢你姐。 ”表弟绽出一脸亲和的微笑。 “对了,明天别叫我姐,还是叫我嫂子,让他们听见了怪怪的。 ”“行,那我下次来了再叫你姐吧,我哥到时候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 ”“~嗯~再说吧。 ”妻子说着弯腰去捡地上的洗衣盆,知道她就要回来了,我连忙逃回了卧室,我怕直接逃回床上露出破绽,于是直接进了卫生间,在妻子拉开门的瞬间睡眼惺忪站在她的面前。 “~啊!”哐当一声,妻子被突然出现的我吓了一跳,手上的塑料盆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你?”我揉着眼睛问道。 “被你吓了一跳。 ”妻子不停按着胸口,我顺着她的手看去,脑补着那里是不是还残留着表弟的口水。 “你…你醒啦?”妻子的脸色有些不正常。 “喝多了,憋醒的,继续睡。 ”我边走出卫生间边指了指床,“你也快点睡。 ”“~哦哦~我刷个牙就睡。 ”我装作没看见妻子那有些做贼心虚的眼神躺回了床上,洗漱完毕的妻子站在床边脱掉了厚重的棉布睡衣和胸罩,换上了轻薄的丝质睡裙钻进了被窝,我一下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身体,手不老实地揉着她软糯的乳肉。 “哎呀你讨厌,睡觉了啦。 ”妻子娇嗔道。 我掀起她的睡衣下摆,熟练地将手探进她的内裤。 “~咦~?”“怎…怎么啦?”妻子有些紧张。 我用一根手指揉着她的肉唇,“老婆,怎么这么湿啊?”“瞎说,哪有,快点睡觉。 ”“真的好湿,别浪费,做一次吧。 ”“别闹了,你不是头疼吗。 ”“睡了一觉好了,不疼了。 ”“明天还要早起开车呢?乖~明晚陪你玩。 ”“不要,我就要现在。 ”我像个淘气的孩子似的撒起了娇。 “真的不要啦,一会儿还要洗澡好麻烦的。 ”妻子求饶似的说道。 妻子的推脱反而坚定了我的决心,我也不知道我在争什么,就是为了暗自证明这个你千方百计才一亲芳泽的女人却能轻易在我身下婉转娇啼吗? 我完全无视了我此时表现出的幼稚心态。 “那我戴套,不用你收拾。 ”我主动放低了姿态。 “套上面有油,我还得擦。 ”妻子还是不情愿。 “那算了,睡觉吧。 ”我冷冷的说道。 妻子的推三阻四让我生出一阵挫败感,我想起了刚才发生在眼皮底下的事,也想起了不久之前的周明,我赌气似的蜷起身子转向另一边。 妻子大概被我的反应弄蒙了,没想到一直好脾气的我居然生气了,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生气啦?”她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我确实有点胡闹,早点睡吧。 ”其实我并不想将气氛弄得很尴尬,对于没有控制住脾气也有些后悔,尽管我放缓了语气,但是听在妻子的耳朵里还是有些冰冷。 妻子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温热的小手爬上了我的胸膛。 “亲爱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是怕你会累。 ”妻子小声解释着。 “~嗯~我知道了~没事了。 ”我回道。 妻子轻轻揉着我的胸膛,像是要压制住那并不存在的怒气。 “躺好。 ”妻子轻声在我耳边说道,而我下意识地选择了服从。 妻子将轻盈的娇躯压上我的身体,纤纤玉指在我身上轻轻舞动,解开了我的睡衣纽扣,她捋了捋鬓边的碎发,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微有愧意,是的,我以为我看错了,但那真的是一丝羞愧,也许是为了之前的拒绝,也许是为了再之前的纵容。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33-3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8日第33-34章她舔了舔并不干裂,反而很是莹润的嘴唇,轻启檀口,粉嫩的小雀舌灵蛇一般游出了自己温暖的巢穴,舌尖轻轻点着我的乳头,瞬间一股微弱的电流以凸起为原点向身体各处蔓延,如果说作为一个男人,除了那一哆嗦之外还有什么触感能让我着迷的话,乳头算是一个很重要的点,这也是我们每次性爱的保留节目。 妻子的舌头暖暖的,湿湿的,舔舐乳头的时候发出啧啧的声音在静谧的暗夜中特别明显,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轻捏着另一边乳头,一只手伸进我的内裤掏弄着逐渐挺立的肉棒。 “喜欢吗?”妻子轻声问道。 “~嗯~”我闭着眼睛回答道。 “那就乖乖的不生老婆的气了好吗?”妻子此时依然觉得气氛如此尴尬是她的错而不是我的,这让我感动中又有一丝愧疚。 “我爱你,老婆。 ”妻子发出一声轻笑,我虽然没看见她的表情,但是能听得出笑得很甜很开心,她啵的一声吻了一下一直舔舐的那枚乳头,手脚并用退下了我的内裤。 “我不想老公累着,我们快一点好吗?”她在我耳边轻声呢喃,说罢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嗯~~”妻子跨坐到了我的身上,我这才感觉到她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正轻轻挪动着屁股,用湿漉漉的穴口找寻着我的肉棒,多年的默契没让她找寻太久,一道紧窄的肉缝准确地套在了龟头之上。 “~啊~!”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发出一声轻吟,两片肉唇夹成的缝隙被挤开,我几乎隔着被窝都能听见穴口吞噬龟头的噗呲一声,那里果然已经湿滑的不成样子,想到这里有表弟一份功劳,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有些酸,也有些爽,所谓的酸爽不外如是吧。 “你躺着,我来动。 ”妻子搂着我的脖子甜甜的说道。 我搂着妻子,将手放在不停上下起伏的翘臀之上,感受着那充满力量的波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床垫摇晃的吱吱声,以及妻子粗重的喘息声汇成了一支淫靡的交响,我感觉我的身体升温很快,腰眼处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了之前阳台上的那一幕,不想不要紧,一想之下仿佛化学反应中的催化剂一般,我的身体仿佛猛烈燃烧了起来。 “~啊!~呃~~!!”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原始反应,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掐住了妻子的臀肉,下身狠狠往上挺了几下,将精液全部射入了妻子的体内。 “你…你先别动~”妻子喘着气说道,“你抱着我翻个身,让我躺下你再拔出来,别…别漏床上。 ”我按照妻子的吩咐抱着她慢慢翻了个身变成了传统男上女下的体位,接过妻子递来的纸巾,慢慢将肉棒从她狼藉一片的小穴中拔出,趁着没有滴落到床单和被子上赶紧擦了擦。 妻子掀开被子,用好几张纸巾捏成一团堵住阴道口,光着屁股快步走进了卫生间,我看着她的背影,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嘘嘘的流水声,不禁感觉到浑身畅快。 送走了父母和表弟一家,喧闹了一周的家里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热闹的感觉又被熟悉的温馨所取代,我们俩在安排假期的时候都多留了一天,这样一来还有一天半的时间来休整,以迎接新一年的工作。 我没将母亲最后通牒似的威胁放在心上,我也是这么安慰妻子的,如果没有孩子,大不了明年过年我们两个人自己过,离家久了,我的独立意识让我很讨厌还被当做孩子一样被掌控一切。 要孩子是我出于自己的意愿,并不是为了满足任何人的要求,哪怕是生我养我的父母,可是事实证明自认为成熟稳重的还是高估了后天社会性认知对于先天血缘刻画在我体内的印记的影响力。 就在他们回去不到一个月,我还在为表弟的回归做着准备的时候,我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他告诉我奶奶病了。 我之前没有过多提到过我的奶奶,但她却是在我生命中留下过重重的痕迹的一位亲人,本来这一次我是想让父母带着奶奶一起来上海过年的,但是多种原因导致最终未能成行,这其中有老人家不愿意出远门的因素,也有一些婆媳关系的微妙影响在里面。 我初中时就选择离开家庭独自求学,这对于老家当地的少年来说,即使是二十年后的今天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为此我几乎成了镇上的传说,成了无数家长教育自家孩子时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我并非生来就如此特立独行,促成我作出这一壮举的就是我的奶奶。 奶奶的身世是个讳莫如深的秘密,据小时候听到的各种零碎信息拼凑出来的背景,奶奶在解放前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至于是哪里的大户人家,有说是当时的远东第一大都市,我现在所在的上海,也有说是当年民国政府所在的南京,解放后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举家逃到了一座内地小城,据说奶奶年轻时气质与美貌兼备,如此鹤立鸡群是根本掩饰不住的,为了摆脱某些无良干部的骚扰乃至威胁,奶奶出人意料的嫁给了平平无奇,老实巴交的爷爷,果断从资产阶级加入了无产阶级的队伍,导致觊觎她的那些人失去了想要侵犯她的最大借口。 不久之后我的父亲出生了,他完全继承了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爷爷的老实本分,与自己母亲的精明果敢丝毫不沾边,而我的母亲又是个强势的女人,这注定了奶奶不管是站在一个母亲还是一个女人的角度不会对这个儿媳妇有太多的好感。 也许是深知环境对于一个人的影响,也不想我这个孙子重蹈儿子的覆辙,奶奶在我上初中时力排众议送去省会上学,这也直接成就了现在的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对于奶奶的感情丝毫不亚于对父母的感情,甚至犹有过之,所以当听说奶奶生病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必须回去看看她,以免留下终身的遗憾。 妻子曾经听我讲述过奶奶的故事,于是没有过多的犹豫,她选择和我一起回去,我们俩不得不在春节假期过去没多久的情况下再次请假回乡。 这个时候刚出正月,老家的人还没有从过年休息的懒散状态中回过神来,根据我的了解,我深知只要见到那群亲朋好友,没有三五天时间我是无法完成串门任务的,所以我没敢回家,而是第一时间就赶到医院陪伴奶奶,然后和妻子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住了两晚,那几天基本就是白天跑医院,晚上回去睡觉,过了两天几乎两点一线的生活就回来了,对了,我们回来的时候是三个人。 表弟差不多料理完了家里的事就被小芳欢天喜地地送了出来,借着我们回乡的机会正好带着他一起回来。 回去的几天内我心事重重,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了回程的一路上,妻子始终以为我是忧心奶奶的病情,不停地安慰着我,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我可以无视甚至敌视父母对我的催生,但是我却无法在奶奶用慈祥的目光询问什么时候能看到重孙的时候直视她的眼睛,联想到我们的现状以及奶奶的身体情况,我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 关于要孩子这件事已经让我们夫妻身心俱疲,合法的不合法的,要脸的不要脸的我们都想过了,甚至尝试过了,可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此时的我犹如一个困兽一般的赌徒,红着眼睛的我尝试着用手中有限的筹码博出一个尽可能好的结果。 我的心中再次生出一个大胆的计划,一个让我想起来就浑身颤抖的计划,是的,你们可能都想到了。 回到上海之后我把表弟安顿在了家里,住进了之前我父母所住的次卧。 “老公,我有个朋友在4S店工作,他也许能给顺子找个包吃包住的活,而且他们还负责给新员工做各种培训,虽说不是工资很高,但是足够他在短时间内立足了。 ”这天妻子回到家,兴高采烈地向我介绍着她的成果,我不动声色的把她拉进了卧室,坐上了飘窗台上的小茶几前。 “老婆,我跟你说个事。 ”我的脸色非常的肃然。 “怎么了?”妻子跟着紧张起来。 “我这几天压力很大。 ”我的声音有些无力。 发^.^新^.^地^.^址;YSFxS.oRg妻子怜惜地摸着我的脸颊,“别太担心,奶奶的精神还不错,我想过了,要是老家哪里医疗条件不够的话,我们就把她接来上海看病,凭我们俩的关系应该能给她找个好医院的。 ”“谢谢你老婆。 ”我握住了她轻轻按在我脸上的小手。 “这叫什么话呀,我们是夫妻嘛。 ”妻子冲我甜甜笑道。 “老婆,我……”我忽然对即将说出口的话感到无比的羞愧。 “怎么了你?吞吞吐吐的?”妻子满脸狐疑。 “我想和你说说关于孩子的事。 ”我说话的时候低头看着面前的茶杯,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 回馈我的是长久的无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良久之后才是一声重重的鼻息声。 “为什么又要说这件事?”我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妻子的脸,只见一丝悲伤浮上他的面庞,一时间所有关于此的酸甜苦辣全都浮了上来。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唉!我以为我能放的下,但是当我听见奶奶问我什么时候能看见我们的孩子,我的心…唉!……”“可是?可是我们该试的都试过了,你还有什么办法?”妻子无奈地问道。 是啊,我有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我除了痛恨自己的无能还能想出什么办法?我一时无语。 “要不~~”妻子开口说道,“要不我们去和我爸妈坦白你的情况,然后去做试管?”我有些挣扎,但是几乎只是一瞬间就否决了,“不行,这风险太大了,岳父母这边能不能接受我不知道,但要是传到我父母那里,那就真的完蛋了,我会让他们成为所有人的笑柄,你是不知道说闲话在我们老家的杀伤力。 ”“那你说怎么办?”妻子也有些急了。 “这就是我要和你商量的事。 ”我说道。 “什么事?”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擂鼓般狂暴的心跳,牙齿紧咬着下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短短的几秒中内心中天人交战无数次,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再借一次种,和顺子。 ”我说完了,强迫自己睁开双眼看着妻子,我知道这是我必须面对的事情,只见妻子满脸几乎石化的表情,大大的眼睛瞪着我,小小的嘴巴微微张着,要不是脸上的两抹腮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大,我几乎真的以为时间在我的无耻面前都停止了脚步。 “朱锦彦你再说一遍。 ”妻子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我~~?”我确实无法再说出一遍。 “你把我当什么了?生育工具吗?我之前配合你是因为爱你,可是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我中间差点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我为此羞愧到想死你知道吗?你当时怎么说 的?你说如果没有孩子我们就两个人相依为命度过余生,可这才过了多久?你到底是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说呀!”我想过妻子会有反应,甚至会有激烈的反应,但是如此激烈的反应着实出乎我的预料,我一时间懵了,不知该如何作答。 “老婆我……”“你一次次把我推向别的男人,让我和他们做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这个孩子就对你这么重要吗?”“老婆,这~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好不好?你相信我,如果这次再不成功,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提,而且、而且不管成不成功我都会让顺子守口如瓶,大不了、大不了我这辈子都不回老家了。 ”我语无伦次的赌咒发誓却把妻子气笑了,她站起身,从衣帽间拖出行李箱,翻箱倒柜往里塞着衣服。 “你这是干什么?”我看着她的举动慌了。 她头也没抬,“你这几天状态不对,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们大家都冷静一下吧,我去朋友家住几天,你什么时候想通了给我打电话,记住不许来单位找我,也不许惊动我爸妈!”“有话好好说,别玩离家出走啊。 ”我急得一把拽住了她拉行李箱的手。 “放手!”她的一声狮吼真的让我放开了手,我这个妻子性情温柔,平时对我百依百顺,但是倔强起来却将都市女性的独立和坚强表现得淋漓尽致。 砰的一声,妻子在我的目视下扬长而去,留下一脸怅然的我呆立在客厅,表弟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傻子也看见发生了什么。 “哥,嫂子她~~”“没事。 ”我强作镇定,挤出一个笑容,“闹了点小矛盾。 ”“是不是因为我?”表弟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找到工作一定搬出去,最多平时回来看看你们。 ”“不是为这个。 ”我摇了摇头,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这事和你无关。 ”表弟看了看我,脸上分明有了些苦涩和委屈,也许他的心中也在纳闷为什么那天喊姐姐的时候嫂子明显对他的即将回归表示了欢迎,而自己刚来就发生了这样的情况。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真的是我们之间的事,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她刚才回来还和我说起给你找工作的事呢。 ”“那要不我去和她说说,解释一下我的想法。 ”“不用。 ”我摇了摇手,心想你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吵些什么,说什么也没用。 离家的当天妻子关闭了手机,任我怎么狂轰滥炸也没用,于是只能通过微信留言表示我错了,只要她能回来我们还是回到原有的生活轨道上去,给顺子找个能住出去的工作,这件事就此作罢。 第二天我让表弟暂时在家休息,我上班的时候还是隔一段时间就打个电话,妻子这回没关机,但也是不肯接听电话,我只能再次通过微信好话说尽,繁忙的工作无法让我将全部精力放在她的身上,于是我只能想着晚上回家之后再展开电话攻势。 回家的路上我都在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措辞去挽回妻子,以及晚上该叫些什么外卖填饱肚子,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房门时,却听见了屋里传来的欢声笑语,这和我的设想完全不一样,难道我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做梦?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妻子回来了!“哥你回来啦。 ”表弟笑着来门口迎接我,“嫂子带了好些菜回来,热一热就能吃了。 ”我有些惊喜地看着妻子,她却翻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身去了厨房,我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 “~嘿嘿,还是我老婆好,老公我都在想着是跪键盘还是跪瓶盖呢,你就回来了。 ”“暂时不想理你,别影响我做饭。 ”看着在饭桌和微波炉之间忙碌着的妻子,我只能边谄媚边退出了厨房。 “你嫂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问表弟。 “也就比你早半个小时吧。 ”我算了下应该是下了班就回来了,这些菜看包装是在小区对面的饭店买的,还都是我爱吃的菜,我心中暗暗赞叹妻子的善解人意。 吃晚饭的时候,我和顺子配合颇为默契的捧着这位家里的女主人,妻子在这样的攻势下也不好意思一直对我板着脸,不一会儿气氛就显得非常的融洽,但是尽管如此,我始终觉得妻子对我有所保留,她的心里似乎藏着话,要找个机会对我诉说。 吃完饭,表弟主动承担起了洗碗的重任,我也乐得不去和他抢,我和妻子心照不宣的不约而同地走进了卧室,她悄悄关上了房门。 “对不起老婆,我昨天糊涂了,我保证以后不提了。 ”没等她开口我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妻子做了个让我停下让她说的手势,我顺势闭了嘴,我们又坐回到了昨天的位置。 “老公我昨天想了很多。 ”“~是啊~是啊!是我自私了!”“~不~你先听我说。 ”“~嗯~好的~~”妻子轻轻吐出一口气,“关于我们的婚姻我想了很多。 ”这句话一出让我浑身一机灵,我联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结果,“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脱口而出。 她翻了我一个白眼继续说道,“我在想婚姻到底是什么,恋爱时的一句我爱你就能让人甘之若饴,但是婚姻中这就不够了,婚姻其实就是经营,对生活的经营,对感情的经营,是对彼此的付出,无论是感情还是物质,甚至是身体。 ”我看着她没有打断她,我知道她一定是想了很久才会对我 说这番话,我必须让她说完,不管这些话说完之后是什么样的后果。 “孩子是生活的一部分,只是这部分对于我们来说更艰难一些,但是我们也有责任让我们的生活尽可能的完整,在彼此的意愿以及都能接受的前提之下,这是我们对彼此的义务,所以~~?”她仿佛也陷入了我昨天的窘境,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沉默良久之后还是继续说道,“所以……我答应你。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有些来不及消化她那条理性不是很清晰的话语,但是随即我就清醒过来,我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你同意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35-3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8日第35-36章她点了点头,“是的,我同意你让我找顺子借种。 ”她的语气很平静。 此时的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如果昨天的这个时候她答应我会让我欣喜若狂,但是一天的反思之后我已经说服自己打消这个念头,现如今这个迟到的同意对我来说却不知是喜是忧。 “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我脱口而出,这证明我的内心还是倾向于顺水推舟继续推进这个计划,我知道我的心里已经默认了。 “两个月时间,顺子可以不出去工作,专心完成这件事,但是时间一到不管成功与否他必须离开,不能继续留在上海。 ”这对于当初对顺子的承诺来说是违背的,但我只能说服自己这是对我们都最好的结果。 “好的。 ”我点了点头。 “还有……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妻子说着眼中泛起一阵氤氲的雾气,但是她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流下。 我一把将她拥进怀中,愧疚,感激,这两种情绪充盈着我的胸口,占据着我的意识,我们相拥了一阵,她轻轻推开了我。 “今天周三,你后天晚上再和他说,我们就在家里面,我保证不会再背着你了。 ”我的心情无以言表,只能再次将她抱得紧紧的。 我能够猜想出做出这么个决定对妻子来说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她说曾因为周明的事羞愧到想死并不是夸张,其实话说回来,我何曾不是悔不当初,我也曾经无比自责,要是早一些看出周明的为人秉性何以让事情差点滑向不可预知的深渊。 相比周明,我当然对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知根知底,知道这小子除了花心油滑了点,其实为人还是颇为正派的,况且身在上海我还是有绝对的把握拿捏他不至于让事情脱离我的控制,我也曾经想过如果他离开上海之后心有不甘胡言乱语,从而在老家引发轩然大波,我大不了就和原生家庭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事情真的会像我预料的那样顺利发展吗?接下来的两天里,妻子在家的时候和表弟的交流并不多,谨守着一个嫂子的本分,而表弟也表现出了相当的礼数,一时间我们三人之间维持着相敬如宾的奇妙平衡。 约定的星期五很快就到了,这天晚上吃完饭,妻子就显得很紧张,几乎是手足无措的状态,我想着怎么开口和表弟说这件惊世骇俗的事,也表现得有些心不在焉,对电视上的东西提不起什么兴趣,没想到表弟居然是我们沉默三人组中最先开口的人。 “哥,嫂子。 ”“啊?”我和妻子几乎同时应道。 “那个……”表弟挠了挠头,“我来这儿也有几天了,我知道你们对我好,但是我真的想早点出去上班,老是这么在你们家待着,我心里不踏实。 ”我知道对话的机会终于来了,于是我对妻子使了个眼色,她面无表情地起身回了卧室,表弟目送着她的身影,眼神里透着不安。 “哥,嫂子是不是真的不欢迎我?没事你和我说实话,如果我不方便留下我就回去,我就说我不习惯大城市,绝不会说你们的不是。 ”我伸手止住了表弟的话头。 “顺子,是有那么点事,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确实对你做了些安排,你现在好好听我对你说。 ”表弟点了点头,用一种学生等着老师公布成绩的眼神看着我。 “我妈催我们生孩子,我差点和她闹你也是看见的。 ”表弟点了点头。 “你是自己人,哥不怕跟你说老实话。 ”我顿了顿,看了看他努力倾听的神色,“其实……我没有生育能力。 ”“哦,啊?!”表弟惊得目瞪口呆。 “这话我没法和二老说,在他们面前我只能拖着,你能理解吗?”表弟又点了点头,“可是……哥,你这能瞒多久啊?”“瞒多久是多久。 ”我平淡的说到。 “现在不是能做那啥试管婴儿吗?你们俩又不缺钱,干嘛不试试呢?”“我想过。 ”我点了点头,“可是这么一来,我岳父母会知道,我父母会知道,老家那些亲戚会知道,就算安娜这里的亲戚不说什么,可是老家那些人你说说看他们会怎么想?我妈那要面子的个性她会怎么想?”表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再看向我的时候脸上写满了同情,不知该如何开口劝慰我。 “不瞒你说顺子,是小芳开口让我劝你上进些,别老是和那些狐朋狗友混些有的没的,所以我才会想把你留在上海混出点名堂来,一直到我这次因为奶奶的事回去我还是这么想的,可是……如今我的想法变了。 ”“怎……怎么了?”我的表情变得无比的严肃,“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给我听好了,听完后你可以选择接受,也可以选择不接受。 ”表弟有些被我吓到了,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顺子,我希望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可以代替我,让你嫂子怀上孩子。 ”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只见表弟脸上的神情变得颇为精彩,就像是无数瓶不同颜色的颜料瓶打碎在地上,各种颜色瞬间混合在了一起形成的一副五颜六色,光怪陆离的图画。 没等他做出反应,我继续开口说道,“如果你答应,在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你随时随地可以和你嫂子发生关系,但是必须要在家里,而且两个月时间一过,不管成功与否,我会给你十万块钱然后让你离开上海,至于你是去别的地方继续打工还是回家陪老婆孩子随便,只是不能留在上海。 ”“如果你不答应,你就忘记我今天和你说的这些话,我下周内就会给你找到包吃包住的工作,我相信凭你的聪明应该能在这里站稳脚跟。 ”“好了,我说完了,你现在可以选择了,答应还是不答应?”……漆黑的室内,我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没有一丝睡意,我不知道现在几点,也不想知道。 睡在熟悉的卧室内,熟悉的大床上,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可是原本应该在身边的那个最熟悉的女人却不在熟悉的位置,我知道她就在这套不大不小的房子的某一处,可就是不在我的身边,这种感觉相当的怪异且荒诞。 表弟选择答应我说的话丝毫不让我感到意外,毕竟两个月的时间可以几乎独自占有一个女神级的美女,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她身上播种,事毕还能赚上一大笔钱,我想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拒绝这样的交易。 但是我同时又对表弟的选择感到一丝丝的失望,我设想的最理想的剧本是表弟拒绝我的要求,这是让我打消这个荒唐念头的最后机会,这样对自己我可以说我被人拒绝了,对妻子我可以不用再做那个为了孩子舍了妻子,自私自利的混蛋男人,可是如今剧情正朝着我设定的剧本在走,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我对妻子提出把主卧让给他们,我自己去睡次卧,可是妻子斩钉截铁地拒绝了,直到我独自回到卧室看见床头的大幅结婚照上妻子那美到极致的笑容,我才意识到她的用意。 一直到目送他们走进卧室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还期望妻子像个不守信用的小女人那样冲出房间,对我大喊老娘不乐意了,你爱咋咋滴吧,可是这一切最终都没有发生。 毫无睡意的我终究还是忍不住抓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居然正好是凌晨一点整,我躺在床上已经两个小时了,我掀开被子坐在床沿,感觉这样比辗转反侧更舒服一些。 我使劲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甩掉那些胡思乱想,既然事已至此只能向前看了,再去想那些婆婆妈妈的东西只会平添烦恼。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披上自己的睡衣走出了卧室,客厅中一片寂静,只有某处没关严实的窗户透着呼呼的风声,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原先的书房,现在的次卧,我小心翼翼地半蹲身体,将耳朵靠向房门,我的耳膜被我狂暴的心跳咚咚地冲击着根本听不见别的声音。 我用手轻轻揉着胸口来安抚躁动的心脏,一分钟后心跳慢慢趋于正常,可我还是没有听到里面传来任何动静,难道已经结束了?我不由疑惑地想道,继续靠近,直到将耳朵贴到了门板上还是听不到任何声音,我的心情没来由地轻松了起来,也许是神经绷得太久之后一下子得到了放松,我觉得一阵睡意向我袭来,于是起身走回了卧室。 我躺回床上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在梦中我似乎又回到了那扇门前,只是一瞬间又来到了阳台,随后又瞬移到了厨房,我在自己家里的每个角落之间不停乱窜,所到之处无不见到一男一女激情缠绵的身影,我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但我心里非常清楚他们是谁,我就这么被乱七八糟的梦境困在浅睡眠区,直到睁开眼睛看到天光大亮。 发^.^新^.^地^.^址;YSFxS.oRg听着门外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我无心赖床,噌的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老公你起来啦。 ”打开房门就看到了妻子,她向我打了声招呼,只是气氛有些怪异。 “呃……哥”表弟也和我打了招呼,只是目光有些躲闪。 我跟着妻子来到了厨房,她仿佛没看见我一般在那里忙碌着,我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掩饰着纷乱的内心。 我轻咳一声走到她身边,“昨晚……”“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妻子头也没回的轻声说道,“我没让他碰我。 ”我下意识地就想要问“为什么”可是却开不了口。 “老公我……”妻子转身面向我,“我昨晚真的没做好准备,我今天再试试吧。 ”“要不……算了吧。 ”我鼓起勇气说道。 “算了?”妻子的笑容变得有些怪异,“昨晚我没让他碰我,但是除了碰我之外的事他都做了,你现在说算了?”妻子这句信息量极大的话语摧毁了我最后一丝抵抗心魔的勇气,我变得有些颓然。 “老公。 ”妻子捧着我的脸颊,“我知道你疼我,可这事我们必须付出的代价,如果运气好的话根本不需要两个月,也许一两个星期就能结束了,我会经常给自己测的,只要有了马上停止,给他一笔钱让他走就是了,老婆的心永远在你这里。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冲她点了点头。 “要是你觉得不方便不自在,要不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出去转转?” 妻 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老公,你要学会适应,不然一两个月的时间你天天出去转吗?”我想了想确实如此,于是也就闭口不言。 “平时还要上班,别太累着自己,晚上要是不想要就明说,他要是敢强迫你你就告诉我。 ”妻子笑了笑,“放心吧,顺子其实还挺老实的,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觉得他也挺拘谨的,要不你找他说说。 ”我点了点头,转身冲着外面叫道,“顺子,你过来。 ”表弟似乎是竖着耳朵随时等候我的召唤,只待我一声令下就冲了进来,“什么事儿,哥。 ”我们三人在厨房的餐桌坐了下来。 “这不是什么值得大家坐下来泡杯茶好好聊聊的事儿,所以我不想说太多,其中的细节大家心知肚明就行,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放下心理包袱,放下羞涩,抓紧时间完成这一切,我希望的是不要真的拖满两个月,越早结束越好,省得大家尴尬,都明白吗?”妻子把头别向一边算是无声的回答,表弟则像是聆听领导开会的下属,听罢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般。 “哥。 ”表弟有话要说。 “什么?”“我有些想法不知能不能说。 ”“你说。 ”“这事吧……我真没啥心理准备,那个……不过我跟人学过一点中医医理,我觉得这事儿吧不能操之过急。 ”我听了觉得好笑,不能操之过急?那还等你慢慢操?表弟继续说道,“既然你说放下包袱,那我觉得最需要放下包袱的反而是你们俩,特别是嫂子,不能总是很紧张,那样就算是排卵期你也不容易受孕。 ”“你有什么建议?”妻子开口问道。 “我觉得这样。 ”表弟吸了口气,似乎也是鼓足了勇气,“既然是哥把我们凑在一块儿的,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把这事当成偷情那样干,而是应该在这个家里正大光明的去做,这样你才能真的放下心理包袱,哥也不会心里难受。 ”妻子听了他的话沉思了一下,似乎是在细细咀嚼,而我也觉得这小子说的有道理,和之前妻子不同意我躲出去是一样的道理。 “说实话,女人受孕的时候如果能体验到性快感,那这个孩子质量一定不低,这不是瞎说的,所以我希望嫂子你每次和我做的时候能够尽量投入,心里不要有负罪感,这样就算受孕了也质量不好。 ”妻子嘴上没说什么,可是看神情分明是接受了他的说辞。 “所以我的意思是,周末在家我们可以多来几次,我年轻,一天两三次问题不大,平时你们上班的话就晚上来一次,不过前提是嫂子愿意,如果哪次你不想了你可以直说,毕竟这事儿要你开心才行。 ”我觉得他说的都在理,实在插不上什么话,于是就把征询的眼神投向妻子,妻子和我对视了一眼,默默点了点头,算是给新一轮的借种造人大计定下了基调。 表弟的一番话算是给这个家开了一扇窗,萦绕多日的尴尬气息算是被吹散了大半,但是整个白天,我们三人之间还是保持着客客气气的状态,似乎谁都不想做那个主动打破僵局的人,可是就如我所预料的,肩负起这个责任的人还是表弟。 吃完晚饭,表弟还是主动洗了碗,收拾完厨房之后来到客厅,走到妻子面前。 “嫂子,要不……我们开始吧。 ”“现在?”妻子瞪圆了双眼,下意识地看了看不远处的我。 “是啊。 ”表弟答得很自然,就像他说的,要把这事尽量公开化。 妻子在我们俩脸上来回看了看,站起身来轻轻哦了一声,“去哪儿?”“去房间。 ”妻子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跟在表弟身后走向次卧,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扭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 “唉,别关门。 ”表弟制止了想要随手关门的妻子。 妻子犹豫了一下,听话地走了进去,我站在偌大的客厅里不知所措,跟着进去?没人会拦着我,但是这只会让妻子更加紧张,在门口看着?我实在做不出这么猥琐的事来,于是我选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观其变。 电视上放着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我的注意力都在不远处那个没关门的房间内,可是我却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动静,我拿出手机想要看看新闻,可是手抖的厉害,居然几次尝试没有点中我要点击的东西,我索性放下了手机。 我仿佛再一次失去了时间感,房间里还是没有传出什么明显的动静,我有些疑惑,想要去看但是似乎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阻拦我。 “啊~”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一声短促的轻呼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很轻但是被全神贯注的我捕捉到了,那是妻子发出的,我难耐百爪挠心的感觉,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站起身来朝房门走去。 我的心跳频率随着离房门的距离越来越近而逐渐加速,擂鼓一般的闷响充斥着我的大脑,那十几步仿佛很远的距离,终于走到了,我强作镇定地倚在门口,半真半假地轻咳了一声,表示自己并非偷窥,而里面的两人似乎料定了我早晚会出现在门口,居然都末对此做出反应。 眼前的一幕让我暂时停止了呼吸,妻子躺在床上,上身已经完全赤裸,她的头别 向窗户位置正好看不见我,双手平摊在了床上,而表弟正趴在她的身上舔着她的双乳,一只手则伸进了她的裤子里不停蠕动,显然是在揉压她的唇瓣。 “姐,有点湿了,那我就来啦。 ”妻子似乎嗯了一声,但我没有听得很清楚。 表弟直起身,脱掉了上衣,又脱掉了裤子,几秒钟的功夫就把自己脱得精光,这还是我时隔十多年后再一次看见他的裸体,上一次还是小时候一起去镇上的公共浴室。 脱光了自己之后他连忙去脱妻子的裤子,只见妻子抬了抬屁股配合着他连同外裤内裤一起脱个精光,两人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赤裸相对。 表弟脱妻子裤子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眼神的交流,随即就回过头去继续忙碌,妻子抬起一条手臂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她还是无法做到坦然接受,毕竟这是第一次在我的面前和别的男人做这种夫妻间才会做的隐秘之事。 表弟跪趴在妻子的两腿之间,低头仔细看着那隐藏在一双迷人玉腿之间的峡谷,我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是能猜到一定满是惊喜。 妻子的两片唇瓣白净粉嫩,整个阴户除了三角区有一些聊胜于无的稀疏毛发之外一片干净,更突显出大小阴唇以及它们所形成的那条裂缝的完美无瑕,表弟似乎咽了一口口水。 “姐,我要来了。 ”他在不知不觉间兑现了当初的承诺,改叫妻子为姐,妻子还是没有明显的回应,表弟抖了抖自己的肉棒,屁股一挺就入了正题。 “嗯~~~”“啊~~~”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轻吟,完成了这个荒唐任务中的第一次身体结合,表弟没用什么花招,也许是当着我的面,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他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当成了一头配种的牲口,一上来就卖力地扭动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他快速的抽插,妻子配合着发出有规律的叫声,而我则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那不是一幕香艳无比的活春宫,而只是一场充满功利性的家畜配种而已,可是……事实不正是如此吗?表弟一上来就以一个快速的频率努力抽插,果然年轻如他也没有那么耐磨,再加上妻子那诱人胴体的加持,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他的屁股和双腿边剧烈抽动了起来。 “啊!啊!”两声短促的呼喊,他的身体便停止了颤抖,他射精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37-3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8日第37-38章妻子不顾自己的双腿还搭在别人身上,连胸罩也没来得及穿,连忙套上居家睡衣,一手拿着一团纸巾塞着下身,一手抄起衣物,在表弟刚离开她的身体之际急忙向门口跑来,我闪身一让就见她跑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表弟坐在床边夹紧双腿,将未经清理的肉棒藏在了两腿之间,看着我的眼神满是羞窘,一张算是嫩白的脸庞顿时泛起了猪肝色。 “哥……我……”他像个初经人事的娘们似的扭捏神情让我感觉好笑的同时又有一些不舒服,总觉得这样的表现和之前能说会道的他相当违和,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呢?“没事儿。 ”我鼓励似的冲他微微点了点头,“挺好的。 ”说完这话我都觉得怪诞无比,挺好的?好什么?这算是感谢吗?感谢他努力耕耘我妻子的那块田地并且贡献了宝贵的种子?这下轮到我尴尬无比,转身就想走。 “哥。 ”表弟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去看着他。 “那个……”他挠了挠头,“要不……让嫂子今晚还是和我睡吧,我……我觉得我还行,毕竟……这事情得努努力才行。 ”此时妻子已经回来了,乖巧地站在我的身旁听着我们的谈话,我看了看她,她将头微微低着不敢迎上我的目光。 “你说呢?”我低声征求着妻子的意见。 “我……我听你的。 ”妻子的头耷拉地更低了。 我在心中长长叹了口气,这一刀终究还是要我亲自扎进自己的胸口。 “行,那就这样吧。 ”我轻声说着,声音中透着淡淡的失落。 “嗯。 ”妻子轻轻应了一声,“那你……早点睡。 ”我强忍住了噗嗤一声笑场的冲动,仿佛眼前正上演一场荒诞到不可置信的黑色幽默剧,心房中的血液随着妻子的这一声“早点睡”似乎一下被抽离了,我的心瞬间变得凉凉的,口中吸着凉气,眉头不可抑制的皱了起来。 妻子显然看到了这些反应,她的面色变得不安起来,眼中流露出心疼的神色,“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们回房去睡。 ”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对我说道。 心房中原本被抽离的血液慢慢流了回来,她的表态让我很是欣慰,胸中暖暖的感觉和刚才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但是我却伸出手轻轻摇了摇。 “没事的。 ”我轻声说道,“这样可以快一点,我可不想真的等足两个月。 ”我说着握住妻子柔软光滑但是又有些冰凉的小手,用掌心的温度给她带去一丝丝温暖,妻子用坚定的眼神回应着我,似乎是下定决心一般使劲点了点头。 “那你……早点去睡,我……进去了。 ”妻子说着就想把被我握紧的手抽回去,却发现竟然一时抽不回。 “老公……”妻子红着脸小声提醒着痴呆状的我。 “啊?哦。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一松颈,细嫩的小手从我手掌中慢慢滑脱。 我的视线越过妻子瘦削的肩膀向前望去,只见表弟不知何时已经给自己赤裸的身体围上一条洁白的浴巾,正襟危坐在床沿看着我们的“生离死别”,见我向他望去,不禁更加坐直身体。 “哥你放心,我不会弄坏嫂子的,啊不是……那个,我是说我会好好对待嫂子不会乱来的。 ”话是好话,但是听在我的耳中却是别扭到不行,我苦笑一声,拍了拍妻子的双肩,后退两步侧转身体。 房门关上的轻轻咔塔声传来,我的内心涌过一阵失落,不同于昨晚的一切充满未知,不久前发生在我眼前的一幕已经正式宣告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的彻底破裂,身后那扇紧闭的房门内即将发生的一切清晰而明了,我的大脑已经开始自动脑补各种香艳旖旎的画面,关了灯的客厅是那么的黑暗,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没有任何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出现在眼前,黑暗如同一团浓稠的雾气裹挟着我的全身,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体内,将包括毛孔在内的一切通道全部堵塞,窒息的痛苦侵袭着我的肌体,我强忍着痛苦向着有一丝光亮的地方跑去,脚下居然有些踉跄。 我跑到阳台上大口呼吸着夜晚并不算新鲜的空气,我想叫,我想将胸中的郁结通过嘶吼全部吐出体外,但是我怕这样会让我在小区内社死,尚存的理智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抬腕看了看手表发现此刻只是晚上十点而已,而我的精神状态却像是熬了一整夜一般萎顿,头昏沉沉的却没有一点点睡意,对身后黑暗深处那扇房门内发生的一切的猜想如同毒虫一般啃噬着我的大脑却无法将它揪出来。 对面高楼星星点点的灯光像是一个光点矩阵在我眼中幻化出各种形态,每一个亮灯或不亮灯的窗口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我幻想着是不是也有一男一女正在其中挥洒着汗水与激情,辛勤耕耘着那肥沃的土地。 我返回到客厅中却陷入了两难,是回到自己的卧室捂上耳朵强迫自己入睡,还是像昨晚那样在门边偷听里面传出的动静,近在咫尺的书房门对我充满诱惑力的同时又让我感到深深的害怕,以至于我在经过房门时居然下意识地绕向了大门的方向,逃也似的离开了自己的家。 仓促做出的离家决定让我走出单元门时就感到后悔了,五度左右的室外气温,而我穿着家里的睡衣就出了门,寒风使劲往并不严实的脖领口往里灌,带走身上本就不多的温度。 “妈的!”心里暗自咒骂一声,也不只是骂这寒风凛冽的鬼天气还是骂在这鬼天气出门的自己,只是犹豫了两秒钟我便决定还是去小区里走走,也许寒风中运动一下身体有助于失眠的我回去早点入睡。 十点以后的小区内几乎空无一人,难得见到个回家晚的也是缩着脖子步履匆匆,毕竟像我这般害怕回家的人还是绝少数。 往日里热闹的健身苑冷冷清清,在一盏孤零零的路灯的昏黄灯光照耀下现出一种荒凉的美感,我见四下无人,也就不怕丢人似的双手插进棉睡衣的兜里,佝偻着身子绕着健身苑慢跑起来,平时无暇运动的我没跑几步就有些微喘,但好处就是身上明显暖和了起来,我回忆着很久以前长跑时的经验慢慢调匀自己杂乱的呼吸,心中的杂念慢慢被运动的感觉所取代。 “小朱。 ”就在我慢慢沉浸在夜跑的美妙感觉中时,一声带着疑惑的呼唤在我身边不远处响起,我的心中一紧,心想终究还是被熟人看到自己的傻样了,正想着如何回复时,声音又响起来了。 “还真是你啊。 ”声音有些莫名的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会是谁,于是我挤出一副故作自然的笑容转头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裹着羽绒服的女人正坐在健身苑一角的长凳上看着我,脸上闪现出惊喜的神色。 “你是……”我使劲想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女人到底是谁。 “哟,几天不来光顾我生意就不认得我了?”女人的声音中居然带着些娇憨的埋怨。 听着她信息量有些大的话语我一时居然想岔了。 “老板娘?Amy姐!”好在在她越来越不善的眼神中,我记忆中的某一块终于被唤醒了,眼前这个穿着羽绒服大晚上独自坐在健身苑中的女人居然就是我常去的那家酒吧的老板娘Amy姐!Amy看着我的囧样,再配上一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原来你也住这儿啊。 ”我羞窘的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扮,半是窘迫半是寒冷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是啊是啊,这么巧你也住这儿?居然一直没在小区里见过你。 ”“我不住这儿。 ”她摇了摇头,“我爸妈住这儿,这里是我娘家。 ”“哦,这样啊。 ”“陪我坐会儿吧。 ”她说着拍了拍身旁的长凳。 发^.^新^.^地^.^址;YSFxS.oRg我盛情难却的坐在了她的身边,“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多冷啊。 ”Amy侧着脸看着我,灵动的大眼睛里分明闪烁着回复,你不也是吗?我尴尬地捏了捏鼻子。 “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这里跑步,还穿成这样,被老婆赶出来了?”Amy嬉笑着问道。 “没有没有,她已经睡了,我……我只是睡不着忽然想出来走走,却没想到外面这么冷。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Amy俏巧地白了我一眼。 “那你呢?”我急着转了话题。 Amy脸上的笑意消失了,慢慢把脸转了过去,我却在这个过程中敏锐地发现她右脸颊上一块淡淡的痕迹,看着像是一小片淤青。 “Amy姐,你的脸……”我快人快语又有些不合时宜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里也不是我上班的地方,我们也不是老板娘和顾客,我们现在是邻居,英文名听着太商务了,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你好,我叫韦兰兰。 ”她截断我的话,笑容重新回到脸上,把头一转将那片淤青恰到好处的引到了灯光照不到的暗处,对我伸出了白皙的手掌。 我没有犹豫就握了上去,入手一片嫩滑却也是冰凉的。 “你穿这么点手倒还挺热的,借我焐一焐把,嘻嘻。 ”她将双手一下又塞回了我的手掌中,毫不客气地享受着手心散发出的温度,反倒是我被她的大方弄得有些局促。 “那我就叫你兰姐吧,我叫朱锦彦。 ”“嗯,那我还是叫你小朱。 ”我们两人相视而笑,就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一般。 一个女人大半夜坐在空无一人的小区健身苑内,再加上脸上不愿被外人看见的伤痕,饶是思维正常的人都能大致猜到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我作为一个正常人也自然不会再次提及她不愿面对的事情,两人之间一下没了话题,场面顿时陷入了尴尬,耳边只有呼啸的寒风不停掠过。 “坐着还是有些冷,陪我走走吧。 ”韦兰兰说着站起了身。 我嗯了一声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可别告诉我咱们是因为同一个原因大晚上的出现在这里。 ”韦兰兰说道。 我心想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是出于一个怎么荒谬的原因才在这里,我们又怎么可能是因为相同的原因在这寒风中邂逅呢,于是只能一笑置之。 “小朱我问你个问题好吗?”“嗯,兰姐你说。 ”“你说……婚姻的本质到底是 什么?”没想到她居然问了这么个哲学意味十足的问题,理科出生的我顿时有些头大,想了好一阵才憋出一句话,“我想……应该是夫妻双方相互扶持着共同走完这条情路吧。 ”韦兰兰轻笑一声,“是什么样的路一定要相互扶持才能一起走呢?”“呃……都说情路坎坷,所以才要扶持着一起走吧。 ”“那既然坎坷,为什么一定要走这条路呢?”“啊这……”“是因为犯贱吗?”“呃……”“如果没有婚姻是不是可以选择走另一条更轻松的路呢?”听了她的话我居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是啊,如果不是这可恶的婚姻我们何必要个孩子来满足他人的需求呢?如果没有婚姻我可以选择潇洒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是因为婚姻这道枷锁才让我们走到了如今的地步,况且这枷锁还是自己亲手套上脖子的。 “我听过一句话,人是社会性动物,我们的行为都有社会属性,而婚姻就是社会属性中非常重要的一环,所以我们都会选择婚姻。 ”“呵呵。 ”韦兰兰冷笑一声,“你不结婚人类就火绝了吗?”我无言以对。 “说到底还是犯贱。 ”我无意同一个女人争论我本不擅长的话题,特别是一个大晚上在小区里顶着寒风闲逛的女人,况且还是一个今晚才知道名字的女人,虽说之前就认识,但那只是建立在商品关系上的泛泛之交,根本谈不上交情。 就在我腹诽的时候,韦兰兰忽然停住了脚步。 “谢谢你送我,天气怪冷的你也早点回家吧,两口子没什么不能说开的,大男人吃点亏多哄哄就行了。 ”对于这么一位咬定我是被老婆赶出来的大龄少女我也只能苦笑不语。 “行吧,兰姐你也别瞎逛了,早点回去吧。 ”我缩着脖子,袖着双手,整个就一乡下老农的形象,韦兰兰噗嗤一笑。 “今晚碰到你心情好多了,也谢谢你给我暖手,加个微信吧。 ”她说着掏出了手机。 “我……我出门没带手机。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韦兰兰看了看我,确认并不是我的推辞,于是爽快地说道,“那就下次来我酒吧再加吧。 ”告别了意外邂逅的韦兰兰,低温和寒风终于战胜了我对于家的惧怕,我忙不迭地一路小跑往家里赶。 开门进到屋内,地暖系统散发出的温暖热力将体内的寒意顺着毛孔往外逼散,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服,黑暗的客厅内还是一片寂静,除了屋外电梯发出的些微声响之外没有一点声音,我鼓足勇气蹑手蹑脚地再次来到书房门口,忍着擂鼓般的心跳将耳朵凑到房门上。 屋里没有一点动静,只有我的心跳声此时显得震耳欲聋,难道他们完事睡觉了?我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好像担心良久的事情最终没有发生,悬着的心被慢慢放下,再加上暖洋洋的体感,一阵睡意不经意间向我袭来。 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床头的台灯还是亮着昏暗的灯光,就像我离开时一样,但就在我转头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我却发现了一丝异样,就在我细品到底是哪里不对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话语。 “这么晚你去哪儿了?”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但是随即就想通了刚才察觉的异样究竟是什么,我晚上回家后就习惯打开我床头一侧的台灯直到入睡,而刚才亮灯的方向却是相反的,那是妻子的一侧。 “你……你怎么回来了?”我诧异地看着她问道。 妻子白了我一眼,轻声说道,“我毕竟是你老婆,大周末的每晚都和别的男人睡像什么呀?”我听了不禁心里暖暖的。 “哦,我刚才睡不着,所以下去走走。 ”我说道。 “这么冷的天你就穿这一身下去的?”妻子眼中有些嗔怪,有些心疼,“快上床呀,会着凉的。 ”我脱了睡衣睡裤就爬上了床,妻子提前打开了电热毯,那种温暖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大手直伸入体内挠到了心尖的痒处,舒服极了。 妻子将身体一扭钻进了我的怀里,用温暖的胴体紧紧贴着我冰冷的身体,要知道她平时可是最反感我上床之后用她来取暖的,可是现在是她主动为我取暖。 我被她的主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可就是这一下让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分明氤氲着一阵淡淡的雾气。 “你怎么了?你在躲我?”“我……我没有。 ”“嫌我刚被别的男人碰了?”她的声音很轻,但其中分明有一丝悲愤的情绪,我意识到刚才一个无心的举动犯了多大的错,连忙将她搂入怀中。 “不是的,不是的,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好啦好啦。 ”妻子拍了拍我的手臂,示意我搂太紧把她弄疼了,“我们俩之间对不起说的够多了,不用再说了。 ”她幽幽地说道。 “老婆……”我松开手,但还是和她依偎在了一起。 “嗯?”“你们后来……”我试探着问道。 “后来,后来又做了一次。 ”妻子平静地说道,平静到让我心疼。 “哦……”“哦?”“啊?”我们俩之间用象声词打着哑谜,似乎都不愿意主动询问,但是又都渴望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我是说……后来的情况如何?”终究还是我先忍不住了。 “顺子第二次还是挺快的,毕竟年轻,但他说我们两个人状态其实都还不对。 ”“什么意思?”“他说他明天想和你聊聊。 ”“关于什么?”“关于如何调整我们的状态好让我顺利怀上。 ”“你的意思是他觉得昨天到今天的几次一次都怀不上?”我瞪大了眼睛问道。 “嗯,他是这么说的,他说他能感觉到。 ”妻子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说……主要问题还是出在我的身上,我太紧了……”看着我略显怪异的眼神,她似乎意识到了语病,刷的一下红了脸,“哎呀不是那个意思,是说我心里负担重导致我的身体太紧了,说如果这样的话我的身体会排斥一切外来的东西,包括精子。 ”“老婆我能问你个事吗?”“你问呀,问什么都行。 ”妻子脸上是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 “嗯……”我斟酌道,“我提前声明,我问的一切都只是针对你能不能受孕这个问题,不牵扯到别的,所以我问了你别想歪也别生气,好吗?”妻子见我一脸郑重,也不禁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你时候瞒着我和周明那两次身体也是这么紧的吗?”我边说边观察她的表情,果然如我担心的那般变化着,于是赶紧补充,“所以我得说个前提吧,那事真的过去了,我只是在和你探讨身体状态这个问题,真的。 ”妻子闭上眼睛,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若隐若现的沟壑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是在努力调整着情绪。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39-4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8日第39-40章“我那两次……其实心里压力也很重,如果按照顺子的标准完全不算是放松下来。 ”她说完直视着我的双眼,我没有躲闪,用关切的眼神回望着她,对视良久之后,她的眼色变得愈发柔和。 再次将头轻轻埋进我的胸膛。 “老公我不想骗你,那两次如果是作为性爱的话我体验到了一些快感,这让我的精神很放松,所以我才会答应他第三次,但是……但是我当时心里都是对欺骗你的愧疚,哪怕他一再说服我是为了怀孕,可是负罪感老是在我心头萦绕着,所以我又感觉不舒服。 ”妻子的声音很轻,加之把头帖在我的胸前,声音嗡嗡的,我努力竖着耳朵才勉强听清。 “所以说你刚才和顺子的两次也是这个状态?”我问道。 “嗯,差不多吧。 ”“唉……”我轻轻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我们睡吧,明天我来和他聊,看看他有什么办法让你放松下来。 ”一个普通的夜晚,但是我们都各自经历了太多的心潮起伏,我以为我会睡不着,我以为她也会睡不着,可事实却是我们两人相互依偎着不一会儿就都沉沉睡去,我都回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先进入的梦乡。 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依旧只有我一人,这是多年婚姻生活形成的默契,但是我却再次感到了一阵小小的失落,不禁自嘲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推开房门进入客厅,只见表弟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身上所穿的是我穿剩下的一套睡衣,套在他身上显得有些肥大,妻子则安静地打扫着卫生,偌大的客厅内只有吸尘器发出的电机声。 “哥你起啦。 ”表弟看见我连忙起身,神色极为恭敬。 我点了点头,“我先洗漱,一会儿聊。 ”“哦。 ”简单的几句对话之后我就闪进了卫生间,整个过程中妻子始终没有抬头看过我们一眼,洗漱完毕,三人吃了些简单的早餐,餐桌上大家还是不发一言,气氛显得沉闷而怪异,吃完后妻子走出厨房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我知道她是在给我们留谈话的空间。 我给自己和表弟各泡了一杯我最喜欢的安吉白茶,坐到了餐厅的大桌上,我低头喝着茶不说话,等他先开口。 “哥,我先确认一下,你们俩是真的想要孩子吧。 ”表弟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废话!”不知为何听了这话我一下来了火气,瞪着眼睛回了过去,“那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你他妈以为我有绿帽癖吗?”表弟吓得缩了缩脖子,“哥你别生气啊,我不是这意思,唉,怪我说错话了,我只是觉得你们俩都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总得把这事给做好,不然这对你们都是二次伤害你说对不对。 ”他的话让我联想到了周明的事,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有什么建议?”“我呢稍微懂点医理。 ”他刚说到这里我就用凌厉的目光看向他,又把他唬了一跳,是的,我又想到了周明。 “怎……怎么了哥?”他满脸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你继续说。 ”“哦哦。 ”表弟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其实我昨晚和嫂子也说过这事了,我总觉得她的心理负担太大了,以至于……以至于那个的时候她的身体都是僵硬的,有时候还在发抖,你要知道正常夫妻间要孩子是不可能这个状态的,人在处于负面情绪的时候体内激素水平是紊乱的,而怀孕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是个缘分,正常的时候还不一定中,就别说不正常的时候了。 ”表弟天花乱坠说了一通,但是有妻子的解释在前,我算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有什么办法调整她的状态?”我平静的问道。 表弟咽了一口唾沫,脸色有些挣扎,我看着他的样子没来由地心里一阵烦闷。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有话快说!”“哥,咱说句心里话,在我心里我是真的把你们当做亲哥和亲嫂子来看待的,我不是个小人,我接下来要说的一切和将来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你给我的伟大任务,这里面没有掺杂任何一些个人私货,这点你得相信我。 ”“有屁快放!”我将茶杯重重顿了一下台面表达我此刻的不满。 “好好好,是这样的,我觉得吧嫂子的心理负担其实是你给的。 ”“哼。 ”我冷笑一声,“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搬出去,你们独处?”“不是不是!”表弟连连摆手,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是治标不治本的。 ”“那怎么是治标又治本呢?”我问道。 “我这么和你说吧哥,首先我对嫂子没有任何不敬,我是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和你说些男人间的话题。 ”他说着又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看我神色平静就继续说了下去,“其实吧,外表再如何的女人说穿了内心都是渴望刺激的,无非就是每个人的阈值不同而已。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表弟,心想初中学历的他居然还知道“阈值”这种高端词。 他继续说着,“比如说有的娘们三十块就能睡一次,而有的就得三十万,女人都是一样的,只是能打动她的价码不同而已。 ”“你这什么比喻?”我皱着眉说道。 “哎呀,那个不是,我只是形容一下而已。 ” “你接着说。 ”“嗯嗯,嫂子是正经女人,就算你愿意离开让我们俩相处,我都没信心在规定时间里搞定她的状态,毕竟她的心里会始终有对你的愧疚,没法放松下来。 ”我对他摆了摆手,“别说这些做不到的,我不要假设,你直接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就行了,我能配合的自然会配合你。 ”“对嫂子这样的女人要反其道而行之。 ”“怎么个反其道?”表弟稍稍凑近我,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把嫂子心中渴望激情的那个她召唤出来,让她真正沉浸在性爱中,真的喜欢这种感觉,她的身体自然就会放松下来,这时候我就能让她真的受孕。 ”发^.^新^.^地^.^址;YSFxS.oRg我看着表弟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扭曲的俊脸,说实话我不太喜欢,甚至是有些厌恶,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其实是对的,而且这正好切中了我们之前的尝试为什么都以失败告终的根本原因,那就是我们把借种怀孕这件事看得太过大义凌然了,甚至是慷慨赴死,而忽略了生育繁殖只是人类性行为的目的之一,而并不是全部,如果让这种行为回归该有的轻松愉悦,那是不是会不一样呢?我承认我确实动心了。 “继续说。 ”我抿了一口茶,强行压抑着微微颤抖的手腕。 “这种东西要靠潜移默化太久了,我想你也不可能会给我这么多时间,所以我就想以毒攻毒,比如说找一些半开放的环境,让嫂子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甚至是参与下玩些刺激的小游戏,最好是还没插进去就让她水淋淋的那种,这就说明她的身体已经进入了情欲被点燃的阶段,最重要的是你的见证会让她再也没有那种愧疚感,从而达到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放松,这还不够!”他就像是个蛊惑人心的营销大师在推销自己的理论,这下换我一愣一愣了。 “但是让她放松下来只是你的第一重作用,而第二重作用就是激发她体内拥抱甚至追求刺激的那一面,简单来说就是让她变得淫荡起来,这就相当于在身体里点了一把火,各种激素内分泌都被调配到了一个最佳的状态,高质量的性爱能让女人容光焕发,当然也能让女人更容易怀孕,哥你说对不对?”我环抱双手慢慢靠回椅背微眯双眼,但是外表的波澜不惊之下却是体内的汹涌澎湃,我承认表弟这张嘴很厉害,并不是说语言逻辑能力多强,而是他说的东西往往能直达内心,即使再肮脏龌龊的事在他的娓娓道来都会变得顺理成章一般。 我的内心将妻子对周明的两次既遂和一次末遂性行为归结为出轨,但是整件事情的前提是起源于借种以及周明对妻子人性的准确把控,简单来说就是妻子被套路了,被pua了,但是按照表弟的计划,为了顺利受孕我就得怂恿,鼓励甚至主动帮助妻子“出轨”,不说妻子能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改变,就算是对我都是一个关乎底线的挑战。 我的胸膛不禁起伏起来,“你准备怎么做?”表弟见我同意了,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我倒是心里有几个方案可以试试。 ”“说来听听。 ”“哥,你们多久没去KTV了?”“你问这个干吗?”我将疑惑的目光投注过去,迎上的却是他有些兴奋到发亮的双眸。 其实唱K这种娱乐活动在如今的大城市热度并不如以前了,毕竟能玩的东西和地方太多了,我们俩也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过KTV了,在听到表弟向我介绍的计划之后我承认我的内心是极为震撼的,我隐约感到一丝恐惧,意思对不确定的末来的恐惧,当我决定走出求精借种这一步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不久的将来会不断为此追加筹码,这让我想到了一则笑话,有人想去买辆自行车,却在旁人不断地“加点钱就能上xx”的鼓噪下最终提了辆豪车回去,我感觉我的借种历程也有筹码失控的危机,但是我不能停,一旦停下,之前所付出的一切都将付诸流水,妻子为此已经付出了太多身体和精神上的代价,此刻的我并没有真正意识到我是在心疼妻子还是在心疼自己,而这必将导致我后来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妻子不明就里地跟着我们一起出门去了一家离家并不算太远的KTV,她为此还有些小小的兴奋,毕竟她的歌喉还是很不错的,经常代表单位参加歌唱比赛。 我们三人点了一个有独立卫生间的小包间,妻子一进入其中就像是放归山林的小鸟般找到了归宿,兴奋地按照自己的节奏选歌唱歌,我和表弟在这方面都不拿手,只是一味吹捧她的天籁之音,而妻子在享受两个男人围绕的同时根本想不到正一点点陷入我们为她编织的温柔陷阱之中。 “老公,选个情歌对唱,快点嘛,挑个你会唱的。 ”妻子像只百灵鸟一般叽叽喳喳兴奋不已。 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唱歌上面,只能硬着头皮附和着唱了几首,还要强作欢笑不能让她看出我的心事重重。 “大概什么时候开始?”我坐到表弟身边轻声问道。 表弟一边鼓掌做妻子的小迷弟,一边示 意我稍安勿躁。 “哥别急,嫂子现在状态不错,一会儿再哄她喝点酒,气氛烘托到位了她就没那么抵触了。 ”“喝酒?”我一听就急了,“喝酒怎么行?万一要是喝了酒之后中了,那不得影响质量吗。 ”“哎呀喝点啤酒没事的,精子卵子哪那么脆弱,再说不喝多,相信我没事的。 ”“你们俩嘀嘀咕咕干吗呢?”“哦,我们在聊嫂子这歌怎么能唱得那么好听呢,都能去参加中国好声音了,肯定四转,哈哈哈。 ”表弟蹩脚的吹捧之词听得我尬极了,可是妻子却好像浑然末知,非常享受这马屁功夫。 “对了嫂子,唱累了喝点酒吧。 ”“我不怎么能喝酒。 ”妻子想要推辞。 、“喝点啤酒没事的,大家开心吗,来来来,我给你倒半杯先。 ”说着给妻子倒了大半杯啤酒。 “哎呀够了够了。 ”妻子连忙抢过自己的杯子。 妻子的酒量我是知道的,真的只能算是一般,喝啤酒从没超过一瓶的量,红酒一杯就脸红,这大半杯啤酒足以让她如坠云端。 “嫂子,一口喝完。 ”表弟在一旁鼓动着。 我看着妻子犹豫的神情一阵心疼,刚想出言阻止却被表弟悄悄拉了拉衣服。 “凭什么让我一下喝完,我欠你们的?”妻子满脸娇嗔的表情。 震耳欲聋的音乐以及难得的轻松心情慢慢融化了这个平时看似高冷少妇身上的坚冰,慢慢露出都市大龄少女的底色来。 “说的也对哦。 ”表弟回头看了看我,眼中满是狡黠之色,“要不这样吧,光唱歌也挺累的,我们来做游戏吧,输了喝酒,怎么样?”我的脸上现出半真半假的疑惑之色,我事先知道表弟肯定会搞些幺蛾子,但是事到临头还是有些好奇他到底准备怎么玩。 妻子同样一脸疑惑,但是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兴奋之色,“玩什么?掷骰子吗?”表弟摇了摇头,“那多没意思。 ”“那你说玩什么?”表弟嘿嘿一笑,“哥,嫂子,咱们这回的相处是为了什么大家都知道哈,我呢有幸蒙二位垂青担当这项伟大的任务,所以我就不跟你们见外了,为了更好拉进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玩点刺激的怎么样?”表弟的神态语气极有煽动力,想着可能会发生的一切,我的心不禁怦怦跳了起来。 妻子却是脸色一沉,脸上兴奋的红晕稍稍减退了一些,看了看我,看了看表弟。 “你也说了我们是在完成任务,我不想这种任务掺杂任何感情在里面。 ”说着把头别向一边,生起了闷气。 妻子突如其来的变脸让我有些猝不及防,尴尬地用脚趾头直挠地,下意识地就看向表弟,只见他不慌不忙,似乎目前的情形完全在他预料之内。 “嫂子,你别误会,我不是要占你便宜,我只是出于真心想要帮你们做成这件事情。 ”“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也是出于好意,但我就是接受不了。 ”“嫂子,我今天是冒着被你骂的风险来说这番话的,我如果是个趁机贪图你身体的人,完全可以充分利用你们给我的两个月时间好好享受,但是我不想你们痛苦那么久,我真的想尽快让你怀孕,我也好功成身退,然后离你们远远的继续过我自己的生活,拉近我们三人的关系不仅能让大家接下来的相处少些尴尬多些自然,也能让你放松身心对受孕有好处。 ”妻子听了默不作声,但是看样子似乎是有些被说动了,她慢慢将头转向我,我却做贼心虚一般的避开了她的眼神。 “嫂子你别怪我哥,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说服她的,带你来KTV也是我的主意,我怕和你直说了你不肯来所以才事先瞒着你。 ”“你哥事先知道?”妻子问道。 “也就是今天才做的思想工作。 ”包间内音乐还是那么震耳欲聋,但是我的听觉却神奇地穿透一切噪音听见了妻子粗重且带着一丝杂乱的呼吸声,她的内心很挣扎,她觉得这一切很荒唐,但是就像表弟说的很合理。 “老公。 ”妻子轻轻唤了一声。 “啊?怎么了老婆?”妻子回头用灼灼的目光看着我,“老公我听你的,但是……”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我希望将来的我们不会为此感到后悔。 ”她的话犹如一记重锤敲击着我的心发出咚咚的响声,我没来由地一阵心慌,那一瞬间仿佛灵魂出窍一般飘上半空俯视着三人,我无法预知末来,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后悔,我只知道在当下我正坐在一辆高速前行的列车上,如果强行停下势必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我不能停。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妻子脸上有些落寞的神色消失不见了,换上一副如花般的笑颜,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怎么玩?”妻子主动问道。 “嫂子真是爽快。 ”表弟欢喜的摩拳擦掌,“这里是公共场所,我们当然不能玩的太花,不急,你先唱歌吧。 ”妻子狐疑的看着我们,不知我们会弄些什么手段捉弄她,而我的心里直叫苦,因为我压根不知道表弟会安排些什么节目,妻子继续沉浸在一展歌喉的畅快感受中,而表弟则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坐到 了她的身边,紧紧贴住了她的身体,妻子似乎感应到了这可能是接下来情趣小游戏的一部分而并没有拒绝与排斥,相反很配合的接受了这种亲昵的靠近。 表弟慢慢将头贴向妻子的脖颈轻柔地吸着气,仿佛是在嗅闻她的体香,妻子可能觉得有些痒,本能地就向一边退缩,歌声也带上了一丝颤音。 “哎呀别闹,我还在唱歌呢。 ”妻子娇嗔道,话语中却没有一丝责怪的意味。 我听在耳中却有些心情复杂,妻子慢慢接受这种亲密行为本就是今天的目的之一,可是眼前的情景明明是有效果了,而我却高兴不起来。 表弟嬉笑着一把搂住妻子的纤腰,凑近说道,“嘻嘻,嫂子你真香,是用了香水吧?你别说,和你在床上的味道还真不一样。 ”一旁的我只觉得一声惊雷在脑中炸响,炸得嗡嗡的,这绝对是第一次有别的男人在我的面前和妻子调情,我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震颤。 “胡说什么呢?”这回妻子的声音带了些嗔怒,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我,而我就像是浑然不知刚才表弟的话一般,装作聚精会神地听她唱歌。 妻子见我并没有对此作出回应,她的眼神有些复杂,而表弟则在一旁将我们俩的样子都看在眼里。 “对了嫂子,我想到一个好玩的小游戏,我们试试吧。 ”“什么游戏?”妻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表弟嘿嘿一笑,慢慢将手挪到妻子的胸前,“一会儿你把眼睛蒙上,我和我哥轮流摸你的胸,你要是猜对先后顺序就算我们输,我们喝酒,要是你猜错了就是你输,你喝酒,怎么样?”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41-4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9日第41-42章妻子嗔怪地打掉了表弟在她胸前轻抚的大手却并没有对此发表意见,气氛一时陷入了沉默。 “哥,看来嫂子要你点头呢。 ”表弟对我使着眼色。 我的心中叫苦不迭,脸上却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没意见,反正大家开心咯。 ”妻子见我这个表态陷入了思考之中,我的心脏狂跳,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她答应还是不答应。 “嗯……好啊,不过只能隔着衣服摸。 ”妻子下定了决心。 表弟眼珠一转,“行!”他嘴上答应的爽快,可是我却分明意识到这只是个开始,他今天的目的绝不止于此。 表弟找了一圈能蒙眼的物件,最终将目光定在了妻子系在脖间的小丝巾上。 “嫂子,用你这个吧。 ”妻子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表弟取下围巾放在鼻端狠狠吸了一口,“哇!这味道太诱人了!”妻子噗嗤一笑,伸手打了一下表弟,那样子说不出的纯欲诱人。 将她的眼睛蒙好,确认了确实看不见,表弟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人事先对于如今的情形没有任何的彩排,但神奇的是我居然看明白了那眼神的含义,我和表弟分别坐在妻子的身旁两侧,为了避免被她近距离感知到我们的不同所以没有离得太近。 表弟食指抵唇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慢慢伸过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慢慢移向妻子高耸的胸部,我的心中顿时涌上一股荒唐的感觉,仿佛这一幕发生在梦境中一般,我的手正被另一个男人抓着导向我正牌妻子的胸膛,这种情形是何等的荒谬,可是却实实在在正在发生。 妻子今天出门穿的是一件毛呢的大衣,此时正被挂在包间的衣帽架上,大衣内是一件质地细腻的薄款羊绒毛衣,此时我的手正盖在了那丰腴又滑腻的触感之上,我忍不住在衣料上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感受质地优良的羊绒面料,也像是在感受那面料之下软弹的所在。 “嫂子,我正在摸你呢,舒服吗?”表弟吐着气在妻子的耳边轻声说着,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瞬间涌起,隔着衣服触摸自己妻子胸部的手居然微微颤抖起来。 妻子紧紧抿着双唇,微微闭着双眼,身体挺得直直的,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抵抗身体传来的感觉,按理说隔着衣服抚摸胸部不该让女人产生太大的感觉,但是身边同时存在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丈夫,而自己又同时与这两个男人做着暧昧的互动,任谁都无法抵御这种让人荷尔蒙爆表的氛围。 表弟边说着话,边伸出自己的手按向了妻子的另一侧乳房,先是和我一样轻轻抚触,继而五指微屈,隔着衣服抓揉着软弹的乳肉。 “呃……”妻子禁不住轻轻叫出声来,随即一手捂住了嘴,羞窘之下阻止自己继续发出这羞人的声响。 妻子的身上盖着分属于两个不同的男人的大手,享受着不同力度的按压与揉捏,虽说只是隔靴搔痒,但是精神上的刺激已然让她的呼吸变得粗重。 “好了,嫂子,该猜哪只手是我的了。 ”表弟没让猜哪只手是我的,这更加重了对妻子的刺激,只见她不自觉地伸出小雀舌舔了舔双唇,用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说道,“右边……右边的手是你的。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右边的手明明是我的,难道我的抚触让她如此的陌生吗?只见表弟一脸贱贱的坏笑,伸出另一只手压在我的手上微微加力,妻子嘤咛一声叫出了声。 “嫂子你确定吗?输了可是要喝酒的。 ”妻子用沉默表达着她的犹豫,不过只是片刻工夫,她便坚定的点了点头,“嗯,确定。 ”表弟嬉笑着撤掉妻子脸上的丝巾,用力揉着她的左胸,“嫂子你猜错了。 ”妻子满脸惊讶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老公……我。 ”“没事的,小游戏嘛。 ”我故作轻松的说道。 “好啦,没完了你。 ”妻子有些恼怒地拍掉了还在自己胸前作怪的表弟的手,责怪他让自己出了个洋相。 表弟笑嘻嘻地拿过刚才倒了半杯的啤酒,又往其中续了一些,“喝了吧嫂子。 ”妻子无奈接过酒杯,向我投来略带歉意的目光,是的,那是因为猜错丈夫的抚摸而萌生的歉意,我硬下心来不对她的眼神做出任何回应,只是用鼓励的眼神微笑看着她,而表弟则在一旁起着哄,最终妻子在我们的注视下用自己能做出的最豪爽的动作喝下了大半杯啤酒。 “哇!嫂子好爽啊,简直女中豪杰。 ”表弟拍着手,使劲把那种显得廉价土味的赞美不要钱的抛洒出来,听在我的耳中只觉得尴尬又无趣,要不是我真切的知道这小子曾经真的靠这张嘴赢得过很多很多东西,我会以为关于他的一切都只是人们吃饱了撑的无稽之谈。 再看妻子,原本白皙的双颊瞬间蒙上一层诱人的绯红,她微闭着双眼,两手同时用手掌根顶着两侧的太阳穴,似乎是运着气抵御着那一阵阵袭来的眩晕感。 “没事吧老婆?”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问道。 她摇了摇头,“应该没事,喝得快了点,让我缓一缓。 ”“嫂子你到底是酒喝猛了,还是被我们俩整晕了?”表弟嬉皮笑脸的凑到妻子身边问道。 “你死远点,最坏的就是你了。 ”妻子没有改变姿势,嘴里说出的话听着是责骂,但细品之下却又值得玩味,饶是我使劲挖掘着她话语里的别样含义,但她的语气里实在听不出半分责怪的意思,反而是满满的嗔怪,妻子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就是刚才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她原本捂得严严实实的心房已然被表弟撬开了一条缝隙,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我们有意为之的推动,这条缝隙必将被越撕越大。 表弟趁着妻子坐在那儿缓一缓的工夫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其中有意无意地讲上一两个荤段子,或者扯上妻子的穿着,亦或是她的腿如何的长,如何的白,如何让男人垂涎三尺,他一边说我一边听,还顺带观察着妻子的反应,只见她已经把揉着太阳穴的双手放了下来,双眼微垂似乎是看着身前的茶几,面对我们带着肉味的交流似乎根本没听进去,但是偶尔流露出的些微表情变化出卖了她自己,她在听,而且听得还挺认真。 “嫂子,问你个事儿。 ”妻子明知他今天肯定问不出什么好话,但还是很平静地说道,“你问吧。 ”“你那么漂亮,那平时坐公交地铁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吃过豆腐啊?”妻子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那笑容竟是无比的妩媚动人,我一时竟然看呆了。 “当然有啊。 ”她说着瞄了我一眼。 “嫂子你和我说说,他们是怎么吃你豆腐的?”表弟似乎对这来了兴趣。 “怎么吃?”妻子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那些过往,“嗯……一般的就会拿手背装作不经意地擦过我的屁股啊,不过也有胆子大的会把整个手轻轻贴上来。 ”发^.^新^.^地^.^址;YSFxS.oRg妻子曾经和我探讨过这个话题,也能说得比较坦然,但我还是惊讶于妻子面对表弟时说出这些事来居然毫无羞涩感,这说明她已经在心里默认并接受了与表弟之间的亲密关系?“那有没有那种直接把下面贴上来的?”表弟继续问道。 “有啊,趁着人多拥挤直接就把那东西贴我屁股上,躲都没法躲,可尴尬了。 ”表弟似乎来了兴致,一把拉住妻子的手把她拉了起来。 “诶你干嘛?”妻子讶异地问道。 “我只听说过城里人有什么电车之狼却没见过,我想知道一下。 ”表弟说着把妻子拉向包间的一个角落。 “哎呀你这人好变态。 ”妻子嘴里抗拒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被表弟牵着走。 “哥你帮一下忙。 ”我似乎已经从心底接受了今天我是一个工具人的角色定位,对于标的的使唤并没有任何抵触情绪。 “哥你贴着嫂子前面,我们模仿一下拥挤的地铁。 ”表弟说着把我拉到妻子面前形成和她面对面的站位,我们俩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略感荒诞的眼神,是的,我们就是如此默契,同时被一个男人当成木偶一样摆弄却心甘情愿的去接受,我们都对此感到滑稽可笑,却又对末知的下一刻保持一份紧张与期待,这种情绪是在我们以往相处中从来没有过的。 我在表弟的指导下紧紧贴住妻子的前胸,那饱满又有弹力的触感挤压着我的胸膛,我感到我的胯下一阵热流涌动,我的兄弟将裤子撑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直抵她的耻丘,而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原本因为酒精的退散慢慢退去的红晕再次回到了脸上,但是看向我的眼神却在热烈中夹杂着一丝戏谑。 妻子嘤咛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原来是表弟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上了她的后背,我们两人就像是三明治的两片面包紧紧夹住了她这块诱人的肉片。 “嫂子是不是这样的?”表弟又将双唇凑到了妻子的耳垂边轻声问道。 妻子调整着有些凌乱的呼吸,我几乎能感受到她砰砰的心跳声。 “老公。 ”妻子没有回应身后的表弟,却和我交流着。 “嗯?”“我又一次碰到的情形就是这样的。 ”妻子低着头红着脸说道,我们距离如此之近,长长的睫毛几乎扇到了我的脸上。 “啊?”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嫂子你接着说。 ”表弟将脸几乎贴到了妻子的颈间,说话时突出的热气直接喷到了她的肌肤之上,我们紧贴的身躯感受到了一阵微微地颤抖。 “那一次,也是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贴着我,我想躲开但是却躲不开,我身前的男人长得很高,一直低着头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点心慌,于是我就把头低下,可是……我慢慢感觉到那个男人他……他的下面一点点硬了起来,正好定在了我的两腿之间,于是……于是我又想躲,可是我挪了挪屁股,发现一动又蹭到了后面那个男人,他的下面也好硬,正好顶在了我的臀沟。 ”“嫂子你当时是不是很舒服。 ”表弟说话时几乎将脸贴到了妻子的脖颈处慢慢摩擦。 “我……我很紧张。 ”妻子的心 跳不断敲击着我的胸膛,与此同时我的心也变得狂暴起来,为了不让她发现我的异常,我就成了她口中当时的她,我刚想要躲开,却被表弟伸过来的手一把拉住,我愣了一下,再看向妻子绯红的双颊,犹豫了一下还是紧紧贴着她。 “嫂子继续说。 ”“我前面那个男人发现我往后躲,他就……他就把下身往前顶,我这才知道也不是无心的,而是故意的,与此同时,后面那个男人也开始往前顶,我有点害怕,于是就稍稍分开双腿想要缓解一下压力。 ”我听了觉得哭笑不得,妻子的这个应对真是傻得可以,我都能想象那两个男人当时狂喜的心情了。 “嫂子,把腿分开一点。 ”表弟轻声下着指令,没想到妻子居然听话地照办了,“是不是这样的?”我只觉得妻子原本紧绷的双腿稍稍打开一条缝隙,原本顶得有些生疼的肉棒豁然之间得以被纳入一个小小的空间内,但是仍然被紧紧地裹着,我和妻子结婚数年,这个被无数男人垂涎的女神早已在我胯下婉转娇啼不下百次,但是如此情形的接触还是首次,但就是这第一次却让我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仿佛我就是当初站在妻子身前的那个男人,与眼前这姿色绝佳的女人紧紧贴着带来巨大的心理满足。 表弟的身体微微起伏着,两人的衣服相互摩擦发出一阵窸窣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居然被我清晰地听到。 “嫂子你当时舒服吗?”“嗯,有……有一点点。 ”妻子的声音有些难为情。 “怎么舒服的?说给我……我们听听。 ”“哎呀,就是……就是有点痒痒的。 ”妻子说着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她那娇羞的神情看得我心里起伏不定,从她的描述中似乎并不厌恶这种拥挤空间中的骚扰行为,甚至会因此产生一点小兴奋,这和她平时表现出的对性骚扰的反感与愤怒截然相反,我由此联想到了妻子和周明之间的那些事情,难道她会是那种身心背离的女人吗?我想到这里感到内心被轻轻刺了一下,但是胯下的物事确实不自觉地又胀大了一点,妻子有些吃惊地看了看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却是正好迎上了表弟往前挺的身体,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 “嫂子你当时湿了吗?”表弟的问题越来越露骨。 “有……有一点点吧,我……我也不知道。 ”妻子的回答细若蚊蝇。 “那你,现在湿了吗?”妻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就像是偷吃糖果被发现的小姑娘一般。 “没……没有。 ”“真的?我不信,嘿嘿嘿。 ”隔着妻子我没看到表弟的脸,但是我却能脑补出那贱兮兮的神情,想到一个男人在我的面前如此亵渎我美丽的妻子,而且是在我的默许下,我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指甲轻轻挠着,那种又痒又麻,还有一点点疼的感觉不停刺激着我的大脑。 或许是怕真的被我们来个验明正身,妻子像条小泥鳅一样哧溜一声从我们两人之间溜了开去,一下坐到了沙发上紧紧绞着双腿掩饰自己的尴尬。 表弟也顺势滑了过去,紧贴着她的身边坐着,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两人亲昵的动作像极了热恋中的男女,妻子听了他的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似乎陷入了某种两难与挣扎之间,因为嘈杂的音乐声我没有听见他们之间说了点什么,但我知道他们说的内容和我有关,于是我向两人投去征询的眼神。 妻子对上我的眼神飞快地别过头去,而表弟则不易察觉的对我点了点头,意思像是一切尽在掌握,我想要走过去坐到他们身边,表弟又给了我一个暂时不要过来的眼神,我一下愣在了原地,为了不显得太过刻意,于是我干脆在点歌的屏幕前坐了下来装模作样地操作起来,可是眼睛却不住地瞄向两人。 只见表弟嬉笑着把桌上的两个酒杯各倒上大半杯啤酒,似乎是要开始又一个赌局,可奇怪的是这一局看来并不需要我的参与。 “你们又玩什么呢?”我装作随意笑嘻嘻地问道。 我的话音刚落,只见表弟搬起妻子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腿上,半截包裹着厚黑丝的美腿从裙摆中滑落出来,她羞窘地将裙摆往下遮了遮想要阻止那乍泄的春光,似乎全让忘记了坐在对面的是自己的老公,这世上最有权欣赏她的一切的男人。 表弟轻轻捏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甚至当着我的面将她的裙摆又往上撩了撩,直到露出了大腿根部那包裹在黑丝裤袜内的淡紫色内裤,我只觉得体内一股气血正在上涌,不知是惊得还是气得,妻子的神情很是复杂,她咬着下嘴唇看了我一眼就将头别了过去,只是这一瞬间的对视,我看见她眼中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无助,有兴奋,甚至还有一丝疑惑,表弟偷偷用眼神示意我淡定,千万不要做出什么阻止他继续下去的举动。 表弟将大部分裙摆几乎撩到了妻子的小腹,两条修长紧致的黑丝美腿几乎百分百完全暴露在了视线中,这时候表弟做出了让我出乎预料的举动,只见他将手勾住妻子裤袜的边缘使劲往下拉了拉,他居然要在包房内脱她的裤袜!妻子显然也被惊到了,她没想到表弟居然敢在这里玩真的,她惊惧地看了我一眼,又对着表弟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只见表弟微微摇了摇头,简单回 复了一句,可是我全都没听见。 “哥。 ”“嗯?”我茫然地回应着表弟。 “帮个忙,去门口堵一下别让人进来,我要检查一下嫂子到底湿没湿。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他居然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我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本能地就想冲过去,可是表弟那似乎会说话的眼睛再一次向我传递着信息,而我居然再一次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过往发生过的,以及将来会发生的种种情形,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几乎只是犹豫了片刻变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慢慢往门口挪去。 妻子看向我的眼神变得不可思议起来,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慢慢变得僵硬,任凭表弟将她的黑丝裤袜退到了膝盖露出白花花的肉体。 我并不算魁梧的身躯挡在了没有门锁的包房门前,挡住了门上小小的圆窗,仿佛一个看门的保安一般看着屋内正在发生的一切。 表弟舔了舔嘴唇,将一只手慢慢插入妻子的内裤,此刻的我反而有些麻木了,这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发生了太多放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发现我的耐受度越来越高,对这种变化我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43-4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9日第43-44章妻子倒吸了一口冷气,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挡表弟伸向自己桃源深处的大手,可是她的力量就像她的态度一样都是软绵绵的,虽说那里对他来说早已不是秘密,甚至我这个丈夫也已经目睹过他们的性爱过程,但眼前的这一幕分明就是在挑战着我们两人的神经强度。 我能透过妻子内裤的波动清楚看到表弟的手在其中不停抖动,他不是在探测妻子阴道的湿度,他根本就是在用手指挑弄刺激妻子的小穴,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心脏随着他手指动作的频率跳动着,我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必须张开嘴辅助呼吸。 妻子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绷得笔直,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精彩,她的双唇不停启合,檀口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呻吟声,仿佛是在发出无声的呐喊,她一只手无力地抓着表弟深入其间的手腕,另一只手握拳堵着自己的嘴。 啊的一声短呼,她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我的心也跟着她的叫喊抽搐了一下。 “嫂子,你湿了。 ”表弟抽出两根手指,只见上面满是水痕,被包间顶端的射灯一照现出莹润的光泽。 “不……不是我,是你……是你弄得。 ”妻子轻声但又不甘的说着。 “嘿嘿,嫂子你输了,该喝酒了。 ”妻子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偷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的大半杯啤酒。 “我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 ”妻子轻声说道。 “不喝也行。 ”表弟坏笑一声,抬头看了看我,“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妻子问道。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马上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预料到今天在这间小小的包间内会发生一些也许会让我后悔终生的事,但是……我是不是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呢?不管今后的日子里我会不会对今天的举动感到后悔,但至少在当时,我并没有强烈制止的冲动。 “条件就是……”表弟在妻子耳边吹了一口气,“让我在这里干你一炮。 ”妻子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又看向了我,如果时机契合的话她一定也会看到我的身体也跟着她颤了一下。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我的身后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虽说敲得很是轻柔,但还是把我吓了一大跳,于是我没好气的问道,“谁啊?!”“先生你好,需要收拾一下餐盘吗?”一个女声问道。 “不需要!”我的回答很简单干脆。 “好的,有什么需要按服务铃就行,不打扰了。 ”女服务生在门外很礼貌的说道。 女服务生说完就走了,我却被她最后那句“不打扰了”给气笑了,是啊,她的转身确实没有打扰我在这里做个绿毛王八,我当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表弟对我投来一个赞赏的眼神,我却恶狠狠地瞪了回去,他居然对我吐了吐舌头,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晓并且已经默许。 “嫂子,记得我说过的吗?你要学会放开,这才能让你从身到心真正的接纳我,我们才会有健康的小宝宝,你说对吗?”妻子听了这话明显陷入了挣扎中,她咽了一口唾沫双眉紧锁,但是原先紧绷的身体却是肉眼可见的慢慢放松下来。 “哥也在呢,他正看着我们呢,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们就在这里做一次,好吗?”表弟与其说是在劝说,不如说是在蛊惑。 妻子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关于态度的表示。 “嫂子,你是选择和我做爱还是选择喝酒呢?我数到三,你要是沉默就代表选择前者,你要是没意见我就开始数咯。 ”根本不给妻子思考的时间,表弟就开始了计数。 “一、二、三,好了,我数完了,嫂子,我们开始吧。 ”他的突然袭击显然让我和妻子都没反应过来,事情就突然处在这么一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阶段了,我的心跳的更快了,身体不自觉地用力往后靠,生怕那扇本就不带锁的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撞开。 我的心脏狂暴地跳着,拼命向外泵着血液,但饶是如此似乎仍然支撑不了我体内暴走的情绪所需要的能量,我像是一条被甩上岸的鱼拼命张着嘴想要从空气中获得生存所需的给养,但最终却是徒劳无功。 “老公……我。 ”妻子向我投来无助的目光,想要由我来决定事情的走向,可是我的大脑早已一片混沌,除了死命地抵住身后的大门想要守住那可怜的最后一丝尊严,早已没有了任何主意。 表弟将妻子一条腿上的裤袜彻底脱下,另一条腿的裤袜则挂在了小腿上,白皙的大腿在射灯的映照下泛出圣洁的光芒,她在表弟的示意下茫然地从沙发上起身,表弟则横移两步抢占了原本她坐着的位置,只见他三两下解开自己的皮带,一手托着妻子的纤腰,一手将自己的裤子车道膝弯,早已挺立的肉棒唰的一下摆脱内裤的束缚昂首挺立。 终于要来了吗?我的心里默默地问着自己,妻子似乎已经看透我犹豫挣扎的表面之下深层的想法,在酒精以及其他复杂情绪的共同作用下她任命一般地任凭表弟摆弄她的身体。 表弟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双手麻利的扒下妻子的内裤,那闪着莹润水光的粉嫩阴户突兀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只觉得体内一股气血直往上涌,我下意识地用手指探了探自己的鼻腔,还好没有流血。 表弟将妻子几乎瘫软的身体放到自己的身上,一手按着她的小腹,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探向早已湿漉漉的桃源秘境。 这是一种很奇怪甚至诡异的感官体验,我并非第一次亲眼目睹妻子和别的男人交媾,但却是第一次在如此近距离看着两人性器结合的全过程,只见表弟那并非十分粗壮但是足够长的肉棒如同一条有意识的灵蛇一般准确找到洞口,伴随着妻子销魂的吟叫声尽根没入。 妻子的阴户并没有浓密的阴毛遮挡,所以整个进入的过程尽收眼底,只见表弟并不算十分硕大的龟头轻巧地挤开两片肉唇的夹持,在充斥着整个腔道的淫液的润滑之下畅行无阻,每一次都能将直到囊袋处的整条肉棒完全插入,随后拔出至仅剩龟头卡在肉缝中,只是抽插了几十下,整条肉棒也变得油亮亮的。 再看向妻子,满脸的红晕不知是酒精的刺激还是性爱的滋养还是两者兼而有之,脸上纠结的五官所透露出的表情说明她沉浸在性爱的刺激之中不能自拔,她的整个身体完全倒在了表弟的身上,挺直的身体见她的,不,是他们的下体结合处更加完全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看不透她的表情,但是我对今天这些行为的反复默许甚至是纵容显然让她感受到了,于是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赌气似的放纵。 她赤裸的双腿搭在表弟的腿上,表弟将自己的双腿打开,连带着将妻子的下体也慢慢打开,只见他原本按在妻子小腹上的那只手不老实地网上探去,最终伸进妻子的衣服中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另一只手伸向两人的结合处使劲揉弄着妻子的小豆豆让她的身体战栗不已。 发^.^新^.^地^.^址;YSFxS.oRg表弟的手法很娴熟,双手动作的同时还能保证以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进出妻子的身体,让我不得不感叹这小子就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但是我现在根本无心关心这些,从他进入妻子的第一下动作开始我就祈祷着这小子快点出货,好让我从这禁忌的淫靡之中解脱出来,可是他就像是个性爱高手一般当着我的面将我的妻子一步步带上高潮。 妻子两腿之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积累着亮晶晶的爱液打湿了自己的大腿根,表弟的肉棒进出动作变得快速起来,大量黏滑的爱液在大力抽打之下变成了白垢粘附在两人的性器之上,以至于我逐渐感觉这场大戏变得污浊起来。 妻子在嘈杂的背景音乐声中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大声的吟叫彰显着她此时的亢奋状态,目睹我的喉咙有些发干,使劲咽了一口口水也难以缓解火燎一般的燥意。 表弟忽然停止了动作,我以为这一切就要结束了,只见他拍了拍妻子的大腿示意她变换体位,妻子听话地按照他的吩咐移动自己的身体靠坐在了沙发上,表弟背对我将她的双腿大开,自己的身体往前一顶,伴随着妻子紧咬下唇的纠结表情再一次和她结合在了一起。 此时的体位只能让我看见表弟的屁股和他身体两侧露出的妻子的双脚,他的臀部肌肉一鼓一鼓的动作显示着他正一下一下操弄着妻子的身体。 我的体内燃起一股无名之火,我不知道是欲火还是怒火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但我能清晰感受到它正在我的体内肆意游走吞噬着我的一切。 “能不能快一点。 ”我终于忍不住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也许是我的声音被淹没在了背景音乐声中,也许是两人都太过于投入,没人对我的话语作出反应,我有点恼火,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快一点!”这一次两人显然听到了,因为我看见表弟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哦哦。 ”他含糊地回应了一声,果然加快了速度。 只见他双膝跪上沙发坐垫,更紧密的靠上了妻子的身体,而妻子原本被他抓住的双腿盘住了他的屁股,整个身体承受着他更加迅猛的攻势,这一幕让我胸中泛起一股醋意,我始终将借种行为定义为一种纯粹的建立在性关系之上的功利行为,其中不惨杂任何一丝情感因素,但是经过周明事件之后妻子的坦白我发现这只存在与理论之中,实际操作过程中这种行为根本不可能如此的纯粹,尽管有过提前的心理建设,但是真的看到妻子高潮之下紧紧夹住了其他男人的身体,我发现我还是很难接受。 两人的交媾还在继续,我忽然有些痛恨表弟的性能力,是的,不是羡慕,就是痛恨,我的牙关紧紧咬了起来,上下牙不可抑止地撞击起来,感受着从内到外的寒意。 终于,我的煎熬就要结束了,只见表弟狠狠地冲了几下,口中发出“呃呃”的声响,他的精关终于还是被打开了,他结实的屁股每冲击一下妻子的身体就意味着一股浓浓的精液被注入其中,也就意味着距离两人结束这种关系更近了一步,我只能在心中这么安慰着自己。 妻子的双腿慢慢打开伸向空中,十根秀气的脚趾使劲勾在了一起微微颤抖着,我感觉胸中淤积的足以挤爆我的胸膛的那股气息终于不再继续膨胀,耳中的音乐声逐渐被嗡嗡的耳鸣声所取代,我发现自己抵着大门的后背居然全都湿透了。 妻子大剌剌的躺在沙发上喘着气,鬓边的发丝粘在湿漉漉的额 头上看着更显魅惑,忽然,她一把推开趴在她身上休息的表弟,从包中快速取出一样东西,顾不上脚上还拖着没有完全脱去的裤袜和内裤,踢踢踏踏地跑进了卫生间,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但是没有说话,此时我分明看清她手中拿的是一片卫生巾。 回去的路上我们三个人坐在车上谁都没说话,坐在副驾驶的妻子似乎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而在后座的表弟也仿佛不存在一般不发出一点声响,我们就这样一路无话回到了家里。 “哥。 ”表弟趁着妻子在厨房忙碌的间隙坐到我的身边,一脸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故作镇静地问道。 “那个……今天下午的事你觉得能接受吗?”“还行吧。 ”我还是尽可能地掩饰着还没有完全平复的心情。 “我觉得你看着我们那个的时候不太开心,所以我想是不是踩着你的底线了,你要是那个我就……”我伸手打断了他的话,“顺子,我找你来干嘛的?”“啊?这……”表弟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来……来让嫂子怀上啊。 ”“对啊,我既然为了要个孩子能做出这种决定,你觉得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吗?”我说得义正词严,此时的情绪却是本色流露,没有丝毫作伪。 “我要让娜娜怀上,而且是尽快,所以只要在不伤害她的身体和感情的前提下,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方法,这个过程中不要怕会伤害到我,我的情绪我自己会调节,你要做的就是尽快让她怀上你的孩子,明白了吗?”表弟不再言语,只是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对了。 ”我想到了什么,“明天就是周一了,我们都要上班,晚上你就别折腾她了,平时工作日你可以在她正常睡之前和她来上那么一次,但是要让她保证充足睡眠,否则对身体不好。 ”“哦哦,好的好的。 ”当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妻子手里拿着一份确认怀孕的诊断书眼含热泪看着我,表弟在不远处整理着自己的行李,脸上也洋溢着满足的笑意,他告诉我他完成了我的嘱托,接下来要暂时离开我们去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我很开心也很感动,抓着他的手说了好多,仿佛他就是我生命中的救星,当我从这个美梦中笑醒时我的怀里是妻子那温热的胴体,就好像她一直都进靠在我的怀里从没有离开过一样。 接下来的一周,我们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构筑这种奇怪的三人生活模式,表弟每天都对我和妻子保持着对哥哥与嫂子应有的尊重,每天吃完饭还是抢着去洗碗,两三次后我也乐得不和他抢这我原本就不喜欢的家务活。 妻子与表弟之间也养成了一定的默契,表弟洗好碗一般是晚上七点半,这个时候妻子一般是和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表弟会坐到妻子的另一边,此时的他会收起当初在KTV时轻浮的举动,而是用一个眼神来征求妻子的意见,而妻子则会转过头来同样用眼神询问我的意见,此时的我只会和她对上一眼就把头继续转向电视,她在得到我的默许之后则会斟酌片刻,如果同意就会从沙发上起身和表弟一前一后去到卧室进行一次身体上的交流,为了表示坦诚他们一般不会关门,妻子也不掩饰身体高潮时的本能反应,该叫就会叫。 如果某一天因为某种原因不想去,她就会对表弟微微耸耸肩,继而往我身上一贴,抱着我的胳膊继续看电视,而此时表弟也不会感到尴尬,而是笑嘻嘻地同我们一起看电视。 妻子的羞涩甚至是羞愤随着时间的推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消退,几天之后她已经能有说有笑的同表弟走进那间房间,在完成借种工作的同时顺便享受一下性爱的乐趣,但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都没有做多余的调情动作,而这也正是我最在乎与介意的。 表弟在工作日严格恪守我的指示,周末则会在我的授意和纵容下我们面临的结果无非两种,其一就是妻子怀孕,这种日子随时就会戛然而止,其二就是妻子仍然由于种种原因无缘怀孕,那么两个月后这种日子仍然会正式结束,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一天天过下去,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哪位?”还在上班的我下意识地用非常商务的口吻接起了电话。 “锦彦啊,我是奶奶啊。 ”电话对面是一个老人有些疲累的声音。 “奶奶!哈哈,您老怎么会打我电话的?”听到奶奶的声音我是又惊又喜,喜的是奶奶能主动给我打电话说明身体至少还行,惊的是上次回去看她至今还不到大半个月,二奶奶的性格是没有大事不轻易给我电话,我本能地觉得似乎有事。 “锦彦啊,奶奶知道你在上海工作很忙,没什么事我也不想打扰你,只是……”奶奶说到这里有些欲言又止。 “没事奶奶,刚过完年其实也没多忙,你有啥事就和孙子直说呗。 ”奶奶轻叹了一口气,“锦彦啊,有件事情很多年了奶奶一直没机会和你说,我怕再不说就得带到棺材里了,所以我……”“呸呸呸,奶奶你胡说什么呢,您老一定长命百岁的。 ” “呵呵呵,长命百岁是不指望了,我呀就指望我们锦彦给我生个小重孙,看着你们一家子和和乐乐的,奶奶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奶奶的话毫无疑问扎到了我内心的痛处,可我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放心吧奶奶,孙子肯定满足你的心愿,哦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事一直没机会和我说?”“这事吧,本来我想让你爸亲口告诉你的,这不前几天我特地问了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跟我支吾了半天,我太了解这个儿子了,所以这事儿看来还得我亲口告诉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吃闷亏。 ”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我和父母平时沟通确实不多,也就逢年过节打个电话互致一下问候,而我爸也确实自从我上次回去看望奶奶顺便把表弟带回之后没有再联系过,听奶奶的意思他似乎故意隐瞒了奶奶想让我知道的某件事,这让我想起了那十万块钱,父母的做法确实有些让我心寒,但这事在我心里已经过去了,我不知道奶奶突然说起的事情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45-4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9日第45-46章于是我试探着问道。 “奶奶你要说的是不是那十万块钱?是我答应让出来的。 ”“这件事我知道,他们确实做的不地道,但不是这个事。 ”“不是?那是什么事?”“锦彦,事关重大,电话里说不清,你还是回来一次吧,奶奶一定要当面说给你听才心里踏实。 ”我的心里有些为难,这年刚过我就请了不少假了,如果再回去一次起码又得三四天,况且现如今家里还是这么个情况,我是打心里不想回去,可是想到奶奶身体不好,只想当面对孙子说几句她认为很重要的话而已,又实在不好拒绝。 “奶奶,最近虽说不忙,但还是不太方便离开太久,这样吧,我明天周五下了班就赶回去,周日再赶回来,到了之后我就陪着您,您想说啥就尽管和我说,怎么样?”“嗯嗯,不耽误你工作就好,记得一定要回来啊,奶奶等着你啊。 ”接着哄了奶奶几句就挂了电话,我的心中浮上一丝奇怪的感觉,正因为奶奶在电话中的表现太像一位期待见到孙子的老人我才会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了解我的奶奶。 奶奶在我的心目中从小到大一直是个沉稳睿智的中老年人形象,这一点和她的儿子也就是我的父亲一点不像,我甚至一度怀疑奶奶和父亲是不是真的亲母子。 父亲在我心中一直是个优柔寡断没什么主见的男人,从小到大一直如此,所以家里的大事小情无不是我那强势的母亲在掌控,而我的这位奶奶虽说没有过多干预过自己儿子的家事,但是在我印象中还是有那么几次发起飙来能把我母亲这个儿媳妇训得服服帖帖的,于是我的母亲始终对这个婆婆敬而远之,连带着我从小在感受到奶奶的慈爱的同时也被她那强大的气场所辐射到。 自打我记事起我就觉得我的奶奶和我身边那些普通的农村老太太太不一样了,她从不揣着一把瓜子和一群农村妇女扯着嗓子咋呼家长里短,也不会把农活当成生活中的头等大事,她的生活中永远缺不了精致二字,哪怕物质条件再困苦也不影响她以自己的方式展现精致。 我爷爷死得早,在我关于他有限的记忆里从没有对奶奶红过脸,只会对她展现出农村人难得一见的铁汉柔情,爷爷会跑上老远的路去配一副合适的老花镜,只为了让奶奶能够读书看报。 爷爷死的时候奶奶没有像别的老太太那样哭天喊地来表达自己对这份婚姻的怀念和忠贞,她当时表现得相当冷静,为此没少受别人的冷言冷语,但是我却很多次看到她一个人对着爷爷的遗像默默垂泪。 一直有传言说奶奶以前是大城市逃难来的大小姐,我上小学的时候无意中翻到过奶奶收藏的一些关于她的过去的东西,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别人口中的“三妹”大名是一个农村中很罕见的名字——林素馨,我还看见了她穿着旗袍的黑白照片,照片中女子姣好的面容,端庄的举止,乃至无意间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令人惊艳。 我请了半天假,打算明天中午吃了饭就走,这样晚上能赶到奶奶身边,待上两天周日赶回来不影响周一上班,在公司OA系统上提交了请假申请,又买好了往返车票,做完这些我准备和妻子联系今晚接她的时间,这时我才发现她在半小时前给我发了信息。 “老公,今天下午单位组织参观博物馆,现在结束了我就回家了,不用接我了。 ”我看了看手表才下午三点半,自嘲地笑了笑,不由得感慨还是事业单位养人呐,因为不用绕弯去她的单位,所以我比平时早了半小时到家,打开房门喊了声“我回来了”,但是却并没有人答应,我想着妻子可能会来早了这会儿出去买菜了也就没当回事,可是当我以为家里没人漫步走进客厅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 只见妻子下身赤裸,一条黑色的内裤随意地挂在了脚踝上,她正岔开双腿跨坐在表弟的身上前后起伏着身体,雪白的大腿肌肤和黑色的沙发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反差刺激着我的神经,她的上身穿着一件常穿的家居上装,纽扣全部被解开,衣襟完全敞开,与内裤配套的黑色胸罩被提到了胸部上方,表弟的一双手正随意地在一对雪乳之上揉捏着。 “哥,你回来啦。 ”表弟看了满眼惊讶的我一眼,很轻松平常的说道。 而妻子转头看向我的眼神则带着羞窘和慌乱,就像那天在KTV中一样,她下意识地就想翻身离开,却被表弟一把按住了屁股。 “嫂子别闹,正爽着呢。 ”表弟嗔怪地说道。 这几个字听在我的耳中格外刺耳,好像是我的出现打搅了他们的好事。 妻子被他这么一说打消了要离开的念头,只能继续配合着他蠕动身体。 “哥,一会儿就完了。 ”表弟说着忽然双手捧着妻子的两片臀瓣将她一把托起,然后一个转身将她抛在沙发上压在身下继续抽插,妻子伸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任凭表弟肆意操弄着自己的身体,她的双乳随着狂暴的抽插动作摇曳不止煞是诱人。 我不知道我此时的脸色是不是不太好看,表弟也恰在此时非常合时宜的将存了一天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妻子体内,他拔出湿漉漉的肉棒,随手将身旁茶几上的一片早已准备好的卫生巾递给了妻子,自己则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老二。 妻子满面潮红,发丝凌乱,也不知道是刺激的还是羞窘的,她快速拆开包装讲卫生巾垫在了阴户,抓起还挂在脚踝上的内裤逃也似的向卫生间跑去。 “慢点,别急。 ”表弟边嬉笑着说道边伸出手在妻子还赤裸的臀上啪的拍了一下,我的脸皮不禁一跳,一股怒意涌上心头又被我强压了下去,看完这一幕转身去了房间换衣服。 “老公,今天挺早啊。 ”收拾完的妻子蹭到我的身边柔声说道,只是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的颤抖。 “对啊,不去你单位少绕了一圈,路上也就没那么堵,回来就早了点。 ”我故作镇静地换着衣服,头也没抬地回复道。 “老公,我……”妻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呃……我回来之后先去买了点晚上要用的食材,回来之后顺子说时间还早,要不就……就先来一次。 ”“哦,这样啊。 ”“老公,你是不是不太开心啊?”妻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转头看向她,她的脸上满是对我即将展现的态度的期待。 我轻轻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可能只是看到你们太过亲昵了有点失落,没什么大事。 ”“就是呀。 ”妻子嘟囔道,“我也说我躺着你上来就行了,他非要……非要这样,要不我和他说下次别这样了。 ”我犹豫了一下,“嗯,也好,我也会和他说的。 ”似乎是把问题说开了,妻子脸上的神色舒缓了不少,“嗯嗯,那我去做饭了。 ”“对了老婆。 ”我叫住了刚想转身离去的妻子。 “怎么了?”“是这样的,我奶奶今天打电话给我,老人家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和我说,所以我明天得回一趟家,周日就回来。 ”“啊?什么重要的事非得当面和你说啊?再说前不久不是刚回去过吗。 ”“我也觉得奇怪,但我了解我奶奶,她电话里说得轻松,但这事一定小不了。 ”“唉,我们连那十万块钱都不在乎了,还能有比这更大的事?”妻子有些不满地说道。 发^.^新^.^地^.^址;YSFxS.oRg“嗯,我也以为是这件事,但奶奶说她知道,但不是这件事,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又有什么是我爸妈瞒着我,但是奶奶却知道的事,总之还是回去一趟吧。 ”“那……这两天就我和顺子在家?”妻子嘟着小嘴问道。 “我不在家你也别太惯着他,你要觉得不妥该拒绝就拒绝,拿出点嫂子的样子来,反正我后天也就回来了。 ”“老公……” “嗯?”“唉……”妻子轻叹一口气,“算了没什么,你自己路上当心。 ”我看着妻子离去的背影,想着她欲言又止的话语,一丝对于末来的忧虑不由得再次浮上心头。 来到客厅,表弟正斜倚在厨房门口和妻子说笑,妻子则边忙着手里的活,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哥。 ”表弟看见我来了非常热情得和我打着招呼,满脸轻松笑意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窘迫,满是阳光的笑脸对上我内心的阴郁,这让我产生了一丝的不悦。 “你过来一下。 ”我对他点了点头。 “怎么了哥?”他跟着我来到了阳台上。 我没有说话,就这么直视双眼看着他,他没有躲闪,而是用询问的眼神和我对视,那双眸子居然是如此的清澈,我居然没能在其中发现一丝一毫的贪婪与淫欲。 “跟你说个事,明天我下班后要回趟老家看奶奶去,星期天晚上回来。 ”“啊?什么事这么急?”表弟语气关切,神态中却有一丝隐藏不住的喜色。 “我也不清楚,回去了再说吧。 ”“哦,哥你路上注意安全。 ”“还有个事要跟你说。 ”“啥事哥?”“顺子,我大你几岁,但我俩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有什么心里话从来不瞒着你,哥让你做的这事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惊世骇俗,传出去没法做人的那种,你说对吗?”表弟收起了嬉笑的神情,“哥你说这干啥呀?我还能出去给你下咋呼不成?”我伸手止住了他的话头,“答应哥一件事。 ”“哥你说。 ”“这事就是个借种,不管成不成,我不能允许这件事长时间影响我的生活和婚姻,所以我希望你在让你嫂子不再那么僵硬的同时也要时刻记得她是你嫂子,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懂我的意思,我也相信你能处理好这里面的尺度。 ” 表弟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用力点了点头,“哥你放心,我绝不会对嫂子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只是想好好完成你给的任务。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刚想伸手去拍他的肩膀,他的一声“但是”让我的手停在了半空。 “但是吧,我觉得这事你还得给我一定的自主权。 ”我的眉毛挑了一下。 “哥你别生气,我不是不听你的话,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把这件事做好而已,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得相信嫂子不是?”我呼出一个长长的鼻息,一时竟然无言以对,是啊,相信妻子,难道我还能在一个外人面前说我其实并不怎么相信我妻子的自制力吗?“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给我出什么幺蛾子,不管成还是不成,我答应你的东西一样不会兑现,知道了吗?”表弟有些畏惧的看着我,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哦对了,不管你之后是打工还是回家,记得别沾赌,你玩不起的。 ”他脸上的惊色一现即逝,“是不是小芳告诉你的?”“你别管是谁说的,总之你记住我的话就是。 ”表弟点了点头,“其实好久没玩了,不过我知道了哥。 ”表弟表现出的恭顺态度还是能让我满意的,也许是被我撞见的那次让妻子有些尴尬,晚上大家早早地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我忙活了一上午,算是提前把一整天的活干完了,匆忙吃了点午餐就赶去高铁站,等我抵达省城车站叫了辆车,又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终于到家时已然是夜幕低垂,可是迎上的却是我父母惊到张大嘴巴的表情。 “你……你怎么回来了?”“奶奶叫我回来的,你们不知道?”我随口说道,但是随即就反应过来这里的逻辑性,奶奶亲自打电话叫我回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说,并且摆明了对父亲末将这件事对我坦白的不满态度,父母此时的反应就在情理之中了。 母亲的深情从茫然慢慢变得了然,脸上本该浮现的对儿子归来的喜悦并末如期而至,本不该出现在她脸上的阴郁神情却掩饰不住的浮了上来,我将她的一切变化都看在眼里却并末放在心上,反而对奶奶叫我回来的目的愈发好奇起来。 “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奶奶这几天说是难受,昨天就送去县医院了,检查下来说是没什么大事,让住院观察几天,要不你先早点休息,我明天带你去看看她。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你妈也真是的,不知道锦彦在上海工作多忙啊,有事没事的折腾我儿子。 ”我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流连了一阵,“哦没事的,最近没有多忙,我这不也是趁着周末回来一趟吗。 ”“你奶奶和你说什么了没有?”母亲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原本存着一份老人家年纪大了,只是想着看看孙子于是找了个借口让我回来而已的想法,但是自从进了家门看到母亲如此表现之后,我内心的疑窦便愈发凸显,经过了十万元事件之后,我对父母确实有些失望,但我实在想象不出他们还能有什么更大的事瞒着我替我擅自主张,家里的情况我太了解了,这十万块钱还是我上学那年就早已传开的拆迁所引发的,已经是邻居乡亲们口中天大的事了,还能有什么大事?但是我也同样了解奶奶,老人家这几年因为年岁渐长得了一些器质性的疾病,但总的来说身体还算过得去,头脑更是一如既往地清醒,很难想象她会因为想见我就任性地把我从千里之外叫回来,在父母面前我暂时收回了自己的疑虑,只想着明天见到奶奶后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儿子,妈问你,顺子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母亲把我拉到一边,不是对我嘘寒问暖,而是先问起了自己的外甥。 “还好啊,找了份工作先做起来。 ”“这么快啊?这刚过完年的你也不让他多休息几天再开工啊,你这做哥哥的怎么护着弟弟的?”母亲说着话居然带了些责备的语气。 “刚过完年?这都一个多月了,天气都转暖了,不出去干活还呆在家里干嘛?”我语气有些冲的回复道。 “什么工作?累不累啊?一个月多少钱啊?”不知为何我对眼前的母亲愈发反感了起来,“大城市哪有偷奸耍滑的工作?要挣钱就得吃苦,他自己倒没说什么,你在这边瞎起劲个啥?”“你……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大老远的回来就呛我?”“是啊,你也知道我大老远的回来,这都几点了?我进门你们谁问我吃没吃饭了,累不累,要不要早点休息了?”我连珠炮似的一通牢骚把母亲说蒙了,瞪了我半天可能终究还是觉得自己理亏,于是瓮声瓮气地说道,“那你吃过了没?我给你炒个蛋炒饭?”“算了不用了,我也就是回来报个到,我在县城订了酒店,一会儿就过去了,明天早上九点我们县医院碰头。 ”说完拉着行李走出了房门。 “诶,锦彦,我送送你吧。 ”身后传来父亲的声音,我对这个有事只会躲起来,风雨过后出来马后炮的男人实在谈不上有多少好感,送我?就凭你那辆电动自行车载上我和我的行李箱跑十公里去酒店?呵呵,这话是认真说的吗?“不用了,车在门外等着呢,你明天带我去医院就行。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已经记不得这是我成年后第几次和父母不欢而散了,小时候我会因为得不到他们的重视而在背地里偷偷哭泣,有时候还会怨恨奶奶为什么一定要我这么小就离家,以至于和父母的感情渐行渐远,但是长大后我才发现奶奶的做法是多么的明 智,父亲的软弱,母亲的强势以及她不加掩饰的帮护娘家人的做法都注定了如果我对这个原生家庭依附性过强的话一定不会得到太多帮助从而影响我今后的发展。 到了酒店稍作休息,洗去旅途的疲惫,躺在床上就想着打个电话给妻子,可是手机刚拿到手里电话就响了,低头一看正是妻子打来的,我的心里顿时涌过一股幸福的暖流,唇角忍不住微微翘起。 “喂,老公,你休息了吗?”“嗯,刚躺下想给你打电话你就打来了,我们还真是默契。 ”“嘻嘻,我可是算着时间骚扰你的。 ”“淘气,你在干嘛呢?”“有点累了,躺床上看会儿电视,一会儿就睡了。 ”“怎么了?”“没什么,今天一天应付检查工作,形式主义累死人啊。 ”“谁叫你的主要工作就是应付形式主义呢,这也算是为人民服务吧。 ”“哈哈,算是吧。 ”“顺子在干嘛呢?”我问道。 “哦,他在客厅看电视呢。 ”“你们今天……?”我欲言又止。 妻子轻轻呼了口气,“没有,过了排卵期了,今天开始大家都休息几天,好好准备下一轮吧。 ”“嗯,他还年轻,精力旺盛,你别太顺着他,对你们都好。 ”“行啦,你昨天就说过啦,我知道的。 ”我们两人又闲话了一些家常,她在我早点睡的嘱咐下挂了电话。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47-4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9日第47-48章我躺在床上整理了一下思路,表弟住进我家半个月之后终于有时间一个人心无旁骛的将整件事情复盘一遍,表弟逐渐表现出的玩世不恭,以及妻子半推半就的个性仍然是我最为担心的,说实话我到这个时候仍然不相信两人会在这个过程中擦出不该有的火花,特别是因为有了周明这个前车之鉴之后,妻子会在这个问题上比之以前慎重很多,我相信她对我的感情,以及自制力。 虽说有些好奇,但我直到此时并没有将明天奶奶要找我谈的事情太放在心上,我想的是无非奶奶又对我这个孙子吃的暗亏打抱不平而已,我并不知道那将会是一件几乎改变我人生走向的终极大事件。 第二天一早在酒店吃了早餐,我便早早抵达县医院的大门口,因为持续不断的疫情的关系,探视人员必须有陪护证才能入内,而我家唯一一张陪护证便是父亲办理的,没等多久,父母两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按理说陪护证持有人最多只能带一名亲属入院探视,可是小地方终究是人情大于规矩,在医院有熟人的父亲只是稍微打了招呼就把妻子儿子都带了进去。 母亲的脸色不太好看,以我的观察两人似乎就在不久之前发生过争吵,不过这种情形对我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我也懒得理会,甚至在电梯缓慢上升的过程中我选择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奶奶的病房在住院楼的八楼,在我们这座十八线小县城已经是少有的高层建筑,站在走廊的窗前能一览无遗的看到县城的大部分景色,可是我的心情却没有因此畅然起来。 “锦彦啊,你奶奶最近有点老糊涂,她要是和你说什么你千万记得要告诉我啊,别到时候有的说成没的,没的说成有的,你妈我可没地儿说理去啊。 ”老妈把自己说的可怜巴巴的,临了还不忘瞪了老爸一眼,“你说是不是?”“是是是,你说是就是。 ”老爸没精打采的回了一句。 老妈见状还要开口数落他,这时候我看不下去了。 “行啦行啦你们俩。 ”我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们,心里的疑惑却是更甚,但是嘴上还是装作云淡风轻,“你们俩是我爸妈,不管说什么我都尊重你们,十万块那么大一笔钱你们叫我让我也就让了,奶奶那儿还能有什么事?一会儿进去别大眼瞪小眼的让奶奶糟心。 ”两人对视了一眼,老妈真的如同变脸一般放缓了颜色,我在他们指定的那间病房门前站定,轻轻推开了房门。 病房是一间标准的双人间,房间宽敞明亮,在我们这种地方属于罕见,以前是作为干部病房使用,但是最近几年随着反腐建设的推进逐渐开放给了普通民众,只是每天的房费在医保基础上高了不少,这也是我给父母提的要求,给奶奶治病一定要最好的条件,钱不够我来出。 奶奶睡在靠窗的那张病床之上,靠坐在床头,鼻梁上架着一副精巧的老花镜正在看报纸,而靠外的一张病床叠得整整齐齐,看样子还没有人入住,这里实际上成了奶奶的专属病房。 “奶奶,我又来了。 ”我笑着走进房间,将路上买的水果营养品放在了一边,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奶奶的床前。 奶奶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露着慈祥的笑意,一笑起来皱纹浮现的脸上竟然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配上一口不是很洁白但是却很整齐的牙齿,竟然有些迷人的感觉,一头未加烫染的天然微卷中短发让我想起一个形容词——奶奶灰。 奶奶用发自内心的笑意看着眼前也就阔别大半个月的孙子,一双已然微显粗糙不再如记忆中那般丝滑的手温暖着我的掌心。 “锦彦啊,也没什么大事,奶奶只是太想你了才想叫你回来看看。 ”奶奶笑着说道。 我一愣,但是再看向她却发现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一丝戏谑和顽皮,不禁感叹我怎么忘了村里老人评价奶奶是个人精。 “妈,你也真是的,锦彦平时多忙啊,你也不能老是让他说来就来啊。 ”老妈嘴上说着埋怨的话,但是语气与神情却是装得尽可能的平和,这和她在老爸面前的强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奶奶上翘的嘴角一收,脸上的神情冷了下来,“知道你疼你儿子,难道我疼我孙子比你么差哪儿了?”老妈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被老爸扯了一下只能闭嘴。 “要不你们忙去吧,我和锦彦说会儿话。 ”没想到奶奶就此对儿子儿媳下了逐客令。 老妈没说什么,板着脸转身就往外走,老爸只能怏怏地跟在她的身边。 “伟松你先过来。 ”奶奶忽然对老爸招了招手。 老爸闻言愣了一愣,看了一眼身旁的老妈,转身走了回来,只剩老妈一人气鼓鼓地摔门而出。 奶奶冷眼看着儿媳妇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转眼冷冷看着老爸,“你说你这一家之主当的什么窝囊劲儿?”也许是因为在儿子面前被自己的母亲训斥,老爸有些尴尬,“妈,你这说的……”“我来问你。 ”奶奶打断老爸的话,“锦彦那十万块钱凭什么就得给顺子了?”老爸面露为难之色,“妈,这事儿吧……其实锦彦也是同意了的,不信你问他。 ”“哼,是你们先斩后奏逼他同意的吧,你老婆胳膊肘往娘家拐也不是一两年的事了,平时都是些小事我也不计较,这么大的事你也就顺她的意思同意了?你事先问过我问过锦彦吗?”老爸吞吞吐吐扭捏了起来。 “朱伟松,我当年和你爹给你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是指望你能像个参天大树一样撑起这个家,可是你现在呢?年纪也一大把了,越长越像个歪脖子树。 ”奶奶说得气不打一处来,我在一旁听得是想笑又不敢笑。 “我告诉你,要是你们以后再敢自说自话把我孙子的东西给别人,看我不收拾你们两个!好了,我跟锦彦说会儿话,你先出去。 ”“哦哦,妈,那我先出去了,一会儿你要啥了让锦彦出来跟我说。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奶奶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眼里说不出的怅然,转眼看向我时,一抹欣慰却又回到了眼里。 “锦彦啊,奶奶呢还没老糊涂,之前你忙着上学工作娶媳妇,奶奶心里想你,却也不好意思让你来陪我这老太婆,这回特地把你叫来你不怪我吧。 ”“奶奶你说什么呢,之前是我忙得把您冷落了,这不现在也没那么忙了,以后你要看我提前几天和我说就行,下次我把娜娜一起带回来看你。 ”“要是能再带上我们的小锦彦那就更好喽。 ”我的脸皮抽搐了一下,但是我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那当然,保证满足奶奶的愿望。 ”奶奶拍了拍我的脸,嘴角尽是忍不住的笑意,不过随即笑脸一收,脸上现出一丝忧虑。 “锦彦,本来呢奶奶也没想过这次要叫你回来,不过呢,上次病了之后我算是明白岁月不饶人的道理,我就怕和你叫一面少一面,再加上前两个星期,你爸有一次在我面前把那十万块钱的事说漏了嘴,把我给气的呀。 ”我连忙给奶奶拍了拍背,“奶奶别生气,十万块钱我还真没太在乎,顺子这些年替我照顾二老也算是帮了我的忙,挣钱给他就给他了。 ”“照顾,是啊,照顾的好啊。 ”奶奶的嘴角竟然浮上一丝冷笑,“你觉得顺子这人怎么样?”“还行啊,除了身上有点小毛病之外还算不错啊。 ”我很自然地回答道。 奶奶点了点头,“行,那就随他去吧,总之这人你以后尽量少打交道,奶奶看人眼光不会错的。 ”我刚想开口询问奶奶为什么对他如此评价,奶奶又开口了。 “这次叫你回来主要是有件事必须和你说了。 ”“奶奶什么事儿啊?”“不瞒你说,以前村里关于奶奶的说法其实很多都是真的。 ”“哪些事儿?” 发^.^新^.^地^.^址;YSFxS.oRg“以前呢环境不好,有些事儿说多了只会给自己招来灾祸,可是再不说呢,有些事就得带到棺材里去了,奶奶是在解放前的上海出生的,当时家里也算是名门望族,后来眼看上海要解放了,家里不少人跟着国民党逃去了台湾,我的父亲犹豫了那么一下就来不及走了,后来新中国成立了,政府一查我们家,发现还算是有良心的资本家,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于是就给了我父亲个爱国资本家的名头,他也就打定主意好好经商报效国家了,好日子过了十几年,可是在我二十岁那年形势却变了,我爸的资本家身份忽然成了我们一家的梦魇,他一次又一次地被拉出来批斗,被折磨的体无完肤,我和我母亲看在眼里痛在心头,终于她受不了了,在我父亲死后的第三天也服毒自杀了。 ” 听奶奶说到这里我的内心是无比震惊的,没想到以往只是听说的故事居然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的亲人身上,这绝对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奶奶叙述自己的过往。 “我在度过二十岁生日后的不到一个星期内成了孤儿,当时家里的保姆为了保护我把我过继成了她的女儿,带着我离开上海来到了这里,长相上我可以把自己打扮的土气一点让自己不那么出众,可是一言一行藏不住一个人的内在,我很快就被有心人盯上了,当时我的保姆,也就是我的继母提醒我说农村里哪有姑娘二十多岁还不嫁人的,让我早点出嫁好断了那些坏人的念想,于是我选了个最不起眼的男人嫁了,也就是你的爷爷,后来结婚生了你爸爸也算是在这里彻底扎下根来了。 ”我静静地听着奶奶回忆过往没有打断她,想着这些事也算是奶奶时隔多年之后的彻底倾诉,这也算是一直以来的一个心结,单就这些也完全值得让我回来一次,于是认真听着不忍打断。 “后来在你爸爸十八岁那年,我的继母去世了,那时候已经改革开放了,我父亲也被平反了,继母在临死前给了我一张地契,告诉我说我们家的祖宅已经被政府征收改建了,但是另一处住宅却被保留了下来,而且把产权还给了我们家,说实话我小时候除了一直居住的祖宅之外对家里别的房子没啥印象,也不知道那房子多大,也不知道现在的具体地理位置,更不知道值多少钱,反正肯定不只那十万块钱。 ”“这事我前几年和你爸说起过,我那天突然想起就问他有没有告诉过你,结果他吞吞吐吐的我就知道他们还瞒着你,于是我一气之下把你叫了回来就为了当面告诉你这事,这房子绝对有你的份,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都不许抢!当年你爷爷家对我有恩,我就生了你爸一个 吞吐吐的。 “这里隔间那么多,你进来这间干嘛?”我又问道。 女孩涨红着脸,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你用吧,我去别的地方。 ”我说着就要开门出去。 “诶你等一下!”女孩一把挡住了隔间门把我挡在了隔间内,那样子居然把我气得笑出声来。 “这位小妹妹,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商量事?在这儿?”我说着特意指了指马桶,“那你说吧,什么事?”我干脆打定主意想要看她搞些什么花头。 “这位大哥哥,我想求你帮个忙。 ”女孩怯生生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和几个朋友在这儿玩,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听到这里我不禁哑然失笑,没想到我上学时候玩的游戏现在还有人乐此不疲呢,只听她继续说道。 “这把我输了,我选的是大冒险,他们让我……让我……”女孩说着又嗫嚅了起来,小脸唰的一下红得像块大红布。 “让你干嘛?”这下轮到我好奇了。 “让我……”女孩说着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让我找个男人帮他打飞机,然后……然后射在纸巾里拿给他们看。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49-5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9日第49-50章女孩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轻,而我却是惊得几乎下巴脱臼,我感到自己受到了愚弄,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居然成了一群二十来岁小屁孩玩闹的工具,我心里本就揣着心事,这么一来火气就上来了。 “让开!没空陪你们这些小屁孩胡闹!”我说着就要推开她的阻拦推门而出。 女孩正想开口说话,门外传来一男一女嬉笑打闹的声音,听着像是两人中至少一个人喝多了,两人说着话就打开了我们隔壁的隔间走了进去,女孩挡在我的面前,脸上满是企怜的神色,拼命打着手势让我先别出去,而我就这么鬼使神差地听了她的话,暂时乖乖待在了原地。 隔壁传来男人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随即传来哗哗的水声和两人口舌交缠的声响,女孩以手掩口,示意我也别说话。 隔壁的互动还在继续。 “哎哟我操!”男人轻呼一声,“老子刚尿完就给我嗦,一会儿别和老子亲嘴。 ”只听得隔壁的女人嬉笑一声,随即传来咕咚咕咚的一阵声响,而男人则以一阵嘶嘶的吸气声作为回应。 我是个成年有家室的男人,光凭这些声音我已经能知道隔壁正在发生什么,除了不久之前发生在KTV中的那一幕,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旁听来自于陌生人的暧昧,这让已经长时间将丈夫的角色让位于表弟的我感觉到久旷的身体慢慢热了起来,再看向身旁主动送上门来的女孩,只觉得更加顺眼了起来,可是我却还是不能接受她那荒唐的提议。 我很想不管不顾地推开她离开隔间另选一间去清空自己的身体,不用照顾任何人的感受,但是听着隔壁传来的销魂的声音我却发现自己迈不动腿了。 我胯下的兄弟不争气地慢慢抬起头来,抵抗着裤子的束缚顽强地想要展现自己的雄壮,正在它感到万分憋屈的时候,一双柔嫩的小手隔着裤子轻轻抚弄着它,虽说隔着两层布料,但是我却能清晰感受到那里传递过来的温暖,我不禁轻哼了一声表示享受这种触感。 男人的呻吟声和咕咚声继续透过不隔音的隔板从隔壁传入耳中,女孩见我没有抵触,于是干脆轻轻拉开了我的裤链,她的小手有些微凉,也许是因为紧张,但她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因为她将我的肉棒掏出的动作透着娴熟。 啊~~~凉凉的小手握住滚烫的肉棒,冰火两重天的享受让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我意识到这个动静极有可能被隔壁听到于是马上捂住了嘴,可事实证明终究还是晚了。 男人嬉笑几声,轻轻敲了敲隔板示意大家一起乐呵,既然已经被人发现,我紧张的心情略微放松了些,女孩的手法很是轻柔,丝毫没有因为是为了完成大冒险任务而快速粗暴,她的小手握着发烫发硬的肉棒上下撸动,拇指还不时轻柔地按压着我的龟头,那感觉还真的挺舒服,见我还挺享受,女孩的紧张情绪也舒缓了很多,我睁眼低头正好迎上她的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对着我忽闪忽闪的,手里做着暧昧的两性之事,可是她的眸中却没有丝毫的淫邪之色,反而澄澈透明,我一时竟然看呆了,不明白这样清澈的眼神为什么会和娴熟的打飞机技巧结合在一起。 “呃~~我操!”隔壁传来男人的一声低吼,紧接着是女人的呜咽。 “给老子咽下去。 ”男人粗鲁地说着,然后寂静的卫生间里传来两声清晰的吞咽声,显然是隔壁的女人在男人的要求下吞下了男人射出的精液,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让我的小腹一热,被陌生女孩握在手中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女孩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变化,澄澈的眼中多了几分期待的神色,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兄弟,继续享受哈。 ”隔壁的男人走出了隔间,经过我们隔间时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说完和女人嬉笑着走出了卫生间。 经过了最初的不可置信甚至是一丝愤怒,我这会儿算是慢慢沉下心来半推半就地享受起了女孩的服务,眼睛不由自主地被女孩胸前一抹沟壑吸引住了视线,想着这女孩看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于是肆无忌惮的将目光投注到了那里,谁知她看到我的目光投注点之后居然伸手将衣服往上拉了一点,这让我大感意外。 女孩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舔了舔嘴唇,这一系列无声的举动忽然让我对眼前的她产生了一丝兴趣,我伸出手慢慢摸上了她的屁股,她穿的是一条百褶裙,我的手掌隔着裙摆在她年轻而结实的臀瓣上画着圈圈。 我并非一个轻浮之人,但却是一个生理和心理上都正常的男人,起初的抗拒更多是来自于对陌生人的不信任,但是经过一系列的无声交流之后我至少确认了女孩对我并没有恶意,至少到现在为止没有出现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踹开隔间门,声称我猥亵了他的女人要我赔钱之类的狗血场景。 女孩并没有对我进一步的举动表示反对,只是撸动肉棒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其间甚至因为手酸而换了次手。 出于捉弄以及试探的原因,我不满足于隔着裙摆把玩她的小屁股,而是悄悄伸进她本就不长的裙摆之中,将手掌贴上她温热的臀瓣。 呀!她轻呼一声,一手按在了我作怪的大手之上,脸上竟然显出一丝羞窘的红晕,我看了更是玩心大起,低下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很难撸出来,要不你帮我口吧。 ”我故意将语气说得有点痞气,为的就是看她接下来的反应,老实说如果她真的蹲下身体将我的肉棒纳入温暖的口腔,我绝对会安之若素地享受她的口舌侍弄。 “不要~”女孩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们还不熟。 ”这个回答让我差点笑喷了出来,一个主动为陌生男人在卫生间打飞机的女人居然还有这样的底线?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好。 ”我点了点头,“那我摸摸你的屁股总可以吧。 ”我说着使劲捏了一把弹力十足的臀肉。 “嗯。 ”她点了点头,“别弄疼我就行,还有……别伸进去。 ”“什么伸进去?你说这样?”我说着将两根手指挤进她的内裤边缘试图去零距离触碰那条臀缝。 她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认真想了想之后说道,“这样可以,可是……不许摸我前面。 ”她说话的时候很认真,没有经常混酒吧女孩的那种老练世故,这让我充满了不解,甚至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求知欲。 我的手不客气地从上往下伸进了她的内裤之中揉捏着她的臀肉,那种坚实的手感非常的舒服,那是一种只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特有的手感,青涩是我此时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不同于熟透的妻子那种柔软但不松垮的肉感,她的屁股真的就是弹力十足,每一次揉捏之后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原状,我一时间竟然玩得爱不释手,感受着女孩淫荡中带着可爱的一面,她小手撸动下的肉棒感觉越来越酥麻,小小隔间中的暧昧气氛已经浓到化不开。 “你还不出来吗?”女孩可怜巴巴地问道。 我不想让她失望,但是又感觉始终差那临门一脚的感觉。 “快了,我能摸你的胸吗?”我伸出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前。 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摸了就能射吗?”“嗯,肯定。 ”我很坚决的点了点头。 她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似乎浑然完了身处封闭空间之内根本不用担心被第三人看到。 “那你保证不会捏疼我。 ”女孩撅着小嘴说道。 在得到了我的保证之后她撤掉了捂在胸前的手,我从她的领口将手慢慢插入轻轻握住了那团并不如何丰腴但同样充满了青春气息的乳肉,坚挺的蓓蕾顶着我的手掌让我心里痒痒的。 她的手继续撸着,我的双手同时上下揉捏着她青春的胴体,身体越来越兴奋,我嘶嘶的吸着气,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抬起头用希冀的眼神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她的脸上居然满是成就感,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一点。 “我快来了,啊~~~”伴随着我的低吼,一股电流从我的胯下直冲脑门,我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几股精液冲出了我的身体,射入她早已准备好的纸巾之中,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性生活了,这次喷发来的比我想象的更为强烈和持久。 “哇~这么多啊。 ”女孩傻傻地低头看着我依然雄壮的肉棒。 等到确认我已经喷射完毕,她小心翼翼地收起了纸巾,团成一团捏在手中,又抽了一团纸巾塞给我让我擦拭肉棒。 “嘻嘻,谢谢你哦。 ”女孩看着手中的战利品,喜滋滋地对我道了声谢,忙不迭地就要开门离去。 “喂!”我连忙止住了她。 “怎么啦?”发^.^新^.^地^.^址;YSFxS.oRg我白了她一眼,“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这么出去万一被人看见。 ”女孩的脸僵了一僵,我连忙意识到我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是有问题的。 “我不是说你不要脸,只是让你出去的时候注意一点。 ”“嘻嘻,没事的。 ”女孩说着做贼似的偷偷摸摸打开隔间门向外张望了一圈,“没人,我先走啦。 ”说着一闪身窜了出去,留下我一人苦笑凌乱。 走出卫生间经过酒吧,我赫然发现女孩正和一群人叽叽喳喳聊着什么,正是之前在我身旁不远处喧嚣玩骰子的那群年轻人,想来女孩的荒唐举动就是他们的杰作,为了避免尴尬,我选择贴着外围绕着他们走。 记得小时候,每次被父母带着来到县城都是很快乐的事情,这里就是我儿时用来见世面的地方,很长时间以来都是我心目中大城市的模板,时过境迁,我早已在真正的大城市安家落户,国外的大城市也去了不少,如今的县城给我的感觉就是带着儿时记忆的有些温暖的小城镇而已,这里的市容建设比较无序,各种排档几乎摆到马路中央是我如今生活的城市无法想象的,来自天南海北的人们聚集在这里吆五喝六,说着我听得懂或者听不懂的方言,要说我内心最深处的感受,这里既属于我又不属于我,如今的我只能是这里的匆匆过客。 按着之前的记忆沿着酒店门前的那条主干道一直往西走就是代表市中心的步行街,这里并没有南京东路步行街的宽敞与豪华,仅仅只是用若干石球隔绝了机动车的通行制造出了一条只供行人行走的街道而已,街两边的店铺应有尽有,从卖日用百货的到大城市已经很少的音像店,从经营本地小吃的到全国标准的烧烤小龙虾,偶尔经过街边有些年 头的老建筑还能和记忆深处的某些碎片对应上,这种感觉有些奇妙又有些温馨。 我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本就不长的步行街居然被我来来回回走了三遍,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首老歌的歌词,难道我要在这儿走上九遍吗?就在这时,路边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其实我和那个身影的主人并不熟悉,要不是闲来无事我也不一定会发现,我加快脚步走到那个身影身后几米的位置进一步确认了身份,考虑了一下还是走到了身边。 “一个人?”那个身影听到身边有人叫,猛地回过头来,赫然就是刚才酒店卫生间里的那个女孩,她几乎花了三秒钟的时间确认了来人就是我,满脸惊讶地看着我。 “啊?哦,呃,嗯。 ”一连串的语气词确认了我的判断。 “你那些朋友呢?”“他们还在喝酒呢,我先出来了,回家晚了家里人要说我的。 ”女孩老老实实回答道。 我心里哑然失笑,行事如此大胆的女孩居然还是个知道准点回家的乖乖女,女孩答完我的话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不紧不慢地和我保持相同的走路节奏。 “没想到还挺有缘的,家里远吗?要不我叫个车送你回去?”我说道。 我承认对这个女孩并没有恶感,甚至有一丝隐隐的好奇。 “不用了。 ”女孩摇了摇头,“我家穿过步行街再过两个路口就到了,我一个人也挺无聊的,要不你陪我走走吧。 ”女孩的回答落落大方。 “小妹妹你胆子挺大啊。 ”我斜眼看着她,脸上挂着一丝坏笑。 女孩居然腼腆的笑了笑,随即就恢复了大大方方的表情,“哈哈,就是觉得好玩。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我问道。 女孩想了想,“其实今天这样还真是第一次,以前最多和陌生人求抱抱。 ”我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真的啊?第一次就给了我,那我岂不是很荣幸啊!”女孩掩嘴一笑,“其实还怪不好意思的呢。 ”“我还挺好奇你们是怎么玩的呢,要不和我说说吧。 ”女孩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嗯……其实就是一般的真心话大冒险,那一把我输了,本来想选真心话的,但是陈艳真的很讨厌,她就喜欢问我有没有和男朋友做过,用的什么姿势,我不想回答这些所以就选了大冒险,谁知道我偏偏抽了个这么大尺度的,我当时人都吓傻了,但是我们规定完成不了就要买单,乖乖!三四百块呢,我哪有这么多钱!”女孩喋喋不休说了一堆却是把我逗笑了,心中不由感叹如今的年轻人真是会玩。 “那怎么会选到我的呢?”“他们说谁先进厕所就选谁。 ”我一听原来自己早就被卯上了,“那如果这时候进去的是个比你爸爸还大的老头子呢?”“嘻嘻,所以说我运气好呀,你人还挺好的呢。 ”女孩对我笑着,那是个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不过以后别这么玩了,万一遇到坏人占你便宜怎么办?”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切,说得好像你没占我便宜一样,人家上面下面都被你摸了呢。 ”女孩说着俏皮地对我吐了吐舌头。 我被她说的一愣,但是想想也是,原来一不小心把自己归入了坏人一类,心中不觉有些懊恼。 她却再次对我皱了皱鼻子,“开玩笑的啦,我这人会看面相,我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坏人,你摸我的时候也是规规矩矩的啦,所以没事的。 ”女孩和我并肩走在街上,我们自觉保持了两拳的间距,这是一个友好又不失礼貌的距离,完全想象不出不久之前我们还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进行着仅次于突破最终底线的暧昧互动,我这时候才有机会在一个正常的距离和角度观察她,女孩的发型是两条垂在胸前的麻花辫,脸上架着一副没有镜片的黑色眼镜框架,上身穿的是一件白衬衫外罩一件藏青色小西装,脖子上是一条装饰性的小领带,下身黑丝配灰色百褶裙,赫然竟是一副诱惑学生装的打扮,之前在隔间内她并没有戴领带,而且至少解开了领口的两颗纽扣以至于胸前的沟壑一览无余,相比之前的魅惑,此时的她则尽显年轻女孩的纯欲之美。 “对了,你还在上学吗?”我试图转移话题,试探着问道。 “不是啊。 ”女孩耸了耸肩。 “上班了?”我有些吃惊地问道。 “也没有啊。 ”她再次耸了耸肩。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想被工作牵绊的打工人哪还有时间玩这种幼稚又有些危险的游戏呢。 “你是本地人吗?”她歪着头问道。 我笑着冲她说了句本地方言,问道,“你说呢?”“原来你是本地人呢。 ”她有些惊喜,“你人不错,以后我找你出来玩啊。 ”我摇了摇头,“我是本地人,但我不在本地生活,我这次回来是看长辈的,明天就回去了。 ”“回哪儿?”“上海。 ”“哇!”女孩忽然夸张地捂住了嘴,“原来你去大城市工作生活了啊!那你是不是很有钱啊!”我被她的反应逗笑了,“有钱?哪有啊,讨生活而已,大城 市生活可不容易。 ”“哈哈,也是哦,我倒是也想去上海打工呢,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很辛苦。 ”“你可以去试试啊。 ”“哈哈好啊,啊,我家到了,就在前面。 ”女孩说着指了指前面的一排楼房。 “好,那就送你到这儿吧,对了,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我们还不熟啊怎么能告诉你我的名字呢?”女孩朝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觉得尴尬,反而觉得她的回答有礼有节,正想打个招呼就离开,她却叫住了我。 “哈哈,看你送我回家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我叫李雯雯。 ”她说着冲我露出俏皮的表情。 “李雯雯,那我叫你雯雯吧,雯雯答应我一件事好吗?”我正色说道。 “什么呀?”她好奇地问道。 “今天和我做的事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再玩这种游戏了,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好吗?”李雯雯收起了嬉笑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之后冲我点了点头,“嗯……好,我答应你,以后不玩大冒险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真乖,好了不早了,早点回家吧。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李雯雯说道。 我拍了一下额头,“哦,我姓朱,朱锦彦。 ”“好的,朱哥哥再见。 ”李雯雯边说边蹦蹦跳跳朝着自己家走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51-5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0日第51-52章我冲她挥了挥手,目送着这个可爱的姑娘消失在小区的大门内,我刚想往回走,忽然想起居然没问她要联系方式,她可是说过可能会去上海的,这让我心生懊悔,倍感遗憾,因为我不知不觉间对这个可爱的女孩产生了一些好感,这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只是觉得她的率真很对我的胃口,但是转念一想人的一生会认识很多人,但是大多数对我们来说只是匆匆一瞥的过客也就释然了,有缘自会再相见,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想到我们的再见竟然会如此之快。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去了县医院看望奶奶,奶奶把心中挂念的事情当面告诉了我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这次没呆多久就催着我赶紧回去,否则到家晚了会影响休息,毕竟第二天还要上班呢,于是我也不再矫情,说着过段时间再回来看望奶奶就改签了更早的车票,站在病房门口对着奶奶挥手道别,嘱咐她一定要按时吃我买的营养品,说完我慢慢关上了房门,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别竟会是永别。 回去的路上我依然心事重重,我想的还是家里的事情,只是在这基础上又加上了奶奶的嘱托,在奶奶的印象中,父亲母亲甚至是表弟都不是好人,都是在算计我的人,这让我很是无奈,并不是因为不相信奶奶的话,哪怕我的心里还有一小部分觉得这只是老人家上了年纪之后的絮叨,二奶奶在我的心中一直是个睿智的人,基于这点考虑我也不能对她说的话置若罔闻。 但是实施又不能不让我怀疑奶奶是否真的年事已高,因为最终她也没有给我房子的地址,从她的描述中我大致了解那是一片位于如今市中心的地方,归属于奶奶的房子其中之一,只是奶奶的养母,当年那位忠诚的保姆已经去世将近四十年了,这些年里奶奶也没有回来过这片伤心地,这几十年里经历了翻天覆地变化的大上海是否还保留着那一片旧建筑也是个迷,总之我这次回家的唯一收获就是知道了这么一件排不上议事日程的事情,我最关心的还是家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离家三天,中间案经过了两个晚上,妻子是否如同答应我的那样谨守着荒唐的借种协议中自已应守的本分,而逐渐不再那么谨小慎微的表弟是不是在合理合法深入嫂子身体的同时心里还记着我这个表哥,这两个晚上妻子到底睡在哪张床上,无数个疑问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的眉头始终无法舒展,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小说中的那种绿帽男,能以一种欣赏甚至欣喜的心态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睡,最终在老婆借种受孕的过程中顺带享受一波颅内高潮。 高效的交通方式让我得以在还未走出思绪的情况下先到了家,我到家门口我鬼使神差地先敲了敲门,也许潜意识里我不想重温三天前回家时的窘境,在门外足足等了十秒钟我猜好整以暇地慢慢打开房门。 “我回来了。 ”站在玄关处,我边换鞋边轻松随意地冲客厅里喊着,如果他们此时正在那里翻云覆雨,为了尊重我也请你们尽快收拾一下迎接我的到来。 可是预料中的回应并没有出现,我换好鞋慢慢走进客厅,里面空无一人,环顾四周,主卧次卧的房门也敞开着,整个家里就是一个没人的样子,我抬腕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比我出发前预计的到家时间早了几个小时,难道两个人在家无聊出去逛街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没来由地轻松了一点。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妻子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家,如果他们是在外面买菜的话顺便买点我爱吃的,电话顺利接通的嘟嘟声在我的听筒中响起,可是随即一阵熟悉的铃声从我们的卧室中传了出来,我只用了两秒钟就认出那正是妻子的手机铃声,她居然没带手机出门?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没有挂断电话,而是顺着声音找到了放在床头柜充着电的手机,被点亮的屏幕上显示手机已经冲到90%。 妻子就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包括我一样是深度手机依赖症患者,典型症状就是出门不带手机就会充满焦虑感,我们已经过了太久不知现金为何物的数字生活,她断然不会不带手机出门购物,况且也没法扫码通行,那她是去哪儿了呢?我的心中浮上一丝不祥的预感,但是转念一想,也许她只是出门走走,既然手机没电那就放在家充电,也许一会儿就回来了。 但是再转念一想,以我对她的了解,能让她不带手机出门除非电量只剩10%,那么假设真是这种情况,以苹果手机那可怜的充电效率,从10%冲到90%那就是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么这段时间她,或者说他们到底去哪里了?去干什么了?我刚稍稍放下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 我忽然发现我成了一个作茧自缚的傻瓜,当初是我冒着妻子暴怒的风险让表弟以这么一种惊世骇俗的方式进入了我们的生活,可如今看着越来越和谐的两人,我却成了如坐针毡的那一个,我到底想要什么?我到底能不能准确表达出自己的诉求?我真的很想抽自己一巴掌好让我的大脑稍微运转正常一些以便想出这些问题的答案。 我将身上的背包重重地扔到地上,就在背包撞击地面发出一声闷响的同时,我听到家里大门被打开的声音,那是指纹锁发出的电机转动带动门舌收放的声音,我不可能听错,随后就是妻子的一声轻呼,她一定是看见客厅中我的行李箱了。 “老公你回来啦?”妻子朗声问道。 我努力调整着我的情绪和表情,慢慢走出卧室,只见妻子和表弟正站在门口换鞋,妻子穿着一身居家的棉服,把玲珑有致的身材完全包裹在内,敛去了好身材带来的魅惑感,而表弟则同样是一身很随意的居家装扮。 “嗯,刚到,因为没什么事就改签了更早的车次,你去哪儿了?”我尽量让自己很随意地看向妻子和站在她身边的表弟。 “呃……我们。 ”妻子刚开口却被表弟抢了话头。 “哥,我和嫂子去小区旁边那家临期超市看看有没有啥物美价廉的东西可以买。 ”“啊,对对。 ”妻子附和的时候显然犹豫了一下。 “买东西?”我疑惑地问道,“手机都不带?”“哦那个啥,嫂子的手机不是没电了吗,我带着就行了。 ”表弟说着冲我扬了扬他手里的手机。 “那你们买啥了?”我问道。 “没买啥,日期都不太好,虽说价格很便宜但想想还是算了。 ”还是表弟的抢答,妻子站在一旁就像是个看客。 表弟的解释看似很合理,但真的合理吗?那家超市我知道,是过年前刚开的,走出小区门右转二十米就到,可是,妻子是个妥妥的正装派,用她的话说穿着睡衣走在街上就像没穿衣服一样尴尬,平时睡衣的活动范围仅限于楼下大铁门外十米范围内,超出这个范围就要换上自己的所谓“出门装”,可是今天居然穿着等同于睡衣的棉衣去了小区外的临期超市,还不带手机,而且看充电情况起码离开了大半个小时,我的心中禁不住疑窦丛生。 “哥,奶奶怎么样?”表弟轻松随意地走到我的身边询问起了奶奶的情况。 “哦,没事,年纪大了就有些多愁善感,说是忽然间想我了。 ”我说道。 “哦哦这样啊。 ”我一边答复着表弟,一边观察着从我身边经过的妻子,让我近距离观察到了一些细节,她的面色有些红润,鬓边额角有几根发丝贴着皮肤像是出过汗,虽然明显梳拢过,但还是有几根漏网之鱼,我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吃过晚饭,表弟照例抢着把碗洗了,而我因为旅途劳累加上胡思乱想耗费心神,看电视的时候居然打起了瞌睡,于是被妻子早早催着洗澡上床。 “老婆。 ”我躺在床上看着背对我坐在梳妆台前的妻子,一头乌黑亮丽的微卷长发反射着室内柔和的暖光闪着黑金般的光泽,瀑布般披散在后背,雪藕般的柔软玉臂挥动着玉手中的银梳将其打理得煞是动人,妻子的腰背挺得很直,身体的曲线在纤腰处收出一道窄口,直至端坐在椅子上的丰臀形成一个完美的梨形,让人见了食指大动,可是我的脑子里却满是对下午那一幕的胡乱脑补,一时间竟对如此美景提不起丝毫兴趣。 “怎么啦?”其中起一边梳头一边答道。 “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什么怎么样?”我干咳两声,“我是说……你和顺子,你们……呃……”妻子梳头的动作停顿下来,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良久之后她慢慢放下梳子转过身来面向我,咬着唇看着我。 “老公,你是不是真的很介意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发^.^新^.^地^.^址;YSFxS.oRg我没想到她会把问题问得这么直接,一时有些愣神,于是她继续说道。 “要不……你让顺子走吧。 ”“发生什么了?”我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怎么你了?”“没什么。 ”妻子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现在的生活让我心里有些不安,他这两天一直缠着我要我都没给,我……”妻子语塞,而我的脑子也有些阻塞,说实话我不是太能理解女人的想法,在我的眼中他们两人明明越来越和谐,但是妻子在我面前表达的情绪却是对此显得挣扎而痛苦。 “没事的老婆,我们说好的就两个月,不管成没成都收手。 ”我不得不说我陷入了一个旁人难以理解的怪圈之中,我像个担心妻子出轨的丈夫试图去发现有关这一切的蛛丝马迹,但却往往有意无意的忽略这个怪圈正是我自己营造的。 我主动邀请表弟来给妻子播种,却还强行将把他们的行为纳入自己划定的框架中,我对于孩子的渴望以及潜意识里对夫妻感情的看重就像是拔河场上的双方相互较劲,与此同时,妻子骨子里对于爱情的忠贞与身体上对于激情的渴望同样激战不休,我丝毫没有意识到妻子在这样的拉扯之中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而这样的压力最终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此时的我忙着安慰妻子,却没有进一步观察她的神情和情绪,甚至没有追问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这些疏忽在不久的将来会让我后悔不迭。 我们的三人生活就这样跨入了第三周,距离我们的约定期限将经过半,可是妻子的验孕棒却始终看不到我们所期望的第二道红杠,而且我最不愿意看见的那触目惊心的红色也如期而至了。 是的,妻子来月经了,我在失望之余却又感到一阵没来由的轻松,也许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做着坦诚的活塞运动并没有让我感到快意甚 至是麻木,只是让压在我胸口的石块越聚越多,看着妻子又将精力重新放回到家务上,看着表弟求而不得的饥渴眼神,胸口的压力却越来越轻了。 平淡的一周一眨眼又过去了,很快到了周末。 “老公。 ”妻子洗完澡走进房间内,对着已经躺到床上的我说道。 “什么事?”我的目光从放在身上的笔电屏幕上移到妻子的脸上。 “我……”妻子有些欲言又止,“我想……”“你想什么呀?”我忍不住笑着问道。 妻子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想……今晚睡到顺子的房里去。 ”我的脸皮抽动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就这么眼神定定的看着她。 “不是,我只是想……”她被我看得有些慌乱,连忙摆手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你身上干净了?”我不经意地问道。 “嗯,今天早上就干净了。 ”“是他的主意?”我问道。 “其实……其实是我的主意。 ”她有些窘迫的说道。 “你的主意?”我又问了一遍。 妻子点了点头,“我还是觉得你在的时候我放不开,我到现在想起上次KTV发生的事还是浑身难受,所以我有个自己的想法。 ”“什么想法?”“我同事告诉我说新婚的时候每次做爱都会做两三次,那样成功概率比较高,所以下周开始周一到周五我不和他做,周末就……”她说着慢慢低下了头。 “周末卖力点?”我感觉自己笑得有些古怪。 “差……差不多就这意思吧。 ”我合上电脑轻轻吐了口浊气,难得妻子在这事上主观能动了一回,可我却没有丝毫的欣喜,心中居然还泛着隐隐的醋意,我自己都不知道在目睹了妻子同两个男人的性爱之后我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老公……可以吗?”妻子试探着问道。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脖子就像是老旧的机器轴承发着只有我自己才能听见的艰涩嘎吱声。 “那……那我过去了。 ”妻子说着用手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嗯,我还是那句话,多照顾自己的感受,别太顺着他。 ”我悠悠地说道。 妻子连忙点了点头,“嗯嗯我会的。 ”她说着走出了房间,而我的心却是一阵无来由的失落,再也无心处理手头的工作,关掉了办公软件,随意点开网页浏览了起来,这是我睡前必做的事,看一些天南海北的逸闻趣事可以舒缓我一天劳累的神经,有助于睡眠。 没过两分钟,妻子忽然去而复返,将手里端着的一杯热牛奶放到我的床头。 “喝了能助眠,记得刷牙。 ”说着走出了房间。 我望着她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妻子体贴地给丈夫送了杯安睡牛奶,转身就走进了别的男人的房间,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我的生活真是充满了荒诞与诡异,不过这都是我自找的。 想到这里我抬手抚上了额头,可是没想到动作稍大碰倒了一旁的牛奶杯,饶是我眼疾手快马上将杯子扶了起来,可是杯中的牛奶还是尽数翻倒在了台面,一部分流到了地上,我低声咒骂了一声,连忙从床上爬起,走进卫生间拿来擦地用的毛巾打扫干净,做完这一切刚躺回床上,妻子又推门进来了。 “哟,这么快就喝完了?真乖。 ”她笑着走过来拿起了空杯子,我只能苦笑一声并没有说牛奶是被打翻的,她又打开衣柜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一套内衣裤,想到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我的心又是一颤。 我觉得现在的我就是个赌徒,为了一个虚无的目标下了重注,让自己没有退路的重注,要么赢得盆满钵满,要么输到一无所有,这中间无论发什么我都必须咬牙忍着,哪怕忽然之间发现这个目标相比我的付出已经其实不再那么重要,但是为了不让之前的付出毫无意义我也必须咬着牙向前冲。 也许是不停的胡思乱想耗费了我的心神,本以为很难入睡的我没过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入睡的,只是感觉自己一下就跨入了另一个世界,介于浅层与中层的睡眠程度让我记不起做了什么梦,但我能感觉到梦中的一切似乎都与最近的经历有关,我就在现实与迷离交替的空间内不停游走。 忽然,一声轻微的响动击碎了我脆弱的梦境,我花了足足五秒钟来确认这声响动究竟归属于现实还是梦境,又花了五秒钟的时间确认了我的状况,我确实被惊醒了,这声响动来自于现实,确切地说是卧室门锁发出的咔塔声。 什么情况?难道妻子回来了?是她自己说的想要趁着周末多来几次,我吃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床头的电子闹钟,液晶屏上显示的数字光线非常柔和一点都不刺眼,上面清晰地显示出三根棍子,当前时间是凌晨一点十一分,她这么快就回来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稍感宽慰,然后听到了卧室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我眯着眼睛稍稍转头向门口看去,借着屋内微弱的光线我看见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可是那居然不是妻子的身影,那个身影显得很是臃肿,正迈着看似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里挪着,那个瞬间我感觉我浑身的汗毛都要炸开了,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就在我吓得开口要叫的瞬间,一声轻微但是却异常明显的话语透过夜的静谧传入我的耳朵。 “你干什么呀!我说过不来的!”话说得很轻,但却分明是妻子的声音,这让我放下心来感慨原来如此的同时却又有一丝诧异,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决定装睡继续观察。 那个身影又吃力地朝卧室内走了几步,耳边传来几声像是拍手的声音,很轻但是很清脆,随后是妻子粗重的呼吸声。 我的脑袋还处于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混沌状态,意识还有些模糊,同时因为怕被发现所以不敢大幅度转动身体,所以暂时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那个身影继续朝着卧室内走来,竟然是冲着大床的方向,我连忙眯起眼睛,故意让自己的呼吸声变得悠长,继续观察这道诡异的身影究竟是什么情况。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53-5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0日沉重的脚步声果然冲着大床过来了,每走一步都要停上一会儿,拍手声越来越清晰,妻子的呼吸声中还夹杂着呜呜的声音,就像是嘴巴被捂住发出的声响。 那道身影终于来到了我的面前,我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我偷偷半睁开眼,一道上下起伏的浑圆弧线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我的鼻端嗅到一阵淡淡的水腥味,随着我的脑袋越来越清醒,重重线索汇聚在我的脑中渐渐成型,忽然一声惊雷在我的脑中炸响,眼前这个诡异的身影分明就是表弟抱着妻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拍手声正是表弟托着妻子的身体不停撞击她的下体发出的啪啪声,他们为什么会在半夜进入我的房间,他们想干什么?!一股阴寒之气在我惊骇的体内蔓延,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分明同他们两人都说过类似的话,可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嘿嘿。 ”表弟笑了两声,“我跟你说了他睡着了吧,你看这样都没醒。 ”表弟说着比刚才更大力的操弄着妻子,响亮的啪啪声就像是抽在我脸上的一记记耳光让我头晕目眩。 “你干什么呀,他要是醒了我们都别做人了!”妻子几乎是咬着牙说道,只是不知是在压制怒意还是快意。 “放心吧,你拿给哥的那杯牛奶里,我加了点助眠的东西。 ”表弟轻声说道。 “什么?”妻子几乎以正常说话的音量失声叫道,随即又压低了声量,“你神经病啊!你疯了你?你居然给你哥下药!你放我下来!”说着在表弟身上剧烈挣扎起来。 “别动!”表弟像是训孩子一般呵斥道,随后啪的一声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妻子被他这么一吓居然呆住了。 “跟你说了是助眠的,又不是安眠药,吃不坏的。 ”表弟说着嘿嘿笑了两声,“我就说了今天让你试试刺激的,你也答应了的,我就问你现在这样刺不刺激。 ”妻子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明显,她用沉默回应着表弟的轻佻言语。 “好啦好啦,我的好姐姐别生弟弟气了,打疼你了吧?弟弟给你揉揉屁屁,嘿嘿嘿。 ”“唉……”妻子轻叹一声,“你别闹了,回你房间去,你想怎么弄我都听你的,只是……只是别这么玩了。 ”妻子近乎哀求地说道。 “别忘了是你答应我让我自由发挥的,现在出尔反尔的可是你。 ”表弟以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口气埋怨着妻子。 “可是……”妻子还没说完就被表弟抢了话头,“哎呀别可是了,我哥不会这么快醒的,那我们速战速决,搞完了回去睡觉总行了吧。 ”说着快步走到床的另一侧将妻子轻轻放在了床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床垫的另一边被轻轻压了下去,那是这里的主人以另一种奇怪的方式重新回归。 妻子躺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却是大气不敢出,动也不敢动,透过窗帘缝隙洒入房内的一丝月光将她的身影以一种剪影的美丽形式投射到我的眼中,她修长的脖颈挺得直直的,头颅微微扬着,挺拔的鼻尖和尖尖的下巴向上指着,高耸的胸脯微微地起伏着,近乎完美的半球之上一点凸起挺拔的绽放着,此时的她是全裸的,就像是女神一般美得让人心悸。 我几乎用尽全力才压制住自己不停颤抖的身体,这让我的呼吸变得有些杂乱而不得不故意装作翻身调整了一下睡姿,这让两人似乎被吓了一跳从而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真的有可能会醒的,我求你了,我们回去吧。 ”妻子近乎哀求地小声说着。 表弟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观察期了我的表现,待他发现我并没有“醒来”才放下心来。 “没事的,这药厉害着呢而且对身体无害,我哥睡得正香呢,我们继续。 ”他说着便也爬上了床,我顿时感觉身边塌下去一块。 妻子认命般的轻叹了一声,还不忘记嘱咐一句,“你小心点。 ”表弟伸出一只手按向了妻子的一侧乳房,那美丽的剪影顿时被粗暴的搓揉变得淫靡不堪。 “哎呀你轻点。 ”妻子有些吃痛的轻呼道。 可谁知表弟不等她说完,低头便吮住了她的双唇,妻子未出口的话语变成了一串呜呜声以及津液交织的滋滋声,妻子似乎并不抗拒表弟的亲吻,相反有些主动配合,两人口舌交缠好一阵,近在咫尺的我顿时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知道那是一种人的应激反应,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的肉棒居然也不自觉地竖了起来,这让我心中大感吃惊,难道这一幕激起了我心中隐藏的淫妻癖好?不!不会的!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在心中不停地告诫着自己。 伴随着妻子粗重的喘息声,两人的长吻终于告一段落,我的心中惨笑连连,这就是妻子答应我的不惨杂任何感情的借种吗?我很想起身问她,请问接吻也有助于受精成功吗?可是我忍住了,我知道我只要一睁开眼睛,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就会戛然而止,之前付出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而妻子也会不知如何面对我,这会对我们夫妻间的关系造成无法估量的影响,所以我只能,我也必须如他们所愿一般继续“睡着”“好姐姐,帮我嗦两下吧。 ”表弟溜下床走到妻子的身边 那眼花开(55-5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0日听着妻子喘息的话语,我仿佛在冰冷而狂暴的怒海中翻滚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宁与温暖,是啊,我的妻子一直都没变,她的心始终在我这里,我在担心什么呢?“嘿嘿,你爱的是我哥,可是现在插在你逼里的是我的鸡巴,这是不是很好玩啊,哈哈。 ”表弟的声音听着像是说笑,但是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嘲弄的快意,这让我胸中涌起一股怒意,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啪的一声脆响传来,竟然是妻子情急之下伸手打了表弟的屁股,她被自己的举动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我望了望,直到确认我并没有醒来才压低嗓音说道。 “你这人越来越过分了,我都这么配合你了,你就不能不欺负我吗?”表弟连忙讨饶,眼见妻子还要说什么,连忙一个深吻堵住了她的嘴,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身体,两人赤裸的躯体之间几乎不留一丝缝隙完全叠合在了一起,床垫疯狂地抖动了起来。 妻子像是用尽全力摆脱了表弟的热吻,喘着气说道,“不行,这样会把他弄醒的,不要在床上。 ”表弟闻言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抬眼看着妻子的脸,像是在询问去哪里,妻子推了推表弟示意他起来。 “姐,我们可是说好的为了让你身体感受到刺激在我哥面前内射的,这是为你们好啊。 ”表弟以为妻子在最后关头退缩了于是嘟囔道。 “我知道。 ”妻子边起身便轻声说道,她赤着脚走到房间内的五斗柜前,柜子大搞一米五的高度,平时用来摆放我们两人的贴身内衣和其他物品,只见她双手撑着柜顶弓起自己的身体,将屁股高高撅起,表弟见状大喜,连忙几步走到她的身后,屁股一挺重新将硬邦邦的肉棒以后入的姿势插进了小穴中,他的一只手贴在妻子的小腹之上稳住妻子的身体,另一只手肆意揉捏着胸前的一对玉乳,妻子乌黑的微卷长发随着被撞击屁股的节奏摇摆着。 啪的一声脆响,妻子发出一声轻呼。 “嘿嘿,刚才你敢打我,这是我还你的。 ”似乎是怕妻子对此反弹,表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姐你的屁股真翘,奶子又软又弹,我怎么玩都玩不腻。 ”妻子喘息中发出一声轻叹,似乎是无力理会他的轻薄,只想快点结束这让她心惊胆战的性爱大战,她不再说话,而是随着表弟挺动的节奏向后主动撅着屁股,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我耳中听见妻子口中发出的类似于低声哭泣的声音,我知道这是她高潮来临前的前奏。 “姐,我快不行了!我要射了!啊~~~~~”伴随着表弟的一声低吼,房内的动静在那一瞬间到达了高潮,随即马上归于了平静。 “别~先别拔出来。 ”是妻子满是疲惫的声音,“我现在站着容易漏出来。 ”“那怎么办?”妻子喘了一会儿,“我们就这样出去,先到卫生间再说。 ”“哈哈,好像还挺好玩的。 ”表弟笑着说道。 紧接着滑稽的一幕出现了,两人就像学生时代玩的将两人的腿固定在一块板上考验协同度的游戏一般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只是固定他们的不是双腿而是两人的下体。 随着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传来,我仿佛卸下了身上的千斤重担,我缓缓坐起身,忽然发现我的贴身睡衣居然湿了一大片。 我浑身无力的坐在床上,把头深深埋进双膝之间,刚才发生在身边的一幕幕场景像是暗夜古堡中的蝙蝠一般在我脑海中飞速掠过,我本能地想要排斥这种侵扰,但是根本就挥之不去,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表弟居然会想出这种创意,我的心中不由冷笑连连,我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我对妻子由着他胡来感到失望,但是妻子流露出的情感又让我在失望中感到一丝欣慰,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忍不住咒骂表弟的没用,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让妻子成功受孕好让我们的生活尽快回归正轨。 黑夜让我的时间概念变得模糊,我不知道这样胡思乱想的状态持续了多久,直到门外传出一声轻微的门锁转动声把我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以最快的速度躺下,心中不禁揣测难道他们还想再来一遍?但是转念一想以妻子的品性决不会允许表弟再这么来上一次,于是我选择继续装睡以待后续。 进来的人轻手轻脚,连带着呼吸也是刻意放缓,一股熟悉的味道飘入我的鼻腔,正是妻子无疑,她慢慢走到床边,低下头似乎是在看着我,轻微的鼻息带着一股熟悉的气息撞击着我的脸颊,她的口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忽然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她,她被我突如其来的苏醒吓了一跳,往后急退了两步一手捂住了嘴,一手捂着胸口,娇俏的脸庞在暗夜中显得尤为煞白,显然是被我吓的。 “你干嘛?”我装作迷迷糊糊刚醒的样子含糊不清的问道。 “啊,没什么,我……回来睡觉。 ”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哦了一声转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妻子则走到另外一边,脱下身上的外衣,轻轻拉开被子钻了进来,进来之前还特意抚平了那里皱巴巴的床单。 或许是出于心中对我的一丝愧疚,妻子躺下后下意识地选择侧身向外只留了一个背影给我,她的一头长发均匀地铺在枕头上还带着诱人的发香,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胜过一切高档香水,但此时心里回忆着之前她挂在表弟身上不停甩动的身体带动长发飘飘的样子,我又觉得这个味道瞬间不那么诱人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心猛地一颤又想到一个问题,两人刚才那个激情的长吻,在我的想象中两人双唇的相交不同于性器的结合,后者只属于肉体的交合,而前者才是心灵的相通,我之所以对周明感到愤怒就是他居然胆敢占有我妻子的双唇,这是我不能忍受的,他当时使用一套说辞博得了妻子的同情,以至于在意乱情迷之间被他拿下了双唇。 表弟吻上妻子的唇瓣时她并没有反抗甚至有一丝配合,但是转念一想她居然敢冒着我提前醒来的风险和表弟玩这么一出刺激的游戏,那一丝配合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让他们的胆子一下变得这么大,表弟贪玩我是知道的,但是妻子敢如此配合他是我没有想到的。 这一周因为妻子来月经两人相安无事,那么这个转变一定是出现在这之前,难道是我回去的那三天?我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我想起了回家那天两人的异常,妻子放在家中充电的手机,回来后的不自然,我对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充满了好奇但是又无从去知晓。 带着胡思乱想的疲惫和对末知的焦躁,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能感受到自己始终处在一个很难受的浅层睡眠空间,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一个接着一个在脑中闪回但是却又抓不住任何一个,就在这么半梦半醒间天亮了。 “早,哥。 ”表弟永远是这么精力充沛的样子,脸上灿烂的笑容就像是这初春天气扑面而来的和煦春风,但我却没有从中得到丝毫暖意,给表哥下药,带着表嫂在昏睡的表哥身边胡天黑地,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么一个春风般温暖的人该干的事,我的心中在酝酿一个想法,一个再次改变生活现状的想法,只是我并没有将此表现在脸上。 发^.^新^.^地^.^址;YSFxS.oRg“早啊顺子,精神不错啊。 ”我压抑着心中的情绪,但还是故意释放出三分真实情感在脸上。 表弟听了我的话果然有些心虚,挠了挠头,“嘿嘿嘿,完成任务而已。 ”这时候妻子开门进来了,她身穿一套运动装,头发挽成一道高马尾,手中提着几个塑料袋,我和表弟几乎是同步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物品,但我还是慢了一步。 “哇!嫂子,都是我爱吃的早饭,谢谢你啊。 ”表弟打开塑料袋一看,表情夸张地叫道。 妻子一愣,随即表情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是给你们两个人买的。 ”我笑着说了声谢谢。 “切,跟我还用说谢?”妻子娇俏地白了我一眼,眼神里却满是爱意。 “昨晚怎么样?”趁着表弟拿着东西去了厨房,我悄悄问妻子。 “啊?什么怎么样?”妻子有些明知故问的一惊一乍。 “当然是那个事咯。 ”我故作轻松的问道。 “呃……”妻子的脸瞬间就红了,“也就那样咯,我半夜里回房你也看到啦。 ”我点了点头,没有点破事实的真相,但是对于心中的想法却又生出一丝犹豫,我能从妻子的言谈举止中看出她对我的情意,哪怕她明面上接连两次被两个男人看似征服,但是她的内心从没有改变对我的感情,但也正因为这两次的看似被征服让我的心中生出了大大的不安,天晓得妻子能在这种非正常的生活状态中坚持自我多久?我不知道,她也许也不知道,她对于周明和表弟所表现出的柔弱和顺从让我非常不安,周明那件事是被我出面强行打断的,但是这次呢?现在只过去了三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月,我实在不敢保证这三四十天的时间里不出什么幺蛾子,我怕付出额外的沉没成本是事实,但我更怕会出现更严重可怕的情况。 吃完早饭我回到房里继续我的工作,我庆幸在这满是996福报文化的社会中能身处一家没有加班文化的公司,但是不加班不意味着工作轻松,于是周末将一部分工作带回家就成了我的常态,周末每天花上一两个小时处理完这些工作也能让我在第二周的工作中维持一个良好的进度。 上手做了半个小时,我忽然发现昨天打包工作资料时遗漏了一个重要的数据包在公司电脑里,如果这一块不能解决我接下来的工作就会全部搁浅,我整个周末就会在家里无所事事,而工作又是让我能忘记一些事情的寄托,思来想去我决定回一趟办公室。 “老婆,我回公司一趟。 ”我换了衣服,在门口边换鞋边说道。 “啊?周末去干嘛呀?”“有个数据包在电脑里还没放云盘,所以得亲自回去一趟。 ”“那你中饭还回来吃不?”“不回来吃了,我拿好东西外面随便吃点回来。 ”“哦哦,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哦。 ”我家距离公司单程在15公里左右,这段路平时上下班高峰得花去我一小时左右的时间,可是周末的上午却使得这段路程变得非常的畅快,我几乎是踩着限速驰骋在高架上,我的计划是赶到公司用优盘拷下数据包,然后去到那 家我最喜欢的面馆吃个午饭就回家,整个过程应该在两小时之内。 下了高架还有几公里的地面道路就将抵达公司,趁着等红灯的间隙我拿出手机随意翻看,当我在百度网盘中整理数据时却愕然发现我要的数据包 那眼花开(57-5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0日我们两人说着电梯到达了王阿姨家所在的楼层,电梯门一开,一阵香风飘了进来,只见一道青春靓丽的身影亭亭玉立在电梯口。 “哦哟小祖宗哎,打你半天电话你去哪里了啦?”王阿姨见女孩当面一顿输出。 “啊?”女孩一脸莫名,“我电话没响过呀,我还在等着下去接你呢。 ”“哦哟,害得我麻烦人家小朱帮我搬上来,你呀你。 ”王阿姨嘴上说着责备的话,脸上却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 “那辛苦小朱哥哥啦。 ”女孩冲我甜甜一笑。 “没事的,我也是顺便,佳佳你搭把手把东西送你们家去。 ”“哦哦。 ”女孩说着连忙拿了些力所能及的东西,我们三人用足六只手倒也一次性将所有抢购物资送到了王阿姨家门口。 “小朱进来坐坐啊。 ”王阿姨一边用纸巾擦着我额头本不存在的汗水,一边殷勤地说道。 “不了不了,我这就回去了,王阿姨再见,佳佳再见。 ”我说着冲两人挥了挥手,走向了电梯间。 我家在他们家楼上三层,这一番折腾走回到电梯间,只见两部电梯都下到了一层且长时间不见上来,想来又是被楼里装修的人家给征用了,想着只要往上走三层就到家了我也就无心再等电梯,于是推开了一边的楼道门走进了楼梯间。 这是一幢不到五年的新房,楼梯间完全不像老式高层建筑那般昏暗斑驳满是经典的恐怖片元素,台阶非常干净,感应式灯光反应很快,光线也很明亮,楼梯的两边是几乎一尘不染的金属扶手,楼道门被推开后缓缓闭合,几乎不发出一丝声响,我抬腿向着楼上走去,台阶上的防滑涂层很好地中和了鞋底与台阶的摩擦力,走在上面几乎没有声音,每一条楼梯十个台阶,途中转折一次一共二十级台阶上一层,就在我离目的地还有十个台阶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楼上传来说话的声音。 这种事情本不奇怪,虽说现在的人能坐电梯就懒得走楼梯,但不排除利用楼梯间健身的,或者像我这样懒得等电梯的人,可是传到耳中的说话声很是淅淅索索听不真切,就像是有人刻意压低声音在说话,这种情况下我的脚步出于本能放得更轻更缓,就像是担心打扰到他人,我几乎是蹑手蹑脚地走完最后十级台阶,就要推门走出楼梯间之际,我的手几乎被粘在了门把手上,双脚则像是被牢牢钉在了地上,因为传入我耳中的声音居然莫名的熟悉。 “你快点,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说话的是个女人的声音,语气中透着焦急。 “嘿嘿不急,我估摸着还得至少半个小时呢。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与女人的焦急不同,他的语气中透着慵懒与无所谓。 “我怕你现在这样子半小时都完不了事。 ”“嘻嘻,要不我现在开始掐着表算好半小时,看看到底谁先到家。 ”“哎呀你别这样,那万一被别人走楼梯撞见呢?我还做不做人了?”女人的声音愈发焦急,而男人还是那么云淡风轻,如果说女人的声音像是妻子只是一种巧合,那么男人的声音几乎与表弟一模一样,那么答案只有一个,这就是他们两个人!我的口中泛起一阵苦味,脖子如同锈蚀的门栓一样艰涩地转动着,我几乎能听见颈椎骨节的咔塔声,声音是从楼上一层到一层半的位置传来的。 男人的声音继续飘来,“我早就观察过,只要电梯不出故障,这楼梯间除了保洁每天早上来打扫一遍就几乎没人走,我们上次在这里差不多一小时不也人影都没见一个吗?”“唉。 ”女人轻轻叹了口气,“我心里总是有点慌,还是快点吧。 ”“嘿嘿,心里有点慌才刺激嘛,对不对我的姐?”听到这里我已经能百分百确定这个贱兮兮的声音就是表弟,而一直压在我心头的那件事也有了答案,我从老家回来那天,从妻子充电的手机推算出的那一小时时间里,两人并非如同他们所说的去了小区门口的进口商品超市去淘临期货,而是如同今天这样躲在楼梯间快活!我的呼吸慢慢急促,鼻息也变得粗重了起来,拼命吸入胸腔的空气助燃了胸中的怒火,两人昨晚刚在我身边玩了一出夫目前,现在又趁着我临时离开在这种地方玩偷情游戏,我觉得整个事情已经渐渐脱离了我的预期与掌控。 两人很明智的将地点选在了楼梯的拐角处,这样不论有人从上面下来或是下面上去都能提前发现,就算有人正好在临近楼层推门而入也有足够的时间从容撤离。 “唉,我是不是前世欠你的?怎么就这么听你的话?”妻子像是在责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语气中有些哀怨,又有些埋怨。 “嘿嘿,姐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什么话?”“通往女人心灵最近的通道是阴道。 ”“去你的!”妻子低声嗔道,我都能想象出她满脸通红的样子。 “真的,这可不是我瞎编的,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妻子没有回话,楼梯间里一时间寂静无比。 我屏住呼吸,想要一探究竟又怕被他们发现,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噪声传入耳中,让我原本就烦躁的心情雪上加霜,那是楼里有人家装修打电钻的声音,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特别的明显,我在烦躁之余忽然灵机一动,这正好是我寻找最佳位置的掩护啊,于是我趁着这阵低频噪音响起的期间慢慢摸上楼梯的拐角,此时我距离他们就剩十级台阶而已。 “我们回去吧。 ”是妻子略显紧张的声音。 “怎么了?”“这声音太吵了,万一有人过来也听不见,被人看见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嗐,怕什么呀,再说了,玩到现在你还没明白越是危险越是刺激的道理吗?”“可是……”妻子还想争辩什么,却被表弟打断了。 “姐你可是亲口说过这种紧张刺激让你下面的水都止不住的。 ”我的心又是一颤,妻子在我心中一直是个端庄贤淑的女人,自身条件如此优越却从不受外界干扰,我们结婚几年她都没对我说过什么骚话,和表弟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就能大胆说出自己的生理反应,这让我大感吃惊。 “哪……哪有。 ”妻子还在苍白无力的辩驳着。 “你看看,我说的吧,我手都打湿了,事实胜于雄辩,哈哈。 ”我紧紧握着拳,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明明不冷,我的牙关却如同置身冰窖一般上下打着架,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被表弟这个阳奉阴违的王八蛋,和妻子这个被生理刺激迷住双眼的傻女人折磨,我必须亲手终结这一切!我咬着牙慢慢探出头,似乎有一股力量冥冥中在推着我亲眼目睹这一切,我所在楼层的感应灯非常合时宜的坏了,于是我的身影就这么半隐在了黑暗之中,我得以将身形隐藏在一个消防栓箱之后注视着半层楼之上发生的一切。 “哎呀你就知道欺负我。 ”妻子嗔怒道。 “我的好姐姐,弟弟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哟。 ”妻子半弓着身体趴在一侧的楼梯扶手上,上衣的衣襟敞开着,正垂坠在身体两侧挡住了上半身,下身的裤子被退到膝弯处,下身只穿了一条轻薄的粉色内裤,表弟从身后搂着她的身体,一只手盖在雪白的臀丘上慢慢摩挲着,另一只手似乎伸向前方在她胸前摸索。 他的手顺着屁股一点点向下移动,又顺着大腿滑向了大腿根,妻子有些抗拒,但只是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就放松双腿任君予取予求。 表弟伸向胸前的那只手往上捏住了妻子的下巴轻轻一转,妻子的一声惊呼还没有叫出来就变成了鼻子里传出的一声闷哼,纤薄的红唇被一口嘬住,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两人亲吻,只是相比昨晚夜色中的朦胧,今天看得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触目惊心。 发^.^新^.^地^.^址;YSFxS.oRg只见妻子转头闭着眼睛,从两人嘴唇贴合的缝隙中,一大一小两条舌头如同两条调皮的小蛇般追逐打闹交缠在了一起,我几乎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我确能清楚听见自己的指关节和牙关发出的咯咯声。 “不要。 ”一声轻呼,妻子强迫自己终止了让她愈发意乱情迷的热吻。 “怎么了,宝贝。 ”表弟转而嘬住了妻子小巧的耳垂。 又是在我心头重重的一击,宝贝!两人之间什么时候有了这样暧昧的称谓?妻子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想来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别老是吻我。 ”妻子轻声嘟囔道。 “不喜欢吗?”表弟轻声问道。 “我不喜欢锦彦之外的男人吻我。 ”妻子的回答细若蚊蝇,我几乎竖起了耳朵才大概听清了这句话。 表弟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黯淡起来,这不禁让我有了扳回一城的快感。 但是他旋即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神情,嬉笑道,“上次也是在这里,我们吻得都快透不过气来了,那可是我们第一次接吻啊,你当时可没这么说啊。 ”“哎呀你别说那么多了,啊~”妻子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惊叫一声,声音之大把我都吓了一跳,我居然下意识地替他们担心会不会被别人听见。 原来表弟趁着妻子不注意一把将她一边的衣襟拉了下来,她的一边肩膀连带着胸前挺翘的乳房都露了出来,加上她原本就裸露在外的半个翘臀和大腿,在楼道灯的白光照耀下白得晃眼。 “你要死了你!”妻子压低声音,但是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慌乱和愤怒。 表弟嘻嘻一笑,低头吻上了她的削肩,大手将她的雪乳使劲揉捏着,“你叫那么大声就不怕被人发现了?嘻嘻。 ”“你不欺负我会死是不是?!”妻子羞怒之下再次说出了这句话。 我这才注意到表弟将妻子的衣服拉下后直接露出了肩膀和乳房,这说明了什么?妻子在这件日常穿着的居家服里面居然是真空的!这件衣服她在家的时候经常穿,每次都要在里面穿上胸罩和打底衫,而今天她居然真空就出门了,这又说明了什么?她是特意穿成这样来这里找刺激的! “姐你的水真多,把内裤脱了吧。 ”表弟说道。 “我们……我们不要了吧,我今天……我今天总觉得有些心慌。 ”妻子几乎颤着声音说道。 表弟听了根本不为所动,反而一手探进了妻子的内裤让 她又是一声惊呼,他的手在其中搅动了几下,然后伸出来凑到她的眼前,“看,这么多水,我手都湿了。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妻子几乎哭出声来。 “姐你别生气啊,你是个水做的女人,水是只能疏不能堵的,所以你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要会释放。 ”说着抓起妻子的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那里正有一根硬挺的肉棒隔着裤子展现着自己的雄壮。 “你看,他也很想要,要不让他们见个面再走?”妻子隔着裤子摸了摸表弟的肉棒,轻轻叹了口气,“唉,你真的好烦人。 ”表弟飞快地解开裤带拉下裤子,摆脱束缚的肉棒划了个弧度欢快地跳了出来,他抓住硬挺的肉棒,把硕大的龟头往妻子的手里塞,妻子接过之后仿佛烫手一般躲了一下,但随即还是轻轻握住了茎身。 “你快点吧,他真的快回来了。 ”妻子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 表弟脸上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妻子背对着他当然没看见他此时的表情,没想却被隔着十级台阶的我尽收眼底。 他抖了抖粗大的肉棒,一把拉下妻子的内裤露出整片雪白的臀丘,他双手在两片雪丘之上轻轻抓了一把又马上放开,欣赏着两片饱满柔韧的臀丘在眼前荡起的一片涟漪,将肉棒塞入妻子的两腿之间轻轻蹭着。 “你干嘛呀你?”妻子原本低着的头往后转了转,低声问道。 “哦,怕太干了进去不舒服,找你借点水。 ”表弟嬉皮笑脸的回道。 “讨厌。 ”妻子轻叱一声转回了头。 表弟将肉棒在妻子下身蹭了几下拿了出来,果然红的发紫的龟头上多了一片亮晶晶的水渍,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让人心惊的光泽。 “宝贝我来啦。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他使用这个让我感到屈辱的称谓。 只见他稍稍对了对位置,双手扶住妻子的臀瓣,腰身往前一挺,只听得妻子嘤咛一声,脸上现出半是痛苦半是舒爽的表情。 两人的裤子几乎退到相同的位置,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做着前后的活塞运动,这场景看着是如此的和谐,仿佛两人才是经过多年默契配合的夫妻伴侣,而我只是个在楼道间偷窥人家夫妻情趣的猥琐之徒。 轻轻的肉体碰撞声在密闭空间内经过多次反射形成一阵奇特的声响,清脆而又沉闷,仿佛一下下敲击着我的胸膛,又好像一刀刀割着我的心脏。 “你轻一点啊。 ”妻子喘息着抗议道。 可是表弟根本不理会她的请求,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中一下一下用胯部撞击着妻子的臀部,妻子见抗议无效只能咬牙承受着来自身后的不断挞伐。 啪的一声脆响,表弟在妻子的臀瓣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分寸掌握得很好,应该是一点都不疼,所以没有引起妻子的反弹。 “我累了,你来动几下。 ”这次妻子并没有表达什么异议,而是听话的往后一下一下拱着屁股,表弟双手叉腰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仰着脖子似乎很享受美女的主动服侍。 “再快一点。 ”妻子闻言咬咬牙加快了速度,但是她的动作很是笨拙,显然被表弟看出来平时并末和我操练过这种技巧,可是女人在这方面就是有种让人恼火的无师自通的天赋,只是几下她的动作就显得协调了不少,而且主动套入身后的肉棒显然带给她一种被动被插所没有的快感,她的喉咙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叫,刚喊出口就被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往后挺动的速度更加快了几分。 表弟显然对她的改变惊喜交加,配合着她的节奏往前挺动着自己的胯,啪啪啪的撞击声和着滋滋的水声再次汇聚成一股怪异的声浪,可是这次妻子不再提醒身后的男人轻一点以免被人发现,她已经完全沉浸到两人营造的情欲世界之中无法自拔,要不是一丝残存的理智让她始终不敢放下捂嘴的手,恐怕她早已经喊得惊天动地了。 表弟的双手卡着妻子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地操着已然淫水泛滥的小穴,用呓语一般的声音喘息着说着话。 “操!小逼真滑,操得大鸡巴好舒服,真想天天把鸡巴塞在你的骚逼里不拔出来,麻痹的泡烂也心甘情愿,这奶子也他妈的真够挺的,跟小芳那俩狗奶子差姥姥家去了,天天揉着这俩大奶子睡觉老子少活二十年也愿意,操!”表弟嘴里说着平时绝不敢说出的骚话把我都听呆了,可是妻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嗯嗯啊啊的承受着身后的挞伐。 我只觉得自己的血压随着他们的热度提升而不断升高,真担心自己就此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就在局面愈来愈热,愈发不可收拾之时,我终于从表弟口中听到即将发射的低吼声,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身上裸露的肌肤隐隐透出汗珠,双手用力几乎将妻子的纤腰要掐断一般。 “我操!老子要射了!呃~~~~~”就在我感叹这折磨人的一幕终于要结束了之时,让我无比惊讶与愤怒的一幕出现了,表弟在即将发射的顺间居然拔出了自己的肉棒,急速撸动几下之后将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妻子裸露的翘臀之上,白皙的肌肤上瞬间涂满了同样白色的精液!这算什么?!如果说半夜将妻子弄到我的身边操弄还可以用情趣两字来遮掩 ,那么眼前的一幕究竟为何?!我为了能让妻子受孕已经默认了种种踏破底线的行为,只要最终那一哆嗦将精液注入妻子的身体我都忍了,可是此时的表弟到底在想什么?!与我同样表现出惊讶的还有雌伏在表弟身下的妻子,她感受到了来自身体的异样,等她回头确认表弟将精液都射在了她屁股上之后她也出离愤怒了。 “你……你干什么呀?”妻子似乎完全不顾及她此前一直担心的被人发现的问题,用一种近乎尖利的声音质问着身后的表弟。 而此时的表弟呢?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惶恐,只是用直直的眼神看向瞪着他的妻子,他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慢慢擦拭着妻子的屁股。 “姐。 ”他轻轻叫了一声。 妻子没有回应,仍旧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任由他擦拭着自己的臀部,但是剧烈起伏的胸膛表示她此时十分的生气。 “我……我只是想表达一个意思。 ”表弟看着情绪有些低落。 “你什么意思?”妻子语气冰冷地问道。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想只做个种马,我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畜生一样的配种,我觉得这是对我也对你的侮辱,我的心里很难受!”表弟脸上浮现出悲愤之色,拳头咚咚地砸着胸口。 妻子沉默了,她脸上的愤怒之色一点一点隐去,似乎被表弟的话语说动了。 “我知道我的任务是让你怀上,但我想在完成这个任务之余也让你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但我没想到你的反应会这么大,对不起,是我想多了。 ”他说着帮妻子慢慢提上裤子。 “顺子。 ”妻子恢复了平静,她慢慢扣上上衣的纽扣,“我嫁给你哥我就是你的亲人,我们本不该是如今这种关系,但是大家既然走到这一步了,还是把该做的事做好吧,这次算了,我不怪你。 ”妻子说着整了整衣衫就要下楼,我连忙一个箭步抢先下了楼梯,躲在角落里看着两人先后若无其事地走出楼梯间大门才长舒了一口气。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59-6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0日第59-60章再次返回楼上,我走到了两人刚才奋战的地方,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妻子身上散发出的熟悉香味,地上还有星星点点没有干透的水渍,我仰着头重重叹了口气,我忽然觉得妻子并非是沉迷于情欲,她只是想要配合着完成借种大计,所以才对表弟百般迁就,我忽然觉得我才是那个龌龊的人,我甚至站在这里感受到了妻子内心的痛苦,相比我在心里反复算计的各种成本,她才是实实在在付出这些成本的那个人,看来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我又下楼在小区里游荡了将近半小时才回到家里,两人早已恢复如初,要不是亲眼目睹之前的一切,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甚至妻子上衣领口露出的一抹黑色说明她穿回了打底衫。 整个下午,家里出奇的安静,两人之间鲜有交流,但是各自的脸上却都是云淡风轻,我在心里斟酌了很久要如何说出结束这一切的话,良久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顺子你过来。 ”我说道。 “怎么了哥?”表弟走过来坐在了我身旁的沙发上,脸上还是一脸灿烂的笑意。 “老婆你也来。 ”妻子狐疑的看着我们,看向我的时候还有些畏惧的神色,她直接坐到了我的身边,紧紧挨着我的身体,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 我始终以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云淡风轻,但是颤动的唇角出卖了我的内心,我必须在他们发现异常前说出我的观点。 “顺子你来这儿多久了?”我问道。 表弟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诧异,迟疑答道,“三……三个星期了吧。 ”“我们当初约定的是多久?”我继续问道。 “两个月啊。 ”表弟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做了两个深呼吸努力平复我的心情,慢慢说道,“我这段时间想了很多,看来人生中有些事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这下轮到妻子小心看着我,迟疑说道,“老公,你……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 ”我顿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这事情就这么结束吧,我认命了。 ”“啊?”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惊疑的声音,似乎一下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 ”我补充道,“借种这件事情我想通了,既然约定时间快过半了但还是没动静,可能我的命里也就这样了,我不强求了,结束吧,顺子你也别急,如果你还愿意留在上海我会快点给你落实个工作,然后我会给你一笔钱感谢你最近的复出,有了这钱你可以出去租房子住,维持生活没有问题,你要是不想留在这儿我会在这基础上另外给你一笔钱,你回家也好,去别的地方也罢,我不拦着。 ”我说完之后看了看两人的表情,只见表弟嘴张得老大,一脸的欲哭无泪,想说什么但是又嗫嚅着说不出口,妻子则相对平静,意外的神色之下竟然还藏着一丝轻松与庆幸。 “你们……觉得怎么样?”我问道。 只见表弟片刻之间已经从巨大的惊讶中恢复了过来,他舔了舔嘴唇说道,“哥,我知道你对我有些失望,但我想说这事真的急不来,咱们都已经大半个月了,说不定曙光就在前方,你这时候放弃是不是有点可惜啊?嫂子你说是不是?”他这时候又把称呼换成了“嫂子”我心中冷笑不止,但是既然他问了妻子,我就将目光投向妻子,等她先开口。 妻子面无表情,看不出内心是悲是喜,她沉默了一会儿,抿了抿嘴唇,“我……我听我老公的。 ”我听了这话内心一松,表弟的神情却变得紧张了起来。 “哥,我……我一开始来的时候没想到会你会让我做这事,但是吧,自从那个之后我也是真心想让你们有个孩子,我也是一直在努力的,可是你这一下子……我,我就觉得这太可惜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替我可惜?”发^.^新^.^地^.^址;YSFxS.oRg“对……对啊,这胜利就在眼前了,你这一退缩就……就失之交臂了!”他越说越激动。 “我退缩?”我慢慢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仍然坐在沙发上的他,“你知道我们为这个付出了多少吗?你知道我们这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我做出这个你看起来退缩的决定有多艰难吗?”我说话的嗓门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在吼。 表弟看到我这态度都快哭了,但与此同时他的眼睛却在快速转动,显然心里正在做着计较。 “哥,我……我不想离开上海,也不想离开你们,我答应你找到工作找到房子之后就搬出去还不行吗?你别赶我走啊。 ”说着带上了哭腔。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弄懵了。 “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怎么样?你帮我找到工作和房子我立刻就搬走。 ”他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顾及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想逼得太紧,我也不想让他们怀疑我是不是因为知道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于是我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哥……我还有个请求。 ”“你说。 ” 表弟难得表现出一丝挣扎和纠结,慢慢开口道,“我不知道说出来你会不会以为我有别的想法,但我还是想说……那个……我希望你在这一星期里同意我和嫂子再做几次提高成功率,就当是我们最后的努力,万一要是成功了我也能算是功成身退的。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或真或假的不理解我的意图,还想着占有我妻子的身体,这简直是在公然打我的脸,可是我刚想一口回绝却想到我从始至终都是自己在拿主意,没有征求过妻子的意见,我的内心忽然犹豫起来。 “老婆你说呢?”我看向妻子。 妻子似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大概率会说听我的,我就能顺势否定表弟的要求,虽说他还会在家里呆上一星期,但是没有我的允许,妻子绝不会再和他发生关系,熬过这一星期我就能送走表弟,我们夫妻就此断了孩子的念想,安心携手过完余生。 妻子想了片刻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透着坚定,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再试一个星期吧。 ”酒吧里柔和的灯光配上舒缓的背景音乐,再加上面前空了大半的扎啤酒杯,这一切结合起来让人昏昏欲睡,我意志坚定地想要结束这一切,可最终的执行结果却是在妻子的意见下打了个折扣,我能感受到妻子的悔意,她几乎是在说出那句话之后看到我失望的眼神的同时就后悔了,她想推翻自己刚说出的话,但是脾气倔强的我却不愿意给她这样的机会,我几乎是秒速就答应了,这是我的性格作祟,我的前半生为此摔过不少跟头,但是这一次却将是一个将我的人生摔得天昏地暗的大跟头,只是此时迷迷糊糊的我对此毫无察觉而已。 “兰姐。 ”我冲着在店里招呼客人的韦兰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怎么了?开心还是不开心?”韦兰兰走到我身边笑着问我。 “开不开心日子都得过,酒也得喝啊。 ”我嘻嘻笑道。 韦兰兰摇了摇头,“行,别喝黑啤了,尝尝我这里的淡艾尔。 ”我点了点头,“兰姐你做主就行。 ”韦兰兰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走开了,一会儿就拿了满满一杯黄澄澄的啤酒过来,顺带收走了空酒杯,临走时说道,“等我送走那桌客人我陪你聊会儿。 ”我愣了愣,刚想客气一下让她别管我,她却瞪了我一眼,“不许喝完就走,等我。 ”我无奈点了点头,等她转身离开我点开了手机,就像上次孤身一人来酒吧一样,我在屏幕上注视着家里的一举一动,临出门时我装作无意的将笔记本电脑用好之后随手放在了客厅,我赌两人经过中午的折腾以及我的突然决定之后无心也无力继续回房间做爱。 “他肯定知道什么了。 ”妻子坐在沙发上抚着额头低声说道。 “姐你别自己吓自己,两次在楼梯间里,上次他还没回家,这次也是我们回来之后很久他才回来的,应该没事,至于昨晚么……”表弟说到这里似乎也没什么底气,“我们这么折腾他都没醒怎么可能装睡呢,他应该是真的睡死了。 ”妻子抬起头看着表弟,脸上的表情满是怨恨,抓起身边的抱枕就扔了过去,“我让你瞎折腾!锦彦这人很敏感的,他这么一反常态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管是什么事要是被他知道了我还怎么面对他?!我让你玩刺激!我让你玩刺激!”妻子边说边用脚踹向表弟,如此暴躁失态的她是我从末见过的。 “好啦好啦。 ”表弟一把捉住妻子的脚踝,“算我错了还不行吗。 ”妻子重新低下头,似乎是在轻轻啜泣,看来我的突然决定加上晚饭后没打招呼独自出门确实是吓到她了。 “我……我也是鬼迷心窍了,他当然是希望我听他的跟你断了关系,可是……我怎么会……怎么会说出答应呢,唉……”妻子带着哭腔说道。 发^.^新^.^地^.^址;YSFxS.oRg表弟没有放回捉在手里的脚踝,妻子也没急着收回去,表弟就这么轻轻摩挲着妻子秀气的脚掌,像是在安抚她。 “姐……”表弟语气有些哀怨地说道,“你只觉得对不起我哥,你就一点没为我想过吗?”“我要为你想什么?!”妻子几乎在吼。 “唉……”表弟长叹一口气,伸手擦了擦眼角。 妻子看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口气也就放缓了,“你知道吗?你就是想得太多了,你的那个想法是根本不可能的,你就不该有那样的想法。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想法?什么样的想法在妻子看来是根本不可能,而且是根本不该有的?难道表弟向妻子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吗?表弟神情艰难地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苦涩的笑容,“我懂,也怪我一时冲动,给你们添麻烦了,这样吧姐,接下来一星期就当是我暂住在你们家过渡一下,你要是不想放弃我就配合你,否则绝不勉强。 ”妻子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我今天有点累了要早点睡,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着从表弟手里抽回了脚踝,起身离开了画面。 “好啦,我完事了,有啥开心不开心的跟我说说吧。 ”韦兰兰笑着冲我走来,将椅子一拉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收回手机,轻轻 抿了一口杯中的啤酒,被满满的麦芽香气包裹的一丝苦味加上类似蜂蜜一样的甜味在舌尖绽开,果然是一杯高级好喝的精酿。 “工作生活总有不如意的事儿,所以需要你的就把这么个好地方来舒缓情绪。 ”我不知可否地说道。 “不是窥探你的隐私,只是觉得既然来我这儿了,把杯子里的酒喝下去,把心里的事说出来,双管齐下,药到病除。 ”说到这里她打了个响指,颇有点英姿飒爽的味道。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要不这样吧,我们交换一下心里的秘密怎么样?”还没等我同意与否她就自顾自地说道,“记得那晚你看到我脸上的伤痕吗?”我点了点头。 她耸了耸肩说道,“那晚和老公聊了聊婚姻的本质,一言不合就上手了。 ”虽说我早就想到过这个可能性,但是她愿意亲口告诉我还是让我颇感意外。 “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我挠得更厉害。 ”说完有些得意地笑了,“该你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心中的秘密跟眼前这个满是亲和力的女人分享一番,但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又怕说出来会迎上她嗤笑的目光。 “我……我……”“哎呀你是不是男人啊,快说,说了今天给你免单!”她瞪着眼睛催促我道。 她这么一说让我更是天人交战,好像说了就是贪图这顿酒钱。 “行,我再加一点,看你跟不跟。 ”她快速说道,“我们那天的所谓婚姻本质问题,其实说白了就是我生不了孩子。 ”我的心头猛地一颤,抬头盯上了她的双眼,只见她的脸上满是无所谓的表情,仿佛只是在诉说一件生活中的小事。 “怎么了?难道你也觉得我这种没用的女人就该打是不是?”她说着带上了一丝伤感。 “唉……”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其实……我也没有生育能力。 ”这次轮到她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我的双眼,仿佛要找出我寻她开心的证据来。 “是真的。 ”我点了点头,用诚恳的眼神看着她。 我们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耳畔都是酒吧的背景音乐和顾客们或大或小的喧闹声。 “这……我倒是没想到。 ”韦兰兰良久之后轻声说道,“那你老家的父母知道这事吗?”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老公也不是上海人,你应该知道有些地方的人可不像大城市里的人把这事看得轻描淡写。 ”她点了点头,似乎颇为认同我的观点。 “其实我查出来不孕也经很久了,我们也已经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韦兰兰低着头轻声诉说道,“只是那天我们为了一件很小的琐事争了几句,他脱口而出说我生不出孩子让他在老家没面子,天知道为了这事我不知道补偿了他多少了,他居然还说这话,我一下就火大了先动手了。 ”补偿,我敏锐地抓到了她的这一关键词,心中不禁苦笑出声,兰姐作为不孕的一方主动给了丈夫补偿,但我呢?我却还在要求没有过错的妻子承担本不该担负的责任。 “你给你老公的是什么补偿?”我试探着问道。 韦兰兰笑着摇了摇头,“不重要,夫妻相处本就是相互付出不是吗?”我点了点头。 “其实没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事,正好可以让你们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哪怕是老了也不用担心晚年生活,说不定到时候你们还会庆幸呢。 ”韦兰兰微笑着说道。 是啊,谁说不是呢,妻子同意再试一试可能也只是出于和我相同的想法,不想让之前经历的一切都白费了,我生她的气完全是出于自我的考量没有站在她的立场去思考,想到这里我有些自责,心中压迫胸口的块垒也消除了一些,接下来的时间我又和韦兰兰聊了些别的,兴致越来越高,不知不觉就有些喝多了,以至于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动静吵醒,我花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是桌上的手机在震动,我抓过来一看只见是妻子的电话。 “喂?老婆。 ”“老公你在哪里啊?我打你好几个电话了都不接,急死我了。 ”电话那头传来妻子焦急的声音,有埋怨也有关心。 “哦,我在Amy的酒吧坐了会儿,刚才可能套抄了没听见手机铃声,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解释道。 妻子听了我的解释明显松了口气,因为我的声音我的解释不像是在躲着她生闷气,于是在电话里温柔地叮嘱了几句让我早点回去后就挂断了电话。 因为酒精而沉睡又被电话吵醒,我的精神状态其实非常不好,整个人昏沉得厉害,以至于我本能地发现周围环境不对劲但是又一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我仰头靠在沙发上又闭了会儿眼睛,我的意识我的魂魄这才一点点注入我的身体让我逐渐清醒,我这才发现酒吧居然已经空无一人,耳边的音乐声也已经消失,唯独昏暗的灯光还亮着。 我所在的位置在酒吧的角落,可能兰姐他们关门的时候以为我已经走了所以把我忽略了,我站起身哭笑不得地转了转有些僵硬的颈椎,这才想到就把都关门了怕不是都快半夜了,我这会儿才接到妻子的电话她都快急疯了吧,于是我抬腕看了看手表,却意外地发现现在只是晚上十点而已,我 虽说从没有这个点还在泡吧,但是酒吧不会十点不到就关门这是常识。 我心中觉得奇怪但却也懒得去探究,于是我朝着酒吧的门口走去,但愿他们不会真把我关在店里,那样只能电话摇人来开门了,想到那样的窘迫场面我不禁暗暗苦笑。 酒吧面积不算大,即使我所在的位置比较靠里,但是走到门口也就几十步而已,当我经过吧台的时候我听见一阵细碎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起初我没有在意,但是继续走了几步之后我却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因为我从听到的有限的声音里提取出一些异样的因素,那是一种不可描述的感觉,挑动着我体内被酒精浸泡着的神经。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61-6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1日第61-62章声音似乎是从吧台后面的房间里传来的,我知道那是酒吧的库房但却从没进去过,我屏住呼吸慢慢靠了过去,声音变得更清晰了一些,那是一阵喘息声,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个女人,想到这里我的心脏怦怦地跳了起来,酒吧里的女人,我首先想到的当然是韦兰兰,她是个漂亮女人,虽说身材长相略微不如我的妻子,但却是个极有气质的知性美少妇,我们之间一直是一种基于老板与顾客,偶然一次因为深夜偶遇稍稍升级为普通朋友的关系,我们没有亲密到可以聊些私密话题,所以有机会了解这个女人的另一面对我来说不失为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站在吧台的一角,这里可以确保即使有人走出后面那扇房门也不会第一时间发现我,声音愈发清晰了,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喘息和一个男人含糊不清的话语,我不知道里面的女人是不是韦兰兰,但这不妨碍我脑补其中的画面。 难道他们夫妻两人按奈不住激情的欲火,于是早点关店在店里就开干了?这又不是偷情,不合情理啊,难道是老板娘背着老板和别的男人在店里偷情?想到这里我被自己构思出来的剧情挠得心痒难耐,我想悄悄地离开但是双脚却纹丝不动,我自认不是个满脑子大腿和奶子的低俗猥琐男,但是我也有男人天生对于情欲的好奇心,于是我告诉自己再走近一点,就看一眼,证实是他们夫妻就走人,是的,我打心里希望是他们夫妻二人在这里找寻激情,而不是一出婚外情的闹剧。 我猫着腰钻进吧台,做贼似的蹑手蹑脚靠近发出声音的地方,房门半开半壁,门框上是两片布门帘,我贴着酒柜走到门口,轻轻伸出手将门帘撩起一点点,忍着因为兴奋而剧烈的心跳向内望去,只见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正被身后一具黝黑的躯体撞得花枝乱颤,连带着胸前两团丰润柔软的乳肉如狂风中的小树一般摇曳不止,女人身后的男人一手粗暴地揉捏着双乳,一手托着女人没有一丝赘肉垂坠的小腹,虽说智能看见女人被长发遮住一半的侧脸,但我分明就认出了这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娘韦兰兰!更加惊掉我下巴的是身后的男人却不是她的丈夫,酒吧老板,那个成天笑眯眯,稀疏的头发在脑后榨成一条马尾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身体精壮,面相年轻,看着不过就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我不禁被惊得捂住了嘴。 老板娘果然是在偷情!我感觉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同于下午见到妻子表弟楼梯间偷情的震颤,此时的我更多的是一种内心八卦之后被点燃后的兴奋难耐,果然男人最喜欢看别人偷情。 马上就走的决绝被继续探究的好奇心轻易压制了,发现生活中熟悉的女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让我感到兴奋,我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只见精壮男人用一下下充满力量感的撞击拍打着韦兰兰的身体,两人身体重合分离的瞬间隐约可见一条粗壮的肉棒不停进出韦兰兰白皙的丰臀之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汇聚成一段淫靡的交响。 一阵男人的嬉笑声传来,就像是极度舒爽之下流露出的呓语,看到这里我愣了一下,韦兰兰身后的男人正专注于以后入的姿势操弄着少妇的身体,脸上尽是青筋暴露的认真神情,这呓语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发出的,我想了想之后忽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张大了眼睛,我将门帘继续掀开了一点,紧接着看到的一幕让我惊得差一点叫出声来。 原来在韦兰兰趴伏的身前居然还有一个身影,那人端坐在一张椅子上,不亚于女人的白皙皮肤,大张的双腿正在承受韦兰兰对胯下肉棒的口舌侍弄,隆起的肚腩,松垮的身材比之另一边的精壮男人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这居然是一场3P!我没想到在我心目中知性优雅的兰姐居然会玩如此狂野的性爱游戏,而且是反差如此巨大的两个男人。 我强行抑制住剧烈起伏的胸膛一点一点转移视线,等到身前那个男人的正脸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时,我的心脏又是被重重一击,只见男人的一张胖胖的圆脸上原本就小小的双眼更是眯成了两条窄缝,不时伸出肥厚的舌头舔舐着厚厚的嘴唇,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一张胖脸上的油腻反射着室内的灯光闪闪发亮,脑后一条细马尾随着身体的摆动轻轻摇荡,赫然竟是韦兰兰的丈夫!眼前这一幕让我想到了我自己,就在不久之前的KTV中,我的妻子就在我和表弟的夹持之下演绎了香艳的一幕,但是当时的我最终并没有和表弟同时亮出利剑,我终究只是充当了一个看客,而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幕却是一场真正的夫妻参与的3P大战,这种曾经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香艳旖旎的大戏居然在我眼前活生生地上演了!我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我已经飘进房内参与到了其中一般。 老板四仰八叉地坐在一张转椅上,韦兰兰双手搭在他的大腿上作为支撑,细长的脖颈带动着螓首快速上下摇动为自己的丈夫做着口交,而身后还承受着来自另一个男人的挞伐,剧烈的运动加上极度的兴奋使她赤裸的白皙娇躯上浮现出大片的粉色红晕,细密的汗珠点缀全身,在灯光的照耀下居然熠熠生辉。 身后的男人经过长时间的抽插似乎是累了,在将湿漉漉的肉棒退出韦兰兰的下体之后忽然抽了一下她的屁股,那动作之熟练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定然不是第一次玩这种禁忌的游戏,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韦兰兰嘤咛一声,不需要任何提示,她缓缓转动着身体,上半身仰面躺在了丈夫的怀中,老板很顺手的双手握住了妻子的一对玉乳揉捏把玩了起来,精壮男人则向前跨了一步,将韦兰兰的一双玉腿夹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屁股往前一挺将坚硬的肉棒再次送入这个美少妇的身体深处。 再看向老板,只见他一边把玩着自己妻子的一双玉乳,一边将双眼紧紧地注视着身前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双眼射出炽热的目光,舌头舔舐嘴唇的动作变得愈加频繁,仿佛眼前是一道垂涎已久的美味佳肴。 肉体的撞击声,肉棒频繁进出阴道的滑腻摩擦声,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让我感受到了从末有过的精神冲击,我仿佛被这些声音催眠了。 “哥,我能不能射嫂子逼里?”一声清晰的话语把我惊醒,我下意识地把眼前的男人代入成了我的表弟,把韦兰兰代入成了我的妻子,这句话如同一柄利剑直直扎入我的心窝。 “行啊,你怎么爽怎么来,你嫂子这小骚逼没问题的。 ”老板笑嘻嘻地说道。 精壮男人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鼓励,立刻卖力冲刺起来,韦兰兰的吟叫变得渐趋高亢,老板一低头将自己肥厚的双唇印在了她的唇上,生生将她销魂的吟叫声堵了回去变成了一阵呜呜声。 精壮男人的面部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狩猎中的猛兽一般,终于在房中气氛达到高潮的同时释放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他的双手用力掐住了韦兰兰的丰臀,十指仿佛都陷了进去,抓出两个深红的掌印,良久的沉寂之后,精壮男人后退两步,一道白线从他黝黑的肉棒顶端滴落地面。 而这时候,一直抱着韦兰兰的老板也发出嗬嗬的声音,一道白色的抛物线从他的下身激射而出,他的胖手还在那里不停撸动,原来他将自己的娇妻献给别的男人操弄,自己却近距离看着打飞机,我的心头不禁涌出一阵恶寒。 韦兰兰喘着气理了理凌乱的发丝,顾不上穿上衣服,先从一旁的桌上拿过一盒纸巾抽出几张替自己的丈夫擦拭下体。 “嫂子,还有我呢。 ”精壮男人嬉笑着摸着韦兰兰的乳房说道。 发^.^新^.^地^.^址;YSFxS.oRg“你自己擦吧,我哪有空同时伺候你们两个?”韦兰兰嗔怒道。 “不用擦。 ”精壮男人说着轻佻的挑过韦兰兰的下巴,朝自己的肉棒处示意了一下。 韦兰兰白了他一眼,却顺从地转过头去一口含住了男人微软的肉棒嘬弄起来,用自己的口舌替他做起了清洁,而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止,就这样同时提两个男人清洁着下身的污秽。 我承认我绝不是一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闲暇之余我也曾偷偷一个人看过岛国片,眼前的这一幕瞬间让我想起了其中的情节,竟然没有丝毫的违和感,现实和虚幻在这一刻完美交融,重重地冲击着我的三观。 眼见三人即将完事,我继续留在此处极不合适,于是我四处张望寻找退路,退出吧台快跑几步夺门而出是最佳的选择,就算被听见动静也不一定知道是被遗忘的我,想到这里我慢慢放下门帘,蹑手蹑脚地钻出了吧台向着十步之外的大门摸去,可就在我还有几步就将到达门口的时候,酒吧的玻璃门忽然被人扣响了,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我头皮发麻,身上残存的一丝酒精被瞬间挥发干净。 屋内的三个人显然也被这动静惊呆了,半晌没人回应,直到来人再一次叩响大门,里面才传来一声故作镇静的“谁啊。 ”我被吓得慌不择路地向着酒吧角落,也就是我之前坐的地方跑去,只见韦兰兰穿着一件黑色的轻薄羽绒服施施然走了出来,我在想这么短的时间内她不可能穿戴整齐,于是脑补着羽绒服的里面是不是真空的。 她站在门口和来人说了几句,来人没有进店,似乎只是和酒吧老板娘交接一些业务上的事情,说完就走了。 我坐回到原先的位子上,情急之下继续趴在桌子上装睡,趁着韦兰兰再次走进店内我趁机装作不经意间弄出点声响,只见她诧异之下果然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就像是刚被人从睡梦中吵醒一般伸了伸懒腰。 “小朱?你还没走?!”韦兰兰颇为惊讶地看着我?我揉了揉眼睛,“我靠,居然睡着了,现在几点了?怎么没人了?”“哦,今天店里有点事情所以提前打烊了,没想到居然把你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韦兰兰不好意思地和我道歉,但是打量我的眼神却有些古怪。 “完了,老婆打了我几个电话了,我得回去了。 ”我神色慌张地说道。 “要不你等会儿我,我们一起走吧,刚才我妈的朋友来找我说她今天有些不舒服,我正好去她家看看。 ”说着让我在门口等她,她则转身进了那间满是淫靡味道的小屋,几分钟之后她走了出来,胸前的高耸比之前更显坚挺,显然是穿上了其中的衣物,她示意可以走了,自始至终我没看见她的丈夫和那个叫她嫂子的精壮男人走出房间,也许是有后门,也许是在等我们离开。 初春的夜晚充分阐释了什么叫做春寒料峭,夜晚的风刮在脸上虽说没有寒冬那么刺骨,但是也足以让我们两人燥热的身体保持冷静。 从 出了酒吧门开始我们保持了几分钟的沉默,她走在前面,我稍稍落后半个身位跟在后面,知道一道红灯让我们停了下来她才幽幽地开了口。 “小朱。 ”“啊?”“你……刚才是不是都看到了?”“我……”我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以至于一时愣在当场,完全没有考虑好说辞,“看……看到什么啊?”我的回答是如此的苍白无力,简直像是招供一般。 她笑了笑,“我中途看到门帘动了几下,开始没当回事,直到发现你还在店里我就想到应该是你。 ”我的喉咙不禁滚动了一下,此时否认已经显得过于苍白了,于是一咬牙,“是……是我。 ”一阵风吹过,韦兰兰飘逸的长发轻轻拂起,一缕发丝在夜风的吹动下撩拨着我的脸颊,痒痒的,也香香的。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喉咙发干。 绿灯亮起,韦兰兰率先向前走去,我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似乎是在等她给我答案。 “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不能生育吗?”她的话让我瞬间想到了什么,我猛地转头看向她,“难道这就是你说的补偿?”她点了点头,而我却使劲摇了摇头。 “如果你说这是你们夫妻喜欢的生活方式我还能理解,可是……可是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和别的男人做爱?哪有这么补偿自己老公的?!”她笑了笑,“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是不是?”“那当然!”“他那时候刚对我提这个要求的时候我也是你现在的反应,我记得当时我把面前能摔得东西都摔了,我真的是气急了,可是那年陪他回家过年,看着他被家里老人数落还向着我说话的样子我心软了,想着既然生活中注定不能享受孩子带给我们的快乐,不如就找些别的乐趣吧,于是我试着答应他尝试一下,算是跨出了第一步。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然后?然后你也看见了。 ”她很随意地答道,“我知道这样不太好,至少在大多数人眼里是这样的,但是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生活。 ”我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默默地跟在她的身边,说不出任何话来。 “其实人就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物欲,情欲,肉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忽然想到一个关于我自己的细思极恐的问题,“女人真的那么容易陷入肉欲之中吗?”韦兰兰耸了耸肩,“要是换作以前,打死我也不相信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这就像是……怎么说呢,哦,就像是初尝鲜血滋味的野兽,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心越来越凉,是的,我想起了我的妻子,她的种种行为不正是印证了韦兰兰所说的一切吗,和赵明初次受精的扭捏到背着我在出租屋翻云覆雨,从不接受与表弟的借种到在我身边寻求刺激的快感,这不就是一头初尝鲜血滋味的雌兽吗?我使劲甩了甩头驱散脑中的阴霾,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令人头皮发麻的猜想。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小区大门。 “对了小朱,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另外……”她有些欲言又止,环顾左右之后说道,“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完神秘地一笑,转身朝一个方向施施然走去。 我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却忘了挪动半分,她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明白但又似乎不明白,这算是对我的邀请吗?我承认作为一个男人,能得到韦兰兰这么一个知性熟女的青睐让人有些飘飘然,虽说她早已是个中资深玩家。 但是相比这充盈着迷人香气的绯色幻梦,另一个可能的危机却让我脊背发凉,妻子到底会不会像韦兰兰那样沉迷于在我们看来只是作为手段的肉欲之中,对此我没有答案,我忽然庆幸于及时发现表弟的另一面从而终止了这个可能会危及我生活的“项目”,我已经不奢望我的余生会有一个叫做“子女”的角色陪伴在生活中,我也不再像个商人那样计较前期投入,我现在只想在妻子一步一步踏入泥沼之前及时将她拉出来然后走完我们的人生。 “老公你回来啦。 ”妻子几乎在我开门的刹那间闪到我的面前,脸上有担心有埋怨还有小心翼翼。 “喝多了几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们打烊了都没叫我所以这么晚回来。 ”我解释道,“顺子呢?”我忽然发现客厅里只有妻子的身影,却不见了表弟。 “他进房睡了。 ”妻子朝客房努了努嘴,“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气我还想再试一个星期。 ”妻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进了卧室。 妻子连忙跟了进来,“老公你听我说,我答应再试一个星期吧绝不是有什么受孕之外别的目的,如果我现在反悔不答应继续一个星期就显得我做贼心虚一样。 ”听到这句话,我猛地将凌厉的目光射向妻子,“你……真的没有吗?”“我当然没有!”妻子瞪大了眼睛,似乎对于我略有怀疑的态度感到不可思议、我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妻子,而她的眼神也毫不闪躲的直视着我的目光,眼里尽是清澈与坦荡,是啊,我愤怒于妻子 瞒着我与表弟玩这些完全偏离预定目标的游戏,但是回想起来她只是半推半就地配合,这是她的性格使然,在表弟黏腻的情感攻势下败下阵来而已,这里的情感并非男女之情,只是交情,就好像不忍拒绝他人恳求的目光一样。 我收回眼神,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是害怕。 ”“你怕什么?”“怕我们是在玩火。 ”妻子轻轻坐到我身边,身体紧紧挨着我,搂住我的手臂,“不会的,我永远信任你,就像你也可以永远信任我一样。 ”妻子说得很轻很柔,但是也很坚定。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63-6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1日第63-64章接下来的一周我们的生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梳拢过一般回归了最初该有的样子,时间倒流一般回到了表弟刚来的时候,每天妻子会在单位门口等我,然后在一众同事的交口称赞中上车回家,晚上吃完饭在我的注视下完成一次例行公事的配种过程,期间妻子甚至连上衣都不脱,家里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暧昧气氛,她对于表弟的态度也冷淡了不少,每天看着表弟垂头丧气的样子我甚至有些于心不忍。 给他找工作的事情也渐渐有了眉目,一位朋友向我推荐了一个4S店维修工的职位,各方面待遇都还不错,我抽空带表弟去了一趟店里面试,结果硬是凭借扎实的汽车基础知识外加帅气的外表和绝佳的口才,人家硬是把他的工作从汽修工变成了销售,这也让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哥,这几天你替我忙前忙后的也辛苦了,我下星期就要搬出去了,我明天请你吃个饭吧。 ”表弟挠着头,一脸微笑的对我说道。 我却敏锐地从他的话里抓出了语病,“请我?不请你嫂子?”“唉。 ”他轻轻叹了口气,“主要是想和你说些心里话,嫂子在一旁不方便不是吗。 ”我心想也对,于是点了点头,“行啊,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不过随便吃点就行了,毕竟你还没上班呢,等你有了第一个月工资一定要请我们俩吃顿好的。 ”“那是那是,那还用说吗,哈哈。 ”表弟把头点得跟拨浪鼓一样。 第二天是周五,我怕妻子对于不叫她有啥不必要的联想,于是和表弟不约而同地没和她说我们一起出去吃饭了,只是告诉她因为表弟工作的事还需要和对方领导交际一下。 “哥,走一个。 ”表弟用装满酒的酒杯和我半满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自顾自的一饮而尽。 “干嘛这样?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 ”我喝干杯中的酒,夹起一片热气羊肉放进锅里涮了起来,我们吃饭的地方是一家网红火锅店,地方是表弟选的。 “唉,毕竟和你们相处了这么些时间,要说没感情那是假的,但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只是到了这个时刻终究会感到伤感。 ”“顺子我问你个事。 ”我将之前涮好的肉片蘸了蘸酱料放入口中咀嚼,然后很随意地问道。 “哥你说。 ”“你怎么理解我交给你的这个任务?”我怕我说的不够明白,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做的。 ”“我么……就是把自己看成个配种的,调整好自己的身体状态,也调整好嫂子的心理状态,就这样咯。 ”他挠着头答道。 “就这样?”“昂,就这样。 ”我把筷子轻轻搁在桌子上,轻轻地问道,“顺子你说实话,你有没有让安娜做一些她并不情愿,而我也肯定接受不了的事。 ”我说完盯着表弟的脸,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神色,但是稍纵即逝。 “没有啊,哥你为什么这么问?”不得不说他的调整能力真的很强,心里明知道我如此询问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但他还是尽可能做得一脸无辜,并且还能用坦然的眼神回应我的注视。 我今天的目的并不是摊牌,所以没必要说得很透,于是我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可了表弟的辩白。 “行吧,接下来工作上好好干,年底至少带些钱回去,别老是让家里人操心。 ”“放心吧哥。 ”酒足饭饱之后,表弟抢着把账单给结了,我本想着他还没上班没多少钱,但是他的态度很坚决,我也就不和他争了。 就在我们转身向着饭店大门外走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嘈杂,听着像是两伙人起了冲突,也不知道是客人与店里还是客人之间,我不是个喜欢看热闹的性子,但是显然表弟不是如此。 “吵这么热闹,去看看吧。 ”表弟说着转身走回店里,我没来得及阻止于是也就跟了进去,走近点才发现是四五个客人围在前台争论着什么,期间有人情绪激动使劲拍打着台子。 “走吧,吵架有什么好看的?”我拉了拉表弟。 “行行行,一会儿一会儿。 ”他说着凑在人堆里踮着脚往里张望。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转而向着事发地看了起来,忽然一阵女人的哭喊声传来,哭声中透着委屈与愤怒,哭腔中说的话听不明白在说些什么,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年轻女孩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女孩抹着泪,客人中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指着女孩激动地说着什么,说到激动处忽然扬起大手作势要打女孩,另几个男服务员冲上前去隔在了两人中间。 我心里鄙视着这个居然伸手打女人的壮汉,眼神不自觉地注视起了那个女孩,此时的她正好露了个正脸给我,我一看之下不禁觉得女孩有些熟悉,再看她说话的样子我不禁呆住了,这不就是回老家时在酒店厕所偶遇的那个李雯雯吗!隔了没多久她居然来了上海,还以这么一种方式出现在我的眼前。 “大哥大哥,妹子确实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她这一回。 ”一个穿着西装像是领班模样的男人陪着笑脸和几个客人打着圆场。 “小丫头片子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这会儿要你来求饶?”一个大汉粗着嗓子叫嚷道,“要饶她也行,跟我们几个走,换个地方喝酒去,喝舒服了就没事了。 ”说着就要去拉李雯雯。 如果只是一场发生在陌生人之间的冲突,饶是我再有正义感也会因为担心给自己和家庭带来麻烦而袖手旁观,但是眼前这个女孩我认识,这就没有理由缩在后面了。 “雯雯,你怎么在这里?”我灵机一动,装着才看见她的样子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李雯雯看见我愣了两秒钟,随即惊讶地张大了嘴,领班见我不是和他们一起闹事的,于是壮着胆子问道,“这位先生是……”“哦,我是雯雯的表哥,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上海,一定是自己偷跑出来的,怎么还得罪了这几位大哥?”李雯雯只是愣愣的看着我,我就像个喋喋不休的话痨一样自顾自说着,根本不给别人插话的机会。 “你看看你,来了也不知道通知我一声,你从小就不会说话你不知道吗?这服务员是和人打交道的活也是你这傻丫头能干的?快和几位大哥道个歉跟我回家。 ”我说着拉上她的手,趁机向她使了个眼色就把她往人群外拉,那几个人看着我拙劣的表演终于看不下去了,怀着被人当傻子耍的愤懑大吼一声。 “你他妈当老子白痴是吗?”粗壮汉子为首,其余几人也跟着朝我们追了过来。 “快跑!”我大喊一声,拉着李雯雯就朝店外跑去。 “哥!别丢下我!”表弟在我身后大叫一声。 可是此时的我只想救下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女孩,想着不会有人为难表弟这个局外人,于是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句,“各走各的,家里碰头!”嘈杂的动静从室内转移到了室外,本就喧嚣的小吃街由此变得更为热闹,简直就像是一个动作片的拍摄片场。 这片区域是位于闹市区的一处老建筑聚集区,各种足有上百年历史的二层楼砖木结构房屋鳞次栉比,建筑之间形成了错综复杂的网路,我对这一带并不熟悉,但是我曾经的居住地和这里很相似,就是周明曾经租住的那块地方,我凭着经验瞅准一个幽暗的入口就拉着李雯雯闪了进去,果然我的感觉没错,这是一处弄堂的出口,借着晚上的夜幕掩护,我们很轻松的躲在了一处月光和灯光都照不到的阴暗处,那几个找事的壮汉在距离我们藏身处只有几米的地方骂骂咧咧地闯过并没有发现我们。 “朱哥哥,他们走了吗?”李雯雯躲在我身后悄悄问我。 “管他们走没走,我们朝里面走,这里只是一个出口,一定有别的口子可以出去,说不定就是在别的街上了。 ”我就这样带着还穿着火锅店服务员制服的李雯雯走街串巷躲避着别人的追踪。 发^.^新^.^地^.^址;YSFxS.oRg“朱哥哥你对这里这么熟悉的嘛?”李雯雯在我身后问道。 我这才发现我一直抓着她的手,掌心接触的地方已经潮湿一片,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我的手汗,于是我轻轻放开她的手。 “这里我不熟,只是对这类型的弄堂比较熟悉。 ”“对了,你是不是在上海生活很久了?”“是啊,大学就是在这里上的,然后在这儿成家立业。 ”“哦,怪不得。 ”她点点头道。 “对了,我正想问你呢,你什么时候来上海打工的?”“来了不到一星期吧。 ”“怎么想到的?”“这还要想什么呀,你说可以来试试啊,试试就试试咯。 ”我搜索了一下记忆,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的确是我说的,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会得罪这些人的?这群人看着就不像是好人,家里大人没教你在外面能装就装别惹事吗?”李雯雯嘟了嘟嘴,表情有些委屈,“我才不是惹事的人呢,那些人结账的时候嘴里不干不净占我便宜我就当没听见,可是那个戴金链子的居然来摸我的手,我吓得脱口而出说了一句骂人的话,不过是用方言说的,我以为他们没听懂,谁知道其中一个人居然听懂了,他让我再说一遍,说着还要打我,我一下火气就上来了,就骂他们了。 ”我看着她那委屈吧啦的样子只觉得有一种别样的可爱,也不忍继续教训她。 “在外打工耍脾气也要看场合,能忍则忍,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是几个大汉的对手,再说你们领导肯定只会息事宁人不会向着你的。 ”我们正说着话,她的手机响了,她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是个女孩的声音,在寂静的弄堂中显得格外清晰。 “雯雯,你是不是惹事了?刚才经理打我电话问你到没到家,口气可凶了。 ”“我才没惹事呢,我是被人欺负了!”李雯雯不服气的说道。 “听说店里一团糟呢,听经理的意思要找你算账呢。 ”女孩不无担忧的说道。 “啊?还找我算账?老娘还不干了呢!”“你傻呀,你才上了几天班?你现在要是不干了一分钱工资拿不到,你这是被人白嫖了知不知道。 ” “白嫖就白 嫖!大不了回家去,哼!”说着她顿了顿,“你等等,有电话进来。 ”李雯雯说着又接通了一个电话,对面是一个男人气势汹汹的声音。 “你死哪儿去了?赶紧给我回店里跟客人道歉!”我心想感情那群人找不到事主又去店里闹事了,这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要知道这可是上海的市中心,市政府也就离此一公里左右,这群人算是无知加无畏了。 “我才不去呢!我去了干嘛?让那些人打死我?!”李雯雯挺着胸膛针锋相对的说道。 “那你就永远别回来了,回宿舍拿着行李给我滚!”电话那头的男人吼道。 “滚就滚!谁稀罕!”我示意她先别挂断电话,然后从她手里接过手机。 “这位先生。 ”我用沉稳的声音说道。 “你是谁?!”对面的声音简直要撕裂我的耳膜,我将听筒稍稍拿得远了一些,心中满是厌恶。 “我是雯雯的表哥,我告诉你几件事你给我听清楚了。 ”说着我不给他任何回应我的机会,马上继续说道,“首先,你的店被黑恶势力骚扰了你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报警让警方来处理,而不是让一个小服务员去面对这一切,如果她在这个过程中受到了伤害你就是帮凶你明白吗?其次,劳动法没有规定不做满一个月就能不发放实际工作天数的劳动报酬,我有不少律师朋友,如果你胆敢克扣雯雯的工资我保证让你付出的远比这些多得多,最后给你个忠告是男人就把气撒在那群无事生非的混蛋身上,而不是口嗨凶一个小姑娘,你他妈懂了吗?”我说完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立马挂断了电话,一旁的李雯雯早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一蹦三尺高。 “哈哈,朱哥哥你太厉害了,太解气了,太爽了!”“先别爽,你接下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不干了呗。 ”李雯雯说着又歪着头想了想,“不过宿舍是店里安排的,现在肯定不能住了,唉,麻烦。 ”“这样吧,你去把行李拿出来,我想办法帮你安排个住的地方对付几天再说。 ”我们去了离这里不远的宿舍,在她室友狐疑的目光中,我帮她提着行李离开了屋子,这个时间点去租房肯定是不现实的,于是我们辗转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以一个长包的价格付了一周的房租,期间我还接到了表弟的电话,他告诉我已经安全到家,问我现在的情况,我只能如实告诉她实际情况并且让他对妻子保密,就算妻子再通情达理,但是作为丈夫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这么晚不回家是为了照顾别的女人,哪怕我对此问心无愧。 李雯雯对干净整洁的酒店客房非常满意,直呼比店里安排的合租房条件好上十倍不止。 “你早点休息吧,房费我已经付了,这一星期也够你找下一份工作了,如果有问题你再打我电话就行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了,朱哥哥。 ”李雯雯说着走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衣角,像是个对着哥哥撒娇的小妹妹,看着眼前这个可人的小姑娘,想着当初我们两人都用双手探索过对方身体最隐秘的角落,我的心中隐隐有一股火焰在燃烧,我压制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想着快点离开就向着门口走去,可是不知道是慌乱没注意还是生活真的会比电视剧中的情节更加夸张狗血,我刚走出两步,脚下就被绊了一下,那是李雯雯摊开在地上的行李箱,重心失去平衡的我急忙想找支撑,慌忙中我下意识地拽住了身旁李雯雯的身体,在她的一声惊呼中我们两人一起摔了下去,为了防止摔倒在木地板上造成伤害,我在摔倒的瞬间强行改变方向,最终的结果就是我将她重重压在了身边的一张单人床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我愣愣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足有三秒钟才想到要爬起来,可就在我双手撑住床面用力要爬起来的时候,在我身下的李雯雯一把搂住我的脖颈将我重重拽了下去,我们两人的脸颊就这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感觉到了她脸上滚烫的温度和喷吐在我脸上炽热的鼻息。 “雯雯别这样。 ”我轻声说道。 “朱哥哥,我喜欢你。 ”李雯雯说着捧住我的脸颊,把头一抬,小嘴一张吸住了我的双唇。 那一刻我的大脑缺氧一般停止了转动,就这么傻乎乎的被一个小我十多岁的女孩强吻成功。 女孩的双唇很软很滑,小雀舌顶开我的牙关探入我口腔的时候甚至有一丝丝的甜腻,一股少女特有的气息让我着迷,长时间的禁欲加上这几天所受的刺激,我胯下早已呈现蓄势待发之状的肉棒迅速挺翘了起来,隔着裤子抵在了女孩的两腿之间。 李雯雯明显是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暂时放过了我被吸得有些麻木的双唇,喘息着看向我,少女如兰的香气闯进我的鼻腔直抵脑海深处,她调皮地扭了扭胯,故意夹紧双腿磨蹭着我的兄弟。 “朱哥哥你坏,你想欺负人家。 ”李雯雯的双眼眯起,像一只漂亮的小狐狸。 “不是的,我……”还没等我说完她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我的嘴唇。 “雯雯愿意让你欺负。 ”柔柔的声音简直要把人融化。 我的心中天人交战,我很想就这么躺着任她为所欲为,但是我又想到了妻子,想到了我这种行为意味着背叛,可是我 的脑海中此时却闪过一个和此时根本不相干的身影,韦兰兰,想到了她撅着屁股被老公之外的男人狠狠操弄的身影,随即又想到了妻子,想到了表弟,想到了两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的那些让我怒火中夹着欲火的种种行为。 室内的空调经过这些时间的预热呼呼对外吹着热气,我的额头上不知不觉密布汗珠,李雯雯直起身体,双手一举脱掉了形似半身旗袍的服务员制服,露出里面黑色的打底衫,女孩圆润的胸部鼓鼓囊囊的呈现出来,胸前一抹诱人的沟壑若隐若现。 我头脑一热伸手就抓住了两团温热的丰腴,那感觉就像是久违的宠物在我的掌心撒着娇,李雯雯一把脱去我的外套,撩起内里的长袖T恤,一俯身吸住了我的乳头,电流以胸口为中心迅速向着全身扩散,我不禁舒服得叫出了声,一把按住她的头,她则更加卖力地吸吮舔舐起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65-6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1日第65-66章不得不说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每次和妻子做爱时看着她认真地帮我舔舐乳头给我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享受,而我的回应就是握住两枚滑腻柔软的乳肉,撩拨两颗绽放的蓓蕾。 李雯雯继续吻着我的胸,一只玉手下探到我胯下早已顶起的小帐篷,隔着裤子按摩着我不安分的兄弟,我抓住她的衣服下摆往上拉,顺便松开了背后的胸罩带子,就这么像个猴急的初哥一样手忙脚乱地将她的上半身彻底清空,虽说我早已经探索过她的全身,哪怕是女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赤裸的身体,白花花的身体就这么横在我的眼前,头顶大灯射下的光芒拢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的身体镶了一圈金边,她伸手去扯我的皮带,剧烈的动作使她那两团脱离束缚的乳肉在我眼前疯狂摇曳,我一张嘴含住了其中的一只,她发出一声娇俏的轻呼,听的我心神一荡。 李雯雯轻易解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裤子,与此同时我也连踢带踹撤掉了她的牛仔裤,双手迫不及待地捏住了少女特有的丰润与柔韧的臀瓣,她一把扯掉我身上最后一道束缚,一转身张口含住了雄壮的擎天一柱。 “别,没洗过,脏。 ”我像个娘们似的害起了羞。 可是她好像浑然未觉一般对着我的肉棒上下吞吐了起来,这一刻我的身体仿佛一块磁石吸引着周围的一切进入我的体内,其中包括久违的属于男人的自豪,我们两人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一般热烈地向彼此索取着,双方相互越过最后一道防线的过程也显得如此的顺其自然,女孩的腔道幽深又紧窄,敏感的龟头突破重重阻碍进入最深处显得那么的艰难,但是这个过程却带给我无尽的享受。 李雯雯的下体毛发稀疏,能清楚看见白皙的唇瓣和粉嫩的穴肉,小小的肉芽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就像是我们两人的情欲一般浓郁,整个阴户看着水汪汪亮晶晶,简直让人食指大动。 只是抽查了几十下,我的下身传来一阵酥麻,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双眼紧闭不去看她纯欲交织的俏脸,我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想要休息一下再重整旗鼓,可是身下的李雯雯像是不解风情一般主动挺腰继续用紧窄的小穴刮擦着我的肉棒,我睁开眼睛,只见一抹促狭的笑意挂在女孩的脸上,我想躲但是却根本躲不开,终于在她孜孜不倦的主动攻击下我还是轻易败下阵来。 我想抽离我的肉棒但是却来不及,直到第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她的穴内我才将坚硬滚烫的肉棒抽离她的身体,龟头每一次抬头就是一股浓精射向她的身体,直到足足十几下之后才逐渐停歇,直到此时她粉嫩嫩的小穴内才缓缓流出我射出的第一股精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射进去的,我只是,唉……”我长叹一口气,刚才好不容易汇聚起的豪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事的朱哥哥。 ”李雯雯俏眼含春,脸上满是红晕,伸出双手轻轻捧住我的脸颊说道,“雯雯不怪你,雯雯是主动给你的,你不嫌弃我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乡下女孩,还愿意这样帮我,我就很开心了。 ”她说着抬起头再一次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我们俩并肩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穿戴,我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白床单,上面除了一些还没有干涸的水渍之外别无他物,我自嘲地笑了笑,想当然的认为这么年轻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孩经过这样的事情应该会留下些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再联想到她刚才大胆主动的风格,对各种姿势的熟练运用,想必这女孩的性经验比大她十来岁的妻子要丰富得多。 “朱哥哥你别那么心事重重的好不好啊,我都说了这是我自愿的,我又不要你对我负责什么的。 ”李雯雯半裸着身体说着“大家都是成年人”之类的话,好像这个不到二十的女孩是个爽朗的男人,而我这个年过三十的男人才是那个性爱过后放不开的女人。 回到家我尽量使自己看上去平静如常,妻子看到我进门的一瞬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焦急的神色,我知道表弟替我隐瞒的不错,在她的认知里,我只是在应酬之后把表弟打发走,又和那些老友聊了些朋友之间的话题而已。 我上下打量着妻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的脸色就像是刚洗完澡那般红润,但是又不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她的额角有些汗渍,几根头发凌乱的贴在那里,最让我注意的是眼睛有点红,我算了算表弟回来的时间,似乎想到了点什么。 “你们……做过了?”我轻声问道。 “嗯。 ”妻子轻轻点了点头,“我告诉他是最后一次,他还哭了。 ”“所以你也哭了?”妻子没有说话,犹豫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 我扳着她的双肩让她面向我,“老婆,告诉我我做的没错。 ”她的眼中再次湿润起来,但是重重点了点头,“老公,你做的没错,我们是该过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了。 ”我将妻子紧紧拥入怀中,她的身体随着轻声的抽泣微微颤动,我拍了拍她的背。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他人呢?”我问的是表弟。 “还在房里呢。 ”妻子指了指房门紧闭的客卧。 我点了点头,朝着房门走去,推开门走了进去。 “哥你没事吧。 ”表弟见我进来,来到我身边上下左右打量我。 “我没事。 ”我平静地说道。 “哥你真的认识那姑娘?”表弟的神情很是疑惑。 “真的,上次回老家的时候见过,我也没想到她来上海了,居然还这么巧就遇见了。 ”我如实回答道。 表弟在我面前并没有表现出妻子所描述的悲伤,也许那种情绪只能在嫂子面前流露。 “东西理好了吗?明天睡晚一点,中午吃个饭,下午我送你过去。 ”我指的是给表弟在外面租的房,住处距离他即将上班的4S店不远,是一个煤卫独用的小两居,对于他这样初来乍到的打工者来说已经是非常高的起点,比起蜗居在群租房里的同辈们来说是天壤之别,我还替他交了押金以及半年的房租作为这段时间的回报。 “哦。 ”说到这个话题他明显变得情绪低落起来。 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年轻人什么都要向前看,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也要适应角色的转变,以后大家都在一个城市里还要互相照应呢。 ”可能是晚上经历的事情太过刺激,再加上表弟的事情算是做了个了结,我的心情难得的有些畅快,唯一不安的就是和李雯雯那偶然因素造成的亲密接触,我觉得我做了对不起妻子对不起婚姻的事,于是只能不停在心里告诫自己这只是女孩用自己的方式向我表达谢意,而我也绝不会因此产生婚姻之外的非分之想,我现在只想和妻子两人相互守着安安稳稳过完下半辈子。 放下一大半心事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只是半夜的时候又不争气地醒了,这让我有些气恼,其实这是我的老毛病了,睡眠中途一旦醒来就很难再次入睡,往往要折腾一个多小时才能迷迷糊糊再次睡去,那天夜里也是,今天又是。 我下意识摸了摸身边发现妻子那边是空的,但是被窝里却还残留着属于她的体温,我抬头看了看房间内卫生间方向,那里并没有任何灯光透出,我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都说了已经是最后一次了,还要背着我搞这种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我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套上睡衣走出了卧室,卧室外整个客厅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声音,对面的主卫生间也没有灯光透出,唯一的可能就是表弟所住的客卧,除非大半夜的他们还有兴致去楼梯间之类的地方打野战。 我悄悄走到客卧门前,果然有些微的亮光从地板上的门缝里透了出来,房门也没有关严实,留出一道一厘米左右的门缝,我通过门缝往里面张望,只见表弟床畔的台灯亮着,他此时正坐在床上,而在他对面,我的妻子正双手交叉站立在床前,她的身上穿的还是那套丝质睡衣,灯光穿透薄纱将她窈窕的身材曲线完美地展现了出来,两条大长腿正以一个稍息的姿势左右分立,两人的样子看着似乎是在……对峙? “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能不能别像个孩子似的老是给我演苦情戏,大半夜的叫我起来干嘛?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结束这关系吗?”妻子压着声音,但是话语里的怒气却是压制不住。 发^.^新^.^地^.^址;YSFxS.oRg表弟的脸隐在暗处,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我却听到他的一声叹息。 “姐,你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你就一点都不难过吗?毕竟我们曾经那么开心。 ”表弟幽幽地说道。 妻子似乎被激怒了,她快走了几步距离表弟更近了,“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因为你最终也没让我怀上吗?那我告诉你,我不难过,我一点也不难过,我为什么要为了没有怀上不是锦彦的孩子而难过?”这一连串绕口令似的话语连珠炮一般从妻子的嘴里射出,咄咄逼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平时柔弱的她。 “姐你别急,我也知道我哥找我来做这事其实就是为了他自己,但是我却发现这事最遭罪的是你,我不能让你在这过程中身体和心灵都遭到创伤,所以我才想出这么些花样来调节你的情绪,让你知道借种这事也可以轻松愉快。 ”“不,你错了,这事情不是你哥自作主张,而是我们经过深思熟虑的,我本人是完全同意了的情况下才实施的,而且我觉得这本就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完全不应该掺杂任何情感在内。 ”表弟把身体往前挪了挪,双手抱膝坐在床上,他的脸从阴影中探了出来,脸上完全没有悲伤的情绪,而是有一些痞癞。 “姐,咱不说这些了,和你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妻子没好气地问道。 表弟挠了挠头,“其实咱们俩那个的时候挺合拍的,要不……我搬出去之后,咱俩定期见个面,友好交流一下,说不定啥时候就真有了呢,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明天我和我哥说去。 ”妻子几乎被气笑了,“你想什么呢?我跟你说的话你是一句没听懂吗?之前很多事我们都做错了,我不想错下去了。 ”“好好好,就算我们都做错了,那是不是该和我哥去认个错呢?”表弟有些赌气似的答道。 “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告诉他?”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气势弱了下去。 “我当然不会啦,毕竟这一点上我也觉得有些对不起我哥,但是……”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那件事呢?你觉得你 对得起我吗?”我听到这里有些糊涂了,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所以想我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妻子,想看她的回应,只见她身体微微颤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表弟,语气渐渐带上哭腔。 “你……你还跟我提那件事干什么?我做的一切对得起锦彦对得起我自己,我为什么还要对得起你?”“我们俩最近干那事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还去找别人就是对不起我。 ”表弟忽然变得非常强势。 找别人?!我的脑袋嗡的一下。 “你放屁!”妻子忽然爆发了,刻意压低的声音使得这一声原本应该尖利的怒吼显得低沉而直刺人心。 表弟有些慌了,他急忙从床上跳下来搂住了摇摇欲坠的妻子。 “姐我错了,是我混蛋不该拿这事来戳你,你原谅我。 ”表弟说着不轻不重的往自己脸上扇着耳光。 “你别碰我!”妻子不停挣扎,可是奈何却挣脱不了表弟的拥抱,久了她只能放弃,呜呜的低声啜泣着。 表弟看似拍打着妻子的身体像是在安慰她,其实却是上下其手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招呼,可是妻子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姐你原谅我,我真的只是太在乎你了才会这么口无遮拦的,你相信我对你对我哥都没有恶意的,我希望你们幸福,更希望你幸福。 ”妻子只是哭泣,但是情绪上已经舒缓了不少,表弟见状趁机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你?你放我下来。 ”妻子再度挣扎起来。 “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听话,就当是最后一次。 ”说着将她抱到了床上,一把掀掉睡衣,妻子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还在不停挣扎反抗。 表弟双手抓住妻子的两个手腕牢牢压在床上,附身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声音太轻我完全没听见,可是妻子却神奇般的停止了挣扎,表弟见状连忙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顺势扒掉了妻子身上唯一一道束缚,两具赤条条的肉体横陈在床上,接下来的事情无非就是之前在这间房内无数次上演过的一样,我无心再看,转身离开返回了卧室内。 我躺回到床上更是无心睡眠,双眼直视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并不是那里多吸引人,只是想给无声的双眼找个焦点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妻子回来了,我闭上眼睛装睡,她轻轻地掀开被角,轻轻地爬上床,轻轻地盖上被子,动作很慢,所做的一切只为了不吵醒睡眠质量不好的我,这些年来她一直是这样的。 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与此同时我也长长叹了口气,只不过是在心里罢了。 第二天我破天荒的睡到九点才醒来,妻子早已经起床为了早餐和家务忙碌,表弟还在他的房间内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不时询问妻子某样东西是否见到过,妻子总能帮着他找出来,两人之间看不出任何问题,完全不像半夜经过一番激烈交流的样子。 我痛恨自己半夜睡醒的毛病,为此我已经看到过几次不想看见的事情,表弟所说的那件事,那件所谓对不起他的事到底是什么事?什么叫找别人?难道妻子瞒着我在外面有外遇?可是以我对她的了解我完全不信他会这么做,但是我对得起锦彦,对得起自己,为什么还要对得起你又是什么意思?这算是承认还是否认?还有,表弟趴在她的耳边悄悄说的几句让她彻底安静下来任他摆布的到底是什么话?我的脑海中有一堆末解之谜搅得我头疼不已,但我还只能装得没事人一般帮着料理表弟搬家事宜,唯一的好消息也许就是这尊我请来的大佛最终还是被我送走了,忙忙碌碌一个月,身心俱疲一事无成,也许只有告别才是最好的疗愈吧。 妻子没有和我一起送表弟,对于他的离开显得非常的平静,甚至连一点送客的基本礼仪都没有,我知道她这段时间所受的内心煎熬,她被动地陷入表弟所营造的温柔乡中但是没有反抗,痛并快乐的过程让她的精神始终高度紧绷,或许如今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表弟的新住处离我家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将他安顿好之后我就回了家,妻子还在默默收拾着房间,似乎想要将这段时间产生的所有痕迹全部抹除。 “老公。 ”妻子拿着刚洗过的拖鞋走到我的身边,说话怯怯的,“真的……结束了吗?”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于是用力点了点头,“结束了,都结束了,以后我的生命中只有你,也只要你。 ”说着将她搂入怀中。 妻子趴在我肩头轻轻啜泣着。 “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轻轻抚着她的背说道。 “没事的,都是我应该做的。 ”妻子轻声说道,夹杂着鼻音和哭腔的声音让我顿生心碎的感觉。 我用指腹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 “今天是周末,我们看电影去吧。 ”我微笑着说道。 妻子愣了一下,自从这该死的借种计划实施后,除了原始的活塞运动和焦急的等待之外我们几乎没有了一切娱乐活动,我都记不起上次看电影是什么时候了。 “好啊!”妻子反应过来之后破涕为笑,双手胡乱地在脸上抹了几把,“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 久违的快乐总是会加倍刺激神经带来加倍的快感,当那个逛不死的妻子又回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思想净化了,升华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封建思想被我抛诸脑后,去他妈的传宗接代,去他妈的养儿防老,老子不在乎,老子只想守着这么温柔美丽的老婆过一辈子,让她幸福一辈子!我认为我们的生活就该是这种状态,就该一直延续下去,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67-6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1日第67-68章平静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在我的努力下我渐渐淡忘了那些还没有得到答案的谜团,我也不在乎了,但是……生活是什么?生活是一系列偶然叠加而成的必然,生活就像是一个桀骜的人,永远不会按照你的设想一直走下去。 “老公,我今晚要加班,你别来接我了,路上吃点再回去吧。 ”正在忙着手里工作的我在下午两点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哟,你们这上班闲到摸鱼的工作居然还有机会加班啊,难得难得。 ”我调笑着她。 “哎呀就是啊,说是明天局领导陪市领导来检查,要紧急制定接待方案还要现场演练,真是的。 ”妻子说着不满地嘟囔了几句。 “好,那你忙吧,要不这样,晚上我也加会儿班等你。 ”“不用了,主任说忙完请我们吃饭。 ”“那好,吃饭别让他们灌你酒,不然我找你们主任算账,晚上早点回来。 ”“哈哈知道了。 ”我这份工作在如今遍地996福报的职场圈中算是一股难得的清流,死命加班从来不是我们的企业文化,大多数人大多数时候还是能做到准点下班的,但是这也不代表没有工作压力,只是很多人在生活和工作之中会做出属于自己的平衡,就拿我来说,我大半时间会选择准点下班去接妻子一起回家,但也有一部分时间会选择在公司把活干完。 我一直以来信奉的是对家庭有责任感的人才会对工作负责,因为人的情感是互通的,今天既然没有了接人的硬指标,于是我选择安安心心在公司做完手里的事情。 专心忙完手里的活已经是晚上将近八点了,从办公室的橱柜里拿出一桶泡面算是今天的晚餐,想到妻子关照过路上吃一点再回去,要是被她知道我的晚饭是在办公室吃的泡面,估计又得说我一番。 对了,说到妻子,不知道她吃完了没,于是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微信。 “我也加班,你好了吗?我来接你。 ”点击发送,可是等我泡面吃完也没见她回复,想来可能是饭桌气氛热烈没机会看手机吧,于是我又等了五分钟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的嘟嘟音响了好久就是没人接电话,我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往昔那些淡忘好久的不好的回忆浮上心头,直到无人接听的提示音响起我才挂断电话,又等了五分钟再次拨过去,还是同样的结果,我决定不等了,先回家再说。 就在我穿好外套,整理好公文包,准备走出没几个人的办公室时,我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妻子的,我连忙接起。 “喂老公,我们吃完了,刚才取了个洗手间没接到电话。 ”我长舒了一口气,“我也正准备走呢,你在哪儿?我来接你吧。 ”“哦,我在单位附近那家粤菜馆,你知道的。 ”我想了想就明白妻子说的是哪里,“嗯好的亲爱的,你坐会儿吧,我快到了给你电话。 ”“嗯嗯好的,拜拜老公。 ”过了晚高峰,路面上空了不少,我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妻子所说的饭店门口,远远看见一道穿着驼色风衣的倩影站在路边向我招着手。 “隔这么远就知道是自己家的车?”我对着打开车门上车的妻子问道。 “呵呵,感觉吧。 ”我看了看她,两颊有些绯红,车里迅速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酒气。 “还是喝酒了?”“嗯,一点点,没多喝。 ”“别让人知道你能喝点,否则你以后有的麻烦了。 ”我埋怨道。 “嗯嗯知道了。 ”妻子的乖巧让我打消了仅有的一些疑虑。 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这几个月的一番折腾可以说是付出了代价但是又一无所获,但是任何事情往往需要辨证着来看,至少周明和表弟的出现让我摆脱了无精症和没有子嗣对我的困扰,我和妻子现在能够坦然面对这一切带来的负面影响,我不用再像个无能绿帽男一样主动将美丽的妻子拱手交给或陌生或熟悉的男人,今后我的妻子将只属于我一个,可是……现实往往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的吗?一个周末的中午,正在家里办公的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老朱,看见你了,快出来喝一杯。 ”来电的人是老韩,大我几岁,一个同行兼朋友,不算联系特别密切的那种,但是隔一段时间就会出来吃个饭泡个吧,算是那种关系比较持久,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疏远的朋友。 “哈哈,做梦呢吧你,什么叫看见我了?我在家呢。 ”“在家?”他的语气好想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能吧,我在大宁喜来登看见你的车了。 ”“什么?你看错了吧。 ”我有些诧异。 “靠,如果说有一辆颜色都一样的特斯拉套了你的牌还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但是你留在车里的挪车电话也一模一样那不是见鬼了吗?你小子是不是背着老婆出来会小情人了?哈哈哈。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妻子开着我的车去单位加班了,说是处理一些紧急的事情,还是我硬把车钥匙塞给她让她快去快回,她犹豫了一下才接了过去,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我我的车出现在了一家酒店的停车场,这是去酒店加班了?“喂喂喂,你在听吗?”老韩见我不出声以为我挂了。 “哦哦哦,车是我老婆开的,说是去见个朋友,我也不知道去哪儿。 ”我甚至不敢告诉人家老婆开着车去加班了。 “我操!那你小子可得当心点,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背着你一个人去酒店,当心给你戴帽子,哈哈哈。 ”老韩年长我几岁,理应是男人最沉稳的年纪,可是他这张嘴却是出了名的油滑,拿这种事情开我的玩笑我早就习惯了。 “诶,要不这样,我找你家娜娜去聊聊,替你侦查一下是不是有敌情。 ”“去去去,滚一边去。 ”电话里互相调笑一番,约定日后见面就挂了电话,可是我的心情却沉重了起来,当夫妻之间对各自的行踪开始撒谎就意味着婚姻这座大厦的地基出现了松动,我现在面临的可能就是这种问题,妻子最近这段时间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个问题欺骗我了,原本早该淡漠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再次浮上心头。 为了印证老韩是不是眼花,我打开了手机中查找车辆定位的APP,说实话,在少数几次妻子独自用车的过程中我从末主动查找过车辆的位置,因为我从末想过要这么做,而妻子也不知道现在的车辆智能化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否则她真不一定敢开车去。 一番操作之后,代表汽车的蓝色小圆点果然出现在了屏幕中老汉所说的位置,它已经在那里静静地停了37分钟,此刻我的心中疑惑大于气愤,但是我也能清晰感觉到后者所占的比重正在慢慢变大。 妻子所在的酒店距离工作单位至少有5公里的距离,显然不可能是因为周末单位加班的人太多,而她又去的太晚停不了车,所以要停在几公里之外的酒店,那么唯一的真相就只可能是所谓的加班只是个幌子,她的目的地就是酒店,而她这样一个美貌少妇瞒着自己的老公去酒店能干什么去呢?我不敢往下想了。 退出APP,调出拨号页面,因为手指微微颤抖,我甚至差一点拨错了她的号码,嗲话接通的提示音响起,但是电话长时间没有人接,就在我觉得那句温柔的女声就要响起的时候,电话通了。 “喂,老公,怎么了?”妻子的声音很平静。 妻子离家才不到一个小时,按理说问啥时候回家这个时间有点早,我急忙组织着看似合理的语言,“哦,那个……我才想起来车子的电好像不足了,够你开回来吗?”“没有啊,我看好像还有两百多公里续航呢。 ”妻子回答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异样。 “哦,那大概是我记错了,对了,你大概多久回来?”我随口问道。 “多久?”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大概还一两个小时吧。 ” 发^.^新^.^地^.^址;YSFxS.oRg“好的,早点回来,挂了。 ”挂掉电话后我的心如坠冰窟,拨通电话之前我还抱着一线希望,那就是妻子并不是骗我,只是临时改变计划去酒店办一些正常的事务,这些事务并没有重要到需要向我报备,而在接到我的电话之后则会顺嘴提起消除我的疑虑,但是这些情况都没有发生。 我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根本没有心思继续刚才的工作,我感觉我的脑海被各种乱七八糟的猜疑塞满,只是犹豫了几秒钟,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亲自去验证这些事情。 我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出门打了辆车直奔大宁喜来登酒店,在路上的时候我始终盯着车辆定位,不停刷新之下车辆始终停留不动,我多么希望它能尽快动起来,运行轨迹显示正往家里赶,可是令我失望的是一直到我抵达酒店门口它的位置一直没变。 酒店坐落在一个大型商圈内,这里也是我和妻子的主要活动区域之一,所以我对这里相对比较熟悉,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其实是和商场的停车场连在一起,只是划出一块区域供住客免费停车。 酒店的专属停车区域并不大,加上定位的帮助,没多久我就找到了自己的车,只见它静静地停在一个角落,看得出车技不怎么好的妻子是故意找了这么个两头不靠的位子,在两辆车中间倒车停车她是不太敢的。 再次看了一眼定位软件,我的车已经在此停了超过一小时,可是将它带来的女主人还是不见踪影,想着妻子可能在楼上的某个房间内干着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我的心头一阵翻涌,最近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一点好心情几乎消散殆尽,我做了两个深呼吸,慢慢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时隔不久再次接到我的电话让妻子有些意外。 “喂,又怎么了老公?”“哦,正好出门有点事,你多久完事?我去你们单位找你。 ”我尽可能平静地说道。 “啊?”妻子明显有些意外,“我……还要一会儿吧。 ”“没事,你忙你的,那我一会儿去你们单位拿车,办完事回来接你。 ”“啊?”妻子再一次被惊到了,“哎呀,你说你,我说不开车吧你非让我开,现在又要用,真是的。 ”我压制住内心慢慢升腾起来的火气,但是语气渐渐变得冷冰冰,“你怎么了?” “啊?哦,没什么。 ”妻子忽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蔫了,“你大概几点到啊?”“我现在外面溜达一会儿,大概半小时吧,你忙你的,我到时候自己把车开走就是。 ”“哦哦好的。 ”挂了电话之后我找了个能清楚观察到那个车位,但是又不会轻易被发现的位置,我知道她很快就会下来开车赶往单位好把这个谎继续圆下去,我现在就想知道到时候会有谁出现在她的身边。 果然,仅仅六七分钟后我就看见妻子步履匆匆的声音向着车位走去,踢踢踏踏的高跟鞋脚步声回荡在安静的停车场内,我在一根柱子后面藏好身形,只探出一双眼睛观察着她的四周,就在她快步走向车辆的时候,一个身影在她身后五六米左右的位置不紧不慢地辍着,一见此人,我的心就是一沉,居然是……或者说果然是表弟!只见他紧赶几步,在妻子拉开车门即将钻进车内的瞬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似乎在说着什么,而妻子则表现得有些生气,回了几句之后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坐进驾驶室启动车辆扬长而去,而表弟则冲着空气使劲挥了挥拳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一阵音乐声在远处响起,那是表弟的手机铃声,一首我听来很吵闹还叫不上名的土嗨歌曲。 “喂,哥?”表弟的声音有些诧异,有些心虚。 “你在哪儿呢?”我忽然发现这么问显得太过明显,于是又加了一句,“最近怎么样?”“哦,我在上班呢,哥,你知道4S店里周末很忙的。 ”“嗯,忙点好,专心工作可以忘记很多事情。 ”我说道。 “哥我不和你说了,有客户来了我要接待,改天请你出来吃饭把。 ”“嗯,你忙吧。 ”我说着挂断了电话,再看了看不远处的表弟,只见他收起手机朝着来路走了回去,只是看着有点悻悻然的样子。 而我则没有收回手机,而是打开微信点开了一段语音,那是十几分钟前刚收到的,我还没来得及听。 “兄弟啊,你表弟挺机灵的,才上班一星期这业绩都赶上店里有的销售一个月的了,人是聪明,不过他这心思不怎么放在工作上,第一个星期周末就请假,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不会批的,你有空劝劝他,年纪还轻别玩心太重,抓紧时间多赚钱才是正道。 ”我听完冷笑一声也离开了停车场。 我并没有像我说的那样去妻子单位取车,而是转身打的回了家,我把疲惫的身体扔在沙发上,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着两人在酒店内可能做的事情,我不停假设又不停否定假设,直到各种混乱的信息把握折磨得昏昏欲睡,期间妻子打来电话,想必是要问我为什么说好了去单位拿车为什么又不出现,但是我通通选择无视,因为我在想一件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摊牌。 是的,我必须要问清楚妻子为什么要再一次欺骗我,为什么要让我们已经回归正途的生活再起波澜,我如同一句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渐渐失去了时间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窗外的光线似乎渐渐暗淡了下来,家里的房门终于想起一声熟悉的解锁声。 我转头看向门口,脖子异常僵硬。 妻子走进客厅,双手叉腰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你怎么回事啊?说来又不来,打你电话又不接,我还以为你怎么了,火急火燎赶回来你倒好,笃笃悠悠坐在这里。 ”“你下午到底去哪儿了?”等妻子发泄完,我不紧不慢地问道。 “我……我下午不是在单位加班吗,加完班等你等了一个多小时呢。 ”我慢慢站起身,长长叹了一口气,“唉……老婆,有些话我知道不能憋一辈子,该说还是要说出来,关于借种怀孕这件事,我确实是个混蛋,这是我一生摆脱不了的污点。 ”妻子似乎被我郑重其事的话语吓到了,“你……你说这些干嘛呀。 ”我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听我说完,“你受的苦和委屈注定要用我的一生来弥补,但是……”我长长吸了一口气,“既然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么有些行为是不是也该随着这出闹剧而一起结束呢?”“老公……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只见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但是却还没到慌乱的地步。 “那我就直说了,你下午到底去哪儿了?不要再跟我说你在加班了。 ”妻子的嘴唇嗫嚅着,面色一连数变。 “我……”“说实话,不要让我失望。 ”“我……”妻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将身上的挎包慢慢放到桌上,“我和顺子见了一面。 ”对她的坦诚我有些欣慰也有些黯然。 “在哪儿?”“在……大宁国际。 ”她轻声道。 我心里暗自冷笑她的避重就轻,“到底是大宁国际还是大宁喜来登?”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我,眼里满是我怎么知道的不可思议。 “不是啊,我们没去酒店,我们只是在星巴克碰的面,直到你打电话给我前后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的心头忽然浮上一丝异样的感觉,就像漆黑隧道尽头的一缕阳光,难道真 的是一场误会?“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我就是怕你会误会啊。 ”妻子哭丧着脸说道。 “是他主动找你的?”妻子点了点头,“其实他想……他想和我……但是我没答应,没和他去酒店,只是在旁边的咖啡馆聊了一会儿,其实我一直在劝他别总想着和我那个,要真的把我当嫂子来尊重。 ”妻子的声音很轻。 “真的?”“当然是真的,你相信我。 ”妻子把头点得小鸡啄米一样。 压在我胸口大半天的大石头被轻轻放下了,“要不我找他谈谈吧。 ”妻子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你先别出面吧,我来说,我觉得他人不坏,就是有些执着,给点时间。 ”我最终还是同意了妻子的建议,暂时不去和表弟摊牌,但是我心中的那一层芥蒂却很难消除,我并非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只是我坚信有些事情的进展必须把握在自己的手中,于是在纠结良久之后,我做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都出乎意料的决定,我决定去一趟表弟的出租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69-7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2日不得不说积累一定的人脉对于生活在社会不同层面甚至不同时期的人们来说都会大大提升便利度,就拿我来说,表弟的工作是熟人介绍的,甚至表弟的住处也是熟人介绍的,没有让中间商赚差价,省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的便利之处就是我没有多费什么唇舌就轻易拿到了备用钥匙。 一直以来我在本该由我主导的借种事宜中始终处于被动的地步,不论是面对周明还是表弟都是如此,被动发现妻子在周明的破旧出租房内野合,被动发现妻子和表弟躺在我的身边胡天黑地,被动发现妻子和表弟在楼梯间进行与借种无关的交合,我决定一定要主动一回。 一个工作日的下午,我借机询问表弟的工作情况和朋友确认了他正在4S店内上班且不会早于晚上五点下班,于是我抓紧时间驱车赶到了表弟所住的小区,准确找到了楼栋和房间并且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我要在他的房间内留下一些东西,确切地说是留下我的眼睛。 我以和邻居有纠纷需要取证为由向一个信得过的做安防设备的朋友借了一套市面上没有出售的隐形监控系统,这套系统体积小巧,只凭借内置电源就能持续工作半个月且不需要依靠房内的网络系统就可以通过射频的方式向指定设备发送或存储监控信号。 我仔细观察了卧室内的布局,最终将不到一副扑克牌大小的摄像设备装在了正对大床的天花板吊顶内,并且通过自己的手机简单调试一番确认有效之后迅速抹除了我来过的痕迹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惊叹于自己堪比特工的行动力,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布置完了这一切,我也惊叹于自己疯狂的举动并且自我质疑到底想从中得到什么,我到底是希望在设备运行的半个月时间里看到妻子的身影出现在其中还是别的什么?如果发现了我会怎么做?继续给她机会还是毫不犹豫的分开?如果没有发现,我会不会在短暂的清醒之后再次陷入新一轮的猜疑中无法自拔?我无法给到自己一个逻辑圆满的答案,只能像个半瞎子一般看清眼前一小片区域从而摸索着前行。 接下来的几天内我时刻注意着妻子的行踪,每到上班时间我们互相离开彼此的视线,我的心就像猫抓一样难受,无时无刻不想着打开手机上的监控软件一窥究竟,每当看到镜头内空无一人我就会放下心头悬着的石头,换来几个小时的内心安宁,然后在某一个时间点再次紧张起来陷入下一个循环中。 哪怕晚上回到家里,妻子就在身边,我偶尔也会恶作剧地打开视频软件看看表弟在干什么,如果恰巧看见他躺在床上裸着下身,边看手机边撸动和他一样寂寞的兄弟时我甚至会产生一丝恶趣味得到满足的短暂快感,而那一刻妻子只会以为我刷到了某个让我会心一笑的短视频而已。 整整十天的时间,妻子一切如常,我们的生活就像看上去的那样回到了正轨,我燥郁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被慢慢抚平,直到某一天的中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小朱吗?”“你好,哪位?”“哦,我是嘉怡。 ”“嘉怡?哦!嘉怡妹妹啊,哈哈。 ”嘉怡是妻子的同事,妻子和周明之间的事情被我知晓其实就是源于嘉怡当初一个电话,我们平时偶尔会以妻子为联系纽带三个人一起出来吃个饭,除此之外再无联系,所以再次接到她的电话让我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嗯嗯,我正好在你们公司附近办事,有空吗?出来我请你吃饭。 ”理智的我当然不会因为被妻子的同事约饭而生出一些普信的荒诞想法,对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犹豫,于是简单而直接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没什么特别的,想和你聊聊安娜的事。 ”我的脑中一道闪电划过,果然印证了我的猜疑,“安娜?她怎么了?”我故作镇静地问了一句。 “出来聊吧,机会难得,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我下午还得赶回去上班呢。 ”挂了电话后我已无心工作,随意选了个环境不错的餐厅就将定位发给了她,我们两人显然都是注重效率的人,几乎前后脚的就赶到了约定的地方。 嘉怡年长妻子一岁,有个三岁的孩子,一头烫染的披肩发给她的温婉少妇形象添加了几分小于实际年龄的俏皮感,她的五官并不出众,但是组合在一起却有一种吸引异性的知性美感,鼻梁上一副无框眼镜又给自己加了几分书卷气。 我们落座后我理所应当的承担起了地主的职责,落座点菜一气呵成,等到一切忙完才相视对望,似乎都在期待对方先开口。 我喝了口水来压抑一下我紧张的心情,“对了,你想说关于安娜的事,到底是什么?”她看了我一眼,一抹微笑浮上脸颊,“先吃饭吧,我不太喜欢吃饭的时候说太多话。 ”我无奈点头表示她说的对,几乎三两下就扫空了面前的一份意面和一份小食,将迫不及待写在了脸上,而此时的她正慢条斯理的对付着面前的轻食沙拉,我也不好催促,就这么呆呆的等着,场面颇为滑稽。 好不容易等到她将餐盘往旁边轻轻一推,我适时地给我们两人各点了一杯咖啡,这才等到她慢条斯理的开口了。 “你们俩最近关系怎么样?”我抬头正对上她关切的眼神。 “没什么啊,很好啊。 ”我做贼心虚的压制着内心的情绪,尽量使自己看上去正常。 “真的?”她歪着头看着我,脸上尽是玩味的笑意。 “嘉怡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我一脸轻松地笑着回问。 “唉。 ”嘉怡叹了口气,“她这几天上班总是闷闷不乐,看上去心事重重的,问她也不说,平时一到下午就嚷嚷着下午茶,现在问她就是不喝,还经常一个电话就出去打很久,她生活中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我本来也没想着主动打电话问你,万一是你们夫妻之间闹点小矛盾我也不好多参与,但是今天正好到你公司附近了,我就想着约你出来聊聊咯。 ” 她这一番话反倒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因为我完全能理解她最近的状态是因何而起,只是这些原因不足为外人道。 “谢谢你的关心,其实她最近的状态我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做调整,她是个很认真负责的人,不会因此影响工作的。 ”我做着解释。 “我知道,我是和她一起进单位的,她是我在科室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是要干涉你们的感情生活,只是希望你真的多关心一下她。 ”看来嘉怡是认定了我才是她最近心不在焉的元凶,但我知道这些事情没法解释,只能微笑着点头应承下来。 “我和我老公也经常磕磕绊绊,但是从没有过这么长时间,自从她上次加班后不辞而别不去聚餐我就觉得不对劲,这都多久了?”“是是是,我承认最近是有点问题,但我会……呃,你说什么聚餐?”我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问道。 “就是上次迎接市领导检查,我们从中午吃完饭一直忙到晚上六点,主任说这么晚了都别回去吃饭了,一起去聚个餐,她也没说不去,可是一转眼人就不见了,第二天问她她只说是家里有事要早点回去。 ”发^.^新^.^地^.^址;YSFxS.oRg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响了,那一天的实际情况明明是我在公司加班到晚上八点然后去妻子所说的饭店门口接她,她上车后脸色微红,身上略带酒气,为此我还说了她几句,可是嘉怡却告诉我她那天六点就消失了!那中间这两个多小时她去了哪里?“喂,你在听我说吗?”嘉怡见我魂不守舍连忙问了一句。 “啊,不好意思,走神了。 ”我强作镇定,“对了嘉怡,你们领导对于中午出去吃饭时间很久有没有什么看法?哦,因为我担心以后我来找她出去吃饭被你们领导知道不好。 ”嘉怡笑了笑,“哈哈,我就说嘛,她最近有几次中午出去那么久,原来是和你吃饭去了,领导不会说啥,下次带上我就更没问题了。 ”最近,几次,我的心灵再次受到暴击,但是嘉怡没有读出我内心的巨浪滔天,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对同事兼闺蜜的关切之情,但是我的记忆却在此形成了断点,一直到和嘉怡告别离去,我的脑中仿佛有一万只知了在那里疯狂鸣叫。 我关照嘉怡千万不要将我们今天见面的事情告诉妻子,我的理由是不想影响她们之间的关系。 我觉得我愈发看不穿我原本认为单纯善良的妻子,这段时间以来她对我说的谎超过了我们结婚几年来的总和,而每一次说谎必然伴随的是她和别的男人肉体上的欢愉,周明也是,表弟也是,对了!还有表弟口中那个神秘的“别人”,根据嘉怡无意中的述说,妻子曾经不止一次中午离开单位很长时间,而她从末向我提及过。 我咬着牙下了一个决心,我不想再做那个后知后觉的人,我要掌握先机,我要用事实来终结这一切,我没想过离婚,我只是想要用一次彻底的摊牌来做个了结。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太平,妻子每天按时回家,我每天故作关心的从朋友那里了解表弟的动态,他似乎对工作的热情慢慢高涨了起来,但是我担心将要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于是我算记着要将监控计划延长,也就是在监控设备电池即将耗尽的时候更换电池使其继续工作,我要证据,我要彻底主动一次。 没想到还没等我更换电池,这一天就这么不期而至了。 “老公,我今晚要加班,晚点回去。 ”妻子终于在某一天的下午发来这么一段信息,我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好的”,我敏锐地感觉到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准点下班,带上公司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早就安装了监控软件的电脑版终端,我开着和同事交换的车来到表弟居住的小区大门外,找了个路边停车位停下车,打开电脑,接上大功率的无线网卡,准确连接到了隐藏式摄像设备,黑漆漆的屋子在红外功能的加持下泛着幽幽的绿光却能一览无余,此时家里并没有人。 我抬起头看向斜对面二三十米处的小区大门,注意着进进出出的人,也就五六分钟后,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穿着藏青色长风衣的女人赫然就是我的妻子,而她的身边则是表弟。 只见表弟满脸轻松地在和妻子说着什么,似乎心情颇好,反观妻子却沉着脸,对他的兴奋视而不见,尽显高冷范,我的心中暗自冷笑一声,都和人回家了还在装什么装,直到目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我才低头将视线重新汇聚到笔记本的屏幕上。 又过了不到十分钟,绿莹莹的画面忽然闪了一下化作一片白茫茫,短暂的重置白平衡以及对焦动作之后,一个清晰明亮的画面呈现了出来,那是房间内的灯被打开了,表弟的身影率先出现在床边,接着是妻子,妻子将身上的背包和外套脱下放在了一旁的双人沙发上,这个沙发还是我从宜家买来送给表弟的。 脱去外套风衣的妻子露出里面的白色毛衣和下身将双腿勾勒得笔直修长的黑色紧身牛仔裤,傲人的身材展露无疑,只见表弟忽然绕到妻子的身后一把将其拦腰抱住,其中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攀上了妻子胸前的隆起。 妻子皱着眉头使劲反抗想要甩掉来自身后的咸猪手但是却徒劳无功,挣扎无果之后只能认命似的低下头,显得颓然无力。 表弟隔着衣服使劲揉着妻子的双峰,边揉边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但是妻子的表现就像是充耳不闻。 我很想就此冲出去,踹开他们的大门,当面质问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傻瓜一样耍,但是我没有,因为对于末来我计较得太多太多,现在看来我的妻子不完美,甚至有瑕疵,但是我还是不愿意放弃她,于是我默默按下了录像按钮。 表弟隔着衣服揉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于是将手伸进妻子的领口,却被妻子嗔怪地打了一下,还嘟囔了一句什么,表弟随后嬉笑着将手抽了出去,看来是嫌弃他粗暴的动作会撑坏衣服的领口,果然,表弟随后将手伸进妻子毛衣的下摆,手往上一撩,妻子腰间白皙的嫩肉露出大半。 表弟的大手在衣服下蠕动着,妻子将头向后仰着,知道靠在了表弟的肩上,她的眼神很是迷离,小雀舌不时伸出口外舔舐一下并不干涸的双唇。 表弟的另一只手则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妻子牛仔裤的纽扣,滑进了小腹以下最神秘的所在,妻子微微张着嘴,像是在发出轻吟,双手不由得向后伸展环住了表弟的脖颈。 我感觉呼吸有些局促就像是缺氧,于是我下意识地打开车窗,但是随即就觉得不妥,毕竟此时路上还有往来的行人,于是立刻关闭了车窗,但是我的举动还是吸引了有些人的注意,两个年轻男人在我车边经过时不时回头向我张望还指指点点,似乎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将车停在路边,在车内看A片,我想追出去向他们解释是他们误会了,我只是在看监控而已,但这荒唐的想法注定只是压在心底的无情自嘲而已。 再看向屏幕,表弟在我发呆的时候已经脱下了妻子的白色毛衣,露出里面紫色的胸罩,他一把将妻子的身体扯得转了个身面向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趁妻子还没来得及反抗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妻子的双手想要挣扎,却无奈被牢牢箍住,只能徒劳地对着空气发力。 女人的反抗有时候真的是男人的催情剂,特别是女人会顺着男人的预计逐渐放弃抵抗,这无疑对男人来说是身心的双重征服与享受。 妻子的神情还是有些抗拒,她紧闭着双眼,双唇也紧紧抿着,任凭表弟或吸吮或舔舐就是牙关紧闭,女人就是这样的矛盾体,妻子既然敢于欺骗我来到表弟的住处就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她的心却和身体如此的撕裂,我不知道对此该哭还是该笑。 表弟对此并不着急,他将妻子慢慢放倒在了床上,妻子顺从地躺了下去,一头乌黑的长发瞬洒满了枕个枕头,表弟顺手脱掉了她的牛仔裤,妻子对此没有反抗,任凭他将自己剥的仅剩一套内衣,我滑动鼠标,点击屏幕左下角的放大镜按钮,只见画面中的两人变大了一些,我将焦距调的更大了。 表弟平躺在几乎半裸的妻子身边,一条手臂枕到她的头下将她揽入怀中,这时候妻子的表现再次让我惊讶,只见她翻身将一条修长的玉腿架上了表弟的大腿,一条玉臂环住了他的腰,就像是……对了,就像是躺在床上和我说着情话,就是那个样子。 我的胸中涌出阵阵醋意,我甚至做好了亲眼目睹两人翻云覆雨的准备,但是她刚才才对表弟十分抗拒,此时却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让我的心情仿佛坐上了过山车。 妻子几乎将头埋在了表弟的胸口,似乎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看着她的嘴唇不停蠕动却不知道说出的是什么话语,这让我感觉很煎熬,因为我本能地觉得她此时所说的话很可能是我心中一直在追求的答案。 我忽然想起对方借我设备的时候对我进行过简单的介绍,其中并没有说过这套设备只能摄像不能收声,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整个操作页面找寻可能的入口。 画面中的两人还在温存,我的视线在视频画面和操作面板之间来回闪动,一番操作之后终于被我在一个下拉菜单中找到了收声的开关并将其放到了面板上,我后悔为什么不早些找到开关,以至于我可能错过了妻子的心声,但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对于我将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我的好嫂子,我怎么觉得你的奶子变大了,是不是被我玩大的呀?”表弟说着发出猥琐的笑声,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去你的,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哄哄我。 ”妻子的语气透着娇嗔,却是让我心里一阵恶寒。 “嘿嘿嘿,还不是太想你了,这都跟你约了多久了你才来,人家心里开心嘴上就把不住了,哈哈哈。 ”“还有啊,跟你说过了在你这儿别叫我嫂子,我听了总觉得对不起你哥。 ”妻子说到最后声音很 轻,我几乎没听见。 “嗐,这有什么,你呢把你的心还是放我哥那儿,把身子放我这儿就行了,我们哥俩各取所需,嘻嘻嘻。 ”表弟说着将手伸进妻子的胸罩内揉捏了起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71-7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2日“哎呀你轻点。 ”妻子轻拍了一下表弟的手,但那动作怎么看都不像是阻止,更像是打情骂俏。 “嫂子啊……”“还这么叫……”“行行行,那叫你宝贝儿总行了吧。 ”“不行!”“那叫你什么?”“叫我姐。 ”“好好好,我的宝贝小姐姐……”表弟用腻到让人恶心的声音叫了一声。 妻子刚想发作想了想还是算了,看来是默认这个恶心的称呼了。 “表哥确实是出轨了,但是这也只是身体上的,他的心还在你这里不是?所以呢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表弟说道。 我听到这里不禁深深皱起了眉头,我出轨?我在记忆中检索了一阵才明白过来表弟口中的出轨只能是李雯雯那件事,可是我在饭店的那场混乱中就和表弟走散了,他只知道我带着那个女孩跑了,虽说这件事我确实心虚,但是表弟是怎么可能知道我和李雯雯发生过关系从而出轨了呢?猜的?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用心险恶,为了瓦解妻子的心理防线不惜恶意中伤我,可是如果不是猜的,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别说这件事了。 ”妻子的眼神变得暗淡起来。 “姐你太善良了,你真的没为这件事和我哥摊牌?”表弟怂恿道。 妻子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怪他。 ”“为什么?”“他其实心里很苦,在家看着我和你……唉,算了,我真的不怪他。 ”表弟似乎想说什么来反驳妻子,但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眼睛一转又装出那副贼兮兮的笑容,“还是我的宝贝小姐姐温柔善良,也是,反正你还要和他过日子呢,撕破脸总是不好的,那就他玩他的,我们玩我们的。 ”表弟说着将妻子的胸罩网上一撩,一对洁白的玉兔蹦蹦跳跳地窜了出来,妻子轻呼一声,表弟一转头含住了一颗粉嫩的蓓蕾,一只手则拨弄着另一颗,妻子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两条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表弟察觉到了,他伸出一条腿抵在了妻子的双腿之间,强行将它们分开,然后用膝盖盯着妻子的会阴部轻轻按压着。 上下身的敏感地带被同时侵袭很快令她招架不住,发出了诱惑的喘息声,我此时忽然痛恨起摄像设备如此高清的收声效果,心里本能地排斥听到这样的声音,可是我的双手却并没有想要关掉声音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表弟脱掉了妻子的胸罩,搂着她的脖子,寻找到她的樱唇,把舌头伸进妻子口中拼命吸吮着,妻子一开始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迷离之中伸出舌头迎合着,两人激烈地拥吻着,慢慢地表弟的手抚摸着妻子白皙的翘臀,妻子呻吟着将柔软嫩滑的舌尖深入表弟口中轻轻搅动着,我能想象正有甘甜的玉露流入他的口中,两人的欲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燃烧着。 表弟一把扯掉了妻子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那条和胸罩同款的紫色内裤,伸手摸向了妻子的阴唇,此时的我身体忽然一震,因为画面中的某处引起了我的注意,而发现这一变化的并不止我一个。 “我的好姐姐。 ”好不容易放过妻子唇瓣的表弟凑在妻子耳边说道,“你把毛毛剃了?”表弟的话语里透着惊喜。 “嗯。 ”妻子含含糊糊地答道。 我前天才和妻子温存过,当时她的下体还是有些阴毛的,妻子的体毛不重,平时也注意维护,整个阴部只在阴唇上方的三角区有一些阴毛,总量并不多,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她并没有刮除全部阴毛的习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近乎白虎的阴部。 “嘿嘿,是不是听了我的话,为了我弄的?”表弟贱兮兮地问道。 妻子只是嗯嗯啊啊不回答他,我的胸口一片冰凉,我从未要求过妻子刮掉全部阴毛,她也一直没这么做过,可是表弟要求过,所以她就做了,我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使劲攥着,很疼很疼。 表弟把玩着妻子光秃秃的阴部,用手指撑开两扇早已湿润的玉门,手指钻入了温暖而狭窄的密穴内。 下体被手指侵入带来的酥麻感让妻子的小穴很快分泌出爱液,她就是这么敏感的体质,逐渐放开的她主动将手探向表弟的下体,轻轻抚摸着鼓胀的凸起,表弟三两下脱掉了内裤,早已挺立的肉棒跳脱束缚,怒目金刚一般呈现在了妻子的面前。 表弟此时移动身体,跪坐在了床上,妻子则在他的指挥下像只听话的小狗一般爬到他的身边,低头将他的肉棒慢慢含进嘴里,用自己香甜的唇舌紧紧包裹,用心舔弄起来。 我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抖,将双眼使劲闭了起来,一股酸胀感袭来让我的眼睛生疼,我很想打开车门冲下车去,我要呐喊,我要狂奔,我要用一切激烈的方式发泄我胸中的愤懑,但是失望,焦虑,恐惧,各种情绪围绕在我的身体周围,仿佛黏稠的沼泽一般困住了我的躯体让我无法动弹,眼睛的剧痛让我无法保持闭眼,于是我再次睁开双眼。 妻子一旦进入状态显得那么投入,享受着她口舌服务的表弟不由得激动发抖,他双手抱住妻子的头,挺动下身将她的小嘴当成了蜜穴一般使劲抽插,随后将她翻转身体,双手撑在床头,从后面托住她浑圆雪白的玉臀,肉棒正对着鲜红粉嫩的洞口,腰杆用力往前一挺,深深地进入了妻子的体内慢慢摇动了起来。 “哦~~~”妻子猛地抬起头来,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翘臀也不断前后耸动着,迎合着表弟粗大肉棒在自己体内快速而强有力的冲击。 结实紧致的臀肉在撞击下前后摇荡,激起一阵阵臀浪。 “啊~~~啊~~~啊~~~”妻子舒服得努力向后耸动身体。 “我操……好爽……”表弟被刺激的愈加兴奋,肉棒更为有利的冲刺抽插,他紧紧抱住妻子的胯部,猛烈撞击着她的身体,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妻子被刺激的发出一阵听不清内容的呓语,但是显然在她身后的表弟听懂了,因为他变得更加兴奋了。 异常投入的妻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郁,鼻息带着销魂蚀骨的娇哼,长长的睫毛下双眼微闭,胸前两只雪白晶莹的小白兔随着身后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曳,划出一道道美妙的曲线。 妻子在表弟的抽插下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以我的经验,此时强烈的快感已经使得她的阴道壁蠕动收缩,甚至偶尔伴着痉挛,仿佛一只攥紧的拳头紧紧握着深入其中的肉棒。 肉棒进出小穴那湿漉漉的咕叽咕叽声被摄像机的收音设备听得清清楚楚,可见现场的气氛简直淫靡到了极点,两个人都疯狂迷醉在纯粹的肉欲中,完全没有了在家中例行公事般的拘谨敷衍。 啪的一声脆响,只见表弟兴奋之下一巴掌拍在了妻子白皙粉嫩的臀瓣上,一个粉红的掌印瞬间浮上了柔嫩的肌肤,妻子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与销魂的吟叫,而我只觉得心尖都在震颤。 表弟猛烈抽插,仿佛每一下都要将妻子的娇躯捅穿一般,忽然他的身躯一停,我以为这场折磨我身心的表演终于结束了,可他只是稍稍停了一会儿,双手使劲搓揉着妻子的丰臀。 “宝贝姐姐,穿上丝袜,我接着操你。 ”他喘着气说道,声音中透着兴奋。 “我……我没穿丝袜。 ”妻子同样喘着气答道。 发^.^新^.^地^.^址;YSFxS.oRg“嘿嘿,我有。 ”表弟保持着肉棒插入小穴的姿势不动,上身微微前倾,从枕头下摸出一团东西来。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来,穿上。 ”说着把东西塞给了妻子。 妻子没有表示反对,还是保持着跪趴被后入的姿势,她展开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我一见之下不由感觉一股血气从脚底直冲脑门,那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长筒丝袜,而是一条穿到腰间的裤袜,但是中间缺失了一块,确切来说这是一条开档的裤袜,情趣内衣的一种,我的怒值瞬间到达了顶峰,如果说之前的一幕幕让我产生了一种不断被击穿底线的精神麻木,那么此刻犹如坠到谷底被人又重重踩上一脚,一股窒息的感觉笼罩我的全身。 “不,我不穿。 ”妻子脸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 “哎呀怕什么呀,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表弟说着又不轻不重的抽插了几下,惹得妻子娇喘连连。 妻子望着手中的裤袜发着呆,表弟看来有十足的把握她会穿上,于是他慢慢将肉棒退出了妻子的身体,只见那条和妻子的白形成鲜明对比的黑龙油亮油亮的,一丛黑毛几乎被淫水全部打湿耷拉在身上。 “唉,你不穿我都没力气操你了。 ”说着仰面躺在了床上。 妻子的脸上显出挣扎的神色,但是很快就妥协了,她轻叹一口气,不情不愿地将薄到几乎透明的情趣裤袜穿到了身上,这是一条淘宝上也许只买十块钱的廉价货,也许不用动手就会在男女的身体挤压下分崩离析,但是此刻穿在妻子身上却是透露出了十足的魅惑之感。 表弟见了这一幕就像突然充满电一般爬了起来。 “我操!你穿上这个也太诱人了吧。 ”说着他一把将妻子推倒在床上,伸出两根手指从裤袜中间缺失的部分伸了进去,深深插入妻子的阴道深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 “啊!”妻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胸膛激烈起伏,向上不住地挺动身体迎合着手指的抽插,仿佛是要弥补刚才肉棒离开身体带来的短暂空虚。 表弟得意地哈哈一笑,抽出湿漉漉全是粘稠液体的中指,在床单上顺手擦了下,翻身爬了过去,两手抬起妻子的两条修长美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边用手拨着完全勃起的肉棒,瞄准着她的小穴,一边伸手拨开因为兴奋而扩开的阴唇,对准穴口,就着已经完全湿润的穴道,用力的将肉棒插入了温暖的腔道内。 妻子下身分泌的爱液早已涌出穴口,顺着身体的曲线流向低处,表弟的肉棒很轻易地再次一插到底来到了所能抵达的最深处,感受着腔道内的火热,表弟舒爽的哼出声来,随即慢慢抽插了起来。 “嗯~~~啊~~~”感受到了因为充实带来的快感,妻子很快重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扭动起纤细的腰肢,双腿紧紧夹在表弟的肩上,摆动身体迎合着他的抽插。 因为身心被挑逗了太久的缘故,妻子表现得特别渴望肉欲,紧致湿热的腔道挤压着深入其中的 肉棒,充实而麻痒,随着表弟的抽动刺激地蠕动颤抖,她的肢体语言和表情显示她正被带上肉欲的高峰,她兴奋地挺动着翘臀呼应着表弟下压的动作,两人默契地对撞着,就像是一对久经沙场的伴侣,肉棒一次次直插蜜穴的最深处。 “呃……宝贝儿,你的逼好烫,我快受不了了。 ”表弟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妻子感受到了他即将突破临界的状态,双脚在他的颈后勾在了一起,牢牢夹住他的脖子,双腿因为紧张绷得笔直,两片肉唇紧紧夹住来回进出的肉棒,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不惜代价地向着顶峰狂奔。 “哦~哦~”“啊~啊~”两人不约而同地放肆大叫,激烈的动作越来越快,当妻子的动作到达最高频率时终于发出一声尖利而高昂的吟叫,然后俩那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原本嘈杂的声音忽然都消失了,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暂停键,我知道妻子的高潮和表弟的喷发在那一刻同时到来了。 直到画面中两人同时瘫倒在床上,我才发现我的后背居然全湿了,我的情绪完全跟着他们的节奏在动,此时如同心电图中代表死亡的那条直线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是的,我感觉有那么一瞬间我的确是死了。 我选择退出软件,合上笔记本,摘下耳机,我不想再听他们完事后的绵绵情话,只想在心口那道血流不止的伤口被越撕越大之前找个没有人的角落独自疗伤。 我忽然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而且是个笑死人不偿命的天大的笑话,我为了一个荒唐的目的选择了一条荒唐的道路,在摔了一个大跟头之后居然在同一个地方再一次被绊倒,而这一次更是摔得头破血流,我觉得我现在浑身都疼,但是我却笑出了声。 我想到了曾经目睹的韦兰兰的香艳一幕,想起了那晚她和我说的话,妻子果然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不可自拔。 我接连做了五六个深呼吸,让自己发烫的头脑冷静下来,我知道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为了拯救我的妻子,为了拯救我的余生,我必须做点什么,而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处理表弟这个人,他的行为已经几乎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任由他继续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彻底毁掉我的生活,我必须在这可怕的结果发生之前终止这一切,让他继续留在上海就像是在腰带上栓了个定时炸弹,我必须让他离开上海,滚得越远越好!我的心情非常压抑,我极力想要忘却这段经历,结果就是我几乎忘了我是怎么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的,妻子还没有回来,家里显得特别漆黑且阴冷,我忽然害怕这个环境,害怕各个角落里的黑暗会化做实体将我吞没。 我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我的意识游离在虚幻和现实之间,就像被困在一个浅层睡眠的空间内,我逐渐失去了时间概念,直到随着啪嗒一声轻响,一阵刺目的亮光直刺我的双眼,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啊!”是妻子的一声惊叫,“老……老公,你在家啊?你怎么不开灯啊?”我努力适应着光线的变化,转头看向她,“几点了?”“现在……八点五十。 ”“怎么这么晚回来?”我的声音沙哑的就像被砂纸打磨过。 “哦……呃……完事后和同事吃了个饭,然后……我坐地铁回来的。 ”妻子说谎的水平一点都没长进。 我起身走向阳台,打开窗户,一股微凉的夜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透过鼻子吹入我的身体,燥热的身体得以恢复一丝清醒。 就在这一刻我做出一个决定,我决定不和妻子摊牌今晚的事,我决定咽下这一口污浊的气息,因为我相信这只是妻子再一次的母爱泛滥,她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还是愿意和她共度余生,我可以不摊牌,但是我必须露一下我的底牌。 “我觉得顺子还是离开上海的好。 ”我转过身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你不是才给他介绍了工作还租了房子吗?”妻子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问道,但是和我对视两秒钟后迅速移开了视线。 “不为什么。 ”我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不妥,我不想他成为第二个周明。 ”妻子站在原地,眼睛瞄向别处,细洁的贝齿咬着下唇,似乎是在考量着什么,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大概十多秒钟之后,妻子轻轻吐出一口气,“嗯,你说的也对,我支持你的决定。 ”妻子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却又有些出人意料,意料之中是因为她的答案是我所期望的,而出人意料是因为她的眼神没有任何的伪装,她是从心里对我的决定表示赞同。 “你……好像不是很认可?”我故意问道。 “不是,只是有些突然,但是你说得对,有些事情该结束就让它结束吧,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妻子说完就去洗澡了,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我幻想着妻子清洗着从表弟那里带回来的污垢,清洗着我作为一个男人咬牙忍下的屈辱,清洗着这一场荒诞的怪梦。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哥,这么晚找我什么事?”“明天下午两点,我们上次去过的那个茶楼,找你说点事。 ”“明天我上班呢,经理最近都不让我请假了。 ”“ 没事,我帮你请。 ”“这……呵呵,不太好吧。 ”“就这么说定了,不见不散。 ”说完没等他回答我就挂断了电话。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73-7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3日第73-74章这是一间环境优雅的茶楼,装修风格古朴而不失优雅,简单中透着大气,一走进去只觉得清新淡雅的茶香弥漫了整间茶楼,令人心旷神怡,很容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品着手中的香茗,再拿上一本喜欢的书籍慢慢品读,这犹如世外桃源一般的惬意享受让人久久回味,但是今天,这些感觉统统与我无缘。 坐在我对面的表弟有些局促,边把玩着手里精美的茶盏,边偷偷看着我的脸色。 “哥。 ”表弟忍不住先开口了,“我们,我们这茶也喝了一壶了,你今天找我出来到底什么事啊?我一会儿还得上班呢。 ”我摇晃着手中的茶盏,看着黄褐色的茶水在釉面洁白的瓷杯中荡漾,接着仰头一饮而尽。 “顺子,哥待你怎么样?”我预期平稳地问道。 “挺……不是,很好啊。 ”表弟有些莫名其妙。 “哪儿好了?”我追问。 “哪……哪儿都好啊。 ”“具体说说。 ”表弟显然被我无厘头的追问弄懵了,但还是一五一十罗列了出来。 “你借我钱,帮我找工作,帮我租房,还有……还有很多啊。 ”“还有什么?”“呃……还有……”“还有把我如花似玉的老婆送到你床上。 ”我平静地说道。 啪的一声,表弟手中的茶盏落到了桌上,好在他连忙接住才没有掉到地上摔成碎片。 “哥,你这话说的,我……”表弟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你嫂子之间有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没……没有啊。 ”“想好了说!”我的语气忽然变得严厉起来。 “这……”他低着头,眼睛滴溜溜的转,显然心中急转,“我……我就是和嫂子玩过几次花样,怕你生气所以没和你说,不过我保证那都是为了调动起嫂子的状态,就和那次KTV一样,你相信我。 ”我直直盯着他的双眼,饶是他圆滑如此,在我先入为主的目光注视下,他隐藏在眼底深处的慌乱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当时怎么和你说的?不要牵扯任何肉体关系之外的情感进去,你做到了吗?”“我真的没有啊,哥,我一直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我发誓我绝没有惨杂任何感情在这件事情里面。 ”说着他还准备赌咒发誓。 我没想到他会如此无耻,居然能把撒谎坐得如此大义凌然,我想告诉他我有证据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怕那样会伤害到妻子,我始终认为妻子的沦陷就是被这些垃圾人所害。 我摇了摇头,“我错了,其实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但是我觉得我现在还有机会弥补这个错误。 ”表弟被我的自说自话弄得有些忐忑,紧张地等待着我接下来的话语。 “顺子,回去吧。 ”“哦,那我先走了。 ”表弟如释重负道。 “不。 ”我摇了摇头,“我是说你回老家去吧,别待在上海了。 ”“啊?”表弟瞪大了双眼,“不是,当初是你让我留下来,现在又要赶我走,为什么呀?”“为什么?”我冷笑一声,“你留在这里我不放心,懂我意思吗?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表弟的眼里满是不服气的神色,“我承认当初是靠你的接济,但是我现在完全有能力靠自己在上海立足,我欠你的我早晚都会还给你,你凭什么赶我回去?”这是表弟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强硬,可是却丝毫下不到我,我将双手扶在茶桌上,身体前倾。 “凭什么?就凭你在这里会危及我的生活,你别忘了连我我爸妈都无权干涉影响我的生活,你觉得你可以吗?”“我……我发誓不再联系嫂子总行了吧。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答道,“工作我会帮你辞了,房子我会帮你退了,欠我的钱不要你还了,我再给你一万块钱,我们两清了。 ”发^.^新^.^地^.^址;YSFxS.oRg“你……你要逼死我?”“不!是你要逼死我!”我拍桌子的动静惊动了周边的客人,大家都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们两人,不明白为什么如此清新雅致的地方会混进来两个戾气这么重的人,一时间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宁静。 “真的一点都没得商量了吗?”表弟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 ”我摇头的动作很坚决。 “好吧,我承认这段时间以来我对嫂子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感,我也幻想着能和嫂子这样的美人继续保持那样的关系,但是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你防得了我防得了别人吗?”“你什么意思?”表弟冷笑一声,“我要是告诉你嫂子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你信吗?”听了他的话我瞬间想到了两人之前所说的“别人”这个话题。 表弟见我不说话,继续说道,“我也是偶然间发现的,我只能理解为要么是你不放心我的能力,想趁着嫂子有余力多加个保险,要么就是嫂子也真的很想要个孩子,觉得压宝在我身上不保险,所以给自己加了任务,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嘿嘿。 ”我没有也不能告诉表弟在他之前我们已经有过尝试,他没有必要知道关于周明的事情。 面对着表弟带着挑衅的询问我沉默了几秒钟,“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而且也不是你该关心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收拾东西回家去,或者去别的城市谋个生路,总之不要留下来。 ”说完我站了起来,掏出手机往他的微信账号转账了一万元,随后说道,“4S店的工作我会去说,房子替你再延一个星期,总之,快点消失就是。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接连两次用威逼利诱的方式弄走了妻子的借种对象,钱财的损失先不去说,每次弄到自己伤痕累累,心力交瘁,想到这些真是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几个耳光,但是相比这些我来承担的痛苦,我更担心的是妻子的变化,韦兰兰所说的话再次浮现我的脑海,难道女人尝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之后都会为此着迷,为此疯狂,甚至不惜背叛婚姻的承诺也要继续品尝禁忌的刺激? 我又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正如表弟所说,妻子是瞒着我给自己加班加点尽早怀孕?但是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妻子善良好骗但是却并不傻,没有得到双方认可的借种行为只会被视作背叛,这样的道理她当然应该明白。 “你……今天跟他聊过了?”吃过晚饭后我和妻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长久无语,并不是电视节目多吸引人,老实说我都不知道电视上到底在放什么,我的注意力一直被我的情绪来回拉扯,直到妻子主动发声。 “嗯,是的。 ”“你们聊什么了?”我看了看她,似乎是在说她明知故问,妻子面对我的眼神有些躲闪。 “我让他离开上海,立刻马上,你应该知道他留在这里会有多不方便。 ”我故意用“不方便”这样比较轻松的词汇,就是不想挑破这件事,妻子听了之后果然也轻松了一点。 “嗯,这样也好,其实他人不坏,就是有时候有点孩子气。 ”“孩子气?”我听了妻子轻描淡写的评价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你觉得他的行为只是孩子气吗?”妻子被我突如其来的情绪吓到了,缩着脖子不敢继续说下去。 我接着说道,“其实我们今天交流的很不愉快,我几乎是把他赶回去的,他差点和我翻脸,还说了些关于你的气话。 ”我能明显感觉到妻子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个干净,小脸变得苍白一片,“说……说我什么?”“没什么,我都说了是气话了,我也不会相信的。 ”我故意说道。 “到底说我什么了?”妻子不依不饶的问道,显然这个疑问会让她晚上睡不着觉。 我顿了顿,想着既然说到这里了就来个顺水推舟,但是要组织一下语言怎么说出来才好。 “他说……你最近还和别的男人有联系,你说我能相信他吗?”“他……他怎么……怎么这样啊!”妻子的脸又变得通红。 “所以……有吗?”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没……没有啊!你不是说了不相信他吗。 ”“对啊,所以你觉得他这样的人还能留下来吗?”我问道。 妻子紧紧抿着双唇,但是腮帮子却是一鼓一鼓的,想见是在咬牙切齿。 就在我准备用雷霆手段扫清我生活中一切障碍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忽然向我砸来。 我正在处理手里的工作,突然接到了父亲的来电,这个号码平时几乎从不给我打电话,所以忽然间看到来电显示上的那个“爸”字我还感到一阵陌生。 发^.^新^.^地^.^址;YSFxS.oRg“喂,爸?”我疑惑地问道。 “喂,锦彦。 ”父亲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小心谨慎。 “怎么了?找我什么事?”“唉……”父亲轻轻叹了口气,“你……最近忙吗?”“我还行吧。 ”面对父亲的顾左右而言他的客气我有些不舒服,想着是不是又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向我开口。 “那个……你要不回来一趟。 ”父亲继续小心翼翼地说道。 父亲在我印象中就是这么个畏畏缩缩的形象,我从小就有些看不起他,如今听他电话里这副腔调我不禁心生厌恶。 “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什么事?”我的音量陡然放大,“你以为我住在隔壁村吗?说回来就回来这么容易?”“锦彦。 ”父亲没有对我的动气产生什么反应,反而变得伤感起来,“奶奶快不行了,你有空就回来看上最后一眼吧。 ”说着他在电话里吸了吸鼻子。 “什么?!”我嚯地站起身,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将目光投注到了我的身上,“你能不能说说清楚,都这时候了你还跟我遮遮掩掩兜圈子干嘛?!”我几乎是在怒吼。 “你奶奶这几天情况不太好,不知道……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你还是回来一趟吧。 ”我拿起电话快步向办公室外走去,“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有三五天了吧 是玩人家嘛?”母亲的嗓音变得尖利起来,这声音直刺我的耳膜让我更加烦躁。 我不想理会她,于是头也不回转身朝着护士站走去,想要询问一下奶奶的病情,可是母亲不依不饶跟在我的身后,非要我说清楚表弟到底怎么了,连我和护士交谈的时候也在我身边聒噪我没照顾好表弟,于是我压抑在心头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 “你够了没有?!这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跟我扯什么你外甥的事?!奶奶还人事不知躺在里面,你穿这么喜庆给谁看?有你这么做儿媳妇的吗?!”“哎呀你个小兔崽子……”母亲的脸涨得通红,一通泼妇骂街一般的污言秽语对我袭来,伸手抓起护士站的一摞文件夹朝我劈头盖脸扔来,我也被激怒了,但是生为人子的道德底线还是限制了我的行为,我一边阻挡着她的动作,一边向后退去,越来越多的人不知从哪里汇聚到了走廊上,抻着脖子看着这热闹的一幕。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那眼花开(75-7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25日第75-76章父亲显然被我们母子的行为惊呆了,短暂的惊愕之后他连忙过来劝架,我们俩闹的动静太大,直接惊动了医院领导和保安,要不是我父亲拦着,医院就要拨打110了,事情的结果就是母亲被我父亲连拉带拽劝出了医院,而我在向医院保证克制情绪的前提下和主治医生聊起了奶奶的病情。 医生告诉我说奶奶的情况是原来的病情突然恶化导致的,恶化的原因有很多,再加上她自身的基础疾病,这次的情况确实比较凶险。 “其实前几天就和你父母说过这情况了,如果你们要治,那我们医院肯定是全力配合的……”“当然要治!”我还没等医生说完就大声说了出来。 “你先别急,我理解你作为晚辈对长辈的孝顺,但是老人家目前只能用各种药物先维持生命体征,今后还是不乐观的。 ”“医生,我不是说不相信县医院的医疗水平,但我有个设想。 ”“你说。 ”“如果我带我奶奶去上海看病,会不会有个比较好的结果?”我问道。 医生陷入了沉思,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我站在客观的角度来说啊,其实我不建议让老人舟车劳顿千八百公里去上海,这路上的折腾对她的负面影响可能会更大,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我建议你好好和你父母商量一下。 ”说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开口问道,“对了医生,我问个事,我父母对我奶奶的后续治疗是什么看法?”医生想了想,谨慎说道,“你父母态度其实都倾向于继续治疗,但是在我们说了相关情况之后,你父亲想法有些摇摆,你母亲倒是比较通情达理,说是不想让老人太遭罪。 ”我听了心里冷笑不已,其实这就是放弃治疗的托词,虽说听上去父亲的态度更积极一些,但我更愿意相信这只是他优柔寡断的个性所致,而不是出于对自己母亲的关心。 父亲打发走母亲之后回到了医院,他很平静,仿佛刚才那一幕丢人现眼的家庭闹剧跟他完全没关系,而我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就是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看淡一切的样子。 “锦彦你啥时候回去啊?你奶奶也不知道到底会是啥样,这不耽误你工作生活了吗。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哼,你们倒还都挺关心我,请几天假我还没当回事,你们倒是看得比奶奶的病情还重。 ”父亲没有因为我的冷言冷语生气,只是看着窗外不说话,看着他眼角日益加深的皱纹,两鬓的霜白,我又突然于心不忍起来,于是试着转移话题。 “对了,我上次回来的时候奶奶和我说过上海老房子的事,为什么从没听你们提起过?”父亲转过头来看了看我,淡淡地笑了笑,“一间旧房子能值什么钱,我是真没当回事,不过……”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过什么?”“哦,是这样的,之前让你把那十万块钱让给顺子那事,我们知道你会有想法,你妈当时就想着把你奶奶说的那间老房子给你,你在上海也许用得着,算是对你的补偿,可我是觉着那都几十上百年的老房子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住人,于是没脸跟你说这事,想着以后再和你说,可是回来之后你妈态度就变了,说什么也不同意把那房子给你,说什么以后我们俩去上海还能住,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冷哼一声,“哼,就想着惦记奶奶的东西,也不知道好好照顾她。 ”父亲有些羞愧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背着我发出一声轻轻的长叹。 经过医生护士的同意,我一个人悄悄走进奶奶的病房,她还是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唯一能证明她还活着的证据就是生命监护仪上各种跳动的曲线,这是一个中年护士走进了病房,她显然没想到这位昏迷的老太太身边还有人默默站着,我冲她微微一笑,看着她手脚麻利的替奶奶换着点滴。 “大姐辛苦了。 ”我冲她轻轻说了一声。 “没事,都是工作。 ”中年护士说着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轻叹了口气走出病房关上房门。 “你奶奶没有意识,没法吃东西,只能靠打点点滴维持着。 ”父亲显然也看见了刚才的一幕,向我解释着。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你一早在这儿杵了大半天了,回去休息会儿吧,有啥事我再叫你。 ”父亲说道。 我看了看他的脸,饶是他习惯性的回避我的眼神,但我还是在那一瞬间捕捉到了他眼里关切的神色,我把冲到嘴边习惯性怼他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也好,要不……你和我一起回酒店睡会儿,反正两个床。 ”我说道。 发^.^新^.^地^.^址;YSFxS.oRg父亲摇了摇头,“没事,我在这儿守着,病房里有陪护床呢,我要是累了就去眯一会儿。 ”我没有坚持,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回到酒店房间补了个觉,醒来之后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感觉心里就和腹中一样空空的,下意识拿出手机拨通了妻子的电话,拨通电话的嘟嘟嘟提示音不停响着,就在提醒我无人接听的甜美女声响起之前……“喂,老公。 ”“在干嘛呢。 ”“刚到家呢,奶奶怎么样了?还有……你怎么样?开了一晚上车吧。 ”“嗯,早上去看过奶奶了,还没有意识,我补了一觉,现在还好,准备晚上再去医院看看。 ”“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妻子说着打了个哈欠。 我不禁笑出了声,“这才几点就累了?那你吃了饭早点休息吧。 ”“嗯好的,有啥情况随时给我电话。 ” “好的。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我忽然想到了我最近对于表弟的监视,于是我拿起手机点开了视频软件,只见屏幕中间的菊花不停在闪,就是连接不上,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有两种原因,一是摄像机的电池已经耗尽,毕竟距离我安装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星期,已经过了宣称的待机时间,另一个原因可能是距离太远造成信号不佳,总之我看不见那里正在发生的事,于是我也没有再去尝试,退出软件就想着出去吃点东西。 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父亲打来的,我的心不自觉地猛跳了一下,下意识地很排斥接通这个电话,但是我知道我必须接这个电话。 “喂,爸。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我的心在慢慢往下坠。 “你说话呀。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唉……”一声叹息,“锦彦……奶奶走了。 ”“什么?!”虽说大概猜到了结果,但是我的内心完全不能接受,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我已经记不得我是怎么走出酒店走回医院的,只记得父亲站在病房门口,目光呆滞的看着护士与护工七手八脚的做着什么,有人在替奶奶最后擦拭身体,有人在拔出她身上用来监控和维持生命的各种管子,父亲的脸仿佛又苍老了几分,他伸出袖子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无声无息的。 母亲是在我之后一个小时才来的医院,她换掉了早上那身喜庆的红色,避着我走到父亲身边小声说着什么,而我完全不关心他们议论的内容。 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直到奶奶被盖着白布推了出来,我动作僵硬的站起身跟着他们走到了电梯边,直到被人阻拦在外才停住了脚步。 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动作很是犹豫。 “锦彦,你要不再多留几天,等奶奶的后事办完再回去吧。 ”父亲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母亲只出现了一会儿,一转眼又不见了踪影,不过我也懒得找她。 “你还没吃饭吧。 ”父亲问道。 我这才想起父亲的那一通电话让我没吃晚饭就赶来了医院,被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感觉饥饿感向我袭来,那是一种腹中空空但是又没有进食欲望的感觉。 “吃不下。 ”我摇了摇头。 父亲又是一声叹息,“你从小奶奶就见不得你饿着。 ”这一句朴实的话却瞬间戳中了我的泪点,我的情绪仿佛溃堤的大坝,泪水如洪水一般倾泻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我和父亲面对面坐在医院对面的饭馆内,我已经记不得上次我们两人单独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了,这样的情景仿佛在我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父亲要了一瓶白酒,还没开口说话先干了半瓶,我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知道他和我一样需要发泄心中的情绪,就在我以为我们就将这么相对无言吃完这顿饭的时候,父亲的话匣子却打开了,而这一开根本就收不住,于是我又成了一位听众。 父亲说了很多他小时候的事情,这其中有些我从奶奶口中听说过,而有些则完全不知道,父亲对奶奶的感情很复杂,小时候的他对于母亲的严厉管教非常抵触,经常梗着脖子对着干,而换来的则是奶奶更严厉的管教,母子两人的感情在这种螺旋上升的相互较量中变得撕裂而扭曲,而结果就是在这场母子较量中败下阵来的父亲形成了如今的个性,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双输的局面,当我告诉父亲奶奶曾经在我面前反思过对他小时候的教育时,父亲的眼中有泪水在凝聚。 我们两人离开饭馆时都有些醉态,两人相互扶持着走回医院,因为还有些手续需要办理,在走进医院大门时我远远看见母亲和一个人在花坛边说着话,而和她说话的那个人有些莫名的眼熟,只是此时我的大脑被酒精影响有些迟钝,一时竟然没想到对方是谁,而她在看到我们父子经过时下意识地拉着那人躲远了一点。 我们办理手续时母亲还是没有出面,而父亲也丝毫没有要去找她的意思,我直到陪着父亲办完所有手续,缴清所有费用,经过护士站的时候猛然想起刚才和母亲说话的就是白天给奶奶换点滴的中年护士。 “爸,我妈在医院有熟人?”我试探着问道。 父亲听了愣了一下,“没有吧,我不知道。 ”这下轮到我愣了一下,看母亲刚才和那人说话的样子分明认识,在很讲究人情关系的老家,认识医院里的人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母亲对此没必要瞒着父亲,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懒得去想其中的原委,做完一切之后回了酒店。 发^.^新^.^地^.^址5m6m7m8m…℃ 〇M妻子接到我的通知来和我会和是第二天下午了,非常不让我意外的是她是和表弟一起回来的,对于这点我并没有太过介怀,毕竟这也是我和表弟商定的回家期限,两人一起回来虽说让我有些不舒服,却也没有发飙的理由。 奶奶的追悼会将在第三天中午举行,而我们回上海的日期会是在第四天,也就是说妻子会在这里呆上三天。 事实上我并没有看到表弟,而是从妻子的口中得知两人一起回来,说是表弟得知情况后主动承担起护送她回来的任务,对于她的坦诚我感到了一点欣慰。 妻子回来后理所应当的入住了我的酒店客房,而表弟据说直接回了村里的老家。 “别太难过了。 ”妻子抚着我的背柔声说道。 “我没事了,人这辈子总要经历这些的,缓过来就行了。 ”妻子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鼓励的微笑。 “对了,我走后他没找过你吧?我是说在我通知你来之前。 ”我问道。 “没有啊。 ”妻子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可能是被你吓到了,他没找过我呢。 ”我注视着妻子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就移开了视线。 “那他和你回来的一路上说过什么没有?”我又问道。 妻子的目光有些游移,“呃,也没说什么,只是发了些牢骚,觉得我们是在把他呼来喝去。 ”我点了点头,“等忙完这事,我们走之前我再找他聊聊,如果他还有什么要求我尽量满足他,总之不让他把这些事乱说就行。 ”“我觉得他应该不会这么做。 ”“那样最好,否则我不会对他客气的。 ”我的语气有些冰冷。 时代的变迁使得我们这小地方的殡葬流程和大城市的差别越来越小,追悼会是在现成的殡仪馆进行的,结束后父亲捧着奶奶的骨灰盒坐车回到老家的老宅,那里摆设了灵堂。 看着奶奶的大幅黑白照片下那个小小的方盒子,想着从小疼我爱我的奶奶如今静静地躺在那一方小小的空间内,今后再也见不她的音容笑貌,我原先已经略微平复的心情再度沉痛了起来。 整个下午我和父亲两人穿着孝服守在灵堂里,接待了一批又一批亲朋好友和街坊邻居的吊唁,而妻子和母亲两人则在外屋招呼这些人端茶递水,尽着为人妻,为人媳的本分。 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批吊唁人群,父亲捶着酸软的膝盖对我说道,“锦彦,把你妈找过来,我和她说点事。 ”见我站着不动,他好言相劝,“算了,别和她怄气了,你这都几天没理她了,差不多了,我得和她合计下晚上的宴席。 ”我这才不情不愿挪动脚步慢慢朝外屋走去,只见老宅偌大的外屋连带屋外的院子内还有三三两两喝着茶嗑着瓜子的亲朋街坊,这些人中有些人我认识,见我经过会说几句客套话,有些人不认识,但是来者是客,我经过时也会微笑点头致意,说几句感谢的话,可是我转了一圈就是没找到母亲,其实不光是她,就连我妻子也没找到,我不禁奇怪这婆媳两人去哪儿了。 我绕着客堂和院子转了两三圈还是没找到人,于是我想着就这么回去跟父亲交差,反正我也不想看见她,就在我往回走向灵堂的时候,一个人从侧面厢房方向急急走出差点和我撞个满怀,来人正是我的母亲。 “谁啊,走路不长眼的。 ”母亲边走边整着衣服,那样子就像是个从厕所出来的中年农村妇女,事实也正是如此,她抬起头见是我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想着她这几天躲着我的样子,再看她现在的样子,我的心不禁一软。 “妈。 ”我瓮声瓮气地叫了一声,“我爸找你,就在里面。 ”我说着把手往灵堂方向一指。 母亲哦了一声,也没抬头看我,而是快速朝向我指的方向小跑了过去,仿佛背后有人追赶一样。 我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什么,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诶妈,娜娜在哪儿啊?”“我不知道,你自己找找。 ”母亲头也没回的留下一句话就消失在了拐角。 我摘下孝帽,脱下孝服,原地做了几个拉伸的动作来舒缓一下僵硬的身体,随后慢慢走出了院门,这里是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哪怕这些年变化颇大,但还是残留着一些儿时的记忆,我刚想出门走走却迎面看见了正向着这里走来的妻子。 “我正找你呢,你去哪儿了?”我走向妻子,却看见她脚步虚浮,于是我连忙抢前两步搀扶住了她。 “你怎么了?”妻子的脸很红,额头隐约还有细密的汗珠。 “我……里屋很闷,我待着难受,所以出来走走。 ”妻子说话的时候始终低着头,声音很轻。 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心疼,“唉,刚才里屋那么多人乱哄哄的,又是抽烟又是大声喧哗,灵堂又不让开窗,别说你了,连我都快受不了了,我扶你去坐会儿吧。 ”我说着扶着妻子走回院内,找了个长条凳一起坐下,妻子扶着额头,呼吸透着些粗重。 “怎么了?头疼吗?”我关切的问道。 “是啊,还有点晕晕的。 ”感受着惊蛰后 正午的湿热,想着刚才脱下孝服那一瞬间凉爽的感觉,我说道,“把外套脱了吧。 ”妻子点了点头,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短风衣外套,里面是一件米色的薄款高领毛衣,我从她手里接过外套,再向她看去时却觉得有些别扭,看了半天终于发现了问题。 “小傻瓜,你今天出门前把毛衣穿反了?”我笑骂道。 妻子明显愣了一下,“有吗?”然后拉开脖领往里看了看,只见本该在脖子后的商标赫然出现在了前面,她的脸色短时间内从潮红变得苍白,再由苍白变得更为赤红。 “你还是不舒服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我站起身走进屋内和父母打了声招呼,就扶着妻子坐进车里,带着一路尘土往县城酒店驶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