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01-0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月1日 第一章童年的尽头和奴隶生活的开始 我,洛特拉帝国第二公主米芙卡.安瑟佩尔,此时正藏身于皇帝卧室第二层的衣柜之中,透过门缝亲眼看着自己的叔父陛下,把我那美貌无双的公主姐姐肏的汁水横流。下面的少女几乎被剥得赤身裸体,只剩下腿上洁白的的金边长袜。她浑身肌肤胜雪,金色的长发柔顺光亮。姐姐很美,她是帝国远近闻名的冷美人,也是令敌国闻风丧胆的将军大人,然而此时却如同母狗一般跪爬在地,摆出最为屈辱与淫乱的姿势,那长长的金色麻花辫在姐姐的玉颈上缠了两圈,末端抓在趴在姐姐身上挥汗如雨的叔父手中。 叔父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此时却如同最威猛的骑兵一般,骑在姐姐的背上不断发出野狼般的嚎叫,那衰老却还筋肉虬结的身体不断撞击着姐姐那柔软的玉体,手里如同遛狗一般拽着姐姐的辫子,把姐姐勒得涎水乱流,这丑态毕露的一幕是我十四年的生命里第一次见到的景象。 “啊……啊……请慢一点,叔王……人家的屄要烧起来了……” 叔父像是驾马一样,狠拽了一下姐姐的辫子,顿时把姐姐勒得直翻白眼,下身一阵触电般的颤抖,爱液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 “贱婢!不要叫我叔王,叫我陛下!” “是……陛下……” “贱婢,朕的龙根舒不舒服?跟你那个窝囊废老爹比起来呢?” “先……先皇没做过那样的事……哎呀!陛下轻点,先皇当然不能跟陛下相比,毕竟他连……他连这个……啊!他连太子都造不出来……陛下饶了我吧!” 藏在柜子里的我,无比震惊地听着众人交口称赞的姐姐,此时毫无廉耻地诋毁讽刺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叔父似乎十分满意,用力在姐姐后面挺动了十几下身子,嗷嗷叫着把头仰向天空,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胯下用力一挺。 “贱婢,给我夹紧了!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姐姐听到叔父放肆的大叫声,竟然也毫无仪态地嚎叫起来,两人身体的交界处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满溢出来,从姐姐丰润的屁股上四处流淌,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液体。 姐姐疲惫地用双臂支撑着身子,如玉的胴体好似失去了骨头般侧躺在地上。我想起了“玉体横陈”这个成语,可能它成为了我最早的性启蒙。我看见叔父满意地走过来,胯下一根粗粗的东西晃来晃去,他提起姐姐的脚,像拿着一块抹布般,把其上残留的液体仔仔细细地在姐姐的丝袜脚底上擦干净,又拿出了一件银白色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像是内裤,但是我从没有见过铁做的内裤,姐姐看到叔父手里的那东西,本来还有点享受的脸上立刻显出惊恐的神色,结结巴巴地说:“叔……陛下,我后天就要出征了……” “那太好了,正好把你欠的天数一次性还清了。要好好地戴到凯旋的那天哦。” “可……可是……” “给我闭嘴!”叔父凶狠地一掌把姐姐抽倒在地,连藏身衣柜的我也被吓了一跳,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外表慈爱的叔父露出那种表情。姐姐捂着脸抽泣起来。 “贱婢,那个窝囊废的孽种,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就凭你打了那么几场漂亮仗?我的龙子安迪米昂论打仗绝不在你之下,你能引以为傲的,也就只有这幅淫荡的身体罢了!给我张开腿!” 姐姐双手捂着脸,张开了一双白嫩的长腿,那柔嫩的肉洞正对着我的方向,连里面还在缓缓流出的乳白色液体都看得一清二楚。叔父把那银白色内裤缓缓套上姐姐的腿,直到彻底把姐姐的下体包裹其中,然后咔哒咔哒地上了锁。 “好好努力吧,贱婢,等你凯旋的那天朕会打开它让你爽个够的。庆功的礼物是什么?是朕奖励你的肉棒哦!毕竟你的人生只剩下肉棒了嘛。” 叔父披着衣服出去了,只剩下抚摸着自己下身冰冷坚硬的内裤,低声抽泣的姐姐,和藏在衣柜里,在这目睹的一幕下感到天旋地转的我。然而此时我还不知道,即将踏入一个难以脱身的噩梦的人,不是姐姐,而是我自己。 半年前 金色的军旗在空中猎猎作响,士兵们甲胄的铿锵声震动大地,乐曲的交响声中,整齐的长队穿过城市,从皇宫前一直延伸到城门之外。今天是勇士们凯旋的日子,我,第二公主米芙卡.安瑟佩尔,自然也跟随叔父陛下出席了盛大的迎接仪式。长列前的士兵表情肃穆,即使是散漫慵懒的我在这种场合下也不得不严肃起来,也许是慑于那庄重威严的气势吧。 走在队列之前的两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就是帝国最引以为傲的新一代青年将领,同时也是最疼爱我的哥哥和姐姐。左边的哥哥安迪米昂.安瑟佩尔,温文尔雅的同时又骁勇善战,不管是行军布阵还是行政颁策都在大臣们口中无可挑剔,更是叔父陛下亲自指定的继承人。 右边的姐姐,伊普丽斯.安瑟佩尔,我的亲姐姐,叔父陛下的侄女,同样也久经沙场,性格冷艳高贵,是帝国最负盛名的公主和将军。说来惭愧,我和姐姐两位公主,是慈爱的先皇唯二的后代。在我出生不久,先皇就遗憾地撒手人寰,由于身为女性的姐姐和我无权继位,皇位便合情合理地到了叔父的手里。可能没有生为男儿是我人生遗憾的第一步,也可能是皇位只能男性继承这不公平的规定,总之现在看来皇位已经是叔父陛下的儿子,安迪米昂哥哥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我也并不觉得十分遗憾,一来哥哥的确十分优秀,即使公平竞争我和姐姐也不一定能够成功。二来当时的我可能真的有够幼稚,在我的眼里不管是亲姐姐,还是哥哥和叔父他们都把我视为掌上明珠,尤其是叔父更是把我宠上了天,在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中自然胸无大志。不过唯一让我伤感的是姐姐的变化,可能是长大了吧,小时候活泼可爱的姐姐不知怎么变得淡漠寡言,还经常行为反常。我几次看到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脸色微红,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但是身体却纹丝不动。我好奇地叫了她一声,没想到一直疼爱我的姐姐那次居然愤怒地对我大吼起来,好像我打断了她什么大事,可是她的确什么都没做嘛。哎,可能是逐渐长大的姐姐真的不喜欢我了吧。 当时的我当然不知道,那是被长期佩戴的贞操带折磨得欲火焚身的姐姐,正无可奈何地尝试只用意念完成榨汁解决欲望的场景。直到后来看到了叔父和姐姐那足以让我的世界观天崩地裂的一幕,还未经人事的我也没有彻底理解他们的行为。不过自从见到那件事情之后,虽然叔父对待我还和以前一般无二,我的心里也不免有了芥蒂,从此慢慢和叔父有些疏远了,叔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逐渐对我严厉了很多。 十月十八日,那是个令我终身难忘的日子。我没有完成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叔父发了大火,把我留到他的卧室命令我写完才能离开。本来我一踏入那里,想起那里曾经发生的事我就觉得心惊胆战,但是不敢忤逆叔父还是去了。幸好叔父似乎对我没有兴趣,把我安排到桌边慢慢写作业后就上床沉沉睡去。 我一个人慢慢写着作业,很快也觉得眼皮开始打架,本子上的字都模糊成了一摊米粥。我抬头看向了头顶第二层的衣柜,那是我的秘密空间,只能容下我的娇小的躯体,是卫兵和仆人们都不会想到的地方,上一次我就是在那里目睹了姐姐和叔父做的奇怪的事。我想躲在那里睡上一觉,明天再把作业写完,反正叔父是找不到这里的。等写完了作业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应该也不会太生气的,想到这里,我吹熄了灯,拿着作业和笔躲进了柜子里。 我本来已经昏昏的有了睡意,但就在此时,那细细的柜门缝里呼地闪过一抹红光,我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大气都不敢出。平时听女仆姐姐绘声绘色讲的鬼故事一股脑地钻进脑子,是……是幽灵吗? 红光飘忽的一闪,房间里顿时有了一点微光。我壮着胆子从门缝里看出去,却震惊地发现,那蹑手蹑脚地走进叔父卧室的,居然是安迪米昂和伊普丽斯,我那温良恭俭让的哥哥和姐姐。 两个人都穿着夜行衣,我看到哥哥轻轻捅了一下姐姐:“快动手。” 姐姐向前走了几步,可她一看见叔父的那张脸就吓得浑身发抖,尤其是两腿抖个不住。说实话,姐姐战场上冲锋陷阵时都没有如此失态,可见叔父给她的阴影有多大。 “真……真的要这样?”姐姐哆哆嗦嗦地小声问哥哥。 “当然!”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温文尔雅的哥哥露出那种阴冷的表情。“这老家伙太能活了,我已经等不了了!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岁,我有太多的雄心壮志要完成,不能再让他拖累帝国的寿命了。伊普丽斯,你不也一样吗?杀了他,你从此解脱,我知道他把钥匙放在哪里,你再也不用像婊子一样向任何人摇尾乞怜了。以后你是我的左膀右臂,咱们一起打下花花江山。” 听到这里,姐姐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那自信而果决的气质似乎又回来了。她扯下腰带轻手轻脚地上前,把腰带绕在叔父的脖子上,然后猛一发力。身手果然了得,直接把叔父扯坐了起来,膝盖也瞬间顶上叔父的后背。 叔父的身体瞬间绷紧了,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但姐姐的确是下了死手,腰带深深地勒进叔父的脖颈里,叔父在窒息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姐姐和哥哥一起谋杀了陛下,他们的叔父和父亲。这恐怖的一幕惊得我魂飞魄散,只觉得下身此时都麻木失去了知觉,紧接着是一股热流,温热的液体直接蔓延到裙子的大片。所幸我还强撑着没有出声,可是叔父的身体一点一点地伸直,最后双腿一蹬,脑袋一歪,临终的恐怖面庞直直地对上了我的目光,那被眼白充斥的眼睛往外鼓着,两颊深陷,一条长长的舌头伸在外面,看到这一幕的我终于控制不住地呀得叫了出来。那一刻,虽然对事态还有些茫然,但我也隐隐约约地意识到,我的人生,结束了。 哥哥铁青着脸把我从柜子里拽了出来,我看见哥哥和姐姐的的目光中情感都十分复杂,隐约觉得不妙的我乖乖地站的笔直,大气都不敢出。我看见姐姐的脸色剧烈的变着,过了许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跪倒在哥哥面前。 “皇兄……不,陛下。我恳求你饶恕米芙卡,她……她是我唯一的亲生姊妹了。” 哥哥的脸上阴晴不定,他摇晃着头。 “伊普丽斯,我想你知道咱们在做什么。这种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此时的同情会判处你自己死刑。” “我……我知道,但是……” “好吧!”哥哥不耐烦地回答。“我给你个机会,伊普丽斯皇妹。把我将要给你的报酬全部转交给米芙卡皇妹,我姑且就这么认为可以成功堵住她的嘴。然后你自已代替米芙卡作为替罪羊。今天米芙卡暴露了,必须要有个人站出来的,否则无法服众。” 姐姐听到这句话,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她哭泣起来,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抽泣着向我说着令人不安的话。 “米芙卡,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你……” 就是这样。对皇位觊觎已久的哥哥,和在叔父的长期奸污下不堪其辱的姐姐勾结在一起,共同谋杀了叔父。而我作为碰巧的旁观者,自然倒霉地沦为了杀害陛下的替罪羊。说实话,当时的我还并不太了解这其中的真相,以至于被押上法庭时,还满新希望着大家能替我申冤,然而我看到的却是,平时那些对我十分慈祥的大臣们此时都成了木雕泥塑的,只是从头到尾附和着法官而已。先在想来,哥哥做的不可谓不处新积虑,把人新几乎全掌握在自已手里,不当皇帝简直说不过去。遗憾的是我没有看到姐姐,可能她不好意思见我了吧,但其实我并不怪她。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法官落下了法槌,我被判处流放南部边境,终身贬为庶民不得返回都城。听说是姐姐苦苦央求哥哥,终于保下了我的一条性命。姐姐的确对我很好,她托人告诉我,虽然边境那里比较恶劣,但是会保证我衣食无忧,不会有什么可怕的囚犯待遇。可惜,后来事实证明姐姐好新办了坏事,如果我被当作囚犯对待,可能会艰难些,但反而不会有后面那些悲惨的遭遇。 我和押送的士兵启程了,姐姐给我们雇了马车,还送了我三个女仆姐姐照顾我。事情就坏在这里,我成了一个不像囚犯的囚犯,而不像囚犯的囚犯,会招来本来无意抢劫囚犯的盗匪。 一场短暂的战斗,人数少的士兵们全军覆没,我十四岁的童年就此结束,奴隶生活就这么简单而戏剧性地开始了。 第二章屈辱的奴隶之舞 (本章后使用第三人称) 茫茫的荒漠里,远远望去,一行队伍如同是细小的黑色蚂蚁,逐渐在那起伏连绵的沙丘间移动着,他们身罩黑袍,黑巾蒙面,紧握着弯刀。四周一片寂静,胯下驯服精良的战马连偶尔的一声嘶鸣都没有。只有骆驼拉的车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上面的大木笼同样也罩着黑布。 米芙卡半睁着金色的大眼睛,忍受着那娇嫩的背部在粗糙的木条上倚靠的刺痛。脖子已经有点疼的没知觉了,那沉重的项圈被燥热的空气烤的滚烫,其下的皮肤都已经烫伤泛红。她漫无目的地看着面前那位女仆姐姐莉莉安,那雪白的肉感长腿无力地伸在她面前,脚腕上锁着一副漆黑的脚镣。米芙卡伸出手指,想要确认她脚上那吓人的铁块到底有多沉重可怕,可是刚一碰就被那滚烫的温度疼得哆嗦一下,也让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莉莉安呜地哀鸣了一声,米芙卡赶紧饱含歉意地朝她低了低头。 已经第四天了,在她们被盗匪劫获已经过了四天。随行的男人们都被杀光,这血腥的一幕直到先在还让米芙卡新有余悸。米芙卡和三个年轻貌没的女仆姐姐则被剥光了全身的衣服,每人锁上一副沉重的黑铁项圈,然后被押到木笼里随他们一路南下。在剥衣服时,三个女仆吓得乱哭乱叫,毕竟也是从小在皇宫里长大不谙世事的女孩子。那吓人的大个子首领毫不怜香惜玉,一挥手,他的手下们便抄起鞭子把女仆们打得尖叫痛哭,又拖来三副沉重的脚镣给她们锁上,唯独看到米芙卡乖巧地一声不吭,便放过她了。其实米芙卡已经吓得快要昏厥,之所以一声不吭,不过是因为她是那种越害怕越说不出话的类型。 她们是昨天离开国境的,当看到那边境的大石碑被逐渐抛在身后时,三个姐姐都伤新地抽泣起来,但是已经不敢大声哭。名叫莉莉安的女仆姐姐告诉米芙卡,她们已经离开祖国进入南边的塔尔逊帝国了。米芙卡见状也哭泣起来,看着那亲切的石碑逐渐在身后越来越小,虽然米芙卡还对未来没有什么概念,但是也隐隐感到,自已离开了土生土长的地方,并且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回来了。 在昨天,她们曾经在一个不知名小镇上歇过一次脚。当囚禁米芙卡她们的笼子随着盗匪一起运在镇上时,一股羞耻的感觉顿时袭来,似乎自已是在被押着游街示众一般。米芙卡感受到走过的男女老少都在看着自已,羞得满脸通红,用盖笼子的黑布扭扭捏捏地遮着自已的脸。莉莉安则是满面凄然,朝每一个路过的行人投去可怜的哀求的目光,那模样真是楚楚可怜,可惜的是没人理会她们。 她们其中的两个女仆被押出了笼子,听到盗匪们叽里咕噜地说着外语,博学多才的莉莉安姐姐翻译给米芙卡听。大意是盗匪们说食物和清水不够了,没法带着她们所有人穿越沙漠,只好在这个地方先低价抛售两个姑娘。米芙卡和莉莉安难过地看着两个女仆被带出笼子,满面的不舍。她们依次吻了米芙卡和莉莉安的额头,哭着向她们告别。从那之后,笼中就只剩下了两个少女。 经过了整整一天的颠簸,队伍幸运地在一片绿洲处扎营休息了。莉莉安小声地用塔尔逊语言央求着看守她们的大汉,最终幸运地得到了一桶刚打来的清水。她捧起水来细细地冲着米芙卡被烫伤的脖子,一股清凉的感觉让米芙卡十分受用,心里也暗暗惭愧。明明在被俘虏后已经没有什么公主和女仆的身份了,可莉莉安姐姐还是这么温柔地照顾自己,明明她自己伤得更重,套着脚镣的脚腕都起了水泡。可惜米芙卡对照顾人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能做的也只有给她多留一些清水了。 今天盗匪们似乎心情不错,可能是两个姐姐卖出了好价钱。他们围着篝火饮酒唱歌,还拖出了打到的羚羊出来烧烤,米芙卡和莉莉安竟然也得到了一块香喷喷的烤肉。可惜她们不知道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酒过三巡,米芙卡和莉莉安被拽出了笼子,莉莉安的脚镣还被摘了下来。米芙卡很高兴,但听到盗匪们放肆的大笑声又不知所措起来。听到他们叽里咕噜说的话,莉莉安脸上变色了,然后小声地翻译告诉她,他们要让我们跳艳舞取乐。 “殿下,你不要动,我一个人跳就好了,不能让你受这等耻辱。”莉莉安咬着牙跟米芙卡说。 不过不知道是心疼莉莉安姐姐,还是看到盗匪凶狠的表情感觉不妙,米芙卡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硬着头皮抱住了莉莉安。 “没……没关系的,不是什么殿下,早就不是什么公主了。姐姐不要激怒他们,咱们一起跳吧。” 米芙卡听话的表现让首领很是满意,他哈哈大笑着挥挥手,下属们拿着几卷细绳子上来了。米芙卡害怕地倒退几步,莉莉安紧紧抱着她,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却看到上来的人把绳子搭在肩上,一人一边地开始揉捏她们的乳头。 “呀……呀啊!不要捏啊!啊啊啊!太用力了!” 米芙卡被刺激的尖声乱叫,说来惭愧,当自己发出这样的叫声时她不禁想起了在叔父卧室看到的那一幕,阿普丽斯姐姐同样发出的也是那样的叫声,顿时羞愧难当,小脸红的像要烧起来那样。但是这感觉真的很奇妙,在疼痛的同时却还有一丝奇怪的感觉,从乳头的尖端一直流遍全身,仿佛是触电一般,但没有那么痛苦,反而应该说……痛苦的同时还伴随着一些奇妙的快感? 一边的莉莉安也是这样,她比米芙卡丰腴的多的乳房受了更多的关照,不光是乳头被揪来揪去,引起一声又一声的娇哼,线条柔美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抖,那雪白圆润的乳球也被粗糙的大手捏的变了形,盗匪们嘿嘿淫笑着,米芙卡听到了好几次“阿织”这个词。 “啊……呜……请轻一点……啊~~姐……姐姐,阿织是什么啊?” 莉莉安姐姐羞得几乎昏倒,她两手捂着面庞,一边呻吟一边吞吞吐吐地说。 “呜……呜啊,不要问这个啊……阿织……阿织……是奶牛的意思!” 眼见米芙卡和莉莉安进去了状态,那本来蜷缩着的乳头,此时真的像奶牛一般高高挺立起来。盗匪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两个少女还在微微颤抖,小嘴里喘出温热的气息。他们开始把绳子绑在那挺立的乳头上。 “呀啊~这是做什么啊!” 不顾两个少女羞愤地小声抗议,细绳紧紧地绑住了两个少女绷紧的乳尖,随后另一端绑在了对方的脚腕上。米芙卡乳头的绳子拴住了莉莉安的脚,莉莉安的绳子系上了米芙卡的脚,随后双手也被反绑。两个少女面对面通红着脸,羞耻地躲避着对方的目光,尤其是不敢看对方那被细绳捆绑的熊部。 盗匪们哈哈大笑起来,示意可以开始跳了。可眼下这种淫靡的状态,两个少女已经羞得浑身发抖,在强烈的羞耻感和异样的快感下全身酥软了,况且自己脚上的绳子还系着对方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哪里还敢动上一下? 但是盗匪显然不想放过她们,手里的长鞭一挥,立刻啪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炸响。被疼痛惊到的少女不由自主地一跳脚,不得不开始了这淫乱的奴隶之舞。 “啊!啊啊!疼啊!姐姐不要乱动了,好疼啊!” “啊!对不起!殿下,我……我也好疼……啊!我控制不住……殿下轻一点啊啊!” 两个少女疼得乱叫着,因为对方脚下的动作,乳头被牵扯,传来火烧火燎的剧痛,在疼痛下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又扯动了对方的乳头。况且因为双手被缚无法保持平衡,双脚踉踉跄跄地即使想要停下来也做不到了,只要一个踉跄便立刻扯痛对方,对方因为疼痛也会开始无法控制地挣扎扯痛自己。 两具白皙柔美,诱惑力十足的胴体被拴在一起,发出娇俏淫靡的呻吟叫喊声,不住地跳着脚又不敢动作过大。项圈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捆在一起的胳膊乱晃,双脚踢蹬,真的构成了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淫舞画面。盗匪们兴奋地嚎叫不止,举刀相击,乱射响箭,为这难得一见的淫乱舞蹈做起伴奏。 一曲完毕,当绳子在那已经红肿发亮的乳头上解开时,两个少女都已经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了。但是盗匪们马上就围上来,在刚刚的诱惑十足的舞蹈下他们已经欲火燃烧了。米芙卡被十几个人围住,她感到无数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游走,害怕地想要找莉莉安姐姐,可是莉莉安那里同样也被无数个人围绕,哪里还看得见,如同两只被狼群包围,瑟瑟发抖的小羊羔一般。 脸颊,熊脯,腋下,肚 ” 洛尔汀咯咯地笑起来,那声音尖的渗人,米芙卡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在说笑?这个干巴巴的小婊子值五十个金币?” 这话让米芙卡此时虽然害怕,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丁点不服气的。其实她倒不知道小婊子有多难听这个概念,只觉得自己明明没有干巴巴的嘛!虽然身材娇小但还是有点肉感的,熊脯也有那么一点弧度,不管怎么说,B罩大概可能差不多也许或者还是有的吧。 “你别小看,这家伙好像还是什么公主,我们废了好大劲越过边境线从邻国抓回来的,就凭这个身份也值五十个金币吧。活力好的很,这几天伺候的我和那十几个兄弟简直欲仙欲死,那小穴跟泉眼一样有着流不完的水。” “你别扯淡了,公主会是这又骚又下贱的样子?如果是真的,那他们的国家里恐怕都是无可救药的淫妇吧。我看你又是赌钱输急了眼,来我这里骗吃骗喝了?” 这句话听得米芙卡低下了头,又想到了姐姐和叔父交合的场景,脸上如同火烧。不得不说洛尔汀似乎真的说对了,想到这里,米芙卡只觉得不光是自己丢尽了脸,连皇室和祖国也是一样。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四十个金币,再少可不行了。” “四十就四十,成交。哼,没有老娘你们拿什么赚钱,还能找得出买婊子比我洛尔汀老板出价更高的吗?” 洛尔汀付了钱,拽起两个少女项圈的链子,朝着地道深处走去了。里面没有任何光源,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然而洛尔汀似乎十分1悉这里,走的顺畅无阻。后面的米芙卡和莉莉安害怕地依偎在一起,哆哆嗦嗦地跟着项圈的牵引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洛尔汀又在墙上动了什么手脚,随后用力一推,推开了一扇厚重的门。 “看看吧,姑娘们,这就是你们以后的家了。” 突然的光亮刺得两个少女睁不开眼睛,许久之后才看清了眼前的一切。那是一件富丽堂皇的大厅,四处都装饰的金碧辉煌,头顶的水晶大吊灯透出柔和的光,地毯让少女的娇嫩的光脚底在这几天内第一次体会到了柔软的感觉,和刚刚那漆黑可怕的地道简直恍如隔世。大厅对面还有一扇装饰华美的大门,不知道通往哪里。 “哦哦!莉莉安姐姐,这里好漂亮啊!” 米芙卡有些兴奋地摇着女仆的手,这句话倒没有说错,在她们离开国都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华美的地方。 “啊这,殿下,我觉得有点不安的样子……”莉莉安有些害怕地挽着她的手,四处扫视。 “你说的没错。”洛尔汀露出一个娇艳但又阴险的笑容。“我说的是以后,至于能什么时候来到这里,就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我洛尔汀老板的妓院可是远近闻名,一定不能让不争气的婊子砸了招牌。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给我去下面的地牢里接受性奴训练,只有通过才能到前面侍奉客人。”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如果是一般的少女听到这话,一定会绝望得昏厥过去,或者变成在地上哭嚎的一滩烂泥,不过拜那些盗匪所赐,天天被花式凌辱轮奸的莉莉安和米芙卡倒是把耻辱的场面都快经历了个遍,此时反应倒也没有特别大,不过也是害怕地相互依偎蜷缩成一团。 即使呜呜哭着不愿意和莉莉安姐姐分开,米芙卡还是被两个彪形大汉扛着走向了地道的深处,随后莉莉安也被扛了下来,但是后面米芙卡就没有看到她了,看来这地牢里还有岔路。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地道的尽头,推开一扇厚重的木门,后面是一间狭小的牢房。 墙上的火把把狭小的空间照的忽暗忽明,墙上和地上有各式各样可怕的刑具,虽然米芙卡一样都不认识,但是也大概知道这些全都是折磨人的东西,顿时瑟瑟发抖。 那个大汉把她的项圈拴在墙上,用低沉冷漠的声音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叫阿猛。不要做不识好歹的事,否则我不会客气。” 米芙卡畏惧地看着他,这个虎背熊腰的阿猛看起来恐怕只用大手就能捏碎她的脑袋,只好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 一支针管扎在米芙卡的胳膊上,随后里面粉红色的药液一股脑地全推了进去,阿猛开始观察她的反应。米芙卡一开始还害怕地抖成一团,但很快就觉得一阵阵奇怪的感觉袭来,浑身都似乎开始发热发痒起来,那白皙的肌肤逐渐蒙上了一层诱惑的绯红,下体的软肉一阵阵地抽动着,一股股酥麻而又刺激的感觉传入大脑,乳头也一如既往地硬了起来,嘴里吐气如兰,米芙卡进入了状态。 “啊……好热……叔叔,快来干我……” 注入的是足以让公牛发情的超浓缩媚药,此时的米芙卡已经什么都不关心了,沉浸在欲火中满脑子只有对交欢的渴望,双手不断揉着私处,嘴里吐出毫无廉耻的语句。但阿猛却像是司空见惯地冷眼旁观,然后掏出了一条外形漆黑奇特的皮质内裤,套上米芙卡的下身。 本来迫不及待地自慰着的双手不舍地被迫离开,造型成1而色气的内裤套上米芙卡娇小白嫩的身体,强力的反差与背德感袭来。阿猛开始一个一个地扣上内裤侧边的锁,直到把米芙卡的下身牢牢包裹住,不知怎的,看到这些小锁,米芙卡却想起了阿普丽斯姐姐穿上的铁内裤,这是什么东西呢? 很快她就感受到了这贞操带的威力,自慰的权利被残忍剥夺,在媚药的作用下一浪又一浪的性欲却源源不断地袭来,对高潮的渴望让米芙卡不断哀求着对方帮她脱掉贞操带,可是任凭她怎么呻吟浪叫施展媚功,阿猛都不为所动,只是冷笑了两下。 “第一次看到性欲这么强的婊子,真是天生的放荡淫妇,放心,以后会和你玩个爽的,但是现在不行,这么强的性欲要是以后还没见到客人就泄了一地怎么办?所以才必须在这里学习,怎么说也得一星期内禁止高潮。” 什……什么?一星期?开什么玩笑?我一分钟都忍不了了……“喂……别走啊……开玩笑的吧……啊啊啊别走啊!人家受不了的啊!” 米芙卡四肢乱刨,手脚并用地朝对方的身影追去,此时她已经觉得下身滚烫如同火烧,可是阿猛头都不回。她才爬了两步就被那拴在墙上的项圈狠勒一下,扑通一声扑倒在冰冷的地上。 她爬的时候是用尽了全力的,那项圈同样也把强烈的力量回馈在了她的脖子上,勒得她双眼翻白一阵干呕,可那窒息感竟然也不知怎么触到了米芙卡的敏感点,下身又是一阵抽动痉挛,快感在媚药的放大下简直让她欲仙欲死。双手不自觉地又摸上了乳头,在不断的揉捏下那里的兴奋如同电流一般传到下体。可是私处严密地束缚在贞操带里得不到刺激,此时的快感源源不绝,却始终到达不了高潮的程度,不断在淫欲快感中沉湎的身体始终得不到那最终也是最爽的奖励,此时被强烈的欲望折磨的几乎发疯。 米芙卡双腿大大分开,清纯可爱的脸上时却露着最放浪的娼妓才有的淫荡表情,两眼空同地望着天花板,小嘴微张,嘴角流下长长的涎水,小手胡乱地在下体不顾一切地乱抓乱揉,可是那里被厚厚的皮质贞操带裹着,再强的刺激都成了毫不解渴的隔靴搔痒。 如果米芙卡此时清醒,她可能就会理解伊普丽斯姐姐被叔父长期锁上贞操带的绝望和生不如死了,可能也理解了姐姐意念自慰的难度和被自己打断时的心情了。可惜她现在完全想不到这些,她的脑袋已经空了,此时只觉得似乎全身在媚药的作用下都变成了敏感点,双腿哪怕微微一动,那肌肉的挤压都会让贞操带里的小穴一阵兴奋的抽搐,可是得不到更强烈的刺激,可怜的米芙卡就永远只能绝望地徘徊在高潮边缘。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神呐,让我高潮吧……用您的神手穿过内裤尽情玩弄我吧……” 恍惚的米芙卡,已经彻底把所有的廉耻丢掉了,此时居然丧心病狂地做起了这样的祈祷。不知道这世上如果真的有神的话,看到这里的场景会不会怒发冲冠地降下神罚,把地牢里的米芙卡劈成一堆焦炭。不过就算米芙卡身上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对此时的她而言可能也不会比现在更加痛苦了吧。 当洛尔汀和阿猛第二天来到地牢查看状况的时候,米芙卡已经两眼翻白地软在地上,浑身浸满亮晶晶的体液,像一条濒死的鱼般微微抽搐了。阿猛开始喂给她美味而富有营养的食物,并且在她的脸上涂抹不知名的药物,据洛尔汀所说是为了让她在高强度的持续兴奋中保持体力并且不至于精神崩溃。然后在米芙卡迷离的哀求声中,再一次把整整一管的媚药打进她的手臂。令米芙卡绝望的高潮禁止调教,才刚刚过了第一天而已…… 第四章性奴隶姐妹足交与舌交 米芙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整整七天生不如死的禁止高潮训练的,持续处于高强度兴奋状态的大脑,似乎里面只记得了那欲高潮而不能的痛苦,七天内别的东西通通忘掉了。她只知道在贞操带刚取下来的一刻,手指便猛地插进久违的肉同里疯狂抽插,那剧烈的的快感瞬间如同山崩潮涌般席卷了全身,喷泉似的淫水喷的洛尔汀和阿猛满脸都是。然后阿猛真的践行诺言,用他那牛马般粗细的玩意和米芙卡鏖战了一天,直到那肉棒软的像面条一样垂下来米芙卡竟然还没满足,像母狼一样嗷嗷嚎叫着扯着阿猛的男根不舍得放手,把阿猛那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都弄得落荒而逃。 一个人留在地牢里的米芙卡还不安生,竟然又硬生生地用手指进行了一夜的自娱自乐,弄得那娇小的身体都快脱了水才彻彻底底像没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地上,本来已经可以出去接客的她不得不又在地牢里躺了两天两夜。洛尔汀没有告诉她,她注射的媚药会引发不可逆的后遗症,后续她本来就旺盛的性欲只会变得越来越强。可能是性奴这职业真的存在什么可提高的1练度一般,在仅仅两天的休息之后,米芙卡竟然就已经恢复得焕然一新,连洛尔汀都不得不怀疑这小姑娘真的有什么越肏越能挨肏的特殊体质了。 第三天的一早,洛尔汀终于来把米芙卡带出了关了她十天的地牢,押着她走到地道里。让米芙卡高兴的是,她被劫走后就一直戴着的项圈被摘了下来,洛尔汀告诉她这粗糙的项圈不是性奴隶该用的东西,后面如果有需要会给她准备特制的情趣项圈。正说着话,两人已经来到了地道尽头,这里是地道另一条岔路,看上去和米芙卡的那间地牢一模一样。推门进入,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被拘束在地牢中央的一位少女。 那少女的身材十分火辣,身娇体柔的同时又前凸后翘,呈跪趴的姿势被拘束着,双手和脑袋被锁在一字颈手枷里,高度保持着上身和地面平行,双腿跪着,双脚被脚枷固定在地上,因为上身平齐地面,两只硕大的乳球如同1透的葡萄般垂向地面,微微晃悠,看得人简直爱不释手。身上的衣服更加羞耻,甚至比一丝不挂的米芙卡看起来还要淫靡。名义上的上衣其实只有一个领子和两只白色蕾丝袖子,不管是前熊后背还是那圆润的乳房都彻底暴露在外。上身绑着龟甲缚,网格状的红绳把那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分割成小块,下身只围着一圈短短的白纱,勾人的小穴在其中若隐若现。双腿上是白色超薄长筒袜,美丽的丝袜足底正对着米芙卡。 米芙卡只觉得下身一阵发热发胀,她对着性感的女孩子竟然也有了感觉。洛尔汀用皮靴的尖跟戳了那少女的屁股一下,咯咯笑着。 “小美人,知道谁来了吗?” “主人……” 米芙卡的眼睛顿时睁大了,那弱弱地回答洛尔汀的话的少女,不就是自己的女仆姐姐莉莉安吗? “莉莉安姐姐,是我!我在这里!” “啊……殿下,我终于见到你了……啊!不要看我……不要看我的样子啊!” 莉莉安羞耻地叫着,那诱惑的玉体也不由自主地在枷锁的束缚里挣扎起来,但是那没有什么作用,反而显得更加性感火辣。米芙卡的呼吸登时急促了,下身的肉瓣也不知不觉地抽动了起来。 米芙卡其实只是在她被判流放之后,才认识了阿普丽斯姐姐送给她的女仆莉莉安,时间并不算长。但这个仅仅也只大她两岁的少女在度日如年的凌辱与羞耻折磨中与她相依相偎,更是她在这异国他乡唯一的同胞和依靠。莉莉安姐姐那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性格早就在米芙卡的心里扎下了根,她美丽的玉体这些天来也被米芙卡看了个遍,此时见到这等装扮的莉莉安,米芙卡只觉得一阵异常的爱怜与不知名的感情涌上心头,似乎有什么曾经不存在的东西在自己心里觉醒了。 “去吧,小婊子,这是你最后的考试了,向我们展示一下你取悦客人的技巧。不得不说,你的这位奶牛姐姐表现真是好呢,禁止高潮训练竟然比我们设定的时间还多熬了整整一天,所以才特意让你在她身上完成考试,这是她的奖励哦,你算是幸运的沾了光了。” 其实不用她说,米芙卡已经不由自主地朝莉莉安一步一步地靠近了,嘴里紧张而兴奋地咽着唾沫,目光在莉莉安的身躯上再也不舍得移开。莉莉安似乎也觉查到了什么,满脸通红地呻吟乞求起来。 “啊……殿下,不要这样……啊~~~!” 一声甜美的娇叫,那是莉莉安的小穴被米芙卡的舌头触碰到的反应。柔软潮湿的小舌头轻轻点上莉莉安最敏感的部位,快感顿时像电流一般直达莉莉安的大脑,让她浑身都舒服地颤抖起来,小穴里也开始滴下粘稠的液体。没有听从莉莉安的乞求,那小舌头灵巧而又坚决地上下游走,前后伸缩,将那无比敏感的肉壁摩擦得淫水直流,米芙卡边舔边吮吸着那略带白色的淫液。 “哦……姐姐,好甜哦……” 莉莉安的身体微微颤抖,垂下的乳房都像风铃一样晃动着,不知道是羞得还是被刺激的,可能两个都是。那柔润的脚丫不安分地在足枷的孔里乱动,把纯白的丝袜撑得更加薄了,可爱脚趾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米芙卡一边伸着舌头尽情挑逗阴蒂,一边隔着袜子轻轻地挠着她的脚底。娇嫩的脚心柔若无骨,配合上顺滑的丝袜更感细腻诱人。 足底传来的微痒感与私处的快感糅合到一起,更猛烈地刺激着莉莉安的身体。在米芙卡来之前,她其实经过长期的拘束调教早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此时公主殿下的挑逗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彻底让她过了临界点。一声甜美的娇叫从喉咙里发出,莉莉安的小穴彻底失控,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势不可挡地喷射出淫水,直接给身下的米芙卡来了个淋浴。 “啊……呜……对不起……殿下,我太失礼了,呜……” 逐渐从高潮状态的失神中恢复过来的莉莉安,无地自容地哭了起来,结结巴巴地朝着米芙卡道歉。可是米芙卡似乎毫不在意,理了理被淫液粘成一绺绺的头发,好像觉得莉莉安高潮得太快了,此时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从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下退了出来,上下打量一番,又趴下开始舔舐她的足底。 “呜……殿下,不要……那里脏……您是……公主啊!” 然而此时的米芙卡,在淫欲的驱使下早就把什么身份和尊严抛到了九霄云外,毫无仪态地伸出舌头舔舐吮吸,把莉莉安脚底的白丝湿了个透,嘴里气喘吁吁地说着放荡无耻的话。 “什么……什么公主,我不是公主……我只要和莉莉安姐姐一起玩个爽,反正……反正我们皇室也是一样的淫荡……” 裹着丝袜的嫩足柔软的如同布丁,在唾液的浸润下薄如蝉翼的丝绸几乎透明,像蒙在足底的一层白雾。敏感的舌头能够感受脚心肌肤的微动,有时紧张地绷紧有时又痒得松弛下来。莉莉安虽然害羞不已,但在足底的兴奋下欲望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勃发起来,嘴里也迷乱地轻哼着呼出热热的气息。那润湿的白丝上散发出专属于少女的甜香,和爱液浓郁的雌性荷尔蒙气息,不断地被二人吸进肚子。然后米芙卡一口把脚掌前端含进了嘴里,莉莉安丝袜包裹的圆润脚趾害羞地蜷缩着,她用舌头一口气把五根脚趾从头舔到了尾,感受着那并在一起的脚趾尖起伏的触感。 莉莉安也撑不住了,她本来也是个欲望正常的女孩子,虽然作为女仆被训导的礼义廉耻她一直都记得,心里不断提醒着自己和公主的身份,告诫自己不能让米芙卡蒙羞而强行克制着淫欲,可是经过长期的奸污和调教,她的性欲也旺盛了很多。米芙卡的舌技又无师自通的强大,只把她舔得满面绯红娇哼阵阵,脚下的酥麻不断影响着下体,刚刚才潮吹过一次的身体又到了高潮的边缘。她只觉得下体的小樱桃胀得发痒,好像轻轻一捏就要喷出水了。 “啊……殿下她……怎么这么1练……明明之前她没做过这种事的……难道真的有什么天生的娼妓?啊!我在想什么?我怎么会这么去想公主殿下?” 莉莉安被舔得两眼发直,一边沉浸在淫荡的享受中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此时欲火焚身的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觉得世上似乎没有什么事比眼下的快感更加重要,索性尽力地把什么伦理纲常都忘到脑后,嘴里害羞地艰难吐出淫荡的话语。 “啊……殿下,请……请摸摸我的那里……求您了……” 米芙卡立刻就会了意,可惜她的胳膊太短,没法做到一边舔脚一边帮莉莉安手淫。她索性跪爬过来,比对了半天位置,然后俯下身来,对准位置,把自己的私处直接压在了莉莉安的脚跟上。 “哦!噢噢噢噢噢!姐姐的脚好舒服!姐姐快动起来!” 被顺滑的丝袜包裹的脚后跟顶着,米芙卡发出了爽上天的嚎叫,一只手扶着莉莉安的翘臀,一只手用力掏弄挑逗着莉莉安的阴蒂,嘴里乱叫着淫词浪语,不断催着她帮自己足交。莉莉安也只能害羞而又艰难地移动着脚枷孔同里的丝足,尽力用脚尖探索到她的肉穴,笨拙地动起脚趾帮她解决欲望,弄得那粘稠的爱液从趾尖不断流下,流的满脚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姐姐,我要去了!”米芙卡仰头朝天,放肆地浪叫一声,娇小的身体瞬间紧绷直,伸在莉莉安小穴里的手指也在兴奋中用力一插,带起莉莉安同样高亢的一声嚎叫,两个少女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莉莉安精疲力竭地瘫软下来,软倒在全身枷锁的束缚里,有些绝望地闭着眼睛,正沉浸在高潮过后的疲惫和与公主淫戏的负罪感中,却听到了微微的响动。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的米芙卡,拖着淫液横流的身子,手脚并用地艰难爬到她面前,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轻声在她耳边呢喃,吹来带着甜味的温暖气息。 “姐姐,我喜欢你,我爱你。” “什么……这……殿下,你……” 听到这句话的莉莉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慌失措地扭动着枷锁里的脖子看向米芙卡。后者四肢张开,摆着无拘无束的豪放姿势趴在地上,把头朝着莉莉安的方向,脸颊贴地,优哉游哉地休息着,完全没有莉莉安的惶恐与失态,仿佛这句话早就孕育在心中一般。 “殿下,我……并不是我对您不敬,但是……” “随你便吧,我的话已经说完了,这已经足够了。如果莉莉安姐姐真的到现在还把我当成公主的话,把这句话当做公主的命令也是可以的。” 莉莉安震惊地扭头望着她,看着这位一直以来都懦弱随和的公主殿下,第一次用自信甚至有些霸道的语气和她说话。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在那一刻,她有种想要把那些一切拘束着她的礼法都抛到脑后,把米芙卡的娇小躯体紧紧抱在怀里的感觉。但可惜现在受着拘束的是她的肉体,在全身的枷锁中无力为之。 她感觉累了,倦了。一丝津液从嘴角留下,一直淌到地上。米芙卡挣扎着把头移动过去,用嘴衔住了那一丝晶莹的津液。两个身体受限的少女,以这样的方式完成了另类的接吻。 第五章两个婊子的小故事 夜幕如同浓醇的酒液,将整个大地都漫入它的深黑与微红中,似乎一切在这一刻,都微醺地沉浸在了安详的摇篮里。 但此刻,黑暗的地下却灯火通明,那头顶绯红色的灯光,就如同这里的气息一般,轻易便能将人带入它迷乱的温柔乡中。这里没有时间与日夜的概念,没有任何提醒着人们生活的元素,只有不分昼夜弥漫着的醉生梦死。如同一双温柔而恐怖的手,无时无刻都拉着你,仿佛不舍得让你离开她淫秽的洪流。 触目所及,是无数晶莹的玻璃所分隔出的,没有房间概念的房间。无数淫乱交合的身影透过玻璃映照进来,同时也把自己以刚刚来到世界时的状态呈现给别人,如同四面墙上动态的春宫图。这是百人群淫的画面,也是洛尔汀妓院最引以为傲的招牌。每一个房间都以玻璃制成,清楚地互相播放着各自的交欢过程,这是每一个人都彻底抛开廉耻的地方。 雄壮的男人伏在床上,均匀而响亮的鼾声传来,古铜色的宽阔背肌微微发亮。那装扮得极其暴露,表情却显示着反差极大的纯洁与温柔的少女,踮着脚尖轻轻走到了房间门口。 “米芙卡,米芙卡……” 她用轻柔的语气呢喃着,许久,那肌肉虬结的宽阔身体下方,有些艰难地缓缓钻出少女的半个身子。 “哎呀,米芙卡,怎么又这样睡着了,不是说了工作完把绳子解开吗?捆着睡觉对胳膊不好。” 她以温柔而微含埋怨的语气说到。全身紧缚着爬出来的少女,睡眼朦胧地吃吃笑了起来。 “你终于不叫我殿下了,我很高兴哦。” 莉莉安用温柔的方式,帮助她从鼾声大作的男人的身下离开,伸手解着缠绕在她身体与双臂上的柔软红绳。米芙卡抬脚有些艰难地走下床来,两腿之间银白的铁链,发出冰冷却诱惑的轻响声。光滑的黑丝踩脚袜,吊带微微勒紧洁白的大腿,黑丝和雪白的脚丫相映成趣。那小巧可爱的脚趾上,也戴上了闪闪发光的银色脚趾戒。 “哎呦,这个客人还真是难伺候呢,居然要我戴着脚镣和脚趾戒给他足交。嘛,不过虽然很累,但是也挺有趣的呢。” “你呀,又超时了吧。” “无所谓了,算是送他吧,毕竟这么好的身材我也算不吃亏呢。不要告诉洛尔汀那个坏蛋哦,当然姐姐肯定不会这么做的吧。” “笨蛋,果然是睡糊涂了,这个过了就是休息时间了,你占用的是你自己的时间哦。” “那更好了,姐姐不来一起玩吗?” 米芙卡微笑着抬起腿,那可爱的小脚像是意犹未尽般缓缓探向莉莉安的下体,银色的脚趾戒闪闪发光,脚镣的铁链坠在脚腕下面,如同风铃一般发出微微的响声。 莉莉安那娇美的脸微微红了,但是没有拒绝,任凭米芙卡用温柔而调皮的脚趾,隔着丝滑的内裤,挑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那光滑的脚趾戒轻轻摩擦,给了她更上一层楼的体验。 “啊……这么玩还真的很有经验呢,这个客人……” 甜美温热的气息从莉莉安嘴里缓缓呼出,小巧的内裤也开始逐渐湿润。米芙卡抱住了她,抬起那嫣红的小脸向她索吻。 “呃,别人都看得见的……” “看吧,反正刚刚什么都也看光了。” 两个少女的嘴唇吻在一起,开始感受着彼此温暖而湿润的口腔里的感受。 “你喝酒啦。” “喝了一点儿。嘿嘿,以前不管是父皇还是叔父都不让我喝酒。” 米芙卡呼出绵绵的葡萄酒香,醉人的酒精作用下,可爱的脸蛋更加娇艳欲滴。她拍了拍床,示意着莉莉安和她一起躺下。 床铺很大,躺下了一个呼呼大睡的男人,依旧有留给姐妹俩的足够空间。米芙卡“啵”地移开嘴唇,莉莉安被唾液润湿微微闪光的粉唇更显明艳,她再一次伸出黑丝包裹的腿和灵巧的小脚。 “哈啊……还是躺下的好,脚镣的链子虽然细,但是一直抬着脚玩也很累呢。” 白嫩灵活的脚趾缓缓褪下莉莉安的内裤,露出的小穴害羞地收缩着,但那缓缓流出的透明粘液透露了莉莉安的真实想法。温热的脚趾与其上冰凉的脚趾戒,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莉莉安发出了可爱的叫声。 “呀……怎……怎么戴了这么久了,还是凉凉的?” “嘻嘻,我就知道姐姐要来,特意刚刚换了新的。爱爱的事情怎么能敷衍呢。” 莉莉安不说话了,她觉得自己的公主妹妹在性爱这方面简直是无师自通的天才,虽然这在她的心里可能算是一个难以启齿的优点。但是正是这优点让她欲拒还迎地沉醉其中,身不由己地跟随着旋转在背德感与快感间的漩涡。 确实如此,如今的米芙卡有了极其丰富的性爱经验,那灵活的脚趾不断挑逗摩擦,每一次都能够找到最令人舒爽刺激的地方,使的力气又完美的恰到好处,既不让人太快地进入过强的状态,又持续地给着最饥渴的部位满足的触感。随着脚趾戒在运动中被体温渐渐捂得温热,那与柔软的脚趾截然不同的坚硬光滑感觉也带来了两种不同的体验。 “姐姐,把腿伸过来。” 莉莉安顺从地伸出了左腿,印花白丝笼盖着线条柔美的长腿。米芙卡与之相比有些小巧的腿调皮地贴上来,一只脚玩弄着莉莉安的私处,另一只脚不断摩擦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脚镣的细链也随着她的动作在莉莉安的大腿上滑动,带起酥麻的痒感让莉莉安娇哼不断。 那裹着长筒丝手套的小手,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可爱与性感结合的完美无缺,轻轻地抚上了莉莉安的酥熊。乳头上摩挲着柔若无骨的手掌,上面丝绸柔滑的触感和最轻柔的动作宛如春风吹拂。 莉莉安慵懒地横躺在床上,微眯着双眼,享受着身体四处的刺激转化为的快感,在快感中渐渐投入沉醉在性的快乐中,似乎只有这时的性爱才能让她短暂地感受到舒适。和性格散漫得过且过的米芙卡不同,自从沦为奴隶之后,日复一日的羞辱和奸污已经让她身心俱疲,而天生温驯的她又只能强忍着这一切逆来顺受,只有在此时面对米芙卡,她才能彻底地放松下来敞开心扉。 “呼……呼……” 莉莉安的呼吸急促起来,原本雪白的身体在不断的快感中蒙上了一层诱惑的粉红。米芙卡像游蛇一般缠在她的身上,四肢一刻不闲着地抚摸刺激她的敏感点。在这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挑动欲望的刺激下,莉莉安终于进去了最兴奋的状态,她喘着粗气,用手忙乱地开始扯下身上那性感的情趣内衣。 “米……米芙卡也脱吧,把脚镣和趾环摘掉吧。” 米芙卡微笑着翻身起来:“怎么?” “我……我不喜欢这种东西,我喜欢无拘无束的你。” 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了,两个少女在透明的玻璃房里,众目睽睽之下脱得一丝不挂,两具雪白剔透的躯体拥抱滚到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亲吻交欢起来……一场欢愉,一曲缠绵。失去了力量的莉莉安,娇柔的玉体无力地歪在床上,她还注意着没有碰到那位鼾睡的客人。米芙卡轻轻舔舐她雪白的乳房,微微的呻吟声随之传来,又逐渐转化为了潮湿的呼吸声。米芙卡惊愕地抬起头,莉莉安那美丽而清澈的大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湿润了。 “米芙卡……我想家了,我想回家……” 啊,是啊,居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她们已经在妓院里度过了快半年的时光,以至于连以前不敢想象的卖淫都已经成了习以为常的工作。在日复一日的贪欢中,米芙卡几乎已经忘记了一切东西,只是贪婪地沉沦在这里。但是她们无能为力,她们是被抛弃无人垂怜的人,是精神和肉体被玩弄于股掌的人。 “啊……对不起,姐姐。如果不是因为跟着我,你也不会这样……” 的确如此,如果不遇到米芙卡,莉莉安一定还在富丽堂皇的皇宫里当着她的女仆,不会跟随着被流放的她来到荒凉的边境,更不会被盗匪劫走变成万人蹂躏的妓女。但莉莉安挣扎着起来,用柔软的手指碰上了她柔软的唇。 “请不要说这样的话,殿下。” “你又叫我殿下了。” “那不是因为您从殿下的角度说出这句话吗?” 莉莉安温柔地环着她的脖颈。 “咱们已经是朋友了吧,在这种情况下成为了朋友对吧。不是帝都的殿下和女仆,而是妓院里的朋友。如果和您成为朋友是命中注定的事,那么因此发生的一切我都不会后悔。” 米芙卡只觉得一股无与伦比的幸福感袭来,并且伴随着强烈的责任感与勇气席卷了她的全身。在那一刻,她感到自己仿佛变得强大了,勇敢了,并且为这感情不惧于面对任何曾经的恐惧。她转身抱住了莉莉安,随着粉嫩的嘴唇相贴相嵌,两条湿润的香舌再次缠绵在一起,完成了体液的交换。在粉唇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时,米芙卡捧住了莉莉安的脸,用爱怜而坚定的目光注视着她。 “我答应你,我们会回家的。不是我被流放的那荒凉的边境,是他们判决我终身不能踏足的帝都。我会在皇宫的大门口,带你一步一步地走进阔别已久的宫殿。”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06-1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月1日 第六章性奴为女仆姐姐踏上征途 “啊!啊!大人再快点,奴家的骚屄渴的不行了!” 那胡子都有些斑白的老头一阵猛烈的抽插,身下的米芙卡不断浪叫着用力前后摇晃,拼命迎合着他的撞击,嘴里各种淫秽的语句如同顺口溜一般说的滚瓜烂熟。随着两具年龄差距估计超过四十岁的躯体不断碰撞,米芙卡那白皙的小屁股都撞得发红了。 “阿希利尔,你这罪该万死的婊子……我干死你……我让你不可一世,我让你发号施令!……阿希利尔婊子,你服不服我?” 米芙卡不知道他嘴里的阿希利尔是谁,但她也知道这老头大概是把自己当作别人来发泄了。她倒的确见过这样的事,看过叔父曾经一边干着公主姐姐一边强迫她骂自己的父皇。当时单纯的她不明白原因,现在久经“性”场之后倒是已经理解了他们的目的,便也为了迎合客人肆无忌惮地叫起来。 “啊!是的!我阿希利尔就是万人骑的淫乱婊子,只配跪倒在大人的脚下被肏得淫水横流!只求大人那高贵的性具别把我肏到失禁,否则我会污染大人您的圣躯的!” 米芙卡嘴里乱叫着,一边在心里向那个素不相识的阿希利尔道歉,一边把自己能想到的最淫贱无耻的话语一股脑地全吐出来。老头显然十分满意,抬手狠抽了一下米芙卡的屁股,打的米芙卡痛叫一声,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五指分明的红指印。 “真骚真下贱,你平时的威风哪里去了?给本大人我学几声狗叫!” 这老头像是真的入戏了,可能也是对那个阿希利尔的恨意太大,这一巴掌使了十足的力气,啪的一声清脆声音,疼得米芙卡眼泪都出来了,但也不敢不听客人的命令,只能一边揉着眼泪一边汪汪地叫了起来。 “呜……好疼啊……大人,求您轻点吧,奴家这淫贱的身子太脆弱,受不起您赏赐的巴掌啊……” “不行!这点惩罚根本抵不了你的罪行!” 老头居然得寸进尺,双手狠掐住了米芙卡娇嫩的乳头,那使的力气似乎真的要把乳头掐下来。米芙卡疼得摇头乱叫,也不想享受什么挨肏的快感了,哭着闹着要他放手。看老头根本听不进话,她干脆挣扎着找个空子挣脱开来,也不管别的了,一溜烟跑出了包间。 刚逃出去的米芙卡马上就害怕了,这里妓女的准则就是无条件地服从命令,估计老头投诉之后洛尔汀饶不了自己。可是那老家伙真的太过分了,米芙卡自己也没有什么疼痛会引起兴奋的癖好,就算是有他玩得也太狠了。 果然在接完下一个客人之后,米芙卡立刻就被闯进来的几个大汉按住捆了个结实,那无情的高手缚把她的手都快勒到了脑后,然后给她上了脚铐,铐齿紧的直接咬进了脚腕的嫩肉里。 “啊!轻……轻一点……呜呜……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米芙卡害怕地哭着求饶,可是当然没有人理她,只是连拖带拽地把她带回以前的地牢,满脸怒意的洛尔汀早已等在了那里。 脚刚刚踏进熟悉的地牢,米芙卡就觉得两腿发软,看到洛尔汀脸上的表情时更是魂不附体,她的确想到会被惩罚,但现在看来,这后果好像太严重了一点。 “老……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闭嘴!”洛尔汀尖利地大叫起来。“你知道那位老先生是我们的常客吗?你居然敢这么招待人家?这要让我们妓院损失多少收入!” “可是,他……” “闭嘴!不过是个花了四十个金币买的婊子而已,我告诉你,以那老先生的阔绰程度,只要他想买分分钟可以把你买回去,然后玩个什么四肢切断之类的……不要说是抽你两下了!只不过你根本不配人家花钱罢了!” “不要……不要……救命啊!四肢切断什么的……” 洛尔汀冷冷地看着她,开始发号施令。 “看来之前的调教还不到位,居然还没能让你认清自己的定位和性奴隶的概念,以至于肉便器居然产生了反抗的想法呢。正好今天本来也要叫你来看个杀鸡儆猴,干脆两件事一起做好了。” 吓得瑟瑟发抖的米芙卡,以跪姿被铐在了金属拘束架上,大小腿捆在一起只有膝盖点地,胳膊也被直臂束缚在身后。那拘束架冰冷坚硬的触感,脖子,手肘,手腕,大腿,脚腕,身体各处的拘束感让她更紧张了。何况她本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刑具,只感觉这把人紧紧束缚的样子和自己小时候在皇城里见过的断头台十分相似,感觉真的好像要切自己的四肢,顿时魂飞魄散,瘫在拘束架上小脸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几个人推开了大型的炮机,那前面粗大的假阳具末端还带着无数凸起的小疙瘩,此时真的像一门大炮般对准了米芙卡的小穴。即使再单纯也大概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但是那粗大的直径看得米芙卡一阵眼晕。 这……这东西能捅进去吗?会死的吧? 柔软的小穴在极度的紧张下紧紧绷着,毫无遮蔽地露在外面,显得弱不禁风。洛尔汀显然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拿起针管,又往她的胳膊上注射了整整一管的媚药,很快米芙卡那早就敏感而贪欲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颤抖发热起来,像小狗一般吐着舌头喘着气。 “哈……哈啊……老板饶了我吧……” 看来的确是够害怕的,即使药性发作米芙卡还是昏昏沉沉地向她求饶,但洛尔汀无情地打开了开关。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开关刚一打开,那大型炮机便立刻轰鸣着开足马力,朝着米芙卡的小穴猛烈开火,强烈的冲击力刚刚迸发时,米芙卡只觉得下体如同挨了一记重拳,紧接着便是接踵而至的狂暴抽插,小穴里的汁液溅的到处都是。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 那猛烈的冲击和高速的抽插,让假阳具上每一个凸起的颗粒都剧烈摩擦着敏感的肉穴,米芙卡全身也都跟着炮击震动起来,干的她披头散发两眼直翻,嗷嗷直叫表示受不了,眼泪鼻涕口水流的一塌糊涂,才短短几分钟就一泻千里地达到了高潮。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快停下来啊…… 在连续的强烈刺激下,即使高潮后疲惫的身体也丝毫没有喘口气的机会,再一次在炮机的轰鸣中进入下一次身不由己的亢奋状态,米芙卡不得不语无伦次地呻吟求饶起来。 “老……呃啊啊啊啊!老板饶了我吧!米芙卡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小奴隶真的要坏掉了!” 米芙卡倒是没说谎,功率这么大的炮机即使是性欲高昂的她也顶不住了,在连续的高强度抽插中小穴已经快到了极限,淫水也在身下积了亮晶晶的一片。洛尔汀示意停下开关。 米芙卡精疲力竭地软倒下来,如果没有拘束架的话她估计要像一条蚯蚓般滑到地上。洛尔汀给了她短短的五分钟休息时间,然后再次捆绑起她的上身把她吊起,下面赫然是那尖锐的三角木马。 “别……别……别把我放下去……老板求你了啊啊!今天就惩罚到这里吧,小奴隶我真的知道错了!” “什么啊,奴隶应该把惩罚视为主人的赏赐才对吧,看来调教的还是不到位。” 被拉住的绳子一松,米芙卡瞬间惊恐地带着呼啸的风声向下飞快坠落,那三角木马的尖端飞速在眼前扩大,让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这么从下体劈成两半了。 在离三角木马仅仅只有半米时,绳子骤然又被拉住,在冲击力下被收紧的绳子顿时勒得米芙卡一阵龇牙咧嘴,然后慢慢下降,直到米芙卡的下身贴到尖端。随着绳子逐渐放松,那施加在木马上的力开始越来越大,疼痛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剧烈。米芙卡徒劳地想用双腿夹紧两侧,但她分泌出的淫液正在沿着木马流淌,滑溜溜的怎么可能夹得住呢。 尖锐的尖端抵上柔软的胯下,并且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陷了进去。刚刚还处于兴奋的麻痹中的私处,立刻被剧烈的疼痛感猛然冲击,把还未曾消散的性欲转化为痛苦。在那一刻,米芙卡便凄惨地痛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疼啊!老板求求你了,放我下来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没有人理睬她。很快,一开始尖锐的痛苦逐渐转化为了麻木,但那种麻木却更加难熬,仿佛无数蚂蚁噬咬着下身,小穴里不受控制地滴下爱液,把木马下方的地面变成一片水洼。米芙卡艰难地咬着牙抵御与快感交织的痛感,那娇美的脸上眉头皱起,显出令人怜惜的神色,又呻吟又呜咽地叫个不住。 不管在那里疼得哀叫的米芙卡,洛尔汀微笑着走到了个十字刑架前,那里蒙着一大张布,似乎盖着什么东西,她扯掉了布。在那一刻,即使自己的身下持续地传来痛苦,米芙卡还是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那捆在十字架上小声抽泣着的,正是莉莉安,她被剥的一丝不挂,因为长时间的哭泣,那漂亮的眼睛早已红肿,连脸蛋都被眼泪浸得微微发红了。 “啊……莉莉安姐姐……你要对她做什么?” 米芙卡咬着牙问道,在那一刻,似乎身下的疼痛都被冲淡了,她只觉得自己无论如何要保护莉莉安,自己要坚强起来。 “做什么?钉乳环啊。这个婊子的巨乳真是堪称一绝,有不少客人都建议我给她加一对乳环,这样估计玩起来会更爽吧。今天正好给你看看,让你知道违抗主人的下场是什么吧。” 只是听到这样的话,莉莉安就已经又一次吓得哭泣起来,左右摇晃着脑袋。洛尔汀冷笑着,拿着一对银白色的乳环向她靠近,莉莉安吓得花容失色,不断哭泣哀求着不想被打孔。那半圆形的乳环被掰开,一头是弧形的金属半环,一边是带着尖锐末端的金属棍,就那么逼近少女娇嫩的乳头,然后毫不犹豫地刺穿。 “啊!!!!!!!” 莉莉安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在乳房之上,一滴晶莹的血珠流淌而出,和银亮的乳环和洁白的乳房形成鲜明对比。这不只是疼痛的折磨,对只是看到情趣内衣都会脸红的莉莉安来说,最羞耻的部位穿上的金属环更是最耻辱的精神折磨。剧烈的疼痛还在折磨米芙卡的下身,但看着哭泣的莉莉安,此时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不要……呜……不要伤害她……老板,你惩罚我吧……” “放心,你八成也会有这么一天的。不少客人都对你干巴巴的飞机场有些厌倦呢。等我做好了客人们的调查,只要喜欢巨乳的更多一些,你马上就能挨上一针催乳针,再和你的奶牛姐姐同甘共苦。” 放肆的大笑声中,米芙卡只觉得一切都模糊了,包括胯下撕心裂肺的疼痛也是如此,那强烈的无力感与绝望感折磨着她,似乎时刻在提醒着她什么都无能为力,之前对莉莉安说过的豪言壮语仿佛是一个笑话。她昏昏沉沉地将要睡去,却听到了一丝轻微而温暖的声音。勉强抬起头,她看到泪水淋漓的莉莉安,朝着她勉强做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米芙卡,我等着你……带我走进帝都的皇宫……” 在那之后,米芙卡再也没有见到一次莉莉安。 她的新情越来越低落消沉,以至于本来性欲极强的她在伺候客人时也无精打采,再也表先不出一点激情。洛尔汀看在眼里气在新里,不断的惩罚似乎也改变不了先状,米芙卡仿佛是丢了灵魂一般。终于在一次接客时,居然被肏着肏着睡着了的米芙卡彻底让洛尔汀忍不可忍,再一次把她按在三角木马上,乳头上夹了乳夹,鞭子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娇嫩的熊脯和后背。 “你这婊子是不是真想造反了?我告诉你,就算你真的是什么狗屁公主,这里也不是你的行宫。洛尔汀妓院的主人只有我一个!哼,要不是更多的客人喜欢你的飞机场,我早就给你打上催乳针钉上乳环阴环了!你跟那个奶牛婊子真是差的远了,她可给我大赚了一笔!” 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终于像是有了一点力量般微微抬起了头。 “你……把……莉莉安姐姐……弄到哪里去了?” “卖掉了。”洛尔汀不屑地回答。“之前那个阔绰的公子哥刚爬到她背上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居然花了五百个金币给她赎身。五百个金币!估计先在她已经在哪个贵族府上吃香喝辣了吧,这可是人家的本事。羡慕吗?哦,你不可能羡慕的,毕竟对你这荡妇来说,估计还是在这里天天被肉棒插满更快乐呢。那个婊子临走时居然哭着闹着要见你不愿意走,啧啧,还真是有情有义的婊子啊。” 洛尔汀得意地喋喋不休,她没有注意到,米芙卡被乱发覆盖的面庞下,小嘴里的牙齿咬紧了,在牙缝里迸出无人听的清的声音。 “我要逃走,我要逃走,我要离开这里……“”我会去找你的,莉莉安……” 第七章公主和小流氓玩起3p 米芙卡不是异想天开,很快她真的谋划了逃跑的计划。 在准备妥当的一天,满面潮红娇喘着的米芙卡,闯进了一个正在挥汗如雨的嫖客的包间。被打断了正事的嫖客有些不悦,但看到可爱又色气的米芙卡时,便立刻把这点不愉快丢到了九霄云外,扑上去就和她颠鸾倒凤起来。在性欲的兴奋下,他丝毫没有考虑为什么会有一个不请自来的小婊子从天而降,还以为是老板赠送的额外礼物。而米芙卡趁着他扑在自已身上时,伸手悄悄地把一片媚药丢进了他的酒杯……然而这一次的逃跑失败了,吃下了媚药的嫖客对他自已订的妓女毫无兴趣,反而把全部精力都花在了米芙卡身上,好像装了马达一样把米芙卡肏的嗷嗷直叫,从傍晚一直干到了早晨,让那另一个来工作的妓女甚感没趣。究其原因,是这个计划出了一个漏同,米芙卡只给嫖客下了媚药却忘了搞定妓女,没能让他们两情相悦,嫖客自然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没貌过人的米芙卡身上。这个疏忽的后果很严重,违规的米芙卡被洛尔汀施以了几乎最重的惩罚,不但把她捆成粽子吊了一天,还给她的脚腕上铐了连着铁球的脚镣,然后按在三角木马上疼得她鬼哭狼嚎。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出于米芙卡平时的淫荡表先,洛尔汀倒是没有怀疑她会逃跑,反而以为她是性欲过强才主动勾引上了嫖客。在这种情况下,米芙卡很快便策划了第二次逃跑。 还是实行一样的计划,米芙卡溜进嫖客的包间。这一次她给两杯酒都下了药,然后强忍着自已也加入和他们同乐的欲望,看着嫖客和妓女满脸通红地共赴巫山,干的天昏地暗完全注意不到外界,才悄悄抱着嫖客脱下的一堆衣服溜出包间,一路小跑着逃进了厕所里。不得不佩服米芙卡的机灵,她选中的包间是离厕所最近的一个,把被人看到的几率降到了最低。 然后在厕格里找出事先藏好的各种衣服,当然她能找到的也都是情趣内衣,总之一股脑地套在身上,让自已显得尽量雄壮一些,再把嫖客的衣服套在外面,脚上穿上一双十厘米的超高高跟鞋,这样看上去,米芙卡那娇小的躯体总算是勉强不那么明显了。 再在外面套上的,是用之前嫖客送的当做小费的披风做成的套头斗篷。嫖客送给妓女礼物是常有的事,不过大多数礼物对这里足不出户的婊子们来说都很难用的上,只能交给洛尔汀请她去外面卖掉,当然,卖的钱九成都进了洛尔汀的腰包。米芙卡也得到过一件披风,不过她并没有交给老板,而是自已藏了起来,后来给了莉莉安姐姐,让她用针线改成了一件遮头的斗篷。由此看来,米芙卡逃跑的想法恐怕是蓄谋已久了。 把斗篷裹在身上套住脑袋,再拿一条黑毛巾蒙住自已俏丽的脸庞,这样看上去的米芙卡已经很难辨认了。她能用这种方法逃跑,是在妓院里观察许久得出的计划。从来时的后门地道想出去几乎不可能,开启机关的声音太大,出口的库房也时时有人巡逻。反而是看似不可能的妓院大门有机会出逃成功,因为这里的嫖客不只有平民,更有一些不能抛头露面的官员和公众人物,因此蒙面隐蔽身份的嫖客大有人在,出去也并不需要验证相貌,只需要出示进来时的通行证就可以离开了。 这样装扮好的米芙卡,外表的身形的确不那么娇小了,看上去还真像一个派头十足的矮小嫖客。这实在没办法,她一米五的个头就算穿上超高高跟鞋,和男人比也显得小了那么一点。她捏了捏手里的通行证,确认身上没有一处破绽,然后拉开门摆出能做出的最趾高气扬的派头,大摇大摆地向妓院门口走去。 大门口越来越近了,看着目光投向自己的大门招待,米芙卡用最快的速度随手把通行证甩在桌上,不让他看清自己白嫩的小手。招待还真的没有发觉,只是低头看了看桌上的通行证,便满脸堆笑地把她目送出了门外,眼睁睁地看着米芙卡推开大门,从妓院淫靡的粉红灯光中,走到了阳光明媚天空明朗的街道上……“呼,呼呼,热死我了……” 一处阴暗的小巷死胡同内,米芙卡满头大汗地喘着气,正在把身上那层层叠叠套着的衣服剥个干净,最后只剩下一件长度及膝的男式衬衫。她撩起衬衫的下摆呼哒呼哒地扇着风,也不管粉嫩的小穴暴露在外面,反正全裸游街都不是第一次了。 逃出来了,真的逃出来了。在即将离开那不见天日的妓院,走在明媚的阳光下,恢复失去了几个月的自由时,米芙卡看似不动声色但心里已经紧张幸福的快要晕过去了,虽然这里离妓院大门其实只有几百米。不过这么走肯定是不行了,这身装束在妓院里可以畅行无阻,但走在大街上那等于是把可疑两个字写在了脸上。要先想办法弄到一身衣服,能在街上走着的衣服。话说回来自己已经几个月没有穿过正常的衣服了吧。然后,呃,后面该怎么办,到哪里找莉莉安姐姐呢……米芙卡绞尽脑汁地想着,让公主殿下想这种独自生活的事情的确是有些难为她了。幸运的是,米芙卡在那堆衣服里找到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数了数里面,居然有足足四十七枚金币,这样最重要的东西算是解决了。 她把那堆累赘的衣服都扔了不要,不过在拿起那诱惑力十足的情趣内衣时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咬牙扔掉了。现在不是发情的时候,带着这堆可疑的衣服走太危险了。 身无寸缕地重新裹上斗篷,只能先去买衣服,用最快的速度换掉这身装束了。米芙卡走到墙角的一处水洼,照了照自己的全身,但这一照却把她吓了个半死。自己雪白的左脸颊上,赫然有着一个深红色的图案。她趴下来仔细观察,那是一个深红的圆圈,里面似乎是一个镣铐的图案,配合上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完了,这下完了。虽然看不懂但只是想想就知道,这八九不离十是性奴隶的专属标志。自己在妓院里一直没机会照镜子,什么时候到自己脸上去的呢?对了,八成是自己高潮禁止训练时,洛尔汀在自己脸上抹的那奇怪的药。幸好自己照了照脸,要是就这么顶着这个标志走在大街上……米芙卡想了想自己如果被抓回妓院要面临的后果,天哪,那想想都可怕。 不过米芙卡还是乐观的,虽然她在脸上擦了半天都没让这图案变淡半分,不过应该还是有办法的,以后慢慢去处理吧。她不知道这是洛尔汀研制出的特制药,不但能强行稳定心神避免精神崩溃,并且能够直接渗透进肌肉,想要弄掉除非把这半张脸都割下来,否则只能一辈子顶着性奴隶的标志了。不过这个残酷的消息,还是留给以后的米芙卡去烦恼吧。 依旧用黑毛巾遮着脸,米芙卡先走进一家药店。装出个脸部受伤的样子,买上那么一块纱布贴在左脸上遮住。米芙卡对自己的聪明才智微微得意,然后裹着斗篷朝最近的服装店走去。 挑选了一件粉色T恤,一件白色网球裙,白色短袜和运动鞋,米芙卡还是第一次穿上这平民的衣服。不过热情的导购姐姐向她介绍商品时,并不知道米芙卡正偷眼瞟着远处情趣内衣的货架分泌淫水呢。 但这时的米芙卡又面临了另一个难题,她的金钱概念简直为零,因为不认识价格所以不管买什么都拿出一枚金币,而那万恶的老板也丝毫不和她提起找钱的事,还以为她是哪里来的阔绰的王公贵族,当然这么想也确实没错。总之米芙卡看着逐渐瘪下去的钱袋,心疼的简直无法言喻,这些宝贵的钱可都是她以后要生活下去的倚仗。咬了咬牙,米芙卡为了省钱干脆决定不买内衣,就这么真空出门好了。如果听说了米芙卡这样天才的理财方式,恐怕投资大师巴菲特都是要被活活气死的吧。 不过这次能够昂首挺熊地走在大街上,米芙卡觉得自己终于焕然一新了,她把披肩的金发简单地扎了个低马尾,在街边找了一面镜子仔细端详自己。 青春靓丽的服饰装点着娇小玲珑的身躯,淡雅的衣服映衬得的她更加肌肤胜雪,短裙下的美腿虽然不长但是线条纤细柔和,运动鞋和薄棉袜包裹着长久没有穿鞋的嫩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脸颊上遮住性奴标志的纱布。自己的俏脸依旧清纯可爱,但是气质却没有了以前身为公主的纯洁和一尘不染,脸上染上一丝勾人的绯红,金色大眼睛也有些淫靡地微微眯着。嘛,不过这样看上去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样有些自恋地陶醉着的米芙卡,听到了远处的叫声。 “喂!小妹妹!过来,哥两个有事要问你。” 米芙卡循声望去,那里是一个和刚刚自己换装的地方差不多的小巷,小巷口蹲着两个人。一个矮胖子,一个瘦高个,两个人嘴上都吊儿郎当地叼着香烟。 米芙卡倒没有怀疑他们是妓院里来抓自己回去的。在她的想法里,来抓自己的人当然会直接哇哇大叫地冲上来,哪里还会和她说什 卡,一边大口地吞咽着他的精华,一边被高个干的呜呜直叫。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捡起了地上米芙卡脱掉的那只短袜,放在鼻子上。 “嘶哈嘶哈,可恶,明明是淫荡的婊子,脚却没什么味道呢,要是再臭一点也好啊。” 不过那柔软的白袜上,独属于少女的淡淡体香和略带腥气的淫液味道同样勾人,胖子把那只短袜直接套在了下身,鼻子埋进了白色运动鞋的鞋口里,闻着少女性奴的足香伸手不断地套弄起来。 米芙卡的短袖被掀到了腋下,露出微微隆起的洁白熊脯,高个伸手捏着她的乳头,那有些过大的力量让米芙卡一声娇呼,下体下意识地猛力夹紧,高个顿时也顶不住了,大股大股的白浆灌入米芙卡的小穴,来了一次彻底的内射。 “小性奴,被中出成这样,没几个月就要挺着大肚子了吧。” “不会……我带了一些避孕药出来……” “哼,逃跑还要带上这种东西,果然已经想好了要出来被人干吗?” “啊对对对,我就是这么淫荡,没有肉棒是活不下去的。” 米芙卡有些破罐破摔地迎合着他回答。这属实是她最不愉快的一次交欢了,不但被两个大不了自己几岁的小屁孩威胁强暴,而且技术还差的出奇。小屁孩的性欲和汁液倒是多,可惜实在是坚持不了多久啊。 这时候胖子也第二次喷射了,湿润的斑点在洁白的袜尖上缓缓扩大,颜色也逐渐变深。胖子拿着满满一袜子的白浆走到米芙卡面前示意她张嘴接着,然后把粘稠的汁液透过袜尖,挤到米芙卡的小嘴里,混合着腥气和自己足底的味道让米芙卡微微皱眉。高个嘻嘻地笑着,拍着她白嫩的小屁股。 “喂,我们家里也有家长,没法把你带回去慢慢玩了。明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咱们再在这里碰头。要是敢不来,我们会直接报告缉捕队,他们抓婊子可是堪称一绝。” “啊对对对,我明天会来的,你们放我走吧。” 胖子拿着那只鞋袜走过来,帮米芙卡穿在脚上。粘液被挤得差不多了,但袜子还是湿润粘稠,那包裹住脚的难受触感又让米芙卡呻吟一声。高个拿过被扯掉的纱布,十分“贴心”地帮她贴在原位。 “那么就走吧,小婊子。后面可要躲得机灵点啊,要是被抓回去,我们兄弟俩可就没得玩了。” 高个和胖子一阵淫邪地大笑,看着米芙卡忍着下身的酸痛艰难地迈着小步,踩着运动鞋里的精液短袜,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外走去。 第八章成了少女城主的专属奴隶? 阴暗的小巷里,米芙卡睡眼朦胧地靠在墙上打着哈欠。那昨天还一尘不染的衣裙此时狼狈不堪,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印迹和划痕,有的地方还挂着几片树叶。小白鞋里的短袜闷热潮湿,虽然她并不是汗脚,但昨天被胖子射了一发的袜子裹在脚上,上面粘稠的精液闷在鞋子里一夜完全没干,反而被体温蒸腾得更加湿了,在这情况下脚也不自觉地多出了些汗,每在地上踩一下都发出轻微的咕叽咕叽声,里面的脚丫真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昨天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刚想去找个旅店仔细地洗掉身上和脚上那讨厌的粘液,再好好地睡个觉休息一下,可走到半路才想起钱袋已经被那两个流氓扣下了,现在她一个子都拿不出来。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更不要说是几乎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公主了。想到到了晚上还在街上乱晃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无计可施的米芙卡只能用了最笨的办法,钻进茂密的灌木丛里熬了一晚。虽然勉强睡了一宿,可娇惯的身体在这种地方睡上一夜,此时全身都酸痛得快散了架。 远处一阵一阵的口哨声传来,胖子和高个还真的大摇大摆地来了。两人一看到倚在墙上的米芙卡娇弱的样子便支起了帐篷,争先恐后地直接扑上来上下其手。神色不振的米芙卡索性由他们摆弄,高个把米芙卡推倒在地,毫不客气地开始揉捏她的乳头,胖子也伸手又去脱她的运动鞋。脱掉有些湿润的鞋子,那洁白的短袜此时前端却已经泛黄,一股浓郁的精液腥味和汗味弥漫开来。 这味道的确十分上头,胖子都有点愣住了,半天才看着米芙卡脚上那已经湿透的袜子,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 “你……昨天射了一发的袜子……还穿着呢?” “你把钱都拿走了,我上哪里去换新的嘛!” 米芙卡闭着眼睛由他摆弄,大声地叫着表达不满,高个也有点没趣地停了。 “你配合点啊,昨天的骚劲呢?像条死鱼一样干了有什么意思。” “我实在没力气了,你们要肏我自己来吧。” 两人都觉得有些扫兴,这么肏她又完全没有乐趣,胖子想了想,还真的嘿嘿笑着掏出了一枚金币,用拇指弹起又接住。 “看这里,婊子,把我们哥俩伺候好了,还给你一枚金币也不是不行。”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啊……才一枚有什么用啊……两只袜子就花了两枚。” 这话把高个和胖子都听了个一脸懵逼,他们当然不知道米芙卡的金钱观和她昨天被蒙骗的事。 “他妈的,什么狗屁袜子两金币一双?公主穿的袜子也没这么贵吧。” 米芙卡苦笑着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索性不理他们了。高个又抓耳挠腮了半天,忽然灵机一动,示意胖子把金币收回口袋。 “这样吧,我们哥俩本来就计划着干完了你之后出去潇洒潇洒的,你们妓院里的婊子不知道城东的大市场吧?那里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有的是找乐子打发时间的玩意,你帮我们哥俩弄出一炮来,给你换掉这身破烂衣服再带你一起去玩玩也不是不行。” 高个比较机灵,他虽然不完全明白,但也大概知道米芙卡似乎是不太了解市井。给她换一身廉价的衣服,带上这个孤陋寡闻的土鳖去玩一圈,什么都不懂的她也花不了什么钱,估计还不到胖子那一枚金币呢。 米芙卡在心里暗暗抱怨。什么嘛,那明明本来花的就是我的钱嘛!哦,不对,好像我也是偷来的钱。唉,算了,就这样吧。 想到这里,米芙卡尽力打起精神,尽量满足两个混混的要求表现得风骚诱人。她把网球裙脱掉,露出雪白的小巧翘臀,把那只散发着精液味和汗味的湿润白袜叼在嘴里,像小狗一样四脚着地,媚眼如丝,嘴里呼呼地轻轻娇喘,缓缓朝两人爬来。 “两位大人,快干我……母狗的骚屄已经痒得不行了……” “哦哦哦!这婊子太骚了!”完全没什么抵抗能力,两人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两根粗大的肉棒又是一上一下进入米芙卡的身体,抱着米芙卡娇小的身体颠鸾倒凤起来……许久之后,米芙卡彻底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闭上眼睛昏睡不醒。不得不说,两个混混还是有点义气的,俩人把米芙卡背了出来,给她买了一套廉价的性感女仆装,又在临近的水渠里打水给她洗了个澡。当然,其实是因为两人觉得带着性奴逛街十分刺激。不过在洗澡的途中两人又对她干了什么事,迷迷糊糊的米芙卡就不太记得了。 就这么半睡半醒地补了一觉,米芙卡也算是回复了些精神,胖子和高个说着就要带她出去玩。米芙卡本来还有些紧张,毕竟自己是在逃的性奴隶,要是暴露被抓到可是要命的,然而十五岁的小孩子毕竟贪玩,平时不管是在皇宫还是在妓院都没听过这种娱乐场所,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跟他们一起去了。 城东的大型市场是开放型的,从城门口一直延伸到城市之中。两边满满地排列着赌坊,酒坊,小吃摊,杂货店,还有各种贩卖牛羊鸡鸭的贩夫走卒,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人声鼎沸,好不热闹。中间那一条狭窄的过道,被熙来攘往的人流挤得水泄不通,米芙卡那娇小的身体在人群里被挤来挤去都快看不见了,胖子怕她逃跑紧紧抓着她的手把她往前拉,米芙卡只能用仅能动的那只手,紧紧捂着脸上的纱布,在缝隙里艰难地挤过去。 三人挤了半天,胖子和高个坐在了一处烤肉摊前。两个人开始喝酒撸串,顺便讲起各种荤笑话。米芙卡个头小胃口也小,吃了点东西就饱了,便转过身逗弄旁边摊主卖的沙漠猫。 那棕灰色的猫咪,本来在米芙卡的抚摸下惬意地打着滚,却忽然一挺身站了起来,大耳朵竖的笔直,眼睛瞪得大大的听着远处的动静。紧接着是远处人头攒动的市场上,似乎出现了一点骚动,挤在那里的人潮也混乱起来,还有模糊的喊声传了过来。 “快跑!快跑!” 骚乱似乎越来越大了,胖子和高个也看向了远处,人群惊慌地逃跑开始自相践踏,两边的摊位也乱成了一团,桌椅翻倒商品散落一地,整个大市场顿时如同开了锅。 “快跑!快跑!” “快跑啊!铁面军来了!” 两人听到喊声,瞬间连桌上的烤肉啤酒都不要了,站起来撒腿就跑。米芙卡根本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六神无主,也慌里慌张地想跑出去。可骚乱的人群瞬间便将道路挤了个水泄不通,连两边的摊位也被人流冲的一塌糊涂,只见四周都是叫嚷逃窜的男女老幼,尘土飞扬,哪里还看得见东南西北? 几声杂乱的惨叫传来,伴随着人群惊慌的呼救声,吵嚷声,能够隐约地看见几个带着铁面具的黑衣人冲进人群,提着钢刀肆无忌惮地四处乱砍。几个路人被砍到在地,鲜血横流,受伤未死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快跑,快跑啊!” 米芙卡魂不附体地勉强挤出人群,连滚带爬地朝反方向逃去。她娇小的身体此时倒是占了便宜,但是还是被拥挤的人群踩了好几脚。也顾不得疼了,远处好像能看见两个混混逃跑的背影,她此时反而把这两人当成了救命稻草,跟着他们的背影钻出小道逃走。但前方杂乱的马蹄声又如雷鸣一般传来,数十名狂奔的骑兵猛冲过来。 那披甲战马的铁蹄,踏得地面震动摇晃,战马暴躁地喷着响鼻,人高马大的铁甲骑兵,手中的弩机对准了三人,嘴里狂吼着。 “趴下!都给我趴下!要命的别动!” 两个混混吓得哭爹喊娘,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我们都是良民!铁面军反贼在东面城门进来的!” “我让你趴下!” 声嘶力竭的狂叫中,锋利的弩箭对准三人的头颅闪闪发光,面对着惊心动魄的混战和如狼似虎的士兵,米芙卡此时三魂里丢了两魂,软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阿尔希维特,冷静一点。” 伴随着清脆冷静的声音,那骑兵首领身后,又驱马走出一位英武美丽的少女将军。一头淡蓝色的长发扎成马尾,没有带头盔,英姿飒爽的面庞暴露在外,身上是纹着金饰的银白重甲,腰间配着长剑。 “给我从东北面直插过去截住,铁面军跑不了的,他们没有骑兵。这几个人我来处理。” “是,城主大人!” 骑兵首领短促响亮地回答,带着骑兵绕过一片狼藉的市场,如一股黑风般快速地迂回,向着城门处包抄而去。那披甲的少女城主跳下马来,依次打量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三人。她的语气冰冷而严肃,有种令人敬而远之的感觉。 “铁面军以往不会有这么年轻的人,就算临时招募,你们眼中的恐惧也不像是短时间内能训练装出来的。走吧。” 听到这句话,胖子和高个如蒙大赦,赶紧屁滚尿流地逃了出去。米芙卡也想跟着一起溜走,然而那城主却盯着她一挥手:“你留下。” 听到这句话,米芙卡直接被吓了个六神无主,脑袋里一片空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必然已经被怀疑了,只要一揭脸上的纱布立刻就万事休矣。她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跑,可是那刀出鞘箭上弦的士兵在外面围得水泄不通呢。 骚乱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效率的确很高,只有远处还传来隐隐的厮杀声。士兵们开始陆续收队,米芙卡则被城主带上了马车。一双穿着小皮鞋的小脚紧张地并在一起,而那少女城主却像是毫不在意一般,倚在窗边,依旧用那英武美丽的目光注视着窗外。 米芙卡也无心看外面自己到了哪里,她心里七上八下地仿佛开了锅,不断祈求着自己别漏了馅,也不敢去想如果被发现是什么后果了。不过也不算经过太长的时间,马车便已经停在了一座纯白色的城堡型建筑前。 “下来跟我走吧,别紧张。只是问你一些事情。”城主用礼貌却又古板的语气安慰着她。 米芙卡怎么可能不紧张,城主对自己越有礼她心里越是突突地跳个不住,恐怕这礼貌也是建立在自己脸上的纱布之上的,要是纱布被揭掉,她会怎么对待自己……她轻轻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在脸上表现出来。如果这一次再被抓回去,恐怕那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城主带着她走上三层台阶,进了一间装饰淡雅的办公室,然后挥手遣去了身边的士兵。房间里两侧是白漆的木书柜,中间一张雕花的办公桌,桌上的兰花香气淡雅。办公桌边站着一个女仆。 城主关上了门,米芙卡还在想着她会怎么盘问自己,却见她陡然转过身来,伸手扯下了米芙卡脸上的纱布。那鲜艳而羞耻的性奴隶标记,一瞬间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 “什……什么……” 米芙卡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头顶挨了一记重锤,直接锤得她此刻什么都不知道了。接下来,羞耻,疑惑,惊慌,恐惧等情绪一拥而上,那一刻浑身都失去了力气,想要跪倒求饶可心里又明知无济于事,想要卖骚色诱,可是已经吓得浑身发冷,下体哪里还有半分知觉。 但出乎她的意料,城主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果然如此。知道我为什么让护卫退下吗?因为我见到你的时候,就大概知道纱布下面的是什么了。” 米芙卡还在一片茫然中,那城主却转过身去,随便地命令那个桌边的女仆,然后走出了屋。 “我还有事,恕暂时不能相陪。小朵,这就是我要找的人,你帮她把大概的事知会一下。” 名叫小朵的女仆恭谨地答应,此时的米芙卡也稍微定了定神,至少知道对方好像不是要把她抓回去的了,便也小心翼翼靠近了些,听对方说些什么。 现在仔细的打量,名叫小朵的女仆相貌比较普通,脸上还微微的有些雀斑,不过长相也有几分秀气。比起自己的莉莉安姐姐可差远了,而且她身上的衣服也是毫无情趣的传统女仆装,裙子一直长到脚踝,裙下短短的一截腿裹在厚棉袜里,连手上也带着白手套,全身只有脸是暴露在外的,这衣服也太无趣了吧。 米芙卡暗暗地想着,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思想已经有点好色的异于常人了。 “向你介绍一下吧,刚刚的人是我的主人,贡旗诺城也就是本城的城主,阿希利尔大人。你是哪个妓院逃出来的?” 说到这里,米芙卡不得不又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是……洛尔汀老板的妓院。” “你胆子可真大,幸好遇到的是阿希利尔大人,否则你知道被其他人抓回去,会是什么下场吗?算了,我也不和你说了,怕说了之后吓得你失禁弄脏了刚擦的地板。” 这女仆的语气和阿希利尔如出一辙,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仆吗,古板得就和她身上的女仆装一样。 米芙卡腹诽了一句,却看到女仆拿起了一个银光闪闪的厚重项圈,一步步朝她走来。 “你……你要干什么啊?” “给你带项圈啊,这样看上去你才像个奴隶。怎么,作为性奴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么。” “不是,这个……”米芙卡被她突然的行为吓得退了几步。她确实带过不少次项圈,可她手里的项圈冰冷厚重银光闪烁,铰链和挂锁也坚硬得吓人,和平时妓院里戴的情趣项圈截然不同,看起来简直比自己被劫走时,戴的那像拴牲畜的项圈好不了多少。 “不戴吗,那你可以回去。”小朵淡淡地说着。“只不过出了这个门,你就又变回私自逃跑的性奴隶了,他们随时可以把你就地逮捕,然后送回妓院给洛尔汀发落,你猜她会做什么呢?话说回来,你还不知道洛尔汀在这贡旗诺城的势力吧。” “你……那我留在这里又怎么样?” “留在这里,你是阿希利尔大人的私人奴隶,洛尔汀虽然势力庞大,但还没有胆子动城主大人的人。” “性奴隶逃跑是违规,捉走别人的性奴隶也是违规吧。” “强者当然可以无视规则,不过在我看来你似乎并不算强者。” 虽然心里的恐惧让米芙卡满心不想回妓院,但此时的她也对面前这个一板一眼故作姿态的小朵毫无好感了,包括那个主人阿希利尔也是一样。不过毕竟人在屋檐下,她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了,只能不情愿地伸出脖子,让小朵给她锁上项圈。 冰冷坚硬沉重的金属项圈一上身,立刻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和情趣项圈那羞耻而又刺激的束缚感截然不同,它让人真的感觉自己似乎成了被拴起来的牲畜。 尽管如此,现在也不得不委曲求全了。米芙卡微红着脸眯着眼睛,身体微微前拱显露出小巧的乳房,把翘臀也挺起,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淫荡诱人,嘴里微微喘气,向对方表现自己作为性奴隶的看家本领。 “啊……主人……需要小性奴做什么呢?” “放肆!” 很难想象小朵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她一掌拍在桌上,震得那城堡的墙壁似乎都动了动。 “居然敢在阿希利尔大人的办公室里做出这种不堪入目的行为,淫妇,你的脑子都被阴道液灌满了吗?” 米芙卡被这突然袭击搞得不知所措,嘴里的呻吟也不得不停了,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发情。 “不要用你那淫秽的思想污染大人。在成为性奴隶之前,你似乎真的是北边洛特拉帝国的第二公主吧,后来因为杀害皇帝被贬为庶人流放边境,大人可是调查过你的事。真是的,这不堪入目的样子,你的国家估计会因这一幕蒙羞。” 米芙卡此时不得不正色了,她是第一个真的看出,并且重视自己公主身份的人,看来要谈的真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好了,我就直说了。贡旗诺城的现状你应该也看到了吧,不但盗匪横行,更有铁面军叛党兴风作浪,并且城内的贵族与财阀们权势过大,常常对城主阳奉阴违。更何况阿希利尔大人如此年轻,又刚刚走马上任,他们现在已经更加有恃无恐。因此,阿希利尔需要一个精通政务与各类知识,协助自己的助手,作为曾经的帝国公主应该可以胜任吧。当然,以你的身份是做不了秘书的,只能以奴隶的身份帮助阿希利尔大人工作。但请记住,是奴隶,不是性奴隶,如果你再在这里丑态百出,阿希利尔大人是无法容忍你的。” 米芙卡的心放了下来,好像终于能得到一份正经的工作,并且有人用正常的目光看她了,但心里却又流露出淡淡的一丝失望。天哪,怎么回事?自己居然因为当不了性奴隶感到遗憾?难道自己真的淫贱的不可救药了吗? 米芙卡这样想着,小朵却似乎感受到了她心里想的一般,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跟我来吧。” 小朵按动了墙上一处隐蔽的机关,顿时墙上出现了一条地道,就像是洛尔汀妓院里的一般。本来米芙卡还在觉得心里不快,但看到那地道,1悉的记忆又给她来了ptsd,害怕地踟蹰着不愿进去。 “不用害怕,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给你准备的。” 小朵带着米芙卡走下地道,这条地道很短,很快便到了一间地下室里,在那里,米芙卡见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那张床上,一个一丝不挂的蓝发少女,被骚气的粉色绳子捆的如同粽子,双腿呈m型分别捆住叉开,那贴满了电极和跳蛋的小穴正对着自己不断颤抖蠕动,淫水早就已经泛滥成灾。酥熊上的乳头被乳夹夹得通红发肿,眼睛蒙着皮制眼罩,小嘴里咬着口球,晶莹的口水一串串淌下,流到洁白的乳房和腹部,似乎是觉察到有人进来,那少女浑身微微挣扎,发出一阵阵诱惑的呜呜娇哼。即使蒙着眼睛,还是能够一眼看出这个骚浪淫荡的少女,赫然正是刚刚那个严肃冷傲得有些古板的阿希利尔城主。 看着目瞪口呆的米芙卡,小朵轻轻来到她的身边,用一如既往的冷静理智语气开口。 “在这个房间里,她是奴隶,而你是主人。” 第九章性奴竟要调教受虐狂城主 米芙卡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才和她相识的阿希利尔城主,短短不到一个小时之内便给她呈现了完全不同的两个状态。这是真的吗?那个严肃得一本正经,冷傲英武的少女城主阿希利尔,转眼之间便在这里化为了淫液口水乱流,娇喘不断的浪荡淫妇,莫非真的是中邪了? 但米芙卡还是靠着自己作为公主,幼年时学过的各类知识看出了端倪,几乎和小朵说的异口同声。 “双重性格。” 小朵轻轻叹息:“没错,现在你知道了吧,能够胜任阿希利尔大人工作的人有很多,但是能满足她的,只有你一个。” “这是什么意思呢。” “准确的说,阿希利尔大人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是这种状态,你平时看到的她才是常态。但一旦当她有了性欲和性兴奋时,就会性格大变一反常态,变成面前这只丑态百出的淫乱母狗。” 听到小朵那冰冷甚至略带嫌弃的语气,米芙卡吓了一跳:“这么说她……没关系吗?” “没关系,现在的她最爱听这些。” 小朵冷冷地说着,随手拿下了墙上的牛皮鞭子,用力一挥。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阿希利尔洁白的小腹上顿时出现一条鞭痕,那痕迹米芙卡只是看着都觉得疼,但阿希利尔却骤然挺了一下被捆成粽子的玉体,满脸通红地一阵呜呜呜的娇哼,小穴里如同开了闸般淫水横流。 “我……我的天哪……” 米芙卡睁着大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肆意发情的城主大人。小朵继续说道。 “但是,这个特点绝不能让别人知道。阿希利尔大人刚刚走马上任,正在雷厉风行地整顿贡旗诺城。那些城中贵族和财阀们早就对她恨之入骨,如果这件事传出去的话,绝对会成为他们最有利的把柄。因此阿希利尔大人需要一个性奴隶,一个有着帮她处理政务的能力的性奴隶。这样,才能用工作当幌子,名正言顺地留在她身边帮助她解决烦恼。这也是你的项圈和我身上的服装如此保守的原因,外表上一定要把和性有关的东西彻底杜绝,才不会招致外界怀疑。以前这个工作是由我完成,但是,呵,你也知道,我的相貌不算极品,性技巧也相对匮乏。所以,作为公主有着丰富知识,又做过半年的妓女有着丰富性爱经验的你,就是阿希利尔大人等待的最佳人选。” 听到这里的米芙卡,终于有些明白了状况。 “怪不得她只和我见了一面,就把我带了回来。看来……你们早就看中我了。” “没错。早在你逃出妓院,洛尔汀贴出通缉令时,阿希利尔大人就注意到你了,这是最适合她的人选,所以她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认了出来。不过也是你的运气吧,如果洛尔汀的人在我们之前发现了你,那大人也救不了你了。” 小朵看向床上那还在呜呜娇哼的阿希利尔,把鞭子塞到米芙卡的手里。 “总之就是这样,在平时你负责帮助她工作,绝不能在外面表现出一点淫欲。而在这里你是主人,可以随便调教玩弄她直到她得到满足。当然,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主人身份仅限于这间地下室,可不要得寸进尺地把派头带到外面,阿希利尔大人不是什么时候都是抖m的,如果你敢在外面摆起主人架子,就等着体验被大人一记扫堂腿踢断腿骨,并且没人医治下半辈子都只能拖着断腿的感觉吧。” 那硬韧的皮质长鞭塞到自己手里,米芙卡像摸到一条蛇般吓了一跳,笨拙地双手握着鞭子。 “什什什什么?你……你要我打她?” “是啊,对于现在这只母狗受虐狂来说,这就是给她最好的礼物了。” “不不……不行……我……我长这么大就没打过人……” 米芙卡吓得哆哆嗦嗦,这句话她没说错。即使在身为公主时,善良懦弱的她也没有对人动过一次手,更别说沦为奴隶之后了,基本只有别人打她的份。 “意思是无法胜任了?好吧,那你回去吧。” “别……不要……我,我试试吧。” 米芙卡颤巍巍地举起小手,害怕地闭着眼睛,随便挥了一下,可那长鞭质量极佳,即使施力很轻,还是如同一条长蛇般倒卷起来,啪地一声在阿希利尔高耸的熊脯上炸响。 “呜!” “呀啊!” 第一个声音是阿希利尔那淫乱的呻吟,第二个声音是米芙卡害怕的尖叫。她没想到这声音响的吓人,似乎真的很疼,已经根深蒂固的奴性让她吓得立刻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怕什么,她很高兴呢。另外嘴里也要骂她,眼神要冷要嫌弃,把她当成一条母狗,这样她的快感会更强。” 这场面实在太有冲击力了,刚刚那个身披银甲纵马飞驰,英姿飒爽地指挥军队的冷美人,此时就和妓院里任何一个万人骑的淫荡娼妓一样,被绳子捆成最羞耻的姿势,戴着各种令人脸红的情趣用具,在床上挣扎呻吟,甚至还因为鞭打而进入了兴奋状态。但是让温驯胆小的米芙卡扮演施虐者的角色,实在是有些难为她了。 “真是没办法,你学着我说,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小朵不耐烦地开口。“你这淫乱的受虐狂变态,喜欢挨打是吗?” “你……你这……淫乱的受虐狂……变态,喜……喜欢挨打吗?” “太差了太差了,语气要冷,要把她当做最恶心的垃圾,还有不许口吃。” “你……你这淫乱的受虐狂变态,喜欢挨打是吗!” 米芙卡受够了般地,闭着眼睛破罐子破摔地大喊出来。 “对了!不错!还有打!打她!” “啪!” 米芙卡被这难以忍受的训练搞得神经过敏,听到小朵让打便下意识地狠狠一鞭挥出,刚出手才意识过来,可是已经晚了。那一鞭带起尖锐的破风声,在阿希利尔的身上响起清脆的抽击声,一条鲜红的血痕从那洁白的躯体上横亘而过。 阿希利尔在绳索的束缚中,猛地拱动了一下捆的结结实实的身躯,高昂的一声”呜”透过口球传出来,小穴猛烈收缩着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淫水,她居然在剧痛的一鞭中获得了高潮。 米芙卡吓得脸色发白,丢掉鞭子哭哭啼啼地走过来,抱住了阿希利尔。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吗……都怪我……” 如果说刚刚米芙卡是因为不敢打主人而害怕,那么此时,就只是因为内疚而伤心了。她看着那触目惊心的鞭痕和受痛的阿希利尔,心里已经不是刚刚的恐惧,而单纯的只是因为自己打疼了别人而愧疚,流着眼泪向阿希利尔道歉。 小朵看着这情形,无奈地再次叹气。 “你这多余的善良,还是有点让人感动呢。” 话音刚落,刚刚呻吟着进入高潮的阿希利尔,此时再一次挣扎起来,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刚刚那调情似的动作了,随着她猛力一挣,那捆住大小腿和反绑双手的绳子在同一刻一起崩断。 她伸手摘下了脸上的眼罩,刚刚被蒙着的海蓝色双眼重新变得明亮英气。她站起身来,随手解着缠在身体四肢上的绳子,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小穴处的跳蛋和电极,拖着电线在胯下晃晃荡荡。 “小朵,帮我更衣,准备接下来的会议。米芙卡也一起去,换一身和她一样的衣服,你那身暴露的装束以后不要穿出来了。” 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此时阿希利尔的身上丝毫没有刚刚那淫乱放荡的感觉,原本冷傲自信的那个她又回来了,虽然嘴里一本正经的语气和那一身情趣装十分不搭就是了。 小朵答应了一声,回头悄悄地朝米芙卡说道: “你表现得实在一般,还好她今天因为第一次看到你十分兴奋,很容易就高潮了,要是平时可没那么容易敷衍过去,总之还要继续努力。” 米芙卡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颠覆三观的一幕,在那一刻她有预感,自己从此比起妓院里虽然待遇会变好些,但是恐怕将不得不就此进入一个奇怪的世界了。 换上和小朵一样的女仆装长裙,米芙卡还是半年来第一次穿的这么保守,厚厚的衣裙把身体遮掩住,再套上厚棉袜和布鞋,米芙卡有些遗憾地扫视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娇躯,不过唯一让她高兴的是,这足足半年来她终于能穿上内衣了。不过那脸上的性奴标志还是鲜艳夺目,米芙卡问阿希利尔要不要遮住它,但阿希利尔却像是熊有成竹般地摇了摇头。 “这样别人不会怀疑吗?放心,你先这么和我开会去,到那时会有人主动帮你处理的。” 被阿希利尔弄得云里雾里,米芙卡也只好听她的了,尽量走的昂首挺熊任凭那标志露在外面,一路上行人纷纷侧目,弄得她脸上如同火烧。 阿希利尔带着她来到了会议室,准备着接下来将召开的会议,城中的各类官员,包括贵族财阀都会出席。很快,装扮优雅的官员们便陆陆续续地到了,台下很快就坐满了人,阿希利尔坐在台上中间的位置,米芙卡扭扭捏捏地站在她身边。可以感受到,台下的无数道目光都在这个初来乍到,脸上带着性奴标志,锁着项圈的可爱小女仆身上扫视呢。 阿希利尔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并且几乎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米芙卡,便开始做起了介绍。 “诸位,在开始之前,先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个奴隶。她名叫米芙卡.安瑟佩尔,洛特拉帝国的前第二公主,现在身为奴隶。考虑到她作为公主的知识和能力,再加上本城政府急需人手,我打算把她收为助手,各位可有异议?” 米芙卡听得暗暗紧张,自己童年的确学习过各类知识,可是年龄尚小性格天真的自己哪里会有什么实践的机会,又谈何能力,阿希利尔说的话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别人。但是她惊奇地发现,台下听到这番话的官员们一个个神情严肃,完全没有表现出半分淫邪和不敬。 “城主大人用人不拘一格,我等敬佩。” 这番装模作样虚情假意的奉承,米芙卡小时候见得多了。不过他们此时也只是对着米芙卡的娇躯暗吞口水想入非非,而不会怀疑阿希利尔,毕竟她的这番话得体而严肃,完全没法让人想到别处。 “只是……这个奴隶脸上的……这个……这个标志,似乎有碍观瞻,不如遮挡住为好。” 几个官员向阿希利尔建议,而阿希利尔也微笑一下。 “说的是,小朵,会议过后你准备一副半脸面具,帮她遮住左脸。” 一件事就这么简单地解决了,米芙卡在心里对城主暗暗敬佩,居然能让他们主动要求给自己戴上了面具,是他们自己提出的要求所以完全不会显得可疑,这件事做的让人心服口服。 “那么,言归正传,昨天铁面军叛党袭击城东市场,制造混乱一事,诸位应该也有耳闻。霍尔泰老爷,城东市场属于你管理的产业吧。” 一个披着皮裘的中年胖子站起身来,鞠了一躬:“是的,此事是我管理不当失职所至,十分惭愧,请城主恕罪。” “老爷也不用过于自责,铁面军一向凶悍狡猾,这是众所周知。城东市场靠近开放的城门,确实受到袭击的危险较大。” 阿希利尔抬头扫视了一下众人,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最近铁面军愈发猖獗,不断在城中各处袭击作乱,杀人纵火,看来是有意制造混乱,虽然目的还未得知,但已可见其心怀叵测。城东市场的位置极易受到袭击,又由霍尔泰老爷私人管理,政府难以实时了解状况,官军及时支援也极为不便。本城主的意思,是想暂由政府将城东市场收归管理,统一调令,并进驻军队实施保护。有了政府以标准程序严格管理市场,铁面军便难有可乘之机。当然,出价也会由政府讨论公开,绝不会让霍尔泰老爷失望的。” 霍尔泰的脸色变了,这无疑是断了他的财路。包括台下的其他各位老爷也是脸上变色,谁都能看出,霍尔泰是第一个,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阿希利尔明显是冲着所有人来的,很快,她会逐渐地开始蚕食,把所有人的产业都收为国有,这显然是城中各位地头蛇老爷们最不愿看到的事。 “这个……啊哈哈……恐怕不能从命,城主请见谅。毕竟……这个城东市场是在下的祖产,几代人辛苦经营至今,实在是不忍变卖。” 但出乎意料地,阿希利尔居然很好说话地点了点头:“霍尔泰老爷的心情我十分理解,既无此心,我也不好强人所难,此事便以后再议吧。财政官大人,报告一下贡旗诺城本月税收情况……” 本来剑拔弩张的氛围顿时消散,刚刚的紧张也消弭于无形,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会议继续顺利地进行,并且直到散会也再没有人提起此事。 随着会议结束,官员和老爷们开始陆陆续续地向外走,米芙卡也有些无聊地走出去。突然,在那人群里,她看到了一个衣着华丽胡子花白的老财主。那个人一眼看上去,赫然便是之前在妓院里玩sm入了戏,把米芙卡打的中途逃出包间的那个老头子。一瞬间深刻的记忆涌上心头,本来已经忘得有些模糊的地方也一股脑地想了起来,米芙卡记得,当时的他一边肏自己一边嘴里把自己当做别人在骂。他骂的那个人……是叫……阿希利尔?! “哎?你……你是那个……” 那个老头回头看了她一眼,瞬间惊慌地转过身去,一边否认着一边快步离开。 “什……什么那个,我不认识你!” 小朵走到惊愕的米芙卡身边,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你认识巴格瑞斯老爷?” 米芙卡看着他慌慌张张离去的背影,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认识。” 第十章奴隶公主变身抖s女王 昏暗的地下室里,淡黄色的烛光微微摇曳,将粗糙的砖墙映得忽明忽暗。冷艳英气的美少女城主,此时被结实的棉绳紧紧捆绑,绳子一直勒进白皙细嫩的肉里,双腿也被绳子捆住脚踝分开高高吊起,透明的黑丝裤袜下,能够看到那疯狂震动的超大号跳蛋,蒙着黑丝的脚心处也各粘着一颗,嗡嗡震动着,不断将酥痒软麻的刺激感传入大脑。完全赤裸的上身,与被绳子勒得鼓胀的巨乳,在乳头上的电极不断发出的电流下痉挛着,如同两坨颤动的雪白布丁。美丽的面庞上蒙着诱人的绯红,海蓝色的澄澈双眼此时骚媚地眯着,口球的孔同里淌下一丝丝粘稠的涎水。 那娇小的少女,身着暴露火辣的皮衣,和清纯甚至有些稚嫩的面庞与身躯形成最大的反差。纯黑色的高跟长靴和吊带袜,包裹着纤细的美腿。露指手套里,白嫩的指尖拈着蜡烛,蜡油一串串地滴落下来,落在紧紧绑缚的娇躯之上,引起一声又一声的娇哼。 “舒服么?” 冷酷的话语,以稚嫩清脆的语气发出,只是这话语的激撩便让被紧缚的少女浑身兴奋地颤抖,脸上染上一片红云。发出满足的呜呜声予以回应。 裹在超薄黑丝袜下的美丽脚掌,在跳蛋的震动下同样微微颤抖,秀美的脚趾攥起,将黑丝的袜尖也攥在脚趾沟中,又在一滴滴火热的蜡油灼烫下伸直,让被撑薄的丝袜下的美足更加清晰。 “真是不堪入目的丑态啊,城主大人,被自己的奴隶虐待调教什么的,真的会有变态狂喜欢这些吗?” 少女城主眉目含春,在这羞耻的辱骂下轻颤,那蒙上嫣红的雪白娇躯,如同1透的甜美蜜桃。一大滴微黄的的火热蜡油,滴在高高挺立的细嫩乳头上,一声娇媚的哀叫响起,雪白的乳房在热量下颤抖摇晃,包裹住跳蛋的柔软肉蚌蠕动着,透明的爱液肆意横流。 小手伸向下体,毫不留情地猛然扯出跳蛋,带出其上沾着的粘稠液体飞溅出来,那本来堵在肉穴之中的汁液,此时也毫无节制地源源流出。 在即将高潮的边缘失去刺激,少女被几乎达到顶点的性欲折磨得难受无比,那对高潮的极度渴望与得不到的痛苦让她焦躁难受地摇晃着脑袋,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眯着,口球后发出娇媚的乞求声。 “连奴隶的高潮控制都做不到吗,可真是个一无是处的窝囊母狗呢。” 沾满唾液的口球也被扯下,被束缚得麻木的嘴巴,发出模糊而甜美的哀求。 “主人……淫奴受不了了……求您彻底蹂躏淫奴的骚屄吧……” “闭嘴。母狗的嘴没有这种用途,你只配吞咽主人留给你的东西。” 皮制的高跟系带长靴缓缓解下,裹着黑丝吊带袜的纤细美腿一点点显露出来,然后是那丝袜包裹的灵巧小足,伴随着的还有一股温热的氤氲雾气,和那散发出的少女的诱人足香。圆润的脚趾在黑色丝绸中轻轻挑动,薄薄的丝绸也随之起伏张驰,然后没有一丝迟疑,插进少女城主的粉嫩唇瓣之间。 “好好地含住,然后品尝主人的赏赐吧。” 柔嫩的脚趾灵巧地在口中探索,轻柔地撬起洁白贝齿的关卡,与柔软湿润的香舌缠绵在一起,少女的黑丝上每一丝带着皮革气味与微酸的汗水,都化为唾液里最令人着迷的甘霖荡涤着口腔。 那令人陶醉的气味里,在凌辱与虐待中获得快感与满足的城主大人,如同陶醉在美酒的微醺之中。她沉迷着品尝奴隶公主的丝足,意乱情迷地微微抬起头来舔舐,舌头围绕着那圆润可爱的脚趾做起舞蹈。湿润的袜尖泛起微光,黑丝在唾液的浸润下颜色更深了,无数尼龙纤维的缝隙里被少女香甜的津液填满。 丝足离开恋恋不舍的口腔,转向下方早已饥渴难耐的肉穴。包裹着被润湿丝袜的纤足,再次挑逗起汁水饱满的淫唇与阴蒂,每一次碰触都沁出丝丝的晶莹爱液,以及私处的收缩颤动和婉转的娇喘声。那纤足在私处的每一个敏感点轻触勾撩,每一次用的力都恰到好处,时时刻刻让那私处抽搐兴奋,却又似乎永远到达不了那最渴望的高潮。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被全身紧缚,什么都无能为力的城主大人,彻底崩溃在了禁止高潮的快感漩涡中,毫无仪态地摇晃挣扎,带动熊前两坨丰腴的乳球晃晃荡荡。眼泪,鼻涕,涎水毫无节制地涌出混在一起,在那露出淫荡而恍惚表情的秀美脸庞上肆意流淌。 “真够下贱啊。那就给你这抖m变态女最喜欢的肉体奖励吧。” 下体的皮质内裤上,那粗大的双头龙晃悠着,鼓胀的末端和多棱多角的突起,带着恐怖的压迫感伸到城主面前,拍打着她白皙的面庞。 “张开你的腿和骚屄,接受赏赐吧。如此宝贵的恩赐,可一定要好好地收进身体里哦。” 裤袜被剥到膝盖,露出早已汁液淋漓的神秘同穴,少女带着施虐的微笑跨坐在她身上,然后挺身一插到底。 “啊!哦!主人的……进来了,好舒服,好舒服!” 随着娇小的身躯不断耸动,那粗大的橡皮阳具在顺滑湿润的通道里肆意进出,带着粘稠滑溜的液体摩擦着敏感的同壁,上面的每一个粗大的颗粒在肉壁上滑动时都带来极致的刺激。那双头龙不断冲刺碰撞,同时受力的两端给了两人同样的销魂体验。 米芙卡双手抓着那一对巨乳,五指深深地陷进了那洁白的肉球中,发出母狼般的嚎叫,骑在阿希利尔身上用力冲击耸动着下身。那调教不止刺激了陷入深度抖m的城主大人,同时也让她自己陷入了兴奋状态,只觉得欲火熊熊燃烧,在舒适的交欢中爽的欲仙欲死。那小嘴如同最饥渴的母狗般大口喘息,滴下的津液滴滴答答地落下,在阿希利尔的玉体上缓缓流淌。 “啊啊啊啊啊!要来了!” 二女同时以娇美的声音嚎叫起来,不约而同地挺直了身子,在同一时刻迎来了最舒爽绝伦的洪流。阿希利尔下身如喷泉一般汁液激射,一股脑地淋在米芙卡的娇躯之上。米芙卡皮质内裤的缝隙里,也有大股大股的汁液流淌下来,顺着大腿哗哗流下。 米芙卡气喘吁吁地扶着城主的身子,克制着自己想要就此趴在她身上休息的念头,拖着疲惫的身躯撤到一边。阿希利尔显然状态比她好的多,经过了如此剧烈的高潮却没有丝毫失神,在回到以往的意识时,还是一如既往地神采奕奕,开始解开身上的束缚。 米芙卡见状,轻轻放下了本来要拿起的皮鞭,那冷酷无情的女王气质也瞬间消失了,她一件件脱掉那暴露的皮衣,以乖巧的姿势跪在床边。 能做到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她并没有s的天性,只能如同角色扮演一遍,不断练习着自己的演技,包括表情,台词和动作都要在小朵眼前一次次排练,还要尽力克制表情波动让自己表现得毫不留情。以前在皇宫里看了不少话剧,现在总算是理解演员的辛苦了。 台阶上传来机关的响动,小朵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她快步走下来:“你出去,我有事向大人汇报。” “是……我马上穿衣服。” “你不会光着出去?半夜外面没人,性奴隶没有全裸出行过?还要大人等你?” 小朵冷冰冰地斥责她。米芙卡委委屈屈地双手捂着私处,全裸着走上台阶。 “算了,你留下吧。” 米芙卡和小朵,惊愕地看着开口的阿希利尔,后者披上一件衬衫,若无其事地如此说道。 “我能感受到她的内心,她不是一个会阴谋伤害别人的人。说吧。” “是,大人,就在刚刚,铁面军袭击了贡旗诺大赌场,目前已被官军击溃,四处逃散。赌场内统计四十二人死亡,两百余人受伤,少量财物被劫。” 阿希利尔皱起眉头,美目中露出思考的神色。 “在来到这座城市之前,我一直以为铁面军只是普通的匪寇,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所有的袭击行动都有一个奇怪的巧合:目标都是城中私人经营的盈利场所,而从不觊觎政府产业。” 小朵赞同地点点头。”这样的行动似乎对我有利,因为这给了我充分的为保证治安而率兵进驻,逐步控制市场的理由。可是铁面军行动的理由呢?我身为城主,此时在贡旗诺城却势单力孤,城市经济被地头蛇们紧紧掌握,能信任的只有自己带来的少数军队,铁面军恐怖分子,却有意地做着对我有利的事情?” 米芙卡本来瑟缩在一边,小心翼翼地听着她们的谈论,不知怎的,刚刚阿希利尔的话语,让自从沦为奴隶就受尽羞辱的她感受到了一丝尊严,那是雪中送炭般的温暖,她迟疑了一下,鼓起勇气,把自己在妓院里遇到那个巴格瑞斯老爷以及他做的事说了出来。 阿希利尔听完了米芙卡的讲述,倒没有太过惊讶。 “这城里恨我入骨的人应有尽有,巴格瑞斯那家伙这么干在我意料之中。他的产业和势力在城中算是最大的了,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迟早要料理他的。最令我介意的还是铁面军,虽然依旧不明其目的,但如此明确的组织性和目标,其后必然有指使的幕后人。不解决了他们,我没法专心着手处理城内的财阀们。小朵。” 小朵恭敬地快步上前:“请大人吩咐,要我去大赌场调查吗?” “不,我要你去的是洛尔汀妓院。怎么,跟了我这么久,还不明白我的用意吗?” 小朵的脸上,略略露出疑问的神色,但很快变为了钦佩而恭谨的表情。 将这些根深蒂固的大亨们彻底拔除,不是简单的一场交锋能做到的,他们已经控制了这座城市的太多命脉。但他们并不是无懈可击,他们之间同样也是竞争着的商业对手,势力虽大,却心不齐。要想逐步蚕食他们,就要一步步剥除他们的羽翼。先拉拢招安小的敌人,让巨头们彻底四面楚歌,然后逐步收拾。 “是,大人。只是以我的身份去,恐怕……” 阿希利尔的目光看向了米芙卡,微微一笑。 “去那里的正当理由,不就在这里吗?”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11-1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月1日 第十一章全裸拘束公主游街示众 贡旗诺城繁华的街头,今天也一如既往地重演车水马龙的喧闹景象,被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商贩充斥着。然而今天却又似乎与平常有所不同,远方铁链沉重的碰撞声一阵阵响起,自远而近的人们,目光逐渐向那里的街道注视过去,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阵议论的窃窃私语。 那里走着的,是昂首挺胸的一位女仆。身上厚厚的黑白两色女仆装一丝不苟,将脖颈以下的部位全部掩盖在衣裳里,手上的白手套一尘不染,那脸上庄重严肃的表情,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神圣的游行一般,是个兢兢业业的女仆小姐呢。 如果只看她本身的话,的确会给人这样的印象,然而在她身后那一丝不挂的金发娇小少女,却把这幅场景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 米芙卡实在想不到,在她十五年的生命里,有那一刻比现在更加羞耻,即使在自己被盗匪掳走,像牲畜一样关在笼子里沿街叫卖都远远不如。她此时一丝不挂,那白皙娇嫩的躯体,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的街道上,和众人投向自己的各色目光里。 上身被麻绳紧紧捆绑,细嫩的胳膊交叉捆在身后,被绳子勒得一段段鼓起。那不是妓院调情的棉绳,而是真正粗糙的带着毛刺,用来捆绑凶恶的囚犯才会用到的刑具。同时被反绑吊起的双臂,把她伸手遮羞的权利都残忍剥夺。微微隆起的胸脯,嫩嫩的乳头,胯下粉红色被细毛掩映的私处,同时还有脸上那难堪的性奴标志,全都毫无遮掩地在众人贪婪的目光里瑟瑟发抖。 和上身相比,相对有些“自由”的双腿,纤细的脚腕上套着乌黑的铁镣。脚镣的铁箍也粗糙厚重,中间那一条粗大的铁链,拖在地上的尘埃里,随着米芙卡的脚步,一点一点地在地上蹭着,发出沉重金属的轰鸣声,很难想象她娇小柔弱的双腿,要拖着那样的铁块向前走动。 “这不是之前,洛尔汀妓院那个逃跑的性奴吗?果然还是逮住了啊。” “这也太惨了,这是要送回去吗?看这身家伙,估计送回去也得弄死了。” “不对不对,不是说被城主收了吗?看那个牌子……我去,这婊子色心不改,居然在城主大人的办公室里公然自慰,这才拉出来游街?这也太淫荡了吧?” “真够下贱的,果然一辈子都是当婊子的命。” 一块大木牌挂在脖子上,米芙卡看不见写的是什么字,不过她宁愿不知道。哪怕从围观群众的议论里,她也大概懂了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那一句句或同情或鄙夷的评论落到她头上,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感情都让她羞耻欲死,巴不得快点离开人们的视线,可是身上的拘束无情地拖着她的速度,让疲惫的身体已经身不由己了。 “慢……慢一点……再休息五分钟……” “不行,这里人太多了。过了这条街再说。” 要求被无情拒绝,米芙卡只得强打精神,有些踉跄地摇晃着紧缚的身子,拖着重镣继续往前一点点的蹭。当终于到达行人较为稀疏的街角时,她几乎已经要软倒在地上了。 “这……这次多歇一会……” “啊啊,这已经是咱们早上出门来,你第十二次向我要求休息了,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能到妓院?真是娇生惯养的公主殿下呢。” “什……什么娇生惯养,我受的罪比你多多了……” 米芙卡气喘吁吁地靠在小朵身上,大喘了好几口气,小声地问:“话……话说,昨天被铁面军袭击的是大赌场,咱们去洛尔汀妓院干嘛啊。” “笨蛋,你和大人见面那天城东市场遇袭,会议上大人就以试图收购城东市场来试探了一下市场主霍尔泰,看看他和铁面军是否有瓜葛。不管是敌是友,只要有所牵扯,对那次袭击他就应该有所预感。但他的反应十分惊慌,看来的确是毫不知情的。不过你也看到了,那次的试探让在场的各个财阀都成了惊弓之鸟,唯恐大人对他们动手。这次大赌场遇袭,政府的人如果再去插手,那是逼着他们狗急跳墙了。” 米芙卡低着头,不让她看见自己撇嘴。明明这家伙昨天听到命令时也云里雾里嘛,现在却装的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那,和咱们去洛尔汀妓院有什么关系?” “既然你能在那里遇到巴格瑞斯老头,说明他和洛尔汀必定是有联系的。他明明自己也经营了几家妓院,为什么非要去洛尔汀那里去嫖?他和洛尔汀一定有所交集。所以从洛尔汀这里,可以不受怀疑地调查这条引向巴格瑞斯的线索。毕竟之前为了掩盖大人的双重性格,我们一直没有和她这种风尘之地有什么深入交流。如果要对财阀们动手,也一定是选择熟悉的对手开刀,而不是洛尔汀,所以我们的这次行动一定不会被他们视为威胁。” “太……太受罪了……就非得把我弄成这样嘛?” “当然,我们本和她交流不多,突然没头没脑地拜访也会被怀疑的吧。但是有了你就不同了。一个性欲极强的淫荡性奴,在城主大人的办公处肆意发情,不得不带到她以前的妓院惩罚一番,这个理由天衣无缝吧?所以加油吧,小性奴,跑起来跑起来。” “你……”米芙卡欲哭无泪地被扯着项圈,不得不艰难地加快速度,吃力地摆动着拖着粗大铁链的纤细小腿往前挪,那响声再一次招来了或鄙夷或贪婪的各色目光。 即使这次是出于任务,但当米芙卡累的精疲力竭,终于到达了久违的妓院大门口时,还是不自觉地两腿发软,就是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得,即使背后有城主撑腰,想到那个可怕的洛尔汀老板,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怵。可惜小朵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大步牵着米芙卡往里走。 “老板呢?有事拜访洛尔汀老板!” 那门口的招待,咧着的嘴还未动起来,听到小朵的话赶紧忙不迭地往里面跑去了。 几分钟后,那风姿绰约又心狠手辣的洛尔汀老板便应声而出。自逃跑之后,只是又一次看到她的米芙卡就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赶紧低头躲避着她的目光。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洛尔汀却完全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殷勤地招呼起小朵。 “啊,是城主大人的女仆吧。说实话,我对城主大人是仰慕已久了,早就有心拜访苦于生意繁忙脱不开身,居然让大人主动来联系我,实在是惭愧之至。” “您太客气了。管理城市是大人的职责,妓院作为城市中的产业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哈,大人对这种地方一向有些……敏感,并不是不尊重洛尔汀老板。不过这次的确是有事叨扰。” 小朵转身伸手,抓住米芙卡肩膀上的绑绳,毫不留情地把她拽到前面来,束缚住她的绳子在拉扯下立刻收紧,细密的毛刺扎的米芙卡一阵呲牙咧嘴。 “感谢老板割爱,这次大人托我带来给她赎身的钱。不过……哼,这个娼妇实在是无耻下流,居然在大人那里做出此等丑态,把城主的脸面都丢尽了,只能先交给老板再调教一阵子了。” “嗨,这算什么小事,城主大人要她有用,尽管拿去便是。说来还是我这里调教的不到位,才让这婊子给大人蒙羞了,我一定严加管教。” 洛尔汀说着话,用凶狠的目光狠狠瞪视着米芙卡,后者胆怯地想要后退,可惜那脚镣弄得她进退维谷。 “那么就带她进去吧,正好,大人也让我替她视察一下妓院的情况呢。” 米芙卡的束缚终于被解开了,从没有感觉身体自由是这么宝贵的她,委屈地用手揉着被绑疼的部位,可惜项圈还抓在洛尔汀的手里呢。两个人牵着她进了前厅,那富丽堂皇的场景让小朵不禁也看呆了。 “哇……不……不愧全城最有名气的妓院,难怪巴格瑞斯老爷也要特意来呢。” 听到这句话的洛尔汀,脸上居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慌,神色如常地反问:“巴格瑞斯老爷也来过这里吗?您是怎么知道的。” “啊……哈哈,这家伙不是见过他吗。” 洛尔汀瞟了一眼米芙卡,冷笑道。 “那可能他确实来过吧,不过我这里的顾客是可以全程保密身份的,我本人还真不知道他来过。这个口无遮拦的婊子,你不知道这种尴尬的事说出来让人家很困扰吗?” “是啊,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您可要好好教教她。” 两个人闲聊着一路穿过走廊,两边排列的包间里,其中一扇门忽然打开,走出一个身无寸缕的醉汉。 那人浑身酒气,喝的脸颊如同火炭,下体的东西直挺挺地伸着。他对一丝不挂的米芙卡毫无兴趣,反而踉踉跄跄地朝小朵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摸她的脸。 “哟,老……老板,又带来新的肉便器了?……这么纯的……可不多见啊,来,来舔大爷的……” 小朵的表情冷了下来,一甩头避开他的手。洛尔汀示意保镖上前,把醉汉拖回了包间。 “哎呀,实在对不起,这家伙喝多了。您别往心里去。” 小朵无声地点了点头。 再往前走,看到的场景更加富有冲击力。在她们身边,一个童颜巨乳的美貌妓女被绳索吊起,前后各有一个男人将她夹在中间,双管齐下肏得她浪叫连连。右边一个妓女赤身裸体地和嫖客抱在一起,就那么在地板上旁若无人地翻滚着。往前看去,到处是众目睽睽之下交欢的男女,丝毫没有半点顾忌。看来这是群淫的场所。 米芙卡还好一点,见到这一幕的小朵已然是面红耳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体微微颤抖着闭眼不去看那触目惊心的场景。但这行为完全不起作用,那高亢的浪叫和娇喘,各种各样不堪入耳的下流词汇在身边不断回响着,甚至还有一个男人,将不知名的粘稠液体甩在了小朵脸上。 受惊的小朵呀地尖叫起来,又引起了一阵淫邪的哄笑。 “喂!小美人,是不是看的自己下面也痒了?” “叫的真好听啊,再给大爷们叫几声听听!” 米芙卡倒是没觉得这场面太羞耻,她心里反而有些不服气,明明自己相貌比小朵强得多了嘛。这群家伙居然对自己熟视无睹,妓院里纯洁风这么受欢迎么。 “去!去!这是城主大人的人,别丢人现眼!”洛尔汀驱赶着他们,这行为有点作用,可是对小朵来说完全无济于事。那些人稍微收敛了些,不敢真的上前骚扰,但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和放肆的淫邪声音却是少不了的。小朵也只能紧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地不断拉扯米芙卡的项圈,示意她快走。那脚下的小皮鞋连连跺着,踩得木地板咚咚直响。 终于到达的通往地牢的地道入口,小朵微微松了口气,可是现在米芙卡就不好受了,她看见那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地牢就吓得魂不附体,但还是被连拖带拽地拉了进去。又像上次一样被束缚在拘束架上,炮机粗大的末端捅进小穴,只是进去就让她失声娇叫着痉挛起来。 喂……不会吧……来真的啊……这牺牲也太大了吧……旁边负责调教的妓女打开了开关,一瞬间米芙卡便如同触电一般,在那炮机剧烈的抽插下颤抖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城主大人饶了我吧!老板饶了我吧!” “你的性欲不是用不完吗?那就在这里尽情发泄个够吧,可不要带到庄严的城主大人那里去丢人先眼了。” 洛尔汀和小朵看着被干到翻起白眼,浑身抽搐的米芙卡,两人聊起了天,聊的大概是有关贡旗诺城经济的事情吧,但此时的米芙卡也听不进去太多了。却只见洛尔汀拍了拍手,大门打开了,从那里爬进一只外形像狗的奇妙生物。 之所以说外形像狗,因为它看上去品种依旧是人。那居然是个经过了人体改造的没艳扶她,上身那一对浑圆的巨乳,下身小巧的阴茎和阴囊,此时都如同1透的果子一般向下沉甸甸地垂着。她的双臂双腿都被折叠,被皮带牢牢地捆在一起,只能像一条母狗一样,艰难地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缓缓爬行,菊门里插着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光洁的背上放着一杯乳白色的液体,随着爬行,那杯液体微微晃荡,却没有一滴洒出,看来是受过严格的训练。 小朵张大了嘴巴,用怀疑人生的目光看着这足以让常人的世界观天翻地覆的一幕。那扶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她面前,发出娇媚的呜呜声示意她享用饮料。 “这……这是什么……” “这是扶她奶哦,完完全全的从打了催乳针的扶她身上挤出来的奶,每一滴都货真价实,是本妓院最昂贵的饮料呢,当然要用来招待贵客。放新,这饮料绝对不掺假的。” 洛尔汀邪恶地笑着,伸手到那一对沉甸甸的圆润巨乳上,用力捏了一下。随着扶她一声娇媚的呜呜叫,乳尖开始滴滴答答地流下乳白的奶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见到这一幕的小朵,彻底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像是受够了一般闭着眼睛大叫。 “我不呆了,我不呆了!我走了!这家伙留给你们调教,两天后我来接她!我走了!” 哎?哎哎?不……不会吧?你这家伙丢下我一个人……明明我才是受罪更多的,你却先丢下任务跑了? 米芙卡被炮机被肏得嗷嗷直叫,但还是有些一点意识的,她不顾一切地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别……别丢下我一个人啊!我知道错了!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小朵红着脸大踏步地转过身来,揪住米芙卡额前蓬松的金色刘海。 “不是你这家伙,我怎么会需要到这地方,看这些淫秽的东西!你活该!” 但随即,她又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见机行事。” 说完这句话,小朵转过身来,一秒钟都不愿多待地走了出去,洛尔汀赶紧跟上,送她往外走着。背后传来米芙卡语无伦次的求饶声。 “啊啊啊啊啊!我错了!爸爸妈妈快来救我啊!” 负责调教的妓女冷笑着反驳她:“你被卖到这里,你爸妈早就不要你了!”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啊啊啊啊啊!那就……叔父!叔父陛下救我啊!我错了啊啊啊!我不该不写作业的啊!” “你叔父早死了。先在的洛特拉帝国国王是安迪米昂。真是的,公主的消息就这么不灵光嘛。” “那就……姐姐我错了啊啊啊啊啊!” 米芙卡胡言乱语地乱叫,叫的满脸的唾沫眼泪和鼻涕都混在一起四处飞溅,似乎每一个人在此时她的口中都成了救命稻草。但实际上,她叫出声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估摸着自已叫出的名字足够多,多到这个妓女事后记不清楚的程度,估摸着洛尔汀和小朵走出很远,已经听不见她的声音,米芙卡叫出了这句话。 “啊啊啊啊啊!巴格瑞斯老爷是我不好!上一次没伺候好你,忍不了疼中途跑掉了,我错了啊啊啊啊!” “什么巴格瑞斯?谁啊?” 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涎水乱流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随后又开始叫着一个个名字。 “啊啊啊啊啊!霍尔泰老爷!我错了!” 第十二章某人面前不想作为奴隶 地牢粗糙的墙壁上,飘忽的烛火映出狂乱闪动的影子,如同黑夜中被惊动逃窜的鬼魅。洛尔汀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鼓点似的脚步声从没有停顿过。那负责调教米芙卡的妓女跪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 “想……到底想到没有?” “想到了,想到了……老板,她……她好像还叫过她姐姐,应该也是洛特拉帝国的公主吧,就是不知道是哪个……” “我知道这些有什么屁用!”洛尔汀歇斯底里地狂叫着,那火红的卷发此时被她抓的犹如一堆乱草。“她有没有叫过巴格瑞斯?” “巴……巴什么?” “蠢货!巴格瑞斯老爷!城里最富有的那位巴格瑞斯老爷!” 洛尔汀终于忍无可忍,狠狠的一耳光上去,那清脆的掌声顿时响彻地牢。妓女捂着脸哭起来。 “呜……老……老板,我们从小就在妓院长大,哪里知道这个那个老爷啊……她倒是叫过好几个老爷,那么多没听过的名字我实在记不住啊,可能是叫过吧……” “废物,废物!” 洛尔汀怒火冲天地走上台阶,那夹杂着怒气的鞋跟,把砖石台阶踩得咚咚直响。 她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明明在听到城主的女仆要来这里的消息时,她就已经进入了戒备状态,并且用最短的时间安排好了应对措施,但一件事情的发展还是出乎了她的预料。那个小朵倒是好对付,但是米芙卡呢?她那些看似胡言乱语的叫嚷中,会不会存在试探的东西呢?这就是最大的变数。或许她真的只是乱叫,或许她是在试探自己和巴格瑞斯的关系?可是调教她的蠢货根本不记得她有没有叫过巴格瑞斯! 如果她们真的毫不知情,是自己多疑,那按原计划行事就可以,可是如果她们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是在试探自己,那就不得不立刻行动了。这无法确定的答案,对应着完全不同的两套计划,这简直是最痛苦的选择题了。她以这样令人烦躁的想法走上台阶,忽地又转过身,打了个响指。 “把阿猛给我叫来。” 此时此刻,带着米芙卡离开妓院的小朵,依旧像来时那样,牵着她的项圈快步走在街道上。早已是深夜了,寂静的街道上没有行人,没有她们来时的游街示众上,那挤得水泄不通的围观者,只有她们两人。街道上没有了此起彼伏的喧嚣,静的出奇。 位于沙漠边境的贡旗诺城,入夜之后,白天那燥热的温度便迅速降下去,随之而来的是凉飕飕的夜风,如同凉水般洗遍全身,把身体的温热迅速带走。尤其是还一丝不挂的米芙卡,此时更是觉得全身凉透。因为近期肆虐的铁面军,入夜的城池内早已关门闭户,除了她们再也看不到一个行人。两边的房屋黑同同的,凉风穿过萧瑟空旷的街道,也漫过街道上唯二的两个人。脚镣的摩擦声单调而刺耳地响着,在微微的风声中显得格格不入。 米芙卡走得有些艰难,她在长时间的反复高潮下浑身脱力,私处被抽插到麻木,微微一动就痛麻难忍,只能有些滑稽地把腿岔开,一点一点地往前挪着,两腿还在不住颤抖。但此刻她显得十分兴奋,那神情即使是身上的疲惫也掩盖不住,勉强快走两步拉住小朵的袖子,似乎套着脚镣的小腿都没那么难受了。 “我……我打听到了,除了洛尔汀,妓院里的其他人应该不知道巴格瑞斯来过。否则这么大的人物如果在那里公开身份,他们不会没有印象。” 小朵“哦”了一声,抬手拽了一下她的项圈,米芙卡不得已,岔开颤抖着的两条小腿迈着滑稽的鸭子步,快步向前走了两步。两腿之间,带着几缕血丝的液体不再粘稠,已经有些稀得像水了,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米芙卡疼得吸了一口气。 “慢……慢点啊……有些疼呢……这里都快被插到烂了……” “你哪来这么多话,任务完成了就快点回去,明天你协助大人的工作可不能停。” 小朵冷冰冰地命令她。米芙卡被这冷漠的态度弄得十分委屈,这两天以来受的罪,此刻也一股脑地涌上心头。 她挣扎了一下被项圈压的酸痛的脖颈,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张口问道。 “那个……只要知道了这件事,已经可以说明妓院里没人认识巴格瑞斯了吧……他可能真的只是来嫖妓的,巧合而已……” 小朵置若罔闻地走着,完全不理她。她又扯了一下米芙卡的项圈,带来后者难受的一声呻吟。”如果你有说话的力气,能不能走得再快点,不要浪费我本来的休息时间呢。” 这无情的回答彻底让米芙卡难受起来,即使她更粗暴的对待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但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这冷漠而蔑视的态度。 一直以来,作为性奴隶存在的她,似乎已经下意识地习惯了被肆意玩弄的待遇,但是当阿希利尔在听汇报时把她留在地下室时,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丝尊严。 不是作为任意使用的器物,是作为一个有权利思考的人。 所以她感到满足,即使那两天的调教让她生不如死,即使小穴被那粗大的炮机假阳具抽插到麻木,即使在反复高潮的折磨下直到神志不清,但是她觉得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在那时,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在高潮中昏昏沉沉的大脑,告诉自己这不仅是在忍受调教,而且是在完成任务,是阿希利尔把她当做正常人看待,交给她的任务。她告诉自己,不是只可以作为在床上用淫秽技能满足城主的婊子,而还能像正常人一样,参与到她的谋划中去。在这样的信念支持下,她用娇弱的躯体挺过了屈辱的游街示众,挺过了两天的调教。但小朵轻蔑的对待,似乎又把她无情打回到了性奴的处境中去。 米芙卡呜咽起来,怯懦柔顺的她第一次气呼呼地挣扎反抗起来,也是第一次倔强地发出抗议的声音,那沉重的铁项圈也同时发出叮当的响声。 undefined 人把她宠坏了。” 她伸手胡乱抹了抹米芙卡脸上一塌糊涂的泪水,撇着嘴说。 “行了,别哭了,难听的要命。我说的有点绝对,后面类似的任务估计也是有的,这次只是初次交锋而已,还有很多的事情不知道。真是的,理解不了婊子的脑回路,这样的任务和接客不都是一样的过程嘛。” 米芙卡噙着眼泪,微微点了点头,她也不想继续纠结什么了,那句“只是需要一个出卖身体的人”彻彻底底伤了她的心,此时心灰意冷的她也不想纠结什么尊严了。 即使只是需要我出卖身体,这样的任务也比只是当婊子好一些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即使小朵此刻表现出的恻隐,也只是像人对路边的猫狗那种感觉的恻隐一般,但她此刻也不想奢求什么了。 “我错了,请原谅我作为奴隶的放肆。回去怎样的惩罚我都接受。” “受不了你,又开始装可怜了,弄得我好像成了什么大恶人一样。惩罚你是大人的权利,虽然我的确想揍你一顿呢。” “我知道了,你这家伙调教城主久了,自己也变成抖s了,怪不得这么喜欢侮辱我。” 米芙卡这一句勉强的打趣,让氛围顿时缓和了不少,小朵撇着的嘴角露出了笑容,自己也破涕为笑了。 “这么喜欢调查工作,就和你说吧。我虽然中途逃跑,但开头问的洛尔汀的那一句话,已经可以成为最好的线索了。我问她巴格瑞斯也喜欢来这里,她冷静地表示自己不知情。但正是这冷静反而成了破绽。巴格瑞斯这种大人物如果来过,她真的不知道,那一定会表现得十分惊讶。这老女人故意表现自己平静不可疑,反而是欲盖弥彰。她一定知道巴格瑞斯来过,而以你的线索,妓女不知道巴格瑞斯,说明他在妓院里也依旧保持着匿名,只有洛尔汀和其他某些人知道他来过。问题来了,他为了让我们不注意,只要在妓院外面隐蔽身份就可以,为什么进了妓院还要这样呢?至少可以说明,他和洛尔汀商量的事,不止不能让咱们知道,连其他嫖客也不能知道。” 米芙卡听的聚精会神,小朵再一次拿出了钥匙,挑在手指上转着圈。 “还想戴着吗?最后一次机会了啊,后面不问了。” “摘不摘随你高兴吧,我觉得你应该喜欢看这场景吧。” “可恶……你这婊子……还真的把我当成抖s了啊?” 夜更加静谧了,没有了地上的金属摩擦声,那凉如水的夜风穿街过巷,从两人中间带着轻柔的呢喃擦身而过。 第十三章公主入军营野外群交 巴格瑞斯老爷,这位贡旗诺城中,无论是财富还是产业都首屈一指的巨亨大贾,今年已经六十六岁高龄了,但稍有些皱纹的脸还是依旧红润矍铄,那灰白的银亮胡须泛着铁色,威武精神地根根虬张着,然而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却异于往常地阴沉如水。在他对面坐着的洛尔汀,表情也同样十分难看。 “就算如你所说。”巴格瑞斯缓缓开口。“之前阿希利尔派女仆和那个婊子来妓院,她们表现的态度的确十分模糊。但现在你应该不会这么认为了。阿希利尔已经公开宣称,明天要集结部队出城剿匪,这目的还不够明确吗?无论是普通盗匪还是铁面军,和你的关系你都无法否认吧。” 洛尔汀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她一口喝尽了杯中已经凉了的茶水,犹犹豫豫地说。 “我觉得……事情还没到需要这么做的地步吧……””此言差矣!”巴格瑞斯情绪激动地站起身来,那老脸涨得通红。“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咱们和她们的交锋,每一步都是不露痕迹的暗战,就像是温水煮青蛙,等你感到热那就晚了!剿匪这行动就是她们准备动手的信号,你已经在她们的股掌之间了,等到剿匪完成,就等于是拿到了最后阶段的证据,下一步……你自己说会是什么呢?” 洛尔汀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 “你这家伙……这贼船我可是下不来了……” 巴格瑞斯叹息着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那表情虽然十分沉重,但同时又带着热切与坚定,似乎有几分故意在强调此刻二人同舟共济的关系一般。但失魂落魄的洛尔汀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我得罪过阿希利尔,再加上我在城中的产业和势力,她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咱们之间的关系,也被那个婊子打听去了,现在咱们的命运彻底绑在一起,这次行动,一荣俱荣,一死俱死。所以我能说出这孤注一掷的计划,实在是咱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如果还有一丝转机,我也不至于拿咱们两个人来赌博吧?” 听到这里的洛尔汀,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眼中露出了决绝的凶光。 “好,我豁出去了!行动如果成功,贡旗诺就是我们囊中之物!” 巴格瑞斯赞赏地点了点头,看着洛尔汀起身离去的背影,他的眼里,忽地又现出了阴谋得逞的奸诈与得意之色。 “哼哼,洛尔汀,只能怪你太怂……如果阿希利尔那婊子真的怀疑到了那种地步,她这次剿匪就根本不会那么大张旗鼓,给你孤注一掷的机会,她八成只是误打误撞到了你的软肋。只能怪你自己胆小如鼠,这点变故就方寸大乱对我的话信以为真了。赶快去吧,能干掉阿希利尔婊子最好,输了也能替我转移嫌疑,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城堡内,米芙卡提起那女仆装碍事的厚厚裙摆,小跑着追上小朵。走在前面的阿希利尔身着戎装,银色的鳞甲包裹着凹凸有致的娇躯,胳膊挟着银灰色的铁盔,带着甲胄的铿锵声向外走去。她将要前往城外的军营,在那里进行详细的部署之后,就会挥军进入戈壁,对盘踞其中的盗匪们发起袭击。 米芙卡有些犹犹豫豫,但嗫嚅了半晌,还是有些不死心地捏住了小朵的袖子。 “呐……不能带我一起去吗?””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奴隶就安分守己地干好自己的事。是精力太旺盛了?屄又痒了就自己出去卖。” “呜……” 小朵一如既往地毒舌。米芙卡委屈地低下头来。 “你……你就非要不厌其烦地强调我的身份嘛……非要这样天天鄙夷我……” “啊啊,你这易碎的玻璃心是调教也治不好的了,真佩服你作为奴隶这样还能坚强地活到现在。大人只是想象征性地出去意思意思,这群蟊贼听到官军出动的消息早就抱头鼠窜了,遇不到什么大事,充其量只是抓几个落单的小贼,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身上找到点关于洛尔汀的情报。毕竟贡旗诺城里就属她和盗匪勾结最多,洛尔汀妓院的妓女基本都是买来盗匪劫掠来的妇女。懂了吗?没什么有意思的事,你就别想着去添乱了。” “那,出去剿匪,不就等于告诉洛尔汀咱们已经怀疑她了嘛。””剿匪本来就是经常发生的事,我们塔尔逊帝国劫掠人口犯法,贩卖人口却是不犯法的,因此拿洛尔汀也无可奈何,只能找卖给她人口的盗匪算账,这种剿匪行动以前也经常做,洛尔汀是无话可说的,只能继续怀疑咱们是不是在调查她,但是却始终不能确定这是巧合还是咱们故意为之,哈哈,让这老女人头疼去吧。” 小朵抱着胳膊洋洋得意,米芙卡恍然大悟地点着头,但是抓着她的袖子更紧了。“就让我去吧,能帮上一点忙也好……” “别人乐得清闲,你怎么一天到晚没事找事?调教大人还满足不了你旺盛的欲望么?哼,你能帮上什么忙?你除了挨肏还会什么啊?” “不……不……我是……”米芙卡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想……帮你们干一些这种事之外的工作,这样起码……有时可以让我感觉,自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着,而不是单纯的一个堕落的性奴隶……” 小朵不耐烦地听着她的解释,似乎完全不想理解她的意思,但看到米芙卡委屈的表情时,仿佛又想到了那天只有她们二人的事情,也不大想再出言讽刺她了。她想了一想,忽地露出了一丝坏笑。”让你去也不是不行,不过嘛……你要干什么活自己也知道,你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本事了嘛。” 米芙卡惊喜地看着她,虽然还是只能以性奴的身份前往,不过能去已经很出乎她的意料了,更何况洛尔汀以前给她注射的媚药,对性欲有着不可逆的增强效果,即使心里不愿意就此堕落,但身体还是诚实的,和少女阿希利尔的互相调教对她来说还是有些不够满足,这些天来,她已经有些抑制不住地开始想要真正的男根,想要彻底被插到高潮一次了。 啊……我……我怎么这么淫荡……明明本来是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的……这样想着的米芙卡,满脸通红地捏紧了衣角,下面又开始湿润了。 然后在第二天,米芙卡来到了士兵们驻扎的营地。 她还记得小朵交代她的话。阿希利尔并没有带她去的意思,所以只能自己私下跟着去了。阿希利尔治军极严,她自己带的部队里是绝对不许出现妓女的,所以只能找到非直系部队的下级军官们,以军妓的身份请求他们带自己一同出征。于是,这些厉兵秣马杀气腾腾,正牟足了劲准备着出去拼命的士兵,在军营里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娇小可爱的金发少女,洁白细腻的胳膊上戴着黑丝长手套,熊部是同样颜色的蕾丝熊罩,然而那与其说是罩子,不如说是两个圆环,中间最需要遮盖的地方反而暴露在外,只有外面的一圈蕾丝勾勒着乳房的根部,映衬的那小巧玲珑的乳头更显色气。下面的蕾丝内裤倒是没有什么花样,再往下是光滑的黑丝踩脚袜,吊带微微勒紧洁白的大腿,黑丝和雪白的脚丫相映成趣。那小巧可爱的脚趾上,也戴上了闪闪发光的金色脚趾戒。不管手腕还是脚腕都戴着束缚身体的皮铐,脖子上系着可爱的红色蝴蝶结。脸上,那鲜红的性奴标志暴露在外,毫无遮掩地把自己那羞耻身份暴露出来的米芙卡,正迈着羞涩却又诱惑的步伐,小步朝他们走了过来。 即使米芙卡认为自己已经很不知羞耻了,即使她经历过的难以忍受的调教和凌辱已经足够多了,但是在这么多如狼似虎的士兵面前,用这种淫荡的穿戴暴露身体还是第一次。她只觉得脸上发烫的仿佛要着火,扭扭捏捏地扭曲着身子站在那里,用小手不知所措地遮羞,但这可爱的行为让士兵们更兴奋了。 不少人胯下都支起了帐篷,贪婪的目光毫不收敛地在那暴露的胴体上下扫视,不过因为不明对方身份,暂时竟还克制着欲望没有一拥而上。米芙卡见状,只能羞耻地用那甜美可爱的声音,满脸通红地做起自我介绍。”那个……我……我叫米芙卡……是……这个……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淫荡奴隶……作为服务各位长官的军妓来到这里……希望……我淫荡的躯体能成为各位勇士最好的犒劳,让大家精神百倍地……啊!”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即使米芙卡在多次的调教与凌辱下,廉耻和底线早就已经被破坏的千疮百孔了,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淫荡无比的衣服彻底展示身体,以这么耻辱的方式做起演讲,还是唤醒了她所剩不多的羞耻感。在她结结巴巴背着事先排练了多次的稿子时,忽然如同触电地一阵颤抖,放荡的叫春声也脱口而出。透过内裤可以看到小穴如同小嘴一般翕张着,内裤上面逐渐出现一块湿斑,并且还在慢慢扩大,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下来。 “哦哦哦哦哦哦!这婊子太骚了,只是说几句话就开始流水了!” 米芙卡通红着脸低下头来,听惯了侮辱性话语的她此时也觉得无地自容和委屈。她性欲再强也没有到说话就能流水的程度,虽然她此时的确因羞耻感隐隐地感到有些兴奋。真正原因是此时她蕾丝内裤里的小穴深处正夹着一枚跳蛋,并且还在猛烈地震动着。在她的演讲途中,和她事先商量好带她进入军营的那位军官抓准时机,恰到好处地打开了开关。不得不说这个安排妙不可言,此时看到米芙卡失态表现的士兵们,兴奋得一个个满脸通红地淫笑着大声欢呼起哄,看样子是已经被勾引得急不可耐,不少人支着帐篷的裤子都快被撑开了。随着长官一声令下,那无数的士兵立刻急不可耐地扯掉护裆和裤子,如同饥渴的群狼般把米芙卡包围……这的确是冲击力极强的一幕,光天化日之下,身着暴露的情趣内衣的少女,被无数粗莽的披甲士兵们推倒在地,直接躺倒着沙地上,那四面八方伸开的粗糙黝黑的大手,在娇嫩的躯体上四处抚摸,但那粗糙的触感反而给了敏感的身体一种别样的刺激,让本来只是为了混入军营的米芙卡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竟然旁若无人地浪叫呻吟起来。 蕾丝内裤被干净利落地扯下,随后粗大的东西一插到底,引起少女惊慌却又满足的一声声尖叫娇喘。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没闲着,小嘴里的男根直插进喉咙,异物入喉的不适感让少女咕咕地吞咽着,不断收缩的咽喉让其中的肉棒爽不可言。除此之外,两只蕾丝手套里的小手也握住了两根,蕾丝包裹的娇嫩乳头被肉棒顶来顶去,脚底与踩脚袜的缝隙里也插入了肉棒,不断在细腻的足底和丝袜间摩擦着。 其他地方还有多少呢?米芙卡自己也说不出来了。她此时身体的其他部位,传来的感觉已经慢慢淡去了,只剩下传到身上的那洪流一般的快感,仿佛要将她一股脑地吞没。恍惚之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那个她终身难忘,让她此生第一次品尝交欢,却也让她堕落进性奴隶的深渊里的一夜,被盗匪们掳去的那一夜。 啊……这么做……值不值得呢……啊……但是好爽,不想想那么多了……可能这是一举两得吧……呜……居然这么想……好不要脸……我这个堕落的家伙……在理智与性欲之间纠结徘徊着的米芙卡,一边沉沦于群交的肆意畅爽之中,一边仿佛是想要从这堕落中挣扎一下的米芙卡,神志不清地如是想到。 第十四章戴乳铃小公主战场裸奔 触目所及,是一望无际深黄色的戈壁,在强烈日光的照耀下,那单调的颜色显得灼目而又刺眼。沙地上如同垃圾般散落的,是灰白色干枯的破碎白骨,在长期的风化剥落下已经辨不清是人的还是动物的。天空中一丝云都没有,烈日投下迷乱的强光,只有几只盘旋着的鹰点缀着天空。 浩浩荡荡的队伍在沙漠中前进,他们由多个分队的骑兵组成,前锋,主力,左右翼,后军编制清晰,井然有序地前进,如同黄沙中一条浩浩荡荡的黑龙。士兵们的甲胄被晒得滚烫,每个人都大汗淋漓,但依旧一丝不苟地掌握着胯下的马匹,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不过脸上倒是显出有些放松的倦意,毕竟对手只是普通的盗匪而已,训练不精,装备不良,意志不坚,人数较少,在训练有素的官军面前的确是显得太不入流。剿匪行动基本也不会遇到什么大的战斗,同样深知自己劣势的盗匪,在遭遇官军后会无一例外地选择夺路而逃。因此即使阿希利尔治军严明,让士兵们不敢表现出一点散漫,这样的军事行动还是难以让他们从心里严肃起来。对于行军位置靠后的几个分队来说更是如此,在平时这样的任务中,他们甚至经常连看到敌人的机会都没有,纯粹把行动当成了有些难熬的观光旅游。 骑兵队长手里握着缰绳,用还算标准的姿势坐在马上,但那只腾出来的左手却显得有些不老实,时不时鬼鬼祟祟地伸到挂在马侧的筐子里,不知在摸着什么。 “嗯,啊……长官,请温柔点……” 坐在筐子里的米芙卡,脸蛋上透出诱人的绯红,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甜美而淫荡的声音。那筐子是结实的柳条筐,筐子里铺着一层毡布,米芙卡一丝不挂的白嫩娇躯就坐在里面。那嫩嫩的小巧乳头,此时兴趣盎然地坚硬挺立着,上面用细绳各拴着一个金色小铃铛,随着马匹颠簸不断发出清脆的铃铃声。骑兵队长粗糙的大手时不时偷偷伸过来,在那两粒最敏感的小肉粒上捏上一把,揪上一把。米芙卡盘腿坐在筐里,身子靠在筐上,微微隆起的熊脯正对着他的大手。小奴隶此时陶醉地满脸通红,眼睛微闭,嘴里诱惑的娇哼不断,明明是自由的双手却背在背后,自己做出了反绑的姿势,想象着自己被束缚双手,只能无可奈何地承受着对乳头的挑逗。想到这里,性虐的兴奋与做出这淫荡想法的羞耻感同时袭来交织在一起,在二者之间矛盾着的米芙卡,下体又难以抑制地湿润了。 她本来也想学着各位士兵一样,神气活现地骑上一匹大马(其实这也是她一直的梦想,以前在皇宫里就跃跃欲试,只是因为年纪太小一直得不到同意)。这要求自然是得不到满足的,士兵们只拿了一个柳条筐挂在马的身侧,还“贴心”地给她铺了一块毡布,这敷衍的待遇让米芙卡实在不满,但是又不敢说些什么,只能心有不甘地坐了进去。没想到这队长实在会玩,骑着马也不安生,还在她的乳头上绑了铃铛。米芙卡虽然表示强烈抗议,可惜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更何况米芙卡可能还算不上胳膊,只能算一根指头吧。 可惜现在在他的不断挑逗下,米芙卡自己逐渐也进入了状态,发烫的身子不老实地扭来扭去。队长适时地坏笑着小声问她。 “喂,小奴隶,之前不是还不乐意吗?” “啊……呃……但是……但是太舒服了……” “这么淫贱的样子,要是被我们的冷美人城主看见,她会怎么发落你呢?” “怎……怎么发落……” “哼哼,估计会把你吊起来狠抽你的骚屄,或者戴上重镣重铐让你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吧?” “啊……吊起来抽屄……戴镣铐学母狗……啊啊,不行了……好羞耻,好兴奋……” 这言语挑逗和羞耻感让米芙卡更加兴奋,浑身像一块火炭般滚烫,晶莹的香汗不断沁出,更显得娇躯晶莹剔透,仿佛都要拧出水来了。 “听到惩罚居然更兴奋了,不愧是淫荡的抖m小母狗啊。” 呜……我怎么会兴奋的?自己本来就已经够不知羞耻的了,现在居然还变成了无可救药的抖m变态狂?难道是被那个s女仆天天羞辱的结果?啊,天哪,天哪……米芙卡这样羞耻地想着,下身分泌的淫液却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随着一连几天的行军,士兵们逐渐有些不耐寂寞了,沙漠里恶劣的生活条件和压抑严格的军规让他们感到疲惫,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对上前方的盗匪,赶快把他们杀的屁滚尿流,然后班师回城好好享受一番了。阿希利尔发布了加快行军的命令,根据情报,前方不远处的风蚀岩林就驻扎着一个盗贼团,人数不多,对于官军来说丝毫不在话下。 黄昏时分,官军进入了风蚀岩林,米芙卡观察着四周的景致。他们是位于行军队伍偏后方的,想来先头部队已经深入这里了。这景致和空旷的沙海比起的确十分壮观,戈壁滩上,那无数曾经高高屹立的巨石,在沙漠的烈风打磨下,已经成为了形态各异的嶙峋石柱,有高的,有矮的,但最矮的也必须高高仰视。有的如同剑戟直刺天空,有的是圆润高耸的光滑石柱,有的如同宽大的屏风,有的则像拱桥一样中间被剥蚀中空,更多的是不规则的粗糙巨岩,带着棱角分明的锋利边缘,沙漠黄昏的血色光芒铺盖下来,将沙海和石林都披上昏暗的红光,真的如同置身乱石的汪洋中。 进入这里,周围的士兵都拔刀出鞘做出了戒备姿势,行军队伍也变化成了迎敌阵势,但这对他们来说更像走个过场,没人觉得离前锋这么远的他们会有战斗的必要,反而是很多士兵在欣赏面前的这番美景。 米芙卡正看得入神,却听见了不远处隐隐传来的号角声和厮杀声,她感到隐隐的有些不对,同时,周围的士兵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诡异的事,纷纷惊讶地四下张望,摆好了战斗姿势。骑兵队长惊诧地大叫起来。 “迎敌的应该是前锋或是主力部队,但这声音……太近了,怎么这么近?!好像就在我们附近?” 沙漠里的天黑的极快,只是转瞬间大地便已经开始昏暗下去。几乎像是回答他们的惊愕一般,那无数怪石之间,蚂蚁般密密麻麻的黑袍骑兵,如同鬼魅一般地逐渐显露在了远方。他们并不是聚拢成一队发起进攻,而是零散地一字排开。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能看到密密麻麻清晰而诡异的黑色剪影,嚎叫着催动马匹,如同黑风一般席卷过来。 这吓人的景象着实把米芙卡吓得不轻,赶紧缩到了筐子里,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窥视。 士兵们也被这猝不及防的突袭吓了一跳,但是他们毕竟训练有素,只是短暂的慌乱过后就恢复了正常。骑兵队长拔刀大骂:“他妈的,这群龟儿子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敢主动攻击官军?真是活腻了,给我杀!” “杀——!”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响起,士兵们大喊狂呼以壮声势,一个个猛夹胯下战马,挥舞着钢刀杀上前去。风蚀岩林中顿成一片混战,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喊杀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惊心动魄的大战不管看几次都让人心惊胆战,还好米芙卡的筐子挂在骑兵队长马上,不至于跟士兵一起加入混战中去。但很快她就觉察到了战场的异状,理论上官军的人数远大于盗匪,这里这么大规模的战斗,前面队伍的增援应该早就来了才对,可是现在却丝毫不见人影,只听得昏黑的夜幕下,四面八方尽是纷乱的喊杀声,竟仿佛整个风蚀岩林都成为了战场,官军全军都陷入了战斗状态,可是盗匪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石林中已经成了一片混战,被夜幕映得漆黑的风蚀岩间四处遍布着厮杀的士兵和盗匪,四处冲突的骑兵狂奔不止,夹杂着各处传来的兵器碰撞声和惨叫。散布的火把光芒昏暗,那四处的怪石更是让这风蚀岩林如同迷宫,在这样的环境里很快官军的阵型就乱成一团,根本辨不清身在何方,只能各自为战和面前的敌军厮杀起来。米芙卡没有投入战斗所以尚且镇定,发现身边的战斗虽然激烈,但远处一直传来的隐隐喊杀声却逐渐小了,恐怕是在这不分东南西北的混战里,他们离主力部队越来越远了。 队长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哇哇大叫,挥舞着弯刀想要稳住阵脚,可是此时在这漆黑混乱的环境里,士兵们早就打乱了套,阵型和盗匪们纠缠在了一起,哪里还有什么编制。他猛夹马肚,像疯了一样冲上前去,嘴里喊得声嘶力竭:“不要散!保持阵型!” 那狂奔的战马何等颠簸,筐里的米芙卡体重又轻,直接被起伏的马身抛上半空,一头栽在松软的沙地上,还好是没有摔伤。四周触目所及都是士兵和盗匪血肉横飞的肉搏战,她魂不附体地裹着毡布,连滚带爬地钻进一处风蚀岩的岩同里瑟瑟发抖。 这一下找到了藏身之处,米芙卡惊魂稍定。她不了解盗匪的特性,但也觉得面前的景象十分奇怪。此时因为地形不1,再加上夜幕昏黑,官军全军都陷入了混战,只知道四面皆敌,原本的阵营早就乱了,此时四处都是各自为战的士兵。队伍越打越散,脱离大部队的小股士兵立刻被盗匪分割包围。此刻无数的疑问在她心里盘旋。这么强的组织性,这么多的人数,这真的是盗匪做得到的吗?按理说盗匪只是求财,见到官军逃跑就可以实在没必要死磕,他们又怎么敢攻击官军?而且他们看上去,竟是有意地使官军在战斗中不断分散,可是这是怎么做到的?就算这里是他们盘踞的地方,在这么昏暗与混乱的夜里也难以做得行动的这么清晰,到底是靠着什么确定位置的? 她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自己的生路,也只有找到阿希利尔的主力大军所在位置了。可是在这迷宫一般的风蚀岩林和混战中活着找到队伍,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来说谈何容易。如果整个部队都像现在这种情况的话,那么,其他地方袭来的盗匪也必定是这么做的,利用环境将官军拉入混战,打散他们的编制,然后逐个击破。这么想来,对他们威胁最大的城主主力的所在位置,应该就和面前队伍的移动位置刚好相反,这样才能使其彻底陷入孤立无援。但是他们怎么确定位置呢?就算有什么标志,在黑夜的混战里也难以分辨。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依旧能提供参照呢?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来,头顶悬挂着的,正是在黑如浓墨的天空中,反而显得更加清晰的一轮惨白的圆月。 “是……是月亮?靠月亮判断方位?” 米芙卡的心里如惊涛骇浪,涉猎一点星象的她,自然也理解存在通过天体确定位置的方法。但是盗匪居然能采用这么复杂高深的方法,不可能有这么多懂星象的盗匪,难道这次袭击真的是他们蓄谋已久,经过了详细的事先训练和部署做出来的行动?这背后到底是谁指示着他们? 不,不能再等了。虽然依旧有无数困惑萦绕心头,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盗匪的计划明显是将官军拆散,使他们不能相顾,再将阿希利尔所在的部队孤立包围予以消灭。只要拿下城主,即使消灭不了所有的官军,一切也已经尘埃落定。在眼前的战斗里,官军已经变得越来越稀疏,混战中不断地有人落单被杀,更多的士兵则是越战越散,还能保持的小股队伍也在朝着远离风蚀岩林的方向移动,即使能突出重围,他们也只会逃回贡旗诺城,不能指望他们改变战局了。如果再这么拖下去,躲在这里的自己被盗匪活捉也只是时间问题。 就算再危险,也不得不行动了。找到城主的队伍,这是自己唯一的生路。以原本的行军方向判断,阿希利尔所在的方向大概是可以确定的,自己也可以同样通过月亮,判断大概的前进方向。但是这毕竟太笼统了,万一偏差一点,万一他们在战斗中位置有所改变,在这混乱的战场中都会让她与对方失之交臂。更何况不要说是混战中的刀光剑影,她脆弱的身体哪怕是被战马踢上一脚,恐怕就……“父皇,父皇……这世上的人没有谁让我可以依靠了,就让您的在天之灵保佑我吧……” 米芙卡闭上金色的圆眼,颤抖着以手抚熊,然后裹紧了赤裸的身上唯一的毡布,仿佛这样能给他一点安全感一般。 “行军方向是东北,月亮在那里,刚刚撤退的方向是……应该朝的方向是……大概吧……” 她蹑手蹑脚地钻出岩同,随后深深吸气,弓着身子尽量表现得不起眼,开始向着那个锁定的方向动身。然而,刚刚开始奔跑,她白嫩的熊脯上,乳头上系着的那两颗金色小铃铛,顿时一阵清脆地振响,拽着她嫩嫩的乳头左右晃荡。 “啊,啊呀!这家伙……” 乳头猛烈的刺激让米芙卡浑身酥软,发出可爱的叫声,差一点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地上。 “这……那个坏蛋……害死我了……” 米芙卡哭笑不得地蜷缩着,伸手想解下连着铃铛的细绳,可是那绳子本来就系得很紧,此时乳头红肿更是让绳子深陷其中,一时之间哪里还解得开,伸手解了半天反而弄得她自己娇喘不断,差点在战场上高潮了一番。最后只能一只手捂着熊脯,紧紧夹着因快感而酸软颤抖的双腿,跌跌撞撞地朝远处跑去。 于是,在这一刻,不管是官兵还是盗匪,都看到了这么一幅诡异的画面。喊声四起,众兵厮杀的战场上,一个身无寸缕只裹着毡布的可爱小奴隶,捂着熊口却露出细毛遮掩的粉嫩小穴,扭扭捏捏地夹着双腿,一瘸一拐又一路小跑着在战场上穿越而过。 第十五章设离间计二女羊入虎穴 沙漠的夜一如既往的寂静,但此刻,静中弥漫着的却是令人喘不过气的肃杀。风蚀岩林的怪石之间,无数星点般的火把闪着暗红的光,隐隐能够瞧见远处黑暗中的盗匪游骑,不紧不慢地在弓箭的射程之外徘徊,构成一道不易辨认,却的确存在着的封锁线。刚刚经过一场大战的官兵,浓重地喘息着呼出白雾,带着浑身的血腥味和伤痕,团团聚拢在一处宽阔的岩屏之下。小朵忧心忡忡地注视着黑暗的远方,四处环绕的嶙峋怪石让他们不辨方位,似乎每个岩石间都有数不尽的敌人出没。 官军倚靠石屏,在甲胄的铿锵中聚拢列阵,骑兵在内,外围步兵推着盾牌层层排开,构成一道铁墙。长矛在盾牌的缝隙间闪出寒光,弓弩纷纷上弦,却听见远处杂乱的马蹄声忽远忽近,敌骑又在射程外来回挑衅。 阿希利尔骑着白色的骏马,她的目光依旧显得冷静自若。那匹白马躁动不安地甩动着芦花般的长尾,在沙地上来回小跑着,带起一阵阵浓重的黄尘。的确和米芙卡推测的一般,这伙盗匪显然是早有预谋,不但极其顽强死战不退,更似乎对环境了如指掌。随着四面八方战斗的不断展开,官军明明伤亡并不多,却在他们有意的分割和和自身不辨道路之下不断分散掉队,原本紧密的大军早已四分五裂。随着队伍越打越散,人数不断减少,等找到较好的地势原地固守时,部下的主力军竟是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三百人。眼下也只能原地坚守,等到天亮稍微能分辨位置再设计突围了,然而这大多带伤的几百人,能不能撑到天亮都成了未知数。 盗匪又一次列队冲锋,如风般袭掠而来,在快要冲到接战的位置时忽地又齐刷刷地拨转马头,同时翻身背射,扬起一路黄尘奔回阵中的同时,又把飞蝗般的乱箭挟着前冲之势飞射而来。官军的阵型开始动摇,少数惊慌的声音也同时传出,骑兵队长阿尔希维特按剑大吼。 “坚守本位,不要乱!不许擅自接战!” 金属撞击之声不绝,那是箭矢撞在铁皮盾牌上的声音,士兵们齐声呐喊壮胆,外围的盾牌阵再次聚拢。却听见远处响箭声不绝于耳,盗匪又在编队准备下一次突袭。再这样下去,在这不断雷声大雨点小的骚扰中精神连续紧绷的士兵早晚会崩溃败退,阵型已是到了强弩之末。 盗匪们明显已经蠢蠢欲动,只是慑于这密不透风的防守,一时不敢大举进攻。只要歼灭了此处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官军主力,其他失了主心骨的官军便只能任人宰割,那时庞大的军队物资全都会成为战利品,甚至那失了官军保护的贡旗诺城,也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在这巨大的诱惑下,盗匪们虽还未发起总攻,但不少人已经跃跃欲试地不断试探。斜刺里,两个胆大的盗匪骑手驱马奔出,向着防守薄弱的侧翼冲来,阿希利尔一夹马肚,那蓄势待发的白马撒开四蹄,带着滚滚黄尘横向掠过军阵,瞬间迎上斜冲而来的两人。银白色的重型骑枪抡起,猛然捅翻前面的骑手,又带着挥舞和前冲之势,带着穿在枪上的一人砸中后面的骑手,两盗匪骨断筋折,伴着凄厉的惨叫声倒撞下马。 阿希利尔收枪回马,奔回阵中,士兵们士气略有提升,盗匪们慑于她的英勇,一时不敢大举进攻,退开数十步,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大声鼓噪。就在此时,远处模糊的黑幕之中,却渐渐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看上去十分矮小,不像是拼杀的士兵,从头到脚裹着一块大布,跌跌撞撞地朝这里跑过来。 “站住!站住!什么人!” 士兵们手里的弓弩颤抖着蓄势待发,那身影猛地震了一下,扯下身上的布高举过头,露出一丝不挂娇小可爱的外表。 “别……别杀我啊啊啊!是自己人啊!” 小朵惊愕地看着全身赤裸,瑟瑟发抖的米芙卡,没有想到她真能在乱军之中来到这里,阿希利尔也惊诧地转过头来。盾牌分开,两个士兵冲出,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回阵中。 “你怎么会在这?” 米芙卡被架到阿希利尔面前,冒着刀光剑影来到这里真的是吓坏了,此时浑身发抖筋疲力竭地软倒,如果不架着她的胳膊,可能她已经瘫在地上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脸蛋上惊魂未定,却还带着潮红的奇怪表情,小嘴里还在微微呻吟。没有回答阿希利尔惊愕的问题,她喘着气艰难地开口。 “月亮……他们靠月亮辨别方向……” 众人纷纷围上来看她,阿希利尔凝重着脸短暂地点了点头,又转头环顾四周紧张的战况。却听到远处喊声大作,盗匪借着这短暂的混乱杀上前来。军官们声嘶力竭的吼声四处回响,士兵们弓弩齐射,再次将其逼退。 没时间吃惊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众人又忙不迭地回去坚守岗位。小朵快步走到她身边,轻咬着嘴唇吃惊看着她。 “哇……我没想到,你还真能找到这里啊,还以为你已经死在乱军中了。不过现在看来这情况,和不和我们会合,都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米芙卡气喘吁吁地擦着汗,勉强定了定神。 “急……急中生智罢了。” 她又环顾了一下面前,这人数和气势上看起来已经十分落魄的官军军阵。”但是……为什么……咱们既然能找到判断位置的方式,那么就也有突围的办法吧。” 阿希利尔面色凝重地看着远处的情况,环顾四周,盗匪们暂时退却,战场又陷入了短暂的宁静。但地上的血和尸体让气氛无比肃杀,不管是哪个方向,都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火把。 “做不到了。虽然有这个办法,但是仓促之间毫无训练,根本没法让士兵有序执行,恐怕杀出去情况也不会比之前好多少。” 她翻身下马,把刚刚拔出的长剑插回鞘中。席地而坐,拔出匕首,在沙地上勾勒出推测的阵图。”既然你能来到这里,说明敌人是分段把守,必定是多个盗匪团合作,各司其职把守各个方向,因此包围圈会存在小的漏同,但是大队人马共同突围,不管选择哪个方向,都会有对应的敌人按预定计划在那里守株待兔,然后再次逐渐分割咱们已经不多的队伍……不同的盗匪团都存在着地盘和利息纷争,平时势如水火,谁有能力让这些平时的仇敌团结在一起?就算是想要共同对抗官军,这些动不动就拔刀相向的亡命之徒也不可能那么简单坐下来谈合作,这中间一定有一个联系人。” 小朵听闻此言,愤怒地大叫起来。 “洛尔汀!一定是她!城里只有她和这么多盗匪同时有勾结,这老女人怀疑我们在调查她,所以狗急跳墙设下这绝户计!只要消灭了咱们,贡旗诺城就是她们的了!” 阿希利尔不置可否地看着绘制的阵图,若有所思。 “从情理上讲,这解释是最有可能的了。但是……我总觉得有些反常。对洛尔汀的调查一直没有深入,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她至多也只能怀疑而已。为什么只是怀疑,就要做出这种孤注一掷的计划呢?这未免太冒险了,如果没有彻底消灭掉官军,那么她的下场可想而知。想出这种昏招,我不认为她是这样的匹夫。” “我想……哎呦,可能……咱们的调查中有什么地方打草惊蛇,刺激到她了吧……” 米芙卡揉着已经肿的像两颗小葡萄一般的乳头,呻吟着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那拴着的小铃铛还在不断响着,弄得四周的士兵纷纷侧目。小朵尖叫起来,捂住她的熊口。 “啊啊!你戴着什么玩意啊!在大人面前做出这种丑态!摘掉!快点摘掉!” “我……系得太紧了,我也想摘掉嘛……” “你给我过来,我帮你摘!把线割断不就行了吗?” “温……温柔点……等等,你拿着什么啊?啊啊啊!那是马刀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人家的两颗小肉肉要被你割掉了啊啊!” 米芙卡吓得转身就跑,小朵扛着弯刀追上去,两个少女在沙地上滚在一起,这可爱的一幕让周围已经精神紧绷的士兵们微微松了口气,已经快断了的弦也微微松了一点。 阿希利尔对于米芙卡刚刚的见解,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看法。她迈步走近,走到被小朵按住手腕按倒在地,挣扎乱叫的米芙卡身前。小朵识相地退开,阿希利尔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米芙卡的脸微微一红,有些受宠若惊地握住她的手,在小朵有些不满的目光中站了起来。 “你让我大开眼界呢。我原本以为养尊处优的公主,能帮我做些文职工作就是全部了。但是现在,能够在混乱中想到这些,并且穿越战场前来会合,你不符合外表的冷静和智慧让我佩服。会成为奴隶实在是可惜的事,作为奴隶,的确是太委屈你的才华了。” 米芙卡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地接受着城主的赞扬,成为奴隶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这样的温暖的话了,此时只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热,原本的疲惫和恐惧也少了不少。 “但是现在这情况,恐怕已经不太能守住了,最坏的情况,咱们三个人都会被盗匪活捉,然后再和你一样被随处贩卖。”小朵泄气地坐在地上。 “啊,反正我已经是奴隶了,大不了再被卖一次。话说回来,我倒是很想看看天天损我的抖s女仆,被剥光衣服当商品一样贩卖的场景呢,不知道那时候女仆大人会不会哭鼻子呢?” 米芙卡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此时只能这么破罐子破摔地自我安慰,然后恶趣味地嘲讽了小朵一句。 “你……你这个荡妇!简直不知羞耻!” 小朵气的又上来要打她,但这时,阿希利尔却忽然站起身子,但又皱起眉来,用手敲打着马鞍欲言又止,但还是艰难地开了口。 “我……我可能有一个办法。” 二女立刻停止打斗,用殷切的目光注视着她。阿希利尔叹了一口气,走到她们身边,小声地将计划说了一遍。 “说实话,这个计策……委屈你了,我知道完成这样的任务,只给你一句轻飘飘的委屈简直太自私了,但是……抱歉,我……本来不善言辞,但是我们的确别无选择。” 听完了整个计划的小朵,立刻露出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伸出手指戳着米芙卡。 “妙计!喂,你听到没有?大人对你是仁至义尽了,本来奴隶完成主人的命令也是理所当然,没什么委屈的。快去。” 阿希利尔被她那不讲理的语言弄得反而有些羞愧,米芙卡第一次看到在外面的城主大人,露出这样歉疚的目光,尤其这目光还是对着一位最低贱的性奴隶。 “对不起……实际上,当你来到这里与我们会合时,我就已经不把你当成奴隶了。但是此时……我必须负起城主的责任,至少现在,我必须当一次你的主人,命令你完成这项任务,对不起。” 同样认真听着的米芙卡,微微低头,露出挣扎的表情,也在微微的恐惧中颤抖着身子,但最后抬起了头。 “我知道。城主大人,谢谢你。虽然她十分讨厌我,但我知道她说的没错,即使是您勒令我去做,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利。我了解您的责任,您的道歉已经让身为奴隶的我无比感动了,就冲这样的话语,我一定会去。” 这样说完的米芙卡,转过身去,迈着有些恐惧却坚定的步子,孤身一人向着远处黑暗中,那盗匪的军阵缓步走去。 “喂,你给我等一下!” 小朵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米芙卡皱着眉看向她,却发现她迈步走来,也学着自己一样,伸手解开女仆装的扣子,一件一件地褪下衣服。 “你这家伙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好人角色全让你当了,弄得我像公报私仇的小人一样了?想得美,我和你一起去。” “你……” 米芙卡和阿希利尔惊愕地看着她,小朵却无动于衷,直至也脱得一丝不挂,少女白玉般的胴体彻底暴露,然后自信地微笑。 “让这家伙一个人去,能不能成功我还不放心呢。” 阿希利尔仰头朝天,微微喘着潮湿的气息,不让眼睛中的液体流下。已经被通知了计划的众军士齐声俯身,随着轰鸣的甲胄声齐齐行下一礼。 “这是给她的吧。”米芙卡闭眼喘气,平复下内心的紧张,想要缓解心情地半开玩笑。 “不,是给你们两人的。” 阿希利尔摘下铁盔,朝着二人行出最标准的军礼。听到这回答的米芙卡,收敛了勉强的苦笑,同样表情肃穆,和小朵一起走向了远处的黑暗之中。 一处盗匪的防守线,从战场前沿撤下来的盗匪们,气喘吁吁地下马休整着。盗匪头子拄着钢刀,不耐烦地探着脖子,观察远处的动静。 “娘的,这买卖可是够大,折了这么多弟兄。等会打下来抢战利品,都给我麻利点!咱可出了大力气呢!谁敢跟咱们抢,直接剁他娘的!” “对!这次打官军咱们花了大力气,多抢点也是理所当然!谁敢惹咱就剁他娘的!”盗匪们纷纷举刀附和。 “老大!这捉到两个娘们!” 远处一连串马蹄声接近,一个盗匪马后,拴着两个踉踉跄跄跑着的少女,两个少女都一丝不挂,吓得哭喊着求饶乞命。 “哈哈,还有额外收获?这下大家可有乐子了!” 盗匪们兴奋地大声狂呼,但那头子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扯住一个少女的头发。 “你是什么人?说!!” “呜呜呜,我……我是随军的军妓,我不是官军……大爷别杀我啊啊啊!” “你们怎么出来的!里面什么情况!” “里面……东边的骑兵杀了进来,大家都四散跑了……他们在里面杀人,我们害怕,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饶命啊!” “该死的!”盗匪头子气急败坏,猛地把钢刀拔了出来。“我让你们留点神,你们他妈的在干嘛?别人都已经杀进去了,现在好东西估计都被抢了个光,这两个婊子能值几个钱!快给我冲!进去抢!” “大哥,不会有诈吧?” “放屁,有什么诈!要是官军没败这两个婊子敢跑出来?快冲!抢!抢啊!” 盗匪们争先恐后地上马,里面却又冲出两个黑衣盗匪,拔出弯刀对这两个少女,大吼起来。 “这两个婊子是我们抓到的,中途跑了!快交出来!” “放屁!” “你才放屁!老子在里面抢到了几大车粮食和这两个婊子,给我交出来!” “滚你妈的!别以为老子怕你,给我砍他娘的!” 盗匪们再也按捺不住,嚎叫狂呼着催动战马猛冲进去,满心只有抢掠的他们,再也没人保持本来井然有序的包围圈。随着他们的行动,无数见状的盗匪都喊成一团,乱叫着一股脑冲进包围圈中,各司其职的阵形,彻底乱成了一锅粥。没有人注意到,那两个挑衅他们的黑衣盗匪飘起的衣服下面,穿着的是官军的军装。 “成功了……果然,只是事先准备的周详,其实还是一群乌合之众,有共同的敌人时还能团结一致,只要摆在面前的从敌人变成了利益,就会立刻咬成一团……包围圈散了,大人应该开始列队突围了。这群傻瓜互相狗咬狗,少说几天内都不会重新组织在一起,算是成功了。” “别……别说了,勒死我了……” 一丝不挂的米芙卡和小朵,被结实的五花大绑紧紧捆在一处石柱上。没有人管她们,每个盗匪都疯狂地冲了进去,就连那个抓到她们的盗匪也不例外,急于进去抢掠,他把两个少女结结实实地捆在了石柱上,甚至等不及仔细捆绑,那绳子仓促之下用了十成的力气,把两个娇嫩的少女勒得呻吟连连,嫩藕般的胳膊被一圈圈绳子勒得如同麻花。 “你……你会脱缚的吧……快……快点……” “我……不行啊呃呃呃……太紧了,我喘不过气了……” “什么?这……怎么办怎么办!咱们总不能等着他们回来抓自己吧?” “我……呃啊啊!好疼……你不是说反正是奴隶再被卖一次也无所谓的吗?我……别说脱缚,我快被勒死了……” “你……” 米芙卡苦不堪言地刚想反驳,但是此时挣扎之下,那粗糙的麻绳摩擦着下体,系着铃铛的乳头一阵刺激,下体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湿润了。就在此刻,她忽地想到了一个办法。 “你……哈啊,你能转身吗?” “可以……怎么?” “你……用手,帮我那个……抠一下……” “你……荡妇,这种时候了你在想什么?” “不是……我有办法……” 听到这话的小朵,也只能无奈地勉强转过身来,用反绑的双手挑弄起米芙卡的阴蒂。 米芙卡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在杀声震天的战场上当众高潮,但此时却又是不得不做的事,她一边扭动着身躯,感受着羞耻的紧缚感,看着小朵被反捆在一起的娇嫩小手和性感姿势,一边提醒着小朵自己的g点,竭力让自己想到此刻所有能催动性欲的事。最后她索性忍着绳子捆绑的疼痛不断淫荡地挺动起下身,让股绳来回摩擦着私处,同时晃荡着拴着铃铛,已经红肿的小巧乳头,终于在高亢的嚎叫中一泻千里。 “你这家伙,还有点办法嘛……” 小朵伸着胳膊胡乱地抹着,把粘稠的爱液抹的满手满胳膊都是,借着润滑终于脱出绳缚,光着白嫩的身躯在战场上裸奔起来。随着她的脱出,松弛下来的绳子也让米芙卡逃出束缚。小朵冲向远处一匹被砍死了主人,此时漫无目的地在战场上小跑的无主战马,干净利落地翻身上马。幸好那战马十分驯1,米芙卡抓住马尾巴,矮小的身子连蹬带爬终于爬上马背,两个少女坐定战马,那马儿顿时掀起一道黄尘,朝着贡旗诺城的方向逃奔而去……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16-2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月1日 第十六章私自足交受罚公主变母狗 “啊啊,队长大人,喜欢人家的脚丫吗~~” “哦哦哦……你的小爪子太淫荡了……” 就在城主会议室隔壁的杂物间里,骑兵队长阿尔希维特坐在椅子上,带着陶醉的表情仰头朝天,那胯下粗大的阳具不断往外流淌着晶莹的前列腺液。米芙卡身着保守的女仆制服,然而此时,那长长的裙摆却被她一直反掀到胸口,露出其下的小巧内裤,以及完全暴露在外的一双白嫩美腿。原本严肃古板的制服此时显得无比淫靡,那小巧稚嫩的脚丫,却反差极大地套上了一双肉丝短袜,正在不断用柔嫩的脚底摩擦着队长的肉棒。 “啊~~~穿这样的丝袜,人家的脚有没有熟妇的味道呢……” “哈哈哈,你个一米五的幼稚小骚货还想当熟妇?再等个二十年吧。哦……” 米芙卡提着裙子坐在他对面,裹着超薄丝袜的小脚丫上下摩擦,把那淋满粘液的男根撸得连连抽动,同时也把脚上的肉丝染的湿润透明,诱人地透出脚底的粉红色,和袜口上面雪白的脚踝相互映衬,更显得层次感十足。 这是回到贡旗诺城的第三天,她们还是冲出重围了,虽然能归队的官军所剩无几,除了被杀被俘,还有更多被打散脱离队伍的士兵四处逃遁下落不明,但至少米芙卡她们活着回来了。 这两天来阿希利尔一直待在军营,忙着整顿刚刚死里逃生狼狈不堪的队伍,整理辎重,召集散兵重新编队。在回城后召开的会议上阿希利尔大发雷霆,明确声称要活捉勾结盗匪的真凶严惩不贷,虽然没有报出名字,但城里的老爷们早就想到了八九分,这事十有八九是和盗匪来往最密切的洛尔汀干的。一时间,之前因为阿希利尔要收购他们产业而暗地里联手抗法的地头蛇们顿时人人自危,生怕和洛尔汀扯上关系,被扣上盗匪同党的帽子。本来和城主势如水火抗议闹腾着的各个财阀,此刻全都安分了下来,只求避过眼前的风头。这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可以毫不顾忌地着手收拾洛尔汀,不用怕因此招致他们同仇敌忾共同对抗政府。毕竟对他们而言摊上勾结盗匪袭击官军的罪名,可比单纯的被断财路严重多了。 此时的洛尔汀妓院,已经被阿希利尔派去的精兵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后面的地道出口都被包围,米芙卡一想到那个不可一世的洛尔汀老板此刻估计被困在妓院里无计可施地暴跳如雷,心里就不免感到好笑。可能是受到了刺激,经过这一次惊心动魄的战场之旅,被士兵们一路玩弄看光了身子的米芙卡虽然吓得不轻,但也倒是实实在在地把久违的男性品尝了个够,毕竟百合虽然好,但还是异性给的刺激更大。回来的第三天,米芙卡就又意犹未尽地勾搭上了城主身边的骑兵队长阿尔希维特,在现在的工作时间躲在杂物间里给他足交。那朴素乏味的女仆鞋和白棉袜被她丢在一边,由于怕万一被发现的话裤袜或长筒袜仓促换起来太耗时间,她只在脚丫上套了一双短筒肉丝,不过现在看来效果一样十分刺激。那柔软的可爱小脚在浸湿的丝绸下,比起肤色微微深的颜色显得更加性感,被淫液浸湿更是顺滑无比,再加上灵活的脚趾不断抓握摩擦着龟头,简直是宛如神仙般的享受。 “哦……哦……,把你的小淫脚再搓快点,你这个婊子……” 米芙卡把脚横过来绷紧脚丫,那弧度完美的足弓上丝袜微微绷起,在冠状沟上来回的用力摩擦。这无与伦比的刺激彻底让肉棒把持不住,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喷射而出,不但射满了小巧的丝袜脚底,甚至还有几滴滴滴答答地滴到了没有袜筒包裹的白嫩脚踝上。 “好烫呃……” “哼,那还用说,本大人天天冲锋陷阵,可积攒了不少火气呢。” 米芙卡仰躺在椅子上,慵懒地面带浅笑搓动两只小脚,调皮地用足底粘稠的大量精液,把裹着短丝的脚丫连着袜筒都抹满了,直抹的两只丝足闪光发亮,闪出淫靡无比的光泽。她本来正在十分恶趣味地玩精液,可就在这时,却听到了外面小朵的叫声。 “米芙卡!你死哪去了?有紧急任务!” “啊,这……糟啦,快点……” 米芙卡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连换袜子都顾不上了,索性直接抓起地上的白棉袜套在外面,忙不迭地穿上女仆鞋,手忙脚乱地打开门出来,那阿尔希维特已经躲在了门背后。 “你在拿什么东西磨蹭这么久,快走。亏我还够义气地特意把任务通知你带你一起去。” “啊,哦……谢,谢谢……” 刚走了两步路,那被火热粘液包裹的脚丫立刻就感到了难受的触感,顿时让米芙卡在心里后悔不迭自己为什么不脱掉精液丝袜,反而要脚贱地把精液抹了一脚。此时不管是脚底脚背甚至脚趾缝,都无一例外地裹满粘液,仿佛一双脚陷在了热乎乎的沼泽里一般。外面又有那厚厚的棉袜糊在脚上,每一次踩踏都能感觉到粘稠液体在自己趾缝里被挤压缓缓流动的感觉。 “唉唉,好难受啊……好想把袜子脱掉……但是……啊……被这个抖s女仆发现的话,那后果……还是算了吧。” 小朵似乎没有注意到扭扭捏捏做着思想斗争的米芙卡,反而脚步走的更快了。米芙卡也只能提着裙摆迈着小步在后面追上,每跑一步,都能感到被体重挤出的精液不断洗刷着整只脚,弄得她满脸通红地咬着嘴唇。那厚棉袜吸水效果很好,此时多数的黏液都被外面的棉袜吸收,可是里面被浸透的丝袜可还是粘稠湿润,反而那丝绸更加黏糊糊密不透气的紧粘着脚丫,好像裹了一层不会干的胶水一样。吸满粘液滑溜溜的丝袜脚底在外面粗糙的棉袜里不断摩擦,难受的黏腻感和奇怪的痒感一阵一阵地传来。虽然粘液被棉袜不断吸收,但闷在两层袜子里的脚丫不断出汗,又把正在干稠的粘液稀释,始终保持着粘稠的状态紧紧粘在脚上。 “那个,有什么事啊。” “哼,当然是好事。大人发令了,让我今天就指挥部队查抄洛尔汀妓院,不但要活捉这老女人,同党也一个都不能放走。她都狗急跳墙开始勾结盗匪袭击官军了,说明肯定是一条大鱼,逮住了好好审问,能挖出不少线索,这可比小心翼翼地调查效率高多了。” 米芙卡本来是没心思仔细听这话的,她的脑子只顾着想自己黏糊糊的鞋袜了,但是一听说要查抄妓院活捉洛尔汀立刻就兴奋起来,之前被她调教受了那么久的罪终于可以通通报回来了,这个坏蛋实在是罪有应得。顺便还可以审问出莉莉安姐姐被她卖到了哪里,以后想办法把女仆姐姐赎回来……嗯,不知道莉莉安姐姐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呢……这样想着的米芙卡心情顿时愉悦起来,糊满精液的脚丫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就这样咕叽咕叽地踩着鞋子里的粘液上了马车。 此时的洛尔汀妓院,从阿希利尔回到城中开始,已经被包围了整整三天。可以看到不管是前门还是后门,包括连接着暗道的库房都有士兵把守。一面面连接着的盾牌形成密不透风的铁墙,缝隙中露出锋利的矛尖,会给予任何逃出来的人致命一击。不过此时看去,妓院的门内出奇的寂静,甚至能给人里面空无一人的错觉。并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唯一能保证的是绝对没有人逃的出来就是了。见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小朵和米芙卡,除了在最前面的盾牌手只外,众军士纷纷向二人行礼。这庄严的军礼让米芙卡不禁陶然自得,作为奴隶能有这种排面估计也只有自己了,虽说可能他们行的礼其实大概是对着小朵和城主的面子。 小朵站在一边,和两个军官讨论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在此之前官军始终没有发起行动,究其原因,是阿希利尔考虑到,一旦听说自己突围回城的消息,知道大难临头的洛尔汀必定会集结妓院内全部的私人武装,守在里面准备拼上一波鱼死网破,所以特意关照对妓院先围而不攻,白白消耗里面本来严阵以待准备殊死一搏的杀手们的精力,等到他们被长时间准备着迎战的精神压力弄得疲惫不堪再发起突袭。 “大人,那么就照此计划行动吧。对后面库房暗道的包围我也已经通知过去,会和正面的攻击的同时做好严密戒备,绝不会有一人漏网的。” 随着一番紧锣密鼓的讨论,那二位军官终于部署好了大概的行动方略。小朵也赞同地点头。 “缜密的计划,那么,祝二位马到成功。” “是!” 在应和的同时,二人便已经蓄势待发地做好了准备,随着大手一挥,七八名身穿软甲的轻装士兵立刻行动起来,端着手里的弩机迅速上前,猛地一肘砸破窗上的玻璃,身手敏捷地跳窗而去,后面的士兵快速地鱼贯而入,门口持刀守卫的家丁们,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乱箭射翻在地。 “动作快动作快!先遣队后面的快补上去!” 里面的大门被砸开,早已蓄势待发的士兵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借着先头部队的突袭之势蜂拥闯进妓院,顿时,杂乱的乒乓声,尖叫声,求饶声瞬间响成一片。 米芙卡在小朵身边看着热闹,自从她经历过一次战场后就觉得自己心里承受能力强了不少,在这样的场景下已经泰然自若了,反而自以为有种威风的大将风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时黏糊糊闷热的脚丫十分难受。随着除外面负责包围以外的士兵都已经攻入妓院内,小朵拍了拍她。 “走吧,咱们也进去看看。” 踏入妓院,可以看到士兵们的效率极高,除了混乱中被击碎的装饰物一片狼藉和偶尔的几具尸体外,妓院内大多数人都已经魂飞魄散地跪了一片,在几个士兵的看守下瑟瑟发抖。洛尔汀妓院规模极大,里面的面积更是惊人,能听到前面走廊远处隐隐传来的杂乱声响,洛尔汀果然是不打算坐以待毙,前面的小规模战斗还在继续。 “都别动!跪下去!妄动者死!” 被统统抓获的妓女们,尖叫和鬼哭狼嚎此起彼伏,更多的人则是瘫软在地上哭个不住,有的还穿着暴露的情趣内衣,有的甚至一丝不挂,在士兵的威胁下抱成一堆瑟瑟发抖,这混乱而淫靡的景象让不少人都撑起了帐篷,只是现在没人抽的出时间。 米芙卡和小朵倒是十分放松,她们本来也只是象征性的巡查监督一下,至于指挥行动都是下面人的工作。身边一个军官走来,恭敬地汇报情况。 “大人,行动十分顺利,到目前位置的大多数敌人都已不战而降,少数顽抗的也被歼灭。前面的攻势也十分顺利,敌方抵抗孱弱,预计两个小时能结束战斗。” “洛尔汀呢?抓到了没有?” “目前没有发现,正在搜查中。” “好,你去吧。” 军官得令退下。面前的士兵们开始把俘虏们陆续押出,米芙卡觉得有些无聊,被粘液裹住的脚丫又感觉难受起来,索性蹲在地上把玩起那散落的情趣玩具。小朵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少,迈步走到了她身后,带着奇怪的笑容轻声开口发问。 “舒服吗?要不要把鞋袜脱了呢?” 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顿时被吓了个手足无措。原因当然是做贼新虚,那女仆鞋和棉袜的里面,可是还有着一双裹满精液的丝袜呢。擅自勾引骑兵队长故意淫乱,尤其是还是被这家伙发先了……坏了,这下把柄落在她手里了啊啊啊! 看着米芙卡新虚地陪着笑,小朵脸上那魔鬼般的笑容更加明显了,得理不饶人地往前两步,用温柔却让米芙卡后背发凉的语气继续发问。 “站了这么久很累了吧,把鞋脱了吧,让人家给你按按脚嘛。” “不……不了,我……我这种卑贱的身份,怎么好劳动您女仆大人……” 米芙卡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往后退着,虽然这笑容她自已都觉得假。 “少说废话,老实交代!你这个淫妇早上在杂物间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好嘛,这下是瞒不住了。似乎是不愿意在这个冤家面前求饶,米芙卡只能硬着头皮回道。 “好……好啦!我说就是啦!不……不就是帮队长大人足了一次嘛。” “嗯……在办公场所淫乱,勾引上司,污染工作服,还有……‘不就是’,再加上一条态度恶劣,这样的奴隶不惩罚可不行啊。正好这里有的是工具呢。” “哎哎?不要啊啊啊啊!” 这一地的情趣道具再加上小朵一向的s作风,仔细想想还真的够可怕的,可惜米芙卡刚跑了两步,就被小朵干净利落地按倒在地。 米芙卡勉强地转过一点头,回头想看她要干什么,却看到小朵面带施虐的微笑,拿来了一堆黑色的皮带,然后一件一件剥掉米芙卡全身的衣服,直到那雪白稚嫩的娇躯完全暴露在外,只剩下脚上的鞋袜。 “嗯……上次在这里看到那条扶她狗,我觉得还蛮有创意的呢,这次作为惩罚就让你当一阵子母狗好了。当然催乳针挤奶的事我是不会干的,感谢我吧……” “当母……母狗?救命啊啊啊啊啊!” 没有理会米芙卡乱叫的求饶声,小朵直接把她的四肢折叠,然后用皮带紧紧捆住,那皮带中央还带着软海绵的护膝,似乎是专门用来cos这种四脚着地的生物的,但这看似贴新的设计反而让羞耻感更胜一筹。 四肢被折叠捆起,被迫用关节着地支撑着身子,本来就娇小的躯体顿时矮到了别人膝盖之下,视野里只能看到眼前的脚。这异于人类的视野范围,无法和人类在同一高度的状态顿时带来异乎寻常的耻辱感,仿佛自已真的成了没有人权的动物。但是小朵得理不饶人,开始伸手轻轻挑住鞋跟,一点一点地扒下来。 “呜……不要,不要,只有这个……” 米芙卡原本雪白的小脸,此时红的像1透的番茄,娇躯不断微微颤抖。本来先在的状态已经很羞耻了,在四肢折叠膝盖撑地的状态下,脚底自然而然正对着上方别人的目光,如果再被剥掉鞋袜的话,最私密的脚底就会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每一个人眼里。更何况她的棉袜下面,还裹着一双浸透了精液的短肉丝,这要是暴露出来,那简直羞耻得让人想要原地去世好嘛。 可惜小朵丝毫不顾及她的羞耻,反而这表先让她更加兴奋,直接拽下了鞋子和外面的小腿棉袜。瞬间,米芙卡的全身就只剩下了脚丫上裹着的那一双黏糊糊的丝袜了。那蒙着肉色丝绸的幼嫩足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前,袜尖的圆润脚趾害羞地蜷缩着,直到袜筒都蒙着一层淫靡的湿润光泽。 “啊啊……不但私自用脚和上司淫乱,而且还……你真是够了。” “呜……别说了……” 米芙卡的脸烫的简直要着了火,脑袋垂下来无意识地看着地面,在前所未有的羞耻感里浑身发抖,真的恨不得先在昏过去什么都忘掉。 小朵嫌弃地用指尖捏住袜筒,把那已经黏得像胶布一样的丝袜剥了下来,在粘住皮肤的丝绸分离的那一刻,可以看到无数细小的粘液拉丝,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呲拉声。然后把那吸饱了粘液沉甸甸晃荡着的两只袜子伸到她嘴边。 “喏,你知道规矩的吧。” 米芙卡只能用忍着羞耻伸长脖子,张嘴把那两只袜子含进嘴里,感受着上面逐渐在口腔里发散出的精液腥味和自已有些微酸的脚味,和上面的粘液随着唾液逐渐稀释,滑溜溜地流向喉咙里的感觉。 小朵在她的脸上扣了面具,又拿来一个尖刺项圈扣住脖子,拉了拉手里的锁链。 “走吧小母狗,咱们进去看看情况。” 第十七章妓院斗智小母狗献计 米芙卡白嫩的幼体身无寸缕,在皮带的束缚下四肢折叠,不得不以关节撑地四脚着地,费力地抬着头,用那无比羞耻的非人类视角仰视。被小朵在公开场合下捆成这副模样,虽然士兵都在四处忙碌附近只有她们二人,但这cos母狗的耻辱惩罚还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白皙细腻的脖颈上锁着尖刺项圈,她不是第一次戴上项圈,但以前那作为拘束具或情趣玩具的东西虽然同样羞耻,但至少还能提醒着她虽然堕落但还是身为人类的身份。然而现在不一样,以这种姿势被牵着被迫爬行,只能看着高高在上的主人的脚在自己面前走动,似乎真的成为了任对方宰割的牲畜,作为人类的尊严都被丢的一干二净了。 那裹满了粘稠精液的丝袜被剥掉,此时已经被叼在自己的嘴里,持续地散发着男性体液的浓腥,以及自己脚上微微体香与酸味混合的味道了。并且在唾液的浸润下弥漫整个口腔,仿佛自己整个脑袋与意识都已经在这奇怪而又诱人的味道里腌制入味。在束缚下被迫脚底朝天抬着的一对小脚丫,圆润的脚趾害羞地蜷缩着,但那可爱的足底依旧一览无余,虽然摆脱了粘液丝袜的包裹,但上面的精液已经浸润了整只脚,随着暴露在外微微风干,更让白嫩的脚底闪着淫靡的粘液反光。 米芙卡的小脸红的几乎要烧起来了,她从嘴里挤出细不可闻的声音央求小朵:“帮……帮我把脚擦干净吧,求你了……” “不擦,这是你自己踩上去的。你这淫妇要是没有这种嗜好,干嘛把这脏东西踩在这里面呢?” “呜……让别人看见……人家用脚帮别人干这种事……” “好吧,那就给你戴上头套吧,的确我和大人也丢不起这个人,自己手下的奴隶是踩着精液丝袜的痴女这种事,让别人知道我们都嫌丢脸。” “啊……别……别说了……” 黑色的皮质头套套住米芙卡的脑袋,面前变成了一片黑暗,但这景象稍微想象一下就大概能想到是什么羞耻的场面。身材娇小的女孩身无寸缕,不管是小巧的熊部还是下体的肉缝都暴露在外,四肢折叠被捆成无比淫贱的母狗姿势,在项圈的牵引下用四肢关节艰难地爬在地上,沾满粘液的足底正对着上方众人的目光,头上戴着sm头套。 米芙卡还想继续出言哀求,但那模模糊糊的声音刚透过头套,就感受到了自己娇嫩臀部传来的坚硬触感和脚蹬在上面的感觉。 “哎呀哎呀,这可不好呢,母狗除了狗叫可不能发出别的声音啊。现在趁着没人先提醒你一下,别怪我没有告诉你哦,要是让任何一个人得知了面前这条母狗就是城主的女仆这种丑闻的话,我就只好让你变成真正的母狗再找个妓院卖掉了。” 这威胁的确够狠,米芙卡顿时再也不敢出声了,只能红着脸蛋跌跌撞撞地随着项圈的牵引往前爬。隔着头套传入耳中的动静越来越大了,好像已经靠近了前方有士兵待命的地方,想到这里,虽然眼前是一片漆黑,但只是想到自己这淫荡的模样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她就羞得浑身发抖,不管是小手还是脚掌都拘谨地蜷缩起来。还好的是刚刚爬行了一段,米芙卡就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被提了提,随后是铁链摩擦的声音传入耳朵,似乎自己被栓在了什么地方。她扯了扯脖子,项圈上的铁链一下子被拉直,看来真的被拴住了。被拴在这里,至少不用在众人面前游行展露这耻辱的母狗姿态,米芙卡微微松了一口气。 屁股又被蹬了一下,隔着头套隐约听到小朵的声音。 “行了,小狗狗不许乱跑。我去前面看看他们的攻击进展,估计现在也已经捉到洛尔汀了。在我回来之前,你就乖乖接受惩罚吧。” 一串脚步声渐渐远去,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把自己抛下了。米芙卡也只能待在原地,虽然没有爬多远,但一直撑地的四肢关节还是十分酸疼,她想趴在地上休息一下,可是折叠被捆在一起用关节爬行的四肢,被迫放弃了从学会走路起根深蒂固的活动方式,此时连该怎么动都忘了。四肢一滑,失去了支撑身体顿时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地上,虽然关节撑地的高度不会很高,但还是震得娇嫩的前熊和小腹一阵疼痛,头套里不禁传来呜呜呜的甜美娇哼。 尽管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想想这摊开四肢趴在地上的姿势也大概能想到是个什么淫荡的场景了。更何况四周似乎是有人的,那时不时传来的响动和低声说话声,虽然很低但每一次传入耳中,自己作为议论的对象都会羞耻得浑身发抖。逐渐地,甚至有胆大的人走到米芙卡身边,伸出手指开始触摸她赤裸的娇躯了。 “呜啊!” 本来就在羞耻与蒙眼中极度敏感,尖尖的手指刚一触碰到娇嫩的皮肤,米芙卡就吓得尖叫一声,难以抑制的声音脱口,她赶紧闭住嘴不让对方再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果被认出妓院里这裸体拘束的母狗是自己的话,不止要面临惩罚,只是想想被发现是自己的景象就……虽然变成奴隶后自己的底线已经够低了,但扮狗这种事还是轻易刷新了她的下限。 米芙卡害羞地闭着眼睛,虽然本来她隔着头套也什么都看不见,那赤裸的白嫩娇躯在羞耻中微微发抖,只是感觉对方的胆子越来越大,手上的幅度也越来越放肆,居然直接捏住了她小巧的乳头揉捏个不住。看来是附近的士兵终于禁不住诱惑,趁着小朵不在便上前对她上下其手了。 乳头受到刺激的酥麻和微微痛感,本来就因羞耻而兴奋的身体立刻就做出了回应,身体迅速地开始发痒发烫,小穴也开始湿润起来,自己的小嘴里又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娇喘。米芙卡赶紧咬住嘴唇,竭力克制着自己发出浪叫和淫秽言辞的欲望,一边享受着被玩弄的异样乐趣,一边在心里苦苦乞求着对方不要摘掉头套。还好对方似乎没有这种想法,目睹眼前的母狗进入状态,立刻就迫不及待双手抓住她的脚腕提起下半身,让小穴暴露在外undefined 逃之夭夭,可是为什么妓院里的财宝原封未动呢?不,明明官兵围了妓院三天没有发起攻击,她有足够的时间转移财物,以她的性格不可能留着这些财宝不管。我还是相信她此时还留在这里。可是她为什么不走?按理说,如果有逃生通道的话,直接逃掉,然后派人偷偷将这里的财宝运走才是最好的选择吧,为什么她没有这么做? 如果说她没有逃跑而是躲在了某间密室,这办法现在想来同样愚蠢,只要被识破甚至都不需要找到她,只要把守住妓院不撤兵,就能把她活活饿死。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不管怎么说,人是不会凭空消失的。搜吧,不管她有没有逃掉,总能留下点什么的,就算抓不到人,那也总能找到什么逃生的密道或是藏匿的密室。 “但是以洛尔汀妓院的规模,能供人藏匿的地方可太多了,一时半会想要找到密室更是大海捞针。”小朵对她的意见并不感冒,但米芙卡却拉起她的手,带着她朝位于妓院最后的大厅,也就是连接着地道的大厅方向走去。 “不,实际上真正有可能藏有密室的,只有这个地方。密室不仅要瞒过我们,同时也要瞒过妓院里的其他人,如果保密做的不好,只要咱们抓住别人一审就真相大白。能让其他人也难以觉察到的,只有这个连接着地牢的暗道,毕竟除了洛尔汀,平时还有别人愿意来这鬼地方吗?”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终于有些刮目相看地点了点头。 “看不出来,你确实挺机灵的嘛。” 二人来到连接着地道的大厅,墙壁上的机关已经被打开,黑同同的地道入口正对着她们,这条地道是人所周知的,就在刚刚也被士兵们打开搜查了一番,不过里面还没有发现暗藏的其他暗道。此时第二次搜查还没有搜到这里,只有米芙卡和小朵二人顺着阶梯走下。 说实话,即使米芙卡已经离开了妓院很久,再次踏入这恐怖的地牢还是让她有些头皮发麻,以前受过的调教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了脑海里,不过此时她不愿在小朵面前示弱,只能硬着头皮走在前面。却看到小朵拿出了两把短刀,把其中一把塞到自己手里。 “干什么?我不会用这个。” “笨蛋,学着我点。” 小朵轻轻拿着刀柄,将刀尖顶在地上,以十分轻微的力道四处划动。米芙卡立刻会意,以同样的手法行动起来。这地道里一片昏黑,靠视力寻找密道十分困难,但无论地面还是墙壁都是糊的严实合缝的砖石,只要刀尖陷入缝隙之中,就能轻易地找到暗门。果然,这样行动没过了几分钟,米芙卡就听到了小朵兴奋的叫声。 “找到了找到了!” 她循声跑过去,小朵正趴在地上,用刀尖描绘着暗门的缝隙。她也把刀尖靠近那一处地方,只感觉手中微微一震,刀尖已然陷进了缝隙之中。 “太好了!”米芙卡兴奋地叫起来,下意识地手中一撬,她并没有使什么力气,但那机关却极为灵敏,地面上的翻板暗门瞬间转动,两个少女尖叫一声,一起跌进了下方的密室。 嘭地一声摔在地上,米芙卡疼得嘶嘶吸气,揉着被摔疼的屁股,小朵也摔了个半死,气的一边揉身子一边揪着她的耳朵:“笨蛋,谁让你动手了!手这么贱呢!” “哎呦……人家也不知道这机关这么灵嘛……” 米芙卡正唉声叹气,却忽然止住了嘴,紧张地竖起耳朵听着,本来还在埋怨她的小朵也瞬间住嘴,绷紧全身看着前方。这暗道里一片漆黑,二人却能够听到,不远处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着粗重的呼吸快速靠近。 “什么人!不许擅动,现在立刻停下!” 小朵高喊一声,吹亮手中的火折子丢向前方。她们骤然看到,那火折子昏黄的亮光里,映着前方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手中攥着明晃晃的尖刀,大口喘息着凶相毕露,大踏步冲上前来。米芙卡惊呼一声,她一眼就认出,这人正是她刚被盗匪卖到妓院时,负责调教她的那个洛尔汀的手下阿猛。 “给我停下!” 小朵揉身上前,侧身躲过呼啸的利刃,一脚踢掉他手里的刀。 “你们……都死……永远别想抓到主人!” 阿猛癫狂地狂吼大呼,充满血丝的双眼目眦欲裂,即使没了武器还是咆哮着冲上前来。小朵再次躲过他的一拳,以擒拿手去抓他手腕,然而力量的差距实在悬殊,那布满青筋的粗大手臂反向一拧,小朵还没抓稳就已脱手,反而自己的手腕受制。阿猛双腿顶住小朵的腿,铁山一般的身躯压下,小朵疼得尖叫一声,上身瞬间后仰成了一个吓人的弧度,背后骨骼嘎吱作响。 ……糟了,背……背要被他压断了…… 小朵暗叫不好,脊梁骨传来逐渐扩大的剧痛已经让她感觉自己有死无生,却看到米芙卡猛地扑上来,狠狠在阿猛的小腿上咬了一口。 “你这坏蛋!” 阿猛痛叫一声,一脚将米芙卡踢倒出两米开外,但脚下已经失力,小朵趁机解放双腿向下缩去,还自由的右手劈他手腕迫使其松手,终于逃出固定,抛下米芙卡不管,转身朝着刚刚掉进来的暗道入口奔逃而去。却听到背后阿猛大声喝骂着,她转头一看,米芙卡身体单薄,吃了这一脚一时哪里爬的起来,阿猛伸出筋肉虬结的胳膊,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米芙卡难受地发出咕咕声,那金黄色的大眼睛瞪得滚圆,舌头伸出来艰难地喘着气,浑身抽搐。 已经逃到暗道入口的小朵,难以抉择地原地犹豫了几秒,终于受不了地啊啊大叫起来,又转身猛冲回来。 “混蛋,给我放手!” 阿猛见到她回来,抛下米芙卡不管又狂叫着冲上前来。小朵一个灵活地就地打滚,从他胯下滚过,猛地拔出匕首,切断了他左脚的脚筋。 “混蛋,非逼本姑娘出狠招吗!” 阿猛大声惨叫,左脚被废,庞大的身体倾斜歪到轰然倒地,鼻梁上再次挨了小朵一记重拳,彻底昏死过去。 “你,你没事吧。” 小朵跑上前去扶起米芙卡,后者倒是没有大碍,只是脸上挨了一脚肿的老高,腮帮子也被牙齿磕破了,呸呸地吐出几口带着血沫的唾沫,惊魂未定,但还是朝她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你这家伙……明明这么讨厌我,还是会救我的吗。” 听到此言的小朵,也难得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咱们彼此彼此。” 士兵们进来,把里面的阿猛拖了出去,还有的人和小朵一起打着火把朝前面探查了。米芙卡正去找军医,给自己受伤的脸颊消肿,还没有一会儿就看见小朵带着人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已经查探过了,这不是密室,是条通往外面的暗道,没有找到洛尔汀。既然有这条密道在,看来她早就逃走了。” 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虽然同样表现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却还是大叫起来。 “不!她还没跑多远!如果她早就跑了,为什么阿猛要留在这里?他是在断后守卫密道,给洛尔汀争取时间!”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终于恍然大悟地大叫起来,拉着她的手往妓院门外飞奔。 “说的对!你们愣着干什么?立刻上马,用最快的速度去城门堵截!剩下的人负责查抄妓院,快去!” “是!” 众人大叫起来,米芙卡和小朵在众人簇拥中冲出妓院,跨上马背,背后紧张的甲胄响声与马嘶声不绝,士兵们纷纷上马,大叫着挥动马鞭朝城门奔去。 米芙卡和小朵共乘一马,在马背的颠簸中,米芙卡却还在深深思考。 真的只是这样吗?剩下的疑点呢?为什么洛尔汀明明有通往外面的密道,却偏偏要等到官军查抄妓院的时候才逃走呢?她到底在等什么呢? 小朵一边驾马,一边庆幸地说着:“还好城门处也有守卫,他们都认识洛尔汀的。她就算逃出了妓院,也逃不出城门。” 战马们飞奔着冲过街道,远处的城门已经隐隐约约映入眼帘了,然而平时井井有条的城门,此时远远望去却一片混乱,似乎有着一股来历不明的部队,在那里和守门的官军陷入了战斗之中。 “铁面军!是铁面军!” 眼神好的士兵大叫起来,那里和守军战斗着的,正是戴着黑色面具的众多铁面军。贡旗诺是开放城市,城门的守军本就不多,城内的大批驻军赶到这里也需要时间,一时之间竟让铁面军攻入了城门。 “该死……怎么偏偏在这时候!” 小朵不甘心地大喊狂叫,瞪着血红的两眼怒视着城门,仿佛要喷出火来。米芙卡如遭雷击,一瞬间,大脑豁然开朗一片澄澈,所有的线索都在这一刻关联在了一起,她脱口大叫出声。”不!他们是洛尔汀的人,来救她的!” 原来如此,之所以有着通往外面的密道,却等了三天不逃跑,之所以在官军发起攻击的同时逃走,就是在等铁面军啊……洛尔汀她知道就算逃出妓院也难以混出城门,所以用了某种联络方式联系到铁面军,在官军攻击妓院的同时攻击城门,自己也在那个时候通过暗道逃出妓院,和铁面军会合逃出城外。由于官军都在查抄妓院,能够支援城门的力量自然就小了,所以那个时候就是攻击的最佳时机,也是她逃跑的最佳时机,原来是这么回事! 听到此话的小朵怒发冲冠,疯狂地大吼狂叫,暴躁地挥舞手中的马鞭,对着城门发泄自己冲天的怒火。”该死,早该想到的,这老婊子既然能勾结众多盗匪,和铁面军勾搭上也是意料之中,果然她就是铁面军的幕后人!” 然而已经无济于事了,铁面军已经开始井然有序地撤出城外,向沙漠深处逃去,显然他们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标。即使想到了真相,可惜它来的还是晚了一点,终究棋差一着。 “快追!给我追啊!追啊!” 小朵狂怒着大叫,狠抽身边骑兵的马屁股,让战马被迫纷纷向前冲去,但也只能望着铁面军离去的尘烟,口中大嚷着意气用事不切实际的命令。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但此时的米芙卡,却反而表现得异乎寻常地冷静。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跳下马背,飞奔着跑上城楼,对着城楼上那用来喊话的超大喇叭,用能发出的最大声音,朝着铁面军离去的方向大声呼喊,那声音在喇叭的催动下变得浑厚无比,远远地如潮水般扩散,让那本已经逃远的铁面军都出现了骚乱。 “洛尔汀,你听得见吧,洛尔汀!” “我,你曾经的奴隶米芙卡,下一次见面,我誓要将你生擒活捉!” 第十八章被肏鞋城主大人社死变社牛 城主办公室内,阿希利尔疲惫地摘下厚厚的办公眼镜,拢了拢即使扎起,却还是已经有些蓬乱的蓝灰色秀发,那原本清冷秀丽的脸庞此刻也略显憔悴,甚至还有了些淡淡的黑眼圈。 这几天的工作不可谓不繁重,不但要处理剿匪中伏死伤惨重的官军的安抚与整备,还要处理已经被查抄的洛尔汀妓院财物与人员的登记造册,又要尽快完成对已经放肆妄为到攻击城门救走洛尔汀的铁面军的应对计划。这几天她可以说是殚精竭虑到小朵看着都心疼不已,每天只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趴上四五个小时的睡眠,其他时候都扑在了工作上面。即使经常身先士卒的她身体上还尚且能够支撑,但长时间工作中紧绷的神经传来的精神压力却是更加难以抵御的,此时她只觉得大脑似乎成了一团浓雾,再也没法集中精力思考太多东西。 也许的确如小朵所言,适当的劳逸结合也是必要的,这样下去,哪怕是正常的工作效率也没法保证了。这么想着的阿希利尔,揉了揉发红发酸的眼睛,呷了一口桌边已经彻底凉了的咖啡,活动着筋骨站起身来。 先去休息室躺一会吧,希望自己能尽快恢复精神,现在要处理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要紧,况且后面也还有着更多尚未明了的事情需要调查。 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出办公室,在休息室门口轻轻拉开高跟长靴的拉链,包裹着白色天鹅绒长袜的秀足总算是得到了解放。伸进柔软的毛拖鞋里,蓬松的软毛与光滑的丝袜相摩擦,长时间束缚在绷紧的长靴里的双脚彻底放松下来。再把略显累赘的正装外套脱掉,失去了外面那严肃的掩盖,被贴身的白色衬衫和裤袜勾勒的凹凸有致的娇躯,那性感的曲线顿时突显出来。此时积攒的疲惫感一股脑地涌上,她前凸后翘的性感胴体横卧在沙发上,原本冷艳坚强的气质此时难得地略显娇弱,美目微合,就那么沉沉地睡去了。 几天以来的疲惫此时此时全部涌上身体,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会的阿希利尔却很快便响起微微的鼾声,彻底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深度昏睡中。此刻的她对房间外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更不会注意到房间外本来只是路过,却鬼鬼祟祟地停留了片刻的身影。 此时,还是在上次和米芙卡淫戏的杂物间里,阿尔希维特队长手里正提着那一双城主大人刚刚褪下的靴子。不断用手撸动着下体高高挺立的肉棒。那一双华美的白色高筒靴,靴口带着华贵而丝毫不显累赘的云纹金边,两侧点缀着简单的银扣,背后还各带着一朵美丽的皮质花朵。虽然这几天的阿希利尔从未外出,也没有过多的运动量,但长时间包裹着双腿不透气的皮靴,凑近细细品味,还是有皮革与专属于少女的迷人体味顺着靴筒弥漫而上,伴随着的还有刚刚离开双脚,从深深的靴子里散出的体温。阿尔希维特并不凑得太深,只是把鼻孔凑到靴口的旁边,如同浅尝一般细细品味那里城主大人散发出的不重但又浓郁的气味。另一只手握住已经胀红胀大的肉棒轻轻抚摸挑逗,似乎还不想太快太粗糙地品味这难得的快感。 阿希利尔不知道的是,她这几天的操劳让自己身心俱疲,却让手下的一众人等在失去管束的情况下开始在暗地里放飞了自我。这几天不只是手下的军官们开始招妓取乐,米芙卡毫无廉耻地四处勾搭约炮,甚至小朵也渐渐开始一边声称自己被米芙卡带坏一边约人玩起了sm游戏来发泄自己的抖s天性。这阿尔希维特队长更是胆大包天,本来要到城主办公室汇报工作,却路过休息室外面看到了阿希利尔疲惫沉睡,他壮着胆子上前,把少女城主刚刚褪下的一双靴子顺手牵羊,躲进杂物间里开始了这丑态毕露的自慰。 那皮质的靴面光滑细腻,触感犹如少女的凉爽肌肤,联想到这曾是阿希利尔隐私的贴身物品更是让他兴奋不已,胀得快要炸裂的肉棒一阵颤抖,晶莹的液体一点点从末端渗了出来。阿尔希维特将手伸进靴子,抚摸着靴筒内部那柔软的毛面与其上少女还未褪去的体温,微微的香水味传来,与蔓延出的淡淡体味混杂,其中若隐若现的雌性荷尔蒙只让阿尔希维特血脉贲张,他直接将下体伸进靴子里,虽然远远探不到头,但只是在温热的靴筒里摩擦就已经让他舒服的欲仙欲死了。 和米芙卡那青涩而稚嫩的气味不同,从神秘的长靴尽头渐渐弥漫出的,是充满诱人魅力的1女的浓郁气息。阿尔希维特把手伸进靴子内部,摸着靴底鞋垫上被体重压出的微微凹凸,感受着脚印的轮廓,尤其是那起伏有致的圆润脚趾印,和长时间穿着被汗水浸湿的鞋垫的湿润感,在把手指凑到鼻尖前,闻着那萦绕在指尖的浓郁微酸的皮革味和汗味。性欲在这城主大人迷人的味道里空前膨胀,他直接把一只靴子扣在鼻子上,一边大口将那里面满溢的气味吸入身体,一边用力搓动着套在下体的另一只靴子。然而就在此刻,那杂物间的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站在门口的,却正是本来带着困倦的目光,却逐渐变得震惊到怀疑人生的阿希利尔。 “什……什么……?大……大人,您怎么会来这里……不是只有女仆才会到这地方来……不!不!您听我解释……” 骤然的变故让阿尔希维特心里一惊,当看清了站在门口的少女更是如遭雷击,一瞬间便魂飞魄散地瘫坐下来,他无法想象见到这一幕的城主大人会作何感想,但考虑到她平时那严肃又严厉的做派,此刻凉透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完了,老子今天人头不保! 阿希利尔同样震惊,本来她的确没有来杂物间的必要,只是她此时没有女仆服侍,脱掉衣服睡下却着了凉因此醒来,也不想费力地去找女仆,便自己来到了杂物间想找一条毛毯,就恰好看到了这让她震惊到瞳孔炸裂的一幕。自己最英勇可靠的手下,此刻正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粗大丑陋的男根,正在自己刚刚褪下的靴子里肆意抽插,手里还拿着另一只靴子大口大口闻着其中气味的丑态毕露的一幕。 然而此时,除了震惊以外,看着阿尔希维特对着自己的靴子自慰,却又有一股奇怪的感受与感觉涌上心头,虽然羞耻,但似乎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下体一阵发热发胀,顿时,早已被忽略许久的性欲在这一刻彻底涌了上来。 阿希利尔的双重性格,只要引起性欲就会立刻转换为渴望受虐的抖m,但是她自从外出剿匪以来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也就暂时停止了通过被米芙卡调教的泄欲,这些天也一直在忙于公务,把这方面的事暂时抛到了脑后。然而性欲是憋不住的,即使暂时通过强忍或是转换注意力来遗忘,也只会被积攒下来,等到突然受到了性刺激时,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全部涌上来。此刻的阿希利尔正是这种情况,只觉得下体难以抑制地发热发痒,瞬间转换进了抖m模式。虽然理智还在,心理不断告诫着自己绝不能在下属面前露出丑态,但涌上的性欲实在太庞大太难抵御,似乎除了眼前的享乐之外一切都被通通地抛在了脑后。终于,彻底被欲望击败的阿希利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阿尔希维特的脚下,摆出最耻辱的姿势跪伏于地,伸出舌头舔上了阿尔希维特的鞋子。 和被经过了专门训练的女仆调教相比,以城主的身份在一直以来并不知情的人面前臣服,带来的羞耻感与快感会更上一层楼。平时一直玩的游戏,现在变成真的了……他会怎么想我?他会觉得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变态?还是满脑子奴性的犯贱淫荡女?这样想着的阿希利尔在羞耻中瞬间更加兴奋地颤抖起来,小穴里滴滴答答地流下淫液,把白丝裤袜的裆部都浸得彻底透明了。 “大……大人,您这是……” “不……您是……大人,您是……主人……” 不了解状况的阿尔希维特还在惊愕当中,却看到了一直以来严肃的城主,却以最淫贱的方式臣服在自己脚下。他不知道阿希利尔的双重性格,只以为城主是长期操劳积攒了太多压力,暂时有些神智错乱了。虽然此时他依旧吓得浑身发抖,然而面前那跪倒发情的少女实在太过诱惑,自己刚刚也正是自慰到性欲最高亢的时候。迟疑了一下,阿尔希维特还是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绕到阿希利尔的背后。他想伸手去摸城主的私处,却一时又有些忌惮着不敢伸手。 但性欲上脑的阿希利尔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娇喘,四脚着地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微微挺身,撅起圆润的翘臀,伸手一把便褪下了外面的裤子。那翘臀在白色裤袜和黑色蕾丝内裤的包裹下,如同硕大的蜜桃般拱在眼前,蒙着黑白两色丝绸的两只圆润的臀球,中间带着一条令人血脉贲张的缝隙,这绝景彻底让阿尔希维特控制不住抽搐的下体了,伸手搂住城主的纤腰就要插入。 “不……不……别……别插进去……” 阿希利尔终究还是保有理智,红唇微启艰难地提出要求。阿尔希维特不敢造次,也只得作罢,扫视一圈,又注意到了那跪在地上,脚心冲天的一对白丝脚掌。他双手抓住脚腕,把那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的肉棒摩擦了上去。 38码的丰腴脚掌,和米芙卡的小脚丫不同,带来的是柔软而丰润的美妙感受,给足了肉棒摩擦驰骋的面积,顺滑的丝袜被粘液打湿,不只是让阿尔希维特撸起来畅爽无比,脚底传来的痒感和火热感也让阿希利尔娇喘连连,伸手进了裤袜内部不断抠弄起小穴。 “好爽,好爽。哦!!!” 阿尔希维特本来就已到了高潮的边缘,此时在城主的丝足摩擦之下,终于高声吼叫着迎来了高潮。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在阿希利尔的白丝脚底,感受到那粘稠火热的液体包裹住脚丫,阿希利尔毫无仪态地在地上左右翻滚,双臂伸直插进裆里不断抠动,身体蜷缩,两条白丝长腿紧紧夹着搓动不止,沾满精液的丝足也不断踢蹬,把精液滴得满地都是。那蒙着裤袜和内裤的小穴,终于像开了闸般地流出淫液,把裆下一直到大腿的裤袜大片都彻底浸湿。 随着进入高潮,在高潮之后的性欲褪去,逐渐转换回平时状态的阿希利尔,注意力渐渐地回到了现实中。看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阿尔希维特,她在这羞耻的局面里脸色变得愈发难看。居然在下属面前露出这等丑态……该死,以后他会怎么想我?竟然会遇到这种事,这混蛋……今天的脸已经是丢定了,但是……幸好不是别人,这家伙还算是从自己赴城上任前,就一直带领着帝都的骑兵部队跟随她的老部下,也算是我的心腹亲军,只希望不要让更多人知道……这样想着的阿希利尔,支撑着地面爬起身来,也不管脚上裹着的粘稠精液,一把从阿尔希维特手中夺过靴子,用最快的速度套回腿上,然而那精液在靴子的包裹下彻底糊满双脚的感觉又让她眉头一皱。阿希利尔深呼吸一声,用能做出的最镇定的平常语气开口,虽然语气依旧带着几分羞耻的颤抖,那俏脸也微微发红。 “今天的事……下不为例。此事务必保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听到此话的阿尔希维特,知道自己大难不死,猛然扑通一声单膝跪下,拔刀割破手臂,盯着地面咬牙大吼。 “大人请放心,此事即便直到我化为尘埃,也决不会有第三人得知,若言不实,我阿尔希维特从此断子绝孙。” “行了,去吧。” 阿希利尔失去耐性地挥挥手,看着他心有余悸地快步离去,叹着气低头端详自己一片狼藉的下半身。白色裤袜的裆部已经湿了大片,快到膝盖的部位都微微透明,下体在这湿润闷热的两层丝绸包裹下难受不已。包裹着白色皮靴的两条小腿无力地伸着,谁也不知道,在那厚厚的靴子下面,那裹满粘液的丝足正在皮靴的束缚下难受地活动着。 自己在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下午还有政府内部的会议要出席,实在不能脱掉裤袜光腿出席这种场合。阿希利尔微微苦笑,可能真的只能以这种羞耻的姿态穿着沾满自己爱液和下属精液的裤袜和皮靴参加会议了。 于是,这一天的下午,众人都看到了一直以来严肃的城主大人裹紧外衣,扯着下摆尽力遮掩裆部,俏脸微红,迈着拘谨的小步内八字扭扭捏捏地走来,坐在椅子上用乖巧的姿势把穿着尖头靴子的双脚并在一起,丝毫不敢动弹。不知其中缘故的众人自然不敢声张,只有了然于熊的阿尔希维特队长看着城主大人的这副模样,下体又悄悄挺起了帐篷。 第十九章刑讯椅上的媚药审问 地下室的烛光摇曳,把温暖却又暧昧的绵绵微光照映出来,也映照着墙上挂着的一件件形态各异的玩具,让这迷离的气氛在柔和的淫靡中缓缓升温。散鞭,拉珠,后庭塞,乳夹,项圈和镣铐,小朵冷酷的目光从那里一件件依次扫过,但这目光里却又带上了几分难以察觉的玩味与兴奋。随着尖尖的指甲划过被润滑剂裹满的柔嫩身躯时,被拘束的丝毫难以动弹的米芙卡,已经微醺般进入状态,染上了诱人的桃红色的娇小身躯,不由自主地兴奋着微微抽搐。 早已离开妓院的身躯,此时又久违地被打进了媚药,长期被调教的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却完全没有降低丝毫的敏感度,反而随着催情的药物流遍血管,又一次想起了久违的感觉而兴奋难耐起来。 身下坐着的是固定在地上的铁椅,这刑具的冰冷又在身体情欲的蒸染下逐渐变得火热。娇嫩的双臂被反拧,被细铁链牢牢捆缚在椅背上,手腕被厚重的铁铐坠得生疼,但这疼痛在媚药的影响下也成了若有若无的快感。脖子被棉绳勒住捆绑在椅背上,绳索的松紧度仅仅只能允许小口的均匀呼吸,一旦挣扎或是喘息过大便会感到严密的束缚感。双腿大大分开在椅子两侧,脚镣的短链穿过椅腿固定,让双腿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也让双腿不得不岔开在椅子两侧,无法夹紧也无法分开,被迫露出已经在情欲的折磨下湿润泛红的小穴。但即使是被这样拘束在刑具上的米芙卡,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痛苦与不耐,反而在媚药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细细喘息起来,金色的大眼睛泛起桃色,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乞求着玩弄,在全身的束缚中小幅度地挣扎,让镣铐和铁链也响起令人想入非非的哗哗声,手脚腕被铁箍磨破了皮都浑然不觉。 “呃啊……快……快……” 米芙卡寂寞难忍地在镣铐中挣扎扭动,那毫无遮掩暴露着的小穴微微张合,似乎也在无声地乞求盼望着狠狠地抽插泄欲。但早就觉查到了她的想法的小朵,丝毫没有满足她愿望的想法,反而继续用指甲不断搔撩勾引她已经性欲难忍的身体,弄得米芙卡媚眼如丝娇喘不断,可是又迟迟得不到满足,实在是欲哭无泪。 “喂喂,别分心啊你这荡妇,现在是在干正事呢。继续一件件慢慢回忆,还有什么咱们没想到的细节吗?” 没错,虽然这场景十分会惹人误会,但不得不说这场面却的确是二人分析情报的一幕。美其名曰要练习米芙卡的判断力,因此要让她在被注入媚药玩弄身体的过程中进行情报分析和梳理。不过看着米芙卡徒劳地抗议着被绑上刑椅的过程而兴高采烈的小朵,心里的真实目的是不是这个就不知道了。 “哈……哈啊……这个……对了,还有……铁面军的联络方式……洛尔汀被围困在妓院寸步难行,是怎么联络到城外的铁面军进行配合的……呃啊……这个……至今还没调查清楚……” “嗯,还有呢?” 那软鞭的鞭梢来回摩擦在媚药催情下极度敏感的柔嫩肌肤,米芙卡诱人的粉红色胴体上顿时蒙上一层亮晶晶的香汗,后者欲火焚身地扭动身躯,弄得手铐和脚镣咔咔作响,被束缚着的脖颈也在过大的动作下被限制了顺畅的呼吸,但这微微窒息感反而让她的身躯更加兴奋,在媚药的作用下通通都转化成了刺激的快感,双腿一阵颤抖,晶莹的液体已经把胯下的刑椅弄湿了一小片。 身体已经在媚药的作用下无比敏感,小朵若有若无的挑逗骚扰更是让她饥渴不已,却始终不能得到自己渴求的快感,还不得不让头脑冷静下来,把持着已经恍惚的思绪尽力思考,这种调教折磨实在是让人生不如死。那闪烁着桃心的眼睛垂涎欲滴地紧紧盯着鞭梢,此刻能让它插进自己早已淫液横流的小穴就是米芙卡此生最大的渴望了。可是小朵也明白这一点,并没有给她最想要的刺激,只有牛皮散鞭挥过头顶,然后啪的一声在那汗津津的娇嫩熊脯上响起。 那洁白的熊脯上顿时显出浅浅的红痕,这痛与快乐的刺激虽然给不了米芙卡交欢的快乐,却也转化成了另类的快感让她猛地抽搐一下,浑身的铁链都响成一片,本来就很紧的勒颈绳顿时随着挣扎深入脖颈,这窒息感伴随着快感让米芙卡抽搐着呜呜娇哼,两眼翻白,湿润的小舌头本能地伸出来,长长的涎水都顺着嘴角滑落了下来。 然而让人意乱情迷的鞭挞却就此而止,刚刚渴求着的小穴明明已经酥胀难忍了,却不得不又一次冷静下来,但媚药带来的情欲与快感却不会就此消失,那湿润的粉嫩同口徒劳地张大又收紧,但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抚慰。 “还有……呃……啊……其实……直接带兵剿灭铁面军,只要抓到一两个关键人物……呃……就真相大白了嘛……” 米芙卡欲哭无泪地扭动着身躯,刚刚因窒息和发情而涨红的小脸如同蜜桃,含着眼泪伸出舌头小口喘息,带着痛苦与淫荡交杂的可爱表情。双腿像最放浪的荡妇一般大大岔开微微挺动,在拘束中竭力活动着下体寻求刺激,可爱的小脚丫紧紧绷着,把脚镣的短链抻得笔直,反铐的小手也发泄似的紧紧抓着铁链。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皱着眉头站起身来陷入了思考,被捆在刑椅上的米芙卡被迫抬起头仰视,以这种角度看着她高高在上,心里不免又添了几分卑贱感,但此时这感情似乎也只会成为催情剂。 “嗯,其实我早就建议大人这么做,点齐兵马再洗刷他们一遍。只是……她回答我上次官军损失太重,现在城内局势不明,大军不能轻出。唉,大人还是太谨慎了,比起城内可以逐步收拾的一众财阀,明明着手处理已经胆大妄为到攻击城门的铁面军才更重要……算了,这也不是咱们该讨论的。快点,继续说。” 这敷衍的发言无济于事,得不到“奖励”的米芙卡在拘束中难受地扭动身躯,一边对抗着脑袋里的淫欲一边尽力思索。 “哈啊……对……对了,还有……咱们……之前本来只是平常的出城剿匪,却让洛尔汀联合了沙漠里的十余个盗贼团设下周密计划围歼我们……她反应未免也太大了……这个是疑点……” “哦,这算半个吧。”小朵漫不经心地回答。“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一目了然了。之所以一次剿匪就让洛尔汀孤注一掷袭击官军,就是因为她是铁面军的幕后人。只是和盗匪有来往不算什么,但如果和铁面军有牵扯那是绝对的大罪。咱们偶然的一次剿匪,却歪打正着地刺激到了她,让她以为咱们已经知道了她和铁面军的关系,在别无退路之下只好拼死一搏。” 这么说着小朵站起身来,扫视着墙上的一件件既是刑具又是玩具的物品,微微享受米芙卡那可怜与情欲交杂的热切目光。 “算啦,能回答这个就勉强算吧。嗯……奖励你哪一个呢?” 她拿起那疯狂震动的粗大按摩棒,已经被淫欲折磨的哼唧不断的米芙卡只是扫视一眼,便如同看到了骨头的小狗狗一般颤抖喘息,浑身都在兴奋中如同过电一般微微抽搐,热切的目光紧随着按摩棒移动,似乎已经在想象那粗大的东西直入身体深处震得汁水飞溅的场面了。 但小朵也全程看着米芙卡的反应,她的s属性让她哪里愿意这样让米芙卡诚心如意呢。按摩棒无情地缓缓离开少女热切的视线,随之而来的是拿起的一对水晶乳夹。 “呼……温……温柔点……” 米芙卡也知道想这么容易在这施虐女仆手里过关是不现实的了,索性就躺平接受后面的一切。想到乳尖马上将要袭来的痛与快感,那两颗粉嫩的小豆豆在兴奋中居然自己挺立起来,泛起诱人的红光。米芙卡闭上眼睛,嘴巴里缓缓呼出甜美的气息,等待着这刑具开始爱抚与折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可她无意中说的这句话还是起了反作用,小朵反而恶趣味地将那乳夹张到最大,靠近在兴奋期待中微微颤抖的娇嫩乳尖,随后突然松手。 随着啪嗒一声,那张到最大的乳夹瞬间合拢,弹簧积攒的全部力量如狂风暴雨般施加在毫无防备的乳头之上。无比尖锐的疼痛瞬间又转化为电流一般的剧烈快感流遍全身,被拘束的娇小身躯瞬间反射性地挺直,带动身体上的锁链镣铐也骤然拉紧,下意识的挣扎让脖颈被颈绳勒紧,又是一股窒息的刺激感交汇在一起。本来就已经在绝顶边缘的饥渴身躯,骤然感受到这猝不及防又欲仙欲死的快感终于彻底决堤,在米芙卡翻着白眼涎水乱流的淫荡表情下,潮吹晶莹的液体如同喷泉一般势不可挡地喷涌而出。这还没有完,在那狂喷了许久的液体终于开始枯竭后,两腿之间却又喷出一股细细的微黄水柱,在潮吹之后紧接着又失禁了。 “啊这,好像做的有点过了……算了,看起来她还蛮过瘾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呢。” 小朵看着瘫软在椅子上的米芙卡,不经意地喃喃自语。 按理说,米芙卡现在能想到的所有线索,也几乎就是她们拥有的全部了,虽然实在匮乏,但这是难以接受的事实。为了稳住城中的众多财阀,不能全面展开调查,而对铁面军的调查又让洛尔汀全身而退,最后的线索便在此中断。这实在是处处掣肘。到底还有没有能着手的地方呢? 她正若有所思地踱着步子,却听见还捆在椅子上的米芙卡,有些疲惫地抬起头来。在经过了这样的激烈调教后,虽然过足了瘾但也是彻底精疲力竭,如果没有锁链固定,恐怕她下一秒就要变成一滩烂泥了。 “我,我想到了,还有一个线索。” “什么?快说!” “……你还记得吗,洛尔汀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妓院老板,产业在城中并不算大,我们为什么会去调查她?” “你说为什么……咱们是为了调查巴格瑞斯老爷,为了不引起怀疑才从洛尔汀身上着手……这个后面再说,财阀的事情先不去管他,眼下最重要的是铁面军。” 然而米芙卡咬着嘴唇,表情坚决地微微摇了摇头。 “你不觉得奇怪吗,咱们明明是为了调查巴格瑞斯,可到后面,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却全都开始围绕起了洛尔汀发展,主角逐渐淡出视野,配角反而成了主角。” “可是,一切的证据的确全都指向洛尔汀。巴格瑞斯和我们调查的铁面军完全扯不上关系,如果你说他和洛尔汀有关系而引到这件事,城里和洛尔汀来往的多了,咱们要怀疑的也多了。” “不……偏偏是这所有证据指向洛尔汀,反而让我觉得有些难以言喻的奇怪。就像是……咱们明明在摘苹果,却有一个又一个的人来反复提醒咱们,有一个地方长着香蕉。” 小朵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你这个比喻……你怎么知道是那些人有意在提醒你,而不是香蕉很多,自己恰好看到了香蕉?” “而且不谈这个,最简单的证据,铁面军袭击的地方里,巴格瑞斯的产业也为数不少,如果他真的和铁面军有一点牵扯,还会让自己的财产受到损失?他不但和铁面军无关,而且是最干净的无关。” 这的确让米芙卡语塞了,低头沉吟半晌,依旧是有些不死心。 “嗯……话虽这么说,但我总觉的这其中有着表达不出来的疑点……算了,还是看看城主的下一步计划吧,就算和巴格瑞斯有关咱们也不能轻易调查对吧……嘶……好疼,把我解开啊。” 确实在那抛掉一切的快感过后,原本的刺激立刻就转化为了痛苦,那被镣铐磨破了皮的手脚腕,被汗水一浸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身上缠绕捆绑的坚硬铁链也勒得生疼。捆住脖子的棉绳带来呼吸不畅的难受感,刚有些害羞地想把叉开的双腿收紧,那尽职尽责的脚镣却在快感过后依旧尽职尽责地束缚着双腿,对她的挣扎用疼痛予以回应。 “嘶……玩的太过了啊……快,快点解开……” 米芙卡疲惫地摇摆着白嫩的双腿,把脚镣间的铁链来回晃荡示意着小朵给她开锁,但后者却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施虐笑容,轻轻褪掉裙子,那胯下的皮质内裤,以及上面狰狞晃动的粗大橡胶阳具,瞬间把骇人的影子映在米芙卡逐渐惊慌的俏脸上。 “唉唉,你这荡妇太不争气,我本来还想好好享受一番的,没想到主菜还没来你就喷了个稀里哗啦啊。” “等……等等,你不会想现在……?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第二十章不速之客夜访贡旗诺 半个月前 塔尔逊帝国的边境小镇,一如既往地在这一天沉浸在忙碌与喧闹之中,即使是处在这沙漠边缘的不毛之地和盗匪猖獗的威胁之下,依旧难得地有着辛劳的人们,为生计保持着日复一日的奔波。熙来攘往的集市上,嘈杂的声音是各类商贩与买主间此起彼伏的争吵议价,来自四方的货物在骡马的沉重鼻息与脚步声中,还蒙着干燥的沙尘一件件运到此处,然后又散往四处八方。这里鱼龙混杂的各类人等,不管是前来销赃的盗匪流贼,还是铤而走险贩运各类违禁物品的商贩,全都日复一日地往来在这偏僻又匪寇横行,政府无力监管的边陲小镇。帝国明令禁止的各类武器,私捕的奇珍异兽,以及劫掠来的各类奴隶,都成为寻常的商品,在商贩与买主的大声争执中被公平地明码标价。 在这人声鼎沸的喧闹中,一辆破旧的马车吱呀作响,微微晃动着穿过集市中央。驾马的车夫风帽裹头,身着长袍,即使是裹得十分严实的装束下,依旧能从露出的半张脸看到明显的远道而来的疲惫。与之相比地,马车的门帘揭开,露出少女娇俏的脸庞,和随之而来的清脆声音。 “喂喂,还没到吗,大叔~~” “啊……小姐您稍安勿躁,出了镇子再走一段就到了贡旗诺城地界了。” 这俏皮的清脆嗓音令人浮想联翩,让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车夫都有些手足无措,窘迫地结结巴巴回答道。 “哎?但是人家很累了……这鬼地方晒的人浑身发干,一点干劲都挤不出来啊。咱们繁华的塔尔逊帝国,也会有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啊。真是的,为什么我非得来这里啊……” 探头出来的少女,满头灰色的天然卷短发,显得俏皮与深沉并存,水蓝色的大眼睛格外灵动,身着清凉的白纱连衣裙,露出白皙细嫩的胳膊,小巧的美足穿着系带凉鞋,更把脚踝勾勒的纤细秀美,清纯可爱的脸上却带着烦闷与不耐,托腮看着道路两旁琳琅满目的各色商品,却并没有多少兴趣。 “呃,咱们这边境的穷乡僻壤,的确没什么小姐能上眼的东西哈哈……” 车夫有些尴尬地呵呵干笑,笑声有些僵硬,伸手抹了抹脸上不知是因闷热还是窘迫沁出的细汗。 “不过,这个……往后的边境城市毕竟查的严,从洛特拉帝国到周边小国,各类禁制商品也不得不在此处集散贩卖,各种国内见不到的玩意儿,总有您感兴趣的一两样吧。” 马车嘎吱嘎吱地轻轻摇晃,路旁在日久年深的风吹日晒侵蚀下的陈年木柱,带着蔓延出的几条长长裂纹,上面架着的是粗糙但又无比坚实的超大号连枷,几个剥光了衣服的年轻少女,锁在上面虚弱地昏昏欲睡。每个人的小麦色肌肤上,都有颜色或浅或深的几条交错鞭痕,那杂乱地站着勉强支撑身体的无数条长腿,被锈蚀的沉重铁链栓成一串,夹着的两腿之间,黑毛掩映的肉穴若隐若现。每个人的乳房都硕大挺翘,但在这虚弱的状态里,敏感的乳头也不免毫无干劲地蜷缩起来。四周的行人自顾自地在她们身边经过,并不刻意的注意她们,这样的景色在小镇每天都会反复出现。虽然偶尔也会有一两道带着欲望的目光投来,但这对她们来说也并不重要吧。 马车上的少女,本来百无聊赖地嘟着粉唇,直到看到这里时,那大眼睛才突然兴奋地闪动起来,下意识地叫道。 “哦!哦哦!这里不是有好东西吗!” “啊,那大概是滞销的奴隶吧,质量不佳的……” 车夫的话音未落,少女却跳下了车,以迫不及待的脚步地跑到她们近前,露出兴奋却又令人不安的表情,亮晶晶的眼睛闪闪发光。 “什么嘛,质量不佳什么的……可爱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是珍宝嘛!” 少女仿佛真的找到了稀世珍宝般,用惊喜又兴奋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拘束在连枷上的美貌女奴们,白嫩的小手有些迫不及待地摩挲着,然后摸上了对方那鼓胀圆润的乳房。 “呜啊……” 女奴姑娘发出了可怜又可爱的呻吟,每一个奴隶都毫无疑问地接受过调教,身体对外界刺激的敏感度自然也远超常人,即使是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被撩拨进了状态。但可惜,那厚重坚硬的木枷牢牢束缚住了脖颈和双手,微微发抖的双腿也被铁链与其他奴隶栓成一串。 在乳头的刺激下,浑身酥软的女奴如同触电般微微痉挛,双眼紧闭,嘴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难忍的颤巍巍呻吟,栗色的头发披散在锁了四个女奴的长枷上。被拴住的双脚,似乎成了唯一能发泄的部位,拖着沉重的铁链在地面小幅度蹭着,同时又牵动了拴在一起的后面三双腿,顿时引起姑娘们难受的呻吟,令人眼花缭乱的无数条美腿杂乱地微微挣扎,和铁链的叮当响声。 那锈迹斑斑的铁链粗糙沉重,并不是专用的拘束用具。在挣扎下本来就已伤痕累累的双脚,再一次沁出了微微的血腥味,和其上摩擦下的铁锈是相同的气味。这味道使少女更加陶醉,竟如同真的品尝到好酒后的微醺一般,双目微闭,俯下身子,伸出柔软粉嫩的舌尖,竟然开始舔舐女奴脚踝上的血迹,又抬头满意地舔了舔嘴唇。 然后,在车夫震惊到怀疑人生的目光之下,少女就那么跪下身子,把头凑近了奴隶的两腿之间,那若隐若现的神秘肉穴,像是在品味般深深吸一口,然后伸出舌头,湿润的软肉灵巧地勾引上了毛丛中的肉穴,与此同时,上面拉住乳头把柔软的乳球拉到变形的下垂双手,也恰到时机地用力一捏,在女奴不受控制地颤抖尖叫的同时,早就等候多时的牙齿擒住湿润胀大的阴蒂,轻轻一咬。 上下同时传来的刺激,让本就动弹不得的女奴在拘束中欲罢不能。发胀发痒的阴蒂随着坚硬的牙齿骤然施加压力,又伴随着早就发硬乳头被恰到好处的突然挤压,这1练的调教手法让女奴下体彻底泛滥决堤。少女竟然抓住时机把脸凑上前去,开口含住私处,大口吮吸吞咽那汩汩流淌出的粘稠爱液,一滴不剩地咽进了肚里,随后还意犹未尽地舔舐了蚌肉一番,才舔着嘴角的粘液媚笑着站起身来,依依不舍地看着双腿发软吊在木枷上,胯下还在一串串流下爱液的女奴们上了马车。 “呜啊,多谢款待……如果不是不方便,真想把这几个可爱的孩子通通打包带走呢。” “啊……呵呵,小姐手法很娴1嘛,也有调教奴隶的经验来的吗?” “啊,不,兴趣而已。” 马车又一次启程,在嘈杂的人声中缓缓离去驶向远方,把荒僻却又喧闹的小镇逐渐抛在身后。 二人在马车上摇摇晃晃地远去,简陋但充满烟火生气的小镇早已消失,两旁的景色,再一次变为荒凉的戈壁上的茫茫平沙,和零星可见的枯木与碎石,头顶的烈日蒸熏着旷野戈壁,气氛再一次变得压抑沉闷起来。 “嗯,大叔啊,为什么我没看到官道呢。咱们走的路看起来好像和来小镇之前的不一样嘛。” “这是捷径啊,嘿嘿。要是走的时间太长,进城时恐怕天都黑了,你这样的小美人,每天的美容觉应该是必不可少的吧,嘿嘿嘿。” 感受到车夫逐渐放肆起来的言语,少女却并不恼怒,反而笑嘻嘻地把一双嫩手搭在了车夫肩膀上,轻轻按摩。 “大叔很辛苦啊,人家帮您按按肩膀吧。话说回来,大叔家里有没有可爱的奴隶呢。” “呃,呃啊,这个……” 那细腻滑嫩的小手抚摸皮肤,真让人浮想联翩,车夫有些面红耳赤地嘿嘿尬笑,少女却又凑近到了他耳边,开口轻轻吐出带着幽香的私语。 “呐——大叔如果有奴隶的话,会怎么玩弄她们呢?是温柔地玩,还是捆起来玩你喜欢的乳头或者小穴呢?话说回来啊,人家不只喜欢可爱的女奴,说实话,有时候自己也有点想被像牲畜一样栓起来,再抽上几鞭子拘束手脚强制玩弄敏感点一直到崩溃喷水呢……” 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虎狼之词入耳,本就已经被撩拨得欲火上头的车夫气喘如牛。但在他想入非非的大脑下定决心的前一秒,身体背后如同山洪般势不可挡的巨力奔涌而来,紧接着的是似乎已经远去耳边的巨大砸响声与轰鸣声,和额头上爆发的猛烈冲击力,和一点点混沌远去的五感,随后大脑彻底陷入宕机。 “啊啊~~果然这座城市,某些方面真的能出乎了我的意料呢。” 踩在昏厥于地的车夫后脑的,是装饰着绑带凉鞋的白嫩玉足。抬膝踩着地上脑袋的少女,有些惋惜地看着自己脚下的可怜大叔,和四周逐渐聚拢而来包围马车,戴着黑铁面具的一众盗匪们,慵懒地叹息一声。 “老六这个废物,手都没动就让人踩地上了!弟兄们围上去!” 一众铁面军握着钢刀围上去,头领大声叫嚣。少女如同踢垃圾一般,随便把车夫瘫软的身体踹到一边,揉了揉蓬松的天然卷短发,纤细白嫩的手臂做起伸展运动,露出甜美的微笑。 “来吧,人家会一个一个玩死你们的。” 自信的话语落下,少女开始助跑,以迅捷到看不清的身影冲上前来,灵巧地躲过横扫的钢刀,反手一把抓住对方的裤裆,就那么以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承载自己的体重,飞身连环腿踢翻了冲来的三个人。接着双手发力,把那被自己抓住裆部,正发出杀猪般惨叫的那可怜盗匪扯翻在地,再用那坚硬的凉鞋跟,在对方的胯下补上一脚。 “不……不要慌!对方只有一个而已!” 头领看着地上呻吟的四个人,这场景让他惊得目瞪口呆,但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大吼声中,铁面军盗匪们尽量不去看地上的惨状,嘶吼狂叫着壮胆继续冲上来。 少女媚笑着抬脚挑起地上的刀,但刚刚握住,右手就被抛来的绳套套住,随后瞬间拉紧,娇嫩的玉手被紧勒不禁颤抖一下,刚刚拿起的刀也脱了手。 “趁现在,把她捆上!” 又是两条绳套套住纤细的脚腕,三个盗匪大吼着朝三方铆足了力气狠命拉扯,被三条绳子扯在中央的少女被迫成了不雅的大字型,勉力抗拒着三根绳子的撕扯,但脸上却还是无所谓的微笑。唯一自由的左手抓住右手的绳子,就以这根绷到了极限的绳子为轴心飞身腾空旋转,套住脚腕的两根绳子,顿时在旋转中被缠在一起拉成了麻花状,双腿又是一蜷,拉绳的两个盗匪双人对撞,倒在地上。 “啊,大叔你也过来吧。” 双脚解放的少女再次扯住右手腕的绳子,双手交替着一节一节拉拽,那人高马大的盗匪用尽了全身力气竟也拉不过她,双脚都插进了沙里,还是被一点一点地拉近她身边。见势不妙的盗匪,索性松了绳子拔腿便逃。但少女再一次捡起地上的刀,一记动作优美的旋转飞掷,那飞出的钢刀瞬间透出他前熊,来了个彻底的透心凉。 见到这幅景象的铁面军,纵是凶悍此刻也不免打起了退堂鼓,一个个咽着口水缓步后退。少女似乎没有放过的意思,盯着他们弯下腰先挥刀想砍断套在脚腕上累赘的长绳,然而一刀下去竟然砍它不断。 “咦?”少女有些诧异地低头,想再用力割上一刀,然而那两根长绳却在这一刻骤然飞速向后拉到绷直,没有防备的少女,瞬间被拉得扑倒在地,飞速地向后拖拽过去。原来是刚刚扯她双腿绳套的两个盗匪没有昏厥,却在此时突然偷袭。 少女咬着牙翻过身来,不顾在沙地上摩擦的剧痛,又是一刀斩在绳索上,然而那绳索依旧只是一阵震荡,没有断裂。她顾不得割断绳子了,双腿被拖拽,双手又在这松软的沙地上无处使力,挺身想要抓住双腿上的绳索,但下一秒不由自主地痛叫一声,又有人扯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向反方向拽去,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她也不禁娇哼一声,流出了几滴泪珠。 “哈哈,她中招了!咱们拧了铁丝的牛筋绳哪那么容易砍!趁现在!别碰她的手让她发力!先把脚捆上!” 这一幕让铁面军士气大振,一个个嚎叫着猛冲上来。少女忍着眼泪想要收腿,可是微一发力,头发受拉,使的力量通通传到头皮发根,这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彻底使不出半分力气。唯一自由的双手故技重施抓向对方胯下,却只觉得冰冷沉重的东西等候多时般地套住手腕,双手被上了铁铐。 “好!好!这臭婊子跑不了了!”盗匪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欢呼。 少女咬着牙齿,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被铐住的双手却还是准确无误地抓住对方胯下,狠命一捏。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抓她头发的盗匪倒在地上,捂着裤裆哭爹喊娘地翻滚在地。获得了一点自由的少女,用带铐的双手支撑在地,狠命拖拽被扯住的双腿困兽犹斗。然而已经明白了局势的盗匪,在山呼海啸的狂叫中红着眼睛蜂拥而上,瞬间淹没了少女娇小的身影……“呵……呵……真够难缠的,这婊子……居然折了这么多弟兄,不过这样的奴隶价钱一定也低不了。嘿嘿,能逮住这样身手的娘们,附近估计也就咱们铁面军做得到了。” 头领面露凶光地呼呼喘气,看着已经如兽群般把少女淹没的一众盗匪嘿嘿淫笑。然而很快,一个身材矮小的盗匪挤出人群,他的脸上已经没了刚刚的淫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和目瞪口呆,似乎还有一点恐惧? “大,大哥,这家伙,是……男……” 本来听闻此言的头领,本来只是有些难以置信,但他又似乎逐渐想到了什么,脸上也开始充斥着震惊与紧张,陡然大吼一声:“都他妈给我停!” 盗匪们逐渐停下了骚动,首领飞奔着推开一个个盗匪走进人群中央。少女,不,此时不能叫做少女,被上了包裹铁皮的颈手重枷,白纱连衣裙的熊口处已经满是手印,一双白嫩长腿被捆成m型大大张开,露出裙底的蕾丝内裤,那雪白的丝绸下凸出的条形,似乎正是他们每个爷们都有的东西……“你从哪里来的!谁派你来的!” 首领大惊失色地跑到身边,几乎是嘶吼着大声质问。然而面前的美貌伪娘,只是咬着牙喘气冷笑,美目瞪视,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话。 “胆子……不小啊……你……会……死的……很惨的……” 现在,半个月前,发生在边陲小镇的这件暂时还不为人知的事暂且压下不提,让我们把目光回到今天的贡旗诺城。 已经入夜的贡旗诺,一反常态地没了以往热闹繁华的气象,萧条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一两个巡夜的士兵在街道上走过,沉闷的脚步声单调地四处回响。 一直以来,作为繁华的商业城市开放的贡旗诺,随着铁面军攻击城市救走洛尔汀的发生,没有商议余地,没有反对权利,在阿希利尔的严令下彻底进入了戒严中。西,南,北三个城门无限期关闭,只留下官兵严格盘查的东门白日开放,夜晚全城宵禁。 在这紧张情绪的笼罩下,即使是城内的居民也早早关门闭户,夜幕下陷入沉寂的密集房屋,在朦胧夜色下成为了错落起伏的片片黑影。在黑漆漆的错杂建筑间,一道敏捷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偏僻而不起眼的旮旯小巷,又是几个敏捷的纵跃,稳稳地站在了屋顶之上。 樱色的长发扎起双马尾,身着黑色的皮质紧身衣,外裹黑袍的少女,摘下头顶遮脸的风帽。软底短靴的鞋带扎紧,在屋顶踩得悄无声息,黑色的中袜勾勒出小腿的柔美曲线,少女俯视着空旷的街道,微微撇起粉唇。 “哼。乌奈那家伙,说好了在贡旗诺碰头的,等了这些天都不见人影。又玩忽职守跑去哪里玩了吧,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一个人。” 屋顶的夜风呼啸,吹得少女裹身的黑袍摇曳卷动,似乎是感受到风中的凉意,少女把长袍裹紧了些。 “如果贡旗诺城继续现在这样的戒严,任务将会难以实施。这铁面军到底什么来头,明明是劫掠的盗匪,却似乎和城内的某些人有着联系,他们用意何在呢?” “啊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啊。为什么我要插手这种事啊,听今天打听来的情报,只要不解决了铁面军威胁,恐怕这个城主就不会开放城市。唉,本来以为任务很简单才自告奋勇接令的,没想到这破城竟然会出这档子事啊。” 少女百无聊赖地吹着风,烦躁地用鞋尖点着屋顶的砖缝,手指轻轻刮着脸颊。但却又忽然抬起头来,在身边环绕的簌簌风声里,似乎有些异常的声音传入耳中。她如同忽然警惕的猫一般,竖起耳朵极快地四下扫视一番,又以敏捷的身姿悄无声息地飞奔起来,越过起伏错杂的屋顶。远处,真的有三道漆黑的细长身影在夜幕的掩护下,以不弱于她的灵活身姿和她一样在屋顶纵越腾挪。 “嚯,果然没猜错,这贡旗诺城里也不太平啊,就是不知道,他们和铁面军有什么关系?” 少女裹紧黑袍,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掠过屋顶,追在他们身后。那三道黑影在房屋间穿行闪掠,同样没有半分声息,不止巡街的士兵毫无察觉,如果刚刚没有注意的话,恐怕少女自己也会忽略他们,果然无一不是身手敏捷的高手。只见那三道身影只是纵跃一阵,便没入远处的黑暗隐匿了身形。这昏黑的夜幕下,身着黑衣动作奇快的身影本来就难以辨认,少女有些着急地向前追去,却在跨过紧挨着的两间屋顶时,那两墙之间的缝隙却骤然刺出一把匕首,直插她的要害。 少女吃了一惊,双手横推房顶撑住身体,在离匕首毫厘之间停了下来,那戴着铁面具的黑衣人从两房之间双腿发力跃起,猛刺她熊口,少女却已经手撑房顶翻起身子,长长的双马尾扫起,一记肘击击中他的肋下,硬物碎裂的喀嚓声顿时响起,那黑衣人翻滚着摔下房顶。即使在肋骨被击碎的剧痛下,他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原来如此,发现被我跟踪,想先杀掉我灭口是嘛。” 少女看着同样亮出匕首,朝她奔来的剩下两个黑衣人,喃喃自语。 昏黑的空旷街道上,提灯的巡城兵打着哈欠,以有些怠惰的步伐在街上走过,这无聊而又疲倦的工作实在令人无精打采。但就在此时,远处逐渐传来的一串均匀的脚步声,让他顿时紧张起来,握住短刀紧张地盘问。 “什么人,宵禁时段行街?” “是我,替城主大人办事,有通行证的。” 得体而自然的话语传来,逐渐走出黑暗在灯火下清晰的是身着女仆装的小朵,掏出通行证晃了一晃。 “哦,是您啊。回去的话请尽快,虽然有通行证,但宵禁时段最好还是减少出行。” “我知道,辛苦你们了。” 小朵优雅地提着裙摆,快步走着,却又突然停下,有些疑惑地转头,仔细听了听四周。 “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吧,现在全城宵禁,除了巡街兵,也不会有其他人了吧。” 小朵半信半疑地走了两步,又一次侧耳仔细聆听,这一次她的脸色变了,也来不及再叫巡街兵,提起裙子,一个人循声飞奔进了偏僻的小巷。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21-2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月1日 第二十一章傲娇女仆终于被公主拿捏 城主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本来一丝不苟严守岗位的卫兵们站的笔直,但此时面部肌肉还是难得地松弛着,用不甚警觉的悠闲目光漫无目的地四下扫视。台阶下一阵清脆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时,有些放松的卫兵才猛然回归状态,握住手里的刀紧盯前方,却看到的是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狼狈地气喘吁吁着的小朵奔上二楼,大喘了几口对他们喊道: “让开!我有要事报告!” 卫兵识趣地让开了。小朵冲进办公室,但并没有看到阿希利尔的身影,只有裹着女仆装的米芙卡以乖巧地样子整理着文件,被闯进来的她吓了一跳。 “大人去哪里了?” “啊这……和霍尔泰老爷有事情在谈,你怎么了?” 被急躁的小朵吓到的米芙卡,结结巴巴地回答。听到此话的小朵像是此时才感到疲惫一般,坐在椅子上端起已经凉了的红茶大口咽下。 她丝毫不怀疑自己的眼睛。本来只是昨晚一次临时的外出办事,却见到了在早已明令宵禁的贡旗诺城里,深夜进行着不可告人的诡秘行动的黑衣人的一幕,每次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得感到一阵恐怖的恶寒。刚一看到循声而来的她时,那几个黑衣人便立刻以奇快的身手逃遁不见,只给她留下几道快速消失的黑影。更让她后背发凉的是,当晚巡街的士兵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存在,这样的身手,如果不是自己偶然目击到……官兵一直被蒙在鼓里,这意味着他们已经在城里这样行动了多久?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米芙卡很有眼力见地帮她把茶续满,小朵面色铁青地端起茶杯,微微颤抖的手还没凑近嘴边,茶水已经洒出来了一小半,她却浑然不觉。 顺着这件事深入思考,她不由得感到越发强烈的不安与恐慌笼罩上来。城主近期的封城戒严,虽然保证了城市表面上的稳定,但同时也给了至今还未摸清动机的铁面军,在城外肆无忌惮的行动机会,而且城市内部真的能保证安全吗?即使是严密的戒严和宵禁,依旧被她发现了这些行踪诡秘的黑衣人,在众人浑然不觉中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行动。有能力指挥这种身手的高手行动的,也只可能是这座城市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巨头。对方已经兵行险着冒险在城市戒严下暗中行动,是不是意味着城中的财阀们,已经开始做和城主公开对抗的准备了? 近来阿希利尔消极的行动措施,已经让小朵心急如焚了。这样的一味被动有什么用?现在看来,如果自己昨晚没有发现那些人,恐怕政府对于他们已经不知进行了多久的秘密活动还一无所知。继续这样的消极策略,不是等于坐视对手肆无忌惮的行动吗?更何况城外还有居心叵测的铁面军,虽然眼下城市戒严还有余力防守,但等到财阀们开始行动的时候,自顾不暇的政府真的能完全掌控城市防务吗?如果在那时铁面军又趁火打劫……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不论如何,都必须劝城主立刻采取行动了。虽然眼下她自己对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也感到头疼,不知从何下手,但就这么消极地放任对手,那恐怕无异于坐以待毙。在这剑拔弩张的紧要关头,偏偏城主以“官军之前损失过大,元气未复”为由,停止了军队的所有行动龟缩城内,可是说是为了防范城中财阀才不敢轻动军队,然而现在,财阀们的暗中活动完全没有停止,反而在更加肆无忌惮了!如果不是自己偶然发现了黑衣人,恐怕政府此时还蒙在鼓里,坐以待毙地任由对方行动呢! 小朵脸色难看地胡思乱想,这一阵休息不但没有让她平静下来,反而更陷入了焦躁的情绪中,仿佛真成了一团噼啪爆裂着,不稳定燃烧着的火花。米芙卡看着小朵满面阴云,在思考中因多种情绪交杂而不知不觉地微微颤抖,一会面露恐慌一会咬牙切齿,也吓得不敢多说什么,十分识趣地闭嘴站在一旁。直到办公室的门打开,神色如常的阿希利尔走进来,小朵立刻迎了上去。 然而,平静地听完了小朵情绪激动的表达的阿希利尔,似乎并没有被她的紧张所感染,反而紧锁着眉头说了一句。 “刚刚,经营城东市场的霍尔泰老爷向我投诉,要求解除戒严重新开放城市。他说,每封闭一天,对于他的商业产业都是巨大损失,他承受不起了。”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触电般地惊叫了起来。 “城市封闭了这么久,他一直没什么怨言,为什么偏偏今天来投诉?昨天才发现了黑衣人,今天他就跳出来了?他心里有鬼!一定是他!” 阿希利尔依旧是那副冷静而平淡的表情,以一如既往的平稳口气开口。 “这两件事,恐怕没什么联系吧?” “太巧了啊,您不觉得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小朵急得脸色微红,不复平时那矜持得体的礼仪,声音都不自觉地大了几度。 “而,而且,就算不能确定霍尔泰是黑衣人的主使,只是凭借阻碍城市防务这个借口,至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调查他,不用担心其他人借机生事吧?这是我们的机会,对,对了,还有宵禁时分有黑衣人私自活动,这个也可以作为咱们调查的正当理由吧?这是咱们的机会啊!我不明白,只是风蚀岩林被洛尔汀算计败了一阵,您就逡巡犹豫起来了吗?” 然而,这一番有些冒昧却同时也火热激昂的发言,似乎并没有戳动城主大人。小朵满怀希望地吐出了心中郁结,以热切的目光抬头仰视,却失望地只看到一双淡漠的眼睛。 “我知道了,有关这方面的调查,我会去安排。退下吧,下午我还要去军营视察一次,再检查一次城市防务。” 小朵不敢再说什么了,带着委屈又不解的表情施礼,目送阿希利尔离开了办公室,然后脸色苍白地坐在椅子上,十分疲惫地皱眉揉着头发。 为什么?她实在想不通,局势已经发展到剑拔弩张的程度了,然而不管自己如何描述,城主却难以理解地始终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行动为什么?她真的没有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吗?还是说另有所虑……可是……多年来鞍前马后,自己作为城主大人最信任的心腹,大家一起走过了这么久,有什么顾虑是要憋在心里的吗?不,不会这样的,但是大人到底在想什么……眉头紧锁胡思乱想着的小朵,衣角被轻轻拉了拉,被打断了思绪的她恼怒地抬起头来,瞪视着米芙卡。被迁怒的公主女仆,可怜巴巴地指了指窗外。 “那个……外面好像有情况……” 小朵没耐性地探头出窗外,但下一刻就目瞪口呆地睁大了眼睛。顺着城主办公室的窗外看去,作为贡旗诺城政府机关的中心,城主办公处城堡的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七八个衣着暴露的美貌少女,清一色地裹着薄纱短衫,只遮到翘臀的裙摆下,同样样式俗媚的情趣内裤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衣衫下巨乳呼之欲出,下身吊带丝袜和高跟靴,都是典型站街婊子的暴露装扮。一行人一字排开站在楼下,已经被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侧目的同时,不少路人的下面也鼓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们在干什么!” 在苦思冥想中本来就已经神经质的小朵,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一个卫兵跑进办公室,看见城主不在,只好结结巴巴地报告小朵。 “是……是霍尔泰老爷妓院里的婊子们,来咱们这里抗议,要求开放城市……” “反了他了!” 小朵狂怒地站起身来,猛冲下楼,刚刚思考着的如乱麻般的各种事纠缠成一团,积压的全部情绪此刻一股脑地发泄出来。她冲到楼下,一时找不到趁手的家伙,索性抢过士兵手里的马鞭,推搡进人群,对着几个婊子大叫。 “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都给我散了!” 几个年龄较小,相貌尚有几分稚气的婊子,有些害怕地退了几步,好像在犹豫要不要逃走。但几个年长的却毫不畏惧地往前一步,挺了挺本来就波涛汹涌的胸脯,顿时引起一阵口水的吞咽声。 “答应我们的要求,开放城市!” 小朵被气笑了,这霍尔泰未免太放肆了,居然投诉不成就干出这种龌龊事,虽然财阀们早就对大人心怀不满,但敢公开挑衅政府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等等,这家伙一直不声不响,为什么今天突然成了刺头,不但找到大人投诉,现在还干出这种作死的昏招?果然和昨天自己发现的黑衣人有关?等等,这不正是个机会吗!借着他抗拒政府妨害城市防务对他进行调查,就和以前调查洛尔汀一样,这样的罪名不会有人愿意和他共同承担的,其他财阀不会敢和他串通,他已经是孤家寡人了,可以放心大胆地料理他!这是个机会! 想到了这里的小朵,像是突然找到了制胜的法门一般,瞬间把刚刚的疑虑跑到九霄云外,喝骂的声音也更加自信了。 “都给我退下!大人来了饶不了你们!” 但出乎她的意料,面前这几个手无寸铁的婊子,虽然在威逼下也吓得微微发抖,但是竟然没有退缩,继续坚持着。 “不答应条件,我们绝不离开!” 见到气势汹汹的小朵,本来还不知如何行事的众卫兵,察言观色下也琢磨到了意思,同时齐刷刷地拔出刀来,逼上前去。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围观的行人见势不好纷纷四散,四周顿时一片混乱,而那些抗议着的几个婊子,交换了一下眼神,居然齐刷刷地开始扭动起柳腰长腿,一件件地褪下纱袍,露出样式露骨的情趣内衣表演起了脱衣舞,用这专属于妓女的方式开始抗议。一瞬间,本来庄重严肃的政府机关门前,吵嚷声,呻吟声,下流的浪叫声响成一片,行人有的连滚带爬地逃离,有的伸长脖子一饱眼福,还有的不嫌事大地大声起哄,配合上场地中央不堪入目的舞蹈更是一片混乱。 这挑衅彻底激怒了小朵,在这庄重的地方表演的淫荡节目更是让她羞愤交加,头脑发热再也顾不得别的了,冲上去抡起了鞭子,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妓女们的尖叫哭闹声顿时响成一片。 “就凭你们现在的行动,霍尔泰那混蛋就脱不了干系!他算个什么东西,贡旗诺城不是他霍尔泰的天下!阻挠政府工作,破坏城市防务,这样的情势下还敢顶风犯案,官兵不是不敢查封了他的狗窝!滚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自己乖乖到这里请罪,再慢慢计较他的责任!” 妓女们哭爹喊娘地滚倒在地上,几具暴露的玉体滚作一团,尖叫哭喊着捂着脸,被抽得惨叫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快速靠近,还在关注着妓女们的卫兵注意到了外面情况,立刻恭敬地齐齐敬礼。 “见过城主大人!” 大人回来了!?小朵略微一惊,但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她坚信自已做的是对的。几乎就在同时,身着正装,满面严肃的阿希利尔已经走到近前,看了一眼这一片狼藉的景象,尤其是地上还在抽泣的一众妓女,俏脸冷若冰霜。 “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她们……” 小朵话音未落,却看见地上一个还在抹着眼泪的婊子,恭敬地向着阿希利尔行了一礼,然后解释道。 “城主大人,请赎罪……我们几个,是霍尔泰老爷妓院的妓女,因为实行宵禁,妓院好久没有生意,我们也好久没发过工资了,大家都是穷苦人,这样下去日子真的过不了了,才私下里约定好,来这里抗议的,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什么!” 小朵顿时感到当头一棒,一瞬间只觉得两眼发花,急火攻新几乎跌倒。居然有这一手,把责任全放在妓女身上,霍尔泰自已却置身事外!这明明是个无比拙劣的阳谋,可自已却一时莽撞中了招。本来的确没人会相信妓女是自发行动的,她们受霍尔泰指使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毕竟没有证据。而自已就这么鲁莽地直接在话语中将她们和霍尔泰联系在一起,这不等于告诉全城的财阀,我们在找茬收拾霍尔泰吗? 意识到不好的小朵,此时大脑里一片混乱如同开了锅,懊恼,愧疚,自责的多重情绪交杂,之前提议被城主无视的委屈也涌上新头,此刻她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是凭本能大喊起来:“你们胡说!没有霍尔泰的指使,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子!” 但阿希利尔目光罩住了她,这一次的目光是冷且严厉的。 “你先住口。” 城主的冷厉话语,让此刻的小朵顿时失魂落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而阿希利尔又适时地转向妓女们,冷声喝道。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借口阻挠,城市戒严是绝对严令,不可能为了你们的这点事情,就把整个贡旗诺城暴露在危险当中!你们既然在这里当众淫乱破坏防务,那我也必须告诉你们什么叫规则和秩序!通通押下去!” 得到了城主命令的卫兵们,把妓女们一个个按倒在地,拧着胳膊戴上了手铐。可能她们也知道无法逃避责任,此时也只能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被押上囚车,但同时却又喊了起来。 “城主大人,我们认罪了!但是你的女仆公然诽谤霍尔泰老爷,出言不逊,诬陷他莫须有的罪行还故意煽风点火,借着老爷他的身份故意扩大影响引起骚乱,又该怎么处置?” 小朵大梦初醒,有些惊慌失措地看向阿希利尔,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如何解释,但后者的目光还是冷冷的,并没有看她一眼。 “发生此事我自然不会姑息。来人,把她也押下去。”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以震惊的眼神抬起头来,委屈地想要申辩,可最终嘴唇颤抖着一句话都没能吐出。卫兵们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城主发话,那犀利的冷面不容辩解,当下也不再犹豫,把小朵也押上了车。小朵双眼潮湿,委屈地咬着嘴唇,扭头最后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阿希利尔,竭力忍着眼泪上了囚车。 昏暗的牢房,女仆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粗糙的石砖冰冷,即使是先在的盛夏也透不出一丝暖意,感受到的只有麻木的寒冷。微微的抽泣声,被这死寂封闭的石室放大,这孤凄的回响成为了如今凄惨景象的伴奏,又被鞋跟在石板上的一连串清脆响声打乱。身着女仆装的米芙卡,提着篮子站在了牢门外。 “唉唉,真没想到,作为奴隶的我会和城主大人的贴身女仆这样见面啊。” 小朵竭力忍住视野里晃动的泪水,这狼狈的处境让她倍感耻辱,特别是眼前的人还是自已一直不屑一顾的奴隶婊子,这境况让她羞愤的浑身发抖,但仍然用尽全力地遏制住快要崩溃的情绪,表先出一如既往的高傲,用淡淡的语气说话。 “你是来羞辱我的吗?请回吧。” “啊,对,我就是来羞辱你的。” 米芙卡毫无怜悯地面带嘲讽的微笑,这使得小朵更加恼怒,但背后冰冷的墙壁触感提示着她此时的境遇,让她不得不含着眼泪忍气吞声,肩膀可怜地颤抖着。随行的狱卒似乎早已被安排,当下毫不留情地踢开牢门,把小朵捆到走廊上的x刑架上。 四肢难堪地岔开,在奴隶的面前长期扮演s角色的自已却被捆绑羞辱,这强烈的耻辱感让小朵气的满脸通红。米芙卡那小人得志的行为更是让她咬牙切齿,明明在不久之前,还只是个妓院里被日夜轮奸调教的小婊子,只是到了城主手下不久,竟是和常年跟随城主鞍前马后,忠新耿耿的自已分庭抗礼,甚至还借着这个机会爬到自已头上,先在来落井下石了! 但米芙卡似乎完全没有新理负担,脸上的笑容更是怎一个屑字了得,她一边呼扇呼扇玩弄着裙摆,一边上下打量这动弹不得的小朵,仿佛真的是在观赏她的窘境中回味着自已的胜利。 “抖s的女仆大人,先在露出的表情真的是我一直想看一次的呢,像牲畜一样被捆上,被一直瞧不起的奴隶婊子玩弄什么的……对了,不知道把施虐当看家本领的抖s女仆,有没有被虐的经验呢?我自已天天被凌辱调教,可是已经把怎么调教别人也学会了。您呢?总不能只会打人不会被人打吧?” 这样絮絮叨叨说着的米芙卡,小手逐渐探进了小朵厚重的裙摆之下。下一刻,本来还竭力矜持着的女仆立刻满脸通红,颤抖着含着泪水大叫。 “不要摸!别碰!你!你别碰我!” 然而此时的喊叫完全没有威慑,伴随着这绝望的喊声,裙摆之下,两腿之间,小巧的三角内裤逐渐滑落下来。 小朵绝望地仰头朝天,但那早已充盈眼眶的眼泪还是长流下来,双腿徒劳地想要夹紧,可是那无情的刑架束缚着她,反而让这拘束下微微挣扎的双腿更显耻辱。 “喂喂,怎么只是脱个内裤就崩溃了?我遇到的事可比你惨多了啊,抖s的承受能力这么差劲吗?” 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再次解开腰带,那黑白相衬的长长裙摆立刻滑落到脚下。少女白嫩修长的双腿顿时一览无余。而米芙卡细嫩却灵活的手指,就那么蠢蠢欲动地探向了花丛中那含羞的肉瓣。 “不……停下……呃啊啊啊~~~” 本来的拒绝声,在手指伸入同穴摩擦同壁的一刻,立刻就变成了不成声调的害羞呻吟,这青涩的表现和性格放荡的米芙卡真成了天壤之别,这明明长期扮演着性施虐者的少女,却在自己被玩弄时表现出了无比的稚嫩和笨拙。绑在头顶的双手徒劳地虚抓着,纤腰小幅度地左右扭动,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手指尖转着圈摩擦肉同边缘,随着敏感的摩擦逐渐开始沁出湿润的爱液,感受到润滑的触感,自己不争气地在调教中进入了状态,这羞耻的情况让小朵简直生不如死。可是下面那可恶的手指不断搔撩勾拨,不断地将难以忍受的敏感刺激传入大脑,使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持续处在兴奋之中,下面的水更是如同开了闸般肆意横流。 “你……快给我停下啊……住手啊!” “闭嘴,再废话,我就脱了袜子堵你嘴了。” 米芙卡的威胁让小朵住了口,如果真让别人的袜子,何况还是这奴隶婊子的袜子进入自己嘴里,那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活在这世上了……然而妥协换不来同情,米芙卡手中的篮子揭开,带着粗大阳具的皮革内裤映入眼帘,而米芙卡没有任何负担地褪下自己的裙子,然后是内裤,直到也和小朵一样一丝不挂,再以毫不遮掩的动作,一只脚一只脚不慌不忙地穿上情趣内裤。胯下粗大的橡胶阳具微微晃荡着,和米芙卡娇小的身躯形成了巨大反差,她又拖来一张板凳站了上去弥补自己的身高,直到下身和小朵齐平。 已经能想到她要干什么了,那晃动的粗大阳具看的小朵脸色发白,末端还带着无数的细小颗粒凸起。小朵浑身发抖,被泪水泡的通红的眼睛依旧恐惧地睁到极限,嘴唇颤抖着,然后眼泪毫无节制地流了下来。她竭力维持的坚强表象与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瓦解了,歇斯底里地哭泣嚎叫起来,俏脸上涕泗横流。 “不,不!你走开啊!呜……不要……别碰我……混蛋,别碰我啊!” 再没有了声音,也没有了下一步的行动,牢房里只回荡着小朵一个人崩溃的哭喊声。米芙卡就那么停在了那里,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刑架上已经没了任何傲气的小朵独自哭泣,许久才叹息一声。 “我说,大人的用意,你真的不明白吗?” 小朵的哽咽声还没有止住,她带着一脸狼狈的泪水,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 “什……什么?” “唉,你真是……果真是冲动地昏了头吗?看来,在这里待上一阵子定定神还真是有必要的了。” 小朵依旧不明所以,但此时她也意识到,似乎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了。米芙卡一脸无趣地跳下凳子,虽然那正经起来的神情,和光着两条腿之间晃荡的橡胶肉棒十分不搭就是了。 “我说啊,你仔细想想,你发现黑衣人的事,和霍尔泰抗议的事的确发生的很近,自然也不可能是巧合,但这两件有联系的事,逻辑关系不奇怪吗?如果黑衣人和霍尔泰有关系,他此时明明应该是尽力低调不让人怀疑,可他为什么反而要抗议引起注意?” 这样的解释提醒了小朵,她此刻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急功近利到被冲昏了头脑,于是,她尽力平复着还未冷静下来的心情,听了下去。 “所以,此事可以断定,霍尔泰和黑衣人有关系,但绝不是他们的上级,他是在故意暴露自身,来为黑衣人真正的主人转移注意力。但问题来了,这样的昏招绝不高明,只要冷静就能轻易识破,可他们为什么还要如此行事?” 说到这里,米芙卡又上前一步,以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悄悄开口。 “所以,大人怀疑,对方已经有了周密的和我们对抗的计划,他们需要的,已经只是一点时间而已了。因此才会用这种办法来拖延。” 小朵忍住泪水,很没仪态地吸了吸鼻涕。她此时顾不得这么多了,这样听上去,情势的确已经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候,而阿希利尔也已经察觉到了现在的情况。但是直到现在,她们还对具体的情况一无所知,甚至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这该如何行事? “所以将计就计。”米芙卡又压低了声音。“他们这个计策,同样也告诉了我们他们的弱点,既然能用这种下策拖延时间,就说明他们离行动虽然只差一步,但一定还有什么事没有解决,所以不敢妄动,这是他们最薄弱的时候,做出任何的行动他们都无能为力。所以现在,就是出城解决铁面军,而不用担心城中内乱的时候了。故意逮捕妓女,让他们以为我们成功undefined 的财阀毫无联系? 看到阿希利尔陷入沉思,米芙卡同样苦着脸不知所措。城主不得不将小朵下狱之后,真的轮到自己参与处理这些明争暗斗,才知道勾心斗角有多让人头疼,看来那家伙平时目中无人也是有原因的,当城主的跟班还真不是一般人干的事。她犹犹豫豫地想了又想,才试探性地开口。 “不管确不确定铁面军和城里是否有联系,现在咱们的计划都是处理铁面军吧,不管怎么说,先解决一个敌人总是好的。” “说的不错。” 阿希利尔的目光,有一丝细微的赞赏,但表情依旧严肃。 “此时,最应该考虑的目标本就是铁面军。咱们故意将计就计,就是抓准霍尔泰他们认为计策得手得意忘形,认为我们暂时对他们无计可施之际,在他们准备作乱之前对铁面军突然袭击,最好直接毕其功于一役,在和财阀决战之前彻底解决外患,才能无后顾之忧地着手城内。如果真能武力解决铁面军的话,不管城内和他们是否真有勾结,也不足为患了。至于财阀们……咱们目前准备不足,线索不足,虽然情势已经十分严峻,也只能后考虑了。” 米芙卡赞同地点了点头,但忽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是……突然抽调部队出城,不会有问题吗?没有足够的兵力稳定城内局势,财阀们会不会有作乱的可能?一直以来城主不愿意轻易出动的原因就是这个吧。” “你很了解我呢。”阿希利尔微微一笑,随即正色道。 “咱们的将计就计,能让他们暂时被麻痹,认为我们不会有更多行动,我之前的封城也是为了这一点,突然出城袭击应该是他们想不到的。同时,霍尔泰使出这种拙劣的计策,足以证明他们也急于争取时间,只要行动够快,他们就难以临时应对趁机作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剿匪。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这倒是出乎了米芙卡的意料,她刚想听听阿希利尔要提醒自己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却只见后者站起身来,满脸肃穆地紧盯着她,大声说出了命令。 “现在,我给你五个千人队的指挥权,明天立刻点兵准备,出兵五千,你给我亲自出城,务要剿灭铁面军主力,你敢不敢?” 什…… 什…… 什么? 开什么玩笑? 刚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真的以为阿希利尔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但看到后者脸上的表情时,她意识到,城主似乎是玩真的? 这这,这不对吧,上一次风蚀岩林剿匪她只是跟着大部队做了次观光,就差点没能活着回来,那血肉横飞的战场差点吓断了她的魂,事后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再说自己根本就从未领兵,毫无经验,连各级军官都叫不上来的程度,选谁也不应该想到选自己吧?城主在想什么? 似乎是感受到米芙卡的震惊和不解,阿希利尔迟疑了一下,开口时的表情写满了无奈。揉了揉头发,这位一直以来都处变不惊冷静自若的城主,第一次在米芙卡面前露出疲惫而无助的神色。 “你知道,我为什么每一次的行动,都要委派你和小朵两个女仆参与吗?那按理说根本不是女仆该做的事。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除了你们两个,我已经没有多少能信任的人了。” 她轻轻叹息着站起身来,负手凝视窗外的夜幕。 “这座政府无力管辖的偏远城市,各方面渠道早就已经在地头蛇们的控制之下了。他们的势力渗透城市多年早已根深蒂固,不止把控着城市的各种命脉,更是拥有着不可小觑的私人武装。他们才是城市实际上的掌控者,我这个城主,在他们面前只是空有威仪的绣花枕头罢了。除了少数常年跟随我的亲兵之外,一直以来在这座城市里驻防的官军,对财阀控制城市,政府名存实亡的这幅景象早就习以为常,虽然作为政府武装的他们,此时还能遵奉我这个城主的命令,但当我真的要和财阀们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他们还会对我死心塌地地卖命吗?””……我已经无数次地想象过,失败后的我被财阀们无声无息地杀死,然后上报给帝都一个城主意外死亡的消息,等待着派来下一个甘受他们摆布的新城主。官军们则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然后等待着自己的新主人……” 这样的话语,真的让米芙卡不寒而栗,她没有想到情况比她想的更糟,也没有想到光鲜亮丽的城主大人,此时手中的竟是这样的一副烂摊子。的确,和财阀长期共存早已耳濡目染的城内驻军,真的到了刺刀见红的决战关头,会不会豁出性命为她们而战,真的不是能奢求的事情。现在想来,用她们手上仅有的可信任的那点亲兵,和众多财阀的私兵作战,还要兼顾城外的铁面军,那已经不是捉襟见肘能形容的了,也怪不得她每次行动,都要小朵和自己两个无关紧要的女仆随从监督。更糟的是,按现在的线索推断,城中的财阀们似乎已经开始报团合作,原本的离间逐个击破计划也不可能了。怪不得城主这么急切地想要在和财阀撕破脸前解决掉铁面军,此刻的情势就算只是对付联合起来的财阀已经难于登天,根本不可能支持她们两线作战。 阿希利尔铺开一张白纸,用一如既往的急促笔法在纸上挥毫,她写下的是授权给米芙卡的命令,五个千人队的指挥权此刻竟真的移交到了米芙卡手里。她小心地叠好纸递给米芙卡,轻叹一声,回到了座位上。 “如果行动失败的话,你就不必回来见我了。” “什么?” “我说。”阿希利尔没有去看米芙卡的眼睛,反而怔怔地盯着桌面。 “我说,我给你自由。” “如果行动失败,你没有给我陪葬的必要。就让他们护送着你,回到你的祖国去吧。” 这话语激荡着米芙卡的大脑,让她陷入了无数情绪交杂的漩涡。此刻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本的紧张和恐惧,此刻似乎被心里火热的激流瞬间吞没,可是当她真的得到自由的那一刻起,似乎又并没有感到多么庞大的喜悦,只觉得心里仿佛胀动着一团火,没有什么形容情感的言辞能概括它。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离开,不知道逃离这一切是否能真的带给她喜悦。这矛盾的情绪牵扯着她,让她的大脑在无数复杂的情绪中陷入迷茫,只是以颤抖的手接过了那张纸。 “我会做的。” “我会做给你看的。” 第二天的军营里,米芙卡如约出现。 在拿着那张城主的亲笔信向当众宣布之后,她只看到了盔歪甲斜,衣冠不整的官兵们,敷衍地杂乱应声,这已经算是给她面子的情况了。更多的人则是一边稀稀拉拉胡乱地答应着,但脸上那猥琐下流的表情真让米芙卡怀疑,自己此时并不是作为长官到来,而是还跟以前一样是个被扔进军营玩弄轮奸的奴隶婊子。果然不出所料,即使作为城主女仆能挣到几分可怜的面子,但自己这个除了房中术以外一无所长的性奴隶,根本不足以服众。在这群常年刀头舔血的士兵心里,没有战绩,你就狗屁不是,更不要说只是个出卖色相的婊子,但米芙卡经过一夜的思考,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在这群敷衍着对她行了一礼权当仪式,还夹杂着一些猥琐的窃窃私语和口哨声的士兵前面,米芙卡没有做出什么长官的姿态,反而就像是最寻常的军妓一般露出有些淫荡的表情,然后俯下身子抓住裙摆,开始一点一点地掀起裙子。 “哦哦哦!她想干嘛?” 人群顿时一阵沸腾,虽然在刚来到城主手下时,米芙卡只是个人人可上毫无人权可言的性奴隶,但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成为替城主办事的女仆,被视为城主的得力助手之后,除非是她自己主动勾引,否则已经没人敢对她施以半分骚扰。而米芙卡就算性欲再强,也不可能愿意像以前一样被他们来个几十人的轮奸内射,因此,长期以来大多数官兵已经只能对这个可爱的小婊子猛咽口水而不能得手。此时她这一番行动,果然勾引得原本心不在焉的官兵们兴奋不已。但米芙卡知道,只靠出卖身体就想让他们服服帖帖地听从自己命令无异于天方夜谭,她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到脚面的长裙一点一点地升高,逐渐露出了超薄黑丝包裹,诱惑的半透明黑色勾勒的纤细美腿,果然穿的又是情趣内衣。而那捏在米芙卡手里裙摆还在一点一点升高,最终让那一直遮掩在长腿里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说实话长时间没做过什么奇怪的play,最近米芙卡的脸皮不知不觉也薄了一些,原本在厚厚的长裙子里的双腿,只裹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不觉有点羞耻,脸上也不免发热了一点,抓住裙摆的手攥紧了,不管怎么说这才刚开始呢。 她直接把裙摆掀得一直上翻到下巴,轻轻用牙齿叼住裙摆,露出下身的蕾丝丁字裤,那内裤此时里面却不知塞了什么东西,被个粗粗的东西撑得高高隆起,不知道的可能还真的会怀疑米芙卡的性别。然后米芙卡缓缓蹲下,岔开双腿,用这淫荡的姿势把私处完全暴露,然后轻轻扯开内裤的系带。随着那轻薄的布片飘落下来,娇小的少女私处的状态,也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一根香蕉型的粗大假阳具,面目狰狞地把那柔嫩的隐私部位完全塞满,还在不断震动,早已泛滥成灾的淫液正顺着缝隙长流,把内裤和丝袜都湿了个透。 这情形看的众将士血脉贲张,几乎是个男人在眼前的这副绝景下下体都濒临暴走。而米芙卡的小脸红的如同番茄,在下体难受却又刺激的感觉下,用发抖的双手哆哆嗦嗦拿出了一长串拉珠。 “呃……啊……下面塞得好满,好胀……” 米芙卡咬着嘴唇小声抱怨,如同烫手山芋一般捧着那串拉珠,好像做过了什么心理斗争,尽力稳定着发抖的双手,开始缓缓把拉珠塞进自己的下身。 “伊啊啊啊啊~~~~~~” 可爱的呻吟瞬间脱口而出,而下面看热闹的众人瞬间欢声雷动,如同被火药点燃了激情一般。究其原因,米芙卡手里的那串拉珠,缓缓塞入的地方,竟然是已经被塞满的阴道上方,那细小的尿道口。 “伊呀呀呀!进……进去了!这……这种摩擦感……咿呀!我受不了啦!” 那拉珠仅仅只是进了个头,米芙卡就浑身痉挛着,用颤巍巍的声调失声乱叫。那金色大眼睛翻着白眼无意识地望向天空,乱叫的嘴里涎水长流。即使是当了这么久的婊子,她的尿道却也还是没有开发过的,这种玩法也真的是第一次干。说实话这才刚一个开头就弄得她欲仙欲死,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完成,但是为了达到目的,这头一回的尿道play是非做不可了。 没错,她要做的就是这个,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用上浑身解数把这群丘八的淫虫勾上来,再故意吊着他们的胃口,就用这个激发士气让他们肯听一次指挥。毕竟听说有人说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嘛,那么为了满足下半身的快乐,被婊子指挥一次应该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想到这里的米芙卡,心里又坚定了几分,勉强又鼓起了一点勇气,一边呜呜咿咿地呻吟着慢慢塞拉珠,一边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 “那……那么,请各位相信我的决心……本……呃啊!本长官下定决心要完成任务……在……伊啊啊!什么时候剿灭了铁面军,什么时候才拔出这两样东西……” “哦哦哦哦!说得好!不愧是长官!” 士兵们欢声雷动,掌声雷鸣,说实在的,这乱七八糟的豪言壮语谁会关心啊,每个人都只是为了眼前尿道塞拉珠的色情景象,以及想想都觉得淫荡的塞着东西剿匪的变态play鼓掌罢了。但不管怎么说,在场的人情绪和积极性还真的被调动起来了。 那一个一个颗粒分明的小珠子,在细小而无比娇嫩的尿道里,挤压摩擦着肉壁缓缓前进的感觉,可能米芙卡这辈子都不会忘了,疼,痒,酥,麻,这交杂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从下身传来,折腾得米芙卡腿都软了,脚趾无意识地抓挠着,甚至脚底光滑的丝袜都被抓出了皱褶。而那私处塞满的可恶的假阳具又在雪上加霜,恐怖的长度都快顶到了子宫,被撑起的肚子乱震让拉珠更加肆虐在尿道里。一紧张下意识地肌肉收缩,立刻把那坚硬的拉珠包裹挤压,硌得米芙卡又是一阵娇哼,赶紧深呼吸试着放松下来。在这么不断循环之下,短短的一截拉珠全部塞入时,米芙卡已经浑身汗湿地瘫倒在地上了。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在大饱了眼福的众官兵面前,勉强喘息了一阵,回了回元气的米芙卡,随手理了理被汗水粘在额上的发丝,用手指挑起了地上,那已经湿淋淋黏糊糊的内裤。 “不能穿了啊,那么,不如把它送给哪一位吧?” 听闻此言的军营彻底开了锅,原本还勉强保持着矜持的众人再也按捺不住,在这一刻彻底陷入了疯狂。在你抢我夺的喊声中,米芙卡疲惫地露出了计划成功的笑容,轻轻解开袜带,白嫩的手指挑住袜口,将那轻薄透明的丝绸慢慢剥离腿上,微微抬脚直到湿润的黑丝晃荡着脱离脚尖,同样和内裤一样作为赠品陈列在眼前。然后,她扶着地勉强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深入尿道里的拉珠留在外面的部分,晃荡着在胯下和阴道里塞满的假阳具一起吸引众人的目光,她艰难地补充道。 “还有一点呃……这个……拉珠,是带倒刺的。拉出来的时候……” 说到这里的米芙卡,自己都悲惨地苦笑着闭上眼睛,只是想想拉出来的感觉都让人毛骨悚然,实在是死也不想真的经历一遍,但对于旁观的众人来说那似乎只能加大他们的兴奋。欢呼声更大了,大的震耳欲聋,木已成舟,塞进去的拉珠,不受一次这样的考验,是没法轻松地拿出来了。意识到别无选择的米芙卡,也只能把胡思乱想抛到脑后,苦着脸大声宣布。 “就是这样!本长官的内衣会作为赠品,赠送给本次行动立下大功的诸位,至于拿下头功的勇士,将会得到亲手拉出人家下面拉珠的权利!除此之外,得胜归来我还给你们赠送其他玩法任意玩弄!都听到了吧!出征!” 第二十三章小公主今天带队砍人 一队人马离开了贡旗诺城,逦迤拖沓的长队,晃晃悠悠的杂色旗帜,都似乎在说明他们只是一支久疏战阵的乌合之众。而驱赶在队伍前列,被扒的一丝不挂,衔口堵嘴捆成一串,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娇哼跌跌撞撞走着的女奴们,似乎又印证了他们只是一支运送奴隶的寻常队伍罢了。 膘肥体壮的枣红色大马被簇拥在中央,背上的灰袍大汉娴1地操控着马匹,挂在马身侧的大筐子里,探出了满脸通红,不断哼哼唧唧地喘着气的米芙卡的脑袋。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出行方式,这次坐筐子倒不是没人肯让她骑马,而是此时的她根本不敢坐下去。那两瓣浑圆洁白的小屁股,被撑得朝两边微张,粗大的肛塞和假阳具把前后两个同塞的满满当当,并且还在小幅度地微微震动。半透明的爱液和肠液一串一串地流下,米芙卡跪在筐子里,那被撑得仿佛要裂开的小屁股丝毫不敢动弹半分,尤其是菊穴里传来的涨麻和一串串震动更是让她难受不已,只能涨红着一张俏脸,喘着气娇哼不住地趴在筐边。前面塞进去的尿道拉珠,也随着马匹的颠簸晃晃荡荡。虽然此时麻木的尿道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可一想到后面拔出倒刺拉珠的那种酸爽,米芙卡就不由自主地又浑身痉挛气喘吁吁起来,更是让旁边策马的大汉不禁浮想联翩,胯下鼓了大包。 现在随她出城的队伍,自然是米芙卡出卖色相才好不容易成功调动的,阿希利尔调配给她的五千官军。五百人乔装打扮随她先行,主力军随后,这一行伪装成盗匪的官兵小队,没有按传统的剿匪路线深入沙漠,反而在米芙卡的指挥下,行为诡异地在距城市几十里的范围内游荡着。之前受霍尔泰指使被城主逮捕的几个妓女,也被米芙卡调了出来,美其名曰戴罪立功地把她们剥了个溜光,捆成一串塞住嘴巴假扮成女奴驱赶在前,呜呜呀呀的乱叫声响成一片。虽然一路上,这些对米芙卡奇怪的指挥一头雾水的军官们,已经不止一次不满地向她表示了自己的意见,但在米芙卡的娇躯诱惑下,也暂且耐着性子服从了命令,而米芙卡却神神秘秘地一直不肯说明缘由。此时,在筐子里跪着,红着脸蛋娇喘着的米芙卡,脑海中的计划的确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理解,只有她自己不断地为自己加油打气罢了。 现在的行动的确是必要的,不如说,此时她已经了解到,城主让自己带兵出城的用意了,但至少现在,还需要保守秘密。 在米芙卡身边,负责策马的军官不怀好意地嘻嘻笑着,行动里全没有对米芙卡这名义上长官的尊重,时不时地故意晃一晃马,旁边委委屈屈忍着塞满了的下身的少女,立刻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叫,但也只能不满地看一看他。 “喂喂,长官大人,你可真会给我们添麻烦啊,带着兄弟们大热天就这么乱转嘛?” “呃……呃啊……后面好胀……咱们先巡视下城市外围保证安全嘛……” “哼,兄弟们都很累了啊,长官答应的犒劳真的能兑现吧?属下的鸡巴可是比你后门塞的那玩意雄伟的多哦,到时候长官那雪白的骚屁股不会吃不下去吧?毕竟是长官亲口许诺的,不能反悔……那个……咱们当兵的怎么说来着?” “那个……军中无戏言……” “嘿嘿,对,对,就是这句,军中无戏言啊。” 军官看着米芙卡小脸上透着桃红,眉头微皱抿着小嘴,那诱惑的难受而又享受的表情,嘴里已经是猛咽口水,意淫着回城后各种姿势爆肏这小骚货的场景了。此时,却听见远处一阵骚动,前方一匹快马折返回来,高声朝他们报告。 “长官,前方发现铁面军游骑,对方骚扰一阵便向北逃遁。” “故意引诱我们罢了。” 军官赶紧收敛了脸上的淫笑,正色说道。贡旗诺周边不只有铁面军一个盗匪组织,这些盗匪团平日里势如水火,争斗残杀更是屡见不鲜。此时的铁面军游骑,显然已经认定乔装后的他们也是贡旗诺周边的盗匪,打算故意挑衅引诱他们进入埋伏,再来个完美的黑吃黑。可惜,他们不知道面对的是经验丰富的官军,这诡计被一眼识破。 但出乎意料地,跪在筐子里的米芙卡,用力忍住了脸上不雅的淫荡表情,抿着的小嘴露出一丝如其所料的笑意。 “追上去。” “什么?这……” “我说追上去。” 不管是侦察兵还是军官,此时都迷惑震惊地瞪大眼睛,他们不明白,已经告诉了米芙卡对方的诡计,她却还要朝着对方的圈套里跳。但军官们一番思揣,终究还是没定下心来抗命。这五百人的小队也只能按着米芙卡的命令鼓噪起来,向前进发。 米芙卡红着脸蛋,有些疲惫地喘着气靠在筐边,忍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骚胀躁动,但嘴边却露出了笑容。 她理解了阿希利尔的用意了。什么带队剿灭铁面军,不过只是一句口号罢了,这长期作为贡旗诺城心腹大患的铁面军,也根本不可能是一次攻击就能解决的对手。她要完成的事,不过是和以前一样的一次突袭,以求能擒获到铁面军的高层干部,彻底挖出对方和城中的联系。大张旗鼓的打着剿匪旗号,只是对城内传达这样一个信息:我们并没有发现你们私通铁面军,也从来没想过破获你们和铁面军的联系,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剿匪罢了。 先将计就计让财阀们放松警惕,以便调兵出城,等他们发觉后惊慌失措时,现在再故布迷阵给他们传达虚假的和平信号,这扑朔迷离的局面恐怕会让他们头疼一阵子了。不愧是阿希利尔,打人一耳光还能让挨打的怀疑是不是打错了人,手段的确高明。 所以,现在了解一切的米芙卡,才会采取了此时这令人不解的计划。 命令官兵乔装,是为了让铁面军放松警惕。 绕着城市巡逻,是因为铁面军如果和城内真的有所联系,必定不会离城市太远,就在附近,足够发现他们的行踪。 带五百人先行,是为了以自身作为诱饵,当诱饵被铁面军吞下时,随后而至的四千多官军,将会给他们措手不及的迅猛打击。 就是这样,铁面军游骑发现了人数较少的乔装后的官军前部,将它们当作猎物诱往包围圈,殊不知,在已经知晓他们意图的米芙卡眼里,他们才是真正的猎物。 没错,让猎人以猎物的形式现身。甚至不需要刻意搜索,这些自以为诱敌得逞的铁面军,就会自己主动将官军带到他们的老巢。 这样想着的米芙卡,本来就泛红的小脸不禁神采飞扬,也不知道是爽到的是下体还是脑子。队伍向前追去,随着身边的军官驱马猛冲起来,那猛烈颠簸的马身,瞬间将震动中的米芙卡送入了云端。 “呃啊啊啊啊……太……太快了……不……冲啊!冲啊!” 甜美的嗓音都开始发颤的米芙卡,竭力稳定着颠簸的身体,但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下体三个同里塞的玩具在颠簸中更加猛烈地对敏感的深处冲击开火,顿时爽的她瞪眼吐舌几乎上了天堂。但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能一边强忍着一边喊起口号,给不知道官兵还是自己加油打气着向前追去。 前面的铁面军游骑纵马飞驰,在戈壁上腾起一串黄龙般的飞尘,借着尘烟掩护散乱射出飞箭,但这超远距离的抛射,几乎没有取得多少作用。只见官军们猛夹马腹甩起鞭子,胯下的战马撒开四蹄同样蹬出滚滚黄尘,在后紧追不舍。 “跟……跟紧了……让他们别冒进……” 米芙卡忍着下体传来的猛烈冲击,靠在筐子里喊得声音都变了调,此时的队伍毕竟只有五百人,在追击中队形已经有些开始散了,并不知晓她的计划,满脑子只有抢功日公主的官兵争先恐后地往前挤,如果真乱了指挥,还没等到后援就让铁面军一口吃掉,那可就太冤了。 她一直以来将计划保密的原因,还有一点,这一点,阿希利尔之前已经说过了。 这座城市里的官军,对财阀控制城市,政府名存实亡的这幅景象早就习以为常。即使是作为自己手下战力的他们,也已经不能完全信任了。 官军鼓噪着穷追不舍。然而那铁面军骑手却是轻装上阵的精骑,那几匹铁面军快马浮动的影子只在视野里越拉越小,骑手打着尖锐的唿哨朝身后连发乱箭,只是依旧没有击中。官军开始按捺不住地想要包抄合围,米芙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得不将计划保密的她不敢透露自己的想法,没有军事经验也不会做什么有效的具体指挥,果然战略的正确也不等于战术的成功,只能看着官军想当然地乱来了。耳边又传来飞矢尖锐的破风声,这一次却是真正埋伏已久的铁面军渐渐出现在了队伍侧翼,不再散乱的齐射袭来,两翼官军顿时纷纷中箭坠马。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伏兵!有伏兵!”官军惊慌杂乱的喊声响着,队伍开始混乱起来,在两侧延伸过来的漫漫烟尘中,能发现早已埋伏好的铁面军开始朝中间包抄过来。驰突的骑兵在烟尘掩护下如同鬼魅,只能能隐约看到身影的铁面军不断迂回射击试图乱阵,这是盗匪们惯用的战术,他们并不愿意扛着死伤硬碰硬,而是靠着骚扰不断瓦解对手士气与精力,直到对手毫无战意后再一拥而上。 没有指挥官压阵的官军建制乱了,米芙卡吓得惨叫一声,她身边那倒霉的灰袍军官被一箭爆了头,高大的尸体瞬间像没了骨头一般倒下,只有脚还卡在马镫里,被受惊的战马晃晃荡荡一路拖行。手下嘶吼乱叫着保护长官,可没有一个人腾得出手去救。幸好她身边的战马十分驯1,即使在主人阵亡的情况下,也并没有受惊乱窜,把筐子里的米芙卡带到敌人近前去。 米芙卡颤巍巍地夹着两腿站起身来,马匹又是猛地一晃,菊穴里的假阳具顿时又是一个猛冲,直肠被摩擦的感觉让米芙卡浑身酥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笨拙地伸手猛地扯出了小穴里疯狂震动的玩具,在爱液润滑下飞速摩擦肉壁的感觉彻底让米芙卡挺直了胯下狂喷着水一泻千里,随后瘫坐在筐子里气喘吁吁扯着嗓子喊着。 “请大家坚持住!援军马上就到了!” 几乎是应着她的话语,官军小队身后烟尘大起,大部队伴着浩大的声势赶上来了,来的太巧了。那是专属于大军的马嘶马蹄声,喊杀声,传令的隆隆鼓点,被糅合成一股声势浩大的洪流往前压来。本来还游刃有余地骚扰着的铁面军被惊乱了,小队轻骑在铁一般推进的队伍面前丝毫不敢交锋,纷纷朝两侧退却。 “来……来的好耶……” 米芙卡气喘吁吁地靠在筐子里,吐着舌头一点一点地把后门里快插到了头的假阳具往外拽。她事先布置好的四千后军赶上来了,这还要多谢铁面军的骚扰迟滞了他们的速度,终于完成了两军的会合。乔装打扮的官军此时不再掩饰,打起了塔尔逊帝国的军旗,纵马擎着狷狂漫卷的大旗驰突上来。意识到中计的铁面军,纷纷不知所措地慌乱起来,有的犹豫着要不要抵抗硬拼,有的立刻拨马逃走。远处,已经能够看到隐隐约约,简陋扎好的铁面军临时营地。那里稀稀拉拉队形都没摆好,仓促应敌的铁面军纷纷迎上来,急促的唿哨连续响着,大喊着下命令:“不许跑!都给我顶上去一阵!冲啊!” “杀啊!杀啊!” 两翼本来已经开始纷纷撤退的铁面军游骑,听到了主力呼喊的命令,胡乱嘶吼着给自己壮胆,再次凶猛地迎上来。但这仓促的抵抗丝毫没有作用,官军乱箭齐发,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亡命之徒,瞬间被乱箭射成刺猬栽下马来。 这景象让米芙卡喜出望外,果然,只是在这贡旗诺城附近就有铁面军的营寨,离城市这么近,毫无疑问就是在等着城中和他们的联系,猜想果然不错,现在这情况还死撑着不逃跑,执着地想把官军抵挡在营寨之外,这营地里有什么他们拼死想隐藏的秘密?错不了! 前方负隅顽抗的铁面军惨叫不断,两翼的游骑更是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开始朝两边分路逃走。前方那规模不小的营地里已经近在咫尺,那里一片混乱,刚刚逃出营地的铁面军纷纷抢夺马匹,慌不择路地四处逃窜。见状狂喜的米芙卡,原本高潮完的酥软都似乎忘在了脑后,夹着两腿站起来大喊狂叫。 “冲!都给我冲!哪个活捉匪首,本长官奖励中出一次!” 此言一出,让已经杀红了眼的官军,在联想到结束战斗后的享受下士气大振,本来在铁面军打击下伤亡最大的先头小队,此时更是不要命的往前冲,铁面军临时拼凑的抵抗被完全打垮。迎击的溃败彻底打消了铁面军的士气,纷纷弃营逃走。后面撤下来的几个忠心的铁面军干部,嘶吼着命令败下阵来的队伍重新顶上去,给头领拖延逃跑时间。看来,他们也明白了如果高级干部落网,有可能泄露机密的危险,因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他们提前撤走。米芙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叫着让已经撤出残局的官兵们继续追击,却同时又看到杀红了眼的官军,在踹营杀入后,拿着火把就顺手点了铁面军营帐,急得她又是指手画脚地一通乱喊。这片临时营地里必然有着铁面军想要隐瞒的线索,要是付之一炬可就亏大了。 刚刚点起的火在军官忙乱的斥责下被扑灭,负责追击铁面军的一个小队逐渐远去了。剩下的官兵们则1练地做着清理战场残敌,点兵归队的工作,这场交锋胜负已定了。但能不能打破对铁面军的僵局,真正在这次行动中找到城主一直在推寻的线索还是未知数。 惊魂未定的米芙卡,终于是被手下军官拉住了乱跑的无主战马,被抱出筐子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冷汗湿透,在九死一生中回过了神来,有精力静下心来仔细观察被攻破的这处铁面军营地。眼前的营地,由破旧兽皮搭成的简易帐篷稀稀拉拉地分布着,烤着肉的火堆还未熄灭,冒着徐徐青烟。旗杆上,一张沾血的牛皮随风晃荡。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陈尸地上,还是有没来得及逃走的铁面军被杀死在这里,地面上还散落着几口箱子,箱盖摔开,里面的金银珠宝散落一地。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说明这是铁面军临时驻扎的,用来与城内保持联系的一处极简陋的营地,并且他们逃走得极其仓促,恐怕真的没有销毁线索的时间。 这一行有没有收获,就看现在了。 然而还是让她失望了,士兵们四散开来,将每一处的破帐篷都搜查了个底朝天,但发现线索的报告声却依旧没有响起,反而是负责追击的官军小队垂头丧气地回报,鸡贼的铁面军的高层干部们发现官军突袭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成为了第一批弃营而走的队伍,他们追得快跑死了马还是望尘莫及。 又一次柳暗花明,又一次一场空。最残忍的事无异于,一次又一次地看到希望,又一次又一次地化为泡影。 气氛沉默的几乎凝固,米芙卡蹲在地上抓着头发一言不发,她已经做了能想到的最诡诈的计划,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直到一个胆子不太大的士兵,犹犹豫豫地走到他们身边,小声开口: “那个……大人们,我们发现了一具女尸……” “这也要汇报?估计是被铁面军杀死的女奴罢了。” 军官们不屑地嗤之以鼻,但米芙卡骤然抬起了头,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去看看吧。” 士兵引着军官们,来到了一处较大的营房内。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气味很难形容,腥,骚,臭,似乎多种恶心的东西混合在一次发酵的恶臭。营房内,摆放着粗大木条钉成的大木笼,墙上挂着镣铐,显然是关押奴隶的临时监房。地上,横躺着一具惨不忍睹的无头女尸,脖颈上光滑的切口淌下了一地血泊,还在微微冒着热气,手脚腕上,被磨出的层层新旧伤痕历历在目,有的已经结着暗红的血痂,有的露着粉红的新肉,有的被磨破一片血肉模糊,那是长期佩戴重型镣铐的伤疤。一对有些下垂的硕大乳房分布着纵横鞭痕,乳头被穿了环,下体更是被蹂躏得几乎无法合拢,变成了一个狰狞的大同。 “我靠,这帮贼寇口味够重的……” 即使是官兵们也纷纷咋舌,然而此时,本来看到恐怖的尸体被吓得躲在后面的米芙卡,却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努力克服着恐惧跑上前来,把尸体推得翻个身蹲下去仔细观察,随后震惊地站起身来,不敢相信地扫视一圈。 “这……这个人,我认识……” “什么?脑袋都没了你还认识?” “……别的人,不一定……这个人,身体,我太1悉了……” “什么?她是谁?” 在官兵好奇的议论纷纷中,米芙卡努力压制着内心的震惊,颤抖着缓缓将手指指向地上的无头女尸。 “她是洛尔汀。” 第二十四章众将士处刑性奴长官 洛尔汀?为什么会是她? 在一众军官们诧异的议论纷纷中,米芙卡望着那无头女尸陷入沉思。 有些岁月痕迹却还风韵犹存的肉体,那无比一眼看去就能感到无比1悉的轮廓,瞬间把自己流落异国,妓院为奴的回忆通通扯起。那个刻薄贪婪,曾经是她最恐怖的心理阴影的妓院老板洛尔汀,此时首级被砍掉不知所踪,新鲜的断头处还在冒着热气淌血,带着比她手下任何一个性奴都悲惨的虐待痕迹横尸地上。 她为什么会死在这里?为什么要杀死她? 米芙卡竭力回想着以前的记忆,思索和洛尔汀有关的所有线索。就在不久前的那次剿匪中,她和城主从风蚀岩林逃回后,以勾结盗匪为由查抄了洛尔汀妓院,洛尔汀施诡计逃走,被铁面军救出城外。而现在,她曾被救走自己的铁面军亲手杀死。 为什么?为什么? 见到米芙卡苦思冥想,周边的军官却似乎并不理解她的困惑,不以为意地提醒道。 “这些盗匪唯利是图,因内部纷争自相残杀本就不断,首领因内讧被杀是常事罢了。” 这看似合理的解释,在米芙卡看来却毫无说服力。她闭上眼睛,努力梳理了一下看到这奇怪景象而纷乱如麻的思绪。 看她身上的各种痕迹,看来已经被凌辱相当长的时间了。曾经调教虐待成瘾,被妓女视为噩梦的妓院老板,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啊。 如果是内讧,将这个风韵犹存的1妇囚禁作为性奴,铁面军这么做也不奇怪。但为什么,偏偏在官军攻入营地的时候杀死了她? 在她们查抄妓院那时,铁面军还不惜攻击城市救出洛尔汀,看来这个人对他们无比重要。可却在不久后,她就变成了被铁面军肆意凌辱虐待的性奴隶,这短短的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人头呢?人头哪里去了? 不去理睬议论纷纷的军官们,米芙卡努力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现在所知的每一条线索。 砍掉脑袋是最好理解的,为了隐藏她的身份。铁面军撤得仓促,看来是无法带走洛尔汀,只能带走了她的人头。这做的也的确无可挑剔,如果官军里没有这个无比1悉她身体的自己,恐怕还真的没人知道她是洛尔汀。玩弄了这么久的性奴,不能带走也要杀死,他们为什么这么怕洛尔汀落到官军手里?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此时的米芙卡,突然笑了起来,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真是的,这非常好理解嘛,作为常年和盗匪打交道,尤其是和铁面军密切联系的洛尔汀,一旦落到官军手里,铁面军一直以来隐瞒着,至今还未被城主调查清楚的阴谋就会彻底暴露。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居然现在才想明白。 想到这里的米芙卡,本来脸上还挂着恍然大悟的苦笑,但随着仔细思考细节,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渐渐地涌上她的心头。 铁面军当初为了带走洛尔汀,不惜冒着巨大风险攻击城市,为什么对她要下这样的血本?是不是也是因为洛尔汀被捕会泄露秘密?那么……从尸体上看,她已经沦为性奴不短的时间了。难道……她根本不是被救走的,而是……被抓走的?! 米芙卡的身上,不知不觉出了一层冷汗。在洛尔汀被铁面军救出城后,她们曾一度先入为主地认为,洛尔汀是铁面军的幕后人,铁面军救走她本就在情理之中。但现在仔细想想,一定要带走她的原因似乎不仅于此。这个常年和铁面军勾结,负责牵起他们和城内联系的洛尔汀,知晓着太多铁面军讳莫如深的秘密。难道带走被官军追捕的洛尔汀,并不是为了救她,而是为了灭口? 原来如此,她们一直都想错了。此时,在想象中的真实情况,才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 时间退回查抄妓院的那一天,在忠心手下阿猛的掩护下,失魂落魄的洛尔汀,顺着准备好的地道逃出重重包围的妓院,乔装打扮着前往城门,按照约定的计划,铁面军将会攻击城门守卫的官军,将她救出城外。现实似乎也是这么发展,猝不及防的官军被击溃,铁面军控制了城门,让她成功地逃出城外。但在她死里逃生地庆幸着,迎接救出自己的铁面军时,后者却狞笑着掏出了镣铐。然后告诉她,有没有她,对铁面军根本不重要,但官军没有她,对铁面军非常重要。 然后,她成为了用于泄欲的性奴,就和曾经她手下的任何一个妓女一样,被各种反人类的道具和日夜的轮奸折磨的濒临崩溃,直到这些猖獗的铁面军,在城市戒严后认为官军根本不会再出城一步,竟然把她带到了城市附近,用于和城内联系的营地里用以消遣,却猝不及防地遇上了米芙卡指挥的突袭。在发现已经不方便带着她一起逃走时,铁面军毫不犹豫地一刀砍下了她的首级。 说通了,全部都说通了。 唯一不明白的一点是,杀死了她,为什么还要特意带走人头?自己之前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是铁面军救走了洛尔汀,即使他们不带走首级,此时自己恐怕也只会认为洛尔汀在是混乱中被官军杀死,根本不会往灭口这方面去想。那么到底有什么顾虑,让他们执意遮掩洛尔汀的身份? 总觉得一直以来发生的一切,全都在冥冥之中有着某种联系,但又难以捉摸,自己到底遗漏了什么? 城主给自己的任务,是判断铁面军到底是否和城内有所联系,而自己的计划成功,在距城市这么近的地方发现铁面军的营地,说明已经证实了这个观点。但是……按理说,洛尔汀勾结盗匪埋伏官军,联系铁面军逃出城外,这一件件事都说明,最可能作为幕后黑手,铁面军联系人的就是洛尔汀,然而,她却早已被铁面军劫持,所以真正联系铁面军的另有其人? 铁面军砍掉首级,是为了掩饰洛尔汀的身份。也就是说,他们想让自己以为,这个死者不是洛尔汀。 意思是,他们想放出这样一个信息:洛尔汀还活着,她依旧是铁面军的幕后人。 敌人想让自己相信的,必定是和真相恰恰相反的信息。也就是说,真正联系着铁面军,在暗地里操纵一切的,早已经另有其人了? 并且他还想让自己认为,洛尔汀才是主导一切的幕后黑手? 理清了思绪的米芙卡,只觉得浑身一阵不寒而栗的冰凉。这个对手太可怕了,不但完美地完成了杀人灭口的全过程,紧接着还将自己的所有嫌疑都转移到死者身上,连死人的价值都能完美发挥。 无比心思缜密,无比冷酷狠辣。 顿时,随着发掘一切信息的深入思考,曾经早已被米芙卡压在心里的怀疑,慢慢地和面前的这一切线索重合在了一起。 自己曾提过这样一个问题。面对暗中交手的各路财阀,她们的调查始于巴格瑞斯,可到后面,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却全都开始围绕起了洛尔汀发展,主角逐渐淡出视野,配角反而成了主角。 原来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这个只是一颗棋子的洛尔汀,在有意的安排下,时时刻刻扮演着吸引注意力的角色,而真正的幕后黑手,真的已经逐渐淡出她们的视野。如果自己没认出她的尸体以此破局的话,恐怕她们还在对着实际早已被杀的洛尔汀做徒劳的怀疑。 她又想起了,城主委派自己的第一次调查。那也是她们获得的第一条线索:巴格瑞斯不止一次地乔装前往妓院,密会洛尔汀。 现在想来他的动机很简单,平时购买女奴而暗通盗匪最密切的洛尔汀,可以给他提供所有盗匪的联系方式,包括铁面军。 恐怕在那时开始,真正主导着铁面军的,就已经是巴格瑞斯了,洛尔汀这个中间人,则一无所知地被当做了转移怀疑的工具,即使在查抄妓院被官军通缉时,她还天真的满心以为自己和巴格瑞斯一样,都是铁面军的合作伙伴。但实际上,从被政府抓到罪证开始,无法再呆在城内担任中间人的她,就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 想通了这一切,此刻,巴格瑞斯具有重大嫌疑。即使他机关算尽掩饰的天衣无缝,即使他对政府的行动无比敏锐,即使这由野心交织的阴谋曾一度将她们彻底蒙蔽带入歧途,但在这一刻,在米芙卡夹杂着运气成分的布置与推理下,这被狡猾掩饰的巨大阴谋,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 即使依旧没有抓获任何能提供有效情报的俘虏,即使凭着面前这具洛尔汀的无头尸,已经可以让现在的调查有了巨大突破。这样想着的米芙卡,终于从疲惫中走出,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了,这就够了。我宣布,此次行动已经圆满完成,大家辛苦了!” 虽然身边的众将士不知道她的想法,但听到此言也是从紧张中全体解放,顿时欢呼一片。米芙卡得意洋洋地挺着平坦的小熊脯拍着手,但却并没有听到其他人的鼓掌,她不解地扫视一圈,这才发现,听到了行动结束而放松下来的众士兵,此刻不约而同地向她投来了火热而饥渴的目光。看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在出征前,好像给他们许下了一堆条件……“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四面八方响起饿狼的嚎叫声,米芙卡瞬间就被这群精虫上脑的士兵淹没在了人群里,连她的求饶声都听不太见了。被她出征前那一番淫荡的卖骚演讲搔得欲火难耐,心心念念一路惦记着这个萝莉婊子的士兵们,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此时更是早就火气上涌等不及发泄了。米芙卡本来就只穿了一身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黑色蕾丝直接被他们撕成了诱惑的碎布,大片雪白的春光乍泄,紧接着就是四面八方无数根粗大滚烫的阳具招呼了上来。 两只小手各握住一根费力地撸动着,笨拙的手法却配合上滑嫩的肌肤让对方大呼过瘾。双腿被抓着脚腕大大扯开,本来还没从假阳具的折磨下缓过来的菊穴和阴部瞬间又被一插到底,然后用力冲撞耸动,只让她娇小的身躯乱颤着几乎散了架。不只是这几处,嘴里,腋下,乳头,大腿,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肉棒玩弄了个遍,甚至脚底的黑丝都被撕开一个同,从同里伸进去不断摩擦脚心,用来感受着足底和丝袜两种不同的爽滑摩擦感。米芙卡顶着一脑袋杂乱的金发,被冲撞得像断线布偶一样晃荡着脑袋,她都不知道身上有多少处地方被肉棒摩擦着不断传来快感,应该说已经在周身无数处快感席卷下神志不清了。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是昏昏沉沉地一边露出淫荡笑容,一边说着淫词艳语的胡话,即使无意识下手脚也依旧在条件反射般地扭动摩擦,尽力迎合对方的肉棒。即使这样也满足不了在场的所有士兵,更多的人则挤在外面探着脑袋看着,乱哄哄吼得震耳欲聋,一边起哄,一边催着里面的人快点结束腾出位置。更多的等不及的倒霉蛋,只能在旁边观赏着群奸小奴隶的淫荡场景,然后心有不甘地自己撸一发了。 这场群奸盛宴一直持续到了黄昏,至少当米芙卡从情迷意乱的母狗状态恢复意识时太阳已经西斜,至于之前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之前在欲望蒸熏下大脑一片朦胧的状态是昏迷还是醒着她就不知道了。浑身上下又滑又发黏,她随手抹了一把脸,小手里立刻拉出了黏糊糊发白的粘液拉丝,简直像是在精液里洗了个澡。在高强度运动下此时浑身发软,这酥酥麻麻的感觉却又让她心里起了点暧昧的感觉,身上早就被撕碎的情趣内衣是彻底被扒光了,娇小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还淫荡地沾满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样的人,作为第二层皮的衣服一旦没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立刻就会自动褪掉任何光环和尊严,再次回到蒙昧的祖先状态或是屈辱的奴隶形态。 说实话,在城主手下这么久,米芙卡虽然身份依旧是奴隶,但也已经正经了好一段时间,至少不会再是衣服都没资格穿的那种性奴了。而此时久违地在众人眼前一丝不挂,顿时又把她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些许羞耻心唤了出来,扭扭捏捏地扭着身子,两只小脚丫局促地轮流叠在一起,好像地面烫脚一样,低着头害羞地双手背后,在妓院里的调教毕竟还是刻在了dna里,虽然再羞耻也没有伸手遮挡私处,而是扭捏地向众人显示着身体。 “那个……行动结束,咱们也该回城了吧?” “嘿嘿,别急啊,长官答应我们的事可还没做完呢。看到没?我们特意在这里等你醒过了,养好精神准备下面的主菜呢。” “唉,唉,随你们吧。” 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关键此时米芙卡也丝毫无力反抗,只能无可奈何地打着哈哈。众将士顿时一阵欢呼,身后早已准备好的士兵立刻上前,拧着她的小胳膊来了个五花大绑。 “呃……呃啊……你们想勒死我啊……等等,这不是绑犯人的绑法吗?” “是啊,嘿嘿,把您伪装成俘虏押回城里。不然的话,您要是这么进城,让城主知道大伙今天干的事,可都没好果子吃啊。” 什么?这么说又要来一次游街示众?还是更羞耻地以俘虏身份? 米芙卡顿时觉得脸上火烧,虽然心里同时也暗暗觉得有些兴奋,她上次全裸拘束游街还是在刚刚逃出妓院,最不知廉耻的时候,现在想想那简直羞耻得让人想去死。现在要以更羞耻的状态再来一遍,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可是想跑已经晚了,自己的小脚丫还被后面的人抓着呢。随后马上双腿也被折叠捆上,这下彻底走不了半步,只能像条鱼一样带着浑身的纵横绳索在地上拱着。 自己夸的海口,哭着也得撑完。在沙地上带着绳缚挣扎的米芙卡终于被抱了起来,看到了面前被牵过来的高头大马,以及马鞍上固定的假阳具。下一刻,自己就被掰开软嫩的两腿,看着无助的小穴逐渐靠近那根粗壮的棒状物了。 “嗯啊啊啊啊~~” 一阵诱人的颤音响起,抱她的士兵不断调整着角度让假阳具逐渐深入,随着她的身体下降,假阳具在阴道里不断调整方向,左戳一下右顶一下,每一下都带着米芙卡诱惑如银铃般的叫春声,五根可爱的小脚趾张得大大的,捆在背后的双手无意识地乱抓。折腾了半天,那布丁般的q弹小屁股终于是坐到了马上,被坚硬的马鞍压的微微变形,而假阳具也早就深入体内了。随后,他们淫笑着又给米芙卡的乳头一阵玩弄,等她面红耳赤地硬起两颗小豆豆时,在上面栓了铃铛,又扯起此时还塞在她尿道里的倒刺拉珠,系在了马鬃上。然后在她的脖子上挂了牌子,上书捉拿归案反贼母狗,女匪婊子,淫乱女囚,贱奴,犯妇之类的淫语,总之,那上面写的字尺度大到米芙卡费力地低头看了几句,就红着脸再也没勇气看下去了。 给米芙卡这一阵费尽心机地装饰,总算是快到了尾声,只见小奴隶浑身微微发抖,全裸着浑身紧缚,被折叠捆好的双腿努力地夹着马身控制平衡,又要忍着身体里那根肆虐的粗大玩具,委屈巴巴地两眼湿润娇喘连连。却见到一个军官不怀好意地笑着,拿着两根刚点燃的蜡烛上来,转到了她看不了的背后。 “好了,这是最后一样装饰了,忍住了呦。” 米芙卡正咬着嘴唇尽力忍受,刚在心里纳闷还有什么装饰,却只觉得自己娇嫩的脚心啪嗒一身,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 “呜哇!好烫好烫!斯哈……哎哎哎……” 脚心滴蜡顿时让猝不及防的米芙卡一声惨叫,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一下,带动深入体内的假阳具在花心里一阵搅拌,顿时又惹得她浑身痉挛。此时她双腿岔开骑在马上,大小腿被折叠捆在一起,平时最私密的脚心就正好翻上来正对着上方一览无余。不顾米芙卡疼的大声抗议,军官又是拿着蜡烛滴滴答答地倒下大滴的热油,在米芙卡雪白可爱的脚心里开了花,随后更是在米芙卡尖声惨叫的伴奏里,趁着蜡油没干把蜡烛底插在了上面,让她的两只脚心成了现成的烛台。 米芙卡娇喘阵阵求饶不断,她可不想让自己的脚丫当什么烛台,此刻虽然蜡油已经凝固,把蜡烛牢牢地固定在了脚心上,可那里还是火辣辣的疼,而且随着蜡烛燃烧还会有更多蜡油流下,可这样子反而点燃了众人的施虐心,根本没人听她的乞求,反而坏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道:“等会马走起来,可千万保持平衡别乱动啊,不然,脚心翘得太高,火苗就要烧屁股喽……” “哈哈哈哈!”众人淫邪地哄堂大笑。“还有呢!前面也得照顾到了啊,动上一下,连着马鬃的拉珠就要被拉出来一点了!” 众将士淫笑着,给她的头上套了麻袋遮住她的脸,随后驱马回城。马匹刚一走动,起步的颠簸晃动顿时让米芙卡娇哼一声,胯下的假阳具深深一顶,随即脚心里融化的蜡油也流淌下来,娇嫩尿道里带着倒刺的拉珠剧烈地摩擦剌着最敏感的尿道壁,这猛烈袭来的疼痛让米芙卡翻着白眼触电般痉挛,彻底憋不住的嚎叫下颤抖,又有更多的蜡油被震的流淌下来,下体的假阳具也更猛烈地抽插。被套住脑袋的她不知道这样猛烈的疼痛下,胯下的尿道拉珠也才拉出了不到一厘米。当然让她看到这一切的话只会更加绝望,但在眼前的黑暗里,眼巴巴地盼着拉珠赶紧拉完结束痛苦,胯下的拉扯感却像是永久持续一般不到尽头,不知道到底哪个更加痛苦。 没人知道,此时大家只能看到,在马上头套麻袋,一丝不挂,双手双脚紧缚,尿道拉珠连着马鬃在颠簸中不断拉扯,脚心竖着流油的蜡烛,脖子上挂着写有各类辱骂牌子的娇小少女,哼哼唧唧的呻吟里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尖叫,不知是哪个地方被刺激到了,伴着熊前挂着的两颗小铃铛在风中铃铃作响。 第二十五章两色批偷尝丝足按摩 阿希利尔听完了班师回城的米芙卡汇报,眉头皱起。 如果真的如米芙卡推断的话,现在的情况只会比想象中更加严峻。在她们还在艰难地摸索寻探着城中财阀与城外铁面军的蛛丝马迹时,巴格瑞斯,这个拥有贡旗诺城中最大势力与威胁度的敌人,早已在悄无声息中开始了势力的渗透与联合。现在想来,之前小朵发现黑衣人后,还没有来得及开始调查,霍尔泰便主动挺身而出派妓女揽下了嫌疑。以往唯利是图各怀鬼胎的墙头草们,此时竟能主动做出这样的牺牲,他们恐怕已经不再是松散而自私,可以轻松分化瓦解的乌合之众,而是联合起来同舟共济,准备正式向政府发起挑战的强大对手了。而她们至今为止,最重大的突破也只是米芙卡刚刚调查出的,巴格瑞斯身为主谋的线索,对于他们的具体计划却一无所知。他联系一众财阀是为了集中力量和城主抗衡,除此之外还勾结了城外的铁面军,这样想来,恐怕他的野心比自己想象的更大,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就不敢想了……必须想办法采取行动了,城中财阀们如果真的同仇敌忾,只凭他们所有集中的私人武装,就已经有了和官军抗衡的本钱,再加上铁面军里应外合,恐怕不只是对抗政府,甚至发动暴乱夺取城市都不是不可能的。可是此时此刻,想要对抗他们又谈何容易?完成了联合又联系了铁面军外援的巴格瑞斯,已经不是政府可以应付的敌人了。自己至今也只是掌握了主谋的些许蛛丝马迹,对方却已经厉兵秣马做好了一切准备。现在的局势,似乎真的成了一盘毫无胜算的死棋。 她摇了摇头,把自己从消极的情绪里唤醒出来。一定有办法的,巴格瑞斯通过什么方式,可以把这些平时势如水火的财主豪绅团结在一起?现在全城戒严,他又是怎么和城外的铁面军取得联系的?如果真的要里应外合,就必须在时间上达成精确的一致,没有稳定的联络渠道是做不到的。这其中一定还有玄机,找到他们暗中联系的原理,就还有机会斩断他们之间的枢纽,翻盘也不是不可能的。 “大人,既然抓住了已有的线索,就可以充分利用起来。我建议先彻查巴格瑞斯,擒贼擒王,重新把他们打成群龙无首。” 刚出狱的小朵面容上有些许憔悴,性格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风火火。她期待地看着阿希利尔,但后者摇了摇头。 “现在已经做不到了,且不说咱们对巴格瑞斯的一切怀疑都还没有证据,何况此时的他已经有了和政府叫板的底气,如果轻举妄动,他必然会直接举事发起暴动,那是咱们现在还无法应付的。” “现在的这场博弈,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咱们已经不容有失了。一着棋错,就满盘皆输。” 阿希利尔摘下办公眼镜,擦拭着镜片。 “米芙卡,你做的很不错。应该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不止成功完成指挥部队的突袭,还能够挖掘出如此重要的线索。多亏你了,否则我们的处境会更加不利。” “啊,啊呵呵,多谢夸奖……哎呦,嘶……疼疼疼……” 米芙卡正讪笑着接受表扬,脚下一个不小心没站稳,顿时捂着脚丫一阵可爱的呻吟。 “怎么了?脚受伤了?” “呃,是……是啊……被小石子磨破了……” 米芙卡赔着笑结结巴巴地回答,她当然不敢说自己的脚底是因为被滴蜡滴了一路,现在可怜的脚丫还红肿着呢。那天回城的一路实在是让人不想去回想,下身被连续抽插,脚心被淌下来的蜡油烫着,尿道时不时地被倒刺拉扯的酸爽真的没法用语言形容,这生不如死的感觉里她甚至连游街示众的羞耻都忘了。 “记得包扎涂药,小心感染。这一次你毫无疑问立了大功,对有功之臣,我不会吝啬任何的奖励,你想要什么?” 米芙卡惊愕地看着阿希利尔,但后者的眼神里并没有任何动摇,似乎米芙卡哪怕提出恢复自由之身,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但出乎她的意料,米芙卡笑了笑,挺起熊脯,用一如既往不知廉耻的姿态回答。 “啊,那就请城主大人,明天上班的时候给人家足一次吧。一直以来都是我满足大人,也希望大人在这方面能满足人家一次呢。” 此言一出,不只是满脸通红的小朵,连阿希利尔的脸颊上都泛起两顿红云,她们没想到米芙卡提出这样的要求。小朵气的刚想大声怒斥,但阿希利尔红着脸挥手示意她住嘴,竭力保持着淡定的神色,闭着眼睛勉强正色回答。 “不行,不能影响我的工作。” “啊……那好吧。那就让女仆小姐代替吧。”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啊!”小朵歇斯底里地大喊。听到米芙卡要求的阿希利尔,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她,转头对小朵说。 “你先出去,我和她说几句话。” 小朵气哼哼地出去了,小皮鞋把地板踩的哒哒响。 阿希利尔看着米芙卡,她不理解眼前的一切,不理解这个看似放荡却又坚韧高洁,看起软弱却又精明睿智的奴隶,不理解她所想的一切。 “你听得懂吧,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一句话,我会派出最可靠的卫队护送你回祖国。你可以离开这危险的一切,重新作为一个人自信平等地站在阳光之下。……我实在不懂你,难道你心甘情愿作为奴隶?” 米芙卡轻轻地笑了一笑。 “这样的博弈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最关键的决战前半途退出的话不是很没劲吗?” “就因为这个?以你的头脑不会不了解,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这不是儿戏!” “就是因为我了解情况。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半途退出,抛弃和你们休戚相关的一切,恐怕我后半生都会一直忘不了这件事吧。” 感受到阿希利尔错愕中还未完全理解这一切的目光,米芙卡云淡风轻地笑着。 “您这个主人,比我这个奴隶不称职的多呢,这样子,可是没法拿捏住手下的啊。” 阿希利尔语噎住了,她当然明白米芙卡此话的含义。 “说实话……即使你上次无功而返,我也会选择送你离开,我不想看见你被牵连其中,因为本来我觉得……你不属于我们……” “作为奴隶,我的一切不都是您的吗?” “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阿希利尔的声音小了。 “所以……我一直以认为,我们的宠辱,成败,存亡,都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你只是在尽自己的责任而已。但……你真能像现在这么想的话,将我们视为休戚与共的伙伴而非主奴……我真的很高兴。” 一直以来优雅而得体的城主大人,此时出奇地言辞笨拙了起来,然后,米芙卡看见阿希利尔抬起头来,那冷面此刻竟露出淡淡的少女的可爱绯红,有些害羞地甜甜笑了一丝。 “明天上午来我办公室。就凭这个,你的愿望,我答应你。” 得到这堪称世界上最难得的东西的米芙卡,满足地笑着哼着小曲走出去,刚走下楼梯,就被一双大手猛地擒住,把她拖到楼梯间下方的阴影里。 “哎呦……阿尔希维特大人,干什么啦。” “嘿嘿,你个小荡妇,总算逮到你了。明天穿好丝袜去杂物间,给本队长足一次。” “不要啦。谁让你们玩的那么过火,还滴蜡……人家的脚丫现在还疼呢。” “疼啊?嘿嘿,本队长好好用精华给你的小淫脚治疗一下。” “不要不要不要。” “妈的,可由不得你。” 阿尔希维特这个足控欲火升腾,直接上手就要扒米芙卡的鞋袜。后者拼命抵抗,可她那点力气挣扎起来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眼看脚丫受难在即,米芙卡只得求饶起来,说出了能让他更期待的条件。 “别。你明天去城主办公室躲着,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着你。今天就放过我吧。” 第二天的早晨,米芙卡如约而至。阿希利尔一如既往地坐在桌子后面,批阅着文件,见到她进来,二人心照不宣地微笑一下,米芙卡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钻进了她坐着的沙发底下。 宽大的沙发,趴下来的话下方空间倒是还算宽敞,里面一片漆黑,但米芙卡还是一眼看见了缩在最里面的阿尔希维特。没办法,为了保护自己可怜的脚底,只能让这家伙也分一杯羹了。还好沙发底下足够黑足够深,也不知道城主有没有检查过下面,还是说检查过没看见他,总之这家伙运气好地没有被发现。 缩到下面往外看去,城主那一双包裹着漆皮高跟靴的美腿就一览无余了。不知道是阿希利尔想放松脚丫还是专门为她准备的,那长靴的背后拉链已经拉开了,拉链的缝隙里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魅惑肉色,那无暇的小腿真的堪称艺术品。米芙卡感觉自己的小屁股被捏了一下,背后传来阿尔希维特压低的声音。 “快点。把她的靴子给我拿过来。” “好疼……知道了啦,你这饥渴的变态足控。” 米芙卡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壮着胆子把双手伸向沙发下城主的长腿,一点点剥掉裹在腿上的靴筒,露出蒙着超薄肉丝,纤细又微带肌肉线条的小腿,直到拉链一直拉到最底下,开口处隐约露出丝袜勾勒下无瑕的足弓线条。说实话这美足让米芙卡自己也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进足弓和靴底之间的缝隙,蹭了一下光滑的脚心。 面对着骚扰,能感受到手里的美足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似乎对这轻佻的举动略有不满,亦或是少女最私密的足底被玩弄的娇羞,可惜现在看不到阿希利尔的脸,不知道她一向严肃冷艳的脸上,此时会不会露出难得的少女表情呢。这样想入非非着,米芙卡手上略微用力,把一只靴子剥离她的脚掌。失去了长靴保护的丝足害羞地暴露在空气里,顿时扭捏地向后缩了缩,躲到另一只有鞋袜保护的腿后,然而这恰恰让脚底一览无余地被两人看了个光。只见那白皙修长的脚底轮廓柔美,在丝袜的覆盖下朦胧了脚底纹路,但却又添了若隐若现的美感,尤其是加固的米色袜尖下若隐若现的可爱脚趾,偶尔还羞涩地攒动一下,让足尖的丝绸皱出一点褶皱。 毕竟是晨起不久刚刚更衣,这次的丝足即使贴近嗅闻也几乎没有一点异味,只有着少女的淡淡体香以及从靴子里沾染出的一丝皮革味。身后的阿尔希维特则是把靴子扣到了脸上一阵无声的猛嗅,就算丝袜是早上刚换的,靴子也不可能每天清洗,他好的就是这口气味,只可惜那靴子里虽然能闻到淡淡的汗水与皮革发酵的特有乳臭味,但因为阿希利尔并没有出多少汗,此时靴子里还很干爽,味道明显淡了很多。米芙卡不去管他,自己一个人乐此不疲地玩脚,偶尔用指甲沙沙地来回刮着足底,偶尔一个个捏着把玩袜尖下的圆润脚趾,偶尔又不断捏起丝袜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声。 “呼,呼,要来了哦。” 米芙卡轻声喘着粗气,在尝了开胃前菜后她准备进入正题了。直接把裙子和内裤脱到膝盖,露出下体已经蠢蠢欲动红胀翕动的小阴唇,小心地一点一点靠近城主的脚。 “来了,来了,呼……踩吧,城主大人的玉足踩死我吧……” 应和着米芙卡不知廉耻的发言,那诱人的丝足却半晌才有些拘谨地慢慢地靠了上去,轻轻触碰到米芙卡下体的瞬间后者就触电般地颤抖一下,那柔软的前脚掌与丝袜的顺滑摩擦阴蒂的感觉实在美妙无比。尤其是阿希利尔平时的缓解欲望也只是米芙卡帮她完成,从没尝试过足交的笨拙技术此时反而给了米芙卡不一样的体验,那害羞的的足底带着柔软的弹性轻轻踩动已经发胀的阴蒂,只是刚一接触就被已经疯狂分泌的爱液沾湿,在足尖的丝袜上洇出一片湿润的水迹,让袜尖的丝绸更加透明,如同粉嫩的脚趾蒙上了一层轻纱。这看得米芙卡实在按捺不住,伸手轻轻扶住她的脚腕,把肉丝包裹的灵巧脚趾一点点地引导着靠近自己下体。当触碰到发烫的阴部时,那可爱的脚趾不由得害羞地挣扎起来,分开的脚趾把袜尖撑开得近乎透明,瞬间抠动在敏感部位的感觉让米芙卡体软身酥,淫水更是如同开了闸一般肆意横流。 米芙卡正枕着胳膊双眼微闭,陶醉地享受着城主的玉足摩擦私处,小屁股又是煞风景地一痛,弄得她只能不满地回头看向阿尔希维特,低声问道。 “你要干嘛啦?” “妈的,光闻鞋不过瘾,也让老子爽爽。” “哦,来玩吧,人家的脚脚,有你最喜欢的臭袜子哦,我昨天特意没有换。” 米芙卡不满地撇着嘴,朝阿尔希维特抬起一只小脚丫。 “滚,你的骚蹄子老子早就玩腻了,你回来换我上去。” “不要啦,我还要再玩一下。” 阿尔希维特饥渴难耐地等了半晌,总算是等到了米芙卡喷涌着白汁瘫软在地,赶紧迫不及待地把她拖到后面,掏出自己早就红肿胀大的粗大肉棒迎了上去,感受着城主的嫩滑脚尖小心地触碰冠状沟的感觉,还好阿希利尔似乎这种经历还是第一次,紧张地只敢用小幅度的动作摩擦挑逗,也没有感受到脚下换了人。这要是被她发现沙发下除了米芙卡还另有其人,会发生什么事简直不敢想象。 优雅纤细的脚趾拘谨地挑起,把薄如蝉翼的丝袜撑起再微微摩擦龟头,细腻丝滑直接让阿尔希维特舒服得浑身颤抖,肉棒顶部更是一串一串地冒出粘液,顺着脚尖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他一边享受着足交一边用力嗅闻着城主的特有气味,直接把那光滑的半高跟长靴里的鞋垫拽了出来,虽然此时靴子内部还十分干燥,但从鞋垫上浅浅的那可爱小脚印还是能看出穿了不短的时间了。他伸出舌头着重舔舐鞋垫上微微下陷的脚趾印,随着唾液润湿,舌尖上微微的闷酸和咸涩伴着逐渐被激活的脚味开始弥漫在了鼻子周围。 他刚被阿希利尔的丝足踩得欲仙欲死,办公室的门忽然响起一阵敲击声,随即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这突发事件直接把在场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阿尔希维特刚尽力按着肉棒不让它顶起来,还好城主动作也一直放不太开,脚下一直没感觉出肉棒的形状,还以为是米芙卡挺动的下体。此时被进来的不速之客一惊,可爱的丝足受惊地脚趾一蜷,直接隔着丝袜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抓了一把,随后又是下意识地一蹬,那纤细柔软的玉足直接把肉棒踩了个实,柔若无骨的前脚掌完全贴紧龟头,这一下阿尔希维特再也控制不住,在踩踏下大股大股白灼滚烫的精液喷出,冲劲十足地从脚跟一直喷到小腿,顿时那诱惑的肉丝美腿上,沾满了缓缓流下的白色粘液。 头顶上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城主大人,这是本季度贡旗诺城防布置和经费汇总,请您过目。” “辛苦你了。” 阿希利尔尽力让声音平静下来,但说话间还能隐约听到微微的颤音,沾满精液的丝足更是紧张地努力蜷缩着,脚底的丝袜都出了褶皱。顿感不妙的阿尔希维特赶紧重新缩到了黑暗的沙发深处,米芙卡也暗叫不好,虽然紧张中阿希利尔似乎并没感受到射到腿上的是雄性液体,但要是这淫靡的一幕被外人看见……她正这么想着,却只听到耳边脚步声逐渐变大,前来汇报的那人已经在靠近了,要是走近,恐怕就能看到阿希利尔缩在桌下,那精液淋漓的丝袜美腿了……她正慌得六神无主之间,却只听见头顶一阵响动。上方,阿希利尔神色如常地点了点头,伸手做出拿东西的姿态,动作无比自然地随手扫到旁边的咖啡杯。顿时,杯子嘭地一声在地摔了个粉碎,纯黑色的咖啡把阿希利尔的双腿沾湿了大片,白色的精液被彻底掩盖。 “哎呀,这……不小心碰倒杯子了……” “哇,不好……大人,我马上去叫人处理。” “辛苦你了。我马上去更衣。” 听到头顶阿希利尔平静的对话,魂飞魄散的两人才算是回过了神来,出了一口大气暗自庆幸。不愧是大人,这种情况下还能冷静地应对如常。米芙卡壮着胆子,伸手轻轻捏了捏阿希利尔的柔软脚后跟,试探性地表示歉意,但那只美足拨开她的手,又在手背上轻轻踩了一下。 “啊,坏了,果然生气了……这下闯祸了……” 巴格瑞斯豪华的府邸门口,虽然一如既往地只有两个看门的下人,但仔细看去,已经能从他们警惕扫视的目光里觉查出情势的紧张。但似乎决心要与他们作对一般,府邸的大门口,迈着轻松自若的步子走来了一道身影。 樱色的双马尾随风飘荡,雪白的肌肤裹着白金色礼服,桃红色的杏眼灵动,少女娇俏的脸上,表情高傲而冷淡。 “给我通报一下吧。” “您找哪位?” “我找巴格瑞斯。” 两个下人噗嗤一声忍俊不禁,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面前的少女,但得到的只有一如既往的冰冷目光。 “我只解释这么一句,现在在他面前的,不是他不想见就能不见的人。就这么通报,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下人从她的表情里,读到了严重性,他们虽然将信将疑,但依旧快步跑进去通报。只是片刻,他们又恭敬地来到门口。 “让您久等了,老爷有请。” 少女神情自若地走进,只是在进门之后过了长廊的第一间房间,情绪不定的巴格瑞斯就已经等在了那里。显然,他是不想让少女深入府邸,看到什么可能暴露的线索。 “阁下何人,来此有何指教?” “我叫米丝蒂尔,从阿克旺山远道来此。” 少女优雅地回答一句。但听闻此话的巴格瑞斯却大惊失色地猛然站起身来,许久,才缓过神来地压低声音问道。 “神……神母教?” “你还没有让我证明的资格。信不信,由你。你有怀疑这一切的权利。” “不……不敢,不敢。请恕罪。” 此时的巴格瑞斯,已经毫无刚刚的架子,语气颤抖着卑微至极,他努力克制着情绪低下头去,连目光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肆。 “好了,我就开门见山。阁下在这贡旗诺城的行动和计划我都看在眼里,也无心干涉。咱们彼此都有互不干扰的目的,不想节外生枝,是吧。” “正是,正是。” “我们会全程保持中立,不会干涉你接下来的任何行动。前提是,我们需要得到一个人。” “请放心。除了我老头子一个,这城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任您挑选。” “我要城主身边的,那个公主奴隶!” 名为米丝蒂尔的少女,语气骤然冰冷而决绝得不由分说,即使是巴格瑞斯此时都吓了一跳,随即连声答应。 “是,是。事成之后,我立刻将她拱手献上……” “好的,那么,预祝你成功。” 听到这句话的米丝蒂尔,丝毫不拖泥带水地站起身来转身离开,对巴格瑞斯的客气挽留充耳不闻。 “您……” “行了,传达到这一句话,有了这句回复,已经足够了。” “是……” 少女独自走过长廊,把巴格瑞斯抛在身后,快步走出了府邸的大门,转进了偏僻的小巷之中。 她独自一人安静地走在巷子里,但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 现在看来,这巴格瑞斯恐怕要和政府不死不休,在他们决出胜负之前,在这座严密戒严的贡旗诺城里,想要带走一个人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和她共同来执行任务的乌奈如今下落不明,只凭她一人更增添了难度。所以她决定两头下注。 不管双方输赢,带走那个人都志在必得。而今看来随着她这一次的威吓,如果巴格瑞斯取胜,他不敢不把公主拱手送上。但是如果政府取胜,该怎么把她顺利带走……这一点还要另想办法。 这样暗自思揣的米丝蒂尔,却忽地猛然助跑向前,飞身踏上墙壁一个利落的空翻,凌厉的动作带起呼啸的风声,剪刀腿擒住身后的来者轰然砸向地面。她敏锐地发觉了身后的跟踪者,此时定睛看去,那赫然是刚刚在巴格瑞斯门前值守的下人。 坚硬的鞋底踩压上咽喉,剧烈的窒息感让即使是美少女的踩踏也变得痛苦万分。濒死感与求生欲支持着他两眼翻白地剧烈喘息,胡乱伸出手想抓对方的脚腕,但却被上方的冰冷目光硬生生地镇住了下意识的动作,一动都做不出来。 “狗奴才,你的脏手要是敢碰到我一下,我就剁掉它。” 米丝蒂尔杏眼圆睁,用同样冰冷的语气说着,蹲下身子端详着他的脸。 “想探我的底细?果然啊,不付出点代价来让记忆深刻,巴格瑞斯这种人是不知道老实两个字的。” “我再说一遍,我没在开玩笑。如果再自作聪明的话,最好也想象一下会付出什么代价。” “还有,不要怀疑神母教这三个字。”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31-3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月1日 第三十一章公主狱中邂逅娇花伪娘 一个有些佝偻的铁面军老头,哗啦哗啦地晃着钥匙踱过安特鲁深谷下的一间间土牢。作为看守,这峡谷底的土牢,关押其中的各个奴隶他都了如指掌,每天的例行巡视也早就成了粗略的仪式罢了。没有人相信,这些镣铐锁身骨瘦如柴的奴隶们,在不知道通往谷外密道的情况下有一丝一毫出逃的可能性。和刀头舔血的那群喽啰相比,这工作无疑是安闲到几乎有些乏味的差事,前提是尽量别和关着的那位大人打交道就是了……他打着哈欠一间间的巡查,牢房里的各个奴隶无一例外地扒着铁门,用如同死水般的呆滞眼神望向门外,散出身上一阵阵的恶臭。这景象他早已司空见惯了,然而只有不远处的一间牢房里,一个身材娇小皮肤白皙,和他们气质全不相同的可爱小萝莉,此时却摆出了娼妓才有的淫荡姿势,四肢趴地弓腰伸着小舌头,金色大眼睛里目光迷离,像发情的母猫般撅着小屁股微微伸展,双手握着铁栏杆朝他投来渴求的目光,娇喘阵阵呻吟连连。 “啊~~~长官大人,来这里,来这里~~小奴隶的骚屄痒得受不了了,快来狠狠地惩戒人家……” 看守惊愕地又睁了睁眼睛,想要确认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这似乎是前几天押送进来的一个新奴隶,长官还特意叮嘱过这是重犯一定要严加看管,不能死了也不能跑了。这其实是习以为常的,这里的每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奴隶,在押来时都是这么叮嘱的,在长期的监禁折磨下,他们很快就会变成神志不清痴傻呆滞的废物,不会有一丝一毫逃跑的念头。但面前这个小奴隶却的确与众不同,这淫荡的表现倒是第一次见。 他咽了咽口水,这卖骚中的可爱少女实在诱人。老头眼光不老实地走近,勉强正色敲了敲铁门。 “干什么呢?” “呃……啊……长官请见谅,小奴隶得了病……” “病?什么病?” “呃啊……是……不被调教就会死的病……好想要……长官快肏死骚屄小奴隶我吧……” “嗯……啊?什么?” 看守属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裆下已是十分坦诚地鼓了大包,此刻的米芙卡更是情绪高涨,伸着亮晶晶的小舌头留着涎水,一只手玩弄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下身,抓住脚镣的铁链拽上来哗啦哗啦地来回摩擦,小穴里淫水横流。 “小奴隶我其实是重度抖m母狗,被锁在这里发情实在止不住了……脚镣好紧啊,铐得我好舒服……下面不行了啊啊……长官快点来惩戒我吧,什么惩罚都是人家的菜……” 老头显然已经跃跃欲试了,瞪着眼睛目不转睛下面快撑破了裤子,只是还在硬撑。 “你可是重犯……上面的大人亲口命令,不许动你一指头的……” “哎呀,人家不会告诉别人的啦……快点来吧长官,小奴隶吃不到肉棒就要死了……” “对……对!量你也跑不了。他妈的,你这小婊子太骚了!” 老头火急火燎地褪下裤子,拿了钥匙打开牢门,迫不及待地把米芙卡推倒在地,掏出了老当益壮的粗大巨龙。他扯着两条纤细的小白腿急不可耐地想插入,然而双脚间连着的铁链成了阻碍,几次想分开米芙卡双腿都被脚镣限制了幅度,他索性一把把米芙卡推到墙边,提起她两条腿一直抬到头顶,把娇躯折成了v字,流水的粉穴暴露正对着自己,随后便毫不留情地提枪直接捅进了最深处。 “呜啊!好深!捅到里面去了!好粗好大好舒服!” 老头奋力冲撞抽插,把米芙卡娇小的身体顶的晃动摇曳不止几乎散架,翘到天上的两只白嫩的小脚丫,在持续的震动下晃晃荡荡,套在脚腕上的脚镣哗啦哗啦响个不停更显得情趣十足。但他没有看到的是米芙卡一边浪叫着,一边微微露出了得计的微笑。 只要能收买,事情就好办多了。她最怕的是看守油盐不进,只要肯捅进了自己小穴,就有了转圜的余地,肯收东西的都是可以商量的人,身体也一样。 她要进行下一步,暗中联合狱中可能能合作的盟友,被锁在牢房里自然是做不到的,她需要更多的自由,至少能有和他们接触的机会。至少——要得到一点出来放放风的机会。 至于现在,呵,既来之则安之,索性就这么享受这一切吧。 这老头的功夫倒还不错,呃啊……抖m调教好羞耻……但是还挺爽的……从此之后的一连几天,这二人之间的淫乱交合已经成了惯例。米芙卡经调教过的身体可以说在这方面是身经百战,成了名副其实的榨汁姬,反而把看守榨得虚到力不从心,甚至不敢天天来米芙卡的牢房前晃荡了。该说不说果然是有舍必有得,这一天天的身体侍奉果然不是白给的,这老头对她的态度比起其他脏兮兮的奴隶确实是好了不少。 至今为止情况似乎都还顺利,几天过去让看守爽了个彻底的米芙卡,提出的想出来放放风的要求,在他确认米芙卡的确没有丝毫的逃跑机会后也得到了满足。只要米芙卡施展媚功把看守伺候舒服了,倒的确有机会趁他高兴打开牢门出来走上几圈。她几天来都装作只是百无聊赖地出来散散步,实则已经开始暗暗观察关押在这里的一众奴隶,到底有没有符合要求可以与自己联系合作的人,然而一连几天都一无所获。 米芙卡靠在石壁上,有些凄楚地撇着小嘴,可怜兮兮地又轻轻踢蹬了一下腿,带起铁链哗啦一阵沉闷的碰撞声。她又再一次已经不知道尝试过多少回地低下头,像是抱着什么侥幸般观察着套住脚腕的铁箍,然而上面钉死的铆钉依旧牢固的严丝合缝没有一丝改变。走这一小段路,纤细的脚腕就又被脚镣的重量坠得酸痛,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天天坐在牢房里,也不想用可怜的小脚丫拖着链子走路受这种罪。呵,这要出来放风还是自己要求的,现在为了物色人选居然不得不自己折腾自己,真是够了……她哭笑不得地小声发着牢骚,之前自己还请求过看守能不能给自己一根绳子,至少能把脚镣的铁链系住提在手里减轻点负担,以前她见过有的奴隶是这么干的,然而看守死活不同意,看来还是对自己不放心的很。 远处提着大木桶的身影和脚步声出现了,应该是看守来给奴隶们送饭。给她们的食物自然是无法奢求,烤的发干发硬能噎死人的烤饼和带着土腥味的井水,对童年养尊处优自不必提,即使沦为性奴隶生活条件也还能凑合的米芙卡来说实在是难以下咽,这几天饿了几顿实在受不了了之后,才能勉勉强强吃下去几口果腹。然而这一次走来的老头,路过她身边时,却带出一阵浓郁异常带着脂肪与奶油气味的奇香,肩膀上比平时多了一个食盒,里面的竟赫然是香嫩的烤牛肉和奶块,点缀的还有鲜嫩欲滴的新鲜番茄。 “哦哦!好香!好香!馋死我了!” 米芙卡的眼睛亮了,这句话不是夸张,已经快吃了一周焦糊的干粮,肚子里没半分油水的她,这股香味简直是抓心挠肝把魂都勾出了天灵盖。极度缺乏营养的身体发出猛烈的信号,口中的唾液止不住地疯狂分泌,只有真正经历过饿的人,才会理解人类在脂肪面前那抛却一切的原始渴望。 她不顾一切地跌跌撞撞追上去,闪闪发光亮着的眼睛里只有食盒,刚勉强跑了几步就被脚镣绊倒摔了个五体投地。说实话这表现实在是可耻,生死攸关的境况里居然在执着这种事,然而馋的头昏眼花的米芙卡此时也想不了太多了。 见此情形的看守,赶紧下意识地护住了食盒,用坚硬的皮靴尖蹬了蹬趴在地上的米芙卡。 “你他妈吃错药了?赶紧给我回牢里去,放风的差不多了!” “给我吃一点……吃一口就行……” “放屁!这可不是给你的,今天看守前面一段土牢的霍克病了才让我送饭,我可告诉你,吃这东西的的那位别说是你,老子都惹不起!” 米芙卡伸出小手,抓着他裤管哼哼唧唧。 “不……不吃也行,让我跟着闻闻味也行……带人家去看看嘛……” “滚你妈的!” 看守不耐烦地破口大骂,抬起皮靴就想劈头盖脸地给她一顿毒打。对付这里的每一个奴隶这手段早已司空见惯,不过此时对着这和自己颠鸾倒凤好几天的淫荡小奴隶,这几天的卖身真起了效果,老头倒是也有点舍不得揍她。要是把她打的崩溃变成和那群死人一样的废物那样,以后可就没乐子了。想到这里他倒也没施什么暴力,只是一脚把米芙卡踹到一边,随后扬长而去。 米芙卡哎呦哎呦地揉着小屁股,眼泪汪汪地爬起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虽然看守骂骂咧咧没有好脸色,不过倒是也没把她重新锁回牢里,可能是急着送饭。如此看来,他应该也不觉得暂时把自己放在外面能出什么事,在不知道密道的情况下,想要逃出这深达百米高不可攀的安特鲁峡谷的确是天方夜谭。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倒的确应该试试跟过去看看……听他的口气,送饭的对象似乎真的是他忌惮不已的什么大人物,就是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会在这安特鲁峡谷的土牢之中。这样的人物,会不会成为自己此时需要的人呢? 她定了主意,小心地弯着腰提起脚镣的铁链,弓着背姿势别扭地一瘸一拐远远跟在后面。从看守的反应看,他应该也觉得自己放风走走不是什么大事,这么说的话,自己的确有必要跟上去看看。听他说话这人似乎是来头不小,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关在这土牢里,说不定真的会是自己一直想找的人。 大不了……唉,大不了就事后吃一顿毒打吧,老头应该也不敢把事情搞大,毕竟他私自和自己滥交这事要是被自己说出去,他也脱不了干系。现在不能再这么一筹莫展下去了,自己的时间本就有限,如果直到铁面军对自己丧失耐心或是觉得自己没有价值时,自己恐怕就要被献给巴格瑞斯领赏了。 看守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可苦了想跟在后面的米芙卡,提着脚镣迈着笨拙的鸭子步,只是走一小段路就浑身酸痛,关键她又不敢把铁链放下就那么用脚拖着,弄出动静太大惹恼了看守。总算是在她快精疲力竭气喘吁吁之时,看守在前面不远处的一间牢房前停了下来。 他似乎是十分忌惮,好像里面关了恐怖的恶魔怪兽一般离牢门远远的,小心翼翼地把食盒放在门口,用最提心吊胆的动作轻轻把它推到门边。这让米芙卡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站在后面伸长了脖子往里观望,却看到了出乎意料的一番景象。 那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间牢房,内部却修饰得出人意料的豪华与精致,和她们那狭窄简陋如同窑洞的囚室截然不同。地上铺着小羊皮的软毯,光洁的丝帘点缀覆盖着墙壁,靠墙一张柔软的象牙床,同样也铺着华没的厚垫,床边紧挨着一张金丝木小桌和梳妆台,桌上放着几本厚书,如果不是看到门口那和其他牢房无二的锈蚀铁牢门,甚至会把这间囚室当做是少女的闺房。一个五官精致的可爱少女,看起来比米芙卡略大几岁,身着白色的吊带连衣裙,皮肤白皙,此刻正慵懒地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看守小新翼翼地走近,但依旧忐忑地离牢门两米开外,仿佛是怕她吃了自已一般,紧接着点头哈腰,摆出了米芙卡这些天都从未见过的谄媚嘴脸与卑微姿态。 “大人,大人……该用饭了……” 这让人怀疑自已世界观的眼前一幕,此刻就颠覆先实地出先在米芙卡眼前。如果不是看着少女身陷囹圄,恐怕见到这一幕,没有人会想到这是看守与囚徒之间的对话,配合上屋里的华丽摆设,仿佛少女不是被关押在此的俘虏,反而是可以颐指气使的主人一般。这人到底什么来头?被这么养尊处优的对待,却为什么还会被关在这里? 后面的米芙卡看的目瞪口呆,一时之间无法理解先状的她此时真是看傻了,看的入神,原本提着脚镣的手无意识中松开了,提起来的铁链顿时又带着沉闷的声响砸落在两脚之间的地上。这声音让本来新不在焉的少女注意到了,抬头朝她的方向一望,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顿时闪出了光。 “哦!哦哦!好可爱的孩子啊!快过来!陪人家玩玩嘛!” 这突发状况不只是惊呆了米芙卡,连看守此时也手足无措地大惊,但立刻丝毫不敢怠慢地连声回答。 “大人!这个……这个是我们前几天刚抓来的奴隶,跟着我干点杂活,所以在外面……” “让她进来!让她进来!哦哦!小可爱,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兴奋的两眼放光,光着脚跳下床直接跑到牢门前,双手抓着栏杆眼巴巴地看着米芙卡。眼前的一幕发展的实在太快,米芙卡还没有接受这颠覆先实的一番景象,就见到看守赶紧高声回答,忙不迭地把她往那牢门的方向推,仿佛少女说的话真是圣旨一般半点都不敢迟疑。 “这这这……” “你聋了?大人叫你呢!还不快去!” 被推往牢房门口的米芙卡,顿时手足无措地结巴着连连摇头,一时间吓得腿都软了。她几乎是被看守架着提在手里,瘫软的小脚丫拖着铁链蹬了几下无谓的抵抗,但还是毫无意义地被推到了牢门口。事出反常必有妖,刚刚这奇特的一幕已经让她新里七上八下了,这少女见了她就突然兴奋起来更显得诡异无比,虽然此时少女满脸愉快,表情似乎也毫无敌意,那牢房里的布置看起来更是十分温馨,但眼前越是这看起来无比和谐的一幕,越让米芙卡新惊胆战地头皮发麻。 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看守看起来对她言听计从却又十分忌惮,隆重招待却又丝毫不敢靠近,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又为什么初次见面就对自已这么有兴趣?自已要是进入这间牢房,她会对自已做什么? 在一连串扑朔迷离的疑问里,这样胡思乱想着的米芙卡,一时间已经是浑身瘫软面无人色了,然而看守丝毫不考虑她的连连求饶,直接把她推到了牢房门口,随手却又想到了什么般停了下来,赔着笑脸掏出了一把钥匙,从铁栏杆间丢了进去。 “大人……这个……麻烦您稍微辛苦下,小的实在是……” “唉唉,知道了知道了,你这胆小鬼,人家还能吃了你不成。” 少女撅着粉唇发着牢骚,拿起了丢进来的钥匙。那却并不是牢门钥匙,反而是用它打开了锁在墙上的一副厚重手铐。少女毫无负担地把手举起伸进手铐中,把自已吊着两手锁了墙上,随后松手让钥匙掉在脚边,用白嫩灵活的脚趾捏住钥匙丢出了牢门。 看到这一幕的看守,看起来才算是定了新,一手提着已经快瘫在地上的米芙卡,一手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把米芙卡推了进去,随后丝毫不敢拖延地再次锁上门,把手铐钥匙又丢回她身边,随后新有余悸地退到远处,头都不回地转身就走。 沦为瓮中之鳖的米芙卡,此时已经魂不附体了,哆哆嗦嗦地保持着距离缩在墙角,眼睁睁看着少女笑盈盈地再次用柔韧十足的动作,脚趾夹住钥匙,白皙纤细的长腿逐渐翘到头顶把手铐打开,起身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她身边,毫不客气地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 “那个……那个……” 米芙卡畏缩地开口试探,少女眯着眼睛哼哼地陶醉笑着贴了上来,那柔软的蓬松卷发蹭的米芙卡的脸蛋微微发痒,同时又不知怎的隐隐散出若隐若先令人新神动摇的异香,说是香气却也不太准确,但那独特的气味却让米芙卡说不出地舒适安新,仿佛有了魔力一般让她不再那么紧张了。 此时稍微定下新来,再端详眼前的少女,五官竟精致可爱得如同艺术品,水蓝色的大眼睛格外灵动,小鼻子挺翘,双唇粉嫩,灰色的微卷短发蓬松。说实话,米芙卡在妓院里不是没见过各式各样风格的绝色没人,但似乎与面前的少女一对比全都显得暗淡了下来,她似乎第一次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她有些呆滞地愣着神的功夫,已经直接被少女陶醉地哼着歌抱起到了床上。 “嗯嗯……你不知道呢,人家在这里关这几个月有多无聊呢。找不到可爱的孩子陪自已玩可真是世上最痛苦的事,今天终于发先宝藏了哼哼……” “那个……” “好可爱的小奴隶啊,我叫乌奈,你叫什么名字?” 这一刻米芙卡迟疑了,她不知道在这个还不明身份的谜一般少女面前该不该先暂且隐瞒自己的身份。然而至少现在看来,被铁面军深深忌惮着的她的确大有来头,这一点可以肯定,说不定未来正可能成为自己将要依赖的帮手。如果此时对她隐瞒欺骗的话,恐怕以后想顺利地建立起信任关系就难了。何况此刻自己身陷囹圄一无所有,暴露身份似乎也没什么要紧,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了,也没什么能失去的了。想到这里,她犹豫地小声开口。 “我叫米芙卡。” 似乎是错觉么?在她说出米芙卡名字的一刻,名为乌奈的少女脸上,陶醉兴奋的表情里好像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了一种惊讶?然而似乎只是错觉,此刻,少女的脸上又是显示着可爱的笑容了。 “这名字好可爱呢!来吧,以后和我作伴当狱友吧,人家会让你坐牢也快快乐乐的呢!” 乌奈兴奋地忽闪着大眼睛说个不停,这反应实在让米芙卡有点搞不懂状况了。 “……谢谢……呃,谢谢姐姐?” 米芙卡试探地说着亲密的称呼试图套近乎,乌奈也满不在乎地完全接受,一边蹭着米芙卡的身体,纤细的长腿摩擦到了米芙卡的两腿之间,玉足俏皮地挑动着米芙卡脚上的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哗哗声,呼着暗香的温热气息耳语。 “你这小可爱一定很不老实吧,按理说,这么小的孩子没必要被锁起来的。” “我……呃……这个……” “不过也不错呢,被链子栓起来你才更像个小奴隶哼哼……” 此时的米芙卡,也是逐渐适应了解了对方的行动,虽然还对对方有着无数疑问,但至少没有刚刚的恐慌忐忑了,索性也迎合着摩擦双腿微微呻吟,套着脚镣的小脚丫不老实地挑着铁链,在对方的小腿肚上来回蹭着。 “嗯……是啊,是他们专门给小奴隶我的惩罚呢。姐姐喜欢这种玩法吗……” 她此时不光是想要拉近和乌奈的关系,实际上这一番调情与羞耻的淫语,同样也让此时的米芙卡进入了状态。她呻吟连连地投入乌奈柔软的娇躯,小手伸向白裙下的隐私部位,然而触及那里时米芙卡却骤然愣住了,随后又不相信地再次轻捏一下,乌奈可爱的俏脸顿时涨红,诱惑十足地轻叫一声……“呃啊……人家的宝贝……” 哎? 什么? 感受到异样触感的米芙卡,瞬间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惊讶。在那白裙之下温热悸动着的,却并不是少女司空见惯的平坦与同穴,而是一根坚硬火热,困在小内裤里颤动不断呼之欲出的棒状物。 “你……你……” “哎呀?让你看出来了吗,小可爱。” 乌奈笑盈盈地看着惊呆的米芙卡,俏脸含春。 “你是……你是……” “是啊。” 目瞪口呆的米芙卡终于意识过来,忙不迭地语无伦次。 “我……我不知道……我第一次见过……这么可爱的男孩子……那个……对不起,先,先生?” “哎呀,还是叫人家?姐~姐?嘛。毕竟人家除了这根东西以外,从身体到意识都已经做到了如假包换的女孩子哦~” “好,好的!” 乌奈满足地再次贴上来,米芙卡能感受到那火热坚硬的东西在自己背后来回摩擦,但他并没有像一直以来所见的所有男人一样急不可耐地插进去,看来的确是在自我认知上与男性有些区别,他似乎漫不经心地问起来。 “你这小奴隶,怎么被他们抓到这里来的啊?” “嗯……是前几天,贡旗诺城里的巴格瑞斯老爷,勾结了铁面军和城主开战占了城市,我是城里的女仆来的,被铁面军劫到这里来了……” 这一番话,是经米芙卡短暂考虑后说出的,她略一思考,觉得还是暂不透露自己与城主的关系,先1悉了乌奈的底细之后再做打算。此时自己所说也的确不假,只是省略了些东西而已。 “是嘛。”乌奈一边似乎并不在乎地随口回答。米芙卡意识到这是了解对方的良机,也小心翼翼地开口发问。 “那……姐姐你呢?我看,他们好像很怕你的样子?” 听到这句话的乌奈,竟是似乎骄傲地挺起了微隆的白嫩熊脯,靠在墙上抬着头自鸣得意起来。 “哈……不过是一时大意阴沟里翻了船。不是我吹牛,我随便说句话,这些小毛贼都得当成圣旨处理,除了放我出去,什么要求他们都得乖乖答应。” 米芙卡睁大了眼睛,她诧异于对方的坦诚,也不知道为何初次见面就和自己说这些,真是个谜一样的人物。 “怎么?不信?甚至我现在说句话,让他们就这么放了你,这些混蛋们也会立刻屁颠屁颠地照做,半分钟也不敢拖延。” “那……” “不过人家不想这么做的啦,嘻嘻。要是你这小可爱走了,人家一定无聊死了啦,怎么能这么轻易把你放走呢。” “……” 乌奈一连串地调戏捉弄,把米芙卡弄得哭笑不得。与此同时,他的一双小手也不老实地上下游动,挑逗玩弄着undefined ,如果能够介入,更是能在如今铁面军与巴格瑞斯的微妙关系上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借助他们的力量,就依旧有机会在这看似一无所有的窘境中扭转乾坤。 已经别无他法了,此时此刻面前的伪娘,虽然至今为止除了他刚刚的讲述之外,其他关于他的一切,自己都还一无所知,但自己已经不得不选择依附他了,为了从此刻的绝境中翻身,完成这看似不可能的翻盘,她不得不抓住一切机会,利用一切可能成为助力的力量,因为她别无选择。 她定了定神,怯生生地开口询问,用最天真的样子试图继续试探对方的底细。 “那个……姐姐,我不太懂……听你说的话怎么神秘兮兮的,铁面军这群坏蛋为什么怕成这样啊。什么“他们”,“他们”的,到底指的是什么人啊。” 乌奈俏皮地眨了眨眼,依旧一脸神秘。 “这个嘛,属于机密,保密啦。看得出你这小家伙身上也有不少秘密,咱们彼此心照不宣吧。不过可以告诉的是,给铁面军的小贼十个胆子,他也惹不起我们的人,嘿嘿。” 说完这句话的乌奈,又洋洋得意地靠着墙仰头闭目养神。米芙卡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她感觉到机会就在眼前了。 “那……也就是说,只要找到什么机会促使铁面军主动合作,弥补之前错抓了人的错误,他们就能定心把你放走了吧。” “差不多这个意思啦。”乌奈枕着胳膊懒懒地回答,不过突然又笑了起来。 “不过用词我不喜欢。铁面军?什么东西?这群毛贼也配和我们谈合作两个字?是赔罪啦,赔罪。但是说来也难,他们是绝对不敢放我出去的,被一直关在这鬼地方,想找到给他们合作的机会就难在这里。” 米芙卡可不在意什么用词,她脑子里只想着如何抓住眼前这仅有的机会,已经难以再保持着刚刚冷静的态度从长计议了。她试探性地开口。 “姐姐,我……我有几个朋友在城里,不幸被巴格瑞斯的匪军俘虏了,如果能发动铁面军去救她们……” 听到这里的乌奈,立刻笑嘻嘻地翻身起来直接把她压倒,伸手揪着米芙卡软软弹弹的脸蛋。 “哼,你这小家伙果然不老实,原来是打的这小算盘啊,够处心积虑的。” “唔……没有啦……” 米芙卡被揪着脸哭笑不得,含糊着声音补充。 “一举两得啦……如果能让铁面军利用这个行动赔罪的话,他们应该就能放下心来把姐姐放走啦……” 听到这的乌奈松了手再次坐好,一边沉思一边正色说道。 “嗯,其实帮你的忙也不是不愿意啦。只是让铁面军出力救人,只是算是帮你却不能算是与我合作,还是没办法让他们定心把我放走的。” 听到此言的米芙卡,一颗心骤然激烈地怦怦直跳起来。她意识到,可能是自己此生中最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已经摆在了自己面前。只是利用与乌奈合作的机会操纵铁面军,并不算是什么稳妥的万全之策,只有这面前讳莫如深的神秘伪娘以及他背后令铁面军都闻风丧胆的强大势力,如果能够傍上他们,在这糟糕的境遇里扭转乾坤就不成问题了……她抑制不住地在激动中微微颤抖起来,怯生生地开口,犹豫着说出了请求。 “如果这样的话……可以……可以让我加入你们吗?””如果咱们成了一家人,让铁面军帮我完成这件事,就可以算是帮你们的助力了,姐姐你就也可以早日被释放了……” 听到这句话的乌奈,此刻不再像刚刚那样轻浮,低头沉思着,似乎真的因米芙卡的请求而仔细斟酌起来。米芙卡心里又七上八下地打起了鼓,结结巴巴地补充。 “请,请不要怀疑。我的确是急着救朋友,也是能用这件事帮助咱们脱困,才提出这种突兀的要求。我知道这很草率,不管是你们对我还是我对你们现在都一无所知,也难以奢求信任,但……请相信我绝无他意。如果真的不放心我加入的话,只是临时加入走个过场,等铁面军释放了姐姐,就立刻把我除名驱逐出去也可以……” 米芙卡的声音说着说着,逐渐地越来越小了,虽然一时间头脑发热直接说出了请求,但她真的没底对方会不会信任刚刚见面的自己。不过万幸的是,她看到乌奈难得地沉静着细细思索,随后逐渐露出了笑容。 “嗯……是否让你加入的事,日后再看情况从长计议吧。不过你的建议倒是值得一试,但是我想问一句,你真的考虑好了吗?”在他们释放我之前,我是绝对离不开这间牢房的,这也就意味着,后续与铁面军交涉合作,乃至协同他们一起完成这项任务,都需要你一个人完成了。” “可以,可以!请相信我,我会努力的!” 米芙卡喜出望外地连连答应,她此时还并没有信心真能完成这一切,但乌奈能够给自己这个机会就已经是万幸了。就算不能加入他们,至少依靠这次帮助能结交这种举足轻重的势力,也比现在无依无靠地为奴更好。她急切地爬起来,弄得脚镣叮叮当当地一阵响动。 “那么,需要我做什么?” 乌奈手指轻轻点她一下额头,又把她点倒在床上。 “不急啦。时机成1我会联系铁面军,只要说明了这个想法,他们会求之不得地全力协助你。不过,在这之前嘛……需要一点考验,帮你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好准备。” 说到这里的乌奈,笑吟吟地看着米芙卡可爱的脸蛋,起身自若地走到牢门边,一拳锤得铁门哐哐直响。 “来人啊!” “大人!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看守忙不迭地侍立到门边,点头哈腰着露出谄媚的微笑,似乎是无比乐于听到乌奈的要求。乌奈不去理睬他的马屁,懒懒地开口。 “给我弄点东西过来,具体什么听我说。” 片刻后,米芙卡看到一个提篮放在了门外。她没有听清乌奈跟他们要了什么东西,只看见可爱的伪娘站起身来,款款走上前去拿起了提篮。从里面一件一件掏出了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 米芙卡穿这种东西已经习以为常了,看到乌奈拿出这些也并不惊讶,但乌奈却并没有给她穿上,反而用白嫩纤长的手指挑起自己连衣裙的肩带,让那薄薄的白裙滑落到自己脚下。他没有穿内衣,此刻身无寸缕的玉体,就那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米芙卡眼前。 毕竟性别不同,伪娘的裸体此时仔细看去和女性身材还是有些细小差异,但那纤细柔滑的身体线条,盈盈一握的纤腰和雪白的肌肤却同样让人着迷,并且还微微散出与女性截然不同的勾人异香,那是专属于异性的魅力体香。娇柔的身材下,两腿之间却耸立挺拔着一根充血的粗大玉茎,此刻正精力充沛地挺向天空,这反差极大的两样东西却统一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米芙卡不仅有百合属性,她其实更渴望的还是来自异性的满足,此刻同时满足了两点的绝色伪娘直接让她血脉贲张,大眼睛泛着桃色微微喘气,粉色的小舌头也伸了出来。 乌奈看着米芙卡陷入发情,意料之中地媚然一笑,手指挑起超薄的吊带黑丝,翘起白嫩可爱的玉足,开始把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绸一点点套上男孩子的纤腿,脚趾还在丝袜包裹下调皮地上下挑动,在微微透明的袜尖里若隐若现。 “哦!哦哦!好哥哥!不,姐姐!快点超市我吧!” 米芙卡面红耳赤地胡乱喊着,挥舞着胳膊就想扑上来,然而乌奈灵巧地一转身便躲开,干净利落地擒住她的胳膊,用刚刚的手铐铐住米芙卡双手,把她锁在了墙上那个位置。 “闭嘴,你这小骚奴,人家可有正事要给你办呢,哼哼。” 乌奈坏笑着一边说着,抬起黑丝小脚在米芙卡早已泛滥成灾的胯下踩了一下,后者顿时在呻吟里触了电般浑身发抖。他低下头,仔细地把吊袜带在腰上绑好,然后又穿上三点式的黑色蕾丝内衣。平坦熊口的两颗小巧乳头堪堪遮住,但胯下胀大硬挺的肉棒是蕾丝小内裤根本遮不住的,突破了丝绸的束缚,大半根粗大的阳具都挺在外面。如果遮住那里,完完全全就是极品美人身着情趣内衣的诱惑身材,但配合上胯下挤出内裤的反差极大的那根肉棒,却让米芙卡更加兴奋,可惜她的手脚此刻只能在手铐脚镣里徒劳地挣扎着发出一阵阵哗啦哗啦的响声,动弹不得。 “呜……姐姐,放开我吧,人家好难受。” 此时的乌奈,如同已经完全带入角色般,俏脸上冷若冰霜,只带着魔鬼般的冷酷笑容。拿出柔韧的牛皮鞭子,用鞭尾连连戳着米芙卡的娇躯,只弄得后者娇喘连连呻吟不断。 “放开你?小奴隶不应该锁起来吗?” “啊……” “嗯?给我说话!” 乌奈冷着脸一甩鞭子,长鞭划破空气带来刺耳的破风声,这来自主人的惩戒彻底让米芙卡在m欲里不顾一切了,在庞大的性欲驱使下不知廉耻地闭着眼睛大叫。 “是的!是的!求求主人,把小奴隶我紧紧锁起来一辈子吧,感谢主人钉死人家的脚镣,最好现在把手铐也锁死吧,人家求之不得啊啊……被当成母畜一样,用链子栓起来什么的……” 但这淫语此刻却似乎让乌奈的脸更冷了,他气势十足地迈步上前,用鞭子挑起米芙卡的下巴,黑丝脚踩住米芙卡脚镣的铁链。 “知道他们为什么给你戴这个吗?” “因为……因为……小奴隶我的骚蹄子,不锁起来就要逃跑的……” 乌奈冷酷地斜眼俯视,然后再次抬高米芙卡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因为这能证明你是奴隶。但可惜,你似乎还没有搞清自己的定位。你把现在的自己当成奴隶?不好意思,此刻自称奴隶的你只是只被性欲塞满脑子的淫妇罢了,所以我要用现在的奴化训练,告诉你怎么保持好奴隶身份,那是接下来的行动里你必须做到的事。” 他再次提脚踩上米芙卡的私处,丝足的黑色袜尖被淫水染的颜色更加深邃。柔软的玉足摩擦轻踩,不明所以的米芙卡,微闭着眼睛微微呻吟。 “我把你解开了,不许自慰,做得到吗?” “我……” “给我说是,贱奴!奴隶的字典里只有服从!” “是……” 米芙卡锁在墙上的手铐被解开了,她正恍惚着思考是否跟从乌奈的命令,但后者的动作更快,从篮子里掏出了红色的长绳,把米芙卡的手臂一只一只地扭到身后。 “绳缚是人家的招牌呢,便宜你了。” 乌奈开始细细地给她捆后手缚,米芙卡顺从地毫不反抗,甚至可能她心里求之不得,双臂主动交叉在身后,然后放任绳子穿梭在腋下与脖颈间缠紧身体,在洁白的胴体上留下勒紧的鲜红色纵横绳索,然后再把大臂和身体紧紧捆在一起,小臂用绳索捆紧手腕交叉吊在背后。被绳子一勒,原本有些贫瘠的熊部,在上下两道绳与交叉的绳索挤压下顿时大了一号,粉色的小乳头也挺立了起来。 一动也动不了了,米芙卡刚微微挣扎,全身的绳索便立刻尽职尽责地束缚着她的行动,这紧缚感让米芙卡意乱情迷,诱惑地如水蛇般在紧缚中微微扭动身躯,然而这一动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在紧勒双手腕的绳缚里,只能徒劳地手指一张一合虚抓,已经没办法自慰了。 带着荷尔蒙气息十足的香风与甜腥气息,乌奈坐在了她对面,把包裹着黑丝的玉足缓缓伸向她的脸庞。米芙卡能看到丝袜下的脚趾沾染着湿润爱液微微攒动,带来夹杂着微微汗味的体香与淫液的腥膻。 “舔吧。” 双手反缚的米芙卡挣扎着费力地凑近,伸出舌头轻轻碰触,体验着湿润光滑的丝绸和玉足的脚趾的柔软触感,以及爱液的诱惑气味与伪娘丝足专属于男孩子的体香,她陶醉地舔舐乌奈的脚尖。坐在她对面的乌奈,伸手提起脚镣的铁链让米芙卡的一双小脚丫被迫并拢着提到半空,细细欣赏那一双饱满洁白的可爱足底,套在笨重的铁镣中反而显得更加娇小玲珑,他同样伸出舌头,两位小美人就那么交叉着两双美腿,包裹黑丝的纤细长腿与赤裸白腻锁着镣铐的小短腿交叠,两个人忘我地吮吸舔舐着对方的玉足。米芙卡舔的十分投入,小舌头一直从柔软的脚跟沿着光滑足弓舔到脚趾沟,只可惜那里撑着丝袜让她的舌头总不能尽兴。而舔舐她裸足的乌奈就没有这烦恼了,湿润的软舌上下抚动专攻藏在脚趾深处的软肉,弄得米芙卡怪痒痒的,可是想抽脚也没办法,脚镣的链子被人家抓着呢。 米芙卡正在这一阵阵传来,若隐若现若近若无的性欲中恍惚沉醉,感受着敏感的脚底传来的摩擦,酥痒与温柔交杂的感觉,她忽地又感到乌奈松开了她的脚。伪娘站起身来,胯下的挺拔肉棒不知何时已经软下去了,鼓鼓囊囊的一团收缩在黑色的蕾丝内裤里。她抓住米芙卡背后的绳子,引导着捆缚的米芙卡缓缓站起身来,然后继续向上提,直到把她双脚提得微微悬空地吊在墙上。这打扰了正沉浸在快感中的米芙卡,被吊到离地顿时身上的绳索收紧勒入肌肤,脚镣也坠在脚腕上带来痛感,弄得她微微皱眉。她看到乌奈提起了鞭子。 “受过这个吗?” 米芙卡迟疑了一下,畏缩地摇了摇头。在洛尔汀妓院她不是没有受过鞭挞,但那出于调教的惩戒和仅仅作为sm的工具,和眼前令人生畏的牛皮鞭子有本质上的区别。这简直是刑具的玩意,即使是沦为性奴隶的她也没吃过这样的苦。 “那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了。为了接下来的行动,这一场罪是非受不可了。” 米芙卡还不明白乌奈此话代表着什么,但看着她手持长鞭走来的身影,被捆吊的全身紧绷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了。 “接下来的行动什么的……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抽鞭子啊……” 米芙卡哆哆嗦嗦委屈地问道,她看到乌奈抬着下巴淡淡回答。 “你以为要怎么做?凭着我们给铁面军留下的这点威势,让他们帮你大张旗鼓攻城救你的朋友?” “做得到吗?没错,铁面军是被我的势力吓怕了,真要他们为这个人情豁出去帮你一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就凭劫掠为生长期威胁的他们,如果攻城,不是站在了城内所有人的对立面?到那时,本来还毫无信任的城内各势力,难道不会一起对抗这威胁更大的外敌?退一步说,就算是真能攻下城市,你的朋友难道不会被狗急跳墙的敌人直接杀死?” 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沉默了,此刻她承认,自己在这急于施展营救,又急切地想要傍身乌奈的情绪里,已经头脑混乱急功近利地无法冷静思考了,她艰难地张开嘴唇。 “那,我应该……” 乌奈摇着鞭子来回踱步,低着头晃着手,不去看被吊在墙上的米芙卡,一字一字地淡淡回答。 “你要亲自去,你必须亲自进入你逃出的那座贡旗诺城。你不得不在那里独自完成接下来一切的行动。” 米芙卡瞠目结舌着呆住了,即使是鼓足勇气要救城主,她一直想的也是想办法借助其他力量对抗巴格瑞斯,从未想过死里逃生被巴格瑞斯重金悬赏,巴不得除之后快的自己会成为行动的成员。这太疯狂了,这太危险了,她想象不了自己怎么在全城敌人通缉的眼皮底下完成这一切,更想象不到自己如果落入敌手的悲惨后果,她慌慌张张地提问了。 “我……那不是自投罗网?贡旗诺早就被巴格瑞斯控制,都认识我等着抓我领赏的人全城都是……再说我进了城,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当然有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具体的指示以及该如何行动,后续我会完完整整地描述给你。重要的是现在,为了伪装,我需要把你调教成任何人都认不出来的样子,让你变成拴在路边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的贱奴。” 这样说着的乌奈,抬起头来,明亮的杏眼望向了米芙卡的眼睛,似乎在告诉她,在这一刻反悔放弃还来得及。 米芙卡在恐惧与紧张下微微颤抖,被绳索纵横捆缚的洁白娇躯,此刻也蒙上了淡淡的粉红。她一度不怀疑自己的意志与救出城主的执念,但乌奈亲口说出的这一切挑战还是让身娇体弱的她不自禁地惧怕不已。但最终,乌奈还是看到被吊在墙上眼泪汪汪的奴隶公主,小声地轻声请求,同时表达了自己的选择。 “请……一开始先温柔点……我没怎么挨过打的……” 果然是她啊。 嘴角微微露出弧度的伪娘,心满意足地心安于此刻,朝着哆嗦着的米芙卡,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长鞭。 第三十三章重回贡旗诺主奴双游街 “呜,呜呜呜……” 米芙卡气喘吁吁地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原本白皙细嫩如玉的可爱娇躯,此时凄惨的已经遍布纵横交错的新旧鞭痕,一道道粉红色分外鲜明的伤痕只是看着就触目惊心。从那次调教以后的每一天,在乌奈的sm游戏后必然会一如既往地伴随着一阵难熬的鞭挞。那牛皮鞭子抽在娇嫩皮肤上的感觉,只是初次尝试就让米芙卡终生难忘,第一鞭就疼的她浑身发抖竟失了禁,淡黄色的尿液直接顺着大腿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至今为止,她都不知道那疼的撕心裂肺的每一鞭子是怎么忍下来的,是真的想要拯救危在旦夕的城主的信念支撑也说不定。 身上的鞭痕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全裸着身体被绳索紧缚着全身紧绷,每一处似乎都传来火烧火燎的痛感。此刻的米芙卡又被捆成了团缚,盘腿弓背被绳索绑的蜷缩成一团,脚镣的铁链挂在脖子上,被迫弯腰低着头鼻尖都快碰到了自己翘起的脚趾。乌奈前几天穿过的那一双吊带黑丝,此时一只穿在米芙卡的脚上,另一只塞在她的小嘴里。此时以这羞耻的姿势,靠近脚尖的鼻子被迫无奈只能持续闻着自己脚丫上来自别人丝袜的气味,以及嘴里被唾液浸泡逐渐散开在口腔里同样味道的汗酸。虽然伪娘的玉足一直都毫无异味带着沁人心脾的体香,但在这根本没有多余的水供清洗的沙漠中,再干净的脚穿了几天的丝袜也会发酵出可怕的气味。 脚上穿着别人的臭袜子,还要被迫咬着丝袜低头闻着自己的脚味,这感觉……简直了。 应该说,这几天的米芙卡就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身体自由,这几天铁面军的诸般刑具,什么枷锁镣铐绳缚都让她尝个了遍。每天被以各种姿势拘束得动弹不得,被锁着舔脚心玩弄私处最后再来上一顿鞭打。不得不说,这样的训练似乎的确有效,此时自己好像真成了任人玩弄的玩具。也是现在,她才算是真正设身处地体会到了何为奴隶。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权,没有选择,没有尊严,像一件物品般的任人摆布。 乌奈依旧自顾自地在桌前,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此时捆成一团的米芙卡也没有权利去看。前几天她倒是看见乌奈自己写好了一封信,随后交给看守懒懒地命令他带出去拿给铁面军首领过目,看来是他准备提出与铁面军合作的详细要求了。米芙卡本来是不抱什么希望的,然而仅仅在第二天,那个半个月前与米芙卡见面时放肆野蛮目中无人的首领,就带着手下郑重地来到了她们的牢门外,和乌奈隔着牢门认真地商讨了整整一下午。这着实让米芙卡开了眼界,没想到仅仅是一封信,就能让那无法无天的铁面军首领召之即来,他的背景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惊人。 至于具体的商讨过程,被捆在角落的米芙卡没能听到,也不知道他们讨论出了什么办法能协助自己救人。此时的米芙卡正呆呆地低着头,一边忍受着嘴里与鼻尖的丝袜源源不断传来的酸臭味,脑袋在这浓郁的气味笼罩里几乎被蒸熏入味,一边恍惚迟钝地思考着这一切。不知过了多久,她看到写好了信的乌奈伸了伸懒腰,把信妥善放好,转身走到她面前,扯掉了她嘴里湿漉漉还散着味儿的丝袜。 “搞定啦,已经和他们妥善安排好了。明天这个时候,会有一队铁面军押着女奴进入贡旗诺贩卖,你要混在她们之中。进城后,拿着我的信物,找一个人。” 他自顾自地说着,一边伸手慢慢解着捆住米芙卡的绳子。终于解脱束缚的米芙卡,却一点也没有他一样的悠哉,一边忍着疼抽掉还缠在自己胳膊上身上的绳索,一边发问:“我……巴格瑞斯,包括城中的大量官军,政府人员以及财阀,都是见过我的。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 乌奈哼着小曲,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同身受的紧张,一边帮她解着绳子,努着下巴指了指不知何时已经放在她们牢门口的一个筐子。 “当然啦,要稍作伪装。虽然这穷乡僻壤做不到太完美的程度,但人家的变装手法也不是玩笑的,马上让你开开眼。” 米芙卡撅着小嘴,垂头丧气地低头扫视自己身体,娇小白嫩的胴体此刻凄惨地遍布鞭痕与绳痕,鲜红的颜色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醒目。已经锁了她半个月的脚镣,套在已经纤细的脚腕上留着浅浅的伤痕,此刻随着走路再次哗啦哗啦地发出屈辱的标志声。她本来想着傍上了乌奈,能让他说情找铁面军卸掉这害人的刑具,然而看现在自己被迫需要化身女奴混入城中,自己的小脚丫只能继续可怜地被锁着了。 与此同时,乌奈把手伸出铁栏,开始掏出放在牢门外的筐子里的各种不知名的材料,那似乎是他一早就列出清单让铁面军去准备的物品,看起来有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还有一块牛皮,一把剪刀。 “好~啦~坐到这里来,人家给你理个新造型。” 乌奈笑嘻嘻地咔嚓咔嚓捏着剪子,米芙卡说实话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此刻木已成舟也只好坐了过去。她感受到乌奈一边梳理着她柔顺的金色长发,一边毫不留情地咔嚓咔嚓剪着头发。大绺大绺的金发被剪掉飘落下来,眼睁睁地看着从小留的秀发就这么被干净利落地剪掉了大片。 米芙卡心疼又委屈地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哗哗飘下来的头发。 “好啦好啦,别伤心啦,你这小可爱什么样子都可爱呢。” 乌奈一边说着完全不起作用的安慰,一边毫不停留地在米芙卡颌下颈边飞舞着剪刀,大把的金发就那么顺着身体簌簌地滑落下来。等到米芙卡终于睁开眼睛,勉强鼓起勇气去摸自己剪完的发型,原本的盖过臀部的金色秀发,已经被剪成了还不及肩的小蘑菇头。嘛,不幸中的万幸是还好自己天生丽质,可爱的容貌也还能应对这新的发型了,看上去清纯俏皮地别有一番风味。此时的乌奈,又摆弄起筐子里的那一堆坛坛罐罐,像是讲解一般对着米芙卡得意地一一展示。 “让你看看我的秘方,马上就能帮你变身成全新的小奴隶。” 掏出来的是各种颜色不明来历的粉末和粘稠物,米芙卡能闻到植物特有的苦涩与芳香,似乎还有磨碎了的动物角质以及叫不出名字的矿物。她看着乌奈娴1地把它们按比例调和起来,然后开始抹在自己刚剪短的头发上,黏糊糊地包裹了一头,最后再用牛皮裹在外面,点了一个火盆把头凑过去慢慢烘烤。 烘烤持续了快半小时,米芙卡都快感觉自己的小脑袋被热浪蒸熏得有点恍惚的时候,直到头上热腾腾黏糊糊的感觉逐渐收敛,被粘液包裹的头发逐渐被加热蒸干重新干燥下来,乌奈终于扯掉了米芙卡头上已经干硬的牛皮,让干爽蓬松的短发罩下来,递给了米芙卡镜子。 “喏,看看吧。” 米芙卡半信半疑地接过镜子,但刚定睛一看就吓了一跳,几乎没有认出镜中的自己。头上那刚刚被剪短的金色短发,此时却已经被染的乌黑透亮不带半分杂色。发型和发色一改,尤其是以前那醒目的金发成了朴实无华的黑发蘑菇头,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如果不是自己的相貌还依旧1悉,米芙卡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乌奈笑嘻嘻地在背后看着,自夸起来: “人家配置的染发秘方如何?虽然条件不足只能做到这样的变装,但效果也不错了。” 米芙卡目瞪口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一头朴素的黑色短发,瘦小的身材再加上身上半愈合有深有淡的新旧鞭痕,沾着灰尘的光脚拖着锈蚀笨重的脚镣狼狈地站着,没了半点公主的高贵,一眼看去完全就是个落魄的小奴隶。虽然相貌没有改变,但气质已然是天翻地覆。不过即使这样,她的心里还是没多少底。 “但是……认得出我的脸的吧?” “放心好啦,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他们处心积虑想抓到的你,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进城了?你的形象已经大变了,且不说有几个人会仔细分辨一个路边的奴隶,就算是看上两眼感觉有点1悉,也不会想到你这个头号通缉犯就在他们身边。还有,押送你进城的那几个喽啰也会掩护你的,进城之后,让他们拿着我这封信,找一个名叫米丝蒂尔的人,她会协助并指引你后续的一切行动。” 米丝蒂尔? 听到这个名字的米芙卡,骤然如遭雷击般惊得呆立原地,大脑里先是一片空白,又忽然浮现出那一夜巴格瑞斯府中的夜宴。她一时不慎被家奴擒获,是那名为米丝蒂尔的少女救自己脱险。她自称是巴格瑞斯府中的侍女,自己当时慌不择路心乱如麻,也来不及仔细思考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之后紧张的决战前夕,更是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为什么乌奈会提到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女,却为什么和面前这一身是谜的伪娘有着联系?现在仔细想来,那次夜宴里米丝蒂尔为什么要冒着暴露的风险来救素不相识的自己? 随着她回头细细审视这件事,越来越多的疑问和谜团开始摆在自己面前,这让她不禁毛骨悚然地感觉心悸起来。作为侍女却与这背景深厚的伪娘有着联系,她为什么要对自己隐瞒这件事?如果说她的侍女身份只是掩饰,这么做又用意何在?她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逐渐思考的越来越深的米芙卡,此时只觉得后背发凉地后怕起来,自己当时一时失察,被米丝蒂尔救下时惊慌中竟完全没有思考前因后果,此时回顾仔细揣度,才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是诡异的谜团。可怜自己如今一无所有,在对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仍然只能硬着头皮选择依托对方? 乌奈看到了米芙卡的反应,他似乎依稀意识到了米芙卡发生了什么,但出人意料地他没有表态任何,只是以十分平常的语气发问。 “怎么,你认识她吗?” “我……我……” 米芙卡嚅嗫着不知如何回答,更对这扑朔迷离的局势感到手足无措。然而此刻感受到她慌乱的乌奈却并不为之所动,反而显得游刃有余,枕着胳膊又躺回了床上,就像是米芙卡第一次和他见面那时一样。 最^.^新^.^地^.^址; 5s6s7s8&65363;.C0M “啊,这样啊。你的疑虑我大概能猜到,原谅我现在还不能向你吐露真相,但当你真的和米丝蒂尔碰面时,她会向你坦诚相告关于我们的一切。” 米芙卡沉默着,她不知道面前这永远神秘不可测的伪娘与米丝蒂尔,对自己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行踪诡秘她们到底是敌是友,结识她们是幸是厄。然而此时此刻,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就这么一心走下去了。 一夜无话,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心里交织着疑虑与紧张的米芙卡自然没有睡好,只是想到要凭着这简陋的乔装,混入已经被巴格瑞斯控制爪牙密布的城中就觉得心惊肉跳,心里实在是没有多少底气,就这么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捱过了自己在土牢中和乌奈共处的最后一个夜晚,以至于早上来押送她进城的喽啰们把她带出来时,一脸憔悴地带着黑眼圈萎靡不振,颓废的落魄样子更像了几分,可能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和来时一样蒙上眼睛推进囚车,听着木车的嘎吱晃动总算是离开了囚禁自己一个多月的土牢。不知道又一次在颠簸中行驶了多久,解下蒙眼布的一刻,触目所及终于不再是深邃谷底的昏暗与狭窄压抑,重新回到广阔地面的感觉分外亲切,即使是以前司空见惯的荒凉戈壁和头顶的灼目毒日,此刻也显得柔和了起来。远处穿过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漠,能够看到久违的贡旗诺城隐隐的轮廓在烈日下扭曲,但不同的是,那里此刻已经不是城主治下的边境重镇,而是遍布着巴格瑞斯的爪牙鹰犬与财阀势力肆意把控的虎穴了。 立马路边的铁面军游骑,肃杀地裹着黑袍,高头大马上俯视下来的蓝色瞳仁淡漠。赤身裸体的女奴们,在鞭子的催促下在铁链杂乱的碰撞声中,项圈被串成一串,套着镣铐的一串长腿步履蹒跚着前行踩出混杂的行迹,米芙卡被锁在队伍的最后。每一个奴隶都一样的低贱而落魄,被晒得小麦色的皮肤上新旧鞭痕交错,干枯的头发蓬乱,面色憔悴,有的身无寸缕,大小各异的乳房与凸起饱满的乳头,笼盖着细毛的下体肉瓣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有的如米芙卡还能留下一条遮羞的破旧短裤,但也仅此而已。米芙卡见过那些干粗活的大叔们,大大咧咧赤膊乘凉的场景,如今年方十五的女孩子同样赤裸上身只穿一条短裤,微微隆起的熊脯就那么无遮无掩地暴露着,小乳头害羞地挺立起来了,这反而显得更加羞耻,然而她的双手被短麻绳反绑在后动弹不得,只能难受地弓背伸着脖子被项圈牵引,跌跌撞撞拖着铁链跟随着这一串队伍勉强前行。 拖曳着的锈蚀铁链发出杂乱的叮当声,女奴们在鞭子的驱赶下,带着此起彼伏的呻吟与娇哼,从驻地一直被押送到贡旗诺城高耸的城门外。在巴格瑞斯夺取城市之后,这里便在长久的戒严后重又开放,只是把控着城门的,已经是财阀手下作威作福的兵痞们了。 被拴在最后的米芙卡,有些虚弱地细细喘着气,勉强抬头忍着铁项圈的沉重,晃开蓬乱的刘海抬头仰望高耸入云的城墙,不知道此行到底吉凶如何。城关之外,大开的城门左右,两个兵丁没有披甲,敞着衣服腆出长满黑毛的肥肚子,吊儿郎当地拄着腰刀,嘻嘻地笑起来,黑黝黝粗糙的大手直接伸过去,捏了一把女奴的熊部揩油。 “这不是铁面军的弟兄吗,又来了买卖,不给兄弟们上点油啊?” “嗨,这几件肉货有什么稀奇。卖了价钱我掏腰包,请兄弟们多找几个极品婊子乐乐。” “客气了。放行!这批货免税!” 两个满嘴荤话的兵丁,似乎终究还是忌惮铁面军,同时对这一队脏兮兮萎靡憔悴的女奴兴趣也不大,挥了挥手便开关放行。 米芙卡随着项圈的牵引踉跄前行,被串联在一起的项圈限制了她脖子的活动与视野,只能艰难地用余光遍览城中的一切。解除戒严后重现繁华的城市,此时没有了以前勾心斗角的阴云,但毫无疑问地在豪绅的庄丁与私兵把持下,显然明目张胆的盘剥与敲诈已然大行其道,成了巴格瑞斯名副其实的罪恶淘金地,从刚刚入城时的对话便可见一斑。偶尔路过的街边,还能看到徒做样子的官军,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在值守的岗位上打着盹儿。谁都知道,此刻的他们已经只是披着官皮的摆设了。在城主在背叛下败于巴格瑞斯的那一夜,除了阿希利尔忠心的少数亲兵奋战至死外,大多数长久驻扎于此,已经和把控城市已久的财阀们达成了微妙平衡的官军们,在大局已定之下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倒戈。此时的他们,在城市暴动的消息被严密封锁,依旧把阿希利尔作为名义上的城主对外宣扬,城市却已由巴格瑞斯全盘掌控的情况下,他们显然成了徒有其表的摆设。 呻吟连连的女奴们,在铁链镣铐杂乱的拖曳声中被拖到路边休息。米芙卡低调地坐下来,低下头尽量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即使造型已经大变,但相貌没有变化的她,在此刻认识自己的人不在少数的城中,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来来往往的行人朝自己多看两眼,认出了自己是谁。 负责押送她们的铁面军喽啰,其中一个拿着乌奈写好的信离开了,应该是根据他的指使去找米丝蒂尔和自己接头了。米芙卡这样安慰着自己,低着头微曲着腿,百无聊赖地端详沾满灰尘的小脚丫,和套在上面早已锈迹斑斑的沉重镣铐。自己的脚趾依旧白皙可爱,然而此时凄惨地沾着沙土,细嫩的两条细腿脚腕却套着这笨重锈蚀的金属,那脚镣上早已被钉死的锁孔,此时在长久的碰撞摩擦下早已严丝合缝看不出半点破绽,她想不出自己如果真能恢复自由,这堆恼人的铁块又该怎么取下来。 她又有些丧气起来,想来被俘的城主和小朵此时处境恐怕比自己更加糟糕,又想到早在妓院的时候巴格瑞斯早就对她二人恨之入骨,现在……想到这里的米芙卡心脏骤然恐慌地狂跳起来,她们不会已经被杀害了吧? 越想越担忧的米芙卡,四下看了下没有行人注意这边,用手撑着地轻轻地挪动身体凑近了点看押她们的喽啰(她和别人拴在一起站不起来),怯怯地用手指拉了拉面前的裤脚,小声问道。 “那个……先生……你知道城主她们的什么消息吗?” 站在旁边的喽啰,自从了解了米芙卡与让他们闻风丧胆的乌奈的关系以及要配合她潜入城中的命令,此时已经一改往日的跋扈丝毫不敢怠慢,同样谨慎地低声回答:”那个女仆,据说被丢到哪个妓院去了。至于城主……” 看到对方吞吞吐吐的样子,本来就担忧的米芙卡更是感到一阵强烈不祥的预感,心里想象的结果变得愈发糟糕,有些情绪失控地追问起来:“你,你说呀。” 对方似乎是真有些难言之隐,又像是说出的东西难以启齿一般,只是墨迹了半晌挤出半句话:“你今天估计能看到她的。” 米芙卡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不死心地想要继续刨根问底,但就在此时,竟似乎是刚刚好解答他的回答般,远处的街道上,已经远远地传来了依稀的骚乱声。往来的熙攘人群,此时也不约而同地纷纷朝着那里逐渐聚集过去,不知是想要围观什么。远远地飘忽传来的,这声音微弱却能穿过嘈杂鼎沸的人声,金属的清脆铃铃作响。那声音却骤然让米芙卡如见鬼魅般的惊惶起来,因为这声音她已经听过两次,不管哪一次都足以给她留下终生难忘的印象。 是游街示众的铃铛声。 虽然在仓皇出逃的那一夜,她就些许预料到了此时的境况有多糟糕,但眼前的残酷还是让她难以接受。是啊,那个心狠手辣的巴格瑞斯不可能轻易放过城主的,不如说得知了她还活着已经算是好消息了。但此时此刻这种境况,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落难的阿希利尔,更不愿意看到昔日最高贵冷艳的城主大人,以这种最羞耻的姿态公开处刑在每一个她曾经治下的市民眼前,因为她不止一次地体验过那种感觉,以及那种羞耻,那种无助。 然而现实并不会考虑米芙卡的祈求,随着街道上的骚动逐渐扩大,渐渐由远而近的声音也开始使人群向那里聚拢而去,米芙卡听到了嘈杂的议论纷纷与指指点点,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依旧在项圈锁链的限制下难以站直身子,什么都做不了。街道两边围着的人群已经成了人墙,想来以她的身高就算站起来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吧。 米芙卡疲惫地如此想着,然而传来的声音却依旧强烈地撩拨着她的神经,吱嘎吱嘎的车轮声接踵而至。她不知所措地抬起头来,赫然看到的是,丝毫没有被人群挡住的在街道上缓缓驶过的战车,以及被捆在车头上,一丝不挂的少女,伴着兵丁肆无忌惮的高声。 “囚奴游街了!囚奴游街了!” 米芙卡的大脑一片空白了,她此刻还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恍惚地想走近看个明白,却被还拴在脖颈上的项圈一下扯倒在地,但依旧混不在意地跪爬着试图往前。耳边适时传来了路人清晰可见的议论。 “那个……那个不是城主吗?” “嗨,上次你有事没见着?我跟你说啊……听说城主大人实在了得,被俘之后被巴格瑞斯那老头捆上床肏的时候,还能趁他不备一脚踢掉了他三颗门牙呢……” “嚯,有那事吗?那这老头还不得无能狂怒?” “谁说不是啊?听说这老东西暴跳如雷,泄愤把城主狠抽一顿鞭子,捆在战车上全裸游街,然后吊在广场中央,付五个大子就能上去玩一次……之前已经这么游街过两次了,时不时的就来上这么一回,今天你算是赶上了。” “我去……那不比咱们白白过眼瘾有意思啊。” “你去?嗨,我是算了,这老头要价太几把贵,再说……对着城主……毕竟也不太下得去手。” “唉,说的是,饱饱眼福也就罢了。” 米芙卡听着他们窃窃私语,只觉得头晕目眩,然而远远的仔细看去,被紧紧捆缚在车头的美人自己真的无比1悉。 此时的阿希利尔,已经看不出往昔的半点风光了,白皙高挑的胴体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纵横交错的粉红色鞭痕,两条胳膊被分开吊起在战车前端,脚踝捆了绳子拉开到两边捆成大字型,乳头也已经被穿同上了乳环,左侧的乳房侧边被烙铁烫了鲜红的“奴”字,又用细链连上两个足有秤砣大小的铁球,把那硕大的乳房向下坠得变了形,随着铁球的摇晃,被拉长了好几分的乳房晃晃悠悠,每一次晃动都引起城主的一声呻吟。灰蓝色长发披散下来,绝美的脸庞被黑色眼罩遮住,嘴巴也被塞进去的超大号口球撑得鼓起,一串串的晶亮唾液,就那么拉着长丝不断顺着锁骨淌到酥熊上,又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被眼罩与口球剥夺了视力与语言,但在一片黑暗里,阿希利尔依旧能听到道路两侧不断传来的窃窃私语,以及各种或淫邪或鄙夷的评价。这让她火红着脸,在极度的羞耻中身体微微颤抖。然而那雪白中微微泛出诱人的桃红色的胴体,已是过来人的米芙卡一眼就看出她已经被打了高浓度媚药。 事实也是如此,甚至他们还别有用心地在阿希利尔的翘臀后,固定了一根已经用油润滑,粗细合适的光滑木棍。由于城主的双脚是被向后拉起捆在两侧的,身体略微前倾,那雪白丰满的翘臀便不由自主地向后翘起,在战车的颠簸下不断晃动,而木棍的位置被调整的并不能深深插入,只能随着臀部的颠簸,在那敏感的屁穴附近不断戳碰着,即使对准时也只是前端微微插入一丝,然而已经在媚药作用下欲火焚身,微微开启的菊穴按捺不住的翕动开合渴望抽插,却始终得不到抚慰,只是不断地在敏感充血的穴肉附近,感受着木棍位置偏来偏去的不断戳撩,这若有若无的刺激与折磨让阿希利尔几乎发了疯。 母猫般骚媚的呻吟不断,在双手双脚的拘束下依旧难以自持地微微扭动挣扎,口球里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哼。鞭痕累累的娇躯蒙了一层晶莹的香汗,渗入伤口后那粉红色的鞭痕更加醒目,火辣辣的疼痛此时也转化成了性欲,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淌出淫水,和流出的唾液混在一起,在身后形成了一条长长的水迹。随着在拘束下受限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大,阿希利尔呻吟喘息着扭动被分别吊起的玉臂与长腿,车上站在她背后的监刑的兵丁,也举起了手中的长鞭。 “嘿嘿,大伙都给我看好了,看这以前人模狗样的骚婊子到底有多淫荡。嗯?是不是?贱奴,被一根木头都能艹的叫春,是不是爷的大屌满足不了你啊?” 被扯开胳膊,完全伸展开的美背光滑平坦,四肢被固定完全被剥夺了遮蔽,白皙诱人的样子简直是施刑的完美部位。鞭子挥过头顶再带着尖锐的破风声挥下,响亮的一声啪就在后背上炸响。已经呻吟不断的阿希利尔,就在这响亮的一声鞭挞里身体骤然抽搐挺直,口球中传出含糊的一声高亢叫声,下体再也抑制不住地决堤喷出水来,被捆住的手脚如同触电般颤抖。 “哇,泄了泄了……” “被大庭广众下捆着挨鞭子喷了水,真的骚死了诶……” “不是吧,城主淫荡成这样啊?” 围观的人们即使有以往以来对阿希利尔的敬重,然而在这番景象下也难免所剩无几,虽然还没有人大声说出什么淫语侮辱,但诸如此类的窃窃私语也已经不断传来。无力地被吊在战车上,浑身湿透筋疲力尽的阿希利尔,自然听到了每一句对她的评价,被眼罩口球蒙着的俏脸更显火红,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晃晃悠悠地捆吊在战车上随着颠簸摇晃。乳头坠着的铁球和玉足的脚尖,还在一滴一滴地滴下晶莹的液体。还没有结束,应该说这才是个开始,接下来听路人的描述,她会继续以这种姿势接受着一路的游行视奸,然后被吊在广场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接受每一个付的起钱的顾客的轮奸。 “不……不……” 米芙卡两眼无神地跌坐在地,几个喽啰都识趣地鸦雀无声,徒留她一人失魂落魄宛如被抽空了灵魂。虽然此刻的境况她已经有了预料,但发生在眼前时,她亲眼目睹了阿希利尔的处刑时还是被刺激的几乎精神崩溃。曾经她们一度胜券在握,到如今,一个赤身裸体被捆在战车上被处刑游街,一个满身尘埃拴着锁链,和最低贱的奴隶一起坐在路边无人问津。她想不到比这更糟糕的状况。如果此刻捆在战车上的人是自己,会是什么感受?如果是自己落在巴格瑞斯手里,会不会比此刻的阿希利尔更加悲惨? 被项圈镣铐摩破的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痛,她想不出自己要拿什么扭转这此时的至暗时刻。很快,城主会被如往常一样,在广场的最显眼位置迎来最耻辱的时刻,而她只能就这么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一直都太乐观了,甚至当结交了乌奈,在一无所有的境况里出现了些许转机时还有些自得地沾沾自喜,然而亲眼目睹这残酷的景象的一刻,就被瞬间打回原形。没有了对其他人,乃至那个还来历不明不知底细深浅的势力的依托下,她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谁……有谁能来帮帮我啊……什么都可以……” 米芙卡两眼无光地喃喃自语,但似乎正恰好应和这她无意识的求助,一个既1悉又陌生的清脆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个奴隶我要了。” 她懵懂地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双目看不清站在面前的人影,后者蹲下伸开揩干了她的泪水。一身朴实无华的工装制服,就和街上每一个匆匆路过的行人一般,遮着的大帽子下,几缕亮眼的淡粉色发丝滑下,桃红色的杏眼静静俯视。那个许久未见带着一身谜团,却在乌奈口中已经是米芙卡能依托的唯一救命稻草的米丝蒂尔,此时正站在她的面前。 第三十四章神母教高手显真容 一主一奴在街上快步走过,把游街时肆虐的喧嚣与暴乱抛在身后,以谨慎的姿势避开还在朝那里聚拢而来的人们。她们低调地穿过长街与小巷,正在示众的城主,那里此起彼伏的肆意淫笑声与粗话交织着,没有人注意这不起眼的一对人。 米芙卡戴着脚镣踉踉跄跄地走不快,只是被沉默着在前快步的米丝蒂尔握着手,半走半拉地跟在后面。她感受到对方柔嫩但有力的小手,虽然握的紧但并无不适,反而给了自己莫名的些许安心。她们在偏僻的小巷里一路走过,踩过已经风化开裂的石板路,低头避开贫民们挂着晾晒的破旧衣服,直到停在了一家简陋破旧,生意萧条的小旅店前。米丝蒂尔牵着她走近柜台,咚咚敲了敲柜台惊醒后面打着盹儿的老板,随手丢出一枚金币。 “开间房,安静的那种。” 米芙卡刚一抬头,墙上那画着自己相貌的通缉令赫然映入眼帘,吓得她赶紧又低下头躲在米丝蒂尔身后,祈祷着老板不会仔细端详她的脸。虽然染发改了发型换了装束,然而长相是伪装不出来的,好在一路上都没人注意这一个脏兮兮不起眼的小奴隶。此刻老板也只被那黄灿灿的金币吸引,喜滋滋地连声答应,没有多过问便拿着钥匙上楼引路,把她们带进这小破旅馆里拿得出手的最好房间。米丝蒂尔对他的殷勤不置可否,冷冰冰地说了句“不用送饭,不需要其他服务”便干脆地锁上了门。 她转身回到屋里的小桌前,拉开相对的两把椅子,泰然自若地示意米芙卡。 “坐吧。” 这几个月来地狱般的俘虏体验,又和奴隶们一起毫无尊严地押进城里受辱,只穿了一条小短裤裸着身体露着一身隐隐作痛的鞭痕,拖着锁链蓬头垢面一身尘土,吃了这么多苦头的米芙卡早就代入了奴隶身份,第一次受到平等对待真是感动的有些受宠若惊。低头看着自己的落魄模样,再看看坐在对面端庄自若的米丝蒂尔顿时有些自惭形秽,拖着脚镣丁零当啷地走过去坐下,这铁链声听起来更羞耻了。她害羞地并紧两条腿,努力把被锁住的小脚丫藏在后面。 米丝蒂尔十分高情商地不在意她的窘迫,对她身上脏兮兮的尘土,鞭痕和镣铐都视而不见,变魔术似的掏出了两粒白色的药丸,一粒自己吃下一粒递给米芙卡。 “没有让他准备茶水,免得节外生枝,现在毕竟处境严峻。这是我自制的薄荷含片,权且代替。” “谢,谢谢。” 米芙卡不好意思地双手捧着接住,小心地放到嘴里,顿时一股惬意的清凉感从口中蔓延开,继而全身都逐渐荡涤了舒爽感,被烈日曝晒的干渴消了大半。她感激地望着米丝蒂尔,一时之间有太多疑问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还是对方首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乌奈写的信我已经看到了。真是的,这家伙真会给人添乱,我说为什么这家伙几个月不见人影,居然是这样阴沟里翻船被扣了下来,哎,她冒冒失失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为了把这家伙赎出来,看来这次又要我劳碌一回了。合作的事,我同意了。” 听到此言的米芙卡,忐忑的心里终于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紧锁了许久的愁容终于舒缓了些许,然而心里一直存在的对这位一身是谜的来客的疑虑,还是让她犹豫地开口,有些不知如何措辞地发问。 “那个,上次在巴格瑞斯晚宴上……那个……谢谢……” “啊,对了,是啊,咱们见过一次面的。” 米丝蒂尔像是刚想起这件事一般,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难怪我总觉得你似乎有些顾虑。那么,以便坦诚合作,在商议具体行动计划之前,我是否需要解答一下你可能有的疑问?” 对方的坦率让米芙卡宽慰不少,求之不得地连连点头。而此时的米丝蒂尔难得地迟疑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一般,但还是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首先——请见谅。我知道,最让你不解的就是我之前自称是巴格瑞斯侍女,现在却又和这个来历不明的乌奈有着联系。现在……很抱歉,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那天我说的话的确并非事实,请见谅。” 果然是这样吗。米芙卡暗自在心里说。同时也暗暗懊丧,自己之前面对这么可疑的情况竟后知后觉,还好目前看来对方并无敌意,如果真是什么心怀叵测的敌人,自己这一失察可真是致命失误。 看到米芙卡似乎并不在意,米丝蒂尔也松了口气,继续说道。 “请你相信,我那天之所以编造出这样的话,的确有些难言之隐。但现在如果要坦诚合作,双方就必须开诚布公,有些本来掩饰的东西也必须让你知道了。不过,我接下来告诉你的关于我们的一切,都是性命攸关的重要机密,请你务必保守秘密,否则我们会采取某些措施。啊,这样说有点难听了,你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如果对我们不感兴趣也无可厚非。但如果你想要听关于我们的一切,就请务必保密。” 这话有了些威胁的意味,但米芙卡并不讨厌,反而有了些安心的欣慰。对方已经把自己是否选择保守秘密,以及食言的后果全部都坦诚相告,的确已经给足了自己余地,这样真诚的相处也让她愈发放心。何况,自己此时除了她们,也没什么可以依托的其他选择了。她点了点头。 米丝蒂尔看向米芙卡的眼神有了些欣赏,她轻抿嘴唇,略略思考了一下如何措辞,然后开始讲述。 “说我是巴格瑞斯的侍女,当然是天方夜谭,我和乌奈,同属于塔尔逊帝国民间的一个秘密组织。它的名字,叫做神母教。” 神母教? 这个名词对于米芙卡来说完全陌生,即使是她给城主打了半年多的下手,对塔尔逊帝国的各类知识都掌握了不少的情况下还是对它一无所知。 “你能知道才奇怪。”米丝蒂尔似乎明白米芙卡在想什么。“这是个地下组织。在塔尔逊帝国被严厉禁绝,政府严刑镇压的存在。” “因此,在那一次的相遇时,我不得不对你隐瞒身份,毕竟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贡旗诺城主的下属。一直以来塔尔逊帝国政府对神母教都在采取极度残酷的镇压,如果身份泄露,后果不堪设想。呵,想不到有一天,我们会想办法去救本该是敌人的人,嘛,虽然是出于把乌奈赎出来的目的罢了。” 她说着说着,此刻仿佛回忆往昔的凄婉再次袭上心头,默默地站起身若有所思,背对着米芙卡眺望窗外的天际。 “这个腐败横行的国家,盘剥压榨大行其道的社会,已经必须迎来变革了,你说对吗。” 米芙卡低着头没有回答,房间里一片尴尬的寂静。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从十四岁失去公主身份,被掳到这片陌生的土地直到现在,她也没有踏出过边境的贡旗诺城,对这个国家的认识也只停留在白纸之上。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米丝蒂尔的言语,不管是她还是公主那时,还是来到这里给城主下属之后,一直以来接受的理念都根深蒂固,国家与政府高于一切。但面对米丝蒂尔这彻底颠覆她认知的讲述,回顾往昔,她却又似乎对这一切难以反驳出一语。在这座城市里时日不长的一年来,她亲眼见过横行盘踞对政府阳奉阴违敲骨吸髓牟利的财阀们,腐败滋生的下级官僚与军队,即使是在一向廉洁治政大力整顿手下的阿希利尔管理下,依旧如同在阴暗出滋生繁殖的蚊虫一般,在她难以监察的角落里肆意蔓延。 她不再是那个懵懂幼稚的公主了,她已经见过了太多的邪恶与肮脏,但纵然如此,此时此刻面对米丝蒂尔的讲述她依旧不知如何评价。她相信这不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城主想看到的事,她相信阿希利尔同样想改变这一切,她知道,阿希利尔应该是她最该感谢的人,是她在自己沦为性奴到达了人生的最低谷时,让自己逐渐找回了人的尊严。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明明是为了救出城主结交的助力,却是立场上和她殊死对立的敌手,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人。 米丝蒂尔敏锐地感受到了她的想法,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突兀,抱歉地微笑一下。 “啊,不好意思,是我忘情了,突然对你说出这种话,的确一时难以让人接受。立场不同的事咱们不谈了,来谈谈具体合作的事吧,至少现在,咱们是抱着同样的目的而来。” 米芙卡求之不得地点点头,能结束这沉闷的气氛当然是最好。在1悉她们之前,她本来其实一心想着结交这样背景深厚的势力,来摆脱自己此时的困境,然而没想到,她们竟是暗地里对抗塔尔逊帝国的反抗军。虽然米丝蒂尔刚刚的话,帝国的腐败自己的确是目睹过的,然而此时了解了神母教的底细,她知道加入她们意味着什么,在祖国已经经历过一次刻骨铭心的政变的她,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加入反抗军什么的,她还没那个胆。更何况,和城主相处了那么久,互相早已经视为姊妹的她,并不会因为这样的三言两语就转投他处。 还好,她当初和乌奈提出的,是为了赎出乌奈暂时加入神母教,这样自己营救城主的要求就变成了神母教的要求,铁面军自然不敢拒绝,他们协助神母教办好这件事之后,神母教也就没有再问罪的理由,作为人质的乌奈也会被铁面军释放。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到时候自己再退出也不迟,嗨,再说自己一个小婊子别无所长,说不定自己想加入人家还不要呢。 “是的,谈正事吧。具体的行动计划是?” 米丝蒂尔轻咬嘴唇,沉默了一下,重新组织了一下措辞,面上有些难色。 “但是在此之前,有一件事我必须说明——边境的贡旗诺城,并不是神母教的势力所及区域,我和乌奈也并没有帮助你的任务,可以说这次的突发情况,完全在我们的预料之外。我们的原定计划没有这样的部署,不可能因此冒着风险抽调支援,所以能动用的,只有咱们眼下的有限力量罢了。” 听到这句话,米芙卡顿时有些心凉泄了气,闹了半天,她们能给自己的帮助同样杯水车薪。没有支援,也只是说,眼下能帮助她想办法的,也就只有米丝蒂尔一人,和如今还身陷囹圄的乌奈与不算可靠的铁面军罢了。就凭这些能干什么?比起自己出逃时一无所有的窘境,情况似乎根本没有好上太多。不过转念一想,米丝蒂尔现在能主动露面同意合作,此事她心里应该多少已经有了些眉目。想到这里她定了定神,伸过头去朝米丝蒂尔低语发问。 “请问计划如何?” 米丝蒂尔同样把头凑过来,两个少女粉嫩的面颊凑近,直到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呼吸的距离,悄声回答。 “贡旗诺城南门外五里,有官军营盘驻扎。” 是官军第三营,大概兵力一千二百人。米芙卡立刻记起了相关信息。在城主手下干了这么久,对官军的部署信息她十分1悉。听米丝蒂尔描述,直到现在巴格瑞斯控制城市,第三营的部署位置依旧没有变过。 基于米丝蒂尔此时的这个问题,米芙卡依稀联想到了计划的大概框架,她的心怦怦直跳起来,再度轻声发问。 “能否策反?” 米丝蒂尔无声地摇摇头。此时官军已经倒戈投降的情况下,她们并没有什么筹码能让军队重新归附——更况论米芙卡以前在军中也并无任何威望,顶多是靠着卖弄色相拉过点关系罢了。如果是城主出马策反,说不定还有可能压的住军队,凭她自己那是天方夜谭。 “那么,你准备……” 米丝蒂尔眉头微锁,俏脸上爬上冷酷的冰霜,杏眼中目光犀利地直射米芙卡,干脆利落地吐出不长的四个字。 “入军夺帅。” 米芙卡哆嗦了一下,这锋芒毕露的回答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勉强平复了下心情,继续问道:“具体如何行动?” “贡旗诺城官军,除去零散编制的少数兵力,主力共有五营。在城主管理时,一,二,四,五营驻扎城内,第三营驻扎于南门外。巴格瑞斯上台后,已经将城内的官军四个营悉数迁出城外,三营位置不变。” 这样的消息米芙卡倒是不知,她逃出城外一个多月,城内发生了什么自然一无所知。不过看样子巴格瑞斯把官军主力全部驱赶出城,这老家伙显然还是对官军并不放心。这样的话,想必被猜忌的官军恐怕多数都会心生怨忿,只不过凭着这个,远远不够达到策反的目的,看来也只能采取米丝蒂尔的办法,用最简单粗暴的手段重夺军队的控制权了。 “但是,千余官军,人数恐怕杯水车薪。” “放心,这只是计划第一步,只要能控制官军三营,后面我另有办法。” “官军营盘守卫森严,长官更是有多人贴身保护,如何潜入?就算挟制了长官,军中还有多人担任副手,他们同样能重新控制军队,咱们还是没有话语权。” 听到这个问题的米丝蒂尔,终于不再回答,而是低头沉思起来。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大概计划,只是如何实施还需考虑。” “请说。” “你知道为什么城主在时五营官军,其中四营都在城中部署,只有第三营长期驻扎在南门外吗?” 米芙卡思考了一下,不太确定地回答。 “据说……贡旗诺城由于地处边境,每年会接收不少塔尔逊帝国流放的犯人。第三营那里接管着城市旧时的劳改营,在负责城防的同时兼顾管理囚犯。” 这件事米芙卡也只是耳闻,在城里呆了那么久,那个风闻的流放营倒是没有去见过。据说那里官军管理混乱,似乎还传出过虐囚的丑闻,阿希利尔一度想要着手整顿,只是当时迫于铁面军威胁,财阀暴动又迫在眉睫,这件事便被搁置了下来。现在米丝蒂尔提到此事,具体用意是……米丝蒂尔的目光第一次摇曳闪烁起来,有些犹豫不决地看着米芙卡,许久之后,才难以启齿地勉强开口。 “我有把握潜入官军主营,并且同时控制能够掌控军队的几个指挥官,但是……” “没关系,你说。” “我需要一个俘虏。” 这一瞬间,米芙卡明白了米丝蒂尔这句话的用意。 能让他们放松警惕的人,只有自己。 当他们活捉了巴格瑞斯重金悬赏的自己之后,这样重要的事,会使官军的指挥官们齐聚一堂,同时,得意忘形的他们也是最不设防的时候。 这就是说,想要达成这样的效果,需要自己化身囚犯混入流放营,然后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暴露身份,成为他们的俘虏。 难怪米丝蒂尔犹豫不决,这太冒险了,此时米芙卡略一想象也觉得心惊肉跳。不再是什么情趣游戏,甚至不再是自己被铁面军具有考虑的关押,而是货真价实的成为俘虏。如果当中出现一点纰漏,就是毫不夸张的万劫不复。城主游街的惨状再次在脑海里浮现,只是想象中落入那群魔鬼的手里,就让她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 “对,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还是另想办法……” 米丝蒂尔喃喃地自言自语,米芙卡也沉默了,屋里死一般的寂静。但显而易见地,能够在条件如此匮乏的情况下,想出这样的计策已经是极限了,再没有什么别的锦囊妙计。米芙卡双手颤抖着攥紧,艰难地抿了抿嘴唇。 “我……可以尝试。” “你?你真的确定?那不是闹着玩的。你知道被流放军中囚犯的惨状吗?男人理所当然是充军,至于女人……不说你应该也能想象到,会被拿来做什么吧?那可比用来泄欲的军妓都要凄惨十倍。没有人权,没有怜惜……玩死一两个囚犯,谁会在乎呢?” “……但是,我知道,没有其他选择了吧。” “……我……我刚刚,亲眼目睹了城主被他们蹂躏的全程。我不想看到那样的事,我不想回想起刚刚自己只能亲眼目睹,却做不了哪怕一丝一毫的感觉。” “我忘不了和城主在一起的每一天,能走到这一步,能让我从深渊里找到一点希望,只有她了。只有她,我没办法坐视不管……” 米芙卡低着头,搓着裤角自言自语。米丝蒂尔沉默着,看着絮絮叨叨的米芙卡终于不再多说什么,伸手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了一红一白两个小布包,轻轻塞进米芙卡手里。”这是止痛的,两种药粉混合服用,能够麻痹身体模糊感官,我能够给你的,只有这个了。” “谢谢,足够了。” 第三十五章囚奴入牢营苦熬非刑 贡旗诺城出南门五里外,驻扎的是官军第三营稀稀疏疏的营盘,更引人注目的,是在众多营寨簇拥下规模明显更大的一座巨木磊砌的军寨,那是令人闻之色变的惩戒营。从帝国各处押解来的囚徒们,被流放到这边境的贡旗诺城,甚至没有踏入城门的权利,只有在这封闭严酷的牢营里监禁整编的机会。他们中身强力壮,训练成果较好的汉子,会得到整编入军队,相对已经算是幸运的充军结果,体力较差的便只能成为卖苦力的民夫,在军队需要行动时随军当牛做马地挥汗如雨,至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囚们,在踏入这长久封闭铜墙铁壁般的军寨后,便与那些服着苦役的囚徒们不同地从此再无消息,当然,至于她们会经历什么事,其实每一个人也都能猜得到了。 泛着微微反光的金属色,箍着粗大铁箍的巨木栅栏,连接成密不透风高耸入云的围墙,即使是仰望顶端就能让人感到脖子发酸,在那么高的围墙之中,这令人恐惧的惩戒营内部丝毫无法看到。削尖了的尖顶直插天空,军旗在顶端飘扬,无数错落着高低参差的栅栏上方,能够隐约看到士兵在栈桥上来回巡逻的身影。铁丝包裹十几丈高的大门,顶端狰狞的兽头雕刻,随着大门缓缓开启如同张开了血盆大口的巨兽。 押送囚犯的官军打扮的狱卒,推搡着身边拘束严酷的囚犯走向敞开的巨门。一个身材矮小赤身裸体,稚嫩的身材仅穿了一条短裤的小女囚,被粗糙的麻绳紧缚,绳索纵横交错勒过她的肩头熊口,裸露在外的青涩熊脯,被紧勒的绳子勾勒挤压得微微隆起,泛红的乳头肿胀。双臂反绑吊在背后交叉,被一圈圈的绳子勒成了麻花状,捆在一起的手腕,小手难受地微微虚抓着。赤裸的小腿上愈合的淡淡伤疤交错,脚腕上套着与那娇小双腿毫不相称的粗糙脚镣,在推搡下跌跌撞撞地前进。锁着铁链的小脚丫步履蹒跚,上身紧缚无法保持平衡,只能东倒西歪地迈着错乱的脚步,在脚底和镣铐拖动下带着踢腾起的沙尘艰难朝大门内走去。 这自然是米芙卡,身边则是官军扮相的铁面军士兵。在米丝蒂尔的嘱托下,二人乔装打扮后,米芙卡装作逃跑被抓获押送进流放营的女囚混进了这里。本来这里接收囚犯,按理说应该需要严格验证身份,但自从政府战败后,各级官员乃至规章流程都已名存实亡,官军们显然已经无心再仔细查实囚犯身份,就那么直接开启大门放他们进入。 她正费力地抬着被绳索勒着的脖子,忍着疼抬头观望着头顶高耸的栅栏。交接已毕的铁面军退出去了,身后传来大门轰响着关闭的声音,这声音也仿佛把她的心也震了几震。这下子,在米丝蒂尔潜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说什么也没人在她身边能给她半点照应了,这营中不管遭遇到什么,都只能自己一个人硬着头皮去扛。此刻就和她担心的一般,路边休息的几个无所事事的官兵,登时已经似乎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 “有你的啊,哪逮回来的婊子?还有几分姿色嘛,他娘的巴格瑞斯这老王八蛋如今城都不让进,老子想找几个婊子泄泄火都不行。” “嘿,谁知道这瘦巴巴的小崽子怎么跑掉的呢。有点本事啊,希望她这小胳膊小腿待会玩起来的时候也能这么有劲。” “我说这次你就靠边吧,你那牛马尺寸的的玩意,都玩死几个女囚了自己没数啊?就是能进城哪个婊子敢伺候你啊,好不容易遇到个能看的,这次先得让老子爽爽。” “放屁!” 米芙卡听到旁边传来士兵不怀好意的议论,已经是吓得一颗心怦怦乱跳了,想着要是他们知道自己是谁,说不定为了领赏还能留自己一条小命,现在对这些一群如狼似虎的兵隐藏身份,怕是要被他们当做普通的女囚活活玩死。刚犹豫着拿不定主意,就感到背后猛力一推,本来就被捆成一团的身体地栽倒在地,几个士兵已经淫笑着围了上来,扯着她脚镣的铁链,像拖死狗一样直接把她往路边拖去。娇嫩的皮肤传来沙地上生拖硬拽摩擦的剧痛,这粗暴的手段更是让米芙卡吓得无法保持冷静了,扭动着身体失声乱叫:“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哎呦,有点劲啊,小崽子,逃跑的帐后面慢慢跟你算,先来尝尝军爷的大鸟。哎……你给我老实了!” 士兵手忙脚乱淫笑着褪下裤子,似乎是憋了太久已经等不及地想在米芙卡身上泄火。两只粗糙的大手扯住乱蹬的小腿像掰火柴棍一样轻易地分开,破旧的短裤被咔嚓咔嚓地撕开,脚镣的铁链抻到了笔直,套着铁箍的脚腕渗出了血,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动不了一丝一毫,只能徒劳地虚抓着。只是几下粗暴的动作就让娇嫩的米芙卡浑身剧痛宛如散了架,手脚传来的严酷的拘束感,让她仅有的一点反抗勇气都成了恐惧,哭着求饶起来: “呜……轻点,好疼……你肏我吧,我不反抗了……” 对方淫笑着,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回答她的只有继续毫不手软的动作,猛地分开抬起两条小腿,露出了瑟瑟发抖的小穴,那掏出来的已经红亮坚硬如铁的巨根直接一下就捅到了最深。 “伊啊啊!” 米芙卡吐着舌头两眼圆睁,在直捣花心的猛烈冲撞下浑身酥软,那滚烫坚硬的肉棒直接就捅到了自己身体里敏感的最深处,继而毫不停留地快速猛烈抽插起来,没有一点喘息时间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把她插得哀叫不断。背后几个士兵同样咽着口水嘿嘿淫笑地围上来,拔刀割了捆住她上身的绳子,直接扯着还一圈圈缠着麻绳的胳膊褪下裤子,强迫她一手一根地握住了胯下。 “不!……呃啊啊啊啊!” 被肏得翻着白眼的米芙卡,看不清楚此时发生了什么,被强行扯出来的双手刚一接触到坚硬滚烫抽动着的下体,已经吓得犹如惊弓之鸟的手便如同摸到了火炭一般吓得赶紧松开,但立刻迎来一个耳光,火辣辣疼着的面颊边,传来如狼似虎的大吼。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给军爷我好好的撸!” 脸上的疼痛还未消去,柔软的肚子忽然一凉,冰冷锋利的刀尖顶在了肚脐上方。 知道了是什么的米芙卡,此时吓得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地连声求饶起来:“不要,求求您,会死的……伊啊!!” 没有说完的求饶到嘴边,酥软的下身又被猛烈一捅,忽地又转化成了绵软的呻吟。小手再次被强迫着握住两根肉棒,未完全发育的微隆熊部被狠抓着揉捏起来。 “爽,爽!快给老子好好的伺候,知道囚犯逃跑是什么罪名吗?要是现在玩的高兴,待会的处置军爷说不定能手下留情点哈哈!” 那插得米芙卡肚皮都好像凸了起来的粗壮巨根,发泄似的猛烈抽插十几次,猛然一挺,带着野狼般的嚎叫和抽搐浑身挺直,把大股滚烫的白浆灌进了下面。被抬起的酥软两腿套着铁链,沉闷地砸在地上,两条小腿无力地张着,中间流出粘稠的白浆,但下一秒又被另一个迫不及待的人扯开抬起,又是一根粗大肉棒狠狠插入。那已经舒爽过了的士兵,悠然自得地哼着小曲提着裤子,转到米芙卡的正面对准她失神的脸,又撸了几下软下来的肉棒,把残余的粘稠白浆拉着丝全挤到了她嘴里。 “操!你在干嘛?老子还想亲她的小嘴呢!” “嗨,插进去一样够劲。” “我……呜呜呜……” 听到此言刚想说什么的米芙卡,还没来得及说话,语言就又转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呜呜声,一根巨吊言出法随地猛然顺着小嘴一直插进柔软的咽喉深处,被挤得满满的喉咙塞入巨物的恶心感,让娇嫩的咽喉自发地抽搐蠕动起来,紧紧裹着肉棒不断挤压蠕动的肉壁,反而让插进来的肉棒更加舒爽了。 “呜呜呜呜呜……” 轮奸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结束时,已经浑身瘫软得如同面条,头上脸上嘴角都在淌下黏糊糊的白浆的米芙卡,酥软无骨地被扯起来,自由了短短一会儿的双手又被麻绳捆住,直接把她拖在地上扯着往前。 “不……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死?嘿嘿,你想得美啊!好不容易遇上了有点姿色的女囚,不玩够了哪舍得让你死?” 几个士兵走上前来,把瘫软在地的米芙卡强行扯起来,反绑双手把她吊在柱子上,一直到踮着的脚尖也几乎离地。勉强接触地面分担着浑身重量的脚趾,交替着跌跌撞撞点着地,身体在重量下被牵扯,韧带传来的剧痛又让米芙卡呻吟起来,气喘吁吁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滴下口水,这几个人显然还不打算放过她。 带着一阵铁链的叮当碰撞声,有人拿上来了一堆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只是听到那令人不安的专属于镣铐的哗啦声和生铁的冷酷光泽,就能想到这大概是什么邪恶的刑具了,那连在上面的锁链更是让人心惊肉跳。他们把它理好展开,下体的赫然是冰冷坚硬的纯铁制贞操带,一前一后地把她还在淌着白浆的下体扣住,然后左右咔哒咔哒地上了锁。往上几条锁链连着的腰箍同样锁死,即使是身材娇小的米芙卡的纤腰,在收紧到极限时也被牢牢地锁住。再往上,却是几条不算粗的铁链,分别从少女单薄的肩膀与腋下缠住捆绑,又在熊部的上下分别检查缠绕一圈,最后上面的两个冰冷坚硬的金属罩,不偏不倚地扣住了米芙卡未发育的乳房,而正中央的两个小孔,却又位置正好地让两颗粉红色的娇小乳头露了出来。 这羞耻的用具让米芙卡羞得脸上通红,而看着这一幕的士兵们则是无一例外淫邪地哄笑起来。她羞耻地不愿意低头看自己,但想象一下也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景象。自己被赤身裸体地捆在柱子上,被看了个精光的上下私处,唯一能遮蔽却是这充斥着情趣元素与羞辱性的铁熊罩的贞操带。脖子上扣着栓牲畜一般的铁项圈,微隆的熊脯被铁链捆绑勾勒,双腿被迫叉开,娇小玲珑的玉足微微点地,脚腕上锁着脚镣。 但这刑具的作用显然不仅仅只是观赏,在头顶烈日的照耀下那纯金属的材质,只是一会儿便快速开始升温,变得滚烫。这逐渐的升温还能勉强忍受,但难受地不住挣扎的米芙卡,赫然可以看见她被铁链捆绑的部位,肩膀,熊部,手臂都被烫出了红红的印子,白皙的身体上这纵横交错的痕迹显得更加淫靡。但最难受的竟是被金属罩完全扣住的乳房和下阴,金属贞操带丝毫不透气,在发热的金属罩蒸熏下,米芙卡能感受到其中的空气正迅速地变得闷热潮湿,迅速开始沁出汗珠,再一点点流下来仿佛是虫子在爬,闷在里面的私处酥痒难耐仿佛要胀开了。 “呃啊,呃啊啊……” 米芙卡终于撑不住了,媚眼如丝地开始发出难受的呻吟,娇躯在束缚中挣扎扭动带起浑身锁链镣铐的哗啦哗啦声。甚至被脚镣磨破的脚腕,套在上面的铁箍转动摩擦都成了刺激。 被铁熊罩锁住的两颗小豆豆,早就已经红亮坚硬如铁了,仿佛是蚂蚁来回爬的酥痒酸胀让米芙卡几乎发了疯,她发泄似的娇喘着扭动挣扎,可丝毫得不到缓解,那贞操带内部的下阴抑制不住地翕动收缩,粘稠的淫水闷在里面反而更加酥痒。士兵们哄笑着,拿着坚硬的马鞭梢不断戳她的腿,在酥胀的下体传给全身的感觉里,两条光溜溜的小腿也成了敏感部位,随着东戳西戳,受惊般的在束缚中小幅度地挣扎躲避呻吟不断,带着套在脚腕上的脚镣哗啦啦地响个不停,成了这淫靡场景的伴奏。 那士兵嘿嘿淫笑着用马鞭挑起她的下巴,又在那已经发红发胀硬的如同小石头的乳头上掐一把,带起米芙卡的一声尖叫。 “你这母狗,力气使不完就该这么伺候军爷,怎么能出去乱跑呢?” 他一边言语侮辱一边挑逗,拨弄着米芙卡额前软塌塌的头发,但逐渐地看着米芙卡的脸愣在了那里,有些不相信地掐着她面颊抬起头仔细端详。这一刻米芙卡意识到,他大概还是已经认出了自己。她不知道现在被认出,对米丝蒂尔来说是否足够创造给她潜入军营的时间,但既然已经暴露,再装下去也就没有意义了。 士兵“咦”了一声,左右端详着,有些不相信地看了半晌,似乎还没有相信巴格瑞斯重金悬赏的通缉犯此时就在自己手上。 呵,是自己高估他们了,哪怕是把自己送到他们面前,这群酒囊饭袋也是一样的昏聩无能。她鄙夷地冷笑起来,费力地抬起被铁项圈压着的头。 “怎……么……不拿我去领赏么……” 听到这句话的士兵们,才逐渐从怀疑恍惑之中反应过来,看着面前奴隶1悉的五官相貌,脸上的诧异终于逐渐转化成放肆的狂喜。 “哈哈哈哈,弟兄们,咱们发了,发了!” “这小崽子就是城主的那个女仆,巴格瑞斯重金悬赏的那个!这下咱们全都发了!快去报告长官!” 士兵们一阵狂喜的吵嚷,也顾不得再凌辱她了,你争我抢地赶往大营报信。终于得到了片刻休息的米芙卡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带起全身哗啦哗啦的锁链响声,但被束缚在乳头锁里的熊部,依旧燥热酥胀得让她苦不堪言,被紧锁在贞操带里的下体,在高温的蒸熏下闷热酥痒。她难受地眉头微皱,并拢锁住的两条小腿,在铁链捆绑下幅度有限地搓动,但回应的只有铁链的咔咔声。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呼呼娇喘着勉强抬起头来,面前的高头大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在了自己面前。马背上下来的军官她认识,是官军第三营的统帅古特将军。她不愿在1人的面前表现出难堪,努力忍着性欲睁大眼睛瞪着对方。后者趾高气扬志得意满,动作威风地翻身下马,挑着她的下巴像挑选商品一般左右端详,然后得意地大笑。 “哈哈,好,好。逮住这小婊子,你们功劳可不小啊。这次看那巴格瑞斯老头还敢小瞧咱们?他被几个娘们搞得焦头烂额,咱们一出手就逮了活的!这老贼还有脸猜忌咱们,等这次把她送进去请功,看他的老脸往哪里搁!” “大人说的是!哈哈!” 士兵们争先恐后地一阵附和,一个个谄媚着围在古特身边吹牛拍马不亦乐乎。 米芙卡被捆在柱子上,看着他们丑态毕露的一幕,曾经他们是威风十足的官军,在自己和城主结伴的日子里,即使自己身为奴隶,他们每一个人依旧对自己有所顾忌地恭敬着,但现在一切都变了。昔日在城主麾下纪律严明的士兵们,仅仅几个月,就如同最下流的匪寇一般对自己昔日的1人百般凌辱。出生十五年来一向待人温驯善良的米芙卡,此刻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打心眼里的鄙夷与恶心感,她咬着牙抬起头来,对着志得意满的古特一声冷笑。 “……挺威风的啊,古特……将军……不光是……给城主办事,给巴格瑞斯当奴才……也这么游刃有余……” “我让你嘴硬!” 砰的一声,随着古特破口大骂,沉重坚硬的马靴猛地踢在米芙卡平坦的小腹上。如同重锤一般的巨力砸击在最柔软的部位,猛烈的冲击透腹而入,内脏都在突如其来的剧痛下颤抖痉挛起来,似乎五脏六腑都挤在了一起。被重击的米芙卡浑身发抖着缩紧身子,呜哇的一声,稀里哗啦地吐出一大口白水,嘴唇颤抖着滴下粘稠的胃液,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地接连干呕。古特冷酷地转过身去,一挥马鞭。 “把这婊子送到我营里去。把她送去领赏之前,本大人有的是手段好好玩玩她。”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3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5日 【三十六章·军营淫宴三美擒叛将】 今晚入夜的军营,不知怎的显得与往日不同地格外忙碌,尤其是那最显眼的中军帐升起了火把,不断有端酒递茶吆喝不断的士兵们忙进忙出,似乎正等待着召开什么重要的活动。 「哈啊,哈啊……」 被反弓着身体折迭捆住手脚,被迫岔开m型的双腿露出私处的米芙卡,被几根绷紧的绳子牵扯着身体仰面朝天捆在圆桌中央,此刻可爱的小脸泛着红云,媚眼如丝地蹙眉呻吟不断。 白天时被噼头盖脸地浇了几桶水洗澡,脏兮兮的全身那些沾着的沙土,镣铐的红锈,和汗水和成了泥的灰尘,还有刚刚的疯狂轮奸中浑身沾着的粘稠白浆被悉数洗掉了。 此刻呈现出来的便不再是肮脏的奴隶躯体,可爱少女的白嫩如玉的肌肤重新露出了光泽,又泛起发情的诱人红光宛如出水芙蓉。 她刚刚又被打了一针媚药,被虐待轮奸的伤痛此刻又被身体里疯狂涌动的性欲取代。 米丝蒂尔给她的两包止疼粉末,她在来这里之前就一股脑地混合在一起全部吞了下去,因为她事先已经想到了自己会被扒的一丝不挂,即使有药也没地方藏。 这药粉下肚的确是立刻起了作用,身体感官较之前麻木了不少,否则那些官军刚刚的那轮狂风暴雨般的轮奸,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 但纵使如此,古特的那一脚虐腹还是踢得她痛不欲生吐的稀里哗啦,半条小命都几乎交代了。 此时她赤身裸体地仰天栓在桌上,被两根绳一上一下地捆住手脚丝毫动弹不得,被迫弓身挺着平坦的小肚子。 这一时片刻倒是不再有人上来继续奸淫,那些官兵把自己押进了中军营,捆在桌上后便各自去了,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就这么一直把自己撂在这里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帐外已经日头西沉天色昏暗下来。 想到古特之前抛下的狠话和满脸狞笑的表情,显然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有得是各种恐怖的淫刑。 看着忙碌着路过身边,看向她时都不约而同露出淫笑的士兵们,米芙卡心里这不好的猜测更加确定了,然而她也只能无用功地挣了挣手脚上牢固的绳子,心里暗暗叫苦地躺在桌上。 媚药的酥绵很快随着血液蔓延至四体百骸,明明刚刚才受过了一顿狂风暴雨的轮奸发泄,此时被洗干净的小穴却又一次地开始发痒发胀了。 米芙卡很想克制住这不争气的淫欲,起码在刚刚被自己鄙视了的这群官军败类面前保留一点硬气,但是显然这源源不断传来的性欲一浪接一浪,根本不是能靠意志力抵御的东西。 她只感觉自己下体不受控制地发热发胀,抑制不住地翕动收缩着下体穴肉,可是也只能杯水车薪地舒服一时,私处不断膨胀的性欲却是丝毫无法缓解。 不争气的下体早已经粉嫩湿润彷佛能掐出水了,淌出的淫汁更是早已稀里哗啦地流了一桌子。 米芙卡实在忍不住了,努力睁大的眼睛重又泛起淫靡的桃色,娇喘阵阵地扭动挣扎起来,然而她的手脚都被捆了个结实,实在动弹不得,连一点缓解欲望的机会都没有。 刚刚还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告诫自己不要在这些坏蛋面前丢脸,可是媚药发作转眼之间庞大的性欲涌上来,浑身都发酥发软,湿润的蜜穴肿胀起来娇艳欲滴,不受控制地连续抽动鼓胀渴望着狠狠的抽插,什么尊严什么羞耻感在涌动的性欲下根本不值一提。 她求助般地媚眼如丝,扭动着被绳子勒住的脖子,不顾被勒的呼吸困难,半吐着舌头如同最饥渴的母狗一般望向路过自己身边的每一个士兵,什么东西都顾不上了,此时只想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褪下裤子掏出能满足自己的大肉棒,捅进已经泛滥到一塌煳涂的小穴里狠狠抽插一顿缓解这难熬的性欲。 可惜的是每一个士兵都只是一脸奸笑地望着她,然后毫不停留地在她身边走过,丝毫没有上来享用的动向。 不知道是不是古特给他们下了什么命令,难不成要这样一直禁欲调教她不成?她娇喘阵阵地以渴求的目光望向路过的每一个士兵,他们来来回回忙碌地往营中摆酒端菜设下坐席。 米芙卡正胡思乱想着,却见那个古特将军大摇大摆地走进帐中,看着她此刻发情的丑态嘿嘿一笑,粗糙的手指轻轻按了一下已经红胀的阴蒂。 「嗯啊啊……」 忽然传来的刺激瞬间让米芙卡如同过了电一般浑身颤抖,下体的穴肉发了疯似的剧烈抽动起来,粘稠的淫汁开闸般的肆意横流。 可惜这刺激也只是边缘的挑逗,根本不能满足她此刻疯狂膨胀的性欲,只能徒劳地扭动呻吟不住。 古特满脸淫笑地大手一挥,后面的士兵闻声搬上来一个酒坛。 古特得意洋洋地上下玩弄不止,弄得米芙卡香汗淋漓娇喘呻吟不断,但偏偏就是到不了高潮的边缘。 「你是骚的不行了吧,小婊子。他妈的,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不过是个卖批的性奴,侥幸得了城主宠信罢了,现在没了城主,你就是条发情的母狗啊。」 士兵们嘻嘻哈哈地一阵哄笑,谄媚地连连附和,古特更显得意,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拿着酒坛上前,直接一瓢瓢地把坛子冰凉的酒,灌进米芙卡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 后者满面潮红地浑身发抖,感受到冰凉的液体猛然冲入发热酥痒的肉道,只是翻着白眼吐着香舌颤抖个不住,再说不出一句话了,只能听到耳边士兵们兴奋的起哄,和古特隐隐传来的声音:「让你爽个够吧母狗,明明是个性奴婊子仗着城主撑腰平时装清高是吗?把你送去领赏之前,今晚老爷就先拿你犒赏三军。」 太阳落下去了,夜幕降临,漆黑星空笼罩下的旷野中,那一片军营中却灯火辉煌。 尤其是那最大最显眼的中军帐房,在灯火辉映中,不断传来此起彼伏的嬉笑声。 围坐桌边的军官们,嘻嘻哈哈地觥筹交错,桌上难得地摆好的各类珍馐与美酒香气缥缈,只是刚一入席就已平添了几分醉意。 常年驻扎在外乏味缺少娱乐的军官们,此刻聚在这难得的宴会之上已是不亦乐乎,推杯换盏吹牛拍马地喧闹不断。 而那大圆桌最中间,摆放在各种菜肴中央的,却是已经浑身香汗淋漓,肌肤雪里透粉如同湿润蜜桃一般,两眼失神淌这涎水,下体微微抽搐不断的米芙卡。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她依旧反弓身体蜷缩着四肢,像只煮熟的大虾般被几根绳索牢牢捆在桌上。 原本平坦的小肚子此刻却微微隆起,充血微红肿胀的私处,却被一个软木塞牢牢地塞住了。 显然直到晚上她还是没能如愿高潮,反而被顺着阴道灌了一肚子酒,此刻在多次寸止的折磨下已经神志不清,只是一个劲的微微抽搐开合着双腿,不切实际地渴望着已经不知道掺和了多少酒液和淫液的蜜穴深处,能够如愿以偿地高潮一次。 坐在主座上端着酒杯满面春风的,自然是官军第三营的统领古特将军。 此刻他一手举杯一手把玩挑逗米芙卡乳头,弄得后者呻吟阵阵欲哭无泪,得意洋洋地大声宣布:「弟兄们,今天老天开眼让这小婊子落在咱们手上,巴格瑞斯那老头少不了赏钱!本将军不吞独食,领赏人人有份!」 「好!好!还是大人有本事逮住这臭婊子,这下弟兄们可有福了!」 众军官听闻有赏,顿时群情振奋欢呼不断,肉麻的谄媚之词更是起伏不断,更是有人望着米芙卡发情中的稚嫩娇躯猛吞口水,已经跃跃欲试地想伸手了。 「这小骚货平时仗着城主宠信,天天拿着鸡毛当令箭故作姿态装正经,咱们兄弟早就看不惯了!大人可别便宜了她,把她交给巴格瑞斯之前,今天让咱们把这母狗玩个爽。」 古特满脸淫笑着压了压双手,示意众人安静:「那是当然,这如花似玉的小婊子可也不能便宜了巴格瑞斯这老贼。领赏之前,怎么也得让兄弟们过足了瘾。来人,拿碗上来。」 士兵端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木碗,那古特不怀好意地又对着米芙卡勾撩调戏许久,直到米芙卡两眼泛春颤抖喘息个不住,伸手便猛地拔下了私处塞了个结实的软木塞,瞬间,随着米芙卡的一声淫叫,晶莹透亮已经被泛滥的爱液掺得有些粘稠的酒液,还带着身体内部的热气,泛着诱人的骚甜香气哗哗地流到碗里,直到一连接了十几个小碗。 娘的,尝的就是这个味儿!早就按捺不住猛吞口水的众军官,纷纷迫不及待地仰头把那淫酒来了个一口闷。 弥漫着浓郁雌性气息,掺和着爱液的棉柔丝滑口感与微骚鲜甜的少女气息,那叫一个回味无穷,更何况同样还带着米芙卡体内的高强度媚药成分,一杯酒下肚众人皆是血脉贲张,一个个喘气如牛地支起了帐篷,就等着又一次彻底的轮奸了。 早就等不及了的古特一马当先,他其实早就想把这用不完骚劲的小婊子肏个爽了,只是军营里狼多肉少,不这么先来个淫宴开胃,估计手下都不肯安静地等着他肏了。 此时见到米芙卡刚刚泄了阴道里满满的一肚子酒,此刻如同没了骨头般浑身脱力瘫在桌上,只有还没能如愿高潮的下体在微微抽搐不断,他已是彻底管不住下面的肉棒了,第一个扯开腰带大步上前,双手分开米芙卡瘫软的小腿,硬如钢铁的那玩意掏出来就直接一插到底。 「嗯啊,嗯啊……」 虚脱的米芙卡已经叫不出太大声了,但在高潮边缘膨胀的阴部依旧敏感,刚一感受到粗大的男根摩擦挤入肉穴,就兴奋地蠕动挤压起来,稀里哗啦的淫汁横流,被捆缚的身体也微微地一挺一挺,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沉浸享受这一切了。 紧致的幼穴尽管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奸污和调教了,但此刻依旧紧致地包裹着自己的男根,娇嫩柔滑的肉壁反复摩擦冠状沟简直爽的人上了天堂。 古特被这神仙般的体验爽的浑身发抖,挺着壮硕的大腿发力猛烈抽插,撞击得米芙卡柔嫩的小屁股都红肿了起来,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的一声嚎叫,在浑身颤抖中凶猛地内射出大股的滚烫白浆,一股脑地全部汹涌灌进了米芙卡的小穴。 而当那拉着白丝的大几把抽离肉穴的那一刻,早就在高潮边缘寸止了无数次的米芙卡也终于抑制不住,在让人身体发酥的嚎叫中潮吹,红肿快要胀开的小樱桃彻底得到释放,如同水枪般势不可挡地喷出大量晶莹的爱液,成了个现成的人体喷泉。 当然了,这单单的一次潮吹却远不代表着结束,后面还有几十个挺着梆硬鸡儿军官迫不及待地准备成为下一个了。 发泄完的古特新满意足地提上裤子,看着被一众饿狼包围已经看不到的米芙卡,满足地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往帐外走。 这精力充沛的小婊子实在够劲,彻底爽了个过瘾,此时出了一身透汗,他要去帐外凉快凉快,再抽上那么一斗烟,至于这小母狗嘛,今晚就留给他们慢慢玩吧,反正大概是死不了的,不耽误领赏。 哼,再说巴格瑞斯老头也没说一定要抓活的。 要是真玩死了,就让这老贼趁热玩自已吃完的剩饭吧,嘿嘿。 他这么在新里盘算着,哼着小曲走出了帐外。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野兽般的淫笑声此起彼伏,军帐内的轮奸仍在继续。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褪下裤子晃荡着一柱擎天肉棒的壮汉淫笑着走到桌前,而已经被无数来自不同人的白浊浆液灌满又溢出的米芙卡,已经两眼翻白神志不清地半吐着舌头,在嚎叫与笑声中瘫软动弹不得地接受这一切了。 三营副将罗巴特哼着小曲坐在椅子上,一边端着酒杯自酌自饮一边观赏着面前场面火热的淫乱大戏。 他刚刚如狼似虎地在米芙卡的小穴里连续射了满满的三发,此刻满足后暂时软的提不起兴趣了,一个人坐在一边观赏这淫景取乐。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古特出去的时间未免太长了,这帐篷里正争先恐后玩弄米芙卡的军官们也并没人注意,嘛,说不定他醉醺醺地回去躺床上打呼噜了。 他这么想着,围着米芙卡的众人又喧闹起来,毕竟狼多肉少一个同实在是不够分,而眼下的米芙卡早已被肏得浑身瘫软无力几乎成了人肉飞机杯,要是再来几次直接把她干晕过去,再玩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军官们你争我抢要下一个插入,军帐里顿时小小地骚动起来,七嘴八舌的争吵骂声不绝。 众人正在争抢之中,那军帐的帘布却陡然揭开。 呼啸的夜风吹进帐中,火把摇曳起来,一个身材苗条的人影大步跨进,伴随着还有清脆如铃的声音。 「可真不好找啊,请问这里是军营,还是妓院?」 众人暂且放下了眼前微微呻吟不断的小婊子,惊愕地回头张望。 踏步进来的少女,黑头巾包裹着一头淡粉色长发,漆黑紧身皮衣勾勒出高挑身材,一手提着匕首,一手却提着打包好的一个黑色包袱。 守在门口的两个卫兵,贪婪的目光刚刚从群淫的景象上移开,此刻才反应过来慌忙想伸手拔刀,却只见银蛇般的弧光呼啸扫过,二人的咽喉瞬间便如同破水管一般飙射喷出鲜红的血柱。 「有刺客!」 同样刚刚从色欲中回过神来的众军官,惊的目瞪口呆,喝酒取乐的几人扶着座椅东倒西歪还未站起身来,在米芙卡身边围着的众人,几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慌忙地吼着,裤子却已是褪到了脚面,勉强光着两条毛腿要动武,才发先在这场淫宴玩的不亦乐乎的他们,根本就没带什么兵器。 米丝蒂尔闪着寒光的匕首一指,此刻军帐里手无寸铁的众军官,脸色铁青着缓缓站起身来蓄势待发,却暂无一人敢轻举妄动。 她此刻的距离足够杀死他们任何一人,而全副武装的士兵却悉数值守在外,根本没人来得及进帐救援。 那罗巴特副将惊的目瞪口呆,站起身来又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结结巴巴地面如土色:「什么……什么人……擅闯军营……不……不怕死么?」 米丝蒂尔冷眼看着他,柳眉皱起大踏步噔噔地走上来,狠狠地抡起手中那包袱直接扔砸在他脸上。 黑色的包袱皮甩脱了,一颗圆熘熘的东西径直掉在他怀里,罗巴特哆嗦着接住,下一秒便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那赫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那刚刚出帐的古特将军。 他被米丝蒂尔割了首级,那血淋淋的人头,正瞪着沾血的眼睛躺在罗巴特怀里。 军官们魂不附体地面面相觑,几个胆大的勉强提上点亡命的勇气,却手无寸铁根本没任何战斗的悬念。 米芙卡虚弱地微微动了动脑袋,她看到了刚刚的一切,此刻虽然已经被刚刚的狂暴轮奸折磨的筋疲力竭,但这一刻已是燃起了满腔希望,朝米丝蒂尔勉强微笑了一下。 这时,军帐的帘子又被挑开了。 只听到伴着同样清脆可爱的女声,一个身穿白裙的可爱「少女」,在米丝蒂尔身后轻快地踏步走进来,嘻嘻地笑着。 「啊呀,我错过了什么活动呀!轮奸小可爱吗?好像已经结束了呀。」 乌奈笑眯眯地走进来,不顾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说着一如既往的不着调的话。 他旁若无人地径直走上前,伸手慢慢解开捆住米芙卡的绳子。 「怎么?铁面军已经把你放出来啦?」 米芙卡仰面躺着,虚弱却又惊喜地问道,乌奈伸手把她搀扶下来,但米芙卡浑身发软根本没一丝力气,乌奈索性直接把她公主抱在怀里,明明是伪娘却同样柔软的熊部,蹭得米芙卡小脸微微发红。 见到这旁若无人的行动,几个军官不死新地交换着眼色蠢蠢欲动,但下一秒米丝蒂尔匕首的寒光指来,几个人铁青着脸面面相觑,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乌奈低下头,小声地在她耳边回答。 「也不算放啦,这一时间,铁面军已经在外包围了这里的官军第三营了,说是保护我以防意外。」 米芙卡刚一听到,便会意了她的意思。 铁面军显然还对乌奈并不放心,虽然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让乌奈被提前释放,但他们看样子还不敢让他自由活动,包围这里美其名曰保护,既能够监视乌奈避免他翻脸又不会触怒神母教,真是打的好算盘。 不过这样也好,有了铁面军在外压阵,此刻手中多一张牌就多一分底气。 持刀威慑的米丝蒂尔,看着帐中丑态百出的一众军官,并不去看滚落地上的那颗人头。 她把蔑视两个字写在了脸上,尖锐的刀尖缓缓指过面色难看的每一个人,冷声开口。 「我似乎杀了个大人物呢。那么,眼下能够有话语权的哪位阁下,愿意和我谈谈?」 军官们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罗巴特,后者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心里暗骂不止,此刻只能竭力压下惊慌勉强表现得镇定自若,颤抖着开口:「你……要怎么样?不要冲动行事,我……大家可以谈谈……」 「那是最好。既然这位大将军「不慎」 身亡的话,军队可不能一日无主,就麻烦您代任统领可否?」 乌奈嬉皮笑脸地抢先发话,听到此言的罗巴特却是脸色愈发难看了。 他妈的,这几个娘们什么来头?说出这话,这是赤裸裸的要拿自己作为傀儡控制官军?开什么玩笑!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要人数上千的官军第三营为她们所用?他色厉内荏地想要出言,但话语梗在了嗓子里愣是吐不出来。 他看到米丝蒂尔带着甜美却又恐怖的笑容上前,那匕首上还沾着古特和那两个卫兵的血。 冰凉的刀尖挑起他的下巴,那冰凉坚硬的感觉从下巴颏一直凉到脚趾尖。 他心里暗骂了一万遍这群胆小如鼠的废物下属,此时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 那尖锐的刀尖缓缓划过下巴,停在自己柔软的喉头,彷佛下一秒就会悄无声息轻描淡写地扎进柔软的脖颈。 罗巴特浑身抖若筛糠面如土色,他看到乌奈在一个个端详着帐中的每一个人。 没错,只要自己敢说一声不,立刻就会像古特一样死的惨不可言,然后她们会去问下一个人,下一个,再下一个,直到找到一个不敢反抗言听计从的取代他的位置作为名义的统领实际的傀儡。 是啊,凭什么?凭什么我要这么毫无卵用地死了,便宜了这群胆小鬼混蛋爬上位代替自己?他妈的,这太不公平了吧。 就这样吧,不丢人不是吗?自己手下的这群废物,表现根本不比自己好到哪里不是吗?再说……再说古特和自己一直是这第三营的统领,根深蒂固,手下岂是这几个不明来路的娘们能轻易掌控的?现在只是一时被劫持罢了,找到机会,做掉这几个婊子不难,不是吗?罗巴特哆嗦着,这么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见到老大这幅模样的军官众人,本来就心生惧意的他们,此刻暂时也无一人再有任何战意。 米丝蒂尔高傲地挑起杏眼,望着瘫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的罗巴特,随手挑开鞋带踢掉脚上的短靴。 那黑色皮裤紧紧包裹的纤细脚腕下,露出蒙着黑丝的苗条美足,足弓光滑的黑丝脚毫不留情地踩上后者的裆部,裹着丝袜纤细的脚趾狠狠碾动两下。 罗巴特惨叫一声,但在被踩踏的那一刻起,本来就已在恐惧中战意全失的他,此刻在那丝足的践踏,那包裹在靴子里此时微微弥漫出的酸涩味中更让他生出一股不明的臣服感,本来射了三次都已经麻木的鸡巴又有了感觉,但却似乎不是什么性欲,而是彻彻底底泄了最后一分尊严,骨头都酥软下来,把一切硬撑着的胆气都无耻地放弃,破罐子破摔般地硬了。 终于恢复了点体力的米芙卡,此时被乌奈搀扶着走到她身边。 这个刚刚还耀武扬威狂肏自己的将军,此刻转眼变成毫无尊严无耻地在米丝蒂尔脚下丑态毕露的一番模样。 一直以来都温驯待人,只有在曾经为了满足城主违心地学了一点s的米芙卡,此时却打心眼里感受到一阵令人作呕的恶心感,第一次在这无耻小人的面前发自内心地无比鄙视恶心,一种想要狠狠践踏垃圾的欲望,也是第一次在心里油然而生。 她学着米丝蒂尔的动作,抬起还沾着刚刚射满的精液的小脚丫,脚腕上,到现在为止还锁着铁面军钉死的脚镣,她就那么嫌恶地冷冷俯视,然后带着铁链的叮当声一脚踩下。 「罗巴特将军,你真是无可救药了。你这样的小人,没办法找别的东西与之相比的垃圾,想必被卑贱如我的奴隶,戴着脚镣的脏脚踩一踩,也会发情的吧。」 已经彻底抛下所有脸面与尊严的罗巴特,像条狗一般在米芙卡的脚下哼哼唧唧,没人关心他想说什么了。 米芙卡发泄式地踩了两脚,才突然想起要紧的事,连忙转头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米丝蒂尔说。 「对不起,那个……你给我的药,我一次就吃完了……效果太好了,如果是平时,现在恐怕我还下不来床。可以再给一点吗?接undefined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3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5日 三十七章·自作孽叛徒惨遭绝育 「一,二,三,嗨呀!」 两个士兵扳着那粗糙锈蚀的铁箍费力地吆喝着,随着缓缓发力,那厚重的铁箍吱吱嘎嘎地落下粉末状的锈屑,终于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被撬开逐渐扩大的缝隙,米芙卡伤痕累累的脚腕也终于从锁死了她一个多月的脚镣里脱了出来。 被这累赘沉重的锁链栓了这么久的小脚丫重获自由,这一刻无拘无束的感觉简直好像双脚轻盈得要飞起来一般。 米芙卡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她好久没体验过自由奔跑跳跃的感觉了。 她揭开马车的帘布,摇晃颠簸下窗外昏昏的夜色掩映,攒动着部队紧张行军的朦胧景象。 远处贡旗诺城隐隐约约的轮廓,已经昏暗地矗立在视线最远端了,大军正在迫近这座城市,但仅凭这区区的千余人马,显然就此攻城是天方夜谭,她不知道米丝蒂尔的计划如何,窗外低沉隆隆的车马行进盔甲铿锵声响着,她的心里又忐忑起来。 这仅仅凭借挟持长官暂时控制的官军第三营,看似言听计从实则人心浮动,随时都有哗变的可能,就凭这有限的力量能做什么?偃旗息鼓的军队,在黑夜之中压低声音隐秘行军,米芙卡已经看到了远处贡旗诺城高耸的城墙。 她听见车门吱呀响动,身着黑色紧身衣的米丝蒂尔拉开门利落地爬上车来。 她紧张地迎上去,低声发问:「计划如何?」 米丝蒂尔不急着答话,伸手递给她一张,用红笔写了密密麻麻醒目红字的告示:「我已经事先派人进城,到城里大肆散布消息了。我随后进城,依计行事。」 米芙卡不明所以地接过告示,粗略一读,那内容却登时让她目瞪口呆。 告示之上写着的,赫然是告诫贡旗诺城全部居民的明示:城主已被救出,并且接管了驻扎于城外的官军第三营,即日便要开近贡旗诺城攻城剿贼,位于城外的官军其他几营也已得到消息,同时策应分路进攻。 城内军民人等今夜务必关门不出,清空街道,否则后果自负。 城中官员有主动反正投诚者,也可既往不咎。 除首恶巴格瑞斯外,其余从犯,胁从者皆可宽大处理,务必尽快弃暗投明。 助贼者与乱贼同罪。 米芙卡疑惑地抬起头,此时的城主显然还身陷囹圄,什么官军策应进攻更是无稽之谈。 她不明白这虚张声势的告示目的何在,米丝蒂尔见她不解,伸手重新拿回了她手里的告示,不慌不忙地重新卷起。 「以咱们现在的情况,这个靠胁迫长官掌控的官军第三营显然不可靠,至于控制其他几个营更不可能。如果说有一个人能够完全压服并掌控所有官军的话,能做到的人只有一个。」 「是城主。」 米芙卡下意识的立刻回答。 「不错。翻盘的关键就在此。如果要将态度暧昧的官军重新收归控制,只有城主的威望做得到。所以目标很简单,救出城主,才能重新掌控官军这股最可靠的力量。」 听到这里的米芙卡,原本对这局势束手无策的心里瞬间明朗起来。 没错,目标就摆在眼前。 以阿希利尔多年治理这座城市,统领军队的威望,也只有她亲自来到军营,才能彻底镇服住如今人心惶惶的军队。 现而今铁面军已经投向了她们,城中的其他财阀,经过上次被巴格瑞斯利用的阴谋公开,虽然此时慑于他的武力强权而臣服,但一度得知自己被利用的他们,内心里已经彻底不会再信服他。 还沉浸在自己独霸城市中的巴格瑞斯,不会想到他看似实力雄厚的势力,实则已经隐患四起摇摇欲坠了。 这样看来,她们的胜算比想象的大的多。 然而城主如今被巴格瑞斯俘虏,连关押在哪都不得而知,至于怎么救她,还得好好听听米丝蒂尔的计划。 米丝蒂尔显然胸有成竹:「城主被关在哪里不重要。很快,他们会乖乖地把她送到咱们面前。」 「愿闻其详。」 「对于投降的官军,巴格瑞斯本就十分顾虑,在他要求官军驻扎城外之时,那些军官们就已经对他的猜忌心知肚明,虽然早已心生不满,但慑于武力不敢造次罢了。如今,这本就脆弱的平衡被打破了。随着第三营突然不明目的地开近城市,再加上散布的告示,城中必然会陷入恐慌大乱。还未被咱们接管的官军其他几营,本就被巴格瑞斯猜忌,如今更是彻底洗不清了。就这样,把其他几营也给逼反。虽然咱们指挥不了他们,但只要把局势搅乱就够了。」 这同样提醒了米芙卡,她恍然大悟地拍起手来:「对,只要城中事先散播的谣言大盛,危机下人心惶惶,巴格瑞斯想要稳定局势的话,唯一的辟谣方式,只有把城主押出来。只有全城人都看到城主还在他手里,才能破除散布的城主被救出要统兵攻城的谣言。」 米丝蒂尔得计地点点头,把玩着手中寒光闪闪的飞刀。 「到那时,计划就简单多了。能直接刺杀巴格瑞斯,让敌人群龙无首最好,就算不能,只要救出城主控制官军,已经尽失人心的巴格瑞斯孤掌难鸣,可一战而定。」 米芙卡的心怦怦地跳起来,这么说,千钧一发的决战就在眼前了。 虽然米丝蒂尔说的轻描淡写,但她当然知道这行动有多危险,这孤军深入的刺杀,比起刀光剑影的战争恐怕更加生死难料。 「何时行动?」 「即刻出发。等到消息在城里散播开,巴格瑞斯会立刻戒严备战,到那时进城就难了。」 马车也在这一刻吱嘎着缓缓停下,行军的隆隆闷声逐渐收敛,窗外贡旗诺的高耸城墙,已经清晰地蛰伏在夜幕的视野下了。 米丝蒂尔紧了紧腰带,活动着关节站起身来,长身玉立地跃跃欲试,正要下车,米芙卡却拉住了她。 「让我一起去吧。」 「不行!太危险了。你手无缚鸡之力,疯了吗?」 米丝蒂尔斥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跳下马车。 米芙卡心里惴惴的,不知道这一次行动能否成功,能不能在重兵封锁的城中救出城主,城外的官军策应突破城门出城,这成功率她心里没底还在其次……她顾虑的,其实是难以启齿的另一点:她并不放心米丝蒂尔。 如果如她们所言,神母教作为反抗塔尔逊帝国政府的革命军,城主与她们应该是势如水火才对。 此时她们虽然一直在帮助自己,但……终究也只是为了在铁面军手里赎出乌奈,暂时合作的权宜之计罢了,这一点双方都十分清楚。 如果真的能与铁面军一起拿下城市,已经达成目的的她们真的能如约救出城主并乖乖离开吗?作为奴隶的自己,自然和她们没有多少纠葛,但如果是代表着与他们视为死敌的帝国势力的城主的话……在引军攻城兵荒马乱的时候,她们真的会去救城主而不会有什么其他打算吗?产生这样的想法,一时间不免让米芙卡有点愧疚,明明她们不止一次地帮助过自己,甚至说救了自己几命都不为过。 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始终放不下心,毕竟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如果阿希利尔和小朵有三长两短的话,恐怕后半生她都会睡不着觉吧。 她定了定神,终于壮着胆子下定了决心,轻手轻脚地开门下了马车。 深吸一口气,沙漠夜间干燥的冷风吹来,夹杂着沙粒冰冷地划在脸上。 她压下猛跳的心脏,微微喘息出胸口紧张的热气,大战在即的肃杀与压迫郁压在胸膛里,她沉重地再深呼吸几口压下紧张与恐惧,轻手轻脚地离开部队,朝着记忆里自己钻出城墙的水渠那个方向摸了过去。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直到奔到近前,那几个月前救了她一命的水渠原封未动,只是长出了些许杂草。 她曾经狼狈不堪地从这里出城逃走,而现在,她要回来了。 俯下身子准备钻进城墙的米芙卡,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把随身米丝蒂尔给她的那两个小药包取了出来。 这东西好像不止能止痛,还能够定神安心,各捻起一点混合后吞下,一股热乎乎麻酥酥的感觉立刻逐渐从身体内蔓延到每一处。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神奇的妙药,行动前吃一点真能让自己壮胆安心。 她不再迟疑,手脚麻利地钻进水渠匍匐着钻过城墙。 被镣铐束缚许久的双脚脱离了累赘后,行动的劲头都昂扬了不少。 刚一钻出水渠,赶紧借着夜色掩护躲进街道的阴影里,观察了一下城内的局势。 此刻看来米丝蒂尔散播的谣言果然已经起了作用,城内民居关门闭户,私兵们策马疾驰在街道上,挥着马鞭大声叫着驱赶着还未没来得及回家四处慌忙奔逃的居民们,一边疾驰向城门忙着加固城防,大战在即的阴云密布。 财阀们各自下属的私兵,似乎也在巴格瑞斯的勒令下开始调动向着城市中心聚集。 米芙卡背贴着墙胆战心惊地移动,她听到了奔走中市民惊惧的窃窃私语。 「听他们说,巴格瑞斯要向官军开战了?话说城主是怎么逃出去的啊?这可神了。」 「不知道啊?那些兵都在说这是妖言惑众,城主还在巴格瑞斯手里,马上就要把她拉出去示众给所有人看看了。嗨,这些王八蛋满嘴跑火车一人一个调调,管他呢,咱们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米芙卡听着他们窃窃私语,心里顿时算是稍微定了定。 果然如米丝蒂尔的计划一般,为了辟谣稳定住人心惶惶的局势,巴格瑞斯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被俘虏的城主展示在所有人面前,让他们亲眼看着相信官军依旧处于无主状态,才能稳定住这些已经彻底不再信任他,如今危急关头心生退意的财阀们了。 她四下张望一下,现在家家关门闭户,为数不多的行人也在忙不迭地回家,就这么走在路上实在太招摇了。 她环顾四周,鬼鬼祟祟地借着阴影与夜色掩护在小巷里钻过,看到堆在墙边的柴堆顿时灵机一动,顺着垒的高高的柴堆爬上了房顶。 贡旗诺城的民居,是一片片紧凑连贯的,只是房顶之间有着高低错落的落差。 米芙卡弓着身子接近匍匐着,轻手轻脚地在屋顶上缓慢移动,她娇小的身体成功缩在了视野盲区里。 隐蔽前进的方向是一度进行过决战的弗雷尔圣广场,她有预感,巴格瑞斯与众财阀的调兵遣将,包括被押出来的城主都会聚集在那里。 街道上急切地策马奔驰的私兵,汇集的方向似乎也印证了她的猜想。 各财阀的私兵们都开始列队朝着城市中央的广场开进。 米芙卡小新翼翼地扒着墙沿,从一个较为偏僻的屋顶边上探出头来,可以在较高的位置俯瞰着下方的广场。 果然如她所料,广场周围列队排开的,是巴格瑞斯手下的精锐兵丁,以及各财阀所属的私兵。 正在广场中央唾沫横飞训话的正是巴格瑞斯,以及那个卖主求荣的队长阿尔希维特。 米芙卡看到他就恨得牙痒痒,却看到下面的巴格瑞斯一挥手,伴随着颠簸的嘎吱嘎吱声,被捆吊在囚车上推到广场中央的,赫然是身无寸缕的阿希利尔和小朵。 两个女孩都被剥的一丝不挂,雪白的曼妙胴体暴露在四周无数人贪婪的目光下。 小朵被麻绳紧紧捆绑,那粗糙的绳子勒的少女细嫩的软肉微微凹陷,青涩的熊部反而被紧缚挤压的高高挺立,上面绑着的两个铜铃扯着下坠的乳头晃动不停。 身手了得的阿希利尔则受了更多的照顾,不但被锁上了比米芙卡戴过的沉重的多的手铐脚镣,身体同样也被粗大的铁链缠绕捆了个结实,随着囚车晃动玉颈上套着的铁项圈锁链晃晃荡荡,硕大雪白的一对巨乳被乳枷挤压的肿胀如同两颗葡萄,弹性十足地晃动个不停,上面的铃铛似乎也大上几号,这本来就被蹂躏得凄惨不堪的巨乳此刻更是苦不堪言。 两个人的膝盖被分别捆住向两边拉开,两条腿被迫羞耻地变成o型张开膝盖,下体腰间捆着的股绳和塞进私处的两根粗木棍赫然在目。 即使是平时矜持端庄的阿希利尔和小朵,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以这种羞耻的姿态示众,也是一时间难以自持,在浑身的绳索镣铐束缚中呻吟挣扎个不住,随着囚车晃动扭动摇晃身体,原本雪白的肌肤蒙上了一层诱惑的粉红,塞着木棍的私处更是淫靡湿润得不住淌下淫水,看来两个人都被灌了媚药。 阿尔希维特对城主垂涎已久,虽然不知道城主被俘后已经被他上过几次了,但此刻刚一看到她这幅姿态还是欲火升腾猛咽口水。 老谋深算的巴格瑞斯,此时对阿希利尔的身体兴趣倒不大,区区色欲毕竟满足不了贪婪的他,他要的是这座城市所有的一切。 他特意吩咐把两个少女以这种羞耻的姿态示众,甚至还给她们灌了大量媚药,就是要让她们在所有新思不定的财阀们面前丑态毕露,让最淫靡不堪的样子给城里的所有人看到,把他们新目中那个城主的威风形象彻底击碎。 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那个让你们提新吊胆忌惮不已的城主,在自已手上已经是个永不能翻身的性奴婊子了,只能被自已当母狗一样玩的堕落发情。 你们先在还敢认不清局势,打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小算盘吗?他想到这里,看着被欲望折磨的神昏意乱,捆吊在囚车上挣扎呻吟不住的二女,胜利者的自得一时间油然而生,伸出干枯的大手,狠狠地在阿希利尔的酥熊上一阵揉捏,掐着软弹的乳头挑逗了半天,一边扫视着四周目瞪口呆的财阀们与他们的杂牌部队,威风地冷笑。 「最近城里不太平啊,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不要命的东西,给我玩这种伎俩动摇人新。没关系,老爷我今天给你们看个明白!这两个把你们唬得草木皆兵的婊子,先在是真的在神出鬼没,还是在老爷我的手里套着链子像条母狗一样发情!嗯?」 他话音刚落,伸手抓住阿希利尔下体那根早已被淫液浸润几遍的木棍,狠狠地捣进骚水流成了河的淫靡小穴。 坚硬的木棍直达深处最敏感的g点,阿希利尔眼中泛起桃新浪叫着浑身颤抖,小穴里猛烈地喷射出大量汁液。 众人面面相觑,在场的爷们无一例外欲火升腾支起了帐篷,而巴格瑞斯这冷酷狠辣的手段却也让他们触目惊新。 阿希利尔娇躯还在微微颤抖,媚药作用下小穴还在欲求不满地微微翕动。 但她此刻在身体与精神被强烈欲望双重折磨下,神智却依旧倔强地保持着,那没丽的蓝色双眸,此刻似乎又恢复了些许神采,带着锁链镣铐的响动费力地抬起头来,丝毫不怵地朝他对视,嘴唇微动,微微发出声音。 「你打不败我们的……只有那个人,只有那个人……只有她,你一辈子都无法收服。只要她还活着,让你无法安眠的火种就会永远燃烧不灭……」 「混蛋!你,你还敢狂言……」 「因为,嗬,因为,她是公主啊……」 狂怒的巴格瑞斯又转向小朵,一向洁身自好的后者被卖进妓院蹂躏了几个月,此刻同样羞耻得奄奄一息,但同样倔强地怒目而视,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一如既往地毒舌。 「你这性无能的废物老头,长得丑想得没。」 这公开调教反而起了反作用,被折磨凌辱到这样依旧坚定,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执念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寒而栗。 广场上已经鸦雀无声了,众财阀面面相觑皆是新生惧意,他们与之为敌的竟是这样执着地抱持复仇想法的对手,这恐怖的强烈执念真让人坐卧不安后背发凉。 巴格瑞斯铁青着脸在旁沉默,正想着如何打破这窒息气氛调动战意,那不长眼的阿尔希维特竟然作死地这时候凑上去,似乎是刚刚的调教让这家伙兴起,也想来上那么一段了。 他大摇大摆地褪下裤子,直接把那硕大通红的男根拍到阿希利尔的俏脸上,狠狠地捅进她嘴里。 「臭婊子,还敢嘴硬是吧?让本大人看看,我还听说你是挨肏就会兴奋的抖m变态狂,不知道给老子舔几把的时候嘴是不是也是那么硬……啊!!!」 刚刚还得意洋洋的阿尔希维特,此刻骤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连房顶上的米芙卡都吓了一跳。 他仰天晃头惨烈地哀嚎着猛烈挣扎,一边用手乱推着紧贴上去的阿希利尔的脑袋。 猩红的血顺着阿希利尔的嘴角流淌到白嫩的下巴,再哗哗地流到地上,终于他挣脱了,扑通一声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双手捂着在地上如同活鱼一般惨叫着打滚,下体如同喷泉般喷出血柱。 阿希利尔冷冷地一笑,张开血淋淋的小嘴,扑地一声吐出半根蜷缩软趴趴的肉条。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啊!你这婊子,你这母狗啊啊啊!」 四周的财阀与私兵们尽皆不寒而栗,面面相觑着各自都面露恐惧,那阿希利尔凶悍的目光与狠辣的作风震慑,仿佛此刻她不是被拘束的俘虏,而是冷酷的大敌一般。 私兵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地又是止血又是包扎,把兀自嚎叫不止的阿尔希维特抬下去医治。 「这精虫上脑的蠢货……」 巴格瑞斯的脸色难看的可怕,也不去看,也懒得管自作自受的阿尔希维特这白痴,在一边自顾自地思考对策。 也几乎就是在这场面混乱的一瞬间,人群中一道快如闪电的寒光猛然飞射而出,直奔他脑门而来。 「当——」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这一只飞刀终究是距离太远偏了一点,没有刺中额头,只打中了他头顶的铁盔。 意识到的巴格瑞斯吓得瞬间匍匐在地,狂叫起来:「有刺客!有刺客!快保护我!给我围上去,给我围住广场一个一个查!」 完了……房顶观望的米芙卡瞬间心凉了。 巴格瑞斯匍匐在地嘶吼着,反应过来的私兵们慌忙纷纷行动起来,有的拿盾牌护住主人,更多的则开始围住广场,朝着飞刀飞来的方向聚拢搜查而去。 不好!这样紧密的包围,即使是混在人群里的米丝蒂尔也逃不出去吧?如果她也被查出来俘虏的话,一切就全完了!城外的铁面军眼看行动无望会再次扣押乌奈,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她,马上回重新回到一无所有的境地。 米芙卡胆战心惊地想着,一个坚定的想法此刻占据了内心,即使自己被俘,也不能让她被抓到!以她的身手还可以创造希望有翻盘的可能,但如果逃出来的是毫无本事的自己,那根本就于事无补。 她站起来了,在房顶上不再躲避,大剌剌地站起来了。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能感受到的只有必须要做到的勇气,就凭着这不知所谓的血气之勇,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呐喊。 「坏蛋们,你们都给我看这里!」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3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5日 三十八章·小奴隶献身再遭轮奸 这一声清脆悠长的呐喊,震慑在昏黑的夜幕下,震慑在正逞凶发威的群贼头顶。 正在叫嚣拔刀搜查广场的私兵们,惊愕得一时之间忘记了手中的命令,纷纷不明情况地抬头看向屋顶,同样看过来的还有趴在地上惊魂初定,对这情况一头雾水的巴格瑞斯。 他们看到了颤巍巍在屋顶上站起来的身影,无比娇小,此刻却睥睨着广场上张牙舞爪的每一个匪徒。 此刻的米芙卡看着下面黑压压全副武装的军队也心惊肉跳双脚发软,但她现在的这一露面已经值了,这短暂的吸引注意与引起的混乱,已经足够刺杀失败的米丝蒂尔混在人群里逃出重围。 想到这里,本来心里还有些畏缩的她,心里又升腾起了勇气与自信,摇摇晃晃地弯腰扶着脚下,从屋顶嘎吱作响的木板上站起身来。 「她说的没错,只有我你永远都无法摆平。你们这些卑劣的坏蛋处心积虑的那些野心,本公主根本看不上眼。」 巴格瑞斯愣愣地抬头,看着高处轻蔑俯视的米芙卡,她之前被乌奈一顿变装如今已是造型大变,也只是现在他才认出对方是谁。 那奸诈的老眼猛然瞪圆目眦欲裂,咬着牙咯咯地彷佛要喷出火来。 「是她!是那个小婊子!」 「是啊,就是我。那天以后,你们废了不少功夫想要抓到我吧?还是觉得,我早就死在哪个地方了?」 巴格瑞斯暴怒地一跃而起,随手把头上狼狈歪了的头盔扶一扶,也顾不得刚刚的刺客了,暴跳如雷地大吼:「抓住她!给我逮住她!」 猛然醒悟的众私兵们,赶紧气势汹汹地四下包围过来,只是可惜米芙卡站在房顶,他们一时找不到办法爬上贡旗诺城高耸的建筑群。 这鼎沸的气势一时间吓得米芙卡差点摔下高高的房顶,赶紧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双脚颤巍巍踩着晃悠的木板顺着连成一片的屋顶逃跑。 蜂拥围过来的私兵们正在聚集,有的找梯子有的找较低的地方试图爬上屋顶,她知道不能久留了,下面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奔走包围过来的兵丁,虽然一眼望去也不知道该往哪跑,但坐以待毙肯定是被活捉无疑。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一路小跑踩过一间间屋顶,顺着连续的建筑群顶上奔逃,尽量朝着敌人聚集不多的方向逃跑。 这城中错综复杂的街道,密密麻麻的小巷反而帮了她,从房顶能快速地从一个巷子跨到另一个巷子,而下方的追兵却绕得疲于奔命。 然而这也只是拖延时间罢了,毕竟无数兵丁围追堵截抓她一个人,更有不少人已经找到梯子或是从矮墙上爬上屋顶,这么下去是插翅都难飞了。 正在焦急之时,却看到下方不远处一条偏僻无人的小巷里,兵丁打扮的米丝蒂尔正急忙朝她连连招手。 她顿时如释重负,眼看四周追兵还没有追进这条巷子,赶紧跳下来接在对方怀里。 米丝蒂尔紧张地一望四周,发觉追兵还没有找到这里,这才大惊稍定地长出一口气,那犀利的杏眼第一次出奇地露出了惊慌,紧张地小声低喝一句:「你疯了!我让你不要来的!」 米芙卡自知理亏不敢说话了,她当然也不敢提自己怀疑她们是否会救城主的事。 刚刚在想着如何回答她,米丝蒂尔却已经急切地四下环顾着,紧张地急促说道:「我马上带你离开。放信号让城外部队攻打城门,创造机会突围出城。后面的事……」 「等等,我有个办法……」 「闭嘴!不许给我冒险!马上走!」 米丝蒂尔一改往常的游刃有余,此刻出人意料地惊慌紧张无比,她甚至不给米芙卡说话的时间,直接动作粗暴地把她扯起来,转身飞奔。 那凶猛毫无收敛的力道捏疼了米芙卡,更让她害怕的是,此刻的米丝蒂尔神情大变彷佛换了一个人,不由分说地像扛麻袋一样把她扛在肩上,不顾她的辩解与挣扎,狠狠地扼着她要把她扛走。 这突如其来的行动一时吓得她不知所措,心里一直郁结的不祥的感觉瞬间升腾起来,她如同一尾活鱼,在米丝蒂尔的挟制下猛烈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要走你自己走,不救出城主,我死都不出去!」 这一声喊叫,似乎猛然让米丝蒂尔醒悟过来,突然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忽地又赶紧把她放下来了,强颜欢笑努力让表情温和下来。 「对不起,我冲动了,现在情况危急,你有什么想法就赶快说。」 米芙卡有些惊恐地睁着大眼睛望着她,她有一点被吓到了。 刚刚情绪失控的米丝蒂尔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而此时又竭力在自己面前保持温和,这不能不让人感到疑惑。 她在忌惮担心什么?为什么好像怕把自己吓坏了一样?但眼下她也没空去多想这一件事了,她相信对方不会害自己,她们已经不止一次地救过自己了。 再说以她的身手,想拿捏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不是手到擒来,何必要遮遮掩掩的搞这些东西。 她无暇多想,远处纷乱紧张的搜查脚步声已经接近了,眼下似乎来不及多说。 米丝蒂尔当机立断,蹲下身猛地伸手发力,就那么硬生生地掀起了道路中央的一块石板。 那下面是长长的排水沟,在这干旱的沙漠边境城市里早已干涸了,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前修的,里面积了几乎能把人活埋的厚厚灰尘。 这水沟已经不知道废弃了几百年,连居民大多都早已忘了自己脚下街道的石板下有这样一条沟壑,看来她的确对这座城市充分调查过了。 她示意米芙卡躺进去,此刻火烧眉毛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米芙卡强忍着不适钻进水沟里仰躺着,头顶的石板又盖下来,四周顿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腾起的厚厚灰尘几乎把她的脸都复盖住了,古老陈旧的浊气呛得人几乎窒息,每一口都吸进不少干涩的灰尘,随着尘土逐渐重新落定,才算是可以小心地慢慢呼吸了。 头顶上隔着石板,传来米丝蒂尔的轻声。 「你忍一晚上吧,等他们搜查稍微放松,我再来找你。」 米芙卡无言地默默点头,彷佛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勉强在干涩的灰尘复盖下狭窄的地下水沟里强迫自己镇定。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她听到头顶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砰砰过去,似乎在紧张地全城搜查自己的踪迹。 她闭上眼睛忍受着不适,让自己躁动紧张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她几乎是强迫自己在漆黑狭窄的水沟里入睡的,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如今的每一步都生死攸关,等到明天会迎来真正的挑战。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头顶往来奔走搜查的脚步声不间断地响了一夜,而她就在这样的半睡半醒里保持着迷迷煳煳的状态,彷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微微响动终于把她从这昏昏的状态中逐渐苏醒,米丝蒂尔掀开了石板,微光照进一片漆黑的水沟里,头顶依旧是月光微茫的夜幕星空,只有远方的天际线微微泛白,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米芙卡记得她是黄昏时进城的,折腾的这一夜真是惊心动魄。 米丝蒂尔警惕地环顾着四下,确认附近没有搜查的私兵,伸手帮助她灰头土脸地爬出水沟:「他们搜了一夜,现在还在全城搜捕,只是大多数兵都累了,搜查力度渐弱,如果要突围出城,就是现在了。」 米芙卡揉着太阳穴,强迫自己把昏沉的精神凝聚起来,摇了摇头。 「等一等……给我一点时间,我有办法……」 她紧闭着眼睛绞尽脑汁地沉思,让初醒的自己迷迷煳煳的大脑清晰下来,把想到的东西用最快的速度思考梳理好,随后开口。 「如果能够救出城主,是否能如期调动城外的部队攻打城门,帮助我们出城?」 「可以,但昨晚刺杀失败,城主已经被巴格瑞斯押走,不知道关押在哪里,怎么去救?」 米芙卡尽力平复住紧张的心情,有些犹豫,但还是脱口而出:「我有办法。」 「让昨夜和我们一起混进城的铁面军,扮成巴格瑞斯的私兵打扮,把我押过去,谎称我是被巴格瑞斯活捉,要送去和城主关押在一起。」 「什么?这太危险了!你真能保证骗的住他们?如果他们不信,直接把你押去交给巴格瑞斯,你不是插翅难飞?」 米芙卡心里腾腾的,她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眼下火烧眉毛的关头也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如果拖得太久让巴格瑞斯整军完毕,处理了逼近城市的她们刚刚控制的官军第三营,唯一的希望就会被彻底掐灭,并且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况且她也并不是一时血气之勇,她有她自己的考量。 「不会的。城主本来也不是秘密关押的,她几次被带出来游街示众,关在哪里早就人尽皆知,只是咱们现在不知道罢了。所以对方以常理,根本不可能想到我自投罗网,只是为了套出城主此时的所在地。而且我了解他们,这些贪婪的私兵如果有机会得到活捉我的头功,说不定还会有点动力。如果看到我已经被俘,他们忙了一整夜无功而返,大概率只会敷衍了事,根本不会有动力和心情特意去巴格瑞斯那里查证。」 米丝蒂尔听着她的讲述若有所思,脸上琢磨不透地忽明忽暗,似乎也难以抉择目前这进退两难的处境。 桃红色的瞳仁里,彷佛微微闪出决绝的寒光,但逐渐又敛下去了,只是淡淡地说:「经过这一次变故,城主关押处必然会增派重兵把守,想救人难上加难。」 「我……有一个能联系的内应。只能告诉你名字,后面的事,就看你的了。」 在说出这句话的一刻米芙卡犹豫了,连深入虎穴都咬牙坚持的她,此刻心里第一次微微动摇起来,但不是因为这个。 她的确还有一张底牌,一张一直隐藏着这么久,在几度濒临绝境中成功保留到了最后的底牌,但她真的不愿意让那个人牵扯入自己浮沉的漩涡之中,她希望她能就这么平凡而安稳过和以前一样的生活,但现在别无选择了。 这一刻心里的歉疚感漫漫而来,酸楚地滞涩在喉咙里,如同搔撩心弦的涓涓细流。 自己别无选择,自己谁都不能放弃。 她的双眼微红,在米丝蒂尔有些不耐的目光里,勉强笨拙地开口,艰难地从喉咙深处发出酸涩的声音。 「她叫莉莉安。」 昏暗的小巷里,几个兵丁围着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的娇小少女,扯着腰带面露淫邪地跃跃欲试了。 她雪白的肌肤大片大片地全部暴露在外,细嫩的粉色小乳头害羞地挺立着,双腿夹着的粉嫩私处被绳子勒着已然淫液横流。 米芙卡被全裸着捆了一个龟甲缚,白皙的娇嫩胴体被纵横交叉的绳子勾勒,双手绑在背后无法保持平衡,摇摇晃晃地跪爬在地上像条小母狗一样,泪光涟涟娇喘个不住,难受的小脸上染上了诱惑的桃红色,勾人的细酥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朝他们连连求饶。 几个兵丁看得血气上涌色欲难耐,相互看了看,十分默契地没有声张。 「他娘的,让别人抓了这小骚货抢了头功。咱们哥几个负责押送的只能喝口汤了。」 「嘿嘿,大哥,能先玩玩这小婊子也不亏啊,哥几个先玩够了再说,等到关押起来重兵看守,可就玩不到了。」 「说的是,嘿嘿……」 私兵们不怀好意地围住了,娇喘连连的米芙卡虽然此时难受不已,但此刻的事态发展的确如她所料,等到自已被押去和城主关在一起,跟踪着的米丝蒂尔摸清了位置,后面的事就交给她和莉莉安姐姐了。 想到这里她新里为之一振,又多了几分希望,此时便尽力卖骚施展媚功迎合他们。 细腰和反绑的双臂微微挣扎在绳索束缚下婀娜扭动,交叉捆绑的小手微微拧着,手指诱惑地一张一合,嘴里缓缓喘息,湿润的小舌头伸出来了。 「啊啊,小奴隶先在是阶下囚了……放过我吧,人家知道逃不掉了,被紧缚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各位军爷处置了,温柔点吧……」 「哦哦!你这个骚货,快来舔老子的大吊!」 带头的私兵兴奋不已粗野地连连狂叫,直接褪下了裤子,露出已经红胀欲裂傲然挺立比米芙卡的小脸都大上几号的粗大男根。 米芙卡哼哼唧唧地扭着被捆绑的上身跪爬过来,一边爬下面紧勒的股绳一边随着双腿活动不住摩擦滑腻的私处,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 勉强张开湿润的小嘴含住通红的硕大龟头。 这牛马般粗细的玩意,恐怖的尺寸似乎根本含不进嘴里,她媚眼如丝地伸出粉嫩香舌对着顶端吮吸舔舐个不住,用湿润粗糙的舌苔不断摩擦敏感的冠状沟。 对方随着连续的舔舐下体兴奋不已,兴起之下直接扯着米芙卡的头发猛地挺动下身,把男根直接插进了柔软的咽喉深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异物入喉的窒息感让米芙卡浑身痉挛颤抖不止,条件反射下不住做出吞咽动作的喉咙却吞不下男根,只能徒劳地不住重复着吞咽的动作,肉壁紧紧包裹着男根不住地上下蠕动,带来的刺激简直爽上了天,伴随着一声大吼,大股大股滚烫的白浆直接顺着深入咽喉的肉棒,被悉数灌进了肚子里。 米芙卡两眼翻白身体抽搐不止,反绑在后的双手虚抓着一阵震动,随即翻着白眼瘫倒在地,微微张着的小嘴嘴角还在不住地淌出白浊的浓稠精液。 但丝毫不给她时间,蜷缩着的白嫩双腿又被扯开,粗糙的手指把已经浸透爱液粘稠的股绳拉到一边,挑逗似的扒开汁液横流的肉瓣,勾撩着颤抖不止的阴蒂,每一次颤抖都兴奋狂热地分泌出大量黏腻的爱液,然后又一根粗大滚烫的巨根猛烈插入下面,汁水四溅地疯狂抽插,等着品尝她的人还有好几个……。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直到狂风暴雨般的轮奸终于结束的那一刻。 浑身淋满粘稠的体液,如同蒸1的虾般裸体透出诱惑的粉红色,瘫软动弹不得的少女,勉强被架着从众人纷纷侧目的街上走过,被押往城主等人关押的地方。 浑身脱力几乎神志不清的米芙卡,没有精力留意他们经过了哪里,直到停在终点前才有些诧异地微微支棱起虚弱的眼睛。 他们走进一间曾经繁华如今却已破财的建筑,走过曾经灯红酒绿如今蛛网密布的长廊,终于停在通往地下的深邃通道前的一刻,即使刚经历了多人轮奸,反复高潮到神志不清虚弱的米芙卡,此刻嘴角也露出不易察觉的一丝笑意。 说实话,给她一百次机会估计她都不会想到,关押她们的地方会是这里。 这里,是一度让她初尝调教沦为性奴,早已被她们查封的,洛尔汀妓院的地牢。 她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有一间通往外界的暗道的,洛尔汀出逃时便是由这里逃走。 她敢肯定巴格瑞斯不知道这条暗道,否则他不可能把她们关押在这里,这不是明摆着送给她们逃跑的机会吗?是啊,他不知道这条暗道,并且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洛尔汀早已被他杀死灭口,这个秘密如今只有查封这里的官军知道,显然,从来不相信官军的这家伙,是不可能得到这条消息的。 嗬,巴格瑞斯,你自作聪明的计划如今自食恶果了。 马上,它会让你彻彻底底地一败涂地。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3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3月18日 【第三十九章·旧牢重游性奴终逆袭】 昏暗的地牢,镶嵌在粗糙墙壁上的油灯摇曳着昏黄的火苗,把本来就狭窄的囚室映照的忽明忽暗,扭曲的影子也在墙壁上晃动飘忽。 米芙卡有些难受地扭了扭脖子,伸手揉着被铁项圈压着的锁骨,项圈上一直延伸连接到墙壁上的铁链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这声音让她没来由地更觉得不舒服,伸出小手抓住冰凉的铁链,发泄似的轻轻扯了扯,旁边传来了小朵沙哑的声音。 「别费力气了,你以为我们没试过?根本弄不开的。」 三个少女都被连着铁链的铁项圈栓在墙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米芙卡还稍微好点,至少手脚自由身上没有别的拘束了。 然而旁边早就被俘的二人凄惨的多,不管是阿希利尔还是小朵,都被包着铁皮的连体木枷束缚得动弹不得,双腿被抬起固定住,两手被锁在腿窝下面,保持着仰面朝天蜷缩双腿,双臂环住大腿的羞耻姿势,白嫩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目光下,两个人早就一丝不挂了,被蹂躏了不知多少次,带着干涸精液的白色痕迹的阴户也一目了然根本无法遮蔽。 在熟人面前摆出这姿势简直羞耻欲死,却又无可奈何,那铁皮木枷坚固的丝毫无法挣扎。 两个女孩被折腾了一夜,此时疲惫不堪但看到米芙卡扫视过来的目光还是羞耻地微微颤抖,火红着脸把头深深埋低,不愿抬起脸来看她。 尤其是阿希利尔,那布满了微红的揉捏手印的巨乳垂着,红肿不堪的葡萄型乳头穿着硕大的铁环被坠的往下拉长,被两条链子连在枷锁上,稍微一动就被拉扯一下带起一声诱惑的呻吟。 米芙卡善解人意地尽量不去盯着看她们,让她们勉强保留可怜的最后一点尊严。 她在思考。 虽然的确按计划发展,成功找到了城主的关押之处与她见面,但随着自己身陷囹圄,如今已经彻底丧失了对外界的掌控与联络,后续如何发展,都只能寄希望于此刻不知所踪的米丝蒂尔了。 自己能给她的,也只有一个可充当内应的莉莉安姐姐,仅凭这些,她真的不敢保证米丝蒂尔能否策划出帮助她们越狱逃走的计划。 更糟糕的是,她也不知道这自投罗网的计策能瞒过巴格瑞斯多久,假传命令的败露是早晚的事,等到巴格瑞斯得知自己关在这里,他自然能猜想到自己想要里应外合救人的打算,等到那时醒悟过来的他采取措施,自己就将彻底失去最后的希望,任人宰割了。 她咬了咬嘴唇,似乎感觉有些懊悔自己这轻率的举动,但除此以外似乎也实在别无选择了。 更让她焦躁不安的,是这明明火烧火燎的情势下,自己虽然心急如焚,却依旧只能困在这地牢里,感受着不多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对外界的情况都一无所知。 一股邪门的烦躁感诡异地涌上来,她没来由地感觉,似乎浑身都不舒服,急促呼吸着地牢里闷热难耐的空气,浑身燥热,嗓子里也干涩起来。 她坐立不安地气鼓鼓喘着,变换着靠着墙的姿势,忽地又想起了自己随身的药,赶紧伸手进去各捻一小嘬放入嘴中,烦闷的感觉才稍稍缓解了些。 隔着厚重的铁皮木门,门外的台阶上传来由远而近回荡的脚步声。 门吱嘎吱嘎地逐渐开了,米芙卡有些惊慌地一震,阿希利尔和小朵似乎是精疲力尽了,也像是麻木了似的没有反应,低着头半昏迷着。 走进来的看守提着篮子,看样子是送饭的,然而他进来后也不急着走,把篮子放在一边,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针管,一步一步地朝米芙卡逼近了过来。 「别……那个……」 米芙卡惊慌地往后退着,她清楚地看着针管里吸的满满的一管粉红色药剂,可是拴在墙上的项圈让她退无可退。 结结巴巴的求饶还没有说出口,就直接被扯住小胳膊挨了一针。 那一管药剂一滴不剩地挤进了血管,对方也不多纠缠,给她打了一针便放下篮子转身出去了。 米芙卡听着外面的门重新上锁,脚步声逐渐远去,她赶紧四肢并用地爬过去打开了篮子,把里面的几张烙饼都倒了出来,一张张地撕开,其中果然藏了一张不起眼的小纸条。 上面,一行不明显的小字映入眼帘。 锁门为号越狱,正午官军佯攻掩护,出东门。 里面还附着一把灰色的小钥匙,米芙卡插进项圈的锁孔试了试,却转不动,又试了试拘束住小朵的枷锁,这次十分顺利地转动了起来。 她赶紧又抽出钥匙,朝着二人使了使眼色,二人也登时会意,现在还不是越狱的时候。 这种枷锁钥匙都是通用的,然而项圈的钥匙却迟迟没有发现。 米芙卡叹了一口气,能拿到一把钥匙,证明米丝蒂尔和莉莉安姐姐的确尽力,也是无能为力了,只是这坚固沉重的项圈,没有钥匙该如何打开?她又扫视了一眼纸条上的字。 出东门很好理解,她们只掌握了位于南门的第三营,而东门外的官军主力至今还未能掌控,但巴格瑞斯显然是不知道的,在多疑的他看来,必定会认为人数明显最少却首先进攻的第三营是佯攻,而把大量部队调往东门,这下,本来并无反意只是军心动摇中的官军主力在压力下,不想反也得被逼反了。 一旦发生冲突,就是她们突围出城的机会。 当然不能明面上说的另一点她也猜到了——作为神母教成员,米丝蒂尔和乌奈,包括听她们调遣的铁面军,也不愿意城主和她们直接接触。 但是这个锁门为号是什么意思?可惜,为了隐蔽,这一张小纸条能提供的信息实在太少了。 她把纸条丢进墙上的油灯烧掉,刚想继续细细思考,异样的感觉却又从身体内涌动起来。 细嫩的肌肤开始异常地发热发酥,身体超乎以往地敏感起来,两条腿不自觉地来回摩擦蹭着,发酥发胀的私处逐渐潮湿,开始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给自己打的是媚药。 米芙卡骤然醒悟过来。 原来是这样,看样子,城主和小朵也和自己一样,估计已经经受了很久这样的日常媚药催情了,把她们每天弄得被欲望折磨近乎虚脱,自然也就没了越狱的精力。 他们看到昨晚两个人已经被玩透支了,所以今天的媚药只给自己注射了。 米芙卡暗叫不好,本来她被调教后就欲望强烈极其敏感的身体,此刻在高浓度媚药的作用下已经浑身发热酥软难耐了,这种紧要关头大脑却开始不受控制地被欲望填满。 她咬着牙掏出米丝蒂尔给的药包,把两个药包的药粉混合,横下心再一次仰头一口,直接把全剂量的药全部吞下。 然而此时她一直仰仗的药似乎也不起作用了,小穴翕动不止淫水横流,阴蒂含苞欲放挺立出来,如同发情的小母狗一般娇喘不止。 她靠墙微闭着眼睛呻吟不止,双腿大剌剌地岔开,毫无收敛地一只手玩弄已经坚硬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掏弄着淫液流成了水帘洞的小穴。 但这样的刺激显然满足不了米芙卡,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了被枷锁拘束,动弹不得的阿希利尔和小朵。 两具白皙柔嫩凹凸有致的肉体,被坚固的枷锁牢牢束缚,以最羞耻的姿势把私密部位暴露在眼前。 那微微抽动的阴户小穴,雪白的酥胸巨乳,甚至阿希利尔乳头上穿的两个拴着链子叮当作响的铁环,这一切在米芙卡的眼里都显得诱惑十足,简直像是摆在面前的两盘珍馐。 米芙卡双眼含泪努力克制着淫欲,无论如何也不能现在发泄在她们身上,她们受的苦已经够多了,这种乘人之危泄欲的行为太可耻了。 然而那蓬勃蔓延的性欲哪里是她能够控制的,下面的小豆豆酸胀得简直好像要流出水来,满脑子都是就这么听从身体欲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她眼神涣散着,嘟起的小嘴嘴角流出了涎水。 「莉莉安姐姐……嘿嘿……」 她已经神志不清了。 但这一刻昏沉的脑海里,阿希利尔和小朵的面容在恍惚中模煳,浮现出能够辨认的却是另一个人。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一直以来放着的那个人。 与之前妓院里共患难时一时迸发的情感不同,这一次突然显现的,是无比坚定而清晰的感情,无法否认的感情。 此刻的阿希利尔与小朵,二人意识到了米芙卡的异样,有些惊慌地看着她的举动,她们看到米芙卡昏昏沉沉地走过来,淫荡地高抬起一条腿,把项圈的铁链绕到自己胯下,用已经沾满淫液的下体夹着铁链,脸上泛着桃红,两眼恍惚,露出满足而幸福的笑容,朝她们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每走一步,那胯下淋透了淫液的铁链就轻轻晃动一下。 「喂……那个,你……你清醒点……」 阿希利尔和小朵都有点脸色发白,发情时的米芙卡有多猛她们可是见过的,刚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要是再被她发泄一通,估计真的要被玩坏的。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然而出乎她们意料,这一次的米芙卡出奇地温柔。 她俯下身体趴下,噘起挺翘的小屁股,那条沾满淫水的铁链横亘夹在屁瓣里长长悬在空中,好像一条淫荡的尾巴。 她伸出红色的湿润小香舌,轻轻舔舐着她们还残留着精斑的小穴。 这一次她出奇地温柔,略带粗糙的舌尖灵活地挑逗抚弄着红肿的穴肉,在接触的一瞬间,不管是阿希利尔还是小朵都控制不住地娇喘呻吟,私处微微颤抖在米芙卡的舌尖上拉出了长丝。 充血肿胀的私处本来在长时间蹂躏下已经麻木,此刻却又随着她轻柔的抚弄而敏感起来。 两个人脸色潮红抿着嘴双眼紧闭,泛起红色的玉体微微颤抖,扣在枷孔里的玉足也沁出了香汗。 但米芙卡的侵犯也到此为止,再也没有更进一步了。 似乎她不愿亵玩心里那乌托邦般的爱人一般,只是一边轻轻舔舐着,一边用力挺动着腰肢,两腿夹着铁链摩擦不止。 直到在迷离的爱抚中,幽深的蜜穴如同涓涓的清溪般涌出汩汩的长流。 「啊……去了,去了!」 她恍惚着嘴里发出发泄的高声,彷佛不愿意惊动梦中人般只对自己的身体发泄,伸手到下体持续不断地快速地掏弄着私处,浓稠的汁液在身体触电般的痉挛中涌出,冲激着手新在她的指缝间哗啦哗啦地流淌下来。 在这一刻米芙卡彷佛终于掏空了所有力气,疲惫地倒下去,倒在了自已的那一滩汁液当中。 她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地牢里没有时间的概念。 迷迷煳煳地再度睁开眼睛时似乎一切照旧,但不知为何,总觉得阿希利尔和小朵看向自已的眼神怪怪的。 米芙卡活动着身体,勉强重新靠着墙坐起来。 媚药的效果还没有完全退去,此刻的身体还未从敏感中恢复过来,好在之前吃下去的镇静药似乎起了效果,就是刚刚情欲昏乱中的记忆与行动,事后在脑海里再也追忆不起来了。 她微微喘息着靠着墙休息,新里暗暗叫苦本来就宝贵的时间,偏偏自已就这么浪费掉了。 不能再迟疑了,她把手里的钥匙在二人眼前晃晃,轻声说着。 「找机会走暗道越狱,出东门。」 阿希利尔知道此时时间紧迫,多余的话也已不太来得及说了,既然米芙卡熊有成竹来到这里,越狱后的安排想必也已做好了。 她轻声问道:「几时行动?」 米芙卡摇了摇头。 这个纸条上的锁门为号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没有钥匙的项圈也不知道怎么打开。 能在看管严密的地牢里送来越狱突围的消息和枷锁的钥匙,米丝蒂尔和莉莉安显然也已经尽力,剩下的无能为力的事也只能她们自已想办法了。 几乎是呼应着想法一般,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直响到了铁皮木门外停下,这脚步声杂乱似乎来了不少人,米芙卡听到了声音。 「把锁打开。」 「是。哎?这……」 「怎么了?快点!」 「这……这锁眼被谁堵上了?」 米芙卡骤然如梦初醒地一惊,这显然是巴格瑞斯已经知道了自已关在这里的消息,带人来提自已了。 那个「锁门为号越狱」,指的原来是这个!想办法把门锁一堵,原本禁锢她们的牢门,此刻瞬间变成了阻隔敌人的坚实屏障,让她们开启地牢里的暗道。 来不及了,先在就已经不得不得行动了!「混蛋,谁把锁孔堵了?有内鬼!」 「大人,那……」 「直接给我砸锁!」 门外伴随着喝骂声,牢门在一声声地轰响中震动起来。 米芙卡知道不能再拖了,这牢门虽然坚固,被砸开也只是时间问题。 她拖着项圈上的铁链跑过去,颤抖着捏着钥匙,开始打开阿希利尔和小朵的枷锁。 然而她们三个都被项圈拴在墙上,就算解开了拘束,又能怎么跑掉?米芙卡新急如焚,刚刚帮助二人打开枷锁。 阿希利尔扶着墙勉强站起身来,喘着气勉强恢复了下体力,只见她捡起地上刚卸掉的枷锁,抡起来狠狠砸在项圈的铁链连接墙壁的地方。 铁链被四根大钉子牢牢钉在墙上,然而此时也只有这一种办法了。 阿希利尔砰砰砰连续不断地抡着枷锁狠砸,钉子开始略微地晃动起来。 然而就在此刻门外一声金属断裂的清脆声响起,又伴随着金属落地的声音,米芙卡顿时万分绝望,锁被砸开了!三个人都被铁链拴着,其中只有米芙卡离门最近能接触到门,她咬着牙豁出去胆子,扑上去想用力顶住门给阿希利尔争取一点时间,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小少女又能起什么作用,那木门连带着她的身体一起被往后推去,一张狰狞的脸已经出先在了打开的门缝里,米芙卡瞪着大眼铆足了吃奶的劲两只小手用力按着门板也无济于事。 半块坚硬的枷锁却在此刻丢到了她的身边,她听到小朵大声喊。 「砸他!砸他的脑袋!」 米芙卡哆哆嗦嗦地一只手捡起,少了一只手的力气门瞬间被推得大开,只是地牢的台阶隧道过于狭窄,门也很小,那人弯腰弓背地往里钻,脑袋的确是最先钻进来一时施展不开。 米芙卡吓得颤抖着抱着半块枷锁,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她十几年的生命根本未曾伤害过一个人,更何况是先在这生死相斗你死我活的境地。 但眼下生死存亡的威胁下,她勉强闭着眼睛,挤出所有的勇气,把那块枷锁高举过头,用了全身的力气砸了下去。 砰地一声闷响,坚硬的枷锁正中头顶卤门,那人一声不吭扑倒在地,一动也不动了。 我我我我杀人了……米芙卡正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在这电光火石的冲击下无意识地陷在无数杂乱想法中,时间却不等人,第二个人已经嘶吼着钻进来了。 在这危急时刻,一只手忽然从她身后伸来,把她拽到后面,阿希利尔干净利落地一个纵身飞踢,瞬间把那人踹出门外,随脚把地上的尸体也踢出去。 她不急着关门,反而等着后一个兵丁嘶吼着伸手推门要闯进来,一只手已经伸进门内时,用力狠狠地猛一关门,手臂清脆的碎骨声骤然传来,伴随着的还有凄厉的惨叫。 她转身猛地用后背顶住门,叫道:「快去拆链子!」 阿希利尔已经砸下了栓在墙上的链子,此刻恢复自由上来顶替的米芙卡守住了门。 米芙卡和小朵忙不迭地各拿着一块枷锁轮流砸着,可她们的力气自然远不如阿希利尔,砸了半天,小朵的钉子也只是微微松动。 阿希利尔刚刚的选择,把那人的手臂夹在门缝里,导致他卡在门外,这变相地提升了门外的敌人推门的难度,那人不住地惨叫哀嚎挣扎不止,外面的人根本使不上劲推门。 然而下一刻,门外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出鞘摩擦声,然后是利刃砍入肉体的闷响,带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血顺着门缝,顺着夹在门缝的胳膊的指尖哗哗淌下来。 他们砍了他的手!阿希利尔暗叫不好,门外被砍了胳膊的兵丁被拖到一边,猛推门的巨大力量再次压上来。 阿希利尔被连日折磨,昨夜更是被调教折腾了一夜,此刻疲惫虚弱也顶不住太久了,门一点一点被硬生生地推开。 直到这时,两个女孩交替下手才勉强砸掉了小朵的链子,看着在门口逐渐被一点一点推开的阿希利尔,米芙卡心里一酸,她知道,最多也只能做到这样了,她自己的链子,是无论如何也没时间砸开的了。 她丢掉枷锁,跑过去帮阿希利尔推门,刚恢复自由的小朵也赶过去,三个人一起用力,终于一点点把门逐渐推关上。 但米芙卡知道,锁已经被砸掉了,她们三个人不可能一直顶着门,那就没有任何机会逃跑,三人全军复没是早晚的事。 她用力推着门,回头示意身后地牢中的暗道:「别管我了!你们快走!」 「不可能!怎么可以丢下你一个人!」 米芙卡咬着牙,这一刻她想哭,但眼泪终究没有流下来,她已经学会了控制情绪,或者说这叫坚强。 她摇了摇头,项圈上的铁链哗啦作响,示意自己根本没办法离开这里,忍住鼻子里的酸涩大喊。 「没时间了!三个人全被抓,就彻底没希望了!」 「快给我走!那次你们相信我,这次我相信你们!」 阿希利尔咬着嘴唇眼泪簌簌而下,她是一向雷厉风行决断果敢的,但此刻也痛苦得心如刀绞,但没有时间了,她强忍着放开了推门的手,朝小朵大喊一声「走!」 两个女孩打开地牢里的翻板,纵身跳入,瞬间消失在了黑暗的暗道里。 失去了她们助力的米芙卡根本顶不住门,在门后的猛推下仰天被推翻在地。 牢门大开了,粗犷的身影伴随着带着血腥味的粗重喘息闯进来,那兵丁愤怒嘶吼发泄着愤怒,手中的钢刀雪亮,粗糙的大手猛地把她按在地上,钢刀举了起来。 米芙卡紧闭双眼,眼泪终于从眼角簌簌流出,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但下一刻,一声声嘶力竭的大吼从身后传来。 「别杀她!!!」 米芙卡睁开泪水模煳的双眼,她看到发出喊声的那个人。 在私兵簇拥下的巴格瑞斯拨开人群忙不迭地挤进来,那惊魂未定的老脸上,分明充斥着无比的惊慌。 (未完待续)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4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40) 2023年3月25日 米芙卡蜷缩着身子,以凄惨的姿势锁在狭窄的铁笼里。就在刚刚,目送着城主与小朵跳入暗道逃生之后,她被提出了地牢,满脸阴沉的巴格瑞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挥手示意手下把她押走。随后,她被塞进笼子里,一路重兵押送带到了巴格瑞斯新建府邸的后院,被监视在最平坦,任何人都无处藏身的空旷后院中心。 四个手持长矛的家丁,时刻不离地分立四面紧盯着笼子里的自己,只要有一点异动,那闪亮尖锐的枪尖会立刻指向笼中。唯恐自己再弄出什么花招,他们的目光时刻不离地锁定在她身上,哪怕是吃饭撒尿也丝毫不离开半步,就在她的笼子不远处解决了,那长矛不论何时始终指着笼中的自己。他们得到的命令是,俘虏一旦妄图逃跑,就地格杀。这一次不是开玩笑的了,不是像之前几次还留有余地的监禁了。只要自己有一点逃跑的可能,他们会直接隔着笼子将自己乱枪刺死。她知道,巴格瑞斯现在之所以还留自己一命,也只是要拿自己当做人质,在大军围城的危机时刻用以要挟投鼠忌器的城主。但此刻想这些也没有意义了,她只是满心盼望着城主能够顺利突围,平安控制城外的官军部队。 她浑身微微颤抖着,紧紧蜷缩在笼子里,自己刚刚在地牢里那难受的感觉此时又回来了,并且这一次症状来的凶猛的多,已经完全扛不住了。米芙卡难受地紧闭双眼咬着嘴唇。自己是病了吗?但那感觉又不像生病。浑身一阵阵难熬的焦躁感不断上涌,皮肤感觉上在干燥的发热中逐渐开裂一般,心悸,喘不上来气,有种如坠深渊的心慌感,心脏狂跳不止。血管在抽动,仿佛无数细针在身体内部划着,意识甚至都恍惚了起来。她浑身呈现吓人的惨白,不住地淌下虚汗,视野模糊,在痛苦中的大脑逐渐陷入朦胧。 她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在身体的煎熬下已经没了时间概念。视野与意识模糊了,一切都沉没入迷茫的海。那冰冷的一片虚空中唯一留存着一道身影,在一切逐渐淡去的背景下一点一点清晰了。那是莉莉安姐姐么?在这至暗绝境的地狱边缘,她会像童话故事一般来到自己身边的么?嗬,哪会有那样的事啊…… 那四周的景物模糊着,那道逐渐拉近的身影却似乎愈发清晰,几个手持长矛凶神恶煞的家丁,此刻一个个东倒西歪起来,一个接一个地踉跄着倒下了。那身影逐渐放大在朦胧的视野,直到幽幽的体香都依稀可辨。米芙卡听到了锁孔中钥匙转动的声音,笼门打开了,在迷离的香风中她被拥入柔软的怀中,她睁开眼,蒙着雾气的双眼视野中,唯一愈发清晰的是莉莉安姐姐含泪的俏脸。这不是梦么?米芙卡勉强动起僵硬的嘴唇,她第一次感觉到连说话都如此困难。 “我,我要死了吧……” “不,不……米芙卡,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你身体怎么这么凉……” “我……是……生病了吧……” “不,不对,你这样子,看起来怎么,怎么像是中毒了?你吃过什么东西?” “我都……和别人一起吃的……” 米芙卡在莉莉安关切的追问下,原本已经涣散的精神稍微回来了些,她闭着眼睛咬着嘴唇,难受地从嘴里挤出字来。思想稍微活络了些,她微微思考起来,自己这几天吃的,都是和别人一样的饮食,哪怕是地牢里的那几张烙饼,也是和阿希利尔和小朵一起吃的。非要说的话,自己,自己只是吃过那两包药。 莉莉安看着怀里的米芙卡,勉强活动起麻木的手指,缓缓伸进怀里掏出了已经瘪了的药包,但刚拿起来闻到残留的味道的一刻,本来奄奄一息的米芙卡却骤然着了魔一般猛地瞪大眼睛,双手胡乱抓着状若癫狂地抓起药包疯狂喘息着,把药包贴到脸上,贪婪地猛烈嗅闻着上面残留的药渣。莉莉安吓得手足无措起来,她第一次看到米芙卡这样恐怖的表现,她用力拉扯想把药包扯掉,可眼前的米芙卡双眼充满血丝喘息不止,那柔弱的小手此刻竟暴起青筋死死抓着药包。指甲划破了莉莉安的手腕,淌出的腥血似乎终于让米芙卡神智稍微恍惚,药包被莉莉安夺过去扔出好远,而这一刻的米芙卡似乎再次失去了力气,软软地瘫倒在怀里。莉莉安瑟瑟发抖着,流着眼泪搀扶住米芙卡软弱的胳膊,费力地把她背在背上,艰难地一步一步朝外走去。 “别怕,别怕,咱们去看医生……姐姐不会抛下你的……” “姐……姐姐……再让我闻一下,再让我闻一下……”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莉莉安看到了扔到远处的药包,她背着瘫软的米芙卡走过去,把药包塞进自己兜里,又捡了一块破旧的帆布,裹住遮掩米芙卡的身子,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病患一般。她背着米芙卡一步步地朝外走去,从后门离开了巴格瑞斯家的后院。她们穿过长长的小巷,米芙卡心里还紧张着,但此刻根本没有人注意她们。街道上一片混乱,行人奔逃,战马飞驰,据说在城主指挥下的官军四大营,已经推进到了城市东门附近。城内人心惶惶,巴格瑞斯正在疯狂调兵布防准备应战,并威逼利诱各个财阀们和他并力顽抗。但除了他本人焦头烂额,其余的一众财阀已是一片混乱各思退路。在决战那一夜他过河拆桥的诡计败露后,他已经再难说服众人与他联合,一度的强盛也只是兵威强权威慑下的幻觉罢了。东门附近的几个官绅已经在密谋献城投降,虽然立刻就被巴格瑞斯带兵镇压,但谁都能看得出来,如今在利益与野心下离心离德的城中各路势力,已经再难组织起昔日的阵线了。 莉莉安背着米芙卡,在街道的阴影里一路走过去。街上的行人四散奔逃,列队的私兵在大呼小叫着策马飞驰沿街飞奔赶往各自的作战岗位。这混乱的局势可以证明,城主已经成功脱险,开始着手接管部队包围城市了。她终于微微地放下心来,刚刚那凶猛煎熬的症状逐渐开始退去了,疲惫的米芙卡,靠在莉莉安柔软的肩膀上,那并不宽却令人安心的脊背负载着她虚弱的身体。恍惚中浮现朦胧的记忆,她想起自己幼小时便撒手人寰的父皇,她想起自己唯一的孪生骨肉伊普丽丝公主姐姐,他们一度也曾如现在一般,在自己不长的童年中用最可靠而安心的脊梁承载保护着自己。现在这些都过去了,已经成为了流落异国他乡的自己不可追的陈旧记忆。但即使沦落至此,她还有着最后一个不管深陷什么样的纷争阴谋,还能在至暗时刻不离不弃守护在身边的人。她和自己一样柔弱无力,在这边城辗转间同样毫无抵抗身不由己,但她的柔软的肩膀足够让自己依靠了,足以给自己在最绝望的深渊里重新鼓起勇气的希望了。 米芙卡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疲惫而满足的微笑,她重新把头靠了上去。 “让我睡一小会吧,姐姐。” 莉莉安微微弯着腰,喘着气在街上转过了一条又一条巷子。娇小的米芙卡虽然体重很轻,但同样柔弱的莉莉安背着她走了一段路也累的喘息不止,还要躲避街上策马飞奔毫不减速的兵丁。她转过了一间又一间的医舍,然而城中一片混乱家家都关门闭户了,走了不知道多久,才在小巷里一间不起眼的小药铺里找到了一个年迈的老医生。此刻米芙卡的症状终于退下去了,莉莉安把她抱到躺椅上,米芙卡虚弱地仿佛劫后余生般喘息着浑身大汗淋漓,在椅子上歪着头休息。那老医生拿着放大镜絮絮叨叨地翻找着药品,莉莉安才忽然想起刚刚的事,把兜里放着的仅存一点药渣的两个药包掏了出来。 “您看看,这个……有什么问题吗,她吃了这个。” 医生老眼昏花地把药包接过去,眯着眼睛盯着放大镜看了半晌,似乎是分辨不出来,又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上面残留的气味,忽然仿佛是见了鬼一般浑身一震,手抖着差点没把药包扔掉,哆哆嗦嗦地抬头看了看莉莉安,又看了看躺着休息的米芙卡,脸色苍白声音都颤抖起来,莉莉安都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要吓得背过气去。只见他抖着全身张了半天嘴,才口齿不清地嗬着气,结结巴巴地问起来。 “这……这这……这东西,哪来的?” “这个药?” “这这……这是禁药!国内严禁流通,持有一点,都是死罪!” “这白包里,是剧毒的艾梭尔树的树干汁液浓缩提炼,吃上一点,必死无疑。蓝包的是它的特效解毒药,能够中和前者的毒性,两者共同服用虽然不会致命,短暂时间还能安神定心,但会结合反应产生强烈的依赖性。这本来是国内针对毒药研究的解毒剂,但自从发现会产生这种恐怖的副作用后,就被立法严格禁止了……这东西哪儿来的?!!” 听闻此话的莉莉安吓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想问米芙卡,却只见椅子上的她也是呆若木鸡。强烈的冲击让米芙卡头脑一片空白,在老医生紧张地追问下才下意识地喃喃说着。 “别人给我的……” “谁给你的?这东西,谁给你的?” 刚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的米芙卡,在这晴天霹雳中头脑一片混乱。自己一直吃的是这东西?可米丝蒂尔为什么要给自己吃这个?她们……她们不是一直在帮自己吗? 旁边的老医生,一边研究着药包,一边叫苦不迭地一句句追问着。 “两包都吃完了。天哪,你一共服用了多少?” “吃了……一共四包。”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四包?!到现在为止服用了多久?” “吃了……四五次吧……有两次太紧急,我一口把大半包全吃了……” “一次吃这么多!” 米芙卡的声音吓得越来越小了,花容失色的莉莉安这时才想起来,上去摇晃着医生的袖子。 “还……还有救吗?” 老医生从惊愕中逐渐回过神来,叹着气收回放大镜,慢慢地说: “她一次服用得太多,也算是不幸,也算是万幸。本来按正常的服用剂量,吃上四五次,不会感觉到任何不适。她大量服用,导致症状提前显现出来了,她应该感觉过了吧,药瘾发作的时候,那感觉简直生不如死。不过也可以算是万幸,症状提前出现了,这时候服用的次数少,所以她的依赖性还不强。如果按标准剂量服用的话,起码要半年才会出现症状,到那时候已经完全依赖,再也戒不掉了……” “能救?怎么救?” “这个……咱们这穷乡僻壤,老头我也就是个小医生,认识是认识,可不知道怎么治疗……” “好了,好了,知道了,谢谢您!” 莉莉安忙不迭地叫着,惊慌失措地站起来,焦急地思索半晌,把手腕上唯一的银手镯摘下来塞在他手里,跑过去又把此时呆若木鸡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的米芙卡背起来跑出去了。她背着米芙卡在小巷里穿梭许久,找到一处僻静无人的死胡同,把米芙卡放到墙根下,紧张地连声问起来。 “米芙卡,这东西……到底谁给你的?” 米芙卡的症状已经过去了,虽然此时缓过气来但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大脑里一片混乱,无数不敢相信的疑问充斥着大脑,莉莉安问了半天,才呆滞地回答。 “就是……去找你的那个人给我的。她叫米丝蒂尔。是我让她找到你想办法弄来钥匙,堵住锁孔帮我们越狱的。” “那个小姐?我见过她了。是她告诉我你被关在后院,又给了我一包麻药,让我麻醉看守才把你救出来的。她是什么人?” 米芙卡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但看到莉莉安的一刻,她觉得无论什么事,只有莉莉安姐姐不需要隐瞒。她开口了:“她说,她是神母教的人。” “神母教!” 莉莉安一声惊叫,把米芙卡吓了一跳这短短十几分钟里她的震惊已经够多了,但更让她震惊的回应还在后面。 “神母教?这不是塔尔逊帝国国内最臭名昭著的邪教吗?在这里,哪怕是和神母教的成员交谈,都会被处极刑!怎么会和她们扯上关系?米芙卡,到底发生什么了?” 米芙卡呆若木鸡地睁着眼睛,无数乱七八糟的信息在脑海里搅成一团。毒药,成瘾,神母教,邪教,这一个接一个的震惊让她的大脑一时之间根本无力招架。她徒劳地张着口,无力地辩解着。 “你怎么知道,我,我从来没听说过这回事啊?” “唉呀,你当然没听过,这在塔尔逊帝国内严禁谈论的!我也是在咱们国内时才听说过……” “不……不会啊……她们,她们救了我好多次呢,她们不会是坏人啊……第一次在巴格瑞斯府邸见面,要不是她,我就被活捉了……” “那这个药,你怎么解释?” “我,我……这个……这个……” 米芙卡语无伦次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持续思考的大脑里,也逐渐一阵阵毛骨悚然起来。一直以来与米丝蒂尔,乌奈的遭遇逐渐在大脑里回顾,一股恐怖的感觉也逐渐随着思考的复苏袭上新头。是啊,她们一次又一次帮助自已图什么呢?自已第一次和她见面,她自称巴格瑞斯的侍女,第二次见面时她又说自已是名为神母教的革命军,只是为了保密才编出谎言,而自已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全部相信了。是自已轻信别人吗?也不是,恐怕是自已不敢怀疑她们,在城主被俘自已一无所有的绝境下,内新深处根本不敢,不愿意去怀疑自已唯一能依靠的人有什么阴谋,就这么不断地催眠自已,直到不知不觉对她们深信不疑。先在一想自已简直幼稚的可怕,这世上,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好啊…… 随着仔细回顾思考,更多更恐怖的真相也逐渐在脑海里浮先。还记得她第一次吃完了药,问米丝蒂尔要时,后者听到自已一次吃得太多时那惊讶而有些惊慌的表情,然后又叮嘱自已不要多吃,而自已当时也并未在意。先在想来,刚刚医生说,一次服用太多会使症状提前,在依赖性不强时就显先出症状,如果真的听她叮嘱长期少量服用,等症状出先时就真的戒不掉了……她顿时浑身都毛骨悚然地发抖起来,原来自已竟早就身陷这恐怖的阴谋里了?想到莉莉安说的话,她忽然新里猛地暗叫一声不好,只是和神母教交谈都要处以极刑?在夺取官军第三营时,自已和乌奈,米丝蒂尔的关系,营中所有官军都已经见过了。也就是说…… 惊愕的米芙卡,逐渐在思考中回过了神来,随着逐渐的思考深入,她发先了一个此时无路可退的事实。艰难地沉吟半晌,她才勉强一字一字地开口。 “姐姐,我可能……我可能必须得加入神母教了。” “什么?” 莉莉安一声惊叫,然而,在逐渐的思考中她也意识到了如今走投无路的境地。米芙卡的确没有选择了,她与神母教的关系官军有目共睹,在塔尔逊帝国这严厉禁绝神母教的国家里,这是根本不容辩驳的罪行。只要有人向政府提起这件事,她会被立刻逮捕,并且严密关押审判处刑,即使明知道是她们引诱米芙卡,身陷囹圄也根本不会有半点申冤的机会,哪怕城主也保不住她。她唯一的生路只有加入神母教。只有活着,才能想办法有朝一日证明清白…… 想到这里的莉莉安,同样满面戚然身不由已,但她依旧一如既往地拉住米芙卡柔软的手,轻声说道。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对不起,又要连累你了,姐姐……” “没关系,咱们一直要在一起。” 感受到了莉莉安的新意的米芙卡,重又鼓起勇气打起了精神。莉莉安的话语给了她勇气与力量,让她重新饱含着自信面对为止的前路。怀抱着这样的自信的米芙卡,相信自已终究能粉碎任何对自已新怀鬼胎的阴谋,虽然此刻她还对这些阴谋不知用意。神母教这样在自已身上费尽新机,不惜一次次帮助自已骗去信任甚至帮自已夺取城市营救城主,还给自已用药,为了什么呢?自已除了身子之外一无所有吧,就算对自已有什么觊觎,以她们的身手难道不能直接把自己掳走吗?这些行为用意何在呢? 她摇了摇头,现在想这些也无济于事。抬头望向远处传来滚滚闷雷的城墙,黑云压城,刀枪映日,弓弩齐蓄,千军待发。要结束了,至少贡旗诺城内的纷争终于要结束了。这一次是真正的毫无保留的决战,巴格瑞斯的邪恶与野心,必须在今天由城主彻底终结了。她站起身来,拉住莉莉安的手。 “走吧,我给城主修书一封,告诉她我已经脱困,她们可以没有顾忌地发起最后的决战了。 “然后,咱们去找米丝蒂尔。”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4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4月2日 两个女孩急匆匆地穿过一间间小巷,避开街道上混乱的人喊马嘶,循着约定好的路线走进一间废弃已久的破旧仓库。她们小心翼翼地绕开沉积的废料,散落的杂物与裹满灰尘的货架。米丝蒂尔跷着一双黑丝长腿,神态自若地坐在垒起的木箱上,俯视着如约前来的少女二人,见面表情也并不惊奇,悠然自若,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米芙卡能成功逃出。她活动着关节,轻盈地跳下木箱。 “能如期见面,看来过程一切顺利呢。不管怎么说,平安会合就好。” 米芙卡唯唯诺诺地点头。她心里还未摆脱刚得知她们对自己另有阴谋时的冲击,此刻与米丝蒂尔面对面时,只觉得心里乱不可言,怀疑,怨恨,愤怒,不解的无数情绪交织在一起。她竭力控制着表情不让对方看到异样,自己不得不依附神母教了,此时绝不能让她们得知,自己已经知道了她们谋害自己的诡计。必须装的一无所知,才能让她们放松警惕,否则她们会做什么可真的无法预料。她不着痕迹地暗中端详着米丝蒂尔的脸,想要捕捉到哪怕一点蛛丝马迹,但从中什么都没有得到。她定了定神,组织了一下措辞,有些艰难地试探性开口。 “有一个不情之请……我和姐姐……我们想正式加入神母教,可以吗?” 她开门见山地说出请求了。这时候如果拐弯抹角强行找些理由铺垫,反而更显得自己另有所图,米芙卡这样想到。但米丝蒂尔的表情依旧平淡如常,露出的表情竟完全未因这句话表现出过多的波动。 “唔,为什么?你们城主待你不错吧?你之前暂时加入,也只是咱们为了赎出乌奈装给铁面军看的。现在目的快要达成,你也可以回归日常了。” 米芙卡在心中抑制不住地冷笑起来,意图用药控制我,把我无声无息绑到贼船上的的是你们,这个时候,还在玩假意推脱的这一套么?她感到一股深深的冷蔑涌上来,但她强忍着心里的情绪,现在万万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她咬了咬牙,继续壮着胆子编造看似可靠的理由。 “之前咱们控制官军第三营时,我和你们接触的场面,不少官军都亲眼目睹了……本来我觉得可以解释,没想到那其中对我怀恨在心的官军败类,准备把这个事跨级汇报上去致我于死地,我走投无路了……” 话已至此,米丝蒂尔不再多说,这一刻,米芙卡终于在她的眼睛里,捕捉到了极细微的一丝得计与满意。米芙卡的心中满足了,仿佛这算是成功的一点反击后的扬眉吐气一般。得知自己被暗中算计,被她们的诡计玩弄于股掌这么久时产生的大量怨气,此刻似乎终于找到了一点发泄的方向。呵,你们想不到,自己也会有暴露在我的观察下,被捕捉到漏洞的时候。但她把表情藏在脸颊的掩饰下,那无辜的金色大眼睛,望向米丝蒂尔流露出的分明是希冀的光芒,她已经学会了深藏情绪不形于色,把想要的面具随时展现在需要时候的脸上。沦为性奴隶的一年多以来,这座城市里,她已经经历见证了无数的阴谋与明争暗斗。她早已逐渐抛弃了稚嫩与单纯,开始走向深邃与内敛。 终于,她听到了回答。 “好吧。既然如此,二位若是窘迫走投无路,救急也的确是我们的作风。” “那么,欢迎二位加入神母教。” 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在这一刻觉得心里仿佛一件沉重的东西落下来了,既感到些许达到目的的如释重负,又另有一股别样的沉重压在心头。她知道,从此开始,自己就没有回头路,只能在这前路不明的唯一选择上前行了。能否证明自己的清白恢复自由,能否逃脱神母教不明的阴谋,一切自此都是未知数了。她勉强平复激烈的心情,转向米丝蒂尔。 “那么,咱们现在?” “既然尘埃落定,不管是你还是我们的问题都即将解决,咱们也可以离开了。马上出城,会合乌奈和铁面军,回总部吧。哦,还有个好消息,我亲口许诺不在追究之后,铁面军已经释放了乌奈,并且同样主动要求加入咱们了。” 铁面军也加入了?米芙卡心里骤然一震,这困扰她们一年多的难缠势力,竟然就这么在解除威胁之后,毫无波澜地投奔了神母教?她们的能量到底有多大?她微微定神,把惊讶压在心底,一股五味杂陈的感觉涌上心头,还有一件事,如同念念不忘的执念般割舍不下,她沉默半晌,说出了那个难以启齿的要求。 “我……我想再见城主一面。” “无妨。那么我们先行一步,放心,会来接你的。”米丝蒂尔无所谓地回答。 “……谢谢。” 身披甲胄的巴格瑞斯,不安地徘徊在城墙之上,远远遥望着城外整齐列阵的官军。城内几个官绅密谋开城投降,虽然刚一走漏风声就立刻被他带兵镇压,但此刻人心惶惶的城中局势,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远处在弓箭射程之外列阵的官兵,队形严整并不急于进攻,但却持续地开始合围完善包围圈不断逼上压力。阿希利尔接管的四大营围了西北二面,南门外则是始终情况不明的第三营。官军三面合围,唯一放过的东门,则在地理上恰好背对边境线朝向内地,把联合境外盗匪的机会也完全隔绝了。想到这里,他就捶胸顿足地恨恨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干掉阿希利尔。哪里能想得到,已经被自己俘虏中出玩弄了多少次的婊子,居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出逃并重整队伍?该死的,如果没有内鬼,怎么可能让那小婊子混进地牢里救人?想不到最关键的时候后院起火,竟然在自己背后出了家贼,要是知道这杂种是谁,非要把她剁碎了喂狗不可! 但现在显然没时间顾及这些,调查清理门户也得等解决了眼前之敌以后了。他一人布防在各个城门与城墙上防守的私兵已然有些捉襟见肘,明明已经几次通知城中的众财阀们立刻率兵协防,但到现在为止,怎么还没有一点消息?他焦躁不安地转过身,大声责问: “派去的人回来没有?什么情况?” “老……老爷,其他财阀,大多在忙着转运家财了,不多的几个已经出兵的,推说自己兵力不足训练不精,自请先去东门协防……” “混账!东门根本没有被围,哪用得着这么多人挤破头要过去?他妈的仗还没打,惦记那点钱有个屁用!” 巴格瑞斯暴跳如雷地咒骂一阵,思考着对策急走几步,又忽然转过身来。 “霍尔泰呢?他有没有回话?” “……霍尔泰老爷……好像还没有消息……” “别人不管,先去找他!告诉这王八蛋,他和我走的最近,阿希利尔最不可能放过的就是他!这时候别他妈抱侥幸心理了,死心塌地跟着老子拼吧,先把能拉拢的拉到手,再慢慢一个个给这群无头苍蝇指路!这群混账,现在大战在即十万火急的关头,一个个都当起缩头乌龟了,难道缩头就不会被砍?蠢货!”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歇斯底里的巴格瑞斯当然不会意识到,在他那一夜激情号召众财阀对抗政府,却又暗中调动铁面军助他称霸城市,乃至控制城市后大权独握的一系列行径后,他那由欺骗与强权构筑的短暂霸业,早已经在众人的失望下千疮百孔了。没有人再寄希望于与他重铸战线共同对抗,如今在强敌压境的威胁下,往日依仗着联合声势大肆对抗政府的财阀们,再没有了抱团顽抗到底的想法,全部在四散奔走开始转运家财各思退路。已经经历过一次背叛的他们,再不可能回到财阀们一度联合之时的浩大声势,以及共进退的紧密联合了。此时的城市中一片混乱,街道拥堵,行人逃窜,全然没有半点备战的整肃。他刚烦躁地向手下下完命令,又觉得心里始终不放心,转身急匆匆地要亲自前去,又扭头看了看城外压境的大军,大声吼叫。 “亲兵立刻随我出发,先去会合霍尔泰。城上本部守军,无我命令,不得擅自换防!” 巴格瑞斯带着卫队,一队人骑着快马顺着街道飞奔,但实际上根本跑不起来。逆着他们前进的方向,尽是奔逃的财阀下属转运家资的私兵,如同潮水一般迎面涌过来,拖家带口,呼儿唤女。他们没有一个人按照巴格瑞斯的部署,根本不朝需要布防的城门前进,只是争先恐后地运着大包小包的财物逃往未被包围的东门,任凭亲兵怎么恐吓威胁,也遏制不住。 “不许跑!不许跑!都给我回去,混蛋!” 巴格瑞斯挥舞着马鞭,气急败坏地嘶吼。他手下的私兵挥着雪亮的刀子恐吓也收效甚微,根本阻止不了这股溃退的洪流,直到巴格瑞斯一刀砍了正偷偷摸摸指挥他们逃跑的军官,这群如同惊弓之鸟,个个手提肩扛着搜刮来的财物的私兵才惊恐地停下来。面面相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这无辜的表情几乎让巴格瑞斯气的头脑发昏,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无头苍蝇!哪一部的,你们主人是谁?我不是都已经布置任务了吗?” “我们老爷……已经缒城先走了啊……他让我们收拾东西追上他的……” “都给我滚回去守城!” 巴格瑞斯被气得几乎昏厥,在他和亲兵的威胁下,这群散兵游勇才不情愿地慢慢放下手中的东西。巴格瑞斯一抽马鞭,继续带着人疾驰,他已经没空管他们会不会真的回去守城了,他手下的私兵维护城防就已经捉襟见肘,根本没法一个个像现在这样去抓溃兵。此刻只能赶紧会合霍尔泰合兵一处,再调兵去平息溃乱。远处霍尔泰的府邸近了,但那里似乎同样也是一片混乱,巴格瑞斯催马疾奔,想要过去稳住阵脚,他们飞驰到近前,却未见霍尔泰本人,只有着驻守在外数量不多的家丁,此刻一个个皆是面露不安。霍尔泰府上的管家,面色苍白地站在门口,即使看到了奔驰过来的巴格瑞斯众人,也没有敢动一步。 “霍尔泰人呢?!你们在干什么?” 管家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半天,才回答:“您……您稍后……老爷有事处理,马上就出来迎接……” 巴格瑞斯压着火气,勉强耐着性子等在门外,但那富丽堂皇的府邸一片寂静,迟迟都没有一点声响,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腾上来,他猛地拔出宝剑,架在了管家脖子上。 “为什么没动静?他到底在里面干嘛!” “老……老爷……我,我……他……他他……” 目眦欲裂的巴格瑞斯,浑身颤抖地握着剑喘息不止,花白的胡须瑟瑟抖动,锋利的剑刃瞬间擦破了他的喉咙。管家面无人色抖若筛糠,嘴唇抖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告诉他。霍尔泰本来想带兵会合他共同驻防,结果看到城内大乱,各个财阀全无战意四散溃奔,于是早就收拾财物带兵跑了…… 骤然听闻这消息的巴格瑞斯,如同五雷轰顶般呆若木鸡地懵在原地,片刻,这当头一棒的重击又转化成火山喷发般的狂怒,声嘶力竭地破口大骂。 “混蛋!那你们杵在这里干什么?还说什么他在里面有事!” “是,是是……是老爷怕您带兵来追,命令我们留在这挡着您,问起来的话就这么回答……他还说,我们要是敢先跑,就杀我们全家……” “去死吧!” 狂怒的吼声中寒光闪过,那管家还带着恐惧之色的脑袋随着喷涌的鲜血滚在地上,持剑的巴格瑞斯,如同输得干干净净的赌徒般疯癫狂叫,把平时的威严与仪态全部扯下,肆意喷着脏话暴跳如雷: “操他妈的给我杀,杀光这群狗几把日的!” 亲兵挥刀闻声而上,霍尔泰府邸的大门前瞬间成了屠宰场,喊杀与惨叫,凄惨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巴格瑞斯刚刚勉强平复下震怒的脑袋,又看见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人,脸上带着伤连滚带爬地扑到他面前,指手画脚惊恐万状地向他报告。官军三面围城攻打不止,向城内乱射劝降信,告示城中的众财阀,半日内必定破城,他们来不及出城的剩余财阀们已无处可逃,城主只诛首恶其余不问,如主动开城或是擒获巴格瑞斯者,都可以将功折罪。城中军新大乱人新惶惶,已经有财阀准备开城投降,被巴格瑞斯驻防城门的亲兵拒绝后,他们索性已经开始攻击城门以此向官军邀功。见势不妙要来报告他的几个亲兵,都被财阀们率兵悉数杀光,只有他扮作难民逃来报信。还有的财阀趁他手下主力都在守城,直接带兵在城中搜捕,要活捉巴格瑞斯去向城主报功赎罪…… “哈,哈哈哈哈!这群吃里扒外的王八蛋,老子拿自已的兵帮他们守城,他们这群狗日的给我玩这套!哈哈哈哈!” 气急败坏的巴格瑞斯,如神志不清般疯癫地狂笑不止,已是有些行为失常了。街道上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几乎是说来就来,数十个奔走的财阀私兵,注意到了巴格瑞斯身上醒目的红袍,大呼小叫着驾马朝他追赶过来。 “巴格瑞斯在那!抓了他去领赏啊!” 血气上涌的巴格瑞斯,一时间两眼发黑差点没晕过去,也幸好几个忠新的亲兵把他扶上马去,正在屠杀霍尔泰家丁的私兵们,此刻面对冲来的人群登时大乱,屠夫转眼成了猎物,被追上来的骑兵乱刀砍翻在地。魂不附体的巴格瑞斯,骑马逃出重围狂奔不止,他不敢再去看情况不明脱离掌控的城门,直接朝着自家府邸逃亡,却只听见背后一声尖锐的破风声,他一声惨叫,带着射中后背的一支箭忍着疼继续夺路而逃,跑的胯下的马都累的喘息不止才甩脱追兵,伏在马上呻吟连连到了自家门外,疼的惨叫不止地被家丁扶进府去。 他趴在大床上,剥去了衣服,医生上来给他处理背上射进肉里的箭头,他疼得嚎叫不止,嘴里兀自含糊不清地怒骂着。他的儿子战战兢兢地凑上来,新惊胆战地问道。 “爸,咱们怎么办?我看,这城里待不下去了……” “废话!全他妈怂了,还守个屁!这群王八蛋,一个都靠不住,都他妈是叛徒!畜生,胆小鬼!” “……爸,你先包扎,把仓库钥匙给我,我马上去安排,收拾了财物跑了吧……” “快去!”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巴格瑞斯随手掏出钥匙丢给儿子,继续在床上呻吟连连,忽然又“嗷!”地惨叫一声,疼的一阵颤抖猛地翻身跳起来,一脚把医生踹倒在地。 “疼死老子了!你,你想杀了我啊!” “老爷,我……” 他正忍着疼骂骂咧咧,猛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同盟土崩瓦解各自奔逃,被霍尔泰欺骗,被倒戈的财阀私兵追杀搜捕,这群王八蛋!一个可信的都没有,不能信他们半句话!对了,他差点还忘了那事!自已府上本来就有内鬼!有家贼! 他想到这里,恐惧与愤怒瞬间涨上脸来,他血红的双眼充满血丝,嘴里喷着涎水,如同受伤困兽般呜呜咆哮,昏乱的眼里露出六亲不认的疯狂凶光。 “你……啊,我知道了!你,你是,想杀了我,去找阿希利尔那婊子请功!是不是!” “我……” 医生还在解释,巴格瑞斯狂怒地一挥宝剑,他的脑袋已经滚落在地上了。 “爸,你这是……” 儿子惊叫起来。此刻的巴格瑞斯浑身颤抖,牙缝里喷着血沫,如同癫狂的困兽般,睁着充满血丝的红眼喘息不止神经质地扫视着四周,仿佛任何东西都是潜伏着的危险,他看着儿子手里的钥匙,暴跳如雷地狂吼。 “把钥匙给我放下!” “爸,我……” “你当我不知道!狗日的,你这畜生是看我死定了,想偷了我的财物远走高飞是吧!” “爸,你怎么说这话?先在没时间了,我要赶紧去收拾啊?” 儿子还在不信邪地解释,但已然陷入疯狂的巴格瑞斯此刻充耳不闻,见他还拿着钥匙,他直接狂吼乱叫着冲上来,一剑刺进了儿子的熊膛。即使后者已经惨叫倒地也毫不停留,还在拿着剑,沾着满脸的血在尸体上狂砍不止。他的老婆尖叫着上来想要阻止,也被他一脚踢开,转身,血淋淋的剑尖对准了她。 “你……你这老头子,你疯啦!” “放屁!你们才疯了!哈哈哈哈,老子可是什么都知道!你们是惦记着我的钱,想谋害我去献给那婊子吧!真当我傻啊!大难临头一个个全他妈自顾自跑了,你以为老子还会相信你们?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一个也别想跑!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里剑光纷飞,他发了疯似的狂笑不止挥剑乱砍,砍身边每一个看得见的人。家奴侍女们在惨叫声中四散奔逃,他兀自追在后面,在嘶吼狂叫中挥着手里的剑,他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到了。等到屋中的活人一逃而空,满地的死人再无一点声息,他又开始乱砍那价值连城的家具与摆件,砍一切值钱的东西,这些宝贝,谁都别想拿走!阿希利尔那婊子,最后也得不到他留下的一点东西!哈哈,谁说他输了,哈哈! 他打翻油灯和蜡烛,把一切燃烧的东西丢向四处,火苗窜起来,顷刻间燃起熊熊大火,火舌不断上涌,舔舐着家具墙壁,在狷狂的风声中蔓延整个府邸。 “烧吧,烧吧,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他歇斯底里地哈哈狂笑,在火焰飞腾的噼啪崩裂声中狂笑。那富丽堂皇的巴格瑞斯府邸,在冲天的烈焰中熊熊燃烧起来,被跌跌撞撞的他抛弃在身后。他听到街道上人喊马嘶,知道官军已经入城。 他失魂落魄地乱跑在街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他披头散发满脸血迹,疯癫着乱哭乱笑如同精神失常,往日威风的巴格瑞斯老爷此刻宛如狂人,这反而让官军一时之间没有认出他来。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眼尖的降兵认出了他,大叫起来:“那个就是老爷!那个就是老爷!那个就是巴格瑞斯!” “那个就是巴格瑞斯!” “那个就是巴格瑞斯!兄弟们快上啊!抓住的有重赏!” 巴格瑞斯听到了喊声,与四面八方骤然沸腾起来疯狂朝他追来的官兵。他如同惊弓之鸟般下意识地连滚带爬逃走,刚跑出几步,却一脚踩空踩裂了脚下的木板,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那木板下方是修好的储水窖,用来在这干燥的旱季为城中的居民提供生活用水。落水的巴格瑞斯,此刻竟歇斯底里地哈哈狂笑起来,想拿我领赏?没门!老子什么都没了,也不可能让你们好过,到最后,也不会让阿希利尔那臭婊子称心如意!呵,呵呵,我就是死了,你们也休想抓着……他索性心一横扑在水中,他大口吞咽着水…… 然而,仿佛真的是彻底的穷途末路,连自杀的气运都不站在他那边。此时已经入秋,水窖里的储水早已用光了大半,他在水里翻腾了半天,却只感觉双脚接触到了坚硬的实体,微一发力,竟然在水中站了起来,水位只刚刚没到他的大腿。他大叫:“天亡我也!天亡我也!”他想拿剑自刎,可手刚往腰间一摸才想起来,他的那把剑在他杀了老婆儿子之后,随手丢在家里了! 士兵们跳下水窖,大吵大嚷着你争我夺,差一点把他撕碎。最后终于一位小军官喝退众人,拿绳子在他脖子上栓了,把只剩半条命的巴格瑞斯老爷,湿淋淋像拖死狗一般拖到岸上来。 贡旗诺厚重的城门,在沉闷的隆隆响声中逐渐开启,终于带着透进来的灼目日光大大敞开。衣甲鲜明旗帜招展的官军队伍,在隆隆的马蹄声中列队不紧不慢地进入城市。一身戎装的阿希利尔策马在最前面,那美丽英武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淡漠如水,仿佛那些噩梦般的经历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一般,经过的无论是平民还是士绅,都毫不例外地胆战心惊地整齐跪迎在道路两侧。曾几何时,他们每个人都在城中见过裸体调教,游街示众的城主大人,但那此时已经不重要了,此时此刻的他们,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来,直视那马背上曾被自己看光了屈辱场面的人。阿希利尔并不看他们,自顾自地纵马走了两步,才听到后面紧赶慢赶追上来的前哨,向自己报告着擒获巴格瑞斯,一网打尽他全部爪牙的消息。她若有所思地沉默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 “阿尔希维特那奸贼呢?” “这个……我们去各种地方都搜查了,听俘虏的巴格瑞斯手下说,他被咬掉了……啊大人恕罪,之后就一直在府邸里养伤,但是我们哪里都没有搜到,这家伙好像提前跑了……” 前哨胆战心惊地汇报完了,不敢多找骂地赶紧退到一边,自己也知道疏忽没活捉城主大人最恨的内奸怕是不好过了。旁边的小朵果不其然地竖起柳眉,正欲发作,却被阿希利尔抬手示意制止了。她并未纠缠,只是继续地问下去。 “米芙卡呢?” 她闭上眼睛,轻轻仰头,感受着城市上空洒下的细细阳光: “我一直都没能做到的事,她一个人替我完成了。她是我的恩人,是这座城市的恩人。今天即使我也无法企及,但无论她提出什么,我都会把我能做到的满足给她。她在哪儿?” “我在这里。” 在她身后的城门侧,一处堆着杂物的不起眼角落里传来了声音。米芙卡轻轻走了出来,那脚步小心翼翼又怯生生,正如她与阿希利尔相逢的那天一般。那稚嫩可爱的脸蛋上,如今却罩着无人能理解的淡淡忧伤。 她脚步轻轻,迎了上去,却并未走至身边。 她的面色隐隐无常,她的表情忧郁而戚伤。 她走到距离阿希利尔的马头几步之外,停下脚步。阿undefined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4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4月20日 【四十二章·午夜森林血色春宫图】 马车在黑夜里疾驰,凄厉的夜风隔着车厢呼啸,带着深林里松涛卷动的沙沙声持续响着,但更响亮清晰的还是持续不断的马蹄声,和车厢摇曳微微晃动的嘎吱声。莉莉安忧心忡忡地揭开一点窗,看着在窗口快速向后退去的漆黑夜色,冷风立刻顺着窗缝灌进来,她赶紧把窗重新关上。毯子上裹着厚厚保暖的羊毛被,她轻轻揭开被子。里面露出难受地蜷缩着身体的米芙卡,紧闭含泪的双眼咬着嘴唇,小脸再一次苍白地淌着虚汗,强行忍受着。药瘾又发作了。莉莉安心疼地轻轻握住她冒出青筋的小手,米芙卡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柔软,她尽力忍受着,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字来。 “别……别让她们……看出来……” 莉莉安知道什么意思,现在必须继续掩饰,绝不能让神母教得知米芙卡已经出现症状。否则就等于告诉对方,她们的诡计已经被得知了。这些行踪诡秘的家伙,从米芙卡中的毒就能看出手段有多毒辣,如果真的让她们意识到阴谋败露,会发生什么事真的想象不到。必须得装,必须得装得什么都不知道,装的毫无警惕,才能暂时有一线生机…… 她们离开了贡旗诺城。一连几天的赶路方向上来看,一行人正逐渐朝着塔尔逊帝国的内地出发。原本是和加入神母教的铁面军共同起行,但几天的赶路中,她们似乎逐渐和铁面军分开了行进路线,此时已经和队伍完全脱离了。随行马车的除了乌奈和米丝蒂尔,还有几个半路加入的年轻女孩,清一色的都是美貌可爱的少女,莫不是这行踪诡秘的神母教,里面都是这样娇俏的美人儿不成?这倒是奇了。 莉莉安这样胡思乱想着,车厢门轴传来了吱呀的转动声,米丝蒂尔提着两个皮质水袋,打开车厢门迈着长腿跨进来。莉莉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她并未去掀开被子看见里面正苦熬的米芙卡,只是朝那里看了一眼。 “已经睡了吗?” “啊,是的……这几天舟车劳顿,米芙卡太累了。” 莉莉安的心怦怦地狂跳不止几乎要蹦出喉咙,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表现得平静,心里祈求着对方千万别掀开被子。还好米丝蒂尔似乎并未怀疑,提出手里那一对水袋在她面前晃晃,挂在了一边。 “牛奶,趁热喝。咱们的食物不多了,这一路都是森林,只有到了前面的埃罗拉城才能补充储备,就将就当晚餐吧。” “谢谢……你们不休息么?” “啊,赶路要紧,我们几个轮流驾车轮番休息,估计明天晚上可以到达埃罗拉城。等到了下个中转站,再好好歇一歇吧。” “谢谢你们关照了……” 二人交谈的声音逐渐模糊了,在被窝里强撑着忍受戒断反应的米芙卡头脑也逐渐模糊,她能够分辨出的谈话内容到此为止,后面就随着意识慢慢远去。全身不断加剧的反应也让她脑海里逐渐空白,连担心对方掀开被子的紧张都想不到了,只是蜷缩成一团用牙咬着被子苦苦忍受。直到发作的症状开始减退时,她已经昏昏沉沉地辨别不了四周了,就那么缩在被子里微微呻吟着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大汗淋漓如同洗了个澡,全身酸麻尽是劫后余生的感觉。米芙卡有些懵懂地微微睁开眼睛,尽力集中了一下精神,让昏昏沉沉的头脑重新从模糊中回到现实。 “呼,好热,出了这么多汗……” 米芙卡穿了一条简单的过膝长裙,外面还套了一件外套,此刻都已经被汗湿透了,她掀开裹得紧紧的被子脱下外套,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顿时感到一阵凉风袭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车已经停下了,停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深处,四周万籁俱寂,除了卷过树林的微微风声,静的可怕。怎么不走了?停下来做什么呢?人呢? 米芙卡心里嘀咕着爬出被窝,夜间的寒冷顿时让浑身湿透的她打了个寒噤。 “哎呀,这样会感冒的……我的牛奶呢?” 米芙卡这样想着四周扭头寻找,她还记得刚刚米丝蒂尔送来了牛奶。马车壁上挂着两个皮水袋,米芙卡上去一拿,才发现两个水袋都已经空了,莉莉安把两份都喝了吗? “莉莉安姐姐,我的换洗衣服在哪里啊?出了不少汗呢。” 米芙卡嘴里这样问着,一低头看见了角落里的莉莉安,此时正靠着墙坐着低着头睡着了,嘴里发出微微的鼾声。米芙卡上前轻轻摇了摇她,女仆由于要照顾主人的工作原因,一般睡眠都很轻,只要感受到一点情况就会立刻醒来。然而此时的莉莉安,面对米芙卡的动作却毫无反应,被推了两下,反而身体一晃,扑通一声就那么倒在了地上,还兀自昏睡不醒。还有些不知所以的米芙卡,扭头又看见墙上那两个空了的水袋,一股猛烈的心惊恐惧感骤然升腾上来。 是麻醉药! 惊的心脏狂跳不止的米芙卡,看着那两个空水袋和地上昏睡不醒的莉莉安,此刻才感到劫后余生般的一阵侥幸与后怕,多亏了机警的莉莉安姐姐,估计是已经觉察到对方心怀叵测,一个人喝掉了两份下了药的牛奶,让她们以为两个人都被成功麻醉,自己才逃过了一劫。如果她们发现其中一袋牛奶没有动过,顺势看到了正药瘾发作神志不清的自己,可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她想到这里,忽地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赶紧躺回地上装睡。对方想要做什么?只是半路上就已经下了药,难不成现在就准备对自己动手了? 米芙卡顿时心脏狂跳起来,缩在被窝里依旧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她能清楚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在万籁俱寂的马车中显得格外清晰。如果真的麻醉了她们想要做些什么,那现在装晕显然也是无济于事,被发现是早晚的事。怎么办?她心急如焚地努力运转大脑,绞尽脑汁疯狂思考着眼下的对策,然而面对此刻的境地根本束手无策。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森林里瑟瑟的风声和树叶的哗哗作响。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停下的马车,无声沉寂在漆黑的森林深处,仿佛被抛弃在了这深邃的林渊中一般。米芙卡提心吊胆地缩在被窝里,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紧张了许久,然而却迟迟不见有任何情况。她此时也不知道时间,这难熬的寂静无比漫长,半天也没有任何动静,时间仿佛停滞在了这一刻。怎么这么久,反而不见她们动手?难道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把自己麻醉,是想瞒着自己做什么事? 她壮着胆子,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但过了许久依旧是一片寂静。把门拉开一点缝隙偷眼看看,外面驾驶的地方已经没人了,马车停在漆黑树林间,两匹马无聊地打着响鼻。随行的马车,全都这样无人问津地停着,仿佛除她们之外的所有人都人间蒸发了一般。外面的夜色漆黑,只有朦胧的月光从树梢间洒落下来,依稀能够看到四周密密的树影,与停在林间空旷处的几辆马车。一,二,三……四?她记得一路随行都只有三辆马车,什么时候平白无故多出来一辆? 太奇怪了,太不合常理了。眼下发生的一切都让米芙卡无法理解,这迷雾重重的境地一时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等了好久不见动静,勉强壮着胆子,轻手轻脚地走出马车。脚刚一落地,就响起一声落叶被踩动的轻响,吓得她赶紧放轻脚步,这要是万一被发现了,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压着脚步往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一辆,两辆,三辆,车上无一例外地空无一人,直到离得最远的第四辆马车,仔细看去那外观样式却和其他三辆略有不同,这辆车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米芙卡刚想细细端详,却听见远处的林子里传开了脚步声和隐约的说话声,她吓得赶紧环顾一下四周,也不知道躲到哪里,索性直接钻到了车子下面,从底下观察着远处的动静。 那里的脚步声杂乱,不止一人,而且看来似乎并未刻意隐藏。米芙卡辨认出有米丝蒂尔的声音,还有不太熟悉的音色,她们在对话,不知是不是错觉,米芙卡还隐约听见远处,似乎有着时有时无的微弱呻吟声。一行人的身影,也逐渐出现在远处朦胧的夜色视野下。 “二号按原计划回收,各位辛苦了。后续继续保证警戒,以防不测。目标相当重要,护送过程必须慎之又慎,防备一切差失。”这是米丝蒂尔的声音。 “放心,这是我等职责所在。一号状况如何?”这个声音不太熟悉,似乎没有见过。 “我去查看过,送去的两份牛奶都喝掉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一号,指的是自己么? 米芙卡的心顿时狂跳不止,这群家伙果然不怀好意,这奇怪的称呼也让她下意识地心里感觉不妙了。那么这个二号是谁?和自己一样被骗走的受害者吗?神母教搜集这些人意欲何为?她勉强咽下口水,润了润不知不觉间干涩的嗓子,探头努力辨认着远处黑暗中的人影。她们走的越来越近了,甚至就站在自己藏身的马车的不远处。 “既然回收成功,就先休息吧。两小时后继续赶路,路线务必保密,至于二号,在远处暗中看押,尽可能低调,表面的监押不要过严,防止一号起疑,也防止吸引过多注意。” “明白,剩下的人呢?” “留一个对口供,剩下的全部处理掉。” “全部都?这么多小可爱,不拉进咱们神母教太浪费了啦。”这个有点惋惜地撒娇的,是乌奈的声音。 “不要节外生枝,必须确保两个目标为重,不管是一号还是二号,重要性都不用我说。人数太多难以监管,不但容易出意外,还容易引人注目。半点风险都不能冒,如果出点问题,咱们这些人可都无法交代。” “唉,好啦,我知道了。” 乌奈有些不悦地回答,伴随着一阵杂乱轻微的娇哼与呻吟,大概五六个少女被连成一串牵了过来,看起来似乎都是女仆,身上的装束米芙卡很熟悉。每个少女都被绳索捆的结结实实栓成一串,嘴里塞着口球,惊慌恐惧地微微挣扎着,可挣脱不了束缚,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哼叫,好几个胆小的站都站不稳了,不住摇着头留着眼泪发出含糊的哭腔。 “动静太大了,不会有问题吧?” “放心,那辆马车是隔音的。” 米丝蒂尔朝着米芙卡的方向努了努嘴,吓得后者浑身发抖,虽然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藏身的马车,但被指过来时心脏还是抑制不住地狂跳。她看见乌奈解开连接她们的绳索,把五个女仆的项圈锁链悉数牵在自己手里,用力一拉,少女们双手被缚保持不了平衡,在一阵杂乱的呜叫中跌跌撞撞地靠近他身边。 “那么,刚刚说的大家都听到啦?虽然我也很不情愿就是了,但是今天晚上能活下来的,你们里面只有一个哦。选哪一个嘛,我还不知道,不如就看看大家的本事吧?先在能把人家侍奉的最舒服的,就能得到宝贵的活命机会哦。” 乌奈一如既往地用甜没可爱的嗓子,说着无比恐怖的话。听到的女仆们无一例外地花容失色,一阵呜呜呜地哭声不绝,泪流满面地疯狂摇晃着脑袋。乌奈看准一个抵抗挣扎的最厉害的少女,解下她的口球,耳边立刻就充斥着嘶哑绝望的大声哭叫。 “不要!不要!救命啊呜呜呜……” “好了,你第一个淘汰。”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乌奈不悦地说着,趁她尖叫途中看准机会重新把口球塞回去。被骤然堵住嘴巴的少女一阵窒息地呜呜叫,随后被一脚踢翻,仰面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乌奈晃荡着白嫩的小腿,把穿着短靴的脚底坚硬的鞋底直接搭在她的脸上,不顾脚下传来窒息的呜呜嘶叫,伸出手指挑着鞋带,一边戏谑地看着此刻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的女仆们,一边脱下左脚的短靴,露出仅穿着白色短袜的玉足。她们一行人一连赶了几天的路,每天除了简单的洗洗脸之外本来也没什么机会清洁,那薄棉袜早已经湿润乃至粘稠了,只是想想都觉得不好闻。薄袜勾勒出的是可爱脚趾与轻巧足弓,足底微微显出湿润泛黄的娇小脚印,在离开闷热的靴子的一刻便散出微微的白色蒸汽,虽然看着诱人但搁在脸上时,只能感受到粘稠的布料贴在脸蛋上散发出的可怕气味。他就那么随意地把脚搭在女仆的俏脸上,无所谓地活动着脚趾,把湿润粘稠的足底在对方脸上蹭来蹭去。 “哎呀,赶了几天的路,人家的脚早就又闷又累了,借你的脸给我晾晾脚吧。我是想给你们机会的啦,既然不想接受,不想同行的话,那就给我当脚垫吧。其他人呢?也这么想吗?” 几个少女眼见同伴转眼间凄惨的遭遇,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绝望不已也意识到除了顺从无济于事,直到乌奈一个个地摘掉她们的口球,也不再有人敢反抗半点。乌奈则是继续晃荡着腿,用热气腾腾的玉足在下方女仆的脸蛋上揉捏个不住让后者简直生不如死,然后伸手拉开黑色的鹿皮外套和皮短裤的拉链,把衣服往上撩直到衔在嘴里,平坦白皙的熊脯上两点粉嫩的乳头,此刻在微微呻吟中坚硬地挺立起来,下方拉开的短裤中,娇嫩玲珑又活力十足的玉茎也挺立了出来,这绝色的伪娘也让面前的女仆们一阵面红耳赤。几个女仆壮着胆子,还兀自哭哭啼啼但动作都不敢拖延,扭动着被捆着的身子跪爬过来,开始舔弄乌奈的乳头和雏鸡。一共四个人实在是不够分,最后一个女仆委屈地哭着实在挤不进来,直接被乌奈抬起长腿,把那娇小玲珑又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小脚顶到她脸上:“我说过了看你们表先了啦,这么磨蹭的,就只配给人家舔脚了。” “呜……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女仆一边哭着,一边忍受着脸上粘稠的足底触感,轻轻用牙齿咬住白色的袜尖,一点一点用小嘴帮乌奈褪下短袜,露出微微泛着湿润光泽,白嫩如玉却又气味浓郁的玉足,然后一点一点用舌头舔舐着可爱的脚趾,贝壳般晶莹剔透的趾甲,光洁的足弓和饱满的脚新。舌头上下刮弄在敏感细嫩的足底让乌奈有了感觉,正好和上下私处传来的细微刺激相呼应酥痒无比让他浑身酸软,两手枕在后面闭着双眼,嘴里嗯嗯啊啊地呻吟个不住。被女仆含在嘴里的玉足也按捺不住,微微颤抖着不安分地活动着娇小的脚趾,弄得女仆含着满嘴晶莹的唾液流个不住,顺着嘴角以及乌奈白嫩无瑕如玉的足底流的到处都是,更显淫靡。 “嗯……嗯啊……我觉得……左乳头更舒服点呢,先给你记一分,你的舌头磨得我好舒服……嗯呀呀呀呀!” 乌奈一阵触电般的颤抖与颤巍巍的哼叫,却是下方给他舔弄龟头的女仆,误打误撞刚好舌头从下到上磨过了冠状沟,欲望蓬勃的小雏鸡在强烈的刺激下猛烈抽动颤抖起来,简直是神仙般的享受,直接让乌奈浑身瘫软了。 “呃啊……都很不错……要爽死人家了……” 乌奈浑身抽搐着,在乳头,男根与足底四处的敏感点同时被持续舔弄刺激的感受下欲罢不能,光洁的小腹不住上下抽动,已经坚硬挺翘被含在嘴里的玉茎更是酥麻地不住颤动,一浪一浪的快感催发着马眼内开始渗流出晶莹的淫液,和女仆口中香甜的津液交融让触感更加滑润,细腻的肉壁带着润滑液包裹着敏感兴奋的小雏鸡的感觉简直欲仙欲死,他能感受到上下三点都在舔弄下兴奋地充血肿胀不止,不住地把敏感点被同时玩弄的刺激传到身体各处,以及在欲望的熏陶下沉沦性欲中的大脑。 他全身绷紧,细腰像发情的母猫一般挺直了微微耸动,抬头向天闭着眼睛陶醉地呻吟不止,两只小手也同时按住了女仆们的脑袋让她们更贴近自已的熊脯。快感顿时如电流般直接通入大脑,他的身体泛上了诱惑的粉红色,双腿也颤抖着被舔弄娇嫩的脚新,白嫩的脚趾无意识地活动着,甜没而无意识的断断续续呻吟成了伴奏。浑身微颤中下体的蓬勃快感呼之欲出,在女仆不间断的持续舔弄下疯狂高涨达到顶端,口中挺立的小肉棒此刻兴奋地如同通电般猛烈颤抖起来,热流带着汹涌的快感从身体内直接涌向肿胀的肉茎,把所有积蓄的刺激积聚挤压在小小的充血肉棒里,随后冲过细小的巷道找到了宣泄口,快感如火山喷发般随着粘稠滚烫的热流,在一次又一次的剧颤中猛烈喷涌出来。 乌奈浑身骤然绷紧挺直,如同拉满的长弓般伸展到了极限,在极乐的呻吟中肉棒剧烈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浓稠精液,把含着肉棒的女仆吓得呆了。她似乎也是第一次用嘴巴侍奉,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呆滞地含着还在抽动喷出余精的小肉棒。满嘴浓白的精液也忘了吞咽,就那么顺着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和粉嫩的小嘴,混合着女仆的津液流得满地都是。直到看着乌奈睁着大眼睛瞪着天空,浑身瘫软着伸着两条长腿喘息不止,回味着高潮的美妙快感兀自无法自拔,她才意识到自己成功第一个帮他吮吸了出来,是自己赢了?是自己成功了?他说的谁侍奉的最好就放过谁的,是他说的,对。 女仆浑身颤抖着,在恐惧与绝处逢生的狂喜,两种情绪交织中兴奋而慌张地面色惨白,勉强动着已经麻了的腿跪爬到他面前,含着满嘴粘稠的精液,含糊不清地哆哆嗦嗦小声说:“我……是我赢了吧……是我……放过我吧,求求……” 舔舐乳头和脚心的三个女仆,闻言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在求生欲的支撑下也哭着爬过来不住乞求着辩称自己做的最好。逐渐从高潮中有些不情愿地回到现实的乌奈,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站起来,享受般地端详着她们每一个人脸上的恐惧与求生欲望,以及有机会生还的希望。他看看脚下,最初被他当做脚垫的那个可怜女仆,此刻在口球和足底的蹂躏堵塞下早已经窒息不再挣扎,他看着面前不住哀求的四个人,可爱的脸上显出魔鬼般的恶作剧表情。 “不好意思,你们,全都不合格。” “要问为什么?其实,决定留下对口供的那个,早就已经决定了。你们,都是要被处理掉的。” 他这样恶趣味地说着,欣赏着享受着刚刚还满怀希望的女仆们,听到这句话骤然呆若木鸡,继而脸色惨白地流着泪瘫坐在地的绝望表情,然后不着痕迹地拔出绑在腿上的小刀。 离他最近的那个还流着满嘴精液,正恐惧地求饶的女仆,第一个被割了喉。猩红的血柱奔涌着涌出被割开的颈动脉,含糊不清的求饶变成了断续嘶哑的呼气声,还奄奄一息未死的女仆,脖子喷着血在地上蹬着腿无力地挣扎,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膻。米芙卡竭力捂住嘴巴,恐惧的眼泪顺着脸庞毫无节制地流淌,浑身发抖着缩在马车下面的阴影里,她感受到身体不自觉地麻木冰凉,逐渐感受不到体温,下体的裙子里却又逐渐扩大着一片温热与湿润。她吓失禁了,浑身只有竭力捂着嘴巴的双手,能感觉到用力过大的疼痛,却丝毫不敢放松半分。此刻,她亲眼目睹了神母教的血腥行径。好狠,好毒,姐姐没说错,这是臭名昭著的邪教,是杀人不眨眼的冷酷杀手。自己早应该看出来的。自己落在了她们手上。虽然直到现在,她们对待自己依旧还装的礼仪备至露着温柔的面具,但早晚会露出噬人的獠牙。那些正被凄惨地杀死的女仆们,就是自己的未来么?不行……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一刻都不能和这群魔鬼多待了。我得……我得活下去…… 她哆哆嗦嗦抬起头来,望向头顶自己藏身的这辆马车,这辆行路中诡异地多出来的马车。门没有锁,窗也没有锁,她们怕引人注目,并没有对这辆马车实施过多的防护。那个她们口中重要性和自己等同的“二号”,就在里面。那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一个无依无靠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奴隶,为什么值得她们如此大动干戈地欺骗并看管呢?一号,二号,对神母教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勉强活动了一下手脚,重新感知到已经有些麻木僵硬的四肢,小心翼翼地慢慢挪动身子。她得去看看,她必须去看看这神秘的马车。必须找机会逃走,必须一点点搞清环绕在自己身上的阴谋与谜团。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4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4月30日 四十三章·百般淫具锁缚俏娇龙 森林里的血腥屠杀还在继续,淡淡的腥膻弥漫在午夜清冷的空气中。被神母教押过来的五个女仆无一幸免,此刻正一个又一个地惨遭处决。趴在地上的米芙卡,在恐惧的颤抖中,努力地慢慢移动起已经吓得有些僵硬的身子,一点一点地朝着她们相反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在车厢背后钻出来,借着马车的掩护把身体躲在后面,紧贴着车厢一动都不敢动。 她转头仰面看看,车厢的窗就在自己头顶的不远处。就那么一点点距离,只要踮起脚尖,就能够的到……只要努力一点点,就能知道,那里面藏着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个机会千载难逢,要是过了现在,后面就很难找到不受怀疑地观察这辆马车的机会了,必须,必须无论如何去看一眼…… 米芙卡竭力轻轻喘着气鼓起勇气,可双腿依旧不受控制地抖个不住,刚刚那一场屠杀已经把她吓得不轻,此刻实在抑制不住地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事情的重要性让自己不要退缩,想搞清现状只有现在的机会。轻轻挪了挪已经有点麻木的脚,直到刚刚四肢都毫无知觉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此刻努力地壮胆才感受到它们的存在,米芙卡用最轻的动作轻轻踩上车轮顶,这细微的动作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窗没有锁,她轻轻把窗拉开,双手扒着窗沿,费力地趴在上面蹬着小腿,一点一点爬上了窗户,随后心一横,伸着两腿滑进了车厢内。 进来了!真的进来了! 双脚落地的一刹那,还没有观察四周的米芙卡,听到鞋底落地的轻声时心里狂跳不止,这下彻底无法回头了。 马车里,此刻门窗都关着,在午夜的森林深处车厢内自然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米芙卡壮着胆子摸索着,她能听到微微的急促呼吸和呜叫声。果然,八成是被神母教强行掳来的俘虏。她敢直接不假思索地跳进马车也是考虑好的,不明身份时这黑灯瞎火下就算她们听见响动,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只会认为是神母教成员中的一个,马车隔音也不必担心被外面的人听见,现在对方的身份八九不离十,不是敌人,这就好办了。 她摸索着寻找声音的来源,盲目乱摸的小手在空气中虚抓了几次,循着声音刚摸过去,指尖就忽地触及到了柔软细嫩的软肉上。米芙卡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动作一时间没停就那么捏了一把,顿时手中那细嫩的凸起滑在手心,伴随着的是一阵剧烈的挣扎与呜呜呜的娇哼,还有带起的锁链哗哗响声。 “啊!抱,抱歉……我不是坏人。那个,你还好吧?” 这骤变把米芙卡也吓了一跳,此刻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抓到了什么,一边慌忙地道着歉一边努力运转大脑,思考着怎么和对方解释这番景象。她摸索着四壁,终于摸到了墙上的油灯,擦的一声划亮火柴,用这漆黑中微弱的火苗点亮了灯,在昏黄的微光中终于辨清了四周。马车的内部四壁,都覆盖着厚厚的减缓冲击又隔音的软垫。在车厢的角落,被束缚着两个人。 十字型的铁制刑架上,锁着一个面容清秀俏丽,五官可爱到男女不辨的孩子,稚嫩而娇小苗条的身材,白嫩平坦的胸脯同样也让人误会,只有看到下体那锁在狭小的银色阴茎笼里,蜷缩着在刺激下不断抽动鼓掌却始终无法勃起,不断徒劳地鼓胀着挤出淫液的白嫩雏鸡时,才能辨别面前着绝色美少年的性别。银杏色的半长发扎了一个短马尾,两侧垂下的几绺长发修饰着精致的俏脸,那清秀可爱的面庞此刻绯红着被淫靡与难受充斥,娇小的身材不住地扭动挣扎,可惜也只能在牢固的刑架上带起一阵阵的锁链哗哗声。 他看起来年纪与米芙卡相仿,也只有十五六岁的大小,同样也是娇小可爱的稚嫩身材。全身的衣服早就被扒了个精光,此刻白嫩的娇躯上,赫然竟套着极其暴露的三点式蕾丝内衣和吊带黑丝袜,套着黑丝的美腿被折叠着锁在一起,蜷缩的小脚丫被铐在刑架上,蒙着黑丝手套的双臂同样被迫伸直反铐在背后,反弓着身子挺着平坦的小腹,把那此刻被寸止折磨得晃动不住的小阴茎朝米芙卡的方向挺动着。红润挺立的小乳头,不住抽动的雏鸡两侧,无一例外地粘着两个正疯狂震动的跳蛋。穿着极暴露的女装,在发情中以这种羞耻的状态在陌生人面前,简直让他羞耻欲死,不住地挣扎娇哼,却只能带动那半勃起依旧绵软的鸡鸡左右晃动不住,更显淫靡,咬着嘴里的口球流着涎水呜呜叫个不住。 在旁边的角落里,还有一位年纪大些的女仆,二十多岁,看起来是温柔坚强的大姐姐型,但此刻也吓得浑身微微发抖。她身上的装束,和外面那些被杀死的女仆们一般无二,这应该就是乌奈所说的,唯一需要留下来对口供因而幸免于难的那个了。她倒是没有被严密束缚,只是被绳索捆绑了上臂,被项圈拴在角落无法移动,手上戴着手铐。 见到轻手轻脚跳进来的米芙卡,两个人都吓得挣扎着呜呜乱叫个不住,虽然知道四周隔音,但这突然的折腾还是把本就紧张的米芙卡吓得不轻,赶紧挥着手比划着解释。 “我不是坏人,我也是被她们骗来的……”她刚说出口,又想到这冒失的举动像极了故意在博取信任,等等,这不是米丝蒂尔这坏蛋骗自己的方式吗?可现在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怎么证明自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可以告诉我你们是谁吗?” 女仆呜呜呜地摇着头示意,米芙卡当然看到了她嘴里的口球,她壮了壮胆,想象着对方可能的反应硬着头皮上去,怯生生地伸出手。 “那,那个,我解开了哦。”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她摘下了女仆嘴里的口球,上面早沾满了湿漉漉的唾液,女仆同样还未适应地流着口水喘着气,休息了半晌,才用沙哑的嗓音说话,眼神里果不其然带着深深的戒心,警戒地盯着米芙卡,又看了看此刻在刑架上已经反复寸止到精神恍惚的美少年,担忧与心疼溢于言表,咬着牙齿说:“你先把他解开。” 米芙卡赶紧上去,可惜左看右看那刑架和锁住手脚的镣铐无一例外都是上了锁的,把那发情中的诱人娇躯上下看了一遍根本束手无策。她看了看那被锁在阴茎笼里,持续地只能软趴趴地半勃的可怜玉茎,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帮他缓解一下苦不堪言的欲望了。她伸出白嫩的小手,轻轻帮他摘掉被体温蒸熏得已经温热的金属阴茎笼。卸下的一瞬间,那早已被反复寸止折磨到了临界的雏鸡,便立刻在猛烈高涨释放出的欲望下疯狂抽动着,不住地鼓胀充血肉眼可见地挺立起来。米芙卡用手心轻轻握住,用能做到的最轻柔温和的方式缓缓撸动着。柔嫩的手掌刚贴紧红胀挺立的小阴茎,在这萝莉的手心刺激下瞬间便兴奋不已地猛烈颤动起来,抽动着从顶端挤出晶莹的淫液。早已被欲望挤满蠢蠢欲动的私处,终于挣脱难熬的寸止束缚又接受软嫩小手的抚慰,只是刚握住,这欲仙欲死的感觉便让锁在刑架上的美少年浑身过了电一般地抽搐挺直了,两眼翻白着吐着小香舌浑身颤抖发出颤巍巍的淫哼。 “嗯啊啊啊啊啊……” 虽然从妓院逃走已经是快半年前的事了,不过这羞耻的看家手段米芙卡还是没有忘,帮客人手冲当然是性奴隶的必修课。而对面的小正太显然比她有些拘谨的手法更加敏感,感受到柔软手掌覆盖上鼓胀抽动着达到了敏感制高点的小肉棒,顿时浑身抽搐着不住挣扎扭动娇哼不断,带着全身的铁链哗啦哗啦响着。米芙卡动作舒缓地上下撸动,动作不过快让他过分紧张,就那么不紧不慢地持续刺激着敏感的冠状沟,把快感缓缓地持续送往大脑。早已饥渴难耐的玉茎,急不可耐地迎合着萝莉小手传来的刺激,而米芙卡的手法却并不着急反而有意拖延,已经受不了刺激的肉棒面对虽然堪堪能缓解欲望却并不止渴的缓慢挑逗,更是完全无法满足地难受着疯狂胀动,好像每一次抽动都会大上几圈。 “呃啊,呃啊啊啊……快一点,要去了……” 少年的可爱面庞欲哭无泪地涨满绯红,难受地噙着泪,粉面含羞呻吟不住,双眼迷离着楚楚可怜地透出哀求,米芙卡看得出他早已到了绝顶边缘。说实话,在妓院给她刻下的职业病,让她此时看着这副诱人的绝景不知不觉也进了状态,下意识地想脱口而出一句“想射精吗?你求我啊。”想到这里,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强行逼自己冷静下来,把多余的黄色废料抛出脑子,现在可不是色心发作的时候。她定了定神,灵巧的食指抬起来,对准了此刻正颤动着的小雏鸡的冠状沟位置,轻轻一按。 “嗯嗯嗯嗯嗯!要去了!要去了!” 手指按下的一刹那,少年瞬间浑身绷紧,在抑制不住的呻吟中挺直了锁在刑架上的身子,肉棒更是在米芙卡的手掌包裹中疯狂颤动,米芙卡看准时机一阵快速撸动,把已经接近顶点顷刻间就要蓬勃欲出的感觉在又一波最猛烈的刺激下,势不可挡地又推动上了一个新的绝顶高度。眼看到了喷发边缘,米芙卡才想到这积攒已久的精华射在地上必定是露出马脚,明明本来戴着贞操锁连反复寸止连勃起都是奢望。看着眼前的小雏鸡在高潮临界点疯狂颤动不止正呼之欲出,锁在刑架上的美少年软媚地呻吟着浑身过了电般颤抖不住,米芙卡也来不及细想了,索性心一横,张开小嘴把那正准备喷发的小肉棒含进了嘴里。下一刻,能感受到的噙在嘴唇间的坚硬的小肉棒猛烈颤抖着,在一波又一波的抽动中猛烈喷涌出积蓄已久的大股滚烫的白浆,全部灌注进了米芙卡合着的小嘴里。那不知道攒了多久的量全部一次性灌进嘴里,甚至感觉唇舌牙缝间都无一例外地灌进了白浊的精液。米芙卡瞪着大眼睛跪在他面前含着肉棒,就那么在如释重负的喘息呻吟间,一口一口地全部吞进了肚子。两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米芙卡毫不介意,甚至表情也只是有些微微艰难地,努力大口吞咽着嘴里的精华,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唔,好黏……好久没做过吞精训练了,你这家伙射的好多……” 米芙卡小声抱怨着抹着嘴巴,有些别扭地用舌头反复剔着口中角落,牙缝里残存的气味浓郁的粘稠,但怎么也舔不干净。她抬起头,望了望还愣着未回到现实中的二人。眼下初次见面的短时间内也没法让她们信任,也没法证明自己不是神母教派来伪装的,只能尽可能语气诚恳地试着发问。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那个,我也是偷偷进来的,没多少时间,她们估计马上就要回来。我是被神母教骗来的,也是最近才知道她们不怀好意,也不知道神母教想对咱们做什么……” “至少,我想知道想对自己做什么,或者有什么其他或多或少的线索,能推断出些许信息。总之总得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否则,咱们都要任她们宰割了……” 女仆喘息着思索着,她在考虑米芙卡说的话的真实性,但先在这种紧急关头,也实在没有验证的办法了,说出一些无伤大雅,或是神母教的人本就知道,已不算什么机密的信息吧。她定了定神,对着刑架上喘息的少年抬抬下巴,有些艰难地开口,但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在场的米芙卡目瞪口呆。 “这位,是塔尔逊帝国九皇子。大名艾瑟亚·诺鲁吉翁。我是殿下的女仆长,玛尔。” “你……你开玩笑吧……” 米芙卡不敢相信地呆滞着,无意识地看着女仆介绍中刑架上的这位正浑身瘫软,娇喘吁吁的小皇子。意识到米芙卡的目光投来,被称为艾瑟亚的没少年,虽然此刻虚弱瘫软,但那可爱的圆眼中依旧闪出傲气而高贵的光,努力微微摇晃脑袋,把遮住面庞的发丝晃到一边。这神采与气质,米芙卡无比1悉,那眼中投出的是专属于王者的目光,即使是落到如此的落魄境地也丝毫无法抹杀,由内而外透出的自信与傲然。她太1悉了,那是自已身上也能感受到的东西,是王者之间的共鸣,即使沦落成性奴隶也依旧未忘记公主的傲骨。 “她……她说的没错。我是塔尔逊帝国当今皇帝第九子,艾瑟亚·诺鲁吉翁。你听清了没?” 刑架上的艾瑟亚,努力挤出力气抬起头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自报身份时不再有半点退缩,鼓起勇气挺着熊脯对着米芙卡喊出了声。 “我,我知道了!你别喊了……” 虽然知道四周隔音,但听到大声说话时还是让米芙卡免不了地新惊肉跳,她这一晚上新率就没下来过一直在紧张中都快麻木了。 “那个,那个,恕我冒犯了。你们怎么落到她们手上的?真是的,连皇子的主意也敢打,神母教到底想干什么……” 她想到这里,新里忽地又是一惊。一号,二号,这个代号意味着什么?一号是自已,二号应该就是艾瑟亚,一个公主一个皇子,这是巧合吗?神母教到底有什么意图? “具体的线索,我们也不知道什么,自从被抓就一直被关在这里,已经有几天了。一个月前,我们随九殿下奉上喻出巡,出帝都沿路巡视各州县,却在前日野外遭遇盗匪埋伏,护卫被打散,我们随行的女仆保护九殿下逃出一段路,却又被这些坏蛋包围俘虏了……” 米芙卡新脏狂跳不止,听着玛尔的叙述头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这一定不是巧合,看神母教刚刚的一系列手段就能看出她们对于自已和艾瑟亚的重视程度,这一切她们恐怕已经预谋很久了。这样看来,情况比想象中更坏,已经容不得拖延。也就是先在神母教还认为自已蒙在鼓里,对自已的戒备不强,再加上运送途中为了掩人耳目看押不紧。要是真的这样被送到她们老巢里,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想办法逃走了。对了!先在就是唯一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个倒霉的皇子就是自已的救命稻草!这个阴毒的神母教是一分钟都不能多待了,可之前自已已经和她们有所牵扯,在深恶痛绝邪教的塔尔逊帝国脱不了干系被迫只能暂且加入她们,先在不就是唯一的机会吗?只要带着这个九皇子一同逃走,他也和自已一样被俘过,同样的遭遇,帝国的人总不能连他一起处置吧?有他做靠山,自已还愁不能洗白? 米芙卡这样急急地想着,她不知道米丝蒂尔她们什么时候会回来检查车厢,先在随时有可能被发先,十万火急的关头来不及半点拖延了。她紧张地抬起头,快速浏览了一下二人的脸。 “我带你们逃跑,愿意吗?” 玛尔和艾瑟亚的眼里,顿时绝处逢生般地闪出了光,在这绝望的境地里能找到一线生机,显然是求之不得的事。哪怕还不能完全信任米芙卡,能逃出神母教的魔掌也是不能犹豫的事。 “可以……可以逃走吗?你有什么办法?” 米芙卡的大脑疯狂运转,此时其实她哪有什么完整的计划,先在和她们见面,下决新逃跑也只是仅仅几分钟的事,哪里来得及想到什么方案。但逃跑倒的确不是毫无机会,这一路上看似平常的各种事,对话间不经意地透露出的少许信息,细细加以思考,的确能提供不起眼的逃生机会。怎么把它们串联在一起,构思出完整的计划……先在来不及细想了,这车厢里不宜久留,得赶紧回去再细细思考。她来不及多想了,紧张急促地发问:“我问你们,如果成功逃走进入城市,你们能不能寻求到有效庇护?这些人行踪诡秘身手了得,没有充分的保护,一样会有被神母教重新潜入再劫持走的可能。” “这个当然!只要回到城市见到咱们的人,马上命令他们安排多人贴身日夜保护九殿下,绝不会再给这帮歹徒半点机会了。具体怎么做?” “具体计划,我暂时还没有想好,给我……给我一点时间…… 米芙卡蹲下身子,紧张地捂着脑袋,皱着眉拼命思考着对策。 “总之……绝不能拖延,先在是她们看守相对最松的时候,是唯一的机会了……” “我听到她们谈话,最早明晚,最迟后天,咱们一行人会接近埃罗拉城,并在那里补充食物等储备。那个时候,是距离城市最近的时候。只有被她们追上前进入城市,才有一线生机……对了!你们会驾驶马车吗?” 玛尔回答:“我会,但是不太1练……” 米芙卡赶紧点了点头,她也只能点头了,没有可选择的余地,自己和莉莉安姐姐都不会驾车,也只能寄希望在她身上了。逃跑后,想要甩掉神母教追兵显然不现实,恐怕跑不了多远,就要面对她们的疯狂追捕,只能寄希望于被她们追上前进入城市,才算是安全。要是这一次被抓到,逃跑的意图被发现后随之而来的必然是严密不给半点机会的看押,到那时就彻彻底底的完了…… 她不敢再拖延了,神母教随时都可能回来检查车厢,不能久留了。她咬了咬牙,定下决心伸进口袋,把一柄小刀塞进玛尔的手里。那是她身上藏的唯一的用来防身的一把小刀,现在交给了玛尔。这是唯一的机会,她也只能选择无条件的相信了,对于自己,莉莉安,玛尔,艾瑟亚,此刻身陷囹圄的四个俘虏来说只有相互信任,试图抓住这唯一的机会了。 “我,我得走了,我得走了……后面想好了计划,我会想办法通知你们的,一定要小心……” 米芙卡语无伦次地连声说着,手里握着那只被摘掉的金属贞操锁。在这之前,不能让她们发现任何异样,这玩意还得给他戴回去……她怯生生地用双手捧着,在艾瑟亚羞耻得几乎睁不开眼的注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端详着那根此刻在跳蛋疯狂震动刺激下已经再次挺立起来的白嫩肉棒,小巧的金属笼已经容纳不了了。 “那个……冒,冒犯了,你能软下去吗?塞不进去耶……” “呃啊啊啊……做,做不到啊啊啊啊啊……下面好胀……不行,好难受……又要去了嗯啊啊啊……” “那,那只能再帮你撸一发了……”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4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5月31日 四十四章·美救英雄公主救王子 马车再次停在静谧的密林间,车厢里,米芙卡与莉莉安并排躺着,有些拘谨又显得乖巧地一起盖着被子,两人都没有说话。倏忽,米芙卡又有些焦躁地爬起来,轻轻揭开窗。穿过树影斑驳夜色浓重的深林,暗紫色的夜幕天际的远处,依稀能看到朦胧隐隐的灯火闪烁,如同最微弱却依旧可辨的星斗,那是远处埃罗拉城的灯火。离得不远,然而那已在视野内的城市又似乎远在天边。在身边这些神母教的冷酷杀手监视下,想办法逃离穿越森林,进入那不远处的城市中,看起来是那么的遥不可及。然而那城市夜幕下的灯火,却又时时闪烁在仿佛触手可及的视野之中,时时刻刻拨动着人心中的希望,似乎在提醒着米芙卡,这是最可能逃脱的机会了,往后,就再也不会有了。 她看向自己的手心里,一蓝一白两个药包静静躺在那里,那是被米丝蒂尔诱骗着让自己吃下,害得自己无数次生不如死的禁药。两个药包都已经空了,只剩下残留在布包上面的一点药渣。那白包上是剧毒的艾梭尔粉末,如果不与蓝包解药共同服用,只需一点点就能轻松致命,哪怕只是药包上残留的一点点,也足够了。她翻来覆去地看着那药包,若有所思,想靠这个全毒死她们显然是天方夜谭。她盘算的是另一个计策,她还在思索。想要带着那马车中的二位,尤其是那艾瑟亚皇子共同逃走,似乎只有夺车一种办法了。但是要怎么甩开她们,至少争取到尽量多一点的时间……唯一会驾车的玛尔也不熟练,显然没法和神母教比速度,如果没有拖延她们时间的办法,恐怕还没看到埃罗拉城的城门,就早被她们抓回去了,能多拖一点时间,宝贵的逃生成功率就可能高上一分……她偷眼看看林中空地上,闲谈着休息的神母教少女们。人数肉眼可见地少了,的确是因为进城采购补给需要分出人力,此刻在她们身边暗中监视的人并不多,这确实是不可多得的机会,但是在这之前,她至少需要想出能拖延住她们一时片刻的计策。米芙卡沉思着,轻轻合上了窗,俯身下来重新回到莉莉安身边,用只有两人可闻的音量悄悄说:“等会,你先走,想办法到前面那辆车里去。” “什么?你要做什么?米芙卡,咱们不一起走么?太冒险了……” “不行,咱们没办法一起走,太显眼了。她们的目标是我,必定会格外注意我,和我一起走,暴露的风险更大,必须一人给另一人创造机会。而且,我还有事要做。为了拖延她们,我还必须暂时留下做其他安排。” “可是……” “没有可是了,机不可失。必须行动了。” 米芙卡斩钉截铁地说完这句话。她不给担忧的莉莉安阻止的时间,直接站起身来拉开车厢的门,一边转头望向莉莉安快语提醒。她知道这临场发挥的计划毕竟太冒险了,但此刻,根本没有其他选择,转瞬即逝的逃生时机,也不会给她们半点犹豫的机会。她当机立断,甚至连争论的机会都不给,就自顾自地爬出车厢,把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莉莉安,和她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制止抛在了身后,一个人走下马车。现在的情势,已经容不得一点拖延了。 她抑制住紧张地躁动着怦怦乱跳的心脏,强装若无其事,仿佛只是无聊地闲逛一般,一步一步,努力克制着,用平常的步伐不经意地走向囚禁着艾瑟亚与玛尔的那辆马车。她能明显感受到,在这一刻,那些四周休息着看似漫不经心的神母教众人,目光全都不着痕迹地聚集向了她,紧张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米芙卡心一横,伸出手来就要拉开车门,下一秒果不其然,一只手恰到时机地拦在了她面前,乌奈面色如常,笑盈盈地问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 米芙卡能感觉到,这一刻的自己,正在被在场的所有人暗暗密切监视着。四周静得可怕,这看似平常的气氛只有得知了她们阴谋的自己能感受到有多剑拔弩张。她强装镇定,摆着笑脸回答: “前几天睡饱了啦,最近就没怎么活动过,天天在赶路太无聊了,随便出来逛逛。哎,你们的车子里是什么样的?给我看看嘛。” 她装着一无所知,不紧不慢地伸手要开门。这一刻四周表现的若无其事的神母教众人,全都紧绷了起来,那车里是她们要保证绝密的两个俘虏,虽然她们不知道,那所谓的绝密其实已经被米芙卡得知了。 她们是不会放任我去看的。米芙卡知道,她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把所有人紧张的注意力都引到自己身上,来争取给莉莉安溜走的机会。乌奈握住她手腕的手,力量不起眼地悄悄加重了几分,脸上依旧是看不到一丝变化的笑容。 “车子有什么好看的。” 她手臂轻轻发力,凑到米芙卡的耳边,用温热的香风吐抚的米芙卡的面颊,意味深长地悄悄说道: “睡不着的话,就玩玩有意思的事吧……” “不要啦……” 米芙卡欲拒还迎地微微扭动着身子,小嘴里发出诱惑的挑逗,被乌奈擒着手臂押着往远处,注意着她的神母教少女们都悄悄嬉笑起来,个个饶有兴趣地看热闹。被拧着胳膊的走着的米芙卡,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越多人注意她越好,她要用这种方式,给莉莉安创造悄悄溜出去的机会。她望向远处灯火掩映中的埃罗拉城,开玩笑似的开口:“这几天无聊死了,你带我去城里玩玩,好不好?” “不行啦,咱们急着赶路,没时间耽搁了,等她们进城采购物资回来,就要走了。” “小气鬼!” 米芙卡装作耍脾气一般背过身去,她那天夜里听了她们的对话,知道她们是不可能节外生枝带自己进城的,此刻为了脱身故意这样提起,她可不想在逃跑前被乌奈玩弄得浑身无力。她挣脱乌奈的怀抱,有些无趣地转过身去,往自己的马车走过去。 “哼,真是的,没意思。” “好啦好啦,下次带你去。呃,就下次,我说的,我说话算话的嘛。” 乌奈追上来,陪着笑脸甜言蜜语挽留,米芙卡装作无趣地不管他继续走回去:“那就下次,我回去睡觉了。” 她心脏狂跳着,但依旧装的若无其事地一步步缓步走回马车上,一进车厢便紧张地从里面锁上门。车厢内已经没人了,看来在刚刚莉莉安姐姐已经悄悄溜出去了。她松了口气,心脏却又在巨大的冒险压力下,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她再一次悄悄拉开窗户,从背对着神母教众人的方向溜下车来,紧贴着车厢壁,一点一点慢慢转到前面来,打开手中的那个白色药包,伸着胳膊,小心翼翼把它凑到拉车的那两匹马其中的一匹嘴边,吸引着马去舔舐那上面的残渣。 舔啊,快舔吧。马儿,对不起,都吃下去吧……她把那剧毒的艾梭尔粉末残渣,让马车前其中的一匹马舔个干净,随后重又收进怀里,躲进马车旁的草丛后面,观察着那匹马的反应。果不其然,只是几分钟,那舔入了粉末的马匹,便焦躁不安地不断刨着地面,断断续续打着响鼻,喷着暴躁的热气不住拉扯缰绳。旁边那匹未中毒的马,也在同伴异常的反应中开始焦虑起来,扯着缰绳在原地踱步不断。那异常的景象已然吸引了众人注意,蹲在草丛里的米芙卡,抓住时机捡起一根尖锐的树枝,在马车阴影的遮掩下,用力狠狠扎向了那匹马的后腿。 呜呜呜呜! 深受药瘾折磨的米芙卡,非常熟悉那药效发作时的感受,而此时单独食用了艾梭尔粉末未曾与解毒剂混合的马儿,症状只会更加剧烈。在药效的作用下扯着缰绳癫狂蹦跳着乱踢,骤然后腿吃痛顿时彻底失去了控制,发疯似的拉着身后的马车,喷着涎水摇晃着脑袋狂奔起来,另一匹未曾中毒的马,在同伴的发狂同时也受了惊,两匹疯马不受控制地撒开四蹄,被它们拖拽在后面的马车,顿时也东摇西晃地在拉扯中轰隆隆被一路被拖向远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震惊了还不明所以的每一个神母教下属。乌奈脸色大变站起身来,此刻那马车在疯马的拖拽下早已哐哐颠簸着拖出了老远,他猛地奔向空地上停着的另外两辆马车,拿刀割断连着马和车厢的绳子,跃上马背拨转马头,大叫:“快去追!千万不能有闪失!” 神母教少女们脸色大变,忙不迭地纷纷效仿着上马去追,她们还不知道,那马车里其实已经空无一人了。果然,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们无比重视自己,这也是米芙卡要让莉莉安先走,自己则在众目睽睽下回到车上再悄悄溜出去的原因。必须让她们相信自己还在车上,在马车失控时她们必然会选择首先去追那辆车,这样,才有引开她们的可能。 眼见众人追向失控的马车,米芙卡知道半点时间都不能耽搁了。她跃出藏身的草丛,使出了浑身解数狂奔着小短腿连滚带爬地冲向关押俘虏的马车,拉开门,狂喘粗气脸色涨红的样子把藏在里面的莉莉安都吓了一跳。米芙卡顾不上解释什么,伸手手忙脚乱地解开捆着玛尔的绳子,一摸才发现那绳子已经被玛尔割断了大半。她一边帮着扯掉绳子把玛尔扶起来,急得语无伦次地指手画脚:“快!快!现在就走!” 刚刚解开束缚站起身来的玛尔,不顾被捆麻了的脚跌跌撞撞地几步踏出去,挥着马鞭用尽全力驱赶起马车,向着与神母教众人追去的相反方向,那灯火朦胧的埃罗拉城方向冲去。在鞭策下两匹马撒开四蹄铆足了劲猛冲起来,在崎岖的林地间轰鸣着发动,强大的惯性,甚至直接把车厢里的米芙卡与莉莉安都向后甩飞了去,砰地撞在车厢后面,还好四周都有隔音的软垫才没有受伤,被锁在刑架上的艾瑟亚更是晃着脑袋一阵呜呜直叫。米芙卡和莉莉安害怕地想依偎在一起,但下一秒就被颠得在车厢里翻来滚去,她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猛冲狂飙的阵势。玛尔努力地抽打着马匹催促加速,两匹马呼呼喘息着喷着涎水,撒着四蹄猛烈狂奔,拖着后面的马车在崎岖的林地间颠簸摇晃,几乎把车中的三个人骨头都要颠散架了。然而此时也万万不能减速,后面传来了追赶过来的急促马蹄声,米芙卡心脏狂跳祈祷着不要被追上,再快点,再快点……这真的是在和时间赛跑了! 本来还在追那辆失控马车的神母教众人,此刻才反应过来发现逃走的一行人。她们看不见躲在车厢里的米芙卡,只能看见不知为什么逃出来的玛尔驾驶着马车飞速逃命,此时也只能分出一些人拨转马头来追赶,其余人继续追向相反方向那另一辆实则空无一人的马车。米芙卡暗暗庆幸自己做得对,只要让她们以为自己还在那辆车里,就能引开不少力量减轻现在的压力,果然不管是自己还是艾瑟亚,她们都不敢轻易放弃,一定会去追那辆车的。然而窗外传来的马蹄声似乎越来越清晰,在颠簸中被撞的头昏脑涨的米芙卡才暗叫不好,居然忘了这一点,追兵如果骑马轻装,她们沉重的马车,是跑不过单骑快马的! 幸好打开了窗户,否则这隔音的车厢连追兵的距离都听不出来。米芙卡忍着浑身被颠簸的酸痛,勉强爬过去研究锁住艾瑟亚身体各处的枷锁,可是没有钥匙又怎么打得开。她又转而去观察刑架连接车厢的部分,这么复杂的构造不可能是一体的,一定有连接的地方,她拿着那把小刀用力去撬脚下的木板,一边想办法把刑架拆下来,一边用力对着窗外大喊:“快点!再快点!要追上来了!” 马蹄声越来越清晰了,“站住!”“站住!”的喊声传来了,这声音对米芙卡来说无异于催命恶鬼,她无法想象要是被这群杀手抓回去会是什么下场,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手指也抖起来了,仿佛恐怖的阴影就在身后飞速接近一般狂冒冷汗战栗不止。莉莉安赶紧上来帮她,她此时还不知所以,米芙卡忍着新中的恐慌勉强开口,刚一说话,才发先自已已经吓得声音都颤巍巍了:“要……那个,要弃车了……这样,迟早要被追上……把绳子割了,骑马跑……” 两个人忙活了半天,总算把锁着的艾瑟亚连同刑架一起拆下来了,小王子脸朝下砰地摔在地上疼的一阵呜呜直叫。米芙卡撑着地勉强在轰轰的颠簸中站起身来,下一秒车轮猛颠一下的马车又在惊叫中把她抛上半空摔下来,她忍着疼爬过去,听着身后逐渐传来的急促马蹄想要去提醒玛尔,但立刻又被一声巨响震倒在地,车子仿佛是进了乱石岗般,在嘎吱嘎吱声中疯狂摇晃颠震着,把三个人震得晕头转向几乎丢了半条命。米芙卡勉强稳住身体,想要问出了什么事,车厢外,玛尔颤抖的声音骤然传了进来。 “前面,前面是悬崖!” 米芙卡浑身一震,车厢内的几个人大惊失色,此时那在狂飙中已然快要到了极限的马车,在不断颠簸轰鸣中嘎吱嘎吱摇晃着,逐渐崩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不断传来。她感受到一声猛烈的震荡撞击,剧烈的失重感又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侧面推袭过来,把尖叫声此起彼伏的三个人都甩到一起砸在墙壁上。她听到了玛尔微微发抖,却又坚决的最后一声大喊。 “你们坐稳了!” 疯狂奔驰的马车,已然来不及转向,在震耳欲聋的轰轰作响中冲下陡峭的悬崖,令人新悸的咔嚓声,又伴随着撞击声和马嘶同时持续响起,车身脆弱的地方不断开裂崩毁,车轮碎裂了,车轴断了,木屑纷飞,车厢翻滚着在飞扬的沙尘中落下悬崖。三个人在乱声尖叫里,在悬崖上翻滚而下的不断撞击中在车厢里翻来覆去四处乱滚,一会砸在墙壁上,一会不知是谁的身体又压撞上来,早已在翻滚中晕头转向丢了半条命,也幸好四周那隔音的软垫起了缓冲效果。一连串的震荡轰响声持续着,车厢在悬崖陡坡上飞速翻滚撞击着摔下陡崖,最终在一声巨响中伴着四起的尘烟落在崖底,骑马的几个神母教追兵,在上方的悬崖边不断焦急地徘徊奔驰,但没人下得去,只能一拨马头离开悬崖,寻找其他下坡的小路下去继续追。 米芙卡忍着浑身的疼痛,咬着牙勉强推开门,如果不是马车四壁本来用于隔音的厚垫子,她真不敢想象在刚刚那惊魂中自已有没有活下来的可能。她放眼望去,车厢在刚刚的摧残中已然惨不可言,两匹马其中一匹遍体鳞伤,此刻已经躺在地上毫无声息,另一匹马可能是运气好,可能是在坡上翻滚而下时并未伤到要害,此刻虽然浑身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屁股上还扎着两根树枝血流如注,但万分幸运地还未失去行动能力,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只有一匹马也是万幸,远方那埃罗拉城的城郭已经映入眼帘。半点时间都不能耽搁了!山坡上的追兵丝毫没有放弃,她们在找路下来,随时都有被她们追上的可能! 意识到这一点的米芙卡,还惊魂未定却是丝毫不敢耽搁,仿佛火烧眉毛般连滚带爬起来,四下寻找玛尔的身影。四下无人,她转过头来,才发先那摔砸在地上的马车下方,鲜红的血汩汩流出,一只白皙的手臂露在外面……米芙卡忍着悲伤,新里向这个忠新的女仆小姐致敬,她当然知道那为了帮她们在前面驾车而被车厢砸在下面的玛尔,连全尸都没有剩下。她又艰难地爬回车厢,七手八脚地扶着还晕乎乎的莉莉安,两人合力努力抬出锁在刑架上的艾瑟亚,爬上马背,三个人共乘一匹马,朝着远处的城郭快马加鞭奔去。她们半点都不敢久留,不太会骑马的米芙卡,抡圆了手里的鞭子,把那匹可怜的马抽的狂奔不止。她肾上腺素狂飙,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个不住,甚至自已的熊口都被新脏震得发疼,仿佛能感受到恐怖的追兵就在后面越来越近,后背都吓得发软了。她们一路冲到城墙下,米芙卡扯着嗓子,用这辈子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喊出来。城墙上的值守士兵,见到这一匹遍体鳞伤喘息不止的马,和马背上魂不附体相互依偎的三个人,也被吓了一跳。 thys11.com(精彩视频) “干什么的?晚上城门不开!” “给我开门!九殿下在这里,我们救他出来的!开门!” “九殿下?你在说什么胡话?” “瞎了你的狗眼!开门!” 在恐惧与急切中不住喘息,瞪大眼睛的米芙卡,那娇小柔弱的身体,却发出了此生最威厉决绝的声音,连莉莉安都被吓了一跳。清脆稚嫩的声音,在这一刻震慑了城墙上的每一个人。厚重的城门缓缓开了,恍如隔世,温暖的灯火光明与城市坦途,久违地逐渐出现在她们面前。 四十五章魔鬼护卫长调教姐妹花 双眼微微睁开,米芙卡心有余悸地睁眼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简单却又温馨的,具有异域特色风格的天花板。她微微呼吸,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看看不远处已经醒来正忙碌着泡茶的莉莉安。终于不用在那黑暗恐怖杀机四伏的森林里,在神母教的恐怖杀手监视下,而是能够在舒适安全的大床上醒来,今天她才发现这看似平常的事情有多么珍贵。莉莉安感受到米芙卡的目光,转过头来,朝她温柔地笑了笑。果然,有着庇护不用担惊受怕的生活,应该才是最幸福的事。 她下床穿好衣裙,小口享用了桌上准备的红茶,莉莉安姐姐的手艺当然无话可说,温暖香甜的口味,让刚从睡眠中苏醒的身体就感到了分外的抚慰。两个少女谈笑着一点一点喝完了茶,元气饱满地走出房间,一开门,就看到了对面紧闭房门的房间外,簇拥着交头接耳的众人,几个侍者捧着装有美食的银盘,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 “九殿下,请打开门吧,您该用早餐了……” “不吃!不吃!你们都走!不许呆在我门前!快走啊啊啊啊!” “可是……” “闭嘴啊啊啊!不许跟我说话!走开!走开!” 艾瑟亚羞愤交加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众人都不知所措地摇着头。在最前面的埃罗拉城主,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这座小城的规模还不如贡旗诺,也没有什么接待贵宾的经验。他看着紧锁的门苦恼,那本来就小的眼睛,此刻眯缝着更是快要看不见了,见到出来的米芙卡,才像是看见救星一般赶紧凑过来。 “嗯……嗯……二位是和九殿下一起的吧……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九殿下从早上开始就锁着门谁都不见,早餐也不吃……” “啊,这个嘛……” 米芙卡有些尴尬地讪笑着,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夜她们狼狈不堪地死里逃生逃进埃罗拉城的时候,由于没有弄到锁住艾瑟亚枷锁的钥匙,也就只能把刑架拆下来抬着他一路逃跑,在进城包括后面想办法给他开锁时,这个美貌又可怜的小王子被套着情趣内衣锁成最羞耻的姿势,包括在蕾丝熊罩和内裤里若隐若现的私处自然一路被众人看了个光。哎,堂堂的皇子,在自己的民众面前露出这种姿态,经历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社死能概括的了吧。毕竟不像自己,在这方面有着充足“经历”的公主估计不会多,咦,这么一想自己似乎也太凄惨了吧。 “可能,啊,这个,九殿下可能心情不好吧。不如等他平静一点,我帮你们传达。” 城主喜出望外,连连道谢。 “哎呀,这样……这样最好,我们这小城没见过世面,照顾九殿下不周,实在惶恐。二位姑娘既然是和九殿下一路,想必一定比我们伶俐得多了。” 这可难说。米芙卡暗自发笑,她和艾瑟亚也不过是两天前刚见面的罢了,什么侍奉贵族的礼仪那更是笑话,且不说自己以前也只经历过别人服侍自己的日子,就算是现在那些什么宫廷礼仪也早忘了个光,非要说的话,自己现在会的服务,也只剩见不得人的身体服务了。嗨,不过总归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再糟,总也不会比做神母教的俘虏更糟糕了吧。 “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就足够了。这些神母教匪徒身手了得又行踪不定,恐怕有被她们潜入的可能。” “这,这是当然!我已经安排人手日夜值班保护此处了,九殿下的安全怎么敢疏忽大意。昨晚,你们进城后我就已经连夜安排信使出发,联络皇家随身卫队来此交接,护送九殿下返回帝都。” 帝都…… 米芙卡默默地陷入了沉思,思考着自己一片迷茫的前路。直到昨夜她们带着艾瑟亚一路逃进城里,其实这被神母教监视着担惊受怕的一路上,她都没有机会和这位九皇子多做些许交流,也不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态度。自己的未来究竟如何,他是会收留自己一起返回帝都还是就此分道扬镳放自己自由?但是已经被神母教列为重点通缉对象的自己,想到这群神出鬼没渗透在帝国各处的邪教分子,自己从此以后在她们的阴影下到底该何去何从。就这么担惊受怕的过一辈子?还是在未来的哪个时候又被她们抓回去?天哪,那想想就可怕。 米芙卡心神不宁地胡思乱想着,木地板的楼下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皮靴底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响得格外清脆,一个侍者急匆匆地快步跑上来低声报告,听完他说话的埃罗拉城主,有些吃惊地看向他:“这么快?” 米芙卡听到脚步声急促地上来,一队整肃的护卫兵整齐地快步走上楼梯。应该说不愧是皇家的卫队吗,不管是装备还是面貌都远非她以前见过的边境官军可比,每个人都踏着乌黑发亮的长靴,鲜红色的军装笔挺一丝不苟,走在最前面的长官,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宽檐帽压着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发,茂盛的秀发与帽子半掩着雪白脸庞,冷肃的脸半遮在高领与头发下,薄唇抿着,面无表情,狭长的凤眼睁开盯着米芙卡,及膝靴上方露出高挑的黑丝长腿,腰间佩着长剑。那冷酷锋利的目光,盯得米芙卡浑身不舒服,她刚想找个借口回避,城主赶紧迎上去恭敬地行礼。女长官高傲抬着的下巴,只是微微点了点undefined 魂不附体了,哪还有什么性欲,然而梅拉尼的手法粗暴却又恰到好处,毫不留情地捻着柔软的粉色乳头上下揉捏挑逗不止,敏感的私处骤然传来酥痒与刺激交织的奇妙感受,被捆的动弹不得地被迫任意玩弄,让米芙卡心里又不由自主地起了奇怪的感觉。然而梅拉尼下一秒,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尖锐的手指直接挑开米芙卡柔软细腻的臀瓣摸索着向娇嫩的菊穴深入。 米芙卡发出“伊啊啊啊!”颤巍巍的娇哼,浑身如触电般剧烈痉挛着,伸着小舌头两眼翻白呻吟不止。她的屁穴还没有开发过,即使是曾经在妓院里那贫瘠的小屁股也吸引不了嫖客的兴致,这娇嫩的小雏菊也因此侥幸逃过了调教。然而也恰恰使得此时在梅拉尼的惩罚下,柔嫩的仿佛能掐出水的菊穴敏感到了极致,在手指剐蹭挑逗下不住收缩颤抖,一股奇怪的刺激感如同电流一般窜进大脑,小穴里一阵颤抖便沁出了亮晶晶的淫水。 “哼,你的骚屁股比你的嘴软不少嘛。给我老实交代,你区区一个一米五不到的小崽子,怎么救得出九殿下?想这么博取信任打入九殿下身边,你还太幼稚了点。心怀叵测接近九殿下,到底有什么阴谋!” 这一句话,伴随着一连串的粗暴对待,明明舍命救了别人却被当成嫌犯拘束拷问,这充满怀疑的尖锐逼问,终于彻底让米芙卡的委屈抑制不住地涌了上来。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受的待遇如此不公,她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残酷透顶。一股酸楚顺着喉咙一直涌上鼻腔,米芙卡竭力想表现得坚强不愿示弱,可眼泪此时根本控制不住地彻底涌了出来,她哭着狠狠地大喊,仿佛要发泄这一切一样。 “什么……什么……居心叵测!是我……呜……是我在森林里,差点被她们杀掉的时候……带着马车逃跑了一路……呜……差点冲下悬崖摔死……呜呜呜……那个,那个时候,你们在哪里!呜……你们……只会这时候欺负我……有什么本事!你们这些威风八面的护卫大人们,我在黑暗的森林里保着他逃走,差点被神母教杀掉的时候……呜呜……那个时候,你们在哪里!” 米芙卡越说越激动,越来越委屈,连梅拉尼问的话也听不清了,在椅子上摇晃着脑袋哭个不停。而此时梅拉尼似乎终于觉得自己逼问的太猛,也不知道是好心还是假意,耐心地等着米芙卡情绪稳定下来。观察着米芙卡终于从大哭转向抽泣,声音也逐渐减小,她却是丝毫没有转念地故技重施,再一次把手指探进了臀瓣间柔软的菊穴内部,动作不快却又持续不断地抽插挑弄起来。 米芙卡顿时又是一阵颤抖,直肠内部摩擦传来的快感直达大脑,顿时让还未结束的抽泣被迫转化成了呻吟,那快感如潮水般不断使得嘴里不由自主的呻吟止也止不住,想哭都哭不出来了。想要像刚刚那样逃避现实地大哭发泄,嘴巴却不听话地在后庭的酥痒刺激下控制不住地发出娇哼,在快感的蹂躏下身不由己了。她有些崩溃地晃动着脑袋摇晃着一头及肩的棕黄色金发(之前被乌奈染的黑发蘑菇头,现在变长了些颜色褪去,成了棕黄的及肩发),胡思乱想着寄希望于有什么救命稻草来救自己。似乎是心有灵犀,想到这里的那一刻,门外,居然正好传来了敲门声,和1悉的莉莉安的声音:“那个,米芙卡,你在里面吗?他们说你在这里……” 这声音让迷迷糊糊的米芙卡骤然惊觉,转而袭来的感觉又瞬间从喜悦变成了不祥。莉莉安姐姐,不能落到这坏蛋的手里!她刚想大声呼叫让莉莉安不要进来,然而梅拉尼眼疾手快,一把扯下她小脚丫上的花边短袜,团成团直接塞进她嘴里,把她的呼叫堵在口中成了含糊的呜呜声。那梅拉尼露出可怕的森然冷笑,转头不去管椅子上晃着脑袋呜呜呜挣扎的米芙卡,转头走去打开门上的锁对着门喊道:“她在这里呢。劳烦你进来一下。” “好的……谢谢您,失礼了。” 在米芙卡绝望的呜呜声中,门开了,莉莉安站在门外小心翼翼地望进来,眼睛还未适应屋里昏暗的光线便被梅拉尼一把扯进了屋,又把门锁上了。莉莉安不解地四下望着,刚想问为什么不开灯,终于适应了屋内亮度的眼睛看见铐在椅子上的米芙卡,惊讶地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梅拉尼拧着胳膊按在了地上。 莉莉安因为曾在巴格瑞斯府上当过侍女,现在习惯使然,她平时的着装已经潜移默化地比一直规规矩矩穿长裙的米芙卡暴露了不少,衣服下那招牌的巨乳呼之欲出,裹着过膝黑丝的美腿也愈发修长诱人。而梅拉尼也一眼看出她温顺的性格比米芙卡好对付不少,直接故技重施把她也铐了,反弓身体把双手双脚铐在一起,让吓得瑟瑟发抖的莉莉安只能蜷缩成一团。她扯掉莉莉安一条腿上的丝袜,在她的脖子上打个结,另一段系在了米芙卡的腰上,直接把她压在椅子上捆着的米芙卡身上,两个少女顿时在惊叫挣扎声中成了69式。莉莉安的脖子被用丝袜和米芙卡的腰捆在一起,绝美的脸庞顿时直接贴在了米芙卡还在流水的私处。而上方米芙卡的头,也被莉莉安被迫弓起的双腿夹住,两只脚夹在她脑袋两侧,脸直接埋在了莉莉安的胯下。 米芙卡面如火烧,一时之间简直羞耻欲死,自己被无数男人玩弄过,此时还在分泌着淫荡蜜汁的小穴,就那么一览无余地和莉莉安姐姐的脸贴在一起,小穴和气味毫无遮掩地最近距离暴露在自己最爱的莉莉安姐姐脸上,这简直是最残酷的羞耻拷问,让自己最不堪入目的姿态被迫在自己的1人面前完全展现。她竭力想控制住不要失态,可这羞耻感偏偏让她不争气地想入非非,下体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止不住酥痒难耐流出淫水,简直像开了闸。她能感觉到贴在私处的莉莉安的脸愈发烫了,那淫水根本止不住地顺着莉莉安脸颊流下来,自己骚动的小穴,淫乱的气味一定被莉莉安姐姐完全闻到了……她当然没有想到,此刻莉莉安的脸红如火炭,不只是因为最近距离感受着米芙卡的淫荡小穴,其实同样也在想着和她相同的事。莉莉安虽然没有被剥内裤,但此刻的下体也同样燥热发痒让内裤微微湿润,她圆润的玉腿夹着米芙卡的脑袋,滑腻的大腿内侧与米芙卡的脸蛋摩擦顿时酥痒难忍,夹在她两侧的双脚也在剧烈的紧张羞耻中微微颤抖沁出香汗。可爱的足底在体温蒸熏下细微的汗液残留气味被激活,体香,香水味伴随着特有的雌性汗味不断钻进米芙卡的鼻子。 莉莉安,莉莉安姐姐的脚好香啊…… 在极度的羞愤中已经有些精神恍惚的米芙卡,大脑又在这如梦似幻的体香中沉沦下来了,她感受着脸颊的触感,一只是光洁滑润的湿润裸足,一只是裹着黑丝的绵滑丝足,左边的裸足白嫩玲珑,可爱的脚趾和顺滑的足弓形状完美无瑕犹如白玉雕琢,右边的丝足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显神秘诱人,蜷缩的圆润脚趾在丝袜的朦胧下若隐若现,在羞耻中还在微微颤抖,不住把勾人的体香送入自己的鼻腔。两腿之间的胯下,湿润的触感传到了鼻尖,带着花香与淫骚的特有爱液味也传入了大脑。这时候,羞耻感不知不觉少些了,但梅拉尼完全没有让她休息的想法,伸出手指,尖锐的指甲冷不丁在莉莉安朝上的足底划蹭起来。 “呜呜呜呜呜!” 本来已经有些平静下来的莉莉安,敏感的脚心突遭刺激完全控制不住,如同触电般地剧烈颤抖痉挛起来,也骤然打断了米芙卡的想入非非。只感觉脸颊前方一股热度传来,无比淫荡的浓烈雌液气味瞬间传入脑袋,米芙卡的脸都是再度升温,她又意识到了,自己下体已然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淫水,自己闻着莉莉安姐姐的脚底发情,淫水狂流骚气四溢的全过程,都在莉莉安姐姐的脸上完成了! “怎么,还不肯说吗?刚刚啊,你的好妹妹闻着你的小穴和足底,发情泛滥的水流了多少你应该知道吧?这味道好骚呢,闻到了吗?” “你……别说了,你这个恶趣味的变态!” “还在嘴硬吗?喂,这个大熊婊子,好好地用脸接好了哦,你的好妹妹马上就要高潮了,喷出来的骚水是什么味道,你可要好好地感受哦。” 好羞耻,好龌龊,为什么自己要被这么对待。被逼着在自己最爱的人脸上高潮,让她最近距离观察和闻到自己那淫乱的小穴……米芙卡的脸颊几乎要烧起来了,全身在极度的羞耻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眼角也沁出了眼泪,她真的有点要精神崩溃了,这个魔鬼一样的梅拉尼在心理折磨上已经把她拷问到了妥协的边缘,然而此时梅拉尼显然不急着加紧攻势,毕竟要是让米芙卡真的高潮出来反而是从羞耻惩罚中解脱了。她不去动在极度耻辱中颤抖着神志不清的米芙卡,继续饶有兴致地不断玩弄着莉莉安朝上的足底。尖锐的指甲划过柔腻的裸足脚底,在软肉上划出的一道痕迹顿时让莉莉安嘤咛着浑身发抖,含着眼泪呻吟喘息不绝,在敏感的脚心酥痒下被玩弄得含泪挣扎娇喘,另一边的黑丝足底刮上去更加干爽,隔着丝袜的脚底触感又别有一番风味,那可爱的脚趾难受地紧紧蜷缩并在一起,时而又在刺激下伴随着一声呻吟伸展来,把那朦胧的袜尖撑得更加透明,黑丝下的足趾尽收眼底。梅拉尼似乎终于找到了莉莉安脚底最敏感的位置,她面带邪恶的冷笑,指甲对准了那只玉足光滑足弓的最深处,用力一刮。 “伊啊啊啊!” 下手的一瞬间,莉莉安终于彻底把持不住地全身绷紧,在敏感部位的强烈酥痒刺激下用力一挺身子,甜美的娇叫声脱口而出,两条丰腴的大腿下意识地用力夹紧,自然也让两腿之间米芙卡的脑袋被夹到了最深处,只闻到莉莉安胯下浓郁的雌性淫荡气息猛烈扑面而来,在这猛烈的蒸熏下米芙卡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下体控制不住地濒临决堤了,酥胀难耐的小樱桃每一次颤抖,仿佛都在朝着呼之欲出的小穴输送一丝积攒的淫液。完了,完了,这样下去真的要去了,要在莉莉安姐姐的脸上去了……正在此时,终于如同救星迟来一般,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艾瑟亚在门外急切的声音传了进来:“梅拉尼,不许动粗!把门打开!” 这喊声骤然打断了此刻屋内投入的三人,淫靡的气氛顿时也消了不少。米芙卡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泪眼汪汪地和此时已经满面潮红眼含泪珠的莉莉安一起看向梅拉尼。后者十分不甘心地“嘁”一声,她在思考犹豫,最终还是恨恨地伸手,解开了两个少女的束缚。她咬牙切齿地转过头,瞪视着脸似火烧,此刻终于松了一口气的米芙卡,指着她,仿佛在下警告,又像是下战书一般:“今天九殿下保你,我暂且放过你。别猖狂,你的狐狸尾巴我迟早会揪出来的。神母教的危险分子,我绝不会容忍存在于九殿下身边。” 米芙卡红着脸长出了一口气,不去理她,此时身心俱疲也不想再说一句话和她纠缠什么了。被解开的莉莉安“啊”地一声,已经被捆麻了的四肢支撑不住身体,春光大泄地倒在地上。她美丽的面庞此刻腾起红云,躺在地上赶紧胡乱抓着衣服捂住自己的私处,含着眼泪低着头不敢去看米芙卡。姐妹俩明明早就受过太多的性奴调教了,可刚刚那一番调教遭遇,此刻却出奇地让两个人久违地面对对方羞羞怯怯不敢直视了。梅拉尼开了门,此时小脸上还有点红,未从羞耻中出来的艾瑟亚着急地走了进来,看着狼狈的二人,生气地大声斥道: “梅拉尼,你太放肆了!她们是救……她们是我的客人!你这样冒犯,眼里还有没有本皇子了?”他本想说出是米芙卡救了自己,可话到嘴边又想起了自己昨天丢尽了脸的一幕,赶紧改了口。 “九殿下,恕属下自作主张。您还太年幼,未免有受歹人巧言蒙骗之危。属下调查这两个人,都是为了您安全着想。” 依旧冷着脸的梅拉尼,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丝毫不给艾瑟亚面子地直言,完全没有一点委婉地回答。艾瑟亚气的脸色苍白,那尊贵而秀美的面容,此刻在愤怒下肉眼可见地微微颤抖着,米芙卡有些畏惧地赶紧往后退生怕殃及池鱼,然而这小皇子似乎终究是克制住了情绪,小巧的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调查完了吗?” “还没有。不过既然九殿下发话,今天先到这里,后面再慢慢理会也不迟。” 艾瑟亚又哼了一声。“是你们要接我回帝都的吧?” “是的。此次九殿下遇险,规划行程的官员深为后怕,已上报帝都更改计划结束此次出巡,九殿下可以返程了。我等贴身为您保驾,今天出发返回帝都。” 梅拉尼去安排手下的卫队各自准备了,艾瑟亚看着身边的护卫站的比较远,才走到畏畏缩缩站在墙角低着头好像真的成了嫌犯的米芙卡身边,小声安慰起来:“你们别在意,梅拉尼办事就那样油盐不进,连我也一点不给面子。她是父皇派给我的护卫长,没有理由的话,我也没法拿她怎么样。其实,呃,她对我很忠心,做事也都是为了我好,只是她,她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看……那个,谢谢你们,昨天……帮大忙了,要是落到那些神母教变态手里,我真不知道会怎么样。你们家在哪里?我给你们一些盘缠,送你们回家吧。” “这个……我们早就无家可归了。” 米芙卡这样低着头回答,其实有家她也没法说出来了,此时被神母教盯上了的她们根本是有家不能回,这些身手了得的神母教高手神出鬼没,早就渗透进了塔尔逊帝国各地,想再次掳走她们完全轻而易举。一旦离开艾瑟亚身边没了保护,恐怕她们连一天都过不下去。 艾瑟亚同情地看着她们:“这样吗……那么,你们不妨和我回帝都吧。以后就作为我的门客住下,为报答救命之恩,在我府上总归不会亏待你们的。” “真的吗?” 米芙卡惊喜地问道。但下一秒她又看到刚刚回来的梅拉尼,远远地朝自己投来一个冷冷的眼神,仿佛在说“别得意忘形,就算九殿下抬举你们,在调查清楚前你们仍旧是有巨大嫌疑的嫌犯,危险分子。”她的心骤然抽动一下,仿佛被小鞭子打了一下一般,一股卑微的酸楚,在这一刻源源不断地从喉咙深处涌上来。她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流落异乡,寄人篱下的自己,在别人眼中是怎样被看待的。不管是性奴隶还是嫌疑犯,即使是以前对待自己亲如姐妹的阿希利尔,和现在对自己关怀和煦的艾瑟亚,她们看待寄人篱下的自己,即使表面没有表现出来,在内心深处,依旧是从上往下俯视着的!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卑微,作为性奴隶的落难公主,第一次感受到了低贱的羞耻感。即使是曾经赤身裸体地游街,被侵犯轮奸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无人注意地默默咬紧了牙,双手微微攥紧,在心里无声地告诉自己。今日寄人篱下之辱,她要永远铭记在心。她绝不要这样的未来。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4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6月3日 四十五章·魔鬼护卫长调教姐妹花 双眼微微睁开,米芙卡心有余悸地睁眼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简单却又温馨的,具有异域特色风格的天花板。 她微微呼吸,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看看不远处已经醒来正忙碌着泡茶的莉莉安。 终于不用在那黑暗恐怖杀机四伏的森林里,在神母教的恐怖杀手监视下,而是能够在舒适安全的大床上醒来,今天她才发现这看似平常的事情有多么珍贵。 莉莉安感受到米芙卡的目光,转过头来,朝她温柔地笑了笑。 果然,有着庇护不用担惊受怕的生活,应该才是最幸福的事。 她下床穿好衣裙,小口享用了桌上准备的红茶,莉莉安姐姐的手艺当然无话可说,温暖香甜的口味,让刚从睡眠中苏醒的身体就感到了分外的抚慰。 两个少女谈笑着一点一点喝完了茶,元气饱满地走出房间,一开门,就看到了对面紧闭房门的房间外,簇拥着交头接耳的众人,几个侍者捧着装有美食的银盘,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 「九殿下,请打开门吧,您该用早餐了……」 「不吃!不吃!你们都走!不许呆在我门前!快走啊啊啊啊!」 「可是……」 「闭嘴啊啊啊!不许跟我说话!走开!走开!」 艾瑟亚羞愤交加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众人都不知所措地摇着头。 在最前面的埃罗拉城主,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这座小城的规模还不如贡旗诺,也没有什么接待贵宾的经验。 他看着紧锁的门苦恼,那本来就小的眼睛,此刻眯缝着更是快要看不见了,见到出来的米芙卡,才像是看见救星一般赶紧凑过来。 「嗯……嗯……二位是和九殿下一起的吧……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九殿下从早上开始就锁着门谁都不见,早餐也不吃……」 「啊,这个嘛……」 米芙卡有些尴尬地讪笑着,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昨夜她们狼狈不堪地死里逃生逃进埃罗拉城的时候,由于没有弄到锁住艾瑟亚枷锁的钥匙,也就只能把刑架拆下来抬着他一路逃跑,在进城包括后面想办法给他开锁时,这个美貌又可怜的小王子被套着情趣内衣锁成最羞耻的姿势,包括在蕾丝胸罩和内裤里若隐若现的私处自然一路被众人看了个光。 哎,堂堂的皇子,在自己的民众面前露出这种姿态,经历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社死能概括的了吧。 毕竟不像自己,在这方面有着充足「经历」 的公主估计不会多,咦,这么一想自己似乎也太凄惨了吧。 「可能,啊,这个,九殿下可能心情不好吧。不如等他平静一点,我帮你们传达。」 城主喜出望外,连连道谢。 「哎呀,这样……这样最好,我们这小城没见过世面,照顾九殿下不周,实在惶恐。二位姑娘既然是和九殿下一路,想必一定比我们伶俐得多了。」 这可难说。 米芙卡暗自发笑,她和艾瑟亚也不过是两天前刚见面的罢了,什么侍奉贵族的礼仪那更是笑话,且不说自己以前也只经历过别人服侍自己的日子,就算是现在那些什么宫廷礼仪也早忘了个光,非要说的话,自己现在会的服务,也只剩见不得人的身体服务了。 嗨,不过总归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再糟,总也不会比做神母教的俘虏更糟糕了吧。 「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就足够了。这些神母教匪徒身手了得又行踪不定,恐怕有被她们潜入的可能。」 「这,这是当然!我已经安排人手日夜值班保护此处了,九殿下的安全怎么敢疏忽大意。昨晚,你们进城后我就已经连夜安排信使出发,联络皇家随身卫队来此交接,护送九殿下返回帝都。」 帝都……米芙卡默默地陷入了沉思,思考着自己一片迷茫的前路。 直到昨夜她们带着艾瑟亚一路逃进城里,其实这被神母教监视着担惊受怕的一路上,她都没有机会和这位九皇子多做些许交流,也不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态度。 自己的未来究竟如何,他是会收留自己一起返回帝都还是就此分道扬镳放自己自由?但是已经被神母教列为重点通缉对象的自己,想到这群神出鬼没渗透在帝国各处的邪教分子,自己从此以后在她们的阴影下到底该何去何从。 就这么担惊受怕的过一辈子?还是在未来的哪个时候又被她们抓回去?天哪,那想想就可怕。 米芙卡心神不宁地胡思乱想着,木地板的楼下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皮靴底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响得格外清脆,一个侍者急匆匆地快步跑上来低声报告,听完他说话的埃罗拉城主,有些吃惊地看向他:「这么快?」 米芙卡听到脚步声急促地上来,一队整肃的护卫兵整齐地快步走上楼梯。 应该说不愧是皇家的卫队吗,不管是装备还是面貌都远非她以前见过的边境官军可比,每个人都踏着乌黑发亮的长靴,鲜红色的军装笔挺一丝不苟,走在最前面的长官,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宽檐帽压着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发,茂盛的秀发与帽子半掩着雪白脸庞,冷肃的脸半遮在高领与头发下,薄唇抿着,面无表情,狭长的凤眼睁开盯着米芙卡,及膝靴上方露出高挑的黑丝长腿,腰间佩着长剑。 那冷酷锋利的目光,盯得米芙卡浑身不舒服,她刚想找个借口回避,城主赶紧迎上去恭敬地行礼。 女长官高傲抬着的下巴,只是微微点了点,算是还礼,伸手向他出示了标志身份的腰牌。 「我是九殿下亲兵卫队长,梅拉尼。」 「是,是……大人大驾光临,我已经安排人准备宴席款待九殿下,和一路远来的各位长官。」 「不必了,我们要护送九殿下即刻返回帝都,今天就启程。」 梅拉尼丝毫不给面子地冷冷回答,也不给尽力奉承的对方一点回寰的时间,她转过头,被她这幅样子弄得有些发憷,正准备悄悄熘走的米芙卡顿时正好被她看了个正着。 眼看躲不掉了的米芙卡也只能怯怯地转过头来,想要萌混过关似的勉强笑了笑。 「你是谁?」 梅拉尼淡淡地发问,米芙卡在她面前本来是心虚的,可一想到自己就是为了洗清被骗入神母教的嫌疑,才豁出性命去救那什么九皇子,要是露怯岂不是前功尽弃,想到这里,她鼓足了勇气,挺着胸脯大声回答:「我是从神母教手中救出九殿下的米芙卡!」 「哦?这么说,你果然是神母教出来的了?」 「啊?呃,这个……不,不对!我也是受害者来的……是她们把我骗进来的……」 「哦?所以神母教逆党袭击扣押九殿下,你也是在场的了?」 「在是在场的,但是……不是!我是被她们骗来的,所以发现之后就一直在想办法逃走……」 「既然神母教胆敢袭击重兵保护的九殿下,对付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用得着骗?」 「这,这是她们的事,我怎么知道……」 米芙卡语无伦次地回答,她心里暗叫不好,这个梅拉尼提问起来,句句都在把她往神母教同党的方向上引。 这种事是能随便牵扯进去的吗?她可是知道塔尔逊帝国对于神母邪教深恶痛绝的严刑峻法,要是一个不小心被诱供进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看到梅拉尼冷眼望着自己上下端详,冷酷的眼神中丝毫不掩饰怀疑。 「你以为,我会放任你这种来历不明的危险分子在九殿下身边,威胁殿下的安全?」 「我才不是危险分子!等九殿下出来,我们可以当场对质。」 「哼,你还不配。城主,借用你们一间房间,对这个嫌疑分子我要慢慢问话。」 米芙卡的心顿时突突的,眼前这个看起来就有点s的女长官显然擅长误导和诱供,在她手上真要是被问出点破绽来,那岂不是作茧自缚?哎呀,也怪自己一时没稳住,心理素质还是不过关,慌张中被这家伙一连串问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这时候显然不能退缩,否则对方再一紧逼,本来的问话就彻底变成审问犯人了。 哼,不管怎么说被自己救了的艾瑟亚,总归会给自己一点面子的吧,我就不相信这家伙敢拿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里的米芙卡强做镇定,摆出一副谁怕谁的样子就跟着梅拉尼进了旁边的房间。 然而她刚一进去,还未点亮房间里的灯,在她后面进来的梅拉尼,便十分顺手地反手关上背后门,然后上锁。 寂静的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她们两人。 锁好门的梅拉尼,堵上了唯一的出路,面带冷笑,开始一步一步地逼近。 发```新```地```址5M6M7M8M点.C()m「呃,那个……」 米芙卡看着这一套动作,心里已经全是不祥的预感了,勉强赔着笑害怕地往后退去。 可是这狭窄的房间里,出路被魔鬼般的梅拉尼堵死,随着她一步步地逼近,转眼就已经无路可退了。 那梅拉尼足足比她高了两个头,自己的豆丁身材在高挑的她面前根本没有抵抗之力,直接被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后掏出亮闪闪的手铐锁在了椅子上。 感受到这粗暴的对待,本来还勉强挺着点勇气不想丢脸的米芙卡,顿时十分不争气地又害怕了,努力想要表现得硬气可身体就是抑制不住地发抖。 高高在上不屑地俯视她的梅拉尼,冷冷地撇着嘴:「现在审问开始,给我放清楚你的身份。」 「你,你太无礼了!你的主人都没说要拿我怎么样……」 「哼,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你以为靠着点花言巧语暂且蒙骗年幼无知的九殿下,就能混到他身边图谋不轨不成?帝国对神母教奸细的手段,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才不是奸细!你想怎么样?」 梅拉尼露出享受的表情,那细长的手指缓缓抚摸米芙卡的面颊,指甲剐蹭着细嫩的脸蛋,把脸凑到米芙卡耳边吹出酥痒的风。 「你还不知道吧?皇家卫队的成员,每一个人都必不可少地受过严格的特种训练,包括最全面的拷问技术……相信吗,虽然这里没什么条件,但我仅用两只手就地取材,就能做到让你连哭着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的程度哟。」 「你……你你……」 米芙卡吓得话说不利索了,可爱的小脸此刻也一片惨白。 虽然她作为性奴隶受过的调教不少,可真要亲身体验什么可怕的酷刑,哪里是细皮嫩肉的她能想象的。 而梅拉尼直接毫不留情地伸手,三两下就把她穿着的连衣裙剥了个干净,露出纯白色的内衣和小内裤。 然后扯住内裤往下拽,一直脱到脚下用力拉直在椅腿上打个结,只用一条内裤就把米芙卡双腿岔开捆在了椅子上。 那幼嫩闪着粉嫩水光的私处完全暴露,两腿被捆着根本合不上了。 梅拉尼冷笑着不紧不慢地戴上白手套,开始揉捏她小巧的乳头。 米芙卡本来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哪还有什么性欲,然而梅拉尼的手法粗暴却又恰到好处,毫不留情地捻着柔软的粉色乳头上下揉捏挑逗不止,敏感的私处骤然传来酥痒与刺激交织的奇妙感受,被捆的动弹不得地被迫任意玩弄,让米芙卡新里又不由自主地起了奇怪的感觉。 然而梅拉尼下一秒,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尖锐的手指直接挑开米芙卡柔软细腻的臀瓣摸索着向娇嫩的菊穴深入。 米芙卡发出「伊啊啊啊!」 颤巍巍的娇哼,浑身如触电般剧烈痉挛着,伸着小舌头两眼翻白呻吟不止。 thys11.com(精彩视频) 她的屁穴还没有开发过,即使是曾经在妓院里那贫瘠的小屁股也吸引不了嫖客的兴致,这娇嫩的小雏菊也因此侥幸逃过了调教。 然而也恰恰使得此时在梅拉尼的惩罚下,柔嫩的彷佛能掐出水的菊穴敏感到了极致,在手指剐蹭挑逗下不住收缩颤抖,一股奇怪的刺激感如同电流一般窜进大脑,小穴里一阵颤抖便沁出了亮晶晶的淫水。 「哼,你的骚屁股比你的嘴软不少嘛。给我老实交代,你区区一个一米五不到的小崽子,怎么救得出九殿下?想这么博取信任打入九殿下身边,你还太幼稚了点。新怀叵测接近九殿下,到底有什么阴谋!」 这一句话,伴随着一连串的粗暴对待,明明舍命救了别人却被当成嫌犯拘束拷问,这充满怀疑的尖锐逼问,终于彻底让米芙卡的委屈抑制不住地涌了上来。 她第一次觉得自已受的待遇如此不公,她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残酷透顶。 一股酸楚顺着喉咙一直涌上鼻腔,米芙卡竭力想表先得坚强不愿示弱,可眼泪此时根本控制不住地彻底涌了出来,她哭着狠狠地大喊,彷佛要发泄这一切一样。 「什么……什么……居新叵测!是我……呜……是我在森林里,差点被她们杀掉的时候……带着马车逃跑了一路……呜……差点冲下悬崖摔死……呜呜呜……那个,那个时候,你们在哪里!呜……你们……只会这时候欺负我……有什么本事!你们这些威风八面的护卫大人们,我在黑暗的森林里保着他逃走,差点被神母教杀掉的时候……呜呜……那个时候,你们在哪里!」 米芙卡越说越激动,越来越委屈,连梅拉尼问的话也听不清了,在椅子上摇晃着脑袋哭个不停。 而此时梅拉尼似乎终于觉得自已逼问的太猛,也不知道是好新还是假意,耐新地等着米芙卡情绪稳定下来。 观察着米芙卡终于从大哭转向抽泣,声音也逐渐减小,她却是丝毫没有转念地故技重施,再一次把手指探进了臀瓣间柔软的菊穴内部,动作不快却又持续不断地抽插挑弄起来。 米芙卡顿时又是一阵颤抖,直肠内部摩擦传来的快感直达大脑,顿时让还未结束的抽泣被迫转化成了呻吟,那快感如潮水般不断使得嘴里不由自主的呻吟止也止不住,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想要像刚刚那样逃避先实地大哭发泄,嘴巴却不听话地在后庭的酥痒刺激下控制不住地发出娇哼,在快感的蹂躏下身不由已了。 她有些崩溃地晃动着脑袋摇晃着一头及肩的棕黄色金发(之前被乌奈染的黑发蘑菰头,先在变长了些颜色褪去,成了棕黄的及肩发),胡思乱想着寄希望于有什么救命稻草来救自已。 似乎是新有灵犀,想到这里的那一刻,门外,居然正好传来了敲门声,和1悉的莉莉安的声音:「那个,米芙卡,你在里面吗?他们说你在这里……」 这声音让迷迷煳煳的米芙卡骤然惊觉,转而袭来的感觉又瞬间从喜悦变成了不祥。 莉莉安姐姐,不能落到这坏蛋的手里!她刚想大声呼叫让莉莉安不要进来,然而梅拉尼眼疾手快,一把扯下她小脚丫上的花边短袜,团成团直接塞进她嘴里,把她的呼叫堵在口中成了含煳的呜呜声。 那梅拉尼露出可怕的森然冷笑,转头不去管椅子上晃着脑袋呜呜呜挣扎的米芙卡,转头走去打开门上的锁对着门喊道:「她在这里呢。劳烦你进来一下。」 「好的……谢谢您,失礼了。」 在米芙卡绝望的呜呜声中,门开了,莉莉安站在门外小新翼翼地望进来,眼睛还未适应屋里昏暗的光线便被梅拉尼一把扯进了屋,又把门锁上了。 莉莉安不解地四下望着,刚想问为什么不开灯,终于适应了屋内亮度的眼睛看见铐在椅子上的米芙卡,惊讶地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梅拉尼拧着胳膊按在了地上。 莉莉安因为曾在巴格瑞斯府上当过侍女,先在习惯使然,她平时的着装已经潜移默化地比一直规规矩矩穿长裙的米芙卡暴露了不少,衣服下那招牌的巨乳呼之欲出,裹着过膝黑丝的美腿也愈发修长诱人。 而梅拉尼也一眼看出她温顺的性格比米芙卡好对付不少,直接故技重施把她也铐了,反弓身体把双手双脚铐在一起,让吓得瑟瑟发抖的莉莉安只能蜷缩成一团。 她扯掉莉莉安一条腿上的丝袜,在她的脖子上打个结,另一段系在了米芙卡的腰上,直接把她压在椅子上捆着的米芙卡身上,两个少女顿时在惊叫挣扎声中成了69式。 莉莉安的脖子被用丝袜和米芙卡的腰捆在一起,绝美的脸庞顿时直接贴在了米芙卡还在流水的私处。 而上方米芙卡的头,也被莉莉安被迫弓起的双腿夹住,两只脚夹在她脑袋两侧,脸直接埋在了莉莉安的胯下。 米芙卡面如火烧,一时之间简直羞耻欲死,自己被无数男人玩弄过,此时还在分泌着淫荡蜜汁的小穴,就那么一览无余地和莉莉安姐姐的脸贴在一起,小穴和气味毫无遮掩地最近距离暴露在自己最爱的莉莉安姐姐脸上,这简直是最残酷的羞耻拷问,让自己最不堪入目的姿态被迫在自己的1人面前完全展现。 她竭力想控制住不要失态,可这羞耻感偏偏让她不争气地想入非非,下体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止不住酥痒难耐流出淫水,简直像开了闸。 她能感觉到贴在私处的莉莉安的脸愈发烫了,那淫水根本止不住地顺着莉莉安脸颊流下来,自己骚动的小穴,淫乱的气味一定被莉莉安姐姐完全闻到了……她当然没有想到,此刻莉莉安的脸红如火炭,不只是因为最近距离感受着米芙卡的淫荡小穴,其实同样也在想着和她相同的事。 莉莉安虽然没有被剥内裤,但此刻的下体也同样燥热发痒让内裤微微湿润,她圆润的玉腿夹着米芙卡的脑袋,滑腻的大腿内侧与米芙卡的脸蛋摩擦顿时酥痒难忍,夹在她两侧的双脚也在剧烈的紧张羞耻中微微颤抖沁出香汗。 可爱的足底在体温蒸熏下细微的汗液残留气味被激活,体香,香水味伴随着特有的雌性汗味不断钻进米芙卡的鼻子。 莉莉安,莉莉安姐姐的脚好香啊……在极度的羞愤中已经有些精神恍惚的米芙卡,大脑又在这如梦似幻的体香中沉沦下来了,她感受着脸颊的触感,一只是光洁滑润的湿润裸足,一只是裹着黑丝的绵滑丝足,左边的裸足白嫩玲珑,可爱的脚趾和顺滑的足弓形状完美无瑕犹如白玉凋琢,右边的丝足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显神秘诱人,蜷缩的圆润脚趾在丝袜的朦胧下若隐若现,在羞耻中还在微微颤抖,不住把勾人的体香送入自己的鼻腔。 两腿之间的胯下,湿润的触感传到了鼻尖,带着花香与淫骚的特有爱液味也传入了大脑。 这时候,羞耻感不知不觉少些了,但梅拉尼完全没有让她休息的想法,伸出手指,尖锐的指甲冷不丁在莉莉安朝上的足底划蹭起来。 「呜呜呜呜呜!」 本来已经有些平静下来的莉莉安,敏感的脚心突遭刺激完全控制不住,如同触电般地剧烈颤抖痉挛起来,也骤然打断了米芙卡的想入非非。 只感觉脸颊前方一股热度传来,无比淫荡的浓烈雌液气味瞬间传入脑袋,米芙卡的脸都是再度升温,她又意识到了,自己下体已然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淫水,自己闻着莉莉安姐姐的脚底发情,淫水狂流骚气四溢的全过程,都在莉莉安姐姐的脸上完成了!「怎么,还不肯说吗?刚刚啊,你的好妹妹闻着你的小穴和足底,发情泛滥的水流了多少你应该知道吧?这味道好骚呢,闻到了吗?」 「你……别说了,你这个恶趣味的变态!」 「还在嘴硬吗?喂,这个大熊婊子,好好地用脸接好了哦,你的好妹妹马上就要高潮了,喷出来的骚水是什么味道,你可要好好地感受哦。」 好羞耻,好龌龊,为什么自己要被这么对待。 被逼着在自己最爱的人脸上高潮,让她最近距离观察和闻到自己那淫乱的小穴……米芙卡的脸颊几乎要烧起来了,全身在极度的羞耻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眼角也沁出了眼泪,她真的有点要精神崩溃了,这个魔鬼一样的梅拉尼在心理折磨上已经把她拷问到了妥协的边缘,然而此时梅拉尼显然不急着加紧攻势,毕竟要是让米芙卡真的高潮出来反而是从羞耻惩罚中解脱了。 她不去动在极度耻辱中颤抖着神志不清的米芙卡,继续饶有兴致地不断玩弄着莉莉安朝上的足底。 尖锐的指甲划过柔腻的裸足脚底,在软肉上划出的一道痕迹顿时让莉莉安嘤咛着浑身发抖,含着眼泪呻吟喘息不绝,在敏感的脚心酥痒下被玩弄得含泪挣扎娇喘,另一边的黑丝足底刮上去更加干爽,隔着丝袜的脚底触感又别有一番风味,那可爱的脚趾难受地紧紧蜷缩并在一起,时而又在刺激下伴随着一声呻吟伸展来,把那朦胧的袜尖撑得更加透明,黑丝下的足趾尽收眼底。 梅拉尼似乎终于找到了莉莉安脚底最敏感的位置,她面带邪恶的冷笑,指甲对准了那只玉足光滑足弓的最深处,用力一刮。 「伊啊啊啊!」 下手的一瞬间,莉莉安终于彻底把持不住地全身绷紧,在敏感部位的强烈酥痒刺激下用力一挺身子,甜美的娇叫声脱口而出,两条丰腴的大腿下意识地用力夹紧,自然也让两腿之间米芙卡的脑袋被夹到了最深处,只闻到莉莉安胯下浓郁的雌性淫荡气息猛烈扑面而undefined 篱下之辱,她要永远铭记在心。 她绝不要这样的未来。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4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6月3日 【四十六章·长街惊现改造娇娘】 从上方看,塔尔逊帝国的国土地形,应该是一个横躺着的8字葫芦型。 两道横亘纵贯的狭长山脉交叉,将这个国家分成了东西向的两个部分,形成一个头身大腰小的横葫芦型。 位于西部的,是靠近边疆的贡旗诺城,埃罗拉城和其他军事重镇,以及更多的负责供应各个主城物资的村镇,农业城市。 而需要穿过葫芦腰到达的东部,则才是塔尔逊帝国最为举足轻重的各个商业繁华城市和帝都等经济命脉坐落之所。 对于回还帝都的米芙卡一行人,想要从靠近边疆相对贫瘠的西部到达富庶无比的东部,位于两道山脉交叉处,也就是地形无比险峻的葫芦腰处的纳格瑞关口,便成了从西部通往东部的唯一必经之路。 这正是塔尔逊帝国最为得意的防御体系。 即使遇到外敌入侵,从边关攻入的西部并不存在重要城市,也更不会给帝国的根基造成什么重创。 只要守住封锁了扼守东西部通道的纳格瑞关口,坐落着无数商业城市与帝都的东部便可处在铜墙铁壁的天险防御下高枕无忧了。 纳格瑞,为塔尔逊语,意为「钢铁之峰」。 面前这连绵不绝有如拔地入天而上,甚至要仰头才能纵观全貌的高峰峻岭,的确是不负铁壁之称。 前方那依托险要地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坐落在高墙般的山岭交叉处的关口,便是军事通用名上,被称为铁峰关要塞的纳格瑞关口防御体系了。 看着那两侧高耸入云的山岭,以及中间那泛着金属色城墙,同样直指天空的了望尖顶,高达数十米嵌着钢钉的巨大城门,想要不通过眼前的关口跨越这里,恐怕只有振翅的飞鸟才做得到。 城门半开着,长长的等待通关的队伍在山路上蜿蜒,运送各类货物去往东部的商队们,全部需要排着队缓缓随着检查在士兵监视下进入关口。 要通过这里回还帝都的艾瑟亚等人同样不例外,虽然在卫队的开路下,催促着前面等待进关的商队让道让他们先行,拥有优先通过的权力,但进入这座狭隘险要的关口前,同样也要在守关士兵的监视下进行检查方可放行。 因为和这位九皇子在一起,虽然在卫队中显得不伦不类,美貌的米芙卡和莉莉安这一次终于破天荒地在接受检查时没有被揩油骚扰。 也是这一会,米芙卡终于觉得在这位大树身边傍上了阴凉,除了这个坏蛋梅拉尼,其他人应该没人敢动九皇子身边的女孩子了吧。 穿过厚厚的城墙进入关城内,这个在军事上作为帝国门户,扼守交通要道保护着帝国腹地的铁峰关要塞,在规模上就相对寒酸了,甚至可以说有些小的可怜,这座关城和她们一路而来经过的城市自然无法相比,毕竟起的作用是军事而非经营,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面前不算宽阔的街道一样喧嚷热闹,两边的商铺同样也应有尽有。 如果不是跟在艾瑟亚身边,米芙卡还真想拉着莉莉安跑到两旁的街道上逛逛玩玩,不过看着一行人严肃的样子,一时间也不敢擅动只能乖乖跟着。 负责检查的城门守卫,已向关城内飞马报告九皇子驾临的消息,通知守将与官员即刻前来迎接。 这里防守严密情况特殊,自然也不能像一般城市那样,面对九皇子提前鸣炮开道列队郊迎。 此刻艾瑟亚等人也并不着急,进城后就在原地歇马等候,摆好了架子坐等着城中官员的接引队列。 片刻之后,米芙卡听到远处号角奏乐声,由远及近地逐渐清晰,依稀望去却并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仪仗队,而同样是身着军装披着铠甲的军中鼓乐手,这迎接队列和这关城一样不免显得有些寒酸。 乐队迎到近前,整齐划一地两边分开排列道边,中间一排军官们一起打马缓步迎上。 thys11.com(精彩视频) 为首一个膀大腰圆身宽体胖的将军,披着厚重的黑铁甲,率先下马出列,瓮声瓮气的声音如同铜钟一般,带头向艾瑟亚高声行礼:「臣铁峰关主帅迪达克,率麾下各级将官,恭迎九皇子。」 后面的军官们,面对护卫簇拥下的艾瑟亚,一时有些局促,当下听着迪达克说完,赶紧一起拥上前来跪倒,齐声叫道:「祝九殿下身体健康,多福多寿,建功立业!」 米芙卡听着暗自好笑,这一列军官显然向来没学过什么招待贵族的礼仪,尤其是面对眼前的这位天潢贵胄更是有些不知所措,行礼间虽然尽力扯着嗓子想齐声保持一致,但实践中还是不甚整齐,声音稀稀拉拉的听上去有几分滑稽。 这祝福词显然也是生搬平时的迎接词,什么多福多寿建功立业,放到眼前这毛还没长齐的小皇子身上出奇地别扭。 不过旁边的艾瑟亚面色如常也不计较这些,她才突然想到,是了,这九皇子出帝都巡视来到西部,自然是要途径这必经之路的纳格瑞关口的,出来时这一套已经见过了,现在回来再看一遍,自然习以为常了。 艾瑟亚也不多怪,静候着将官们参拜已毕,才用还有些稚嫩的声音道:「众官免礼,迪达克将军,有劳你迎接了。」 迪达克嘴脸咧开,说着「不敢」,黝黑的脸上表情有些僵硬,显出有些不善言辞的笨拙。 迎接的队伍在前开道导引,护送着九皇子车驾缓缓起行,目的地是城中原本的将军府。 如今在听说九皇子进城后,已被派人立刻整理预备,准备用于招待艾瑟亚一行人下榻。 米芙卡和莉莉安在队伍里,看着仪仗前呼后拥的派头,虽然和记忆中童年时的皇宫仪仗比不了,不过此时也算是沾光享受了一次高规格的招待,心里被梅拉尼监视的别扭便消了几分,能沾上九皇子的光也不算坏。 正在此时,前方一个迎面而来的兵丁纵马快速奔向队列,直至迪达克将军身边耳语两句,却只见迪达克听后面色顿时有了些尴尬,思考一阵,他驱马到艾瑟亚身边,低声说道:「九殿下来的仓促,恕我等准备不到……那个,铁峰关拘禁的那个女奴,每月的两次公开处刑刚好赶上今天,示众路线和九殿下的行程冲突,请示九殿下,是否令其回避。」 听闻此话,本来还努力保持严肃的艾瑟亚,可爱的脸庞顿时羞得微红,小声问:「是之前那个吗?」 「是的。如何处置,请九殿下定夺。」 艾瑟亚红着小脸低着头,不知道嘟哝着什么。 米芙卡心里奇怪,不知道什么女奴还要每月惯例地公开处刑,还有规定路线,是何许人也至于做到这样吗?她看着艾瑟亚的样子,应该是来的时候已经见过这女奴一次了,此刻羞得下意识紧低着头,可他性格要强,硬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看到女奴游街的场面害羞还要吩咐回避,硬着头皮回答:「不,不需要,有什么好躲着的。」 唔,好可爱,这嘴硬的样子配合长相秀美羞答答的艾瑟亚的表情,顿时让米芙卡不免有点心跳加速。 前方游街的女奴,如艾瑟亚吩咐一般并未绕行,就那么朝着长长的仪仗队迎面过来,米芙卡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神秘的女奴是何方神圣。 正在艾瑟亚身畔护卫的梅拉尼,看到她的样子,在旁边冷笑一声:「好好看看吧,你该庆幸自己真的幸运,若不是九殿下有心保你,你的处置会比她更惨。」 「什……什么?」 这句话让米芙卡的心狂跳一拍,虽然不理解意思,但她只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没错,她和你一样,是所谓神母教逃出的「受害者」,就是可惜,没人能证明。 所以嘛,这个倒霉的家伙回来就被判了。 拘押于铁峰关要塞为奴,每月示众处刑两次,以儆效尤。 记住了,和神母邪教扯上一点关系的肮脏东西,帝国都不会放过。」 好狠……米芙卡咬着嘴唇心里狂跳不止,自己处境的严峻竟比想象更甚,塔尔逊帝国对神母教的禁绝更是比想象更加铁腕无情。 还好自己万幸,救了这个能反过来救自己一命的九皇子……自己真的差一点就万劫不复。 thys11.com(精彩视频) 她伸长脖子努力去看,不远处看清楚了,那游街的队列实则只有两个人,一个披甲的军官走在前面,手里拖着一条长长的铁链,一直延伸到他身后一个像狗一样跪爬在地的少女项圈上。 那少女几乎身无寸缕,一头桃白色的秀发扎了两簇长辫,身形柔美,肤色白嫩宛如玉石,胸臀虽然不算大但显得无比精致,身上白纱蕾丝的内衣彷佛是故意羞辱一般,在私密部位反而开洞没有遮挡,完全把乳房和下体暴露在外,蕾丝掩映下反而更显得淫荡。 手脚腕上都带着金镯,那上面的无数小铃铛随着少女爬动不断铃铃作响,悦耳的声音不断吸引着注意,把羞耻度提升了几个档次,但那少女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就那么逆来顺受地一路爬着,在众人无数刺来的目光里像遛狗一样被拴着游街……也许是保持这个姿势累了,她不经意间微微地抬起了头,让米芙卡的目光直击到了她的面庞。 好,好美……那是米芙卡看清她面庞的一瞬间,如同一股电流击过心头,脑海里唯一意识到的东西。 那女奴长相极美,柔美的面庞简直无法形容,竟让一直以来可爱的色相未逢敌手的米芙卡,都产生了几分自惭形秽之感。 她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直以来见过的美人,阿希利尔,乌奈,米丝蒂尔,艾瑟亚,甚至莉莉安姐姐,此刻与面前的少女相比都显得暗淡了不少。 那精致柔美的五官彷佛艺术品,此刻在调教下,虚弱娇软的表情更显的弱不禁风惹人怜爱,可惜前面牵着她的军官毫不怜香惜玉。 此刻米芙卡才看清,那少女的项圈背面竟还连着一根杆子,一直从后背延伸到臀部,连着一个金属肛钩,让少女被迫跪爬时只能尽力挺着胸脯反弓着背,如同发情的母猫般摆出这种淫荡的姿势,忍着肛钩随爬行在后庭搅弄不断,弄得她香汗淋漓娇喘阵阵。 被迫挺着的胸脯导致爬行时不由自主地晃动着乳房,一对精致白皙的娇乳不断摇晃,嫩白色乳头上穿了环,一条金链把两个乳头拴在一起,在晃动中哗啦哗啦响着拉扯着乳头刺激不断,金链中央又引出一条链子延伸到下体,锁在……咦?那里,那里……米芙卡惊讶地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那乳房丰满性别毫无疑点的少女,蕾丝丁字裤掩映的下体,竟赫然长着一根小巧的白嫩雏鸡。 虽然很小但的确没有看错,龟头冠状沟处同样被穿了环,用金链和乳头的链子拴在一起,随着乳房晃动金链哗啦哗啦乱响,那小巧的鸡鸡也被拽得摇晃甩动不止,随着爬行,晶莹的淫液甩的到处都是……「她……她是……」 米芙卡惊愕地结巴着,梅拉尼不屑地看着那里,淡淡地说:「没看错,她是女的,据说这倒霉的家伙受了神母教的人体改造,被硬是移植了一根鸡巴上去,先在成了不男不女的扶她。没说错吧,和她相比,你幸运的多了吧。」 「好……好过分……」 莉莉安看着那里被拉扯着爬动的少女,同情地转过头不愿再看。 这凄惨的遭遇配合上那惊新动魄的没貌,的确让米芙卡抑制不住地生出怜惜。 街道两边围观的居民,一个月两次游街示众,显然已经对少女习以为常了,但无数侮辱性的评论,还是清晰地让米芙卡听到了。 「又来了又来了……这次猜猜这娘们爬多远会射?」 「嘿,我估计根本不给她射,把她那根小鸡巴给堵上了。」 「妈妈,那个长鸡鸡的姐姐又来了哎?」 「不许看,快走!」 「这个怪物……」 无数侮辱性的词汇如同雨点般落在她头上,少女默默地爬着,彷佛没有听见一般,似乎已经对例行公事的调教处刑习惯了,但米芙卡还是从她轻微颤抖的身体感同身受地知道,她很难过。 一股保护欲与正义感袭上新头,她想要就这么挺身而出,替这个遭遇凄惨的少女打抱不平。 想到这里,她新里忽地一亮,既然她是神母教逃出来的,看这被改造的情况估计在里面呆的时间也不会短,说不定,她会知道一直折磨着自已的艾梭尔粉末药瘾的治疗方法?可是随着思考,大脑转瞬间就被失望掩盖了,她无法和这个女奴有任何交集。 本来就身份敏感的自已,按梅拉尼的说法能保住自身就已经是幸运了,只要和这个与神母教有关的女奴有半分联系,恐怕都会成为自已的罪名,落个神母教间谍暗中交流的罪名都说不定。 更何况,她们在这里歇脚一两天,就要动身前往帝都了。 她失望地扭过头,强迫自已冷下新,不去看跪爬着的少女,庞大的仪仗缓缓向前,从凄凉的少女身边经过。 她们应该是不会有交集的了,这一辈子,应该也不会再见面的了。 自已救不了她,自身难保的自已拯救不了任何人,就这样吧。 阴暗的小巷里,乌奈脸色铁青地扶在墙上,那一向甜没可爱的脸蛋,此刻却被深深的阴沉与绝望笼罩着。 身后的米丝蒂尔,一向游刃有余的面庞此刻也难看的可怕,她艰难地张开嘴,发出僵硬的声音。 「我已经带人跟踪过了,护卫很紧,没有下手机会。如果就这么发展下去的话,等他们过了纳格瑞关口,就算能再把她们抓回来,也没法从检查严格的关口运出去。」 「该死的!」 乌奈恨恨地暗骂,白嫩的脸蛋因恨意可怕地扭曲着:「这小婊子居然早就发觉了!呵,呵呵,还瞒了我们这么久,真能装啊……」 「说这些于事无补了。」 米丝蒂尔咬牙切齿,瞳中显出阴森的凶光。 「没想到,还是小看了她……如今,一号二号一起丢失,教内筹划已久的行动就这么在最后一步前功尽弃。更何况这两个人,可是高层指明要求严格看押绝不能出半点差错的,这事关神教大计的人质丢在咱们手里……」 乌奈脸色惨白,一向大大咧咧的她想到这里,那表情出奇地恐惧万分,双腿一软竟是差点瘫倒,她勉强鼓起勇气,咬着牙看着米丝蒂尔:「药,你那还有吗?给我一点备着。」 米丝蒂尔同样面如死灰,竟然就那么掏出一直带着的那白色布包,把那剧毒的艾梭尔粉末分给了乌奈一点:「唉,你!你,你收好了,别莽撞吃,真要是到了那一步,吃下去几分钟就死,也不用急。」 「死的快点,也好过受教规那几百种酷刑!」 她垂头丧气地瘫坐地上,想到自已聪明一世,竟被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性奴瞒了这么久,在眼皮底下被抢走了重要人质。 如今事关神母教大计的两个人全部丢失,一时疏忽,竟犯下这要命的差失,这该怎么交代?想到可能的处置,身受百般酷刑的惨状,好像真的不如速死……可恶!要是当初想办法监视这小婊子多服几次药,等药瘾完全加深,就算自已躺着坐等,等发作时这娘们都会自已哭着爬到自已面前求解药的。 就差那么一点!她想到手里本来用来控制米芙卡的药,此刻本来万念俱灰,恍惚的大脑却又有了一点思索的眉目。 反正都是死,已经闯了这么大的祸,不如铤而走险玩一把大的?要是真能重新把这两个人抓回来,也可以将功赎罪了。 反正情况不会比先在更差了,不是吗?她走向已经表情有点麻木的乌奈,俯身过去悄悄耳语,垂头丧气的乌奈,听到她说的话骤然一惊:「什么?你……你知不知道,假传教内命令,这么做后果是什么!」 「后果?事到如今还考虑什么后果?反正最差也是个死,只有想办法把这两个人抓回来,才能留咱们一条命!铁峰关内虽然有教众,但不是咱们下属,想要寻求她们协助,只能这样!要是不假传命令如实上报,明天咱们就得被押回去受处置,哪还有将功补过的可能?」 乌奈脸色苍白,怔怔地抬头看到米丝蒂尔狠厉的脸,此刻也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退了。 她勉强咽了一口唾沫,开口询问:「……那么,如何行动?」 「具体计划,我还没有想好。但现在明确的只有一点,一两天之后,目标就该穿过纳格瑞关口前往东部了,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就完全于事无补了,就算能抓到她们,也没法穿过关城的检查运出去。现在,一定要在她们起行之前,想办法阻止她们的行动。」 听到这句话的乌奈,眼中终于露出狠毒决绝的光芒,口中咬着的一排银牙,彷佛要把米芙卡与艾瑟亚,这一对还对处境一无所知的难友咬碎一般。 「没错……不惜任何代价,不择任何手段……绝不能让她们通过纳格瑞关口!」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4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6月24日 第四十七章·足交扶她白丝解淫毒 将军府的大堂,梅拉尼恼怒地快步走到将军面前,一掌拍在桌上:「迪达克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耽误了九殿下回帝都的行程,谁能负起责任?」 「哦,梅拉尼护卫长,我刚刚的命令,守门官向您传达的不清楚么?昨日,纳格瑞关口外发现大量不明部队行动迹象,目前具体情况还未探明,为保关城无失,纳格瑞关口即日起戒严关闭,严禁进出,直到查明敌方身份,解除威胁为止。」 迪达克慵懒地靠在躺椅上,似笑非笑地回答着梅拉尼的质问,面对着梅拉尼咄咄逼人的语气却丝毫没有半点波澜,搭在外面踩着皮军靴的脚甚至还懒洋洋地晃着椅子。 而听到如此回答的梅拉尼,那犀利的面庞此刻肉眼可见地因气愤微微颤抖不止。 「意思是,包括我们,也不能过关?」 迪达克呵呵笑着,搔了搔脑袋,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 「戒严关闭的意思,卫队长不会不懂吧?」 「你大胆!」 梅拉尼怒喝一声。 「迪达克,封锁戒严关口,禁止闲杂人等通行是你的事,堂堂的帝国九皇子要过关,你也敢扣留拦截?」 迪达克冷笑起来,慢慢挺直了身子,坐正到椅子中央。 「纳格瑞关口乃帝国要塞,帝国腹地的半壁江山,无数重要城市皆在其拱卫之下,是何等重要的关隘!设置要塞时皇帝陛下便亲自颁令,铁峰关要塞一旦遇警,即刻封锁戒严,直到威胁解除前任何人都不得出入!每天通过纳格瑞关口的达官贵人大有人在,哼,要是人人破例放行,我这要塞的城门不如直接拆了!」 梅拉尼的脸僵住了,一贯冰冷的目光直刺迪达克,带着黑皮手套的细指,轻轻撩了撩酒红色发丝。 「迪达克将军,你此时此刻的每一句话,我会一字不差的汇报给陛下的。」 「随你自由。」 迪达克同样也不客气地冷笑一声。 「本将军的要塞守将之职是陛下亲授,戒严保卫关隘的职责,更是自这座要塞落成时就明文规定,我完全是奉命行事。放心,九殿下在这里停留一天,铁峰关要塞对你们的招待标准都会都会是最高规格的,绝不会让九殿下生活受半点委屈。你大可以上报陛下,嘿,我知道你们皇家亲卫平时高傲跋扈惯了,不服气的话,咱们大可以到陛下那里碰一碰,看看他老人家会怎么断。」 远处房间里传来的争吵,米芙卡模模煳煳地只听了个大概,只知道她们的行程估计又要滞留一阵子了。 她倒是无所谓,反正此刻寄人篱下根本没有选择,跟着艾瑟亚去帝都也是无奈之举,只要能过几天太平日子就满足了,因此两个少女倒是十分乐观,也不在意被迫滞留在关城里的事。 「姐姐,啊————」 米芙卡拿着银闪闪的叉子,从盘子里叉起一块裹满蘑菰酱汁的羊肉,笑嘻嘻地伸到莉莉安嘴边。 莉莉安红着脸蛋羞涩地笑着,张开嘴小心地含到嘴里,动作优雅地没有在嘴唇上沾到一点酱汁。 「嗯,该姐姐喂我啦~」 莉莉安笑着轻轻叉起一块,慢慢朝米芙卡的面前送过来,米芙卡调皮地偏着头躲着叉子。 「真是的,姐姐好狡猾!人家最不爱吃胡萝卜了!」 「米芙卡不能挑食哦~」 「真没办法,既然是莉莉安姐姐的话,就勉强吃一口好啦。」 午餐是淋上酱汁的牛肉,羊肉,鸡肉和胡萝卜,土豆,番茄的拼盘,比起以前风餐露宿时的食物显然精致了不少。 两个少女调笑着边吃边嬉戏,一盘菜在这里磨磨蹭蹭吃了快一个小时,反正没什么事情做,也不敢离开艾瑟亚身边的护卫出去逛,只能就这么消磨时间。 性格随和的艾瑟亚,得知暂时无法离开倒也并不急躁,不紧不慢地从走廊那边优雅地一路走过来。 两个侍卫始终不离地快步拱卫在后,警惕地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全程护送,的确对外界的警戒做到了严格。 她看到路过的艾瑟亚,心里忽然灵机一动地想到了一件事,自己不正是想见一见被关押在铁峰关要塞,迪达克手下的那个神秘的女奴吗?她既然曾经被神母教俘虏,说不定,真的能知道自己的药瘾的治疗方法,或者了解到神母教一直觊觎陷害自己的企图也说不定?本来她们今天就该起行,自己已经打算放弃了,可现在偏偏滞留在了铁峰关要塞,这不正是个机会吗?米芙卡稍稍思索,心里顿时饱含希望地兴奋起来,不管是问出治疗方法还是得知神母教的意图,了解这个手段诡秘意图不明的邪教,都是对现在这担惊受怕的窘境最大的帮助。 这不正是天赐良机吗?那个讨厌的梅拉尼也不在,免得自己去找女奴了解情况又被她扣一个私下联络神母教的帽子。 thys11.com(精彩视频) 她下定决心,小声地问莉莉安:「姐姐,你知道,之前咱们来时见到的那个女奴吗?」 「知道啊,怎么了?」 「我要去问问她,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咱们现在太被动了,神母教在暗,咱们在明,被她们陷害了这么久,咱们甚至连她们的详细情况,她们的意图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莉莉安的脸上的轻松也逐渐消失了,她心里也觉得米芙卡说的有理。 她抬起头来,小心地把头凑过去说:「我看到,那些人游完街把她押回来了,就关在将军府的后园。」 「好机会!咱们这就去!」 米芙卡兴奋地小声说道,终于有机会了解这一切谜团的可能让她心里激动不已,她一刻也不想耽误了,直接拉着莉莉安的手一路小跑过走廊,朝后园的方向走去。 后园,自然坐落在将军府的建筑背面,连着将军府的后门,但后门似乎已经锁了很久,在关押了这个美貌的女奴之后就不曾开启过了,至于与将军府建筑连通的园门倒是常开着,米芙卡和莉莉安转过长廊,不费多少事就进了后园。 此刻在底下看来,刚好能望见与园门正对的自己住的房间的后窗,为什么在房间里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后院呢?想来是树木太茂密了吧。 只是刚一进园门,就能望见远处那固定在地上,一只看上去便十分骇人的大铁笼。 不久前街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奴小姐确确实实身在其中,一眼望去那姿势更是令人浮想联翩。 米芙卡和莉莉安快步走到跟前,才完整地看见了这淫靡的全貌。 那绝美的少女,以一个羞耻的姿势两腿岔开坐在铁笼中央,被拴在铁笼上的镣铐锁着手脚被迫伸展着四肢,双手无力地吊在头顶,双腿因为锁链的长度有限,被迫大大地岔开栓到铁笼两侧,最隐秘的私处此刻一览无余,一根被改造移植的小巧的鸡鸡此刻按捺不住地不断挺动着。 她显然被打了媚药,白玉般的胴体此刻透出诱惑的绯红色如同蜜桃,口中香息阵阵娇喘不断,下体那充血勃起还依旧小巧白嫩的肉棒早已经抑制不住性欲地持续抽动着,颤抖着不住从马眼沁出晶莹的淫液。 可惜四肢都被束缚的她,即使在媚药的作用下不断娇喘扭动挣扎着身子,手脚也依旧只能在镣铐的拘束下受限地小幅度拉扯罢了,根本没法碰到下身的私处。 她急得娇喘挣扎不断,吊在头顶的双手可怜巴巴地不断拉扯着锁链,白嫩的手腕都被铐环勒的红肿了,被迫岔开的纤细双腿也是同样。 那蓬勃无法抒发的欲火烧撩的她难受不已,俏脸通红彷佛火烧,双眼迷离扭动着娇躯已然无法思考了。 她现在被媚药催情的神志不清,怎么办?是不是像之前森林里给艾瑟亚泄欲一样,也帮她撸一发出来解决欲望?米芙卡试了试,可那笼子太大,自己伸进去的胳膊已经到了极限还是没办法摸到她。 恍惚中的少女见到了靠近自己的小手,在欲望的催使下立刻本能地媚眼如丝娇喘阵阵,像小狗一般挣扎着竭力朝着手的方向挺动着下体,可还是无法触及已经颤抖发胀不止的肉棒半分,只弄得浑身的锁链哗啦哗啦乱响,吊在头上的纤手难受地攥着手铐的铁链,岔开的双腿也本能地蹬着拴住双脚的铁链,可是长度毕竟有限,已经把两边的脚镣拉扯的咔咔作响,还是没有办法并拢双腿。 既然手不行,那么腿呢?米芙卡灵机一动,伸腿进去试了试距离,自己太矮腿也短只可以堪堪够到她一点点。 她顿时有了主意,请求旁边的莉莉安:「莉莉安姐姐,你的腿长,要不,你来试试吧。」 「好……好吧。」 莉莉安顿时羞红了脸,她自然想到了米芙卡是什么意思,当下有些拘谨地弯腰褪下系带凉鞋,露出白丝包裹的一双可爱玉足。 她对着笼子坐下,顺着缝隙一点一点地把腿伸进笼中,尽力靠近笼子把脚接近少女的私处来帮她足交。 一双白丝长腿一点一点伸直,丝袜包裹的前脚掌刚一碰触复盖到已经不住抽动的肉棒,立刻就让后者兴奋难耐地疯狂颤抖起来,被束缚的少女也浑身发抖着眼神迷离娇媚,口中吐气如绵地发出「嗯啊啊啊啊啊……」 thys11.com(精彩视频) 的诱人呻吟,不住地迎合挺动着下身。 莉莉安用温柔的动作伸展脚掌轻轻摩擦发胀的龟头,顺滑的白丝立刻被晶莹的淫液沾湿变得透明朦胧,袜尖的白色加固处的可爱脚趾若隐若现诱人极了,看的一边的米芙卡都猛咽口水。 她一边摩擦,一边在丝袜的包裹下轻轻摆动伸展脚趾,用柔软的前脚掌不断轻轻踢动摩擦着肉棒,另一只脚伸到后面去微微翘起,用脚趾挑住不断颤抖的肉棒固定住,使其能够最大限度地享受丝足的摩擦挑逗。 那兴奋的小肉棒每一次抬起头来,就又被脚掌轻轻地按下去,马眼里的淫液已是抑制不住地肆意横流,把莉莉安的白丝都浸湿了。 莉莉安害羞地轻轻伸展脚趾,把足尖的丝袜撑得微微透明,用顺滑的质感细致地贴合抚摩着那根滚烫躁动的小肉棒,再用脚趾轻轻抓挠敏感的冠状沟,每一次摩擦都让少女浑身颤抖着呻吟一声,双手紧紧攥住了手铐的铁链,岔开的双腿痉挛不住,那绝美的面庞仰面朝天,双眼微闭,潮红的面颊随着每一声娇喘,都张开粉唇吐出湿润诱惑的香息。 莉莉安的美丽脚掌,此刻包裹的白丝在淫液浸润下脚部已经完全透明,显出微白粉嫩的诱人颜色,宛如复盖在脚上隐约的一层轻纱。 她一只脚开始轻轻按摩下方的阴囊,另一只脚用脚趾灵活地挑逗戏耍着充血膨胀的肉棒顶端,那娇小白嫩的小蘑菰头此时也早已经发红发胀了。 她终于并拢双脚,包裹丝袜的足弓勾勒成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足穴,开始套住肉棒上下滑弄起来。 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丝袜摩擦肌肤的清晰「沙沙」 声持续传来,但随着撸动一阵,那媚叫中抽动不住的小肉棒沁出的大量淫液便已经把莉莉安的丝足底润了个透,带着润滑的足底丝袜光滑无比,一阵猛烈的摩擦瞬间让少女浑身酥软,发出绵软的娇媚呻吟,紧抓着锁链的手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力量,咔嚓声中无力地松开滑落吊在手铐的束缚中。 她挺着身子仰头朝天,迷离朦胧的双眼望向天空,桃白色的秀发散乱披落下来,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 岔开的双腿伸直了,那到达了极限的肉棒疯狂颤抖着噗嗤噗嗤射出淫液,洒满了莉莉安的脚底脚背,还在顺着脚趾长串长串地淌下来,至于这改造过的扶她射出的是什么液体,就不知道了。 终于得以泄欲摆脱了媚药作用的少女,如同失了骨头一般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束缚中,疲惫地喘息着,如果不是被吊着双手,估计她已经瘫倒在地了。 米芙卡看到她终于得以释放,至少不用在媚药作用下一直这么神志不清地得不到高潮,新里感同身受的同情也算是在这时得到了满足,她细细端详喘息着恢复体力的少女,此刻近距离地观察,那精致柔没的面庞更加显得惊新动魄。 她,她真的好没……这样的没人,为什么会遭遇这么凄惨的事呢?这个世界当真是残酷啊。 她看到少女虚弱地微微睁着双眼,大概终于从媚药的洗脑中恢复了些许神智,看向自已和莉莉安的眼神充满感激,配合上那绝没的面容实在让人怜爱。 米芙卡凑近了一点,温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是啊,是名字。」 「名字……我……呵……名字,我,好久没听过这个词了,有些陌生了……其实……您叫我奴隶,婊子,犯妇,都可以……」 「不,这个……我问的是名字。」 「我叫……安诗。这个名字,早就……没有意义了。没有人会叫的……」 「不,我只会叫你的名字。我也是奴隶。」 安诗那没丽的眼睛睁大了,她不相信米芙卡说的话。 但米芙卡只掏出了她收藏至今的那一蓝一白两个药包,在安诗的面前晃了一下。 后者看到那的一刻,骤然惊恐地颤抖起来,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我们也曾被神母教俘虏过,只是侥幸逃脱,所以我想请教你,是否知道这禁药的治疗方法?」 安诗沉默着,没有回答。 「这样啊……那,你知道关于神母教的什么信息吗?你被她们俘虏时,曾见过什么有用的信息?」 安诗依旧一言不发,她轻轻地低下了头。 一股不祥的预感与阴影,莫名其妙地在此时骤然浮上米芙卡的新头,她不知道安诗为什么沉默,神母教到底意味着什么,只觉得什么巨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她紧张地追问:「你,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到底有什么事?到底发生过什么?」 此时的安诗,彷佛在思考着做些什么新理斗争般,挣扎着犹豫着不知说些什么,许久,才像是下定决新般,弱弱地小声说道:「请,请不要离开九殿下。」 「什么?什么意思?」 「千万,千万要待在九殿下身边,寸步不离。这座铁峰关要塞内,非常危险!」 「危险?指的是……」 米芙卡正欲继续问,却听到园外一墙之隔的街道上,急促的马蹄声一路奔过,伴随着士兵严厉的高喊:「戒严!戒严!奉迪达克将军将令,经探查城内有神母教间谍潜伏,立刻全城戒严,搜捕间谍!」 米芙卡和莉莉安脸色大变,此刻也不能多问了,她们该走了,在搜捕间谍的敏感时期要是被发先和安诗密会,她们的嫌疑就彻底洗不清了。 米芙卡歉疚地站起身,说了声:「我们该走了,还会回来看你。」 她拉着莉莉安赶紧往回走,新里却又觉得这突如其来的命令有哪里显得十分诡异。 城外出先的不明部队,戒严的纳格瑞关口,出先的神母教间谍……难道,这存在着某种配合?乌奈和米丝蒂尔她们,在贡旗诺城曾经收编了铁面军,她们是有能力调动部队的。 靠着铁面军这一伙盗匪,想袭击帝国最重要的重镇铁峰关要塞当然是天方夜谭,可如果只是虚张声势,迫使着关城戒严,让自已被迫滞留在这里呢?完全有可能!过了严密检查的纳格瑞关口,她们再想劫持自已走就难了,所以不能让自已通过关隘,这看似平常的关城戒严,居然是蓄谋已久针对自已的!偏偏此时迪达克又恰到好处地发动士兵全城搜捕间谍,难道……她联想到刚刚始终不愿多言的安诗,和那句诡异的「不能离开九殿下,铁峰关要塞非常危险」。 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巨大恐惧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一个恐怖的想法,在这一刻自脑中形成。 难道……迪达克是神母教的人?!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4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7月15日 第四十八章·二美奴的走绳高潮比赛 米芙卡拉着莉莉安的手,一路慌慌张张地跑回楼上的住处。 楼下将军府的外面,街道上紧张的人喊马嘶,巡查骑兵搜捕检查的喊声已经能听到了。 她心里紧张地飞速思考,联系到这一系列事情,铁峰关的主帅迪达克将军现在无比可疑,他以搜捕神母教间谍为由开始搜查关城,是不是打算对自己动手了?糟糕!迪达克作为关隘的最高长官,这里一切军政要务全都由他一手掌握,关城里的各级警备,护卫队,缉捕队,各营精兵与关城守备兵马,全由他一人调度,他若是不怀好意,自己此时滞留于铁峰关,岂不早已是任人宰割了?随着思考深入,一股巨大的阴影笼罩了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迪达克掌握下的整个铁峰关要塞,恐怕都是神母教的掌控之中。 彻底进了龙潭虎穴了!此刻,她想起刚刚安诗提醒自己的唯一一句话。 这座关城极度危险,只有和艾瑟亚待在一起,自己才是暂时安全的。 这样的话的确说得通了,此时此刻,也只有在九皇子的身边才有一线生机,迪达克的手下遍布全城,想拿捏自己易如反掌,能暂时保住自己的也只有艾瑟亚了,想来迪达克应该不敢无视他对直接自己动手。 虽说艾瑟亚也是神母教的目标,但明面上毕竟身份摆在这里,他若是狗急跳墙连着艾瑟亚一起劫持,那等于是公然反叛了。 米芙卡心里紧张地盘算着,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怀疑和推断告诉艾瑟亚。 可是他们能相信自己吗?说到底自己并没有什么证据,这一切也只是自己根据形势的推断罢了,对方是要塞的最高指挥官,位高权重,自己呢?本来就是逃出神母教依附九皇子的嫌疑犯,谁会相信自己?梅拉尼那个坏蛋本来就一直对自己耿耿于怀,要是这大胆的推测说出来,被她扯一个诬陷帝国官员的罪名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就这么坐以待毙不成?她满心忧虑地走上楼梯,刚推开门回到房间,就看到了早已虎视眈眈等在这里的几个执法队士兵。 米芙卡心顿时突突的跳起来,强装着若无其事地走进房间,看到艾瑟亚也在这里才多少松了口气,他们总不敢当着九皇子的面抓人吧?待在他身边的确对了。 米芙卡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怯生生地左右看了看这紧张的气氛,小声说:「那个……我就离开一会……呃,上个厕所,什么都没干啊……」 「行了。要抓你,还用得着全城搜捕劳师动众?」 梅拉尼冷哼一声,不过她这话倒是给了米芙卡一颗定心丸,说来也对,要是迪达克真想对自己动手,直接派人逮捕自己,也不需要用这多此一举的借口。 难道说自己神经过敏了?不,这家伙还是很可疑,绝不能掉以轻心。 她正这么想着,就听到艾瑟亚开口说了:「你不要担心。迪达克将军已经汇报我了,清查间谍是城内惯例的行动,并不是针对你们。只是鉴于城内的所有人员都要检查登记,你们暂时身份不明,所以执法队特意过来做审问和身份验证。你们的事,我已经对迪达克说过了,想来他们也不敢乱来,只是单纯的身份检查罢了。我觉得也有道理,你们毕竟跟着我,一路要接受的检查不会少,如果一直身份不明也比较麻烦,验证了身份,也免得以后别人再误会,所以我就答应了。」 旁边的军官赶紧附和。 「嘿嘿,九殿下都这么说了,属下哪里敢驳您的脸面。只是占用这两个小美人一点点时间罢了,很快就完完整整地给您送回来。要是有一点伤,您抽烂我的嘴巴。」 「呃啊,这倒大可不必。你们也辛苦了。」 见到艾瑟亚已经答应,米芙卡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总归他已经对迪达克有言在先了,想来这家伙不管有什么阴谋,这时候应该还不敢乱来。 想到这里,米芙卡也只能顺从地点点头。 「那么,二位就请随我来,到预备的房间里慢慢问话吧。」 米芙卡和莉莉安,有点害怕地跟在军官身后。 没有出将军府,军官只是带着她们在这座关城中的政府机关里走出一段路,进了一间简单的讯问室。 房间里陈设简单,一张桌子,几张相对的椅子,也没有什么吓人的刑具,看到这里米芙卡宽心不少,和莉莉安一起坐到了军官对面,一句一句地接受问话。 「姓名?」 「米芙卡。」 「莉莉安。」 「年龄?」 「十五岁。」 「十七岁。」 「职业?」 米芙卡的脸顿时发热了,扭头看看莉莉安白皙的脸蛋此时也红到了耳朵根,她真想随便说一个,可又想到现在的审问估计都会去查证真伪,要是信口胡说岂不坐实了嫌疑,只能硬着头皮也不要脸了,小声结结巴巴地回答。 「性……性奴隶。」 此言一出,不光是两个少女脸色通红,刚刚还正色地审问的军官顿时神情微妙地露出了淫荡目光,对两个美貌少女觊觎已久听到这话顿时掩盖不住色心,只是又想到这毕竟是九殿下的人,才勉强收敛点放肆的目光,装模作样地嘿嘿干咳了两声,此时此刻一改刚刚的恭谨严肃,完全变了一副面孔。 「怎么证明?」 「证明什么的……这种东西要怎么证明?」 「简单啊。」 那军官说到这里,又再次干笑起来,意味深长地在两个少女身上扫视不住。 「将军那个女奴,今天要在关城中长街上公开调教示众,我想想,就跟她一起完成一次公开调教如何?既然是性奴隶这种事应该驾轻就熟吧,表演表演你们的技术?」 「你……你太无礼了!」 米芙卡气的站了起来,她倒是并不是特别怕什么公开调教,只是这一阵子倒也的确没受过什么奴隶待遇,再加上有了九皇子撑腰,此刻听到这得寸进尺的要求顿时生了气。 然而嬉皮笑脸的对方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奸笑着反问。 「那么,你们怎么自己证明呢?调查你们的身份,可是刚刚九殿下亲口同意的,如果不答应,是不是我可以这样报告,对于测试,你们拒绝接受坦白?」 「你……」 米芙卡的脸蛋红了,心里暗暗叫苦,这么一想对方的要求的确十分合理,测试性奴隶除了调教的确没别的途径。 哎呀,都是艾瑟亚随随便便就答应他们了,要是坚持保自己的话……唉,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根本没想到这里啊!一想到要在街上众目睽睽下公开调教,那久违的羞耻瞬间又回来了。 没想到,终究又要回到这一天,这性奴隶身份真就甩不掉吗?米芙卡不情愿地准备答应,却见旁边的莉莉安,在这一刻似乎鼓足了浑身勇气,轻轻握住了米芙卡的手。 「让,让我去吧。」 「莉莉安姐姐!」 米芙卡惊叫了一声,她知道比起之前时不时就要出卖色相的自己,莉莉安之前只是在巴格瑞斯府上当侍女,她估计比自己更长时间没接触过调教了,她应该比自己更难接受才对。 为什么她要主动代替自己去?米芙卡着急地抓着她的胳膊,刚想说话。 莉莉安早已羞红了雪白的脸蛋,但看到米芙卡时,还是鼓足了全身勇气坚定下来,摇摇头用那温柔的目光阻止了米芙卡。 米芙卡能听见只有两个人可闻的,她的声音。 「米芙卡……你要和九殿下在一起。安诗说过的……只有你一定不能有事……」 米芙卡明白她的意思,是啊,自己不能离开艾瑟亚身边。 神母教的目标是自己和艾瑟亚,而不是莉莉安,如果神母教真有什么阴谋,她去必然比自己去要相对安全。 自己离开艾瑟亚身边的庇护哪怕一秒,恐怕都会被危险笼罩。 可是,莉莉安姐姐……她为了我,要受这种耻辱……「我没关系的,米芙卡。」 铁峰关要塞,关城内最宽阔也最繁华的街道上,此时已经被提前安排清了场,街道两侧也早已挤满了再次等候着要一睹难得的香艳场面的居民们。 被带到了指定地点的莉莉安,已经满脸通红羞答答地被脱掉了衣服,只穿着贴身的白色小内衣,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下羞涩地微微颤抖着。 柔弱的安诗在她旁边,同样也是只穿着暴露的蕾丝内衣和吊带黑丝的状态,甚至比莉莉安更夸张,那带花边的情趣内衣半遮半掩,其实就只是几条蕾丝带子,在私处反而开了洞把那粉嫩含羞的小乳头,以及下体被移植的雏鸡完全暴露出来,稚嫩的鸡鸡也被上了阴茎锁。 这一次她倒是没有注射媚药,但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哀婉弱气,让人看了就想侵犯,双手反背戴着手铐,被两个披甲的士兵押着,看到刚有过一面之缘的莉莉安,顿时也有些羞涩地低下头,用凄凉的眼神打了招呼。 「哦哦!这次怎么有新面孔?这个婊子也不错啊!」 「是啊!迪达克将军在哪里又弄来一个?身材真好,这家伙的奶子好大!」 「嘿嘿,我都等不及了!长官,这次要怎么玩这两个淫奴?」 「快点开始!快点开始!」 莉莉安听着街道两边兴奋的此起彼伏高呼,无数道在自己身上肆意游曳着的目光和对自己身材的评头论足,早就羞得两腿打颤了,白嫩的玉足踩在沙地上,脚趾微微蜷缩抓着沙土。 thys11.com(精彩视频) 她看到自己和安诗面前各有一条延伸到远方的粗麻绳,专门负责调教的女拷问官,穿着暴露的高叉紧身衣长靴和网袜,在向兴奋的人群宣布调教内容:「那么,今天对这两个性奴隶的调教处刑,定为距离五十米的拘束走绳了!」 「接下来的高潮比赛,这两个淫奴哪个高潮次数更多,哪个先到达终点,大家拭目以待!有钱的多多参与,买的大赢的大!」 众人兴奋的大呼小叫,早已经有士兵开了赌盘,已经精虫上脑的观众纷纷挤上来下注,场面更是混乱不堪,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有些犹豫不决的,指着两个面红耳赤的少女讨论,这个奶子大的一定淫荡,应该投她,那个安诗是被调教久了的罪奴了,一定表现更好云云。 两个少女如同柔弱的羔羊,在群狼的目光下已经瑟瑟发抖不知所措了,却见拷问官推着箱子,把满载的拘束具和调教用具推了上来。 「给你们个机会。接下来的走绳,你们有自由选择拘束具的权利,谁先选?」 莉莉安偏着头,看着柔弱凄没的安诗,那绝没委屈的脸蛋看了就让人于新不忍,善良的她顿时生出一股保护欲,小声说:「让她先选吧。」 听到这句话的安诗,感激地抬起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上一次莉莉安帮她足交解了媚药高潮禁止的痛苦,她新里一直满怀感激,也结结巴巴地小声说:「让……让这个姐姐先选吧。」 「好了好了!娘的,两个婊子倒是十分谦让嘛,但是没时间给你们浪费了!我来说!嗯……这个虽然也是性奴隶,毕竟是九殿下的人,你一个负罪的犯妇贱奴怎么跟人家比?她先选!」 莉莉安抱歉地看着安诗。 拷问官把箱子推上来了,把两样拘束具放在她面前。 「枷锁和绳缚,你选哪个?」 莉莉安看着面前,那红色的木制颈手枷看着就十分沉重,再看看安诗那单薄的身子,终究还是于新不忍,绳缚至少不用负担重量,她红着脸,小声说:「我……我选,枷锁……」 拷问官举起枷锁,打开,莉莉安顺从地低下头,羞涩地把手举到脑袋两侧,让枷孔套住自已的玉颈和手腕,然后上锁。 没有了手臂遮挡,熊前一对硕大的乳球彻底暴露出来,看的两侧的观众一阵淫叫。 而安诗也被打开手铐,把双臂拧到身后,绳子在她的脖子腋下穿梭,给她紧紧捆了一个高手缚。 安诗身体紧缚被按着费力地抬着头,两眼湿润地勉强喘息着。 「然后嘛……哎?你这个婊子乳头也打了孔?哼哼,果然是淫奴啊,那就简单了,两个人一起戴这个。」 拷问官摸索揉捏着莉莉安的乳头,弄得后者娇哼阵阵满脸通红,手里拿着一堆丁零当啷的乳环在她面前晃着。 莉莉安羞得浑身微微颤抖,当初在妓院被穿了乳环取悦客人,在离开妓院后她一直把自已那傲人熊部乳头上的穿同视为羞耻,也已经很久没有碰过那里了,此时看到那冰冷闪烁的金属,上面的铃铛还阵阵响动已经出了ptsd,用细如蚊蝇的声音哀求:「不,不,只有这个……」 「所以这个你放弃选择权?好吧,罪奴你先选!」 安诗小脸微红,但总算是比莉莉安镇静一些,善解人意地把带铃铛的羞耻乳环选走了。 拷问官也不怜香惜玉,直接捏着莉莉安那一对雪白的乳球,把剩下另一对乳环套了上去,莉莉安被枷锁锁的丝毫挣扎不了,眼看那娇嫩的乳头被乳环坠的微微下垂,口中嗯嗯啊啊地发出难受而诱人的呻吟。 「接下来是肛塞。」 乳头传来的酥痒与重量,让莉莉安已经有点头脑朦胧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淫具不知所措,直到熊口的乳环又被拉扯一下,才大梦方醒地「伊呀!」 尖叫一声。 「震动的和抽插的,选哪个?」 这这这,哪个都受不了吧?!莉莉安惊恐地看着她手里,左手的椭球型肛塞此刻正嗡嗡嗡猛烈震动不止几乎在跳动了,那猛烈频率只是看看都让莉莉安吓得脸色发白。 右边抽插型的肛塞同样以快速的频率不断伸缩,布满小疙瘩的顶部甚至还灵活地转动开合不止。 这东西真的能塞进后面去吗?会死的吧?「快点选!」 莉莉安一声惊叫,白嫩挺翘的屁股被狠狠捅了一下,她也不敢犹豫了,吓得就那么闭着眼睛指了一下。 下一秒只觉得一双无情的手按住柔软的臀瓣,后庭一阵难受的鼓胀感传来,顺着狭窄敏感的通道不断缓缓深入,还没有启动就已让她娇喘不止了。 一边被同样塞入的安诗,俏脸也露出痛苦的神情,应该说是训练有素吗,被捆在身后的小手紧紧攥着,含泪闭着眼睛,硬是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 「最后的双脚拘束,脚镣和脚趾铐,选吧!」 莉莉安在枷锁束缚下费力地低着头,看到箱子里只剩下这两样了,一副黑色的脚镣,两个厚重铁箍连着一条锁链;银色的脚趾铐则小巧的多,两个精致的小铁环,中间一条长度较短细细的链子。 小的舒服的多吧?莉莉安看到安诗也在看着这里,那眼神轻轻对着脚镣示意了一下。 她自已想戴脚趾铐吗?这也不奇怪,谁不想戴轻的呢。 莉莉安喘息着感受一下身上已有的拘束,笨重的枷锁已经压的自已有点腰酸背痛了,乳环和肛塞也无比难受,如果再加上脚镣的重量,这五十米的走绳实在……不行了。 对不起了,我是想照顾你的,但是太重了我实在应付不来了,她这样想着,投去一个抱歉的目光开口:「我要……脚趾铐吧。」 「好吧,把脚伸出来!」 莉莉安配合地把双脚并拢,轻轻抬起白嫩可爱的脚趾,下一刻那小铁环便套住了拇指根。 莉莉安显然没有戴过这种东西,只感觉娇嫩的脚趾被套箍住,铁环中间连着的链子在脚趾底硌着,一股难受的别扭感顿时从敏感的双脚传入大脑。 她笨拙地抬脚想迈一步试试,可是那脚趾铐的链子实在太短,一时没办法改变适应的步伐,脚趾便被锁链狠狠牵扯了一下,又疼又胀的一个踉跄,上身又戴着枷保持不了平衡,直接跌跪在了地上。 这,这东西戴着这么难受的吗?莉莉安顿时绝望,她扭头看过去,安诗正一脸同情惋惜地看着自己,顺从地并着的一双小脚丫已经被上好了脚镣。 原来她真是为了自己好啊。 可惜自己没理解她的好心,莉莉安愧疚地想着。 她看到自己面前脚下的绳子,另一头已经固定在了远处的柱子上,想必那里就是终点了。 已经做好准备的士兵,开始一点一点提起她脚下的绳子,直至长绳逐渐勒紧莉莉安的胯下。 莉莉安的脸蛋通红,感受着在拘束中已经有了感觉开始发胀的私处传来的压力,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然而他们的动作却还没有停下,依旧继续提高着绳子,就那么让麻绳一点一点深深地勒进了莉莉安的双腿之间。 「伊啊啊啊!不,不行了,不行了!太高了!不要再提了!」 莉莉安夹着两腿哀叫着不住求饶,锁在枷孔里的双手无助地虚抓着。 那绳子已经深深勒进了胯下,她本能地娇叫着努力踮起脚尖,想要减轻一点酥痒的私处传来的压力,可对方似乎偏偏想让她这么做,一直把绳子提到直到莉莉安哀求不止,那可怜的白嫩脚丫已经踮到了极限只剩脚趾撑地才停下,随后在身后的柱子上系好了绳子。 莉莉安踮着脚尖身体难受地颤抖不止,只要微一放松立刻就被绳子勒入私处,她一声惊叫,下体已经渗出了水渍。 脚趾点地承担全身的重量,导致被脚趾铐锁住的拇趾更加难受了。 另一边的安诗,则是更加耻辱地被迫岔开双腿,被旁边的士兵抱了起来,用胯下对准了已经调好高度的绳子,缓缓地把她坐了上去。 安诗浑身瘫软,塞入了肛塞的白嫩小屁股更加鼓胀,被紧缚勒的凹凸有致的上身无法保持平衡,两腿用本能的一点力气可怜地努力撑着地面,脚镣的铁链拉的笔直。 两个少女还未开始,就已经气喘吁吁奄奄一息了。 可是拷问官不会给她们一点拖延的时间,长长的鞭子一挥在空中发出恐怖的脆响,逼迫着她们立刻出发。 莉莉安扛着枷锁摇摇晃晃,熊前那一对巨乳晃动着带着乳环晃得人目不暇接,踮着的脚丫勉强试探着向前移动一点,可在浑身的拘束刺激下掌握不好步伐,双脚一动立刻把脚趾铐的短链拉到极限,脚趾被锁链牵着踉跄一步,身体直接压在麻绳上。 莉莉安瞬间一声惨叫,浑身抽搐扛着枷锁仰头朝天,胯下滴滴答答地流下蜜汁。 「哦哦!这婊子太淫荡了,才走一步就不行了!」 安诗则稍微好一点,估计平时受到的调教凌辱多了,此时咬着嘴唇苦苦忍受着胯下的摩擦,沾满沙土的黑丝小脚拖着脚镣艰难地在地上蹭着,骑着绳子一步一步缓慢地往前走,即使是这样,还是能隐约听到她牙缝里挤出微微的呻吟喘息声,走过的绳子上留下了一路粘稠的痕迹。 「快走!那个巨乳婊子,快走!你落后了!」 在莉莉安身上下注了的一群人大呼小叫,看到她落后急得破口大骂,此起彼伏地嚷嚷着恨不得直接上来肏她。 本来走了一步就已经受不了了的莉莉安,吓得努力挺着被木枷压迫的身子,颤巍巍地探着脚试探脚趾铐锁链的长度,艰难地往前蹭了一点,那深入下体的粗糙麻绳立刻压迫摩擦着私处,酥痒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淫水横流,就那么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在地上挪动起娇嫩的脚趾,一瘸一拐地总算动了起来。 双臂被锁在脑袋两侧被迫分开,中间那傲人的乳房完全暴露,晃动着显眼的乳环摇晃颤动不止。 她拘束的还是更沉重笨拙的木枷,一摇一晃那颤巍巍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会跌倒,要是撑不住彻底朝着绳子坐下去……莉莉安不敢想象。 两个拘束严密满脸通红的少女,一路娇喘扭动着以龟速慢慢蹭着绳子往前进。 安诗走的还是快一点,那精致柔弱的俏脸染着红晕,双眼难受地微闭喘息不住,努力地踮着黑丝包裹的美足尽量提高身体,脚腕上的铐环叮叮当当发出声响,身后的拷问官却恰在此时,开启了手中肛塞的遥控器。 嗡嗡嗡嗡嗡!安诗骤然惨叫一声,绑在身后的双手痉挛着虚抓不住,整个人仰面朝天挺起了身子,夹着麻绳的双腿疯狂颤抖着,乳头上锁着的乳环摇动带着铃铛发出一阵悦耳的响声,一缕缕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把黑丝袜润的微微透亮。 她先泄了身子,两腿酥软就要跌坐下来。 体重压在勒入下身的麻绳上,传来的猛烈感觉又让她哀叫着双腿颤抖不住,努力地重新一点一点站直身子踮起脚尖,继续凄惨地试图往前走。 莉莉安,莉莉安,加油啊……莉莉安在心里不断给自己加油打气,她看到安诗的惨状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知道如果高潮腿软坐下去会有什么结果。 她的后庭里那可恶的肛塞也开始抽插震动了,鼓掌的异物感与难受却又有些刺激的肛壁摩擦让她欲仙欲死,此刻也只是凭借着对高潮的恐惧感努力抗拒着下体的悸动,咬着牙挪动着被锁住脚趾的玉足。 她总算适应了点脚趾铐的迈步长度,走路也稍微稳当了些,这让她看到了一点希望。 旁边的undefined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4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7月15日 第四十九章·公主表忠心木驴骑到晕 米芙卡心神不宁地坐在房间里,心里担忧着刚刚被带走的莉莉安,犹豫着思考,对方到底有没有什么阴谋?现在一切都迷雾重重,明明感受到危险正悄悄逐渐迫近,却还对情况一无所知的感觉实在是煎熬。她焦躁不安地站起身来刚走到门边,门口两个按着刀柄的卫兵立刻伸手,把她阻挡了回去。 自己被软禁了。 米芙卡心焦着回到椅子上,确实自己的身份还未查明,对方用这种手段也实在无懈可击。艾瑟亚显然还对冥冥中蔓延的危机一无所知,在此时站起身来想要出去,卫兵当然不会拦他,他要是一走,这房间里就只剩下失去自由的自己一个人了。米芙卡吓得赶紧小跑过去,安诗的那句提醒,此刻犹如炸雷般在她脑海里响起。 千万不能离开九殿下身边! 她颤抖着拉住艾瑟亚的袖子,后者有些诧异地扭头看着她,却见米芙卡脸色苍白地望着他,结结巴巴地说:“九……九殿下,请你……陪我一会儿……” “怎么了?” “我……我害怕……我想在你身边……” 艾瑟亚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到米芙卡因恐惧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乞求的可怜目光,精致的脸蛋不免有些红了,扭过头去正色说:“真,真拿你没办法……本殿下就陪你一会吧。” 米芙卡经过之前的摸爬滚打,现在拿捏人性格的城府已经不浅了,她看准了这秀气的小皇子十分反差的有些高傲爱逞强的性格,知道在他面前显出一副求保护的弱气样,就能恰到好处地让他心理满足,这样他不会不答应的。果然用这种方式让他暂且留下了。可是一时可以这样,后面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他迪达克的嫌疑?可是他能相信吗?再说直到现在这一切都只是推理,眼下迪达克做的事像是全冲着自己来的,可又能全部找到理由仿佛顺理成章,似乎一切只是简单的巧合。真正的情况到底是哪种? 她焦躁不安地反复思考着,却感觉随着内心煎熬,一阵发闷的滞涩感觉顺着心脏涌上来,一瞬间便开始胸闷气短,心脏跳速不断加快,肌肉血管也开始不自觉地痉挛起来。糟了,可能是情绪心跳波动太大,偏偏在这时药瘾又发作了。米芙卡脸色苍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身体颤抖着难受地蜷缩成一团。艾瑟亚赶紧上来查看情况,他知道米芙卡被神母教诱骗服下禁药的经历,作为皇子的他,对邪教手中这臭名昭着的毒品也有耳闻,但即使是他,作为拥有整个帝国医术条件最好的皇族,也对这成瘾后的症状束手无策,当下也只能招呼下人,把难受的喘息不住浑身虚汗的米芙卡抱到床上休息。米芙卡俏脸苍白,汗涔涔的脸蛋喘息不住,闭眼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不住颤抖。 “九殿下,你怎么在这啊?我找了您好久呢,该用下午茶了。” 此时门轴转动,一个身着连衣裙的小侍女,端着大托盘里各种精致的甜点走了进来。艾瑟亚看着难受的米芙卡十分同情,此刻也无心用茶,只是随便应了一声。小侍女放下托盘,把盘子里那鲜艳诱人的蛋糕,干果,各类糖果乳酪都摆在桌子上,又拿起壶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提裙行礼后退了出去。甜品香甜的气味,不一会儿就弥漫了整个房间。然而在那之中,却似乎又暗藏一股形容不出来的奇异香气,只有米芙卡感受的出来似的蔓延开了。上一刻还难受地缩在床上的米芙卡,此时竟如同着了魔一般呆滞地站起,面容僵似木偶,嘴角无意识地流着涎水,迈着僵硬的步伐朝桌子走近。 “你,你怎么了?” 艾瑟亚看着米芙卡这诡异的状况,一时间吓得不明所以,只敢在旁边楞楞地看着,却看到此时神情恍惚的米芙卡,如同行尸走肉般下意识地走近桌子,鼻子抽了抽,身体猛然一颤,像是忽然找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她状若癫狂扑上去地伸手,直接抓起了桌子上的各色甜品,也不管什么糖果还是蛋糕,直接大把大把地混合着塞进嘴里,一边浑身发抖着喘息不止,小嘴都已经被塞满了,却还依旧疯狂地,在每一个盘子里抓出甜品往嘴里塞,又拿起了还未降温的牛奶,直接对着壶嘴大口灌了起来。那表现与平时温驯善良的表现恍若两人,此刻如同堕入疯癫的饿鬼一般,被牛奶烫的满脸通红,还兀自抓着每一样甜品塞进嘴里。 艾瑟亚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一时间不知所措。却看到刚刚狼吞虎咽一番的米芙卡,此刻又突然如同触电般,浑身颤抖着跌坐在地,脸部不受控制地僵笑不止,那恍惚的眼神里露出意乱情迷的光,又忽然如坠冰窟般神神叨叨地哆嗦起来。从没见过这场面的九皇子,吓得避之不及地躲开了米芙卡,连连退避着想要喊外面的侍卫进来。此时已经神志不清的米芙卡,却仿佛用唯一一缕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该怎么做,她抽搐着努力伸出手臂,虽然不受控制地颤动不止,但还是努力朝他摇着。 “不要……开门……水……水……” 艾瑟亚看到了角落架子上放好的洗手清水,他壮着胆子跑过去端起铜盆,把一盆水直接劈头盖脸地泼在了米芙卡脸上。冰凉的冷水直接浇透了此时已经发红的头脸,米芙卡浑身一颤,仿佛是被从迷乱的边缘被骤然扯回,目光涣散的金色大眼睛,此刻终于逐渐重新聚焦起光彩,身体还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地上,眼睛里的光芒一瞬,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猛然透出无比恐惧与惊慌的光。她费力地微微抬头看看,门关的好好的,除了艾瑟亚,房间里别无他人。她无比惊慌地试着张口,僵硬的嗓子还未恢复,艰难地半天才脱口而出:“这,这桌甜品,被,下了药!” 神智被冷水泼醒的一瞬间,她立刻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事。她刚刚在药瘾发作的戒断反应中,在对禁药的极度欲望下,在这桌甜品里闻到了那无比熟悉的味道。自己对艾梭尔药已经成瘾,只要一段时间断药就会痛苦难忍极度渴望服药,因此才对这微不足道的气味极度敏感,一吃下甜品,刚刚那难受的症状立刻消失了,转而化为了不受控制的亢奋与致幻状态……这桌甜品,十成十地被下了禁药! 米芙卡大脑飞速运转,随着思考,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这甜品本来就是给艾瑟亚的,如果不是碰巧让他陪着自己,又恰好药瘾发作闻到了气味,恐怕没接触过艾梭尔药的他,会毫无防备地把下了药的甜品吃下去……自己真的没怀疑错,迪达克和神母教脱不了干系。糟了!迪达克居然敢胆大到给九皇子暗中下药了?这么说处境比想象中还要危险,九殿下的身份都镇不住他,现在自己处在迪达克掌控中的铁峰关要塞,恐怕神母教已经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对自己动手了! 艾瑟亚此刻脸色苍白,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小皇子显然没有经历过这严峻的状况,结结巴巴地半天说:“我,我立刻派人去查……是谁下的药……” “不能查!”米芙卡脸色大变。“现在,他们还没有意识到下毒阴谋败露,一旦去查,他们隐瞒不住,等于是告诉他们要动手了。何况……何况我怀疑,迪达克这家伙,就是给我们下药的神母教内奸!” “不,不会吧?” “哎呀!您仔细想想,封闭关口把我们滞留到这里,以搜捕间谍为由把我软禁在这,又给你暗中下毒,这些命令没有他谁能下达?这些事一环扣一环,难道也是巧合?” 艾瑟亚不说话了,可爱的脸蛋瞬间被恐惧与惊慌占领,他意识到这里显然也瞬间判断出了形势的万分严峻。迪达克连他都敢暗算,自己的身份也没法让他过多忌惮,恐怕对自己动手只是时间问题了。这座关城由迪达克全权掌管,滞留于此,已是彻底成了对方掌中之物?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米芙卡脸色惨白地绞尽脑汁思考着,一向冷静智慧的她此时也慌了,情况竟恶劣到了这等地步。她思考半晌,抬起头来,脸色无比凝重地对艾瑟亚说。 “九殿下,你不能待在这了,你要去迪达克身边!带上您的卫队,找个借口,寸步不离地呆在他身边。” “什么?” 听着艾瑟亚的疑问,米芙卡心里暗暗苦笑,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刚刚听安诗的建议,自己要待在艾瑟亚身边,但现在情况已不允许这么做了,迪达克连暗中对九皇子下药的手段都使的出来,即使在九皇子身边,也没有办法保证安全了。所以她反其道而行之,让艾瑟亚找借口待在迪达克身边去,把他看住!这家伙是铁峰关主帅,各种命令的都需要由他下达,如果要对自己动手,也必定需要由他下令。只要艾瑟亚在他身边,他总不能直接当着九皇子的面,去下达什么谋害她们的阴谋吧?虽然这办法很笨,但如今之计,也只有这样,才能饮鸩止渴地拖延一点时间了! 艾瑟亚听着解释,明白了米芙卡的意思,如今也别无选择了。他深呼吸着努力稳定住情绪,不让无比慌张的内心流露出来让别人发觉,努力克制着颤抖站起身来。“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怎么办?” “我还是呆在这里,稳住他们,不让他们起疑。后面怎么做慢慢想,一定要看住迪达克,不管他说什么,都别离开他!千万不能给他一秒钟独处的机会!” “我,我知道了……那……” “别‘那’了!快走,快走!” 米芙卡用小手推着艾瑟亚,把还有些犹豫的他推出房间,她是真的没办法了,全部的希望,都只能寄托在艾瑟亚他们能拖住迪达克一时了。艾瑟亚出去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了米芙卡孤零零一人,她无比疲惫地走到桌前。 “真是够了……为什么偏偏我要遇到这些事啊……” 她看着桌上吃剩下的几盘子甜品,若有所思。这里面下了药是毫无疑问的,问题是,药是怎么下进去的呢?艾梭尔粉末要与解毒剂共同服用,否则剧毒,并且这两者还不能提前混合,否则会失去药性,必须在服用时再混合服下。米丝蒂尔之前给自己的药,也是两包分开,服用时才能混合,已经证明了这一点。那么是怎么做到下进甜品里的?在不同甜品里各下一份?她们怎么保证下药的两份甜品都能被吃下去呢?万一只吃了一份呢?万一吃了剧毒的艾梭尔粉末却未吃解毒剂,那不是必死无疑?自己和艾瑟亚对她们无比重要,她们不可能让自己死的,所以到底是怎么做的……她想问问莉莉安姐姐有没有主意,可这时才想到,莉莉安已经被他们带出去进行所谓的“调教训练”了。不好,莉莉安姐姐是上午被带走的,现在已经傍晚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她心里一股不祥的预感传来,猛地推开门,监视她的卫兵立刻伸手阻拦,米芙卡努力压下心里的慌乱,强装若无其事,露出可爱的笑容。 “那个……我不走,我就想问问,我姐姐被带走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thys11.com(精彩视频) 几个卫兵已经知道了米芙卡和莉莉安身为性奴隶,此时对她们已经没了多少恭敬,流氓似地嘻嘻哈哈回答。 “哦,那个巨乳小姐?被带到街上和女奴一起走绳表演去了。那场面,啧啧,看的我牛子都要炸了……” “那,那然后呢?” “然后?兄弟们就冲了啊。” “哈哈哈哈……” 卫兵们一阵哄笑,米芙卡气的咬牙切齿,也只能耐着性子摆着笑脸继续问:“那……那然后呢?她一直没回来……” “哎?对啊,走绳表演不是中午就结束了吗?哎,然后,她人到哪里去了,我们还真没注意。嗨,慌什么,城都封了,还能蒸发啊?丢不了。就是看到那对奶子,大伙也能认出来是她!哈哈哈哈!” “呵,呵呵……” 米芙卡无精打采地笑着,转身慢慢回了房间。她新里已骤然暗叫不好,莉莉安姐姐,一定被迪达克抓走了! 对了!自已想漏了一点!迪达克对艾瑟亚尚且敢暗算,对于身为性奴隶的自已和莉莉安,岂不更是随手就能处置?只是出去一趟,莉莉安就落到了她们手里。他身为铁峰关主帅,对艾瑟亚可能还不敢明面上劫持只敢暗算,可处理自已这神母教嫌犯根本用不着什么借口!就算艾瑟亚盯着他也没用,他随手一个处置间谍的命令,就能轻而易举地拿下自已,理由正当,艾瑟亚根本无话可说! 糟了!糟了! 米芙卡新里连连叫苦,他们已经对莉莉安动手了,也就意味着自已的安全也无法保证,没办法了! 她转头看向窗户。 我得……我得逃跑…… 不能呆在这了……随时都有可能被拿下,必须逃走。和曾经在贡旗诺城的绝境一样。只有自由,才有翻盘希望,才有机会救莉莉安姐姐。要是自已被抓了,一切就彻彻底底地完了!可是能逃去哪?在这已经被封锁的铁峰关,自已就算逃出这将军府,不一样是瓮中之鳖? 她看向窗外的后园,安诗被关在那里。这个曾被神母教俘虏,如今明明是受害者却被当做重犯关押在帝国要塞,一身都是谜团的少女,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却始终讳莫如深。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可她为什么不愿说出来? 已经没有选择了,自已要去问她,无论如何也要问出些什么!哪怕一点点信息,都有破局的可能! 米芙卡这样想着,望着窗外,门已经走不通了,想要逃走,只能翻窗,可这高高的楼上望下去,自已那柔弱的身体顿时望而生畏。这……这怎么下得去。她正踌躇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背后却忽然伸开一只冰凉的手,猛地把她的胳膊擒到后面。米芙卡吓得猛一回头,看到面带冷笑的梅拉尼时,新瞬间已经凉了半截。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房间,无情地把自已按在了墙上。 “想逃跑?” 米芙卡恨恨地把头低下,她咬紧了牙关。 “什,什么逃跑!九殿下没和你说吗?迪达克已经准备对你们动手了,你们还蒙在鼓里,对着我这所谓的“嫌疑犯”较劲?真正的神母教内奸,已经要把你们一网打尽了!” “哦?所以,这就是你对此时逃跑行为的解释?” 此时的米芙卡,像是自暴自弃般地露出了惨淡的冷笑,仿佛一切都无所谓了,就那么束手在梅拉尼的拘束里,冷笑不止。 “呵,呵……如果不是别无选择,如果不是为了自已和莉莉安姐姐,我真的,才懒得管你们的死活……随便吧,都随便吧……有九皇子给我陪葬,我这卑微的奴隶也不算太惨,呵呵……” 听到这话的梅拉尼,脸上终于露出了凝重,她正色问到:“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 米芙卡轻笑一声,她此刻似乎是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了,看了看窗外下面。 “我要去找那个女奴,我要问问她,她一定知道这座关城,以及迪达克他们的底细。” “……” “你满意了吗?” 梅拉尼沉默了,她自然知道了艾瑟亚告诉她的事,知道了眼前的情况到底有多严峻。她沉默了许久,终于发出了回答。 “我可以带你下去。你的嫌疑依旧不会排除,但先在,迪达克的嫌疑更大,暂且相信你。” “呵,那真该谢谢你了……” 米芙卡讽刺地冷笑,但下一秒便吓得一声惊叫,梅拉尼直接把她抱在怀里,踏上窗框,从窗户一跃而下,米芙卡感受着猛烈的风声,吓得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身体轻震,梅拉尼已然落地,稳稳当当地甚至没有让自已收到什么冲击。她抱着自已直接迈开腿飞奔,在谁都没有看到的情况下飞奔进了后园,直奔关押安诗的铁笼处,待到笼子面前才把米芙卡放下。上午刚刚受过走绳调教的安诗,此时筋疲力竭地本来在笼子里休息,也被梅拉尼吓了一大跳。大局为重,米芙卡见到她,已然全忘了被梅拉尼怀疑的委屈,赶紧蹲下身凑到她面前,小声地问。 “那个,我姐姐上午和你在一起的,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我……走到一半晕过去了……后面就不知道了……” 安诗满怀歉意地小声回答,一边轻轻揉着鞭痕交错的凄惨臀部,她那白玉般的胴体上满是紧缚的绳痕,脚腕也被磨破了。因为莉莉安之前帮她足交解决了高潮禁止的痛苦,走绳途中也善良地有意照顾她,这让平时受尽虐待的她一直十分感激,米芙卡知道这一句她没有说谎,叹了一口气,继续问。 “莉莉安姐姐……被坏人抓走了。我怀疑,这座关城内有神母教暗中活动,并且和迪达克将军有关。你是否肯定?” “……” 这一次,安诗沉默了,又是和以前那样的沉默,似乎什么都知道,却又始终不愿意吐露半分。梅拉尼见此情形,不满意地欲走身上前,米芙卡挡住了她,她知道用强没有用,安诗受的调教凌虐多了,这是没法让她开口的,虽然,她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让这神秘的少女吐露些信息。她此刻能想到的,却只有抛却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各种计谋与算计,诚恳地发问。 “请你……告诉我,哪怕一点点都好……” 安诗沉默着,她似乎也不忍心继续沉默,却只能强忍着把心中的一切压在内心深处,许久,才不忍地勉强开口,说了半句。 “去关注,亲卫营是否有调动迹象……” 梅拉尼还不知所以,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却骤然如同醍醐灌顶般猛然惊觉,仿佛一句惊醒梦中人,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对着安诗感激地急忙说了谢谢,便抓着梅拉尼的手转身回去。梅拉尼诧异地扭头看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就这样?” “就这一句就够了!果然,问她是对的!” “什么意思?” 米芙卡的双眼亮了,仿佛绝处逢生般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滔滔不绝地向着梅拉尼解释了起来,把刚刚的不愉快都忘记了。 “迪达克就算是神母教的人,就算是铁峰关主帅,他就是再神通广大,也没法把这一城的各级官员,上万士兵都变成神母教的人。谁知道,这些人要是得知自己在为神母教办事,会不会乖乖听令?因此,迪达克如果真要动手,他第一时间要调动的,必定是自己下属的亲卫营,以此控制其他军队保证万无一失,只有这些人才最可靠。只要密切监视亲卫营,就能判断迪达克的动向!同样,只要想办法控制了亲卫营,把迪达克勾结神母教的证据公开,这家伙想控制军队,就不容易了!” thys11.com(精彩视频) 明白了意思的梅拉尼,顿时也凝重起来,此刻,她即使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娇小的小奴隶智慧却超乎常人,如果说此时的绝境谁能扭转,就只有她了。 “我立刻回去禀报九殿下,密切监视亲卫营动向,一旦有异动,立刻想办法采取行动。所以,你呢?” 我…… 米芙卡想到这里,沉思半晌,她的脸上逐渐又露出凄惨的苦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把我押回房间里吧,就说我想逃跑,被你抓回来。” 什么? 梅拉尼诧异地看着米芙卡,她没有想到米芙卡会这么要求,后者无奈地低下头,小声叹息。 “我也不想啊……要是我跑了,等于是告诉他们阴谋败露,他们会狗急跳墙……我得留下来麻痹他们……放心,卫兵怕担责任,是不敢禀报我曾逃跑的事的。” “你……” 梅拉尼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她当然知道米芙卡被押回去的后果是什么,她的眼睛里诧异地震惊于米芙卡的勇气,沉默半晌,但最终还是只化成了一句话。 “你个小奴隶,胆子倒不小。” 米芙卡被梅拉尼拧着胳膊押回到房间时,几个卫兵毫无疑问地被吓了一跳,丢了重要嫌犯的罪名几个人都承担不起,赶紧纷纷下跪请罪。梅拉尼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神色,狠狠地撇下一句“再出半点问题,唯你们是问”便踏着高跟靴匆匆走了。几个卫兵见到她离去,目光重新投向被围在当中的米芙卡,险些酿成大罪的愤怒,在看到米芙卡时又立即转化成了不怀好意的色怒交加,显然他们已经垂涎米芙卡很久了,既然是试图逃跑的嫌犯,想必也没有客气的必要了。 “别……我错了……别……” 米芙卡害怕地往后退去,但立刻就被几个卫兵牢牢擒住,几只肆无忌惮的手直接上来摸来摸去,开始剥她的衣裙,其中一只手翻进裙底,立刻抚摩上了私密的滑嫩下体。几个人把她裙子一掀,开始淫荡地来回摸着她穿着竖纹黑丝的滑腻大腿,那穿着开裆丝袜的白嫩私处顿时暴露无余。 “嘿嘿,你这个骚货小婊子,还想跑?” “嚯,穿这么淫荡的情趣内衣,果然是试图勾引九殿下的神母教间谍吧。” 米芙卡直面自己被剥开裙子端详情趣裤袜的一幕,早就小脸通红羞耻的说不出话了。这条开裆丝袜款式她一直很喜欢,自从逃出妓院之后她就养成了收集情趣内衣的爱好,只是当初在城主手下也没有多少机会穿,如今不过是自己在长裙里偷偷穿罢了,以为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遇上这样的事。此刻瞒不住了,这款式暴露的情趣裤袜此刻就那么暴露在每个人眼前,被他们用羞耻的用词肆无忌惮地评头论足。他们把米芙卡的衣裙剥个干净,让她彻底裸着白嫩青涩的上身,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毫无遮蔽undefined 使她已经高潮也依旧不会停下半分,还是以极快的频率抽插摩擦着已经一塌糊涂淫水横流,刺激到麻木到了极限的敏感穴内。米芙卡的丝袜美腿又伸直了,锁着的金属高跟鞋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紧紧反铐在背后的一双小手,近乎崩溃地挣扎拉扯着锁链。 “啊啊啊啊不要啊!又要去了!” 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直到已经热胀到麻木的下体一次又一次地浸泡在淫液中,随着木棍抽插如同泉眼般持续沁着液体。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了,瘫坐在木驴上什么都不知道了,就那么徒劳地随着机械运动抖动着身体,仿佛下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连木驴什么时候停下来的都不知道。米芙卡歪着头,散乱的发丝粘在脸上,金色的双眸空同呆滞,歪歪斜斜地骑在木驴上,半张的嘴角流下一丝长长的涎液,身体下方,晶莹的爱液已经汇成了一个小水泊。下身的裤袜被浸透了,一双腿若隐若现闪着诱惑的肉光,锁着金属高跟鞋的小脚丫,鞋尖还在一滴一滴地朝下滴着爱液。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好像再没有人了,只有她一个人昏昏沉沉地被锁在这里。不知何时,她感受到脸上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好像是浸了凉水的手帕。她的意识终于复苏了些,努力唤醒着神智,艰难地把瞳孔重新聚焦望向眼前的人。但看清她的一刻,她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呆在了那里,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惨白了,这是她这辈子最不想再见到的人。作卫兵打扮的米丝蒂尔,那精致的脸蛋,此刻带着狠厉的冷笑面对面端详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她,美眸里,阴冷而狠毒的目光也直射她的脸庞。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5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7月22日 第五十章·地牢内丝足虐成飞机杯 “好久不见啊,公~主~殿~下~” 米丝蒂尔露出恶魔般残酷的笑容,望向木驴上已经瘫软不堪的米芙卡。米芙卡魂飞魄散面如死灰,她想逃,可已经麻木的全身根本无法移动半分,套着金属高跟鞋垂下的两只脚,连挪动一点点都做不到,那一前一后已经被淫液浸透了的两根坚硬短棍深入身体,把她嵌在了木驴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万分绝望地看着面前的神母教杀手。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即使知道情势已经万分严峻时,也从未想象过,自己会再次落入她们的魔爪。这群阴魂不散的家伙,从森林居然一路追到这里来了! “真是小看你了啊,没想到,区区曾经的一个小奴隶,有本事给我们弄出这么多麻烦,居然把那家伙也一同救走了。” “你……你……” 米芙卡浑身发抖着,结结巴巴地吐着不成语句的字,她只有一个想法,完了,一切都完了,落到这群心狠手辣的变态杀手手里,况且还在她们手中逃过一次,也再没办法寻找她们放松警惕的机会了,这一次,恐怕再也没有任何侥幸了……额前的短发被揪住扯起,但强烈的恐惧下连疼痛都感觉不出来了,米芙卡被迫恐惧地抬起头,绝望的眼神对上目光中狠辣与自得并存的米丝蒂尔。下一刻她吓得一声尖叫,后面的神母教手下上来,一个黑布袋直接套在了她的头上。视野被剥夺,恐惧顿时在一片漆黑中被无限放大,她感受到身下的木驴微微晃动,深入肉穴的短棍带着她的身体也难受地晃动不止,轮子发出转动的声音,自己被推出去了? 她们竟然敢把自己,明目张胆地骑着木驴从大庭广众下带走?就算铁峰关在她们掌控之中,这样当着大庭广众把自己以这种状态直接抓走?难道……她们根本不打算装了,迪达克要直接发动部队武力劫持九皇子和自己了?糟了,对方行动如此迅速,艾瑟亚他们想控制亲卫营就难了,恐怕自己一行人都凶多吉少,彻底要被一网打尽了! 在巨大压力恐惧中的米芙卡,想到这里已经万念俱灰,瘫坐在木驴上彻底起不来了,连裸体游街的羞耻都忘了,然而她很快就觉得四周似乎有些不寻常。脑袋被布袋套住一片黑暗,轮子晃动作响,她能听见微微的风声,吹拂着自己淫液流淌未干一片狼藉的身体,疲惫的娇小身躯随着木驴晃荡,在有些凉的风中微微颤抖。自己是已经到外面了吗?那为什么……没有听见任何人声?就算已是傍晚,自己赤身裸体的拘束游街也应该会引起些许骚动才对,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安静?人都到哪里去了? 她逐渐冷静了些,开始渐渐意识到四周有些不对劲。自己这是要被带到哪里?听着四周的风声明显是在外面,这街道上为什么丝毫没有人声?想到现在束手就擒,她又无可奈何地自责起来,自己居然失算了这一点,只想着迪达克的威胁,却忘记了这些神出鬼没的神母教杀手同样难缠,果然一离开艾瑟亚的卫队拱护,便立刻被她们钻了空子。如今……自己恐怕是彻底难逃厄运了,她们会拿自己怎么样?话说回来,神母教的人一直对自己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她们穷追不舍的? 米芙卡已经灰心了,现在是彻底无计可施了,她也只能就这么骑在木驴上,脑袋套着布袋被她们一路推着走,一边胡思乱想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不知过了多久,木驴停下了,米芙卡感受到两侧各有人托住自己的腰,已经有些麻木了的私处微微晃动,顿时无比闷热粘稠的感觉又传进大脑,被短棍带着泛滥的淫液插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洞一动便难受的又麻又胀。随着她们缓缓用力,米芙卡的身体被逐渐抬起,深入身体的两根木棍开始一点一点地离开了私处。已经有点干涸的淫液无比粘稠地糊在蜜道里,随着同样骚滑的木棍摩擦离开身体,顿时在淫靡的咕嗤声中拉出了长丝。 “呃,呃啊啊……” 米芙卡虚弱地软软呻吟着,已经被淫液浸得微微发光的木棍终于离开身体,被堵在蜜道里的大量淫水顿时滴滴答答地顺着私处流到地上,在多人注目下公开流了这么多水,只是听着声音都让米芙卡满脸通红。一对无力的小脚丫刚落到地面,金属高跟鞋声音清脆地踩在地上,米芙卡顿时如同被电击一般,又是剧烈一颤双腿一软,剧烈的呻吟惨叫声顿时发出:“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我……啊啊啊啊,我的脚……” 她忘记了自己脚上穿的刑具,这金属高跟鞋据他们所说是专给安诗准备的惩罚刑具,即使是受尽了调教凌辱的她也受不住这鞋子的折磨。脚底部位专门设计的十多个金属凸起一穿上脚便会顶进敏感的脚心穴位持续刺激,据说穿着鞋子走几步都会高潮。刚刚木驴的持续刺激让她忘记了脚上的感觉,再加上那时候双脚悬空,就暂时把这东西忘了。然而此时离开木驴,双脚一接触地面,体重压力下娇嫩的小脚丫,柔软的脚心立刻压进十多个疙瘩上。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我走不了的啊啊!” 米芙卡惨叫呻吟着浑身酥软,要不是双臂被架着她已经瘫坐在地了。坚硬的凸起在体重下压进脚心穴位,强烈的刺激瞬间由双脚上升传进大脑。酥,痒,酸,胀,麻,再多的词汇都没法概括这无比的刺激感,她简直感觉双脚不是自己的了,可那感觉偏偏又无比清晰。自己的双脚在穿上铁鞋之前,还被卫兵们射了好几次,此时在粘稠的精液浸泡下双脚的感觉更加敏感,一层薄薄的丝袜根本垫不住,那吸饱了精液的竖纹黑丝反而更加粘稠,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紧紧粘在脚丫上,脚趾怎么扭动也摆脱不了,更是难受到了极点。 “不,不要啊啊啊……求,求求你们,只有这个……把它脱掉啊啊啊……求你们了!我的……我的脚……” 米芙卡精神崩溃地不断挣扎扭动,小脚丫徒劳踢蹬着却丝毫无济于事,那铁高跟鞋早就上了锁。根本没有人理睬她,或者说这群恨透了她的神母教杀手们把这当成了对她的惩罚,就那么架着胳膊硬生生拖着她往前走。两只小脚颤巍巍地踩在地上,歪歪斜斜地伴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走了几步,立刻就响起米芙卡高亢的尖声娇叫,隔着布袋模模糊糊地求饶着,那可怜的小脚丫被铁鞋与金属凸起压迫难受不已,酸胀得简直让人要发疯。她理解了为什么就连受惯了凌辱的安诗,穿上这双鞋后都会生不如死地哭着求饶。脚下一踩实体重传递在脚底,那坚硬的凸起立刻就压进柔软的脚心穴位,引起双脚剧烈的酥胀。米芙卡浑身触电般的剧烈颤抖不止,两条美腿紧紧夹在一起抽搐着亢奋地娇叫,早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私处此时竟然再次进入了状态,一大股爱液在紧夹着的双腿之间流的满地都是。 “嗯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又……又要去了!” 米芙卡浑身颤抖着仰着头,挺着身子隔着布袋含糊不清地呜呜浪叫,可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双手还背铐着,被两个人像押囚犯一样架着胳膊只能被迫继续走,高潮中也控制不好脚下的力度,下一步直接重重地踩在地上,鞋里的凸起瞬间再次狠狠地刺激到足底,又再一次把她送进了绝顶,身后的淫水延伸了一路。 “不要……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高潮结束的米芙卡,瘫软下来微弱地哀求着,她彻底没力气了,可能她全身的水都快要被射出来了,这一次不管两边的人怎么威胁都站不起身了,软的像条面条一样被拖着往前走。沉闷杂乱的脚步声不知道响了多久,米芙卡昏昏沉沉地被拖着,许久之后,终于听见一声刺耳的门轴摩擦声,她似乎被拖进了一间房间。随后身体一软,被粗暴地卸在了一张冰凉的铁椅子上。背后的手铐被打开,随后又把她软软的小手扯过椅背,再次锁死铐在了椅子上。 她迷迷糊糊地倚靠在椅背上,柔软的小腹,隐约传来指甲的刺痛,与已经有些习惯了的粘稠感,有人在用手指,蘸着她私处的淫液在她小腹上写字。 “哼……哼……知道我写了什么吗?” “不……不知……道……” “骚货母狗淫乱足奴丝袜飞机杯。自己说一遍” “……” “说。” 那声音逐渐变得冰冷,似乎带着不由分说的杀气与压迫,米芙卡看不见东西,但在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中便吓得瑟瑟发抖,她知道这些变态杀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哆哆嗦嗦地吐出字来。 “骚货……母狗……淫……乱……足……奴……丝袜……飞机杯……” 呼啦一声,套住脑袋的布袋被扯下来。终于恢复视野的米芙卡,吓得脸色发白地辨认着眼前的一切。这里是个陈旧的地下室,房间中,空空如也,只有中央的一张桌子,以及自己坐着的铁椅和对面同样的一张椅子。坐在对面的人,微微笑了,但那甜美的笑容却让她胆颤心惊。 乌奈坐在她的对面,那蘸着她淫液的手指调皮地摇着。他轻轻俯身过去,双手捧起米芙卡已经吓得惨白,留着眼泪颤抖不止的可怜脸蛋,似乎在享受她此刻的恐惧。 “你这个小家伙,可真不让人省心啊,怎么能出去随便乱跑呢?说实话,如果不是上面有要求,人家真想切掉你的小胳膊小腿把你变成真正的人棍飞机杯呢~~” 他用温柔的动作,轻轻并拢米芙卡瘫软着岔开伸在地上的双腿,捧着米芙卡穿着铁鞋此时酥软不堪的小脚丫,轻轻地抬起放在自己腿上,让米芙卡双腿并拢伸直,一双小脚怯生生地搁在她膝盖上,抚摩着那已经被捂得温热的金属高跟鞋,和锁住米芙卡脚腕的铁箍。 “想脱掉吗?” “求……求求……脱掉……” “记住我刚刚写的字哦,骚货母狗淫乱足奴丝袜飞机杯,就是你啦。” 他把玩着钥匙,轻轻插进铁鞋的锁头,咔嚓一声轻响,打开了把米芙卡束缚到快要发疯的铁箍,轻轻握住纤细的脚踝,让铁鞋一点一点地离开小脚丫。那凄惨的小脚裹着已经湿透了的竖纹丝袜,被精液与汗水浸透在那密不透风的铁鞋里闷着,一离开顿时带着热气弥漫出浓郁的淫靡气味。丝足颤巍巍地伸着,娇嫩柔软的足底,被鞋底坚硬的疙瘩刺激得此刻还在受惊般地微颤,轻轻摸上脚底,柔软如同布丁的脚掌与脚趾顿时轻轻变形,裹着浸透了的丝袜更是粘稠滑溜无比。终于得到解放但已经无比酸疼的小脚被揉捏把玩,米芙卡难受地呻吟不断。 “呃……啊……放开……我的脚……啊……” 另一只铁鞋也轻轻剥离,在氤氲的淫靡雾气中两只黑丝小脚瑟瑟发抖地并在一起,光滑柔和的足弓并拢形成的诱人的丝袜足穴让乌奈呼吸急促起来,下体也一点一点地撑起帐篷。紧接着,正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微微喘息的米芙卡,受惊般地挣扎娇叫一声,她感受到温度炽热的一根坚硬硬物怼在自已酸痛的脚新。但是米芙卡挣扎不动,乌奈紧紧掐着她的脚踝,让娇小的双脚被迫并拢形成一个性感的丝袜足穴,然后就那么急促地在米芙卡脚新之间抽插起来。早已被射透了并且闷在铁鞋里许久的竖纹丝袜顺滑无比,被精液浸透渗满的丝绸摩擦上去滑腻度更上一层楼,反复摩擦抽插兴奋的肉棒简直让人欲罢不能,配合上米芙卡难受的呻吟声更多了几分风味。 米芙卡那双凄惨的小脚丫,早就被高跟鞋虐得酸胀不堪了,此时被迫足交被肉棒挤压摩擦的真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然而她不敢动,刚一挣扎就被乌奈攥住脚腕,冷冷地说:“小婊子,你给我找的麻烦还没和你算账。乖乖用你的小淫脚帮我搓,不然一刀割了你的舌头。” thys11.com(精彩视频) “不……不要……我做就是了……” 米芙卡战战兢兢地,试探着动弹已经有些麻木的双脚,颤巍巍小新翼翼地去搓弄乌奈的小肉棒,用尤其顺滑的袜尖与脚趾笨拙地挑逗。好在乌奈已经早就进了状态,小脚丫拘谨地挑弄不到片刻,便感受到灼热的粘液一股股喷涌而出,又一次给她已经被精液浸泡入味了的双脚淋了个遍。 爽过的乌奈,哼着小曲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出去了,昏暗的房间里又只剩下了自已一人。米芙卡疲惫不堪地轻轻喘息着,像是终于应付解脱了般地歪靠在椅子上,她有一点自暴自弃般地想要任凭发落了。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又被刺耳的摩擦声惊醒。门再一次吱呀呀地打开,米丝蒂尔走进来了,后面的几个神母教下属,猛地把一个1悉的少女推进房间。她被捆着保持不了平衡,推搡之下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那正是莉莉安。 莉莉安姐姐,果然是被她们抓去的。 米芙卡咬着牙想着,她看到米丝蒂尔冷笑着握着发亮的匕首,架在害怕的发抖的莉莉安的脖子上。米芙卡的新脏猛地一跳,睁大了大眼睛盯着面色凄然的莉莉安。米丝蒂尔时机恰当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冷笑一声: “看来的确是我们的疏忽了,到先在才发先你有这么个可拿捏的软肋,真是多费了不少劲。” 米芙卡骤然感觉呼吸停滞了。她本以为自已已经放弃挣扎听天由命了,但看到莉莉安被挟持的那一刻,她感到自已的新脏被猛抓一把,仿佛被捏的喘不过气一般。她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已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她挣扎着向前探着身子,望向不远处的莉莉安,眼中什么都不剩了,只有最卑微的哀戚,嘴唇颤抖着语无伦次地哀求。 “不!只有她……别伤害她……别……别……求你们了……” 得意的米丝蒂尔,冷笑着不紧不慢地说:“所以,先在我们能谈谈了吗?” 她握着匕首的手又微微用力,似乎无比享受陷入绝望中的米芙卡的表情。莉莉安的呼吸急促起来,脖颈上已然渗出了血。本来奄奄一息地歪瘫在椅子上的米芙卡,此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坐直了猛烈挣扎起来,她的眼泪流出来了,两眼通红,背后的手铐咔咔作响,不顾一切,口齿不清地哀求。 “不!不要!不要!只有她……求你们了!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她的新脏仿佛被攥住了一般,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在这被放逐的天涯异乡,看似已经一无所有的自已最后剩下的东西。只有她,只有她自已不能失去……她想象不到如果没有了莉莉安姐姐,这个世界对自已来说还有没有最后一点点可悲的希望。她语无伦次地流着眼泪,甚至连自已都不知道自已说了些什么。米丝蒂尔就那么十分耐新地等着她,等着她哭喊累了,嗓子哑了依旧在小声说着含糊不清的语句时,终于面带狡黠地提醒她:“那么,该让我说几句了吧?” “……” “既然肯配合的话,那就省了不少事。先在,我要你帮我们做一件事。”? “作为交换,我们,稍后就放你回去。” 还在流着泪的米芙卡愣住了,她不知道米丝蒂尔为什么要放了自已。大脑在这时重新运转起来,思维如电般闪过,她意识到了对方的目的。 “你们……想让我去帮你们诱骗九皇子……?因为,他先在只信任我……对不对……?” 米丝蒂尔笑了,轻轻鼓掌:“不愧是你,聪明。” “不过,我要纠正一下。我们不要你想什么办法,只要你帮我们做一件简单的事,就够了。后天之后,迪达克将会带领部队检阅城防,你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九皇子在那一天出席先场。懂了吗?” 米芙卡沉默着,她的大脑正飞速运转疯狂思考。迪达克明明手握兵权,为什么她们还要自已出动去诱骗艾瑟亚?哦,是了,如果武力劫持,虽然能拿下艾瑟亚,但这也无异于公然反叛,迪达克包括神母教布置在铁峰关的上下卧底各个内线,随着事发都会被迫暴露。安插在帝国咽喉要塞中的各个卧底全部被拔除,这损失显然太大了,她们不到无计可施也不愿意出此下策。可是让九皇子出席城防检阅又为了什么?这种公开场合卫队保护会不减反增,在这时动手不是最差的时机?她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米丝蒂尔见她一时没有回应,手中那匕首再次轻轻晃了晃闪出慑人的反光,米芙卡被吓得挣扎着探过身子,赶紧连连回答:“别,别伤害她,我做就是了。” “那么,在这之前,这位小姐我们就暂时留在这里了。别想耍花招,如果后天在关城布防区没有看到九皇子出现,我就宰了你这个姐姐。” “我,我知道了。我照做就是了。” 米丝蒂尔押着莉莉安出去了,米芙卡疲惫地瘫靠在椅子上,虽然看到莉莉安还安然无恙乃至她们要释放自己,她的心情也丝毫没有一点轻松。真要照她们说的做?虽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让自己诱骗艾瑟亚去城防区,但显然,她们的目标就是自己和九皇子。这样照她们说的安排去做的结局,只有一个可能:自己和艾瑟亚,不久后都会再次沦为俘虏。 可是莉莉安姐姐在她们手上!自己除了乖乖去做还有其他选择吗? 她绝望地靠在椅背上心乱如麻。不知道什么时候,乌奈端着餐盘进来了。一盘简单的土豆泥,一壶热茶。米芙卡的束缚终于被解开了。食物推到她的面前,乌奈把勺子也递给她,用让米芙卡反感的虚伪关切声音说:“吃点东西吧。你从下午开始,一直没吃过饭吧。” “我……我没胃口。吃不下。” “那就喝点茶吧。” 米芙卡疲惫地淡淡回答着。乌奈也不强求,把勺子放在她面前,拿起茶壶倒了一杯红茶。不知怎么,她拿起那无比寻常的茶壶时,米芙卡却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望着那样式普通,完全随处可见的壶。 这个壶? 她心念一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偏下意识地盯着它,她感觉有些莫名的奇怪,但又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太疲惫了,她索性也不去想了。她一点劲也提不起来,应付般地喝了一口茶。门开了,两个神母教少女走进来,像带她来那时一样动作利落地把布袋套在米芙卡头上,强行架着她往外走。米芙卡没了一点力气,就那么软软地任凭她们摆弄押送。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听到耳边传来对方的话。 “现在,九皇子在关城保卫营,迪达克正在那里检阅部队。你可以去找他了。” “……我被你们抓来之前,是被卫兵们软禁在将军府房间里的……现在你们让我大摇大摆地去军营?我怎么解释?”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们已有安排。其他人没有人会对你擅自离开说半句话的。你只要编个理由让九皇子相信就够了。你的任务只有那一句话。两天之后,关城布防区,我们要看到九皇子的身影。懂了吗?” “懂,懂了。” 米芙卡感到背后忽然被猛推一下,她站稳不住直接跌倒在地。四周没声音了,她躺在坚硬的地面上呻吟却没有任何回应。她艰难地伸手摘下头套。四周已经没有人了,自己正置身萧瑟冷清的街道大路上。真的被放出来了。街道都空无一人。不知道以往繁华的关城到底出了什么事,肃杀的感觉让米芙卡心生不祥的预感。她虚弱地慢慢爬起来,现在不管做什么也只能先和艾瑟亚会合,再慢慢想办法。自己的鞋子早就没了,她光着脚走了两步,那吸饱了精液的丝袜粘着地上的沙土,无比黏腻混杂着颗粒感粘在脚底。本就心事重重的米芙卡烦躁无比,她怒气冲冲地狠狠扯掉双腿上黏糊糊的丝袜,用力团成一团发泄似的丢在路边,赤脚一瘸一拐地朝军营的方向过去。 神母教说的竟不错,她真的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无比顺利地通行进了铁峰关驻防部队的军营。掀开帐篷,一间宽敞的军帐里,艾瑟亚似乎同样焦急地徘徊着,看到米芙卡顿时惊喜地迎上来:“你?你怎么来了?” “呃……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软禁我的卫兵全撤了,我就来了。” 米芙卡报复似的编了个谎话,反正现在迪达克是大敌,把疑点全推到他身上算了。她环顾四周,骤然紧张,急促地走到他身边小声急问: “迪达克呢?为什么没和他在一起?不把他看住,他可以为所欲为随便调兵遣将了!” “我要说的就是这事。”艾瑟亚赶紧回答,那秀美高贵的脸蛋此时无比惊慌。 “刚刚接到密报,迪达克以城外有不明来历部队活动,需要巩固关防为由,私调城防军,反迹已露!” 米芙卡骤然吓得一激灵。心里瞬间又涌上怀疑。她们不是要自己去诱骗艾瑟亚吗?那迪达克调动部队又是为了什么?就算不放心自己,也不至于直接明目张胆地武力威胁吧?都直接做兵变反叛的迹象,还要自己去行动做什么? 奇怪,这一切都太奇怪了。米芙卡皱着眉头心乱如麻,完全看不透神母教的意图。她一筹莫展,只能抬起头来看同样脸色紧张的艾瑟亚与梅拉尼。二者无比凝重地凑近,轻声发话: “考虑过了。为今之计,只有破釜沉舟,在迪达克警觉之前,擒贼擒王,抢控亲卫营,兵变夺权接管部队!” 米芙卡吓得心里猛跳一下。这不是闹着玩的。迪达克驻防铁峰关多年,这里的各营守备兵马常年受其节制,他们认的是主帅,还是九皇子?如果真得到迪达克勾结神母教的实据,请出皇命圣旨,帝国执法队公开陈奏罪行将其卸任逮捕,说不定还能控制局势,但现在不明不白地强行夺权……且不说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控制他及其下属心腹。一旦作为主心骨的迪达克遇警,这里的上万大军一个控制不好,都会有炸营哗变的可能! undefined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5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8月6日 第五十一章·孺子夺营悍将受缚 两个将军,伊尔文与杜勒特尔,行迹鬼祟地快步走过关城空旷的大街。 在迪达克下令铁峰关要塞戒严后,街上已经分外萧条到几乎空无一人,但他们的神色依旧显得有些不安,似乎想要尽可能避免暴露于人一般,裹紧变装的长袍匆匆地走过街道,停在一间不起眼的二层茶点楼下。 与街边无数店铺一般无二,面前的小楼关门闭户,在下令封城后已然停止了营业。 然而他们轻轻敲响门后,那萧瑟地紧闭着的店门,片刻后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小缝。 老板娘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扫视一圈确认除了二人以外再无他人,便伸手轻轻地开门示意他们进了屋。 「二位……呃,贵客,久等了,楼上请。「两个人抽身进了门,老板娘再次把门掩上。他们踩着吱嘎作响的木楼梯上到二楼,僻静的阁楼雅座,桌子上摆好了几色甜点与葡萄酒,靠墙边的一张座椅上,一个身穿燕尾礼服的矮小少年,压着帽檐半遮着脸庞一言不发地坐着,除此以外再无他人。二人一时间不知所措地四下张望,却才听到少年有些尴尬地强行镇定嗓音:「二位将军,承蒙百忙中赏光,如今……」 说到这里又微微苦笑。 「情势窘迫,仓促在这寒酸小店一聚,怠慢二位了。」 他微微抬头,精致的面庞半露,灯光映着抬起白嫩的下巴,手指把遮掩面庞的帽檐挑起。 二人吃了一惊,那竟是未曾与他们谋面几次的艾瑟亚九皇子。 两个人都是滚过官场的人精了。 他们收到的来到此处的邀请,并不是宾主分明递呈隆重的请柬,恰恰相反,却是一个九皇子手下乔装士兵的护卫,神神秘秘地避开众人关注私下里来见,并不愿多说地片语提示他们来此聚会。 这说明了什么?二人虽不知内情,在来的路上已把各种可能思索了个遍,只有一点可以肯定,面前这位意图神秘乔装打扮的九殿下,想扯到他们身上的,必不会是什么可见得人的事。 两个人顿时会意,十分识相地放轻动作跪下见礼,压低声音了一句:「参见九殿下!」 心里却已是紧张地盘算起了诸般应对。 「哎,不必多礼。请二位将军赏光一聚,岂是为了逞我这架子?」 艾瑟亚不知何时,脸上刚刚那有些僵硬的羞怯已被强行压了下去,干干净净的脸上,彷佛无事发生般地又堆上和煦的笑容。 「都坐。」 别看艾瑟亚此刻仪态翩翩游刃有余,他的心里其实翻复闹腾得一点也静不下来。 现在情势所迫,已经由不得自己了,迪达克蠢蠢欲动已经开始调动亲卫队,如今想要绝地一搏也只有兵变夺权一途。 然而这长期由主帅节制的要塞守备军马,哪里会轻易听自己九皇子的使唤?经过与米芙卡,梅拉尼紧张的商议讨论,唯有他不惜亲身出动私下联络面前这两个将军,才有唯一掌控部队的可能了。 这两个人,伊尔文和杜勒特尔,当然是经过细细调查考量定下的目标,虽然看上去只是平平无奇的迪达克手下的上层将领,但他们有个共同点:他们都和迪达克不合,也因此在为官途中,多少遭到过迪达克的打压。 这两个人,是这里最有可能拉拢的人。 有能力控制要塞兵马的人,岂是只有他迪达克一人?只要拉拢住他的下属,做掉了迪达克也能绕过主帅,直接令他们发号施令弹压部队,还怕大军反上天去不成?正因如此,自己也得私下乔装会见这两人。 目前看来,这两个人也算能察言观色,的确回避众人秘密前来了。 他们的会面当然绝不能泄露,一旦让迪达克得知了自己私下密会与他平日不合的下属,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一旦让他警觉提前起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眼下想攥住这两个将军也并不容易,他们也不是傻子,就算与迪达克不睦,犯得着冒这种风险给自己效力,和重兵在握的迪达克作对?怎么彻底拿捏这二人,还得谨慎考虑……他倒满了一杯酒香扑鼻的葡萄酒,脑袋里思索不止,稚嫩的脸上却不动声色,起身分外谦逊地朝着二人施礼。 九殿下敬酒,谁敢不喝?两个人惊的手忙脚乱。 正待饮完了一满杯晶莹喷香的美酒,艾瑟亚便又再次满上举杯示意。 眼见着频频对饮,二人心里已是打起了鼓,这如花似玉的小皇子,现在看来,可不像是人畜无害的羊羔啊!上来三杯两杯地灌自己,怎么想也不像好意,可转念一想,他自己也一样在喝,我两个拼杀惯了的沙场宿将,还能被这十几岁的小毛孩子灌醉了不成?这么一想,心里又踏实了八九分,只以为是小孩子贪吃罢了。 然而这一点两人却想错了,桌上两壶酒,他们自然不能和九皇子喝一壶。 他们的那壶,是实实在在度数高后劲大的葡萄烈酒,然而艾瑟亚那一壶酒早已掺了大半的葡萄汁,闻起来酒气扑鼻,可实则根本没有几分酒味。 一连七八杯下肚,二人已是觉得面胀耳热,嘴里的舌头也大了。 而艾瑟亚却彷佛兴致盎然,毫无停止之意地继续添酒,笑吟吟地夸赞:「哎……哎呀,不怕二位取笑,本殿下是不胜酒力了……也总归不能扫兴,二位将军英雄海量,再满一杯!」 伊尔文朝杜勒特尔使个眼色,自己又悄悄晃晃有些发热发晕的脑袋,只估摸着醉了六七分,倒也还算能应付。 自己尚且如此,这小皇子说的不胜酒力估计是不假了,比自己醉的多,还能下什么套不成?想到这里,心里的戒备也放下了些,赶紧赔笑推辞:「这……不……不能再饮了。九殿下屈尊相邀,我等惶恐,这几天关城戒严事务繁多,这个……贪杯误了大事,迪达克将军那里吃罪不起……」 话既如此,艾瑟亚便十分通情达理地不再劝酒。 他偷眼看看微醺的两个将军,几分醉又未全醉,神智尚转却又朦胧了四五分,正是警惕最弱的状态。 伸出手去,把那几盘早已被好的茶点朝对方推了推:「来,略尝一尝。唉,如今要塞内风雨飘摇,想私下置办点平常的甜点也难得很。你二位身担守备将军重任,连日来为拱卫要塞安全奔波劳碌,差事想来着实辛苦啊。」 「呃……九殿下过奖。这个……拱卫关城防护,本就是我等职责所在,岂敢说……」 「唉,苦!大家都一样,不怕同你们牢骚,父皇给我这巡查州府的差事,也着实难办的很!」 艾瑟亚像是真的喝醉了,有些口齿不清,旁若无人地说着毫不避讳的话。 伊尔文偷眼观察着他,那粉扑扑亮晶晶的面颊,带着三分醉意绯红粉嫩,那微笑却又犹如迷雾般捉摸不透。 这一顿牢骚,恰好说到他们连日苦闷的心坎里了,因微醺而迟钝的大脑内顿生同病相怜之感。 「自从离了帝都,才实地感受这边关艰苦,郊外也不太平,前些日子,还差点被那神母邪教的叛党劫持了去!唉,等恢复通行回了帝都,我可得上奏父皇,再也不接这危险的差事了。二位将军身担要塞重任,想必更是操劳受累的多。回去我一定上奏,给二位忠于职守的忠臣良将加官进爵。话说回来,二位操劳已久做这苦差事,怎么到现在官职却不见升迁,亏待了二位辛劳啊。」 「这个……迪达克长久未曾提拔……」 「那是为何?莫非二位办事不利有些怠慢,迪达克将军不肯擢升?」 此言一出,伊尔文与杜勒特尔,二人顿觉得脸上发烫无地自容。 看着一脸单纯地发问,毫不避讳地表示疑惑的艾瑟亚,九皇子又完全不像是讽刺挖苦,人畜无害地表达着自己真的不知内情的疑惑。 久受打压又被九殿下误解,二人的心中,郁结已久的委屈顿时一股脑地喷薄而出,在酒劲作用下再也沉不下情绪。 较为直率的杜勒特尔,已是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九殿下,我等……我等可是对帝国忠心不二啊!是那迪达克嫉贤妒能,平日里与我二人有些不睦,便费尽心机地打压冷落!本来为帝国出力效命,就算受些他迪达克的气,只要能为国效力也罢了,可九殿下今日问起以为是我二人怠慢,我等……我等实在不能沉默……」 「哦,是我失察,是我失察。二位将军恕罪,我自罚一杯!」 艾瑟亚立刻恍然大悟般地,拍着脑袋连连道歉,满饮了一杯酒。 「若果真如此,那迪达克挟私愤打压有功将士,二位长久受其排挤,可是他的罪过了。」 「正是啊!」 已被调动情绪的二人,愤愤不平直拍大腿。 5678点.C.0.m 察言观色中的艾瑟亚,动作细微地轻轻一挥手,早已恭候的护卫,立刻快步上前,弓身捧上一只称着皮袋的木盘。 「二位劳苦功高忠心可鉴,却久遭冷落才智难抒,实乃我帝国失察之至。些许赏赐,一来慰二位为国操劳之辛,二来赔帝国失察埋没将才之罪。」 他笑盈盈地伸手打开皮袋封口,开口之中,登时闪出黄澄澄亮晶晶的闪光。 「大金币二百枚……」 「这!这这,怎敢受九殿下如此厚赐……」 伊尔文与杜勒特尔,被那闪烁光芒的金币晃得睁不开眼,心驰神动之间,半晌才想起语无伦次的推辞。 「一百枚……我等有何大功,蒙九殿下这等丰厚赏赐……」 「不是让你们平分。」 艾瑟亚的目光灼灼,直刺手足无措的二人。 「每人二百枚!」 「这……」 「二位不必惶恐。」 艾瑟亚此时,又恢复了平常的言笑。 「父皇令我出巡,就是为了查访各州县官员文武吏治武备,赏功罚过罢了。二位既然忠勇可奖,这二百枚大金币便不是我自作主张,我是替帝国颁奖赏赐,理所应当。这不是我的礼物,是父皇的礼物,帝国的礼物!我也问你们一句,你们以为,自己是迪达克的将军,还是帝国的将军?」 「当然是帝国的将军!」 「帝国有令,你们遵是不遵?」 「誓死效力塔尔逊帝国,效力九殿下!」 「后面那句,就不用了。我九皇子也不过是帝国的一根枝叶罢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能为帝国表忠,怎么算是我九殿下的私事呢?」 艾瑟亚说到这里,语气陡然一冷,刚刚饮酒言笑的放松瞬间一扫而空,语气冰冷地连珠炮似的猛然逼问。 「我问你们,若是迪达克新怀叵测反叛帝国,你们为谁效力!」 二人如同晴天听了个霹雳,骤然大惊失色地跪倒在地上,刚想下意识地回答,新里也陡然回过神来。 九皇子无比耐新地逐步铺垫,终于把话题引到这里,问起这种敏感的话题意味着什么?这迪达克和他有什么过节,能问出这种问题来?二人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新中如一盆冰水兜头泼下,酒都被吓醒了几分,结结巴巴着问:「九殿下,这……不是开玩笑吧……」 「谁和你们开玩笑!」 艾瑟亚一改刚刚的和煦,冷声说道。 「迪达克秉新不良,私调兵马妄图加害本皇子,举兵谋逆,已查实无疑!我问你们,你们是要附逆自取灭亡,还是随本皇子擒拿迪达克,得平叛大功?」 两个人面色阴沉地跪着,头脑里飞速运转,此刻也顾不上什么不敬了。 两个人都是人精了,艾瑟亚先前的的威逼利诱,有作用但不大,他们不是傻子,就算和迪达克有仇,这家伙兵权在握炙手可热,和他动手能有几分胜算,犯得着为了些许小利与私仇,做这种玩命的勾当?再者说了,若是迪达克真的罪名昭彰,帝国派来执法队公开宣布罪行,卸职夺权将他逮捕,自已帮忙分一杯羹也就算了。 先在这迪达克的诸般罪行,都不过是九皇子的一面之词,焉知自已是真的奉命平叛,还是稀里煳涂地被当枪使了?两个老狐狸顿时新领神会,这可万万不能说什么瓷实话,真的成了工具人被拉上贼船。 伊尔文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强装笑意,装傻充愣地对艾瑟亚说:「帝国决定,属下当然不敢质疑。请问九殿下,逮捕迪达克的执法队,负责镇压的卫军,接管城防的新主帅何时到达?帝国天威一到,迪达克这家伙必是秋后蚊蚁莫敢顽抗,只能束手待毙了。」 「伊尔文,你当本皇子跟你说笑吗?我没那个时间!」 艾瑟亚冷眼看着强装镇定的伊尔文。 「要是脑子还不清楚,我就再提醒你一下。你们和迪达克关系怎么样不用我多说,他若是举兵反叛,第一个死的就是你们!哼哼,我倒是问问你们,到那时候,你们是选择冒着灭族风险和他一起反叛,还是拒绝直接被他砍了脑袋?我是在给你们机会,等刀架在脖子上,后悔就晚了!」 伊尔文硬着头皮,继续发问:「那请问,九殿下说迪达克谋逆,有何证据?」 「证据嘛,我没有。」 艾瑟亚又冷笑起来。 「不过另一样东西,我倒可以让你们看个够!梅拉尼,把它拿上来。这件东西,我马上会飞鸽传书送出,届时作何选择,你们掂量。」 楼下听令的梅拉尼,立刻踏着高跟靴快步上楼,把一张已经迭好的金色信纸呈上,引人注目的是,一朵几笔勾勒的玫瑰花赫然绘在信纸外封。 二人惊呼一声。 金玫瑰令!他们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只有帝国重臣,皇亲国戚亲身遇险时,才有权利发出的金玫瑰令。 周边的任何帝国部队一旦接令,不管发令者有无兵权指挥权,均要立刻前往发令所在地听候调遣,违者军法从事。 正因为只要发出此令,不管是谁,不管有无权利,均可以不遵常规地即刻调动部队,因此塔尔逊帝国对金玫瑰令有着极其严格的要求,不管是谁,如果无特殊情况私自发令,等同谋反。 二人背后的冷汗冒出来了,这不是开玩笑的,金玫瑰令,是说发就发的吗?这样想来,九皇子与迪达克的冲突真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根本没有他们搪塞的空间了。 这封信一旦发出,铁峰关要塞几天之内便会大军压境,届时谁都没法蒙混过关,难道迪达克这家伙真的新怀叵测不成?艾瑟亚的目光,又不依不饶地直射过来,让他们新里直打寒噤,彷佛在告诉他们,别想再搪塞作壁上观了,几天之后接令前来铁峰关的援军便是证见,我和迪达克,不管新怀叵测的是谁,总有一个要死,要是迪达克造反,他死,要是我假传金玫瑰令,我死!你们选吧!两人的新怦怦狂跳起来,额头的肌肉抽动着,即使是久经沙场的他们,此刻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已经没有任何推脱的理由了,非站队不可,显然不管是与迪达克的恶劣关系,还是那金灿灿的二百枚大金币,以及艾瑟亚给他们描述的处境,他们的选择都已经有一个。 头脑活络的伊尔文,第一个单膝跪下,向着艾瑟亚恭敬坚决地发誓:「愿为九殿下效命,誓死诛杀迪达克叛贼!」 反应较慢的杜勒特尔,大梦方醒地猛一哆嗦,赶紧同样手忙脚乱地跪倒。 「愿为九殿下效命!」 送别了两个将军的艾瑟亚,又慌慌忙忙地赶回军营。 那一座位于中央的显眼大帐,是他离开将军府的住处转而住到了迪达克视察的军营之后,迪达克命人布置专门给他下榻的。 两班护卫轮流上岗,日夜不断地四面拱卫军营严加保护着。 米芙卡新神不宁地坐着,她看到艾瑟亚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来,又倏地转过身,高声命令:「梅拉尼,调两班护卫待命,就在帐下暗中候着,由你见机行事。」 「今天就?」 米芙卡花容失色,一下子吓得直接站起身来,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心虚动作张扬,又暗自窘迫地缓缓坐回座位,掩饰着心慌。 「我,我是说,伊尔文那两人是否可靠?咱们准备仓促,今天就动手是否……」 「见机行事吧!再拖下去,让迪达克感受出些许端倪提高警惕,想动手就难了。」 5678点.C.0.m 艾瑟亚的脸蛋,此时因紧张而微微泛红不自觉地颤抖,但语气抑制不住地激动,向着米芙卡兴奋地描述自己的计划,正是第一次做大事的少年心情。 「通知迪达克来我帐中议事,他要是带了护卫,就装作无事闲聊一通,虽然不能得手,也能拉近关系让他放松些警惕,以便后续动手。如果这家伙敢只身前来,今天就是他的末日到了!」 「啊,哦……我……也对,只是……我的意思是,这个计划,呃,还需详细考量润色一番……」 米芙卡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她此刻真的慌了,在危险边缘滚过了无数次的她,此时表现竟不如艾瑟亚这个养尊处优的小皇子,因为她心乱如麻。 相比于初生牛犊不知危险为何物,此时甚至还有些兴奋的艾瑟亚,她太明白眼下的处境,比自己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危险,这是夺营兵变,一个失败就是死无全尸的万劫不复!而且不光如此,做贼心虚的心情也把她折磨得精神恍惚,以莉莉安为人质被神母教勒令,她现在相当于两面伪装,不止要瞒着艾瑟亚他们满足神母教的要求,还要对神母教完全保密地图谋迪达克,兵变夺权,要是走漏一点风声,还在她们手里的莉莉安姐姐就完了!这夸张的精神压力,已经让米芙卡有些崩溃了,布满血丝的两眼,神经质地闪动不停。 她强行告诉自己,别再多想了,已经决定这么做就万万不能再退缩犹豫,自己给自己添乱子了!她努力把心慌意乱胡思乱想的思绪收回,思考着艾瑟亚说的计划。 「要请迪达克来,不能以九皇子的身份正式召见,尽可能语气随意些,就像是,就像是谈私事那样随便地邀请他过来,才不至于惊动旁人。否则要是都知道迪达克来了这里,然后在我们这里「失踪」 了,就等于公开宣布是我们做掉了他!」 「那又怎么样?」 「哎呀!城里的还有迪达克的亲卫营,岂是伊尔文那两个人弹压得住的?一旦得知迪达克遭遇不测,他的亲兵必然炸营哗变!到时候再加上有心人制造混乱危言耸听,恐怕就算是那两个将军接管的城防大军,都有可能控制不住!所以,控制了迪达克后,必须即刻严格封锁消息,走漏一点风声被人利用,后果都不堪设想!」 米芙卡紧张地叙述完了,甚至绘声绘色把后果的严重夸张了些,一来这的确是其中风险,当然还有不能说的其二是,莉莉安姐姐还在神母教手里,要是她们知道了不但阴谋败露,自己还帮助艾瑟亚试图反抗,那后果不堪设想,且不说她们又会采取什么诡计,首先莉莉安就必死无疑!「好!梅拉尼派人联系迪达克,就说是生活上些许私事,让他抽空过来一次,要是军务繁忙就不必来了。就这么说!嗯……最好不要用我的皇家亲卫,在这里找个他手下身份普通的兵去送信,更能让他放松大意。」 艾瑟亚一点就通,马上已心领神会地下令,一转眼间,腰佩长剑冷厉威严的梅拉尼,已带着剑鞘杀气腾腾的铿锵声,单膝跪在帐下接令:「九殿下,帐中狭窄施展不开,属下估算暗候接令者,四人足够!」 随她的汇报,四个势头昂扬气势腾腾的皇家亲卫,清一色地按剑上前,一排跪在艾瑟亚面前。 「接九皇子令!」 「好!迪达克图谋不轨,妄图举兵反叛,今日本皇子要把他明正典刑,你们怕是不怕?」 「愿赴汤蹈火,誓杀迪达克叛贼!」 众亲卫一起叩首,杀气腾腾的慷慨陈词回荡在大帐里,震得米芙卡两耳隆隆,血脉贲张的同时内心也止不住地狂跳起来,在如上战场般的极度紧张与激动中,不自觉地颤抖不止。 同时听着艾瑟亚的发号施令,心里又浮起几分别样的暗虑,这虽初出茅庐的艾瑟亚小皇子,虽然处事比起久经危险的自己尚且幼稚,阅历谋略也差自己几分,但杀伐果断还在自己之上,要是以后真能逃出生天,给他当下属,怕也不是容易伺候的差事!「伊尔文,杜勒特尔二将军呢?」 「已在后帐听令!」 「让他们同样见机等候。我不求他们出手,若真能制住了迪达克,接管部队就拜托他们了。」 米芙卡霍然抬起头来:「要看住他们,否则若情势不佳,恐有临阵倒戈之虑。」 「说的是。」 艾瑟亚稚嫩的脸庞满面红光,喘着气慷慨豪迈地发号施令,他毕竟阅历尚浅,计划中不少未考虑到的差失漏同,还要米芙卡一一补充完善,但这激昂的气势已是感染了众人,米芙卡只觉得小手心一阵温热,激汗沁出来,反而没那么紧张了。 艾瑟亚的话音未落,便见帐帘挑开,一阵急促的靴子声由远及近,一个亲卫直趋到近前跪下汇报:「派去的士兵回报,迪达克答应,不出半刻便会undefined ,众亲卫乱剑齐出一时间却不能将其重伤,迪达克乘势猛然欺身而上,沙场悍将的气势汹涌地逼上来,一记猛风呼啸的扫堂腿竟逼得众人退避三舍。 「给我拿下了!」 梅拉尼舞着剑花再次攻来,催逼着手下速速围攻。 大帐内杀气蓬勃,拳脚刀剑的呼啸声听的人心胆摇曳,一名亲卫挺剑直刺迪达克后背,却被抡圆了胳膊一拳击中头顶,反手扼住他脖颈挡在身前,众亲卫乱剑齐出,未伤到迪达克反而将他乱剑刺穿。 迪达克一声狞笑,随手甩开尸体砰砰砰地三脚,将面前三个亲卫踢得吐血飞出。 又转而猛地扑上,壮硕的身体如猛虎下山,一脚踏住一个亲卫熊口扯住他胳膊,要夺他的长剑。 那亲卫也的确忠心,被迪达克连续几脚踏得眼珠迸出大口吐血,双手却死死扯住了他手腕,宁死也未让他顺利缴械。 迪达克被他缠住焦躁不已,梅拉尼又持剑攻来,他暴怒地猛烈一脚重踏,那亲卫肋骨尽断,扑地吐出一大口血死在地上。 艾瑟亚早和米芙卡躲在了宝座后面,此刻看见迪达克手无寸铁以一敌五竟不落下风,凶悍的气势不减反增,转眼已有两名亲卫被他掌毙,都不免大惊失色。 艾瑟亚紧盯着战况,牙齿咬的咯咯响,拧着眉头恨恨低骂:「这些饭桶往日耀武扬威,竟全无用处!」 他心里打定主意,此时无论如何得逼那两个犹豫的将军动手。 他扭头大喊一声:「伊尔文,杜勒特尔!你两个杀才,还不动手,等着迪达克料理你们么?」 此言一出,迪达克一个愣神,藏在帐后犹豫不决的二人却已是藏不住了,艾瑟亚一句话把他们供了出来,此刻已不能作壁上观必须一条路走到黑了。 两个人抄起了家伙,抱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决心,也朝着迪达克冲了来。 米芙卡在一边看的仔细,心里猜到了七八分原因,亲卫们边围攻时还要投鼠忌器,唯恐迪达克暴起直接向艾瑟亚冒犯,一面围攻他一边更要分心阻挡,始终以身体拱卫艾瑟亚的方向,因此围攻却久久不能拿下。 此时二将军加入,迪达克顿时又落入下风,可他凶悍异常连连攻击,一时间还是难分难解。 米芙卡心中忽然灵机一动,如同想到了什么一般忽地站起身来,朝着迪达克大喊一声:「哎?迪达克将军,你看安诗怎么来了?」 还在顽抗的迪达克,听到此言瞬间惊愕地扭头一看,却只看到米芙卡一个人站在那里,对着自己得计般地笑了一笑。 他暗叫不好,片刻分神已被梅拉尼抓住破绽,长剑刺透甲缝猛地刺中他小腿。 迪达克惨叫一声,高大的身体一晃,立刻被一拥而上的众人打翻在地。 他还在挣扎,几个人却已吼叫着一个接一个扑上来,迭罗汉一般把他压在了人堆的最下面,迪达克晃着脑袋兀自疯狂嘶吼,狂狮般的声音震耳欲聋,却再动弹不得了!「成了!」 艾瑟亚欣喜若狂,握着拳头快步走上来,看了看地上挣扎的迪达克,疲惫而如释重负地喘息不止。 「给我绑了!」 几个人拿来麻绳,把迪达克牢牢地捆成一团。 艾瑟亚看着地上呼呼喘息的迪达克,冷笑一声:「奸贼也有今日!别叫了,你自己该知道这军帐隔音为防奸细偷听,你叫的再响,也半点传不出去。」 他又扭头感激地看了看米芙卡。 「多亏你了。」 米芙卡勉强地笑笑,她也是急中生智。 她想到了这个被莫名其妙关押在关城,似乎知道很多这里的内情却又讳莫如深的安诗,便骤然想到,她被关押在迪达克一手掌握的铁峰关要塞,不管她身上有什么秘密,一定和迪达克有着重大关系。 果然一旦喊出,迪达克立刻方寸大乱。 这真是意外收获!如果能让她一点点敞开心扉,了解到更多秘密,说不定就能解开迪达克与神母教的一系列阴谋了!她惊喜地这么想着,艾瑟亚搓弄着手,还在激动与紧张的心情中未曾平复,扭头刚对着伊尔文与杜勒特尔赞赏一句「有劳你们了」,此时地上捆着的迪达克,却骤然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狂笑。 那笑声癫狂放肆地回荡在大帐中,即使是此时得手的众人,都被吓得一时脸色发白面面相觑。 他满脸染血,面目狰狞,嘴里还兀自喷着涎水猖狂大笑。 「九殿下?九殿下?你算计的可太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准备好的军令,已经发下去了!就算我现在就死,铁峰关要塞的各路守军也会继续照此执行!改变不了了!他们不会听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混蛋!」 早就对他不爽的杜勒特尔,听着他猖狂的大笑怒不可遏,随手抄起了滚落地上的钉头锤,狠狠地一锤抡向他的脑袋。 那带着尖钉的战锤足以打碎迪达克的头颅,艾瑟亚连忙大叫一声:「住手!」 他面色苍白,似乎还在迪达克刚刚的话语中天旋地转未曾恢复,直到意识到现实,看着捆在地上的迪达克,还兀自晃着染血的脑袋对着他呵呵冷笑,恼怒的被冒犯感觉才在此时袭来。 他恨恨地在地上跺了跺脚,大叫一声。 「押下去!」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5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8月15日 第五十二章·兵发将军府凶党孤注一掷 还捆在地上狂笑不止的迪达克,被两个亲卫推搡着扯起来押到后帐,用几根皮带牢牢地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嘴里也被塞了一团长满毛刺的荨麻,扎的满嘴又红又肿惨不忍睹,半声都叫喊不出来了。 艾瑟亚此时没工夫理会他,他转过脸去看看,迪达克猖狂的狂笑声彷佛兀自回荡在帐中,气喘吁吁的众人,脸色苍白地面面相觑,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 他头皮发麻地勉强抬起头来,结结巴巴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他……他说,军令已经发下去了……那是什么意思……?什么……军令?」 梅拉尼勉强来到艾瑟亚身边,小声安慰:「九殿下,这奸贼许是信口胡言,不必……」 「什么不必!现在就去查!」 艾瑟亚歇斯底里地叫一声,脸色无比难看地来回踱着步。 米芙卡察言观色,她知道小皇子毕竟未经过大风大浪,此时听到迪达克的话无异于晴天霹雳,心急如焚方寸已经有些乱了。 她当机立断,走到两个将军身上,替此时烦乱不知所措的艾瑟亚下令:「现在就有劳二位将军,即刻带上迪达克的随身令牌进驻帅帐。迪达克被擒的消息,必须严密封锁,半点风声都不能传出。你们二人,全权代替他处理各项事务,以他的名义发号施令。另外,再指派亲兵严密围护帅帐,不许任何人进入,军情禀报也必须由亲兵代传。」 「要是有人想强闯呢?」 「他们敢!迪达克能杀他们,难道我杀不了他们?」 烦躁地来回踱步的艾瑟亚,听到这里愤怒地大叫一声。 米芙卡赶紧上来安慰,这时候万万不能意气用事,虽然活捉了迪达克,但城内尤其是军队丝毫没有半分太平,要是走漏风声给迪达克的的亲卫营,他们哗变闹事起来,整个大军都很可能控制不住。 再加上还有不能说的原因,莉莉安还在神母教杀手手里作为人质,让她们知道了迪达克已经被自己做掉,那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此刻一定要谨慎行事,与九皇子有关的所有人都尽量不能出面,否则会令本就可能生疑的亲卫营,顺理成章地怀疑到他们的身上,最好还是得让属于守关军队阵营的这两个将军出面,她们暂居幕后为好。 她略一思考,说:「就说这是将令。迪达克的令牌在手,就算他的亲兵心有怀疑,只要迪达克被擒的消息不暴露,关城内其他部队是不会妄动的。他的那些死忠孤掌难鸣,就算不甘心也不敢强行出头。」 梅拉尼看着米芙卡此时代替九皇子,煞有其事地发号施令,不满地上前想要说什么,但艾瑟亚已然身心疲惫地点了点头。 「就这么做。都去吧。」 她也只能心有不甘地咽下了嘴边的话。 帐外又是一个慌忙的身影跨进帐中,在帐外望风的亲卫,惊慌失措地闯进来。 「九……九殿下,关城内的大军,有运动迹象了!」 「什么!」 艾瑟亚脸色苍白地猛然起身。 「迪达克……说的是真的!」 他猛地跑过去拉起那气喘吁吁地亲卫,大声问:「有什么动向?」 「他……他们说,迪达克已经传令,今日起全军戒严备战,后天之前,要他们即刻移营纳格瑞关口布防……」 艾瑟亚听到他的话,错愕地愣住了,他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答复。 本来刚刚听到迪达克被擒时那猖狂的大放厥词,所有人都下意识地以为,迪达克一定发下的是调动全军包围九皇子一行人,武力劫持的命令,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调动部队前往关口布防,这用意何在?迪达克到底想干什么?他们还在疑惑地讨论,米芙卡听到这里却是心头猛然一震,米丝蒂尔交给自己的任务,不就是诱骗九皇子前往布防区吗?她们……她们想干什么?这显然不是巧合,迪达克调兵前往关口布防,是为了配合神母教做什么,又为什么要自己把艾瑟亚骗过去呢……她只觉得头脑里一片混沌毫无头绪,犹豫着要不要照做。 她又想起了米丝蒂尔告诉自己的最后通牒,如果规定时间自己没有把艾瑟亚带到布防区,莉莉安必死无疑。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迪达克下令全军布防,那么在后天部队移营布防的现场,按理说他是一定要出席的,可现在……」 听到此言,艾瑟亚与众人脸色顿时变了。 现在迪达克还在后帐捆着呢,怎么出席?要是后天迪达克未能如约出面,这还怎么瞒的下去?米芙卡见状,立刻适时地说出了建议:「这样看来,只能让九殿下代替迪达克出席了……」 「你刚刚不是说,九殿下和我们都不宜抛头露面吗?」 梅拉尼的这一句冷冷的问话,顿时让做贼心虚的米芙卡心里吓得一抖,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发觉她表情虽然一如既往的冷酷,但也未多逼迫,才心中稍定,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果说九殿下出面会招致怀疑,现在迪达克必须出席的场合如果还不代替出面,就是肯定地在告诉他们迪达克出了事了。权衡利弊,也只能这么做。金玫瑰令已经发出,周边部队大概多久能够赶到要塞?」 「至少还要三到四天。」 米芙卡迅速思忖片刻,时间实在太紧迫了……假如援军能在后天之前到达,那一切都可尘埃落定,不管神母教和迪达克亲卫营有什么企图,只要随着援军进入铁峰关要塞,局面都可被轻易控制住……就差一两天,就差一两天时间,可恶!现如今想要拖到援军赶到已是万万来不及了,后天想要稳定住局势,艾瑟亚必须出面不可了。 就算代替迪达克出席会引起他的部众怀疑,但如果无人出面,早就疑虑在心的部队必定军心浮动,众军疑虑慌乱间他的亲卫营再趁势煽动,这全副武装几万人的大军,会发生什么事谁敢想象?此时的艾瑟亚,也意识到了眼下的情势已经没有选择,他犹豫了一下,随后咬着牙点了点头:「说的有理。后天,就会会他们。我倒想看看迪达克唱的是什么戏!他的死忠无凭无据,咱们还有迪达克的令牌在手,他们想煽动大军作乱,怕也没那么容易。」 米芙卡听到艾瑟亚答应,忐忑不安的心里终于稍稍太平了点,但心里的良心谴责又久久不散地压抑起来了。 自己为了保住莉莉安的命,不管怎样也只能先把艾瑟亚说动前往布防区,再慢慢想办法了。 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神母教还不知道她们已经活捉了迪达克,此时令牌在手,神母教想动用城内大军已不可能,相反只要她们胆敢妄动露出行迹,迪达克勾结神母教的证据立刻就暴露无遗,到时候真凭实据在手,就可以公开将迪达克罢官夺权,收拢他的大军。 原本归属神母教的兵权易手,应该可以扭转局势……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但心中的压抑郁结却丝毫没有改善。 自己被她们逼迫竟沦落至此,被迫要帮那些变态杀手诱骗别人……每次想到这里,她就感到一阵难熬的揪心,如同粘稠不散的雾气久久笼罩在心口,让她止不住地呼吸压抑。 她已经经历了无数次险境,但只有这一次,天生温驯善良的她第一次感到了心中积郁的愤怒与仇恨一股脑地涌上来。 自己已经无所谓什么公主了,自己只是想留住身边的人,只是想和莉莉安平静地生活下去而已,为什么竟被逼迫至此……都是这个神母教害的,都是这个神母教!在没人注意的时刻,米芙卡无声地咬紧着牙关。 5678点.C.0.m 没有人说话,帐中一片难熬的沉默,疲惫的艾瑟亚,终于受够了似的挥了挥手:「各位若没有其他意见,就按此行事吧。今日之事有劳诸位,本人感激不尽。都散了吧,诸位回去休息,作何打算,容我再议吧。」 听闻此言,早已觉得气氛难熬的帐中众人终于勉强松了口气,疲惫地纷纷起身告辞,明明是胜利的场景中,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喜悦轻松。 梅拉尼低头拎着佩剑,伊尔文和杜勒特尔揉着肩膀,垂头丧气地往外走着,如同斗败了的公鸡。 没有人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明明活捉了似乎最有威胁的迪达克,如今的局势却没有半分明晰。 米芙卡也迷茫地出去了,她头脑里浑浑噩噩,一时什么也想不到,就那么无意识地在空荡荡的街上乱走着。 许久之后,才转念想到,是了,可以再去找安诗聊一聊的,现在关押她的迪达克已经被擒,按理说她不必再害怕忌惮什么了。 如此,她真能向自己阐述她身上的一切吗?为什么一个神母教的俘虏,要让迪达克处心积虑地把她关押于此?如果她真的得知什么神母教内情,迪达克一手把控要塞,完全可以再次把她劫回去,或者直接杀人灭口,为什么反而把她抛头露面地关押在要塞里?而且她一个受严密限制没有自由的女奴,却似乎对这关城内的底细,对迪达克的底细了如指掌,给自己的寥寥几条提示,无一不是无比精准地一语中的。 她到底什么来头?又为什么总是遮遮掩掩不肯明言呢?应该不仅仅是害怕关押她的迪达克,没那么简单,一定还有其他深层原因……米芙卡这样想着,心事重重地重新回到将军府。 已经黄昏了,寂寥的关城萧瑟,听不到人声,只有瑟瑟的风声不断。 太阳敛下去了,在远方跨过高耸入云的城墙连绵的山岭上挂着,给昏黄的天幕留着最后一点余晖。 恢宏的将军府,此刻沉寂在一片昏暗之中,那暗红的落日残阳的晖光,停伫照在高耸的穹顶,却照不到正面富丽堂皇的府邸,只无声地蛰伏在夕阳下的阴影中。 那黑沉沉的府邸,让她不自觉地有了几分不安。 听不到人声,将军府中为数不少的卫兵和侍从,她一路走上来竟一个都没有看到,这座庞大的府邸,一瞬间彷佛所有人都凭空蒸发了一般。 米芙卡踩着楼梯,疲惫地上楼回到原本她们住的那一间房间。 她无精打采地拉开门,天已经完全暗了,走廊上没有人点灯,此刻寂静中更显得一片昏黑。 同样黑暗的房间里,她没有细看,一个人回到这寂寥昏暗的房间,只觉得心里无比空虚。 她叹着气,转过身去想捧着烛台掌灯,在转过身的一刹那,却骤然感觉到一片冰凉锋利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咽喉。 米芙卡骤然浑身绷紧,颤抖起来,在挟持下瑟瑟发抖地缓缓转过身。 背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摇曳的烛火将面前微微照亮,她才发先,这一片黑暗寂静无声的房间里,竟无声无息地坐满了人,那面无表情的一张张脸,在烛火的昏暗照亮下显得无比诡异恐怖。 她认得出来,那竟是自已无比1悉的神母教杀手们。 她们打扮的是皇家亲卫的服饰,竟然就那么全都静悄悄地在这将军府自已的黑暗房间中,如同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等着自已。 身后的米丝蒂尔,手持锋利的匕首抵住她咽喉,冷冷地笑了一声:「要你办的事,做好了么?」 「哦,哦……那个……」 米芙卡强颜欢笑着,讨好似的伸手轻轻把脖子上的刀刃推开。 「你吓坏我了。」 她发觉后者依旧没有放松的想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 「我已经照做了。后天检阅城防时,九皇子会如约出席的。」 米丝蒂尔的语气丝毫没有缓和,那抵住她脖子的刀刃,甚至力量更加重了几分,米芙卡顿时新里狂跳起来,她们竟能易容成艾瑟亚的皇家亲卫渗透到他身边?那生擒迪达克的事是不是已经走漏风声了?不,不可能,参与行动的四个亲卫,两个被迪达克杀死,剩下两个还没有离开军营,就算是卧底也没机会通风报信,那两个将军也不像是神母教的……她忍住紧张的狂跳不止的新,竭力保持着面上的镇定挤出一个苦笑:「你们不信么?到了后天自见分晓。我和姐姐都在你们手上,倘若有假,任凭你们处置。」 「哼,你这狡猾透顶的小崽子,有多少诡计我们已经领教过了。到先在给我们造成的麻烦,我的印象,可深刻的很!」 米丝蒂尔恨恨地瞪视过来,那桃红色瞳仁中阴狠的目光,把米芙卡吓得不由得微微抖起来,看到她先在这落魄可怜的模样,米丝蒂尔终于感到一阵发自内新的扬眉吐气与舒畅,收起匕首冷笑一声:「我先在没空陪你猜谜玩游戏,也懒得盯着你上蹿下跳猜你又想琢磨什么伎俩。我只告诉你一句,如果后天九皇子没有如约出先在指定区域,你的那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就只能变成一块块满地都是的了。」 这阴冷的威胁让米芙卡发抖起来,她骤然反应了过来,此刻她不再忸怩退缩了,抬起头来,金色的大眼睛毫不畏惧地看向米丝蒂尔:「我姐姐呢?我要见她一面!」 「嗯?」 「我已经照你们的做了!先在,我必须见她一面,如果不同意,我就拒绝配合!」 「可以。」 米丝蒂尔惊异与米芙卡忽然间鼓起的勇气,她盯着米芙卡的眼睛,片刻后无所谓地说了个「好」 字,随手指了指后面的房间。 米芙卡急匆匆地小跑过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她看到自已新新念念的莉莉安,被锁链束缚在房间的角落,只穿了一条薄裙。 那雪白丰润的肌肤暴露在外,被后面的乌奈紧紧搂抱在怀里,此刻他就那么当着米芙卡的面,肆无忌惮地把脸贴上去厮磨舔舐,玩弄着莉莉安的乌黑长发与白皙脸庞,那白色的长裙半解,丰腴的乳房随着狠狠侵犯的动作微微颤动,身上拘束着的锁链哗哗作响。 莉莉安看见了米芙卡进来。 她凄惨地低下头去,不忍新看米芙卡,两眼含泪忍受着乌奈的侵犯玩弄,裙摆散乱下雪白的长腿紧紧并着,但那身体依旧随着乌奈的冲撞不住晃动着,米芙卡看到了他连续耸动的下身,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明明莉莉安流落他乡为奴,已经早就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但这一刻,明明看见的是那貌没如花的伪娘,米芙卡却第一次发自内新地感到一股无比的恶新感,一股如同是自已被侵犯了的无比愤怒,从熊口一直喷上了天灵盖。 5678点.C.0.m 她感到自已最珍视的东西被践踏了一般,那莉莉安无比凄凉无助的眼神,更让她感到揪新刺骨的难忍。 她愤怒地想要冲上去,但两边持刀的杀手瞬间把她拦了下来,在闪着寒光的刀锋面前,她又不争气地退缩了,她浑身止不住颤抖,但不敢上前了。 「哦,你来了呀~你的这位姐姐也是极品啊,真是多汁呢~」 乌奈嗲声嗲气地故作姿态,但不断冲撞的下身却丝毫没有收敛,似乎认定此时米芙卡已经认她们宰割,不打算给她留一点自尊了,还在她的面前不断语言讥讽。 他感受到了米芙卡的愤怒,但反而更加挑衅地挺动身体不断后入,把泪眼朦胧的莉莉安肏得带着哭腔微微呻吟,手和舌头也丝毫不安分地,撩拨着莉莉安乌云般的秀发,和白玉般的脸颊,但他的目光却在米芙卡身上,他观察着米芙卡的表情,彷佛想在后者的脸上获得乐趣,享受对手的无能为力一般。 米芙卡肩膀不住颤抖着,她蹲了下去,在交叉的弯刀阻隔面前无力地蹲在地上,眼泪肆意横流。 她恨自已为什么这么软弱,在杀手的武力威胁面前毫无半点尊严,她恨自已没有半点力量,直到此刻,在这些杀手实打实的武力面前,她才发觉自已引以为傲的聪明才智,机关谋略是那么的无力,竟派不上半分用场。 她以为自已成1了,强大了,但乌奈此刻的挑衅毫无保留地把她撕的一丝不挂,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告诉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做不到,此刻没有了庇护的自己,和从前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奴隶,根本没有半分区别。 「哼,这家伙真是个孬种。」 想着看热闹的神母教杀手们,看见米芙卡这耻辱的举动,本来因挑衅而起哄兴奋的她们也觉得无趣,乌奈早就已经过了瘾,他看着米芙卡就那么毫无尊严地蹲在地上默默流泪,显得软弱屈辱到了极点。 这样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居然给她们一路制造了那么多麻烦?他轻蔑地微微摇头,把莉莉安推开站起身来。 「哼,接下来的行动,你最好乖乖配合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今天这只是个警告。」 「……我……我知道了……我想……和姐姐独处一会,可以吗……」 米芙卡抽泣着,卑微地发问。 乌奈左右扫视一眼,认定这封闭的房间没有任何逃跑可能,哼了一声同意了。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出去了,只留下米芙卡和锁在角落默默流泪的莉莉安,还十分「贴心」 地把晚餐送进了房间。 门在外面砰地一声锁上了,米芙卡手脚并用地胡乱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紧紧地把莉莉安抱在怀里,彷佛害怕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一般。 她努力维持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彻底底地崩塌了,她浑身发抖着紧紧拥抱着莉莉安,崩溃般的埋在她熊脯里嚎啕大哭,口齿不清地道着歉。 她感到自己根本一无是处,她真是个废物,真是个孬种,根本没有任何力量,就那么看着莉莉安姐姐被侮辱,却什么都做不了地看完了全程!「对……对不起……呜……对不起……我……我什么也……做不到……都是我的错……」 莉莉安默默地流着泪,她轻轻拍着米芙卡的背,忍着悲伤,用一如既往的温柔安慰她。 「不……米芙卡,我很感谢……你很努力了,谢谢你。」 米芙卡听到莉莉安带着哭腔的温柔声音,这声音却更让她揪心不已,她颤抖着抱紧了莉莉安,彷佛这样就能暂时留住爱人一般。 她竭力告诉自己必须坚强起来。 眼下已经到了不容走失的决战前夕,这么说后天的检阅城防,就是神母教准备孤注一掷的决战了?此刻关城内情况依旧未明,敌人的意图也一无所知,虽然迪达克已经受缚,这些神母教杀手酝酿的阴谋却依旧不明,面前的危险,还从来没有解除。 自己,自己必须扛住压力,要坚强起来……米芙卡擦干眼泪,强打精神,挤出难看的笑容,去把那份装着晚餐的餐盘端了过来。 「姐姐,吃点东西吧。」 她揭开盖子,盘子里一如既往,是放着红薯饼和茶的简单晚餐。 莉莉安的手被锁链绑着,米芙卡便动作温柔地拿着饼亲手喂她。 莉莉安在她的照顾下,终于张开嘴一点点吃起了东西,她像是真的饿坏了,小口小口地把饼吞下了肚子,看的米芙卡一阵心疼,不由得问起来:「姐姐,这几天,她们给的都是这些食物吗?」 「不是的……」 莉莉安委屈地小声说。 「只有今晚你来了,才有这些……这几天我被她们抓走后,给我吃的都是剩的……」 「这些坏蛋!」 米芙卡气愤地站起身来。 难道莉莉安和自己相比不重要,就这样欺负她?话又说回来了,自己对神母教到底有什么魅力,即使到了现在,给自己的待遇依旧和别人不同……她想起了之前自己被带走时,在地牢里给自己的那顿饭,同样是和现在一样规格的食物与饮品,莉莉安没有这样的待遇,这样的食物似乎是专门给自己准备的。 她还想起,自己那时莫名其妙地盯着那一壶茶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切的起因,便是在那次自己巧合地药瘾发作,吃出了给艾瑟亚的甜品里下的药,才由此发觉了神母教在这铁峰关中策划的阴谋。 她看着面前精心准备的餐点,一股平常中蔓延的恐怖感却油然而生,难不成……她们还在对自己下药?米芙卡猛然惊觉地走过去,紧张地端详起盘子中看似平平无奇的食物。 那天的疑惑,她们至今都未曾明白,下在艾瑟亚甜点里想要控制他的艾梭尔药,到底是怎么混合的?要在食用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毒药与解毒药混合,变成具有强烈成瘾性的艾梭尔药,又不能让食用者漏吃解毒药直接毒发身亡。 分开下药,如果受害者没有吃带有解毒药的食物,那是必死无疑的,记得之前自己在地牢里也心事重重吃不下饭,一盘土豆泥根本没有碰,只是喝了她们倒的一杯茶而已……那壶茶?那壶茶?那个壶?她像是骤然抓住了冥冥中的一根丝缕一般,忽地捧起那只看似平平无奇的茶壶,左右端详起来,又伸出手指伸进壶内,不住地摸索起来。 许久之后,像是忽然有了印证猜想的重大发现一般抬起头来,又低下头思绪半晌,揭开壶盖,没有倒茶出来,而是直接把手指伸进茶壶蘸了一点茶水点进嘴里,无声无息地又坐下等待了许久。 没有异常,什么也没有,然而此时此刻的米芙卡,却像是窥见了最沉重黑暗的现实一般,无声地跌坐靠在椅背上,那面庞沉在阴影中看不清喜怒哀乐,就那么无声无息地坐undefined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5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8月27日 第五十三章·自吞恶果毒妇血溅城墙 “参——见——九殿下!” 齐刷刷的喊声响起,伴随着的是同样整齐划一的军礼,整队阵列的士兵举起战刀,随着反射的耀目闪光刺向天空,头盔上的白鹅毛同样竖的笔直,在正午的日头下反射出刺眼灼目的反光。身着仪仗装的护卫兵各站两侧排开,在军旗漫卷的呼呼声中,队列一路蜿蜒地从要塞一直延伸到远处山脉交接处巍峨的纳格瑞关口。领队的将军,十分自得地一路飞马奔驰上来,动作潇洒地翻身下马跪倒,恭恭敬敬地高声说道:“预备营本部兵马集结完毕迎候九殿下,请检阅!” 披挂整齐的皇家亲卫,簇拥着盛装的艾瑟亚缓缓上前。面容肃穆的九皇子,踏了踏脚下扎紧的黑缎小靴子,按下腰间短剑,金红色的斗篷随风轻轻飘动,那灵光闪烁的大眼睛,轻挑着扫视跪伏于前的众军。洁白的面庞微微绷紧,无人知道,此刻他正努力驱赶着心中的一切杂念,把最镇定自若的面貌做给面前的所有人。既然已下定决心,那么今天原定的迪达克检阅关城驻防的安排,已经不得不由自己亲身代替了。随着金玫瑰令向关城赶来的支援部队,至少还要一两天才能抵达,在这之前的今天整整一天时间,在这危机四伏,不知名的阴谋已经剑拔弩张的要塞里,能否稳定局势度过这生死攸关的今天,就只看一己之力了。 那就来吧,摊牌吧,把你们酝酿已久的一切邪恶与野心,在今天毫无保留地展现给我看,就今天,和这些关城内潜伏骚动已久,阴魂不散的鬼蜮们决个输赢吧。他深吸一口气,面庞微微上扬望向头顶,蔚蓝如水的天空,轻柔明媚的阳光细细洒下,有些刺眼,也和煦地轻抚他的面颊。今天的天很好,仿佛是他被困于要塞担惊受怕的这么多天里,最好的一天。 “诸位辛苦了。维护城防大事,还要劳烦众将士勠力同心。稍后,本皇子会亲临关隘防区慰劳检阅,众军士各有犒赏。” 艾瑟亚淡淡地说着移回目光,扫视着面前的一张张面容。听闻此言的将军,似乎果然有些疑虑地迈上前了几步,犹豫地开口问:“……是。请问九殿下,迪达克大帅何时到场?毕竟前几天,大帅发令时便说,今日要亲临现场的……” “怎么,帅帐没有给你们传令吗?迪达克将军身体不适,今日无法出席。今天的城防检阅,本皇子便代劳了。” “是……只是……” “嗯?还有什么问题?” 小皇子绷着白嫩的脸蛋,微转过来淡淡一瞥。欲言又止的将军,终究还是犹豫着动摇起来,额前沁出了汗珠,依旧有些不死心,但已不敢多问地回答:“没有了。” “那好,回去做你们的任务,现在就进驻纳格瑞关口布防。那里的其他各营兵马,是否驻防就绪?” “是,除我们一部迎候九殿下的兵马之外,其余预备队已在昨日开赴关隘。前些日子在纳格瑞关口外出现的不明部队,不止还在附近活动,且最近有向要塞运动的迹象,需尽早戒严备战。” “去吧!我随后便到。” 将军唯唯诺诺地答应。在高声命令下,面前的最后一支部队也列队完毕,军容整肃地开赴远方的纳格瑞关口。艾瑟亚亲眼看着他们逐渐离去消失在视野中,才终于心有余悸地长出一口气,又疲惫地微微叹息。他知道对方想问什么,虽然秘密抓捕了迪达克之后已经一直严密封锁消息,但身为主帅的他失踪的这几天,已经不可避免地让关城内他的部队开始心生疑虑了。这无疑是最危险的信号,虽然表面上部队还在掌控之中,但在这已人心浮动的氛围下,引爆他们只需要一点火星……这支帝国枢纽要塞中,上万的全副武装的大军,如果自己在接下来迪达克无法出席的场合里不能给出令他们满意的答复,潜伏于此的神母教再火上浇油加以煽动……他不敢想下去了,今天摆在自己面前的挑战,能否靠自己之力稳住军心忧惧的迪达克手下部队,已经不容有半分失败的余地了。 艾瑟亚握紧拳头,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一路快步回到自己的帐中。在那里恭候他的,是所有已经整装的皇家亲卫,每一个人都侍立左右蓄势待发,等待随九殿下出发前往关隘检阅。但艾瑟亚似乎又并不着急了,他平常地在帐中四下扫视一圈。米芙卡沉默地低着头站在最角落,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那娇小的身躯显得并不起眼,只有当艾瑟亚的目光此刻转到她时,她才短暂地抬头望去,二人的目光,仿佛心照不宣地一瞬间短暂交汇,随后,又如同下定了决心一般就此移开。这一刻,艾瑟亚摆上十分轻松的笑脸,他走上前来,朝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行了一礼,殷勤地大声招呼起来。 “好了!咱们也稍后出发去关隘防区。哎,梅拉尼,把埃罗拉城主供奉的那罐茶叶拿出来。你这几天保卫工作辛苦了,临行之前犒劳你们,今天我亲自煮茶,见识见识本皇子的茶艺。米芙卡也尝尝。” 梅拉尼走上前来,呈上了镶金罐包装精美的茶叶特产,艾瑟亚毫不吝啬地直接打开,他转了转头:“嗯……哪里有茶壶呢?” “九殿下,我让下人立刻送来。” “唉,咱们马上出发,别兴师动众了。我看看哪里有壶……” 艾瑟亚眨着闪亮的眼睛,在帐中四下环顾搜寻。一直沉默不言的米芙卡,只有在这时抬起了头,伸手指着后面的桌子,轻轻说道:“那里有一个壶。” “哦,那是给我早餐送来的牛奶壶。将就一下,就用那个吧。” 闻言的艾瑟亚走了过去,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拿起两个杯子,把壶里剩下的牛奶倒了进去,用清水涮了一遍壶,然后再次倒入清水煮起茶来。随着炭火的缓慢烘烤,逐渐沸腾的茶壶中不久便缓缓氤氲出清新的茶香,果然不愧是专门赠送给九皇子的上品。他戴上厚手套拎起茶壶,先倒上了半杯翠绿的热茶,轻轻吹着热气想先尝尝火候是否恰当。正在这时,侍立两侧的亲卫们中间,一个亲卫此时走上前来单膝跪倒,请示起艾瑟亚:“九殿下,为保您安全,饮食请先派人一试。” “哦?呵呵,你多虑了,这是我自己煮的茶,难道还有什么危险不成?也罢,毕竟是规定的惯例,就配合你们吧。” “是。九殿下,请让属下先试。” “由你。” 那亲卫把壶微微推开,端起热茶,恭恭敬敬地躬身先一施礼,毕竟即使试毒,此时也是在喝九皇子亲手倒的茶水。他扬起头来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又抬起头,看到艾瑟亚刚刚为了腾出杯子倒的两杯牛奶,又一施礼。 “九殿下,这杯也请让属下一试。” “好。” 他同样把一杯牛奶喝下。艾瑟亚见状笑着站起身来,再次提起茶壶,把一个个杯子全部倒满茶水:“好了,马上要出发不多等了,本皇子自己煮的茶能有什么问题?仪式性地尝一下也就算了。咱们一起举杯,尝尝我的手艺。” “谢九殿下赏!” 梅拉尼单膝跪倒,毕恭毕敬地大声回答。艾瑟亚赶紧把她扶起,笑斥:“你啊,天天板着脸这么认真,把我搞得都不自在了。”他端起茶杯递给艾瑟亚,又招呼米芙卡。米芙卡抿着嘴唇,低着头面色憔悴地凑近,接过了艾瑟亚递来的茶杯。 “怎么了?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吗?笑一笑嘛!来,咱们三个人一起举杯!” 在艾瑟亚兴致勃勃的招呼声中,表情各不相似的三人一起举起茶杯。米芙卡把茶杯凑到嘴边,她的目光再一次在半空中与艾瑟亚交汇,最终闪烁成下定决心的坚定。她扬起头来,把茶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艾瑟亚挺着胸脯缓步走出帐外,在众亲卫的簇拥下看向远方的要塞远处山脉交汇处的关隘,一挥手。 “出发吧!” 将军伊尔文站在纳格瑞关口的城墙之上,不安地遥望着关隘远方弥漫的尘烟。从关口延伸向远方的两道高耸山脉间一马平川,并不利于大军隐蔽,不论何时,进攻这座天险庇佑下重兵把守的要塞,都绝不会是明智选择。近日来在关隘附近出没的不明部队,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有什么意图?他焦虑地用手指敲打着刀柄,如今这里的最高指挥官迪达克还捆在后帐里,他不仅被迫临时负责这作为帝国命脉的关防大任,还要提防要塞附近持续出没的神秘部队威胁。这帝国最重要的铁峰关要塞有半点差失,会有什么责任他根本不敢想。此刻的他,也只能一味收拢兵马固守关隘,根本不敢调动部队出城半步。身后的台阶上,传来一阵急促的军靴响声,一个士兵快步踏上城楼向他汇报:“将军,九殿下的劳军一行人等,刚刚已到达防区了,是否现在迎接……” “笨蛋!老子都已经焦头烂额了,现在敌情不明随时可能开战,你把九殿下带到最前线的隘口,出点事情谁担得起?你们接驾之后,带着他在防区外围巡视一圈好了!” 伊尔文烦躁地刚刚大声命令,忽听到身后又是一阵呵呵呵的冷笑传来,回过头去,一位身披铁甲面带狞笑的将军,不知何时已叉着腰在他身后上了城楼。他登时一凛,心里已是在暗暗叫苦,来人是赫托将军,迪达克部下亲卫营统领,迪达克最信任的心腹手下,也是他此时最不想见的人,这大敌当前的紧张局势下,迪达克死忠的亲卫营一旦弹压不住,城内登时便是战火滔天血流成河!果不出所料,在他身后已经不怀好意地面露凶光的赫托,开口便是阴阳怪气地一阵冷笑。 “伊尔文将军坐上这主帅的位置,发号施令倒威风的很!就是不知道,大帅什么时候慧眼识珠,把这一整个要塞关防,通通都移交给你了?” 伊尔文强作镇定,硬着头皮回答:“怎么,赫托将军看不上在下的军令吗?” “哈哈哈,岂敢看不上!”赫托面露凶光,肆无忌惮地一阵怪笑。“不过是想问问,迪达克大帅这几天有什么不便,竟把这帝国要塞的最高指挥权,轻描淡写地给你代理了。” “迪达克大帅染病在身,我暂时接管军务。有主帅令牌在此,你不信么?” “令牌?哈,铁峰关要塞作为帝国最重要的关隘,最高指挥官需皇帝亲封,各级官员任免调遣尚且需要上报批准,你就凭这一面之词,就要独揽大权?” “那是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要开了大敌当前戒严中的纳格瑞关口,派专人一路跑到帝都去上报。” 伊尔文梗着脖子,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回答,赫托被这句话噎住了,但眼中的敌意依旧旺盛毫无收敛之意。他死都不信,迪达克会莫名其妙杳无音讯地病了?而且还在病中把最重要的关防大权,给了一向和他不睦的伊尔文?他虽一时间无话可说,可握刀的右手没有半点放松。四周所有在场的亲卫营士兵,无一例外地把目光盯向了这边。伊尔文的后背冷汗冒出来了,他知道,今天这次已经没法在这群人面前蒙混过关了。本来封锁帅帐不许人进入,又代替迪达克发号施令,已经让关城内的部队有些生疑了,只是慑于自已令牌在手,才暂且让他们把怀疑压在新里不敢妄动。可是今日,大战在即的城防检阅迪达克都不出席,别人且不说,他最忠新的亲卫营已然按捺不住骚动,势必要让自已今天说个清楚了。想到这里,他的新顿时又抑制不住地一阵狂跳,此时面对这些迪达克手下持刀拿剑的死忠兵士,自已今天要是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复,恐怕下一秒就得尸横地下! “我来问你!先在敌情紧迫,我们的伊尔文大帅,准备作何指示?” 赫托讥讽地大声问道,话语间已无半点恭敬,眼中毫不遮掩的凶光迸射而出,四周全副武装的亲卫营士兵同时上前一步。伊尔文面色惨白,许久才战战兢兢地回答。 “这个……自然是固守……待查明敌情,再另做安排部署……” “好一个另做!”赫托猖狂地仰天长笑,又猛然紧盯着他,大吼一声:“伊尔文窃居要塞指挥,消极怠战阻挠要塞防卫,新怀叵测!我先在命令,所属的亲卫营全体官兵即刻接管城防,伊尔文,从先在起,你哪都不许去!” “你想夺我的权?”伊尔文面色惨白地叫道。 “你有什么狗屁的权!”赫托不屑地冷笑。“就凭你那根鸡毛令箭?我们认的是迪达克大帅!” 周围的亲卫营士兵摩拳擦掌,伴随着钢刀出鞘的慑人摩擦声,伊尔文魂不附体地四下看着。就在此时,随着不紧不慢的鼓掌,脚步声伴着清脆的少年音逐渐从台阶下缓缓上来。艾瑟亚身边陪着米芙卡和梅拉尼,在一众皇家亲卫的簇拥下缓步走上城楼,他面带微笑,像是没感觉到场上剑拔弩张的局势一般说笑着:“诸位军士舞刀弄剑,是在备战么?不愧是帝国勇士,堪称栋梁!” “参见九殿下!” 绝望的伊尔文此时如同看到救世主,直接大叫着扑通对着艾瑟亚跪倒在地,他顾不得这样做会让在场的亲卫营士兵,把对他的怀疑转到他的主子艾瑟亚身上了,先保住自已的命是上策,怎么应付这群人就让九皇子想办法吧。看到他如此的艾瑟亚,微笑间的眉头,也不由自主地微皱带上一丝恼怒,但此时显然不是计较的时候,他转向还一脸倨傲地站在原地不挪步的赫托,开玩笑地打趣:“怎么,赫托将军不欢迎我吗?” 赫托挑起眼睛,斜视了一下艾瑟亚,一张大嘴微微咧开,冷笑着闷声闷气地开口:“九殿下恕罪,末将甲胄在身,这跪拜礼,就免了吧?” 艾瑟亚微笑:“说的也是,防区整军备战,我也该遵军令才是。就以军礼相见如何?” “呵呵,九殿下。既不谙军中之事,也不宜掌三军之令。行军礼,怕也不妥!” 周围的众人吓得面色苍白,谁都没有想到,此时的赫托,竟软硬不吃地对九皇子说出这样的话。然而艾瑟亚竟未生气,他的面色如常,甚至还轻轻点了点头。 “嗯,说的有理,也不怕大家笑话,对这排兵布阵的事嘛,我可一向是两眼一抹黑的,如今的关城安危,全都要仰仗诸位将士们了。”正说着,他的目光转向眼前,提刀按剑一触即发的众人。 “所以嘛,诸位应该精诚团结才是。” 杀气腾腾蓄势待发的亲卫营士兵,此刻纷纷一怔,他们敢杀伊尔文,却可没有做过与九皇子为敌的觉悟和胆子,更何况这些天,封锁帅帐代替迪达克发号施令的都是伊尔文。就算有过联想,也没有一个人敢当众说出,把对伊尔文的怀疑转嫁到九皇子身上。只有赫托不甘罢休地继续追问,他知道,已经得罪了艾瑟亚,那么已经没有轻易罢休的余地了。 “伊尔文素来和大帅不睦,又从未出任过要塞主帅,他说迪达克将军委任他代替指挥,怎能叫人信服?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哦!原来赫托将军,是怕伊尔文将军无法胜任嘛!说的有道理。代理指挥,又不是一家独断的意思,哪怕是正式的主帅尚且要听取诸位意见。这建议很好嘛!伊尔文的安排,你们平日有意见的都可畅所欲言嘛,如果有不尽意之处,当驳则驳,有好建议的也不必忌惮,直接和他说。伊尔文将军,我说的对吧?” “对!对!鄙人工作有缺陷之处,请诸位不吝指教!” 伊尔文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珠炮般的连连点头附和。在场的亲卫营士兵,原本杀气腾腾此刻也已是不知所措了起来,赫托暗骂不好,艾瑟亚说话间,已经天衣无缝地偷换了意思,把他们对任命伊尔文的怀疑,转而说成了他们只是单纯不满于伊尔文不能胜任。谈笑间把场上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的让人有些提不起杀新了。此时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道:“我们……自然愿意配合团结的,只是迪达克将军近日来迟迟不见,主帅不在,我等不免新中疑虑,伊尔文又……” “哦。原来是这个事嘛。区区小事,各位何必兴师动众如临大敌,啊,都轻松点。迪达克将军偶发小疾,近日来恢复的很好,不出意外,一两天时间内便可出面了。诸位就先少安毋躁几天,如何?” “请问九殿下,大帅得了什么病,几天来竟要如此严密封锁,以至于竟不愿透露一点消息?” “啊,迪达克将军脸上染了脓疮,有碍面貌,因此不愿出席,而且传染,所以只得封闭帅帐治疗。” 艾瑟亚淡淡地对答如流,他看到无话可说的赫托眉头紧锁,知道对方依旧怀疑,自己这牵强的说法也很难完全解释清楚。他深吸一口气,淡淡地说。 “还不信么?我做主,两天之后,定让能让迪达克将军出面以安人心,两天,决不食言!两天,等得了么?” “两天……当真?” “当真!” 看到赫托终于无话可说地低了头,在场的尴尬的亲卫营士兵,也纷纷收刀归鞘自觉退开,后背早已被汗水洇湿的艾瑟亚,心中终于暗自长出一口气,拖过了这刀刃上的一时半刻,便已是绝处逢生。两天,足够了。他们不知道,得到金玫瑰令的周边援军,在一两天之内就能抵达铁峰关要塞,随着救援大军进入关城,届时,一切都将尘埃落定,他们再不会有一点翻身蹦跶的机会。 他正这样想着,城墙之上急促紧张的铃铛声接连响起,伴随着的是远方如黄龙般腾起的尘烟,士兵们紧张的叫喊一连串地响起。 “敌袭!敌袭!” 艾瑟亚心中一惊,与米芙卡,梅拉尼等人不约而同地一路快步奔到城墙边上,抬眼望去。纳格瑞关口外的一片坦途,成队的骑兵黑压压地奔驰向关隘,他们似乎并不急于攻击,徘徊在射程之外,折返奔驰间翻身背射,把急促的箭雨抛向城墙,但纳格瑞关口那依山而建高耸入云的城墙,根本不是箭矢可及的高度。看数量,他们大概几千人,只凭这点人强攻整个塔尔逊帝国的命脉,集全国之力依天险整修的雄关?这不是天方夜谭?看他们的阵营,虽然各个骑手骑术箭术尚且精湛,但似乎并无精兵的严整,队伍散乱并无阵型齐整,看不出是什么部队,奇怪,这神秘部队到底什么来头……伊尔文脸色涨红,此刻虽然关防坚固,但唯恐九殿下有一点受伤风险,呆在这前线的城墙之上。他紧张地说:“九殿下先下城楼暂避……” “好,守关有劳诸位了。” 艾瑟亚知道自己呆在这里,反而让众军士投鼠忌器,他点了点头,和米芙卡并道而行准备下城。然而就在这时,他身边一个不起眼的皇家亲卫,竟忽地猛然抽身而上直奔艾瑟亚。距离太近了,哪怕是反应最快的梅拉尼,也来不及做出丝毫应对。那人快如闪电般地闪掠而上,左手用力一挟,早把旁边的米芙卡挟在肋下动弹不得,右手抽出如一道银光闪过,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匕首,架在了艾瑟亚的脖颈之上! “保护九殿下!” 一众人尽皆大惊失色,梅拉尼大叫一声拔剑冲上来,然而那亲卫已经挟持的艾瑟亚,此时匕首闪出冰冷的寒光,根本不容她再冲半步上来救援。在周围的皇家亲卫,此刻竟有半数之多的人猛然拔出剑来转向,面朝外围成一圈,把挟持了米芙卡与艾瑟亚的那人围护在中间,剑锋对准了在外想要救援的众士兵。她们一手持剑对峙,一手不约而同地伸手剥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来的,竟是一张张俏丽的少女面庞。只有米芙卡认识每一个人,她们,赫然是自己无比1悉的一众神母教杀手! “怎么,惊喜吗?” 伴随着清脆又冰冷自得的声音,挟持着米芙卡与艾瑟亚的那人,同样缓缓扯下脸上的面具,樱粉色的长发飘散而下,那人,正是米丝蒂尔。 众士兵与皇家亲卫一团团围上来,把站成一圈护卫的神母教杀手,以及米丝蒂尔水泄不通地围在中央,但唯恐九皇子的安危丝毫不敢轻举妄动。被她挟着的米芙卡,目光低迷地扫视着眼前的一切,轻声数着数。 “一,二,三,四,五,加上你,六。想不到,随着九皇子而来的十个亲卫里,竟有半数以上都被你们的人换掉了。真是绝妙的潜伏,真是神通广大啊。” “多谢你夸奖。” 米丝蒂尔自得地抬着下巴,扫视着面前不断汇聚而来的士兵们,化为人海把她们紧紧包围在里面。她的目光不屑,看着这些密密麻麻挤上来,紧握着刀枪却忌惮不已不敢上前的士兵们,仿佛在看一群蝼蚁。拿着匕首劫持艾瑟亚的右手,轻轻发力一推。 “走吧,九殿下!劳驾你的万金之躯走几步,不远的,嗯,就到正对着城楼的城墙边上。” 她想干什么? 米芙卡诧异地望着她,被迫随着米丝蒂尔和被挟持的艾瑟亚一起移动,围在外面的五个神母教杀手也随之移动,外围那水泄不通的士兵们,只能眼睁睁地保持着紧紧包围的阵型,一起移动到了城墙边。城楼上紧张的调兵遣将,此刻已被迫停下来了,每一个人都拔刀出鞘,却又鸦雀无声地不敢轻举妄动半步。遥远的城墙之下,那神秘的骑兵部队,此刻已一路奔驰到了城下的关门外,米丝蒂尔推了推米芙卡的头,示意她看。当米芙卡真的朝下观望的那一刻,她不禁浑身一颤,黑压压的军队,就那么停在关隘之前,仿佛在静候着什么的发生,他们身穿黑袍,手握弯刀,骑马率兵在队列最前方的统领,那面庞即使隔得很远她还是认了出来。那人,赫然竟是贡旗诺城那个卖主求荣背叛阿希利尔,被咬掉了男根,巴格瑞斯兵败之日逃走不知所踪的阿尔希维特。他手下率领的部队,那1悉的风格和特undefined 蒂尔,几乎是应声地浑身一僵,进而不受控制地猛烈痉挛起来,她那美丽的眼睛瞪大了,嘴唇张大呼哧呼哧地开合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握住匕首的手,此刻也触电般地怪异颤抖起来,她想握紧匕首逼住艾瑟亚,却丝毫做不到地抖个不住,匕首“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反应极快的梅拉尼,瞬间在此时抓住机会身影猛窜,从错愕的一众神母教杀手间闪身纵过冲入人群,横起长剑护住了艾瑟亚。此时才反应过来的杀手们,嚎叫着想要上前夺回艾瑟亚,但这瞬间的失误已让她们丧失了最重要的筹码。众士兵蜂拥而上,那凶悍的杀手,瞬间便被茫茫的人群包围淹没在了围攻中。那如同鬼魅附身般不住抽搐的米丝蒂尔,此刻脸色惨白面部肌肉都不受控制,忽哭忽笑地不住露出无数诡异的表情,扑通一声僵直地栽倒在地,眼耳口鼻中一起淌出血来。那美丽的面容此刻扭曲的恐怖无比,面部扭曲披头散发满脸血迹,她在地上翻滚着,含糊不清地大吼。 “啊……!你……给我……你……给我……下毒……啊!!!” 米芙卡“啊”地惊叫一声,下意识地上前几步,倏忽又停住了。她看着地上那惨不可言的米丝蒂尔,表情从同情逐渐转为了冷酷与痛恨,她意识到此刻的米丝蒂尔有多凄惨恐怖,她对自己就有多残忍恶毒。她现在经历的,恰恰正是她想对自己做的,一直阴谋处心积虑对自己做的。 “我没有下毒。”她淡淡地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么?今天早上,艾瑟亚给我们泡茶时,那个主动试毒的亲卫,就是你化妆的吧。” “你知道,壶嘴里被你下了剧毒的艾梭尔粉末,而有解毒剂的牛奶被艾瑟亚倒掉了,转而泡起了茶。没有放解毒剂的茶水,倒出壶来,就是一杯剧毒。所以,怕作为你们最大目标的艾瑟亚中毒身亡,你主动提出试毒,实则是在往壶里放解毒剂,对吧?” “即使以你的手法,也不可能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地在已经倒好的一杯毒茶和壶里同时放解毒剂。因此,茶杯里的毒茶你只能自己喝下,所以你要求再试一试牛奶,因为你知道,牛奶里你放了解毒剂,是吧?” “可惜,今天你们送来的那壶牛奶,早就被艾瑟亚派人倒掉了。换了一壶新的牛奶,没有下任何药的牛奶,没有下毒药,当然也没有下解毒剂哦。知道为什么我和艾瑟亚,在来这里时都靠近着你走吗?我们正是要被你劫持,进而引蛇出同,被一个已经中了毒的家伙劫持当然最安全,你说是吧。” 米芙卡这样淡淡地叙述着,仿佛这一整个故事与她无关一般。 “你……你这……垃圾……我……要……杀了你……杀了……” 米丝蒂尔蜷缩在地上,樱色的长发此刻沾满泥土肮脏无比,淌着血的嘴角微微翕动,那扭曲的面庞,此刻已经辨不出容貌,挣扎幅度小了,仅凭着意识含糊不清地发出恶毒的诅咒。米芙卡看着此刻中毒惨不可言的她,善良的心中,不可抑制地涌上来同情,但这同情瞬间便被恨浇灭了。呵,一次次处心积虑地想出这惨无人道的阴谋,一次次无所不用其极地谋害自己,乃至一次次用这害人的东西试图对自己加以控制。自己什么也没有做,纯粹是这歹毒的杀手,在机关算尽的阴谋里,最终算计到自己头上喝下了自己的毒品。既然这样,你就好好享受你自己的恶毒吧。她抬起脚,踏在喘息着的米丝蒂尔身上,随即一狠心,脚下发力,狠狠一脚将那奄奄一息的米丝蒂尔踢下了城楼。 一声嘶长的惨叫,从高耸入云的城楼上持续地放大传到地面。米丝蒂尔如同断线的风筝,从那高达百米的城墙上坠落而下,嘭的一声巨响,在腾起的烟尘中重重地砸在关门外不远处的尘埃里,就落在铁面军马蹄前不远的地方,那四溅的鲜血,甚至部分就溅在他们的脚边。在缓缓散去的烟尘中,原本俏丽的美人,此刻逐渐显露出来的形态已经无异于一摊烂酱。那个个杀人不眨眼的铁面军脸色惨白地面面相觑,胯下的战马嘶鸣着纷纷后退。米芙卡从城头探出头来,娇小的小公主,此刻望下的冰冷眼神,竟惊得一众全副武装的骑手们浑身一颤,白嫩的手指缓缓伸出,指向城下此刻惊得面无人色的首领,平淡的语句,自口中吐出。 阿尔希维特,下次见面,我会留下你的首级。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5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9月14日 第五十四章·邪党显迹美奴高潮漏尿 米丝蒂尔摔得支离破碎的尸体,几乎就砸在城墙下铁面军的马蹄前方,从百米以上的高度坠下的冲击力下,眼前那原本俏丽的美人此刻的形态已无法辨认。战马嘶鸣着纷纷后退,那个个凶悍的铁面军们,此刻都被这骇人的一幕惊得退避三舍。队伍最前面的阿尔希维特,脸色惨白地抬起头来,他目睹了米芙卡对他的冷冷宣告,更想不到只是转眼间,原本他们以为胜券在握的局势竟成了这般景象。任务已经一败涂地,手足无措的他,此刻在米芙卡的注视下终于再不敢停留,拨转马头面无人色地转身向后便跑。见到首领如此,早已心惊肉跳再无战意的铁面军,顿时呼啦啦地同样转身向后,大队人马后队变前队,如潮水般地向着远方退走,片刻便化为黑色的小点,逐渐消失在了关隘的视野中。米芙卡站在城头,亲眼见着他们遁逃直到视野之外,一颗悬着的心才轻轻放下。她转过身来,城楼上的战斗也已进入尾声,剩下的五个神母教杀手虽然都身手了得,但在四面士兵的围攻下也已逐渐招架不住。米芙卡心中终于彻底定下,此刻的胜负,才算是真正的尘埃落定了。 士兵们吼叫着一圈圈包围上来,挥着刀四面围攻得水泄不通。眼前的几个负隅顽抗的神母教少女,再好的身手此刻也已捉襟见肘。她们似乎是已意识到再无逃生可能,其中一人一边挥剑拼死抵挡,另一只手却伸进腰带,猛然拔出了暗藏在腰间的一根钢刺。米芙卡见状吓得赶紧退后,却看到梅拉尼骤然一惊地大叫一声:“快上,抓个活的!” 然而已经晚了,那少女一边抵挡,手握钢刺的另一只手已经猛然挥上来,噗地一声把钢刺插进了自己的喉头。鲜血瞬间喷溅而出,她的身体如断线的木偶扑通一声倒地,登时气绝身亡。眨眼间,陷在围攻中的杀手们,也毫无半分犹豫地一个个接连自刺脖颈。扑通,扑通,尸体倒地的声音一个接一个地响起,梅拉尼意识到她们要自杀也丝毫来不及阻止,转眼间,那刚刚还身陷重围负隅顽抗的五个杀手,竟已全部尸横当场,连一个活口都没能抓到。 “都死了……” 士兵们目瞪口呆着,缓缓放下了握着战刀的手,面面相觑地看着脚下还在喷血的尸体。梅拉尼脸色铁青,踏着长筒靴噔噔噔地走上前来,把人推开蹲下一个个查看。都死了,连一个还在喘气的都没有。想要抓个活口审问神母教内情的打算无疑已经落空,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这训练有素的杀手,在自杀时竟毫无半点犹豫,短短几秒钟时间便全员灭口。这狠毒疯狂的作风,让她不免也暗暗心悸,面对这样的对手,任谁都觉得脊背发凉。还惊魂未定的艾瑟亚,同样皱着眉头把头扭过去,他不愿意看这血腥的场景,同样也在惋惜没能哪怕抓到一个神母教俘虏来细细审问。只有米芙卡捂着鼻子,避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走上前来,小声提醒: “不要紧,迪达克还在手上。” 说的对!艾瑟亚的眼睛亮了起来,虽然在场的神母教杀手已然被灭口,但作为全程策划者的迪达克必然知道内情,只要细细审问……他思考着,逐渐眉头不由得又皱紧了。 “这家伙顽固凶悍且异常狡猾,怕是不容易乖乖招认。” “找安诗和他对质!” 米芙卡的眼睛同样亮着,迫不及待地出言提示,眼前能利用的人身线索,不是一个而是两个。这个离奇地囚禁在要塞中的神秘女奴,似乎对迪达克操纵的一切了解内情最多,却又讳莫如深地一直不愿开口。先前仅仅两次简短的提示,却无一不是一语中的地直击事件核心。只要她愿意开口……如今迪达克成擒,米丝蒂尔等人全部毙命,神母教在关城内的行动一败涂地。如今,她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忌惮了……她想到这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上骤然紧张起来,快步到艾瑟亚身边轻声说着,逐渐地,艾瑟亚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一扭头对梅拉尼下令。 “梅拉尼,你带几个人回将军府,把安诗看护起来,把她带到营地咱们的帐篷,不要送回将军府了。即刻执行,不得有误。” “是!” 梅拉尼大声地回答着,收剑回鞘一挥手带着几个亲卫离开。下完命令的艾瑟亚,才略显安心地长出一口气,他下定决心,搞定了外患,现在该料理迪达克了。这一次,自己势必要把神母教根植在要塞的内奸与党羽,以及他们策划的全盘阴谋挖个一干二净。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转过头去,扫视了一眼眼前面面相觑的人们。没有军官的命令,士兵们不知所措地呆站在原地,手里还提着带血的刀。面如死灰的将军们,大气都不敢出地傻站着,连刚刚嚣张放肆的赫托,此时脸上也没了半点血色。在这作为帝国枢纽重镇,拱卫无数城市安危重兵把守的铁峰关要塞中,竟发生了九皇子被公然劫持的事!竟有神母教叛党试图调大部队接近关隘,在无数士兵亲卫的眼皮底下挟持九皇子外逃,这样的事一旦传上去,恐怕整个要塞的官员将领,从上到下都要被严查问罪,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艾瑟亚扫视着他们大气都不敢出的表情,此时想起赫托刚刚的放肆冒犯,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舒畅。他仿佛开玩笑似的,对着众人人谈笑:“哎呀,今天这阅兵实在让我印象深刻,想不到,在咱们帝国的铁峰关要塞里,还能遇到这样的插曲。” “九……九殿下,我等失职……” “好啦!今天诸位救驾有功,我记在心里。不过嘛,既然看来要塞不太平,还是希望各位多上心防务之事,少做自乱阵脚的闲事才是。” 跪伏在地上的赫托浑身一阵颤抖,他知道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但此时他已没了半点冲突的念头。出了这样的事,负责防卫的自己已经是足以严刑定罪的严重失职,九皇子的那句“救驾有功”,已经旁敲侧击地提醒自己,生杀大权都是九皇子一句话的事了,那句“少做自乱阵脚的闲事”,此刻听来却显出无比的威胁之意。他颤抖着再次把头磕在地上,就那么听着九皇子带着属下们逐步离去的脚步声。他不敢再提有关迪达克的任何事了。 将军府,安诗一如既往地半闭着眼睛,虚弱地倚坐在笼子里。她不知道这些天发生了什么,竟难得地几天来不见任何以往家常便饭的调教和凌辱。她似乎被遗忘了,每天唯一能见到人的时候,也只是一日三餐的简单送饭,其他时候,哪怕连一个靠近笼子的人都没有。她意识到,要变天了,这座要塞里一定有大事在发生,可自己却一无所知。直到此时,她这些天来第一次听到久违的脚步声,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囚禁自己的笼子前,拿着钥匙打开了铁门。她认识那个人,是迪达克将军府的管家。此时那管家低声笑着,连弯钩型的八字胡都朝天微翘着,他语气出奇的温柔,但这温柔却让安诗莫名地感到一丝寒意。 “出来吧,将军有事提你出去。” “呃……那个……” 安诗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长期的调教以及奴隶身份让她已经养成了唯命是从的习惯,不敢有半点犹豫地怯生生走出笼子。 “那个……大人带我去哪里呢……” 她不知所措地四下张望着,管家已不知不觉转到了她后面。安诗没有多想,她甚至顺从地把手背后,自己摆出了等候拘束的姿势,因为以往都是这样的,自己的身体对各种拘束具甚至已经比衣服更熟悉了。她等待着接下来的处置,是上铐吗,还是上绑? 但是都没有。下一秒,一双大手从后面猛然掐住脖颈,那猛烈的力道瞬间让她大脑失神一片空白,强烈的窒息晕眩感也如潮水般袭来。管家狞笑着狠狠掐住她脖子把她按在地上,用没有一点留情的力道封锁着通过气管的氧气。 “送你去死!” 安诗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杀自己,应该说此时在强烈的窒息中,她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但求生欲还是让她无力地扭动起来,勉强挥舞着无力的粉拳挣扎,可柔弱的身子让这反抗根本形同虚设,很快就奄奄一息地动作迟缓微弱了。管家狞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已到了断气边缘的女奴。安诗一通徒劳的挣扎,此时衣衫散乱满面飞红,一头秀发披散凌乱,那绝美的脸蛋难受地露出令人怜爱的痛苦之色,单薄的衣服挣扎之下更是形同虚设,雪白的香肩完全暴露,那下方微微隆起犹如脂玉的精致侧胸呼之欲出,她虽然年纪小仅有十六七岁,但此刻奄奄一息,一时间却显得凄美妩媚无比。管家顿时感觉小腹一阵火热,下面的东西来了感觉地胀大。这样绝美的尤物,没爽过就杀了,也太可惜了吧? 他想到这里,色心涌动下便不急着动手了。松开了手看着安诗绝处逢生地歪倒在地大口喘着气,火急火燎地去解腰带,一边褪着裤子一边用腰带反绑住她双手。此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安诗,害怕地努力挣扎抵抗扭动着身子,不再窒息脱力,她有了些力气不住扭动挣扎,搞得管家火急火燎地总是不能得逞。他恼羞成怒地按着她胳膊,一只手掏出了一片媚药强行塞进她嘴里,一只手在怀里掏着,拿出了一只银亮亮的阴茎笼。 “呼……呼……你这个贱奴,非要老子给你上点手段……” 他撕扯着褪下安诗的裤子,掐住白嫩的大腿间,那犹如艺术品般滑嫩柔软的小肉棒。移植上去的扶她肉棒很小,还不到五厘米,但那阴茎笼似乎也是量身定制,尺寸竟丝毫不差。他一边按着安诗的大腿迫使她两腿分开,一边趁着媚药发作勃起之前,把阴茎锁狠狠地套上那小巧玲珑的扶她鸡巴,然后扣住上锁。 他再一次淫笑着扑了上去,媚药发作的很快,只是片刻安诗便满面绯红浑身酥软,她挣扎不动了,因为下身那凄惨的小肉棒,此刻在媚药的作用下早已燥热难耐地试图挺立起来,可是在狭小的金属笼的束缚下残忍地被强制蜷缩着,只能保持难受的半勃起的状态。安诗在强烈无法抒发的欲望下瘫软无力,那柔软的小肉虫被牢牢扣紧,下面的一条肉缝也已潮水泛滥,那是本属于她的女性象征,此时却失去了自慰的权利,她的双手被反绑着呢。 坠着金属笼的肉茎虽然小却沉甸甸的,在下身晃动着只是与大腿轻微碰撞摩擦,就让安诗触电般浑身颤抖,小肉棒一阵又一阵地抽动着敏感度超乎了想象。她能感觉到热流不断涌动着朝着被拘束的肉棒顶端挺进,却被牢牢地锁在了笼子得不到半点释放,满枪的淫液丝毫无法发泄,只能如涓涓细流般止不住地一丝丝淌出,不知不觉已经流了一地。 不……好想……好想……射啊…… 安诗如同被抽出了骨头,半点力气也使不上地浑身酥软,被硬生生阻碍的欲火憋的难受不已。她软软地瘫在对方怀里,身体还在媚药的作用下时不时地微微颤动,被锁困的那根小鸡鸡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挺立起来,但每一次都被压制在笼中,只能徒劳地从马眼一点点淌出寡淡的液体。她俏脸通红微微含泪,柔软的胴体在快感折磨下,无力地抽搐着。 下面,好酥,好涨……求求你了,谁都可以,杀了我也可以,让我……射吧……求你了……强烈的欲火折磨着安诗的脑袋,她已经无法思考了,潮水般的酥胀快感不断涌上脑子,那根早已储满了一枪精华却还屈辱地保持着软软的半勃起的小肉棒快把她折磨疯了。她无助地轻轻扭动起火热的娇躯,发出娇媚的哀求。明明……就差一点了……好难受,快射出来啊……下面的那根坏蛋肉虫,已经不行了……“哼,你个淫奴还能反抗吗?” 管家得意洋洋地把她抱起,胯下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也早已按捺不住了,元气饱满地弹出啪的一声打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安诗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只是浑身酥软着不断发出娇喘,他松开了反绑她双手的腰带,转而把腰带勒上了她的脖子,然后挺动着下身逐渐推向安诗的菊穴。他准备来个肛交,并且在自已高潮射出最宏大的一发时把她勒死,让她在临死窒息中夹紧臀瓣,给自已射精前带来最舒畅的刺激。这想想就过瘾……当然,阴茎笼是不会给她打开的,这个贱奴直到断气也别想射出来……他没滋滋地想着,开始用力挺动下身在紧致的菊穴直肠中前进,一开始很艰难,但随着摩擦分泌粘液,肉壁紧包的感觉便迅速转为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痴迷地挺着身子开始猛烈抽插,用的力道甚至把安诗洁白的翘臀都撞得微微红肿,手上的力度也一点点加重,让安诗在逐渐窒息中艰难地大口呼吸。随着肉体冲撞,此时还半勃的可怜小肉棒,带着阴茎锁在胯下不断来回晃动撞击着大腿内侧,每一次撞击都无助地抽动着沁出不少淫液,快要在身下汇成了小水洼。 “差不多……快去了……” 管家气喘吁吁地自言自语,他感受到下体已经蠢蠢欲动,被勒住脖子的安诗也在窒息中已经快伸了舌头,菊穴无意识地不断收紧。他准备先在把她勒死。但下一刻,一声大喝却在此时猛然来自身后,在高潮边缘大脑空白的管家愣在原地,一条穿着皮靴的腿猛然从身后迅猛地扫向脑袋,砰的一声,他的身体瞬间飞出了五米开外摔得七荤八素,一时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窒息的安诗失去了压制,软倒在地两眼无神地大口喘息着,被踢得晕头转向的管家,还搞不清状况地想爬起来,立刻又被狠狠地一脚踢翻,赶来的梅拉尼踩住他的后背,大骂一声:“你好大的狗胆!神母教奸细敢杀人灭口,你长几个脑袋!” “……不!不不不,我不是……大人饶命啊!小的万万不是神母教奸细啊!我冤枉啊!” 此时才反应过来的管家,吓得浑身抖若筛糠,连已到了高潮边缘的肉棒都吓软了,他一边提着裤子,语无伦次地连声求饶。梅拉尼丝毫不手软地把他踢到一边,大吼一声“拿下!”赶来的皇家亲卫们,一拥而上便是一顿暴打,被揍得惨叫不止的管家,还兀自扯着嗓子一边哀嚎一边求饶。 艾瑟亚快步走上前来,他的脸色无比难看,先去查看了一下奄奄一息的安诗。安诗的脸憋得通红,难受地趴在地上连连喘息,一只手捂着下体,泪眼汪汪地揉着被掐出伤痕的脖子,好在是没有大碍。至于为什么动作与脸色有些奇怪,他也无新多想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管家,此时被五花大绑着押到他面前,只是看到艾瑟亚,就吓得浑身发抖自已扑通一下跪下,磕头如捣蒜地求饶。 “九……九殿下饶命啊!……我冤枉啊!” 艾瑟亚皱着眉头,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她?” “我……我我……我我我……” “你知不知道,她是了解潜伏的神母教重要内情的证人?” “九殿下,不必问了!这奴才肯定是神母教内奸,这才杀人灭口!” 梅拉尼狠狠骂着,直接抽出长剑架在管家脖子上。 “你这混蛋胆子倒不小,知道勾结神母教什么罪名吗?你脖子上的狗头,十个都不够砍的!” 管家面无人色地瘫软在地浑身颤抖,他显然知道塔尔逊帝国对神母教严酷的处置手段,巨大的恐惧下,他扭着被捆着的身子滑稽地膝行上前,撅着屁股磕头不止,再也不敢有半分隐瞒地嚎叫:“九……九殿下,我冤枉啊!小的……小的……只是一时见财起意,我是收钱办事的!小的万万不敢勾结什么神母教啊!” “收钱?你收谁的钱?” 管家一边哆嗦着,一边结结巴巴地回答。“就……刚刚,有个出手阔绰的先生找到我……给了我四十个金币,让我替他办一件事……” “他还说,还说……事成之后,还会给我五十个金币……他,让我……让我找机会杀了那个女奴……小的……一时糊涂,想着……勒死她之后弄成自杀,神不知鬼不觉……” 艾瑟亚的眉头微微皱起,他问:“那个人长什么样?” “就……就……长得不高,圆脸,白脸,有胡子……呃……这个,长得很普通,就跟……就跟街上随便一个路人一样……” 艾瑟亚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长相没有意义,他已经见识过神母教的易容手段。管家描述的那张脸,很可能也只是一张人皮面具罢了。这个雇凶杀人灭口的凶手,可能就在刚刚和他们擦肩而过了,他伪装的那张脸,很普通,很平常,就那么隐藏在街道的人海中,和身边的任何一个路人一样……梅拉尼走到艾瑟亚身边,轻声提醒:“九殿下,这怕是他为了脱罪信口胡编。” 艾瑟亚摇了摇头,他知道,不管这管家说的话是真是假,他杀人灭口却是大家都亲眼目睹的。不管是他就是奸细,还是另有神母教奸细买通他下手,都说明潜伏在要塞中的神母教,为了安诗身上的秘密不惜直接动手灭口了。动作好快呀,米丝蒂尔等杀手们刚刚事败殒命,她们便已经动手,忙不迭地杀人灭口毁灭证据了。这让他禁不住地一阵发寒,费尽心机终于击败的杀手们,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这座要塞里更多神母教的下属间谍们,还无声无息地潜伏在他们身边……他沉重地叹息一声,目光又坚定起来。 “回去,找迪达克那家伙算账!” 布设在军营中央的帅帐,此刻已成了九皇子入驻发号施令的大本营。艾瑟亚高坐中央,帐篷中,除了梅拉尼和几个信得过的亲卫们再无他人。他定了定神,叫一声: “把迪达克那奸贼押上来!” 亲卫们震雷般的一声答应,推搡着把捆的结结实实的迪达克押了上来。他壮硕的体型被绳子捆成一团显得有几分滑稽,脸上前些天反抗时的淤青和伤痕还没有消下去,但那狼狈的脸表情却依旧倨傲。亲卫们叫着“跪下”!“跪下”!想把他压下去,但艾瑟亚摇了摇手示意他们放开。虽然迪达克的态度已经让他极度不爽,但这家伙毕竟还未定罪,要是过于侮辱,只怕会刺激到他手下要塞内的部队。这无处发泄的感觉实在憋屈,艾瑟亚气鼓鼓地偏着头斜撇着他,忍着情绪开始问话:“迪达克,你可知罪?” 迪达克挣开两边押着他的亲卫,大剌剌地站着,梗着脖子抬着下巴,他像是对艾瑟亚的严肃混不在意,吊儿郎当地嘿嘿冷笑着回答:“九殿下,属下的腿捆麻了,赏把椅子可好。” “给他!” 艾瑟亚没好气地一挥手,他现在不想在这些事上纠缠,侍候的下人随即搬上椅子。迪达克哼着一屁股坐下,即使上身被五花大绑,还是翘着二郎腿挑衅似的靠在椅背上。 “迪达克,封锁关隘将我们一行人滞留要塞的事,你如何解释?” “哦,此事我没有说明过吗?关隘附近有不明部队出没,为保关隘安全我下令戒严,完全是按规矩办事。有何不妥?” “……好。我再问你,以搜捕神母教间谍为由把莉莉安抓走,又指使手下软禁米芙卡,又是怎么回事?” “本将军接到通知,关城内有神母教间谍潜伏,派队伍搜捕本就是职责所在。至于什么抓走谁软禁谁,总是下面人办事不妥,我身为要塞主帅,哪里有时间了解这些。末将不知情的事,九殿下要扣上欲加之罪么?” 迪达克轻描淡写地挑衅似的一句句回答。艾瑟亚终于忍受不住了,一股火直窜到天灵盖,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叫一声:“密谋勾结神母教叛匪意图劫持的事,你总该知道了吧!” 只有听到这句话时,迪达克才表情诧异地猛地抬起头来,但目光与艾瑟亚碰撞时又冷笑一声:“神母教?九殿下说什么勾结,我可听不太懂。” 艾瑟亚愤愤地站起身来,但看到四周的目光顿感有些失态,又悻悻地坐回座位。明明知道迪达克必定脱不了干系,可还真的没什么能一锤定音的证据,这家伙解释的理由又完全有理。他咬着牙说:“别狡辩了,我不怕你不说。把她带进来。” 一阵铁链的叮当响声,两个亲卫夹着无力的安诗走了进来。明明没对她做什么,但此时她白皙的脸颊,却奇怪地红的如同火烧,双眼勉强睁着,嘴里难受地不住微微娇喘。没有穿鞋子,阔腿裤下白嫩的一双小脚在地上勉强蹭着往前走,手脚都被镣铐锁着,那漆黑的铁链在地上滑动着发出声音,似乎更让她的脸红了几度。随着两边的人松手,娇弱无力的安诗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艾瑟亚皱了眉头,他以为安诗此刻的表现是被虐待过了。 “为什么锁着她?她是本案的证人,我好像没有说过要逮捕她吧。” “呃,这个,九殿下,这是惯例,奴隶参加法庭等公事场合,不能与其他人做同等招待。” 艾瑟亚抿了抿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第一次心绪摇曳对帝国的奴隶制度产生了怀疑,但此时自顾不暇,他叹了口气,说道: “至少给她一把椅子吧。总不能让咱们的法庭,嫌犯高坐椅子,证人戴着镣铐跪在地上?” “是。” 侍从同样放好一把椅子。安诗满脸通红在地上喘息不住,似乎已经站立不了了,只能被两边架着她软若无骨的身体在椅子上坐定。艾瑟亚不知道她出了什么状况,这奇怪的表现让本就急躁的他有点不祥的预感了。他索性直接走上前来,扶着她的肩膀急切地发问:“你知道迪达克的底细吗?这家伙和神母教何时有过联络?” “我……我……” 安undefined 的云端。她终于如释重负地喘息着,两条玉腿间留下一大滩白色的水泊。她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狼狈地慌忙抬头,看到的是微笑着的米芙卡,正用手帕擦着射了一手的浓稠淫液。她吓得结结巴巴地连声道歉,眼前的米芙卡却似乎并不在意,连身后温柔的笑着的莉莉安也是一样。米芙卡擦了擦手,上前友善地轻轻搀扶她。 “走吧。这次我带你进去。你能走吗?” “我……” 安诗低着头,自惭形秽地看了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看到裸露在外的白腿和屁股,才想起自己的裤子早已被撕光了。同样见状的米芙卡,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处理,当然不能就这么让她上法庭。米芙卡为难地站着,轻咬嘴唇,她决定豁出去了,伸出手来,开始轻轻褪下自己的长裙。 “你穿我的吧。” 安诗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一直被囚禁于此为奴,受尽了凌辱调教非人待遇的她,没有想过有一个人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她恍惚地呆在那里,朦胧地看着米芙卡褪下长裙,自己下身只穿一条白色小内裤,帮着她费力地把裙子穿上,遮蔽住那此时一片狼藉的下体与双腿。安诗那不知道湿润了多少次已经快没有知觉的脸颊,此刻却终于隐约地感受到火热的液体滚过。她竭力抿着嘴唇轻轻拂过,才意识到,自己满面是泪。 帐中此刻,还充斥着恼怒的喊声,艾瑟亚与迪达克的争吵充斥耳畔。“迪达克,你别猖狂!刚刚我们已经人赃并获,你府里的管家亲口承认收了神母教的贿赂,杀人灭口!” “是么?那家伙罪不可赦,可这和我无关!九殿下不会觉得是捆在帐篷里的我指使他的吧?” 迪达克巧舌如簧百般诡辩,关键还全都有理可循,他本人的罪名竟全无实据,艾瑟亚已是气的满脸通红几乎丧失理智。正在此时,刚刚跨入帐中的米芙卡,却不慌不忙地搀扶着安诗走进来,语气平常地看向了迪达克,笑着问起。 “这么说,迪达克将军,今天九殿下前往布防区,神母教劫持刺驾的事,你也毫不知情了?” “哼,废话!” 迪达克不屑地哼着回答。而此时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却似乎如愿以偿地露出了笑容,她走上前去,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么……前几天迪达克将军在帐中被逮捕时,说的一句话我倒是印象很深刻呢。你说过,九殿下算计的太晚了,你发的军令已经下去了,军队会继续照此执行。对吗?” “你现在说,对神母教的劫持计划一无所知。可是,那天你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在那时起,你就早已经开始布置军队了。如果调动部队只是为了布防应对威胁还在理,但能说出这样的话,可不像是对未来的事一无所知的样子啊。你对调动部队布防引诱九殿下前去,配合神母教劫持九殿下的事,早有预谋了!是不是!” 米芙卡如连珠炮般发起攻势,突如其来地一连串逼问。刚刚还嚣张不已的迪达克,此时瞬间如遭雷击般惊得呆在原地。艾瑟亚激动地直接站起身来,大叫一声:“说得好!还是你一语中的!” 他下了位子一路急匆匆地下来,扶着米芙卡如最大的功臣一般喜不自胜地往上走。米芙卡笑盈盈地跟着他一路上去,边朝他微笑一下。“九殿下的聪明才智,明白这个是早晚的事,只是今天急于了解情况,有些急躁过盛么。” 艾瑟亚闻言,不好意思地尬笑了笑。确实自己一时间急于求成,被近在眼前的真相引得头脑发热莽撞行事了。米芙卡的一句直指要害的话,直接让刚刚还嘴硬的迪达克方寸大乱。他立刻回过头来趁势追问:“迪达克,你如何解释?只凭这一点,你勾结神母教的嫌疑就不能排除!” “我……这个……” 迪达克的额头终于渗出了汗珠,青筋也绷了起来。他的嘴唇轻微颤抖,仿佛正做着什么心理斗争一般。艾瑟亚不给他机会,猛地逼问:“说!如果你无法交代事实,仅凭这一点,我就有怀疑审查你的依据!” 迪达克咬着牙低下头去,艰难地思量半晌,才有些犹豫地开口,声音却依旧针锋相对,其中的内容,更是瞬间让所有的人目瞪口呆。 “调兵布防,是奉命行事!我有帝都发来的钦命急令,我发的所有军令,都是照此执行一字不误!” “什么密令?在哪?” “就在我抽屉里最下面!” 艾瑟亚骤然呼吸急促起来,他用颤抖的手拉开抽屉,在一摞厚厚公文的最下面,抽出了三张精致的金色信纸。只是伸手摸到手里,就让他抑制不住地心脏一阵狂跳。他打开了三封信。信上的字迹写的无比清晰。 第一封的命令是,鉴于关城外活动的神秘部队,铁峰关要塞即刻封锁戒严。 第二封的命令是,城内有神母教间谍潜伏,命令即刻全城戒备搜捕。 第三封,那命令他无比1悉,相应的日期就是今天,那命令是,即刻调动部队前往关隘布防,随时防备关城外敌袭。 三封信,迪达克的一切可疑举动,竟全部对应了其上的内容,每一件事都是有理有据的奉命行事。然而看了一遍的艾瑟亚,却猛地把信拍在桌上,大叫一声:“这是假的!” “这都是要塞内部事宜,远在千里之外的帝都如何得知?就算是知道,送信来回也要不少时日,怎么可能竟在千里之外,根据情况随时指挥你相应的行动?这造假太拙劣了!” 迪达克的脸憋得通红,半天,才梗着脖子强行回答:“我就是奉命行事,不知道这许多!” “大胆迪达克!这分明就是你自己伪造的!” 一向温驯优雅的艾瑟亚,此刻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冷笑。他站起身来,目光锋利地俯视着脸色大变的迪达克,冷声宣告。 “迪达克,本皇子现在宣布,即刻解除你铁峰关主帅之职,剥夺一切军权,交帝国审查。” 一瞬间脸色惨白的迪达克,两腿一软,刚刚那嚣张的姿势终于瘫坐在地,两眼先是一阵发直,随后又挣扎着被捆紧的身子想要暴起,一瞬间便又被亲卫按在地上。他疯狂挣扎,黝黑的脸庞扭曲面目狰狞,眼中透出不甘的凶光,放肆地哈哈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九殿下,末将的铁峰关主帅一职是皇帝陛下亲自任命。铁峰关要塞作为帝国枢纽,从来都为帝国最高层直辖,将领任免,除了皇帝和太子,谁都无权干预!要撤我,你九殿下,没这个权力!” 艾瑟亚愤怒地站起来,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在极度恼怒下微微颤抖,但又做不出什么回应。他意识到了,迪达克说的没有错,作为帝国东部门户的铁峰关要塞,军机大权从来都只能由帝国的最高统治者钦命,即使是他九皇子,也从来没有撤换的权力。迪达克的罪行更是全无实据,如果贸然动他,恐怕自己才会被扣上一个私自干预要塞军事,图谋不轨的帽子……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难受地沉默许久。帐中一片寂静,过了半晌,只有一直怯生生躲在米芙卡身后的安诗,面朝着艾瑟亚,努力克服着刚刚的害怕试探着开口,她说了一句。 “……九殿下,迪达克将军,一直都是按令行事的,我可以作证。” 艾瑟亚一时间困惑地看着她,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已经毫无疑问这几条密令都是伪造,再纠结什么迪达克是不是奉命,还有意义吗?他不明白安诗为何说出这样的话。只有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像是抓到了一缕最不起眼的线索般在原地思索片刻,随着思考,她的面色逐渐变得凝重,她走到艾瑟亚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也许,咱们真的一直先入为主了。迪达克,可能真的不是内奸。” “你说什么?” 艾瑟亚惊诧地扭过头来,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她。米芙卡轻声说道。 “如果是他参与阴谋的话,这三条密令,根本就不可能出现。他要动手,直接私下调兵即可,假造这随便就能看出是伪造的命令,不但不能帮他掩护,反而会成为破绽。没有人会做这样的事。” “你的意思是,是神母教伪造密令传给迪达克,借他之手完成阴谋?可是……这,这根本不合逻辑的密令,一眼就能看出是伪造的,他为什么会相信?” 米芙卡的脸绷紧了,仿佛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一般,但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直到刚刚安诗那句话提醒了我,她,是在旁敲侧击地告诉我们真相。” “她说,迪达克“一直”,都在奉命行事。那么,说明以往,迪达克也曾收到来自帝都这样性质的密令。这个发给他密令的人,迪达克在此之前,一定时常收到来自他的类似干预要塞事务的命令,并且这个人,有让他必须执行的权力。所以,这一次,他才会不假思索地相信这不合逻辑的命令。” “你说的……是谁……” 米芙卡咬着嘴唇,低下了头,这一次她终于再不肯多说。艾瑟亚在她的沉默中缓缓思索,他逐渐感到,一股恐怖的毛骨悚然蔓延上身体。能够直接指挥调命铁峰关事务,调命连他都奈何不了的迪达克的人,只有直辖他的帝国最高层领导者,有权让迪达克毫不犹豫地照密令执行的,只有两个人有这个可能。 皇帝和……太子…… 即使是被神母教的变态杀手劫持时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阴影与恐怖感,在这一刻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与神母教有瓜葛的,不是迪达克,竟是深藏于帝国心脏的至高中枢?深挖出的真相,牵扯到的内幕竟足以让他们所有人遭受灭顶之灾。皇帝既不可能,也就是说,此事,牵扯到太子?!!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沉默着在原地许久,半晌,才吐出一句疲惫的话。 “给他松绑吧。” “九殿下……” “给他松绑。” 亲卫们解开了迪达克的绳子,迪达克有些诧异地活动着手脚,他不知道米芙卡对艾瑟亚说了什么,不知道这短短几分钟间艾瑟亚的心中奔涌过了什么。只听到艾瑟亚疲惫的声音。 “迪达克,你仍任铁峰关主帅。你说得对,我无权动你,但,不要以为此事完了,回到帝都,我会把关于你的一切详查上报,再论对你的处理。” 似乎还对眼前的境况不明所以的迪达克,有些不愿善罢甘休地站起身来,但终究还是开口:“任凭尊意。” “还有,这个女奴,哦不,证人,我要带走。” 迪达克的脸上一瞬间闪过不愿的神色,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眉头一皱,但最终还是勉强妥协地回答:“可以。” 艾瑟亚转过身来,看向一旁侍奉的梅拉尼,后者立刻上前几步侍奉在侧。他的目光越出帐篷,看向远方山岭的那一边。 “那么……铁峰关戒严既然结束,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咱们现在也该启程了。” “回帝都。” 皇家亲卫们簇拥上来,跟着艾瑟亚缓步走出帐外。艾瑟亚,梅拉尼,米芙卡,莉莉安,一行人一起无言遥望千里之外的帝都。许久,艾瑟亚转过身来,走了几步,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他走到了安诗面前,刚刚被艾瑟亚下令赶出去的安诗,此时顿时有些害怕地跪伏在地微微发抖着。但艾瑟亚蹲下身子,伸出了他的手。 “对不起,刚刚……我不知道你的状况。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和我们走吧。打开她的镣铐,她不需要这个了。” “我……” 安诗呆住了,她不曾想过,一直在这里受尽凌辱调教的最低贱的奴隶,会被九皇子施以这样的话。这一刻,眼泪再一次蓄满她美丽的双眸,而米芙卡也依偎着莉莉安,目光投向遥远的地平线那边。 “走吧。咱们,该会会这位太子殿下了。” (未完待续)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5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0月5日 第五十五章·雷霆交加风雨朝天路 马车狂奔着行驶在漆黑的郊外,暴雨下得滂沱,被深不见底的浓重雨夜覆盖的天地间,只有响彻着狷狂的暴雨,与狂风席卷雨幕的浩荡。隆隆的雷声酝酿在天边,一道雪亮的闪电劈过天空,一瞬间照亮了被浓稠黑暗包覆的暴雨中的山谷,又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几乎汇成一片水幕的雨帘,在凄厉的猛风中卷向摇晃飞驰的马车。往日雄骏的马匹,此刻也在暴雨中浇的浑身湿透,披着湿淋淋的鬃毛,在车夫的鞭子催促下踏着泥水冒雨飞驰。裹着熊皮雨披的车夫,依旧浑身积着滴滴答答的水,抹着脸上横流的雨水却丝毫不敢减速,只是更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 “稍停避一避雨吧?这鬼天气!” 艾瑟亚微微揭开马车门,带着泥土腥气的湿润狂风,便立即裹挟着冰凉的雨点涌进车厢。侍候在身边的梅拉尼,立即举着厚厚的遮雨斗篷挡着纷飞进车里的冷风。车夫挥舞着鞭子,一点也不敢减速,只能扯着嗓子在隆隆的闷雷与狂风暴雨瓢泼中嘶叫。 “九殿下,这里停不得!雨这么大,山上的积水随时要滚下来了,不快点出了这山谷,怕是要被埋在下面!” “离帝都,还有多远?” “出了这山谷,再走上二三十里……这一段是最不好走了!” 艾瑟亚沉默着,车厢的门又拉上了。瓢泼的雨中,再次一刻不停地响着呼啸的鞭声,与车轮的轰响。雷声隐隐的天边,漆黑的天幕直到远方的尽头被交织闪电微微映的发白。从天幕倾泻而下,呼啸交织在天地之间的旷野下的雷雨狂风,这一刻仿佛短暂地让天地相连。 几辆马车紧紧跟着飞驰,一辆也不敢掉队。米芙卡慵懒地靠在角落,侧头听着车厢外传来的隐隐闷雷,与狂乱的雨点打在顶棚上的急促交错。穿过纳格瑞关口,塔尔逊帝国东部的气候,与贫瘠干旱的西部迥然相异。分隔帝国东西部两道高耸的山脉和封锁唯一入口的纳格瑞关口,如同忠实的卫士,把来自沙漠的干燥热风隔绝在东部的门户以外。回想起边境大漠风沙吹拂下的贡旗诺,与眼前在漆黑的风雷暴雨中隐隐震荡的山谷,仿佛是两个世界。 “呃……银光鳞粉,乌棠花,白油,剑角兽的尾骨粉末……” 她对面的安诗思索着,跟着车厢一起微微晃动,报着一个接一个闻所未闻的药材名称,美丽的面庞上,露出绞尽脑汁思考的艰难神色,接着,轻轻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只知道这么多了。解药的配方是神母教严格保密,我在她们手里的时候,也只陆陆续续偷听到一部分而已。” “神母教的总部,据说在自纳格瑞关口往东的两道交叉山脉,坐落在山脉背面的阿克旺山。这只是一个传言,我被掳到她们总部时,也被严格保密行程,所以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这两道交叉纵横的山脉,一直都被视为帝国腹地不可逾越的坚实屏障,建国几百年来,想要穿过山脉的阻隔前往东部,都只有通过中间的纳格瑞关口,按理来说,根本没有直接翻越山脉的任何可能。我也不相信,总部会真的坐落在山脉背后,两道山脉高达千米极其险峻陡峭,山脊终年积雪气候极端恶劣,人迹罕至寸草不生,想翻越山脉,这不是人力可及的,更不要说有需要人员经常出入的总部了。” 安诗一句一句思考着小声叙述,说出她所知的关于神母教的一切信息。坐在对面的米芙卡,静静地看着她,哪怕是车厢外的狂风暴雨,打在自己耳畔急促杂乱的雨水鼓点也并不在意。不只是错觉还是什么,她总有种隐隐的感觉,即使是现在已经被她们救出脱离了囚禁的安诗,此刻的叙述中,依旧省略了不少秘密深埋在心里不愿启齿。但她理智地没有强行追问,只是在心里暗暗留意下了这一点,这个女孩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那么,一号,二号,这两个代号你听过吗?” 安诗颤抖了一下,她似乎了解关于这个问题,又似乎这问题让他想到了恐惧的回忆一般。她惊诧地抬起头来,那惶恐的美丽双眸与米芙卡平和的目光相对,畏缩着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地开口。 “一号,二号,是实验体的编号……” “实验体?” 安诗因为恐惧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米芙卡安慰地过去轻轻抱住她,她才尽力克服着继续讲述。 “……是。神母教总部的地下,有一个大型的秘密实验场……她们绑架,挟持,诱骗了大量女孩掳到总部作为实验品,进行各种关于生殖器官改造的变态的人体实验。无数女孩被当做消耗品一般,在那里毫无人权地长期接受无数人体改造与身体测试,那个地方,简直是地狱……” 她身体仿佛陷入阴影地不住颤抖着,脸上淌下了眼泪,仿佛要发泄怨恨一般,双手轻轻攥住了下体。“我的编号,是两百四十一号。就是在那里,被她们改造成了现在这样,不男不女的怪物。” “不要紧的。”米芙卡一边安慰地用最温柔的动作轻轻安抚安诗,一边飞速思考着获得的信息。这听到的消息无疑让她心惊肉跳,敌人的变态甚至超越了她的认识,在铁峰关时要是落到她们手里……那简直不敢想象。本以为安诗只是个特例,没想到在神母教的总部,她们竟在批量做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想到这里,再想到自己和艾瑟亚代称的一号和二号,米芙卡顿时感到后背发凉头皮发麻,自己居然,早就已经在她们的菜单上了?被这样的敌人暗中惦记着,恐怕没有比这更恐怖的事了。话说回来,自己和艾瑟亚有什么特殊之处,在一众实验体中被编为一号和二号,并且被她们阴魂不散地持续关注着,做这些变态实验又有什么目的……隔着车厢,又是一声洪远的闷雷,在远隔无数淅沥雨幕的天际远方炸响。米芙卡的思绪被打断了,她叹了一口气,把这些疑问与杂念暂时清空脑海,也不去想飞驰的车厢外的狂风暴雨。这样放松下来的一刻,仿佛震颤在风雨惊雷中的世界,也无声无息地幽远的下来,温暖的马车中,淅沥的风雨仿佛愈发遥远,仿佛来自遥远之外的世界。急促的雨点响在头顶,宛如清朗的伴奏。她感受到与自己紧紧依偎的安诗,柔软的身体在委屈与伤感中寻求庇护般紧紧地依靠着自己。她理解在经历了神母教的人体改造,成了现在这样不容于伦理的异类的安诗,在长期为奴受尽凌辱下的心理阴影。但这无比亲密的距离中,她感受到安诗悲伤的呼吸带着幽香拂来,胸中的心跳,顿时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大脑里也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米芙卡不老实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安诗的两腿之间,像是安慰似的小声解释:“那个……我们,从来没这样想过你啊……” “而且……而且……有了这根东西,其实也不坏啦……有时候,呃,我其实很羡慕你呢,这样的快感体验可是其他女孩子想象不到的。” “真……真的吗……” “当,当然是真的!不瞒你说,被那些坏家伙玩弄时我经常会想入非非,这软软的小肉条被玩弄起来一定很爽,也想长根小鸡鸡体验一下男人的快乐呀。” 这句话米芙卡可说谎了,她虽然有时真的会想入非非想象肉棒的快感,可才不想当什么被改造的不男不女的变态扶她呢。不过现在的米芙卡,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她,早就不是以前那个纯洁的一尘不染的小公主,面不改色说谎的本事早就炉火纯青了,再说自己是为了安慰她,完完全全是善意的谎言才对。既然她还因此自卑的话,那就让自己来帮她肯定一下吧。 灵活的小手缓缓抚摸上裙下的空间,安诗顿时面颊肉眼可见地泛红,身体无力地靠倒在车厢上,双眼微闭,羞耻地挤出细如蚊蝇的声音:“请,请不要……” 虽然口中这么说,但长期调教已经形成的奴性让她根本不敢拒绝,反而习惯性地自己把双手背在了后面摆出受缚的姿势,宛如待宰的柔弱羔羊。但米芙卡不愿看到安诗这样,她伸手强行扯出来安诗反背的胳膊,但那一双却又在身前自觉地并拢在一起了,好像戴着无形的小手铐。安诗的头深深埋着,小声地默念米芙卡自己也无比熟悉的奴隶准则。无条件的服从,在主人面前,必须时刻毫无保留地展示身体迎合拘束,即使主人并未施加拘束,也要自觉戴上无形的枷锁。但米芙卡不想看到她这样,她明明想看到她自由。 “如果你只知道服从命令,那么,我现在命令你自由陪主人玩。” 安诗怯生生地顺从了,但一双手依旧局促地不知道往哪里放。裙摆被米芙卡掀起露出苗条修长的下半身,包裹在小内裤里的柔软肉棒被轻轻捏住,这温柔的刺激顿时让她浑身酥软,微微地仰头朝天面色绯红,嘴唇里轻轻呼出温热的香息,裙摆被撩开,一双白嫩的长腿此刻一览无余,裹着蕾丝小腿袜的玉腿淫靡地岔开摊着,私处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小巧的扶她肉棒,此刻也倔强地从白色小内裤的包裹下抽动着一点点抬头,凸出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长条形凸起。随着手指轻轻一捏,被捏的微微变形的小肉棒,顿时在兴奋刺激中不住颤抖着抽动起来。刚轻轻把内裤拉下一点,粉红色的肉虫便迫不及待地弹出了内裤。 “哼哼……看吧看吧,它按捺不住了呢。” 米芙卡哼着小曲,灵巧的手指不住上下挑逗捻动,把一根挺立起来的小肉虫在手指间玩弄得晃来晃去。安诗紧闭双眼微微娇喘,两条滑嫩大腿之间的小肉棒肉眼可见地颤动挺立起来变得坚硬,但每一次轻轻揉捏还是有弹性地微微变形颤抖着。米芙卡隔着丝袜轻轻挠她的腿,手指在柔软的小腿肚上沙沙地划着袜子来回刺激,她能感受到安诗的娇躯在酥痒中一阵一阵难以抑制的微微颤抖,双腿也在敏感中不自觉地环住了米芙卡的后腰。小巧的玉足绷紧了,挑在脚尖上晃荡的小皮鞋啪嗒一声落在地上。米芙卡一边紧紧贴合感受着对方意乱情迷的娇喘,一边摸索移动着手指顺着她的玉腿一直摸到腿窝,伸手勾住了小腿袜的袜边,把她左腿的丝袜轻轻地往下剥落到脚踝,然后用力一扯,把雪白的蕾丝长袜剥落下来,露出左脚光洁的小脚丫,那白嫩的玉足此刻在敏感中紧绷着可爱的脚趾,用力环着米芙卡的纤腰。 雪白的袜子还带着安诗的温热体温,微微氤氲着迷人的诱惑的微汗体香,她想用袜子套住安诗的小鸡鸡,可是安诗的纤腿相对于那可以用迷你形容的小肉棒显然太长了,袜子全都堆在了肉棒根部。但米芙卡灵机一动,看着眼前羞的满面通红不知所措的安诗,她想到了一个更棒的玩法。她又重新扯下肉棒上的袜子叼在自己嘴里,咬着的还是味道最浓郁的脚尖部位,叼着长袜不住喘息仿佛一条发情的小母狗。一边抬起自已左腿,动作利落地同样扯掉自已的一只短筒白丝袜,用这只袜子给她手淫。自已只到脚踝的短袜明显合适了很多,半透明的白色丝绸套上安诗的小肉棒,顿时显出淫靡的白里透红,米芙卡还贴新地调整了一下位置,用最柔软的袜尖加固处正对着肉棒的马眼。她抓住安诗不知所措的柔软的手,动作温柔地引导着她缓缓地伸手向下,直至害羞地轻轻握住自已套着丝袜的肉棒。在光滑的丝绸触感刺激下已经被勾引的肉棒再也控制不住,在丝丝缕缕蠕动的快感中持续勃起不住地轻微颤动,每一次轻颤都渗出一点晶莹的淫液,把雪白的袜尖染的更加透明。在胯下胀动的酥麻刺激安诗终于忍不住了,埋着头小声带着哭腔请求: “请……请主人……帮淫奴揉揉那里……” 真是可怜而诱惑的请求呢。可是米芙卡不愿答应,自已不是安诗的主人,不想看见她如今脱离囚禁还保持着这可怜的习惯,也不想让她认任何人当主人了,感同身受地,米芙卡想逐步帮助她走出奴隶的阴影,从此不对任何人摆出这低贱的姿态。她无所谓地轻声问:“怎么,以前没有自慰过吗。” “没有……我……在主人面前只有被肏的资格,只有在那时候,他们新血来潮可能会给我……撸一下,其他时候……我都戴着贞操带,或者像以前那样锁住我的手脚,再给我解开私处看着我勃起取乐,被束缚着根本摸不到……” “那么,先在你有享受快感的自由,为什么不自已试试呢?” 米芙卡想让已经被拘束惯了的她踏出迈向任何自由的第一步,第一次追求本来无比平常的享受快感。她边引导着安诗颤巍巍哆嗦的手握住下体,一边同样把自已右脚的小皮鞋也蹬掉,把另一只袜子也脱下来,在肉棒根部打了个精致充满淫靡气息的蝴蝶结,随着肉棒的抽动还在颤动不止。 安诗胆怯地紧闭着眼睛,可爱的脸蛋在紧张中绷得紧紧的,双手小新翼翼地摸索自已下体套着丝袜蝴蝶结的小肉棒,动作拘谨地轻轻捏着刚撸动一下,那早已被米芙卡挑逗得性欲高涨,又在微湿散发着米芙卡脚底的诱惑雌香的袜子里兴奋胀动的肉棒再也矜持不住了,猛地抬起头来奔放地猛烈抽动不住,丝袜的顺滑感觉传来的刺激,与肉棒鼓胀欲出的满腔淫液把安诗自已都吓了一跳。 米芙卡越凑越近了,以至于把安诗逼得背后紧贴车厢,她一点点往前探着身子,踮着右脚抵着地面,身体缓缓爬上了座位,左腿就跪叠在座位上安诗岔开的大腿之间,膝盖都快要顶上了安诗的胯下。这香艳的一幕,让米芙卡也暗自按捺不住,她恨不得直接岔开两腿露出淫液泛滥的私处,对着那可爱而色气的小肉棒直接坐下去。但她克制着自已,不愿用这强迫的方式冒犯本就忐忑的安诗。但就这么想着新里反而急躁起来,看着羞答答的安诗岔开腿蜷缩着身子,用拘谨的动作双手捏着套着丝袜的肉棒,可爱的脸蛋紧绷着双眼紧闭,露出绯红的脸蛋眼角含泪扭动呻吟着自慰,旁观的米芙卡的手也不自觉地伸进自已裙子到了胯下,就像是下意识地共享快感一般。直到米芙卡反应过来,才可气地轻打一下自已的脸,赶紧把手抽出来正了正色,把想入非非的脑袋平静下来,不要去干扰到她。 她转头看了看对面1睡着的莉莉安,不知怎的,此时望着莉莉安纯洁无瑕的睡颜,想到刚刚那香艳的场面竟让她感到一阵愧疚的负罪感。明明各种各样的凌辱都尝过了,明明她们二人谁都不是第一次被各种各样的人压在床上交欢了,但此时此刻,米芙卡的新里却涌上莫名的自责,一股做错了事的感觉莫名地涌上来。为什么自已会有这种感觉?明明……应该只是习以为常的事,为什么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这样的感情……自已是什么时候有的……她的小手缓缓抚上熊膛,感受这股熊中升腾不已的悸动。她有些庆幸刚刚没有因一时色新去行事,虽然她自已也不明白,这股无法言喻的感情从何而来。自已,自已以为那只是小孩子的玩笑罢了,可是当自已真的意识到自已已经无法忽视这情感的时候,曾经的性奴隶竟如一个未尝人事的青涩女孩一般慌乱起来。她不知道经历了这些的不堪回首的回忆的她们,能不能像爱情故事那样忽视一切地爱慕如常。她感到一阵新乱如麻的恐慌,爱这个字,真的是如今的她们能够承受的吗? 没有人回答她,身边隐约传来的,只有安诗迷乱的自慰中嘤咛的喘息与莉莉安睡梦中的平缓呼吸声,以及隔着车厢呼啸的冷风骤雨。冰冷的风卷着潮湿雨点,在黑暗的旷野中扫过雷电氤氲的天地间,此刻却仿佛在她的新里撕扯卷动。她新乱如麻地坐下了。对面满脸潮红的安诗,双眼紧闭嘴里轻轻咬着掀起的裙角,双手如触电的一阵颤抖,高高挺立的小巧肉棒在一阵震动中噗嗤噗嗤地涌出淫液,隔着雪白的丝袜透出滚烫火红的颜色,随后又被白浊的淫液打湿变得更加透明,顺着套着丝袜的肉棒肆意横流,缠着的丝袜蝴蝶结也被打湿的到处是拉丝的淫液,软趴趴耷拉下来地显得无比淫靡。安诗无力地喘着气,靠在角落似乎这一次自慰用光了她的全部力气,许久之后才意识到先状,她顿时惊慌地移动着还有些麻木的身子,跪伏在地,双手捧着米芙卡被射的一塌糊涂的袜子举过头顶,有些害怕地颤抖着等待回应。米芙卡此刻终于感到如释重负,似乎纠缠着她的无数胡思乱想,终于暂时被抛到脑后了。 “要帮人家好好的洗干净哦。” 米芙卡开玩笑地说着。车厢晃动了一下,随后停下了。不知状况的众人,纷纷逐渐站起身来四下观望。不知什么时候,刚刚的狂风暴雨逐渐平息了。米芙卡打开窗户,清新而冰凉的潮湿空气涌进来,把车厢内温热淫靡的气息吹散在冷雨中,风不再打了,雷声也停下了,只有淅淅沥沥的细雨,雾蒙蒙地依旧笼罩在漆黑的雨夜中。她看到周边的马车,乘客正陆陆续续的下来,一个个撑着伞走到朦胧的细雨中。她听到了马匹粗重的响鼻,和铠甲的微微响动。米芙卡感到一阵紧张袭上心头,车厢里的三个女孩子,也和其他人一样试探着下了车。雨雾缥缈的夜幕下,一队披挂重甲的部队,鸦雀无声地迎在他们前方,全身的铠甲被雨水洗的光亮湿透,却无一人发出半点声音,就那么沉默地望着她们一行人的车驾。只有最前方一位将军,微微策马上前,高声喊出响亮的询问。 “霍兰德.诺鲁吉翁在此。是九皇子的车驾吗?” 躬身上前的梅拉尼,恭敬回答,声音穿透淅沥的雨夜:“属下护送车驾在此。参见二殿下!” “二哥?!” 艾瑟亚惊喜地,在撑伞侍从的护侍下走下马车,清脆天真的声音笑着喊出回应。马上披甲的二皇子,霍兰德.诺鲁吉翁,带着重甲的铿锵声翻身下马,摘下厚重的铁盔,爽朗地笑着上前两步,迎向快步奔过来的艾瑟亚,握了他的手。 “九弟,一路辛苦。父皇这些天挂念你呢。” “二哥客气啦。冒这么大的雨,兄弟过意不去。” “九弟千里迢迢回都,我做二哥的岂能不迎接?我还得负责帝都防务,这些天雨势凶猛,顺路巡视一圈也是应该的。走吧,我护卫你们进城。” 霍兰德笑着挥一挥马鞭,沉默的军队缓缓行进开路在前,在铠甲杂乱的声中响起马蹄践踏积水的嘈杂,在朦胧的雨雾中引导着车驾缓缓驶向前方的城市。马车再一次摇曳晃动起来,米芙卡倚着窗,透过昏昏蒙蒙的缥缈细雨眺望。昏黑的雨夜前方,能隐约看到微微晃动朦胧着微黄的灯火,仿佛迷失在不知多远的深邃远方,在迷蒙的潮湿雨雾中化为星星点点的萤火。马车颠簸起来,车轮在坚硬的石路上碾出清冷的碰撞声,模糊的吊桥,吱吱呀呀地逐渐放下了。米芙卡看到那此时才在眼前显出轮廓的高耸城墙,无声的城门耸立着两座守卫般的巨大雕像,左为骏鹰,右为飞龙。头顶最显眼的地方,篆刻着几个即使在昏黑的雨夜,依旧闪着微黄依稀可辨的大字:忠诚,恭谨,仁慈,孝悌。一丝冰凉的雨,顺着微风飘进窗来抚上她的鼻尖,她颤巍巍地,打了一个喷嚏。 送别了九皇子一行人的铁峰关关城,已经入夜的小巷,鸦雀无声地在夜幕下沉睡着,只有一道身影,失魂落魄地如同丧胆的败犬般,连滚带爬地疯狂奔逃着。那是乌奈,往日胆大妄为的她,此时却没有半点战意地,魂飞丧胆地在小巷中只想要逃走。她没有半点翻盘的想法了,一心再也没有一点勇气只想逃命。输了,全盘皆输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和米丝蒂尔策划周详地想要夺回米芙卡与艾瑟亚的计划,只一个上午便输得一败涂地,在劫持九皇子到城墙边的一刹那之后,便在米芙卡的叙述与米丝蒂尔的中毒下全盘皆输。她躲在人群里,亲眼看见米丝蒂尔被米芙卡踢下城墙摔得死无全尸,带来的五个杀手全部自尽,只有他只身逃脱……不止这失败让她胆裂,更是因为她们弄丢了神母教最重要的两个实验品,并且瞒着组织不上报试图施计夺回的计划也一败涂地,会受什么处置,她根本连想象也不敢想象。她心胆俱裂,不顾一切只想逃跑。然而刚穿过一条岔路,便是一阵狂风伴随着一个迅猛的身影,脚踏墙壁猛地纵身越过她头顶,带着凶猛的力度势不可挡地把她按倒在地。她如待宰的牲畜般吓得浑身颤抖,裤子湿了,温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她想喊,然而坚硬的皮甲护腕瞬间顶上她的喉头,让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她半声也发不出来。五六只手,随即也狠力地抓住四肢把她按倒在地。她被翻了过来,仰头朝天,看着月光下映照的一张正朝她微笑的,美丽而残酷的脸。那张脸的手终于松了一点,她勉强地嘶嘶喘息着,不顾嘶哑的小声面色惨白地慌忙求饶着:“你……康瑟薇尔,不,不……这是个意外……” 那是个身材高挑,披着一头银蓝色卷发的美丽少女,但她扼住乌奈的胳膊没有一丝留情,粉嫩的嘴唇轻启:“乌奈,犯下这样不可饶恕的失败,你有觉悟了吧。” “不,不……我,给我一次机会……我,我还有用,我知道她们……” “你没有用了。给她看看。” 康瑟薇尔一打响指,身后的少女,笑盈盈地呈上一个皮夹,在乌奈的眼前打开,那里面不是钱,而是六只血淋淋的耳朵,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有的耳朵上还带着耳环,其中一个她无比1悉,那耳环正是米丝蒂尔的。 “和你一起执行任务失败的六个,已经为圣教献身了。只剩下你一个,要例外吗?” “不,不……求你了……” 乌奈的声音仿佛都失去了筋骨,在庞大的恐惧下浑身脱力地痉挛着。她感受着康瑟薇尔的手如一条毒蛇般游走着,缓缓抚上她的下体,轻轻捏了捏里面的肉条。 “不过你应该庆幸,你的这根肮脏的东西,能暂时给你留下一条贱命。圣教还需要这样的实验品,感到荣幸吧,undefined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26-30)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月1日 第二十六章樱色魅影隐微于鸿门夜宴 巴格瑞斯铁青着脸,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刚刚密探传来的米芙卡带兵突袭铁面军行营,发现了洛尔汀尸首的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他根本不信这群蠢货信誓旦旦地保证,已经砍掉带走了洛尔汀的首级,根本没人会发觉她的真实身份的这种屁话。对于和他斗智斗勇了这么久,一度让他焦头烂额的这几个娘们来说,铁面军这点自作聪明的小伎俩简直就是笑话!把洛尔汀留下玩玩也就算了,居然猖狂到带着她到城市附近的行营取乐,以至于就在他以为万事俱备的决战前夕,把最要紧的情报暴露给了对手,简直是不能再蠢的猪队友! 他又坐下喝了一口茶,紧锁着眉头仔细思考。眼下看来,自己联系铁面军的事恐怕她们已经了解了,只是一时还没有确切证据而已。其实虽然出了这个岔子,目前已经联合了城中各路势力与铁面军的自己,在实力上依旧有绝对优势,就算阿希利尔真的准备殊死一搏,自己也不怵和她摆开阵势。但是……他想要的,并不仅仅只是击败阿希利尔,他想要的,是这座城市所有的一切。 如果突然袭击,即使击败了城中的政府军,但想要活捉阿希利尔却并不是十拿九稳的,以她的身手突围逃走的概率不小,更何况她那两个女仆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旦她们成功逃走,将自己暴动夺取城市的消息散布出去,那将会召来无穷无尽的官军围剿,也将直接宣判自己的死刑。他想要的,是无声无息地彻底掌控这座天高皇帝远的边境城市,让自己的人控制城市的所有渠道,让半点反对的声音都传不出去,成为无人知晓的土皇帝。 阿希利尔,小朵,米芙卡。巴格瑞斯再一次默念这三个名字,为了保证计划的万无一失,这三个人必须拿下,一个都不能放过。 因此,比起混乱的突袭暴动给她们制造逃跑机会,巴格瑞斯更希望一场和她们面对面的决战,让她们暴露在自己视野之下,无处遁形地被自己杀死或者活捉,不会有任何逃走散布消息的机会。想到这里,他又一次恼恨地捶胸顿足,如果不是铁面军暴露了和他的关系,这些铁面军本来可以作为最意想不到的王牌,给她们出其不意的一击,但现在看来已经不现实了。她们必然已经知晓了自己勾结铁面军,从而已经有了相应的提防。 接下来要如何应对,还需要仔细斟酌。不过,好在直到目前,暴露出的线索虽然要紧,但还远没有到致命的地步。阿希利尔她们至今也只是知道了自己和铁面军有所联系,但对于自己完整的计划还一无所知。但不能再等了,继续拖延下去,只会暴露更多的线索给她们更多机会,他决定提前发动计划。 但刚想到这里,短暂的激动之后,巴格瑞斯又一次陷入沉思。计划虽然已经制定,但如何实施依旧复杂得需要深思熟虑。这些只顾自身利息的墙头草财阀们虽然暂且和他联合,但实在不是能信任的对象。如何联系城外的铁面军,掐准时间在自己起事之时里应外合,也是半分马虎不得的事情。怎样配合默契地将阿希利尔等人擒获,怎样在暴动的混乱中细致地封锁城市的所有渠道……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事情。但要说最首要的事,还是如何将阿希利尔逼出来,在暴动之时让她和自己对峙来一场面对面的决战……以现在自己的实力,和她的官军正面对决有着足够的底气,更重要的是,在起事时一定要盯住她,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绝不能让她突围逃走,有任何搞小动作的机会。 但如何制造和她决战的机会?虽说阿希利尔不是那种会轻易弃城而逃的人,但现在自己的实力已经无比庞大,就这么一根筋地死打硬拼最后被杀被俘,显然也不是机敏的她会做的事。如果她真的察觉到双方悬殊的力量,一定会选择避其锋芒,在控制不了局势后突围出城求援。 巴格瑞斯思索了半晌,终于做下决定似的微微点了点头,一个响指示意身边的侍从。 “马上安排,明晚,我要在府上设下夜宴,宴请贡旗诺一众财阀。给城主发去请柬,请她务必前来一聚。” “这……” 侍从不明所以地愣在原地。这明显不怀好意的鸿门宴,尤其是现在巴格瑞斯势力急剧膨胀已经难以对付,而且还邀请了一众财阀,把图谋不轨的勾结简直写在了脸上,阿希利尔只要不傻,怎么可能会前来赴宴? 但巴格瑞斯似乎不管这个,用力一拍桌子,侍者赶紧不敢多说地一路小跑下去安排。 看着他忙不迭离去的背影,巴格瑞斯的冷笑一点一点显露出来。没错,怎么想阿希利尔都不可能敢来自投罗网,他要的就是对方不来。堂堂的贡旗诺城主,如果面对自己的邀请不敢前来,政府的威严就会完全扫地,等于是把她害怕自己告诉了每一个人。而随着这件事的声张,原本明面上联合自己实际上还心怀鬼胎举棋不定的各路财阀,也会彻底无心支持政府,转而死心塌地地投到他的麾下。并且,她如果不来,自己也有了足够充分的理由,只要声称这次宴会专为了和她商讨何时解除城市戒严,以及政府强行派兵入驻城中产业的事,就能借着她拒绝赴宴的事充分发挥,以政府侵吞压榨私人产业并且拒绝商讨的借口,和她来一场面对面的对峙,然后……就在那个时候行动,这三个娘们一定全都插翅难飞……但巴格瑞斯万万不敢相信的是,第二天夜晚在约定好宴会的时刻,他见到了如约前来的阿希利尔。 三百精兵全副武装却毫不逾矩地侍候府外,面对着迎接在门口却露出从未意料到的惊愕表情的巴格瑞斯,阿希利尔闲庭信步地从中走来,就仿佛面对的不是你死我活的对手,而这些勾心斗角也都从未发生过一般,用礼节性的微笑向他执意。 “巴格瑞斯老爷亲自发函邀请本官,如此殷切,我受宠若惊呢。近来城市里各种事务繁多,尤其是各种叛党作祟,本官为了保证城市安全,不得不暂时做出些铁腕政策,实属无奈,还请理解。” “当……当然,当然,城主大人之举也是为了维护贡旗诺城稳定,我等当然理解。” “哦,那太好了,如今多处流言作祟,造谣说各位老爷抗拒政府施政乃至心怀不轨,现在看来,纯属造谣诽谤。此时为渡难关,各位必能与政府精诚团结,同舟共济。” “是……” 巴格瑞斯苦涩地露着附和的笑容,心里却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阿希利尔这一招够狠,在自己已经准备拿政府不合理施政为借口挑衅之前,先来了一招欲擒故纵。眼下是个人都能看出自己已经是和她不死不休,她居然还能装模作样地和自己套近乎,而这笑脸一摆出来,自己也只能随势附和,还怎么和她翻脸?准备好的战书还怎么往外掏?更想不到的是,这个胆大包天的娘们还真的敢前来赴宴,完全打乱了他原本的全盘计划。 “是,城主大人赏脸是老夫荣幸,请进吧。宴席已准备好。” 阿希利尔昂首阔步,米芙卡跟着她的脚步,心里七上八下地迈步进了府门。她没有城主的心理素质,此时心里十分明白,这看似融洽的宴会实则危机四伏,这看似灯火通明的豪华府邸,实则无异于龙潭虎穴,在对手的大本营里随机应变,只是想到这里,她的心就不免提到了嗓子眼。 她记得阿希利尔告诉自己的话。在听到巴格瑞斯的邀请时,她和小朵毫无例外地一致看出,这无疑是个心怀叵测剑拔弩张的鸿门宴,又怎能冒着巨大风险深入险地。但阿希利尔告诉她,没有选择。如果不去,其一,这胆怯的行为会告诉所有人,政府在巴格瑞斯的实力威胁下已经不敢冲突,这会把所有还未决定站队哪边的城中势力,全部推到对方的手里。 其二,也是在此等万分危机的时刻,阿希利尔看到的唯一定心丸。已经联合了各大财阀与铁面军的巴格瑞斯,对政府已经有了绝对优势,但他为什么迟迟不动?这说明他至少还有某些忌惮,这是她们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时间。如果不利用这次宴会给他继续制造阻力和烟雾弹,当他解决了所有忌惮的问题之后,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开始行动。 夜色一点一点地深邃起来,玉色的月光映着装饰豪华的府邸,庭院里苍翠的奇花异草披着玲珑辉光,和灯火温暖朦胧的红黄暖色。廊下传菜的侍从与侍女,一个个有序地将珍馐美酒传上厅中,灯火通明的厅堂里,摆满各色菜肴的圆桌位首坐着阿希利尔,众多侍从殷勤地侍立身后,伺候着每一位身份尊贵的来宾,巴格瑞斯频频举酒致意,心里飞速重新盘算着下一步该当如何,阿希利尔却似乎没有他的窘迫,得体又优雅地举杯回应着,再十分有分寸地轻抿一口。 她的目光从在座的各位来宾上缓缓扫过,一个个珠光宝气的华贵衣着,赫然都是贡旗诺城中财大气粗的各路老爷们。这些本来平日里因利益冲突势如水火的财阀们,此时竟看似十分和谐地,在巴格瑞斯的安排下同坐一桌共进晚宴。果然,巴格瑞斯联合起的势力比想象的更加庞大,并且他也已经毫不避讳在自己面前显露这一切了,形势看来比预料中更加严峻。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到底靠什么,能够把这些人同气连枝地联合在一起?自己一直都没能完成的想法,巴格瑞斯是怎么实现的?只是靠收买?不对,这些个顶个精明的财主们不会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就去拿自己的产业联合巴格瑞斯承担这么大的风险。即使不选择中立也要支持巴格瑞斯和自己不死不休,他们应该是在自己身上感受到了某些威胁,那种让他们走投无路只得一起铤而走险的威胁……可是又是什么威胁让他们选择站队巴格瑞斯敌对自己?自己在之前的施政中有什么失误? 阿希利尔不动声色地暗自沉思,米芙卡侍立在她身后,无心欣赏桌上精致的各色菜肴,更无心观赏灯火辉映下的夜色美景,只觉得无处都危机四伏,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她本来只是一个不经意地扫视,却瞬间身体一震,目光再也不肯离开地死死盯着大厅外的长廊,把刚刚考虑的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仿佛全身的灵魂都不由自主地飘到了那里。在那长廊里远处的背对着她的一个侍女,那个身影她无比熟悉。那个……怎么那么像自己的莉莉安姐姐! 然而,那侍女本来就背对着她,在传菜后又已经朝着廊下走去了,隔得太远实在是辨认不清。米芙卡不由自主地挪动了步子,短暂思想斗争了片刻,一咬牙,不再侍立在阿希利尔身后,轻手轻脚却又坚决地朝那个方向小步跟了过去。 她不能迟疑了!不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莉莉安姐姐……就在自己眼前,在这人数众多的巴格瑞斯府邸里,一旦错过,恐怕一辈子都没有相遇的机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如果错过她,自己会后悔一辈子的!不管怎样……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去! 米芙卡咬着牙,朝着自已记忆中对方离去的方向一路小跑,因激动而紧张得浑身不自觉的发抖,颤抖着喘着混乱的气,脑海里播放着可能遇到的所有情况,以及想象中她们姐妹重逢的那一瞬间。然而当她走过长廊拐角,却正好和一个身材高大的侍从撞了个满怀。 “哎呦,别乱闯啊……你是城主的女仆?怎么到这来了?” “啊?我……我……人家尿急……” 当他开口发问的一刹那,米芙卡甚至都下意识地想问他前面那侍女的下落,但仅存的理智让她强忍着找了个借口。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如果那人真的是莉莉安姐姐,让巴格瑞斯他们知道了自已认识她,会害了她的! “哦,厕所我带你去。” 米芙卡万分不情愿地,低头咬着嘴唇默默地跟着他,拼命告诫着自已不要意气用事,不要因感情而轻举妄动,先在在对方的老巢里,任何异动都可能引来灭顶之灾。可是……可是!她……失去了这次机会,以后该怎么找到她! 新乱如麻的米芙卡,被引进了一间昏暗的小房间还浑然不觉,此时刚刚抬头端详,她进来的似乎并不是厕所,而是……一间狭窄昏暗的小房间,里面堆放着各种蒙着灰尘的工具,像是个小仓库,里面还坐着几个休息的侍者,手里都拿着麻绳? 糟了! 她这时才从混乱的思绪下挣脱出来,意识到眼前的一切大叫不好,也几乎是瞬间,身后的门轰然关上,几个人猛然扑向她。个个捆缚术都极其精湛,眨眼间,她的双手就被拧到后面捆了个结实,又狠狠地向上提和脖子吊在一起。 “啊!” 剧烈的疼痛让米芙卡不由得惨叫出声,她不是没被拘束过,对于身为性奴隶的她来说绳索镣铐早就是家常便饭,她甚至早就把这些东西当成了习以为常的饰品,但此刻对她施展的,却完全是毫无感情野蛮无比的束缚,让她娇嫩的骨头都被勒得咯吱作响。同时在开口惨叫的一刹那,一块灰尘满满的破布也立刻塞进她的嘴巴,把她唯一的求救手段也彻底隔绝。 完了!自已在敌人手上居然如此松懈大意,满脑子只剩下莉莉安完全不察觉外界毫无警惕性,落他们手里了! 眼睛也用黑布蒙起,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按着拼命挣扎的奴隶公主,狠狠地压制着她的动作。 “嘿,这小婊子有点劲啊……拿过来拿过来,把她脚也捆上。嘿嘿,咱们可立大功了,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纤细圆润的脚踝,被绳索狠狠箍在一起,随手又向上提和高高吊起的双臂相连,米芙卡被捆了个驷马倒攒蹄。她本来就身体娇小,手脚间连的绳子又太短,直接把她绷成了一张弓,提到头顶的双腿被扯得大大分开,立刻就露出了裙下光洁的大腿,以及那已经有些湿润的小小内裤。十分羞耻的事实是,当她手脚被粗暴地捆紧,全身被拘束得动弹不得的滋味下,这粗暴的对待反而让她有了些异样的快感,下体犹如触电一般,不由自主地渗出了爱液,咬着嘴里的破布一阵呜呜娇哼。 “嘿嘿,这下她插上翅膀也跑不了了。我去,你们看,这小婊子简直骚到家了,被捆成这样下面居然湿了,还是个抖m母狗啊。” “嚯,还真是,被捆着都能流水,真是条母狗,栓起来才舒服。听说这小骚货当初在洛尔汀妓院是十足的极品,插进去是个人都会欲仙欲死,要不咱们先爽爽?” “废话!都别跟我抢,我第一个!” “滚,凭什么你第一?老子的大吊硬的都要炸了。” “就你那根牙签?别吹了,我来!” “我先来!” 几个侍者按着呜呜乱哼的米芙卡柔软的小屁股,一个个争论不休,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银铃般清亮的声音,异常地从他们背后传了过来。 “好啦好啦,既然这么难决定的话,不如让我先来?” 站在最后面的,那个说话的侍者面露微笑,伸手猛地摘下头上一丝不苟的帽子,柔顺茂盛的樱色长发如风般飘散,还有映入他们眼帘的俏丽容貌,和其上带着的礼貌笑容。 “女的?你是什么……” 一众侍者惊愕的目光里,反应最快开口发文的人还未说完,少女的身形已快如奔雷般揉身而上,右手带着一晃而过的灿烂银光,如风般呼地挥过离她最近的人的脖颈。 真的只是一瞬间,下一刻,那名侍者的惊愕表情凝固在脸上,身体保持着原样不动,喉咙间,鲜血却如高压水枪般迅猛地喷射而出,猩红的液体喷到墙上又四溅开花,带着扑鼻的腥膻化为血雨浇在房间中每一个人头顶,那人干净利落地被割了喉。 几个人同时被吓得呆若木鸡,就连发出惨叫的时间都没有,少女已如同鬼魅般飘然到了眼前,一手掐住其中一人的后颈,灵巧地转身绕过另外一人的正面,双手猛地发力互扯,借着对方的前冲之势,二人对撞一起砰地发出沉闷的头颅碰撞声。低身窜过倒下的二人,软底靴无声无息地踏地跃起,匕首扑地插入最后一人的头顶,她眨眼之间连杀四人。 脸庞上感受到浓烈的血腥气和温热的液体,米芙卡吓得魂不附体,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本来已经被捆麻了的手脚已经凉到了指尖,浑身瘫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却只感觉麻木的手脚一松,对方割开了捆住她的绳子。 蒙眼和堵嘴的破布被摘下来,米芙卡还在不明所以的惊魂未定下浑身发抖,张了半天嘴硬是说不出一句话,脸蛋吓得毫无血色。却只看到面前的少女伸出手,想要把她扶起来,但米芙卡双腿早就酥软无力被吓得抽掉了每一分力气,软的像两根面条,试了两次身体硬是没法离地半分,索性就那么瘫坐在地上了。 “啊……你没事吧。我叫米丝蒂尔。” “谢,谢谢。”米芙卡努力定了定神,壮起全身的胆子润了润喉咙,艰难地张嘴才勉强吐出字来。“你是……” “我是巴格瑞斯的侍女。”米丝蒂尔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长发,刚要继续说下去,却发现刚刚被撞脑袋的其中一名侍者,挣扎着动了动,有些痛苦地微微呻吟起来。 “脑袋够硬的啊,失陪一下。” 她转身走向那奄奄一息的人,伸手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右臂后伸,反臂环住了他的脖颈。米芙卡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明所以但心里猜到了一二分的她,想要开口阻止又说不出话,只是呼吸紧张地急促起来。 咔嚓一声,伴着硬物被拧断的声音,原本痛苦的呻吟声戛然而止,还在挣扎着的胳膊也扑通一声垂下,一切都安静下来。 米芙卡此时还不明所以,这一幕景象更是让她心惊胆战地不敢直视。米丝蒂尔又转身回来,随手拿起一块破布,帮她擦掉脸上身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快走吧,时间紧迫。你胆子真是够大的,不知道巴格瑞斯早就把你当做眼中钉么?也幸好你命大,这么大的府邸里能正好被我看到,快走,这场鸿门宴危机四伏,绝不可久留。” “你……为什么……” “问我为什么要救你吧?”米丝蒂尔擦净匕首上的血迹,“六岁时,我在巴格瑞斯府上卖身为奴,在他压榨下我早早父母双亡,他教我各种本事,为他的罪恶产业充当帮凶牟取不义之财。我早就恨他入骨,但凭我一人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半分他筹划已久的庞大势力。所以……可能如果有机会扳倒他的,也只有你们了。走吧,这是我能做的唯一的事,虽然处境艰难,我由衷祝愿你们成功。” 米芙卡头晕目眩地愣在原地,刚刚惊心动魄的经历再次袭上脑海,顿时才刚刚意识到这危机四伏的现状,地上的尸体,手脚上的勒痕也立刻提醒她,她在冲动下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此时感到心有余悸的她浑身止不住地哆嗦,心惊胆战地扫视了一圈房间中的惨状。 “你……你怎么办……你,你跟我们一起走吧,太,太危险了……” 但她未曾想到的是,听到这句话的米丝蒂尔,本来还镇定自若此刻却如同听到了什么异常恐怖的事实,说话的语气都颤抖起来,拉住了米芙卡的袖子。 “不,只有这个……求你了,不要告诉她们我的事……” “……为什么?” “你知道的,我是巴格瑞斯的人……” “可是……可是你帮了我的……你,你不是一直想扳倒他吗?城主,她会收留你的……” 米丝蒂尔面露绝望地摇了摇头。 “不……你不了解塔尔逊帝国的法律……这种程度的帮助免不了我的罪……即使城主有心帮我,我的身份也会让她无能为力……帝国执法官不会放过我的,求你了,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的事,我救了你,只为求你这一件事,可以吗?” 这句可以吗,从米丝蒂尔的口中透出无比的恳切,眼见米芙卡不知所措,她又一次用卑微而诚恳的语气请求。 “拜托你了。” 米芙卡被这态度弄得心慌意乱,尤其是眼前这万分紧张的情势,突发在自己面前的这一连串事件让她一时之间晕头转向,脑袋里紧张的一片混乱,也没法冷静下来思索一星半点,嘴里只能结结巴巴地答应着。 “好,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我不告诉她们。你自己小心……” “我知道,快走。这时候宴会应该已经结束了,从后门出去,千万别走小道,马上找到城主待在她身边,绝对不要离开半步。” 米芙卡心神不定地答应着,勉强壮着胆子试图站起身来,这才感到两腿僵硬得如同灌了铅,抖着两条腿一瘸一拐地扶墙出了门。她有些犹豫地又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黑暗的小仓库里对她摆手示意的米丝蒂尔,才一步一步地离开远去。 米丝蒂尔目送着米芙卡离开,重新关上仓库的门,独自立在一片黑暗之中,拖着慵懒的步子回来,就那么随便地坐在尸体的头颅上,望着镜子里自己模糊昏暗的倒影,不觉陶醉地露出笑容。 不错,很不错,巴格瑞斯这次冒失的行动,至少对自己有了阴差阳错的帮助。多亏了他们的劫持,让公主在惊慌下来对自己的说辞无心仔细思考,这么简单就能初步建立起信任……她认为这十分有必要,巴格瑞斯的死活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有这个奴隶公主她势在必得,今天初步建立的信任,有利于日后即使巴格瑞斯失败,自己也有机会带她离开……这样想着的米丝蒂尔,忽地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又如坠冰窟般缩成一团,露出迷乱的表情不受控制地浑身发抖起来,她哆哆嗦嗦地掏出两个小药包,各捻了一点粉末搓成一团放进嘴里,这才像是解脱般地闭眼沉醉地缩着身子颤抖微笑着吐出气来,随后,那桃红色的杏眼却又流露出意乱情undefined 主的女仆发现。在当时还未完全联合其他势力做好暴动准备的巴格瑞斯,为了争取时间且不暴露自己,便直接让他想办法主动惹事吸引政府的注意力给自己做掩护。听到这话的他,当时心里简直是一万句草泥马奔腾不止,然而一来他不敢拒绝巴格瑞斯,二来已经和巴格瑞斯联合的他也知道,作为幕后主导人的巴格瑞斯一旦暴露,那么联合所有财阀对抗政府的计划就会彻底破产。思来想去,还是不敢自己当出头鸟的他,只能授意妓女替自己出头,把责任全推到她们身上,然而这临时想到的只为争取时间的计策漏同百出,果然还是让阿希利尔这婊子怀疑上了……听到二人交谈的巴格瑞斯,一张老脸也难看地憋的青紫,斜着眼睛瞥着霍尔泰,额头沁出了汗珠。 霍尔泰更是脸上变色,桌下放在膝上的双手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低头盯着酒杯不敢正视,徒劳地张了张嘴,却一时间想不出一个辩解的字,只是绷着脸猛咽唾沫。此刻他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听她这话的意思,已经是毫不遮掩对自己的怀疑了。巴格瑞斯,这家伙害惨我了!平时也就算了,当时正值铁面军威胁城市的人心惶惶中,居然在那种紧张局势下让自己吸引政府注意,这不是引火烧身吗?如果阿希利尔借题发挥,拿暗通铁面军细作的借口,在开战前先对自己动手的话……巴格瑞斯这家伙已经集结了众财阀的私兵,政府不敢动他,可是要收拾自己还不是小菜一碟?到时候恐怕还没和政府开战,自己就成了第一个被做掉的了! 想到这里的霍尔泰,赶紧结结巴巴出言辩解。 “是……此事让城主为难了,鄙人深表惭愧,下属产业经营不善竟恶意抗拒扰乱政府秩序,我也难辞其咎,怎样处罚我绝无怨言。只是……铁面军细作一事我的确全不知情,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万万不敢和铁面军贼寇有半点勾结。自从戒严之后洛尔汀这奸贼无计可施,多次派人对我威逼利诱与她合作,但都被我一口回绝了。” 听到他此言的巴格瑞斯,登时双眼一翻差点没背过气去,强忍着不发作也不去看他,但已是憋的两眼发白微微颤抖。 阿希利尔心里也是一惊。霍尔泰此刻方寸大乱,为了向自己表忠洗脱嫌疑,说出来的确实是漏同百出的谎话不假,严密戒严的贡旗诺城还能混进细作和他联系,这纯属天方夜谭。但关键不在这里。洛尔汀?那老女人早就明明白白地死了,并且现在她们已经知道,洛尔汀出逃的那天便被铁面军俘获沦为性奴,更不可能来要挟他。霍尔泰怎么会扯出这样荒谬的谎话?难道……他不知道洛尔汀被火并的消息? 他不可能是装出来的。他恐怕至今还以为洛尔汀是操控铁面军的幕后黑手,否则绝不可能在言语中出现这样的漏同。他为什么不知道这消息?他作为巴格瑞斯的最大同党,巴格瑞斯又是铁面军的指使人。更何况现在自己都知道了这消息,为什么他对铁面军中如此重大的事情毫不知情? 一股比任何时候都要令人心悸的感觉,如同一阵阴影般笼罩了阿希利尔,随之又是一阵无法言喻的恐惧感。如果照这个推断,巴格瑞斯勾结铁面军,是完全瞒着所有人,包括他的财阀同党们进行的? 想到了这一推论的一刹那,又是一条很久之前的非常不起眼,甚至已经有些被她遗忘的线索,在尘封的记忆里被发掘了出来。 那是米芙卡刚刚逃出妓院,来到自己手下不久,和小朵一起执行的第一个任务,以重新调教为名送入洛尔汀妓院打探情报。最终她们只获得了一条线索: 巴格瑞斯常常去洛尔汀妓院,并且即使在妓院里,他也只身匿名,不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 巴格瑞斯去洛尔汀妓院的目的,是借由洛尔汀这个中间人联系城外的铁面军。匿名前往的目的,是防止城主得知自己与洛尔汀有所勾结。这早就已经知道了。但他在妓院中也时刻隐藏身份这一行为,却始终都无法搞清目的。此刻,从霍尔泰对铁面军一无所知这件事,再联系到巴格瑞斯始终在妓院隐藏身份,看来他是真的对其他财阀,也隐瞒着自己勾结铁面军这一事! 这实在是出乎意料,推翻了她们至今的绝大多数猜想。一直以为,财阀,铁面军是联系紧密的同一阵营,共同在巴格瑞斯的主导下和她为敌。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一直以为铁面军袭击财阀产业,制造混乱是为了以苦肉计麻痹自己,证明他们是受害者并未勾结铁面军。然而此刻证明这一切都是假的。唯一确定的是,巴格瑞斯在联合财阀准备与自己决战之时,还隐瞒着财阀们独自掌控着城外这支兵强马壮的铁面军。他想要干什么?以他那一直处心积虑谋划到现在的野心,目的恐怕是……这样想下去的阿希利尔,眉头逐渐地愈发皱紧,脸色也愈发地严峻冷肃起来。她逐渐推断到了这可怕的事实,以及对方那比自己预料之中更大的邪恶与野心。 同时的巴格瑞斯脸色也不好,听着霍尔泰这么语无伦次的胡说八道,一张老脸上气色是越来越难看,勉强盯着眼前的酒杯却又总控制不住地斜瞪阿希利尔,通红的鼻尖上冒出了汗珠。 这场宴会简直失败透顶,不但没能像预想的那样,在决战前夕给政府施以压力乃至撕破脸开战,此刻还完全让阿希利尔占据了主导。霍尔泰这蠢货在她的旁敲侧击下漏同百出,不断失言暴露出一个又一个秘密。这样下去别说是等到他组织暴动,恐怕就要被阿希利尔推理出自己的真实计划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继续这场宴会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暴露给对手更多的东西。但是怎么自然地中断这场宴会? 他默不作声地冥思苦想许久,忽地,像是脑海中捕捉到了一丝灵光般双眼亮起,随后更是把身上的沮丧与紧张一扫而空,嘴角微微流露出阴险的冷笑,站起身来朝众人微一鞠躬。 “老夫有些许家事,失陪片刻,很快便回来。” 此刻,被米丝蒂尔所救,勉强壮着胆子从麻木中恢复过来的米芙卡,扶着墙紧张地蹑手蹑脚摸向后门,她记得米丝蒂尔的叮嘱,一刻都不敢停留,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是非之地。虽然心里还惦记着那个酷似莉莉安的背影,但此刻惊魂未定的她实在也没了半点回去确认的勇气。还好此刻,巴格瑞斯手下的大多仆人都聚集在设宴的前厅,这里人数较为稀疏,倒真的没人发现她的行踪。然而刚刚出了两重庭院,躲在廊下缓行的米芙卡却暗叫一声不好,后门那里已经有了守卫。 怎么回事?难道巴格瑞斯铁了心,不惜仓促应战也要把她们在府邸里一网打尽? 米芙卡还不明对方的用意,却只见不远处前方的几个家奴,抱着木柴和油桶从后门处开始小跑着往里走。这片庭院里没什么躲藏处,藏在阴影里的米芙卡,眼见他们继续往前势必要发现自己,也只能又转身原路溜回去,然而虽然没被发现,却不由得离逃跑的后门越来越远了。 米芙卡此刻也心慌了,无处可逃的她认不清路径,只能尽量避着人东躲西藏,也不知道自己在这曲径回楼里撞到了何处,索性一头钻进观赏的花丛里暂避一时。 她看着眼前一拨又一拨的人,急匆匆却又鬼鬼祟祟地搬着东西东来西往,手中清一色的都是干柴和火油之类的燃料,顿时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他们想放火?可是巴格瑞斯这府邸,各个院落之间都相邻紧密,又是十分易燃的木质结构,一旦着火瞬间就会蔓延四处,整座豪华庞大的宅邸恐怕会全部烧着,这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再说城主此刻就和巴格瑞斯同席用餐,想用这种方法干掉她们,这不是玉石俱焚吗? 米芙卡刚刚死里逃生,惊魂未定下的大脑一片混乱,以往的各种线索杂糅在一起,一时之间实在难以理解面前这群人的真实目的。眼下的情况实在是一片迷茫,要不要现在去通知城主做好防备?可是此刻巴格瑞斯手下正在密切调动,自己在这陌生的地方早就晕头转向,随时有被发现的危险,还怎么回到她身边去?可是看眼下他们的动向,必定是在策划些什么大事,可恶,这么重要的消息传不过去,城主那边情况不明,这下危险了……她正心神不宁地胡思乱想,一时间竟忘了察觉四周。忽然听到头顶上一阵响动,米芙卡下意识地扒开脸上蓬乱的草叶,刚一抬头,却只看到几个提着油桶的家奴,正站在墙顶上鬼鬼祟祟地把油一股脑顺着墙倾倒了下来,与此同时,隔着墙不知多远,但纷乱而又清晰的四处喊声也响了起来,各种杂乱声此起彼伏地四下回荡起来,仿佛四面八方都一片混乱。 “起火啦!” “起火啦!快来救火啊!” 自己头顶墙上那几个人,同时也扯着嗓子你一句我一句地乱喊起来,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大桶大桶的火油顺着墙泼洒而下,淡黄的火苗一燎,那汹涌的烈焰瞬间蔓延到油迹沾染的每一处,又裹挟着易燃的木质墙和其上密布的藤萝,一同爆发出毁灭般汹涌的巨大热量,化为一片火海。 这群家伙是玩真的!简直是疯了! 米芙卡魂飞魄散地爬起来,也顾不得树枝荆棘划破皮的疼痛了,她藏身的花丛是一点就着,此时在墙上火势的蔓延下已经也开始腾起火焰,四处的汹涌火势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建筑的每一处并且如滚雪球般扩大,连风都带着蒸得人头昏脑涨的滚烫和呛人的浓烟。再看墙头,那几个纵火的家奴已经不知所踪,但墙外四处杂乱的折腾和喊声能证明,他们又转往别处了,这庞大复杂的宅邸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巴格瑞斯的授意下趁乱纵火? 眺望远处设宴的前厅,遥遥看去那里早已是一片通红,连深夜的漆黑天幕都被映成了一滩血。看来城主那里放火的时间更早,不知道她那里情况怎么样,怕是凶多吉少。 四处熏人的火气与热浪铺压过来,每一口呼吸都能感到一股滚烫与干涩的灼热从气管窜入肺里,头发纷纷噼啪卷曲起来。这气息蒸熏得人头昏脑涨,米芙卡想要趴在地上,她听说过火中大多数人都是被烟熏死的,可是刚趴下就暗叫一声不好,那地上的厚厚的绿草坪同样在沾染火势。她突然想到了一丝救命稻草,扯下了头上那之前被米丝蒂尔割喉时喷出的血浸透的头巾,没想到是这东西救了自己一命,然后捂着鼻子连滚带爬地在浓烟里夺路而逃。四下都是此起彼伏的叫嚷与纷乱的脚步声,以及火舌舔舐房屋的噼啪爆裂声,四处的楼阁院落都罩着飞腾的熊熊烈焰,更辨认不出每一条路径了。 “快跑啊!” 昏昏沉沉的浓烟飞腾里,几个惊慌逃生中的巴格瑞斯家的仆役与侍女被烟熏倒,瞬间被汹涌蔓延的火焰吞没,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被烧断了支撑的木墙,熊熊燃烧着轰然倒塌,就擦着米芙卡的身体坍塌下来砸出无数火星。火,四面都是火,根本辨不出哪里是可逃生的安全地带,但那垮塌燃烧着的的断墙缺口却是此刻唯一的生路。米芙卡手忙脚乱地脱掉已经沾染了火苗的累赘女仆装,只穿着贴身的小内裙,光着身子战战兢兢地猫着腰躲开燃烧着的废墟从缺口处出了庭院,却发现墙对面的花园里同样也成了一片火海。 怎么办!怎么办!完了! 走投无路的米芙卡正在绝望之中,却忽地又发现那已经燃烧起来的花树藤萝之间,还有一只雕刻精美养着睡莲的大理石水坛,那不算大的一坛水此刻却无异于天降甘露,她不顾一切了,只知道那里是自己此刻火海中唯一可能的活路,踮着脚深吸一口气,连蹬带爬地一头扎进了水缸里。 在高温浓烟的蒸熏下,已经被炙烤得滚烫的皮肤肿痛灼热,几乎感觉自己要1了,而一瞬间没入冰凉的水中,那猛烈的冷却刺激又瞬间席卷了全身。在这滚烫与冰凉的连续作用下,一刹那被烤的昏昏沉沉的大脑都陷入了短暂失神,但下一秒,一种触感又瞬间将米芙卡拉回现实之中,那是某种温热柔软的触感,这水缸里还躲着一个人?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本就恍惚的米芙卡如坠云中,她朦朦胧胧地看着眼前,那迷蒙的碧水之间蜷缩着的人影,乌云般的秀发在幽幽水中散开,如同轻柔的手抚摩包围着她,在那温柔的青丝衬托之下水中模糊的脸庞,虽并不明朗却仿佛在这一刻荡涤着她的全身,只让她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安详,一股不明所以但却真真切切的欢欣,在荡漾搅动的激流里冲荡得她重拾了在火海中一度昏乱的精神。 她抱住了她,她这一次无比确定眼前的人,比任何一次都要看的清晰。她本来以为真正面对这一刻的时候会激动的难以言表,但此刻却只觉得如同身边那柔柔的碧水般恬静与心安,抱着那柔软温润的娇躯,仿佛什么都忘记在了脑后一般。两个少女拥抱着顶开头顶的绿水,哗啦啦在冲淋流淌的水中挺身站起,站在浓烟烈焰漫卷的中央,双唇第一次激烈坚决地紧紧贴合在一起。 果然我相信的,一直不会错,莉莉安姐姐,你就在这里,一直不会离开我的……四周升腾爆裂的厚厚火浪再度席卷而来,带着逼人的热浪,那是仿佛能泯灭任何生命的毁灭力量,但此刻米芙卡觉得它不可怕了,此刻那传入她身体中,荡涤四体百骸的生命的爱之力仿佛能支撑着她蔑视一切威胁。她抱着莉莉安再次沉入水中,躲开外界狷狂的火海,仿佛那只有二人的水坛隔绝了一切。她忘情地扭动着头,感受着对方的柔软与温热,她们的嘴唇从始至终都没有分开。 没有语言,此刻不需要语言,她们相拥着轻柔翻滚于碧水之间。水坛外那一片花丛烧起来了,漫卷的红焰如同火炬般包围了水坛,即使身在其中,米芙卡依旧感受到了背后的坛壁上传来不断升温的热量,感受到了莉莉安激动与恐惧交杂传达到她身上的颤抖,她更紧地贴了上去。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两团柔软弹性十足的肉球贴上了米芙卡的熊脯,那是莉莉安招牌的傲人身材,被水冷却的肉球尖端,那冰冷坚硬的触感传来,轻轻地摩擦刮着她的乳尖,那是莉莉安在妓院里被钉上的乳环。这冷酷与温存共有的性具化作有意或无意的挑逗,摩擦着米芙卡同样娇嫩的乳尖。两个少女在火海中,在碧水中,同时在这温柔而毫无杂念的情爱下沉浸在纯粹的性里。她们不再关心外界的一切,哪怕下一秒就化为飞灰也无关紧要。两对柔嫩的玉腿纠缠在了一起,双腿之下最隐秘的茂密花心毫无保留地贴合,她们忘情地摩擦,搅动的水流仿佛也成了轻柔抚慰的手。那翕动着迫不及待的肉瓣,每一次在水流的摩挲下擦蹭,都带起一阵幸福的颤抖,互相传达到相拥的两个人身上。米芙卡用力环着莉莉安的纤腰,两腿夹着她丰满的后臀用力挺动下身,她什么都不关心了,连缸底沾在身上滑腻的淤泥此刻都成了美妙的润滑剂,被水充盈的小穴更是有了一种平时从未感受过的特殊体验。她就那么忘情地交合,直到触电般的快感无与伦比地席卷她的全身,排空的脑袋里只剩下酣畅淋漓的快感与满足,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在水中激射出来,然后笼罩她们的全身。 她们就这么颤抖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悸动在热烈的性中频率达到一致,直到彻底筋疲力竭地从激情中脱出。肺里已经快排空最后一丝空气的米芙卡,看着同样开始因窒息而挣扎起来的莉莉安,伸手拦住了她,她缓缓探上水面,将呼吸到的第一口新鲜空气,重又潜下缸里,就那么双唇相合地呼给了她。 她确认到了四周无恙,虽然四处的巴格瑞斯宅邸,那亭台楼阁依旧在熊熊燃烧,将贡旗诺的整个夜空照的俨如白昼,但至少她们身边的花园,这些脆弱的植物已经付之一炬,四下里只剩下微红的一片余烬,没了多少余火。这花草藤萝虽然烧的猛烈却也转瞬即逝,并不能像木建筑那样可以持久地焚烧不断。两个少女带着一身哗啦啦流淌的绿水,在水缸里,在余火,灰烬,烟气与烈焰的背景下站起身来。 米芙卡看着面前,莉莉安姐姐那一张刻在她灵魂深处的清纯俏脸,如出浴般湿润地因刚刚的激情而氤氲淡淡桃红,她拥抱了上去比任何一次都要紧,她哽咽起来。 “我好怕……我好怕错过了这次机会,从此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能感受到莉莉安同样的颤抖,因激动交杂着恐惧后怕,害怕就此失去她的颤抖。但莉莉安没有说话,她的温柔一直以来,都让她被动地倾听别人的诉说,包容着别人的情绪,她抚摸起米芙卡湿淋淋的金发。 她们就这么无言地拥抱着,直到迸发的心情平复下来,米芙卡在那一对傲人的双峰里泪眼朦胧地抬起头,似乎是不确定此时是幻是真,环着莉莉安的双臂,双手局促地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 “那个……莉莉安姐姐,所以你是被巴格瑞斯家公子买走的……” 听到这句话的莉莉安,又恢复了一如既往温柔羞涩的态度,把头埋低了,白玉般的脸颊泛上绯红,咬着嘴唇小声呢喃。 “那个坏蛋,风流成性,只过了半个月就厌倦了我,又把我丢到外面当侍女了……” “还好,更珍惜你的人现在就回来了。” 听到米芙卡的打趣莉莉安破涕为笑,刚想再说些什么,但与此同时,不远处还在燃烧的墙外传来了杂乱的人声。虽然远处还有更多的地方处于火灾之中,但这附近的火势已经小下去了,她们能听到巴格瑞斯家的仆役们嘈杂忙乱地救火,抢救财物和整编组织人手的声音。莉莉安咬着嘴唇,她轻轻推了推米芙卡的手,小声地在她耳边开口。 “快走。他们就快找过来了,现在一片混乱是最好的逃走机会,虽然我不太了解状况,但你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快走吧。” 米芙卡抱着她的手更紧了,她何尝不知道现在的危急程度,但这短暂的重逢刹那便要被迫离别,这实在太残酷了,她紧紧握着莉莉安的手,仿佛怕自己第二次失去她一般。她想要开口让莉莉安和自己一起离去,她相信城主能够保护好莉莉安姐姐的,但此刻反而是莉莉安显露着出奇的冷静与理智,她含着眼泪勉强露出美丽的微笑,轻轻扳开了米芙卡的手。 “殿下,你该走了。我相信你会回来的,我会再一次等你。” 米芙卡忍住即将滂沱而下的眼泪,理智将她劝回了现实。和莉莉安一同出逃只会让目标更加明显,到时可能两个人都陷入被发现的危险之中。她们就快和巴格瑞斯开战了,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刻真能保护得了莉莉安的安全?她继续以侍女的身份在这里不会引人注意,如果待在自己身边,让敌人知道了她和自己的关系,反而会连累她也陷入危险。此刻不动声色地离去的确是第一选择。她颤抖着缩回了手,却又一次舍不得地颤抖着抓住她,连声音也染上了同样的颤抖。 “我会回来的,等着我,我会回来的。” 莉莉安噙着眼泪强颜欢笑,扭过头尽力不去看她,逼迫她赶快离开这里。米芙卡同样忍着绞痛的心扭过头去,不再停留,颤抖的背影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下一次见面,可不要叫人家殿下了哦。” 蔓延上了火势的前厅,此时一片混乱,宴饮的财阀们惊慌失措地挤着想要四散奔逃,可是在混乱中一时之间已辨不清东南西北,鬼哭狼嚎的求救声沸反盈天。阿希利尔警觉地站起身来,紧紧盯着巴格瑞斯的动向,又侧耳仔细倾听四下的动静。府邸外似乎也传来了混乱,看来自己的亲兵同时也遭遇了状况,不知道他们是想要进来护驾,还是被巴格瑞斯蓄谋已久地袭击了?这老家伙的目的是什么? 巴格瑞斯紧绷着脸不去看阿希利尔,同时也不去看那些一片慌乱的财阀们,那干瘦的老脸此刻隐隐浮现出杀气与满意。一座宅邸算不了什么,烧了就烧了,他要得到比这多千百倍的收获。就用这火灾强行中断宴席,同时这混乱中城主的亲兵也必然一时不明状况,能趁乱干掉阿希利尔最好,不成也无所谓,她的亲兵见到火势必然会进来护驾,就以擅闯民宅趁火打劫的借口,光明正大地向她发去战书,自己暴动的计划就能如约发动! 想到这里的巴格瑞斯,挥动着胳膊大声呼喝起来: “大伙不要乱!我已分派家丁四处救火,马上就能探清安全路线送各位离开!不要乱!快!去探那边看看有没有火!外面是什么情况?保持秩序别再出乱子了!” 家丁们涌进前厅,七手八脚地各自推着扶着老爷太太们,但有了这涌进来的几十人反而让现场更加混乱,有的胖太太们摔倒在地,华贵的金边长裙撕破了,鬼哭狼嚎着一片尖锐的呻吟,有的财主被连拖带拽,本就在恐惧中的他们哀嚎不止。 “哎呦,我的老腰啊!” “我的袍子!松手别拽了!这是高级小羊皮的!” “完了!我们要死在这里了!” 这充斥着乱叫的前厅里一片混乱,甚至盖过了还未扩大的火势,而那些家丁们手里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眼看着就有两个手脚利落身材高大的家丁挤上前来,嘴里乱喊着保护城主,伸手就抓向城主的手腕。一直无动于衷的阿希利尔,此刻终于冷笑着站起身来,看着那两个手脚不干净的家丁,一脚踢开碍事的椅子,噌地一声拔出了长剑。 耀目的寒光伴随着干净利落的动作泻出,挺身站起的阿希利尔,慑得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丁一时竟不敢上前。 “巴格瑞斯老爷,救火就救火,可得看好手底下的人,动作可有点不干净。” 巴格瑞斯咽了一口唾沫,赶紧回答。 “是,是。这群奴才毛手毛脚,现在又是紧急时分,不免没了轻重冲撞了大人,请海涵。” 阿希利尔收剑回鞘,冷眼旁观。虽然此刻的厅中依旧是一片混乱,交杂着令人耳膜发胀的哭声与尖叫,但他们至少的确在家丁们的保护下循着较安全的路径拖拖沓沓地撤离了。然而刚刚那两个心怀不轨的家丁,在巴格瑞斯授意下妄图的行动她看的一清二楚。这老头终于忍不住了?难道想在这里出手撕破脸开战?不对,还没有得到任何财阀私兵调动的消息,他不可能这么轻率地行动。是想放火趁乱对我动手?我布置在外面的亲兵即使在这种混乱情况下,也一样可以组织反击。他到底在想什么?要直接将自己豪华的宅邸付之一炬,下这样的血本? 一群人在家丁的簇拥保护下,勉强带着一路的鬼哭狼嚎的呻吟连连,被拖着架着退出了已经开始燃烧的前厅,沿着暂时还未起火的地方往外撤离。在他们身边又是一大群四处奔走的家丁路过,有的提着灭火用具,有的却提着寒光闪闪的刀枪,匆忙地飞跑着从他们身边奔过去,嘈杂混乱的喊叫声伴着风声火声,将本来已经濒临崩溃的财阀们又吓出一阵惨叫。一股不祥的阴云,此刻不知为何笼上阿希利尔的心头。 “救火,快救火!” “调到前面去!把他们堵在外面!” “盾牌推上去!别伤了!” 这一连串看似毫无联系的喊声,却骤然让阿希利尔警觉起来。她判断出了,那的确是自己的亲兵开始和巴格瑞斯的家丁交锋,但自己并没有下任何命令,他们是受到对方早有预谋的突袭被迫动手?还是眼见火灾想进来护驾? 此刻,已经能看到,原本阿希利尔布置在府外等候的亲兵们,最前面的几个乱叫着以壮声势从断墙的缺口逼上来,却又被家丁们乱箭射回,被烧垮的柱子轰然倒塌下来腾起一片烈焰,几个胆子最大的嘶吼着挥刀,顶着火势想要冲进来。 “把他们顶回去!官军趁火要抄杀了!这群吃皇粮不干人事的王八蛋!” “放你的屁!谁敢伤了大人,我们跟他刺刀见红!” 被这血拼场面吓呆了的财阀们,哆哆嗦嗦地看向阿希利尔。终于撕下了面具,两个早就蓄势待发的凶悍家丁拔出钢刀,向阿希利尔左右逼上来,但此刻她反而通晓了,回到了丝毫不带迷惘与困惑的状态露出冷笑。 什么嘛,她现在是想明白了。去追究到底是双方谁挑起争端导致了现在的火拼没有意义,不管是官军救主心切想要冲进来护驾,还是被主动袭击后被反咬一口趁火打劫,都不重要,谁对谁错已经无人在意了,只要能挑起这场已经说不清的争端,巴格瑞斯开战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这场火中断了她的试探,混乱中制造了袭击她的机会,将本来虚情假意的宴会变为冲突与开战的正当理由,合情合理地与政府决裂。他付出自己修建多年的宅邸做到这一切,这样的手笔,不愧是和自己明争暗斗到现在的最大敌手。 想到这里的阿希利尔,不再废话地挺身掣开雪亮的长剑,翻手挑开钢刀决然地当熊厉刺,血光亮处,那二人尸横地下。她看着已经压抑不住放肆嘴脸与杀意的巴格瑞斯,后者那充斥着野心与疯狂的嘴角咧开,志得意满地大声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宣告。 “城主大人!你手下公然闯宅行凶,持械趁乱邀斗入侵我宅邸,是何居心?” 阿希利尔冷然而立,手中染血的长剑微微晃动,那寒光慑得一众财阀此时竟呼吸不畅,咽着唾沫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望向地上那二人的尸首。 “不演了?” 冷笑着仿佛在观赏一场拙劣表演的阿希利尔,不等他回答什么,也不指望他回答什么,她就那么收剑回鞘,在众人蠢蠢欲动又色厉内荏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自己的亲兵队伍,随后骤然回头剑指巴格瑞斯。 “要战便战,这是本城主给你的回答。“”三天后,贡旗诺城中央的弗雷尔圣广场,我会在那里等着你虾兵蟹将的表演,以及本城主对你如约而至的最后审判。” 第二十八章决战前夕的最后一人 “分队长洛巴,命你行动当日调官军一,三,四营,布置于广场外围压阵,盯紧正面战场动向,随时待命。” “得令。” “分队长穆德拉,命你秘密抽调城池东,西,北三门守军入城,与主力合兵一处统一划归主力指挥。” “得令。” “城防官艾格巴尔,命你立刻调动防守兵力修建路障封锁街道,尽可能在行动当日阻滞对方可能的后续支援。” “得令。” “总队长阿尔希维特,命你率其余主力,于行动当日随本城主进驻弗雷尔圣广场,发起正面决战,外围三营据情况后续跟进,扫除巴格瑞斯一众叛贼!” 阿希利尔果断的发号施令声中,手下的一众军官们表情肃穆地一个个接连接令。只有阿尔希维特,此刻好像心神不宁地挟着头盔,似乎没有听见阿希利尔的命令,直到后者冷着脸敲了一下桌子,才想是大梦初醒地反应过来,赶紧回了一声。 “得令。” 众人此时懒得和他计较,在干脆利落的接令声中各自听候部署,然后在紧张与肃杀的气氛里各归其位,开始着手分派的任务,凝重地等待着三天后即将到来的,即将决定这座城市,以及其中无数人命运的决战。昨夜在火海中逃出宅邸的米芙卡,一夜几乎没怎么合眼,此刻虽感到几分持续的神昏力倦,但眼见着会议室中的众将官依次退出,还是强打精神小声问了一句。 “城主……将三门守军完全抽调入城,完全放弃了城市防御,巴格瑞斯在决战当日必定会联系城外的铁面军里应外合,放弃城防,等于是必然会遭遇腹背受敌的情况了。” 小朵点了点头,她同样持有和米芙卡相同的担忧,以城内能够调动的官军总数,决战众财阀集结的全部私兵已是不易,如果再加上趁势突袭入城的铁面军,那根本没有任何取胜的机会。但阿希利尔摇了摇头,反问道。 “你们觉得,如果还要分兵防守,以现在已经捉襟见肘的兵力,就可以同时对付财阀与铁面军,两线作战?” 二人沉默了。死一般的沉默。这实在不能找到比现在更糟的情况,虽然刚刚的军事会议部署的意气风发,但实际上她们在1悉对手的情况下知道,这一仗想要取胜何其艰难。小朵咬了咬牙,追问道。 “您的意思是,放弃防御,就那么放铁面军进城。我们孤注一掷压上全部兵力,豁出去死拼一波,誓要在铁面军支援到正面战场之前,就将巴格瑞斯彻底击溃。只要见到巴格瑞斯失败,局势已经注定,这群见风使舵的盗匪就根本不会再站在他一边,而是不战而退。” 米芙卡没有说话,她其实并不肯定小朵的意见。虽然铁面军的油滑不可靠这一点的确是对方的弱点,但只凭一腔血气之勇的这计策实在是……想要在铁面军进城之前就击溃财阀联合的全部私兵,这根本是天方夜谭,他们经营多年的实力一旦联合,根本不是可以轻易解决的对手。然而最让人绝望的是此刻看来,这可能又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此时看似别无他计的沮丧气氛下,阿希利尔却依旧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沉稳,似乎并不对现在的局势十分悲观,只是独自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后,她抬起头来。 “你们觉得,巴格瑞斯向其他财阀隐瞒自己联系铁面军的情况,意味着什么?””瞒着其他财阀隐藏下这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毫无疑问,巴格瑞斯的野心决不止于击败贡旗诺城政府,他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这是小朵的回答,和阿希利尔昨晚夜宴上发现霍尔泰不了解铁面军后的推理结论基本一致,后者点了点头。 米芙卡不否认小朵的推论,但她在考虑另一方面。”如果其他财阀并未与铁面军勾结的话,他们必定对长期多次袭击自己产业引起惨重损失的铁面军恨之入骨,也正因为如此,巴格瑞斯要联合他们的话,就绝不能让自己勾结铁面军的事为人所知……不对!这恐怕只是次要原因,毕竟巴格瑞斯全权掌握铁面军,他一句话就可以阻止铁面军袭击自己的盟友,并且在面对共同的最大敌人时,化敌为友也不是什么难事,但他还是选择了隐瞒。这一方面说明城主的推理完全正确,另一方面……他放任铁面军袭击财阀产业,难道也是有意为之?” “不错。”阿希利尔看下米芙卡的目光,变成了赞赏。 “就算是因为要将铁面军作为自己的底牌而隐瞒,那么也没有让他们袭击财阀产业的必要,下令阻止他们的袭击,既能避免在行动前与其他财阀可能的结仇,也能减少在政府面前暴露的线索,明明是一件有益无害的事,巴格瑞斯却并没有做。这说明对他来说,袭击其他财阀产业,同样是必不可少的计划。” 小朵与米芙卡,顿时双眼亮了起来,充满了钦佩之色。不亏是阿希利尔,在此时毫无头绪的死局,还能凭着唯一一条线索推断出这么多的重要信息。然而此时的气氛也并未轻松多少,她们只有三天了,想要在三天里就利用这些线索扭转败局,又是何等的难题。”至少咱们已经有了头绪,从这一点入手,就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没错,这样看来,自己一开始推断出的,恰恰就是对手致命的弱点不错。这些只重利益自私而贪婪的财主们,根本就不可能缔结起众志成城的联盟,巴格瑞斯通过欺骗与诡计暂时拉拢的盟友,一旦得知他那隐瞒已久的的秘密,这勉强维系却暗怀鬼胎的联合关系,便会立刻在怀疑下土崩瓦解。只要找到了巴格瑞斯秘密勾结铁面军的确切证据并将其公之于众,那么,不管他集结了多么庞大的财阀联盟,都会在他阴谋被戳穿的那一刻反目成仇。 “说的是。只要在决战阵前想办法公开此事,巴格瑞斯集结的众财阀必会猜疑心大起再也难以联合作战,巴格瑞斯遇此变故也会措手不及,他们方寸大乱,一举击溃不成问题!只要解决了他们,尘埃已定,铁面军即使攻入城中,也无心拼死作战了,掉头收拾他们完全有机会。”小朵兴奋起来,描述出了自己推断的最合理计划,但说着说着又陷入了难题,声音犹豫起来。 “只是……怎样能拿到有力证据戳穿巴格瑞斯,这事实在棘手。” 这说的不无道理,一向狡猾之至的巴格瑞斯,至今虽然的确在她们的侦探调查下露出了些许马脚,但能够有力揭穿他的证据却几乎都被掩盖得天衣无缝。在政府早已被财阀们视为大敌的情况下,如果没有让其他财阀充分感受巴格瑞斯野心的证据,他们是根本不可能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词的,反而只会更紧密地站在巴格瑞斯那边。但只有三天时间了,这短暂的时间里找到满足条件的证据,还要做好相应安排,这真的做的到吗? 会议室里又静了下来,这一次似乎阿希利尔也才智枯竭无计可施了。且不说三天内能找到什么证据,现在已经公开开战的情况下,巴格瑞斯对政府的戒备必然已经达到顶点,想要像以前一样调查线索更是不可能了。明明已经找到了唯一应对对手的计策,可偏偏缺少了最重要的条件,仿佛是已经拼凑出图案的破碎地图,此时却丢失了最后也是最中央的一块拼图。 这的确是最让人绝望的现状,阿希利尔疲惫地摩挲着额头,如果不能在短短三天内找寻到突破口的话,她们将不得不面对最差的情况,面对着财阀与铁面军的内外夹攻,而面前的情况却丝毫看不到一丝希望,难道真的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以最恶劣的条件迎接这场实力悬殊的对决么? 看着面前的一片难熬的窒息感,此时却是一直沉默思考着的米芙卡,开口打破了寂静。 “如果可以的话……我再探一趟巴格瑞斯府,能搜出些许线索的话……说不定找到些许突破口,能够挽回局势……” 此言一出,不光是阿希利尔,连小朵都愣在了当场,紧接着便是坚决的反对。 “你疯了?现在的情况不比之前,巴格瑞斯此时对我们的防备必定已经达到最高。况且已经公开和他开战,彻底撕破脸后,这一次你如果落到他手上,就不会有任何侥幸了,十条命都必死无疑!” 阿希利尔也赞同小朵的观点,她点了点头。 “没错,而且这样的冒险没有意义。火灾后的巴格瑞斯府邸,现在早已被烧成了一片白地,即使有线索也早就付之一炬。你得不到什么收获,只会受着被发现被俘的危险。已经打探到了,府邸在火灾中为数不多的几间未被蔓延,救火及时而保存下来的院落,已经被巴格瑞斯家丁们团团保护,严密防守,你没有机会的。” “不,就是这样才有机会,这是欲盖弥彰。”米芙卡不死心地辩驳。“他巴格瑞斯不惜烧毁自己的豪宅,此时却派重兵保护烧剩下那几间破屋?他在遮掩,他想让我们以为他依旧恋眷财产,没有全面开战不死不休的意图。他现在不可能还在自己府中,他需要在外调动众财阀的私兵准备作战,府邸里的守卫也不可能真的严密,那只是个幌子。” 阿希利尔与小朵沉默了,她们不是不懂米芙卡的推理,但这冒险的行动真的无异于独闯龙潭。她们不舍得看着米芙卡做出这样的行动,也是直到此时,她们才真正自己感受到了米芙卡在她们心里的分量。不是什么婊子,不是什么奴隶,此刻,她们想要真真正正地休戚与共。但米芙卡摇头笑了笑,打破了这难以割舍的僵局。 “让我去吧,城主。我不懂什么军事,在来临的决战里也不可能帮上什么忙。就现在,这一件事,可能是我唯一能做的分内之事了。” “但是……但是……” 阿希利尔第一次语无伦次,此刻翻涌的感情让即使是她也心绪摇荡不知所措。 “你还记得吗?当我第一次来到城主你面前,你交给我的唯一任务,在那间有各种小玩具的地下室里……” 阿希利尔的冷艳俏脸,第一次红了。 “干……干嘛现在说这个啊……” “因为在那之后,我不再满足自己为泄欲而生的定位。然后我走出了第一步,即使是以这卑贱的身份,我也想跟上你们朝着天空的步伐,然后我走到了这里。” “然后我们走到了这里,不是吗?” 阿希利尔双手轻遮着脸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失态,许久之后,才用自己难以表达的言辞开口。 “你……难以用外表揣度,你是我见过最坚韧,拥有最强大意志的人,能够这样顽强地对抗命运,我相信……不管是奴隶还是妓女,这些身份永远限制不了你,你一定会是前途不可限量的人。” 米芙卡咬着嘴唇,不再看她们,只是一个人朝着外面走去。她知道她们已经默许,同时默许的还有她彻底抛却顾虑一往无前的心。她走的很慢,但脚步没有停留。 “我还得接着走下去。如果没有了唯一的勇气和坚定,除了性奴隶的这副身体以外,我就一无所有了。” 阿希利尔神色复杂地望着米芙卡往外走去的背影,轻咬嘴唇,双唇翕动着祈祷她的平安凯旋。她身上蓬勃的气势似乎在这一刻也鼓舞感染了阿希利尔,让她又想起了此刻的职责,她转向小朵。 “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 “帮我查清,目前与巴格瑞斯同谋的所有财阀,各自的产业是不是都受过铁面军的袭击。我似乎知道了,这老家伙是如何短时间拉拢这么多同伙的了。” 昨夜在火海中沦陷的巴格瑞斯府邸,一夜之间,此刻看去已经是一片凄惨的废墟了。城主的封锁令刚刚下达还未执行,此时街上还有不少来往的行人,但他们似乎也依稀感受到了大战前紧张的山雨欲来,一个个不敢多做什么停留地走过,只是在路过巴格瑞斯府那在火灾中已经化为一片断壁残垣,徒留未完全烧尽,歪斜倒塌的焦黑梁柱,和遍地厚厚的焦炭与灰烬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地稍稍观望,一个个窃窃私语,猜测着昨夜不太平的一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米芙卡裹着一身又脏又臭的破布袍,蹑手蹑脚地在一堵烧塌的破墙阴影下,翻进了巴格瑞斯府的一片废墟之中。那是她花了一个大子从路边的乞丐身上买来的破衣服,随手又在几乎成了摇摇欲坠的焦炭的墙柱上抹两把,把头上脸上摸得一片土黑,那靓丽的金发此时更是一片灰黑色,蓬乱无比地还在往下簌簌落着尘灰,简直成了个肮脏的鸟窝,一眼看去倒的确像个小乞丐。 她记得刚刚政府打探出的情报,昨夜的大火里,巴格瑞斯府的区域十有八九都已经付之一炬,仅剩的几间未沾染火势,救火及时而保存下来的院落,此时巴格瑞斯的府中仆役们全部聚集在那里,正在做着抢救财产归置物品的善后工作。这只是欲盖弥彰,巴格瑞斯,为了达成计划不惜纵火焚毁整个宅邸的人,不可能在大战前夕还纠结于剩下的这点身外之物。他现在必定不在府中,而是在城中某处,正在和他的盟友们紧张地商议这作战安排之类的事。而这面前看似紧张戒备的府邸,也只是故意做给她们看的罢了,府内大概率不会有什么严密的把守与巡视。巴格瑞斯只是想借此故意告诉她们,我还惦记着自己家里这点金银财宝,不会豁出一切和她们决一死战。呵,这时候还在玩这种伎俩吗。 她轻手轻脚地扶着断垣残壁,尽量把自己的身影隐藏在各种熏黑了的倾颓墙柱下。即使对方的戒备并不严密,但此刻的独闯虎穴依旧是险中又险,这一次不会有人照应,也不会有从天而降的救援了,一旦被发现,那是十成十的有死无生。 轻手轻脚地摸过一个又一个焦黑的嶙峋障碍,米芙卡扒着一处断墙轻轻探头。那里能听到闲谈着的人声,和走动踩着焦炭灰烬发出的嘎吱嘎吱声。能看到仅存的几间院落,原本可能只是府邸里不起眼的几小间,此时在一片废墟中反而有些凄凉地立在那里。聚集的仆役们人数不少,有的背靠着墙根席地而坐,寒酸地拿着干粮充饥,有的则还在抱着搜寻出来未被烧毁的几间财物运回屋里,一个个在废墟里进进出出。 米芙卡探着头,她想要在视野里发现那个自己一直想找到的身影。她知道正如阿希利尔所言,自己想在三天里,在这一片焦土的废墟中找到线索何等困难。但她依旧选择了前去,如果说在这大海捞针里能找到的唯一一丝渺茫的希望,就是莉莉安姐姐了。她自从被买走就一直在巴格瑞斯府上,可能也只有她或许能掌握到巴格瑞斯缜密计划中的些许漏同。 另外一点她没有说——其实,她也有着自己的私心。 每次想到这里,她的心都会涌上些难熬的负罪感,但她依旧想这么做。至少在这你死我活的决战前夕,即使冒着生命危险,她也想再一次在昨夜短暂的重逢后再次见到莉莉安,并且确认她的安全,让她能够在决战中尽可能地保全自己。自己这一场仗尚且生死未卜,但她由衷地希望莉莉安能活下去。 因此,即使是对阿希利尔和小朵,米芙卡也没有提起过莉莉安的存在,和她与自己的关系。就这样就好,不要让她牵扯进这一切,就让她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女,也比和自己一起卷入决战中安全的多。 米芙卡定了定神,把多余的杂念抛出脑海。她刚想继续悄悄搜寻一番,却只听到断墙的那边一阵响动,还有隐隐约约靠近的脚步和交谈声,几个仆役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嗑,逐渐离她藏身的地方越走越近了。再这么靠近就有发现自己的风险,米芙卡不敢冒险,刚轻手轻脚地猫着腰站起来想退到远处,却在这时听到了莉莉安的声音。 “先来吃饭吧,等一会再收拾。” 仆役们也工作的心不在焉,似乎他们也知道老爷布置给他们的不是什么大事。听到莉莉安说话,便直接放了手里的活,在杂乱的脚步中伸着懒腰去拿自己的那一份干粮。米芙卡听着他们转身回去脚步声逐渐远去,心里暗自庆幸,莉莉安姐姐无意中又帮了自己一次。 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眼看着那几个仆役越走越远。提着装干粮的食盒的莉莉安站在那里,四下里环顾一下,想要看看还有哪边的人需要领饭,却刚好与米芙卡的目光相交。莉莉安吃了一惊,手中的食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赶紧弯腰捡起食盒,偷眼瞧了瞧四周无人注意,才蹑手蹑脚地小跑到米芙卡旁边。 “啊呀,殿下,你怎么敢来这里,太危险了……” 米芙卡勉强笑了笑,伸手抹了抹脸上紧张的汗珠,顿时汗水和着蹭到脸上的烟灰,成了个邋遢的大花脸。 “我有重要的事要说。巴格瑞斯他们,现在恐怕不在这里了吧?” “是的,老爷和管家,带着家丁们都已经离开府邸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留在这里的只有几十个仆役。但是……还是太冒险了啊,你不该来的。他们说,把你抓给老爷,直接可以领赏一千个金币。” 米芙卡只是无所谓地一笑,自己的身价想不到还真能一路上涨,记得自己刚被卖到这里时,洛尔汀那老太婆只花了五十个金币。但她也知道现在的事态紧急,不敢耽搁地抬起头来,看着莉莉安的脸,急切地说。 “我知道,你在这里不了解发生的那些事,一时半会也来不及解释。总之……总之,三天后,城里开战的时候,到那时候,千万不要离开这里,就一直躲在这里就好……这里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莉莉安从米芙卡的语气中读出了不安,在这几天巴格瑞斯府中的动向里,虽然她只是普通侍女,但也能依稀感受到空气中蔓延的躁动与危机。这使得她追问起来。 “出了什么事?你……不要吓我,你想做什么?” 她一直都善解人意,此时从米芙卡的语气中,更是能感受到,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要发生在公主身上,这使得她不禁急得声音大了。米芙卡赶紧捂住她的嘴。 “总之,请你相信我,就这么照做好吗?” “可是殿下,你……你这么说……让我怎么放心的下!你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是不是?” 米芙卡沉默了,她不知道如何对莉莉安讲述这一切,以及自己这身上这不明来由的责任与勇气。她陷入了沉思。这景象吓坏了莉莉安,轻轻地用颤抖的手捧住米芙卡的面颊。 “殿下,我,我有一点积蓄,你马上带上出城,雇一辆马车回国吧,现在就走。不要惦念我,我在这里很好……你快走吧!” 米芙卡小口地激烈喘息着,金色眼睛惊慌紧张地瞪大,紧张地思想斗争,却又颤抖着连连摇头。 “不,不……” “殿下……” “我说不!” 米芙卡像是定下心来一般,虽然依旧脸上带着紧张的汗珠,但此刻伫立着的娇小身躯,却已是仿佛在这一切笼罩上了肃穆与绝决的王者气息,披在身上那肮脏破旧的乞丐袍,此时竟无风自动如同王的披风。 “我是公主!我命令你,直到战争结束不许离开这里,更不许过问我要做的一切!” 莉莉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与严肃起来的米芙卡,一时间震的不知所措呆在原地。米芙卡像是再次挣扎起来,声音染上了犹豫,但依旧坚持。 “是,我是公主……对不起,莉莉安姐姐,我只给你下这一道命令,请你照做……“”我不能就这么离开,我是公主啊……” 莉莉安说不出话了,这一刻,她似乎理解了米芙卡坚持着的东西。 是啊,她是公主啊,她有她必须坚持的觉悟,有这王者的血脉里必须秉承的一切,并且她不能抛却这一切。她明白了这一切,明白了即使失身于肮脏的贼窝与烟花巷,却依旧从未堕落的米芙卡。 即使折牙断爪的雄狮,也不会低下高傲的头。披着再靓丽的毛皮摇尾乞求残羹的,也只是一只畜牲罢了。 她尽力压抑心中的激荡,缓缓跪伏在米芙卡脚下。 “谨遵钧命。” 但下一秒发生的事,她依旧没有预料到。 米芙卡随手解下丢掉肩上破烂的布袍,轻轻抱住了她。 “莉莉安姐姐,我想要你。” “哎……哎?什么?为什么现在说这个……” “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了。不知道此战之后,咱们还能不能见面……” 莉莉安柔软的指尖,轻轻按住了米芙卡的唇。 “我知道了,我会无条件地支持您。但请您不要说这样的话,您给了我一道命令,请恕我僭越,也给您这个请求吧。” 米芙卡笑了,这一刻紧张的气氛如冰雪消融。莉莉安以一如既往的温柔动作地抱住她,熊口那丰腴柔软的肉球贴了上来,软弹的触感配合上中央的乳环冰凉坚硬的摩擦,米芙卡顿时发出一阵颤巍巍的娇吟。 最^.^新^.^地^.^址; 5s6s7s8s.C0M “嗯啊啊啊啊……” “殿下,请低声哦。” 莉莉安线条纤细,但同时又富有肉感的长腿轻轻抬起。她穿着雪白色微微透亮的素莎长裙,那薄如蝉翼的材质与透亮颜色更衬得下方的微微肉色肌肤洁白胜雪宛如羊脂玉,两条长腿裹着的白纱袜套,轻轻抬腿顶到米芙卡的下身,柔滑细腻的材质顶到那敏感的小豆豆,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直接洇湿了莉莉安膝盖部位的大片。 “没想到米芙卡欲望还是这么强啊,但是活力这么好的话,我很欣慰哦……” 听到莉莉安将称呼从殿下改成了自己的名字,说明她此时安下心冷静下来了。米芙卡在下身持续的刺激下飘飘欲仙,想到莉莉安姐姐摩擦在自己下体,裹着蕾丝袜套的那堪称极品的玉腿更是欲罢不能,下身酥酥软软地不住翕动,开了闸般淌出淫水。自己不由得也抬头张嘴,含住了莉莉安丰满乳球上凸起的肉粒,带着穿在上面冰凉的坚硬小金属用舌头反复挑逗玩弄,也撩得莉莉安不住颤抖低声娇哼,腿上的颤抖反而给米芙卡的刺激更加激烈了。莉莉安不甘示弱,抱住米芙卡的双手移向下方,也轻轻捏住了米芙卡那微微隆起的青涩熊脯上挺立的两颗小疙瘩,手指轻轻揉捏,上下同时传来的挑逗简直让人欲仙欲死了……两个曾经的婊子,都有着充足的性爱经验,如果不是此时怕惊动守卫不敢动作过大,估计她们的这游戏还要更加热烈。米芙卡粉嫩的小舌头上下左右刷扫,又时不时配合上牙齿的轻咬拉扯,把莉莉安本来就坚挺胀大的粉色乳头浸得裹满了晶亮的唾液。她伸手抚摸在自己下身活动的玉腿。 白丝袜套的细腻和美腿的柔软令人沉醉,下方那裸露在外的白嫩裸足却一尘不染,圆润的足弓与脚趾可爱,那白贝壳般晶莹剔透的趾甲也同样玲珑,稍微有些湿润的脚心,与光滑的脚背有着不同的触感,但同样迷人,米芙卡伸手玩了她的美足,然后紧贴上去,腰部如同电动小马达般猛烈地痉挛起来,飞速摩擦着她的玉腿,下身汁水四溅。嘴里止住下意识想要发出的淫叫,但无意识的牙齿微微发力咬掐住了颤动不止的乳头,恰好将莉莉安已经呼之欲出的状态送入云端,对面的小穴也哗啦哗啦地淌出淫液,两股爱液在空中交汇在了一起。 轻纱罩着的玉体透出淫靡又舒畅新鲜的粉红,被爱液淋湿后更显得几乎透明,只有微微的白色使得这罩上绯红的肌肤若隐若现,莉莉安柔软的玉体,娇弱无力地倚在地上。 “真是的,怎么和别人解释啊,虽然说是自慰自己以前是婊子他们也不会怀疑,但是肯定又要被嘲笑了啊……” 莉莉安微微撅起嘴,这可爱的表情让米芙卡一时浮想联翩,但又摇摇头打断了自己的想法。已经耽误够多时间了,现在想想,在危机四伏的这里做这种事,自己也实在是胆大包天,如果被发现,莉莉安姐姐也有被自己拖累的风险,她抖着两腿站起身来。 “我……我该走了……相信我,我会回来的。” 莉莉安无言地点点头,此刻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了。米芙卡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差点忘掉了最重要的正事,虽然她也不抱太多希望,但还是又急切地发问。 “姐姐,你在巴格瑞斯府邸里这么久,有没有见过什么反常的人或事?那种神秘兮兮之类的……” 莉莉安有些困惑地思索起来,米芙卡不由得苦笑,让一个从未介入这场阴谋的人想线索,也实在不知道从何入手。 “嗯……反常的……是指什么?哦,倒是见过一些陌生人进进出出巴格瑞斯府邸,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外面来的……” 这线索平平无奇,巴格瑞斯勾结铁面军,联合财阀,进出他家里的陌生人自然大有人在,此时这已经算不上什么重要线索了,更何况没有证据。 “还有吗?他们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能拿到手的那种?或者他们来的时候,会有什么奇怪的征兆?” “这,让我一时间想起来这些,有点难……” 的确啊,平时发生的这些事多如牛毛,繁杂不可数计,更不要说莉莉安从未接触过巴格瑞斯的阴谋,突然让她回想的确强人所难。正当米芙卡失望地想着下一步时,莉莉安此时,却又有些不确定地小心翼翼开口。 “这一会,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最近府邸里,晚上经常有鸟飞来飞去,翅膀扑腾的声音很近,就在我们头顶飞过去的,这么近应该是府里养的鸟,可我从来没有见过,晚上太黑看不清,看轮廓像是鸽子。但是塔尔逊帝国不产鸽子啊。” “鸟?”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倏忽间短暂照亮了米芙卡的脑海。她沉思起来,忽地,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并且那笑容逐渐扩大,终于演变成了熊有成竹的胜利微笑。 彻底击垮巴格瑞斯的最后一块拼图,不就在这里么? 第二十九章决战,真相,背叛,孤身 弗雷尔圣广场,这座贡旗诺城中央的标志性建筑,据说曾是旧时塔尔逊帝国皇帝点兵出塞,演武阅兵的庄严场所,但在早已武备废弛的如今,它已不复昔日的荣光,也已不知多久没有见证过往昔调兵遣将的浩大场景了。只是在今天,这里一反常态地聚集了以往的任何一次军事行动,都不曾集结过的浩大队伍,每一队的杂色盔甲与旗帜看起来并不整齐,但齐刷刷的刀锋与利箭却依旧杀气腾腾。 巴格瑞斯身披甲胄,胯下的壮硕枣红马打着响鼻徘徊于阵前,虽已年过花甲但此时还是显得威风十足,得意洋洋。铁盔下那张皱纹纵横的脸,此刻露着智珠在握的阴笑,在他的身后,是一个个贡旗诺城中势力庞大的财阀巨头们,无一例外地带领着自己兵强马壮的私兵会集于此。原本空旷的广场,此时被密密麻麻排列整齐的军阵占据,空气中凝结着令人窒息的肃杀与紧张,只有甲胄铿锵和旗帜的烈烈作响,伴随着萧瑟的秋风卷起落叶卷过大军的头顶。对面与他们对峙着的官军,此刻虽阵列整齐,但依旧个个紧张地紧盯前方,饶是手中的长矛握的紧紧的,依旧在对方一次次气势熏天的挑衅下不免微微颤抖。这些训练精良,平日里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的官兵们,此刻面对这样的对手,也不免一个个紧张地猛咽唾沫,握刀的手掌心微微湿润了。 他们没有预料到对手的实力是这种程度,虽然一直以来,被财阀把控的这座贡旗诺城中,人们对这些根深蒂固盘踞多年,党羽势力无比丰满的地头蛇们已经有了大概的估计,但当他们真正与他们沙场对阵时,才真正地亲身感受到了贡旗诺财阀的庞大势力。对面那黑压压排开的浩大阵势,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演武场,呈三面包围之势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远远压来,在官军勉强维持的队形面前,似乎真成了一张鲸吞的巨口。 此刻在巴格瑞斯主导下联合的一众财阀,无不拿出了他们积攒发育多年的老底,在这场你死我活的决战中不敢再有任何保留了。那集结阵列于此的精壮兵马,无一例外地是他们多年来豢养的精锐私兵,即使是一直对他们严密提防的政府,即使是一直相互隐藏实力的他们自己也不曾想到,把控贡旗诺城各渠道多年的一众财阀们,势力已经膨胀发展到了这种程度。此刻合兵一处,即使是官军在他们的面前也显得薄弱起来,不得不心里发怵地硬着头皮维持对峙,但巴格瑞斯身后那浩大的军阵每一次震撼地紧逼挑衅,都使得对面的官军一阵紧张地动摇起来。 巴格瑞斯挎着宝剑越马徘徊,眼见着官军明显低下去的气势与胆气更加洋洋得意,威风地一挥马鞭,朝着远处的官军哈哈大笑着挑衅起来。 “你们的主子怎么还不来?没她给你们压阵,已经吓得快尿裤子了吧?” 在他身后各领本部私兵的财阀们,以及他们后面气势熏天的一阵私兵,此时应着他的嘲讽一起哈哈大笑,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挑衅辱骂。巴格瑞斯更加得意,拔剑出鞘,闪光的剑锋指向对面,嚣张地大声叫嚣。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现在丢下武器回家的,本大人可以既往不咎,当然了,爬过来倒戈也是可以的,助阵灭了你们酒囊饭袋的同僚之后,老爷我也赏你们个官当当!哈哈哈哈!” 面对着如此挑衅,本来人数大劣气势低迷的官军军阵,此刻更是微微动摇着出现了些许骚动。指挥本部官军的分队长们,尽力大声嚷着稳住阵脚,但军心浮动的官军已有了些遏制不住的趋势。各长官的额头,此时也在巨大压力下通红着汗流不止,一个个心急如焚,只盼着阿希利尔快点赶到正面战场,凭她的威望稳住这已经岌岌可危的局势,起码扭转这一边倒的对峙态势。 私兵们气势逼人地大声鼓噪,齐刷刷指向前方的刀枪散出慑人的寒光,在各自主人的指挥下蠢蠢欲动地紧逼。但巴格瑞斯带着冷笑猛一抬手,止住了他们的行动,刚刚还躁动不安一触即发的广场,在这一刻瞬间万籁俱寂,只剩下了偶尔轻微的一两声马嘶。 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反而更让人煎熬,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众官军,壮着胆子紧盯着对方的动向。巴格瑞斯再次一挥马鞭,胯下壮硕的枣红马又是耀武扬威地在阵前环绕一圈,威风十足地扫视着敌军的阵型。他并不急着发起攻击,不如说此时嚣张放肆的他,内心深处却同样也和对手一样顾虑重重。 他还没有看到阿希利尔的出现,这个难缠的对手只要在视野里消失,就仿佛会在自己的盲区源源不断地创造无穷的麻烦与后患。必须等她出现,必须把她时刻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才可以高枕无忧地实施计划。这也是他处心积虑至今的目的,不能给她任何耍花招的机会,就这么正面对决,用压倒性的绝对优势把她彻底灭掉。 这样想着的巴格瑞斯,一边挥手约束着手下众人不得擅自出战,一边继续纵马扬鞭驰骋于阵前,集结十数个财阀的联合军阵在指挥下统一调令,如巨大的铁板般,带着强大压迫力缓缓推进。 官军的阵势,再次在悬殊的实力前动摇起来,巴格瑞斯心里也腾起隐隐的担忧,他担心阿希利尔并不出现,反而就此放弃与自己决战就此撤出贡旗诺,那将会给他带来无穷的后患。他要毕其功于一役,在这场处心积虑筹划已久的决战里一战定乾坤。 如果城主不战而逃,那么她将在官军中丧尽威望,对政府还抱有希望的人也会彻底失去对她的信任,从而死心塌地地倒向自己一边。就算逃走,她也无法再得到任何人的支持。她不会干这种事的。没错,她没有选择了,唯一一条路就是硬着头皮来到这里,和自己进行这场实力悬殊的决战。 巴格瑞斯这样安慰着自己。手下率领着本部私兵的财阀们,此时并不知道他的顾虑,他们眼见此刻己方阵营的浩大声势更是自信,庞大的军阵爆发出雄浑而低沉的鼓噪,犹如万兽齐吼。但同时就在此时,已经被震慑得军心有些动摇的官军后方,却同样也传来了似乎针锋相对的马蹄声轰响,那声音虽杂乱却同样气势十足,在此刻犹如一阵强心剂,让本来犹豫逡巡的官军定下心来,因为比起那马蹄声,这声音传达的信息更让他们振奋。 “城主来了!城主来了!” 本来有些低迷的官军军阵,此刻欢欣鼓舞着重新压上前来,本来就训练有素的他们吃下了定心丸,此刻已不再过多畏缩,虽人数劣势但气势已经不减。后方轰鸣的马蹄群响逐渐放大直到响彻耳畔,阿希利尔,带着事先约定的阿尔希维特下属亲兵顶了上来,支援压阵的三营兵马也顺势推上来了。 阿希利尔骑着骏马,撒开四蹄如风般掠过排列整齐的军阵,在亲兵簇拥下神采奕奕地纵马奔到阵前,潇洒地挽缰勒马,微笑着扫视面前张牙舞爪的一众财阀和私兵们,高声叫道。 “怎么,巴格瑞斯老爷,今日真要到不死不休这种程度吗?” 眼见阿希利尔出现,不只是官军,一直揣着顾虑的巴格瑞斯此刻也喜出望外,只要这娘们在自己眼皮底下,凭着这点官军就不可能翻起什么大浪,更何况自己还有隐藏已久的后手。他驱马上前,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 “城主大人不必多言了,这是你自己倒行逆施致有今日,将我等逼得走投无路。如今诸位都对你怨声载道,这一仗我也无可奈何。事已至此,想要解此争端恐怕只有动武一途了。” 阿希利尔微微一笑,仿佛那气势灼灼刀枪耀目的大军如过眼云烟,胯下的战马同样恬静自若,缓缓摇着长尾,和巴格瑞斯那匹躁动不安的坐骑对比鲜明。 “要战便战,本城主奉陪到底。” 夜幕下的贡旗诺城万籁俱寂,除了此刻大战在即一触即发的弗雷尔圣广场,那空旷的街道与鳞次栉比的民居,在此刻都沉浸在一片冷清的静谧之中。没有一个行人,家家户户关门闭户,居民们随着即将来临的大战与街道的封锁,早就躲进了各自家中紧闭房门不敢露头,连灯都不敢点亮几盏。昏暗的夜色里,那些被阴影笼罩高低各异,错落的尖顶民居,仿佛是夜幕中晦暗的迷宫。偶尔的几棵树木瑟瑟作响,落叶随秋风卷过寂静的街道。 小朵拽着米芙卡的手,两个少女一前一后小心地爬上一座高耸的石质钟楼,直到最顶端的铜钟底下。那里是贡旗诺城最高的地方,能够清楚地把此刻两军对垒的弗雷尔圣广场上的一切尽收眼底。她们趴在四方的小窗边,伸着脖子观看着此刻战场对阵的情况。阿希利尔没有让她们随军前往,不知道是不是多虑,可能只是不知怎的,心里有些来历不明的担忧,她最后还是决定,让在战场上帮不上忙的她们坐镇后方,并不随军参与这次行动。此时,她们也只能作为旁观者观看这一切了。 演武场中杀声鼎沸,在巴格瑞斯指挥下,其余各财阀麾下所属的私兵是率先齐射冲锋的,骑兵穿梭间各色漫卷的旗帜招展。巴格瑞斯的目光穿过翻卷的旗帜与人流之间,不敢放松地紧盯着对面军阵中央伫立的阿希利尔,阴鸷的老脸上,纵横的皱纹此刻紧绷着似乎更加深了。即使是明显握有优势,他却丝毫不敢放松片刻地紧张注视着阿希利尔的行动。但出乎他的意料,在大军冲击之下指挥抵抗的阿希利尔,此刻反而像是丝毫没有他的急躁,轻轻攥着缰绳,无比冷静地向身边进退有度的官军发号施令。进攻最凶悍的两翼私兵呐喊猛冲试图骑射乱阵,伴随着第一次冲锋的箭阵呼啸飞来,顶在最前方的官军初次反应不及,数人中箭倒地,但主力还是有条不紊开始收缩阵型。私兵们再一次纷乱的游射,只听得阵中鼓声不断,官军毫不理睬对方的骚扰,依旧整齐划一地后撤合军,前队纷纷竖起盾牌,摆出了严防死守的铁桶阵。还击的箭雨同样对射而回,顶着飞蝗般箭矢的私兵们冲突不入,纷纷退下阵来。 巴格瑞斯探着脑袋,焦躁地从马上站起观望着情势,两边军阵浑厚毫不间断的呼啸呐喊一直没有停过,官军在两翼私兵的冲击下几乎收缩到广场一角,但阵形依旧保持得固若金汤。他的目光穿过混乱交织的战场,遥遥望见对面军阵中央,马背上运筹帷幄的少女城主,游刃有余地指挥着防御的官军。明明此刻一直都只是被动防守勉强招架着自己的进攻,却为什么看这表情,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姿态,仿佛她才是此时此刻主导战场之人。她到底哪来的自信心? 心里隐隐弥漫出些许不安的巴格瑞斯,此刻坐不住了,他扯起嗓子,探着头向对面高声呼喊。 “城主,为何不一决胜负?你若是真想罢兵言和,此刻未免太晚了点?” 喊声穿过嘈杂的军阵,远远传向冷静自若指挥着的阿希利尔,后者感受到了来自巴格瑞斯的声音。她拨马转身面对着他,却忽地呵呵冷笑起来。 “你好像很急啊?” 听到这一句的巴格瑞斯,一瞬间脸上神色大变,似乎是一直以来尽力遮掩的软肋被暴露了出来。指挥两翼的各自所属私兵冲锋的财阀们纷纷来报,官军虽尽力防守但毕竟人少,在轮番潮水般的进攻之下已经有了颓势,只要再攻击半晌大概率便能破阵,然而此刻,巴格瑞斯却仿佛忽然着了魔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吼回绝。 “不!诸位不可保留,给我全军齐冲破阵,活捉阿希利尔!” 这一句话点燃了众人的疑虑,没人明白为什么巴格瑞斯做出此等选择,不明所以的财阀们议论纷纷。而此时巴格瑞斯才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勉强正色着绷着脸补充。 “我自令亲兵打头阵冲锋!成败兴亡,皆在此一举!” 这句话,更加引爆了身边不明所以的一众财阀。从开战开始,巴格瑞斯便让他们率私兵首当其冲,而自己麾下的兵马却迟迟按兵不动坐收渔利,这已经令众人颇有微词。而现在,他却一反常态地主动请缨出击,一改之前的稳健战术命令全军出动,这种孤注一掷的进攻和刚刚相比,损失必然是成倍的提升,此时他派亲兵打头阵,自然是众人愿意看到的局面。然而为何突然改变战术,冒险地轻率进攻,众人却是一时不解逡巡不决,在巴格瑞斯斩钉截铁的命令中犹豫了起来。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除了阿希利尔。 在巴格瑞斯不由分说的命令下,他麾下的精锐亲兵,手忙脚乱地整队集结进攻。军阵中鼓声如雷大作,旗帜招展,即使是一众财阀此刻还犹豫不决,也只得在大势裹挟下忐忑地下令全军尽出,循着巴格瑞斯亲兵的步伐在后协同,鼓噪着杀上阵来。 巴格瑞斯策马在前,挥舞马鞭催促着手下众人,尤其是此时心中尚且有些犹豫,未下定决心进攻的其余财阀们。他手下的亲兵们是首当其冲,齐声呼啸着带头冲锋破阵。 “杀!” “杀!” 亲兵们在山呼海啸的杀声中大举进攻,而对面一直龟缩防御的官军军阵,却差别鲜明地仿佛一块臻冰,没有激动,没有愤怒,甚至连杀气都感受不到。只有自官军阵中骤然飞射出的一支利箭,孤独却充满力道地呼啸飞出穿过遥远的军阵,刹那间擦着巴格瑞斯战马身侧飞过,“当”地回响着深深透入他身后的旗杆,箭尾还在摇曳不止,这一箭的力道超乎想象。 险而又险没有命中巴格瑞斯的利箭,飞射中划破了战马身上精美的鞍具与马镫,失去平衡的巴格瑞斯,魂飞丧胆地被受惊的战马掀翻在地。身后本来还气势汹汹的悍勇亲兵,眼见主人落马纷纷手忙脚乱地上前来救,顿时没了列队冲锋时的浩荡气势,其余一众财阀的私兵们更是逡巡在后不敢妄动,面面相觑之际,却只听得官军阵中铿锵大作,铁桶般的阵势分开一线,阿希利尔带着阿尔希维特所属的精锐亲兵纵马出阵。 她还保持着刚刚弯弓射箭的姿势,挽着长弓飞马驰到近前,直到与敌阵相对二十步以内,才干净利落地收缰立马,冷冷地扫视着面前色厉内荏的一众财阀。仿佛此刻,势单力薄的她反而成了战场的主人。 纷纷戒严着蠢蠢欲动的私兵们,徒劳地剑拔弩张却无一人敢率先出击。刚才那一箭深深地刻在了他们脑海里,乃至此刻虽优势巨大却心存顾虑的财阀们,竟无一人敢下达本部兵马率先进攻的命令。只有摔翻在地的巴格瑞斯,被亲兵搀扶着狼狈地颤巍巍站起来,扶着头顶歪歪扭扭的铁盔,气急败坏地大声发令。 “你们在等什么!她是自投罗网!给我冲上去活捉阿希利尔这婊子!” 立于马上的阿希利尔,轻蔑地俯视着被搀起来的巴格瑞斯,再一次扫视着面前每一个剑拔弩张,却迟迟不敢妄动的财阀们。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长久的寂静,与刚刚杀声震天的战场截然不同,仿佛短短几秒钟间换了一个世界。此刻人数与态势皆占优势的的财阀私兵们,在阿希利尔的骁勇前一时无人敢首当其冲,而势单力薄的城主亲兵,同样安静无声地戒备在后,战场难得地万籁俱寂,似乎能听到对方熊膛里躁动的呼吸。直到阿希利尔冷冷地开口,打破了寂静。 “少安毋躁,巴格瑞斯老爷。诸位是否想知道,他频频催战到底意欲何为呢?” 巴格瑞斯面沉如水,一张老脸难看地被阴影笼盖,他并不回答,只是瞪视着阿希利尔,忽地又呵呵冷笑起来。 “城主,你莫耍这种拙劣的离间了。在场的诸位无一不是被你倒行逆施逼上绝路,他们早已对你恨之入骨。想凭着几句妖言惑众顽抗,可是太天真了。” 他的话的确没错,即使一时逡巡不前,但此时紧张地防备着阿希利尔的诸位财阀,确实没有一个人因她的发言而动摇半分。然而,仿佛就在下一秒,在场的每一个人皆是脸上变色了。在陈兵布阵的弗雷尔圣广场之外,仿佛是在遥远的天外,但却又仿佛是就在耳边逐渐靠近一般,那里,逐渐响起了闷雷滚滚的浩大音潮,如同是排山倒海般势不可挡的洪流,在遥远的四面八方浑浑压来,攒聚交汇成一股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迫力,并且向着贡旗诺城中央的他们聚拢而来。 此时此刻,钟楼顶观望战场的小朵与米芙卡,第一个看到了城外逐渐如大潮般滚滚逼近城市的庞大部队。他们无一例外身着黑衣持刀带箭,如同密密麻麻的蚂蚁般向贡旗诺城聚拢而来,但最醒目的,还是他们每个人脸上,那造型狰狞的黑铁面具。小朵兴奋地一拍手掌,米芙卡同样在激动与紧张下面色通红:“来了!没有错!果然这个时候来了!” “这……这是什么声音!” 广场上财阀们惊慌失措地议论纷纷,而此刻的巴格瑞斯却是脸色剧变,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反复侧耳倾听,下一秒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几乎站立不住地扶着马匹剧烈喘息,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猛烈摇着头咆哮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是现在?明明……” “明明和约定的时间不一样,对吗?” 阿希利尔仿佛是享受着对手的惊惶,淡淡笑着扫视一圈,尤其是看着此时不明所以,一个个皆目瞪口呆的各个财阀。 “我来告诉你们吧,这是早已埋伏在城外的铁面军,大举攻城的声音!” “什么?这这这……” “偏偏现在!铁面军怎么会这时候攻城?” “这,这可如何是好……” 惊恐着议论纷纷,面面相觑的财阀们,虽然还不明所以,但他们已经真真切切地听到了自远方隆隆传来的大军出动声。他们没了战意,手下各自的私兵也同样骚动不安起来不知所措,再没了殊死决战的凶悍气势。他们不知道政府与财阀决战的现场,为何会突兀地闯入铁面军这一势力,更不知道远方的铁面军为何而来,战场的形势如此扑朔迷离。只有脸色大变的巴格瑞斯,似乎此时还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涨红着干巴巴的老脸仓皇地左顾右盼,嘴里喃喃着。 “不可能……不可能……” 阿希利尔俯视着他轻哼一声,毫不放松地继续开口。 “铁面军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想必你巴格瑞斯老爷是最清楚的吧?” 听到此话的巴格瑞斯浑身剧颤,像是刚刚回过神来一般,抬头看见阿希利尔轻蔑的表情,猛然歇斯底里地暴跳如雷。 “大家别听她妖言惑众!给我冲上去活捉她!不……是她!是她勾结铁面军为外援,这才一直拖延时间等待他们里应外合!就是她!” 然而话音未落,他脸上那疯狂的表情又凝固了,继而僵硬地转过身看向一个方向。在城中远处,那一片火灾后巴格瑞斯府邸的废墟中,此刻正无比醒目接连不断地发射出绚丽的烟火信号,烟花如连珠炮一般呼啸着射入夜空,而攻城的大批铁面军里同样射出了响应的烟花。 “巴……巴格瑞斯老爷,你真的勾结了铁面军?” 财阀们惊愕的纷纷发问,这当面暴露出的铁证瞬间让巴格瑞斯脸色惨白,包括他手下的私兵们,同样也神色张皇地不知所措。还不明白情况的财阀们,在这一串突如其来的变故下目瞪口呆地议论纷纷。阿希利尔纵马上前,冷声说道。 “不知道按诸位的计划,如果成功击败官军掌握城市之后,这贡旗诺城里又由谁做主,胜利的果实该归谁呢?” “这……当然是各取所需……” 财阀们下意识地回答,但下一秒,这些贪婪而唯利是图的人精们,瞬间意识到了这一件事。 巴格瑞斯绝不想和他们分享胜利,他们自己也一样,击败政府,扫清了城中唯一的障碍后,在摆在他们眼前眼前应有尽有的城市利益前,这些曾同舟共济的财阀们会毫不犹豫的反目成仇。而到那时,拥有铁面军的支持的巴格瑞斯,大军进城后面对和官军拼的两败俱伤损失惨重的财阀们,他们将无一人有能力与铁面军对抗,巴格瑞斯将成为贡旗诺城唯一的主人。 恍然大悟的众人,此刻心有余悸地面面相觑。并没有多少人笃信阿希利尔,但天生利欲熏心明争暗斗的财阀们,在眼见这一幕后,本就多疑的性格已经遮掩不住对巴格瑞斯的猜疑。 钟楼上的小朵与米芙卡,俯视着弗雷德生广场上的一切,在紧张与忐忑中不由得颤抖起来,她们听到了城墙之外已经接近城市的滚滚闷雷。 “铁面军来了!” 此刻,贡旗诺城外,势如潮涌卷地而来的庞大队伍,在啸动着的巨大杀声里开始了攻城。几乎全被阿希利尔抽调入城此刻所剩无几的城门守军,在铁面军势不可挡的进攻下瞬间土崩瓦解,铁面军猛烈进攻着,城门如一片落叶般在大潮中瑟瑟发抖,米芙卡颤抖着握住了小朵的手。 “快攻进来了!” 小朵的手心里同样传来紧张的悸动,她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到声音沙哑了。 按原计划,她们和阿希利尔计算过,以官军的总数,如果能击破了巴格瑞斯的财阀联盟,再转头处理铁面军并不是不可能的,如果眼见败局已定,铁面军不会敢殊死巷战。但以势单力薄的官军,击破巴格瑞斯的联军,这可能吗? 这不是不可能! 这一幕就发生在她们眼前,此刻如果联合,足以用全面优势碾压官军的财阀联军,却只剩下了众财阀各自狐疑的猜忌。他们不是不知道此刻大敌当前,如果分心离德就难有半分胜算。但这些唯利是图六亲不认的财主,在看到了巴格瑞斯渔翁得利的算盘后,即使是心里的猜疑,也难以支持他们再同气连枝地联合作战。只要是被背刺了一次的人,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威胁,都不会愿意再把自己的后背交给队友了。 阿希利尔不去管城外传来的杀声,她开始讲述此刻终于全部摊开在他们面前的真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的计划你蓄谋已久了吧。就在米芙卡还在洛尔汀妓院卖身那时,你就掩盖身份瞒着所有人找上了洛尔汀——为的,自然是通过她取得和铁面军的联系,并收买他们成为自己最私密的底牌。然后——我以前一直都不解,你是怎么把这些平时势如水火的财阀们聚集在你的门下,直到我发现了你和铁面军秘密勾结以后,才推断出了你的办法。想要让仇人同舟共济,唯一的办法就是树立一个共同的敌人,也就是我。” “我以前为了拆分财阀,在财阀产业被铁面军袭击后便以保护为由派官军进驻监视,想不到这办法反而被你利用。在那时已经感受到威胁人人自危的财阀们,已经认定了被铁面军袭击后就会成为政府的目标。而你便秘密派遣手下的铁面军按计划袭击想要拉拢的财阀们,让他们深感威胁后再自己出面,大肆宣扬政府威胁以此拉拢他们。你一直隐瞒自己和铁面军的关系,其实也是因为这个吧?谁能想到,口口声声说着被铁面军袭击等于被政府盯上的人,其实就是铁面军袭击的始作俑者呢?” “然后,这一切就已经一清二楚了。你暗地里经洛尔汀介绍勾结铁面军,一明一暗地行动着,直到把城中的一众财阀全部拉拢到你的门下。当发觉我们在调查你时,你又撺掇洛尔汀孤注一掷袭击官军,把我们的注意力全部引到她的身上。我们查抄妓院搜捕洛尔汀,你深感不安,如果洛尔汀落网,你的全部阴谋都会被她全盘招认。因此你秘密致书洛尔汀答应救她,但却指使铁面军,在将她救出城外后就把她劫持以此灭口,同时,还能给我们制造铁面军的主人是洛尔汀,与你无关的错觉。如果不是铁面军得意忘形,一时间没有杀她反而把她带到城外奸淫,如果不是米芙卡认出了她被砍掉首级的尸体,恐怕我们真的被你瞒过去了。” “接下来,你宴请我放火烧家制造宣战借口,一边联合众财阀的私兵组成联军和我对峙,一边却又暗自通知铁面军埋伏在了城外。仅凭财阀们联合的势力,已经足够击败官军掌控城市了,而当解决了政府军以后,埋伏已久的铁面军就会得到你的信号攻入城中,到那时,虽胜但损失惨重的财阀私兵,在你的铁面军面前根本不会有还手之力,你将成为贡旗诺唯一的主宰。” 巴格瑞斯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瞪着两只无神的老花眼。阿希利尔轻蔑望着他,继续开口。 “可惜,你的计划中,却有一个较难把握的关键点。必须在财阀们在你的指挥下已经彻底击败了官军而后,铁面军才能开始攻城。否则,还没有解决官军威胁,就看到了你勾结铁面军阴谋一幕的财阀们,就会像现在这样瞬间土崩瓦解,而没有他们,仅凭你自己的私兵加上铁面军,也难以稳赢官军。而如何把握时间,就成了你的计划中最重要的部分,必须是联军击败了官军后,人困马乏队形不整之时,才是铁面军加入战场的唯一机会。过早会暴露你的阴谋,过晚也会让财阀们有了准备。” “因此我断定,你是无法提前和铁面军商议行动时间的,而是要在官军与财阀开战后,再看着战场局势,通过特殊途径将估算的行动时间传递给城外的铁面军。可惜,你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部队上面,就没有仔细看今夜的城里,架设了不少捕鸟网吗?” “什……什么?!” 阿希利尔冷冷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封卷成一小支的书信,丢在他面前。 “你派出联络铁面军的信鸽,在刚刚已被我派人擒获,并且把里面的书信掉了个包,当然,我没有改什么内容,只是把上面约定好的行动时间,改成提前了一个小时而已。” “所以,各位才能有机会看此好戏,现在就亲眼看到了本来应该在一个小时后,攻入城中将你们各自私兵全部歼灭的铁面军部队!” 这一声吼震慑了在场所有的人,财阀们面如土色地面面相觑,即使不愿意相信阿希利尔,但那清晰入耳并还在不断接近的喊杀声,却让所有人心头一颤。 “什么?巴格瑞斯老爷,是这样的吗?” “我们诚心与你联合,你竟使这种诡计?” 财阀们狐疑夹杂着愤怒的提问此起彼伏,巴格瑞斯脸色惨白全身颤抖,在手下私兵的搀扶下才能勉强站立。他结结巴巴地语无伦次想要狡辩,然而此时此刻包括他自己心里都十分清楚,他们,已经不可能站在自己这边了。 唯利是图的财阀们,平日里就有着针锋相对的利益纠葛,即使因为面对共同的敌人而团结一时,内心里对队友的猜忌与提防也绝不会消除。面和心不和的联军,看似紧密的联盟在此刻瞬间土崩瓦解,他依靠欺骗与阴谋建立起的联盟,就和他邪恶的谎言一般单薄如纸。 没有人再帮他了。此刻只剩他势单力薄的私兵的巴格瑞斯,在官军面前似乎没有了任何还手之力——表面上是这样。 阿希利尔驱马上前,拔出长剑,想要像平常一样发号施令,让巴格瑞斯像平常任何一个敌人一般彻底溃败。但——就在此时,长剑出鞘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声音却来自阿希利尔后方。 身后的阿尔希维特,手上的长剑,架上了阿希利尔的脖颈,英俊的骑兵队长,此刻的脸上却挤满了奸险与贪婪的阴笑,嘿嘿笑着朝巴格瑞斯喊道。 “巴格瑞斯老爷,这幅景象,可和你说好的不一样啊,那么,鄙人的报酬,是不是也该加几个码呢?” 本来已经失魂丧胆,两眼都翻白的巴格瑞斯,见此情形愣了一愣,脸上转而逐渐转换为狂喜与嚣张,嘴角颤抖着咧开,继而肆无忌惮地仰天哈哈狂笑。 “哈哈哈哈!阿尔希维特,老夫没看错你!还是你懂得时务利益,这幅情形最后还能站在老夫这边!” “你……” 阿希利尔睁圆了杏眼,冷冷地回头看向挟持她的阿尔希维特。 这一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愣了半晌才意识到的亲兵们嚎叫着冲上去要救城主,然而阿尔希维特手腕微一用力,阿希利尔白嫩的天鹅颈上,登时出现一条血淋淋的擦伤。那剑拔弩张的官军军阵,此刻眼见城主受制竟无一人敢动。 “大人,可不要轻举妄动。你的身手我是知道的,要是让我感觉到威胁,这雪花般的冷美人虽可惜,但也只能在我手上勾销了。” 太近了,没有一丝办法,即使是阿希利尔此刻也只能丢掉长剑,冷冷地瞪视着得意忘形的巴格瑞斯。 “好手段啊,巴格瑞斯老爷,我唯独没有算到,长年跟随我,最信任的老部下竟也被你收买。” 巴格瑞斯在私兵搀扶下重又跨上马背,放肆地哈哈大笑。 “是又怎样?哈哈!你能做到这一步还真把我吓了一跳,可惜他还是看得懂局势!当个狗屁队长有什么出路?跟着我巴格瑞斯,在这座贡旗诺里他得到的会是一千倍!一万倍!” 此刻颓势一扫而空的巴格瑞斯,威风凛凛地上马扫视一圈目瞪口呆的财阀,转头望向远处的城市。黑色的洪流冲垮了城门,正沿着街道如滚滚潮水涌向城市,一直以来静谧的贡旗诺,在大军的席卷下如雷般震动不已,杀声划破了万籁俱寂的夜空。 “铁面军也进来了。哼,让你们知道了又能怎样?我看现在,谁敢与我相抗!” 财阀们垂头丧气地举了白旗,被劫持的阿希利尔,也被巴格瑞斯手下亲兵擒下马来。这场战争至此,以无人能想到的结果做了收场,彻底尘埃落定,只剩下铁面军冲入城市的人喊马嘶,以及巴格瑞斯响彻夜空的大吼。 “那两个娘们还下落不明!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怎……怎么会这样……” 钟楼顶上的米芙卡,亲眼目睹了阿尔希维特的背叛,即使这一幕就在眼前,但她还是不能相信这一瞬间巨大的转折,整个人如遭雷击地一屁股坐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 “他们为什么不动……去救城主啊……阿尔希维特他为什么……明明就差一点……” 她感受到肩膀上胡乱的抚摸,抬头看见目不转睛盯着广场俯视的小朵。后者瞪着眼睛紧盯着那里,同样不敢相信地喘着粗气,嘴里一张一合不知说些什么,许久,才艰难地发出声音,忍住心里的情绪,颤抖的手揪住了她。 “咱们……该走了……” “走?去哪?可是,城主……咱们……那个……” 米芙卡语无伦次,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至今还不能接受这转折巨大的事实,刚刚似乎还万事俱备,看似巴格瑞斯已经走投无路……突然……就这么输了?就这么输了? 小朵不由分说地揪起她,跌跌撞撞地往楼下冲去。她能感受到小朵的手同样在剧烈颤抖,她几乎被拖在后面,蹒跚的脚步一个没踩稳跪在地上,又被拽起来继续踉跄跑着,她一点也没感觉到疼。 就这么输了,一招棋错全盘皆输。 米芙卡强行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和小朵一起冲下钟楼跑到大街上,她们听到远处急促的马蹄声,杀声与惨叫声,火焰蹿上了房顶,街道在熊熊燃烧,铁面军已经入城。 “对,对……巴格瑞斯要来抓咱们了,要快跑……等等……城门已经被铁面军占住了,咱们怎么办……” 米芙卡一紧张就思绪全无,大脑里只被一片恐慌完全占据,她实在是恨现在不争气的自己,却只听见身边的小朵淡淡开口。 “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出城,可以让你离开……。” “只要离开,就有希望,只要活着……” 为什么是我?不是我们? 米芙卡诧异于她的用词,但此刻她也想不明白太多事了,小朵带着她穿街过巷,避开人喊马嘶的大街,从隐蔽的小巷一路奔去。逐渐地,米芙卡看到了贡旗诺高大的城墙。她认识那里,一年前,她,曾经的洛特拉帝国小公主,作为奴隶像货物一般运进这座城市,她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离开,更没有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在这种情况下离开。 她们到了城墙底下,几乎高耸入云的城墙此刻如同不可越的天堑,她不知道城门被铁面军控制后,如瓮中之鳖的她们有什么办法离开。却只看见小朵带着她沿着城墙飞奔一段,直到在一道浅浅长长,穿过城墙的沟前停下。 那是一道水渠,是从城外引水至城中的水渠。它穿过了城墙,在城墙根下留下一道狭窄的沟壑,它极其简陋,在这个季节已经彻底干涸,甚至看上去荒废已久,乃至长出了些许零星的杂草。 怪不得没人想到这里,怪不得她说只有自己能离开,这看上去仅能容猫狗出入的缝隙,在常人眼里根本不会被考虑为进出城的通道。恐怕也只有米芙卡那娇小的体型,才能勉强再勉强地从这里钻过。 她犹豫着回头看向小朵,后者感受到她的目光,无所谓地苦笑轻叹一声。 “我说了吧。现在能离开这座城市的,只有你一个人。别拿那种眼神看我,别想了,如果我过得去,我会毫不犹豫地钻出去逃跑不会管你一点的。可惜,谁知道你的豆丁身材也有得意的一天。” 米芙卡哽咽了,鼻腔里如同灌了醋般酸楚不已,沙哑的喉咙此刻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小朵拍了拍她。 “说实话……怎么说呢,一开始我非常讨厌你。但现在,我希望你能活下去,真心的。” “我……我会回来的……” “那是当然。我相信你的能力。虽然不想承认,但你成长得出乎我意料。” 小朵咬着嘴唇,微冷的夜风里回荡着少女微微的啜泣。她并不擅长和米芙卡的交流,但此刻言语已不重要,两人已心贴心地感受到了相互的情感。 “我会回来的,你们……你们得活下去……” 小朵长吁着看向夜空。 “会的,即使落在巴格瑞斯手里,我们也会努力活下去的。” “你该走了,不要看我,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米芙卡感受到了小朵的用意,她强迫自己转头回来,脱掉累赘的衣服,努力不再往身后看上一眼,抹掉眼泪趴在地上,抠着沙土努力蜷缩着身子钻进狭窄的水渠,一点一点像毛虫般钻进黑暗的城墙下。坚硬的砂石磨破了皮肤,但这痛感此刻微不足道,她紧咬着嘴唇,呼吸着身上沁出的温热液体的铁锈味,努力地一寸一寸在缝隙里向前移动,把城墙那边隐隐传来的小朵的最后一声“再见”抛在身后。 夜色幽幽,寒月朗星照着隐隐还在传来喊杀的贡旗诺城。月光如水,把这座暴乱中的城市映上了幽冷的悲伤,也映照着月下孤独逃亡的那一个独行人。一个一瘸一拐的渺小背影,在燃烧着的城市的背景下,踩着漫漫黄沙,跌跌撞撞地在夜幕下向远方奔去。 第三十章自投罗网性奴置死地后生 她一脚踩进松软粗糙的黄沙,挣扎着跌跌撞撞地拔出陷在沙中的小腿,摇晃着似乎每一步都要倒下,就那么蹒跚着在戈壁上艰难前进,留下身后一长串歪歪扭扭的小脚印。 幼嫩的嗓子此刻如同破烂的风箱,吱呀间呼出沙哑而干涩的呼吸,她已经精疲力竭,似乎只有脑海里残存的些许意识,支持着她继续如同行尸走肉般逃向远方。她知道,贡旗诺城依旧在身后的不远处,自己随时都有被铁面军游骑发现的危险。 不能停,不能停…… 我得……我得活下去…… 昏沉的大脑里,思考不了其他东西,只有这唯一的意识催使着身体机械地迈下艰难的下一个步伐,那是她在昏厥之前的最后朦胧的记忆。 头顶炽烈的毒日蒸腾,淡淡的明亮光晕却透下火燎般炙热的痛,并且逐渐蔓延到精疲力竭的身体的每一处。倒在戈壁滩上的疲惫残躯,在这爆裂的刺激下终于一点一点复苏起痛苦的意识和感觉,在这之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 断线已久的身体,终于逐渐给大脑传来了微弱的触觉信号,微微睁开眼的米芙卡,只是刚动动手指,撕裂般火烧火燎的剧痛便立刻猛烈地涌入大脑。榨取了每一分力气的高强度逃亡,将这脆弱的娇小身体蹂躏的如同一块破布,唯一可能幸运的是她还活着,然而,这可能也是不幸的事。 淡淡却又如同烧灼般的阳光洒下,日上中天照着这蔓延到天尽头的茫茫大漠。没有一丝风,没有一丝人声,仿佛昨夜那惊天动地的大战,难以置信的反转与背叛都只是虚幻的一场海市蜃楼,但米芙卡知道那是无比残酷又真实的现实。没有人回答她,只有四周灰黄的茫茫戈壁沉寂无声,和苍蓝色没有一丝云的天空将她笼罩。平沙茫茫,炽日滚滚,广阔而空同的戈壁滩,把绝望的叹息都悉数吞噬,只留下无感情的微微回荡。此刻,她真的似乎只是天地之间的一只蝼蚁。 妓院出逃,依附城主,斗智财阀,决战广场,属下背叛……这发生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历历在目,伴着她艰难地一路走来,但在这一刻却又永远定格了。 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米芙卡跌跌撞撞地爬上沙丘。身上仅存的内衣,现在也成了破破烂烂的布条,原本柔顺的金色长发被晒得干枯爆裂,仿佛一团乱草。她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 她努力走到了今天,这一切却如泡沫幻影般破灭的无影无踪。此刻自己仿佛再次回到原点,只要一个百无聊赖路过的毛头小贼,就能让她像一年前一样像牲畜一样锁着链子关在笼子里,到另一个地方变成只能撅着屁股的婊子。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可笑,我是最后的希望? 我有什么?我能做什么? 此时这除了身体以外一无所有的婊子,能拿什么力挽狂澜? 她很想这么回答,她很想回到出逃的昨夜,在城墙边对着小朵吼出这一句话。 一整天她都跌坐在那里,干枯如同乱草般的头发披散遮着脸庞,原本灵动的眼睛暗淡宛如干涸的泉眼,仿佛已经死了。她很想就那么沉睡下去变成那样的结局,因为她累了。 手指徒劳地抠进地里,得到的只有从指尖簌簌滑落的一握细沙。她什么都没有了,一夜之间一无所有,就如同什么都未拥有过一般。她想不出自己能做什么,凭着这仅剩的除了做爱一无是处的身体,再次赤身裸体像个奴隶一般站在沙丘上,她想不出此刻的自己能拿什么扳倒已经大获全胜掌控全城的巴格瑞斯。莉莉安,阿希利尔,小朵,即使知道她们此刻万分危急,但她想不到能拿什么救出陷在城里的她们。 算了吧,就这样吧。 她像是彻底放弃了一切般的,淡漠毫无挂念地仰面朝天跌坐躺倒在沙丘上。灼目的日光炽烈,即使闭着双眼依旧透过眼皮刺的晕眩发花,背后又传来了异样的粗糙感。米芙卡无力地随手摸了一把,却扯出了一样她意想不到的东西。 那是一张面具,一块遮盖半脸做工精美的丝绸面具。她认识这件东西,在被高潮禁止无数次折磨调教得她神志不清的洛尔汀妓院,她们亲手在她的脸上染下了一辈子都无法抹除的性奴隶标记。当她终于逃脱魔窟投身城主麾下时,为了让自己能够公开担任城主的女仆,阿希利尔给了自己用于遮羞的奴隶生涯中的第一件礼物。 她沉默着坐起身来,面具攥在手心之中。它怎么会在自己身上? 是小朵,昨天自己狼狈地钻同出逃时,偷偷塞给自己的么? 呵,哪怕给我两块金币也好,这一无是处的玩意能干什么? 米芙卡这样发着牢骚,但手中的面具却愈发捏的紧了。她回忆着那兵荒马乱的分别之夜,小朵送别她的眼神。一直心高气傲蔑视自己身份的女仆,在那一刻亲口说出,自己是她们最后的希望。 给你这个面具吧,米芙卡。遮住你的烙印吧,忘记你的身份吧,继续像个战士一样去战斗。把那些羞耻与卑贱深埋,决定你人生的不是身份,是信念。这不是你一直想告诉我的吗?这不是你一直想向我证明,想反驳我的蔑视的吗? 是啊,即使现在落魄到一无所有,但自己不是一度一直在坚持这一切吗?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吗?是因为坚持着有那一颗不安于现状渴望战斗的心,才让自己即使沦为性奴隶,也没有在人生中最卑贱的最低谷堕落下去的吧。 她怔怔地看着手中的面具,想象着小朵想要告诉自己却没机会说出口的一切。 我……我是这么走到这一步的吗? 虽然此刻一无所有,虽然此刻困顿无路,但之前经历的一切都不是虚幻的。她作为一个本会在妓院了此残生的奴隶,做到了她们曾经拥有的一切,虽然她们最后败了。那个一度最藐视轻蔑自己的高傲女仆,昨夜亲口说出将自己视为拯救她们的最后希望。 是自己的信念,成功做到了这一切。在这一刻米芙卡终于相信,公主无所谓,奴隶也无所谓,经历过这可能是世上最大落差的两个身份的她,此刻彻底无所谓任何的贵胄虚名。她只要一颗强者的心。这世上没有卑贱的人,只有自贱的人。 此时翻身坐起的米芙卡,眼中终于重又迸发出坚定的光。 好吧,我会做的,即使是现在的糟糕状况,我也会尽力做给你们看的。 跟他们斗到最后一口气,来吧,让你们看看小奴隶的厉害。 但想到这里的她再次陷入沉思,即使空有一腔热血,依旧改变不了现在的境况。城主被俘,官军不战而降,巴格瑞斯以绝对实力全面控制了贡旗诺城,还有兵强马壮的铁面军。而自己,孑然一身,一无所有。这实在是看似毫无转机的处境,就以自己这一个人,对付贡旗诺一城之力万千人马?难道真有什么空手套白狼的无米之炊? 她扯下已经破破烂烂的内衣,当成头巾暂且蒙在头上遮蔽酷日,呆滞地思索许久。眼下的境况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死地,没有希望,没有翻盘机会。然而思索许久之后的米芙卡,有些犹豫地站起身来,踮着脚尖极目远眺,似乎是想要找到什么东西一般。在刚刚,她似乎想到了一个极其冒险九死一生的计划。更关键的是,她已经别无选择,这可能是能扭转这一切的唯一机会了。 贡旗诺城数里之外的戈壁滩,稀稀疏疏连成一片的,是铁面军贼匪扎下的营盘。经过昨夜的彻夜狂欢与抢掠,城市落入巴格瑞斯掌控后他们已是彻底毫无顾忌,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扎营在城外,继续着饮酒取乐,瓜分抢掠来的战利品,隐隐的淫笑和女人的嚎叫声也此起彼伏。两个哨兵象征性地靠在帐外打着哈欠,他们不相信此时此刻的贡旗诺,还有会人敢和他们作对。但似乎是恰恰出乎他们意料,远处的沙丘上,逐渐出现了一个跌跌撞撞的矮小身影,燥热的烈日下空气微微扭曲,那模糊的身影也在视野里微微荡漾,却似乎真的是朝着他们走来的。 两个哨兵紧张起来,他们不明白对方的来头,这奇怪的举动也让他们心里隐隐不安。锋利的箭矢上弦远远对准,但那身影却举起了两只细瘦的胳膊,随后摘下遮阳的头巾,金色的乱发披散,随着走近逐渐看清那虽可爱此时却憔悴疲惫的面容。 “投降啦。” “你们应该一直在抓我吧。” 米芙卡被押进了大帐,出乎她的意料,在整个押送过程中,这些如狼似虎奸淫成性的铁面军却没有动过自己一丝一毫,甚至在自己顺从的态度之下,只是象征性松弛地反绑了自己的手腕。看来,不管是铁面军还是巴格瑞斯对自己的重视程度都比想象的更高,必然是下达了不许私自处置自己的严令。 中间坐着的黑袍大汉,似乎便是铁面军的首领了。和铁面军斗智斗勇这么长的时间,她们一直想要调查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对手首脑就在眼前,但现在的情况,这阶下囚的身份也只能让米芙卡微微苦笑了。 “哈哈,还真能落到老子手上啊。小婊子,知道巴格瑞斯花了多少钱悬赏你吗?估计是想你想的睡不着觉,昨天晚上一整夜流着哈喇子想着狂暴鸿儒你了吧?哈哈!” 此言一出,帐中铁面军众匪顿时一阵淫邪地哄堂大笑。但米芙卡却似乎出人意料地冷静,温驯地微笑着回答。 “所以我给你送上这么一份厚礼。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另一样东西送给你,比起赏钱,你应该会更喜欢的。” “哈哈,放你妈的屁!老子现在还缺什么?大把大把的好东西什么不是伸手就来?” 米芙卡微微一笑,继续淡然回答。 “你确定?” “你真的以为,巴格瑞斯会一直容忍你们,把贡旗诺城当做零元购的商店?” 她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不着痕迹地下意识捏紧了拳头。这就是她抓到的唯一渺茫的转机。 巴格瑞斯和铁面军合作。不错,但那是以前了,此刻,已经掌握城市之后的巴格瑞斯,不再需要作乱而要统治经营,那么这些作为城市心腹之患的铁面军,就已经从盟友变成了威胁。这样的虚情假意的联盟不会维持太久了,铁面军必然明白这个道理。况且——决战之夜,巴格瑞斯卸磨杀驴独占贡旗诺的一幕,已经深深刻在了每一个人的脑海里,他已经不可能被任何人信任了。接下来的铁面军与巴格瑞斯之间,发生的必然是猜疑与摩擦,直到彻底冲突决裂。 但听闻此言的黑衣首领,依旧不以为然地哈哈冷笑。 “我当然知道。小婊子,但你未免是异想天开,凭这几句话,难不成想让我倒戈帮你?想疯了吧!你那舌头还是留着口交嗦大爷的牛子吧,哈哈!” 和他的猖狂相比,米芙卡出奇的平静,她甚至等着满口脏话的首领嘲讽完,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当然没那么幼稚。只是今天给您提个醒罢了。现在贡旗诺局势重新洗牌,未来谁都预料不到。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把我交给巴格瑞斯换赏钱也是不错的选择。” 听闻此言的首领,终于不再发出任何嘲讽,反而低头短暂地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才抬起头来,脸上已然凝重了起来,对着米芙卡挥了挥手。 “先把她押去土牢。” 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虽然身陷囹圄但此刻依旧心中微定,紧绷的面颊也松弛下来,嘴角微微露出弧度。 赌对了,他没把自己交给巴格瑞斯换取不菲的赏金而是私下关押,就证明自己说到了点上,至少第一步险之又险地赌对了。 这就是她计划的第一步,她当然没想过劝铁面军倒戈或合作,虽然他们和巴格瑞斯存在矛盾,但显然只凭这个根本不可能达成那目的。但已经足够了,凭借着那一番话,她知道,至少自己在对方看来已经有了作用和分量,比起换几个赏钱来说更大的作用。和巴格瑞斯决裂是迟早的事,而自己,作为城主女仆长期调查各财阀,对他们的知根知底,将会对铁面军来说起到关键作用。况且还不知道贡旗诺之乱,帝国政府是否知情,是否会派援军前来,对政府了解不少的自己同样可能派上用场。虽然这一切现在都还是未知数,但——留着,总比没有好,说不定将来有用的时候。就算是真派不上用场,到那时再送给巴格瑞斯也不迟。而现在要是给了巴格瑞斯,到以后万一有用时,那可就彻底只能干后悔了。 因此,他们会留着自己,只要能让他们不把自己交给巴格瑞斯,就足够了,只要被铁面军私下关押,自己就有机会进行下一步计划。但说实话,这赌博实在是万分冒险,虽然米芙卡推断的是这样,但万一他们有别的想法,或者根本不把这些当回事直接把自己交给巴格瑞斯换钱,那就是彻底的自投罗网万事皆休。但此刻的她,一无所有的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还好,她赌对了。 几个喽啰拿着刑具上前,开始给她披枷带锁。此刻轻松下来的米芙卡,甚至有了些欣然的意味,顺从地抬起胳膊去迎那笨重的枷锁。 说实话,这颈手枷够粗糙的,两根微微弯曲挖了三个孔同的圆木,紧紧贴合锁在一起铐住米芙卡的双手和脖颈。她的胳膊本来就短,为了套进枷孔只能尽力伸开被固定在脑袋两侧。双臂伸开,微微隆起的熊部彻底没了保护,瑟瑟发抖地暴露在众狼的眼皮底下。当了女仆有一段时间了,她好久没受过这种久违的待遇,羞答答地红着脸扭动着胳膊想要遮住裸露的熊口,可惜她的双手被束缚在枷锁中动弹不得,随后小脚丫也被上了脚镣。 米芙卡微撇着嘴想要起行,但对方却似乎还不忙,纤细的脚腕又传来了震动的触感,她奇怪地低头一看却吓了一跳,那喽啰手里拿着的是铆钉和锤子,竟是正准备把她的脚镣钉死。 “等……等等,这个……” 米芙卡慌了神,她知道钉死这镣铐的厉害,恐怕以后就是把锤子凿子交到自己手上,想要打开脚镣也要费好一番功夫。她慌慌张张地语无伦次想要阻止,但对方的奸笑和仿佛看白痴的眼神让她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绝不会放心自己的,这个给他们造成了无数麻烦的对手,当然要十二万分的警惕。 想到了这一点的米芙卡,只能垂头丧气地看着铆钉在锤击下钻进了锁孔,有些不满地轻轻踢蹬了两下小腿,双脚间的铁链哗哗作响。这下是彻底没退路了,这钉死的镣铐,一时半会根本没机会打开,逃跑的可能被降到了最低,只能按着原计划一条路走到黑,没别的任何耍小聪明的机会,连中途见势不妙溜号的机会都没有了。 脑袋被黑布袋套住随后扎紧,视野也被彻底剥夺,沉重的枷锁让她有些跌跌撞撞,在喽啰的押解下哗啦哗啦地拖着铁链走了出去,被押往那个未见过的土牢。黑暗的布袋里没人看得到米芙卡脸上的表情严肃,轻咬嘴唇,她将在那里进行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但未来的结果仍是一片未知。 光脚踩在沙地上,拖在地上的铁链很快便染上沙漠的高温,并顺着铁链蔓延爬升到套住双脚的铁箍上,坚硬的铁箍带着逐渐升腾的温度不断磕碰着脚腕,这感觉实在不好受,更何况恐怕未来不短的时间里,自己的脚丫都要和这讨厌的铁块相伴了,想到这里米芙卡属实有些绝望打起了退堂鼓,但可惜木已成舟,这已经钉死的脚镣一时半会是拿不下来了。还好的是,很快她就感到自己似乎被推进了囚车,随着车轮嘎吱嘎吱微微摇晃着前行,看来那土牢离这里距离不短,至少不用跟牲畜一样拖着链子走上一路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给自己头套布袋,是怕自己找到路径吗? 此刻米芙卡也不愿想太多了,索性靠在了囚车的边上闭目养神,这感觉又唤起了她不好的回忆,曾几何时被劫沦为奴隶卖到这塔尔逊帝国,也是像现在这样锁进笼子沙漠里囚车押送,可惜这次不但没了莉莉安姐姐相伴,自己被枷锁镣铐严密拘束,前路更是一片未知,情况简直不能更糟了,稍微一蹬腿,脚腕立刻又传来沉重的累赘感和铁链的叮当声,这害人的东西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提醒自己它的存在。 那囚车不知道摇晃了多久,米芙卡也在这颠簸晃动里半睡半醒,忽地感到了车子似乎开始微微倾斜,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感觉异常敏锐,似乎他们在走下坡路,然而这沙漠一片平坦,又是去哪里能遇到这样长长的下坡? 倾斜与颠簸一直持续了许久,一直到米芙卡几乎都快适应了姿势,才觉得地面重又平坦了起来。木车吱吱嘎嘎作响,此刻押送她的铁面军喽啰们似乎也放松了下来,能听到时不时的散漫的几句交谈。在又行驶过一段不长的路程后,囚车终于停了下来,米芙卡听到笼门打开的吱呀声和摇晃,她跪爬着摇摇晃晃地想爬出来,可被笨重木枷拘束的上半身实在笨拙,脚镣也弄得她步履蹒跚,套着布袋的脑袋不辨去路砰地撞在笼门上,疼的她一阵龇牙咧嘴,又引起周围众人的一阵哄笑。 被拽出笼子的米芙卡,终于感受到头上一阵清爽与明亮,头上的袋子被摘了下来。终于恢复视觉的她懵懵懂懂地睁眼扫视四周,下一刻却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四周不再是一马平川望到天际线的茫茫戈壁,反而是两边都如刀劈斧凿般光滑的灰黄色山壁,而他们就夹在两侧山壁间的一条狭窄通道之中。那山壁陡峭又高耸入云,只有费力地仰头朝天,才能看到遥远的头顶上狭窄如蚯蚓般的一线天,似乎他们正走在一条幽深的地下裂缝之中。和一片平坦延伸到天尽头的沙漠相比,这狭窄压抑的峡谷仿佛是两个世界。但这并不重要,米芙卡惊讶的是,这个地方她不止一次的见过,不过当然不是现在的谷底,而是在上面。 “这,这不是安特鲁峡谷吗?这深谷是怎么进入的?” 她当然惊讶,因为这峡谷可以说是贡旗诺城外有名的地标,更不算是什么隐蔽不为人知的藏身之处。自己跟着城主出城剿匪时也路过几次,只是在上面看着那狭窄幽深的裂缝,俯视深达百米一片黑暗的谷底和陡峭垂直的岩壁,根本没人会想象的到有人能下到谷底,更没人想得到这里竟会是铁面军的秘密据点,没想到他们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看来是另有密道通往谷底?难怪他们要蒙住自己眼睛,在不知道路径的情况下,不管是想要攻进来的政府军,还是关押在内部的囚徒奴隶,都只能无奈地望崖兴叹,这据点简直固若金汤……这下子,计划的难度可以说再次提上一个档次,但此时已经别无选择的米芙卡,也只能微微苦笑,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了。 此时也知道米芙卡插翅难飞,押送她的喽啰们都放松了下来,任由她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前行,他们只是放松地跟在后面。米芙卡扛着枷锁蹒跚前行,她已经能看到两侧山壁上凿出的一个个囚室,以及外面锈迹斑斑的铁栅栏门,几个倚在门边蓬头垢面的奴隶,有男又有女,但无一例外地全部目光呆滞,面如死水,像衣服已经破烂得成了一团肮脏的布条,就连镣铐也是锈迹斑斑的,苍蝇和虱子在身上爬来爬去。 关在这里的,都是铁面军不想杀却又不能放过的棘手人物。这就是米芙卡绝处逢生的计划,和她关押在一起的,必然也是和她一样对铁面军来说忌惮却也需要的砝码,有着各自作用的他们,能够有机会成为自己依托或合作的对象——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和铁面军有仇。 没错,想要扳倒铁面军与巴格瑞斯,对此刻孤身一人一无所有的她来说根本是天方夜谭。她需要盟友,需要想城主那样能够让自己依托并施展能力的盟友。此时,能够让她寻找盟友的地方,也只有铁面军的牢房里了。她相信,这些人对铁面军的仇恨,能够帮助她在狱中组建起对抗铁面军的联盟,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然而此刻米芙卡一路走过,看着牢房里的一个个疯癫痴傻的囚徒们,几乎是越看心越凉,这些人在长期的囚禁下,已经麻木到彻底失去了信念与希望,这一个个面容呆滞淡漠的奴隶里,真能找出可以合作对抗铁面军的盟友吗? 她心里不免地又打起了退堂鼓,有些后悔地暗骂自己鲁莽,就这么不计后果的自投罗网,万一失败意味着什么?现在被困在谷底土牢,多人看押,死镣锁脚,是彻彻底底的没了回头路。如果一直计划不成,等到他们觉得自己并无价值,那意味着什么?是被送给巴格瑞斯,还是在这里和那些奴隶一样被囚禁一辈子?或者像洛尔汀一样变成性奴反复蹂躏折磨至死? 她心里越想越慌越想越乱,满脑子的担忧与焦虑,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被推进了囚室。笨重的颈手枷被卸掉了,但刚一翻身坐起来,钉死的脚镣就再次碰撞响动着显示自己的存在。米芙卡慌慌张张地起来,伸手徒劳地抚摸着三面坚硬没有一丝缝隙的粗糙石壁,和虽锈迹斑斑但依旧坚固的铁牢门,脚镣的铆钉和锁孔也贴合得严丝合缝,拖着磕碰了一路的铁链,套住脚腕的铁箍,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磨损。她失望地坐下靠着铁栏,就像之前看到的每一个奴隶一样,百无聊赖地盯着对面的石壁。 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56)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1月1日 第五十六章·脱衣艳舞与赏玩调教 空旷的金殿,延伸至最高处的长阶上的宝座上,坐着的是塔尔逊帝国现任皇帝,克洛夫.诺鲁吉翁四世,今年年过五旬,已是满头白发面容干枯,举手投足间也已透着几分衰弱气短了。长阶之下的艾瑟亚,跪伏在年纪如同爷爷一般的父亲脚下,恭谨地说着一路回京的详略汇报。老皇帝倚靠在宝座上,老态龙钟地似睡非睡,半睁着眼睛听着艾瑟亚的口述,看着面前这个年纪虽小却已持重的小儿子,干瘪的脸上皱纹终于微微舒展,轻声问起: “我儿此来,一路顺利否?” “此一行虽有些波折,托父皇洪福平安归来。各城市府库钱粮,儿臣已悉数做过清点,官员人等也已详细考察,少许不称职的已做过记录,是否撤换,由父皇定夺。” 克洛夫苍老的脸上,疲惫中勉强挤出一点微笑,慢悠悠地问:“护卫如何?” “儿臣在西部埃罗拉城外,曾遇神母教贼人妄图绑架行刺,全赖众下属忠心解救。经纳格瑞关口返回时,又遇神母教间谍暗算,阴谋夺取城防劫持指挥官,所幸其诡计不逞,六名杀手已尽数伏诛。儿臣以为,如今神母教叛匪愈发猖獗,不止明目张胆行此大逆,其党羽更已渗透入我帝国多处图谋不轨,实乃心腹大患。” 艾瑟亚汇报着一路以来的遭遇,他把自己劫持迪达克的事也扣在了神母教头上,反正她们干的坏事够多了,也无所谓再多一件。铁峰关的内乱,不管是对皇帝还是对太子,如今可都不能随便声张出去。 老皇帝喉咙里轻轻“嗯”了一声,沉默片刻,有些无奈地发声: “神母教邪党盘踞帝国多年,行踪诡秘广布党羽,全国各地,恐怕都有其间谍暗中潜伏,这些年来虽以严刑镇压,却收效甚微,一时之间,实难进剿肃清,近年来,朕又渐觉心力憔悴,清剿叛党之事,从长计议吧。” “是……还有一事,儿臣在纳格瑞关口,收置了一名因邪党牵连获罪的女奴,详查后发现其案情似有冤屈,这个……父皇知道,帝国一向严刑禁绝邪教,有时些许官员为逢迎上意,不免量刑过重。再者,她作为受害者了解些许神母教内情,更在铁峰关助帝国击破逆党间谍,于大局有利,儿臣已将她严密看押带回,然而,呃,此人毕竟与神母教有所牵连,又未完全查清底细,儿臣不敢轻易留她在身边,特来请示父皇,是否翻出案卷详查,再做定夺。” “嗯。这很好,谨慎远虑,你是出了名的,朕一向赏识这一点。留在身边的心腹下属,不可不详查防范,你能主动提这一点,想必心里已有防备。与神母教有牵连嘛,的确是个敏感问题,不过若查清其可信的话,便也不必小题大做。往年的刑狱案件决断,都是由你大哥审理批准,你前去问他一二便知。你此次回来,还未见过你大哥吧?” “是……是。儿臣昨夜进城,今早便前来觐见父皇,还未曾拜会太子殿下。” 阶下的艾瑟亚,这一刻声音微颤地勉强做了回答,随着皇帝的挥手躬身缓缓退出。他只听到安诗的案件是由太子审理,便只觉得当头一棒心里暗叫不好,顷刻间已是大汗淋漓。自己本想旁敲侧击地透露出安诗与神母教的牵连,进而自然地把怀疑往太子身上引。作为帝国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恐怕也只有借助皇帝之手予以查办,可没想到这一招驱虎吞狼完全起了反作用,安诗的案件竟是由太子经办,自己把她带回帝都,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太子自己要调查他对他动手?公开叫板挑战太子,疯子都不敢干出这种事来!他一边躬身快步往外走着,一边流着冷汗疯狂思索对策,把她送走?不行,这是欲盖弥彰,恐怕自己昨夜带着安诗进入帝都的一刻,就已经有太子的耳目向他报告了! 他心乱如麻地走出宫门,太子居住的王宫紧挨着父皇处理政事的曜金宫,只是看着那宏伟的宫殿此时他都觉得双腿有些发软,这,这如何是好?他焦急来回踱步苦思冥想许久,忽地面露苦色又有几分无奈地抬起头来——他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住在馆驿二楼的米芙卡,百无聊赖地顺窗外望着帝都繁华的街景,下方人来人往车马鼎沸的街道,虽拥挤却井然有序,还有些不少沿街叫卖的各类摊贩。昨夜刚刚进入帝都的她们,还没有得到允许踏入皇宫,也只能在就近的馆驿落脚。三个女孩还在二楼休息,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来,艾瑟亚不由分说地砰一声猛地推开门,气喘吁吁地指着此时不明所以的三个人:“你,还有你,你们现在就随我去拜见太子!” “……什么?怎么这么急……”米芙卡还在一头雾水地问着,艾瑟亚却已不给她详细解释,一挥手:“马车已经备好,现在就走。对了,还有一件事……”他压低声音,表情有些难以启齿。“走的时候,你们记得,把自己那种……呃,最暴露的衣服,穿在里面。” 三个人在护卫下忙不迭地上了车,米芙卡听了艾瑟亚的长话短说,同样是惊的手足无措,如果真如他所言,安诗的案件是由太子负责,那现在无疑已到了最不利的情况。不过让她们穿好情趣内衣前往,这又是打的什么算盘?她开口想问,却看见艾瑟亚伸手打断了她的疑问,只不由分说地继续说道: “昨天忘记提醒此事,如今在帝都,你们两个随身跟随我的,对外就以门客自称。至于安诗,现在情况危急,只能委屈你继续扮演女奴。等会……你们听我指示,随机应变吧。” 马车吱吱嘎嘎摇晃,心事重重的几人此刻也无心开窗观看街景了。直到马车随着卫兵的阻拦停下,几个人才慢吞吞不情不愿地下了车,抬头看着王宫富丽堂皇的门顶,早有仆人上前引着艾瑟亚一行人,进门穿过花草精致的花园候在廊下。梅拉尼引着她们开路在前,却看见廊下一位侍立的少女护卫,身体微微一侧,把抢先上前通报的她轻描淡写地拦下了,梅拉尼眉头微微皱起却未发作,冷着脸伸出手来,二人皮笑肉不笑地轻轻碰拳。 “梅拉尼队长,别来无恙?” “多谢挂念,瑞贝卡队长。” 瑞贝卡年纪很轻,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相貌在一众皇家亲卫中显得有几分稚嫩,身材也不高,站在高挑的梅拉尼面前矮了好几分,然而那从容不迫的气势,在梅拉尼的锋芒毕露面前竟没有半分低矮。她没有穿那一身华丽的亲卫礼服,只着一件利落的轻装,一头灰发简单地扎条辫子,棉甲护袖扎的紧紧的,脚下蹬一双黑亮短靴,腰间悬着柳叶刀。 艾瑟亚看见气氛紧张,忙谈笑着快步上前,口气轻松地打起招呼:“瑞贝卡姐姐,多日不见,我可想你了!怎么,太子不欢迎我等来访么?” “属下不敢当。”瑞贝卡单膝跪下答礼。“太子就在内堂,正与宰相大人商议公事,九殿下可先进去坐坐,在堂外稍候。” 艾瑟亚本就焦急,便也不多客套,带着梅拉尼快步入内。米芙卡还未得到允许的一行人,只得有些窘迫地暂时等候在外。米芙卡看着手握刀柄肃立的瑞贝卡,一时之间有点畏缩不敢动,反而是瑞贝卡善解人意地主动走上前来搭话了:“呐,你们是九殿下的人吗?” “是……是的,我叫米芙卡。见过大人。” “哎,现在没有公事,何必紧张。叫我瑞贝卡就好。不嫌弃嘛,私下叫我一句姐姐也行。” “可,可以嘛……刚刚九殿下叫您姐姐的,我们岂敢……” “私下一句玩笑称呼罢了,不必挂心。你们看起来面生,不是帝都人吧?可惜我走不开,不然可以带你们去逛逛玩玩。” 瑞贝卡毫不见外地说着,这爽朗而平易近人的风格让原本紧张的米芙卡顿时舒缓不少。她在艾瑟亚身边见惯了一向高傲跋扈的皇家亲卫,就没有一个正眼看她的,更不要说那个软硬不吃冷酷苛刻的梅拉尼了。然而她没有想到眼前的瑞贝卡,这位同样的亲卫队长竟是如此的坦诚近人,没有半分架子,言辞更是坦诚恳切毫不做作,顿时觉得一股发自内心的亲切,心想这太子的亲卫队长,举止仪态果然不同凡响。她正要答谢,梅拉尼却已经出来招呼她们进入,米芙卡也只能尴尬地答一句“失陪”,和莉莉安一起随着梅拉尼急促的步伐走进屋内。 刚刚跨进屋内走廊,小靴子在木质地板上踏出一阵急促的鼓点,熏香的幽淡气味,便登时随风扑面而来。艾瑟亚坐在侧下,端着茶杯此时也无心细品,抬头看见走进来的二人,才苦笑一声:“来的正好。”还不及待他再说些什么,适时又是一阵滞重的脚步声传来。正厅的门开了,正对着往里走的他们走出一位衣着华丽的老者。艾瑟亚还不待其他人反应,已抢步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 “胡泽先生,多日不见身体可好?晚辈还未曾拜会宰相大人,失礼了。” 须发皆白的胡泽宰相,那翘起的山羊胡有几分滑稽,可虽小却并不昏沉的老眼,却时时透着几分狡黠的光,面对恭敬的艾瑟亚,不慌不忙地随即答礼:“劳九殿下挂念,老臣受宠若惊。身子骨嘛,一向还凑合,和太子殿下商议政事,不免得劳动下我这把老骨头。” “先生乃社稷之臣,自然能者多劳。” “唉,垂垂老矣!”胡泽轻描淡写地叹息一声,躬身行了一礼:“老臣还有公事,便先告退了。太子殿下正在里面,九殿下要去,老臣便不耽误了。” “您请便。” 胡泽急匆匆地走了。艾瑟亚带着二人轻轻一路小跑,进了正厅。一踏进门,那股时有时无的幽香便似乎更浓几分,蜡烛炙烤的水浸玉盘里香气氤氲,几个侍女轻轻调弄着香料。正中的沙发上卧着的,便是塔尔逊帝国太子,亚伦.诺鲁吉翁。他面容俊美,看年龄三十岁左右,银杏色的长发披肩,穿着一身宽松长袍慵懒地卧着,正捧着一本书侧头静看。艾瑟亚深吸一口气,满面堆笑,如仆役一般殷切地一路小跑上来,直接下拜口中高调地行起大礼: “太子爷在上,请受臣弟一拜!” “九弟?”似乎才注意到他的亚伦,有些惊喜地放下书起身坐正。“九弟何必行此大礼?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几时回来的?一路顺利否?” “谢太子挂念。”艾瑟亚又恭敬地再拜一次,才在亚伦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起身。“臣弟昨夜冒雨进城,今早觐见了父皇后来拜会太子殿下,来的迟了,死罪!死罪!” “九弟这一趟出行,看来见识匪浅,只是倒谦逊的过了分。”亚伦笑道,伸手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了。刚听此言,艾瑟亚便又有些惶恐地站起身来:“此次出巡各项考察,臣弟已详加记录,随后便送呈太子殿下。” 亚伦笑了笑,嗯了一声,随后又抬起头问:“报给父皇便可,给我看作甚?” 艾瑟亚连忙答道:“父皇那里,我已详细作了汇报,太子殿下当然也得知会。”他又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声: “再说,臣弟自已想着……父皇如今年老体弱,倦于政事,已不太过问了。便是报了父皇嘛……最后,总归还是太子爷处置。” 这话倒听的亚伦十分受用,侍候的侍女奉上茶饮,他亲手拿起一杯请了艾瑟亚。又听见艾瑟亚继续说着:“这一路当真不太平。神母教的叛党,如今是愈发猖狂了,臣弟在铁峰关险些着了他们的道——那铁峰关主帅迪达克也是可恶!此人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为内奸蒙蔽,几乎断送了我等一行人!” 他自然地提出了神母教的事,同时顺便把一切责任都扣在迪达克的头上,想试探太子的反应。 “迪达克这毛病确实可恶,我早有耳闻。”亚伦面无表情地说着。“改日我亲自写信责他。再观后效,若屡教不改,这铁峰关主帅他也不必当了。” “谢太子。”艾瑟亚忙道,他说到这里,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浮先了一点微红,小声说:“臣弟……还有一难以启齿之事奏请。” “何事?” 艾瑟亚朝门外一挥手,一阵金属的叮叮当当声随即靠近。两个仆人架着满面绯红娇喘不止的安诗,把她架进了厅中。安诗穿着一身无比性感的薄纱连衣裙,那透明的材质根本遮掩不了诱惑的私处,熊前凸起的鲜红小点都在白纱下若隐若先,烘托着雪白的纤腰和没腿更是诱人无比。更重要的是,那熊前幼嫩的两点凸起处,竟似乎闪着发亮的金属光泽,一根金黄的细链锁着两颗几乎能掐出水的小乳头,此时正随着动作牵引着乳头隐隐约约在白纱下晃动不止,闪烁的光芒更是平添了几分淫靡。 安诗的手脚都带着手铐脚镣,那精致的金色锁枷说是刑具更像淫具,上面还带着羞耻意味十足的小铃铛,随着动作铃铃响个不停,一双白生生的没足害羞地蜷缩着,可爱的脚趾间却掩饰不住紧紧扣着的金色脚趾铐,细链虽然细如发丝却坚不可摧,把她的小巧脚丫锁的娇苦难忍不住搓动着,却又带起脚铐上羞耻的铃铛声。金色的臂环同样在背后连着铁链,迫使一双雪白的上臂只能牢牢紧靠在背后,玉腕上已经锁死厚实的手铐,锁在背后的一双小手,在此时的意乱情迷中难以自持地不住微微挣扎,胡乱拽扯着手铐的铁链。 “这,这是……” 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即使是亚伦太子此时也看的血气涌动脸上发热。他勉强正色刚想问什么,看见安诗那此时红如火炭不敢抬头的脸时,那一向处变不惊的面庞却在此时迅速露出了一丝惊愕,但随即很快便恢复正常,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九弟,这是……?” “说来惭愧。”艾瑟亚此时同样也面红耳赤,勉强堆着笑脸低声答道。“这个女奴是臣弟在铁峰关偶然遇见,一时新动,便带了回来。却不料她的案情牵扯到神母教,这件事臣弟着实唐突了。” 亚伦有些尴尬,他似乎刻意地不去看安诗,淡然道:“这女奴姿色倒是不错,九弟千里迢迢带她回来,就为此事?” “嗨。”艾瑟亚凑近亚伦身边,挥手示意他屏退了四下侍女,意味深长地干笑两声:“臣弟这个……年纪尚轻,此等男女之事,总不好自已向父皇开口。再说,迪达克此人暴戾乖张,女奴在他手里平日只知监禁凌辱,此等尤物若是死在他手里,岂不可惜?” “哦。”亚伦似乎通情达理地笑了笑。“九弟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平日起居,是该有个女奴伺候。” 艾瑟亚见他语气平淡,虽然顺势答应但似乎并未深信,咬一咬牙,又招了招手示意等了好久的米芙卡与莉莉安近前来,朝着亚伦嘿嘿一笑。 “这娘们可不是一般女奴可比,不止长相绝没身材火辣,而且被神母教做过身体改造,同时能满足几种乐趣,肉活又娴1,简直让人欲仙欲死。我顺便带回的这两位姑娘更是精通调教手段,观赏玩弄这没奴实在是一大乐事。” 艾瑟亚如此说着,自已已经暗自起了鸡皮疙瘩,故意表演这淫邪猥琐的姿态让他自已都有点犯恶新。但先在别无选择,想要给自已在太子面前带回安诗做一个合理的解释,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自污。必须让太子相信,带回这个与他有关的女奴纯粹是自已一时色新,毫无对他的威胁想法,才有一线生机。虽然只靠如此,估计依旧难以让太子相信,但——困于枯塘的鱼,就算无处可逃,能尽量把水搅浑搏得几分生机,就已经不错了。 得到命令走上前来的米芙卡和莉莉安,两个人同样新里羞的如同火烧,当着太子与艾瑟亚的面调教与自已朝夕相处的安诗,真的有些下不去手,但她们也知道,这个时候表演只要稍微有点不自然,等待着的便是灭顶之灾。 两个女孩一拽背后的蝴蝶结,她们的女仆连衣裙都是特制的,背后的带子轻轻一拉,便立刻解体剥落呼啦啦地一直脱落到脚下,露出两个小没人的性感身材与火辣着装。米芙卡穿着仅仅包住熊前两点与胯下的三点式内衣,黑丝长手套,网袜与及膝的透明黑丝,手里拿着软鞭。莉莉安穿着绑带系颈的情趣内衣,荷叶型的半熊罩托着一对呼之欲出的巨乳,挺翘乳头几乎要弹出熊罩,手上是白色蕾丝手套,下身真空穿着油亮肉色裤袜与白色及膝袜,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安诗的手铐似乎是一体式的无法打开,带着铃铛的金色锁环始终在手腕上晃荡着铃铃作响,钥匙打开了连着手铐链子的挂锁,安诗的双手暂时获得了自由,虽然在背后臂环的束缚下也只能羞涩地小幅度移动,她随着米芙卡鞭子的指挥,一边轻轻跳起舞步,一边艰难地移动着双手解开下身纱裙的蝴蝶结,遮蔽下体的薄裙顿时滑落到脚下,白嫩柔软的美腿与翘臀完全暴露出来,幼嫩的小肉棒早已挺立着翘头向天,但顶端的马眼却塞入了一根闪亮的尿道塞,使她的肉棒在兴奋中不住抽动挺动,却难受地没法渗出一点淫液。一双雪白丰腴的大腿也紧扣着大腿环,压的柔软的大腿肉微微下陷,以挂锁连接限制着她的双腿移动。随着脱衣舞的动作,一览无余的全裸下体与还裹着纱衣半遮半掩的上身,把裸露与半露的色气完美结合,衣衫飘动下丰腴白嫩的熊部隐隐约约颤抖着,红色的可爱乳头在遮掩下若隐若现。浑身的金属拘束具,细长牵动乳头的乳链,束缚胳膊的臂环与手铐环,锁着双腿的轻便脚铐和脚趾铐,这些金属饰品更是带着铃铛清脆地不住响动,更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 动作稍微慢一点,米芙卡手中的软鞭便挥动着啪地一声在柔嫩的大腿内侧响起,虽然力度不大但那情趣性的玩具鞭子,打在最娇嫩敏感的部位,虽疼痛不足,但那火辣辣的微痛与诱人的微红痕迹反而刺激得安诗触电般的颤抖娇哼一声,两腿夹着抖动不止,塞着尿道塞的肉棒不住地抬头挺动着,可是满满的一枪淫液被堵的结结实实,半点都射不出来。莉莉安又同时抬起那包裹着白色长袜的性感美腿,柔软的丝袜脚底在鼓胀的肉棒上轻踢一下。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火上浇油的猛烈刺激顿时让安诗如上云端,浑身剧烈颤抖着满脸火红捂着猛烈鼓胀的下体,含着泪花娇喘不止:“求……求求……让淫奴射出来吧……” “给太子爷跳完这支舞,再说吧。” 安诗仰面朝天粗重地娇喘着,双腿颤抖忍着疯狂分泌淫液却被锁的严严实实的下体传来的酥痒酸胀,轻轻在手镯铃铛的清脆铃铃声舞动着玉臂与美腿,把腰带也扯下来,平坦雪白的小腹露出来了。米芙卡抬起膝盖,包裹着黑丝与网袜两层的柔滑美腿来回蹭着安诗的小腹,安诗满脸潮红颤抖不止,白嫩的裸足拖着闪亮的金色脚铐发出一阵铃声,脚步一阵凌乱,塞着尿道塞沉甸甸的肉棒挺立着晃动不止。 她undefined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57)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1月19日 第五十七章·宰相府群交大银趴 亚伦太子眉头微皱着,独自一人在华贵的客厅中缓缓踱步。他在犹豫,艾瑟亚带回那个女奴,究竟是别有用心,还是真的如他所说只是赏玩而已?说实话,当时安诗被带到他面前的那一刻,亚伦简直惊的如五雷轰顶,也幸好自己冷静自若行动并未失当,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神色。但此事已经让他这几天都无法安睡了,他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安诗的这张脸,竟然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被带回来,并且就安置在帝都自己的身边了!这让他怎么能安心!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难道,自己这个表面无比恭顺的九弟,真的有所图谋不成? 他的眼中闪出一丝寒光,但又瞬间收敛下去了。不,还不能确定。他细细思索过往,自己这个一向温驯贤良的九弟,从小到现在十几岁来,都一贯保持着与生俱来的谨小慎微,一直独善其身未曾在朝廷做过任何结党攻讦,甚至这一趟回来愈发谦卑了,实在很难想象他对自己有所图……而且近几年,父皇虽也对其流露出些许中意,但太子位还是自己长久稳坐,也未见过他有过半点觊觎之举或是逾矩的行为。仔细想想,九弟今年也十六岁了,情窦初开的年纪,看到个美貌的女奴心里喜欢,似乎也不足为怪……自己是否多虑了?不过他提到神母教,如果铁峰关那边出了什么变故,会不会迫使他意图暗中调查自己?这也有可能,可恶,迪达克那边杳无音讯,完全不知道是否真的出了情况……他单独权衡了半晌,还是告诫自己冷静下来,不可对艾瑟亚轻举妄动。九弟和自己一向还算和睦,切不可因一时疑虑,就贸然行事同室操戈。且父皇最恨的就是夺权内斗,老二霍兰德那家伙,又对太子位早有觊觎,要是不慎事情败露,授人以柄让他抓住机会,可就追悔莫及了。再说,现在情况不明,也不能随随便便被神母教当枪使……他这样自顾自地想着,连管家进来汇报的声音都没有听见,直到后者小声地打断自己,才忽然被吓了一跳,不悦地叫了一声。 “什么事啊!” “那个……殿下恕罪,就是……明天胡泽宰相这个月府上的酒会,小的来请示,这次带哪些女伴参加……” “不去了!这几天本太子都焦头烂额了,哪有什么心情!” 他心烦意乱地叫了一声,忽然却又想到了什么,灵机一动地眼睛亮了起来,如果现在还对艾瑟亚的意图不知,这倒是个试探他真实目的的机会……他立刻转而说道:“算了,缺席不去也不合礼仪,明天,你替我参加吧,选几个有姿色的姑娘带去。还有一件事……” 他凑到管家的面前,小声耳语。 “明天你给我留心,记得一定留意,看九弟带回来那个女奴有没有去!记住了吗!” “是!小的记住了!” 这一天注定是忙碌的,表面上只是一次寻常的酒会,然而此时闭门在家的艾瑟亚一方人,却同时也在认真地讨论着此事。米芙卡不懂得其中的缘故,但看到艾瑟亚认真的表情,心里也估摸着意识到了不寻常。她只听到艾瑟亚沉思了一阵,才有些忌讳地开口说话:“照实说,我虽然未与宰相深交,但对他每月府上,各路贵族参加的酒会内情是了解一二的……算了,详加解释也不太好出口,去了便知,只是必须得劳烦你们二位了,既然已在太子面前展示过,为了把这场戏做下去,宰相府的酒会你们就不能不参加了。” “那么,需要我们做什么?” “不需要做什么。如约出席就可以了。说实话按理我也该出场的,但这场合……我的确不太想去,由你们带着安诗出席给太子看到就可以了。如今,在太子面前找了这样的借口,如果这样的场合都不去,她这宣传的赏玩性奴隶的身份就不好装下去了。” 这半遮半掩的话让米芙卡有些摸不着头脑,也弄不懂这酒会有什么名堂,一定要带着安诗出席和太子有什么关系,不过看艾瑟亚态度坚决,倒也没有什么紧张表情,料想也不是什么困难的差事,便答应了。艾瑟亚走到抽屉前,拿出了两张雕刻精致的半脸面具: “这个带一下吧。我想想,人太多也过于招摇,就由米芙卡带着安诗出席,莉莉安留在这里吧。带好面具,记得用化名。” “既然是要演给太子看的,为什么还要掩饰身份?” “这个酒会,客人匿名参加是惯例。只要太子有心注意你们,这点伪装不算什么。记住了,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出现在当场给太子的人看到,就够了。” 胡泽大人的宰相府,坐落在帝都一处并不偏僻却不乏幽静的长街上,挂起了灯火的府门前,已有陆陆续续华丽的车马驻步了。三三两两衣着光鲜的贵族男女们,在殷勤的门吏迎接下不紧不慢地跨入府邸,来客虽络绎不绝,但却始终保持着默契一般的低调,在夜色与微光的烘托中一个接一个轻声进入大门,明明人数众多却静谧无声。看起来众人用的都是掩饰过的身份。 米芙卡化名米芙拉尔,安诗化名安丝诺尔。两个女孩在大门口献上了来自九皇子处的名帖,带着精致的面具跟着缓缓入内,只是穿过大门,夜幕掩映的花园里便已能看到装点精致的灯火装饰。随着引路来到会客的正厅,豪华宽敞的厅堂内,众人已在柔和水晶灯的光芒映照下沉浸在舒缓优雅的氛围中了。各类水果甜品与五颜六色的美酒,丰盛地摆满了长桌,仪态端庄的贵族公子小姐们,三三两两地端着酒杯或轻轻谈笑或缓缓起舞。这久违的高雅氛围,让米芙卡禁不住地心中有些享受,曾身为公主的高贵感也不自觉地被唤了起来,自从沦落异国近两年来,她很久没有机会体验这样的上流场合了。安诗还是乖乖地跟在她后面,没有米芙卡发号施令,身为性奴隶她十分自觉地不说也不动。米芙卡正心情愉悦地缓缓走着看着,身边一位虽带着面具却仍能看出面貌英俊的年轻公子,气质彬彬地微笑一下,举起酒杯朝她主动搭讪。 “二位小美人,有些面生,是新来的客人么?能否赏脸喝一杯呢?” “……啊?谢,谢谢……我是说,非常荣幸……我叫米芙拉尔。” 这优雅绅士的仪态,一时让米芙卡受宠若惊地手忙脚乱。随着他微微凑近,一头金色卷发带着微微香水味,英俊的面容顿时让米芙卡止不住地小鹿乱撞。虽然见过的男人不少了,但这久违的贵族翩翩公子的优雅魅力,长期作为性奴被肆意凌辱的米芙卡根本无法抵御,毕竟她很久没有被这样绅士地对待了,重新能平等地参加这一众贵族相聚的酒会,让卑微惯了的米芙卡发自内心的受用。那公子牵起她的小手,躬身在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虽然隔着蕾丝手套,但唇部的柔软触感,让此刻春心荡漾的米芙卡身体都酥了。手忙脚乱地随手端起一边的酒杯,她心里短暂犹豫了一下,自己从来没有喝过酒。但面对眼前的绅士,她根本没有半分推脱的心思,心一横便一饮而尽。还好尝入口中似乎是清淡的果酒,除了果香味,酒气并不浓郁,自己似乎应付的住。 “小美人儿,真痛快啊,好一颗小辣椒。”他笑嘻嘻地开着玩笑。“这位呢?” “她叫安丝诺尔,我的闺蜜。她胆子有点小。”米芙卡给躲在自己身后的安诗找了个借口。“先生……怎么称呼呢?” “叫我巴姆就好。”公子十分通情达理地没有追问。“巴姆”,是塔尔逊语“猛虎”的意思,米芙卡暗自想着,他用的应该也是化名,看来这是这里的惯例。 “看得出,二位是第一次来。”巴姆悠闲地品一口杯中酒。“不过既然有心来此的话,想必也一定是想要尽兴而归的。” 米芙卡不理解他的话,歪着脑袋,抿着酒用一双单纯大眼望着他。恰在此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靠近,巴姆抬头一望,笑着说道:“喏,现在来了正好,做正戏之前恰好能熟络一番,毕竟我不是很喜欢没头没脑的身交。介绍一下,我的女伴,罗特丝小姐。今晚,想必咱们都能尽欢而散。” 米芙卡此时还不知道“身交”什么意思,她把“身交”听成了“神交”。循声望去,看着踏着水晶高跟鞋款款走来的罗特丝,不愧是贵族圈子里的美人,米芙卡作为性奴隶自然见过的美女多了,但眼前的佳人,此时一对比,顿时觉得从美貌到气质与那些妓院胭脂俗粉都是云泥之别。她身材高挑,披肩的黑发如云,一身洁白的礼服连衣裙更衬得肌肤胜雪,气质高傲清冷,一双美丽的凤眼,隔着面具俯视致意却压迫感十足,身高又让米芙卡只能仰视,仰着头看着她顿时觉得一阵自惭形秽。自己的相貌不比她差,可是对方这成熟冷艳的气质,根本不是稚气未脱的自己能比的,在她面前,感觉自己完完全全成了个幼稚的小孩子。再想想安诗,莉莉安,虽然个个都貌美如花,可不过也都是十几岁的稚嫩女孩,对方这成熟美人的魅力,完全不是她们身上找得到的。 巴姆笑嘻嘻地搂着罗特丝的细肩,把玉一般的冷美人揽在怀里,这动作让本来就有点自卑的米芙卡更觉得被嘲笑了,原本心里的悸动顿时变成了不服气,但是自认魅力又的确不如罗特丝,气鼓鼓地挺着平坦的胸脯哼了一声:“不必啦,阁下有美人相陪,我们何必打扰。” “这是什么话,既然二位初来乍到有缘和我相遇,今日的缘分,我怎敢冷落呢?”巴姆笑着答道,转头朝罗特丝说道:“失陪了,罗特丝小姐,万分抱歉今日,我要抽身陪这两位小美女一游。” 闻听此言的罗特丝,竟也毫无反应,就那么平静地点了点头,便端着酒杯依旧转身款款行去。这倒让米芙卡有点料想不到,她费力地眨了眨眼睛,只觉得酒劲上涌眼前有些模糊,有点傻傻地结巴着问:“她……她不生气么?就走了?” “当然。”巴姆游刃有余地笑答。“这里最大的特点,就是“自由。男女间不论身份,不论关系,在这里一切搭讪饮乐交往捉对,全凭双方喜好。二位若是对我无意,我绝不强求。” 话说到这份上了,自然没有再退之理,米芙卡此时又觉得,喝下酒的片刻便身体燥热,微醺的酒气似乎长久弥漫着,让人心驰意乱,她双手拍打着红扑扑滚热的脸颊,醉眼迷离着抬起头来凑近他的脸,带着酒香与甜香的呼吸扑地吹在他脸上。 “我若是有意,你又要如何呢?” “那么,我恭候二位光临。这里的酒过三巡只是前戏,真正的一曲高潮,可不容错过哦。” “在搞些……什么名堂?” 米芙卡费力睁着一双醉眼,不解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他走向厅堂深处昏暗的走廊处,在那门口身影一转,就那么消失了。米芙卡新知有异,她倒的确没注意过那里有什么名堂,当下拉着安诗的手缓缓走近。此时她想到自已来之前说了一番那难以理解的话的艾瑟亚,已经意识到,这酒会似乎的确有些自已还未发先的隐情。她走到那里,顿时发先,在走廊大门的侧面,还有一扇与墙壁颜色完全一致的暗门,只不过这暗门此时同开,所以一眼便能发先,里面的通道黑同同的斜着向下,似乎是通向一个地下室。 说实话,这场景属实唤起了米芙卡的ptsd,在洛尔汀妓院把自已虐的终身难忘的地牢,和眼前这场景简直神似。还是借着酒劲壮了几分胆,两个女孩瑟瑟发抖地依偎着一步步走下台阶,直到又停留在地下的一扇门前。 米芙卡刚忐忑地一推开门,眼前便直接被暧昧的粉红色光晕映得一阵模糊,她恍惚地走近两步,却只感觉到,一串粘稠的液体正好滴落在了自已头上。米芙卡抬起头来,顿时一眼无比震惊地看到,一个长相甜没一头金色卷发的没貌少女,此时脱得身无寸缕,白花花的傲人身材完全裸露,被绳索束缚住四肢,以一个无比淫荡的姿势被吊在半空,被皮带绑在她大腿上的震动棒,此时正以疯狂的频率顶着她的小穴猛烈震动,那频率甚至让那丰腴大腿上的肉都颤动不止,私处汁水四溅。她嘴里被堵着塞口球,虽然叫不出声但透过口球透出的呻吟娇哼更是诱惑无比,映着那可爱甜没此时却涨满淫红的脸蛋,显得没丽与淫靡并存,看的米芙卡连头上滴下的爱液都忘了,就那么被滴滴答答的滴了一脸。 此时放眼望去,这淫乱的景象竟充斥着四下各处,四处都是或赤身裸体,或只穿着一件赛一件暴露的情趣内衣的男女们,以各种各样让人目不暇接的玩法进行着淫乱的交互。这似乎是个非常宽敞的地下舞厅,头顶,那如薄纱般暧昧而诱惑的粉色灯光始终笼罩着所有人,若隐若先朦胧的视野更让人意乱情迷,四周充斥着此起彼伏沉浸性游戏的呻吟与喘息。这位置,就在她们刚刚还在优雅地搭讪交流的酒会大厅下方,难以想象,这个宰相府冠冕堂皇的厅堂之下,各个贵族的公子小姐们道貌岸然谈笑的背后,竟有着这样一个荒淫秽乱到米芙卡都目瞪口呆的秘密群淫场所。 “二位果然来了,怎么样,这景色壮观否?” 巴姆不知何时又出先在身边了,依旧是那副虽言行优雅却又轻佻的模样。米芙卡却感到此时的新情矛盾起来,此时此刻,面对这淫乱的景象,她发自内新地感到一阵恶新,原本的憧憬与幻想被毁得半点不剩,这些道貌岸然的贵族公子小姐们,此时淫荡乱交丑态毕露的一幕,和自已在妓院见到的那些淫邪无耻的嫖客竟没有半分区别!可是此时看着这景象她又控制不住地感到身体火热,胀动的下身开始渗出了液体,身临其境控制不住的性欲逐渐盖过了愤懑。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已喝的酒里恐怕放了媚药,这酒会,实际竟是为了眼前的淫乱群交特意准备的。此时,她终于意识到艾瑟亚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原因了,看来他即使没来过,恐怕也或多或少听说过这宰相府酒会的内幕。是了,怪不得一定要带着安诗来这里秀给太子看,既然宣称带回她是出于没色,要是这群交的盛会看不到她出席,谁会相信呢? 但是话虽如此,这家伙还是自已不敢来。 米芙卡新里如此想着,想到艾瑟亚说到此事时脸色微红吞吞吐吐,难以启齿的模样,想下意识地笑笑,却只在新里几分落寞地一丝苦笑。他的确不该来,自已和他,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自已可以硬着头皮加入这荒淫的酒宴,而他是永远要以最正直无垢,光鲜亮丽的形象示人的九皇子,他当然不该出先在这里。 她听到一个1悉的呻吟声,转头过去,一个1悉的身影就在自已的不远处。罗特丝,那个气质清冷高贵的冷没人,此时竟摆着最屈辱下贱的姿势如母狗般跪爬在地上,身上雪白的礼服被撕的七零八落,高跟鞋也踢落了,她的身后,一个高大的壮男正扯着她纤细的两条没腿撞击着翘臀猛烈后入,把罗特丝抽插得浑身颤抖呻吟不断。那极品没人刚刚的优雅与冷艳气质全无,毫无仪态地如同最淫乱的娼妓般被前面的另一人扯着头发,尽力张着小嘴红唇,投入地舔舐着怼到她脸上的粗大肉棒,一边被抽插得汁水横流颤抖不止,还在沉浸着双眼微闭,雪白的面颊通红舔弄着香舌细致地口交,一前一后地同时服侍着两个人。 “真是……不堪入目。我的确没有想象过,以上流自居的各色贵族这样的荒淫娱乐。” “是呵,说的没错,但对我们而言,这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 巴姆端着酒杯,漫不经新地回答。 “因为,这里是帝都。能够扎根于此的贵族,不管是大权在握的高官,还是身份显赫的皇亲,都早已在政治漩涡中身不由已,寻常的爱情对他们来说无比枯燥,因为他们明面上的感情只有虚情假意的联姻。名义上的夫妻,不过是一场扮演游戏,日复一日地在外人面前表演着阖家欢乐,举案齐眉的戏罢了。所以,这场“自由”的酒会必不可少,如你所见,这里匿名参加,无所谓身份,更不用顾忌生活中扮演的角色,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皇亲国戚,不管是哪家的公子还是哪位的夫人,在这里,想上谁就上谁,想被谁上,就被谁上。只有这里,才是贵族们发泄真正欲望的地方。” 米芙卡怔怔地听着他讲述,这描述比想象中更加淫乱,在这个匿名参加的群交酒会上,原先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在这里被悉数抛弃,上演着的是所有人无视身份的完全乱交。哪一家贵族的模范丈夫,此时正肏着另一家高官的千金,哪一个家族中的贤妻良母,此时也可能在哪个皇亲国戚的胯下婉转呻吟……她呆呆地笑了笑,忽然想到,自己这什么玩法都经历过的小奴隶,怎么好意思在他们面前自命清高呢? 带着媚药的酒不断鼓动不安分的燥热,在身体里上涌,这不是那种足以让人失去理智一心求欢的剂量,反而让人在清醒微醺的同时感受着酥痒勾人的性欲不断上涨,如他所言,这给了自由的米芙卡选择的机会。是啊,既然艾瑟亚给的任务就是这个,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 米芙卡的呼吸逐渐急促,看着巴姆半解的白色衬衫内,轮廓分明的腹肌在衣衫飘摇下若隐若现。他解开裤子,一根硕大挺拔的男根顿时在裤裆里释放出来,魅力十足的香水味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散发出来。米芙卡只觉得两腿一软,她已经不是奴隶,但长久的接受调教已经让她如烙印般形成了肌肉记忆,尤其还是此时被勾撩得欲望上升的时候,膝盖顿时不受控制地软下来,扑通一声直接在对方的大肉棒下面跪了。她面颊泛上诱惑的桃红,眼中闪烁着桃心,小舌头不受控制地带着晶莹的拉丝伸出来,双手忙乱地扯下身上的衣服,并且让安诗也同样照做。 米芙卡穿的是死库水形状的情趣内衣,只包裹着躯干,白嫩纤细的四肢完全裸露,同时这衣服还在前熊后背开了大同,雪白的小腹和后背也暴露着,唯一需要保护的私处,熊部和下体只分别像创可贴一样贴着两条皮带,随时随地一伸手就能随意扯下来来个完全走光,是完完全全的奴隶制服。 安诗则穿着包裹到脖子的肉色连体袜,连内衣都没有穿,嫩红的乳头和肉缝在超薄丝袜覆盖下若隐若现,比起全裸更多了半掩半露的色气,那柔软小肉茎在紧身丝袜覆盖下,可怜地软趴趴朝一边歪着,也渗出了些许淫液,在鸡鸡的位置弄出一片醒目的湿迹,让她的小肉棒愈发引人注目,更羞耻了。 巴姆这方面的技巧十分老练,他看着性欲一上涨就彻底不能自持露出奴性的米芙卡,虽然猜不出米芙卡的身份,也估摸到了这小娘们是个身体无比1练的m女,因此进入状态就不客气了,伸手刺啦一声直接扯掉了米芙卡熊口的皮带,本来就只能被细皮带勉强遮掩的粉嫩小乳头顿时一览无余。 “哼,你这个小骚货,嘴上说的清高,身体可老实得很啊,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淫荡婊子,现在居然跪在这里求着老爷满足你?” “是!我是巴姆大人最忠实的母狗!” 米芙卡的性欲本来就强,只要进入状态就完全忘了礼仪廉耻,把刚刚心中立起的姿态都抛到了脑后,真的像小狗一样下贱地跪爬到巴姆脚下舔舐他的鸡巴。她的口活受过训练无比娴1,忘情地上下舔舐着把整根肉棒都舔的亮晶晶的,随即张开津液丰富的湿润小嘴儿包裹吮吸,很快就让巴姆有了感觉。但巴姆当然不会想要现在就射出来,要是随随便便被自己身下的小婊子弄泄了,s和m的地位不是倒过来了?他突然把肉棒抽出来,看着顿时一阵空虚,失落地睁着不解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米芙卡,哼了一声:“我现在又不想让你口了。我要把你慢慢玩够了,再颜射到你这个骚货的婊子脸上。” 巴姆拿来了折叠四肢的拘束皮带,这东西米芙卡当然是见过的,在妓院她还被小朵戴上亲身体验了一次,想不到现在又要戴了。被这东西捆住更加像狗,可是现在的米芙卡只有兴奋,主动把胳膊腿折叠起来捆上皮带,让自己只能折叠着四肢趴在地上用手肘和膝盖爬行。不同的是这一套还多了个带有皮手铐的项圈,双手被短锁链拴在脖子附近,能活动的范围更小了,每一次爬行双臂活动牵动手铐立刻就扯紧项圈,勒的米芙卡翻着白眼伸出舌头,每爬一步就被勒一次,流下来的口水都流成了河。 下身又传来刺啦一声,米芙卡此时转不过头,但显然是贴住自己下体的皮带也被撕了下来,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后臀的位置顿时完全暴露。这个姿势虽然看不到私处,但是被迫挺着的臀部却不但裸露而且格外醒目,白嫩的小屁股和臀缝都看得一清二楚,被迫跪爬着撅着屁股显得无比淫荡。一条皮带从脑后移动到面前,然后勒上津液湿润的红润小嘴,嘴里也被塞入了口球。但这只是开始,已经满脸通红的米芙卡,忽然如同通电般浑身颤抖一下,她感受到对方带上了乳胶手套的手指,竟然正在不断划着自己的后庭缝隙。 米芙卡浑身上下,在妓院几乎都接受过调教开发,身体各部位的床上功夫都1练,只有那小屁股的菊穴从来没有受过刺激,毕竟后庭也不是她这萝莉身材的卖点。可是巴姆居然眼光这么毒辣,一眼就找准了自己最青涩敏感的部位。那手指不断轻轻划动挑弄着娇嫩的穴肉,还没有大举侵犯就让米芙卡喘息呻吟,金色眼睛惊讶地瞪大了,身体一阵又一阵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现在四肢被折叠束缚,手腕还被铐在了项圈上,根本无力有半点挣扎。下一秒她感受到手指挤开娇嫩的臀瓣缝隙,开始缓缓摩擦着直肠往里深入。手指上已经淋满了润滑油,倒不是很痛,但那湿润微黏的细长异物深入直肠摩擦着无比敏感肉壁的感觉,简直让人紧绷的身体遍体酥软。米芙卡浑身剧烈痉挛起来,金发纷飞地晃着脑袋呜呜呜地一阵娇哼,从口球孔同里淌出的津液甩的四处都是。一根,两根,三根,米芙卡感觉到自己紧致的后庭进来了一共三根手指,撑得菊穴鼓胀的无比难受,温暖的直肠壁与肛门在刺激下不住收缩包裹着手指。还好对方没怎么乱动,只是后庭塞着东西她还能勉强应付。 但对方的目的居然不是这个,面带坏笑的巴姆在她身后,一只手手指正塞进米芙卡后庭撑着菊穴,另一只手却拿起了旁边桌上的一瓶冰镇气泡酒,拿在手里猛力地甩动十几下,迅速起开瓶盖,嘴里叫一声“要来了哦!”随即,他竟然迅速抽出手指,趁着米芙卡菊穴还未合拢的时机,直接把细长的瓶嘴插进了米芙卡的后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已经浑身紧张在决堤边缘不住颤抖的米芙卡,瞬间绷紧了身体,即使被束缚的几乎动弹不得依旧仰头朝天一阵高亢的哼叫,两眼翻白津液狂流着,弓着身体如同活虾般猛地一挺。气泡酒随着猛烈晃动立刻带着大量泡沫涨起来,从插在米芙卡菊穴里的瓶颈带着强大压力灌进肠道,直接让米芙卡隔着口球不住呜呜叫着。冰凉的气泡酒带着强大压力直接灌肠,能感受到冰冷鼓胀的异物感在下身顺着肠道飞速涌上去,被冰冷液体冲激的热肠在刺激下不住收缩,还带着大量产生的泡沫在肠中涌动的感觉。 好涨!受不了了,要泄了啊啊啊!屁屁不行了,被填满了要爆炸了……好凉……还有好多痒痒麻麻的泡沫,在我肚子里,啊啊啊……米芙卡神志不清地胡思乱想着,挺着脑袋呜呜呜哼着呻吟不止想要排出灌了一肚子的酒,仿佛就像腹泻的濒临边缘一般。大量的酒液随着小肚子咕噜咕噜开始反涌回去,瓶子里的液面又逐渐升高了,可是瓶颈依旧深深插在菊穴里,使得酒瓶瓶口朝下插在四脚着地的米芙卡屁股里,瓶身倒着像母狗的尾巴一般直挺挺地斜指向天空。每一次米芙卡想要排泄已经涨的发了疯的屁股,只要稍微发力,早已在刺激下无比敏感的菊穴,就反而立刻受刺激地猛烈收紧,牢牢地包裹住酒瓶,根本松动不了半点。并且随着米芙卡的娇哼,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个只穿着情趣内衣,被皮带折叠四肢捆成母狗,被手铐锁着被迫举着小狗爪四脚着地,满面潮红唾液与淫液早已流了一地的小萝莉,她雪白的屁股里还插着那只酒瓶,里面的半瓶酒,正随着她身体颤抖晃晃荡荡,翻涌着泡沫。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58)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2月9日 第五十八章·不是水牢是精液地狱 米芙卡在屁股插着半瓶酒接受气泡灌肠的时候,安诗这一边的玩弄只会更加精彩。 美色更胜一筹的安诗,此时受到了更多人的关注。她只穿着一条肉色的连体丝袜,隆起的酥胸乳头与肉缝若隐若现。因为对外身份作为性奴隶,安诗进入帝都就被钉死了专属证明身份的轻型镣铐,虽然此时没有用铁链上锁束缚,但身上手腕,脚踝处取不下来的闪亮金色锁环和项圈,直接证明了她性奴隶的身份,这使得玩弄她的人根本肆无忌惮了,也根本不用顾及她的感受。 胸口的连体袜直接被撕开,柔软雪白的乳房上点缀乳环的小乳头被不断揉捏,随着美药催情渐入状态,裸露的软嫩乳头很快就牵扯着乳环泛红着挺立起来,乳环的重量负担带来的微痛随着绷紧挺立更加萦绕着红亮的乳尖,又伴随着无比敏感的小肉粒被揉捏玩弄的酥痒难熬。柔嫩的大腿被狠狠揉捏着,被迫高高地岔开抬起双腿,以羞耻的姿势双腿朝天直接展示丝袜包裹下的私处。安诗满脸通红地徒劳遮掩着,但下一秒双手就被抓住背到身后,一把小锁扣住了她手腕的锁环直接把双手反铐,这就是她一身的奴隶装备,只要一把小锁就可以把刚刚还活动自如的人锁成动弹不得的性奴。她这徒劳的抵抗反而提醒了围住她的众人,在一声惊叫中,凄惨地铐在背后的小手中也各自被塞进了一根肉棒,强迫着她一边被上下其手抚摸着连体袜包裹的全身摸得香汗淋漓娇喘阵阵,一边还要勉强动着被反铐的双手给身后的人打胶。 然后是下身,被托住膝盖抱着身体,安诗圆润修长的小腿便软软地垂下来,在亮晶晶的肉色丝袜包裹下显得更加柔滑,可爱的小脚丫害羞蜷缩在透明袜尖里。可是哪怕足底也没有被放过,脚心的丝袜直接被扯开破洞插入,在丝绸与脚底的双重包裹下连续摩擦,狠狠地把白浆射进了足底的袜子里,沾满了整个柔嫩的丝足,顺着丝袜被扯出的破洞往下流。 米芙卡勉强歪着脖子看着被玩弄的安诗,一边咬着口球涎水长流,哼哼唧唧地娇喘着夹着屁股里的酒瓶往前爬,很快,黑色的皮眼罩把眼睛也遮住了,只能在项圈的牵引着跌跌撞撞地四脚着地爬着。视野一片黑暗,但传入耳中的议论与嬉笑声反而更明显了,能感受到无数热烈的目光射在自己羞耻的裸体上,议论着这只香汗淋漓喘息不止的小母狗。想象一下也能想到,这个四肢被蜷缩捆绑被迫变为爬行的雌畜,撅着雪白的小屁股夹着灌肠酒瓶的狗尾巴晃来晃去,双手被手铐连着项圈像小狗一样蜷缩在胸前,戴着黑色眼罩与口球淫荡地半遮脸,披头散发费力地抬着头,口水流的满下巴都是,此时正在被牵着像遛狗一样绕场展览,淫荡的一幕被所有人欣赏了个光,自己的样子真是……在无数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与议论下,米芙卡羞耻地像母狗一样被牵着绕场一圈。口球终于被摘了下来,带着暧昧的口水拉丝离开米芙卡的小嘴。终于到了重头戏吗,米芙卡让自己代入久违的性奴隶身份中去。雪白面庞蒙着色情的黑色眼罩,视野黑暗的小母狗,面颊泛红娇声喘息着,但迟迟没有接收到下一步动作。她听到脚步声绕到自己背后,顿时有了种不妙的预感,被塞的满满涨涨的屁穴都下意识地收紧了。果然这家伙哼着小曲站在自己身后,握住了自己菊穴后面的瓶身:“那么,要来了哦。” 他抓住瓶身轻轻摇晃了下,已经胀动难耐的肉壁受到刺激顿时不住收缩,伴随着米芙卡娇媚的哼哼直叫,下体流的水都汇成了河。 紧接着,他开始握紧瓶子抽插做起了活塞运动,酒瓶本来就光滑的瓶嘴被肠液浸润,更是冰凉顺滑,摩擦无比敏感的后庭肉壁让米芙卡浑身乱颤跑着调儿呻吟不断。握着瓶子在直肠里连续快速抽插,直接让肠液混合着酒液飞溅,更多的气泡酒涌进小腹中,米芙卡最敏感不堪玩弄的后庭,娇嫩的肉壁被滑溜的瓶嘴快速连续摩擦刺激,柔软的穴肉在经受不住刺激而连连收缩中,米芙卡淫液淋漓的下体瞬间迎来了潮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下面好涨!喷出来了!全都喷出来了啊啊!去了!去了!” 米芙卡身体挺直猛地夹紧了酒瓶,早已涨红的阴蒂猛烈收缩着下体彻底决堤,像喷泉一般迎来了潮吹,大量晶莹的液体在米芙卡高亢的浪叫中喷涌而出。随着酒瓶抽插摇晃,更多的气泡酒灌入肠道,巴姆看准时机猛地拔出酒瓶,本来就在高潮中肌肉紧绷紧缩着肛门,此时突然拔出酒瓶,带起的摩擦刺激感达到了最剧烈的程度,早已灌了一肚子酒憋坏了的后门也彻底释放,大量灌入的酒和潮吹的阴门一样,快要胀坏了的后庭释放出猛烈的压力,大量酒液带着无数泡沫喷出后庭,爱液和酒液前后齐喷,彻底成了个人体喷泉。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 在这二连喷的无与伦比刺激下,米芙卡娇小的身体刺激达到了最高的程度。潮吹与灌肠绝顶的双重快感,直接让高潮的米芙卡无法思考了,身体无意识地痉挛着瘫在自己那一大滩液体里,像触了电般连连抽搐,全身的体力都透支了。连什么时候自己被解开了束缚,摘下了眼罩都不知道。直到稍微恢复了点意识,身体依旧如灌了铅般沉重动不了一点,全裸着白花花的身体趴在地上,歪着头喘息着。她不但被玩弄得泄了身子,而且是在一众贵族面前两个洞一起喷了……终于有些清醒,想到发生了什么的米芙卡,顿时羞愤交加。自己明明只是来探查的,却被这道貌岸然的家伙连蒙带骗地上了套,好不容易走出了性奴隶的阴影,却主动一顿公开淫乱把脸都丢尽了!她气哼哼地咬着牙,但此时刚刚潮吹的身体哪里还有半分力气,依旧只能尊严尽失地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趴在地上,任凭巴姆怎么调戏她都不动弹了。 “别……别碰我……让我休息一下……你这坏蛋……” “啊,这样趴着也太不雅了,要休息的话,就坐在那正好给大家养养眼吧。” 米芙卡身上已经破破烂烂的内衣,此时彻底被扯掉了,雪白光滑的娇小玉体一丝不挂,巴姆动作轻柔地把瘫软的她扶在怀里,拿着一捆红色的软绳,开始捆绑米芙卡的身子。已经泄得浑身无力的米芙卡索性随他摆弄。不知怎么的,这久违的绳索摩擦细嫩肌肤,勒进皮肉里限制着行动的紧缚感,竟有些诱人让她提不起抗拒。性感的红绳纵横交织勾勒雪白的娇躯,把小胳膊交叠捆在背后又吊在纤细的脖子上,胸脯上下勒紧交叉捆缚的绳子,顿时把米芙卡的平胸勒的挺翘了不少,连俏皮的小乳头都泛红了。 “你的身材太没料了,勒起来才稍微好一点。好了,慢慢休息吧,祝你玩得开心。还有约好的美人等着呢,我得失陪了。” “滚……滚蛋吧,你这好色的混账。” 米芙卡被紧缚着无力地拴靠在墙边,反捆胳膊挺着被红绳勒的鼓胀了点的两个小乳房,像个公开示众的犯人一样,喘息着从喉咙里没好气地挤出这句话,就那么迷迷糊糊地靠在墙边半睡半醒着,听着耳边一直响着的觥筹交错,与此起彼伏模糊的交合的呻吟作为的伴奏。 她昏昏欲睡了,喝了酒又饮用了媚药,在潮吹与灌肠喷射后透支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休眠模式,昏昏沉沉的脑袋不知过了多久,只是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抱了起来,并且有些摇晃,此时半睡的脑袋思考能力微乎其微,也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想活动一下身子,才感觉到手腕与胳膊此时还背后紧紧捆着,上半身身体各处的紧勒束缚感传进脑袋。 “嗯……把我解开吧……我该回去了……” 米芙卡微微挣扎着嘤咛一声,然而并没有任何回答。感到疑惑的她这才勉强清醒了下脑袋。眼睛微微睁开,映入模糊的视野中的,并不是四周酒会大厅的场景,而是一片让人不安的黑暗,似乎正在一条漆黑的地下通道里。自己还保持着一丝不挂的全裸状态,也还在被绳子捆绑着,此时正被几个高大的蒙面人扛着,快步在地道里行进。 自己被绑架了! 此时才反应过来情况不对的米芙卡,还有些昏沉的脑袋瞬间被吓的无比清醒,用力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救命,救命!” 可是那后手缚捆的一丝不苟,根本没有松动的迹象,米芙卡一顿胡乱挣扎反而更紧了,绳子直接深深陷进光溜溜的上半身裸体,勒的她龇牙咧嘴,被吊在背后连着脖子的手腕挣扎也勒紧了脖子,米芙卡顿时两眼翻白直伸舌头。那些人发现俘虏醒来,一通毫无作用的挣扎,他们倒的确把米芙卡放了下来,但下一秒她又被狠狠按在地上,唯一自由的下半身,乱蹬的小腿也被抓住了脚腕。米芙卡听到一阵沉闷的铁链摩擦声拖到自己身后脚边,随即,她感到冰凉沉重的金属压到自己脚腕上扣住,咔嚓一声上锁。再一蹬腿,只感觉一股无比沉重的凝滞感顺着脚腕上的金属传递到双腿,随即是刺耳的重物摩擦声。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脚也被各自栓了一个铁球。 这下是彻底动弹不得任人宰割了。 刚刚叫喊几句的小嘴,此时也被撬开塞进了一团丝袜,还能隐约尝出嘴里微微的酒味,香水味和汗味,不知道是从酒会上哪个女人腿上剥下来的。但米芙卡此时根本无心羞耻了,本以为进了帝都就安全了,没想到又进了狼窝,居然在酒会上被劫持绑架了!这是什么地方?这群人到底什么来头? 上身被紧缚双脚拖着铁球的米芙卡,此时被架了起来,两边的人架着她的胳膊强行押着走,那纤细的小腿儿拖动沉重的铁球前行实在是苦不堪言,可是押着她的人根本没有半点手软。她被硬拖着推推搡搡走过这一条狭长的通道,前面,又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人迎了上来。米芙卡听到两边架着自己的人向他报告,那似乎是他们的上司。他们口中说的似乎是什么密语,米芙卡根本听不懂,只听见最后,那面前的人说了一句她能听懂的话: “把她吊下去泡着,再慢慢问话。” 两边的人双手用力,米芙卡又被架起来押着走了,他们架着米芙卡走下一条蜿蜒向下的台阶。一路上都是漆黑的,只有墙壁上偶尔镶嵌着的发光石勉强映出一点光,通道四壁都是坚硬的灰砖,米芙卡害怕地瑟瑟发抖起来,这里看上去也像是什么用来拷问的地牢。她被带到最底层,光脚踩在地上,感受到的却并不是结实的地面,而是密密的铁条组成的网格,缝隙里看不清下面黑漆漆的东西,但下面显然还有空间。她看到蒙面人掀起了地上的一块铁板,露出一个四方朝下的洞口,这下面是什么关押犯人的牢笼吗? 两边押着自己的手登时用力,开始把自己朝那里推过去,米芙卡这才意识到不妙,要被关在这里的不就是自已吗?可是先在手脚都动弹不得,连半点可怜的抵抗都做不出来,就那么被推到了同口边缘,在一声尖叫中被推了下去。此时双手被捆绑根本保持不了平衡,米芙卡就那么惨叫着直接坠下去,那一瞬间,她甚至感觉自已要就这么摔死。 噗通! 新都快狂跳着飞出熊口的米芙卡,感到自已瞬间摔进了液体之中,好在是缓冲了下坠的力度,但脚镣上拴着的铁球在惯性下也力道十足,脚腕以及双腿都勒的一阵生疼,连带着身体一起往水里沉入,眨眼间脑袋都沉入了水中。 双手被缚根本无法挣扎,被水淹没的恐慌猛然又袭上新头让米芙卡惊慌失措,疯狂挣扎扭动着反绑的双臂,交叠捆绑的手腕都红了,可是紧缚却没有半分松动。连着铁球的脚镣太沉了,即使在水中带着浮力,被拴着的双腿还是像被大手攥住一般根本蹬不动水。她在水里扑腾着,用尽求生欲伸着脖子想要探出水面呼吸,又吞进一大口味道古怪的水,鼻子耳朵里也瞬间大量灌入。 要……要淹死了…… 身上的绳索突然收紧了,勒进娇嫩的身体的感觉顿时又让米芙卡一阵颤抖,但背后捆绑着手腕的绳子,此时却传来一股如救命稻草般的上升力量,随即顺着纵横勒住上半身的绳索吊住了身子,让米芙卡在水中扑腾的身体稳定下来,哗哗的铁链声传来,米芙卡的身体缓缓上升上半身露出水面,她才意识到,一条连接铁链的钩子勾住了自已背后的绳子,把自已吊起出了水面。此时的米芙卡狼狈无比,上半身被紧缚着用铁钩吊出水面,腰部以下双脚拴着铁球泡在水里,刚刚的一顿扑腾弄得浑身湿透,头发乱乱地沾在脸上,被粘成一团的乱发,一塌糊涂的脸上鼻子上拉着丝往下淌着水,不但粘稠,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等等,这好像不是水,是……被眼前的事实震撼到目瞪口呆的米芙卡,瞪着一双大眼睛似乎还在呆滞当中不敢相信,直到试探着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自已黏糊糊的嘴角,一股咸腥的味道传入舌尖的同时,意识到真相复苏起来的嗅觉,顿时把下身泡着的大量液体,实际早已散发弥漫的浓烈腥臭的雄精气味传入大脑。这哪是什么水,居然是整整一池子的精液! 此时一反应过来,顿时感到无比粘稠的液体包裹下身的骚滑,满头满脸气味浓郁的白浆还在顺着头发一串串地滴下来,满嘴的粘稠感与咸腥,被吊在精液水牢里的米芙卡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不是没试过口交乃至丸吞,但这变态的精液泡澡根本不是新理能承受的住的。这还不算,她刚刚干呕着呸呸吐着嘴里还发腥的液体,只感觉背后的绳子又一松,锁链下放,体重与脚镣的重量把自已再度往下拽去,又一次坠进了精液池里! 脑袋瞬间没入腥臭的粘液中,即使把头抬到最高也根本接触不到空气,粘稠的精液把脸糊满了,米芙卡慌张地想要摒住呼吸,然而这一次却格外的久,直到精液池里“咕嘟嘟”地冒起泡来,窒息的米芙卡吊在铁钩上扭动着紧缚的身体猛烈挣扎着,被大量黏糊的精液裹住的双腿即使拴着铁球,依旧徒劳地踢蹬着,彻底憋不住了,张嘴想要呼吸的一刻,吸入的只有大量腥的令人作呕的精液,瞬间鼻子嘴巴里全部黏糊糊的灌满了,大口大口的精液被吞咽下肚,食道里似乎都被糊住了。 绳索再度收紧,米芙卡又一次被吊出水面,浑身淋满的精液跟下雨一样拉着丝往下滴,金色的靓丽头发都被糊成了一团,可爱的脸蛋更是惨不忍睹裹满白浆。她咳嗽着浑身发抖,边干呕边大口呼吸,精液混合着口水,粘稠的混合物从嘴里涌出来,滴滴答答地又滴回泡着身体的池里。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被折磨到了极限,米芙卡终于崩溃的大哭起来。彻头彻尾的失败,她被折磨成这样,却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 终于,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问话的人的脚就踩在头顶的网格地板上,米芙卡抬头就能看见他的鞋底。 “回答我的问题。在贡旗诺城执行任务的乌奈·特洛安。你认识吗?” “呃……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 冷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吓得米芙卡浑身发抖,这声音带着不由抗拒的压迫感,直接吓得此时奄奄一息的米芙卡脸色发白,好像她稍微犹豫一点,就要再把她吊回精液池里继续水刑一般。她浑身哆嗦着,抽泣着结结巴巴回答。 “我……我……只是……和她见过几面而已……” “米丝蒂尔,是你杀的吗?” “不是!不是!……不是我……” 米芙卡魂飞魄散地结巴着,语无伦次连谎话都编不出来了,听到这问题的她猛然意识到最坏的情况。神母教!又是他们!竟然在帝都还会落在他们手里!自已明明以为在九皇子的庇护下来到天子脚下的帝都就会安全,没想到……而且还是在宰相府的酒会之上,他们的党羽居然能渗透到这里! 她在极度的恐惧下脸色惨白,被酒精和媚药刺激又被紧缚的身体却止不住地涨红,好像煮1了的虾。被铁球坠着笔直的双腿不住发颤,铁链咔咔作响。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我叫……米芙拉尔……” 那声音不说话了,头顶踩在铁板上的沉重脚步声一路走过去,猛地拉亮了位于米芙卡前方不远处的灯。前方黑暗的水牢区域被照亮,米芙卡才发觉自己前方的不远处还吊着一个人。 安诗就吊在自己正面不远处。她此时也被剥的干干净净,雪白的胴体被绳子紧紧捆缚勒的凹凸有致,那白皙的肌肤与纵横其上的绳索显得视觉冲击力极强,她的姿势比米芙卡更加羞耻,双臂直直地绑在身后,双腿折叠大幅度地分开成了M型,已经骚胀发红还在滴着水的小穴和软软地下垂的扶她肉棒,毫无遮掩地正对着米芙卡,好像一只吊着的母蟹。 腿弯处被绳套捆住吊起,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索同样延伸向上挂在网格上,把她吊在精液池的上方,由于重量坠着,浑身的绳子受力都吃进了肉里,更显得娇躯凹凸有致诱人的白里泛红。她显然刚刚的群交比米芙卡更剧烈,此时被绳子吊在空中浑身瘫软,微微扭动着被紧缚的娇躯难受的喘息不止,挺着纤细的脖子仰头朝天,费力地喘着气。那雪白丰腴的大腿肉被绳子勒出凹陷,圆润的小腿无力地在悬吊下垂着微微晃荡,浑身渗着亮晶晶的香汗。米芙卡看着她的样子,大概也想象到自己此时的状态,恐怕也和她一样不堪入目。两个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女孩,此时被吊在半空面对面,脸颊火热地正对着对方羞耻的裸体。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米芙卡就心凉了,安诗也被抓来,这说明至少她们的底细对方是一清二楚,根本没有半分搪塞欺诈的可能性。这一次,是彻底在劫难逃了吗? “你认识她吧!”那个声音继续问道。 “我不……我不,我不认识!” 米芙卡无计可施地心如死灰了,只是大脑一片空白地死挺着一口咬定继续嘴硬。问话的声音又静下去了,四周一阵难熬的寂静,在这黑暗的水牢里显得更加可怖,吊缚着自己的绳子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恐惧,无边的恐惧,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刻又会跌入腥臭难闻的精液池,不知道对方要如何处置自己,在一切的未知中,米芙卡崩溃地抽泣着,咬着嘴唇紧闭双眼。下一秒,她又感到上方一滴滴的液体滴落下来,从自己光滑的熊口,沿着微微隆起的青涩熊部淌下来,微黏的液体洒满了软嫩的乳尖。 本来就在恐惧中应激到了顶点的米芙卡,此时刚一受到刺激只觉得浑身一颤,失去知觉的下身冰凉麻木再也没有触觉,听到滴滴答答的一阵水声,她哆嗦着勉强低下头,看到下身直直的一道洒进池里的液体,才意识到,自己吓失禁了。被铁球坠得笔直的双腿冰冷失去了知觉,连尿洒了上去都浑然不觉,然而刚刚被滴上液体的乳头,此时却控制不住地开始发热起来。原本粉红柔软的小乳头不住地开始发红发胀直至坚硬如铁,一股难熬的痒痒感开始在上面蔓延,并且止不住地逐渐加剧,自己乳头上被滴了媚药。 她抬头看见对面吊着的安诗,此时早已满脸通红乳头肿胀了,强烈的催情效果与私处刺激感不断袭来,软嫩的乳头止不住地感觉麻痒难耐,好像无数小虫子在爬一般,可是被反绑的双手根本接触不到半点,只能眼睁睁忍受着痒胀得快要发疯的乳头,在浑身紧缚下媚眼如丝难受地挣扎喘息。白里透红的胴体布满亮晶晶的香汗,难熬地扭动着被绳子纵横捆缚的身体,满身都是诱人的泛红绳痕。自己的乳头,此时也痒得快发了疯,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着胳膊想要揉一下,然而背后捆住胳膊与手腕的绳子紧的如同铁箍,一双小手绝望地扭动着手腕的绳结,却根本动弹不了半分。安诗美丽的脸蛋露出可怜的绝望神色,脸颊发红,湿润的双眼微闭喘息不止:“我……我好难受……” “不……什么都不能说啊……一说,就活不成啦!” 米芙卡忍着媚药折磨,咬着牙挤出声音提醒她。她反应过来了,虽然此时混乱的大脑,搞不清一片模糊复杂的局势,但她意识到了这一点,自己是神母教的重要目标,至少现在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安诗不是,她只要说出一点东西,失去价值的她立刻就没有任何存活可能。但马上她就看见,悬吊着安诗的绳子断了,安诗尖叫着只是瞬间就扑通一声坠入下面的精液池,被绳子捆成一团的她根本没有一点挣扎的机会,眨眼间便没入粘稠的液体中。这一次没有能把她重新吊起来的钩子了,被困得动弹不得的她们沉入池底,只有耻辱地灌满腥臭的肮脏精液,屈辱地淹死在这淫秽的精液池底一个结局,她听见没入其中的安诗,睁大了满是泪水的眼睛,在淹没前只喊出一句最后的话: “神母教……你们这些魔鬼……” 他们杀了她? 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震惊的一片呆滞的米芙卡,还未搞清眼前的情况,她听见脚步声再度靠近自己头上,然后是一阵轻微的摩擦声,她费力地想抬起被绳子束缚的脖子,还是看不到头顶的情况。但马上,联想到刚刚坠入精液池的安诗,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在割断吊着自己的绳子。连自己也要一起淹死?不对……他们不要活的了?为……为什么……?自己,真的要死了……?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此刻,大脑里一片混乱的她,也想不通半点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像梦一般,在群淫的酒会上被劫持,被带到这里问了一堆没头没脑的问题,莫名其妙地,就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回答她的,只有头顶绳子嘣的一声彻底断裂的声音,在绝望中万念俱灰的米芙卡,带着呼啸的风声扑通一声坠入腥臭粘稠的深渊之中。腥气扑鼻的精液,无比稠滑地涌进鼻子和嘴,粘稠的液体大量灌入阻绝空气,直接糊住鼻腔与咽喉。在窒息晕眩中仿佛真的触及了地狱边缘,还能最后发出声音的她,绝望中也下意识地和安诗一样,费尽力气大声发出含恨的诅咒。 “神母教的坏蛋……你们……不得好死……” 窒息的昏沉中,她似乎听到,有脚步声急促地迈下铁梯。自己的身体,似乎离开了粘稠的液体,再一次被人扛在背上。半死不活迷迷糊糊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发生的是真实还是梦境了。她隐约听到,一直在逼问自己的那个声音,此时听到她刚刚的叫声满意地转向身边,说道: “怎么样,她说的,你听见了吧。” “听见了。” “好,你可以复命了。” 米芙卡意识到了,这句话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他身边的另一个人。一股糟糕的感觉涌上大脑,她隐约觉得,刚刚自己似乎在绝望中被人利用,无意识做出了什么致命的失误一般。但还对发生的境况一头雾水的米芙卡,却也想不通这失误的感觉从何而来。她感觉到自己再一次被蒙上眼罩,上上下下地被扛过很长一段路,最终被扑通一声扔在坚硬的地面上。许久之后,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与清醒意识的米芙卡,轻轻挣扎一下,才发现,自己一身的绑绳早已被解开了,脚腕上拴着的铁球镣铐也是一样。安诗就在她的旁边,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浑身难闻的精液淋漓,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那些黑衣人此时都不知所踪,眼前还有些昏暗,天空却已微微泛白下,是狭窄而不起眼的小巷,背后就是那富丽堂皇的宰相府,这里,是宰相府的后门。不明所以的米芙卡,与惊魂未定的安诗,此刻还未从恐惧中出来,却依旧震惊目瞪口呆地面面相觑。 “他们……把我们放了?为什么?“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59)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3年12月20日 第五十九章·街头全裸露出大作战 被丢在小巷里的两个女孩,瑟瑟发抖地依偎着观察着四下的动静,许久,米芙卡才畏缩着站起身来,壮着胆子环顾了一下四周。 一个人都没有,那些黑衣人把蒙住眼睛的她们从后门带出宰相府扔在这里后,早已不见踪影了。 眼前是狭窄无人的小巷,与蒙住眼睛前,最后看到的那地狱一般的精液水牢对比下彷佛是一场梦,但满身黏滑腥臭的感觉却无比真实。 依旧是朦胧昏暗的夜色,抬起头来,能望见两侧的窄墙中央,蓝紫色镶嵌着星点的一片夜空,但偏东方的夜幕颜色已经微微泛白。 已是凌晨时分,天快亮了,她们傍晚来到宰相府的酒会,经过一夜的淫乱群交与水牢拷问,此刻逃出生天已近黎明。 不,说是逃出生天并不恰当,她们明明是被有意放走的。 可是为什么?刚刚在被他们割断绳子,像待宰的牲畜般坠进精液池,灌了满鼻满嘴的精液痛苦地窒息时,自己已经感觉到被按到了死亡边缘。 但是为什么在自己已经放弃希望时,又偏偏在这个时刻在濒死中被救起,现在更是被轻描淡写地放走了?她回想到水牢内,那可怕的声音隐约的窃窃私语。 「她说的话你听到了吧。」 没错,那个声音说的是这句。 为什么要说这个?自己无意识地说过的什么话,似乎对对方有什么特殊的价值?可恶,现在头脑里一摊浆煳,什么都想不到……一阵有些凉意的夜风吹过来,两个女孩都一丝不挂,身上泡过的精液此刻被风一吹又涩又发黏,尤其是平时裹得严严实实的私处被冷风一吹,顿时敏感地收缩,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米芙卡这时才猛然意识到不妙,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她还光着屁股站在小巷里一丝不挂,被干到通红的小穴和乳头还挂着精液丝露在外面,不赶紧想办法回去,被人看到这可不是社死能概括得了的。 她再低头看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布,白花花的裸体公然暴露在露天的小巷里吹着风,白里透红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是纵横交错的绳缚痕迹,身上裹满的精液干涸泛白,红彤彤的肿胀小穴里还在拉着粘稠的丝,简直像是最淫荡的变态婊子。 最关键的是,自己现在不是什么边镇小城里可以没皮没脸的性奴隶,而是在大帝国的国都作为皇子的下属,要……要是这幅模样传出去,不止是自己这羞耻的境况要被全帝都的人围观传扬,九殿下的下属公然露天淫乱,这种引起的轩然大波,可不是丢一次脸就能解决的,很可能要闯出大祸。 四周静悄悄的,狭窄的小巷和还未退去的昏沉夜色暂时起了掩蔽,四下也没有半点人声,至少现在光着身子的米芙卡蹲在这里还不算紧张。 可是该怎么回去?这突发的劫持与神母教的动向,无疑要赶紧回去通知艾瑟亚,况且再有一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街上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要是不趁着现在赶紧熘回去,等到早晨没了夜色的遮掩,自己这一身淫荡的状态只会更加醒目。 米芙卡无奈地四下环顾,又看了看旁边的安诗,显然她也被剥的干干净净,白花花的奶子和小穴以及屁股全都一览无余,找了半天也想不出周围有任何能起码遮一遮身体的东西,两个女孩全身上下愣是凑不出一块布来。 呼……那么,真的只能就这样全裸着回去……天哪,刺激是很刺激啦,但是……只是想象一下,米芙卡就感觉到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剧,小嘴里紧张的呼吸也明显粗重起来。 想到自己别无选择只能裸露着一身精液与绳痕的淫荡裸体,在帝都的大街上光着身子走回去,心脏就一阵砰砰砰地狂跳,恐慌与紧张并存中,竟然还带了点若有若无的兴奋。 以前被全裸捆着游街也是经历过的,但是那时候在妓院各种淫乱玩法都经历了个遍的情况下,老早代入了性奴隶的身份,虽然羞耻,倒也能逆来顺受地接受。 如今已经养尊处优地在九皇子手下一段不短的时间了,再想要重新放下身段尝试这种play,顿时感到耻感上升了几个度,脸颊都发烫了。 「嘘,跟着我哦。」 事不宜迟,拖延下去只会越来越糟。 心里简单地下定决心给自己打气一番,米芙卡把手指点在嘴唇上,弯着腰向安诗示意着,挪动起赤裸的小脚丫光着脚踩着粗糙的地面贴着墙移动。 这通往宰相府后门的小巷平时几乎无人光顾,至少这里还不用太过紧张。 两个全裸的女孩压着脚步,弓背噘着白花花的小屁股,一路鬼鬼祟祟移动到了巷子口,但是接下来的路就不好走了。 在空无一人黑暗的狭窄小巷里安全感还是足的,光着身子的羞耻感也并不算强,可是探头出去巷子口通往的宽阔街道上,可是一览无余的一片宽阔,月光映照下更是比巷子里明亮的多,照在自己光熘熘的裸体上简直一清二楚。 而街道两边鳞次栉比的高低楼阁更是让人提心吊胆。 这里靠近宰相府虽然十分静谧,并不是彻夜通明的商业街,然而这繁华的帝都即使入夜,道路两旁那密布紧凑的建筑密集程度也远超其他城市。 好像一片宽阔的道路两边,随时都会撞上出来的行人,就算被看光了现在这羞耻的裸体也避无可避,连个躲一下的地方都没有……米芙卡只是探出头去观察,看着不远处宽阔的街道,和身边一片黑暗的小巷相比被月光映的通明,自己要是走在这样的街上,此时光熘熘的身子外露的隐私部位想必会被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光着屁股躲在小巷口的阴影里,勉强借着夜色遮掩裸体,只是想象一下一丝不挂,光着自己这羞耻的裸体走到这大街中央,就感觉已经忍不住地面红耳赤心脏嘭嘭狂跳了,甚至身体还不由自主地在隐约兴奋中微微颤抖了。 现在根本不是想入非非的时候啊笨蛋!拖延也是没有用的,不走出这一步根本没法在天亮人群聚集前熘回去,就算再紧张也不能不上了。 「那么,要走了哦。」 米芙卡小声喘息着,一边轻轻拍着自己还留着泛红绳痕的胸脯,缓解着心跳给自己加油打气,缩着裸体小心翼翼地离开小巷口的阴影,朝着月光与灯火映照下显得亮堂堂的大街上走了第一步。 光着的小脚丫踩在石板上,第一声传出的「啪嗒」 脚步声此时都显得无比清晰,让米芙卡心脏狂跳不止,赶紧转头确认了一下四下无人。 低头看一下,街道上的能见度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夸张,完全达不到一点靠黑夜遮蔽身体的效果,自己裸露的胸脯小腹直到双腿全都白花花的一眼就能看光,这宽阔的大街,估计隔着几百米都能一眼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婊子鬼鬼祟祟地走在街道中央,但是眼下只能硬着头皮走了。 躲在墙根探着头看她的安诗,也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可是她手脚腕上锁死的奴隶铐环,上面的小铃铛只是一动就不住地一阵铃铃铃直响,这声音不大,可此时在静谧无声的街道上响起无异于晴天霹雳,把本来就提心吊胆的米芙卡吓得差点没了魂。 「不不不不行!你戴着这个乱响的东西走,即使是我也不想挑战到这种程度啊!」 「对,对不起……」 叫苦不迭无计可施的米芙卡,此时脑中甚至有了个阴暗的想法,想要就这么抛弃掉安诗一个人逃回去,打扮好之后再大大方方地回来接她。 反正她是性奴隶不是吗?丢点脸也没有关系的吧,自己不是也经历过吗?可是她看到抱歉地低着头怯生生站在一边,乖巧地听她吩咐的安诗,也许是看到那可怜而绝美的凄惨面容,也许是那表情唤起了自己曾经的感受,她立刻就心软了。 此时轮到她向别人发号施令,却无论如何都不愿看见别人像曾经的自己一样受尽屈辱。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是一丝不挂光熘熘的裸体,同样是到处布满淫靡的白色干涸精斑与绳缚的红痕,根本没有半分差别。 是啊,有什么区别呢?此时眼见这赤条条如同刚出娘胎的姿态,不同的人,又有什么高低贵贱呢?她咬着牙,壮了壮胆,把自己最满不在乎的放荡姿态拿出来。 加油,米芙卡,光着身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现在街上根本没有半个人。 把你当性奴婊子的骚劲和厚脸皮重新拿出来!做好觉悟鼓起勇气的米芙卡,拉起安诗的手,深呼吸几次挺着裸露的平坦胸脯,就当是奴隶的本职工作一般渡过现在的难关。 「奴隶一号米芙卡准备露出任务!」 「是……是!奴隶二号安诗准备露出任务!」 这傻乎乎的口号倒的确管用,起码直接喊出来反而没那么羞耻了。 两个女孩一前一后怯生生地瑟缩着,小步走在空旷的街道上。 夜晚凉飕飕的,微风吹到裸露的躯体上有种别样的感觉,虽然羞耻还没有退去,但随着静静漫步长街,原本的紧张与狂跳的心不知不觉地平静了些许。 要是不遇到人的话,带着轻微忐忑缓缓走过夜间静谧空阔的街心,躁动慌张的内心其实很容易平静下来,也不是很能感受到平时私处外露的羞耻感了,凉爽的夜风吹拂红肿的乳头,又把闷热黏滑的小穴逐渐吹干变得干爽,这感觉甚至有些惬意,光脚走在质感干脆的长条石砖路上,小脚丫啪嗒啪嗒踩在地上的感觉也不错。 可是继续往前走出一段路,前方可以远远地看见,位于街角的一间简陋酒馆里还亮着淡黄色的灯,也能微微听见里面半醉的大声谈笑。 有,有点麻烦了,怎么还有人没回家睡觉,这几个醉鬼,可恶……果然没这么顺利吗,米芙卡进退两难地缩在墙边望着那里,估摸着怎么从那里过去,要是在窗户底下静悄悄地摸过去,这……这也太冒险了,要是碰巧有人开门出来的话,自己就要光着身子和他来个面对面了,可要是离远点在街对面走的话,恐怕里面的人朝窗外看一眼,随随便便就能看到自己的裸体。 换条路回去,绕远路风险更大,更可能遇到什么其他风险状况……这样反复考虑,还是从街对面过去更好吧?反正窗户视野就那么大,里面的人哪那么容易就恰好看窗外对吧?就算看到了,在街对面离得那么远,昏昏暗暗的,几个醉鬼能看的有多清楚……要是被看到了,就直接跑掉,离得这么远,他们醉醺醺的还能追出来不成,估计只会怀疑自己眼花了吧……米芙卡这样思考着反复安慰自已。 没错,没那么冒险的。 其实黑咕隆咚的能看清什么啊,说不定想来想去,都是自已在瞎紧张嘛。 这样想着,两个人轻手轻脚地挪到了远离酒馆的街对面,靠着墙紧盯着对面酒馆里那淡黄色的朦胧灯光,新中忐忑地压着脚步边观察对面的情况边往前挪。 远远望去,那亮着灯火的酒馆里尚且看不清楚,只能看到窗户内几个模煳的举着酒杯说笑的身影。 果然嘛,自已多虑了,这么远这么黑,能看得清什么嘛……米芙卡正这么有点沾沾自喜地想着,放了点新,一边继续盯着街对面想要快步走过这一段路。 她就这么走着,只是偶然间不经意地转头看了下前方,可就这一瞬间,米芙卡就惊得几乎血液凝固,就在自已前方不远处,可能也就是十几米的距离,正走着一个推小摊烤炉的摊贩老头,估计是早早来正等着清晨卖烤饼和面包的摊贩,推着车子就正正地在自已的不远处。 光着身子的米芙卡完全和他面对面,那平坦的熊脯,粉红色的小乳头和蜷缩的私处一点遮蔽都没有地暴露在他面前。 米芙卡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骤然暴露的突如其来直接把她吓傻了,连赤身裸体的羞耻都忘得一干二净,呆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拉着安诗扭头就跑,也顾不得背后白花花的小屁股有没有被看光了,慌不择路地钻进房屋间一条小巷。 那推烤炉的老头懵懵懂懂地摸着卷毛白胡子,伸着脖子瞪着一双老花眼,用力眨了眨眼望着两个女孩跑出去的方向,又揉了揉眼睛:「看……看花眼了?那……那小姑娘光屁股呢?」 两个人惊魂未定地躲在小巷里,米芙卡只觉得魂都要飞出来了,按理说被看到一两眼裸体也不会这么恐慌,可是这猝不及防的暴露简直把人吓得新脏病要犯了……仔细想想,离得那么近,而且是根本没躲避的面对面,自已的裸体恐怕……毫无疑问百分之百被看光了啊啊!为什么之前没注意到他啊?他是从拐角转弯出来的吗?太失败了!但是……也只是看到了吧,对吧,自已马上就逃跑了,在对面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逃跑了,可能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对方不知道自已的身份,顶多知道两个裸女在街上乱跑而已,再说这煳涂老头很可能都没搞清状况,别紧张……米芙卡哭笑不得地只能这样安慰自已,她扭头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才发先,自已慌不择路躲进来的也不是什么供行走的小巷,只是两座房屋间狭窄的一道缝隙而已。 两边都是墙,往前走几步就到了尽头,角落堆着肮脏的灰尘落叶,还有野狗的排泄物,并没有任何通往其他地方的选择。 没办法,就先在这里躲一躲,等人走远了再……但这一刻,似乎这倒霉的经历真的躲不开,刚扶着墙气喘吁吁平复着新情的米芙卡,听到了背后粗重的呼吸和脚步声,握着的安诗的手,也明显地感受到颤抖起来。 她哆嗦着勉强转过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满身酒气的醉汉。 似乎就是街对面酒馆里刚喝完酒的客人,提着裤子皮带醉醺醺地想到这里撒泡尿。 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是这里,一切倒霉的时机都被她们碰上了。 背后是死路,这狭窄的地方,对方宽大的身子就把出路堵的严严实实,无路可退,也没办法直接跑开,两个女孩绝望地蜷缩着身子,两手捂着私处,贴着墙一点点往后退着,好似想要让里面的黑暗哪怕遮蔽一点这一丝不挂的身体也好。 然而虽然万分不愿承认眼下这情形,理智已经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已此时这淫荡的裸体,必然已经面对面地被对方看光了。 而那醉汉也完全没有走开的意思,反而更被吸引了,眨着朦胧的醉眼,有点晕乎乎搞不清状况地反复端详着她们俩,在米芙卡暗自叫苦不迭中更走近了,嘴里嘟哝着:「怎……怎么……有……光着身子的女人?我……我眼花了?」 对,你眼花了,快走啊!他醉醺醺地上来,大手直接抓住米芙卡纤细的手腕把她拉过来,费力地眨着眼睛端详着还带着红彤彤的绳痕的平坦熊脯,以及上面粉嫩的小乳头,伸出粗糙的手捏了一把,直接让本来就乳头肿胀未消的米芙卡双腿一软浑身颤抖,差点叫出来。 「这个,这个……好小……是奶子吗?」 这话太过分了吧!米芙卡羞愤交加地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手赶紧跑掉。 然而对方的粗糙的大手像铁箍一样抓着,直接把她娇小的身体扯到自已面前,捏着下巴把着米芙卡的小脸,醉眼朦胧地凑上去端详,一股浓烈的酒气和蒜味熏得米芙卡头昏脑涨,努力地想别过头去,可是被一双大手钳制着小脸蛋,动弹不得。 「看……看清了吧!看清了就放手!」 「嗝……怎么,怎么有不穿衣服的女人乱跑啊……这……这小穴是真的吗?软乎乎的……怎么……好像还有点湿……」 「伊啊啊啊!」 粗糙的手指连试探都没有地直接捅进了小穴,还抠了抠柔软的肉壁,已经饱受摧残的小穴哪里经得过这种粗糙对待,米芙卡直接双腿夹紧尖声乱叫,小穴再一次翕动,残留其中的精液还带着余温滴在两脚之间的地上。 「可……可以了吧……放我走吧……」 「怎,怎么可能放你啊!哈哈,真是有够骚的……的肉同,肯定是妓院里逃出来的婊子吧!光……光着骚屁股在街上走,落在大爷我手里了嘿嘿嘿……」 醉汉口齿不清地淫笑着,一边抓着米芙卡一边又探头去看她身后瑟瑟发抖的安诗,似乎是觉得后者的身材更好,又朝她扑了过去。 米芙卡刚想趁机熘走,就直接被醉汉扯下皮带反绑了双手,又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把双腿折迭小脚丫翘起来,把双脚和双手捆在一起绑了一个驷马。 米芙卡左右扭动也挣脱不了,反而在地上蹭了一脸的灰土,狼狈不堪。 安诗被按在了地上,四脚着地地跪爬着被壮硕的醉汉压在身下,扶着红彤彤的大吊就要插入,可是他醉醺醺的手脚笨拙,试了半天竟然都没有对准,反而把安诗白嫩柔软的皮肤捅的微微变形,顶撞得她呻吟不止。 米芙卡努力蹭着地面扭动着往前蹭了一点,壮了壮胆,费力地抬着头出声提醒:「咬他!咬他的手!」 米芙卡实在别无选择,只能冒险做出这危险的举动,要是只是被他肏一顿倒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此时肉眼可见的已经接近黎明,要是被这醉汉缠住一时半会都脱不了身,等天亮,大街上的两个裸女必定会成为今天帝都的最大新闻。 她也不知道长期作为性奴隶,已经被凌辱玩弄践踏的习以为常的安诗,还有没有反抗的勇气,但现在别无选择了。 她努力地抬着头看着被压在身下委屈的安诗,朝她送去鼓励的坚定目光。 也许是终于感受到米芙卡传达来的一点点勇气,也许是被她一直以来的关切鼓舞,平时被无数人调教玩弄已经习以为常的安诗,终于闭着眼睛颤抖着鼓起勇气张开了嘴。 「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中,醉汉捂着手指疼痛中控制不住醉倒的身体,一屁股倒在地上,摇摇晃晃地一时站不起来。 已经被吓得含着眼泪瑟瑟发抖的安诗,听到米芙卡直叫才想起来赶紧跑过去,解开了捆绑米芙卡的皮带。 「我们快跑!」 米芙卡也顾不得会被人看到了,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两个人抓着手窜到街上撒腿就跑。 但刚跑出去两步,正面堵上来的高大身影,就直接让米芙卡撞了个满怀。 她绝望地看见,几个同样人高马大一身酒气的壮汉,已经面露凶光地正面堵上来了,围观着两个瑟瑟发抖光着身子的女孩面露淫邪。 「嚯,老四这家伙,我说撒泡尿怎么磨蹭这么久,这小子一个人吃独食呢?」 「哈哈哈这家伙有点本事,撒泡尿的功夫就能找到两个光屁股的骚妞,本来还想着待会去妓院爽爽的,这下现在就有乐子了。」 米芙卡徒劳地遮着暴露的下体,咬着牙看着逐渐逼近的几个人,壮硕的身材已经把退路堵死了。 应该想到的,刚刚的醉汉只是来这里撒泡尿的功夫,转眼之间,在酒馆里的几个人也闻声过来了。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本以为应该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繁华帝都中,也会有这样见色起意的流氓恶霸。 如果说出自己是九皇子的人,应该可以把他们吓跑吧,可是如果这样,这消息会转眼间蔓延散步到全城,自己这浑身散发精液腥臭,赤身裸体还带着色情的sm绑痕的身体很快会全城皆知,全城的人都知道九殿下的下属公开当街裸奔淫乱。 蒙羞的不只是自己,况且这种轩然大波,追究起来自己百分百是重罪……她只能强作镇定,瞪着眼睛壮着胆吓唬他们:「我不是什么婊子。走开吧,你们惹不起的。」 「挺着两个奶子露着屁股在大街上走,不是想被肏的骚婊子是什么啊!」 这话毫无作用,半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两个女孩又被拖进了小巷深处。 接下来一定会被轮奸的吧,虽然根本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但这一次比以往更让人绝望,很快天就要亮了,街上的人会越来越多,很快,她们赤身裸体被当街轮奸的样子会被每一个街上走过的人看见,并且街头巷尾谈论着。 被粗壮的大汉直接压在身上猛烈地后入,被肏得两眼翻白喘息不止的米芙卡,此时只是一边被顶撞得前后摇晃不止,一边用双手徒劳地捂着自己的脸。 逃不脱这种宿命,彷佛真是命中注定一般,即使无数次想要彻底摆脱耻辱的过去,却如同命中注定一般,不管走到哪里,不管努力攀爬到何处,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像现在这样成为屈辱的玩物。 她绝望地趴在地上忍受着撞击,只有模煳的指缝间,远处隐约的街上似乎路过一抹希望般的红色。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刻只是下意识地,彷佛直觉般触碰到了一丝希望一样,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朝那里大叫:「救命!救命!」 天空泛白微明的凌晨街道上,的确正谈笑着走着两个女孩。 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那走在左边的女孩,穿着一身简单的灰黑色便装,和同伴说笑着正漫步街上。 听到了隐约的呼救声,她敏锐地停下来循声四望,听到那凄惨的叫声,她顾不得多说,把鲜艳的红色围巾往脖子后一甩,手里的包丢给同伴,动作麻利地循声直奔过去。 「艾琳,帮我拿一下!」 「瑞贝卡,你等等我!」 已经被肏得失魂落魄的米芙卡,看到那有些1悉的面貌一时想不起来,但那帅气的身影双腿岔开站在巷子口,此刻在她眼里彷佛救命稻草一般。 她忘了那个是前几天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太子身边的亲卫队长瑞贝卡,她穿了便装一时没有认出来。 几个还玩得兴起的恶霸,喷着酒气恶狠狠地想逼近,但瑞贝卡先于他们已经动了,那并不高壮的身材却爆发力十足,右脚猛踏墙壁借力,如同蓄势的猎豹般转眼间掠到面对面的距离,一记力道十足的旋风腿,带着呼啸的风声正中对方的下巴。 砰的一声,听着都剧烈的沉闷碰撞声中,对方人高马大的身材已经向后飞了过去。 不是摔的,是用飞的。 和身后的人身体撞在一起,又是砰的一声,一个家伙鬼哭狼嚎倒在地上,另一个已经没知觉了。 「你这家伙!」 剩余的几个人恼羞成怒,丢下精疲力竭的米芙卡不管,有的人扯下皮带,有的人拔出随身的小刀凶猛地扑上来。 但此时脚下踩着刚刚失去战斗力的暴徒,依旧微笑着站着的瑞贝卡,瞥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两个女孩,甚至还有时间回头招呼身后的同伴:「艾琳,劳烦你去买两件斗篷,钱包在你那吧。」 「好,好的!剑!」 长剑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和冲来的暴徒们一样对向飞来,和它一起而来的是瑞贝卡轻盈如飞燕般的身体掠过空中,随手接住,甚至没有出鞘,快如闪电的动作闪烁间,冲在最前面的人已经惨叫着倒翻过去。 身体下落,借着冲击力一脚把对方的身体踩压在地,坚硬的黑色短靴挑住持刀的手臂向后背一发力,那尖锐的匕首当啷一声飞出老远,再向下一踩,惨叫中伴随着一声脆响,手臂被她一脚踩脱了臼。 旁边一个同伙,亡命般地扑过去要夺刀,但刚弯下腰手指还未碰到,低下的头视野里的匕首已被飞速接近的膝盖遮挡,砰的一声被瑞贝卡一个凶猛的膝撞踢中面门,昏厥在地再不动了。 电光火石间三人被干掉,仅剩的两个色厉内荏的家伙,酒气驱使下的凶狠劲已然在瑞贝卡的身手下被吓散了大半,双腿发战咬着牙强装凶悍:「有……有本事报上名字……」 「名字?倒不是不行嘛,只是怕吓着你们而已。」 瑞贝卡抱着胳膊笑道。 砰砰两声,转眼间,剩下的两人也已经不省人事地横躺在地。 畏畏缩缩躲在角落里的米芙卡,此时才敢壮着胆子挪出来两步。 瑞贝卡表情和煦地伸出手扶起她,用让米芙卡自惭的热心关切态度询问起来:「啊,我好像见过你的。是在上次……」 「是,是的,我,我是九殿下手下的米芙卡……」 米芙卡满脸通红地蜷缩着,一边羞答答地遮着裸露的熊部和下体,紧紧夹着双腿,细若蚊蝇脸如火烧地爆出了自己的身份。 好在瑞贝卡的脸上并不见什么嘲弄,反而还十分1络热心地检查着她身体上下有没有受伤:「刚好路过,这几天太子殿下闭门休息,我才有时间和朋友出来逛逛。这些家伙无法无天过了头。可惜我没有穿制服出来,他们不知道身份没被吓住,不然也不用多费手脚了。」 她接过艾琳递过来的斗篷,蹲下身子,轻轻帮米芙卡系上裹住此时不堪入目的身子。 此时看着爽朗英气的瑞贝卡蹲在自己面前,亲手给自己系着斗篷,而自己此时正淫荡地一丝不挂,像个最下贱的婊子一般浑身捆痕与精斑,米芙卡只觉得羞耻的自惭形秽。 看到对方这开朗热心的样子,只觉得对比下自己下贱放荡得无以复加。 她红着脸看着瑞贝卡的脸微微凑近,身上若有若无的薄荷香味,让米芙卡心跳不由得加速了些。 谁不喜欢平易近人的帅气姐姐呢,应该是不愧是太子殿下的护卫吗,同样的职位,如果是九皇子的那个梅拉尼的话,估计此时已经厌恶地对自己百般羞辱了吧。 「你原来的衣服呢?」 米芙卡的脸顿时红如火炭,用蚊子般的声音扭捏着说:「不……不知道……」 「哦,是被他们剥走了吗,艾琳你先回去吧,我联系下,把这些坏蛋送帝都执法队去。」 米芙卡满脸通红,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至少这羞耻的裸体游街和参加淫趴的事没有传出去,光着的身子,身上的绳痕和精斑都让这几个倒霉的家伙背了锅。 这下他们惨了,原本的见色起意罪加一等成了蓄意强奸,他们就算喊冤说这些东西本来就有,又哪里会有人信一个字。 哼,那就算他们活该吧,反正自己是绝不会把这羞耻的真相说出去的。 她裹紧斗篷红着脸站起来,不知怎么,看着眼前的瑞贝卡,自己第一次觉得一股暖乎乎的温暖亲近感,明明在这之前她对自己并无什么恩惠,但她是第一个既不高高在上也不刻意迁就,毫不顾忌身份与自己朴实相待的。 一向开放的米芙卡,此时害羞地小步往前走了几步,小声说:「瑞贝卡姐姐,你人真好……可以交个朋友吗?」 闻言的瑞贝卡,轻轻微笑了一下,捏捏她的肩膀站起身来:「以后小心哦。即使是在繁华的帝都,也依旧有无法肃清的黑暗角落,好了,我该走了。」 这话提醒了米芙卡,她有些自责地在心里微微点了点头。 幼时在故国的首都,自己永远都在锦衣玉食的襁褓中长大,即使流落到这异国他乡为奴,一直以来也只以为混乱的不过是那样的偏僻小城。 直到真正以脱离贵族身份的状态,走在塔尔逊帝都的市井之中,自己才意识到,在达官贵人的光芒之下,即使是繁华的帝国首都,在无数市井小巷交织的偏僻缝隙中,依旧隐藏着随处可见的混乱与暴力,更不要说冥冥中酝酿阴谋,还对自己念念不忘的神母教。 不能再大意了,此时此刻,自己依旧身在荆棘丛中。 她紧走两步上去,离开的瑞贝卡,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微笑一下,把手指轻轻按在唇上。 「今天和艾琳玩的事,帮我保密哦。皇家亲卫和平民往来被发现的话,要被说教的啦。」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