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 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0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4年2月20日 1.初到温馨之家,收获美满幸福和妹妹飞机杯 “世界的荣耀~,从人到人~,从主~到生,天门~到人,圣母玛利亚~,无底的歌声和忠心的肥水~:希亚波向天和神的殿显现~” 什么东西?有谁在唱歌?女人? “嗯——”似乎有什么光照到了脸上,暖不暖凉不凉,和那歌声一起把我从睡梦的深海中拉了出来,“嗯?”我睁开眼,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身。 黄昏的阳光从右手边的百叶窗外照进来,为本就没开灯的房间里添上了一抹陈旧血液般的褐红。昏黑似夜的环境让人根本打不起精神,我正打算睡个回笼觉,又感到肚子空空。 我吧唧了下嘴,“饿了,找点吃的去。” 下床,穿衣,正看到床边的桌子上放了张纸。 这是谁放这儿的?我妈?她会给我留纸条?想着,我抄起纸来瞅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家庭成员备忘录 1、你是一个好哥哥,未来的一家之主,不要让你的家人失望。 2、规律的生活是维持健康的根本,每天晚上十二点到早晨六点是就寝时间,请按时睡觉,不要到处走动。同时,也请多出去走走,多锻炼身体。 3、请确认辨别住户外的任何人,哪怕他让你感到熟悉。 4、晚上若有人敲门,切勿主动应答,也不要开门查看,除非你非常确定门外是谁。 5、酒是感情的纽带,是人们自古以来最可靠的慰藉,请确保每天都喝上一杯,但晚上就不要喝了。死面饼是最好的下酒食品,请适当搭配着食用。 6、你的家人是你最好的帮手,你和他们的感情是最好的矛与盾,请将它用在正确的地方。 7、你的身体很健康,你不用吃药。 8、你的屋子就是你的城堡,请不要随意与人分享。 纸背面还写了一句话,“小心隔壁!小心你的远房亲戚!”字迹比正面潦草了不少。 我人一愣,“啥啊这是,谁闲的没事给我整这一出?”打眼一瞟,正看到桌上摆着一瓶红酒,我好像确实买过一瓶红酒,但我是摆在这里的吗?谁家酒摆书桌桌角啊。 我还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些东西当恶作剧处理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下意识地往窗外瞟,太阳刚刚落山,屋子比之前又暗一些,好像有什么东西给眼前蒙了层灰。 没到晚上,看时间是下午五点半,应该是要吃饭了,外面是谁在走动?声音不沉,不是我爸,是我妈吗? 我本想把纸条扔进垃圾桶算逑,想了想还是把它放回了远处。不知道为啥,我还是对着张纸有些敬畏的,大概是这那的什么心理作祟吧。 不论怎么样,先把饭吃了再说。我推门出去,正好看见一个女生站在我门前。 这女生身高一米五上下,差了我整一个头,第一眼只能看到她反射出点点阳光的漆黑秀发,往下一看,这是个留着短发的娇小少女。 她前额较宽,眼眸乌黑,鼻梁高挺,一看就是个外国人,但又不像盎格鲁撒克逊人,怕是个混血,或是拉丁人什么的。她的眼睛不大,却格外有神,似乎有什么少女的小思想在其中流转。她的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穿了条黑红格子裙,从我的角度好像还能看到里面的白色内衣。 我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家里怎么来了个异国小美女,眼睛也诚实地多看了两眼少女胸前的鼓包,似乎是本该给身高的营养全都流向了那里,她的胸部还挺有料,怕是下面也不会差。 少女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要从上到下地打量她,她微微歪头道:“哥,我穿的有什么问题吗?” 啊?这是我妹吗?我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嘶——唉?我好像真有个妹妹,好奇怪,为什么我刚才就没想起来呢? 心中的疑惑似有似无,只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 “没问题,”我笑了笑,“去吃饭?” “是啊,”妹妹眨巴了下眼睛,那双宝石般的眼眸甚是抓人,“妈做好饭了,叫咱下楼去吃。” “哦,好。”我应了一声,摸上手机去门口换鞋。 嗯?我去门口换鞋干啥?不是下楼吗? 我刚换上鞋,妹妹就走了过来,她身上披了件紫色的毛袄,配上下身的黑红色格子裙与白丝裤袜,只让我觉得大饱眼福,心中越发接受她是我妹妹的事实——谁不想有个这样的漂亮妹妹呀! “傻笑什么呢,披件衣服吧,外面冷。” “哦,好,”我把一边衣架上的风衣穿上,“咱这是去爸妈家?” “不然呢?”妹妹把门打开,声控灯没有亮,外面黑漆漆的,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冻得我打了个哆嗦。 “你还想去姑姑家和三爷爷家吗?他们晚上就来爸妈家里看奶奶了。” 哦?嗯——好像真是这样,我和妹妹住的是我未来的婚房,爸妈和奶奶住在一楼,姑姑和三爷爷他们住在其他楼······嗯?原来我知道吗?奇怪。 “怎么了,哥,”妹妹把门关上,“饿昏了?” 我赔了个笑,“确实是饿了,快走吧。” “好,吃饭。”妹妹又把门打开,开门声触发了声控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并不宽广的楼道,我们两个出去后,她锁了门,我按了电梯按钮。 在等待电梯上来的过程中,妹妹被风一吹,打了个喷嚏。 “别披着了,穿上吧。” “热。” “总比感冒强,待会儿在下面家里打个喷嚏,奶奶又该说我了。” 妹妹笑了笑,“就该让奶奶说你,自己都不知道穿外套。” “那你这牺牲有点大。” 我这几句话都是脱口而出,似乎已经与妹妹和其他亲人都熟络了一样,但,奇怪,为什么回忆不起来妹妹是什么时候跟我一起住的呢?就是从小一起住,我还能睡一觉给人忘了不成?不对,我知道她是我妹妹啊,但她妈妈是谁来着?难道是我妈? 我正跟那儿自己瞎琢磨,正看到电梯的显示屏旁边贴了张告示: 鲢鱼邸小区住户须知 1、楼道是公共区域,所有住户共用,请住户们一同维护楼道环境,创造和谐氛围。住户间出现矛盾,应先尝试互相沟通,自行解决矛盾——聆听他人的想法,接受他人的劝导是成为一个合格住户需要拥有的良好品格。如果双方的矛盾迟迟无法解决,或升级为肢体冲突,请联系管理部门或安保部门,我们会有专人来处理。 2、每周天的中午都会有穿着白色西装的餐饮部人员为您免费提供1000毫升的小区特供干红葡萄酒作为住户福利,如您觉得味道太过酸涩,我们也愿意为您提供新鲜可口的红葡萄汁,这些甘甜的果汁有着长达两周的保质期,请您放心饮用。 3、每天的上午都会有穿着藏青色西装的餐饮部人员为您提供免费的死面饼、羊羔肉、无花果与苦苣菜,如果您觉得死面饼无味、羊羔肉味膻、苦菜难以入口,我们也愿意为您提供新鲜烤制的小甜饼、鲜红新切的牛肉和新摘不久的甜菜,这些食品每天都由餐饮部管理员亲自检查,请放心使用。 4、餐饮部的全体向您致敬,为了表达我们小区的敬意,除了上述福利外,我们也会在每周日给您准备一些小惊喜,这些惊喜将经由外卖员送到您的手上,敬请期待。 5、这些所有免费提供的物品都需要您开门当面接受,所以,当有服务人员或外卖员敲门时,请您一定要在五分钟内开门或回应。餐饮部的服务人员工作不易,请您理解。 6、全楼只有一部电梯,请您妥善使用,但切勿一人乘坐。我们在电梯中装有监控,安保部门会惩治恶意占用公共资源的人,也请您在遇到这种情况时积极举报,联系管理部门或安保部门及时解决。当电梯损坏时,请保持照明,等待维修部门前来解救您,不要惊慌,我们永远是您的助力。 7、当电梯被占用时,您也可以选择一旁的楼梯间,楼梯间内不提供照明,请您小心脚下,妥善使用,但切勿多人同时进入楼梯间。当您发现楼梯间内有人刻意滞留,请提醒他离开,如果对方不从,请不要与其纠缠,更不要打开照明,应及时退出楼梯间,联系安保部门解决。 8、楼道内安有声控灯,它们总是能够响应您的声音。当它们损坏时,请及时打开照明,迅速离开楼道。 9、为了您的健康着想,请保持健康作息,确保每天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在住房外,您可以在楼道散步,结识朋友,也可以出楼锻炼,我们希望您能有一个健康而有规律的生活。 署名:鲢鱼邸小区管理协会全体印章:66号管理员胡先生 好家伙,写这个须知的人不简单啊,这措辞,真有点意思哈。而且看这个免费供应的吃喝,哇,这里是天堂吗? 我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妹啊,这告示上面说有牛羊肉,有红酒,还有什么小惊喜,这是真的吗?” “嗯?”妹妹看向我,嗔怪道,“你看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羔羊肉在家里冰箱冻着呢,小甜饼也在冰箱,想吃啊?等明天吧!真是的,马上就要吃妈妈做的饭了,还惦记呢!” “那我桌上的那瓶红酒也是他们送的咯?” “啊?”妹妹皱紧了眉头。 “我,我说错了吗?” “没有,”妹妹头发一甩,转过头去,“就是人家送的便宜红酒,你嘞,还当宝贝供着!哼!” 啊?我这是触雷啦?为什么呀? “额,那,那我就不供着了,回头就喝了总成了吧。”想了想,我又补了一句,“眼不见,心不烦。” 妹妹突然转头狠狠地盯了我一眼,给我吓了一跳,“眼不见心不烦是吧。” “是啊,我看你也不像喝便宜红酒的人,我就凑合凑合给你解决了呗,虽然总是喝不惯那玩意儿,但摆在那儿也总不是个事儿。” 妹妹咬着牙,嘴里“咔吧咔吧”地响着,但很快就又平静了,“也是,”她叹了口气,“那你喝吧,确实是个便宜货。” 我本来还想说话,但一股没来由的、哥哥的直觉让我闭上了嘴,我似乎处理过很多现在这种情况,第一个要做的就是闭嘴,然后回忆、思考—— 结合她刚才的表现······啊,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那个红酒挺重要的,而且很可能是她送的? 奶奶的!我就不该让嘴皮自己动!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什么话都出来了!真是——现在气氛僵了,空气冷了,连声控灯都灭了! 等等,声控灯灭了?我跺了下脚,没亮。坏了? 我记得刚才那个须知第八条,说声控灯坏了的时候,请及时打开照明,迅速离开楼道。 这么玄乎?听着跟有个鬼似的,可他上面说送的东西也真送了——好冷! “妹,你冷吗?”我拍了拍面前的妹妹,虽然她扭过脸没答应,却也在发着抖,她也冷,甚至下意识地往我的怀里靠了靠。 我把手机的照明打开,瞬间就觉得暖和了不少,被灯光照着的妹妹更是不抖了,“感觉有些,古怪,这灯坏了,是不是?” “这灯就是这样啊,坏一会儿好一会儿,”妹妹气消了些,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就是这么冷的风还是第一次,看来是要入冬了。你衣服够厚吗?要不要再添点?” 我没空作答,而是看着另一个方向。 “嘎吱——”几米外对门的人家开了门,一个披着大衣,戴着棉帽和口罩的人走了出来,他两只手都插在兜里,衣服鼓鼓的,似乎在揣着什么东西。他好像不需要照明,连房间里都是黑漆漆的,连同他整个人都黑乎乎的,似乎和黑暗融为了一体。 我不管妹妹的疑惑和抗议,抓住她的手拉到身后,面对着那人缓慢后退,真恨自已没拿点家伙出来。 照明照在他身上,他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挡住了眼睛。刀!他在揣着一把刀!我下意识地把他衣服鼓起的轮廓脑补成一把尖刀,而且越看越像! 这上面说的没错,灯坏了,就要离开! 快回去!回家!可我转身,他扑上来,怎么办?妹妹又该怎么办? 我的脑中一片乱麻,竟当场僵在了原地。 好在那人没朝我们走来,转身钻进了楼梯间,比刚才缓慢的步子快了不知多少的急促脚步声在楼梯间中回响,如同扑向猎物的猎人。 “啪——”明明一片死寂,声控灯却亮了。 “妹,我回去拿个东西。”我赶紧去掏妹妹的兜。 “干嘛!”好像刚缓过神来的妹妹下意识地打了下我的手,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被我一把拿了去,开门拉着妹妹进去。 “砰!”我把门撞上,呼出一口浊气。 “你怎么了,哥哥?” “还能怎么,那个人,他揣着把刀!” “啊?”妹妹眨巴了几下大眼睛,“哥你怎么知道啊?” “额,嗯,直觉。”但这也不能作为证据什么的。 妹妹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那哥你要拿什么?赶紧拿吧,还要下楼吃饭呢。” “能不下楼吗?”到先在,我还有点新悸。万一那个人直接朝我们冲来,我该怎么办?更别说这里还有个妹妹。 妹妹噘噘嘴,“爸妈还等我们下去吃饭呢!” “吃饭重要命重要?” “可,”妹妹抿了抿嘴唇,思考了下措辞,“可哥哥,咱们家在这里住了都快三年了。而且对门那个陈叔叔是个好人,我和他聊过好几次了,你也见过,怎么今天——” 面对妹妹狐疑的目光,我脸上有些发热,“那,那他天天都这样?不可能吧。” “陈叔叔在工厂流水线上夜班,每天晚上都要出门,我记得是全年无休,法定节假日都不一定休息。” “额,那,那挺惨的,我有点同情他了。”工厂那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妹妹叉着腰,“平时我就只有晚饭前后能看到他,他只穿工厂的工作服和一件大衣,有次他还帮我提了一大桶水呢。当时哥哥你和爸爸都不在,得亏了当时遇上他。就这你还怀疑人家嘞!” “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新——” “我看我先在是不知道你什么新思,”妹妹向前挪了一步,后脚踮起,一双夜般漆黑的眸子好像要通过我的一举一动同察我的内新,“怎么感觉你今天睡了一觉后像变了个人一样,疑神疑鬼不说,还忘了很多事情——楼层的规则、陈叔叔的信息以及我送你的那瓶红酒,甚至我这个人你好像都不甚了解。” 我举起手,在短暂的思考中抓住了话中的重点,“我睡糊涂啦,妹妹,怪我,怪我,我千不该万不该把你送我的重要礼物忘了。我确实应该多把你放在新上,唉,常说越亲近越不懂珍惜,我向你赔罪。” 妹妹退了一步,为逼仄的距离留出缓冲的空间。她抱起双臂,由攻转守,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道:“不过你确实说对了,那瓶酒200块,便宜得很,我看你放那么久都不喝,还以为你多珍重呢。”说完,她还搓了搓耳边的头发。 我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立刻接上话道:“这个酒啊,礼物啊,都是外在,重要的是新意,你的新意我确实感受到了,我的好妹妹。但是吧,酒毕竟是喝的,那瓶酒啊找个日子咱开了,我再买瓶别的回给你,你还能再回给我,这不比抱着瓶酒不放好多啦?” “那——”妹妹微微低头,“那不用了,每周送的酒给我们俩喝了,我喝得不多。” “那给你买点别的,糕点?我记得你可爱吃这里的小甜饼了。” “嗯——”妹妹又搓了搓耳边的头发,有戏! “给你买稻香村怎么样?” “太贵了。” “维C软糖?” “会长蛀牙的。” “按时刷牙不就好了吗?我妹妹肯定不会吃起来没完,变成小黄牙的。”我思考了一下,伸出手摸了摸妹妹的头。 “明明是哥哥你没节制,吃个什么东西都没起子。”妹妹偷偷瞟了我一眼,然后又扭过了头,“你——我饿了,爸妈还在等我们吃饭呢,别愣在这儿了。” “哦,好,”我松了口气,然后在屋子里翻了翻,拿出了三把带鞘的武士刀,我拿了其中开刃的那把,摸着被我磨掉了一段缠绳的刀柄,我感到一阵安心,“还是这个最让人踏实。” 之前突然受到惊吓,惊慌中我把反抗的念头全都抛之脑后,这可怎么当个称职的哥哥啊,拿着个家伙,至少比空手有安全感多了,被逼急了也能反咬一口。 “啊?”妹妹柳眉微蹙,“哥,你这是——” “给咱奶奶舞两下。” “这可是开刃的啊,放下。” “就拿着嘛,心里踏实。”我憨笑道。 妹妹眯起眼睛,“哥啊,你啊你啊——” “我什么?” “没事,”妹妹打了个哈欠,“快出去!锁门啦。” 把我赶出去后,她又锁了门,我们两个开始等电梯。拿着打刀,我继续和妹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刚才那一顿操作让我想起来了不少过去的事情,让我有了不少说头,但因为我手里的管制刀具,妹妹向旁边侧移了一步,对我的话也爱答不理,一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们两个认识的样子。 “叮~”很快,电梯来了,我们坐电梯下到了一层,妹妹带着我到离电梯最近的住户门前敲了敲,不出五秒,门开了,里面是一个面色憨厚的中年男性。 “爸!”妹妹娇声叫道。 爸脑袋点了点,脸上带笑,“嘿嘿,真是好女儿。进来吧,外面冷。” 爸看到我,倒没说什么,只是招了招手,又看到我手上的日刀后,他小声嘟囔了句,“这还带来,又没地儿放。” “嘿嘿,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我笑了笑,推着妹妹进了门。 爸关上了门,我扭头一看,门边有块显示屏,屏幕中有几个按钮,分别是“通话”“开门”“录像”“设置”,显示屏上方贴了张纸条: 小区管理协会通知 罗先生,你是我们最尊敬的住户,所以我们将打开门禁的权力交予你们。请为穿着外卖员制服、安保人员制服、藏青色西装、白色西装的人员开门,切勿为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员开门,除非ta向你表明身份,请为任何携带行李箱的人开门。请一定要保持一间屋子亮着灯光!(您无需为此承担任何费用) 为表感谢,每天都会有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管理部门人员为你免费提供的600毫升葡萄汁和6张面饼,请确认ta的身份无误后放心收下。注意,ta不会数6。 署名:鲢鱼邸小区管理协会99号管理员丛先生印章:99号管理员丛先生 啊?一般这种小区不都是住户们都有开门的权力吗,怎么我们那件屋子就没看见这种屏幕啊,还有那个常亮灯,只是对这间屋子的要求吗?最后的这个黑色西装没有出现在楼道的须知中,并且给了额外的限制和信息,是ta很特殊吗? 而且,丛先生——跟上面的胡先生有什么关系?一个99号一个66号,不就是倒过来吗,难道是求吉利?署名也不一样,楼道里的是协会全体,这里就只有丛先生一个人了,难道丛先生一个人就能决定谁能开楼门?那可真是厉害。 “你们来啦!”“奶奶!”奶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妹妹非常元气地叫了一声,奶奶一听就笑了,“好孙女。” 我也跟着妹妹叫了一声,奶奶笑得更开心了,“好啊,好啊。” 厨房传来了个女声,“你看看你奶奶,谁来都没你们兄妹来开心,平时就知道垮这个脸。” “妈!”“妈。”妹妹刚到厨房门口叫了一声,妈就端着一盘红烧带鱼走了出来,“正好,菜全做完了,吃饭吧。你们盛饭去,记得给奶奶盛一小点就够了。” “好~”妹妹把紫色毛袄脱给我后便走进厨房,从橱柜里拿了五副碗筷出来,开始盛起了饭。 “真像个小大人!”妈笑了笑,又盯了一眼把毛袄递给爸爸的我,“不像某个人,懒得呦。” “这厨房小啊,我得给妹妹留表现空间。” “就你会说话。” 爸妈坐在餐桌旁,奶奶也站了起来,拄着拐杖慢慢地走了过来,坐下准备吃饭。 我进了厨房,把妹妹盛好的饭端到桌上,妹妹带着筷子出来,看着桌上的红烧带鱼、孜然羊肉、丝瓜汤和炒苦菜,我口水都下来了,坐下就开始狠狠干饭。 “你妹妹刚从学校回来,让她多吃点,你给都吃了人家吃什么?” 嗯?妹妹上学?也是,妹妹年轻可爱的样子一看就还是高中生。 我边大嚼着羔羊肉,边抗议道:“怎么,我不能吃吗?我可是你儿子。” “是啊,凭什么我孙子不能吃?”奶奶一如既往地向着我。“我肯定吃不完的,”妹妹笑了笑,看她碗里肉少,我悄摸摸地夹了块羊肉进去,“真吃不了多少,哥哥。哇啊,你真是的!” 我不动声色地收回筷子,“多吃长高,长熊也行。” “哥哥!”妹妹嘟着嘴,但还是把我夹的肉全吃完了。 妈给妹妹夹了筷子丝瓜,“你哥哥啊,就嘴皮子厉害,但他倒没说错,你确实要多吃,长个子,长身材,把那些小男生都迷倒。” “她确实要把我迷倒了,”我接了一句,“班主任又夸她学习认真了。” “真的吗?”妈笑了,伸手刮了刮妹妹的小脸,“真棒!” “除了她历史还是60上下。” 妈看向我,“那是你的问题。怎么给你妹妹辅导的?还历史老师呢!” 奶奶抬头道,“瞧你说的,辅导那么简单呐?每个人都不一样,怎么能怪我孙子呢?” 爸专心干饭道:“吃饭别说话。” 我戳了下爸的腰子,“假正经。” “啧。”爸咂了咂嘴,没多说话。 妹戳了下我的腰子,“净手欠。” “啧,”我咂了咂嘴,戳了回去,“就戳就戳。” “呼~”妈很快吃完了,“我再加点饭,两小只要我带点吗?” “晚上少吃。”“晚上少吃。” “你俩倒挺默契。” 吃完了饭,我坐在沙发上揉肚子消食儿,手里摆弄着一把我之前给家里买的弹簧刀。爸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嘴里还叼了个牙签,奶奶在爸的旁边正坐着,不时蹬蹬腿伸伸腰,而妈和妹妹则在厨房刷碗。 “男子汉了还不知道做家务。”妈妈唠叨着我。 “是啊,大男子汉还不知道体谅妹妹。”妹妹趁机跟着数落我。 “都体谅你了,谁体谅我啊?”我把刀一收,揣到兜里,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汽水,顺手冰了冰奶奶的脸。 “哎呦呦——”奶奶把我的手一握,对着厨房里的我妈奚落道,“是啊,谁体谅我孙子啊?就知道向着孙女,也不知道为我孙子说点好话。” 妈不说话了,开始和妹妹说悄悄话。 我坐下握着奶奶的手看电视,等妹妹刷完碗就跟妹妹一起回去了。 爸妈把我们送上了电梯,似乎是一家子在一起有一种奇妙的力量,没有冷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和事,我们安全地上了七楼,畅通无阻。 然而,“叮咚——”电梯门开了,外面黑漆漆的,我在外面的地上跺了一脚,没亮。 “又坏了?” “很正常啦,没几步就到家了,怕什么。”妹妹正要大步往外走,我给拉了回来。 “我走前面。”说着,我打开手机摄像头和照明,伸出电梯,通过摄像头观察两边的情况。 我最先看的是家门的方向,没有人,至少逃跑的路线畅通无阻。随后我看了下楼梯间的方向,也没有人,奇怪,为什么灯还会不亮?难道真的坏了吗? 我把手机插到熊口的兜里,左手拿着打刀,右手握住刀柄,做好随时居合的准备,然后一下子跳了出去,光亮跟着我的转身转了一整圈,两边都没有人影,是真没有,还是躲起来了? “妹,”我轻声唤道,“去开门。” 妹妹从电梯里一路小跑到家门口,在我的感染下她警觉了不少,但还是一副“没有办法,陪你过家家吧”的样子。也是,毕竟从头到尾,什么实质性的危险都没有发生,但发生的时候就已经晚了不是吗? 妹妹拿出钥匙开始开门,金属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楼道中回荡,像是通知邪魔开餐的铃声。还是没有人影,灯也没有恢复,真的是灯坏了?真的是我多心了? 我皱紧眉头,又希望我不是在瞎操心,又希望是我真的在瞎操心。 “咔哒”门开了,“进来吧,哥,我就说是你多虑了。” “好。”我真的是多虑了吗?心中有些复杂,我叹了口气,转身就要进门。 “咔嚓——”按快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僵住了,同样背对楼梯间,刚踏进家门的妹妹也僵住了。真的有人! “谁?!”我立刻转身,朝着楼梯间狂奔,这个逼居然只敢等我们进门的时候偷拍?他肯定不是来偷拍我这个大男人的,那就是冲着我妹来的! 从楼梯间内伸出的摄像机收了回去,随后便再也没有发出比较大的声响,里面的人没有下楼,而是在那里等着我,或者在非常小心的移动。 他没有看到我手上的刀吗?还是他根本不怕?现在可是我拿着刀追他! “哥,回来吧!”妹妹在身后喊着,我停在了距离楼梯间入口两米的地方。 得分清主次,我不能把妹妹丢下不管,但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 就算是拿上了家伙,我也只是有了反抗的能力,在别人威胁我时我可以反击回去,但现在不一样,万一我冲进去被躲在哪里的贼人攮了一刀,不仅是我,妹妹也要跟着遭殃。 我终究只是血肉之躯,而且我有个宝贝妹妹,我不能赌。回头联系安保部门吧。 “妈的。”我暗骂一声,把脚步放得特别特别轻,一点一点地向后挪动。 这漫长的移 动持续了数分钟之久,直到我跨过门槛,妹妹关上门,那楼梯口都再没有任何异样,但灯还是没有亮。 长时间的紧张、不安和精神高度集中让一股子不知道什么气冲到了我的天灵盖,我的太阳穴青筋暴起,涨得发疼,但我还是一边拨打维修部门的电话,一边从猫眼看着楼道。 “哥哥,”妹妹在我旁边惊叫道,“你的脸在发黑,你的太阳穴!” 我听了差点没跳起来,“什么?!”我赶紧跑到厕所里照镜子,我的脸很正常。妹妹怎么会骗我?还是我自己看不见? 我走出厕所,“我看我自己什么事都没有,现在还黑吗?” 妹妹一脸凝重,“轻了些,但还是发黑。” 太阳穴还是一阵一阵的疼,“先别管那个了,有布洛芬吗?头疼。” “哥,你不能吃药。” “我为啥不能吃药?嘶——”我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脑中蹦出家庭成员备忘录中的那句话“你很健康,你不用吃药。” 放屁,你看我这样很健康吗? “平时哪里疼只要喝酒就行了,”妹妹从茶几下面摸出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又看了看钟表,“只是,晚上——哥,你还能忍吗?” 我的双手攥拳,指甲扎得肉疼,“疼不死,但没药我别想睡了。” 妹妹心疼地看了我一眼,思量了一会儿,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来,给我倒了一杯红酒,“喝了吧,哥,你会好的。” “头疼喝酒,你认真的吗?而且还是红酒,能喝别的吗?啤酒也行。” 妹妹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就得是红酒,哥,信我,只有葡萄酒能救你。” 我点点头,“我信你。”然后把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我喝酒少,这酒又是干红,苦涩、奇怪的味道让我眉头紧缩,胃袋翻腾,只觉想吐,喝完红酒后我立刻觉得一股劲儿以下腹为中心,向身体各处传递,这力道暴力得好似有人在从内部痛打我身体的每一处,我直接惨叫出来,叫得妹妹只揪心。 妹妹紧紧握住我的手,“忍一忍,哥哥,”她耳语道,“你会好起来的。” 温暖柔软的触感和暖心的话语让我知道我旁边有一个关心我的人,疼痛一下子就减缓了不少,“咳咳咳咳!”我突然用力地咳嗽了几声,一团黑痰便从我的喉头飞出,被妹妹用一旁的痰盂接住。 随后,我的头疼一下子就好了,只觉得晕乎,大头发沉小头发胀,“哥哥,哥哥——”妹妹似乎在叫着我,而我却只感到一股无法抵挡的疲惫,迅速失去了意识。 “啊!”我突然醒了过来,四周一片漆黑,身下是客厅的沙发,妹妹不在客厅,应该回房睡了。 几点了?我看了下手机,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规则里说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六点睡觉······算了,管他呢。 我正要回房继续睡,却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这个点了,能是谁来敲门? 我走到门前,通过猫眼往外一看,外面的声控灯亮着,一个带着面罩的外卖员站在外面,手里抱着个大纸箱子。 我们家有买这么大的东西吗?等等——我摸出手机瞅了眼日期,今天是周日,是楼道须知里的那个“小惊喜”。 看外面亮着灯,我决定接收一下,把之前的打刀拿在手上,“放在门口就好了,谢谢您。” 外卖员没跟我多说,把东西放下就走了,看他走远,我赶紧开门把东西抱了进来。这东西还挺沉,我一只手拎起来都差点没拽住,最后还是两只手搬到屋子里的。 我正要关门,却发现一张照片从外面的门把手上掉了下来。 我把照片也够了进来,轻轻关上门,然后仔细看了下照片上的内容。 果不其然,是刚才那个时候照的,快门声响起时,我背对着楼梯口,所以只拍了个持刀黑衣人的背影,但是妹妹当时在边开着门边换鞋,正好弯下了腰还侧过脸来,被人把可爱的侧脸和完美的身段都拍了下来。 这个人拍的技术相当好,相机也应该是比较高档的那一种,妹妹的脸拍得很清楚。 如果这是我拍的,我一定会对妹妹前凸后翘的身材和有些销魂的姿势大加赞赏——真不愧是我妹妹,未来的万人迷。然而,这是别人拍的,只让我觉得后背发凉,拳头硬了——看来他的目标就是妹妹。 不能让妹妹一个人出门了,之后有什么事都一直陪着她好了,对了,这事儿得跟安保部门说一下。 我打了安保部门的电话,把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告诉我会尽快解决,但听起来像极了踢皮球。似乎安保部门并不管偷拍什么的,什么东西呀。 我又去警察那边想去备个案,打了报警电话跟他们说了这事儿,却也是被敷衍了过去——这种事情我见过,在一些很复杂阴暗的地方,警察是管不了这里的破事的,只要不是死人或者什么恶性事件,大部分的报警信息都会被转交给这里的领导,最后反而是会平添麻烦。 叹了口气,我决定不想那些不愉快的东西,抱着“惊喜”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路过妹妹房间,灯光从门缝中挤了出来,我抽出手来敲了敲门,“别熬夜了,快睡觉吧。” 没有回应,是开灯睡了吗?还是在专心学习?算了,这种事情提醒到就够了,不然要遭讨厌的。 回到房间,我迫不及待地把拆了起来,然后被里面的东西镇住了。 一个等比例的臀部飞机杯,上到肚脐,下到大腿中间靠上,馒头穴和后庭都有。 我第一震惊的就是这个惊喜是真的牛逼,这种臀部飞机杯就算是在tb也要500往上,这直接送我我是没想到的,这就是高档小区的福利吗? 第二震惊的是这个飞机杯,它的外表看起来真的就像是个一比一复原的女孩子身体,我把外面的塑料包装拆掉,将这个桃臀飞机杯抱出来,只觉得分量真实诚,10kg肯定是有了。 抚摸着外面的表皮,根本没有那种硅胶的感觉,反而像是在抚摸女人的皮肤,而且感觉很像妹妹的肌肤,这颜色也是,触感也是,难道美人的肌肤都是这样冰肌玉骨肤若凝脂吗? 光是摸了几下,我就感觉下面的小头快速启动,刚才的酒劲儿好像一直都积在小腹,好像一团火烧得我浑身燥热。 正好,发泄一下。这不就是飞机杯的用处吗? 虽然对妹妹没什么那种欲望,但问题是妹妹真的太漂亮了,是混血美人,眼睛又有神,身材还有料,和我妈一样的水蛇腰,然后人又可爱······他妈的,真不知道未来会被哪个畜生拱了白菜。 再看这飞机杯,也是腰椎比常人更靠前一些,且没有赘肉,凸显出臀部的挺翘,如同一颗1透了的水蜜桃。妹妹的下身应该也是这样吧。 可恶,记忆中就见过妹妹一个仙姿玉色的美人,一想到色情的东西第一个就想到她,搞得跟我想上妹妹一样。嘶——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把飞机杯抱在怀里把玩了一会儿,我直接把衣裤什么都甩到地上,把已经勃起的肉棒解放出来,挤了些润滑液然后就插了进去。 插入的过程相当顺滑,直到我感觉自己遇到了一层障碍,薄薄的,感觉很脆弱,韧性也不太好。 它连处女膜都还原了吗?太棒啦!我用力一顶,捅破了那道膜,一种破处的成就感让我心脏狂跳,尽管我只是破了个飞机杯的处。 而在我脑中,竟出现了妹妹被我压在身下,因为我捅破处女膜而疼得咬紧牙关,冷汗直冒,抓住我手腕的手发着抖,眼中满是“让我缓一会儿”的哀求。 妈呀!为什么我会想象自己在给妹妹破处?我只是在用飞机杯泄欲,怎么就出现了这种禁断的幻想? 我绝对不想上妹妹,绝对!我才不是鬼畜哥哥! 我甩掉幻想,脑中只有飞机杯舒爽的触感,还有眼中的桃臀,这飞机杯真是神了,里面温热得好像真正的人体,也不知是不是哪里有加热器,那腔道的内壁更是肉感十足,肉粒、皱褶还有插到最深处顶到的那个小小的肉环更是给了我一种很立体的爽感,好像每一段肉棒都有不同的人服侍我一样。 真是极品!我顿感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就开始抽送了起来,“啪啪啪——”,腰跨撞击飞机杯的声音好像是在撞击真正的肉臀一般,无限接近我看的那些AV,充满肉感的触感让我感到迷醉,眼中好像看到在我身下被撞得花枝乱颤的妹妹。 “哥,哥,轻点,轻点啊~”妹妹咬紧了嘴唇,从唇缝中漏出的娇声传进了我的耳朵。 “轻点?”我向后用力一拔,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作用在龟头上,甚至从马眼中吸出了一点精液来,“你的小穴还在往里吸呢,荡妇!” 我抬起腰来,重重地往里一顶,把刚才拽出去的穴肉全都塞了进去,肉棒顺着吸力狠狠地下砸,“啪!”的一下撞在了那小小的肉环上。 “哦哦哦哦哦~,哥,哥,饶,饶了妹妹~”魅惑至极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当我又想起妹妹平时那古灵精怪的可爱样子,某种情感像是冲破堤坝的洪水般涌了出来,把我的快感顶到了极点。 “啪啪啪啪啪!”我用尽全力地冲刺,狠狠地肏干着身下的尤物,好像身下的这个1透了的蜜桃臀、鲜嫩多汁的馒头穴就是我那可爱的妹妹。心里有一股火烧得我难受,心跳快得吓人,一种超出我认识的感情让我的嗓子干到发痛,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在禁断感情和极品嫩穴的双重夹击下,我根本守不住精关,不管不顾地冲刺了几十下后便把精液射了进去。 “呜呜呜~——”脑中响起妹妹压抑的淫叫,她痉挛着,被我射出的精液躺得高潮迭起,痉挛不断。 我仍感到欲火焚身,心脏跳得熊口发疼,那肉棍更是没有丝毫萎靡,看来我忍耐很久了。 堵不如疏,正了正身下的飞机杯,我又冲刺了起来。 在我的脑中,浑身酸软无力的妹妹被我毫不顾忌地抽插打得溃不成军,平日里端庄的面容被快感扭曲,变得下流,好似一条母狗。 一股扭曲的征服感让我根本停不下来,而当我想要甩到对妹妹的性幻想时,她那娇媚的声音又诱惑着我继续肏干,让她想要紧闭的双唇中吐出更加放荡的淫叫。 “妹妹,妹妹,妹妹!”我低吼着,入了魔一般渴求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妹妹!” “哥哥~,你个,变态妹控~”一声娇嗔如晴天霹雳一般劈碎了我的理智,我的精关再次被情欲的洪水撞开,精浆一股脑地灌进了妹妹的子宫。 “啾噜噜噜~”射精声和随之而来的娇喘继续点燃着我心中的火焰,让我如欲火焚身般继续把所有的欲望和精液灌进飞机杯的穴腔中。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溜进了一点光亮,不知射了多少,只觉得睾丸中空空如也,腰疼得厉害,10发?不知道,我怕我想起来我射了多少次之后就会想起来我其实已经死了。 抱着飞机杯,盖上被子,肉棒仍孜孜不倦地勃起着,插在穴腔中来回搅动,但我实在是太累了,“晚安,妹妹——”我呢喃着,进入了梦乡。 “啊!”醒来,天已大亮,看了眼手机,十点四十了,我把已经软掉的肉棒从飞机杯中拔了出来,里面竟然什么都没了,靠近闻闻还有股奶香。 卧槽,自我清洁? 我把飞机杯放进收纳箱里藏好,打开门往外瞅了一眼,奇怪,妹妹怎么不在客厅?厨房里也没有声。 穿好衣服,我开门出去,找了一遍之后也没找到妹妹,难道还在房间里睡觉吗?我记得她不睡懒觉的。 敲了敲,没人应,我开了个缝,往里看去,妹妹正躺在床上,还真在睡懒觉! 我开门走进去,“妹妹,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嗯?”妹妹疲惫地微睁着眼睛,看了眼我的方向,在看到是我后“噌”的一下就坐起身来,“嗯!呀啊~” 好可爱的声音,啊?难道妹妹刚起床的时候这么可爱吗? 我看了看她的脸,有些粉红,“发烧了?”我皱了皱眉头,上去摸了下她的额头。 “呜啊~”妹妹立刻像是触电一样躲了开,“哈啊~”好像听到什么液体翻滚的声音,妹妹又叫了一声。 妈的,怎么跟猫儿叫春似的,别给我小头叫起来,那样就要尴尬死了。 我赶紧后退一步,正看到妹妹用一种又羞又愤的眼神盯着我,我举起手,“你睡了那么久,我怕你出什么事,进来看看,你脸挺红的,我给你拿体温计?” 妹妹看了我很久,然后叹了口气,“我没病,你少说。” “可你刚才——” “嗯?”杀意的眼神。 “好,好,那我先走了,你赶紧起来,下午还有你们话剧社的练习呢,别忘了。” 听到我的提醒,妹妹一脸的生无可恋,她双手捂住脸,无声的沉默让我不知道是出去还是待着,想了想,还是给她些独处的时间吧。 我正要出门,“哈啊~,等,等等——”妹妹突然叫住了我。 “咋了?” “给我拿个你的衬衫,最大的那个,还有,给我倒点水。”妹妹的嗓子有点沙哑,伸出手也带着些粉红,也不知道昨晚在干什么。 嗯?我昨晚在干什么来着?奇怪,该不会一杯酒也能喝断片吧。 “还有,给我拿一下那个茶几下面的药瓶。” “备忘录上不是说很健康不用吃药吗?” “那是你,”妹妹不耐烦了,“告诉你去拿,别问那么多,快去。” “好好好,好好好。”我点点头,把我的衬衫、水杯和那个撕下了包装的药瓶给了她,她给我赶出去,穿好衣服,吃完药喝了水后,打开房门,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嗯?”我看她走路内八,脚下没根,浑身软绵绵的,给她倒了杯红酒,“喝点吧,昨天晚上你说只有这个能救我,备忘录上也说了要我喝——” “你不许喝!”妹妹突然娇嗔道,“哈啊~”不知是怎的,她又暗叫了一声。 “为啥?那你喝吗?”我把红酒递给妹妹。 妹妹看着红酒,眼中复杂得很,又看了看我,好像消了些气,“你还是喝吧,喝半杯就够了。”说完,她喝了半杯,然后给了我。 喝下酒之后,妹妹好了不少,虽然走路还是内八,但粉红基本见不到了,只有羊脂玉般的白,她的心情也好了些,就是宽大的T恤下,肚子鼓鼓囊囊的。 “昨天吃多啦?”我指了指她的肚子。 “你才吃多了!”好吧,她的心情并没有好多少。 “看你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我撸起袖子来,“今天的中午饭就我来做吧!” “我不想吃方便面。” “我给你炒菜好吧,小炒肉!” “嗯——也行。”妹妹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呜呜~”她赶紧捂住嘴。 “去外面就不要这样了,要不带个口罩?” “回去做你的饭!” 最后我炒了盘小炒肉,然后把小甜饼热了热,端上桌和妹妹吃了午饭。 妹妹看上去特别饿,但吃得却很少,我很担心,“真的饱了?” “少食多餐。”妹妹擦了擦嘴。 “懂了,今天在外面,想吃啥我请你好吧。” “这可是你说的哦。”妹妹歪了歪头。 “是我说的,你尽管信你哥的就是了。” “信你个鬼哦,死变态。”妹妹嘟囔了一句。 “啥?” “啥也没有。”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02)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4年2月20日 2.初遇咖啡店规则,兄妹携手面对困难,公交车上腿交调情飞机杯性交 “我是沙仑的玫瑰花,是谷中的百合花。我的良人在男子中,如同苹果树在树林中,我欢欢喜喜坐在他的荫下,尝他果子的滋味,觉得甘甜······” 我从厨房中探出头来,看着坐在沙发上读《圣经》的妹妹,“这么快就是开始思春啦?喜欢上谁了?” 妹妹合上《圣经》,“倒是你,这么敏感吗?没见过你这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啊。” “不行吗?我还挺想知道你平时都读啥小说呢,”我刷完碗,洗完手,拿着个橙子走了出来,“搬家前我邻家的大姐姐就把她不要的小说都送给了我,可惜搬家的时候都扔了,要不还能给你看看。” “给我看干什么,嗷呜——”妹妹张嘴把我递来的橙子瓣吃了进去,“我对青春文学不怎么感冒,少女文学也是。哪儿有什么温柔到骨子里、肯为我付出一切的痴情男人?有也轮不到我,我还是好好地服侍上帝好了。” “额,这就是我的盲区了。”妹妹倒是挺成熟的。 “这就盲区吗?少女的心还是神?嗷呜~唔嗯~(嚼嚼)” “都是盲区。” “嗯——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那你想了解哪个?嗷呜~” “额,”对妹妹说想了解少女的心是不是有点,额,奇怪?“都不想。” “······” “······” “你来消遣我的是吧,”妹妹指向一边,“滚,滚远点。” “啊,”我尴尬地笑了笑,“你还是给我讲讲神吧,我对基督教挺感兴趣的。” 妹妹看了看我,表情微妙,“······” 我有些疑惑,“怎么啦?这也不行?” “行,”妹妹慢慢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指向一边,“但我现在没心情。346发车了,你快滚去穿衣服。” “好好好。”我起身往卧室走。 “等等。” “怎么?” “多穿点,今天可能要待到晚上。” “哦。” “还有,”妹妹补了一句,“把橙子留下。” “厨房里还有,自己拿。” 看着妹妹没有收回的手,我咂咂嘴,把剥完的橙子塞到她手里,“看你离了我怎么活。” “谢谢哥哥~”妹妹嗲声嗲气地谢道。 “省省啊省省,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穿好衣服,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半,我挎了个包,妹妹则背着书包,两个人检查了一下有没有东西没拿,我顺手往包里塞了把一尺长的带鞘匕首。 “暴力倾向,别让人看见。”妹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在我出去后锁了门。 坐电梯到一楼跟爸妈和奶奶打了个招呼,爸正好吃完饭要回公司,就送我们到了外面的车站,路上我看见个拿着摄像机的人正对着小区里的雕像和绿植拍来拍去。 想到昨天晚上的偷拍狂,我拽住妹妹的手,走在外面。那个拍照的人不能说胖,甚至身材还比较匀称,只是稍微有着一点点发福,感觉生活应该挺健康,生活水平也不低。仔细看,脸上棱角分明,看着像个小领导。 妹妹看我盯着人家,便也瞟了一眼过去。她皱起眉头,拽了拽我让我别看他,“他脸有点黑,别看了。” “黑?” “昨天你脸上的那种黑,当然,也有可能是人家脸本来就黑,”妹妹不动神色地又瞟了一眼,“都怪你,人家发现我们在看他啦!” “男的看男的怎么了?又不是看女的!” “怎么感觉你更危险。” “留个心眼就好了啦。”我抓住妹妹的手前前后后地甩啊甩。 “哎呀!真是的,像个小孩一样。” “就像小孩,就像小孩。” 爸看着我们俩,憨厚地笑了笑,“哼哼,你们俩感情真好。” 妹妹打了个哈哈,我也跟着打了个哈哈。 妹妹捏了捏我的手,“别学我。” 我笑了笑,“嘻嘻,这叫默契。” 爸看了看妹妹,“对了,你肚子怎么了?感觉小腹鼓鼓的。” “啊?”妹妹突然脸红了起来,整个身体也开始微微颤动,像是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替她答道,“吃多了。” “你才吃多了,嗯~”妹妹正想和我继续拌嘴,突然哼唧了一声。 “而且,你的腿怎么夹着走啊,”爸担忧地看着妹妹,“拉伤了吗?要不今天别去了。” “不是有我在呢吗?”我拍了拍胸脯,“她啊,就是昨天跟那儿拉伸了半天,拉着拉着就这样了。” 爸摸了摸妹妹的头,“别运动过度哈。” “嗯——嗯~” 我在旁边抓着妹妹的手,能清晰地听得到她压抑的哼唧声。这妮子是发情了吗?之前还真没看出来。 也是,都这么大了,或许妹妹本身就是性欲比较高涨的那种类型吧。 就是,妹妹一直这么哼唧,搞得我这个大男人怪尴尬的。 我想着松开妹妹的手,却发现这妮子死死抓着我的手,好像是拿我当支撑一样。 “妹你累了吗?”我耳语道,“刚出来就这样,之后咋办啊,要不真别去了,再约个时间就是了,你哥我老这么干。” 妹妹看了看我,似乎很惊讶我会说出这种话,但她很快摆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才不想学哥哥,因为自己的问题拖累别人。” “啧,好赖话不听是吧。”我突然捏了捏妹妹鼓起的小肚肚,“我捏!” “呀啊~”妹妹被我偷袭后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样,差点跳了起来,身体也开始剧烈痉挛,猝不及防下可爱的娇叫连着温热的吐息毫无保留地吹进我的耳朵,这一下给我身子骨叫得都要苏了! 但我很快就缓了过来,把妹妹的脑袋按在怀里,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叫得有多诱人,掐住我的腰狠狠地拧了起来。 他妈的!疼!这妮子真记仇啊! 好在刚刚爸就走了,不然这可解释不清,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了。 妹妹掐够了,也放过了我,她平复了下呼吸,让脸上的粉色下了去,车也要开过来了。 妹妹看周围有人,指着我无声地指指点点起来,最后给了我胸口一粉拳后就直接拿手机上车刷码了。 我也上了车,车上人不算多,但没坐,也没有特别宽敞的空间,我们就站在公交车后门正对着的空当,妹妹站在角落,我挡在她身前,“坐会儿?” “不累。”妹妹拿出手机,戴上耳机开始听歌。 我看着妹妹看手机的脸,看着她漂亮的眼睛和带着些粉霞的脸蛋,脑中逐渐冒出各种各样的胡思乱想。 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我用飞机杯射了一整个晚上,还把它当成了妹妹,脑补了妹妹被我肏得欲罢不能的样子,心中不免升起强烈的负罪感。 “怎么了,一副想跪下来对我忏悔的表情。”妹妹抬眼道。 “其实,我昨天——” “昨天?” “没什么。”我要是说了,不就会被当成变态了吗?而且还不止,奶奶的,我这么着急坦白“罪行”干什么? “莫名其妙。” “咣当!”公交车压过减速带,又过了个弯,整个车震了一下,又晃了两晃。 “嗯~哈啊~”妹妹赶紧捂住嘴,双腿更是紧紧夹住,似乎刚才的摇晃让她身体中的某处发生了什么变化,“啊啊~,嗯——” 车还在摇来摇去,妹妹还是面对着车后,摇晃对她的影响肯定更大,她一个没站稳靠到我身上,娇叫也在我的耳边响起,“哈啊~”这一下直接给我小头叫起来了。 奶奶的,怎么今天妹妹跟个魅魔似的,从起来叫到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了? 妹妹身上有着一股相当好闻的奶香,又让我想起了昨夜我肏飞机杯时吸到的香气,几乎一模一样。 我没心思去想这两者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只知道我在我真正的妹妹面前完全勃起了,还顶到了她的大腿缝里面——要不我死了算了。 “呀啊~”妹妹感觉到了腿缝里我的那活儿,惊呼了一声,然后娇媚地笑了笑,“哥哥,是时候还债了~” “谁欠你东西啊?你说清楚嘶——” 妹妹突然用丰腴的大腿隔着裤子夹住了我的肉棒,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都是人的公交车上,我的妹妹隔着裤子给我腿交?这可不是昨天肏飞机杯能比的事情啊!也太禁断了吧! 可脑中越是想这些东西,我就越感觉自己的精神和身体都兴奋了起来,身体在燥热,血液好像沸腾了一般,我口干舌燥,看向妹妹的眼神也变得吓人。 妹妹朝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就不动了,“哥哥可千万别一个没忍住,在车里射出来哦~” 妹妹不动了,但公交车却还在摇晃,频率确实不高,但胜在持续,而且距离目的地怎么着也得半个小时。我扪心自问,我忍得住吗?这要是没忍住可就真的是社会性死亡了啊! 而且我身边还有妹妹这个拖油瓶,公交车晃悠的时候她也被摩擦得娇喘,就算是忍住了也会通过身体接触传到我的耳朵里,这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我转头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等等!坐在后面的有个人在看着我们,他是发现了吗?还是单纯的瞟到了我们?可恶,我心里没底啊! 恐惧也化作了禁断的情感,给了我独特的快感,再加上妹妹腿间还流下了一些液体,粘粘的,完蛋了,这样下去,我就算忍住了,我的裤裆也会被妹妹的淫液沾湿的! 看着我焦急的神情,妹妹反倒是不急了,她看了看手机,然后直接拉着我在下一站下了车。 “得救了。”我靠在公交站牌上,一直弓腰直到那活儿消下去,“不去了吗?” “换地方了,”妹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给我整理了一下,“就在这边的咖啡店。” “挺好。” 妹妹舔了舔嘴唇,“满足了吗?哥哥~” “明明是你这个狐狸精一直在勾引我的好吧。” 妹妹笑了笑,“这就是报应呢。” “谁报谁啊!” 妹妹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胸前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吊坠,打开,里面似乎有一面镜子,她照了照自已,一下子就眉头紧锁起来。 她抬眼盯了我一下,我很无辜地看了回去。 “你,额,带红酒来了吗?” “酒蒙子吧你。” “那就是没带咯?” 我从挎包里拿了瓶红酒出来,“其实我也是酒蒙子。” “瞎说,”妹妹从我手上把红酒夺了过来,表情放松了许多,“明明昨天晚上还得我劝你喂你,先在开始装大牌了。” “为啥不能装?”我抱起双臂,露出自信的笑容,然后被妹妹捅了下腰眼。 很快,又一辆公交车开了过来,她看了看那公交车的窗户,眉头又皱了起来,把红酒塞进我的包里,“在这里喝太张扬了,我们先走吧。” 确实,在街上喝红酒,总感觉多少沾点。 妹妹拉着我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处百货商场面前,众多门店中有一家瑞*的门店,我正要进去,妹妹突然阻止了我。 她往里面望了一眼,“那个,哥哥,有个人想跟我单独聊聊,你待会儿再进来吧。” “什么事啊还要避着你哥。” “话剧社的事情——”妹妹扬了扬眉毛,“而且也不是我要避嫌,”她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是怕你想歪了。” “你这不是越描越黑吗?大不了我坐到别桌。” 妹妹转过身去,推开门,“随便你咯,你是我哥,我又强迫不了你,你看着办好了。” “好好好,”我举起手,“您老赶紧去吧,我都渴了。” “渴了喝红酒,别以为只有我要喝。”妹妹走了进去。 听人劝吃饱饭,我看周围没什么人,便打算拿出红酒偷偷喝一口。 就在我刚拿出红酒的那一瞬间,多个尖锐的视线刺入我的后背,我赶忙回头,却只看到忙碌的行人。 刚才是谁在看我?或者说,是谁在看我手上的红酒?明明我的身体挡住了它,但好像我一旦拿出来就会立刻招致某些东西的注意,它们的眼神带着敌意,甚至有些——蔑视? 不过也应了那句话,敌人反对的越厉害就说明我们做的越正确,红酒绝对有很重要的意义。 我收起红酒,想着到时候加到饮品里,或者干脆去厕所喝,我可没有什么仪式感。 “差不多了吧——”我念叨着,往瑞*里走。 进入咖啡店有两扇玻璃门,推开第一扇后,我发先第二扇门上贴了张告示: 顾客须知 1、理解他人,相信他人,尊重他人,每个咖啡桌都是一座只属于顾客的小天地,请不要随意打扰其他咖啡桌的顾客,尤其是其他咖啡桌发生争吵时,请不要与其交谈,给他们一点时间,多一些理解、宽容和尊重。如实在无法忍受,请告知穿黑色围裙的员工。 2、我们的员工统一为灰色衬衫和蓝色围裙,下装不限,如遇到穿着黑色围裙的员工,请勿与其对视,也不要回应ta的任何话语。 3、本店没有卫生间,如你需要上厕所,请通过侧门进入商场一层。如果你发先店内有卫生间,请勿进入,并立刻向穿黑色围裙的员工要一杯任意种类的酒精制品饮料和一块特质薄饼。 4、当柜台上的服务员身穿黑色围裙时,第2和第3条规则失效,请你立刻进入卫生间隔间并锁好门,并喝下那里的洗手液。 5、本店禁止饮酒,尤其是红酒,但可以饮用通过黑色围裙员工之手交给您的酒精制品饮料。 6、这里只有员工和顾客,没有其他任何身份。 署名:瑞*全体员工印章:瑞*员工魏崇玺 怎么这里也有规则啊,我挠了挠头,还强调不让喝红酒,感觉制定规则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妹妹就在里面,所以我直接推门进去了。 扫试了一遍,发先妹妹和一个同龄男生面对面坐着,好家伙,我一下子想起来走之前她念的《圣经》片段,难道妹妹真的怀春了?打算交男朋友?不然干嘛把我撂在一边去找其他男生? 不过,这不是也很正常吗?妹妹老大不小了,两年后就成年了,正是感情充沛,春新萌动的时候,想去接触男孩子不是很正常的吗? 啧,突然有点不自在,是因为在公交车上妹妹用大腿夹我裤裆的事情,还是昨天晚上对妹妹的幻想,应该都不是,我要真对她身体那么渴望,刚才就应该借坡下驴对她干点什么了。 难道是什么其他的情感吗?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很烦。 啊,我怎么突然就这么……偏执?算了,别多想。 我长舒了口气,点了杯冰没式坐在妹妹身后的那桌,边喝着对我来说如同刷锅水一般苦涩又难喝的咖啡(我真喝不来),边在钻新的苦涩中不夹杂一丝杂念地聆听者妹妹和那个男生的对话。 男生正关新着妹妹,“罗雅婷,你好点了吗?” 妹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没睡午觉,有点困,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啊,我说,这个,”男生手上拿着一沓纸,他翻来翻去,似乎在找着第一页,“我们讨论得出了要演的话剧和出演的角色,这个——主演,是两女一男。” “说重点,陈贺平,”妹妹吸了一口冰咖啡,“这些东西人到了你也可以说,而不是现在你创造的这个‘独处时刻’。” 陈贺平赔了个笑,“总得铺垫下吧,不然你要是理解错了,那我们的苦心可就全白费了。” “是你的苦心吧。” “还有其他同学的,他们也参与了讨论来着。” “快说吧。” “是的,”陈贺平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们要演的话剧主题叫《姐姐妹妹站起来》,时期是刚建国,围绕着我党如何解放那些受到压迫的女性展开,地点是新海。” “新海的受压迫女性?”妹妹皱眉思考了起来,“两个女角色应该一个是进步女青年,一个是受旧社会压迫的女性吧,我演的是哪个。” “后者。” “具体。” 陈贺平看着妹妹冷漠的面容,双手不自觉地乱动起来,他喝了一口加了糖的冰拿铁,清了清嗓子,“你要演一个刚开始维护旧秩序,之后被我党解放的女性。” 妹妹颇为无聊地用吸管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和冰块,“陈贺平,你在跟我绕圈子,你怕我听到最重要的东西后摔东西走人······放心,我大概能想到她们是怎么说服你的。你直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陈贺平咽了咽口水,捏着纸张的时候也用上了劲,“我们希望你能演被我党解放的妓女。” 妹妹看着杯中的黑色漩涡,然后抬眼瞟了他一下,道:“陈贺平,你又打算弥合我跟哪个女生的关系?你又看上谁了,敢重拾旧业当起好好先生?” “你听我说,罗雅婷——” “我不想听你说你和你们的良苦用心,”妹妹大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冰块在杯中摇啊摇,发出噼里啪啦的碰撞声,“你们有一整套‘正确’的逻辑,也能把我这个‘外国人’套进去,让我没话说。但是陈贺平,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知道。”陈贺平低下了头。 “说!” “这是在把你往火坑推,搞臭你的名声,但是!”陈贺平抬起头来,手里紧抓着剧本,“我真的是在为你着想,你只要把这个角色演好,那你绝对可以翻盘,在全校师生面前证明你自己,证明你绝不是她们所说的花瓶!你能融入我们,也能理解我们,更能加入我们!你和我们是一样的,都是——” “陈贺平啊,”妹妹眯起眼睛,轻声打断了正激动着的陈贺平,她手里拿着吸管,把吸管指向自己的喉咙,“你知道我是怎么来话剧社的吗?” 听到这,陈贺平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坐回了椅子上,“我,我听说过。” “我最开始选的是体育社,因为可以出校绕着隔壁的东湖跑步,我觉得很惬意。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你听说的是哪个版本?” 陈贺平低下了头,嘟囔了起来,“校,校领导觉得,让‘外国人’在校内甚至校外出演,可以,宣传学校的包容······” “差不少,但也不算多,那——还用我多说吗?” “我,我会说服她们的。” “这样你迟早会回来继续烦我的,陈贺平,你是个烂到骨子里的老好人,你迟早会为了她们的脸面而来我这里丢脸的。说真的,找个机会把社长辞了吧。” “那,这个剧本不行的话,我们还得想其他的剧本,不论如何今年我们肯定要出演一次的,校领导还专门告诉我要你来当主角——” “不用了,就这个,”妹妹哼笑一声,笑得陈贺平打了个冷颤,“不过嘛,得加个指导老师。” “这么说,你同意了?还找老师?”陈贺平喜出望外,又充满疑惑,“叫老师来是好事,她们也能收敛点,但,你要叫谁?” “简单,”妹妹转头给了我个侧脸,“哥,你妹要当妓女啦!还不快过来!” “砰!”我拍案而起,桌上的冰美式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冰块掉得满地都是,“他妈的,罗雅婷,你怎么说自己呢?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罗,罗老师?”陈贺平吓得往后缩了缩。 妹妹朝我笑了笑,“可我现在就是妓女啊,还是有了主子的,呜呜呜,怎么办啊哥哥,我好怕跟你逃出去后还要连累你,让你遭了那些畜生的迫害!” 说着,妹妹居然开始抹眼泪了。 我都被气笑了,“你怎么不去当演员啊,罗雅婷,当那种专点人炮、拆散人家的坏女人。” 妹妹把手往下放了放,露出古灵精怪的小眼睛,“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坏哦,我坏得很有原则的,对吧,哥~” 妹妹这一声给我叫得,气一下子就消了,我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再作践自己我削你嗷!” “来啊~”妹妹朝我招了招手,“我肯定不跑。” 我没鸟她,一屁股坐到她旁边,看向了那边的陈贺平,“陈贺平同学,能想出这种主题,也不枉你优秀的历史成绩啊,开学摸底考,你的历史多少分来着?” 陈贺平推了推眼镜,“我,我记得是,85分。” “很好,比罗雅婷高太多了,”我看了看旁边的妹妹,她正一脸无所谓地看着自己的指甲,“不过高中的历史仍是些皮毛,为了应试以及其他原因,简化了太多太多。你们谁写的剧本?” “大家一起讨论的主要脉络,我写的对话,但这还是初稿,而且如您所见,我们出于某种原因,”陈贺平低下了头,“没有考虑罗雅婷同学的感受。” “你已经很负责任了,陈贺平同学,”我点了点头,“既然家妹都叫我来指导你们了,那你的压力应该也能少不少,一直以来你统筹同学、管理社团、撰写剧本,还有照顾令妹,真是辛苦了。” 陈贺平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好像个被叫到办公室里受训的学生,“不辛苦,罗老师,都是应该的,我还有很多不足,您能来指导我们是我们所有社员的荣幸!” 我点了点头,笑了笑,“好了,我看外面站着两个女同学,还有一个男同学,是不是他们呀?” 陈贺平看了一眼,连忙点头,“是的,罗老师,就是他们。” 我笑了笑,“那好,现在时间还很充裕,剩下的时间就让我们好好讨论剧本吧。” “是的,罗老师,我这就去叫他们进来。”说着,陈贺平就要起身。 “不用了,”我站起身来,把他按回去,脸上保持着标准的笑容,“我亲自去把他们请进来。” 陈贺平一下子就被吓住了,乖乖地坐在座位上,“好,好,听您的,罗老师。” ······ “哥~”妹妹端着两杯饮品走了过来,把一杯放到我的面前,“我问他们有没有什么酒精饮料,他们就推荐了这个新出的酱香拿铁,我尝了一口,还可以。” 我拿来嘬了一口,“嗯,啊,额,”咂咂嘴,我把杯子放到妹妹面前,“不好评价。” “给你买了你就喝。”妹妹又推了回来。 “不喜欢,不喝。”又推了回去。 “都大人了,不要任性。”推了回来。 “花钱买的凭啥不能任性。”推了回去。 妹妹盯了我一眼,喝了起来,“一点表率作用都没有。” “需要表率作用的时候我自然就会起表率作用了。” “还是您最会说废话。” “好的,”我正过头来,看向挤在对面的几位同学,“我刚才提的几个问题和要点,你们都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那就别愣着了,时间不早了,”我看了看窗外,太阳已经落山,“你们既然要演历史话剧,还是建国前后的那个时期,就一共要多去了解那个时候的事情。在高中你们学习的历史终究只是皮毛,但话剧的表演不能只是皮毛,我不希望你们抱着应试的心态去搞这件事情,既然这是学校的安排,是校领导布置的任务,就好好地去做,努力去做到最好,懂了吗?” 众人点了点头,我能看到有人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烦,但没有关系,只要他们愿意听,我能给他们讲道理讲到咖啡店关门。 送走了学生们,我又从妹妹那里拿来大喝了一口酱香拿铁,“还是能拿来润润嗓子的。” “果然你是一个很好的传话筒呢,哥,”妹妹又从我手里抢来杯子,边用吸管搅动,边喝了起来,“我想说的话你都说出来了,这就是默契呀。” “我就是看不过他们这么欺负我的妹妹,他妈的,一帮小畜生,这不知道他们家长怎么教的。” 妹妹没有应,只是边喝边温柔地看着我。 我看着妹妹像小猫一样,又是用吸管搅饮料,又是捋一下头发,又是换个坐姿,动动脚,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种平静的幸福氛围包裹住了我们,或许我们之间已经心意相通了吧。 慢慢地,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好像一个膨胀的气球。我叉起腰,顺着气氛说道:“不过呢,妹妹呀,这个‘妓女’这种话啊,还是不要说了,你看,这公共场合,你在这里说自己是‘妓女’,多丢人啊?先不说咱家,你自己就脸上没光啊!” 妹妹听到我这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她的眼神先是震惊,再是痛苦和伤心,好像两颗即将破裂的宝石,她的眉头慢慢皱紧,一个强烈的情绪透过她紧锁的眉间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这句话说错了吗?我心中泛起疑问,但我知道我不该说出,死寂萦绕在我们之间。她张嘴,似是想说点什么,可我只听到一声呜咽,紧接着妹妹用牙齿咬紧下嘴唇,手里的杯子也捏得变了形,慢慢地,她低下了头。 我很委屈,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脑子快速运转,定格在了“妓女”二字。 “妹妹,”我开口,声音不自觉地颤抖着,“别听他们胡说,也别在意,你是我最好的妹妹。” 我伸手去摸她的手,她的手缩了回去,她摇了摇头,“我,”她再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她哽咽着,“我怎么能不在意?” 眼泪流了出来,“我不只是你的妹妹啊,哥!” 一声带着哭腔的哥给我叫破防了,我整个人僵在那里,看着妹妹捂着脸跑进了店里的卫生间。 我恨啊,恨那些叫我妹妹“妓女”的畜生,恨那些把我宝贵的妹妹与“妓女”相提并论的畜生,也恨只能端水的我自己。 我没办法对那些学生动手,也没办法破 口大骂,甚至只能在一开始拍那一下桌子,厉声告诉妹妹不要自轻自贱——我甚至要通过训斥妹妹来警告他们。 话剧这个事儿我知道,话剧社是学校的老社团,每学期至少一次,话剧的主题也都是主旋律相关的“正确”的东西,因此没有人敢说它不好,尤其是对于学业繁重的高中生来说,光是能把主旋律演到位就很不错了。 妹妹加入话剧社是校领导的意思,本质上就是为了国际影响,当然,一个中国国籍的混血儿没有任何实际的影响,但这是学校的脸面,是会次次上学校新闻社封面的脸面,是能让学校上热搜的脸面,我一个新来的老师凭什么去指摘?又怎么敢去呢? 想想,刚才让妹妹由喜转悲的那些话,不也是我想展现下哥哥的身份,挣挣自己的面子吗?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正在那里自怨自艾,反思着从进店到现在自己的言行举止,思绪却突然停在某个瞬间: 规则三,本店没有卫生间,如你需要上厕所,请通过侧门进入商场一层。如果你发现店内有卫生间,请勿进入,并立刻向穿黑色围裙的员工要一杯任意种类的酒精制品饮料和一块特质薄饼。 卧槽!刚才妹妹去的是店里面的卫生间! 我赶紧起身就要冲进那边的卫生间,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抓住肩膀,我用力甩开,朝后面一看,是个穿着黑色围裙的店员,他一手举着托盘,托盘上摆着一张薄煎饼、一杯黑色的液体,还有一把异常锋利的餐刀。 “啪——”咖啡店突然停了电,外面昏黑一片,店里也没有照明,混沌的黑暗立刻充满了整个空间。 循着一点光亮的吸引,我下意识一转头,正好对上了它那只剩眼窝的眼眶,那其中似乎有着缓缓流动的黑色液体,中间点缀着一抹发着亮光的、血点般的殷红。我们对视后,它立刻露出了一抹冷笑,迅速抄起托盘里的餐刀。 “滚!”我脑子里只有妹妹,见它去摸那刀子,我拿出包里的匕首,把鞘一拔就刺进了它的心窝,又补上了一拳给它打倒在地,黑色的液体撒了一地,薄煎饼泡在里面,发出了一阵像是人类声音的哀嚎。 与此同时,卫生间里也传来一声尖叫,那是——妹妹的声音! “妹妹!”我大吼一声,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猛冲。 咖啡桌边坐满顾客,他们安静地喝着杯中的黑色液体,似乎停电和刚才的冲突从未出现,我顾不得打开手机的照明,大步跑着。好像有人绊了我一下,我向前一摔,下意识受身翻滚,最后起身时正好贴着瓷砖的墙壁,可想而知,如果我没有及时受身,我的脑袋就该被开瓢了。 我扫了眼周围,没有找到绊我的人,好像这些坐在座位上的顾客就是一体的,他们对我没有恶意,又好像都对我有恶意——整个咖啡店的店员都穿上了黑色的人群,他们人手一把餐刀或者什么其他的武器,从各个方向从我冲了过来,而顾客们却好像没看见一样,了然地喝着黑色液体。 我没想太多,甚至已经回想不起来什么这那的规则了,朝着卫生间拼命地跑了过去。 “哥哥!”1悉的声音从店门的方向传来。妹妹已经出去了?我下意识地回头,结果只看到朝着头挥来的拖把和后面根本看不清的黑暗。妹妹怎么可能从黑得吓人的环境中看到我,妈的,上当了! “砰!”我躲不开,只能硬顶着挥来的拖把,然后正过头继续朝着卫生间猛跑。我迎着刺来的匕首,下潜,用肩膀自下而上撞开一名想要阻拦我的店员,又用左手抓住了另一名店员挥来的餐刀,把右手上的匕首送进他的左肺,鲜血直流,我的手和脑袋都生疼,原本带着点亮光的昏黑在我眼中已经变成了流动的纯粹黑暗。 紧接着,卫生间和店门的方向都传来了妹妹的叫声,不同的是,卫生间中探出来了一个小脑袋瓜,还有开了照明的手机,是妹妹! “妹妹!”我用力一跺脚,向前用力顶跨,飞身撞开了身前的店员,又接了一步急停下来,然后改变方向直接撞进大开的卫生间,血气上涌,被打了一闷棍的脑袋一疼,意识一黑,差点摔在地上。 “砰!”门被用力关上,然后便是反锁的声音。“哥哥!”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立刻精神了起来,“嘶——”手上的刀伤使我的左手发麻发僵,我摸了摸脑袋,右手上立刻沾上了一抹粘稠的鲜血。 外面传来剧烈的撞门声,我想起得进入卫生间隔间反锁,便要拉着妹妹进了一个隔间。 “不行,”妹妹止住了我,然后指向了贴在卫生间门板上的纸条,“上面说了,只能一个人躲在里面,刚才有个男人非要进来,想从门板上爬进来,结果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拖走了,哥哥,你去最里面那个吧。” 我没空想妹妹话里那个男人是什么,强硬地拉着她进了隔间,反锁上门,“我们两个只要分开就一定会出事,我做不到无视你的安危,一个人缩在安全的地方,我想你也是,分开只会被逐个击破。” 妹妹急得要哭出来了,“可是,它上面确实写着只有一个人,那个男人——” “不,那不重要,”我摇了摇头,然后盖上马桶盖,收起匕首,抱着她站了上去,“跟它们对抗后,我大概有些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不论再怎么诡异,伤害我们的都始终是人,”我把妹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只要让他们觉得这个隔间里就只有一个人就好了。” “他们会从门板上面爬进来的。” “拜托,你哥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我笑了笑,对着妹妹秀起自己的肌肉,“刚才我也撂倒了两个人,要是有妹妹在,我肯定就能打十个。” 妹妹往我的怀里钻了钻,似乎在寻找温暖,“就会逞强。”她呢喃道。 “砰!”门被撞开了,大量的脚步声涌了进来,在我们身后停下了。衣服的摩擦声响起,他们有人好像弯下了腰,看来是在看我们隔间里有几只脚。 “妹妹啊,”我对她耳语道,“刚才的事情,是哥哥的不对,哥哥总觉得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妹妹你好,但,我总是陷入我自己的情绪中,而没有仔细考虑你的感受。” “突然说这个干什么,哥哥,现在我们还——”妹妹的身体蜷缩着,“哥,我冷。” “哥在这里,抱紧我,”我抱得更紧了,“爸妈都很忙,奶奶也需要照顾,你在学校里的事情我也打听过,但我一直以为我是你最亲密的人,你自然该对我知无不言,现在我知道了,妹妹,我还是了解你太少,原谅哥哥我的无知,好不好?” “哥哥,外面——” “没事的,没事的,妹妹,别想外面的那些东西,”隔间外的声音静了下来,但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从下面看看脚那么简单,“你待会儿只用干一件事,就是开着照明,从这里爬到旁边的隔间。” “为什么刚才不分开?”妹妹有些疑惑,“哥哥,那些话,完全可以之后再说的。而且,我也没有真的生你的气什么的。” “我是怕,如果我猜错了——”我放开妹妹,“进卫生间前有人用你的声音骗我回头,自然也会有人用我的声音骗你开门,我只怕你出事,所以如果他们开始破门了,你尽管爬过去,这样我们就一人一个了,自然就安全了。” 其实,如果他们真的开始撞门了,就代表这个隔间不再安全了,我只需要掩护妹妹去到另一个隔间,或者干脆跑出去。不行,太远了,更何况妹妹也可能因为我的负伤而回头和滞留。啧,只能用自己的命拖些时间吗? 妹妹说不出话,只是看着我,小手搭在我的肩上,慢慢地摸上我的脸庞,“哥——”她挤出一声呜咽。 外面静悄悄地,可就是没有往出走的声音,它们似乎比较忌惮我的存在,所以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但我的头和手都流着血、两人精神无比紧绷的现在,它们越是拖越是有利。 “等等,”突然,妹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这才发现她的额头也流了血,“我在刚开始看的规则里,好像除了进卫生间,还有一个。” “什么?”我脑袋又昏又沉,除了去想怎么保妹妹周全外,什么都想不太起来,脑子基本上转不动。 “是喝洗手液!”妹妹惊呼,“因为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个男人想轻薄我,我没把洗手液带进来!” “啧,那个畜生。”我狠狠地咬了咬牙,太阳穴一阵剧痛,我揉了揉太阳穴,“但是,为什么要喝洗手液?喝洗手液不是要死人的吗?” “······”妹妹皱着眉,看了看我还带着的挎包,“规则里提到了那么多‘酒’,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洗手液其实是那种酒精洗手液?哥,你的红酒呢?” “在这儿!”我从挎包里拿出红酒。 从红酒被拿出挎包的那一刻开始,卫生间的黑暗就好像沸腾了一般,一股巨大的压力让我和妹妹都喘不过气来,而外面的“人”更是拼了命地开始撞击卫生间的门。 “就是这个!”敌人害怕的就是好的,我立刻把红酒塞到妹妹手里,然后顶着隔间门跟它们角力,“妹,喝了它,快。” “哥,你——” “快!”隔间门的合页已经发出了哀嚎,想必抗不了多久了。 妹妹打开红酒往嘴里猛灌,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小半,而我身后的门也被撞坏了,我将自己的所有体重压上去,却还是在被慢慢地往里推,餐刀和棍子从缝隙中伸了出来。我微笑着,看着她身上发散出一股黑气,那黑气钻入了周围的黑暗,而她自己却好像与这里隔着一层障壁般,遗世独立。 “再见——”我刚要说道别的话,却看到妹妹又灌了一大口,然后直接吻上了我的唇,把红酒送进了我的嘴里。 啊?我和妹妹接吻了? 好软,又好疼,好苦,又好甜。 红酒在流向我的四肢百骸,净化的疼痛让我清醒,妹妹的温软让我放松,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在心中溢了出来,分外甜蜜。 转眼间,卫生间已经亮了起来,身后的隔间门也恢复了原状,外面的声音和气息也全部消失了,可妹妹却还闭着眼,动情地与我热吻,她的身体被染上了一层蜜桃般的粉红,耳根更是能滴出血来,嘴里和舌头上都是红酒的葡萄香味。 “啾,啾呜~,疼——”妹妹吻着,突然叫了这么一声,直叫得我身子骨一阵酥软,但也唤起了我身体的功能。 红酒的副作用让我的太阳穴剧痛无比,也让我的小兄弟胀得发疼,妹妹又吻了上来,小小的嫩舌钻了进来,舔舐着我的牙床,与我的舌头交缠,甜蜜的触感从嘴巴一直传到大脑,让我上面的疼痛得到舒缓,下面的疼痛却愈发明显。 亲吻似乎对妹妹也有同样的效果,这对被钻心疼痛折磨的她就像是甜蜜的毒药般,让人上瘾,她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身体也在颤抖着,刚才的经历肯定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我看她眼眶中还闪着晶莹,便顺从了她。她可是我的妹妹啊。 “啾呜~,嗯嗯,嗯呃呜~”妹妹亲到乏力,便像条围巾一样,搂着我的脖子,把脸靠在我的脸边,眼睛紧闭。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半,我又细听了一下,有人进来了,穿着高跟鞋,然后走到了我们旁边的隔间后,开始上起了厕所。 嗯?我细细地听着,脑子里开始头脑风暴,外面的人声时响时细,但都很远,肯定不是那个什么咖啡店里的卫生间了,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咖啡店中提到的那个商场中的厕所,而且好像还是女厕所! 卧槽,我啥时候成色狼了?妹妹这个时候缓了过来,她的脸还是红艳艳的,像个成1的苹果,让人想咬一口,但看着我仔细聆听的样子,她的脸慢慢地板了起来。 “哥哥在听什么?这么在意别人上厕所吗?” 我也没心思想妹妹这句到底想表达啥,就颤悠悠地低语道:“妹啊,你说哥我是蒙头冲,还是怎么?我刚当上老师,可不想因为这事儿就被踢出去啊。” 妹妹听了我的话,直接被气笑了:“这个时候想起自己是老师了?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又是你妹又是你学生?” “啊?”我张了张嘴,“你追着我嘴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我是被害者。” “你还被害者,”妹妹抱臂撅嘴,“搞得好像你亏了一样,我才亏了好不好?” 我摆了摆手,“这账没得算,落个不亏不赚罢!” 妹妹笑了笑,“那我带你出去,算不算又欠了我?” “欠欠欠的,我看你这妮子是欠抽。”说着,我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妹妹的小脸。 妹妹蹭了蹭我的手,然后向我展示她本就红得发烫的俏脸,“你看,我脸都烧起来了,哥啊,你欠我的可更还不清咯!” “我真是够倒霉的,”我笑道,“被你这妮子吃得死死的。好了好了,别在厕所搞这些了,赶紧去外面看看我怎么出去。” “嗯。”妹妹去外面看了眼,正好外面没人,就拽着我跑了出来。 商场还有着不少人,那咖啡店也在正常营业,好像刚才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我带着妹妹去咖啡店正门看了眼,那里的规则也消失无踪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公交站等车的时候,我问道,“在店里被打得痕迹也没有了。” 妹妹扭过头,“我们是正常人,其他人是疯子,或者其他人是正常人,我们是疯子,你选哪个?” “还是当疯子吧,这样疯子的总数还少点。” “其实都是一样的哦,但是——管他呢。”妹妹现在似乎很开心,不过经历了之前的事情后,我也不敢随便假定她的真实想法。 我试探性地说道:“是啊,管他呢,我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啊。虽然你在其他地方扮演了不同的角色,但在我眼里,你就是我最好的妹妹。” “最好?”妹妹歪了歪头,“您这是跟谁比的呢?” “跟——嗯,”我想了想,“大概是跟上一年、上个月、上一天、上一分、上一秒的妹妹比的吧,在我的眼里,你总是在变好,现在的你就是最好的。” “那未来呢?” “未来?那我就不知道咯~”未来啊,妹妹的吻,妹妹的爱,妹妹的情感,估计就不能由我独吞了吧。想到这里,不禁有些落寞,笑容也慢慢地趋于平静。 “那,”妹妹看着我的眼睛,又低眉想了想,“哥哥,也是我最好的——” 妹妹拉了个长音,然后戛然而止。 “最好的什么?” “最好的什么呢?”妹妹搓了搓耳边的碎发,喝了酒的俏脸通红,“哥哥说,该是什么呢?” “我猜不透啊。” “那就去猜吧,我不会给提示哦~”妹妹笑了笑,“当然,如果哥哥愿意抵押一些东西,比如——你昨天收到的那个神秘的东西,还有你之前一直在买的那些小本子!” 我大惊,“你怎么知道?” 妹妹神秘地笑了笑,“哥哥的事情,我都知道。” 几分钟后,346路公交来了,我们上了公交,准备回家。 公交上没什么人,冷清得很,我们坐到最后一排的角落后,妹妹坐外面,我坐里面,妹妹在那里刷手机,我打了个哈欠,靠在车座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身子沉得好像吃了蒙汗药,想动一动比登天还难,微微睁眼,是公交车的椅子后背,这是——鬼压凳? 不知道,我只感觉很累很累,感觉自己好像干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精力什么的都被榨干了。是喝红酒喝的吗?但妹妹明显喝了更多啊。 突然,一阵温暖的触感从我的下体传来,我努力往下看去,却发现一件衣服盖在了我的裤子上,而什么柔软的东西却伸进了衣服里,解开了我的裤拉链,扒开我的内裤,摸上了我的那活儿。 我打了个冷颤,便立刻听到关窗的声音,而那碰触我下体的柔软物体随之抓住了我的命根子,轻轻一捏,一股让人迷醉的柔软触感连同沁人的奶香让我的怒龙抬起了头。 啊?我启动原来这么快吗?等等,这里好像是公交车上来着。卧槽! 在公共场合干这种事让我身体又是一颤,怒龙也跟着身体一起向上一顶,让那柔软的物体一惊,用力缩紧之下,给了我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片刻后,柔软的物体开始包裹住我的肉棒,轻轻地撸动,我现在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只柔软细嫩的小手,它纤细、温暖、灵活,但却把它的一切技术都用在了我的肉棒上,撸动几下后,竟让我的马眼都射出了些先走汁。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只手面前,我这么快就要败下阵来了?对,一定是因为酒劲儿。 似乎是察觉到我将要发射了,那手突然停了下来,带着酒气的香风靠近,一个滚烫的小脸凑到了我的耳边,充满媚意的声音随着温热的吐息进入了我的耳朵。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杂鱼哥哥~,你们男人都喜欢被这么叫对吧?” 放屁,谁说男人都喜欢被这么叫的?虽然腹中满是牢骚,但这句话却又让我的敏感度提了个档次,身体更热了。 公交车停了,有人上了车,向着最后排的我们走了过来,我的心脏好像要停跳了一般,肉棒也萎了下去,立刻,小手就抓住了我的命根子,用力一攥,压力就又让我的肉棒硬了起来。 那小手撸了几下便撤走了,紧接着一个软软的物体怼到了我的龟头上,它上面有个缝,湿湿的,还会动,好像是个活物,一股力量把它向下一按,那活物竟张开了淌着汁儿的小嘴,一下子就把我的肉棒吃下去了一半。 那活物里紧致得很,又热得吓人,里面好似有着数只小手套弄着粗糙的棒身,抚摸着胀大的龟头。这不就是小穴吗?! 与此同时,我的耳边还响起了一声压抑着的淫叫,“啊~,好大,哥哥,你的那个,真的好大。” 先不说别的,这插进小穴后紧接着的一声哥哥就彻底破了我的防!我身上并没有坐了个人的那种重量,微微睁开的眼中也没有看到有谁坐在我身上的,可就是这1悉的穴腔质感,这1悉的一声“哥哥”,又在晃晃悠悠出发的公交车上,我立刻想象出我亲爱的妹妹,刚刚想要拼尽自己性命救下的妹妹,撅起她挺巧饱满的蜜桃臀,慢慢地坐了下来,口中吐出放荡的淫语。 我在肏自己妹妹! “噗噜噜噜噜~”光是这么一想,背德感就烧断了我脑中想要忍耐和理智的弦,刚刚就在睾丸里等待发射的精浆随着我下意识地一顶如高压水枪般射出。 “噢噢噢噢哦哦哦~”耳边立刻传来下流的浪叫,“哥哥,真是,早泄,光是这么几下就,呜呜呜~,好多,好热,这样座子上会到处都是的~” “噗呲!”顶着我的射精,那小穴突然下降,一下子把整个肉棒都吞了进去。 “呜呜呜~,这样,就,嗯嗯——,哈啊~,全射进来了,去了~” 夹紧我肉棒的小穴和这娇媚的声音一起颤抖着,却被前边传来的声音打断。 “这不是罗家的兄妹吗?小姑娘,和你哥哥出来啊。”一个成1的男声传了过来,然后停在了我的斜前方,公交车中间的过道上。 吃满我肉棒的小穴顿时吸力大增,紧致得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夹断一般,巨大的压力让青涩的嫩穴和我的棒身紧贴,虬起的青筋随着我升腾到极点的欲望向外撑起,在穴腔上刻下我的痕迹。 “魏崇榭,叔叔,哈啊~”妹妹非常艰难地说着,她忍耐着,好像有一股强烈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说话都不是那么利索。 “你的脸好红啊,喝酒了吧,你哥——哦,这小子,一定喝了不少,有人请吃饭?” “没,啊~,就,就是,哥哥突然起了想法,嗯~,然后,就,吃了饭。”妹妹每说几个字就要非常小声地娇喘一声,她的娇喘声虽然没有大到让魏崇榭听见,但我却能在和她的肢体接触下听得清清楚楚,同时我还听到了,跟着公交车一起摇晃的某种黏腻的液体。 难道是我的,精液?听位置,好像,就在妹妹的,体内?!!!!! 我的心脏一下子跳得飞快,愧疚什么的是之后的事,现在我只感觉到爽,背德到极致的爽,爽到好像下一秒就又要射了一样! “啊~,”我胀大的肉棒进一步撑大了妹妹的嫩穴,她不禁发出一声稍大的娇喘,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这样下去,会闭合不了的~。” 这一句话传到我的脑中,如同往柴堆里添的最后一捆柴,把我的意识都烧尽—— “只有两个人吃饭吗?那感情还真是好呢,算了,我不打扰了,你们先休息吧。”脚步声远去,妹妹又接了一句。 “好,我们先休息一下,嗯~,但是——”她又嘟囔了一句,“哥哥的那个,不能休息哦~,要像之前那样,好好地,填满人家的里面哦~” 卧槽,我忍不了了! “啾噜噜噜噜噜噜~”“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妹妹刚叫了一声就立刻捂住了嘴,“坏哥哥,乱射精,精液就像禽兽一样又多又粘,嗯嗯~,还,热,绝对不能让你去祸害其他女生!啊啊~,就,把这些,都发泄到,妹妹身上吧~” ······ 再一转眼,我就已经下车了,我眨巴着眼睛,这感觉做了个刺激无比的春梦,但不知怎的,又回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腰子疼,是座椅太硬了吗? 我领着妹妹过了马路,进了小区,她走得很慢,“脚疼?” “嗯~”妹妹没有正眼看我,她低垂着柳眉,双腿内八,好像不是脚疼吧。 “腿疼吗?要不回去我给你捶捶腿?就说你运动神经不行。” “不用了,”妹妹轻轻地把耳边的头发撩到耳后,“大色狼,看见女人腿走不动道。” “可没这事,”我抬头挺熊,只觉神清气爽,心情愉快,“我对妹妹没有那种想法。” 妹妹听到这话,有点不高兴地用力捏了捏我的手,嘴里暗骂道:“贤者模式就翻脸不认人的臭渣男,啊~,明明车上,射了,整整五回,呜~” “什么?” “说你,不是人。” “哈?哪里的话,”我耸了耸肩,“你说说,我怎么不像人了?” “射精又多,又粘~,像,像猪一样,满子宫都是。” “什么?妹妹的说话声好小啊,是困了吗?” 妹妹点了点头,“(给你夹着精液)挺累的。” “累就赶紧回去吧,”我看周围没人,直接在妹妹面前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回去。” 妹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爬到了我的背上,我往上一站,飞也似地跑进了居民楼。 “呜呜呜~,”妹妹颤抖着,在我耳边娇媚地耳语着,“要,要漏出来了,啊~,漏出来了,哈啊,慢点!” “什么漏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喘啊,拜托,是我在跑诶。” “话多!” “别踢,小祖宗哦,卧槽!别冲你哥命根子使劲。” “就踢,踢烂你这个坏坏的,坏东西——” “坏东西是啥啊?你说清楚哦~唉!别踢,暴力不可取昂!” “唔嗯~,坏哥哥。” “你之前还说我好哥哥嘞!” “现在是坏哥哥。” “那什么时候是好哥哥?” “一直都是。”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03)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4年2月20日 3.当楼层工作人员初遇诡异,酒后乱性在人前接吻做爱,让妹妹带着精液上学 “我欢欢喜喜坐在他的荫下,尝他果子的滋味,觉得甘甜。他带我入筵宴所,以爱为旗在我以上。求你们给我葡萄干增补我力,给我苹果畅快我心,因我思爱成病。他的左手在我头下,他的右手将我抱住。” 我迷迷糊糊地在妹妹的唱诗中醒来,“你一大早跑大男人屋里念这种东西,没问题吗?我的黄花大姑娘。” 坐在我书桌前的妹妹合上《圣经》,“《圣经》怎么你了,我就念个雅歌解解闷儿。” “你这解闷儿让我梦回一千多年前,你该不会是某个修女转生的吧。” “你甚至不愿叫我的前世一句‘主保圣人’。” “那是啥?” “当我没说,”妹妹扯住了我的被子,阻止了我再次投入被子的怀抱,“别睡啦,赶紧吃早饭,粥都给你煮好了,再不吃凉了。” “你怎么跟咱妈似的,大早晨就开始蹲我。” “你要非得认个小娘亲,我也可以吃下亏。” “想得美,”我从床上坐起来,“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那就赶紧去吃饭,”妹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你妹都不给别人做的,是个大便宜嘞。” “要是你给别人做那才有问题呢!” 妹妹咂了咂嘴,站起身,“那你睡吧,我下去孝敬爸妈奶奶。” “留步——”我拽住了妹妹的袖子,“给哥哥留点,好不好?” 妹妹噗嗤一声笑了,“瞧你那样,他们早吃完了,哪儿像你,成天睡懒觉!好啦好啦,快起来,不然我就要拿小鞭子抽了。” “奶奶滴,你怎么又跟我奶奶学了,我看你是要反!”我下了床,从身后把妹妹抱起来,揉了揉她的小肚子,“这么一小只,还想跳到我头上?” “我要是一大只不就把你脖子压断了吗?” “你这是什么冷笑话,都快入冬了给我送冰凉,你真行。” 妹妹无奈地转头看着我,“你再在这儿行不行的,中午饭自己做,或者点外卖。” “还不乐意了,”我戳了戳妹妹的脸,“生气啦?” 妹妹撅起小嘴,“你又没有大早上起来做饭,还有些人不珍惜你的劳动成果,哼,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放我下来!” “哎呀,”我搂紧她的细腰,“哥哥错了还不行吗?哥哥这就出去吃饭。” “放我下来。” “不放,妹妹不原谅哥哥,哥哥就不放。哥哥抱妹妹给妹妹请罪!” 妹妹软了下来,“真应该我当哥哥。” “您说的是。” “放我下来吧,不生你气了。” “您说的是。” “你别光说啊,你放啊。” “您说的是。”我把妹妹放了下来,然后去了客厅。 出了房门,却发现妹妹还在我的卧室里,“住这儿?” “睡住你这儿啊,”妹妹给我简单地叠了叠被子,“我宁愿去睡大街。” “那你在我屋干啥。” “给你把床单洗了,咦,哥你的床单味道,呜——我有点后悔我刚吃饭了。” “喂喂喂,不至于吧。” “哈哈,”妹妹不置可否地打了个哈哈,“您老自己心里有数。”说完,把我的床单抽了出来,看着我的床单,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有些,额,怀念的表情,我床上应该没有什么好味道吧。 似乎是意识到我在看着她,她一脸嫌弃地把床单卷了起来,然后转头把我喝走了。 早饭吃的是馄饨加油条,爸爸知道我就好这一口,所以大早晨就会去买,然后托妹妹给我送上去。 “这馄饨,好软,唉,这边早点摊,一个一个的都不行啊,下次给你煎几个蛋。” 妹妹吃了肉包子,又喝了口粥,另一只手还刷着手机,“你这早餐吃得跟皇上似的,又有人做又有人买,还有太监给你送,不错啦,还抱怨啥,”她瞥了我一眼,又从盘子里夹了根咸菜,“妈说下次给咱做糖鸡蛋,你总没意见了吧。” “当然没意见,”我把馄饨汤喝完,“能吃上早饭就不错了,我在大学的时候都是直接起来吃午饭,也就回家有你们关心我。” “知道就好,”妹妹小口地喝着粥,“爸说物业缺人了,叫一楼住户去帮个忙,正好让咱俩去一楼办事,顺道照顾下奶奶,今天爸妈都出去。你今天没安排吧?” “你看我像有安排的样子吗?”我也刷着手机,“我周末可是大闲人一个。” “历史老师真清闲哈。” “瞎说,只是提前写完了教案而已,ppt用其他人的就好啦。” “懒狗哥哥。” “勤劳妹妹帮着把桌子收拾下呗?” 妹妹站起身,“就算你不说不也是我来吗?什么时候见你做过家务?” “这不是给你锻炼的机会吗?” “你就是懒,别找理由。” “啊,确实。” 我跟着妹妹进了厨房,她在那里刷了碗,然后把衣服床单什么的都扔进洗衣机,我就在旁边看着。 虽然都是些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但妹妹去干这些事情的样子我却怎么看都看不腻。 我感觉我在细致的观察,尝试从表象中窥探本质。妹妹做事认真,自立,我在旁边看着偶尔想搭把手都会被她拒绝,“净添乱,一个人挺宽敞的地儿你非挤进来。” “这不是来帮忙吗?看妹妹一个人忙活,我会内疚的。” “那你平时早内疚死了。离远点,真的是,扎眼。” “哦,那我走了。” “停,”妹妹止住了我,“我想起个事儿,今天上午有人来送饼啊,肉啊啥的,估计是他们人手不够,现在还没送到,你去门那边等着。嗯——算了,你烧点水吧,我渴了。” “好,妹妹大人。” “你就不会正常叫吗?” “你不还说自己是太监吗?” “啊对对对,皇上,你说啥就是啥,就是我历史成绩能提几分吗?谢主隆恩。” “这事儿我又拿不了主意。” “废物。” “嘶——”我戳了下妹妹的腰间软肉,“我还是能治你的好吧。” “呀!臭哥哥!”妹妹反手就拧我的侧腰,“动用武力?!” “诶我就动了!”我把妹妹拦腰抱起,然后一路把她抱到外面,扔到沙发上,“出局咯。” 妹妹气呼呼地看着我,“看我干啥?烧水去!那个洗衣机,还没加洗衣液,你也加了去!” “知道知道。” “快点,我渴了。” “别催,我的好妹妹,说得好像我虐待了你似的。” “哼!” 把家务干得差不多后,我和妹妹还是没等来送每天物资的服务人员,就干脆穿上衣服下到一楼看看情况。 等电梯的途中,我看向住户须知,发现上面被人用红笔加了几行字: 10、我们一定确保门禁的正常工作,让所有应该进入的住户都可以进入。我们的工作人员会穿着白色或藏青色的西装,也可能穿着各种便装,但一定不会穿着黑色西装。 11、地下车库的门禁已损坏,目前正在维修,请本楼住户不要将车停在地下车库,也不要随便进入地下车库。 12、狐狸进入,葡萄开花。 最后一句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看向妹妹,想问点什么,却发现妹妹正看最后一条看得入神,“这最后一句是有什么奥妙吗?” “谁知道呢——”妹妹摸着下巴,随意地应着我,她肯定知道了什么,但我,算了,管他呢。 我们坐电梯下了楼,两名穿着白色西装的工作人员正在楼门外等我们。 妹妹进家门跟奶奶打了个招呼,我也探头进去挥了挥手,奶奶非要把一根香蕉塞给妹妹,妹妹剥了皮给奶奶吃了一口,自己又吃了一口,然后出来塞给了我。 我正跟外面的工作人员说着呢,妹妹就跑过来往我嘴里塞了个香蕉,我吃了一口,她接着吃了最后一口。 “您家妹妹还真是可爱,”被打断的工作人员笑了笑,然后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本楼门禁一直都是由一楼住户掌管,你们家父母都有事,老人家一人在家不方便的时候,都是由我们代为管理的,但最近我们这边人手不足,就连派发物资的人都抽不出来。” “所以你们就找我们来?”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我们和你们的家长沟通过了,你们应该也从家长那边知道了吧,我们也是确认不会打扰住户的生活起居后才提出的请求。” “没事,哥哥很闲的。” “看着你也是种工作。” “咦——” “拜托,我可是你哥。” “总之,请你们跟我来,公司专门为愿意做社区服务的住户定制了衣服。” 我们跟着工作人员去取了衣服,回家换上。 我从小卧室里出来,敲了敲厕所的门,“换好没?” “猴急!” “磨叽!” “唉!”正在看电视的奶奶瞅见我的衣服,开心得直拍手,“好孙子,真帅,过来让奶奶看看。” 我走过去,让奶奶看我身上的这身藏青色西服,因为我肩宽,所以可以很好地撑起西装。这西装不仅布料好,还很厚实。 当我把它从包装里拿出来的时候,西装硬得我放在床上都能立起来,给我惊到了,我摸了摸,摸到了里面的插板,穿上后也能感觉到十足的分量。我仔细看了下,西服外面用了一种摸上去很舒服的防刺布,里面也插了泡沫和塑料材料的双层插板,这是要去打剑吗?不过这可比剑术夹克穿着舒服多了。 我正在想要不要给奶奶吹一波这个衣服的防护能力,卫生间的门开了,妹妹走了出来。妹妹的衣服是一件JK制服,黑色的西服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衬衫,下身同样也是黑色的及膝短裙,腿上则是白色的丝袜。 “这也算是黑色西服——” “算个头的黑色西服,”妹妹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对着镜子整理头型,“之前你给我买的水手服,忘啦?差不多就是这个款式。真是奇怪,这个衣服,好贴身啊,爸妈该不会把咱身体数据卖了吧。” “可能,”我舒展了下肩膀,“我感觉正正好。” 妹妹看了我一眼,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喜爱之色,“我就说你穿西服合适呢,你看看这肩膀,真好。” “你也很合适啊,像个jk。” “因为我就是高中生,老爷爷。” “我是你老师,高中生同学。” 奶奶看我们俩在嘚嘚,就一人一只手地拉住我们,“你们都是我的好孙子孙女,可别吵架啊,好好的。” “不至于,奶奶,”我摆了摆手,“我们平时就这样。” “奶奶,快回去休息吧。”妹妹把奶奶送进了屋子,我们两个便一同出了门。 我们两个走在楼道,可能郎不才,但女确实貌。 白色西服的工作人员就在外面等着我们,两辆装满了东西的推车摆在门口,“今天周日,正好还要送红酒跟葡萄汁,东西有点多,我们来吧,你们在大门这里负责门禁吧,给他们开门前问清楚他们的身份。” “当然。”我接过打开门禁的感应钥匙。 工作人员进了电梯,我们则站在门外,看着外面不时有行人走过的街道。 “这都快入冬了,你穿个裙子没问题吗?” “这个丝袜很厚的。” “真好,我上大学的时候,冬天成天穿个薄裤子乱晃,看到女生穿丝袜还以为她们跟我一样。” “谁跟你一样啊,”妹妹撇了撇嘴角,“还是有很多人对自已的身体负责的。” “我也负责啊。” “是是是,”妹妹点了点头,“你负责你负责,所以,你今天擦油了吗?你这脸上怎么那么干。” “额,”我想了想,“忘了有没有了。” “那就是没有,你给我回去抹去。” “没必要吧,”我挠了挠头,“都快中午了。” “中午咋了?那是你自已的脸,要点脸好不好?” “你这话说的。” “我说的,怎么啦?”妹妹不耐烦地抱着双臂,“多大人了都,还不知道保养皮肤,你看咱妈都不说你了,就只有我了。” “真是我的好妹妹啊,居然这还在想着我。” “嘶——”妹妹咂了咂嘴,“你当我跟你调笑呢?快去!” “不着急呀——”我摆了摆手,妹妹干脆抓着我就往家里拖,“哎哎哎,这怎么还绑架呢?” “让你抹个油跟要怎么你了似的。” “好好好,我去就是了,你别拖了。你去外面等着,别有人过来咱没人在。” “你最好自已给我把事儿办好了。” “不就抹个油吗?你哥还不会吗?又不是什么公开课演讲啥的,你那么担新干什么?” “你先在就已经够让我担新的了,我的好哥哥。”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啧,臭不要脸。” 我们正打着嘴架,门外传来一个男声,“你们兄妹感情真是好啊。” 我往外一看,是昨天车上遇见的那个大叔,魏崇榭。 “愣着干啥呢?快给人家开门!”我一个侧移躲过妹妹的魔爪,然后大步跑到门前,给他打开了门禁,“这位先生,门禁出了些小问题,我们在这里负责出入人员的管理,所以,请您配合我们一下。” 有些发福的魏崇榭笑了笑,举了举熊前的相机,“我就是去外面拍了拍花草,大早上起来能拍到花草上的露珠,效果很好。” “您拍了这么久?”妹妹走了上来,“您的腰肯定很好。” “是啊,”魏崇榭指了指小区北边的方向,“我上山溜了个弯,顺便拍了拍那里的景色,自然风光总是看不腻的。” “确实,”我点了点头,“比起拍人,我也更喜欢拍景色。” “只是你嫌自已不够帅吧。” “格局低了!”我点了点妹妹的额头,“跟山河比起来,人不过是沧海一粟。” 妹妹嘟囔着,“你这是历史虚无主义。” “拜托,我是历史老师。” “历史老师就不能历史虚无主义吗?” “对啊,不然我教你什么?历史都虚无了我还能教你什么?” “哥你就是在找借口,”妹妹戳了戳我的腰眼,“自已不自信还要扯到人生短暂,都是狡辩。” “好好好,都是狡辩,你说得对,”我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所以,你数学写完了吗?” “咳,”妹妹咳嗽了一声,“跟伟大的数学比起来,我先在所学的知识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这就是你数学不及格的理由吗?” “及格了!” “120分你考60,你觉得你及格了吗?” “及格了!” “好好好,及格了及格了,”我拍了拍妹妹的头顶,“所以,这个,你是不是得,去给我把作业写了?明天就回学校了耶。” “晚上,”妹妹拍掉了我的手,“就差数学了,一晚上肯定能写完。” “小妹妹啊,”魏崇榭笑了笑,“你哥可是在关心你的学习啊,我当时要是有这么有责任心的哥哥,我现在可就发达了。” “哪里,”我摆摆手,“看您这样子,那可得是个人物。” “说笑了,小伙子,”魏崇榭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现在游手好闲得很,也就去我哥的店里帮帮忙,再给人拍拍照,勉强糊口啦。还好这里房租不是很贵,又有免费的食物,不然就算今天是周日,你也看不见我。” “说的也是,”我点了点头,“你哥哥是魏崇玺吧,那个瑞*咖啡店的店主,我昨天还去来着。” “是啊,”魏崇榭点了点头,“不知道你见没见到我,我昨天去帮忙来着。” 我摇了摇头,“看来昨天缘分没到。” “但是今天到了,”魏崇榭从包里拿出一个拍立得,“我看你们两个今天这服装,配得上一个‘郎才女貌’,要不我给你们拍一张留个纪念?你们爸妈绝对乐意。” “那就有劳了。” 魏崇榭招呼着我们站在大门前,他找了个角度,把我们和楼前“鲢鱼邸”的招牌一起拍了进去,他把拍出来的照片拿出来看了眼,“我就说你们很般配。” 我接过照片,上面的主体肯定是我和妹妹,穿着藏青色西服的我和穿着黑色水手服的她站在一起,和楼前的花草、牌匾交相呼应,虽然我不是很懂摄影,但第一眼看上去就感觉拍得很棒。 “拍得真好!”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凑过来看的妹妹也笑吟吟的。 “你们满意就好,”魏崇榭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进去了,我住501,常联系。” “好。” 魏崇榭进了楼,叫电梯上去了。我把照片收好,“人家给你拍照片,你咋不笑啊。” “我笑了,不就显得你那张脸表情很臭屁吗?” “什么话,我只是感觉自己笑起来不好看罢了。” “还说自己不是不自信,”妹妹学起我刚才的表情,“什么‘我只是喜欢拍景色’,不就是不自信吗?” “都说了那只是个人偏好嘛,你看男生有几个喜欢自拍的?” “我学校里有好多啊,一个个的自恋得很。” “那是你们小孩子。” “说得好像你三四十了一样。” “我确实快奔三,还没成年的小朋友。” 妹妹朝着我吐了吐舌头,“老东西。” “对,我是老毕登,怎么了?你有意见?” “啧,”妹妹眯起了眼睛,“我还是低估了你不要脸的程度。”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工作人员却还是没有下来,便想着要不要回去休息下。 “妹啊,我在这儿继续待着,你回去坐会儿去吧。” “我看你是想回去歇着了吧,你回去吧,”妹妹伸了个懒腰,“高中生可不会站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的。” “拜托,老师只会比你们站得更久,我说真的,你回去歇会儿,晚上还写作业呢。” “晚上有的是时间坐着,站着呗。” “那你回去给我拿点水喝,我渴了,再拿袋糖。” 妹妹靠在门上,“我不是服务员,谢谢,这点小事哥哥自己去干。” “切,小鬼。” “明明是你自己娇气嘛,抹油、洗脸、刷牙,干什么事都要人拿小鞭子抽着,你多大了?” 被叨叨了那么多遍,我不免有些不耐烦,“好,我是废物,对不起,不该跟完全行为能力的您待在一起,那我先滚了,您老自己待着吧。” “急什么啊,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对对对,”我点头哈腰,然后用门禁的感应钥匙开了门后,又扔给了她,“我也在说事实,我得休息去了,省得待会儿有人说自己不行,我还得挨着饿受着渴,替那个人站在这儿。” “不会的,”妹妹摇了摇头,“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哥哥你自己不行的话就回去歇着吧。” 不行?说谁不行呢?我又让她回去又自己回去是为了谁她看不出来吗?还叨叨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穿着jk服硬挺挺站着的妹妹,她面不改色,平静得很,似乎我真的多虑了。唉,这一套话下来我是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心情复杂。等等—— 我突然问道,“对了,奶奶睡午觉了吗?” “啊?”妹妹想了想,“应该在睡吧。” “奶奶吃午饭了没?” “吃了馒头吧,我没问。” “奶奶可是会忘记吃饭的,别真没吃,你去问问,你可是奶奶的好孙女。” “你还是奶奶的好孙子呢,”妹妹下意识地回了我一嘴,“你赢了,我回去看看,你想吃点啥?我知道你想喝北冰洋。” “我其实不饿,你看看你想吃点啥吧,喝的也不用汽水了,你把我水杯拿来就行。” “······” “别拿那种眼神看我,谢谢,我不是小孩子。” 不是,难道之前我是个妹宝男?啊?我没这种记忆啊,怎么这个妹妹好像在照顾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照顾我?还是——她在害怕,或者说,担心着什么?拜托,我又不会突然跑掉。 妹妹把感应钥匙还给我,又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怎么说呢,很深情,给我一种她好像在看最后一眼的感觉,这是怎么了?好像我马上要死了一样。 “哥哥,在这里等我,好吗?” “额,你这是在演话剧的某一幕吗?” 妹妹咧了咧嘴角,“你就当我要给你买橘子吧。” “原来你也爱占这种便宜吗?” “为什么不呢?”妹妹进了楼,用钥匙开了家门,走了进去。 看着妹妹进去,我便靠在门上看起了手机,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她还是没出来。 “人呢?”我往楼里看了一眼,一楼空荡荡的,只有午后昏黄的阳光照出空气中密布的灰尘。 或许妹妹小睡了一会吧,真是的,那个丫头还说自己有数,结果还是累了嘛。 这样想着,我反倒站得踏实了,之后也没什么人进来。也就又过了15分钟后,有个低着头戴着棒球帽的男人走了过来,向我递来一个我没见过的小卡片,是本楼的通行证,我看上面有个鲢鱼邸小区的章,下面还写了个电话。 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便朝那人说了声抱歉,打了下卡片上的电话,对方说放行就对了,我便没再多问,给他把门打开了。 我遇到了大概3个这样的人,看了眼他们的通行证便都给放行了,奇怪的是他们都低垂着头,外面走过的行人也都低垂着头,好像这里就应该低垂着头走路一样。 我感到一阵恶寒,觉得自己成了异类,他们没有一个人抬眼看我,但我却觉得有无数视线穿透了我,我想躲,想跑,想回楼,但脑中还是回荡着妹妹的那句话:“哥哥,在这里等我,好吗?” 虽然我并不觉得妹妹有多神通广大,她说的话就一定多么多么正确,但,毕竟妹妹看我的眼神那么——深情?谁知道呢,反正,我信她了,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她不会害我。 我又等了一会儿,大概半个小时,有人打了我的电话,我拿手机一看,是妹妹。 我接通了,“怎么了,还不出来,你哥要被冻死了。” “那你快进来吧,我都烧好饭了,快来吃吧,不然凉了。” “好家伙,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干这个了是吧,我看看,才四点多,你怎么就做上饭了?” “哎呀,煮了点面,有点饿了。” “我就说你得饿吧。” “总之,快上楼来吃吧!” “上楼?你去7楼啦?” “对啊,怎么了?” “我怎么没看见你上楼啊。” “额,”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给你个惊喜啦~” “煮面算什么惊喜啊,虽然你这么一说我又有点饿了——” “对吧,快上来吧,我看七楼的楼梯间封了,好像里面出什么事情了,你坐电梯上来吧。” “本来也会啊,你哥可不敢进楼梯间,你哥胆小着呢。” “仓鼠哥哥,胆小鬼。” “好了好了,那我上去了。” 我挂断电话,正要进楼,却看到妹妹款款地推开楼门,手上拿着汽水和维C软糖,“快吃饭了,少吃点。” 我一下子就蒙了,“你不是,给我做好饭了吗?” “啊?谁给你做饭啊。而且,你看这才几点。” “额。”我拿出手机看通话记录,上面却显示刚才没有电话打进来。 嗯?那刚才那个电话里的妹妹是什么?我环视周围,只有遛弯的几个大人小孩,他们表情轻松自然,一点也没有之前行人的那些死气沉沉。 那我之前看到的人是什么?我顿时汗毛直立。 “妹妹,咱楼有通行证吗?” “没有吧,反正我是没见过。而且有通行证了的话,为啥不直接把门禁的感应钥匙发到住户们的手里?非要搞什么证不证的,这里要一楼住户管门禁本来就很奇怪吧。” “那确实可能更奇怪一些,对吧?” 妹妹耸了耸肩,“我是猜不透那帮人的想法,哥哥我看你有潜力。” “净多嘴,”我拿汽水罐冰了下妹的额头,“你刚才回去干什么了?” “额,啊,奶奶让我陪她看电视,然后看着看着——” “我懂了,你看上去精神不错,奶奶跟你一起睡着啦。”妹妹有些腼腆地笑了笑,没有回话,看来她确实是睡着了。 可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的?难道是诈骗团伙伪造了妹妹的声音?那他们一定很1悉我们兄妹二人是如何相处的,让我都没感觉有什么异样。 而且,通话中他们想让我坐电梯到七楼,为什么要进楼?难道是图我的身子?这样我只能想到绑架和仇杀,我们家一向与人为善没有仇家,也从不露富,怎么会招惹到这些? 不过,这样想的话,我们楼里肯定有他们的人,他们或许是打算在中途截住我,那这个电梯就肯定不能上了,太被动了。 我想到了前天晚上的那个偷拍狂,以及那些玄乎的事情,这个楼里并不是没有恶人,甚至那个魏崇榭我都有些怀疑,昨天我们出发的时候有他,去了他哥的店撞了鬼,回来的车上还遇到了他,今天又是他拍了我们 的照片后出的事情,越想我越是感觉他可疑。 他的工作是给自己哥哥帮忙,然后拍点照片挣外快,拍哪种照片?该不会是偷拍什么的吧。我不敢确定,但我更不敢忽视他的危险性。他看着不像坏人,身材发福,但他肩膀宽大,肥肉下又有多少肌肉也很不好说,如果不持械,我们两个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我越是想越是不安,便带着妹妹回去在一楼的家里找了把闲的没事干在pdd上买的短刀,嘱咐妹妹反锁好家门后揣着就要从楼梯间上去。 妹妹竟然没有说我小题大做,反倒是乖乖地这么做了,我心中感到一阵古怪,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往楼梯间走去。结果我刚踏进一步,就有人在楼门上拍了两下,有人要进来。 我叫妹妹打开门,一个人走了过去,通过楼门的玻璃,我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一个中年女人、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小姑娘,小伙子和小姑娘看着不算小,估计是上初高中,中年男女应该是夫妻。 我过去开了楼门,询问他们是谁,进来这里要干什么。 中年男女走上前来,告诉我他们一家是801的新住户,也就是我和妹妹现在所住的701正上方,因为刚签完租房合同,他们给我看了他们签好字的合同以及写着801的钥匙,我还负责地打了下电话确认了一遍,最后给他们放了行。 中年男女非常热情,邀请我去他们家坐坐,正好工作人员那边打来电话,说我的工作完成了,再加上我确实想上楼,人多不怕出事,便跟着他们进了电梯。 电梯正要关上,妹妹突然出来按开了电梯门,然后也走了进来,“哥哥你把我丢家里算什么?” 我让妹妹待在家里一个是怕自己出事连累妹妹,一个是规则上写了不让多人进入楼梯间,如果不能两个人一起进,我宁愿她躲在家里,安全。 “是哥哥不好,”我摸了摸妹妹的头,“现在我们一起上去,好不好?” 妹妹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新来家庭的那个小姑娘,“贾雪!” “罗雅婷!”两个女孩子互相叫出了彼此的名字。 “你们两个认识?” “她是我们班的,他也是,他叫贾钟。” 贾钟有些怯懦地对着我点头问好,“罗老师好。” 贾雪捂住嘴,“他就是那个历史罗老师?” 贾钟嘟囔起来,“你没见过吗?他教5班历史,就在对门,讲课声可大了,我坐最后总能同时听两节课,刚才一听声音就听出来了。” 贾雪皮笑肉不笑道:“那,不好意思,老师,那个,老师好。” “不用那么拘谨,”妹妹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他不仅是老师,也是我哥,平常心。” 贾雪咧了咧嘴角,“雅婷你这话说得倒轻松。” 贾钟也咧了咧嘴,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也听不到他的嘟囔,“我听说期中就是他判的咱的卷,期末也是。” 妹妹耸了耸肩,“不强求。” 一听我的身份,那个女人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您是他们学校的老师?” “是的,贾同学的妈妈,我是他们隔壁班的历史老师,今年新来。” “新老师好啊,有热情,负责任。”一旁的男人应和道。 “是啊,老师,”女人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既然能同住进一栋楼,那就是缘分啊,我们两个孩子虽然不是您班的,但对历史都很感兴趣,到时候可能要麻烦您啦!” “说这些干什么?老婆你买菜了吗?” “刚签完合同怎么可能去买菜啊,”女人拿出手机,“等我点个外卖代买一下吧,这天都要黑了。” “也是,我们今天本来都吃了的,说晚上就随便将就下,没想到能遇见您。” 我笑了笑,“确实是缘分。” 妹妹举起右手,“哥,咱家有块肉放了段时间了,还有之前姑姑给咱们的菜,放了有几天了,再不吃就得扔了,要不就别麻烦阿姨了。” 我点点头,“对,用我们家的吧,你们也不用再点外卖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 电梯一路向上,到了五层停住了,电梯门打开,魏崇榭就站在外面,他的熊前还挂着他的相机。我突然握紧藏在怀里的短刀,充满戒备地看着他。 他似乎没有料到电梯会有那么多人,脸上带着些惊讶,但当他看到那对夫妇的时候,发福的脸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这不是贾鲍先生吗?还有夫人!” 贾鲍和他夫人愣了一下,魏崇榭指了指自己,继续说道,“忘了吗?你们前几天20年结婚纪念日的全家福就是我拍的,你们去照相馆的时候,我正好在给那边的朋友帮忙,你们还担心来着,结果拍得特别好,你们还请我吃饭了!” 贾雪第一个想了起来,“是那个时候的叔叔!”而贾钟则看向了别处。 贾鲍和夫人随后想了起来,“是魏先生啊,不好意思,我们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 “哪里哪里,你们这是,去新家?恭喜啊!” “魏先生你也来看看我们的新家吧,”贾鲍看向妻子,“我待会儿转你钱,你去点个买菜外卖,多买点肉!今天可得好好款待下几位。” 夫人点了点头,拿起手机。 魏崇榭看这个样子,也只能点头道谢,然后也挤进了电梯。 贾家一家带着不少行李,到了8层后我们又帮着把这些搬了进去,期间我一直在观察着魏崇榭,他不像我穿了个带插板的西服,短刀匕首往里面一插从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他就穿了个蓝灰色格子的厚衬衫,外面穿了个灰黑色的小褂子,发福的肚子挺着,身上揣着什么东西一看就知道,更别说他还在吭哧吭哧地帮着搬东西。 搬完东西后,我确定了他身上的东西只有一个相机、一串钥匙、他的手机和钱包,他那个小包都没带着。这或许能证明是我多虑了,可有一个问题来了,这个人在等电梯要干什么,怎么贾家人一请他就来了,这是就坡下驴吗? 我把疑问放在心上,帮着贾家布置房屋,这个房屋的户型和楼下的我们家一模一样,所以我和妹妹也相当1悉,甚至能帮他们讲一讲。贾家的人都很热情,贾鲍的夫人王萱把基本所有事情都揽了下来,尤其不让我帮忙,生怕让我这个老师再多干一点粗活。 贾鲍则和魏崇榭一起出去抽烟了,贾雪和贾钟一人一间屋子,贾雪对应楼下悟的那间屋子,贾钟则睡在侧边的一个小屋子里,而妹妹的那间最大的卧室自然是贾鲍夫妇住,他们两小只特别自立,一人一个跑去给自己的床上铺床单。 “看看他们,再看看你,”妹妹在我耳边耳语道,“你还得我给你铺床单洗床单,高中生都比你自立。” “别骂了,别骂了,孩子要骂傻了。”我直接摆烂。 一个小时后,贾家把这个房子的客厅布置了得七七八八,家具已经提前搬过来了,就剩一些犄角旮旯的东西要收拾,还有一些零碎的行李要拿出来布置,至于其他屋子,那早着呢,我们也管不着。 我盯住魏崇榭,妹妹则一个人走楼梯间下楼给他们拿了点食材,七楼楼梯间没锁,那个电话就没跟我说过一次真话。 魏崇榭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戒备,他朝我憨厚地笑着,似乎一切都是误会,但是不是误会,他自己最清楚。 妹妹拿完食材后去帮着贾雪布置房间,两个人聊得很开,但我总有股违和感,觉得她们好像有些放不开似的,也是,人都在这儿呢。 王萱归置了下厨房,准备做菜,做完两道菜后,外卖员也送了菜过来,正好拿来就做。 六点十分左右,菜全部上桌,四个人的桌子上坐了七个人,显得有些拥挤,妹妹故意挤占了我的空间,甚至把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白色大腿隔着我的裤子就开始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她这是要干嘛? 刚吃了几口菜,贾鲍就拿出来了一瓶红酒,因为在这里红酒本来就是象征着安全的东西,所以当他拿出来的时候,我还蛮兴奋的,在王萱和魏崇榭的劝说下自然而然地陪着贾鲍等人喝了起来,可之后就不一样了—— 推杯换盏间,不知怎么,每当我喝完一杯之后不知道谁就会给我再倒一杯,我想留意到底是谁在给我倒酒,但是这对夫妇实在是太热情了,妹妹还在给我夹菜,我光是跟他们聊天,说现在的教育、住房之类的东西就已经花了很大的精力了,更别说我自己酒量确实不行,几杯下去我的脑袋就开始晕乎乎的,手上也有些发麻。 我喝酒的时候很清醒,但相对的也十分痛苦,我喝不惯酒,对于在这里救星般存在的红酒也就是每天一杯足矣,感觉自己要顶不住了,我也不好面子,开始说自己不行了。 好死不死,本来不说话的贾钟突然冒出来一句,“罗雅婷,你要喝点吗?” 王萱呵斥道:“小孩子喝什么酒?”但立刻就被贾鲍按住了。 “喝点又不会怎么样。”贾鲍这样说着,我却无意间发现王萱看贾鲍的眼神充满了敌意,不就是孩子喝不喝酒的事情吗?真的至于这么看自己的丈夫吗?还是他们间有过什么和酒有关的事情?妈的,头好疼,什么时候回去。 我表面上表现得很高兴,整个人也是红光满面的,妹妹一看我的脸,大概明白我到什么程度了,“哥哥已经不能喝了,那我陪叔叔喝点吧。” “好啊。”贾鲍很高兴,直接给妹妹倒满了一杯红酒,妹妹举杯碰杯,然后一口就喝完了。 “好!”魏崇榭给她鼓掌,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举起相机拍了妹妹和我一张,“罗先生,你妹妹这女豪杰的样子我可得拍下来纪念一下,回头发你。” 他脸上堆着笑,我脑袋难受,说不出来什么话,只能点点头。 妹妹就比我大方多了,她甚至喝完之后把酒杯往桌上一磕,“感谢主的馈赠,感谢你们,阿门。” 我都快忘了,妹妹信教。不出我所料,几位不信教的,包括妹妹的同学表情都有点僵硬,我赶紧把杯子往前一递,“她可着实馋到我,给我再来一杯!” “好气概!”贾鲍立刻站了起来给我倒酒,饭桌上又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都说关心则乱,我这一句话给我自己架在了火上烤,又多喝了两杯红酒,手上也已经没了感觉,脸上感觉好像烧起来了。 我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或者说就没在意,只感觉这菜真好吃,这酒真难喝,头真疼,脸真热,妹妹真好看。 吃着吃着,不知怎的,妹妹和我互相靠在自己的身上,她脸一扭亲在我脸上,其他人笑了起来,那两个孩子更是开始起哄。妹妹这一口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我的下面迅速启动,我知道不能再待了,又吃了几口后就准备走了。 魏崇榭正好也要走,我就拿他说事,挡下了夫妇要送我的礼物,被妹妹搀着出了门。夫妇和魏崇榭送我和妹妹上了电梯,感应灯大亮,照得妹妹嘴唇晶莹而红润,像等待收割的红苹果,恰巧,我就是那个果农。 我的浑身燥热,喉咙发干,急需一点酒以外的水,我咽了下口水,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我挥手道别的左手抓住了妹妹的肩膀,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妹妹的嘴唇。 妹妹的脸红艳艳的,看来是酒劲上来了,这更是让她显得无比诱人,像个饱满的红苹果,本来就醉了的我醉得更深了,疯了一样地伸出舌头,搜刮妹妹带着甜甜葡萄味的唾液,好似遇见了甘泉。 “呜唔,啾~,呜嗯——”妹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迷醉,当我们分开,唇间拉起一条长长的银丝时,她还有些害羞,“哥哥,你这么急色吗?下面都顶上来了。” “我好热,”我这样说着,抱紧妹妹,头疼得发昏,身体难受得紧,妹妹身上的香气让我好了些,但反过来又挑起了我的欲望,我的脑中开始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肖雅,你在吗?”我不禁嘟囔了一句。 我人还是有些清醒的,自知妹妹只是跟我亲了嘴,其他事情都是春梦,便只是抱着妹妹,电梯到了后就放开了。喝了酒后我反倒敏感了起来,怕自己做得过了,做得错了,让我们二人间有什么不可恢复的嫌隙,生怕越了雷池一步。 但妹妹却好像如遭雷击,“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我还能叫你啥?”听妹妹的语气,事情好像很严重,我一下子清醒了些,“我不就叫你,额,妹妹?不然呢,我叫你罗雅婷吗?” 妹妹冷下了脸,“你刚才,叫了谁的名字了,对吧?” “啊?”我回忆了一下,我好像确实叫了某某你在吗,但具体是谁嘛,“嘶——” 妹妹眼皮狂跳,“我大概明白了,赶紧回家吧!” 看妹妹不咋高兴,我想赶紧哄一哄,“妹妹啊,我真想不起来我叫了啥了,你看我都给忘了,那明显是不重要啊,你肯定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妹妹走出电梯后回头吼了我一声,声音很大,让我愣在了原地,我做错了什么?我这么说难道不对吗?她为什么吼我?妈的,头好疼。 待在电梯里肯定不对,我颤颤巍巍地走出电梯,妹妹正在外面看着我,我看了回去,她就扭过头,然后用力一下把我拽了出来。 我一个没站稳,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妹妹一下子慌了,赶紧过来扶我。现在想起来扶我了?刚才发脾气的时候谁那么用力拽的? 明明好像没做错什么,道了歉后不仅莫名其妙挨了吼,还给拽到地上吃灰? 想到刚才酒桌上的推杯换盏,想到夫妇脸上的笑容,想到他们话里的讨好,之后的礼物,想到魏崇榭对我的尊敬,还有两小只对我的敬畏,我越发觉得妹妹她凭什么这么跟我置气,凭什么拽我到地上,让我这么狼狈? 酒劲儿上来了,疼痛和昏沉的感觉也上来了,我憋得难受,我要发泄出来。我用力打开她的手,“刚才干什么去了?!不是你拽那一下,我能成这个狗样子?一边去!” 我也吼了回去,妹妹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她像是个受了惊的小兔子,身体颤抖着,手也停在半空,她的眼中透着委屈,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突然,她不抖了,身体也不僵了,她的表情平静得吓人,但大滴大滴地眼泪却掉了下来。 我一下子心软了,正想把她拥入怀中,却发现自己站不起身,我的四肢都发麻,时而协调时而不协调,我正不知所措呢,一个娇躯投入了我的怀抱。 “哥哥,”妹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又无比平静,像是旁白陈述事实般,道,“雅婷很开心,很幸福,雅婷也很害怕,很生气,雅婷感觉自己要坏掉了,感觉自己好冷,好像待在床底一样,让人难过,但我应该很开心才对。” “瞎说什么呢,丫头,”我摸摸妹妹的脑袋,被妹妹的情绪感染后,我也有点哽咽,“发生什么事情,赖哥哥就好了,没事的,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好。别难过了,哈。” “雅婷不难过,雅婷不难过了,”妹妹在我怀里蹭了蹭,然后突然抬起头,黑宝石般的眼睛盯着我的脸,“雅婷想吃哥哥的大肉棒了~” “啊?”我愣住了,这是什么发展,怎么家庭言情剧突然变成家庭AV了,怎么妹妹亲完嘴就快进到亲肉棒了? 我正宕机呢,妹妹已经把我裤子扒下来了,在楼道里直接暴露自己的那活儿,我人都傻掉了,然后妹妹当着我的面,蹲下身子,掀起裙子,露出覆盖私处的白色连裤袜,我人更傻了,因为她没穿内裤。 从什么时候她开始真空的?!还是说她从一开始就没穿?我是不是低估了妹妹的变态程度? 这还没完,妹妹把私处的裤袜一撕,便露出了流着水的淫穴,她早就有了感觉,是被亲的那会儿吗? “哥哥,我知道你刚才不爽,你把妹妹的手打疼了,发泄出来了,那——”妹妹舔了舔嘴唇,“是不是该妹妹发泄一下了呢?哈啊嗯~” 妹妹向下一坐,淫穴十分自然地把我勃起的肉棒吃了进去,龟头长驱直入,一种1悉的触感让我直呼过瘾,但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之前的那些事情都不是春梦! 卧槽,我在公交车上肏了妹妹?一想到这个,我酒瞬间就醒了,但欲望先理智一步抢占了我的大脑,背德感驱使着我抱住妹妹,身体热得好像要烧起来,心脏跳得好像要蹦出来,在妹妹体内的肉棒好像随时要射精。 “现在是真的吗?我真的上了自己的妹妹?” 妹妹笑了笑,抬起屁股,然后坐了下去,“啪!”一声清脆的肉响,配合着嫩穴绞紧我肉棒的强烈快感,让我差一点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哈啊~,你是觉得,”妹妹在我耳边耳语道,“这种感觉,嗯~,你能,做梦梦到吗?光是去看那些学习资料的话,可没法想象出,啊~,女人的嫩穴的,不是吗?” 卧槽!我用力攥拳,但妹妹诱惑的声音一下子就击穿了我最后的防线,让我无法控制地在妹妹体内灌入精液。 “你听到这个声音了吗?‘噗噜噗噜噗噜~’的,这些都是哥哥的精液哦~活蹦乱跳的,热热的,像是白色的奶酒一样,填满了妹妹的最里边,”妹妹的声音颤抖着,连带着她的穴道都变得更加紧致,突然,一阵淫水喷涌而出,她高潮了,“真是,太爽了,对吧?哥哥~” 明明已经射了出来,但听着妹妹的声音,感受着妹妹的嫩穴,我的肉棒却迟迟不软,依旧硬挺。 我没有继续贪图爽快和快感,妹妹在我眼中既不是花瓶也不是飞机杯,尽管现在我的肉棒插在她的身体里,身体热得要融化,我也只是把妹妹抱在怀里。 “这就够了,”我在妹妹耳边喃喃道,“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你的道,和你亲了嘴,还和你做了这种事情,爸妈知道了肯定要打死我吧。” 妹妹笑了,往我怀里钻了钻,“爸妈知道肯定会很开心的,哥哥能有妹妹这样的好女人,妹妹能有哥哥这样的好男人,天造地设,不是吗?而且,哥哥,你,不喜欢我吗?” “废话,我爱死你了,我可是你哥啊。”我舒了口气,“其实,如果不是家里要传宗接代,我就没想要孩子,也没想要结婚,大不了领养一个给我养老,但爸妈都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妹妹用力一坐,嫩穴像是惩戒一样地绞紧、吸吮我的肉棒,突然袭击让我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精液也被吸出来了一点,“嗯哈~,我,我可是要给哥哥生孩子的!” “好好好。”“我说真的!” “好好好。”“讨厌!” 妹妹又羞又愤,两手抓住我的肩膀,撅起翘臀,只留龟头在嫩穴里,然后用力坐下,把一整根肉棒吃满,她迅速地进行了几个来回,用自己的嫩穴套弄着我的肉棒,充满了精液和淫水的穴腔被肉棒开拓、穿刺,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处女般的紧致穴道和复杂的穴褶夹紧、摩擦着肉棒的青筋,一时间经让我爽得说不出话。 “怎,怎么样?哈啊~,嗯嗯~,哥,哥哥的,肉棒,可是相当喜欢我的里面呢,哦哦哦~,每次顶到里面,都会把里面撑起来,嗯哈~,子宫里的精液也被撞得,来回,啊啊啊啊~” 妹妹的穴中吐出一阵淫水,紧接着便是痉挛,她高潮了,脱力地倒在我身上,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我知道了你的心意了。” 我们两个温存了一会儿,妹妹突然坐直了身子,像受惊的猫一样向周围张望,我有点懵,抬头一看,感应灯灭了,我拍了拍手,没亮。 “叮咚~”电梯到达了本楼层,然后缓缓地打开门,走出了什么人,妹妹挡着我看不见,只能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听上去是个男人。 妹妹一转头,身子也跟着扭了一下,我刚压下去射精感的肉棒被她这么一扭,穴褶穴肉横向地一摩擦,新奇的体验一下子就把我的射精欲望勾起来了,连带着这妮子都娇喘了一声。 走出来的人看向妹妹,“这不是罗家的小姑娘吗?怎么在这儿啊,这个男人,哎呦,你哥喝酒了?” 那人声音浑厚,让人1悉又陌生,他走近后我看到了他的脸——魏崇榭?! 我整个身体一下子绷了起来,手迅速地掏向西服内兜里的短刀,同时腰胯挺直的同时,硬挺的肉棒也猛地顶在了妹妹的子宫口上。 “呀啊~”妹妹一声娇吟,让那人心生疑惑,“小姑娘你也喝了吧,真是的,可别让你哥哥在地上坐着了,着凉了咋办,来,你起来,我来帮把手。” 那人过来就想把我拉起来,可我现在肉棒还插在妹妹的嫩穴里呢,怎么可能就这么起来?他这一帮我们肯定露馅。 “不用了魏叔叔,嗯~”妹妹摆了摆手,“哥哥喝多了,现在,哈啊~,没什么劲儿,要拽起来还得,还得倒下去,嗯哈~” 男人已经走到身前了,妹妹也紧张得要死,嫩穴更是死死地绞紧肉棒,但反过来又被肉棒撑开穴道,背德感和可能被发现的危机感让她抑制不住地娇喘着,但她也是真的厉害,就这样还能面不改色地说话,要我早露馅了。 “看来小妹妹你也喝了不少啊,”男人肯定是听到了妹妹的娇喘了,他开始变得不那么自在,微微躬身的同时也退了一步。看来妹妹这猫叫春的娇叫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可妹妹的娇喘被人听见这件事又让我很是不爽,我也是酒劲儿和醋劲儿一起上来了,抓住妹妹的脑袋一拧一按,就把她的脸扭向我这边,然后嘴唇按到了我的嘴上。 “哥哥你干嘛,呜唔~,啾呜~,嗯呜~,哈啊~,下面别动,啊啊~,旁边有人,呜唔~”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在人面前又是舌吻妹妹,又是挺动腰身自下而上地肏她的穴,刚才的燥热让我不管不顾地抽插、索取,直到最后把精液射进妹妹的子宫。 “哦哦哦哦哦~,好烫,好热,哥哥你这个,嗯嗯嗯~,变态~”妹妹软倒在我的怀里,我抬头一看,灯亮了,而魏崇榭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妈的,大条了,刚才我是失心疯了吗? 妹妹起来也是直接给了我一个大耳刮子,很轻,但是听起来不轻,“要不是刚才那个叔叔胆子小,被你那样子吓跑了,你就等着明天楼里传你肏你妹妹吧!啊啊~,你还变大了,你个鬼畜哥哥!嗯嗯~” “所以那个人是魏崇榭吗?” “啊?”妹妹被我转移了话题,脑袋一歪,“是他哥,魏崇玺,魏崇玺可比他弟瘦多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他弟呢,他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 “因为这里是6楼啊,哥儿俩租了两间房,一间6楼一间5楼。” “这样啊。” “所以你在转移话题对吧。” “对啊,刚才说到哪里来着?” “额,”妹妹也被我绕得有点懵,“说到哪儿来着?” “说到你的子宫被我射满了吧。” “嗯嗯~”妹妹一听我说这话,立刻就来了感觉,穴道夹紧,我向下一看,我们的连接处全是黏黏糊糊的液体,但没有精液,只有淫水,“哥哥太能射了,真是的,和猪一样。” “就当你是在夸我吧。”我又偷偷摸了几把妹妹的白丝翘臀,弹软的小屁股让我爱不释手,“该起来了,小烧货,我可不想被邻居围观。” “原来你也知道要脸,”妹妹刚想起身,就又被肉棒拽了回去,“哈啊~,哥!你的肉棒怎么还那么硬!龟头卡住我的里面了!” “毕竟我看到你就软不下来。” “嗯哈~,你觉得,你觉得我听到之后会高兴吗?” “可你夹得更紧了不是吗?” “那是你又变大了!鬼畜哥哥!” “那——要不要等一会儿?或许之后我的就会软下来。” “就冲你隔三差五捏我一把屁股这个样子,你明天都软不下去。” “那我就抱你回去吧。” “我不想死半路上。” “相信你哥哥啦~嘿诶!”我抱住妹妹的娇躯,双手捧起她的蜜桃翘臀,上身向前一倾,腰胯一用力,右脚一跺地,“呀啊!”我大喝一声,竟真的站起身来。 “哦哦哦哦哦~”这向上的一下对妹妹来说确实肉棒的一次全力打桩,巨大的力道顶开了她的子宫口,壮硕的龟头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半,让她又疼又爽,竟一下子就高潮了。 她这一高潮搞得我也来了感觉,腰身一软差点摔倒,但我毕竟练过武,又是一蹬地把身子稳住了。 “哦哦哦哦哦~”这对妹妹来说又是一下打桩,我下意识地一顶,竟把整个龟头都插进了子宫,她小小的子宫被我的大龟头撑开,整个穴道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疯狂地绞紧、吸吮,然后便是剧烈的痉挛。 子宫里面到处都是我粘稠的精液,龟头泡在自己精液中,冠状沟被子宫口套弄,棒身又被穴褶绞紧,三种不同的快感让我处在射精的边缘,我咬紧牙关,按开了电梯门,慢慢地挪了进去。 肉棒和嫩穴在移动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摩擦着,我就像是个马上就要憋不住了的人一样,小心翼翼地前进,好像随时要憋不住了,确实,我是要憋不住了。 我摒弃一切杂念,告诉自己——电梯里有摄像头,电梯里有摄像头,你会社死的你会社死的,你进了局子妹妹的下半生(身)怎么办?这才忍住。 最后,当电梯从6楼升到7楼,我向前一步走出电梯时,妹妹突然冒出来了一句,“里面已经满了,再射要怀孕了~” 我顶不住了,挺腰开始射精。这一下好像把脑子都射了出去,只感觉天旋地转,黑白交替。我喝酒都没有喝成这个样子,射精射成这个样子了。 总之,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卧室一片漆黑,我看了眼手机,五点,星期一。 该去学校了,我没有了睡意,摸着黑打开台灯,然后就看见了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妹妹被我压在身下,双手被西服的领带捆在床头,眼睛紧闭,嘴巴微张,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身上的jk制服被扔到一边,奶白的胴体上是淫水、口水、精液,脖子、锁骨和双乳上到处都是种的草莓,我们的下体连在一起,连接处黏黏糊糊的都是淫水和精液,她的小腹被精液撑得好似在怀孕,甚至有一道显眼的隆起在告诉我我的大肉棒插进了多么深的地方,而妹妹的双腿还搭在我的腰上,随着我的起身,正在晨勃的肉棒又插了一下妹妹的子宫,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嘴里嘟囔着,“真的要被肏死了,哥哥——” ······ 6点,人满为患的地铁中,我把妹妹护在地铁的角落,一边听着她小声地训斥,一边点头称是。 “哥哥你是什么怪物吗?做爱做到后半夜,搞得我现在身体还是烫的,我该不会真发烧了吧?”妹妹脸上的潮红迟迟不退,只得戴上了口罩佯装生病。 “你要真发烧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了。” “还有,你把我绑起来之后种草莓干什么?被老师看到了要找家长的!” “我就是老师。”“你也敢说!” 妹妹脖子上的草莓消不下去,只得戴上了围巾,我点头道歉,“我真不记得了,就感觉爽了一晚上,你不爽吗?” “我,”妹妹一时语塞,“呜唔~,嗯~,”她不禁摩擦起大腿,里面传出丝袜摩擦的细响,“你的精液还在我肚子里呢,还问我这些吗?哈啊~” “你再喘我就要起来了。” “你也不想想是因为谁?!” “因为你是我的好妹妹,我最好最好的妹妹~” “······”妹妹一脸不忿地看着我。 “啾。”我低头轻轻啵了下她的嘴。 “不许这样讨好我!”妹妹撅起了嘴,但看四下无人看她,她踮起脚尖,“啾呜~,仅此一次哦。” “鲢鱼大学城站,到了——” “走了。”我拉起妹妹的手往外走。 “着什么急啊你,我又不是没长脚。” “不是怕你腿软吗?” “谁腿软了,哈啊~” “当然是你腿软了,”我拉着妹妹出了地铁,“毕竟是我搞的,我得负起责任。” “这么的大摇大摆的,你就等着因为师生恋被通报吧。” “牵牵手而已,拜托,我可是你哥。” “可我也不是小孩啊,我可不想有什么流言蜚语的,我还是要脸的。” “好好好,那您请。”我松开手,却被妹妹反握住。 “谁说现在就放啦,我是说在学校里别这样。” “那外面呢?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我是你妹妹嘛~” “小妮子。” “啾~”妹妹亲了亲我的脸,“快走吧,要迟到了。” “嗯。”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04)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4年2月20日 4.从学校回来试探魏崇榭后遭遇楼道诡异,与妹妹一同克服的同时兄妹开do 4.1.从学校恶魔手中逃离 2023年11月5日,星期五,B市第六十六私立中学第二教学楼一楼 “世界的荣耀~,从人到人~,从主~到生,天门~到人,圣母玛利亚~,无底的歌声和忠心的肥水~:希亚波向天和神的殿显现~” 谁在唱歌?这歌我有些——熟悉?我从哪里听过吗? 歌声如同退潮般远去,光芒从远处刺进我的眼中。 “好累——”我睁开眼,缓缓地坐直身体,把写满各种想法又被口水沾湿的废卷子揉成团扔进一旁的废纸篓,“几点了?” 我看了看时间,13点10分,外面刚打响下午休的铃声,我打了个哈欠,“还好没睡过头,卷子呢?” 我还有些迷糊,把桌子上的书本移来移去后才想起来卷子在上午就已经交给课代表了,“我都这么早发下卷子了,可别再有人不及格了。” 我叹了口气,又在小小的办公室里舒展了下身体,感觉精神好多了才拿着课本出去。 下午第一节课是高一五班的历史课,这节课不讲课,要考试,本来我是不想刚教两个月就考试的,但这是年级组长的意思。 素质教育嘛,虽然我们学校不是那么重视成绩,也不是很抓分,不至于像其他学校那样上不去下不来,但成绩是成绩,态度是态度,每过一段时间还是要考试的。 和其他学校比,我们这考试要松多了,只要学生拉得下脸,甚至可以不考试,你不来上课都行,只要家长无所谓。在挨了些教训后,我意识到能不能学好光看学生没用,还要看家长,有的家长是拆迁户,孩子就没想过考大学,那为什么还要和孩子较真呢?少点麻烦吧,已经够累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打了个哈欠,一想到周一早晨年级组长把历史考试的任务交给了历史备课组组长,然后组长又交给了我的师傅,我的师傅又交给了我,我郑重地接下,最后一周都在出卷子、判作业和讲课的地狱里遨游。 除此之外,学校似乎格外重视我,给我安排了一周两次的教研,年级组和教导处还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这一周开了五次会,三次是年级组在讲之后的考试计划和重点学生的培养计划,两次是教导处强调老师要重视课堂、作业和考试,对于想要学习的学生绝不放弃,给我说得脑子嗡嗡的。 一想到我一周没回家在宿舍住下也要拼尽全力出好的卷子会被学生用各种诡异的答案和神奇的分数狠狠地报答,我就感觉有股黑气在从身体里溢出来。 最好别有哪个倒霉学生被我抓住······ 似乎是我的气场明显不对劲,没有哪个学生想在我眼皮子底下闹事,考试也老老实实的,大概也有隔壁六班传来的怒吼声的功劳吧,老李就是爱发脾气,不知道同在六班的妹妹是什么心情。 嗯?卧槽,我这几天一眨眼就过去了,既没回家也没回消息,她应该没给我发什么消息吧。我偷偷拿出手机看了眼,妹妹除了隔个一两天跟我道个早晚安外也就是几句寒暄,甚至有的话我是隔天回的,毕竟累成狗,着床就睡,能看手机就很不错了。你别说,我要不是看了眼手机,我都忘了我居然还跟妹妹聊过······ 妈的,下了课就跑,有什么事情下周再说,回家一定要狠狠地睡,谁也别想叫醒我! 一想到马上就要迎来周末,而我要比眼前的这帮兔崽子们还要先回到家开始呼呼大睡,我突然感觉整个人开心了不少,便在考试过程中跟他们聊起了天,顺便给他们透透题复习复习之前所学。 一节课很快过去了,我提前十分钟收了卷,又给他们讲了讲这次考试考的知识,权当复习,最后卡点下了课。我跟他们道了别,把收上来的卷子塞进包里后就是一个百米竞走冲刺回了办公室。 我正收拾着东西要提前跑路,却被五班的同学逮了个正着,五班的一些孩子们跟我感情很好,每次下课都找我聊天,下节课他们是自习,可以乱跑,就有些孩子来到我办公室聊天。 我这个办公室虽然小,但是隔音好、位置偏僻、就我一个,可以说是相当理想的睡觉场所了,学生也很喜欢来这里闲扯淡、看看书,有些孩子还自愿过来给我判卷子。 课间8分钟,我的办公室里挤了小十个学生,可谓是摩肩擦踵,我招呼他们把门关上,嘴上笑嘻嘻,心里大呼跑不掉了。 算了,干脆把卷子判了吧,我叫两位亲爱的历史课代表坐到一边帮我判选择和简答,我判最后的大题,其他人强势围观,开始判卷后,办公室里一阵哭笑不得,尤其是在判办公室里学生的卷子的时候,办公室里跟开趴一样热闹,又说又笑。 真好啊,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低头判起了卷子。 很快,预备铃响了,五班的一个同学敲门进来了,“五班的,王老师说这节课考英语。” “啊?老王这周不都考过了吗?哪里来那么多考试?” “别问,王老师说要考,我有啥办法。” “就他事儿多,还占我们自习,*了,我还想眯一会儿呢。” 我咂咂嘴,“这儿还有个老师呢,嘴放干净点。” “啊对不起老师,这不马上放学了吗还要考两回试,一不小心——” “毛病,改改。” “好的。” “下下节课数学,老李有说啥吗?” “数学课代表已经回去了,没说就是没有。” “果然还是老李好啊。” “我就不好了吗?” “罗老师您也好!” “好了好了,”我摆摆手,“那你们赶紧回去考试吧,说不定考完就给你们放出来了呢。” “呵,老王可不会这么干。” “还是您好,从来不占我们自习。” “嗯?你说我现在算占你们自习吗?” “当然不算啦,老师,我们可是自愿的。” 我笑了笑,“王老师可不是这么看的,快回去吧。” “果然就王老师事情多。” “是啊是啊,教得还不怎么样。” “英语课是真tm无聊。” “我英语考得不好就怪他。” 学生们叨叨着走了出去,然后跑回了班里。 我低着头,一个人判起卷子,意识却已经飘回了家中,想到大床的柔软,我吧唧了几下嘴,感觉脑中升起了一丝困意。 有香气?好熟悉,窗外有什么人吗? 我看了看无人的窗外,是错觉吗?但是香气确实是有的啊。 “嘎吱——”门开了,妹妹走了进来。好吧,快一周没见了,我连妹妹的气味都不记得了。 “你看啥呢?”妹妹把门带了上,走到我身边,把怀里的书本放到我桌上。 “在闻香识女人。” “啊?” “刚才有个特别漂亮的姐姐过去了,光是香气就把我的魂勾走了。” “啊?”妹妹的眼皮跳了几跳,她摸了摸我的额头,“你出卷子把自己出傻了吧。” “抖个包袱嘛。” 妹妹干笑两声,“哈哈,那可真好笑。” “你们这节的自习不考试吗?隔壁五班都考试了。” “王老师喜欢给五班开小灶罢了,”妹妹搬了个凳子坐下,“虽然他的小灶还不如自学。” “王老师有那么不堪嘛?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感觉人还行啊。” 妹妹耸了耸肩,“日久见人心嘛。” “好吧,那既然你来了,帮我判个卷子怎么样?” “没时间,我要赶紧写作业。” “嘿!请不动你了还,这可是我办公室,来这里就别摆谱了。” 妹妹打了个哈欠,“不要,这可是我少有的拒绝权力,用一次少一次。” 她这么说着,一只小手却朝我伸了过来,我分了一部分卷子给她,又给了她一支红笔。 “去那边的小桌子上判吧,只判选择就行了。哎呀,真是我的好妹妹。” “你笑得好像个大叔诶。” “啊?我本来就是个大叔啊。” “······”妹妹低头判起卷子,良久,她抬头嘟囔了一句,“哥啊,我好像每天都能在地铁站看到魏叔叔。” “嗯?哪个魏叔叔?” “魏崇榭叔叔,上周还给咱们拍照来着。” “魏崇榭······”我的脑中浮现出上周的记忆,被学校工作麻痹的大脑一下子清明了不少,精神也抽离了出来,进入了另一个身份。 魏崇榭——对啊,当时我还怀疑魏崇榭就是刚开始的偷拍狂,虽然没找到什么证据,但他绝对是有嫌疑的,警惕也是必须的。 他妈的,这周活得狗一样,领导开会魂不守舍浑浑噩噩,教研培训学上一半忘上一半,卷子用心出好6班那帮兔崽子就给演都不演七八个错一个地方,最后妹妹这边应该注意她的安全陪她上下学都忘在脑后了! 万一妹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最大的罪人! “砰!”我用力地锤了下桌子,然后把旁边的枸杞红枣桑葚人参乌龙茶一口饮尽。 妹妹被吓了一跳,看着我吐了口浊气,“额,哥?” “那个魏崇榭只是在早上出现在地铁站吗?有没有别的?他有没有跟你坐同一辆地铁,或者放学后跟你一起进小区?” 妹妹挠着头,“这周各科都考试,每天都很累,我根本想不起什么,只知道应该没人刻意跟着我,但是好几天放学后天黑前都能看到他在楼外拍照,他好像活得很规律。” “游手好闲,打零工,给人拍照能过得那么规律?就他一个吗?有没有人跟他一起?” 看妹妹摇了摇头,我皱起眉头,正听到下课铃响,“你先去上课,放学咱们一起回去。” 妹妹点了点头,把已经判完的卷子和红笔递给了我。 看着妹妹红扑扑的脸蛋,我心中生出一股欢喜,从办公桌上抓起一根包装精致的棒棒糖,“这是心理刘老师给各位老师的,我不舍得吃,你吃吧,别让其他老师看见。” 妹妹嘟囔着,“我都多大了,还用糖敷衍我。” “嗯?你这么说,心理刘老师还敷衍我了不成?” “我可没说啊!别给我的话添油加醋!”妹妹一把夺过棒棒糖揣进兜里,“我会回礼的。” “你可真见外,咱俩谁跟谁?” “老师和学生。” “我你哥,臭丫头。” 妹妹前脚刚出去,五班的孩子们后脚就跑过来了,我的办公室也算他们半个秘密基地。 听着他们叽里呱啦地抱怨着英语王老师在考试期间如何对他们劈头盖脸一顿骂,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那个你们把班里的武子聪叫来,然后其他人出去下,我跟他单独说会儿话。” “好。”好在五班的孩子很听我话,出去后没一会儿就把一个瘦瘦高高的孩子叫进了办公室,其他学生好奇地看着我们,被我挥挥手赶了出去。 “砰”办公室门关上,我又看看窗外,没人路过,我压低声音,“武子聪,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其他同学说你带泰瑟枪过来了,是真的吗?” 武子聪一下子就傻了,“这话您也信吗?我哪里敢的啊。” “有什么你们不敢的,”我挑了挑眼皮,“咱学校都有几个年纪轻轻就搞大人家女生肚子的了,去年不还有几个打群架进去蹲号子的吗?带泰瑟枪怎么了。” 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这不是一个级别吧老师,泰瑟枪已经犯法了吧。” “那你带了什么?老实交代,我不会告诉你班主任的,就是打听下。” 他顿了下,“您打听这干什么?” “你就说你带了啥,快点,马上上课了。” 武子聪咳嗽了一声,“老师,那您可得答应我不往外说哈。”看我点头答应后,他从校服夹克里拿出了一根甩棍。 “啧,”我咂了咂嘴,一脸失望,“我初中时候拿的家伙,怎么你们高中还拿呢,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东西呢。” 武子聪憨笑两声,“哪儿能比得了老师您呢。” “好吧,有总比没有好,来,借我用用。” “啊?老师您用这玩意儿干啥?” “既然借了那就肯定有用,下周还你。” “您这是要找人打架吗?” “少打听,快回去上课吧,上完这节课你们就解放了。” “老师您会把甩棍还我的吧?” “再问不还了。” 武子聪忙点头,“不问了不问了,老师我先走了。” “哦对了,”我从抽屉里抓了一把奶糖给他,“不白借。” “谢谢老师,”武子聪脸上笑容灿烂,就算这把奶糖值不了几个钱,但从老师手上“交易”过来的奶糖那可是意义非凡,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退了几步探头进来,“老师,六班有个学生失踪了,好像就住您那个小区。” 我举起甩棍,“好家伙,你们已经打听到我住哪里了是吧,说,谁告诉你我住哪里的。” 武子聪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秘密渠道说出来就不秘密了。” “谁新鲜似的,快去吧!”“好嘞!” 拿起武子聪放在桌子上的甩棍,我打量了几下,又甩出来挥了挥,“和我那会儿一样啊,也行吧。” 我的家伙事儿都在701,一楼就一把练习长剑,还是尼龙的,如果魏崇榭或者什么人对我们有想法,还真得用这种家伙应对一下。 把甩棍收起来,我继续判起了卷子。 上周末的事情总让我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甚至到先在我都不知道那些记忆到底哪一段是真的,但是有件事是真的,我把妹妹上了,我得负责,而我先在很明显没在负责。 我捂住脸,我该怎么对妹妹负责啊?我先在又该怎么面对妹妹呢?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吗?我可不想当个拔吊无情的男人。 不过比起对妹妹负那种责任,先在更应该好好地保护妹妹,负起当哥哥的责任。 对,要陪着妹妹上下学,得多关注下她。啊,下周应该没那么多的活儿和会了吧。我揉着头发,判了一节课的卷子。 放学后妹妹背着书包来到我的办公室,我和她一起出了学校。 4.2试探魏崇榭 第六十六私立中学位于鲢鱼大学城的边缘,大学城正中的主角自然是一所名为北宇联合大学的学校,周围则是服务这个大学的各种设施,这也让我们学校跟着沾了光,出了学校左拐走几步就能到地铁站。 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特意换了件衣服,戴着口罩跟妹妹一起走在路上,坐地铁回家的学生不少,有的还拉着行李箱,明显是住宿生,就是不知道就回去两天为什么要带着行李箱。 不论是什么年纪的学生,结伴放学走路上的时候绝对是最健谈最热闹的,除非像我前面的这个男生一样本来就是独来独往,诶等等,这个人的背影有点眼1—— “贾钟。”妹妹先一步叫了出来,那人正听着歌,我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他一回头,真是贾钟。 真是巧,路上还遇到了贾家姐弟,贾雪和贾钟,他们没有走在一起,贾雪和几个女生走在一起,贾钟一个人跟在后面。 外向开朗的姐姐和内向孤僻的弟弟吗,贾钟这孩子不怎么爱说话,但应该是在后门经常听到我讲课的原因,他跟我还蛮亲的,陪我拍了肩膀后自然而然地就跟我聊了起来。 “你在后面能看到我讲课吗?” “有的时候探个头就能看到。” “我说怎么老感觉有人从门外看我。” “老师讨厌这样?” “怎么可能,能多个学生是老师的荣幸。你姐和你放学会直接回家吗?” “姐有的时候出去跟同学吃饭,我都是回去的。” “今天呢?你一个人回去?” “没,爸妈不喜欢姐老出去吃,今天我们一起回去。” “嗨,爸妈都这样,是吧雅婷。” 妹妹微微张口,“你确定?爸妈问过?” 我肘了她一下,“你忘了?爸妈老问东问西的。” 妹妹的柳眉拧了拧,“啊对对对,你说得都对。” 贾钟干笑了两声,“谢谢老师,没关系的,爸妈也是为了我们好。” “都快成年了,你们又不是小学生了,”我耸了耸肩,“管管就得了,反正说太多你们也不会听。” 妹妹看向了我,“但是还是会说太多。” 我叉起腰,“很明显,是你说我更多。” “你还挺骄傲?” “对啊,这说明我没你婆妈。” 我躲过妹妹的小腿踢,然后拍了拍贾钟的肩膀,“你要是觉得一个人放学无聊,就跟我们一块儿。” 贾钟笑了笑,“我其实一个人挺好的,我喜欢这种感觉,但还是谢谢您,平时罗雅婷也会这样邀请我一起走的。” “呦吼?”我看向妹妹。 妹妹抱臂道,“看起来你很惊讶?” 我们进了地铁站,我不动神色地把包里的甩棍塞到西装下过了安检。安检机器看见甩棍肯定是要赶我出去的,但扫描搜身的员工只是象征性地扫了扫,只要不明显完全可以带甩棍进去。 在候车室等地铁的过程中,和朋友们告别的贾雪也跑了过来跟我们聊天。 年轻人们健谈得很,就算是贾钟也只是被动了些,不代表他真就谈不了天说不了地,我们从候车室聊到地铁上,再聊到鲢鱼邸小区。 “你们在这里也住了快一周了,有没有发现咱们楼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贾雪眨了眨眼,“嗯?老师您何出此言?” 贾钟看向别处,“你没看到楼里和家里贴着的守则须知吗?不觉得奇怪吗?” “啊?那是啥?哦,那个啊,我为啥要看啊,我最讨厌语文了,尤其是阅读理解。” 贾钟叹了口气,“那个守则总让我感觉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奇怪。” “那是肯定的啊小钟,你也不想想定守则的都是什么人。” 妹妹打了个哈哈,“有的大人也不怎么地的,想想老王。” 贾雪夸张地捂起肚子,“你别说了,我待会儿还要吃饭呢。” 我咳嗽了两声,“总之,你们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比如,拿着相机拍照的。” 姐弟俩都摇了摇头,“没见过有拿着相机的怪人。” “等会儿,小钟,你还记得那天——” “哪天?” “我想想,我忘了是哪天了,就是有天早上咱俩坐电梯下去,然后从七层还是六层进来个女的,那个女的穿得特简单,气色不好,脸特白,然后进来之后站到咱俩后面,最后到一楼的时候人没了。” “真不记得。” “那天我还以为我出了幻觉,问了你好几次有没有女人进来。” “哦,”贾钟似乎是回忆了起来,表情平静,“那天我跟你讲了多少次没有女人进来啦,就是你早上没睡醒。” 贾雪看向我,“大概就是这件事,我弟一直说我精神错乱。” “我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别乱说。” 我看向妹妹,妹妹摇了摇头,“我没遇见过这种事。” 我们一起走到6号楼前,正看到魏崇榭在那边的花丛中拍着照,我把甩棍藏袖子里,走过去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魏,我看你是跟这小区的花丛干上了。” “嗯?”魏崇榭转过头来看我,“这不罗老师吗,你说我跟花丛干上可不对啊,我只是找到某个角度后就很想来一张罢了,当时拍你们兄妹那张就是我有感而发。” “看来你确实很适合摄影啊,我能看看你拍的照片吗?” 魏崇榭笑了笑,“我这相机里有些客户的照片,人家里的房子啊家人啊的照片,我手一抖给你看见就不好交代了,你要真想看咱小区里的花花草草,我回头给你洗几张出来。” 嗯?不让看照片?留个心。等等,最开始周五晚上在黑暗中偷拍妹妹和我的人如果是他的话—— 我笑了笑,“其实我对花草没啥兴趣,这样吧,我看你这相机挺贵的,拍起来效果肯定比上次的拍立得强多了,你再给我和妹妹拍一张呗。” “好啊,”魏崇榭脸上的横肉挤出一抹大大的笑容,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现在吗?” “对,”我拉着妹妹的手,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就这样来一张。”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极品的角度和构图,魏崇榭看上去喜出望外,相当兴奋,连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等等——”妹妹突然撒开了我的手,“我这一身太土了。” “姐们,”我夸张地扬起眉毛,“六十六中的这一身小西装百褶裙还土啊!漂亮炸了好吧!你这样说叫公立中学的孩子们怎么看自己的校服啊!” 妹妹乜斜道:“那是你不懂颜色搭配,这一套全黑跟出殡似的,我也在说你呢,天天就知道穿一身黑。” “谢谢,但我穿的是藏蓝色。” “你敢说你天天穿藏蓝?还不是天天跟大乌鸦似的,黑漆麻乌一大片。” “嘿!你这话说的!”我咬牙切齿地搓了搓妹妹的脸蛋,然后看向魏崇榭,“不好意思哈,我妹照相品味太叼了,跟她妈一个德行,今天先算了,不然她把这事儿的帐记到我头上,难受的可是我。” 魏崇榭笑眯眯地收起相机,但我能明显地看出他脸上的失望,“没事,理解。” 我朝他点头致歉,然后拉着三小只进了楼。 贾雪对着妹妹比了个大拇指,“你终于把我想说的东西说出来了,这一身黑跟出殡似的,我早就想穿点其他颜色的了!” “当然可以啊,”贾钟道,“你留级不就好了?听说下届高一的制服是红白相间的。” “留级会被妈打死的,”贾雪嘟起嘴,“明明高二是白蓝,高三是黑红,就我们这届是纯黑,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再给我们届加个盖头算了。” “能在中国穿这种校服你就偷着乐吧。” 把姐弟俩送上电梯,我看周围没人,朝着妹妹竖了个大拇指,“没想到你还真看懂我的意思了。” 妹妹看向别处,道:“我就是突然不想拍了罢了。” “他刚才那个眼神可不对,他那个动作也不太对,你感觉到了吗?” 妹妹点了点头,“那个大叔刚才突然像看突然发现的财宝一样盯了我一眼,真是······令人难忘。” “我也感觉他那一眼看你跟看物件儿一样,大概之前他都是有所准备,琢磨着怎么接近你给你拍照,维持着自己不暴露,我突然说让他拍你,他就喜出望外,抑制不住地兴奋了起来,我现在最纳闷儿的就是,不就是拍个照吗?他至于这么投入这么兴奋吗?难道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妹妹耸了耸肩,“可能他就喜欢这样吧,我也不好说什么。” 我的脑中开始出现各种本子里的剧情——他会不会是打算拍了照片拿回去当素材?还是什么别的,然后进一步该不会就是要······ “哥,你在想什么r18的东西吧。” “很难不往那边想啊,虽然魏崇榭看起来和和善善,也不显得猥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房门一关他在里面干什么。” 妹妹叹了口气,“确实是这样的,反正现在探到了那个大叔的一些异常,咱们就注意着点吧。” 我摸了摸下巴,“我得教你几招,啥时候有人为难你我又不在。” “你一直跟着我不就好了吗?” “我又不是你保姆。” “但我现在就跟你保姆差不多不是吗?”妹妹轻轻地戳了戳我的熊口,“哥哥小宝宝~” “确实,感觉你很婆妈,妹妹老妈妈。” “***” 我又躲过了妹妹的小腿踢,顺势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生气啦?”然后抱着妹妹打开了一楼的家门。 爸爸就站在门口,“你们跟门口聊啥呢,给你们开了门禁留了门那么久你们才进来。” 我戳了戳妹妹红扑扑的脸,“我们玩呢,是吧?” “我不想跟你闹,放我下来。” “不要,嘶——” 结果是吃了一头槌。 不知不觉,从我醒来后已经过了一整周了呢,我吃着小炒肉,看着旁边有说有笑的家人们,真是1悉又感动。 “你笑啥呢哥,有什么好笑的?”妹妹给我夹了块肉,“这肉太肥了,你吃吧。” “毒也要吃,营养也要吃。” “什么理论,你咋不说变强就要吃禁果呢?” “嗯?你也看《刃*》?” “啊?我不能看吗?亏你天天说要教我防身术。” “防身术跟这没关系吧。” “徒手和持械间有层一层高墙——” “好了好了,已经品鉴得够多了。对了,爸,这门禁修好了?” “周二就修好了。” “哦,这门禁就靠一楼的人开,每天多少人进出啊,不麻烦吗?” “还好吧,你咋想起来问这个了?”爸爸夹了几筷子苦麻菜,“楼里进出的人很少的,也就早晚下班的时候人多一些,但一个小时最多也超不过十个。” “啊?这么少?这栋楼一层四户一共八层,三十二户有小孩有上班族,早晚高峰还那么少人出入吗?” “大概很多人都居家工作吧,反正物业送吃的喝的,想吃别的叫外卖,”说到这,爸爸吧唧了几下嘴,“怎么跟养猪似的。” “不对——须知里不是说必须有两个小时出门活动吗?” 妹妹扒拉了两 口饭,“说出门又不是出楼。”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难道我们楼真的一大半都是居家办公吗?还是那种连楼都不想出的宅男宅女?啧。 吃完饭后我们又陪着奶奶看了会儿电视,妈妈突然来了兴致,要跟我们打跑胡子,我和妹妹也知道妈妈在家里待着没啥娱乐,就和爸爸凑成四个人打了会儿牌。 打牌的时候时间过得是真的快,不知不觉间墙上钟表的时针马上就要指在8上,妹妹打了个哈欠结束了今天的牌局,又喝了点水后我带着妹妹出了家门,准备上七楼回701休息了。 4.3遭遇诡异 一楼的公告栏上贴了张纸条,写着“今日本楼正在消毒,请各位住户配合。如楼层并未消毒,请勿在楼道中停留,尽快回家,等待消毒结束后再出门。” 消毒?这都2023年了,新冠早就过去了吧。 电梯来了,我和妹妹和爸妈道别,坐电梯上了七楼。 电梯门开之前,我就嗅到一股淡淡的油脂气味,夹杂着一种说不上的清香。妹妹比我对这种气味更敏感,她抹了下鼻子,“好1悉的味儿。” “什么?” “叮——”电梯门开了,楼道里的感应灯亮着,光滑的地面反射着昏黄的灯光,不,不是因为地面干净,是因为——地上有油? 楼道的地板上有着一层油脂,不知道是什么油,有个清洁工打扮的大妈正在那里拿着拖把清理着,拖把上和一旁的桶子全是黑黢黢的油水。 大妈抬头看向我们,“你们是这层的住户吗?” 我点点头,“是,这儿咋了?” “不知道谁东西撒了一地呗,”大妈继续拖着地,“别摔了,这地上油不拉几的。” “好吧,您辛苦。”我点头致意后,小心地伸出脚,却被妹妹拽了回去。 “咋了?”我扭过头,妹妹踮起脚对我耳语道,“那个人在说谎。” “何出此言?” 妹妹指了指电梯的门框,“门框上也有橄榄油,而且很均匀。” “这是橄榄油?” “对,我一闻就闻出来了,这里肯定做过圣事。” “圣事?基督教的那种?” “对,基督教经常拿橄榄油做各种仪式,”妹妹点点头,按了下电梯中八楼的按钮,“总之,先去其他楼层。” 看着正在关闭的电梯门,我倒没什么腹诽,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啊?” 妹妹正要说些什么,刚关了一半的电梯门又开了,是大妈在外面按的,她笑呵呵地看着我们,“你们不是这层的住户吗?这是去哪儿啊?” “这您就别问了。” “你别说,”大妈的鞋上套着藏蓝色的鞋套,上面沾着黑色的油,“公司告诉我们这几天有人冒充住户进入居民楼,让我们多留意。” 说完大妈亮出了她的员工证,“小伙子小姑娘可别嫌大妈多管闲事,我们这里工资可比外面高多了,拿一份钱干一份事。” “额——”我看向妹妹。 “你确定这些橄榄油是有人不小心撒的吗?”妹妹指了指电梯外面的门框,“这些橄榄油涂抹均匀,明显是人特意抹上去的。” 大妈耸耸肩,“小姑娘你是没去扫过公厕,你去扫过就知道了。” “我没扫过公厕,但我见过圣事,这就是圣事。” “圣事?那是啥?听起来像个什么迷信的玩意儿,”大妈打量了下妹妹的面容,“小姑娘是外国人?俺们中国可不讲这个。你说是吧小哥。” 我把双手放在妹妹的肩上,脸上赔笑,“我妹就是这样,您多担待。我们真是这层楼的住户,一楼101也是我们家的房子,而且管着门禁,您去问问就知道了。” 大妈笑了笑,“歪果仁,理解,信你们的是不是逢年过节发米发面啊?要发的话算大妈我一个。” 妹妹尴尬地笑了笑,按了电梯的关门键,这次大妈没有再按,电梯门缓缓关闭,感受着电梯缓缓向上,我问道:“为啥不直接回去啊?我们两个人也不怕她一个吧。” “人不可貌相,更何况她不一定是人。” “啊?为啥?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下意识地觉得妹妹在胡说八道,那大妈不挺和善的吗?还不是人。但想到魏崇榭,我还是认同妹妹对陌生人抱有警惕心这件事的。 “橄榄油被她的鞋套和拖布碰到后就变黑了。” “有这事儿?” “我刚开始就注意到了。” “有没有可能是单纯的变脏了。” “她往过走的时候一步一个黑印子,可不像是单纯的脏。” “光是这个说明不了什么吧。” “魏叔叔的那个不也说明不了什么吗?”妹妹抱臂撅嘴,“难道真要他们手里的刀和拖把在你面前举起来的时候,你才能确定人家不是好人吗?一个聪明的魔鬼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地亮出自己的獠牙。” “不至于吧······那你之前是怎么一个人在701过的?” “叮”电梯到了八楼,电梯门缓缓打开,外面漆黑一片。我拍了拍手,感应灯没亮,“啧,这灯又坏了,今天真是倒霉催。” “先别出去吧。” “那咋办?回七楼?还是回一楼?咱们要是占着电梯老不出去,可是会被人打电话投诉的。” 妹妹拿出手机,“快八点了,已经算晚上了。”她打了个哈欠,“我已经想睡觉了,这周累死个人。” “我这周更累好吧,给你们出卷子。”我叹了口气,“这感应灯不亮一般都没好事,黑不溜秋的出去被偷袭了就完犊子了,往下又肯定要经过七楼。” “我让你直接掏甩棍打那个大妈,你一定不愿意吧。” “那是自然,万一你猜的是错的,那我可是要进局子的,还多个爹,赔钱又照顾。” 看妹妹咂了咂嘴,我又问道,“你之前没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吗?” “没有啊,我之前过得很正常啊,”妹妹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好像从上周五开始,奇奇怪怪的事情就开始发生了。” “啊?”我移开视线,那不就是我“醒过来”的时候吗?“怎么啦?” “这不是回答你的问题嘛,咋了那么心虚。” “没事,”我摆摆手,“这么也不是个办法,要不我带着你直接下到七楼冲到家门口?就算大妈想害我们,她也不可能几下就把我撂倒吧,我可是练过的。” “地上可是有油的,你想清楚,”妹妹眯起眼睛,“你脚下一个不稳,那就送给对面两个人头。” “额,你好歹反抗下啊,别光我又打输出又抗伤害。” “哥,”妹妹柳眉微蹙,“你有没有觉得,周围变热了?” “没啊,咋了?” 妹妹俏脸微红,“我有点热。” “发烧了?”我把手放在妹妹的额头上,热热的,但不烫,不过她的小脸真的是越来越红了,像红苹果一样。 “呀!”妹妹后知后觉地后退了几步,退到电梯的角落后,她解开了几颗衣服的扣子,“我,我就是,有点热而已,没事的。” “你最好真没事,”我有些担心妹妹,“真麻烦,干脆直接下七楼算了,怕什么。” 妹妹没有说什么,我果断按了七楼,然后把甩棍甩开,随时准备应对可能袭来的攻击。电梯门缓缓关闭,下降,然后再到了七楼后再缓缓打开。 楼道很暗,我空着的手敲了敲电梯门框,灯亮了,我和妹妹一愣。 这里哪里还有什么大妈和油渍,地板上空无一物,只有些许的灰尘,要知道我们虽然没有出电梯,但能看到的地板上都有着一层橄榄油,我们一上一下的这点功夫里大妈怎么可能打扫干净? 我小心地探头出去,楼道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甚至让我感觉刚才的是不是什么幻觉。 “······”妹妹摸了摸下巴,她探出身子,琼鼻嗅了嗅,“这里连一点橄榄油的气味都没有了,但电梯里还有一点点,这明显不对劲。” “快回去吧。”我拉着妹妹就出了电梯。 妹妹掏出钥匙开了门,我们两个赶紧进门,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那些橄榄油应该是拿来做圣事的,”妹妹给自己倒了杯水,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但脸还是红红的,“《圣经》中橄榄油经常用于各种仪式,需要那么大剂量橄榄油的仪式······” “该不会就是一楼公告里说的那个楼层消毒吧。” “用橄榄油来消毒,那一定是为了净化某种东西。”妹妹眉头紧蹙,“今天晚上门窗都锁好,也别起夜了。不行,我得把橄榄油抹在咱们家门框上。” 我点点头,虽然对妹妹的说辞将信将疑,但是我还是按照妹妹说的做了。我们摸完橄榄油后,妹妹的脸还是有点红,但额头的温度确实很正常,我想找点药给她吃,她却说其实她不用吃药。 我想到我备忘录上写着的东西,“我不用吃药,你也不用吃药,这怎么做到的?” “你就当,嗯,神的加护。” “你跟没说一样。” “但我已经回答你了,”妹妹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呼——好多了,去睡觉。” “等等,那上面不是说晚上别喝吗?” “······”妹妹挑了挑眉毛,眨巴了几下眼睛,又抿了抿嘴唇,一滴红酒从她嘴角滴下,她挤出了抹微笑,“那是你,我不用。” “你这话,说得好勉强。” “回去睡觉!” “好好好。” 这一晚我睡得相当安稳,甚至因为累得要死,连梦都没做,往枕头上一躺直接快进到了第二天清早,我精神满满地起了床,看了看手机,八点零五。 真早啊,看看妹妹那个小懒虫起没起来吧。 我穿好衣服,出房门来到妹妹的屋门前,轻轻转了转门把手,锁了。 算了,还想给她个突然袭击呢。 我正要放弃,突然看到了门旁的一个盆栽。 哦,好突兀的盆栽啊,整个房子里就这一颗呢。 我把盆栽移开,果然底盘上放着一把钥匙。 啧,嘶——等会儿,为什么屋门的钥匙也要这么放?这算是妹妹故意给我留门吗?好奇怪哦。 我在心中默默感慨,轻轻地用钥匙打开屋门,然后缓缓地推开门,正看到赤身裸体的妹妹躺在地上,她刚醒,睡眼惺忪,看到我探头进来,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哥!你干嘛!” 今天我还晨勃了,正是血气最旺的时候,可当时不知道怎么的,虽然身体诚实无比,脸上却平静自然,嘴里更是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地上凉,光着睡会感冒的。穿上衣服,啊~” 妹妹的脸上先是惊讶,再是羞愧,然后是愤怒,“你就想说这些?” “不然呢?”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妹啊,光着睡地上我也会心疼的好吧,要真嫌热开空调,不差那点电费。” “······” “穿上衣服。” “滚出去!” 我就这样被赶出去了,你要说裤裆鼓不鼓,那都快把内裤撑破了,但——我又该怎么说呢?我可不是鬼畜哥哥。 嘶,奇怪,怎么感觉我好像同时处于身体兴奋和精神贤者的状态,难道是因为对方是我的亲妹妹吗? 没过多会儿妹妹就起来了,她和我默契地不再提早上的事,大概九点不到,有人敲响了我们家的门,我通过猫眼往外看,是穿藏青色西装的服务人员。 我开门,看着丰盛的餐车,在羔羊肉和牛肉、死面饼和小甜饼中选择了蛋白质更高的牛肉和妹妹爱吃的小甜饼。 这时,妹妹突然跑过来,她一路小跑的样子真像一头洁白的小母鹿,“今天我们要羔羊肉和死面饼。” 服务人员将一份羔羊肉和死面饼递给了我们,对我们鞠躬后就推着餐车走了,“怎么突然改了?” 妹妹关上门,“昨天的事情发生后,我突然觉得今天应该按照《圣经》里写的选,一日的口舌之欲算不了什么。” “所以你明天还是要吃小甜饼?” 妹妹吐出粉嫩的小舌头,“当然啊,他这里小甜饼超好吃的好吧,我可以没有哥哥不能没有小甜饼。” “妈的,有你这样的妹妹真是我的福分。” 啊,这样调皮可爱的妹妹一定需要哥哥用雷霆手段狠狠地教训!哦~应该教训呢······嗯?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 妹妹煎了两个鸡蛋,又把之前的牛肉切来烤了,把死面饼切开,肉、蛋和生菜夹在中间,吃汉堡一样吃进了肚子,让没啥味道的死面饼也能三两下进肚。期间妹妹又给我倒了杯红酒,虽然放眼餐桌这就餐风格甚是奇怪,但有了这杯红酒,还是带了点情调的。 我举起杯子,“要不拉上窗帘,我们点几根蜡烛?” 妹妹娇嗔道:“大早上起来犯病。” 吃完了早饭,磨磨唧唧地刷完碗盘之后就快九点半了,妹妹开始看她的《圣经》,不时握着熊前的十字架祷告两句,我就回房判卷子去了。倒不是没想过让这丫头来帮我,但她作业还没写完呢,还是算了吧。 似乎是喝了红酒,我脑中没有再蹦出那种奇怪的想法,但判着写有各种抽象答案的卷子还是让我的血压逐步升高,很快我嘴巴就干了,便出屋门找水喝。妹妹已经回房写作业去了,这周也不知道他们戏剧社还要不要聚头。 喝了杯水,手机来电话了,是我的恩师。 我接通电话,“怎么了老师。” “小罗啊,这儿有个家长要给他孩子补课,那孩子高二,你们学校的,时间只有周六下午三到五,一个小时二百,我说你历史教得好,能给他补补,你要不要接?” “那肯定要接,是去您那边,还是再约地点?” “家长说都行,看你怎么方便吧。他们在鲢鱼大学城旁边租了房,孩子平时就住那里。” “哦好,那就鲢鱼大学城站那边的麦当劳吧,我这边坐地铁用不了一个小时。” “好,我跟家长说去,课今天就上,你先准备下。” “知道了,谢谢老师。”听着那边挂断了电话,我心中止不住地欣喜,正巧看到妹妹出来喝水,在她的惊呼中,我把她抱住举高高,“你哥我来钱啦!” “啊?什么?” “补课,一小时两百,虽然在B市不算很多,但毕竟我是新老师。” “咱家也不缺钱吧。” “这哪里是缺不缺钱的事情!真是的跟你也说不通。” “嘿!”妹妹咂了咂嘴,“你好神气哦,能赚钱了不起啦!” “对不起,能赚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我呵呵一笑,“这样我就可以打车上下班了。” “好奢侈!” “真没啥,我一朋友天天这么干,而且这样我就算再忙也能回来了不是吗?” “哦。”妹妹兴趣缺缺。 “还可以拿来给你买衣服!” “好诶!”妹妹高举双手,然后又看了看我的脸,“哥,你没刮胡子诶,还有擦油了吗?” “你又来了,我这就去好吧。” “你那件蓝衬衫去哪里了?去麦当劳就别穿西服了吧。” “你管呢?” “啊我就管,妈现在管不到你了我来管。” “好家伙,我有两个妈了是吧。” “你要是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那别人要是跟我说cnm——” “你他妈有病吧。” “我妈没病,另一个妈就不知道了。” “咳咳,”妹妹被气笑了,“别跟我这儿瞎扯淡,赶紧给我滚去屋子里该干啥干啥。” “好好好,好好好,”我点点头,然后回屋找了找,“卧槽,我好像没拿高二课本,妹你有吗?” “我高一,你想啥呢?今天第一节课你又不是一定要用课本。” “这不是显得我很不专业吗?” “那你现在给我专业一下?你专业得了吗你!” “啧,算了,摆烂,我先去判卷子了。” “去吧,”妹妹看了眼手机,“他们还打算去瑞*啊,额,我有点不想去了。” 想到在瑞*中发生的那些事,我皱起了眉头,“反正那个地方离大学城就一两公里,你让他们来麦当劳吧。” “啊?你这是要自首吗?恨不得别人知道你在外面给人补课是吧。我还是去旁边的那家披萨店吧。” “那家好贵的,你们去KFC吧。” “不想吃KFC,想吃麦当劳。算了我问问,”妹妹在手机上敲了会儿字,“他们说想先去星巴克,再去吃呷哺呷哺,然后晚上去玩剧本杀,他们好会啊。” “晚上玩剧本杀,他们想玩到啥时候?” “啊不好说,反正前两个店和麦当劳就在同一条街上,你别让人逮到。” “咋了,还不让老师去大学城里玩啦?” “呵,您老注意就行。” 我在手机上搜了下高二历史书的电子版看了看,心里大概有数之后就又回去判卷子去了。一直到将近十一点才把卷子判完,啊,懒得统计分数了,为了我的身体健康(血压)着想,还是回头给课代表登分好了。 把卷子收好,我和妹妹出了门,准备下楼吃饭,结果我们刚出门,就看到门前落着一层灰,上面只有几串脚印和两道车辙。 “咱家门前能落灰?” 妹妹给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楼道那边,“我没见过他们。” 啊?我看过去,只见一男一女在楼道那边聊着天,我在这里住也就两三天,我当然不认识他们,但是妹妹不认识那就有问题了。 而且当我们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们也停止了谈话,转过头来看着我们,眼神中透着惊讶,他们也不认识我们吗? 妹妹道:“从昨天晚上起,我就感觉楼道不是很对劲。” 我注意到男人提着一个桶,那个桶我有些眼1,但又不太想得起来。 楼道正中写着一个七,没错,这里是七楼,电梯旁的公告栏上也贴着住户须知,不过旁边没了通知消毒的纸条。 回去待着也不是个法子,自从昨天遇到那个大妈后,事情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先是满地的橄榄油和大妈突然消失,又是妹妹变得戒备起来,最后更是遇见了没遇见过的男女,手里还提着个眼1的大桶。 我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叫她把门打开,我往前凑凑,妹妹点了点头,边掏钥匙边转身。 似乎是觉得我们要离开,那对男女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似乎在辨别着什么,我发现他们都戴着个小帽子,把头顶盖了住。 我慢慢地走到电梯边,然后瞟了眼公告栏上的须知,看到标题我就满头问号——炼狱邸小区住户须知 啊?这是字打错了吧,我们小区不是叫鲢鱼邸吗? 我不自觉地瞟向了须知的第一条: 1、楼道不是私人区域,所有住户均不能占用,住户们不得扰乱楼道环境,如发现则向楼层全部住户问责。住户间出现矛盾,请自行解决矛盾——方式方法不限,没有人关心你们到底有什么矛盾,请进入住户私人区域中解决,后事自己处理。如在非私人区域中发生冲突,后果自负。我们会有专人来处理多次不守该规则的住户。(后面还有一段红字,写着“一号二号的房子里没有人住,如有人从中出来并且没有戴帽子,请将“圣水”泼到他身上”) 啊?我们不就住在701吗?拿油泼他?嗯?! 我立刻看向那个拿着桶的男人,那人正慢慢地靠近我,拿着桶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是怕我,还是太过兴奋? 我没时间看后面的规则了,也自然不知道他会把我当成什么,但我知道他肯定想拿桶里的东西泼我。随着他的移动,他桶里的液体咣当了出来,滴在地上,是黑黢黢的油,这是昨天保洁大妈拖地的桶,那里面应该就是妹妹说的被污染的橄榄油! 我立刻从怀里掏出甩棍甩开,大吼道:“你想跟我在楼道里起冲突!只要你敢动你手里的桶,我就敢在这里敲爆你的脑袋,然后就是那个女的!” 男的没有被我吓到,但是他停住了脚步,“吼什么,真是的,有没有素质,”他举起空着的手,伸出小拇指扣了扣耳朵,“瞧你这样儿,没见过别人提水桶吗?跟他妈见了鬼一样,神经病。” 我举着甩棍,慢慢地向后退,男的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楼道中间盯着我,那眼神有点像之前魏崇榭盯着妹妹的那种眼神,“小哥,”那人突然开口,“我看你怕我这个桶,是怕这里面的‘水’吗?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我也不说话,只是戒备地向后退去,虽然这样下去再出来就有被伏击的风险,但现在这种情况我除了从长计议外没什么好想法。 篮球鞋踩在布满灰尘的地上扬起一阵浮土,阳光之下看得清清楚楚,可明明是大中午的,这阳光却好像是落日的余晖般,阴恻恻的,昏沉沉的。 我估摸着还有一米就能进门了,那男人突然侧弯下腰,朝着我身后的妹妹说话,“别把他门关上了啊!他不还进去呢吗?” 我妹妹怎么可能给我关门!他肯定想让我回头!呵,还朝我狞笑,这个人绝对在打着什么主意! 我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脸、他的水桶、他的脚步,却不想一个黑影突然从他身后飞来,就正好是他侧腰前头部的高度。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身形往下一缩,手上的甩棍往上一拨,“砰”甩棍和那东西接触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我也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一个沾满了黑油的拖把! 卧槽,一定是后面那女的! 拖把头上的油溅了我一脸,尤其是溅到了我的眼镜上,我一下子失去了视野,手上的甩棍胡乱挥了两下不让人靠近,但很明显,他不用靠近。 “哥!” “唰!”整整一桶油朝我泼来,我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前半身都是黏腻的液体,这液体不仅恶臭难闻,甚至碰到我裸露着的皮肤时就好像被吸收了一样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大惊,但很快变成了盛怒。 “我他妈说过别动你那个逼桶!”我把眼镜往地上一扔,重新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那男人往前走了半米,现在只和我差一米多远了,他还有三分之一的油没有泼出来,我立刻扑了上去,一棍子打在他的天灵盖上。 我是练过的,会使劲儿,这一棍子配上我的迈步力气巨大无比,敲到他坚硬的头骨上后,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血从他的伤口中喷了出来。 我的盛怒一击没看好打哪里,这一下好像打到了他头上最坚硬的地方,他没有立刻失去行动能力,我左手上去照着他侧脸就是一拳,这一拳把他打得转了小半圈,手上的水桶也掉到地上,黑色的油撒了一地。 “哥!” “死!”我一甩棍打在他脖子上,接着就是一脚给他踹出去。 那女的见我这么凶猛,丢下男的就跑进了703,“你也跑不掉!”我跨过男人,举着甩棍冲了过去,我全身都淌着黑色的油,看起来像是个催命鬼一样。 那女的正要关门,我冲过去飞身一脚把门踹开,后面的那女的也被门砸到了鼻子,鼻血直流地坐倒在地,见我进来了,她尖叫着,站都没站起来就往后逃去,我追上去拽住了她的长发,举起甩棍就打在她的耳朵上,仅一下就把她的耳朵打塌了下去,随后照着她的脖子就又是一棍子,打偏了打在锁骨上,只听“咔吧”一声,她叫的声音更大了。 “叫,他妈的让你叫!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啊?!” 她痛苦地哀嚎着,血从她的耳朵中流出来,“我错了,我错了!” “晚了!”我又是一脚踹到她后背上,她面朝下地磕在地板上,听那骨折声应该是撞塌了鼻子。 “哥!” “谁他妈在——叫······”是谁在叫我?谁来着? 我迅速回过头,看到站在房门外楼道上的妹妹,哦,是妹妹在叫我,那我又在哪里呢?我刚刚干了什么? “哥,你快出来!”妹妹焦急地叫着。 “嗯?”我环顾四周,这是谁家啊,看起来那么旧,墙也黑黢黢的,空气里飘着股焦味。 4.4把妹妹抓住! 我好像干了什么事情,但又想不起来了,我走到楼道上,妹妹赶紧把门关上,“我回家拿了袋垃圾,你怎么就闯进别人家了!好在这里没住人,也是奇怪,不锁的吗?” 妹妹又拧了拧门把手,“这没钥匙也开不开啊,你不会撬人家锁了吧。” “刚才干了啥我都忘了。” “啊?你老年痴呆了吗?”妹妹打量起我来,当她正视我的眼睛的时候,她吓得停止了呼吸,“哥!你的脸怎么这么黑啊!” “我的脸很黑吗?我就是感觉有点,不自在。” “不自在?算了,哥,你跟我赶紧回去。” 妹妹拉住我的手,那手好软,像棉花一样。 妹妹在前面走着,步子急促,像只小兔子。 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能让可爱的妹妹这样的关心我,也值了。 可今天这样关心了,明天也这样关心吗? 今年这样关心了,明年也这样关心吗? 同居的时候这样关心了,嫁出去了也如此关心吗? 我的妹妹是个小棉袄,婆妈但温暖得不行。 脑中冒出一句话,“哥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哥哥了。” 她从来都是我的小棉袄,也是我的小鹧鸪,我的小鹿,现在是,之后也是,不论我干了什么,她又干了什么,她都是。 那如果她跟了别的男人,当了别人的小棉袄呢?不可能,她只能是我的。 她是你的。对,她是我的,她的身体是我的。 她必须是你的。对,她必须是我的,她的心必须是我的。 她只能是你的!对!她只能是我的!我就是把一切丢了,也要留下她!为了那一声“哥!” “哥?”妹妹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你捏得我好疼,你先坐着,我去把红酒拿出来,喝了就好了,啊。哥?” 我没有坐下,我站在沙发旁边,紧抓着妹妹的手,我看着她的脸,视线恐怕如同魏崇榭那样一般让人发毛,妹妹不禁后退了一步,但我抓着她。 “哥,你的脸黑得越来越厉害了,听雅婷的话,放开手,或者直接去厨房,去喝了红酒你就舒服了。” “妹,我不难受。” “怎么可能不难受,你的脸黑得像中了剧毒,愿上帝保佑,求你了,哥,把酒喝了,妹妹怕你出事儿。” “没事的,”我盯着妹妹的唇,“没事的,我只是想要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呜唔~” 我低头吻住妹妹的唇,那嘴唇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我紧紧地抱住她,贪恋着她的唇。 妹妹颤抖着,又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抱住我,“呜唔,啾呜~”她伸出舌头舔着我的牙齿,“亲完,去喝红酒,好吗?啾嗯,呜咕~” 我抱着她,吻着她,脑子里想着,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结束? 我贪恋着,贪婪地享受着,上次如此享受地沉浸在一件事里是什么时候了?而我又在什么时候第一次夺走了妹妹的嘴唇? 管他呢,我的手伸进了妹妹的裙摆,“呜唔!你答应我——呀啊!” “谁答应你了?” “你必须去了,哥,你必须去了!”妹妹用尽全力地抵抗着,我反手就把她按在沙发上,双手往头上一拉,另一只手扯下领带捆了起来,“再不去,你会回不去的!” “本来就回不去了,妹妹,”我脱下裤子和内裤,露出里面勃起的怒龙,“那些都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现在我只想上你。” 妹妹不自觉地瞟了一眼便脸上发红,她两条腿用力地夹在一起,“不行,哥哥,爸妈还在等我们下去吃饭。” “我刚发了信息。”我把手按在她的小肚子上,然后慢慢地向下滑去,她的身体在发热,越是靠近那里越是热乎。 “唔嗯~”妹妹发出一声嘤咛,我又吻住了她,慢慢地撬开她的嘴唇,然后是她的腿。 “咕嗯,啾呜~,咕啾,嗯,嗯!”唇分,妹妹的眼神逐渐迷离,而她大腿间的领域也向我开放,我在她白色连裤袜裆部的位置撕了个口子,便迫不及待地拨开她的内裤,把我的肉棒插进她的穴里。 “好湿,妹妹,你的里面都湿透了,你早就发情了吧!” “哈啊,哦哦~”妹妹的瞳孔失去了对焦,她喃喃道,“再,再怎么说,哈啊~,我也是青春期,嗯哈~” “你的里面好紧,嗯!”我把妹妹的双腿架在肩上,然后把身子压了上去,我脸贴脸地看着她涨红的脸,看着她红透了的唇,“你真的好美,妹妹。” “咕嗯,啾噜,啾呜~,嘶溜,嗯呼——”我夺走妹妹的唇,边享受着她松软的嘴唇,边享受着她紧致的小穴。 我抽插着,在妹妹身上打桩般运动着,越来越快,我感觉有液体在随着我的抽插从妹妹的穴中流出,这液体越来越多,沾湿了沙发和地面,也沾湿了我的卵蛋,我的大腿,可我却不觉得难受,只觉得欢喜,这是我让妹妹也快乐的证据。 “嗯呜呜呜~,啾啵,啾呜,”妹妹的小舌越发主动,她的小舌舔舐我的牙齿,她的津液流进我的嘴里,她的身体好像“活”了过来,被我压在身下也扭动着,回应着我,尤其是被插满的小穴,主动地吸吮着我的肉棒,“哥,这和之前的都不一样,哈啊,嗯嗯~,心跳得好快,那里也好胀,哦哦~” “啪啪啪——”我们两人的身体碰撞着,发出一声接一声淫靡的肉响,妹妹的汁水在交合中飞溅,她那肌肤微丰、富有肉感的大腿还有同样丰腴的蜜桃翘臀为我一次又一次地打桩提供了缓冲。 “啊啊啊~,”妹妹颤抖着,痉挛着,她的穴中突然飞射出一股蜜液,而那软糯的子宫口也为我打开了一个小口,“啪!”一次用尽全力的冲撞让我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地方,“痛!哦哦哦~,但是,好,好舒服嗯嗯嗯~” 妹妹被这一下开宫撞得差点丢了魂儿,似乎是全身都被这一下调动了起来,她的穴腔一下子绞紧了我的肉棒,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几近射精,但我继续毫无顾忌地继续打桩。 “啪啪啪啪!”淫靡的肉响中夹杂着液体飞溅的黏腻响声,我知道她又高潮了,她的水越来越多,被我的抽插搅成了白浆。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妹妹看着我的眼,她的眼中满是火热,“就是这个,哦哦~,我,我等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 “对,啊啊,你知道,嗯,你上周上了我之后,我的身体,嗯哈~,像,中了毒一样。” “你可真淫乱。” “哈啊~,我是个16岁的女孩子,”妹妹哀怨地看着我,“你用这根这么大的东西操了我,啊,又,倒说我淫乱啦?呼啊,嗯嗯~,要射了吧,射进来吧哦哦哦哦哦~” 我放开精关尽情地在妹妹的子宫里射精,黏腻的精浆一下子充满了妹妹的子宫,她的小腹开始膨胀,然后从子宫口溢出,充满了整个穴腔。 我抱住妹妹,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的心跳,默默地在她的体内留下我的种子。妹妹的身体很热,像一团火。 妹妹突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与我接吻,铁锈味的液体和她的津液一起被我吸进嘴中,唇分,她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把身体各处与我紧贴着。 “嗯呼~,好暖和啊,哥,你的身体,哈啊,也暖和起来了,嗯~” “嗯。” “我的血,好喝吗?啊,红酒是耶稣的血,那就让你喝我的血吧。” “我不仅要喝你的血,我还要你的全部。” “嗯~,你那里又大了,说吧,你还想要我的什么?” “你的全部,”我抱得更紧了,“你的身体,你的心灵,你的温柔,你的关心,我贪图你的所有。” “明明才醒来一个星期,你为何如此对我倾心呢?哥,妹妹的心飞走了怎么办?” “我不会让你走的。” “要是早就飞走了呢?” 我心脏骤停,紧紧抱着妹妹,“那我就把它夺回来。” “其实,妹妹也不知道,妹妹的心在哪里。妹妹的身体喜欢哥哥,妹妹的心妹妹不知。” “那就去找,我们一起。” “那,哥哥的心呢?” “我,唔——”我刚要说话,妹妹就吻上了我。 “啾呜~,啾叭啾叭,哈啊,哥哥,你的心,我的心,我都不知道在哪里,但现在,我要你,我非常想要你。” “我也是——”我重振雄风的肉棒继续打桩起来,在妹妹的穴中继续抽插着,带出一摊又一摊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 “哦哦哦哦哦~,哥哥,再用力,肏妹妹的最里面,啾呜,啾噜噜噜~,那里又疼,又痒,但是好舒服,要去了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记得最后射了几次,只记得和妹妹做了个天翻地覆,开始是把妹妹压在沙发上打桩,后来又把她按在沙发靠背上后入,之后插着妹妹一步接一步地挪到厨房,妹妹被我插着拿出红酒含进嘴里,然后我吻住她在她嘴中肆意掠夺,最后再把精液注入她的体内。 当我们恢复理智时,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半,妹妹的肚子大得像怀了孕,穴里噗嗤噗嗤地喷着精,腿上脚上也全是精液和爱液,家里更是一片狼藉,妹妹让我把她抱去她的卧室清理,而我则出来把地拖了。 到了快两点,我们终于整理好了,妹妹也换了件黑红双色、裙子过膝的JK,配上黑丝,就算精液漏出来也不是很打紧。 站在门前,我们都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觉得出门就会变得不幸。 拉着妹妹热热的小手,我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责任感,反正这个点要打车才能到,带点家伙事儿也没关系。这样想着,我把一柄单手的登山斧放到自己的包里,又背了一把工兵铲,甩棍杀伤力差点意思,我就放家里了。 最后确定了一下妹妹确实没事,只是脸有些红,而我的脸在妹妹的眼中也一点都不黑后,我打开门,看见了那一男一女。 楼道中依旧没有橄榄油的味道,我们的门前依旧有着厚厚的灰尘,那男人依旧提着一个水桶,这一切让我似曾相识,我感觉我曾被侵染,盛怒之下干了不可挽回的事,可之后呢?是谁救了我? 突然,妹妹如遭雷劈,她抓紧了我的手,“哥,我感受到了,这里不是之前的楼道,而那个男人的手里提着满满一桶的亵渎之物,他一定不是善人。” “哦?”妹妹怎么突然懂了这么多?“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继续向前,看到了公告栏上的规则: 炼狱邸住户须知 1、楼道不是私人区域,所有住户均不能占用,住户们不得扰乱楼道环境,如发现则向楼层全部住户问责。住户间出现矛盾,请自行解决矛盾——方式方法不限,没有人关心你们到底有什么矛盾,请进入住户私人区域中解决,后事自己处理。如在非私人区域中发生冲突,后果自负。我们会有专人来处理多次不守该规则的住户。(后面还有一段红字,写着“一号二号的房子里没有人住,如有人从中出来并且没有戴帽子,请将“圣水”泼到他身上”) 2、 我还没看完,那边的男人就朝我们走了过来,他浑身颤抖着,似乎是出于兴奋,“他想泼我们。” “不,”妹妹握紧我的手,“他害怕我们,尤其是在一起的我们。” “这不像吧?” “我能感觉到他的恐惧,他怕我们,他敢靠近我们就是想要吓退我们,让我们的情绪触底反弹,然后先一步发起冲突,我能听到,他想让我们违反第一条。” “你能听到?” 妹妹点了点头,然后脸变得更红了,“我一直感觉身体热热的,尤其是那里,很暖,就,我,感觉很幸福,大概是因为我——算了,你就当是上帝的启示好了,这里是炼狱邸,不是我们的鲢鱼邸,上帝想救我们出去,便让我有了看破幻象的能力,这些都是幻象。” “好好好,”面对妹妹的宗教发言,我只得点头,“虽然我不是很听得懂,但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拉住我的手,然后跑。” “跑到哪儿?” “楼梯间。” “好,听你的。” 我拉住妹妹的手,然后无视那男人一样地朝着楼梯间冲去,那男人本来看起来气势汹汹的,但在我们靠近后却知趣地让开了道路,让我们跑了过去。 我们一路跑进了楼梯间,妹妹突然蹲下了身子,“啊~,漏出来了,精液在子宫里一直咣当,嗯嗯~,再跑就要去了。” 妹妹的子宫可真敏感,“我背你?” “不用,”妹妹看着身后不敢进入楼梯间的男女,喘了口气后站起了身子,“他们不会刁难我们了。” “之后呢?我们下到一楼?”我摸着后脑勺,“我记得咱们落到如此境遇就是因为看到那个大妈没出去然后坐电梯上到了八楼。” “所以,我们去八楼。” “嗯。”我拉着妹妹上了八楼,她的腿还是有些软,走路又带着点外八,所以走得很慢。好在八楼没有人,我们到哪里后,发现电梯前放着一张照片。 那是我和妹妹并排放学走着的背影,能看到远处还有一个人独行的贾钟和与朋友一起的贾雪。 “有人在放学路上偷拍了我们。是学生吗,还是魏崇榭?” “不知道,”妹妹摇了摇头,“但是这是个亵渎之物,上面我们的脸都用黑色的油画了叉,有人在针对我们。” “把它烧了?”“嗯。” 我拿出打火机,妹妹拿出火柴,我们相视一笑。 “哥你不是不抽烟吗?” “领导要抽。” “妹你带这玩意儿干啥?” “点香要用。” 我打着了打火机,妹妹划着了火柴,兄妹一起把那照片烧成了灰。 鬼使神差般,电梯就停在八楼,我们坐电梯下到七楼,一股橄榄油的味道扑鼻而来。 “我们出来啦!”我抱起妹妹。 “哈啊~”妹妹嘤咛一声,“别压我肚子,精液都流出来了,嗯呼~” “流出来再射进去嘛。” “死鬼,不上课啦?” “哦对,快走!” 我们下到一楼,然后我背起妹妹就是一个百米冲刺,一直到小区门口才瘫软地靠在墙边,最后是妹妹打了车,我们赶上了补课。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05)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失败V8JsScriptException Object( [message:protected] => V8Js::compileString():152: SyntaxError: missing ) after argument list [string:Exception:private] => [code:protected] => 0 [file: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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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更加用力挠了挠,“是你喜欢的类型吗?”“啊?”哥哥挠了挠,“真的?还有这么?”顿了,然后缓缓了,“没用,实话说,如果那个油真有可以正常查来的问题,都不到我们俩当被害者。”“你在审问我吗?我就问那个陈宇是谁。”“当然,”难得正看了哥哥,“灵魂被基督教认为是种客观存在的事物,现在我更加相信帝赐予了我种特质。”“确实不至于,”笑了笑,“因为哥哥你要帅气没帅气,要经验没经验,只有满到溢来的自信~这是不是叫普信男啊?”把手机贴在了另侧,半张微红的脸,“个很帅的男罢了,在这打工,还告诉我再来还有优惠。”“你口味吗?我记得你喜欢那种类型的——”撅起嘴,“我能骗你?”“我真的胖了?”“不是,我是说,你是不是看错了?”哥哥捏了捏自己的脸,“你看,对吧,我本来脸就比较,额,满。”“怎么数落我的时候就不提油了?我吃了那么多呢!我看你们就吃了份薯条,那这样看来你比我更易被魔鬼诱惑啊。”“特质?”哥哥晃悠着脑袋,“你没有据。”“那怎么?”“漂亮。”“那是我冷。还有那小子在哪?还在这吗?”看着缓缓坐,哥哥捂着嘴笑了起来。“还不止个!”“你就说漂不漂亮吧!”拍了拍桌子,“你笑什么?”哈。”“你这都能看来?”哥哥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不是我的衣服有味吗?也没有——”进厕所不分钟,哥哥的微信收到了条信息。哥哥点开消息后只看了就赶紧把手机揣进怀,他张望了周围的顾客,看到顾客们都在各吃各的各聊各的后才把手机拿来。“好好好,”哥哥点点,“所以你那个时候那么气?”深深叹了口气,“你又来了,哥,你‘咔哒咔哒’的磨牙声我隔着百都听到了。”捻着自己的碎,“哥,你就别抱着那种奇怪的侥幸节了,虽说越是常看越是难以注意他的变化,但你是我哥。我不仅能看到你的身体在膨胀,我还能听见你的灵魂在哀嚎。”“哪个女?”“要投诉他们吗?”“啊?”咬了咬牙,“对,谁让我吃了这的油呢?我确实感受到自己刚才有点失控。”“那是因为那个油的原因,”悄摸摸移开视线,“这种事不是目了然的吗?反正——”拖了个长音,睛又瞟向哥哥,“你刚才的样子就像是某个混迹酒吧的场老手,个自鸣得意的臭渣男,”睛亮,把手机贴紧脸颊,双翘起,“那你先告诉我,那个女是谁?”“恋是正常行为,不影响习就行,”哥哥听到这话子正襟危坐,“我不会说你早恋,也不会告诉家长,你尽管放心好了。”“隔那么远怎么可能闻得见,”双手抱臂,“我可不想某些说什么‘闻识女’。”皮猛跳,“你绝对在骂我。”“走呗,还能怎么?我们现在能啥?”拿手机,“陈宇加我微信了,我回让他点油给我。”“怎么可能!”拍案而起,“我,你,我只是表现比较,明显,对,你们不是子就现我不对劲了吗?论隐蔽哥哥你更危险!”“我想起兴的事,不是不是,”哥哥摆了摆手,“我在替你感到欣慰啊,你就像探测器样,能够快先感知到危险,这不是好事吗?”“别闹。”哥哥挠了挠,“陈宇是谁?”“喂喂喂,你涮羊呢?没完了还,”哥哥的手不安分了起来,“那你刚才那些举,是不是也在被炙烤啊?”“不至于吧。”“嗯?”拍了拍脸颊,“听你科打诨了,我们刚才说什么来着?哦对,那个油绝对有问题!”“嗯,”点点,“通俗点来讲,应该叫‘透过现象看本质’吧,我看你刚才的傻笑和玩世不恭,立刻明你必然近了女,进而感受到了你的灵魂在遭受炙烤,认定你背了罪恶。”“你怎么也开始审问我了,嗯?”笑道,“哥,我在谈恋不算早恋吧。”```新``````捂嘴轻笑了,“我去个厕所哈,你就搁这暖气挨冻吧。”“我感觉可不是点,”揉着太阳,“我还是少看你的脸吧,越看越把持不住。”置:是啊(图片)1兄又坐了会,“啊,你今确实爆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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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就不恶心了?” “也恶心。” “那我帮你弄出来好了。”我突然把手探进妹妹的裙底,往她的私处一摸,却摸到一个硬硬的塑料圆柱体,“这不是插进去了吗?还拿内裤勒好了,看来你也挺懂的嘛。” 妹妹的俏脸一红,把我的手拍了下去,“这年代怎么可能不懂。我可是按你说的做了,别来烦我了。”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自慰棒呢,我的好妹妹,。” “别装了,我看你早知道了。” “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我凑到妹妹的耳边,“咱俩的菜鸟APP是互通的,刚发货的那天我就知道了。” 妹妹一愣,“C,那你怎么知道我包里装了的。” “当然是翻了,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臭不要脸。” 跟妹妹斗完嘴后,我心情大好,而且看妹妹一会儿看看周围,一会儿看看我,不时羞红着脸戳一下我的腰眼,明明那个自慰棒没有打开,却胜似打开。 我也趁着妹妹在我身上泄愤的机会抓她的手腕,然后向下拉她的手,她甩开我就再抓,还在她耳边小声说她刚才在厕所里是多么的淫乱,叫的声音恐怕整个餐厅的人都听见了。 她的脸更红了,手劲也更大了,不过不骂人了,其实我还挺喜欢她骂我又反抗不了我的样子的。啊,这该死的征服欲。 充沛的情感填满心中的气球,让我感觉自己好像要飘起来了一样,坐不踏实,手不停下,眼睛也到处瞟,最后落到妹妹身上。 妹妹却总是不看我,她的眼神也飘来飘去的,还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坐姿,或许下面的东西确实让她不怎么自在。 我能感觉到一种非常微妙又让人心情大好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让人一点也不想离开,其他事情开始变得无关紧要起来,我们周围人来人往,去去留留,时间流逝,最后还是我的肚子饿了,才开了口。 “吃点啥?” “你还在这儿吃?不是说了这里的油很奇怪吗,你还在这里吃啊。” “也是,那我们换个地方?现在都快七点了,回家吃肯定晚了。” “随便,你就解决你的就好了,我的肚子——吃不下去。” “看来之后咱们家吃饭问题好解决了。” “你个活畜生,你想干啥?” “嘿嘿,咕——”被戳腰眼了。 “差不多得了啊。” “说回来,你是下面饱了,你胃不还空着吗?” 妹妹盯了我一眼,“怎么,你还想让我上面也饱了?” “额,都行。” “你到底想干啥。” “我是说,你吃点。” “吃啥?” “吃饭啊,不然呢?妹啊,我还没那么鬼畜呢好吧。” “我不好说,”妹妹轻摇着头,“你现在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被剥光了的羊羔。” “我不是福瑞控。” “我说的是那个吗?” “那,我不信教。” “你是诚心的吗?” “我只是想说,我饿了,就算你想暗示我把你再拖进厕所肏一遍,也得等我吃饱了,最好你也吃点。” 看到妹妹不说话了,我默默地把装了十八般兵刃的包拿远了点,而妹妹则默默地拿出了一瓶橄榄油,道:“我先给你驱驱邪。” “哇,还不让人说骚话了。” “你管这叫骚话?你这已经是言语上的性骚扰了吧。” “我还行为上性骚扰呢!”说着,我把妹妹抓进怀里,一只手攀上妹妹的胸脯。 “你真来啊!别人看着呢!”妹妹向后肘了我一下腰子。 我往妹妹的耳朵上吹了口气,“我说啊,咱们那种事情都做了,怎么还跟个小女孩一样。” “呀!什么小不小女孩的,哥哥你上我之前还是处男呢吧!我就不能矜持点吗?还有这可就在学校旁边啊,你自爆师生恋也不要拉上我呀!” “你是学生前也是我妹不是?” “乱伦更可恶了。哥哥你这俩但凡被人知道一个,你这老师也别做了。” “这个时候提这种事,多没劲啊。” “屁,你那里又翘起来了,给我冷静一点啊你这条天天发情还吃窝边草的公狗!” 妹妹把橄榄油点在我的额头上,“给我正常一点啊!你这个人民教师,为你的前途想一想啊!” 也不知道是妹妹的油真的管了用,还是妹妹的话被我听了进去,总之我感觉我的那活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连火热的身体都冷静了不少。 妹妹给自己也点了一点油,做了个深呼吸,她那比我还通红的脸蛋也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你总是会给我添麻烦啊,哥哥。” “别说的好像你是家里的主人一样。” “可你也不是啊,不是爸管钱吗?” “啧,当我没说。” “呼——”妹妹长吁了一口气,嘟囔了一句,“真是越来越不冷静了,奇了怪了。” “怎么了?” “没事,只是,额,大概还需要继续修行吧。” “啊?你要当修女吗?”我记得妹妹信东正来着。 “你从哪句话里听出来的。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平信徒罢了,我只是说,嗯,继续学习继续进步。” “好正能量,挺好,你作业写完了吗?” “哥,你,啧,”妹妹晃悠着脑袋,表情来回变换,“周五晚上回来遇到那种事情搞得我一晚上没睡好,今天还被你肏了两回,你还问我写没写作业?” “别在意,说顺嘴了。” “就算是顺嘴也很可恶呀,你这个迫害学生的毛病得改改。” “这还能算迫害学生吗?别跟我上纲上线哈。” “但你确实是在迫害我,别抱着我了!”妹妹又肘了我一下。 “好好好。” 我们又打闹了很久,就,我总想接妹妹的话,妹妹也总想接我的话,然后就没完没了没完没了,到最后我们两个口渴得不行,干脆出麦当劳去旁边的711买了两瓶水溶C100。 “妹你现在饿吗?” “你别问我,你自己饿你就去吃。” “我靠,我怎么能不管你呢?” “啧,”妹妹咬着牙,两条丰满的大腿紧紧夹着,“我为啥这么说,你就没有一点头绪吗?” “一点头猪都没有。” 街道上有着不少行人,我们站在墙边,妹妹身体还是软软的,想靠墙但又怕脏了自己的这套JK,我说靠我身上这人又害臊起来了。 “都内射了你怎么还在意这种事情。” “不能在意啊?谁说的?” “我就是说,额,你想吃点啥?看你一直这样也蛮费劲的。” “你也知道我辛苦啊,你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吗?” “感觉不少,有一说一,我自己动手的时候从来射这么多过。”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那个,那个棒子,塞不太住了,漏出来了一点——” “我看看。” “看什么看!”妹妹压下裙子,“大街上的,你是真不怕社死啊。” 看见妹妹白色的丝袜大腿上缓缓流下两道白浊,我掏出了张纸巾,“你这让别人看见更社死。” “谁会闲的没事往别人大腿上看——好吧,”妹妹瞟了一眼街上的人,“我,腿,这么好看?” “我看你有一丝窃喜啊,你是真不怕他们发现呀。” “什么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是你射进来的,到时候警察过来带走的是你。” “凭啥,咱俩你情我愿,你也16了。” “净扯皮,”妹妹伸手道,“带我去那边披萨店,我要吃披萨。” “好好好,”我拉住妹妹的手,“都依你都依你。” 带着妹妹吃了个12英寸鸡肉BBQ披萨,饼边还加了奶油馅料,加上两杯可以续三次的可乐,拢共一百出头。 “还可以,不算贵。” “下次还来。” “咳,你看这像不像金主爸爸干完事儿之后请吃饭?” “你就花一百还好意思这么说?真想包养我可花老钱了。” “你还真想被人包养啊。” “你听不听得懂人话。等会儿,你跟高中生说这种东西?” “我把你当我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高中生。而且现在高中生一点也不不谙世事啊。” “可我就是高中生啊,下次我穿校服出来。” “你不是说那个衣服像丧服吗?” “啊?我说过吗?主要是校服带两个大口袋,太丑了。” “能穿JK上学不错啦,要那么多。” “穿出去不好看啊,能穿好看的当然要穿啦。等会儿——我们一开始在说什么来着?” “在说你得回请我吃披萨。” “我敢请,你敢吃吗?大男子汉没点儿出息。” “敢吃,我就这点儿出息,而且我还愿意出卖我的肉体再给你还回来。给你干得下不来床!” “别抱我!你滚啊!别揉我肚子!还有腿!里面要——呀!” 吃饱喝足打打闹闹后快八点了,我和妹妹都有点困,自然就准备回去了。 我们正要走到车站的时候,妹妹的手机来了电话,她接了。 “喂,欣雨,怎么了?嗯,你说。” 欣雨?是妹妹的那个好朋友王欣雨吧。 “你还在麦当劳?啊?外面天气挺好的啊,没有雾,你身边还有别人吗?陈贺平呢?” “别跟他说话,谁你都躲远点,我和我哥回去看看,你电话别挂——” “嘟,嘟——” 妹妹皱眉道:“我刚说别挂,她怎么挂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欣雨撞到怪事了,她不知道为啥跑回麦当劳了,然后发先外面全是黑雾,员工也非常奇怪,只有一个陌生男子看起来比较正常,她怕得要死。” “外面这也没雾啊。这——该不会,是咱们遇到的那种事情吧。” “八成是了,咱回去看看。” 妹妹拉着我来到麦当劳门前,我探头往里看。里面还有些顾客,员工们也在打扫着卫生,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有人拍了王欣雨的照片?王欣雨认识魏崇榭吗?” “不认识吧,欣雨住在挺远的一个小区,不过倒是跑到过咱家来玩。” “额,不会是什么一见钟情,然后蹲点守候。” “那就不是我遇到那种怪事情了,而且按照那个傻丫头的智商,都不会到要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 “对你的朋友有点信新啊。” “不,我只是很清楚她到底有几斤几两,别寄希望她不会掉链子,她一定会的。” “额,我们进去?” “不然呢,在此之前——”妹妹拿出橄榄油抹了些涂在麦当劳的门框上,然后念了几句祷文,“希望这能让她撑久一点吧。” “你不是说‘别寄希望她不会掉链子’吗?” “你找茬是不是,盼着人点好。” “你刚才也没盼人好啊。” “竟说废话,啊,欣雨的电话打通了。” “贾钟的电话也通了,真巧。” 虽然拌着嘴,但妹妹一直在联系被困在不知道哪里的王欣雨,我也在打贾钟的电话,毕竟他在这里打工,应该也知道一些事情。 我们两个走远了些各自接了电话。 “罗老师,什么事?” “雅婷有个朋友被困在一个非常诡异的麦当劳里了,我们回去看了下,没看到她,你在这里打工,知道些什么吗?”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真的吗?贾钟,哪怕是些流言蜚语也可以告诉我,说真的,其实我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如果不尽快解决,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你知道些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 “贾钟?” “罗老师,这件事您就别管了,那个麦当劳您也别去了,赶紧回家吧,那个被困的人不出意外的话,第二天就会回来的,您放新。” “不出意外?放新?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贾钟,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我不能说了解,但,以前都是这样的,前辈们也都是这样说的。我刚来的时候他们就说了,少多管闲事,也没必要在意。只要按时离开,遵守规则,就不会中招。” “那规则是什么啊?” “嗯——我跟罗雅婷同学说过,您可以问她。” “她好像跟我说过,我记得是四条吧,真的就那么点吗?” “您还想要多少啊。” “真的只有四条?” “还有的,如果有人失踪不要去找,第二天就会回来。” “还有吗?” “前辈说他看到过有用黑色油拖地的保洁阿姨,他没见过那个阿姨,自然没有去搭话,但感觉很奇怪就跟我说了,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真的很感谢你能告诉我这些,贾钟同学。” “罗老师,我还是劝您,赶紧回家吧,这些怪事跟先在的那些事情比起来,也没什么不是?没有人会一去不回,第二天就会回来。” “第二天才会回来这件事本身就很恐怖了,我是老师,我自然要去找我的学生,虽然我没给她上过课就是了。” “那您保重吧,我和姐姐要到家了,马上就要下车了,先挂了。我最后说一句,那个,厕所,虽然没发生过什么吧,但是本身阴气也重,我看恐怖小说里总是厕所最凶险,给您提个醒。” “多谢,你回家休息吧。我多说一嘴,贾钟,咱们那个楼,也不安全,至少我能确定有个变态中年男人,你和贾雪别独自外出。”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我们会注意的。” 挂了贾钟的电话,我看到不远处的妹妹也刚挂了电话没多久,正急匆匆地等着我打完。 “你那边怎么说?王欣雨在里面怎么样了?” 妹妹紧紧攥着手机,“他妈的,那个怀春的臭丫头被之前提到的那个帅小伙迷得死去活来的,刚才就是因为那个男的来搭讪了她给挂了。” “啊?” “她说,那个男人特别可靠,承诺一定会带她从那里出去,然后她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人家后边在那里面转悠。虽然那个男人没表现出来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她这个样子八成是要被卖的。” “确实,还得到了什么信息吗?” “那个逼人一直在跟我讲那个人多帅多帅,不过听起来那个男人挺怂的,来来回回地也就看了看麦当劳垫在托盘上的纸,还有一些贴在墙上的告示,先进去吧。” 妹妹拉着我进了麦当劳,嘴上继续说着,“最后那个男人让王欣雨进女厕所看看,电话就挂了,妈的,她绝对被卖了。” “那我们也去厕所看看吧,真是奇怪,我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王欣雨会去那个奇怪的地方,你问她都干了什么事情吗?” “她说了她也没干啥,但王欣雨自己的话没有任何可信度,我就信不过她那个脑子,等会儿,我去跟陈贺平打个电话。” 妹妹又拿出手机给陈贺平打电话,但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电话也不接,QQ上也没消息,哦,我忘了,这个老古董爱用微信。” 妹妹打开微信看了一眼,“嗯?”她一下子愣住了,我探头看了眼,上面是几条消息。 六点半,“王欣雨把她剧本忘了,我们回来拿了,你还在麦当劳吗?帮看一下,谢谢。” 为什么有高中生会在微信上这样发消息,这也太正式了吧。 七点,“我们找到剧本了,还看到了你们班姓贾的那对姐弟,他们从麦当劳后门急匆匆地就出去了,里面还有我们学校的不良,看着凶神恶煞的。” 贾家姐弟七点的时候来过这里?贾钟电话里那个样子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再跑到这里来,估计应该是他姐拉他来的,他姐肯定也不是一个人,那陈贺平口中的不良可能跟他们就是一路人。 “王欣雨非说闻到了你的气味,说你就在这里。有点离谱,你真的在吗?” 她真的在兄弟,那个时候她在厕所被我肏呢。 七点五分,“我好像看到你哥了,他怎么在麦当劳后厨呀,还穿着黑色西服。是不是你也在?你哥不可能还要出来打工吧?老师赚钱不少吧。” 啊?我在后厨,还穿着黑色西装? “他的脸很黑,好像他旁边的那些人脸也很黑,我有点冷。” 不对劲起来了。 “王欣雨不见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先走,但那几个咱们学校的不良吃了好久,他们啃鸡腿的样子真的很——凶残,我不知道该不该这么讲,我有点想起来了,那几个人叫啥来着?我有点忘了,但记得玩的挺花的。” 七点十分,“你睡着了吗?总之我该走了。在这里待着瘆得慌,那个像你哥的人一直在捣鼓着一筐油,远看感觉是黑的,看着怪恶心的,我不想再待下去了。” “外面雾好浓。” 浓雾?陈贺平也到了那里吗?而且他应该是直接出去了。 我和妹妹面面相觑,“我感觉我CPU要烧了。” “我先去女厕所看看吧,人还没走光呢,你就先在外面等着。” “等等,贾钟说告诉过你规则,他也告诉我了一些额外的规则,咱们整理一下。” “好。” 我们互相交换了一下情报,整理了如下规则: >>>第一条,不要留座,尤其是一个。 >>>第二条,吃饭的时候绝对不能和邻桌说话,发生了啥都别管。 >>>第三条,油能不吃就不吃,吃了的话必须喝可乐。 >>>第四条,看到穿黑色西装的人需要无视。 >>>第五条,发现有人失踪了请不要去寻找,他们第二天就会回来。 >>>第六条,远离用黑油拖地的保洁阿姨(待定) 之后妹妹就进了女厕所,我在外面边注意着其他顾客的目光边洗手啊照镜子的,等了两分钟没等到,给她发了个信息。 “在吗?”半分钟没有回应。 卧槽!我赶紧冲进女厕所。社死就社死吧,妹妹要紧。 我打开了几个隔间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甚至最后一个隔间的地板上还有我和妹妹欢爱时残留的痕迹,我也不知道妹妹是怎么消失的,但这里一定是关键。 我仔细观察起来,发现最后一个隔间的门框上涂了橄榄油,这是妹妹刚涂的,还是我们欢爱后——怎么可能是欢爱后啊,哪里有做完爱后拿这种宗教用品打扫现场的! 我冲进隔间,门自动关上。 眼前一片黑,就像是厕所的灯眨眼间被熄灭了一样,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呜,呜~——”“嗡嗡——”“咕啾咕啾——” 几种声音交叠在一起钻进我的耳朵,配合着黑暗的环境让我的大脑死机了几秒,但就算是我的大脑停止了运转,那种明显是少女被堵住了嘴后发出的呜呜声、绳子滑动的嘶嘶声、自慰棒启动的嗡嗡声和在少女花穴中搅动的水声还是在我的脑海中绘出了一幅绝色的画卷。 一个妙龄少女含着口球被五花大绑着拘束在马桶上,一根粗长的自慰棒开启了最高频率在她的花穴里来回搅动,尤其是那个少女还是我可爱的妹妹。等会儿,这个声音好像还是真是我妹! Tmd,我该不会被牛了吧! 我赶紧打开手机的照明,正看到妹妹就如同我想象的那样被绑在我面前的马桶上,绑法就像之前我在这里肏她时候的那样简单粗暴,双手捆在马桶后的水管上,只不过这次多了个口球,还有个眼罩,口水从口球的孔同中不断的流出,看上去色爆了。 “啊?” “呜?呜唔!呜~——”妹妹应该是感觉到了透过眼罩的光亮,也听到了我的声音,开始剧烈挣扎了起来。 “妹妹你怎么回事,卧槽,他妈的谁把你搞成这样的?哥哥我他妈弄死他!”我一下子气疯了,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我像只呆头鹅一样在外面待个十分八分的我妹妹会怎么样。 就在我不顾一切地要上去把妹妹解救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清醒了。 一瞬间,某些神奇烂俗的表番里番电视剧电影剧情对位到了我的身上。我是不是就像那种队友被反派逮了之后绑起来等我来解救,然后偷偷躲在暗处捅我刀子的那种睿智主角啊。虽然单论这个也不能说他们睿智。 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我摘下妹妹的口球,然后她一句,“别管我,这是陷阱。”或者“他在你后面!” 想到这儿,我非常果断地把包往身后一甩,背靠着妹妹面朝着隔间的门看着外面被手机手电筒照亮的空间,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把外表朴实无华但就是好用的工兵铲。 忠诚! 隔间外站着一个人,健壮甚至有点肥胖,肩膀很宽,看上去孔武有力,穿着件黑色西服,脸即使在灯光的照耀下也显得模糊不清。更重要的是,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黑色的看不清样貌的武器。 这谁?不对,这体型,这脸型,怎么这么像—— 我?我人傻了,刚要出声,却想到要无视穿黑色西服的人,那,我该怎么做才是无视他?难道就不管站在这里的他转头去把妹妹的绳子解开吗?他手上可是有家伙的!而且他这个站位正好挡住了隔间门我还关不了门! “呜唔~”妹妹剧烈地挣扎起来,然后在高亢地呜呜声中高潮了,淫水喷在了我的裤子上。 不能这么耗啊,这样也太奇怪了吧,要不先给他一铲子试试?就说我想试试这个铲子好不好使,不是针对他,我只是想拍空气,这样算不算无视?但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明目张胆地卡BUG了,肯定算是违反了规则吧。 嗯?我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遵守规则呢?明明有一条规则是人失踪了不要去寻找,我们这样找过来已经算违反规则了吧。 “呜唔,呜呜~——”妹妹的叫声带上了越来越多的媚意,虽然我很清楚她是在跟我求救,但这声音就好像挠在我心上的小猫爪子一样,勾引我脱下裤子转身去肏她,我想起不久前把她压在身下抽插的场景,脑中一下子混乱了起来。 他妈的,管他呢,想那么多干什么!只有我听到妹妹的淫叫,看到妹妹的媚态,把她按在地上肏,就算是这个长得像我的人也不行!去他的黑不黑西装的! 拍他!然后带着妹妹走,其他的啥都别想!老子就是这么自私这么有占有欲怎么了?我爱死我妹妹了! “啪!”工兵铲拍了下去,面前的人如影子一般被拍散,然后钻进了我的身体。 刺痛,头昏,让我回想起在楼道里被泼了黑油之后的那种不适,好像有东西在被扭曲,连同视线也跟着模糊了起来。 视线落到妹妹的肉体上就再也移不开了,口干舌燥,身体在发烫,疼痛附在汗水上从全身渗出,光是看着妹妹被捆绑、被拘束、被自慰棒送上高潮都让我感到清爽和放松,疼痛在减弱,欲望在升腾,我的老二早就挺立得不行了。 我到底要干什么来着?我刚才在干什么来着?我只记得我刚才的情绪特别激动。 对啊,看到妹妹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不激动啊,我们有了肉体关系后才过了多久啊,感到强烈的悸动不是很正常的吗? 该享用了。 关上隔间的门,关掉手机的光,我的左手摸在妹妹的大腿上,比同年人还要饱满丰腴的大腿上是已经被汗水、淫水浸透的白丝,之前流下的几道精液在上面干涸了,摸上去有点硬,但我知道那都是我射出的精华,不禁感到有点成就感。 “呜~——”妹妹的呜呜声变得有些虚弱,但也是一种对我动作的回应,我右手抓住她的左腿扛在肩上,左手从大腿摸到内侧,猛地拔出她穴内嗡嗡震动着的自慰棒。 “噗呲!”“呜呜呜!”妹妹一声娇叫,然后便是短暂的呜呜声,带着一点害怕,但我也能听出一种期待,她知道是我,她知道是我们在享受这一刻的欢爱。她被我扛在肩上的大腿伸得笔直,被我越发向前的身子压 在她的熊脯上,右腿则向外打开,露出就算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但我能清晰听到有液体流出的嫩穴。 淫水淅沥沥地流着,而精液也能听出来,缓慢,结块,粘稠,就像是大滴大滴的雨点一样砸进马桶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我便知道那是我的精子。 “真是个婊子,水流的这么多,腿张得那么开,是吧?”我整个身体几近压在妹妹身上,对她耳语道。 “呜唔~——”很明显,她想回嘴,但她带着口球,她挣扎着,似乎在说为什么不插进来,给她个痛快。 越是这样越不能顺她的意思,我右手抚摸着她的脸,然后慢慢向下抚摸起她的脸颊,之后便伸进她上身的水手服中,掀开乳罩揉搓起初具规模的熊脯。 左手按在她的肚脐上,慢慢地揉搓肚脐周围,再用手指肚用力地按压。 勃起的老二暴露在空气中,却不插进去,而是摩擦着她的穴口,将流出的淫液和精液摸在她的小腹,用龟头从外面顶她的子宫。 “呜呜呜!”面对这种攻势,妹妹很快就痉挛起来,淫液喷得到处都是。她高潮了。 我贴着妹妹的小脸蛋,那上面已经有一层细汗,我掀开她的眼罩,借着微弱到不能再微弱的亮光看见她微微上翻的双眼,“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之前我是怎么干你的?你刚才在想像我把你压在下面猛干,对吧?” 妹妹的眼睛向左下角转动,她在回忆,又向正右转了一下,她在想象。 “不用想象,我现在就干你!”我直接插了进去。 “呜呜呜~”妹妹的眼睛再次上翻,我把她的右腿也扛在肩上,扛着她肉感十足的双腿疯了一样打桩着她丰腴的蜜桃翘臀。 “啪啪啪啪啪”我就算不看也能知道我和妹妹肉体上的碰撞激起了多么淫靡的涟漪,妹妹全身都被汗液包裹,翘臀上更是如此,让碰撞的啪啪声多了一分立体,又显得绵长,有一种角力的感觉,但实际却是我在疯狂的索取着,按着妹妹爆肏。 不过,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妹妹的穴肉早就饥渴到不行了,刚才一系列的前戏早就让妹妹进入了状态,当她意识到一根她期待已久的哥哥的真正肉棍已经插进来的时候,恐怕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榨出我的精液吧。 体现在她的身体上,就是紧,特别紧,特别能吸,特别有力,特别让人有往深处猛肏的欲望。 我甚至有点庆幸妹妹现在戴着眼罩和口球,前者是遮蔽她的感官,提升她的敏感度,后者则是让她只能发出诱惑至极的呜呜声,肏她的时候听她骂人当然也是一件享受,但当她闭上嘴,把一切精力用在下身如何留住我的肉棒,榨出我的精液的时候,她的穴是最紧最卖力的,比之前我肏她的任何一次都紧,都能吸。 我不知道我肏了多久,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我的感官也敏感了许多,极致的享受中,只想再抽送一次,再打桩一次,再向射精的终点靠近一步。 一秒,两秒,一下,两下,时间的观念愈发模糊,连着具体的享受都化作心中的一团火,那火越烧越旺,炙烤着我的心脏,一股让人口干舌燥的热量冲上大脑,双眼在黑暗中瞪大发直,嘴巴大张。 心中的火向外蔓延,热量如湍急的水,冲刷着四肢百骸,力量没处使,最终汇聚到下体,还有心房。 我的心脏有力地跳着,一下又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连同我的肉棒也开始胀大,让妹妹的呜呜声越来越大声,甚至带上了一种求饶的意味。 突然,野火冲出心房,一路向上来到我的嘴边,同时下面睾丸也将一股精液用力地泵出。 “妹妹,我爱你!”我大吼着,龟头插进她的子宫,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精液很多,我射了很久,射到妹妹都不再吭声后才停止。我感受到她满溢而出的穴口,她怀孕了般的小腹,我听到抽泣声,却被口球变成了一种有些滑稽的呜呜声,我摘下她的口球和眼罩。 “哈啊~,你,你这个,”妹妹的脸上都是自己的口水,还混着一些从眼罩里流下的液体,应该是眼泪和汗水,“你这个披了,嗯哈,人皮的活畜生,呼——” 她喘了口气,腰部有意无意地向上挺了一下,“咕呜~,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这样的男人?哈啊——” 她咽了口口水,“你知不知道,内射的时候告白,是犯规的。啊~,你,真是——吻我。” 我们亲吻起来,感受着彼此,从上面的嘴,还有下面的连接。 大概到她喘不上气,我们分开了。 “我——”妹妹开口,拉了一个特别长的长音,但还是没说出第二个字。 她不知道她该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明明她这个时候骂句脏话气氛就会轻松下来,但她没有骂我,我也不想开她的黄腔,尽管我的肉棒还插在她的穴口,龟头还浸泡在子宫的精液中,但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这有多淫靡与下贱。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搂住她,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脸颊,然后用力地在她的脖子上种下一个又一个草莓,她随之发出一声接一声的骄哼,随后反过来在我的脖子上种草莓。 那是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会在日后给我们这对既是兄妹又是师生的恋人留下多么多么巨大的麻烦,只觉得这就是爱,便应该做,于是就做了。 突然,灯亮了。不知是谁打开了厕所的灯,当我们看到彼此俱是粉红色的脸颊时,我们知道,结束了。在我们看清彼此后,我们又是兄妹和师生了,爱情的气氛淡薄了,最后变成清醒后的尴尬。 妹妹开口道,“哥,咱们不是为了干这个事情来的吧。” “确实。” “你说,是不是,该,结束了。” “是的。” “我是说,额,把你的那个东西,拔出来,还有,把绳子给我解开,好吗?” “嗯。”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