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全)》 分卷阅读1 ==========================【01bz】【官方】【唯一】【qq群】:344279675https://==========================【内容简介】我叫杨子扬,是个孤儿,母亲在生产我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也在我六岁时与世长辞。 由于再没有其他亲属,我从小被送进了孤儿院,在政府的福利下读完了九年的书。 由于我学习成绩突出,被福利基金保送读完了高中,并考上了大学,而资助也在这一刻停止了。 好在我已经成年,继承了父亲的遗产,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破平房和烂的快发霉的家具。 不过正值政府收购土地的当口,这间房子也得到了十几万的补偿款,我就是靠它上了大学。 我,中等身高,长相平凡已极,是那种被扔在人堆里绝对不会被发现的那种。 但我也有不平凡的地方,长期的孤独生活练就了一些我自己都莫可名状的素质。 而最不平凡的算是我的职业了,我管它叫做——色猎者。 当然我还有业余生活,比如说一家中小型地产公司的经理、几家中型娱乐产业的老板、拥有二十几个兄弟的小大佬等等。 这么多姿多彩的生活,就让我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吧。 故事要从我的大学生活说起……第一章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前言我叫杨子扬,是个孤儿,母亲在生产我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也在我六岁时与世长辞。 由于再没有其他亲属,我从小被送进了孤儿院,在政府的福利下读完了九年的书。 由于我学习成绩突出,被福利基金保送读完了高中,并考上了大学,而资助也在这一刻停止了。 好在我已经成年,继承了父亲的遗产——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破平房和烂的快发霉的家具。 不过正值政府收购土地的当口,这间房子也得到了十几万的补偿款,我就是靠它上了大学。 我,中等身高,长相平凡已极,是那种被扔在人堆里绝对不会被发现的那种。 但我也有不平凡的地方,长期的孤独生活练就了一些我自己都莫可名状的素质。 而最不平凡的算是我的职业了,我管它叫做——色猎者。 当然我还有业余生活,比如说一家中小型地产公司的经理、几家中型娱乐产业的老板、拥有二十几个兄弟的小大佬等等。 这么多姿多彩的生活,就让我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吧。 故事要从我的大学生活说起……第一节夜幕蠢动大学升二年级的暑假,我们一个系94个学生被送到大连实习测量学。 因为讨厌同学中的某些人,我没有住宿舍,在外面租了房间。 白天到实习现场签个到就回去睡大觉,晚上出去闲逛找乐子,然后回家看a片意淫。 自从继承了十几万的遗产,我一直在挥霍,在我上大学的城市里去遍了各处的桑拿房和舞厅,来到这个新城市自然不会放过。 但是好像每个地方的色情场所都大同小异,我越来越厌倦了,反而喜欢在酒吧看美女,然后意淫到兴奋。 到大连的第四天,我来到了一家叫做“今生缘”的酒吧。 我是第一次来这里,随便叫了一杯酒坐在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独酌。 耳朵里听着不紧不慢的音乐,眼睛寻找着值得注目的东西。 周围充斥着亦真亦幻百无聊赖的人们,又有很多服务生穿梭其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 我喜欢这种不被人注意的感觉,最好大家都当我不存在,而你们的一举一动却都在我的眼睛里。 也许是身心的孤独造就了我一种孤僻的性格,而且我渐渐开始适应并喜好上了这种孤独。 我喜欢我的视角里闯进让我为之瞩目的东西,喜欢静悄悄的关注着它,用我独特的眼神和心智将它看到骨子里,然后分析并判断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或者人,如果有机会我会去验证。 也许这是一种濒于变态的行为心理学。 正在我冷眼旁观的时候,突然一个倩影映入我的眼帘,那是一个女服务生。 她年纪不大,大约只有二十岁不到,一头棕色的长发飘在胸前,挡住了半边额头,椭圆的脸庞,一弯淡眉,一双杏眼,鼻子长得很中正,嘴不大不小,嘴唇很薄,脸上带着这个环境下不应该有的稚嫩纯真。 她身穿一身黑色的制服,大领口里面是严紧的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短短的黑色一步裙,配上深色的丝袜和黑高跟鞋。 每次她给客人上酒时都附赠一个淡淡的微笑,露出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给人一种纯朴而庄重的气质,那微笑虽然只是形式上的,却令人迷醉,我估计可能是学生暑假来打工的。 为了她,我特意又点了一杯酒。 当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轻声说道:“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么?”她礼貌的回答:“对不起先生,我们在工作!”然后毫不迟疑的扭身就走。 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注意到她的笑容瞬时收敛成了严肃。 很明显她的这种邀请并不感兴趣,甚至很排斥。 不过这唐突的邀请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我凭借着比一般人敏锐的洞察力注意到她的胸牌上印着的名字—于萌萌。 我望着她的背影,那玲珑的曲线,那不带做作的姿势,而且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甜美,听的人黯然销魂。 嗯,这妞不错,要是能揽着她的蛮腰抚摸她的纤腿直至裙底,然后,然后……嘿嘿,想着想着下身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 正在我陷入对于萌萌无限的意淫中时,一个声音从我身侧不远处传来:“嗨,你干什么!”那正是于萌萌的喊声。 我立刻向叫喊声来处望去,只见于萌萌正站在我右侧第三张桌子旁边。 她离席面有一米的距离,双手用托盘背在身后满是戒备,正面带怒色看着桌旁一个男人。 很显然,那人似乎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事情,在这种地方,这样的事是常有的,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坐着的那个人大概也是二十几岁,头发染得青色,一脸的猥亵表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还面有得色的调侃着:“喂,没事吧你?只不过摸你一下,至于的么?”这家伙也够嚣张的,一般这种情景就说明那女的不是随便的人,或者根本对你没兴趣,男的应该说句抱歉的话打个圆场,或者干脆说不是故意的,以表示打消非分之想。 毕竟在这种地方,任何人也不会深究。 但他却把事情摆明了,这样女孩怎么下得了台!果然,那个叫于萌萌的服务员气愤愤的说:“我告诉你,给我放尊重些……”两个人的对话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于萌萌似乎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扫了一眼周围的目光,最终没有说什么更难听的言语。 哪知道那男人以为小姑娘胆怯了,居然大次次的转手从衣兜里拿出钱包,抻出两张人民币摆在桌上:“小妹妹第一天上班啊?别这么矜持嘛,来坐到我怀里陪我喝两杯,我给你小费,200够不够?”于萌萌再也忍受不了了,也顾不得众目睽睽,拿起桌上半杯酒直直的泼在那人脸上,那只端着酒杯的手气的一个劲的颤抖。 我心里暗叫一声活该,这男人做的简直太过分了,泼他真算是轻的了,换做其他人很可能立马一个直拳问候他的鼻梁了。 酒液顺着那人脸孔上流下,他用手掸了掸湿漉漉的发梢,突然猛地蹦了起来,扬手向于萌萌打去:“臭娘们,你丫胆子不小……”好在从一开始发生异动就敏锐的感觉出异常的男领班早就凑到两人身旁,这时将他合身抱住:“彪哥彪哥,干吗这么认真啊,她是新来的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说着扭头对于萌萌佯装斥责的说道:“还傻站着?快给彪哥赔不是!”那个叫彪哥的家伙起身作势欲打的时候,于萌萌吓得直退了两步,这时见他被自己人挡住了才定过神来,不由得又是一阵气愤,哪里还会给他道歉?她‘啪’的一声把酒杯蹲在桌上,余怒未消的低声骂了一句“流氓”转身走进了后堂。 彪哥打人未遂又挨了骂,更是气愤,叫道:“他妈的小婊子你别走,我……”领班半让半推的把他搁到了椅子上劝道:“哎呀彪哥,干吗这么认真啊,那不过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你这又何必……”彪哥定了定神,眉头一扬怒道:“何必?这一亩三分地是俺们的地头,我还不信制不住这么一个黄毛丫头!你等着,看我早晚不把她操死!”说着端起杯子就往嘴里灌,才发现是空的,旋即又想起刚才被于萌萌用酒泼的事,愤愤然的‘咣当当’将杯子甩在那:“妈个屄的,欠肏的贱货,没死过……”说着拎着靠背上的褂子,骂骂咧咧闯了出去,那领班拦也拦不住。 我本来想上去管教一下他,这种小流氓三两个我还是不在话下的,从孤儿院出来的人都很能打架的,更何况我的反射神经从来都比常人好一些。 但是后来从二人的对话中知道这人是当地的地头蛇,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作罢了,吾自一声不响的喝自己的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萌萌从后面走了出来,匆匆的向外走去,眼睛一点也没想这边望来,估计她十分厌恶刚才那个地方。 出于本能或者是别的什么,我立刻结了帐,不由自主的跟在了她的后面。 由于心情不佳,于萌萌闷着头快步向前走着,她心情一定尚未平静,脚步既重且快,浑没注意有个人在跟着。 现在已经是晚上一点钟以后了,街上行人不多,而且她走的都是小巷,估计家住的不远。 我没头没脑的尾随着她走了差不多两里地,发现她开始行为闪烁,总是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向后张望,估计她总算察觉到有人跟踪。 其实我的所谓跟踪根本是漫无目的的,既不敢公然对她做什么越轨的事情,更不能抢上前去和她打招呼说欣赏她的长相、气质和性格。 既然被发现了不如及早撤退。 正在我犹豫着是否应该掉头离开的时候,前面的于萌萌突然发出一声“唔……”的闷响,紧跟着一个画面叫我一惊。 我看到一只毛很长的人手一把揽住她的口鼻,将她强行拽出了我的视线,接下来就再没有声音了。 暗处的我被这个画面惊呆了,心怦怦的跳着,她肯定遭遇了什么,而且绝对不是好事,我该怎么办?踟蹰了良久,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始一步步向出事地点蹭去。 这是一条狭长的街道,我身旁是一堵老旧的围墙,围墙里是参差不齐的平房,时下都已漆黑一团,不知道是都休息了还是压根就没人住。 这段漫长的道路终于走到了尽头,我来到了围墙的转角。 出乎意料的,转过这边之后又是一条长街,而且依旧四下无人,只是不远处竖着一盏老式的路灯使我的视野变得清晰了一些。 奇怪,她们都哪去了?我四下张望,终于发现身前四五米的地方有一扇铁门。 门是双扇的,我把着门缝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里面有些灯光和男人的叫喊声,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 事到如今谁不想看个究竟?好在围墙不甚高,只有两米多,我可以轻而易举的翻过。 我定了定神,跳起打算够住墙头,却没料想手上传来疼痛,原来墙顶嵌着玻璃碴,还好我皮糙不然指定被划破了。 我站在当地开始发愁,一时之间进退维谷,这叫不得其门而入,奈何?过了片刻突然灵机一动,暗骂自己好蠢,把衣服垫到上面不就行了么!利用上衣我轻松地骑在了墙上,抬眼俯视院内的光景。 这院子不大,约略二十平米,粘土红砖铺的地板,院内共有两间平房。 一间七八平米小破房黑着灯,似乎是个杂物室。 另一间大概十五六平米,水泥地面,屋内亮着灯,而且似乎还有人走动和说话。 听到人声看到灯光吓了我一跳,这样骑墙而坐不被发现才怪。 我立刻迅速的轻声跳到院内,躲到那间有灯光的屋子门侧,斜身侧目向屋内窥看。 屋子里衣服霎霎作响,一个男子的声音:“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不一样吗!”声音尖刻难听,带足了淫亵的意味。 这声音我记得,正是刚才在酒吧闹事调戏于萌萌的那个彪哥的。 我好奇心起,不禁试探着向屋内张望。 这屋子陈设很简陋,借着还算明亮的电灯泡看去,只见一张破木床上面一片劣质的草席,几张破木凳。 屋子里有一男一女,男的头型怪异,穿着另类,裸露着带有纹身的肩膀和胸脯,一看便知是小混混。 女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面容颇为清秀,身上也没什么首饰,白的高领衬衫,一条黑色的一步裙。 他们正是彪哥和于萌萌。 于萌萌显然处境不好,上衣那件黑色的外套已经被扯到了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委屈地蜷缩在床根。 彪哥正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慢慢的摸索。 于萌萌的脸上愤怒、羞涩和恐惧形成的混合体,叫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看了为之气愤,但是那红扑扑的脸蛋,痛苦的表情却又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心跳加速。 彪哥用带有猥亵式的口吻说到:“皮肤真白真滑,嗯,真有弹性,嗯,爽……”女孩子扭曲身体的微弱反抗抵不住男人的力气,唯有惊怒的喝斥着:“你个流氓,你想干嘛,快放开我!”彪哥从怀里掏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得意的说道:“喊啊,再大声点!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唤! 分卷阅读2 ”说着用刀子在于萌萌小脸蛋上平拍了两下:“多好听的声音啊,等会办事的时候你叫床的声音一定更悦耳!”于萌萌侧目惊视着搁在自己腮边的刀锋,眼睛里闪现着滚滚的泪珠,却也真的不敢再叫了。 彪哥看她被吓住了,便将刀子收了回来,转过身,一边用左手拇指胡噜着刀刃一边傲慢已极的说:“小贱货,实不相瞒,老子注意你好几天了,本来想给你个机会叫你乖乖伺候伺候老子,也少让你受些罪。 可你不识相啊,刚才还敢用酒泼我!我可是说过的,要操死你,我说话一向算数!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郑德彪是什么人?”说到这里突然回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于萌萌娇嫩的面颊上,然后气愤的说道:“敢当众不给我面子,我看你是活腻了!”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吓得立刻缩回了头,不过光听声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等刺激的场面就活生生的发生在离我一门之隔的五米之外,我的心不禁砰砰乱跳。 于萌萌怖极生怒,突然放大了嗓门叫道:“来人呐,杀人了,救命啊……”她拼命的大叫,而彪哥反而气定神闲起来。 他搬了把椅子坐到离于萌萌不到一米的地方,翘着二郎腿嘿嘿一笑:“叫吧,这地方叫做活死人巷,方圆一里都不会有第三个人。 你天天下班都在这路过,我观察了几天了,今天算你倒霉!”说着点起一支香烟,从怀里拿出一部不知是照相机还是摄像机的东西:“我得把你的骚样拍下来,我说过要操你就要留下凭据!”于萌萌既气且怕,胸脯却一起一伏,想继续拼命喊却知道于事无补,突然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拔足就往门口奔。 彪哥一把扯住她的上衣凶狠的往回一拽,于萌萌像一个陀螺一样转了三百六十度,一跤跌回床上,趴卧着身子呜呜咽咽的哭了。 这一下拽搡用力过猛,于萌萌的白色的衬衫上面几个扣子硬生生被拽了开来,露出粉色的文胸和洁白的乳沟。 看的彪哥和门外的我都是眼睛一直。 这一幕就是一个催化剂,首当其冲彪哥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他把那拍摄机器端端正正的放好在椅子上,一把拽住了于萌萌腰上的裙边,粗野的寻觅宽衣解带的捷径。 于萌萌蜷曲的身子奋力的挣扎,但彪哥显然是个中老手,不一会就半解半撕的褪去了那单薄的裙子,将它摔倒了门边。 裙子向我飞来,一股莫名的亢奋立刻灌满了我的躯体,这比桑拿房n多小妹脱个精光还让人刺激得多。 不过我终究理智未泯。 靠,这是什么世道,一个如花靓女就要在我眼前被人侵犯,心中确也不禁愤愤不平,真想冲进屋去,好好教训这孙子。 可是转念又一想,现在人心不古啊,我管她,谁管我?再说,这个彪哥显然绝非善类,自己人单势孤人地两生,贸然出手怕最后不被人家打死!我心里激烈的思想斗争,手心里全是汗水。 思虑良久终究没有冲进去的勇气。 哎,还是隔窗相望吧,就当看一场a片真人版。 这时,可怜的女孩裙子已被剥落,露出粉嫩的大腿和洁白的内裤。 那个叫‘彪哥’的猥琐男强行脱掉了她的上衣,将两只手伸了进去,乱抓乱揉,拉低了她的胸罩,把乳房硬挤了出来,并伸嘴想要吸吮她的乳头。 于萌萌身遭侵犯不禁大呼大叫,双脚拼命的乱蹬乱踹,试图一脚将恶人踢翻然后夺门而出。 可惜彪哥经验丰富,他骑坐在于萌萌的一条腿上,这样于萌萌不但双脚无从用力,而且还必须叉开。 不过要强奸一个人毕竟没那么顺利,于萌萌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在彪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虽说女孩子力气有限,但也咬得不轻。 彪哥“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弹了起来,借着这个机会,于萌萌双脚猛地蹬在了彪的小腹上,然后顾不得衣衫不整,嘴里高喊着“救命”拼尽全力往往外就跑。 彪哥被踹的几欲昏厥,强忍着疼痛弹起身子在门边将于萌萌又一次拖了回来:“臭娘们!”他真急了,在于萌萌小腹上连续的两记黑虎掏心,然后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啊”的一声惨叫,于萌萌跌倒在洋灰地板上,接着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彪哥本来盛怒之下还想再教训一下这屡屡让他不爽的女孩,但看她倒在那一动不动也有些慌了。 他凑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脸蛋,又探了探鼻息,自言自语的说道:“妈的,吓老子一跳,我还以为死翘翘了呢,原来只是昏了过去!”说着将她掫到床上:“靠,没意思,这样一动不动就像肏个死人一样……”躲在门外的我一直监视着这个过程,当于萌萌往门这边跑时,真让我一阵的紧张,要是两个人你追我赶闯出门来,看到我站在当地,那会是什么情景?闲事我管不了,还是尽早走吧,接下来的场面看了的话既妒忌又伤良心。 不如早点出去报警,至少让得逞了的坏人不至于逍遥法外,也算做了一点自我安慰的事情,想到这里我慢慢向来路步去。 谁知道事不从人愿,刚走没几步不知道碰了什么,有个东西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与此同时,屋内的彪警觉的叫了一声“谁!”我二话没说抄起那个发出声响的事物隐身到了另一侧。 果不出我所料,三秒钟之后,彪大步流星的闯到了院中,直奔刚才我站脚的地方寻来,手里明晃晃拿着那把十几公分长的刀子。 当时我别无选择,他在那地方找不到声源,一定会四处搜查,这院子方寸之地我无所遁形,唯有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 说时迟那时快,我将手里拎着的那个几十斤重的物事搂头盖顶向他砸去,只听一声闷响,彪哥应声倒地不动了。 等砸完了我也害怕起来,是时恐慌之下我是全力一击,这下没轻没重的别砸死了人,如果……如果……那只能算我见义勇为了,可是屋里的于萌萌一直没有动静,显然仍然昏迷着,我没有目击证人啊!要不立刻逃跑,不知道会不会获罪?嗨,这当口想这些太早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借灯光检查倒地的彪。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手里是一把铁锹,刚才发出声响的是锹头,而我砸彪的一下是平拍的,所以他只是被我砸晕了无大碍。 现在我面前有两个人不省人事,该怎么办好呢,一时之间没了主意!几秒钟后我清醒过来,这个彪哥是个危险人物,必须先制住他。 我在四周翻了半天,终于幸运的找到一条四五米长的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手脚绑了个结结实实。 确认他无法动弹之后,我倒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不过心里却踏实了一些。 良久,我气喘吁吁的站起身来,慢慢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情,才走进了这间我之前从未踏足的罪恶小屋。 第二节灯下黑暗我轻轻地推门进屋,一个念头灵光一闪。 哦,原来这门是内开型的,难怪于萌萌刚才明明有几秒的空闲却没能逃出来。 双手反绑的她根本无法开门嘛。 屋子里好重的霉味,一定是很久没人居住了。 四壁空空,墙根到处是潮湿的陋渍。 这确实是个藏污纳秽的好所在。 于萌萌兀自不省人事,松软的依在那卷破凉席铺成的床梆上。 昏黄色的灯光映在她挂着泪珠的小脸上,长发混乱的飘散在胸前,遮挡住了她裸露的玉乳,两条腿上黑色的丝袜直到腿根,双腿叉开,神秘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的少女蕾包……好美的女孩,比我以前花钱上的任何一个都美。 我强行将目光和脑海里的邪念转移到了别处,却不经意间注意到那椅子上仍在工作的小摄像机。 这龌龊的东西!想着走过去把它关掉。 嘿嘿,老子居然机缘巧合的做了一次英雄救美。 要是这女孩感激我,和我做了朋友,不知道我又没有机会最终一亲芳泽。 不过我仪表平庸相貌等闲,而且长得稍微还有点猥琐,可能不会有一见钟情的好事,在说我本不是这个城市的人,蜻蜓点水的邂逅即便摩擦出什么火花也不会有结果,但至少被美女感恩戴德都是一件人生快事……“小姐……小姐……”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轻轻拍她的肩膀试图唤醒她,可是她似乎昏迷的很深,根本无法唤醒。 我只好用力摇晃她的胳膊:“小姐……醒醒,你得救了,快醒醒……”由于用力过度,她不但没有醒转,反而因此身体失去平衡,上身依倒在了我的身上。 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实实在在的挤压在我的裆部,可怕的感觉!我的肉棒诚实的勃起了,一时之间我再没说任何言语,脑子一阵恍惚,屋子里很静,静的我能清晰的听到我沉重的呼吸。 好白的背,没有一丝瑕疵斑点,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又像一张完美的绸缎。 一条脊椎的骨窝直通到腰间,下面……下面是……天哪,那是股沟。 浑圆的臀部根本不是一条小小内裤能够包裹住的,特别是从这个角度,更清晰更突出。 这么摇晃她都醒不了,那么……我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如果趁着于萌萌昏迷不醒的时候摸上一摸,我想她根本不会察觉,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控制我的双手。 我拦腰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好美的胴体看起来多么可爱。 自然开阖的双腿,内裤边上还露出寥寥几根毛毛,平躺着仍然高高隆起的胸口规律地起伏,身上散发着少女的幽香。 我不知不觉的更兴奋起来,双手也不规矩地上下其手。 尤其是那不足碗大的乳房、淡色的乳晕和由于裸露和揉搓而耸立的乳头,摸起来是那么的带劲。 这样的胴体是我除了在网页图片上再没见到过的,可是现在它就陈列在我面前,我可以看她、摸她、吻她。 我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开始由额头亲吻到脸颊、到耳垂,用舌头舔着她白澈的脖子。 脉搏的加速,呼吸的加粗刺激着我的欲望,使我不得不放任自己的双手去侵犯她最圣洁的地带。 我像新郎在洞房揭开新娘盖头般轻轻的将于萌萌的底裤拉到了一边,露出我期待已久的神秘所在。 屋中目前能见度不是很高,只能看个大概,于萌萌的阴毛不多,但黑黑的很整齐,也许曾经修剪,两片肉感的外阴紧紧的闭合着,那是长年累月矜持的夹紧双腿造就的。 我不自禁的用手分开花瓣向里面看去,粉红色的褶皱好嫩好干净,一颗珍珠般的玉蒂挂在两瓣内阴上方。 天哪,只就是传说中的处女屄吗?食指微动,慢慢的插入花丛中,好温暖好肉感,还带着一点点粘着。 直至整根食指没入,这个过程像走了一光年般漫长。 奇怪,手指居然没碰到任何阻隔,难道这么纯的女孩不是处女?也是,这年头哪那么多快二十的处女!想到这里心情有些放松了,不是‘第一次’,对我来讲也算少许自我安慰。 突然间,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吓得我立刻抽回了手,跳到了床下。 定了定神才发现,原来只是她的生理反应,并没有醒转,但我的额角也冒出了无数的汗珠。 我开始胆怯了,如果说顺手占些小便宜,现在也算足够了,难不成真的干了她,干了这个和我素昧平生的无辜少女?算了吧!就在我打算偃旗息鼓全身而退的时候,又一幕刺激了我的神经。 于萌萌开壑着双腿,两片由于我手指侵犯尚未完全回拢的肉唇中间,居然缓缓的淌出一滴液体,晶莹的透明液体。 它慢慢的下滑着,最后悄悄挂在了阴唇口那一小块嫩肉上,再不下坠。 我的理智有点失控了,我觉得我无法躲开这次的命运。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一个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想法——我要侵犯她!我是这样说服自己的,今天的一切其实都和我无关,如果我不出现在这个地方,你,于萌萌,一定被屋外那个流氓彪干的死去活来,还会被拍下这整个过程,你将为此万分痛苦。 而我解决了彪,现在我来干你,你可能少受很多痛苦折磨和羞辱,这对你也算是好事。 我,没有使事情变得更糟,而且我得到了我想要的。 而彪,本来就是个坏人,他活该背负这个罪名。 借路拿贼,我拿的是彪的东西!想到这里,我决定把事情做圆满,任何后果我都要考虑周详:一、我要先把彪处理好,要做到的效果是,他虽然知道有个第三者在场,却不能让他看到我的样子听到我的声音。 于是我把仍在昏迷的彪扔到了另一间小破屋,堵上了他的嘴蒙上了他的眼。 二、我要对于萌萌做一些处理,如果待会干她时她醒来了,绝对不能让她看到我,因为她看过我的样子。 虽然只是一面,但难保她不会留下印象,事情要向最坏处打算。 同时在任何时候我不能说话,免得她认出我的声音。 至于嘴嘛,大可不堵,反正彪说的清楚,这里出事不会有人听到,聆听这么美丽的女孩的叫吟绝对是享受。 故此我用于萌萌自己的裙子结结实实的蒙住了她的双眼。 三、我要对周围环境做一次大检查,收起围墙上我的上衣、收好摄像机、锁好所有的门、并用绳子将于萌萌的双手改为刚在床脚上,这样即便是她醒转甚至恢复了视力,在她意识清晰之前,我也有机会逃脱而不被追赶。 其实我内心一直都知道,我并不是个善良之辈。 对于受害者我可以不去同情,所以说服自己去做这件事情的理由其实牵强得很。 但对于自己我必须坐到安全系数最高,不能因为一时‘性’起,断送了自己 分卷阅读3 的人生。 说到底,人可以无良,但绝对不能无知,监狱里那些‘前辈’不是因为他们罪恶,而是因为他们愚蠢。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我擦拭了汗水,深深地调节了一下呼吸和心情,大着胆子继续我平生首次的性侵犯旅程。 于萌萌兀自赤裸的昏迷着,而现在节目才刚刚开始。 所不同的是我既然知道了她并非处女,就再没有那般谨小慎微怜香惜玉的温柔。 我跪在她身下,褪去她可爱的小内裤,把臀部缓缓抬到自己双膝上,试探着用姆指插入她的阴道内,来回作活塞运动。 骚穴中慢慢开始湿润,隐隐有‘吱吱’的水声,而我的肉棒也挺了起来,直顶在她的股沟上。 此番不久只见她脸颊逐渐泛红、乳头挺立,应该是有感觉。 现在我能保证自己的暂时安全,索性褪下了衣裤,被释放的阳具傲骨英风般翘起,标志着它光顾面前这个近乎完美胴体的决心。 接着我把于萌萌大字型平放在床上,一边用将阴茎摩擦她的面颊、双乳,一边用手指拨弄抽插她的阴道。 过不多久只觉老二越来越硬,下体逐渐紧缩,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在下体逐渐的膨胀。 “不行!”我马上起身打算遏制住这股冲动,但是为时已晚,一股乳白色的水箭顷刻间激射而出。 我颓丧地站起身来,看着很快就低垂下去的阳具望而生叹。 哎!肏屄果然是精神和肉体上的享受参半,就因为这妞太正了,想到一边用她的肉体手淫一边玩她的小骚屄就亢奋,还没真枪实弹呢,怎么就交代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俯身望向于萌萌。 但见她玉体横陈,两腿张开,阴唇微微外分,湿漉漉的好不诱人。 再看她上身,唇边挂着我的一滴精液,剩下的散布在脖子和乳房上,这情景……看到这里肉棒不由自主的又挺拔起来,而且似乎更强壮,真令我喜不自胜。 我决定快点完成这次交合,早干早快活,也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当我从来没来过。 我感觉到自己的阳物,已经开始在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 这一刻,游走在我身体里的,那股最原始的欲望,也在随着自己性器的渐渐膨胀,而在不断的爆发着。 原来一个没有知觉的人会这么重,身体是那么的僵硬,我费了半天劲才托起于萌萌的双腿扛在自己肩膀上,将自己暴怒的阳物,抵在了她的私密之处。 这一刻我已经是气喘嘘嘘汗流浃背了,吃力又紧张,我的手、我的身体都在颤抖。 谈起炎热更兼我心底的害怕恐惧,汗水不听话般‘噼噼啪啪’连珠的掉落在床上、于萌萌的身上。 我敢保证如果没有灯光的帮助,即便是我这个欲场老油条,在十分钟之内恐怕都不得其门而入。 这份紧张和刺激,直到九年后的现在,我仍然记忆犹新。 一点……一点,我慢慢的加力。 尽管事先已经用少女的密汁,将那条爱的粉色通道浸染湿润。 但是,我依然感觉到这条通道比我想像的还要紧致。 比任何一个我曾经干过的婊子都紧,难怪嘛,人家就算不是雏,至少也是良家的。 哪知道,阳具刚刚插入,于萌萌突然莺啼一声:“唔……啊,好疼,你……你……你个混蛋……”说着拼命挣扎。 我刚才预料到了很可能会这样,预先绑住她的双手,蒙住她的双眼,令她动弹不得又目不识物,我知道她把我当成了彪,这样最好。 此时的我阳具早已涨的难受,拼命向前耸动屁股,狠狠的在于萌萌的玉门蜜洞抽插。 鄙人天赋异禀,老二虽然不算长,但硬粗圆兼具,而且阴茎侧面天生两颗对称的半公分直径的小肉珠,能随勃起而勃起,以前干过的妹妹大部分都雌伏。 这样的肉棒在我初次犯罪的复杂心态下猛力抽送,可以说记记结实,把个于萌萌弄得娇吟哀啼出声道:“啊…啊!……你……你这个色狼,你好……狠……好……大,我要……啊……死了!不……不要了!快……啊……拔出了来……我……我……不行的……快……啊……不要!”同时双脚拼命的乱晃。 她双腿不停的向下用力,臀部随之上挺,密洞骚穴一下子将我的肉棒吐出。 妈的,看来强奸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用惯了鸡的我,这时才知道‘不配合’是一个什么场面,当下直气的我差点骂出声来。 但是这种场合我怎么能叫喊呢,那样就会暴利我越俎代庖的秘事。 情急之下,我两手狠劲抓住了于萌萌的双乳,脚上使力一下子从跪姿蹲了起来,肩头扛着她的双脚合身向前一倾。 于萌萌双手不能动弹,胸口剧痛传来,一声呼叫身体失去了平衡,臀部随着双腿的上扬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湿漉漉的阴户向上直冲着我的阴茎。 此时我哪还犹豫,立刻腾出一只手扶住肉棒,龟头直抵阴门,对着‘小别不久’的骚洞笔直向下插了进去。 但凡眼睛看不到时,人都是万分恐惧的。 于萌萌浑身受制胡乱的扭动着腰臀,反而像在迎合我的抽插一般,令我兴奋莫名。 更兼她的啼哭、吟叫和娇喘,令我更加亢奋不已。 若不是不能说话,我一定会大叫:“爽,真他妈爽!”但我底下并没有闲着,大阳具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动,当下水乳交融的‘噗嗤噗嗤’之声和胯臀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间杂着床榻剧烈晃动的声音与于萌萌的啼哭吟叫声。 我一时之间把什么都忘了,只是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同样一个动作,一次猛似一次。 于萌萌被我干的不住叫喊:“啊……啊……我……啊……难受啊……不要啊!我……我要死……死了!”我不理她的求饶,龟头狠狠顶进嫩肉骚洞。 于萌萌的阴道非常紧窄,我每一下的抽插,都得花很大的气力。 阳具一退出,阴道四壁马上自动填补,完全没有空隙。 但由于有爱液的滋润,抽动起来也越来越畅顺了。 我不觉的加快了速度,同时每一下,也加强了力度。 每一下都退到阴道口,然后再全力插入。 渐渐地我脑中一片空明,只有犯罪的快感和肉体的刺激。 更可怕的是我能感觉到自己嘴角正挂着一丝略带抽搐的笑意,一种贪婪的、变态的笑意。 而身下的于萌萌此时已没有了大声的叫喊,换之的是侧着头,紧咬朱唇低声的呜咽,那表情实在是一个男人的极大享受。 终于,在二十分钟过后,临界的终点到来,我骤然间觉得肉棒下面的输精管一阵膨胀,更显得被于萌萌的骚洞口紧紧夹着,舒爽非常,而于萌萌又在我大力的催动下胡乱的猛摇那迷人之极的身躯,歪打正着的增加了我的快感。 此情此景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我都已经达到了巅峰。 我将自己的身体死死的顶住于萌萌的玉门,刹那间,体内积蓄的所有精华,一股一股的被射进了少女的体内。 当这神圣的一刻终结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轻,然后,整个人扑倒在了她的身上。 身下的于萌萌被这热精的灌输激荡的“哦……”了一声,紧跟着下意识的缓缓并拢双腿。 身体每隔三五秒钟就骤的抽搐一下,宛如白虎历节中的病号。 约略过了几近十分钟,于萌萌才慢慢平复下来,呼吸也恢复了匀称,但还是一动不动。 她突然冷漠的说道:“好了,你终于得逞了,这下你满意了……”说到这里有些呜咽:“现在你马上放了我,然后你给我……滚!”冲动的快感已经结束了,我的脑子逐渐恢复了理智。 天哪,我居然……居然真的干了!说老实话,我心里并不是很内疚,但却怕的要死。 被认出来怎么办,被抓到了怎么办,我的一生可能就此毁去!想到这里我立刻挺起身子,软塌塌的老二湿嗒嗒的从于萌萌的肉洞里滑了出来,上面挂着斑斑的殷红,床上也有。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她真的是处女。 刚才的兴奋、激动令自己浑然忘我,竟然没有察觉,早知如此应该下手轻一点。 去除了堵塞,一股股粘稠的浓精伴着少许血丝从于萌萌兀自无法闭合的阴道口流淌下来,正好滴落在草席上那一小片落红上。 我心中突然涌上来一股难以遏制的懊丧,悔恨、怜惜夹杂在一起。 一个冲动充斥着我的脑海,向她自首吧,跪在地上祈求她的原谅,哪怕是被她扭送到公安局,也许这样我会好受点!我蹲在地上以手掩面,思想在做亘古未有的挣扎。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虑:“快放开我,你个流氓、无赖、王八蛋、不得好死的畜生……”那是于萌萌盛怒之下的叫喊。 不行,她不会宽容我的,任何人都不会宽容我,我不能坦白,我要隐瞒下去,我要逃走!我豁然站起,眼睛圆睁,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此刻,我反倒冷静下来了,不由得再向床榻上的于萌萌望去。 美丽的玉体上精迹斑斑,修长的美腿再没有往日的收敛,大开大壑的呈现在我面前,两片粉唇里微微可见的一点骚洞尤有一点点污液慢慢淌出。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开处女苞,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了账了,一点也没享受到那膜破苞开的刺激。 他妈的,这时候还在暗叹美中不足,我真是个禽兽!禽兽就禽兽吧,反正都已经‘禽兽’过了,还是快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想到这里我收拾起心中的悔恨、兴奋、满足和失落,三下五除二穿起自己的衣服,敛住心神开始善后。 第一件事情就是遏制于萌萌的叫喊,现在天光快要方亮了,难保不会有人听到。 她的衣物散落在房间各处,我随手敛了一些不知道是胸衣还是内裤的一把,团吧团吧死命塞进了她的嘴里,可能是刚被粗暴采撷的缘故,于萌萌浑身也是酸软无力,少了很多挣扎。 接下来要做的是处理那个彪哥,我走到院内借着东方一丝曙光,发现他仍一动不动的窝在那个地方。 这孙子死沉死沉的,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我才把他托到房中,割断他手脚上的绳子,撕掉了他身上的外衣,轻轻将只穿着一条三角裤的他横在于萌萌的腰间。 于萌萌乍觉一个身体扑压在她腹部,以为恶人又要对她施暴,吓得死命挣扎“呜呜”连声,好在没感觉到再有什么异状,才慢慢冷静下来,只有依旧傲然挺立的双乳,挂着我的精液在她粗重的呼吸中上下起伏的颤抖。 最后是打扫战场,我用纸巾擦拭了于萌萌身上和床上的污垢及汗水,用于萌萌的上衣抹掉了所有我能想起来的可能留下我指纹的所在。 这个工作看似简单实则不然,因为现在于萌萌虽然目不见物,但耳朵还是好使的,不能让她听到任何动静,我甚至要控制住我激动心情下带来的粗重呼吸声,而且还包括擦拭她身上精斑的动作、角度都要拿捏的恰到好处,要让她意识不到房内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与此同时,还要时刻注意那个混蛋彪,要是他突有复苏的异状,我就要立刻卸甲卷旗遁走。 好在我幸运的完成了这些工作。 这些事情我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等办完这些事情,我站在门口环视左右,谨慎的检查是否有什么我没有想到看到的。 确定百密之后,我用刀子轻轻割断了绑在于萌萌右手上的绳子的一环。 这样做是为了能让于萌萌获救,免得彪苏醒过来,再一次糟蹋她。 于萌萌虽然浑然不知,但她毕竟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再让她受罪,而且能让她最终确确实实的免于这个恶人的凌辱,我多少也算做了件好事,就当是得到她贞操的所得税吧。 当然,我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 我做的很巧妙,于萌萌一直在挣扎,很快那绳套就会松脱。 她用一只手可以解开另一只手的绑绳,也能拿掉脸上的衣物恢复视线,但这过程怎么说也要十几分钟,这段时间是我逃跑的必须。 而且就算她自由,预先追究的也是赤身裸体压在她身上的彪,或者想办法离开,因此已不可能目击到距此已经几百米外的我了。 缓缓掩上房门那一刻,我向于萌萌望去最后一眼。 她还在挣扎,右手上的绳子已经松脱的垂下了一节,看来很快就会脱缚。 那雪白的娇躯、那傲人的辣乳、那丰满的臀肉、那粉红的肉缝、那淋漓的浊迹……再见了我的宝贝,能把精液注入你这样的玉体中是我的福气,我不想说抱歉,我只想说——谢谢!我轻手轻脚的原路翻出了围墙,幸运的是四周还是一样的死寂。 我顾不得检讨自己为什么不在翻墙之前探看一下墙外周遭的动静,从我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以最快的速度仓皇的向远处奔去。 正应了那句话——惶惶似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样跑回到我租的房间的,我插上门,钻进浴室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脱光衣服打算用凉水冷却一下神经。 就在此时我赫然看到那委曲的包皮上斑斑的血色,我呆住了颤抖了,蜷曲在墙角,拽过地上的衣裤掏出香烟。 烟叼在嘴里可是火机怎么也打不着,一次……两次……三次……手抖得更厉害,越抖就越打不着!怎么办,我……我是强奸犯!于萌萌认出我怎么办?她去报警怎么办?我周围的朋友、同学知道了怎么办?我被警察抓进监狱怎么办?……我做的够不够严谨?那摄像机没拍到我的样子吧?于萌萌没注意到我的存在吧?我跑回家的路上没人怀疑我吧?我把拿来擦精液的纸巾扔在哪了?对了,刚才干她时没带套子,就算外面的精液擦干净了,可是她阴道里有啊,完了,我留下证据了,警察会找到我的!膝盖好疼,怎么回事?这时我才发现, 分卷阅读4 自己左腿膝盖上被磨掉了好大一块皮,淋淋的渗出血丝。 哦,是了,那时跪着干于萌萌,草席粗糙,被磨破的,当时居然都不觉得疼,也没发现?此后的好几天我都魂不守舍坐卧不宁,每每电话响起,或者有人叫我的名字我都是心中一惊,如果有人敲门,我更是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不过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三四天过去了,一切如常,我惴惴的心终于慢慢平复下来,也开始继续上实习课了,老师和同学们都以为我是小病一场,哪知道我精神的折磨和挣扎。 这是我第一次犯罪,但这段经历直到现在依旧铭刻于心,不是因为那个女孩多美丽、肉体多诱人、床上多享受,而是那种得到非分时的刺激和事情过后的惶惶不安。 我深刻的记得当时的紧张、恐惧和贪婪,记得揉搓一个毫不相关的女孩的胸部、屁股并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嫩屄里、把精液射在她阴道里的得到感和占有欲。 至于肉体的享受、性交的过程则没什么印象。 我惊奇的发现自己原来很擅长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紧绷的神经在那一刻可以思考到许多细节,将事情做的如此隐秘周详,看来我天生是这方面的人才。 不过更令我吃惊的是我的思想变化,从一个漠不相关的路人到见义勇为的好人再到越俎代庖的恶人,我经过了无数次的人性挣扎,最后没有抵住诱惑,也许这就是我的人生转折。 一转眼间七天过去了,仍是平静无事,我的心总算是搁到肚子里了。 本来报警这种事情就是需要当机立断的,等女孩子回了家洗了澡就什么证据也没有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冷静的分析起来,其实我原先的不安有不少是多余的:第一、现场没有我存在的证据,唯一留下的就是于萌萌阴道里的精液残留和或许能检测到的我的汗渍。 可是这东西事隔多天根本没用了。 即便是于萌萌第一时间报了警取了证,但是做血型和dna比对只会在被怀疑对象和以前的犯罪档案中查找,再怎么说也怀疑不到我路人甲的头上。 第二、在那种情况下,于萌萌肯定把我当做了彪,即便是报警也是一笔糊涂账。 彪是知道有个第三者存在的,但是一则他根本没见过我的样子甚至没听过我的声音,再则他的说话不会有人相信,起码于萌萌就不信。 第三、于萌萌最后的时候虽然暴怒的大喊大叫,但其语气中明显带着息事宁人自认倒霉的意思。 第四、即便是以上的假设都不成立,最后自己被抓到,对簿公堂的时候也大可以抵赖。 因为所谓强奸是指强行和异性发生性行为,而于萌萌遭绑架、毒打和束缚都不是自己干的,这些在录像上是有证据的。 只是她双手的绑缚有了变化,而这也没有证据显示是我做的,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很可能认为是彪为了行淫方便而改的。 自己唯一做的事情只是和她发生了性关系。 也就是说事到临头自己大可以推说是因为英雄救美,而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心甘情愿给我干的。 当然这样做实在有损阴德,但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事到临头的话也说不得了。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阵窃喜,又想起了当时如癫似狂般大快朵颐的快感,那种滋味……男人永远无法忘记。 第三节也有拾遗今天是我来到大连的第十二天,也是我拔了于萌萌头筹的第八天,更是我恢复以往的纸醉金迷生活的第三天。 在这三天里,我依旧游离于大连城中各大酒吧、舞厅、夜总会等娱乐场所,期望能有类似的际遇。 但是那么巧的事情哪能天天碰到?三天以来,我没找到任何乐趣,当然我没有再花钱买色。 琼浆这东西,你喝了一次之后会发现,世界上所有的矿泉水都是索然无味。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的琼浆竟然再一次从天而降,而且比上一次更加清澈甘甜。 又一次的夜幕降临,又一次的欲望蠢动。 自从上次的奇遇发生之后,我初离恐惧,每每遇到暮色苍茫内心的兴奋就暗潮汹涌。 我坐着828路最后一班公车开往一个根本不知道的方向,车上的人不多,稀稀落落的都有座位。 我坐在最后一排,悄无声息的观察着形形色色的乘客。 正所谓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在后门对面一个单人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娇小可人的小妹妹。 她年纪不大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红粉交辉的连衣裙,上身齐腋下抹胸,两个吊带吊在肩膀上,露出洁白的少半个后背和平坦的颈部,上口还嵌着一尾长约四五公分的黑色沙穗,下身裙摆不长不短,刚好到膝盖。 这女孩有点偏瘦,胸部也不是很突出,能清晰的看到颈旁两尖突起的锁骨。 美腿修长,光着脚没穿袜子,足下蹬着一双银白色的半高跟凉鞋。 往脸上看,那是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俏容,鼻子小而挺拔,嘴唇未着口红但小的很秀气。 两只大小适中的明眸,闪着诱人的光彩,特别是那微长的睫毛,似乎可以说话般撩人。 她一头乌黑的头发,荷叶状,一帘蓬松的齐眉碎挡住额角眉梢。 最让人心动的就是她一脸的稚气未脱,如果能得到如此美娟,那可真算得上小鸟依人了。 这女孩侧坐着身子面带淡淡的笑容,一副悠然自得的闲情,使我能从后面饱餐到秀色。 我正在大饱眼福浑然忘我之时,车子到站,那女孩居然下车了。 她这么突然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令我很不舒服,当下我趁着车门关起那一瞬间也跟着跳下了车。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这回徐徐的跟踪,而这个女孩显然没有任何戒备,径自走她的路。 辗转间,她走进了一处所在,我抬眼看去才知道这是一家网吧,于是过了三十秒也跟踪而进。 这网吧陈设不算华丽,堂上客人倒是高朋满座,我交了定金要了一瓶饮料,开始寻找那熟悉的倩影。 时值夜晚十点多,正是网吧的黄金时段,四周高朋满座。 说也奇怪,只有坐后面两排机器没人,而那娇丽的身影正在于斯。 我细看之下明白了,原来只有这两排机器的配置比较低,显示器是老式的,机箱也较其它机器陈旧,看来是店里更新换代之后没有处理掉的存货。 由于性能差,同样的钱谁也不来光顾。 我的宝贝为什么非选这坐呢?当然上网不是我的目的,我唯一的想法是接近美女。 于是我在她斜对面坐了下来。 这女孩坐的是倒数第二排靠墙第二个座位,我则坐到了最后一排紧靠墙根的地方,由于两排老机器是背对背的,所以我正好在她右侧对面。 我打开电脑,随意浏览着桌面上的内容,而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那女孩显然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存在,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聊qq,同时带着耳麦听着歌曲。 但见她忽而瞩目观看忽而浅笑莹莹,须臾轻摇娇躯花枝乱颤须臾随声附和轻歌吟吟。 而我则将这美不胜收的秀色一览无遗。 说到收获远不止于此,我注意到那女孩实在是乐在其中,竟然把一条腿蹬在了椅子前面的横杠上。 从我这个位置,透过键盘托盘和桌子之间的缝隙看过去,正好是她的裙底。 于是我矬下身子,将键盘托向外拉到最大抵住肚子,一条斜斜的视线中,小小的浅色三角区域映入我的眼帘。 由于我们的位置在角落光线稍差,只能看到一个轮廓,甚至是什么颜色的内裤我也分不清楚。 淡黄?粉色?还是纯白?不知道。 但是我已经很知足了。 不一会我的肉棒有了反应,直挺挺的翘起来顶到了托盘。 我观察周围的情形,确定不可能有人注意到我的时候,做了一件大胆的事情。 轻轻地,轻轻地,我将裤链拉开,把坚挺的肉棒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对着那片模糊的内裤一角慢慢套弄。 如果这时没有两排电脑桌遮挡着人们的视线那会是什么情形?那就是一个猥琐男正对着一个小美眉手淫,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在不到一米的她的对面手淫。 如果我射了,估计这个距离都有可能射到她的脚上。 就这样我一边看着色情图片、av,听着女优们忘情的浪叫,一边对着个年轻靓女打手枪。 身临其境之下我不禁暗自慨叹,哎,作为一个猥琐的败类,意淫这玩意我可能已经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了!没想到好景不长,一个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好事,我立刻迅速的将‘凶器’藏了起来,同时关掉了电脑上龌龊的程序,转而魂不守舍的随便开了一个电影看着。 一个不速之客坐到了我隔壁的隔壁,这样的好事就此结束了,我心里暗暗郁闷。 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那个女孩的脸色起了变化,原来休闲淡雅乐在其中的表情一瞬间荡然无存,换而的是惊诧和难过。 她把脸凑的离显示器很近,似乎在一字一句的看着什么东西,然后严肃的坐直身子,双手飞快的打字。 这样几番,终于她的眼里一滴晶莹的泪珠滚来滚去,慢慢从眼角滑落。 她闭上双眼任剩下的泪水尽情的掉下,然后一把扯下头上的耳麦摔在桌上,站起身子跑了出去!我立刻也离开了座位,尾随着往外走。 那女孩奔到前台,匆匆结了账,一手捏过零钱一手掩住口鼻抽噎着往外奔去。 前台的网管对着她喊道:“喂,身份证不要了?你的证件……”她却浑似没听到一般,毫不理睬的出去了。 我等她出门,才来到前台:“哦,那是我朋友,你给我吧,我交给她,顺便我也结账。 ”网管不疑有他,熟练地帮我办理了下机,并把两张证件都递了过来。 等我追出门来,见她正往一辆出租车里钻。 幸好后面不远处又开来一辆空车,我自然坐了上去,并指挥司机跟在前面那车后面。 这时我才有空暇收好自己的证件,然后拿过那女孩的身份证仔细观看。 一边看一边心里默念:“杜静文,1984年3月……家住……哦,原来她叫杜静文,本地人,今年才17岁。 ”我还没看完,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我没有马上下车,借着掏钱的功夫,注意到杜静文走进了一家歌舞厅——曼曼慢摇。 舞厅里,我找了一个不太引人瞩目的地方坐了下来,叫了一杯酒细细品着,却不知道个中滋味。 因为我的视线一直在舞池中比谁跳得都欢的杜静文身上。 这个地方本来是慢摇吧,而只有她近乎狂乱的随意扭着,那姿势简直不能称之为舞蹈。 她不停地摇摆,不停地喝酒,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竟至如此糟蹋自己以作宣泄。 显然不是我一个人注意到她,这时一个打扮很时尚的小伙子摇到了她的身前和她搭讪。 因为周围的音乐太吵,而我又离她不近,所以她们说了什么我根本没听到。 过了一会那男的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有三颗深色的药丸。 杜静文劈手抢过袋子,毫不犹豫的就要往嘴里倒,被那人拦住了。 他笑着从袋子里捡出了一颗放到杜静文的酒杯里,示意她不要吃这么多。 杜静文揣其余下的两颗,喝了那酒,紧跟着又继续她所谓的‘舞蹈’。 并且越跳越欢,脑袋一个劲的摇,头发也一个劲地甩。 直到此刻我完全明白了,那家伙是兜售摇头丸的。 这种事情其实我经常会在酒吧、舞厅、夜总会碰到,只不过我并没有涉足。 而给不认识年轻女孩嗑药还不收钱,很可能他是别有所图。 果然不出我所料,杜静文这期间去了两次卫生间,后一次出来很是步履阑珊,那男的趁机半搂半搀的把她架了出去。 当下我哪敢迟疑,立刻随他们身后走出。 那男的把杜静文搂到了路边,伸手招来一辆在门口等活的的士,拉开车门就把她送了进去,随后自己也想钻进去。 就在这时我搭住了他抓着车门的手:“哥们,你想干吗?”那家伙诧异的回头看了看我,没好气的说道:“我还想问你他妈想干吗呢!”我早就预备了说辞,当下好整以暇的答道:“她是我朋友,你不能带她走。 ”那人不想半路杀出我这个程咬金,本待发作,却感到我抓住他手腕的力气十分强劲,只好耍起无赖:“她……明明说没有朋友,哪冒出个你来?”说着对车内的杜静文问道:“喂,你认识他么?”杜静文神志不清,早已浑浑噩噩,闻言糊里糊涂的嘟囔着:“梁斌……梁斌,你个混蛋……”本来这人向杜静文求证时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她要说不认识我,那我指定要挨上一记老拳,好在杜静文迷迷糊糊的,我焉有不顺杆爬的道理?“你看她在喊我了,我说的没错吧?而且,你看我这有她的身份证……”说着把从网吧里‘捡’到的杜静文的证件递了过去。 那人接过看了看,又看了看杜静文:“哦,还真是……”他正迟疑的时候我轻轻夺回了证件,说了声“对不起”钻进了车子,做到了他原本想坐的位置上,然后立刻让司机开动了车子。 在我关车门的时候还听到他嘟嘟囔囔的“妈的,白忙活了,还赔了三颗药,操!真扫兴!”车子发动了,那傻二也醒过味来,追在车后大骂:“你妈呀,药钱药钱……操!”此时车已经开出二十几米了,他瞪着眼却又追不上,气的飞起一个酒瓶子砸到马路上。 我从后车窗看着那人急皮怪脸的叫唤,心里一阵好笑。 “先生,去哪?”那司机问。 你问我,我哪知道?只记得初次杜静文上公车时是在临江路。 哦对了,她身份证上也写着临江路的字样,于是随口说道:“临江路。 ”车子启动了,杜静文仍旧 分卷阅读5 浑浑噩噩的倒在我肩膀上说胡话:“梁斌……梁斌,你个混蛋,你竟然不要我了,呜呜呜……”说着居然呜咽起来。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酒醉的小美女又看了看我,一边转着方向盘一边说:“我们拉夜活的最怕喝醉酒的了,弄个不好不要说钱收不到,说不定还给吐一车都是,要不是您陪着她,我都不敢拉!”我没有理会司机的牢骚,对杜静文的胡言乱语只好顺嘴答音的安慰:“没有没有,我在呢,我在。 ”杜静文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一般,居然一把搂住了我,将脑袋死命往我身上靠,激动地说:“真的?真的么?你真好,我就知道……”原来这女孩是失恋了,可能是刚才在网吧才得到的消息,所以情绪激动下来这种地方宣泄,却碰到了坏人。 看来她的药性还很强,以至于睁着眼睛竟把我错当他人。 现在依红偎翠之下,哪个男人还能正襟危坐?我也不客气挽过手来搂住了她的蛮腰。 这女孩真的很骨感,胯骨清晰的印在我的掌上,不由得令我搂得更紧。 杜静文迷离的眼神陶醉在失而复得的爱情之中,她侧身面朝外枕着我的大腿躺了下来,双手放在头下正压着我的关键部位,弄得我一阵亢奋。 她似乎感觉到了,略带调侃的撒娇道:“嗯……你好坏,嘻嘻!要不要……今天我把什么都给你?”说到这里声音轻若游丝。 这种情况下我还怎么坚持?况且我也不是一个善于坚持的人。 有便宜不占是混蛋,而且这次是人家自愿的,和上次偷奸于萌萌又有所不同,没有犯罪的恐惧。 “师傅,去豪丽大酒店!”我提气说道,似乎是在向我的小弟弟发出了战前动员。 司机对这类事情当然是见怪不怪了,一转方向盘向豪丽酒店开去。 只不过他不知道车后这个男人是这女孩的冒牌情侣,这一点到现在为止只有我知道。 豪丽酒店是我这几天唯一去过的一个四星级宾馆,刚来大连的第二天,我曾经带一个坐台妹到这里开房,而当时地方其实是她选择的。 杜静文到了大堂就急着找到厕所好一阵呕吐,我陪她吐干净之后又帮她擦拭嘴角脸蛋。 污物的秽味和小女孩的体香让我内心一阵动荡,有种莫可名状的冲动。 从新回到大堂,我用杜静文的身份证开了房间,而且特意要的大床房。 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最好是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把留下的痕迹减少到最少。 酒店的服务员这种事情见多了,知道我们是来办事的,还帮我搀扶着杜静文到房间。 房间很华丽,圆圆的红床上铺着一张洁白的褥单,周围还有粉色的幔帐,气氛非常诱人。 答谢了服务生,我关上门将杜静文轻轻放到了床上。 这时候杜静文酒劲好像又上来了,闭着眼睛似已睡去。 看着娇小可人的她,我心里怦怦直跳。 如果说于萌萌是我饥饿难耐之下吃的霸王餐,这小美人就应该算是一块精美甜纯的小糕点。 但如此甜品该怎么享用呢?现在虽然咫尺之遥唾手可得,但我可不是一时冲动不计后果的莽夫,我需要考虑的不仅仅是食物的美味,更重要的是如何安全的享用,和之后怎么擦干双手抹净偷吃的嘴。 摇头丸是好东西,它能刺激人的中枢神经,使人产生失真、错觉和幻视,并且持续时间长达几个小时,只有尿液才能大量排出。 我手里有俩遭钱,曾一度想醉生梦死的感受一下,为此我上网差了相关的资料,摄于它对人体的危害没敢涉足。 现在药不是我给她吃的,这一点就算她醒了自己心里也清楚,可是这却给我提供了非常便当的条件,最好她能一直以为我是另一个人。 因此在一会行色的时候我不能将相貌给她留下清晰地印象,并且不宜过于粗鲁,要仿若爱侣般的完成交合。 为了让她继续‘认贼作父’,我特意调暗了室内的灯光,并且放下了帷幔。 我转换了一下视角,确定在我身体遮挡之下,依靠帷幔的掩护和室内暗淡的光线,她在不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不能看清我的样子。 然后在浴室取来宽大的浴巾放在枕边,以为最不暴力就能制服她的工具。 最后来到门边,反复熟悉了迅速开门逃走的流水过程。 这样,即便是迷奸不成她神志恢复,我也有机会先发制人,不着行藏的遁逃。 做了这些准备工作后,我搓了搓手心,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待宰羔羊,仿佛餐前的祈祷。 此次犯罪和上次有异曲同工的地方,都是别人帮我做的准备工作,而我则李代桃僵的帮之收获果实。 不同的是上次几乎全世界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而这次卖摇头丸的、出租司机、酒店服务员等一大票的人看过我的相貌。 虽说好似安全系数大大降低,但实则这些人心里想的和实际发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只要善加处理,可能更加的天衣无缝。 并且比起上次的慌忙和胆怯,我今天成熟干练了许多,至少现在我的呼吸还是均匀而节奏。 餐具美食都已各就各位,是该尽情品尝的时候了。 我窃笑着俯下身去,举轻若重般找到了她背后的拉链,轻轻将她的连身裙脱到腰部。 哗,一副白色的蕾丝胸罩呈现在我面前,淡淡的乳沟、微微隆起的双峰标定着这是一个多么年轻的肉体。 我继续剥落那长裙,杜静文的裹裤赫然映入眼帘。 哦,原来是淡蓝色的,肚脐下方还有个蓝纱做的蝴蝶结,真漂亮。 有过上次于萌萌的经验,现在的我并不急于霸王硬上弓,我要慢慢品味这精致的肉体。 就在我琢磨着怎么享受的时候,脚下似乎猜到了什么东西,俯拾一看,原来是杜静文收藏的那两颗摇头丸。 现在这飞来的艳福全凭借这个东西,我自己没吃过,不知道这药效是否会因人而异,万一一会杜静文清醒过来,那可就是焚琴煮鹤的局面了。 想到这一层后果,我决定再给她吃一粒。 我侧身趴在她的旁边,用手轻轻爱抚着这玲珑的玩具,修长的美颈、白皙的胸膜、平坦的肚腹、精致的肚脐、直到她突出的胯骨。 不多时杜静文也有了反应“嗯……嗯……”的娇吟。 我开始亲吻她的脖子直至嘴唇,她也迷茫的追着我的唇来吻我,就趁这个机会我将一颗药丸巧妙地放进了她的嘴里,并用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借亲吻防止药丸掉出。 就这样我和杜静文互吻着,舌头在一起绞着,她的气息开始变粗,侧过身轻轻搂住了我。 我的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乳罩,然后一侧身,把她仰面放到床上,顺手脱下她那胸前脆弱的屏障,她雪白的胸脯和双乳马上跳现在我眼前。 杜静文的乳房并不丰满但却毫不羞涩的耸立着,我双手轻轻握住她嫩乳,只觉得柔软滑溜,弹性十足。 杜静文被我一刺激,嘴里含糊地哼哼着,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我右手滑到她腰部,从凹凸有致的股沟中往下摸索,慢慢的接近了那一点菊花。 杜静文娇躯一下颤动,菊门骤然间收缩了数次,嘴里含混的“嗯……嗯……”做声。 她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屁股微抬,双腿弯曲,正好我可以顺利地将她的内裤褪下,顿时杜静文鲜活的肉体第一次完全呈现在我面前,私处袒露使她她下意识的加紧了双腿。 我侧伏在杜静文的身上,将右腿挤到她两腿之间,用膝盖慢慢磨蹭那任何男人都渴望的两片嫩肉。 突然我一张嘴,将她右乳蓓蕾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同时用手挤捏的捻着另一边那颗樱桃。 “嗯,好舒服……好哥哥……嗯”杜静文似有似无的呻吟着。 妈的,老子是来玩你的,是自己舒服的,可不是为了叫你舒服,想到这里我决定尽快抓住问题的核心。 我将她的玉腿分到最开,脸凑近了她的蜜洞,我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这可人儿雪白无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 大腿两侧是隆起的外阴,更让人啧啧称奇的是,如此瘦小的美人儿竟生了两片十分肥厚的阴唇,就像两扇玉门紧紧的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 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分布在大阴唇的上缘,大部份的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 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紧闭的菊口,这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这妞人长得挺瘦,肋骨都隐隐可见,可是屁股却生的如此精致,白皙而肉感,而且私处如此发育成熟。 这样的女孩真是天生用来淫乐的材料。 更令人心动的是,刚才她在车上明明暗示了自己尚是未经人事的稚雏。 这样的好事不偏不倚的砸到我的头上,今番如果我草草了事那可真是辜负了上天对我的厚遇。 嗯,我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干她,拿出我所掌握的所有技巧,务必将此美食享用的淋漓尽致。 药力令杜静文十分亢奋,在一个男子面前居然能如此配合,我真是喜不自胜。 想一想几天前趁昏迷奸辱于萌萌时因为她没有意识,费了不少功夫,由彼及此更令人销魂。 想到这里,我忍耐住一时得冲动,放松心情慢慢享受。 用手轻轻抚摸这美女的雪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嘴含住乳尖上稚嫩可爱的乳头,贪婪的舔吮咬吸起来。 第四节处女迷失我一边含着杜静文鲜嫩粉红的乳头‘滋滋’的吮吸着,一边抚弄着她挺拔耸立的雪峰。 双手伸到身下,抚摸着她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 粗大的肉棒按捺不住,隔着衣服频频摩擦着女孩微隆的阴阜和柔软乌黑的阴毛。 杜静文柔软而乌黑的阴毛下两片丰满的大阴唇紧紧关闭着,她的阴毛不算特别的浓密,使我轻易找到了她的阴蒂,然后一下一下的揉捏起来,同时也开始抚弄起两片娇嫩的大阴唇。 敏感区域受到这样的触摸,小美人的身体很快有了变化,粉红的大阴唇渐渐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蕊和娇嫩的果肉,花园里也慢慢湿润,流出了透明的爱液。 在我的逗弄下,杜静文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地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我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杜静文神智不清,她的娇靥似火、娇躯炽热得如烙铁似的,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最不寻常的,是她桃源洞里的春水,从开始时缓缓莹集的点滴甘露,逐渐变成不断流涌的涓涓细流……她娇喘嘘嘘的,纤腰出于本能地摇摆着、玉腿不由自主地扭迭着追寻那种快感。 看到此般情景我才相信,原来摇头丸真有催情的功效,否则如此年纪的女孩,即便是在自己久待恩泽的男友面前怎也不会这般放浪。 渐渐地,我攻击的重点转向了她的下身,而我的嘴巴己经开始轻吻她那娇小的肚脐,右手却在她的玉腿和丰臀上的敏感部位上,在那神秘娇嫩的敏感花蕾上来回扫掠,逗得她浑身发抖酥痒难耐。 我的手沿着那玉滑细削纤美雪嫩的玉腿轻抚着插进小美人的肥唇,手指分开紧闭的滑嫩外阴,并在她那圣洁神密的阴道口沿着娇嫩而敏感万分的‘花瓣’阴唇上轻擦揉抚。 在我尽情的展现自己不算纯熟的调情手段下,杜静文开始娇啼不断:“唔……啊……啊……唔……哎……好哥哥……斌……”后面的就听不清楚了。 我又轻轻的把她大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 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红色的粘膜,那是还没有让任何东西碰过的处女膜。 它,属于我了!这两天我上网学习了一下才知道,每个女孩的的身体结构不尽相同,处女膜的位置也各异。 于萌萌的处女膜长在阴道内几公分以下的深度,所以我用手把玩时误以为她不是处女。 而杜静文的小膜却长得很靠前,肉眼都约略观察的到。 这个发现令我亢奋不已,天哪,又一个处女!之前只是推测,而现在却千真万确的得到了证实。 这迷人的小蜜壶,将要迎来第一位客人,我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子宫。 杜静文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我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她心儿狂跳、桃腮晕红。 清纯可人的俏美眉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销魂无比的刺激。 我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阴蒂,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啊……”杜静文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柔软的床褥里:“好哥哥,斌哥哥……”我再也不敢怠慢, 分卷阅读6 飞快脱下衣裤,合身趴在她的身上,挺着炙热的男性欲望,趴下身体,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 杜静文也开始大胆起来,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不住的扭动腰肢。 我吸取上次的教训,将肉棒顶住她的花心嫩肉并不急于插入,而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美处女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杜静文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可是内心却是感到羞惭万分。 “斌哥哥,快……我……我……”多么傻的梁斌,竟把这么一个尤物拱手让与他人,既然是白捡,我也不用客气了。 当下一口含住杜静文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在处女圣地洞口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瞬的,我察觉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变成熟了。 从一个只会盲目的将肉棒插入处女穴内胡乱的做活塞运动的懵懂小子,几天之间变成了会慢慢咀嚼个中滋味的淫情高手。 也难怪嘛,胆小心怯的饥不择食狼吞虎咽和细嚼慢咽的品味甜品自然不是一回事。 我将杜静文整个臀部高高抬起,感觉美女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如今已经微微翻了开来,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随着她的扭动,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似的,一缕清泉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脊,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我混身直抖。 杜静文的肩微微颤抖,全身也在用力,在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美女弯曲的双腿像忍不住似的慢慢向上抬起。 玉峰开使摇动,好像在表示自己的快感。 “嗯……”从她的鼻孔冒出好像已无法忍耐的甜美哼声。 “嗯……斌哥哥,快……快干我……”杜静文进一步的丧失矜持,抬起双腿,脚尖向下用力弯曲。 我肉茎在处子花房活动时发出吱吱的水声,从杜静文鼻孔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 然后,终于从小蜜壶里流出火热的蜜汁。 眼见这骚骚的小美女完完全全的沉溺于肉欲的漩涡内,我的动作愈加的狂乱起来,美女口中传出的娇吟声再度急促起来,一双修长的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我的腰臀之间,纤细的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似乎难耐满腔的欲火,胯下处女圣地更是不住的厮磨着我胯下热烫粗肥的硬挺肉棒。 正陶醉在我的爱抚下的杜静文,忽觉我停了下来,顿时一股空虚难耐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急忙睁开一双美目,娇媚的向一旁的我说:“啊……不要……斌哥哥……快……啊……别停……”看到杜静文这副淫靡的娇态,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美女搂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一腾身,压在美处女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正在欲火高涨的小美人忽觉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她玉臂一伸,紧勾住我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我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我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桃源洞口紧紧贴住我的肉棒不停的厮磨,更令我觉得舒爽无比。 “哥哥,求你了,快来吧……我需要……需要,来干我……干我吧,我爱你梁斌……我是你的……”杜静文忘情的淫语着。 我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悲哀,而且这种悲哀瞬间转化成愤怒。 多少年来,没有一个人真正爱过我,茫茫的人世似乎只有我一个是孤独的,一种凄凉油然的用到了心头。 那好吧,就把怜悯、良心、人性、自尊都抛到九霄云外去吧,让我尽情的享受生活,享受眼前的一切。 想到这里我温吞的问道:“你愿意让梁斌肏,肏你的小骚屄?”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我还从来没说过这么淫秽的言语,即便是坐台妹、桑拿女也没有,我觉得我变了。 杜静文双眼迷离,早已分不清眼前这个人是谁,借着药力和酒劲大胆的回答道:“嗯,我是斌哥哥的,我需要……”我坐起身来,双手托起她的圆臀,抓了个枕头垫在底下,将她修长的美腿分开。 她此时需要我勇猛的进入她的身体,几滴晶莹的露珠含羞的挂在阴道旁的黑森林上,我的肉棒雄赳赳的昂起,我用手的扶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她那湿漉漉的处女圣地口处缓缓揉动。 当我粗大的肉棒揉开了杜静文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双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我腰部用力缓缓地送了进去,杜静文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我眉头一皱,她的身体扭曲着发出痛苦的哀鸣。 “哥哥,疼……”美女的处子阴道是多么的紧迫狭窄啊!我满脑子的冲动,哪里理会杜静文的苦吟,更进一步猛戳了一下。 疼的她双手狠狠的扣住我的双臂:“啊……好哥哥你慢点……真疼!”可能是杜静文瘦弱又年轻的缘故,她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然经我大力一插,但阴茎仍只能插进一寸许,美处女灼热的阴肉紧紧夹着我的阴茎,像阻碍我更进一步般,我把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阴茎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 忆起上一次干于萌萌,当时因为害怕和亢奋,几乎不记得进去的过程,只是事毕之后才觉得龟头火辣辣的隐隐作痛。 “疼,哥哥,快拔出来。 ”杜静文拼命夹紧玉腿,本来就很紧的小蜜壶强烈的夹紧,我的肉棒此时享受着比平时更为猛烈收缩,差一点射了出来。 我警告自己不能像上次那样没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得意的亲吻她的雪颈,美女顿时娇羞无限,我不断用力抽插,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阻碍,我的龟头抵在一块小薄膜上,我知道已触到她的处女膜。 我吞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后,猛力向杜静文最后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破。 “唔……”媚眼迷离的杜静文皱起了凤眉,紧闭双眼,挤出了斑斑泪珠,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长吟:“哥哥,疼死我了,快拔出来!”报复心促使之下,我阴测测的一声冷笑说道:“疼吗,疼就对了,这是做女人的代价,做我的女人就要被我肏……”这时我的大箭己在弦,一挪膝盖腰眼用力,肉棒狠狠地往前便挺。 ‘噗’随着一下令我喜极万分的暗响,杜静文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一下子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 失去了它的防卫,那粗大的肉棒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宫之中。 “呀……”杜静文一声闷叫,只觉得下身一阵裂痛,双手本能地抵住了我的胳膊。 我感觉到龟头一瞬间便刺穿了她的柔软处女膜,配合着美女下阴流出的阵阵处女破瓜落红,令我知道自己已得到了这位十七岁少女最宝贵的第一次。 伴随着美处女大腿间的处女落红,更进一步的刺激着我的摧残欲望。 既然已经开了苞,辣手摧花的时间到了。 我再无任何顾忌,两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胳膊,以整个下身的力气,频频向更深处进击。 小静文两手紧撕着床褥,呜咽着咬着下唇,嘴里咿呀连连,不知是痛苦还是亢奋。 如此一根烟的功夫,初离破瓜之痛的杜静文突然“唔……”一声娇喘,娇靥晕红,星眸欲醉,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 由于受到美女爱液蜜津的浸泡,那插在小静文阴道中的肉棍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充实、胀满着处女那初开的娇小紧窄的‘花径’肉壁。 翻云覆雨之中,杜静文双眼迷离:“哥哥,我已是你的人了,你要永远爱我,不要抛弃我!”倘是以往这种情景我一定心存内疚,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我心中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我一边继续猛力抽送,一边戏谑的答道:“放心吧,小浪货,就算我想抛弃你,我的大鸡巴也不会答应的,我……我还没肏够呢!”“唔……唔……唔……唔……唔……”杜静文在我一波强似一波的抽插下开始柔柔娇喘,娇软雪白的美丽胴体也微微蠕动、起伏。 在用自己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斌哥哥’的阳具的抽出、顶入:“好……好哥哥……我爱……你……爱你的……大鸡巴……肏我……肏我……我要!”十七岁的可人儿、十分钟以前还是矜持处女的小静文如此的淫声浪语,即便是我知道她是因为爱极那人又加上嗑药甚至失常才这样,也不免精神一荡。 当下加快了节奏,肉棒在美女的阴道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重、快……俏静文被我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我的臀后,以帮助‘心上人’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阴道深处。 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唔……唔……唔……嗯……唔……哎……唔……唔……哥哥……噢……唔……请……唔……你……唔……你轻……唔……轻……点……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我双手不停的在她两支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 杜静文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 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顶进小静文娇嫩的阴道深处,被蜜汁充分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我的两手紧捏美女丰盈弹性的乳峰,粗大的龟头仿佛深深插入她的密道。 蓦地,杜静文觉得我的肉棒插进自己身体深处那最神密、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芯阴蕊’,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她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唔……唔……唔……轻……唔……轻……点……唔……唔……唔……”我用滚烫梆硬的龟头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含羞带怯的少女阴核,美女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我这样连连顶触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唔……唔……唔……轻……唔……哥哥……唔……唔……轻……轻点……唔……”突然,杜静文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阴道膣壁内,娇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下身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阴核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美女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我的腰上,把我紧紧地夹在下身玉胯中,从阴道深处涌出一股神密宝贵、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美女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唔……唔……唔……轻……轻……点……唔……唔……轻点……唔……啊……喔……什……什……么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烫……喔……”小静文的初精浸透那阴道中的肉棍,流出阴道,流出玉沟,流下雪臀玉股,浸湿床单……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静文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 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阴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 我用尽一切手段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丝毫也不放松的继续耕耘。 “哼……唔……哼……唔……唔……啊啊……啊……啊”她再无半点掩饰,大声地呻吟和娇喘了起来。 我一边用力的在她骚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嫩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我的小弟弟,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我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 小静文似完全迷离一般,浑圆的香臀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我的腹部。 我惊讶之下,发现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浪漫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 当我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我的腰上,将我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哥哥,好爽……舒服……爱死你了。 ”小静文竟主动用言语宣泄着心中的激奋。 没有比这种言语更能刺激人中枢神经的‘伟哥’了,当下我用出平生的气力,奋不顾身的冲击着:“好妹子,哥爱你,哥要肏死你,来吧……好妹子、骚妹子……”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 在那激烈炽热的交欢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静文被身上的‘心上人’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彷佛像置身于快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摇摆了起来,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我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对我的抽插作出了热烈的迎合。 我的龟头不断揉顶着她那娇软稚嫩的‘花蕊’,而她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 分卷阅读7 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我的龟头。 我越来越沉重的抽插,将小静文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杜静文愈来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来,随着那忘形的动作,她那窄紧的嫩穴亲热地箍住我的肉棒,不断地将快感导入我的肉棒当中,让我的快乐也愈来愈高。 怀中正干着的是素昧平生的未成年美少女,为性欲所驱策的她已完全忘记了矜持,动作和淫浪言语都是无比的狂野扣人心弦,骚洞里头更是机关重重,令我的肉棒犹如陷入了迷魂阵中般快感连连,若非我也是床笫老将,被职业女性锻炼出的经验丰富无比,换了个冲动的男人,怕早在杜静文那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摇套弄当中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虽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冲动那么快就发泄出来,但怀中的美女实在太诱人了,特别是小肉洞里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见,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的我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 我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将肉棒向杜静文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美人儿被我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不由得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我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我肌肉里。 美貌动人的女孩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又是一阵痉挛紧夹住我的双腿。 我感觉非常差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玉人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我再也把不住精关,腰里一松,龟头一翘,肉棒象机关枪一样突突跳起来,一股股热精直冲而出,狠狠射在小静文的阴户最深处。 静文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我的阳精、静文的玉女爱液和她的处女血掺杂在一起从她那微微开阖的骚洞中一股股的泄出,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片片落红。 小美人搂着我甜美的睡去,我也体力不支的抱着她的玉躯喘息着闭目养神。 好美的感受,这女孩真年轻真有活力,舌尖、鼻息、粉颈、酥胸、纤腰、秀臀、肥唇、紧穴、玉腿都那么的鲜活,那么的瑰美,真是人间致极的享受,想着想着我慢慢的睡着了……第五节欲望沟壑过了许久我渐渐醒来,缓缓的坐起身子,看着杜静文正背对着我侧身躺卧,依旧沉睡。 臀股之间两片原本丰满的阴唇更加厚实红肿,其间还淅沥沥的挂着少许已经风干的污秽,那当然是我的杰作。 看到这些,我心里一阵自豪,如此尤物被我肆意的亵玩,真是人生的一大快慰。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快五点了,这一销魂夜晚也该画上圆满的句号了。 接下来的工作是打扫战场,要知道我做的事情确切讲算是迷奸。 虽然不是我‘迷’的,但确确实实是我奸的,在任何法律的角度我都是有罪的,必须彻底清理掉所有痕迹。 我先穿起自己的衣物,收拾好屋内的一切,揣起剩余的一刻摇头丸,将已经拉扯的散乱一旁的沾满彼此爱液和杜静文处女落红的床单泡进洗手盆,把明显的污渍彻底揉洗干净,再取过清水稀释有可能渗透到血迹的床褥的地方,把杜静文已经血渍斑斑的内裤藏在身上,涂抹了门把手、电灯开关、床头、浴室包括杜静文的身份证所有我能想到可能留下指纹的位置。 接下来要清理的就是杜静文本人,只要做了这件事,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先她一步离开。 等到她醒来,人去屋空。 就好像经历了一场前半场爱人回心转意恣意温存的美梦,后半场惊悉痛失贞洁凶徒已逃的噩梦的人生梦境。 她能怎样?房间是用她身份证开的,连我长什么样、是谁她都不知道。 报警找不到人,询问酒店服务员人家会以为她是被逃单的傻鸡,最后也只能哭着回家!我计划着如此完美的结局,准备擦拭她的身体,却发现原来昨晚由于我的狂放和她的滥情,杜静文整个身体都是我的唾液和精斑。 并且吸取上一次的教训,想要弄干净射在她阴道内的精液更加困难。 思虑良久,我决定冒险给她洗澡。 任何浴室的水龙头先冒出来都是凉水,很容易将她从昏睡中激醒,而且喷头如果喷洒的力度大也会弄醒她。 不得已间我打开喷头下面的水龙头,堵住浴缸的下水口,慢慢放了一缸温水。 我一手搂着杜静文的肩背一手揽起她的腿窝,轻轻将她抱到浴盆里慢慢放下,更注意不要将水呛到她的口鼻。 屏住呼吸,一点一点的擦拭她的全身。 好难做的工作啊,不过还算顺利,过度的劳累和欲望宣泄让这个美人睡的像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一样沉,以至于我洗遍她的全身,她都没什么反应。 现在是最难的部分,我要清理她的阴道。 不敢确定半小时的浸泡,能否让她小穴里的残垢消散,所以我必须洗。 我轻轻将她的身体搬的坐直,一只手抬起她的双腿,一只手探出食指伸进那令我注入无数真元的蜜壶,反复的引导清水灌入,好带出里面的污垢。 就在我不停地祷告‘又在河边走,千万别湿鞋’,而确也快大功告成的时刻,沉睡中的杜静文突然“呜”的一声。 这一声轻啼吓了我一跳,当下一个不留神,她的双腿从我臂弯上滑落‘啪’的跌在水里。 因为这下震动,杜静文更见复苏,她似梦似醒的娇吟:“坏斌哥,人家不来了嘛,你还弄……”我一时之间愣在当地,心里默默向天祈祷,别醒,再睡会。 只要她不立即醒来,我马上就走,反正现在清理的差不多了,等我出了房门,她再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曾经侵犯过她。 可是上天好像这次并没有眷顾我,杜静文真的悠悠醒来了,慢慢的睁开了迷离的睡眼,恍惚的向四处张望:“咦,这是什么地方?”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正站在面前,她一惊非同小可:“啊!”的一声尖叫下意识的双手抱拢自己胸口。 这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是一丝不挂,此一惊骇犹胜刚才,连忙并拢双腿蜷曲身体,惊呼:“你你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事到如今不来硬的是不行了,我果断的拿过衣架上的浴巾,粗野的堵住了杜静文的嘴,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喉咙,狠狠的低声喝道:“别叫唤,再叫我扭断你的脖子!”说着手上微微用力。 杜静文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女生,哪里经过如此境遇,登时被吓得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呼哧呼哧直喘气,却再不敢乱动。 我拖拖拽拽的把湿漉漉的杜静文扔到了床上,恫吓说道:“你给我乖乖的,这房间只有我们两个,我随时都能让你安静!”我冷酷的眼神告诉她,所谓‘安静’的真实含义。 杜静文抢过我手中的浴巾,尽量遮挡着自己裸露的身体,蜷缩到床角,惊惧的看着我。 良久才眼中含泪,徐徐的点了点头。 我小心翼翼的轻轻松开双手,但浑身戒备,准备在她发出第一声尖叫的时候制住她。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这小妮子敢反抗,我就立刻打晕她,然后撕烂泡着水的床单将她捆起来,再悄然离开。 顶多和上次于萌萌的事件一样逃离现场,只不过没有谁给我顶缸。 反正没有证据证明我奸污,而警察也不一定查到是我做的。 但出乎我的意料,杜静文十分的恐惧,所以根本没想反抗,只是跪在那里眼中含泪的轻声呜咽。 即便如此,我依旧惊醒的凝视着她。 杜静文呆立片刻突然问道:“昨天……昨天晚上是你……”我微微点了点头。 小静文突然伏倒呜呜哭了起来,这哭声包含了她痛失处女贞操的伤痛和男友回心转意美梦破碎的遗憾。 “你这个骗子,我要告你,你是流氓……”小女孩终于把这份痛苦转化成对我的愤恨。 我反倒冷静了下来,温和而有力度的反驳:“我骗你什么了,是你主动要和我开房的,我可没强迫你,房间都是登记的你的名字。 而且你昨天表现的很兴奋,很配合,一直在向我索取……”杜静文依稀记得昨晚那销魂的过程,不由得小脸绯红:“你……我是把你当成了……当成了男朋友!”我心里暗笑,还有被迷奸了之后还和奸人理论的,当下以偏概全的陈说道:“昨天我看你浑浑噩噩的被好几个小流氓搭上车,才出手救你的。 然后你就拽我上了出租,指名要去开房间。 我又不认识你家,又不知道该把你送到哪去,只好依着你来酒店了。 本来想叫你醒醒酒,结果你自己脱光了衣服,非要和我发生关系。 你知道我……我终究是男人嘛……这……”其实我这番说辞漏洞百出,可是杜静文确实记得昨晚因为得知自己被心爱的人抛弃而放纵形骸,吃了不好的东西。 也依稀记得自己被人推进车子,之后有男人对她说话,再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和‘爱人’尽情的缠绵,痛快淋漓的享受了她宝贵的第一次……杜静文极其懊丧,呜呜痛哭,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办?我看事情有了转机,来到她背后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劝道:“好了,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好在……好在和我一个人……一个人做爱,总比被好几个男人轮奸侥幸吧!”这句话有点画蛇添足,杜静文听了之后一阵懊丧又上心头,狠狠的说道:“骗子,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你不是人,呜呜……”说着又哭了起来。 其实此时杜静文的表现恰好证明了她对我毫无办法,所以才只能逞一下口舌的痛快,因此看的我更是有恃无恐。 我实际上还很不放心,故意试探说:“那好吧,你去报案好了,看警察怎么说,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警察只要调查就会找到那些意图非礼你的小流氓和载我们到酒店的出租车司机,而且酒店的服务员也会作证,是你抢着要开房的,他们还以为你是出来做生意的呢。 ”说着掏出手机扔到她面前。 其实警察怎么会找到那个兜售摇头丸的混混,就算找到,他也不可能承认。 而出租车司机更是大海捞针,要知道整个城市几万的出租车,当事人又无法提供任何线索,怎么可能找得到?至于门口的服务员虽然不敢确认和我开房的女孩是否卖身,但他们能明确一点,那就是她杜静文是心甘情愿和我进来的,因为那时她无巧不巧的说了句“一会我要先洗个澡”即便如此,我还是心生戒惧,现在我在她背后不足一米,只要她敢拿起电话按动号码,我立刻出手制服她然后潜逃。 这中间我还埋伏了一笔,我那个手机是直板的,接听可以直接按键,而拨打必须先解锁,一般直板手机都是这样。 陌生人不明就里直接拨号肯定拨不出,这个当口,足够我抢回手机用暴力收场。 当我说到酒店服务生以为她是做生意的妓女的时候,我发现杜静文身子微微一颤,从这个细节能够证明她很在意形象和名声。 她沉寂了几秒钟,豁然抓起电话拨号。 可是按了一下之后又突然楞住了,旋即又颓然的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然后伏在床上呜呜哭泣,再没有了说话。 这个动作说明她确有一时冲动想要制裁我这个卑鄙之徒的想法,但考虑到我说的话认为告也没用,以及案情发布之后种种后果终于放弃。 当她拿起手机拨号的一瞬间,我的手已经探出,距离她的后颈不到十公分,好在她及时罢止,要知道我可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良久,杜静文稳定了一下情绪,潸潸的对我说:“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我如获大赦,整理了一下由于扭打而凌乱的衣服,慢慢走到门边打开门。 如果我现在离开,将是万事大吉,人生又增添了精彩而浓重的一笔。 但回忆昨天的激情,我不禁又扭头看了她一眼。 杜静文——这娇小可人的倩影就那样卧倒在床上,浴巾遮掩不住的春色和她伤心难过的凄婉映入我的眼帘。 一瞬,我突然萌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我在考虑另一个可能性。 我故作惭愧的说道:“要不要我把你送回家,和你的父母或者学校说一说?即便……即便是你要告我……”这一句温和的言语,好像霹雳一样击的杜静文娇躯一颤,立刻仰起头急切的说:“不行……不行!你千万别……不能让他们知道!”到现在为止我已经百分之百确信杜静文绝不会把昨晚的事情宣扬出去,可是毛爷爷曾经说过‘敌退我进,敌疲我打’的至理名言,我虽不是什么军事家确也深以为然。 我装作思而不解的望着她,她也十分心急的看着我。 好一会我才假装关切的继续问道:“那要不然,我去学校通知你的老师来接你?”这话稍微有点情商的局外人都能听得发笑,我说完就后悔了,怎么自认精明练达的我会说话如此大失水准!可杜静文却并没有醒觉,她又是一惊,看得出的强压着心中的激动,故作镇定的说:“不必了不必了,哼,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还是快点离开吧,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短短几分钟她连续说了两次‘不想见到你’,我明 分卷阅读8 白其实她不是不想见到我,而是想把这痛苦的回忆快点忘掉。 是什么让她如此急切的想要忽略掉刚刚发生的一切呢?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说得通,那就是她现在的生活有会因此次‘意外’而改变的东西,而她极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 那又是什么东西会因此而改变呢,是她的恋爱?我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她很害怕这样,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抓住这个重点便可以大做文章,我假装关切而又费解的说道:“这样不行吧,你昨天……昨天那么尽兴,我怕你会吃不消,你一个人在这,我始终不放心。 ”杜静文听到‘尽兴’二字,又是羞涩又是愤怒,抬高了语调向我喝道:“我叫你走你听不到么?你快走!”说着用浴巾蒙住面颊又开始呜咽,也因此本来的跪姿两腿根部那小片漆黑和一线粉红变得若隐若现。 我好像终于听从了她的劝告,一边拉门往外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念叨着:“临江路48号,花苑小区7栋4门502……”这一声简单的唠叨,吓得杜静文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随即双脚一软又坐倒下来,不迭的叫我:“别走,你别走……”其实我根本没打算走,忙把头扭了回来,身体却还留在门外,明知故问道:“干吗?”杜静文颤抖的声音问我:“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我轻轻一笑,向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答道:“你的身份证啊,昨晚你扑腾了个乱七八糟,我捡的。 你等着我去叫人来!”说着作势又要出去。 杜静文身子酸软无力,只能继续出言叫我:“等等,把身份证还我……”随即想想不对,又补充说道:“别,别惊动我家人!”说到这里望向我的眼神,马上又将头低下,小声续道:“也别,别找我的学校……”我看绷得差不多了,闪回了屋内,顺手又将门带上,然后抱着肩膀围着圆床来回踱步,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微露笑容似乎不怀好意。 小静文心里打了一个突,连忙戒备的向后方蹭去,并用浴巾围住了全身,颇带惧意的问我:“你还想干吗?”这个‘还’字用得好,我心中暗叫一个爽。 我停止了踱步站在原地,用手撵着下巴,笑吟吟的问道:“嘶……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这么怕我通知你的爹妈和老师?今天你不满足我的好奇心,我立刻把你拉回你家!”其实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真的找到她家去,可是杜静文听我刚才一番说词已经相信我是凑巧和她发生关系的,所以对我的说话并不认为是危言耸听,更兼她年轻识浅,不由得一时左右为难。 良久之后,她在万般无奈之下才娓娓道出了原委。 原来杜静文生活在一个单亲的家庭,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人跑到海外去了,剩下他的父亲含辛将她带大。 但父亲收入微薄,最近又得了冠心病挺严重的,所以两人的生活很拮据。 她现在正在读高中,学费靠一个助学基金维持,但这个基金只对品学兼优的贫困学生提供。 一旦昨晚的事情曝光,无论真假都会令她蒙受不小的打击,甚至有可能被排除在资助范围之外。 更有甚者,她将失去三好学生被保送师范大学的机会。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她父亲知道了,一定会连急带气,说不定心疾发作威胁生命。 听了她哭诉了这番坦白,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忍,毕竟都是没有母亲的孤儿,而她的境遇也那么凄惨,确也叫人心怜。 我一度有些犹豫,想起了很多自己的童年往事。 如果我们是在其他地方遭遇,闻悉她如此身世,我一定想办法帮助她,可是现在呢,自己给了她一次更沉重的人生打击……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用力将自己想要冲破喉咙跳出来的良心咽了回去,深深埋在欲望沟壑的最深处。 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太多的可怜人存在,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们之间不是互相扶持就一定要互相倾扎。 “噢……原来是这样!”我笑着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瞅着人见人怜的小静文说道:“所以你才被迫出来做鸡,哄我和你上床!”杜静文看我笑得十分猥琐,心里感觉纳闷,后来有听我颠倒黑白胡言污蔑,气的身子颤抖:“你……你胡说,明明是你……”说到这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她惊慌失措,我继续添油加醋:“是我什么?地方是你选的,房间是你开的,就连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是你脱光的,你还抱着我、亲我,不停地求我弄,骚声骚气的叫‘我要……我要……求你快嘛,人家屄屄好痒’,不是你吗?”其实事实远非如此,即便是静文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只是娇吟细语,并没有我说的如此不堪。 但杜静文想矢口否认却又没有有力的证据,兼之看到我学她昨晚的‘骚姿’实在恶心,气急败坏之下忙说:“你胡说,骗人,我哪有……我……我那是吃了……吃了药……”得理不饶人一贯是卑劣者的强项,当下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刺激道:“吃药?谁看见了?药不是我喂你吃的吧?谁干的,你给我找出来!”她只依稀记得曾有人给了她三颗摇头丸,还告诉她这个可以叫她爽叫她嗨,现在这人哪里找得到!此时她突然想起那小塑料袋,忙拽过裙子,一个劲的翻找:“药呢?我明明放进口袋的?”我从衣兜里拿出还装着一颗丸药的小袋,冲她晃了晃:“你是不是在找这个?”静文立刻上来想要拿回,喜着说:“对对,你看我没骗你吧!”我环手将它攥回手心然后揣了起来:“这能代表什么呢,现在很多不好好上学的小流氓、古惑女和出来卖的小婊子们都爱吃这个。 而且你哪有钱买这么贵的东西,肯定是卖肉赚来的吧?”到了这个时候,似乎这本是受害者的小女生却成了罪魁祸首,甚至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理亏,低着头怯懦的说道:“我……我不是……那不是我买的,我说过了!”占尽上风的我觉得可以切入主题了,于是突然站了起来,摆出一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姿态说:“算了,你们这种人的烂事我也不想多问。 说吧,你的过夜费多少钱?”小静文欲哭无泪,气急败坏,还想解释:“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眉头一扬打断了她的说话:“不是什么?不用解释了,快说价钱吧……”说着从屁股后面的裤口袋里抻出钱夹,点出好几张百元大钞,似乎真的要等她开价,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说实在的,你这小身段、小脸蛋还有那小浪穴还真是销魂,昨天把我弄得好爽。 这样吧,你开个价钱,我出双份,咱们现在再干一次,怎么样?杜静文银牙紧咬,气的直抖,良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是妓女,去你妈的!”我一直注视着她,一直轻蔑的笑着,丝毫不惧的和她对望,然后肆无忌惮的说道:“我可爱的静文小妹妹,你觉得你说的话谁会相信呢?我想就算你老爹会相信,你的班主任也不信,就算你班主任也相信,但至少你周围的人,你的同学、朋友、邻居,对了对了,还有你朝思暮想的斌哥哥也……”“别说了别说了……”小静文几欲崩溃,堵着耳朵痛哭着猛摇脑袋,喝止我再摧残她脆弱的心灵。 我停住说话,看着痛苦的静文,用她诱人的春色强行将自己体内最后一点良知淹没。 小静文慢慢把头抬了起来,狠毒的眼神盯着我,银牙紧咬着挤出了几个字:“你……你到底想怎样?”到这个时候我真是暗笑她傻弱,居然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我不紧不慢的说:“我不管你是不是鸡,要不要钱,不过你现在必须再让我干一次,懂了吗?”这个结果杜静文在我说出口之前就已经猜到了,此时她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肯定十分绝望无助。 就在七八个小时之前还是青春活泼阳光无限的她,先是被男朋友抛弃,后来又被坏人骗吃了迷药,紧跟着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开房,稀里糊涂的失身,现在又在这个男人胁迫下走投无路……她在想如果现在她严词拒绝,面前这个男人一定不会罢休,他要用强自己怎么逃得出魔爪?况且即便他肯作罢,却把她‘卖春’的事情宣扬出去,那自己的境况恐怕更惨。 但如果真的答应了他,自己纯洁的肉体和灵魂不免又一次被玷污。 昨晚还可以说是她恣意放纵下的纯属巧合,如果再来一次……她实在无法接受。 杜静文眉头紧锁犹豫不决,而她的面目表情一直在我的观察范围内,我知道她在现实窘境和道德底线之间挣扎徘徊。 看到这里我恰到好处的恫吓到:“要是你不答应,我就把你出来卖淫的事情告诉校方和你的老爸!”静文低着头听到我这么说身体一颤,却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 就差一步,我知道就只差一小步,我继续逼迫她脆弱的心灵:“现在我数三声,你如果不拿掉浴巾光着身子走到我这来,我立刻就走。 ”“一……”她紧紧地闭着双眼,没动地方。 “二……”她呜呜哭了起来,睫毛上满是泪珠。 “三……”终于在我数到第三声的时候,她放脱了遮挡身体的浴巾,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缓缓撑着床站了起来,一步一顿的走到我的面前。 第六节沦落红尘我看着一个玲珑鲜活的玉体缓步向我踱来,那完美的曲线,小腹上尚带有刚刚出浴点滴水珠,好一个活色生香的玩物。 我有点等不及了,一下子跳到床上,蹬掉了鞋子,大字型躺了下来,吓得杜静文忙后退了两步。 “帮我脱衣服!”我命令道。 “脱衣服?”小美女现在脑子里肯定一片空白,浑然不知道我的意思。 现在的我似乎已不再是那个偷着干一个小女生吓得膝盖磨破了都不知道浑浊蒙愣的傻小子了,虽然短短几天,我似乎已经掌握了许多身体和心理上的战术,看来实践真的能锻炼人。 我秉承着‘精神与肉体共奸’的原则,一步步引导这懵然不懂事的小丫头:“你先帮我脱掉衣服,然后‘吹拉弹’一番,这是前戏,最后才能上马拉弓啊?”杜静文哪懂这些,仍旧保持着少女的矜持,两条腿并拢在一起跪坐下来,给我解上衣的扣子。 纤纤玉手触及我的胸膛,令我一阵神轻,不由得安慰她说道:“静文小妹妹,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等完事我立刻走人,以后我们形同陌路,就当谁也没见过谁!”这正是她最想要的结果,闻言心中一轻,缓缓的点了点头。 心情轻松了点,好奇心却起来了,不禁问道:“你……你刚才说的‘吹拉弹’是什么意思?”美人素手宽衣的速度实在太慢了,我一边要她脱我的裤子,自己来解上衣,一边解释道:“所谓‘弹’是指用你的十指轻轻抚摸我的身体,就好像弹琴一样;‘拉’是说你要亲吻我周身各处,拉动我的情欲;‘吹’嘛嘿嘿,是说给我吹箫!”静文费了好大力气才解开我的裤带,正在往下拉动拉链,却碰到了那根雄起的阳物,令她玉手为之一颤,顿了顿才提高了拉锁的高度拉了下去。 听我的解释她不由得一皱眉,自然是觉得亲吻抚摸男人的全身真的好恶心。 旋即又幼稚的问道:“吹箫?什么是吹箫?”我一边抬起腰部,令她可以顺利褪去我的外裤,一边特意用非常淫秽的词语给她解释:“所谓吹箫,就是口交,是说你用嘴巴吸吮我的鸡巴,直到我射在你嘴里,嘿嘿!”其实桑拿房讲究的是‘吹拉弹唱’。 ‘拉’不只是亲吻,还要吸起肉皮游走,是刮痧和漫游的总称。 ‘吹’确实是吹箫,但却不一定非要射在嘴里,要因地而异因人而异,看对方有没有这方面的服务。 剩下一个‘唱’当然是指女性在交合时的叫床了。 对这个小女生讲太多她也听不懂,更做不来。 果然,静文越听越恶心,突然站起身来正色道:“我告诉你,我不是妓女,只是迫于你的……你的威胁答应和你做……做一次,你再叫我干这么龌龊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答应,随便你好了!”我双手枕着头,大次次的躺在床上仰视着她发怒时的可人模样,一直保持着笑容,其实我并没有这么多奢望。 待她说完,我突然一把拽住她的小手,令她失去平衡倒在我旁边,然后我一骨碌身坐了起来:“好啊,那也就是说除了挨肏,你啥事也不配合了?”这种污言秽语一个十七岁刚刚经历人事的女孩子怎么听得下去,她双手拿来一个枕头蒙在头上,就此再不说话也不动弹。 我有点扫兴,抱怨道:“喂,你这么不配合叫我怎么干嘛?”她还是不动弹。 这具死尸般的肉体干起来还真没什么意思,我思虑片刻突然有了主意,从旁边衣服里取出一件物事拿在手了晃了晃说道:“嗨,你看这是什么?”静文从枕头底下闪出半个脑袋,看到我手里拿着那个装摇头丸的塑胶袋,里面还有一颗药丸。 她有点不解问道:“干吗,你什么意思?”我慢吞吞的将那东西又放好在裤子里,才说道:“我们之间的协议是你让我再爽一次,可是你十分不配合,我很不爽。 ”说到这里故意放慢语气:“如果你再如此下去,我就把你扭送警方,他们会带你去戒毒所,嘿嘿……”杜静文气的银牙乱咬:“你卑鄙……” 分卷阅读9 可是她还能说什么,唯有默不作声。 其实这招也是虚招,摇头丸在胃里过了效力很难检测的到,即便测到了,也不会因为一颗的剂量送她戒毒,而我更不可能傻到惊动警察。 只是当局者迷,她杜大小姐没参透而已。 “现在我命令你拿掉枕头,露出你的小脸,等会我要看看你被我弄得爽歪歪的骚样!”小静文两只手紧紧抓进枕头里,然后一把将那枕头狠狠甩到了一边地上。 我继续说道:“很好,现在蜷起双腿,用两只手把着腿肚子,亮出我们静文可爱的小妹妹!”杜静文可能是一时没听懂,待明白我的意思之后又觉得如此做法简直太下流,所以一直闭着眼睛侧着头不予理睬。 过了几秒钟仍不见动静,我只好再吓一吓她:“哎,不听话,算了,还是送你去警察局吧,交代一下你卖淫、吸毒的事情,顺便通知你的师长和爸爸去保释你,看警察让不让你出去!”这招果然奏效,静文闻言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双腿,用两只手抓住了脚脖子,喉咙一阵抽动,从闭合的眼角淌出几滴泪水落到了那宛如白玉雕成的耳轮上,凄厉的表情更加勾起了我的欲火。 我跪在静文身前,用在内裤里已经膨胀之极的肉棒顶住她肥厚的阴唇,双手下流的搓揉着她那对虽不丰满但十分挺拔的辣乳。 杜静文的脸被羞得通红,却不敢有一丝反抗挣扎。 “小了点,不过手感很好!”我一边揉搓一边评价,这是在享受精神上的快感。 静文可能被我弄得很不舒服,呜咽着说道:“不……不可以!”我哪管这些,一口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尖小心地拨弄粉红的乳晕,体内的冲动让我不顾一切地吮吸。 “哦!”静文的喉咙了不知发出的是呻吟还是惨叫:“放手,求你!”“真美!”我低沈地吼叫:“你有什么叫唤的,这才刚开始呢!”说话间我的手一下插入了她‘黑色的草丛’中,阴毛掠过我的手指。 我低下头细细赏看,小静文虽然已不是处女了,但的阴唇还是鲜□的粉红色。 静文又是一声悲鸣,屈辱的将双眼闭的更紧,却始终不敢放下拉住双脚的手。 我的手顺着柔软微凸的阴阜上那条娇滑玉嫩的玉女玉沟向少女的下身深处滑去。 只觉手指上越来越湿,越往深处伸去越滑不一会儿,已是满手‘泥泞’。 手指在静文那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着轻擦着,渐渐接近了那不久前尚且神秘圣洁的阴道口,那里已是一片湿润淫滑。 沿着她阴道口边上那玉嫩淫滑的阴唇一圈圈打着转的抚弄着撩逗着。 任何女性身体的反应都不受大脑控制,即便是逼奸、强奸,她的敏感部位依旧敏感,尽管她一百个不愿意。 这样淫辱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子简直是太刺激了,我再也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而且还是自己不久前破的处,使我更有征服的欲望。 我悄悄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突然猛地把早已按耐不住的粗大肉棒插入了杜静文那初历云雨的阴道里,柔软的肉壁一下包围了上来,但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撕裂,绯红的鲜血又一次流出。 我兴奋地来回猛烈抽动着,双手紧捏著她柔软的乳房。 “不……”剧痛让小静文不由自主的放开了双手,两只脚自然的搭在了我的双肩上。 她刚开始还咬牙忍着,没过多久就拚尽全力般嘶叫,泪水从微肿的双眼中涌出,把脸全都打湿了。 但尽管她拼命挣扎,但仍然无法动弹。 我用力地摆动着身体,“啊,刚被弄过的阴道,还是这么紧,这么嫩呀……舒服……爽……”静文痛苦的叫喊着:“啊……不能……这样……”我紧紧压着她娇小的身体,扭动屁股,挺动肉根,强烈的刺激使我生出想吻她的冲动,可杜静文拼命地摇头,躲避我的嘴唇。 “啊……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吟叫起来“真嫩啊……”以往叫鸡的时候,做的兴起,我总爱呼喊着熟识而和我毫无关系的女孩的名字。 这些人大多是我想上而没有机会,甚至只见过一面的美女,我会喊着“某某某,我肏死你,肏烂你的处女屄”云云,就好像我是在和她们性交而不是妓女一般。 而于萌萌那次我却一声不能发,昨晚也不敢太张狂,免得使杜静文恢复神智。 现在则不同了,我是在公然的狂插猛干,所以口中污言秽语不断。 “爽极了!”我继续粗暴地喊着:“肏死你!肏死你!欠肏的小骚屄!肏烂你!小骚屄!小骚屄!操!……”小静文只是痛苦地扭曲身体,小声地哭泣,咬着牙不发出呻吟,承受着我每一下撞击,极不配合地扭动。 床单上又殷上了些许血迹,静文在我频繁的抽插之下终于发出了声音,但与昨天晚上不同的是,今次的叫吟绝对没有享受,只有哀号:“啊……啊啊啊……求你了,轻一点……啊……呜呜……我……我……啊……啊……救命啊!”我也觉得这样干法恐怕要出事,别真把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弄得子宫出血或者丧失生育能力什么的严重后果,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想这么快射掉,还想多享受一下,特别是精神上的占有欲。 想到这里,我慢慢抽出了阴茎。 静文双腿一个劲的抖动痉挛,肉唇上满是血污,床单又被她抓的乱七八糟,而她正双手捂着脸呜呜轻啼。 “静文妹子,我看你快撑不住了,你没事吧?”我半真半假的关切着问她。 她好久才喘过这口气,嘘嘘的说道:“好……好疼啊,我……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别……别再这么搞了?”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我佯装扫兴,又想了想说:“那也行吧,可是你知道的,男人这管精液要是不射出来会很难受的,你要不用别的方法帮我射好么?只要射了,我就放过你!”静文初离痛楚,似乎对我的意见有所妥协,问道:“那……那我用手帮你……行吗?”我大头一摇:“手不行,你开玩笑!你以为你的手能赶得上你的嫩屄操起来舒服?”这时候的杜静文已经彻底崩溃,根本无法去计较我言语上的猥亵,听我这么说便发起愁来:“那……那怎么办?”我适时的切入正题:“我看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哪两个?”看来但得脱离猛棒戳身的痛苦,她什么都愿意尝试。 我不怀好意的望着她,淫笑着道:“嘴,和……屁眼!”杜静文没想到是这两个她无法接受的羞人所在,立刻“啊”的一声惊呼,骂道:“你……你下流!”这回答直让我觉得好笑:“呵呵,下流?你我赤身裸体堂而皇之的躺在大床上,而且我刚把鸡巴从你小骚屄里拔出来,你说什么下流!哈哈,看来你是爱上了被人肏屄的感觉,那就让我继续肏你好了!”说着我就去拽她的赤足。 静文吓得往旁边一滚,忙说道:“求求你,别这样,你……你说的这两个地方,我……我接受不了!”我没有继续追赶,毕竟她是砧板上的肉,我想怎么剁就怎么剁:“哎,除此之外我是没法射精的,反正小骚屄、小骚嘴还有你的骚屁眼,三个地方你自己选一个好了,不选我就三个都插!”可怜的小女生踌躇良久,终于羞涩腼腆的细声道:“我……我用嘴……”洋洋自得的我又躺到了床上,一想到这玲珑可人的小美女要吸吮我的阴茎就有点雀跃,而那善解人意的肉根也随之勃起树立。 小静文娓娓坐到我的胯边,一只手撑着我的膝盖,一只手缓慢的扶起了遥遥上翘的巨根,微微低头,突一皱眉:“唔,好臭,这么脏,真恶心!”“那些粘液是你屄屄里的,哪还有嫌自己脏的?你要把它舔乾净!”我猥亵的说着,用手轻轻向下按压她的小脑袋。 静文兀自无法做这么龌龊的事情,胆怯的说:“我,我不会……我没做过……”“没事,我教你,你先用舌头在上面舔一舔,慢慢画几个圈,然后将它含在嘴里来回套弄,记得要把牙齿张大些!”教一个初涉人世的女孩子给自己口交真是一大快事。 她背对着我,看不到她什么表情,但她微颤的娇躯和战抖的手说明她十分怯懦又心存犹豫。 我轻轻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股沟,在那神秘菊门上微微一点:“看来我可爱的小静文还是喜欢我弄这里!”当下,静文终于俯下头颅,我只感觉一个湿滑柔软的物事轻轻点到了我的龟头。 哇,真他妈爽!当然,腿跟上隐隐感觉有水滴到了上面,那必定是她痛苦的眼泪。 我尽情的享受着淫虐的快感,差不多七八分钟之后才命令她张嘴将整个龟头含住。 就在她口唇温热笼罩住我的龟头的一瞬间,我没作任何迟疑,瞬间猛一挺腰将多半根阴茎插入她的小嘴,龟头触及温热的舌头,浸润在潮湿而黏腻的律液中,浑身舒泰的不可开交。 “好好给我弄一弄,你要敢咬的话,我绝对可以叫你后悔!”阴茎在湿滑的口腔变得勃起,巨大的龟头一下顶住了她的喉管。 静文“呜呜”连声,奋力抬头想要吐出这肮脏的东西,可是我却使劲按着她的脑袋,一起一伏的帮她掌握节奏。 直到几分钟之后,她才放弃了抵抗,慢慢的随着我的手劲上下吞吐。 “嘿嘿嘿!你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想把下面两个洞洞再给我用一用吗?”我阴恻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 想起方才我说过的话,她猛然一惊,原本死张的小嘴动作起来,含着阴茎不断吸吮套弄,含住龟头剧烈滑动,舌尖恰好有意无意的拨弄着马眼。 感觉温热的舌尖划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亢奋无比的快意,我失声赞道:“唔……喔……好棒……没想到妳学的这么快,是可造之才!”强烈的刺激让我欲罢不能,现在的姿势已无法彻底享受快感,于是我起身站到了杜静文面前,将勃起的肉棒拍打她的俏脸双唇,命令道:“吮吸它!”静文的头被我牢牢按住,痛苦地含着巨大的肉棒,小嘴全都被塞满,发出呜呜的呻吟。 她放弃地闭上了眼,麻木般吮吸起我的龟头。 “啊——”我舒服地呻吟起来:“好极了,宝贝!用舌头舔,舔下面!”她紧紧地闭着眼,强烈的恐惧和绝望已使她没有了反抗的信念,她伸出舌头,按照我的指示几乎舔遍了整个的生殖器。 “舒服死了!”我被强烈的快感包围,看着少女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表情,做着和妓女一样的勾当,我快疯狂了。 我用双手按住她的后脑,整根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凶猛的穿插,尽情的肆虐:“啊……啊……爽!美……真他妈舒服……嗯……”我一边猛挺腰腹,一边低下头看着刚成为女人不到七个小时的杜静文裸露着下身跪在自己面前。 粗黑的肉棒带着唾液从红润的嘴唇间进进出出,静文几乎已经麻木,乌黑的短发前后甩动,雪白娇嫩的乳房在身前跳动着。 我更加兴奋地用力顶着屁股,几乎每一下都戳进了她的喉咙中:“啊……啊……啊……爽死了!”酸涨的肉棒很快传来痛快的感觉,“啊——”我咬着牙冲刺着,“呃——”瞬时肉茎像是有电流通过,我觉得巅峰马上就要到来,正要做最后一搏。 哪知杜静文此时实在耐不住痛哭和口腔的异样,奋力的吐出了肉棒,将头别到一边不停的咳嗽。 我惋惜的叫了一声:“别吐!哎!”与此同时我马眼中象水龙头一样射出了乳白色的浆汁,全部喷在了小静文的头发、俏脸上,有些顺着她鼻洼混着泪水流了下来。 静文上半身无力的软倒在床上,目光呆滞。 曾经含着我肉棒的樱桃小口尚且没有完全闭上,就这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比刚刚丢失精元的我还要劳累。 她似乎丝毫没有察觉或者顾及到头上、脸上到处是我喷出的浓精,任它们自然的流淌。 这般情景真是我平生仅见,顿时使我自豪莫名,那根软下去的老二居然又一次笔直的竖了起来。 这两年来,我一直在各大色情场所鬼混,对于性交这种事情就好像吃家常便饭一样。 但无论小妹多么迷人多么会弄,都不会让我有第二次冲动。 原因有很多方面,其一,她们因为是职业的,所以器官使用频繁,没什么快感;其二,她们虽然不乏技术高超的老手,但大多做作的过分,令人心生厌恶,且中国的中低档色情行业是以让男人射精为目的的,故此捷径可走便走程序能省必省;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这些人摆明了是脱光了做生意的,她们的人体在你之前也许有几十人上百人已经用过了,就算当天你恐怕也不知是第几个了,这样的女人你能有多高的兴趣呢?自从上次机缘巧合享受了于萌萌的处女贞操以后,我一下子爱上了那个感觉,那种刺激、干净的占有欲和虐待感。 但那次由于形势所限和我自身经验不足,一直都在害怕,并没有充分享受肉体上的快感。 这次巧奸杜静文则较上次安全得多,更难得的是她如此年轻,整个身体都让人有无尽的欲望,昨天和她做爱已经是身体的至极享受了。 而现在我则在精神和肉体上一起占有她凌辱她,那斑斑精渍的小脸、红肿的阴道口和双峰上隐隐的浅淡抓痕就是最好的 分卷阅读10 证明。 这样的享受是花钱无论如何都买不到的,这样的顶级玩具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此大好机会如果就这样收场简直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趁杜静文无力反抗任人摆布的当口,再次更彻底的占有她玩弄她。 小静文下体冗赘火辣辣的疼,双乳被挤得胀痛,嘴唇和舌头濒临麻木,浑身上下酸痛无力。 眼睛已经被泪水浸的模糊不清了,心里更是一片茫然。 唯一令她稍稍欣慰的是这一切已经结束了,她终于令我射精,她解放了。 以后又可以过那平淡的普通人的生活,昨晚和今早发生的一切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现在她可以醒来了。 为此她可以长长的吐一口气,收拾一下心情。 但竟在此时她被眼前的一个景象吓坏了,我那根通红的阳具挥舞着正在向她的阴部刺去!静文如临深渊,尖声的高叫起来:“你还想干什么?放手!不要!你不守信用!”她拼命想把双腿合上,可是已经太晚了,我强壮的双臂已经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摇摆着顶在了两扇玉门之间。 在进入静文的体内之前,我深情的看了一眼这屡屡被我蹂躏渐近崩溃的漂亮女孩,然后腰一挺,将肉棒直直的送入她不久前刚被我临幸的秘道内。 “不……啊!”伴随着静文的一声惨叫,我的肉棒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暖和而狭窄的阴道内。 “啊!住手!哎哟!”静文忽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呼:“你……你说好了,射了……射了就放过我的!”我将阴茎插到最深,用龟头死死顶住她的花心,双手牢牢扣住那两块突出的胯骨,令本已无甚余力反抗的静文丝毫动弹不得。 当下我并没有继续抽插,反而保持着这个姿势淫笑的看着楚楚可怜绝望无助的小美女,无赖道:“刚才我叫你听我命令,我说不让你吐出可你不听,害我射到了外面!”说着将这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本来尚留在外面的阴茎根部也完全没入了她那紧致的蜜穴,才继续说道:“你真不专业,让我来教教你吧。 做为妓女,一定要让客人在嘴里和阴道里各射一次,这就是所谓的‘口爆’和‘中出’,否则客人有权不给钱哦!”其实事实不是这样的,作为一个资深嫖客我不得不向诸位看客说明:所谓‘口爆’确实指在女子给男人口交时,男人射在女性嘴里,然后女性将精液吞下。 但我国的色情业大多不提供这样的服务,即便是吹箫,也只是过场程序,有的甚至要戴着套子才吹。 只有某些专业级数很高的地方或者某些刻意讨好客人的老鸡才会做口爆的服务。 而‘中出’也叫‘内射’,是指男人将精液射在女性阴道内的意思。 可想而知,除了某些顶级伴游和熟客做时或许可能如此,再就是正大光明爱侣了。 普通色情场所当然是‘安全第一’,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小静文当然不懂这些,还信以为真的驳斥:“我……我不是妓女,我跟你说过,你他妈的,呜呜!”由于身心俱被侮辱,她羞愤和疼痛下,一只手紧抓床单,一只手攥起拳头使劲连捶床榻。 她肉体稚嫩,加上没有充分的润湿,阴道显得狭窄异常,我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 静文体外本就红肿的双唇被极度的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砣红所取代。 我再次将肉棒拔出一点,然后缓缓的抽送起来……“疼啊!住手!”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短发紊乱的披散着,被汗水、泪水和精渍粘在面颊上。 小静文平躺在大圆床的中间,雪白的双腿张开,屈曲固定在我的身前。 下身的剧痛令她生不如死,稍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 但那巨大的肉棒还在体内不停的翻腾滚绞着,每一次的扦插和提拔,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撕心裂肺的痛楚令静文的双手紧紧抓在床单上,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有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我轻轻调笑:“哎呦,我记得前不久你骑在我身上拼命的索取,怎么事隔几小时,居然说起不要了?昨晚到最后你都说没爽够,现在我给你补上!”说着用阳具继续‘温柔’的‘抚慰’着她柔弱的娇躯。 静文尽管还在微弱的作着反抗,可是在旁人看来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抖而已。 我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雪白挺拔的双乳。 她白皙的胴体丝毫动弹不得,很快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早已快变成任人摆布的道具了。 反复的抽插下,静文的爱穴渐渐溢出了琼浆玉液,伴随着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 她彻底放弃了挣扎,十指深深的掐入我粗壮的肌肉里,所有的记忆在此刻都变成了空白。 说也奇怪,我难道是天生的性机器,居然能不知倦怠的高速运转?几个小时之内扎扎实实的射了两次,现在居然还能如此强劲!唯一的解释就是,良家女孩太诱人了,处女太诱人了!“唔……唔……唔……啊……你……啊……唔……唔……唔……”静文被这强烈的抽插弄得意识模糊。 美貌清纯的小佳人那吹弹得破般雪白娇嫩的绝色丽靥被我的淫火烧得慢慢变红,渐渐轻抬玉股雪腿、柔挺轻夹。 我逐步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肉茎在小静文的下身进出,把个小佳人弄得“呜呜”连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娇吟。 但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花蜜’的流出却实实在在的说明,即便是她心里万般厌恶,可身体已经有了快感。 此番情景使我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的女生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小静文不由自主地“咿呀”呻吟,娇啼婉转,而小脸也越发晕红。 凭着从桑拿房学来的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我将小美女奸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玉露频滴,嫩穴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淫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口中混杂不清的声音更是越来越大。 看见自己的玩物如此情景,我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静文说:“美人,别忍了,舒服就叫出来,不会有人听到。 ”哪知本来迷离难耐的小美女听我如此说话,突然银牙一咬:“我不!你休想……啊……就算……忍得住……我绝不叫!”这此地无银的一句真叫我好笑兼且兴奋,而静文也似乎察觉到话里的‘语病’,当下俏脸通红,索性别过头紧紧咬住被单,再不发出任何声响。 我心中鼓舞,粗大硬硕的肉棒更加粗暴地插入她的体内,巨棒狂暴地撞开小美女那天生娇小的嫩穴口,在那紧窄的嫩穴‘花径’中横冲直撞。 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裹着我的肉茎。 随着我频频加剧的挺送,小可人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虽然她一直忍着不叫,却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春潮激荡。 看着这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突然间,我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一下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撞得杜静文终于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神色慌乱不已。 我一边辛勤耕耘,一边尽力开导:“静文妹妹,事已至此,享受总好过忍受,等会完事你我各奔前程从此天各一方,你想叫就叫吧,我不会取笑你的。 ”静文突然双手抱住我埋在她乳沟中的脑袋,似乎要堵住我的耳朵一般,紧跟着终于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慢慢叫吟起来:“啊……王八蛋……啊……好麻……好酸……好涨……我受不了了……好厉害……坏死了……顶……顶……顶到头了……啊……”刚开始呜呜的听不清楚,直到后来这些淫叫才清晰可闻。 ‘掩耳盗铃’之下,我顺势咬住了静文一粒樱桃反复咀嚼,用含混的声音说道:“对嘛,爽就喊出来,憋着多难受……”上下身齐来的刺激令这个心情极度复杂而又在此片刻能陶然忘忧迷乱女生呻吟的更加忘情:“爽……舒服……啊……好粗……好涨……硬……硬死了……”她别过头想用床垫阻止淫声浪语外泄,可敏感的我却把它尽收耳中。 内心潜藏的骚动就这样被我诱发了,我心里说不出的自豪。 曾听过无数妓女五花八门的叫床声,那些肆无忌惮淫秽不堪做作十足的淫声浪语,和时下小静文细语莺声的扭捏呻吟比较,简直是噪音。 眼看小可人再度低吟出声来,我心中说不出的兴奋:“对……我……我也好爽……好妹子……你的屄屄真紧……爽……”不由得我一阵更猛抽急送。 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静文全身趐酸麻痒:“喔……喔……好……好舒服……爽死啦……我……我要死了……啊——”小美女身体一阵抽搐,一股浓热的淫水从小穴急泄而出,冲击着我的龟头。 静文羞得满脸通红,双手掩面,低声呓语:“我……我这是怎么了……这……这么多……什么呀?”她全身痉挛着,露出难以掩饰的满足和莫可名状的痛苦模样。 她泄洪之下,阴道频频收缩抽搐,夹得我肉根前所未有的舒服,听她如此问道,我心里好笑,忙解释说:“这是你的高潮,嗯……就……就和我的射精一样……啊……”她小穴泄出淫水后依然紧紧套着我粗大刚硬的鸡巴,使我差点控制不住精门。 听闻我如此说法,羞得小静文无地自容:“你胡说……你胡……”被人逼着做妓女的勾当,最后还春潮狂泻,作为一个腼腆的女孩子心理上怎么能够接受?但她心里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所以第二个‘胡说’就此流产了,深深的将头藏到了床褥里,同时下身剧烈收缩,又一阵‘涌泉’接踵而来。 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我再也抵挡不住,肉棒不再回退,紧贴在光滑的宫颈口上,内息一窒之下,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无数的灼热阳精喷入了她的体内。 “啊,你……”小静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股股精液从我不停颤动的巨大肉棒中射出,激荡着少女脆弱的心扉,令她再难言语。 我瘫软在静文的身体上,保持着那个姿势,让肉棒在她蜜穴中慢慢软化。 我俩静静地叠在一起,空气中只有两种不同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小静文缓缓推开了我坐起身来。 我躺着默默地看着她,她的面庞依旧清秀漂亮,她的肌肤依旧光滑雪白,仿佛那暴虐的时刻根本不曾发生。 她吃力的拾起了地上的连衣裙勉强盖在胸前,一瘸一点扶着墙缓缓走向浴室。 第七节完美猎物小静文开动喷头,小心翼翼的清洗着身体,满身的污垢可以洗去,累累的伤痕也可以愈合,但她内心的创伤恐怕短时间内无法痊愈。 想到这短短不到十个小时所遭受的一切,她不禁颓然坐倒在浴缸里呜咽起来。 我走过去安慰道:“好了,结束了,我不会说出去的!”显然静文并不领情,微怒道:“你走开啦,无赖!”从‘流氓、禽兽’变成了‘无赖’,这最后一‘击’竟然让我‘升级’了。 我心里暗笑女孩子的心真是难以捉摸,但也警觉的提醒她:“你要赶快把下面洗干净哦,不然可能会怀孕的!”静文一惊,立刻从悲凉的心情中清醒过来,嘴里却还是没有好气:“叫你走开啦,不要你管!”但手上却依我的指示开始清洗阴部。 我志得意满的坐在窗前的藤椅上,点起一根香烟聊纪这奇妙的际遇。 看着袅袅的青烟,心里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良久,小静文裹着浴巾缓步从浴室中走出,看着我大大咧咧的赤身坐在那,似乎心里有气,没好气的说:“你都如愿以偿了,怎么还不走?”我也不和她计较,反而关切的提醒她:“小妹妹,我建议你还是去药店买点事后避孕丸吃一下,毕竟刚才你也泄了,而我射精射的那么多那么深入,这种情况下很可能怀孕的!”这么说着我不由得忽又想起刚才她在床上的淫姿浪态,心下一片神驰脸上露出笑容。 静文闻听此言再看我的表情,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俏脸一红旋即转为苍白,沉寂了两秒钟最后怒道:“不要你管,求你快走吧,我……我受够了,你放过我吧!”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我也都做足了,是时候离开了。 我敛起自己的衣物,按部就班的一件件穿起来。 而小静文一手捂着胸口,就这样站在原地默默地盯着我穿衣服,直到我拉上裤链的一刻才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张口问道:“我的内裤呢?还我!还有身份证!”我把证件搁到桌上,然后伸手从裤袋中抻出一物,却不是她的内裤,而是钱包:“你昨天磕了药,乱七八糟的骑在我身上弄,连内裤都没脱,那上面都是破处留下的血迹,不能穿了……”颠倒黑白,虚实兼备是我的强项,其实我是想把那内裤留作永久的纪念,毕竟它标志着杜静文这个女孩的贞操是献给我的。 听到这话静文脸上一红一白的不知是 分卷阅读11 羞愧还是懊悔或者是别的什么。 我且不去管她怎么想,继续说道:“我说真的,昨晚是你生拉硬拽要跟我弄的,直到你把我的那东西硬塞进你下面之前我都没采取任何主动。 ”小静文一直沉默不语,脸上也是面无表情,那神情似乎在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要你永远离开,离开我的生活”我从厚实的钱包中拿出差不多两千块钱放在床边说道:“不管你是不是出来做的,毕竟你家里很困难,这些钱你拿去用,算我一点心意!”说完扭身出门去了。 等我出门杜静文才拿过衣物慢慢穿戴起来,她对着床头的镜子捋了捋发梢,左右照了照,似乎又回到了往昔的模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走到我那一大打人民币面前,瞅着它发呆。 好一阵终于猛然俯下身一把抄起塞进衣兜,然后一瘸一点的大步往门口走。 其实心存疑惧的我一直躲在门外,凭着一点点门缝向里窥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观察之中,直到她抄起钱的那一刹那,我才确确实实的断定,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静文让我翻来覆去折腾了两次,下体疼痛一时难消,自然走不快,我利用这个时间差,先她离开了酒店。 七八分钟之后她才强忍着撕裂的痛楚,迈着貌似寻常的步伐,缓慢的来到大堂办理退房,当然退回多余的押金她也毫不客气的‘中饱私囊’。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街上熙熙攘攘赶早的人流穿梭不断。 静文站在街口打了一辆的士,向远处开去。 而她不知道,在离她不足五十米的后面,另一辆的士正尾随着她。 说到底我终究不放心,不敢保证她绝对能息事宁人,于是只有跟踪监视。 作为一个猎色的淫贼,必须具备胆大心细、谨小慎微、思维缜密、智计过人、应变奇速等特点,而我似乎真的具备这个潜质。 但谨慎是最根本的,小心驶得万年船,某个细节的疏忽都可能是塌天大祸。 静文的车子左转右拐的驶上一条宽阔的大道,我知道那就是临江路,不熟悉当地地理的我这时略放宽心了,她是要回家,回家自然就没事了。 谁知静文居然在一处下车了,怪呀,这地方距离她家临江路48号花苑小区似乎还有好几百米呢,她要干什么?我从车窗向外注视着静文的一举一动,突然看到她行进方向前面一个醒目的院落。 不好!那是当地派出所!他妈的,这小婊子真不地道,收了钱还去告我。 当时我的心几乎要蹦出腔肠,额头上手心里都是冷汗,喉咙干枯欲裂,直想叫司机掉头快跑。 就在我惊惧仓皇神色不定的时候,静文突然转身走进一家店面,我一看之下这才放下心来,那是一家药店,原来她终于听从了我的建议,买避孕药吃。 操,他妈的药店开警察局门口!我日!我一个劲的暗骂,不过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 等到静文从药店走出,向她家的方向步去,我又下车跟踪了几百米,确定她进了小区,才大放宽心的离去,到实习地点签到去了。 一整晚惊险刺激的经历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想到杜静文完美的肉体、销魂的淫叫、痛苦的表情和被我蹂躏践踏的淋漓美穴,我就心神俱荡。 如此玩法简直是太刺激了,这样的经历这样的女孩,我还要!我心里下定决心,继续寻找类似的体验。 此后的将近十天,我都在尽力寻找机会,好再次领略巅峰快感的至极享受。 但茫茫人海中,找到我为之心动的女孩已是不易,何况还要机缘巧合的发生艳遇?时间一天天过去,距离实习结束已经时日无多,我心里有些迫切,但偏偏每晚的一无所获让我无可奈何。 功夫不负苦心人,就在我要离开大连的倒数第九天,一个近乎完美的倩影静静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为什么说是‘静静的’呢,因为我是在图书馆遇到她的。 有人会问了,你一个淫贼去图书馆干什么,查找‘如何当好一个色魔’的资料吗?当然不是,其实我只是恰巧路过的。 那天是我来大连的第二十一天,距离为期一个月的实习还有整整九天就结束了。 大早晨我无事可做,在街上闲逛,突然发现一个美丽的背影,大概是二十岁左右的一个姑娘。 我慢慢未遂她走了好长一段路,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发现她的尊容,当下心里欲火顿消败兴已极的离开。 回程的路上为了捷径,穿过一片绿荫草地,偶然间一抬头,正看到她隔着窗子坐在那里,好美的一个倩影。 她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头乌黑的长发散穗飘散在肩膀和前胸,上身穿着一件浅粉色的纱织吊带衫,露出洁白的肩膀和颈部,如此透漏的衣衫穿在她的身上竟丝毫没有露骨的感觉,反而显得很端庄。 下身是一件蓝色牛仔七分裤,包裹住一双修长玉腿和丰满的臀部。 一张饱满的瓜子脸俏丽伊人,修眉俊目睫毛长长的,还戴着一副眼镜。 高挺的鼻梁下一张小嘴,嘴唇微厚,显得十分有韵味。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手里端着一本书,恬静优雅的看着。 好静啊,静的像一潭池水,像一片祥云,像一眼清泉,这真是难得的美女难得的神情。 我一直认为女人之玄妙,犹如天地之玄黄宇宙之洪荒,其博大精深怕是穷天下文字也难书其万一。 作为一个女人想要吸引异性的注意,单只年轻漂亮身材脸蛋标致是远远不够的,她必须突出自己的个性。 或贤良舒雅或动感活泼,或风骚妩媚或初蕊藏羞。 纯美、文静、贤淑、冷俊、高贵、质朴乃至放荡,都是特点。 每个女孩自其出生开始,经由她生活环境、教育程度、人生经历,刻意或者自然的养成一种性格,并用表情、佩饰、妆容、衣着、谈吐、行动甚至气味淋漓尽致的抒发出来。 只有这样才能做到男人眼中的极品。 举个例子,一个文静的女孩是什么样的?首先,她皮肤必须白皙,因为长年的书卷生涯少着日光,白是第一位的;其次,染发和化妆决不能夸张,香水要淡而优雅,首饰要简单明快,面目表情不要大哭大笑,最好有些疏懒;再次,衣着要以单色调为主,不能太露、太透、太紧;最后,任何行动坐卧都必须稳重平和,说话不能太多声音也不能太大。 只有这样才能初步呈现给人们一个文静女孩的标准印象。 而面前这个女孩就是活生生一个例子,只见一面我便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女孩身上散发出来文雅恬括的气质。 当下我毅然决定,利用我还能逗留的不到十天的时间,我一定要让这个美人泛起涟漪,吹皱这一坛池水。 我沿着墙根向前寻觅,寻觅不用这一墙之隔便可目睹俏丽容颜的途径,心不在焉的走进一扇门,依旧往那个行进。 一个声音拦住了了我:“先生,请出示您的证件。 ”“啊?”我的心驰神往被打断了,不禁呼了一声。 “嘘,先生这里禁止大声喧哗的!”那个刚才出声拦阻我的原来是个身着制服的女服务员,她正站在一个栏杆入口处,伸手止住我进入并指着我背后墙根的一块警示牌提醒我安静。 我这时才敛住心神打量身处的地方,这是一间开阔的大厅,房顶高高的,我前面出口以内陈列着几十个书架,上面放的满满的都是书。 我扭身看她指给我的牌子,上面写道‘大连市市图书馆’的字样,这时我才恍然,哦,原来这是图书馆。 一边办理阅读证,我一边自责,怎么能如此冒失,居然失魂落魄到如此程度。 作为一个刚刚踏上‘淫贼’道路的‘杰出青年’实属不该,以后必须学会在任何时候收敛和控制自己的情绪。 图书馆内人不多,也难怪,这个已经逐渐走入网络时代的社会还有几人肯在这死气沉沉的气氛下用纸张做成的书籍获取知识呢?我迂回的靠近那个我在窗外观察到的倩影,从各个角度仔细观察着这个美女。 她依旧那么安静的坐着,右腿担在左腿上,面朝窗外慢慢翻阅着一本十六开的厚书。 桌上放着一个奶白色的小皮包,一个装着半瓶茶水的粉色太空杯,一本翻开着的笔记本,本子页间搁着一只水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眼镜盒和一款简约精致的直板手机。 我在和她隔着一扇书架的一廊找了一个她侧后方的位子坐了下来,心不在焉的假装翻看着书本,却一直用眼角余光透过书架上书籍和架板之间的空隙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半个小时过去了,她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只是看看书记记笔记,然后继续看书。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依旧如此,其间喝了几口水。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还在看同一本书,唯一的改变就是双手捧书的姿势和跷二郎腿的两条腿变换了一下位置。 他妈的,我快忍不住了,屁股像长了痔疮一般来回挪动。 真没想到有人会如此喜静,静的我都快爆炸了。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心想她最该挪挪地方了吧,起码也该吃点东西。 然而,她接下来的一个举动让我濒临崩溃。 但见她轻轻放下那本书,拿过小皮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面包三明治和一袋牛奶。 天哪!她难道要在这个了无生气的地方待到下午?事实证明她确实一直待到了下午,这段时间我几次想放弃,却都无法将她美丽的身影从我脑海中赶走。 正所谓野心越大耐心也就越大,这也是做好任何事情的必备素质。 我不停的自勉,告诫自己想要一亲芳泽必须有所付出,白吃的午餐如于萌萌、杜静文之类不可能经常遇到。 前番两次已经是老天爷的眷顾,人不能贪心不足。 终于,在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她将书放回书架,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图书馆。 我一路跟随,和她上了同一辆公车,在同一站下车,并跟着她一路来到一所学校——大连外国语学院。 大学的校门是对社会敞开的,任何人都可以堂而皇之的进进出出。 我凭借天生的追踪天赋遥遥跟着,看着她走进了一幢五六层高的大楼,便随着也想进去。 但就在我临近门口的时候才发现,门口挂着‘女生宿舍,男生止步’的牌子,值班室一个老太太的脑袋还在晃动。 倘若我冒冒失失走了进去,一定会被盘问,说不定为以后的行动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还好我应变迅速,当下在门口极其自然的往左侧一拐,顺着楼边向另一个方向转去。 十几分钟之后,那女孩拿着个塑料的饭盒走出宿舍楼,然后又七拐八拐的来至一间食堂。 用餐已毕刷过饭盒,径直走去某教学楼上晚自习,直到晚上十点才又回到宿舍安寝。 我靠,我浪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食水未尽,居然毫无收获!夜里十一点半,饥渴难耐身心疲惫的我来到一家肯德基饱餐战饭。 一天的忙碌除了知道她是外语学院的大学生之外,可以算一无所获,颓丧感让我吃的汉堡如同嚼蜡。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欢迎光临”这声音好熟悉。 我想声音来处望去,但见一个清新脱俗的倩影正矗立在柜台前,这声音这面容和这迷人的身段……啊,原来是她。 那是曾几何时,我机缘巧合心惊胆战下大胆初试,博得的第一个处女贞操的拥有者——于萌萌。 她的笑容还是那样迷人,她的英姿还是那样俏丽,似乎完全没有被半个月以前的厄运所击倒。 我望着她,她也曾看了我几眼,可以肯定她已经不记得我了,又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 我有种说不出的舒畅,不知道是因为她没有把事情闹大,还是因为我的内疚可以就此消散,反正我心里很舒服。 当然为了安全起见,此地毕竟不宜久留,我匆匆吃了东西,怀着愉悦的心情回家去了。 接下来的四天里,我每天早上都到宿舍楼等候,跟踪那外语大学的女学生,直到晚上她回去睡觉。 四天中,这个女孩的行动一直很普通,几乎是图书馆——宿舍——食堂——自习室,四点成一线。 要是让我过这样的日子,恐怕两天我就厌倦了,但这个女孩却给我她一贯如此的感觉。 我真无法想象,一个人的生活居然能如此单调枯燥。 当然这期间也有例外,有个下午,她去到了飞机场。 一改往日不苟言笑的作风,春风满面的接出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大概二十四五岁,穿着体面,英俊挺拔,神采奕奕。 从他们的表情神态和亲密程度判断,很显然这是她的男朋友。 我心里既嫉妒又泄气,像被炙热的火焰烧烤一般难受,信心也受到很大的损伤。 他们当天下午逛街、看电影,一直很欢愉,直到晚上她又送那个男的去到机场,并看着他走进了安检通道。 转过天,这女孩又一如既往的继续她波澜不惊平淡如水的枯燥生活。 我白白浪费了四天宝贵的时间,却完完全全的一无所获,这种颓丧让我几乎要放弃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距离我离开这个让我毕生难忘的城市的时间已经不远了,我该怎么做?放弃?不行,这么诱人的女孩怎么能轻易放过,她静的如此安逸如此美妙,真想看她因我而牵动身心的荡人情景。 用强?也许可以,反正只要几天我就告别这个都市了,做一票就跑,没人会追究的到。 但是,做一个强奸犯真的那么容易吗?要对周围形式,对被猎对象,对整个过程考虑无比周详,不能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我能做到么?太难了!而且这样做安全系数实在太低,万一曝光那将是我无法承受的后果。 我在无 分卷阅读12 计可施和心有不甘中辗转,心中翻腾不断。 一个古人曾经说过一句经典的名言——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想到这里,我开始回忆大连旅途我的种种过往,试图找到一个安全而有效地猎色途径。 第一个被我猎取的是于萌萌,那是在一个万分巧合的环境下发生的。 我得到的收获除了精神和肉体的享受以外,就是必须果断,要将事情做的天衣无缝,充分利用周围的情况掩饰自己的所作所为。 第二个收获是杜静文,其起因也是多重的巧合,但除了巧合之外,我的经验还有必须掌控猎物的心理形态,把握其短处。 只要熟悉她的弱点就可以加以利用,从而达到目的。 但是,目前这个女孩子却有所不同,她生活、行为都极其规律单一,既没有任何巧合事件发生的可能性,也没有什么弱点可寻。 更兼她年逾二十,几乎和我同龄,心理素质当然比稚嫩的小静文成熟的不知多少。 而且,生活规律说明她物质生活没有或缺,男友又帅又有风度说明她精神生活充实牢固。 更有甚者,平静的外表说明她心如止水,肯定极不易被外界干扰到情绪。 想着想着我不禁暗骂,他妈的这个女孩简直毫无破绽,无懈可击,这绝对是个完美的猎物。 如果说我把拥有和占有她看做一场战役的话,那么这样一个‘强大’的‘敌人’,我将如何战胜?谈到战役,那么战役的胜负取决于三个条件:实力对比、战术运用和心理素质。 我和这个女孩相比实力孰强孰弱?我的优势在哪里?是了,我是社会中历练出来的人,我具有她无法匹敌的社会经验,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敢为常人所不敢为。 她是学校温室里的花朵,我是经过风见过雨的人物。 这就是我的优势,我的实力。 谈到战术,设计算计阴谋密划,我虽不能说是强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可以暗里施为。 这叫有心算无心,我在暗,她在明,正所谓‘金风未动蝉先晓,暗算无常死不知’。 至于心理素质嘛,我想我一个久历江湖的老油条怎么也比她一个小姑娘来的优秀吧。 想到这里我终于恢复了信心,也下定了决心,没有巧合我要制造巧合,没有意外我要创造意外,没有弱点我要挖掘弱点。 这场战役我打定了,且必须胜利,我要让她的肉体和精神成为我的俘虏,让她变成我宝贵的人生财富。 接下来的三天里,我更用心的跟踪,在我的努力之下,我得到了两条重要的信息。 其一,这个女孩叫做冯梦瑶,她是大连外国语学院法语系大二的学生,暑假留在学校深造本职课程,宿舍只有她一人在住。 一次我趁她在图书馆上洗手间的时候,偷偷转到她所在的座位附近,从旁边书架上取了一本书坐在她坐过的位置的侧面佯装查找资料掩人耳目,并且故意装作不小心弄掉了她的笔记本,借着捡东西的空暇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得到了她的个人信息。 至于住宿情况,我则是根据长时间的楼旁守候,记录晚上她回宿舍从进楼口到某些窗子灯光亮起的时间和规律得到的。 我发现她每次进去两分钟之后,四楼东面第二个窗子的灯就亮起来了,大概二十分钟到半小时后,灯又熄掉,因此判定她不但住在那里,而且是独宿,因为暑假留校的学生不在多数,独宿并不奇怪。 其二,冯梦瑶虽说长相醇秀,行动坐卧都极其规矩,宛如古井不波,但她品行上却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她爱占小便宜。 图书馆里的书籍,每逢特别关注的章节她有可能会偷偷裁下来带走,这在任何地方的阅览室都是禁止的。 学校食堂共用餐具,每有崭新的筷子勺子,她也会趁人不注意贪污一两个。 甚至在小超市买东西,只要没人在旁边,她就找些小到可以装进包包里不会让人发觉的商品夹带出去。 而且在这期间她规律的生活因为一些客观原因有一点点改变。 原因是学校的食堂因为内部装修停止供餐,改到距离她宿舍很远的另一个食堂开伙。 这样从前天开始冯梦瑶要在图书馆一直待到七点,等闭馆的时候才坐车回学校。 因离食堂太远,晚上不去食堂用饭了,而是在校内邻近的路边摊买一份熟食拿回宿舍,可能是吃完晚饭也差不多九点了,所以她再不出来上自习,而是在宿舍亮着灯到十点半,然后熄灯睡觉。 信息就这么多,接下来我要设计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这可着实让我煞费苦心。 我先从军用品商店和音响器材店买了一些‘特殊装备’,然后用两个晚上的时间用尽办法通过各种渠道跑了好几家夜总会,花了四千多块筹集了十六颗摇头丸。 摇头丸虽然在酒吧、舞厅和夜总会是常见的,但购买是很困难的。 因为这东西也算毒品,兜售的卖家为了自身安全不会轻易卖给不认识的外人。 特别是在酒吧、舞厅这种鱼龙混杂耳目众多的大庭广众,不是熟客介绍根本买不到。 夜总会则不同,那里相对有秩序,老板后台也比较硬,卖家卖起来会比较放心,但这种地方价钱也是比较昂贵的。 所以算上装排场摆样子的花销在内,我的开支实在惊人。 可别小看这些东西,在我整个计划中,那是至关重要的道具。 我花了这么多钱,用了这么多心思,待准备好所有的一切,我静静的坐在屋子里,点上香烟,在脑海里排演整个计划,一遍……两遍……三遍……别有什么疏忽,我只有一次机会,这是绝地反击的最后时刻,任何一个小小的意外都可能造成满盘皆输。 嗯,周详了,缜密了,天衣无缝了,万无一失了。 我的嘴角绽开了得意的笑容,小样的冯梦瑶,这次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要叫你‘死’的很难看!第八节绝妙计划这天是我来到大连的第二十八天,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 晚上六点二十,我坐上了从新华路途径市图书馆和外国语学院的673路公共汽车。 我从始发站上车,做到了后门旁边右手第一排双人座的里面,并把手提的一个小旅行包放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这个位置是冯梦瑶上车之后经常坐的,而等她自图书馆那站上车时,因为时间的关系,车上的空座基本上都坐满了,我的行李可以帮我占着那个座位,不是特别认死理的人不会来抢。 车子徐徐开往图书馆,人流也慢慢占满了其他座位。 这时有个很不招人待见的孙子居然跑了过来,指着我放行李的位置问:“请问,这里有人坐吗?”我为了掩饰形象,特意带了一副新买的墨镜,当下仰起头,把镜子往下一拉,装出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没好气的答道:“当然有人,那后面不是有空座吗!”车最后排的确有空位,但那里很颠簸谁都不愿意坐,这家伙看我似乎个愣头青说话很不客气,嘴角一歪很不情愿的往后面走去。 “乘客朋友们,673路提醒您是图书大厦到了,又下车的乘客请往后走,从后门下车。 673路公共汽车,开往xxxxx,又上车的旅客请从前门上车,上车后请投币或刷卡,上车后请往里走。 ”广播声中,车门大开,一个熟悉的倩影走了上来,徐徐向我走来。 我忍住心中的激动,装作十分自然而自觉的把旁边座位上提包抱到了怀里,冯梦瑶伸手捋了捋臀下矮身坐了下来。 我的第一步就此成功!其实这个计划有些冒险之处,其一,如果当时公车因交通或者其他原因未能准时到达图书馆,冯梦瑶就不会上车;其二,车子里的人数如果过少,有多余的空座,一个姑娘不会去和陌生男人挤在一起坐;其三,如果乘客数量多,有人非要坐这个座位,我也不得不让出来,即便他人不来抢,但只站在空座旁边,冯梦瑶也不会再来这里坐了。 更何况虽说冯梦瑶每天都这个时间上车,但难保没有什么突发情况造成她今日反常,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但我没有办法,这是我的最后机会,必须大胆一试,结果还好,我是幸运的。 我在她上车后一直眼望窗外,用陌路人最不被人注意的举止动作尽量减少她对我的关注。 车子向前行驶,我在她上车后的第三站下车。 下车后旁边就是一个公厕,我确定没人留意我之后迅速钻到了卫生间的单间里。 然后迅速打开提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只比那提包小一点的大号学生书包,脱掉外套、裤子摘掉墨镜,然后将这些东西和那个看起来很大很厚实实则很柔软的提包一股脑全塞进了书包里。 为了争取时间,我原本就穿了两条裤子,脱掉一条里面是截然不同的另一条。 我用水拢了拢头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平光近视镜戴上,对着镜子照了照,嗯,现在我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男学生。 拎着书包的我从厕所出来,打车追赶那辆673路公车。 三站地之后的某处,正好是一个路口,车站距离交通灯只有三十米。 一般这种情况,司机总会借着红绿灯变灯的因头多停留一下,多载几位客人上车,我便是要赶着这站再次登车。 经过我的探查,这站上车的人一向最多,我随波逐流最能鱼目混珠。 我在出租车上一边给自己喷了点花露水用以遮盖也许会被察觉的体味,一边向上天祈祷千万别出意外。 其实意外可能性很多,比如说她有时突然下车,再比如上来个老弱病残孕,冯梦瑶给人让了座。 所以我只选择拉后三站,以便尽量减少这些突发状况出现的可能性。 事情的发展还算顺利,我随着人流上了车,欣慰的发现她还在那。 此时车子上的人已经很多了,我踩着赶公车的人惯用的步点向后门挪动,悄悄站到了冯梦瑶的身后。 站到她的身后是为了让她无法观察到我,好掩藏行迹。 果然,我能感觉得到,包括她在内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前后两个我是同一个人。 又过了三站,车子开始刹车靠站了,我装作失去平衡,侧身轻轻撞在冯梦瑶的肩膀上,然后迅速的站定身形走了出去。 公车上这种轻微的碰撞是在所难免的,而我却是故意这么做,因为在这一靠的瞬间,我借着把原本插在口袋里的右手快速抽出扶稳栏杆的当口,顺势将一样物事带出裤袋,似乎是意外一般‘掉’在了她的身上。 那是一个黑色的皮夹,外表看起来很高档。 我毫不迟疑的向门口挤去,而眼角的余光一刻也没离开冯。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发觉身上略有异样,瞩目望去见是一个精致的钱包,而且很鼓。 我做的动作很自然,那是我曾经很多次练习的结果。 她当然以为那是我因为车子晃动不小心遗落的,而贪图小便宜的性格使她丝毫没有出言叫我的意思,而是把自己随身的白色提包轻轻放在了自己两腿上,盖住了那价值不菲的‘钱夹’。 她以为走运捡到了宝,其实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下。 看着她私匿了那重要的道具,我心中又是一喜,迅速下车去了,我的第二步顺利完成!之所以在这里下车,是因为此处在晚上七点多时非常冷清,行人稀少。 我下车之后迅速来到一片人工湖旁边,找到预先勘察好的隐秘所在,又脱掉身上这套行装,从书包里拿出第三套风格截然相反的制服裤子、浅蓝色长袖衬衣和黑色夹克衫穿上,并取出另一瓶廉价的男士香水喷在身上。 然后将早准备好的各色道具佩戴齐全并检查停当,跨上一个普通的小挎包,收拾起身上替换下的衣物和那个眼镜一股脑塞进包里,把自始至终装着一块二十斤重块石的包慢慢沉到了湖水里。 现在,我和刚才便是截然不同的第三个人,就好像茫茫人海中不起眼的一个上班族。 为了不留下任何指纹,我预先在双手几根常用的手指指肚上抹了胶水,等胶水风干之后表面便形成一层光滑的薄膜,现在我可以洗干净手了。 沉包入水要轻放,免得发出落水的声响,湖水也成为消除证据的最好工具,就连手上的胶水也可以轻易洗掉。 连续更换三套装扮,改变俩次体味,是为了将我被认出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冯梦瑶平时安祥自得,但这并不表示她观察事物感觉迟钝,相反我倒觉得她是个洞察力很敏锐的人。 为此我必须小心再小心,毕竟低估对手就是对自己的犯罪。 一切准备工作就需了,我简单整理了一下思路稳定了一下情绪,遂快速转出走到路边,又打了另一辆车赶往冯梦瑶即将下车的外国语学院那一站。 那辆673路到站了,冯梦瑶从车上下来,双手依旧抱着她的白色提包,神色微微有些慌张,步伐也较平时略快。 她正向平时购买晚饭的路边摊集中地走去,找了一处行人不多没人注意的地方,从提包后面拿出那个钱夹捏了捏,似乎在凭手上的感觉揣摩那里面大概有多少钱。 因为周围不乏来来往往的行人,她不敢打开审看,忙装进了自己的提包,继续前行。 我小心谨慎的尾随着,直到她停在某个路边的摊位旁边购买吃食。 我心里一阵激动,还差一步,还差一步就轮到我出场了。 我就像第一次要登台演出的见习演员,担忧和焦虑,迫切而蠢蠢欲动。 就在我捏着手心里的汗,脑海里演练着即将发生的剧情和对白时,一个意想不到的突发状况出现了。 有个身穿运动服的年轻人骑着山地车,从冯梦瑶身边转弯经过。 那孙子居然伸出大手快速而精准的摸了一把她丰满诱人令我魂牵梦绕的屁股。 我心里一阵嫉妒,妈的,那是我的,你居然敢捷足先登,我靠!但我立刻从恼怒中清醒过来,换而的是无尽的惋 分卷阅读13 惜郁闷。 冯梦瑶正准备从包里拿钱付账,突然臀部传来异状,她“啊”的一声轻呼,迅速转身回护自己的身体。 而那个吃了她豆腐的小伙子此时已经吹着口哨一溜烟骑下坡去了。 因为大连地势均起伏不定,所以再想追是不可能的。 估计那孙子也是看出这一点才闪电般抓了一下那是男人都想染指的翘臀。 但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冯梦瑶因为事出突然,急速转身之下,长发和挎包随之飞舞起来,原本揣在她包里的我‘送’给她的‘礼物’居然凑巧掉落了出来,撞在她的脚上飞进摊位下面去了。 而她本人则因为突被人非礼,惊慌之下完全没有注意。 我在离她二十米以外的角落里看的焦急万分,真想上前提醒她。 当然我没有那样做,否则我之后的所有计划将完全落空。 现在我能做的只是静观其变,期待天可怜见能有奇迹发生。 但是似乎天不佑我,冯梦瑶根本没有丝毫察觉,随口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拿过小贩找给她的零钱,气愤愤的离开了。 他妈的,十几天的辛苦和绞尽脑汁想出的绝妙计划就因为那混蛋一下子完全泡汤了,我心里直把那孙子祖宗八代子孙万代所有女性侮辱了一个遍。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看着冯梦瑶离我不到三十米的倩影,我只能望而生叹,这可真叫一个咫尺天涯。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事情居然出现了转机,那熟悉的倩影突然慢慢停了下来,然后豁然转身。 我立刻将探出的半个脑袋缩了回来,免得被她发现。 但她却根本没有向我这投上一眼,而是双手捧着提包,眼睛在周遭四下查找。 我欣喜若狂,原来这小妮子果然爱财心切,十分关注刚刚的‘收获’,才使得她及时发现那东西已经不在。 冯梦瑶也想到是刚才在周围弄掉了,所以低下头来一个劲的寻觅。 那东西就在我的视线里,可是冯梦瑶却找了许久还没找到,这傻笨笨太让人替她操心了。 终于眼拙的美人注意到那个摊位,并拾回了那钱夹,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拢鬓弯腰的姿势倒是让我遥遥的望见一点点走光,那是她的粉色蕾丝胸边和明媚的乳沟一阕。 好美,想到这东西我今天晚上有机会慢慢亵玩,心里更加急切。 冯梦瑶拿起那物事本想打开来看看,却见小贩一直在盯着她,做贼心虚之下只好又将它放进了提包,然后匆匆离去。 她回宿舍走的是一条捷径,要经过一段很长而且行人稀落的大下坡,以她雍容雅步的习惯,这段路走得并不快。 我则利用这个时间差,从另一条我早就勘察好的蜿蜒小道绕道了她的前面。 大连一项以地势起伏不定著称,所以这种情况很平常。 这段路虽然人少,但是灯光却也明亮,冯梦瑶一个单身女孩走在此间也不会觉得不安全。 她一边拿出刚刚拾获的钱包准备打开翻看,一边徐徐的前行,在距离学校后门还有一百多米的地方,看到一个男子站在路边抽着烟,她也没多想,慢慢向靠近他的方向走去。 当她们距离不足十米的时候,那个男子突然转过身面对着她,说道:“小姐,请留步,我有几句话要问你!”冯梦瑶一愣站住了脚步,连忙将钱包又扔回自己的提包里,双手警觉的抱着提包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有什么事?”年轻女孩单独走在寂静无人的地方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拦住,虽然对方很礼貌,但她还是十分戒备。 那个男人自然是我。 我恰到好处的在她揭开‘礼物’神秘包装前阻止了她。 现在终于可以面对面和她展开正面的交锋了,好戏就要开演,我心里确也有些紧张。 要知道,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地去完成一件‘作品’。 不过紧张之余我还有所惊喜,因为虽然跟踪她已经快半个月了,但由于这个女孩生性喜静,而我又每每离她很远,所以一直是只观其行未闻其声,现在终于有机会听到她的声音了。 她的说话声是那么的好听,怎么形容呢,就好像用口里一股气吹出来的声音一样,轻柔而芬芳,宛如晨花的香气淡淡的沁入我的鼻孔中一样被吹进我的耳朵。 虽然声音很轻,却有一种磁性,令人听了魂不守舍的磁性,而且这和都市女孩故意装出来的嗲声嗲气完全不同,是一种清新脱俗浑然天成的妩媚,令人不禁为之迷醉。 当然迷醉的时间不能太长,当下我集中精神收敛住心情,开始办‘正经事’。 我料到这一下她肯定会心存芥蒂,于是忙将身上一个黑蓝色封皮的小本子掏了出来,在她眼前一亮,说道:“你别害怕,我是警察,我只是想向你了解点情况!”冯梦瑶微放宽心,但却不明白警察找她一个平头百姓有什么好了解的:“哦,警察?”在我向她出示证件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抬了抬手,似乎想来接拿。 我立刻将证件又收回装起。 那证件当然是假的,而且非常假,只是一个封皮,里面是空的,我怎么能让她接触,否则一下子就穿帮了,冒充警务人员可是刑事罪!我揣好假证,将神态放得很轻松:“请问……请问刚才你是不是捡到了什么东西?”这一刻我心思电转,将原本设计好的台词临时做了更改,把事情转嫁到那个卡油的混蛋头上。 经过我多天的观察,冯梦瑶绝对是个沉稳聪慧的女孩,所以我要尽量将她的思维搅乱,把整件事情弄得越乱越好,要乱到超出她的辨别能力以外。 冯梦瑶一听我在询问她捡东西的事情,立刻做贼心虚起来,可是偏偏装得十分坦然的样子答道:“捡东西?什么东西?没有啊!”她虽然表面上好像淡定自若,可微微用力搂紧提包和右脚向后退了半步这些小动作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确定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 我慢慢走近她的身忙,但一直保持着两米以上的距离,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娓娓的说:“我们最近一直在跟踪一个可疑的嫌犯,刚才他骑着单车和你擦肩而过,然后你似乎在地上捡到了什么,是不是?是就快点交给我,那可能是重要的证物!”经我这么一说,冯梦瑶反而放心了,因为她很清楚那个皮夹和刚才占她便宜的小混蛋没有任何关系,当下神情略放轻松:“哦,你说那个钱包啊。 那是我自己的东西,和他无关。 对了,你们抓到那小流氓了么?他真过分,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居然对我毛手毛脚的,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大学本科高材生果然和杜静文那样的小孩子有所不同,心里十分成熟。 她轻描淡写的将钱包的事情带过,然后刻意痛诉刚才被人轻薄的事情,意图将话题和我这个‘警察’的思路引向一边。 我当然不会上当,因为我根本就是整个事件的导演:“是么?这么说那个钱包是你自己的?你一个女孩子怎么用个黑色的钱包呢?而且你刚才买东西的时候也不是从那里面掏钱出来的呀?”自始至终我都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死死盯着她,这使冯梦瑶似乎觉得我并不是那么好瞒哄的,再加上我刚才的一番话,更让她清楚的感觉到我这个人思维的缜密办事的干练,一时之间她有点无言以对,踌躇半晌才强词夺理的倔道:“要你管,我……我愿意用什么样的钱包是我的自由,总……总之,东西是我的,绝对不是我捡的!”来到大连的几番事件,叫我清楚的认识到一点,行骗最主要的不是骗术多么精妙,而是在于你能否细致入微的把握对方的心理,只要看透她在想什么,就可以一步步将她赚入彀中。 我其实就在等她言之凿凿的肯定那东西的所有权就是她本人,于是又叮凿了一句:“如此说来,这东西一直都在你身上,是你自己的东西喽?”“对,那本来就是我的!”冯梦瑶这时显得十分理直气壮,给人一种似乎我的追问完全多余甚至可笑的感觉。 但我却知道她实际上非常心虚,我对不明来源的钱包死追不放的态度让她忐忑不安。 时机已经成熟了,我突然劈手抢过了她的提包,打开拉锁向里面翻找。 冯梦瑶“啊”的一声想要阻止为时已晚:“你干什么,干吗抢我东西……”我挥手轻轻推开了她,一边翻看一边严肃的说:“对不起,我要做例行检查,请你不要妨碍我执行公务!”冯梦瑶退了两步,眼见自己的包包落到了我的手里,对方是警务人员,她只有呆愣愣的看着我搜查。 她的包包里东西不多,而且大多我都熟识。 里面有那个笔记本、眼镜盒、别致的小号太空杯、少许零钱,还有些不起眼的文具和一本书,另外就是些女孩子必备的水润唇膏、眉笔、小首饰和两包纸巾。 等我确定不会因为她的提包里面的物品产生影响我计划的意外的时候,我适时的将那个我‘送给她’的黑色皮夹拿了出来,并将提包还给她,指着皮夹问道:“你说的是这个东西么?这真的是你的?”冯梦瑶接过自己的提包,眼见意外收获落到了我的手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这……”我也不需要她回答,当下装作十分专业的样子,戴着轻薄的白色手套,在她面前将钱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五公分宽十公分长一公分厚的塑料包装盒。 那盒子是蓝色的,上面画着许多光怪陆离的图案,还有很多不知是日文还是韩文的文字。 “这里面的东西也是你的?”我一边问一边慢慢拆开包装,从里面轻轻捏出一粒深色的药片,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又用舌头舔了舔,然后装了回去。 冯梦瑶自从‘捡到’这个钱包一直没有机会拆开来看看,此时看到里面的东西,不由得“咦”了一声:“这是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在问我还是自言自语。 我也不去回答她,慢慢脱掉手套,从身上取出一个很像从电视里看到的那种警方搜集证据专用的塑胶袋一样的东西,把那钱包和蓝色的盒子一起装进去,揣起来。 就在冯梦瑶惊疑不定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突然拽过她的左手,‘啪’的一声用一个东西扣住了她的手腕,她惊异之下一看原来是一副明晃晃的手铐。 “你……你干什么?”又急又怕令她说话的声音也有点颤抖。 “对不起,请你和我回警局接受调查!”说着将手铐的另一环铐在自己的右手腕上。 冯梦瑶这下可有些手足无措了,惊呼声逾越了她往日淡定如水的性格:“我……我不去,你凭什么抓我?”说着就往后争夺,意图脱离我。 当然她的挣扎是徒劳的,手铐虽然是假的,但却货真价实的结实,一般人无法赤手空拳挣脱,更不要说她一个柔弱女生。 我恰当的往怀里一用力,冯梦瑶吃痛“啊”了一声,便再不敢挣拽。 “你给我老实点……”我低声呵斥着:“既然东西是你的,你应该知道那些小药片是什么吧?”看着冯梦瑶无助又莫名其妙的表情我心中一乐,大声喝道:“那是毒品!”这一声说话可把个冯梦瑶吓得不轻:“啊!毒品?我……我……我……”当下身体颤抖表情恍惚眼珠呆滞,甚至连脚都站不稳了。 看到她方寸大乱,我不给与其喘息的机会,立刻添油加醋的说道:“我告诉你,我们市缉毒大队盯着你们这些毒贩很长时间了。 你们把几十克几百克的大麻、可卡因和冰毒偷偷运来本市,然后自行制作成这种样子的高纯度摇头丸,再散布到市内各大娱乐场所,非法谋取暴利,毒害了多少人……”冯梦瑶听着我的‘侃侃而谈’吓得不迭的摇头,偏偏一句反驳的言语也说不出来,身体一个劲的往后缩,要不是我手铐上的拉力几乎整个人都要蹲到地上了。 我趁热打铁,依着电视剧电影里面学来的类似情节荒腔走板的依样画葫芦的问道:“姓名?”冯梦瑶这时已经被吓糊涂了,恍恍惚惚的回答:“冯……冯梦瑶!”“年龄?”“二十岁!……警官,我……”她想争辩两句,被我一下子喝止了:“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籍贯?”冯梦瑶俊俏的小脸都快哭出声来,带着颤抖的声音回答:“南京!”哦,原来是秦淮女子啊,难怪有这么超凡的气质神韵。 我心里想着继续问道:“职业?”“我……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啊,我……”我哪放任她多说,此时必须用强势震碎她的理智,这样才能使她无法注意到整件事情的各个疑点,以免节外生枝。 当下脑子里排演着下一步既定方针,嘴里胡乱的问着:“说吧,你的同伙有多少人?老巢在哪里?刚才那个青年是不是给你这个东西的人?你又要把东西带到什么地方交给谁?你们之间怎么联络的?快说!”冯梦瑶毕竟不同于居家的普通女孩,她听我一顿连珠炮似的问题问来,虽然明显表现出手足无措,却也没真的呜呜痛哭无言以对,反而稍微冷静了一下,用深呼吸平静了焦躁不安的心情,然后用尽量理智的神情对我讲道:“警官同志,您听我说,这黑色的钱包其实是我在公共汽车上捡来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我不是什么毒贩,我是这里外语学院的学生,请……请你仔细调查清楚,别冤枉好人!”说着向上面的宿舍楼群指了指。 她虽然说话思路很清晰,可是声音颤抖,浑然不像她平时安逸温和的个性,可见她现在心里的震撼和惊诧尚且十分巨大。 而她从混乱中恢复 分卷阅读14 理智,言语已经条理清晰,显然不是遇事只会紧张而毫无应变能力的幼稚女孩。 但是,她的这个表现却始终在我的计算范围之内,我早已料到她人静心理素质也一定很冷静。 我耐着性子,抱定打持久战的决心问道:“你说你是大学生,有什么证据,学生证在哪?”其实我刚才搜查她提包时已经知道她根本没带什么证件,果然她回答道:“我……我没带学生证,身份证也没带……”说着从包里拿出个蓝色小本本:“图书馆的借阅证可以吗?”我根本都没伸手去接,摆出一副丝毫不相信的样子说:“你说呢?借阅证,哼哼!”然后假装思索着续说:“要么你叫几个同学来给你证明一下,算了,你叫她们直接去警局好了!”说着作势要拘她往另一个方向走。 这种事同学根本无法证明清楚,况且无论此事真假都是一桩丑闻,以冯梦瑶的性子她是不会想不到这一点的。 果然,她立刻反对:“不……不行,现在是放假,我找不到人……”然后咬了咬牙说道:“要不这样行吗,我带你去学校我的宿舍,这总能证明吧?”去宿舍我也不怕,一则我确定那里是她一个人独宿,再则说她也不可能叫旁的人参与进来,于是欣然应允。 在冯梦瑶的要求下我脱掉了外套,缠在彼此手上挡住了手铐外露,跟着她往宿舍走去。 握着如此滑若凝脂的柔夷,我心里不尽的遐想,是什么样的环境和经历造就了如此完美的纤纤玉手,而她的主人又是如何保养得这么好?如果这女孩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如手般完美,那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样的肉体更动人。 别急,马上,马上它就属于我了。 因为有舍内人的带领,兼之我穿的‘便衣’,我们很顺利的进入了宿舍楼。 这宿舍楼有左中右三挂楼梯,冯梦瑶特意从最边上的楼梯上到了四楼,可见她十分避讳被人看到。 来到我早就预料到的那间屋子,冯梦瑶转手把门带上,然后似乎是庆幸没碰到熟人一般喘了一口粗气,说:“这就是我的宿舍,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这屋子不大,最多二十平米,却满满当当摆了四张上下铺、一张长桌、两排柜子。 我左右看了看,踱着步转了一圈,冯梦瑶因为和我‘牵着手’也陪我转了一圈。 站定后我问道“八个人一屋够挤的,你的同学呢?”“她们放假都不在。 ”“哦,不在……就你一个人?呵呵,倒也方便!”我语带双关地说了这么一句,传达给她一个信息,就是我并不相信她的无辜。 冯梦瑶也不出言辩驳,只是从我左手边那个下铺的枕头旁边的一个粉色皮夹中拿出两张证件,‘啪’的一声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拿起来随便看了看,其实证件上的信息我已经通过其他渠道早就预先得知了,现在看只不过是为了装样子。 眼角的余光中,冯梦瑶正关切地站在一旁,似乎认为我会多少相信她说的实话。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但这并不是我的目的,我来这只不过满足一下长期蹲守的好奇心,想看一看这可爱女孩子生活中另一块我从来没有踏足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其实我实在有些失望,这地方就和她的人一样简单。 她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床单枕头都十分干净整洁,床架立柱上夹着一盏台灯,墙上挂着一面镜子,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这中间只有一样事物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横在床与床之间一条铁丝上挂着的晾晒衣物。 其中有我曾经见她穿过的裙衫和丝袜,但最令我意外的是,原来这表面上文静舒雅的女孩子,内衣居然都很性感,蕾丝的胸围和底裤各一件,从款式上看都非常前卫。 特别是那内裤,居然是纱装透明的,而且近乎丁字形,如果穿上的话不要说遮挡黑色丛林,只怕连关键部位的轮廓都能若隐若现。 只不过在她严谨厚实的外衣遮挡之下,怕是总难见天日。 由此可以推断,这个女孩内心有着与外表截然相反的另一面,但却很难被外人察觉。 我拿着那两张证件,在屋里来回的徘徊,而冯梦瑶就在手铐的牵引之下陪着我走来走去。 突然我转到门口柜子旁边,用手敲了敲贴着她名字的那一层,看了看她说道:“打开。 ”冯梦瑶默不作声的取过钥匙打开了柜子,我细细翻找能够加以利用或者能看出一些端倪的东西。 不过那的柜子也和她的床一样简单,所有的东西都是日常必备的常见之物,有包卫生巾、一盒棉签、一些零食、几卷卫生纸和半包卫生护垫,剩下的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杂物和三五件季节更替的衣服。 虽然没什么重要发现,但仅凭这些和我的心理学分析,我大概捕捉到一些东西。 其一,卫生护垫是刚打包不久的,这东西大家都知道,是为了阻挡阴部分泌物污染贴身衣服用的,也就是说她在见男朋友时为了爱抚和简单亲热而用了一些。 那么问题就来了,她衣架上挂着的性感内衣不具备佩戴卫生护垫的可能,所以她和男友见面一定没有穿这些,她在男友面前还是保持着恬真醇净的模样和心态,也就是说如果有一点点闷骚,那将是除了她本人以外任何人不曾见闻的。 可见她的第二性格实在很隐秘。 其二,她的用品和衣物虽然数量上很少,仅仅够日常使用换洗,但质量却很高,几乎都是名牌。 我从旁观察过很久,这个女孩家庭条件不是很优越,吃饭都在路边摊买,出门也只做公交车。 所以我断定,她是个对自己要求和期望都很高,自尊心很强的人。 她会将节省下来钱,给自己买最好的,然后细心爱护的使用。 这样的女孩会比较独立,做事有主见,且在人生遭受重大打击的时候相对坚强。 其三,她的东西虽然品样众多,但摆放十分整齐,顺序也是井井有条。 这说明她自理能力很强,善于处理她能力范围以内的任何事,而且用心做到最好。 以上三点似乎都对我这个即将猎取她的人很不利,第二性格隐秘说明她喜怒常不行于色难以把控,独立坚强说明她不易受控制,自身能力强说明她难以驾驭。 实则不然!一个第二性格隐秘的人最怕被人看穿,一旦被大白于天下,她将束手无策。 而独立且坚强又很有能力的女孩大多是被生活锻炼出来的,一旦她遇到自身无法解决的事情,可以或者必须去依靠别人的时候,她将变得比任何常人都脆弱。 另外,我找到了一张过期的机票,大连至迪拜,据我所知,那应该是他男朋友前不久走的时候留下的,因为我当时一直目送这个倒霉蛋进的安检特殊通道——用护照才能过的安检口。 我把锁在自己手上的手铐锁到了床梆上,然后一屁股坐到冯梦瑶的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冯梦瑶自从和我走进这个屋子,就再也没说话,她不是不想说,她是在等我,盼望我能够或多或少的相信她的实话。 现在该是我满足她期盼已久愿望的时候了:“冯小姐,我看我们要好好谈谈了,你不要再抱什么侥幸心理,要知道我一直都对你很客气是看在你是个女孩子的份上。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么?涉嫌贩毒!”我把最后几个字说的声音十分响亮,惊得冯梦瑶浑身一颤。 她刚摆出一副十分委屈有口难辩的模样似乎想说“没有,我没”的时候,我挥手打断了她:“你听我说完……”然后缓缓从身上取出那个装着黑色皮夹的塑胶袋,将里面的摇头丸都空到了袋子里,指着说:“我再重申一遍,这东西叫做亚甲二氧基甲基苯丙胺片,就是俗称的摇头丸,而且是技术含量和纯度都很高的新型产品。 国家有规定,但凡携带超过50克,便要接受刑事制裁,一般刑期七年至十年……”看着她心里万分焦急又一时插不上口的焦虑样子,我心里好笑,慢慢摇了摇手里的证物袋:“摇头丸每颗3克,现在你带的是十七颗,正好超过50克的尺度。 看来你的老大很不照顾你啊!”我购买了十六颗,加上原本手里有一颗,正好十七颗。 前几天搞定杜静文那小妮子我才用了两颗,现在一气用了这么多,这还真是大本钱呢。 普通人哪懂这些法律知识,我也是在计划确定之后才恶补的。 果然冯梦瑶越听越害怕,自己私匿了一个钱包,居然惹来这么多麻烦,刚开始时她也只认为这是麻烦,而现在已经演变成祸事了。 她试图冷静下来,平复心中激动,并向我套近乎的问着:“警官,我还不知道您贵姓?”我随口编着:“邹,我姓邹。 ”心里补充说“胡诌的邹”“哦,邹警官你看啊……事情是这样的。 我今天坐公共汽车回学校,结果我旁边有个人把这个东西给我……不不不,他不是给我,是我自己拿……不是不是,是他落下忘拿走的!我……我就藏起来了,这个本来不是我的!”她本来想隐瞒自己不太光彩的一面,结果越说思维越混乱。 我静静地听她说,还点上一根烟,做出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等她说完,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冯小姐,这些毒品到底是别人给你的,还是你偷来的?你是不是一时说不清楚啊,要不要我找个地方让你好好回忆一下?”无论是偷窃还是藏毒,对于这个自命甚高且到目前为止人生没有污点的女孩子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判决。 她一时气急败坏的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哎呀,我……我怎么就和你解释不清楚呢!你……哎——”小样的,你很清白么很无辜么?你的完美人生是天经地义的么?就你纯洁善良,我们都龌龊肮脏?我就是看不惯她这种态度,我一定要让她尝一尝有口难言百口莫辩的滋味。 当下我摆出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微微冷笑着说:“哼哼,你解释不清楚没关系,等会到了警局,我们有的是方法叫你解释清楚。 别说是你这种自作聪明刁钻古怪的小毛孩子了,就算是重案累累的通缉犯,只要他落到我的手里,也有办法让他脱掉三层皮,到时候还不是乖乖的老实交代!”说着就去解她靠在床梆上的手铐。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警察局侦讯室可不是一个善进善出的所在,而且今天冯梦瑶已经是第二次被我这么吓唬了,第一次她就吓得差点坐地不起,这个经验我当然要拿来借鉴一下。 果然,一听到‘警局’两字,冯梦瑶吓得腿都软了,一下子坐到椅子上,摇着头苦着脸连说:“我不去警局,我不去警局!邹警官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我当然相信你无辜,玩的就是你这种无辜的。 我似乎已经厌倦了她毫无证据的哀求,正要伸手去接手铐,突然兜里的电话响了。 其实刚才我进屋时一直单手揣兜,凭着对自己手机的熟悉,盲打设置了一个闹钟,不明就里如冯梦瑶之辈还以为是突然有电话打来。 我装腔作势的拿出电话,把中止闹钟的按钮按掉,而外人看来还以为是按的接听键:“喂,刘队啊……对,不过情况有些变化,接头的是个小女孩,自称大学生……嗯明白……对,她有所准备……明白……明白,对是迪拜来的货,她这搜到一张去迪拜的过期机票……是……是刑拘!对了,您是不是派两个女警员来押啊……她很不老实……嗯……地址就在……喂?喂?”我拿起电话看了看,啐道:“不是吧,关键时候没电了!”然后转头对冯梦瑶说:“把你的手机给我。 ”冯梦瑶听我和‘刘队’的通话,越听越心焦,那张男朋友留下的机票居然也‘巧合’的和‘案情’吻合了,要是把男友牵扯进来,事情就更糟糕了。 这时听说我要用她的手机叫警车来押她,哪里肯借。 一把抄起床上我故意放的让她唾手可及的手机藏到了身后。 我作势过去要抢:“喂,你老实点,你……”发觉单手和我周旋最后不免要被我得逞,冯梦瑶一狠心,猛地将手机摔出了窗外,‘啪嚓……啪’一个精巧的行动电话就这样被over了。 我面有怒色,斥道:“小丫头,有你的,看来你是铁了心要顽抗了。 走,现在带上你的证件就跟我去警局!”但我心里暗笑,截止到目前为止,通过分析这女孩的性格,为她量身打造的剧情都告顺利。 冯梦瑶‘狡计’得逞本有些自鸣得意,但听说我终于要带她回去审问,心里又害怕莫名,一个劲的哀求。 而我反倒一口一个“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劝着。 就这样拉拉拽拽,直到有旁人在场的地方,她才不敢明目张胆的‘拘捕’。 出了宿舍楼,旁边就是一个后门,可以直接到大街上。 通过我的观察,这里每天晚上八点到十一点路边上总停着一辆警车,不知道车上的警察是去吃夜宵了还是开什么小差了,不过这可是我能够加以利用的大好的免费工具。 因为从一个成年人的角度冷静分析,都应该怀疑我。 我自从出现,只凭着一张警官证的封皮证明身份,这是绝对不足的。 如果冯梦瑶摆脱恐慌,沉下心来思考,一定能考虑到这一点。 到时候,她或大叫大嚷,或采取其他我没能预见的行动,计划恐怕就要泡汤了。 果然,当她看到我往那辆她以往没曾注意过的警车走去的时候,抗逆的挣扎变得更激烈了,非得我强拖硬拽才能前行。 我站到一个雨水井盖旁边,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对着车子就要按 分卷阅读15 动解锁。 冯梦瑶假装一个站立不稳就往地上跌去,而我和她拴在一副手铐上,自然也跟着失去平衡,结果一下子扑到她的身上,一只手还捂在了她那丰满弹性的玉乳上。 冯梦瑶“啊”的一声轻呼,那只自由的手立刻护在胸前。 我也连忙收回了演技卓著的右手,猛往旁边窜去,以示根本是无心之失。 哪知道由于我的带动,冯梦瑶又一次失足,反过来跌在我的身上,又是那只自由的芊芊玉手反搭在我的两腿之间关键所在上。 我没有立刻起来,只是用眼睛盯着她,又看了看那只‘好色’的纤手。 冯梦瑶这才醒悟,狼狈万状的和我一起爬了起来。 “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弄疼你吧?”她边拍打自己身上的浮土,边一个劲的道歉。 也不知她所谓的‘不是故意的’是指第一次跌倒,还是说刚才‘吃我豆腐’。 我没有理会她的道歉,心中却着实好笑,怎么我的身体器官和我本人一样流氓?别急嘛,等会自有机会让你们在没有衣服阻隔的情况下大快朵颐!由于我俩的厮磨,我身上的东西掉了一地,就在我俯身拾取的时候,这鬼灵精怪的小女孩居然抢先一步将我掉在地上的警官证和车钥匙胡乱踢到下水道里面去了,最后得以保存的只有那袋重要证物——摇头丸。 其实我设计的是自己装作没站稳,将钥匙失落,结果冯梦瑶居然帮我完成了,而且还毁灭了最假的警官证,这是我没想到的意外惊喜,而且这样反而更真实了。 我心里不由得暗叫一声妙哉!当然我必须装得十分气愤,于是故意紧了紧擒住她手的力道,骂道:“你给我放老实点,你以为我没有办法制你吗?我是看你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没忍心下手而已!”然后看了看她委屈而又屈服的眼神,轻轻放松手劲,自言自语的埋怨:“我就说叫两个女警察来调理你,我这个男人来对付女犯人,终究不太方便,哎……”心里却说“等会我要有些‘更不方便的举动’你可别来怪我!”我按照剧本继续演戏,拿起掉在地上的证物袋“咦”了一声,故作惊奇的道:“原来这装摇头丸的盒子里还有东西!”当下在冯梦瑶关注的目光中煞有介事的带上白手套,从新勘察证物。 其实那是我预先放好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光明大酒店702、19号晚上12点交款。 今天就是19号,而现在也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我似乎找到了新的线索欣喜异常,而冯梦瑶也凝神思考怎么说服我相信她的无辜。 车钥匙丢了,我们只好再走一段去车流较多的路口打车。 而这一路冯梦瑶都在努力的游说我。 “邹警官,我……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这字条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要相信我!”“嗯,相不相信你等调查了就知道,你先跟我回警局,字条的事情我们会查!”“不要嘛,我们先去查查看好了,说不定有什么新线索,你看时间不多了,等会万一错过去了,多可惜啊!”“我们去?别开玩笑了,你给我制造的麻烦还不够多吗?本来我还认为你或许真的是因为巧合才被卷进来的,可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真的是无辜的!”“冯小姐,你也别这么客气,你聪明机警又会演戏,貌似挺可怜,实则诡计多端!”……后来冯梦瑶哀求中几乎带着三分娇颠,声音也愈发的嗲,听的我心里痒痒的好不受用。 但我始终面无表情不发一言,就这么快步前行,似乎毫不为其所动。 终于,我们来到街口,扬手叫来一辆出租车,并排上到了后座。 司机问道:“两位去哪?”我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光明酒店!”冯梦瑶听到这四个字心中一喜,在我手上轻轻用力并投来一个感激的微笑,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她这嫣然一笑看得我如痴如醉,心想,你谢我什么?谢我一会好好调教你吗?那就不必了,就算你不谢我也会尽职尽责的。 我俩一直用我的夹克外套缠着双手,所以常人和司机还以为我们是牵手拍拖的情人,并没有多想。 第九节满园春色光明大酒店是该城市唯一三家五星级酒店之一,陈设自然华丽。 我们‘牵手’来到柜台前,我问道:“请问,702号房的客人回来了吗?”服务员查了查账目,礼貌的回答:“先生您好,702号房目前没有人……”冯梦瑶一听喜不自胜:“哈,我就说嘛……”我适时在她手上捏了一把,叫她不要轻举妄动影响‘办案’。 谁知服务员又续说:“但这个房间已经有人预定了,是一位姓冯的小姐!”听了这句话,冯梦瑶整个人都僵住了,张大了嘴,刚才绽放出来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我也装作一愣,然后‘机敏’的指着旁边的冯梦瑶答道:“哦,她就是冯小姐,我们预定的房间!”紧跟着怂了冯梦瑶一下对她说:“快把身份证拿出来!”在我的提醒下,冯梦瑶才慢慢取出证件办理了开房手续。 接下来我边拖着尚在五里雾中的她来到了房间。 其实这一切当然不是巧合,我从黄页上查到了这家酒店前台的电话,并用公用电话以‘冯小姐’的名义预定了这个房间。 到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自豪的告诉自己,我成功了。 接下来我几乎可以为所欲为了,单凭我手上只带有她指纹的摇头丸我就相信她不敢告发我,更何况酒店的登记和杜静文一役中如出一辙的是她的名字。 即便我现在立刻霸王硬上弓,然后堂而皇之的离开,她也拿我毫无办法,因为事情捅出去,我只是个和她发生关系的普通男性而已,其余我都可以说一无所知。 但是我要玩的更艺术,更有创造性。 我把直愣愣发呆的冯梦瑶放到床边,用手铐把她的左手锁在帷幔的栏杆上,便不再理她,开始自己的工作。 好久冯梦瑶才从错愕中回过神,看我不住的忙碌不禁问道:“邹警官你在干嘛?”我一边在床铺对面电视上方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摆弄着,一边说道:“我在这安装个针孔摄像机,等会他们和你接头时,可以拍摄到你们毒品交易的整个过程……”顿了顿又劝道:“冯梦瑶,我要提醒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协助我抓获毒贩,搜集到确凿的证据,我可以和法官求情,对你从轻处罚,最多判你四年左右的徒刑,还可以缓期执行……”这时我正好安装完毕,便转过头走到她身边说:“否则,毒贩抓不到不但要你承担全部责任,而且他们也不会放过你这个知情者,甚至可能用你的家人来威胁你顶罪,你好好想想吧!”冯梦瑶真的正在好好想,不过她想的不是自己的罪行,而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当然,任她蕙质兰心冰雪聪明也绝不会猜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面前这个貌不惊人‘小警察’做出来的一场闹剧。 许久,冯梦瑶呆呆的摇了摇头:“我……我我脑子有点乱,我……我要小便!”凭她的教育程度和温文尔雅的生活作风,在一个接触了不到三个小时的同辈男子面前竟然说出‘我要小便’这样的话,我心里暗笑,同时也知道,她真的被我搞乱了,事情的突然和复杂程度已经逾越了她所能承受界限,她快崩溃了。 我解开栏杆上的镣铐,拎在自己手里,和她一起来到卫浴室。 冯梦瑶当然不接受在一个男人面前小解:“邹警官,你出去一下,我要方便!”这是我精神强奸的开始,怎么可能躲出去?“你要想解就这样解,不想解就算了,我是不会放你一个人的……”说到这里又添油加醋的火上浇油:“你知道吗,去年因为藏毒、贩毒被警方抓到之后意图轻生或者袭警的女性有多少吗?74人!”冯梦瑶可能真的是紧张之下憋得不行了,只有退而且其次:“那……请你转过身去行吗?你看着,我解不出来!”这条件我再不答应就说不过去了,当下慢慢转过身。 反正我只是要做到陪她解手,这在精神上的刺激已经很不错了,遥想半月前到今天,我只能隔着十几米甚至几十米看着她,而现在……嘿嘿!‘咣当’一声,应该是马桶盖被放下来,接着衣衫沙沙作响。 她的动作真慢,也许是有人在侧心理作用的缘故,差不多半分钟才听到些许潺潺水声。 我心里大乐,如果这个时候转过身去,那真是一片春色。 可惜我不能这么做,否则就太不艺术了。 过了一会‘哗’的水声响起,接着又是半晌,才听冯梦瑶轻道:“好了,你可以转过头了。 ”经过这次特殊的经历,冯梦瑶俏脸上隐隐灿出一片红霞,更显迷醉动人。 我将她恢复成刚进屋时的状态,问道:“刚才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你一定要配合!”经过这段时间的沉默,冯梦瑶细细将整个事件捋了一遍。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一切都是巧合。 一个男人要拿着毒品去和一个姓冯的女人交易,而交易的地点便是现在这间房间。 不巧的是在公车上不小心遗落了,而自己居然当做宝贝一样想占为己有。 那个吃自己豆腐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是另一宗毒品案的涉案人员。 他吃自己豆腐,吃也就吃了,却偏偏弄掉了那包捡来的摇头丸,又偏偏引来了这个邹警官的注意……不好,等会十二点,肯定有一波毒贩要来这里和‘我’交易。 到时,要么自己落在毒贩手里,要么毒贩被抓,自己真的成了其中的一员。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冯梦瑶绝对没什么好下场!想到这里她突然哀求着叫道:“邹警官邹警官,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是清白的,求求你了……”说着呜咽着哭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掉眼泪,即便是在我几度要将她拽到警察局的时候,虽然那时她很怯懦,却从来没有怕的流眼泪。 我知道她快撑不住了,我快要得偿所愿了。 当下我看了看手表,似乎在盘算接下来的‘抓捕计划’,然后不慌不忙的答道:“到现在你还说自己清白?你自己信么?”冯梦瑶已经徘徊在崩溃边缘,她一改往日的慢条斯理,用抽噎的声音急切的说道:“我我我知道这一切很难以置信,不过……不过真的我确实什么都没做,呜呜……我只是捡了个钱包,我没做任何坏事……”看我依旧无动于衷,她续又恳求我说:“要不这样吧,你你把我就送到警局好了,我……我真的不想再呆在这个鬼地方,求你了,邹警官,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是好人?哈哈,我心里暗笑。 等等吧,等我把你玩的欲仙欲死的时候再来称赞我,等我将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时候再来称赞我,等我将为你沉寂了半个月之久的阳物塞满你的嫩穴的时候你再来称赞我吧。 当然这一切心理活动我都深深地埋藏着,反而严肃的回绝她:“不行!退一万步说,即使你真的是无辜的,我们也要在这里等待,因为等会这必定有一场肮脏的毒品交易!”看她难掩的失望,我开导道:“其实你应该高兴才是,如果你无辜,一会就能得到证明,如果你本来就有罪,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将功赎罪。 总而言之,这是一条你必须要走的道路。 ”顿了顿我又正气凛然的安慰:“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好歹要保护你的生命安全的……哎,可惜今天我的任务只是跟踪,没带配枪。 也怪你把电话砸了,要不也可以叫些增援。 现在再叫是来不及了,听天由命吧!”冯梦瑶听在耳里更是心急如焚,这哪是安慰啊,这分明就是怂恿嘛,而我当然本意如此。 我看看时间,差不多十一点了,于是慢慢收起了她手上的镣铐,嘱咐道:“你可要乖乖的,只要你有立功表现,之前你妨碍公务做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追究!”说着从证物袋里取出那盒摇头丸,递到冯梦瑶面前说道:“等会你和他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就冲出来抓一个现行,知道了吗?”冯梦瑶无奈之下点头接过。 一切都安排妥当,我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点起一根香烟,似乎在和她唠家常一般边抽边说:“小冯啊,你知道吗,这摇头丸可是十分恶毒的祸根啊。 别看它只有指甲盖那么小,可是危害极大,吃了之后能让人活动过度、情感冲动、性欲亢进、自我约束力下降以及有幻觉和暴力倾向啊。 很多年轻人都是因为吃了这个才一时冲动干出许多强奸、伤人的恶性案件来,结果毁了一生。 你说你们没事捣腾这个干什么?得害多少人?”冯梦瑶侧身对着我,听我这么说突然心中一动。 这东西是毒品,吃了身体肯定出现异常,如果那样的话,这个引蛇出洞的危险任务便没法参加了。 这个邹警官还给我讲道理,看起来人不坏,到时候肯定会抢救我的。 反正我确确实实是清白的,以后也不怕他们调查。 但现在这个形势,想要暂时脱离危险,只能如此了。 想到这里,突然打开盖子,迅速捏出三粒药丸,扬手就往嘴里送。 我大叫一声:“你疯了,想干什么?”迅速冲了过去,却为时已晚,有两粒已经被她吞进了肚内。 其实我在闲聊的时候,看似神经松懈,却一直用眼角余光监视着她。 这个女孩内心刚强,极 分卷阅读16 有主见,经常擅自篡改‘剧本’。 而不巧的是这回她的‘篡改’却在我意料之内,严格的说我的剧本情节里,本就包括给她如此篡改的内容。 而我之前的说话,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却是在一步步引导她向这个方向迈进。 为将者可号令三军,为帅者则需能指挥敌军,想要打到我预期目的,我必须引导诱导她的行动。 冯梦瑶惨惨一笑:“你不是说这东西对人危害大吗,我现在吃给你看,我说我是无辜的你不信……”刚才我其实一直为一个细节担心,怕她一时冲动将所有的摇头丸都倒进嘴里,那可是真的要出人命了,所以一直留意着。 一颗我怕不够,三颗我又担心过量,现在好了,她正好吃了两颗,我心里暗自高兴奸计得售,嘴里却万分惋惜的说:“哎呀,你这是何苦,快去厕所把它吐出来!”冯梦瑶冲我摇了摇头:“晚了,全吃进去了。 邹警官,等会我要是做出什么越格的事情,你可别和我计较。 ”我装腔作势的跑去打电话,却好像不能接通一样败兴而回,对她说:“电话不能打外线,酒店前台又没人接,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话虽这样说,但我丝毫也没有‘及时抢救’的动作,只是一直看着她。 这时的冯梦瑶小脸渐渐有些晕红,眼神也似睁似闭,看来药力发挥的挺快。 她微微晃动着上身,好半天才说:“没事,我没事,就是觉得有点热……”说着突然慢慢从床上站了起来,仰头看着天花板:“呵呵,哈哈,这是什么灯啊,怎么转啊转的,嘻嘻!”摄像机正在拍摄,我要尽量拍些对我有利的画面,所以现在还要假装正经:“冯小姐,我看你要不躺下来歇会吧,哎呀,别乱蹦啊!”我说话间,冯梦瑶已经在床上一边转圈一边蹦蹦跳跳起来,嘴里还糊里糊涂的唱着:“傻妹妹呀,哎呀哎呀,傻妹妹,嘿嘿……”厚厚的床垫加上她的跳跃,使得冯梦瑶那对傲人的双峰一个劲的抖动,看得我魂飘欲荡。 这种情况下,我只好脱了鞋子站到床上,抓住她的胳膊和肩膀,将她强行按倒,背对着离我三米以外摄像头作秀:“哎呀,别叫了,快快躺下躺下,把被子盖上,睡觉啊,听话!”说实在的,她现在这副娇容,馋的我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好在镜头拍不到我的表情。 冯梦瑶却极不安分,居然搂住了我的脖子,矫揉造作的颠道:“嗯……不睡嘛,除非你亲亲我,亲亲人家人家才睡!”那样子娇羞无限好不诱人。 我心想这不知道是她男朋友还是家长给她养成的习惯,但摄像头还在呢,不能做得太过分,于是蜻蜓点水一般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行啦行啦,亲也亲了快睡吧,乖啊!”然后作势就要起身。 哪知这个渐渐被药性迷乱心性的女孩在大发娇颠:“不嘛,你以前不是这样亲人家的,你要亲人家的这里!”说着居然将手指指在了胸口上。 我是真想狠狠的亲下去,只可惜目前尚且不能,只好很不情愿的挣开她的玉臂,劝道:“冯小姐冯小姐,你别这样,我不是你男朋友,我是邹警官啊!”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懂,居然呵呵娇笑起来:“呵呵呵,邹警官,我知道,说话一套一套的,还总把我当犯人。 哎哎,可是我跟你说啊,他是假正经,嘿嘿,我……我刚才不小心摸了他那一下,呵呵,结果他居然……居然有点硬,哈哈!”我不禁一阵莞尔,正不知道怎么把这戏继续演下去的时候,冯梦瑶居然一骨碌身从床上站到了地上,嘴里叨咕着:“睡什么睡,人家还没洗澡呢!”接着就在大厅里一边蹦啊蹦,一边宽衣解带。 最后脱得只剩内衣,我对着镜头真是劝也不是看也不是。 冯梦瑶脱掉外衣,露出一款粉色轻薄型的胸围和一条粉色微微透明的内裤。 那两粒小樱桃的凸起和略显深色的腿根毛毛从若隐若现的角度观察更加诱惑。 她一手转着自己的上衣,‘嗖’的一声扔到我身上,然后跳着跑进了浴室,临进去还扭头对我说道:“邹大警官,你不许偷看哦!”什么‘不许偷看’,我还用偷看,我都看见了!那粉色的吊带衫带着无比沁人心脾的玉女幽香,直落到我身前,我只好伸手接过。 浴室哗哗水声,我突然心中一凛,不好,如果冲了水她清醒了怎么办?坏了!当下根本没有时间多想,也亏我应变奇速,立刻冲了进去,取过架上一条浴巾把她裹住直接拖回了屋里,放到床上!倒是冯梦瑶颠喜无限的说:“你坏你坏,人家还没洗完呢,你不规矩!”我还要继续辛苦的演戏,但思绪已经被她的无边春色弄得有点恍惚了,强提理智的说:“冯小姐,你别这样,你看清楚,我是你今天刚认识的邹警官,我是警察!”冯梦瑶犹在梦中,闻言迷离着眼睛瞅着我,而且脸孔越贴越紧:“警察?警察有什么了不起?警察就可以大呼小叫?警察就可以冤枉好人?”今天种种经历,使的她心里填埋了有一种极不舒畅的委屈,这时候这种情绪突然莫名其妙的涌了上来。 正在我不知该怎么对答的时候,她却更进一步的贴近我,用那双水汪汪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突然问道:“我美吗?”此时我被自己的‘作品’弄得有点手忙脚乱,只有顺嘴答音:“美美,你很美。 ”谁知冯梦瑶听了反而撅起了小嘴:“美你为什么总是诬陷我,为什么?”虽然我确实是因为她的美才来污蔑她的,但这两点实质上哪有什么关联嘛,她是真的错乱了。 我只好搪塞道:“我不是诬陷,这只是就事论事,你知道……”冯梦瑶似乎根本不在乎我说什么,抢过去说道:“我美是你说的!那你现在来亲亲我。 ”这个要求我倒是不拒绝,但是也不能太主动,正在迟疑,她又说:“你今天摸过我,我现在叫你再摸摸!”这玩笑开大了,原来当时不是我一个人神情荡漾,她也铭刻在心,不过贸然上手还是有点直白,我迟疑片刻说道:“冯小姐,你冷静点,今天是你摔倒,我凑巧碰了你一下,不是存心的,如果你觉得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冯梦瑶因为摇头丸的作用,正游离于双重性格之间,听我这么说突然哭了起来:“呜呜……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紧跟着又转为生气:“可是现在我要你故意来摸,你摸不摸?”“这……我不能……”我虚情假意的对白还没有想好,冯梦瑶突然抓着我的手按在她的酥胸上:“怎么样,我的胸部够丰满够弹性吧?”我扯回手舍不得,用力摸又显得不够正人君子,只能任由她‘持子之手’。 而冯梦瑶此时更加变本加厉的拿着我的手在自己胸部上轻轻旋转抚摸,口里胡言乱语的说:“嗯……你知道吗,只有我男朋友曾经摸过一次这里,嗯……原来男人的手摸起来这么舒服……”我觉得还是表示一下反对比较好,于是煞有介事的说:“冯小姐,你神志不清了,别这样行吗,我们没到那种关系!”但是嘴上这么说,手却丝毫也有没撤回来的意思。 这句废话对于冯梦瑶反而有了一种刺激,她居然肆无忌惮的将我的手移向自己的下体,在那郁郁葱葱的黑色森林中来回水平的掠过,嘴里呓语着:“没事的,我很清醒……嗯……是我让你摸的别怕……嗯,好棒的感觉,好热……嗯……这里我都从来不让男朋友碰的,你是第一个……嗯……”说着又用拎一只手拿起我的另一只手放在胸部上慢慢抚摸。 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决定用以退为进的方法,使她自动献身。 所以用力抽回了双手,正颜厉色的低声喝道:“冯小姐够了,在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的,而且……而且,那里的摄像机把你的丑样子都拍下来了,以后你怎么和你的男朋友交代?”说着指着那摄录机的位置。 果然不出我所料,冯梦瑶微瘟,缓缓站了起来,一摇一摆的向前走着说:“什么丑样子,你看我丑吗……”说着将胸罩一下子解了开来,两个犹如玉兔般的小家伙弹到了我的视线里。 好戏还没有完,她继续面对着我向后倒着走去:“我的事情,我用和谁交代?我想怎样便怎样,我喜……喜欢!”说着转过身对着那摄像头居然把内裤拉了下来。 当然,我在她背后并没有看到什么更加赏心悦目画面,但单凭想象已经是风光无限了。 意犹未尽的冯梦瑶对着摄像头发起狂来,大叫道:“看到了吗,本小姐的身体怎么样?我这里的毛毛都是我自己修剪的,看整齐吗?”我本来想给她个提示,借她的手去掉那碍事的摄像头,等到明天生米做成熟饭,再用那里面残留的画面证明给她看,是她主动勾引我的,可是冯梦瑶嚣张的有点过头了,并没有砸掉它的意思,我只有过去帮一帮忙。 “够了!”我大声呵斥了一声,走上前去:“你发癫发狂我都不怪你,谁让你吃了迷幻药神志不清。 可是你至少也该有点理智,怎么能在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面前如此放荡,你对得起自己的男朋友吗?”冯梦瑶转过头来,突然一把将我抱住,两只手拼命的打我的后背,嘴里大声哭叫:“要你管要你管,我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我放纵、我淫荡、我下贱,我愿意!脱衣服算什么?我还要和你上床呢,你敢不敢?”然后突然扭头指着那摄像机叫道:“你拍!让你拍!都拍下来才好呢!”我趁她指着镜头咆哮的时候,一把将她扛了起来。 因为彼此的位置关系,这一下突然地扛举,她的胳膊和头都撞到了摄像机,那台本来就装的不是很牢固的机器就此掉到了地上。 我原本是矮身扛人的姿势,便顺势低下头,在镜头背面悄悄关上了开关。 扛着赤身裸体的玉人,我心里舒爽异常,她那成熟的黑森林不停地摩擦着我的肩膀,而更妙的是我双手既可以堂而皇之的牢牢抱紧她的丰臀,后背更时不时被摇荡的身体轻轻碰撞着,两颗乳头清晰地印在我的背上。 镜头已经关闭,我不用再费尽心力演戏,心情一下子顺畅了很多,走到床前,发泄一般,将冯梦瑶‘砰’的一声重重扔到了床上。 被我扛在背上时她一直叫嚷着:“你别碰我,你不敢根本小姐上床就滚远点!”这时候突然被扔在那“哎呦”了一声,紧跟着坐了起来不屑的说:“干吗?我不怕你,你敢把我怎么样?我光着身子你能把我怎么样?”一切的一切都如此顺利,药是她自己吃的,衣服是她自己脱得,还吵嚷着要和我上床,这些都真实的记录在案了。 我还有什么犹豫的呢?听她这么叫嚣,看她玉体如此诱人,我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终于,我可以将这十几天的辛勤耕耘做一个抵偿了,收获的季节到了!第十节欲壑难填冯梦瑶兀自吵吵闹闹:“胆小鬼,就知道诬陷好人,说真格的一点胆子也没有?你敢么?敢不敢上来搂着我?哼!”我此时可以原形毕露了,当下几把脱去了上衣,得意的一笑,说道:“冯大小姐,搂着你有什么意思,我们还是玩点更刺激的吧!”这表面上形骸放浪的女孩其实思想很单纯,从她和男朋友拍拍拖都要准备卫生护垫这一点就能看出,此时听我这么说,奇怪的问道:“刺激?什么刺激?”我爬到床上坐到她的身边,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往怀里一带,问道:“想不想和我性交?”被我这么一楼,冯梦瑶半个身子都倒进了我的怀了,左侧的酥胸更是印在我的胸膛上,弄得她心神一震荡漾:“性交?是不是做爱?”说到这里居然用很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问道:“少来了,你敢么?”我此时正值小人得志,放肆的将一只手轻轻伸进她的两腿之间,在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慢慢轻滑,另一只搂住她纤腰的手蠢蠢欲动的向上攀岩,不停地在她两个乳峰周遭游走。 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吹气,用细若游丝的声音答道:“你说呢?我要叫你的小屄屄尝一尝我大鸡巴的滋味!”倘平时在街上听到此种粗俗言语,即便完全与她无关,这醇真少女也会嗤之以鼻厌而远之,可是此时在药力催动和刚才的细细抚摸之下,不由得心怦怦直跳,一股热浪一下子红到耳根,也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问道:“梦瑶的……有……点痒了,就好像第一次被我男朋友摸胸部的时候一样!嗯……”被我逐渐挑动起欲火的冯梦瑶顺势搂着我,对我胡乱亲吻,两手还不断在我身上抚摸。 两人坐在床的上,异性间的强烈吸引,使我们不由自主地紧紧拥抱在一起,并且热情地接吻。 感觉她那温暖的双唇紧贴在自己的嘴唇上,我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唇探进去。 冯梦瑶似乎第一次接受这种颇有侵略性的舌吻,心‘砰砰’的跳动让我明显察觉得到,心慌意乱中任由我的舌头在她嘴里扰弄。 玉体枕卧令我我来了性欲,阴茎挺得硬硬地,把双手摸向她的前胸。 她感觉到了,心跳得紧,双腿也不自禁的向一起并拢。 冯梦瑶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两片嘴唇变得灼热柔软,抽出玉手搂上我的脖子,沉醉在我的热吻里。 这是真的吗?这美丽纯洁 分卷阅读17 的美女居然正在和我相拥热吻?和一个跟她只认识不到四个小时的陌生男人拥吻,而且是在床上,顶级豪华酒店的床上?我此时觉得以往种种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激动的让我不由双手一紧,恨不得将怀中的美少女融入自己整个心里。 我抱紧绝色美女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在她腰腹间揉捏抚摩。 不多时,她的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 这更助长了我的嚣张气焰,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移,渐渐的捂上了美女娇嫩坚挺的酥胸,同时双唇从她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酥胸。 我能清晰感觉到那对玉峰惊人的突起和弹跳力,不由得又揉又捏。 怀中的美人似乎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我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 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无意识的磨擦着我男性的欲望。 我的手留恋忘返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玉峰,还有那屹立在玉峰上的樱桃,更是上下夹攻,左右逗弄。 只觉触手处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过瘾,我暗叫一声,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然后干脆俯身慢慢地将整个樱桃含进嘴里,同时用舌头不住的舔弄,用牙齿亲咬。 含苞未破、尚是处女之身的冯梦瑶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嗯——”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我知道此时的她尚且没有完全放开,吟叫声低沉含蓄,似乎尚有无数的欲望和冲动憋在喉咙深处,未曾得到宣泄,她需要进一步的刺激挑逗。 于是双手在那俏丽的胸口放肆地玩弄着那双梦寐以求的软滑乳峰,和那两颗娇嫩欲滴的樱桃。 清丽如仙的绝色美人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口里低吟不断。 耳闻身旁美人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我,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乳头。 我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绝美女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的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乳头,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乳头尖上淫虐的抚弄。 我能感觉到冯梦瑶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还有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乳头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的在微微耸起的柔美乳峰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 我越来越放肆,我双手揉、搓、抓、捏,美女两团粉嫩的娇乳在我的十指中不断地变形、翻腾着,那动人的手感、那逼人的快感,让我的情绪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端点,我觉得胯下肉棒胀痛得几欲爆掉。 此时冯梦瑶也身不由己的用两手紧抱着我的头,轻声喊着:“哦……哦……好……好棒的感……觉哦……哦……我……我爱你哦……喔……”身体也不住地摆动着。 此刻床上有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佳人,一袭薄薄的小内裤下丰润细腻的娇躯玲珑有致,正作海棠春睡,美梦正甜,芳香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呓语。 随着绝色美女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煽动圣人柳下慧的诱惑魔力。 “嗯……”冯梦瑶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平日的矜持和刚才的任性蛮横。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乳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着羞涩‘花宫’深处,处女阴核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美女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嗯……哎……”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流出冯梦瑶的下身,丝薄内裤渐渐湿濡一线。 察觉入微的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诱人的玉峰,魔爪开始向下面进军。 当我轻柔地将她身上的最后一件内裤脱去时,冯梦瑶十分合作的蜷曲了一条玉腿,而我则顺势将内裤留在她另一条腿上。 美女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白晰的肌肤,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 特别是二十岁的人体已经成熟,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美女玉腿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 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处女玉体,赤裸裸的犹如一只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横阵在我怀里,那洁白的小腹下端,一团淡黑而纤柔卷曲的少女阴毛是那样娇柔可爱地掩盖着处女那条圣洁神密、嫣红粉嫩的‘玉沟’。 我禁不住欢呼一声,再次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冯梦瑶的裸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这无双佳人下凡的出尘仙姿。 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那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哥哥,我不行了……”药力的催动、心绪的跌宕、情欲的火焰,直把一个往日不苟言笑斯文大方的女孩撩的心驰神荡。 我双手开始在美女娇躯上大肆活动起来,贼眼自然也不肯闲着,乘机饱览绝色美女身躯无限胜景。 饱满的椒乳盈盈正和一手可握,顶上嫣红的一点如豆,正在闪闪抖抖。 下面的玉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 修长润泽的玉腿袒露在灯光下隐隐有光泽流动。 因我跨坐在她身上而无法合拢的玉腿再也不能完成护卫圣洁的神秘幽径的重任,任我一览桃园圣地的美好风光。 我把手伸进那柔柔的‘茵茵芳草丛’,手指轻捏着她纤柔卷曲的处女阴毛一阵揉搓。 冯梦瑶被我玩弄得粉靥羞红,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唔……嗯……唔……唔……唔……嗯……嗯……唔……”一股亮晶晶、粘稠滑腻的处女爱液也悠悠的流出下身,湿滑了我的手指。 我双手不停地抚弄绝色美女的玲珑玉体,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伊人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湿滑不堪,不自禁地探出手指轻柔地抚摩触碰那处女圣洁私处。 从未接受甘露滋润,也未经外客到访的处女圣地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冯梦瑶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嗯……唔……唔……好哥哥,把灯关了吧……好羞人!”这般无限的风景,我怎么能暗里施为?当下俯下身去在她耳旁淫秽而煽动的轻声挑逗:“不可以啊,我最爱看你的羞人样子了。 小梦瑶你好骚啊,小屄屄里水真多,摸起来好舒服!”冯梦瑶小脸娇红羞赧无限的深深将头埋进我的胸膛,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我怀里,默认了我的放肆。 晶莹滋润艳光四射的娇嫩阴核已悄悄探出幽谷并渐渐充血膨胀,红润欲滴。 就像一颗粉红的珍珠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 兰香雨露般的蜜液不断地从桃源玉溪内渤渤溢出,星星点点飞溅散步到花瓣草丛中,如清新的朝花雨露。 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抚摸着那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我粗大的肉棒按捺不住摩擦着冯梦瑶那微隆的阴阜和柔软乌黑的阴毛。 美女柔软而乌黑的阴毛下两片丰满的大阴唇紧紧关闭着,娇嫩的黏膜呈现可爱的粉红色。 冯梦瑶的阴毛不算特别的浓密,而且曾经经过修剪,使我轻易找到了她的阴蒂。 伴随着她娇躯的巨震和一声“唔……”的轻啼,我一下子揉捏起来,同时也开始抚弄起两片娇嫩的大阴唇。 处女的生殖器官果然和那些污秽的妓女迥异,这圣洁的所在美到了极致。 半个月的时间里,我有幸近距离观察了两个年轻女孩的下体,虽然她们都是那样的纯洁鲜活,但由于经历不同、性格不同、身材不同、年龄不同等等,造成她们可爱的小妹妹也不尽相同。 杜静文较小活泼,身材骨感,阴唇肥大异常,且颜色淡红,兼之年龄很小,所以阴毛稀疏。 而冯梦瑶则是二十岁的成年女孩,平时生活简单,生性极静,阴唇虽然也很厚实但却宛如荷包,曲线和两股、大腿构成自然柔和的过度,且颜色较杜静文微深呈肉红,阴毛也相对稠密,大阴唇两边也稀稀落落的偶有数根。 小静文因为酒醉疑似男友回心转意,虽有情但严格说却无欲,故此初时蕾包干涩。 而冯梦瑶则是因身心遭到打击兼之药物催动下,恣意放纵,自调自情,故此两片肉瓣之间略微潮湿,更让人无法抗拒的是其间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异样味道,令男人闻之头晕目眩的冲动莫名。 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遏制早已蠢蠢欲动的神经中枢。 敏感区域受到这样的触摸,处女的身体很快有了变化,粉红的大阴唇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蕊和娇嫩的果肉,花园里也慢慢湿润,流出了透明的爱液。 我索性埋下头,用舌头舔吸美处女的玉门。 紧闭的玉门在不断的挑逗下再也抵挡不住,打开了它宝库的大门。 在这以前,为女孩口交这类事情我根本没做过。 叫鸡时这种恶心的举动就不用提了。 而我之前所经手的两个女孩中,于萌萌的事件事起突然,我在恐慌和兴奋中仓促完成,没这个闲情雅致;而杜静文在迷药的作用下迫切需求,抹杀了我慢条斯理的耐心,等她清醒时那一场,又因为我刻意追求霸占和强迫的快感而没能如此。 但冯梦瑶不同,她现在虽然迷失本性,但经过我半个月的接触,这个女孩清雅脱俗的气质和超凡脱尘的神韵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海里。 并且经过长时间的跟踪和如此巧妙计划的逐步实施,使我早就打定主意一旦事情成功必须慢慢赏玩。 其实我一直觉得女人的生殖器较男人更加肮脏,本就对这种事情有很大的排斥。 可是冯梦瑶的玉体无论如何都给我一种无比干净的感觉,使我居然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头。 在我的逗弄下,冯梦瑶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地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我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清纯可人的冯梦瑶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销魂无比的刺激。 我一边用舌尖挑逗她湿滑的穴口,一边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阴蒂,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冯梦瑶突然双腿夹住我的脑袋,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喘息着颠道:“哥……哥,我……我……好痒……里面……里面好痒……别这样……人家……人家有点……尿急……”我再也不敢怠慢,飞快脱下衣裤,挺着炙热的男性欲望,趴下身体,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并在她耳边淫秽的撩逗:“现在我用我的大鸡巴,给小梦瑶的骚屄屄止痒,等小梦瑶憋不住了就尿出来,好不好?”说着将肉棒顶住他的花心嫩肉上就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玉女高耸坚实的乳峰上不停的搓揉。 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冯梦瑶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哥哥……我要……”我并不急于挺进,只是继续用龟头慢慢的花圈摩擦她的敏感外阴:“我不是你哥哥,你知道我是谁么?”那欲求一塞而不可得的空虚感瞬间遍布冯梦瑶的全身,她渴望的看着我,呻吟着回答:“我……我知道……你是……邹……邹……唔,求你了……快嘛!”我享受着强烈的精神占有感,继续逼迫这个平时无比矜持的女孩敞开内心中最隐秘的狂纵:“快什么?你要什么?不说清楚我可要走开了!”此时其实就算用枪指着我,我都不会走开。 可是浑浑噩噩的冯梦瑶思维已经混乱,闻言忙娇颠:“不要,别走开!快……快来干我……我想……我好想要……要哥哥的……”知道吗,令一个贤良淑女在你面前污言秽语的浪叫,拼命叫你干她,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情。 此时我觉得以往所做的一切都值得,半个月的苦苦跟踪、每天少于五小时的睡眠、夜里宿舍楼下蚊虫的叮咬、近在咫尺的望眼欲穿、为了整个事件花掉的五千多块钱……这一切的一切真的好值得。 当下我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在处女圣地洞口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 我得彻底令她享受人间至真至纯的性爱,叫她永远记住我!不多时,我感到冯梦瑶的玉门因为我龟头的摩擦又开始湿润了起来。 此时只见她柳眉轻蹙贝齿紧咬,一张原本白皙的脸上升起了一片红云。 我感到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于是用枕头垫在冯梦瑶的臀部下面,使她的阴户和我的肉棒成同一水平面高度。 然后用两只胳膊紧紧夹住她两条美腿,用手扶 分卷阅读18 住自己的武器,对准了她的小穴:“准备好了么,小骚货,哥哥来了!”说着轻轻的往里捅去。 巨大的龟头立即没入了少女的体内,被两扇花唇紧紧的含住。 冯梦瑶原本躺在那里已经是意乱情迷了,忽然感到对方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心里一股说不出是失望。 抬望眼间,见一根又粗又大的神色物事,正往自己两腿间的花蕾捅来,紧跟着一阵剧痛:“啊……疼——”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我感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狭窄而温暖的地方,狭窄的甚至让自己有些疼痛,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继续慢慢前进着,终于感到前面一道柔韧的屏障所阻。 实战最能锻炼人,自从我走上玩弄良家少女的美妙道路,成长的也算异常的快。 第一次误认为于萌萌是开过苞的女人,插的凶狠异常,而且因为种种心理因素,完全没有破处的感觉,糊里糊涂的过去了。 第二次在特殊的情况下用肉眼观察到了杜静文的处女膜,可是在干的时候却没有明显的刺破感。 而这一次,我清晰的知道现在龟头前面的是什么。 那是冯梦瑶,我面前这个亭亭玉立美貌动人的二十岁处女的贞操代表。 它给我一种张力一个阻力,似乎在呼唤我打开前面美妙而私密的奇迹般的世界。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再看了一眼因疼痛而冷汗直冒泪光莹莹的少女,缓慢而又坚决地继续前进,终于一下子突破了那一道屏障,整个阴茎慢慢地滑入了冯梦瑶的阴道中,并且停了下来。 冯梦瑶下身愈演愈烈的疼痛传来,令她似乎有点清醒,她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胯部,似乎要将我挤出去,而两只手也撑住了我顺势下压的上身,轻轻地摇着头:“啊……疼疼……不要……邹……你别……”当然,她的反抗是徒劳的,从古到今何人曾听说过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女性阴道之后半途而废的?除非那个男人不行,否则一定会直捣黄龙放肯罢休。 我的双手再一次抓住了少女腻滑丰挺的雪白椒乳,嘴唇再次在她的身上游移起来,肉棒轻轻在她已经破碎的处女膜之前的位置缓缓抽动。 成年女性毕竟和小女生的生理有所不同,在我的爱抚和撩逗之下,冯梦瑶渐渐感到自己的体内并非像刚才那样疼痛了,紧夹的两腿也慢慢恢复了自然。 我也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于是便开始加大抽插的幅度。 随着我的频率,冯梦瑶渐渐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呓语,而且越来越清晰可闻,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马上涌上她的全身,她的淫水像潺潺小溪般源源不断的渗溢而出。 我肿胀的龟头慢慢进入她湿透的洞口,不过就进去一点点,马上就又拔了出来,接着又轻轻的进入一点。 冯梦瑶的两腿叉的更加开阖,从喉咙深处发出闷闷的低语:“我……要……啊……啊……求……求……你……你用力呀……别再逗我了……我的……好痒……”我觉得挑逗的差不多,遂用两手捧住她的粉臀,用一种螺旋式的运动又往里顶了一下,狭窄的肉洞被撑得逐渐开阔,紧紧地包裹著那根慢慢向前挺进的又热又硬的大肉棒。 最后,终于那大家伙全部都被她的阴道吞没了。 我的腰部用力回转了两三次后,忽然一下子深深的插入,同时张口紧紧吸住她隆起的乳房。 冯梦瑶不禁发出了“啊……啊……”的声音,较刚才明显的清晰可闻。 龟头的前端紧抵着她从未开放的子宫,乳房间吸吮的快感,似电流般的游走,冯梦瑶的双眉轻皱目光迷离,发烫的脸庞开始轻轻的左右摇摆:“不……不……”“不什么?感觉不舒适吗?”我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着。 冯梦瑶跟随着我抽查的节奏呼吸着、娇吟着:“不……不是……好刺激……好涨……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这一声声淫叫,听的我兴奋莫名,立刻将巨大的阳具举起,对正她犹在流着淫液不停颤抖着的漂亮阴户用力插入。 “啊……啊……”她不禁叫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的充实感让她几乎就达到高潮,而叫声显然不似刚才那么压抑。 频频的抽插,引起阴道也发生阵阵的收缩,我感到阴茎异常刺激,把阳具缓缓地全部抽出去再狠狠插入。 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子,怎么经得起如此刺激,本能的放开喉咙:“我……要……啊……啊……求……你……啊……g……”我心里暗笑,果然是外国语学院的学生,连发骚都说的英文,看来她已经很给我面子,没说出几句法文就不错了。 于是俯身调侃她:“宝贝……我们是中国人……叫床要说中文!”“啊……是……是……亲……亲爱的……唔……”此时她眼望天花板,神情迷醉,胡乱地摇着脑袋,飘逸的长发就跟着来回乱摆,有的被汗水粘在额角和前胸。 我心里十分自豪,要知道女人的叫床是处于对性爱的满足,也是对男人的肯定,且因为人性格的关系其形式更是五花八门。 以前的小姐们自不必说,而这次大连之行遇到的三个女孩就各有不同。 首先说于萌萌,她遭遇的是流氓强奸,所以尽管下体分泌物或多或少有一点,但其叫喊声却充满了愤怒、哀号。 因为任何女孩子只要她神经没有问题,在被侵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恐惧,恐惧身体和精神上将要造的迫害。 恐惧只可能演变成愤怒,无法带来愉悦。 而杜静文则不同,她之前被迷奸,神情恍惚之下以为是在和男朋友做爱,所以叫喊既羞涩又满足,其中包含了爱情甜蜜的成分。 而后来被我逼奸则开始时很痛苦,后来情不自禁的淫叫。 因为逼奸不等于强奸,我摆明了没有进一步伤害她的想法,所以在我的鼓励之下,为了麻醉自己把痛苦忍受变成了无奈的享受。 但平心而论,她们都及不上现在淫声浪语逐渐增多逐渐清澈的冯梦瑶。 因为她是大略清楚现在的情势的,也知道是谁带给她这些快感,她的叫声说明了对我的认可,使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在这一刻精神上也完全占有着她。 这恐怕就是我之前揣测的她的第二性格的萌发吧。 想到这里不在言语,只是不停的在她阴部前欲进还退,渐渐的开始加快速度,由九浅一深逐渐改为三浅一深的挺进她窄小的阴道,阴囊‘啪啪’的打在她会阴处,撞的她目眩神迷。 清楚的抽插声音,不停的传出,淫水不断的从小穴流出,彷佛配合着我舞动。 她的骚穴不自觉的收缩,越夹越紧:“好……好舒服,太……太棒了……原来……原来……做爱……这么……这么舒服!”趁着她尚且陶醉在温柔呵护下带来的温存的时候,我终于发力了,猛然一使劲阴茎长驱直入,直捣她浪穴核心,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整根进入时,小穴彷佛被撕裂一般,灼热不已。 “啊……啊……啊啊……轻点……啊啊……”我开始疯狂的进攻她的小穴,一边言语挑逗:“刺激吗,宝贝……舒服吗……干的爽吗?”如果说刚才温柔的挺动宛如醇美的红酒,那么现在疯狂的抽插就好像炙辣的烈酒。 冯梦瑶整个身子都在胡乱的扭动,心神欲碎之下将呻吟变成了惊呼:“啊……太快了……啊啊……不过……好舒服……真好……厉害……啊啊……”“心肝宝贝,爽的还在后面呢!”说着我又一次加大了幅度和力度,同时一只手用力揉搓着她那柔软挺拔弹性十足的乳房,一手探出拇指在她的阴蒂上随着抽插来回拨弄。 “啊啊……爽死……我了……”她一边淫叫一边喘息着:“啊……啊……啊……我快受不了……啊……我要死了……我要疯了……”不自禁的一只手将我揉搓她乳房的胳膊抓得紧紧的,另一只手死命攥着床单像是要撕破它一般。 看着这清纯玉女在我的淫亵之下的淫姿浪态,耳朵里灌满了她的淫声浪语,我的快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也跟着忘情的大叫:“我用力插啊……插破你的小骚屄……啊!啊,流了这么多,真是……好紧啊……小骚货……肏死你……小骚货……肏……肏!”“啊……啊啊……噢……呜……瑶瑶好爽……大……大……哥哥好大……啊啊……”冯梦瑶已经彻底忘掉所有的一切,前所未有的忘情淫叫。 那巨大的肉棒冲刺着她那已经彻底被唤醒的阴道,猛烈地全部抽出来,然后猛烈地又全部塞进去,淫液流满了两人的私处。 我看着她如花般的面容,脸上红红的,身上香汗淋漓,两个乳头高高的翘起,甚至连周围的乳晕也蓬起来了。 那妖艳的神情,动人的荡叫,迷人的胴体,简直就是人间尤物啊。 我一边抽插,一边更用力揉捏她的乳房,亵玩她的阴蒂。 冯梦瑶在我的身下越来越忘情了,她开始跟着我的节奏迎合我的冲刺,口里仍然大声的淫叫着:“亲爱的,快插……啊……啊……我要死了……啊……哦……我要飞上天了……哦……”我大力挺动腰部,急速地抽送着,用龟头压挤阴道的肉壁,用耻骨碰撞肿胀的阴核。 在我的撞击之下,她的娇躯猛烈地上下运动,一对乳房也上下跳动着。 终于呻吟变成了嚎叫:“啊……啊啊……救命啊……啊……我要……要不行……哦……啊……哦……啊……啊……”我的抽插越发的顺畅,小骚洞里流出的露珠使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她突然表情极其痛苦的望着天花板,紧张的绷直了身体,双腿紧紧夹了起来。 忽然间,她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然后所有的能量一下爆发了出来,一股热流从那阴道深处子宫口中喷洒出来。 一瞬时她的脸也兴奋的有点扭曲,身体颤抖着,口中呻吟着,睁大眼睛,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屁股在有节奏地收缩。 我知道她已经到高潮了,那感觉对一个首度绽开阴精玉关的女孩子是无法形容的。 常人无法体会,令这样一个女孩子高潮洒出阴精花露是何等美妙的精神享受。 而更有甚者,因为高潮而频频收缩的阴道口传来的紧缩感更使身体达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舒适。 她的小穴里急泄而出的大量的热乎乎的淫水花蜜,烫得我的龟头一阵酸麻,我终于也把持不住得叫道:“宝贝……好爽……你的小屄……吸得我好舒服……我也要泄了!”紧跟着鼓足最后的气力,拼命向前冲刺。 冯梦瑶由于泄潮,浑身松散无力的倒在床上,听问我忘情的狂叫,嘴里轻吟作作:“我要……啊……恩……来吧……”阴道更加剧烈的收缩,又一股粘稠的液体瞬的喷到了我紧塞在她花心密处的龟头上。 这女孩子居然两次高潮接踵而至,在她臀肉频频产生强烈哆嗦下,顶住龟头的子宫更加生出了强烈的痉挛反应。 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向我猛烈袭来,强大的射精冲动迅速地涌上心头,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滚烫的热液突然从身体的深处冲了上来。 瞬间大量的精液,便以万马奔腾的气势射入少女的体内。 我俯身趴在温香软玉的娇躯上,呼呼的喘着气,任由肉棒在她体内慢慢软去。 而冯梦瑶小脸酡红非常,紧贴着床垫,口中兀自自言自语的呢喃:“唔……好棒……邹哥哥……你好厉害……好爽……呼呼……”若不是此时我俩已经风停雨收,四下只有两个沉重而畅快的呼吸声,她这轻轻的细语,恐怕我根本无法听到。 而我知道,这就是她第二性格的心声,一个即便是在人类最动情欲之时也只能说给自己听的心声。 良久我才起身,用床头柜上的纸巾简单擦拭了一下彼此下体的污浊。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冯梦瑶的处女落红远不如杜静文那稚嫩女生的多,也许是年纪和动情之后私处自行扩张的缘故吧。 第十一节只待追忆她渐渐睡去了,香甜而满足的睡去了。 而我则将她轻轻抱着放好,盖上被子,然后穿起了裤子,蹑足潜踪的离开房间,在门外用一通电话布置了接下来的陷阱,然后才回到屋内,志得意满的坐在旁边抽烟。 她睡得是那样安祥,那么恬美,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真漂亮。 在我的印象里,能够及得上她的只有三人,刘雪莹、朱萍萍和姜珊。 刘雪莹是我的高中同学,班上出名的冷美人,自己曾经一度追求却屡遭白眼,留下了很多深深伤害到自尊的痛苦回忆;朱萍萍是我现在的同班同学,也是我魂牵梦绕的第一人,她除了无可挑剔的美貌以外还总给人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忧郁,她待人表面上彬彬有礼周到热情,其实她的内心世界却似乎是谁也无法涉足的;而姜珊和我的关系虽然不亲近,却有点复杂,一言以概之,她是我高中同学的初中同学,是我大学同学的高中同学,现在在师范大学读大二,这人给我的感觉一个字——甜,是少有的甘泉型女生,在一次毫无印象的同学大联谊中我和她相识,之后的很久很久都无法将她的倩影从我脑海里赶走。 每个女孩子都有她的世界都有她的性格,看你有没有兴趣和能力去挖掘。 刘雪莹和她的名字一样冷酷的犹如雪山坚冰,老实不客气的说,她最适合被强奸,用炙热的精液来融化她高傲的冰雪。 朱萍萍是一个深邃的女孩,宛如一本你永远读不懂的唯美凄婉爱情小说,她最适合作红颜知己,在超脱肉欲的精神 分卷阅读19 上让人神往心驰。 姜珊则是一只活泼的小白兔,能够圈养她一定无比美妙,所以她最适合拿来当老婆。 而面前的冯梦瑶则静的恰似一张青山绿水的水墨画,优雅中蕴含灿丽,醇净里暗藏激情,我觉得她适合做情人,接触时能给人忘忧恬忍的超然,亲热时又能令人畅快销魂。 想到这里,我不觉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心跳也为之加速。 这种奇妙的心理感受我以前也曾经有过,高中时的刘雪莹、现在身边的同学朱萍萍,都曾经给过我,那是男女间纯真的爱情。 我极力的忍耐着,同时严厉的告诫自己,你这样做是绝对不理智的。 作为一个色猎的新手,你必须学会摒弃一切思想感情,否则将在人生旅途上跌大跟头。 我要把这刚刚萌生的无聊情感掐死在摇篮里,对,我要掐死它,我要掐死爱情!我心里呐喊着,头脑几欲爆炸,我必须将心中的情感扼杀,我要冷酷、残忍、不择手段。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冲到床上,对着尚且昏昏沉睡的冯梦瑶大喊道:“起来,你这个小婊子,起来!”一把抓起她挽在脸庞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然后用手铐把两只手绕着床背的铁艺栏杆铐上。 冯梦瑶精疲力尽的陶醉在爱河欲海中沉睡着,突然被一股大力将整个人凌空拽起,还有点不怎么清醒,朦朦胧胧的徐徐睁开睡眼,看到自己竟然被人锁在了床背上,惊疑不定的诧异道:“哦?怎么了?哎呀!你干吗?好疼!”我要用放纵浇灭心里萌芽的爱火,可是看着赤身裸体楚楚可怜的小可人,还真下不去手,脑海里一阵错愕,终于一巴掌打在她的丰臀上:“臭娘们、骚娘们,你干的好事……”说着一下接一下的打着。 可怜的冯梦瑶跪着身子,两手平平的横在身体与栏杆之间,被打的呜呜娇啼:“啊……别打了!啊……你干吗打我?啊……救命啊!啊……放过我吧!我做错了什么?”你做错了什么?你让老子差点爱上了你!我也不去回答她,继续一下一下的打着,不过看着她哀啼,小脸涨得通红,还真不忍心,手上力道不由得逐渐轻了下来。 但她屁股上洁白的嫩肉随着一下下轻拍不停泛起涟漪,更可怕的是一对本就挺拔傲人的乳峰在跪爬的姿势下显得更加丰满硕大,且随着拍击在身前来回晃动。 看着这诱人女体,乳波臀浪连连翻滚,我跨中的阳根又蓬勃挺立了。 当下,我迅速脱去了才穿上不久的衣裤,跪在她臀后,挺起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那因为刚刚采撷而愈发隆起的玉门,狠狠的插了进去!冯梦瑶感到一阵疼痛,双手被挂在栏杆上,长发一甩猛一回头,看见我粗壮的肉棒正插在自己原本十分紧密的密洞里,阴道内又是酸痒又是疼痛:“不,不要!不要!你干吗?”拼命的扭动身体。 “妈的,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我一边对冯梦瑶喊着,一边用双手狠狠的将菁玉的纤腰向地面压下,使玉臀高高向上翘起。 小拳头一般的龟头插在玉洞口,将玉门分成两半,阴埠高高隆起,好看极了。 龟头上清楚地感到玉洞正在慢慢湿润,似乎还有淫水不断流出。 此时冯梦瑶感到自己的阴部象要裂开了一样,疼痛让她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和接下来要发生事,哭着叫到:“不,求求你,不要啊!我还没缓过来……”拼命地腰动玉臀想摆脱我肉棒的纠缠。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用,我的龟头被她阴门的嫩肉紧紧夹着,从那上面传来一阵舒爽之极的感觉,再也不想忍耐。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按着美女的纤腰向下一压,让美女的玉臀更加高高向上翘起,腰部用力狠命一挺。 只听‘哧’一声,肉棒立刻深入骚穴,龟头直抵花心。 “不,不要啊!……啊……我,我……好疼……饶了我吧!”冯梦瑶紧张的不断摇头,长发左右飘摆,一阵剧痛从阴道传来,阴部象撕裂一般,感觉仿佛一根木桩深深地打入自己的体内一样。 冯梦瑶双手乱抓却因为手铐的悬挂而无从使力,嘴上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长发,眼泪夺眶而出,口中发出一深沉闷的哼声。 而我却因心里的扭曲,下定决心恣意狂纵的玩弄这个美丽的女孩。 随着这一下插入,冯梦瑶紧小的阴道立刻被肉茎分成两边,阴埠高高隆起。 她的的嫩穴又小又窄,加上被以老汉推车的方式从屁股后插入,肉茎只进了一半多一点就到达底端。 我感到阴道真是十分紧密,阴壁嫩肉象个大手一样紧紧的抓着整根肉棒,阴道口象一张小孩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吮吸着自己的茎杆。 由于刚刚完成了第一次交合,冯梦瑶的阴道内虽然很紧但十分湿润且粘稠,热热的十分温暖。 冯梦瑶痛苦的表情裸露的玉体刺激着我,令我不禁双臂拦腰抱住她的蛮腰,两只大手从背后绕过猛抓猛揉她那又大又坚挺又有弹性的玉乳,手指还不停地揉捏两个不断变硬的乳头。 龟头紧顶花心,就那样插在阴道里,暂时没有动作。 此时冯梦瑶已经失去抵抗的力量,只得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接受我的插入。 上半身悬在半空,任我亲吻她的粉颈,抓捏她丰满的乳房。 玉背和我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口里呻吟着:“嗯……嗯……不……邹大哥……求你……”阴部的淫水还在一点一滴的涌着,冯梦瑶也从痛苦的悲鸣变成了浑浊的低吟。 我慢慢把肉棒从她阴道内拔出来,龟头堵住她那张开的阴门,紧接着又猛力的捅进去,蘸着热乎乎爱液的那粗大龟头抵在她的花心上。 我那粗大的肉茎一下下进进出出挤挤插插的抽动在冯梦瑶的阴道里,她的阴道慢慢开始颤动,屡屡有一丝丝白色的黏着物被带出,鲜红火热的龟头很快就被白色的液体包围了。 冯梦瑶那红润的阴门随着我的抽动在一开一闭,真是十分的动人景象。 她不禁轻声呻吟着:“求求你,慢……慢一点。 ”我要把她的可怜、哀求化作自己决心‘掐死爱情’的动力,变成我的兴奋源泉,粗大长耸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顶进了姑娘那狭窄的阴道里。 冯梦瑶疼的“啊——”的大声娇呼着,我扭曲的脸上反而露出一丝奸笑。 感觉自己那坚硬的阴茎顶进了那夹紧的阴道里,紧触的感觉和她红晕满脸的娇态真是太动人了。 冯梦瑶忍不住大声求饶:“大哥……大哥……求你……我做错了什么?别……啊……温柔点……啊!”呼喊间拼命扭动着玉体想逃避着,可是纤腰被我左手压住,根本无济于事。 我右手抚摸着冯梦瑶的玉臀,把美女的屁股和下身往上抬着,看着自己那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插入拔出,美丽的玉人不禁又娇呼一声。 我每抽动一下都很激烈,插就插到底、直抵她那紧合的阴道深处,抽就转着圈的抽出来,直抽到龟头顶触在鲜嫩的阴唇上。 挺动间,我大力抓紧冯梦瑶的两片臀肉,那微微深色一点菊门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用右手拇指轻轻在口中沾了一点点唾液,慢慢伸了过去。 当我的手指接触到那羞人的菊花瓣时,冯梦瑶敏感的将腰一挺,浑身颤抖了一下哀求着呻吟出声:“不……不要,这里……这里……不行……”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用力在她腰椎上一按,同时左手使劲将她左边的臀部向外一拔,拇指整个指肚深深嵌入了她可爱神秘的菊花洞。 “求求你……啊……不行……好难过,邹大哥……不要……”冯梦瑶奋力的扭动着蛮腰,极力想摆脱我‘叩关’的魔手,可是快感却难以掩饰的从那从无人问津的菊花穴传遍全身,一时间呻吟声更大了,阴道骚洞中也伴随着一缕缕淫液的分泌。 她口中忍不住大声喊叫着:“啊,不……不要……嗯……这……这样做爱……太……太下流了……”声音里不仅有了痛苦的呻吟,也开始充满了性交的欢娱。 随着那粗大灼热的阴茎在她刚刚开苞的阴道内放肆的抽动,冯梦瑶两条丰盈的大腿不禁开始不自觉的夹紧了,战栗了。 我高兴地看着身下美丽的少女被尽情玩弄的样子,不禁性欲大张,忽忽地喘着粗气,伸手握住了菁玉那两个丰盈无比的玉乳,用大拇指在少女那娇嫩的乳沟间滑动着,两根手指夹住处女勃起的粉红乳头使劲的夹弄着。 初离菊门刺激的冯梦瑶刚想喘口气,哪知双峰的高地又被频频攻占,不禁口中吟声连连:“啊……别……这……这姿势……好下流……求你……慢……慢点……啊……慢点插……啊……啊……”我腾出一只玩弄玉乳的坏手,顺着那滑若凝脂的下腹,轻轻按在她郁郁葱葱的小森林上,顺便趴在她背上,在她耳边淫秽的说道:“下流吗?刚才你叫我‘亲爱的’的时候,那个骚样子怎么这么快就忘光了?到现在还跟我装纯情?”我淫笑着挺起身,用手按住她的纤腰,龟头对准玉臀,从屁股后又一次一下子把长耸的阴茎狠狠插入了冯梦瑶那娇嫩夹紧的阴道中。 可怜的冯梦瑶想从无耻的狗交式中摆脱出来,于是试图双脚用力向上站起,却被我死命用身体向下压制着,反而那一下下向上耸动的玉臀像是在迎合我的抽插。 她双手被制约,下身又用不上力,反而被插入的更加急促猛烈,只得出口求饶:“好哥哥,求你……啊……别这样弄了,手好疼……唔……让我躺……躺下好么?我好……好想哥哥像刚才一样……温柔……哎呦!”当‘温柔’两个字从冯梦瑶千娇百媚的红唇中吐出悠悠钻入我的耳朵时,我心神不由为之一荡。 再看那由于挺动而不住晃动的双峰、摇摆飘散的长发和美人妩媚多姿的回眸,那幽怨的眼神、娇红的脸庞、含颠作羞的表情、残留在眼角的一点盈盈泪珠……霎时之间,我又想起刚才床榻之上那千般温存万种柔情,这可怜、可爱的娇人儿。 顿时我脑中如过电一般,下体突然有种把持不住的感觉,我赶忙紧把阳关收敛心神,同时告诫自己不能如此的不堪一击。 为了坚定自己的想法,我特意搬出一副猥亵的嘴脸,嘿嘿一声淫笑:“我的好妹子,是不是刚才那样子比较舒服?”冯梦瑶又羞又怯,娇滴万状的呓语道:“嗯……哥哥,还是刚才那样好一点,我们躺下来慢慢来行么?”此时我因为说话思想松懈放松了下压的势头,冯梦瑶借机蜷起一条右腿站到床上,她似乎以为我采纳了她的意见,准备更换体位。 哪知与此同时,我突然伸出右手从她蜷起的右腿外侧拢了过来,并且食指和无名指熟练的轻轻分开她早已被插的开阖的两片外阴,中指在阴蒂上不停地拨弄。 “啊……不……不要……哥哥你好坏……啊……”冯梦瑶蜷起的右腿倒像是有意方便我玩弄她的阴蒂一般,这令她羞赧万状,但敏感部位传来的一阵阵酸麻快感却又让她心神俱碎。 我一边用手尽力的挑拨着这美娇人的羞涩肉珠,一边十分有节奏的来回挺动着肉棒,不多时便感到那委婉的阴道内更加顺滑淫腻,知道她被我弄的六神无主,便出言淫语道:“妹子不能光顾自己爽啊,也该叫哥哥快活快活呀。 哥最喜欢这种姿势了,这样插的深肏的爽!”冯梦瑶感到一种被侮辱的羞耻感,但下体敏感的玉女阴蒂却同时传来无比强烈的刺激,阴道跟着我的抽插和爱抚有节奏的收缩着,嘴里混杂不清呻吟:“哥不要……唔……嗯……嗯……求……求你……哦……好坏……哦……”银牙轻咬朱唇,眼神扑朔,俏脸含春。 随着我向前的大力挺送,冯梦瑶的身体越来越接近床沿,她索性两只纤纤玉手紧紧抓着栏杆,小脸贴在手背上,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唔唔”呻吟。 我的汗水不停地滴在她光滑如玉的粉背上,而她的淫汁也慢慢增多,顺着玉腿缓缓流到了膝盖内侧。 粘稠的淫水使得抽插变得更加顺畅,也使得每一次的挺动都在‘啪啪’的响声下完成。 抽插的频率逐渐增大,而冯梦瑶紧致的阴道也随之频频收缩,突然只觉得她柔嫩的骚洞深处一阵消魂般的痉挛,同时她双腿向后一蹬,玉手死死抓住栏杆,粉臀狠命摇动,紧跟着身体一阵僵直,阴道内淫水不停的从阴壁嫩肉上流了下来,阴壁嫩肉紧紧的抓着我的肉茎,全身不停的痉挛抽搐。 我敏锐的感觉到身下的美女要丢了,赶紧握住玉乳,从背后紧紧搂住她的娇躯,龟头死抵子宫。 果然冯梦瑶的玉女花心突然象长了爪子一样抓着我的龟头猛烈的吮吮向了吸了三四下。 “啊——”冯梦瑶一声长而沉闷的叫喊,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热热的喷在我的龟头上,达到了她今生又一次高潮。 随后浑身不停地痉挛,骚洞更是猛烈收缩。 紧跟着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无力的跪倒下来。 我突然觉得身下这美丽的姑娘已经春情外泄身体软倒,肉棒随之滑落出来。 赶忙从背后抱起她,粗大的阴茎再次插搅在美女那夹紧热润的阴道中。 被如此玉人一股热热的阴精迎头一浇,再加上手中握着那丰盈白嫩的乳房,真是万分消魂,我的肉棒顶在花心上被这又多又浓的珍贵阴精一淋真是爽呆了。 想到这里又一次乐此不疲的旦旦而伐。 冯梦瑶阴精迸出浑身瘫软,心理防线也随之崩溃,跪在那里口中近乎忘情的浪吟:“啊……啊……你……你好 分卷阅读20 色,你好……好……大,我要……啊……死了!不……不要了!快……啊……拔出了来……我……我……不行的……快……啊……人家……人家……嗯……好坏……顶的……顶的……好厉害……”最后三个字几乎难以听清。 当一个女孩骂一个男人‘坏’又自称‘人家’的时候,说明她极度的需要,而这些淫词浪语竟然出现在这么一个往日万分矜持的女孩口中,而且钻入的还是我这个与她几乎素昧平生的男人的耳朵,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冯梦瑶越叫我越是兴奋不已,哈哈笑道:“现在还没开始呢!我这才只是热身而已,等一下就要让你好看了!”说话时底下也不闲着,阳具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动,当下‘噗嗤噗嗤’之声不绝于耳,间杂着水声与她娇媚的淫叫声。 在灯光映照下,我抬头清楚地看着自己的阳具来回不停在冯梦瑶的玉门进出更是兴奋。 阳具越发热炙烫,连忙狠狠的插入,龟头抵住花心嫩肉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更可怕的是我阴茎前端那两颗半公分直径的天然肉珠随着旋转给予冯梦瑶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把个清馨文雅的女生弄得三魂出窍七魄荡然,口中娇吟声越来越大。 ‘忙碌’间,我适时的解开了铐在她手上的枷锁,顺势用两手分别拉起她的两只柔夷,使她上身完全平行于床面。 火热的阳具在冯梦瑶的阴道内进出着,羞人的姿势快把个贤良玉女逼疯了,口中不禁哼道:“你……啊……你干什么……不……不要这样……这样……”这种御马般的交合姿态大大超出了一个正经女孩的思想道德范畴,估计她做梦也没想过世上会有如此轻薄无耻的性交姿势,更何况此时她便是身临其境的第一人。 我将她两只无力的玉手扣在我一只手上,轻轻向怀里一拉令她上半身四十五度扬起,腾出的另一只右手在那琼脂般的肌肤和挺拔的玉乳上游走,不时拨弄一下两颗勃起的乳尖,淫笑着说:“好妹子,这么玩是不是很刺激?哥就喜欢这样干女人,你已经是哥的女人了,要习惯这样被干,哥的花招还多着呢!”说着阳具往玉门狠狠一顶,抽插如风,又快又急不断挺动。 硕大的阳具在冯梦瑶的玉门蜜穴忙碌地进出,还带出不少水花沾满了整根阴茎,连睾丸也是水淋淋的。 冯梦瑶周身百骸无处不被我占尽刮干,各处敏感点前所未有的刺激一浪一浪的传送到中枢神经,令她几欲癫狂:“啊……啊……你……坏……啊……可是……我……啊……难受啊……不要啊!再……再快一……点,啊……啊……我……好美…我……我要升……升天了!”我只觉得肉棒被冯梦瑶的玉门紧紧夹住,舒爽非常,而她又猛摇那迷人之极的圆大雪臀,一扭一甩的更增情欲,耳中玉女的淫声浪叫不断传来:“嗯……啊……好坏,没想到你……你表面上老实……原来这么坏,没想到性交……啊……快活……啊……啊……我的下面好爽……我……我快不……不行了!妈呀……啊……”“是啊,我也没想到,表面上斯文正经的女学生,却原来这么骚,好爽……好爽……小骚屄屄夹的哥哥好爽……”我不理她求饶,口中污言秽语,龟头狠狠顶住花心嫩肉,紧紧的顶住旋磨,跟着加快速度,同时每一下也加强了力度。 冯梦瑶昂着头星眸微张,在床头镜子上的倒影,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被我制住,双腿羞耻的叉开着,一根肉红的阴茎在身后不停的挺动。 我的抽插愈来愈快,阴道传来快感不断的在积聚,知道就快达到爆发的边缘了。 强烈的快感令冯梦瑶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再次爆发,她高昂着头似乎这样才能令声音顺利的从喉管中迸发出来:“啊——”娇躯剧震,双手脱出了掌握,用力抓住男人腰胯,仿佛想令两人的密处更加贴近一般,紧跟着脚趾收缩,腰肢拚命往上抬,爱液又一次如潮般涌出,冲向我的肉茎。 龟头传来的快感,直冲丹田,我再也把持不住。 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射向冯梦瑶的子宫密口。 她浑身剧震,啊了一声,阴精也跟着如山泉似的泄将出来。 我顿时周身畅快淋漓痛快非常,阳具插在冯梦瑶的蜜洞里久久不愿抽出。 好一会儿,我慢慢将阳具从阴道内拔出。 看着一股白色的阴精从那尚未闭合的密洞内流出,内里还略略带着一丝血迹,就这样顺着冯梦瑶洁白的玉腿缓缓流淌下来,我满意的依着靠背坐在大床的正中央利用深呼吸调节着疲惫的身心。 而冯梦瑶顾不得阴道内流出的污物,不知是痛苦、解脱还是酣畅淋漓的软倒下来,背对着我躺在旁边,一头秀发散乱的披散在床单上,一身香汗淋漓,酥胸剧烈的起伏。 良久,冯梦瑶突然抓过被子,猛地盖在我们两人身上,娇躯在大被内一个转身,搂住了我的胸膛,小手轻撩被角露出自己的小脑袋,语带春风娇羞无限的颠道:“真没想到你表面上看起来敦厚老实,却原来这么坏,刚才差点把人家折腾死!”那声音虽细弱娇莺却殊无半点责怪之意,反而似在赞叹我的‘呵护’是多么出乎意料的快慰。 如此可人乍羞还喜的含娇细语,怎不令人心醉,更兼之很明显她已雌伏在我的淫威之下,这更是一桩意外的惊喜,我不禁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调笑道:“我也没想到,表面上文雅矜持的女孩子,原来是这么的风情万种妙不可言,而且居然还是处女!”被我这么一说冯梦瑶更加羞涩,小脸几乎藏到了被子里,手上却着实使劲掐了我一下:“大坏蛋,你还敢说,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忍着疼心里乐开了花,但嘴上却不落丝毫下风:“喂,刚才明明是你主动要的,我还以为……以为你逢场作戏呢。 ”这话当然是违心的,从各个侧面的观察,我在这之前几乎已经肯定了冯梦瑶这个女孩绝对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当然也正是因此才令我对这项富有挑战性的‘工作’倍加兴致盎然。 但我这么说却是要暗示她,在我认为她是为了脱离窘境,借着药劲主动逢迎于我,投怀送抱。 其实我为此之前还特意准备了巧妙机关,打算把录制的刚刚好的现场片段拿给她看,以证明她‘色诱’我的事实,当然现在这情形之下,她完全没有表示对过往之事的追究甚至抱怨,自然是不必了。 冯梦瑶果然冰雪聪明,听了我这么说小脸微微扬起,瞥了我一眼,轻轻骂了一句:“色狼!”然后再也没说什么,只是伏在我胸口上,似乎在倾听心跳一般,就这样静静地呆着。 一时之间屋内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谁也没有说话。 她显然在享受着这场荒诞而意外的激情之后那中莫名其妙的温馨和回味,而我则在考虑这峰回路转的神奇旅程该如何收场。 几分钟之后还是由我打破了僵局:“瑶瑶,我可以这么叫你么?”她缓缓地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瑶瑶,我们这样了,你怎么和你男朋友交代?”很奇怪,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为什么还这么关心这个过期的‘猎物’呢?冯梦瑶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轻轻说:“哎!什么交代不交代的,家明他是个小海归,人又帅又有背景,我不在他身边时不知有多少蜂啊蝶的天天粘着他,要不是我紧守着女孩子的原则,可能早被他始乱终弃了,这样的男朋友不要也没什么可惜的!”很明显,这次的激情狂纵令她春心为之顿开,如果当时我闻言软语的一句“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她必定是绝无不肯的道理。 但是,我没有这样做,只是轻轻爱抚着她的秀发,把呼之欲出的冲动用理智砸了下去。 瞬时,屋内又恢复了寂静。 良久,这次是她先开口的:“邹……邹哥哥,你结婚了么,刚才……刚才看你的样子,似乎对那种事情很在行……”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其实是想说,看我御女有术,把她弄得欲仙欲死,怀疑我和她的‘家明’一样是个花心大萝卜,就算不是也很可能是已经有女人的了。 其实我就是,而且比她想象的更坏。 看着她那水汪汪的期盼的眼神,我真想痛诉自己的罪恶。 我想告诉她,我只是一个路人甲,只因欣赏她的美貌和气质,编出一连串的故事诱骗她,只是为了和她有一夜之欢。 我只是在玩弄她,在伤害她。 我是个变态,是个不折不扣的色情狂,疯子、流氓、腌臜的人渣。 不知道什么力量令我清醒过来,也许我不忍心把她心中的美丽片段和眼睛里的憧憬破坏吧。 我终于避重就轻的回答道:“哎!谁没有些曾经沧海呢!不过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这种说话其实时所答非所问,将肉欲转变成了感情。 但也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明确的给出了她希望的答案。 冯梦瑶再也没说什么,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我身上,又恢复了以往的疏懒恬静,好美。 美梦终是要醒来的,我觉得该是按计划收尾的时候了,于是轻轻一欠身说道:“瑶瑶,我想去洗个澡,你去么?”其实经过两次按畅淋漓的纵欲,我二人身上早已满是污浊,粘稠的秽物弄得实在很不舒服,这一点素爱整洁的冯梦瑶肯定早就感觉到了,所以她并不介意,但柔弱的她怎可能这么短时间就恢复元气?果然,她投来一个幽怨的眼神:“你坏死了,那人家弄得浑身都快散架了,要洗你去吧,我要休息一会。 ”说着翻身扭到一边。 我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小心的帮她盖上了被子,借着收拾衣物的当,偷偷插起了早被我拔掉的电话线,然后走到浴室开始洗澡。 因为心里有事,我三把两把简简单单冲洗了身体,披着浴巾走到浴室门口,佯装擦拭身体,等待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终于在我焦急万状的时候响起来了,是电话铃声。 “瑶瑶,你去听一下好么,我还没洗完!”我按照早就安排好的剧本说着台词。 “哦。 ”一声答应,我透过门缝看到冯梦瑶裹着被单走到电话机旁边接听,于是一边擦着身上的水渍一边慢慢踱了出来。 我将耳朵凑到听筒旁边和她一起聆听对面的说话,并且假装和她一起面色大变。 对面的声音这样说道:“冯小姐吗?您二位怎么也不接电话?敲门也没人呢?哦,是这样的,刚才有个先生打电话到我们前台,他……他说因为您对他的到访不予理睬,所以原定的生意取消了……”‘啪’冯梦瑶重重的挂断了电话,傻傻的站在那看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些当然是我做的,我趁她第一次交合后睡着了的时候,在房门外偷偷打给前台一个电话,安排了这个戏码。 这主要是为了整件事情的缜密,也为我的骗局能够自圆其说,为我的脱身创造条件。 果然,冯梦瑶愣了好一会,才委屈而又有口难辩的颤声道:“我……我,我不是……”她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自我麻醉下的逃避现实,以至于忘情的享受一个陌生男子给她的第一次带来的肉体快乐,这时候才觉醒到原来她尚且涉嫌在一桩离奇的‘贩毒案件’中进退维谷。 该是我大大表现男子汉气度和担当的时候了,我轻轻搂着她的蛮腰,让她尽情的在我肩膀上抽噎,轻声安慰道:“放心吧瑶瑶,我相信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不会是十恶不赦的歹徒。 更何况……更何况我们都这样了,即便是你一时糊涂,我也……放心好了,一切有我!”坚强的冯梦瑶终于将抽噎变成了放声痛哭,那是一种宣泄,对惨痛遭遇的宣泄,也是对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的依赖感。 但不幸的是她的惨痛遭遇就是这个男人凭空一手制造的,而那阴湿在她淋淋泪水的肩膀恰好正属于这个男人。 此时我要是要求她为我做什么,她一定不遗余力的完成,即便是最下流最不堪忍受的也一定曲顺。 但是那楚楚可怜的身影、那轻轻颤动的娇躯和那抓的紧紧地一双玉手却帮我理智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说也奇怪,面对这么无辜的女孩,而且是我已经几度宣泄过欲火,恶毒目的尽数如愿以偿之后,为什么我还能有这么贪婪的想法?贪婪!嘿嘿,贪婪是一种动力,他能让人忘我的去做一些荒唐的事情,并为之乐此不疲。 我轻轻地怕打着她的娇躯,安抚着她受伤的心灵,等她略微平静下来,才故作警觉的提醒她此地不宜久留。 于是和她一起穿起了衣服,悄悄离开了酒店。 女生宿舍午夜里是进不去的,我们只有在学校各处包括我们初次‘相识’的地方徘徊,我编了许多无中生有的经历逗她开心,她也说了好多甜蜜温馨的故事。 从小时候一直到上大学,从初中时暗恋的高年级男生到大学时结交的倒霉‘家华’男友,听的我心驰神往,原来读懂一个女孩,爱上她呵护她,远比巧取豪夺的占有她蹂躏她,来的难得的多而且也充实的多。 当我有了这个想法,我狠狠的扭了自己一把:你想干嘛?清醒点,你这是在骗奸,你不是正人君子,你是流氓恶棍,尽管你后悔你懊丧,但是那毕竟是你的所作所为。 想下贼船么,那只有被淹死!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岔开了话题:“瑶瑶,你真的好美,身体也妙不可言,我觉得和你做爱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事情!”虽然我目的不纯,但这却是事实。 分卷阅读21 于萌萌那件事令我兴奋的是那种侵占欲和犯罪感,至于她肉体的美妙我却半点印象也没有。 杜静文虽然娇小可人,但是由于她身体尚未完全成熟,故此办起事来颇有些美中不足。 而冯梦瑶却不同,成熟而不风骚,激情而不滥情,美轮美奂到无以附加的地步,至少当时的我在没有经历以后的种种刺激之前,她是我唯一的床上极品。 冯梦瑶听我突然话锋一转,将话题转到了男女之事上,破有些羞涩,好半天才羞答答的低着头轻声道:“其实……其实我也是,我从来没想到原来……原来这种事情会这么有意思,邹大哥你……”说着俏脸微红仰头看着我。 如此情景,我自然献上一个灭绝人性的热吻,间杂着我尚且不算纯属的舌功,弄得情窦初开的她轻声娇吟。 当然我的双手也不会作势等闲,当下上下齐至,隔着衣服在美女身上爱抚挑逗。 看着怀里的玉人娇羞万状神态扭捏,不禁又使我想起刚才的诸般销魂往事,当下便要替她宽衣解带。 美人儿感到‘迫在眉睫’,忙轻声惊呼的躲开:“呀,你干什么,这是在外面!”我虽放纵不羁,却也知道这种淑女不可能在公众场合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即便是黑夜。 但嘴上仍不依不饶:“怕什么,现在是深更半夜没人看到的,在野外一边吹凉风一边做才有情调。 ”冯梦瑶一声娇笑,拖出我的掌握想起跑去:“吹你个大头鬼,流氓!”这无边春色是我这年逾二十的男子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当下跟着那美丽的倩影追了起来:“好啊,敢骂我流氓,看我追上你扒光你的衣服好好‘流氓’一下!”“你敢,呵呵!再过来我就喊了!”……就这样,你追我赶春意盎然的,我们沉醉在我从来未曾感受过的春风里。 愉快的时候时间似乎过得飞快,东边的一缕晨光残酷的警告着我们。 梦,该醒了。 我俩手牵着手,慢慢走在回去宿舍的路上,此时校园里已经稀稀落落的有些早起的人群了,我们再不能大声说些风流言语,也不能你搂我抱的放纵形骸,只有默默地缓步前行。 真希望这段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但是,世上哪有没有尽头的路?宿舍楼的东面楼角,我们驻足,四目相望。 她的眼中是爱恋、温馨和恋恋不舍,而我的眼中却有着被突如其来的爱情蒙蔽了双眼的女孩子所无法察觉的矛盾和痛苦。 “邹大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期待的眼神正炙热的望着我。 “邹仁!”我轻轻回答。 心里却酸楚的说着:“邹是胡邹的邹,仁是查无此人的仁!”一个热吻深深的印在我的唇上,脸颊上还有她温温的泪水。 我轻轻在她手心胡乱的写了一个电话号码:“我们的联络方式是保密的,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我来找你!”她攥紧了手心,似乎十分害怕那串根本不存在的毫无意义的数目字从她手里飞走一般。 她再没有说什么,突然猛一转身,奔进了宿舍楼的入口。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懊悔?沮丧?满足?不知道,总之可能没有人曾经体会过,我该自豪吗?回头望望,身旁地下正是那小巧可爱的手机摔落留下的残骸,我轻轻骂了一声:“他妈的!”转身走了。 三天以后,冯梦瑶收到一个快递,那是一个不大却很精美的盒子,里面有一款最新型的女人星。 还有一封短信,上面告诉她,她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和她毫无关系。 而我将要去别的城市执行卧底任务,联络方式换了,也因为纪律不方便告诉她。 等我有机会回来,会第一时间来找她,请她不要担心。 让她尽可能沉浸在美梦里多一点时光,这到底是仁慈还是残忍,是对是错?我不知道,也许想沉浸在这梦境中的不光只有她!大连,别了,老子挺爽!第二章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第一节故国神游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城市——天津,心中对大连的奇妙际遇经常感到怅然若失。 是后悔自己所作所为?不,如果时光能倒流,再回到那间昏暗发霉的破屋,我依旧会侵犯于萌萌。 也许,当你作恶的时候,未泯的良心就像上税一样或多或少要谴责一下自己,只是如此罢了。 而更清晰的是,我蠢蠢欲动的罪恶之心,却因此次的连番遭遇而再难安常守故。 我确定,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将魔爪再次伸向那些不知名的无辜女孩,仅仅是为了满足我的肉欲和占有欲。 但是,这其实非常有难度。 因为对于大连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也许可以恣意的胡作非为,即便事发也很难有人查到我是罪魁,没有后顾之忧,可是这里不同,这是我一直生活并且还会继续生活下去的环境,无论任何欺诈手段都必须做得天衣无缝,否则“久上深山终遇虎”的恶果就会被我自食。 冯梦瑶的事件给了我很大的信心,我从一个与她毫不相关的路人,通过跟踪和细致入微的分析,在短短半个月之内制定了一整套骗奸方案,并成功的实施。 但是,那毕竟有很多巧合和幸运的成分在内,再来一次我未必会成功。 如果在其他城市,即便不成功我也可以安然逃脱,但是这里不同,太多人熟悉我了解我,令我犹如活在无数双眼睛的监视之下,难以越雷池一步。 大二的学习生活很快开始了,我还像往常一样,默默无闻的在那些别人注意不到的不起眼的角落里栖息着。 其实我周遭不乏美女,同班的林默、刘妍、韩冰、孟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而且性格迥异各具千秋。 特别是那个令我时常魂不守舍的朱萍萍,更是叫我难以忘怀。 但是我能怎么样,我只能像一个路过饭店的乞丐一样,隔着厚厚的玻璃窗看着一道道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流口水,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如此过了一个半月已经进入秋季,我又捡起了以往到处闲逛的无聊生活。 这天晚上,我走在大街上,看着外面灯光璀璨,不禁想起以前每周周末都找一家桑拿按摩中心,叫一个嫩一点的小妹给自己做次性服务,看着她们赤裸裸的趴在自己身上抚摸亲吻,幻想着正在给自己服务的女孩是心中那些可望而不可及的玉人。 今天正好又是周六,天津的夜景也算热闹。 这城市最大的特点就是人多车多、空气污浊、治安较好。 天津自古就被称为九河下梢,南来北往形形色色的人群在这里集散。 而作为重工业发达的直辖市,天津的废气排放量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 不过好在距离首都很近,这个城市的治安一贯是出了名的好,正所谓“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上海不知道钱少、不到海南不知道身体不好、不到天津不知道社会主义好”,就是这个道理。 但好在这里的色情行业也和其他大城市一样的发达,而且各个地方的美女也算云集。 其实每个大城市的色情服务种类都很繁杂,大抵分为明暗两大类。 暗娼一般有高中低档三种:高档货大多是熟人介绍的,她们每次的消费都在上万块几千块不等,主要是到客人家里或者游艇上,在这种小型的封闭空间中可能有很多对男男女女,他们尽情的淫乱,当然个中滋味只有出得起钱又提供得了场所的富豪巨商才能享受;中档的一般是有一些人夜里在街上散发小广告卡片或者直接插到路边的轿车上,你可以依照上面的电话号码叫来小姐陪你过夜,这类消费一般在六百到一千不等一般人都担负的起,只是虚假成分颇多,而且因为不知根底危险性也较大;最低档的是午夜时分集中站在某处任君挑选的,在某些腌臜龌龊的集中地她们甚至可以当众裸露部分身体来勾引你,你看中了就跟你走,这种消费一般在一百到三百不等,是最工薪的层面,但也是性病流行最频繁的途径。 当然暗娼中还有一类特殊的群体,她们颇具一些姿色,却因为客观因素无法堂堂正正抛头露面的明买明卖,需要所谓“鸡头”介绍,这类人群一般是在校学生、护士、美发师等等白天有正经事的女孩,做的服务大体上和坐台妹出台开房的内容差不多,摸摸吹吹然后直接做爱干完收工,价格大多在一千到三千不等,不过这类暗娼虚假的太多,完全没有可信度。 而明明白白打开门做生意的又分很多种类:其一是最廉价的洗头房按摩院,这些一般设在老式平房的巷子里,届时几个小姐坐在门口,只要有路过的单身男士她们就隔着老远厚颜无耻的问“操屄吗,打一炮一百”等等;另外还有些名为足底或者推油的按摩院,你去消费时小妹会逐步勾引你,最后引诱你做所谓的“大保健”,一般这类场所都是物非所值,等的就是些刚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其三是些专门帮男人打手枪的地方,比方说人们熟知的温州城,这类地方小姐是不卖肉的,当然自己愿意的除外,不过那要出去另算纯属个人行为;其四是一些桑拿中心,这些地方是管理最到位服务质量最高的专业化场所,他们一般开在一些高级酒店的里面,有的还在前厅设置一个三温暖浴池,借助酒店客房给客人服务,服务的内容系统化职业化甚至能达到几十上百的项目,一般的服务时间是一个半小时保你出两次水,一次吹出一次做出,当然极多的人根本坚持不到一个半小时就乖乖交代走人,这类地方的消费一般在五百到七百之间。 我本身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闲来无事经常光顾这些地方,最初是因为好奇和好色,后来甚至是为了学习怎么调戏女孩,给自己以后情调美女打下实战基础。 我一边回忆一边来到一家名为万国大酒店的地方,那里面有家万国桑拿是我来过几次的。 记得上次来这里时曾经点了一个很嫩的小女孩,结果她一边给我洗澡一边和我聊天,才得知这女孩是邻郊的本地人,因为家里有事急用钱才来这里做的。 当时她还差几个月不满十六岁,而且是为了做这个而来这现破的处女身。 当时我听着她轻描淡写的叙说,下身就是硬不起来似乎和这样的女孩发生关系是一种莫大的罪恶。 结果上床之后简单做了一些服务就叫停了,两人并排坐在那聊了半小时的天,最后我额外付给她五百块的小费就走掉了。 今天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来这种地方需要等到夜深人静,周围行人稀少的时候,免得被认识他的人发现。 如果这种事情传到别人耳朵里,哪怕是捕风捉影,那些本来对我印象就不算深刻的美女们也会宁可信其有的逐渐疏远我,所以这么做需要非常隐蔽。 这里豪华的大堂绝不下于大连的光明大酒店,我轻车熟路的乘上电梯直达六楼,这整整一层都是桑拿中心的场子。 电梯门打开,两个身材高挑装束华丽的迎宾小姐分站左右,立刻相对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先生晚上好。 ”当下有个三十岁出头面容姣好的女人走了过来:“先生是桑拿吧,来这边请!”说着将我带向里面。 那领班边走边介绍:“我们这有大小两种房间,大房间有水床、红床、按摩椅,小房间只有红床,请问您喜欢哪一种?”我是这里的常客,那个领班其实也认识我,只不过在依照惯例进行着服务员的切口。 当下我大大咧咧的跟着她走,说道:“大房。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来了都是大房的嘛!”领班一笑答应一声快速的带我进了一间客房。 这房间确实宽敞,灯光也明亮装修也气派,大圆床上面栓高高低低很多绳索,还有一间二十平米的厕所,和这酒店客房的规模差不多。 领班待我坐定开始介绍:“先生,我们这现在有三个档次的服务:488元的是24项服务,时间是一小时;588的有35项服务,时间是九十分钟,出两次水,小姐自带按摩器全套东莞式服务;1088的是帝王级待遇59项服务,客人可以做足一个晚上,其中新增了后庭、颜射、龙吐珠等项服务,这些都是整个天津独一份的享受,您看……”所谓后庭就是从小姐的肛门插入,一般的桑拿房是不提供的,只有我国广东省东莞市那著名的性服务产业园区才普及。 颜射则是指当客人亢奋的时候可以射在小姐的脸上,这在普通桑拿房也很少见。 而龙吐珠我只在日本的av电影中和成人文学中看过,那是用一个硕大的针管将消过毒的药水打在小姐的肛门里,等药水足够多时用一个硬塑的球状物体将肛门口塞住,然后和客人做爱,等亢奋程度足够时,随着腹中压力,一条水箭会将塑料球喷出,此状态由此得名龙吐珠,实际上没有那颗塑料球这就是医学中的灌肠。 我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介绍:“这些我清楚,做什么服务是需要因人而异的,先看人吧。 我可能不止要一个,你别一个一个叫了,所有没上钟的一起叫进来吧!”领班认识我当然明白我不是门外汉,知道桑拿房的习惯是依照号码轮流进房供客人挑选,于是答应一声欣欣然的走了。 我随手点上一支烟靠在床被上,打开电视不停地条换频道,一般这种地方经常会播放一些内部台,其实就是前台放的黄色录像,用以激发客人的欲念。 不大一会许多杂乱的脚步声从门外由远及近,接着敲门声传来,然后大量的女人走了进来。 我乍看之下不禁为之气结,原来进到屋里多达十人的娘子军竟都是些歪瓜裂枣,不是身材健硕高大威猛,就是长相狰狞浓妆艳抹,凭她们居然还敢穿起 分卷阅读22 黑色透明的工作服搔首弄姿的展现身材媚态。 这些人皮肤黑黄,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在田间地头干农活的出身。 在那领班的指引之下,众女人一起鞠躬问好,接下来自前往后操着极不纯正的普通话挨个介绍起来,“先生你好,我是8号,来自湖南”,“先生你好,我是18号,来自安徽”,“先生你……”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转头问那领班:“你们万国桑拿现在就剩下这种人才了吗?都在这了吗?”那领班一看客人都没挑中,忙挥手让众人出去,然后栖近我推销道:“先生这么多人您都看不中吗?其实她们服务很好的,你比如说28号这个多丰满啊,她的口活……”我在这个娱乐圈子混了小两年,当然明白她的伎俩,一摆手说道:“行了行了,你们的那套我还不懂吗?长得不好的说年纪小,年纪大的说身材好,身材差的才说服务好呢!别说了,还有没有?要没有我就走了!”说着把烟揣起来,站起身就往外走。 领班每做一单生意都有不菲的提成,忙轻轻拦住我说:“那先生你等一等,还有一个刚下班的,我去叫她回来,五分钟马上就好!”说着赶忙掏出电话。 现在我反倒有点后悔了,没想到当初让我觉得兴趣盎然的高档地方,现在竟是这么的外强中干,看它装修这么好,服务态度这么到位,怎么小姐这么差!其实我也想到了,可能是最近的奇遇让我的口味变高了,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 瞅她们任凭的摆弄姿态,展现所谓的“丰臀美乳”,可我怎么看怎么不是滋味。 时间不大,那领班有心欣然的回来了:“先生你稍坐啊,我给你找来的这个以前是在重庆做台的绝对极品,现在人已经到了,正在换衣服马上就来,你看看如果这个再看不中我也没办法了!”我没说话,又坐下来靠着床背翘起二郎腿抽烟,手里不停地转换着电视的频道。 过了好一会,在我几乎不想再等下去的时候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两只手拎着一个工作包往放在身前,一躬到底说道:“先生你好,我是358号,来自重庆,很高兴见到您!”我抬头一看,见她黑色的长发身材匀称皮肤也算白皙,瓜子脸微长,透明的纱裙路出雪白的大腿和大小适中的胸围,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 心想:嗯,这人还靠谱。 可转念一想这鸡的媚笑如何赶得上于萌萌?矫揉造作又如何及得上杜静文?更不要说拿出冯梦瑶和她比了,不然她就只有自杀的份了。 当下不禁慨叹一声,曾经沧海难为水。 想到这里我二话没说,又敛起随身的东西,大步向外就走。 那领班赶忙将这个358号又轰了出去,并抢在我前面关上了房门,面有难色的对我说:“先生这个你也看不上啊?这……”看我丝毫也不理会她,忙又凑过身来说:“这样,如果您有兴趣,我给你叫个在读的学生来看看,不过这些人都比较贵的!”我见惯了她们的嘴脸,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于是轻轻一笑:“你少来吧,你们这种伎俩我还不知道吗,说什么模特、学生妹、推销员,其实都是路边的野鸡!”领班忙否认:“不是的不是的,如假包换的学生妹,带着学生证的……”看我似乎被她说的有点动心,她又压低了声音:“不过……不能在这,您得到楼上另开一间房。 而且这妞刚出来的,除了做爱啥也不懂。 ”我听她这么说倒也有了点兴头,姑且不问那学生证是真是假,单听她形容的嫩嫩的就不妨一试:“嗯,不懂没事,我就喜欢不懂的……”旋即灵台一亮笑道:“噢——我明白了!这人不在你们桑拿的编制吧?你是在揽外活儿?”领班听我一语揭穿了她的老底,脸上一阵尴尬:“喔……呵呵,我看是您这样的熟客才敢介绍的,您可别给我说出去啊!”其实我才没心思管这么一个小领班吃里爬外的事呢,不过稍微吓唬一下她也好:“没事,只要能玩到好的货色就行,不过要是出来骗钱的被我逮着了,我可要……嘿嘿,你知道我可不是光认识你一个领班哦!”看她脸色有些难看我又取笑道:“没想到你跑堂的做腻了,现在开始拉皮条了!”当下也不管她脸上不自然的神情,开门向外走去。 领班跟在我身后,对走廊上的客房服务生说:“6028号房取消。 ”然后送我来到电梯入口。 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候塞给我一张名片小声说道:“等会把房间号发给我!”在礼仪小姐“先生走好”的送别声中我背过身,看了看那张名片默默记下号码,然后将它塞进了墙壁上广告板的夹缝中。 其实我对她的话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刚才我说过这些“鸡头”介绍的暗娼水分确实很高,证件一般都是假的。 我开了房间并把门牌号发了给她,接下来就是近半个小时的无聊等待,在我几乎要改变主意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门镜中一个模糊的女孩子身影映入我的眼帘,看样子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秀丽的脸庞上似乎还带着几分紧张。 当下我打开房门将她让了进来。 进得门来那女孩就站在门口也不向里走,神情很扭捏,低着头有点不敢看我,我则毫不避讳的向她望去。 她上身穿着一件褐色的绒衣帽子达拉在身后,下身穿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粉白色旅游鞋。 身高不下一米六五,苗条的身材修长的美腿细细的腰身衬托着丰满的臀部在牛仔裤绷紧的效果下毕露无疑。 上身的衣服很臃肿再加上缠在脖子上一条黑色的毛线围巾,根本看不出胸型,但明显并不是很丰满却很坚挺。 往脸上看淡眉大眼睫毛长长,高挺的鼻子下一张小巧的丹唇微张露出一排雪白的皓齿,一对玲珑有致的耳朵上没有带任何的饰品。 黑黑的长发疏起了一条马尾小辫,前面额头还留着一弯斜刘海。 晶莹剔透的瓜子脸雪白的肌肤,可能是因为紧张而双颊微红,更增添了三分稚嫩两分羞涩。 这女孩正低着头双手抓着一个白色化妆包的带子不停的摆弄,那样子可爱得很。 好半天才微微鞠了一躬,细若游丝的挤出几个字:“你好,我叫……我叫张欣!”一般和客人见面的小姐依照惯例都要先给人一个妩媚的微笑摆出一副诱人的姿势然后向客人问好再自报家门,内容包括自己的号码、艺名和籍贯。 这里面是有讲究的,首先号码是一个桑拿女唯一的识别途径,如果你给这个客人服务的好,下次人家就直接点你的牌,这样小姐还会获得更高的提成;其次艺名一般是招揽客人的途径之一,什么美美、爱爱、柔柔等等的,让人一听就有性欲;最后很多客人尤其是风月老手是一定要挑剔女人的籍贯的,比方说东北人粗野而豪放、云南人风情万众、海南人羞涩娇小等等,每个人的爱好不同,喜欢什么地方的女人也不同。 而这个女孩竟然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姓名显然业余,因为做这行的都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底细或者电话号码给人,免得遭致不必要的麻烦。 看见我猫下腰从下往上看去,那女孩才慢慢将头抬起。 咦,这张脸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的样子?这令我不由得生出一丝戒备。 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似乎真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 我背过身,将随身携带的挎包扔到了沙发上:“锁上门,替我脱衣服吧。 ”吩咐道。 自从从大连回来我就买了一个小挎包,心里合计着装些必要的工具,以免偶有艳遇准备不足,但今天里面却都是写毫无杀伤力的杂物。 自称张欣的女孩反手把门锁上,走到我面前听话的开始解我的外衣拉锁。 一双芊芊玉手赫然拂上了我的身体,我不由得一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肢一手隔着衣服轻抚她的胸脯:“宝贝,今天多大了?”那女孩被我搂的身体完全贴在了我的身上,本来给我解衣服的双手蜷在胸前向外挣了挣没有挣脱便不再挣扎了,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说:“我今天二十。 ”我搂着她坐到床上,让她依在我怀里,左手加力揉搓她的乳房:“嗯,奶子不错有点弹性,告诉我你是那个学校的?”女孩将肩膀靠在我胸膛上,屁股动了动,似乎是感觉到了我凸起的阴茎正隔着衣服顶在了她的翘臀上,秀眉微蹙却没有反抗,停顿了几秒钟才回答:“我……我是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大一新生。 ”说着开始继续给我宽衣解带。 而我的双手也没闲着,这拉开她的领口探进去侵略她的双峰。 我心里想,既然她自称是外国语学院的新生,姑且不去管它是真是假,直观当她是就好了。 当下心里一阵冲动,奶奶的,老子今天有幸肏了一个外国语学院的婊子!想着想着更加的亢奋,手上力道慢慢加大,将嘴凑到她耳朵旁小声调笑:“嗯,我听说外语学院的骚屄最多了,早想弄一个来肏肏了!”“啊……疼!”她突然大叫了一声,身体向外挣去,原因是我的手指用力捏了她的乳头一下。 然而就在她想要站起向外挣扎的时候,屁股一下子撅了起来,离我的脸孔不到二十公分,低腰的紧身牛仔裤在这个角度将翘人的屁股沟毫不吝惜坦露了出来。 这一刻我定睛观瞧,这美女的股沟上端竟然嵌着一刻不大不小的黑痣。 赫然间我猛的惊觉,哦,竟然是她!这个自称张欣的女孩我其实认识,她根本不是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大一的学生,而是师范学院行政管理系大二三班的,当然本名也不叫张欣,而叫赵欣蕊。 这话说起来是一年以前大学刚刚入学的时候,在有心人的组织下,我们天津大学和师范学院几十人在师范南院一间大阶梯教室进行了一次大联谊。 我的高中同学岳露和严梦芝报考了师范,和她们的初中同学姜珊再次聚首。 而姜珊的高中同学林默、刘妍则和考到天津大学建筑工程学院的我成了同班。 在姜珊这个新认识的女孩子的介绍下,我又结识了和她现在同室的陈静和赵欣蕊。 但这个赵欣蕊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我总是爱答不理的。 我知道她不大看得起我这个没什么身份背景,自小便是孤儿的穷学生,心里也不免有气。 但她出众的外表和仅次于姜珊的美貌,却着实吸引了我。 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当时穿的低腰短裤,每每弯腰坐下和起身的时候总是能露出些许臀沟,而这春光一阕之上便长着一刻勾人魂魄的美人痣。 难怪她一进门我就觉得眼熟,原来是她。 她发型变了,又淡淡的化了化妆,隔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是那标志性的一点黑痣我还真不大认得出来。 奇怪,当时一脸高傲的她怎么偷偷出来捞呢?我是个很记仇的人,只是以前没有机会报复,现在这妞又正好撞到自己手里,我当下就打定主意,这次要让她好好体验一下我这个不曾被她瞧得上的人的男性魅力。 第二节妓往开来我并不打算立时揭破,轻轻松开她站起来说道:“我动手帮你脱衣服。 ”说着向她走来。 赵欣蕊抱着胸部向后退了一步叫道:“你别过来……”然后又垂下了头轻声道:“我……我自己来!”说完慢慢脱起了衣服。 看着她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到旁边的藤椅上,我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曾经幻想着将这女孩扒个精光,在她光光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上几巴掌以解心头之恨,现在终于要如愿以偿了。 渐渐的赵欣蕊脱去了外衣只留下宝蓝色的蕾丝胸围和三角裹裤,露出柔弱无骨的冰肌玉肤。 虽然她的皮肤不算很白,但她无暇的晶莹剔透浑身上下没有半分豆豆疤痕和一丝赘肉却又是另一种诱人美感。 在这种地方能干到如此极品也算难得,更何况她曾经是我心怀怨望的对象和手淫时的心中所想,所以下身立刻高高竖起奋发不已。 赵欣蕊的双手不知所措的遮挡着袒露的身体,身体微微下弓想要尽可能更少的把肉体呈现出来。 而我则轻喝:“快脱光啊,捂什么捂,你是金子还是玉做得,来这里还有不给人看的?”说着蹬掉了解到一半的裤子褪去内裤露出老二慢慢用手套弄。 单凭这扭捏娇羞的表情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就能令人更有欲望,更何况她还是自己认识的人,所以我心里想到一定要慢慢玩弄这个女孩,直到她痛苦的呻吟、哀求甚至崩溃、绝望。 我拍了拍身边的床榻:“来小欣欣做到我身边来!”赵欣蕊看了我一眼,慢慢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却只是双腿夹紧两手紧捂着上下关键所在,屁股只挨了床边一点点。 我探手再次搂住了她的纤腰,用力向床里拽了拽,伸过鼻子闻了闻说道:“好香,纯正的少女香气。 欣欣告诉我你是哪的人?”赵欣蕊身子向另一边靠微微躲开了我的脸,依旧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是哪的人……有什么关系嘛……”我微微一笑说道:“小欣欣好像挺不情愿嘛,来这里可不能给客人脸子看呦。 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做服务,刘娟可不会轻饶了你的!”刘娟是刚才那个领班的名字,当然也是赵欣蕊的介绍人。 赵欣蕊和她签下了三个月的临时合同,并抵押了三千块的押金,如果在上班期间因为服务态度不好、私下索取小费或者偷盗客人财务,遭到客人严重投诉,对方可以无条件辞退她而且不退还押金,这就是妓女和鸡头之间的关系,而这规矩我是很 分卷阅读23 清楚的。 听到这话赵欣蕊只好乖乖答道:“我是上海人。 ”我也不来计较她的信口雌黄,兀自调侃道:“上海……上海是个好地方,十里洋场奢华而动感……”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她的脊背,突然“啪”的弄开了她胸罩背后的扣子。 赵欣蕊“啊”的一声赶忙去捂胸口,可我却轻轻扮住了她的胳膊令其不能得逞。 看着她跳脱出来正盈一握的双乳,不禁赞美道:“果然是奢华而动感,瞧它动的多活泼!”说着躺了下来,拉着赵欣蕊的双手令她不能遮挡。 赵欣蕊中心失衡倒在了我的身上,慢慢的放弃了双手的抵抗。 我则开始轻抚那对近乎完美的玉乳:“真美,看这乳头色泽多好多挺拔,真有弹性!”赵欣蕊的身体显然没有经常被人采撷过,在抚摸下乳头迅速硬了起来。 我低下头去用舌头舔了起来:“嗯,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好敏感!”说着突然用牙叼起了她的乳头拽起老高,还用手在乳晕上不住的轻轻弹。 赵欣蕊被整治的十分难受,更兼我近乎虐待般的玩弄使她不由得呼叫:“轻点,疼疼,快放开!”我哪理她的呼喊,不但没有松口反而将手伸向了她的下身,隔着内裤在肥厚的阴唇上来回摩擦。 正当赵欣蕊感觉无法忍耐想要发作的时候我适时的放开她说道:“欣欣好像很抗逆嘛,其实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也不能强迫。 不如你好好想想,要是不同意现在就可以出去,我也不投诉你,如果你想好愿意做这个,就到浴室来找我。 ”说着赤裸着身体迈着铿锵的步伐向浴室走去。 这里的浴室对着房间是整扇玻璃墙壁,互相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一边心不在焉的淋着水,一边偷眼观瞧仍然坐在床上踌躇难决的赵欣蕊。 看着浴室里的裸体男人赵欣蕊心潮也有些澎湃,现在她大可以摆脱即将忍受的羞辱与折磨,走出去重返平凡的普通人生活,但那她就必须放弃抵押在刘娟那的一切,而且以后再不能吃这行饭。 所以摆在她面前的问题是,要尊严还是要金钱。 考虑了良久她终于鼓起勇气慢慢走到了浴室门口轻轻推开门对我说道:“老板,我想好了,我做!”我看出她刚刚下海不久,心理尚不成熟,但从她的这么一个清高的女孩甘于堕落这一点看来,她一定有必须如此的理由,估摸着她会顺从,所以才故意给她机会让她自投罗网:“好啊,你可要知道这里是豪华套房,所做的服务也是顶级的,到时候你再反悔受不了的话我可要投诉你!”这是为一会逐步凌辱她做铺垫。 赵欣蕊偷眼看了看我,心里扑腾腾的乱跳,咬了咬下唇说道:“我明白了,我会尽力的!”说着便要脱去自己的内裤。 我却说道:“不忙,穿着做服务也可以,我看我们的小欣欣还需要一段适应过程!”说着招了招手叫她进来。 浴室里蒸气弥漫,一个俏丽的璧人几乎全裸的慢慢走近,那感觉真似飘然仙境。 赵欣蕊既然下定决心卖身赚钱,就索性拉下脸来不再羞涩放下了原本遮挡着身体的双手,她走到我面前一言不发的从墙上的储液罐中挤出少许沐浴露给我搓洗身体。 其实小姐给客人洗澡都要事先戴上浴帽免得弄湿了自己的头发,特别是像她这样的长发姑娘更是如此。 但赵欣蕊显然是初次做这种事情竟给忘了,而我则故意不提点她,还故意刁难:“你要多洗一洗客人的下身,等会你要舔的,难道你以前没给男人洗过?”听到要“舔”男人的下体赵欣蕊一阵恶心,强自忍着大声否认道:“没有!”但还是将手逐步移到我的胯下去了。 我不由得问道:“没有?你没给男人洗过鸡巴?那你是怎么破的处?”赵欣蕊默默无语浑然不理,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动作幅度。 我一步一步的教导她,抓着她的手握紧自己早已挺起的肉棒慢慢套弄,等她熟悉之后又教她如何清洗自己的股沟和肛门。 我故意用喷头淋得她浑身湿透,还在旁边指挥她如何在胸口涂上沐浴乳再蹲下来把老二放在乳沟里,如何双手挤压自己的两乳夹住肉棒上下套弄。 感受着两颗突起的乳头在自己大胯上来回摩擦,看着赵欣蕊一直紧咬着下唇勉力忍耐的表情,我享受的很:“欣欣的皮肤好滑啊,摩擦着我的大鸡巴真舒服!你低一低头就可以舔到龟头了,要不要试试?”其实一般男人根本享受不到这种待遇,皆因赵欣蕊的乳房纯属于尚未大量开发的处女地,而我的阳具也出奇的长,这才能一边乳交一边舔舐。 但赵欣蕊显然没有做好干这种肮脏事的心理准备,只是皱着眉头不张嘴。 这样数分钟之后我一脸坏笑的蹲下来,和她脸对脸问道:“小欣欣要不要我们来一个“游龙戏凤”啊?”所谓“游龙戏凤”是指客人做到电镀的小凳子上,小姐躺在地上把头伸到凳子底下用舌头通过坐垫上的洞舔客人的肛门,这样客人可以随意玩弄小姐身上的任何部位。 这里虽然没有凳子,但客人蹲着也是可以做的。 赵欣蕊当然不懂什么是“游龙戏凤”,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我看她沉默不语,笑着说道:“这些事要一点点慢慢教给我们的小欣欣吧,这里有点热,我们到外面去吧。 ”说着也不擦拭身体,一把抱起了柔弱的美女往外走。 赵欣蕊没想到我突然间动作这么大“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两手不知所措的无处安放。 我说道:“你可要搂住我的脖子哦,不然我要松手了!”说着手上力道突然一送,吓得她又“啊”了一声,双手乖乖搂住了喔的脖子。 我借机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和裹裤,而赵欣蕊则能清晰的感觉的一根炙热的铁棒正顶在自己腰部。 我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光着身子抱起肩膀站在那里欣赏,下身的肉棒不住的一抬一抬的点头向她示威。 赵欣蕊虽然没见过几根男的东西,但也知道面前这人绝对属于个中强者,心里很自然的生出一种恐惧感,手刨脚蹬的向床里躲去,并拢并搼起双腿挡在身前。 但这样反而凸显了两腿根部被挤压出来那一颗丹珠般的阴户。 我慢慢爬上床去,把像个树墩般的赵欣蕊搂到了床中心,顺着她湿淋淋的头发慢慢向下直吻到肋下,右手在她大小腿上来回滑蹭。 一般来说为客人洗澡完毕之后,两人应该擦干身体,然后在床上铺上一条浴巾,再让客人趴下来从后背开始做服务。 但现在两人均是洗着半截澡直接从浴室闯出,不但浑身湿透而且直接来到床上,所以各人都是满身水珠。 我的舌头舔到赵欣蕊的腰部而手也游走到她紧夹着的大腿内侧说:“这是漫游,就是用舌头游走全身……”说着用嘴吸起她腰部的嫩肉向上拉扯直至胸部以下:“这是刮痧,我想亲亲可爱欣欣的屁屁,可以吗?”其实所谓漫游和刮痧都是口活的前戏,但那时小姐施为客人享受的。 我现在屈尊降贵的将它们颠倒过来,一方面是因为赵欣蕊确实是个娇美的女孩,另一方面我也知道这些她应该做不来。 我不清楚她出来卖身的想法有多坚决,很怕过于逼迫之下她临时改变主意,那样我可要鸡飞蛋打了。 到手的鸭子不是和平鸽,绝不能让它飞走。 赵欣蕊停顿了一小会马上摇头,哪知道我根本没有让她反对意思,一把拽过她的腿,手上轻轻用力一拧脚腕将她翻了过来,她吃不住劲自然而然的趴了过来。 我坐到了赵欣蕊的腿上令她下身动弹不得,轻轻从后背舔去,顺着脊梁直吻到股沟最后到了内裤的边缘。 赵欣蕊下身坐着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根本不能挪动半分,只好尽力的用双手撑起上身希望能摆脱束缚。 结果适得其反,我在她挺起腰部的时候顺势探进了双手,一手捏住了她一个乳房,一手直接伸进了她的下腹。 因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赵欣蕊一直没有出言反抗,只是拼命忍着心头的恶心厌恶和身上的不舒服。 我这时已经趴在她的身上,炙热的阳具整个贴在两片屁股之间。 左手熟练的玩弄着她的乳房,时而紧抓时而挑弄乳头。 右手迅速下伸,触摸到了茂密的丛林,和丛林尽头湿哒哒的朱唇一角。 赵欣蕊终于忍不住说话:“小……小点劲,有点疼。 你能不能起来?这样太变态了!”我凑近她的耳朵淫秽的小声说:“玩就要玩变态的,这是你的工作,不然倒不如回家陪老婆去!”说完双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施为,但由于张欣的双腿夹得很紧,所以只能将一根手指探进她的阴户中用力抠弄,旋即说道:“还有更变态的呢,不过那是一会的事情,先让我来次股交吧!”她有一些常识,却以为所谓“股交”是插肛门,所以拼命扭动身体大叫不要。 其实我并不是要干她的后庭,现在的我还不适应这么恶心的行为,哪怕身下是一个婀娜的干净女孩,更不要说是个妓女,即便是她曾经清纯的令我一度心动。 我所谓股交的“股”指的是大腿根,故此用粗大的肉棒塞进了赵欣蕊神秘三角地带的正下方。 因为赵欣蕊以为我要蹂躏她的肛门所以双腿夹得更紧了,这令我的抽插更添了几分快感。 尤其是隔着内裤紧贴在她并拢的阴户上,感受着那随着摩擦逐渐升温的柔软嫩肉,我甚至有精液要破关而出的快感。 但为了更进一步的玩弄这个女孩,我极力的克制了。 这也就是现在的我,要是换了以前一定忍不住,经过数次男女交合的经历,我无论身心都增加了几分忍耐力。 赵欣蕊开始挣扎得很厉害,下身三面被摩蹭着,黏糊糊的液体沾的到处都是,令她阵阵恶心,但她越挣扎我越舒服。 后来她明白到这动作的根本是自己紧并着的大腿,所以聪明的将双腿分开来。 这样我的肉棒一下子失去了挺动的对象,颇有点半途而废的颓感。 索性我玩弄女孩也算有经验,趁她分开双腿的时候又坐回了原为,令她分开的腿在没办法合起来。 “啪啪”我拍打她的屁股:“淘气,不听话,不让我玩大腿,我可玩别的地方了!”说完拽起她内裤的带子然后又放手,如此这般数次利用皮筋抽打她的丰臀。 另一只手抓紧内裤向腰上提去,令阴唇更被禁锢在一起,然后不住玩弄那块柔软的肉核。 赵欣蕊被弄得搔痒又别扭,不禁叫道:“不要玩我的内裤了,不舒服……”但双腿被我压着却无法动弹。 我倒是听话:“好,不玩内裤了,玩内裤里面的东西!”说着将遮住下面的那原本半透明的布条往旁边一拉,赵欣蕊的屁眼和少半个小穴一览无遗的露了出来。 她的阴唇颜色很淡也不算肥大,色泽肉感都刚刚好,周围也没有很多毛,从微微开阖的两唇中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线鲜红的褶皱嫩肉。 赵欣蕊强烈的反抗扭动着身体:“你……你干什么,别看,那里不行!”我哪去理她的抗议,牢牢压紧她的双腿确保她无法挣脱,然后双手将她两片屁股往两边一分,那人迹罕至的私密部位更鲜明的袒露了出来:“哇,小欣欣你的屁眼和骚屄嫩的和处女有一拼啊!”说着低头“呼呼”往里面吹气,又用手在她潮湿的阴沟里来回划弄。 随着凉风到处和我的五指拨弄,一丝透明的粘液从她的穴口慢慢流出。 我还不满足,竟伸出手指向里面扣去。 赵欣蕊拼命地扭动:“不要……疼,别往里面抠!”而我则浑然不理的继续用二指反复抽插她的菊花个小穴。 她的反抗越来越强烈了,竟用小腿不停的踢打我的腰部,弄得我有些气火,索性将整个拇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同时用中指尽可能的戳进菊花小穴,还饶有节奏的捏弄:“小浪屄,出来卖还这么不老实!”她再要大叫,我就反复拍打她的屁股以作惩罚。 正当赵欣蕊难以忍受的痛苦边缘,我适时的停下了侵犯。 下身的危机暂时解除,她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 然而就在她以为如释重负的时候,我的肉棒却顶到了她菊花和小穴之间。 感觉到那种尖锐而刚硬的压迫感,赵欣蕊剧烈的反抗:“不要,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我……”因为她动的频繁猛烈,我一时还真无法得逞,只好按着她的蛮腰,膝盖压住了她的双腿,这样本来因为我跪起身子而略微能活动的下身又复被牢牢禁锢住了。 看着完全无法活动的赵欣蕊,我将肉棒又顶到了那个位置:“亲爱的欣欣,下面我们该做点正经事了!”说着抱起她的身子将枕头垫在她小腹上,拽过她随身的包包翻出两个保险套,熟练地带上一个。 要知道虽然我清楚这个女孩是如假包换的大学生,但是既然她出来卖我就不能掉以轻心。 赵欣蕊似乎还在迟疑,我已经将半跟阴茎插了进去。 对于这种卖身的女人我一向没什么怜香惜玉的耐心,所以一上来就是长驱直入的一插到底。 身下的女孩只感觉一根硬的像铁棍热的像碳条一样的东西硬戳进了自己的下体,疼得“啊”的一声痛叫,浑身一颤。 她似乎未曾承受过这么重量级的男根插入,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反倒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我们欣欣的骚屄好嫩滑、好紧、好热啊,操起来真舒服!”这我倒不是胡说,自从体验到两性快活到现在我涉猎的美女也算不少。 从最开始强暴了于萌萌,接着逼奸了杜静文,紧跟 分卷阅读24 着骗到了冯梦瑶的处女贞操,这些女人各有千秋。 但现在身下的这个美人虽然是用肉体换钱的贱货,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玩弄她的兴趣,更何况我其实知道她的底细,这更增添了一份侵略的快感。 而且赵欣蕊虽说已经不是完璧,但腔肉的密实程度、分泌物的腻滑、骚穴因为肉棒摩擦不住上升的温度和她的娇喘呻吟却丝毫不比上面三个女孩差。 而且她这个被人开过苞的见习小姐,不但从心里到肉体都半推半就,阴户中的分泌物不多不少恰到好处。 更可贵的是这个女孩阴道很紧却在淫汁的作用下变得很顺滑,看来她虽然已经被其他男人干过,次数却绝对有限的紧。 想到这里我不禁问道:“欣欣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被谁破的处?”张欣却只是咬着牙攥紧床单口中不住的闷哼而不回答。 看她一言不发,我俯下身子用手搬起她的下巴,在耳边说道:“好欣欣要乖乖的,再不回答问题我要体罚喽!”说着撑起双腿,像做单臂俯卧撑一样大幅度的向下插去。 赵欣蕊终于受不了我犹如铁棍般的肉棒,开口求饶道:“不要……不要这么大劲儿……疼,我……我是一年前做……的第一次……啊……和……和我男朋友……啊……轻点!”我稍微放缓了节奏,但每一次都直插到底:“那到现在为止你和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向前猛顶的龟头令这个小女孩不得不屈服:“一个……就一个,可以了吗?别插这么深……顶到底了!”我得势不饶人,伴着一下又凶狠又深入的插入,随着“啪”的一声小腹和她丰臀嫩肉的撞击说道:“不会吧,我应该不是你第一个客人吧?”赵欣蕊疼的“啊”的一声嘶叫,强忍着颤抖的身体被迫回答:“在……在这之前,除了我男朋友……我……我只出来做过一次,他……他没等放进去……就射了……唔!”我单臂俯卧撑做了已经不下两百下了,为了减轻负担,索性趴在她背上,一手搂紧婀娜小蛮一手垫在她胸口下面掌握这一个玉乳,利用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高频率低幅度的抽插。 闻言道:“这我信,我们小欣欣怎么会是人尽可夫的浪女?再说这屄屄中水分充足又紧紧包阖绝对不是假的,处女也不过如此,怎么会是经常乱交的人呢?”赵欣蕊初涉欲场就碰上了我这貌似斯文却毫不知怜惜她的家伙,也算命苦。 无论怎么挣扎呻吟身上的男人也不放开她,只有期盼他出精却又迟迟没有迹象。 过了好一会我把她抱起,两人同时跪在床上接着做。 从后插入的好处是除了腰部用力,男人的双手都可以空闲出来。 我一只手前探粗暴的玩弄她的双峰,一只手斜刺里从腰旁伸到她的丛林深处玩弄那壑垒分明的阴蒂。 更可贵的是那一颗长在她臀沟上端的性感黑痣,正随着我每一次的挺动碰撞所产生的肉臀波浪不住的在我眼前晃动。 赵欣蕊受不了这种前后夹攻的刺激,浑身颤抖继而上身整个倒在了床上。 这样我便无法享受一个女孩被我像狗一样插弄的虐待感,不禁命令道:“抬起头来,我看不到了!”而赵欣蕊只是摇头,根被没有力气昂起上身。 其实我一直借着床头的大镜观看她痛苦的表情和随着抽插来回颤动的双乳,那是我不断猛力挺动的动力来源。 我见她毫无动静说了声:“要我帮你好了!”一把揪住她的马尾辫向后一扯。 赵欣蕊“啊”的一声叫自然的扬起了头,同时从床头镜中看到我满意的一阵淫笑,并感觉到我又探手抓住了她的酥胸。 赵欣蕊苦忍着痛苦,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却是遥遥无期。 这时我已经厌倦了这种后交的姿势,躺了下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 软弱无力的赵欣蕊根本不懂男下女上的体位如何搞法,二目无神的呆坐着只是不动,我只好抓住她两边的胯骨自己从下面挺动。 过不多时赵欣蕊已经虚弱的浑身犹如无骨一般,自然的倒在了我的身上。 此时我们二人都已是汗流浃背,特别是赵欣蕊,已经完全没有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了。 我索性将她放躺在床上,抬高她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两边的肩膀上。 同时蹲起身子,从上面向下接着猛插。 张欣这时似乎慢慢来了性头,叫声和扭动都激烈的加大了,同时随着肉棒的大起大落带出了不少粘稠的浓浓白浆。 医学证明女子的性亢奋是需要时间才慢慢到来的,所以和人做爱需要很多前戏来培养自己的情绪和热身。 而常年工作在性领域第一线的妓女们普遍的更来的晚很多甚至根本没有。 赵欣蕊这种反应正好是她尚属一个正常女孩最好证明。 我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工作”的更加卖力。 出奇的是赵欣蕊虽然亢奋来临却一直闭紧嘴巴不发一言的强烈忍耐,所以我特别有兴趣叫她忘情的浪叫。 思考一会心中有了计较,当下弯下上身和她脸对脸说道:“抱紧我的脖子!”赵欣蕊现在已经忘情,除了下体强烈的疼痛和快感交织着的前所未有的体验以外,其他部位甚至有些麻木,闻听我的命令不由自主的照做了。 我嘱咐她抱牢之后,慢慢站起了身子。 这时赵欣蕊的双腿在我的肩膀上担着,两手扣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悬挂在我身前。 看她抱稳之后,我逐渐放开了托在她背后的双手。 现在赵欣蕊全部的重量都放在了不能自主的两腿和勉力扣紧的双手上,只要她一放手整个身子就会摔下来,所以只有用尽力气搂住我的脖子。 窝就保持这个姿势上下抽动肉棒,比以前更猛烈更彻底的抽插。 这姿势等于赵欣蕊用自己的身体重量帮我干她自己,自然更有快感,她终于不由自主的叫喊起来:“哦哦……好猛啊……我……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停一停……好……好吗……”我当然不会停下来,反而双手尽力掰开她粉嫩的屁股,令肉棒插得更深更彻底。 随之而来的是从两人下体流出的浓浓白汁液体顺着她屁股底端两块突起的骨头滴滴答答落在床上。 赵欣蕊终于泄了个一塌糊涂,无力的放开了我,上身落到了床上,沾染了不少自己的淫水。 我快感尚且没有达到高潮,继续抽插了良久后,改成趴伏在她身上。 这时赵欣蕊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呆滞的目光望向别处,任由我猛力的插入,浑身痉挛般的抖动不休。 又过了几分钟我终于高潮迭起,而赵欣蕊也感觉到了这一点,鼓起最后一点意识叫道:“你……你别射在里面,这样……这样不行!”原来她刚才被我压在身下一直心猿意马,根本没注意到我早就自己戴上了套子。 我奋力的冲刺,说道:“赵欣蕊,这要是在你们师范学院的女生宿舍里老子肏起来更带劲。 怎么样,爷们的鸡巴够你爽的吧?”张欣实际上是这个女孩的化名,我到最后才说出了她的姓名来历。 赵欣蕊大惊失色,长大了嘴猛地想坐起身子。 就在此时我抽出了一直放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一下子拽掉保险套,快速的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扶着她的小脑袋拼命的向她喉咙深处一下下的撞击。 赵欣蕊的身份被揭穿,惊魂未定之下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更兼她被我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已累得虚脱。 所以虽然一个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喉咙中猛烈进出,使她感觉前所未有的痛楚和恶心,却没有能力阻止我,只能“唔唔”连声,双手毫无作用的在我腹肌上推搡。 突然间“呼”的一下,大量精液从我马眼中直喷进她的喉咙深处。 赵欣蕊拼命的咳嗽,那些精液淋淋沥沥的溅了她满脸:“咳咳咳咳,唔唔……咳咳,你怎么知道……”第三节无中生有赵欣蕊在我喊破她的身份之后心中大骇,可是被我蹂躏了许久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站不起来。 我完全不顾她的惊恐诧异,径自一个人走去冲凉。 淋着水心中舒爽的同时,还不忘用眼角余光透过浴室的玻璃墙壁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自从我根据她股间那颗痣忆起她的身份来历的时候,我的奸淫欲望油然而生,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我决定要利用这撞到自己手上的女孩不光彩的一面控制她成为我的工具。 现在前一件事我已经做了,而下面要做的就是如何死死的抓住她的弱点,让她为我所用。 我尽力的回忆着她和我唯一一次接触时的各个细节,试图找到能开启她内心隐秘世界的钥匙。 可是时间太久了,而且当时我把大半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姜珊的身上,对这个女孩的观察实在有限。 也难怪,如果说姜珊是高高在上的白雪公主,那么屋外这个女人最多只能算是姿色尚佳的婢女。 余光中我观察到赵欣蕊现在正费劲的撑起身子,够过床头柜上纸巾擦拭脸上、颈上和胸前点点滴滴的精液,还拉过纸篓一边将废纸向里面扔一边不住的咳嗽吐着唾液。 刚才的咳嗽是因为我抽插她口腔造成的作恶感觉,而现在她则是在主动向外咳,想尽量将灌进她嘴里的污垢吐出来。 咳罢多时,她开始慌张的抓过衣物,先是戴起了胸罩,才吃力的将内裤套上小腿。 看她惊慌的样子和不住向我投来的目光,我知道她现在想要趁我洗浴的时候匆匆逃离。 也难怪,出来卖却碰上了熟识自己的人,这样的生意是没法作的。 且不论对方会不会把事情曝光,就算只是面对着这个人,她的内心就存在着无法抗拒的慌张恐惧。 现在的她肯定想一走了之,尽管事后可能会流传出一些风言风语,但一来没有真凭实据,二来这个人自己根本没什么印象可能他对自己也不是很熟,说不定这事情就此烟消云散也未可知。 我看出了她的企图,立刻拿着浴巾一边擦着身子一边走了出来。 赵欣蕊此时已经披上了上衣,下身的内裤和牛仔都套在小腿上,手里抓着自己的包,只要我晚出来半分钟,她肯定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逃出门去了。 赵欣蕊看到我走出浴室向她逼近,原本达拉下来打算蹬鞋子的两只玉足立刻收了回去,双腿蜷起向床里蹭去。 她上身虽然基本已经齐整,但下身却没有穿好衣服,蜷起来的双腿正好把被我干的红肿的小穴露了出来,两片充血的大阴唇还晶莹的挂着不知是我还是她的体液。 她看到我一双色咪咪的贼眼正盯着她裸露的下体,立刻会意的抓过被单盖了起来。 我其实并不是想再向她扑过去,而是绕过床边敛起自己的衣物穿好,然后在窗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衣服兜里翻出香烟点起来抽了一口,仰着脸用下眼角望着她。 她也一直望着我,从我出浴室到我坐下来抽烟,一直用惶恐的眼神目送着我。 抓着包包的手微微的颤动。 我不说话,只是不错眼珠的用轻浮嘲弄的眼神冷酷的蔑视着她,试图找到驾驭她的捷径。 “你想干吗?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的?”赵欣蕊终于按耐不住这种沉默的气氛了。 其实我就是在等她说话,因为我对这个女孩所知道的实在太少了,一年前只是匆匆见过一面,除了她有些傲慢的态度以外,其他的我就一无所知了。 并且因为我对她的兴趣并不是很大,而且我们之间也不熟,所以没有打听她底细的借口和必要。 因此,我必须在气势上凌驾于她,最好能从我们的对话中套出些有用的东西。 与此同时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你想干吗?你是谁?”这两个问题充分暴露了两点:一、她对我的出现充满了恐惧,十分担心这不是简单的巧合,害怕我有什么别的企图,或对她造成心灵和身体的伤害;二、她肯定不记得一年前默默无名的那个小子了,她想知道我的来历背景,以便于摆脱我的纠缠,因为我给她的感觉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些分析都和我在浴室里看她想要匆匆离去的表现不谋而合了。 我吐了吐烟圈,玩弄着新买的zippo打火机“咔吧咔吧”的响着,根本没有回答她问题的。 其实我确实还没想好怎么答她,因为我还没有抓住重点,而且说到底现在我还没有牢牢掌控她的资本。 如果现在她收拾好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对于我来说是完全没办法要挟她留下的。 现在她只不过没有弄清楚眼前的形势罢了。 赵欣蕊看我不回答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你打算干什么?”声音加重了很多,可见她内心都在颤抖。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你了……”我含混的回答着。 “在哪,我们在哪见过?我怎么不记得?”赵欣蕊急于想知道答案,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凑了凑。 “砰”我打着了手上的打火机,看着冉冉的火苗漫不经心的说:“呵呵,我们的小欣欣当然不会记得我了,那时……那时你正忙着办正事,嘿嘿!”我本来想说出联谊会上被她冷落的事情,再用现在我们二人的处境羞辱她,但转念一想还是不揭破我身份的好,她越迷茫越会胡思乱想。 果然赵欣蕊晶莹的眼珠一个劲的打转,似乎在尽力回忆我这个“熟人”,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嘴里嘟囔着:“办正事?办……”突然猛地将头转了过来盯着我问:“你看见我进那家酒店了难道?”她的意思我明白,脑海里立时闪现出一个画面。 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在午夜时分身处一家高级酒店的门口,她东张西望的观察着周围会不会有熟人看到,心里也忐忑不安。 因为她将走进这个酒店的某个房间,去见她生平第一次的客 分卷阅读25 人,赚第一笔用肉体换得的收入。 那份惶恐是常人无法体会的,那个时候似乎每个路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她,耳朵里也会出现无数的话外音,骂着“下贱、无耻”等等不堪入耳的话。 我把香烟凑到旁边的烟缸弹了弹,等烟灰落净又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是啊,那时我正在路边吃烧烤……”我说话时赵欣蕊一直盯着我,从她脸上显现出难以掩盖的焦虑,而她越是焦躁我就越平稳,当下顿了顿才说:“现在我还真有点嫉妒你的男朋友了,这么棒的骚屄确实不该他一个人享受,应该让更多人分享嘛!”我本来是想转移话题引她着急,却不料想赵欣蕊听了这话立刻坐直了身子惊慌的问道:“什么?难道当时他也看见了?”说到这里又低下头沉思起来,喃喃道:“不对呀,子强那时应该在大连实习的呀?”没想到我随口闲扯却让她把两句话连在了一起,而更关键的是后面她的自言自语。 在大连实习的子强?在大连实习的子强?我猛地意识到了她说的是谁。 我们班上有个小小的富二代,他的名字叫李子强,人长得很帅家里又有钱,是我们这一波人中比较出色的一个,而且他为人很仗义,朋友很多,作为男人我确实对他有点嫉妒。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有些小毛病,既爱沾花惹草又爱四处炫耀。 我就曾经听他和别人吹嘘自己的女朋友是师范学院的,长得多漂亮为人多贤淑,并说哪天带出来和哥几个一起聚聚等等。 到现在我终于抓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了,当然要乘胜追击:“是啊,当时他确实去大连实习测量学了,可是李子强做梦也没想到他前脚一走后脚他的心肝宝贝就背着他爬上了别人的床,劈开大腿给其他男人肏,为的只是钞票!”我这几句话说的实在不留余地,这倒不是为了羞辱她,只是想叫她更害怕。 果然,赵欣蕊听我说出她男朋友的全名,甚至还知道他去大连实习的是测量学的时候,浑身都打着寒战。 羞耻、内疚和惧怕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她跪爬着来到我面前,双手抓住我放在腿上的胳膊奋力的摇晃:“求求你,求你别告诉他行吗?我……我以后再也不干了!我我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想做的。 呜呜呜……”说着掉下了泪水。 我其实根本不可能去告发,如果跑去和李子强说“你马子背着你卖身正好叫我遇上,我把她肏了个一塌糊涂”,凭我和他不算相熟的关系肯定要挨揍,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样做对我毫无利处,这种买卖我是绝不做的。 再说这么个娇弱的女孩子哭着苦苦哀求确实也不忍心。 但转念间我突然发现了一些疑点,原因就在赵欣蕊卖色的动机上。 这时候我警告自己千万别被她楚楚可怜的外表骗到,当下用力将手甩了开,把赵欣蕊甩的跌坐到床上,然后冷酷的盯着她,继而从嘴角挤出一丝冷笑:“呵呵,被逼的?你骗谁?现在哪这么多逼良为娼的事?”赵欣蕊本来就很害怕,被我这么一喝问更是胆寒,当下眼珠乱转还想狡辩:“我真的是被迫的,要不我好端端一个学生干嘛非要出来做这个……”我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把脸凑的离她不到二十公分看她演戏:“因为你贱!”赵欣蕊被我这斩钉截铁的评语撼浑身一颤立刻停止了说话。 我伸手揪起她上衣的领口把商标露了出来:“阁兰秀的绒毛衫……”接着拽过她一直没穿好的裤子:“菲妮迪的牛仔短裤……”跟着抢过她的提包:“香奈儿的包……”数说完之后我转过身挠了挠头,然后又转了回来面对着她,用右手夹着香烟的食中二指点指她大声道:“你根本就是贪慕虚荣,你把卖肉赚来的钱拿来装点自己的外表!你高贵吗?不,你贱,你这种女人最贱!”她周身这套行装根本就是新买的,而且总价钱不下一千多块,凭她一个学生这是根本做不到也没有必要的。 一个多小时以前,从她刚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当我知悉她的真实身份之后,这种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现在我才明白,所谓的不协调感是来源于她气质的改变。 一年多以前的赵欣蕊虽然姿容俏丽,却不失纯朴。 裹素的装束和不施脂粉的容貌才给我留下一定的印象。 但时至今日,我却再也找不到那种天然去雕琢的神韵了。 “呜呜呜呜……”赵欣蕊被我说的痛哭失声:“别说了别说了,是我不对!”她抽噎着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可是你知道吗,我只是个农村的普通女孩。 一直以来考上大学是我心里最崇高的理想,可是……可是当我跨进校门却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那么多和我活在不同世界的人。 我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两百多块还要向家里追着要才会寄过来,而她们呢,她们出去唱个歌跳个舞就是几千。 我每顿吃两毛钱的米饭打一块钱的菜,她们在饭馆点一道蒜蓉油麦菜都要花几十,还竟然说是环保绿色的对身体好。 我一年就几套衣服,每天晚上都要洗干净,不然后天就没有换的了。 她们三天两头逛街,然后就大包小包的往回买,还在我面前对着镜子不停地试穿。 我每天晚上都得对着台灯看书看到十二点,她们却又是蹦迪又是打保龄球的享受生活。 就这,我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她们还风言风语的说我攀龙附凤,我自始至终没有跟子强要过任何东西或者一分钱啊。 我怎么了?我比她们差在哪?差在哪?”赵欣蕊本来是跪坐着,结果越说越激动,后来居然站了起来,完全不理会自己的私处一直没有掩盖好。 说到最后一脸气愤的望着我,慢慢的嘴角开始抽动,随着眼泪滴下来的一瞬间,又蹲了下来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看着这么个娇俏玉人激愤之下毫不掩饰的吐露心扉,我听得也真有点心碎。 老实说她的这些感受我都曾经有过,只不过不谙世事的时候我就产生了,长时间的心里磨练造就了我孤僻的性格。 所以我在具备了经济条件之下才很早就堕入了色欲的泥潭,本身我沉沦在色情里就是一种逃避现实。 而面前这个女孩还正处于自卑、自怜和心里极不平衡的萌芽状态,如果她有个可以交心的好朋友能吐露心声,也不至于被虚荣心冲昏头脑,以至为了满足那些物质需求而不惜牺牲宝贵的青春和色相。 从各方面讲,我都有可怜她的理由,当下我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她身边,右手轻抚着那因为哭泣不住颤抖的秀发,柔声安慰:“算了别哭了,人生就是这样不公平,每个人的起跑线都是不一样的,关键在于你走的路能否迈向光明……”谁知赵欣蕊突然猛地坐直身子,伸出纤手用手背分别向两边抹了一把泪水,换上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冷冷的说:“我用不着你来同情……”说着跪起身穿好下身的衣服,坐到床边穿起鞋子,扭头对我说:“既然你认识我,算我倒霉,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抚摸她头发的手还停在半空,看她突然转变的这么刚毅都有点傻了。 也对,这样一个女孩自然有她坚强的一面,虽然不忿自己的人生际遇却没能屈服,尽管男朋友很有钱但她并没有向对方索取物质享受,而是很极端的选择了“自力更生”,这本来就体现了她的坚韧。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愿意为之付出,只要她认为值得她就敢做。 我刚才忽略了她的这个性格,这时她要离开竟是毫无办法,呆呆的问:“你……就这么走了?”赵欣蕊已经穿起了鞋子正往外面走去,听我这么问,扭头道:“啊!不然还怎么样?你是不是没搞够啊?以后你可以再约我,不过要付钱了,而且今天肯定不行,我累了也困了,要回去了。 拜拜!”我这时才意识到她刚才所说的“既然你认识我,算我倒霉”是这次不收我钱的意思。 丫的,这女人变得还真快,刚进门时扭扭捏捏的,现在居然就像个老手了。 一下子我被她的冷漠浇醒了,对呀,我还有要从她身上得到的企图呢,怎么这么快放她离开?“你……你不怕我和李子强说?”这是我现在唯一的筹码,如果这招还不能奏效恐怕我的计划就要泡汤了,虽然即便如此我也没什么损失,可是从希望中跌落到现实的失落感也是很难令人承受的。 赵欣蕊听我抬出她的男友作为要挟脸上抽动了两下,却没有被我吓到,蹙眉一扬:“你要说就去说吧,子强对我很好很相信我,你说了也是白说!”虽然如此,她却没有继续离去的进一步行动。 我知道这招还是有效果的,至少她嘴上说不介意,但明显的心有顾忌。 可是凭她的性格和现在的心态,这恐怕维持不了多久。 她不会想不到,作为一个嫖了自己的人来说再把事情抖出去对他有害无利。 果然,赵欣蕊只是迟疑了片刻,看我依旧呆坐,再没有留下来的顾及,又转身向外走。 这一刻我真是恨自己,恨自己竟然没有办法钳制这么个小女孩。 更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买个摄像机或者录音机之类的东西装在包里,那就不怕她不就范了。 为了销毁罪证,在大连我所准备的一切道具都已经被我无情的扔掉了,只留下杜静文那条带着落红的小内裤和几颗摇头丸。 赵欣蕊就快走到门口了,她的手都去拉门把手了,再想不出对策这唯一的希望就要破灭了,一时之间我心急如焚。 我斜眼看着被我扔在一边随身带来的挎包,奶奶的这里面要是有个录音机就好了!慢着,也许……“等等!”我大声说。 赵欣蕊收回了拉门手,扭头看着我,身子却都没转过来:“还有什么事么先生?”她的神态冷漠已极,似乎真的是一个小姐功成身退之后和客人之间再没有任何关系时的样子。 我按耐着心里的气愤和激动,尽量把声音放平和:“欣欣啊,如果,我是说如果,李子强听到的不是我的描述,而是你亲口的说话,你觉得他会不会置之不理呢?”赵欣蕊被我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的有点发呆,当下把身子也转了过来,却没有向我靠近:“什么?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站起来走到两张沙发夹着的桌旁,将手里快要自然熄灭的烟头使劲在烟缸里碾灭,这才回过身说:“你以为我们是凑巧碰上的么?刘娟没把我的意图告诉你么?你想得太简单了!”她的冷峻让我恢复了往日的理智,我又开始冷静的思考了。 刚才我在这间房间待了差不多半小时赵欣蕊才出现,加上我开房间的时间算起来,距离我跟刘娟分开已经四十多分钟了。 而赵欣蕊经济实力有限,不可能像我一样在外面租了房子,她一定是从宿舍赶过来的,因为作为一个外地学生,那是她唯一的住宿地点。 师范南苑的宿舍我知道,距离这里七八公里,现在夜深没有公共汽车,她更不可能骑自行车来见客人,要是打车的话最多不过二十分钟。 那她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刘娟刚才在万国桑拿被我诈了一下,这才不敢用假学生妹哄骗我,结果招来赵欣蕊这个初出茅庐的雏。 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是,她利用这二十分钟在酒店门口或者别的地方做赵欣蕊的思想工作。 她的说话应该无外乎“这客人很有钱、很好伺候、很不好惹”等等的。 可是这些话现在在我的恫吓之下一定会给赵欣蕊一个错觉,那就是我是径直冲着她来的,我有目的性。 果不出所料赵欣蕊听我这么一说立时走了回来,站在离我两米的地方盯着我:“你到底是谁?究竟想做什么?”她想装的很平静,可是起伏加剧的胸脯和攒紧皮包带子的右手却把她出卖了。 这两个问题其实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但是刚才情绪的波动之下令她一时自暴自弃的无所谓起来,而这个表现却把我弄愣了,这就使她大大降低了对我的顾忌。 现在旧话重提是我用狡诈又将她拉回现实的证明,我又慢慢掌握了主动。 看她回复了一开始的手足无措,我也不去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指了指身旁沙发上平放着的棕色挎包:“你刚才在床上的浪叫和我们之后的所有对话都一字不差的被我录了下来,只要我拿它给你的心肝男友和你学校的领导听。 哦……不不不,我不必拿过去,只要匿名寄给他们就可以,你猜结果会怎样?嘿嘿!”赵欣蕊听得身体颤抖,呼呼地喘着粗气,已经丧失了刚才的沉稳,停滞了几秒钟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你卑鄙!”我不怒反笑,上前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在那多变的粉嫩脸蛋上亲了一口:“是啊,我卑鄙你下贱,我们是天生一对嘛!”赵欣蕊借着我向怀里搂她的势头身体向我靠来,突然往侧面一转,伸手就抓那挎包的背带。 我早防着她这手,立刻手上加力,我二人一个旋转,借此我轻巧的将挎包抓到了手里,而赵欣蕊则被我甩到在了床上。 “嗯,别冲动!你想毁灭证据啊?没门!”我双手抱着包坐进了沙发里。 赵欣蕊抢夺不成,倒在床上坐了起来,突然神情又恢复了冷静,看着我露出一丝蔑笑:“你……你骗我的吧,录音机?切,别开玩笑!”其实她说的一点没错,我就是在诈她,事到如今我再没有其他办法了。 而现在居然被她猜到了,好在她表面上不屑一顾,实际根本不敢确定,不然也不用还坐着和我磨牙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显出一丝的迟疑和心怯,她立刻会走,而且绝不 分卷阅读26 回头。 “呵呵呵……”我笑了起来:“没错,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要不要我放给你听听?”说着我打开皮包的拉锁把手伸进去摸索,旋即又停了下来,抬着头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对啊,我好像没有必要给你听啊,只要拿给……”话没说完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挎上包就往外走:“欣欣啊,我先走了,李子强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了,不过我想他不会介意我把他砸起来的!”赵欣蕊确实想到了我的包里可能根本没有任何玄机,但看我自信满满有恃无恐的态度她也慌了。 如果说面前这个人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他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离开呢?想到这里她连忙起身来拖拽我的胳膊:“你……你先别走,咱们有话好商量!”“没什么商量的了,赵大小姐纯洁单纯,和男朋友之间相知相爱彼此信任,有什么可以拿来和我这个外人商量的?”我一下甩开了她,继续大踏步向外走去。 狡黠的女孩终于崩溃了,她骤的扑到我前面,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拽着我的裤子哀求道:“求你了,别……别说出去,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就是了!”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这次兵行险招当真是艰难,任何一个细节掌握不好就是功亏一篑。 好在现在大功告成,倒也没有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我伸出右手从腋下将她搀了起来:“欣欣别这样,我也没想过分为难你……”看着赵欣蕊泪眼盈盈的随着我的力道站了起来,我把她搀到了床上,和她并排坐下:“其实我挺同情你的,只要你照着我说的去做,我决不为难你!”现在赵欣蕊已经妥协,我要做的就是稳住她慌乱的心神,帮她减轻心理压力。 赵欣蕊整理了一下因为厮扭而散乱的秀发,语气温和了许多:“你说吧叫我做什么,只要你不告发我……”看着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又心中一颤,补充道:“不过……不过犯法的事我做不来!”我呵呵一笑:“我哪会让你做什么犯法的事,我叫你做的是纯粹的体力活!”“体力活?你……你要我做你的……情人?”赵欣蕊一时之间有点踌躇,小拳头攥的紧紧地,样子十分娇媚。 我知道她完全理会错了我的意思,不由得又笑了起来:“哈哈,你做我的情人,做体力活的是我不是你,呵呵……”看她因为我的说话而羞红的面颊,我不禁将脸凑了过去,在那娇媚的脸蛋上轻轻吻了一口,顺便把嘴贴在她的耳朵旁边低声说:“我要你的眼睛和耳朵!”第四节旧友重聚惊魂初定的赵欣蕊,听我这么说心里有些似懂非懂:“要我的眼睛和耳朵?”奇怪的望着我。 我不去回答她,反而问道:“说说你的同学和朋友吧,就当做是聊天。 ”一边问一边双手不规矩的开始在她身上摸索。 赵欣蕊被我弄得一头雾水,如果说我是有特定目标的摄取情报,那么就应该直接切入主题,何必还这么拐弯抹角的。 可是这个人费尽心力的要挟自己,显然目的性极强,又不像只想了解大体情况的样子。 身上被我弄得麻痒不已,可是这种侵犯她还是可以接受的,不论如何问题还是要回答:“我的同学?我的同学有很多呢,你问哪一个?至于我的朋友,我……我没什么朋友!”说着低下头,似乎有点惭愧。 现在我已经大体可以勾勒出这个女孩的心理状态和思维路线了。 一个乡村的小姑娘,家庭条件很有限,过去的十几年里顶着包括家庭在内的很多压力刻苦学习,终于考上了一个正规的大学学府。 但大学的生活却不像她想象中那样美好,对于城里的新鲜环境和周围格格不入的人群,她只是个异类。 也许很多人没有这么看待她,可是客观因素造就下,她早已这么理解自己了。 为了争取心理上的平衡,她不惜出卖色相以满足那可怕的虚荣心,同时更是为了平衡那种自心底产生出来的卑微感。 但这些其实都是表面现象,尽管她现在可以穿名牌戴手表,尽管她出门不必再挤公车可以打的,但心理深处的自卑却丝毫没有削弱,反而畸形的变成了恼怒,鄙视甚至仇视周围的人,特别是不用丝毫努力便可以过着安逸舒适的生活的人。 这样的性格她怎么会有朋友?怎么可能主动去和别人亲近?想到这里我不禁暗叹一声,哎,其实我也是如此。 只不过我经历的更复杂更让人心痛,这才使我变成现在的样子。 当然我这些想法只是内心的,即便是脸上也丝毫没有带出一点的惆怅和怜悯:“既然这样,你就说说你的同屋吧,随便什么都可以。 ”一边说一边把手从腰部探进了她的上衣,隔着胸罩摸弄她的双峰。 赵欣蕊被我身体的重量压的向后一倾,一只手连忙撑住了床,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捂在我不规矩的手上,却不敢过分阻止,只能随着我的手背在自己胸脯上慢慢移动:“嗯……别……我……我们屋一共六个人。 有一个叫刘悦的是本地人离家很近,常年不住宿舍。 还有就是严梦芝、李月娥、陈静、姜珊和我。 哦……轻轻!”原来是我探进她胸罩里揉搓她奶头的手指甲弄疼了她。 此时我整整半个身子压着她,一只手不住的玩弄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了牛仔短裤的后腰轻轻撩弄那颗性感的小痣,还把胯间的硬物在她光滑的小腿上不停的摩擦。 边玩弄边问:“那这些人里有没有和你相对关系好一点的呢?”这时赵欣蕊已经受不了我的压力,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她蜷起的膝盖正顶在我的裆部,令我更加的兴奋。 同时我伸进她股沟的手指一个劲的下窜,几乎要摸到了那诱人的菊花蕾了,股缝中的热度顺着手指直接传到了我的大脑。 赵欣蕊也感到了敏感部位近在咫尺,颤抖着娇躯呼吸也加重了,一只手依旧无力的搭在我侵犯她胸口的手背上,另一只手在我上身轻轻抚摸:“呃……嗯……要说关系稍微近点的应该就是姜珊了。 ”说着好像轻轻抬了抬屁股,似乎是想让我侵犯她肛门的手指更有空间去达到目的,眼神迷离的又补充道:“其……其实姜珊为人很随和,她……她跟谁都关系不差,我们也算不上要好。 ”我感觉到她的臀缝深处的息肉在一点一点的蠕动,而她那只搭在我胸前的玉手正缓缓下移,经过小腹划过腰带,正向我肉棒摸去。 我意识到她似乎是在有意勾引我,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能让她得逞,当下克制了正在不断上升的欲火,两只手同时在她奶子上和菊花附近使劲一捏一扣,然后立刻放开了她,转身坐起点上了一支香烟,继续问道:“姜珊有没有男朋友,家庭情况怎么样,在学校平时都干些什么?”一下脱离了我的束缚,赵欣蕊摸向我裤裆的手向前够了一下,然后又达拉到床上,整个人平躺着呼吸有点急促,娇俏的小脸微微晕红,胸脯一起一伏的,也不知道她是因为被我弄得微燃欲火还是因为我完全不沉迷于她的挑逗而失望,或是因为自己色诱的伎俩被识破而不知所措。 好半天她才悠悠的回答:“她……家庭情况我还真不是很清楚,我们在一起时也没谈论起来。 她平时在学校也没什么特殊的举动,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上课、自习、吃饭、睡觉,业余时间最多看看杂志听听音乐什么的。 至于男朋友她可能还没有,从来没听她提起过,也没见她特别开心或者特别伤心的样子,吃饭都和同学一起,从来也没在外面过过夜……”说到这里看我一直盯着她似乎很关注的样子又问:“怎么,你认识她?”我心中暗笑,这小妮子以己度人,认为有了男朋友就应该到处宣扬,平时也会形影不离,没事就该一起亲热亲热,甚至偶尔同居享受性生活。 在我看来,姜珊绝不是那么张扬和前卫的女孩,即便是碰上了中意的异性并彼此相恋了,也会很低调,所以赵欣蕊的话我并没太相信。 可是内心深处我是多么希望她说的是事实啊,可爱的姜珊妹妹,你的性福历程一定要等着我来开启。 心里憧憬着那个如玉般的甜美少女被我拥入怀抱的美艳感觉,许久我才注意到赵欣蕊还用疑问的眼神望着我,才答道:“哦,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 ”其实我知道这种搪塞凭赵欣蕊的机巧是不能掩饰过去的,但是我也相信她不敢继续追问。 接下来,我又询问了一些细节,发现赵欣蕊确实对姜珊了解的并不多,这才罢休。 看再问不出什么,我站了起来说道:“你和姜珊同吃同住,今后她的情况你要多留意。 我给你几天时间打听她的家庭情况和现在的生活情况,过两天你要向我汇报……”看她乖乖的点头答应我又问道:“对了,你有手机吗?”这时候才2001年,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行动电话,特别是我们这种学生,能有个bp机就已经不错了。 哪知道赵欣蕊居然点头:“嗯,有……”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款紫红色的翻盖摩托罗拉:“前两天刚买的。 ”我轻轻一笑:“呵呵,刚买的!”她明白我的意思,当下又想起刚才我骂她下贱,为了物质享受出卖肉体的刻薄言语,不禁俏脸一红。 现在我没有必要再羞辱她,于是再不说什么,拿起她的手机输入了我的电话,待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才还给她:“存好我的号码,千万别让我找不到你,不然后果你清楚!”赵欣蕊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又把电话装进了包里。 其实我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住她了,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故此只要不是威胁名誉和自身安全的事情她都会为我效劳的,甚至说我要她做我的性奴隶估计一时之间她都不敢拒绝,更何况只是简单的刺探行动。 这真和我的承诺一样,既没有危险又不触犯法律,甚至连赵欣蕊本来就比较低的道德底线也不会有丝毫触及。 我从屁股后面抻出钱包,从里面点出两千块钱扔到她面前:“这些你拿去,事情办好了我另有嘉奖。 ”要是事情没办好,后果会很严重,这话我自然不必说了。 当我明白到她是纯粹为了钱才出来卖的,就已经打定主意也要用钱收买她。 而更重要的是我要让她知道,我并不是个贪图蝇头小利的人,为了我的目的我可以付出绝不吝惜。 这也是在侧面威胁她,因为懂得付出的人才有欲望,当他的欲望最终因为自己不能实现的时候,那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赵欣蕊匆匆敛起二十张百元大钞,看着我迟疑了一下就装进了包里:“那我要是帮你办好了事情,带子你能还给我吗?”这才是她更关心的,可是这所谓的录音带根本不存在。 我笑了笑:“带子我是不会给你的,我还有很多是事你去办。 不过你放心,这东西对我根本没用,你要是乖乖听话,我绝对不会拿它来为难你的!”赵欣蕊得到了她早就想到却最不愿意成为事实的答案,心里一片茫然。 还在沉思的时候,突然感觉一只手托起了自己的下巴,她不由自主的随着这只手的力道缓缓站了起来。 我用弯曲的食指挑起她的小脸,在那峭立的鼻尖上轻轻吻了一口:“好了,你可以走了!”到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只能咬了咬下唇,转身向门口走去。 当她伸手开门的时候,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今天的事情我会守口如瓶的!”赵欣蕊明白,我的意思不单单指和她的交易中对她的承诺,更是在暗示她也对我要调查姜珊的事情不能张扬出去。 她没有应声,慢慢拉开门走了出去,然后轻轻将门关上了。 等她走后,我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心情极度的不平静。 这原因是多方面的:一则,我完全没想到赵欣蕊这个小丫头这么难对付,亦真亦假的对话中她几乎唤起了我的同情,令我一度丧失主动权;二则,最后得以控制大局全赖冷静的分析判断和无中生有的欺诈,真可谓险象环生,这有点像赌局中押大小的台面上一锤定胜负,不是沟满壕平的收获就是满盘皆输的惨剧,真叫人窒息;再则,我终于可以建立起一条信息通道,这一端是我的神经中枢,那一端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美女,这份期待就像深山夜半时远处一盏微弱的灯火;最后,我又一次看清了自己的本质,赵欣蕊的所作所为虽然有可耻的一面,却也不乏辛酸,可是我终于没有同情她放过她,为什么,不是因为我坏我卑鄙,是因为我自私,我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是放弃良知。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午夜一点多了,这才收拾起东西和散乱的心神,从酒店离开。 天津的市民都生活的很规律,即便是周末的深夜,街上的私家车和行人也十分稀疏。 我打了一辆的士,从津塘公路驶向鞍山西道,那里有天津大学贴近我宿舍的一个后门。 在车子开到鞍山道和南京路的交口时,我下车了。 几个小时的经历,使我的身心都十分疲惫,不经意间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在我的印象里这个地方路边有个烧烤摊,刚入学的时候我加入了学校的新闻中心,曾经在社长的组织下半夜到这集体吃过一次夜宵。 夜里行人稀少,那个路边摊很明显的映入我的眼帘。 这个时候生意好像不算火爆,只有两张桌子,还有一个空桌,另一张桌旁也只坐了一个年 分卷阅读27 轻人。 我在空桌坐下,要了一个豆腐砂锅和两个烤烧饼,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时值初秋,早到的金风在半夜吹来一阵阵凉意,正是吃砂锅的好时候。 加上我刚才大量的体力运动,当下大吃大嚼起来。 只等砂锅里的东西被吃掉了一半,我肚子里有了底,打了个嗝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小口吃着。 一边吃一边筹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赵欣蕊应该会照我的吩咐去监视姜珊,可是从她言谈话语对姜珊的描述和我脑海里姜珊留下的印象看来,这个女孩是个活泼、开朗、纯洁、善良的人。 这样的人心里不会有太明显的阴暗面,应该没有什么抓住她把柄的可能。 而且她显然对生活充满热情希望,也不会轻易被人利诱。 所以各种的逼奸、骗奸甚至诱奸的手段都用不上。 哎呀,这事情还真挺难办!我越想越挠头,不禁有点走神。 突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冲我响起来,紧跟着“咣”一声,一个脊背撞到了我的桌子一角。 整个桌面都是一阵晃荡,砂锅里的汤水溅了我一身。 我下意识的一手拿着穿着烧饼的竹签子一手拿着筷子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操,搞鸡巴毛啊!”可是并没人接应我的喝骂。 这时我才看到,刚才撞我桌子的就是一开始在那张桌上吃东西的小伙子。 还没来得及询问,突然另一个家伙冲这个年轻人冲了过来,对着他肚子就是一脚。 那年轻人一半是被踢的一半是本就要向后撤,连滚带爬的挪出了好远。 哪知这个打人的人还不罢休,一边叫着“我操,你跑?”一边快步向他追去。 我这才明白,那个年轻人肯定是招惹了这位,被他推的撞到了我的桌角上。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气,你打人我不反对,可是你别影响我吃东西啊,现在我还站在这呢,他居然理也不理,太嚣张了。 想到这里,我左脚轻轻将自己坐的小圆凳勾住,等那打人的家伙冲到我旁边时脚尖一甩,把凳子带到他脚边。 耳朵里只听“咣当”“哎呦”一声响起,那家伙被我别过去的凳子绊倒摔了一个恶狗抢屎。 我把筷子扔进砂锅,拿起烧饼啃了一口,乐呵呵的看着那孙子的狼狈样。 不料想与此同时三个大汉同时从旁边的桌旁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奔我而来。 这下我可慌了,刚才出于一时激愤,弄奸使滑教训了飞扬跋扈的流氓,居然忘记了审时度势,竟没看到他可不是一个人。 这三个家伙和先前追着青年打的那人一样,都是黑夹克牛仔裤,从他们半敞着的领口和一脸的凶相上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看他们气势汹汹朝这边走来,我心里一阵嘀咕,同时深自懊悔,大半夜干吗非得惹这个闲事,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跟我的想法完全一致,走在最前面一个脑袋又大脸又圆的家伙冲着我就喊:“你妈的你谁啊,管他妈什么闲事,吃饱了撑的啊?”说完已经来到了我面前“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个嘴巴。 这下把我打的有点晕,倒不是他出手多重,只是嘴巴这东西最丢人脸面,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虽然不疼可是却极没面子。 但对方人这么多,而且个个膀扎腰圆的,要是真的打起来,这一顿恐怕真够我受的。 我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剩下两个人也到了我跟前,他们一人拎起我一只胳膊,手上用力扣住我的手腕向外一掰同时向上一顶。 这下我可惨了,不但双手不能活动,而且为了减轻手上的痛苦,必须跟着他们的力道踮起脚尖,两只脚也失去了攻击能力。 “哎哎哎,轻点!”我一个劲的叫疼。 先头那个打我一个嘴巴的孙子这时又把手扬起来了:“你妈逼……”眼看就又是一个耳光。 要是再被他打一下,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其一是我哭爹娇娘的央求,最后让人家把我当个屁一样给放了。 再就是一时冲动真的跟他们干起来,不过后者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他们修理的更惨,最后倒在路边没人给我收尸。 就在这时,旁边那桌唯一一个一直坐着的男人说话了:“小三等等……”说着把拇指和中指掐着的碗蹲在桌上溅出一点啤酒,然后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我面前。 因为他比我高了一个头,所以矮下身子脸对脸的大量着我。 他看我我也看他,这人身材真是魁梧,一米九的大个留着板寸的毛茬,一脸蜡黄的横肉,额头还有一条长约七八厘米的刀疤。 他身穿一件浅蓝色的花衬衣,领口以下三个口子都没系,露出黝黑的坚实肌肉,上面还有不少黑毛和隐约可见的纹身,样子真是吓人。 这凶汉打量我许久突然脸上灿出一丝笑容,紧跟着笑纹越聚越多:“杨子,你妈逼是杨子!”一口浓重的天津话。 他嘴里虽然不干不净的,可是我听出来绝对没有恶意,但我怎么就想不起来这瘟神般的人物我是在哪认识的:“啊,我是杨子,怎么了,你是……”“去……去……”他一手一个把架着我的两个人扒拉到一边,一把拉起我的胳膊“咣”在我胸口打了一拳:“我看就他妈是你,操,几年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看我捂着胸口满脸疼痛的表情眼睛里都是迷茫,随即放开我,两只手攥拳大臂垂直小臂微伸放在肚子前面,胯部向前一顶,然后笑着望着我问:“想起来了吗?”我登时想起,不禁脱口而出:“哦,顾振海,你是顾振海!”顾振海是我的初中同学,当时我所在的初中是个流氓学校,而我们班却因为一个刚从师范学院毕业就来这当班主任的老师何丽丽弄得更加不成样子。 原因是何老师充任班主任后没几个月就去结婚生孩子了,由于学校的师资力量有限,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我所在的班都没有班主任管理。 学生都玩疯了,没一个顾着学习的,班里打架、抽烟、旷课和搞对象的举目皆是。 顾振海是班里最大的流氓横行霸道,而我则是个书呆子般的人物,经常受欺负。 有一次我放学之后忘了拿东西,等回去取的时候,却从门上量的玻璃窗中发现顾振海正和一个叫苏琪的女生在教室里乱搞。 当时苏琪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搁在书桌上,顾振海则两脚叉开裤子褪到了脚上,对着苏琪的大屁股一顶一顶的。 男的呼呼直喘,女的啊啊直叫。 那时候我小,因为年代和环境的关系对性知识所知甚少,只朦朦胧胧的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我正看得出神,突然脚步声响了起来,我回头一看正是教务主任向我这边走来。 当时我也没想太多,立刻推门闯了进去,对着交合正欢的二人小声呼哧:“李老师来了,教务处李老师来了!”两个人闻听立刻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然后苏琪坐到旁边的座椅上从课桌里随便拿出一本书来翻开装着看书,顾振海则坐到她前面的位置上扭回头和她一起看。 我就傻傻的站在旁边,脑子里还满是刚才香艳的画面。 就在此时教务主任李老师“啪”的一声推门进来了,看他神情似乎也是注意到这间教室有异样的声音才来查看的。 他走了过来站到我们旁边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这边,当时我们三个都吓着了,谁也没敢说话。 李老师又走近了,正好站在顾振海的正后方我的侧后方,离我们不到两米,而且还有继续向前走的趋势。 这时顾振海的脸上突然呈现出异样的神情,原来苏琪的小内裤还扔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这东西再明显也再敏感不过了,过不了几秒钟李老师再走近肯定会注意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突然一屁股坐到了那张椅子上,正好将内裤全都挡上了,还仰起头貌似诧异的望着老师说:“李老师?你还没下班啊?”“啊,没呢……”李老师围着我们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说道:“你们快走吧,天都快黑了,路上小心点!”说完走了。 等他走后我们三人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顾振海一个劲的夸我机灵,并表示今后他会罩着我,说完就拉着苏琪急冲冲往外走。 当时我没理会,现在想想肯定是二人意犹未尽又找地方打炮去了。 他们走到门口,我两个手指拎起那条内裤喊道:“苏琪,你的……”我还没说完,苏琪回过头来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送给你了,呵呵。 ”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我还记得那条内裤被我带回了家,每每亢奋的时候就用它撸自己的肉棒,心里想着当时在她后面凶狠的干她的人不是顾振海而是我。 不过顾振海确实言而有信,自那以后再没人找我的麻烦。 而我则在考试时经常给他抄我的答案,慢慢的我们一个书呆子一个小流氓变成一对极不搭杠的好朋友。 严格的说顾振海是我的性启蒙,他不单单身体力行的把性爱的欲望从我幼小的身体里激发了出来,之后还经常给我讲一些成人的东西,实在使我受益良多。 阔别了四五年的好友今日重逢,我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下我们面对面坐了下来:“诶大海,你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怎么音信全无啊?”顾振海的外号叫大海,这也算是一个尊称。 “你别他妈跟我说普通话,显你有学问哈,操!”他抱怨了一声接着说:“哎……日子不好混啊,我不是读书上学的材料,这不,现在整天在街上混,不过好在我手底下还有几个兄弟,这周围街面上的人见面还都能叫我一声海哥!”说着指了指剩下那四个小流氓。 我其实一看就知道了,他秉承了在学校的一贯作风,现在应该成了地地道道的黑社会,当下颇带着几分敬意的用天津话说:“不错啊,比我强多了,我到现在还没混出个人样来呢。 海哥……”我刚叫了他一声“海哥”他就不干了,拿起的酒碗又放回了桌上:“海哥个你妈啊,叫我大海不是挺好的吗……”说着看剩下四个人正站在刚才的地方不知所措,冲他们一招手:“来来来,都不是外人,这是我哥们杨子扬,过来认识认识!”三个打过我的人有点尴尬,但大哥召唤不敢违拗,居然走到我面前身子一矬脑袋一低齐声喊了一句:“杨哥!”其中扇了我一个耳光的“小三”还一个劲的跟我道歉。 我赶忙站了起来摆着手谦逊:“哎哎,不敢不敢,叫我杨子或者小杨就行了……”哪知道一只大手从对面伸了过来,硬生生把我按回了座位:“怕嘛的,我觉得挺好,就叫杨哥挺好!”说着顾振海又给我挨个的介绍,先前打了我一个耳光的那个叫陈斌外号小三,架着我胳膊的两个分别是徐亮和萧洪涛。 我听了萧洪涛这个名字不禁“扑哧”一笑,紧跟着凑到顾振海耳朵旁边低声嘀咕了一句,顾振海听了哈哈大笑,碗里的酒都被他碰洒了出来:“你妈逼的,你太损了啊,哈哈操……”其实我是给萧洪涛起了一个外号,他的名字洪涛两个字倒过来再加上姓,连起来读就是“小桃红”。 这时候另一个最先被我勾过凳子绊倒的人抓着那个年轻人的脖领子将他往路边地上一推:“蹲好了啊,别他妈乱动!”说完斜肩拉胯的摇晃着走到我们面前:“海哥,内小王八蛋让我给逮回来了,怎么弄他?”也是一口浓重的天津话。 顾振海扔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起了一支,用手指着我跟他说:“叫杨哥,这是我兄弟!”其实我抽烟就是顾振海教唆的,以前总蹭他烟抽,所以习惯性的接过点上。 那孙子留了一个大偏分的头型,脖子一伸腰一弓,一脸欠揍样:“杨哥!”说完还把手张平放在额头边上做了个敬礼的姿势,我都差点没笑出来。 顾振海可能也不太待见他,也没给我介绍这个人的姓名,没等我搭腔忙挥手:“行啦行啦,一边去!”然后对萧洪涛说:“你去再要五十个烤串、十个腰子跟半箱青岛,我要和兄弟好好喝喝!”其实他知道我不能喝酒也没死劝,到后来基本上是一个人自斟自饮,而剩下他的四个则不敢再就坐,分别站到了一边,要不是我和他极为熟识还真受不住这架势。 席间我们畅谈这些年的离情别绪,我这才知道,他初中好歹混了个毕业证就再没上学,后来跟着家里搬到了海光寺居住。 经过几年的拼勇斗狠拉起了几十个兄弟,成了这一片有名的小混混。 说着说着,我注意到先前被他们欺负的那个年轻人依旧蹲在地上不敢起来,可是眼睛却带着祈求的望着我和顾振海。 于是随口问道:“大海,这家伙怎么得罪你了,这么整他?”顾振海把碗中的酒倒满端起来喝了一口:“啊……”抹了抹嘴说道:“没吗,刚才我们五个人来着喝酒,想叫他挪到你那张桌坐,他不干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干不净!待会我从八里台立交桥上把他往下一扔,嗖——啪,完事!”我看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又看看蹲在那的小伙子,这人长的挺文气不像个爱惹事的主。 估计只是表现的太倔强,而这种倔强在顾振海一行人眼中就变成了嚣张,这才出手教训。 刚才我正在想心事,居然就发生在身边的事情我都没注意到。 我从兜里取出香烟扔给顾振海一根掏出火机给他点上,自己也点上了一根,劝道:“算了,我看他也是老实人,你大海哥干吗跟他一小毛孩子一般见识,放了得了。 ” 分卷阅读28 听我这么说顾振海还真给面子,冲那人勾了勾手指。 那男的这才敢缓缓站起来,可是蹲得太久双腿有点麻痹,两只手扶着膝盖一步步蹭过来。 顾振海看着他那副倒霉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手一摆说了句:“滚吧!”那年轻人这时血液循环开了,也站直了身子,好半天才哈了哈腰对着我俩极不自然的媚笑:“谢……谢谢!谢谢!”扭头就走,走出便道正好和路过的一个骑自行车的民工撞在一起,但马上就爬了起来,也不顾那民工的叫骂,又回头对我道了一声谢,然飞快的跑了。 顾振海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才扭回头说:“兄弟,你还上学呢?别上了,出来跟我混吧,我这敢砍敢杀的不少,就是缺你这种会动脑子的主。 ”我现在读的是正规本科,还是全国知名的大学,怎么可能放着大好前程不要跟他出去做小流氓。 可是我知道这顾振海心肠挺直,拐弯抹角他最不喜欢,倒不如直说:“我……我还三年才毕业呢,在说打打杀杀不是我的强项……”顾振海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摆手打断了我:“算了算了,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不过杨子你记着,哪天你学上腻了就来找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我连忙表示感谢,其实这种朋友义气倒不是假的。 “对了,你在哪上学呢?”顾振海又问道。 “我现在在天津大学建筑工程学院上大二,没事上学校找我来。 ”不过说真的,这些社会上的人领到学校也不是什么好事,但这种场面话是不能不说的。 “天大……”顾振海听我说出天津大学的名字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把碗放下酒也不喝了,过了几秒钟问道:“唉,你认识一个叫孟宪章的教授吗?”“孟宪章……孟宪章……这名字挺耳熟……”我一边唠叨着一边搜索记忆,突然想了起来:“哦对了,我们新闻中心有个大四的师哥叫孟凡,他爹就是孟宪章,好像是化工学院的硕导,不是什么教授啊?”看到顾振海一脸关切的神情我又问道:“你找着个人干吗?”顾振海并没有回答我,反而一脸不耐烦的说:“得得得得,不是教授就不是教授吧……”紧跟着面现喜色又说:“行啦,知道他儿子叫孟凡就行啦!”然后把手里满满的酒碗和我身前自始至终都剩了一半酒的酒碗自己碰了一下一扬脖全喝了进去:“杨子,你既然要上学我们的事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今天我还有事,改天我带你去宝丽来好好爽爽。 ”说着站起身来又做了个从后面抱着女人干的姿势:“你记一下我的电话,138xxxxxxxx,有事call我,必到啊!”说完在四个流氓的簇拥下步行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一阵热乎,已经太久没遇到一个可以相交的朋友了,今朝旧友重逢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顾振海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说话做事更霸气了,手下还有这么多兄弟,真风光啊。 可我呢,我还是那个默默无名的小崽子,我的人生道路到底是对是错?顾振海走的时候也没要我的手机号码,他是不知道凭我也带着手机的,虽然这并不是他有意看不起我,可是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 不久之后,社团里传来消息,孟凡因为生病休学三个月。 但还有另一种说法,说是他爸孟宪章研制出了一个自来水净化装置并申请了专利。 有个大老板想购买他的专利,但他不卖。 然而就在他儿子“生病住院”的第二天他就以超低的价格把那个专利转让了。 这些当然都是后话。 我和顾振海分别之后打了车继续往鞍山西道的天大北门驶去,当我走进铁栏杆的校门时,角落里依稀站着两个人。 因为光线昏暗,我只看清其中一个居然就是刚才因为我求情才脱身的那个男的,而另一个却连男女都分不清。 我当时也没在意,径自往坐落于东湖西边我租的房子走去。 此后的两天里,我又在天大北面的红磡新城中花3000块一个月租了一套公寓。 同时在鞍山西道这条电子一条街上买了很多必要的装备,自己按照使用说明摸索着熟悉了它们的用法,等一切准备就绪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了。 我抄起电话,拨通了赵欣蕊的号码:“喂,欣欣你想死我了,该汇报工作了!”……第五节无心插柳入夜时分一个倩影出现在位于天津市红磡新城四十一号楼三门203的门前,她上身穿一件大红的露臂毛线衣里面衬着黑色的小背心,下身穿一件雪白的短裙露出修长的美腿,脚下瞪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小嘴粉嫩异常又很性感,耳朵上还挂着一对卡通耳坠,手里拎着一个白色的香奈儿手提包。 她虽然长得很漂亮也不失优雅的气质,但神色却有些慌张,原本急匆的脚步在门口却放缓了,伸手去按门铃可是手指伸出一半又停了下来,似乎将要面对一个很不愿面对的人。 她——就是应我的邀请或者说要挟,来赴约的赵欣蕊。 就在她当决未决的时候,门突然向外打开了,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纤手,一把将她整个人拽进了屋子,跟着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拽她进屋的人正是我,我从窗户正好能看到她进入楼栋,应该说我一直在等着她的到来。 我迅速地把赵欣蕊的双手反扣在她背后,可是女孩惊恐之下依然奋力地反抗着:“谁……别……哎呀疼……”等她看清是光着上身的我,心里的恐惧才减轻了一些,可是还是用力地向我推来:“你……你干吗呀……”我反扣着她的双手将她沿着走廊推到了卧室,使劲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右脚向后一勾“乓”的撞上了房门。 “脱衣服!”我面无表情的命令着。 赵欣蕊本来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再次见我这个令她心有戒惧的人就存着几分恐惧,这时更是被我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竟是没敢出声,也没敢反抗,可是也没依照我的话去做。 我看她毫无动作,竟拉过她的上衣从肩头两手用力一扯再往下一囤,大红的小褂、黑色的背心和洁白的蕾丝胸围一起拉到了肋下,一对圆润如玉的辣乳赫然露出,两个樱桃般的乳头还微微颤动了几下。 赵欣蕊没想到我这么粗暴,“啊”了一声想要双手去捂,可是我眼疾手快已将她双手又反在了背后,用右手紧紧扣住。 然后凑过嘴去粗暴的亲吻舔舐甚至撕咬她的玉乳,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解开了她的裙扣,探进内裤里面摸索。 赵欣蕊虽非第一次接触我,但也未曾受过这么粗鲁的对待:“大……大哥,你能不能轻点,啊……不要揪我的毛!”那天晚上她虽然惊惧,对我却只是客气的称呼“先生”或者干脆叫“你”,而现在在我的蹂躏之下不得不改变了称呼。 看她痛苦我冷酷的脸上绽出一丝微笑:“呵呵,很不巧,哥就喜欢玩粗暴的,怎么样,你喜欢吗?”赵欣蕊哪敢顶撞,违心的说道:“喜……喜欢,就是有点疼,大哥……你……啊!”我撤掉了她的裙子和内裤,把她一条腿放在床沿上,手指频繁抽插她的骚穴:“好屄,毛真多,是不是经常和李子强做爱?”看她只顾着“啊……啊”的苦叫,不满意的狠劲捏了她阴唇一下:“骚货,哥哥问你话呢!”赵欣蕊下身吃痛,支撑着身体的一条腿不住哆嗦:“啊……啊……不是经常,有过几次!大哥你别抠嘛……啊……两根手指不行……会……会裂开的!”我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将食中二指全部插入了她的小穴,更加粗野的边抠边捅,还吓唬道:“妈的,哥想怎么玩不用你教!”说着牙齿用力叼起了她一个圆润的樱桃珠。 赵欣蕊再不敢说话,只有两眼含泪咬牙忍着。 而我的魔手越来越猖狂,速度至少达到了每秒钟两下,随之而来的是赵欣蕊的哭叫和小穴中流淌出来的滴滴淫水。 我还觉得不过瘾,突然猛的抬起了她放在床上的那条腿,将它扛在肩上。 赵欣蕊胯下扯得生痛,“啊”的一声那条支撑身体的腿不由自主的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倒向墙角,两手自然扶住墙壁免得撞到头:“大……大哥,我和你无仇无怨的,你想做爱我依你,别再折磨人家了!”我用拇指试探的按压她的菊花蕾,随之越按越大力继而将半个拇指伸了进去。 赵欣蕊从未被人这样猥亵过后庭,一种莫名的屈辱和揪心的疼痛瞬间侵袭到脑海里:“求你……求你不要戳那里……好疼……啊——”哪知她越求饶我戳的越狠快,而且人的潜意识是这样的,很难两手不同节奏去做不同的事,所以抽插她肛门的右手渐渐跟上了玩弄阴道的左手的频率。 由于角度比刚才更开阖,我玩弄得也更猛烈,很快赵欣蕊的嫩穴中便流出了大量的粘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上。 我看到之后甚有满足感:“果然够贱,这么快就高潮了,嗯,好骚的味道,你闻闻!”说着将沾着无数淫汁粘糊糊的左手放到了她的鼻子旁边。 赵欣蕊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刚想躲开,突然又看到我面有怒色,竟是没敢。 我得寸进尺淫笑的望着她命令道:“舔干净,舔呐!”这样大声的一呵斥,赵欣蕊身体剧震了一下,面带哭相委屈的伸出了一点香舌,却迟迟不肯凑过去。 我耐心有限索性将手里的粘液抹到了她的舌上嘴角,赵欣蕊恶心的几乎想吐,却竟是不敢丝毫躲闪或者收回舌头。 “嗯对了,好就这样,你伸舌头的样子真骚,真欠肏,自己的骚水好吃吗?”我一边宁笑着望着她,一边用言语猥亵。 赵欣蕊嘴角抽动了两下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看来这次身体的蹂躏是躲不过去了,倒不如顺从一点主动一点,可能还会受到些许的礼遇。 于是说道:“求你了,哥……哥哥,人家受不了了……疼……疼疼人家吧?”身为一个仪表出众的靓丽女孩,即便是出来卖过却也保留着一份矜持,第一次说出这种话装的确实不太像,而且表情配合的也不到位,她能想到的女孩子家主动求欢的言语恐怕只有这些了。 我其实也有些难以忍耐了,虽然知道这尤物现在浪语连连不过是权宜之计,想要速战速决好早脱苦海,但还是忍不住下身一紧:“好啊,给你哥脱裤子!”赵欣蕊硬着头皮乖乖蹲下身去解开了我的皮带,一件一件往下脱着。 待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我说道:“嗯,用嘴脱最后一件,手背到后面去!”看着高高支起的帐篷顶端阴湿的一小片和那小腹上少许的黑毛,赵欣蕊一皱眉,屏住了呼吸用嘴叼住我的内裤一角往下拉扯。 但我的肉棒挺得太高,从旁边拉被龟头挂住了硬是拉不下来,只好闭着眼睛咬住前面中间的内裤边缘往下拉。 我顺势小腹一收肉棒竖直,使她顺利的将自己的内裤拉到了腿根。 一条内裤脱了半分钟,赵欣蕊正憋得张口喘气时,突然觉得一根硬硬的滚烫的带着粘液的东西轻轻拍到了脸上。 她当然清楚是什么,恶心的直想吐,立刻要用手挡开。 哪知道我突然捏住了她的鼻子,竟把阴茎往她嘴里送来,这时她再想闭嘴为时已晚,这根粘糊糊的东西就这样直插进了喉咙。 赵欣蕊骤遭此变“呜呜”连声,惊恐之下牙齿和舌头死命的往外排挤,弄得我生疼。 气愤之下我一手按住她的额头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下身用力将她整个人顶到了墙根。 赵欣蕊再无可退,被我压在墙上强行进行着口交,过了一会任命的不再抗逆。 我还不满足,一个耳光轻轻拍打过去叫道:“把牙张开些,碰疼老子了!”过了一会又一个耳光打过去:“用舌头缠绕起来,不然要你的口条有什么用,干脆割掉算了!”就这样赵欣蕊含着眼泪被我胁迫着强行吹箫,口中“呼呼”的发出痛苦的低吟。 而我见她顺从,干脆放脱了双手,撑着腰向她口中挺送,嘴里还不住的污言秽语:“妈的真爽,日你嘴,我日你嘴!”说着拉过她乌黑亮泽的长辫子,在阴茎和她秀唇之间不住摩擦,沾粘了好多口水和淫液。 看着这样一个俏佳人给自己口交,胸口的一对辣乳随着吞吐不住晃动,嘴角还淋漓出少许唾液,几分钟之后我就觉得亢奋莫名。 为了避免这么快交代,适时的将肉棒抽了出来:“来小骚货,舔我蛋蛋,快!”说着用手拢住自己的肉棒抬高胯部,将睾丸凑了过去。 赵欣蕊别无选择,伸出香舌在我两个精巢上游走。 我则趁此机会老二不停地在她小脸上怕打,那样子污秽不堪以极。 等享受的差不多了,我拖着赵欣蕊的两边腋下让她站直起来说道:“可以了,让我来比较一下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哪个日起来更舒坦吧!”赵欣蕊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已随即被我推的撅在墙角的地板上。 “是时候进入正题了,欣蕊妹妹。 ”说着我屏住一口气将炽热的阴茎插入她那早已泄洪而湿透的秘穴之内。 火热的龟头粗暴地挤开了她早就开阖的蜜唇,狠狠的直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赵欣蕊的阴道经过长时间的玩弄早已润滑湿腻而又不失紧绷,令我的肉茎更加急速膨胀,头脑中的快感也随之膨胀:“真紧啊,这样的骚屄给李子强一个人肏太可惜了……爽……爽……肏……”从未感受过的痛楚令赵欣蕊发出了 分卷阅读29 与她清秀脱俗外表不相合的惨叫声:“哦……天哪……啊……”被男人粗暴的进入令她只能用仅余的力气抓紧眼前的地板,承受着正施行在她身上那最原始的暴行。 我留意到她的蜜唇流出了一丝的血迹,同时体会到阴道内的挤压,经验也算丰富的我马上已知道是什么回事,问道:“骚欣欣,以前没被这么劲暴的鸡巴肏过吧?”痛极的赵欣蕊只能点一下头算是回答。 我满意地揉弄着她的乳房,同时淫笑道:“比被开苞还疼吧!”赵欣蕊又无力的点了一点头:“好疼……轻……轻点……已经裂开了!”赵欣蕊少女的膣壁果然不同凡响,我抓紧了她的纤腰,猛烈地抽插着那紧窄的阴道,体会着内里那像要咬断阴茎的挤压,与那火热湿润的包容,同时品尝着痛苦的呻吟。 在猛烈的抽插中我突然改变了姿势,硬生生将赵欣蕊的柳腰拉起,坐在床边改成坐位的抽插法,同时双手用力地分开了她的大腿,令私处彻底暴露在前面。 这个体位使我的龟头能更深的顶入她的体内,才抽送得数下已撞上了她柔软的子宫,彻底开发了那紧窄不亚于处女的阴道。 赵欣蕊的身体亦开始生出了性交的快感,由於爱液的滋润,令抽插变得加倍顺畅。 我用力地将她的身躯上下抛弄,感受着子宫在我的龟头粗暴的撞击下变形,仍重覆着一下又一下的撞着她的花心,感觉到她的阴道内开始生出了不正常的收缩,知道她马上便要抵达第二次高潮。 我更加抽送着的阴茎,继而用两根手指玩弄着她的阴蒂,果然赵欣蕊马上已发出抗议般的呻吟,不过我却毫不理会,只维持着两根手指的高速的拨弄。 赵欣蕊的阴道内壁仍旧紧密地吸啜着我的龟头,而上面早已被她的蜜汁弄得湿亮。 我将她的身体按到床上,再一次将她摆弄成后背位,然后来一下猛烈的插入。 赵欣蕊显然仍未回过神:“你的太大了……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啊——”我兴奋的低吼:“老子就是要你死……骚货……叫呀……看老子怎么干死你!”在我的叫声和赵欣蕊的哀求声中,我把自己的肉棒缓缓全部抽出然后又猛地全根插入。 赵欣蕊只觉得阴道口一阵胀裂似的疼痛,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好疼……不要……这么猛……”边叫还边猛蹬双腿,屁股左右乱扭,想摆脱我硕大阳具的侵犯。 可这反而让我兴奋异常,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死命将剩下的少许插进去了。 我满足的开始前后的活塞运动,一边“小婊子……老子肏烂你……噢!”的叫,一边低头看自己的肉棒在奸淫的这个性感的女孩。 我的阳具使用并不是很频繁,颜色还很嫩,但重在够粗够硬够长,把个赵欣蕊少经人事的阴道口胀的大大的,被迫紧紧套在我青筋暴露的肉茎上。 每一次阳具的插入,都带着大小阴唇向里没入,每一次阳具的抽出,又带着大小阴唇向外翻开,还从里面带出一股股白色的粘液。 过了许久我将她翻了过来从上面紧紧压在她曲线玲珑的裸体上,就像在做俯卧撑一样,把巨根直上直下的在她下体里来回抽戳。 赵欣蕊不断的哀叫着:“求……求求你……饶了我……啊——”一次过于凶狠的插入直顶到子宫,令她疼痛之下长声惨叫。 我却不依不饶的冲刺,一边用全身重量狠戳,一边吼叫:“说……是哥肏的你爽,还是李子强那孙子……嗯……肏的你爽……说!”“是……是哥哥……嗯……肏……肏的爽,我……我不行了!”赵欣蕊无奈之下只能如此回答,但她阴户里频频被挤出流淌在洁白大腿内侧的淫液却告诉我她所说的未必全是虚言。 不多时我突然感到赵欣蕊的阴道壁一阵痉挛,紧紧夹住了我的肉茎,好像一张温暖小嘴不停的吮吸龟头。 我低头一看,只见她眉头紧皱,全身绷紧,突然一股暖流从身下这个女孩的阴道口里涌出,一股股的白浆顺着阴唇的缝流到屁股上、床单上、地上。 随即赵欣蕊浑身软的像失去了骨架,瘫在旁边床上一动不动了,只剩下轻轻的喘息和呻吟。 我俯下身去分开她的双腿,继续插入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同时欣赏着那夹杂着悔恨、羞耻与疲惫不堪的表情,不断用硕大的龟头奸淫着她火热的子宫,重覆着一次又一次的摧残着身下无比撩人的绝佳淫娃。 说她淫娃确实实至名归,旨在少有哪个女孩甚至是虎狼之年的女人会在被强奸时连连达到高潮这么多次。 即便是她被我挟持而屈意迎合,但那只限于行为语言,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能说明问题的。 但她毕竟不比身体强壮的我,经过这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折腾,已经筋疲力尽简直达到崩溃边缘:“啊……唔……哎哟……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插了……天哪……我快不行了!”我一边丝毫没有减缓的插弄一边淫笑着说道:“你是婊子嘛,就算被我插的爬不起来,也算工伤!”接着又低吼道:“说,还做不做婊子了,还贱不贱了?”“我……我……我再也不干了,求你放了我吧!”悔恨的泪水从赵欣蕊俏丽的脸庞上缓缓流了下来。 我又连续抽插了不下一刻钟,终于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嗯……舒服,要射了……来吧……让老子射死你吧!”迷离中赵欣蕊被我的叫喊唤醒了残存的一点意识,立刻鼓起最后的勇气哀号道:“别……不要……把精液……射……射……到我……里……面……啊!”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粘液直喷进了自己的阴道深处。 我慢慢站起身来拿过她的内裤和白裙擦拭着自己肉棒上的残留淫液。 然后将满是污秽的衣物丢到了赵欣蕊的身上。 赵欣蕊瘫软在床上几次想扶着坐起而未可得。 她大岔双腿仍不断溢出精液的开阖阴户和雪白赤裸而又满是污垢的胴体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使我畅快淋漓,甚至刚刚垂下去的阴茎又有复苏的迹象。 为了达到根本目的,我尽力的克制了再次奸淫她的冲动。 其实我今天找她来最主要的目的是巩固我对她的控制。 要知道,上次凑巧碰到她,事起仓促我毫无准备,虽然利用狡计令她就范,可是这恐怕不会持续太久。 而且赵欣蕊虽然卑贱,但性格刚强且不失聪慧,这样的人无论男女都不是好征服的,必须从精神和肉体同时摧垮她,不然等她找到机会恐怕还会对我不利。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防患未然的保守想法。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决定残暴的奸淫她,把柄被我握住又摄于我的淫威,才能牢牢把握住她。 美轮美奂的春宫图欣赏了良久,我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面巾纸扔到她身旁,坐到她身边点起香烟说道:“小屄,我们该谈点正经事了,说说吧,这几天你都搜集到什么和姜珊有关的情报了?”赵欣蕊吃力的撑起身子侧身背对我坐着,抻出一些纸擦拭着脸上、身上和穴口的污浊,又慢慢穿起了早被弄得脏兮兮的衣裙,半天才答道:“我……我也没探听的到什么……”“什么?”我低沉的喝了一声:“你这几天都干吗了?”被我这么一喝,赵欣蕊身子向外缩了一缩,双腿蜷起手臂挡在身前,似乎是怕我出手打她,看到我并没有动粗才道:“这几天我有意的和她接近,可是她生活很单调的,每天除了上课、自习、吃饭、睡觉根本没什么业余活动,我……我已经尽力了!”说到最后眼角一个劲的向我撇来,样子实在楚楚可怜。 其实我也知道姜珊不是这么轻易被我抓住破绽的人,赵欣蕊以前又没干过这类事情,而且她终究不是我,没有独特观察的视角和触类旁通的思维模式,短短数天不可能有什么重要收获。 但听她这么说还是心有不甘,续问道:“那她的家庭情况、经济情况和一些简单的社会关系你总该弄到一些吧?别告诉我这些你也一无所知?”刚才我蹂躏她时是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残暴模样,而现在虽然没什么肢体语言表情却十分的冷傲,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人情味。 这两种态度都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威慑,她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这这这,这我倒是知知道一些……”说着又向远离我的方向蹭了蹭才转过身面对我说:“她家住在二宫富民路那,父亲在一个汽车维修厂当车间主任,母亲是南开二附属的中学老师,家里还有个八十多岁的姥姥,生活条件一般却还过得去。 她她……她是我们学校助学委员会的成员,有时候参加些学校组织的资助贫困学生的活动。 ”我一直不苟言笑的看着她说话,直到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也望向我。 “完了?”我冷冷的问。 “完……完了。 ”赵欣蕊怯懦的低下头,她知道我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可是以前把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她这几天不动声色的打探,又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其实我也知道,但还是严厉的说:“整整三天你就打听到这么点鸡毛蒜皮的消息,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说着凑到她身旁,右手揪住她的耳朵拽了拽:“要不要我用点手段叫你多认真一点啊!”当然我旨在恐吓,手上根本没用什么力气。 可是身心俱碎的赵欣蕊却已经是惊弓之鸟,被我这么一吓几乎哭了出来,马上求饶:“等等等等,你要我再好好想想……”听她这么说我就松开了抓住她耳朵的手,谁知几秒钟之后赵欣蕊苦着脸看着我带着哭腔的续说:“实……实在想不起来了!”“我操,你耍我!”我一气之下将她按在床上掀开裙子扬起手,作势要打她的屁股。 “别别……求求你……我……我说……说别的……别人的可以吗?”赵欣蕊双手捂着被我撩起裙子的臀部哀求。 “别……”我刚想再次发作,但转念一想也许她说的可能有点用处,再说左右没有损失,不妨听一听:“行……”看她脱离我的威胁立刻躲到床里缩成一团的样子,我又哼了一声:“不过你可别拿废话搪塞我,而且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瞎编。 哼哼,你知道后果!”“嗯嗯”赵欣蕊一个劲的点头:“这事我也是听姜珊说的。 我们同室有个叫陈静的,她最近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找了好几个朋友借钱,而且还不是三百两百的小数目,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噢——”我想了想。 这个叫陈静的女孩我也认识,也是那次联谊会上见的。 她的姿色绝不在赵欣蕊之下,而且更加带着一种高贵的气质。 和赵欣蕊活泼的性格不同,陈静不太爱说话,逢人总是浅浅的笑笑,可是却总给人一种高雅大方的感觉。 当下我追问道:“那……那她跟你张嘴借钱了没有啊?”“没有……”赵欣蕊脸上突然生出一种鄙夷的神情:“哼!她就算开口我也不会借的,那妮子拽得很,我最看不上了!”随即看着我继续说道:“这个陈静老实说还真是个美人胚子,人长得漂亮还特别文静。 可是你别看她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其实骨子里骚得很,最会勾引男人……”和这个女孩打交道我一直加着十二分的小心,听她这么说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 经过两次的接触赵欣蕊肯定已经隐约猜到了我的企图,而她想把我的注意力引向陈静很可能出于两个目的。 其一她确实没得到多少关于姜珊的信息,怕我责罚所以抬出陈静做挡箭牌。 其二她猜测被我盯上的女孩子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基于某种原因她憎恨陈静,故此希望借我的手好好整治一下她。 我看女人一向很准,陈静我是见过的确实很漂亮,却并不像她说的那样骚媚。 看来她们的矛盾很可能是因为男人而产生的,多半就是因为李子强。 以陈静的性格可能不会对李子强采取什么主动,应该是这个花心大少曾经表示过对陈静的好感,而这已经足以令嫉妒心极强的赵欣蕊怀恨在心了。 同时我更对赵欣蕊这个女人生出一丝戒备,这人很会借刀杀人。 在她的描述里陈静是个外表美丽文雅内在放荡风骚的女孩,虽然这可能掺杂了赵欣蕊的主观臆断,但她想勾起我这个色魔对陈静的野心这一点却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换做旁人,短短一两句话便可能被她挑动,做出令她暗自称快的事来。 虽然现在赵欣蕊可以说已经牢牢攥在了我的手心里,但如果有朝一日她有了机会,恐怕真的会对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不过好在那是以后的事,而现在我确实对陈静也有欲望。 姜珊似乎是遥不可及的璀璨明珠,在得到她之前也许我能先用陈静缓解一下心中的罪恶和欲望的火焰。 想到这里我不禁似笑非笑的望向赵欣蕊,鼻子里轻蔑的哼了一声。 赵欣蕊心里有鬼,而我的表现已经使她看出我已完全洞悉了她的卑劣企图,当下做贼心虚的问道:“你……你笑什么?”我也不理她的问话,慢慢穿起裤子,然后从抽屉拿出一打钱扔在赵欣蕊身上:“拿去吧,我玩你不能白玩……”看着她胆战心惊的望着我旋即快速把钱收了起来的无耻样子我又说道:“姜珊你要继续盯着,陈静也得留意,最好能弄清她为什么需要钱、需要多少、什么时候要,懂了吗?”赵欣蕊收好钱站起来,听我这么说面现难色:“这……这恐怕不太 分卷阅读30 容易吧,她不大和我说话的……”我把嘴凑到她耳朵旁边小声嘀咕了一阵,然后站直身子自信的问道:“明白了么,知道怎么做吗?”“哦!”赵欣蕊也是会心一笑,然后拎着包走了。 等她走后,我打开柜子里藏的笔记本电脑操作了起来,那上面有三个dv画面,从内容上看是从三个不同角度拍摄的同一个场景。 我编排着剪辑着,半小时之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小电影。 一个男人在凶猛的奸淫一个年轻女孩,高潮中那个女孩淫声浪语不断,狂喊着宣泄激情,甚至大叫这个奸淫自己的男人说他的性能力大大超过了自己的男朋友李子强,最后男人丢给了女孩一打钱,说明是这次的嫖资。 不用问那个女孩就是赵欣蕊,而男主角自然是我。 这是我利用安装在天花板吊顶隐秘处的三台针孔摄像机所拍摄的。 剪辑之后我把短片刻录到光盘上,又复制了多份。 听着刻录光驱“吱吱”的轻响,看着数据进程的蓝色条码向前缓缓的推进,我的嘴角绽出了一丝窃笑。 第六节金钩香饵正值金秋时节,虽然路边的杨树还撑着大片的绿荫,但晚风已经卷起了一片片的落叶。 日暮西陲,金光映在每一个路人的脸上,凝送他们来去匆匆。 坐落于天津八里台立交桥南侧的师范大学南苑里,熙熙攘攘的学生正忙忙碌碌的继续着他们井然有序的生活。 这时正好是晚饭时间,素以伙食廉价实惠着称的师范学院食堂更是人潮汹涌。 数以千计的学生正手持饭卡和餐具在食堂四周玻璃窗围成的售饭口排队购餐,也有很多人端着饭食走出大门或者在大堂内四处寻觅着座位。 二楼的一张方桌周围正坐着三个女孩,她们一边聊天一边进餐。 这三人中要数居中坐着的女孩最为靓丽,她上身穿一件粉色短袖毛衫,白纱的领口扣子直系到颈下,两边还各垂着一尾乌黑亮泽的发束。 长长的毛衫下口完全将牛仔短裙的腰际掩盖住了,而修长的美腿在短裙和蜡黄色长筒靴的遮挡下只露出膝盖的部分。 她饱满的瓜子脸上雪白中透着一丝粉嫩,两只晶莹的眸子上长长的睫毛会说话般勾动人心魄。 因为长发的结束而突显出的玲珑俏耳宛如美玉琢成般匀称的挂在脸侧。 高挺而又不失俊秀的鼻梁下一张不大不小的樱口,粉唇泛着清馨淡雅的光泽。 她脸上总是挂着令人无限迷醉的甜美笑容,虽然美的无以复加却万万无法叫人心生一点点的邪念。 她左手处坐着一个较她略瘦的姑娘,身着白色的大领口长袖上衣和一条过膝的黑色休闲纱裙,配上深色的长筒丝袜显得双腿修长曼妙。 这女孩黑亮的长发梳成了一条马尾辫,樱唇略小,双眼却神采奕奕,明眸善睐的有种牵人魂魄的感觉。 另一个少女的穿着则十分的平常,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衣,外面罩着件奶白的毛线坎肩,下身则是一条刚好过膝的蓝色格子布裙。 一头朴实无华的短发直垂到肩膀上完全遮住了耳朵,额头前微微上翘的蓬松乱穗,却掩盖不住一对纤细而修长的淡眉和两只暗含秋水般的杏眼。 她目不斜视表情平和如水,丹唇素齿随着进食小幅度的一张一合。 虽然装束极其朴实,却给人一种清新雅致的感觉。 虽然居中的女孩有如人间仙子般的绝色,但左右二女却丝毫不会因为她的光辉而黯淡。 这样的美人在大街上即便是只遇到一个,也会引起无数目光的注视,更何况一下子出现三位。 当时偌大的食堂,数不尽的眼球都被她们所吸引着,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可餐的秀色而不知口中食物的滋味。 这三个人便是赵欣蕊、陈静和姜珊了。 赵欣蕊一套红毛线衫和白短裙被我弄脏还没来得及洗换,今天穿了一套白衣黑裙倒也不失娇媚。 她此时正一边吃着一边和二人东拉西扯的闲聊,时不时发出一声银铃般的娇笑,引得周遭更多人的注意。 而坐在正中的姜珊则一直饶有兴趣的和她应和着,并每每报以让人神断魂销的甜美微笑。 可衣着朴素的陈静却和她的穿戴一样,总是面无表情的在一侧静静旁听,也不插嘴。 她似乎怀着不小的心事,心不在焉不只是在其余两人的谈话上,甚至吃饭的动作也有些机械化。 目光低垂双眼无神,可见她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这个环境之中。 “你们说他傻头傻脑的居然不知道林老师就在身后,呵呵……”赵欣蕊正在讲着一个趣事,她和姜珊两人的笑声中突然响起了一串音乐,那是赵欣蕊的电话铃声。 “喂……”赵欣蕊拿出电话并没有走开,而是稍稍侧侧身开始接听:“哦子强啊,什么事?”这电话似乎是她男朋友李子强打来的。 为了避嫌姜珊不再看她,低头自顾自的专心吃饭。 而是赵欣蕊的声音并不小,即便是侧过身去,姜珊陈静二人也能听得很清楚。 突然间赵欣蕊欢叫一声:“真的!”然后又把身子向外转了转压低了声音对电话另一端说道:“赚了三千多啊……嘿嘿才半个月就……我说这只股潜力很大吧你还不信……嗯——抛了呗,三千块够我们玩好好玩的……喂,什么你的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跟我还见外?”即便是她稍微压低了声音,但也许是惊喜之下激动的缘故,坐在身边和对面的其余两个女孩还是听到了她的说话。 很明显赵欣蕊是在炒股,而且幸运的在半个月之间就赚了三千多。 此时她正和男朋友商量着怎么使用这笔钱,而且还慷慨的表示要请男友一起消费它。 陈静一直低垂着目光心不在焉的吃饭,但当赵欣蕊说道“赚了三千多”的时候,她突然轻轻扬了一扬额头,眼睛向全神贯注接电话的赵欣蕊瞟了一下,旋即又立刻恢复了以前的神情。 可微微攥紧筷子的右手和轻轻皱起的眉头却表示她已经注意到了赵欣蕊的说话内容。 赵欣蕊这时已经离开了座位,跑到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继续和男朋友交谈,二女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欣蕊真令人羡慕啊,男朋友这么疼她,每天都打电话来。 ”看陈静一直一言不发的低头吃饭,姜珊用胳膊轻轻碰了一下她:“这几天看她添置了不少衣服和东西还以为是她对象送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欣蕊也开始炒股了,而且还挺顺利。 ”姜珊那醉人的微笑一直挂在脸上,使人体会到她的说话完全没有一丝羡慕和妒忌,而是真心的替朋友高兴。 陈静侧过头看了姜珊一眼,勉强的笑了笑:“是啊……”然后又低下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哎”,不再说话,又开始吃东西,可是吃饭的速度更慢了。 “别不开心了,事情总会解决的。 ”姜珊显然知道一些陈静的处境,可是却又想不到解决办法甚至比较具体的安慰她的话语。 沉思了一下姜珊突然抬起头,眼中光彩一闪,对陈静说道:“唉对呀,你的事跟欣蕊说了没有?我看她多少能帮上点忙……”谁知陈静用轻轻的摇头和勉力挤出的一丝笑容打断了姜珊的建议:“嗯,算了,我和她还没熟到这个地步。 ”“没事吧,都是同学又是室友,我想欣蕊会乐意帮你的。 ”看陈静对自己的话还是无动于衷,姜珊又凑近到她身边:“那……要不要我去跟她说吧?我就说是我自己借的。 ”有这么一个心灵和外表一样美丽的朋友如此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陈静很受感动。 可是基于自尊、清高、羞愧或者别的原因,她还是拒绝了姜珊的好心:“不用了,我麻烦你的地方已经太多了,这事我自己处理吧。 ”“这样啊,那……好吧。 ”姜珊其实还想说什么,可是又怕这于事无补的说话勾起陈静的伤心或者触及到她目前比较敏感的自尊,只好也低下了头。 陈静转头看了看令她毫无食欲的晚饭,轻轻将饭盒盖盖上:“我吃饱了。 ”说着端着饭盒走去水房了。 其实陈静的饭盒里还有大半的食物没有吃呢,姜珊自然注意到了这点,她也将筷子搁到了自己的饭盒里,目送陈静的背影向刷洗餐具的水房走去,不禁轻轻叹息了一声。 晚上十点半的女生宿舍一片安静,绝大部分的学生都入睡了。 赵欣蕊侧身躺着面朝墙壁,正在玩弄她新买的手机上面的游戏,那显示屏上发出的微光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光亮。 突然间她察觉似乎有个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向她床的方向“沙沙”响起,紧跟着一丝微弱的少女幽香和体温靠近了她。 她其实正在等待,等待着这个早被我预料到但她本人却不大确信的事情的发生。 可是在这之后的十数秒中却没什么动静了。 正在赵欣蕊满腹狐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肩头似乎被一只小手轻轻拍了一下。 “嗯?”赵欣蕊翻身扭过头,发现陈静正猫下腰在她面前不到一尺的距离上脸对脸看着她,忙问道:“干吗陈静?”“欣……欣蕊”陈静好像并没有想好要说什么似的,迟疑了一下才道:“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你……你能不能跟我出来一下?”赵欣蕊似乎有点不耐烦:“噢,怎么了?”但还是跟着陈静走出了房间。 陈静拉开门让出了赵欣蕊,然后轻轻将门掩上了。 “哦……嗯”赵欣蕊站在门口扶着墙打了一个哈气:“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啊?”陈静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回过头看了看,又侧着身子向赵欣蕊身后的走廊望了望。 看她这么紧张赵欣蕊倒有点纳闷了:“干吗这么神神秘秘的?出什么事了?”确定了走廊里除了她们俩再没别的人,陈静才把头正过来,面有难色支支吾吾的说:“欣蕊,你……你……能……能不能……”一边说右手一边用力的向里掰着自己左手的拇指。 她的样子明显十分难以启齿,赵欣蕊也发现了,立刻言道:“怎么了陈静,别这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你就明说好了,没事儿的!”“我是想说你……你……”说到这里,陈静大口的呼出一口气才接着快速的蹦出了一句话:“你能不能借我点儿钱?”这句话语速奇快,似乎根本不想让对面的人听清楚一般。 刚开始吞吞吐吐,接下来又含含糊糊,赵欣蕊虽然明知她想干吗,还是问了一句:“你说的什么呀?我没听清楚!”陈静当然也知道自己的请求说的过于含混了,但让她心平气和去完成这场对话似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情势所迫,她又不得不这样做。 当下调节了一下呼吸,扁了扁嘴,目光低垂一字一顿的重复:“我是说你能不能借给我一点儿钱!”“哦……”赵欣蕊抓了抓头皮问道:“干吗用啊?”找人借钱要说明用途,这是人之常情,陈静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可是两人交情并不深,而且她总觉得赵欣蕊对自己还存着一丝敌意,于是并没有详细的说明,只是含混的回答:“我……我妈住院了,需要钱做手术,医院那边快等不了了……”“什么?”赵欣蕊一下子抓住了陈静的胳膊关切的问:“你妈得了什么病,严重吗?”这么一问陈静眼圈都有点红了,低头答道:“心脏衰竭,大夫说……说她必须做手术,可……”“别难过了……”赵欣蕊半真半假的安慰着,其实她早猜到陈静家很可能是遇上了什么大的变故,不然凭这个女孩的脾气这几天绝不会如此焦躁四处借钱,更不会向自己张这个嘴。 “行!你需要多少?”赵欣蕊很干脆的说。 陈静似乎没料到对方这么痛快便答应了自己,有点不敢相信:“你……你真的愿意借给我?”“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赵欣蕊故作惊讶的问。 “没……没什么!”陈静眨眨眼睛,展了展被眼眶中泪水荫湿的睫毛,怯怯的问:“那……那你可不可以先借给我两千?”“可以,你什么时候要?”说到这里,赵欣蕊有点不好意思的对着陈静笑了笑,续说:“我的钱现在在我男朋友那,后天也就是周五我去拿,不晚吧?”陈静原本没报多大希望,现在见对方这么干脆就答应了,心里是既感动又感激,忙说:“不晚不晚,我妈正好被安排在周日动手术,只要星期六把钱交上就行了。 ”跟着又顿了顿才道:“谢……谢谢啊!”赵欣蕊把一只胳膊高高举起来,放在离陈静肩头十公分的位置上,让它自由落下搭在她的肩头上,柔声说:“傻宝贝,我们都“同居”一年多了,还跟我这么客气。 ”随即又问:“你妈的手术费到底还差多少?我看看能不能再替你想想别的办法。 ”“还差将近三万呢!”陈静也知道这个数字绝不是赵欣蕊一个农村女孩所能承受的,所以跟着就破涕一笑:“没事,剩下的我自己想辙吧。 这我已经很感谢你了!”赵欣蕊吐了吐舌头表示真的无能为力,随即那只搭在陈静肩头的手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安慰道:“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 ”看陈静被她说的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又拉起了她的柔夷:“很晚了,走,先睡觉吧!”两个人又一前一后蹑手蹑脚的分别回到各自的床上去了。 陈静面 分卷阅读31 朝里躺下许久不能入睡,她今天听到赵欣蕊意外发了一笔小财时心里只是微动。 在姜珊的鼓励之下,又迫于自身面临的难以承受的经济压力,这才深更半夜鼓足勇气和赵欣蕊开口。 令她没料到的是赵欣蕊居然这么热情,一口答应借两千块给她。 以前还以为赵欣蕊因为李子强先最求自己而自己没有答应才把注意力转向她,所以对自己一直嫉妒、敌视甚至有意疏远,看来是想错了,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陈静现在既为自己气量狭小随便猜忌而内疚,也为突然得到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而欣喜。 当然使她心中不能平静的更重要的原因是,妈妈的手术费还差一半没有着落,而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毕竟“车到山前必有路”是真的走投无路时的自我安慰和局外人的宽心话。 这一夜这个心事重重的女孩就在百感交集中慢慢的睡去……第二天晚上十点,天津大学青年湖旁的阶梯下面,我一手紧紧搂住赵欣蕊的蛮腰一手不停在她黑色丝袜裹紧的玉腿上来回抚摸,等她徐说完昨天的事情经过,凝神思考。 我原本设计这个陷阱只是试探,当时我考虑,如果陈静只是家庭困难或者小额度的资金周转不灵,很可能对赵欣蕊的表现不予理睬。 而假如陈静是为了某个目的未雨绸缪的聚敛钱财,则会询问赵欣蕊发财的窍门,以期像她一样生财有道。 但这两种以前就不被我看好的可能都被推翻了,看来我当初的判断是正确的,陈静是急需用钱而且需求量很大,这正是我想要的答案。 赵欣蕊现在对我的侵犯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还把身子靠在我身上,就好像有意迎合一般:“杨子哥,我还从别人那打听了一些陈静的身世。 ”我认为再没有隐瞒的必要,所以这次见面一开始便跟她说了,因为接下来的事情也需要她对我身份清楚,才好配合我完成计划。 “哦,是么?说来听听。 ”我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指轻轻在她大腿内侧的丝袜边缘来回滑动。 “嗯……别……好痒……”赵欣蕊被我弄得一阵麻痒。 可是我丝毫没有因为想要获知情报而暂时放过轻薄她的机会的打算。 她也看出了这一点,那形势似乎在告诉她必须适应我的侵犯,现在如此今后也是如此一般。 她颤抖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我打听到陈静的爸爸五年前就死了,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和她妈从河北搬来天津,在这里她们没什么亲戚。 她妈原来在造纸厂做合同工,后来因为身体原因退下来了,家里条件不太好,连房子都是租的。 现在她妈这么一病,家里更是揭不开锅了,哎!”说到这里枕着我肩头的脑袋抬了起来,脸上的同情之色一闪即使,随即神神秘秘的跟我小声道:“唉你知道吗,她居然从来没交过男朋友,到现在还是黄花闺女!”在赵欣蕊看来二十岁的女孩子还是处女都有点不可思议,可根据她的描述和对陈静的判断,这个女孩绝不是轻易把身体交出去的人。 “呵呵……”我笑了笑,同时在她两腿间的坏手慢慢上移,拇指按在了她隆起的阴户上,向下旋转挤压:“看来她真的很纯啊,很某人不同!”赵欣蕊知道我在讽刺她,同时下体关键所在一阵酥麻,不禁加紧双腿,在我耳边轻声呓语:“嗯……杨子哥你……你坏……”我不理她的矫揉造作,继续着挑逗,在我的拨弄之下,赵欣蕊内裤上慢慢荫出一点点潮湿,紧闭的双腿也不自禁的慢慢分开了。 她的这个表现更令我加快了手指与她阴户肉唇之间的摩擦速度。 当那片湿印渐渐在她轻薄柔软的裹裤上扩散时,我适时的用食指和拇指连同她内裤将那两片肥腻的大阴唇捏了起来,接着手腕一转小指头轻轻从蕾丝花边侧面转进了内裤里,用小指肚和指甲在她潮湿淫腻的肉缝中轻轻滑动。 “啊……别……好坏……好……唔……”赵欣蕊被这么一刺激不禁轻声呻吟了起来,同时一手从后面轻抚我的脊背,一手按在了我撩拨她骚唇的色手上,但却丝毫没有阻止它行动的意思。 这时已经是深夜,我看了看四下无人,慢慢拉开了裤子拉链,从内裤一侧掏出了早已勃起龟头带着淫水的肉棒。 其实这个地方被来就是大学生少男少女幽会的好地方,以前我就时常能够看见情侣在这里相互依偎,甚至彼此爱抚。 当我常常想,也许某一天我也可以和朱萍萍、刘雪莹、姜珊或者是别的我心爱的漂亮姑娘也能在这激情似火的缠绵一番,只是没想到让我达成心愿的竟是身旁这个外表清纯内心淫贱骨子里又很放荡的女人。 当下我扬起搂住她纤腰的左手在她后脑勺上轻轻按了按,被我这么一按赵欣蕊才从小穴被玩弄的快感中缓醒过来。 当她赫然看到我粗挺的阳物直直竖立龟头离她面颊不足二十公分的时候,她当然知道了我的意图:“杨子哥,不要……不要吧,在这地方,万一被人看到……”“怕你的子强哥哥知道是吗?”我一边问着一边右手突然用拇指和中指分开了她滑腻的大阴唇,食指则探了进去,用指甲在她小阴唇、阴核的褶皱上来回刮弄,进而指肚滑到了她的阴道口却不进入,只是沿着因为被撑起而突显出来的光滑肉孔边口上来回的花圈。 “哟……嗯……这不行……”虽然赵欣蕊嘴里反对,可是阴道口还是下贱的流出了不少骚水,而双腿居然分的更开了,只是因为过膝的黑裙及长筒黑色丝袜的关系,在夜幕下站的稍远便看不清楚罢了。 看她身体如此的敏感我不禁肯定了心中的判断,赵欣蕊果然骨子里十分淫荡。 “有什么不行的?这样才够刺激嘛!”说着又用力按了按她的脑袋。 不敢违拗我是一方面,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大脑是另一方面。 赵欣蕊终于接着昏暗的月色缓缓将头埋进了我的胯间,一时之间我感觉到有个湿热的软体开始在我涨红的龟头上滑动,湿腻的快感立时传到了我周身百骸。 “呼……”我喘了一口粗气,右手终于将食指探进了赵欣蕊的骚洞之中,在她耻骨下方轻进轻出。 赵欣蕊明显也感觉到了私处有异物的侵入,她“唔”了一声更加快速的舔舐我的龟头。 “嗯……别停,小欣欣的舌头好棒,舒服……”说着我左手迅速将她的上衣卷起推到了腋下,然后从胸罩下沿探了进去,握住了她那颗饱满而富弹性的左乳。 因为身体位置的关系,我知道够到她的左边乳房。 小穴被玩弄乳房被揉搓,赵欣蕊登时身体为之一颤。 我双手的力道突然一下子加强了,怀中的女人身体立时紧绷了起来,上身失去平衡之下整个龟头自然而然的戳进了她的嘴里,同时她原本扶住我腰部和腿根的两只手也是用力一抓。 “恩对……全吞进去!”我借势收回抓捏她左乳的左手又按在了她的头上,令她无法将含在口中的阳具吐出。 深夜里我看不清趴卧在我身体上的女人的表情,但她终于开始吸吮套弄了。 赵欣蕊慢慢的将连着包皮的半根阴茎全吞了进去,然后又缓缓吐出。 少女红唇内侧摩擦着我龟头下面的肉棱,令我异常舒爽,不自觉的更加大了扣挖她骚穴的指力。 我抽插扣挖她阴道的手指越用力,她吞吐我阴茎的幅度和吸吮的力气也就越大,我偶尔放松她也稍微减缓。 一时之间她和我在享受着同一个节奏,迈着相同的步点,一只色手一张骚嘴相映成辉。 这是我的肉棒第三次在赵欣蕊的嘴里进出,第一次我趁叫破她真实身份的一瞬射在她的口中,第二次我又强迫她给我口交甚至将她的头顶在了墙上,而这次则是赵欣蕊头一回自己动嘴给我吹箫。 想到这里我不禁轻声低吼:“呼……舒服……小欣欣的嘴真是极品,好棒……继续吸继续舔……对了,把嘴再张大点!”作为奖赏我更加用力的插弄她的淫穴,继而将食指和中指并排放进去连搅带扣。 没过多久赵欣蕊的阴道里淫水已经开始泛滥了,随着我手掌和她大阴唇的碰撞点滴飞溅了出来。 “呼呼呼呼……咳咳……呼呼……”赵欣蕊突然猛地坐了起来,一个劲的喘着粗气不停的咳嗽,自她嘴角还滴垂下一缕粘稠的液体,不知是她的口水还是我的淫液。 “呼呼……杨子哥我不行了,咱们今天到此为止吧!”赵欣蕊喘了好一会才说。 第七节利欲结合当时我正在意犹未尽骑虎难下之际,如何能够半途而废?当下双手用力将她抱坐在我的大腿上:“上面的嘴不行了就用下面的好了,哥哥今天这管精不射在你身体里决不会舒服!”说着右腿膝盖在她左腿关节上用力一撞。 因为脆弱的部位吃痛,赵欣蕊下意识的双腿分开了一个角度,而我则利用这个瞬间把她搁到了我并拢的大腿根上,她的两条腿分别敞在我双腿的两侧。 湖边的阶梯很陡,每一阶都有四十公分,赵欣蕊两脚蹬不到着力点,面对面完全骑在我身上了。 此时的赵欣蕊就好像两腿叉开骑坐在秋千上一样,完全靠屁股底下那根跷板支撑身体,而那根跷板便是我的阳具。 它蓄势待发的用前端的龟头炙热的烧烤着女人的阴部,从由于没有整理好的内裤边缝露出的半片大阴唇正毫无阻隔的和它紧密的接触。 我不知道龟头上的炙热能否点燃怀中女孩的欲火,不过她被挤的变形的外阴肉缝确实又分泌出不少的淫汁浪液。 后面便是深深的湖水,赵欣蕊身体一晃:“哎呀!”下意识的扯住了我肩膀上的衣服。 我又将她的内裤拉到了她因为被玩弄而膨胀充血的外阴一侧,令赵欣蕊的整个性器完全暴露了出来,也更加亲密无间的和我的肉棒紧贴在一起,紧跟着推顶自己的龟头,试图将它硬生生塞进赵欣蕊的骚穴里面。 “别……怎么能在这里……这样绝对不行!”赵欣蕊出奇的奋力挣扎,腰肢乱扭,令我一时无法得逞。 “这地方怎么了?就是在这儿才有情趣嘛!”我一脸坏笑的看着她窘迫无助的慌乱神情。 “情趣你个头啊,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赵欣蕊更加抗逆,身体拼命晃动。 “看到怕什么,这儿也没几个人认识你,你害怕你的子强哥哥会知道吗,他现在早睡了!”我搂住她的蛮腰,可是这却丝毫不能减弱她的反抗。 “你……你能不能不提子强啊?干吗每次都提他,你有病啊?”赵欣蕊此时猛的向一侧倾身,似乎宁愿拼着从台阶上狠狠摔一跤的恶果也要脱离我的淫辱。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侵犯这个女孩时都想起那又帅气又有钱好爽而不是男士气度的李子强,似乎奸淫这样一个男人的女朋友比奸淫赵欣蕊本身更让我爽快。 我知道这想法很阴暗,李子强又没得罪过我,甚至是少有几个不介意和我这个孤僻怪人做朋友的人之一,我对他除了一点点嫉妒还是很有好感的。 可是一想起和他牵手逛街的女孩子正被我狂插猛干的哇哇直叫,我就莫名的亢奋。 看到赵欣蕊拼命的反抗,我似乎也不再坚持了,嘴里说着:“好好好,今天到此为止。 ”两只手拖住她的腋下将她举了起来。 由于腋下被我拖着,赵欣蕊的两只手无法正常活动,被扯到阴部旁边的内裤根本无暇整理回原位。 而随着她身体的上移,我梆硬的肉棒又笔直的竖了起来。 与此同时,我好似支撑不住她身体重量一般,一皱眉手上松了松劲。 这下子火热的龟头恰巧挤开了她肥嫩的外阴,顶在了潮湿淫腻的阴道口上。 赵欣蕊身体悬空两臂平抬,下体极敏感的所在突然被烫了一下。 她似乎也明白了我的狡计,双脚立刻向前乱蹬,想够住我们刚才坐着的那阶台阶,嘴里惊呼:“你……”但为时已晚,我脸上忽然绽出一个淫亵的坏笑,双手猛的收力。 赵欣蕊整个上身笔直的掉落了下来,几十斤的重量齐集我俩胯下的一点。 耳轮中只听“叱”的一声,我粗长的肉棒整根刺入了赵欣蕊的阴道内,不偏不倚的猛撞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喔——”赵欣蕊发出一声痛哭的低鸣,当下上身失去平衡,头脸全埋进了我的胸前,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臂弯,原本乱蹬的双脚从我大胯两半无力的垂下。 一时之间,疼、麻、涨、撑等等感觉一股脑的全部袭来,令她的汗水和泪水齐流,喘息与呻吟并起。 赵欣蕊的小穴被这一下戳的息肉不住收缩抽搐,阴道深处花心丛中滚滚的爱液喷洒了出来。 只这一下自由落体的插入,赵欣蕊便在痛苦和惊惧中高潮了,而我被她频繁箍紧的骚肉和湿滑的热流弄的也是一下难以言喻的快感。 过了良久,她才慢慢从卧倒的姿势爬了起来,双手撑着我的胯骨,缓缓的直立起身子。 但正当她想要借此得到片刻喘息的时候,我却双手从后面托起了她的丰臀,待阴茎退出多半根的时候又放落了开来,同时腰部用力向上一挺,再次狠狠的插入。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 分卷阅读32 重复着激烈而又粗暴的挺插。 没多久赵欣蕊的身体就完全软了下来,只是双手无力的抓着我上身的衣服,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使之不至于前倾完全趴伏在我身上更不至于向后仰倒进青年湖的湖水里。 至于肩部以下则再无能力顾及,任我掰开她的臀瓣一次次的抛起再重重的砸落,任我将她的上衣推到腋下从乳罩中挤出那对早已因强烈刺激而乳尖勃起上翘的圆润奶子,更任我两手一前一后的拨弄扣挖她的阴蒂和肛门。 她粉嫩的脸蛋此时已经涨得通红,双目无神、小嘴开阖,泪水、口水自眼角和唇边流淌下来,混着汗液从尖俏的下巴上汇集之后不断的滴落在我的裤子和她的裙腰上。 赵欣蕊已经丧失全部的自主能力,除了极不规律的喘息和频频痉挛的身体,还有就是屡屡泉涌的骚蜜,再没有任何生命体的反应。 我并不担心她的承受能力,因为接二连三的侵犯,凭我多次蹂躏处女的经验,使我认识到这个女孩韧性和忍耐力都是极强,而且复原的还会很快。 所以她的这种虚脱现象反而增强了我的欲望,使我不断的冲击着那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极乐巅峰。 干的兴起,我索性一手拽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拉,使她被我奸的木讷的表情完全暴露出来,一手从后面抱住她的纤腰,然后缓缓站起身子。 这样赵欣蕊在我胯部向前顶和手臂向上托的力气之下整个上身几乎呈现水平,双腿下意识的加紧了我的胯骨,两只胳膊自然下垂。 我知道我快要到极限了,于是奋力的挺动腰胯,准备将积存了几天的精液一次性灌入身前这淫贱娇娃的子宫中。 正在此时,没想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叫:“哎呀!”我不自禁的猛一回头,正看到一个无比美貌的倩影。 她一身雪白的吊带连衣长裙直垂到脚腕,露出同样白嫩的双臂和一双小脚丫的无暇肌肤。 这女孩一手抱着一本十六开的厚书贴在胸前,一手轻轻捂住了自己由于惊讶而微张的小嘴,原本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白嫩俏脸上此时却现出了一抹红晕,眼睛瞪得大大的,上面还戴着一副灰色边框的近视镜。 就这个表情、这个举止、这个神韵,我立刻认出她便是我高中苦追不舍而最终无法如愿以偿的极品冷美人——刘雪莹。 奇怪了,现在都十点半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认出了她,她好像也认出了我,羞红的脸蛋惊讶的表情像四川艺人的绝活变脸一样一瞬时变成了冷漠、鄙视和厌恶。 就在这时,我因为心神骤失精关终于没有把持住,一股浓热的精液直冲出马眼,浇在赵欣蕊的子宫口上。 淫娃被我烫的浑身一颤,喉咙里高亢的哼出声来:“哦天哪……射死我了!”刘雪莹再也看不下去了,因为惊讶捂住口鼻的玉手一下子摘掉了鼻梁上的眼睛,清脆的骂了一句:“流氓!”转身向另一个远离我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我颓然的坐倒,并将四肢无力的赵欣蕊搁到一边,让她靠在围堤块石砌成墙壁上。 长时间的性交,每次抽插都要举起赵欣蕊整个身子的重量,这令我疲惫异常。 我手撑着阶梯尽量的放松身体,身上大汗淋漓,口中呼呼直喘。 刚才我正要向巅峰冲刺,不巧被刘美人撞见,令我一错神之间尚未达到顶点便射精了,这使我实在有点意犹未尽。 可是在那一刻,我竟然看到了令我魂牵梦绕达四年之久的玉人,这一管浓精就在我看着她时射进了赵欣蕊的阴道里,在我的意识中就好像是射在刘雪莹的体内一样,这又让我无比兴奋。 可是理智告诉我,原本对我印象极差的刘雪莹经过这次极不恰当的偶遇,可能再不会对我假以任何辞色,怕是我今生今世都在无缘得美人青睐了,这份失落又像三九严寒中一桶冷水劈面浇来,令我的心都在哆嗦。 差不多一刻钟我才回过了神,身体也不像刚才那样疲惫不堪了。 我掏出香烟点起抽了一口,看到赵欣蕊正从皮包里掏出纸巾擦拭面颊和阴道,冲她招招手示意让她过来,同时对她说:“怎么样,哥哥肏的你爽不爽?”“讨厌!”赵欣蕊挪到我身边坐下,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还有脸问呢,差点没把人家整死!”自从我揭破身份之后,这浪蹄子似乎不如以前那样惧怕我了。 不过无所谓,只要她依旧听话就行了。 “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了?我怎么听见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赵欣蕊捅了捅我问道。 “啊是呀!”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哎呀,我都说不要在这儿做了,你偏不听。 你看让人发现了,现在怎么办?”赵欣蕊从一开始就反对在青年湖和我会面,她生怕自己和我的“奸情”被人看到,进而传到她男朋友的耳朵里。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回味着刚才荡人心魄的一幕,胡编乱造的搪塞她:“没事的,刚才那个女的以前是我马子,上高中时就给我破了处,三年高中里不知喝了我多少精液,最近才刚被我甩了。 你放心吧她不会说出去的!”我内心深处隐隐觉得刘雪莹和我之间再不可能发生任何事情了,对她的奢望已经成为泡影,所以嘴里大肆轻薄,心中无限意淫,以缓解那种无比失落的颓然。 可是我终究不敢大张旗鼓的宣称出她的名字,免得使事情更加不可收拾。 赵欣蕊没看见那女孩的相貌,但从声音中依稀觉得应该是个姿色不差的女人,听我说起居然是我过去的马子,竟是信以为真,不禁感慨:“哎,真不知道你这人到底搞过多少女人,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将要被你搞了!”说到这纤手轻轻在我胸口上拍了一下:“喂,我问你,陈静是不是也要被你搞了?”从以往种种,赵欣蕊早已断定陈静将是我的下一个目标,这我也不用瞒她,因为她也肯定希望陈静落入我的魔爪,当下我直截了当的点破道:“差不多吧,这不正是替你报仇了吗?”赵欣蕊没想到我居然看穿了她的心事,立刻矢口否认:“你……你搞不搞她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她哪有什么仇不仇的?”可是眼神中闪烁不定,显然有份惊诧。 这祸害良家少女的罪名我怎么能一个人被呢,更何况我要胁迫赵欣蕊为我奸淫陈静做很多工作,必须将她拉到我这条战线上来。 “哼哼,你骗谁?你要不是对陈静怀恨在心又怎么会千方百计引我对她产生兴趣?”看她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我又说:“这事我都跟李子强打听清楚了,我要不把陈静这妮子办了,她早晚取代你的位置!”这句话一出口,赵欣蕊立刻有了反应,慌忙急切的问:“什么?子强都对你说了什么?快告诉我!”我轻轻甩开她抓着我胳膊不住摇晃的双手,不耐烦起来:“哎呀,你问什么问啊,该你知道我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你问也白问!”看她无可奈何的垂下手臂我续道:“你只要记住一切听我安排就行了,否则我的事办不成,收服不了那丫头,李子强还会一直惦记着她!”其实赵欣蕊、李子强、陈静三人的关系我是从赵欣蕊的表现和从她口中得知的陈静的反应中判断出来的。 李子强其人我有一定了解,他是个爱招惹漂亮女孩的花花公子,像他这样的人可能责任感并不强。 而以他的个性和赵欣蕊对陈静的评价来看,他喜欢上陈静并不奇怪。 但奇怪的是最后不是陈静而是赵欣蕊和李子强走到了一起,这就说明李子强只是单恋陈静,陈静则并没有顺从,加上赵欣蕊风骚惹火敢于付出的凭空插入,自然成了现在的局面。 李子强占有了赵欣蕊,但陈静他没得到,作为一个男人,没得到的女孩是最梦寐以求的,所以李子强一定对陈静没有死心,一旦有机会或者陈静微露口风,李子强一定弃赵迎李,这正是赵欣蕊最担心的。 果然小妮子立刻表示了决心:“嗯好的,我听你的……”但转念一想又为难起来,皱着眉问道:“可你要怎么做才能搞定陈静呢,她可不是个随便的女孩,虽然她现在很缺钱,但即便如此你想用钱买到她的处女身子,恐怕还是不可能……”“傻丫头,对我没信心啊?”我笑着说道。 赵欣蕊想了想半恭维半感慨的说:“嗯,我对你有信心。 就凭你断定我透露出炒股赚了三千多,而她只会找我借两千这一点,我就对你有信心!”我也有点洋洋自得了,自从我踏上猎色的淫贼道路以来,一直在琢磨人性。 从冯梦瑶的骗奸到赵欣蕊的逼奸,从奸淫姜珊计划的暂缓到猎取陈静计划的形成,都渗透了我无数的心血和对人性的分析。 冯梦瑶外表沉静内心深处火热,处事果断爱耍小聪明,这些被我利用了。 赵欣蕊外表柔弱内心坚强,自卑感和嫉妒心旺盛,对她已经得到或者被认为会属于她的东西有极强的占有欲,这些也被我利用了。 而陈静的性格据我分析,她是一个表面落落大方内心却非常怯懦的女孩。 她长期生活在很多压力之下,虽然不苟言笑,其实心里极其渴求释放。 她想安逸的平淡无奇的过日子,可是无数的生活难题一道道摆在眼前,长期的压抑之下,造就了她逆来顺受顺天认命的悲剧性格。 这样的女孩,这样的性格,我有自信能驾驭。 我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卡片递了过去:“你明天也就是星期五的下午不要待在熟人看得到的地方,晚上十点再回去。 ”看她伸手接过续说:“这里面有三千块钱,你明天晚上十点之后回到宿舍就交给她,然后你要……”花了一个小时我才将诸般细节令赵欣蕊烂熟于胸,听了这么复杂的计划和安排井然有序的各个步骤赵欣蕊一愣,不禁问道:“杨子哥,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其实我交给她做的事情很杂乱,凭她的智商根本无法联系起来洞穿我的整个阴谋。 这也是为了我个人的安全考虑,毕竟赵欣蕊我绝不能完全信任,即便她会不遗余力的帮忙,但也不排除因为弄巧成拙而使事情败露的可能,所以让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别管,照做就是了!”我又点上一根烟,自从我干上猎色这一行之后想的事情多了,烟瘾也大了,以前两天一包抽不完,现在有时思考几个小时一包烟就没了。 看着满腹狐疑却仍旧充满信心点头称是的赵欣蕊,我露出一丝淫笑:“骚欣欣,我帮你办成这件事你怎么报答我啊?”赵欣蕊被问得一愣:“啊?明明是你要干的!”刚说到这里我的手已经搂住了她,另一只手从她刚才因为撕扯被弄得松散的裙腰处向股沟里伸了进去。 她不禁有些会意,脸上微现潮红:“你个大色狼,我都给你搞得成了这样,你还要人家怎么报答?”此时我的食指正好按在她潮湿温热的肛门上,听她媚态横生的如此说,突然借着尚未干透的汗水和星星点点遗落在那里的淫液用力将整根手指全部捅进了她的菊花穴中,嘴里淫亵的笑道:“我要开你的菊花处女苞!”赵欣蕊猝不及防“啊”的一声痛叫,整个身体向远离我的一侧闪去,一手抓着快要掉落的裙子,一手拎着包包,往台阶上面就逃,嘴里大声叫道:“不行!不行!”结果因为天色昏暗和体力透支的关系,一个没留神,在迈向最上面一层的阶梯的时候,没能够得上高度,脚尖绊到了边沿,整个人扑倒在草地上。 我也没去抓她,也没去扶她,就坐着看她摔倒,然后迅速的爬起来向远处奔去,对着她尚未跑远的背影笑着大声道:“哈哈,你说不行就不行啊?这事我说了算!”这一天里,陈静的心情一直很坏,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了,距离缴纳妈妈手术费的截止日期只有一天了,可到目前为止,还只筹集到两万多块,即便是赵欣蕊如约将那两千块拿来,还差两万八千块钱呢。 赵欣蕊今天下午第二节课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应该是像她前天说的那样去找她的男朋友拿钱去了。 可是现在都快十点了,宿舍都熄灯了,楼门就要上锁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她不会放自己鸽子吧?是不是她男朋友李子强不同意随随便便将这么多钱借出去?这么晚她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肚子开始咕咕的叫了,这才记起今天根本没吃晚饭,可是现在居然一点食欲也没有。 外面起风了,吹的树叶沙沙直响,心里好烦,往事像过电影一般一幕幕的闯入脑海里。 小时候一家三口是那么的其乐融融,可是这一切却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被完全的改变了。 一下子整个世界似乎从多姿多彩中瞬间变成了灰色。 为了躲开那些令人挥之不去的痛苦回忆,重新开始生活,妈妈带着只有十五岁的自己离开了家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 她从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毅然转变成一个打工妹,而自己则卖力的读书,从一个职专学校考进了大学。 这五年里,妈妈拼命的工作,用微薄的收入维持着两个女人的生计。 既要上班又要做家务还要照顾读书的自己,她太操劳了太辛苦了。 一年多以前,她开始经常头晕恶心,有时竟毫无征兆的大口喘气,每顿饭只吃不到半碗,还会突然间呕吐。 上个月她终于病倒了, 分卷阅读33 大夫说是心脏衰竭,冠状动脉已经开始硬化了,如果再不手术很可能造成肝功能退化,甚至心脑血管梗塞。 大夫责问自己这个家属为什么不早一点把她送来治疗,他的眼神令人很惭愧,妈妈却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要坚持着出院。 怎么能再让她背负着危及生命的病痛承担生活的重担呢,这副担子自己必须接过。 医院划价处的玻璃窗里面那个面目可憎的中年女人态度真差,而她毫无人情味的枯黄手指推出窗外的医疗价目表真把自己吓了一跳。 五万,五万啊!这数字就像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压的人完全没有呼吸的勇气。 家里面不必要的东西都卖掉了,当那双爸爸在自己十五岁生日送给自己的达芙妮高跟皮凉鞋被连同根本没有打开过几次的鞋盒子一起扔进废品收购卡车的后箱是,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这个时候以前的亲戚朋友突然间变得疏远如同路人,东挪西凑之下,四处碰壁之中,才勉强筹集了将近两万块。 太阳光好热,可是心里却冷的哆嗦。 陈静沉寂在无限的悲凉伤痛之中,甚至连宿舍的木门被轻轻推开走道的灯光射入,都没有察觉到。 直到一只小手轻轻推在她腰上才感觉到:“嗯?”陈静翻过身,把原本侧向床里的小脸扭了过来。 “你没睡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赵欣蕊的娇俏倩影出现在她床边,紧跟着向她招了招手:“来!”陈静跟着赵欣蕊走出宿舍站在走道的门口上,看着她慢慢从提包里抽出一张磁卡递了过来,对自己说:“给,这里面是三千,密码六个八!”陈静没敢接:“三……三千?不是说两千的么?”赵欣蕊一笑:“干吗,还嫌多啊?”看陈静兀自踌躇着,只好抓起她的胳膊将储蓄卡塞进了她手里:“拿着吧,跟我还客气什么?”随即面现惭色:“我能力有限,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她的话让陈静心里一热,连同赵欣蕊送来卡片的手和磁卡一起紧紧攥在手心里,眼中莹莹:“欣蕊,你……你真好!”真诚的感谢令赵欣蕊不禁也有些惭愧,抽回了被对方握紧的手,随即叹了一口气:“哎,明……明天我和你去医院看你妈妈,行吗?”陈静一边笑一边抽噎了一下鼻子,阻止着激动和伤心冲击眼眶的泪水:“嗯,我妈在二中心医院,我明天早晨七点就走,得赶在医院开门之前把现金取出来,然后去交费!”“没问题,到时你叫我!”赵欣蕊按照我编纂的剧本一口应下,看陈静缓缓低下头,知道她还在为剩下的钱没有着落而发愁,劝道:“别太操心了,总会有办法的……”然后也不管陈静是否听了进去,一下抓住她的双肩把她身子扭转了过去,推着她的后背就往宿舍门里推:“好啦,睡觉了睡觉了!”看着陈静的背影,她因为小号睡衣裹紧现出内裤边棱的圆翘丰润的美臀、她露在短裤外面修长的小腿、她粉白的脖颈、她如葱似玉的纤手,这些一切的一切明天可能就属于那个心机深不可测,冷酷多诈诡计多端的人了。 赵欣蕊仿佛看见我正强压着陈静的娇躯,一手粗暴的揉捏胸脯一手胡乱的在她下身抓摸,满脸淫亵的奸笑着将自己的污秽肉棒顶向陈静那纯洁干净的肉体……这,这到底该是不该?赵欣蕊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但终于用因为紧咬下唇带来的些许疼痛恢复了往日的自私和嫉妒。 两人各回各床躺了下来,陈静捂着那张储蓄卡顺起喉咙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看赵欣蕊虽然躺下,却还是背对她玩弄着手机,彩屏放射的彩色微光一闪一闪的映在她俏美的脸蛋上,那张脸这时在陈静眼里是多么的纯真善良。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紧握着磁卡感受那上面的人情热度,渐渐睡去。 而她不知道,赵欣蕊那闪光的手机显示屏上正是将她的相关信息通过短信发给我这个即将猎取她的淫贼的,而那张存着三千元的龙卡更是引她进入噩梦的催眠曲!==========================【01bz】【官方】【唯一】【qq群】:344279675https://==========================第八节落凤有术九月中旬的早晨,太阳不到七点就升起了,金色的旭日光芒洒满大地,也洒向每一个奔向自己目标的人。 赤峰道上,两个女孩正步行穿过熙熙攘攘的马路。 其中一人身着大红的毛线衫和白色短裙,手里拎着白色的女式手提小皮包。 另一个则是白衬衣蓝格长裙,脸上身上没戴任何饰品,右手小臂平端,臂弯处挂着一个青灰色的绸子提包。 二人相互挽着胳膊,匆匆的往复康路的方向走去,这两人自然是赵欣蕊和陈静。 我让赵欣蕊故意晚上十点才将存着钱的磁卡交给陈静,这样陈静必须转天一早就来取钱。 而且分付赵欣蕊将借出的金额从两千提升到三千,趁着陈静意外惊喜和感动的时候再提出和她一起去看望其生病住院的妈妈,陈静无论如何没有理由拒绝。 当然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恐怕首先会猜测对方是不是要查看一下我借钱的借口是否真实,不免心生怨气。 可是以陈静的个性是一定不会的,心里反而会很感激。 要赵欣蕊陪伴着陈静是我的意图,这样她将会在我的行动中起到很多策应的作用。 在距离二中心医院差不多一公里的地方有一家建设银行,陈静会赶在八点之前到这里取钱。 当时还没有实行银联制度,我通过赵欣蕊交到陈静手里的是建行的龙卡,故此她必然会在自师范南苑到二中心医院之间唯一这家建行来取钱,而我则在这里恭候她就行了。 七点半钟,自助银行的玻璃门前,赵欣蕊对着陈静说:“你去取钱吧,我饿了,得去买点吃的……”说着指了指早晨路边随处可见兜售面包、牛奶和各样早点的摊子,然后又轻轻拽了拽陈静的衣袖问:“你吃点儿什么?”陈静一直为凑不齐五万的医疗费而发愁,现在事到临头还差两万多呢,都不知道怎么说服院方先给妈妈做了手术,哪还有心思吃早饭:“不用了,你买自己的就行了。 ”赵欣蕊却似乎根本没看出她烦躁的心情,还劝道:“那怎么行,早餐不吃对身体最不好了……”看陈静依旧婉拒的轻轻摇头,一手拍拍她的包说:“好了好了,我看着办了,你等我啊!”说完也不顾对方反对,小跑着去了。 因为买早点的人很多,所以照理说取钱会比较快些,所以赵欣蕊才让陈静等她。 陈静看着赵欣蕊活泼的背影,似乎为她能如此无忧无虑而羡慕,出了一会神才举步走向自助银行。 建行的铁皮门已经卷了起来,透过电镀栅栏能看到里面银行的职员正在各就各位,看来不久之后就要开门营业了。 陈静在自助银行门框上的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玻璃门打开了。 这家银行的自动提款机只有一台,而此时它前面正站着一个男人,陈静只好退到黄线后面等待。 这个男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着和侧面现出的长相都极为普通,完全没有引起陈静的注意。 此时这人正埋首于提款机的显示器前,用上半身完全挡住了荧屏和输入密码的键盘,自顾自的操作着。 “沙沙沙”机器传来一阵数钞票的声音,紧跟着“啪啦……哧”的一声,一小打百元纸钞从吐币口吐出。 那人捏过这打钱,一张一张的借着机器的荧光照着水印,似乎很怕万一里面有张假币他又没看出来,而蒙受损失。 这令本就满怀心事的陈静等的都有点心焦了。 那人手里一直拎着一串钥匙,为了查看钱币方便,他不得不将钥匙往裤兜里塞。 谁料想精力全都集中在钱上,钥匙居然没有顺进兜里,而顺着裤缝掉了下去。 这人也注意到了,立刻下意识的一抬脚,这下倒好,钥匙不但没有收回,反而被踢出去了。 “啪……哗啦”直跌到自助银行的门口那。 男人赶紧一手拿着钱一手抓起一直搁在身边的棕色挎包,快步向掉落的钥匙追去。 俯身捡起之后,顺势按动了玻璃门的开关,然后就往外走。 陈静看他走出便向提款机走去,但脑海里却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当她注意到机器的显示屏时,这才发觉,原来这人的储蓄卡还没退出来。 “喂先生……”陈静扭头叫了一声。 而那人此时已经走出,似乎根本没有听见。 这时这狭小的屋子里,只有陈静一人了,当下她转过身去迈出一步:“先……”就在这个瞬间她突然身体完全僵住了,似乎被传说中的武林高手点中了定身穴一般,连面部表情都骤然间停了下来。 几秒钟后最先恢复活动能力的是那剪水般的双瞳,她的眼珠从望向出去那人的方向,慢慢的慢慢的朝斜后方移动,直至整个瞳仁靠在眼眶边上。 接着似乎因为眼睛转动而无法看见目标般,才缓缓扭动着脖子,她的注意力最终停在蓝色的荧屏上。 那上面正处于操作的界面,“转账”、“取款”、“余额查询”、“退卡”的字样分别陈列在荧屏两边四个按键旁。 陈静慢慢转回身子,左手撑在提款机和墙壁接合处的金属边框上,轻轻抬起右手伸出食指,一点点向机器碰去。 她的嘴张得大大的,但好像还是无法获得足够的氧气般越喘越厉害,手指也在发抖,甚至被它带动的整个臂膀都轻轻颤动起来了。 突然间她猛地攥紧了右手的拳头,粗重的呼吸戛然而止,紧跟着快速的伸出那根刚被攥回去食指,重重点在了“显示余额”的按钮上。 “刷拉”显示器上瞬时闪现出一排数字,前面是一个“2”接下来是一个“5”,在下面……一个……两个……三个。 天哪,三个“0”。 两万五,两万五!陈静的脑海中像滚烫的沸油里突然滴进一滴清水一般,炸开无数的油花。 这些钱要是……要是我的该有多好,一切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这样一个貌似贪婪的念头,此时便顺理成章的出现在陈静这心地朴实中规中矩的女孩脑中。 她轻轻将手放在银屏边上,迟疑了一下终于一指头按在“转账”、“取款”和“退卡”三个按键中“取款”的按钮上。 “请输入您要提取的金额”屏幕上这样显示。 陈静哆嗦着在键盘上一下一顿的输入了“25000”的数字,然后好像经过了大量体力运动似的喘着气,双眼却期盼的一眨不眨盯着屏幕。 “交易不成功,请输入正确的金额”,怎么会?陈静惊讶的看着显示器。 良久她才明白,提款机每次最多只能提取两千块钱,紧张令她连这个都市人无人不知的常识都忽略了。 “2000”这个数字被输入之后,机器“请稍后……”的字样打了出来,紧跟着“沙拉”作响,接着一打崭新的百元大钞从吐币口冒了出来。 惊喜加上紧张,喘息和惊笑颤抖着从陈静的嘴里发出。 她顾不得查点数额,立刻抓起来一股脑塞进包里,紧跟着对着显示器又按动了“取款”的按钮……一叠、两叠、三叠……陈静不知道吐币口冒出过多少次钞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次次将它们装进包里的。 她慌乱间偷眼看了看门口,还好,没有那遗落磁卡的人的影子。 快……快……再快点,陈静近乎错乱的加速点着操作按钮,脑袋不停地甩向门外观察动静。 突然再一次输入两千的提款金额之后,机器居然没响起点钱的声音,换而的是显示出“操作不正确,每日提款最高额度不得高于20000”的字样。 此时的陈静已经被突如其来的贪欲冲昏了头脑,她频繁的降低着取款金额,1900、1800、1700、1600……直到输入一千时机器终于正常运转了。 陈静将最后吐出的一千元也胡乱的塞进了包里,顾不得那不属于自己的磁卡,转身就要出去。 等走了几步才意识到,原本要来提取的那三千块还没取呢。 现在手头的现金还是不够,她不得不又回转了过来,将机器里那张卡片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揣进包里,再塞进赵欣蕊给她的那张。 就在提款机又开始运行的时候,她赫然注意到机器旁边的电镀平面上竟放着一部手机,估计是刚才那人慌乱间和磁卡同时遗落的。 出于贪图便宜或者销毁证据的下意识想法,她忙将这手机也一股脑扔进了包中。 现在的取钱过程她已不再那么忙乱了,因为这毕竟是来路正大光明的钱。 三千块分两次都取了出来,陈静正打开包往里面装,同时准备整理一下刚才那些钞票。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感觉肩头被人用力拍了一下,紧跟着耳朵边上“嘿!”的一声大声响起。 “啊!”陈静吓得猛一回头,身子直靠在机器旁的墙壁上,原本挂在臂弯处的提包从小臂上滑了下来,要不是手快差点就落到地上。 她这一下出奇剧烈的反应倒把身后的人吓了一跳,当下身子向后一扯,望着无比惊恐的陈静奇道:“你……你怎么了?”银铃般的声音悦耳动听,正是捧着 分卷阅读34 两个面包和两袋牛奶的赵欣蕊。 陈静这才站直身子,闭眼喘了一口粗气咽了一口唾沫:“你吓死我了……呼呼!”赵欣蕊奇怪的问:“干吗这么胆小,银行里还会有人抢钱啊?”银行里是不大会有人抢钱,可是绝对不代表没人会偷钱,现在的陈静就是刚刚背着沉重的心里压力完成了一次半巧合半主动的偷窃。 虽然严格的说她的行为不算偷窃,可是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赵欣蕊把一个面包和一袋牛奶递了过去:“嗯给!钱取了吗?”陈静下意识的接过:“取……取了!”然后又问道:“你怎么进来了?”她其实怕赵欣蕊看到她偷取别人卡上的钱,这才是她关心的。 “你还说呢,取个钱这么慢!”赵欣蕊板起小脸抱怨,看陈静没有搭茬旋即拽过她的胳膊挽在自己臂弯,笑着道:“行啦,不追究你了,走吧!”二人向外走去。 陈静随便搪塞道:“哦,刚才有人,我排队来着。 ”跟着赵欣蕊轻轻向外拖的趋势和她走出了银行。 两人出了门后向二附属走去。 刚开始是赵欣蕊拖着她走,可没走多远陈静的步伐就加快了,到后来赵欣蕊变成被她拉着前行了。 陈静走得快非只原于逃离案发现场的急切,还有因为获得了将近两万块钱的外财的欣喜,这使她的脚步不由得变的轻松了许多。 而她没有发现,银行门口不远处的电话亭中有一个人。 他假装在打电话,一双闪着亮光的眸子却一直死死的盯着她,毫无遗漏的将她在自助银行中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这个人就是我!说到这里我必须交代一句,当时天津的储蓄卡最常用的有交行、建行、工商、农业四种,而在自师范学校到二中心医院这条线上只有一家银行且自动提款机也只有一台的就只有建行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建行的提款机,在取过一次钱之后不会弹出输入密码的对话框就能接着取,所以我才选择了建行龙卡。 陈静二人来到医院,先去他妈妈的病房探问,凭她妈的症状原本应该住在加护病房里,可是因为资金的问题,医院只能安排她住普通病房。 看着屋里其它比自己母亲病情轻得多的患者和为了使自己放心而安安静静的躺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没表现出一丝不适的妈妈,陈静眼睛里闪出了泪花。 这个场景她以前每天都会看到,每天都为之心碎,但却从来没有流过泪,而今天她终于有能力使这一切得到应有的改变的时候,不知怎的,泪水就是止不住。 “好了!妈没事的!”床上一个憔悴而慈祥的笑脸打断了陈静的情绪。 她妈妈抬起无力的手臂冲她招了招,等她依照自己的意愿坐在身边的床沿上,又轻轻握住陈静的小手,用平和的语气笑着说:“静静,你不用担心,过两天妈就能出院了……”看着女儿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珠,又岔开话题望着赵欣蕊问:“还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啊?”“伯母好,我叫赵欣蕊,是陈静的同学兼同屋。 ”没等陈静介绍,赵欣蕊礼貌的轻轻一躬,笑着回答。 “好好,多乖的孩子……”陈妈妈拍了拍身边的床,示意赵欣蕊坐在那,然后轻轻摸着她的秀发,笑容可掬的赞叹道:“哟,多俊的闺女啊,比我们家静静还俊。 ”赵欣蕊明知道这慈眉善目的人说的是谦恭的话,可是心中还是一喜,不禁腼腆的笑了笑。 当下三人聚在一块,东拉西扯的聊了起来。 陈静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已经八点二十了,对她妈妈说:“妈,你先躺会,我去打点儿水。 ”说着拎起旁边桌上的暖壶转到赵欣蕊身边凑过去小声说:“陪我妈说会儿话,我去交费。 别跟她提钱的事情!”看着赵欣蕊会意点头,于是往外走去。 “哎静静,那壶里水是满的。 ”她妈很奇怪,为什么女儿去打水还要挎着包?陈静当然知道壶水满着,可是她的目的并不在那上:“哦,凉了,我去换壶热的。 ”说完再不理会二人,大步走出了病房。 等她走后,赵欣蕊借着观看窗外风景的机会,边有一搭没一搭和陈妈妈闲聊,边用手机发给我一条了短信,上面只有三个字——“出去了”。 我早料到赵欣蕊会被陈静拿来拖住自己的母亲,然后跑到楼下缴费。 因为这些钱和赵欣蕊知道的数额不对,陈静肯定要避开她再来缴费。 但作为因母亲生病没钱医治而心急如焚四处借钱的孝顺女儿,她也一定先去看望一下自己卧床的妈妈。 故此,只有这一种可能会发生。 这个细节也许别人会认为没什么用处,实则不然。 这是很重要的一步,因为整个事件的缜密,需要时间和空间的严丝合缝。 银行是八点开门,我等两个女孩从提款机离开之后并没有马上跟踪,这一段陈静的行踪早在我预料之内,而且也可以交给赵欣蕊去监视。 而我则利用这个时间差到银行作了他们今天的第一个业务。 我用身份证注销了刚才那张磁卡,然后将上面剩下的几千块钱全部另开卡转了进去,此后才向二中心赶去。 我的这个诈骗术需要这一步,而这一步的时间就来源于上述的分析。 在我神不知鬼不觉的监视之下,陈静先去洗手间转了一圈,然后来到因为刚刚上班还十分冷清的交费处,从包里拿出四大一小整整五摞人民币,和许多单据一起推进了窗口。 令我称奇的是之所以我称呼那一摞钱是小摞的,并不是因为它张数少它薄,而是因为面值小,居然都是些二十和十块的。 就这样我在陈静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确定她已经交费,并目送她重新上楼走去病房才照计划离开了医院。 陈静从水房暖水罐后面取出刚才搁在那的暖壶,不露声色的拎回了病房。 “怎么去了这么半天啊?”她妈妈关切的问。 “哦,打水的人多,排了好半天。 ”陈静早就预备好了说辞,一边回答一边将暖壶重新搁回了原位。 这个暖壶自此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装着完全没被动过的热水被放了回去。 陈妈妈没有追问,心里却想:这一大早怎么就这么多人打水啊?哦对了,可能大家都觉得这时候会清净,所以反而人多了。 不提陈妈妈如何自说自话,单说我。 我从医院出来,就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监视着医院的正门。 过了半个小时,看到陈静和赵欣蕊一前一后的从门口出来,立刻拨通了赵欣蕊的手机。 这是我和赵欣蕊事先约好的,她不需要在陈妈妈那待太久就会告辞。 陈静出于礼貌和对恩人的感激,必定要送她出来。 且因为心虚的缘故,即便是离开片刻就会返回,她也一定不会吧装着捡来的磁卡和手机的提包留在病房里。 而当我的想法完全应验,两人又走出病房之时,就是我进入计划下一项的时候。 “哒啦哒哒哒嘀嘀哒……”一阵清脆的乐曲声从赵欣蕊的包包里传出。 当下她在医院门口站定,从包里取出手机,翻开盖子“咦”了一声说着:“不认识的号码……”这才按动了接听键:“喂……哎呀怎么是你啊?”赵欣蕊似乎有点惊喜的应答着,好像是一个许久都没谋面的老朋友打来的电话。 陈静看赵欣蕊站在医院门口接开了电话,只好陪她站在那。 “哦,对呀对呀,你怎么知道的……我在医院呢……不是,陪别人来的……二中心……是吗,那好啊……人家可是我们的班花哟,别打什么歪脑筋哦……”讲到这里赵欣蕊先是饶有深意的看了陈静一眼,又抬起头来四处看了看,好像在寻觅什么所在一般,最终目光停在了不远处一家咖啡厅的招牌上,然后又对电话那段讲到:“嗯——就来雅咖啡厅吧……行,待会见!”说完挂断了电话。 陈静现在心情大好,压抑心中许久的经济包袱被抛去了大半,剩下十分之一的医疗费用院方答应给她半个月的期限。 萦绕在心里一直挥之不去的阴影突然一下子消失了,她不禁插嘴问道:“谁的电话啊,你这么开心?”“同学的同学的同学!”赵欣蕊双手拎着包背到身后,说一个“同学的”便轻轻鞠一下躬,样子十分俏皮。 “同学的同学的同学?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啊?”陈静被她弄得一笑。 赵欣蕊一边用脚跟为轴转过身去,一边轻轻左摇右晃着脑袋解释:“这个人是姜珊的高中同学林默的大学同学,你说他是不是我们同学的同学的同学呢?”陈静这时似乎才听明白了一点:“哦,拐了八道弯,他找你干吗?”自从赵欣蕊慷慨解囊之后,陈静觉得和她的关系突飞猛进。 这倒不是因为陈静势利,而是她本身为人随和,从不轻易敌视哪个人。 之所以以前和赵欣蕊相处的不好,都是因为对方不理她。 现在二人“冰释前嫌”自然不同往日。 “这你可猜错了,他不是来找我的。 ”赵欣蕊这么一说陈静立刻糊涂了,心说:不找你干吗给你打电话?可还没等她把这句话问出口,赵欣蕊已经回答了:“人家刚才看见我们了,现在在询问我跟我在一块的那个漂亮、文静、大方又性感的大美女是谁呢!”陈静被赵欣蕊添油加醋的说话弄了一个大红脸,忙不依道:“你少来了,就知道耍着人家玩!”“我可没耍你……”赵欣蕊一下子转过了身,面对着身后的陈静倒着走:“人家指名要和你见面,这还能有假?”这么一说陈静倒是一愣:“啊?他都不知道我是谁,就要和我见面?”随即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赵欣蕊笑道:“你没搞错吧?”“搞没搞错一会见了就知道了!”说着赵欣蕊走回两步拖着陈静的胳膊就向来雅咖啡厅走去。 陈静本来就胆小,被赵欣蕊云山雾罩的一通忽悠,当下有点害怕:“别别……你自己去吧,我……我得回去照看我妈!”“哎呀!又不是什么坏事,见见面怕什么的?”赵欣蕊随即转到陈静的背后两只手推着她向前走:“你这年纪也该找个男朋友了,咱们条件这么好。 再说了,你现在不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吗?退一步说,即便是你看不上他,见一见聊聊天就走就是了。 来来来,别害羞!”她是自己的恩人,又是盛情相邀,陈静也不好太不给她面子。 再说赵欣蕊的话也有点道理,虽然自己现在还没有这个心情,但是年轻人坐下来聊聊,就算彼此不能谈情说爱,也可以做个普通朋友。 想到这里陈静也就不再执拗了。 两个女孩坐到比较靠里的一张桌旁,赵欣蕊叫了一杯咖啡,而陈静则要了一杯橙汁。 说起来倒不是二人有意坐的这么僻静,只是这地方名为咖啡厅,实则也供应西式的早餐。 这个时候刚刚早晨九点,还有不少人三个一堆两个一伙的吃早饭呢,所以只有里面才有空桌。 过了十分钟门口突然闯进一个年轻人,他一米七几的身高身材匀称,微白的面庞上带着几分焦急。 人不算英俊,只是带着一副眼镜令他显得有几分书卷气。 仅此而已,其他的再无令人瞩目的地方了。 当他进来时,特意坐在面对门口的位置上一直朝这边看的赵欣蕊冲他高高扬手示意,使得这人轻易便从几十人的空间中找到了两个姑娘。 他走到二女这张桌前,对着望向自己的赵欣蕊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接着一屁股坐到了陈静的对面,随即摘下手里的挎包扔到旁边那张空椅上。 这个人就是我了。 到现在为止,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和陈静接触,不禁一边用挂在脸上是人都能看到的焦急掩饰着,一边偷出空闲细细打量这“神交”已久的美人。 她今天穿的严谨又素净,白色的衬衣扣子一直系到领口,长长的袖子遮掩住了双臂,但从她如葱般的纤纤玉手不难看出,那两条胳膊定然完美至极。 下身的蓝色格子长裙布料很一般,但穿在她身上真有一种端庄高贵的感觉。 脚上套了一双肉色的短筒丝袜,是那种十块钱一捆的货色,还穿着双裹着脚趾的人造革的黑色凉鞋。 即便如此,那对玉足、那双粉腿也是出奇的诱人。 看到这里我心里终于得到了安慰,处心积虑安排的计谋,如果对方是个姿色平平的女人,可真是得不偿失。 嗯,这妞很耐看,胸部不大不小正是我喜欢的样子。 屁股虽然看不到,但从胯部的形状判断,也绝对不差。 特别是一脸文静端庄落落大方的气质,最令我心动。 能把这样的女孩搂在怀里亵玩,最后还能破了她的处女身,也不枉我动这么多脑筋花这么大血本。 “你好,我叫杨子扬!”我适时收敛住心神,欠起身把右手朝陈静伸了过去,似乎完全不把赵欣蕊的存在当一回事,而且原本自我介绍应该带出的礼貌性的笑容却丝毫没有从我脸上露出来。 “陈静。 ”自从我进屋陈静就看到了我,虽然她不敢肯定,但心里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我接下来的话立刻令她的预感成为了现实:“我开门见山了,请问陈小姐刚才是不是去了富康路上的建设银行?”“对呀!”还没等陈静说话,被一直冷漠的赵欣蕊便似乎不甘寂寞般的抢先回答了。 随 分卷阅读35 即她左右看看我俩都比较紧张的神情,又奇怪的问道:“怎……怎么了?”“嗯,是这样的……”我装出一副尽量压制激动心情的样子说道:“刚才我有东西不小心掉了,请问陈……陈小姐你有没有拾到,如果你拾到了能不能还给我?”陈静听我问出“建设银行”的时候便记起当时在她前面取钱的人就是我,我的贸然出现令她十分震惊。 后来听我说起“掉了东西”之时更是恐慌,当下没等我把话说完便斩钉截铁的否认道:“没有,我没看到!”她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她现在已经把钱全花在医院里了,木已成舟之下,当然要矢口否认。 可是我却有能让她推卸不掉的证据,当下我面带焦急和气愤的看着她。 她虽然心里不敢面对我,但还是鼓足勇气和我对望,但轻轻蠕动的嘴角却证明她正在用牙不停地撕咬着自己下唇的内侧,以缓解心里的紧张。 赵欣蕊看看我又看看陈静,假装领悟到什么似的,在旁边劝道:“你……你们有话好说嘛,干什么这是!”但很显然我俩谁也无暇顾及她的规劝。 良久,我突然把手伸向了赵欣蕊:“借你的电话用用!”可是眼睛还是一直盯着陈静,连眨都不眨一下。 赵欣蕊貌似是无所适从的按照我前两天的交代乖乖把手机慢慢放进了我的手里。 我的坐姿还是没变,依旧保持着向陈静略微前倾的趋势,把赵欣蕊的手机拿到身前翻开盖子,头不动用眼睛向下看着拨出一串号码。 “哒哒嘀嘀咚……哒哒嘀嘀咚……哒哒嘀嘀咚”一串铃声响了起来,而且是越响声音越大。 赵欣蕊、陈静的头和我的眼睛顺着声音找到了声源,就在陈静的挎包里。 似乎最熟悉这个铃声和它渐进的响铃模式的我最先发现了它的所在,跟着我豁然站起,一把将陈静放在身边的包抓了过来。 这下反应奇快,陈静尚未有任何阻止的动作,青灰色的绸子挎包已经落入了我的掌握。 可是我并没有对那个包包做任何粗暴的动作,只是拉开拉链很斯文的在里面摸索着,继而拿出一部手机。 因为我的举动赵欣蕊和陈静都站了起来,这时均看见一个直板的旧手机光亮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串号码,在我手上正一边震动一边发出刚才那传铃声。 即便如此我还是用拇指和食中二指捏着它,让它面朝外,拿到赵欣蕊面前给她看。 屏幕上自然是她的手机号码,而赵欣蕊也很乖巧的把戏做足:“呀,我的手机号……”随即惊讶的看着陈静,就好像到这时才意识到这个存在于朋友包里的手机是属于面前这个男人的东西一样。 我心中暗笑,她妈小贱货还真会演戏,这演技一点也不下于我这个导演兼男一号。 随着我左手按动赵欣蕊手机的红色键,不停嗡嗡作响的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我把赵欣蕊的电话还给她,然后自己的手机“啪啦”扔在桌上,依旧怒目望着陈静:“你能不能解释一下?”电话落在桌上的响声令陈静一直盯着它的木讷眼神和因为紧张而绷紧的浑身肌肉为之一振。 这才转过头茫然的看着我:“解……解释什么?”我眉头一皱,做出一副“你居然还敢狡辩”的神色轻喝:“解释一下……”刚说了一半,却被陈静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她抓着赵欣蕊的小臂面露羞愧难堪的说道:“欣……欣蕊,你能不能离开下,我和这位……这位……”紧张之下她完全不记得刚才我进屋时的自我介绍了。 “杨子扬!”我蔑视的看了她一眼,慢慢坐下。 “啊,我想和这位杨先生单独谈谈!”陈静不想让自己的丑事暴露给别人,更不想把接下来的近乎哀求的言语让第三个人听到。 从她这几句话中我不但推断出她即将说些什么,更确定了先前对她性格的判断。 “这……”赵欣蕊下意识的看了看我,其实她是在征求我这个总制片、总编剧、总策划、总导演兼男主角的领导的意见。 我会心的微微向她使了一个眼色,她才答应道:“那好吧……”随即看了看我和陈静的架势,又对我劝说:“大家说到底都是同学,杨子扬你有话好说啊,行吗?”见我完全没有理她,也觉得没趣,拎着包走了。 她的戏码谢幕了,而我的戏份才刚开始。 当下我将上身靠在椅背上,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抽了起来,再也不看陈静。 陈静等赵欣蕊走远,才缓缓坐下,并把椅子拉近了一点,对我说:“杨子扬,我不知道这东西是你的,再说我们也不认识。 既然现在你找到我,我还给你就是了!”说着将原本就属于我的电话向我面前推了过来。 我拿过离我较远的烟缸,弹了弹烟灰才说:“其实这手机值不了几个钱,我想要回的不是它!”陈静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可她现在拿不出我想要回的东西,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几下。 突然她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也许可以暂时缓解目前尴尬局面的办法,随即从包里拿出我那张磁卡,放在桌上向我推来:“我知道,这是你落在提款机里的卡,也还给你行了吧?”虽然我表面上没有看她,但实际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她的神态和表情。 从她的表现和话语中早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拿起那张卡翻来覆去看了看,然后一下子扔到了烟缸里:“这东西现在已经是废品了……”然后一本正经的直面着她续说:“我刚才取了钱出去,后来发现手机和磁卡都忘在那了,立刻回去找,可是根本就没有影儿了。 ”说着指了指趴在烟灰之中的废卡:“我刚才已经把它注销了,结果一查少了差不多两万块钱,陈小姐你能解释一下吗?”陈静看了看周围人因我的说话而聚拢过来的眼神,立刻劝道:“杨……杨子扬你小点声小点声……”然后拿出了最后的狡辩言辞:“我刚才是从机器旁边捡到一张磁卡和这个电话,可是这卡里面的钱我没动过呀,真的!”她虽然言之凿凿,但眼神中装出来的真诚丝毫没能达到让人取信的程度。 我看着她说完,轻轻一侧头,鼻子里喷出一股气,很无可奈何的说:“陈同学,你非要逼我把话说到绝处!我发现丢钱之后去银行的监控室查了,当时我就想报警,可是我却看见你是和赵欣蕊一起的,这才通过她找到你。 你想一想,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能这么快就找过来?”到了这一刻,陈静才明白到刚才赵欣蕊在医院门口接听的那通电话的真正内容。 面前这个人发现挪用他卡里面巨资的人竟和自己相熟的女孩在一起,于是拨通她的电话寻找自己的下落。 可是单纯的赵欣蕊却误以为是路上擦肩而过之后那人对自己有了一见钟情的好印象,想要求取见面机会。 哎呀,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其实任何的巧合都是必然的,就好像现在这个故事一样。 陈静决不会想到,我看到她和赵欣蕊在一起并不是在银行的监控室,而是在几米之外的公用电话亭。 赵欣蕊也不是误会了我的意图,而是在帮我完成这项计划。 这看似巧合到直撞她内心深处最薄弱缺口的遭遇,实际上都是面前这个貌不惊人满脸委屈愤怒而内心却在不断窃喜的男人干出来的。 她从大悲到大喜又从大喜被逼到无路可退,这些就是这个具有深邃眼神的男人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剧情。 “我的账户里现在只剩下6023。 8元,整整少了一万九……”一个声音将陈静从沉思拉入残酷的现实:“赵欣蕊说的好,我们毕竟也算同学。 我也不来为难你,只要你把钱还我就行了,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说出去的,行吗?”陈静最怕的事情终于无法逃避,虽然她感觉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宽容和谅解,也深深为他顾及同学情谊又替自己隐瞒而感激,但叫她拿什么还给人家啊?“我……我是偷偷取出了不少钱,可……可我现在把钱都花了……”陈静几乎不敢看我,低着头咬着嘴唇费了半天劲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什么?”我一听就急了,腾的站了起来:“花了?”面对我的惊讶陈静只好用一个万分抱歉又无可奈何的点头算是回应。 我眉头一皱走到她身边,极不相信的质问:“不可能吧,这才几个小时,一万九你居然都给花了,你骗谁?”一时之间餐厅里的人都望向我俩,陈静立刻感到浑身不自在:“杨……杨……你小点声!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再谈?”接着一手抓住了我因为激动挥动着的胳膊。 感觉着她柔夷因为紧张而冒汗的湿热,望着半坐半站因为来拉我手而被我带动的美人娇躯上那两团微微颤抖的突物,心里一阵澎湃。 好啊,换个没人的地方让我们用肢体语言慢慢谈,我插你小穴一下算十块钱,等插够一千九百下,你我两清。 心中虽然幻想得很淫乱,可是要达到这个目的实际上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当下我猛地甩开她的小手,叫道:“不必谈了,我还是找个能说理的地方去说吧!”再不顾无助的陈静,转身气哼哼的快步出去了。 陈静连忙掏出所剩无几的钱买了单,追了出去。 出门之后发现我正在马路对面,于是顾不得交通秩序,翻越低矮的隔离带,紧跟在我后面。 可是她却完全没想好怎么和我说,一万九不是小数目,对方和自己以前根本不认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更何况自己一直抱着侥幸心理,到最后一刻才不得不承认,这肯定令对方更加恼火。 她不敢拦住我央求,更不敢舍我而去,就这样保持着一段距离,不即不离的跟在后面。 我心中暗笑,截止到目前,我所有的计划都很顺利。 对陈静每一个环节的心理想法和外在表现都拿捏的分毫不差。 好吧,你跟吧,跟我到一个极乐的所在,来迎接你的初夜。 不不不,应该叫初日。 嗯对,就叫初日,初次被日。 第九节凤凰涅槃这个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太阳挂在半悬空。 天津的空气本来就很浑浊,经过朝阳的照射更加显得灰蒙蒙的到处是薄尘。 现在陈静的心情也和这浑浊的空气一样,焦急、忧虑、恐惧和惭愧夹杂在她原本纯洁质朴的心里。 小时候家里经济条件很好,加上父母的疼爱,所以童年的日子过的既无忧无虑又有优越感。 后来那件事情之后,妈妈和自己日子变得拮据,可是经管如此,她还是在坚强母亲的庇护下,完全没有感觉到生活的压力。 再加上她容貌出众,为人和气,颇受异性和同性的欢迎。 长时间以来,她做事一向中规中矩,根本不曾也没想过要以特殊手段解决问题。 所以这样一个完全没真正接受过社会的考验的女孩子,在处理突发事情上完全变得手足无措。 就好像今天的事情一样,如果换了赵欣蕊这样的姑娘,恐怕结果会根本不受我这个‘受害者’的控制。 而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利用她软弱的性格,利用她缺乏应变能力,利用她的善良和纯真。 这正合了一句名言——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善良就是拿来利用的!她无声无息的跟着我,但总和我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她害怕我去报警,但却完全想不到一个可以说服我息事宁人的理由。 我当然不会傻到报案,因为从法律角度上讲,根本没有陈静‘作案’的确凿证据。 我只是要引她去一个地方,一个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的封闭空间,那就是我家。 红磡公寓名为公寓,实际上和老式的住宅没什么区别,并没有社区保安,楼栋口也还没高级到安装可视对讲锁的地步。 我打开四十一号楼三门栋口的铁门,一边向二楼走去一边掏着钥匙,而此时陈静也跟着进来了。 在我所居住的203单元的防盗门前,我故意减慢了开门的动作,等到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的时候,这才捅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我进去的时候,那急促的脚步声就响在身后。 ‘嗒嗒嗒嗒’陈静的半高跟人造革凉鞋告诉我,她现在离我已经不到两米了。 此时我立刻用力的将防盗门向关闭的方向摔,果然不出我所料,陈静在门锁快要碰上的一瞬间拉住了门把手。 ‘当当’她并没有随我进屋,而是很礼貌的一手抓着门把一手轻轻在外面敲了敲门:“杨子扬,我……我能再和你好好谈谈么?”我扭回头看到陈静正一脸急切的攥着门边,诚恳的望着我。 你不进来我怎么干你啊?心里这么想着我嘴里却说:“是你?你跟着我干什么?”“我……我想把刚才的事情再跟你解释解释!”她显然并没想好怎么跟我开口,这句话说的明显底气不足。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那钱你不是挥金如土的都花光了吗?现在空口说白话有什么用!”我没好气的应着,但态度却不像刚才在咖啡厅那样激愤了,显然没有立刻将房门关上,将她拒之门外的意思。 “不是的,我真的……真的有苦衷的……”陈静看我完全不理会她站在门口,自顾自的将钥匙随手丢在门边上窗前的桌上,又大着胆子问道:“我有些话…… 分卷阅读36 可以进去说么?”我没理她,换上拖鞋脱去外衣,将换下的皮鞋塞进门侧的鞋柜中,又把衣服挂在大衣架上。 等我坐到沙发上点起香烟,看她居然还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一脸的诚恳,看样子要没有我的许可她绝不敢迈进这屋子里一步。 “进来吧,有什么话就快说,等会我还要出去!”我拿过挎包,装模作样的整理东西。 其实‘等会我要出门’这样的话只是主人逐客的一个日常用语,可是现在在陈静听来就好像我要去解决这件‘失窃案’一样。 她立刻转进屋里,随手把门关严,却只站在门口丝毫不敢向里走:“杨……杨子扬……”“叫我杨子或者子扬就行了,反正都一样……”我打断了她的说话,看她还站在门口随即指了指身边另一张单人沙发:“嗯?坐,坐下说吧!”这两句话让陈静感觉到气氛好像有点缓和,我已经并不太激动了,但她还是不敢坐在和我平等的地位上跟我说话:“不……不了,我还是站着说吧!”一边说一边低着头搓着手指。 “别啊!”我停下整理东西的双手,抬头看着她笑了笑:“你站着我坐着,我怎么觉得像到了课堂上一样?”陈静勉强笑了笑,听话的走到我侧面坐了下来,将提包放在身边,却一时之间没说话,只是看着接着收拾东西的我,嘴角动了动似乎欲言又止。 “什么事快说吧,等会我要洗澡然后出去,我约了人!”我这时一副坦然的神情,这让陈静根本摸不着我想做什么。 如果说我还为刚才的事情大发雷霆她能理解,因为那毕竟不是小数目,搁谁都不会善罢甘休。 要是他对直接和自己交涉已经不感兴趣了,打算诉诸法律,根本不会让自己进门。 难道他想和自己谈条件?问题是自己没有谈判的筹码啊!其实我只是想稳住她,根据她的反应确定该怎么勾引她上床。 当然这个时候主控权完全掌握在我手里,即便是我立刻暴起实施强奸,她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事后也不会张扬。 但问题在于怎样不动用武力,攻克这朵含苞羞蕾。 踌躇半晌陈静才怯声怯气的说道:“子……子扬,今天的事我很抱歉……”“啊?”我‘啪啦’一声合上了挎包的搭盖,抬头用很不理解的眼神望着她:“你跟过来就是跟我说对不起的?这种不疼不痒的话你还是收回去吧!”陈静并没对我的态度表示任何抵触,这早在她的意料之内,当下咬了咬下唇续道:“不是不是,我是真的有苦衷……”“啊!”我双眼盯着她,似乎正在等她详细的解释。 “我妈妈住院了!”陈静用舌头舔了舔樱唇,将风干的双唇润湿了才接着说:“她是心脏病,需要手术费,可我没那么多钱,所以今天早上看见你把卡忘下了才一时贪心,才……”她低头说着,等说完才抬起头,用满含秋水的双眸带着祈求的望着我。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的眼神中满是希望我谅解的企盼,而我心里却在想那条香舌。 这东西要是用来在我肉棒上轻轻舔舐,那是个什么场景,会是多么的美妙!当然我的注视时间不能太长,更不能在脸上露出丝毫的贪婪色相。 当下我收起邪心,把目光转移了一点,歪着脑袋点了点头:“是么?怎么就这么巧,这倒霉的事让我碰上了!”其实即便这事真的如此发生了,倒霉的也是她而不是我,因为如果取钱的是一个陌生人,他一定取了就走,而即便是真的去监控室查我绝难追到元凶。 这也是我为什么需要赵欣蕊打接应的原因了,否则我怎能将时间掌握的分毫不差?但陈静却没想到这一点,还以为我对她的说话不太相信,当下忙解释:“是真的,我没骗你!我妈妈现在还躺在二中心医院的病房里呢!”看我还是貌似怀疑的一直看她,只好无奈的说:“你……你不是和赵欣蕊很熟吗?我的事她知道的,你可以问她!”我看她有点激动,将手里的挎包搁到一边,站了起来拿过杯子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回去双手手指插在一起:“嗯,我不是不信你,可是那钱是我的,如果你跟我说,我借了给你是一回事。 可现在你自己拿……拿去是另一回事!”陈静看我语气平和了很多,居然没有说出‘偷’来,心里一宽,忙保证道:“你放心,只要我一有钱立刻就还给你,我发誓!”还钱?那我还有戏唱么?我心里一阵冷笑。 “啧”我一咋舌:“问题是我也等着这钱有用呢!”随即沉思了一下又问:“你什么时候还我?”这个问题可不是陈静能回答的了,她轻轻咬了咬嘴角,抱歉的一笑:“我……我说不好,不过我保证只要有钱第一时间还……”她还没说完,我口袋里那个令她刚才无所遁形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喂……”我礼貌的冲陈静抱歉的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去接听:“哦宝贝,怎么想起来这时给我打电话了?”听起来好像是我的女朋友打来的。 陈静乖乖坐在那,眼睛漫无目的的四下看着,突然看到茶几离她较远的一角放着一本书《性爱知识指南》这不到十五平米的客厅陈设十分简单,就只有这个东西最引人瞩目了。 虽然书是合着的,但上面抽象的一对男女头像的接吻画面还是稍稍吸引了她的注意。 “什么?”我一声稍微大声的问话打断了陈静对书本的注意,继而看向我。 而我则看了她一眼,随即转向背对着她接着接听:“……不是吧?那么严重?”我的脸上现出了惊慌的神情,随即又是一阵沉默:“你别着急……你先听我说……可他自己……哎,我不是不帮你,你哥就是我哥,但他是个赌徒你给他钱等于害了他……喂!喂?”对面那边好像突然气愤的挂断了,气的我一下子把手机扔到了我刚才坐着的沙发上,然后站在当地愤愤不平。 当‘不明飞行物’从陈静身边不足一米前飞过去的时候,她吓的立刻坐直了身子,将原本一边看着我一边斜眼瞄着茶几上那本书的眼神收了回来。 这电话虽然只有我这边的声音她能听得到,但事情再明白不过了。 我‘对象’的哥哥因为赌博欠了债务,为此‘她’向我求援,可是有‘难言之隐’的我却无法给予她经济援助,致使对方一气之下挂断了电话。 其实这无中生有的闹剧只是我和赵欣蕊玩的小把戏,我和她约定好会给她一通电话,她不用接而是马上挂断,紧跟着过两分钟再打过来。 当然这个时候我会装着接听实际上将电话挂掉,然后再演一出赵欣蕊也不知道的独角戏给陈静看。 我要赵欣蕊参与这个细节是万不得已,因为我的手机闹钟和来电铃声不能设置成一个乐曲,所以无法上演和在冯梦瑶宿舍里类似的一幕,因为陈静是听到过我手机铃声的。 陈静刚得到了我的宽容,正打算用真诚打动我,使我暂不追究她偷我钱的事情,没想到这凭空的电话又将形势搞得恶略了起来。 看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真担心我会立刻向她发难。 好在我并没有,只是双手叉腰转了几个圈,像是在调节情绪整理思路,然后快步走到沙发前抓起了刚被我扔掉的电话,紧跟着来到门口取过外衣,一边穿着一边蹬上鞋子,对她说道:“陈静,你的事要不改天再说吧,我有点事要马上出去一下,明天我去医院找你!”说到这已经草草的收拾停当,拿起桌上的钥匙开门就往外走。 陈静本以为我会对她立刻改变态度,好索取本来属于我的钱,以便于缓解和自己女朋友之间的矛盾,谁料想我竟完全没有难为她,反而是风风火火的要出门。 不用问,自然是要找女朋友去说项。 出于对我的愧疚或者感激,立刻说道:“你别着急,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解释一下?”“嗯……”我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别了,你去了我更是说不清楚,你还是先走吧!”她当然明白,如果我和自己女朋友说,之所以无钱可借是因为钱已经被自己拿走了,那无异于火上浇油。 可是如果我明天去医院找她,这事情不免要让即将做手术的妈妈知道,如此一来本就是心脏病人的妈妈很可能因此受到刺激而使病情恶化,这是她万万不能接受的。 当然在她眼里,我这样做完全是一种出于宽仁厚德的表现,也不免为之心生感谢。 当下她立刻站了起来,诚恳的说:“不用了,我在这等你……”看我已经走出了门又补充了一句:“真不好意思,你看都是因为我,你可要冷静点好好说,千万别和你女朋友吵啊!”我一边关门一边甩了一句:“行啊,随便你!”就走掉了,好像根本没听到她最后那句劝诫。 我出门之后大步流星的下了楼,在确定她没跟踪之后,一抹身钻进了小区门口一家小饭馆。 这里的玻璃窗直对着我所住的四十一号楼楼门,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一个进出的人,方便我监视陈静是否真的离开。 同时我为了办事起了一个大早,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正好可以在这里饱餐战饭,顺便消磨时间。 古人云——食色性也,这句话实在有道理。 不吃饱了怎么能将那么剧烈的体力运动进行到底呢?我走之后,陈静吐了吐气,刚才一直紧绷了一个多小时的神经终于得到暂时的松弛。 在她脑海了,我这个人还真的不坏。 明知道大笔的财产,甚至说几乎全部家当都被自己擅自挪用了,而且自己还是根本和他素昧平生,居然还能如此轻信自己的说话。 即便是在女朋友的误会之下,依旧没有难为自己,这真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而且他在刚被我偷了这么多钱之后还能放心的留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完全不担心类似的事件再次发生,虽然说可能是他心急着去和女朋友解释,但也足以显现这个人的宽厚和善良。 想到这里,她开始暂时忘掉了欠钱的窘境,在我的屋里四处走动观看。 卧室的门关着,出于女孩子稳重大方的性格,她并没有走进去的打算,只是在客厅随便转着。 这客厅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套毛绒的浅蓝色沙发,窗前一张半新不旧的棕色书桌,上面摞了好多书,从样式上看应该是课本,客厅里没有电视,只有一把椅子放在厨房门口。 看着看着她不禁又注意到了茶几上那本令她刚才走神的书,当下屋内再没第二个人,她顺手抄起那本书翻看了起来。 这本书很新,似乎是刚买的,书店用来打价的条形码还没有撕去。 陈静拿起来看着,很自然的翻到了中间一页,因为这页是折着的,应该是我看到这里做的记号。 一看之下陈静不由得脸上大红,原来这个章节主要讲述的是如何在性爱的时候令女方高潮。 上面讲了很多情绪上和行动上的注意事项,指导男人怎样一步步令女方有快感,怎么激发女性的性欲和更好的满足她,并指出判断女性达到高潮的鉴别方法。 当下陈静不禁在想,看来杨子扬这个人不但为人宽厚,而且很懂得疼女孩子,即便是在性爱方面也不例外。 也难怪她有这种想法,因为在一个不算开放又寡言少笑的懵懂处女眼里,大多会存在一个想法,那就是对性事的恐慌和惧怕。 很多女孩子都认为做爱这种事是男人的主动行为,故此以为大多数男性会以自身得到性满足为目的,而不大关注女性的感受,且这个观点在年轻男孩身上尤为突出。 这其实也是女孩子衡量男性是否真心疼爱她们的标准。 但如果双方真的达到了肉体交合的程度,女方才发现男人只求自己快活不管她们死活,到时候为时已晚,保守的女孩可能也只有认命。 这也是大多数女性畏惧初夜的一个原因。 陈静本来没看几行就因为矜持立刻放下了,可是想到不会有人发觉,因为好奇又一次将它拿了起来慢慢翻看,渐渐地看入了神。 在聚精会神去做一件自己并不排斥的事情时,时间好像过的总是那么快,一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陈静将书放到了茶几上,在屋里踱着步,开始打算着如何更好的和我洽谈这一万九千块钱的事情。 就在此时一个厚重且匆忙的脚步声从屋外响了起来,紧跟着声音止于门口,然后就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慌乱之下陈静赶紧把那本书按照她的记忆端端正正的摆回了原位,生怕我进门后会察觉她独处时的行为。 但我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进门之后竟是鞋也不换外套也不脱,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两手肘部撑着膝盖,低着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陈静双手拢了拢臀下的裙衣,坐到了我侧面问道:“子扬,怎么了?”她问得很心虚,因为从我的神情看来,这次和女朋友肯定是没谈拢。 这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这哪能叫她不担心呢?“没事儿!”我看也不看她,低着头没好气的大声回答着,这个语气根本就最能说明问题。 “那……”陈静试探着问道:“那,那些钱的事?”“算了!”我把头往旁边一拨,咬着嘴唇从窗户看向外面,似乎都要掉下眼泪一般。 “算了?”陈静被我这么一句斩钉截铁的答话一下子弄懵了,居然没有一点如获大赦的感觉。 说实在的,当我说出‘算了’这俩字时,我真有点儿肝儿颤。 如 分卷阅读37 果陈静就此走掉,我的计划可能一下子就泡汤了,还凭空损失两万多块钱。 当然我在客厅是装上针孔摄像机的,刚才进屋之后的对话都在拍摄。 但是据我的分析,陈静是一个懦弱规矩的女孩子,要是我强逼她还钱,不然就要委身于我,她不但会誓死反抗也不就范而且说不定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因为懦弱是冲动的根源,只有强者或者自认为是强者的人,在遇到重大事件时才会头脑冷静的处理。 而弱者此时会手足无措会盲目的做出他们都无法控制的事情来。 所以陈静在绝境时绝对不能强逼,否则事情会无法收拾。 不但我鸡飞蛋打,如果闹大了,可能阴谋还会败露。 所以这个险我必须冒,也能借此在她心目中建立一个品行端正少年男生的良好形象。 果然陈静听我这么说之后根本没动地方,看她不解的一直望着我,我又气急败坏起来:“算了就是算了,现在我孤家寡人,要钱也没什么用了……”说着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咽了咽唾沫似乎在勉强遏制即将破框而出的泪水,续说:“你不是缺钱吗,你妈不是病重吗,你不是正好碰上我自己把钱送到你面前吗?这钱你不要是天理难容天诛地灭,你要不拿我都替你委屈!陈静啊陈静,你干吗还不走?你还有留下来的必要么?你快走吧,你妈妈正在医院等你呢!”话语中带着无限的悲凉和控诉,但又使人无法将这种讥讽看成恶意的怒骂。 这一席话清楚的向她传达了三个意思。 其一,我因为这笔钱的失落对象已经吹了,这使我十分痛苦甚至到了万念俱灰的程度。 其二,我对陈静虽然同情,却怀着极大的不满,甚至这种不满都已经上升到对命运安排的激愤的程度了。 其三,即便如此,我对面前这个女孩还是强制的容忍了,只是不希望再看见她,而并没有丝毫的责难。 而这三个意思就直接导致了陈静的三个心理反应。 其一,她会因为自己是责任主体而强烈愧疚,却又无法补偿。 其二,她对我‘痛失爱侣’深切的同情,因为这一切是她造成的。 其三,她会更加感激面前这个‘恩人’,但却没有任何能够报答他的途径。 如此复杂的心情之下,陈静不禁抓住了我的手,柔声安慰:“子扬,你别激动,有些事……”话还没说完,我一把将她甩开,轻喝:“离我远点!”紧跟着一副无奈的神情又将头转到了一边,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要说‘离我远点,你个扫把星’之类的话,可是因为不忍而最终没有把难听的话说出口一样。 此时我心里在想,快啊,快来勾引我啊,用你的纯洁肉体来安慰我啊,用那从未开启的欲望之门来抚平我心中的‘创伤’啊!你怎么还不采取主动?但陈静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大胆,她居然站起身向远离我的方向走去。 当下我心里打了一个突,不会吧,这戏份够充足了,难道在如此的氛围之下,她还能无动于衷?生理和心理的铺垫都已经到位了呀?还是她和赵欣蕊一样自私?不能吧,这个女孩虽然软弱,但从各个方面看来都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啊?刚才其实我早就蹑足潜踪的回来过一次,在我意料之中的偷看到她正在聚精会神的研究着我特意给她留下的性爱知识丛书,这才断定她绝对不会想不到我给她的心理暗示。 正在我满心狐疑的时候,陈静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在条格纸上开始写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她在写欠条,看来这女孩还是不肯拿出最后的资本给我。 当下一阵失望更是一阵冲动,失望在于不能诱使美女主动献身,冲动在于如此守身如玉的女人才更能令我兴趣大增。 “这个你拿好,只要我一有钱会第一时间给你送来,今天的事情我知道单单一句抱歉是不能抵消的,可……可我真的再没有其他办法了!”陈静走回了我侧面的沙发前,一边说话一边将一张写着字的纸条递了过来。 在她书写的时候我点上了一根烟,低着头闷声不响的进吸。 这时看她满脸歉疚的把字条向我递来,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刚才我的判断出了一个明显的错误,陈静不是不愿意用身体安慰我,而是因为长时间的少女纯洁的生活,使她完全没向那个方向去想。 如果换做赵欣蕊,如果赵欣蕊也像陈静般善良,她可能早就把身体凑过来贴住我了。 看来我还要给她一些提示,想到这里我立刻抓着她那只芊芊玉手的手腕用力向外一甩,喝道:“你给我这个有个屁用啊,啊!我对象都吹了,我还要那些钱干什么?这些是钱能买的回来的吗?”陈静被我用力一带,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倒了那张沙发上,裙摆轻起,露出了一阕纯白的小内裤,那丰满的阴户鼓起的小蕾包在紧绷的花边裤脚的包裹之下赫然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令陈静为之一呆,当她看到我傻愣愣的盯着她下身看,同时吞咽了一下口水的时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立刻双手下移,想要在第一时间整理好衣服,遮住那羞人的所在。 可是,就在她手碰触到自己因为震荡而飘到腿根的裙子时,突然整个人都怔住了。 接着,她居然缓缓的伸出左臂,拾起了我搁在她旁边沙发靠背上的右手,轻轻的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玉腿上。 美腿上传来的温热和轻颤刺激着我的脑神经,在四五秒钟的停顿之后,我的呼吸慢慢开始加速。 突然我整个人暴起,扑到了陈静身上,在她脸上、雪白的颈项上一阵疯狂的亲吻。 陈静的左手反过来被我抓住,而右手则奋力的想将我推开:“别,子扬,不要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别!”可是不知道是她心虚还是力气本来就太小了,这种推搡简直成了半推半就。 而我则不顾一切的疯狂亲吻、舔舐。 甚至想将舌头顶进她的檀口。 同时原本抓着她玉手的右手奋力的向她裙下的三角地带摸去,而左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腹,令那对弹性十足的酥乳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 “唔……放开我求你……不要……”我的亲吻令她将头侧了过去,以避免自己的牙关被我舌头叩开。 其实我知道陈静并不是有意勾引我,也绝对没有用肉体补偿我的想法。 她只是看到我的痴迷,在我的行为暗示之下,出于同情和愧疚,才想起要用这个亲密的方式安慰我一下罢了。 可是我却借此机会直接扑到了她怀里,令她的举动成了难收的覆水。 她凄婉的神情看得我心中一动,这样子太迷人了,简直和赵欣蕊那本来和她姿色不相伯仲的浪蹄子有天壤之别。 当下我再不犹豫,举起因为激动和出于伪装出的胆怯的双手,颤抖而迅速的从领口开始一个个解她的衣扣。 陈静一边“别……别”的轻呼,一边双手推搪,看到胸口已经渐渐露出,不由得又用手遮挡了起来。 当包裹在洁白胸围之下那对丰满弹性而从未被他人碰触过的玉乳弹进我的视线的时候,看的我不禁吞下了几口的口水,忍不住扯开她的双手,两只坏手开始在她那两颗刚好一手掌握的乳房上游走,隔着朴实无华的胸罩慢慢的搓揉。 不多时陈静的鼻子里的呼吸微微开始加重,但她却一直紧闭双眸侧着头,紧张又羞耻的紧绷着身体。 而这种处女羞涩的状态,所导致的唯一结果就是促使我将手沿着她娇嫩的紧肤缓缓伸入那未经开发的处女地,慢慢轻启那蓝色格裙的腰扣,然后隔着内裤开始抚摸她的丛林地带。 “别……别这样……你放开我……别这样……”陈静极力的挣扎着,双手本能的向我侵犯她的怪手推来,可是立刻上身一凉,才意识到,自己的胸脯几乎是全裸的,马上又收回了一只去挡胸口。 就这么一迟疑,我已经从那雪白内裤的一角将手指探了进去。 当食指的指肚触及了那温暖而滑腻的小肉缝的边缘时,陈静的身子猛地剧烈一颤,突然两腿迅速的并拢到了一起。 她仿佛梦中惊醒一般睁大了双眼,极力抬起了上身,‘啪’一个嘴巴清脆的打在我脸上,嘴里大声叫骂了一句:“色……色狼!”这一下打的还真挺重,牙齿凑巧割破了嘴唇,一丝鲜血从嘴角慢慢流淌了出来。 我当下仰起头,愣愣的望着她,爱恋、凄婉而又不知所措的眼神在湿润眼眶中直直的射向半裸的她,渐渐地又转成温柔。 虽然我的眼神丝毫也没带出一点愤怒,可是这下意识的重击之后,陈静立刻就慌了,那只罪魁的祸手一下子捂住了口鼻:“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了我满怀真诚又不知所措的望向她的目光。 不知是出于爱恋、歉疚还是别的什么,陈静不自觉地伸手抹掉了我嘴角边的血迹。 就在这一刻,我再不犹豫,似乎是得到了鼓励一样,竟一手将她内裤的兜裆扯到了旁边,埋下头去,在那湿热的阴户上舔舐了开来。 同时左手用力将她的胸罩向上一推,陈静右面的乳房一下子露了出来,在我的大手之下被尽力的揉搓抚摸。 当我灵活的舌尖拨开她紧闭的唇口在缝隙里轻轻一滑时,陈静“啊……”的一声娇吟,俯下头看了我一眼,本来充满哀怨的眼睛随着脖子的移动又转了回去。 正好盯在被我松开而高高扬起的左手上那张写着欠款内容和数额的借据上。 原本用了推我脑袋的右手收了回去,慢慢的她将左手攥紧了,把那张字条团起来,越团越紧。 跟着缓缓的闭上了充满盈盈泪花的双眼,侧过头去逐渐低垂,再不动作。 第十节覆水难收凭借熟练的手技和‘真诚’却略显笨拙的舌功,过了几分钟后陈静的淫水终于一点一滴的渗了出来。 等到差不多湿润了她的可爱小嫩穴时,我慢慢右手撑开了那两片微微充血的大阴唇,将舌头在腔肉的褶皱上画着圈,并时不时撩拨一下那一点凸起的小肉核,最终停在了那令人心驰神往的仙人洞口,用舌尖慢慢向里顶去。 而左手则轻轻捏起她的一个乳房,令原本微微上翘的乳头更加的凸起,同时腾出食指像弹琴一样在上面不停的拨弄。 “啊……”一声极微弱的长而颤抖的喘息声从陈静的玉口中呼出:“子……子扬哥……”对于这个女孩我还真有着三分爱恋,要不然我会逼奸而不是诱奸,因为诱奸大半出于女方自愿,这在心理上的逆反和痛苦自是极低的。 听她呼叫我的名字,当下我不由得停了下来,关切的问道:“怎么,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弄疼你了?”陈静轻轻抚摸着我的耳鬓,柔和的呓语:“不……不是。 ”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窗户:“求你把窗帘拉上吧……”说到这里整张小脸的已经红晕过耳了。 我并没有照她的意愿去做,而是突然一把将她微分的双腿拢到了一起,从下面一手托了起来,另一只胳膊探进她的背后,就这样一下子将她横着抱了起来。 “啊!”陈静惊呼了一声,随即感觉自己想腾云驾雾一般被我抱着向卧室的门走去。 男人坚实的胸膛是那么的有安全感,令身体悬空的自己丝毫也不会感到害怕。 她不自禁的竟将粉面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上了,而为了搂住我的胳膊,那张原本被攥在手里形如卖身契一般的借据也随之被扔掉了。 就好像她终于从被迫走向自愿的象征一般。 我的卧室是经过一番精心布置的,本来打算在陈静主动献身之下,两个人一起走进去,令突如其来的浪漫给予陈静一个精神的放松。 现在虽然和预计的有少许偏差,可是还是令怀中玉人一轻呼。 “怎……怎么这样?”陈静歪过头看到我整个卧室都装点的很别致,宽大的双人床上一套红艳艳的崭新被褥,窗子的玻璃上满是粉色的贴纸,白色的石膏吊顶上一盏半米直径的圆形吸顶灯放射着淡红色的柔和光芒,这感觉就好像新人的洞房似的。 “这些原本是给蓉蓉准备的,可现在……”我一边轻轻将她放在床的正中心,一边略带感伤的回答。 陈静略微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问道:“你……你们难道要结婚了?”大学生在校期间是可以成婚的,甚至有个别‘杰出人才’还带着孩子去上课。 看到这么浪漫的‘新房’,陈静顺理成章的联想到那里去了。 “不是,我们只是约好今天把彼此的第一次献给对方,然后……然后去云南旅游一趟!”我看着陈静深情的说,似乎现在在面前的不是因为金钱纠葛而碰巧认识的陈静,却是相恋多年正准备彼此付出珍贵初夜的爱人。 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又说:“不过现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也许一个不懂得珍惜的人不该享受到这些吧!”当然这些也是我的心理诡计,这样说这样做的目的很多。 第一,可以再次勾起陈静对我的愧疚,令她在接下来的交合中更曲意配合;第二,侧面回答了我刚才所说急需用钱的理由,使得谎言更加真实;第三,朦朦胧胧的将一个美好奢望建立在陈静的脑海里,使她自觉不自觉地对这种真心爱恋产生羡慕,从而减轻她被我裹挟的悲哀感,甚至有可能就此成为我的长期性伴侣。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奢求,并不知道能达成现实到什么程度。 陈静这时低下了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正在她沉浸在百感交集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静静,我……我能亲亲你吗?”这种境况之下她一个内向的女孩还能说什么呢,过了几秒 分卷阅读38 钟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湿腻的唇舌在陈静的耳垂开始游走,逐渐扩散到脸颊、眼眸、鼻梁和香唇。 这次陈静并没有躲闪,似乎听之任之的随我亲吻,牙关也没紧闭,在我的轻翘之下,终于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 陈静的香舌被动的随着我的舌尖蠕动而打着转,嘴里史无前例的发出了“嗯嗯”的低吟,面颊也开始红晕,呼吸逐渐变得清晰可闻。 而那只原本扶住我支撑身体立在床上的右臂的素手也开始轻轻沿着我的小臂向上抚摸,直至胸膛。 长达十分钟的热吻之后,我开始将口唇向下移动,下巴、粉颈、香肩一直到刚刚被她整理好的胸罩嘞出的乳沟。 我两手环住她的纤腰,不停地在她股沟、玉背上摩挲,慢慢的一手上移碰到了她胸罩的挂钩。 “可以吗?”我温柔的问着。 面对如此彬彬有礼的性侵犯,对方还这么尊重她,凭陈静现在的处境,她哪能反对?“嗯!”这声音真的细若萤蚊。 ‘啪’胸罩的钩子被拨开了,一对坚挺浑圆而不失弹性的玉乳赫然间跳了出来,当下看的我心潮一阵的澎湃,立刻伸手轻轻的握了上去,并按照一定的韵律慢慢旋转抚摸。 用厚实的手掌按压微微翘立的乳头,用强而有力的五指轻轻抓捏乳肉,同时在挤压出的性感乳沟中不停地亲吻舔舐。 这几个月和我发生关系的女孩胸部各有千秋。 于萌萌就不提了,在慌乱之下,说实在的我并没过多的留意。 杜静文年纪很小,乳房虽然弹性十足个头却略显不足,稍欠手感。 冯梦瑶的身体近乎完美,但唯一的美中不足却在于乳房大小适中而乳头却略微偏小,虽然在交合正酣的时候一直硬硬挺立着,可是依旧只有红豆般大小。 赵欣蕊的胸部相对较差,不但乳晕乳头颜色微深,而且两乳之间的距离也过大,令人觉得手感尚可而观感不足。 在这里笔者要插一句话,其实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尽善尽美,‘完美’这个词语只会出现在虚构的文章和情欲蒙蔽的双眼中。 再加上每个人的喜好不尽相同,完全符合人类理想状态的女体更是可遇而不可求,所以挖掘女人的优点,用大得掩其小疵,才是正道。 但话又说回来了,没有哪件事是完全绝对的,就拿面前这个陈静来说,虽然她身体的其它部分我还没有细细咀嚼,但单只胸部来说,却是我所见过最令我满意的。 端端正正矗立在胸前的两个圆圆的乳峰上不大不小的浅粉色乳头嵌在一片也是淡粉色的乳晕上,两枚樱桃般的肉珠随着我的把玩令人明显感觉得到的逐渐变硬。 “干吗呢,别看了,羞死人了!”陈静躺着轻抬俏脸,未含薄怒的轻声说道。 直至目前,我都是依照陈静偷看过的那本书上所说的步骤勉力的施为着。 这令跟我第一次见面便和我走到巫山脚下的女孩微微放下了担心,这才语带双关的向我责问。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立刻采取了令她意想不到却在潜意识中不无盼望的行动。 我轻轻将因为要欣赏陈静漂亮乳房而抬起的双手从新握了回去,同时加大了揉捏的力度,贪婪的玩弄着她的奶子,渐渐地陈静的乳肉在我的指掌间变形。 我突然低下头含着少女的乳头不停吸吮,兼且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 陈静的乳头在我的嘴里硬胀起来,也越发的硬挺了。 她伸出手来在我的头发上、脸上胡乱的摸着,突然一把撤掉了我今天为了冒充斯文而特意带上的眼睛,扔到了一边。 这充分说明我对她胸部的挑逗,已经到了令她陶然忘忧的地步,也更是对我无形的鼓励。 在陈静紧紧抱住我的脑袋和她急促的呼吸声中,我的嘴离开了她的乳房,改作埋首在她双乳之间,不停咬扯这纯美少女的乳肉,在这个美女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淡淡牙印,手指则往返弹动着少女刚挺起的乳头。 “呼……嗯……”陈静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羞耻和亢奋夹杂在一起的感觉令她闭上双眼。 胸前因为唾液风干所带来的一阵阵凉意,使其全身像爬满了蚂蚁似的奇痒无比,娇柔的躯体一阵颤抖。 “静静的身体真好,简直是无懈可击!”看着陈静娇嫩的漂亮身体,我不由得一边发出感叹,一边捏住她可爱的乳头。 陈静只觉得传来一股电流般的感觉,才察觉到我又把可恨的嘴咬住另一个乳头,还不停地用力吮吸。 乳房被抓住后,陈静用力扭动着娇躯,不知是为了增加快感,释放压力,还是想摆脱这种前所未尝的麻痒感觉。 两颗乳头被揉得又涨又挺,而我仍不停的舔着咬着。 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但我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当下一手抚摸着陈静白嫩的双乳,另一手则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 “静静的下面已经湿了!”我恶作剧般的说了一句,随之魔爪慢慢下移,撩起裙子按在白色裹裤的最私密地带。 一低头,鼻子就压落在陈静的内裤上:“真香呀!”她那两只半高跟鞋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玉足被分开了。 陈静察觉了我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内裤,想要守住最后的防线。 但是我却未急于脱下她那白色的三角裤衩,反而顺着她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用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一拉。 “停……停……不……”请求开始转变成呻吟,陈静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内裤深深陷入了阴户,大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白色。 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再也使不出力气了。 原来被些许淫水微微打湿的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半透明了,阴部内粉红色的器官隐约可见。 “呀……唔”忽然而来的快感让陈静低声的呻吟着。 少女细细柔柔的耻毛和粉红色的私处从女式内裤裆的边缘滑露出来,被拉变形的内裤深深陷入了她微隆的阴户,粉红色的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白色。 陈静的全身像是通过电流般颤抖起来,一阵酸麻,再也使不出力气了。 陈静轻吐香舌微微探出齿关:“不……不要,嗯……”正好看到我正扯开她的内裤,羞耻心炙热的灼蚀着她的面颊,原本桃红的小脸更加的红晕了。 即便如此,她似乎并没有太不适的感觉,只是初次解禁的羞涩和这居然在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面前发生的些许恐惧令她有点不安。 随即又想起今天的境遇,不知是无助还是真的接受了我的亵淫,终于一把抓过了被子盖在头上,再不看我。 我观察到这个细节,知道可以继续品味这个处女了,于是在她蜷动双腿的配合下拉掉了原本就不能再恪尽职守的三角内裤,两只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唇。 姑娘充血的阴核露了出来,粉红色的处女膜浅浅的依稀可见。 这是我第二次这么清晰的观察到一个少女未经人事的生殖器官和浅洞下的处女膜。 看来陈静和杜静文一样,处女膜就长得比较浅,可以用肉眼清晰观察到,而这样的女人生殖器的敏感程度大多较一般人更强烈。 陈静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在我慢慢用手指轻启大阴唇这样敏感的刺激之下,仍是一动也不动,可见她极其的紧张和羞涩,但也更能任我观看了。 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粉红色的小丘陵,中心一点一点地闪着漂亮的光泽。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仙人洞府了。 但我并没有急色的冲动,而是伏在她只有一件像束在腰上般完全不能遮挡任何羞处的蓝裙的漂亮胴体上,以鼻尖紧贴着她的少女阴户,呼吸着她处女的芳香。 我以手指又一次轻轻分开那两片阴唇,并将舌头伸进她的桃园洞内。 这女孩的肉体纯美,令我完全不觉得恶心。 埋首静卧的陈静当下全身为之一震,虽然眼不视物,但她还是明显感觉到了对方以舌尖不断挑逗她的阴核,虽让她觉得无比恶心,却也弄得她快感如潮,很快便又从阴道流出透明的爱液来。 我以嘴巴紧贴陈静的玉洞,不断吸吮她的爱液,想着这是绝对纯洁的肉体所流出的骚汁,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 同时感到陈静被这样吸的不停抖动的娇躯,不禁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只轻便的蛇头,突入了花朵中心。 “唔唔……”突来的刺激让陈静的身体马上有了回应,阴户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淫液快速地分泌,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忽然紧绷起来。 被子被双手死死的攥住,紧紧裹着整个头脸,却遮不住一阵阵由被里发出的闷声呻吟。 当下我再也不能忍耐,立刻熟练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伏在陈静诱人的娇躯上,已经火热的肉棒顶在那片纯真的处女地外边,感觉着接触面上又湿又粘的滋味。 侧卧着的陈静微微上翘的尖红乳头凝了少许汗珠和唾液,液体正随着胸脯的起伏流落到娇躯一侧。 我克制了立刻插入的冲动,扶着身子,一边用肉棒有意无意的摩擦着陈静的阴户,一边顺着横平的股沟,轻抚她的菊蕾。 不出我的所料,陈静的菊门被摸的一下子紧缩了起来,看来她是个以后庭为主性感带的女孩,这项惊异的发现使我更加兴奋。 看着已经收缩的菊花蕾,正微微地蠕动,我随即把指头按上去,毫不费力地便侵入了肛门内。 陈静这时似乎才从恍惚中醒来,感到希奇的碰触,微微撩开被子低头一看,惊羞交集的问道:“你……你在作什么!”“呼呼……静静的肛门好柔软啊……”子扬一边兴奋地喘着粗气一边用一只手指,碰触肛门内的嫩肉,享受着里面那种会融化手指的热度,和几乎夹断手指的紧缩感,还不断抚摸着肠壁,按摩着里面突起的部分。 为了消除陈静的羞赧和恐慌,我又说道:“放心吧静静,我知道怎么做的!”敏感的陈静清楚地感受到这男子的手指节在肛门里面搅动,而使她生成连续排泄的错觉。 我每摸一下或是旋转一下指头,陈静的裸体都会轻轻颤抖一下,同时屁股向后耸了耸,双腿不停在一起摩挲。 听到我的说话,又忆起刚才书中的内容,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让她更多的得到快感,以便消除破处的痛楚,于是缓慢的又将脑袋藏进了被中。 我知道查找了她最敏感的地带,故意用手指尖不停地刺激着,同时用拇指刺激着她的肉芽。 果然,眼前的处女肉体随着我手指的节奏而起伏,有时还下意识的扭动屁股配合着。 女孩子的表面的每一寸肌肤正被我游移的手处处抚遍,无所适从的陈静侧躺着,双手用力地揪住盖在头上的被褥。 当我再次以手指试探她的要紧部位时,发现已经尽被濡湿了,爱液甚至从下流过屁股间的沟隙,又滑过饱满洁白的屁股蛋,点点滴滴落在床上。 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我不禁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双唇肆虐的在她身上胡乱亲吻,最后停在那只位于上面俏丽的雪白乳房上,轻轻的咬住,用力的吸吮。 同时一只手紧握住她另一只乳房,大力的揉捏,用手指搓着她已变得猩红的乳头,另一只手探进深深的股沟,在两处半封闭的隐秘地带来回轻轻滑动。 黏着的炙热蜜汁终于在体内发生了爆炸,淫腻地从陈静的玉洞里大量的流出,她的大腿内侧更是被淫液沾得一片粘滑,在激烈的颤抖中顺流滴下。 陈静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透过被子下面的空隙,我可以看到她正紧咬着被单,强自忍耐着身体的巨变所带来的快感。 似乎是察觉到我在偷看,陈静突然一下子将头藏得更深了,同时一只手向我身体推来。 我一怔,难道她不希望在进行下去了?就在我满心狐疑的时候,居然发现那只纤纤玉手并没有用力向外推,而是在我的胸膛上轻轻抚摸。 跟着随着一股浓浓爱液的涌出,紧紧地扣住了我的肩头。 我咬牙忍着美女近乎全力的一抓,只等到她密洞中液体渐稀,才感到抓捏的力道和她颤抖的娇躯一起松弛了下来。 在陈静不断的娇喘慢慢平复之后,我起身转到她身下轻轻抬起了一条无力的玉腿跪坐在她另一条美腿之上,将那条悬空的美腿放在了我的胯旁,把阳具对正她那不停颤抖的湿嗒嗒的漂亮阴户。 而陈静也因此而震动,轻微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似乎企图逃避我滚烫的龟头,却终究在臀股间一下收缩之后不再动了,只是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亲爱的,我可以进来吗?”我温柔的问。 有了刚才那次很可能是陈静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我觉得改变称呼叫她‘亲爱的’已经变得顺理成章了。 她的头部在被褥里一阵的蠕动,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我愣了半晌没敢采取进一步行动。 也许陈静本身就不希望我清楚她的意思,也许她出于女性的本能希望看到我因为不确定而停顿下来,也许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即便是想要也不会表示主动。 过了一会,陈静突然又轻轻伸出了玉手向我够来,但是因为我们的体位,她根本无法触摸到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看到这里,我也伸出了手,两只手在空中相握,陈静把我向她的方向用力拉了拉。 她当然知道这样做并不能将我向前拉动,可是她这个动作示意我整个身体趋向前方的意图就在明显不过了。 向前,那就是我阳具插入的方向。 当下我哪还能不会意,立刻轻轻将她上面的腿稍微抬高,使那个桃源仙洞再张开一个小口。 弯曲的玉腿令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清晰可见,好美、好撩人。 我手握着自己的大阳具,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 我的肉棒已经粘满了陈静的爱液而她的阴道口也沾着 分卷阅读39 我的淫汁,龟头很轻易的滑进了她的大阴唇里面,紧紧的顶在她阴道口上面。 “我来了,宝贝儿!”在我的最后通牒之下,陈静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身体的肌肉绷得更紧,而且双手也用力的攥着被单。 很明显的,她在为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交合而紧张,却并没有退却和犹豫。 我看着陈静美轮美奂的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 当下一手托住她纤细的美腿一手轻叩上面那瓣粉臀,腰肢用力,顺着少女湿濡温润的肉沟向前一送,把自己的大龟头慢慢顶进了陈静狭窄的阴道口。 虽然是早有准备,在这一刻陈静还是一下剧烈的挣扎,攥住被单的双手几乎要将其撕破一般。 过了数秒,陈静似乎慢慢的平稳了下来,只是颤抖的娇躯和不住起伏的胸口说明她还在强烈的疼痛之中。 我低头看着身下的玉人,视线从她高耸的双乳移到她蚌壳大开的下体,自己那根巨根只插进去一小半。 而插进去的那一小半只觉得又酥又麻又暖和,外面的一大截就更想进去了。 想到这里我终于一狠心,恶狠狠的再一次猛用腰力,把硕大的龟头彻底插进了陈静紧窄的处女阴道。 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噗嗤’的水声清晰可闻。 “唔……呼呼……呜呜呜呜……”陈静头蒙着却发出了痛哼,紧跟着是急促的喘息,而身体也在剎那发生痉挛。 她瞬时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物体再闯进自己的玉门。 可是她那双美丽修长的纤滑玉腿之间却横着我的胯部,而且底下的一条腿还被我牢牢坐住,不但要保持着大大分开的姿势而且身体也没丝毫挪动的可能。 并且由于我淫根上沾满了她下身流出的玉女花蜜,以及这个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小佳人下身也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陈静的‘玉门关’。 “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拖拖拉拉的反而疼得更厉害!”我凭借不算多的破除经验在尽力的开导着,但肉棒却没有停下来。 趁着湿滑的蜜液,我将龟头用力的顶入,不断抽拔同时一下深似一下的向里试探着前进。 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阻碍,我的龟头抵在一块小薄膜上,我知道已触到陈静的处女膜。 当下我将阴茎缓缓抽出,直至停在少女的阴道口。 陈静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偷眼瞧着我,似乎是奇怪我为何忽然退兵。 而我此时却一手紧握这个美女的一个酥乳一手从下面揽住她的腰肢,集全身之力,瞬的将阴茎狠狠插进她的阴道,以雷霆万钧之势,毫不留情的撕破了陈静已守卫了二十年的处女膜。 阳具余势未尽,带着处女膜的碎片,直撞在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 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陈静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 陈静登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喔——”紧跟着一边用粉拳发疯般捶打我的膝盖,一边“唔唔”的痛叫。 她的痛苦来源于破瓜的剧痛,更来源于处女贞洁的丧失。 当下我柔声的劝道:“宝贝儿,长痛不如短痛,第一次就是这样的,书上也这么写着!”其实这个谎言很容易被揭穿的,因为如果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的关系,而我也是个处男,怎么能如此肯定陈静就是个处女呢。 而且我尽管尽力掩饰,可是却无法掩盖我‘老油条’的娴熟技巧和初次交合所不应该有的沉稳。 只不过这些对于陈静这个初涉人世的懵懂女孩根本想不到罢了。 当下我又忆起了往事,其实也不是每个处女都不能感觉到我的老练,冯梦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她在迷幻药的作用下和我完成自己的初夜,但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我并非床上新手。 哎,昔时红尘难再期啊,还是珍惜眼前人吧!陈静似乎也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胡乱挥出的拳头慢慢停了下来,抽搐和喘息也好像被她强行的遏制住了。 借着这个机会我闭上眼睛停了几秒,静静享受起肉棒给自己带来的快乐,老二似乎被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 这种感觉令我更是血脉喷张,肉棒在陈静逐渐平复了娇躯之后又开始慢慢的蠕动起来。 而陈静似乎很听我的话,看得出来的正在强行忍耐刚刚破瓜尚未适应的痛苦。 慢慢的,我的抽插动作也越来越粗野,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适的感受,阴茎也发烫了起来。 我将肉棒抽出了一半,再用力地刺,肉棒上沾满了陈静的落红更令我亢奋不已。 过了一会陈静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我的抽送前后小幅度摆动。 很快淫水在阴茎和阴道的摩擦中发出越来越大的‘吱吱’声。 我盯着自己粗大的阴茎快速出没在红肉翻露的肉洞口,白色的粘液夹杂着血丝不断从洞口涌出,消失在陈静的股沟深处。 “啊……啊……嗯……嗯……啊……”我痛快低声轻吼着,火越烧越炽烈,快感一直升高,速度也越抽越快,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 陈静虽然一直蒙着头不能看到任何表情,但浑身的颤抖和娇躯上淋漓的香汗却再明显不过了。 这种我有事以来第一次怜香惜玉的温柔采撷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陈静似乎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虽然还是不敢看我,但一只手已经开始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了,同时被里沉闷的唔唔声逐渐变成了随着我抽插频率响起的初中呼吸娇喘。 她的反应我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我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阳具随之变得更加暴胀。 她的阴道是我所遇过的几位少女中除杜静文之外最为紧窄的,但却不失肉感紧绷。 阴茎的每一下进出,都带来与肉壁的紧密磨擦,连翻快感刺激着我。 当下我不禁暗想,若单论肉体这完美尤物足堪比拟冯梦瑶,只是没有她在交合酣畅时如痴如醉的迷离眼神和忘情浪吟,但另一种羞涩腼腆却在尽管被遮住了脸部表情的娇躯上显现无疑。 在这种想法的催动下我抽插的更加猛烈更加疯狂,那几乎是纯粹机械性的猛戳。 又过了一刻钟,我把正猛烈磨擦着陈静穴心的龟头狠狠的再一次向前猛轰,强烈的力度足以轰开了她的子宫口,再挤开她紧窄的子宫颈,又深又狠地狂轰在她的子宫壁上。 陈静的私处妙在紧窄湿热,褶皱又多又敏感,但最可贵的是她阴道的深度十分有限,浅浅密洞里面的子宫所在,令我轻易就能用龟头触及到。 加之在欲望的不断膨胀之下,不知是我的幻觉还是事实,我的肉棒好像较前几个月粗长了一些,这更令我清晰地享受着面前这个女孩的隐秘花宫。 子宫被贯穿的剧痛令陈静一阵剧烈抽搐,全身近乎痉挛的扭动着,偏偏少女的身体却在疼痛之下达到高潮,狂涌而出的爱液早已流满了我紧贴着她香臀的小腹,弄得我俩阴毛尽湿。 而我却仍然一次又一次的贯通着她的子宫,直至她产生了连绵不绝的高潮。 陈静浑身颤抖香汗淋漓,而我在强烈的快感之下丝毫没有理会,享受着破处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近乎摧残的挺动着。 一时之间竟完全顾不得身下处女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了。 我狠狠的向陈静年轻的阴户捅了进去,然后抽出来,再捅进去,乐此不疲的重复着,每一次都带着淡红的处女血污,每一次都伴随着光滑的肉体剧烈的颤抖,每一次都伴随着一声她在被底沉闷的呻吟。 处女的鲜血和淫水缓缓地从俩人的结合部位流下。 我的亢奋已濒临精关大开的程度,当下将前倾的上身向后仰去,双手后撑着床面,做最后的冲刺。 陈静淫靡的身体无比的兴奋,阴户中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双手胡乱的用力,甚至有撑起身子的趋势,而被抬起的一条腿则蜷曲着想要缠住我的腰胯,身子胡乱的扭曲,直至最后完全僵直不动。 这一刻我感到她的阴道正在有节奏的收缩,爱液喷涌而出。 这一切都清晰地告诉我,她又高潮了。 高潮之后的交合最能令女人被完全征服,这个道理在实战中锻炼了多次的我再清楚不过了。 当下我耸动极度膨胀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令陈静下体传上来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虽然呜呜直叫的话语本不清晰又被闷在床褥之中,可是她还是十分担心我会听见似的,用纤手又拽过一层薄被捂在了口鼻处。 如果女孩的叫声是痛苦的呻吟,那她根本不用掩饰,完全可以用它唤起我这个在她心目中不算坏的男人的怜惜。 所以她不停的遮掩,正说明并非如此,她是在极力的掩饰因为高潮而带来的情不自禁的淫叫,而这个声音怎么能让男人听到呢?男人倘若是在猥亵她,一心只想满足自己的兽欲,那这种浪叫更能使他兴奋和得意。 男人若是真心喜爱自己,那他一定希望女孩子的矜持和清纯,那么这种放浪的叫床声一定会让把自己的纯洁印象在他面前完全破坏。 其实很多行规导矩的少女,第一次和爱侣性爱都不敢忘情淫叫,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这只是潜意识的行为,大多数女孩是不自觉地这样做了,就好像陈静现在这样一般。 我如此的卖力终于收到了应有的补偿,这时直觉得陈静小穴不停地大力收缩,老二被挟得又爽又美,再也硬挺不住。 看到陈静阴道内淫液滋润的闪亮肉棒在快速的进出,一种莫名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随即用力地将整根阳具挺进她阴道的最深处,顶住花蕊。 陈静的肌肤上浮现出一阵阵娇艳的粉红色,龟头猛力的轰在子宫口,几乎把她的灵魂也轰了出来,屁股无意识的缓缓摆动,仿佛在配合着我濒临崩溃的一下下重击。 令我忘情的死死顶着,十指紧紧的握住了她胀满的乳房,深深的陷入乳肉之中。 我不管不顾的加快抽插,奋起平生之力加快着动作,百余下之后,陈静体内的阴精又一次阵阵喷出。 被她淫浪一冲,加上阴道壁嫩肉强力的痉挛蠕动收缩,我马上感到背上一麻,强忍的精关再也受不了。 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膨胀到顶点的肉棒往陈静火热、紧窄、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龟头顶入了陈静的子宫口,同时低吼着:“宝贝儿,我来了!啊——”在我的提醒之下,陈静并没有任何的临阵退缩之意,而突然猛地绷紧的全身,使阴道空前的紧缩。 当下我再也无法守住那元阳之门,瞬时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了陈静的体内,两人一起剧烈地颤抖。 看着我的精液和陈静的淫水伴着些许的淡红色,慢慢的从她的小穴和我逐渐软塌的肉棒的空隙中缓缓流出,在大腿根部慢慢地滑下,我无力的侧俯躺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着。 陈静此时身体频频的痉挛,每隔一两秒钟就剧烈颤抖一下,就好像打摆子一般。 经过几分钟才慢慢拉长了每下颤抖的间隔,直至最后安静的侧卧着不动了。 当我用余力轻吻她的背脊,打算给予刚刚被尽情采撷而余意未消的美人一点温存的时候,这才发现陈静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这让我心里一阵紧张,难不成如此美貌清纯的小姑娘被我搞的出了毛病?想到这里我顾不得周身的疲惫坐了起来,想要解开被被子蒙住的小脸,看看端倪。 可是陈静这女娃子尽管意识已经不在了,可是扣住被单的双手还是死死地攥着,令我根本不能揭露这层神秘的面纱。 难道痛苦和羞辱,令她自己紧合着被子,竟把自己憋死了?我满腹的狐疑,更加用力的拉扯。 直到最后才从她头顶的另一端勉强揭开一角,露出了她俏脸的庐山真面目。 陈静此时星眸未闭,眼角还留下了两道泪水划过的淡痕,两片娇俏的小脸蛋上挂着无限灿丽的红霞还没有完全褪去。 微微开阖的樱桃小口和娇俏的鼻子里随着平和而略微厚重的呼吸,喷出淡淡的香气。 她嘴角微微上翘,挂着醉人的浅笑,这张俏脸上分明洋溢着无限的陶醉和迷离的春意,是激情释放后如释重负的舒爽和人生快意达到巅峰飘飘欲仙的沉醉。 这真是一幅完美的画卷,怕是和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也不妨多让吧!世间还有什么比天仙般的美女和自己爱侣尽情释放情欲的交合之后的睡姿更令人无比心动的呢?当下我不禁在想,蒙娜丽莎在做达芬奇模特之前的那一刻,是不是刚被他干的欲仙欲死啊?操,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知道陈静只是疲极而眠,我心里的包袱终于放下了,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我轻轻将陈静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放正在床上,让她枕着枕头睡得更加舒服放松。 这才搂着她肩头和她并排躺在了一起,闭目养神。 第十一节千千心结不知道过了多久,位于双人床头前的窗子已经斜斜的射进了日光。 柔和的光线洒在我们的赤裸身体上,暖和异常。 我正一手用胳膊枕着头,一手轻轻搂住玉人想心事。 体会着刚才的激情和怀中这女孩的凄楚神韵,回味着整件事情的跌宕和刺激。 突然,美人在我怀里颤动了一下,蓬松的半长发扫过了我搭在她香肩上的左手。 我知道陈静终于醒了,从感觉上判断,她似乎正在支撑着想要坐起身子,同时扭头向我看来,当下立刻闭上双眼假装沉睡。 陈 分卷阅读40 静悠悠的醒转,脑海里还满是刚才扣人心弦的激情余辉。 她慢慢撑起上身,才发觉身上已经被我盖上了被子,而我则只穿着内衣蜷缩着身子躺在她旁边,一只手蜷起枕在头下,一只手爱恋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而几个小时前被在完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被脱得无影无踪的衣物正整整齐齐的摆在她头直上,鞋子也端端正正的放在床边地上。 她轻轻捻起我的左手,慢慢坐了起来才缓缓的将我的手放在了床上她刚才躺着的位置上。 然后拿过衣服,一件件穿上,紧跟着蹬上鞋子就想下地。 谁知道腰胯酸软和私处的疼痛,令她双腿一软又跌的蹲到了地上。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身体失去平衡的一瞬,下意识的一声轻呼。 我立刻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来:“怎么静静,摔到了?”说着窜到地上走过去扶她。 陈静没做任何回答,强自忍着疼痛勉力的快速站了起来,在我凑过去扶她之前躲了开去。 看着她不知是凄楚、羞涩还是后悔的特意回避,我心里一酸问道:“静静,你……你没事吧?摔疼了吗?”陈静躲开我,向门边走去,在门口站住,回头望着我。 但当她和我的目光交接不足三秒之后,马上把自己的眼神转移了开去看向别处,随即头也扭到了一旁。 良久才欲言又止般咬着下唇说道:“杨……杨子扬,那钱……钱我会尽快还上的!”说完拉开房门向外就走。 我立刻抓起自己的衣裤追了出去,看到她已经走到单元门边上了,竟是丝毫也不回头。 “等等!”我大声说道。 陈静当下站住了,然后向我走来。 当我以为她终于回心转意的时候,却发现她改变了路线,而是走到沙发前拿起了自己的包,旋即又往门口走去。 “我真的会还给你的,你放心!”陈静说完这话抽噎了一下鼻子,似乎尽力止住即将掉落的泪水。 我真的有点搞不懂了,为什么这种境遇之下,在如此畅快淋漓毫无保留的肉体交合之后,她还是走投无路的境地,居然能拒绝我这个在她心目中树立了良好形象的男人?以往我对陈静的性格判断都算无遗策的应验了,怎么在和她发生了关系之后居然完全拿捏不到重点,到目前为止我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难道过度的欲望付出把我都掏空了,连脑子也是?我想冲过去抱住她亲吻她,用我为数不多的真诚打动她,爱抚她的心灵。 是的,我想爱抚的是她的心,而不是肉体。 当下我走到自己的挎包前,从里面拿出一张崭新的磁卡和一小打百元钞票,递了过去:“我只有这么多了,你都拿去!”我想尽了一切办法,最终还是只有这样近乎交易般的手段。 显而易见这钱如果她收了,那就算肯定了我的位置,我就是她的男朋友了。 这算不算交易呢,还是我只是为了继续我的良好形象?我已经完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不知道!陈静的右手在裙子旁边微微动了动,最终没有抬起接过,过了两秒才勉强的笑了笑摇摇头:“算了!”“算了?”我不解的用近乎呆滞的目光望着她。 “嗯,算了!”陈静有重复了一次,说完转身走了。 她走之后,我立刻快速的穿着衣服,但因为仓促,反而使得原本熟练地动作变的手足无措起来,等我追出楼门口,她已经在小区大门外了。 我不即不离的跟着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挽留,可是要是让我舍弃这个倩影,我确实在做不到。 陈静其实走得并不快,一路之上她在便道上、商场的阶梯上休息了两次,每每总是怀抱着包包眼望天空,目光呆呆的出神。 真奇怪,我脑海里闪过一个怪异的念头。 怎么刚才的对话、现在的跟踪和我时下的心境,这么的似曾相识?我跟到医院,最终没有想到留下她的借口和理由,怅然若失的离开了。 回到家之后,我翻出笔记本,却怎么也不能将我俩的性爱片段剪辑出来,终于半途而废的全都删了。 第二天我和赵欣蕊先后来到了二中心医院,陪着陈静一起静候她妈妈的手术。 三个小时的手术陈静一直一言不发的依偎在赵欣蕊的身畔,自始至终没有和我说一句话,甚至没看过我一眼。 只是当赵欣蕊在我安排之下把我交齐她妈手术费并依照潜规则给手术台上的大夫及护士塞了红包的消息巧妙地透露给她时,才偷眼瞥了我一下。 接下来的七八天,我每天都和赵欣蕊来看陈静跟她妈妈。 陈静最初对我根本熟视无睹,到最后也只是“嗯、啊、这、是”的随口搪塞我的说话。 这一天,我照例来到了病房,而赵欣蕊则因为男朋友有约没有同来。 陈静不知是不愿意还是害怕和我在一起,借故买午饭一去就是好长时间,我只好坐下来和陈妈妈心不在焉的闲聊。 她妈现在已经可以靠在床边坐起身子了,她手里捧着我给她倒了热水的杯子,看着满怀心事的我,说道:“小杨啊,你别生气,静静给我宠坏了,不大喜欢说话,其实她心里不讨厌你来的!”“嗯?”我一直看着陈静留在桌上的挎包出神,竟是没注意老人家的说话。 “呵呵,想什么呢?”陈妈妈看出我根本没听进去,也没有生气,又说:“我们家静静自小都不大爱说话,受了委屈也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哭,哎!”说着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她很是怜惜自己的女儿。 这陈妈妈年纪不会超过五十,可是因为沧桑的岁月和艰苦的生活,现在看起来已经是满脸皱纹了。 但这些丝毫也掩饰不住她的姿容,显见的,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不输于陈静的美女。 更难得的是,这位女士的脸上总带着宽仁厚德的慈祥,这份庄重和亲近感,令人即便是在她病重也绝不会感到她的萎靡而有半分的轻视。 “伯母,陈静是个好女孩,我不会怪她的。 ”这是我的心里话。 正所谓有其母才有其女,陈静的淳朴大半来源于面前这位值得尊敬的母亲。 陈妈妈冲我笑了笑,然后看着门口悠悠的说:“你知道陈静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这个倒把我问的一愣,还没来得及揣摩,她妈已经回答着了:“她出生的时候,根本不会哭,护士都以为是个哑巴,直到我把她抱起来,她才‘呵呵’的笑出声来。 别的孩子都在育儿间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的哭闹,只有她就这么一个人静静的躺着,肉呼呼的小脸还带着那么一点笑纹……”陈妈妈回忆着甜蜜的往事,脸上也随着绽开了令人无比安详的微笑。 “四岁那年,静静才学会说话。 和别的孩子不同,她从来不会跟着他们疯啊闹的,没事就一个人坐在小凳子上看我干家务,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 你说她是不是人如其名啊,呵呵!”说到这里,陈妈妈把水杯放在桌上,笑呵呵的看着我。 就在这时陈静慢步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的午饭居然包括了我的那份。 离开医院的那个下午,我满脑子都是陈妈妈的慈祥面容。 也许身为孤儿的我以前无法体会做母亲的辛苦不是我的错误,可是有这么一位善良、勤劳、慈祥的好妈妈该是一件多么令人羡慕的事情啊!陈静就有这样一位妈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人。 想到这里,我不禁从内心深处莫名的涌上一股冲动,我羡慕陈静,我要得到陈静,我……我想成为这个小集体的一员!夜幕之下,我的房间里,两个热情如火的男女正在激烈的互相爱抚,彼此拉扯着对方此时已显得多余的衣服。 突然,男人一把将女孩推到了一边,少女不解的望着刚才还兴致盎然的男人。 “干吗呀,你不想了吗?”赵欣蕊奇怪的问我,说完又想来拉拽我的衬衫。 “一边去,哥哥今天没兴致!”我又一次大力将她推到了床上。 “切,子强这样你也这样,不知道今天你们都中了什么邪!”赵欣蕊埋怨了一句,坐在床边小脚在床前一个劲的甩。 这句话叫我心里一动:“怎么,你把陈静的事告诉他了?”问出口之后我又觉得不对,赵欣蕊知道李子强对陈静贼心不死,绝不会透露她的事给这个花心大少的。 可是没料想赵欣蕊居然一口承认:“啊!”然后极其懊悔的叹了一口气:“哎!我今天不小心说溜了嘴,结果一个下午和整个晚上子强都心不在焉的,偶尔和我说两句,都是在拐弯抹角的打听陈静现在的境况!”说着一脸嫉妒的哼了一声:“我就不告诉他,气死他!”我摇头苦笑,这骚货的嫉妒心还真是出奇的强,要知道像李子强这样的公子哥,绝不会流连在她一棵歪脖树上的,就算没有陈静还会有李静、张静。 问题完全不是出在陈静身上的。 但转念一想,这个情况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用以打开陈静现在紧闭的心扉,看看她内心深处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因为一个女人绝对不会对给她带来第一次性高潮的男人无动于衷的,而她现在的做法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一般人不能轻易了解,只有在强烈的刺激之下才可能被激发出来。 当下我叫过赵欣蕊,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谁知赵欣蕊一听就急了:“不行!我跟你说子扬,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做了,即便是上次你在湖边强奸我,我都没反抗。 可是你不能打子强的注意……”说到这里又软了下来,抓着我的胳膊一个劲的哀求。 我轻轻甩开她,柔声开导:“傻波依,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只有这样李子强才会放弃对陈静的奢望,把全部的精神都转移到你的身上。 你好好想想,我叫李子强在陈静那得逞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这么说明显把陈静抬到了比赵欣蕊高的位置上了,可是赵欣蕊为了巩固自己的爱情,居然没有丝毫介怀,更对我骂她‘傻屄’没有介意,当下不禁顺着我的思路考虑了起来,良久才勉强答应。 这一次我没有干她,甚至她主动的挑逗都对我没有丝毫作用,也许我现在已经不满足纯粹的性爱交合了,希望女孩子所被我占据的不只是肉体。 但等赵欣蕊走后,我却一直坐立不安,心里烦躁的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好像有什么非常关键的所在我没有想到照顾到,可是任凭我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劲。 只好自我安慰,但愿这只是杞人忧天吧。 第三天晚上陈静依照惯例陪妈妈待到了十点多,才起身往位于和平小区的家里走去。 但是她身后却一直有一个男人徐徐的跟着。 这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白净的面皮斯文而不失英俊,身体强壮却丝毫没有孔武有力的粗鲁。 但此时这个人却一改往日的洒脱风姿,竟是猥琐的探头探脑的跟踪着。 这个人就是被我冠以一顶油光锃亮的绿帽子的可怜虫——李子强。 但他不知道,在他后面不远处另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也在暗中监视着他,这个人当然是身为黄雀的我了。 李子强前天从自己女朋友赵欣蕊口中得知了关于心目中梦寐以求的女孩陈静的一些信息,接下来的一天多里简直是坐立不安。 但他也知道女友对陈静十分妒忌,绝不会把更多信息透露给他。 百爪挠心之下,今天他打了赵欣蕊宿舍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他不认识女孩,对方问明他的身份和意图之后是这样说的:“赵欣蕊不在,她说了,如果有人找她,就说她去二中心医院看望病人去了。 ”李子强暗暗地得意,深以自己舍赵欣蕊手机不打而打她宿舍电话这条曲线救国的妙计得逞而沾沾自喜。 可是他哪想到,这些都是赵欣蕊依照我的安排演出了两天的戏码。 我还深深的责怪他,你这个孙子真笨,怎么隔了一天才想到这条路呢?害我昨天白白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个晚上。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和平里,前后脚上到一幢住宅楼的三楼。 陈静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正打算推门进屋,突然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陈静!”这下把陈静吓了一跳,立刻回头看去。 当她发现身后居然站着一个男人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你……你是谁,你想干吗?”声音因为害怕有些颤抖。 “是我呀!你不记得了?”李子强从昏暗的楼梯边上走近了陈静的身边:“我是李子强啊!”当看清楚他的脸,陈静才略放宽心:“哦,是你啊,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找我有事吗?”声音虽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恐惧,但明显的十分不热情。 “我……”李子强虽然心里一直想着这个美女,可是事到临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顿了一下才道:“我能进去吗,外面有点冷!”这时候虽然已经进入了秋季,但气温还是二十几度,正是秋傻子的当口,即便是晚上也没丝毫寒意。 李子强这么说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他只是想迈进这个漂亮女孩的家里。 陈静也明白这一点,立刻拒绝道:“别,我忙了一天了,现在又困又累,你要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着就想开门进去。 眼看就要吃闭门羹了,李子强有点傻眼。 这样的帅哥型人物很少在头脑上有什么过人之处。 因为他们通常只要勾勾手指潇洒笑笑,普通货色的妞就会像苍蝇総大便一样上赶着蜂拥而至。 再不行他们还可以掏出钱包,露出 分卷阅读41 厚实的经济底蕴,这样像赵欣蕊之流也会尽皆臣服。 如此一来长年累月养成了对泡妞的盲目信心,更是不会往人的内心世界看上一眼了。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李子强更对陈静这个不为他男性魅力和大把金钱所动心的女孩爱慕不已。 当下李子强再没别的借口,只好单刀直入:“等等等等,其实我是听说你遇到点儿麻烦,这才赶过来看看的!”陈静这时也猜出个大概,李子强肯定是从赵欣蕊口中知道了自己的境况,这才以为有机可乘。 对于这个花花公子陈静其实并不是没有留意过也不无好感,如果放在十几天前,换做一个稍微正式一点的场合,李子强获悉自己的困境主动伸出援手,恐怕她还真会被迫领情。 可是现在不同,自己的难关已经戏剧性的度过了,再不用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了。 这个时候李子强的这种嘘寒问暖,在她眼里就好像趁人之危一般。 当下她更是冷漠的回答道:“没有的事,你听谁说的?”说着就要拉门进屋。 李子强再也无法接受这种被人拒之千里的感觉了,立刻抢上一步双手抱住了陈静的肩头:“陈静,别这样好吗,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 你知道,我……我对你的感觉。 只要你开口什么我都答应你的!”这个举动出乎陈静的意料,立刻耸起双手挣扎。 倘是十几天前,陈静虽然不愿意和他如此亲近,但也绝不会抗逆的如此激烈。 可是她现在已经把身体给了另一个男人,尽管有被迫无奈的成分,但在她眼里我是真诚的,而且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再和别的男人有亲密举动,这在她自己眼里简直是可以用放荡和随便来衡量的无耻女人的行为了。 更何况因为自己借钱的事情,赵欣蕊和她的关系正处于蜜月期,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能和好朋友的男友如此暧昧呢,这要是让赵欣蕊知道了会怎么想?“放开我……你别这样,再这样我要喊人了!”现在这个姿势对陈静而言简直无法忍受。 而李子强的话摆明了要她屈从与自己,用以换取经济支援,这又触及了陈静内心中我给她无意间种下的隐痛。 “真的,我会对你好的,求你了接受我吧!”李子强一半是由于长期的望眼欲穿得不到满足所产生的焦躁,一半是因为这时四下无人而使他贼胆大张,竟然想就这样搂抱上去,强行亲吻。 “走开,流氓!”陈静一声娇喝,‘啪’好清脆的一个嘴巴打在李子强自负的英俊脸颊上,冠玉般的面庞立时出现了五道浅浅的红印。 这一巴掌明显比她打我那下清脆了许多,而且她打的很果断,完全没有事后后悔的表现。 这一下把李子强打傻了,身为公子哥的他几曾遭受过女孩子的殴打,而且还是他想得而得不到的梦中情人?这样下去有两种可能,其一,李子强可能被这一下打的清醒过来,低头认错灰溜溜滚蛋;其二,他或可能一时恼羞成怒,真的强行非礼,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 而这两种结果都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当下我立刻冲了过去,在李子强还没从耳光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向外一带,嘴里叫道:“你干吗,滚一边去!”李子强被我拽的一个趔趄,腾腾腾退出两米:“操,谁他妈……”这时我两人四目相对才看清彼此的容貌。 “杨子扬?”、“李子强!”我二人一齐惊呼出声,当然一个真一个伪。 “子扬?”陈静也看清这个突然杀出的程咬金居然是她初夜的获得者,这一声呼叫不知是兴奋还是意外。 李子强身体强壮,并没有被我趔倒,当下稳住身形,惊奇的看着我:“唉子扬,你怎么来了?”“我来看陈静。 ”我不慌不忙的说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倒是你为什么大半夜出现在这儿?”李子强一下语塞,因为他知道我很清楚他的女朋友不是陈静,这叫他根本无法解释现在的事情。 没有哪个男人在有了女友之后还会三更半夜跑到别的女孩子家门前和人家又搂又抱的,这样做完全不符合人类普遍存在的道德标准。 “我……我也是来看陈静的,陈静是我女朋友的同学,她叫我来的!”李子强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可是这个借口实在是漏洞百出。 他一方面是事起仓促没什么更好的说辞,另一方面他也不太重视我,认为我比较好打发。 “没有,赵欣蕊一下午都和我在一块,她没说你要来!”陈静先我一步揭破了他的谎言。 “那没什么事请你离开,我和陈静有事情要说!”我老实不客气的替陈静下了逐客令。 李子强此时颜面尽失,不禁耍起了无赖:“凭什么是我离开,你小子算干吗的?”“他是我男朋友!”陈静突然冒出这句话,还顺势双手搂住了我的胳膊,令李子强看的为之一呆。 老实说我心里也是一愣,随即大喜,无论陈静出于什么目的,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孩子直呼自己为她的男朋友的,还是这么一个被我占据了处女身子的漂亮姑娘,心里真是美得不得了。 “听到了?”我顺坡下驴,立刻以男主人的身份说着:“你还不走?再不走我就报警了!”说着去掏电话。 正所谓羞刀难入鞘,这种局面让李子强怎么下的来台?一面是自己梦中的玉人,一面是自己从来没看得起的小角色,而这两个人居然合起伙来给他难堪。 “操!”他突然瞬间走上两步,扬起了粗壮的拳头打来,而我则一下推开了陈静令她免受池鱼之灾。 耳轮中只听‘砰砰’两下,我的肚腹结结实实的挨了两记重拳,疼的我立刻猫下了腰,一个劲的咳嗽。 “杨子扬、陈静,你们别后悔!”李子强咬牙切齿的说了这句,不顾楼道的黑暗,小跑着冲了下去。 陈静被我推开,刚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我弓着身子倚在门框上,立刻赶过来扶起了我:“子扬子扬,你没事吧?”我辛苦的勉强站起身,一边揉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强颜笑道:“没事没事,小意思,我耐打得很!”哪知刚说了两句就开始剧烈的咳嗽。 “哎呀,还说没事呢,快进屋来歇会!”说着陈静一边搀着我往屋里走,一边摸索着打开了屋里的电灯。 剧本进行的非常顺利,我就这样登堂入室了。 等进到屋里我才发现,这个家竟是出奇的简陋。 客厅里一张老式的圆桌上放着不少碗筷,周围有两个柜子和三把木椅,除此之外在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 唯一一间卧室的门开着,里面一张和这个年代不搭杠的双人木床上陈放着两套整齐的被褥。 真不知道,如此酷热的夏季,陈静母女是怎么在没有空调和风扇的情况下度过的。 陈静把我放到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倒过一杯水:“来,快喝点水!”等我接过之后,看我正在环视左右,而且满脸惊讶,不禁低下了头,低语道:“我……我们家本来就穷,妈妈这么一病……”昏黄的灯泡发出的淡黄色光线映在她的俏脸上,更增了几分哀伤。 当下我轻抚她的秀发,委婉的劝道:“没事会好的,你妈的病不是大见好转了吗?”“嗯!”陈静勉强点点头,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看她操劳似乎是一种痛苦,我很不忍心:“静静,我……”“别……别叫我‘静静’,还是叫陈静吧!”陈静打断了我,一边干活一边说,但看我竟然不应声,又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请求,良久又化作一缕淡淡的忧伤。 这种凄婉的神情令我一时不能自控,突然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抓过她拿着抹布擦抹桌子的右手,把她向自己怀里拽:“静静,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干吗总是躲着我,我做错了什么?”在我激动之下的直言责问下,陈静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拼命地挣扎。 右手被我抓的死死地,身子已经快贴到我的胸口了,只能奋起左拳,猛力的打我,嘴里喊着:“你放开我!放开我!”每喊一句‘放开我’便使劲在我胸膛上砸一下,表情惊恐中带着悲哀。 “不!我不放,你打死我吧,让你打,你打!”我不但没有松手的迹象,反而用左手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背脊,让她更贴近我的身体。 霎时之间,陈静感觉到了我的体热,那是多么坚强厚实的依靠,是一种女人最需要的屏障。 突然间她停止了捶打,脸孔上扬,双眸眼含秋水的望着我,正好和我坚定无比又满含柔情的眼睛交互在一起。 那只捶在我胸口的粉拳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缓缓地张开,搭在我的肩头上。 “哇……啊啊……呜呜呜……”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陈静整个人像没有了力气一般,倒在我的怀里。 泪水扑簌簌的流个不停,浸湿了我厚厚的夹克,直流淌到我的心里。 陈静尽情的放声痛哭,完全忘乎所以的伏在我的身上,不顾一切的嚎啕着,似乎要将身体里的全部力量用这种方式释放出来,又仿佛要把自出生以来的全部委屈一股脑的用泪水冲刷干净。 随着失声的哭泣,她全身都在颤抖,骨头像散了架似的软了下来,若不是有我支撑,一定立刻倒在地上。 也许这么多年以来,她太需要一个机会释放心中的愤懑。 也许一直过着无助的生活,现实的逼迫下,她太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坚实身躯的支撑了。 被她的如此的依靠,我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更有几分内疚无名的用上了心头,当下眼睛也开始湿润了,只好双手抱着陈静,扬起脑袋,令哽咽的喉咙得到舒展,也令眼眶里的泪水不致掉落。 七八分钟之后,或许是因为哭泣,泪流满面的陈静已经精疲力尽了,声音从嚎啕变成了抽噎,可是她的纤手还是紧紧地攥住我的衣领,整个人死死的靠在我身上。 我怕她脱力,只好揽着她的腰,就这样一步步带着她走进了卧室,才轻轻将她放在了床上,和她并排坐在窗前劝道:“好了静静,别哭了,小心哭坏身子。 事情总会好起来的,你妈不是手术很成功嘛,再说你还有我!”这时是女孩子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在此时给她一种坚强后盾般的依靠感,也是最能令对方接受的。 只要做到了这一步,恐怕离我与她终结连理的目标就不远了。 当下我顺势问道:“宝贝,那天……那天之后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啊?”谁知陈静居然没有回答,却轻轻转了个身,将自己的后脑枕在了我的肩头,看着外面朦胧的月色悠悠的说:“我的家以前住在河北的秦皇岛,妈妈是家庭妇女,爸爸原来是市委书记处的秘书长……”她好像讲故事一样,在回忆着前尘往事,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断她,就这样静静地听着。 陈静完全没有感到我的存在一般,自顾自的说:“我们一家三口原本生活的其乐融融,生活条件也比一般家庭好得多。 转眼间我已经初中毕业了,这一天正好是我十五岁的生日。 爸爸、妈妈、姥姥和我一起围着蛋糕给我庆祝。 爸爸还特意很早就回到了家,带来一双好漂亮的高跟鞋给我做礼物……”她的说话语气很悠长,就像在给小孩子讲童话故事一般。 说到过生日的时候,脸上露出了陶醉的微笑,可突然间又变得很激动,声音颤抖的接着说:“但就在我们四口人围坐在一起准备吹蜡烛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 我还记得是妈妈开的门,门一打开就闯进了五六个带大盖帽的警察。 他们说是督查室和纪检委的,他们拿出了一张盖着红章的纸,他们说我爸爸涉嫌重大贪污受贿,他们……”陈静越说越激动,整个身子都在抽搐。 我只能轻轻爱抚她的秀发,对于五年前的事情我还能说什么呢!陈静不规律的喘息声在我的轻柔抚慰下良久才变的略微平和,随即又开始述说:“爸爸被他们硬生生从座位上搀起来,铐上了手铐带走了,临走还扭回头对我们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那是我这辈子看到他的最后一眼。 呼!”陈静吐了一口长气,似乎是把身体里积攒的太多太多的憋闷一下子释放了出来,过了一会才接着说道:“原本家里的东西都被当做非法所得没收了,姥姥也因为这事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而妈妈带着我避开了所有熟人,来到这里安家落户!”我这才知道为什么陈静的眼神总是那么深邃,似乎有无尽的说不出的苦楚和心事,原来她有这么一段常人不能体会到的辛酸往事。 而且他爸爸原来不是去世,而是被关进了监狱。 而且陈静的父亲以前居然是这么高的政府要员,难怪她这只落配的凤凰总带着一股高贵气质,尽管身着朴素之极的衣服也能显露出来。 我心里想着心事,而陈静则不顾一切的宛如自言自语的说着:“妈妈白天在造纸厂做清洁,晚上去食品二厂的冷食车间打短工,每个月只有不到六百块钱,勉强维持着我们的生活,可是她的身体却一天天垮了下来。 前年端午,她知道我爱吃甜食包了好多粽子,结果我却为了一点点小事不开心,赌气就是不吃。 于是妈妈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被迫把二十几个粽子当成饭,早晚两顿都给吃了。 她因为工作原因,本来肠胃就不好,连续吃了这么多黏的东西,终于得了胃溃疡、胃下垂和甲亢……”说到这里一脸的自责,扭回 分卷阅读42 头望着我问道:“你知道一个人七八天不吃饭,饿的只剩七十斤时皮包骨头的样子么?你见过吗?……”说着嘴角迅速的颤抖,两行清泪又顺着眼窝滚滚流下。 这般情景任是铁石之人也会心碎,更何况是我。 当下我轻抚陈静的香肩,她柔弱无骨的玉体顿时横陈在我的身上,枕着我的双腿埋首轻啼。 这时陈静等于侧躺在我两腿间,二笔樱嘴正对着胯中,其实这个姿势十分的令人浮想联翩,但我却没有丝毫的杂念,心里满是爱怜。 “后来,妈妈在一个老中医的治疗下,竟然奇迹般的复原了,可是也因为这场大病,让她身体变得特别衰弱。 但她却从不在意,一直坚持着繁重的劳作。 有时我也劝她,以前爸爸在职的时候交了一些朋友的,为什么不找他们帮帮忙,虽然说人走茶凉,可是一点人情总应该还是有的。 可是妈妈却说,不能白白的拿别人的东西,爸爸就是因为这个才进去的,我们死也不能!”陈静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 而她的说话令我隐隐察觉了一些端倪,难道是因为这个,陈静才……果然陈静突然哭的更伤心了,一边哭一边忏悔似的说:“可是……可是我却拿了你的钱,还……还想抢你的人……呜呜呜呜……”多么傻的姑娘啊,她不知道我是在骗她吗,她居然一直把我当成好人,甚至把拥有我看做一种逾越良知的奢求。 她,为什么这么傻,这么单纯?不知道是我良心发现,还是陈静的善良纯洁打动了我,一滴滴眼泪竟是无法控制的从我的脸上流下,直滴在陈静被月色渲染的纯白的小脸上。 “静静,我是你的,不是你抢的,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想要你,我真心的想要你!”我完全不能自控,低头向她尚在呜咽的脸庞上疯狂的亲吻去。 陈静感觉到了我的泪水滴在她的俏脸上,但她正在控诉世事的不公平,完全没有理会。 突然觉得我身躯也在颤抖,紧跟着我的面颊带着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疯狂的向她脸上凑来,边吻边近乎失去理智的倾诉着肺腑。 我情绪的失控令她有点害怕,立刻想要坐直身子,双手撑着我的腿根向上用力的同时不停地轻呼:“不不……别这样……我是个贼,我不值得你唔……”话还没有说完,小嘴便被我的双唇堵住了。 她原本尽力挣扎的身体,慢慢的慢慢的在我根本毫无章法的湿吻中融化,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第十二节爱恨焦灼陈静的身体不再挣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从她喉咙深处时不时发出微微地“唔唔”声,良久她开始对我的亲吻有了轻柔地回应。 我们互相吻着,舌头缠绕在一起。 慢慢的,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鼓起的胸脯一起一伏。 我双手搂紧了她的纤腰,不是很用力的但很坚定把她慢慢压倒在床上,整个人贴住了她的娇躯,感受着在我的口舌挑逗下,她弹性十足不失丰满的胸脯慢慢剧烈起来的起伏。 我只觉得小腹热热的越发紧涨,忍不住用双腿把她的腿往两边分开,让下腹和双腿挤进她的两腿间,把她的双腿叉开,然后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躯体。 她被吻着的嘴里开始发出了含糊的声音,身躯也左右扭动着,开始用她的身体磨蹭着我。 我把她烤蓝色小毛衣下摆拉起来,露出了她柔滑的腹部,在那轻轻的摩挲抚摸着。 她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并且夹着几声轻轻的呻吟,身躯也开始上下挪动。 我一面吻着她的樱口,一面温柔的解开了她腰上的纽扣,两手伸进她衣内抓住了她内裤和外裤的裤腰,轻轻伸手进去抚摸着她向下不断变大的髋骨。 突然这种爱抚一下子停了下来,紧跟着我猛地一用力,把她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拉了下来。 陈静原本只有上半身躺在床上,又因为我的俯压,所以臀部以下都是悬在床外,这令这下举动变得异常顺畅和彻底。 因为太突然,陈静轻轻“啊”了一声,一下夹紧了被褪下了裤子而完全裸露出来的雪白玉腿,两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她双腿中间毛茸茸的私处。 我没给她再有动作和反应的时间,站起来又拉住她本已掀起的毛衣下摆,带着她掩盖住着两腿间隐秘处的双手,猛地向她头上拉去。 她的毛衣前襟顿时被向上拉到了头部,到露出了她嘴唇的时候,我没有再继续再拉,而是用一只手把她裹在毛衣里的两只手高高举起,按在了她头顶上方。 她起伏着的胸脯马上被提得高高地挺起,丝毫也没因为平躺着而影响的坚挺上翘。 我用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白色胸围,露出了她那两个光滑柔软的乳房,只见她两只乳房上的纯粉色乳头已经亭亭玉立地挺立在那里。 陈静对我的粗暴根本没有任何不满,还有意无意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才令我顺了的解开了她背后的胸罩拉钩。 现在除了陈静的头部眼睛和举起的手臂被毛衣包着以外,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丰满胴体。 我一边亲吻着她露在毛衣外的嘴唇,一边用一只手快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身体靠了上去,让两个身体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在了一起。 感受着我身体下面已经涨涨的肉柱贴着她,在她那丰满的小腹上揉移着,陈静一阵阵地急促喘息着,丰满的臀部开始不自觉地前后扭动,似乎是有意无意的在用她柔滑的小腹来挤擦我身前涨大的肉柱。 我一只手依然抓着她的两个手腕把它们举在她的头顶,身体紧紧贴着她,顺着她臀部的动作一起挪动。 另一只手沿着她背部的曲线从她的小蛮腰上慢慢向下抚摸着,一直摸到了她丰腴的臀瓣,手掌掌心向上向里用力挤伸,慢慢握在了她半片丰满的臀肉,轻轻地上下扯动起来。 我知道,这样扯动会把她分开的两腿间的肌肤也牵动起来,果然她被吻着的嘴里马上发出了一声近乎颤抖的声音,脚尖撑在地上开始掂起来,把臀部向前向前一下一下地抬着。 我的手向前移到她腰侧,然后顺着腹股沟向她两腿间一下子滑入,发现那里已经是荫湿滑腻了,大腿根部都被沾湿了一小片。 我用整个手掌心贴住她那里温软湿润的两瓣嫩肉,然后这样用手提住她的两腿中间,开始提着她的身体,把她整个人一下一下向上提起一点又放了下去。 陈静被堵着的嘴里又是几声长长的呻吟,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被高高举起按在床上的手也开始扭动起来,似乎想挣脱束缚。 我用下面的那只手的手指拨开了她两腿间那两瓣柔软湿润的嫩肉,挪动身体把涨粗的阴茎抵住了她已经湿湿的小肉缝。 当下我没做任何言语,猛地将下体向上重重一顶,插向她的两腿中间,把鼓大涨粗的坚硬肉柱猛一下插进了她温热湿润的肉缝里。 两腿中间突然被猛地插进了一条烫热坚硬的柱体,顿时陈静一下子被插得扭动着头,高亢而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声。 我不等她有反映的时间,把肉棒抽出一些,又再次微微放缓了力度缓慢而坚定的全部插进了她两腿间的深处,直到阴茎的根部紧紧抵在她那两瓣被粗大阴茎撑开着的肉唇上。 “啊……”陈静被这一下弄得的嘴里失声长长地颤抖着叫了出来,但眼睛中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和恐惧,尽是渴望和欣喜。 此时任何的言语已显得多余,陈静和我都被欲火冲击的暂时忘记了一切的烦恼和忧愁,想用最原始的肢体语言发泄着无法胜数又复杂难言的心理感受。 当下我一手撑着床面,一手在陈静娇弱的身躯上轻抚,而下面则用粗硬的肉柱,一次次向上插进她温热湿润的腿间阴门。 随着下面两腿间一次次那根肉柱的冲撞插入,她被冲击得整个身体一下一下从床边向里面蹭动,直至整个身子移到了枕头边。 胸前两只柔软的乳房,也随之一上一下的跳动,随着粗大阴茎在她两腿间阴户里抽动的节奏,她被我吻着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声颤抖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我的肉柱被她的爱穴紧紧包裹着,那里温热、湿软、紧致又极其有弹性,每每肉棒进入都受到极大的阻力,必须排除掉层层关卡才能到达底端,而当阴茎抽出时,里面的嫩肉又迅速的撤了回去,不给龟头留下一点点的空间。 这感觉让我越来越快的将阴茎在她的两腿间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和拔出,同时把蒙着她头的毛衣拉掉,放开她的手。 看着她如丝的眼睛微启的红唇,我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她胸口一只在上下跳动的乳房,只觉得满手都是温香软玉般妙不可言的感觉,那涨满我手掌的乳肉似乎被握得要从指缝里挤出来一般,却又能紧守着它完美的形状,尽力的向外阻挡入侵者的手指。 她两腿间包含着肉柱的那两瓣软肉,一面承受着热热的坚硬肉柱在腿间插进拔出的上下摩擦,一面被我从她后面扯动臀部牵引着前后拉动,和湿漉漉的爱穴上口的小肉蒂一起擦着从她身前插入的肉柱。 不多时,陈静的下身流出的水开始增多了,叉开张着的两腿根部,被肉柱抽动时从小洞里带出来的汁水打湿了一片床单,使肉柱抽动的时候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 她的面腮和身体渐渐泛起了一片桃红色,嘴唇张开大声喘息着,喉咙里一声接一声越来越快地发出了“嗯……嗯……”的呻吟。 又过了一会,突然陈静双手紧紧地搂住我,颤抖着满脸痛苦哀怨的神情,似乎十分憋闷一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嗯——”的长声闷吟,然后两条叉着的粉腿肌肉一阵阵激烈地颤抖,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胯。 我见状用双手提起了她的两条大腿抱在身侧,端起她的下半身,让她两腿间的爱穴正对着我身前昂起的阴茎,在她下身抽动的阴茎猛地向上用力插进腿间。 用肉棒把她顶的下上一窜,同时加快了阴茎对她的冲击,把粗涨的阴茎一次次重重地直插进她腿间的阴户内,直抵她爱穴尽头。 随着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越来越剧烈的抽动,她的两条腿更是紧紧交缠在我身后盘住我,粉腿死死箍着我的腰,用她的脚跟用力将我向她身体的方向勾去,把我身前那粗涨坚硬的老二深深的推挤进她自己的两腿中间。 我这时感觉到她下面那柔软湿润包裹着肉柱的阴道猛然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嘴里终于发出了“啊——”的一声毫无保留毫不掩饰的长长的颤抖着的呻吟,被我端在空中的下身也一下子绷紧着使劲向里盘着,胸前两只玉乳的乳尖瞬时更加膨胀耸立了。 她的整个人同时随着她两腿深处那阵抽搐,毫无节奏的时快时慢一阵阵的颤抖起来。 下面那两腿间那两瓣湿热的肉唇和柔软的肉壁,也在一次次地痉挛,夹挤着我正在她腿间抽动的粗热肉柱。 看到她这般情景,我再也无法忍受,整个人趴到了她身上搂住了她的脖子,利用腰部的力量极快的高速抽插着,同时疯狂的亲吻每一寸我所能够得着的她肌肤、秀发、唇齿、耳朵、眼眸、鼻梁乃至脖颈。 陈静燕感觉到了我火一般的激情,立刻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背脊,十分配合的和我狂乱接吻。 同时随着她的阴道剧烈地抽搐,一股热浪从深处的花心喷涌了出来,而也在这个时候,我的背脊突然一阵颤抖,马眼中奔流的浓精不受控制的冲出了最后的屏障,和她粘稠的爱液交互在她阴道深处的子宫门前。 慢慢的她那绷紧的下半身开始瘫软下来,而我的身体也无力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她夹在我身上那绷紧着的腿,慢慢变得软绵绵的,知道自然的松落在床上。 陈静双手搂紧我脖子,身躯紧紧地贴着我,看着我的那双莹莹浅眸里似乎柔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到:“真好!”……那一夜我们完全陶醉在彼此的拥有感之中,带着抽噎疯狂的亲吻,疯狂的互相抚摸,疯狂的做爱。 泪水、汗水和彼此的淫汁被两张嘴两根舌头尽情的舔吮吞咽,然后再来回不断渡入彼此的口中,粗重的喘息、忘情的欢叫和性器之间激情洋溢的‘啪啪’作响萦绕着整间屋子,直到两个人都没有一点力气才相互依偎着睡去了。 从此陈静开始一点点摆脱了孤寂和忧伤,看着她一天天走向阳光,我的心真的好舒畅好感动。 半个月之后,她妈妈已经基本恢复了健康。 陈妈妈的身体虽然不好年纪却不大,所以并不像垂垂老矣的病号那样病情反复。 看着自己的女儿心情一天比一天好,陈妈妈早已猜到是怎么回事,也对我的身份默许了。 真的又好似一家三口一般,经常一起吃饭聊天,一起忙活家务。 我长时间独立生活练就的自理能力和较一般人强的生活阅历,令这位准丈母娘很满意。 而从小缺乏母爱的我更是对这慈祥善良、温文尔雅的伯母百般孝敬。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倒也真是无忧无虑。 秋去冬来,这一日是周末,天上飘起了雪花,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我一早晨来到陈静家中找她,她妈妈却告诉我陈静因为前些日子事情多耽误了学习,现在眼看就要放寒假了,打算把课本拿回家就着寒假的空闲在家好好补补课,所以今天一早就去学校搬书了。 周末的女生宿舍只有陈静一个人,她接到我的电话之后跑下楼来,老远看着我站在门口的车棚外面,双手背在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立刻小跑着扑了过来。 “你怎么找到这来了?”陈静问道,但语气里没有丝毫不悦。 我们虽然建立了男女朋友关系,可是陈静 分卷阅读43 一直对赵欣蕊知道那天的事放不下心,而我则不想这种关系太早暴露。 也许贪得无厌的男人总是希望那些不太可能发生的奇迹成为现实,怕心目中的女神因为自己已经‘名花有主’而被排除在备选对象之外。 所以我们的关系,一直没有对她的同学和室友公开。 但赵欣蕊好像已经猜到了一点,曾经有恃无恐的要求我还给她那盘子虚乌有的录音带。 因为她认为我用欺诈手段和陈静走到一起,她是唯一的知情人,我的幸福就是她要挟我的筹码。 我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又一次近乎残暴的干的她哭叫不止,利用我的淫威这才暂时遏制了这个诡诈贪心、见缝插针的女人。 但我也隐隐觉得自己体内还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瘴气,似乎用卑劣手段逼女孩子就范要比和爱侣亲热来的过瘾,当然这只是一念之间的想法,理智已经帮我扼杀了它。 “我怎么不能来啊?你宿舍有别人?”我献上轻轻一吻,笑着问道。 看她轻轻摇头,随即从身后拿出一条崭新的天蓝色针织围巾小心翼翼给陈静围在脖子上。 “呀,这好看,送给我的?”小可人惊喜的一声欢叫,把达拉下来的半截围巾放在手里爱不释手。 “对呀,不过你要不要我还可以送给别人!”说着我作势要来抢。 “不行!”陈静一把夺过,然后瞥了我一眼:“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了,你休想再把它抢走!”看着她这种娇羞无限眼含秋波的动人模样,我真恨不得好好爱恋一番,当下就想把她往怀里揽。 陈静却躲开了,然后用眼角余光瞟了瞟周围,柔情似水的说:“这人多,跟我上楼吧!”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一把拉过我的手就往楼里走去。 十二月初的天津,集中供热早就开始了,不到二十平米的宿舍里暖洋洋的甚是舒服,可陈静依旧没有摘掉那条围巾。 凭借过人的判断力,我几乎不用问,就能猜到哪张床是属于什么人的。 最靠窗台的下铺,粉色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一个深蓝色的枕头静静地放在纯白色的床单上角,床周围还挂着敞开的橘黄色床帘。 这张床透着青春洋溢,简洁中显出高雅,一定是我心中女神姜珊的睡榻。 另一张床出奇的乱,米奇花色的被子都没叠,到处是毛绒玩具,墙上贴着不少男影星甚至是卡通中男主角的塑料贴纸,还有些吃到一半的零食扔在抱枕旁边。 不用问,这张床绝对是赵欣蕊那个活泼、机巧又肤浅的丫头的。 陈静拉着我在桌子旁边一张床上坐下,双手还在不停地玩弄围巾的下摆。 这张床很肃静,淡蓝色的床单,青绿色的被罩,被子也是整齐的叠好了,而放在上面一个咕咕囔囔的荞麦皮枕头正是我送她的。 看着这腼腆的小姑娘,我不禁色心大气,当下就想搂着她倒向床里。 陈静大窘,立刻逃来,笑骂道:“小色狼,你干吗,这可是在我的宿舍,门……门都没关呢!”我起身作势又要向她扑去,却中途一拐弯,顺手带上了房门:“乖宝宝,这下没的说了吧?”说着搂向她的肩头。 “不行!小坏蛋,万一有人进来呢?”陈静想挣脱却在我强而有力又不失温柔的双手搂抱下丧失了抵抗能力。 自从那晚在陈静家中壮怀激烈的一次之后,陈静虽然彻底被我征服了,可是却没有过多的要求我在性爱方面付出。 而且她的家中老母在堂,私人空间极少,所以偶尔几次亲热都是趁着全世界人不知道时来我租的房子的。 作为一个男人,潜意识里总想在女孩子所属的空间里和她激情燃烧,这也算是一种占有,占有每一寸属于她的领土。 所以今天我第一次来到陈静的宿舍就生出要和她在这里亲热的念头。 “你真的想要?”陈静依偎在我怀里问着,看我热情如火的神情,羞赧万端的说:“那你一定要听我话!”我自然是大点其头,现在大凡能满足我的要求,恐怕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的。 看我乖乖应承,陈静神秘的笑了笑,指着桌前的椅子说道:“坐下来!”我自然不知道小丫头在卖什么玄虚,可还是遵从的坐了下来。 正在我狐疑的时候,陈静冲我醉人的一笑,突然矮下身钻到了桌子底下,蹲在我身前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我的双腿内侧。 身为欲场老手的我当然知道小贴心要做什么,不过我还不确定,因为在我的印象中,陈静尽管对我已经是完全放开了怀抱,但出于内向、腼腆的性格,应该是不会主动做这样的事情的。 我还在胡思乱想,陈静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拉链,伸进了我的内裤,开始玩弄起我粗大的阳具来了。 刚才的调情,我的老二本来就硬的不行,加上那一只温暖玉手的调戏,我更是欲火中烧,不禁一阵低吟:“唔……静静……”但出于对爱人的怜惜,我身体的其它部分没有丝毫主动的行为,真的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坐着。 估计她也看出来我亢奋莫名,当下一边小心翼翼的掏出那根烧红了的铁棒用一只玉手慢慢攒动,一边莺声说道:“前几天欣蕊教了我一个法子,你要不要试试?就是……就是有点难为情!”她说着竟不等我表态,就毫不迟疑的一口将我的阴茎纳入了她的樱桃小口中。 天啊!没想到她今天竟然这么主动,可见小陈静已经在我的爱情滋润下完全舒展开了心扉。 而她之所以凭着桌子做阻隔恐怕是不想要我看到她那份自认为很淫荡的摸样。 当下我又惊又喜,开始享受着这份快感和无限的拥有感。 口交和做爱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甚至比做爱更加舒服。 因为嘴里的唾液充足,足够润滑,而且还有舌头这个灵巧的工具,当她的舌头围绕着我的龟头边缘慢慢旋转时,那种快感直冲天际,能让我忘记自己是谁。 赵欣蕊这骚货直传的口技果然了得,虽然陈静是第一次实战还不娴熟,但单只这份认真和委身服侍的感动,已经令我十分宽慰了。 “嗯……舒服!好静静!”我感激的说道。 自己的辛勤劳动得到了应有的肯定,陈静更卖力的继续工作了。 透过桌下一条窄窄的缝隙,我看到她的小嘴一吞一吐的把我的阴茎摩挲着,时而吸吮着整个龟头,时而添着我的马眼,时而将整个阴茎全都含进嘴里直到根部,感觉我的龟头都挤进了她的喉管。 我就坐在椅子上品尝着这无双的快感,阴茎上已经布满了她的口水,就好像淫水一般,连裤子都被弄湿了少许。 她休息了一下,就借着口水的湿润,用手套弄起我的阴茎来。 这可比我自己打飞机的感觉要好上千万倍,还有一种渍渍的水声,更加让我性欲高涨,感觉火山都即将爆发了。 套弄了一会之后,她再次含住我的阴茎吸吮,口唇摩擦着龟头下面那一圈肉棱。 这份快感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子曰:真他妈舒服!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将腰一挺,低声轻吼:“我来了!我来了!”一股炙热的精液随之喷出,竟是射进了陈静娇俏的小嘴中。 “什么来了呀?”就在此时两个女孩子推门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神采奕奕、阳光无限而又艳丽动人的极品美女,后面跟着一个娇小玲珑活泼可爱的女孩子,正是姜珊和赵欣蕊。 姜珊听到屋子里有异动,却没听真切,于是一边开门走进一边问着。 这下可把陈静吓坏了,立刻慌慌张张的从桌子下面狼狈的爬了出来,装着擦脸一手将淋漓在嘴角的点滴污迹抹进了嘴里,慌张的说:“没……没什么,我捡东西!”这下倒好,初次的口交陈静就被迫吃掉了我全部的精液。 我也吓了一跳,左手迅速的将‘人间凶器’藏了起来,顺势拉上裤链,站了起来:“我……我就说‘我来吧’,你偏不让!”这时姜珊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听错了,刚才的声音不是‘我来了’,而是‘我来吧’,是两个人争着要捡掉在桌子下面的东西。 随即她看着我,一脸的似曾相识,疑问道:“你……你是?”我没料想一年半过去了,竟然在这么尴尬的气氛下和这个美人儿再次相遇,心里一阵翻腾:“我……我叫杨子扬,你不记得我了?”“哦……杨子扬!”姜珊的记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还记得我:“林默的同学,天大土木系那个?”“对对对,一晃一年多没见了,我可真想你啊!”没料想这一下没把持住,我居然把实话说了出来,看到屋里三个女孩听的都是一愣,我立刻会意,随即笑着说道:“我真是想你,想的我都快想不起来了。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终于三声不同的娇笑把我的尴尬掩饰了过去,姜珊做了自我介绍,我们三人才各就各座寒暄了一阵。 姜珊问道:“对了杨子扬,你来我们女生宿舍干什么?”一脸笑意的看着我和陈静,自然是等我把窃玉偷香的‘小贼’事迹说个清楚。 陈静怕我说漏嘴,连忙抢着答道:“啊,我约他给我补习高数的。 ”身为陈静的密友,又是这件事情的知情人,赵欣蕊立刻帮忙打圆场:“是啊,杨子数学可好了,我有时也找他补习呢!”这‘补习’二字的真正含义不言而喻,但陈静却只认为赵欣蕊是助困抚慰,没向更深层去理会。 姜珊面现喜色:“是吗,看不出来,原来你数学这么好。 哎呀,这真太好了!”她在班里学习很出众,这我早从赵欣蕊口中探听到了,听她说话的意思,难不成也想让我‘补习’,不会吧?我心里一喜,但看了看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陈静,却又压住了这份冲动。 “我这有个家教,可是最近因为要考四级没时间,正愁找不到人接替我,杨子扬你愿意去吗?”姜珊开门见山的回答,一下子打消了我萌芽状态的非分之想,原来她只是想找代课老师。 看我似乎犹豫不决,姜珊又说:“我这份工作酬劳其实很好的,人家家里很有钱,孩子也已经高三了,挺聪明乖巧的一个丫头,很好相处。 要不是我最近实在太忙,还真不舍得拱手让人,你能不能考虑考虑?”自从认识了陈静,我蠢蠢欲动的心似乎找到了寄托一般,很久没有活跃了,虽然这是个接触姜珊的绝好机会,可是我还是理智的回绝道:“算了,你考四级我也考,而且我英语差得离谱,笨鸟总要先飞吧,你还是找别人吧!”经管如此,心里还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姜珊的话语中明显透露出对方经济实力很强,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从她这个天上难求人间少有的绝色美人嘴里说出那家的小丫头‘聪明乖巧’,很显然,这个受教的小女孩正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又是如花似玉的容貌和活泼外向的性格。 对于好色的我来说,这种少女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最好上手的。 所以我虽然一口拒绝了姜珊,可是说实在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舍得。 “这样啊,那算了!”姜珊就是这么洒脱,被个不太熟络的人当面一口回绝,居然丝毫也没有半点不愉快的表现,还是继续和我们有说有笑的聊。 过了半个小时,陈静借故暗示我离开,于是我和姜珊彼此留了联络方式,又假惺惺的和赵欣蕊说了两句客套话,一狠心舍弃了心目中女神的天姿娇容走了。 可经过这次有惊无险的别样激情,陈静再不敢把我领到宿舍。 又过了两天,这天晚上十点多钟陈静突然来到了我的家里,却自从进屋之后的好几分钟都没说一句话。 看她一脸魂不守舍的神情,我让她坐下问道:“怎么了静静,你是不是不舒服,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自从我们好上之后,虽然陈静不太赞成,可是我还是千方百计的利用自己在单身汉之内还算丰厚的家底不断明里暗里的资助着她家。 所以她这么晚出现,又这么一副异乎寻常的神色,我马上以为是又出了什么事她需要帮助,而又难以向我启齿。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面无表情的一边伸手在自己包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一边慢慢说道:“今天妈妈的医疗保险金批下来了,我去银行转账……”她说到这里,我似乎已经察觉了一些不对劲,上次和赵欣蕊密谋利用李子强撬开陈静心门那天的不安又涌上了心头。 陈静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抽出一张磁卡,端端正正的放在桌上,慢慢向我这边推来:“我……我本来想用这张卡转钱,可是却发现这张卡的持有人不是赵欣蕊,也不是李子强……”下面的话她再也说不出口了。 刹那间我终于明白了一直萦绕在心里的不安到底是什么,这张卡是我通过赵欣蕊交给陈静的,这卡的开卡人是我,知道了这个陈静当然能够想到赵欣蕊给她的钱其实是我给的,那么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不用问,全都是谎言和圈套。 其实我并不是没考虑到这一点,在我把这卡交给赵欣蕊的时候就交代过她,等事情一结束立刻把卡要回来交给我。 可是在我得到了陈静的贞节之后,她的意外表现让我一时之间魂千梦凝。 后来也只顾着怎么设置花招哄陈静吐露心扉,再后来又沉浸在爱情的沼泽里,以至于完全忘记了最基本的原则——销赃。 现在它就摆在我面前,一切的话语已变得多余,我不由得看向陈静,眼睛里透着忏悔、祈求 分卷阅读44 ,甚至都有些呆傻。 可是陈静并不看我,她的目光一直在避免和我相对,而表情却十分平静,平静的让我害怕。 “我……并不恨你,可是我总觉得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有点累!”她说了这么一句令我十分意外的话,然后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走去。 她的脚步虽然并不快也不突然,可是却很坚定。 我慢慢跟着她站起身,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也不知道是想要追到她抓住她留住她,还是在送她,我不知道!门被打开了,陈静走了出去,而我就在她身后。 她双手轻轻地推了推我,虽然力气不大,却丝毫没有任何犹豫。 呆若木鸡的我就这样随着她的手退回了屋里。 ‘啪’门被陈静从外面轻轻关上了,而我被门声震的浑身一颤,张着嘴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关闭的房门,满脑子一片空白,就这样任凭陈静走掉,任凭她走出我的生活,任凭那我一扭头就可以从窗户看到的美好身影消失在不远处。 浴室里,我开着喷头,沙沙的水流将我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而我就这么待着,呆呆地出神。 你爱上她了蠢货,你是个淫贼,她只是你众多玩具中的一个,你不该爱她!胡说,我自始至终都是在玩她,玩她的肉体玩她的心灵,几天前我还射在她嘴里了呢!别不承认了,你要是不爱她,干吗陪她掉眼泪,干吗给她垫医药费,干吗替她给主刀医生塞红包,干吗一趟又一趟往她家跑,还去照顾她妈那个糟老太婆?我没有,我只是要让她顺从我,任我玩弄,才被迫向她内心深处探究。 不了解清楚她是怎么一个人,又如何把她玩弄于鼓掌之间?行了吧,死鸭子嘴硬,从你的鸡巴会硬开始,有哪个女人你有兴趣玩十七八次的,每个不都是玩两次就扔的?可是陈静你却不舍得扔,而且你居然每次和她做爱还惦记着她爽不爽,这你以前有过吗?滚滚滚,老子爱玩谁就玩谁,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谁让你管?……两个声音在我脑海里不停地争吵叫嚣,弄得我头都快炸了。 操,我这是怎么,不就是个女人嘛。 女人可以拿来爱,也可以拿来玩,我乐意怎么着就怎么着,谁能管我!谁,谁他妈敢管我!我……我我我本来就是个坏人,我的灵魂早已扭曲。 从我在那阴暗的小破屋里冒着生命危险奸淫了于萌萌开始,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爱,算什么?陈静对于我又是什么?那是奢侈品!我需要承认现实,我需要抛弃情爱,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洒脱些。 我要抓住每一个接近美女玩弄美女的机会,用无边的肉欲缓解心灵中无情无爱的空虚。 想到这里,我大踏步走出了浴室,不顾浑身的湿漉,抄起电话拨通了说道:“喂是姜珊吗……你说的那个家教我接了,我会干得很出色的!”(本章完)第三章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第一节午夜惊魂隆冬季节的天津异常阴冷,即便是在太阳高高挂在半空的中午也不例外。 尽管临近期末的日子本就在寒冬腊月里,可是很久却没有下雪了,干燥而浑浊的空气,令人呼吸久了都会使鼻腔酸涩。 这时候还不如来一场鹅毛大雪,让四周弥散些许纯粹的冰冷来得痛快。 陈静的离去令我失落万分,就好像这天气一样,视线里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灰蒙蒙,而寒风吹来又像铁丝划在身上一般干裂刺痛。 不仅如此,那分不清是云还是瘴气的天空,还会让人觉得这种气候还要持续很久似的,毫无盼头。 姜珊对现在的我来说可以算是一眼温泉,可是这个姑娘却只是在电话里跟我说了那个家教的简单情况。 对于以此为借口约她出来见面的请求不但无动于衷,还用简单几句话就顺理成章的遮盖过去了。 现在我已经答应她了,只能期盼那个高三的小丫头能值得我动脑筋了。 天大东湖边上一条胡同里的某间平房中,我正翻箱倒柜的寻找高三时候留下来的课本和辅导教材。 人在失落的时候都比较怀旧,我也不例外。 看着以前用过的教科书,那上面到处是胡乱的涂鸦和令人莞尔的歪诗。 正在我触景伤情的时候,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异响,可是又不太真切。 根据声音判断应该是从门口传来的,于是我手里拿着书本往门边走去。 “当当当”这次我听清了,是一个极其轻微的敲门声。 “当当……”我在又起的敲门声响起的同时拉开了房门。 因为这间小破屋的入户门是向里开的,所以当我突然拉开的时候,那只弯曲了食指的手还在向里敲来,差点碰到我的脑门。 “呀”一声娇嫩的轻叫,纤手的主人及时止住了姿势,然后忙收回离我脑袋不到二十公分的柔夷。 大门开启之时,那人似乎还在侧低着头想着什么事情,这时方抬起头来。 我俩对望之下,不禁都是一呆。 “杨子扬?怎么是你?”一个轻柔娇媚又浑然天成毫不做作的说话声响了起来。 我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她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羊毛衫,从浅黄色的防寒服中露出白色的丝质小圆领。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尼龙紧身裤,臀胯上还穿了件牛仔的短裤。 即便是三九天,每个人都棉毛加身的时候,这个女孩的丰臀美腿也没有丝毫的冗赘,反而令人觉得她的双腿定是纤细而修长,臀股也绝对丰满玲珑。 这女孩一头漂亮的乌黑长发,好像是刚刚洗过,在无力的日光映照下显得十分亮泽。 弯弯的细眉突显出一双丹凤眼的惺忪秀雅顾盼生辉,似能牵魂索魄一般。 倘若在那纯天然的高跷睫毛之上再涂一层朦胧的浅蓝色眼影,恐怕单只是星眸微转便能颠倒无数的芸芸众生。 更不要说那标准的瓜子脸上一张微闭的映日绛唇边上还巧夺天工的生着一颗美人痣。 即便是在她毫无辞色的时候也令人仿佛看得到玉软花柔的盈盈惺惺。 怕是将传说中月里嫦娥高贵的气质、历史上惑乱天下妲己的妩媚和明末时惹来冲冠一怒为红颜那冠绝古今天下名妓陈圆圆的风情系属拿来和她比肩也不妨多让。 这位天上难有人间绝无的兰芷少女便是我心目中无时无刻不在思之盼之,和我同班却又咫尺天涯的绝色美人——朱萍萍。 也不知她今天为什么会找到我的家来,更不知她为何看到我之后还会如此的意外。 “啊……啊,可不是我嘛,这是我家啊?”我每次看着她时都有种手足无措无所适从的感觉。 尽管是现在心灰意冷之下,也不得不承认,她只是站在我面前什么都没做,就能令我在无限遐想中燃起刚刚失落的情欲火焰。 可是她明明是叩门来访,却为什么对我的出现这么意外呢?所以,我的回答实际上是在问她这个问题。 可我得到的答案确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和无比失望。 “哦,看来我是找错地方了,对不起啊!”说着朱萍萍俏幺的身姿一转,竟是毫不回头的走了。 她的出现就好像在我心底一潭死水之中突然扔进一颗石子一般,登时令我难以言喻的神往莫名。 啧啧,这饱满的小屁股,这窈窕的小身段,这活力十足的两条美腿和两只玉足,要是让我能搂一搂抱一抱再亲一亲摸一摸。 真的,少活十年一点都不冤!心里想着,看她已经消失在我视线的尽头了,这才无奈的关上了房门。 可我不知道,这美好愿望变成现实时,已经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 没来由的一阵性蠢动之后,我又回到屋里继续查找东西整理物品。 可是没过多久,“当当当”敲门声又起。 我心里立刻一喜,是不是美女去而复返了?可是仔细想想,这敲门声和刚才不一样,十分急促又狠粗暴,凭她的性格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这样的。 再说这次手上的力气很大,完全不像女孩子来着。 我因为胡思乱想延误了开门的时间,等我一边走向门口一边“谁呀?”的问了一句的时候,那扇单薄的木门已经被一个大力从外面撞的顿开了。 门扇在我面前闪过撞到旁边的墙壁上,而伸进门里的居然是一只穿着大号旅游鞋的男人的脚。 这下吓了我一跳,当时一愣向外面看去。 只见门口丁字形站着三个男人,后面的两个身穿一件黑色的皮夹克,敞着怀露出里面花里胡哨的绒毛衣。 下身都是蓝色的牛仔裤,还故意把膝盖那弄的破破烂烂的,这是现在刚流行的乞丐服。 前面一个人才可是出众了,且不论他另类不群的怪异穿着,单只那张猴屁股脸、那个夸张的大偏分头型和那单手插兜斜肩拉胯“千姿百态”的身段。 说真的,他不用动,只是站在原地就是一件极富观赏价值的行为艺术品。 不过三个人似乎都是气势汹汹不怀好意,这倒令我心里一沉。 我最近在大连和天津见不得光的事情连续做了几件,用贼人胆虚这个成语来形容现在的我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看他们应该都是流氓,而且此次“登门”又都是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我迟疑着问道:“你们……你们找谁?”领头那个长相“杰出”的家伙把墨镜往下一压,侧着头露出一双斗鸡眼翻着白眼珠看了看我:“你他妈……”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猛一下摘掉了墨镜,惊奇的问道:“唉?这不是杨哥吗?”脸上嚣张的神情立刻全都收敛了起来,而他后面的两个人原本也是插着胳膊歪头斜瞪眼的,这时也都站直了身子放下了手,看着我的眼神也奇怪中透着尊重,而且三人还诧异的互相对望了几眼。 此时我才想起来,这些人原来是那天和顾振海一起喝酒惹事的四个人中的三个,后面站着的两个是徐亮和萧洪涛,而面前这家伙就是那晚被我拌的摔了个狗啃屎的那位。 只是因为顾振海没介绍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后面俩人哪个是哪个我还不能把人和姓名对号入座。 “哦——是你们啊!”我当然不能显露出把他们姓啥叫啥都忘了,只好一脸热情的招呼着:“来来来,进来坐!”一边向屋里让一边问道:“你们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来的?”为首那孙子并没有进来的意思,而且还十分尴尬的笑了笑:“对……对不起杨哥,我……我们找错门了!”我其实除了顾振海之外并不想和别的流氓结交,但也很奇怪他们时下的举止神情。 还没等我询问,他已经一边和剩下两人往胡同出口处走一边说着:“杨哥改天再来看你,这会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啊!”也不等我继续挽留,小跑着一溜烟没影了。 妈的,今天是怎么了,个顶个都这么稀奇古怪的。 美女也还罢了,连“美”男也这样。 我一边琢磨着根本无从推测的因果关系,一边再次关上了房门。 一月份的白昼特别的短,晚上六点半已经黑下了天。 我按照姜珊给的地址,来到位于红桥区河北工业大学西面的丽景豪园。 这地方我从房地产广告上看见过,绝对是高级别墅型公寓。 小区门口的社区保安礼貌的指引了我,根据他的指点,我来到一桩独立的三层小楼的花园门前。 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一幢如此高档的别墅。 这小建筑格局新颖,应该是欧洲的设计理念,深蓝色的陶瓷砖贴去了大半的外檐,还星星落落的散布着不少蓝色、白色和黄色的涂料,某些地方居然做出了木质的效果,可谓设计新颖,造型独特,简约中透着大气,田园气息很浓却又不失奢华。 更不要说那宽敞的院落中五花八门的园林景观,虽然时下隆冬却能令我畅想到春天的生机盎然和夏季的繁花似锦。 院子右侧是一个实木外观的停车棚,若不是里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克莱斯勒大捷龙,我真以为那是一个类似于沙滩旁的咖啡厅之类的地方。 而在院子的左面则是一片近三十平米的人工湖,湖畔还立着一座古典风格的小凉亭。 这套别墅在楼市地产还没有爆火的当时,我估计最低也要五百万才买得起。 当然如果我知道那时中国大陆还没有直销的大捷龙这款汽车,而直接从外国购买再运回来需要十几万美金,也就不会为眼前的气派所迷惑了。 我咽了咽口水,暗叹自己就算把博士也读下来找份年薪几十万的工作,今生怕是也没有这种能力住在如此高档的地方了。 难怪凭姜珊这么稳重敦厚的性格,也会对这家的经济实力表示出不寻常的赞叹。 好在我在社会上独来独往的混了这么多年头,让我历练出一种坚韧的性格,自然不会有怯阵的念头,而且心中对这个元铿一面的女孩子的期待,也令我不能临阵却步。 心跳有点加速的情况下,我还是按去了院门上的门铃。 门铃响动,一对中年夫妻和颜悦色的走了出来。 这男人长得四方大脸、粗眉大眼,鼻直口方、嘴唇很厚,而且胡子刮得非常干净,神色平和中显出稳重,古铜色的脸上略微带了一点皱纹,给人一种长居领导高位而养成的不凡气度。 但那中年妇女却相对的稍显普通,岁月的沧桑明显印刻在脸上,姿色也因为年纪显得有些平庸,颇有点和这高档的住所不太相称的感觉。 院门打开,男人礼貌又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你好呀,你就是小姜介绍来代替她的老师吧?”我当下也伸出手和他温和厚实的手掌握了握:“沈叔叔你好,我叫杨子扬,您叫我小杨就行了!”这个沈先生 分卷阅读45 一边握着我的手,一边用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走走,到里面说,这太冷了。 ”说着把我让进了屋里。 可我不知道,自从我的脚迈进了这扇大门,我的生活便因此发生了重大的改变。 走进去之后立刻是一阵温暖和芬芳之气扑面而来,令人能一下子忘记外面的寒冷和一天的疲惫。 我借着等待主人引领的机会细细观察周围的陈设布置,和外面的华丽不同,五十几平米的客厅里,布置十分简单大方,但处处又都透出高贵典雅。 很多陈设和装潢都是我这个土木工程的大学生所未曾见闻过的。 在我的印象里,这种等级的装修我只在同学吴卫家里见过一次。 大厅宽阔的米黄色真皮沙发上坐着个长发女孩,因为低着头,在曼妙蓬松又微带波浪形披肩长发的遮挡下,我还不能看清她的长相。 她看我跟着她爸妈进来,也没有起来招呼,甚至连迭起的两腿和抱着肩膀的双臂都没动一下,只是轻轻甩开了头发,抬了一下眼。 呵,富家千金果然与众不同,这大小姐的架子够大的。 我正想用眼神向她表示一下礼貌,可是目光刚接触到她的脸,顿时一呆。 也不知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还是今生的好运,居然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被我遇到了。 这小美女上身穿一件酡红色的轻薄毛线长袖衫,领口大大的露出里面黑色的小衣和肩膀透明吊带。 下身一条黑色的紧身短裤刚好裹到膝盖,突显出两条玉腿玲珑凹凸的完美曲线。 洁白的小腿下面是一双卡通的卡指小拖鞋,被她那只被抬起的小脚丫来回晃荡着,更显可爱。 往脸上看,蓬松的发梢挡住了一边的淡眉,眼睛不大却错落有致的生在高挺的鼻梁上方,睫毛长而自然,毫无做作的明眸似乎能说话般一眨一眨好不诱人。 最引人入胜的是那张小嘴和两排洁白无暇的牙齿,真是素齿朱唇。 因为她父母在旁边,我不敢多看,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把目光转开了,但这一眼已经给我留下了很惊艳的印象。 这小美女皮肤很白,虽然穿着十分宽大的休闲上衣,但是一点也遮不住她胸前的波涛起伏。 说也奇怪,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居然有如此标致的体态,却也难得。 姜珊早就跟我说过,这个女孩子很有几分灵气,我明白能让她如此夸奖的女孩绝对不会是普通级别,可也没料想竟艳丽动人到了如此地步。 要是再出落两年,怕是和姜珊本人也在伯仲了。 我正在神驰,就听她妈妈说:“丹丹呀,杨老师来了,快过来问声好。 ”她叫沈丹,我早听姜珊说过。 在姜珊的叙述中,这是个活泼可爱聪明乖巧的小丫头。 可是今天见到她,我却总觉得不像姜珊所说的那么听话,也许她对于相貌平平的我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吧。 沈丹还是没有站起来,懒懒地叫了一声:“老师好……”看起来她不太想搭理我的样子。 我心里一阵憋气,为什么每个女孩子在头一次见到我时印象都不好呢,难不成我的长相真的那么没有女人缘?不过别急,任你俊俏迷人如于萌萌、杜静文,机灵聪明似冯梦瑶,保守严谨比陈静,还不是被老子……嘿嘿!但话说回来,她的声音也确实好听,娇娇柔柔,叫声“老师好”都叫得那么勾引。 奶奶的,如果a片里叫床都像她这个声音,就算都没有图像我都看!她那颇有领导派头的父亲这时给我递了杯水,我道声谢接过来,然后他说:“杨老师,我听说你是天津大学的高材生啊,学什么的?”“哦,我上的是土木工程,就是建筑工程。 ”我礼貌的应答着,作为请进门的家教,家长了解一下自己的情况自然顺理成章。 沈丹的父亲一咋舌:“啧,天大土木系我可知道,很出名的。 国内只有四所大学的建筑工程是全世界承认的,同济、浙大、清华和天大。 这里面天津大学就排第二,仅次于清华大学啊。 不过清华主修的是道桥,而天大则是工民建,所以说在这个领域里,天津大学可以算是全国第一了!不简单,不简单啊!”这人十分健谈,而且还言之有物,说出的话既令我很受用,却又感到非常真诚完全不是虚捧,看来一定是社交老手。 当下我也谦虚了起来:“不行不行,这些都是招生和招聘会上的广告词令,当不得真!”旋即也试探着问道:“沈叔叔对房屋建筑好像很了解啊,您……”要是直接问他在哪高就显得有点唐突,所以此时我故意装的欲言又止,像是考虑到这么问不合适,实际上却是等他自己接答。 “哦,我是搞房地产的,怎么能对人才这一块儿不或多或少的了解一点呢!”说着他完全不顾在场的两个女士,自顾自掏出一盒一统江山点上了一根,又问道:“小杨啊,你和小姜一个是天大的一个是师大的,她怎么把你找来了?你们不会是……”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想说我们既然不是同学,可她偏偏介绍我来,所以怀疑我们是关系亲密的男女朋友。 虽然我听懂了他的隐意,可是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他会关心这个,这应该属于个人隐私,且通过什么途径认识的完全与他这个家长无关。 我很想说“姜珊是我的女朋友,那天在床上完事之后跟我说起替她代课”的吹牛言语,可是很显然姜珊和这家关系搞得不错,如果哪天她回来接替我,肯定会听说我的胡说八道。 当下只好一句话搪塞过去:“哦,姜珊是我以前的同学。 ”在我们两人对话时,我一直偷眼看着沈丹,此间我发现了两个细节:第一,当她爸问起我和姜珊关系的时候,沈丹出奇的把头扭了过来,明显有些关注。 第二,当我否认了我们有超友谊关系时,沈丹撇了撇嘴又扭回了头。 这两点据我猜测应该是这样的。 姜珊和这个沈丹混的很好,彼此都为对方的美貌和气质所钦佩,而且沈丹尤甚。 所以她很关心心目中崇拜的大姐姐和我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的关系,而当她意料之内的得知我和姜珊没什么亲密关系时这才放心。 那一撇嘴时心里一定是说:“切,我不用想都知道。 凭你?你也配!”哎,看来姜珊在这里打下的基础成我的障碍。 沈爸爸似乎是得到了心目中理想答案一般,听到这里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好了,不耽误时间,你们现在就开始吧。 你看是就在这里呢,还是到楼上书房去?”我自然客随主便,忙说:“在哪都行,我随便,看沈……呃,看沈同学想在哪里吧。 ”差点一时口快喊成沈妹妹,真危险呀!那父亲温和的说:“那就去书房吧,东西也省的搬来搬去,也免得我们打搅。 ”免得被你们打搅么?要是和这样的女孩子在一个不会有人打搅的地方……怕是要出事了!我还没来得及答话,沈丹却没好气的说:“就在大厅吧,又不是做什么,他讲完就走,还上楼干嘛?再说以前珊珊姐也都是在客厅的!”听语气,她似乎是不想给我好脸的样子。 沈丹那个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妈妈突然有点抱歉的对我说:“这孩子从小宠坏了,说话就是这样,杨老师你别放在心上。 ”其实我十分奇怪她妈妈的举动,不但显得有点局促,而且似乎还不太想说话的样子。 从刚才进屋都一直是他爸爸在招呼我,和我聊。 而这位母亲却一直站在那里不出声,像个旁观者似的。 但这些只是感觉,也许她妈和沈丹一样不太满意我。 听他妈这么说,我笑着道:“没关系,没关系。 ”为了达到留任的目的,我发挥口若悬河云山雾罩的特长,开始忽悠这两位家长:“哦,我倒是觉得沈丹同学说得对。 作为一个家教老师,他所做的自然和课堂上的授课老师有所不同,必须有针对性的辅导。 高中是在老师指导下的自学,所以我要传授的不是知识,而是学习方法,是教导人怎样获取知识的思维模式。 而这些其实和家长都是密不可分的,所以我做家教一般第一堂课是要求家长必须旁听的。 这是我对您二位的考察,也是您们对我的考察……”这番无中生有似是而非的侃侃而谈把两个家长听的心中赞叹不已,频频点头。 在爸妈的敦促下,沈丹很不情愿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她一起来,我不由得吓了一小跳。 她居然这么高,坐着的时候还没怎么看出来,一站起来,几乎都快平我的视线了。 那双美腿还真不是一般的修长,我目光往下移,看着她那圆润笔直的大腿,不由一阵心头怦动。 等她转过身,再看她的屁股更是养眼,丰满圆润。 紧身的黑色五分裤把整个臀部裹得严严实实,两瓣浑圆丰肥的臀肉,轮廓分明,臀沟深陷。 当下看得才几天没接触女人的我下面立刻有发直的感觉。 沈丹赌气似的从楼上拿下一些教科书和一个笔记本,“啪”的摔在茶几上,然后在我对面重重坐了下去。 我略微收敛起饱餐秀色的邪念,继续释放着烟雾:“沈同学,你把笔记本收起来,我讲课有个习惯,学生不能做笔记,你只要认真听,保持住对我传授的东西的第一印象就可以了。 ”为了这个美女,我已经打点起十二分的心神,极力在他们三个人面前营造我与众不同的教授方式,以便牢牢抓住这份工作。 试讲开始了,而我却一直心神不宁。 虽然我不敢明目张胆地盯住沈丹不放,但总会不自觉地在抬头低头的时候、问她问题的时候、装作用目光示意她的时候,偷瞄她几眼。 她真的很漂亮,凑近了看更漂亮,皮肤粉粉的,那水嫩的嘴唇,真想一口咬上去呀。 这个沈丹对我没来由的成见颇深,似乎她的好姐姐姜珊是被我赶走的一样,在授课时根本不配合。 如果我不问她话,她肯定一句话也不说,我问她三句,她大概能答上一句,大多还都是答非所问。 两位家长大概是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对她也毫无办法。 转眼一小时过去了,此时她妈妈穿上了外套似乎要出门,而她爸爸则送了出去,但转眼就回来了。 “杨老师,你们还是到楼上去上课吧,我这有点文件要整理,你看……”她老爸一回进门来立刻这么说。 “哦,好的,我都行!”我应了一句和很不情愿的沈丹一起走进了客厅一角的楼梯间。 实木的楼梯虽然坚固,在我的皮鞋踩起来还是有点轻微的“嘎吱”声。 书房在三楼,就在小美眉的睡房旁边。 进屋之后我打量了一下她的书房,书柜很大,书却很少,大部分还是漫画卡通什么的。 书桌上摆着个电脑,二十三寸的大宽屏,还配了摄像头,果然是有钱人啊。 要知道,当时这种配置已经是顶级的了,而摄像头更是新兴产物,没几个钱谁也不会劳什子装这尚未普及的东西。 来到这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小美女更懒散了,坐在小转椅上没有一点学生样子,对我的问话有时根本不予理睬。 于是我只能一边翻看她以前的试卷,一边通过学习上的蛛丝马迹分析她的人格特点。 她总是侧头,稍带厌烦地瞪着我,似乎我的出现令她原本愉快的家教课堂变得无比沉闷一样。 我也不去理她,心里想着,没关系,以后时间长了就不沉闷了,我有的是千奇百怪的花招令你如醉如痴。 很难得的,晚上九点终于到了,我们这种冷战似的授课也该告一段落了。 她的父亲对我与众不同的教学方式表示很满意,同意我继续任教。 每周五、六、日都上课,周五、周六安排的晚上,而周日则下午和晚上都讲,据我估计是根据家长的作息时间定的。 价格定在了每小时50元,这在当时可以算是高价了。 可我的目的不是钱也不缺钱,所以并没在意。 她爸爸热情的把我送出门,想要一直送我出社区被我婉拒了。 经管如此还是不厌其烦的指点我该做什么车,哪里是公车站台之类的。 估计他自己虽然有车,可是因为位置显赫,来造访的客人多了,也知道公共汽车的情况了。 送我出门时,小美女脸上看得出的非常郁闷。 想想她每个星期都要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单独相处十几个小时,这个滋味我实在同情。 不过你放心好了,我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很爽很爽的!丽景豪园是新建的高档小区,住在这里的都是身份地位不差的人群,为了营造乡土气息,距这里最近的繁华街道也要步行十几分钟。 出了小区我一边在无人的马路上向来时的方向走,一边在脑子里回想着这沈家的三个成员。 我的目标虽然是沈丹小美女,可是这个女孩却是这家里最容易懂的。 她家十分阔绰,父母也很疼爱,所以从小的娇生惯养,形成了倔强、傲慢的性格。 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或事兴趣极浓且态度很好,对于那些令她第一印象就很差的,则丝毫不假辞色完全的排斥。 但这也有一点好处,就是如果我能想办法改变她对我的态度,很可能有水到渠成的妙效。 更兼她这个在如此富庶的家庭成长起来的小丫头,因物质条件的丰盈,绝对没有什么很强的个人能力,甚至明辨是非的能力也会相对差得多。 这样性格的女孩我自信很容易搞定,但问题在于如何善后。 她老爸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人脸上一直带着一种十分有亲和力的笑容,可是我却总觉得这个表情的下面隐藏着什么,因为那双韬光隐晦的眸子里在看到我淡定自若的神情时,有下能把人看到骨子里的精光一闪即逝。 坎坷的经历练就了我沉稳的个性,最近 分卷阅读46 的一些际遇又让我对相人之术有了一些初步的领悟。 虽然还只是懵懵懂懂的那么一点点感觉,可是却让我在以前所做的事情中受益良多。 也许只是我太多心,也许人家不过是从商多年练就的待人接物的行为习惯?但刚才我们不经意的言语交锋却明显令我感到这人处事的老道。 在一问一答之间,我已经把自己的大略情况都说了,或者说是被他套去了。 而他呢,竟然没给我留下一点有价值的信息。 直觉告诉我,这人绝对不简单,可能将是我猎取这反抗能力很差的小猎物路上唯一也是最需提防的障碍。 还有一点我一直很在意,那就是当姜珊这个名字被提起时,她爸爸的眼睛不由得在沉寂中隐隐的一亮。 这虽然是极其细微,甚至可以说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却在我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难道真的是自己神经过敏?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母亲却给我一点异样的感觉,是什么一时又说不上来。 她这么大冷的天还这么晚出门,丈夫又有车怎么也不送送?沈丹和她爸爸都是一身居家的休闲装,可他妈却穿的很正式,难道她早就计划着出门?可又为什么等了这么半天才走,只是为了听我试讲吗?正在我一边沉思一边向前走着的时候,“呲——咣当”一声,突然感到背后传来一下刺耳的刹车声和什么金属重物摔落地上的声音。 我不由得回头望去,但这一回头却被一束极强又极突然的光线照的根本睁不开眼睛,而耳朵里却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当下我在全无意识的情况下伸出手来遮挡光亮。 我还没意识过来,那束刺眼的光线已经完全集中到了我的身上,这时我才隐约看清,那是一辆警用的吉普车,而射在身上的光线不是一束,而是警车前灯发出的两束远光灯照射出来的。 便在此时,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从后面勒住了我的脖子,与此同时一个坚实的胸膛一下子贴到了我的背后。 这可把我吓坏了,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做贼心虚的我第一个念头是哪个被我害的丢了贞洁的女孩子报警了,警察来逮捕我!可就在刚开始猜忌的时候,又一个景象把我吓得更甚。 那个从背后勒住我脖子的人,突然伸出了另一只手,手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横在了我胸前,还不断向我颈项上逼近。 车灯熄灭了,车门打开了,从里面飞也似地窜出两个穿警服的人向我奔来。 当他们奔到据我不足十米的地方时,身后那人突然死命将我往他身上一勒,嘴里高声叫着:“别过来,呼呼,再过来我……我就把他宰了!”他颤抖着声音叫嚷,因为胸脯紧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此时正剧烈的喘息,浑身都在哆嗦。 嘴里喷出的白气从我耳朵边冒出来,手上的刀子在路灯映照下闪着慎人的寒光。 “你冷静一点,不要伤害人质!”一个警察高声回应,却还是慢慢的逼近了,而且还从裤腰处抽出一把手枪和另一个同伴一起挪着步走来。 “滚开!再往前一步我就对他不客气了!别……别逼我!”背后那人怒吼着后退了好几步,和两个警察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是人质?我这时才意识到刚才的想法完全错了,根本不是自己偷奸、逼奸、骗奸、诱奸的案子发了,而是被后面的歹徒挟持了。 警察不是冲我来的,他们的目的是这个手持利刃的粗壮男人。 同时我也发现,警车侧前的路边方倒着一辆红色轻骑摩托。 我这才大略清楚了事情的原委,肯定是警察正在追捕身后这个犯人,而他自知无处逃窜或者车子坏掉了,才舍弃了摩托车。 但这样更没法脱逃,这便顺手挟持了这路上唯一的行人——我,作为人质。 现在那刀子离我好近,都不到十公分,我甚至能从那带着殷红的锋刃上闻到些许的血腥味。 它闪着的寒光,在这寂静的隆冬夜晚更是撼人心魄。 这人手都裂了,看来是仓促之间,在大冷的天没带手套就骑上摩托车给冻的。 他力气很大,现在又非常激动,怕只怕一个不留神真的要了我的命。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先前没说话的另一个警察这时站住了,对着匪徒喊道:“你别冲动,我告诉你,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现在放下武器放了人质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你继续顽抗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这声音清脆悦耳,竟是个年纪不大的女警。 “哥……哥们儿,你别……别乱来啊!这……这人命关天!”我虽然从被捕的恐惧中初脱,却没有丝毫侥幸的喜悦,瞅了瞅刀锋又抬眼想看看后面那人却是看不到,只好用话语稍微稳定一下他的情绪。 周身丝毫不敢乱动,生怕一个力道没使好,给自己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脑子里转得飞快,试图找到一条行之有效的脱身之计。 那人丝毫也没放松警惕,一边斜眼看看虽不敢靠近却分兵两路左右包抄那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一边低头瞧了瞧我:“兄弟,不好意思了,我这也没办法,先委屈委屈你吧!你可别乱动啊,刀子不长眼!”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是是是,你放心,我绝不……绝不乱动!”此时我最想要的不是奸人成擒,而是顾全自身安危,最好俩警察立刻离开,后面这人赶快跑掉,这我才能安全。 可是事与愿违,那两个警员是绝对不肯放过这个凶犯的,他们正一左一右的向两边蹭,打算在那人瞻前无法顾后的情况下,找个机会把他拿下。 这人也看明白了,立刻拖着浑身颤抖的我一个劲的向后退,直退到墙根处。 这里正是阴角,他身体靠着墙壁,能将前面的情况观察的很清楚。 “别……别过来,你们再往前走,我真的……真的杀了他!”他大声喊叫,手里的刀子也跟着哆嗦。 妈的,这俩王八蛋不会不顾我吧?虽然电视里总是上演类似的片段,每每人民警察都为了民众安慰不敢轻举妄动,可是现实是不是真的这样,我也没经历过。 现在要是我在抓人,四周又没目击者,如果我胆子够大,或许真的不顾人质击毙歹徒,反正人质死了的这笔糊涂账会算到歹徒手里,立功受奖才是我的目的。 我心里嘀咕着,害怕自己的推断变成现实。 还好,看到无法形成包抄,那个女警率先站住了脚步,向那个男的使了使眼色,那人也不再逼近。 后背那人看见两个警察不敢靠近了,又喊道:“你们……你们把枪扔了,双手举起来,后退……后退后退!”“你想好了,你现在可是绑架挟持人质,如果被我们抓到,你可是罪上加罪,顽抗到底死路一条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男警察比较冷静,一边慢吞吞的向后倒退,一边虚以委蛇。 “少废话,快!快把枪扔了!”那男的声音真大,激动之下声嘶力竭的喊着,把我的耳朵震得山响:“我……我现在……现在被你们当杀人犯抓着,回去还不是死路一条!”也不知是他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喘气,说的话都不连贯。 我靠,杀人犯!我被杀人犯劫持着还有个好?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更慌了,两腿直发软,腿肚子直转筋,内裤都有潮了。 多新鲜啊,这是人命关天的时候!眼看攻心战术没有效果,两个警察无奈的对望了一眼,只好慢慢将手枪放到了地上,又缓缓双手举过头顶向后倒退。 歹徒推着我,以警察站的位置为圆心,保持着一定的半径向外挪去,很明显的他的目标是那辆警车。 看来他还不糊涂,现在这时候,只有抢夺了这辆唯一的交通工具才有机会脱身。 可是警察也不是傻子,看他如此行进,立刻又缓缓向他逼来。 我此时已经看出两个警察不敢不顾我的安危而贸然缉捕,可是问题在于他们也绝不会舍他而去。 脑子里闪过无数电影电视机这方面的情节片段。 这些情节大多都是歹徒逼迫警察就范,然后在准备逃离时被射杀,而人质有不少时候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害,轻则受伤,重则就是死亡。 这个歹徒好像没什么经验,要不也不会被追的跑到了这里,被他劫持说不好真的会命丧九泉啊。 警察是指望不上了,必须想办法脱身!一个大男人在这个人的拖拽之下,简直就像抓着一只小羊羔一般,而且被他勒住脖子,人质也不得不跟着他的手劲随着他行走使力。 这人斜眼看了看紧闭的车门,对着警察喊道:“钥匙,把车钥匙扔过来,快!”男警察无奈之下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扔了过去,可是却似乎没掌握好力道,只扔到了那歹徒身前四五米的地方就落地了。 那人没有办法,又拖着人质向前走,一边走一边恐吓着让警察退后,结果因为拖拉,人质本来拎在手里的书包掉到了地上。 匪徒浑身戒备的将刀交在勒住人脖子的左手上,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警察,慢慢俯下身捡起钥匙又慢慢站了起来,然后继续向警车驾驶座的车门靠去。 便在此时,他怀里的人质突然浑身抽搐,一边极度不规律的喘息一边嘴里含混不清的叫唤,可是声音却完全不真切:“哥呼呼呼……我……呼呼……呃呃呃呃……呼呼……”随着想喊却喊不出声的嘶哑颤声,他整个身子都向下矬去,好像一下子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似的,竟是根本不顾及勒在他喉咙上的粗壮手臂。 歹徒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懵了,一边奋力向上提拽那人的身子,一边问道:“你……你怎么了这是?”可是尽管他手臂都快把人家的气管勒断了,那人就是不会顺着他的力气向上站起,到最后整个人都快坐到地上了,双手还在劫持者的脚上乱摸乱抓,像是在找什么似的。 歹徒没办法,腾出那只卡住脖子的左臂,伸到他腋下,改成搀扶,才慢慢将他搀起。 怀里喘息的人被放开了脖颈搀着站起身来,立刻用手抓着自己的喉咙,五指张开向下直挠,像是想要把它抓破了好舒缓心中缺氧造成的憋闷一样。 他向天吐着舌头,表情极度狰狞,看这样子可能马上就要死掉也未可知。 “他……他不是有哮喘吧?”那个女警关切的问道。 作为她们警察,如果犯人跑了人质还因此受了什么损伤,责任可是不小,也难怪她紧张。 听那女警这么一说,歹徒也觉得很像,立刻单臂剧烈摇晃着人质:“喂喂!你是不是哮喘,你可别死啊!喂,有药吗?”怀里的人质抽搐的根本说不出话,过了好半天才费尽全力抬起右手向地上他那个书包指去,同时昂着头斜眼也向那个方向望眼欲穿的看着。 很显然,这种要人命的急性病发作起来就是不得了的事情,这样的病人都随身带着特效药,只要及时服用就会暂时没事,而这个年轻人的哮喘药就在他随身的书包里。 那歹徒领悟到这一点之后立刻拉着病人向书包挪去,而两个警察也借着这个机会向这边靠来。 歹徒捡起了书包,可这时却发现警察已经离他不到三米了。 现在手上的人质全无力气,宛如一滩烂泥,不但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反而成了累赘,给自己的逃脱造成了很大的障碍。 另一方面他再不需要人质了,他现在手里有钥匙,可以夺车逃窜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将人质用力向两个警察中走在前面的那个女警推了过去,借着这个当口迅速拿起钥匙去捅车门。 可他没料想钥匙有好几把,慌乱之下怎么也找不到哪把是自己想要的,而车门也拉不开,这可把他急得快疯掉了。 这时女警被人质撞得和他一起跌到了地上,暂时爬不起来,可是那男警察却迅速捡起了刚才扔在不远处的手枪,然后如风似电般向他扑来。 “给你!”歹徒一把将书包扔向两个叠在一起摔在地上的人,当机立断放弃车子,撒腿向远处奔去,一抹身钻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这条巷子很窄,想要追赶必须步行,所以男警察只好奋力向他追去。 女警费了半天劲才把那人质从自己身上退到一边,挣扎着站起身来,看到同伴已经追进了巷里,立刻拿起枪想要跟着追去,可是转念一想还是救人比抓人重要,随即对地上躺着的人说了一句:“你撑着点,我给你拿药!”然后奔过去抓起书包打开来翻找。 但她怎么也找不到类似于小瓶喷雾器一样的药瓶,一气之下底冲上“哗啦哗啦”把书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扒拉来扒拉去,嘴里焦急的嘟囔着:“没有啊,在哪呢?”“你找什么呀?”一个声音在她身边不远处响起,吓得她立刻回过头来。 却发现刚才奄奄一息的人质正叉着两条腿直立立的坐在地上,满脸疑问的望着她。 第二节奇智洗冤刚才我被歹徒劫持着往车子这边走来,心里在想,如果这人抢了车也不会立刻放了我,因为这里虽然僻静,可是要想逃走必须经过人多的街道马路,为了自己的安全,不会有人就这么舍弃保护伞的,很可能还会给他一下,令之无法干扰自己逃跑。 而且警察更不会为了人质丢下他,肯定要穷追不舍,造成的局面很可能是一场城市道路上的大塞车。 你追我赶之下,无论最后恶人能不能成擒,至少一点可以肯定,人质是绝对十分危险的。 这太可怕了!我现在对他是护身符,短时间内他不会伤害我的性命,可我作为人质不得不听从劫持者的命令,否则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也不会放过我。 那么有什么办法能使我顺利 分卷阅读47 的丧失这种“利用价值”而让他也没办法追究呢?那只有任何人力无法控制的意外了,天灾或者人祸。 天灾我是没办法了,而人祸吗,呵呵!我可是个善于制造意外的人才!想到这里我故意借着被拖拽去拿车钥匙的当口,装作紧张失措把自己的书包扔在了地上。 然后为了让他不能把我带上车,才上演了“哮喘病”发作的闹剧。 命悬于丝万分紧迫的处境,令我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这场戏演的力求逼真,这才蒙混了过去。 那歹徒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在我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无奈之下将我放掉了。 我故意装的毫无行动能力,抱着那小女警察一起倒在了地上。 说实在的,这女警当成了我的垫背,所以摔得根本不疼。 软玉入怀,虽是隆冬穿了厚厚的衣服,但她弹性十足的双峰还是毫无保留的挤在我脸上。 更兼那因为急迫而不断娇喘的白气正喷在我的额头,一阵醉人的香气立刻钻进了我的鼻子,真是吐气如兰芳馨满体。 被她自然的挣扎蠕动着身子,那柔软的肌肤磨蹭着我的身体。 若不是我敏感的意识到自己的阳物就要勃起了,绝不会这么早顺着她的力气翻身侧躺到一边。 我躺在地上虽然冰寒难耐,可是看着这个天真的小警察居然为了救我拼命的倒腾我的书包,心里也有点感激,但更多的却是恶作剧般的喜悦。 最令我注意的是她蹲下来翻东西的时候,那诱人的大屁股离我不到两米。 因为急切又没别人在场,她并没有顾及女孩子家的仪态,这就使我把她那丰满的臀瓣、股下深深的臀沟和两腿之间因为蕾苞的一点点隆起一览无遗。 这屁股真是诱人,倘若能在那上面细心地舔舐、温柔的抚摸甚至激烈的抽插,那可真的太好了。 她因为找不到药物急切的说话声钻进了我的耳朵,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好美的声音,虽然不够甜,却绝对的娇媚。 这声音现在只是在自言自语,如果拿来说些情话或者撒娇的言语,甚或于是情不自禁的叫床,那就是无可比拟的天籁。 真奇怪,刚才性命握于他人之手时怎么就没发现?看了半天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如果再不起来制止她,我害怕她一着急再叫来救护车,于是这才说话。 那女警惊讶的回过头来,奇怪的问我:“你……你好了?没事了吗?”我扑哧一笑:“我什么时候有过事啊?”这一下倒把那女警给弄懵了,过了几秒钟才带着薄怒看着我:“你是装的?”“啊!”我抬着眼睛调皮的看着她笑道:“不装装样子,我怕还不能脱身呢!”说着好像很吃力的向前站身,可是因为疼痛而不可得,呲牙咧嘴的说:“来,扶我一把,哎呀!”女警无奈走过来搀着我起来,这温暖的身子一下子靠了过来,令我又是一阵销魂,她那一边的丰乳就贴在搀起我的那只胳膊上,毫无保留的将上面的弹性通过小臂传进了我的大脑。 这时我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年轻的女警官,她大约二十四五岁,该是刚加入警队不久。 虽然皮肤不算白,可是透着年轻和细腻。 一头黑发应该不算很长,因为它被盘在大盖帽下面梳成了一个抓髻。 眉毛很淡而且很平,却时常随着善睐的明眸翘上蹙下。 鼻子高挺嘴唇微厚,给人一种成熟韵味,随着喘气和说话露出两排洁白而整齐的皓齿。 若论姿色她决不能和姜珊与沈丹比肩,就是相较赵欣蕊和陈静也略有不如,可是若论眉眼间的神情韵味,怕可以算是上上之资了。 要知道世间美女有的是天生丽质,即便是巍峨不动面无表情也可以牵绕无数人的魂魄。 但却也有一种女孩,她们姿色虽不算极其出众,可是却韵味十足,一颦一笑都能牵动男人的眼球和欲火。 而面前这个小警察就属于后者。 我还在偷偷审视,她却埋怨上了:“你没事怎么也不早说啊,害得我一个劲忙活!”她一边说一边扶着我做到了便道牙子上,看我还在咧着嘴好像很痛苦,可是神情却明显已经恢复了正常,才说:“你在这等着哪都别去!”说着端起手枪就要往那条巷子跑。 “喂,你干吗去?”我故作惊奇的问她。 女警明知我只是为了脱困万不得已,可还是觉得我耍弄了她,没好气的说:“废话,你说呢?当然去抓人了!”“别去别去,用不着!”我诡异的一笑说道。 “胡说!老老实实坐着等着!”女警根本没顾及我的说话,丢了这句命令般的话语,立刻就要往前冲,就好像敢死队上战场一样。 也难怪,那歹徒人高马大的,手里还拿着刀子,自己的同事虽然有枪,可是这条小巷出口就是人流较多的地方了,怎么不叫人担心!“等等等等,干吗这么兴师动众的,不就是毛贼嘛!你顺着我的手看……”我说着向前一指,那女警下意识的沿着这个方向看去,却见正是两人一追一逃进去的那条小巷的入口,可是现在那地方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正在她不知道我烦什么毛病,想要质问我时,我说道:“你看着,我数一……二……三……”当我数到第五下时,赫然有两个人影一前一后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前面一个正是那个匪徒,现在他双手反背,一瘸一拐,脚上似乎还掉了一只鞋,狼狈万状。 而后面一个则是她那个男同事,他手里正好拎着一只旅游鞋,而另一只手拿着手枪,时不时向匪徒后背推搡,嘴里喊着:“走!让你跑,跑得掉吗!快点,快走!”这下女警可真的傻了,要是说自己的同事抓住了穷凶极恶的歹徒,她并不奇怪。 可是关键在于我为什么像未卜先知一般,料的这么清楚。 当下不禁像看到什么灵异事件一般,张大了嘴慢慢扭过头来傻傻的看着我。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用手遮着嘴在她耳边低语:“刚才我把他鞋带解了!”时方才我假装哮喘,身体向地上蹲去,本来想伸手在地上找些能够自卫的类似于木棍、砖头之类的东西,等劫持我的人被我这么一搞对我戒备有所松懈的时候给他一下,也好脱困。 可是摸来摸去却什么也没找到,但凑巧摸到了那人的脚。 从手感上判断,应该是一双旅游鞋,蝴蝶结式的鞋带扣正好在我手旁,于是很轻易的顺手捏住了。 等那人再搀我起来的时候,等于是自己把自己的鞋带给解开了。 俏丽的警官听我这么一说,这才把惊异的表情慢慢收回,换而的是一副意外、无奈又有点惊喜的笑容,那斜眉挑动的眼珠似乎是在说:“你真调皮,太坏了!”她看了我良久才意识到要去迎一下同事,见我再没什么异状,于是向来路的两人走去,把男警官替下来,由她将歹徒押着朝警车走来。 这时我才看清这个劫持我的家伙的庐山真面,他身材魁梧不亚于顾振海。 但区别在于顾振海十分壮实,身上都是肌肉。 而这人则肚大腰圆,浑身满是肥肉。 难怪刚才我感觉他胸口虽然结实,可下面却软乎得很。 这人面皮不算黑,胖乎乎的挺敦厚,此时却是额头一块好大的淤青,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他双手反在背后,低着头走到我面前,看到我正在打量他,十分惭愧的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低下了头。 我则怕他看出我是装病,立刻扼住自己的喉咙一个劲的咳嗽。 男警官把钥匙交给女警,打开车门把这人塞进了后排,自己也跟着上去。 女警将那只旅游鞋和带血的尖刀等物证收拾好放到车里,转过来对我说:“也要麻烦你和我们回警局一下,协助调查!”说着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冲我挤了挤眼一笑续说:“上车吧!”我知道她看我还在装腔作势,也不来揭破。 可是这眉眼间还真带着几分妩媚,令人看了心魂一荡:“呃……啊,好的!”也只有上车了。 其实我才不愿意惹这闲事呢,可是一开始我是贪图这女警给我的肉体接触和视觉享受,到后来又刻意卖弄自己的小聪明只为了博美人青睐。 直到现在才想起自己也是重大相关人员,这时再想抽身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女警转到车前,冲我一扁嘴,表示了一下不满,随即蹲下来将我书包里被她倒出来的东西收好,拿着书包做到了驾驶座:“给你!”将包扔给我之后发动车子向前驶去。 一路之上,那歹徒都在不停地喊冤,说什么他只是凑巧路过,人不是他杀的,他冤枉,等等。 而那个男警察除了在他激动想要不安分的时候才将他按回去,除此之外二人都不说话。 据我估计,这可能是刑侦上面惯用的一种心理战术,可以令罪犯心生戒惧,再到审问时就会事半功倍吧。 从他自顾自的说话中我了解到,这人叫做陈金水,是富多来海鲜酒家的厨子,被人看见在他老板家里用刀捅了老板家的一家三口,现在三个受害者两死一重伤,这才遭到追捕,而那把带着些许血迹和腥味的长匕首就是凶器。 好家伙,灭门惨案啊,这人真够狠的,怎么就叫我遇上了呢!刚才要是知道这些,恐怕我都没有那么镇定还想出这条“假痴不癫”的妙计得以脱身。 虽然当时内裤也有些潮湿,可毕竟还是全神贯注的应对过去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 红桥分局大晚上人不多,只有几个值班的小警察。 两个警官一个去送证物进行化验,一个押着陈金水去审讯室,只找了一个小警员给我做笔录。 那警员知道我是证人也是受害人,对我的态度还算不错,例行公事一般问了几个问题草草了事了。 我自然隐瞒了弄奸使诈的过程,只把脱困的功劳全归功了那男女两个警员。 小警察看再问不出什么了,也就随便做了一个总结,就和凑过来的另一个警员开始聊天。 而他们聊的内容则是这件在天津也算罕见的灭门凶杀案。 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基本上把这个案件在心里形成了一个梗概。 这时那个女警捏着一个文件夹走进了我所在的分局大厅,一进来就将夹子在门边一张桌上重重一拍:“送检结果出来了,指纹比对就是陈金水的,血检也出来,正是高培林的,这案子可以结了!”看她如释重负大功告成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笑,可是屋里的三个小警员却都是一阵起哄。 一个说:“哎呀秋姐,厉害啊,三个小时不到就破案了,不愧是警大毕业的高材生啊!”另一个也说:“是啊,这回秋姐和唐哥可露脸了,市局那立功受奖是跑不了的了,你们可要请客啊!”给我做笔录的那人一屁股坐在我前面那张桌子上,也跟着架秧子:“就是就是,友鹏海鲜吧,哥几个好长时间没开开荤了!”旋即扭头对另两个说:“看来呀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还真是那么回事,我们唐哥的身手,再加上秋姐的从旁协助,这可真是绝配了。 ”说到这里抱着肩膀跟那个女警又闲贫:“我说秋姐,哪天请我们喝喜酒啊,要不就一起算了!”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那个被叫做秋姐的女警一声“去你的!”把他从桌上推了下来,可脸上实在没有恼怒,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然后用文件夹轻轻怕了我的肩头一下对我说:“喂,你跟我走!”她把手里的文件交给一个貌似管档案的警员,从桌上拿起我的笔录,一边翻看一边领着我向外走去。 “你叫杨子扬?天大学生?”秋姐看了个开头扭头问我。 “啊,那上面不是都写着了么,还问我干吗?”我一边跟着她,一边从后面观察。 这女警身材不错,特别是那两瓣臀肉,随着走路一扭一颤的煞是好看。 还有她低头的时候,一穗发梢垂了下来,颤颤巍巍亚似珠帘幔帐,遮住了她一只秋波流转的眼睛。 秋姐也没离我,继续看着,突然不禁笑了出来:“呵呵,“人民警察智勇双全,利用钥匙诱惑匪徒解救人质”……”说到这里扭头用舌头把自己的嘴撑得鼓鼓的,调侃道:“你小子还真一套一套的,你怎么不说你奸诈狡猾诡计多端,把蠢笨如猪的警察当猴耍呢?”我真有点那这个女警察没办法,我那明明是不得已,可她还一直耿耿于怀,当下摇头苦笑:“我都说了几遍了,我是被逼无奈,要是连你都骗不了,陈金水怎么能上当?”秋姐听我这么一说最开始还点点头,像是认同我的处境。 可转念又想清楚了,我是在说她比那个杀人犯还笨,立刻用笔录本拍了我一下:“你骂谁呢?”眼睛看着我,带着三分薄怒,慢慢又转成笑容。 我俩一前一后来到楼门口,她叫门口坐岗执勤的警察给我登记,还要我在登记薄上签字。 我一边写着名字,她一边说道:“你得把联络方式留一下,我们有必要的话还会向你了解点情况,而且过几天可能要请你出庭指证!”“我没打算出庭!”我一边写着电话号码一边漫不经心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秋姐措不及防被我这么一句话说的有点愣:“什么?你说什么?你……你被他挟持的差点没命,你没病吧你?”“我这不是没事嘛,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写完了联系方式手撑着桌子回头跟她说道。 “不……不是!”秋姐眉头一皱,一脸不理解的的样子,旋即又有点不高兴:“杨子扬你听好了,协助警方指认凶手是你们市民应尽的义务,如果你拒不出庭,我有权告你 分卷阅读48 妨碍公务的!”看她是有点动了真气,那一直笑眯眯的小脸上立时严肃了起来。 可她却弄不懂我拒绝出庭的理由,心里也很纳闷。 我心下暗笑,这大姑娘怎么总是把心里话挂在脸上,令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呢?当下我轻轻将她拉到了一边没人的地方,小声跟她说道:“我之所以不想出庭,是因为陈金水根本不是杀害高培林一家的凶手,你们抓错了人!”这句话太出乎秋姐的意料了,她登时惊呼了出来:“什么?我们……”说到这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压低了声音问道:“我们怎么抓错了,你怎么知道?”当下我把从大厅听来的众警察的议论说了出来,然后说道:“这些情况如果属实的话,你们肯定抓错了!”看着秋姐侧头蹙眉的样子,我知道她在心里责怪那些值班的同事,不应该当着我的面说这些和案情相关的事情,这也就是我一个学生罢了,要是有记者或者其他敏感职业的人,恐怕一下子全都会被曝光,这对她们工作可是十分不利的。 正当我想接着长篇大论的陈述观点的时候,秋姐一把拦住了我:“唉,等等,你跟我来!”说着拽着我向二楼走去。 我知道因为刚才在路上那些事情令她对我这个学生身份的男人不敢小瞧,所以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慎重态度,也想听听我的见解。 可是如果我说的全无道理,那么在大门前对着一个这么重大的恶性案件信口雌黄,影响实在太差了,所以才要单独和我谈。 我被她拽到一间房门前,这门是深色的,上面只有一个小窗子,而且还竖着好多铁栅栏,估计是传说中的侦讯室之类的地方。 她对门口坐勤的小警察吩咐道:“你去把门打开!”铁门打开后,我俩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这屋子不大只有十五平米左右,四壁都是黑乎乎的看不清楚是铁皮还是砖砌的,正中间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盏台灯,桌子两侧各有一把椅子。 秋姐径直来到台灯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把台灯打开却将灯罩向垂直方向压低,指了指示意我坐到她对面,然后吩咐那个警察道:“不要录像,我们只是聊聊,你也别做记录,出去吧没你事了!”看来这女警要单独和我谈话了,而且还找了这么一个缜密的所在。 这屋子真有点令人发憷,如果我是犯人,单单走进这里就有种不着天日的恐惧,怕是什么都会老实交代了。 我一边四下望着,一边走到她对面,心惊肉跳的慢慢坐下。 “说吧,说说你对这案子的看法。 ”她似乎也看出我有点紧张,又出言安抚道:“没事的,我来这主要是为了保密,你尽管说好了,没有第三个人听得到!”“哦,好吧!”我挠挠头皮似乎在想该从哪说起,却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天多大了?”没想到我居然第一句话问出了这些,秋姐一愣接着带着三分怒气轻轻一拍桌子:“喂,你以为我是跑这跟你相亲呐!”但看我一脸调皮的样子又“扑哧”笑了出来:“我叫蒋秋,现年二十六岁,现任天津市刑侦大队虹桥分队警员,编号4576!行了吧?”我却不理她,自言自语起来:“蒋……秋!二十六,大了点,比我大了两岁!”我是1979年生人,因为是孤儿,上学晚了两年,所以现在已经两旬了。 “我说!你想什么呢?”蒋秋实在无法忍受了,拍着桌子说道:“我叫你来是帮忙分析案情,谁叫你分析起我来了!”我看绷得也差不多了,这才转入正题,问道:“我听你的同事说,今晚将近七点陈金水去过高培林的家和他大吵大闹的,很多高培林的邻居都听到了,还有人看到陈金水气势汹汹骂骂咧咧的走了是吧?后来又有一个邻居九点左右时去找高培林,却发现单元门没锁,门灯亮着里面却一片漆黑,然后就发现陈金水蹲在位于客厅的高培林的尸体旁边,手里拿着一把满是血迹的刀子是吧?然后陈金水发现有人来了立刻夺门而逃,再然后那个邻居就报警了,再然后你们就找到了陈金水的家,再然后他看到警察来了就逃跑了,再然……”蒋秋被我问一句就点一点头,直到最后实在不耐烦了,抢着说道:“再然后他就把你挟持了,再然后你就把他算计了,再然后你这个废话连篇诡计多端的小混蛋就坐在我的对面了,对了吗?”她说完一脸的不痛快的催促道:“你快说点有用的吧,这些我都知道!”“行行行,我们说正题!”我一边用话稳住她,一边理着思路:“照这么说陈金水应该是和被害人争吵才动了杀心,于是出去找了一把刀回来去杀高培林一家三口,对吧?”看着蒋秋抱着肩膀瞪着眼睛看着我轻轻点头,似乎在说“这些显而易见还用你说”一般,我又问道:“那既然如此,为什么高培林家里的灯没有亮呢?如果是陈金水晚上去而复返,作为刚和他争吵过的高培林不应该不开灯就放他进来的。 门灯亮着,屋里的灯却没有亮。 很显然,高培林已经睡了或者正打算睡觉的时候,有人敲门。 他披着衣服走到门边打开外面的门灯,认清来人这才放他进来……”说到这里我突然住嘴了,把因为沉思而随意转动的眼神集中到了蒋秋的脸上问道:“有烟吗?”蒋秋正被我的思路带动着一起思索,突然听我这么问立刻回答:“这不让抽烟!”随即意识到可能抽烟有助于我的思考,忙对外面喊道:“小王,拿烟过来!”不多时,小王拿来一包抽到一半的红塔山。 我点上一根等他出去接着说:“高培林把来人放进屋来,正打算开灯,那人突然向他胸口就是一刀,然后又连捅了好几刀,接着窜到里面,把因为异样而被惊动的高培林的老婆也捅死在走廊上或者客厅尽头,又去卧室杀他儿子。 结果因为黑暗,他儿子并没有被捅死,只是重伤……”高家被害的情况我是听小警察们说的,对于天津这个城市,如此重大恶性持刀伤人案不是很常见,所以都被那些警察拿来作为闲聊的话题。 蒋秋听的一惊,她也知道受害人的死伤情况已经被同事透露给我了,这些我刚才就向她确认过。 可是两个死者的位置、死状,却是有限几个曾经勘查现场的警员才知道的,我不可能听说,所以对我的推理更加深了兴趣。 她饶有兴趣的听着,除了“啊”、“对”之类的肯定之外,也不敢插嘴。 只听我继续说道:“凶手肯定是和高家关系很近的人,所以不可能是陈金水这个刚跟他吵完架对头。 否则他绝不会毫无防备就开门,也绝不会先放他进来再开灯。 ”“可是凶刀上有陈金水的指纹,这怎么解释?”蒋秋是个警察,比起貌似合理的推测,她更相信证据。 我当然不是无的放矢,当下细心解释:“那把所谓的凶刀刚才就横在我脖子旁边,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把刀绝对没有杀过人,这也是我断定陈金水不是真凶的主要原因。 ”“你怎么知道?”蒋秋对于铁证信心十足,更不相信我会在那危机关头只看了几眼便断定把刀跟本案无关。 我好整以暇的抽了一口烟,咋嘛咋嘛嘴突然问道:“折腾一晚上了,有水吗给口喝?”蒋秋这个不耐烦啊,还不能不顺着我,因为她也想知道我接下来到底想说什么。 于是又把那个快成了跑堂小二的小王叫了进来,给我倒来一杯矿泉水。 可蒋秋嘴里还是嘟囔了一句“懒驴上磨!”我荫了荫嗓子咳嗽了两声,才接着说:“照你们说那把刀捅了三个人,其中每个人还不是只捅一刀,那么这刀就绝不是凶器。 因为人致命的地方除了脖子,都是有很硬的骨头保护着的,连续捅了十几下,刀刃早就卷了,不可能那么完好!”说完我又喝了一口水,似乎是在等对方慢慢消化这些东西。 蒋秋思索了一阵问道:“可是那把到要不是凶器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怎么那上面还有高培林的血迹?”其实问题的症结就出在凶器上,这一点我早就想好,当下答道:“据我推测,陈金水本来真的想拿着刀去报复或者是去吓唬高培林,结果到他家之后发现门没锁,屋里还黑着,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进去了。 当他发现倒在血泊中的高培林的时候吓了一跳,原本拿在手里的刀子掉到了地上,这才沾上了血迹,如此而已!”蒋秋对我的推测也觉得不无道理,可还是不能驳斥她那先入的主见:“你说了半天全是推测,一点证据也没有,这根本就不能作为陈金水不是凶手的依据!”“要证据吗?我有三个证据!”我看着因为我这句话而被惊得站起身的蒋秋笑了笑,接着说道:“其一,陈金水如果不是凶手,他的刀子上肯定只有高培林的血迹,因为我断定他是慌张之下掉落了刀子,所以不可能同时沾上三个人的血,但如果那刀真的是凶器,则每个人的血迹都会沾上。 ”听了我这些话,蒋秋一边出神思考一边又坐了回去:“对对,刀上确实只检测到高培林的血样,这……”我不理她的说话,继续分析道:“其二,那刀如果没杀人只是掉在血迹上,则刀柄一定也沾了不少血,如果是被人拿去捅人的,则刀柄被手握着的地方绝对没有血迹。 其三……”说到这里我用命令的语气向蒋秋说道:“你去拿把类似的刀来!”蒋秋已经被我的分析带动了,完全不理会我的“越权行为”,立刻对门外的小王大声喊道:“小王你去食堂拿把刀子,要快!”小王答应了一声跑去了,不大一会便取来一把十几公分的尖刀。 而他走后这段时间蒋秋一时低头思索,一时抬着头用惊奇的目光盯着我,似乎对我能如此透彻的分析,入木三分的推测,既感到佩服,又觉得惊讶。 深以我的判断力之精准而诧异。 她哪知道面前这个人,可是屡次作案的高手。 虽然作案和破案思路不同角度也不同,可是如果将一个惯犯设身处地的放在一个案件的嫌疑人的位置上,他可是最能了解真正的凶手的意识形态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最擅长从小处着眼,抓住细节做文章。 故此一把刀子在我眼里,已经将整个案件像庖丁解牛一般,让我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也不去理她,等小王放下刀子出去之后,我拿起那把和陈金水用来劫持我的凶器貌似的匕首,在蒋秋全神贯注盯着我的情况下,突然猛的插进了面前的方桌桌面上。 这一下更是出乎蒋秋的意料,不由得又站了起来,大声问道:“你……你这是干吗?”我好像对她的理解能力之差很无奈,吐了口烟,看着还在桌上不住震动的刀身说道:“请你把这把刀上我的指纹和陈金水拿的那把刀上他的指纹比较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同?”“有什么不同?”蒋秋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的意图,根本等不到真的比对结果出来。 我得意的看着她笑了笑,过了半晌才说:“用力把刀尖向前送,碰到阻力时,手指会因为惯性有轻微的滑动,就好像我刚才那样。 所以指纹虽然可以检测出是谁的,但却有些模糊,而且必定是向刺出的方向重叠的。 如果陈金水那把刀上他的指纹很清楚,就说明那刀子根本没有刺穿过硬物!”说完这些,我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不顾仍在沉思的蒋秋,一个人在毫无拦阻的情况下走出了那件审讯室,向大门口走去。 过了好久蒋秋终于小跑着追上了我,和我一起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那照你这么说陈金水不是真凶,那真凶是谁?”此时我们已经走出楼口,正往院门口走去。 警局大院东面是一排标语和绿化,还有好大一个车棚,里面停了不少行色各异的警车,西面则是一排平房。 此时平房有几间还亮着灯,两个警察正围着一群人走来走去。 这些人都是男的,而且大多衣衫不整,有的甚至上半身都没穿衣服,他们各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一看就是刚被抓进来的。 其中一个我居然认识,正是上次因我一句话求情被顾振海放掉的那个年轻人。 他现在可真是够惨的,赤裸着白白的上身,手里拎着外套,任是天寒地冻浑身直打哆嗦,就是不敢穿上。 他似乎也看见了我,直勾勾的盯着我,刚想站起来就被旁边的警察一喝,又蹲了下去。 “这些人怎么了,干吗抓到这来?”我随口问了一句。 “你管得着吗?”蒋秋斜眼看了看那些人没好气的回答,随即又把语气放缓和了一些说道:“我们这两天在突击扫黄,这些人八成是刚被抓来的老客。 ”“你们会怎么处理他们啊?”我也经常出没于灯红酒绿,这句话自然是给自己问的。 蒋秋对这些根本没兴趣,她现在关心的是杀害高培林一家的真凶,听我这么问随口答道:“现在严打,一般是罚五千到一万,再拘留半个月吧。 ”“啊?这么严重啊!”我一咋舌,看了看那年轻人乞怜的眼神,心里一软说道:“你看那个才不到二十岁,可能还在上学,看他样子也许是第一次也说不定,能不能通融通融啊?”蒋秋一直以为我是随口问的,没想到我居然突然提出这么个无理要求,当下老大不高兴:“你以为你是谁啊,连警察的事都想管啊?” 分卷阅读49 随即想了想,他今天也确实管了不少警察的事,难不成他是在和我讲条件?如果我不答应放人,他就不帮我揪出真凶?想到这里气的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 其实我只是触景生情,看见那人的可怜相,就好像是自己嫖娼被抓了一样,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现在也有点后悔了。 刚想说一句遮掩的话,没想到蒋秋突然对那边看犯人的一个警察叫道:“小李子,过来!”我一看事情有门也就不再多嘴了。 小李跑过来之后,蒋秋给他耳语了几句,又指了指一直朝这边看的那个小年轻,拍了拍小李的肩膀:“你去只管放了他,大曹那边我一会去说!”小李答应一声转头去了,不大会那个年轻人就被单独带了出来,进到后面的平房里,衣服也让他穿上了。 “这下行了吧?”蒋秋气鼓鼓的看着我问道:“现在你可以说说高培林是谁杀的了吧?”那现在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对我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更坚信我能帮到她。 哪知道,我慢吞吞把防寒服的拉锁拉好,扭头奇怪的望着她,傻笑了一声道:“我哪知道?”“嗨,你丫涮我!”看来这蒋秋是蛮横惯了,居然伸手要来打我。 我立刻躲到了一边,却原来她并没有真的动手,这才半哄半劝的说:“秋姐秋姐别激动,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很可疑!”“什么可疑的,快说,别找揍啊你!”虽然说得严厉,可是蒋秋的星眸中却带着三分笑意,令人浮想联翩。 当下我一笑说道:“秋姐,你看这么都凌晨十二点了,这么晚又这么冷,我家住在南开,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啊,我们上车边走边聊?”我早把握到了这个蒋秋的个性为人,她虽然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可是因为职业的关系,一直待在男人堆里,所以不自觉地养成了豪迈、敞亮的性格。 又因为工作原因,使她变得直来直去,性格泼辣,面对歹徒她是以暴制暴的刑警,面对同事她是同甘共苦的兄弟。 所以和她相处必须带着幽默和顽皮,这样才能取悦一向以大姐头自居的她。 果然蒋秋二话没说,拿出钥匙发动车子开到我面前。 车里真是暖和,更兼有位如此眉眼含春的警花陪伴,我一时真的有点忘乎所以了。 正在我一边偷眼看着穿着警服的她一边无限意淫的时候,蒋秋突然一个急刹车,害得我整个人都颠了起来,脑袋差点撞到前面的挡风玻璃。 “喂,搞毛啊!”我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狼狈万状,不禁抱怨。 “你丫说不说呀,不说立马下车啊!”蒋秋原来是不满一直坐在车里沉默不语的我了。 “我说我说!”我根本没有再隐瞒的意思,只是因为美女相伴一时忘乎所以罢了。 看我答应“如实招供”,蒋秋才加上油门继续前开。 见车子重新发动了,而她又这么着急,我当即把心里的疑问讲了出来:“你的同事刚才说,报案人是他的一个邻居。 这人晚上七点时也听到了陈金水和高培林的争吵,又看见陈金水走出了高培林的家。 到了九点的时候去找高培林,却发现陈金水拿着刀子蹲在高培林的尸体旁边,于是立刻回家拿起电话报的案,是不是?”“对呀!”蒋秋答应了一声,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也跟着思索起来。 其实任何案件首先怀疑报案人是侦缉的常识,只是以前一直认定证据确凿的陈金水百分之百是真凶才忽略了这一点。 现在因为我的一番推论,陈金水大抵已经可以被排除了,那么报案人的嫌疑自然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我眼睛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象,感受着天津市寒冬深夜的苍凉,一边想一边说:“报案的那人为什么大晚上还去找被害人呢?他怎么从黑漆漆的环境中一眼就认出了陈金水呢?认出他也还罢了,怎么还能看出他拿着一把刀呢?即便是陈金水夺门而逃时才让他看清了这一切,那据他自己说,这之后他立刻就报案了,而他又是怎么知道高家一家三口都遇害了呢?你的同事可是说他自称没进去过啊!所以说据我推测,这个邻居不是在高培林的家里看到的陈金水,而是透过门镜从走廊监视到了陈金水二次进了高培林的家。 而且……”“哧——”又是一个急刹车,蒋秋双手死死抓住方向盘大声道:“不行,我要赶快回去调查,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又一次差点被她弄得撞到挡风玻璃,等我重新掉落到座位上,立刻扣死了安全带,苦笑着说:“秋姐你急什么!你大可以明天再不动声色以传唤证人的方式把他找来。 现在他正高枕无忧呢,绝不会掩耳盗铃的跑掉。 这是心理学最基本的常识,他要是现在就跑了,不等于不打自招嘛!”在我悉心的劝阻之下,蒋秋才勉强压住了心里的冲动,又一次发动车子继续前行,而我则再不敢松开那只抓着车窗上面把手的右手了。 开着开着蒋秋突然扭过头来,像是第一次看到我一样,百思不得其解一般问道:“杨子扬,你到底是干吗的?”“我是大学生啊,笔录上你不都看见了?”我丝毫也不理会她对我身份的质疑,随口应道。 蒋秋看了我良久,疑问的神情慢慢变成了笑容,潇洒的一笑说道:“你呀,不是个大侦探就是个小毛贼,嘿嘿!”这一晚上,她就说对了这么一句,而我又不可能承认,只有报之一声轻笑,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路上蒋秋再不发一言,好像还在回味这整件案子和旁边的我这个怪人。 直到她在我指引下开到了我住的红磡小区门口,等我快要下车时才突然问道:“喂,我还有个疑问。 你从一开始就断定陈金水是无辜的,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指纹检测报告、血液样本报告,这些东西你一样也没看过呀?”她没解开门锁,显然是想等我回答了这个疑问才放我下车。 我摇头苦笑道:“秋姐这么晚了,要不要上去坐坐,我家只有我一个人,我们围着被子慢慢聊,然后再happy一下?”随即头一次对她露出一脸色迷迷的样子,坏坏的一笑。 “去死吧你!”蒋秋笑骂一声,伸手过来打我。 便在此时我迅速的拔起了车窗下的保险栓,推开车门飞也似的冲进了小区大门。 我知道蒋秋其实并没有真的生气,还一直把我当弟弟一样调笑。 而且她的笑容这么迷人,我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在勾引我!回到家我一直在想,今天为什么这么冲动,把身上唯一的才能显露给一个警察,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冒失。 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蒋秋很讨人喜欢,或者说我很喜欢在她面前卖弄,以博取美人的瞩目。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作为一个长期以来被迫过着孤独日子的人来说,我太需要别人的认可和肯定了,太需要自己的能力被人承认了,这才是我今天敢于在警局放肆撒野的根本原因。 至于我为什么能如此信任陈金水的清白,呵呵,这还不简单?就凭陈金水逃命时还能把装着“特效药”的书包扔给我啊!他还我一个书包,我还他一个清白,两不相欠!后来,蒋秋根据我的指点抓住了真凶,而且高培林的儿子也苏醒过来给予了指认。 蒋秋因为拨乱反正又力擒元凶,破获了这起天津地面上不多见的重大恶性杀人案而立功受奖,还荣获了个人三等功。 这些都是以后我再次遇到她时才听说的。 蒋秋是个非常有味道的女人,我很想把她弄上床,可是终因她的身份而没有实施任何行动。 一时之间我也只能按捺心中对她美好肉体的渴望,把矛头集中指向沈丹了。 第三节谋定后动此后的将近一个月里,我都借家教的机会细心观察沈丹的一举一动,甚至长时间在除了家里以外的地方对她实施监视跟踪,并在掌握了她一定量的个人信息和家庭信息之下,开是谋划占有她的策略。 这一天,我为了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又回到天大东湖边上的老屋。 谁承想刚来不到半小时,门口又传来“当当当”的敲门声。 丫的,这真邪了,怎么我平均半个月才回来一次,可每次回来都有人来访呢?这次不会又是找错门认错人的了吧?我一边想着一边朝外走去开门,没想到外面那人居然这么一会就等得不耐烦。 “咣咣咣”不是在敲门了,改成砸门了,嘴里还喊了起来:“杨子,快开门,杨子扬开门!”一口浓重的天津话。 听到这声音我心里一喜,这不是阔别几近半年之久的顾振海嘛。 当下立刻小跑着打开门来:“哎呀是大海啊,你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你妈的,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打电话找找我,操!”顾振海一见面就骂骂咧咧的,显然是对我这么长时间没和他联系很是不满。 当下我只能胡编了一套:“哎呀别提了,你上次说电话号码说的太快了,我手头也没纸笔,没记住啊。 一直想找你来着,可就是不知道你家住哪!”其实自从和他分开,我一直很忙。 先是忙着设套骗陈静上钩,后又和陈静不清不楚一顿感情纠葛。 好容易从可悲的爱情阴影中摆脱出来,又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把沈丹搞到手。 根本没记起这个老同学兼大哥。 而且从内心深处我似乎不太喜欢和这种混世魔王接触,所以潜移默化中就在排斥。 顾振海显然还有点生气,一边向里走一边抱怨:“好么,你这一没了音信,我四下里找,要不是张春林凑巧碰上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死在哪去了呢!”说着他大摇大摆进了屋四处张望着:“你这狗窝也太烂了,怎么住这么个破地方啊?”这时我才知道,那个长得奇丑的家伙叫张春林,也意识到是他把我住在这的事情告诉了顾振海。 自己一回来他就来找我了,说明他一直挺关注我这个朋友的,也说明他在这附近好像有眼线,不然不会这么巧。 “我平时不住这,这里只是放东西的。 ”想起上次三个人上门的事情,我又故意编道:“你还说呢,你那几个兄弟没等我问你的事情,就一溜烟全跑了,要不我至少一个月之前就和你联系上了!”听我这么一说顾振海好像高兴了一些,一搂我的肩膀大声道:“走走走,别在这鬼地方呆着了,跟我吃饭去!”说着也不等我答应,就往外走。 出了学校后门,顾振海坐上了路边一辆桑塔纳,并叫我坐到他旁边,他开着车就往南京路上跑。 “行啊大海,混得不错啊!这车至少也得十来万吧?”我羡慕的问道。 顾振海显然很得意,嘴里却说:“哎呀,凑合事儿吧,这是老板给的!”我十分纳闷,以顾振海天老大他老二的脾气居然能屈居人下,不禁脱口问道:“大海,你还有老板呢?”“哎!”顾振海叹了口气,然后又恢复了得意的笑容:“大树好乘凉嘛,现在不是以前脑门子一热就不想后果的时候啦!”看来他是有难言之隐,可是不管我怎么试探他也不再说起这事,我也就没再多打听。 一转眼间我二人来到位于五马路上的小肥羊火锅店。 顾振海把车停好后,和我一起走进。 他刚才在车里就打电话预定了一个包间,时下和我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径直走了进去。 这时候正是腊月,三九天吃火锅真是不错的享受。 包间里只有两个人,说话方便得很,我俩一边吃一边畅谈。 “我说,你被人给恨上了,你知道吗?”吃着半截顾振海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 没等我问,他已经向我说明了原委。 原来两个多月以前,有个长的很不错的男青年拐弯抹角找到了张春林,答应出一万块钱让张春林帮忙教训一个人。 可笑的是这小子以前好像没干过这种买凶的事情,居然并没有说出目标的名字,只提供了住址。 而张春林按照地址找了好几次都没人在家,最后一次去找时却碰上了我。 因为认出我是他大哥的朋友,吓得没敢动手就跑了,最后还把这事跟顾振海坦白了。 所以顾振海才找到我这来。 顾振海说完之后,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问道:“杨子,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因为吗人家要整你?”我听顾振海的描述,觉得这人很可能是李子强。 他应该还不知道我和赵欣蕊的关系,只是为了陈静,不然绝不会找人打我,而是自己冲过来揍我了。 当下一笑:“因为吗,还不是因为女人嘛!”“呵呵,你也玩开女人了!”顾振海不知道我玩的多大,居然以老江湖自居,还调笑我。 当然我不能和他说实话,也不能和他一般见识,反而一本正经的说道:“我那不是玩,我们这叫搞对象!你懂吗你!”“操,不管你把她当成对象还是女人,不都是拿来“搞”的嘛。 ”说了这句流氓话,顾振海又问:“怎么样,搞上了吗?”我本来想告诉他早就搞完了,叫他也不敢小瞧我,可是转念一想又改变了初衷:“没那,我正为这事发愁呢!”说着装出一副苦瓜脸,凑到他面前小声问道:“大海我问你,你有没有办法弄点春药什么的给我用用?”我知道道上混的人有时有些旁门左道,于是有枣没枣先打三竿子再说。 顾振海被我问得一愣,本来想倒酒又把酒瓶子放下了,一皱眉 分卷阅读50 说道:“这事你可问对人了,我跟你说吧,现在市面上和网上卖的那些什么春药、催情药啊什么的,那都是骗人的。 一般都是些激素加上辣椒水和出来的,吃了只能让人身体发热,你可千万别买啊,小心上当。 其实天津这地界,根本没有真正的春药卖,别说天津,就连整个中国可能都没有。 你想想,要是这东西哪都能买得到,男人想肏谁肏谁,那还不天天都是强奸案了,政府能不控制么?”被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凉,原本留下的一点点希望,霎时之间荡然无存。 顾振海也看出我垂头丧气来了,一笑又说:“不过你别着急,全中国没有的东西,我未必没有!”说着抄起手机拨通了对那边讲道:“小三啊,把我屋里床头柜里那个塑料袋拿到五马路的小肥羊来,快啊!”撂下电话嘿嘿一笑说:“你还记得咱班上有个张学君吗?现在他不行张了,改姓杜了,他爸死了之后他妈嫁了个小老板,人家居然把他弄到法国留学去了,这药就是我托他从法国带回来的。 ”我这些天思前想后要想搞定沈丹,最好的途径就是迷奸。 一来因为她家条件好,没什么可以逼奸的破绽。 二来她爸明显势力不小,要是骗奸可能会出事。 三来她对我印象不好,诱奸成功率不高。 所以只能用迷奸这一条路,因为我和沈丹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多,下药不难。 由此我又想到了从大连带回来的那几颗摇头丸,可是这东西刺激性太强,除了些许的性亢奋之外,更多的是行为能力不受约束,状若疯癫。 要是真的用了这个,恐怕被发现的几率会很高。 所以我迫切的需要一种安全、安静又效力单一的春药。 刚听顾振海一说我心里还真有点凉,怕只怕和小美女近在咫尺却无缘赤诚相见。 后来听说他竟然托人从外国带回了效力卓著的春药,不由得又是一喜。 “你现在够牛逼的,连原装进口的货都能搞到手!”我伸手把他面前的酒杯倒满,自己也倒了一点,说道:“看来你在南开区很出的开嘛,以后我可能还真要经常请你帮忙呢!”顾振海这人脾气直但绝不傻,可最终要一点他很吃捧,越是对他表示出钦佩和羡慕他越高兴,当下他一口把酒干了,呵呵一笑:“放心吧杨子,在这一亩三分地除了杀人放火我是干不来,其他的还都能凑合。 你有事只管找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哥们说话绝对钉是钉铆是铆!”我俩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扯着,不多时一个看起来十分精明干练的小子敲门走了进来,正是小三。 “哥,你的东西!”小三恭恭敬敬的将一个粉红色的小塑料袋放到顾振海前面的桌面上,看大哥轻轻一挥手,他便老实的出去了。 我看小三和上次见面时神色有点不大一样,似乎十分消沉,见了我也没打招呼,而且顾振海似乎对他的态度也十分冷淡,进来出去时腿脚还有点不自然一瘸一点的,于是问道:“大海,小三怎么了,他最近是不是受伤了,我看他腿上不大对啊?”顾振海本来想给我看他的宝贝春药,听我这么问一下子来了气:“妈的,你小子跟了我四五年了,我对他一项当亲弟弟看待,没想到他竟然吃里爬外,背着我在私底下搞小动作,这不给小桃红他们打的嘛!”他说的小桃红自然是拜我所赐得了这个外号的萧洪涛了。 我还没有搭茬,顾振海突然问道:“唉杨子,上次你让我放跑的那小子你认识吗,就是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那个?”我知道他说的就是不久前又被我在警察局里救出来的那年轻人,可是这人我自始至终也不知道姓甚名谁,只好说:“不认识啊,就上次见过一面再也没见着了,你问他干吗?”“哦,没事没事!”顾振海显然不想告诉我,立刻转移了话题:“这药我只用过一次,药效不错,你可以拿来试试!”说着把那袋东西整个扔给了我。 从刚才的谈话中,我心里隐隐觉得那个年轻人似乎和被顾振海执行家法的小三之间有什么关系,但又不能肯定。 听他这么说,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这袋子上了。 从塑料袋上看不出什么特别,当下我把东西从里面拿了出来,那是一个脚气水大小的黑色纸盒子,上面全是外文。 这外文我曾经见过,正是在冯梦瑶的笔记本上,虽然我看不懂,却能断定是法文。 纸盒子已经开封,我从里面抻出一个打火机大小的塑料瓶,里面装着多半瓶透明液体。 瓶子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文字和标识,瓶口是喷雾器形式的。 我拧开瓶口闻了闻,也没闻出任何味道。 “奶奶的,英语老子一窍不通,也看不了使用说明,不过这药确实很神,我曾经用它办了一个四川的小妹。 服了这药之后,一个刚出道的雏立马变成一大骚屄,追着我又摸又舔,眼都离畸了。 要不是我怕得病,她连避孕套都来不及让我用。 ”顾振海扔过来一根烟,自己也抽上了一根,指着这瓶药说道。 顾振海不学无术,还以为那上面的说明是英语,我也不去说破。 他嘴里的小妹就是指桑拿房的妓女,以前他放寒假曾去过一次南方,从那学来的这称呼。 说到玩女人他总是那么粗俗,似乎“硬了、脱了、肏了、射了”就是性爱的全部过程一般。 当然这种事情我也没必要和他争辩,每个人对于性生活理解不同嘛。 “这东西没什么副作用吧,会不会出事啊?”我对这药始终不大放心。 “不知道,反正完事之后那四川小妹好像也清楚我动了手脚,不过她也不敢跟老板说,那地方是我罩着的!”顾振海看了看我笑着说:“没事,女人这东西玩了一次她就不敢不跟着你了,而且又没什么证据,你放心用好了!”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如果是两情相悦的恋人,我给对方用了这药可能没事,可是沈丹不一样,她和我根本没有感情基础,要是完事之后不依不饶,恐怕事情要闹大了,看来这东西还要慎用。 正想着,顾振海突然轻轻从我手里把药拿了回去,嘿嘿一笑说道:“咱要不要现在试试啊?”没等我答应她突然冲这门口大声叫道:“服务员,服务员,过来!”一边喊一边将药收进了自己的毛衣袖口里。 “先生,有什么需要?”一个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年轻女服务员走进来问道。 顾振海装出一脸不满的样子,怒气冲冲的问:“你们这茶怎么有股怪味呀,啊?”说着把茶壶从桌子的另一边端了过来,放在她面前。 那女服务员皱了皱眉:“不会吧,这茶叶都是最近新买的,而且所有客人喝的都是这个,别人也没说什么呀?”“你说不会,你自己尝尝!”顾振海用拿着烟的手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用眼神扫了一下茶壶。 没有办法,女服务员只得应了一声“好的”,转身想去墙角放餐具的柜子上拿杯子。 “来来来,这有!”顾振海从桌子另一头一套一直扣着的餐具里拿过一个杯子,可是好像回身时一不留神把自己的筷子碰掉了,马上要俯身去捡。 身为服务员当然不能让客人自己捡东西,立刻抢着蹲了下来捡起筷子扔到了一边,说了句“我给您拿双新的”回身从那柜子上取来一副包在包装纸里的干净筷子。 可就在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顾振海巧妙的将袖子里的药瓶褪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眼前朝杯子里轻轻一喷,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进袖口。 看他如此做法我心里一惊,在我印象里原来顾振海是一个粗枝大叶奔放豪迈的人,可没想到这几年没见居然练的粗中有细起来,这一连串的动作当然是他现抓现编的,可是丝毫没有破绽之处。 以这个水平恐怕我也不过如此了,当下心里开始对这个人从新定位。 “谢谢!”顾振海接过新筷子礼貌的说了一声,然后在女服务员视线之下倒了半杯茶水。 女服务员接了过来,放在嘴边抿了一小口,咋嘛咋嘛:“没什么怪味啊?”疑惑的问着。 “这茶肯定过期了,喝了之后嗓子就发酸,你再喝一大口试试!”一直默不作声的我这时说道。 两个客人都这么说,服务员无奈又喝了一大口,还是觉得很正常。 可是既然客人如此说法,她也没办法,当下打定主意礼貌的说道:“既然您二位觉得味道不对,我现在就去换一壶!”说着就要出去。 顾振海立刻用话又把她拦了回来:“你等会啊,帮我们收一下吧,你看这桌子乱的!”说着指了指满桌子的剩菜和虾皮。 我知道他在拖延时间,怕服务员药力发作之前走出去会曝光,当下也说:“顺便再给我们结账吧!”说着就掏兜拿钱,结果和顾振海你来我往半真半假的争了好久,最后还是由他掏出了两百块递了过去。 服务员只好等我们决定了由谁付账之后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杂物,拿着钱往外走。 哪知刚走了没几步她突然“嘶——”了一声,好像头晕一样立刻一只手扶住了旁边的墙壁,一只手攥紧了拳头。 身体微微颤抖,上身轻轻晃动,开始喘起了粗气。 又过了不到五秒钟,她慢慢蹲下了身子,但两条腿却死死的夹紧着裆部。 “哎,你怎么了?”顾振海故作惊疑之状,同时招呼我:“来来,快把她扶着坐这歇会。 ”我俩一边一个把那女服务员搀扶着坐到了搁在墙里被排成一排空置的椅子上。 因为我们两个人包了一个十人的单间,所以空出来椅子都被整齐的放到了墙根连成一排,长度足够一个身高两米的人躺着的了。 等我们将那女的放在那之后又坐回了原位,聚精会神的看着她身体和表情上的变化。 她现在紧闭着双眼,死咬着下嘴唇,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大腿,而两条腿不但紧紧并拢还在不停上下错动摩擦,小腹也频频收缩着。 “小姐你没事吧?”我看她的样子有点害怕了。 那女服务员极不规律的喘息,过了好半天才含混的回答着:“没……没事……热……好……好痒!”说着一只手顺着上衣下摆伸进里面胡乱的在自己身上摩擦,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按在自己裤裆上,腰部还不断用力轻轻向上挺动。 “呵呵,没事就好,你现在想干吗?”顾振海笑眯眯的冲我一瞥眼,意思是告诉我药效已经起了作用,也同时叫我放心不会出事。 “我……我想……想要……呃呼呼……痒……痒啊!”断断续续的说话和喘息之中,女服务员已经撩起了自己上衣,露出了被铁丝撑着的深蓝色胸罩下沿,五指不停地在乳房上下左右胡乱的抚摸滑蹭。 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裙子侧面的拉锁,伸进连裤袜中。 我看的震惊不已,以前虽听说过春药如何如何有效,女人吃了如何如何放荡,但那毕竟是耳闻。 现在亲眼目睹,这女的喝了那茶水还不到十分钟便如此失控,不由得对这瓶药的效力佩服的五体投地。 顾振海还是笑嘻嘻的抽着烟喝着茶,就这么坐在离那女服务员不到两米的地方看她发骚,又问道:“你痒,哪痒啊?我能不能帮你啊?”“我……我好痒……下……下面好痒……唔……呼呼老公帮帮我……我要!”这女人现在已经把裙子拽到了膝盖上,一只手伸进乳罩里抓捏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竟然伸进了内裤里。 从她裆部突起的形状来看,肯定正在自己扣挖那因为药力而变得异常淫荡的骚穴,同时身子后仰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了。 “我怎么帮你啊,小姐?”顾振海还在挑弄她,而我此时已经有点内裤发紧了。 这女的虽然姿色平平,可是很年轻,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这样一个制服女郎在饭店的包间里同着两个陌生男子手淫,是男人看了都会有反应,真亏顾振海还能坐得住。 被他这么一问,那女服务员手淫的动作更是激烈,随着“咕叽咕叽”一阵水声,她的内裤和丝袜慢慢荫湿在我们面前。 “啊……呼呼呼……老……老公,求你……求你了,来吧……我……我要你!”说话间虽然眼睛一直是闭着的,可是嘴角却在不停地抽动,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杨子,看见了吧!”说着顾振海把袖子里的药瓶褪了出来扔给了我,然后冲我诡异的一笑:“我去买单喽!”说完竟然一扭身站起来出去了。 他在场时我有些冲动,可他走后屋里只剩一个浪女和我这个淫贼了,我反而冷静了一些。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饭店的包间,是公共场合。 他出去肯定是想让我对这个女的做点什么,在他看来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是绝不会忍得住的。 可见他这是在陷害我,也许他本是好意,打算用这种方式拉拢我,最终让我和他上到一条贼船上去。 不错,我可以上贼船,其实我已经在贼船上了,但我绝对不能和他在一条贼船上。 否则他不小心把船弄翻了,我也要淹死的。 想到这里,我再也没动,强自用理智浇灭了蠢蠢的欲火,就这么淡定的看着那女服务员在药力的催逼下不停地淫声浪语、骚姿荡态。 她现在浑身的衣服都敞开了,两件内衣都在我的视线内,而且乳房和小穴因为自己手的玩弄若隐若现。 嘴里娇喘和呓语不断低吟出 分卷阅读51 来,脸色桃红呼吸极不规则。 随着自己的抚摸扣挖,身体来回晃动,最后索性躺到了椅子上,两条腿缓缓叉开,跟着自己手指插弄骚穴的频率屁股一个劲的上下晃动。 这药真是神奇啊,若不是顾振海透露过药效过去之后,服药的人不会完全忘记当时的事情,就算这时真的干了这个女的也没什么。 看来这个药要是给沈丹用上了还要小心,不然她要真的追究起来,我可是要倒大霉的。 我正在思索活用这药物的时候,顾振海走了进来,看见我居然还能正襟危坐的不为所动,似乎十分奇怪,脸上诧异之色溢于言表:“呀,行啊杨子,你挺能忍的,牛逼!”我笑了笑,指着那兀自在春潮狂泻的女人说道:“太丑,没兴趣!”当然比平时略微粗重的呼吸和早已翘起支撑的裤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操!”顾振海赞许的点了点头:“行,口儿够高的!”然后看了看我问道:“那既然如此,咱走,泡澡去?”说着倒了一杯干净的凉茶水用力向那女服务生脸上一泼,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 我看见那女的被泼之后娇喘和呻吟慢慢缓解了,发狂抓摸扣挖自己身体的手指也无力的停了下来,知道她快复原了,立刻把那杯加料的茶水顺窗户泼出去,顺手将杯子揣进了怀里,跟着顾振海走了出去。 我们上车之后,我把杯子扔到了一边,顾振海看到不住的赞叹:“啧,杨子还是你心细,凭你的智商和头脑不在市面上混可惜了!”我也没理他,只是微微笑笑,当下我二人朝白堤路上的泰隆洗浴开去。 “喂,杨子,怎么不说话啊,想什么呢?”洗浴中心的桑拿房中,顾振海问道。 这里的桑拿房和我以前常去的桑拿炮房不同,这是纯粹的桑拿。 当然洗浴中心也有小姐,那要等客人洗了澡换了衣服上楼之后才叫服务。 以前我不经常来这种地方,因为我的目的是找小姐,可这澡堂子还要洗个澡才能看人,如果没有中意的扭头走还要付了洗浴的费用。 其实我一直在考虑勾引沈丹的计划,手里的春药是可以派上用场,可是我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缺什么呢?就好像一副良药可以医治一种顽疾,但这药不能直接服下,必须一个对症的药引,不然无法发挥药效,还可能致人死命。 现在沈丹的情况我大略都掌握了,但要实施这个计划还要很重要的一环,而这环正好可以请顾振海帮忙。 可问题是顾振海现在的性格有所转变,我不知道还能信任他对少。 思前想后,为了得到沈丹那销魂的肉体,我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大海……”我往碳石上加了一瓢水,看着水蒸气不断冒出说道:“我打算要你再帮我一个忙,也只有凭你的能力才能帮我这个忙,可是这事情需要绝对保密,而且我做的这个事还有点违法,你敢不敢?”“吗事儿,你说吧,我大海平时做的那些事也未必都合法,况且是你的事,我一定帮忙!”顾振海被我一捧一激立刻答应了。 这时此间桑拿房只有我们两个人,于是我开诚布公的把我的全盘计划都跟他说了。 听我思虑的如此缜密,顾振海有点不耐烦:“我操,不就是女的嘛,给她下点药一顿狂日,害怕她报警啊?再说了就算她想闹事,不是还有我呢吗?犯得着这么费事么?”虽然如此他看了看眼神坚定的我还是答应了:“行啊,就照你说的办好了,你马子又不是我马子,你说了算!”当下我又不厌其烦的嘱咐了他好多细节和要点,这才和他分手。 顾振海原本是打算领我去好好潇洒一下找个小姐的。 在他看来我是个不韵世事的雏,可是我怕真到了那种地方想装生分也没得装,所以婉言拒绝了。 顾振海送我回天大,临别时还调笑我:“操,你小子为了个女的这么守身如玉哈!”然后冲我会心一笑,像是一下顿悟似的指着我说:“喔——我知道了,你想养精蓄锐吧?”我也报之一笑:“蓄锐就不必了,关键是要养养精!”说完不理哈哈大笑的顾振海,径自去了课堂。 这个周日沈丹的家教课程照例只上到了晚上八点,等我走后她爸爸送她回到位于南京路上的“艾文私利双语女子高级中学”。 沈丹的高中就是在这就读的,这里不但是女子高中而且是双语学校,这样的私立中学没有十万八万根本进不来。 而这学校同时也是寄宿制,每逢周末学生才可以回家,而周日晚上必须回来。 当晚差一刻九点,黑色的大捷龙停到了距离学校门口二十米的地方,沈丹拿着个书包、挎包两用的提包下了车子:“爸爸再见!”关上车门走进了校门,而那辆大捷龙在她进入学校之后也随之离开了。 可沈丹的父亲并不知道,他刚一走沈丹便和几个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一起又走出了校门。 她们出去之后打了一辆车,直奔位于双峰道万德庄旁边的新星娱乐ktv超市。 沈丹每个周日都和姐妹来这里消遣,然后当晚不再回学校,而是跑到岳湖里她妈妈的住所过夜,而学校宿舍的签到簿则由同学代劳。 是的,正如大家猜测的一样,沈丹的父母并不住在一起。 不知道是已经离婚还是只是分居,他们只有在沈丹的问题上才会聚到一起,除此之外各人过着各人的生活,彼此不做联系。 我在她家授课日久,从家里的陈设和卫生间的用具中不难看出这一点,而且长期细致的跟踪更令我把握了沈丹作息中有规律的一些地方。 四个女孩和以往一样包了一间中型包房,唱唱跳跳尽情欢愉。 这期间沈丹去了一次卫生间,在此间tkv唯一一条长长的走道里,居然看到了刚刚和她在家里见过面的家教老师:“杨老师,你怎么在这?”长时间的接触使这个女孩对我的敌意已经少去大半,因为我授课时不大管着她,任她看课外书甚至玩电脑。 时间一长,她也不太讨厌和我相处的时光了,毕竟家长的安排不能违拗,一个责任心不算太强的家教老师总好过一个事事看管的极严的监狱看守。 “唉,怎么是你啊?”我故作惊讶的问道,然后轻描淡写回答了一句:“我和几个朋友出来娱乐一下!”娱乐么,呵呵,是的!我今天就是来娱乐你的!“哦,那不打搅你了,拜拜!”说完沈丹径自去了她的包间。 我知道沈丹即便是不像最开始时那样排斥我,可还是和我没有丝毫亲近感,以至于简单的礼貌性问候和她未必习惯的社交辞令都省去了。 当下我也不做停留,来到除了我再没其他人的一个小包间,把个啤酒瓶盖放到门角上夹住,透过一线门缝斜对着沈丹的包间门口不错眼的观察着。 时间在于我这个伺机而动的监视者来说好像出奇的慢,可是对沈丹她们这些来玩玩乐乐的小丫头们则十分快。 此时一个女孩子抬手看了看表叫道:“呀,十一点了,我们是不是该撤了?”在她的提醒下,另外几个人也纷纷注意上了时间。 “沈丹,我们要走了,等会校门要上锁了!”一个长辫子的小女孩和同伴一起草草收拾了一下随身的物品,边喝光了自己杯里的饮料边和沈丹说。 “哦,那你们先走吧,记得帮我签到噢!”沈丹拿着麦克风走到点歌台边轮换着荧屏上的选项边说道。 每次这个时候她都要自己呆上半个多小时才回她妈那里,因为周日晚上她母亲上晚班,要十二点半才会回来,所以她早走了也是一个人等,不如在这多唱几首歌。 我从门缝中看到几个和沈丹一起同来的女孩都走了,立刻拨打电话,安排下面的计划。 这个空当其实我等了很久,沈丹这个女孩平时自己独处的时候很少。 在学校有高墙深院,在家有她那个精明的老爸,平时她上街也很不规律,完全不能把控。 只有每星期的这个时候才有机会单独和她接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转眼间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沈丹又唱了一曲凄凉的流行歌曲,心情不是很好,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桌上自己的东西,叫来服务员买了单,然后从包里拿出纸巾准备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因为是回自己家找妈妈,所以她没必要补妆,包也没带,就这么奔洗手间去了。 几分钟之后当她回到这间房间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这里多了好几个男人。 看他们正各自归座,又是倒啤酒又是忙活着点歌的样子,应该是既她之后下一批客人。 沈丹脸一沉撅起了小嘴,心里不大痛快,这地方的服务怎么这么不周到。 自己虽然已经准备要走了也买了单,可是距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七八分钟呢,怎么就把别的客人领了进来?就算晚上人多,房间供不应求,也应该等她离开再安排别人吧。 她生着闷气走过去取包,却发现自己的挎包正坐在一个男人的屁股底下。 这男的长相奇丑到几乎令人作恶的地步,如果有他的照片那用处可大了,贴在大门上能辟邪,贴在冰箱上能减肥,要是贴在床头绝对可以避孕。 当然上述这些评语不是沈丹一个小姑娘能想出来的,而是我根据她的心境替她描述的。 这样的男人真叫一直以自己外表相貌自负的沈丹看的有点想吐,更不想跟他说话。 当下排挤开屋内几个男人,径自走到沙发边上,抓着自己挎包提带就想拿着走人。 一般来讲,当别人正在抻一件被你坐在下面的东西时,无论你认不认识对方,正常人都会抬一抬让她拿走。 可是这男人却不是,不但没有提臀予以方便,反而像没注意到一样,身子一歪把重量集中在沈丹的包上面去了。 “喂,你躲开点行吗?”沈丹没好气的冲那人大声道。 也难怪,因为在她看来这人纯粹故意的,再加上刚才就对屋里充斥了这么多人很不满,所以一贯大小姐脾气的女孩当然是这个态度。 “干吗?”那人一侧头,两只斗鸡眼向上翻着,用白眼球上下打量着沈丹。 沈丹被他那双眼睛看的直发毛,心想自己的包里手机、钱包、书本,什么都有,他个大活人不会没感觉到,纯属没事找事的地痞无赖,当下语气更不客气:“干吗?你压着我的东西了……”可她这句却被面前这个男人另一句话给盖过去了,他没理沈丹怒气冲冲的说话,竟是冲着屋里剩下几个和他一样穿着和外貌不太正经的年轻人喊道:“喂喂喂,你们谁他妈叫的小妹,怎么就叫了一个,咱们这么多人,谁玩啊?”“说什么呢你?”沈丹听这人居然把自己当成了三陪女郎,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喝道:“我告诉你啊,嘴巴放干净点!”然后又来拽自己的包,同时嘴里习惯性的骂了一句:“流氓!”“嗨,你他妈骂谁呢?”这男人此时就在她旁边,这句“流氓”听的清清楚楚,立刻就不满起来。 听他这么叫嚣,沈丹也不来拿包了,站直了身子和那人脸对脸,大声道:“骂你呢,流氓!”“我操!”这人被当面辱骂立刻站了起来,看了看几个哥们因为他们的争吵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扭头带着嘲笑的眼光盯着自己,一时气愤难当:“你个没娘教育的小野孩子,怎么说话呢!”一把推在沈丹肩头,把她推的“蹬蹬”倒退了两步。 沈丹的父母感情很差,现在又分居,她被迫和经济条件大大优于自己母亲的爸爸在一起生活,对于“没娘教育”这样的字眼十分敏感,而对方又如此蛮横,像她这样娇生惯养处处需要别人忍让的女孩子怎么受得了。 当下一时气愤,随手抄起一个倒满酒的杯子使劲朝那人泼了过去:“混蛋,叫你胡说八道!”看着对面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强横的那人满身满脸的酒水不停地向下流淌,她虽然有点害怕,却也十分痛快。 “哈哈哈,春子你这回糗了!”“哎呦,落汤鸡——巴!”“呦,有个性,敢在我们春哥面前绷楞子,好样的!”四周一片笑骂声,多是笑话那个春子没用,又赞叹沈丹胆子大有性格的言语,沈丹听来也有些沾沾自喜,因为自小到大她被家里人管着,被周围的人宠着捧着,却没有人真正赞扬过她。 即便是有也不过是夸她天生丽质姿容美丽,而对于个性、能力却没得到过什么肯定。 她听着虽然受用,可那被她泼的人就下不来台了。 只见他胸脯一起一伏越来越剧烈,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两个拳头慢慢攥紧,一步步向沈丹逼近,嘴里不住的骂着:“小丫头片子,胆儿还真大哈,真是找不自在了……”说着随手抄起桌上一瓶啤酒,慢慢高高举过头顶:“我操你小妈妈的……”搂头盖顶就往沈丹小脑袋上砸来。 刚开始沈丹见他气势汹汹向自己靠近,还有点满不在乎,心里说:“本来就是你不对,再说这是公众场合,你敢把我怎么样?大不了报警,说你调戏我!”可后来见他越来越凶,居然从桌上拿起个酒瓶子。 那酒瓶还没开启呢,一满瓶的酒,这要是给它砸一下准不轻,当下不自觉地向后倒退。 当那人居然将酒瓶真的向她头上砸来的时候,沈丹一下子傻了。 “啊!”的一声身子急退,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脑袋,但她后面就是一张很矮的小方桌,她这一退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坐到了桌上。 分卷阅读52 其实那人并没有真的用酒瓶砸她,只是在空中虚晃了一下。 现在看她如此狼狈,不禁拎着瓶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不知死活的小娘儿们,吓出尿来了吧!”沈丹这时才踉跄着站起来,看着裙子上、手上到处都是被水果拼盘弄的污渍,而那人笑得又是如此的猥琐恶心,再想起他刚才居然辱骂自己的母亲,登时就火冒三丈。 刚才她傲慢之下,虽然被吓退,可心里因为害怕,还十分冷静。 可此时却因被羞辱而无比气愤,立刻失去了理智,回手不知道拿过来一个什么东西,闭着眼睛猛地向面前这人令她极度不爽的丑陋嘴脸上砸去。 “啪”一声响,此人再没说一句话,整个人顺着她的手势斜斜的扑倒下去,上半身倒在沙发上,下半身当啷在地上,手捂着自己的脑袋,顺着手掌边缘缓缓流出不少血迹,竟是再也不动了。 随着“咣当”一声那人摔在地上,包括沈丹在内,整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霎时之间都愣住了。 这时沈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抄起的是一个空的玻璃酒桶,而现在只有一个玻璃把手带着少许残垣断壁还在她的手上。 她目光呆呆的望着地上那个不知死活的春子,过了两秒钟突然将手上的凶器用力的摔到地上,似乎想销毁罪证一般,可是这一切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想赖是赖不掉的。 “抓住她!”离她最远的一个男人喊道。 随着这声喊叫,立时有两个人向沈丹扑来。 沈丹这时似乎才被提醒而意识到必须逃跑,猛地甩开了最先揪住她衣袖的一个人的手,拔足便往门口奔去。 可后面不知是谁又喊了一句:“拦住她!”喊声方一出口,门口豁然多出一个魁梧的男人,一下子阻住了沈丹的去路。 沈丹的肩头被门口这人轻而易举的按住了,想要挣扎却完全不能摆脱。 当下她心里一凉,完了,这次自己跑不掉了,要出大事了!便在此时,突然有个人影奋力的将门口这个抓住沈丹的健壮男人推了开去,紧跟着那人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跑。 沈丹定睛观看,惊奇的发现,这人原来是他!不错,抓着沈丹向外逃的人正是她的家教老师——杨老师。 当下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拼命往大门口跑去,而后面杂乱的脚步声告诉他们,“苦主”的人马正在死死地追赶着。 两人跑到大堂,正要往门口跑去,突然后面追来的人冲着大门口叫道:“快把那两个人拦住,他们打死了春哥!”话应刚落,门口就出现了两个男人,气势汹汹向他们赶来。 眼看就要形成包抄之势,小美女急得小手死命攥住她老师的胳膊。 “快走后门!”到了危急时刻还是男人的沉稳起到了作用,沈丹被这只有力的臂膀拽着向另一个方向逃去。 而后面则跟着十几个人,有的甚至还拿着酒瓶、棍棒的武器,紧追不舍的奔了过来。 等这些人走后,大厅的经理安顿着受惊的客人,随即跑到一张台子面前问道:“海……海哥,出人命了,咱们报警吧!”那张台子上只坐了一个人,可这人长得十分高大健硕,令人完全没有因为他自己独占了一张台子而感到冷清。 这人斜着脑袋看了看经理,一脸的横肉和额头上一条长长的刀疤,在彩灯照射下显得十分可怖。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灿出一丝笑容,用天津话说道:“报什么警啊,我们兄弟几个闹着玩呢,你忙你的去吧!”我拉着小美女的柔荑从后门闯出,立刻侧身躲到了门后的黑暗中。 这里是一条后街,常年是存放杂物的地方,平时没有路灯,很不易被人发现。 握着小姑娘的娇嫩小手,我心里一阵激动,从我看见她第一眼开始,我就迫切的希望敛起这只纤手了,没想到时至今日方得如愿。 可她就没有我这么好的心情了,小手一直颤抖,而且竟是死死扣住我的五指,似乎生怕我突然消失一样。 我们刚藏起不久,七八个手拿武器的男人就尾随着冲了出来。 他们冲出之后突然失去了我二人的踪影,当下十几只眼睛四处寻找。 凌厉的目光扫过我们的藏身之处,小美女看到那个在门口差点抓住她的粗壮男人,下意识的想要惊叫,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但还是“唔唔——”发出了一声轻响。 “听,好像有声音”那些人其中一个说道,紧跟着几个人朝这边歩来。 看到他们逼近,沈丹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深悔自己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 而我因为要捂她的嘴,整个人转到她前面,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那两团因害怕而不住颤抖的乳峰毫无保留的印在我的胸膛上,虽是严冬衣服很厚,我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上面的弹性和肉感。 就在她万分焦急的时候,不知是谁突然对着巷外喊道:“那有俩人,是不是他们?”随着他的叫喊,“走”、“追”的喝声并起,所有人立刻追了出去。 等他们走远,我俩气喘吁吁的顺着光滑的墙壁软倒,坐到了地上。 沈丹长出了一口气:“呼——吓死我了!”随后又感激的望着我说:“谢谢你啊!”她得脱虎口全赖我在最危急的时候挺身相救,这句“谢谢”恐怕是高高在上的她很少说出口的,而现在却很真诚。 “没什么,谁叫我赶上了呢!”我也呼出一口紧张的气息,随即问道:“这些人追你干什么呀?”“他们是流氓!”沈丹对这群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自然老实不客气的说了出来,随即想到是自己动手伤人在先,又支支吾吾的说道:“他们……他们……”可是我却似乎领会错了她的意思,立刻关切的问:“他们占你便宜了?”看沈丹低头不语,我又好像以为她羞于启齿,当下愤愤然站了起来:“你等着,前面不远处就有个公用电话,我去报警!”说完撒腿跑去。 “喂!不是……”沈丹终于没有说出口,也不知是因为难以明言自己的误伤,还是因为我跑的太快没来得及。 看着我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这黑洞洞的街巷,沈丹一个人不禁又冷又怕,抱着自己的膝盖蜷成了一团。 那个被自己打倒的人血流的好多,不知道是死是活。 也奇怪了,怎么自己没用什么力气,一个大男人却这么不禁打?随即又想到,如果一直待在这里,万一被抓了绝对没有好下场,无论那人是不是能得到及时的抢救,性命有没有危险,自己的处境都很尴尬。 因为刚才的事情自始至终对方只是说了几句过分的话,也只用酒瓶子吓唬了自己一下并没真的动手。 而自己就不同了,先是泼了他一个满脸花,然后又没轻没重的照着他脑袋这么一下!这事情不好解决了,公了自己已经成年肯定要坐牢,私了虽然父亲有这个经济承受能力,可是对方能不能答应是一个问题,那毕竟是是一条生死未卜的人命。 更可怕的是对方这些人各各面目狰狞穿着怪异,恐都不是善类,要是他们还对自己打别的主意,那可是最难以接受的。 一项自视甚高的小公主这时没了主意,抱着肩膀看看无尽的夜空。 怎么杨老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我一个人待在这鬼地方好怕呀!潜意识里,她已经把救自己出虎口的男人当成了主心骨,现在他不在身边更是无所适从。 又过了几分钟,沈丹开始坐不住了,在她心里认为这里离“案发现场”太近,不自禁的担心起来,考虑良久还是决定出来找我。 哪知道她刚左顾右盼怯怯的缓步出了巷子,一只大手猛地扣住了她的肩膀,随即三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死丫头,可找到你了,看你还往哪跑!”其中一个人恶狠狠的说了一声,立刻有两个人擒住了沈丹的左右臂,就又往她刚走出的巷子里拖拉。 沈丹吓得心惊胆颤,便在此时她看见了马路对面拿起电话正在拨号的杨老师,刚想大叫,结果被其中一人一把堵住了嘴巴。 等她被拖进了黑暗之中,那个先前说话的人仍站在巷口,似乎在观察周围的形势,慢慢的才转过身,在背后食指和拇指圈起,对着我这边做了一个ok的手势,这才跟进去。 第四节苦命鸳鸯沈丹跌跌撞撞的被几个男人推搡着重新走进了黑漆漆的巷子,心里害怕得要命,人在黑暗中原本的恐惧会无形的被放大数倍。 不过好在这段黑暗不是很长,五六十米之后她被带到了一座烂尾的大楼里。 这是一桩施工到一半的高层楼房,框架柱和剪力墙的混凝土早已浇筑完毕,而之间的隔墙尚未砌筑,活像一个只有骨头架子没有血肉的骷髅。 下面一层,层高在五米左右,应该是底商。 依靠着远处的灯光照射,他们顺着楼梯来到了二楼。 这里和下面一样,只有框架没有砖墙,可是高度却只有三米左右,比起下面一层,这里更加令人压抑。 小美女早已心胆具丧,一路上几乎是被人架着走过来的。 这时她被推到一个剪力墙围成的二十几平米的小空间的正中间,四周围立着好几盏工地上常见的碘钨灯,把这个不大的空间照的灯火通明。 钳制他的两个男人也都放开了她的胳膊,站到了远处。 黑暗中又走出了几人,七八个人围着手足无措的美女,抱着肩膀一脸诡异的呵呵直笑,笑得沈丹心里发毛。 “你……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你们干吗把我弄到这来?”沈丹带着哭腔,来回快速的转动着身体,不知是在找寻可能顺利逃脱的路线,还是在审视那些围着她的流氓脸上猥琐的表情。 “干什么?你说我们要干什么!”一个极其难听的声音从她侧后方剪力墙和柱子的空挡中传出。 沈丹当即扭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头缠纱布的男人在两个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正是被自己打破头的春子。 这春子此时真是很狼狈,半张脸都裹着白色的纱布,那斗鸡眼只露出了一只,正眼含怒火的盯着沈丹。 他本来就是丑的极有杀伤力,现在半个脑袋被包的活似个木乃伊,更增了三分诡异。 看着被自己打倒在地的男人居然还能行动如常,沈丹却没有半点欣慰,因为那人被打的地方殷红了钢镚大小的一块,似乎虽是包裹了厚厚的纱布还是不能阻止血水溢出。 这样子身份恐怖,沈丹心里又害怕又歉疚:“大……兄……朋……先生,不不不,你没事太好了……”她一开始想叫对方“大哥”,可是又觉得这样叫不太合自己的身份,就好像求饶一样。 立刻想换成“兄弟”,可那是社会上的统称,自己不是太妹,更不应该这么叫。 可是叫“朋友”似乎也有点不合适,自己现在明显是阶下囚,而且对方绝不会认可自己这样称呼。 那只有叫“先生”了,但这也不对,他们哪里是什么先生,他们都是毫无成人修养的痞子。 思前想后只能直截了当的用“你”直呼了。 但她还没有说完,那个春子已经大喝着拦住了她的说话:“你说有没有事!”随即似乎因为说话而牵动了伤口,立刻用手一捂脸“嘶——哎呦——”一下痛吟。 紧跟着春子用力刷开了扶着他的两个类似于小马仔一样的年轻男人,几步走到沈丹面前,用手指着自己的伤口,气哼哼的叫道:“你看看,看看!这他妈能叫没事吗,啊?”看着自己打出的一季重击把人家半个脸孔都弄得血肉模糊,完全包在纱布之下,沈丹又后悔又害怕,颤颤巍巍的抱歉道:“我……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要不拿酒瓶吓唬……”本来沈丹想辩解一番,说责任不全在她身上,皆因对方欺人太甚,令她当众出丑,才闹成这样。 可是对面这个春子完全听不进去,听她这么说更是生气:“吗玩意?我吓唬你你就下这黑手啊?”说着抹了抹从纱布下面渗出的血水,把血迹蹭在自己手指上,递到沈丹面前说道:“你看看,这是吗?”说完一扭头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操!”这时人圈里走出一个中等身材皮肤黝黑的男人,他来到二人身边对那个春子说道:“老四,别跟她废话了,你说打算怎么着吧!”这人虽然脸上长的非常周正,但时下里在灯光的映射之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却给沈丹一种极其恐怖的感觉,似乎只要春子一句话他立刻行动,无论是杀人还是放火绝不皱一下眉头一般。 “对……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你……你们别乱来啊!”沈丹看这些人面色不善,有的一脸愤怒而有的却满脸奸笑,心里直发毛,不由得放下了以往的架子,说起了软话。 “对不起就完了,你把我们春哥打成这样,还想简简单单就糊弄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最开始从门边拦住沈丹的强壮男人走了出来,在她背后说道。 沈丹猛一下回头,看那人在自己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正用一种既嚣张又不满的神情歪着脑袋瞪着她,当即又向另一侧退了两步:“我……我赔你们医药费,多少钱都可以,我这就打电话给我爸爸!”说着沈丹就想拿电话拨打,这才想起装着手机、钱包的提包一直放在刚才出事的那个包间里根本没带出来,忙用求助的眼神环视着周围的人群:“你……你们谁有电话借我用下?”她连问了两声根本没人搭理,这时那个老四春子似乎是因为疼痛抽动了一下脖子,然后说道:“赔?我们是得要你陪,不过不是用钱赔,嘿嘿!”说着一只手拖着 分卷阅读53 自己的下巴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沈丹。 被这个男人用那独眼龙的斗鸡眼在身上扫一遍,就好像被他强奸了一样的恶心、别扭,沈丹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又退后两步,身子几乎贴到了墙上。 她生怕这个人会逼近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可是出乎意料的,他不但没有再走近,反而一扭身向远离她的方向走去。 这时不知是谁在哪搬来了一把椅子,春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仍是用那只贼眼直勾勾的盯着沈丹,上下左右不住的打量。 “不用钱赔?你……你什么意思?”现在这人虽然已经离开很远了,可是沈丹似乎还觉得他是在自己身边一样,不由得又往后退了一步,身子正好靠在混凝土墙壁上,再无路可退。 春子盯着女孩,脸上渐渐露出了猥亵的笑容:“干什么?你说呢?”然后居然把头扭到了一边,对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问道:“三哥,这妞还行哈,凑合能用吧?”“你行不行啊,看你脸上还都是血呢,要不我们把这小娘们看着,你先去医院缝几针再说吧!”那个男人原来行三,听春子重伤之下居然色心大起,不禁笑着劝道。 春子把脖子一梗,做了个是人看了都闹心的表情,咧着嘴骂道:“操!你弟弟被打的是额头不是龟头,玩屄不碍事!”虽然沈丹家教也算不错,而且生活在女孩子集中的圈子里,可是“龟头”、“玩屄”之类的粗俗言语还是懂一些的。 即便不懂,从他俩在自己身上指指点点品头论足的无赖表情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只听得她心里如热油开锅一般翻腾不止:“你……你们要干什么?”一边惊悚的问着,一边贴着墙壁向一个黑洞洞的空挡蹭去,可眼睛却丝毫不敢离开这二人,生怕他们说着说着骤然扑过来。 “你说我们想干什么?”一个声音突然从沈丹耳边响起,吓得她“啊”的一声猛一回头,却原来是那个较为强健的男人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她心里面预想的去路上。 这男人抱着肩膀阴测测的看着她,嘿嘿一阵狞笑:“小妹妹,我四哥是个比较温柔的人,只要你乖乖的伺候他舒服了,完事之后他不会为难你的!”沈丹慌乱之下又往回挪了两步,和这个可怖的男人离开一些距离,听他说得实在污秽,可自己又不敢再像在ktv单间里那样发作,只是拼命的盯着他摇头,那样子一看就是害怕到了极点。 “六子,你看好她啊,刚才你要是警惕点,也不会让她从单间里跑了,害咱们大冷天在这破鸡巴地方挨着冻!”那个不苟言笑的老三板着脸说道。 这人原来排行老六,听他三哥这么说,似乎有点不愿意,猛地将一只手撑在沈丹耳朵边上的墙壁上,鼻子里哼了一声,死死的盯着沈丹面露狰狞,吓得她身子又向后一躲,撞到墙壁的阴角上,再无退路。 那老三抱着肩膀朝沈丹走来,边走边说:“小妹妹,你打伤了我的兄弟,这事可大可小。 ”说着突然站定,掏出香烟慢慢点上一根才继续说:“往大里说,我们可以把你送到警察局,就说你是到ktv拉客的,因为我们这些良好市民不打算跟你做生意,你恼羞成怒持械伤人。 ”说到这里故意放满了脚步转了个圈,指了指身后的四弟春子:“而且你放心,你的包里绝对会出现一大堆保险套和公关小姐的名片。 到时候你很可能会被当成卖淫、恶意伤人送上法庭!”沈丹越听心里越气,可是偏偏当时屋里一个己方的证人也没有,而且自己的包现在肯定也落到了他们手里,这些栽赃都任凭人家布置。 但听对方口气似乎并不想这么做,好像还有转圜的余地,立刻问道:“那往小了说怎么样?你们要是要钱就开个价,我……我……”她还没说完,那老三却一边用小手指套着耳朵一边很不高兴的打断了她:“啧哎!你怎么这么不上道呢?我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你要真想陪我们玩玩,我哥几个又怎么会再来为难你呢?”说着用左手抱在胸前,右肘部撑在左臂上,把夹着香烟的右手放到了脑袋边上,两眼细细打量着沈丹的周身,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明白点吧,你在这让我们兄弟几个轮流爽爽,今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怎么样?”然后又扭回头对那个一直坐着的春子说:“老四,你让她打的不轻,这第一炮就由你来吧!”说着冲他招了招手。 “好啊!”那春子好像早就等的不耐烦了,闻听之下立刻站了起来,虽然猛一站起似乎因为头晕身体还摇晃了一下,可是马上稳住了身形,大踏步向沈丹走来。 沈丹最担心的情况终于出现了,她吓得不住的摇晃着脑袋:“不……不不……这不行,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说着就要转身往外逃。 没成想刚一动,一只胳膊就被那个老六抓了个正着,他怒声说了句“别动”一把又将沈丹拽了回来,同时将擒住她的那只手死死按在墙上。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沈丹拼命挣扎可却毫无用处,那老三越来越近,她只好带着哭腔叫道:“你别……别过来,不要过来……求你!”可那人却丝毫不为其所动,不但没有停下居然也没加快脚步,就这么溜溜达达向她靠近。 更可怕的是那个春子也走过来了,而且来势汹汹,似乎立刻就要对自己动粗一般。 慌乱之中沈丹只有对着四面的黑压压的空地高喊:“救命呀,快来人呀,救命!”可是四壁空空何来半个人影。 “别叫了,这地方不会有人来的,你现在需要考虑的是乖乖脱光了给我们玩玩,还是等我们把你扒光了轮奸!”春子这时已经走到了沈丹面前不到三米的地方,一边继续向前走一边对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小弟分付:“你去把这娘们的包拿来,塞进几个保险套,快去!”“哦!”那人刚要走,却被老三叫住了:“等等!”说着从自己兜里掏出几张钞票递了过去:“等会完事把这些钱按上这小妞的指纹,也塞进她包里,知道了吗!”那人答应一声接过,跑着去了。 沈丹心里恨透了这个面色阴沉的家伙,他的花招太毒辣了,如果这样自己真要事后报警,说不定根本会被当成妓女卖淫来处理。 面前三个人,老三阴沉诡诈,老四好色恶心,老六孔武有力。 这三个人家在一起,自己今天怕是难逃一劫。 难道纯洁的处女之身真的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给三个臭流氓轮流糟蹋吗?爸爸、妈妈,谁来救救我啊?天哪,要是这样的厄运要降临的话,我情愿死掉算了!沈丹欲哭无泪的时候,那狗头蛤蟆眼的老四已经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细细端详,像是在审看一个陶瓷花瓶一般。 而沈丹则不停的躲着他的面孔,好像一被他看清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似的。 “别动!”春子一把捏住了沈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扬了起来。 被这只臭手碰到了身体,沈丹浑身的鸡皮疙瘩立刻全都起来了,不自禁的用另一只手奋起反抗,却被春子一把抓住,和老六一样按到了墙壁上。 沈丹此时双手几乎对称的摆在脑袋两侧,身体平平的贴在墙上,她从没遇到过这种事,不懂用脚来抵抗,竟是浑身颤抖着喘息不止,紧跟着“呜呜”的啼哭起来。 “这小妞真白!”春子贼眼死盯着沈丹的面颊,居然伸出舌头向她脸上舔来。 这一举动大大出乎沈丹的预料,当下一阵作恶汗毛瞬的都竖立了起来。 心想只要他的舌头碰到了自己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那真比死了还要难受。 便在这最紧要的关头,一个人影飞也似地从黑暗中冲了出来,奔着春子猛扑。 他来得太快,春子根本没有意料到,感觉身侧有异样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可就在此时却不料想,一直守在春子身边的老三,陡的飞起一脚,那人猝不及防,被拌的“咵”一声,斜刺里摔出老远,一时之间竟是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当下包括沈丹、三个流氓和众小弟,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人身上。 沈丹惊奇的发现这人竟是刚才救过自己却急于报警而离开的自己的家教老师——杨子扬。 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这个僻静的地方,看来肯定是在这里埋伏着很久伺机而动,看到自己即将要遭到流氓的侮辱,这才万不得已挺身而出,心里一阵感动又一阵悲凉。 “哼哼!”老三冷笑了一声,盯着倒地不起的男人:“我就说嘛,刚才是两个人,现在只有这丫头一个!”说着走了过来细细端详来人:“你小子还真是不离不弃啊!”说完对着正想爬起的男人肋骨重重的一脚,把他兜的一声惨叫身子滚出一米多远。 沈丹这时彻底绝望了,看着自己的老师如此不堪一击,她唯一的希望完全破灭,不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被挤了出来。 “好好修理修理他!”老三对着一直在周围站脚助威的四五个小流氓吩咐道,立刻众人冲了过来拳脚棍棒一齐向这人身上招呼,打得他抱着脑袋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嘴里“啊”、“哎呦”痛叫连连。 春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扰乱了心神,并没有继续侵犯沈丹,可恨的是老三这时对他说道:“四弟你忙你的,这小子交给我了!”说完居然慢吞吞向后走,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别啊,打人比肏屄有意思!”春子并没有听从三哥的建议,竟将沈丹那条手臂交给了老六,自己走过来排开众人,对着遍体鳞伤的男人一个劲的猛踢猛踹。 发泄了好久这才住手,分付小喽啰将这人两手向后擒住,压的跪在地上,然后揪住他的头发向后一拽,让他整个脸扬了起来。 看着男人满是泥土嘴角淌着鲜血的脸问道:“你他妈谁啊?关你鸟事啊,啊?”看这人竟不回答,又转头笑眯眯的问沈丹:“这男的是你什么人啊,小妹妹?”“他……他是我哥哥!”沈丹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冒出这么一句,也许她现在太需要一个可以依赖的哥哥,也许她要为“多管闲事”的老师找一个令流氓生出些许同情的借口。 总之就冲他两次三番舍身救自己,她现在真的把这一直以来都不太看得起也不太亲近的男人当成亲人了。 可春子却丝毫没为这种“亲情”所打动,反而更生出一种虐待的快感,竟然转回头一手揪着那人的头发,一手左右开弓打在他脸上:“哥哥,操,床上的哥哥吧,叫你他妈多管闲事,叫你他妈多管闲事!”一时之间巴掌像雨点一般打在男人的脸上那人果然没令沈丹失望,虽然被打的奄奄一息,可是竟是毫不畏惧的和春子对视着,脸上抽搐了几下骂道:“你他妈要是个男人就把她放了,有……有什么手段尽管在我身上使,噢……孙子,啊!”“别打了,别打了,求你了!”看着为自己挺身而出的男人遭受如此毒打,沈丹哭着哀求道。 春子暂时放下了沙袋一般的男人,走到沈丹面前,色咪咪的看着她:“不打可以啊,你亲我一口我就不打他了!”“亲……亲你?”沈丹迟疑了片刻,看到被人压着跪在地上嘴角流血不住喘息的老师,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咬牙含着眼泪答应:“好,我亲!”说着闭起眼睛努起嘴忍着心中的作恶就往那人脸上凑过去。 “等等!”就在沈丹小嘴和他猴屁股一样的脸颊似挨未挨的时候,春子居然出言制止了她。 看着沈丹羞红而不解的俏脸,他淫亵的一笑:“嘿嘿,我说的不是亲这里……”说到这里居然拉开了自己的裤链,从里面掏出一根硬挺的阳具,冲沈丹面前晃着腥红的龟头:“我要你亲我这里,哈哈!”沈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只见那上面红彤彤的透着肮脏,正中间还有个小小的孔洞,此时正似开微合,整个肉棒好像向她示威般上下晃动。 当下又是恶心又是胆怯,可看了看只剩半条命的老师,又是一阵犹豫不决。 “丹丹不要!”地上的男人再也无法忍耐了,高叫着拼命摇晃身体,还是被两边的人死死压着无法挣脱:“你他妈的,你个王八蛋,我操你十八代祖宗,有种你弄死我,要不我只要活着早晚阉了你个混账东西!”倘若平时一个人如此叫嚷脏话连篇,沈丹一定嗤之以鼻,可今天在这种场景之下,她完全没有一点反感,反而觉得面前的男人真的很有骨气。 但春子似乎就不这么认为了,他先是将污秽的阳物收了起来过去又一顿嘴巴打的那人嘴角再次淌出鲜血,看着他身子毫无知觉一般软了下来,又揪着他的头发面对面恶狠狠的说道:“狗东西,还“丹丹”、“丹丹”的叫得这么亲。 嘿嘿,今天哥们就在你面前好好玩玩你这可爱的妹妹,叫你亲眼看着你老子的大鸡巴是怎么插爆这娘们的小骚屄的!”说完冲到沈丹面前,两手扯住她的毛衣领子使劲向外一分,“刺啦”一声前襟的扣子被崩掉了好几个,露出了她穿着白色保暖内衣的胸口。 “啊,不要!”沈丹惊得登时大叫,浑身胡乱的扭动,可是被那个壮男老六抓着双臂,却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含热泪无助的看了看和她一样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 分卷阅读54 老师。 春子两只手又抓住了沈丹内衣的圆领,想要一下子将它扯开,如果这下得逞,沈丹的上身恐怕就要完全袒露出来了,而更可怕的当然是会被他如法炮制撕开下身的衣裙,然后……想到即将要发生的恶果,沈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等等!”一个救世主一般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沈丹瞬的睁开双眼,却发现原来说话的是一直作壁上观的老三。 这个人在众流氓中是最阴险不过的,他的说话绝对不是好事。 果然,老三缓步走到春子身边,笑着说:“四弟啊,别这么着急嘛!”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袋东西递了过去:“这是咱二哥从南方带回来的强力春药,你给这小娘们吃几颗,让她哥哥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发骚发浪的跟咱们轮流做爱。 等咱们爽够了,给这小子也吃几颗,把他俩放到一起,让他们兄妹大乱伦。 再把这些画面拍下来,以后可以用这个要挟这小妹妹,让她天天伺候咱们哥几个,这多过瘾啊!”说着老三、老四和老六对视一眼同时哈哈的淫笑起来。 “你……你卑鄙,你无耻,你们这些臭流氓,我爸爸是大老板,他……他有的是钱,他不会放过你们的!”沈丹此时根本无计可施,心里又急又气,虽然抬出自己心目中似乎无所不能的亲爹出来,可她也知道这是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 “哟,没想到这还是个富家千金呢!”老三似乎听的眼前一亮,转过头像第一次看见沈丹一般细细打量她:“那更好,我们拿你淫荡下流的录影带给你老爸,估计他会很有兴趣掏个百八十万来报答我们,以表达咱兄弟安慰她宝贝女儿寂寞肉体的感激之情!”沈丹被他这么一说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如果对方只是为了报复和贪图她的美色身体,可能完事之后还不会过于难为她。 现在倒好,没来由的把自己的家世底细透露了出来,竟是加大了对方的兴趣。 要知道她的利用价值越大,对方越不会轻易放过她。 “你……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求你们了,放了我吧,呜呜呜!”此时的沈丹浑身已经全无力气,身子无助的软了下来,只能痛苦的啼哭不止。 “省点力气吧大小姐!”一直没说话的老六这时得意的说:“等会吃了药有你玩命叫唤的,哈哈!”说着一脸淫亵的看着沈丹,咽了一口唾沫问道:“三哥,这妞真棒,一会你俩完事,我也来一炮行吗?”沈丹双手被他拉着才支撑着不会坐到地上,这时这男人蜡黄的面颊离她不足二十公分,那因色欲而加粗的呼吸喷出的白气近在咫尺。 “哎!老六啊老六!”那个三哥叹了口气说道:“你那家伙又粗又大,偏偏还喜欢肏个屁眼,要让你折腾一顿,我怕这娘们不死也得残废啊!”“嘿嘿嘿!”老六看着沈丹诡异的一笑,眉头一扬咽着口水:“我看这小妞可能骚得很,估计浪屄早让地上那小子日了不知道多少回,我可没兴趣。 ”沈丹听这几个人污言秽语地对着自己品头论足,可现在她又明明是肉在砧板,心里的绝望到达了顶点,抽搐着咬牙骂道:“你们……你们这些畜生,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啧啧啧,杀人放火这些犯法的事我们可做不来,我们哥几个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老三得意之极的脸上少见的露出一丝冷笑:“别难过,等会你吃了这药就会忘记所有的痛苦,到时候会追着我们让人干你的!”说着冲老四使了一个眼色。 老四春子早已接药在手,知道三哥是示意让他动手,但他却没有听从。 他用外衣抹了抹还在慢慢渗出的些许血水,气哼哼的说:“三哥,这娘们把我打成这样不能这么便宜了她,我看春药就不用给她吃了。 我要让她清醒着被我玩,看着她难受的表情那不是比看她享受更过瘾吗?”一边说一边用仇恨的眼神盯着衣衫不整满脸羞愤的沈丹。 “随便你,反正这第一炮是你来,想怎么玩你自己做主。 不过你可要悠着点,别这娘们豆浆没磨出来,你脑浆先流出来了啊!”老三好像很为自己四弟的身体担忧。 “放心吧我的哥哥,你弟弟没这么不中用!”春子得到了三哥的首肯,兴高采烈的往沈丹面前走去。 正在小女孩一边鼓起最后的勇气挣扎一边:“嗯嗯嗯,不……不要!”的呻吟时,一个叫喊声突然自他们身边响起:“放开她,你们放开她,操你妈,杂种……”却原来是那个已经失去抵抗能力被人按的跪在地上的年轻男人。 春子正在即将大快朵颐的兴头上,被他这么一叫居然站住了脚步,接着扭回身朝他走来:“小王八蛋,死到临头还这么横啊?”说着蹲下身去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从因为要修理人而被搁在地上的那个装着春药的塑料袋里捏出好几粒药片往他嘴里塞。 看着他被迫痛苦的吃下很多春药,春子得意的站了起来瞅瞅不住咳嗽的男人,又看看无助的小美女,呵呵一阵怪笑:“等会老子爽着你看着,非得叫你把鸡巴憋炸了不可,哈哈。 要是我们三个都玩腻了你还能挺着没射出来,我就发发慈悲放你也过去享受享受!”看着自己老师因为异物入口而不住的猛烈咳嗽,一旁的沈丹心胆欲裂,嘴里忍不住骂出了脏话:“你他妈的……你们真不是人!”一时之间愤怒代替了恐惧,两只杏眼睁得圆圆的,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春子完全不理这毫无实际意义的咒骂,反而对着按压男人的几个小弟不耐烦的喝道:“起开起开!”三个小流氓不知他要做什么,乖乖防脱了押着他的手臂。 这人本来是被压制着跪在地上身子前倾,这时失去了外力,上身一下子无力的趴到在地。 正在他挣扎着想要撑起上身时,春子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一米多长七八公分宽的木棍来,对着他的后背“啪”狠狠的就是一下,然后站在那里看着重新倒回地面的男人冷酷的笑着。 等那男的又一次将上身撑起的时候,他又是一下重击,又一次把他打的趴回地面,便这样接二连三的虐待殴打,直至那人再也无力爬起来,他手里的棍子也都打折了,折掉的一头“啪啦”掉在地上。 沈丹知道自己的老师这是在拖延,用他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身体给自己争取时间。 她真的很想说:“别打了,只要你放了他,我让你们尽情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可是不知是出于自私还是对被奸淫的恐惧,终究没有说出口,脸上除了绝望又带出了无比的愧疚,索性闭上了双眼抽动嘴角,默默地流泪。 “妈了个屄的,打扰老子兴致,死不死啊你!”春子一边气喘吁吁的往回走,一边气愤愤的说:“小妞,被他这么一搅合,我刚才一直硬着的鸡巴又软了,你得帮我舔硬了我才好肏你。 别怨我啊,这是你亲亲好哥哥给你惹的祸!”他一边叫嚣着往回走一边无耻的用言语羞辱沈丹,可刚走没几步却看见自己三哥和六弟一脸惊讶的向他身后望着,不由得问道:“哎你们……”这话还没说出,他三哥突然叫道:“老四小心!”可是为时已晚,一只胳膊突然从后面勒住了春子的脖颈,那手臂像是要将他勒死一般力气奇大扣得极死。 而与此同时一个尖锐的东西霎时碰到了他的喉咙,一阵刺痛传来,令原本完全放松的他,浑身都紧绷起来,却不敢有丝毫乱动。 “别乱来啊!”老三想要走上去,却终于理智的站住了脚步。 被身边的异响惊动,小美女睁开了眼睛,赫然发现刚才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老师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手里拿着那根折断的木棒,一只胳膊绕过春子的脖子,一只手平端着木棍,把因为断折而尖锐突出的木楔抵在了春子的喉管上。 “王八蛋,老子跟你同归于尽!”那垂垂将朽的男人拼着最后一点力气钳制了春子,竟是要和他拼命。 “哥哥!”沈丹惊喜的欢叫,她趁着这一突变,居然一下子顺利的挣脱了老六的臂膀,又在那奸诈狡猾的老三面前跑了过来,抓住了她老师的手臂。 “我操!”老三待她跑过去才意识到一般,回过头来牙咬切齿的瞪了六弟一眼,而那个健壮却缺少头脑的老六也一脸颓丧的直跺脚。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如果沈丹还在他们手上,则可以用此来要挟这个男人,最多是人质交换。 到时候一个半死的人拖着个小姑娘,怎么也不可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 可现在不同,对方完全掌握了主动。 想到这里老三又扭回头对着站在远处傻傻的发呆的那几个马仔骂道:“你妈屄,你们是吃屎的啊!”男人似乎本来是一时气愤想要不顾性命弄死这个禽兽不如的春子,可这时沈丹跑了过来,他却改变了主意。 看了看完全不敢动弹的春子,又看看四下的众流氓,抵在他脖子上的木楔子尖端稍微松了松,咬着牙低沉的喝道:“你们放老实点,谁敢过来一步我立刻弄死他!”春子本来就受了伤身体虚弱,这时被他扼住咽喉更是无法动弹,这狗东西立刻换了一张嘴脸,近乎谄媚的笑着说:“兄……兄弟,有话……有话咱们好说啊,你看咱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这是何苦呢!”说着斜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稍微向前送一送就能要了自己命的木棒尖头,颤音道:“你……你拿稳些,手别抖啊!”确实,那男子的手在颤抖,确切的说他浑身都在颤抖,也不知是体力损失过巨身子虚弱,还是外伤太重支撑不住,抑或情绪有点失控又害怕又激动。 “闭上你的鸟嘴,再放屁我立马弄死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男人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沈丹抓他死死的小手却告诉他不可鲁莽,一定要权宜行事。 当下他环视着周围打算逼近的六七个流氓,警惕的倒退了两步叫道:“你们别跟来啊,不然我要了他的命!”说着向依偎在他身边的沈丹一使眼色,两人徐徐向楼梯口退去。 众人眼睁睁看着三个人聚在一团,慢慢下楼去了,偏偏投鼠忌器的不能贸然行动,只好保持着很大一段距离尾随着下楼。 等他们走下了楼梯走到楼口,却发现春子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立刻有两个人一边叫着“春哥”一边过去搀扶。 可春子却一把将他们推开,气急败坏的叫道:“别他妈扶我,还傻愣着干吗,快追呀!”说着朝一个方向指去,当下剩余几个流氓在老三、老六的带领下风风火火的追赶去了。 沈丹和她的家教老师没命的朝一个她不知道的方向狂奔,时下里已经是深夜两点多钟了,这两边住宅楼密集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任何行人和车辆,他们一个衣衫不整一个遍体鳞伤,时而女的搀扶男的,时而男的拉扯女的,这对苦命鸳鸯像疯了似的漫无目的的向前跑着,可耳朵里或远或近总能听到“快追”、“在那呢”、“别让这对狗男女跑了”这样的叫骂声,所以虽是心力交疲却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过了一会呼喊声渐远,沈丹实在支持不住了,一下子倒在了道牙上,呼呼喘着气说:“哥……哥,哦不不……杨老师,咱们这是往哪跑啊?”她此时暂脱虎口,本来的亲密称呼一时还没有改过来。 “我……我也不知道!”男人用手撑着自己几乎垮塌的腰部,环视着四周续说:“这好像是广宁道啊,呼呼……刚才……刚才那个公用电话坏掉了,我没联系上110。 我们……我们向前再跑半里地就是南开分局了,等到了警察局就不怕了!”“哦,好!”沈丹累的眼睛都有点直了,刚答应了一声旋即又想起了什么,忙反对道:“不不不……不行,我刚才失手打伤了他们其中一个,要是到了警察局会说不清楚的!”“什么?”男人喘着气惊疑的看着沈丹,等气息稍微匀称了一点才说:“你……哦,那个缠着纱布的横路径二你给你打成那样的?”沈丹没想到一直不苟言笑的小老师居然还在此时冒出这么一句很幽默的话来,可她实在没心情开怀大笑,只好苦笑了一声:“是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没事,这和他们耍流氓比起来轻多了,你这算自卫,警察分得清的!”看来他还是坚持要去报警。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沈丹有点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是我先把他打伤的,而且有很多人看见了!”说完惭愧的低下了头,生怕自己的救命恩人知悉了内情以后会后悔这么不顾性命的救她。 “你……”男人果然露出了些责备的神情,可就在此时几十米之外又传来了追赶叫骂声。 他顾不得责怪自己的学生,再次奋起所剩不多的力气将她搀起:“快走,这离我住的宿舍不远,先到那再说好了!”两人只好放弃休息继续逃命。 一路之上男人凭借着熟悉的地形,好几次躲过了被抓的危险,终于来到了天津大学的北门。 但那些人似乎根本不拿大学校园当一回事,竟是也追了进去。 辗转良久,男人绕来绕去,总算钻进一条极不引人注意的小胡同,来到一间隐蔽的小平房门前,迅速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和小女孩一起闪了进去,然后又立刻将门关的严严的。 二人都不 分卷阅读55 敢开灯,不约而同全贴在门上侧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胡同口一阵骚动由远及近,小女孩吓得死死攥住了男人的手,好在那声音又慢慢由近转远,最后消失在深夜的寂静之中。 包括春子在内的几个流氓吵吵嚷嚷的在胡同口徘徊了一阵,然后相视一笑走掉了。 出了天大北门,他们相继快速钻进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黄色面包车,老六做到了驾驶座,老三和那个春子并排坐进了后车厢,而副驾驶那里却早已坐了一个高大壮健满脸横肉额头还带着一条刀疤的男人。 “哎呀我操,都跑出汗来了,这破鸡巴玩意裹着脑袋还真热!”春子竟一把抓去了缠在头上的绷带,并用它擦拭了头上淋淋沥沥的“血水”,一边擦一边嘟囔:“妈个屄的,那玻璃罐子你们说是糖做的,怎么打一下还这么疼啊?”他说着就想打开车窗将脏兮兮的纱布扔出去,当下被旁边的老三一把拦住,然后小心的关上了车窗说道:“春林,这东西可不能扔,万一被那小妞看见,杨哥的计划就泡汤了!”说到这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他妈少装了,人家小妹妹一点没用劲,是你趁她闭眼的时候一头撞过去的,我都看见了,根本就不疼。 是吧桃红妹妹?”说着欠过身子用手拍了一下坐在驾驶座的老六。 原来这春子正是“型男”张春林,而老六就是外号小桃红的萧洪涛,不用问刚才说话的这位就是徐亮了,而坐在前排副驾驶上的高大男人当然是他们的大哥顾振海。 萧洪涛一脸不满的扒拉开徐亮的手,埋怨道:“你们还说呢,这么好玩的事,偏偏我的戏份最少,有风头都让你俩抢去了,我只能傻屄似的站旁边看着,操!”“拉倒吧你!”张春林从后面给了他一个脖溜:“我们自始至终都没碰那小妞一根头发,就你一直抓着人家的小手靠在人家身边,这便宜都让你占去了!”“对呀!”徐亮被张春林一提醒也来气了:“我们多辛苦,又要假装流氓调戏人家大闺女,可还不能真的吃到豆腐。 又要扮黑脸连打带骂,可下手还得有分寸不能真的打伤了杨哥。 这些容易吗,啊?”说着重重在“桃红妹妹”的脑壳上一按,问道:“你知道什么叫光看不能吃眼馋肚子饿吗,懂吗你?”张春林让他们左一下右一下削在后脑勺上有点急了:“说归说啊,别他妈动手!”旋即又扭过头去反驳道:“什么“假装流氓”,你们本来就他妈是流氓!”紧跟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扑哧”一笑:“哎你们说,现在那小女儿跟杨哥在干吗呢?”张春林说话最是露骨,对这个话题也最感兴趣,立刻接茬:“那还用问?”当即装出一个扭捏女子的样子嗲声说:“哥哥,这里好黑人家好怕,你来抱抱人家嘛!”然后身子往另一边一扭,又装成男人的样子粗声粗气的道:“好啊,来吧妹妹,到哥怀里来,哥保护你,哥疼你。 不让别人欺负你,哥一个人欺负你!哈哈哈!”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和剩下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说真的,要不是嫌脏或者怕传染上什么病,是个人都想往他现在这张脸孔上揍几拳。 见他们一个劲的说笑,一直没说话的顾振海轻声喝止道:“好了好了,别吵吵了!”旋即对三人问道:“我说,你们手底下有准吗,没打坏我兄弟吧?”张春林抢着答道:“海哥您放心,我找的人各各是打架的行家,保证伤皮不伤骨,这叫一个外焦里嫩。 就是……嗯就是……”说到这里支支吾吾的不敢往下说了。 “就是什么,快说!”大海轻喝了一声,皱眉问道。 “就是最后那几棍子可是凿凿实实半点也没掺假……”张春林说着胆怯的低下了头。 “你们……”顾振海很有点不高兴,刚想发作却被徐亮用话拦住了:“海哥海哥您听我说,这是杨哥用暗号特意交代的,我估计没点真伤,他可能怕小美眉看出来,这才……这才……”顾振海也想到可能是这个缘由,便不好责怪自己的弟兄了,当下叹道:“行了行了,既然是他的意思就由他去吧!”“海哥,杨子哥这么大费周章不像是只想上上那个小妞就算了,那这是弄的什么玄虚啊?”比较有头脑的徐亮看大哥不再生气,仗着胆子问道。 “弄什么玄虚!哼哼,他弄的可深了,不但要玩人家身子,还要玩人家感情。 操,他这才真叫一个“弄”呢!”顾振海阴沉着说了这句,然后吩咐道:“洪涛,开车走吧!”在他的命令下,萧洪涛启动了面包车,四人一溜烟消失在深夜寂静的街道尽头。 第五节孤男寡女为了得到沈丹这个小美女,我利用她的心理障碍、高傲的个性和对社会经验的欠缺,集合顾振海的大队人马上演了这出后街遇险和废楼逼奸的戏码,又以英雄救美的角色用苦肉计将其救出。 然而这并不是我的全部计划,确切的讲这只是一个开始,就是我猎取沈丹这次“治病救人”之前,所提到的药引。 计划十分顺利,在被流氓追赶之下,我成功的趁着这小可人慌乱之下把她带进了自己天大东湖边上的小破屋。 现在春林他们已经按照约定撤退了,可沈丹还是十分担心。 小屋之内我俩并排依坐在门边,用后背顶着木门,过了良久再也听不到动静,小美女这才稍稍心安。 她侧过头说道:“今天可多亏你了杨老师,刚才真的好可怕啊!”她看着我的脸说话,却见我低着头一言不发,额头上、面颊上和嘴角上淋淋沥沥都是血污,满脸脏兮兮的不成样子,不禁心疼道:“刚才你为了救我被他们打成那样,真是对不住了!”她说了这些话而我却毫无反应,只是低着头呼吸越来越沉重,小美女一下子会意错了,忙解释道:“杨老师,刚才我真不是故意惹他们的,你别怪我啦!”随即看我面色阴沉,表情不大对劲,又害怕起来:“杨老师杨老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她情绪有点激动,两只手抓着我抱住膝盖的左臂摇晃着我的身体。 “啪”我突然用右手一下抓住了她搭在我臂弯上的柔夷,抬起头眼神游离目光散乱的瞅着她,眼光在她周身来回的打转,嘴半闭半张呼吸越发粗重。 “啊!”看我神色不太正常,沈丹吓得立刻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却被我抓的很牢,完全不能撤回:“杨……杨老师,你没事吧,你干吗抓着我的手?”被她这么一声娇喝,我才渐渐回过神来,似乎费尽了全力将自己的目光从她身上转移到一边,同时松开了她,闭着眼睛吞咽唾沫,好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一样。 良久才说道:“你……你快走吧,这里不适合你待着!”说完居然强撑着站起身来,一边脱衣服一边向旁边一扇小门走去。 “你干什么去?”沈丹不解的问道。 这个时候不知外面那些人还在不在,她怎么敢一个人走出去?我一边一件一件脱掉上衣,一边推开那扇破门走了进去,嘴里嘟囔着:“好热好热,我要洗个凉水澡,冷静冷静!”说着走进那间小屋,打开电灯泡,反手把门关上了。 沈丹纳闷已极,这三九严寒的我怎么一个劲的喊热,立刻跟了过来,推门就往里看,嘴里问道:“杨老师你到底怎么了?”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一件极其简陋的浴室兼厨房。 不大的空间里一边是煤气炉和几件炊具,一边是个高高竖起平伸出来的没有莲蓬头的直管淋浴。 此时我已经将上身脱的只剩一件跨栏背心,心想这傻丫头怎么这么笨,到现在还没看出我是个什么状况吗?看来我必须提醒一下她。 想到这里我扭回身,故意转移视线不看她,伸手轻轻将她推出去,嘴里说了句:“你是女的,现在不能接近我,快走快走!”说完就把门关严了。 “杨……”小美女被我推到浴室外面,站在门口发呆,突然猛地想起了刚才在废楼里发生的事情。 对呀,那个流氓给老师强行喂了好多那种药,那是春药啊。 老师……老师现在药力发作了?春药这东西单纯的沈丹还是听说过的,知道它的危害是令人丧失理智的疯狂想和异性交欢,完全不受自身控制。 虽然她没见过,可是却十分忌惮。 哦,难怪老师刚才让我走,他是怕药力发作了会控制不住自己,对我不利。 真是的,要是如此,我还真的好危险啊。 想到这里沈丹不由得向外挪了一步,可转念一想老师为了自己被打的这么惨,自己怎么能就这样走掉呢,而且外面还很不安全,真要是又被他们捉住,恐怕连自杀都来不及,更别提自己根本没有自杀的勇气。 权衡之下小沈丹又转回了身子,微微推开浴室的门,透过一丝门缝向里面偷看。 我其实一直借着门上的磨砂玻璃观察着沈丹,虽然看不清,但却能推断她离门口的距离,如果她真的想要逃掉我立刻借着“药劲”采取行动阻止。 而这时她在我意料之内的回转了身子偷看,我确定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 沈丹从门缝中观察,赫然看到只穿了一件背心的我已经打开了自来水淋浴的开关,那透明的水柱直直的砸在我的头上,向四处溅起无数水花,在这腊月天里,单单看一个人冲凉水都会不自觉地跟着打哆嗦,可我却扬起了头,让冷水尽情的冲在脸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降低身上的温度浇灭药物带来的无尽欲火。 他真的被春药的效力给害到了,看着自己老师如此渴望冷却身心的炙热,沈丹已经确信了这一点。 他不住的晃着头,水珠从发梢和满是淤青的脸上向四处散落,右手不停地拍打滚烫的面颊,可是左手却一直垂下。 他左肩膀上好大一块淤青,肘部好像还破了,鲜血正顺着小臂从手指上滴落。 天哪,老师的左手被打坏了,不能活动了。 对我身受重伤的怜惜和感激一下子压过了对一个男人即将失控的畏惧,小美女突然推门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呜呜”哭了起来:“呜呜呜呜,都是我不好,杨老师你别再淋冷水了,会生病的,求你了!”说着她就要过来阻止我。 “唰”我似乎这才发现她一般,一下子把头扭了过来,眼神呆滞的看着她,继而没等她走近我已经向她扑了过去。 “啊!”沈丹猝不及防被我牢牢抱住,那冰冷的湿衣服贴在她身上令她好不难受,而我炙热的脸颊却毫无保留的贴在她的俏脸上,又令她一阵惊慌。 其实三九天洗冷水澡,任何人此时的身体都会发烫的,这不是春药的作用,而是一个简单的生理常识。 可沈丹却误以为我因为药力而情绪失控,立刻想要挣脱,嘴里不停地喊着:“杨老师,你别这样,你冷静点!”可却还是被我抱得死死的。 我抱着她冲出了浴室,呈一直线的将她推到入户门旁边的墙壁上,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紧紧依在墙上,低下头在她额角、发梢胡乱的亲吻。 “不要……老师你别……我是沈丹……是你的学生……你……”沈丹奋力的挣扎,双脚乱蹬,两只手在我肩膀上用力推着,可却丝毫不能阻止我的搂抱狂吻。 搂着这么一个小美人,把她压在墙上亲嘴,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而且最妙的是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她所带来的后遗症,沈丹就算反抗也不会怪我。 果然不知道是小美人不忍心还是根本不会,她并没有用膝盖顶我的裤裆或者用嘴咬我,只是委屈的承受着我在她身上胡乱的抚摸,在她脸上到处亲吻。 不一会,女孩子的小脸开始晕红了,娇俏的面颊更是动人,我不自禁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樱口前面。 小美女面临初吻的丧失,她幽怨的眼神宛如秋水一般看着近在咫尺的我,那神情令色欲高涨的我为之一呆。 不行,不能这么草草进入正题,我要再多下点功夫,打好这个“感情”基础。 想到这里,我也迷茫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小美女的眼中满是哀怨和悲凉,而我的眼神则逐渐从迷惘转变成爱怜,又从爱怜变成了懊悔。 “出去出去,你快走,别靠近我!”我大叫一声,突然拉开了单元门,一把将沈丹推出了门外,紧跟着重重关上了房门,然后用脊背依着门板慢慢坐到了地上。 小美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傻傻的站在了当地,脸孔和门之间距离不足二十公分,就这样呆呆的站着。 她本以为自己坚守了几近二十年的初吻就要在这中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一个理智丧失的男人强行夺走了。 可却没料想这人居然用强大的意志力压制了心魔,硬是在四唇相交前的一刹那,把她推了出去。 是感动还是庆幸,抑或有些失望?她不知道。 可是她耳朵里却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啊——”、“唔——”,不断从门里传来。 “杨老师!”小美女突然意识到屋里的人可能正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他这些痛苦全是源于和他不甚相熟的自己。 当下沈丹再没多想,冒着可能继续被男人侵犯的危险,想要推门进屋。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门竟然推不动。 是不是被从里面锁上了?不像,因为那门不是完全不动,在小小的范围内还能微微开合。 沈丹意识到是老师正用身体死死靠在门上,他是在自己和自己做着 分卷阅读56 斗争,既要忍受药物的侵蚀忍耐欲望高涨带来的苦痛,又要保持理智决不能对她做出什么追悔不及的恶事。 他怕自己忍不住,竟是强行把自己关在屋里,同时也把女孩子关在屋外。 这种念头令沈丹莫名的一阵感动,眼圈都发红了,当下再不犹豫,拼命一次又一次的推撞着单元门,嘴里急得哭叫着:“杨老师,杨老师,你开门呀,开门呀,把门打开!”其实我把她推出去,借着关门的迅速动作,将她肥大的外衣一角掩在了门上,如果她真的弃我而去,我立刻能够从绷紧的衣服上观察出来。 现在看她照我的设想急于进屋,我才松开了从屋里水平方向揪着她衣角的手,任它随着一开一合的门缝松脱出去。 沈丹奋力的撞着门,天可怜见那门终于慢慢越开越大了。 透过门缝和屋里浴室那里照出的一点光线,沈丹看见老师正蜷缩着身子右手抱头侧躺在门边的地上,也正是因为他的倒地,才令自己能推开些门缝。 当下她更加用力的推门,直到门扇推的男人的下身在地上向前慢慢蹭动,这才加大了单元门的活动量,而因此也加快了大门开启越来越大的速度。 终于小沈丹可以从不算宽的门缝中把娇躯挤进屋内了,她顾不得身上衣服被木门和门框之间滑蹭的一声“刺啦”作响,使劲挤了进来。 沈丹跳过侧卧在地上的男人,蹲下来俯身关切的查看:“老师老师,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不动了?”其实我并没有完全的一动不动,而是紧咬着牙关紧闭着双眼浑身打颤,听她娇嫩而急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哆哆嗦嗦的颤声呻吟着:“我……我好热,水……给我凉水!”“哦哦!”沈丹慌里慌张的站了起来,回头就往浴室兼厨房的那间亮着灯的小屋奔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半拖半拽的拎出一塑料捅凉水。 可她提不起来,也无法给我迎头泼下,想了想又说道:“你等等,我去拿个水瓢!”说着转身又奔向浴室。 哪知道她刚一转身,我却突然窜了起来,从后面一把将她拦腰抱住,伸嘴在她后脖颈上拼命狂吻,嘴里支吾道:“我……我受不了了,我要你……要你,呼呼……”一边胡乱的亲吻一边喘着粗气。 这次被我搂抱,沈丹没有上次那样慌张了。 第一,是我虽然行为轻薄却是在药物左右下造成的,她能够理解。 第二,即便我对她如此无礼,却只是亲吻和抚摸,既不疼也不会长时间触及她的敏感部位,这被沈丹误以为是我毫无自重能力漫无目的的行为,却不知道是我在故意减轻她的心理压力。 第三,她有了上次的“经验”一直坚信我在这方面是个正人君子,最终理智能战胜心魔,还她完好的清白身子。 但即便如此,一个年纪相仿的成年男子这般爱抚亲吻,也令沈丹这不谙人事的女孩子面红耳赤。 更有甚者她感觉一根硬硬的东西正顶在她那娇嫩的小屁股上,随着我身体的扭动在她股沟臀肉之间不断摩擦,令她羞赧万状,喘息也不均匀起来。 “老师老师,你忍着点……别……哎呦!”她想劝阻我,可是却被我身子的重量依的失去了平衡,脚步一蹒跚竟把刚才辛辛苦苦提来的那桶凉水碰翻了。 一时间外屋的洋灰地面上到处是水迹斑斑,可我却像完全没注意到一样,右手搂着她的蛮腰,在她小腹上面酥胸下面来回抚摸,并有意无意的时不时碰一下那敏感的三角区和饱满的乳肉下韵。 而左手则似乎因伤痛不能完全抬起,只能在她左胯上和左臀瓣上揉捏滑蹭。 而双唇却肆无忌惮的在她颈上、耳朵上、下巴侧面又舔又吻。 “嗯……老师不可以,你把脸拿开些好吗,别……别贴的我这么紧!”男子炙热的阳刚气息和粗重的喘息出现在她的耳边,那根硬挺挺的家伙死死顶在她屁股上。 耳朵、臀部一向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沈丹也不例外。 被这样亲密的撩弄着,她又没有反抗的理由,一时之间小美女似乎也有些意乱情迷,竟是没有丝毫挣扎,方寸大乱的绷紧了身子站在原地不动。 便在她丧失自主能力的一瞬,我陡的用右手猛然间抱起了她,朝着黑漆漆的里屋走去。 “哎呀,不要!杨老师你……”猝不及防,小美女身子已经腾空而起,双手胡乱挥动却找不到可以接力的东西,而两脚更是乱蹬乱踢,可除了将自己的鞋子甩掉了以外,再没其他功效。 卧室里有暖气,虽然暖气片只有一片,可这地方面积很小,所以比外面暖和得多。 我一把将她按到了床上,紧跟着整个人趴了上去,隔着衣服胡乱亲吻她全身,右手几乎是撕扯一般粗暴的解开了沈丹红毛衣的扣子。 她毛衣的扣子早在废楼里被张春林把上面几颗扯掉了,所以更便于我现在施为。 “别……你冷静点啊,不要啊……是我……我是你的学生,你不可以的……杨老师!”沈丹上身的衣服被我扯开,一下子有点慌了,更不似刚才那样温顺,反抗开始剧烈起来。 “呼呼……不行……我这是怎么了!”正在沈丹因为身体被裸露而突显出惊慌的时候,我突然一下子撑起了身子,拼命的将被欲火烧得通红的双眼炙热的目光从小美女的身体上移开,手抱着脑袋卧倒在床上悲鸣,那声音痛苦又懊丧。 沈丹一直坚信自己可以信赖的“好老师”会最终用意志战胜药力,此时看我痛苦万状,她却有点不知所措,用手拽过自己敞开怀的毛衣遮住胸口的保暖内衣,用肘部撑着上身窜到床的里角,傻傻的看着发癫发狂的我。 “烟……给我根烟……唔——”我痛苦万状的手把着床沿下面的横杠,浑身都有点痉挛。 正呆若木鸡的小美女看出我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欲,想要找到得以舒缓心中高涨欲火的方式,忙不迭的答应:“哦,好好!”旋即环顾四周又迷茫的问道:“烟在哪……在哪放着呢?”我侧过头去脸颊紧贴着床面,看到娇俏惶恐的小美人,立刻强制闭上了眼睛,用残余的一点理智含混的说:“在床……床头柜的抽……抽屉里。 ”沈丹二话没说立刻翻身下床,光着小脚丫蹲在床头柜旁边,打开抽屉一阵翻找,终于在抽屉最里面翻出一个扁平的小铁烟盒。 扮开盖子发现里面只有一根香烟和一个一次性打火机。 “找到了……呵!”小美女高兴的看着自己的发现,竟似乎像是找到了克制我体内春药的解药一般。 我依旧不敢看她,只是哼哼唧唧的说道:“把……把它扔过来,你……你千万……千万别靠近我,退后退后!”沈丹捧着救命稻草正想向我走近,听到我的命令茫然的站住了脚步,这才意识到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维持清醒,害怕她靠近我之后女孩子的体香或者女体的其他感觉会刺激男人的欲望。 当下立刻会意,将装着烟和打火机的烟盒轻轻抛到我的面前。 我一只手拿过烟盒似乎费了半天劲才打开盖子,将那根烟塞进嘴里叼住,再拿起打火机可怎么也打不着火,不知道是手上没有了力气,还是现在的姿势根本不方便。 小沈丹看着神志不清的我居然连烟都叼错了,竟是把过滤嘴的一端朝向了外面,而且打火机也无法使用,不禁心急起来,忙说道:“我……我来帮你点上!”说着就往我身边靠来。 “别过来!”我费劲的低喝了一声才道:“嗯……好好,你帮……我点!”似乎也知道自己力有不及,我将烟和打火机又装回了那盒子,盒盖没有盖好就扔了过去。 美少女捡起散落在地的香烟放在嘴上,拿起打火机打着火对着有烟丝的一端燃烧,可怎么也无法令香烟燃起,这才想起平时看爸爸和其他人吸烟,点烟的时候要吸一口才能行,于是也照猫画虎的吸起了过滤嘴。 果不其然烟端燃着了火,可小女孩却呛得一个劲咳嗽,差点没把烟吐到地上,连忙用手拿住,但在她吸吮过滤嘴的同时,却似乎觉得那上面有点湿润,不过这一点点细节在目前的环境下她也没在意,更兼被狠狠的呛了一下,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自然醒不得这个细微的环节。 “老师,给你!”沈丹想将燃起的香烟丢给我,可是这东西却不像铁质的烟盒那样有重量,她一下子没扔好,无巧不巧的丢在了我的手边。 可我却似乎完全没有理会到,兀自侧头不敢看她。 小沈丹只好走过来蹑足潜踪的走过来重新拾起已经把床单烧糊了一个小洞的烟头,往我撑着上身的右手里塞:“杨老师,给你我……”她还有没说完,我突然一把抓住了她递烟的手,将她整个人拽进了我的怀里,嘴里夹杂的吟道:“给我吗,你真的要给我吗?太好了……我……我要你……要你!”说着一扭身将她冲洗压到了床上,又开始胡乱摸索和亲吻。 “哎!不是,给你烟……唉……不……不要这样!”沈丹急得一个劲挣扎可是无济于事,那根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的香烟也掉到了地上很快就熄灭了。 小女孩感觉这次男人的拥吻和抚摸更加昏乱更加粗暴,而呼吸也更加急促粗重。 她意识到我每次失控都比前一次更剧烈,心里慌乱起来,忙不迭的喊叫:“别……杨老师……你放开我……求求你清醒一点吧!”其实我根本没丧失理智,这些都在我意料之内,我俩在床上来回扭动,我喘着粗气她也急得直喘,可最终的结果我还是扯掉了她的毛衣,褪掉了她的白色保暖内衣,拔掉了她蓝色的长裙、黑色紧身尼龙裤和秋裤。 虽然裙裤还是缠在沈丹的小腿上,可是她现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已经是只剩一套白色的小内衣了。 我这一举动虽在情理之中却也在沈丹意料之外,急得小美女大呼大叫又不敢真的打我骂我,只有苦苦哀求企盼能唤起我头脑中残存的理性。 这些当然对于我根本毫无作用,当下我压在她身上,左手按住她的胯骨,右手在她粉嫩的娇躯上毫无章法的乱摸,而嘴巴则老实不客气的亲吻起她被白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双峰。 埋首在那对比同龄人大了整整一圈的丰满乳房之中,阵阵的乳香扑面而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如雪的白皙肤色加上无比肉感弹性的乳肉,真把我个把月没碰过女人的大肉棒弄得直挺非常,隔着几层裤子不停地在沈丹如玉的纤纤玉腿上来回摩擦。 就这样猥亵着一个少女,我嘴里还不停的喘息道:“宝贝……亲爱的……我要你,忍不住了……我们……我们做爱吧!”“唉……老师求你……别……求你醒醒呀,我是沈丹!”小女孩不停地挪动身子,从她的架势上看来,都到了这步田地,居然还顾及着怕弄痛我因为她而受伤的左臂。 可是即便如此,沈丹还是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我极具侵犯性的右手和口唇,但正因为如此,下体那因为摩擦而带给我的快感就更强烈了。 突然之间我膝盖和胸口猛一用力,将腰部挺离了沈丹的身子,把右手伸进下面,拉开拉锁褪下裤子,掏出了早已坚挺无比的肉棒:“啊……涨得好难受,不行了……亲爱的……来吧,我们来吧!”我低吼着用手攥住肉茎在沈丹光滑的大腿上一个劲的蹭着火红锃亮的龟头。 “啊!不可以!”小女孩突然感觉到异状,仰起小脸正看到那根蓄势已久隐忍预发的可怕家伙。 惊得她猛地加剧了抗逆的身体,双腿乱蹬两手死死撑住我的胸口,阻止我再次压下。 “你不要乱来,你……你不可以这样的!”女孩子的挣扎也不是全无作用,竟将我连蹬带推的挪到了一边。 可是不知道是因为裙裤缠绕着双腿行动不便,还是因为她始终不忍对救命恩人痛下重手,所以我只是失去平衡向床侧倒去。 可这些并没有阻止一个被药物蒙蔽心智满脑子都是肉欲的野兽对她的进一步侵犯。 现在我屁股压着沈丹的双脚,使她根本不能坐起或者逃离。 趁着这个空挡,我迅速坐起身子,将上身的背心像扯包装纸一般胡乱脱去,然后右手抓着沈丹被褪到足踝的衣服,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身边。 紧跟着用手按在她丰满的臀腿外侧,将她按压的侧身躺在床上。 挺起自己的肉棒就往她私密部位捅去。 嘴里低喊着:“亲爱的,我受不了了,给我吧……给我吧,我要占有你……你是我的!”即便是在此等时分,我也忍着没说一句脏话,这是有目的的。 因为我要让沈丹稍微消除一些对我侵犯的恐惧,同时也要在她心里建立一个温柔儒雅的男人的良好形象。 果然,沈丹除了抗拒并没有大声呼救,而现在她下身死死被我按住,基本上已属于任人宰割的状态。 看着一个又勇敢又有责任心而且不乏机智的好男人被药物弄得神魂颠倒,居然将自己误认为是他的爱侣,本就没什么应变才能的沈丹真是手足无措。 只有频频的摇动着娇俏的脸蛋,带着哭腔哀求着“不要……别这样……求你!”此时我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的屁股上,却似乎找不到正确入口一样,隔着内裤在股沟里胡乱蹭动,嘴里还不停地喘道:“给我……给我……我好难受……我要你!”似乎已经在交合一样来回挺动着臀部。 小沈丹这时慌张的无计可施,痛苦的认命般躺倒在床上,头部不在挺起,而是自然的微微上扬着。 便在此时她突然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那水肯定不是刚 分卷阅读57 才倒的,绝对是以前留下来的,因为天气原因现在一定变成了凉白开。 当下她再不多想,顺手抄起杯子向我脸上泼来,嘴里同时轻声喝道:“杨老师,你醒醒啊!”“哗”凉水激面之下,我登时一愣,浑浊的眼神瞬的变得清醒,来回挺动的腰胯也一下子停了下来,似乎是这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一般,盯在沈丹的娇躯上,从她丰满的臀部慢慢上移,经过光滑的腰肋、平坦的肚腹、饱满的双峰,直到她那张羞赧、焦急、关切、哀怨和痛苦的俊俏脸蛋,最后落在那双盈盈的星眸上。 “啊——”我痛苦的高叫一声抱着脑袋倒在了一边,跪在床上将头脸埋进被子中。 可是不断起伏的胸腹和因为颤抖来回晃动的肉棒却丝毫没有停止它们的亢奋。 “你……你快走,我求求你了,你快走吧!”我哀声叫道,一只手频频的向后挥舞:“嗯咳咳……沈丹沈丹!你快点离开,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沈丹看不到我的表情,猜我一定痛不欲生,但实际上却正好相反,我正在偷笑,一边装腔作势的吼叫着,一边小腹用力不停的挑动着自己的粗大阴茎,以示身体里欲火难以自控。 小女孩见我脱离了她的身体,立刻提起了下身的衣服,将裤子、裙子穿回腰上,然后抱着被我扯下来的保暖内衣、毛衣和外套挡在胸前,光着脚丫站了起来。 她看我又似即将失控,自己扬汤止沸的一泼可能维持不了多久,心里害怕就想赶紧离开。 可当她充满歉疚和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时,却赫然发现我后背上印着七八道长长的血淋子。 那贯穿整个后背的黑紫色血淋随着我不住颤动的身体一起一伏,似乎在提醒她面前这个男人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而产生的。 他现在还在极力控制不来伤害自己,而自己竟然怯懦的想要舍他而去!纯洁善良的女孩眼眸中泪光闪闪,竟在这一刻无法再向门外迈足一步。 床上的男人像是用尽浑身力气想要遏制侵蚀灵魂的毒瘾一样,蜷缩着身子打颤,从那厚厚的被褥中能清晰的听到他紧咬牙关发出的声嘶力竭的低吼。 那吼声像巨大的钟杵正在撞击沈丹心灵的巨钟一般,震得她也跟着发生着共鸣。 “杨哥哥,你好难过是不是,怎么办呀,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呀?”沈丹放下了挡在胸前衣服转到我侧面,真情流露之下连称呼也改了。 想帮我吗?脱光了分开双腿撑开自己的骚穴,用你的小屄洞把我的大鸡巴套进去,这样就帮到我了。 我心里想的龌龊,可表面上丝毫没有带出来。 听到她这么询问,从被子里含混不清的叫道:“唔……呼呼……我……水……水,拿毛巾……水!”“哦哦哦!”沈丹蕙质兰心的聪明在此时体现了出来,立刻冲到浴室拿过洗漱架上的毛巾忍着冰凉刺骨的痛楚,在自来水中荫湿了拿到我面前,“给!”说着递了过来。 可我根本没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似乎只要一看到沈丹诱人的女性身体便会忍不住扑上去奸淫她一般,只是胡乱的顺出手来向声音来处摸去。 出乎我的意料,没有摸到毛巾反而摸到了沈丹光滑无脂的肌肤,估计是她为了更好的查看我的病情,蹲在了我的身旁,这一下不是摸在她肚腹上就是肩头。 沈丹丝毫也不以为诺,不但没有躲开,反而伸出小手抓住我的胳膊,这才将毛巾放进我的手心里。 我深埋着脑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似乎绷紧的神经得到了一些松弛。 双腿想要撑着坐起来,却好像疲累之下全无力气一般,刚撑起一半又突然的失去了平衡。 这下巧了,我整个人想一个肉敦一样“扑通”一声掉坐在床边的地上。 被我这么一下剧烈动作,小美女下意识的向后一撤身,正好和我来了个面对面。 我后背靠到了床沿上,那些被张春林打的冒血筋的伤口钻心的疼痛。 “唔——”我身子一下颤抖,这倒不是装的,真的很疼。 “呀,你格到伤口了!”小美女关切的惊呼着,就要伸手来馋我。 可她突然发现男人两腿之间有个物事在不停晃动,待定睛一看,立刻俏脸晕红,羞得立刻收回了手,尴尬的站在那里进退维谷。 她看到的东西正是我因为跌坐而变得直立朝天的硬挺阳具,我看到她羞赧的神情,马上单手拽起裤子掩盖住了这根跃跃欲试的淘气二弟。 却也因此似乎触及了什么地方一样,又一次痛哼出来,随即夹紧双腿上身前倾。 “怎么了,又碰疼了吗?”刚才在废楼里我被人一顿暴打,虽然只是门面功夫,可在沈丹眼里却是货真价实的遍体鳞伤。 “不……不是!”我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苦笑着吞吞吐吐的说:“那……那药吃了之后,下……下面涨的不行,火辣辣的疼!”小美女听了又是一阵羞红,几秒钟之后才平复忐忑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善解人意的一笑:“杨哥哥,你是为了救我才弄成这样的,这里没有别的人,要不……要不……”说到这里她咬了一下下唇,似乎在下决心一般,续道:“要不你干脆把它拿出来吧!”说到这里她整个俏脸都晕红了。 “这……”我没有动作,迟疑的望着娇羞无限的小美人。 便在此时,美少女突然蹲到了我面前,捏住我的皮带轻启裤角。 本来就只是盖在外裤下面没有放好的大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 “呀!”沈丹下意识的一躲,小手似攥未攥的放在唇边,羞赧而好奇的盯着那根粗大上翘还在不断上下晃动的男性雄物。 这东西好大,似乎比那个流氓的那根要大很多,侧面还有两个小肉疙瘩,上端一个圆滑发亮的尖头还在不断往外冒着一星星的透明液体。 这时在她看来,这个男人的阳具完全不似刚才被迫看到的那根那么恶心,反而有点可怜它。 它那么大,上面好多青筋都崩露了出来,一定是药物作用胀大的,看来杨哥哥一定很难受。 她虽然娇羞无限,可却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肉棒看了好几秒,从她的神情里我都可以掌握她现在的心态。 “啊……呼呼……你别看,你越看它越疼……呼呼……”我的说话这时才把春心遥驰的小美女从云雾中拉回现实,说着我扭头看了看小沈丹,但见她俏脸微醺似有一抹红霞萦绕粉腮,听我出言忙回过神,有点尴尬的看着我。 小美女此时上身尚且半裸,月色朦胧透过床前孤窗映照在她脸上身上,再加上那因为今夜连番际遇而散乱的秀发飘荡在胸前颈边,随着她秋波流转娇躯轻颤而俯弄芳荣,带来阵阵幽韵撩人的茉莉花香,真是掩映生辉增娇盈媚。 若不是我的计划不允许,我真想现在立刻扑到她怀里,尽情在她春光无限的肉体上风流个够。 即便我真的这么干了,估计沈丹也不会过分为难我,毕竟这是我救她出虎口所留下的后遗症,并非我本意。 在庆幸没有被好几个流氓轮奸之后再把这一切拍下来威胁他父亲之余,她也只能悲叹造化弄人红颜命薄了。 但我的目的不止于仅仅占有她的初夜,更想将这美丽小人儿变成自己床地的珍藏。 为了这个远大理想,我必须忍住一时的饥渴难耐,按照编排好的剧本继续进行下去。 但即便如此,这诚实的男根还是因为美色当前而翘跃了好几下,令小沈丹看的一怔,芳心直跳。 “沈……沈丹,你走开些别靠得这么近,啊……我会忍不住侵犯你的,走……走啊!”我面部表情极其痛苦的低声喊着。 可小沈丹不但没走,还关切的问道:“杨哥哥,这样不行啊,看你难受成这样子,怎么办才好啊?”她看那根东西实在又红又涨还生出两个半公分直径的小鼓包,并不知道那只是因为我的性器相对较为发达,还以为真的是药物作用产生的肿胀,焦急的心理溢于言表,急切地问:“要不……我背你去医院吧?”去医院?太荒谬了!最好的“医疗设备”明明就在我面前嘛!“不……不行!你别碰我!”我单臂想要撑起身子,却又是一屁股重重坐了下来,随即一脸的颓丧,把那毛巾盖住了自己的肉根,似乎想借此冷却它的温度。 无计可施的小美女急得都快哭出声来,她身边的朋友几乎都是女性,根本没法找人帮忙。 而唯一的可以信赖又是男人的,就是她爸爸了,可现在这里离她家很远,电话又不在身边,更是无从联系。 即便可以求助于他人,可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又怎么说得出口?想到这里沈丹有点气急败坏:“那怎么办啊,总要想办法解决嘛,你……你是男人,你总该知道这种情况怎么解决啊!”其实她知道所谓春药就是刺激人的欲火的,这份欲火要是发泄出来就应该没什么事了。 在她单纯幼稚的少女心思里,发泄欲火唯一的途径当然就是和异性交欢。 但她又不可能为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就这样白白的付出自己宝贵的贞操,即便是他刚刚用性命救了自己,她也只有感激而并没有爱情。 故此她心里更有一种隐隐的惭愧,以自己无法做到委身报答救命恩人的自私而惭愧。 “我……我只要……只要射出来就没事了……应该就没事了!”这是切入主题的时候,我草草说出这句又觉得有点过于唐突,立刻掩饰道:“你别管了,我……我自有办法!”虽然这样说,脸上却装出一副绝望的神情。 “射出来?是……射精吗?”小沈丹焦急之下脱口而出,随即小脸通红羞不可当,过了好半天才喃喃道:“可你……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做到?”问出这句羞人的话,却看我一直盯着她,神色陡的显出迟疑之色,似乎在后悔这么说,怕我真的要求她来和自己做爱,而她本不愿意却说不出口的左右为难。 好在我并没有为难她,喘了一会粗气才慢慢说道:“我……我可以用手……用手把它弄出来!”随即后脑勺靠着床沿无力的将头向她扭去,旋即紧紧闭上了眼睛说:“你……你回去吧,这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该看的……呼呼!”“这会儿天这么黑,我又不认识路,你叫我怎么回去啊!”沈丹意识到我说的是手淫,也知道它下流无比,她作为我的女学生更不该看着自己的老师干这事。 可是一来她真的害怕出去,二来又非常关心我,而且在目前这个时候,手淫好像成了避免我一时冲动强奸她的有效手段。 我为了不侵犯她而自己解决,以这个目的为出发点来考虑的话,自慰现在居然成了一种十分高尚的行为。 我貌似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哎……那你出去,到外屋呆着去,不……不管我这里有什么动静你都别进来,听到了吗?”待我说完却发现小沈丹竟还傻愣愣蹲在我身边,不知是看着什么还是想着什么呆呆的出神。 我心里好笑,可嘴上却疾言的道:“快,你快出去啊!”“啊?哦哦!”被我这么大声命令,沈丹这才回过神,忙真起身来转出屋去,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第六节巧戏娇娃等她走出,我活动了一下身子,说实在的,左胳膊和后背出奇的疼痛,我都怀疑是不是骨头被打坏了,实在有点后悔刚才不应该借着春子挡住沈丹视线的时候一边向地下的木棍给他使眼色一边说出“杂种”这个暗号,示意他给自己来真的。 暂时放下对因自己演技没有信心而狠心自残的责怪,我从床下一个小箱子里翻出了一包湿纸巾放到了床里的枕头边,并把一直随身带着的行动电话从贴身的暗兜里拿出来藏好,然后转身坐到床沿上背对着门靠在床梆上,摆出一副面壁思过的姿势。 自从我在顾振海那里得到一瓶法国产的春药之后,我细心查找相关工具书,研究了那上面的使用说明,弄明白了关于这药的一些特性。 原来这药的很多成分,什么山茱萸、青木香、香附子的,竟然是中医上常见中草药,而唯一貌似西药化学成分的一个添加剂叫做尼尔雌醇,我上网查了一下,原来就是雌性激素。 不过好在这药的功效十分显著,0。 5克就能令女性难以自控的急需交合。 为了使用安全防止挥发,我特意买了一包金属盒包装的黄金叶香烟,留下一根,并在过滤嘴海面里浸透了药水,这才上演了要求抽烟缓解情绪并让沈丹给我点上的一幕。 可是效果并不明显,她只是在看到我的阳具时稍稍有了一点性欲波动,估计是稀释的太淡了,而且沈丹平时情欲压抑惯了,没有像预期那样被勾起来。 不过没关系,我还为她准备了另一件道具,这将是她无法避免的一个陷阱。 想到这里,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了淫笑。 小美女躲出屋外,可是心里却十分担心,在少许春药的作用下,她似乎还有点好奇,很想看看男人到底是怎么手淫的。 正在她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偷看的时候,屋里传来了我痛苦的呻吟和叫喊。 “啊——呼呼……呃呃呃呃……呼呼呼……哎……”这声音是那么的压抑和苦闷,紧跟着叫声慢慢变得有节奏起来,但听起来还是极不舒服。 声音越来越高亢,却好似越来越憋闷,小女孩也越听越担心。 “刷拉”沈丹一下子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问了这句之后,她突然楞住了。 只见我背对着她靠在床梆上,左手软软垂下肘部还荫着点 分卷阅读58 点血迹,右手被我身子挡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上下动着,而身体则一个劲的颤动,样子极其痛苦。 我知道她就在背后,仰起头向后望了望她,装出痛不欲生的样子,斥责道:“你干吗进来,快出去,不准看……看我!”女孩子没理我的责备,竟是绕过床铺走到我面前,当她面对我时却被一个场景吓了一跳。 原来我正用右手抓着自己的粗大阳物不停地上下套动,那根青筋崩起的肉茎笔直朝天,两个小肉疙瘩更是鼓胀,腥红的龟头像是要喷出火来,这阳物似乎比刚才又粗大了一些。 包皮被上下撸动着,手侧和两个圆滚滚的睾丸碰撞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我表情极其痛苦,又带着万分的迫切,似乎为“千呼万唤”还不能射出来的精液而焦急。 “出去啊,我不能看你的……这成什么样子啊!”我放缓了右手的动作,斥责中带着恳求说着。 被我这么一声说话,沈丹才回过神来,但她并没有遵从,反而关切的问道:“这……这样能解决问题吗,我看你好像比刚才还要难受的样子?”看她不听话我好像也毫无办法,喘息着说道:“呼呼……没感觉……好久没这样了,没事的……射……射出来就没事了!”然后似乎偷眼看她又不敢看清她立刻将眼睛闭上:“别……别站我跟前,我……我会胡思乱想的!”小美女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样是无法避免对她的意淫的。 她因为长得漂亮身材更出众,自从出落成美女胚子之后,经常能发觉身边一些人看她的眼神很不正经,潜意识里对这种人既厌恶又鄙视。 可现在一个大男人就在她面前露出坚挺的肉棒手淫,她却没一丁点的反感,还非常同情。 更奇怪的是她居然身体还或多或少有了一些骚动,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也不知是因为感激而带来的怜惜,还是因为生理原因所产生的欲念。 基于这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沈丹不但没有羞怯的离开,反而加粗了自己的呼吸,且节奏似乎还是跟着我套弄的频率一般,看来胡思乱想的人还不止我一个。 “你……你是不是看着我弄,会……会比较有感觉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帮我找到快感,还是为了别的原因,一向在异性面前规行矩步的她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看我没有理睬可是却直勾勾盯着她的炙热眼神,小沈丹又咀错着下唇大着胆子说道:“如果这样能帮到你,那……那……你就看吧!”随即粉腮潮红的低下了头,两手不停地摆弄着彼此的指甲。 有这样一个楚楚动人的妙龄女孩站在身旁,阴茎想不雄起都难,更何况她居然愿意面对面作我意淫猥亵的对象,当下我再没说话,更是加快了原本因为要假装不好意思而放慢的右手上的动作。 更令我欣慰和窃喜的是,沈丹渐粗的呼吸居然也跟着我的动作更加急促,还时不时抬眼撩一下我无限淫秽的下身。 面对一个十八九岁的处女露出肉棒,当着她的面反复套弄自己的生殖器,而对方居然站在那里,像一个人体模特一样毫无反感的配合,且这女孩子不但美丽动人还和这个男人关系不算亲密。 这样的事情合理吗,有人信吗?可事实就是这样,现在的局面就是这样。 一件看似荒谬的事情就如此在我眼前发生着,可为此我付出的带价也不算少。 一个没被男人碰过的女孩子,她的心理的防线和生理的闭塞是可想而知的。 为此我编排了一个十分巧妙的剧情,令她在毫无外援的情况下和我独处一室。 “春药”是为了救她被迫给人灌下的,这事情她必须负责任,而我又极力克制为了保全她的清白身子,这就顺理成章的打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在真正的春药潜移默化的在她体内淡淡的发挥功效之下,沈丹不知道自己是感激、好奇还是性欲反应,生理上常年以来紧守的信条也微微动摇。 若不是已经饱经沧海,换做大连网吧里对着杜静文暗打飞机的我,恐怕现在眼前的画面已经足以令精关开启纯阳迸发了。 在我嘴里不停地叫着“出来呀,出来呀”而私下却拼命强忍下身热流涌动的时候,美少女已经不那么躲躲闪闪的偷看了,目光再没离开我虎虎生威的粗壮淫物。 沈丹被裹在白色蕾丝胸罩里的两团美乳,随着急促呼吸上下浮动,似乎要跳出裹衣包围一般。 但静观“好戏”的兴趣始终还是不能战胜她对我的担忧,女孩突然问道:“哥哥,还不行吗?好久了!”“还……还是没感觉,麻木了!”我面有惭色,心里合计着另外一件事情。 听我这么说,小沈丹有点不解又有点失望,稍有不满的微微撅起小嘴:“你……你看着我都没感觉呀!”“不是……不是!你误会了……啊……呼呼!”我知道即便是在这时她也放不下对自己容貌和身材的自负,忙解释道:“我的手木了,不是……不是对你没感觉!”然后似乎极其自责的扭过头抽泣着说:“可……可我不能对你有感觉,我不该这么做啊!”我在忏悔现在所做的一切,即便是在药物控制了情欲的状态下,我也不应该对自己的学生萌生欲火。 可是我的手,这只两次救了她的手,这只为了把她从魔窟中拉出来而饱受毒打的手,已经不能承担起令欲火喷发的重担了。 这两个心理暗示,清晰的传到了沈丹本来冰雪聪明,时下却被“事实”蒙蔽的小脑袋里。 “你……你闭上眼睛!”当这个声音从小女生那羞赧的小脸上快要被她自己咬出血的娇俏小嘴里发出,传到我早已等待多时敬候佳音的耳朵里时,我内心自豪的欢叫着,我又一次成功了。 当下虽然面带迟疑的看了她一眼,几秒之后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双眼。 诸位不要误会,我所说的成功并不是指沈丹会自己脱光了衣服,用处女蜜穴帮我射精。 其实我的希望并不是很高,且凡事要循序渐进,我的目的只是让沈丹主动代替我自慰而已。 双眼闭合之后好久,我终于感到一阵淡淡的香风徐徐吹到我的身边,不由得微微睁眼,正看见小美女扭捏的向我走来。 可沈丹立刻发现了我的不轨行径,忙停下脚步嗔道:“你快闭上!我不说话你不准睁开,听到了吗?”我明知故问道:“你……你搞什么名堂?”但还是听话的又闭上了双眼。 香风扑面,我突然觉得自己左面的床褥微微下陷,一个带着热量的身体坐到了我旁边。 “你闭好眼哦,不能睁开了!”这个娇怯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 接着一只柔荑轻轻握住了我攒动自己肉棒的右手手腕,微微向外用力。 我心领神会的随着她的力道方向,将自己的手拿开放到了旁边床上。 紧跟着,那只天仙般无节的纤纤素手的两根指头竟是缓缓按在了我的包皮上,随着小美女呼吸的节奏上下滑动。 虽是我早就这样设计,一直期盼如此的结果,可事情真的发生了,这样的微妙感觉还是令我浑身为之一颤,不由得哼出了声:“哦……丹……丹丹!”美女相当认真,拇指和食指不敢过度用力又不敢过于弯曲,似乎生怕指甲弄疼了我看似脆弱的宝贝,就这样一点点的上下浮动。 即便如此我还是极其受用,这种刺激令老二不由得跃跃欲试般跳了两下。 “好……好丹丹,不可以,你不可以这……这样啊,很脏的!”我违心的说着,还装腔作势的想把身体往远离她的方向躲开。 而心里却明镜一般,这个时候即便是拿刀架着我的脖子,本淫徒也不会真的阻止她。 “别动,我这是在帮你!”少女看我居然不配合,心里虽然也赞我老实,可嘴上还是娇嗔:“不要说话,快集中精神!”“哦,好好!”我终于欲拒还迎的不再躲闪,又叹了口气:“哎……丹丹,今天委屈你了,这……”“都让你别说话了,真是的!”沈丹又埋怨了一句,也叹了口气,悠悠道:“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你给害成这样还不是为了我嘛!”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了,手上的力道和幅度也加大了。 因为我在她捏起我的阴茎时装模作样的将身体向外蹭了蹭,故此沈丹从早先的端坐一下子变成了斜倚在我的肩头,这令我不自禁哼了一声,身体也剧烈哆嗦了一下“呀,弄疼你了吧!”这下颤抖才令她意识到她那被长发遮住的半边脸颊已经完全靠在了我左肩上的伤口处。 “没……没事的!”我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下意识的矮了矮肩膀,随即又刻意忍着疼痛将它抬高到原位。 看到我这般痛楚,小女孩自然不能接着把我为了她才受伤的左肩再当枕头,只好一手撑住我的腿根将头从肩膀上移开,变成了俯身直面我笔直向天翘起的肉根。 过了一会,小美女发现这样做的效果并不是很明显,我的“症结所在”依旧毫无动静巍然耸立,不禁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呀,我弄得对不对啊?”教一个懵懂少女帮自己手淫,这种事情对我来说简直是兴致盎然,当下我闭着眼睛缓缓抬起闲置已久的右手,轻轻按在了她的如葱玉指上,用点滴力气示意她摊开五指轻轻握住那根勃起的阴茎上,并轻微的上下移动。 嘴里低声教导:“就是这样……这样弄了,这会更好一点!”我的手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握着我的老二,这双重的享受真是人生极大的快意,兴奋的我淫根更是一抖,肉棒下侧的输精管中淫液一下蠕动。 虽然我这只是亢奋的下意识反应,可少女却以为这是姿势正确所带来的,不禁慢慢开始主动握紧肉根,自主的攒动包皮,修长的指头随着套动不时碰触一下龟头下面的肉棱和阴茎下端的睾丸,更是令我欲仙欲死。 激情燃烧之下,马眼中不断分泌出粘稠的透明淫液,随着少女手上的动作慢慢糜湿了整根阴茎和沈丹的素手。 而越来越接近成功的信号促使下,女孩子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甚至她柔软挺拔的乳峰也从刚开始隔着胸罩是不是碰触一下我的身体,变成了现在整个右乳完全挤压在我左胸上。 感觉着肉棒上的刺激,体味着胸前突起美乳的弹性,耳听着少女不知是急切、紧张还是欲念萌生的急促娇喘,再加上处女淡淡的体香和她秀发上的方馨,我真的已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 更有甚者,因为淫液的润滑和沈丹的急于求成,肉棒在她越来越大力的攒动下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 虽是双眼紧闭,但这个画面却活灵活现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一个人间难得的美丽小处女,一只手撑住我的大腿根,一只手握着我的淫物上下套弄,半裸的胸脯靠在我的身上,一边认真给我打飞机,一边低头看着腥红的大龟头上马眼里不断溢出的淫液。 太美了,太美了!我甚至可以想象,如果我此时精关一开,喷涌的炙热阳精必定射在沈丹娇俏的小脸蛋上,喷的她头发上、脸上到处都是。 倘不是身经百战的我定力十足,又必须留着这管精液有用,我怕是真的忍不住要做这件极富诱惑力的淫事。 即便如此,我还是不自禁的低吟出声:“太……太舒服了,丹丹……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啊……要……要忍不住了!”娇生惯养出来的女孩子本来就乏耐性,此时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大量的“体力运动”累了,还是因为现在的场景实在是她平生仅遇的淫腻而令她产生了欲火,竟是也大口的娇喘,跟着我呻吟起来:“来……来,不要再忍了,射……射吧……射吧哥哥!”如果此时的对话被人听到,而他并不知道刚才的种种过程和缘由,单凭耳朵判断,这绝对是一对痴男浪女激情做爱共同到达高潮时彼此的浪吟。 沈丹娇弱的莺啭,说的又如此暧昧销魂,令我一时之间再也忍不住,当下偷偷睁开了双眼。 但见小美人埋首我的胸前,白芷如玉的脊背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上面飘散着蓬松的乌黑长发。 尚未整理好的下身衣裤,从后腰处露出白色小内裤的蕾丝花边。 完美的丰臀因为俯身而微微撅起,现出那勾人魂魄的蛊媚臀沟。 这一切的一切真是太美了!正在我看得出神的时候,因为专注力从阴茎的触觉转移到了对沈丹背影的视觉上,身体随肉棒套动频率的战抖一下子停止了,小美女敏感的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一挺身坐了起来,正好和我四目相对。 女孩子娇羞、怜爱、温柔、委屈等等表情全部在此时汇集到那张小脸上,秋波流转的双眸、朦胧微翘的睫毛、霞光荡漾的粉腮、轻启欲合的双唇、素白灿练的皓齿,在床前映进的月光下形成一幅完美的画面。 那剧烈起伏的酥胸和光滑白皙的肌肤上,还挂着盈盈的汗珠。 我情意绵绵又激动万分的看着她,她也百感交集不知所措的望着我。 互望之下我俩的呼吸同一节奏的急促起来,我忘却了周身的酸痛,忘却了尚在慢慢荫出鲜血的伤口,沈丹也忘记了对我私自睁开眼睛的责怪,更忘记了自己不整的衣衫。 就这样沉寂了几秒钟之后,随着二人喘息的加粗,我微张着嘴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声“丹丹,你好美!”,接着猛地将双唇印在了她的翠彩丹唇上。 沈丹出奇的并没有反抗,右手依旧握着我的肉棒,左手无所适从的高高抬起,就在我们四唇相接的那一刻,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我湿热的舌头在半分钟之后悄悄钻进了美 分卷阅读59 女的口腔,她整齐的素齿虽是无意识的阻挡了一下,还是随着我的侵入让开了去路。 两只舌头就这样慢慢交搅在一起,彼此感觉对方的滑腻温热。 我甚至将自己的口液不自觉地渡到她的嘴里,也借着吸吮她香舌的时候品尝了她甜美的香津。 便在这一刻,沈丹轻举的左手缓缓的搭在了我的肩头,双眸微闭稍稍侧过了头,陶醉在我逐渐成熟的男性热吻之中,陶醉在那看似荒诞实则令她毕生难忘的奇遇给予她的初吻之中。 美妙的感觉令我一时浑然忘我,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意识到必须将原定的计划进行到底。 我右手原本搂着她的肩头,此时轻轻向脊背后面爱抚,顺势悄悄解开了少女的胸围扣链。 沈丹微有知觉,下意识的轻轻坐直了身子,结束了长达几分钟的初吻,刚想质问我时,却看到我双眼几乎冒火的盯着她。 “丹丹,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对不起你!”虽然嘴里满是忏悔,我却真的好像无法控制一样,伴着美女“啊!”的一声惊呼,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 沈丹的胸罩已经松开,两个罩杯松垮垮的半遮半掩。 我一把将它扯到一边,两只手粗暴的抓住了她的两个乳房,低下头拼命的舔吻,吸吮那肉红色的乳晕和奶头,可嘴里却含混的痛苦哭叫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管不住我自己,你快跑……呜呜……你快跑啊!”“哎呀……不要……你别!”女孩子上身的敏感部位又麻又痒,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双手拼命推我的肩膀想将我推离她的乳峰,可我庞大的身躯死死的压在她身上,令她丝毫也不能动弹。 就在她对我侵犯她圣洁双乳的行为无计可施的时候,我居然一下子挺起了身子,双腿夹紧她的下身骑坐在她膝盖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沈丹赤裸的胸脯,张着大嘴呼呼猛喘。 “杨哥哥不要……你不能……”沈丹还在来回晃动身体挣扎,突然看见男人已经像是一只失控的猛兽擒住了猎物一般,死死盯着美味的赤裸羔羊,立刻戒备的捂住了胸口,本能的向上窜动身体。 男人的状态和刚才大不一样了,以前尽管他几度被药物毒害不能自拔的想要侵犯自己,却一直没有如此饥饿般的眼神。 可现在不同,这双眼睛竟不是再看她的脸,而是盯着她的肉体出神,直觉告诉沈丹,面前的男人已经不在乎身下的女人是谁了,他要的是最原始的欲望宣泄,他已经丧失人性了。 果然,我就是按照她这个感觉的方向去伪装自己的,或者说我现在装出来的样子就是要给她这种错觉。 在春药的作用下,我已经不是我了,只是一头急欲寻求异性交欢的野兽。 在女孩子被吓得呆住的一刹那,我居然抬起了受伤严重的左手,和右手一起攥紧了她胯旁两边的裤腰猛地向下一扯,裙子、尼龙裤、保暖秋裤一下子被拽到了膝盖上,甚至内裤也被带动的歪斜了下来。 “啊!”沈丹此时再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我腾的站起身来,继续一下猛扯,直把她下身所有的衣服全都扯到了脚踝上,只留下一条小内裤螳臂当车般裹着沈丹现在唯一没有被裸露的私处。 “不要啊!”小女孩下意识的想抬起右腿踢踹,却不料想正好帮我褪出了她的一只脚,令那些衣服乱七八糟的挂在她的左脚上。 玉体横陈之下,我重新跪压在了她的膝盖上,俯下身双手直奔那条成为唯一的障碍的可爱白色蕾丝小内裤。 情急之下,沈丹顾不得用言语向我表示反对,竟是双手死死抓住了内裤的上沿的两边,用实际行动抗拒我即将到来的奸淫。 我似乎十分的迫不及待,竟是也用一只手抓住了那条单薄可怜的内裤,另一只手将内裤裆部用力向一旁扯开,挺动腰身用肉棒对着那嫩红色的私处胡乱的顶去。 “你别,求你了!”沈丹大叫着抓住自己的内裤死死不放,可却就因如此两手再无法阻止我扯去她私处包裹的动作。 此时她要么松开双手阻止我对她含苞羞蕾的侵犯,可这样等于给我将她浑身扒个精光的机会,要么死抓着内裤保留着最后的遮挡,但却无法制止我直截了当舍去大面直取一点的行为。 见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挡我的兽性,沈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绝望的流出了泪水。 可就在这时她却发现我的动作十分奇怪,美女在快被强奸的时候下意识的紧紧并拢双腿,而此时那根粘糊糊硬邦邦的炙热肉棒居然并没有捣进她的蜜穴,却是在她紧闭的两腿根部疯狂的摩擦,似乎将那里当成了她的处女穴。 是不是这男人不懂?不可能!自己一个没接触过异性的女孩子都知道的基本性知识他会不懂吗!难道他终于良心发现不忍夺去自己的贞操?也不对!这人现在眼睛都红了,吼叫着拼命挤压自己,完全没有一点点温柔,根本不像还有思维和意识的人。 思前想后沈丹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的老师现在已经没有了自主能力,完全机械性的追求那根东西上面的快感,甚至误将自己紧合的腿根当成了阴部。 想到这里女孩子不禁有点可怜身上的男人,居然轻轻抚摸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可是那根湿热硬挺的阳物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娇嫩外阴,从未被人开启的密缝也被挤的有些麻痒,更可恨的是那东西抽动的幅度好大,竟是每次都隔着肉唇挤压一下那颗敏感的蕊芯。 这感觉说不出的怪,不知是难受还是刺激,弄得她周身百骸似有电流通过一般酸麻。 想到我并不一定像她所知道的强奸犯一样,摧残她未经人事的蜜壶,又下意识的想逃避现在这种奇怪的感觉,沈丹大着胆子轻轻分开了双腿。 可刚刚叉开两腿,男人抽插的紧挤感消失了,立刻将红亮亮带着粘液的龟头顶到了她的阴唇肉缝上。 只一下便拨开了两片外阴,差点戳进了她紧守了近二十年的蜜穴,吓得小女孩立刻绷紧了身子,死死并拢两腿,这才令男人恢复了那奇怪的抽插姿势。 小美女再不敢乱动,任凭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腿根挤出的缝隙里进出,任凭他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碰触自己的娇嫩蓬门。 但这种刺激岂是她一个不谙人事的女孩子所能抵挡的?故此也随着肉棒的触碰开始慢慢娇喘起来,心里不知是期盼男人快点射精还是希望他继续这么荒唐的行为。 男人无数次的挺动“误插”,似乎还不能满足,居然敛起了她的一对美乳,在上面又抓有揉。 这下沈丹可有点受不了了,毕竟五指灵活,而她的胸部又异常敏感。 她立刻用手去阻挡,可这十根手指宛如钳子般有力,她一个弱质女孩根本无法撼动。 更令她头疼的是,男人的嘴也开始不闲着了,居然又在自己双峰上舔舐亲吻起来,甚至还轻轻咀嚼着那娇嫩的乳尖。 下身那跟巨物不停地“叩门”,稍有差池便可能“挺进中原”,这种紧迫感令女孩子不敢出言呼叫或者有任何身体上的移动,只能默默忍着。 可她被这双魔手这张色嘴弄得小脸滚烫,心里也扑腾腾乱跳,一面生怕对方失控之下太过粗暴,弄坏自己引以为傲从未示人的美丽乳峰,一面又被那娇小樱桃上面传来阵阵电流弄得浑身酥软,只想放声呻吟以宣泄内心的蠢动。 男人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他抓捏着女孩子的乳肉,将那粒羞答答的小乳头挤得向上翘起,然后用整张嘴将它含进口中不停的大力吸吮,似乎那里面蕴藏着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这个动作令沈丹更是亢奋,樱桃在男人嘴里慢慢的硬了起来,连乳晕也跟着鼓起。 不只是出于想要阻止男人毫无顾忌的对她双峰的侵犯,还是处于被吸吮奶头所带来的母性生理反应,女孩子一面无法抑制的“嗯……呼呼……呃……”的娇喘低吟起来,一面双臂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脑袋,将他的头脸深深地埋进了自己虽然躺倒却没因此而有丝毫平伏的乳沟中。 其实一个男人要真是完全没有理性,拼命抓捏一个像沈丹这个样的柔弱女孩的奶子,还在乳头上又舔又咬,恐怕那两团嫩肉早就被挤得变形了,而那颗小樱桃非被咬掉了不可。 即便不是如此,恐怕小女孩也会被疼痛折磨得昏死过去。 只不过懵懂如沈丹这样的豆蔻处女,不可能想到这一节罢了。 沈丹的娇吟似乎是在给男人伴奏一般,随着他的粗重呼吸,不断传入他的耳中。 这无形中增大了男人的亢奋,他抓捏的越来越用力,舌头也越来越疯狂的舔舐乳沟和嘴边的乳肉,下体的肉棒也越插越快。 女孩子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上面的温度在不断攀升,而且肉棒后面一条长长的笔直的鼓胀沟槽中不断有液体在蠕动,就像是一条小虫在爬一般。 胸口的快感逐渐被疼痛所取代,就在沈丹实在难以忍受而又无法制止的时候,男人突然双手死死抓紧了她的乳房,并借着这个力气撑起了上身,高高的尽力仰起头,长声低吼:“呃——啊——”随着这声吼叫,沈丹感到两腿之间的粗硬东西不停地抖动,连带着他的身体都在剧烈颤抖,紧跟着滑腻的前端涌出好多黏着的液体,带着炙热的温度浇在她似开似合的蕾包上,烫的她浑身也是一颤。 直觉告诉沈丹,男人终于把罪魁祸首的精液射了出来,而且是射在自己的腿根阴户外面。 她下意识的双手奋力推向男人的胸膛,想令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便是这么一下,男人却借力抬起了下身,可那根上翘的弹力极好的肉棒却也跟着弹出了自己的双腿。 极其突然的脱离了阻挡,肉棒带着淋淋沥沥的黏着液体,一下子甩将起来,竟是把精液甩到了沈丹的上身胸部上,甚至点点滴滴的还溅到了她的下巴上。 沈丹顾不得这平生未见的景象,使出最大的力气把男人推到了一边。 看着自己的老师萎靡的侧身躺在身旁,手里居然还抓着自己的内裤一角,可是双眼却慢慢闭了起来,随着呼吸逐渐的平复,竟是完全不动了。 女孩子想要拉过自己被抓在男人手里的内裤,可是不知道怎的就是不能令他松手,甚至那手掰都掰不开,只好放弃了小裹衣,将两条腿慢慢从裆叉中抽出来。 这时少女才慢慢坐了起来,胸部被最后这一抓弄得十分疼痛,那上面几乎能隐约见到两个手掌印记,两腿间被长时间的摩擦也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她分开双腿,只见自己的花蕾上和大腿根一片白浊的浓液,身上也滴滴尽是。 沈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慌忙找寻东西想把这些带着怪味的粘液擦拭。 四处寻找之下看到床边放着一包纸巾,立刻拿了过来。 她慌乱的抽出一张,将附着在下身的液体尽量的抹去了。 马上又拿出一张,擦干净上身的滴滴精水。 最后拿出第三张,用左手二指轻轻分开自己的小蕾包,右手小心谨慎的慢慢擦拭着外阴两边和蓬门四周。 因为她清楚,精液是男性注射到女性身体里就会孕育生命的东西,这么关键的位置必须擦抹干净。 可她不知道,这关键的第三张湿纸巾已经被我喷上了少许的春药。 这个春药内服外用均可,最有效的是涂在男性阴茎上插入女性阴道深处,这样不但效果奇好而且起效极快。 其次则是敷在女性敏感部位,也可以收到比较好比较快的效果。 最次才是口服,那样见效要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多是由内而外的燥热,才到生殖器官的敏感。 当然为了避免焚琴煮鹤的局面,我已经把药物稀释了。 擦拭已毕,沈丹这才四处找寻刚才因为我的侵犯,而被扒下来不知道丢到哪里去的衣物。 草草穿戴起来,沈丹不禁回头看了看倒在床上的老师,他现在完全没有了意识,呼吸虽然匀称,却不知是疲极沉眠还是痛累而昏倒了。 那根作恶多端的家伙此刻已经软塌塌垂下了头,似乎是在忏悔它所做的一切。 男人身上的伤真多,这都是为了我才留下的,那条左臂被压在身下会不会更疼呢?这整整一个晚上,自己先是莫名其妙的被惹怒失手伤人,接着几乎被这人救下却还是被流氓抓到了,然后那些坏蛋拼命的毒打他可他还是在最危难的时候奋不顾身的救了自己,来到这里他一次又一次的被药物折磨着可每每都能忍住不来侵犯自己,即便是在他完全无法控制他的身体的时候还无比悔恨将要对我做的一切。 经历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可是自己却毫发未损,还能完好的站在这里,这都是他的功劳。 想到这里,小沈丹又无限的怜伤起来,不自禁的拿过被扔在一边的毛巾慢慢的擦拭着男人的伤口。 这东西好奇怪,发起疯来又打又硬凶的怕人,可现在却这么老实听话的乖乖待在那里。 在没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沈丹突然对那个罪恶祸根产生了兴趣,不禁用手轻轻地抚摸。 “呀!”当她一手托起两个睾丸,一手刚刚触碰到软绵绵的阴茎时,那东西居然跳动了一下,把个稚嫩的小女孩吓了一跳。 可便是在这时随着阴茎的跳动,沈丹下体居然也产生了一下抽搐。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像有股热流从身体里慢慢向外涌出。 女孩子以前少数几次有过这个感觉,知道是女性特有的生理反应。 不会吧?怎么……怎么这么痒!这个“痒”字从沈丹脑海里莫名其妙的钻出来的同时,她再也克制不住那种感觉。 当下双腿一下子并拢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抑制花宫深处不断传来的热浪和麻痒。 但很快的她已经不能控制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了,当下不自禁的将手伸进了自 分卷阅读60 己的裤子里。 湿乎乎的什么呀?女孩子再把手拿出来的时候,那刚刚探进自己蜜穴门口的食中二指居然带出了一些粘液。 她将两根手指慢慢分开,借着东方的微微曙光,她看到那粘液也随之被拉得像丝一样,在两指间画出一条完美的弧线,透明的弧线。 难道刚才我没擦干净?不对,哥哥的是乳白色的,这个是透明的。 天哪!这是……这是我淫……淫水?小女孩心里还一阵惊慌,她偷眼看看依旧躺在床上的男人,脸上羞不自胜。 可是下体的瘙痒感还是频频袭来,令她不由得又将手伸了进去,慢慢抚摸自己的蜜壶合口。 “呃……呼呼……哎……”随着兰花拂穴,沈丹渐渐开始娇喘,身体也无力的坐回了床上。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胸部那种刚才被抓过的胀痛居然慢慢变成了快感,似乎这样被人抓捏乳房不但不疼反而很是舒服。 沈丹一边回味刚才被老师揉搓胸部、舔舐亲吻乳头的滋味,一边下意识的把空闲的左手放到了自己的乳尖上。 “啊!”一声轻吟,那颗樱桃随着手指的触碰慢慢耸立了起来,更增了女孩子身上的快感。 当下她上下两只手分别在自己的乳峰上、外阴里轻轻撩弄,嘴里更是呻吟出声:“啊……天哪……唔……哥哥……我……啊……”居然幻想着猥亵她两处敏感羞处的不是自己,而是身边这个男人。 事情的发展就是这么巧妙,先是男人因为“春药”作用,对着想要报答他的女孩子打飞机。 后来又是女孩药性入体情欲初开,对着“昏迷”的男人自慰。 而区别就在于男人是伪装之下假戏真做的猥亵美女,可女孩子此刻则不知道自己是对这个男人因为感激而生出感情还是因为他的挑逗而有了性渴望。 偷眼看着沈丹越来越沉迷于自慰的快感,我觉得是该令她适可而止的时候,于是装作梦中呓语,喃喃的说:“丹……丹丹,你走……走吧,我……我好想占有你,可是我……不能……不能啊!”被我这声梦吟响在她的耳边,沈丹突然似春梦乍醒一般浑身一抖,紧跟着看了看我确定我只是在说梦话,这才羞愧的整理好衣服,狼狈的逃离了这间令她此生难忘的小屋,临走还不忘拉过被子盖在我的身上。 等她走后,我细听之下确定她没有流连忘返,这才轻轻坐了起来。 左臂的疼痛犹在,令我不禁咧了咧嘴,可是手里那条沾着我的精液和女孩子一线淫水的白色蕾丝小内裤,在窗前曙光的照射下透着淫秽,正标志着我一夜的努力所换得的成功。 第七节斗艳群芳“哎哎!啊——”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坐在718武警医院骨外科专家门诊室刘大夫旁边的我的嘴里发出。 站在我身后的顾振海立刻死死的按住了我疼的几欲从椅子上蹦起来的身体。 随着“咔吧”一声响,刘大夫放下了我的胳膊满意的笑了笑,低下头一边写着病例,一边对我说:“你这是肘部和肩部的骨关节错位,我现在已经帮你校正了。 ”果然自从这一下剧痛之后,我的左臂确实不似先前那么疼了,高兴的我不住的活动着刚刚复原的手臂。 “真娇气,还是个男人呢!”旁边一个护士站在离我一米多的位置,看我呲牙咧嘴的大叫出声,不禁嘀咕了一句。 我还没说什么,顾振海已经呵斥道:“喂,怎么说话呢?”说着迈前一步,也不知他是否粗暴到能在这里出手教训一个小姑娘,不过那小护士却被吓得傻愣愣的倒退了几步。 “唉唉大海,你干吗跟她一般见识!”我适时的拦阻了冲动的兄弟,可那小护士却并不领情,居然又小声啐道:“切,流氓德行!”弄得我俩相视一下苦笑,竟也是毫无办法。 这个小护士自从我进屋的时候就一直很关注,她长了一双杏眼,而且弯弯的细眉竟是完美的配合着眼睛的轮廓。 白色的护士帽下面,长发直垂被拢到了脑后,露出一对挂着粉色水晶耳坠的小耳朵。 鼻梁高高的鼻头还略略向下撅起,衬出一张总是微微撅着的小嘴。 尖尖的下巴下面是从白色长身护士服领口处露出的修长粉颈。 这个女孩子年纪不大,应该和沈丹差不多,若论姿色也略逊,但眉眼之间一种稚气未脱还夹杂着些许傲气,令她倔强的小脾气跃然脸上,神韵非常。 看那小护士不太尊重病人,刘大夫说道:“曹娜,你别这么说,骨关节错位可是很痛苦的,弄不好会造成骨膜松动和关节坏死呢。 而且这个病人可是十多个小时之前就发病了,在没有任何镇痛药物的作用下,能忍到现在很不简单了!”说着指了指我刚才拍的x光片对我说:“你看看,肉眼都能观察出来了,再晚来半天说不定要落下残疾,以后有这种事情千万别忍着!”我一边“是是是”的虚心应承着,一边偷眼看了看刚才瞧不起我的护士曹娜,但见她现在才微微正过了因为藐视我而歪过去的小脑袋,但还是有点不屑的瞧着我,似乎不信我这种外表毫无男子气概的小青年会这么有忍耐力。 她哪知道,我可不是没有镇痛剂,我的镇痛剂就是沈丹那丫头诱人的身体和我为了占有她的强大决心。 这时刘大夫已经写好了门诊簿,把病历递给我身后的顾振海说道:“他其余的外伤不算什么,吃些药再敷些强筋正骨的贴膏就可以了。 ”说着又看了看我的左臂:“嗯,留院观察两天吧。 你记得左手别过量运动,伤口不能沾水,不能吃刺激性食物。 ”当下顾振海去楼下划价拿药,而我则谢过了医生,和那个护士一起走去观察室。 二十平米的观察室里只有我一张床位,一个医用的白色折叠格栅把病床和门口隔开。 我左手吊着夹板半躺半坐依在床梆上,顾振海则拿着一大打单据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大海,这地方你还真吃得开,我一个轻伤病人你居然给我弄到重症观察室来了,这么大一个单间我一个人用!”我带着感谢的语气吹捧着顾振海。 他呵呵一笑:“我们这些人经常受伤,自然和医院要打好交道。 ”说着向后靠在椅背上往房顶看着道:“这医院是小桃红他舅舅做副院长,我们又经常来,所以和我这帮兄弟搞得很熟,要不然你这些外伤到其他医院准遭到询问。 ”这时我才弄清楚为什么顾振海要把我带到这个离天津大学十好几里远的718医院来看病,可脑子里似乎又有什么念头闪过,还没成型就被顾振海的说话打断了:“哎我说,看你这么无精打采的,是昨天晚上给我兄弟打的呢,还是夜里给那小妞累的?”“累你个毛,我压根没干她!”我笑骂一句,瞅着顾振海满脸不信却不好意思多问的奇怪表情又说:“昨晚上哥几个辛苦了,这个……”说着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这里面有两万,给小桃红、亮子、春林他们三个分了,剩下的买点好烟好酒照顾一下那些跑龙套的兄弟!”顾振海歪着头一脸不高兴的瞅着那张卡根本没接,没好气的说:“杨子啊杨子,你他妈跟我还来这个,骂我是吧?”我知道这家伙的脾气,当下一笑:“我他妈犯得着跟你弄这一套嘛,这些是给你手下那些弟兄的,他们给我使唤了一个晚上,总不能白忙活吧?”看了看兀自有些不以为然的顾振海,续道:“哎呀大海,你看你这车接车送忙里忙外的,新星的损失和你给我交的医药费,我压根不和你提,因为咱俩过这个。 可话又说回来,你弟弟不是不懂事的人,咱俩的人情没的说,春林他们我总要照顾一下吧?”说着硬是拽过顾振海的胳膊把卡片塞进了他的手里。 顾振海无奈只好接过,但却不收起来,拿在手里掂了掂,似乎在体会那上面的分量。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半天才说道:“没想到我弟弟几年不见出息了,不简单啊!”说着从兜里拿出烟来递给我一支,自己拿着一支却不点上:“你叫人把自己打成这样,哼也没哼一声,这也就罢了。 但洪涛、春林、徐亮和小三这四个人跟我最短的也有小一年了,可你却只见过他们两面,就把这些人的特点摸的那么清楚,他们的长处都被你利用了。 ”说到这里看了看那张磁卡,这才慢慢将它丢进上衣兜里,续道:“看看,就连使钱都使的这么到位。 你这样的人出来做大事多好,说不定我都要跟你混了!哎,不简单,不简单啊!”我明白他的意思。 在道上混首先要讲究一个心狠手辣,而我对自己都这么下得去手,更不要说对别人了。 可要做一个老大级的人物,除了心黑手狠之外还必须能人尽其才。 张春林人长的恶心说话也恶心,很适合作出头惹事的流氓;亮子头脑灵活不苟言笑,最是阴沉;洪涛长得五大三粗的,可脑子有点笨,只配做个打手。 这些人昨天晚上让我调动的井然有序,自然让他看出了我的这个长处。 但要想真正的当好一个老大光会用人还不行,还必须懂得要买人心,要给手下兄弟和同行一个有福同享的感觉。 而我给顾振海的两万块钱正好让他看清了我这个用心。 现在我对顾振海这个人越来越不敢小看了,他居然一语道破了我安排他手下分配角色的玄机和给他钱的用心。 当下我低着头轻轻一笑,然后看着他说:“嗨,其实这市面上的人哪个也不简单。 你简单吗?你手下这么多人,可以呼风唤雨,既有手腕又有头脑。 你也不简单!”随着我望着他会心一笑,顾振海先是眼珠一转巧妙的躲开了我的视线,然后回过神来望着我,和我一起呵呵笑了起来。 良久,顾振海突然站了起来:“行啦,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而且叫人看见我跟你在一块也不好,有事打我电话,我先走了!”说着背过身冲我摆了摆手走出去了。 坐在病床上我思虑万千,这个顾振海在社会上混的这几年还真是长了不少脑筋。 原来和他相处最大的好处就是根本不用藏着掖着,想起什么说什么。 可现在他居然也加入了整个社会给我的尔虞我诈的感觉里来了。 他今天是快中午才来的,这给了我充分的时间销毁所有证据,可这也恰恰证明了他想的很是周到。 知道我做“大事”需要时间,所以早上没来惊动我,这要是放在以前的他恐怕真的会一大早连卷带骂的就来吵我了。 这医院里他关系很硬,就像他说的一样,我身上的伤很明显是打架斗殴造成的,可在这里却没人查问。 而且我现在所住的这间病房,根本不是我这种伤势所应该享受的待遇。 旋即我又想到了沈丹,这女孩子临走时的表现已经说明她对于在我身边所产生的性欲很不知所措,应该会有继续和我磨合的机会。 嘿嘿,接下来就是利用春药叫她主动投怀送抱,然后给她无边的性爱享受,将她调教成为我床上的小宠物!他给我的春药效力真不好把控,刚开始我下在烟嘴上,结果几乎没用。 可后来放进纸巾里的却又这么强效,竟让沈丹差点不能自拔。 看来以后用起来要格外小心,最好让沈丹这小美女分不清是性欲还是情欲。 我一边想着一边点上了那根香烟,可突然有个急匆匆的脚步从门口传了进来。 “喂,谁让你抽烟的,这里禁止吸烟!”一声娇喝,一个护士突然冲到我面前,一把抢过了烟头,打开窗子直接扔了出去,紧跟着被从窗外吹进来的北风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我定睛一看原来正是刚才那个护士曹娜,还没等我说话,她已经关上了窗户,扭回身又对我斥责起来:“你懂不懂规矩,医院的病房里哪能吸烟?”看我笑吟吟的望着她,又莫名其妙得问:“怎么了,说委屈你了?看着我干吗?”其实我只是在欣赏她生气时候的艳丽样子,那撅起的小嘴、圆睁的杏眼、拧起的蹙眉、微瑥的神色和一起一负的胸脯,真的很好看。 这样的女孩会让人忍不住去逗她,当下我不怒反笑:“不到一个小时被你训了好几次了,你是不是对我有偏见啊?难不成有个把你始乱终弃的明智男人和我长得很像?”“你!”小护士登时被说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本待发作,最后还是哼了一声,抱着一叠东西走了。 一天的劳累令我实在疲惫,现在又是静静地一个人呆着,更让我困意大起。 我打了电话给学校说明原委请了假,然后暂时放下了所有的心思,倒头大睡。 当我被窗子照进来的日光射在脸上才慢慢醒来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这时太阳竟然是刚刚从东面升起的。 难道我睡了十几个小时?和煦的阳光洒在坐在我旁边椅子上的小护士曹娜的脸上,映的她原本极其娇嫩的俏脸更是晕出一抹红霞。 她正趴在一张桌上写着什么,一面写一面侧头看看我,见我睁开眼睛问道:“醒了?昨天夜里你说梦话了知道么?”“啊?”我奇怪的望着她问道:“你怎么在我身边守了一夜?”心里十分奇怪,医院好像不会给我这么一个小病号派特别护理吧?哪知曹娜居然承认道:“嗯,我昨天值夜班!”看我满脸疑惑,她又解释道:“我在准备资格考试,外面太吵了,就在这看书。 ”说到这里又皱眉埋怨:“谁知道你这也不安静,经常突然就叫一声,总是吓我一跳!”说着居然小脸 分卷阅读61 一红,不再说下去了。 直觉告诉我,昨晚我可能说了些她不好启齿的话,当下也面有惭色,赶忙岔开话题,瞅着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篮子水果问道:“呃,这些是谁送来的,有人来过了?”“对!”曹娜瞟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写字,嘴里说道:“昨天傍晚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说是你们班的班长和生活委员代表班里来看看你,见你睡着了询问了一下你的病情,放下东西就走了!”她一边写着一边像思考着什么问题,此时用笔敲了敲本子站起来,当我不存在一般走了出去。 我们的班长是我同屋的吴卫,生活委员就是那个让我神不守舍的美女朱萍萍。 叫我奇怪的是吴卫是我朋友来看看很正常,可朱萍萍怎么也来了?要知道大学的班级壁垒不是很森严,生活委员实际上有名无实,再加上朱萍萍温暾的性格,根本不会为了一个毫不相熟的同学跑到这么远的医院特意看望。 我正胡思乱想,突然有只小手按住了我的右腕,紧跟着另一只手轻轻在我脉门上拍打了几下。 当下我扭头看去,才发现站在身边的曹娜正一手按住我的右手,一手从她放在旁边桌子上的医用托盘中拿出一根棉签在我手腕上均匀的涂抹着碘酒,紧跟着拿过一个点滴注射针头“叱”的一声刺进了我的脉管。 虽然她的动作有些生疏,可是却没丝毫迟疑。 这倒把我弄懵了,我在这只是观察不是住院治疗,不应该打吊瓶啊。 即便是需要,可昨天中午我就住进来了,要打早打了,怎么还会轮到现在?果然,就在曹娜把注射器插入我血管的时候,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娜娜,错了错了,那抗菌素是给旁边屋的!”曹娜一听立刻住手,可明知我醒着却没丝毫道歉的话,居然又是“叱”的一声将针头拔了出来。 好家伙,这护士也太粗心了吧!前几个月陪着陈静的妈妈在医院多少知道一点用药的常识,抗菌素专门用来治疗外伤,可是要给不需要的人用了,会导致过敏甚至中毒的。 我还没来得及责备,曹娜抽拔针头又把我弄得一下疼痛,我下意识的一甩手,结果那针头居然被我碰的甩了出去,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曹娜“哎呀”一声满脸不高兴,居然还怪我乱动。 她把那根沾着碘酒的棉签按在我手腕上,撅着嘴说:“拿着,按住了!”旋即看我莫名其妙的盯着她苦笑,才意识到我的左手还挂着绷带,于是很不耐烦的说了句:“算了算了!”将那棉签丢进了身旁的垃圾桶,拎着点滴瓶子转身出去了。 我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凭她这么粗心大意又这么差的态度,怎么能干好护士这一行?当下一扭头正好看见那个被我碰飞的针头不偏不倚掉在她刚才坐的椅子上。 好,你给我下药,我也给你下药。 想到这里我一时淘气,探身捡起了那个针头。 把头蒙在被子里,拿出随身带着的经过稀释的春药瓶子,将针头整个泡进去,待它灌进了少许液体才拿出来,又放回了椅子上。 正当我琢磨着怎么更好的摆放针头的时候,一个皮鞋声从门口处响起,吓得我立刻收回作恶的右手,侧身躺着装睡。 “娜娜!”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娜娜!嗯?”那女的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曹娜根本不在,正要走却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男子。 “嗨,杨子扬!”她“啪”的一下拍在我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惊喜。 “嗯?”我假装被她拍醒,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一看,面前站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面容清秀神采奕奕,居然是二十几天前在沈丹家小区门口碰见的女警蒋秋。 她今天没穿警服,上身一件紫红色的毛衣,下身一条黑蓝色制服裤子,手里还抱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 虽是一脸的风尘仆仆,却透着一股精神头,似乎遇到了什么喜事一般。 此时正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奇的俯身看着我,也正因如此那条马尾辫垂到了身前,摇摇摆摆好不动人。 “你……你是谁呀?”我揉揉眼睛慢慢坐了起来,假装不认识她,想看她娇嗔的诱人模样。 果然,小秋姐姐立刻一脸的不满:“嘿你小子,这才几天呐就把我给忘了?”说着把床头的凳子搬到我对面坐了下来,看我还是茫然失措的望着她,气呼呼的道:“你忘了,那天晚上我们俩……”她还没说完我却挠挠头抢着说:“哪天晚上啊?”随即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色迷迷的看着她,嘴里却抱歉道:“对不起啊,我忘了。 不过你放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会负责任的!”蒋秋没想到我蹦出这么一句,登时俏脸微红,气的重重拍了我一下:“喂,你丫胡说什么呢,我是蒋秋,虹桥分局的那个警察!”听她这么一说我立刻装作恍然大悟的坐直了身子,拍着自己的脑袋:“哦——对对,秋姐秋姐,对不起啊,我还没睡醒呢,胡说胡说,抱歉抱歉!”“切,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敢调戏人民警察,不想活了!”蒋秋说着扬起手来作势欲打,待我往旁边一躲才将手停在了半空道:“说吧,是老老实实认错呢,还是跟我回去接受调查啊?”看她眉眼含笑的娇人样子,我当然知道她在开玩笑,忙装模作样的求饶:“我认错我认错,秋姐大人大量胸怀坦荡,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啊!”虽然我嘴里说着软话,可眼睛却一直盯在美女的身上。 蒋秋看我说到“胸怀坦荡”时特意向她胸部瞟了一眼,立刻会意我在吃她豆腐,当下那只仰着的手还是追着我的脑袋在我额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嘴里啐道:“小色狼,你往哪看?”本来她想拍的更重一些的,可是看见我下意识的伸出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的左臂来挡,这才收回了大半的劲道。 旋即注意到我的伤势问:“唉,你这胳膊是怎么弄的,还有你这脸?”“哦,摔的!”我随口搪塞。 可警察毕竟见多了这种伤,蒋秋一眼就看了出来:“不对吧,你跟人打架了吧,这是给打的!”然后坐回到椅子上,摆出一副审讯犯人的姿势板着脸问道:“说吧,怎么回事?”可眼神姿态十分做作,明显是在和我开玩笑。 我一咋舌,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蒋大刑警你这大老远从外地刚回来,不是来这找人家小护士的嘛,怎么一进来就盘问起嫌犯来了?”说着有恃无恐的从柜子上敛起一个苹果,一边不断翻转着那水果,一边斜楞着眼睛看着她。 “唉,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人的,又怎么知道我刚从外地回来?”这奇怪的一句话就把蒋秋对我伤势起因的追问给岔了过去,令她不由得又生出了那天晚上在审讯室里对我料事如神的疑惑。 “想知道吗?”我斜眼看着蒋秋,将手里的苹果递了过去:“想知道就帮我把皮削了,我就告诉你!”看着我满怀自信的笑容,蒋秋不自觉地把苹果接了过去,拿出随身的钥匙串,掰开折叠的水果刀真的开始削皮。 可她实在是个耐性欠缺的女孩,居然刚削了不到一半就追问开来:“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看这生具眉骨的警花对我简直崇拜的五体投地的样子,我心里实在舒服,当下不紧不慢的说道:“今天太阳挺足的不是太冷,你却穿了这么一件厚厚的外套,肯定是一夜没睡。 而你这身穿戴不可能配着枪和手铐,说明你不是执勤或者执行任务。 再看看你屁股后面裤子都给坐出褶皱来了,就知道你是一夜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那只有开了一个晚上的车了。 ”我慢悠悠的说到这里,蒋秋的苹果已经快削完了,当然她心急之下削去了很多果肉,可我还是很满意。 说到这里蒋秋点点头,旋即又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人的呢?”说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我一边盯着那个苹果,用手指了指,示意她继续削,一边说:“蒋大刑警生龙活虎的不像是来看病的嘛,来医院不看病当然是找人了,难道你来借厕所啊?”蒋秋给我一句话气的笑了起来,站起身转到我右侧,盯着我问:“即便是我来找人,可你怎么推断出我是在找一个护士?”我心想,这可不是推断出来的,刚才你一进屋就“娜娜”、“娜娜”的喊,我想不知道都难。 只不过一直把我当成推理天才的她,没有看出我在装睡,才有此一问。 当下冲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我,待蒋秋的脸都快贴上我的面颊的时候才小声说:“想知道吗,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你!”警花一怒随即又是挤着眼睛笑了笑,立刻站直了身子向外就走。 等走到屏风边上才回过身来,将那个光溜溜的苹果丢了过来。 看我迅捷的伸出右手抓个正着,马上换出一副笑骂的表情说道:“你丫没什么事,赶快出院吧啊!”说完走了。 我拿着那个小了不少的苹果端详着,耳朵里传来蒋秋和曹娜在门口相遇时的对话。 “唉,下班了吗?”“嗯马上,我去收拾一下,再跟护士长说一声,十分钟就好了。 ”“行,我楼下等你啊,快点!”“哦。 ”紧跟着曹娜的脚步声传来。 听她们对话,彼此都没喊对方名字,我觉得这两个女孩可能很熟,而且二人都说的是北京话。 哎呀遭了!既然她和蒋秋这个警察这么熟,我真不该给她设陷阱,别弄不好把自己给卖进去。 而且我对蒋秋这个警花很有点兴趣,当然不想破坏我在她心目中的良好形象。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太晚了,此时曹娜已翩翩的走了进来,看见我把头蒙在被子里,小声嘀咕着:“还睡呢,太阳都照屁……哎呦!”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坐到椅子上,当下不知被什么扎了一下,立刻一声惊呼“噌”的一下跳了起来。 这下惊叫只把我懊悔的一个劲的咬牙闭眼,好在大被蒙头她没发现我的异状,不然立刻就穿帮了。 “哎呀……”一边呼疼,曹娜一边伸手一摸抓到了钉在自己屁股蛋上的那个刚才被我俩弄的不知去向的点滴注射器小针头,嘴里啐着:“真倒霉,怎么在这!”一气之下打开窗子将它扔了出去。 在被底下撩起一条缝偷眼观瞧的我心里万分庆幸,不禁暗自长出了一口气。 如果刚才蒋秋不是不想舍近求远,很可能被扎的是她而不是曹娜,而且这个小护士随手乱丢东西的毛病正好帮我销毁了罪证。 她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又摸了摸椅子面,确定再没有害人的东西,这才侧着身子躲开了伤口慢慢坐下,开始收拾书本。 坏了坏了,那使用说明上虽然没提到注射在体内会怎么样,但估计绝对比口服来的直接有效,万一她一会药力发作引起性冲动,那怎么办?而且这是医院,凭着伤口简单做个化验就能检查出病因,到时候自己肯定逃不掉嫌疑。 我心里忐忑不安的偷眼观察着小护士,过了两分钟她果然不对劲起来。 但见她突然夹紧了双腿,两手也攥住了拳头,身体绷得紧紧地,表情似乎十分痛苦。 那样子就跟小肥羊里的服务员和昨天凌晨的沈丹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我真想手里有杯凉水,可转念一想就算我适时的制止了她,可一个护士出身的小丫头还是会敏锐的察觉身体的异状,不追究才怪。 就在我追悔莫及的时候,曹娜突然猛一下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抓起一件东西就往外走,脚步急匆却有点扭捏。 经过我的床时居然还拍了床沿一下,甩下一句话:“哎哎哎,别睡了啊,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睡觉,懒死!”等她走后我掀开被子,心下疑惑万分。 这春药我先后试过两次了,都是立竿见影。 虽然我对用法的掌握还不太得心应手,可药效确实很灵的。 但看她刚才走出的时候,明显神智十分清楚。 不能吧,怎么这药在她身上不灵?哦,对了,她是护士!操,护士也他妈是女人啊,医院的消毒药水钻进鼻子里就能解了这药效?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走到她坐的桌旁,打开抽屉摸出刚才她拿走的那个东西一看,当下恍然大悟,原来那件物事居然是一包护舒宝卫生巾。 那她刚才紧张兮兮又有点痛苦的样子就不是药效发作,而是月经来潮了。 这个曹娜小护士今天正好不方便,而这药看来恰巧对例假中的女性不起作用,这才歪打正着的躲过了我欲罢不能的担心。 拿着那包卫生巾我想的出神,没想到此时居然走进了一个人来。 那人走到格栅前面站住了叫我:“杨子扬,你醒了!”我扭头看去,见一个高挑美丽,宛如人间仙子般的女孩站在离我三米的床边。 她下身一条黑色的尼龙裤包住修长健美的玉腿,外罩淡黄色的半大防寒服没有系拉锁,露出上身一件米黄色的紧身小毛衣,裹得胸前两块凸起异常明显俏丽。 我看见这女孩当即为之一愣,非只因为她的容貌是万中选一的绝伦美艳,更是因为这人就是我梦里无数次想与之携手成欢的女孩子——朱萍萍。 她看见我也是一愣没再走近,而是尴尬的望着我。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拿着那包刚被打开的护舒宝,忙慌慌张张的将它扔进抽屉,“砰”的一声将抽屉推上,结果因为慌乱竟把 分卷阅读62 自己的指头夹了一下疼的一抖手。 看我如此狼狈,美女虽然淑贞雅惠,终于还是嫣然浅笑了出来,看的我为之又是一呆,忙自强敛心神问道:“朱萍萍,护士告诉我你昨天和吴卫来过,是吗?”在我的记忆里朱萍萍这个女孩从来不对任何男同学假以辞色,她来看望我这个无名之辈真令我有点不敢相信。 “啊,你请假说摔伤了,我们代表班上的同学来看看你!”朱萍萍和声细语的说话总是令我三魂游离,而那因此而摇动的红唇和张合间若隐若现的素白皓齿更是让我七魄遥驰。 见惯了男人们面对自己时神色的不自然,她也没因我的失态有任何喜怒,自顾自的坐到了刚才蒋秋坐的那把靠床的凳子上问道:“你怎么样了,看起来蛮严重的嘛?”“啊?哦,没什么,只是关节错位,两三天就好了!”这时我才从九霄中敛回心神,见她虽然话中询问,而神色上却没丝毫关切,明显是客套话,不禁心里一酸。 但转念一想又有点迷惑,既然你并不是真的关心我,干吗自己大老远跑来再次探望我呢,而且还是抽出上课时间特意来的?可她表情平淡如水,又完全猜不出她心里想的什么。 其实朱萍萍其人除了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忧郁以外,平时也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这世间没什么东西能令她为之动容一般。 听我如此说,她脸上露出了平和的微笑:“那就好了,大家都挺担心你的。 ”换做旁的女孩,我一定会加上一句调笑的言语问道:“是大家都担心我呢,还是你比较担心我呢?”可在她面前这种说话却被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所扼杀了,而她这样子却反而让我生出一阵心酸。 黯然想到,不光是她,其实我身边的人根本就不会有人关心我的,甚至还有个李子强一直恨我恨得牙都痒呢。 哎,茫茫人海真正关心我的又有几人呢?这种黯淡的心情令我好一会没有说话,也想不到要说什么,而她竟也是默默无语。 良久,为了缓和一下这沉闷的气氛,我无意识的摸了个苹果出来:“嗯,吃个水果吧!”这才看见手里拿的是刚才蒋秋削过的那个,忙将它放到一边,从新在果篮里拿过一个递了过去。 朱萍萍接过在手里转来转去,低着头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旋即又将那苹果放到了桌上,悠悠道:“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件事情想问问你,不过我希望你无论知道不知道,或者能不能告诉我,都不要泄露出去,可以吗?”虽然我早就猜到这个女孩不会无缘无故来看一个像我这样平时都和她说不上几句话的男同学,但听她这么说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失望,竟是对她的言语里的隐衷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当下几乎是顺嘴答音一般说道:“啊,行,你问吧!”“我想问你……你几个月以前有没有捡到过一个棕色的小挎包,就这么大……”说着朱萍萍用手比划了比划。 “几个月以前?”我被她完全不符合逻辑的问话弄得有点糊涂,要说几天前丢了东西,还可能抱着侥幸心理四处寻找,可居然有人丢了几个月才跑来问我。 但看她所描述的样子,似乎和我自己的挎包很想,当下问道:“这……我自己倒是有个这样的挎包,可是一直都在身边,也没和什么人弄混过呀?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包很重要吗,什么时候在哪丢的?”听我说到自己也有类似的包时,朱萍萍出奇的眼睛一亮,可当我确定从没和别人无意中对掉过之后,她脸上的失望又若昙花一现般闪过。 好一会才似下了一个决定一般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便在此时,门口响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人走了进来,她绕过格栅探头向屋里看了看,嘟囔了一句:“这孩子,怎么又不见人影了?”旋即看见屋里对话的我和女孩,又对我大声道:“哎,行啊,你挺受欢迎的嘛!”竟是蒋秋去而复返。 被说话声惊动,我俩一起向她张望。 看见了朱萍萍那国色天香的容貌,蒋秋不禁一愣,紧跟着调侃起来:“哟,你可以啊,这个美女是你对象吗?”瞅着朱萍萍笑着问我。 朱萍萍不认识来人,但看她和我说话这么直截了当,以为她和我很熟,立刻站了起来。 我对蒋秋这种直率的性格已经习以为常了,也不以为诺,当下抢在朱萍萍否认之前也大声说:“你要找的人去厕所了!”“嘢?你知道我要找谁啊?”蒋秋一愣,但看到我自信又似乎对她的反应迟钝表示无可奈何的坏笑,当下用手点指了我几下,说了句:“行吧,再信你一次!”扭身出去了。 等她走后,朱萍萍才坐回了位置,随口问了一句:“这姐姐是谁啊,你们认识?”语气里隐隐对蒋秋说话的唐突稍有不满。 “哦,一个朋友,是个警察!”我见她把眼神从门口移了回来看着我,又问道:“对了,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来着?”当我说到“警察”二字时,朱萍萍不由得怔了怔,听我问她刚才被打断的说话又是一呆,忙答道:“呃,没……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再说吧!”看我满怀疑窦的看着她,又把话题转移开来:“你好好养病吧,过几天我再来看你!”说着站起身来,居然要走。 我心里十分纳闷,朱萍萍明显有件非常要紧的事情要向我询问,可是为什么当我提到蒋秋是个警察的时候,她却不再说下去了呢,难道她的事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这时,这本来门可罗雀的小小病房居然又走进来三个人来,竟是姜珊、赵欣蕊和小沈丹。 朱萍萍正站起转身,刚好和领着沈丹打头走进来的姜珊照面在一起,二人四目相对同时一怔,都为对方那美艳绝伦的姿色所动容。 而后面的赵欣蕊此时也看到了朱萍萍,她也是一愣,脸上的嫉妒之色很明显的一闪即逝。 只有小沈丹似乎没有留意到屋子里还有别人一般,进得屋来便轻轻放开了姜珊的胳膊,小跑着来到我面前,坐到我床边满怀关切的问:“杨……杨老师,你怎么样了,听说你住院了,吓死我了!”尾随着三人进屋的还有那个护士曹娜,她也奇怪的看了看屋里的四个美女,又像完全不认识一般看了看我,然后自顾自走到桌椅旁边拿起自己收拾好的东西急匆匆的往外走。 朱萍萍看见一个丝毫也不逊色于己的美女出现愣了一愣,然后扭头冲我礼貌的点头微笑了一下,又冲面前的赵欣蕊和姜珊也点头致意之后,姗姗走了。 而此时我却在想,如果算上蒋秋,今天可真算得上群芳聚首了。 而且警察、护士、未来的老师、现在的妓女和这个小千金,真是群英荟萃。 要是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女人那该有多好,只可惜这里除了赵欣蕊这小贱人我曾多次干得她畅快淋漓,其他四个都和自己关系平平。 真不知道何时能把她们一股脑都抱到床上,任我淫乐!正当我被面前的众位佳丽弄得魂不守舍的时候,沈丹却盯着我的左臂紧张的问道:“老师,你这只胳膊怎么了?”那样子焦急万分,似乎都要哭出来似的。 “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我拍了拍小沈丹的肩头,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又扭头看着姜珊和赵欣蕊问道:“唉,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其实我请假时特意说的很严重,又讲明住在了哪家医院,就是方便消息外露。 果然姜珊一边转到我身前把拎着的一兜香蕉放到桌上坐在小护士那张椅子上,一边答道:“今天早上丹丹跑来找我,说你出事了,问我怎么联系你。 我们和陈静一起到你住的地方找过,却发现那好像已经空了。 后来我问了林默,她帮我打听到你居然住院了,我们这才赶来!”说着也注意到我吊在脖子上的手臂,不禁关切地问:“你……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大夫怎么说,严重不严重?”沈丹显然并没将那晚的事情和姜珊说明,听她问起,再看了看惴惴不安都挂在脸上的小女孩,我用笑容安稳着她,答道:“哦,前天晚上我骑车摔的,正好让沈丹路过看见了!”说着冲沈丹一笑,暗示她不必担心自己会抖出她的隐私,然后用力抬了抬已经不怎么疼痛的左臂,向她们示意:“你门看,都快好了,明早就可以出院了!”屋里三个女孩,姜珊是一脸关切,沈丹又是心虚紧张又是看着我的伤势面带焦急,而赵欣蕊则有种我能察觉到的幸灾乐祸。 可令我动心的是,陈静居然不是把地址告诉姜珊就算了,而是和她一起去的,这说明她对我还没有完全恩断义绝,虽然这个可能早在我意料之中可还是着实感到快慰。 看到我还没到恶贯满盈遭到天谴的地步,赵欣蕊口不应心的关心道:“哎,听说你住院了,可把人急坏了,我们静静今天一上午都闷闷不乐的,人家对你可真是痴心一片哟!”我知道她是看出沈丹对我特别关心,想用陈静挑拨我俩之间的关系。 可她哪知道,目前沈丹自己都不清楚对我是感激还是喜欢,一个“情敌”的出现反而能帮我给予她肯定的答复,这也是我这步棋子的妙处之一。 果然沈丹闻听此言立刻很不自然的撅起了小嘴,随即看见桌上那个削了皮的苹果,又向门口瞅了一眼,稍带点醋意的问:“这……这苹果是刚才那个姐姐给你削的?”居然把它和朱萍萍联系起来了。 我倒真希望这苹果是朱萍萍给我的,可惜这个奢望太难成真了,还没等我回答,姜珊却道:“丹丹,你别抓着杨老师的手,小心弄疼他!”原来沈丹关切之下一直握着我的手腕没松开,听姜珊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表现的有点太亲近了,方轻轻放开了我坐直了身子。 当下我又说起医生的诊断,好叫姜珊、沈丹两女放心,也使赵欣蕊不那么得意。 时值中午,姜珊看了看手表说道:“不早了,丹丹下午还要上课,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等你出院了我们再去看你!”说着站起身来轻轻拉起快要依到我身上沈丹,向坐在我下首的赵欣蕊示意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我佯装吃力的欠了欠身子,似乎想要站起相送而力所不及,嘴里却说:“嗯放心吧,过两天我就能上课了!”可是小沈丹却领会错了我的意思,星眸流转着答应道:“嗯,我在家等你。 ”又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这才跟着赵欣蕊走出。 看到她俩已经出去了,姜珊却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静静这些日子情绪一直很不好,今天听说你病了更是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说着向门口方向望了望道:“陈静可一直把你放在心上,你明天出院是不是该告诉她一声?”然后会心一笑跟着二女出去了。 等她走后,我掂了掂那白净净的小苹果,心头思绪起伏不断。 陈静看来对我还是放不下,也许我们还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这个很好理解,作为她那样的女孩一定很怀旧,而且很宽容。 对于一个骗了她却真正爱过她的男人、一个她也爱着的男人、一个得到了她宝贵贞洁的男人恋恋不舍,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问题在于姜珊为什么和我说这些,难道她有意撮合我俩?她并不知道我们这几个月来发生的沧海桑田,希望有情人能成眷属。 但我想这只是其中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从沈丹对我的态度上似乎察觉了什么。 她不想小沈丹对我钟情,这才故意拉走了她,也存心提醒我别有芳草在天涯。 她为什么不希望沈丹喜欢上我呢,出于和陈静的朋友情谊?如果她是这个目的,那她为什么不和我提出将从她那让给我的家教从新接手过去呢?现在已临近期末,四级考试的第一次应考已经结束了,她应该有闲暇了,况且很明显她和沈丹已经相处的好似亲姐妹一样了,这不符合逻辑啊?百思不得其解间我又想到了朱萍萍,她很显然有重要的事找我,可却因为蒋秋的出现被迫放弃了询问。 难道她上次到我家找我不是走错了地方,而是没想到门里出现的会是我?哎,这女孩更是个谜!这一天我就在对姜珊和朱萍萍的疑窦中慢慢度过,甚至夜里也会看着窗外朦胧月色,想的出神。 第八节孺子可教第二天一大早沈丹就买了不少早点跑来看我,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 看来如果不是错非拉上姜珊不能找到我,昨天她根本不会惊动别人,当然这个结果是我希望看到的,但我还是装模作样的对她的逃课行为表示了不满,可小美女却只报以淘气和任性的一笑。 虽然吊着的绷带已经取了下来,我的左臂也不怎么疼痛了,可还是在她的悉心搀扶下,办理了出院手续,出门打的直奔天大。 尽管我一再劝阻,可小沈丹还是坚持要送我回家。 当车子停到天大北门边上时,刹车的动作略微大了一点,沈丹立刻表示了不满:“喂,慢点!”旋即关切的问我:“哥哥,你没事吧?”看我含着笑轻轻冲她摇头,这才打开车门和我下车。 望着那夏利远去的背影她仍是愤愤不平:“这破车,早知道叫高大哥开那辆沃尔沃xc90来了!”这时一个窈窕的倩影徐徐从铁栅栏门走出,站在我们的侧后方轻声叫道:“子扬,你出院了!”待我回头,却发现正是阔别一月有余的温和美女陈静。 虽然是三九严冬,她还是 分卷阅读63 一身清素,一件奶白的防寒服下面灰蓝色长裤直垂到黑色棉皮鞋的鞋面。 她双手提着那个尼龙绸的青灰色提包挡在身前,一脸的风尘仆仆,在北风中不住的来回跺着脚,一看就知道是等在这很久了。 “静静!”虽是早已料到她可能出现,但一晃好些日子没见,当看到她时我还是掩不住心里一阵激动,忙快步走了过去想要接过她手里的包。 可陈静似乎没料到沈丹会送我回来,看着小女孩迟愣了一下,旋即轻轻躲开了我来拉她提包带子的手,稍微正了正容色道:“我自己拎吧,你……还是叫我陈静好了。 ”然后扭头对沈丹问道:“丹丹你也在啊,不用上课吗?”也许陈静尚不能完全忽略我最初接近她是一个陷阱的心理阴影,也许是因为有外人在场不好意思表现的过于亲近。 沈丹开始时见到陈静出现先是一愣,后来便热情的跟在我后面走过来,但看我俩彼此的神情和对话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态度立刻冷却了不少,淡淡的答道:“嗯,我接杨哥哥出院来的!”说着想来挽我的右臂。 昨天在姜珊和赵欣蕊面前,沈丹对我一直保持着“杨老师”的称呼,可是此时看见陈静立刻叫出了“杨哥哥”这个我俩单独在一起时她才用的称谓,而且语气和动作都较平时还要暧昧。 我明显的察觉到,陈静确实如我所料的成了沈丹对我生出感情催化剂。 我轻巧的躲开了小沈丹想挽起我胳膊的双手,看陈静冻得那样子心里很是不忍,忙说道:“今天真冷,我租的小屋就在前面不远,我们到家再说吧!”说着抢在前面引领道路。 “哦,不用了,我还有事要赶时间!”陈静站在当地并没随我前行,看着靠我很近跟我并排向前走的沈丹说道。 我还没说话,沈丹已经跑过来拉住了陈静的手:“干吗这么着急嘛,哥哥的家离这就几步路,到家坐下暖和暖和喝杯水再走吧!”说着指了指前面一处小平房密集的地方。 她的语气明显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主人把陈静当成了客人,可她哪里知道,陈静虽然没有来过我这间小破屋,可是我们同床共枕的日子也有好几个月呢。 面对沈丹的“盛情”陈静再不好拒绝,随即和我一起向学校里面走去。 我从入户踏步旁一个不起眼的砖缝中取出钥匙,打开那扇被风吹的“吱吱”作响的木门,带着二女走进了这间不到三十平米的小平房,来到有暖气的卧室。 沈丹看着这间令她毕生难忘的简陋处所,不由得呆了一呆,这才搬来外屋的椅子请陈静坐下。 “你……你现在就住这里啊?”陈静坐下来,接过沈丹倒给她的一杯温水,说罢了一声“谢谢”之后问道。 陈静这女孩平时说话很少,即便是在我们热恋之中,她也只是用甜甜的笑容来表达内心的幸福。 可她虽然不善言辞,但心里想的事情却十分多。 我见她自从一进屋就开始四处环视,此时又这么问,当下清楚了她的想法。 几个月的相处,我从一开始“给她”的大笔金钱之后,每每也在她需要时伸出援助之手。 算下来,里里外外包括目的不纯的那两万多块钱,我在她和她妈妈身上确实给予了不少财政援助。 作为一个毫无经济支柱的大学生,又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陈静必定认为我是倾囊相授。 故此,虽然叹我欺骗了她,却还是为我目前的“生活窘迫”有所感动。 当下我也不辩驳,只是苦苦一笑答道:“嗐,这不挺好的,离学校这么近,很方便!”而我这个表情和说话,更坚定了陈静内心的想法,一时之间她心里莫可名状的涌上一股酸楚,竟是无言以对的低下了头。 沈丹坐在我旁边看着那脏兮兮的床单一个劲的出神,听到我俩的对话,更是微微撅起了小嘴。 忙岔开话题道:“哎呀,哥哥,你该吃药了!”说着取过从医院里带出来的装着各色药剂的塑料袋,分门别类的拿将出来,又跑去倒水。 “别忙活了,这都十点多了,你赶紧回学校吧!”我轻轻撩起了散在床上的被子,想要把它叠起来。 陈静看到我裹着夹板的左臂,立刻站起来,从我手中接过被褥帮我叠好。 可这些看在小沈丹的眼里她却很不舒服,瞟了一眼陈静才道:“没事的,我请了假了!”说着看我自己准备好药片忙递过水来。 除了口服的消炎抗菌药以外,医生还给我开了一包骨痛贴膏。 沈丹自顾自的打开包装取出一贴,却不知道该贴在哪里。 “这个要贴到后背肩膀上!”我说着慢慢解开衣服,一边脱上衣一边对二女言道:“你们出去一下好吗?”“你自己怎么够得着,我帮你吧!”说着沈丹就来拉我的背心。 她丝毫也没有避嫌的意思,也不知她是真的已经把我当做了亲人,还是特意为了让陈静看到才这样做。 “膏药不是这么贴的!”一旁的陈静见沈丹揭开药贴就要按在我的肩膀上立刻阻止道。 看她傻愣愣的手足无措,陈静又把药贴从沈丹手里轻轻取过,对她说:“在贴之前要先用热水捂一捂,这样才能粘的牢。 还有最好先涂些红花油舒经活血!”“哦哦,好的!”沈丹答应一声在药兜里来回翻找,嘴里嘟囔着:“红花油……红花油?没有啊!”医生确实没有给我开药油。 “好了,别找了,你倒点开水吧!”陈静说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正红花油,打开包装撕去塑料密封条,倒在手上给我涂抹了起来。 那药油一看就是新买的,沈丹也发现了这一点,很不自然的一撅嘴,无奈的取过暖瓶向杯子里倒水。 待药油涂抹的微微产生了热度,陈静拿来毛巾擦干净,正准备用水杯捂热膏药,却一咋舌:“呀,这水不行太凉了!”旋即抬头看着沈丹问道:“有没有开水啊?”自从那天上午我离开家,暖瓶中的水就没换过,自然早已变的半温。 “这……”沈丹一时不知所措,抱怨着说:“两个瓶子里的水都不热啊!”旋即无奈道:“要不我去烧一壶吧!”“算了!”陈静四下看了看,探身将膏药背朝下放到了暖气片上:“这样也行啊,过会再贴吧!”若论姿色客观的讲陈静恐怕要稍逊沈丹一筹,可是要讲到生活经验沈丹这蜜罐里泡大的小女孩拍马也赶不上日常生活都必须自立还要照顾生病的妈妈的陈静。 这一来一往,小女孩不由得立刻就给比了下去,当下露出些许惭愧神情,慢慢又转为了嫉妒,撅着嘴气呼呼的从背后盯着陈静。 而陈静则根本没顾及到她的反应,此时正好看见因为被褥被收拾整齐之后露出的又脏又破的床单。 那上面有抓痕又有血迹还有不少污渍,要不是我早已有意修缮过这床单,单凭这上面的痕迹,以前常和我鱼水交欢的女孩一定能判断出这上面发生过什么。 “这床单太脏了,你现在手不方便,我帮你洗洗好了!”陈静说着就要来撤掉它。 沈丹一把拦住了她,神情很不自然的扭捏道:“陈静……姐,不用了,我……我来吧!”说着看了看手表,装作下意识的一声轻呼:“呀,都快十一点半了!”抬头望着陈静关切的问:“你不是说还有事吗,这……”陈静当然明白她在下逐客令,一时之间有点尴尬,她本来就是特意看我的,只不过因为我俩的心结和沈丹的在场不好明言,只得推说是路过顺便来看看。 此时被沈丹这么一说再瞅瞅趴在床上的我,又不好意思再赖着不走了。 “真是,都这么晚了,那你们聊,我先忙去了!”说着她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对于给沈丹心理上起到催化作用来说,这个目的已算达到了,陈静当前的利用价值已经结束,可我还是很不舍得她离开,也许她的背影是我心里一个隐痛。 当下我支撑着站起身来:“陈……陈静,再坐会吧,等吃了中午饭再走好了!”“你有伤别乱动!”沈丹轻轻按住了我,却对回过头来似乎有点恋恋不舍的陈静扬声道:“陈姐姐你慢走啊,我们就不送了,外面冷把衣服扣好了!”“哦……好的!”陈静看到沈丹的举止状态不禁一愣,忙将刚刚穿起的防寒服领口拉好,对着我说道:“你关节还有点肿别太用力,别沾凉水小心感染伤口,多休息多喝水,睡觉时多盖床被子别冻着!”听我轻轻答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真啰嗦!”沈丹小声嘟囔着,看我兀自向门口张望,赶忙取过暖气片上的膏药,叫我从新趴好给我贴上。 从小我就孤单,还真没享受过异性为了我争风吃醋的待遇,当下也确实受用非常。 更兼陈静明显对我尚存情谊,又增加了我心理创伤愈合的速度,使我浑身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我坐了起来整理好上身的衣服,看着从刚才一直被我压在身下那一点点床单上的殷红出神,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刚开始沈丹以为我是因为陈静的离去而沉默,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后来见我一直盯着床上的点滴鲜红发愣,而且神色很不自然,不禁心里有些纳闷,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一时又不能完全透彻。 便在此时我心事重重的偷眼看了看她,良久才吞吞吐吐的问道:“丹……丹丹,这几天一直都有外人在场,我有些……有些话没机会问你,我……”说着手摸着床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想问我什么?”沈丹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居然坐到了我身边奇怪的望着我。 这小丫头太迟钝了,我心里真是有点好笑,不过这也好,她越笨越容易堕入我的圈套。 当下我突然双手猛的抓住了她的肩头,激动地看着她说:“你……你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这……这血是怎么来的?难道……难道我吃了那药之后把你……把你……”看我迫切又焦虑的望着她,还时不时瞅一瞅床单上的血迹,小沈丹终于“明白”了。 哦,他是以为那天夜里跟我发生了关系,这血迹是女孩子第一次所留下的落红。 “你……”沈丹面带浅笑,似乎想说出真相帮我放下心里的包袱。 可看着我炙热的眼神难耐的表情,又想起了刚才我对陈静自然而然显露出来的依恋,当下改变了初衷,换出一副极度委屈的神情,用手臂分开了我抓在她肩头的双手,努着嘴佯作啼哭扭过去用后背对着我,良久才“呜呜”的哭道:“还说呢,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吗?”“我……我我真的不记得了,当时我脑袋里蒙蒙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我焦急的痛陈着当时自己的神志不清,紧跟着又像已经知道了答案了似的追问着:“我难道……难道真的把你?”“你说呢?”小美女轻轻侧过脸来,一副问责的语气。 “哎——”我追悔不迭的重重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痛骂道:“我……我真不是人!”沈丹被“啪”的一声惊得立刻扭过了头,看见我还要继续惩罚自己,立刻抓住了我高高扬起等在那里的手臂,惊呼道:“你……你这是干吗呀?”“我怎么可以……”说着我轻轻甩了沈丹的手,在她面前毫不掺假的又一下嘴巴狠狠打在自己脸上,紧跟着再一次扬起了那演技卓著的右手。 “别这样……你别这样!”沈丹又一次扑过来死死抓住了我的手。 “我……我不是东西,你别拦着我!”说话间我又甩开了沈丹,哪知道这次似乎用力有点过猛,竟将她闪的差点跌倒。 “啊!”就在小美女惊呼出声快要摔下床的时候,我顾不得再惩罚自己,一下子拦腰抱住了她。 近在咫尺,我那脸上五道指痕清晰的看在小沈丹的眼中,她秋水流转眼角含泪,竟是一下子将我紧紧抱住,哭着说道:“哥哥,哥哥,你别打了,其实……”我两手并没有搂她,而是懊悔万分的扬起了头,似乎这样才能止住即将怒出框外的泪水,颤声说道:“我不该啊,我怎么能对你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我不能原谅我自己,静静……静静她也不会原谅我的!”本来沈丹看我追悔不迭的大扇自己耳光,一时不忍就想说:“其实你没奸污我,到现在我还保存着女孩子纯洁的身体。 ”可是当我说出陈静来之后,她便立刻收回了原来的说话,跟着改道:“其实……其实我不怪你的,真的!”我心里暗笑,沈丹这小丫头居然恁的好骗。 如果说毫无性经验的她,不知道落红颜色较一般血液淡得多,这也能说得过去。 可是刚才我的台词实在貌似韩台的言情剧,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假,而她居然听不出来?不过有一点我把握的很成功,那就是利用她好胜的心理,抬出陈静来刺激她。 果然原本要说出真相的她,基于对我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一点迷恋还是感激和对在这个“心上人”面前表现的比她优秀成熟的情敌的妒忌,沈丹最终没有吐露“真相”。 这也正说明她希望得到我的眷顾,才会隐瞒下来,以博得我因为愧疚而产生的同情。 “哥哥,一切都过去了,我很庆幸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女孩子依偎 分卷阅读64 在我怀里,把脸侧靠在我的胸口上,绵绵说道:“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可能……可能……”要不是我救了你,你可能被七八个流氓轮流奸淫,肏的你生不如死,现在好了只有一个人干的你,还少了轮奸以后遭受的侮辱,是吧?可老子还没干你呢,别急,不远了!我一边无限遐想,一边感受着女孩子温香软玉的柔美身躯,可嘴里还要忏悔:“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应该……不应该!”说着轻轻将她推了起来,扭过头不敢看她,闭上眼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望着天花板叹息着说:“哎——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沈丹想不出安慰我的话语,又不想把实情告诉我,怕我甩掉了心里的包袱再也不关注她,坐在那里好半天才无奈的走了出去。 见她三五步一回头的不舍样子我心里暗笑,同时也知道她不会轻易离开。 果然门前疏影晃动,我赶紧装出抱着脑袋死抓头皮懊丧的难以自解的样子,良久偷眼观察发现门口再没有动静,这才慢慢恢复了常态。 第二天我出现在学校课堂上,除了吴卫表示了一下关心以外,再没人对我发出诚挚的问候,就连特意跑到医院再次看望我的朱萍萍竟也是装作没发生过任何事一般。 时值中午,我吃罢午饭回到家,却看到门竟然开着。 推门走进赫然发现沈丹竟已在屋里等着我了。 她看见我进来立刻站了起来,欣喜的望着我笑道:“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那样子居然有点像日本少妇在迎接自己的老公一般,令我一时有点手足无措。 “啊?”我愣了一下才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其实我昨天特意暴露出藏匿钥匙的所在,好给予陈静和沈丹这两个女孩方便。 果然,沈丹一边拿出一串钥匙套在自己的食指上转来转去一边答道:“本小姐想进来,谁也拦不住,呵呵!”那样子得意中透着天真可爱,真是令人百看不厌。 见我傻傻的看着她,小美女又邀功似的拍拍床头柜上的暖壶说:“水帮你做好了,屋子也帮你收拾了,怎么样,我能干吧?”我看了看被她拾得乱七八糟的物品,只有摇头苦笑。 突然间见到墙边放着一个长方形的小纸盒子,从包装上看,应该是床上用品一类的东西,于是指着问道:“这东西是你哪来的?”“不是啊?”沈丹似乎此时才注意到它的存在一般,一边把它拿到床上慢慢打开,一边说:“我刚才来的时候这东西就放在门口,我顺手就把它拿进来了……”她说话间已经打开了包装,见到里面是张蓝白格子的单人床单,先是一愣紧跟着紧锁起了眉头。 “静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陈静曾经来过,以她的性格即便是知道门钥匙唾手可得,但没有主人的允许她还是不会擅入的,这才把东西放到了门口。 听我不自觉地喊出了陈静的名字,沈丹神色立刻不自然起来,似乎她一上午的辛劳果实就这么被陈静不动声色的一个小动作给遮盖了下去一样。 当下老大不高兴,一句话不说将那东西扔到一边,坐在床头生闷气。 “丹丹,你吃饭了吗?”我关切地问道,可她似乎根本没听见一般。 我只好走过去轻轻拍了她肩头一下,再次柔声询问:“丹丹,你几点来的,吃饭没有?”“我不想吃!”沈丹没好气的答了一句,旋即站起身来就往外走,边走边向不知所谓的我说道:“哥哥你等会,我就回来!”等她走后,我细细的检查了一下被她弄得更乱的房间,发现了几个细节。 其一,我走之前被褥已经叠的整整齐齐,床单也拉的平平的铺好了,可此时被子被放到了一边,而床单上清晰可见的有个人躺过的褶皱。 其二,我扔在抽屉里那条她留下的内裤居然让她整整齐齐的叠了起来放在原位。 其三,我留下的几件袜子和内衣现在已经被挂到了浴室的绳子上,而且还在滴滴答答的滴水,明显是她洗过了。 睡我的床、允许我私藏她的内裤还给我洗衣服。 嗯,看来我的攻心策略进行的很顺利,不久的将来沈丹就会成为我的女人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听着外屋门声响动,我立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稀释过的春药喷在盛着半杯温水的杯子里,装作端起杯子想要喝水的样子。 “啪”卧室的门被沈丹用脚轻轻踢开,我抬头一看,见她居然大包小包的拎了好多东西进来。 沈丹将几个硬纸包装的箱子放到门边,呼呼直喘的走到我面前。 见她如此奔波,我立刻站了起来,将手里的半杯水递了过去:“你这是干吗呀?来来,先喝口水!”那水半温不热正好对口,小女孩全没怀疑的将看似被我喝了一半的杯中水一口气全灌了进去,放下杯子气喘吁吁的道:“呼呼……我去了趟友谊!”说着不顾刚刚的舟车劳顿,将那一包一盒的东西依次全都打开。 当下我凝神观看,这里有纯棉床单、蚕丝被褥、锦缎枕套居然还有个镂空的纱质床帘,竟是全套的床上用品,而且还都是富安娜的名牌货。 沈丹一边用手将我拦到离床较远的地方,一边开始一件件拿出来,嘴里说道:“你这被子褥子都有味了,早该换换了!”可她折腾了半天却发现自己买的四件套尺寸太大完全和我的单人床不搭杠,不由得又有点生自己的气,轻轻在床上砸了一下抱怨道:“哎呀,忘了忘了,这些都是双人床的!”“丹丹,你别这样行不行!”我心里好笑,可嘴上还要装出一本正经:“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你了,求你别再对我这么好了!”说着拉住了正不知所措的女孩子的胳膊。 “哥哥!”沈丹回过身抱住我拉她的手臂,将它埋于自己引以为傲的两个乳峰之间,而她的小脑袋则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慢慢的摩擦起来,续道:“我就是想对你好,我……我知道你也对我很好……很好……”说到这里晃动着我的右臂,来回的触碰着她那两团突兀,眼神既幽怨又委屈,真是令人生出无尽的怜爱。 渐渐地她的双手开始顺着我的胳膊下移,敛起了我的右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那令男人销魂的所在轻轻的滑蹭,而两条腿也慢慢的并在了一起,小幅度的来回扭动,嘴里发出了“嗯……嗯……”的轻哼。 我知道药效开始起作用了,但我下的剂量并不是令她无法克制急欲和我做爱的分量,只是让她神不守舍动情动欲而已。 当下也不阻止她,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蓬松秀发,反而温言刺激她道:“丹丹,我有女朋友,就是昨天来的陈静姐姐!”情与欲的火焰正开始燃烧,怎么可能被我这火上浇油的一句话所熄灭?沈丹闻听更是娇柔的在我耳边吐气如兰道:“不……不会的,她都没来看过你,她不喜欢你的!”“不是的,你陈静姐姐不太会表达而已,而且我们……我们还没到那个程度!”我伸出左手装作想要拨掉她抓着我的两只柔荑,却被她敛起轻轻放在了她那娇红羞涩的俏脸上。 “没……没到什么程度?”沈丹也弄不清今天自己的行为为什么这么大胆,言语为什么这么直接,似乎冥冥中有种力量指引着她一般,居然问道:“没到我们的程度吗?”说着捏住我的右手在自己小腹上慢慢摩挲起来,闭上了眼睛,嘴里更是:“嗯……呼呼……嗯……”的娇喘呻吟起来。 今天我打定了主意绝不主动碰沈丹,为的就是要让她坚定对我的情爱欲火,故此放任自己的手被她拿来按在脸上、压在阴户上,竟是强自忍耐毫无动作。 此时的沈丹已经有点站不住了,身子一个劲的向下矮去,害的我除了要忍耐俏脸在手和桃园咫尺的诱惑以外,还要把持住那两个傲人乳峰在右臂上的不住蹭动。 突然,沈丹一下子站直了身,也睁开了因为陶醉而一直迷离微闭的双眸,皱眉羞赧的望着我,在我耳边轻语:“哥哥,人……人家好急……”这一句一出口,我立刻后悔药量没控制好。 沈丹要是此时要和我上床做爱,我真是有点左右为难。 答应她吧,显得我太没好男人的自制力,可能会在她心里丢掉很多分数,也许会因此失去长期占有她的机会。 可要是严词拒绝,又怕她和我从此羞于见面,再不敢来纠缠我。 谁知小丫头接下来居然续道:“哥哥,你这里……这里好像没有卫生间吧?”闻听此言,我这才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可也有点失望,忙轻轻推开她答道:“我这确实没有卫生间的,要到外面。 ”旋即一脸难色的说:“可那是公用的厕所,挺脏的!”“哦,这样啊!”沈丹听我这么说也有些犹豫,可紧跟着又是浑身一下轻颤,急道:“那也行吧,我一上午都没……人家快忍不住了!”说着用手轻捂着小腹又要下蹲,当下我只好搀着她向胡同深处走去。 我住的地方可能是要进行平房改造了,没什么其他的住户,而且此时正是午睡时间,胡同里根本没人。 沈丹急匆匆走进了女厕所,而我则站在外面等候。 想想心中不禁好笑,这女孩子半清醒半痴迷的状态实在有意思,既没有丧失理性疯狂追求肉体欢愉的露骨,又带着三分娇媚淫荡。 正在回味时,突然女厕所里传来了沈丹“啊”的一声惊叫。 我不及多想立刻冲了进去,嘴里呼着:“丹丹,丹丹,怎么了?”等我进到这不算明亮的女厕所时,却发现沈丹正侧对着我站在那。 她此时双手都攥成了拳头,胳膊挡在胸前,一脸惊怖的样子,身体都有些发抖了。 而最令我失神的是,此时的沈丹居然还光着屁股,那两瓣丰满的雪白臀肉因为身体的抖动而微微轻颤,好不香艳。 虽然因为是侧身相对,还不能看到她前面的沟壑丛林,可也足以令我下身陡然一紧。 “啊,杨哥哥!”此时沈丹才发现我在她身后不远处门口的地方站着,正关切的看着她,可眼神却从她的上身慢慢移到了身下。 小女孩这才意识到自己大大的走光,立刻内裤、秋裤、毛裤、外裤一股脑的提了起来,奔到我身前抱住我的脖子,犹有余悸的急道:“老鼠老鼠,有老鼠!”听她这么说又看见黑暗之中的墙根底下小小的黑影快速的窜动,我才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沈丹只是看见了龌龊地方常见的小爬行动物而已,忙安慰道:“没事没事,别怕,它们不会过来的!”旋即又问:“丹丹,你……你完事了吗?”“嗯!”小女孩想起刚才在我面前裸露着下身,又听我问到她上厕所的“工作进程”,羞答答低头应了一声,脑袋几欲埋进我的胸口。 我心里暗叫一个可惜,如果沈丹小解因老鼠未能顺利进行,在四周“强敌”的逼迫下,我很可能会亲身经历一下美女如厕的全过程,即便是没有眼福可享,最少也能饱饱耳福。 女孩子轻轻放开我草草系好下衣,和我一同走了出来,哪知迎头却遇到另一个少女正往厕所里面走进。 我三人差点撞上,不由得同时闪身观瞧。 一看之下三个人又都是同时一愣,我惊奇的发现面前的女孩居然是朱萍萍,而她看到我俩慌慌张张互相挽着从女厕所走出来,更是十分意外,一时之间三个人都没说话。 两秒钟之后,朱萍萍又向侧面闪了闪身,示意我俩可以出去,然后在我们让出的位置走进了女厕所。 和我擦肩而过之时,下意识的用眼角余光瞟了我一下。 单只这一眼就看的我浑身不自在,也不知她是奇怪、诧异还是生了什么误会。 妈的,为什么我就这么善于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出丑呢?早先一次在青年湖边上搞赵欣蕊,不巧被刘雪莹撞见,使她彻彻底底的打从心底里对我生出藐视和厌恶。 后来在师大女生宿舍,陈静给我口交,正好又让姜珊差点撞上,虽然最终没有穿帮,可当时的狼狈真是难以言喻。 上面两次说到底是我罪有应得咎由自取,虽说倒霉却也不能怨天尤人。 可今天不同啊,我是清白的!但看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孩子从女厕所走出来,而且那女孩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子,神色又十分慌张,朱萍萍不误会才怪呢!如果她听见了沈丹的惊呼,更会以为我这个色狼对人家小女生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猥琐下流的事情。 看来我这次是跳进古今中外哪条河也洗不干净了。 她来这鬼地方干什么?上次说找错房间,但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昨天又欲言又止的向我询问什么事情,难不成她今天到这也是来找我的?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抓着我胳膊的沈丹轻轻问道:“哥哥,刚才这位姐姐是不是昨天去医院看你的那个?”被她这么一问我才回过神来:“啊,对是她。 她是我们班同学!”“她也住这附近吗?”沈丹明显在怀疑我和朱萍萍之间的关系,她这女孩子的脾气我早摸透了,从小娇生惯养别人都宠着她顺着她,使她天生有种凌驾于别人之上的优越感。 昨天被陈静弄得大大出丑,心里虽然很不甘愿,但那毕竟只是她不怎么在意的生活细节。 可今天朱萍萍的再次出现则让她不能不对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外表产生出动摇,因为朱萍萍就是个令所有男人为之心动又令无数女性嫉妒不已的天香国色。 沈丹的问话更使我产生了襄王有梦神女无情的哀叹,当下含混的应 分卷阅读65 承着:“我们不是很熟,我也不知道!”旋即为了叉开小女孩的思路,立刻又说道:“丹丹啊,我想今天晚上和你爸爸辞去这家教的工作,我不想干下去了!”“为什么?”沈丹一下子放开了我的手臂,失望、伤心和不解全挂在了脸上,撅着小嘴几乎要哭出来一般。 “我……我……”支支吾吾的,我才慢慢说道:“虽然那天的事情不是我的本意,而且你也说原谅了我,可是……可是……”我在沈丹焦虑的眼神注视下,“可是”了半天才续道:“可是我始终无法面对你,看见你这么……这么天真浪漫、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女孩毁在我的手里,我……我真的放不下!”此时我俩已经向胡同口外走去,沈丹发现我竟是有意不再回屋,而是向外送她。 她现在是左右为难,一来不想让我明白“真相”而放下对她的特殊情结,二来也因此就要失去了和我这个贴心的“家教老师”单独相处的机会。 但我知道对于这个从小就被宠着的小公主来说,她每每想要些什么都会自然而然的降临到她身边,所以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对她来说越珍贵也越有所求的欲望。 果然沈丹一下子站住了脚步,严肃的看着我正色问道:“那我要是不让你辞职呢,你会不会为了我放弃这个念头?”她把“为了我”说的很重,这等于在问我对她到底有没有好感,她有没有机会。 “我……”迟疑了一下,我才缓缓答道:“如果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我真的很喜欢和你相处,甚至曾经有过非分的想法。 可……可现在,我觉得我不配!”这些话虽然语气还是一样的坚定和自悲,但却自然而然的把一部分的主动权让出来给了她。 “好!”沈丹突然扬起了小脸带着撒娇的成分,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那你今天晚上必须来,我说的!”“这……”我还在假装犹豫,沈丹居然凑到我耳朵边上小声说:“如果你今天不来,我就把你欺负我的事情告诉陈静姐姐去,哼!”语气里透着调皮,似乎想看我拿她毫无办法的样子。 没关系,你既然想要挟我,我便顺着你的心思伪装下去。 听她说完我立刻侧过头来微微愠色的看着她:“你不能……”话还没有说完,小女孩突然踮起脚尖,双唇陡的印在我的嘴上,然后乍合即分,立刻转过身去一蹦一跳得意洋洋的走了。 感受着她朱唇上传来的香艳余温,看着她头也不回狡计得售的背影消失之后,我走回屋里。 这本来不大的一间屋子,床上净是沈丹自以为是之下买来的完全不合适的床上用品,我不禁得意的笑着。 嘿嘿,沈丹小妹妹,快了,你马上就会成为我杨子扬的床上用品了!第九节爱欲难分晚上五点半,我胡乱装了几本书放进背包,兴冲冲的赶赴期待已久的香艳约会。 通过我的引导、诱导,现在沈丹已渐渐沉迷于面对我时的情和欲之中,只要再稍稍下些功夫,慢慢帮她释放,很快她就会成为我身边一个免费的完美性伴侣。 想到这娇艳美人俯首听命任人淫乐的放荡模样,谁能不蠢蠢欲动呢,更何况是自始至终为之辛勤耕耘的我了。 这时候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以工薪阶层为主要常住民的天津市,此时的路况更是拥塞不堪。 公共汽车上人头攒动,基本可以说是人挨人人挤人,活像一个长方形的人肉罐头。 好在时下正值腊月,否则为了避免那能将人闷出冠心病的压迫感,即便是路途遥远塞车严重,我也要打的前去。 汽车靠站、开动的感觉不自禁的让我想起了大连公车上邂逅的小美女杜静文。 那女孩因为失恋被坏人诱服了麻药,结果令我捡了一个大便宜,两次畅快淋漓的享受了她美妙的肉体,还亲手为她开启了密处尘封,真不知道现在这撩人的女孩怎么样了。 正思索间,我突然看到一个娇小的背影,那倩影和杜静文还真有几分相似。 在确认终于不是她之后,我才怅然的收拾起又惊又喜的心情,暗笑自己想得太多,杜静文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而且她是短发,而这个女孩子却是一头过胸的披肩长发。 不过眼前这个倩影也确实迷人,我不禁关注起来。 但见那女孩上身穿一件奶白色的小绒袄,下身配深蓝色牛仔裤,微张的领口露出修长粉颈的雪白肌肤,而且高跷的美腿、弱骨纤形的玉臂、微微挺耸的酥胸,都那么的迷人。 她随着人流和车子的颠簸微微侧动,令我有幸能看到她的面庞,那是一张小巧玲珑的俏脸,弯弯的细眉、水汪汪的眼睛、错落有致的鼻子、朱缨一点的双唇。 她虽没有杜静文娇小可爱,却带着一副天真烂漫纯洁无暇的质朴气息,令人观之欲醉。 我正在品色,突然一个画面令我一下子愣住了。 原来这女孩的芊芊素手居然在她身体的掩映之下,缓缓地探入旁边一个男子呢子半大衣下面的口袋,然后极其迅速的抻出个黑色的皮夹,揣进了自己的裤袋。 整套动作娴熟稳健,而且自始至终她都面无表情的抓着公车上的吊臂,眼睛若无其事的看向窗外。 没想到长的这么纯的女孩子竟然是个扒手,他妈的什么世道!要不是我亲眼得见,任谁跟我说我都不会相信。 正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意外的发现令我对这女孩的兴趣陡然巨升,所以在下一站她匆匆下车之后,我当即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 有着在大连实战中锻炼出来的跟踪经验,加上我深知一个偷偷摸摸的人有多么谨慎,所以跟踪的愈发隐秘,在黄昏的掩映下那女孩倒也没有任何警觉。 我看着她匆匆的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所在,看着她拿出钱包里所有的纸币然后将空钱夹扔进路边的垃圾桶,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数着手里的钞票,看着她用偷来的钱在商店买了一块精美的手表并迫不及待的立刻戴了起来。 跟着,她走到一处相对僻静的小区,在一幢公寓楼门前转来转去。 难道她到家了?不像,要是自己家为什么不马上进去,还在门前来回转悠。 难道……她不是想入室行窃吧!想到这里我大着胆子缩短了和她之间的距离。 果然,在苍茫暮色的掩护之下,她转了两圈之后,突然钻进了一楼一户人家的小院,径直走到入户门口,从兜里掏出一串貌似开锁工具的十分复杂的金属物事,对着锁孔开始动作。 她一边“工作”一边警觉的四处张望,在她目光扫到我这个方向之前,我已巧妙地凭着墙角隐藏住了身形。 暗处的我此时不禁佩服她的勇气,在没有同伴望风的前提下居然敢一个人做这种入室盗窃的勾当。 但想想自己,嘿嘿,我不是和她一样嘛,只不过她为了财而我为的是色。 而且我做的那些事也很大胆,也都是一个人。 只是不知道她会否有我的思维缜密逻辑清晰。 同时我也在思考另一个可能性,一会等她搜刮正酣的时候,要是我冲进去抓她一个现行,能不能逼她就范和我来一度巫山云雨呢?不行,很快我便理智的打消了这大胆的念头。 一则,这地方她熟悉而我陌生,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万一办事的时候人家主人回来了,那可是人赃并获。 即便是主人不出现,但陌生的环境总给我一种恐惧,而且仓促间我制定不出具体的计划,临场发挥信手拈来之下很可能留下难以磨灭的证据。 再则,看这情形她一定是事先踩好了点,知道这家人的情况。 那么我乍一出现说什么,说我是主人肯定不行,说是警察也无法自圆其说。 这小姑娘明显和杜静文那样遇事六神无主的幼稚女生不可同日而语,我看即便是冯梦瑶那样走进社会思维模式和各方面经验濒临成熟的女性也较她有所不及。 况且这种走偏门的人心理素质极强,若没有确凿证据很难逼她就范。 万一失手,没能控制得了她,那可是抓蛇不着反被蛇咬。 想到“确凿证据”,我当即想起了自己家中那几部针孔摄像机。 哎,要是此时手里有个小型的拍摄器材就好,怎么经过赵欣蕊一事之后,我还不能吸取教训呢。 时机稍纵即逝,而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正在我不住的自我检讨的时候,事情居然起了变化。 那女孩此时刚好打开了门锁,轻轻推开房门正打算闪身进去。 突然她一下子顿住了,停顿了两秒钟之后迅速的轻轻关上刚撬开的大门,然后电闪般急身跃向一边,借着墙角一堆杂物和几件晾晒的衣服,完全遮住了身体。 我正在纳闷,耳朵里传来一阵谈话声,只听一个男人说:“没想到吧,我就是要给你个惊喜。 ”接着一个年轻女子说:“去你的,你是想看看我有没有背着你做什么吧?切,你那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 ”那男的立刻信誓旦旦的表示绝对无此想法,紧跟着又是些许打情骂俏的言语。 这声音由远及近又慢慢转远,听起来竟是从我身后依着的墙壁外面走来了两个人。 当声音渐远,我才慢慢探出头来,正好看见一男一女两人的背影徐徐走进了刚才那个院落,然后那女人掏出钥匙开门,两人搂搂抱抱的栖进了屋内。 我这时才明白,原来那机灵古怪的女孩站的位置比我能更早听到动静,这才在进屋前的瞬间发觉声音,于是悬崖勒马逃过了被抓获的厄运。 说实在的,同为“此道中人”的我心里还真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那两人刚一进屋,隐秘处的那娇小身影立刻迅捷的从院子中闪出,向远离我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忙紧随其后,但可惜她动作确实很快,而且此间路灯昏暗,终于还是没能跟上。 经过这一段插曲,等我来到沈丹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到了院门口刚想按动门铃,沈丹的爸爸正好从屋里走了出来,若不是他浑身的西服革履和手里拿着的黑皮包,我还真以为他是一直等着我,看见我来了就出来迎接的热情的主人呢。 他脸上依然带着那极有亲和力的笑容:“哎呀,小杨你可来了……”说到这里突然看见我带着架板的左臂,立刻将原本温声的责问变成了关切的询问:“你这手是怎么了?”经过了四天的休养,我脸上的痕迹已经消失殆尽,否则凭他一个老于世故的中年男人定是一眼便能看出我的状况。 我故意上下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臂,礼貌的笑道:“没事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不刚从医院出来!”虽然我自认这番说辞既能推脱迟到的原因,又可掩饰受伤的真相,可不知怎么的沈父还是一瞬时表现出有点诧异,旋即立刻将怀疑的目光敛去了:“啊?哦哦,哎……小杨你也真是的,都摔坏了胳膊还来干吗,打个电话来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我是在这附近摔的,一看离着不远就索性没打电话,自己跑来了。 ”我随口掩饰着,却总觉得面前的人眼神在我身上闪烁,心里不禁打了一个突。 此时他正一手拿着包拢在我背后,一手忙开门将我向屋里让,闻言又和善的笑道:“唉,小杨你别这么见外。 看你摔成这样,要不行的话你就休息几天吧!”我一边向屋里走,一边随口客气着:“没事,摔得不重。 再说沈丹同学就快期末考试了,我不放心!”不行?别开玩笑了,就算我左胳膊完全不能用的时候,我还曾经把你女儿玩弄了一个呜呼哀哉呢。 而且沈丹小妹妹面对着她人生的一次考试,作为出题人的我,怎么能完全放心呢?我们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沈父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顺着声音我二人一起向走廊里望去,正好见到小沈丹急匆匆的从楼梯上冲了下来。 她此时头戴一顶白色的毛线小帽遮住了蓬松的卷曲长发,下身穿着条深蓝色的紧身尼龙裤,上身套一件土黄色的厚毛线夹克,手里拎着个白色的小皮包,一面慌慌张张冲下楼,一面低头系着上衣扣子。 一抬眼间看见自己的父亲和老师站在门口,她老爸的手还抓着门把手正打算关门,立刻一愣站住了。 “唉丹丹,这么晚了你上哪去?”沈父奇怪的望着她问道。 “哦,我……我……”沈丹一时语塞,竟是连个谎话也编不出来。 站在一旁的我这时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很显然,沈父晚上有事,但因为自己女儿的家教只好推到了九点之后,可老师迟迟不来眼看授课时间都快结束了,他以为我不会来了,这才准备出门,可正巧在门口遇到了“带病上阵”的我。 而沈丹则是一直等着自己的好老师在她的“胁迫”下来见她,可终于老师没有来,她又生气又失望。 听到自己的父亲出门的声音,立刻整装准备去责问那个放了她鸽子的男人,却不巧正好遇到去而复返的父亲和盼望已久的老师携手走进屋来。 看她又惊又喜又是尴尬,我只得出言解围:“沈叔叔,我知道今天没能按时来上课是我的不对。 您看现在都这么晚了,而且您二位又都有事,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实在不好意思!”沈父听我这么说暂时放下了对女儿背着她大晚上出门的刨根问底,看了看手表还想吃了一惊:“哟,都九点了!”说着对一直站在楼梯第一节台阶上发傻没下来的沈丹道:“丹丹你等会送杨老师一下,到门口打辆车啊!”然后有抱歉的对我笑了笑:“小杨你坐会暖暖身子,等会让丹丹送你 分卷阅读66 回去,我这还有点急事要先走了,抱歉抱歉啊!”说完在我礼貌的送别微笑中又转身出去了。 等他走后小沈丹才心怯的低头撩着眼皮看着我,慢慢走过来,撅起小嘴气呼呼的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说完用怀疑又关注的眼神看着我问道:“你刚才跟我爸说什么了,是不是说以后都不来了?”现在正是面临丰收的时候,我怎么可能辞掉这份大好的差事?不过吓吓她也是乐趣所在,于是我一直低着头默默无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丹看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了,刚想发作却见院里大捷龙的车灯一亮,只好暂时忍耐。 等她父亲的车子驶出了车库开了出去,才又追问道:“哥哥,你到底有没有和我爸提出辞职,你告诉我!”她焦急的样子溢于言表,两只小手已经扯在了我的袖口上。 “哎——”我并没做任何回答,长叹一声轻轻甩开她,转身走出了房间。 意料之中的,小沈丹立刻跟着我走了出来。 小区里仿欧风格的水刷石铺贴的人行道上,我走在前面,而小姑娘则心事重重的跟在我的身后。 她不敢再追问,害怕所得到的答案和她预料的一样令她失望,但她也不愿就此离去,似乎还盼着事情有意料不到的转机。 须臾间,我漫步来到一处幽静的凉亭,在仿木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而沈丹则走到我的侧前方站住,低着头凝视着我,眼睛里满是懊丧、埋怨和失望。 “坐会吗?”我把自己的书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示意她坐在上面,以免遭“冷板凳”的罪。 可沈丹却有些生气的扭过了头不看我,没好气的道:“知道冷还跑出来干吗,在家待着多暖和?”“你不是本来就打算出门的吗?”我装作奇怪的看着她问。 沈丹听我这么问心里又来了气,哼了一声说:“是啊,我本来是要去师范学院找陈静去的,跟她好好说说你这个外表老实巴交心里却一肚子坏水的色狼的所作所为!”虽然她一语说中了我的为人,可听她阴阳怪气的语调就知道她不过是“阴谋未遂”的抱怨而已。 当下我并没有如她料想的那样立刻站起来阻止她打小报告揭穿我的“卑劣行径”,反而双手后撑着椅面轻轻担起一条腿,十分懒散的仰望着夜空,轻叹道:“哎,前两天的那个晚上天上也是看不到星星,就连月亮也这么污污突突的……”被我这么一慨叹,小女孩牵动了心事,也随我遥思起来,竟是忘了继续要挟我的话语。 只听我继续说道:“要是……要是那件事没有发生该多好啊。 你可以无忧无虑的过你的生活,我也可以老老实实当我的家教。 ”说到这里快速抓了眨眼睛,貌似正用眼毛稀释框中的些许泪水,低下头感慨的道:“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尽管我不希望,可这就是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说着我的头垂的更低了,而且还不住的轻轻晃动,似乎在悲泣造化弄人。 被我这一席话说的小女孩不自禁的坐到了我旁边,小手轻轻挽起了我的右臂,幽怨的劝道:“哥哥,我……我不怪你!”“没用的!”我打断了沈丹,无奈的说:“今天你父亲赶时间我没来得及向他辞职,不过我……我想了很久还是不打算再干了!”“为什么?”女孩子已经是第二次基于这个事情这么问我了,虽然这时没有上次的惊讶,却是更加的失望。 我从包里拿出香烟点起来遥望天空,在沈丹焦急的目光注视下,好久才缓缓道:“我……我觉得这样做不但无法面对你,而且更无法面对陈静!而且……而且……”“而且什么?”女孩子像等待法庭判决一般紧绷着脸看着我,冷冷的问道。 “丹丹,我实话实说,你别生气。 ”我微笑着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又扭回头吸了口烟才续道:“以前我和你相处时,虽然你对我没什么好感,可是我还是能把你当成小妹妹一样看待。 我……我其实很喜欢和你接触。 可现在……现在我每次看见你竟然……竟然总是胡思乱想,我……我……”说到这里我轻轻拿开了被她挽着的右臂,向背对她的方向侧了侧身,忏悔一般的说:“我怕我会再做出什么错事,我怕啊!”说着用手捂着脸,似乎这样的“悲剧”无法避免的将会发生一般。 把一个没交过异性朋友的小女孩卷入一场莫须有的“三角恋爱”之中,而那个所谓的“第三者”还曾经在某些事情上使她生出过从小很少产生的自愧不如的感觉,这无形中给了沈丹一种紧迫感,而且高傲的她在这种感觉的驱使下当然会有种争胜的虚荣心。 更何况刚才的说话我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她,她面对我时的情欲蠢动我也一样存在。 这样既能将这种她以前很少产生的莫名感受暗示成一种异性之间与生俱来的吸引力,更对她的冲动反应给予了不谋而合的肯定和无形中的鼓励,从而使沈丹把这几天对我的心理感受归结成所谓的“爱情”。 而且这种爱情并不是她单方面的,是两个人彼此之间共有的。 这样所导致的唯一后果就是加大沈丹为了得到我而“色诱”我的决心和步伐。 “切!”在小女孩听了我的话面色几变之后,她突然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正步向亭外就走,嘴里说道:“我当什么呢,都说了这事已经过去了,亏你个大男人还放在心上,这么小家子气!”说着扭回头一脸调皮的看着我讥讽道:“我看呐,你就算有这个贼心恐怕也没这个贼胆吧,呵呵!”竟是不顾我走了出去。 这掩耳盗铃的激将法早在我的意料之中,而她走出的方向竟是远离社区出口的,更令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唉,你不是要出去吗,怎么往回走啊?”我装作十分诧异又无计可施的样子跟了过去,当下被这鬼灵精怪特意放慢脚步等着我的小丫头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给我老老实实做你的家庭教师,如果你敢不听话,下次我一定把你这个坏蛋揭发出来!”沈丹一脸的顽皮,得意洋洋的说着,我只好装作被迫就范的样子随她又走向她的家门。 林荫路上没有行人,可这冬夜里十分寒冷,小女孩不禁搂的我更紧了。 我心中暗笑,你说你跑去找陈静告我的黑状,可为什么出门前还要喷上香水,脸上也化了妆,就连手上都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分明是一副夜里找情人幽会的打扮嘛。 小区外面就是我午夜遇险的所在,这地方治安一般,你如此妖艳半夜上街,就不怕真遇见几个流氓把你给轮了?真是不长记性的大小姐!突然沈丹似在自言自语的奇道:“这天气真冷,怎么爸爸明知道你来打个招呼就走,也不说顺路把你带出去的?以前他每次都专门送珊珊姐姐回学校的!”“哦,没事!”我轻轻拽了拽沈丹的衣领,遮住了她里面的红白花色的小体恤,说道:“我等会自己回去也一样,反正时间还早还有公共汽车!”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沈丹无心的一句话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思索。 结合以前的点点滴滴,目前在我脑海里沈父这个人的一个隐匿侧面已经形成了梗概的轮廓,当然对着自己即将到手的小猎物,我自是不动声色。 沈丹家小院门口我站住了脚步:“快回去吧,我也该走了!”说着轻轻防脱了少女的手。 “明天你要来!”沈丹揪着我袖子一角抬起头企盼的望着我说道:“你……你要是不来,我会生气的!”我躲开了她幽怨的眼神侧头望向别处,过了一会才似不想拂她的意一般答应了一声:“嗯,我来!”虽然在美少女看来我答应的很勉强,可她还是十分高兴,似乎这足以令她感动一般泪眼盈盈的绽出了笑容,竟是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在我面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欣欣然跑了进去。 看她恋恋不舍的关上了房门,我才用贪欲将为数不多的怜惜埋葬,双手插兜缓步离开了。 第二天晚上我按时到达,沈丹整晚一改往日在我面前的惺惺女儿态,竟是极力的忍着没做任何于课时无关的事情,但却总是不自禁的偷眼瞧我,而且对于那些关于书本的知识和我的问题却又心不在焉。 不知是沈丹刻意装作矜持,还是因为没有下药的缘故,今天她虽然总时不时偷看我可却没有丝毫逾越师生界限的表露。 时间就在两个各怀鬼胎的男女彼此心照不宣的暧昧眼神中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挨到了下课时间。 周末在家反没有上学时自由,这两天沈丹没再来我家找我,这给我留出了足够多的时间做准备。 等计划成形一切就绪之后,我不禁暗自感叹,现在的我再做这些事情根本没有初时的紧张和忐忑了,是否自己太过冷酷,抑或欲望早就把心里剩下的空间填满了呢?经过陈静的事情之后,我似乎有点和以前不一样了,竟是看着一个小女孩沉沦在爱欲交织的陷阱中而无丝毫怜悯。 沈丹是个很可爱的少女,她纯洁、单纯、善良、懵懂,但这些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肉体迷人,能令我发泄旺盛的阴险和膨胀的几欲炸开的欲望。 不过有一点并不乐观,从陈静到沈丹,这两个女孩都和姜珊关系密切。 而早晚我和她们发生亲密关系的事情会被姜珊知道,这无形中给我占有她制造了很大障碍。 尽管赵欣蕊在我胁迫之下曾经送来些许和姜珊有关的情报,但恐怕我一时半会还无法对她下手。 沈丹的父亲肯定对姜珊有着某种觊觎,以至于他对我虽然外表热情,实则心里十分芥蒂。 难道说姜珊是因为看出了他的不良企图,才终止了沈丹的家教的?如果是这样,那么姜珊在这种事情上的警惕性恐怕要比陈静和沈丹都高。 可想而知,这个猎物恐怕很难到手了。 今天是本学期最后一次授课,我必须利用这一下午和一晚上的时间令沈丹自动献身,成为我的爱奴。 有了以前的种种铺垫,我想这个目的不难达到,关键是怎么避开她老爸的注意。 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奢望和不可告人的想法,下午两点半的时候我来到了沈丹的家。 他爸爸依旧在家,依旧热情将我迎了进去,依旧周到的给我准备替换的拖鞋。 但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这个人对我和对姜珊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今天下了很大的雪,而从车站到这幢别墅的路又很长,所以等我走到的时候外套和头发上已经满是雪花。 虽然在门口差不多全拍打了下去,可等进了暖洋洋的屋里不多久残雪融化还是浸湿了衣服。 沈丹看我进屋忙跑过来接过了我脱下的潮乎乎的外套,小女孩今天穿了一件绒毛的灰色连衣裙,领口大大的裙摆短短的,令雪白的胸脯和匀称的小腿毫无保留的露在外面,光着小脚丫蹬着一双卡通图案的棉拖鞋。 “哎呀,这么大的雪,要不是丹丹快考试了,真不好意思叫小杨你跑这大老远的!”沈父递过一杯热茶,笑吟吟的对我说。 “谢谢谢谢!”我接过茶一笑,吹了吹抿了一口客气道:“沈叔叔您太客气了,越是这个时候我越不能偷懒才对呢!”阵阵的茶香扑鼻,手中暖意更是舒爽。 我心中暗叹,沈叔叔啊沈叔叔,要是你知道我今天是干吗来的,恐怕能气个半死,更不会用这么高级的香茗来款待面前这个要擅自做你女婿的人了。 寒暄了两句,我和沈丹依惯例走上楼去,进到了沈丹的书房。 看我进屋小女孩会心一笑轻轻掩上了房门,拉过一把小转椅在我旁边坐下来。 她一靠近顿时有阵幽香飘入我的鼻中,眼角余光一瞥,能看到她裸露的胳膊和一点点胸口。 终于要来真格的了,我的心跳也不免有些快。 “杨老师,我们今晚讲什么呀?”直觉告诉我沈丹似乎注意到我在偷眼看她,但却没有任何的反感。 她这一句话,才把我从遐想中拉了回来:“接着昨天的,讲三角函数吧。 ”“好!”她答应一声开始翻找课本和教材。 沈丹今日还想像昨天那样装作若无其事的默默享受二人世界的温馨,可是她不知道我的魔爪已经无形的向她伸了过去,紧紧扼住了她的咽喉。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我一直在忍耐,终于在确定楼下的监护人已经放松下来之后,我这才决定开始动作。 长期的接触令我对沈丹的生活习惯甚至小动作都已经了如指掌,这使我能轻而易举的给她下药,并且准确的掌握药剂的吸入量。 为了让沈丹深信自己心中的蠢动是情感造成的,所以下药必须做到不留痕迹。 第一次我将春药浸透在烟嘴里,第二次我放进了纸巾里,而这一次我则喷在了她常用的原子笔的笔帽上。 沈丹用笔时总爱将笔帽拔下来罩在顶端,而且她思考问题、书写东西的时候有咬笔帽的习惯,这样便轻而易举的令她自己吮下了药液。 果然女孩子没多会就变的兴奋起来,俏脸晕红着问道:“杨老师,你觉不觉的好像有点热?”一边说,一边伸手往上拉裙子,微微露出了白皙光滑的大腿。 “没有啊,你热吗,要不把门打开透透气吧?”虽然这么说我却没有丝毫站起开门的动作。 目光下意识地往下一扫,她的裙子已经拉到了膝盖上面,圆润的大腿在裙下若隐若现。 “别,爸爸……在客厅看电 分卷阅读67 视呢,会吵到我们的。 ”沈丹一边出言反对一边曲起双腿踩在椅子上,这一下她的整条大腿都露了出来。 我真想转头去看,此时只要一转头,一定连她的内裤都能看到,说不定还能看到她那被内裤包得涨鼓鼓的私处。 可目前我还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很难受,不过没关系,这痛苦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我的春天就要来了。 心里想着,强自敛神不去注意她。 “奇怪呀,这地热采暖的小区一项供热很稳定,怎么今天这么热?”沈丹看我不再提开门的事,又伸手在自己腿根上挠了两下,一边挠还一边小声说。 是啊,供热是很稳定,可是我们的小美女心里的骚动不稳定啊。 我一边暗笑,一边板起脸孔说:“你别总是心浮气躁的,快专心看题。 ”说着用指节在书本上敲了敲。 沈丹调皮的笑了笑,不但没听从我的教诲低头做功课,反而注意到了我上身的夹克:“嗯杨老师,你看那领子都湿了,快脱下来晾晾吧!”说完也不等我同意,硬是伸手拉开了我的上衣拉锁,然后转到我背后提起夹克的两肩。 我只好顺着她的动作抬起胳膊,让她把我的衣服脱了下来。 “老师,坐了这么久了,你累不累啊?”沈丹将衣服放到一边,并没有坐回去,而是在我背后一只手搭着我的肩膀,一只手放在我坐的转椅背上问道:“要不我帮你按按肩膀吧?”她并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因为少女的双荑已经分别按在了我的两肩上,素手轻柔的使力微微捏动我两侧的肩胛。 “丹丹不用,你快坐好,咱们还有课要讲。 ”我说着想坐直身子,可刚一动作便被沈丹双手轻轻按住了,于是便顺势完全倚在了靠背上,看起来就好像是被她强行按回去似的,实际上凭她一个女孩子我要真用力她又怎么按得住我。 沈丹如葱玉指在我肩上来回按弄,说道:“哥哥别动,你现在需要放松!”她的手指力气很小,与其说是在按不如说是在摸。 老实说,其实按的并不算舒服,但是我心里却十分舒爽。 沈丹这时的语气又带出了那种委婉的柔媚,更重要的是根据声音判断她现在脸孔距离我恐怕不到二十公分,她肯定正在俯身看着我。 “丹丹,我……我们还是继续上课吧啊?”我带着惊疑不定的神情用彷徨的语气问着,竟是忍住了不去抬头看她。 沈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反而小手迂回着有向我衣服里探进去的趋势,口中轻柔的问道:“哥哥,这样……舒服吗?陈……陈静姐姐有没有这样帮你按摩过?”我用眼角余光撇着那两只柔荑不断向我胸前迈进,修长的指头隔着毛衣划过我的肩胛,宛如蚂蚁爬过般弄得我心都痒起来了,颤抖这声音:“哪……哪样啊?”“这样啊!”小美女已经完全俯下了身,两个浑圆的乳峰毫不吝惜的印在我刚刚受到她双手临幸的肩窝,而双手则完全变成了抚摸我的胸膛。 手指划过我的乳头令我一阵舒爽,立刻稍稍坐直了身子,看似不为当前美色所动般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实则是为了使沈丹的胸部更有空间和我的肩背接触。 同时嘴里语带双关的答道:“你……你陈姐姐不会……不会这样的!”我曾经对沈丹承认过陈静和自己的交往程度尚浅,而现在对于她近乎“色诱”的举动并没有明显的表示拂逆,如此一说等于是间接地肯定了她给予我的享受。 女孩子超友谊的举动得到了认可,令她越来越放肆,竟然解开了我毛衣领口的扣子,将手伸了进去温柔的抚摸,同时玉乳更是在我身后慢慢揉蹭。 沈丹的胸部较同龄的女孩子稍显丰满,怕是完全不输于陈静、赵欣蕊这些大姐姐成年人的身体,这更令我享受非常。 须臾之间,沈丹已经搂住了我的脖子,将小脸凑了过来,一边在我脸侧不住滑蹭一边轻吻我的后颈。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少女纯正的体香和她红扑扑小脸上的热度,更兼那吁吁的吐气如兰,一股股香风直吹在我的耳畔。 我开始时一直端坐着,虽然心里激动莫名,胸口因为粗重的呼吸令人能清晰的感觉得到的不停的起伏,可却始终保持着规矩,没有任何迎合她的动作。 但频频袭来的诱惑却让我再不能无动于衷了,当下轻轻抓住了沈丹的一只手,好似要打断她的侵犯一般,说道:“丹……丹丹,我们继……继续上课行吗?”沈丹完全没有抽回被我抓住的小手的意思,反而因为我犹如下意识的用力而转动的椅子,变成了侧对着我,正好使她有看见我表情的机会。 男人的眼神闪烁,微张着嘴轻喘,虽是四肢都不知如何安放般手足无措,却总是偷偷瞄着她晕红的娇人脸蛋,这使她有种主动进攻者的“战略优势”感。 女孩子顺势徐徐做到了转椅一侧的扶手上,一只手依旧环着我的脖颈,另一只手在我的掌握之中不但没有撤回的意思,反而稍稍用力握紧了我的手掌,慢慢的竟将那只男人的手拿了起来轻轻放在自己红扑扑的面颊上去感受男性特有的厚实和强壮,逐渐闭上了双眼陶醉非常,完全没有听见我的说话。 渐渐地沈丹持着我的右手缓缓下移,直至粉颈和胸前。 随着男人粗糙的手掌掠过自己细腻的肌肤,她的体温明显在上升而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她拿着我的手还在继续向下游走,已经伸进了她连衣裙的领口,在自己被胸罩包裹的的双峰边缘的乳肉上来回滑蹭着。 少女一直微闭着双眼,一脸享受的表情,嘴里呓语着:“那……那天也是这样,很……很舒服……呼呼!”我一直任由她用我的手自我安慰着,可这样还不能令我满足,索性以退为进的想抽回手来,嘴里低声责备道:“丹丹……够了,有点过分了!”哪知道沈丹对这只带给她安慰的圣手抓的远比我想象的牢,这下不但没有抽回来,反而将女孩子的身体带的失去了平衡,竟是一下子坐到了我的腿上。 普通女孩子如果突然歪倒一定惊呼出声,可现在沈丹似乎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一般,竟是毫无保留的老老实实坐了上来,但终于因为这一下恢复了一些意识,而且也因为要稳定自身平衡,最终还是不得已放开了我。 听我斥责却似乎并没感到我的不悦,沈丹幽怨的问道:“怎么了,这样不好吗?那晚……那晚你也这样过,怎么今天就……就……”说着又敛起了我的手。 她的话说的很慢,就好像一边说一边在回忆那段经历似的,而且竟是把如此不堪的往事当成了一件美妙的际遇一般。 我刚想说些什么,沈丹已经捏着我的手开始了新的一轮抚摸,而且这次竟然直接奔向了自己的裙底。 当我的指背贴到那热乎乎软绵绵潮腻腻的小鼓包时,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我的色手还是不自禁的微微颤动了一下。 “啊呼呼……”美少女被我这下颤抖弄得浑身一震,立刻微微压低了上身,双腿也跟着夹紧了起来,嘴里更是一声急促而亢奋的喘息娇吟。 “丹丹,我们不能这样,陈静会不高兴的!”说着我微微用力貌似要抽回擅自被请入禁地的色手。 但这下举动马上被沈丹抓住手腕阻止了,反而使劲将我的手按在了她的阴户上,紧接着稍微松弛了一下身体,缓缓打开了因为骤遇刺激而下意识夹紧的腿根,令我手指的坚实感觉完全印在她被蕾丝内裤裹得紧闭的小肉唇上。 女孩子用哀怨、凄婉的眼神望着我,近乎恳求的悠悠道:“哥哥,陈姐姐不会知道,我……我喜欢……喜欢你这样!”事情已经到了顺理成章的地步,我的目光在沈丹可人的小脸上扫过,将她复杂的面部表情和心理活动尽收眼底之后,将头低了下来,多看了和她的对视,紧跟着手指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我先缓缓转动手腕,把原本和她接触的指背换成了指肚,紧跟着食中二指隔着内裤在她隆起的肉包上轻轻按压,指甲时不时从那条荫湿一线的小肉缝上从下往上有意无意的滑过。 可爱的初情少女在我悉心挑逗之下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随着我的轻微动作慢慢的前后晃动着,而那未经人旦伐的纯净处女地更是不断升温不断潮腻。 从未感受过的温柔刺激令沈丹几乎丧失了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索性放开了禁锢我的小手,两只胳膊一起搂住了我的脖子,将小脸放在我的肩膀上,紧贴着我的面颊,更令我清晰的体味的她动情的娇喘和羞红滚烫的脸蛋。 “哥……哥,舒……舒服……”沈丹虽然上身似脱力般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可纤腰却不停地扭动。 我明白她这样是不满足我手指挑逗的幅度,想用相对运动的原理弥补其间的不足,所以立刻加大了色手力道和速度。 果然女孩子立刻微微侧了一侧身,同时也似有似无的稍稍又分开了两腿,给我提供了活动的足够空间。 手指到处肉唇越来越温热,小缝中的蜜汁也使得内裤上的湿痕越来越清晰。 沈丹索性蜷起了左腿,把膝盖放到了我的大腿根,这样她几乎是正对着我了,使我的手指完全不受限制的自由劫掠。 那条可爱的小蕾丝内裤原本是圣洁的处女屏障,此时在我二人眼中已变成了碍事的阻隔,我顺应民意轻轻从侧面将它撩到了一边,然后立刻一把整个捂住了美妙的肥美花园。 “唔……”当两个缘铿一面一直靠那丝滑裆部底裤传递彼此爱意的器官终于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的一刹那,少女不自禁的颤吟出声:“哥哥……好……好麻……好……好痒!”久经考验的五指关能清晰的感觉到沈丹小腹带动着阴户在不停的来回轻轻抖动,而滑嫩的肉唇和湿腻的唇缝更令我欲焰高涨。 当下再不迟疑,趁沈丹尚无力回拢双腿之际,忙用拇指和中指轻轻将两瓣外阴分开,而食指则蓄势待发,将光临这为我首度开放的花径棚门。 谁知女孩子的阴唇刚被启开,一股黏着的液体竟是立刻顺着手指流到了我的掌心。 原来沈丹在药理作用之下又以处子全新的敏感部位经受了我这个撩阴圣手的挑逗,早就是春潮泛滥,只不过因为内裤的包裹和饱满的阴唇阻隔并没完全流出而已。 时下羞门大开,爱液自然涌出,居然弄湿了我的手掌。 “丹丹你的小妹妹里面水这么多啊!”虽然我也知道此时还不宜用言语进行挑逗,但此情此景却实在让人难以自控,不由得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嘴里调笑出声。 “讨……讨厌,你坏死了!”女孩子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她将脸孔完全探到了我的肩后,小屁股微微颤动着嗲声问道:“哥……哥哥,你……你干吗呢?”这意思再明显不过,现在的少女已经欲念大生,她急需我的爱抚把玩。 今天我喷在她笔帽上的药水并没有经过稀释,沈丹这次的表现果然比以往更加放纵。 刚才我趁她给我脱去衣服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右手食指上又涂抹了药剂,只要有机会将这根沾着淫药的手指摸进女孩子的阴户内,我可以保证立刻便能大快朵颐的占有她。 耳朵里听着少女的娇喘娇吟,身上是香馨满怀,我再不多想,马上开动蓄谋已久的食指,就要插入沈丹的屄缝。 便在此时,一阵厚重而稳健的脚步声由下往上由远及近的响了起来,紧跟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二楼的休息平台传出:“小杨、丹丹,吃晚饭了,等会再学习,先吃饭吧!”第十节梨花带雨“丹丹,给老师盛饭!”餐厅里沈丹的父亲看着独自坐在桌旁心不在焉的女儿,微带责备的说道。 沈丹正沉浸在玉门关开启将要接受一个男人手指进入的期待之中,忽被自己的爸爸打扰而半途废止,慌慌张张的整理了衣衫赶下楼,此时正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盯着一桌的饭菜发呆,听父亲嘱她善地主之谊,浑不知身在何处一般胡乱的应道:“啊?哦哦!”就要站起。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沈叔叔您别太客气了!”我连忙抢先走到沈父面前,刚要伸手接碗却感到自己右手上还沾着小沈丹粘腻的淫液尚未风干,立刻仓惶的在自己裤子上抹了抹,这才拿过了餐具。 这一下慌张狼狈的神情看在小女孩眼中,她的脸上立现一抹红晕,紧跟着低下头忍着想笑又不敢笑。 “那也行,反正都不是外人!”她老爸一笑便不再理会失神的女儿,转去又取来两个碗盛汤。 当然不是外人,如果刚才不是你上去搅局,这时候我已经和你成了一家人呢。 心里想着,我依次给三个人装饭。 “小杨你盛你们的就行了,我不吃了!”沈父说话间已披上了风衣,一手拿着围脖和皮包一手取过一把雨伞,转头对沈丹说:“一会吃完把碗筷收到厨房就好了,晚一点我回来送你去学校啊!”说完一边往外走一边礼貌的冲我笑了笑:“小杨你们慢用,我先走了!”沈丹应了一声没动地方,接过我递过去的一碗饭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而我则笑着将她爸爸送出了大门。 沈丹的父亲每周日晚上都要出去一趟这不假,他是为女儿买些必要的东西让她带走一周使用。 可一般都是七点左右才去,而今天这才五点半,竟是连晚饭也不吃了就匆匆跑出去了。 他出门都是开车的,刚才我也亲眼见他驾着大捷龙走的,可为什么他还要打雨伞穿 分卷阅读68 厚厚的风衣呢,而且还系上了围脖?这些问题太难以琢磨了,我只好暂时放下。 所幸的是监护人不在身边,从现在到晚上八点这段时间足够我和小美女亲热的了,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喜。 “丹丹,我去上个卫生间!”我快速的拟定了下面的计划,说完便走向楼上。 其实一楼客厅也有厕所,可是因为我在这房子里的主要活动空间是沈丹所在的三楼,故此周到的主人特意为我在三楼的卫浴准备了替换的凉拖鞋,这正好被我当做借口走上楼去施为诡计。 偌大的餐厅我们两人相对无语的慢慢吃着饭,小女孩神情有些拘束,似乎刚刚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既不敢看我又不敢说话,闷头慢吞吞的一口一口的吃着,但却宛如不知被吃进口中东西到底是什么一般,连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塞。 “等会吃完你先上楼看书,我到厨房把碗筷刷洗了。 ”我满怀跃跃欲试的兴奋也没心情吃饭,草草了事之后便站起身走去厨房。 不知道是因为我绝口不提再续前缘的事情而生闷气,还是为自己刚才对我表现出的过度亲密而后悔,“咣当”一声沈丹将碗搁到桌上说道:“不吃了,我去洗澡了!”说完赌气似的大步走上楼去。 不管她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我的气这都无所谓,只要她迈进浴室便逃脱不了今晚被我开苞的命运,想到这里我背对着她往厨房走,脸上带出了她看不到的淫笑。 这小姑娘周末在家时每天晚饭之后都有沐浴的习惯,而每个女孩子在洗澡之前都会下意识的小个便。 刚才我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已经在那卷卫生纸的前端和沈丹专用的安利沐浴乳的出液口涂抹了高纯度的春药。 这两样东西都有机会直接接触女孩子的私密部位,到时候定能使她难以自控的欲火熊然。 客厅的餐桌和厨房都被我简单收拾了一遍,然后我才蹑足潜踪的来到了三楼,轻手轻脚的靠近关闭着磨砂玻璃门的浴室外面。 此时浴室里水声已经消失,仔细侧耳之下能隐约听见里面一个女孩子极不规律的喘息娇吟之声。 看来药效已经发挥了作用,沈丹定是情欲迸发之下在浴室里自慰起来了。 按耐住冲进去奸淫她的冲动,我小心的步进了书房,关上门仔细盘算着接下来的步骤,一想到能毫无保留的拥着赤裸的美人为所欲为,我的下身就不自禁的膨胀起来。 “啊——”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女孩子的惊叫把我从浮想联翩中拉回了现实,那是沈丹的叫声。 我心里一阵懊丧,难不成又发生了什么意外情况?千万别,别破坏了这大好的机会!想着,我立刻冲出了书房朝声音来处奔去,嘴里喊着:“丹丹,是你吗,怎么了?”却没收到任何应答。 此时不知道谁竟把灯关掉了,楼道里一片漆黑,浴室里也黑洞洞的没有动静。 心里惴惴不安之下,我推开了书房旁边沈丹卧室的房门,一步一顿的走了进去。 一进屋一股少女深闺的幽香立时钻进了我的鼻子,这间房子和书房大小差不多,窗户的推拉扇没有关好,晚风吹进来弄得浅色的窗帘不停地摆动。 借着朦胧月色能隐约看见窗前的梳妆台和旁边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褥整齐的贴放在一起,四周围飘散着白纱镂空的幔帐,墙根还摆着好几个卡通毛绒玩具。 我一边惊疑不定的走进屋一边观察着眼前的场景,这暗夜幽香虽然沁人心脾,但时下里自刚才沈丹一声惊叫之后居然再没动静,倒也有种说不出的魑魅阴森。 便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吱扭”一声关门的声响,吓得我立刻转身扭头朝后面看去。 一看之下这才心宽,原来是沈丹一直站在门后,这时正推上房门。 她此刻穿了一件银白色的连衣睡裙,纱丝面料柔顺而有光泽,在轻风浮动之下泛起阵阵波浪煞是好看。 “哎呦,你吓死我了,干吗站在门后?”我这才如释重负,不免抱怨起来。 但沈丹竟是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盯着我出神,也不说话。 而那被微风掠动的睡衣时不时的贴上她的身体,令她玲珑凹凸的曲线毕露。 最让人销魂的是胸前两点突兀,那一对尖尖的小突起明显的告诉面前的我,这个女孩子此时竟是没有穿内衣。 “你……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大叫,发生了什么事?”我看着站在身前不到一米的靓影玉人,觉得这时披散着长发的女孩子情况似乎有点不对,不由得问道。 沈丹没有回答但呼吸正逐渐加速,她慢慢向前踱了一步,缩短了我俩之间的距离,悠悠的看着我问道:“杨哥哥,我美么?”一边问一边向我逼近。 被女孩子纯真、炙热的眼神盯着,而那香喷喷的浴后娇躯正缓缓的靠近,到使我生出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听她如此问话竟是忘了再追究她大呼小叫装神弄鬼的怪异举止,不自禁的倒退了几步以缓解这种紧迫感,嘴里无意识的回答道:“美,丹丹长得很美!”“那你来抱抱我亲亲我,好吗?”沈丹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而我则也倒退了两步。 此时沈丹刚好站到窗子正前方,夜风毫无保留的吹在她单薄的衣衫上,使得少女凹凸质感的完美曲线更加鲜明的呈现出来。 冬夜的寒风非常冷,更何况现在外面的雪刚停,那风吹进来简直冻彻人的心肺,小女孩现在除了半透明的丝质睡衣几乎全裸,出于男人爱护柔弱异性的本能我下意识的伸手关上了推拉窗扇。 但这个动作显然完全被走入死胡同的沈丹误会了,当我关严窗子之后,她立刻跟着拉上了窗帘。 原本借着月色可以约略辨清的能见度一下子降低到底线,也因为如此小沈丹这身的柔亮睡衣更是白茫茫的一片,尤为诱惑。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本想再去把窗帘打开,可沈丹站的位置阻隔住了我的动作,只好奔向房门。 哪知道我朝门口走来,而女孩子则也随着急退,竟是抢在我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掩住了门扇。 “咣当”一声,少女双手背后紧紧的倚在门上,眼睛里满是激动,嘴上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随即看到我虽不能夺门而出却始终和她保持着一段不小的距离,良久眼神又转为哀婉:“哥哥抱着我行吗,我想你了!”说着慢慢的站直脱离了门扇,却始终用身体阻着我无法靠近出口。 经过这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清楚到面前的少女正试图采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引诱我,为了减轻自己大尺度的逾越矜持的羞涩,也为了营造初夜的神秘浪漫气氛这才上演了现在的一幕。 此时的我只需要顺着她的思路做好一个因怜生爱移情别恋的男生角色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我拿定主意又后退了一步,左右为难的说:“不……不好吧,这样做不合适!”“有什么不好的,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的!”沈丹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立刻又向我走来。 她的说话明显在暗示我不仅仅是抱抱亲亲这么简单,看来这小美女今天是打定主意要献身了。 当下我心里暗笑,可嘴上却说:“不……不行,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怎么可以……”沈丹最介意的便是那个把她生活经验匮乏的缺点暴露在心上人面前的情敌,听我在如此暧昧的气氛下竟然又提起她,立刻一脸的不悦打断了我的说话:“陈静她算什么……”说着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我的脖子,期盼的望着我问道:“哥哥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我是不是比她漂亮,是不是?”说话间小女孩一手勾住了我的脖颈一手在我胸前轻轻爱抚。 “这怎么比嘛,我和她是男女朋友,你我是师生,我们不可以……”我说话间用手拖住沈丹的肘部向外稍用力,做出想取掉她搂着我的手的姿势,却没真的用力。 “那又怎样!”沈丹满脸的不忿,气呼呼的问道:“她有没有和你过过夜,她有没有把她的宝贵身体给你看过,她有没有……”“好了丹丹,不要再提这些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美女的红唇突然猛地送到,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 四唇相接之时我没有任何主动的表示,而沈丹明显不精于此道,竟是胡乱的用香唇死死贴着。 她所期待的热吻显然不是如此枯燥单调,这令她更加渴望进一步的行动,但未经人事的小美女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做,于是便一个劲的用香体死贴在我身上,拼命向我怀里挤蹭,拿丰满的美肉毫无保留的靠上来,用磨蹭所带了的刺激稍微满足她渴求的肉体快感。 便因为她跌跌撞撞的势头,我再也稳定不住身形,“腾腾腾”不住倒退,最后我二人一下子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丹丹行了行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可以了!”我违心的说。 女孩子完全没有因为身体失去平衡而有丝毫停顿,或者说她更希望这样毫无保留的依在我怀里的感觉。 而且她此时也在我的口唇暗示之下找到了接吻的窍门,正试图将自己的丁香探入我的口中。 听我如此大煞风景的言语立刻在我耳边含娇细语道:“嘘——接吻时不要说话!”看我真的听话住口,又鼓动唇舌向我发起进攻。 我一边半推半就似有若无的配合着,一边又像要躲闪她的攻势一样,使她红唇游离于我面颊和颈项上,双手也好像想要推开她似的时不时撩拨一下那诱人的丰臀美乳。 “嗯呼呼……嗯……”少女在我和她自己精心设计的剧情里越来越投入,身体的扭动和妩媚的娇喘越来越剧烈。 此时沈丹几乎是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随着在我脸上雨点般胡乱的亲吻,她的小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竟是一个劲的在我周身乱摸,嘴里忘情的呓语着:“哥哥呼呼……我……我要你……我要……”这一刻美女的芊芊素手正好摸到我那早已勃勃挺起支出帐篷的胯下,一摸到那里小女孩的手再也不舍得离开,而随着一下轻颤身体扭动的也更加剧烈。 “这……这么大,和那天一样……”显然隔着内裤抚摸已不能满足沈丹的渴求,她干脆将手从我因为躺着而小腹微现松垮的裤腰带缝隙下面伸了进去,想要去抓那根最原始的女性快乐源泉。 这一时刻我忙伸出手隔着裤子在小腹按住了女孩子不断挺近的柔夷:“别……别这样丹丹,我们不可以!”正值春风徐拂爱意高涨之际,沈丹当下全没思索般伸出另一只手将我守护男人元阳的右手抓了起来按在床头,又用红唇封住了我出言反对的嘴。 一个男人强有力的右手就这样简单的被女孩子的芊芊素手死死按住不能有丝毫动弹,这么虚假的剧情只有日本不入流的a片中才会出现,可沈丹在药物的作用下怎么会想到这些,竟是一个劲的主动侵犯身下的男人,还轻而易举的解开了他的上衣。 此时的场景真可谓戏剧性,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穿着性感的睡衣,满含春意的强行将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恣意挑逗。 她一边胡乱的在男人脸上亲吻一边伸手探进人家的裤子里玩弄着他的阳根。 反倒是那男的面带紧张和抗拒,但他的反抗却每每被女孩轻而易举的镇压下去。 这场面如果出现在一个淫荡妇人和清纯小伙身上才稍微有点可信度,可这个女孩偏偏如此的年轻稚嫩青春靓丽。 妈的,老子今天是来奸你的,不是来被你强奸的。 我心里产生了一种怪怪的感觉,骤的真个一用力甩脱了被沈丹禁锢的右手,轻轻将她的身体推到单人床的外侧,急道:“别太过分了丹丹,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沈丹正在依着她的路子享受异性的身体所带来的刺激,突然被我推开竟是浑然不解的望着我,愣了良久才好像总算明白到我的立场一般,无奈的移开了目光。 可是她始终不能放弃即将到手的爱欲,右手抓着我勃起的肉根突然又是一下用力,宛如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道:“哥哥,我喜欢你,我想要你,呜呜呜呜!”说着居然又一下紧紧搂住了我呜咽起来。 她现在只是搂着我并没越轨的行为,我只有斜坐着身子任她在我肩头哭泣,还用手轻抚她的秀发柔声安慰:“好丹丹别哭了听话啊,我明白你的心情,可这样做你会后悔的!”沈丹此时正处于感情无所寄托,肉体极度空虚的状态,我的激将法立时生效,她伏在我身上将嘴凑到我耳朵边娇羞无限的小声道:“我不会后悔的,我现在好想像那天晚上一样……”说着手上加力上下套弄起我的阴茎来。 “别……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那熟悉的感觉令我身体一下巨颤,一只手似要托起女孩子紧紧贴在我身上的娇媚身躯又似乎在轻搂她的蛮腰玉股。 现在的沈丹羞涩与妩媚并露,春意中透着放荡,真是个令天下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尤物。 “谁叫你忍了……”娇笑盈盈轻响在我耳畔,旋即转为勾魂的细语:“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几天我想清楚了,我想要我的好哥哥再疼疼人家!”一个深闺梦里的玉人能说出如此具有煽动性的言辞,我真有点佩服她的语言组织能力。 我知道这劲头绷得差不多了,现在面前的女孩子需要的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是固守礼数的痴傻男人,她需要一个走到崩溃边缘即将释放原始兽欲的雄性野兽,需要被尽情的采撷和满足。 想到这里我装作再 分卷阅读69 无法抵住她的诱惑,轻轻推起了女孩子的上身,双眼凝视着她羞怯而坚定的神情,不断加巨自己男性的粗重呼吸,突然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玉人,腰部用力回转身体,猛然间将她旋得被我压到了身下。 “啊!”小美女先是一阵惊呼,待看到我庞大的身躯正撑着上身笼罩在她上面时,脸上终于绽出了欣慰的娇笑。 沈丹浑身酥软如棉,唇鼻之间不由飘荡出一丝无力的呻吟,脸颊霞烧的痴迷低唤道:“哥哥……”她的心里因心上人的爱而喜悦至极,竟禁不住将双手抚我的腰上,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道:“丹……丹丹,你好美!”说着俯身压在她娇躯上面,一手隔着丝滑的内衣揉搓她挺拔的玉乳,一手伸到她的下身去撩裙畔。 轮到真格的小美女反而有些胆怯起来,兼之看到我急色颠狂迷醉的样子,更令她芳心犹如鹿撞。 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高贵胴体在如若无物的轻纱下一丝不挂地被面前这个男人尽收眼底,芳心还是娇羞万般,竟是侧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如此美人淡妆素裹已是荡人心魄,值此轻纱蔽体,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加上如同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血脉贲张。 我此时再不用掩饰,狂热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即将被自己占有征服肆意蹂躏的美少女那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下半遮半掩的绝美玉体,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可破,天鹅般美丽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美丽的雪白玉腿,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当我看见她那透明的轻纱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昂然娇挺,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时,不由的口干舌燥欲火如炽。 沈丹感受着男人的喘息所带了的扑面暖风,却久久不见我动作,不免也偷眼撇我。 见她芳心怯怯的娇美丽态,我的阳具更是昂然怒耸,隔着裤子顶在小美人的腰际。 在沈丹热盼之下,我突然站起身子一把抱起她那一丝不挂芳香四溢的纤美女体放到床榻正中。 冰清玉洁的沈丹此时正满怀期待又有点恐惧的望着我,那神情真是观之欲醉。 我贪婪地盯着眼前这娇靥晕红的女子,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半裸美体,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在轻纱掩映之下轻柔浮现的感觉比之袒露无遗更令人销魂。 我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轻薄纱衣下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就象一件精贵的玉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嗯——”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吟,在令静霭的空气中仍然那么清楚。 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胴体无一处不敏感,当她圣洁娇挺的乳峰第一次被男性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风暴雨终于降临,小女孩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娇靥桃腮上迅速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 娇挺丰软的玉峰乍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我浑身一阵颤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 虽说还隔着一层薄纱,但仍能清楚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触感。 上次为了佯装春药发作,并没有细细把玩,此次故地重游我惊奇的发现,原来这个少女的双峰竟是如此的诱人。 看到清纯绝色撩人娇躯的沈丹那秀美无伦的晕红桃腮上挂着殷殷的企盼,我勉力压住几欲沸腾的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紧闭的女孩晶莹玉润的耳垂边轻吻起来,同时用大拇指隔着薄如蝉翼的轻纱轻轻一擦娇挺的乳峰巅上那稚嫩的乳头。 随之高贵圣洁的娇挺乳头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她羞不堪言,芳心一乱之下睁开眼睛眼神迷离,旋即又将美眸紧闭了起来颤声轻呼:“哥哥……好哥哥……”见佳人含羞呓语,我笑着轻吻在她滑嫩的绝色娇靥上。 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美丽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我贪婪的双唇更加灼热,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使我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当男人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少女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但凡清丽难言的佳人本就有种令人忍不住去亵渎的优雅气质,此刻更给人一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加上那令人心碎般的哀婉神情,更是令人魂消欲荡。 我淫热的厚唇顺着少女娇翘挺拔的下巴一路下滑。 天鹅般美丽挺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刺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这一切的一切虽是在黑夜中还是显得那么的鲜明,无一不让我留连忘返,更无法割舍的久久停留在两片薄纱衣襟中间露出的那一道雪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 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乳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乳肉更令我无法自控。 我依依不舍地好半天才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灼人的淫荡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停在了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小巧可爱的玉脐上。 肚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使小美女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绷紧,雪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 她不知道是应该惧怕还是应该喜欢这种万分酥痒的刺激,只是芳心迷茫胴体轻颤。 不管怎样,这刻骨铭心的经历还没降临,也许当它到来时会是雷霆万钧般重重地击在她身上,只是那令人筋酥骨软的麻痒已经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心如鹿撞。 我在那浑圆玉美小巧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好半晌才抬起头来,为这玉体横阵娇靥晕红的漂亮女子宽衣解带。 将美人儿那羞红火热的漂亮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衣不蔽体等若无物的薄翼轻纱,从那一片雪白晶莹漂亮绝伦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 知道自己一直期盼的事情马上就要来临,沈丹不但没有挣扎反抗还下意识的轻抬蛮腰予以配合,只是想到自己高贵神秘冰清玉洁的漂亮胴体即将毫无遮掩的赤裸裸的袒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的娇美女体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诱人嫣红,迅速向浑身扩散。 在美女的配合下,我很快就将这漂亮绝伦的女子罗裳尽褪剥脱得一丝不挂。 当宛如蝉翼的薄薄轻纱最终从她那白皙修长的纤美指尖缓缓飘坠,沈丹终于赤身裸体袒露出那一具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从将这美人儿纳入自己猎物名单之后,我还是第一次如此毫无遮掩地看到她雪白如玉的绝美裸体,当下眼睛被雪白晶莹的完美女体震憾得直勾勾地目不转睛,就象稍一转瞬就会飞走一般。 沈丹就这样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娇柔横阵在她平素睡着的小床上,那完美比例下的高挑身材、细削浑圆的香肩、丰软怒耸的雪白玉乳、颤巍巍娇挺的樱桃、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平滑的柔软小腹、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园无一不让人鼻血狂喷。 女孩子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如同春梦正甜的漂亮女神。 倘不是她一直紧紧抓住我肩膀的小手不停地用力,被我火热眼神炙的不断轻声娇喘,我还真以为她睡着了呢。 见惯美女的我也不由得在女神那圣洁高贵美艳绝伦的赤裸胴体面前自惭形愧,而打破这种近乎崇拜的痴迷的唯一办法就是残暴的摧毁它。 我如痴如醉地死死盯着微微起伏的娇软雪乳上,一双如蓓蕾含苞初绽般清纯可爱的娇小乳头,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乳头如同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地美丽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 媚艳娇嫩的可爱乳头旁两圈嫣润粉红的诱人乳晕更衬托出那一对圣洁的娇挺。 当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迅速褪去身上的衣衫,如发狂的野兽般猛地将沈丹那雪白无伦的娇软美体紧紧压在自己身下。 “唔!”如被小山压顶,美少女呼吸不畅间同时感受到男人布满爆炸般力量的强壮身体是那样令人意外的火热滚烫,可自己体内被他淫邪地细细亲吻所带来的丝丝酥痒酸麻还没完全消散,这时更对异性肌肤直接抵压接触所带来的火热慰贴感到难以名状的欣喜解脱。 心如鹿撞芳心怯怯间瞬地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粗硕坚硬如铁的巨棒直直顶在自己柔软敏感的小腹上,一瞬间的迷惑后恍然到那是男人特有的性征,霎时桃腮羞红如火娇艳无伦。 我抱着沈丹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女神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般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粗糙大手猛力地揉搓着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巨棍在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阴毛中连连狂顶,以稍解令人疯狂般难耐的欲火。 好不轻易心火稍平,才抬起头将一粒柔艳稚嫩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含苞未破尚是处女之身的沈丹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嗯!”的一声轻呼,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对一个处子乳头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沈丹芳心娇羞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不自觉地伸出小手攒紧了旁边垂下的幔帐一角。 耳闻胯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我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乳头。 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佳人另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乳头,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乳头尖上淫亵地抚弄。 此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佳人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 但这远不能令我这头隐忍多日的淫欲野兽满足,当下我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赤裸娇软的玉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顺着如织的纤纤细腰,轻抚那美玉凝脂般无比腻滑雪白的娇嫩玉肌向平滑柔软的小腹上纤柔细卷的阴毛丛中抚去。 异样的刺激令高傲的女子芳心矛盾迷惑,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鲜美快感仍然那样清楚强烈,冰清玉洁的处子胴体被人如此淫亵抚弄既令她羞怯也令她害怕,同时还有种无法遏制的期待。 芳心迷乱、羞然欲泣中的小女孩蓦地感觉到那只似有无穷魔力到处在她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煽风点火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细嫩纤卷的柔柔阴毛丛中,似欲还要向下探索,立时一阵紧张加紧了双腿。 我的手指顺着那娇软无比的柔柔阴户轻车熟路的抚弄下滑,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无比腻滑细嫩的大腿根外也不着急。 只是用手指在一蓬芳草萋萋中细细地梳理逗弄着那神秘诱人的纤纤阴毛。 我要细细地品尝这得来不易的娇女情动的每一丝细节,体会将漂亮的少女渐渐征服的每一分每一秒。 此刻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胯下佳人那一丝不挂、娇柔无骨的雪白玉体在自己耐心而淫亵的刺激逗弄下一阵阵地僵直绷紧,又一阵阵地娇酥瘫软。 斜眼看去见沈丹那线条美丽无伦的秀气桃腮上面积越来越大的娇艳晕红,心里暗暗邪笑。 “嗯……哥哥好坏……好……好坏……”强烈刺激令沈丹再次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全身不由自主地娇酥松软下来。 突然一只火热粗糙的魔手插入了原本含羞紧夹腻滑娇嫩此时正潮润湿热的大腿根中。 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她芳心慌乱羞耻不堪,刚欲羞赧地轻扭纤腰以摆脱他的魔手,就给这作恶的男人半俯半压的抵住身体动弹不得。 我的手指甫一入桃花源,自己都抑制不住地手儿轻颤,那种无比温软腻滑的细嫩触感令我淫欲狂炽,肉棒也血脉贲张的在胯下美人那浑圆雪白的大腿外侧一弹一顶。 当下我勉力强压欲火,待现下本就弱质纤纤的美人终于放弃了本能的无力挣扎,才用手指轻轻触摸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深遽幽暗的神秘花溪。 沈丹“嗯!”的一声娇吟,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她只感到那似有魔力的邪手轻轻地挑开了她圣洁娇嫩的紧闭花瓣,也不知是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竟是轻轻搂住了我的肩背,惺忪迷离的望着我娇喘着呓语道:“哥……哥哥,轻……轻点!”蚌肉般无比稚嫩腻滑的香软花瓣令我舍不得继续深入,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轻擦细抚着处女的花唇。 神秘幽暗的圣地被这样淫邪地挑弄轻抚,沈丹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味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 耳闻高贵的大小姐那仙乐般的呻吟,我加紧全面侵占那雪白无瑕的漂亮仙体,淫邪地玩弄挑逗着沈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娇柔心弦。 一只手紧握住另一只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玉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漂亮乳头,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贲张的龟头在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 沈丹虽然自称已被我占去了处子之身,可其实我和她 分卷阅读70 都知道她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哪堪这奸魔的淫亵挑逗。 晶莹玉体在我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反复摩擦,更令她心儿狂跳。 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诱人媚态,我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强行分开小美女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挺起怒目贲张的粗长肉棒就向那柔柔紧闭的粉红玉沟中顶去。 狰狞狸红的火烫龟头一下子挤迫开无比娇嫩的紧闭阴唇。 但见沈丹晕红娇艳的丽靥蓦地又变得雪白:“啊,慢……慢,有……有点痛……”耳闻佳人呼痛,我那以遏制的欲火反而更加高涨:“好妹妹忍着点,不会很疼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应该没事!”说完竟毫不犹豫起身将已粗大的令人触目惊心的阳具向美少女那神秘漂亮的圣洁花园顶去。 沈丹蓦地感到下身湿润地带有火热粗硬的异物侵入,即将失去冰清玉洁的处女贞节所带来的巨大失落感令在肉欲本能中飘零沉伦的玉女芳心稍稍地恢复了一丝理智。 现在她是有苦说不出,谁让她为了博取的我怜爱一直自称在那天晚上就失身给我了呢?四度给处女开苞的我也算老练,此时并没有马上直捣黄龙,而是用滚烫的龟头顶在少女那早已充血勃起含羞娇挺的神圣阴蒂上一阵揉动。 不可言状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瞬间将沈丹稍稍清醒的理智冲得粉碎,桃腮晕红秀眉紧蹙间娇软玉体一阵阵轻颤,芳心娇羞万状之间缓缓扭动着身体,令她的蜜壶更加湿润了。 “哥……哥,你原……原来这么……这么会……唔……”少女娇躯柔转轻声呓语。 可她的无心之语,却瞬的令我想起一事,对呀我不应该这么温柔的。 一则在沈丹看来我应该把她当成已被自己占有过的女孩子,决不能显露出对处女膜正在被破坏的怜惜和踟蹰。 再则在面前的小美女眼中我是个同样对性事懵懂的少男,更要表现出初遇美色的原始。 想到这里我理智的按耐住过度怜香惜玉,决定放手大干,一面为了大快朵颐,一面也为了掩饰。 此时我不再犹豫,将硕大的滚烫龟头顺着此时已变得腻滑湿濡的嫣红玉沟向下滑去。 转瞬间,猩红狰狞的龟头已紧紧顶在那娇嫩无匹的细细小孔外。 因了情动时爱液的润滑,我稍稍挺腰便挤迫开沈丹初开的阴道口外两片亮晶晶嫩滑玉润的嫣红肉唇,顺利的向内刺入。 两片火热腻滑的玉嫩花唇瞬间将侵入的粗大异物紧紧地箍住,花唇内层层叠叠的粘膜嫩肉也迅捷地将擅自闯入硕大滚烫的龟头紧紧缠绕裹夹。 快感中沉伦的芳心蓦地发觉下身贞洁的圣地被一根粗硬的异物侵入。 “好妹妹我忍不住了,我要来了!”说着我更加用力的将腰部使劲向前一送。 沈丹也感觉到身上的男子即将勃发,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急道:“哥哥,轻……”谁知话尚未说完,下体要害部位已传来一阵剧痛,立刻“啊——”的一声痛呼。 虽说早已知道胯下女子的阴门定是无比销魂,但肉棒乍一插入,我还是被龟头上传来的紧迫压力弄得有点吃不消。 龟头顶在沈丹阴道口处那纤薄娇嫩的处女膜上稍稍停滞了一下,我的双臂紧紧地扶住她那娇柔无骨、盈盈一握的纤滑细腰,在她不堪刺激的羞怯轻颤中,向花径深处轻轻一顶,刺入了那“神交”已久的美丽仙人洞里面。 “啊——”沈丹又是一声惊呼,白皙修长的纤纤十指猛地深深抓进我臂膀上的肌肉里,虽说湿滑处穴已被男人的阳具堵住,但一声凄婉妩媚的娇哼透鼻而出。 剧烈的刺痛传自贞洁圣地,小美女秀眉紧蹙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沿着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和失身的羞意在芳心交织。 其实此情此景想忍怕是也忍不住,当下我尽情享受着肉棒传来的那一阵阵缠绕紧夹的销魂,用强劲的男根挤迫开层层叠叠的膣壁嫩肉,向沈丹深邃的阴道用力插去。 梆硬如铁的粗大异物向女孩子体内深处大力侵略,没有带来意想中难捺的刺痛,反而将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感传入了沈丹因失贞的哀婉而一片空白的芳心深处。 那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将女孩的矜持渐渐淹没。 伴随着这种新奇销魂的快感,出尝禁果的她发觉体内深处漫涌着阵阵暖流,浸湿了那深入幽境的巨物。 如果沈丹的理智不是被药物裹挟,恐怕因为那较一般人更为紧凑的阴道,她初经人事所受的痛苦会十分巨大。 想到这里我不禁低头看着醉眼迷离紧咬下唇的小美女,嘿嘿丹丹妹子,你该感谢我给你下药,不然凭你这么窄的小肉洞,怕不要被我的大老二干出毛病来呢。 为了谢我,就把你纯洁美好的肉体当做礼物送给我尽情玩弄吧,我不客气了!第十一节舌绽莲花打定主意尽情淫乐的我立时放开了动作,粗壮的阳具在深遽幽暗的阴道内不断钻探深入,在美少女因为我身体的紧压而不能羞抬轻挺的纤腰雪臀一阵阵的僵紧绷直中越来越深。 硕大龟头在一路深入中钻探出股股湿腻淫滑的仙汁玉液,感受着胯下天生媚骨的少女阴道内火热腻滑的膣壁和滚烫的粘膜嫩肉无与伦比的缠绕挤压紧夹含吮。 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沈丹娇躯轻颤、芳心欲醉,那火热鲜明的新奇刺激早已冲淡了破瓜之时些微的疼痛,似乎还稍稍减轻了浑身酸痒酥麻的难捺感觉,但敏感的玉体象还不满足,若不是娇傲芳心的羞赧不堪,怕已经挺腰抬臀以迎合巨物的深入好彻底解除令人骨软筋酥的酸麻。 原来被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样交合怜爱并不是很难受,可……可我怎么听说每个女孩子的第一次都只有痛苦没有享受的呢,难道……难道我本身就很……淫荡?小美女被插的有些意乱情迷,不停的娇喘,眼神却彷徨失措。 可身上这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男人似了解胯下自己矛盾的芳心一般,深入花心幽境的巨大阳具稍停不一会儿,便开始在深遽幽暗的紧窄阴道内轻轻地蠕动起来。 “唔……啊呼呼……”女孩子不知是轻啼还是叫吟,伴随着杂乱的娇喘不断的压抑着闷声哼了出来。 看到面前的可人儿迷离无助的神情,原本跪在她下身不断耸动腰胯抽送阳物的我已经大略明白了她现在的心理感受,立刻俯身趴在了沈丹的娇躯上,用温柔的唇舌安慰着她无处安放的心灵。 当然这样一来原本残存的一点点矜持却被我压下身躯被迫大大挤的向两边叉开的双腿弄得荡然无存。 本来这个体位的交合能令阴茎更深入的插进女孩子的骚动之中,也是我一个根本目的,当下我哪还迟疑,一边轻吻她的俏脸粉颈,一边用一只手搂住她的蛮腰固定好姿势另一只手跟着抽插的节奏温柔的揉搓着少女的丰胸。 “哥……哥哥,舒……舒……舒……舒……舒服,嗯呼呼呼呼!”伴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沈丹终于在我耳边淫语出声。 我能了解到即便是这屋内再没有其他人,可她本能的不敢把忘情的娇吟大声呼出口外。 倘不是现在这样脸靠脸身贴身,这美丽羞涩的小美女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叫我听到。 “舒服就好,只……只要你舒服就……就好!”我一边紧紧搂住动情的玉人娇躯,一边腰部加大力度继续不辍的耕耘。 骤的一阵更令人心醉神迷的新奇刺激从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浑身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脑海,这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刺激岂是刚才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所能比拟,沈丹只感到在这种令人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阵阵紧张痉挛般的轻颤连连。 听闻我的说话,似乎那意思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她一般,这更使小美女感动,当即除了肉欲的快感,更增添了爱人的情意绵绵,不禁更加激烈的回应起来:“好……好棒,真好……真……真好,真是太……太好了!”星眸流转之间居然流出两行清泪。 随着她忘情的娇喘,小脑袋也歪了过来,追逐着我的双唇和我互吻起来,而两只原本攥着纱幔的小手,也回转了过来在我身上一个劲的爱抚。 嘿嘿,当然好了,你家哥哥可是好多天没近女色,专门等着伺候咱们的小美人呢!虽说在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嫩肉火热万分的缠绕紧夹阻力颇大,但这种紧凑的包裹感更令我不由得渐渐加快了抽动的力度和幅度。 粗硕的阳具在娇小嫣红淫滑晶亮的阴道口进进出出,浑圆的龟头不断触及女孩体内最深处的稚嫩花心。 同时低头将诱人的樱唇含在嘴里,大舌头冲进美人的小嘴里去撩拨那条温热绵软的丁香,少女香甜的津液不断的被我吸吮进自己的口中,又慢慢渡回她的檀口。 沈丹只感觉呼吸都困难起来,阵阵筋酥骨软的至极快感也源源不绝地涌至芳心脑海,虽然檀口被堵,但瑶鼻却不自觉地连连娇哼细喘。 知道胯下国色天香的少女已情动如潮,我将梆硬的阳具往她狭小的阴道最深处花宫入口处狠狠一顶,龟头紧紧顶住含羞绽放的娇嫩花心一阵揉动。 如遭雷噬般难以言喻的极度酥麻猛地由花径底层传来,少女玉体痉挛秀眉紧蹙,如藕般雪白娇软的粉臂情难自抑地猛地抱紧正将舌头侵入自己檀口的我的脑袋,使我感觉到舌头被密不透风地紧吮。 更可怕的是我紧顶着她花心的龟头处隐隐有一股吸力传来,直吸得我这个花丛老手一阵阵酥酸,当下差一点精液就要喷薄而出,忙咬牙凛神,魂销色授地体会着沈丹丁香小舌的香甜滑嫩。 沈丹只感觉花径深处的花心被那滚烫的铁棍顶端不单烫得心魂俱醉,更被揉得酥麻酸痒诸味皆陈,芳心脑海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沉浸在那令人魂销色授的肉欲刺激中不能自拨。 而最令我兴奋的是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花径深处的每一寸膣腔肉壁,每一分粘膜嫩肉无不死死地缠绕在不停抽出、插入的阳具上阵阵地收缩、紧夹,那火热痉挛般地缠绕紧缩,刺激着我的全身。 关键时刻我狠狠地咬牙忍住精关,感觉到胯下女子那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立即藉着沈丹此时已变得淫滑不堪的花径肉壁开始狠命地长程抽插。 每次抽出都仅留龟头被腻嫩淫滑的嫣红阴唇含住,而每次深插都直抵阴道尽头的花蕊。 幽暗深遽的阴道最深处敏感至极地阴核花心被这样有力地撞击,少女心中狂荡几欲呼吸顿止,强烈地刺激下一双修长雪白的美丽玉腿攸地轻抬,将男人赤裸裸地臀部紧夹在双腿间也不自觉,就连盈盈地纤纤细腰也迷乱的火热扭动着,挺腰抬胯仿佛似要迎接那根阳具的深深插入,以便那滚烫的龟头更重地撞击在她的蕊心之上一般。 “嗯……唔……好棒……好……好棒”被我堵住的鲜红小嘴传来一声凄艳的闷哼,沈丹感觉阴道内最幽深的底部都已被侵入的庞然大物攻陷,强烈至没顶的极度快感骤袭芳心。 那根她唯一熟悉的阳具前端竟已嵌入她小巧万分的滑嫩子宫口,上面的边棱肉沟被自己的子宫口死死地勒紧。 随着一声苦闷的娇哼,身下玉人猛的扭腰抬胯,藕臂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绷直。 我只见此时胯下这国色天香的绝世小美人秀眉紧蹙俏脸煞白,就连我深入她檀口的舌头上也传来痉挛般的紧吮深吸。 “啊,天哪——”沈丹突然挪开了自己的口唇,放出一声媚艳凄婉的娇啼,这表明她欲海高潮间的片刻空虚已被毫无保留的被充实填满,伴随而来的是少女深邃子宫口内一股浓浓的爱液阴精泉涌般的喷出,首当其冲的浇在我深入敌营的‘罪魁祸首’之上。 经过这阴精一淋,再加上沈丹原本就极为紧致时下又不断频频收缩的花茎息肉的勒紧,我再也忍不住,只来得及又狠命地深刺了两下,即将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上。 滚滚的精液狂喷而出,毫无保留的射在了沈丹的阴道尽头。 “呼呼……啊……好好好……好舒服!”火热的阳精烫得女孩子骨软筋酥心神俱醉,高潮迷乱间檀口轻吐娇啼莺莺。 阴元尽泄的花蕊焦渴地将插入的巨大龟头裹夹勒紧,仿佛要将肉棒里每一滴雨露挤干。 浓稠火热的男性阳精迅速注满了原本就没有剩余空间的狭窄阴道。 随着生机勃勃的精元注入,女孩子在交媾高潮中变得雪白的俏脸又泛起一抹艳丽的娇羞晕红。 过了一会我慢慢撑起身,原本堵住美女穴口的阴茎一经抽出立刻有股黏着的液体从洞里淌了出来。 沈丹下体乍的失去了我坚实的填充物立感空虚,马上蜷曲身体并拢双腿。 “哥哥,再歇一会好吗,人家好累!”女孩子依旧搂着我的肩膀,恋恋不舍的望着我说。 我一边向一边挪了挪身体一边应道:“嗯,不急。 ”说着伸手去够床边桌上正对着床头的台灯开关。 “不要开灯嘛!”美少女刚侧过身想阻止我,可灯已经被打开了。 柔和淡雅的灯光立刻找到了我们尽皆赤裸的身上,原本昏暗的小房间里陡然间亮了起来。 沈丹因为要阻住我开灯侧过了身体,当下正好和我四目相对。 美少女因情欲得到释放满脸的满足而欣慰,可此时又因为这难以掩饰的表情突然大白于天下,完全坦露在我这个爱人面前而瞬时间变得大窘大羞。 “呀,讨厌!”小沈丹一声惊呼,立刻双手掩面侧身躲到了床的里角,再不敢看我。 看 分卷阅读71 着这女孩子双腮晕红娇羞无限的动人模样,更兼那因为窜动娇躯而带来的一下乳波荡漾,再加上此般情景下羞不自胜的娇叫,这甚至一幅绝美的画面。 当下我情不自禁的斜身搂住了小美女的肩膀,在她秀发半遮半掩的粉颈和俏脸上轻轻吻了起来,边吻边在她耳边深情的赞道:“丹丹,我的好丹丹,你真美!”“嗯,哥哥……”初尝禁果的少女此时身上无一处不敏感,不久便被吻得轻声低吟起来,红唇也情不自禁的追逐着我的双唇。 我一边用口唇挑逗着刚刚到手的小美人,一边从身旁散落的裤子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特制’柔湿纸巾,帮少女擦拭蜜壶淋漓的精水污浊。 借着擦抹的机会似有似无的轻轻撩弄她尚出于半开状态的小肉唇,挑拨那充血勃起的嫩红色阴蒂,还时不时滑掠一下少女羞涩敏感的菊门。 不一会沈丹便经受不住这种直截了当的诱惑了,一个劲的娇喘呓语:“哥……哥哥,还……还是很痒啊,嗯……嗯……”娇吟起处少女已不自觉地扭过了头,丁香小舌胡乱的追逐我的双唇狂吻,一手搂着我的上身不住的抚摸着我的背脊,一手勾住我的腰胯像是要将我抱的和她密不可分一般。 便在此时我有意无意的将擦拭少女下体污物的纸巾拿了起来,像是要找地方扔掉,却似突然发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一下子放脱了沈丹,窜起身子依坐在床边惊道:“血!是血!”然后抓住了她的玉臂轻轻摇晃了一下,慌张又关切的问道:“丹丹,怎么有血流出来,你没事吧?我……我刚才是不是弄坏你了?”看着我紧张兮兮的样子,沈丹‘扑哧’一笑,羞赧又调皮的娇嗔道:“臭哥哥,瞧你那傻样!人家把女孩子的身子刚给你,当然有血了!”我便是在等这句话,于是立时拿出十分不解的神情颤抖着问道:“你……你不是那天晚上已经……”“呀!”沈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双手轻捂樱口,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着我质问的神情,慢慢又转为了惭愧和懊悔。 处女落红虽人人皆知,可其实每个女孩在第一次流出斑斑殷红之后,接下来的两三次都会有少量的血丝。 懵懂的沈丹不懂这些生理常识,在忘情的时候一下子说溜了嘴就以为再也无法辩驳。 而我则是故意勾起这件‘陈年旧事’,好将今天我俩第一次发生关系的罪责全推给她。 当然我这么做并不是想推卸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只是希望将沈丹带进一个无法自圆其说的窘境,使她一边陷于用美色勾引‘良家少男’的愧疚,一边沉沦在春药带来的欲火这种两难的境地,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要求和我交合,从而令我掌握全部的主动权,以方便我日后予取予求的在她身上尽情泄欲。 这么纯情的小美人被我用诡计骗去了处女贞操,而今反到成了罪魁祸首,一想到她一边虔诚的祈盼我原谅她卑劣自私的欺骗行为,一边下贱的跪着央求我再降恩泽雨露的淫荡样子,成就感和无边的欲火立时填满了我的内心。 沈丹此时的表情既委屈又羞惭,两手手指的空隙处露出不断咀着下唇的樱口,双眼泪珠盈盈目光哀怨的望着我那装出懊丧、悔恨又无地自容的脸。 终于丹唇启处,少女呜咽着说:“哥……哥哥,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便在此时,屋外前厅门口处‘砰’的一声轻响,将我俩的注意力一下子吸引了过去。 “遭了,爸爸回来了!”少女一下子停止了刚才本就没有酝酿好的说辞,焦急万分的低声叫道。 此刻我也是暗叫一声‘糟糕’,抬眼望去床头桌上摆着一个小闹钟,此时它的指针正好指到七点四十的地方。 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不知不觉都过去两个小时了。 最让我自责的是这么缜密的计划中我居然忽略了对最重要的一个环节的关注——时间。 那小钟表明明一开始就摆在那了,而我竟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觉,真是该死!不过说到底身经百战的我还是比临危大乱的沈丹来的沉着,立刻三把两把穿起了自己的外衣蹬上鞋子,将我俩其余的小件衣服一股脑扔进了床里侧,然后拉过被子将床上乱糟糟的‘战场’全部盖住。 “我出去拖延时间,你快整理好再下楼!”说完我扭回头看着六神无主的沈丹像刚从噩梦中惊醒一般的点点头答应了我,这才摸黑快速的闪出了沈丹的卧房。 我窜出房间来到旁边的书房门前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站在门口等待‘岳父老泰山’的光临。 果不其然,沈父的脚步声从下面的楼梯台阶处响起:“丹丹、小杨,到时间了,休息一下吧!”说着这中年男人迈着稳重的步伐走了上来。 当他的上半身从回旋的楼梯扶手那缓缓露出来时,我在他目光所及的同时轻轻带上了书房的门,那动作就好像是我刚从书房里走出来一样。 “沈叔叔!”我若无其事的淡定应承着。 “哎,小杨,丹丹呢?”见我一个人走出房间,沈父先是斜眼看了看正在关闭的书房门,然后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问道。 连番的非常经历使我的反射神经已经练就的出奇的发达,临场应变的能力与日俱增,再不是面对着于萌萌赤裸肉体一边肉茎爆挺一边心下犹豫热汗直流的毛头小子了,当下轻轻一笑应道:“哦,她有点不舒服,回房去了。 ”“这孩子,又不好好学习!”模范父亲听我这么说,自然以为自己一贯不爱学习的女儿又在借故偷懒,立刻一脸的不高兴,举步便往沈丹的卧房走去,伸手就要推门。 在此人厚实的大手五指关离那扇小木门不到十公分的时候,我轻巧的冒出一句话:“她说她肚子疼,还有点冷。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沈父四十几岁的男人自然知道我嘴里的描述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作为单亲家庭父女二人的环境下,爸爸也无法细致的照顾自己女儿生理上的事情,更不能像母亲和闺女之间一样,在痛经等问题上毫无避讳的关切询问。 果然,这简单的一句话立时起了作用,沈父本来要用力推开房门的手当即收回了力道,改为蜷起手指在门上轻轻敲了敲,然后他才微微将脸靠近门扇小声说:“丹丹,你再歇会就下楼吧,我们该走了!”西洋镜终于没有戳穿,潘多拉宝盒的盖子就这样被我轻描淡写的从这个我一直认为很精明的男人手中保护住了。 当下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书包,和沈父一起走下楼去,帮他一件件整理刚买回来的东西。 因为是本学期最后一次授课,‘老丈人’给我结清了最近一个月的家教费用,还特意多给了几百以资酬谢,我只好客气几句接了过来。 拿着这两千多块钱,我心里直想笑出声。 算了,这些钱就当做是给你宝贝女儿的开苞费吧。 少是少了点,有点‘资不抵债’,不过我本着为人民服务的高尚品德就不和你计较了。 十几分钟之后,小女孩才穿戴整齐慢吞吞的从楼上下来。 看她桃红满面步履缓慢,一脸的羞怯扭捏,我们这对‘新婚夫妇’自是心照不宣,而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沈父却只当做例假之中处子身心的正常反应,并没有过分关注,反而对女儿的神情举止决口不问。 坐上她爸爸的车子驶出丽景豪园,大捷龙宽敞的后排座椅上我虽然装作无意识的望向窗外,而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因心神不宁而不断从后视镜中偷眼看我的副驾驶席位上刚被我变成女人的沈丹。 此时的小美眉虽然一改往日懒散的坐姿正襟危坐的没有丝毫动弹,可紧紧抓住车门扶手的一只柔夷却告诉我她现在有多紧张。 在她看来她似乎是因为无法控制情欲而勾引了一个大好男青年,而且还是从别的女孩那里硬生生抢来的。 更有甚者,虽然带着几分愧疚,可是那种初次的性体验却是意想不到的精彩刺激,这便令她加深了患得患失的心情。 父亲的突然出现使她原本想说的话没有机会说出口,现在更不敢对我假以任何辞色,以免在老爸面前露馅。 唯一能做的只有透过左上方的后视镜时不时瞅瞅身后的男人,可我却好似心事重重的凝视着窗外,根本没有对她有任何表示,这更让她忐忑。 “小杨啊,你寒假有没有空来上课啊?”沈父熟练地摆弄着方向盘和挡把转了一个弯问着。 他清楚我的大概情况,知道我孤家寡人一个,春节其间应该没什么亲戚要走访。 我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在后视镜中和沈丹焦急期盼的神情对了一下眼神立刻将目光躲了开去,像思考了一下后这才回答:“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在沈父并没注意到的小女孩一下稍显轻松地表情的同时,他一边转动方向盘从常德道拐向南丰路,一边道:“那最好了,从下下周的周一开始隔一天的下午行吗?”刚说到这里前面好像出了什么状况,他“哟!”的一声惊呼同时急踩刹车。 ‘叱——’车子骤然停了下来,沈丹因为紧张我俩的事一直紧握着车门把手颠的不是很厉害。 可我就惨了,几乎半张脸都撞到了后排车门的玻璃窗上,肩膀也磕到了窗框上。 “怎么了沈叔叔?”我慌忙坐会原位惊问道。 沈父因为系着安全带是最安然无恙的一个,可这时却是他最紧张,呆了一下才答:“遭了,好像撞到人了!”说着迅速拉上手刹熄了火松掉安全带,一边开门下车一边对我俩说:“你们待着别下来,我去看看!”透过玻璃窗我看到这时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慌慌张张的从人行便道上跑过来伏到了车前,而沈父也赶到那里蹲下去,不知和什么人说着话样子很焦急。 “发生什么事了?”见此情景沈丹坐起了身子隔着挡风玻璃向前面张望,但这样似乎看不清楚,旋即就想下车。 “你别动!”我一把按住了她开车门的手,然后将自己这一侧的车窗按下来,探出头从侧面观察。 被我这么一阻止沈丹只好乖乖坐了回去,此时只有我俩在车上,她原本想说些什么,可我打开了车窗又不方便开口了。 见我探头张望又好奇地问道:“怎么了?”这车的性能真好,待在车里几乎什么也听不到,可是刚打开车窗外面的声音便传进了我的耳朵。 一个男子正“哎呦……哎呦,撞死我了,咋开车的?”的大声痛叫,还有个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哭着询问:“呜呜……爸爸……爸爸你怎么了?”而沈丹的父亲也在关切的责问着:“老弟,撞哪了,没事吧?你过马路怎么也不看这点车啊?”我微微向外探了探头,从侧面看见一个人斜倚在车前,这个被撞的男子三十出头的年纪,又矮又瘦干巴巴的像个痨病鬼,这身形恐怕是丰满一点的女人都比他健壮。 若不是那一口沙哑嗓音下的纯正东北话,光看他的侧影,还真以为是个娘们儿呢。 此时他正一手抓着车辕跌坐在地,一个布包袱就扔在车下,那自称是他女儿的小丫头则扑到他怀里不住的啼哭。 两个人都是一身破旧的粗布衣服,身上脸上还有些风尘,一看就知道是农村来的。 事发的地方相对偏僻,并没有太多行人,所以也没引来几个围观的群众,这更令我能从侧面看得仔细。 被撞这人虽然叫得挺欢还带出一脸的痛苦神情,可说话间中气十足,呼吸也十分匀称,摇头晃脑的呼疼之下一对大眼睛闪烁不定。 更有甚者他那个包裹就搁在比他更贴近车轱辘的地方,却是完好无损的。 我心中暗笑,这明明是两个骗子,看准这辆高级轿车驶过才冲出来制造车祸。 好早以前就听说过所谓的‘碰瓷’,没想到今天叫我们遇上了,而且这一大一小两个男女似乎还是新手,装的一点也不像,不然应该事先化化妆弄点血涂在脸上,做出一副‘遭遇’车撞的惨象,那只空出来的手更不能撑在地上,该当捂着腿上的‘伤口’才是。 我正想下车揭破他们的阴谋,可转念一想又改变了主意。 据我观察沈父这人绝不简单,这些许小事自不必我来出马解决,更何况在他面前班门弄斧说不定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念及于此我慢慢把心情放轻松,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把胳膊肘搭在窗边稳稳当当的坐定了。 “怎么样了?”见我脸上的关切渐渐淡去沈丹问。 “放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微笑着回答了一声。 “哦,那就好!”知道事情并不严重沈丹这才放下了心,一时之间车内又是一阵沉默。 又过了一会,她终于按耐不住心事,思虑良久才扭过了头,用委婉的眼神望着我,娇声道:“哥哥,我其实……”刚说到这里突看到我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到了车前,沈丹下意识的随着我瞩目的方向扭回头望去,正好看到那个男人在她爸爸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和那小女孩向旁边的便道上走去,而沈父目送他们走离了车前也慢慢向驾驶座的车门歩来。 见此情景小沈丹只好又一次将一肚子的话咽了回去,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咔……砰’沈父拉开车门坐了进来,随手重重将门关上,像是借此抒发心中的不满一样,与此同时我也按动按钮关好了车窗。 “爸,没事了?”沈丹看着坐下之后长出一口气的父亲问。 “没事了!”沈父冲自己的女儿笑 分卷阅读72 了笑应道:“我要带他们去医院他们不去,最后要了我二百块钱算私了了!”透过玻璃沈丹看到那对父女此时丝毫也不停留,竟是小跑着向远处走去,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免心里有些不忿,指着那二人气道:“爸,你看他们根本就没事嘛,你还给他们钱!”反而是沈父连看也不看就要发动车子:“算了算了,不就是二百块钱嘛,就当破财免灾了!”“沈叔叔……”我的说话打断了女孩子因对自己父亲息事宁人的不满而打算继续追问的言语:“我就在这下车吧,前面就是车站,我坐164路正好回学校!”沈父形式上客气了几句便没再挽留,最后约定好寒假授课的时间安排,我便在小沈丹不敢过于显露的留恋神色目送中下车去了。 我知道沈丹的爸爸根本没意思要送我回学校,所以才主动提出下车。 另外我还有一个主要目的,今天对于我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一天都没有好好吃东西的我,在经过大量的体力和脑力运动之后,现在真的饿了。 一边走向离此不远的小吃一条街,我一边整理着头脑里的思绪。 刚才在沈丹的家里梅开二度的大好机会被她爸破坏了,可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沈丹身上还残留着她无法抗拒的药物,在这种情况下她说不定会偷偷再跑出来找我,在我的私人空间来接受新一轮的无边淫虐,这正是我想要的。 刚才的车祸闹剧又一次证明了我的推断,她父亲绝对是个老于世故的人物。 这么简单的街头骗术我都能一眼洞穿,他不会看不出来,可他不但没有揭穿,反而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简单处理,更显他的深藏不露。 想着想着我走到了南丰路的小吃街,在素以饮食繁盛著称的天津,举凡大学门口和居民区密集的居民区随处可见都是各类中小型饭馆,这些外表简陋实则料理丰盈美味的路边小饭馆,大家都‘尊称’其为——狗食馆,而此时晚上八点多钟正是生意最火爆的时候。 但我并不喜欢这种热闹喧嚣,相反的安静到甚至冷清的气氛才是我最愿意接受的环境,因此我朝着里面一直走,想找一家人最少的餐馆用餐。 这时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竟是刚才制造车祸诈取了沈父二百块钱的那对父女。 他们两人走的很快,同时不断抬头向四处招牌张望,好像也在找吃饭的地方。 须臾间二人走进了一家餐厅,出于好奇我也跟了进去。 这是一间回民餐馆,门前写着‘清真’的字样。 令我欣慰的是,这狗食馆不但宽敞明亮,而且食客很少,正合我的脾胃。 那对父女坐到了比较靠近柜台的一张桌前,于是迂回着我便走到了他们身后的一张桌坐下。 即食型的快餐上来的很快,等了不大会我点的牛肉饺子已经热气腾腾的端上了桌来。 天津的快餐多种多样,最常见最廉价的有几种:炒饼、炒面、炒米饭、拉面、板面、牛肉饺子、刀削面,这牛肉饺子便是其中一味。 虽然我对清真馆里的这味吃食未曾品尝,但心中却也有些期待,可是当我夹起一个放进嘴里一尝时,却大倒胃口。 我操,原来这东西这么难吃啊!即便是我现在十分饥饿,还是一下子就没了食欲。 是它本身就不好吃呢,还是这馆子做的差了?就在我无奈的对着这盘所谓的饺子大摇其头,暗叹其堪称减肥圣药的时候,偶一抬头却发现坐在我侧前方的那对父女也点了一盘这个饺子,而且居然吃得精精有味。 凭我对食物的品味理念,我坚信这东西绝不会是因为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而被他们喜欢。 看这两人狼吞虎咽的吃相,他们分明是饥不择食到了一定的程度。 但奇怪的是这两人虽然大吃大嚼,可桌上却只有一盘饺子。 这家店食物的供量并不是很大,这样一盘吃食就算是平时也不够我一个人吃的。 我心里好生纳闷,既然很饿为什么不多点些东西呢,你们不是刚引进了两百块的外资吗?“快吃,吃完咱走。 ”那三十来岁的男人低头小声说了句,跟着放下了一直‘挥舞’着的筷子,把剩下四五个饺子留给了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然后抬起头来向柜台招了招手大声道:“服务员,算账嘞!”不是吧,活见鬼了!我坐在离他们不到两米的地方听他说了这两句话,惊得直愣在了座位上。 原来他和自己女儿说的是山西话,而抬头找人买单说的又是河南话。 当然会说几种方言并不算奇怪,奇的是他居然用的是不同的声调和音律,加上他刚才碰瓷时的东北话,竟是三种语调。 如果我不是眼睁睁看着那个说话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倘若我闭上眼睛,但从声音上判断这绝对是三个截然不同的人在说话。 这……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我还在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二十左右戴着回民白帽子的伙计已经拿着个小本子走了过来,对那语出惊人的男子念:“你这一共是十三块。 ”“十三?不是十块吗,咋十三嘞?”那男人正要掏钱,听到这个报价疑问道。 伙计很不耐烦的数说道:“饺子十块一碟,餐具每套一块,再加上一包纸巾一块钱,总共十三。 ”然后瞅也不瞅桌前的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颠着一只脚往向窗外。 “咦——你瞧瞧你瞧瞧,咋还是老乡嘞,这贵……”那男人看这服务员根本没有被他打动,只好很不情愿的掏出兜里的两百块钱,把其中一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 “没零钱啊?”伙计问了一句,看人家无奈的摇摇头,随即用眼角夹了他一下,啧啧牙转身找钱去了。 见这服务员态度如此恶劣,小女孩趁他回身走向柜台时扭过了头,冲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放下筷子不再吃了。 男人一直目送着服务员去柜台找钱,这时回过头看到盘子里还剩下三个饺子,知道是女儿特意留给自己的,刚想说些什么,那服务员已经走了回来。 ‘啪’他那张百元钞票丢在客人面前,气呼呼的说道:“你这钱是假的,换一张!”“假的?”那男人一惊,立刻拿起桌上的钱举过头顶对着灯光验看,耳朵里同时传来了伙计的讥笑:“你看看,水印这么模糊,中间的防伪银线也没有,这种钱你也敢拿来花?”这人仔细一看确实如他所说,也不好强辩,只得把另一张钞票递了过去,任服务员拿着从新走回了柜台。 可那服务员立刻又从柜台转了回来,顺手把客人手里那张假钞抢了过来,和后来那张捏在一起冲那男人面前晃了晃怒道:“你这张也是假的,两张都是假的!”这下那男人可慌了,急道:“你给我看看!”说着当即想要伸手去夺伙计手中的两张钞票。 那伙计似乎早有预料,迅速的收回了持着钱的右手,身子向后一闪站定了冷笑道:“你是来吃白食的是不是?我可告诉你,在我这找事可没有好下场!”“是吗?”那伙计正掌控着局面,突然身背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同时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钳住了他拿钱那只手的手腕。 这个站出来管闲事的人便是我。 我起初为这男子能操三个不同人的口音而惊奇,后来又看到这场用假币吃白食的好戏心中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这个人拿来买单的钱便是他们用碰瓷的伎俩从沈父手里榨取的那两百块钱,因为他掏钱的动作明显告诉我他兜里只有这两张钞票。 更何况这二人如此饥饿此时才敢来饭馆吃饭,一定是因为得到了这唯一的资金。 沈父或许真的会用假币打发这两个几乎算是乞丐的骗子,可问题在于伙计收钱的举动。 第一次他拿钱回柜台还有情可原,但明知道客人给了一张假币,当人家又换了一张的时候为什么他不马上验看,还要回去才发现又是假钱呢?答案只有一个,这两张百元钞票是伙计给换掉了。 估计他是看出这是两个乡巴佬,欺负外地人打算以此来勒索。 这种骗术在一些小商贩小店面中屡见不鲜,我五年前也曾经吃过这个亏,后来是顾振海告诉我上了骗子的当,还教给了我不少类似的江湖骗术。 也由此看来,小吃街上唯独这家回民饭馆生意冷淡,怕是和店里人的这种做派有些关系。 那伙计正想发飙,借此从这对土了吧唧的乡下父女身上诈取钱财,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了手腕。 “你……”他眉头一扬扭身向后看来,见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正好整以暇面带笑容的看着他。 这人虽然貌不惊人长相平凡,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他的沉着闲淡却给人一种不好相与的感觉,特别是那对因笑容而微闭的眸子中隐隐放出精光,看的店伙计一愣,立刻将恶劣的态度收敛了一些,换出一副受害者的面容,抱怨道:“可不是吗,你看看,都是假的……”说着把原本要抽回去的手劲改成了向我面前送来,等我将他手里的那两张钞票接过去,又说道:“我们小本生意,最怕的就是收到假钞,如果我没看出来的话,今天一个晚上我们店就算是白忙活了,哎……”我不管他的说话,拿起钱来对着灯光看了看然后一笑,伸出左手拢住他的肩膀向怀里轻轻一带:“来哥们,咱借一步说话!”那伙计不知就里,抹身和我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看我坐到了一张桌旁,他也跟着坐在我旁边,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不知我要说些什么。 “你这样不好,你看他们破衣啰嗦的根本不是有钱人,再说出门在外你不帮衬一下也就算了,何必落井下石呢?”我对他轻声说道,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神撇了一下坐在七八米外焦急又关切的望向我们这边的那对父女。 “谁落井下石了?”那伙计当即便有点上火,可是他毕竟做贼心虚,更何况我因为他的说话而转过头和他对视的眼神似乎告诉他,面前这个带着平静神情的男人已经洞悉了全部的事情真相,故此跟着便压低了声音续道:“哥……哥们,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问我什么意思,这钱不是你给调换的嘛?”我把钞票放在桌上,用指甲在上面敲着说。 那服务员一听立刻就火了,急眉怪眼的叫道:“你……你他妈瞎说,你看见了?我操!”“哎哎,咱说归说,别带脏字啊!”我对这小子的嚣张气焰实在有点看不惯,当下稍有不满一阵冷笑:“哼哼,我刚才看的清楚,人家从兜里掏出的钱是对折着的,可你这两张却叠成了四折,这你怎么解释?”说着我将压在钞票上的手指一抬,那两张纸币立刻向上拱起,变成了平躺着的s型。 伙计知道我已经看出了他的诡计,可他还在矢口狡辩:“你看见什么了,就……就凭这,凭这你就说我把钱调换了?没点吗病吧你?”他虽然说的理直气壮,可毕竟心里理亏不敢再恶语相加,同时声音也放得更低了,生怕远处两个当事人听到回味过来,和我一块对他群起而攻。 见他还这么嘴硬,我无奈的摇头苦笑了一声,叹气道:“哎,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说到这里把那上面一张钞票拿了起来像看一幅图画一般反复观赏续道:“看这钱多新啊,肯定是刚发行出来没多久!”“新……新币怎么了?市面上流通的新币多了去了,他刚才给我的这两张都是新钱啊?”这家伙虽然不知道我说话的意思,可直觉告诉他我这么说一定有我的目的。 果然,等我把那张钱放回桌面之后说道:“刚才这张钞票你没让人家看过,一直抓在你自己手里。 这么新的钱一定还没几个人摸过,你猜能不能检测出这上面的指纹呢?”这下伙计明白了,第一张钞票他告诉那人是假的,还让人家验证过,而第二张他则并没给到那人手中,所以这张纸币上肯定没有顾客的指纹。 “哥们,红桥分局离这不到三里地,那里的几个警察和我还算有一面之识,要不要我请他们来帮咱调解一下啊?”望着被我的话弄的如梦方醒的服务员,我轻描淡写的说道。 “大哥大哥,别啊!”小伙计此时再也无言以对,但看我的架势并没有真的要叫警察来过问此事的意思,单单我将他叫到一边单独谈话就说明了我在这件事情上本来就打算息事宁人的。 他也是个招子很亮的家伙,当即便换上了一副讨好卖乖的嘴脸,立刻从自己兜里取出了原本不属于他的那两百块钱递了过来:“大哥,小弟我一时糊涂,咱都是小老百姓都不容易,你放弟弟一马行吗?”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懂得见好就收:“算了算了,没什么放不放的,我只是看他们两个挺可怜的,这才管这档子闲事……”说着顺手接过那两张真钞续道:“下回别净找这些外地人欺负,有点缺德。 ”“唉唉,不能够不能够,没下次了!”那伙计忙点头称是,目送我站起转身离席,却没想到我走经他身边时俯身对着仍然傻坐在椅子上的他丢出一句话:“你们这的饺子真难吃,亏你还要十块钱一份!”“啊?”这服务员被我驴唇不对马嘴的说话弄的一傻,而我已经来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书包向那对父女走去了。 我把两张钞票放到那被骗的男人面前的桌上,对一直好奇的盯着我看的小女孩笑了笑说:“这钱还给你们!”父女二人原本囊中羞涩,这新得的两百块钱是他们唯一的资财,本打算用它慰藉 分卷阅读73 一下饥肠辘辘了许久的五脏庙,却被人诬为假钞。 他们社会经验本少,正不知道怎么全身离开这家餐馆,突然跑出个年轻人帮他们解了围,不由得满脸感激的望着我。 二人虽然在江湖骗术面前显得十分木讷,却也并不傻,尽管听不太真切,但看我和那伙计的言语时的神情,也知道了个大概。 那小丫头气的撅起了嘴,小声啐道:“骗子,又是骗子!城里的骗子真多!”“二丫,别乱说!”男人轻喝一声阻止了女儿的责骂,旋即站起身扭过头满脸感激的对我说道:“大兄弟,真谢谢你了……”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我接下来的举动却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只见我突然一只手抓起了他放在旁边椅子上的包袱,另一只手领过小女孩的手腕向外就走,嘴里说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在我的胁迫之下,二人随我出了那回民饭馆,来到对面一家名为山西老面馆的小酒楼。 二楼的一个包厢里,父女二人畏畏缩缩的坐到了离我八丈远的桌子对面,看着我在服务员的指引下一道道点着菜:“嗯……大拉皮……过油肉……糖醋鲤鱼……孜然小扒鸡,再来个疙瘩汤。 行了这就这些,要快啊!”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应了一声,迅速填好单转身出去了。 此时屋内就剩下我们三人,那男的终于按耐不住,但他刚想开口发问,却见我拿过茶壶在自己杯子中到了一杯茶水,双手持杯用杯底在圆桌的玻璃转盘上‘当当当’磕了三下,然后说了个“请”字,扬脖一口喝干了。 我将杯中茶水咽下之后,作势要起身给他们倒水,那人立刻抢过了茶壶,嘴里连说:“不敢劳烦大兄弟,不敢不敢!”然后在他女儿和自己的杯子里倒了茶,却并不喝下。 其实我这种敬茶的方式是从顾振海那里听说的,这有个讲究,叫做‘凤凰三点头’,是江湖上初次相识一种普遍的礼貌问候。 如果他是在道上混的人应该用两手将自己的空杯拿起呈抱拳姿势向外一敬,反手将杯子口冲下示意是只空杯,然后倒上水高举过头顶再喝下,这叫‘朝天一柱香’。 但他明显不懂这些江湖套路,竟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再想想他们先前的表现,当下我便断定这人满身的寒酸落魄并不是伪装出来的。 见我如此古怪的举动,二人面面相觑更是莫名其妙,那成年人尚且畏缩的不敢直言以对,可小姑娘却憋不住了,没好气的问道:“喂,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想干吗,是不是也想骗我们啊?我可告诉你我们现在身上一个子也没有了,你少打主意!”看那架势真有种光脚不怕穿鞋的初生之犊的意味,我心里也不禁暗自钦佩。 就在旁边的家长正想喝斥女儿的无礼行为的时候,我已经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不不不,我只是看你们不容易,想请你们吃顿家乡菜而已……”旋即我向后一仰依在椅背上,双手插兜很休闲的续道:“说道这个‘骗’字,你们不是刚从大马路上骗来那两百块钱么,怎么还反说我是骗子呢?”当我说到‘家乡菜’的时候那人面色一变,后来又听我揭破他们刚才碰瓷的丑事脸上更是阴晴不定。 “大兄弟,我们……”他刚想辩解两句,却看我一直笑吟吟的盯着自己身边的女儿,立刻觉得事情不妥,不自觉地蹭到了女儿身边,用手搂住了她,似乎生怕我对其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一般。 我却没有在意,反而是笑着对那小女孩问道:“小妹妹,这位是你的姐姐还是妈妈呀,你们叫什么名字?”早在回民饭馆里我便开始怀疑这所谓的‘男人’的性别和二人的来历了。 因为当时我坐的离她很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周身的许多细节。 细致观察之下,我发现她口鼻之间和下巴上的胡子并不对称,明显是粘上去的假货。 脸蛋上虽然呈蜡黄色,可皮肤十分细腻;那只一直露在外面拿着筷子的右手,虽有些脏兮兮但却很白,完全和脸孔上的颜色不协调;特别是五指纤细更是非常明显。 这些特征都不是一个农村出身的三十来岁的男人应该有的,更不要说她仰天看钞票时脖颈顺滑平坦,完全没有喉结的最大破绽了。 说到底她的化妆并不到位,仔细看谁都会产生怀疑,如果不是她一口浑然天成的男人口音,恐怕根本无法掩饰的住。 至于二人的籍贯我则是透过两个细节猜到的。 她们在那黑店用餐时,这人曾小声和女娃说了一句话,当时她便是用的山西方言。 那时她是和同伴对话,并没有注意有旁人在场,故此才说出了家乡话,而且语调也不似对别人时那么粗声,颇似个女人的声音。 再有就是二人在进回民餐馆之前,那个小女孩曾经指着街对面这家山西面馆和‘父亲’说了一句,但还是被拉到了招牌破旧貌似更为廉价的清真小店里去了,显然是因为‘他乡遇故知’的缘故。 由此看来,这人虽然先后用了三个声阶、语调、音频截然不同的声音,说出了三种地方话,可只有她们是山西人的可能性最大。 “什……什么姐姐妈妈的?她是我爸!”小女孩听我这么问先是一下迟疑,然后立刻反驳。 这女孩子可能因为没有变声的本事,所以一直都不怎么说话,此时面对我连续的交谈,带出了无法掩盖的山西味道,这便使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那‘男人’也接道:“是啊,大哥,我……我这么个大男人你怎么偏说我是娘们呢?这……这不是骂我吗?”她虽然说的言之凿凿较她‘女儿’更有逻辑,可语气明显十分怯懦混,没有小女孩来的理直气壮。 虽然她想到刚才的车祸我在场,在口音上的辩解是徒劳的,但终不承认自己是女人的事实。 “别这么说,我要真想确定你的性别有很多种方法!”我没有理会那女扮男装的‘而立男子’因为我语气的肯定而不断变颜变色的表情,伸手拿过茶壶又倒了一杯茶,一边小口喝着一边温言道:“其实我只是对你们的故事有些好奇想听听,没准还能帮到你们,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如果你们不信我,现在立刻就走我也不会强留!”“姐,咱们走!”小女孩依旧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站起身来拿过被我搁在她身边的包袱,就来领旁边人的手。 那个被称作姐姐的人并没有顺着她的意思离席,反而轻轻将她按回了椅子:“二丫坐下!”然后回过头双目无力的看着我,良久才换成了清脆甜美的女生,用山西话说道:“好吧,我都告诉你!”……原来这是一对亲姐妹,化装成男人的是姐姐叫做陈大丫,今年不过二十二岁,那小女孩叫做陈二丫只有十五岁。 她们是山西省临汾市边上陈家庄的人,父母都在矿上做工,留下两姐妹在家。 一个月以前一次矿难中父亲被压死在井下,母亲听说这惊天的噩耗急火攻心一下没抢救过来也跟着去了。 二女得知之后怀着悲痛欲绝的心情,在村里好心人的帮助下总算安葬了父母的遗体。 可是在村中知近的亲戚再没有一个了,她们无依无靠之下只得来天津投靠唯一的亲人,她们的姑姑。 谁知在镇上买的二手手机刚一下开往临汾火车站的长途汽车便被人骗去了,二人只好依着地址来到天津。 天津的火车站月台上,大丫在好心人的指点下打算用投币的公用电话联系住在市内的姑姑,却因此差一点使二丫被人口贩子拐跑。 虽然大丫终于救下了自己的妹妹,但写着联系方式和住址的字条却失落了,两个人只好凭着记忆去她们姑姑的居住地找寻。 不巧的是邻居告知,她们的姑姑也在前不久死掉了,二人投亲不遇败兴离开,公车上又被人偷走了全部的钱财,落得个身无分文的下场。 走投无路的时候看见有人用碰瓷的伎俩光天化日诈骗路人,这才有了今天晚上照猫画虎的拦住沈父的轿车这一幕。 听完陈大丫那醇美女生原音的讲述,我心里十分的酸楚难耐,而她妹妹天真无邪的表情又清楚地告诉我,这些话语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如此凄惨命运之下的两个女孩,就活生生坐在我面前,她们丧失亲人无依无靠的境遇我又何尝没有亲身经历过呢?想到这里我从随身的书包里翻出了所有的钱,这里包括沈丹爸爸今天给我结算的两千多块的家教劳务费和我一些随身的资金,加起来总共差不多有三千元。 我把钱拿出来整理好,推到陈大丫面前说道:“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你先拿去用……”看着我几张几张的搜出这么一叠百元钞票,也不知是因我过于慷慨的表现还是奇怪我一个普通人身上竟带了这么多的现金,大丫满脸的惊奇。 待我如她所料真的把这些钱都搁到她面前要她收下时,本分的乡下妹子还是无比的惶恐:“不不不,我们不能要,这么多钱……”在她说话时服务员已经陆续将我点的几样山西有名的菜品端上了桌。 我见大丫硬是把那些钱推到了离她一臂之外的地方,也不强行和她争让,径自走到二人近处一张椅子上坐下,夹起一块肉片放到二丫碗里:“不说这些了,先吃东西吧。 我看出来了,刚才你们两个人吃一盘饺子根本没吃饱。 来来,再吃点,咱们边吃边聊!”陈大丫续说往事的时候,二丫一脸的凄苦好不令人怜惜,此时见几道耳熟能详的家乡菜一上桌,那诱人的香气直扑小女孩稚嫩的俏脸,一下子便打开了因窘迫境地被强行关闭的五脏庙门,圆润小脸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羡慕、期盼的盯着桌上的菜肴,小嘴微咀正自强忍食欲带来的冲动,喉头一股一股的明显在吞咽馋涎。 当下便要开动,却被一旁的姐姐皱眉咬唇轻轻摇头的示意无情的制止了。 “大……大哥,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刚才多亏了你才没被人骗了,现在怎么好意思再让你破费?”陈大丫扭捏着说道,但左看看自己几乎要忍不住大快朵颐的小妹妹右看看一脸挚情满脸诚意的好心人,却也颇感为难。 这当口我又给她们每人盛了一碗香喷喷的疙瘩汤,一边给二人夹菜一边自己也吃了起来,听她这么说答道:“别客气,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说着拿起二丫的筷子强行塞到她手上。 陈二丫毕竟少不更事,少了姐姐的顾虑多了成年人没有的天真烂漫,当下再也无法克制终于接筷在手开动起来。 大丫见我确实没什么歹意,而妹妹也已经开始吃喝,也只好随着我们二人吃上了。 “怎么样,我们城里人不都是骗子吧,也有好人。 ”我边吃便给年幼的女孩夹菜,出言逗她。 陈二丫正大吃大嚼,听我说话没有回答,抬头冲我甜甜一笑。 我饿了一天此时方吃到较为可口的饭菜,又是自己花钱,自不必客气。 二丫更是饥肠久已,也是不拘礼貌丑相毕露。 只有陈大丫一直心事重重,偶尔给妹妹夹夹菜,自己却吃的极少也是极慢。 三人边吃边聊之际,我突然想起一事,停下问道:“对了,陈大姐,你怎么学男人说话学得这么想,完全听不出是个女孩子的声音,而且每种声音都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啊?”陈大丫还没说话,二丫已经抢着回答:“呵呵,你不知道,我姐姐生下来就是个哑巴,三年前突然会说话了。 村子里的老人说是地仙公显灵给治好的,也有人说是常年喝了山上的九龙泉水的原因。 反正大家说什么的都有,我们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起初逼问她们身份来历时,这小丫头对我颇有敌意一直怒目而视,此时见我慷慨解囊又请她们饱餐家乡菜肴,又对我顿生好感。 现在她吃了个七八分饱,肚子里有了底话也开始多起来,竟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姐姐正频频给她使眼色,又接着说道:“不过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更不可思议的是姐姐她自从开口说话之后居然能模仿别人的声音了。 无论谁讲话只要让她听到,哪怕一句,她就能一点不差的照着这个声音讲话,闭上眼睛一听,就好像是那个人站在面前一样。 你说奇不奇,呵呵!”虽然我早已领教过陈大丫过人的唇舌绝技,可当听到她妹妹如数家珍般的描述,心里还是无法遏制的震惊。 原来那些声音不是她凭空制造出来的,而是纯属模仿的,这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几乎颠覆了我根深蒂固的现代医学常识。 当下再无法掩饰内心的好奇,不禁问道:“真的吗,会有这种事?”“哟,你还不信呐?”二丫说着扭头抓住陈大丫的胳膊摇晃着说:“姐,你给她露一手瞧瞧呗?”陈大丫本不想妹妹这么张扬,可是事已至此再也无法掩盖,更何况面前的男人正是给自己姐妹雪中送炭的恩人,也只好勉为其难了,当下冲我腼腆的一笑说道:“我们这些乡下人的玩意不值一提,大哥要听就当个乐听吧!”说完清了清嗓子,目不斜视的望向正前方,换了另一种声音说道:“真的吗,会有这种事?”当这八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字眼钻进我的耳朵时,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原来那便是我刚才随口冒出的一句话。 可现在这句话从陈大丫嘴里说出,无论语调、语气、语速都和我刚才的说话一模一样。 “我的天哪,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像看外星人一样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这个皮肤蜡黄一脸土气的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的天哪,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不成想陈大丫紧跟着便把我这句话原封不动的从他自己嘴里说了出来,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完美,简直就像另一个我坐 分卷阅读74 在我旁边一样。 看我呆若木鸡的样子二丫笑得前仰后合,而大丫此时已经慢慢将头扭了过来,面对面看着我问道:“大哥,这是你的声音,我学的像不像?”如果说先前的两句话是陈大丫拷贝我的话,这我多少还能自圆其说,那无非是个会动会走的录音机而已。 可这句‘大哥,这是你的声音,我学的像不像?’则不然,这句话我没说过,可她明明就是用的我的声音说出来的。 现在我对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乡下女孩简直惊为天人,如果她这个绝技被更多人所熟知,这个人绝对会被送到科学研究院给生物学家拿来研究。 过了好半天我才从梦境神游中脱离出来,不禁说道:“行了行了,别在模仿我说话了,听着自己的声音从别人嘴里发出来真别扭!”二丫见惯了自己姐姐的绝技,听她轻描淡写复制了我的声音似乎还意犹未尽,说道:“姐,再来一个再来一个!”一边说一边摇晃着姐姐的衣袖。 “好——”陈大丫架不住妹妹的撒娇,只好顺从的再一次改变了声音说道:“先生,菜齐了您慢用,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没有?我们这的餐具和纸巾是不收费的,请随便使用。 ”这次竟是刚才上菜的女服员的声音了,只不过前半句是人家的原话,后半句什么‘餐具和纸巾不收费’之类的是大丫自己杜撰出来的。 “乖乖,你太厉害了!”我眼睛盯着大丫,轻轻地摇着头,暗自赞叹天工造化的玄妙。 大丫莞尔一笑清了清嗓子,却看我兀自直勾勾的盯着她,又是脸上一红低下头去,用她自己的声音含羞道:“大哥,大哥……”“啊?”我傻傻的应了一声。 陈大丫娇声低语道:“大哥你别总是看我,菜都凉了……”我一直沉浸在她生花妙舌的惊人绝技之中,竟是没有注意到对方虽然一身男人打扮,可毕竟是个女孩子,我这么不错眼珠的瞅着人家看是很失礼的,当下立刻将头转了过来。 经过这番接触,两个女孩心情也变得愉快多了,即便是因为屡遭欺骗把时下境遇看的如履薄冰的陈大丫也开怀了不少,再没有最初的拘谨和顾虑。 交谈中我告诉了她们一些关于我的简单情况和联系方式,问清她们暂时不打算回老家,便指点了几处市区比较方便又比较廉价的平房区供她们自己寻去租住。 看了看屋里的挂表我发现已近十一点了,当下站起身来说道:“太晚了,我该走了,你们自己先找地方安顿下来,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说着又把自己的姓名和联络方式重复了一遍,然后拿起书包转身走出了屋去。 “杨大哥,你的钱……”等我走出门时陈大丫才发现我起初拿出来给她而她没收下的那些钱还放在桌上,但待她拿起来追出屋外时,已经找不到我的身影了。 第十二节红艳留香躲在出门道路反方向拐角处,我偷眼看到两姐妹绝处逢生般如释重负的手挽手走出了包间,她们脸上自然流露的欣喜、快慰之情绝不是装出来的,这时我才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一切不是骗局,自己真的遇上了奇人。 起初我因二女的一些做法对她们产生了兴趣这才出手相救,到后来听了他们的叙说感同身受之下一时冲动拿出钱来资助,现在我不禁暗自庆幸我的这些做法真是太正确了。 一方面这个陈大丫身怀绝技,日后定能派上大用场,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另一方面如此坦诚的帮助对于境况如此的二姐妹是最需要的。 自从进到城里屡遭欺骗的两个乡下人,尽管她们生性质朴但总会多多少少的对周围环境存在一些戒心,而我施恩不望报的举动洽洽可以打消她们的顾虑,这便赢得了二人的心。 当然我这么草率的做法也有一种可能发生的结果就是二人从此杳无音信,但即便如此还是值得赌一把的。 因为即便输了无非是损失些许钱财,如果赢了把便是我受用不尽的人生财富,更何况这两姐妹怎么看也不像是忘恩负义的人。 心里想着我坐上出租车回到了天大东湖的小破屋。 今天和沈丹的春风一度,无论是我还是她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我相信这小妮子下了父亲的车回到学校之后十有八九会偷偷跑来找我。 在心理上她必须为今晚‘骗’我和她发生关系的事情做一个合理的解释,在生理上她因为药物造成的蠢蠢欲火尚不能熄灭更需要我来慰藉。 当然,因为我和陈家姐妹的相遇,回来的时间比预计的错后了许久,沐浴露中放置的春药效力应该已经消散。 但这并不妨碍我再次占有她的计划,因为我在自己家里早就准备了另一个陷阱,一个沈丹会自投罗网的心理陷阱。 我走回自己的家却没有直接进屋,而是绕道房子背后从外面借着月色透过窗子向卧房里窥看。 果不其然,沈丹娇俏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帘,此时她正蜷着身子躺在我的床上。 因她面朝床外使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正因如此我可以放大胆子四下观看,不必担心被她发现。 屋里的灯亮着,门边的椅子上放着一个超市的塑料袋,正是她爸今晚拿来给她盛东西叫她带回学校的那个,这说明沈丹根本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来了我这里。 四下的家具和陈设没有进行过任何移动,只有床头柜上一袋本来原封未动的奥利奥夹心饼干被拿到了床上枕头边,而且从包装上看出,里面的饼干已经被沈丹吃去了大半,看到这里我暗自高兴奸计得售。 沈丹平时很喜欢吃这种饼干,我就曾经见过好几次她父亲因为她的贪嘴而数说她,故此今天我特意在来她家之前便准备了一袋加了‘作料’的奥利奥。 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在自己心仪的对象家里看到和她口味的零食,一定以为是她心目中的爱人特意准备给她的,从感情上她绝对愿意享受这个美味,更何况她今天和我一样无心吃饭,这个时候肯定腹中空虚。 隔着窗户看见这年仅二十的美妙女孩玉体横陈在我的床上,这唾手可得的动人肉体直叫我馋涎欲滴,当下便要转身走回房里和她再续前缘。 没想到便在这时,少女居然轻轻翻过了身子,吓得我立刻缩回了探出窗框的脑袋。 过了一会,我忍不住好奇,再次试探的悄悄伸出头来观看,一看之下不禁又是一阵心潮澎湃。 原来沈丹此时已经转身侧躺着面朝窗子了,但见她星眸紧闭小嘴微张,满脸的桃红粉艳。 最令人心动的是女孩子此时正一手隔着衣服抚摸自己的胸口,一只手探进裙裤里在两腿之间摩挲。 她胸脯明显的一起一伏,小嘴也随着这个节奏敏敏开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体内高涨的热度稍稍派遣出来。 两条玉腿虽然蜷曲却不停地来回磨蹭,就好像自己的手指尚不能满足蜜穴的寂寥难耐,要借助股胯间的蹭动方可调节下体的空虚一般。 看到这里我才明白原来沈丹并没有睡着,而是在自慰。 小样的,自己搞有什么意思,还是让我帮你一把吧!念及于此我再也忍不住随之不断澎湃的欲火,立刻转身向屋门走去。 ‘吱——’的一声卧室的被推开了,我穿着厚厚的外套站在门口嘴里呼出白气,故作惊讶的问道:“唉,丹丹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因为药物的作用,沈丹一直沉迷于手淫的快感之中,竟是连一个大活人打开入户门走进房子也没察觉。 此时听到人声这才惊觉,立刻快速的收回了擅入禁地的玉手,一骨碌身坐了起来。 “杨……杨哥哥!”当沈丹看到门口说话的人时,虽然她本就是在等这人,可真个盼到还是掩饰不住的喜上眉梢,立刻站起想要扑过来,可是她见对方并没有和她相拥的任何举动,刚刚迈动的脚步只能硬生生停了下来,幽怨地问道:“我等了你好久,哥哥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慢慢闪去外套扔到门边的椅子上,用嘴哈了一口气双手互相搓着,轻声说道:“我刚才在外面走了走,想些事情!”想什么事,能想什么事?小女孩自然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作为别有用心刻意‘勾引’我的她来说,这无疑于直斥其非的言语,弄得沈丹好一阵难为情,过了一会才鼓足勇气说道:“哥哥,我不是有意那么做的,我……我真的是因为太喜欢你了……”令女孩子意想不到的惊喜突然降临了,我拦住了她的说话,微笑着摇摇头道:“丹丹,我想清楚了,你是个好姑娘,有你这么真诚、直率的女孩子喜欢是我的福气。 ”看着沈丹从黯然神伤竟有我的说话慢慢变成喜悦,我续道:“更何况,你……你把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我,我不应该再有什么别的想法了,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真的!”一个貌不出众的男人居然对个天仙般美貌的女孩子说出这种话,而那少女居然为之感动的几欲流下热泪,看起来荒诞到极点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当这恩赐般的幸福降临到沈丹身上的时候,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小跑着扑到了我的怀里。 “哥哥,我的好哥哥!”女孩子紧紧搂住了我,俏脸死死贴在我的肩膀上,双手不停地在我背上抚摸,良久又转为牢牢环住我的腰,似乎生怕这段‘难得的爱情’会一不留神从她手中溜走一般。 我也轻轻抱住了沈丹的娇躯,感受着那完美曲线的肉体随着她的呼吸而带来的起伏。 慢慢的慢慢的,我将双手顺着她因为自慰而没有束紧的裙腰处滑了进去,沿着纤细的腰肢直摸到系在胯部的内裤松紧带,然后分别从内裤带子下面穿过同时向后滑去。 两只手在沈丹的丰满屁股上交汇了,但很快便又分开,分别按在了她的两个臀瓣上,缓缓用力抓牢臀肉,一边抓一边向两侧轻轻掰开,两手的食指有意无意的滑过那能迷倒芸芸众生的臀沟。 沈丹没有丝毫躲闪,任我大胆侵犯她的私密部位,只是手指带来的快感令她每每被我揉搓臀肉撩拨股沟的时候都会轻轻颤抖一下,而且虽然臀瓣被我分开了,但美女的双腿却夹得更紧了。 这种纯粹少女的自然生理反应,令我的肉棒都不禁有些膨胀起来了。 “哥哥,你的手好凉!”沈丹一边顺从的贴附在我的身上任我探手到她内裤里恣意玩弄她的大屁股,一边轻吻我的面颊,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双手抓着她的臀部,这令她的下身也紧密贴合在我的身上,裆部的勃起令少女更加动情,渐渐随着我的手劲轻摆蛮腰,用自己的小腹隔着衣服滑蹭我满涨的胯下。 我本来想就此探手玩弄沈丹的菊花甚至蜜穴,可这女孩身材高挑臀部丰满,竟是根本够不到。 尽管如此,我的手上还是传来一阵湿腻温潮,感受到这些我不自觉地答道:“丹丹,你的身子好热好暖和!”沈丹还没有说话,我突然抽回了两只几乎便要直捣黄龙的色手,一下子把她揽住抱了起来。 “啊!”小美女一声惊呼身子腾空而起,因为事起突然她虽然有些害怕,但当看到我正满怀温柔怜爱的望着她时,沈丹脸上也绽出了醉人的笑意,双手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俩相视了很久,终以一起笑了起来,笑声中我横抱着美人看是在屋里不停地转圈,同时我二人也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开心。 沈丹笑的是自己钟情的爱人总算肯于接纳她,笑声中充满了对美好爱情的喜悦和憧憬。 而我笑的则是我终于可以在毫无外界干扰的情况下恣意玩弄这个纯美的少女了。 现在才十一点半,这一夜她都是属于我的,我可以随意的肏她,使劲的肏她,尽情的肏她,这怎不令我一个色欲膨胀的淫徒欣喜非常呢?良久,我二人都累了,我停止了转动轻轻将沈丹放到了床上,少女桃红满面娇笑怡然,仍未防脱我的脖子。 我们相视对望之际,我慢慢的低下了头和她热吻起来,一边吻一边伸手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沈丹搂着我的手也随着二人距离的缩短而不断下移,探进了我的毛衣里摸索,从后面绕到前方,顺着宽大的领口抚摸我的胸膛。 一段激烈的湿吻之后,我二人的上衣都已经被彼此去除,两个人的上身也渐渐贴合在了一起。 我的口唇渐渐挪到了沈丹的粉颈上,顺着那修长的玉颈向下,经过纯白的秀肩直吻到白色蕾丝花边的胸围上缘,而双手则不停的在美少女裸露的腰胯之间轻轻滑来滑去。 随着双手的滑动,五指关顺理成章的溜进了女孩子的衣裙之中,并迂回着不断向沈丹神秘的黑色丛林靠近。 沈丹有意无意的缓缓向上窜动了几下身子,似乎在召唤我的色手尽快到达理想的圣地一般,我自然心领神会,一手轻轻扶住她玲珑的胯骨,一手隔着内裤按在她的小腹根部,感受着耻骨的隆起和毛发的婆娑。 少女的内裤裆部已经潮湿了,这更刺激了我男性的原始欲望。 沈丹自从和我亲吻开始,一直是满脸陶醉的微闭着双眸,此时圣地迎来贵宾,更是呼吸急促秀唇微张,两只手不停在我胸膛上、腰背上来回抚摸,像是一个瞎眼的老妈妈在安抚自己长大成人的孩子一般,似乎想要用这双纤纤玉手认清我的每一寸肌肤似的。 就在美少女陶醉在爱人亲密无间的举动中的时候,我另一只手早已悄悄解开了她的裙带和胯侧的裙扣,趁她全无反抗意识的机会轻轻将她下身的衣服褪到了髋骨下面,使得她除了三角地带以外的全部小腹完全坦露了出来。 就在我打算一鼓作气把面前的美人扒个精光的当口,沈丹突然轻轻按住了我抓住她两侧裤 分卷阅读75 腰的手,睁开了久闭的双眸,秋波流转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委婉的和声问道:“哥哥,你爱我吗?”此情此景稍微有点智商的男人都应该知道沈丹的意思,如果我的答案是肯定的,那接下来她定然随我为所欲为,会全身心的奉献给我。 但我真的爱她吗?看着那对晶莹闪烁着泪光的美目,任我欲火中烧淫心堪比天高,竟是怎么也无法正面回答。 可是这个时候男人绝不能显出丝毫的犹豫不决,否则在今后的情爱生活中将会留下难以弥补的后遗症,更使原本就是被欺骗者的少女蒙上一层心理阴影,使她对即将到来的性爱和感情生出美中不足的惋惜。 无奈之下我只得温柔的俯下身去,献上神情的一吻作为回答。 果然随着我俩口舌的缠绵,沈丹轻轻抬起了纤腰,我便顺着这个姿势顺利的褪掉了她下身的衣服。 一只手轻抚她的蛮腰,另一只手顺着少女微蜷的大腿内侧一路摸索,直到那令人神往的桃园边上。 “丹丹,你下面好湿!”那滑腻的感觉不禁使我说出了口。 少女在我轻撩慢拂之下早已一下下颤抖,听我说的淫腻,更是羞不自胜,当下微微用力搂住我的脖子,使我的耳朵贴到她的香唇边上才说道:“坏哥哥,就知道取笑人家!”说着又将檀口紧紧贴在我的耳孔附近才续道:“不知道为什么,人家每次和你在一起,下面都会湿湿的……”这香艳的话语出自如此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嘴里,真是诱人已极,虽然我知道这些都是药物的作用,可当看到沈丹娇羞无限春意盈盈的俏脸时,还是忍不住爱恋的和她互吻了起来。 沈丹拥有着一个绝对年轻稚嫩的女性肉体,她的阴户干净非常,除了阴蒂上端一丛三角形的黑色密林之外,外阴两边一根阴毛也没有,这使我沾着淫药的手指可以清晰的辨明她神秘地带的每个角落。 随着循序渐进的抚摸,药物开始发挥了效力,女孩子的身体起了反应,口中娇喘连连,原本因为紧张绷直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竟是任我慢慢将她两条玉腿分开了一个角度,这便更有助于我对她蜜壶的进一步侵犯。 “哥……哥哥,好痒,为什么这么痒?”少女迷失在欲火中,喘息的更加急促,也在不掩饰内心的感受。 我按照先前编排好的剧本,一步步让沈丹沦陷到淫娃的境地,此刻听她直白的稚问,立刻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将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很正常,这说明我们的丹丹长大了,有生理需求了,你想要男人了!说,你想不想我?”倘若女孩子不是被药物迷失本性,即便是向沈丹这样并没有多少性经验的懵懂少女,也会觉得这些话过于淫秽。 因为一般来讲女人对于爱的渴求要比对性的需要更大,所以哪怕是情侣之间初次爱合,对方也会认为你色心过重而对你的人品大打折扣。 但沈丹此时全无逻辑和意识,居然一边不停地抚摸我的腰胯一边呓语着答道:“想……我好想……好想哥哥疼我爱我……我要!”我得到了心目中满意的答复,立刻跪起了身子移到沈丹下面,一边将她的双腿再次分开一个很大的角度,一边拉开了裤子拉链,从里面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阳具掏了出来,慢慢向女孩子的阴部开去。 沈丹迷离醉眼见到了那根她熟悉的阳物,竟是痴痴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像是突然看到一个久违的老朋友一样亲切中带着期盼,不仅如此,她还缓缓的蜷起了双腿的膝盖,这便使我的肉棒更方便进入。 我俯身下来,一直保持这和她脸对脸的亲密表情,任她搂住我的身体,同时一手撑在她身旁的床上,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抵在了沈丹微微开阖的外阴之上。 “啊!”少女周身一下巨颤却没有丝毫怯意,只是双腿突然加紧了我的身体,不知道是怕我太快插入还是唯恐即将到来的快感溜走。 相反的我并没有马上插进去,反而用手擎着自己的阳具,拿龟头顶开少女的密唇,在她粉嫩异常的内阴褶皱和密洞穴口不停地摩擦,时不时还撩拨一下挂在那上面晶莹的一个小珍珠般的阴核。 其实我这样做是有目的的,早就惨透了那春药的说明书,知道最有利的施药方式便是涂在男人的阴茎上和女人交合,所以我在进门之前除了把药喷在手上之外,还在自己的阳具上涂了大量的药水,准备借此利用今天一夜的时间把沈丹彻底变成我的专属淫娃。 比之手上风干之后的残留,一直保存在内裤里密封着的龟头上的药剂浓度自然高得多,如此用它磨蹭沈丹的穴口怎不叫这原本就欲火高涨的美少女更加癫狂。 “我……我要我要,好痒……好痒啊,别……别再逗我了,哥哥……快……快点进来呀,求你了……人家……人家受不了了!”沈丹双眼半睁半闭,两只手不停的在我身上乱摸,纤细蛮腰来回扭动,真个是个欲火难耐的饥渴模样。 面对如此一个赤裸的绝美少女淫荡求欢的浪态,我这个准淫贼居然还能把持得住,我也不禁佩服自己的定力。 当下我不但没有如她所愿长驱直入,反而抽离了身子,跪直身体问:“丹丹,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叫你在上面好不好?”正在如饥似渴的当口,少女没有得到肉体的欢愉怎肯罢休,立刻坐了起来应承道:“好……好!”可迟疑了一下又为难的问道:“我在上面怎么……怎么弄啊,我不会!”“我来教你!”说着我坐下来去,一边将两腿分别从她双腿蜷起的空隙中伸过去,一边搂住她的纤腰将她身子拖了起来。 顺着我的力道,沈丹轻松地坐到了我的小腹上,她那蜜汁丰盈的桃园圣地正好压在我的肉根之上,由于她身体的重量我则平躺了下来。 我继续请托美少女丰满的屁股,在她心领神会双膝撑住床面随着我的示意太高上身的同时,我另一只手缓缓的将自己原本紧贴在小腹上的高跷老二推的竖直了起来,龟头直抵在小美女的阴道口上。 下体极度的空虚令沈丹在龟头接触她蜜穴入口的第一时间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颤抖,紧跟着便明白到这个姿势的奥秘,立刻放松了膝盖的支撑。 一瞬间我粗大的肉棒立时沿着滑腻的路径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少女的密洞,倘不是沈丹刚刚开启的处女阴道异常的紧窄,怕是这一下便会直捣黄龙顶到她的花心之上,尽管如此我的阴茎还是一下子钻进了大半。 “啊——”经过药物调理的少女没有什么痛苦,一声痛快淋漓的叫吟,沈丹扬起了脑袋,紧跟着便是剧烈的娇喘。 她难耐许久的空虚终于得到了填补,无法应言语形容的满足感立时充斥了少女整个神经系统。 我也是舒爽异常,那层层叠叠的包裹感,那不断涌出的滑润爱液,那温暖炙热的焦灼,无数熟悉的感觉痛快淋漓的瞬时到来,令我不禁缓缓岔开了大腿,使少女赖以支撑臀股的力气慢慢转移到那唯一的支点上面去。 此种交合方式比之循序渐进的慢慢插入更能给人沧海桑田的瞬间享受,我最是喜欢。 当下不禁一边轻轻搂住了沈丹尚在轻颤的蛮腰,紧跟着小幅的从下面向上耸动,一边柔声问道:“丹丹,这样舒服吗?”“舒……舒服,舒服死了,好棒……好棒的感觉!”此时沈丹才从久旱逢甘的刺激中恢复了理智,微睁双眸如痴似醉的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双手更抚到了我的腰腹之上。 肉棒上的药物完全进入了沈丹的阴道,不多时小美女便不满足于现状了,她开始膝盖用力,想要上下窜动上身,可因为我身体宽大沈丹苗条,再加上她初次体验这种姿势,故此始终找不到要领,有力用不上的轻声急道:“哥……哥哥,嗯……怎……怎么使不上劲?”我本想把在青年湖边上对待赵欣蕊的伎俩拿出来,可一则我现在躺着不好发挥劲道,再则沈丹并不是下贱的赵欣蕊不宜一上来就猛力肏干,我心里对她还存着不少怜惜。 于是我伸出了双手,分别抓在少女的两只柔荑上,将她的手拿离了我的身体,把它平端了起来。 沈丹双膝用力只能造成小幅度的挪动,可现在被我托着双手多了两个支撑点,便大不一样了。 在我双手上托的帮助下,沈丹慢慢依着自己的节奏开始上下动起来了,而我也跟着她的频率不断向上挺腰。 少女用自己的小穴温柔的套弄着我的阴茎,紧狭的阴道将我的肉棒层层包裹。 每每沈丹收起力道向下坐入时,龟头便顶开那深邃的幽径,其间的每一处褶皱都毫无保留的在我马眼、龟头、肉棱、包皮棒身留下耐人寻味的无边快感。 而当她用力向上挺起时,销魂的肉洞又迅速并拢,追逐着我的肉茎不停地摩擦。 这般感觉比之桑拿房中的小妹蛤蟆式的在我身上起落屁股,砸的我的蛋蛋生疼,还自鸣得意的以为一味的猛力挺动猛力套弄,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更不要说沈丹逐渐忘情逐渐大声的莺声娇吟,逐渐钻进我的耳朵,完全替换了以往所有小妹千篇一律的几如噪音的叫床声在我脑海里的记忆。 非只我一个人得到了超凡的享受,我身上的女孩也越来越投入了。 她逐渐找到了这个姿势的诀窍,在尽力分开两腿令双膝完全跪合在床上之后,身子的起落渐渐脱离了我两手的协助,越来越主动地上下挺动。 渐渐地少女放开了我的手坐直了身子,完全依靠自己在进行着交合。 她双手逐渐攒起成拳,平端在自己胸前,双眸紧闭脸上陶醉非常。 直至此刻,沈丹浑身的美肉才彻底放松下来。 “嗯嗯嗯嗯,好棒……好……好棒,太棒了,太……舒服了……”经过这一段的性器接触,我涂在自己阴茎上的药物已全部被沈丹的阴道所吸收,强烈的刺激之下她再也无法缄口,竟是越发的忘情叫吟起来。 随着她逐渐加快的动作,少女平端的小臂和飘散的卷曲长发不停地上下晃动,真是美艳至极。 沈丹略较同龄女孩丰满的双乳在白色卡通蕾丝花边的胸罩包裹之下,也伴着她身体的节奏不停地巍巍颤动。 看得我再也忍不住,伸手便将她的胸围推到了双峰上面。 两个巍峨的丰乳赫然映入我的眼帘,她是那么的完美无瑕,那么的圆润异常,完全不输于以酥胸挺拔无可挑剔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陈静。 浅色的乳晕微微隆起,上面那粉红的小樱桃早已诚实的翘起突出,正自随着沈丹的动作和乳肉及乳晕一起不停地在空中画着完美的弧线。 念及于此,我不自禁的抬起了双手,一手一个轻轻将沈丹的傲人乳峰握住。 虽是如此但我却并不用力,任它依旧伴着少女身体的活动在我手心弹动,美妙的硬挺的小乳头频频在我掌心中滑蹭,真是难以言喻的艳美。 “丹丹,你的乳房真漂亮,乳头好硬!”我享受之余不由得赞道。 原本自顾自陶醉在交媾快感之中的女孩被我握住了她的双峰,随着乳头上传来的酥麻电流,沈丹更加的忘情了。 她没有回应我的赞美,反而收回了一直双手,分别按在我抚摸她乳房的大手上,合着我的手掌向自己双峰抓着,嘴里呓语道:“啊……嗯……用力,我……我需要……”待我依着她的心愿加大了抓捏揉搓她胸部的手劲之后,又防脱了我的手,两只纤手在自己修长粉颈和洁白的胸脯上不停地抚摸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合,沉迷于欲壑的沈丹早已没有开始时规律的动作了,她的身体逐渐倾斜,我只好伸手扶住使她不致侧倒在一边影响顺畅的抽插,同时变被动为主动,从下面挺动腰部代替原本分配给她的交媾任务。 少女的身子越来越软,反而阴道的收缩越来越强烈,她上身失去平衡向我倒来,最后在我掌握她乳房的托力协助下,才慢慢用双手撑在我头部两侧,支起了上身。 醉眼惺忪樱口兰芷的女孩子桃红满面,带着疲态的陶醉表情就在我的眼前,蓬松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丰满乳房就我在我手中。 更令人销魂的是原本直立身子不停套动而在沈丹阴道内分泌出的大量淫水,现在因为她趴伏上身而翘起的屁股,使得密洞和肉棒之间不再紧密贴合,而在阴道口产生了一个小小的角度,这些淫水顺着那个不大的缝隙逐渐流淌了出来,使我能够感觉到的清晰的湿腻了我们彼此的性器,更点滴洒落在我的睾丸上。 这种文字难以形容的绝妙滋味怎不令人欲仙欲死,当下我那一直待在美女体内的肉棒突地又是一紧,借着这个势头我更加用力的挺动屁股,瞬时阴茎在沈丹密洞的进出加大了幅度。 “啊……它……它更硬了……”少女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察觉了我骤然升级的器官变化,但紧跟着便被我插送的快感所替代:“哦……好快……好舒服……哥哥你好厉害……要……要……要崩溃了!”因姿势的变幻产生的我们彼此臀股之间的距离使我的抽送更加的有余地也更加顺畅。 为了更便于从下面肏弄,我防脱了沈丹的胸部,双手抓住了她的屁股,一边轻轻托起使得肉棒挺入的幅度能更大一些,一边用力把少女的臀瓣向两边分开。 失去了我的支撑,沈丹整个上身毫无保留的趴在了我的身上,吐气如兰的娇喘呻吟一下子送到了我的耳边:“天哪,好哥哥……你……你弄得人家……人家快疯掉了,好厉害……这……这样好刺激!”“宝贝,哥哥的大肉棒插的你爽不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稚嫩的 分卷阅读76 少女缺乏淫叫的词藻,翻来覆去总是一些重复的话语,此时我若不借着她药物作用下神迷智散的时候加以引导更待何时?果然沈丹早已痴颠,丝毫也没有了往日的矜持,竟是依着我的诱导在我耳边轻声浪吟起来:“爽……哥哥的肉棒真大,真……真硬啊,插的……插的我下面好……好麻……好过瘾!”说话间她举起了如葱似玉的纤手抓住我的脑袋在我头发上一阵胡噜。 我俩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合在一起,我不能再持着她的臀瓣,遂改成一手从背后将少女的身子牢牢抱紧固定,一手捏在她修长美腿膝盖关节弯处向上使力提拉。 如此一来沈丹的翘臀更大幅度的向后撅起,给我的抽插提供了更充足的空间。 本来我便打算在今晚把沈丹从乖乖女过渡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娃,此刻哪能不得寸进尺?闻听她的说话我一边徐徐加大肏弄的幅度、力度和节奏,一边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被哥哥这么干,要不要继续?”“天哪……好爽……太爽了,不……不要停……继续……我还要,我要……要哥哥这么干我……”高速的抽插使得沈丹再也无法抑制的浪叫了起来,伴着的是一股股清泉般的淫汁从她深邃的子宫口涌了出来,润滑着我的肉棒令它的辛勤耕耘更加顺畅的同时,也不受控制的从少女的密洞中流淌到我的茎根和睾丸上。 不多时女孩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突然扬起了一直埋在我肩膀上的小脑袋,樱口开阖似乎无法呼吸到足够的空气一般,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一声悠远的淫哼:“嗯——”紧跟着是令人销魂蚀骨的急促喘息和忘情淫叫:“呼呼……尿……尿出来了,人家……人家尿出来了……呼呼!”随着女孩子阴道剧烈的痉挛,一股股大量的淫水阴精从她阴道中产生,任粗大的肉棒也无法完全堵住这绝伦的‘泉眼’,竟是不断的从沈丹的穴口冒了出来,淌的我的屁股沟到处都是,更有不少洒在了床单上。 少女的脸蛋像红透的苹果,那刚刚扬起的小脑袋随着她身体的慢慢放松,又逐渐垂了下来,伏在我耳边全无力气的胡乱的轻声淫语:“尿出来……竟然尿出来了,好舒服……好痛快,尿……尿了这么多……呼呼!”如此美不胜收的画面呈现在我面前怎不令人血脉喷张,当时我真恨自己没有在床的四周装上几面镜子,否则除了能近距离欣赏沈丹泄洪时淫荡的面目表情之外,还能从镜子中好好看看这妮子小浪穴里喷出骚水和小菊花的剧烈收缩的动人场面。 “好丹丹,你的小浪穴好嫩啊,夹得哥哥好紧,里面冒出的水好多!”我暂时停止了抽插,在忍住射精冲动之后,我搂住玉人的粉背,在她胡乱的呓语时直白露骨的赞美着。 跌宕的高潮和春药的作用,使沈丹完全不以我的粗俗言语为忤,反而贴着我的耳朵喘息着应道:“哥……哥哥的东……东西好硬,还……还是那……那么硬那么粗,顶的人家好麻……呼呼……”她的表现令我十分满意,这比任何的壮阳药来的都有效,听的我本来因为停止动作而稍有‘龟息’的肉棒立刻一翘。 没想到这下变化竟然被身体异常敏感沈丹一下子便捕捉到了,原本瘫软的玉体瞬时一颤,柔声娇语道:“它……它又大了,弄得人家又开始痒了!”如此心有灵犀的交合令我欣喜非常,当下我轻抚少女光滑的玉背,轻声问道:“丹丹,是不是还想哥哥干你,我们继续好不好?”沈丹双手微微在床上撑了一下,终于没有坐起身子,哀怨满脸的颓然嘘道:“哥哥,我……我还想要,可是人家……人家没力气了!”秋波中的眼神带着期盼望向我。 女孩子的意思自然是要我主动来满足她,此时再不用什么多余的说话,我当即腰部用力向一侧扭去,双手托着她的上身,和她一起滚到了床的另一侧,也借此翻身压在了沈丹的娇躯上。 原本我打算就这样保持肉体贴合性器交互的状态变换体位,可是由于沈丹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了,故此虽然我扶持着她的上身,可是刚一转过来,少女的屁股立刻下坠到了床面上,我一直待在她阴道里的阳具突然滑了出来。 伴随着女孩子阴户中肉棒的滑落,那无暇的密洞口原本因为堵塞着的爱液立刻忽的涌了出来,顺着她滑嫩的臀部流到了床上。 “唔……”沈丹一声娇吟,双腿不自禁的并拢了起来,像是要留住那些宝贵的阴精,又像是迅雷之下慌忙掩耳想挽留花径棚门的贵客一般。 便是这一下空虚感,她的小屁股又是一阵不规律的颤抖,带动着整个人都轻颤了起来。 最初的设想没有达成,我索性坐起身来转到沈丹下身,双手先是在她修长的玉腿上一阵抚摸,然后拾起了她的足踝轻轻向上抬起。 原本自然平放的的少女躯体,因为我撩起了她的双腿,使得那圆润丰满的美臀翘了起来,两片因刚被我临幸过而红肿充血微微敞开的的大阴唇,也因此被迫并在了一起,在双腿肌肤弹性的美肉挤压下,如甜美鲜蚌般鼓起凸出。 先前沈丹曾经两次在我面前裸体,一次我假装中了春药强行将她扒光,一次是今天傍晚她在药物作用下自愿袒露,可这两次都是在昏暗下进行的,独独现在室内光线充足,使我可以一览她的柔美娇躯无遗。 念及于此,我不禁暂时放弃了马上插入的冲动,开始细细观赏起眼前的美人来。 小沈丹绝对是这个年龄段内少有的美人,一方面她拥有着超越这个年纪女孩的丰满,那高跷肉感的臀部虽然俏丽却没有一丝冗赘,特别是那对完美到足堪和陈静比肩的乳房,饱满之余上面的粉红色乳晕和小樱桃又是那么的娇嫩。 另一方面她因为年轻,肌肤的弹性极佳活力非常。 除了皮肤嫩滑如脂外,身上每一次只要轻轻抓捏立刻就会润红,等放脱之后血液循环之下马上又变得纯白,然后才慢慢转成嫩粉。 最叫男人无法忍受的是那仅只双十年华的小阴户,因为长年闭塞肉粉色的大阴唇鼓鼓的透着鲜美,而且外阴两侧竟没有一根毛发,显得是那么干净纯洁。 如此尚不足为奇,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女孩子因为家境较好家教又严,长年的深闺简居保养了一身完美的洁白肌肤。 如若说美人如玉的话,这便是一块毫无瑕疵的软玉,一块无可挑剔的美玉,而今天就是我把它从玉璞中挖掘出来,这份成就感简直与肉体的享受不相上下。 这样的美人走在大街上便会给无数的男人极强的视觉震撼,倘若能看到她的裸体怕是真会有人为之追生逐死。 而现在她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横陈在我面前任我淫乐,怎不叫人痴狂。 “哥哥……”一声包含期待的叫吟从沈丹嘴里发出,那幽怨的神情明显在向我传达一个信息,微张的檀口似乎在说‘哥哥,人家等不及了,屄屄好痒,快来肏我啊!’此情此景试问何人再能淡定如常?当下我恋恋不舍的分开了她的双腿,从中间轻轻抚下身子,一手环起她的一只玉乳轻揉慢搓,一手‘提枪上马’持着龟头分开了原本就没有闭严的大阴唇,在那令人销魂的穴口上不住摩擦。 “啊……”身下的少女一阵呻吟,一手抓住了我因为蓄势待发而伸到她胯部外侧的膝盖上方,一手按在我把玩她丰乳的色手上,樱唇微张吐气如兰的娇声吟道:“好……好麻好痒,更痒了,不……不要再磨了,求你了哥哥!”沈丹频频颤动的身体和不断张合的穴口明显告诉我,她那里继续硬物的插入来填补其难耐的空虚。 于是我不在造作,立刻扶正阴茎龟头轻轻顶开了层层包裹的肉褶,一下子顶进了那渴求正酣的密洞口。 “嗯——”一声悠长的呻吟,身下的少女立刻紧绷住了身体,随之而来的是洞口一阵收缩,紧紧的抓住了我入侵的肉茎前端。 沈丹的小肉孔本就紧窄,此时又夹闭着,更是难以进入。 当然,如果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在那些尚未完全吐净的爱液润滑之下,只要狠狠用力还是可以一插到底的。 可我不能不考虑人家稚嫩少女的承受能力,毕竟直到今天她才被我破身,事隔几个小时又再次交合,虽然有药物的麻痹,前两次又极其温柔,可是她终究是一个怀春软玉,真个猛力肏干怕是会产生不可预料的后果也未可知。 “疼吗丹丹?”我不敢再继续挺进,停下来关切的问道。 “嗯,不是……”少女轻轻摇了摇头,逐渐放松了最初紧绷着的身体,缓缓的说道:“好哥哥,不……不要停下来!”听了这样的回答我才把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内,会心一笑之后腾出导引自己肉棒的那只手按在了沈丹另一个乳房上,继续挺动腰部向她密洞深处开拔。 随着阴茎的深入,女孩子逐渐闭上了眼睛,紧咬自己的下唇,双手分别按在了我揉搓她乳房的手上。 刚开始我以为是我抓捏的力气大了弄更疼了她,可慢慢的沈丹便将双手沿着我的手腕攀岩到了我的小臂上,并且是向她头直方向抓着的。 我这才明白,原来小姑娘是渴求下身的刺激,下意识的想帮我向上挺动。 直到此时我再没什么顾虑,唯有放松全身,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腰胯上,将自己的肉棒尽力的像少女的阴道深处顶去。 “啊——它进去了,全进去了,好大……好粗啊,顶到底了……顶……顶到底了!”身下的女孩此时一下子抓紧了我的胳膊,双眸似张似闭,脖子一扬边向天喘着气便颠道。 这个姿势自然比她趴在我身上时插的更甚入,我将龟头顶在少女的子宫口上并不抽出,用污秽的言语和声问道:“宝贝,这样干你舒服吗?喜欢这样被哥哥干吗?”“喜……喜欢,好舒服,哥……哥哥干的……干的我好舒服!”少女已经迷失,喝着我的粗话直白的表露着内心的感受。 “好丹丹,哥哥要来了!”说着我将阴茎慢慢的拔了出来,当龟头下方的肉棱摩擦到她密洞口边时,突然又快速的连根没入。 “嗯——”伴随着我的一下狠插,沈丹紧闭双唇猛力的摇晃了一下小脑袋。 但当她刚从这下强烈刺激中稍缓的时候,我又一次轻拔快插了进去,随之而来的少女又是一声闷哼,头部又是一下摇晃。 我知道沈丹正在享受,而我何尝不是?那深邃的密洞中淫水超多暖和异常,强烈的包裹感刺激着我的每一寸神经,当下我再无顾虑,不断加快着抽插的节奏。 如此抽插远较刚才来的深入,更兼我男性主动下少了女孩子的娇柔多了雄性的狂野,自是和先前的慢条斯理不可同日而语。 最主要的是,经过第一次的磨合,我们彼此的激情都开始释放,现在最需要的便是毫无拖泥带水,直截了当的交媾。 须臾之间,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动作的幅度、力度和速度也越来越大。 与此同时,沈丹也完全沉沦在性欲的快感之中,彻底放弃了女孩子的矜持,浑不似一个天真纯洁的少女不停地淫叫出声:“啊……哥哥……好深……好厉害……太美了……美死了……继……继续……我爱你……爱死你……来……再来……要……”一边胡乱的叫吟,女孩子的小脑袋一边跟着抽插的节奏左右摇摆,弄得那满头的卷曲秀发不断飘舞,根被淋漓的汗水粘在了额角眉梢。 二人的臀股不停地碰撞,除了那‘啪啪’作响肉与肉的拍击声之外,最使我爽的无以复加的是因为彼此性器的研磨,女孩子阴道内分泌的浪液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粘稠,随着阴茎的一次次拔出被带了出来,又随着阴茎的一次次插入被挤得黏在了我们彼此的小腹上,我的阴茎根部、阴毛上和沈丹的大阴唇、腿根两侧沾的到处都是。 于是,每次当我抽出肉棒,我俩小腹之间便拉出一道道粘液织成的丝线,煞是淫腻。 由于抽插的逐渐用力,我身子的中心逐渐偏移到前面,因怕压疼身下妹妹的身体,我不敢再用双手握着她的乳峰,只好改成撑在她腋下两侧。 不过也因此使我能在很近的距离欣赏到一个如此美貌的小姑娘被我奸淫的浑然忘我的淫姿浪态。 看着沈丹完全沉醉,似登极乐又若堕入地狱的痴颠神情,我不禁低沉轻吼着秽声赞道:“乖宝宝,你……你的小浪穴真紧啊,我爱死你了,爱……爱死你的小屄洞了!”沈丹此时早已沦陷,她已将自己的下唇完全合在了两排贝齿之间不停地咀嚼,闻言立刻用极不连贯的浪语回应道:“哥……呃呃呃呃……再干……再……再干,爱我……爱我就……哦哦哦哦……干……安安安安……死……我……吧……啊啊啊啊!”说着扬起了胳膊环抱住我俯下身子送过去的脖颈越缠越紧。 那‘呃呃呃呃’、‘哦哦哦哦’、‘安安安安’和‘啊啊啊啊’本是前一个字的连音,而且完全是喝着我抽插的节奏发出的,明显告诉我,我的每一下插弄都清晰的带给她至极的肉体快感。 这怎不令我陶然,怎不令我不遗余力的耕耘?瞬的,美女浑身突然绷得笔直,下体传来一阵阵痉挛,骚洞之中频频的收缩,随着沈丹一声带着抽噎的闷哼:“嗯,嗯,嗯——”她阴门大开,一股股清醇的泉水不断涌出,毫无保留的向那深入其中的贵客献上了人间最宝贵的甘露。 “来了……又尿出来了……痛……痛快……”小沈丹目光几乎呆滞般仰望着天空,檀口大开丁 分卷阅读77 香微露,倾吐着高潮时的喜悦。 感受着如此香艳的肉体刺激,我也不想再忍耐,俯下身去对潮头浪尖上的女孩道:“好宝贝,哥……哥马上也……也要来了!”说着集中全部的精力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又是一番暴雨般的肏干。 在我的猛插之下,少女原本全无力气的轻呼吐芷,骤然间变得更加急促混乱:“嗯嗯嗯嗯,还在……它还在……还在干,我我我……要……疯掉了……我快死了……快活死了……天哪……干死我了!”一边淫声浪叫一边死命抱着我的脑袋,似乎想把我全部融入她的体内一样。 女孩子身体的痉挛被我大力的冲击所打乱,但那迷死人的小肉洞的收缩却没有一时一刻的停止,居然伴着我的插弄更加的剧烈。 更有甚者,那一股股的淫汁蜜液也毫不吝啬的泉涌出来。 此间首当其冲的我的男根再也无法克制射精的冲动,我双手从侧面伸过小美女的臂弯勾住她的香肩,借此又一次深深的将阴茎连根顶入,龟头直抵沈丹的娇嫩子宫入口,阳关尽开马眼中喷出了无数的生命源泉。 被我滚烫的精液一淋,身下的美女浑身如遭雷噬,突然抬起了双腿死缠在我的腿跟上,拼命的耸动屁股,似乎在迎合我的肉棒想让它射的更深入一般,紧跟着又一次打开了阴门附和着我的射精涌出大量的玉液琼浆。 泄精之后的我们跌在了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身体汗水的湿腻和满足的疲惫喘息。 凑近沈丹的樱口我才发觉她原来尚在用极细微的声音呓语着:“尿……好多尿……呼呼呼……我疯掉了……我死了,被……被哥哥……干死了……死掉了……上……上天了,哥……哥哥也……也尿了,尿在……在我里面了……”我原本只以为所谓的‘尿’是沈丹高潮时胡乱的淫语,此时听来才意识到原来单亲的她少了母亲关于性常识的提点,真个不懂这些男女间的私密事情。 不由得将嘴移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借着给她普及性教育的机会将她向淫荡引导:“好丹丹,这不是尿,你小骚屄里面流出来的是淫水,哥哥鸡巴上喷出来的是精液!”“是……是精液,我知道……知道,谢……谢谢哥哥……这……这么爱我!”小美女说到这里侧过头来闭着眼睛在我脸上轻轻吻起来。 一个被我变着法欺骗奸淫的少女居然为了我肯于在她阴道内射精便以为这是爱的代表,还为此而感谢我,如果换做以前的我碰到这么纯洁又这么惹人怜爱的女孩,一定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说不定会因此而爱上她心无旁骛的和她厮守在一起。 可是自从陈静的离去之后,不知道是因为觉得爱情终究不适合我这么卑劣的人,还是不敢弥足太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的心已不再那么易于被感动了。 当下我不但没有柔声安慰,反而出言取笑道:“我们丹丹好骚啊,小浪穴里面的水真多,是不是忍了很久存下来的?”说着侧过身去,伸出右手在沈丹早被我弄得淋漓不堪的阴户上一阵抚摸。 少女经过长时间的肏干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除了仍旧每隔几秒便抖动一下娇躯的‘灾后余波’之外,没有任何顺和或者抗逆的动作,只能任我亵玩那块尽数沦丧的圣洁土地。 唯一能稍有表示的只剩下那张樱口香舌了,而使人销魂莫名的声音便发于斯:“哦……呼呼……人……人家每次和……和哥哥在一起都……都这样,今……今天……终于……”就在此时,一个巨响传来,那是沈丹的手机铃声。 说它是巨响其实并不贴切,只不过因为时下里十几平米的小屋内除了我二人的喘息和少女微弱的呻吟再没别的声音,故此原本音量适中的铃声此时便显得异常巨大,把我俩吓了一跳。 沈丹已经全无力气,我只好越俎代庖将她被我扒掉的衣物拽了过来,取出电话交到她手上。 小美女看了看电话轻呼一声叫道:“哎呀,是妈妈!”一阵惊慌之后,伸手示意我不要做声才按动了接听键。 “喂,妈!”少女本想再装的平和如常一些,可是还是掩不住身心的疲惫,说话有气无力。 由于屋子里异常安静,使我能隐约听到对面的声音,一个似曾相识却不清晰的中年女子的说话声温柔而焦虑的响起:“喂,丹丹,你今天怎么没过来呀,给你宿舍打电话又说你根本就没回去过,你在哪了?”设身处地的着想,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确实最令家长担心,也难怪她妈妈如此着急。 “哦,我……”沈丹从来都是个缺乏应变能力的女孩,今晚被情欲操控魂不守舍来到我这和我胡搞了一通,此时面对母亲的质问一时之间怎么也找不到搪塞遮掩的理由。 好在她彷徨无助间习惯性的抬眼看向我这个曾在‘危难’时救过她的男人,这才发现我正举着一个手机,那上面短信写字板上赫然印着八个字‘在姜珊家补习英语’,这才领会的点点头续道:“我在珊珊姐姐这呢,有几个问题我想问她!”“唉?你不是换了个家教吗,怎么还跑去问小姜啊?”这女孩子的母亲还真喜欢刨根问底,好在我早先好了对策不愁沈丹答不上来。 果然小美女立刻应道:“杨……杨老师教的只有数学嘛,我要问的是英语,他英语很差的,只有跑来问珊珊姐喽!”沈丹提到我时眼睛看着我,差点把‘杨哥哥’的称呼脱口而出,就这么一顿也惊得我一身冷汗。 要知道年龄相仿如沈丹和姜珊之间称姐道妹很是平常,但如果换做异性身份的我则不同,一声‘哥哥’宛如倾心相许,这更逃不过身为过来人的母亲了。 好在沈丹悬崖勒马,不然我这监守自盗的色魔家教老师真的要臭名昭著了。 听了女儿的解释母亲这才释怀:“哦,那这么晚了你就别来了,最好住在小姜那吧,你把电话给她我跟她说两句。 ”“啊?这……”沈丹这下又犯难了,自己妈妈替她安全考虑,不想她深更半夜往返奔波怕出事,这才打算替女儿叨扰姜珊,让人家帮忙照顾一晚,可小沈丹上哪去找自己的姜珊姐姐来接电话呢,她又不是舌绽莲花能乱人耳的陈大丫?便在此时她又看到我举在她面前的手机,那上面显示着这样的语句:‘姜珊已和自己同睡,小声别吵她’。 沈丹如获大赦,冲我钦佩的一笑立刻照方抓药:“姗姗姐早就睡了,我们睡在一起了,妈你小点声,吵醒她多不好啊!”“哦,这样啊……”沈母迟疑了一下终于说道:“那行吧,她宿舍应该有暖气吧?你把被子盖严实点啊,别着凉!”正是慈母手中线,做母亲的便是如此关心自己的子女,听的我这孤儿心里一酸好不羡慕。 相反的沈丹却有些不耐,随口应道:“好了妈,都几点了?您也快睡吧,明天我去回家看您去!挂了啊,拜拜!”说完不等母亲回应便挂断了这通不合时宜的电话。 今天是周末,沈丹依照惯例应该到她妈妈家里住一夜,这些我从以前的调查中早就知悉了,还以此为机会上演了一次很成功的闹剧,故此当沈丹告诉我是她母亲打来的电话时,我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是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拟定对策帮她应付了。 当我应短信书写方式帮这不惯撒谎的女孩应对了最后的问题之后,扭头将手机搁到桌上的时候,以外的发现了被我们弄脏的床单。 沈丹微分的双腿间被我刚才玩弄的蜜穴中此时还有少许淫液和我的精水,伴着一缕缕血丝从里面流出,一些黏着的液体淋淋沥沥的挂在她的阴道合口边上,好不淫秽。 但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更让人瞩目的是那湿迹斑斑的床单,倘若不是它的花色是蓝白格的关系,恐怕这些湿痕会更加明显淫腻。 这床单是陈静在我受伤之后送给我的,可现在它上面却沾满了另一个和她同样纯洁同样无辜的少女的淫水,这景象看得我真是百感交集。 “哥哥,哥哥!”沈丹连呼数声我才从许多往事中被唤醒,回头看她时,却见这小美女已经侧躺着扭过身背对着我了。 我以为是因我的走神冷落,惹她气闷,连忙躺到了她身旁,轻搂少女的香肩晃动着,柔声抚慰:“宝贝,怎么了,生哥哥的气了?”这时我才发现,沈丹竟然正自偷偷的欷歔抽噎,上面的眼角明显挂着一行泪痕。 我正自纳闷,小美女突然转过身来抱住了我,将那俏丽的面庞紧紧扎在我怀里,不停的呜咽起来。 “丹丹,丹丹,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被来在想可能是刚才干得太猛了。 尽管有药物的辅助,使少女的器官变得更易于交合,可她毕竟是个初经人事的姑娘,怎经得起一日三次的采撷?可转念想想又觉得不对,即便是身体异样不适,可凭她现在的心态也不应该有任何委屈,更不会如此悲伤。 果然,在我不停地关切询问之下,沈丹终于抽泣着吐露了心声:“呜呜,我是不是个坏女孩?刚才下面流了这么多……水,还……还叫的这么大声……这么下贱,我觉得……觉得自己好淫荡好下流,我怎么这么没皮没脸?我是个坏女孩,哥哥你会不会讨厌我嫌弃我?”哭诉道这里,天真的小美女扬起了带着泪痕的双眸可怜的眼神直直注视着我,生怕我会给出一个她为之担忧的答案。 这时我才明白到,原来她因为春药催情放荡形骸的记忆保留了下来,使她不明就里的认为是自己内心潜在放浪的本质在作祟,这才对自己的品行居然如此浪荡而感到羞愧、害怕甚至委屈。 如此神情即便是铁石之人看了也会心碎,更何况我只是个尚未完全丧失人性的好色小贼。 当下我一边逐渐搂紧怀中玉人的赤裸娇躯,一边轻吻她垂下的泪水,‘善加引导’的说道:“乖宝宝,每个女人都淫荡每个男人都是色狼,但只要你的淫荡只显露在你爱的人面前,你就不算是个坏女人。 哥哥喜欢你淫荡,哥哥希望你尽情的淫荡,只对我一个人淫荡!”一番陈词歪理在这个特定的时候从我这个特定的人嘴里将出,钻进这个特定的女孩耳朵里,立时变成了打开心锁的钥匙。 小美女当下被感动的无以复加,立刻献上甜甜的香吻,还在我耳边娇媚的说道:“好哥哥,只要你愿意,我就做你的淫荡丹丹,只对你一个人淫荡,叫你在我身上尽情的色……”说到这里立刻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承诺。 只见她抬起了身子把樱口凑到我耳边用极轻微的声音呼出一句话来:“哥哥的鸡巴干的人家丹丹的小浪穴好爽好舒服啊,我真想被这根鸡巴干一辈子!”这说话声轻的几乎无法掩盖她激动下的喘息,可此间全带着无比的窃喜和娇羞。 我的话令沈丹对自己的内心的疑窦释怀,在她药力消散之后清醒的状态下说出了带着深情厚谊,又性味十足的话语。 虽然是她刻意为了展现自己淫荡的一面,可还是夹杂着无数的情感,令人听了为之感动莫名。 当下我要不一用力转身将她压在下面,面对面喜笑吟吟看着她说道:“现在哥哥的大鸡巴又硬了,还想肏我们丹丹妹妹的小浪屄,好妹妹你给不给我肏啊?”我被这循序渐进的原则,此时才引用了‘肏’这个最粗俗的词语,而沈丹这时早已被我的花言巧语蒙蔽,竟是在我脸上一阵狂吻,同时拿两条玉腿根部不停地摩擦着我逐渐勃起的阳具,娇羞无限的淫道:“人家丹丹的小浪屄就是给哥哥的大鸡巴准备的,请哥哥来肏我吧,尽情的肏我吧!”此番情景怕是周公在世老柳复生也难把持得住,更何况我一个标准的色欲狂徒?‘刷拉’我一下抓过床根叠着的被子,低下头来一边迎合美少女的追逐狂吻,一边说道:“我的淫荡妹妹,这被子里说话谁也听不到,等会我肏你时,你叫的再大声再浪荡也不会传到别人耳朵里去,你可以尽情的叫,叫的越浪越骚哥哥越喜欢,肏的越带劲!”说着用被子宛如锅盖似的将我二人蒙了个严严实实……这正是:巫山风雨夜未收,被中无处不风流。 红艳留香花弄影,几时魂断几时休!第四章为有云屏无限娇凤城寒尽怕春宵第一节如烟往事一个激情洋溢的晚上,沈丹和我都在尽情的满足着对方,昏天黑地的性爱中浑不知身在何处般的投入。 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我才恋恋不舍的将疲惫不堪的小美女送上了出租车。 回到屋里,这十来平米的卧室中尚残留着她幽韵的余香,叫人闻之熏熏。 只是那腌臜不堪的床单上随处可见的斑斑污垢,尚未风干的我们彼此的点滴淫汁浪液,却好似在替陈静哭泣一般,让我满足的回味着和沈丹销魂几度之余也不禁为旧人黯然。 后来我才知道,由于药物的作用让沈丹在初次的性体验时减少了很多痛苦,可是在那之后的数天,她的下体都一直火辣辣的坠痛。 倘非一个星期的校园生活,若是走读的话,她怕是第二天就会被家长看出端倪。 在我的“谆谆教导”之下,为了不让我这个贴心的家教老师失业,沈丹在剩余的一个多星期里拼命的补习代数,竟是获得了比之姜珊任教时还要好的成绩,使得那完全被蒙在鼓里的“老丈人”打来电话对我的“教学”水平称赞不已。 我心里不禁产生一阵嘲弄,看来我第一次去她家和她爸爸说的话应验了——高中是在老师指导下的半自学。 只要我把你女 分卷阅读78 儿的成绩“搞”上去就好了,至于教学方式嘛那是我的事了,无论我是把你女儿教出成绩还是肏出成绩,反正你们请家教的目的达到了,我的薪水没有白拿。 寒假里可想而知的,我和小沈丹经常享受鱼水之欢,只不过在她家里授课时我总对楼下的监护人心存芥蒂,多数的交合是发生在我家的。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小美女在我的勤加引导之下变得越来越开放越来越浪荡了,使我这个寒假光阴变得十分的多姿多彩。 如此良辰美景过了小半个月,这一天正是腊月十七,我接到顾振海的电话应邀来到兴隆夜总会的ktv包房。 时值傍晚八点多,这天津市著名的娱乐城还没到营业高峰却也是人流不断了。 经过人声鼎沸的大堂上到二楼,走廊里到处是高挑俊美穿着礼服的年轻小姐和各色的年轻男女,每每有人从某个屋里走出,门扇开处便传来一下地动山摇般的音乐声。 走廊拐角处一间大包房门前我驻足整理了一下衣衫,拿出准备好的礼盒,这才推门进屋。 转过琉璃屏风,宽敞的房间里虽然霓虹闪烁,舞池里却没人唱歌蹦跳,七八个男女都坐在沙发上说笑嬉闹,其中除了徐亮、张春林和萧洪涛之外还有一个年纪在二十五六的年轻人,除此之外就是四个青春靓丽的陪酒小姐,却不见顾振海的踪影。 “哟,杨哥!”正在一旁大吃小妹妹豆腐的徐亮一眼看见了我,立刻站起身迎上前来和随后站起的张春林、小桃红二人一起和我热情的打着招呼。 只有那个我没见过的男人担着腿用眼皮撩了我一下,便满不在意的垂下了头,一只手搂着坐在他旁边一个女孩子的肩膀,一只手不住的摇晃着手里装了红酒的高脚杯,似乎虽是进来个人却对他毫无意义般理也不理。 虽然他满脸的冷漠,但张春林却非常热情的拉着我的胳膊向他面前走去,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来来杨哥,这位是海哥的……海哥的朋友何俊龙,龙哥!”紧跟着颇显恭敬对坐在我俩面前的那个男的卑道:“龙哥,这时海哥的发小,杨哥!”我细细大量眼前的男人,但见他生的面色白净细眉朗目鼻直口方,再加上挂在脸上那黑色的无框眼镜,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儒雅姿态。 只不过这人眉宇之间总带着三分傲慢,又使我觉得他不大好亲近。 他一身整整齐齐的灰色西服,脚下蹬着双被擦得油光锃亮的黑色皮鞋,笔直的裤线在翘着的那条腿上挑起些许裤脚,随着微微摇动的脚尖不断的来回晃动。 冷静的外表、闲淡的表情显得此人绝对是个心机深厚的角色,但一直低垂的眼角和视他人如无物的神色又告诉我这人必是个自视甚高目空一切的家伙。 这种地方是消遣娱乐的所在,任何人来到此间都是不拘不束,何况这些人都是市井之徒,更必是大叫大笑的胡闹。 但这个人不但长的文雅,神情更是悠闲,颇有点和目下的气氛与周围的人群不登对。 “龙哥,你好!”张春林刚给我介绍完,我便礼貌的伸出了右手。 那人坐着根本没动地方,只轻轻扬起头,用眼角瞟了瞟张春林又瞟了瞟我,好半天才微微一欠身,缓缓伸出手来在我四指上轻轻一搭,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杨老弟幸会了,来坐吧!”看他那副德行我真想饶动三寸舌好好讥讽他一下,可是这人虽然目中无人,但非凡的气度自有一种震慑,倒也令我不敢造次。 而且听他的说话,俨然以主人自居,看来他不是和顾振海关系非常,便是另有所持。 更何况看张春林三人对他的神情便知道,这是个身份不弱于顾振海的人物,他们对其既恭谨又有三分芥蒂。 常年处身社会,我的眼里也不揉沙子,此人仪表不凡又很有风度,倘不是在这个环境之下相遇,若说他是个高层白领社会精英恐怕更为可信一些,这样的人混进黑社会绝不是泛泛之辈。 当下我也没有理会他的冷漠,直冲他不卑不亢的微微一笑,便径自找了个离他八丈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向身边的小桃红问道:“唉,你们海哥人呢,怎么没见他?”萧洪涛斜眼瞟了一下坐在另一边的何俊龙,低声说道:“海哥有急事,刚才接了个电话就走了,我看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操,寿星老没到,这他妈算怎么档子事啊!”我抱怨了一声。 不错,今天我之所以被顾振海请来,正是给他过生日的,为此我还特意买了一块价值不菲的瑞士手表给他,没想到这最核心的人物居然缺席。 这时候张春林已经从外面又叫来了一个姿色不俗的小姐,嘱她坐来我身边,而我自然佯装没有这方面的见识,对身旁的靓妹一个劲的闪躲。 谁知此时,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何俊龙突然站了起来,手里兀自擎着那杯红酒,一步一踱的走到我面前,向那刚坐到我身边的女孩一努嘴示意她闪开,然后衣不沾尘的缓缓坐到了我身边。 那小妹似乎很怕何俊龙,在他的示意之下立刻躲到了一旁,神情很不自然。 何俊龙坐下之后并不说话,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而我只好也面带微笑的望着他。 这人的眼神很锐利,似有一种能将人内心看穿的穿透力一般,对视之下我感觉到,若非心理素质极好的人,恐怕被他这么一看便会生出一种莫名的焦躁和忐忑。 好在我第一眼看到他便在心里对其有了一个粗略的判断,知道此人绝非善类,早给自己打了预防针,不然此时绝不敢气定神闲的和他对望。 目光相交之下良久,何俊龙才微微将脸上带着的轻蔑敛去,终于开启了唇舌,和声细气的问道:“杨兄弟我们初次相会,借问一句你在哪行发财啊?”面对如此直截了当的探问,我心里立刻电转起来,忙谦卑的一笑答道:“龙……龙哥您别笑话,我可没有龙哥你这么风光体面。 我还在念书呢,在读大学。 ”这种人无论外貌和心理都是上上之资,从他的神色中我早看出来,这样的人虚荣心和嫉妒心极强,他属于非常自负高傲的类型。 倘在他面前显出不恭自大的样子必会激怒与他,但若是将自己的长处拿来炫耀更会惹他嫉恨,倒不如装的一无是处又畏畏缩缩反而能让他忽略我的存在,放松对我的戒心。 果然,何俊龙闻听之下脸上的轻蔑之色又现,微微说了句:“哦,原来杨兄弟是大学高材生啊,了不起!”虽是如此说,可他神情中丝毫也没有佩服的成分。 “不是的,我们杨哥虽然还没读完书,可他为人爽快很讲义气,前些日子……”眼见何俊龙对我有些瞧不起,小桃红马上就仗义执言起来,当下被旁边的徐亮暗地里用手肘碰了一下,这才把肚子里的话咽去大半。 也在这个时候,胡俊龙把那杯红酒放到唇边抿了一口,然后将酒杯搁到茶几上,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说道:“真难喝,长城干红这种档次的酒果然不适合我!”旋即对随着他站起的众人续道:“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大家玩的开心点。 ”说完冲我一笑转身出去了。 等我们四人送他走后返回房间,张春林关起了房门长出了一口气叫唤道:“哎呦我操,这家伙可他妈走了,跟他呆在一块比用筷子吃西餐还屄累!”说完立刻又恢复了往日斜肩达拉胯的倒霉德行,一脸的放松。 “得了得了,你少说两句,这是人家的场子,当着这么多靓妹说人家老板的不是,你也不怕她们给你传出去!”徐亮用肩膀拱了一下张春林,看他说话那意思何俊龙竟然是兴隆的当家人。 张春林一脸的不以为然,用三角眼斜了身边的徐亮一下,不忿道:“哪么的了,我告诉你啊,这些美女跟老板身边坐台子更难受,比咱们还希望他早点走人呢!”说着左手中指顺着旁边一个女孩穿着蓝色绸子礼服的屁股蛋的中间由下往上顺着股沟一撩,问道:“对吧,恭如妹妹?”那女孩乍一被他轻薄,立刻娇嗔着向前一躲,嘴里嗲道:“哎呀讨厌!”紧跟着便是一阵打情骂俏的浪荡。 大凡这种娱乐场所,坐台的小姐多数会以当红的女明星的名字拿来做招牌,我就注意到她们胸前挂的号牌上分别写着“张柏芝”、“林忆莲”、“杨恭如”的字样,更可笑的是刚才被推到我身边的那位虽然上身颇为平坦却还挂着“朱茵”的字牌,怕是叫“林心如”更妥当些。 何俊龙在的时候大家都很拘谨,等他走了在场的人才放开了大说大笑唱唱跳跳。 他们想拉我一起胡闹,被我婉言拒绝了,只好任我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的喝着低度啤酒,唯有小桃红稍微“娱乐”了一下,便跑到我身边和我对饮聊天。 闲聊间我问道:“涛哥,这何俊龙是什么人啊,怎么看你们对他毕恭毕敬的,这是为的什么?”“杨哥你快别这么称呼,叫我洪涛就行了!”小桃红是这三个人中最厚道的一个,听我叫的如此尊重更是不敢直受,忙回答道:“其实我们和他也不熟,只知道他和海哥跟的是同一个老板,说起来也算是同殿称臣。 这家夜总会他何俊龙有不少股份,我们来着聚会多少也是为了照顾他的生意。 ”张春林看我俩躲开了一众人群私下窃语,他是个好事之徒好奇心极盛,马上凑了过来问道:“杨哥,和我们桃红妹妹秘什么呢?要是谈情说爱你找别人,他可有主了啊!”这家伙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萧洪涛闻听立刻扼住了他的脖子,做出个要拼命的样子骂道:“你屄这嘴找抽啊?”看他那张臭脸上舌头夸张的伸着装腔作势的吼着“杀人了,大骚货奸杀帅哥啦”这才将他退到一边,问道:“唉,你不跟那磨你的豆浆,跑这捣什么乱?”“没有,那女儿身材太差,别说豆浆了,豆奶都没感觉!”张春林抱怨了一声,旋即向我问道:“杨哥,你们刚才聊什么呢?”这些痞子说话龌龊不堪,所谓“磨豆浆”是指一男一女贴着身子跳那种身体来回摩擦的极具挑逗性的舞蹈,目的是刺激男客人的下体,而“豆奶”据我估计则是指女孩的乳房,他这么说当然是对人家的胸部丰满程度不满意了。 不过这些人虽然彼此之间言谈露骨,可对我这个“杨哥”还不敢太放肆,所以和我说话变的礼貌了起来。 我拿过茶几上的啤酒瓶,给张春林倒了一杯酒,答道:“哦,我们在说刚才那个龙哥呢!”“什么他妈龙哥,他何俊龙算个屁啊,操!”张春林听我背地里称呼的还这么客气立刻一脸的不屑。 如此直截了当的叫骂立刻惹来了萧洪涛的戒备,忙出言示警:“春林你小点声,这是何俊龙的场子,你……”哪知道他这句话犹如火上浇油,张春林原本按压着的无名火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当下更大声的叫道:“谁的场子?这是南开,这他妈是咱们的地盘!我,我那么的了?他何俊龙仗着鬼心眼子多,又和沈老板混的时间长,小妞搂着,马六开着,老板当着,他有吗的?别忘了,要不是海哥和咱哥几个,南开这么大块肥肉沈老板吃得下么,他姓何的到成了兴隆的当家的了,到头来还让咱们供着他,操!要没有沈老板挺他,我早把他按泥里去了,这小白脸到时当鸭人都嫌他砕!”他的咆哮早已经动了正在池心享乐的徐亮,当下立刻将一众美女散了出去,走到我三人身边坐在张春林边上劝道:“行了行了,春林你少说两句,咱不怕他何俊龙,可也别给海哥惹事啊!”被他这么一说张春林才止住了尚未泄净的怒火,一脸的余怒未消,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再说话了。 我本不想挑拨,考虑到自己扮演的角色位置,立刻岔开话题道:“唉对了,从我认识大海那天他就是个不肯轻易低头的主,怎么没听他说他还有个老板呢?”其实顾振海投身别人门下的事我早听他亲口讲过,可是他却不肯将个中原委完全说出,所以我便借着这个机会向这三兄弟探问。 这种事在江湖上绝难隐瞒的了,只不过我不是道中人物,没有相应的信息渠道。 考虑到我和顾振海之间的关系,又因为我上次用他们做事时的慷慨,三人对我的好感与日俱增,并没有避讳,当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出了始末。 原来顾振海和张春林、萧洪涛、徐亮、陈斌四人率领手下近六十个弟兄在南开区混世,靠收保护费维持各行业秩序为生,也算是一方不小的势力,日子过得挺逍遥。 和他们并存的还有个组织,与他们不同的是这些人靠的是偷摸拐骗。 因为在市面上扒手的唇典叫佛爷,故此道上都称他们为“妙音佛”,取的是妙手空空、无声无息的意思。 大海一干人等和这偷盗集团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彼此两不相干也算相安无事。 可是半年前妙音佛的主事人因病去世,新上任的当家的姓薛,叫薛海波。 这人年轻气盛目中无人,居然因为顾振海的名字和他犯冲便要人捎来话,命令顾振海必须把“振海”中的“振”字抹掉,否则就要从南开的地盘上撤出来。 顾振海当然不能为这无理的要求所妥协,两帮人在约定的地点各自集结了不少人马大打出手,意料之内的顾振海这边人强马壮轻松获胜。 但就在他认为可以用压倒性的优势震慑对方的时候,接下来的一个月顾振海所辖的地头,宾馆、洗浴中心、夜总会、酒吧等娱乐场所却接二连三发生盗窃,弄得人心惶惶,所有店铺生意萧 分卷阅读79 条。 这些人手段高明,每每作案均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别说抓贼拿脏,就连监控录像都看不出什么端倪。 不到十天各个原本被顾振海管辖保护的场子居然连名要求他出面和妙音佛的人妥协,否则便不再上交任何例费。 无奈之下,顾只好求助于本市最大的黑社会头子,叫他出面化解,但对方提出的条件便是并吞顾的地盘,从此要受对方辖制。 迫于压力,顾振海只好委身在这个姓沈的老板门下,成了人家一个直属的组织。 上次和顾振海半夜里在路边摊相遇时,便是他们要约同沈老板一起去找妙音佛的薛海波和谈,难怪五个人吃喝了一阵便匆匆离去。 听了三人的描述,我心里有了另一番计较,这个沈老板势力之大真是难以言喻,单凭他出面一句话便将一众职业小偷摆平了。 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在于他借此机会轻轻松松的并吞了顾振海辛辛苦苦打拼了好几年的地盘。 我有理由相信,这一切说不定都是沈老板策划出来的也未可知。 我四人边喝边聊,张春林说道:“其实自从我们跟了沈老板,他对咱哥几个也算不错,咱的势力并没有少多少,在道上混起事来反而更顺当了。 可偏偏他把何俊龙安插到兴隆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心。 这沈栋……”刚说到这里徐亮立刻打断了他:“春林,你脑子进水了,这是什么地方?你忘了小三了?说这种话小心自己的舌头!”原本张春林表面上看去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屌的家伙,可是被徐亮这么一提醒,立刻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了。 “对呀,你们三个咱经常见面,陈斌呢,怎么自从第一次见到之后再也没看见他了?”徐亮一句话便让我想起了初次给我一个耳光的那个小三来。 萧洪涛听我提起他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哎,别提了,杨哥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小兔崽子吗?”我知道他说的便是后来被我从红桥分局通过蒋秋说情捞出来的那个年轻人,嘴里却说:“啊,记得啊,不过我们并不认识,后来也再见到过!”“就是他,就是他把小三子害惨了!”萧洪涛气的把手里的酒杯重重蹲在桌上说道。 “别鸡巴乱说,小三子的事怪他自己!”一直不怎么言语的徐亮这时接道:“上次那孙子被杨哥你说情放了,但他落下一个棕色的背包。 对了对了,就和杨哥你今天背来的这个差不多……”说着徐亮指了指我扔在一边的挎包,续道:“小三子不知道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的,居然背着我们和海哥把它藏起来了。 这事被海哥和沈老板发现之后,他便被拉去执行家法,要不是海哥求情,这小子怕是两条腿都要给打残废了,就这现在沈老板还不待见他,害的海哥做什么事也不敢带着他,怕惹老板不高兴!”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打了一个突,顾振海这个新老板看来不但手段厉害,而且心狠手辣,单只为了一个包便能废掉个兄弟的双脚,这黑社会还真是没有道理可讲。 想到这不禁脱口问道:“什么包啊,至于后果这么严重吗?”“杨哥你不知道,那包里……”张春林刚想说出个中原委,旁边的徐亮立刻轻轻碰了他一下,把他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给扼住了。 看着三个人古怪的神色,我内心似乎捕捉到了些什么,可有无法成形。 棕色的挎包,棕色的挎包?这个话题好像是谁也和我提过,虽然我一时想不起来,可隐隐觉得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杨哥,时候不早了,我看海哥今天恐怕来不了了,他交代我们好好招待你。 ”徐亮为了岔开话题,没等我追问便抢着说:“这的小妹比宝丽来的一点不差,你看要不要挑两个耍耍?四楼都是酒店套房,带上去随便享受,条子也查不到的。 ”“干嘛去楼上啊,就在这不完了嘛……”一谈到女人张春林便是一脸坏笑,扭头便给我开起了药方:“我给你说啊杨哥,刚才那个杨恭如不错啊。 骚得很,口活超棒,叫她来着跳个脱衣舞然后让她表演她的绝技,用屄叼烟卷……”这小子看我一个劲的摇头,满脸的不自在,又误会了,续道:“杨哥要不喜欢这种货色这嫩的也有,刚才那个朱茵下海才一个月,人又腼腆年纪也小还不到十九……”其实和陈静、沈丹这样姿色绝佳良家女孩过惯了性福无限的生活的我怎么会看得上那些出来卖的庸脂俗粉,当下我只是装的不善此道,一个劲的推诿。 萧洪涛给了张春林一个脖溜,骂道:“操,你说个毛啊,人家杨哥是文化人能跟你一样吗?”旋即和我说道:“杨哥,咱这地下二层是个不小的台子,麻将、牌九、筛子、纸牌样样俱全,要不我带你潇洒一下去赌赌运气?”“算了算了,你们要怎么玩都别算上我,我还有事赶时间!”我装的一副胆怯的样子抓过背包就往外走,三个人拦也拦不住。 说道嫖赌我并不是排斥,实际上我对那个地下赌场确实有点动心,可是一则我不便在他们面前表露,再则这些人是职业黑社会,我不想和他们走的太近,所以尽管他们盛情难却,可我还是执意离开了。 时下已是夜里十一点,我来到天大院内东湖边上的破屋,一走进胡同便看见一个小女孩站在我家门口徘徊。 这少女年纪不大,最多十五六岁,一身简朴的布衣下是尚未成熟的娇人体态,一张瓜子脸清秀甘美,此时却挂着无限的愁容和焦虑。 她在我门前来回踱着步,时而急促的敲门时而把着窗户往屋里张望,边转悠边跺脚,也不知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因为有什么急事。 我一边走近一边细细打量,终于认出竟然是前不久被我周济的陈氏姊妹的妹妹陈二丫。 看她的样子,恐怕这对姐妹又出了什么事,这才三九严冬大晚上凭着我给她们留下的地址找了来。 “二丫,怎么是你?”此时我也走到她身前五米的地方问道。 “杨大哥!”小丫头顺着我的声音向我看来,脸上的焦急立刻换上了惊喜,小跑着来到我面前,却在我身前一米的地方站定哭了起来:“呜呜呜呜,杨大哥你快去看看吧,我姐姐她……她不好了,呜呜呜呜……”原本就惹人疼爱的俏脸上立时扑簌簌的流下泪来。 这一句话说的别提多心酸了,把我这个一贯自认冷酷无情的男人说的为之一振,忙问道“怎么了,你姐姐怎么了?”可是二丫由于过分激动只是一个劲的哭泣,居然说不出话来。 我抓起她的小手发现早已冻得冰凉,忙拉着她来到门前,打开房门和她走了进去,将她搁到靠近暖气的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热水给她捂捂手,看她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才追问道:“二丫,你姐出什么事了,你别着急慢慢说!”在我的悉心安慰和劝导下,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的道出了始末。 两姐妹那晚离开我之后,便依着我的指点在河北马场道附近的平房区租了一间小屋住下了。 大丫用剩余的钱简单购置了一些过冬的必备之物,二人总算暂时先安顿了下来。 可是三天前大丫突然开始咳嗽,越咳越厉害,居然咳出不少血来。 在妹妹的强迫之下,大丫才带着妹妹去看病。 但当她看过了那张确诊但之后立刻将它团了起来,说什么也不给二丫看到,并从此对自己的病症绝口不提,也不准妹妹动问。 自此之后陈大丫便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天天没精打采失魂落魄,还经常一个人暗自抽泣,更令二丫担心的是姐姐咳嗽的越来越凶了,每次都带出不少鲜血。 今天这小女孩实在憋不住,只好趁着姐姐熟睡之际,顶着大风深夜来找我这她们在天津城里唯一相识人。 听了陈二丫的描述,我心里涌上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难不成大丫得了什么绝症?难道举凡身居异能或者聪明的出奇的人,都会受到上天的妒忌短命吗?“走,你令我去看看!”我二话没说找来备用的外衣给小女孩裹上,把自己刚刚解开的衣服拉锁从新系好,拉着她离开了家。 “当当当”我俩拐弯抹角走到一处破旧的平房门前,二丫一边敲着门一边喊道:“姐你开门,姐!”叫门声刚起,屋里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醇美的女声有气无力却很焦急的响了起来:“死丫头咳咳……你大晚上跑出去干吗咳咳……”说话间们已经打开,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那女孩看见我一愣:“杨……杨大哥?”不只是她,我更是痴呆呆愣在当地,面前是一个美到无法形容的倩影。 她一头长长的乌发梳成了一个大辫子背在身后,拢起的发梢下是宽宽的额角,一对宛如元朔新月般的细眉衬着那水汪汪的秋波明眸,洁白的脸庞高挺鼻梁之下两半朱唇中是因为惊讶微张小嘴露出来的两排洁白皓齿。 虽是愁容病态难以掩饰的挂在脸上,却无法遮盖那晨露般清馨天然的美貌,恐是排在四大美女之首春秋时期浣纱诸暨的西子夷光也要逊色三分。 若论美人我自信接触过不少,从杜静文、冯梦瑶到后来的陈静、沈丹都是绝色,更不要说我心目中拼了性命也要得到的三位丽人刘雪莹、姜珊和朱萍萍了。 可是这个少女却与以上诸位有所不同,她面上全无修饰,除了那条因为开门动作摇摆起来的大辫子带到我眼前一闪即逝的蓝头绳以外,再没有其他装饰品。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毫不夸张的肯定,这个女孩的美貌绝不再刘、姜、朱三人之下,而且她与生俱来纯天然的俊美恰似山泉般清澈甘甜,更是其他都市女孩没有的。 “你……你是陈大丫?”我被面前女孩粉面桃花的绝色惊呆,这句多余的废话就是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 “咳咳咳咳”还是她连续的咳嗽声打断了我惊疑的目光,她咳了一会才答道:“是……是我啊,杨大哥都认不出来了!”“哎呀,别说了,姐咱快进去吧,风好冷你别吹着了!”在二丫的提醒下,陈大丫才意识过来,将我俩让进屋去。 此时我才渐渐从陈大丫惊艳的姿容中初脱出来,环顾四周发现这间房屋还真不是一般的简陋。 我在天大租的破屋已经算是老旧的平房了,可陈氏姐妹时下住的这间小房更是破烂不堪,不但所处的地段偏远落后,单只这间房子绝对算是危漏房屋。 进门便是一所十平米多一点的空间,不分客厅和卧室。 屋子里没有暖气,正中央放着一个烧煤的炉子,大门右侧有间耳朵式的储藏室,隐隐能看见里面堆着一些煤球,应该是两姐妹买来储备过冬用的。 不单如此,室内的陈设更是简陋,除了必要的床铺桌椅家具以外,再没有什么电器。 姐姐将我让到唯一一把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坐到了床上。 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我不禁问道:“听二丫说你病了,我来看看。 怎么样,大夫怎么说,你得的什么病?”被我这么一问,大丫先是斜眼看了看站在身旁的妹妹,眼神中带着些许责怪,还有难以言喻的无奈和伤心,旋即才慢慢将目光无力的转向我,刚想说些什么却又不停地咳嗽起来。 “二丫,快给你姐姐倒点水!”我慌忙站起来刚想帮妹妹照顾大丫的当口,偶一低头赫然看见大丫咳嗽时捂着口鼻的掌心上现出一些殷红,立刻伸手要去抓那只柔荑:“陈大姐,你这……”陈大丫注意到我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当下没等我抓住慌忙把手藏到了身后,然后不安的用眼角撇了一下要给自己倒水背对着她的妹妹。 看到她如此表情我立刻会意,没敢同着二丫的面再继续追问。 “二丫,我想喝点……咳咳……喝点热的,你去外面打点来,做壶开水吧!”姐姐强忍着咳喘装出平静的神情说着。 “哦!”陈二丫应了一声拎起煤球炉上蹲着的铁壶推门跑出去了。 这破地方屋子里居然没有水源!我知道她是有意支开妹妹,便也没有阻止,任由二丫离开了房间。 果然,陈大丫目送自己的妹妹走出房间之后,才将目光转到我身上,满脸的悲凉悠悠说道:“杨大哥,这么晚还麻烦你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别这么说,咱们都是无依无靠的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看着她凄苦的神情,我为数不多的恻隐之心不由得颤动了起来,勉力将自己的情绪放平和,关切的问道:“陈大姐,你到底得的什么病,严重不严重?”听我如此问来这位珠玉般的纯素美人勉强的笑了笑,在那十五瓦的小灯泡微光照射下,她的笑容显得那么凄然和无奈。 看着我关注的眼神良久她才慢慢将目光移到了门口,像是担心妹妹会突然回来一般,一边看着一边缓缓说道:“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来得及谢谢你呢,没想到咳咳咳咳……我们两姐妹从来也没离开过家,没想到在城里生活这么难,看来我们还是不太适应。 咳咳……大夫说我这病治起来要花好多钱,还……咳咳……还不一定治得好。 ”陈大丫一边说一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从露出绣着花朵的红肚兜的贴身怀里取出一张纸来,一边递向我一边续道:“老天爷让我这三年能开口说话做个正常人,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没什么好遗憾的,我……我只是担心二丫她……”说到这里已是热泪盈眶。 我接过那张纸片,见上面明显许多折痕,一定是曾经被揉 分卷阅读80 搓过之后又被抻平的,展开才发现是张“诊断书”。 看来大丫为了不让妹妹发现,一直将这载着她病况的东西贴身保管着。 那上面的自己十分潦草,颇有门诊医生的风格,只有诊断结果一栏中两个字我清晰的看了出来。 虽然我心里一直在怀疑在担心,可当我真真切切的看到它时还是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 “肺癌,是肺癌!”我从椅子上豁然站起,双手颤抖的喊道。 这时,打水回来的二丫刚好推开门要进屋,洽洽听到了我的惊呼。 “哐当”一声,她手里的水壶摔到了地上,一下子将我和大丫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小女孩站在门边浑身栗抖,小脸涨得通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里的姐姐,嘴角的抽噎越来越剧烈。 突然间“哇”的一声痛哭了出来,飞也似的跑到屋里抱住了姐姐嚎啕大哭。 陈大丫本想安慰几句可就是找不到适当的话语,悲伤和焦急之下反而也陪着妹妹掉下了热泪。 而此时反倒是我最为平静,这倒不是因为我身为外人没有设身处地的感同身受,而是缘于那张过于简单的诊断书。 这东西说是诊断证明,可实则没有任何医院标记,更令人不解的是,最下面“确诊人”一览居然是空的,没有任何签名。 看到这里我不禁问道:“陈大姐陈大姐,你们等会再哭,先告诉我你的病是在哪家医院确诊的?”被我拍了好几下两姐妹才回过神:“是……咳咳……是前面把角一家诊所,叫……叫什么名字我忘了!”由于病体虚弱情绪又差,还和妹妹抱头痛哭了好一阵,陈大丫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了。 虽然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哪里,可根据判断那一定是家简陋的路边小诊所。 当时天津市一些经济还不太发达的街巷之中多有这种小门脸,病患为了贪图便宜经常光顾。 可这些地方一方面大多不具备诊断像癌症这样的疾病的条件和资质,另一方面也可能故意夸大病情以赚取暴利,故此往往出现误诊的现象。 现在这是唯一的希望,想到这里我立刻站了起来,喘着粗气道:“不对,我们必须去正规医院从新检查一下!”说着拉起畏缩在一起的两姐妹就往外走。 离此地最近的第三医院急诊室的门外,我拿着一张崭新的确诊单走向抱坐在一起的陈氏姐妹俩。 她二人看见我神色凝重的走了过来心里都是一沉,大丫放开妹妹迎着我走了过来,将我拉到一边小声道:“杨大哥,叫……咳咳……叫你费心了,我知道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你也别踢我难过。 ”说着看了看关切的望向这边举步朝我俩走来的妹妹又压低了声音道:“我……我有件事求你,等……等我走了以后,能不能……能不能请你帮我照看我的妹妹……”说到这里看我一脸难色有恳求道:“我知道……咳咳……知道这太为难你了,可是……可是我现在是在没有别人可以托付了,我求求你一定要答应我……”看她一脸焦急的神色,似乎我要是不答应这临危的托孤,她死也不能明目,我是在忍不住了,登时收起满脸沉重的神色,换上轻松的表情说道:“那可不行,你的妹妹还是你自己来照顾吧……”说着微笑的瞅了瞅已经跟到我拉身边的二丫道:“看她这么淘气,恐怕后几十年你都有的忙了!”在陈大丫眼里我可不是如此不近人情的人,就算她拜托的事情我实在无法做到,也不会如此决绝的立刻推脱,抹杀掉这一将死之人的唯一希望。 正当她对我的绝情无比失望时听了我下面的话登时一愣,旋即才反应过来,脸上渐渐绽出了希望的光彩。 与此同时我也一边将诊断书递过去一边如释重负的答道:“是肺吸虫,不是肺癌!”陈二丫听到了我俩后半段对话,当下立刻一把将诊断证明抢到了手上,和姐姐一起看了起来。 两张俏脸的表情从紧张到激动再到狂喜,两个人终于欢呼着搂抱在了一起,晶莹的泪珠挂在彼此的脸上,掩映着灿烂的笑容。 看着儿女又哭又笑的样子,我心里安慰到了极点,边替她们高兴边凑过去说:“这种病的症状很像肺癌,在那些医疗条件不具备的小诊所很容易被误诊的。 其实它就是呼吸系统的寄生虫,可能是你们来到这里不太适应污浊的空气造成的,吃几服药就没事了。 ”二丫高兴的不停的在姐姐脸上亲吻,左边一下右边一下问个不停,听到我的声音一时忘情,居然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这一下吻的实在突然,登时我三人都是一愣,旋即小女孩立刻一个大红脸,把头埋进了姐姐怀里,只剩下愣在当地相互对视的我和陈大丫。 为了避免尴尬,我只好自告奋勇跑去抓药。 经过这一事件,我和陈氏姐妹的关系更加亲密,由于彼此都是孤儿无牵无挂,我经常跑去她们家里帮忙,陈大丫心情轻松起来病情也一天天好转。 在我的帮助之下,她还在曲阜路的光明影院门前支起了一个水果摊,虽然生意并不火爆,也能勉强支撑家用。 时间一天天过去,这天正好是2002年的2月11日,阴历的腊月三十。 往年这一天都是我最讨厌的,看着其他人忙忙活活的筹备着除夕夜的盛典,我却只能孤单单一个人无所事事。 可是今年不同,一大早我便被二丫叫去她家张罗年夜饭。 看着忙前忙后的陈大丫和窜上蹦下的陈二丫再看看融入其中的自己,这十几平米的小屋里奄然是一家三口一般,令我深有感触。 自从和陈静分手脱离了那温馨的小环境之后,还是第一次让我有了家的感觉。 “饺子来喽!”二丫端着一个大盘子从热气腾腾的炉子边走到桌前,谁知刚出锅的饺子烫的小丫头一下子把碟子蹲到了桌上,两只手举在小脸旁一个劲的搓着手指:“呼呼……好热好热!”我正在勾兑沾料,看着她娇俏的小脸蛋被热气映的通红,真是可爱至极,我不由得伸手在她小屁股蛋上轻轻一拍,逗道:“小心点,皮是我擀的馅是你姐拌的,回头你给扣地上了,叫你陪哦!”“哟好疼!”小女孩轻叫了一声立刻躲了开去,跑到站在炉子边上煮饺子的大丫身旁抱怨道:“姐,你看他欺负我!”说着从大丫身后探出脑袋冲我挤眉弄眼的做了一个鬼脸。 这小丫头自从上次误亲了我之后,随着这段时间的接触,和我越来越熟络,没有我时还能安分一点,只要我在场那便更加的活泼。 大丫一边将最后一碟饺子盛出来一边背对着我说:“二丫别闹了,去把我放在外面的那个坛子拿来。 ”说着端起盘子转身向桌旁走来。 陈二丫一听老大不情愿的边向屋外走边不依不饶的嘟囔着:“好好好,我去拿!你们在屋里好好呆着别淘气哦!”说着又扭过头来佯怒的哼了一声。 这种其乐融融的场面我一生少有经历,看着二丫顽皮可爱的身影不禁望的出神。 陈大丫走到我身前,见我的表情不禁一愣,原本轻松愉快的笑容稍稍一敛,轻轻将盘子放在桌上,拉着我一起坐在床上说道:“杨大哥,我……我有话要和你说!”一股芳草般的气息登时传了过来。 “啊?怎么了?”连番的经历使我们建立深厚的感情,这时看她如此郑重其事,我一时也猜不出她想说些什么。 陈大丫略微平静了一下心情,面带笑容和声说道:“杨大哥,自从我们进到城里,前前后后都是你在帮我们。 要不是有你,我们两个女孩子家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这……这份恩情我也不知敢怎么偿还。 ”“说这些干吗,什么偿还不偿还的,这都是我力所能及的!”这醇美的少女真情流露的言语,她那美轮美奂天仙般的面容就在我眼前不足一尺的地方,看得我怦然心动。 被我痴迷的目光看着,少女羞涩的低下了头,却没有反对,良久才悠悠的说道:“杨大哥,二丫她……她年纪还小,有些事情她不懂,你要是……要是……”说着她居然伸出柔荑轻轻握住了我的手,颤抖着娇声轻语:“就……就让我来……来好了……”说到这里陈大丫已经羞不自胜面红过耳了。 此时我方明白她的意思,原来由于一直接受我的恩惠,这纯朴的女孩虽然心存感激,但同时也有着一种担忧。 看到我特别关注自己未成年的妹妹,以为我对她有什么非分的想法。 或者确实对我有好感或者只是为了报答我,宁愿我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而不希望我将目标锁定在二丫那里。 如果这时我提出要求,哪怕是要得到她最珍贵的身体,大丫也不会拒绝。 可是陈氏姐妹给我带来的不仅仅是异性的吸引力,更重要的是填补了我缺乏家庭温暖的空白,这份情感是我自小最缺乏最想得到的,它已经超脱了男女之间的原始的欲望,是无法用任何东西换来的宝贵财富。 它是纯洁的,纯洁到能涤荡我污浊的心灵的程度。 想到这里,我故意将神情放轻松,轻轻一笑:“哈哈,大丫你想哪去了,我没有这个意思……”“不不不!我可以的!”陈大丫尚且没有明白,兀自坚持说。 她抬了一抬,看到我平静如常的表情,立刻又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微带失望的续道:“我……我知道我们乡下人不比城里的小姑娘,我们土,大哥你看不上!”哎,陈大丫难道真不知道她有多漂亮吗?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环顾四周这温馨景象不禁令我触景生情,看着盘子里冒出的腾腾热气,叹了口气慢慢道:“看这刚出锅的饺子多好啊,我记得上次大年夜吃饺子还是十八年前。 那时候我才六岁,那天我爸从外地出车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但他还是不顾两天没合眼的疲惫,忙活着给我包这顿饺子……”这时候二丫兴冲冲从外面抱进来一个坛子,进到屋里看见我俩并排坐在床上,又见我的神情,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走到桌前将坛子放下,转过来坐到了姐姐的身边。 两个人知道我在述说往事,都没有打搅我。 只听我继续遥思道:“那天晚上的饺子特别好吃,是我记忆中最难忘的晚餐。 我记得当时爸爸也很高兴,还喝了点酒。 吃过饭之后,他说过年必须放鞭炮,于是一个人拎着大衣冒着雪跑了出去,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二丫毕竟年纪小思想单纯,听到这里立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可是陈大丫却从我凄然的表情中看出了些许端倪,忙用手碰了妹妹一下,轻声喝道:“别打岔,听杨大哥说!”我没有理会她们,兀自像自言自语般讲道:“街对面的便道牙子上,爸爸就静静的趴在地上,一滩血水从他身下溢出来,等我赶到时已经爸爸的身体已经冰凉了。 雪真白,映的那滩血水特别的红,这景象直到现在还时常在我眼前出现……”陈二丫一直抱着听故事的心态听我讲着,当我说到这时,她惊得“啊”了一声,立刻抱住了姐姐。 大丫听的也是身子一颤,顺势搂住了妹妹,双手不住在她身上摩挲以示安慰。 我目光平视,像是在回忆上辈子的事情一般:“爸爸被人抬走了,那装尸体的冷冻柜的抽屉关上了,“砰”的一声他就消失在我面前。 也是这个声音让我止住了哭声,从那一刻我再也没有点过眼泪,甚至在火葬场时我不说都没人直到我是死者的家属。 自此之后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这除夕夜的饺子我再也没吃到过……”也许是这对淳朴的女孩与生俱来给人一种亲近感,也许是遭遇类似下的同病相怜,我今天不知为何便将压在心底十几年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二丫被我说的泪眼盈盈,不自禁的伸出小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但她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只是轻轻唤道:“杨大哥……”大丫也用柔荑按在我微微颤抖的手。 温暖从手臂上传来,使我回到了现实,慢慢的我整理了一下心情,扭回头报之以欣然的微笑,柔声对两姐妹道:“没事,我没事的,今天我又吃到大年夜的饺子了,我该谢谢你们,对于我来说,你俩就好像我的妹妹一样,让我又有了家的感觉!”说着我翻过手掌轻轻握住了大丫的纤手,另一只手按在二丫的头上怜惜的爱抚着。 看着我含泪的双眼,二人都有点激动,当下三只手紧紧地我在了一起。 “其实……其实我们早把你当成亲哥哥了!”二丫破涕为笑的答道。 被她这么一提醒,大丫也说道:“那不如以后我们就兄妹相称吧,怎么样杨大哥?”“好啊,这再好不过了!”不知是否缘分使然,我早在心里将她们视作自己的,立刻痛快的答应下来,当下笑逐颜开的对着二人叫道:“妹妹!”“哥”、“哥”两姐妹齐声应道,我们三人都是满脸的欢喜,眼中也均现出了泪花,谁也没再说什么,都是像是怜惜的互望,似乎天涯之中又破镜重圆的得到了温情。 “不说这些了,杨大哥你尝尝我自己酿的香酒吧”大丫抽噎了一下鼻子,打破了屋里的安静,对妹妹说道:“来二丫,给咱哥把酒倒上!”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那个瓷坛里装的是大丫亲手酿造的美酒。 二丫孩子心性本就活泼好动,今天凭空又认了一个大哥,自然更是雀跃,忙抢起身子揭开了坛子口的蜡封。 封口起处立刻飘来一阵沁人的幽香,令我这个不善清浊之人也能明确的感悟到这酒的甘美。 姐 分卷阅读81 姐端过坛子,在我们三人的杯里各倒了半杯。 这酒的颜色微呈乳白,但较一般米酒略显粘稠,一看便知道是未经工业加工的天然甘露。 在她倒酒的时候二丫站在一旁笑吟吟的和我说道:“哥,你知道吗,这酒在我们那可有名了,叫做“玉香春”,凡是十五岁的女孩子都要亲手酿制,然后等她出嫁时,和陪送一起带到夫家,在新婚的当天晚上由新娘子斟给她的丈夫,新郎官要不喝掉它是不准上喜床的。 ”说着扭过头来笑着问大丫:“姐,是不是等会咱哥喝完就和你入洞房啊?”“去,别瞎说!”大丫骚了个满脸通红,马上解释:“出门在外哪还有这么多讲究!”旋即偷眼瞥了我一下道:“我们乡下人没什么好东西拿得出手,哥哥你就常常这酒吧,这是粮食酿的喝了不醉人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哦!”二丫眼珠一转又冒出了一句,弄得姐姐更加不好意思,刚想回手惩罚不听话的妹妹,她已经一溜小跑躲到我身边了,端起杯子递给我嘻嘻一笑道:“哥,你快尝尝吧,我保证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喝这酒的人!”原来这“玉香春”在她们那个地方是类似于“女儿红”的一种代表着婚俗的酒,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喝的,如果真的一口饮下就等于接受了一个人的感情,我有这个消受美人恩的心理准备吗?虽然大丫自己不知道,可她确确实实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有这样的爱侣陪伴其实说起来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但是一则这事来的如此突然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再则我一直帮助两姐妹心里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种感情的寄托,难不成真的要将这份情感演变?正在我犹豫不决,微微抬手不知是否该接杯在手的时候,大丫突然轻轻将我抬起的右手按回了桌面,仙乐般的声音在我身畔响起:“哥,你先等等!”然后对望着她十分不解的妹妹招手道:“二丫,你过来!”等二丫依言走到她旁边才扶着妹妹并排坐到我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妹妹的眉梢鬓角。 良久大丫转过头来对我正色道:“杨大哥,今天我们三人认作了兄妹,我们就不能在瞒着你了,其实我俩并不姓陈,也不是临汾市陈家庄的人……”“什么?”刚才我见陈大丫郑重其事的样子,知道她有话要说,可是没料到她居然这么说。 大丫一阵苦笑续道:“我叫毕洁……”说着把自己妹妹搂到身前:“她叫毕然,大丫、二丫都是我们的乳名。 ”原本我也觉得这两姐妹的名字过于土气,只当是农村人没文化随便起的,这时听她们说出真实姓名这才释然,微微一笑道:“这……这没什么,名字这东西其实无所谓了,叫什么都一样!”“我们隐瞒姓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其实是有苦衷的……”姐姐毕洁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们是山西汾河以北九原人,村子西边就是当地数一数二的煤田,爸爸常年在矿上打工,每个月只回家一次。 可是今年自从八月走后再没回来,不单单是我们的爸爸,好多在矿田打工的村民都是这样。 妈妈三个月以前实在忍不住跑去寻找也是一去不复返……”毕洁说着说着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了,搂着妹妹毕然的手也更紧了,我隐隐觉得这件事情非同一般,不敢插嘴继续听着。 “过了二十多天,跑去找亲属的村民越走越多,可没一个能回来的,大家都人心惶惶。 在村长的组织下,村里人打算集体跑到矿上看个究竟,可是……可是,村子四周居然跑出好多穿军装的人来。 他们……他们说我们村感染了什么疫情,不允许任何人出入。 有人不管不顾往外就闯,结果被他们打的昏死过去抬了回来。 还有人半夜里偷偷往外跑,但第二天他们的尸体就出现在村子里的麦场上,之后再没人敢动出村的念头了!”毕洁说着身体都在颤抖,二女双手握在一起死死的互相攥住,显然当时的情景十分恐怖。 她极不规律的喘了几口大气调整着情绪,稍作平复才慢慢续道:“小雪那天,我们俩抱在一起似睡非睡的时候,突然“咣当”一声大门被推开了,吓得我俩钻到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有人拍我们的被褥才知道,原来是妈妈回来了。 她和我们说矿上挖出了一个不可告人的东西,包括爸爸在内的几个知情的人都死了,为了防止泄密,矿上的人和我们村的人恐怕都要遭殃,让我俩快逃到天津的姑姑家里躲避起来,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回村子。 谁知道等我们找到姑姑家里才知道,她们夫妻俩也遭了意外,原先开的饭馆也卖给了别人,我们两姐妹就此无家可归……”说到这里毕然已经伏在姐姐怀里“呜呜”哭了起来,反倒是毕洁一边轻抚妹妹的发梢安慰着一边长出了一口气,稍稍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良久勉强对我一笑说道:“要不是遇上杨大哥,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我越听越心惊,如果说山西煤矿内部草菅人命的黑暗我还能够理解,可是动用军队封村这样的事若不是势力极大手眼通天的人是绝对办不到的。 更重要的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值得这样做。 “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说你们姓毕,姑姑她们是在虹桥区开饭店的,那你们姑父是不是姓高,她们开的店是不是叫富多来?”“啊对呀,怎么了?”毕然应道。 看两姐妹都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我轻轻一笑支应了一声:“哦,没事,我曾经去过那里吃饭,见过你们的姑父,不过不熟!”二人心想开店做生意,迎南送北接触的人自然多,我一个食客知道他们也不足为奇,也没再追问。 可实际上我正想到第一次去沈丹家出来时被陈金水劫持的事情,当时得悉案情知道和高培林一起被杀的他的老婆就是姓毕。 “毕”这个姓并不多见,再加上家庭情况和时间上的吻合,我随便一猜居然正中。 但我并没打算把这件事和两姐妹言明,她们现在刚刚安定下来,我不想在给之增添无谓的心理负担。 “哥,我们实在是有隐衷,不得已才骗你到现在,求你别见怪。 ”毕洁说着拿起一只杯子递给妹妹,自己也举起一杯对我道:“今天咱们三人成了兄妹,再没什么隐瞒你的了!”“好!”我也将酒杯高高举起:“喝了这杯酒我们便是一家人了,以后的路不管多难走我们都在一起!”激动之下我的手都有点颤抖了。 “啪啪啪”碰杯之声响处,我们三人均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相视都是满脸欣慰的笑容。 这一餐饭吃得特别开心,三个身世凄惨的男女仿佛都暂时忘记了自身悲苦的往事,尽情的享受着失而复得的家庭温暖……第二节新年钟声晚上十点我回到了天大的破屋,一紧巷口却发现一个熟悉而亮丽的身影站在我家门口,居然是陈静。 “静……陈静”我小跑着上前问道:“你怎么来了?”陈静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看到我时也没有任何惊喜的神情,等我到了她面前才温和的问说:“今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你给我打电话是吗?”我一边问着一边从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有两个未接电话,忙道歉道:“哎呦对不起啊,刚才有事没听见……”检查了一下两个电话都是同一个座机号码打来的才问道:“陈静你找我什么事?”在我印象当中陈静的自尊心极强,自从上次我的奸谋被她识破以后,她再没因为自己或者家里的事情找过我,故此这大年夜她跑来我家,我还真一时猜不透她的目的。 “啊,也没什么,妈妈本想叫你来家里吃团圆饭的……”看我有点感动又有点惊喜的望着她,立刻又补充了一句:“你别误会,是我妈的意思!”她说话间神情一直保持得很平和,像是在说一件她完全不放在心上的事情一般。 也难怪,我做了这么伤害她的坏事,在她眼里视我为不存在也是我最有应得的事情:“哦,不必了,我吃过了,你替我谢谢咱……你妈他老人家!”我俩热恋时,一贯油嘴滑舌的我每说起陈静的妈妈,总是以“咱妈”称之,这个习惯直到现在还差点没改过来。 “是啊,现在都十点多了我们也吃过了……”陈静说着从怀里拎出一个保温瓶递了过来:“给你,这是我妈留给你的饺子!”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陈静一直在我家门口等我回来,原来是想拿些水饺给我,当下心里一热伸手接过。 谁知陈静把它交到我手里之后立刻向胡同口走去在没做停留,连进屋喝口热水的机会也不给我。 我二人交臂之时,陈静略一驻足道:“你……你喝酒了吧?我记得以前你是不喝酒的。 ”说着又向外走去,边走边说:“少喝点吧,你的胃不好,喝了酒就吐,何必呢!”“静静!”我情不自禁的一把拉住了她褪在袖子里的纤手:“我……我们能不能谈谈,以前是我不对,可……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们从心开始好不好,我发誓这一辈子都会诚心实意对待你,我发誓!”我知道陈静对我仍旧不能忘怀,别看她表面上不苟言笑,对我毫无辞色,可是就好像上次一样,只要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还是一样的关心。 很显然我欺骗她身体和感情的事情她没对任何人说起,就连她妈妈也是一样,这也说明她并没有恨我入骨。 而且今天这罐饺子她明明可以像上次的床单一样,放在门口就走的,可她偏偏站在这里等我回来亲手交给我,说她不想我那绝对是骗人。 感受了毕氏姐妹的温情之后,我似乎对真挚的情感变得特别渴望。 如果有两个可人的妹妹,再加上陈静这样的爱人陪伴,我再没有什么所求了。 我在想就这样平平静静安安乐乐的过日子,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可是现实往往不像我想象中那么美满,陈静轻轻甩开了我的手,摇头苦笑道:“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我看得出来,可是有些事是很难回头的,也许……也许我们都需要时间吧……”说完再不回头径直去了。 我没有再追,只是站在自家门口望着她的背影呆呆出神,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何去何从。 许久我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本想借此舒缓心中的憋闷,可却没得到任何轻松的感觉。 内心似乎有种不安分的因素不停地躁动,心跳也跟着加快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做爱,直截了当的做爱。 须臾间我突然拔足向外疾走,一边走一边在脑海搜寻着目标。 在这个城市和我发生过关系的有三个女孩,陈静是我心中圣洁的净土不容玷污,沈丹现在正在家里过除夕即便是她自己愿意也不可能跑出来和我翻云覆雨,唯一剩下的只有寒假不愿回家在天津陪着男朋友的赵欣蕊了。 对,就是她,就是赵欣蕊,我要肏她!想着我拨通了她的电话……红磡新城四十一号楼三门203的门铃响了,我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打开了房门,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岁上下姿容秀丽的女孩子。 她虽然姿色俊美此时却一脸冰霜,颇有点应和时下隆冬冰天雪地的气候,这人正是和我多日未见的赵欣蕊。 之所以我要来到很久没回来的红磡新城,是因为这里存放着我许多战利品,赵欣蕊乃至沈丹和我做爱时被偷拍下来的录像全都存放在这,而温暖舒适宽敞明亮的环境更适合做那些放肆的事情。 我见她如约前来微微一笑,转身向屋里走去,任她自己进屋反手把门关上。 “哎呀,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啊?”我背对着她走到厅中沙发转身坐下来,看她还是面如寒霜的站在门口随即道:“哎,怎么不进来呀,这地方你又不是第一次来,别客气嘛就当做自己家一样!”“杨子扬说吧,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赵欣蕊依旧站着未动,冷冷的说道。 “什么事?”我用眼皮轻撩了她一下,淡淡一笑道:“哥哥今天孤单寂寞,想找个美女说说话解解闷,顺便打一炮促进一下新陈代谢……”说着斜起头仰着脸问道:“怎么了,我的小欣欣有意见吗?”“姓杨的……”赵欣蕊被我说的气往上冲,一步步向我走来,咬着牙说道:“我不想在任你摆布了,你死了这条心吧!”说着她看见客厅电视上正播放的a片一皱眉,似乎有点恶心,用眼角夹了那个方向一眼,正过头来对我续道:“我帮你做的那些事都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你不想曝光,让陈静恨你一辈子,你就别再逼我。 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你的所作所为我不会和任何人说,也请你不要再打搅我的生活。 我今天来不是让你欺负的,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看着办吧,再见!”说完赵欣蕊扭头就往门口走去。 自从上次她和姜珊一起到医院看我时,我就发现了一些端倪,这女人并不是服服帖帖任人摆布的木偶,她的抗逆心里很强,做事取利而不讲感情。 和这种人大叫道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利害关系说话,只有持住能要挟她的东西,才能令她甘心听命。 “好啊,你走吧,如果你希望你的同学和李子强知道你曾经自甘堕落出去卖淫你就走好了!”我不但没有拦阻她,反而转过头看起黄色录像来了。 赵欣蕊一下站住了脚步,猛地扭回身愤愤然 分卷阅读82 说道:“有种你就说去,到时候我也把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全抖出来,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她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些话,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给我考虑的时间,然后又用略显缓和的态度道:“杨子扬,我们这样谁也没有好结果,何必呢。 我只求……只求你放过我,咱们以后井水河水两不犯多好?”说话间两只晶莹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我,盘我能给出一个令她满意的答复。 这小妞看来已经被我锻炼出来,懂得琢磨人的心理了。 她知道我对陈静乃至姜珊的野心远远大于她,放过一个赵欣蕊,使她对我接近别的女孩不造成障碍,在她看来我一定会这么做,可她唯一的错误就是太低估我了。 当下我轻蔑的笑了笑,摇着脑袋答道:“赵欣蕊啊赵欣蕊,你什么时候能变得聪明一点呢!”说着我从身上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指着它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显然我的反应超出了她的预料,不由得她的视线从我脸上顺着我的手指移到了桌上,凝视良久才惊道:“这……这难道是是我交给陈静那张卡?”我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双手抱在头后,上身依在沙发靠背上,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情说道:“小欣欣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所做的都是为了玩,玩过了自然就要扔,就好像陈静一样,我总不能和她长相厮守一辈子吧,你说呢?”说着我掏出香烟点上一支,看着傻傻的站在那里的赵欣蕊续道:“这张卡是我从她那要回来的,顺便把整个事件都和她挑明了。 她当时又生气又害怕,偏偏拿我毫无办法,那样子真迷人!”赵欣蕊的呼吸随着我的说话越来越粗重,眼神从桌上渐渐一到我脸上,娇嫩的小手慢慢攥紧,咬着牙怒道:“你……你,算你狠!”其实我虽然行事阴险,却也没有那么无良,只不过我深信一个道理,向赵欣蕊这样势力卑劣的人一定欺善怕恶,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恶制恶,只有比她更坏更绝才能压制她,故此不得已只好说几句亵渎心目中女神的混话了。 “陈静我已经玩腻了,不过我倒是有办法虽是让她投入李子强的怀抱……”说着我仰起头盯着气愤难平偏偏对我毫无办法的赵欣蕊,得意洋洋的笑着道:“嗨,小欣欣,我的手段你是见识过的,你说我办不办得到?”我和赵欣蕊的这场争斗胜利的关键在于,我已经言明陈静已被我抛弃,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游戏,我并不在乎。 而她则不同,如果撕破脸她失去的将是最在意的男朋友。 果然,这女孩脸上一阵阴晴过后,终于软了下来,走到我面前近乎哀求的说道:“杨……杨子哥,咱们有话好说,你这是何苦?”我得意洋洋的看着她,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赵欣蕊失去平衡,“啊”的一声整个人倒进我的怀里。 我一手搂住她的蛮腰,一手从她浅粉色大衣的领口探了进去,在她充满弹性的酥乳上不断揉捏,同时用胜利者的口吻在她耳边道:“我奉劝你一句,玩不起就别玩!”赵欣蕊被我摸得很不自在,整个身子都绷直起来,偏偏不敢丝毫反抗,只好软语求道:“杨子哥,我没敢和你过不去,只求你放过我吧。 你……你看你以前叫我做的我不都照做了了吗。 你让我骗陈静我骗了,你让我监视姜珊我也监视了,我把姜珊的情况都告诉你了,她喜欢吃什么零食、看什么电视、听什么歌、用什么牌子的化妆品,甚至爱穿什么衣服、什么颜色的内裤我都跟你说了,就连她哪些天不方便这些……”她说话间我一直微微的点着头,像是在认可她一般,等到最后轻轻在她丰臀上捏了一把顺势将她推的站起来,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用心在替我做事,可是怎么拿下姜珊我还没想好!”赵欣蕊此时怕我恼怒她反而不敢离开我太远,站在那里一脸无奈的表情似乎在说“怎么搞定姜珊那是你的事,你没办法我也帮不了你”,可是终于不敢说出口,支支吾吾半天才道:“那……那怎么办?”“怎么办……”我挠挠头,好像一脸无计可施的样子,突然将目光集中到了赵欣蕊的脸上,上下打量着她问道:“既然如此,你来代替她怎么样?”“我?我代替……代替姜珊?什么意思?”赵欣蕊一时没明白,但直觉告诉她我没怀什么好意,不自觉地双手攥住领口倒退了一步。 我没有回答她,突然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的轻声命令道:“脱衣服!”虽然早知道我会比她和我干那种事情,可是此时赵欣蕊还是一阵迟疑。 就在她犹豫未决的当口,我又一次冷漠的问道:“没听到吗?我不想像上次一样再自己动手!”半年前我第一次要挟赵欣蕊来到这里,便命令她脱去衣服,可是她没有照做,逼得我不但自行将她扒个精光,还粗暴的强奸了她,这些都是赵欣蕊的痛苦回忆。 念及于此,赵欣蕊又迟疑了片刻,终于将随身的提包放在茶几上,然后转过身去,闪掉了大衣。 “干吗还背对着我啊,怕我看见?”我轻笑着说道,却也没有阻止她。 赵欣蕊一件一件的脱着,虽然动作很慢,可是终于还是露出了粉白的玉背。 直至此时她都没有说话,认命一般解开裤扣缓缓褪下外裤。 我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膝,极富耐心的看着,赞道:“啧啧,小欣欣你的皮肤保养得真好,还是那么白!”下身的衣物也被渐渐剥落,两条修长的美腿显现在我眼前。 便在此时赵欣蕊停了下来,过了两秒钟才长出一口气,像是把残酷现实看开了一般,快速的解开了胸围的挂钩,闪去了胸衣,然后微蹲下去,将内裤褪到了足底。 她依旧没有转过身,背对着我双手抱在胸前,闭上了眼睛,等待我这个色狼饿虎扑食般将她压到身下,可是许久也没见动静,只听到“沙沙”的衣服作响的声音。 正在她按耐不住好奇,想要扭头查看的时候,一包东西从身后扔到了她面前,同时我那令她丝毫不敢违拗的声音在她背后两米外响起:“把它穿上!”赵欣蕊十分纳闷,当下俯身一看,见是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从外面看其中应该装的是一些衣物。 她蹲下去打开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一看之下不禁怒从心起,咬牙切齿的小声骂道:“变态!”原来这里面有一件酡红色的半袖绒毛衫、一条紧身的牛仔短裙、一双黑色的连裤丝袜和一条白色带红斑点的三角小内裤。 其实这些衣物并不出奇,赵欣蕊之所以骂我“变态”是因为,这套装素是姜珊经常穿着的,而这个信息就是赵欣蕊本人反馈给我的。 现在她才明白我刚才说要她代替姜珊这话的真正意思,很明显我对姜珊的奢望无法满足,便叫她穿起姜珊的衣服,装扮成她的样子,被我蹂躏。 一个女孩子要被迫和不喜欢的男人做爱已是难事,更岂有此理的是那个男人在奸淫她的时候心里却想得是另外一个少女。 赵欣蕊气的贝齿直磨双手颤抖,可时下里她却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说的好,她和我是玩不起的。 我明确的告诉她,我要的只是性的刺激,混没把感情当一回事,而她则万分珍惜自己的恋爱,甚至能为之不择手段的和我协作用卑劣手段打击情敌。 许久,赵欣蕊终于捡起了那件白底红点的小内裤穿了起来,可是穿上之后却感到裆部有些异状。 仔细查看才发现原来私处上被剪开了一个长约十五公分口子,这样一来由于内裤紧包下体,她阴户便被勒到了缝隙外面。 她知道这又是我变态的杰作,虽是心里一阵气苦却也无法可想,只好赶紧将毛衫、丝袜和牛仔裙穿好。 收拾停当转过身来,对我怒视,却见我微笑着正上下打量着她。 和我淫亵的眼神相交,赵欣蕊目光中的愤怒慢慢收敛起来,目光无可奈何的低垂下来。 “哎,失败!”我看了一会摇头叹息道:“沐猴而冠啊,穿上龙袍你也不像太子!”赵欣蕊当然没有姜珊的气质神韵,不要说她的姿色尚比姜珊稍逊,单只人家那令芸芸众生为之颠道的笑容,便没有几人能望其脊背。 赵欣蕊知道我在羞辱她也没敢发作,只是斜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平气和的说道:“杨子哥,时间不早了,我是背着子强来的,他等会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不得不承认这小妮子通过和我的接触有了一定的长进,以前她被我胁迫时不时横眉怒目不肯就范便是苦苦哀求示人以怜,而当我对她有利用价值时又立刻换成一副曲意逢迎讨好卖乖的骚媚。 而经过这段时间,她居然也学会了能屈能伸。 “能屈能伸”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做起来极难,我都没有自信能做到。 试想一下,一个女孩面对色狼无法避免要被糟蹋的时候,让她甘心服从还要装的心平气和是一件多么不简单的事情。 如果我此时因为这些而对赵欣蕊提高警惕,可能很多事情都可以避免,也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凭空生出那许多波折。 可我没有,对她的掉以轻心差点害得我死无全尸!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刻暂不做表。 “好啊,我的小欣欣等不及了,为了快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想马上被我干是不是?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吧!”说着我放下担着的二郎腿,解开睡袍的腰带敞开怀,冲她招手道:“来,坐上来!”赵欣蕊见我大次次倒坐在沙发上解开袍子,里面居然赤条条什么也没穿,直挺挺的老二早已竖起向天,随着我的动作微微的晃动,像是在向她示威一般。 又听我叫她坐过去,只好走到我身前,一条腿踩在我胯边的沙发上,蹲下身子想要坐到我膝盖上。 谁知我一把搂住了她的蛮腰,手臂用力将她转了过去,让她背对着我:“宝贝,我今天不想看见你的脸!”赵欣蕊知道我的意思,我叫她换成姜珊的穿着,就是要望梅止渴画饼充饥,面对面交媾自然不能满足这个性幻想。 她还没来得及反对或者顺从,已被我强行扭过了娇躯。 紧跟着下腹受力,不由自主的坐在了我的腿上。 我将那牛仔裙拉到她腰际,露出被黑色连裤丝袜包住穿着白底红点内裤的美臀,双手轻轻在上面拍打,赞道:“这大屁股还是这么肉感!”说着另一只手从那酡红色的绒衫下面伸了进去,空空如也的少女上身皮肤光滑细腻,弹性肉感的乳房正盈一握。 抓着她的酥胸,我不停地把玩,同时问道:“小欣欣,你的奶子好像变大了,是不是经常给李子强捏的?”赵欣蕊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按在我膝盖上,强行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揉捏之中,我放弃了她的屁股,那只手顺着蛮腰,从后面伸到了她两腿之间,轻车熟路的隔着丝袜按在那被内裤缺口勒的隆起的肉唇上不住挤压,手指像是要冲破丝袜的阻隔直接捅进她唇缝中一般。 须臾间,我一手捏住了赵欣蕊的一个乳头,一手掐起她隆起的两瓣骚唇,双手同时用力捏弄咀搓。 “你……你轻点!”一直默不作声的赵欣蕊终于忍不住疼痛,一边伸手推挡我作恶的色手,一边出言反抗。 她话音落处我突然收回了两只手,似乎听取了她的意见一般。 哪知赵欣蕊刚一松懈,突然后背一股大力推来,她整个人前倾一下子趴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啊!你干什么!”赵欣蕊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调整失去平衡的上身,便被我按住了。 我将她的牛仔裙尽数拉到腰部以上,双手在那丰满的肉臀上不停摸索:“小屄,你不是赶时间嘛,我也不想要什么前戏了,咱这就开始吧!”说着我双手抓住了赵欣蕊大腿内侧的丝袜,用力向两边扯去。 谁知可能是因为我买的比较高档,那东西还挺结实,扯了几扯居然没有撕破。 “我……我把它脱下来不就完了吗!”赵欣蕊说着就想爬起来,被我又一次强行按了回去。 “开什么玩笑,爷们今天就是要你穿着它给我干!”说着我用膝盖顶开了赵欣蕊的两条腿。 由于两腿大叉,赵欣蕊的裆部丝袜撑起了一个帐篷,我看准它的纹理,顺着股沟间的裤线扣抓,奋力向下一撕,终于扯破了那坚固的屏障。 丝袜这东西就是这样,完好时百密而无一疏,一旦撕破便是一溃千里,当下赵欣蕊丰满的屁股蛋立刻全部露了出来,肥厚的两片阴唇赫然映入我的眼帘。 赵欣蕊下身敏感之处突觉一凉,双腿刚想并拢,便觉得私处上多出一只有力的手掌,不但将整个阴户全部捂住,其中两根手指还像灵蛇一般,拨开她的两瓣外阴,向粉嫩的肉孔里面钻。 “哎,你……你温柔点!”异物的侵入令少女极不舒服,不自禁的扭动身体。 她本想伸手阻止我的粗暴猥亵,可是上身被压在茶几上,根本无法动弹。 我丝毫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一手按在她背上使她不能反抗,另一只手腾出两根手指撑开紧闭的肉唇,中指迅速的插进了她干涩的骚洞。 手指到处密封中柔嫩异常,随着抽插的加剧慢慢潮湿起来。 赵欣蕊下身吃痛,再也忍不住,拼命叫道:“喂,别……别这么粗鲁,好疼!”说着奋力扭动身体,竟挣脱了束缚,想要翻身坐起。 其实这茶几空间狭小,而且高度颇不方便,我见她窜起身子顺 分卷阅读83 势将她拉起,然后趁她立足未稳一把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沙发上。 “扑通”一声,赵欣蕊趴倒在沙发上,刚想再次爬起,我却双手牢牢掐住了她的蛮腰。 “哎呦,你想干吗呀?”腰上传来一股大力,把她整个人掀的跪了起来,甚至原本撑在侧梆的两只手都还没来得及找到支撑点。 一个年轻的女孩衣衫不整的趴跪在我前面,那丰满的屁股正翘在我面前。 当下我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跪在沙发里侧,迫不及待的将身体贴了上去,一边用硬邦邦的阳具不断在她美臀上滑蹭摩擦,一边淫笑着说道:“呵呵,不是你着急去见你的子强哥哥吗,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正说到这里,我的老二刚好顺着她的股沟滑到下面,撑开了因为被我手指玩弄尚且没有完全闭合的两瓣肉阴,话音落出对准动了一下凶狠的猛顶,深深的插进了赵欣蕊的阴道内。 “唔……舒服,骚欣欣的小浪穴还是那么紧,看来李子强的个人能力不怎么样嘛!”享受着阳具上畅快莫名的包裹感,我不禁讥讽道。 “啊!”她一声痛叫,身体立时失去了力气,若不是我尚有一只手握在她的腰上,恐怕她便要完全趴下去,难以维持现在的姿势了。 赵欣蕊的阴道尚且不十分湿润,这下缺乏润滑的猛力插入,不单单是她,我也有些疼痛。 可是女孩不断痉挛抽搐的肉洞所传来的畅快很快便掩盖了不适的感觉,当下慢慢抽出肉棒,把龟头抵在她阴道口上,然后又一次狠狠的捅了进去。 赵欣蕊娇嫩的肉体被这样残酷的蹂躏疼痛异常,不由得双脚乱蹬,嘴里抗议道:“哎呦,你……你就不能轻点吗,这么糟蹋人家,你当我是什么?”“我每次干完你都付钱的,当你是什么,你说呢?”我不屑的说了这句,然后便开始死命的插弄起来。 在没有任何准备工作的前提下被如此奸淫,少女的身体十分难受,而我说的话明显把她当成了妓女,这又使她心灵受到创伤。 当下赵欣蕊双手撑住身体,吃力的扭过头来,向我怒目而视,眼睛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把头转过去!”我一把按在她的肩膀上,使她失去平衡重新趴了下去:“谁要看你的贱相!”她知道我的意思,我今天虽然是在干她赵欣蕊,可心里想的却是姜珊,故此采用了后交式。 气的赵欣蕊一只手勉力撑住上身,一只手反过来拼命乱挥,嘴里不顾一切的骂道:“你这变态、流氓、混蛋,你……你不是人!”“骂吧,使劲骂,你骂的越凶我肏的越来劲!”说着我收回按在她肩头的右手,从丝袜的腰部顺进去撩开她的小内裤,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肛门上。 “我……我不骂了,你放过我吧,求你唔……”赵欣蕊一项欺软怕硬,她的反抗被我镇压下去无计可施的时候,又开始软语相求,可这话还没说完,绝感到肛门口出传开一阵异样,知道我正用手指向里面挤插。 原本稍稍适应阴道猛力抽插痛感的身体刚刚拿捏了一点力气,马上又因为菊蕾失陷又丧失殆尽,忙一个劲的哀告:“别……别,不要,别搞那里……好难受!”她一边哀求一边回手过来想要赶走我我作恶的右手,可是一个女孩子的力气怎么记得上一头正发疯发情野兽,无论她如何掰扯偏偏不能撼动我用指头不断插入她屁眼的淫手。 我竖起中指旋转着向赵欣蕊的菊门中捅入,黑色的丝袜裤腰和白底红点的小内裤被我的手撑起了一到美丽的弧线。 不多时中指便全根没入了赵欣蕊的屁眼,紧跟着又随着我抽插她阴道的节奏和阴茎一起动作起来,而她那只“蚍蜉撼树”的小嫩手只能无力的抓着我的手腕,随着那个节奏和我的手一起摇动起来。 其实每个和我发生关系的女孩或多或少都会被我用手刺激过菊门,但却没有这次那么粗鲁和深入。 之所以我如此暴虐的淫弄赵欣蕊,一方面是因为我早已视她这样的女人为罪有应得,根本就把她当成泄欲工具,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淫娃在被我侵犯后庭时的身体反应。 每当我将中指插入她的肛门时,非只肠道就连她的骚穴也跟着不停紧缩,能的我插在里面的肉棒舒爽异常,差点就要泄精而出。 故此,伴随着阳具的进出,我才兴致盎然的玩弄起她的菊花来。 赵欣蕊知道单凭力气是无法与我抗衡的,按在我手腕上的纤手变换了战术,开始不停地怕打,又是拧又是掐,想让我吃不住疼痛放过她的后庭。 老实说这小贱人的手指还真有几分力气,掐的我倒也疼痛,特别是她又尖又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我的皮肉,更令我十分不爽。 忍无可忍之下我放开了掌控她菊蕾的右手,手腕一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这样反而是我更能掌握平衡,抽插的也更加猛烈了。 赵欣蕊此时在没有力气反抗,口中也没了咒骂,只剩下粗重的娇喘。 我终于用淫威征服了身下的女孩,看着那件酡红色的绒毛衫光鲜美丽,被扯到腰上的牛仔裙性感诱惑,黑色的丝袜包裹的美腿修长质感。 眼前的背影倒也真有几分貌似我的梦中玉人姜珊,如果是她顺服的趴下身子任我蹂躏把玩,我会否如此粗鲁残暴呢?想到这里,我终于放慢了频率减缓了幅度,一直牢牢掐住少女腰部的左手也慢慢松开,撩起那绒毛衫的下摆,从腹部伸了进去,温柔的敛起一只玉乳细细把玩。 便在此时赵欣蕊放在茶几上的包里传来一阵电话铃声。 她试过各种方式的反抗,终于无法阻止我的侵犯,反而使情况越来越恶劣。 筋疲力尽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好认命般趴伏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任我肏干,希望身上的男人快点到达高潮,快点结束这种变态的淫虐。 没想到男人在她放弃抵抗之后,逐渐恢复了正常,不再那样粗鲁,虽然这场交媾她还是被迫的,可至少目前她没再受什么痛苦。 正自期盼这人赶紧射掉,以便她早脱苦海的时候,没想到居然有人打来了电话。 “我……我的手机响了,一定是子强打来的,让我接!”赵欣蕊立刻恢复了生气,想要翻身去够她的提包。 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着赵欣蕊的阴道,爱怜的揉捏她的乳房,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女孩,混没把电话铃声当一回事。 赵欣蕊的说话打断了我的浮想联翩,我插在她骚穴里的阴茎和握在她胸部的左手赫然停止。 原来,我始终是在玩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别呀,哥哥我正舒服着呢,有电话等会再接好了!”我恢复了先前的冷漠,右手用力一拉赵欣蕊的胳膊将她的上身拉离了沙发面,左手顺势紧紧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挤捏乳肉,同时下身猛地向前一顶,龟头死死抵在少女的花心上。 “哎呦,疼!”赵欣蕊知道无法执拗过我也不敢反抗,唯有恳求道:“杨子哥,你让我接吧求你了,最多等会人家多顺着你点,好不好?”她的眼神带着哀求,疲倦之下还有三分妩媚。 我知道她的妩媚是装出来的,只为暂时取悦于我,好达成心愿而已,但我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起身拉过了她的提包,从里面取出手机递了过去。 赵欣蕊趁我站起来的当口,也翻身跪坐了起来,伸手接过电话,冲我感激的点了点头说道:“别说话啊,等我接完……”刚说到这里突见我双手抓住了她的脚踝,还没来得反应,已被我拽到在沙发面上。 她拿着电话生怕它掉在地上,却又不敢接听,此时整个人躺倒下来,不由得问道:“哎呀,你干吗?”“干吗要等你接完啊,为了节省时间咱一边做着,你一边接着好了!”我淫笑了一声,分开赵欣蕊的双腿,自己跪在她身下,调整好体位扶着肉棒就要插入。 赵欣蕊惊怒异常,可刚才的一番“苦战”已将身上的力气消耗殆尽,此时想要阻止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忙出言反对:“不……不行,子……子强他会听出来的!等……等……”此时我已将龟头顶在了她的阴户上,双手揽住她两侧的腿根:“这种事怎么等啊?我打我的炮了,你接不接随便你!”说完不顾她的反对,轻轻将肉棒向她骚穴中送入。 见我插弄的还算温柔,赵欣蕊看着手机上来电显示的号码,略一迟疑终于按动了接听键:“喂,子强!”她尽量将语气放得平和,生怕对面听出异状。 我dvd里面放的a片没有开声音,此时屋内除了这通电话再没其他响动,令我能隐约听到对面男人的说话:“喂宝贝,怎么这么半天才接我电话啊,干吗呢?”“哦,这的鞭炮声太吵了,刚才没听到,你哎呦……”我听赵欣蕊如此说,也佩服她说谎的水平,心里暗笑一使劲肉棒狠狠的插进了她的骚穴。 这一下实在突然,赵欣蕊不禁痛叫出声,对面的李子强立刻关切的询问:“怎么了宝贝?”赵欣蕊知道是我故意发坏,立刻弓起上身用央求的眼神望了过来,见我徐徐点头才躺平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答道:“啊没事,刚才有只老鼠跑出来吓我一跳!”“是吗,你那卫生条件就是差,叫你搬出来到我这住,你还不答应!”李子强信以为真,还想要顺水推舟的哄人家和自己同居,殊不知她的女朋友正被我干的不亦乐乎呢。 一想到这里我就莫名的亢奋,肉棒在赵欣蕊的阴道内陡然间变得更加粗壮。 快感传来,令我再次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频率,赵欣蕊吃不住刺激,口中忍不住“唔唔”做声,慌忙用手将电话捂了个严严实实,这才撑起上身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哀求道:“杨子哥求你不要这样,让我好好接电话嘛,别再耍我了行吗?”我双手抓住她的髋骨用力向下一扯,赵欣蕊失去平衡上身又倒了回去,与此同时我的肉棒更加深入的顶进了她的骚洞,嘴里取笑道:“你接你的啊,我又没拦着你!”说完不顾她的反对拼命的肏干起来。 赵欣蕊无法,强忍着下身的异样感觉,努力调整好自己的语气,待到她觉得可以适应的时候才敢从新疆电话搁到耳边。 “喂宝贝,喂……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刚抬开捂着电话的手,对面便传来李子强关切的询问。 赵欣蕊勉力支撑着自己的下身传来的电流,咬着牙用她目前最平静的语气答道:“没……没事,可能是信号不好,刚……刚才我也听不到你的声音,这会好了正常了,嗯……呼呼……”她本以为可以适应目前的情况,可没想到我此时不但没有放缓抽插的节奏,反而一只手拇指和中指撑开她的骚唇食指来回撩弄那娇嫩的阴蒂,另一只手掀开她的上衣掐住一个肉乳不停地抓捏,还用食指上下拨弄那颗勃起发硬的乳头。 上下身几处敏感所在被人玩弄,即便是这份感觉极不合时宜,可诚实的身体还是把它传进了赵欣蕊的大脑,使她无法抑制的发出娇吟。 不单单如此我一边亵玩她的身体还一边小声说道:“骚欣欣,爽就叫出来,要对面的李子强也知道知道,他的妞被别人肏的多美!”“欣蕊,你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大对头啊,是不是哪不舒服啊?”李子强也感到赵欣蕊的语气有些异样,不禁出言问道。 她还没有说话,我却在一旁压低声音替她答道:“舒服,怎么不舒服?正有根大鸡巴把我们的小浪货干的快要舒服死了!”“喂欣蕊,你那怎么好像有人说话啊,谁呀?”李子强听不清这边的声音,但还是捕捉到一些响动,忍不住问道。 “哦,没事,是电视机放的节目!”赵欣蕊一边强忍着用若无其事的语气应对着,一边瞪圆了妙目怒不可遏的盯着我。 我却不管她眼神中的恨之入骨,干脆俯下身去整个人趴在赵欣蕊身上,一手搂住她左边的屁股,一手将她的右腿拉高使得阴茎能更深入更灵便的抽插。 现在赵欣蕊一定十分期盼对面的男朋友赶快挂断电话,否则在这样下去很难瞒哄过去,可事与愿违的李子强丝毫没有结束通话的意思:“宝贝,在家看电视多没意思啊,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吗?我在水上公园看烟火呢,等会就要十二点了,本来想你和我一起来的,现在你是来不及了,我们在电话里一起聆听新年的钟声好不好?”赵欣蕊一边听着自己男朋友的情话,一边被我干的不亦乐乎。 李子强的声音仿佛给我打了兴奋剂一般,使我的肏干变得猛烈异常。 在这种情况下,赵欣蕊再难保持常态,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和频频发出的低声淫叫不断送入我的耳中。 好在对面李子强正处于人声鼎沸的地方,再加上他此时一厢情愿的兴奋心情,否则细听之下任谁都会知道这时的赵欣蕊正面临着什么。 我一边奋力的冲刺着,一边在赵欣蕊另一只耳朵边上说道:“怎么了小浪货,以前你被我肏时,不是叫的挺大声的吗,怎么今天哑巴了,你叫啊,你叫啊……”边说边一下下扎实的挺动着肉棒。 “亲爱的,新年的钟声马上要敲响了,现在开始倒计时了,你听……”此时电话中传来李子强兴奋地声音,紧跟着便是成百上千人齐声的高呼“十、九、八、七、六、五……”与此同时我卯足浑身的力气,一手搂住赵欣蕊的脖子,一手牢牢将她左边的屁 分卷阅读84 股蛋捏住,肉棒疯狂的向她花心上猛顶。 她也再无法抑制身体的刺激,疼痛和快感冲破了她一直坚守的心理防线,情不自禁下放声的淫叫起来:“天哪,死了……好……好猛啊……不行了……不……不行了……”随着她的浪叫,一股清澈的骚蜜自阴道深处流淌了出来,浇在我的肉根之上。 熟悉的快感霎时降临到我的身上,肉棒被紧紧地包住,骚动中的褶皱随着阴道的蠕动来回摩擦着我的阳具。 “爽,赵欣蕊你的小浪屄操起来真他妈爽,唔……”我死死勒住她的脖子,用龟头顶住花心,咬着牙叫道。 一时之间赵欣蕊的娇吟、我的淫叫和电话那头千百人的呼声同时响起。 “三、二、一,哦——”新年的欢呼声响起的同时,我精关一松,“啊——”马眼中浓稠的阳精激射而出,浇在赵欣蕊的子宫口上,烫的赵欣蕊登时绷直了身体,也是一声长鸣“嗯——”,三个呼声交映成辉同时响在一起。 “亲爱的,新年到了,2002年到了,新年快乐,我爱你!”李子强的声音打断了我俩肆无忌惮的疲惫喘息。 赵欣蕊知道我对她的奸淫已经告一段落,如释重负之下,咬牙稳住散乱的心神,深呼吸了一下应道:“新年快乐子强,我……我也爱你!”眼中闪出了内疚的泪花,旋即侧过头用几欲喷火的双目盯着我,喘了几声粗气后对着电话讲到:“子强啊,我手机快没电了,不说了,明天我再给你打过去!”说完也不等对面回应,马上按掉了挂断键。 我舒舒服服的用手肘撑着侧身躺在她旁边,此时见她关掉了电话,还不忘出言讥讽:“哎,我的骚欣欣就是胸大无脑,你要早想到电量不足这个借口,何至于刚才装的那么辛苦!”赵欣蕊原本就因我的羞辱而气愤难当,现在听我得了便宜还卖乖更是恼怒,但见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做起了身子,斜楞着眼睛怒视着我,咬着下唇喘着粗气,一副要食我之肉储我之皮的摸样,而我则丝毫不让的和她对视,一脸的轻松得意,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 良久赵欣蕊突然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走到一边,将身上的“戏服”一件件脱下,捡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上,拿过提包向外就走。 走出两步,回过头来恶狠狠的望着我说道:“杨子扬,你给我记住,你叫我受的罪我会加倍让你偿还的,你等着吧!”这女人报复心极重,为了捕风捉影的事情就能把陈静出卖给我,还帮我设计坑害,这我早就领教过。 可偏偏是这样才给我一种征服的快感,我不单单要在床上把她干的哇哇大叫,还要在精神上凌驾在她之上。 故此我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说道:“随便你,只是我很怀疑你的能力……”说到这里我站起来走到茶几另一边取来香烟,又慢吞吞坐回去续道:“问你个简单的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对。 刚才你的子强哥哥和你通电话时,到后来你叫的那么骚那么大声,他为什么没有听到,你知道原因吗?”当时赵欣蕊最担心的便是和我干出的好事被自己男朋友知悉,故此任我百般蹂躏,一直极力忍住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但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不单我淫声秽语,她也大声叫了起来,凭那个动静,对面的李子强不可能听不到,但为什么他偏偏毫无察觉?虽然赵欣蕊心里十分庆幸,可却也非常纳闷,此时听我问及,不由得皱眉说:“为什么?难道是他那太吵了?”说完立觉不对,又摇头思索起来。 “凭你这智商还想和我作对啊?你省省吧!”我得意的一笑,不紧不慢的点起一支香烟抽了一口才缓缓道:“那个时候他正高举着电话,让你听那些人倒计时的呼声呢,听筒离他耳朵至少大半米远,周围又是人声鼎沸,所以他才又糊里糊涂做了一次王八,知道了吗?”看到赵欣蕊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我又续道:“我也是看出这点,才敢干的你那么恨的。 我告诉你,我这个人虽然挺坏但绝不乱来,和我合作对你没有坏处,要是你存心跟我过不去,哼哼!”此时我抻出纸巾把沙发上的污浊擦去,将脏兮兮的手纸捏在手里从她晃了晃,一边扔到旁边的纸篓里一边道:“行啦,该说的我都说了,何去何从你看着办好了!”说完再不看她,把a片中的声音放出,自顾自看起色情录像来。 赵欣蕊走后,我先后接到了沈丹的电话和姜珊的短信,一个发自肺腑一个出于礼貌都是拜年的言语,可是我总觉得享受爱人的激情和遥思梦中的玉人,都不如用巧计和人智斗最后战胜她将她俘虏任我为所欲为,来的刺激好玩。 2001年就这么过去了,这一年里我的人生因为巧合而发生着变化,而且这个变化愈演愈烈到我几乎无法控制内心的欲望的地步。 这一年我得到了很多享受了很多,可是大年夜里我还是一样要孤单单一个人度过。 如果我真心的去爱一次,如果我少一些诡计阴谋,也许此刻身边会多出一位同样真心爱我的女孩子和我共度,也许吧!第三节怀橘陆郎“嗯……哥哥你坏!”曲阜路光明桥下的大光明影院里,我一边心不在焉的注视着荧屏上的画面,一边将手伸进靠在我怀里的小美人沈丹穿着的米黄色小t恤里,隔着轻柔的蕾丝胸罩揉捏她的美乳。 有这可爱的美女陪伴,见证她逐步在我面变得越来越放纵之余,时间过得飞快,现在已是初春三月了。 我听到怀中可人的呓语,一边放缓了隔着胸围刺激她乳头的步伐,一边轻声问道:“怎么弄疼了吗,我轻点!”“不是,哥哥弄得挺舒服……”少女窜了窜娇躯,将身体靠得我更紧说道:“可是这里是电影院啊,这么多人怎么好意思?“我们俩心有灵犀特意挑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偏僻所在,为的便是满足一下十指之欲,但看见前面人头攒动,沈丹还是羞从中来临阵怯场。 以前经常听同学讲起约了哪个美女去看电影,电影院里漆黑一片之时如何大吃豆腐,此时软玉在怀我怎可轻易放过?当下我一面继续开动手指,从她胸罩下沿钻了进去,温柔的抚摸她的乳房,一面轻俯身体柔声说道:“没事的,周围都没有人,而且大家都在看电影,不会被别人注意到的,闭上眼慢慢感受吧!”沈丹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不但性格逐渐开放而且对我更是千依百顺,闻言真个倒进我的怀里,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嗯……哥哥,很舒服……”少女逐渐沉醉,一只手按在我胸前,另一只素手在我小腹上慢慢摩挲,逐渐接近我的下体。 须臾间我作怪的色手逐步上移,轻轻敛起了那颗娇嫩的红樱桃,用两根手指夹着上下轻轻搓动:“丹丹,你的乳头硬了,是不是有感觉了?”纤纤玉手此时滑到了我的腿根,在我两腿内侧来回轻抚,丹朱樱口起处传来一阵轻声娇吟:“嗯……涨涨的很不错的感觉!”刚说到这突然一声亢奋的低吟“嗯——“,在我下体徘徊的柔荑陡的按在我的裤裆上,原来是我此时正用两个指肚捏起了她的那粒乳头。 轻捏慢转的同时我轻轻将它向上提起,随着玩弄这颗娇嫩的红樱桃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挺拔了。 沈丹绯红满面,仰起头向我索取爱吻,同时缓缓拉开我的裤链,纤手轻巧探入其中,隔着内裤握住了我的阴茎。 就这样,我玩弄着她的美乳,她抚摸着我的男根,同时我俩亲密的热吻在一起。 良久我将她轻轻推到正位,坏手撩起了米黄色t恤的下沿,顺着浅蓝色休闲裙的前襟钻了进去,隔着丝薄的内裤用两根手指按在沈丹的阴核上。 她也换做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抓住了我熊熊勃起的老二缓缓套弄。 “丹丹,你下面湿了!”我一边张狂着色手向更深处的两腿间伸去,一边出言调笑。 沈丹闭着眼睛一边享受一边轻轻摆动着双腿,听我这么说立刻在我阳具上紧紧一攒,妩媚的应道:“还说的,哥哥的大肉棒不是也硬了嘛!”说着向上窜了一下身子稍稍坐直起来。 我知道她是为了方便我向她阴户更里面的位置抚摸,会意之下马上侧过身,尽力伸出手去。 沈丹的肉核被我按压,柔软的阴户不多久便充血勃起了,肥美的两片阴唇将内裤撑的鼓了起来。 不但如此,从她密唇中间渐渐荫湿了一线,随着我的不断玩弄潮腻的感觉也慢慢扩大开来。 “丹丹,你的蜜水好多啊,内裤都湿了!”我轻轻捏住她的肉唇,用指甲在肉缝上来回滑弄,使得原本不断分泌的淫汁更是充盈,浸湿了我的指尖。 少女春红满面媚态横生巧笑频频,侧过来在我面颊上吻了一口,凑到我耳边娇声说道:“坏哥哥,每次都这样,回头又要洗内裤了,真讨厌!”虽是如此说,却没有丝毫半途而废的意思,反而将两条玉腿分得更开,以便我的色手能活动自如。 “真是的,知道会被弄脏,你以后跟我在一起时别穿不就完了吗!“我说了这句,见小美女反手过轻轻拍了我一下,媚眼含春的白了我一眼,又道:“好丹丹,把腿再分开些好吗,我想钻到你洞洞里面去!““不行!”女孩子突然一下子并拢双腿,将我本待得寸进尺的坏手夹住,旋即才柔声呓语道:“人家下面也有点痒了,好想哥哥弄一弄,可是我今天穿的裙子很窄,没办法的!”本来我想干脆让她撩起裙子好了,这样就可以随便的玩,不要说小穴就连我一直觊觎的菊蕾也能手到擒来,可偏偏这时一个不知趣的人从我们身边经过,搅扰了我的好梦。 我俩只得快速的恢复到正常的姿势,暂时放弃彼此给对方手淫的兴奋。 沉默了一会,沈丹突然问道:“杨哥哥,刚才电影院门口跑过来和你打招呼的那两个女孩是谁啊,你们很熟吗?”我们进来的时候遇到了在门口摆摊卖水果的毕洁和毕然,姐姐毕洁是个稳重的人也就算了,可是妹妹毕然一看见我便兴冲冲的跑过来拉着我的手亲热非常,见我身边站着一个美丽漂亮的小姑娘又撅起小嘴非要问沈丹是我什么人。 我知道她小孩心性,只有巧言搪塞暂时哄骗她。 可是沈丹见我如此宠爱这个穿着朴素却娇小可爱的小丫头,又见和她一起走来的毕洁的美貌比自己犹有过之,和我也是十分熟络,自然心存芥蒂。 “哦,她们是我表妹,前几个月刚从乡下过来。 ”我随后说着,其实这也不算骗她,毕洁毕然都是我的妹妹这不假,只不过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了。 说到这里我轻轻把沈丹搂在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丹丹,怕我拈花惹草,吃醋了?”沈丹顺势倒在我怀里娇声道:“哼,才没有呢,她们一看就是农村来的,土了吧唧的,哥哥怎么会喜欢上呢!”旋即紧紧抱住了我,撅着嘴泪眼盈盈的续道:“哥哥,你是我的,我决不让你给别人抢走!”我心里暗想,你家很有钱没过过苦日子,怎么知道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孤儿的感受。 在我心里她们虽然没见过世面,虽然没有你锦衣靓妆,可是却比你朴实多了。 不承认这两个小姑子还想进我杨家的门,做我媳妇?算了吧,反正我和你也只是逢场做戏,还是把握春宵,得快乐时且快乐吧!想着我轻轻在她朱唇上一吻道:“放心吧,哥哥答应过你只对你一个人色的,绝不反悔!”看着沈丹破涕为笑的娇媚样子,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着沈爱妃启动樱桃小口含住本王龙根,让朕品尝尔弄萧绝技,钦赐!”沈丹蒙我专情誓言的告白,正在万分依恋之下,闻听我要她给我口交,先是迟疑了片刻,等转头环视发现此刻周围确实没有旁人,忙扬起脑袋妩媚应道:“贱妾遵旨!”说着'扑哧'一笑,趴下身去解开了我的腰带。 经过几个月的循循善诱,这个女孩内心的淫荡已经初露端倪,至少在我面不惧那些原本被她嗤之以鼻的下流行径。 虽然她的口舌之技尚不成熟,可是一想到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生肯于为我献出朱唇丁香,甘愿将我污秽的阳具含在嘴里,我便说不出的兴奋。 更不必说她尽力服侍时,尚不忘记用眉目与我传情,一双素手还不住在我身上爱抚的动人滋味。 感受着这些非凡的殊荣的同时我还有机会上下齐手的品尝她身上每一处性感的所在。 而且沈丹这女孩以前从未接触过异性,身体经我开发各处私密的地方极其敏感,每每经我撩弄时她吸吮我阴茎的动作也会随之改变,或陡然加速又或突地一下猛吸,使我时常有插入一个布满无数褶皱的美妙性器的快感。 回味间,沈丹已经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令她这几个月欲仙欲死的快乐源泉,在手里爱抚了一阵令它再次雄雄直立,这才微张朱唇轻启贝齿伸出了那令人销魂的小丁香。 她的舌尖轻轻点在我的马眼上,与此同时我也伸出了色手,从她那因为俯下上身腾出的纤腰裙逢处顺进去,转入那轻薄的内裤向她曼妙的股沟开去。 诱人的小舌头不断在我龟头上画着圈,我的手指也跟着这个节奏在她股沟缝隙中上下滑动。 每当舌尖碰触我的马眼时,便有一阵电流向我脑神经袭来,我则报之 分卷阅读85 以手指上的动作,用指肚微微用力的按压沈丹的小屁眼。 连锁反应之下,少女的香舌更加灵活的在我阴茎上游走,而我的色手也随之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深入。 “宝贝,含进去,哥哥硬的不行了!”我喘着粗气低声说道,同时轻轻用力将食指的半个指肚压进了沈丹的菊花。 肛门一阵收缩的同时,沈丹侧头冲我淫媚的一笑,长大檀口用两片红唇包住了我的龟头。 我身体后仰,完全倚在靠背上,摆出一个尽量放松的姿势准备享受面前的美妙性快感。 便在此时我挎包里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因为此时电影的背景声音很小,影院中十分安静,故此这声电话铃变得尤为瞩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沈丹做贼心虚,立刻把我的挎包拿来挡住我的裆部,然后坐直了身子,一脸的不自然。 而我则知道周围没有旁人,远处的人这个角度根本不会看到我下身的状况,于是不慌不忙的收起阳具,打开包取出了电话。 来电显示呈现'大妹'的字样,这通电话居然是毕洁打来的。 我看清电话来源之后立刻挂断了以免影响其他人,然后站起身想要走到一处无人所在给她打回去。 沈丹看我起身忙问道:“哥哥,谁啊?”语气中带着责怪。 其实大白天有人打电话来是很平常的事,但这通电话来的实在不合时宜,差点让一向在人前端庄矜持的她大大出丑,故此她不免有些不忿。 “哦,没事,一个朋友。 ”我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你等我一会,我去回一下,马上回来!”说着我越过沈丹顺着走廊向外面走去。 之所以我这么着急是有原因的。 毕氏两姐妹虽然和我认作了兄妹,可是毕洁性格要强,不是迫不得已还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养活妹妹。 年初我给她买了一个手机,她便坚持不收,后来是我谎称为了我找她们方便,她才勉强收下。 即便如此,这女孩也很少使用,每个月我帮她交电话费时都发现通话记录少得可怜,基本上都是毕然打给我的。 今天我们三人刚刚碰面,照理说她不该有什么事立刻要找我,除非发生了什么突然的状况。 想到这里,我便迫不及待加快了脚步。 走廊尽头安全出口附近,我将电话反拨回去:“喂,大妹,有什么事?”一边说我一边望向沈丹的方向。 毕洁的身世离奇,本人又身怀绝技,故此我不想她的任何事被别人知道,也包括沈丹。 “哥,我和姐刚才看见一个人,很像在公共汽车上偷我们东西的那个小偷,她现在已经进去电影院了!”毕然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语气里十分焦急。 她们两姐妹初到天津市时去找姑父高培林未果后返程时,在公车上被人偷去了包裹。 当时毕然曾经发现了那个女贼,但由于车上拥挤,没等抓住便被她逃之夭夭了。 那个包裹里面装了她俩从家里带出来的全部财物还有父母的一些遗物,虽然现在两人可以自力更生不必非要追讨那些钱财,但爹妈留下来的东西还是要找回来的,因此两姐妹再次发现元凶,自是分外眼红。 “是吗,她长得什么样,多大年纪?”同气连枝的我自然把她们的事当成自己的事。 对面的毕然“嗯“了一声,思索片刻说道:“她人长得有点瘦,皮肤很白样子很甜,从外表上看一点都不像个小偷,年纪……大约二十岁吧,哦不不不,不到二十,十八九差不多!”这种样子的女生在公共场合一抓一大把,叫我怎么辨认?现在电影过半姐妹俩买不到票进不来,而要等散场之后人流密集的情况下再想一一排查可就难了。 当下急得我一个劲的追问:“穿着呢,她穿的什么衣服?另外她有什么特征,身高大概多少,是一个人还是有别人一起跟她进来的?”被我连珠炮这样一问,小女孩愣了半晌然后气急败坏的叫道:“我哪记得这么多,哎呀,气死我了!”这时另一个美妙的女声从对面传了过来:“哥,我记得她是一个人进去的,长得比我矮一点点,其他特征一时没看清楚,不过她好像是穿着一件白色的绒袄和一条那个什么……哦对了那种布……那种布叫牛仔对吧?一条牛仔裤!”“哦,我知道了,等会跟你们联系!”说着我立刻挂断了电话。 对面的毕氏姐妹十分纳闷,刚才我心急火燎的追问,不过片刻之工我的情绪便恢复了平和。 不单单如此,以往我和她们通话结束时都要等她们挂掉我才挂断,可今天我居然主动关掉了电话,还是那么突然,直觉告诉她们,我似乎有了什么发现。 事实正是如此,我在和两个妹妹通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沈丹。 便在我不停追问之时,我赫然发现一个娇小的女孩坐到了沈丹旁边。 从背影上看去,这个女孩正好符合毕洁的描述,身高一米六左右,上身一件白色的绒毛衫,下身一件蓝色的牛仔裤。 更可疑的是这么大的电影院这么多的空座她不坐,偏偏坐到了沈丹旁边,这很符合小偷的职业习惯。 他们这些人如果是单兵作战,只会在两种情况下行动。 一是人流繁杂秩序混乱的地方,比方说步行街或者公车上,这便于他们乱中下手,完事或者失败之后也能鱼目混珠顺利逃脱。 再就是像电影院这种安静的所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个地方,那时便是他们动作的做好机会。 但这种地方如果失手被人发现不易脱身,故此必须找那些落单的对象下手,有个讲究叫做'打孤雁'。 我和沈丹为了调情特意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现在我跑出来打电话,留下沈丹一个人坐在那里,正好是小偷们心目中理想的盗取对象——传说中的孤雁。 我看见这个情况忙迫不及待的挂掉电话,一边细细观察一边向那个方向慢慢靠近。 沈丹和我原本找了个好位置偷欢,虽然中途有不长眼睛的电话打进来,可她还盼望我接完之后能回去和她再续前情。 莫名其妙的跑出个电灯泡似的同龄女孩坐到了她旁边,气的沈丹用眼角瞪了那人一下。 可对方目不斜视的看着荧屏,似乎真是来专心看电影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不耐的神情。 无法可想之下沈丹耐着性子等我回去,以便和我一起换到别处继续那些新奇刺激的体验,但对这女孩的到来她还是心生厌烦,不自觉地扭身侧到了远离她的一边。 谁知这人恁的没有眼力见,看人家躲到一边,竟然把右臂搁到了沈丹这一侧的椅子扶手上,身子也依了过去。 但这扶手原本是两边共有的,所以她这么做虽然更惹沈丹嫌弃,却也是比较自然的动作。 不过这细微的举动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知道她借着这个姿势要对沈丹下手了。 正当我盘算着如何引她出手好来个人赃并获的时候,这女孩微一侧身,侧面正好呈现在我面前。 是她,原来是她!这个女子我曾经见过,便是几个月以前我在公车上目睹偷人钱包的那个少女,后来我跟踪她发现她打算入室行窃,却在将将进入别人屋内的时候,因为主人突然返回而悬崖勒马。 当时我看到她的第一印象便是这个侧面,此刻荧屏的亮光又一次将这个侧脸映到我面前,使我一眼便联想了起来。 这女孩颇有几分姿色,不但具备杜静文的娇小还隐隐有于萌萌的文静,当时我便有抓她个现行逼她就范和我春宵一度的奢望,此刻她就在我面前二十米的地方,她的素手修长二指怕是即刻便要伸进沈丹的衣兜里了。 我必须想个办法,想个十全十美的好办法,既要让她吐出偷盗妹妹的东西,又要令她顺从于我让我一饱艳福,同时还不能被沈丹发觉。 思索间我脑子飞快的运转着,筹谋一条一石二鸟的计策。 心思电转之下,我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眼睛盯着沈丹和那个小偷,等待对方接听。 沈丹正百无聊赖的看着电影,心里奇怪我怎么去了那么久,突然一个铃声响起,她下意识的摸出自己的电话却发现那根本不是声源,这时她才意识到是自己包里发出来的声音,赶忙从挎包中翻出了另一部手机。 这款手机是今年刚上市的摩托罗拉v880,在当时要卖到四千多块钱。 原本是沈丹今天买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甚至还自作主张配齐了另一个我和她间专用的电话号码,可我没有收所以还放在她包里。 我这人干过不少坏事,可是我却有个原则,绝对不占女孩子除了美色以外的便宜。 不错沈丹家是很有钱,她动辄身上便带着几千块,衣服首饰都是昂贵的货色,就连在外面吃个饭即便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只点三四道菜,宁愿花那几百块的冤枉钱她也必须搞个单间。 可是她家有钱是她的事,我看上的是她的人,确切讲是看上她的美色,而不是看上她家雄厚的经济底蕴。 如果我有能力我可以骗它十几二十万,但我绝不接受恩赐,即便是善意的,我也不会接受,我强烈的男性自尊不允许我这么做。 故此当她今早跑来和我共度生辰,拿出这款高档名贵的手机想以此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时,便被我婉言谢绝了。 这是第二次有异响从这边传出,前面、后面几排的观众都向沈丹投来埋怨的目光,害得她赶紧拿起电话就想挂断。 可是当她看见翻盖表面的来电显示时立刻一愣,因为那是我的号码。 其实除非有人打错电话,否则一定是我,因为只有我和她知道这个卡号。 她四下环顾慌张间没有找到我的身影,迟疑了两秒钟只好打开盖子接听:“喂,哥哥,你在哪,怎么还没回来?”她俯下身将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再给别人造成困扰。 “嘘,你别说话也不要动,现在我说你听,知道了吗?”对面的声音确实是她的情哥哥我的,可却和她一样轻声细语。 “嗯嗯,你说!”沈丹听出我似乎有事,慌忙应承。 我其实就站在她身后二十米外一个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见她领会了我的用心,顿了一下才说道:“现在你什么也不要说也不要问,装作挂断电话把扬声器打开,然后盖上盖子把这个电话装进你左边裙子的兜里,知道了吗!”“啊?哦,嗯嗯!”沈丹不知道我弄什么玄虚,可还是照做了。 她拿着电话停顿了一下,在脑海里预演着接下来的动作,等成熟之后才按动了扩音器的按钮,顺势合上手机盖,把它丢进了左边的裙兜中。 上午沈丹兴冲冲把这个电话送到我面前,曾经给我讲述了它的一些功能,里面很异于其他翻盖手机的一点便是这电话如果不按键结束通话,合上盖子通话仍然保持。 这款新近上市的行动电话十分漂亮,正方形的机身全金属的外壳,再加上外置的彩屏炫丽夺目。 不必说它的造型美观,单只这时尚的新机型和昂贵的价格便是令人爱不释手的因素。 如果把它拿去卖掉,怕是至少也能卖个两千块不止。 有道是财不可露白,否则必遭人嫉,更何况她身边还坐着个外表文静秀雅,实际上爱财善取的小偷呢。 我将自己的手机装上耳机放入内衣兜里,带着耳机躲在远处静静观察。 五分钟过去了,那个小偷终于如我所料的有了动作。 和以往一样,她现在依旧目不斜视的注视着荧屏,可是那只搁在椅子扶手上的右手慢慢借着此时电影昏暗的光线开始向沈丹裙腰处一点点伸出。 直到现在她的姿势都不会引人注意,最多算是个坐姿懒散罢了。 可是当她的手离沈丹衣兜还有三十公分的时候,突然五指微动,整条小臂电闪般射向沈丹,然后迅速的收回,将一件物事装进了她小绒袄的口袋里。 倘若不是我隔着一段距离偷眼旁观,即便是明知道她要偷我的东西,恐怕这个瞬间我也不会有丝毫知觉,就好像浑不知情的沈丹此时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样。 更令我惊奇的是,我戴在耳朵上的耳机也没传来任何异响,可想而知她的动作多么熟练轻巧。 现在好了,我可以人赃并获了,凭借摩托罗拉v880的出奇功能,我能让她无所遁形的直认罪行,否则便可以随时大声宣告出她的偷窃行为,让整个电影院的人都知道她做了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任我摆布。 我心中得意的一阵淫笑,拔足就要向沈丹走去,必须在那小偷走开关掉手机电源之前制住她。 便在此时我身后走来几个人,领头一个轻轻将我啪啦开,然后四五个行色各异的青年男子超过我向前走去。 出于社会的历练,我一看便知道这几个男人不是等闲之辈,其中有两个貌似小弟的家伙走在前面,后边也有两个微显壮硕的人一左一右的跟着,中间被他们簇拥着一个身穿皮夹克外套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这人身材匀称个头不高,他背对着我使我无法看清他的长相,可是擦肩而过之下,我隐隐察觉他嘴角似乎挂着一丝笑容。 他的步伐很从容稳健,仿佛周遭的事物都不会对他造成影响一般。 不但如此,他走路还没有多余的动作,从姿势上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点。 五个男人快步向前走去,渐渐走到沈丹那一排拐了进去。 我一直目送他们来到沈丹面前,心里暗叫不妙,难不成上次英雄救美的骗局有了报应,老天爷真给我安排一次舍命护花的机会?如果真是如此我该怎么办?不顾性命上前搭救?不行,我一个人怎么斗得过他们五个,到时候的下场肯定还不如那天晚上。 那要不抹头逃跑溜之大吉吧?怎么能,怎么能扔下沈丹不管呢!她对于我虽然只是 分卷阅读86 露水夫妻,但人家可是诚心实意的爱着我,这叫我如何忍心看她身陷危难而不管不顾呢!正自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耳朵里传来了男人的说话声:“喂,你跟我们走一趟!”与此同时传来一大一小两声惊叫“啊,你们干吗?“、“啊……”从声音上判断,后一声出自沈丹的口中,那么第一声一定是那个女小偷了。 我凝神向声源仔细观看,见此时其中两个男人正强行架起了那个女贼向外走去,另外三个人也跟着走出。 那女孩的双手被其中一个男子反在背后,口唇被另一个男子的大手堵了个严严实实,叫她无力反抗挣扎或者呼喊救命。 那女孩娇弱的身子几乎被两个男人完全提了起来,拖着就往外走。 这些人行动干净利落,四周围的人都在聚精观看电影,很少有人注意到,即便是个把人见到这个场面也不敢站出来多管闲事,只有距离事发地点最近的沈丹早已吓得不住战抖。 等他们六人走离,我才赶到沈丹面前。 她现在早忘了我打给她的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见我出现立刻扑进了我的怀里:“哥……哥哥,刚才来了几个流氓,硬是把一个女孩子从我身边带走,吓死我了!”我知道她经过上次徐亮、张春林和萧洪涛经我一手安排演出的流氓绑架强奸未遂的事件以后,对社会上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变得十分恐惧,忙搂着她柔声安慰:“我看见了,没事没事的,放心吧有我在!”换做其他女孩听我这么说可能会生气,看见了还不赶紧跑过来照顾我,难道你不怕我让人逮去吗?可是一则沈丹思想单纯没那么多多余想法,再则我曾经舍命相救,更何况当时我俩还是清清白白的师生关系,故此她也会认为我不是临危抛弃她不管的人。 因为两个电话之间尚保持着通话的关系,坐下片刻我耳朵里便传来了一串对话,一个柔弱女子的声音:“哇……呼呼……你……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显然她被带到了一个无人的所在,对方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掌,故此惊怖之下她才出言喝问。 “没什么,问你点事!”一个尖刻的男人声音响起。 那女子畏畏缩缩的问道:“什……什么事,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干嘛把我带到这来?”另一个话音沉闷的男人说道:“连我们是谁你都不知道,亏你还在这条道上混啊!”停顿了一下那声音变得更加清晰,应该是靠近了那个女小偷,说道:“我问你,是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在我们地盘上又是搠包儿又是溜窑堂的?”所谓'搠包儿'是偷钱包的意思,而'溜窑堂'则是指入室行窃。 当时我还不明白,只是靠猜测觉得那是道上的黑话,应该是偷东西的代名词。 果然,那个女子已经听懂了,原本粗重的呼吸声渐渐淡去,突然平静的说道:“哦——原来是一个盘子的,那就要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小妹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听她说到最后颇有点得意,难不成这女孩在同行中大有名头?可是她周围有个男人听她这么说却是一阵冷笑:“哼哼,你倒说说看,你是谁?”“我在盘子里待得日子虽然不长,可是并肩子的一些兄弟还是给我一点面子,送了我一个绰号……”说到这里那女子语气更为嚣张,顿了一下才道:“凌波飞燕你们听说过吗,就是我了!““哟,凌波飞燕就是你啊,哎呀失敬失敬!你……你看这怎么话说的,快快快,快把飞燕姐松开!”先前那个沉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语气中变得十分恭敬。 凌波飞燕?这绰号倒是有点意思,登萍渡水是为凌波,来鸿去燕是为飞燕,取的是轻巧飘渺之意,可见其人绝对是善于妙手空空又飘忽无定的高手。 更兼莺莺燕燕此乃对年轻女子身材、相貌甚至声音的赞誉。 不知道谁取的这么美妙贴切的绰号,要用它来冠在一个飞檐走壁智计出奇的妙龄女贼可是在恰当不过了。 不过我总觉得被那些人带走的这个女小偷无论气度和神韵都与'凌波飞燕'相去甚远,似有些过于夸大的感觉。 此时这女子一副志得意满的语气说道:“好说了,大家都在道上跑,哪有马勺不打锅沿的,说开了不就没事了,以后有用得着我飞燕的尽管说话!”可是还没说完,却惹来众男人的一阵哄堂大笑。 那些男人正笑个不停的时候,我身边的沈丹推了我一把:“哥哥,我们别看了,快走吧,这电影真没意思!”我把嘴凑到她耳朵边说道:“嗯,是挺没意思的,还不如回家睡觉觉打炮炮有意思呢!”说着站了起来不怀好意的一笑。 “讨厌!”沈丹一边娇嗔一边随我站起,我二人挽着手向外走去。 我俩步出之时,我耳机里传来的笑声慢慢的停了下来。 那女孩被众人的哄笑弄傻了,一直在问:“怎么了,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可就是没人回答她。 此时我和沈丹正绕过座椅,向侧面的安全出口走去,这个电影院是老式的结构,电影开演之后正门便禁止通行,如果想要中途进出必须走距离前厅较远的侧门,而我们走出的这边正好是刚才那女小偷被架出去的地方。 我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向外走,由于我的耳机离话筒很远,所以不必担心我的说话声从这边传过去,相反的只要她那边没发现手机还是通话状态,我就能一直窃听他们谈话。 “哥哥,你怎么带上耳机了?”走出放映室光线一下子明亮起来,沈丹看见我两个耳朵上都挂着听筒,不由得问道。 正在我一时想不起怎么和她解释的时候,沈丹突然轻叫了一声:“啊!”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走廊前面拐角处挂着卫生间牌子的地方,门口站着一个壮健的男人。 “是……是那些人,他们不会把那个女孩子带到厕所里了吧,光天化日的,他们想干什么?”沈丹惊恐的轻声叫着,似乎正面临重大危机的是她本人一样,同时手臂轻轻用力,示意我调转方向离那事发地点越远越好。 不错,这个男人便是那五个人其中的一个,看这样子,我耳机里传来的对话肯定是从厕所中发出的,而这个人应该就是被安排在外面把风的。 此时这些人的笑声已经停止,可是那女孩反而更加害怕的颤抖着声音还在问:“你们到底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但就是没人回答。 良久,终于有一个男人说话了:“你说你是凌波飞燕,那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不妨告诉你,他叫张一飞,你听说吗?”“张一飞!“那女孩惊叫了一声:“你……你们是妙音佛的人!”当'妙音佛'这三个字钻进我耳朵时,我不禁一惊。 记得几个月前顾振海的生日派对上曾听过这个名字,那是逼得大海走投无路的流氓盗窃团伙。 看来果如张春林他们所说,妙音佛不但势力庞大更是嚣张,居然敢张狂到大白天掳人的地步。 那个男人续道:“对,我们的堂子就是妙音佛,可是你知道我们和凌波飞燕是什么关系吗?她是我们大师姐!这下你明白了吧?”这时我才彻悟,原来那女孩真不是凌波飞燕,只是借着人家的威望想要震慑面前的男人而已。 现在我已经能把整个事件串联起来了,这个女小偷四处作案侵犯了别人的地盘,惹来人家责难。 可她谎称自己是凌波飞燕,想借他人响亮的名头震慑对方,借此脱身。 不料想事有凑巧,这次正好撞到枪口上,凌波飞燕和妙音佛本就一家,这便轻而易举的被对方识破,看来接下来她要遭殃了。 果然,便在此时一直没有出现过的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陆露,你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小妹妹什么不好干,偏学我们扒包溜窑堂。 这也就算了,可你不懂规矩总是跨界办事,我们很困扰啊……”这个声音稳重而富有磁性,自有一股令人无法辩驳的气势,直觉告诉我,它的主人便是先前走在中间那个面带笑容的男人。 “飞……飞哥,我年纪小不懂事,做错了事情请你原谅,以……以后我再也不敢了!”那个被称作陆露的女孩知道对方连自己的底细都打听清楚了,此时再没有了刚才的得意,换做一副委屈央求的语气。 “没事没事,你一个新手不懂规矩也不打紧,我们还犯不着和你一般见识……”我也没想到这叫做张一飞的头领会如此海量,居然就此答应放过陆露,谁料想就在陆露不住点头称谢的当口,张一飞续道:“可是你有一件事做的实在不对,为什么你非要顶着我们飞燕师姐的名头到处招摇撞骗呢,你说这是为什么?”原来对方终究不肯轻易饶过这个女孩,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这样一个弱质女流。 听到这里我突然冒出了一身冷汗,不好,我设计装在陆露衣兜里的电话现在正处于失控状态,如果等会被妙音佛的人发现有人在窃听,不管对方是有心还是无意,他们都不可能轻易放过。 那手机的号码是沈丹背着我用我的身份证实名办的,很容易查到,那我不成了他们下一个目标了吗?但要是现在我挂断电话,对面v880异于别的手机的结束通话的超大提示音又绝对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这样我可能马上就会被追查。 不行,这事情必须找到一个妥善的处理方法。 想到这里,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救出陆露!耳机中传来陆露苦苦的哀求,我没心思听她怎么辩解推诿,转头对沈丹说:“丹丹,我觉得我们该做点什么,不能让那些人这么无法无天的!”沈丹“啊?“了一声,奇怪的望着我,然后把我拉到一处相对隐蔽的角落,紧张的说:“哥哥你别犯傻了,那些人是流氓,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别去惹他们嘛,咱快走吧!”说着就扯着我向外走。 我知道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下只好装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板着脸说道:“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看着他们胡作非为,青天白日的这群流氓就敢冲到电影院来抓人,太肆无忌惮了……”看这沈丹还是一脸不以为然的怯懦样子,我又道:“丹丹,你还记得吗,上次你惹出的事情多么麻烦,当时你走投无路的处境你还记得吗?现在那个女孩也和你一样,你忍心看她受人欺负吗?”这么一说终于唤起了沈丹的同情心,探头偷眼看看那个不停在厕所门口溜达的家伙,又低头踌躇了半晌,为难道:“可……可我们就两个人,就算想管这事也做不到啊!“说着泪眼盈盈的望着我道:“哥哥,我可不能让你有事!““嗯……这样吧!”我想了一下说道:“我在这看着,你快去找影院门口的保安来,这些保安管辖范围内发生的事他们总不会坐视不理的。 ”刚才我进门时就曾看见门口有个保安亭,里面坐着几个穿制服的人,这种情况下让他们出面赶走张一飞等妙音佛的人,我既不会暴露也可以保全陆露,更重要的是能使那窃听用的手机不致被人发现。 “好!”沈丹听我说的理智,办法也很妥善,一口答应转身就往大门口跑去,刚跑出两步又回转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小声道:“哥哥,你千万别冲动,一定要等我啊!”我知道她担心我等不及一个人冲进去救人,忙一口应承:“嗯,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看着沈丹点点头快步向外走去,我心里想上次给你看的都是做戏,我才没那么傻,真要有事我一定第一个先溜。 沈丹走后,我凭借着墙角作掩护,一边观察周遭的形势一边继续侧耳聆听那些小偷的对话。 只听那张一飞说道:“本来呢行有行规,你越界犯事最多也就是罚点钱,可是你接二连三的败坏我们大师姐的名头,这就不是简简单单能解决的事了……”说着他顿了一下,似乎在给陆露反省的时间,然后大次次的扬声续道:“这样吧,我给你两条路,你任选其一,怎么样?”“哪……哪两条路?”此时陆露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若不是她声似银铃清脆悦耳,这时又带着三分哭腔,根本听不到。 “第一条路,你和我们回景德洗浴中心,叫人拿十万块来赎人……”张一飞漫不经心的说着,似乎十万块钱对他来说是个不值一提的数字。 “我……我哪有这么多钱?而且我在天津也没什么亲戚朋友,谁也不会给我送钱来的!”陆露一听急得立刻叫道。 “不交钱也行,那你就选第二条路好了……”说着张一飞对身边的手下命令道:“老何、四平,你们剁了她右手的两根手指下来!”当下便有两人清脆的齐声答应。 估计此时正有两个流氓向陆露逼近,吓得她一个劲的哀求:“不不不……不要,求你了飞哥,你不能剁我手指,我……”可她话还没说完,张一飞已经轻喝着打断了她:“什么?你不是第一天入行吧,这点规矩都不懂吗?哪犯的事哪了,指头惹的祸自然要把它剁下来,这有什么好说的,我的小妹妹?”说完又对手下道:“去外面告诉林子,看严实 分卷阅读87 点,谁也别放进来,你们动手吧!”他的声音由远及近,很显然一边说话一边向陆露靠近,最后走到她的面前。 我心里十分着急,如果这些人真要剁掉陆露的手指,两方面一厮打挣扎,说不定那个手机便会从她上衣口袋掉出来。 虽未必被发现,可这些人都是爱财的扒手,绝不会将造型这么新潮的行动电话置之不理的。 但是我现在孤身一人也只能袖手旁观,静待沈丹找来保安再说。 哎,丹丹这丫头办事能力很有限,让她干点什么我总是不大放心。 我心中正在焦虑,突见一人从男卫生间探出了脑袋冲门口盯梢的那个叫林子的人招了招手,等他走近说了两句,又转回了厕所。 我躲在拐角后面,边用耳机偷听边观察着厕所附近的动静,因为光线原因,并没有人注意到我。 此时陆露已经一面挣扎一面求饶起来,可是没有人愿意接受她的恳求,一阵嘈杂的声音之后,她痛叫了一声:“啊,不要!”我心想糟糕,难不成小女孩的指头真被这些没人性的家伙硬生生割掉了?好在接下来的说话打消了我的忧虑,单听一个男人笑骂道:“小娘们,你叫什么叫啊,我还没动手呢,哈哈!”紧跟着几个男人也笑了起来。 正在此时我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扭头看去见到沈丹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一个保安也没带来,反而是毕洁和毕然跟在她后面。 “哥哥,那门岗里空了,保安不知道上哪去了,怎么办?”沈丹一脸焦急的说道。 我没有理她,反而走到毕氏姐妹面前问道:“哎,大丫、二丫,你们怎么来了?”为了隐瞒两姐妹的身份,我还是以小名称呼她们。 “嗨,我没找到保安,却在门口碰见她们,看我着急的什么似的,她们非要跟来!”沈丹说着扭头对二人抱怨道:“你说你们来了有什么用啊!”她对这二女印象不大好,语气里透着轻视。 毕然气呼呼的冲她一努嘴理也没理,而毕洁则更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忙上前询问,我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始末和她说了。 这个时候厕所里几个男人正对着束手无策坐以待毙的陆露不停地取笑。 有的说:“站好了站好了,溜窑堂的时候胆子那么大,怎么现在吓得腿都软了!”另一个说:“我看她不只是腿软吧,尿都快吓出来了,哈哈!”还有人说:“喂四平,你刀子拿稳点别伤了人家那白嫩嫩的小脸蛋。 以后她指头没了咱们这行饭她吃不上了,说不定要去当鸡呢,你可别毁了人家的本钱啊!”陆露环视周围,心里一阵绝望,突然想到一事,抢着急道:“飞哥飞哥,你刚才说哪犯的事哪了是吧,这话没错吧?”说到这里似乎在等对方点头,过了两秒才续道:“你刚才也说过,我搠包儿、溜窑堂没什么不对,错就错在败坏飞燕姐姐的名头,既然如此就不是我的手惹的祸,是嘴巴嘛。 你不要罚我剁手指了,罚我掌嘴好了,我自己打自己打!”说着就传来一阵轻飘飘的'啪啪'声。 我一边给毕氏姐妹讲着情况一边听着,心里有些不爽,没想到这个女孩不但手欠嘴也贱,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推辞,更无耻的是为了保全生财二指竟当着众人的面扇自己耳光。 如果说迫于无奈不得已间出卖尊严和廉耻以求自保也还罢了,可你倒是来点真格的啊。 那巴掌打上去太也做作,没有点诚意怎么能取悦于人呢?果然,张一飞冷哼了一声喝道:“行了你少装模作样了……”但旋即又是一阵坏笑:“不过你说的也有点道理,惹祸的不是你的手是你的嘴,既然如此就罚你的嘴好了。 不过呢……光是打两下可不行,要罚就罚狠点!”“怎么罚,只要飞哥你不砍我手怎么罚都行!”陆露心想无论怎样先保全了不做残废最是要紧,忙一口答应,可远处偷听的我已经感到那个张一飞的险恶用心了。 在我意料之内的张一飞淫笑着说道:“哟,没想到我们陆露还挺上道,那再好没有。 来吧,先给你飞哥嘴一管吧!”“嘴一管?什么意思?”陆露一时没有明白,可是看四周围男人的眼神十分淫亵,不禁声音也有些颤抖。 旁边一个男人淫笑着道:“这你都不知道?不会吧,装的吧你?吹箫!口活!口交!……真他妈笨!用你那贱嘴吃我们飞哥的鸡巴,明白了吗?非逼着我一个文明人说脏话,操!”看来陆露这女孩扒窃虽然有一手,可其他很多坏事还所知有限,此时满耳朵的污言秽语,立刻惊恐万状的哀求:“不不不……不行,那样不行,求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呜呜呜呜!”说到最后不禁啼哭起来。 另一个男人走近陆露怒道:“他妈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还来劲了是吧!“又有人说:“臭娘们,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对我们飞哥说不,知道吗?”还有个更流氓的家伙叫道:“别他妈跟她废话了,干脆给她扒光,横竖两张嘴一起日。 看那砕样就算搞死她,她也不敢怎么着!”一时之间男厕所里陆露的哭声求饶声和几个男人的龌龊言语响成一片。 妈的,那些人真要把这女小偷'就地解决',急得我一皱眉。 我倒不是可怜陆露,像她这样品行不端的下贱女人,给人轮奸一点都不出奇,如果有机会我还要分一杯羹呢。 可是关键在于,这些人真要强奸她必然要扯掉她的衣服,恐怕那个手机就会曝光了。 必须想个办法才行!“哥哥,哥哥!”我正在思索对策,一旁的沈丹摇着我的胳膊唤道:“要不咱报警吧!”倘若最开始时我当机立断报了警恐怕还赶得上,可现在再报肯定来不及。 一抬眼间我看见毕洁正关切的望着我,她秋波如水的双眸似乎能涤荡人心中的不安般,使我眼前一亮。 好吧,就让我来和你们这些妙音佛的臭流氓、烂小偷、嚣张到大白天掳人强暴的混蛋们玩一把吧!当下我叫过毕氏姐妹,背着沈丹低声耳语了一阵,见二人点头称是,然后我们三人开始分头行动起来。 ==========================【01bz】【官方】【唯一】【qq群】:344279675https://==========================第四节老师贵姓守在卫生间门口的林子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夹着香烟来回的溜达,心里老大不痛快。 他妈的,新来的就是受欺负,挨刀的事我打头,吃喝玩乐我垫后,操!身后男厕所的门内隐约传来一阵女孩子的哭叫和同伙们的淫笑声,听的林子下身登时为之一紧。 但刚才曾经因为好奇推开门向里面张望过一次,登时有个资历老的'前辈'朝他扔过一根拖把,还骂了一句“你他妈老实把风,别探头缩脑的“,吓得他再不敢窥测。 可耳朵里总是传来那些令人亢奋的声音,偏偏又不能加入其中,甚至连一饱眼福的机会也没有,这真叫一个搀!干脆走远点,耳不闻为净算了。 想着,他溜溜达达向前走了两步。 就在此时前面走来一对情侣,女的年轻漂亮衣着光鲜,粉嘟嘟的小脸吹弹可破,论姿色比身后男厕所里正受煎熬的那个还棒,可那男的却过于平庸了,长得不英俊身材不挺拔也就算了,连走路都没一点昂首挺胸的老爷们样子。 可这样一个男人偏偏和如此美貌的小姑娘标着膀子亲热非常的走在一起,这可真算得上一件怪事了,看的林子好不嫉妒。 妈的,这么靓的小妞便宜这小子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就算你要找牛粪来插,起码也找一坨肥沃一点的啊!比如我吧,虽然我很丑也不够温柔,可我体型健壮有肌肉,什么姿势都能承受,耐力也足够。 你再看他,长得这么单薄怎么满足你?林子满心妒忌越看那男人越不顺眼,看他耳朵上戴着耳机,似乎在听音乐,小眼一眨一眨的总往那女孩胸部上瞄。 心里骂道:孙子,真他妈孙子,装什么屄啊,瞧你那德行,三个你也打不过我!这个时候电影正在播放,放映室外面的走廊上空荡荡的,除了他们三个再没有其他人。 这一男一女款步向这个方向走来,一看就是上厕所的。 果然不出林子所料,在距离卫生间门口七八米的地方二人站住了脚步,那男人轻轻推开女孩子搂着他的胳膊,把肩上的挎包交到少女手中,然后径直朝林子走来。 “喂哥们,要上厕所去别处吧,今天这里不能用!”林子伸出手来拦住了那个男人,板着脸说道。 一般来讲在这种情况下对方都会心领神会的走开,以免卷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这个男人却有点不上道,不但没走反而伸过头去向林子身后张望:“啊,怎么了,干吗不给用啊?”“我说不给用就是不给用,你费什么话啊,你妈的!”林子看来人颇不识趣,正好把刚才被众位'前辈师兄'将他排挤到蹂躏美女阵营之外的怨气撒出来,嘴里不干不净的说。 “哎,你怎么骂人啊?”那人听林子出口伤人立刻不高兴起来。 林子大小也算道上混的,自不把他放在眼里,登时眼睛一瞪仰起脸来面带嚣张的叫道:“你妈屄,我骂你了怎么着,你咬我啊?”他们说话间有个粗布衣衫的女子走了过去,也不理会二人的争吵,低着头径直走进了女厕所。 因为对方是女性,绝不会闯进男厕所里坏了师兄们的好事,而且这个人一身装束颇像城市里随处可见的农民工,故此林子连看她长相的兴趣也欠奉,根本没作理会。 男人被他骂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十分难堪,摘下了一边的耳机满面怒气,看样子正像或也恶语相加或干脆大打出手的架势。 可他仔细一打量林子,见他一身穿着颇不像正经人,肩膀上还有少许纹身露出来,一看就是市井流氓,又不大敢冒然和他发生冲突了。 正好此时不远处的漂亮女孩走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劝道:“算啦算啦,我们到外面去吧,我记得拐角那还有个公共厕所!”“真是的,什么人呐,嘴那么臭!”那男人嘴里还是不依不饶的,可终于挽起女朋友的手臂转身走了。 林子正有气没处撒,当即骂道:“我操,你个孙子,有种你别走,老子弄死你信吗!”说完见那不开眼的家伙不但不敢搭腔反而越走越快,这才骂了一声“怂货“得意的笑了。 他本存心找事,眼睛一直没离开向远处走去的那两人,暗盼对方吃不住他的挑衅,再回来让他出出气。 可是对方似乎是涵养极好的读书人,竟不理会,林子也只得到此为止了。 可就在他视线还没离开这二人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个男的似乎在掏什么东西,结果居然把口袋里一张百元钞票带了出来。 钱落在地上,那对情侣谁也没注意。 林子本是扒手,对于财物的敏感程度高于常人,兴趣也大于常人,人家放在衣兜里的钱他都惦记着,这白捡的外财岂有不要之理?他四顾左右,见空空如也的走廊里在没有其他人,立刻踮着脚小跑着赶了过去。 钞票拾起来捏在手里,凭借对金钱的敏感,林子不用验便知道是真币无遗,当下便揣进了自己兜里。 正要扭头回去,却想到刚才那人掉钱的画面,从他衣兜的形状判断,里面似乎还有不少钱。 现在周围根本没人,完全没有站岗把风的必要,倒不如跟过去施展一下空空妙手,打他一只'孤雁',这一趟活下来说不定也有小一千块的收获,而且是独个干的还不用上交,何乐而不为?想着他便徐徐的跟在了那对小情人后面。 林子不即不离的跟着,转了几个弯和人家越来越近了,突见二人又拐弯走到一处僻静所在,他不敢惊了点子,沉了一会才依着墙角探出头来。 他侧目观看,见此地乃是死胡同,应该是影院后身光线有点昏暗,深处靠墙堆放着几台废弃的投币式的大型游戏机,还有几把破烂椅子。 咦怪了,他们人呢?林子正自纳闷,突然耳朵里传来一阵荡人心魄的呻吟喘息声。 伸着声音查找,终于在墙角见到那两个熟悉的人影,一看之下他不禁血脉喷张。 原来此时那男人正将那女孩子依到墙根,一手抱住她的蛮腰一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乳房。 而那女孩子则一边不停地摇摆娇躯摩擦男人勃起的阳具,一边搂着男人的脖子和对方热吻,嘴里发出的正是令林子辨清他们位置的销魂娇吟。 须臾间,男子已将右臂伸进了女孩米黄色t恤的里面用力抓捏她的乳峰,看那姿势另一只环抱在她腰上的左手一定顺着裙缝探进去抚摸她的性感美臀了。 我操,好戏啊,居然在公共场合做这么惹火的事情!这妞真不错,奶子真大屁股也圆,还有那小脸蛋、那小身段,再看她的表情真风骚,一定被人摸得很爽!林子色眼一亮,将视线和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二人身上,心里又是嫉妒又是亢奋。 良久,亲热的二人似乎说了点什么,之后那个女孩便蹲下了身子,在男人裤裆上一阵摸索,紧跟着便掏出了那根粗壮的男根。 不会吧,在这种地方, 分卷阅读88 难道她要……林子的眼睛瞪得更圆了,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情景。 可是他料想的没错,那个女孩真的抓起了男人的阴茎一阵套弄,然后张开檀口放了进去。 靠,靠,靠!这可真是西洋景啊,没想到这小妞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是骨子里这么骚,居然在这种地方给男朋友口交!那男的也不错嘛,老二又粗又长,撑得人家小嘴都鼓鼓囊囊的,估计都戳进嗓子眼里面去了,真他妈带劲!林子聚精会神的看着,看着男人的肉棒在少女的嘴里进出,看着女孩子一脸痴迷的吸吮那根粗壮的阳具,看着少女的脸被男朋友爱恋的抚摸着。 与此同时他耳朵里还隐约传来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和女子“嗯嗯“的呻吟。 这小娘们声音也好听,吹个萧就哼哼成这样,要是肏起来恐怕那叫床声更不得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色欲燃烧的火焰,虽然干瞪眼不能取而代之,可是即便如此也爽得不得了。 内裤里的肉棒已经硬的发胀,早把张一飞交给他看门望风的革命任务抛到了九霄云外。 按下角落里激情放纵的男女和不远处聚精会神隔岸观火的林子不表,单说此时的厕所门口。 林子尾随那两只'孤雁'走去不久,女厕所里转出一个人,正是刚才和林子擦肩而过那个貌似民工的女子。 她先将女厕所的门推开一条缝,探出脑袋细细审视了一下,见林子确实已经走远,这才推门走出。 左顾右盼之下见周围再没有其他人,然后轻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快速的走到男厕所门前,一把推开门,竟操起林子的声音向里面大叫:“飞哥快跑啊,条子来了!”喊完这句话立刻飞也似的向远处跑去。 陆露被几个流氓吓得手脚冰凉,几乎连站着的力气也失去了,而对方还在一步步进逼,居然要她给那个飞哥口交,这种事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干得出来?可是人家是当地有名的盗窃团伙妙音佛的人,不但势力庞大,更有强大的后台撑腰,她一个小女子怎么敢与之较一日之短长?况且这件事本是她理亏,原想抬出业内传奇人物'凌波飞燕'的大名将对方镇住,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人家本是一家,这更惹恼了对方。 现在张一飞让她给自己口交,摆明了是羞辱她戏耍她,可能即便她照做,事后对方还会提出更难以接受的要求。 但要不答应,这眼前亏是吃定了,好像其中一人说的那样,这几个人就算把她玩个半死,她也不敢声张。 当然了,走官道行不通,她是偷东西的女贼,现在兜里还揣着刚刚偷回来的一款名贵手机。 要是走其他途径更不行,对方可是天津市知名的流氓盗窃集团,不必说她一个孤孤单单的小女孩,就算是财大气粗的老板、根基深厚的企业家或者一呼百诺的黑社会老大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思前想后陆露只有委曲求全,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小声道:“飞……飞哥,行,我吹,我吹!”说着慢慢走向张一飞。 “快点,我操,这还好几根鸡巴等着你舔呢,慢吞吞的天都快黑了!”旁边一个眼角有条疤的男人喝道。 张一飞见小姑娘就范很得意,一摆手道:“哎,别急别急,人家小女孩害羞嘛……”又转过头对陆露说:“别紧张,来过来,蹲到我身边来!”这语气倒像是个慈祥的老师教导自己的学生一般。 陆露徐徐走到张一飞面前,依他所说蹲到他面前,可是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略一迟疑又有个瘦小枯干的家伙催促道:“等什么呢,是你自己要吃我们飞哥老二的,还让别人喂你啊?”没办法陆露只好启动一双妙手,慢慢解开了张一飞的裤链,从里面掏出一根粗长的阳具。 “哟,这双手还真是干咱们这行的材料!”张一飞的阳具被陆露的小手持着,不由得低头看去,敛起她的玉手不断审看:“你们看,这手指细长却不干枯,指节尺寸正好关节灵活,食指中指严丝合缝长短搭配得当,确是个可造之材啊!”说着轻轻抚摸陆露的头顶柔声道:“幸亏刚才没砍掉它,不然真的可惜了!”陆露此时被他拿着自己的玉手把玩,听他如此说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更不知道是否应该谢谢他的赞扬。 可此时却有个人凑过来看了一下说:“嗯,确实不错,不但是扒子的好材料,也是摸男人鸡巴的好材料!”张一飞闻言微微一笑,从新将这只小手放回了自己的阴茎处,拍拍陆露因害怕和难堪而羞红的小脸蛋说道:“为了这双手你可要认真给我服务哟,不然让我们砍了去那就不好了!”这时陆露才明白他夸自己手长得好并没有什么好心,除了羞臊她以外,还在提醒她要对面前的人尽心服侍,对他百依百顺,不然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小手便会不复存在了。 当下心里又气又怕,泪水顺着眼眶扑簌簌的流下来。 “呀,哭了,她哭了!”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低下头上下打量陆露的脸,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扯,令她整个脑袋扬了起来,正好和这人来了个面对面:“你哭什么,委屈了?叫你给飞哥吹箫委屈你了,是吗?”陆露被拽的生疼,眼泪更是流个不停,慌忙摇头呜咽道:“没……呜呜……没有,不委屈……不委屈!”“那最好了,我张一飞做事从不喜欢强人所难……”说着张一飞一挺腰轻轻将肉棒向前一送,笑道:“来吧陆露,让大家看看你的嘴上功夫!“一根肮脏的男性生殖器官就摆在面前,它直挺挺的咄咄向自己逼来,红彤彤的龟头前面那个小孔上还带着恶心的透明粘液,一抖一抖的像是催促她快点将之纳入口中。 周围三双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等待自己将如此龌龊的东西含进嘴里,特别是正上方张一飞那双闪亮的眸子,透着轻慢、得意和淫亵,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般的可怕。 可是目下情形又不容她退缩,否则他们四人一起动手,自己只有更惨。 想到这里,陆露闭着眼睛张开了小嘴,持着那炙热火红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往嘴里送去。 便在那殷红的龟头距离陆露朱唇不到三公分的时刻,'吱扭'一声门被推开了,与此同时外面传来那个望风的林子慌张急促的叫声:“飞哥快跑啊,条子来了!”这一声呼喊像沸油锅中滴进一滴水一样,厕所里的几个流氓登时乱成了一团。 蹲在地上的陆露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害怕,她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面前的张一飞已经抓起了她的小手把她提了起来,同时快速的收起自己的阳物,低声吩咐道:“老何,你看着这娘们别让她乱动,咱们快走!”说完将陆露一把推给旁边一人,自己打头闯出了男厕所。 四男一女五人先后冲出卫生间,却不见刚才对立面喊话报警的林子,其中一个骂道:“他妈的,林子这王八蛋出了事比谁溜得都快,我操!”张一飞关心的并不是林子的去向,他快速的向两边看了看说道:“别管他了,咱们先走,快,奔后门!”说完率领着一干人等向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几个人走到一处长廊,领头走在最前面的是张一飞,后面是捂着陆露嘴扣着她双手的老何,剩下二人一边跟着一边警觉的向后面不住张望。 陆露此时依旧受制于人,并且经过刚才的事情她早已吓得三魂出窍七魄荡然,更没有丝毫的抵抗,活像个木偶般被人推着向前走。 几人走着走着,老何见始终没有穿警服的人出现,说道:“操,林子他妈的是不是谎报军情啊,条子在哪呢?”便在此时张一飞突然站住了脚步,小声对后面众人说:“慢点,仔细听,前面好像有人说话!”几人中他是头领,别人自然跟着停了下来,一起侧耳聆听。 果然,在走廊前面的拐角处,有个男人说道:“哎,真倒霉,大周末的不能在家好好呆着,偏偏来这执行什么任务!”另一人也说:“可不是嘛,不就是几个毛贼嘛,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吗?还要组织这么多警力封堵!”一个年纪老点的人哑着嗓子跟着道:“得啦得啦,别埋怨了,守好这个口吧!现在人手不足,队长放弃前门改堵后门,咱这是后门必经之路,如果让人通过被守在后门的队长堵着,咱们三个可吃不了兜着走。 ”三个人的声音都不大,如果不是张一飞身为惯偷的警觉性异常的高,这个地方又比较空旷,恐怕根本听不到。 几个刚才还贼胆大张的流氓此时均是一身冷汗,原来早有警察在这守株待兔,而且算准了他们不敢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特意将全部警力集中在后门,要不是张一飞耳朵好使恐怕真要给人家来个一网打尽了。 老练的张一飞当机立断,扭回身做了个悄悄原路返回的手势,众人依照他的指令向前门撤去。 林子此时正目不转睛的偷看两个男女演出的惹火场面,他甚至情不自禁的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角落里男人的亢奋喘息声和女孩子“嗯嗯“的呻吟声虽然不大,却似有生命一般系数钻进了他的耳朵,搞得他忘记了一切聚精会神的看着好戏。 此时男人早已双手抱住了女孩子的小脑袋,腰部轻挺慢送配合着像少女喉咙里抽插。 而那女孩见男人越来越用力,幅度越来越大,也开始更卖力的吞吐着那根粗硕的阳物。 “哇,呼呼……”女孩子的忍耐力到达了极限,因为憋得太久,终于吐出了那根肉棒,一个劲的喘息,良久才埋怨道:“臭哥哥,怎么叫人家在这里做这种事,而且这么能忍,还不射出来,累死人家了!“她这一停,非只那男人满脸失望,不远处的林子心里也是意犹未尽的“哎“了一声,可他还不想离开,深盼接下来会再上演什么更大尺度的戏码。 男人将那女孩搀起,柔声自责道:“对不起哦丹丹,我不是不想出来,实在是从刚才到现在都想上厕所来着,没感觉啊!”“那你还叫人家帮你吹,万一……万一……”少女的意思显然指'万一吹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别的更恶心的东西怎么办',可是终于因为所处环境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然后才体贴的续道:“算了,我们还是快点找卫生间吧!”说着搀着男人的胳膊向外走来。 林子一边缩回窥测的脑袋,一边深自埋怨。 哎呀对了,光顾着看好戏了,也不知道飞哥那怎么样了,要是让他们发现我跑开偷懒,可是要受处罚的。 不行,时间拖这么久我得快点回去,这两只孤雁不能再打了。 想着,林子抢在那对小情侣走出角落之前,轻声快步离开了。 与此同时,张一飞等人正向正门走来。 果不出他所料,这一路回来都平安无事,大家顺利的来到了正门。 几人警觉的向门外张望了一阵,见外面一切如常,除了门口有个十五六岁的农村小女孩守着一个简陋的水果摊以外,再没有可疑的人。 “走,快走!”在张一飞的号令下,几个人快步走出了正门,向台阶下走去。 此时来到毫无遮掩的露天地,老何再不能又是死抓着陆露手腕又是紧捂着她的小嘴这样大胆了,否则任谁都会看出其中异状。 刚才在电影院里一则是人多眼杂各个都在观看电影没人注意,再则是他们行动迅速前后不到半分钟便擒住了陆露。 此时可不同,不但地方和位置显眼,而且周围又布满了警察,故此老何无奈下只得放脱了捂在陆露嘴上的手和她的一只胳膊。 他知道陆露也不敢声张,所以只要将她一只手牢牢抓住防止她逃跑就行了。 几人抢下台阶刚走出大院,迎面那个卖水果的小女孩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陆露被老何抓着的手臂,娇声叫道:“姐姐,买点苹果吧,买点苹果吧!”她拖拽着陆露的胳膊,令之不能前行,气的老何上前就想一把将她推开。 便在此时,众人身后影院里传来一阵呼喊:“在那呢,抓住他们!“还有人似乎在用步话机喊道:“队长队长我是小吴,发现目标发现目标,在前门门口发现目标!”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张一飞立刻阻止了原本要上前赶走兜售水果的小女孩的老何:“走水了快撤吧,别管她了!”在他的催促下,老何无奈只好放开了陆露,几人分从几个方向仓皇逃窜出去。 看到这些歹徒都走光了,陆露也是焦急万分,她虽然逃过了被妙音佛迫害的一劫,可是电影院里的警察可能马上就要追到了,她也必须快点逃。 “你走开,你放开我!”陆露一边甩着被那小女孩抓着的胳膊,一边用另一只手推向她。 令陆露没想到的是,她还没来得及推那女孩,人家却主动放开了她,然后站在她对面换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你着什么急啊,警察不是还没到吗!“便是这轻轻巧巧的一句话,陆露登时傻在了当地,她不知道面前这个女孩是何来历,居然知道自己正被警察追赶。 愣了半晌她侧头看看影院大堂里面,确实没有任何警察追出来,这下她更莫名其妙了,刚才那些声音绝不会有错,一定是警察在围追堵截。 小女孩莫测高深的看着她,令她根本没有能力弄明白面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想开口询 分卷阅读89 问,突然身上想起一个铃声,陆露下意识的在衣服口袋中摸索,拿出了刚刚偷来的电话。 一般来讲捡到或者偷到手机之后,如果你不打算还回去,便不应该接听任何电话,而是直接关机。 可是刚才陆露摸走沈丹兜里这个手机之后没有机会关掉它,便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带在身上,此时她方想起来。 陆露拿出电话,立刻想要挂掉,偏巧这时候那个小女孩又说话了:“你还是接一下比较好,否则后果自负哟!”这小丫头一边说着,一边双手背在屁股后面,上身前倾一只脚微微抬起,来回摇摆着她那婀娜的小身段。 虽然她样子很俏皮可爱,脸上透着天真,可是现在在陆露眼里这小女孩却是谜一样的难以捉摸,甚至陆露不知怎的都有点怕面前这个比自己矮着半个头的乡下丫头,当下不由自主的按照她的提醒按动了接听键:“喂……”她的声音有点颤抖了。 “喂,陆露!”对面一个温和的男声传了过来。 单只这平和的一声呼叫便惊得陆露一身冷汗,当下忙惊怖交加的问道:“你,你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电话是陆露偷来的,就算有人打来也不可能找她,即便是主人发现手机丢了拨打询问,更不可能知道她的名字。 “别问我是谁,你只要把手里的电话交给面前那个小妹妹就没你事了,好了就这样吧,其余的事改天我会找你的!”说完这句,对面那人挂断了电话。 陆露今天连番惊吓心情从来没平静过,可是即便是面对众多流氓对她百般欺凌的时候,她也没有现在这么心惊。 她双眼失神的合上手机盖,目光所及却看见那个卖水果的小姑娘正好整以暇的站在她面前,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平平的举在她眼前。 这时陆露再没有什么选择,宛如失去魂魄般目光呆滞的望着对面的小丫头,乖乖的将那刚盗来的手机放到了她手上,然后如同行尸走肉般迈着无力的步伐离开了。 不用问,这个小女孩便是毕然,而那对恣意放纵的情侣就是我和沈丹,包括林子的报警在内的剩下所有的但闻其声未见其人的说话都出自毕洁的口唇。 我和两姐妹定下计策,由我惹起和看门的林子的争吵,为的是让借上厕所躲进女卫生间的毕洁亲耳听到林子的声音。 之后我施展手段引开林子,并以和沈丹之间的激情惹火场面拖住他,再由毕洁用刚听来的林子的声音示警,惊走张一飞等人。 我意料之内的,张一飞五人必向后门逃窜,故此让一直在门口卖水果熟悉这里地形的毕洁抄近路,一人发起了三个蹲点警察的牢骚,使妙音佛的流氓改走前门。 此番做作为的是让陆露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才引出毕然佯装兜售水果拖住陆露,毕洁冒充发现目标的警察追来的好戏。 不出我的意料,张一飞在万般无奈之下,'理智'的放弃了俘虏,使得陆露逃出一劫。 就在他们逃出电影院身后传来毕洁装出的警察追捕声的同时,我趁他们慌张的当口,借着几人刚走出大厅来到街上耳朵尚不适应的机会,按掉了那通为我传来无数信息,随时帮我了解陆露等人情况的长达几十分钟的电话。 刚刚挂断,我便反手又拨了回去,用莫测高深的说话使她就范,勒令陆露交出这部手机。 很显然,毕洁是个好演员,记忆力超强把我的安排烂熟于胸,演技出色戏码毫不做作,更不要说她那不为人知的惊人绝技简直是天衣无缝,再加上她对这里地形的熟悉每次都让众流氓以为真的是反扒行动的警察在大规模搜缴。 除此之外我自己也很得意,单凭两个农村丫头我便将这么多久历江湖的混混糊弄的团团转,而陆露也在这莫名其妙的惊恐下乖乖交出了沈丹的手机。 接下来便是躲在大门后面看不见的角落里的毕洁走了出来,她和妹妹使了一个眼色相视一笑,然后走出院去徐徐跟在失魂落魄的陆露后面。 但终因她跟踪经验不足,等随其来到河东区大王庄一代,陆露上了一辆出租车便失去了她的踪影。 此后我只有大包大揽的承担起寻找这娇小女贼追回失物的重担,以宽解两个妹妹和陆露失之交臂的惋惜以及毕洁没有探得陆露老窝底细的自责。 我本来只是想暂缓大丫二丫的不愉快的心情,可没想到之后的际遇中真的和陆露再度重逢,还借她的手饱尝了一直以来和梦中情人元铿一面的夙愿。 当然这都是后话,此刻暂不做表述。 “哦……我知道了大妹……别太在意,这不能怪你……我会找到她的放心吧……行,改天我再去看你和二妹……拜拜!”出租车驶进丽景豪园别墅区,我一边打开车门走出来,一边挂断了毕洁跟踪陆露失败后打来的电话。 '砰'的一声,沈丹重重的甩上了车门,一脸不满的走过来问道:“怎么你今天电话这么多啊,又是大妹又是二妹的,还有刚才那个陆露又是怎么回事?”她看我今天电话频繁,而且都是和女孩子聊天,自然有些不满。 说到这里又轻轻拍了我一下:“对了哥哥我问你,我送你的手机怎么跑到那个小丫头手里了?”刚才我们走出电影院时,毕然便将从陆露手里索回的v880还给了我。 看见自己精心挑选送给情哥哥的电话在毕然手里出现,沈丹从那时就一直很不满,只是碍于司机在侧没好意思询问,现在下得车来站在四下无人的小区水刷石铺成的路面上,她才脱口问出。 “你还说呢!”我换上一副教训的口吻回答道:“你把手机搁在兜里给人偷了都不知道,人家一片好心帮你找回来,你还吃她们的醋!“我惯于混淆视听避重就轻,再加上沈丹总是忽略细节,故此被我这么一哄骗,她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忙一脸恍然大悟的道:“是这样啊,人家不知道嘛,别怪我好吗!”说着抓住我的胳膊来回摇晃撒娇。 可她又想,那么说的话刚才在电影院里你打到这个手机上的那通电话电话又是怎么回事?我见她表情古怪立刻将她失而复得的v880交到她手上,稍带埋怨的嘱咐道:“行啦,快收起来吧,你爸爸虽然是大老板,可那些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被我这么一打岔,沈丹登时忘了刚才脑子里的线头,听到我提及沈父,立刻撅起嘴来,一边接过手机揣好一边抱怨道:“切,他成天忙啊忙的,哪顾得上我?昨天又出差走了,说要三四天才回来,还叫我这周末去妈那住。 他又不是不知道,妈妈总上晚班要夜里才回来,与其那样我还不如待在学校哪都不去呢!”不错,沈丹的爸爸这几天都不在家,所以这个周末她很自由,因为今天是我生日,所以一整天都陪着我。 现在日暮西陲,我俩在外面吃了饭就回到了她爸爸的住所,显而易见,这个晚上我们可以在这里昏天黑地的为所欲为了。 一想到小沈丹越来越放荡的妩媚样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朝那栋华丽的别墅走去。 “是你妈那没有这住的舒服吧!”我们此时已来到小院门前,赶上来的沈丹一手搂住我的胳膊一手推开院门,正往里面走时我说道。 经过长时间接触,我发现沈丹这小姑娘虽然天真浪漫,但品行上也不是完全的端正,大概是长期过着奢华生活的缘故她多少有点势利眼,比方说她就很看不起破衣啰嗦的毕氏姐妹。 她的父母现在已经分居,可是身为女儿的她却很依恋父亲的豪宅而较少回去母亲租的独单里面睡她妈给她预备的小床。 “干吗呀,这不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嘛,难道我能带你回妈妈那吗?“沈丹听出我话里的意思,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身为孤儿的我在上大学以前一直过着拮据的生活,对她这种嫌贫爱富的人很有些鄙视。 有时我也劝自己,沈丹不过是我一个俘虏,这些日子好好享受她的肉体,不要让她像陈静似的察觉我曾经动的手脚,好歹陪她过了这个学期,等她上了大学我就找个理由和她分手,反正那时我俩天各一方,她就算伤心我也看不到。 每每想到这些我便加紧对她肉体和内心的开发,总要充分利用有限的相聚时光尽情享受她这个尤物。 心里打定注意之后,我一把搂住沈丹的蛮腰,一边和她向楼门口走去一边道歉:“好好好,是哥哥错了,丹丹都是为了我着想才回到这夏天漏雨冬天漏风的破窑洞来的!”“讨厌,油嘴滑舌!”沈丹拿出钥匙打开房门,闻言扭回头来妩媚的瞥了我一眼娇声道。 我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是啊,我油嘴滑舌,怎么比得了好丹丹的嫩嘴香舌呢!”说完在她臀峰上用力捏了一把。 这一句'嫩嘴香舌'立刻让沈丹联想到刚才在电影院里两度为我口交的场景,不自禁的面色绯红,刚想说些什么又感屁股上传来微痛,忙向前一窜嗔道:“呀,坏死了,这么大力捏人家!”虽然这下事起突然,沈丹吓了一跳,可她倒也没真的生气。 我俩换上拖鞋,沈丹拎着提包走向楼上,上楼之前有点兴奋的扭头对我说:“哥哥你等我一下,我要换件衣服!”原本回到自己家换上便装是理所应当的事,可是看她面带神秘,我也不知她弄什么玄虚,只好坐到沙发上一面拿起桌上的每日新报随便翻看着,一面等待美少女靓装登场。 不多时身后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哥哥,你瞧好看吗?”我们穿的棉拖鞋走起路来几乎没有脚步声,这时我乍一回头,不禁眼前为之一亮,但见沈丹此时正穿着一身崭新的女子校服出现在我身后。 那校服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女士衬衣,大大的领口分到肩膀上,前襟遮挡了她洁白的脖子,胸前系着一条长长的淡绿色领巾,侧面印着'艾文私立双语女子高级中学'的字样,领口袖口边缘还有几道蓝色的条纹。 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百褶裙,一直垂到膝盖,露出粉嫩的小腿和穿着白色长筒袜的蹬在拖鞋里的两只小脚。 沈丹见我正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马上双手捻起裙角把裙子展成扇形,在我面前转了两个圈,问道:“怎么样,这是我们新发的校服!”“嗯好看!”我放下报纸招手让她过来,然后将她轻轻抱到我腿上最下,搂着她在她娇嫩的面颊上亲了一口续道:“我们的丹丹最漂亮了,穿什么都好看,就算什么都不穿也好看!”说着色手又移到了她的美臀上。 “哎呀,坏死了!”沈丹一下子躲到我旁边撅着嘴啐道,看我满脸的爱怜,又羞怯怯的钻进我的怀里。 我们再没说话,相互搂着坐在沙发上发呆。 良久,沈丹悠悠的说道:“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这客厅里,那时你就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 ”“是啊,当时你一脸的不高兴,像是我欠你多少钱似的,一个晚上也不跟我说几句话!”我虽然说的是她初次见面时对我的冷漠,但语气里丝毫也没有埋怨。 “嗯,那时我真的讨厌死你了,可是时间一久我却发现哥哥这个人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惹人烦,还是挺好的。 ”说到这里沈丹突然把脸正过来看着我,一副娇媚的神情,用手点着我的鼻子道:“没想到后来人家才发现,你原来表面上一本正经的,骨子里那么坏,明明是家教却净教人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敛起她的小手轻轻一吻道:“对呀,当时我是你的老师嘛,自然要一本正经啦。 后来……后来我们成了现在这个关系,当然要乱七八糟一点喽!”沈丹坐起身子,用手指在我胸口轻轻的画着圈,妩媚的说道:“你现在也是人家的老师啊……”说着用眼角瞟了一下墙角立着的欧式座钟:“而且,现在也是上课的时间哟!”“哟,我差点忘了!”说着我正儿八经的向后一窜,离开沈丹一段距离,双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脸孔一板道:“沈丹同学,请你把上次我讲的内容叙述一遍。 ”小沈丹心里暗笑,这几个月来我讲的都是生理卫生,顺便普及成人性教育,哪里有什么其他内容,只好佯装出惭愧之色,揪着我的袖口嗲道:“对不起哦老师,人家忘了嘛!”“你真是调皮,每次讲的东西都这么快就忘了,看来不上点手段你是记不住的!”我轻轻甩开她的纤手,貌似一脸不高兴的样子道:“你说吧,怎么惩罚你好?”女孩子心中早有了计较,罚什么,当然是罚臣妾再次用心服侍陛下的龙根喽?可还是一脸委屈的央求着:“好老师,不要罚人家了嘛,人家下次不敢就是了!”说着双手再次拉起我的胳膊,来回的摇晃。 她晃动着我的手臂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跟着左摇右摆,这时我才发现这情窦初开的春情妹妹此时居然没有戴胸罩,两粒带着硬度的小樱桃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纯白色的学生衬衣上若隐若现的划出两道美丽的曲线。 嗯,这小淫娃变得越来越风骚了!我满意的暗自点头,嘴里却说:“严肃点,坐正了!”与此同时用左手褪去了她抓着我右胳膊的一双玉手,一边站起身来在她面前背着手来回踱步一边教训道:“你看看你,抹口红、搽香水还戴着耳坠,衣衫不整的像什么样子,你还像一个十九岁的女高 分卷阅读90 中生吗?”沈丹起初和我十分随便的坐在家里本就没顾及仪表,再经过刚才的拉扯,她的上衣胸腹之间的一个扣子开了,露出白嫩的上身肌肤和双峰下沿乳肉的一阕,煞是好看。 “不是十九岁,人家才十八岁嘛!”沈丹一边嘴里嘟囔着一边顺着我目光所及伸手系扣子,可是动作迟缓丝毫也没有将外泄春光遮掩住的意思。 “还犟嘴!”我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说话,嗔怒道:“看来不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 快,站过来!”说着做了个撸胳膊挽袖子的夸张架势。 沈丹不知我要搞什么玄虚,唯唯诺诺的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我面前,撅着嘴一脸不情愿的表情。 可是当她眼角偷偷上扬看见我拧眉立目的表情时,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把我也都乐了,赶忙敛起笑容,训斥道:“转过身去,趴在沙发上,把屁股撅起来!”“不要嘛老师,不要打人家屁股嘛,你怎么可以体罚学生呢!“沈丹一脸娇嗔,语气虽然有点过于做作,可也确实销魂非常。 “像你这样顽皮的学生,不体罚一下是不行的,再不转过去老师要自己动手了!”我一面皱眉说着一面抽出自己的腰带,将首尾两端抓在右手,左手捏住腰带另一端,两手向外一抻发出'啪啪'的声音。 沈丹强忍着笑容,依着我俩曾经看过的日本变态a片中的虚假情节,慢吞吞的转过去俯下身双手搭在了沙发靠背上,嘴里依旧嗲道:“老师你轻点嘛,人家的屁屁很不禁打的!”说着扭过脸投来一个幽怨的眼神。 此等姿势再加上怀春少女的媚态,伴着那蚀骨销魂的声音,真叫人血脉喷张,更不要说那名存实亡的师生关系下你情我愿的角色扮演。 当下我举起右手的皮带轻轻落下,'啪'的一声抽在沈丹高高翘起的小屁股蛋上。 说是抽,实际上只是在臀缝上擦过而已,可美少女还是夸张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嘴里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呻吟道:“嗯……唔唔,好疼啊,用这么大力打人家……”我心中暗笑,如此淫浪的叫声,怕是刚和她发生关系不久那段时间,在床上达到高潮时,也比不上现在这么放荡,看来这小妹妹还真是个可造之材。 想着,我的第二鞭落下。 “哎呦……疼死人家了,不要再打了,求你了!”少女不停地扭动着蛮腰,小屁股动来动去的煞是惹火。 看见她如此淫荡做作的神情,我一边再次举起了皮鞭,一边用另一只手一下子撩开了她随着扭动不断飘荡的裙摆,露出那白色卡通小内裤完全包裹不住的丰满翘臀,说道:“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好好念书……”伴着她的求饶声,皮带不停地落在那丰满弹性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上。 沈丹矫揉造作的呻吟声令我逐渐进入了状态,一鞭鞭打来手劲越来越大,沈丹白嫩的屁股蛋上终于出现了一小片淡红色。 又一下抽来,力道没有掌握好,等到'啪'的一下脆响和女孩子去伪存真的“哎呦“一声痛叫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才知道这下真的出手太重了。 看着那雪白的臀肉上隐约可见的一道红色,我连忙凑过去抱歉道:“哟,对不起,我劲大了,打疼了吧?”哪知沈丹静受责罚的性感姿势丝毫没有改变,扭回头小声吟道:“坏哥哥,这么狠心……不过挺舒服的,那感觉好刺激啊!”看她丝毫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才少放宽心,可是心里不禁骂道:贱货,被打还这么开心,真是欠干!转念一想,难道这女孩子因为一直过着养尊处优波澜不惊的平淡日子,又由于身旁缺乏另类的刺激,所以内心渐渐萌生了被虐欲望的倾向?记得我曾经看过的一本不太正经的书里写到,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有虐待和被虐的潜在欲望,特别是表面文静舒雅的女性,更是如此。 只是由于自身不敢保证这些欲望的释放能否完全自主而控制得住,会否给身体和心灵带来创伤,故此绝大多数人会将之深深埋藏在心底。 其实每个女性都有被奸被蹂躏的意识倾向,但由于类似于强奸、虐待等行为直接威胁自身安危,故此但凡遇到这种事情,女性的第一反应便是恐惧,恐惧身体遭受迫害。 如能营造一个使其完全忘记或不必担心这种顾虑的前提环境,她们的这种所谓'骚情'才或有所体现。 上次沈丹被一众流氓胁迫,身心差点受到无比巨大的创伤,这虽给她带来直至今日都不能抹去的心理阴影,但据我观察她对这件事仍不能完全忘怀的另一个原因是,此间赋予她的潜移默化的刺激感。 当面对一个她认为绝对不会伤害她的人时,比如我,她就会完全依赖并慢慢开始释放这种激情,甚至希望对方粗鲁一点淫亵一点,就算带着些许侮辱和强迫也没关系。 其实我所见到的这种女孩,沈丹并不是第一个,大连时的冯梦瑶也有类似的性格。 当我想要扼杀对她因怜生爱的感情而锁住她的双手粗暴的奸淫她之后,反而使其对我更加迷恋忘情。 这个症结当时我没想到,只当做是少女怀春许身于人后的自然反应,现在想想说不定是冯梦瑶内心深处的被虐欲望被我挖掘出来,才情不自禁的爱上和我颠凤倒鸾的销魂滋味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我不禁看了看身旁老老实实趴着等待我这个老师'体罚'的沈丹。 但见她正闭着双眼微蹙峨眉,神情真似在享受,而那丰满动人的小屁股更是不停地微微晃动,像是在寻找带来刺激的皮鞭,等待它用力抽打一样。 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那由于翘起而凸现出来的裹在小裤裤里面的饱满小蕾包上,居然荫湿了一片。 如此丰盈的蜜汁,即便是在我直接刺激她的下体时也不过如此,这更说明了我对沈丹性格判断的正确。 看到这些我再不犹豫,突然抓住女孩子的内裤腰处,一把将它扯到膝盖以下,对着光光的屁股蛋落下了被当做皮鞭的腰带。 “呀!”少女猝不及防被我扯去了私密部位的贴身防护,还没来得及有任何遮羞的举措,突感臀峰上敏感所在一阵疼痛,知道我要将'事件升级',立刻哀叫道:“哦,疼,哥哥,疼!”可她并没有躲闪,反而将屁股摇的更剧烈了。 我知道她虽然有点疼,却也真在享受,忙将力道稍稍收起一些,同时提醒道:“别叫我哥哥,我现在是你的老师,是老师在教训学生!““是……是,杨老师!”沈丹承受着鞭挞,浑身都在跟着抽打的节奏猛力扭动着,嘴里发出轻声的娇吟:“嗯……嗯……坏老师,这……这么打人家,不过……好……好刺激,好棒……啊!”惊人的景象出现了,沈丹修长的美腿根部,被两瓣臀肉夹着的此时已经微微勃起的肉红色小阴户上,那两片销魂蚀骨的骚唇中间的缝隙中,随着我的抽击居然慢慢溢出了蜜汁,在身体摇摆颤动的作用下不但湿润了整个蕾包,还将因为被我长期采撷而这几个月不断长出的柔软稚毛都打湿了。 看着这动人的场景,我的肉棒居然瞬间勃勃而起,顶的裤子支起了老大一个帐篷,当下一面稍稍加力抽打一面淫亵的说道:“真是欠揍,越打你越舒服是不是,越打越爽是不是,我再打……我再打!”随着皮鞭落下粉白臀肉红出一片的同时,沈丹的叫声也越来越亢奋越来越淫浪:“啊……啊,是……是……好……好爽……好过分……丹丹的屁股被坏老……老师打开花了……打肿了……呼呼,打的……打的……好舒服!”渐渐地,女孩子的身体越来越无力,先前撑在沙发靠背上的双手逐渐软了下来,上身跟着趴到沙发里角。 这样反倒使原本向后撅起的屁股蛋变成斜向上翘起,两瓣饱满的蚌肉更加鲜明的呈现在我眼前。 不仅如此,由于上身下倾,衬衫的下摆低低的垂了下来,从我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见沈丹挂在胸前颤颤巍巍的那两团美肉,甚至其上因为下体刺激而微微隆起的粉红色乳晕和尖尖的小奶头也毫无保留的映入我的眼帘。 随着我的抽打,少女的美臀一下紧绷一下放松,蚌核也跟着缩紧松弛,乳波也随之一颤一颤。 此情此景既淫荡又有种欲盖弥彰的诱惑,看的我登时为之一愣,右手一直保持一定频率徐徐抽下的皮带瞬时停在了半空。 沈丹正满脸不知是痛苦还是沉迷的哀怨表情,身体凌受空前别样的刺激感觉,陡然停止之下,肉臀还惯性的一下颤动,美蚌中荡出了少许蜜液。 “嗯……坏老师,怎么不打了?”少女喘息着想要站起身子,双腿却有点瘫软,无力的向我侧身倒来。 我一把扶住了她的纤腰,色手在臀股之间不住的抚摸揉捏,吞咽了一口唾沫说道:“你真是个坏女生,被打都这么亢奋,看来我要拿出点非常手段了!”说着那只摸在她股缝中的右手下移,轻轻拨开了她那饱满的美蚌。 “啊……不……不可以,老师好色,居然摸人家那里,讨……讨厌!”沈丹原本埋首沙发靠垫,此时别过小脑袋,颤抖着娇嗔道。 入手一片湿滑潮腻,少女的荷包早就充盈了不少爱汁,我不禁收回乖张的坏手拿到女孩子面前,张开食中二指,将粘液拉出的长长丝线放到沈丹面前,说道:“色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你看你流了多少骚水啊,还这么粘!”少女粉面绯红,手撑着靠背扬起上身,对着我的胸膛轻轻拍了一小:“坏死了,臭老师,明明是你折磨人家!”我嘿嘿一声坏笑,那只带着爱液的右手突然在沈丹的小屁股上重重一拍,淫秽的说道:“小浪货,今天本老师就再好好折磨折磨你!”说着一下接一下的拍打起来。 “坏……坏……坏……臭老师……你……你坏!”沈丹剧烈的摇动着身体,貌似在抵抗我的侵犯,可是我手掌每每拍下便粘益处在她阴唇外面的蜜汁,再次拍下又沾在了她的臀股上,不断湿腻淫滑不堪的小屁股却将她彻底的出卖了。 “老师坏吗,还有更坏的呢!”说着我拉过沙发边上放的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件物事,举到沈丹面前。 女孩子一看之下不禁又是兴奋又是羞赧,原来是一根橡胶做的假阳具。 曾经和我一起观看色情录像时看见过这个玩意,最初时沈丹深以它为不堪,认为把如此淫秽的东西插入阴道比之被男人的阴茎进入更变态更恶心。 可是俗话说的好——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再加上我这个标准的淫棍从旁潜移默化的开导,时间一长她也渐渐淡去了对这东西的厌恶。 只不过我们做爱自始至终都是真枪实弹,从没有真的用过。 为了利用有限的相聚时光将面前这个我专用的淫娃变得彻底的放荡,我背着她买了一根,可以说今天是早有预谋。 小姑娘见我拿出这个玩意,立刻一脸羞怯彷徨,不知是否该任我放肆下去。 可是此时犹豫已经太迟了,她尚在迟疑我的色手早已领着这根淫秽的东西来到了她的下体。 电源开动之下,假阳具借着沈丹阴唇上充盈的爱液滋润,像有了生命一般一下子钻进了她的阴道口。 “嗯……不要,坏老师……坏哥哥,你……你好过分……你……唔……”便在此时我将'送宝传经'的任务交到了从少女两腿之间穿过来的左手,同时俯下身去撩开了美少女的衣襟,张口吸住了一粒挺拔的樱桃。 强烈的刺激使得沈丹几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若不是我右手拖住她的小腹,只怕要立时瘫软到我脸上。 单手持着那根电动棒徐徐向少女肉洞中送入的同时,我吸起了她的乳头不断用牙齿轻轻咀搓,耳中则灌满了小淫娃的荡语淫声:“嗯……坏……老师好变态,搞……搞得人家屄屄好……好麻,天哪……”“自己奶头硬成这样,还敢说我变态,看我怎么罚你!”为了吸吮沈丹另一侧的乳头,我干脆钻到了她的身下,解开了她上衣的几个纽扣,令那两团美肉彻底暴露在我面前。 与此同时沈丹的纤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竟不自禁的拉开了我的裤链,掏出我早已硬挺的肉棒不停地套弄:“好……好变态的老师啊,一个……一个色魔老师正在……正在猥亵他的女学生,流氓……色……色狼……啊——“我看出沈丹正自一边享受一边满脑子的性幻想,立刻配合的将手中电动阳具向她骚动中使劲一插。 早已湿腻的阴道中润滑无比,而习惯了我更为粗长坚挺阳物插入的浪穴更是驾轻就熟的抽搐收缩向里面吸食着,这一下便几乎插入了大半根,正好顶在少女的娇美花心上,而那假阳具前端分叉出来的橡胶小舌头也顶开了少女的阴蒂,直接按在了她的阴核肉珠上,惹来她一声亢奋的淫叫。 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剧,女孩子套弄我阴茎的动作也跟着加速,相得益彰之下,沈丹的娇躯频频的颤抖,口中浪叫连连:“啊……色老师……色老师玩的……玩的丹丹的小穴好舒服……好舒服,来了……人家来了……要来了……高潮了……丹丹被老师玩弄的要高潮了……快……快出来了……快要喷出来了,啊——”便在此时,沈丹停止了攒动我阴茎的动作,紧紧地钳住不放,身体不规律的剧烈颤抖着。 我知道她要丢了, 分卷阅读91 突然一下子抽出了塞在她阴道内的假阳具,随着异物的拔出,一股清泉瞬的溅了出来,顺着少女的两腿内侧潺潺流下,居然有些许喷到了距离她脚站的位置一尺远的实木地板上。 “出来了,丢了,丢给一个色色的老师了,丹丹被人家玩弄了,奸淫了,彻底被猥亵了……”伴着高潮后细不可闻的喘息低语,沈丹身体绷直,频频抽搐抖动,良久才瘫软在我上身上。 我只好轻轻推开她,再起身将她抱起平放在沙发上,只留下那根自慰器丢在地上因为电源未切断而不停地'嗡嗡'作响,像是在提醒躺在那里的女孩,刚才的场面是多么淫秽糜烂。 第五节不速之客现在已是傍晚时分,一缕夕阳从窗子中射入,照在玉人疲倦又疏懒的脸上,映出无限的妩媚娇艳。 我蹲在她身边,不禁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吻了一口,赞道:“丹丹,你好美,我最喜欢看你高潮之后的醉人样子了!”“讨厌,你个大坏蛋,居然这么糟蹋人家!”沈丹娇嗔着一怒鼻子,搭在我肩膀上的纤手慢慢下移,摸到我的胸前,突地向外一推。 小女孩推我的力气十分有限,但我右脚不知怎的一下子滑了开去,“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因为事起突然,我顺手扶在旁边的茶几上,将上面放着的挎包震倒了。 女孩子也没料到我居然被她推到,当下一阵紧张,旋即看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才又“扑哧”一笑,然后似嗔还喜的望着我道:“当初看你又有礼貌又那么斯文,却原来都是装出来的,早知道就离你远一点,也不至于被你占去这许多便宜!”当我站起身子,这才注意到原来刚才是因为踩到了沈丹滴在实木地板上的那些蜜汁,由于湿腻作用才滑到,再看看小女孩半裸的侧身躺在沙发上那慵懒的娇俏样子,不禁又是色心大起。 当下窜到沙发上骑着沈丹丰润的美腿,合身压在她身上,色迷迷的在她耳边道:“现在你知道的太晚了,想逃出我的魔爪你想都别想。 老实说,自从我第一天来到这里,见到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就想把你压在这张沙发上强奸你了!”说着探下头去亲少女的香腮。 “哼!”女孩子一侧头躲过我的强吻,娇嗔道:“要是你当时敢像现在这么放肆,我爸早把你一脚踢出去了,你信不信?”我信,我当然信,如果当时我露出色狼本质,那岂止是被她爸踢出去那么简单。 说不定要一纸诉状将我告上衙门,把我这个禽兽不如的小淫虫明正典刑呢!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可以登堂入室堂而皇之的在沈丹这小丫头的家里任意玩弄她了,以前坐在这张沙发上她理也不理,现在我可以在这上面疯狂肏干她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色心大长,一把将她女子中学新校服的上衣扯到了两边,露出她雪白傲人的双峰,淫笑着说:“嘿嘿,我就要放肆怎么着,有本事叫你爸爸来救你啊,看他来得了来不了?”“啊!”沈丹猝不及防被我裸露出酥胸,慌忙用手去挡,没料想我一下子将她双手抓个正着,同时向两边一分将两只柔夷分别按在了她的头颈两侧,紧跟着低头在那脱兔一般的玉乳上来回舔吻吸吮。 女孩子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立刻因为上身敏感部位传来的电流一阵呻吟,不自禁的娇喘起来:“不要……不……不可以,坏老师不可以!”同时娇躯无济于事的矫揉扭动起来。 我知道她还在继续上演刚才的剧情,忙心领神会的说道:“好嫩,好嫩,这个女生的奶子好嫩,吸起来真带劲,奶头都硬了,越吸越硬!”说着轮流在她两粒樱桃上贪婪吸吮起来。 “不……不要吸,不可以这样,老师好色……流氓……坏蛋……啊!”女孩子面带两分佯怒两分焦急两分恐惧,却还有几分的享受,那样子真是诱惑至极。 不仅如此她还攥紧粉拳装作要抬起纤手反抗,却总是力所不及被我按回去的样子,让我心里充满征服的快感。 当下我突然扬起上身,一下子将少女的双腿抬了起来,把那条挂在她膝盖上的小内裤扯到一条腿的脚踝上,将如玉的粉臀放到了我的双膝上,然后粗暴的将她的玉腿向两边分开了。 看到那尚在充血还挂着滴滴蜜珠的两片蚌肉,我血脉喷张的淫道:“敢骂我流氓?那老师就流氓给你看!”说着双手掐住她的腿根,拇指一起向外,将被潮水浸湿不久的两片骚唇尽量的向外分。 因为此次动作微显粗鲁,姿势既大胆力道也不如以前温柔,沈丹的外阴在我两根拇指的掰扯下一下子开阖到了极限,里面稚嫩的唇肉和内阴上端镶嵌的小肉珠立时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面前,我甚至能看清那只盈一指的小肉孔随着她的娇喘在来回的收缩。 “不……你干什么……色魔老师你干什么,不要……不好了,丹丹的小妹妹被坏老师看到了,全被看光了,呜呜呜呜!”沈丹双腿微微用力貌似想要并拢,却随后便轻易放弃了,反而是让两条玉腿自然的开壑着,任我将目光凝聚在她的骚穴之上。 虽是口中哀求不断,声音委屈到啼哭起来的地步,但面颊潮红娇喘呻吟不断,明显在享受非常的刺激。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一个美丽女孩的性器,任何男人都无法抑制得住欲望的高涨,我情不自禁的说道:“你这个坏女生,小浪穴这么骚,流了这么多淫水。 让我舔一舔,看是什么味道的!”言罢低下头在沈丹的阴部疯狂舔舐吸吮起来。 口唇到处,少女的娇躯如遭雷噬疯狂的扭摆起来,嘴里更是“淫雨霏霏”“不要……臭老师、坏老师、色老师,不可以……不可以舔人家的小穴……”双手雨点般拍打着我,可没挣扎两下便任命的换出一副悲哀的神情:“哦……人家的小洞洞被色魔老师舔到了,啊……坏死了……坏透了,怎么能这样……老师好过分……嗯——“一声悠长的呻吟中少女紧咬自己的下唇,像是极力忍耐那在被侵犯状态下不该有的性快感。 尚未等她从骤降的快感中出脱,我突然两手一起用力将她内外阴唇撑向上端,这样一来少女的蜜壶完全被我扯开了,骚洞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更有那朱樱一点端端正正的挂在壶口前端,像是珍珠出蚌一般的晶莹炫目。 “不要看了,不……”沈丹见我满脸贪婪的神色,早已猜到我的企图,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如她所愿的将淫腻的舌尖顶入了她的骚穴,立时惹来一阵急促亢奋的浪荡淫语:“啊……不……天哪,丹丹的小穴被色老师的舌头攻占了,唔——”一阵长声呻吟传来,那正是我抽出舌头时,舌尖在她小阴核上轻轻一撩的结果。 我双手把着少女的腿根,撑起她的阴部,舌尖不遗余力的向她的阴道中刺入,每每拔出还顺带着拨弄一下那早已充血鼓出的小肉珠和随着我口唇动作不断收缩的小屁眼。 沈丹如假包换的极度亢奋起来,身体扭动的异常剧烈,口中尽是些不堪入耳的浪叫:“啊……啊……呼呼……不行了,受不了了……色老师……坏老师……竟然用舌……舌头搞人家,好……好坏……流出来了,人……人家的骚水流出来……爱……爱死了,过分……嗯哼哼……”能感觉到的,女孩子下身的两个洞都在不停地抽搐着,而且频率越来越快,随之而来的是越流越多的蜜汁。 不多时沈丹便开始浑身颤抖起来,我知道这个小浪货又要高潮了。 “小贱人,被老师玩的爽不爽?”此情此景我早已按耐不住。 其实只有在对陈静时我会极富耐心的抚慰她,除此之外像沈丹这种我一早就冠以“巫山一梦”的女孩,我才懒得费尽心机弹弄呢,故此一直以来我只是憋着如何奸淫她而已。 女孩子双眼早已如痴如醉,分不清现在到底应该怎样按部就班的接续台词,只是传个不停的呓语:“我……不……呼呼……不是坏女孩,臭老……老师,这……这么会弄……”“还说自己不贱,浪穴流了这么多淫水!”淫笑着我放下她,用屁股压住女孩的一条腿,将另一条腿平放在我身前,阴茎抵住她的蜜壶,用龟头在大阴唇里面的嫩肉上慢慢研磨:“别光顾着自己爽啊,也该照顾一下为你忙活半天的好老师了吧,我要来了哦!”说着用阳具顶开了少女的蜜穴。 沈丹被我搞的周身酸麻早已丧失了假惺惺的抵抗,此时见我就要提枪上马了,虽内心期盼却装模作样的急道:“不行,出去,快……快出去呀,救命啊,流氓教师要强奸女学生了,救……救命啊!”说着抬起左手推在我肚子上,可那力道真不似一个危在旦夕拼命挣扎想要保全身子清白的女孩所该有的,倒像是特意将纤手伸过来给我持着的一般。 我抓住她的玉手摆好了架势手,说了句:“小淫娃,老师来了!”借着女孩阴道内充盈的爱液润滑一下子将整根阳具插入了她那深邃的小洞中。 “啊!”沈丹淬不及防之下,立时浑身一下战栗,微微仰起头用奇怪又哀怨的眼神看着我。 似乎在说:“死哥哥,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人家一点心理准备都还没有,而且用这么大劲太狠了,怎么今天这么粗暴?”我知道她有几分责怪我,可是每当我看见沈丹被我培养出来的贱相,便让我忆起赵欣蕊来。 而且今天连番的带有侮辱性的挑逗,早已勾起了我淫虐的欲望,似乎温柔的慢慢插入根本不适合眼前这个淫女一般。 故此,当沈丹淫秽的表情看在我眼里,浪荡声音钻进我耳朵里,潮湿的骚唇包住我的龟头的时候,不禁生出了使劲干她的虐待心里。 看到她皱眉咬牙的痛苦神情,我也意识到这下插入实在用力过猛了,沈丹并不是赵欣蕊,没有旧历欲海的经验阅历,她的肉体和阴道还是分娇嫩。 而且以往每次我和她做爱,都是下流而不粗暴,淫秽却又很温柔,乍一变换交媾风格,小女孩肯定心里和身体都不太适应。 可是由于奋力插入瞬时带来的湿热感,少女骚洞中痉挛的紧夹感和她痛苦与兴奋并存的诱惑表情又在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兽性。 这时我只能继续这种粗鲁的奸淫,嘴里用师生淫乱的剧情台词掩饰着:“你……你这样不听……不听话的女学生,就……就该好好惩罚,用我的……我的鸡巴好好惩罚你。 小贱货,叫你……叫你不听话,干你……干你……”边辱骂边一下一顿的抽插着,同时一手死死抓住女孩的屁股蛋一手探到她两腿之间,扣进被我的肉棒撑得敞开的两片骚唇之中玩弄那粒充血勃起的阴核。 “嗯……嗯唔唔……不要……疼,妈妈爸爸快来救救我啊,你们的……唔……你们的女儿被色魔老师蹂躏了,唔……你……你们的女儿快被搞死了!”沈丹来回摇动着小脑袋满脸痛苦,侧着身子一边哭闹一边用仅能活动的左手捂住了我进攻她阴蒂的手指。 她的呼声开始时我还以为真的把她弄得痛苦不堪,刚想暂缓虐淫的程度,可是听到后来这小妮子居然还沉浸在师生淫乱的戏码中,这才意识到她已经逐步适应了这种貌似强奸的玩法。 她慢慢闭起的双眸和下体骚穴中不断分泌的浪液,正说明她正开始享受起来。 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莫名的亢奋,立刻火上浇油般反手抓住了她的左手,用她自己的手指作为工具刺激她的阴核,同时骂道:“贱货,还敢叫救命!好啊,叫你老爸老妈好好看看她们的小宝贝儿是怎么被我日的……日的发骚的!”说着我右手四根手指捏进了沈丹的股沟,最长的中指指肚一下子抠进了她的小肛门里。 “不……不要再搞了,人家……人家的小穴快被老师玩坏了,求你了,唔——别……别玩人家后面……呜呜!”被我这么一弄,女孩子的脑袋甩的更厉害了,波浪形的长发随之摇摆,还有不少粘在了她汗水浸透的额头脸颊上,真似一副惨遭奸污的可怜样子。 唯一诚实的是那不断紧缩扩张的骚洞中越泌越多的浪汁和她那只被我引领开始主动按摩自己骚唇阴蒂的左手。 “老子想玩哪里就玩你哪里,我就是要搞坏你、插烂你、肏翻你!怎么样,被我的大鸡巴干的爽不爽?”我知道沈丹已渐入佳境,开始慢慢享受起被虐的快感,所以干脆防脱了她的左手任其自己抠挖自己的阴户,探手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使劲揉捏,嘴里逼问:“肏,你他妈说啊,被人抓奶子、抠屁眼、肏浪屄的感觉爽不爽,说!”沈丹的胸前的樱桃早已硬了,却一脸痛苦似乎被抓的十分疼痛,可那只伴着我插入其阴道肉棒挺送节奏不断自慰的玉手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迹象,只是脑袋猛摇缄口不言紧紧的闭合着双唇,发出不知是兴奋还是快慰的“嗯嗯”声。 见她如此,我防脱了抓在她丰胸上色手,突然“啪”的一声在她胸脯上闪了一巴掌,口中骂道:“贱人快说,爽不爽?不说老子把你的奶子打肿,快说!”小姑娘的乳房被我扇的一阵颤动,特别是那粒硬起的红樱桃,剧烈晃动画出的曲线刺激着我的野性神经,当下二指犹若摘葡萄般捏住了她的小乳头,使劲向上一拔然后来回旋转,嘴里骂着逼问:“浪货,你倒是说啊,喜欢被老子玩吗,喜欢被人肏吗?”“啊,疼!”沈丹胸部一下疼痛,立刻想要收回左手推挡,却被我强行按死在她两腿 分卷阅读92 之间,她强烈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唔唔的不知是悲鸣还是舒爽的呻吟,良久终于淫叫出声:“爽爽……唔,老……老师好暴力,人……人家好喜欢,嗯唔唔……呼呼!”看到她终于适应这种凌辱般的交合,我心里灿出一丝异样的笑容,旋即一手用两根手指仍然夹住她的奶头不放同时用力抓着她的丰乳,一手在摆在我面前的她那丰盈的美臀上使劲拍了一下,辱道:“果然是浪货贱种,天生欠肏的骚屄,呼呼!”因为一直没有间歇的猛力抽插,精神和肉体得到空前享乐的同时,我已经有点疲态了。 沈丹的屁股异常敏感,每每当我的巴掌落下荡起臀峰上的肉浪和胸脯的乳波的同时,便有一声她忘情的浪叫发出,同时密洞之中也一个劲的冒着淫水。 须臾间,沈丹像是完全沉浸在被暴力奸淫时的快感之中一般,浑然忘我的浪叫连连:“嗯哼……呼呼……丹丹被人强奸了……被一个大肉棒色老师强奸了,人家奶……奶子被捏着,呼呼……屁眼被抠……抠着,还……呼呼还有根好粗好硬的大……大鸡巴插在屄屄里,好过分好变态,可是好棒……呼呼好……好棒好舒服……”少女忘情的淫叫声就像充满雄性激素的兴奋剂一样,刺激着我的每个神经,是我完全不受控制的将现在所做的一切升级。 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而且每一下都直抵沈丹的花心。 女孩子的乳房已经被我捏的变形,每当我舍弃其中一个换抓另一个的时候,那刚脱离五指的美乳上清晰可见的留下五道指痕。 更不必说沈丹一直引以为傲的丰满美臀,此时早已被我拍的红彤彤一片。 最令人无法自持的是,伴随着这一切而来的,少女阴道内不停地分泌着大量的淫水,顺着开阖的外阴流淌到股沟,又顺着股沟从翘起的臀缝尾端不断滴到黄色的真皮沙发上,直渗进坐垫和靠背之间的缝隙里。 “叫啊,大声地叫,老子最喜欢听你叫床了,你叫的越起劲老子干的越用力!”我淫亵的笑着吼道。 其实不必我说,身下女孩子的淫声浪语一时也没有停止过,在周身所有的敏感部位一齐受到强烈刺激和脑子里充满了矜持少女沦陷的幻觉之下,她的表情越来越淫荡,声音也越来越激昂:“呼……爽,好……好爽,被人干真……真的好爽,老师的大……大鸡巴塞满人家的小浪穴了,咳咳……插……插到底了,疯掉了死掉了……搞死我吧……来了来了,丹丹被色魔强奸的高潮了……哈呼呼……嗯——”少女拼命的配合着我向后耸动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左手死死扣住我捏在她胸脯上的色手,身体不规律的痉挛着,同时骚穴内一阵频频的夹紧,伴着大量的清泉的喷出,很深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 我知道她又来潮了,立刻疯狂的加紧抽插,甚至将这个上身伏下去,压在她被打的火烫的屁股蛋上。 柔弱无骨的娇躯上汗水淋漓,而我的身上也是热汗直淌,顺着下巴、鼻尖、发梢甚至胸膛,不停地滴滴答答落到美少女的腰上、背上和双峰上。 “还没完呢……还有……还有……还有,我要干死你……肏翻你……来吧……来吧……”我像一直凶猛的野兽般,鼓动着全部的力气向少女稚嫩的密洞发起一次次凶猛的冲击。 与此同时,少女还没来得及对刚刚到来的高潮有任何喘息,强烈的快感便接踵而至,当下沈丹的小脑袋立时摇的像布郎鼓一般,双眸也从迷离中睁得圆圆的,目光有点呆滞的狂声浪叫:“啊……啊啊……好猛啊,大鸡巴老师肏我……肏我……美死了……美翻了……肏死我吧……”沈丹从未有过如此忘情的浪叫,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们这一男一女的存在一般,丝毫不忌讳声音会被别人听到,甚至这种叫声都在刺激着她自己的神经,令一面咬牙切齿表情畸形的瞪着我,一面形同发疯般的激鸣着,甚至点滴口水竟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了出来。 如此情形激荡着我的心扉,而那美妙的性器又无时无刻放松过对我阳根的刺激,我知道我快到极限了,当下一面拼尽最后的力气向前冲刺,一面吼道:“贱屄好爽!欠肏的贱屄,老师要射了,射死你,我射死你!”“贱屄,我是贱屄,射给我,我要……我要……来……来射给我!”被我的淫声浪语和舍命撞击花心弄得少女周身又是一阵抽搐,浪穴中再次涌出潮水。 终于,我的精槽中一阵蠕动,大量的精液喷射进了沈丹的阴道里。 随着一声亢奋已极的长声吼叫,我慢慢趴在了少女香汗淋漓的胴体上。 瞬的屋内一切的声音戛然而止,偌大的客厅中只能听到两个筋疲力尽的男女完全没有节奏的喘息声,和一个几欲昏迷的女孩子用极低的声音呓语道:“好……好多,老师射了好多,都……都射在骚丹丹的浪穴里了,精液……老师把精液射在他的……他的女学生丹丹的浪穴里了,呼呼……”良久,我缓缓的防脱一直被我压着的沈丹的右腿,侧身躺在了她的身边,面带微笑的看着被我搞的欲仙欲死的美少女痴迷呆滞的神情,任那骚动中阳物拔出慢慢流出的清浊淫液随意的弄脏着昂贵的真皮沙发坐垫。 “哥哥,刚才过瘾吗?”过了一会身旁的玉人用手枕着小脑袋,面带调皮的看着我问道。 激情过后我换出了往常的温柔,爱恋的抚摸着沈丹的香肩,和她相视一笑,柔声道:“嗯,丹丹越来越会弄了,搞的哥哥好受极了!”女孩子凑过脑袋献上香甜的一吻,善解人意的甜声应道:“今天是哥哥的生日,人家只有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了你。 你也看到了,人家可是毫无保留的啊!”我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笑,轻抚着她犹自浸在汗水里的长发。 接下来我们俩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相对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体味着刚才激烈交媾的余温。 “杨哥哥……”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几乎都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沈丹晶莹的双眸眨动了几下说道:“爸爸给我办好了出国留学的手续,等高中一毕业我就要去洛杉矶了!”“啊?”出国留学对于我来说是个很遥远的话题,听她这么说不由得一愣。 沈丹似乎并不是在跟我说话一般仰望着天花板,继续说道:“今年春节的时候,我和爸爸去了洛杉矶旅游,那里的风景真的好美。 比佛利山庄、大熊湖的滑雪场、格里菲斯公园还有迪士尼乐园,都好棒啊……”她仰着头心驰神往的说着,突然扭身过来面对着我续道:“你知道吗,我将要就读的圣玛丽山学院就在……”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过年那段时间一直没有见到她是因为沈丹那时根本不在中国,难怪大年夜一通拜年的暖心话也没有,甚至我们一对小恋人连个情人节也错过了。 而且我不喜欢她现在这种语气口吻,似乎想马上飞到美国似的,当下打断她问道:“什么,你要去留学,是不是以后就留在美国了不回来了?”沈丹好半天没有说话,沉默中眼神似乎在我瞳仁周围游走,慢慢的垂下了头不敢再看我,悠悠的道:“不管怎么说,杨哥哥是我这一生最难忘的人,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记得在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上有一个令我第一次能毫无顾忌的尽情释放内心的男人,他让我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教会我怎样才是二人世界的乐趣……”说到这里她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在舒缓内心的激动一般,然后露出一个自我安慰的笑脸续道:“如果有一天你能去到美国,或者我能再回来这里,也许我们还能再见面,再让你像今天这样疼人家爱人家!”听到这里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不止是我,她的内心也一直肯定着我俩的关系是没有结果的。 我们的生活环境、社会地位和成长经历相差的太远了,像这样一对男女如何能厮守终生?看来她是早就打定主意出国留学然后定居美国,故此才在今天这个唯一能陪我过的生日里恣意放纵,一方面在我这个她早晚要离开的男朋友面前可以毫无保留的显露出内心的淫荡,一方面也用这份激情满足我,给我留下最后一段难忘回忆,同时也为她的初恋和我这她人生第一个男人给她的“幸福”生活提前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苦笑,原本我还在为以后怎么甩掉这个痴情少女而发愁,现在好了,人家先我一步替我甩开了这个沉重的思想包袱。 这倒也不错,省去了我不少内疚和自责,虽然不免失落,可也很是轻松。 此时我再没有什么顾忌,面对这样一个半裸美人,而她也摆明了和我是有缘无分的结果,那还不抓紧时间好好享受?“好丹丹,以后的事就像你说的,只有用如果和也许来衡量,可是现在呢,现在我们可以把握,就像……”说到这里我又一次将色手伸进了沈丹敞着怀露出饱满胸脯的上衣里,一边撩弄她越来越硬的小乳头一边道:“就像我现在一样!”说着突然手上用力将她一边的丰乳紧紧地抓住了。 “啊!”的一声轻叫,沈丹并没有躲闪,反而快速的将玉手下伸,娴熟的握住了我正在逐渐勃起的阳根,口中妩媚笑道:“坏哥哥,大鸡巴又硬了,真要把你的好丹丹折腾死吗?”我知道沈丹现在已被我说中心事,也在珍惜眼前时光,毕竟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少女能找到一个令她全无顾忌尽情释放骚情的性伴侣比之我们男人寻觅这样的异性要难得多。 也许等我二人因为天涯海角而分手之后,她要有好长一段时间尝不到两性的快乐,所以目下再没有任何保留的和我彼此需要。 “趴下,把我们骚丹丹的小屁股撅起来!”我又重重在她乳峰上捏了一把,然后站起身来说道。 沈丹知道我要用后交的姿势开始下一轮的交媾,虽然嘴里骂了一句:“讨厌,每次都爱玩这个花样,害得人家膝盖酸酸的!”可还是乖乖的跪趴在沙发上,翘起了小穴处仍有点滴浪液溢出的丰臀。 我在茶几上做了个小动作,然后走到她身后撩起像红盖头一样遮住沈丹美丽性器的裙摆,将自己的肉棒顺着她的股沟慢慢下移,说道:“小骚骚,今天咱玩点新花样好吗,让个插插你的小浪屁眼如何?”“啊?那里插起来会很疼吧?”阴茎到处少女美臀一阵轻摆,听我这么说沈丹先是回过头来看着我一阵迟疑,见我一脸兴奋又猛下决心道:“今天是哥哥的生日,哥哥想要怎样就怎样好了,丹丹听你的!”得到了沈丹的许可,我开始慢慢耸动阳物,向她肛门处开拔。 可是少女的菊花何其之窄,我虽用力向前挺送,却没有一丝叩门得开的迹象。 到了后来,沈丹一个劲的叫疼,身体前倾使我再也无法使力。 “哥哥,好疼啊,丹丹实在忍不了了,怎么比我们第一次时还要疼呢?”沈丹又痛又累一下子趴到了沙发上。 废话,开苞的时候老子给你服了春药自然没多疼,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破你菊花,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是嘛,不同“日”自然不可同“语”喽。 其实说来惭愧,当时我也是第一次搞女孩子的后庭,根本没有什么经验。 在我的想法里,肛交虽然能满足男人的占有欲和虐待感,而且性快感也超强,可是对于女性则没有什么快感,除了少数喜欢被虐待的女人除外,其他的都是为了满足男人才心甘情愿献出后庭的。 以前在大连时于萌萌根本没有机会,而杜静文又太弱小我不敢造次,冯梦瑶这女孩我玩到最后居然产生了感情更不忍心。 至于天津这的赵欣蕊我是在懒得对她干这么恶心的事情,而陈静又是我真心爱着的女孩更不忍下手。 现在美肉当前,我又不必有什么顾虑,偏偏不得其门而入,真叫我好生为难。 踌躇半晌我突然想到,曾听人说过要想顺利开菊苞必须在女孩的肛门处做一定的润滑,否则难以成功。 正好我买那根电动按摩棒时,商品自带了一小瓶润滑剂,当下我取过挎包在里面翻找出来,拧开盖子倒了少许在手上。 见我不肯知难而退,还如此大费周章的一番动作,沈丹扭头问道:“哥哥,你干吗呢?”“没什么,你放松就好!”答着我将涂了润滑液的手指伸向了趴在那里的少女。 “嗯……好……好坏,大的插不进去就用小的……”少女的菊蕾被我的中指捅开,密地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立刻呻吟道。 哪知刚说到这里,我突然将食指和中指一起并排插了进去,跟着又是一阵娇吟:“唔……坏死了,居然用两根手指……坏哥哥,你好变态!”凭借液体的润滑,我顺利的将食中二指一起插进了沈丹的屁眼,在里面来回翻转搅动,一面刺激她的敏感菊穴使其扩张,一面将液体全抹在她的肛门里外和周边。 等我认为一切准备就绪,这才从新提枪上马,按住龟头对准沈丹油腻的小屁眼向下直戳。 “啊!天哪,这么大,你……你……唔!”沈丹此时趴伏在沙发上,身体被我压着没有空间逃避,而我则深知她的美妙肉体会在不久的将来永远的离我而去,心里再无任何牵挂之下有些粗暴的向下狠顶,在少女颇带痛苦的呼叫声中,终于将自己的半个龟头塞了进去,倒也累得我呼呼直喘。 “宝贝,这就进去了,你忍着点,快好了!”我嘴里说着骗人的鬼话,双手按住她的腰胯同时奋力 分卷阅读93 掰开少女的臀瓣向下顶去。 “疼疼,妈呀……这太疼了,不行!”沈丹虽被我按着还是不住摆动身体,使我无法顺利进入。 这时我脚上踩到一件物事,俯身捡起一看原来是一直放在地上的那根假阳具。 为了麻痹沈丹的神经,使她暂时忘记痛楚,我再次开动电源,将嗡嗡作响不住摇动的电动阳具插进了少女因为趴着平平张阖向后的阴户中。 “唔……天哪,这……这样好淫乱,我……我……”似曾相识的快感一下子充斥了少女的大脑,虽然深以后庭和阴道两处蜜穴被同时玩弄为耻,可还是不自觉地发出了浪荡的淫叫,借着她精神放松的当口,我再次卯足力气向下一挺,终于将粗大的龟头完全塞进了小女孩的屁眼里。 当那超级紧缩的肛门口完全勒住我阳具上的肉棱时,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赞道:“哦……舒服,真他妈舒服!”可是身下的少女就惨了,被这一记漂亮的“安打”弄得登时浑身战抖,身体死命摇动,甚至将插在她阴道里的假阳物都甩了出来,嘴里竟然破天荒的冒出了脏话:“疼,疼死了,我靠,求你了哥哥,别再搞了,我受不了了!”俗话说的好“兔子急了能咬人”沈丹这下不顾一切的挣扎,正好在我舒爽难当浑身放松的时刻,而此时的我洽洽一脚着地一条腿跪在她里侧。 故此,少女骤的翻转身体,竟然将我弄得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她脚上。 不过也正因此,沈丹虽然上身获得自由,可是双腿被压,只能撑起身子却无法完全逃开。 我有些颓然的望着满脸恐惧不住回手抚摸自己伤处的少女,还不死心的劝说道:“我的好丹丹,刚才已经进去了,只要你再忍耐一下就好了,好不好?”说着抓住了少女的足踝,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 “不行,这种搞法太离谱了,人家下面好疼!”沈丹撑起上身扭头看我,却意外的发现黑漆漆的屋子里居然在她附近有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物体,正似有似无的发出一点亮光,那个位置正是沙发旁的茶几上。 沈丹“咦”了一声,问道:“这……这是什么?”说着便要伸手去取。 我见她发现了我的小秘密,立刻探手先一步将那东西抓了过来,然后举着它朝不解的沈丹一晃,淫秽的笑道:“别碰,这可是我精心准备的红外线夜视微型摄像机,刚才丹丹你发骚发贱的浪荡样子可都拍摄在这里面了!”很久以前,我为了引诱赵欣蕊为我所用,从而获知美人姜珊的信息,以便我对其下手,特意走非常渠道花高价买了三个这种夜间也能拍摄的微型摄像头。 可是后来自投罗网的不是姜珊而是陈静,这个东西就没派上多大用场。 直至沈丹出现我又将之启用,几乎我和她的每次性爱都真实的被记录了下来,只不过沈丹自己不知道而已。 最近我发现沈丹这小女孩越来越开放越来越大胆了,所以今天借此机会打算把一直在幕后辛勤不辍的“好帮手”请到台前。 指望着沈丹在我面前完全的淫荡,毫无顾忌的尽情释放内心的性欲,甚至不介意我一边干她一边将这些镜头拍摄下来。 自从沈丹进去换校服的时候,我便将它调整好位置放进了我的挎包里。 可是刚才因为我意外被她推倒,不自禁的晃动了茶几,将原本藏在里面的摄像头碰歪了,故此第二次激情性爱的场面并没有拍到。 不多时以前,我打定主意要占有沈丹后庭初蕾,凭借着目下的黑暗,我又一次明目张胆将这针孔摄像机放到了桌上。 不过没想到,那不到三毫米的镜头玻璃还是因为反光的作用惊动了蒙然不知的玉人。 看着我手里那个宛如汽车电子钥匙大小的东西,沈丹这才意识到我的狼子野心,立刻窜起了身子急道:“哎呀,你怎么这么坏啊,糟蹋了人家还要把过程录下来,太变态了!”说着不顾一切的向我扑来,看那架势誓要毁掉这能证明她淫荡本质的证据不可。 从动作和表情上判断,我知道沈丹动了真气,忙一面躲闪不让她抢到,一面强词夺理道:“别抢啊丹丹,你……你都要走了,我当然要留点东西纪念了,哎呀!”刚说到这里,沈丹居然拉过我持着摄像机的右手,在手腕上就是一口。 疼痛令我一下子使劲甩开了嗔怒的女孩,跟着站起身来,一边向远处逃去一边逗她:“敢咬我,哼,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沈丹失去束缚跪坐起身子,双手捂在屁股后面不住的揉搓以缓解刚才后庭的剧痛,一脸薄怒未熄的样子,捡起沙发上因为她直立上身而从骚洞中掉落出来的电动阳具向我扔来,娇声喝道:“臭哥哥,这么变态,快还给我!”“哎呦!”我装模作样的惨叫一声,将她丢过来的按摩器抱在怀里,然后装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说道:“还敢用东西丢我,我就是不给,明天我就把它发到网上,叫大家看看沈丹这个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女孩,她的私生活有多淫乱,嘿嘿!”说着向客厅的一个角落逃去。 “你敢!”女孩虽明知道我不会这么乱来,可还是羞愤交加的想要快步追来,没料想双脚刚一沾地便被一直挂在左脚上的小内裤绊倒了。 趁着她跌倒在地的功夫,我偷偷将那放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很引人瞩目的微型摄像机端端正正的摆在了她们家客厅窗户边上立着的欧式座钟顶部,镜头则依旧对着厅堂正中转圈凹字行摆放的沙发这里。 “坏哥哥,看我摔倒了还不过来扶我一把!”少女抱怨着挣扎的从地上站起的时候,我才赶过去搀扶。 谁料想我刚接近沈丹,她便敛起茶几上我的挎包不停地在我身上摔打,嘴里啐道:“坏哥哥坏哥哥,叫你胡闹叫你胡闹,快把录像还给我!”见我一阵推挡,她丝毫也奈何我不得,立刻将挎包一扔双手胡乱的在我身上抓起痒来。 “呃呵呵,快哈哈……快别闹了,呀呀呵呵,住手住手,饶命!”我吃不住她一双灵巧小手的频频进攻,又不敢真个伤到她,只好求饶。 沈丹和我一阵胡闹两个人都堆坐在了地上,此时见我低头求饶这才住手,双手叉腰做出一副既生气又得意的胜利者的表情,命令道:“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这么胡来。 快,快给我,不然不和你好了!”我见她暂时偃旗息鼓,立刻摊开双手做出一个要杀要挂悉听尊便的架势说道:“没有啊,不在我这,不信你搜啊!”“搜就搜!”沈丹撅起小嘴一脸不大相信的神情,真个在我身上摸索起来,一边搜一边纳闷道:“唉?怎么没有啊,哪去了?”说话间已将我身上为数不多能藏东西的地方翻了一个遍,却依旧没有那针孔摄像机的影子,不禁颓然坐到地上,娇嗔着质问道:“臭哥哥,别逗我了,快拿出来吧!“那乍嗔还羞的娇媚样子真是动人已极,我看的不禁心潮澎湃,当下一把将她揽腰抱起扔回了那张被我们弄得脏兮兮的沙发上,装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说道:”哼,叫你找也找不到,你分明诬赖好人。 不行,我要报复!“说着上下齐手在少女衣衫不整的娇躯上撒野开来。 吃不住我的色手肆虐,沈丹一边躲一边嗔道:“你才不是……哎呦……不是好人呢,救命啊流氓入室非礼了!”“好啊,刚才咬我还拿东西扔我,现在又骂我流氓。 死丫头,我这就流氓给你看!”我坏笑着按住了她,窜到沙发上骑在沈丹弹性非常的小屁股上,在美臀上一阵拍打,色胆大张的说道:“今天老子非要肏一肏你的骚屁眼不可!”见我越说越来劲,动作越来越粗暴,沈丹知道我确实打算借此机会二度叩开她的菊门,再不像刚才那样嬉笑怒骂打打闹闹,立刻翻身坐了起来,板着脸问道:“喂,你真想搞人家后面啊,我可告诉你绝对不行,刚才那一下疼的人家差点哭出来你知道吗?”“我……我是想你就要走了,以后可能就见不着了,我要你临走之前把你的全部都给我!”我说着也有点伤心,不禁声音也有些哽咽。 被我真情感染,想起这段时间我们的甜蜜日子,沈丹也踌躇起来,犹豫道:“那……那怎么办,要不……”还没等少女做出最后的决定,我突然合身扑上,一把将她按在了沙发上。 身体死死的压住她,不让其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呀,你干什么!”沈丹不停地扭动身体,打算甩开因为欲望冲昏头脑的情人。 “嘘,别说话,你听……”我虽然死命压住她,可是却没有丝毫进一步的行动,声音低沉的向她示警。 原来便在我们面对面跪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屋外的窗子里射进一束强光,那光线就在我们头顶上急速掠过,若非我见机的快,我们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围坐沙发上的淫乱姿势便会瞬间暴露给外面的人。 沈丹不知道这束光线的事情,但看我郑重其事的样子也猜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于是不敢再挣扎。 “叱——”便在此时屋外传来一声清晰的刹车声。 这一声刹车立刻让我明白到刚才的光线的缘故,肯定是那辆车子转弯的时候,车前灯掠过发出的。 可是这声音明明很近,似乎就发生在前院,难道……果不出我所料,刹车声刚毕沈丹的晶莹双眸立刻闪现出诚惶诚恐的神色,惊怖的颤声道:“遭了,爸爸回来了,那……那是他车子的声音!”很显然,这个女孩十分熟悉这个声响,第一时间便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 奇怪,你不是说爸爸这两天都出差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但是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外面已经传来“砰、砰”两声关车门的声音了。 我当机立断站起身来,一边收敛挎包、电动阳具等散落在沙发旁边地上的杂物,一边说道:“快,快回你房间!”趁着黑暗,我俩一起简单收拾了一下被我们弄乱的周围环境,快步就往楼上赶去。 可没料想,刚走进楼梯间的铝合金格栅里面,大门已经传来了开门声。 我果断的阻止了沈丹向楼梯慌张迈出的步伐,拉着她躲到了格栅固定扇的死角里,小声提醒道:“别出声,先在这躲一躲!”沈丹开始时很奇怪我为什么不让她上楼,按理说就算有人从大门走进,凭借偌大的客厅,门口和楼梯口之间长达十几米的距离,我们也可以顺利的在那人没有看见之前走到上面的休息平台,这样便能躲过来人直接上楼去了。 后来女孩子仔细一想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原因在于她家仿古的木质楼梯,那踏板踩起来每次都会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如此一来即便走进来的人看不到我们,也会第一时间听到动静,使我俩无所遁形。 明白了这一细节,女孩子庆幸的看了我赞许的一眼,然后紧紧挤在我怀里抱住我的胳膊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响动发出。 “来,进来小刘……不用换鞋了没事!”这个沉稳厚重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就在大门开启之后发出来的同时,客厅里一直熄着的吊灯亮了起来。 我心里一阵庆幸,若不是长期以来殚精竭虑的紧张刺激生活练就的敏感性,我们可能没来得及安然撤出客厅便被女方的家长堵个正着。 不仅如此,听他话的意思和他一起回家的还有另一个姓刘的人。 如果说被沈父撞见我和沈丹的好事,也许还有一丝转圜余地,毕竟他女儿会不遗余力的替我说好话,凭借沈父一直以来对女儿的娇惯,可能我虽会被他扫地出门却不至于闹的一发不可收拾。 但现在不同,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即便是对自己女儿再宽容的慈父也会因为颜面扫地而大发雷霆,弄不好真的会搞成难以挽回的局面。 想到这里我不禁和身体微微有点颤抖的沈丹相视一望,彼此都长出了一口气。 电动棒、挎包和所有的衣物我们都带出了客厅,一时之间应该再没有什么会引起沈父怀疑的东西。 而且他刚才叫客人不必换鞋,那么我俩码在门口鞋柜里面的鞋子应该也不会被发现。 不仅如此,以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凭借客厅敞亮的光线和楼梯间里的昏暗,只要没人走进这道铝条间隙狭窄的格栅,我俩就绝对不会被发现,真是万幸。 此时那个客人说道:“呀沈总,您家好气派啊,真豪华!”那声音清脆甘美,竟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 “咯咯”和“咔咔”两种截然不同的脚步声从门口向里面传来,明显的沈父穿的是皮鞋,而那个女人穿的是高跟鞋。 “没什么,前两年金融危机时我捡了个便宜,才买到这么物超所值的房子……”沈父一边往里走,一边礼貌的让着客人:“来来小刘,进来坐进来坐!”沈丹听到父亲的脚步声和说话声由远而近紧张得死攥住我的胳膊不肯撒手,我只好低下头在她耳边小声安慰:“没事的,这个角度和光线,他们看不见我们!”见女孩终于心绪稍宁的点了点头,我又搂着她向里面撤了几十公分,以免我俩的衣角从格栅空隙中露出来。 “沈总,你不是说令千金最近总有什么心事似的,要我来和她说说闲话陪陪她吗?”少女的声音伴着她的高跟鞋脚步声随在沈父身后响起来,渐渐地二人的鞋声停在了刚才我门户闹的正厅沙发处。 “是呀,丹丹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我问她有什么事她也不说。 你知道,她现在年纪也大了,女孩子身体和心理上的很多 分卷阅读94 事情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好多问呢,只有请你来帮我和她谈谈了……”说到这里沈父突然自言自语般咦道:“唉你看,丹丹这丫头跑哪去了?”说着举步便往楼梯口走来,一边走一边朝上面张望:“丹丹,丹丹!”我们一对苦命鸳鸯此时唯有盼着他千万不要走进楼梯间,否则任他是个三岁孩子也会一眼看出我们刚才曾做过什么。 好在沈父并没真的闯进来,只是仰起头向楼上看了看就走了回去,嘴里埋怨道:“丹丹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叫她晚上哪都别去乖乖在家呆着,就是不听,哎,管不了了!瞧,我大老远把你这个公司里唯一学过教育心理学的大能人请来,还叫你白跑了一趟!”我紧张之余不禁心中暗笑,你家丹丹确实如你所说没到处乱跑,真个在家呆着来着,可是至于乖不乖,乃至会不会做些“不乖”的事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可是与此同时我也很纳闷,据沈丹所说,她爸爸要去外地出差,还特意嘱咐她这两天回她妈那居住,那怎么还认为自己的女儿会呆在家里呢?即便是他贵人事忙一时忘记,可如果找不到宝贝女儿,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而且沈父刚才的举止真的有点做作,似乎根本没有要上楼找沈丹的意思。 我还在不成熟的捋着脑袋里的线头,厅中的女人已经说话了:“哦没事沈总,既然贵千金不在,那我改天再来也是一样!”“哎呀,别这么急着走啊,你看你大老远到我家,怎么说也要坐下歇歇脚嘛!”沈父客气的挽留着客人,一边说着一边忙活起来:“小刘啊,我这有上好的铁观音,是前些天一个朋友托人从云南带过来了,你坐下来喝两杯茶,等会我送你回家。 我这虽然是别墅区,可是地处偏僻,外面的街道很冷清,前些日子还发生了一起持刀抢劫的事件呢,你一个姑娘家的走夜路实在不安全!”我在格栅后面听的一阵好笑,他所谓的“持刀抢劫”事件中的受害者就是我本人,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不胫而走,给本就偏僻的街区带来了更阴森的气氛,实际上哪有那么可怕!主人盛情之下,那个姓刘的小姐也不好再做推辞,只得坐回了沙发,嘴里客气道:“沈总您别忙了,我坐不了多一会,家里还有事!”“哎,怎么这么客气啊你,别老是沈总沈总的,在公司叫叫也就算了,现在又不是上班时间,干脆就叫我老沈就行了!”沈父说话间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少女似乎有点诚惶诚恐,慌忙推辞道:“那怎么敢当呢,您是公司副总,我只不过财会室一个小职员……”说到这里见沈父摇头摆手不以为然的样子,又道:“对了,我听说您马上就要晋升总经理了,还没恭喜您呢!”沈父轻笑一声,似乎毫不以这件事为荣,数说道:“祺祺这丫头真是嘴快,有的没的到她嘴里立刻就给我传出去……”这时那女孩才意识到自己的言语不慎竟无意中出卖了朋友,连忙解释:“沈总,您千万别怪她,其实她可能只是跟我这种和公司人事没多大牵连的局外人说说罢了,绝不会到处乱说的!”现在二人已经到了客堂正厅,离我和沈丹躲藏的位置至少二十米,好奇心驱使之下,我稍稍放开了依偎在我怀里的沈丹,侧过头去借着格栅的空隙向外张望。 在我们刚才胡闹的沙发对面,侧面背对着我并排坐着两个人,远处的那个正是一直给我不安感觉的沈丹的慈父,而近处则坐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 侧面望去,见她一头黑色的过肩长发,上身穿着一件藕荷色的半袖衬衣,下身配一条淡粉色的制服短裙,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着一对修长美腿,穿在黑色皮凉鞋中的一双玲珑脚丫在茶几玻璃面下缓缓的相互磨搓着。 这女人长了一张鸭蛋脸,细眉弯弯之下一对水亮亮的双眸,鼻子大大的十分挺拔,小嘴不大嘴唇却微显厚实,十分有韵味。 可能是第一次来到直属领导的家里有些拘谨吧,不然她也不会双手来回掰着手指,脚后跟也不住的上下磨蹭了。 沈丹的父亲拿出了一套精美的茶具,檀木做的茶桌上摆着各色杯碗茶壶,而他正驾轻就熟的炮制香茶,一边依着茶道规矩甄泡一边说道:“其实什么总不总的也没多大关系,现在赖董身体不好很多事情不能亲力亲为,我们这些做下属的都应该尽心,能多出一份力便多出一份力!”说到这里见那女孩一直端端正正的坐在那不住的点头称是,又变换了话题:“不说公司的事了,小刘,以后没事常来这坐坐,老实说丹丹一个人在家挺闷的,我这个中年人已经和她有代沟了,总是聊不到一处,甚至我连她现在想的什么也不知道!”说着将盖碗中的第一泡水倒掉,紧跟着又冲进了沸水。 我心里说,沈丹一点也不闷,有我经常陪着她呢。 穿起衣服我陪她逛街吃饭,脱了衣服我陪她做爱睡觉。 您考虑的是和她代沟上的问题,我考虑的是她股沟、股沟乃至唇沟上的问题。 “嗯,沈总您放心好了,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和您家千金好好沟通沟通……”那漂亮的斜眼看了看正自取水入壶的沈父,见他慈和厚重诚恳老实的样子心有感触的道:“想一想您也够不容易的,单身一人带着个刚上高中的女儿,为了她也付出了不少吧?”“是啊!”沈父似乎心事被触及到一般,轻声叹息道:“你可能不知道,像我家这种情况,有些问题真的很难处理。 丹丹年纪一天比一天大,现在市面上又这么乱,我真担心她一个没注意到她会跟不三不四的人学坏,更担心她会不会遇到什么坏人受到伤害,哎!”偷听到父亲这些顾虑沈丹也是有些感动,也许想起平时和蔼的老爸对自己的百般照顾和叮嘱,以及自己面对他的态度,不自禁的搂住了我也是轻声叹息了一下。 可我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滋味,人家嘴里说的不三不四的人不就是我嘛。 我用诡计骗去了人家宝贝女儿的身子,还一次次将她向欲望的熊然烈火中指引,虽说这种行为还比不上逼良为娼的卑鄙,可是却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所为。 就在我心里有些矛盾的时候,沈父继续说道:“不怕你笑话,老实说我这个年纪正是需要异性陪伴的时候。 可我这个人不喜欢到外面胡作非为,但要是真的再交个女朋友又怕伤到丹丹的心,所以一直就这么拖着!”那刘小姐听着也有些心酸,可又想不出什么安慰他的话,只好默不作声。 说到这里,沈父见对方一阵沉默,忙打了个哈哈:“嗨,你看我都说了些什么啊,不谈这些无聊的话题了……”说着将倒好的一杯茶水放到客人面前,侧头注视着对方问道:“唉,对了,我听说小刘你也是一直跟着爸爸过对吧,以前的处境好像跟我家丹丹差不多啊?”“哦,我家的情况还和沈总您这有所不同。 我妈早在我妹妹出生不久就去世了,是爸爸和奶奶将我们姐妹俩拉扯大的。 后来奶奶也不在了,但那时我已经成年了,爸爸在外面忙我就在家照顾妹妹顺便读成人大学,日子也算过得去。 ”那女职员说话时一直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只是语气上有些干涩,不知是因为拘谨还是别的什么。 沈父拿起了自己的茶杯放到嘴边,同时向对方示意道:“嗯,喝茶喝茶,尝尝这今年的新茶味道如何!”说着自己率先品了起来。 主人盛情,而且先一步饮下了茶水,客人也只好跟着一饮而尽。 当她将空杯放到桌上时,却发现沈父并没有一口喝干,而是在口唇边上不住的小口抿着,像是在品味茶香,眼睛却停留在自己身上。 看到客人望着她,不由露出些许惭愧之色,说道:“您看,把这么高级的东西叫我这个外行人喝简直是浪费,我也喝不出个好与坏!”“嗯?没事!”沈父闻言放下了茶杯,淡淡一笑道:“其实我挺欣赏你这样的女孩子的,虽然不是什么玲珑剔透的社交能手说话直来直去,可是也因如少了外面那些女人的虚伪。 ”见人家被他夸得有点脸红,又说:“唉,我听说你最近交了一个男朋友,好像是民航的是吧?我就说嘛,小刘你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差一点的男人可配不上你!”女客人被他说得一阵羞涩,腼腆的笑笑答道:“没有啦,他叫唐大军,是飞行员,一个星期有四五天在天上,我们都很少在一起。 ”靠,一个下属女职员,你打听这么多干吗?而且听这话头,沈父在此之前就把对方的情况摸得很清楚了。 说来说去离不开家庭、对象和异性,又当面表示对人家的赞赏,这家伙不是对人家别有所图吧?我正在胡思乱想,沈父说道:“哎,这个唐大军真好福气,也不知道公司里的人听说这个消息之后有多少男人要嫉妒死他呢,我都有点妒忌了!”说话间放下杯子,从怀里掏出香烟点起了一支。 “沈总你真会开玩笑!”女人见领导自顾自的吸起烟来,忙伸手从茶几较远的地方取过烟灰缸,可是没等放到沈父面前却“咣当”一声掉到了茶桌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她一个劲的道歉,慌慌张张的想要去收拾残局,但站了几站竟是没站起身来,又活动几下刚才持着烟灰缸的右臂,嘴里发出“嗯?”的一声。 其实那烟灰缸掉落的高度并不大也没有摔坏,沈父一面安慰着对方一面取来放到自己面前,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小刘啊,有时我也在想,于其找一个和我年纪相当的女人再成一个家,还不如找个和你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结合,至少她会和丹丹比较谈得来,而且等我老了她还能继续帮我照顾女儿。 ”沈父说这话视线慢慢转到了那女人身上,像是在面试一样从上到下的审看。 可刘小姐此时却似乎有点不大对劲,一直端端正正的坐姿改变了,后背渐渐依到了沙发靠背上,呼吸也不匀称起来。 “小刘,你说我这把年纪有这个奢望是不是不太现实?如果说是你,你会对我这样的男人动心吗?”沈父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客人的异状一般,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 第六节厅上厅下因为身体的异状那姓刘的女士已没有心情回答他这种直截了当的刺探性问题了,此时她喘息的更加厉害,双手用力撑在坐垫上,颤抖着双腿慢慢站了起来说道:“沈总呼呼……我还有点事,不好意思我……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对方答应,扶着沙发靠背就往外走。 可是没走几步不知踩到了什么,“出溜”一声滑倒在对面的沙发上。 她原本就很是疲劳的样子,虽然勉力站起,却每走一步双腿都不听的战抖,似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似的,这时重重跌倒虽然没有摔伤,但要再想重新站起身来,却是一时拿不出力气来了。 她一定不清楚为什么无缘无故滑倒,可是躲在格栅后面偷窥的我却心里明白,把她滑倒的东西和刚才把我滑倒的一样,是沈丹溅在木地板上尚未完全风干的淫汁。 现在她摔倒的位置正好面对着我,当下我立刻向后一闪,怕她注意到有人窥测。 但转念一想,凭她现在的境况就算能看到人影,也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上,故此又从新靠近格栅偷看起来。 沈父一直看着那女人歪歪斜斜的站起身,看着她一步一顿哆哆嗦嗦的向外走,直到她摔到对面的沙发上,这才站起来走过去,低头询问道:“哎呀小刘,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沈……呼呼沈总,我怎么……怎么浑身没力,呼呼……”经过刚才的强行起身行走,女人似乎已经耗尽了体内的能量,此时喘的更加厉害了。 一直以来温和敦厚的男人此时露出了一丝窃笑,伸手摸在女人的额头上说道:“浑身没力呀,那可坏了,要不我抱你到我卧室躺一躺吧?”他说话间眼睛不停地在女人身上游走,脸上的正经颜色慢慢转成了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早在二人进屋没多久,我便猜到这个男人今天是别有所图,直到那女的喝掉了茶水之后渐渐产生的身体反应,我更坚信是沈父给她下了药。 此时再看看沈父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我几乎已经肯定,他今天要做一件和他原先在我心里印象截然相反的事情。 不单单只有我一个人猜测到这一点,身临其境的那个女人感觉到了,她小声的自言自语道:“不对不……不对……”然后转过脸来盯住沈父,问道:“你……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手脚?”见对方一直笑吟吟的望着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喃喃道:“对……对了,是那杯茶!你在茶里面放了什么?”说道最后向沈父怒目而视的追问。 “呵呵,你还不糊涂吗,可是现在才察觉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沈父缓缓的站起了身,可色眼一直没有离开那女人,旋即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在对方面前晃了晃说道:“这东西叫做”苯胺多酚片“,吃了之后可以在五分钟之内给胃部造成腹胀的假象,为了削弱这种积食现象,血液中的钾离子大量消耗,从而使浑身的肌肉因为缺乏这种微量元素而变得松弛,在一段时间之内人就好像烂泥一样动弹不得。 刘玉莹,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呢,是不是连动动手指都困难呢?”他就好像医学教授在课堂上给学生讲课一样,不厌其烦的讲述着这种药的机理和作用,生 分卷阅读95 怕对面的人听不明白似的。 “爸爸他想干吗?”格栅后依在我怀里的沈丹凑到我耳边问道。 想干吗?这还用问?他想干的事情就和我们刚才干的一样!虽然我早已断定沈父不是如他外表般的敦厚慈祥,可也没料到他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将下属职员带到家里迷奸。 而且最初我认为他用的药物应该是安眠药或者春药这种令对方失去意识的东西,可没想到居然是“肌肉松弛剂”可想而知,他是要在对方全无反抗能力的状态下实施罪行的,这比之麻痹对方的神经更加变态。 想着,我轻轻抚摸少女的秀发,小声答道:“不知道,别出声,小心被发现!”这时沈丹更不敢出声了,原本是我俩的奸情不能被父亲发现的问题。 可现在不同了,自己的爸爸显然要做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如果这时察觉她也在场,并且亲眼目睹了这个过程,两父女不知以后该怎么相处。 那个叫刘玉莹的女人见一直以来对她都严肃和善的领导此时却换上了一副狰狞的嘴脸,正面带奸笑的向她走来,立时想要撑起身子向后躲闪,可是诚如对方所说,她现在真的连手指都难以活动,可以说是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忙惊恐的叫道:“别……别过来,你想干什么?”沈父揣起那药瓶,慢慢走到她身边坐到刘玉莹的腿边,不紧不慢的伸出手来一粒一粒的解开了女人上衣的纽扣,一边解一边缓缓说道:“老实说,自从你半年前来到公司,我一眼就看上了你,每次你给我送财务报表时你那甜甜的微笑都打动着我。 有一次我故意碰掉了东西,你帮我低头捡起的时候,我忍不住向你领口看去。 嗯——你的皮肤真白胸部也好美,这对丰满的奶子你的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都快包不住了。 当时我就在想,要是有一天我能好好摸一摸你这对奶子,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他像在给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换衣服一般,一颗颗解去刘玉莹的扣子,在毫无抵抗的前提下一边将衣怀向两边尽量敞开一边不住审看。 可是刘玉莹则又急又气浑身颤抖,嘴里不停地叫着:“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快住手!”经过这几分钟完全不能动的休息,现在女人已经不像刚才强行活动身体时那么急促的喘息了,但她语气中的焦急却丝毫没有减弱。 面对为所欲为的男人,她曾经试图躲闪,试图抬起手来阻止他,可是就是办不到,这种无助更增加了她的惊恐。 坦胸露怀之下,一对包裹着奶白色胸围的傲人双峰赫然呈现在贪婪的沈父面前,他不禁伸出了双手缓缓按在了对方的胸部上,隔着胸罩慢慢的揉搓起来:“好大好圆啊,真的很有弹性,公司里这么多女人就数你的胸长得最好了!”说着,男人慢慢将双手从胸罩下面伸了进去,在毫无阻隔的情况下亵玩着那对美乳,渐渐地胸罩已经在玩弄的过程中松脱开去了。 “不要……你快放开,你……你不能这样!”刘雪莹尽力的扭动这身体,双手吃力的抬到了腰腹上一点点向上身移动,可她连攥拳都办不到又怎么阻止男人色欲大张的魔爪呢?“哼哼!”沈父冷笑一声,真的停下了双手,可是手掌却没有完全离开女人的胸部,就好像罩杯一样隔着一小段距离扣在女人的胸脯上。 他此时正凭着刘玉莹微弱的力气奋力的扭动,享受着对方丰满乳房和奇妙小樱桃带来的摩擦触感,得意的说道:“动啊,你使劲动啊,看看能不能挣脱的掉?”刘玉莹察觉了他的诡计,赫然停止了挣扎,怒视着男人喝道:“沈栋才,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刚才说过了,我要抓爆它!”男人说这话突然双手用力抓住了刘玉莹,死死的扣着不放而且越来越用力,娇嫩的乳肉从指缝中被挤了出来变得越来越鲜红。 女人被抓的疼痛不已,偏偏做不到丝毫反抗,唯有不停地惨呼:“啊——疼,疼啊,沈栋才你别抓了,好疼啊!”可男人丝毫也没有怜悯之心,不但一直抓着不放,连那双贪婪的眼珠子也无时无刻不在盯着痛苦万状的女人的脸蛋。 远处的我心道,哦,原来沈丹的爸爸叫沈栋才。 栋梁之才,哼哼,真是我们色狼界的栋梁之才!是的,作为一个刚入行不久的淫贼,我不得不佩服沈栋才的表现。 第一,他沉稳老辣,在做事之前没有丝毫显露的迹象隐藏的极好,而一旦猎物成擒立刻原形毕露;第二,他手段高明,我是一直没错眼珠的盯着他们的,可是也没看出来他如何下的药,至于药物的高段更不必说了;第三,他很沉得住气,即便是现在对方完全无法动弹任其为所欲为的时候,他居然还能一点一点的享受猎物,而不像一些色欲攻心的下九流那样,一旦得手便直接切入正题。 如果说单单上述三点的话,我自信也能做得到,可是这人有个特点我很在意,而且自问远远不及,那便是恶毒的心肠。 他现在无遗在折磨猎物,就好像猫玩老鼠那样,可是他不但不紧不慢,而且还能正视对方痛苦的神情。 不能说他忍心看,实际上他是在享受对方的痛苦,这份残忍是我万万比不了的。 此时不知道是否因为害怕,小沈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客厅里一男一女的同时越搂我越紧了。 而见到外面刺激的场面,我则一只手环抱着她的香肩一只手不自禁的探进了她的怀里,抓住了她的一只辣乳慢慢亵玩起来。 “叫吧,大点声叫,这里隔音效果很好不会有人听见的,你越叫我越兴奋。 我喜欢你叫,女人的叫声总是那么刺激!”沈栋才说着夹起刘雪莹的乳头,指缝用力搓动使那娇嫩的红樱桃不停地上下晃动。 谁说没人听得到,这不就有两个大活人吗,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你平时倍加疼爱的宝贝闺女。 一想到这里作为观众的我也来了兴奋,抓捏沈丹美乳的手随之增加了力道,而沈丹此时更是死死抱着我,小手攥住我的衣服的同时,也在目不转睛的关注着外面的情势。 刘玉莹原本大声的呼叫着,可是因为药物的作用,面部肌肉估计也有些麻痹,所以声音很有限,两只手在自己胸腹之间来回无力的摆动。 听那声音看那动作,像我等知情的人明白她是受害于药效,如果不知情的人此时见了还以为她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呢。 唯一能说明问题的是她痛苦的表情和凄厉的眼神,但那目光随着和沈栋才的对视慢慢垂了下来,而呼叫声也随之变得哽咽:“嗯唔唔……求你了沈……沈总,别再捏了,求……求求你!”此时沈栋才也将目光从刘玉莹痛苦万状的俏脸上移开了,转到盯在她那两粒被玩的充血的乳头上:“真是好看啊,都二十八岁了奶头颜色还这么淡,一定很少人品尝过它!”说着竟凑过去渗出了舌头。 男人肮脏的舌头在刘玉莹娇嫩的樱桃上舔舐着,舌尖还不住来回拨打,弄得少女一阵眩晕,哭着哀求道:“不……不要,别这样,啊——”她还没有说完,沈栋才已经张开嘴巴叼住了其中一粒,用牙齿粗暴的咀搓开来。 “放开我,你这流氓,你不能……这样!”少女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奋起全身力气甩动这脑袋,似乎这样能给施暴者带来一些麻烦遏制他的暴行,可是结果正好相反,男人见到她的痛苦更加兴奋,竟然合身扑在她娇躯上,口唇仍旧没有离开美女的酥胸。 吸吮良久,沈栋才欠起了上身松开双手,看着刘玉莹丰满美乳上一边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和她因为亵玩已经充血勃起的乳头一阵淫笑:“不错嘛,很敏感啊,刚被玩了几下胸部就这么大反应,是不是下面也湿了?”说着便伸手探进了刘玉莹的两腿之间一阵摸索。 “你个混蛋,才没有呢!”女人用咒骂回击沈栋才的言语轻薄,但看见他居然要来摸自己的下体,立刻惊叫着道:“不不,别,住手!”沈栋才玩弄少女胸部良久,原本想的就是继续更深层的侵犯,但他虽然嘴上说的淫秽,可心里知道这样纯朴的女孩是不可能这么快就有生理反应的。 但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刘玉莹两腿根部十分潮湿,入手满是湿滑,裆部的丝袜和内裤竟然已经被浪液浸透了。 “乖乖!”沈栋才惊叹的收回了手,将满是粘液的右手在刘玉英面前一晃,五指缓缓叉开拉出无数的透明液线,淫笑着说:“小宝贝,没想到啊,人不可貌相。 我原来一直以为你蛮矜持的,没想到原来骨子里这么骚。 刚被摸了几下奶子下面就湿成这样,这要是玩起屄来那得成什么样子?”说着竟将手上的秽液反正全抹在刘玉莹的胸脯上。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刘玉莹又惊又怒又恶心,偏偏无可奈何的任他肆虐。 “是不是胡说马上就知道,让我们来验证一下!”沈栋才轻蔑的一笑,再次扑到了美女的身上,伸嘴从新叼住了她的一个乳头,左手捏住她另一边的乳房,右手顺着光滑的下腹下移,抓捏吸吮的同时开始边撕边解刘玉莹的短裙。 少女无力的言语反抗的同时,沈丹在我耳边轻声问道:“哥哥,怎么被这样折磨还会有快感吗,难道……”难道什么?难道外面的刘玉莹和你沈丹一样有受虐癖?不可能,即便她有也不会在奸淫她的歹徒面前显现的。 那么沈栋才为什么摸出了这么多腌臜不堪的液体呢?我凝思半晌终于明白了,当下俯身低声答道:“傻宝贝,那些不是刘姐姐的淫水,是我们刚才弄出来的!”不错,沈栋才摸到的其实是不久前我和沈丹胡搞所遗下的液体,那里面有他女儿沈丹的骚水也有我的精液,故此才粘浊不堪。 刘玉莹摔倒的地方正是方才我和沈丹交合的所在,而她的下体刚好将我们的“战场”全部压住了。 因为她失去平衡跌倒的缘故姿势并不雅观,裙子又短,故此才把大量的汁液直接占到裤裆上。 沈栋才本来就想侵犯她,秀色可餐之下全不顾及她失态的仪表,使她保持了双腿劈开内裤显现的姿势良久,液体自然浸透了她的裆部。 沈丹听我如此说立时俏脸绯红,也难怪她,现在等于是她的亲生父亲正在品尝自己的骚蜜,怎不叫她无地自容。 但见她双眼更加出神的盯着施暴的沈栋才,一脸怪异的表情,呼吸也变得沉重的样子,我知道这种羞惭和直白的淫秽也给她带来的不少心理上刺激。 少女无力的挣扎和痛苦的哀告中,沈栋才已经扯去了她的短裙,露出的是包裹在肉色丝袜里修长的美腿和若隐若现的白色裹裤。 果然,两腿之间荫湿一片,甚至浸透了里面的内裤。 沈栋才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立刻停止了对刘玉莹上身的进犯,双手抓起她的两只足踝,将她整个下身提了起来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看见了吗,我没骗你吧,裤衩都湿了还装的那么正经?”说着抓起了刘玉莹的后腰奋力向下一扯,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将少女的美臀完全暴露了出来。 “你住手!啊!”当男人的色手伸向刘玉莹的后腰时,她已经知道下面的事情了,只是无法阻止,未有任由对方将自己纯洁干净的下身粗鲁的坦露出来,当下不禁侧过头去一阵哀鸣。 “嗯——”沈栋才放开女人的双脚,任其无力的自然劈开,对着因此暴露出来的饱满阴户一阵赞叹:“真不错,好嫩啊!”说着伸出手来,用食指和拇指分开了她的阴唇,向里面审看:“果然是嫩屄,毛不多,浪肉的颜色还这么鲜亮,一定没被几个人搞过,要不是看不见处女膜,我一定以为你还是雏呢!”“呀,爸爸好过分啊!”沈丹惊诧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可是一双晶莹的明眸却聚精会神的盯在自己父亲贪婪的嘴脸上,同时两腿之间小范围的来回搓动,似乎在缓解下体的电流。 看见她这个样子,我知道这小淫娃又有感觉了。 也难怪,有几个女孩曾亲眼见过自己父亲玩女人的,更何况对方完全是被侵犯的状态,这恰恰应和了我们刚才歹人强暴少女的剧情。 适时的我从后面轻轻抱住了沈丹的蛮腰,色手下移顺着腿根滑进了她原本就潮腻此时更湿滑的肉缝中。 “你……你住手,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准看!”少女惊怒非常,若不是身体没有力气,嘴唇恐怕就要咬出血来。 沈栋才浑不被她的说话所打动,既不因此而却步也没有丝毫恼怒,而是慢慢将一根手指伸进了被他撑开玉门而露出来的密洞之中,一边转着圈的搅动插入一边笑骂:“你这个假正经别再装纯洁了,骚成这样还装什么装?我叫你装纯,我叫你装正经……”“不要!”刘玉莹的惊呼刚一出口,伴着“我叫你装纯,我叫你装正经”的淫秽语言,沈栋才沾着我的精液和他女儿的浪液的手指已经深深的插进了少女的阴道内。 少女浑身没有半点力气,任由男人肆无忌惮的用肮脏的手指抽插着自己的阴道,可对方还一个劲:“小贱人爽吗,被人玩屄爽吗?贱货!”的辱骂,唯有满脸痛苦的哀号:“求你了,住手吧,呼呼……”在刘玉莹一声“不要”的同时,我怀里的小美人沈丹居然也是小声呓语了一下“不要”紧跟着,那张凝视屋外动静的俏脸上升起了一朵红云,喘息声轻微而悠远的传到了我的耳中。 我知道沈丹的心理正存在着一个近乎变态的想法,看着自己的父亲玩 分卷阅读96 弄别的女人,而且还是在她刚刚欲仙欲死的同一地点,她不自禁的联想到了自己,身体和内心同时起着变化。 当下我抓住时机,随着她的呻吟如她所愿的也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内,而且将嘴巴贴近了她的耳朵,也轻声问了一句:“小贱人爽吗,被人玩屄爽吗?贱货!”沈丹的俏脸随着我的问话又上升了温度,双腿一下子加紧了,一只手捂在我“识时务”的色手上,另一只手无力的扶着贴满墙砖的墙壁上,回眸之际迷离的望着我,宛如梦中一般应和着:“求你了,住手吧!”看着沈栋才不断变换花样玩弄刘玉莹的玉门,我心里冒出了一个怪异的想法,他的手上沾着我的精液,目下时间间隔不多,要是事有凑巧,刘玉莹会不会因此怀孕,而那孩子会不会是我的呢?我胡思乱想着,而刘玉莹已经在万般无奈之下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只是尽量侧过头去,将愤怒、羞辱的小脸埋进了靠背之内,唯一留下的是不停地抽噎。 可是无耻的男人竟然抓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了回来,一边继续不紧不慢的玩弄她的小穴,一边喝问:“乖乖,别不理我啊。 你看,你的小骚穴正给我的手搞着呢,你不想看看自己的浪屄是怎么叫男人玩的吗?”刘玉莹身受奇耻大辱,想要闭眼扭头强忍痛苦都不可得,此时只得紧闭着双眼哀求:“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求你住手吧,不要这么对我啊!”“好啊!”没想到沈栋才居然一口答应,还收回了驰骋正酣的淫手,换而的是坐正了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无助的刘玉莹。 正当刘玉莹以及格栅后的我们十分不解的看着他时,只听沈栋才又道:“既然你要我住手我就住手,不过接下来我可要你自己动手了!”说着捻起了刘玉莹的一只柔荑。 刘玉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看见沈栋才竟然站起身来解掉了自己的腰带,将外裤和内衣一起褪到了脚跟。 看到男人长满黑毛的大腿、早已雄雄直立黑乎乎的粗大阳具和腥红的龟头上面湿嗒嗒的淫水,女人又羞又愤:“你……你你要干吗?”“宝贝你爽了这么久,是不是该轮到我了?”男人光着下身坐回了沙发上,吓得刘玉莹想要收回被他持着的玉手,可是气力太过微弱根本办不到。 说话间,沈栋才已经握住了刘玉莹的纤手,将它按在了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来回套弄,不理少女毫无意义的挣扎和口中哀鸣,自顾自闭上眼睛享受起来,嘴里同时冒出污言秽语:“唔——舒服!这手真软皮肤真滑,我半年前第一次看见便想用它为自己手淫了。 好过瘾啊!”说着他又拿起了女人另一只柔荑,竟是奔着她的下体开来。 “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家伙,沈栋才你放开,住手,好恶心!”少女卯足气力呼喊,可是为时已晚。 男人已经将她的玉手按在了她自己的蜜壶之上不停的摩挲起来。 当看见自己父亲赤裸的身体和黑乎乎的生殖器时,沈丹不自禁的轻“啊”了一声,虽然羞怯却没转移开视线。 而我此时也抓起了她按在我色手上的小手,用她的手指按摩起她的阴道来了。 沈丹或者心领神会或者受到感染,另一只纤手慢慢后移,精准的捂在我的裆部,顺着没有关好的“后门”伸进去掏出了我的阴茎,随着自己父亲的节奏给我套弄起来。 “我恶心吗?还有更恶心的呢!”沈栋才一面用美女如葱似玉的手指给自己手淫,一面另一只手下移,用拇指紧紧按住刘玉莹被他捅入其阴道内的手指使它不致脱落,而食指则抠进了少女的肛门里。 与此同时,我的色手也在动作,除了放脱沈丹的手令她自行自慰以外,食指也插入了她的后庭。 虽然因为体位的关系,探入沈丹胯下的胳膊长度不足,食指仅仅进去不到三公分,可还是令怀里的少女一阵急促的娇喘呻吟:“嗯……好恶心……恶心,可是很舒服!”毕竟被迫遭虐和自愿被虐是两个不同的处境,沈丹除了脑袋里有对号入座的刺激以外,快感之余并没什么痛苦。 “呜呜呜呜,你这变态、色狼、淫棍,你啊……”少女剩下的只有咒骂,可是还没骂完,沈栋才却将自己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插入了她的阴道和肛门,两根手指在洞穴之中捏在了一起顺势向外拔,拽起了刘玉莹后庭和私处之间那块羞耻的嫩肉。 “唔——受不了了,你的样子太淫荡了,叫声太骚浪了!”沈栋才突然停下了两只淫手上的全部动作,站起来快速的解掉了衬衣甩开缠在脚上的裤子,赤身裸体的抓住了刘玉莹的玉足,一脸贪婪的色相低吼着:“我得肏你了,不然可能一会就要忍不住射出来了!”说着抬起了少女的一条大腿,将自己胖大的身躯压了上去。 “不行,滚开,你他妈的滚!”刘玉莹破口大骂的声音随之响起,但换来的却是男人一阵阵的淫笑。 “你的样子太淫荡了,我得肏你了!”格栅中也已经欲火高涨的我在沈丹耳边小声复述了这句淫语,顺势搂住了她的蛮腰撩开裙子,将雄起的阳物抵住了女孩子自愿撅起的小屁股上。 沈栋才满脸的淫秽,看着赤裸着上身被自己押着同样赤裸的下体的无助的女人冒出了一声声的奸笑:“哼哼,都到这步田地了,你还在装,人家都说装屄装屄的,你的屄可没你会装,你瞧它都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的等着男人的大鸡巴肏它!”他其实远没有我熟练,由于肥嘟嘟的大肚皮挡着视线,他一面死命的压上一面不停低下头来调整自己阴茎的位置,说完这句话才终于用龟头挤开了刘玉莹的阴唇,抵在了她的阴道口上。 虽然刘玉莹毫无反抗,可是沈栋才毕竟不是年轻小伙,经过这一阵折腾,已经有点喘息了:“呼呼……我要插进去了,小骚货你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来吧!”“不不,你不可以,求求你不可以!不——”一声凄惨的悲呼,少女的眼角流出了羞耻的泪水,而那根污秽的老男人的阳具已经深深的插进了她年轻娇嫩正是羞花初绽的蕊芯里。 沈丹感到下体有个熟悉的炙热硬物顶开了她的蜜壶,可是良久也没见它深入自己极度空虚的骚穴之内。 正自纳闷,突听厅堂里女人的惨呼,和她爸爸亢奋的长声吼叫,与此同时那根让她毕生难忘的阳物也顺势插入了自己的阴道内。 她这时才明白,原来好哥哥是在等待,等待外面爸爸,他要和爸爸保持一个节奏进行交媾。 原来想入非非希望身临其境的人不止是我,哥哥也是一样。 想到这些,不自禁的一阵春心荡漾,下身也跟着有了强烈的感觉。 我偷眼看着沈栋才的拙笨技巧,终于等到了那一下石破天惊的插入,这才耸动肉棒干入了沈丹的骚穴。 没想到还未进行活塞运动,女孩子体内便涌出了不少蜜汁,还在不停地收缩加紧。 这一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使我不自觉地引用了沈栋才的开场白:“小骚货你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来吧!”说着这才开始一点一点的拔出插入。 “不可以,求求你不可以,不——”沈丹居然也套用了刘玉莹的绝望悲鸣,同时上身似乎没有力气一样向下软倒,双手不自觉地向格栅抓去。 这一下真把我吓了一跳,如果一栅之隔我们在里面交媾,只要彼此动作不要太大,外面的人又在全神贯注的干着同一件事,应该是不会被发现的。 可是假如沈丹抓住了格栅,先不要说因为肏干晃动身体带来的金属声,单只她缤纷彩色的指甲和洁白的手指露出去,就有被识破的危险。 好在我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之背到了女孩子的背后,这才避免了内外三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惨剧的发生。 “喔——舒服!”沈栋才一脸陶醉的表情整个身躯压了下来,将刘玉莹的玉腿压的高高扬起,大腿贴着沈栋才的上身小腿挂在他的肩膀上。 可想而知,这完全劈开的双腿之间,少女的性器是何等的暴露,而这一下插入又是何等的扎实深入。 少女此时下身一定十分痛苦,粗暴的猥亵下阴道内的干涩足以使阳具的进入给她带来莫大的疼痛。 比之更甚的是男人恶心的神情、粗鲁的动作和他赤裸的深黄色皮肤上长长的胸毛正抵在女人的乳房上,所带给她的无尽羞辱。 她张大了嘴巴,惊悚又绝望的盯着离她不到二十公分的男人的脸,可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哈……哈啊哈啊哈,哇——呜呜……”只剩下自心底深处涌出的莫名悲哀。 男人却顾不上她的心理感受,享用了这无与伦比美妙绝伦的首次进入之后,他已经彻底的丧失了原有的耐性,一边淫笑着喘息着一边不停的耸动观之令人作恶的大肥屁股,继续往刘玉莹那美妙的仙人洞的深层进犯。 因为强烈的羞辱和痛苦,刘玉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然举起双臂按在男人不断下压的身体上,在沈栋才的腋下和胸前拼尽全力向外推:“你……你这畜生,快……啊……快住手!”可她的微弱抵抗怎架得住这中年男子养尊处优下生出的近两百斤的肥胖身体的重量,螳臂当车之下不但没有推开兽性大发的男人,反而激起了他的野性。 当下沈栋才突然扬起双手,将刘玉莹的一双柔荑抓住用力掰到了她的身后。 此时的沈栋才正面对面的看着无助的姑娘,见她楚楚可怜痛苦难当的神情,竟是更加的色欲膨胀,居然凑过了他那张臭嘴想要亲吻面前的女人。 “唔唔……”刘玉莹惊慌之下拼命的来回甩着脑袋,意图借此逃脱口唇的碰触,因为她反抗的过于激烈,不但使一头飘然的长发甩来甩去蒙住了俏脸遮住了她无助的神情,更使男人一时无法得逞。 沈栋才的贪婪欲火得不到发泄,气的一个劲喘着粗气,突然伸出左手死死扼住了女人的脖子:“操,叫你他妈不老实、叫你他妈不老实!”同时死命的向她阴道内顶着肉棒。 刘玉莹咽喉被人卡住,无力的停止了甩头,下体剧痛传来,更使她痛苦难当的哀号:“啊!疼啊,疼……疼死了!救……救命啊!呜呜呜呜……”“贱人,不吃点苦头就不知道自己是干吗的,还敢喊救命?实话告诉你,你再不乖乖的给老子玩,我真的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沈栋才兽性发作,趁着女人痛声疾呼的当口,再次将臭嘴压了下去,死死的抵在刘玉莹的樱口上。 不断吸吮的同时,还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在女人檀口中一个劲的搅动,试图将对方的香舌吸出来品尝。 原本便没有多少力气的少女经他如此粗暴的折磨,内心和肉体已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更兼口舌被封连唯一表示抵抗的声音也发不出来,当下绝望的闭住了眼睛,眼角不断涌出耻辱的热泪。 格栅后面的我和沈丹便没有他这么粗暴,我俩是情景交融之下两厢情愿的爱合,少去了所有挣扎反抗和不合作的言语抵触,正自尽情的享受着彼此的肉体温存。 更奇妙的是,沈栋才的粗暴除了带给刘玉莹无尽的痛苦之外,还潜移默化的刺激了沈丹的骚情。 每每当她父亲暴虐的蹂躏刘玉莹的同时,沈丹便会发出亢奋的低吟,伴随着骚蜜的流淌小穴中的浪肉也随之一阵抽搐。 很显然,她正不自禁的将自己当成了外面受苦的女人刘玉莹,却不知是她刚被挖掘出来的受虐倾向带给她的快感,还是正幻想着被亲生父亲肏干所带来的思想扭曲赋予她频频的春潮。 沈栋才粗暴的舔吻着女人的香唇吸吮她的嫩舌,而与此同时他的女儿也扭回了头,一脸痴迷的张开了樱口,丁香微吐显然在向我索取热吻。 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立刻伸出另一只手臂轻轻掐住她的粉颈,微侧上身斜过头去粗鲁的将口唇印在了她的小嘴上。 厅上刘玉莹的痛苦呻吟和“呜呜”啼哭声掩盖了廊内沈丹的呓语娇喘,而罪魁祸首沈栋才正全神贯注蹂躏美女,使得原本不可能不被发现的我和沈丹之间的交合变得相对隐秘,竟是和一栅之隔二十米之外的男女相得益彰的互动着。 唯一不同的是,刘玉莹随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却没有丝毫的顺从,纤腰正奋尽全部力气做着无谓的抵抗。 而小沈丹则是出于自愿的和我淫乱,虽然也不时发出“唔唔”的呻吟,却没有丝毫的痛苦,完全是发自肺腑的叫淫。 “哇!呼呼……咳咳……”刘玉莹强忍着几欲窒息的男人的体臭,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才似蒙获天赦一般被人放过了唇舌,立刻因长时间窒息不停地大口的咳喘。 近距离观赏着美女几乎要扭曲的痛苦面容,施暴的男人得意的一阵的狞笑:“哼哼哼哼,爽吧刘玉莹,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了吧?”说着那只扼在女人脖子上的左手轻轻在她满是汗水和泪水沾着几束秀发的脸蛋上一个劲的拍打,每打一下便问一句:“问你呢,爽不爽,说话啊!”刘玉莹紧闭双眼刚刚遭受折磨的双唇不停地颤抖,似乎唯有看不到面前男人的丑恶嘴脸和他对自己所做的残酷暴行才能稍微减缓内心的气苦、羞辱和痛楚,但那耻辱的泪水还是一个劲的从闭紧的眼角中夺眶而出。 沈栋才不断的拍打女人的小脸,同时不停的辱骂询问,可是却收不到满意的答案,不禁有些气火,当下突然一把抓住了刘玉莹的头发向后一扯,将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扯的后仰上扬起来, 分卷阅读97 同时把凶恶的嘴脸凑到她面前,恶狠狠的问道:“贱货,老子问你话呢,你他妈聋了?”刘玉莹此时早已彻底的绝望,原本因无力的身体所带来的软弱态度,经这下疼痛反而激发出一股宁死不屈的愤恨之火。 但见她先是一声痛叫,紧跟着睁开了眼睛,双目几欲喷出火来,丝毫不让的和恶人对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畜生,你他妈才是贱货,我祝你不得好死!”这个“死”字攒聚了数不清的愤恨,竟是将一腔血泪全都灌注其中,不但清晰可闻而且是尽力的拉长了声音。 恼羞成怒的沈栋才盯着丝毫不对他显出畏惧的女人,原本目露凶光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轻松起来,脸上居然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慢慢的笑容越聚越多:“呵呵,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我就喜欢你这种个性的女人,如果是吓唬两声打两下就乖乖劈开大腿的那路货色,老子肏起来还真是无趣……”说着居然抓起了刘玉莹被她压的搭在他肩头的那只小腿,在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丫上吻了一口赞了一句“嗯,真香!”然后小腹抵着刘玉莹的阴户让肉棒保持在她蜜穴里的状态,挺起身子爬上了沙发,半蹲着身体说道:“宝贝,你挺有耐力的,那就让我们来玩第二回合吧!”说完竟换成双手死死扣住了女人的咽喉,而粗壮的身体不断下蹲,用肉棒笔直的向下深深刺入了她的阴道内。 “唔……呃……”刘玉莹感到这次男人的粗暴程度不同以往,他扼住自己喉管的双手力度异常猛烈,似乎真的想要把自己掐死似的。 不知是否因为经常这样进行交合,男人原本十分笨重的身躯在此时的体位上竟显得非常娴熟,那硕大的肮脏的躯体每次下蹲随着性器直抵刘玉莹的阴道深处之外,黑乎乎满是体毛的小肚子撞在女人洁白的身体上还发出“啪啪”的响声。 “嘿嘿,老子就喜欢这样搞女人,一边肏你一边掐你,也不知道你最后是被肏死还是被掐死!”男人宁笑着再次加大了身体下坠的幅度和双手的力度。 刘玉莹的双脚无力的分别搭在沈栋才两只胳膊的臂弯处,美臀被沈栋才压的高高翘了起来,而双手则依旧被压在自己的背后,她想挪动身体把手从后面抽出来,可是每次竭尽全力抬高了一点腰胯刚想趁机收回不能自由活动的素手,便被沈栋才下蹲肏干的庞大身躯砸了回去。 须臾之间女子已经因为极度缺氧而变得面色苍白,渐渐地张开了樱桃小口嘴角不住抽搐像是在争取些许空气。 又过了不多时,女人的舌尖慢慢伸出了唇外,双眼翻白喉咙深处发出极不规律的“呃——呃呃——”的嘶哑哀鸣。 眼看刘玉莹过不多时便要被男人掐死了,见到她垂死的样子,沈栋才才防脱了双手,像个没事人一样淡淡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还想让我不得好死啊?”“呃呵……咳咳咳……呼呼呼呼……”刘玉莹虚弱的咳喘了好久,等到获得的空气能够供给身体所需之后,才嚎啕大哭出来:“哇,咳咳……呜呜……你杀了我吧,别……别再折磨我了!呜呜呜呜……”“杀了你干吗?老子还没玩够呢!”沈栋才貌似爱恋的拍了拍身下女子早已涨的通红的脸蛋,突然淫手下移同时抓住了她的两只玉乳,死死攒住向下拉扯,与此同时下身忽的加力凶猛的抽插起刘玉莹的阴道,嘴里淫笑着说:“想死还不容易,我这就把你肏死!来,来,来,我肏……肏死你!”说着不停地狂插乱杵。 我和沈丹一边温柔的交合一边缠绵的热吻着,因为扭头追逐我口唇的关系,沉浸在爱欲之中的沈丹并没有注意到她父亲差点将刘玉莹掐死的暴行,可是侧目不断审视外面动静的我却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全都看在了眼里。 当下心里一个劲的突突,真怕沈栋才就此闹出人命。 其实我最怕的并不是无辜女子惨被奸杀,而是担心万一这件事闹到不可收拾的局面时,纸里总是包不住火的。 到时候要被沈栋才发现了的话,身为亲生女儿的沈丹或可没事,可我这个局外人铁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而倘若没被发现,警察也会追究,那么我是挺身而出指证沈栋才还是默不作声做只缩头乌龟呢?如果出来指证,且不论沈丹是否能大义灭亲使我的证词不致成为无法被采信的一家之言,单只见死不救的骂名和与女学生鬼混的恶迹便会受到无数人的唾骂。 但假设我缄口不言,良心难安不说,等一切大白于天下时还是一样的被人不齿,甚至会被当做同谋追究法律责任。 好在沈栋才悬崖勒马结束了我的内心挣扎,可我却知道其实他原本就没有杀害刘玉莹的意思,只不过想要看她痛苦挣扎又无助的可怜样子,而就因为如此,我更是打了一阵寒战,深以这个男人的冷酷残暴感到害怕。 刘玉莹从死亡边缘挣脱回来的绝望呼声唤醒了沉醉在欲海里的沈丹,她感觉到此时的情哥哥似乎有点泄气,阴茎在自己体内慢慢的软化了,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情况,忙哀怨的望着我说:“哥哥,我……我还想要……”说到这里斜眼看见外面的女人正自不停地喘息,因为刚才她没注意到自己父亲的虐行,还以为此时刘玉莹是因为交媾所产生的疲累呻吟。 再看看自己父亲狂野的姿势,更是一阵心荡魂飞,忙娇喘着呓语道:“嗯……哥哥,我还要嘛,干……干人家干人家,嗯……”沈丹浪荡的呻吟传入我的耳中,沈栋才的粗暴奸淫和刘玉莹哀婉的凄美画面映入我的眼帘,不知是否我体内也存在着大量的变态因子,竟是肉棒又不自禁的在沈丹的骚穴里勃起了。 外面沈栋才正在淫笑着低吼“我肏……肏死你”而我也跟着板过了沈丹的小脑袋,在她炙热的面颊上轻轻一吻,凑到她耳边淫秽的说道:“好啊,那我就继续肏,肏死你好了!”说着又开始像女孩子的阴道内挺送起阴茎来。 “杀了我吧,别再搞我了,好疼啊!呜呜……”伴着刘玉莹悲愤欲死痛不欲生的哀号,两个男人正在拼命的奸淫着各自身边的女子。 每当沈栋才一顿狂轰乱炸般的插入刘玉莹的阴道的同时,我便还以疾风暴雨的肏干沈丹的浪穴。 沈栋才不停地抓捏刘玉莹的乳房,我也毫不客气的大力揉搓沈丹的酥胸。 沈栋才淫笑着侮辱着刘玉莹:“贱货,臭屄,夹的老子真爽,肏死你!”我更不甘人后的在沈丹耳边小声骂道:“小贱货,小骚屄,我也要肏死你!”甚至还送上一个淫腻的湿吻。 唯一不同的是刘玉莹一直痛苦的哭叫,泪水没有半刻停止的顺着凄美的面颊流淌着,而沈丹则完全陶醉在另类的淫腻之中,还不停地用淫声浪语迎合我对她的奸淫。 若不是有刘玉莹的哀叫和沈栋才的粗重嘘喘,沈丹的娇吟声和我已经想尽办法尽量压低的喘息,怕是绝难逃过外面二人的耳朵。 在前所未有的另类刺激之下,沈丹早已是高潮连连,甚至一双粉腿一对玉足基本都丧失了支撑身体的力气,若不是我环手抱住了她的纤腰,同时用抓捏胸部的手劲稳定住她的上身,怕是早已瘫软在地也说不定。 即便如此,她的骚蜜还是不停地从淫穴中溢出,顺着两条修长美腿的内侧渐渐流到了膝盖,又伴着我肏干所带了身体晃动,点点滴滴落到了实木地板上。 比起沈丹的浪情淫态,厅上的刘玉莹则没有丝毫的快感,她甚至希望自己就此昏厥,好暂时脱离身心不断被摧残又毫无办法逃脱的苦海。 可是沈栋才沉重的身体一次次压来,因为欲望而异常粗壮的肉茎一次次的捣在她娇嫩的蕊芯上,两只强而有力的淫手更是随着这非人的虐待节奏一次次抓紧她引以为傲的美丽乳峰,这些都令她无可奈何的保持着清醒,用这份清醒毫无遗漏的承受着这些可怕的遭遇。 须臾之间,沈栋才更不规律的喘个不停,汗珠子也雨点般落到了刘玉莹的身上:“贱货,呼呼……你的屄真嫩真紧啊,老子……受……受不了了……老子要射了!”与此同时,长时间一边观看这么刺激的场景作为助兴一边和沈丹如此美丽风骚的小美人做爱的我也按耐不住体内蠢蠢欲动的阳精冲击力,合着沈栋才的高潮宣言低声吼道:“骚货丹丹,老子也……也到极限了,也要……要射出来了!”“不要,不——”因为长时间遭受痛苦,刘玉莹早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和勇气,可是沈栋才的话让她一下子瞪圆了眼睛,那声惨呼悲哀到了极点。 但就在她长声哀鸣的同时,格栅里面的沈丹面对另一个即将射精的男人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亲……亲爱的,射吧,射给你的小骚货吧,射给我吧!”沈栋才知道阳关立时便要失守,当下挺起了身子来到刘玉莹身前,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肚腹之上,竟是对着美女的俏脸和胸脯举起了观之令人作恶的黑色肉棒,腥红的龟头笔直的对准了刘玉莹惊诧万端的粉面。 “不不!你这个变,唔……”刘玉莹那个“态”字尚没有说出口,伴着沈栋才亢奋到极点的粗正呼吸和“啊……啊啊……”做声,一股浓浓的白浆从沈栋才在她眼前不到二十公分那个红彤彤油亮亮的龟头中心的马眼中激射而出,正好喷在她的脸上,恶心的刘玉莹当即紧闭双眸和樱口。 但除此之外她再没有别的办法,只得任那些世上最恶心的男人最恶心的液体浇在自己脸上。 同一时间,就在沈丹对我的射精发出“强烈邀请”之后,由于高潮时的亢奋再加上少女身上汗液的腻滑,我一个没抓住使得沈丹一下子跌坐在地,好在我先前害怕被看到而向里面撤离了一小段距离,这才使失去平衡跌倒的女孩子没有抓着格栅而发出异响。 但当时的我根本顾不上被发现的恶果,竟是如同小便一样凌空射出了这管精液,淋淋沥沥的精水喷的小沈丹脸上、衣服上到处都是。 沈丹跌坐于地,一手扶着墙一手撑在地上,舒爽过后迷离醉眼的俏脸上、崭新校服上衣的前襟上、裸露的酥胸上、难以掩盖丰臀露出半点春色的裙子上,到处沾着我的精液。 可她没有丝毫不快,看着我蹲下身躯温柔的搂着她并排坐下,反而一脸骚媚的娇笑着在我耳边娇喘着呻吟道:“哥哥,好……好多啊,你射了好多!”沈栋才疲惫的倒在了对面的沙发上呼呼直喘,由于不和年龄的“过量运动”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在他面前不到二十米远的楼梯间格栅后面自己的女儿正满脸满身精水的跌坐在地上。 他现在的眼里只有刚被自己蹂躏过,同样脸上身上满是男人精液的刘玉莹而已。 不多时刘玉莹缓缓睁开了眼睛,高跷的睫毛上、腥松的眼角上、娇嫩的红唇边上以及那早已变形的乳峰上还挂着污浊粘稠的淫液。 她身体不停的颤抖,双眼失神的望向天空,喉咙已经干哑,除了“呃……呼呼……呃……”的悲鸣之外再没有其他声音,真的是欲哭无泪。 第七节心向明月中年人的体力毕竟有限,在我已经搂着怀中美人气息逐渐匀称的时候,他还堆倒在一旁的沙发上不停地喘着粗气,身上满是汗水顺着长满了胸毛的深色皮肤的纹理不停地流到大腿上。 即便如此,他却没有丝毫的颓然,反而是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用那双贼眼不停地盯着对面被他折磨的了无生气的赤裸女孩。 沈栋才点起了一根香烟,陶醉般昂起了头吐着烟圈,闭上双眼像是在回味刚才暴行带给他的刺激。 直到那根烟抽完,他的气息才略微平和下来。 男人熄灭了烟头,光着身子蹬上拖鞋,旁若无人的走进了浴室,紧跟着便是“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他一边洗澡嘴里还一边吹着口哨,那是一个十分欢快的节奏,充分显示了他时下内心的愉悦。 这旋律和兀自死气沉沉的倒在沙发上刚经受了一次惨不忍睹的摧残的裸美人,真的是相得益彰。 几分钟之后,沈栋才腰上系着一条深蓝色的浴巾从浴室中走出。 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轻松,仿佛刚才那场货真价实的强奸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一边朝刘玉莹走去一边用一方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等走到少女身前突然将毛巾扔到她的脸上。 刘玉莹正自万念俱灰的躺在那里,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虽然身体的折磨已经暂脱,可精神上的痛苦却是无法抹去,浑然没有将任何外界的事情纳入感官。 忽的一件物事遮住了脸颊,使眼前唯一能够令她保持知觉的视线一下子挡住了。 她不自禁的一把扯开了那块毛巾,身子陡然从沙发上弹起来。 少女猛然坐了起来,手上拿着刚才罩在她脸上的湿毛巾。 这时她才惊奇的注意到原来她的身体已经行动如常了,不禁左顾右盼看了看自己的双臂,旋即又意识到现在她浑身正一丝不挂,忙迅速敛起地上乱糟糟的衣物,蜷起身体挡在自己胸前。 沈栋才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刘玉莹的举动,竟是根本不看她,自顾自坐在对面收拾起茶具来。 偷看了他两眼,见他没有继续侵犯的举动,刘玉莹这才背过身去用毛巾简单擦拭了身上的污垢,然后一件件穿起衣衫。 藕荷色的衬衫和淡粉的裙子已经满是褶皱,还沾上了不少污浊,最凌乱的要数那肉色的连裤丝袜,早已被撕扯的支离破碎。 刘玉莹索性放弃了它,只将其它衣物穿戴起来。 她一边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一边 分卷阅读98 不住用眼角偷瞄着一旁若无其事的沈栋才,生怕他不知什么时候再次扑将上来,好在对方似乎没有这个意思,而她也终于将简单的装束收拾停当,勉强达到了能够出门见人的最低标准。 此时她的眼神也渐渐变了,恐慌焦虑慢慢褪去,换而的是愤怒和仇恨。 看了看被自己丢在地上的残破丝袜,那上面到处是抓破的挑丝孔洞,到处是斑斑的污秽,刘玉莹的脸上怒气更胜,慢慢扬起了头用下眼角死死盯着宛如没事人般的元凶恶首,气息也越来越急促。 瞬的,刘玉莹突然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挎包,扭身就往外走。 也许由于身体机能尚未完全恢复,也许是被男人粗暴蹂躏的下体仍然痛楚难当,她刚迈步便一个踉跄。 虽然我能清晰的偷看到她脸上疼痛的扭曲和紧咬牙关死皱眉头的表情,可少女并没有因此而跌倒,竟仅只顿了一下立刻又强行忍着坚强的站稳了脚,然后再不迟疑迈步就走。 “刘小姐,你就这么走了吗?”当她的身形快要离开这宽大的客厅时,一直坐在那的男人终于说话了。 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激起了少女无尽的愤愤,直气的她立刻站住了脚步扭回身怒道:“沈栋才,你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你等着瞧吧!”说话时刘玉莹的身体都在颤抖。 “哦?”沈栋才似乎很纳闷,这时他已归置好茶具,正翘起二郎腿手抱膝盖看向刘玉莹,闻言淡淡一笑问道:“我瞧,我瞧什么?该瞧的我都瞧过了啊?”说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不住在女子周身打转。 “你……无耻!”被他这么一看刘玉莹立刻想到刚才他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下意识的双手挡在胸前,口中娇声喝道:“你个混蛋,你就等着坐牢吧,我现在就去报警!”格栅后的我听得又是惋惜又是好笑,心想这女人虽然很坚强却不怎么聪明,哪有准备诉诸法律还事先喧诸于口的,这样做不是让对方提起戒备嘛。 人家如果恼羞成怒起来,她这么个柔弱女子怎么和大男人抗衡?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她自己,甚至会惹来再次被强奸的命运,更有甚者说不定性命都要受到威胁。 不过,看沈栋才稳稳当当的坐在那丝毫没有被她的说话打乱情绪,更未采取任何拦阻的行动这一点看来,这家伙肯定还有后招。 果然,过了两秒钟男人轻蔑的笑声打破了沉静:“呵呵,哈哈哈哈……你报警?你告我什么,强奸么?这是法治社会,警察局又不是你家开的,你告什么都要讲究个证人吧!你凭什么说我强奸呢,你的证人在哪呢?”说话间他环顾着偌大的房间,眼神转了一圈这才停留在女子的脸上。 看见他一脸的得意奸笑我直在想,他如果知道现在格栅后面就有两个活生生的证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他的宝贝女儿,也不知是个什么表情?本来刘玉莹早已气愤难当,听到沈栋才的笑声稍有点莫名其妙,但随即又被对方的巧言狡辩弄得怒不可遏:“你!我……我虽然没有证人,可是……可是我受的虐待侮辱就是证据,我就不信告不倒你!”“哎呀呀,我差点忘了,你体内有我的精液,胸口也有被我抓过的痕迹……”沈栋才一拍脑门似乎恍然大悟般说着,但旋即又微笑的看着刘玉莹,见她一副严肃镇定仿佛看到自己这个奸人已经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的舒怀神情,从容的续道:“可是刘玉莹你知道吗,我可以这么说啊。 我就说你是为了前程主动送上门,用自己的身体特意讨好我这个即任的顶头上司的。 而且你这个贱女人很变态的,不但喜欢让男人搞,还喜欢被虐待。 要一边掐你打你一边干你,你才有快感,打的越狠你越容易高潮。 我不过是为了迁就你,才勉为其难的。 反正没人看见,我想怎么说都行喽……”“你……你卑鄙!”听着男人颠倒黑白的说辞,刘玉莹早已怒不可遏,没等对方说完便已破口大骂。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目前真的拿这个人毫无办法,只好恨恨的说道:“你个人渣,不得好死,不管怎么说,我绝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毅然决然的扭过身往门口走去。 “哎!刘玉莹,你也不想想,公司里那么多女人漂亮的也不只你一个,为什么我单单找上你呢?”沈栋才依旧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语气也十分平淡。 但刘玉莹听了这话却是一皱眉,不自觉地回身问道:“姓沈的,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沈栋才轻笑着说:“刘小姐你自己做过什么会不记得了吗?没关系,你要是不记得我就帮你回忆回忆!”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客厅里角的一幅油画面前,拿掉画框从雪白的墙壁上摸索了起来。 他的这个举动引起了刘玉莹的注意,当下她停住脚步转回身一声不响的看着。 不多时但见男人找到一处极其隐蔽的把手,居然借此在墙壁上打开了一扇三十厘米见方的小门。 暗格开启后里面露出一个小键盘,沈栋才快速的按动按钮,传来“哒哒”的声响,随后又一扇镶嵌着那组键盘的金属门“啪”的一声弹开了。 男人从里面取出了一张光盘然后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暗格又挂好那幅油画,这才来到客厅另一侧的组合影院跟前。 “你来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沈栋才打开电视和一旁的dvd,将光盘放了进去,片刻之后电视上便出现了一组画面。 那是一个十分昏暗的环境,从我这个距离根本看不清,而且只有影像没有声音,看得我一头雾水。 可是厅口的刘玉莹却似已经看懂了其中的内容。 之前沈栋才神秘兮兮的取东西时她本也有些好奇,可因为戒惧虽是驻足门口却并没有靠近,表情也只是略带关注而已。 但直到她看到电视上的画面,立刻就变颜变色起来,随着影像的播放她的眼睛越瞪越大,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居然疾步走回了客厅,面对着62寸的显示器不住的凝视。 “这……这地方怎么会有摄像头,我怎么不知道?”刘玉莹看了多时扭头盯着沈栋才问道。 男人持着遥控器也在看着这段录像,闻言斜眼瞅了瞅她笑道:“这么大的公司,每天都有上百万的流动资金进出,财务室装几个不为人知的监控器是很平常的事。 为的便是防着你们这些吃里爬外的家贼!”说着用手中遥控点指呆呆出神的少女。 现在刘玉莹已经顾不得理会他的嚣张气焰,反而换出一副追悔莫及的神情,急道:“这……我……我……”“知道知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我来替你说好了……”沈栋才抱着肩膀靠在墙壁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你老爹去年年底因为玩忽职守出了安全事故,不但被公司除了名还惹了一身官司,最后事主答应二十万私了。 可是你们家没这么多钱,偏巧你爸爸的老战友林云山说有路子炒卖外汇快速发财,于是你就打起了公司流动资金的歪脑筋。 一月十六号晚上你趁着年底放假公司经济封结的当口,用偷偷复制的钥匙打开了保险箱,从里面取走了五十万现金。 你很幸运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林云山就帮你赚到了那急需的二十万,连本带利的把钱都还给了你,所以你两星期前的一个晚上赶在这个月要发工资之前又把钱放回了保险柜。 公司发放二月和三月的工资时,财务室没有丝毫异状,你是不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呢?”刘玉莹惊奇的看着他,原来自己认为神不知鬼不觉所干出的一切对方都了如指掌,害怕之余忙解释道:“对……对呀,我那时已经把钱还回去了,这些应该也被录下来了吧,是不是也在你这?”“呵呵呵呵!”沈栋才得意的一阵奸笑道:“没错,录是录下来了,可是我把它删了!”“删了?为什么?”刘玉莹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由得倒退了两步。 沈栋才看着少女因为惊惧而焦虑的眼神答道:“国家法律有明文规定,因个人原因挪用公款数额巨大且三个月之内未能归还的要判处十年至十五年有期徒刑,盗用公款的要判处二十年有期徒刑……”“你……你什么意思?”刘玉莹再也忍耐不住,颤抖着喝问。 “还不明白啊,你可真是个傻女儿,你这样的理解能力还在社会上混,我不玩你玩谁啊?”男人轻蔑的撇了撇嘴角续道:“现在这盘带子是你偷钱的唯一证据也是最有利的铁证。 只要我把它公开,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在半个月之内再另凑一个五十万还回来,那样你的罪可能轻一些,顶多判个五六年还有可能缓刑。 不过你有没有这个能力这么短时间凑到这么一大笔钱就是个问题了,如果过了这个期限就超过了三个月,即便是还上了也要重判的。 否则嘛呵呵……你就得在监狱里待一辈子了!”格栅后面的我不禁暗叹一声,沈栋才的做法真可谓狠毒。 他对于经济犯罪的知识掌握的非常透彻,这“挪用”和“盗用”的分寸拿捏的极好。 他毁掉了刘玉莹还款的录像,这样一来便使得事件升级,同时握着刘玉莹偷钱的带子就等于掌握了整件事的关键。 五十万不是小数目,刘玉莹不可能再拿出这么多钱,那么等待她的只有屈从于沈栋才,因为对方可以分分钟置她于死地。 “你好卑鄙!”一时之间少女悔恨、愤怒、痛苦一起涌上心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盯着有恃无恐的男人良久,不断剧烈起伏的酥胸终于慢慢平复下来,用一口唾沫咽下了无尽的悲苦,惨然道:“好吧,今天的事我不……”说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呼出一口大气,像是在借此稳定内心无尽的委屈,等心情因此而稍显平静才续道:“不再追究了,从今往后我们两个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说着就要上前按动影碟机的出仓键。 男人一个箭步走上前来挡住她,出于对这个曾经奸淫过自己的男人的厌恶,刘玉莹本能的倒退了两步,看着近在咫尺的犯罪证据无法取得,她有些气急败坏:“姓沈的,我都说不追究你了,你还想怎样?”“我看你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啊,现在可不是你追不追究我的事,而是我能不能放过你的问题了!”沈栋才回头瞅了瞅已经放完影碟满是雪花的荧屏,这才对着面前的女人说道:“你想告我强奸却没有证据,我要送你进监狱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就算这些事情却抖出去,我看你也不会减刑,而我最多是个知情不报!”“你……”刘玉莹登时语塞,可是对方说的却是事实由不得她有任何反驳。 良久她才从错愕中脱离出来,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凝视着少女致美凄楚的神情,男人的嘴角绽出了笑容:“嗯,有点开窍了……”说着他上前两步,伸手搭在了刘玉莹的肩膀上,顺着轻薄的衣衫直抚摸到粉颈,突然用蜷曲的食指翘起了她的下巴,淫笑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以后我想要你的时候你要随叫随到!”原本刘玉莹对这个男人极其鄙夷,但摄于对方掌握着她的把柄,故此当那只肮脏的手掌摸向她的身体时,她只是本能的扭动了一下再没抗拒。 可是他居然提出了这么无耻的要求,这是刘玉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当下少女用力推开了沈栋才,身体急退。 “不可能!”刘玉莹跌跌撞撞的向后倒退,不但手里的包掉到了地上,腿还撞到了旁边的茶几,将茶盘中的烟灰缸晃的滑到了几面上,发出“当,嗤嗤”的声响。 沈栋才没想到这女子在时下的境地还有勇气反抗,竟是被她推的一阵踉跄,待稳住身形后满脸怒气的望着她。 刘玉莹见对方面露狰狞,又想起了刚才的惨遇,生怕他恼羞成怒扑过来再次施暴,不自觉地随手抄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护在胸前。 可是出乎她的预料,男人并没有任何粗鲁的举动,相反的脸上的怒容也渐渐收敛,换来的是一副十分冷静的表情,只听他轻轻一笑说道:“都到现在这步田地了,你还要挣扎吗?别忘了你那成天失魂落魄的爸爸和完全不知情的妹妹,你要是进了监狱,她们可怎么活啊?”似乎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般,被他这么一说刘玉莹的眼神立时从恐慌和戒备中无可奈何的低垂下来,紧紧保卫自己身体和心理防线的拿着烟灰缸的右手也随之垂到身旁。 “你真该好好想想了,想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做……”看到女子低垂的目光,沈栋才转过身去从影碟机里取出了磁片,顺手关掉电视,一边审看着手里的光盘一边续道:“你以为炒外汇真的那么好赚吗,你以为林云山真的那么热心,真的那么有本事?他要有那能耐还会拉着你和他一起发财吗,还会缺你那五十万吗?”“你什么意思?”刘玉莹本已下意识的放弃抵抗,可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浑身一震,仰起头错愕的望着面前这男人的背影问道:“难道,难道是你?”“对,是我给了他十万块叫他这么做的,你救你老爸的二十万其实也是我出的,明白了吗?为了得到你我已经花了三十万了,这个价钱对于你这种货色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而且我再怎么说也算是你爸的救命恩人,你难道不应该以身相许吗?”说着沈栋才斜眼看了看身后惊怒非常又无计可施的少女,轻轻一笑往油画后面的夹壁暗格走去,一边走一边续道:“玉莹 分卷阅读99 ,想开点吧,跟了我有什么不好?我明天是总经理,你后天就能成为财务总监。 别的不说,看见这么大的别墅了吗,你要真心跟我,这套别墅就是你的,你再也不用住在那二十几平米的小独单里了……”其实自从他叙述刘玉莹挪用公款的时候能明确的叫出林云山的名字那一刻起,我便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沈栋才布的局。 从手段上说他的这套和我欺骗陈静的手法有异曲同工的地方,不过他更有财力更有耐心,不但舍得用三十万勾一个女人,还为之忍耐了两个多月,这恐怕是我做不到的。 更有甚者无论是冯梦瑶、陈静还是沈丹,对于这些无辜被骗的女孩我都存着不少内疚,即便是目的达成之后也不忍心伤害她们,甚至希望我做的圈套永远不被对方看破,免得女孩子痛苦。 可是沈栋才则不同,从他的眼神和言谈话语中我明显感觉到,他乐于看到这种痛苦,很享受对方被迫的屈服,从这一点看来他更变态也更可怕。 难怪我身旁的沈丹一直紧紧靠在我肩膀上,表情难看已极,有这样一个父亲,还亲眼看到一直和蔼可亲的他毫无保留的露出残忍卑劣的另一面,换做是我恐怕也无所适从。 “呀,不好!”正想着身旁的沈丹突然在我耳边轻呼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顺着她焦急关切的眼神我才发现,厅堂中的形式起了变化。 沈栋才软硬兼施的说着,手里拿着光碟向暗格那边走,浑没有注意身后的刘玉莹正抓着那个烟灰缸蹑足潜踪的跟了过来。 看她踮起脚尖不令鞋跟发出声响的走路姿势、拿着烟缸不住上扬已经举过头顶的右手和满脸激愤紧咬牙关紧闭双唇又屏住呼吸的神情,难道她要袭击沈栋才抢回挪用公款的证物?是人都看得出来,刘玉莹此时已经没有其他办法,唯有这最简单也是最原始的手段或可以解决问题。 那烟灰缸是水晶做的,有二十公分见方,至少七八斤重,这要是被它砸一下后果真的很难预料,更何况刘玉莹虽然是个女人,但此时已经无路可退,这一下定是卯足全部力气,可想而知是个什么结果。 看到自己的父亲将要遇险,无论他的行径多么卑鄙,做的事情多么令人不齿,身为女儿的沈丹也无法坐视,难怪她要惊呼。 可是难道真让她冲出去阻止刘玉莹,这样我将何以自处如何解释呢?想到这里我立刻紧紧抱住了怀里的女孩,用手死死捂住她想要叫喊的小嘴。 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他一面取下油画打开暗格一面兀自说着:“好好考虑考虑吧我的玉莹小姐,是把宝贵的青春纯扔到苦窑里眼睁睁看着爸爸和妹妹在外面受苦,还是乖乖跟了我享受生活。 不过……”说到这里他突然一顿,吓得尾随在他身后的刘玉莹也是一下站定,好在他没有转身,而是打开小保险箱继续放东西,改变了一个语气续道:“不过你还有另一个选择,趁现在没有其他人在场,找个机会把我杀了,然后拿着光盘若无其事的离开。 只要你敢肯定我这证据没有备份,而且运气够好能躲过警察的侦讯,可能是唯一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是我怕啊……”此时他已经放好了东西,挂上了遮人耳目的美术装饰品,突然一个转身一把抓住了刘玉莹高高扬起准备打下来的右手,顺势向前一甩。 “啊!”的一声惊呼,刘玉莹原本孤注一掷的一击在沈栋才最后的说话里被彻底揭穿了,就这么一愣神对方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本是柔弱女孩怎禁得起男人大力的推搡,“蹬蹬蹬”倒退了五六步,手里的烟缸“乓啷”掉在木地板上。 她脚跟还没有站稳,沈栋才已经冲到她面前,扬起手掌“啪”的脆生生给了她一记耳光。 伴着一声惨叫,少女跌坐在地上,嘴角淌出一丝鲜血。 直到此时男人才面露狞笑的接着说道:“我怕你没这个本事,没这个本事杀得了我!”刘玉莹捂着红肿的面颊昂起头来怒视着沈栋才,却发现对方竟丝毫不惧的和她对望,眼睛里满是冷酷和嚣张,似乎即便是有人死在他面前也不会为之动容一般。 盯着自己的猎物,男人俯身捡起了脚旁地上的烟缸,递到了少女面前,冷笑着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拿着……”刘玉莹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望着他的目光竟是不敢伸手接过,可耳朵里却传来他的断喝:“拿着!我叫你拿着!”几乎是下意识的少女娇躯一震伸出手来。 沈栋才把烟缸硬塞进她手里,站起身蔑视着堆坐于地的少女,冷酷的说道:“我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你用这烟灰缸把我打死拿走光盘,我保证这事再没人会知道。 第二……”说着他伸手撩开了围在自己腰上的浴巾,露出那根刚才作恶多端时下却已经软塌塌的阳具,用手指掐着根部抖了抖续道:“第二,把它含在嘴里。 你自己选吧!”当那根龌龊的阳物再次暴露在少女面前时,她不由得怒气上冲,抓着烟缸的手跟着攒紧了。 可是一看到男人狰狞的脸孔和令人寒战的眼神时,手上的力道又慢慢松了下来。 刚才尾随他想要袭击他一方面是因为情势所迫一时冲动,另一方面也没想真的起什么杀机,最好是只打晕别出人命,能拿到证物就行。 可是现在摆明了要性命相搏,这怎么是一个普通女孩所能承受的心理压力?想到自己如果这么做了,姑且不论面前的男人能否让她得逞,即便是真的成功,接下来面对的恶果,她也下不去手。 更何况对方不断逼视过来的眼神,那里面似乎有种常人无法抗拒的邪恶力量,令人不寒而栗。 想到这里刘玉莹下意识的躲开了沈栋才的目光,喉咙一阵蠕动咽下一口唾液,顺势将烟缸放到了地板上。 “没事了,乖,别出声!”我小声在沈丹耳边说道,见她会意的点头,这才缓缓放开了她。 心中和外面的女子有着同样的想法,沈栋才的眼睛告诉我,千万不要和他对着干!“路是你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男人奸计得售,不禁露出一丝淫笑,抖动着手中阳具向少女面前靠近,嘴里催促道:“还等什么我的小美女,快点来吧!”对,路是我自己选的,钱是我偷的,沈栋才的家也是我自己愿意来的,被他强奸之后不快点走还跟他理论也是我自己做出来的,让人抓住把柄就要杀人灭口也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这……这怪不得别人!反正已经被他玷污了,一次是脏两次是臭,没什么分别!我还犹豫什么,我还能怎样?刘玉莹的眼里闪出了泪花,目光逐渐变得脆弱,又从脆弱变成了呆滞,直到她跪直身子扬起头的时候,她的这些心里想法已经清晰的传达到了沈栋才和我的脑海里。 我和他此刻都知道,这个倔强的女人终于彻底屈服了。 当一只鲜嫩的丁香小舌缓缓抵在那根迎着她樱桃小口迅速勃起的阳物的龟头前端时,少女干涩的眼眶中再次滑落了一滴清泪。 但这铁石之人也会为之动容的凄楚神情却换来了男人阵阵恶心的哼哼:“唔……不错不错,好嫩的舌头!”沈栋才一边赞叹一边用手将姑娘散乱在面颊上的头发拨到耳后,欣赏着这样一个美丽动人正当妙龄的女子舔舐自己肉棒时那种委屈、厌恶又无助的痛苦表情,他心里充满了成功后的满足感,不禁说道:“知道吗,女孩被自己的熟人强奸后一般有三种截然不同的反应。 一种是又哭又闹要死要活,不过只要你好好哄哄给点好处就没事了,说不定以后就会任由人家摆弄,这种女人比较现实,只要有钱有权很容易上手,可是却没多大意思。 还有一种当着人面表现的很镇定,可是回到家里却蒙着被子大哭,还会拼命的洗澡,甚至想不开的自杀跳楼的也有,这样的人太脆弱死了活该,玩起来也没什么成就感。 最有搞头的就是你这种了,表面上温柔娴淑骨子里却很倔强,不到走投无路的地步绝不屈服,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痛快,呵呵!”男人长篇大论的阐述着玩弄女人的心得,听的我身旁的沈丹一个劲往我怀里钻。 抱着身体打颤的小女孩我心里也是一阵突突,好个标准的淫棍,他轻描淡写的说话似乎早已把强奸这种事当成了家常便饭,也不知他曾经奸淫过多少无辜的少女,这份狠辣是我拍马也赶不上的,难怪亲生女儿的沈丹听了之后都抖作一团。 刘玉莹被他说得更是心胆俱裂,仇恨、羞耻和恐惧一起涌上心头,整个人都僵住不动了。 眼见刚开始顺服的猎物停止了动作,沈栋才目露凶光的喝道:“怎么了?又想找倒霉是不是,你倒是舔啊!”说着那只梳拢着女子秀发的右手突然下移,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俏脸高高扬起,同时另一只手摇动着自己粗壮的阴茎不住在女人脸上拍打:“臭婊子,不舔就给我整根吞进去,快!”刘玉莹原本因为惊怒停下了舌尖上的动作,可是下颚的疼痛又令她回到现实,正当她被迫昂着头却又不敢正视面前逞凶的恶人之时,那根污秽的东西却拍在她脸上,令她一阵恶心“唔唔”连声的闭上了眼睛,可是下巴被对方卡住又无法躲避,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张嘴含住了男人的肉棒。 “对嘛,乖乖听话你也少吃点苦头!”男人鼻子里哼了一声,看着她委屈的把自己的阴茎吞入口中,得意的笑道:“小贱货,你应该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为了你那要死不活的废物老爹,为了你那一按进大学法学系高材生的好妹妹,更为了你自己不用吃十几二十年的牢饭,再也别琢磨些没用的了,老老实实给我舔给我吸吧!”在他的威逼下,尽管泪水不自禁的顺着眼角徐徐流下,刘玉莹的口唇还是开始了动作。 但男人的歹毒言语远没有结束,就在刘玉莹忍住心里巨大伤痛做起她平生未曾一试的龌龊勾当的同时,耳朵里却传来了又一串冲击她心理防线最薄弱之处的说话:“想想你老爸吧,他丢了工作还背了一身债,天天借酒浇愁,要是知道自己女儿要进监狱他能不能继续活下去可是个问题。 再想想你的好妹妹,她读的可是法律,将来不是法官也是检察官,最次也弄个律师当当,可是要是还没毕业自己的姐姐就成了重大的经济犯,她会怎么想?要知道这一类职业是不允许至亲有污点的,这样她的大好前程等于还没开始就被你给毁了,你说你是不是该死?不过你死也没用,老实告诉你,如果你不听话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把这件事爆出去,叫你留在世上的那两个唯一的亲人不好过,嘿嘿!”这番话说将下来,只弄得刘玉莹心胆俱裂,当听到自己妹妹的前程会因为她而被彻底毁掉的时候,潜藏在心底那唯一一点点抗拒也变得荡然无存了。 万念俱灰之下不禁紧紧闭上双眼,再不顾及什么廉耻和尊严,拼命的吸吮起男人肉棒。 “嗯——真好,非常不错,多棒的小骚嘴啊,看来你天生就是做性奴隶的材料!”尽管少女只是完全机械性的吞吐着,可沈栋才还是被占有欲得到满足的快感弄得舒爽不已,他一手稳定着自己正在享受人间致美的肉根一手按在刘玉莹的头顶,五根指头深深插入女子蓬松的长发之中,顺着对方吸吮的节奏配合着按压她的脑袋,嘴里传来令任何女人听了都为之作恶的污言秽语。 看着自己父亲的恶行,看着那根老而弥坚的男根在少女的口中进出,沈丹的俏脸上不自禁的现出一抹晕红,气息悠远的斜眼偷瞄了我一下。 却见我此时并没有她那般关注外面的动静,反而双眼呆滞的看向一边,眉头紧锁双唇闭的死死的,呼吸急促满脸的激动。 “哥哥,你怎么了?”沈丹关切的握住了我的手,却发现我早已将双手攥成拳头,五指深陷的掌心里满是汗水。 早在我听到刘玉莹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可又无法将心中的思虑捕捉起来。 直到最后沈栋才说出这女子的家事,提到她有个在天津大学读法律的妹妹时,我才豁然开朗。 原来是她,刘玉莹的妹妹应该就是我在高中时哭追不舍但终于没有如愿以偿的那个女孩,刘雪莹!刘雪莹虽然是我梦中的玉人,也是我的初恋,可说来惭愧我对她的家庭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高中时的我还比较木讷,情窦初开的少年一心想的就是博取对方的青睐,在追求异性时完全没有战术和策略,直到两年的努力终于换来她的白眼,才心灰意冷。 上了大学我渐渐明白个中玄机,但苦于自己个人条件低微依旧没有美女肯于相依。 直到我发现了自己阴险诡诈的才能之后,桃花运才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虽然这大半年里,我先后得到了五个女孩的贞操,而且其中三个还对我倾心相许,又有赵欣蕊随传随到任我淫乐,可是我始终无法忘记刘雪莹那冷傲的绝代姿容。 上次在青年湖边玩弄赵欣蕊时巧遇刘雪莹,令她原本对我就不好的印象变得更加恶劣,这给了我一次沉重的打击,使我几乎丧失了接近她的勇气。 没想到天可怜见居然让我在这里机缘巧合的窥到了她一奶同胞的姐姐的隐私,这怎么不叫我感到意外和兴奋!“哥哥!哥哥,你没事吧?”见我满脸激动的神情,根本没理会她的问话,沈丹有点纳闷又有些害怕,不住的摇晃着我的臂膀,贴近了再次问着。 “哦,没……没什么!”被她连番追问,我才从莫可名状的思绪中回到了现实,一边随口应着一边心下不住盘算。 刘雪莹是我梦寐以求的女孩,无论她的绝代美貌和她冷若冰霜的 分卷阅读100 神态气质都是常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对于她我不是单纯的异性吸引这么简单,我甚至有种冲动,想用自己一腔的热血融化她内心的坚冰的冲动。 我很清楚,我是真的爱上了她。 这大半年里莺莺燕燕不停在我身边轮换,肉欲和艳福充斥着我的生活,令我一时之间忘记了对她刻骨铭心的相思。 可是今天,当我得知面前受苦的女人就是她的亲姐姐的时候,那份尘封的酸涩感情又一次占据了我的大脑。 这一时刻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解救刘玉莹!虽然我没能在事前有所行动防止惨剧发生,现在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刘玉莹受苦,可是如果运作得当我的运气也够好的话,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能把她从苦海里捞出来。 但是,我要让刘雪莹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为了她我不惜甘冒奇险,为了她我敢于和沈栋才这样的恶棍对抗,为了她我甚至可以和身边这个女孩的亲生父亲站到对立的立场,这一切我都是为了她,刘雪莹。 我不求她能因此感激我对我刮目相看,甚至主动投怀送抱,只求能把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变得好一点,哪怕是淡淡的一句“谢谢”我就知足了。 心潮澎湃的时候,沈丹已经抓住了我的手,一边轻轻摇头一边用那双明眸不住的望着我,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此时厅堂上的男人又发出了令人厌恶的淫语:“哦……真爽,好一张贱嘴,搞得老子快不行了……”说着沈栋才突然抽出了阴茎,用手强行将它按进了裤裆里,抚摸着刘玉莹的头顶续道:“小宝贝,跟我上楼吧,好好陪老子一个晚上!”说完伸手搀起了仍然呆坐在地上的刘玉莹。 妈的不好!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原本积攒起来的一些美好的憧憬立刻被吓得荡然无存。 他们要上楼了,只要走进楼梯间,我和沈丹肯定无所遁形。 如果早先他们回家时我俩便被发现,最多是个人民内部矛盾,再加上沈丹从旁劝解,我顶多是被扫地出门而已。 可是现在不同,一旦被发现,沈栋才立刻知道他的罪行还有我这个外人在场。 他刚才犯下的罪过可是不轻,强奸、诈骗等等我也无法一一分辨,但如果量刑的话至少也是十几年的有期徒刑。 这种条件下,以他刚才显现出来的狠辣为人,完全有可能会杀人灭口,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真后悔刚才没趁他洗澡时溜上楼去!就在我心思电转的时候,沈栋才已经搀着刘玉莹向这边走过来了。 他一手拦住美人的纤腰,一手从她上衣下摆伸进去,边向楼梯间走来边揉搓着女人的胸部,想到今天晚上可以在这个少女身上为所欲为,不禁淫笑着说:“你身材真好长得又漂亮,这么性感的身材这么标致的脸蛋,不用太可惜了。 从今天晚上开始就让我好好调教调教你吧!”在他的胁迫下,刘玉莹早已失去了任何的反抗能力,宛如木雕泥偶般的随着男人的驱策向前缓步走着。 我该怎么做,怎么躲过这次暴露的危机呢?要不我把沈丹推出去吧,趁着她们父女四目相对的尴尬,我可以窜到二楼跳窗户逃走。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被我否决了,如果这样丢下沈丹不管,肯定会给她沉重打击,使原本对我唯命是从的女孩生出被抛弃的感觉。 外面那个是和她血浓于水的亲生父亲,他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这样一推等于把沈丹推到沈栋才的战线上去了,失去女孩子芳心还是其次,在这种情况下,父女二人很可能串通起来胁制我。 不行,这是下策!思前想后,时下最可行的方案只有一个,而这个方案的关键就在我衣兜里的手机上。 想着我拿出手机按动键盘,播出了一串号码。 我拨打的电话是沈丹家客厅的座机,她家这个固定电话是那种“丫”字形支架架着的老式电话,有点像三四十年代的样子,是配合她家格局所装的复古型风格,这种座机有个特点是没有来电显示。 而且它被安置在客厅朝南的窗子旁边,想要接听必须转身走到客厅另一侧。 只要厅上的两人扭回身,借着这十几秒的空挡,我立刻拉着沈丹通过楼梯间入口那三米不到的危险地带,钻到楼梯下方和客厅卫生间的夹角里,现在那是唯一可能不被发现的死角。 到时候我再挂断这通电话,如果顺利的话沈栋才只会以为是别人打错的骚扰电话而已。 尽管这个方案有些冒险,可也是现在没有办法中最行之有效的策略了。 我拨打手机时沈丹一阵紧张,最开始她以为我无计可施打算报警,后来见我按出的竟然是她家的号码又非常纳闷,看我虽然按动了打出键却并不放在耳旁听着更是不解,直到我用手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斜对面的阴暗死角,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铃铃铃铃”厅堂里那个复古式的座机铃声响了起来,沈栋才“嗯?”了一声站住脚步,转身去接听。 但刘玉莹虽然失去了男人的胁迫,却依旧呆呆的站在当地,无论是身体还是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像是录像画面被按了暂停键一般。 我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而此时却不由得大骂自己蠢笨。 很显然,想要转移到我心目中的藏身之地,必须经过没有任何遮挡的楼梯间入口那个位置。 我原本以为可以凭借电话令二人反身背对着我这边,就可以利用这个空挡通过这段距离,可没想到刘玉莹此时万念俱灰根本对任何事毫不关心,竟是站着没动。 有她这双眼睛碍事,再怎么说我和沈丹也不可能在她不察觉的情况下转移。 直到此刻我已经黔驴技穷,只好听天由命的呆坐了下来,等待命运的安排。 “喂……哦小龙你回来了……”沈栋才接听了电话,语气里带着些许凝重。 哎,奇怪了,怎么回事,串号了?我听到客厅里的声音,不经将自己的手机放在耳边聆听,却听到里面这么说着“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sorry,thetelephoneyou……”此时我才醒悟,原来有人抢先一步打进了电话来,可是这也于事无补。 心中忐忑不安到了极点,而沈栋才依旧和对面的人交谈着:“是吗……有点意思……老西儿都这德行……还没挖出来啊,这帮人是吃干饭的啊……嗯嗯,看来你这趟没白跑,搞来这么多有用的信息……嗯嗯我知道……见面聊吧……对,我马上过去!”说完挂断了电话。 听到这里我惴惴的心又看到了一丝希望,难道沈栋才这家伙要出门,而且好像遇到什么急事立刻就要走的样子,这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果然,沈栋才放下电话便开始一件件穿起衣服,然后走到刘玉莹身边,一把抱住她的纤腰,说道:“亲爱的,我突然改变主意了,现在外面天气这么好,我想带你开车去兜兜风,走吧!”说着搂着少女就往外走。 我不知道他们二人是如何走出这个房间的,只记得那两样熟悉的脚步声再次由近到远的响起,而我则蜷缩着身子默默地向天祷告,低着头紧咬牙关等待黑暗的过去黎明的到来。 “砰”的一声响,屋里又恢复了几小时前的寂静,我心下狂喜睁开眼睛,面前却是一片黑暗,原来沈栋才临走时又把灯关上了。 我扶着墙站了起来,因为蹲的时间过久,双腿已经有点麻痹,我一边活动这令血液循环,一边偷眼向窗外望去,直到那一束打断了我开启沈丹后庭秘门的车灯光线再次滑过客厅的窗子向远方照去,我才小心的走出了楼梯间的格栅。 来到客厅等眼睛适应了周围的黑暗,我意外的发现沈丹居然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不禁走过去问道:“丹丹,怎么了?”“真没想到,爸爸原来是这种人!”小女孩气鼓鼓的双手托着粉腮,撅着嘴问道:“哥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亲眼目睹自己父亲的暴行难怪她会不知所措,然而此时的我却没有心情安慰她,因为我的全部心思都已经放在了刘雪莹身上。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大人的事有时候我们很难懂的……”我走到她背后双手轻轻搭在女孩的肩膀上柔声道:“你快去收拾一下,到自己房间换件衣服,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哎!”沈丹娓娓叹了口气,无力的站起身来走向楼上。 目送她离开视线之后,我立刻来到挂着那幅油画的墙壁前,将双手褪在衣袖里,隔着袖子小心的取下画框,细细观察露出来的墙壁。 这墙壁看上去没什么不一样,完全看不出有暗门。 因为光线昏暗,我只好伸手来回触摸,良久才感到有个很不明显的凹槽,可是不管我怎么抠怎么掰也打不开。 正在我有些急躁的时候,不经意间拇指按住了那个凹槽,突然“咔吧”一声轻响,一扇三十公分见方的暗门应手弹开了,原来这扇门上安装了绷簧。 对着那个小键盘,我搜集着刚才的记忆片段。 我记得当时沈栋才按的是一个六位数的密码,开头三个应该是8、3和0,至于后面三个我实在记不清了。 那时沈栋才以为屋里只有他和刘玉莹两个人,所以一直用身体挡住键盘不让刘玉莹看到,可也正因为这样使我有机会窥见他的动作。 我记得按了0键之后,他的手指移向了正上方,应该是5或者8的其中一个。 8305还是8308呢,后面两个数又是什么呢?我尽力的思索着,可是确实无法忆起,只有从这串数字的意义上猜测了。 830?830是什么意思?一个六位数的密码能是什么意思?六位数肯定不是电话号码,难道是一个日期,83年5月或者8月的一个日期?这个日期又代表了什么?我记得沈丹的生日是8月27日,而且她确实也是83年出生的。 想到这里我大着胆子按动着8、3、0、8、2、7,“啪啦”保险箱的小铁门居然真的应手而开了。 抑制住内心的喜悦,我注目向里面审看。 这箱子空间很有限,除了一个盘包之外再还有一瓶药,从这瓶药的包装样式上我一眼便认出那就是沈栋才给刘玉莹服用的“肌肉松弛剂”没想到他除了随身带着一瓶,家里还保存着一瓶备用的。 除此之外,箱子的最里面还放着一个棕色的小挎包,居然就和我平时背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一刻我心中一动,似乎有什么十分关键的所在涌上脑海,可正当我想要将它抓住细细参详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沈丹的脚步声。 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优柔寡断,当下我取出了箱子里的全部东西,一股脑塞进自己的包里,然后迅速关上了暗格挂起油画。 我的动作很轻巧,而且由于有衣袖的保护没留下指纹,现在我要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收起傍晚放在座钟顶上的微型摄像机了。 几个小时之前我为了录下沈丹和我交欢时的场景,开动了这个摄像机,可是却被女孩察觉了,无奈之下我趁她不注意将之暂时放在了客厅一角的欧式座钟顶上,而且把镜头朝向了沙发的位置,盼望借此留下沈丹菊花初绽的精彩画面。 虽然终于被不期而至的沈栋才打乱了计划,可是摄像机我却没有机会收回。 好在沈栋才进屋就打开了电灯,使得明亮环境下,镜头隐隐发出的微光不至引人注意。 现在这摄像机可有大用处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它恐怕拍摄了沈栋才鲜为人知的丑恶嘴脸,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对刘玉莹所做的一切都被真实的记录了下来。 这是我博取刘雪莹瞩目,让她认识到事情真相有多么残酷的最好证明,也是我能赖以解救刘玉莹从而赢得刘雪莹好感的最大筹码。 想到这里我有些颤抖的走到座钟跟前,将之死死的抓在手里。 “哥哥,你干吗呢?”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 原来是沈丹已来到我的身后,吓得我打了个噤,忙把拿着微型摄像机的右手背到身后,转过脸来微露责备之色问道:“丹丹,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走路没声啊,吓我一跳!”“谁说我走路没声啊,是你走神了吧,想什么呢?”沈丹不解的看着我,旋即便注意到我背在身后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追问道:“哥哥,你手里拿着什么啊,怎么还一闪一闪的?”“哦,没……没什么!”我一边搪塞一边迅速的将摄像机揣进裤兜里,看她又换上了来时穿的米黄色t恤和淡蓝色裙子手里拿着书包,忙说道:“衣服换好了?拿上东西我们现在赶紧离开吧!”说着拉着沈丹就往外走。 小女孩见我神情恍惚,俏脸上似乎若有所思的一阵迟疑,也没再说什么便跟着我来到门口换上鞋子,匆匆离开。 我二人各怀心事彼此都没怎么说话,出了丽景豪园打上的士辗转间来到沈丹妈妈所住的小区门口。 女孩子拉开车门一只脚迈出车外,回身亲了我一口说道:“哥哥,明天我去找你!”然后拎着包下车走了。 出租车径直开到天大北门,我冒着午夜的寒风走在校内的小路上。 天上皓月当空,映着我急促的身影,而我心里正不停地呼喊着:“刘雪莹,我来了,我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只要你一声令下,我来把你的姐姐甚至是你的全家从危如累卵的境地里解救出来。 你就是我心中的明月,浩渺而明亮。 尽管你离我很远,我也希望你那圣洁的光辉照在我身上。 尽管你冷若冰霜,我也 分卷阅读101 愿意用我的心去温暖它。 老天终于给了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我会好好把握的!”本科生宿舍43斋的楼下,站在一颗大槐树底下我迫不及待的拨通了刘雪莹寝室的电话。 “嘟……嘟……嘟……嘟……”“喂?请问找谁?”一个女孩的声音问道。 我知道接电话的不是刘雪莹,她的声音绝没有这么温柔:“你好,我找刘雪莹,她在吗?”“哦,等一下啊……”过了很久,一个微带倦意的悦耳女声响了起来:“喂,我是刘雪莹,你哪位?”“我……我我是杨子扬啊!”听到了期盼已久的美人的声音,尽管那里面带着些许不耐,我还是有些激动。 “嗯?怎么是你啊,有什么事吗?”刘雪莹听到我的声音之后语气变得更冷漠了。 我早习惯了她对我的冷淡也不以为意,按耐住焦急的心情,尽量把语气放平和说道:“我这有点东西想拿给你看,你能出来一下吗?”“现在么?什么东西啊,很重要吗?”刘雪莹丝毫也没有为我说动,怕是只有一点好奇心支撑着她继续和我保持通话而已。 时下已经十点半了,宿舍大部分的房间都已熄灯,四周一片漆黑,这种环境下刘雪莹自然不愿意和我见面,可是我想要看到她的希望十分迫切,而且现在我有充分的理由要求她和我面谈,所以仍坚持道:“嗯就现在,我就在你宿舍楼下,你出来一下我说完就走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电话里不能说吗?”说到这里刘雪莹有意无意的打了一个哈气,不耐烦道:“算了,你不说就算了,太晚了我要睡了,拜拜!”说完居然不等我支应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拿着手机我不住在楼门口徘徊,电话里面依旧响着刺耳的“哒哒”声,我心里凉飕飕的,无奈的摇着头。 刘雪莹对我的成见实在很深,夜半三更让她出来见我确实有点强人所难。 也难怪,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她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应该就不会这么对待我了。 想到这里我放弃了再次打扰她的不智念头,强压着急躁的性子回去了。 回到红磡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的事了,关上单元门我将后背靠在门上,从兜里掏出那个摄像机,双手捂着平举在胸前,闭上眼睛不住的向天祷告。 上帝啊,我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让我又能接近我心目中的女神了,太好了!此刻我不禁想起了无数的往事,每一个和刘雪莹接触了场景,不知为什么,她总是对我带着一种鄙夷的神情,难道我长得就那么不像好人?还是我面对她时表情举止过于轻浮?不过没关系,只要有了这个,我便能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等我顺利的把她姐姐从沈栋才的魔爪里救出来,到时候刘雪莹一定对我刮目相看。 想到这里我立刻打开了电脑,将摄像机连接上去,仔细查看今天的意外收获。 如我所料,今天沈家客厅中发生的一切都被录了下来。 只是这微型摄像机的容量很大录制时间很长,但画面和音效并不是很好,需要做很多技术处理。 由于我的操作技巧还不熟练,单只调节分辨率使画面尽量变清晰和过滤声道去除杂音这两项工作便花费了我很长时间。 画面是从一个角度拍摄的,有些场景不能极尽其详,而且刘玉莹打算袭击沈栋才的那一段因为发生在客厅边上并没有录下来,但仔细听声音的话还是能明白出了什么状况的。 另外,为了使刘雪莹看了不至太伤心,我把刘玉莹被强奸和强迫口交的片段做了删节。 又给沈栋才令人作恶的裸体关键部位加上了马赛克,以免这些龌龊东西给我心目中的女神看到过于唐突。 最后我把录像原件和剪接版各刻录了一张光盘,还将存在电脑里的电子文件在个人邮箱里做了备份。 等到一段长约两小时的案件实录小电影终于杀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这时我才有闲暇拿出从沈栋才的保险箱中顺手牵羊偷出来的那些东西验看。 一个几十毫升大小的药瓶里面装着几十粒淡黄色的小药片,瓶子的标签上写着“氯羟苯恶唑”的字样,药理作用注明了“刺激中枢神经,对骨骼肌产生肌肉松弛作用,止痛”看来这就是沈栋才用来迷奸刘玉莹的肌肉松弛剂了,这东西或许以后还有用,故此我谨慎的藏了起来。 再拿过那个棕色的挎包仔细翻看,却发现里面完全是空的。 但姓沈的这么珍而重之的把它藏到保险箱里,应该不是普通物事,可无论我怎么翻找却仍是一无所获,只好暂时将它放在一边。 最后是那个盘包了,打开之后里面整整齐齐搁着二十几张光盘。 我拿出其中几张,见盘面上都贴着标签,上面写着“张彤、林薇”等等都是女人的名字。 放到光驱里观看,不想看到的却是极尽淫秽刺激的场面,正是沈栋才和各个女人交欢的录像。 说是交欢还不如说是强奸荟萃,很明显片中的女主角虽然都很年轻漂亮,却似乎都是被迫的,而沈栋才则用尽了各种手段折磨猥亵她们。 看这个可比日本的a片过瘾,因为里面的情节都是货真价实,没有半点做作。 这些光碟里只有两张没有贴着标签,其中一张是刘玉莹偷入财务室被暗地里的监控器拍下的挪用公款的证据,而另一张一放进光驱里便弹出一个“请输入密码”的对话框。 为了谨慎起见,那张被沈栋才拿来要挟刘玉莹的碟片我也复制了备份。 我无心继续窥探沈栋才的隐私,将光盘收回盘包放进了那个棕色的挎包里,拿着打算交给刘雪莹的那张经过剪接的光盘出门赶奔天津大学。 迎着初升的朝阳,我先来到东湖边上的老巢将那挎包藏好,然后赶在早晨六点半宿舍大门打开之前等在刘雪莹所住的43斋门口。 三月底的晨风还有不少凉意,我一夜没合眼现在浑身冰凉,一边跺着脚搓着手一边注视着门口陆陆续续走出的每个女生。 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女大学生不断从楼里走出,不少人看到我狼狈的守在门口,都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便和自己的同伴窃窃私语。 在我的殷勤期盼之下,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刘雪莹才和另一个同伴并肩从楼里走出。 她那美轮美奂的姿容又一次映入我的眼帘,随风飘散的漫漫青丝里一张巧夺天工的美丽面庞,冰肌莹彻的雪白肌肤上罩着一层寒霜,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称得起天香国艳。 她今天依旧穿着她平时最爱穿的白色长身连衣裙,裹肩的短袖露出两只无暇的玉臂,裙摆下一双玲珑的小脚丫上穿着银灰色的半高跟鞋。 美人看到我在门口踱步不由得一愣,站住脚步问道:“杨子扬,你还在这,不是等了一夜吧?”见她出来我立刻迎了上去,闻言答道:“啊,没……没什么!”本来我想说“没有”可转念一想虽然不是在她楼下守了一夜,但确实是为了她一宿没睡,这份辛苦我是当之无愧,故此改口并未否认。 “你到底有什么事啊,这么着急?”看我为了见她竟如此作为,刘雪莹也感到意外。 我摸了摸衣兜里揣着的光碟,斜眼看了和她一起出来的另一个女孩一眼没有说话。 那女孩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我是找刘雪莹说一些隐私的事情,忙知趣的说道:“雪莹,我先上课去了,你们慢慢聊!”然后对着我俩礼貌的一笑走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有什么背人的话?”同伴走远后,刘雪莹抱着肩膀用怀疑的目光望着我问道。 我知道她不大看得惯我这种谨小慎微遮遮掩掩的做事风格,可目下这件事确实不能给其他人知道。 其实一切解释都是多余的,只要她看了这盘录像自然什么都清楚了,也会理解到我的良苦用心。 想到这里我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那张光盘塞给她,小声道:“你看看这个,记得一个人看,别让别人看见!”说完转身就走。 这一整天我都茶饭不思心神恍惚,老是不停地盘算着,刘雪莹到底看没看那盘带子?她是不是自己看的,看没看懂?她看完之后会不会受的打击太大,看见自己的亲姐姐这么让个老男人折磨她能不能坚强的面对现实?哎,真后悔,早知道我该再好好修整一下让内容别那么暴力突兀的,更应该事先给她点暗示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手机不是没电了吧,难道是欠费了,怎么她还不给我打电话?这种忐忑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我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喂,雪莹是我!”看清了来电显示我毫不迟疑的第一时间接听着。 “别这么称呼我?我们只是同学关系!你那现在说话方便吗?”对面的声音出乎我意料的平静,依旧保持着她特有的冷傲气质。 “哦方便……对……对不起,我一时忘形……”无论何时,只要面对着她的冷漠,我总有种相形见绌的畏缩,说起话来也变得支支吾吾的。 “算了,以后别这么叫我!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刘雪莹说到这里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杨子扬,东西我看了,里面那人是我姐姐,这个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那男的是谁?”我忙答道:“他是你姐公司里的一个领导,姓沈。 他掌握着你姐姐挪用公款的证据,以此作为要挟迫害她……”谁知道刘雪莹听到这里立刻打断了我的说话:“好了好了,这些我都看过了都清楚,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这东西是哪来的?”“这……这个……”习惯了她盛气凌人的姿态,我也不以为诺,可是要问我这录像从何而来确实不太好回答,难不成和她说这是我和沈栋才的女儿胡搞时无意间偷拍下来的?我的言而不尽显然惹来了她的猜疑和不耐,刘雪莹立刻追问道:“你怎么会认识我姐姐的?”面对她的猜疑,我一时也无言以对,停顿了两秒才含混的回答:“我不认识她,这事情很巧合,直到最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女的是你姐姐,所以才拿给你的,我只是想……”“喂,你等一下,好像有人来了……”刘雪莹拦住了我的说话,沉寂了半晌,把声音压得更低续道:“等会七点半马蹄湖旁边的望江亭,咱们见面再谈,就这样吧我先挂了!”与此同时对面传来了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雪莹,怎么一天没看见你啊,自己窝在宿舍里干吗呢,饭也不吃?”“哦没什么,我查点资料……”“哒哒哒”说到这里刘雪莹已经挂上了电话。 马蹄湖旁边的望江亭,那不是南开大学的地方吗?虽然南大和天大仅一街之隔而南北相邻,可是从天大的宿舍区到南大的马蹄湖也有五六公里的距离。 看来刘雪莹虽然嘴上说的轻松,还表现的很镇定,其实对这件事却很重视,不然也不会特意选这么一个偏僻的所在了。 她越重视越好,这样我出头解开她姐姐的危难才更有含金量。 按耐住雀跃的心情,我回家洗了一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拿出相亲的劲头对着镜子梳理着头发。 哎,看见镜子里自己其貌不扬的平凡长相我真有点心虚。 老实说我这和“帅”字相去十万八千里的尊容和刘雪莹站在一起,真如驽马并麒麟寒鸦配鸾凤。 可是今天不同了,是她主动约我的,因为我是掌握着一扇命运之门钥匙的人。 不到七点我就迫不及待的赶奔南大的马蹄湖了,望江亭是个临湖的小餐厅,面积不大环境却很优雅。 由于这建筑大半都位于水面上,从一侧的玻璃窗可以直望到平静的湖水,是个很有情调的所在,故此一向是爱侣约会的好地方。 时值晚自习的黄金时间,又正好过了晚饭的当口,这里面的人并不多,我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面朝门口坐下,一面思虑着等会该如何博取美人的芳心一面不错神的盯着门口等待美女的到来。 刘雪莹看到那段录像肯定急坏了,对于她一个二十刚出头还没有步入社会的女孩子来说,这件事一定给了她很大震撼。 一会我要把事情说的再严重些,最好把她急哭,然后我再一面搂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一面给她擦眼泪。 对了对了,我没带面巾纸拿什么擦眼泪啊?想到这里我忙对着柜台喊道:“服务员,拿两包纸巾来!”稳定住她的情绪之后,估计她心里也已经六神无主了,那就该是我勇敢的站出来承诺替她解决一切的时候。 我可以再悲壮点,最好能让她觉得我这么做是冒着生命危险,这样才能令她更感激我。 等我顺利的把她姐姐从沈栋才的魔爪中拯救出来,还不准保令她对我另眼相看?到时候我再大献殷勤,趁她最需要人安慰和照顾的节骨眼上发挥我的演技天分,给她无微不至的关怀,还愁她不倾心相许……这时一个女服务生已经把纸巾拿了过来:“这位同学,这是你要的纸巾,两块钱谢谢!”“哦哦……”我手托着下巴一直在想事情全没理会,顺手拿出一张钞票递了过去:“不用找了!”“不用找了?你这可是一百的啊!”那服务生拿着我递过去的钱一阵迟疑。 “啊?”我这才醒悟到原来刚才掏出来的竟是一张百元大钞,忙尴尬的一笑:“对……对不起啊,我这有零钱……”说着翻出两块钱给了她。 女招待莞尔一笑放下那张百元钞票,拿着两块钱走了 分卷阅读102 ,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我,似乎在纳闷是什么令我这么神情恍惚。 她哪知道我今天要面对的是阔别了两年的一段令我刻骨铭心的单相思的新的开端,在这个时候谁要还能保持绝对的冷静,那就见了鬼了!第八节月照沟渠我正默首编织着心中的美梦,一个声音在我身前不到三米的地方响起:“杨子扬,你来的够早的!”却原来是刘雪莹已经到了。 “啊,我没什么事,就早点过来等你!”说着我赶忙起身,把我旁边一把椅子从桌下拉出来,可与此同时她已经侧身坐到我对面一个座位上了,我只好尴尬的勉强笑笑走回去坐下。 刘雪莹坐定之后,一直用她那双清澈到宛如冰晶般的明眸看着我,脸上毫无表情。 为了缓解这沉闷的气氛,我试探性的问道:“你……你吃饭了吗?”“吃过了谢谢!”她毫不迟疑的回答,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其实我今天整整一天的没吃东西,此时肚子早在打退堂鼓了,可对方明确表示不愿和我共进晚餐,我也不好要来饭菜对着她大吃大嚼,只得忍住快要造反五脏庙叫来服务员点了两杯鲜橙汁。 刘雪莹把个随身带来的蓝色手提包放在紧紧并拢的双腿上两手抱着,微微侧头向两边审视一下,见周围最近的一对男女离我们也有七八米远,这才说道:“好了,咱们还是开门见山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从包里取出了那张我早上塞给她的光盘放在桌上。 秉承着刚才设计好的既定方针,我故作夸张的说道:“哎,这个沈栋才真不是个人,他买通一个叫林云山的人给你姐姐下套,骗她挪用公款之后,把她骗来家里干坏事,还逼得你姐姐走投无路……”刚说到这里刘雪莹一摆手打断了我:“好了别说了,这些我已经清楚了,我问的是你怎么会有这盘录像的,是谁给你的,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没谁了!这是我自己拍到的,没给其他人看过!”其实沈丹当时也在场并看到了全过程,可是她应该不会把自己父亲的丑行说出去,故此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这时候要是把她抬出来,无端的生出许多指节,可能刘雪莹更会有多余的担心。 “你自己拍的?”刘雪莹冰川泉水般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凝视着我的眼睛问道:“你和那个姓沈的男人认识?”“不……不认识啊!”我被她看的有点心虚,听她问起我和沈栋才的关系,张嘴便欲搪塞。 “这段录像明显是在室内拍的……”刘雪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追问道:“你既然不认识他去人家干吗?难道你进去偷东西?”“不……不是……”我一直在想怎么利用这个机会接近她,至于录像的由来考虑的并不充分,现在面对刘雪莹的质疑,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随口编造:“我……我其实是去送外卖的,结果发现门开着我就进去了,碰巧遇到这件事!”这段说辞是我现抓现编,自己都没有信心能让对面的美女信服,面对她的逼视我下意识的在闪躲着。 可是这个细节还是没能逃过她敏锐的洞察力,当下跟着便问道:“送外卖?不对吧,送外卖你带着摄像机干什么?况且我不觉得这段录像里那个男的是个粗心到干这种事时都不记得锁门的人!你到底去那干什么?怎么就这么巧让你赶上了?你拿到这东西为什么不去报警,偏偏跑来找我?嗯?”被她连珠炮似的一大堆难以回答的问题问将过来,我心里越来越慌了,而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这又令我从昨天晚上一直火热的心为之一凉,索性装出气急败坏的样子抱怨道:“我不去报警还不是因为你嘛!你别跟审犯人似的审我行吗?我急急火火的第一时间想把这个秘密告诉你,想听听你的意见再做处理,我还有错了吗?”“哼……”面对我的反问刘雪莹不急反笑,那一丝难言的笑容不知道是冷笑还是蔑笑,总之我看了很不舒服。 单听她续道:“好吧好吧,你不想说实话我也不逼你。 不过你得告诉我,这带子我看不是原版吧,你删节过了,那原件在哪?”逃过了她的追问我心里长出一口气,可表面上却装得很委屈,气鼓鼓的说道:“我做修改是怕你看了会伤心会恶心,至于原件我拷到电脑里和邮箱里了……”说到这里抬头看见刘雪莹面露担忧,忙补充道:“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任何人看的!”“哦——”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紧不慢的问:“你还留着这么多副本呢,你到底想干吗?”看来事情完全没有按照我预期的方向发展,刘雪莹居然怀疑起我的居心来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想到,出于本能理直气壮的答道:“我想干吗,你说我想干吗?还不是为了留下姓沈的作案证据好救你姐姐,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是我该问问你什么意思吧!”刘雪莹听我这么说突然愤愤然的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厉声质问道:“你说你留着它是为了救我姐姐,那事发当时你干什么去了,那时你要站出来阻止那男人,我姐姐……我姐姐她何至于……”她越说越激动,浑不像平时冷静的风格,不过这也难怪,她问的很有道理。 何以我当时不挺身而出,非要等惨剧发生之后才来奔走相告,这个问题我实在难以回答。 难道我能说,当时我和沈栋才的女儿正跟着他折磨你姐姐的步点,玩着强奸游戏吗?可是我确实有难言之隐啊,在那之前我怎么知道那女人是刘雪莹的姐姐呢,又怎么能和他女儿衣衫不整的跑出来面对沈栋才呢?但这些既不能说给她听,即便是说了她也不会相信!刘雪莹酥胸频频起伏怒目瞪视着我,我也昂起头无奈的望着她,良久我才叹声道:“哎,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苦衷,哼哼,你骗谁!”突然之间美少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花容之上瞬间笼罩起一层寒霜,不屑的说道:“收起你伪善的嘴脸吧,我看了就恶心!”说着回身抄起她放在桌面上的光盘,冲我摇晃着续道:“我早看出来了,你和那姓沈的原本就是一丘之貉,他是老流氓你是小流氓。 我告诉你,我可不像姐姐那么好欺负,想打我的主意你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说完用力将光盘扔在我身上,转身就往外走。 她这一番正颜厉色的斥责弄得我好生委屈,忙站起身来一边伸出手想要拉住她,一边急道:“喂,你别走啊,等我把话说清楚,听我解释,喂!”“请你告诉那姓沈的家伙,如果他再敢碰我姐姐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就连你也一样。 你可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对簿公堂是我早晚的必修课!”我一个没拉住,刘雪莹已经向外走去,正和迎面而来给我们端上橙汁的服务员擦肩而过,害的那女服务生斜身躲开差点把饮料洒在地上。 服务员稳住身形回头看看理也不理她出门去的刘雪莹,又转头看了看扶着桌子站起身伸出一只“召唤之手”僵在当地的我,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走到我面前把饮料放在桌上说道:“吵架了?你还不追上去赔罪啊,人家可都走远了!”“有你什么事啊,你管得着吗!”我憋了一肚子火,明知道对方是好意还是忍不住喝斥起来,看着被我弄得一愣的服务生,我拿起其中一杯橙汁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个干净,然后没好气的说道:“买单!”拿着那片光盘出了望江亭我往回走,越走越来气。 刘雪莹怀疑这东西的来历也就罢了,可她居然那么不信任我的为人。 在我的记忆里,对于她我只有上赶着讨好献殷勤的份,从没做过伤害她的事情。 如果说待人冷漠是她的性格这还说得过去,但为什么她如此不近人情呢?老子好心好意把这么关键的东西拿给她,可她却不识好歹。 我这张热脸竟是一点没浪费全贴在人家那冷冰冰的屁股上了,我招谁惹谁了!说什么沈栋才是老流氓我是小流氓,我流氓过你刘雪莹吗?我流氓过很多人,可就是没有你,好心当驴肝肺!居然还怀疑我和沈栋才是一伙的,要真是一伙的就好了,那你看见的绝不只是你姐姐被强奸,应该是3p。 妈的,自作聪明的蠢女人!满脑子无名火,不知何时我来到东湖边上那小破屋所在的胡同。 刚一进胡同口,迎面一个窈窕的身影向我走来,却原来正是沈丹。 “丹丹,你怎么在这?”我见她兴冲冲朝我走来,不禁问道。 “哎哥哥,你怎么不记得了,昨晚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今天我来找你?”沈丹走到我面前摇曳着身姿说道。 对啊,她昨天下出租车的时候是说过会来见我的,当时她的神情好像好有什么心事一样。 哎,二十几个小时我满脑子都是刘雪莹,早把沈丹忘得干干净净了,却没想到换来的都是猜忌和责难。 一想到刘雪莹对我的态度,我的心里就老大不是滋味,但看见沈丹纯情可爱的俏丽样子又不忍迁怒于她,忙借口道:“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怎么你不进去,还要在外面等我?”“门锁了,我进不去啊!”沈丹指了指紧闭的房门撅着嘴抱怨道。 我刚想问“钥匙不是放在门口踏步的砖缝里吗?”可是转念一想不对,今天早上我把从沈栋才那偷回来的东西藏在这小破屋里,出门前下意识的把钥匙带在了身上,所以沈丹才只能在门外等我。 念及于此赶紧解释:“哎呀不好意思,忘了忘了,今天出门走得急,钥匙随身带着呢,害我们的小美女等这么久,罪过罪过!”说着挽着她的纤手掏出钥匙向门口走去。 来到门前,却见窗台上黑乎乎的不知放了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个香烟盒大小的锦盒:“这是什么?”扭头问沈丹:“丹丹,这是你拿来的吗?”“不是呀!”沈丹抢在手里奇道:“咦,是个礼盒啊,就放在窗台上吗,我怎么没注意?”说话间我们走进屋去,打开电灯我才发现是个红色的小礼盒,应该是装玉佩或者项链一类的东西。 奇怪,这是谁搁在那的?还没等我说话,沈丹已经好奇的打开了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挂件,出乎我的意料居然是个十分别致的十字架,耶稣大叔正痛苦的被钉在上面。 “唉……这东西挺好玩的!”沈丹小孩心性拿在手里不住把玩,嘴里品头论足:“这是银的吗,还是白金的?不像,一点重量都没有,看起来挺便宜的嘛!”这女孩时常用价钱来衡量一件东西的毛病我已经习惯了,可看这十字架的款式和做工虽然不是很名贵,但却并不多见,买它的人应该也是经过精挑细选来的。 “嗯?这还有一张纸条……”沈丹从礼盒里拿出一张纸打开来读着:“祝生日快乐……哥哥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啊,谁送的?”“我怎么知道?那上也没写名字!”我眼睛从字条上一扫即过,早已看出是陈静的笔记,可是这当然不能说给沈丹,免得她以为我和陈静还藕断丝连。 女孩子佯怒的哼了一声,将挂坠和字条放回盒子里递了过来,然后自顾自走到里屋去了。 我把东西放好跟着进屋,见她早已将外套脱了和背包一起扔在椅子上,问道:“丹丹,晚上你吃饭了吗?”“没呢,妈妈上班去了,我自己在家懒得做。 ”她坐在床上一边摆弄我窗台上放着的那个和昨天从保险箱里顺回来的挎包一模一样的棕色包一边回答。 接到陈静送来的生日贺礼,我被刘雪莹伤的冰冷的心似乎恢复了一点热度,这才想起上一次吃饭还是和沈丹昨天下午的事情,忙说:“那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出去吃点什么吧,我也还没吃晚饭呢!”哪知女孩把我的包放在一边轻轻摇了摇头:“算了,我一点都不饿……”说着纤手微伸拉住我的皮带扣向她怀里一带,双手按在我腰部两侧,抬起头望着我说道:“哥哥,我有件事想问问你,你得老老实实告诉我!”得到了否定答案的我只好继续忍耐腹中饥肠,闻言心下隐约已知她想问什么了:“什么事啊丹丹?你问我我自然是老实交代喽!”“真的?”沈丹明媚的大眼睛闪烁着,见我一边轻抚她的秀发一边微笑点头,想了一下才问:“昨天……昨天你带去我家那个小摄像头去哪了,那件事是不是被你拍下来了?”我就知道她是来问这个的,刚才装作调皮翻看我的挎包也在找那个微型摄像机。 也难怪嘛,沈栋才就算再下作行为再恶劣,终究是她亲生爸爸,如果我握有他的犯罪证据,沈丹绝对不能充耳不闻。 昨天从别墅临出来时,沈丹曾追问过我手里闪光的东西是什么,我估计她已经看出那就是摄像头了,现在搪塞是没有用的,只好半真半假的承认道:“当时我把摄像机藏在客厅一个角落,至于它有没有拍下那件事我就不知道了,我还没看!”“哦……”不知沈丹是否完全相信,但见她双手抓住我的衬衫徐徐向上提起,将上衣下摆从腰带中拽了出来,然后两只小手从两侧探进了我的衬衣里顺着腰胯缓缓向上抚弄,蛮腰轻摆摇曳着身姿,娇滴滴的软语问 分卷阅读103 道:“哥哥,你……可不可以……把它交给我啊?”“丹丹,你要那东西做什么啊?”我一手按在她作怪的纤手上,一手顺着她的发梢摸到粉白的玉颈上,突然心下一凛手上的动作跟着停止,正色问道:“是不是你爸叫你来的,他知道昨天我俩都在场了?”“我爸?没有啊!”女孩子先是一愣未加思索立刻否定了,这才娇媚的呼唤着,身体又向我靠了靠,将那只未被我掌握的小手继续向我胸膛摸来,嗲声道:“哥哥你留着它也没什么用,何必……自寻烦恼呢?”说话间如葱的手指已抚到我的胸口,指尖不住撩弄我的乳头。 看到她出于自然的第一反应,我已经可以肯定,这件事父女俩尚未通气,这才大放宽心。 而乳头又一贯是我最敏感的所在,去除了思想包袱,再被如此挑逗立刻硬了起来,甚至下身也陡然间有了反应。 可是我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让沈丹得逞,忙伸手拨开她的手指,故意说道:“怎么叫自寻烦恼?那可是你爸爸干坏事的证据,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把它交给警察!”听我这么说沈丹先是一愣,旋即桃花般的笑容立刻戛然而止,换上一副气愤愤的样子,原本撩拨我欲火的纤手使劲向外一推,撅着嘴嗔道:“你……你真要把我爸送进监狱啊,不至于吧!”“什么不至于,他做的事情不至于进监狱吗,恐怕判几十年徒刑都够了吧?”我借她一推之势退开几步,丝毫不留余地的说道:“做出那么缺德的事于情于理都不能原谅,就算他是你爸爸也一样!”说完索性转过身去不看她。 五秒钟的沉寂过后,沈丹突然站起身从背后抱住了我,双手从我腋下伸过紧紧搂住我的胸膛,把脸贴在我后背上娇滴滴的哀求道:“好哥哥我的好哥哥,我求求你了,就算再怎么坏做的事再怎么过分,可他终究是我爸啊。 你没有爸爸可能不知道,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判刑,做儿女的怎么受得了!”她不提这句还好,但说到我没有爸爸时,我的心里却不禁一酸。 心想,你有爸爸很了不起吗,你爸有钱有势可以随意玩弄女性吗?你这个做女儿的还要这么护着他!我就是个孤儿,可我绝不是你老爸那种丧心病狂的疯子,糟蹋完人家还要调教成惟命是从的性奴隶。 一股怒气直冲心头,我用力掰开她搂着我的双臂轻轻向后一甩,转过身义正言辞的说:“你只看到了你的亲人,有没有想想别人?昨天你那个好爸爸说过,叫那姓刘的女人为了她爸爸为了她妹妹乖乖听话,乖乖给他欺负。 现在你又来为了你爸爸求我别报警抓他,好让他继续迫害人家是吗?你的爸爸你不忍心看他吃苦受难,人家呢?人家的命就不是命了吗?”被我一阵申斥女孩子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是难看,皱起眉头大声道:“你有毛病啊,姓刘的那女人和你什么关系啊,她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可旋即看见我更为生气的表情又一阵后悔,深悔不该对我这个“正直青年”如此直白的坦露出内心的自私,跟着便又扑到我怀里道歉:“哥哥,我知道我错了,你要打要骂都好,只求你别告发去行吗?”说着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抚摸,朱唇一边围着我的脖子亲吻一边柔声央求:“好哥哥,求求你了把那东西交给我吧,人家早把什么都献给你了,而且也从没要你为我做过什么,就这一点点要求你都忍心不满足吗?”说话间女孩的玉手已经揉到我的胯下,顺着两腿之间不住向上拨弄,勃起的阴茎应着她的动作徐徐的上翘支出好大一个帐篷。 耳边呓语不断,沈丹用手慢慢解开了我上衣的扣子,同时丁香一边撩拨着我的耳垂一边在我耳畔续道:“哥哥,过几个月我就要出国去了,要是爸爸进了监狱,我可走不安心,你忍心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在外国受苦吗?好哥哥,人家丹丹这么求你都不成吗?”起初当她说到将自己宝贵初夜献给我又无欲无求的跟我在一起时,感受着女孩春心荡漾的诱人姿态,这情和欲的攻势一起逼将上来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心想索性就把摄像机送给她,反正我也不会真的去报警,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可没想到沈丹对我久攻不下之际居然说出了真心话,原来她想要救自己爸爸的真正目的居然是为了保住他的名誉地位,好使自己出国留学的美梦不知流产,本来我对沈丹怀着的怜爱之情一瞬间荡然无存。 丫的,我还以为你们父女情深,却原来不过是为自己考虑!这一刻我突然下定决心,今晚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将来的留学生。 “不要这样,这对我没用!”我轻轻将沈丹向外一推,正色说道。 女孩子被我推开并没有生气,反而献上一个媚笑,嗲声道:“这样没用吗?人家觉得对哥哥你下面这东西还是有点用的嘛!”说着竟又凑了过来,双手从中间伸进向两边一分将我的衬衫拨开,伸出舌尖不停地在我乳晕上画圈舔舐,同时两只手顺着我上身两侧慢慢向下滑去,直伸进我的裤子里。 柔软湿腻的舌尖不停地挑弄着我的乳头,令原本就勃然而起的阴茎更是粗壮。 少女一双柔荑似心有灵犀一般体会到我的需求,恰到好处的解去了我的腰带,然后双手伸进我的内裤从两侧向中间汇拢,轻轻握住那根昂然怒耸的肉棒。 “好硬啊,它最诚实了!”沈丹双手轮番向上套弄着,眉眼流波一转。 “呼……”我没有理会她的挑逗,但内心的亢奋令我不由自主的一阵呼吸急促。 也正是这急促的呼吸似是给了沈丹鼓励一般令她甜甜一笑,两手跟着便褪下了我的内裤,而那丁香小舌则毫不迟疑的顺着我的身体一路向下舔吻,直抵那高高翘起的龟头。 少女的口鼻已和我的阳具近在咫尺,她轻轻翘起小脑袋,扬起长长的睫毛用那似水的明眸撩了我一眼,甜媚一笑道:“哥哥的味道,好熟悉好亲切啊!”说着再不迟疑,舌尖已点在我的马眼上。 滑腻的丁香毫无保留的舔舐着我的龟头直至整根阴茎,将马眼上不住分泌的粘液完全裹在舌头上,伴着唾液涂满了整个肉棒,与此同时少女还不住的侧扬起头来用销魂的眼神瞄着我。 很快肉棒变得更硬挺了,而女孩的檀口已经张开,正想将我的肉棒纳入口中。 我突然架起她的双臂将她推开,身子向后一扯,摇头叹道:“丹丹,你走吧,今天我不想要!”也许这次推搡的力气稍稍大了一点,沈丹脚下不稳跌坐在床上,闻言先是一阵失望,旋即鼓足勇气说道:“可是……可是丹丹想要嘛!”说着转身跪倒床上,双手不住在自己摸蹭,有意的将裙子掀到腿根使淡黄色的小内裤露出来,又慢慢撩起了浅灰色的绒毛衫:“嗯……哥哥,人家丹丹好像要……你过来嘛!”我不为其所动,提上内裤继续看她表演,但由于蔑视眼中很自然的闪现出冷漠。 眼见自己的挑逗未见成效,女孩子知道需要将尺度放的更大,于是学着和我一起看过的a片中的情节一边娇喘呻吟,一边徐徐脱去衣衫解开了胸罩脱掉了内裤。 “嗯哼嗯……哥哥……丹丹真的好像要,来嘛,来满足人家嘛,嗯……”沈丹竟是毫无保留的脱了个精光,还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伸到两腿之间轻轻抚摸阴蒂,见我好像仍然没有反应,索性叉开双腿,将阴户露了出来,用手指撑开粉嫩的外阴,自顾自的手淫起来,嘴里更是淫声不断:“好哥哥……杨子哥哥……求你了快来搞人家好吗,人家下面好痒啊……嗯……快点嘛!”我见惯了美女的裸体也看够了桑拿房中小妹的做作骚姿,但像沈丹这样年轻丽质平时在人前矜持非常的女孩子如此有意的卖弄风骚却也还不多见。 早已欲火澎湃的下体驱策着我不自禁的向前走了两步,却终于强行忍住没有扑上去。 看到我举步又止沈丹心痒难耐,灵机一动顺手拉过床边椅子上她带来的提包,从里面取出一件物事对着我一晃媚声说道:“哥哥你看,昨天你用这个搞得人家好舒服啊,今天我把它带来了,你再用它弄人家嘛!”我仔细一看原来竟是那根电动按摩棒。 昨天晚上为了躲避突然回家的沈栋才,我将在客厅里和沈丹胡闹用的一应物事团吧团吧卷在衣服里带到了楼梯间。 后来沈栋才走后,我急于打开保险箱收回摄像机,这些杂物交给沈丹去收拾,没想到她今天竟然带着它来见我,可想而知为了讨好我从我这拿到那个摄像机,她可真是处心积虑了。 沈丹见我仍然把持得住不去伸手接过,只好装出十分急色的样子开动电源自己表演起来。 假阳具的龟头在女孩外阴上来回摩擦,嗡嗡的震动声伴随着她半真半假的呻吟一起传入我的耳朵:“嗯哼……好……好麻啊,哥哥,人家的小穴好麻啊……来嘛……干人家嘛,丹丹的小穴痒死了……快嘛快嘛……”我又向前走了一步,眼睛似有似无的看向她的下体。 沈丹心领神会,双脚叉开上身向后仰,用一只手臂支撑着身体,将下身扬起平平的向我跟前送来,同时一只手拿着按摩棒索性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腰肢不住的摆动中,发出销魂的淫叫:“啊……受不了了……丹丹……丹丹的下面……嗯……痒……痒死了,哥哥……帮帮我嘛”时间一久,沈丹一只胳膊的力气始终有限,只好双手同时向后将身体撑起。 也正因为这样,她的阴户翘得更高了,那根不同震动的按摩棒就插在粉嫩的小穴里。 随着左摇右摆的纤腰,按摩棒的端部一边“嗡嗡”作响一边不住的晃动。 再加上沈丹勾魂的眼神和不住伸出舔着自己上唇的舌尖以及那忘情的浪叫,场面真是我前说未见的淫秽。 她的样子越淫荡我看着越鄙夷,就为了个出国留洋的美梦,竟活生生将她这纯真无邪的少女变成了骚浪的荡妇,真是太可悲了!但身体的机能有时是不受大脑控制的,虽然我心里不断的嗤之以鼻,可下体还是忠实的怒挺起来,居然带动着我的双脚又向前跨出了一步。 同时我的右手也好想不听使唤似的伸了出去,而那方向正是电动阳具的把手。 就在我的手里那根插在沈丹阴道内的假阳具不到二十公分的时候,她突然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伸手抓住我的右臂用力向她怀里拉去。 这下事出意外,我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躺倒在床上。 沈丹像一头发了情的雌兽一般,借着这个机会扑到我身上,骑在我腰部趴下来在我耳边淫荡的哀求:“哥哥,弄我弄我,快用你的大肉棒弄我啊!”我眉头一皱,轻哼一声骂道:“沈丹,你可真够贱的!”哪知道女孩不知中了什么邪,闻言不怒反喜,居然一口应道:“是嘛,你的沈丹妹妹淫贱,她的小穴穴空虚的受不了了,要被人拼命干才开心才舒服!”原本我所说的“贱”是下贱,没想到沈丹却自认淫贱。 也许她也听出我是在嘲笑辱骂,可偏偏愿意顺水推舟以博取我的眷顾。 一个女人在自己爱侣面前淫荡是两情欢愉水乳交融的自然反应,可是下贱则是自甘堕落的可耻行径,是人格品质的失败。 我再不犹豫双眼一闭把心一横,淫亵的笑着说:“沈丹小贱货,哥哥今天对你的浪穴不感兴趣,想要被我干的话我就要干你屁眼!”听到这话沈丹先是一愣瞬间收起了做作的夸张表情,旋即喉咙一阵蠕动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才淫靡的一笑骚声道:“臭哥哥坏死了,始终不肯放过人家最后一块纯洁的净土,不过今天是哥哥你做主,看在你平时对人家那么好千依百顺的份上,丹丹也只好从了你呢!”说着主动张开樱口迎着我翘起向天的肉茎含了下去。 今天沈丹的状态大异于往常,我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她误服了药物。 可就在我提出要占领她后庭时女孩子下意识的一阵迟疑,瞬间恢复了常态,然后才理智的选择了顺从,可见她确实是有意讨好曲意逢迎,到此我对她所抱有的唯一希望也告破灭,心里说不出的不爽。 女孩主动吸吮起我的肉棒,还故意将插着电动阳具的臀部扭到我眼前。 蛮腰不住的摆动,带着按摩棒的顶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尽管我心里不耐,可是此情此景又有哪个男人不为之血脉喷张呢?当下我双手轻轻搬过沈丹的两腿,而她则心领神会的用膝盖支撑身体向我这一侧转来,两条腿分别跨在我肩膀两侧。 纤腰乱扭丰臀频摇之际,女孩子的整个屁股完全撅起来呈现在我面前。 由于沈丹的身材高挑,她的俏脸埋于我两腿之间从未停止的辛勤耕耘的同时,臀部已经翘到我眼前了。 我不自禁的伸手捏住了按摩棒的把手,边旋转着插入边用附带的小齿不断撩动她的阴核肉珠。 “唔……啊哈……嗯……”女孩子口中含着我的阴茎发出亢奋的呻吟,同时双手握住它的根部小嘴拼命的吸吮。 这69式的淫靡动作,放在往常都是我半强迫才能做到的,可今天她竟主动配合,丝毫也不掩饰自己最私密的两处所在完全暴露给我。 而且现在屋里灯光明亮,视线极其清楚,浑不似我俩大被蒙头时只能摸不能看的情况可比。 但见少女蜜穴已经湿润,淫汁顺着壑口慢慢流下打湿了一丛阴毛,顺着因为湿腻而并拢在一起的一小撮毛毛缓缓滴下。 那微微深色的菊花蕾上干净整 分卷阅读104 洁的褶皱,正随着我手上刺激她蜜穴的动作不断的一张一弛。 与此同时少女早已将我的肉根死死的吞入口中,双唇紧闭箍在我的茎根,香舌缩到口腔里面在龟头上不断波动拍打,喉咙深处不停地发出沉闷的呻吟:“嗯哏……喔喔……哦……”滑腻的电动阳具早已占满了沈丹淫荡的蜜液,我将它抽了出来用前端不断在女孩子清晰可见股沟上来回滑动,须臾撩弄微壑的密唇拨动阴蒂上肉红色的小珍珠,须臾轻轻触探那紧闭的一点菊花。 少女被我弄得麻痒难当,每每碰到敏感地带便用力摇动一下丰满的小屁股,似是对我进行鼓励一般。 阴道口不断溢出的爱液早已被我均匀的涂抹在女孩子的股沟之中肛门周围,更随着菊蕾在刺激下的不断紧缩松弛带进了菊花穴内。 眼见润滑工作已经到位,我适时的将电动阳具的尖端顶在了沈丹的后庭口上,手上微微用力在按摩棒旋转震动的帮助下顺利将之浅浅的插入了女孩子的肛门中。 “喔——”沈丹隐秘部位乍逢突变,嘴上的动作突然停止,菊花和小穴一起本能的缩进,若不是我的手用力顶住插入的电动阳具便会被挤出来。 见此情景我一手轻轻将女孩子的臀瓣向外掰开,一手五指轻轻在她白净粉嫩的屁股蛋上来回轻抚。 随着外力作用和按摩带来的放松,沈丹渐渐适应了肛门的扩张,虽是娇喘不断可下体已经开始放松,也开始继续给我口交起来。 如此几番周折,电动棒已经钻进了半根,而女孩子也努力的承受住肛门的异物侵入,虽然不适感令她忘记了搔首弄姿的摇臀摆股,喘息的也十分剧烈,可是却不似刚开始般难越雷池一步了。 突然我一下子将塞在沈丹后庭的电动棒拔了出去,失去异物的堵塞少女的肛门骤的收缩,可即便如此还是比先前扩张了不少。 “唔……呼呼……”从后庭被涨开的微妙感觉中脱离出来,少女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即便如此还不忘侧着头用舌尖向上一下下舔着我的肉茎。 我用手撑起身子向上窜去,硬挺的阳具顺着美女的粉颈和酥胸滑过,直到我跪起身来它已经顶在了沈丹的股沟上,这才说道:“小贱货,哥哥要来真家伙了,你准备好了吗?”女孩感到那根粗壮的阳具正好堵住了她的后庭,出于紧张本能的一缩身子,但理智告诉她这是今夜无法避免的事情,故此很快便不再畏缩,还曲意迎合的侧过头来谄媚的一笑:“好哥哥,丹丹早就等不及了呢,快来干人家的后面吧,来嘛!”我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屑,伸手按在她纤腰之上示意她将上身趴下尽量撅起屁股。 伴着不断收缩的菊花口带给龟头的刺激,我双手抓住少女的玉胯两侧,凭借着刚才电动阳具冲破的路径,腰部用力向前狠狠一顶,硕大的龟头“叱”的一声插进了美女的肛门里。 “哦——嗯……呼呼……”这一次插入十分猛烈,大异于我往日温柔怜爱的性格,疼的少女身体一阵打颤口中疼哼出声。 “唔——好舒服,丹丹的屁眼真紧啊!”从未试过的紧窄挤夹感觉强烈的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使我忍不住欢愉的一阵低呼。 待得这份舒爽顺着下体游走全身百骸之后,我才有闲暇关注沈丹的感受:“怎么了丹丹,很疼吗?”其实她夸张的表情和不住抖动的娇躯早已说明了一切,但事已至此女孩子为了她的个人目的万无退缩之理,故此她强忍不适的感觉,侧头用床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还勉为其难的挤出一丝笑容,咬牙说道:“没……没事,其实挺舒服的,感觉好怪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她越是努力迎合我越觉得她卑贱,心中的怜悯之情越是被欲火所压制。 当下露出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意,淫腻腻的说:“那好,既然这样哥哥要整根插进去了……”“别……别急,慢慢来……”沈丹听闻我要乘胜追击,吓得立刻出言阻止。 可是为时已晚,我早已蓄势待发,就在她呼喊的同时我用两只手捏住女孩子的臀瓣尽量向两边掰开,凭借着沈丹留在我阴茎上的口液作为润滑,再一次卯足力气狠狠的插了进去,终于直捣黄龙连根没入。 “啊!天哪……呼呼……嗯哏……”女孩子疼的大叫,可我却充耳不闻。 心中想到,沈丹你知道吗,这一套是我在那些光盘上跟你老爸学的,他就是这么蹂躏了很多女人的。 那些女子当时的痛苦恐怕比你现在更深更剧烈,但是你爸却丝毫也没有同情过任何一个。 今天我这么玩弄他的女儿也算是给这些女人报仇了,而你想要销毁他的犯罪证据,这代父受过的决心是必需的!与此同时下体难以言喻的快感更是占据了我理性的制高点,令我忍不住忘情的叫道:“唔——爽死老子了!小贱人,被人肏屁眼感觉如何?”说着我再次掐住了沈丹的腰胯,缓缓将粗壮的肉棒拔出来,然后再一次使劲插了进去。 女孩子本能的想向前爬动躲开我的侵犯,可是腰部被我锢的死死的根本没有余地让她逃走,再加上连番的狠力插入,少女的身心都已丧失了挣扎余地,更是心有余而立不急。 沈丹试了两次终于以失败告终,上身无力的完全倒在床上,双手死死攥住被单,剩下的只有闷哼和哀鸣:“嗯……喔……呼呼……唔……”我一边用力插入,一边伸出右手从身下拉过她的左臂,使女孩的上身侧着扭了过来,看着她痛苦的表情问道:“丹丹,舒不舒服,这样干你爽不爽?”沈丹别这脑袋正好可以从身下看到我抽插时两个睾丸不住拍打她阴门的淫秽情景,无法想象那根给她带了无数次高潮如此粗大的家伙硬生生插在自己肛门里是怎样一个画面。 可是木已成舟再无后悔的理由,只好放弃一切自尊强忍痛楚,反倒装出一副放浪的样子叫吟道:“舒……舒服,哥哥弄得我好舒服,以前从没试过,这……这种玩法,过……过瘾!”淫亵的笑容从我的脸上露出来,看着年轻美丽的小女孩这么千依百顺的任我玩弄,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而且少女紧窄到无法形容的后庭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令快感从阴茎上瞬间传递到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这中感觉真是难以言喻的美妙。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不知是否已经过了菊蕊被强行刺破的痛楚,还是少女开始适应了这种交媾,沈丹的表情慢慢变得痴迷。 之前因为疼痛,她要么紧闭双眼紧咬牙关,要么瞪圆了眼睛咬着嘴唇强行忍着。 可现在的她双眸似睁似闭,两排皓齿也逐渐分开,舌尖微微伸出若有若无的舔着自己的唇齿,连那一直抓着被单不放的小手也不知何时松开了。 与此同时原本一直自然紧闭的肛门也开始迎合我的抽插一张一闭的蠕动起来,更兼她下面的骚穴中渐渐分泌出的粘液,沾到我的睾丸上,随着两人身体的一开一合腻滑的拉出无数丝线。 我将上身伏下去,探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轻巧的分开了她的骚唇,用中指轻轻探入蜜穴中扣挖。 “嗯……好……好刺激,这感觉……好奇怪,和做爱……不一样,说……说不出的奇怪,怎……怎么会这样,呼呼……为……为什么……”沈丹的眼神开始游离,注意力移到了我俩的交媾的胯下,嘴里不清不楚的呻吟起来。 奸淫过许多美女的我,对于什么事惺惺作态什么是情不自禁自然能够分清,我惊奇的发现胯下的女孩已经开始享受了。 美女阴道中分泌的蜜汁更多了,从浑浊粘稠变得透明清澈,淅淅沥沥的顺着阴毛滴到床上,荫湿了一片。 “啊……天哪,哥哥,丹丹要舒服死了,好过瘾好刺激啊,不……不行了,人家要高潮了……来了……来了……人家要来了……”沈丹突然加速的摆动着屁股,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抚摸起来,顺着蛮腰一直向下,好似要抓住我的身体一般。 我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令她的身体大幅的侧过来,使其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从后面是如何一下下挺动的,同时腾出另一只手用力在她丰臀上拍打,一边打一边淫笑着说:“小浪货,这么快就高潮啦?哥哥还没玩够呢,来,来吧!”说着加力向她肛门里挺送起来。 我挺动的小腹撞在少女的屁股上,使她的身体不住的来回摇晃,少女骚穴中不断溢出的爱液也随之飘落飞溅。 “不行了……不行了,人家真的来了,丹丹……丹丹是浪货,被哥哥干……干屁眼干的高潮了,嗯呼呼……来了来了……嗯——”一声沉闷的长吟,沈丹身下的两个蜜穴突然极力的收缩起来。 沈丹高潮时阴道的收缩我感受了无数次,可是肛门这里却别有一番滋味,那种炙热的吸力和几乎要将我阴茎夹断的紧缩感是常人无法承受的。 当下我出奇的发现自己的精液也顺着输精槽直逼精关,立刻咬牙强忍破关而出的危机。 胯下的美人也感觉到我阴茎上的变化,情不自禁的浪叫道:“哥哥……哥哥也要来了吗?射吧……快……快射吧,射给丹丹……射在丹丹的屁眼里吧,嗯……嗯哼……”美少女满脸淫荡的表情,香舌舔吻着自己的上唇,像是在等待琼浆玉液一般期盼着我将精液灌进她的肛门,更兼她后庭上传递给我的强烈刺激,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后庭的美妙竟能使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 一瞬间我的精液像是被少女的肛门吸出来一样,从马眼中奔流而出,倾注在沈丹的肠道内。 功成圆满的一对男女叠在一起趴伏在床上不住的喘息着,少女口中还不住发出夹杂不轻的呻吟:“射……射了,哥哥射了,射在人家的屁眼里了,还热……呼呼……怎……怎么灯摇摇晃晃的……我……我好晕啊……”我喘息良久才侧身坐了起来,再去审视依旧大字型趴伏在床上的沈丹时,这才发现原来她已经晕了过去。 雪白的屁股上一侧还留着我拍打的红润,而那叉开的双腿之间的床单上竟荫湿了好大一片。 原本错落有致紧闭着的菊花现在变得凹陷了进去,肛门之地已经扩张的有硬币大小,从里面还不断流出微带酸臭的黄浊液体。 第二天清晨我和沈丹一起在东湖边上散步,望着被霞光映的耀眼的清波荡漾的湖水,少女依偎在我身旁小声问道:“哥哥,昨天晚上人家这么尽力的服侍你,舒不舒服?”我扑哧一笑,讽刺道:“我看是你比较舒服才对吧,我今天又要洗床单了!”“呀,你坏死了!”女孩子不依不饶的拍了我一下,红着脸妩媚的说:“人家这次可是毫无保留了,我该给你的都给了你,那你是不是……是不是……”我明白她的意思,侧头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微型摄像机,拿在手里问道:“你要的是这个吧?”“对对对,就是这个……”沈丹说着就要伸手接过。 哪知道我并没有交给她,突然一扬手将那小摄像机抛进了湖水里。 沈丹下意识的探身去抢却晚了一步,不解的看着我急道:“唉,你怎么给扔了呀?”“你不是就想毁了它吗,你毁我毁还不是一样?”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理她惊讶的表情,从兜里掏出香烟点起来抽着。 女孩子转念一想也是,只要自己父亲这个重要的犯罪证据不至于外流,她就算达到目的了,至于是自己回去删掉它还是沉到湖底根本没有分别。 想到这里,她志得意满的一笑:“哥哥,你真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说着突然撒开我的胳膊掏出手机来看了一下,故作惊讶的说道:“哎呀,都快八点了,我要去上课了,哥哥咱们回头再联系呀!”话应刚落不等我做任何表示,竟是小跑着离开了,连头也不回便向天大西门跑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由衷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原本纯真无邪的女孩在现实利益的驱使下居然变得这么市侩,对于她我还有什么可留恋可愧疚的呢?沈丹不知道被我扔进湖里的那个摄像机其实只不过是我从家里随手拿来的一部空机器,至于录着秘密的那台早被我藏在极其隐蔽的地方了。 转身看看湖面,那落水惊起的涟漪依旧在闪烁着璀璨的光辉,是多么的耀眼啊。 真不明白现在的人为什么都这么现实,反而是我这个自比淫贼的堕落青年总对爱情抱着幻想。 幻想吗?呵呵,也许只有陈静这么纯洁善良的女孩才配拥有幻想,就好像她居然还记得我这个坏人的生日一样。 想着,我拿出了那个礼盒,把十字架放在手里仔细赏看。 她送我这个干什么,希望我忏悔吗?看着歪着脑袋痛苦不堪的耶稣我突然明白到,我实在是太傻了,无论是沈丹还是刘雪莹,她们都很现实,整个世界都很现实!突然间我决定,对于刘雪莹我应该换一种态度去面对,需要让她知道现实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同样是晚上七点半,同样是南大马蹄湖边的望江亭,同样是那个不起眼的座位,我和刘雪莹面对面坐在那里。 她依旧穿着纯白色的连衣长裙,依旧双手抱着包放在并拢的两腿上,看我的眼神依旧带着冷漠和不屑。 所不同的只有我,我不再那样用炙热的目光仰视着她,不再露出迎合的笑容。 她面无表情的望着我,我也面带轻松的看着她。 良久,刘雪莹终于开口了:“怎么了,我昨天的话说得不够清楚吗,为什么还要约我出来?我的时间很宝贵等会还要去自习,有什么上次你没说完 分卷阅读105 的今天一起都说出来吧!”她的语气还是一样的冰冷。 “干吗这么着急嘛,那段录像上的女人是你姐不是我姐,我都不着急你急个什么劲啊?”我轻轻一笑从搭在旁边椅子上的外套兜里拿出烟来点上抽着,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绝代芳容的冷美人说道。 刘雪莹一皱眉用手轻捂鼻子向后侧了侧身,似乎很讨厌别人在她面前抽烟。 可是旋即不知想起什么似的又把身体坐了回来,冷语问道:“你还是有话直说吧别绕圈子了,你今天约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知道她貌似很冷静,实则十分关心我企图,那欲盖弥彰的催问正说明了这一点,于是反而将谈话的节奏放慢,担起二郎腿看了她半天才说道:“实不相瞒,我除了拍到了事件经过之外,还掌握着你姐姐挪用公款的那段录像,这个你有没有兴趣?不过……”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弹了弹烟灰,才续道:“不过刻着这段录像的光盘我已经毁掉了,把电子文件拷到了我家的电脑里,而且今天我没带!”我其实并没有毁掉从沈栋才那偷来的那张光盘,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引诱刘雪莹和我回家,毕竟在公众场合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的,只要到了我家,就算我强行侵犯她,估计事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当我说到我握有她姐姐的犯罪证据时,刘雪莹不由自主的一蹙眉头。 但我说道已经毁掉原版拷成电子文件时,她却突然把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这个细微的动作令我很纳闷。 实物证据她担心,虚拟的电子文件更容易传播,可为什么她反而便轻松了呢?正在我不解的时候,刘雪莹轻轻一笑淡定道:“杨子扬,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良。 行啊,既然如此你不妨明说了吧,需要什么条件,是要钱还是要别的什么?”我真想直截了当的和她说“老子别的什么都不想,就想和你睡觉”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当下我用手轻轻敲打着桌面,歪着脑袋看着她,表面上在考虑如何待价而沽,实则我想找到是什么令我心绪不宁。 就在此时一直坐在我们里面的一个女学生走了过来,看那样子是要离开这家餐厅,可是经过我的座位时不小心蹭掉了挂在旁边椅背上的上衣。 她慌忙一边道歉一边蹲下来捡,结果因为慌张自己的书本也散落在地上。 我赶紧礼貌的表示没关系,跟着拾起自己的衣服还帮她收起掉落的物品。 这个小插曲过去之后,我下意识的坐到了刚才挂衣服的那把椅子上,没想到的是刘雪莹居然也换了个座位,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了。 看到她这个动作我不由得为之一愣,为什么她也换了座位呢,难道是为了和我保持距离?不对,她双手紧紧地抱住提包,可是那包侧面的拉链却是开着的。 如果说她是在意自己的私人物品,那为什么还不把拉锁系好呢?难不成里面有什么录音机或者摄像机之类的东西?她之所以要调换座位,是为了躲开桌子的阻挡可以拍到我的脸?站在她的立场上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我便是以偷拍来的录像在和她谈判,如果她能录下我要挟她的场面或者我们之间的对话,那她就可以变被动为主动,我再不能逼她做任何事,否则我也逃不过法律制裁。 爆出刘玉莹的隐私对我没有好处,而又不能继续威胁刘雪莹,她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对了,她昨天和我也是保持着这个角度坐的,那时她也这么抱着包,难道那时她就想好了要这么对付我?难怪当时我礼貌的帮她拉座位她都不坐,偏要做到这个角度来,还不停地刺激我,肯定是为了让我激动说出她想听到拍到的话,作为把柄反过来挟制我!虽然我心里想的很多,但表面上只是不到一秒的迟疑,而且说到底这不过我的猜测,我需要证实。 想到这里故意坐的很歪,斜着依在另一张椅子的靠背上,双脚搭在一起担在刚才做过的椅子面上,这样一来等于侧身面对着刘雪莹。 果然她虽然表面上做出一副不太欣赏我如此随便坐姿的样子,可两只手在底下却小幅度的挪动了一下提包,那侧面的拉锁空隙还是正对着我。 直到此刻我已经可以断言她的包里必定有什么玄机,而且很可能就是和我所用的一样类型的偷拍器。 “好了,有话直说吧,条件给我听听,我会考虑的!”刘雪莹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但现在我已经知道,她是想令我抖出心里的想法,好把它真实的记录在案。 我暗自深吸一口气,提起全身的戒备,故意装作深思的样子争取时间,实则在考虑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 可是思前想后,无论我怎么暗示她都可以装糊涂,到头来要么我无功而返,要么便会落下口实。 在这情况下,我思虑良久还是找不到破解的办法,终于狠下心来决定暂时放弃对她的要挟:“什么条件啊,我跟你提过条件吗?”我决心已下,虽然心有不甘可是表面上却装得很镇定很无辜的样子说道:“刘雪莹,你知道我从高中就喜欢你,虽然你对我不屑一顾,可是我却还是一网情深……”显然这种告白没有博得她的赏识,美女秀眉一扬打断道:“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只问你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眼见我的诡计今天无法得逞,倒也不妨吓吓她,于是我故作正气凛然的答道:“我本来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的,可既然你一直都不肯表态,那我只好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我故意停顿侧头瞟了她一眼,见她微露紧张神色,察觉到我偷看她又立刻装作自然,心中窃笑嘴里续道:“我明天就去报警,不能让姓沈的逍遥法外!”“报警?你打算报警?”刘雪莹十分诧异的看着我,沉默了两秒钟才说道:“可是你怎么解释那盘录像的出处呢?和我你都说不清楚,警察问你时你能说清楚吗?再说你拿到证据为什么不立刻报警,现在事情都过了两天,再去不嫌晚了点吗?况且我看姓沈的那个人不是个善类,你这么做能把他告下来固然是好,可要是不能的话他恐怕不会饶了你的!”我心里暗笑,刘雪莹啊刘雪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起我来了?还不是为了自己姐姐的丑事不至于曝光吗?“那没办法……”我装作思考过她的建议之后才说道:“尽管你觉得我不太像好人,可是良心和正义感我虽然不多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的,这么大的事我隐瞒不报心里过意不去。 再说如果我不告发,等到事情真的演变到惊动警方的时候,这知情不报的罪名我也担不起啊!”这一番话说出来,刘雪莹不由得为之语塞,过了好一会居然笑了起来:“哼……哼哼……知情不报,你还真会装啊,我就不信你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要,会傻到把证据交给警察!”说着她站起身来抱着提包一步步踱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续道:“杨子扬,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总之我告诉你,昨晚我已经通过关系问清了你的邮箱地址,还找了个电脑高手侵入了你的邮箱把里面的内容全都删除了,就连你家电脑我也通过网络传播了病毒,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被我销毁了,你想报警也晚了!”说完轻蔑的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刘雪莹走后我呆呆的坐在那里出神,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难道她从知道这件事之后就想好了怎么对付我,否则绝不会处处想在我前面?今天的见面简直太糟糕了,何以我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呢?回到红磡公寓,面对着开机之后无法进入系统出现的蓝屏我脑袋嗡嗡作响。 我失败了,完全输给刘雪莹这个我一直认为只是为人孤僻不好亲近却没什么心机的女人手里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败得这么惨,毫无还手之力?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太顺利了?从巧合之下碰到于萌萌、三言两语便骗的杜静文屈服,到处心积虑成功占有了冯梦瑶和陈静,一直到驯服沈丹这个小美人对我惟命是从,我简直是一帆风顺的过着逍遥日子。 就像刘雪莹自己说的那样,我太小看她了,我太自作聪明了,不是每个人都能任我鱼肉的,至少她刘雪莹就是个例外!我,我我我就是这么废物,这么窝囊!自此之后的十几天里我都在消沉和苦闷中度过,每天以酒浇愁浑浑噩噩。 饿醒了打电话叫外卖,吃喝完了又晕晕乎乎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 刘雪莹再没找过我,而沈丹竟然也没有出现过。 这一天我正迷迷糊糊半醉半醒的时候,突然电话铃响了:“喂,哪位?”我满脑子一片空白,舌头还没伸直就接听了电话。 “喂杨子扬,你怎么了,还没睡醒吗?你那什么声音这么乱啊?”对面一个悦耳的女声响了起来,竟然是姜珊。 听到她的声音似乎给我这个垂死的病人打了一针强行针一样,我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居是躺在地上,而她所说的杂音原来是我一直放着没关的a片的声音,忙起身关掉嘴里应道:“哦,姜珊啊,我这没事。 你说,找我什么事?”“你还问我,睡糊涂了吧?你不记得了,先前你不是叫我帮忙给你妹妹办转学的事吗?”姜珊笑嘻嘻的答道,我这才想起来确实如此。 毕洁毕然是逃难来到天津的,她们没有身份证又要隐藏真实姓名,想要就学很困难,因此我曾经找过姜珊。 因为她在师范学院的助学中心工作,还兼职着社会福利处的一些文职,对于这方面相对熟络一点,故此一个月以前才去拜托她,没想到这么快她就有了回音,而且听她的口气这件事十有八九已经成功了。 当下我立刻应道:“啊对对,怎么样可以吗?”“这个嘛……”姜珊故作迟疑,过了两秒钟才笑着答道:“你放心吧已经ok了!”“太好了,我该怎么感谢你啊?”我想到自己的妹妹能够继续上学,过起同龄人的正常生活由衷的高兴。 “请我吃饭呗,地方我选!”姜珊甜美的笑声从对面传来,令我更是惊喜,没想到除了搞定妹妹的事还能顺便和这个美女共进晚餐,这真是意外收获。 当下我们约定了时间地点,我欣欣然的出发了。 下午六点我站在上岛咖啡厅二楼的玻璃窗前向外张望。 这家上岛咖啡位于天塔西北方,庆丰路和通园路的交口,离师范学院和天津大学乃至姜珊的家都很远。 说也奇怪,为什么姜珊会选择这么个偏僻所在?此时这地方还未经建设,即便是现在上下班高峰的时候,路上也没多少行人,更不要说这店里几乎没有客人了。 难道姜珊要和我说什么不可告人的话,不会是看上我了要和我示爱吧?想着我不禁拍了自己脑门一下,这么荒诞的想法你都有脸想出来,别自作多情了!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我透过玻璃窗很远便看见了姜珊的身影,她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毛线衫,下身穿着条深色的制服裤子,骑着一辆很普通的坤车。 即便如此,这套朴素的衣装穿在她身上一点也不逊色于锦衣靓妆的那些都市女性,反而衬托出她质朴之美的神韵。 车子骑到门口,美女将它锁在路边刚刚立好的电线杆上,然后款步向咖啡厅走来。 我正打算走到楼梯口迎接,突然看见她在门口站住了脚步,和迎面出来的一个女孩聊了起来。 至于她们聊的什么我自然听不到,只是觉得二人很像一段时间没见的熟人,正在简单叙述彼此别后的经历。 不过有一点我很在意,那便是从这间咖啡厅走出来和姜珊聊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她的背影我很熟悉。 这时这个女孩凑巧侧过头抬眼向上瞧了一下,看到她的容貌我才醒起,原来居然是那个被我救过的女小偷陆露。 奇怪为什么她会认识姜珊,又为什么会在这地方出现呢?此时二人已经话别,姜珊也已走进了门口,我只好举步向楼梯口走去。 “哟,你已经到了!”姜珊一上来便看见我,笑着说道。 “啊,这会容易堵车,我怕迟到就早出来了一会!”我俩边说话边向我占好的座位走去,我拉出一把椅子照顾她坐下,然后隔着一个座位坐到她旁边,一面给她倒了杯茶一面问道:“你从哪过来,家里还是学校?”“从学校啊,这不刚把你的事办好就叫你出来了。 ”姜珊回答着,突然看见我敞开的领口处垂着的挂件,笑着说:“呀,戴上了!前些日子和静静一起去塘沽洋货她转了两个多小时才买的,据说这东西是水兵从国外带回来的,我就知道她是送给你的!”十几天以来我今天是第一次梳洗打扮走出房门,不自觉地便佩戴上了陈静送给我的十字架,这时低头看了看不好意思的一笑,忙岔开话题问道:“对了,我刚才看见你在门口和一个人聊得挺热乎,她是谁啊?”此时服务员手拿餐单端着我早吩咐好的咖啡走了过来,我俩各点了一份套餐。 姜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答道:“哦,她是我一个老街坊,好长时间没见面了……”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的续道:“不聊她了,你看……”说着从提包里拿出一叠文件递过来:“这是陈二丫的入学申请表你回去填一下。 我帮她办的是曙光里中学初三的借读生,等她跟着毕业班参加完中考就能顺利的在这所学校继续读高中了。 至于大丫恐怕有点不大好办,她已经过了义务教育的年龄,上高中恐怕困难了,我建议她还是 分卷阅读106 自学一下高考的科目,到时候我帮她办自修高考算了!”“没事没事,我已经很感谢了,大丫二丫她们补办的身份证、暂住证都是你给跑的,现在还帮二丫上了学,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欣喜的接过表格来看着。 其实毕洁早就表示过不想再进校门,一方面她以前是个哑巴,在乡下本来教育条件就差的大环境下,她一个残疾人根本没读过什么书,现在想要跟上城里的教学水平十分困难,另一方面她还想努力打工赚钱,想通过自己的劳动供妹妹上学,所以面对现实我也只好尊重她的选择。 我一面打开随身的挎包一面说道:“二丫的情况我都知道,我现在就把表格填好给你带回去。 ”“想不到你对这两个远房的表妹这么好,看不出你还是个不错的哥哥呢!”姜珊见我由衷高兴的样子不禁出言赞扬。 可我却在想,要是你能叫我一声“好哥哥”那才过瘾呢,我也会对你好的,不过这“好法”可跟她们不同。 “哪啊,这也是我该做的嘛!”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包里取笔,可是一翻开挎包却“嗯?”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奇怪啊,我的文曲星哪去了?”“怎么了,东西丢了?”姜珊探过头来询问,见我一件件将东西从挎包里拿出来,可就是没有什么文曲星,忙道:“你再好好想想,放哪了?”“我记得就放包里了啊,怎么没有了?”说着我把挎包口朝下哗啦一声将东西全倒在桌上却还是没有,嘴里嘟囔着:“见鬼了,明明带出来了啊?真倒霉,刚买的六百多块呢!”姜珊见我着急的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子扬,你刚才坐在这时有谁靠近过你没有?”“嗯……只有一个服务员来过这,我点了两杯咖啡……”我仰着头思考着说道:“那时我正站在窗户看风景,她说我的挎包掉到地上了,还帮我捡起来的!”“服务员?”姜珊思索了一下,双手比划着问道:“她是不是这么高,长头发没梳辫子,小圆脸左眼角旁边还有一颗痣?”“嗯好像是,对对没错就是她,你认识吗,她……她怎么了,和我有关系吗?”我状若恍然的回答道。 “嗨,不就是我刚才在楼底下说话的那女孩嘛!”姜珊说着掏出手机一面拨号一面续道:“这丫头怎么还是老毛病,你等着我这就给你要回来去!”“唉等等!”我一把拉住姜珊的胳膊问道:“你把话说清楚啊,听你这意思好像是说是她拿走了我的文曲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别打电话,先说清楚啊!”说着硬是从她手里把手机抢过去放在桌上。 姜珊无法,只好已啧舌说道:“这孩子名叫陆露,以前和我是邻居,从小爹妈就不在了是跟着奶奶一起长大的。 因为家庭贫困,我们街里街坊的经常周济她们。 可是这丫头因为没人管教不走正路,十五六就不上学了在街上混,总爱做点小偷小摸的事。 半年前进过一次警察局,还是我给她保出来的。 出来之后我觉得她游手好闲不是好事,就介绍她去上岛咖啡厅当服务员。 刚才在门口碰到她,才知道她被调到这个分店来了。 这丫头真是,怎么还是死性不改,我还以为她吸取教训从新做人了呢!”我装作很认真的在听姜珊叙说陆露的身世,心里却在偷笑。 其实什么文曲星啊,都是我编的,为的就是借故打听陆露的情况和她跟姜珊之间的关系。 刚才我见陆露手里的塑料袋内装着一套衣服,似乎是服务员的工作服,这才栽给她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现在小伎俩已经成功,忙把话题拉回来,谨慎的说道:“唉算了,不就是个文曲星嘛,你别这么兴师动众的。 再说万一我粗心大意根本没带在身上,或者在来的路上掉了的话,你不是冤枉人家了吗?她肯来这上班就表明愿意改过自新,要是被你冤枉了,说不定一生气又走回老路也说不定,这不等于你害了她吗?不提了不提了!”说着取过碳素笔填写二丫的入学申请。 姜珊一想也对,万一搞错了是不太好,拿过手机收起来看着我笑道:“你这人也是,敦厚善良的我都没想到,难怪我们家静静念念不忘!”听到这话我差点笑出声来,她要清楚了我的为人,一定要扇自己两个耳光,怪自己瞎了眼忠奸不分。 我在姜珊的指点下填好了表格交给她,此时我们点的套餐已经端上了桌,我二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唉,说真的,你和陈静到底怎么样了?”姜珊喝了一小口例汤,抬头看着我问道。 对于陈静我心里存着不少愧疚,而且她三番两次的默默关心着我,更令我自责伤心,下意识的回避着这个问题:“没怎么样啊,我过我的她过她的,相安无事!”哪知道我这么一说,姜珊反而放下了筷子,正色问道:“子扬,我听说你最近和沈丹走的很近,你别怪我多嘴,你们俩不太合适!”我一直很纳闷,姜珊给我的印象绝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三八,可是对于我和陈静的事情她却十分在意,几乎每次和她见面她都会提到。 如果说她只是关心朋友,希望自己的闺密陈静能幸福这也说得过去,可是为什么她总抓着沈丹不放呢?她是沈丹的前任家教老师,两个人的关系一向很好,不至于背后拆沈丹的台吧?“没有啊,她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小女孩我怎么会跟她走到一块的,再说我是她的家教老师,这么乱来的事情我哪能做?”我当然是矢口否认。 姜珊闻听此言表情更严肃了,双手抱着肩膀质疑道:“不对吧,前两天我还听说你们俩手牵手肩并肩一大清早在东湖边上散步呢,这是师生关系该有的举动吗?”我没想到和沈丹在天大校园里出现的事情会传到姜珊耳朵里,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恰当的说辞,只好打了一个哈哈含混的解释道:“呵呵,也许沈丹把我当成大哥哥了吧,你知道她的脾气跟熟人在一起时总是没大没小的!”姜珊显然不大相信我说的话,可是也不好深问,憋了半天说道:“哎!总之我劝你一句,别和沈丹走得太近,她们家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听了这话我隐约觉得姜珊似乎知道些什么,于是用激将法故意道:“怎么了?沈丹这小女孩我没觉得她有什么不寻常啊,还是你介绍我去给她当家教的呢,你忘了?话又说回来了,别说我没和她如何如何,即便是我们日久生情那也没什么啊?都是成年人,这种事很平常啊?”“不是,你不明白!沈丹虽然没什么,可是她的父亲……哎!”姜珊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但见我却是不以为然,只好轻轻一叹说道:“这样吧,有些话我今天看来必须告诉你了……”她环顾了一下见四周没有别人能听到,这才小声和我说起了她和沈家的一些往事。 原来就在大半年前我身处大连的时候,姜珊来到了沈家给沈丹做起了家教。 开始时她觉得这份工作十分轻松,小女孩乖巧听话还很聪明,而且家长对她态度也出奇的好,再加上薪金优厚,她还真是想一路将沈丹送进大学。 可是没多久她就觉得沈丹的爸爸有点不对劲,每次授课时他总是喜欢旁听,端茶倒水照顾的无微不至。 起初姜珊还以为他是爱女心切从旁监督也没理会,可时间一长她发现沈丹的爸爸总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偷瞄着她,出于女孩子的直觉她认为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心思有点不正。 刚入冬的某一天晚上,姜珊授课完毕,沈父便殷勤的表示要送她回学校,尽管她再三推辞想要谢绝,可还是被对方盛意诚诚的拉到了那辆大捷龙上。 车子驶出小区,由于天气转凉,沈父很自然的将所有的车窗都关了起来,然后顺手打来了空调。 暖风伴着一缕沁人心脾的幽香吹拂在副驾驶座的姜珊身上,不一会她就开始头晕,迷迷糊糊的只想睡觉。 半睡半醒之时,姜珊似乎听到了沈父不太正经的言语和淫笑,可是由于脑袋昏晕无法辨别清楚。 此时车子似乎已经停下,而副驾驶的座椅靠背也被沈父平放了下来。 朦胧中姜珊隐约看见他正对着自己淫笑,一双色手向自己胸口摸来。 出于女性本能的自我保护,她猛地坐了起来,一手拉开保险栓一手用力将车门推开。 一阵凉风吹来,原本不清的神智变得好了许多。 姜珊窜下车子蹲在路边不停地呕吐,好半天才恢复了意识。 而沈父则貌似关心的陪在她身边。 解释说,看她睡着了也没敢打扰,才把靠背放下去的。 还关切的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带她去医院等等。 姜珊神智恢复抬头见此地竟是旷野荒郊,新修的柏油马路前后几十米看不见一个人影,而且路灯每隔两盏才有一个亮着,十分昏暗。 此情此景姜珊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一面向后躲闪一面拿出手机想要报警。 沈父跟过去,装作要去搀扶,边虚情假意的询问边似有似无阻止着她打电话。 此时他也看出姜珊已经清楚了他的居心,环顾四周见再没有其他人,他脸上又露出了狰狞的淫亵笑容。 便在此时一辆出租车疾驶而来,打断了沈父即将暴露自己本来面目的举动。 姜珊眼疾手快赶忙跑到马路中间伸手拦住了那辆出租车,不顾沈父在后面追赶解释,催促着司机迅速离开了。 “呼——”姜珊说完整件事的经过不由得长出一口气,望着窗外心有余悸的道:“要不是那天我碰巧有点感冒鼻子不大通气,恐怕根本无法逃过这一劫!”很显然沈栋才是在暖风机的空气清新剂里做了手脚,通过嗅觉麻痹人的神经,这一点只要仔细回想就很清楚了。 听到这些我并不感到意外,反而为姜珊能侥幸逃脱感到高兴,回过神来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报警呢?”“报警?我无凭无据的怎么报警?”姜珊苦笑了一下扭过头来看着我说道:“况且……况且我看沈丹对她爸的所作所为应该是不知情的,说出去反而会伤害到她!”我叹了一口气,深为姜珊的善良感到无奈,不过她说的也对,这种事事前毫无征兆,事后却错很难翻,确实很难处理,好在她临危不乱没有遭到毒手。 姜珊默默地摇了摇头,续道:“从那次起我再不敢到他家去了,但沈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打电话,我只好推说要考英语四级没时间,还介绍你去接替。 你是个男生,在我看来应该不会再发生什么,可是没料想你竟然和沈丹混得这么熟!”此时许多以前无法解释的事情都在我脑海里贯通了,姜珊嘴里说因为考试才把这么好的家教让给我,可是英语四级已经考过去这么久了,她也没提这件事,原来她根本没打算再回沈家。 上次我住院时,沈丹找不到我跑去找姜珊,她们一起来到医院时,姜珊看见沈丹对我的亲昵动作应该就开始担忧了,难怪她一直很介意我和沈丹亲近。 而今天她把我越到这个偏僻地方肯定是因为我和沈丹在校园里牵手的事情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这才借着给二丫办入学的事情,把沈栋才对她的未遂恶行说给我听,好引起我的警觉。 “我和沈丹混的熟不好吗?”我心中盘算着,嘴里却不以为然道:“这和她爸爸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还能吃了我啊?”姜珊见我完全听不进去有点激动,凑过来小声说道:“你别这么大大咧咧的行吗?你不知道,这件事之后我侧面了解了一下沈丹她爸爸这个人,原来他很不简单。 他的名字叫沈栋才,表面上是天津市知名企业亿隆房地产公司的常务副总,实际上他是本市势力最大的黑社会老大,手里有好几千个流氓,但凡在社会上混的人没有不知道这个名字的。 本市六成以上的娱乐业都有他的股份,就连政府办不到的事情有时都要请他出面。 不仅如此,就连整个东北和华北到处都是他的关系网,说这个人手眼通天一点都不为过!”说到这里姜珊有些激动,睁大双眸看着我诚恳的道:“杨子扬,你听我一句劝,千万要和沈家保持距离,这人你我这些平头百姓惹不起!其实我很后悔,当初要是知道这些我绝对不会把你介绍过去。 是我让你走进沈家的,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陈静交代?”我一声不响的听姜珊说着,这才明白原来沈栋才的背景这么复杂,听这意思他俨然已经是黑道霸主的地位,可表面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真没想到一个人会掩藏的这么好。 更有甚者看来连他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他有这身份,否则绝不会被大海的几个小流氓吓成那样。 让我和她们家保持距离吗?呵呵,已经晚了,我不但把她女儿上了,还看到了他的恶行,甚至从他家偷了不少关键的东西,现在再想置身事外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刘雪莹,我为了博取你的好感做了这么多危险的事情,可是你居然好心当驴肝肺,害得我平白惹上沈栋才这个冤家对头,这可真是太不值得了!姜珊见我听了她的话之后面色越来越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呆呆的出神,立时感觉事情不妙,不迭的追问道:“子扬,子扬,杨子扬!你……你别吓我,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难道你已经和沈丹……”在她不停的呼唤下我才回过神来,忙故作镇定轻松地回答道:“没事,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厉害,以 分卷阅读107 前看电影电视剧,黑道大哥都是面目狰狞满脸横肉的家伙,和沈叔叔一点也不像!”说着扭头看看姜珊笑着问道:“唉,你说他身上怎么没有纹身呢?”“嗨,这都什么年代了,好人坏人表面上能看出来吗?”姜珊放下心中的大石,也不免为我的幼稚莞尔,旋即又叮咛道:“你还沈叔叔呢,社会上的混混都称呼他”沈爷“。 我可提醒你别稀里糊涂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知道了知道了!反正沈丹再有两个多月就高考了,我踏踏实实的做我的家教,等这段时间平稳度过,以后我再也不认识什么沈叔叔、沈栋才或者沈爷什么的了,行了吧?”我表面上满不在乎,可是后背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了,这却只有我自己知道。 眼见今天的使命已经完成,而我也表示再也不和沈丹沾边,姜珊欣慰的呼出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之后我们随便闲聊了两句,我叫来服务员买了单,和她并肩走出了上岛咖啡厅。 “喂,入学手续我帮你办,可是借读费不是个小数目,你要心里有数啊!”姜珊骑上自行车回头笑着对我说。 我也微笑点头应承着,目送她离开。 经过这番谈话我了解到沈栋才的真实身份,虽然心里十分害怕,可是与此同时却有另一种情绪油然而生。 为什么他沈栋才就可以为所欲为的玩弄那些女孩呢,而我想要得到刘雪莹却这么困难?是因为他的诡计高明?不是,在这方面我觉得自己不比他差,冯梦瑶、陈静以及沈丹的圈套都是完美的手法。 是因为他权势熏天有恃无恐?不是,至少刘玉莹这件事就没看出他是利用黑社会势力强行霸占的。 那为什么我会输给他呢?为什么他能办到的事情我却办不到呢?思前想后我终于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因为我不如他心狠!我在刘雪莹身上太优柔寡断了,从头到尾我都分不清我对她到底是爱还是恨,还是因爱而生恨!冯梦瑶、陈静和沈丹的事情上我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我在那之前根本对她们没有感情,既谈不上爱也没有恨,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得到她们而已,那时候心里的想法很简单直接,所以能成功。 而刘雪莹则不然,我始终放不下对她的感情,无论是爱是恨都说明我心里有她想着她,这样一来手脚根本放不开。 看来我必须再把心肠练得狠一些,学学沈栋才,单纯的为了玩弄女人而玩弄。 想通了这一结之后我突然发现原本浑浊的思路一下子理清了,脑袋里一片空明,所有的智慧顺着大脑每一个神经直接传递到中枢。 瞬时,一个堪称完美的连环计划在我脑海里全盘的显现出来。 我仰望天空长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自己都理解不了的笑容。 刘雪莹,你不是瞧不起我吗,没关系我不需要你瞧得起。 可是我就是要得到你,得不到你的灵魂没关系,你的肉体我要定了!第九节蒋干盗书四月下旬的某一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位于天塔西北方庆丰路和通园路交口的上岛咖啡厅门口停下一辆出租车,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 他上身穿黄白条纹的开领衬衣,下身一条青灰色直筒裤,脚上蹬着双耐克的休闲运动鞋。 虽然这人长得不帅,可是乌黑油亮喷着保湿啫喱的平头、镀金的丝边眼镜和那条挂在脖子上闪闪发光的不知是银的还是白金的十字架吊坠配在一起,再加上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显得此人十分的精神。 这人向门口走来,里面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立刻跑过来打开了玻璃门。 男青年一边礼貌的点头致谢一边抖抖手腕,露出名贵的镀金外壳镶蓝宝石的欧米茄男表看了一下,然后急匆匆向楼上走去。 二楼靠窗某个座位上坐着一位正当妙龄且拥有着倾城倾国容貌的女子,那身雪白的连衣裙遮住了她纤柔婀娜的身姿,却掩不住冰清玉洁皓如凝脂的雪白肌肤。 满头的青丝又如瀑布般直垂在身后,而一脸寒霜将娇嫩粉白的脸蛋上映的如腊月飞雪中傲然挺立的素梅,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男青年小跑着上楼,看见这个女孩立刻疾步走了过去,口中连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刚才有点事耽误了不好意思!”女孩子看见他走过来也站了起来,迎着他向前走了两步说道:“算了,现在交通这么不方便,迟到是难免的,再说你选的这个地方又这么偏僻。 ”说着和男人一起重新归座。 坐定之后女孩定睛打量了一下那青年人,问道:“杨子扬,你今天又把我约出来干什么,还叫我跑这么远,不要说还是为了那件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没兴趣听!”男人连忙表示:“你瞧你,这不是件小事,而且我回去又好好想了想。 刘雪莹,不管你愿不愿意听,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不错,这个女孩子就是先后两次把我弄得进退维谷焦头烂额的刘雪莹,而这男子就是我了。 这是我第三次和她约出来谈她姐姐的事情,这次我选择的正是十几天前姜珊约我见面的上岛咖啡厅。 今天刘雪莹依旧双手抱着包,打算暗地里偷拍我和她见面后的一举一动,可是这次是她先到的,故此尽管她不情愿还不得不站起来假意迎接我,为的是避免我坐在她拍摄不到的位置。 这些我看在眼里心知肚明,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她说话。 这时那个给我开门的女招待走了过来,将一张餐单放在桌上问道:“请问二位要点些什么?”我看着刘雪莹问道:“你吃饭了吗,要不要点个套餐什么的?”在我意料之内的,她仍旧面无表情的淡淡答道:“不用了,你自便好了。 ”“嗯,那就来两杯黑咖啡,对了……”我说着从衣兜里抽出钱包,从里面找到一张消费卷举着说道:“你们店这种小糕点上次我吃了感觉不错,给我来一份,就这些了!”那女服务员见我钱包里放着厚厚一打钞票眼睛一亮,然后迅速敛去那种目光,应道:“好的,稍等!”转身去下单了。 “老规矩,咱们有话直说……”刘雪莹见服务员走开问道:“你今天又找我出来,不是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吧?”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态度,不急不慢的淡淡笑笑说道:“为什么你和我每次见面都会弄得不欢而散呢,咱们可不可以心平气和的谈谈呢?”刘雪莹露出一丝轻松的表情,做了一个等候我把话说下去她洗耳恭听的姿势,静静地看着我。 “老实说,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转头望向窗外,似乎在回想前尘往事一样说道:“其实你前两次说的是有道理的,在你姐姐这件事情上,我承认我用的心思不正。 事发的时候我虽然没有能力阻止,可是当时我心里不但不恨那姓沈的男人,反而有些感激他,感激他给了我一个接近你讨好你的机会。 我……我知道这样是很自私的,可是这确实是我当时的实际想法!”这些话发自肺腑自然说的很真实,听的刘雪莹嘴角一扁低下了头。 看到她面露无奈之色,我知道这些话已经说进了她的心里,续道:“后来你把我骂醒了,我开始觉得这么做虽然算不上十恶不赦,可是毕竟目的不纯,有趁人之危的企图……”正说到这里,我上衣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忙拿出来看了一下,对刘雪莹说声“抱歉”然后接听起来:“喂娜娜……哦行啊,不过你要小心别砸了东西……鱼缸就先算了,反正新房子里也没地方搁……那些东西扔了吧,都是上周末给你过生日剩下的,没什么用了……好好好不仍不仍,你看着办吧……对了,我那个小保险箱你别动啊……你不要问了,这是我的秘密……嗯好的!”我打电话时刘雪莹一直看着我,当我说到“保险箱”和“秘密”这两句时,她不自禁的一皱眉但瞬时又强忍着恢复了淡定,等我放下手机这才问道:“你搬家了?”“啊,我原来住的地方要拆迁了,前几天才在红磡新买了一套商品房!”这时招待员拿来咖啡点心,我端过一杯放在自己面前,把另一杯推到刘雪莹跟前,随口答着。 “哦!”服务员走后刘雪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续问:“买了新房,又交了个女朋友,还穿的这么体面,你挺春风得意啊,发财了?”她见我第一眼时就看出我和以前不大一样了,不但衣着光鲜而且人也精神了,现在又听说我换了新住址,立刻投来质疑的目光。 我却似乎没听懂她的言下之意似的,一边品着咖啡一边说:“什么发财啊,我老爸去世时给我留下的遗产,这次一股脑全造进去了!”“啊?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吧?你都花了不心疼吗,还是你已经想好了怎么把这些钱再挣回来?”刘雪莹始终不信任我,也不相信我的一夜暴富是因为遗产,在她看来我肯定是用她姐姐的秘密和沈栋才做了见不得人的交易。 “我哪有什么来钱的道啊!”我打了个哈哈,旋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一定更瞧不上我了吧,有了女朋友还对你抱着幻想……”说到这里我轻叹一声,好像在检讨自己的人生,惭愧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看见你就……就把持不住自己。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想开了,我现在过的挺好,有人关心有人照顾,不会像以前那样想入非非了。 而且……“说着我抬起头,心有感触的续道:”而且我认为人总是要乐观一点不是吗?想的那么多会很累的!“刘雪莹一边悠闲地喝着咖啡一边听我讲话,似乎话里面的内容完全和她无关一般,随口附和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我不理她的反应,兀自叹道:”不是有人这么说嘛,“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只要她快乐就可以了”所以我已经决定了……“听到这里她扬起了眉,用上眼皮偷瞄了我一下问道:”你决定了什么?“”决定无条件帮助你,帮你把这件事情搞定!“我诚恳的说着,同时注意到刘雪莹虽然默不作声低头吹着冒热气的咖啡,一副闲淡悠然的样子,实则来回鼓动的上眼皮正说明她十分关切我下面的话,以至于装的很沉着,但在我看不见的位置正不停转动着眼球。 看到这些我才续道:”我有个计划,如果实施的顺利,或许可以让你姐姐脱离姓沈的那个坏蛋的掌控!“”哦,是吗?你打算怎么做,说来听听?“刘雪莹知道关键时刻来了,马上放下了杯子端坐起来,双手在桌下紧握提包,找好接下来这段录像的最佳拍摄角度。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你上次不是把那张录着事件经过的带子还给我了嘛,我准备……”刚说到这里我的电话又响了,我一皱眉冲她做了个抱歉的表情,拿出来接听:“喂娜娜……哎呀你怎么这么没记性啊……没关系,门口有备用的,就在脚垫下面……嗯……你留神别把新刷的墙面漆碰掉了啊……嗯就这样吧我这还有事,过会再和你联系……拜拜!”“笨笨的,连新家的钥匙都忘带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八零后的领军人物……”我挂断电话将手机拿在手里摇了摇,对刘雪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 “我倒觉得她这个性格蛮适合你的!”刘雪莹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微笑,举着咖啡杯说道。 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别和她再耍小聪明,她可不是“娜娜”这样没心眼的女孩,心里冷笑着故意问道:“对了,我们刚才说到哪了?”刘雪莹听到我提及那张被她丢回给我的光盘,心里早就在打鼓了。 当时她出于想要刺激我让我抖出心里话的目的,再加上一时激愤,才把那光盘扔回给我,事后不免后悔,这样重要的物证不该掌握在别人手里,故此当我刚才说到这个的时候不由得眉头一皱。 可是就当我要说出下面的话时,却又因为变故岔开了话头,这使她更加焦虑了。 但她表面上还要装的满不在乎的样子,只得耐心等我把电话讲完。 现在听我问起,立刻说道:“你说你准备拿那盘带子去做……”“哦哦,对了……”我马上接道:“我准备用这带子,以匿名的形式去和姓沈的谈判,如果运作的好,也许他会就此放过令姐。 因为他不知道这录像的存在,自然也不知道我是谁。 他可以用挪用公款的录像去威胁你姐,但是这个对我没用,所以他只有乖乖就范。 ”说到这我抬头望着刘雪莹,诚恳的问道:“你看这办法可行吗?”“嗯……”刘雪莹思索了一下,表面上在想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实则心里在盘算我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好心,这里面是否有什么圈套,可左思右想实在看不出我能借此做什么文章,为了慎重起见她含混的回答道:“这也许可以吧,不过我恐怕不能参与,否则他要是知道我的身份就不能起到威胁的作用了,看来只有你出面了!”其实我说的这些都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本来我就打算这么黑沈栋才一下,也没准备让刘雪莹参与,故此立刻信誓旦旦的表示:“当然不能让你干这事,跟姓沈的这种人打交道还是让我来好一点!那就这么说定了?”“行,如果真能成功,我一定好好感谢你!”看到事情居然有了转机,一项被自己认为图谋不轨的男人竟肯无私的伸出援助之手,而且这个办法还十 分卷阅读108 分可行,刘雪莹终于面带感激的笑了。 “哪的话,能帮你解决困难是我的荣幸,看见你开心我就开心了……”我也报之真诚的微笑,旋即又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抱歉道:“不过这两天我有点事,可能要出趟门,这事恐怕要稍微晚一点才能办!”刘雪莹虽然心里焦急可是也不好催我,最重要的是她始终不敢完全相信我,故此只得会心的点了点头。 “那这事就这样说好了!我看你也挺忙的,正好我也有事,今天要不我们就这样?”我开朗的笑笑说道。 刘雪莹没想到我会主动提出结束这场谈话,不由得一愣。 在她印象里,以前无论何时只要我有机会和她相处绝不会中途提出离开,非要等她对我不耐烦自己走掉这才算完。 可是今天我居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这令她十分意外。 看来杨子扬这人真的有点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心里想着嘴上道:“好啊,我期待你能说到做到!”说着对那个女服务员一扬手道:“来,买单!”刚才给我开门又帮我们端来咖啡的那个女招待一直在我们不远处收拾卫生,听到召唤立刻跑到银台取来账单礼貌的说:“二位一共消费了七十八元,请问谁来买单?”“两次都是你结账,这回让我来吧。 ”见到我如此不咎既往的表示要帮她,无论是真是假出于人之常情,刘雪莹这次的态度缓和不少。 我连忙站起来,一边掏出钱包一边抢着道:“那不行,男的和女孩子一起怎么能叫对方买单呢,这说不过去!”说着抻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了服务员。 刘雪莹虽是诚心付账,可却不愿和我争执,只好由得我。 女招待去找钱,我则貌似心情极佳一样和刘雪莹调侃起来:“知道吗,一男一女两个人出来吃饭,女的买单……夫妻关系,男的买单……情侣关系……”她听我这么说以为我又在口无遮拦的占她便宜,不由得一皱眉,可却又听我续道:“如果两个人抢着买单……没关系!”却又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自从和她认识,在我大脑的记忆芯片里搜索一下,真是没有她对着我的开心笑容,当下看的我不禁为之一呆。 刘雪莹笑着笑着看见我傻傻的望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敛住了笑容。 今天她得知我不再和她纠缠,又蒙我表示愿意无私的帮助,虽然心里尚有不少疑虑和戒惧,但也不像以往那样将神经绷得紧紧的了。 心情转好不免被我一句俏皮的言语逗笑。 可是当她见我如痴如醉的看着她的时候,潜藏在内心深处那种戒备和紧张又一次涌上心头,令她的笑容戛然而止。 一时之间我们四目相对,彼此都找不到话题。 就在此时我那闲不住的电话铃声居然又响了起来:“喂娜娜,我这正谈事情呢,你有事不会等会再打啊……不敢不敢……不嫌烦……嗯……你说……”由于三番两次的被人骚扰,我的语气有点不耐烦,看看一旁正襟危坐的刘雪莹,我再也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接听了,于是离开了座位走到几米之外的窗边。 但由于这家咖啡厅冷清,这个距离刘雪莹只要仔细听还是能听到我的声音的。 这时那个女服务员已经找好了零钱,走到我们座位一看我却已经站到了窗边。 刘雪莹冲我指了指,示意和我的关系很普通不能代收,于是服务员只好向我走来。 我好像没看见这边的情况一样,兀自说着:“啊……啊……嗯……你不是定的泰山吗,怎么又改香山了,香山看的是红叶,这个季节不好……好好好,你说哪里就哪里,反正是三日游,三天两晚就好了,时间长了我抽不开身……行,明天早晨我去接你!”那女服务员走到我身旁,却见我背对着她用手捋着窗前的沙曼自顾自的讲电话,也不敢打搅只好等我说完才把零钱递过来:“先生,找您的二十二,您拿好了。 ”我一边往回走一边指着桌上的糕点说道:“这个打包好了……”说着扭头对刘雪莹道:“娜娜上次来过这,她很喜欢这种小点心,反正也没怎么动过,我带回去给她尝尝!”刘雪莹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说道:“看不出你还挺体贴的,这就对了,对人家好一点,往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说着也站了起来背上了提包。 我知道她在暗示我珍惜眼前,不要再耍无谓的伎俩,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把大好生活搞的不愉快。 当下似懂非懂含含糊糊的答道:“是啊,到现在我才明白,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只身一人在这世界上,有些东西可不能不珍惜!”说着做了一个苦脸续道:“你不知道,原来做个称职的男朋友这么难,处处都要想的周到!”“恋爱就是让男人变得成熟起来的一种磨练,以后还有你慢慢体会的呢!”刘雪莹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着。 上岛咖啡厅的服务员都随身带着打包用的塑料袋,她一边把糕点装进去一边不可避免的听着我们的对话,此时已经装完递给我。 我礼貌的说了一句“谢谢”,拎着袋子和刘雪莹一起向楼下走去。 等我们走到柜台,我站住脚步,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边拿起柜台上的原子笔一边说道:“哦对了,我把我新居的地址给你,有空你来坐坐啊!”说着要来一张纸写下一个地址,递给了刘雪莹。 她接在手里看了一眼,将纸条递回来说道:“我记住了,有空我会去的!”我把那纸条抄在手里和她一前一后的出了咖啡厅。 出门之后随手将那张写着我家地址的字条团吧团吧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我二人离开之后各奔东西自不必说,单说此时咖啡厅门口那个女服务员。 她隔着玻璃门看我们走远,立刻小跑着溜了出来,伸手从垃圾桶里找出了我刚扔的那张字条,打开来细细看过之后,才又将它扔了回去。 这个人就是本店的特色——服务员兼小偷的陆露。 陆露从小无父无母跟着奶奶一起长大,老人家身体一天比一天衰老,再也管不住她一个十五六的女孩了。 她开始成天游手好闲,没多久就被学校开除了,后来便在街上混。 由于家庭境况不好,而她没有双亲又有些自卑,逐渐养成了对金钱的贪婪和欲望,十六七岁便开始学着偷东西,甚至演变到入室行窃的程度。 半年前她有一次失手被警察局抓获,经过一番难以言喻的辛酸她才重获自由。 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收敛,这才惹来张一飞等人的责难。 在妙音佛这个响亮的名字的威胁影响下,她不得不听从姜珊的建议,稍微安分的在上岛咖啡厅打工做服务员。 可是做惯了自由职业的她,怎么能在这么无聊的环境下本分起来呢?由于她业绩不好还不守规矩,总是迟到早退动不动就旷工,领导碍着介绍人的面子不忍开除,只好将她调到此地这间生意萧条的店里来上班。 这家连锁店平时顾客实在很少,为了节约开支,这里闲时除了收银员、咖啡师、糕点师之外,只有三个店员。 她们三个轮班,每个人上班时不但要负责开门迎客送客、招呼客人,就连卫生都由这一人负责。 反正生意清淡,一个人倒也忙得过来。 今天又是陆露当值,她正守在门口看着偶尔经过的行人,注意着他们穿什么名牌衣服、戴什么贵重首饰、牵着哪一国的名犬的时候,一个穿戴十分体面的男人走了进来。 开门时他那块名贵的手表在日光照射下发出的夺目光辉立刻吸引了陆露,使她不自禁的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个人身上。 男人先后两次拿出了钱包,那里面雄厚的经济底蕴更是让陆露垂涎,若不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至理名言支撑着,她真恨不得就此将这些钞票纳入自己口袋。 即便如此她也不舍得离开这个小富豪,于是装作收拾卫生一边在不远处檫桌子归置杯盘碗盏,一边侧耳聆听这两人的对话,可是他们似乎在说些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事情,尽管陆露细心偷听,可是却没获得什么有用的情报。 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这男人讲的电话陆露听得很真,他要和女朋友出门而且明天就走。 他和同伴那女孩说话时提到了身世境况,原来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孤儿,而且一直一个人居住。 这人平时出门都有还几千带在身上,钱包里的银行卡不下四五张,那他家里会是什么样子?陆露脑海里正为这个问题所缠绕。 更令她惊喜的是这人居然把地址写在了纸上,拿给那个女孩看。 虽然陆露不敢凑过来所以没看到内容,可是她注意到这人一出门经随手将那纸条丢了。 这太好了,天赐的良机。 陆露左右望望见二人已经分头走远,连忙跑过来捡起了纸条。 “红磡新城四十一号楼三门203”陆露快速的默默记下这个地址,扔掉字条跑回了咖啡厅。 第二天一大早陆露便来到位于南开区朝阳路的红磡新城小区门口,她装作路人坐在街对面的早点摊吃着油条喝着豆浆,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小区出口。 上午八点半左右,在她殷勤期盼之下,昨天那个精神的男子终于拉着个行李箱从红磡走了出来。 这人走过马路直奔陆露而来,吓得她赶忙低下头不敢露出脸来,心里直在打鼓,难道他认出我来了?如果那样我该怎么解释,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要不我抢先和他打招呼吧,就说是上班路过这里吃早点的,这样还显得自然一点?正在她心下惴惴的时候,那人却擦过她所在的桌子来到一边的马路上打了辆的士走了。 陆露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暗怪自己太神经过敏,忙结了帐也叫了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她徐徐的跟着这人坐着的车开进另一个小区,目睹他从一座居民楼里接出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 心中盘算,这人的女朋友真漂亮,而且昨天和他喝咖啡那女孩长得更是无法形容的美。 哎呀,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看他长得不怎么帅,却能享受这些艳福,还不是因为他出手大方罢了嘛。 等我有了钱,肯定不少帅哥争着追我,哼!陆露眼见二人又坐着出租来到飞机场,眼见他们进了机场写着国内出发的大门,那个女孩还一边走着一边拿着一个印有“上岛”字样的塑料袋吃着里面的东西。 最后又目送二人换了登机牌走进安检通道,这下陆露放心了,户主出了远门偌大的家业就任由她欲取欲奢了。 她原路返回,利用白天的时间在红磡新城里里外外转了好几圈踩好盘子。 心下演练着如何进入如何出去,遇到突发情况如何全身而退。 等一切都考虑周详,她欣欣然的回家睡觉去了。 当晚凌晨两点,正是任何寻常人家都已酣然入睡就连猫狗也进入梦乡的时候,红磡公寓小区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子。 她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连帽运动衣,下身配一条紧身的牛仔七分裤,背后还背着个深色的旅行包。 单只这一身行装行走在灯光昏暗的小区道路上,如果眼睛不好的人便不会注意到。 更何况她总是敛隐秘的地方穿行,在黑暗中绕着树木和景观徐徐前进,加上此女行动矫健,若非专门留意就算她从你眼前掠过,怕是也不会被发现。 不用问,这个女孩就是陆露,她穿起夜行衣背上背包,准备趁夜深人静潜入那个男人的家中。 背包是用来装东西的,而她罩上上衣领子后面的连身帽则为了隐藏自己形象,如果不巧被人撞见,只要没有抓住她,是很难认出她的长相的。 有了白天的踩点做准备,陆露轻车熟路的来到四十一号楼三门203室的窗前。 从玻璃窗向里面张望,借着没有完全合起来的窗帘,陆露看见屋内一片漆黑。 她谨慎的用手轻轻敲了敲窗沿,发出不大不小的“当当”声,过了一阵发现屋内确实没有动静,这才转身来到单元门前。 陆露对于开锁有一定心得,她俯身蹲在锁芯前看了许久,从背包里取出一串挂着形状各异的金属小工具的钥匙串,选出其中一根长约七八公分的针状工具伸进锁眼里鼓弄了一阵,见始终没有动静,又换了另一根表面上看起来差不多的玩意又插进去试探性的旋转拨动。 “吧嗒”一声细若萤蚊的金属声传进她的耳朵,陆露不由得心下狂喜。 财富之门打开了,里面的金银珠宝现金首饰全都是我的了。 也许从此之后我再也不用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上班,看人家脸色过日子,每个月才赚那可怜的几百块钱了。 我也可以戴名牌手表穿漂亮衣服了,我也可以用欧莱雅的化妆品穿达芙妮的高跟鞋挎路易威登的包,戴着白金首饰走在街上看那些穷巴巴的女人投来羡慕的眼光了。 憧憬着美好的明天,她谨慎的用另一只手拉住了门把手,以免假使主人走后屋里窗子没关严,有风压使大门猛然开启造成巨响。 陆露收起开锁的工具,一手抓着门把轻轻推开一条缝,另一手取出个小手电筒向屋里照了一下,确定客厅没人之后这才推开房门,轻巧的闪身进屋。 凭借手电筒的光亮陆露审视着客厅的格局,查看好逃走的路径,并看清这扇门从内里开启的方法之后,她才轻轻关上门向里面走去。 陆露将手电筒的前端用手捂住,使光线减弱只从指缝中射出些许,这样如果屋里有人正在酣睡也不至被强烈的光线惊醒。 客厅、厨房、卫生间、卧室,她蹑足潜踪的在整个单元转了一遍,见确实没有别人,这才大胆的拿开了阻挡手电筒光线的手掌,开始把注意力放在搜寻值钱物品上。 可是 分卷阅读109 出乎她的意料,这屋子里的陈设和那个男子光鲜的外表并不一致,她找遍了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什么珠宝首饰价值不菲的奢侈品也没找到,除了几百块钱和几张旧的字体都模糊了的储蓄卡之外,再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了。 “妈的,原来这小子外强中干,表面上挺风光暗地里一文不值!”陆露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 就在此时电视机旁边的柜子上一方深色的纸夹片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个存折。 陆露兴冲冲的用手电照着打开来看,见上面工工整整被银行的打字机印着一个数字——20000。 两万!这可不是小数目,如果都取出来的话,够自己挥霍很久了,陆露心下一喜就往自己背包里塞。 可是转念一想光有存折不行,没有密码啊!一般人会把密码这类东西记在哪里呢,让我好好找找!想着,陆露开始认真翻找类似于密码本之类的东西。 经过地毯式的搜查,她终于在客厅窗边的桌子抽屉里找到一个笔记本,那上面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写着不少字。 为了细心观察,她将笔记本放在桌上,自己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用嘴叼着手电筒双手认真翻阅。 这本子每一页开头都写着断断续续一行小字,其中包括年月日、星期、天气、心情。 这明明是一本日记嘛,陆露察觉到。 对了,日记中可能记载着存折的密码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陆露查看了存折,发现开通这个储蓄账户的日期是三月二十八日,于是翻开日记查找这个日期前后几天的内容。 但令她失望的是,翻遍了这段时间的所有记录还是没有找到任何一串数字。 然而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某一页的一段文字吸引了她,那上面这样写道:“零二年三月三十日星期六,天气晴,心情极差。 我今天意外的获知了一个大秘密,它是关于我一位高中女同学的。 我想把它告诉她,可是却被她误会了。 这个大秘密甚至可以使我一夜暴富成为百万富翁,可是我没有那样做。 我只是想用它换取她的一个笑脸。 为什么,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一夜暴富成为百万富翁?陆露的眼睛瞬时之间亮了起来,慌忙翻看接下来的内容,可结果却没有找到记载这个值钱的大秘密的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只是反复写着一些这个男人的牢骚和抱怨,甚至是怨恨的话。 陆露不舍得扔掉这个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但尽管她找遍了之后几十页上所有内容还是一无所获,气得她拉开抽屉就想将这个笔记本丢进去。 可是就在这时她意外的发现,原来抽屉里居然还有一个信封,应该是原本被压在这本日记下面的。 她迫不及待的取出信封掏出信瓤,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仔细阅读起来。 “亲爱的娜娜”信的开头这样写道,这应该就是那男人的女朋友了。 陆露心里盘算着继续往下看。 “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可能我已经不能再陪在你身边了,不要难过我不会有事的。 这一切都应该从那个我不让你碰的小保险箱说起,那里面装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看到这里陆露心里一颤。 秘密?难道说就是刚才日记中提到的那个秘密吗?不由得更加关注下面的内容。 “它就放在我原来住的先锋路月华小区二号楼三门507,这个地址除了我以外只有你知道,我把它藏在了客厅靠窗的沙发靠背后面。 现在你可以打开那个保险箱了,密码就是你的生日,把里面的东西交给刘雪莹,她会给你一笔钱的。 我想你不应该太贪心,十万就可以了,那足够你稳定的过一段日子了。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原谅我和你在一起心里还想着别人,把我忘了吧!”看到这里陆露再也不能抑制心中的兴奋。 十万,十万啊!是什么样的秘密能值这么多钱?这时候她心里冒出了一个理所应当的想法——我把那箱子偷出来!也许这个叫娜娜的女孩和他认识时间不长,他怕对方不清楚还把地址写的这么详细,连藏东西的位置都有了,只差保险箱的密码我不知道。 不过没关系,只要东西到手了一样可以和那个叫刘雪莹的人换钱。 根据刚才日记的记载,再听这口气,看来这男人很喜欢刘雪莹嘛。 即便如此算上私人感情的成分都可以换十万,那我和刘雪莹又不认识谈不上感情,换个二十万应该不算过分吧?刘雪莹?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哦对了,那天和他一起在上岛喝咖啡的女孩就叫刘雪莹,我听到了。 只是,不知道怎么联系她啊。 遭了,联系不到她就没有钱收,拿到保险箱也没用啊!想到这一层,陆露又开始到处翻找,想找到个类似于电话薄一样的本子,最好里面能记录着刘雪莹的联系方式。 可是这次她又失望起来,因为根本没有这样的东西。 妈的,折腾了这么半天,存折的密码找不到,秘密的内容没发现,连刘雪莹的电话号码也没有,难道我今晚白忙活了?不行,我不甘心!这时突然一声巨响从桌子一角传来,吓得陆露差点没坐到地上,等她稳定住心神才意识到原来是桌上的座机铃声。 由于时下过于寂静,平时不算大的电话铃此时却异常刺耳,再加上一直专注于找东西的陆露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这可真把她吓得不轻。 她没敢接听,更不敢稍动,静静地等待铃声结束。 好在对面那人不知是想起夜半三更打电话吵人清梦太不合适还是根本就打错了,只响了两声便挂断了。 惊魂初定的陆露放下了心,但与此同时这铃声反而提醒了她。 对呀,座机里有通话记录,或许可以查到一些线索。 想着她按动电话按键,翻找里面的记录。 但陆露似乎运气始终不好,她将通话记录按了一个遍,这才醒悟。 哎呀我可真笨,座机里记录的都是纯粹的电话号码没有名字,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刘雪莹的电话呢,总不能挨个打过去问吧?难道是打的最频繁出现的最多的那个?不对,那应该是他对象娜娜的!郁闷,终于还是一无所获,老天爷,你不是在耍我吧?先前设计好的那些“宏伟蓝图”一下子成了泡影,陆露心情坏到了极点。 可就在此时,座机上二指宽的来电号码显示屏发出的蓝色微光却吸引了她,那束光线正好照在电话下面,使陆露一眼便看见座机下压着一个小本子,从形状上看那俨然就是个电话薄嘛。 她的眼睛里放出了光华,伸手便将它取了过来,迫不及待的看看,一页一页的找,终于在某页上发现了刘雪莹的名字,可是后面一串八位数的座机号码却有两个数字似乎被水渍浸湿了看不清楚,凭现在的视觉条件无法辨认。 没关系,我把它拿回家去仔细看,应该能分辨出来,再不然我一个一个的试一个一个的问,顶多花些时间肯定能找到刘雪莹。 嘿嘿,只要我拿到保险箱再找到刘雪莹,二十万就到手了,我就可以过一过有钱人的生活了。 这三起三落的心情终于以喜悦告终,陆露将存折、电话薄、日记本和那封貌似遗书的信件一起装进了背包。 小心的抹去了屋里留下的痕迹,打开房门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陆露来到那封信中记载的月华小区所在的先锋路勘察地形。 但经过她悉心走访,陆露却颓然的发现这是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 首先信中所记载的那个单元的防盗门有点特别,凭她的开锁工具和熟练程度很难打开,即便是能够顺利开锁也需要不少时间。 然而,这小区虽已经破旧没有几个住户,是濒临拆迁的状态,但从入口到楼栋口却只有一条长约一百米的笔直道路,四周没有任何隐蔽物,就连树木都没有能藏人那么粗壮的。 一旦开门耗时过长被人发现,恐怕顺利逃脱会成为不可能的事。 这地方只有两幢楼,虽然搂的正面十分僻静,可是背面却临着一条繁华的路段,也就是说虽然是六楼到顶的普通居民楼,却无法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从楼顶翻窗下来,那样一定会被街上的行人看到。 经过这一番实地考察,陆露无奈之下放弃了单独作案的念头,可是她自从干上这一行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在业内没有搭档和合作伙伴。 而这种事又不可能找个完全无关的人帮忙,且不论他能否顺利完成陆露交代的任务,单只保密这个环节就没人值得她信任。 思前想后,陆露决定冒险去找刘雪莹。 从那封信和日记中可以看出,刘雪莹有一个重要的秘密掌握在这个人手里,它甚至价值百万之巨。 很显然刘雪莹不会不想得到它,可她却没有如愿。 而且虽然可以看出这人深深爱慕刘雪莹,可对方对他却没有这个意思,可以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回忆当时二人见面的场景,陆露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感。 故此刘雪莹很可能会协助自己完成这次偷窃,因为彼此具有共同的目标。 想到这里陆露再不迟疑,找了一处行人稀少的公用电话亭,掏出那个电话薄,依照今早在家里详细验看的结果,逐个拨通电话探问。 那个号码前六位都很清楚,而第七位看不清是6还是8,第八位则像5像3又有点像2。 这样算来,最多拨出去6个电话,总能找到她。 她一个一个的试,终于在拨通第四个号码之后,对面传来了年轻女孩的应答声:“喂你好,找哪位?”陆露捂着半张嘴,装腔拿调的问道:“请问刘雪莹在吗?”在她殷切的期盼下,那女孩终于说出了她希望的回答:“哦,你等一下啊……”然后对着另一边喊道:“雪莹找你的……你最近电话不少啊,什么状况?”几秒钟过后,一个优美如仙乐却毫无感情色彩的女声传了过来:“喂,我是刘雪莹,哪位?”抑制住兴奋,陆露按照策划好的对白说道:“你别问我是谁,我这掌握着你的一个秘密,想知道的话等会中午十二点整,咱们在长虹公园步行街草坪旁边的长椅那见面!”“什么呀,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打错了啊?”对面的女孩没好气的回答道。 陆露心里一沉,难道真的打错了?不会吧,这声音这语气听起来很耳熟,显然就是前天在咖啡厅里那个女孩的。 可是她为什么这么说呢,难道是我昨晚窃取回来的情报有误?不对,没有人会在日记和遗书里说谎,况且她的语气虽然有点不耐烦,可是却很激动,说不定是装出来的。 考虑到这些,陆露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再次用质问的语气说道:“红磡公寓四十一号楼三门203,这个地址你熟悉吧,还觉得是我打错了吗?”说出这些之后,她听到对面一时没有了声音,知道对方已经了解到自己话里的意思,立刻续道:“十二点整长虹公园步行街草坪旁边的长椅,过时不候,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吧!”“哦,没关系,下次看清号码再打!”出奇的,对面刘雪莹居然提高嗓门大声这样说道。 “雪莹,谁打的啊?”听筒里传出远处一个女孩的问话。 刘雪莹忙解释:“没谁,打错了,纠缠不清没完没了,真烦!”说到这里已经挂断了电话。 陆露耳朵里响着结束通话后传来的“哒哒”声,脑子里莫名其妙起来。 这都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她到底听清楚了没有,她耳朵不是有问题吧?不对,她绝对明白我的意思,她这么说只是怕人多眼杂,在掩人耳目罢了。 呵呵,这女人挺有意思,怪精明的!不过既然她这么做一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更说明这件事这个秘密对她有多么重要,那我就更有把握她会就范,看来这一步棋我算是走对了!陆露盘算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飘飘然赶往长虹公园和刘雪莹见面去了。 刘雪莹最近的心情一向很不好,这一切都要从一个月以前收到高中同学杨子扬的一盘神秘的光碟说起。 说起来杨子扬虽然是自己的同学,可是同窗的两年里自己和他加起来也没说过超过十句话,反倒是他总是有事没事找个借口往这边凑合。 对于他,刘雪莹有种说不出的讨厌,也许不单单是他,几乎所有男生或者说是男人,刘雪莹都不大爱理。 上个月三十号刘雪莹收到了杨子扬送来的一张光盘,还嘱咐她这里面涉及隐秘的事情,要她一个人看。 看杨子扬变颜变色的样子,刘雪莹认为这件事情可能关系重大,于是当天上午逃课跑回宿舍关起门来细细观看。 谁知道光盘一放出刘雪莹看见那里面的画面立刻俏脸通红,原来里面播放的竟是某中年男人在强暴一个少女的情形。 刘雪莹不禁暗骂一声流氓,心想杨子扬这人真不正经居然拿张黄碟给自己,好在四下无人,不然要人知道她一个正儿八经的姑娘家大白天一个人躲起来看色情录影带,那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刘雪莹一气就想把光盘退出来扔掉,可不经意间却觉得片中女主角赤裸的背影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她惊奇的发现那个少女居然是自己的亲姐姐刘玉莹。 这一惊非同小可,原本要去按动光驱的手指立刻缩了回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这带子并非什么黄色录像,而是真实的事件经过,并且画面下方的日期和时间正是昨天晚上。 她强制自己放下女孩子对于淫秽的鄙视,认真看下去。 好在那暴力淫靡的画面好像被剪辑过,重要部位都做了处理,不算太露骨,而且中间好长一段都被快放了过去。 刘雪莹这才能忍住怦怦直跳的处子芳心,面红耳赤的往下看。 能说明问题的内容上演了,姐姐和中年男子的对话让 分卷阅读110 刘雪莹震撼不已,原来几个月前发生了这么多事,而姐姐居然为了家里的亏空铤而走险盗用公款,这些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姐姐你太傻了,为什么还和他喋喋不休,那人绝对不是好东西,他想继续这样欺负你啊!果然不出刘雪莹的意料,男子提出了长期霸占自己姐姐的要求,而且还用名利进行诱惑。 刘雪莹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显示器,心里不停的祈祷姐姐不要落入人家的圈套。 画面上的男女突然走出了摄像机的镜头,紧跟着响起一段吵杂的声音,虽然没有影像可是从那男人的说话和自己姐姐的惊叫声中,刘雪莹还是判断出发生了什么。 当中年人将烟灰缸塞进刘玉莹手里时,刘雪莹双手抱着显示器,恨不得就此钻进去,心里不停地喊着:“姐姐,砸啊,砸死他算了,这种畜生死不足惜!”可是姐姐的软弱使得她失望已极的摇摇头,她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一个见了血就犯晕的女子,她知道姐姐承受不住这个心理压力,她知道姐姐接下来的命运会很惨痛。 果然,男人就此逼迫姐姐给他做那种恶心的事,在灯光明亮的客厅里面给这样一个老男人做那种事情。 耳朵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刘雪莹知道那是自己几乎要将银牙咬碎的愤恨。 录像就此结束,不知道姐姐接下来受了什么样的痛苦。 刘雪莹心急如焚,立刻就想抄起电话和姐姐联系,可转念一想这不行,女孩子的自尊告诉她,如果她刚刚承受了这样的遭遇,倘若没人知道也许还能默默忍受,否则一定受不住别人特别关注的眼神,非得自我了断不可。 姐姐性子何等刚烈,如果自己的亲妹妹知道了这件事她会怎样?这一刻刘雪莹终于恢复了理智,她放下电话开始思考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越想越觉得杨子扬这个人可疑。 为什么他要送这盘带子给我?为什么深更半夜跑来找我,还能忍着在楼下等我一个晚上?为什么他一句话不说撂下东西就走?不对,杨子扬肯定有所图谋,否则怎么就这么巧这件事让他知道了还拍了录像?他想干什么,难道……刘雪莹想到以往杨子扬面对自己的眼神时心下一凛,难道他想用这个要挟我占我便宜?不行,我必须想想怎么对付他!思前想后刘雪莹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杨子扬的歹毒居心用摄像机记录下来。 为此她下午偷偷跑去自己加入了一年多的校办新闻中心,从老师手里借出了采访用的小型拍摄器材。 她对这个东西用的很熟,知道焦距和摄像角度,因此将它藏在提包侧面的口袋里面,镜头微微露出一点正好可以偷拍。 晚上她和杨子扬见面了,对方显然没有准备好怎么挟制她,居然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问题。 到最后刘雪莹越听越气愤,杨子扬竟是将姐姐被奸淫被胁迫的全过程都看在了眼里,姐姐圣洁的身体被人玷污了不算,还有个毛贼一直不错眼珠的看好戏!她实在忍受不了这个事实,竟是大骂杨子扬,还将那光盘当做武器丢他。 回去之后刘雪莹一夜未眠,她知道杨子扬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第二天他便再次约了自己,还有恃无恐的抬出手里掌握着姐姐盗用公款的证据这一条试图威胁自己。 好在他只存了电子版,那就不用担心了,因为刘雪莹已经找到电脑高手预先做好了应对措施。 可是杨子扬为什么绝口不提打算怎么要挟自己呢?这是刘雪莹至今无法理解的。 杨子扬对于自己能够想到侵入网络破坏证据这一环节感到很吃惊,居然没再来纠缠,难道他放弃了?就在刘雪莹一面为自己能将杨子扬这家伙吓退一面又担心姐姐处境的时候,他居然又要约见自己。 没关系,不管他使出什么花招,我都置之不理,然后用摄像机将全程都拍摄下来,一方面可以回来观看找出问题所在,一方面也可以此反过来钳制他,使他放弃那些非分之想。 可是出乎刘雪莹的预料,这次杨子扬居然表示放下思想包袱主动帮助自己,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虽然杨子扬表面上很真诚,可是刘雪莹还是不敢相信,于是接下来的两天里只要宿舍没人,刘雪莹就反复查看这段录像。 但尽管她几乎将这次见面对方的全部谈话甚至每一个表情都背下来了,还是没找到任何破绽。 就在此时,居然有一个女孩子匿名打来电话,声称知道自己的秘密想要见她。 刘雪莹当然没那么傻,给个鱼饵就上钩,于是立刻装作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可对方居然清楚地说出杨子扬的新家住址,这却使刘雪莹心里一震。 难道杨子扬把这件事捅出去了?不能吧,对于他来说这可是价值不菲的收获,应该不会让更多人知道才对。 但对方既然这么说,她的矛头肯定是指向自己姐姐那件事的,那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想到这里刘雪莹表面上让人以为对方是打错了电话,实际已开始思考怎么应对这突发的状况了。 当天中午十二点刘雪莹来到长虹公园的步行街,找到电话里提到的那把长椅坐了下来,一边查看周围的形势,心里一边盘算。 这地方行人不少,而且时至正午光线充足,在如此公众场合对方应该不会乱来。 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她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什么都好,只要不用面对杨子扬那双贼兮兮的色眼就好。 一个女孩子能要求我什么,无非就是钱而已,虽然我没多少钱,可是想办法尽量满足她就是了。 正在思索,不远处走来一个活泼活力的少女,她年纪不大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一头乌黑的长发齐肩垂下在微风中荡起层层波浪,细眉大眼左眼角还有一颗小痣,高鼻梁薄嘴唇小圆脸下巴尖尖的,再配上一件深蓝色的运动上衣和一条紧身的牛仔七分裤,显得十分动感小巧,确也是个俊俏的美人。 “你是刘雪莹吗?”这个女孩走到她面前问道。 看到这么一个青春靓丽的小可人,刘雪莹实在不能把她和“阴谋”这个词联系到一起,不由得点点头,然后直接问道:“你是娜娜?”“娜娜?”来人一愣,旋即呵呵娇笑道:“不是,你怎么会以为我是娜娜?”一边说她一边走到刘雪莹身边坐了下来。 刘雪莹今天接道电话第一反应便是杨子扬不小心将秘密让自己的女朋友娜娜知道了,后者或经杨子扬指使或出于本心来和自己做交易,故此便把来人当成了娜娜。 但现在看对方的反应明显不是,只好续问道:“那……你是谁?”“还是那句话,你别管我是谁,先看看这个吧!”说着女孩子从身上取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眼神里透着神秘。 刘雪莹迟疑一下,终于接信在手掏出看了起来。 信是杨子扬写的也是他的口气,内容很简单,就是让娜娜可以用一件东西给她,作为交换自己要拿出十万块钱给娜娜,算是杨子扬对娜娜的精神补偿费。 可奇怪的是那个藏有东西的地址和具体位置都被人挖掉了,显见对方不愿意让自己看到。 十万,呵呵,杨子扬真把我当成有钱人了。 不过如果就这么简单倒也不错,这关乎姐姐的大秘密别说十万,就是再多我也只能想办法去筹集。 可是这女孩表示过她不是娜娜,那这东西她是怎么来的?她拿这个给我又有什么企图?想到这里刘雪莹装出一副沉稳的样子,用质疑的眼神盯着对面的女孩问道:“你到底是谁,拿这个给我做什么?”此人当然是陆露,她知道如果不亮出一个身份说明原委,对方怀着戒心很难再谈下去,于是笑眯眯的说道:“实不相瞒我是做这个的……”说着她伸出手来掌心朝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向上一提,续道:“行里人都称呼我叫”凌波飞燕“,你叫我飞燕就行了。 至于这封信嘛……”说道这里她故意停顿一下好引起对方的重视,过了两秒才接着道:“这信是我从电话里讲给你的那个地址顺出来的!”刘雪莹总算有点明白了,看来杨子扬出门之后家里失窃了,小偷找到这封信之后才把我叫出来,可是这也许是杨子扬的圈套也说不定,不能随随便便钻进去。 想到这里她轻蔑的一笑说道:“飞燕,我不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这事情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看你是找错人了!”说着把信放回信封还给了陆露,站起身来作势就要离开。 “唉唉唉,你别走啊,话还没说完呢你找什么急?”陆露一把拉住她,从自己身上又取出一个本子递了过来:“你再看看这个!”其实刘雪莹不把事情搞清楚之前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当下看了陆露一眼接过来细细翻看起来,她一边看着陆露一边说道:“你看清楚,人家那上面可说了,这个秘密十分关键,关乎你刘雪莹的名声和整个家庭呢,你不希望我把它泄露出去吧?”陆露边说边用手撑着椅子双脚不停地来回晃动,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看了这本日记,刘雪莹知道再想隐瞒对她没有好处,只得点头道:“好吧,我承认这里提到的东西和我有关……”说到这里她扭回头看着陆露问道:“这么说东西已经到了你的手上是不是,你想怎样?”这么一问陆露反倒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一笑说道:“老实说,因为某些原因那东西我还没拿到……”刘雪莹一皱眉,质问道:“没在你手上你找我出来干什么?”“你别急,听我慢慢说嘛!”陆露知道事情到了现在只能开诚布公,于是耐心的讲道:“今天上午我依着信上的地址去过那个地方了,可是情况有些特殊,那扇门的锁和别的有点不一样不太好打开,可是时间长了我怕给人发现,到时候东西就拿不到了。 所以……所以……”什么拿东西,明明就是去偷!刘雪莹心里讥笑着,表面上却装得十分不解的样子问道:“所以什么?你有什么打算?”陆露心中暗骂,该死的刘雪莹,跟我这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真那么傻吗?可还不能真的得罪了这个财神爷,于是只好明说:“所以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去,给我把把风,如果有情况你可以通知我,我也能安全撤离!”陆露一边说一边看着对方,见她有点迟疑,为了打动她又补充道:“最多等东西到手我少收你几万块,怎么样,这买卖不亏!”直到此时刘雪莹已经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内幕,这个自称凌波飞燕的女贼想要偷取那藏有秘密的保险箱,可是却没法顺利进入杨子扬的旧房子,为此才找到我想让我和她一起作案。 难怪她把信里面关于杨子扬旧址和藏着东西的具体位置挖去了,显然是不想让我甩开她捷足先登。 那东西应该就是杨子扬提到的那张光盘,如果有了它我也可以打匿名电话迫使姓沈的放过我姐姐,就不需要担心杨子扬会耍什么花招了!“怎么样?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啊!”见到刘雪莹一直沉默不语,陆露已经不耐烦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也许你就是想空手套白狼也说不定啊?”刘雪莹故作怀疑的看着陆露,问道:“除非你告诉我这信上的地址到底是哪里?”“我怎么会骗你呢?那地方就在先锋路月华……”陆露一急张嘴便说,忽然意识到对方的伎俩立刻收口道:“想套我的话?没门!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帮忙的话,等我的了手到时可不是十万能解决的了,嘿嘿!”看着得意洋洋的陆露,刘雪莹心里盘算着,嘴上却说道:“你可别误会了,虽然那东西对我也算有点用,可是我绝对不会为了它跟你去犯罪的。 我是合法公民,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过如果你找到这件东西的话,我倒也不是没兴趣,明白了吗?”陆露心中冷哼,知道对方不肯和自己一起去涉险有些失望,不过看她那意思,如果真的把东西拿来摆在她面前,肯定能有不菲的回报。 想着陆露站起来向前走去,走了两步回过头来说道:“你还是快把钱准备好吧,到时候你可别嫌贵,哼!”说完一蹦一跳的又要离开。 突然刘雪莹大声问道:“杨子扬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杨子扬?他是谁啊?哦,是他吗?”陆露被问的一愣,但她也不傻,明白到对方正在试探自己,而且这个人名很可能就属于这封信的主人,于是将信封扬起来问道。 “哦,没什么!”刘雪莹也不回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旋即又好像自言自语的说道:“有些人喜欢把备用钥匙放在脚垫下面或者门框上面之类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陆露听了之后会心的一笑再不停留,大步去了。 一边走一边想道,这个刘雪莹好精明,她明明想要那东西想的发疯,偏偏不肯自己出面,要等我拿到之后再来和我做这笔买卖。 可是又怕我不能成功,故意把这个叫杨子扬的家伙藏钥匙的习惯告诉我。 看来这东西对她很重要嘛,十万实在太少了,估计二十万或者三十万她也肯出。 嗯,我是该好好想想了,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她在想着怎么敲诈刘雪莹,可刘雪莹却也在想怎么对付她。 先前刘雪莹也曾动过和这个自称凌波飞燕的小偷一起去的念头,可是转念一想又怕是一个圈套。 于是冷不防出言喝问陆露认不认识杨子扬,为的便是最后确认她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尽管这次试验收到的效果令她很满意,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能力出钱购买这个装着她姐姐秘密的光盘,于是 分卷阅读111 她想到了另一条或许可行的道路,那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因此才将钥匙的藏匿地点告诉了她。 离开长虹公园,刘雪莹一边走心里一边盘算。 杨子扬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可是从他的眼睛里我能看见一些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怎么向我示好,我都不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我要拿回来。 这个叫飞燕的小偷看来是没有办法才来找我的,因此肯定会一个人去偷,那我倒不如事先去先锋路月华小区等着。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门牌号,可是只要飞燕出现我就跟上去。 等她按照我的提示打开门进去把东西拿出来,我立刻上来抢。 看她瘦小枯干的样子应该不会打架,而我可学过女子防身术,应该能应付得了她。 反正你偷我抢都不是正经途径,只要东西到手,她就算知道是我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对,就这么干,有了那张光盘,我既不用担心杨子扬使什么花招,也能保住姐姐,正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刘雪莹仿佛看到了杨子扬可奈何偷偷望着她的背影叹息的样子,又似乎见到自己姐姐平安脱离沈栋才魔爪的喜人情景,脚步也变得轻快了许多。 路上,她去便利商店买了一把弹簧水果刀、一个便携式小手电,又买了一顶深蓝色的鸭舌帽。 回到宿舍趁着大家都去上课的下午时间,一改她往日的风格换上一套墨绿色的运动服,还将长发高高盘起藏在帽子里。 收拾停当之后她对着镜子仔细看了一下,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年轻俊俏的小伙子,从远处看应该分不清自己的本来面目,这才悄悄溜出了43斋宿舍楼。 先锋路上的月华小区是一片老式的预制板楼,由于地处繁华的东马路一侧,早已被列为拆改的重点项目。 但因为缺乏资金无法满足城市形象和安全施工的要求,其他楼房都拆掉了,只剩下背朝马路的两幢楼无法拆除,但里面的住户却也所剩无几。 为了施工其间运输方便,原来小区里唯一的道路作为临时便道被保留下来了。 这条道路两侧是几十亩被推平了的砖渣,白天还有不少拾荒的在这里打凿钢筋,一到了晚上除了偶尔经过的小鸟再没有半个人影,再加上那两幢楼居住的老百姓很少,故此整个小区若不是还有一盏路灯勉强支撑的话,可以算是一片漆黑了。 刘雪莹依循着从陆露那诈出来的地址来到这里,看到周围环境心中了然,这确实是个无法藏匿隐蔽的地方,难怪小偷都不敢轻易下手,否则如果有人报警真的很难逃脱。 不过她却不担心,因为正是这样她抢夺东西的成功率才高,因为贼是不会因为偷来的东西被抢而大呼小叫或者报警的。 因为这段距离无法跟踪,刘雪莹只好事先隐藏于两幢楼房中东边那一栋的一侧,凭借能见度较低躲了起来,静候小偷引她去找到目标。 夜风比刘雪莹想象的还要冷,冻得她直打哆嗦,可是这毕竟是关系重大的事情,她既不敢擅离职守更不能掉以轻心。 四周一片死寂,远处更是黑漆漆的一团,她从来没干过这种守株待兔的事,心里害怕极了。 又冷又怕她还必须要坚持,可等了好几个小时却始终不见中午那女贼出现。 现在已是午夜两点,刘雪莹不禁在想,会不会是她没明白我的意思,或者因为别的事不敢来了?按理说应该不会,她可不像个能善罢甘休的人,这么好的机会应该不会错过。 难不成她提前来了?不会,这种事肯定是晚上干,我不到八点就守在这里,她不可能比我还早。 难道她改在明天晚上动手了?千万别啊,杨子扬和我上次见面时接的电话里说的很清楚,他和女朋友出去旅游是三天两晚,这是最后一个晚上了,此时不动手以后没机会了。 她的想法正好和陆露不谋而合,在上岛咖啡厅里做服务员的陆露也亲耳听到了这通电话,她也知道今天夜里是最后的好时机,故此和刘雪莹见完面打定主意之后便回家睡觉去了。 等到夜半三更,她依旧一身夜行装束来到了月华小区,不过这次她没有背包,因为她此行不是为了大肆搜刮,她的目的很明确,只要找到保险箱走人就可以了。 陆露一进小区就被隐身暗处的刘雪莹发现了,看那灵动的身影迅捷的步伐,刘雪莹一眼便认了出来。 久候的她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同时也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她知道接下来如何施为就要看她的应变能力和运气了。 陆露以最快的速度通过了没遮没挡的那段道路,来至一个楼栋口跟前,四下看了看见没什么异状,这才闪身进去。 而与此同时刘雪莹将帽檐压低,等陆露走进之后她也跟着进到那个楼栋。 刘雪莹贴着墙壁不让身体暴露在外,一边抬头顺着楼梯扶手的空隙观察着陆露的脚跟,一边徐徐的跟在后面。 由于二人穿的都是旅游鞋,均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不知道转过了几层台阶,也不知道爬到了几楼,刘雪莹终于没再见到陆露的鞋跟,很显然她已经到达了她想要进去的那个房间门前。 刘雪莹隐住身形侧耳听着,不多时半层以上的某处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金属碰撞声,那应该就是女贼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叱,吱扭——啪”这只有在暗夜寂静无声时才能听到的响动告诉她,小偷已经顺利的打开了那扇房门,进屋之后又关上了门。 她试探着向上迈了几节楼梯,见到这个平台上没有任何人的脚,这才大胆的走了上来。 这个栋号是一梯三户的结构,正在刘雪莹不知道哪扇门才是杨子扬的旧址时,她突然发现左侧那单元门下方的脚垫有被人移动过的痕迹,因为垫子还打着卷折起了一个角。 这个小偷真粗心,刘雪莹想着上前帮她将脚垫展平。 等会她出来我立刻上前去抢,如果她不给我只好拿出刀子来威胁,估计这一下肯定出乎她的意料,我成功的机会很大。 不行,这狭窄的楼道要是真动起手来惊动了周围的住户怎么办?看来只有不动声色继续跟着她,等她出了楼洞口我再抢,这样也便于逃走。 刘雪莹想好对策,转身又向上走,在更高一层的休息平台上蹲下身子,借着楼梯跑和休息平台之间的空隙观察这扇门的动静。 这样等到有人从房间出来,她肯定是往下走的,那刘雪莹就能继续跟踪而不致被发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小偷进屋已经十分钟了,怎么她还不出来,找个东西这么难吗?又过了好一会,刘雪莹看看时间,小偷进去都快半小时,再难找的东西也该找到了,难道她出了什么意外?刘雪莹心里开始发毛,尽管身体冻得直哆嗦可是手心却满是汗水。 便在此时,那扇门里骤然间传来一声叫喊:“啊——”单只这一声呼叫便惊得刘雪莹浑身一颤,这是那个女小偷的声音,她怎么了?刘雪莹第一个想法就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慌忙站起身来向楼下奔去。 可是当她经过那扇单元门时她却顿住了。 难道就这么走了?那东西近在咫尺我就这么走了吗?那女贼的叫声不是很犀利,也许并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自从那声叫喊之后也再没什么声音了。 况且现在这里也没其他人,如果我走了东西被人家拿到,一定不会轻易交给我,到时候又是自己疲于应付的难题。 想到这里刘雪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走进这扇门,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摸了摸怀里藏着的弹簧刀,拿出手电筒,蹑足潜踪走到门前。 这时她才发现原来这扇门没有关严,竟是虚掩着的,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心下一喜她一面轻手推开门扇,一面打开手电向里面照去。 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四下一片沉寂。 可是刚才她明明亲眼看见自称飞燕的女贼进去了,还亲耳听见她呼喊,这是绝对错不了的。 刘雪莹把心一横,抬腿迈步进了房间。 “飞燕……飞燕……”她一边高抬腿轻落足向前挪着步一边压低嗓子呼唤着,却没有人应答。 这时她看见客厅左侧一个房间从门口闪出一缕微光,忙一点点蹭过去探看。 “飞燕……飞……”从那个门口探出头,刘雪莹正好看见一个小女孩一手扶着墙边的暖气管子一手放在足踝上满脸痛苦,借着一根被放在地上的手电筒的光亮,她发现此人正是刚才潜进来的女小偷。 这下她终于放心了,忙面带责怪的问:“你怎么了,干吗坐在地上?”由于之前的恐惧稍退,声音也放大了不少。 “是刘雪莹吗,你怎么来了?”陆露坐着没动侧头望向门口,见到来人长相才回答道:“我……我扭到脚了!”刘雪莹暗骂一声废物,枉你自称什么“凌波飞燕”我还以为有多厉害,竟然这么不小心平地都能崴脚。 嘴里却问道:“这里没别人了吧,东西找到了吗?”陆露眼神有点游离,但她身在暗处这个细节没有被刘雪莹发现,沉寂了两秒才答道:“没人了,就我们俩。 东西……东西还没找到!”说到这里突然压低了声音唏嘘道:“雪……雪莹姐,你来扶我一下好吗,这地方好吓人,我们还是快走吧!”可是刘雪莹却好像根本没听见一样,听到“这里没人”和“东西还没找到”这两句话立刻转过身去再也不理陆露,开始挨着个的翻找每一个角落。 她也感到这间屋子有点阴森,可是这却无法动摇她搜寻那张光碟的决心。 但令她失望的是,尽管她用心的寻找可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又回过头来问陆露:“飞燕,那东西藏在哪了?”“雪莹姐,我求你了,我们别找了,快点离开吧!”陆露苦着脸小声说着,好像害怕有人听到一般。 可是刘雪莹已经走到这步田地自然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立刻追问道:“快说,那东西到底在哪,我找不到东西是不会走的!”见女贼只是坐着不肯动,还一个劲的摇头使眼色,刘雪莹只好又软语相求:“飞燕,你告诉我吧,找到东西我不但带你离开,钱也一分不少你的!”“在……在窗户旁边那张沙发后面!”陆露见她对自己的告诫无动于衷,被逼无奈只好说出了信中藏匿东西的所在。 刘雪莹再没二话立刻返回了客厅,将那张沙发搬开,可是她发现沙发一端却被桌子夹住了无法移动,只能挪开一个角度。 顺着这个夹角,她蹲下去用手电筒照着一看,墙根里面果然放着一个银色的小手提箱,但这个距离她却够不到。 她想要找个工具将它勾出来,转了一圈才发现,陆露所在的位置原来是厨房,厨房后面就是阳台,而她身边正放着一个晾衣服用的竿子。 哦,原来你早就发现那东西了,是为了把它弄出来才跑到阳台拿晾衣杆的,结果才在厨房扭到了脚,刘雪莹看明白了这一点,忙走到陆露身旁却不理她,顺手抄起晾衣杆。 “姐,我求你了,别折腾了,走吧!”陆露只是出声劝阻着刘雪莹,虽是近在咫尺却没有伸手拉她。 而刘雪莹却充耳不闻,拿着晾衣杆走回了沙发旁。 一竿在手刘雪莹轻巧的将那个小箱子勾了出来,她将手提箱抱在手里,看见盖子和底座交界处一拍罗盘似的数字,知道这是设置密码的地方。 “密码,密码是多少?”她三步并作两步又一次跑到厨房,盯着兀自坐在地上的陆露急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陆露的回答让刘雪莹失望透顶,没想到东西到手却拿不出来。 这一刻她告诉自己,冷静,我必须冷静!突然刘雪莹眼前一亮,对了,那封信上说密码是娜娜的生日。 别着急,我觉得她的生日……生日,对我记起来了,杨子扬上次和我见面时好像提到了相关的线索。 为了找到我的真正企图,刘雪莹回去之后把那次谈话的内容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这时一个片段突然涌上心头。 他那天讲电话时说上周末给娜娜过生日,那么就应该是四月二十一号。 对没错,上周末就是四月二十一号。 这个密码锁是八位的,那么还差个年份。 让我再想想,再想想,好好想想。 对了,他曾经跟我开玩笑,说娜娜很笨居然还想做八零后的领军人物。 这么说娜娜就应该是1980年生的,这才是八零后第一批人,也就是所谓“领军人物”刘雪莹觉得自己太走运了,不料想录像能起到这个作用,这可真是天赐的幸运。 她刚想转动密码锁,却发现一旁的陆露正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出于对这个女孩的不信任,她怀着戒心抱着保险箱走出了厨房,还顺手将房门关上。 来到一张靠墙放的桌子旁,她将手电放下,借着不算亮的光线一个个转动着密码锁的轮盘。 1…9…8…1…0…4…2…1,当八个数字都被转好之后,她颤抖着手指去按动那个开盖的按钮。 “啪”的一声,箱子盖打开了。 真的打开了,刘雪莹兴奋地心中欢叫一声,赶忙将箱子放在桌上,取来手电筒向里面照看。 果然这不大的箱子里空空如也,只有箱子底上放着一张光盘。 对,就是它,这就是那天那张光盘,没想到自己一个疏忽丢掉之后,再次把它找回来居然费了这么多周折,真是太不容易了。 刘雪莹将光碟拿起来,激动地双手都有些颤抖了。 她长出一口气,将东西紧紧贴在身上,仰着头默默的感谢老天的眷顾。 就在这时单元门口突然响起一阵“卡啦卡拉”的声响打断了刘雪莹的兴奋心情。 她敏锐的查觉到,正有人用钥匙捅开 分卷阅读112 门,当下不敢稍有迟疑,立刻把光盘丢回保险箱,抱着箱子拿着手电钻进了桌子底下。 多亏她行动迅速,刚钻进去便传来了开门声。 “吧嗒吧嗒”两声轻响之后,一个男人自言自语的说话声传来:“靠,又没电了,真烦人!”遭了,这是杨子扬的声音啊,他回来了,怎么办?刘雪莹吃惊非小,顾不得思考为什么对方会突然回家,慌忙蜷缩起身子隐藏好,同时关掉手电以免被发现。 这时来人已经关上了门,把行李箱放在门口,然后挪着步子向里走。 透过桌下和椅子之间的空隙,刘雪莹看见他前进的方向正是自己的隐身之处,不由得心下一阵惴惴,如果这时候被发现那该如何是好?好在现在正好没电,但愿杨子扬因此注意不到自己。 想到这里她又偷眼看了看不远处关着的厨房门,心里祈祷那女贼也听到了动静,赶紧躲起来不要出声才好。 男人将外衣脱掉扔在椅子上,然后径直向她走来,站在桌前缓缓猫下腰。 刘雪莹更是担心,难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不敢想接下来发生的事,时下只有屏住呼吸默默忍耐。 “叱”的一声轻响,男人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摸索着不知取出了什么,然后便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音,随之屋里亮起了一盏微光。 这时刘雪莹才略宽心,原来他只不过是来找蜡烛。 烛火映照之下,男人的影子在墙上微微晃动,看的她更是紧张。 “哒哒哒哒……”男人似乎在拨通桌上的座机,紧跟着刘雪莹便听到他这样说:“喂沈先生是我,我就是今天下午给你打电话的人,这么晚打搅你真不好意思……嗯……我是谁很重要吗?咱们还是说说条件吧……钱?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为了钱活着的吗?……我只有一个条件,请你放过刘玉莹……对,就这么简单!你已经达到目的了,该放手了……黄大军?哈哈,如果我是黄大军的话还会有闲工夫和你磨牙吗?早跑去跟你拼命了!……东西我不能给你,不过我保证只要你按照约定放过刘玉莹,这件事以后再没人会知道!……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刘雪莹缩在桌子底下听得很清楚,此时的心情复杂已极。 原来杨子扬打算无条件帮助我的承诺是真的,而且他确实和那个姓沈的不是一路,这么说我之前冤枉他了?而且,照这样说我今天来这里偷回东西简直是多此一举。 她心中既焦虑又后悔,恨不得立刻放下保险箱逃出这个房间,可是屋主就在面前,她又不可能大摇大摆走出去,唯有盼人家快点走开或者去卧室,她才好趁此时机离开。 可是事与愿违,男人竟然稳稳地坐到了她面前的椅子上,看那架势听那声音闻那气味,竟然是在抽烟。 难怪,他刚做了这么一件紧张的事情,抽根烟放松心情是无可厚非的,可是我怎么办?这里虽然黑灯瞎火,但时间长了也难保不被发现!在刘雪莹焦急的等待中,男人终于吸完烟站了起来,可是不知怎的他竟“嗯?”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晾衣杆怎么在这?”刘雪莹心叫一声“糟糕”刚才拿来勾箱子的晾衣杆忘了放回去了,这下事情要穿帮。 果然,男人开始一步步向地上的晾衣杆走去,嘴里喃喃道:“不对啊,沙发好像歪了?”紧跟着他蹲下身向沙发和墙壁的夹角里看去,然后突然腾的站了起来,大声道:“不好,东西丢了,有人进来过!”这人又一次跑到桌子前,“哒哒”的电话按键声又起:“喂娜娜……哎呀我知道很晚了,可是我有急事……我问你,月华小区这里你这两天来过吗?……没有?那会是谁?……我家被人进来过了,有东西不见了……当然重要了,废话……哦,对对,好我这就报警!”说完电话被挂断了,紧跟着便又响起按键声。 刘雪莹躲在桌下惊慌失措,她知道户主现在正在拨打110报警,要是等警察来了自己这入室盗窃的罪名是绝对逃不掉的。 她熟悉法律,知道这个后果有多严重,更不敢想象下去。 男子正在拨号,突然身旁桌下瞬的钻出一个人,一手捂住了桌上座机的键盘,嘴里喊道:“不要报警,别报警!”“哇!”陡然间冒出个人来,这可把他吓了一跳,当下不由得愣住了。 就在二人四目相对的一刹那,男子看到对方手里拎的保险箱,猛地合身扑上,将刘雪莹压倒在地,一边伸手去抢她怀里的箱子,一边大骂:“臭贼,偷到我家来了,快把东西还给我!”倘若不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刘雪莹被一个一百多斤重的男人扑倒一定砸得不轻,即便如此她也摔了个七荤八素。 但她顾不得这些,只是一面死守着得之不易的保险箱一面急道:“杨子扬,你快放手,是我,我是刘雪莹!”男人听到“刘雪莹”这个名字瞬的一怔,她便趁此机会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依旧死死抱着箱子。 “你看看,是我啊刘雪莹!”她为了阻止对方报警,不得已透露出自己的身份,见对方虽然跟着站起没有再上来抢夺,可是浑身戒备一直在死死盯着她看,这才意识到黑夜之中烛火暗光下自己化了妆不容易辨认,连忙摘掉帽子拿去发簪,令一头乌亮青丝垂了下来。 “刘雪莹,真的是你!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吗?”男人看清了她的长相一脸的诧异,边一步步靠近边问道。 刘雪莹如何能解释这些问题,时下她的境地尴尬异常,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为今之计便是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 想到这里她竟是缄口不言,突然转身向门口奔去。 “砰”的一声,男子终于还是抢在她前面一步赶到了门口,一只大手死死的按在门上阻住了她的去路。 刘雪莹的脚步戛然而止,二人变成面对面站在门前而相对无言的局面。 刘雪莹不敢看面前的人,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径自私、卑劣又龌龊,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男人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和气愤,令她不敢正视。 “你不相信我,你想自己处理,所以你来偷?”男人用质疑的目光盯着她,一步步向前逼近怒声道。 他每向前迈一步刘雪莹便不自禁的向后退一步,看见男人咄咄逼人的的眼神,她有种说不出的恐惧,竟不由自主的摸出了怀里的弹簧刀,一边倒退一边颤声道:“你……你别过来!”面前的男子看见她如此反应便不再靠前,可是语气里没有胆怯,反而是伤心失望:“刘雪莹,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没图过你什么。 可是你呢,你竟然跑到我家用刀指着我,你想干什么?”其实刘雪莹原本是出于自我保护的下意识行为这才拿出刀来,此时听对方义正言辞的喝问,立刻醒悟到自己的行为太过激,慌忙将刀子扔到了地毯上,嘴里分辨道:“杨……杨子扬,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谁知刚说到这里对方已经怒气冲冲的打断了她:“误会?是谁在误会?”刘雪莹知道对方已经寒心,今天晚上她才清楚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误会他,一时之间懊恼、悔恨、羞愧一起涌上心头,可是对方正在盛怒之下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唯有低下头来默不作声。 “把东西放下,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男人严厉的声音响起。 “不,这事你别管了,还是交给我吧!”直到此刻刘雪莹依然不肯完全相信对方,可话还没说完男人竟然一个箭步窜上来,双手同时抱住了箱子。 “你放手!”刘雪莹嘶叫着奋力向回夺。 “我就不给你,这是我家!”男人竟也丝毫不让的死死抓住不放。 你争我夺之际,箱子盖被掫翻了,光碟从里面飞出来掉到了地上。 二人见到同时放弃了箱子,一起向光碟扑去,可是终于还是男人眼疾手快先一步抢到了它。 “就为了这个东西……”男人拿起光盘,不理迟一步赶到站在当地不知所措的刘雪莹,背对着她向地上的刀子走去。 他拾起弹簧刀,将两样东西一起捏在手里晃动着,冷冷地道:“就为了这个东西你几次三番冤枉我,就为了这个东西你要三更半夜来到我家,就为了这个东西你竟然拿刀指着我?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还留着它干吗,关我什么事?”男人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竟然双手掐着光碟就要掰断。 刘雪莹一见立刻上前去抢,嘴里劝道:“杨子扬,你不能!是我不对,我冤枉了你,求求你把东西给我算了,这事你不要插手了!”“不行,东西是我的,我就算毁了也不给你!”眼见刘雪莹伸手过来和他一起捏住了光盘,男子盛怒之下一边转身用身体挡住她一边气冲冲的喝道。 由于动作激烈,二人厮打之时,那把水果刀被甩到了地上。 “住手!”刘雪莹眼见抢夺不成,捡起地上的刀子,按动绷簧亮出明晃晃长约七八公分的刀刃,双手持着向前平举,在他背后大喝。 “哼哼!”男子本打算掰断那张光盘,听到喝声回头看见刘雪莹正两只手握着刀子刃锋直指向他,不但没有害怕反而一阵冷笑:“好啊,你终于下定决心了,想杀了我再把它拿走吗,行啊你来啊!”说着向刘雪莹走去。 “把东西给我,快,我认真的!”刘雪莹咬着牙强行镇定着自己的情绪,虽然呼吸沉重心跳剧烈,可是她再没有别的出路。 男子丝毫也不畏惧,竟是径直走到她面前,眼看就要挨上刀子却还是一步步向前走着。 刘雪莹跟着他的节奏向后倒退,额角的汗水制不住一个劲的向下淌落,双手不停地抖动声音颤栗着道:“你别逼我啊,我说真的,快把东西给我!”“砰”的一声,刘雪莹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墙上,与此同时男子的肚腹也抵住了刀尖,她本无心伤害面前的人,不由自主的双手回缩,手腕靠上自己的身体。 “你姐姐也曾经试过杀人,可是她没胆子。 你呢,你又怎么样呢?”男子盛怒之下一把抓住了她拿着刀柄的手,竟是向自己方向用着力道,嘴里大喝着道:“来呀,捅死我啊,这一刀下去一了百了多好,你来呀!”望着男人咄咄逼人的眼睛,听着他近乎挑衅的说话,刘雪莹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是该就此向前一送真的一了百了,还是该马上放弃这个愚蠢的念头,慌乱间不自觉地紧闭双眼嘶叫道:“别逼我别逼我,我别逼我!”突然之间她感觉手上一股压力传来,紧跟着男人的叫嚷声戛然而止,房间里恢复了刚才的宁静。 她惊慌的睁开眼睛,赫然见到男子正手捂着肚子,而那上面居然端端正正的插着那把水果刀,只有金属刀柄露在外面,整个刀身都已深入到男子的了身体里面。 她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是自己一时激动真个将刀子插了进去,还是男人扑过来撞上自己顶进去的。 男人的怒容消失了,换而的是满脸的惊讶,他低头看看自己手捂着的腹部,又抬头诧异的看着刘雪莹,张大了嘴不停地喘着粗气,像是即便如此也不能供给心房的需求一般。 “你……你竟然……竟然真的要杀我?”直到此刻男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竟然这么绝情。 可是那从胸口顺着指缝不断溢出的鲜血,那逐渐模糊的视线,却说明了一切。 男子摇摇晃晃还想向前走,可是失血过多的身体已经不能支撑:“给……你……想要……想要就……拿……拿去……”他的左手将那张光盘向前递来,可手臂还没伸平就和身子一起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刘雪莹满脸的惊诧,那双原本握住刀柄的玉手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停留在半空,小嘴微张不停地抽噎着,那双明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男人,直到他嘴角挂着鲜血慢慢倒下去。 看着男人静静地趴在地上,从他的腹部不停地溢出鲜血,染红了厚厚的地毯,那双悲伤、怨恨的眼睛还死死的盯着自己,刘雪莹满脑子一片空白。 我……我怎么真的刺进去了?我记得我没用力,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后背贴着墙壁缓缓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去探地上那人的鼻息。 天哪,他……他没气了!刘雪莹紧咬牙关死死的闭上眼睛,深深后悔刚才所做的一切,良久才唏嘘道:“不不……不是我,是……是是是你自己撞上来,杨子扬,你……你你不……不能怨我!”她也不知道这些话是说给地上的死人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不过说完之后,她终于恢复了一点勇气,眼珠恢复了活动能力,也开始有了意识去思考。 可就在她尚未想出接下来该何去何从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裤腿哪里有点不对劲。 她下意识的侧头看去,见地上的男人的眼睛正瞪得圆圆的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左手竟然正抓着她的裤角。 那只手,那只沾着血迹的左手,像是想要将她一起拉入鬼门关一般。 “啊!哇!啊!”刘雪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双手拼命向后倒腾两只脚不停地向前蹬,不知如何居然真的甩开了男人的垂死拉扯的“死亡之手”出于人类的本能,她再也顾及不到其他任何东西,只有一个最单纯的想法,快离开这里!第十节幽冥淫孽刘雪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地上爬起来的,她跌跌撞撞的闯出单元门,疯了似的冲下楼去 分卷阅读113 冲出楼栋口,向小区那条唯一的小路狂奔而去。 不知跑了多远,小区路上唯一那盏路灯底下,她站住了脚步。 由于心慌自然气短,加之一段不要命似的奔跑,她终于支撑不住扶着灯杆不停地喘息起来。 伸出双手,那上面一片殷红。 血!这是血!我杀了人,我成了杀人犯!事情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我不想杀人的,这是为什么?刘雪莹深深地悔恨,可是事情已经发生,她又能奈其何!我该怎么办?去自首吗?不,不行,绝不行,入室抢劫加上杀人,就算自首也要无期徒刑!可是难道就这样放着不管?警察会发现我吗,会不会被抓到?要不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啊——”就在她左思右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之间听到一声激烈的惨叫。 那叫声似一道电闪惊鸿般划过寂静的夜空,惊起几只熟睡中的小鸟向远处飞去。 那声音是从命案现场那边发出的,这……这是那个女贼飞燕的声音!这声惨叫一下子让刘雪莹想起了化名飞燕的陆露。 对呀,还有她呢,她虽然被我关进厨房了,可是外面的声音她或多或少肯定听到了一些。 她一定是从厨房跑出来看见地上的死人了,这才大叫。 她知道我去过那里,知道我和杨子扬争吵过,有了她的证词,再加上我留在现场无法抹去的证据,我根本脱不了罪。 不行,我要去找她,无论用什么办法,就算是跪下来求她也好,一定要让她对今天的事闭嘴!想到这里,刘雪莹将沾满鲜血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咬紧牙关豁然扭身向来处奔回。 她三步并作两步在黑暗的楼道里向上爬着,不知爬上了几层楼,陡然间看见这层左侧那扇防盗门她有印象。 这正是杨子扬的家,而且自己的手电筒无巧不巧的滚到了门边,卡着门扇无法关上。 她俯身捡起手电打开,推门闯进了屋去,来到厨房门前一把推开门喊道:“飞……”可是却发现厨房里空空如也,那里有半个人影?刘雪莹扭回身去寻找,但一个情景将她惊得整个人呆住了,原来刚才横卧在地上那具男人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就连地上的血迹也凭空消失了。 她一步步挪到刚才事件发生的地方俯下身仔细查看,却没有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难不成我走错房间了,这里不是杨子扬的家?不会,那扇单元门没有错,这就是他家,而且这屋子里的摆设和刚才的房间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他刚才放在门边的行李箱还在,晾衣架也在,沙发也和刚才一样被我搬动的斜了过来,就连桌上的蜡烛也依旧微微摇晃着火苗燃烧着,而且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没错,这里肯定没错!可怎么……怎么杨子扬的尸体不见了,难道见鬼了?“见鬼”这个字眼出现在她脑海里的一刹那,她整个人瞬的冒出一身鸡皮疙瘩。 不会的不会的,这个世上哪有鬼?是我自己吓自己,肯定是杨子扬没死,他和那女贼一起离开了。 对,一定是这样!可是地上的血迹呢,当时明明淌的地毯上都是鲜血,这总不能一下子没了吧?就在她满腹狐疑的当口,突然她手里的手电熄灭了。 她还没来得及查看,只听“咣当”一声单元门重重的关上,紧跟着“啪啦啪啦”目之所及的所有百叶窗都掉了下来。 刘雪莹惊惶万状的随着各处的响动转了一圈,还没来得及想到是怎么回事,耳轮中又听道“梆梆”一阵乱响,厨房、卫生间的门一起关了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自己已经被牢牢困在了客厅。 好在还有一盏微弱的烛火,她三两步跑过去想要伸手将蜡烛拿在手里,就在此时一阵阴风吹过,蜡烛就在它将要被拿到的一刹那熄灭了!瞬时之间屋内一片漆黑,“啊……”刘雪莹吓得一声娇叫。 那阴风吹得她不寒而栗,不自禁的倒退两步,可是明明刚才来的地方却不知地上冒出个什么,竟是将她绊倒在地上。 “啊!”刘雪莹惊叫着手足齐动向后窜去,但触手一片湿滑,不知是什么,忙一面给自己壮胆一面佯装镇定的喊道:“谁?谁在屋里?你快出来!”但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哪里有人应声?良久没有回音,她又壮着胆子喊道:“杨子扬,我知道你没死,你快出来,别装神弄鬼的,我不怕你!”可是还是没有人回应。 刘雪莹浑身的汗毛孔都炸了起来,再也无法忍耐内心的惶恐,大声叫道:“救命啊,快来人啊,救救我!”“你要人来救你——那谁来救我——啊?”一个阴沉沉的声音从不知道的地方响起,那声音颤颤巍巍浑不像正常人的语调。 “啊!你是谁?”刘雪莹惊叫一声向声音来处望去,却只见一团淡淡的绿光在她侧面几米远的地方亮起,还不急不慢的向她移来。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那团绿光发出着声音渐渐移渐近,匀速向她飘来。 借着阴森如鬼火般的微弱光亮,刘雪莹似乎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那长相那眼神是他,杨子扬!可是他却面无人色,嘴角还挂着鲜血,一双死人般的眼睛正直勾勾的注视着自己。 不仅如此,他的双臂低垂,两只脚居然悬在半空,正慢悠悠的向自己飘来。 无论是谁,即便是最坚定的无神论者,在这一刻面对自己亲手杀死的人血淋淋的站在面前,她都不会再坚持自己的信仰。 何况正所谓心虚则生暗鬼,刘雪莹原本对失手杀人就抱着愧疚,此时再次看见这熟悉的面孔,只感觉后背冒凉气头皮发麻,再也没有往日的沉着冷静。 “不!不要过来,你……你是人是鬼?”刘雪莹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双腿就是不听使唤,怎么也使不上力,唯有不停地向后挪蹭,直至后背顶到了墙上。 那团物事并未停留,依旧缓缓飘过来,同时一个声音从他身上响起:“是——人……是——鬼,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死——的冤——啊!”看着这声音从这犹如另一个世界的东西那里发出,而且居然不是用嘴说出来的,再见到那双离开地面二十公分的脚,刘雪莹再不怀疑,认定了面前是杨子扬的鬼魂。 她再怎么镇定再怎么坚强,也经受不住如此场面,当下身体抖作一团,牙齿打颤的说道:“杨子扬,我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是是我错手杀死了你。 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大不了逢年过节我多少点纸钱给你,你你你别来找我呀!”“我不怪你,可是我好孤单——好冷——”那团物事此时已经飘到刘雪莹跟前,凝视着她颤颤的哀鸣道。 淡淡的绿光照在那团东西的脸上,刘雪莹能清晰的看见它的脸,那上面眼框、鼻孔、嘴角都在流淌着鲜血。 “不……不不,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从不服输的刘雪莹面对幽冥野鬼也忍不住开口求饶。 她浑身战栗的像是在打摆子一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逃得越远越好,可是双脚就是不听使唤。 她扭回身用手扶着墙壁想借此站起身来,却惊怖的发现自己的手在雪白的墙上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却原来刚才自己摸到的粘滑液体居然是血:“血!血!这是血!”她惊叫着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掌。 便在此时那东西突然凑到她跟前,一阵狞笑:“嘿嘿嘿嘿,刘雪莹,你——来陪我吧!”“啊!不——”平时在任何困难面前都能保持镇定自若的她,此时心胆欲裂,一声长嘶双眼泛白上身顺着墙壁软倒在地上。 望着因冤魂索命被吓晕的刘雪莹,那团物事发出一阵冷笑,慢慢的解开腰部、腿根和腋下的六根细如蛛丝的钢绳,跳到了地上。 它拿掉身上藏着的一个罩着绿玻璃的应急灯和一个mp3,脱掉外衣擦去了脸上的血迹,恢复了本来面目。 那便是我——杨子扬,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精心布下的陷阱!事情的经过要从我和姜珊分手时说起,当我得知了沈栋才的身份背景之后,体内潜藏的一种冲动油然而生,令我瞬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连环计划。 首先我对在上岛咖啡厅上班的陆露进行跟踪,确定她的作息时间。 其次我费劲心力找到先锋路月华小区这个绝好的地方,租了上下楼两套单元,并将它们的家具陈设、单元门、地毯甚至窗帘布置的完全一样。 还在卧室把角处各放了一个顶着天花板的落地大衣柜,从柜子里将地面打通。 月华小区本就在危改,每日里风镐、铁锤的打砸声不断,而且住户稀少,我打穿楼板弄出一个四十公分宽六十公分长的洞来,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把五楼的大衣柜底板和四楼大衣柜顶板做成抽屉式,再从四楼安上爬手之后,这便成了连通着两个单元的密道。 接下来我才在陆露上班的时间约见了刘雪莹,通过谈话和貌似讲电话的独角戏分别给刘雪莹和陆露传达了几个信息。 暗示给刘雪莹的是我藏钥匙的习惯和所谓的女朋友娜娜的生日,传达给陆露的是我这个阔气的少爷是独居,而且明天要出门一走就是三天。 当我写出地址给刘雪莹时我知道她不会收下,于是故意在陆露面前丢掉,其实我的真正目的就是把地址泄露给陆露。 她果然中计,在确认我进入飞机场之后当晚便来红磡偷窃。 其实当时我就在屋外,看她的手电光集中在窗前,我知道她已经按照我的布置在找寻“值钱的大秘密”的线索了,这才特意用电话铃声提醒她电话薄的所在地。 果然她依着我特意留下的线索,从存折找到日记,从日记找到所谓的遗书,又从遗书找到藏着她所不知道的秘密的某样东西的卖家刘雪莹,又因我的提示找到了刘雪莹的电话号码。 至于电话簿上刘雪莹的号码后两位是我故意弄模糊的,为的是让陆露看不清而将本子拿走,以便于我确认她是否完全踏入我的计算。 这一番周章废起来并非只为陆露本人,而是要让她在明白到无法独立完成对月华小区的盗窃之后,能去找到刘雪莹。 我知道刘雪莹始终不相信我,她不会傻到自己跑来红磡偷东西,故此只有请陆露代劳将她骗来。 这便是学的三国中群英会周瑜的伎俩,用陆露这个蒋干钓刘雪莹这个曹操上钩。 陆露贪钱又自作聪明,正如蒋干毫无自知之名还贪功心切。 刘雪莹精明却冷傲急躁,恰似曹操智计过人却奸诈多疑的性格。 我将这两个人放在一起,让她们彼此猜疑,有条件的资源共享,使得原本发生在一个人身上会很容易被识穿的计谋得以实现。 当本来不完全的线索被陆露补充之后,结合我泄露给她的点滴信息,刘雪莹应该会相信她听到看到的都是事实,也应该会对这次盗窃引起重视。 我意料之中的,刘雪莹不会盲目答应一个素不相识还自认是盗贼的女孩的话,和她一起作案。 而陆露也不可能将所有知道的信息全告诉刘雪莹,两人勾心斗角之下,刘雪莹担心机密外泄让更多人知道,又担心继续放在我这会对她不利,所以她一定会泄露我藏钥匙的习惯给陆露,帮助其进入我的房间,然后再伺机从陆露手里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我在此之前一直跟踪陆露,直到她和刘雪莹见面之后,确信她接下来一定会去月华小区,即转头盯着刘雪莹。 她从便利商店买了弹簧刀,我也买了一把并将这把和她所买的一模一样的刀子的绷簧弄坏,使其刀身一遇外力便缩回鞘中。 她买了一把手电,我则打听好她手电所用电池的型号,跟手找来两节消耗殆尽的电池。 我知道刘雪莹一定会来得很早,而陆露则会深夜才潜入,因此当晚二人分在五六个小时之内相继溜进小区,都没逃过我的眼睛。 陆露夜里来到我五楼的房间,依照刘雪莹的提示从脚垫下拿到钥匙打开门,刚刚探进头来便被我从后面扼住脖子捂住了口鼻。 我用刀子在她面前晃晃贴在她耳朵上小声说:“别出声别乱动,否则要你命!”见她突地深吸一口气,小脑袋不住上下点动,我才用脚勾起门口的脚垫,然后轻轻关住房门。 我知道刘雪莹就在四楼的休息平台上,这个小动作自然是为了让她确定我这单元的具体位置。 “大……大哥,您哪个庙里的,是来均杵子的吗?”关起门来之后陆露被我向房内推去,看到一把刀子横在自己脖子上,陆露吓得立刻扬起了双手,颤声说道。 我听不懂她说的黑话,可是从语气里判断,她应该是把我当成同行来抢生意了,于是轻蔑一笑说道:“好你个毛丫头,年纪不大居然敢进屋偷东西,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说着转到了她的面前。 “是……是你!你不是去外地旅游了吗?”陆露跟踪过我自然熟悉,看到我一眼便认出就是那天去店里喝咖啡的男人,“呵呵,我提前回来了不行吗,否则怎么能看见这么精彩的一幕呢?身为一个女服务员下班之后竟然跑到人家家里行窃,真是一份不错的兼职啊!”我手里拿着刀子依旧横在她脖子上,可一双色眼却不住在她身上打转。 老实说陆露这女孩实在有几分姿色,不但身量娇小可人,而且脸蛋长得极其标致,特别是现在她面带恐惧的时候,令人有一种忍不住要侵犯的冲动。 见我色迷迷的望着她陆露心里一颤,也看出我不怀 分卷阅读114 好意,忙强自镇定说道:“大哥,您招子最好放亮点高高手放我一马,我可不是无名之辈,惹了我没好处!”我心下窃笑,知道她又要故技重施,表面上却装作一愣问道:“哟,这位小妹妹您到底是谁啊,说出来我听听别吓坏了我!”其实我的语气里早已带着三分不屑,可是陆露居然没有听出来,还抬起头洋洋自得的道:“我在圈子里也算小有点名气,兄弟姐妹百十人都称我一声……”刚说到这里我立刻接到:“称你一声凌波飞燕是不是?这么说妙音佛的大师姐就是阁下了?”“是……是啊!“陆露没想到我能叫出”凌波飞燕“这个名字,更没想到我居然知道真正的”凌波飞燕“和妙音佛之间的关系,这一声应答含含糊糊连她自己都不敢肯定,脚下不由得后退两步。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手上加力刀锋依旧停留在她咽喉之上,看着她缓缓倒退我也徐徐跟上,索性将她抵在厨房的门框边,冷冷道:“陆露,你真是不长记性,上次张一飞的亏你吃的还不够吗?”“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和张一飞之间……”她的真名被叫破心里一惊,听我揭穿她的老底,突然想起那次在电影院的事情,不禁脱口而出:“难道那天是你……”“我说过以后会找你的,结果不是让你乖乖送上门来了吗?”我得意的一笑,伸出空闲的左手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掐了一把说道。 直到此时再傻的人也会明白,这一切都是个预先设置好的圈套,她眼珠不住的转动,当明白了完全掉入人家的陷阱之后,不禁颓然的问道:“大……大哥,你到底想怎样?我只是个小偷而已,你干吗……”“干吗这么大费周章把你骗来,是不是?”我说话间左手已经顺着她纤弱无骨的胳臂摸到了那仅盈一握的蛮腰,突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手掌顺着未系皮带的裤腰沿着那滑滑的股沟向下摸去,嘴里续道:“我要说我看上你了想要玩玩你,你信吗?”由于利刃在喉陆露不敢反抗,只得将头拼命向后仰以免被割伤,双手抵在我胸膛上,求道:“大哥,别这样,不然我要喊了!”“是吗?你私闯民宅还想喊啊?”我知道她不敢出声,可是她这么用力推我,身子已经离开了我的怀抱,于是索性将色手转到前面一边解开她牛仔裤的腰扣,一边说:“你可能不知道吧,昨天晚上你在我家里偷窃的过程已经被我偷偷录下来了,我现在不强迫你,可是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录像交给警察!”陆露没想到自己的作案过程居然已经被偷拍下来,当下心中一惊,推在我胸膛上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别……别报警,我……我听话!”自从张一飞挟持她的事情之后,我早已看出陆露这个女孩表面上机灵狡猾,实则心里十分怯懦。 经过姜珊的描述和我的跟踪还发现她不但家庭条件很差,而且在社会上根本没有朋友,一直是孤单单一个人。 无依无靠生活窘迫之下,所以才对金钱有较常人更大的渴求,做起事来胆子大,但遇到危险又从心里变得很孤单很怯懦。 故此只要手里有能挟制她的屏障,便非常好控制。 当然也是因为这些,我才选择她作为钓取刘雪莹的诱饵。 见她如此快就屈服了,我满意的点点头,收回作恶的左手,从兜里掏出一条钓鱼线,对她命令道:“把你的左手大拇指和左脚腕用这个绑起来!”陆露果然没敢迟疑,立刻动手绑住了自己,甚至我解开的裤扣她都不敢私自系回去。 在这之后我又把她右手手腕和暖气管道绑了起来,这样一来她就必须坐到地上才能保持身体平衡,从表面上看就和扶着暖气管子捂着足踝貌似崴了脚一样。 等一切收拾停当,我站在她面前笑吟吟的看着。 “大哥,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陆露虽然心里害怕,可是却也很不解,见我笑得诡异不免问道。 “玩你啊!”我说着蹲到她面前,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缓缓拉开了她裤子的拉链,露出里面一条白色的卡通小内裤的丝边,手指在她坦露出的肚脐上打转,慢慢钻进了内裤里面,摸着稀稀落落的阴毛,笑嘻嘻的说:“这样你动不了,我想怎么玩都可以了!”“别……大哥,别……不……不要再往下伸了!”陆露感到一只冰冷的手掌正按在她稀疏的小芳草地上,而其中最长的两根手指却缓缓向下开进,已抵达那敏感的禁区边缘。 她知道这种恳求也许没用,可还是不自禁的说出口来。 中指的指肚已经按在了女孩子的阴核外侧,我一面看着她委屈而又不敢反抗叫嚷的表情,一面色咪咪的笑道:“为什么不能往下伸呢,下面有什么?”“有……有那个……那个……”女孩子终于说不出口,两条腿紧紧夹住阻止我的侵犯,嘴里依旧无力的哀求:“别……别这样大哥,你饶了我吧!”“把腿分开!我叫你拔腿分开!”我拿着刀子的右手轻轻向上一挑,刀尖正对着陆露的下颚,使她不自禁的扬起了头。 “哥……求你轻点!”陆露小嘴微微撅起,看那样子似乎要哭,可还是听话的收回了并拢双腿的力道。 听她说话那意思,已经放弃了阻止我侵犯她下体的想法,竟是叫我在抚摸时温柔一些。 我从干上色狼这一行后,这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好摆平的女孩,心里一喜色手气焰又张,竟将中指送入她的肉缝之中。 那里入手温暖之极,湿滑滑的甚是柔软,令我不禁向往更深层探求。 “别……别弄进去,求你了!”陆露苦着脸说道,可是虽是娇躯轻颤小腹一阵紧缩,却不敢再合上双腿阻止我。 我见她已完全放弃挣扎,索性收起了弹簧刀,转到她身后,用那只手环抱住她的纤腰,然后伸到衣服里面顺着光溜溜的肚子向胸口摸去,一边在她胸围下面打转一边侧头在她耳边淫腻的问道:“这么快就湿了好敏感啊,陆露告诉有几个人曾经到过你这里啊?”说着徘徊在她密洞口的左手中指轻轻向里面一探。 女孩子小穴一阵收缩,轻轻摆动了一下身体,终于不敢执拗我的侵犯,苦着脸答道:“不要进去……没……没几个!”“没几个是几个啊?你不说我可往里插了!”我手指在她阴道口打着转,说到这里突然开始缓缓向里插入。 “不……不要,我说……我说!”陆露身体摆动的稍显剧烈,可是两只手一只脚被绑住这些抵抗却也是无济于事,只好怯生生的答道:“半……半年前,半年前我有过的第一次,后来又交了个男朋友,不过……前两天分手了!”“哦,难怪这么快就有水了,原来是在想它的老相好呢!”我说话间半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意料之内的探明她已不是处女,我再没什么顾忌。 此时突然手上加力将整根中指连根没入,同时指头微微蜷起轻抠她阴道内的嫩肉。 “呀,你说了不进去的!”陆露下身异样感觉传了,蛮腰扭动想要挪开臀股,可是我蹲在她后面身体挡住了她的去路,而且右手还固定了她的上身,这一下不但没有脱离我的魔指,反而像是密洞在迎合抠挖一般。 瞬的,我的右手突然撩起胸罩握住了她的一边乳房,这样少女更加不能扭身,只得任我施为。 “陆露,你老实点,不然弄疼你我可不负责!”我一手玩弄着她的蜜穴一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在背后用早已勃起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她腰脊上,淫声道:“小屄屄挺嫩,奶子也很坚挺,是个好货色,要不是我还有事要办,真想先在这和你打一炮!”说着突然停下双手的动作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 陆露上下两处敏感的部位被恣意玩弄,偏偏不敢反抗,正不知接下来会被怎样,男人却不知为何停住了淫行,心里虽是略宽,却不解的看着我。 “怎么了?很失望吗?没关系,等一下我会满足你的!”我被她年轻敏感的肉体弄得下体暴涨,不得不暂时停下这种猥亵,以免把持不住将宝贵的精液先刘雪莹一步给了她。 听我这么说陆露立刻胆战心惊的答道:“大……大哥,你别……别弄我了,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的,求你了!”我知道她已经屈服,于是命令她等会见有人进来该如何应对,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叫嚷不准乱动。 见她唯唯诺诺的答应,这才说道:“放心吧,如果你照我的话去做了,我就放了你,可是如果你敢和我耍花样,嘿嘿……”说着我一声冷笑蹲到她面前,用刀子在她晃了晃狠狠的道:“我先强奸了你,然后再把你送给张一飞让他们好好收拾你,最后报警把你抓起来!”其实我只可能做第一点那就是强奸她,至于张一飞我则不敢招惹,更不要说把自己奸淫过的女孩送去警察局了。 可是陆露却深信不移的连连点头:“大哥你放心吧,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肯放了我就行!”我满意的点点头,将她下身的衣服略作整理,跑到客厅轻轻打开门,让它变成虚掩的状态,然后回到厨房对陆露命令道:“现在我让你大声叫,要像是已经被强奸了一样,知道了吗?”“我……我不叫,你放心吧,我绝对不叫!”陆露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话,还以为我仍在威胁她,忙表决心般连连摇头。 我心中好气又好笑,知道和她解释也是多余,于是探手进去摸到她胸口,在她乳头上狠狠捏了一把,这便是陆露发出引得刘雪莹进门的第一声惨叫的原因。 “别乱说话别乱动,我就在旁边,听到了吗?”我说完这句,看见陆露战栗着不停地点头,这才从阳台翻过窗子来到卧室,躲进了密道之中。 不知就理的刘雪莹进屋之后见到陆露,由于屋内光线太差而钓鱼线又极不易被发现,还以为她真的是扭到脚不能动了。 而陆露不知道卧室中有密道,她还以为我仍在屋里,故此不但不敢明说更不敢求救。 之后陆露按照我的吩咐诱导刘雪莹找到保险箱,在我意料之内的她躲开陆露的视线自己想到了我精心布置的心理陷阱中提到的密码,打开了箱子拿到光碟。 而这段时间我则顺着大衣柜中的密道跑到楼下,预先放好一根蜡烛在桌上,再将一个一模一样的行李箱摆在四楼那个单元的门口,这才提着另一个从四楼单元门出来,装作回家的样子进来五楼。 刘雪莹听到的那通我打给沈栋才的电话当然是假的,如果我要和沈栋才联系,再傻也不可能用固定电话,当然这一节当时紧张的要死的她是不会想到的。 我装作发现小偷将她按在地上,原本是想取出她怀里那把货真价实可以取人性命的弹簧刀,可是没有得手,只好咄咄紧逼令她拿出刀来自卫,再趁机调换。 当我将光盘抢在手里背对着她拾起地上的刀时,弹簧刀已经被我换成了那把可以自动伸缩的。 接下来我假装要毁去光盘,逼得刘雪莹来抢,然后有意无意将毫无作用的刀子掉给她,这才迫使她持刀恐吓我。 当时我暗自打定主意,如果她终于不敢或者不忍伤害我这个被她“误会”对她痴心一片的男人,那我便将事情做到得到她的贞操为止,否则的话刘雪莹,就别怪我心狠了,我要叫你尝尝你姐姐尝过的痛苦滋味。 结果刘雪莹还是不肯放弃抵抗,不肯因忏悔自己对我的偏见误解而放下刀子。 当时我把心一横,趁着她闭眼的时机,就着屋里光线不充足的便利条件,将肚子向前一送,顺势右手抓住了刀柄。 看起来我是在抓着凶刀,实则我只是用手固定住刀把而已,顺势用点力气,将怀里早就藏好的鸡血袋子挤破。 至于我嘴角的鲜血则是我顺应时机咬破了牙龈之下藏着的小血包所致。 刘雪莹原本还有一丝理智,为此我只好上演了一出垂死挣扎的好戏,用左手拉住她的裤腿将她吓走。 听着她腾腾下楼去的脚步,我立刻爬了起来,擦掉肚腹上的血迹,拿起她遗落的手电筒换上那两节基本上没电了的电池,顺着密道来到楼下将它隔着门框挡着门,然后点起蜡烛。 等这一切准备停当,又迅速返回五楼,拿着那把刃锋可以自动收缩的弹簧刀满脸狰狞的出现在露露面前。 此时的陆露刚刚听见屋外无数匪夷所思的声音,正不知该何去何从,见到我拎着刀凶神恶煞般赶来,立刻想要向后躲闪,可是手足被绑,却动不了只得哀求:“大哥……你……你叫我做的我都做了,你放了我吧,我什么也没听到,不会说出去的,真的!”“哼哼哼哼……”我手举着刀子一阵狞笑,斜眼看看阳台外面几十米外正扶着路灯杆猫腰喘息的刘雪莹,恶狠狠的说:“陆露,你做的很好,可是既然如此你就没用了。 无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这都不重要,因为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闭嘴,你认命吧!”说着拿刀向她刺去。 “别……别……不要,你不是说过想和我打炮吗,求求你别杀我,我愿意……愿意让你,啊——”刚说到这里,我已经朝着她的胸口狠狠的戳了下去。 陆露不知道刀子是自由伸缩的,长声的惨叫中,已经被吓得晕死过去。 我便是用这一惨烈的叫声,提醒刘雪莹陆露的存在,才将她引了回来。 当然如果刘雪莹惊吓过巨一路跑回 分卷阅读115 去,没听到陆露的惨叫的话,我还可以唤醒陆露,叫她帮我以目击者的身份赚刘雪莹去一个地方,继续实施奸淫计划。 当我看着昏死过去的陆露时,鼻子里突然闻见一股难言的味道:“这是什么味啊?”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四处查看,居然在陆露的裤裆底下看见一片水迹,原来她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我忍住恶心,想到没时间在这里纠缠,立刻返回了四楼。 在我意料之中的,刘雪莹飞奔上楼早已分不清四层五层,见到自己的手电筒和一模一样的防盗门便闯了进来,她哪知道这是我为她准备好的幽冥鬼城。 这里的阳台很宽大,厨房和卧室各有一扇门,我用强力皮筋拴住每一扇房门和百叶窗,在上面挂着个重物并用小螺栓卡住,将一拉即掉的螺栓用鱼线串在一起,线头穿过地毯下面设置在卧室。 只要拉动鱼线,螺栓掉落所有的门和百叶窗都会依次关闭。 四楼的地上怎么会有我的尸体和陆露呢,更不会有任何血迹,刘雪莹当然感到事有蹊跷。 手电筒很快就没电了,这让她一阵害怕,配合着屋内唯一灯光的消失,我拉动机关的钓鱼线演出了一段猛鬼拍门的闹剧。 挂在百叶窗下面的重物又连接着单元门上的门镜,这门镜在重物落下之时被同时带动拉开,而那金属拉扯声则掩盖在几扇门关起的巨响之中不会被人发现。 除了把角卧室的门还敞着,全部的门窗都关死了,只有卫生间上梁的小窗户是开着的,而门镜和上梁窗之间的风压成了这间房屋内唯一的气流,也是这股风吹灭了蜡烛,这便是刘雪莹感觉到的所谓的“阴风”我躲在卧室的大衣柜里,用藏在地毯底下的鱼线拉倒一张凳子将刘雪莹绊倒,凳子倒了触动机关,吊在它正上方屋顶上的一杯鸡血这才洒下来。 至于刘雪莹一进屋就闻到的淡淡的血腥味,正是这杯吊在顶子上的鸡血了。 为此我利用了屋内的环境,一来是黑暗,我熄灭蜡烛除了要吓刘雪莹以外,还有个重要目的就是把屋里变得一团黑,这样钢丝绳和鱼线才不会被发现。 二来是地毯,它有三个作用,其一可以在五楼地板上隐藏我安装了四楼天花板钢丝绳滑倒的痕迹;其二我把钓鱼线穿过四楼的地毯下面伸到卧室里面便于操控;其三是使我将椅子被拉倒和鸡血洒下来不至发出声音让她察觉。 这段情节我排练过很多次,包括门窗关闭的次序、凳子拉动的角度、蜡烛摆放的位置等等,无不经过我的千锤百炼。 就在她惊怖交加的时候,我从柜子里用早就布置在天花板上的索道踩着个二十公分高的小板凳将自己吊起向她划去,用鬼话和鬼脸将她吓晕。 最难的是我能把握她的性格和此时的心理感受,预先设置好对白录在mp3里,配合着放出来就好像在和她对话一样。 等她终于受不了内心的震撼昏过去之后,我才解开钢索落回地面。 看着她俏丽无伦的容颜倒在我面前时,我内心前所未有的激动。 刘雪莹,你终于落入我的掌控,现在开始将是我对你实施淫虐的时候了。 我兴奋的几乎忘乎所以,赶忙俯身将她抱了起来,一脚踢开卧室的门走进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慢慢褪去了她的外衣,雪白的肌肤赫然呈现在我面前,和她的名字一样,白的那么透彻那么干净,没有一丝瑕疵。 欣赏着她美轮美奂的绝代姿容和堪称完美的窈窕身姿,我真的醉了。 这个女孩是我连续梦见过四年的人,就连我以前和别的女孩做爱时,还在不停的幻想着那个人是她。 现在她就在我面前,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等着我揭开她神秘的面纱,怎不令人激动?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两件事要处理,压制了心中喜悦,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水。 那是我为了刘雪莹特地精心调配的秘药,融合了摇头丸、春药、安眠药、肌肉松弛剂甚至避孕药在内的五种成分,然后用高度的白酒泡制而成,我给自己配置的药起了一个荒唐的名字——忘情水。 忘情水的研制集合了我的很多心血,我甚至效仿古人神农,亲身做过实验,对于里面摇头丸的迷乱、安眠药的昏沉以及肌肉松弛剂的浑身无力等效力分别作了记时,花了十几个晚上才调制出效果最佳的剂量。 只有春药和避孕药我无法试出结果,可是这两味关系不大。 刘雪莹这类女孩节烈而刚强,在外界强大压力面前宁折不弯,我不认为她会像她姐姐那样屈服于现实。 倘若我逼着用强,估计她即便是拼个玉碎瓦全两败俱伤也不会屈从于我,到头来我很可能会鸡飞蛋打,这是我采取迷奸的主要目的。 至于春药和摇头丸的放置,这只能说我良心未泯,希望她至少在事情发生之时少去一些痛苦。 我不是沈栋才,我努力了很久也做不到他的心狠手辣,至少对于刘雪莹我怎么也狠不下这个心。 “宝贝,让我们先来个销魂一吻吧!”我说着一手将刘雪莹的上身扶起,令她的脑袋枕在我的胳膊上平平向上,一手打开忘情水的瓶盖大大的灌了一口在自己嘴里然后俯下身将双唇深深印在刘雪莹的樱口之上,用舌头顶开她因为恐惧而紧闭的牙关,将药水全部送入了她的嘴里。 如果不是怕药物倒灌进自己的食道,我真恨不得就此吻她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可是不行,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处理!想到这里我恋恋不舍的将刘雪莹的身体缓缓放在床上,拎着刀子爬上五楼去找陆露。 我打定主意要和刘雪莹风流一整晚,故此必须先处理好只是被吓晕随时可能醒过来的陆露。 可是就当我走到厨房门前时,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矫健的身影从厨房里闪出,我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她的衣服向回一带,将她狠狠扔到地上,这才看清居然就是陆露。 “哎呦!”陆露跌倒在地不禁大叫,可是当她看见我之后却不停地向后蹭去,眼睛里满是恐惧。 “你是怎么解开绑绳的?”我凑过去纳闷的问道。 陆露只是怯懦的向后倒退,听到我问左手下意识的攥紧。 这个细节被我看在眼里,立刻窜了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腕,顺势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啊!哎哎!”陆露疼的叫起来。 我却不理她,手上用力一反,将她整个人反得转过身去,左手自然被掰到身后。 我分开她的五指细细检查,竟在她食指和中指根部的指缝中发现了一个三毫米宽一公分长的壁纸刀片,这才恍然大悟。 这个位置不易发现,但也正因为如此用起来也不灵活,难怪她直到现在才割断钓鱼线跑出来。 “小娘们,你挺有一手的!”我取过刀片放在手里,从背后伸到她面前命令道:“吃了它!”陆露哪里敢吃,原本打算就此逃掉再也不踏足此地半步,可偏偏被我抓个正着,内心的恐惧令她再没有反抗的勇气,只是哭着求饶:“你放过我吧,别杀我啊,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了!”我哪敢杀她,自然也不会让她生吞刀刃,听到她大哭哀求,便收起了那刀片。 可是我对这个女孩还有点不放心,她虽然胆小如鼠却机灵过人,一个不留神又会让她跑掉,在没有确信她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之前,我是不会放她走的。 松开她的手腕,我将她向前推倒在地,柔软的地毯摔不疼她,可是那苗条小身段却在扑倒于地是显现无遗。 瞬时之间我刚刚熄灭的欲火有冉冉升起了,当下看着她命令道:“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还藏着什么!”“没有了!”陆露委屈的答道。 可是我怎么能放心,立刻喝道:“脱!”她没有办法,只得闪去上衣除去鞋子又脱掉了牛仔七分裤。 这时她已经是半裸了,白嫩嫩的皮肤纤弱无脂,美妙的身材毕露无遗,虽然有点矮小可也不失小家碧玉的楚楚动人。 我的色心大气,得寸进尺的厉声喝道:“脱光,一件都不能剩!”“别……给我留下这两件吧,求你了!”陆露不知道是冷还是怕,抱着肩膀直打哆嗦。 “哼哼,刚才你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呢,这么会就忘了?”我蹲下来用弹簧刀在她面前晃晃,狞笑着问道:“你是要自己脱呢还是让我来?是要被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看见我狰狞的嘴脸和那把明晃晃的刀子,陆露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忙哭着说道:“我……我脱,求求你别……别杀我!”说着慢吞吞的脱去了胸罩。 两个不算丰满的乳房跳出来呈现在我面前,我不禁走上前去,用刀尖在陆露身上滑来滑去。 陆露不敢执拗只得任我施为,可是颤抖的身体,却一个劲向后闪躲。 我用刀尖挑动着她一个乳头,淫笑着问道:“小贱货,要不我把它割掉吧?”“不……不要,求求你!”陆露双手撑在背后,上身不住向后仰去,却始终躲不开我的刀子。 “为什么不要,你瞧它都硬了,我看了就想割!”我拿刀尖在她乳晕上画着圈,装出淫魔般变态着说。 可陆露已经没有多余的智慧找出借口让我停下这种猥亵,只是一味的求饶。 我又吓唬了一会,见她已经抖似筛糠知道目的已达,便不再吓她。 将她推回厨房,搬来一把椅子命令她蹲在上面。 然后用塑料胶带将她的左手、左脚和椅子左面的扶手绑在一起,右手、右脚和椅子右面的扶手绑在一起,再封住她的嘴,把阳台门在外面反锁上,从卧室转回来在客厅将厨房门也锁上,将她关在里面,这才从新返回四楼。 宽大的双人床上清纯的玉女就这样横陈在我面前,她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端庄和冷峻,她就是我为之魂牵梦绕了四年之久的美人刘雪莹。 过去一千多天几万小时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使她倾心于我怎么令之对我敞开心扉,让我把所有的热情用来爱怜她。 可是,现在的我看来却似一个面对猎物伸爪的野兽,眼中闪射着不可自制的情欲眼光。 我伤感的由衷叹息,自我安慰的对自己说:即便无法得到她,但能亲自为她开苞可是人间至乐了,人生本来不能尽善尽美,得到她的身体总比什么也没有强,何况她对我这么鄙视和排斥!对,她对我这么差我应该恨她才是。 就是今天,我就要给她留下一生永远不能抹杀的烙印!想到这里我强行忍住对刘雪莹的感情,将之深深埋藏于心底,开始部署她献给我初夜的准备工作。 我将整个卧房的门窗锁好窗帘拉上,从屋顶放下早就准备好的帆布罩子,把整张床以及周围很大一片空间完全罩住。 并在四周的四根金属骨架上各挂起一盏高瓦数的聚光灯,将方向调好直指床上兀自昏睡的刘雪莹。 最后我搬来三把椅子放在床边,每把椅子上各放置了一台小型摄影机,焦距调好从不同角度正对床的中心。 等一切准备就绪,我扭回身又看了刘雪莹一眼。 亲亲的宝贝,这是你尚是处女的最后一点时间了,等一下这里会上演一出活生生的开苞盛会,作为女主角的你如果此刻是清醒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想着我一狠心快速的开启了聚光灯的开关,四道银白色的光线瞬时交聚在美人的脸上,将她犹如寒玉般圣洁的容颜映的女神般光亮。 “嗯……”冰山仙女在强光的照射下微微皱起眉头,双眸缓缓睁开却无法辨清周围的事物。 由于忘情水中安眠药的成分,她虽然已经渐苏醒,可神智不清浑浑噩噩的自己也不知道是否仍在梦中。 她想用手遮挡强光,可是手脚却因为肌肉松弛剂的作用只能微微抬起些许。 她的脑袋在床上微微晃动双眼微睁,却因为服食了摇头丸而觉得晕眩不已,目光也涣散的无法聚集起来分辨事物。 刘雪莹双手想撑起身体却无力为之,脑海里更没办法正常思考,恍恍惚惚间喃喃道:“这……这是哪?我在哪?发……发生了什么?”“哪?你说是哪?每个人都会来到这个地方,接受她这一生所作所为的审判!”我带着个狰狞的面具从灯后转了出来,冷冷的说道。 刘雪莹满脑子的智慧可是此刻却无法将它们正常的理清,迷茫中看见一副狰狞的面孔注视着她,双唇不停的轻轻抖动,颤声道:“我……我已经……已经死了?我……我是怎么死的?我是被杨子扬杀死的?不……不不,不是他,是他的鬼……鬼魂?”“生生死死不过是一场梦境,你现在也是鬼魂你怕什么?”我知道她现在仍在深信刚才的幻象,自然不肯放过她神志不清脑筋迟钝的大好机会,于是赶紧就着话头继续说道:“只是因果循环,做过的事情总是要负责任的!”“责任……责任……呼呼……杀人偿命……可我已经死了……怎么偿命?我死了……我……我是个死人!”刘雪莹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年轻便离开人世,一种莫名的悲哀油然而生,声音也颤抖起来。 “哎……两个怨鬼凑到一起了,这件事我无能为力,还是你俩自行处理吧!”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隐于灯后,从帆布罩子的缝隙中钻了出去。 “别走……你别走!我……呃……我……”刘雪莹看见那貌似阴差接引侍从的鬼脸消失,心里突然产生一种无所适从的恐惧,竟是不停地呼喊。 她想爬起来可是浑身没劲头晕目眩,想大声叫喊却似丹田给不出气力一般只能用喉咙勉强发出声音,甚至若不是勉力支撑,就连一双眼皮也会就此垂下。 就在她 分卷阅读116 觉得整个身子都似浮在半空似的无力又无助的当口,面前突然出现另一个身影。 他来到刘雪莹面前低下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喉咙里发出“喔——呃——”的沉闷颤声。 “你……你是杨子扬!”为数不多的分辨能力使刘雪莹认出了面前这张令她魄荡魂飞的脸,虽然不知是何原因他正飘忽不定的晃动,可是确实是他没错。 就是这张脸,这张七孔流血的狰狞脸孔将她带来这个阴森的世界。 我出去之后摘掉面具化好妆,脱掉衣服以自己的本来面目从新出现在她面前。 看她微微摇晃着头,双眼迷离似睁似闭,我知道酒精、迷药和安眠药正在起作用,心中好笑可脸上却装出一副阴霾之色,张着嘴尽量用喉咙发出声音,说道:“是我……我来找你,找你把事情了解了,不然……我俩都没办法投胎!”刘雪莹本不信鬼神,可是一则是错手杀人心有愧疚,再则又是亲眼见过“怨鬼索命”再加上她现在神智迷乱,故此早身临其境的以为自己和我都已是鬼魂,是在阴间相遇。 听我怨气未消,忙颤声道:“别……别找我,我都已经和你一起死了,还找我干什么?”雪白宽广的柔软床褥上刘雪莹柔弱无骨的婀娜身姿,再加上她那淡雅的体香,我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忙低颤这声音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好快点切入主题:“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我好想和你……和你度一夜春宵!”看到我颠狂迷醉的样子,刘雪莹虽已自认是身处冥冥,却也不免羞赧万状,一面双肘用力想撑起身子,一面急道:“不要……你滚开死流氓,色鬼!”我狂热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即将可以肆意蹂躏的美少女那深绿色运动衣下的绝美女体,像是已经看见那里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一般。 心中想道:骂我色鬼?不错,我已经死了,现在不就是色鬼吗!“只有和你做一次夫妻我才能了了心愿,才能再次轮回,而你也只有偿还了前世的孽债才能不堕地狱。 你没有选择!”说着我邪淫淫地阴笑着跳下床来,俯身一把抱起刘雪莹那柔弱无骨的纤弱女体,放到床的正中。 “放手!你放手!快放开我啊!”虽说芳心深处早已经绝望,可当她躺在雪白柔软的床褥上面对即将降临的淫风暴雨时,刘雪莹依然仿惶无依。 但冰清玉洁的她现在半点力气也没有,如同一只无依无助的小羊羔在宽广雪白的柔软床褥上静静地躺着。 “这些都是命,我们都没办法改变!”说着我贪婪地盯着眼前这令我魂牵梦凝的女子,再也没有耐性,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将那蕾丝花边的白色胸围推到颈上,把紧窄的丝质白色小内裤拉了下来。 那近乎一丝不挂的赤裸美体,在聚光灯下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销魂蚀骨的芳草幽谷显得格外诱惑。 我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 “不——”一声弱不可闻的凄苦轻吟,在令人紧张压抑的静霭空气中仍然那么清楚。 令人难捱的惧怕无依中紧绷的胴体无一处不敏感,当她圣洁娇挺的乳峰第一次被男性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风暴雨终于降临。 刘雪莹不禁不自觉地呻吟出声,雪白的香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 听到她哀婉的呻吟看见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我知道刘雪莹虽心中不愿,但面对现实已经知道自己无可避免的要经历这场磨难。 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我浑身一阵激凌,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 “不要……你……做了鬼也不肯放过我吗?”刘雪莹满脸的凄苦,那是我从没看过的表情。 可是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触感,它在我轻柔的抚弄之下已经看是傲然挺立了,这份感觉压制了我对刘雪莹的怜惜。 当下我邪邪地一笑,用大拇指轻轻一擦娇挺的乳峰巅上那稚嫩的乳头,阴沉着道:“你是我的挚爱,所以我死了也要你陪我。 能和你共度销魂时光是我毕生的冤枉,活着不能实现死了也要完成!”高贵圣洁的娇挺乳头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刘雪莹羞不堪言,芳心一乱之下眼神迷离,再也不堪我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紧闭低声抽噎道:“你这是何苦,这种事难道这么重要吗,叫你死了都还阴魂不散?”此言一出我就知道,刘雪莹实际上对于“误杀”我抱着很强烈的自责。 当下轻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接受我的爱,可是我死的不甘心,最起码也要做一夜你的男人!”“哎!”倘若在她清醒时我如此说,不被一个耳光脆生生打在脸上,也会换来怒目瞪视和拂袖而去。 但此时她因为药物根本没有清醒的思维,竟是传来一声轻叹。 感受着紧握娇挺乳峰的粗糙大手传来的羞人灼烫,听着此志不渝的“鬼话”刘雪莹芳心又是气苦又是羞赧无奈,只有听天由命美眸紧合。 见佳人羞愤不语,我暗自淫笑着轻吻在她滑嫩的绝色娇靥上。 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美丽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我的双唇更加灼热。 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使我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挣扎反抗是无谓的,再加上心有愧疚,虽是心不甘情不愿,刘雪莹还是紧闭美眸,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动作。 只是当男人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良久我暂时放弃了对两片饱满鲜润的娇艳红唇的追逐纠缠,淫热的厚唇顺着仙子娇翘挺拔、美丽无伦的下巴一路下滑。 天鹅般美丽挺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刺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我留连忘返,久久地停留在那一道雪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 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乳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乳肉更令我癫狂。 渐渐地忘情水中的春药开始起作用了,刘雪莹酥痒轻颤的异样刺激由自己那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沟边上传来时,她不过以为是自己由于即将被失身而本能的紧张导致肌肤非常敏感使然。 她依然默默地等待着那不可抗拒的淫风暴雨的降临,只是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以及想到一个男子正淫邪地亲吻着自己冰清玉洁的圣洁胴体时,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含羞无助。 半晌我才依依不舍地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灼人的淫荡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平滑小腹上那浑圆的小巧玉脐上。 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使刘雪莹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绷紧,雪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 她只当一个女子被人强暴凌辱只会有令人羞耻和恶梦般痛苦的感觉,可当这一切降临到她的身上时,她不知道是应该惧怕还是应该喜欢这种万分酥痒的刺激,她只是芳心迷茫胴体轻颤。 不管怎样,那痛苦的折磨还没降临,也许当它到来时会是雷霆万钧般重重地击在她身上,只是那令人筋酥骨软的麻痒还是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我在那玉美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好半晌才抬起头来,将美人那羞红的螓首轻轻地搂进怀中。 刘雪莹美眸紧闭芳心怯怯含羞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我的怀里,如同春梦正甜的漂亮女神,那样的安详、沉静,让人不忍打搅。 见惯美女的我也不由得在女神这圣洁高贵的赤裸胴体前自惭形愧。 我如痴如醉地死死盯着她微微起伏的娇软雪乳上,一双如蓓蕾含苞初绽般清纯可爱的娇小乳头。 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乳头如同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地在巍巍怒耸地美丽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 媚艳娇嫩的可爱乳头旁两圈嫣润粉红的诱人乳晕更衬托出那一对圣洁的娇挺。 当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一下子翻身将刘雪莹的娇软美体紧紧压在自己身下。 “唔——你……轻点!”如被小山压顶,刘雪莹被深深地压进雪白柔软的床褥中间,呼吸不畅间同时感受到男人布满爆炸般力量的强壮身体是那样令人意外的火热滚烫,可自己体内被他淫邪地细细亲吻所带来的丝丝酥痒还没完全消散,这时也意外地对异性肌肤直接抵压接触所带来的火热慰贴感到难以名状地兴奋!芳心怯怯间她蓦地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粗硕坚硬东西直直顶在自己柔软敏感的小腹上,一瞬间的迷惑后恍然到那是男人特有的性征,霎时桃腮羞红如火。 我听到这声莺啼心下狂喜,知道刘雪莹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指望,可以算是默许了我的行为。 当下哪还犹豫立刻抱着她娇软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女神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大手猛力地揉搓着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巨棍在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阴毛中连连狂顶,以稍解令人疯狂般难耐的欲火。 好不轻易心火稍平,才抬起头将一粒柔艳稚嫩、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嗯——”敏感的刘雪莹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对一个处女的乳头这样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刘雪莹芳心娇羞万般,也不知是因为被人强暴还能发出这样娇媚甜腻的愉悦呻吟而羞耻,还是因为正被男人含住自己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头淫邪逗弄而羞怯。 耳闻身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我不慌不忙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乳头。 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佳人,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乳头,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乳头尖上淫亵地抚弄。 我能感觉到身下佳人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但这还远不能满足。 我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赤裸娇软的玉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顺着如织的纤纤细腰,轻抚那美玉凝脂般无比腻滑雪白的娇嫩玉肌向平滑柔软的小腹上纤柔细卷的阴毛丛中抚去。 不知道自己已被春药迷惑,异样的刺激令高傲的淑女芳心矛盾迷惑,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鲜美快感仍然那样清楚、强烈,冰清玉洁的处子胴体被人这样淫亵抚弄既令她羞怯,也令她害怕。 理智上她应该对这种淫亵凌辱感到痛苦和愤怒,可令人脸红心跳的快感却没有因此而减弱一分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得令人心醉。 芳心迷乱中刘雪莹蓦地感觉到那只似有无穷魔力到处在她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煽风点火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细嫩纤卷的柔柔阴毛丛中,似欲还要向下探索。 骇然羞赧下赶忙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玉滑的美腿本能地紧紧闭上,双唇颤抖似在哀告般呻吟道:“不……停下来!不要……”我充耳不闻,手指顺着那娇软无比的柔柔阴阜一路抚弄下滑,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的细嫩大腿根外也不着急。 只是用手指在一蓬芳草萋萋中细细地梳理逗弄着那神秘诱人的纤纤阴毛。 我要细细地品尝娇女情动的每一丝细节,体味将漂亮的少女渐渐征服的每一分每一秒。 此刻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佳人雪白玉体,在淫亵的刺激逗弄下一阵阵僵直,又一阵阵地娇酥瘫软。 我斜眼看着刘雪莹那线条美丽无伦的秀气桃腮上面积越来越大的娇艳晕红,心里暗暗邪笑,双唇紧紧含住那粒无比稚嫩的乳头,用舌尖在其上极轻极柔地一擦。 “嗯——”强烈刺激下,刘雪莹再次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浑身冰肌玉骨攸地绷紧,她好不轻易从那酥麻至极的销魂快感中渐渐找回的理智一瞬间消失。 蓦地,一只火热的魔手插入了原本含羞紧夹大腿根中。 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她芳心慌乱羞耻不堪,刚欲轻扭纤腰以摆脱魔掌,就给男人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褥里动弹不得。 我的手指甫一入桃花源,自己都抑制不住地手儿轻颤,那种无比温软腻滑的细嫩触感会令每一个男人淫欲狂炽,当下肉棒也血脉贲张地在胯下仙子那浑圆雪白的大腿外侧一弹一顶。 我勉力强压欲火,待现下本就弱质纤纤的美人儿终于放弃了挣扎反抗,才用手指轻轻触摸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深遽幽暗的神秘花溪。 她阴阜下的阴毛并不太多,无比腻软细滑的玉沟边没有一丝芳草,我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想象着刘雪莹胯下那是怎样的一幅美景。 手指沿着那柔柔紧闭的两片花瓣轻轻地触摸抚弄。 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我心跳如堵,口干舌燥。 眼看身下玉人儿那神洁如仙的优雅气质和天香国色般的绝色美貌,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胯下深处,我实在忍不住指尖轻轻一挑。 “啊……”刘雪莹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她只感到那似有魔力的邪手轻轻地挑开了她圣洁娇嫩的紧闭花瓣,也不知是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 分卷阅读117 忍不住轻哼出声。 蚌肉般无比稚嫩腻滑的香软花瓣令人舍不得继续深入,我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轻擦细抚着处女的花唇。 神秘幽暗的圣地被这样淫邪地挑弄轻抚,刘雪莹秀眉轻蹙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味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 赎罪和认命的心理使得理智与欲望与本能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我见她渐渐放弃了摆脱他深入不毛的魔手,也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的乳头轻吮柔舔。 原本因沾了津液而微有凉意的可爱乳头陡地再次被湿濡火热包围。 羞赧难捺的喘息声自刘雪莹的樱唇中冲口而出,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也一样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 耳闻高贵的娇女那仙乐般的呻吟,我加紧全面侵占那雪白无瑕的漂亮仙体,淫邪地玩弄挑逗着她那业已脆弱不堪的娇柔心弦。 一只手紧握住另一只丰软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乳头,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贲张的龟头在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 她本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哪堪这奸魔的淫亵挑逗,玉体在我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紧绷,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碰撞,更令她心儿狂跳香腮晕红。 此时的我已是欲焰高炽,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 “不要!”刘雪莹轻啼一声,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异物。 我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 暗暗体味着身下的娇柔玉体一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紧夹、缠绕,手指终抵达绝色美貌的清纯仙子那冰清玉洁的童贞之源。 无论玉腿怎样的紧夹,无论花径内的粘膜嫩肉怎样地死死缠绕阻碍,清纯处女的神圣贞洁终落入淫魔的邪手,刘雪莹芳心欲泣无力的闭上了双眼,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的刺激。 我用手指细细地体味着身下女子那神秘诱人的处女膜特有的轻薄、稚嫩,不时地沿着处女膜边上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着圈。 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包皮,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刘雪莹如遭雷噬,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自禁的抓进雪白柔软的床褥里。 冲口而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快感苍白如雪的漂亮娇靥迅即地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 洞中清泉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传出动人的娇吟声,在淫药的催逼下,渐渐地刘雪莹只觉我所触之处,一股酸酸麻麻的刺激,再加上头晕目眩亦真亦幻的飘飘然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开始迎合着我的爱抚。 我知道春药已经发作心中窃喜,得意的看着刘雪莹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她在我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渐沉渐急,竟然偶尔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这副淫糜的绝美景象,看得我淫心大起,胯下肉棒竖然挺立,一张口,对着刘雪莹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她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入口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我欲火焚心,抓住玉峰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她那高耸的趐胸狠狠揉搓。 当我右手中指再度缓缓插入她的桃源洞内之时,一股麻酥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刘雪莹心中的空虚。 在淫药的煎熬下,在内心的愧疚里,在一生一死的混沌中,神智和视线朦朦胧胧,矜持、羞赧、道德、理智变得模糊不清,唯有身体的快感最为真实而且越来越强烈。 须臾间她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在诉说无尽的满足。 一边狂吻着刘雪莹的樱口香舌,我一边揉搓着坚实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 说不出的舒爽美感,令我无比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秘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难以言喻的舒服。 我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这……这就是刘雪莹我期盼已久的玉人的仙人洞府,我……我要好好享用,享用这来之不易的艳福!”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刘雪莹撩弄的皓首频摇气息悠长,粉臀玉股不停的来回扭动,像是在迎合我的挑弄一般。 良久我才离开了她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趐胸,只见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忍不住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住左乳,犹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 “嗯——呼呼……”胸前蓓蕾传来的趐麻快感,更令绝美仙女忍不住的低声呻吟喘息起来。 强忍着心中欲火,慢慢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我还不急着对她的桃源圣地展开攻势,伸出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弄得刘雪莹全身急抖,口鼻中仙乐般的娇喘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我入侵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边吻着刘雪莹那粉雕玉琢般的修长美腿,我抓住了她的足踝,将双腿高举向胸前反压。 如此一来,绝美仙子整个桃源洞口和后庭的菊花蕾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周身酸软的刘雪莹毫无力气反抗,虽说在麻药、迷药的刺激之下欲火渐燃,但毕竟仍是处子之身,如今被人摆成如此羞人的姿态,隐密之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出来,还是令她羞得满脸通红,不由得想要挣脱我的掌握。 但是全身瘫软如绵哪有半点气力,只急得急声呻吟道:“啊……不要……不要看……你下流……啊……”我此刻早被眼前美景给迷得晕头转向,哪还去理会她说些什么。 目之所及,只见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如今已经微微翻了开来,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随着刘雪莹的扭动,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彷佛在期待着什么似的,点滴爱液顺着密洞淌出正挂在阴户下沿壑口之上。 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我混身直抖,口涎不由自主的从喉咙深处涌出汇聚在一起,若不是强自吞咽怕是破关而出流出来也说不定。 馋涎欲滴之下,我用肩膀扛住她的两腿伸出颤抖的双手,在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刘雪莹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臀。 须臾之间,我再也终于控制不住捧起了美处女的圆臀,一张嘴盖住了她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 刚才淫腻的彻底暴露私处已是刘雪莹所能忍耐的极限,何况桃园又逢此翻天覆地的浩劫。 当下吸得刘雪莹下体如遭雷击,彷佛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 内心惶恐万状之下,玉门频频开合不断涌出花蜜。 此番刺激快感她本人也立时便体会到了,登时羞得她脸如蔻丹,双目紧闭嘴角不停抽动,却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望着纯洁少女情难自已的动人样子,我伸出舌头舔了舔道:“宝贝,你的爱液是世界上最鲜美的甘露,生前没办法享用死后能有缘品尝也不枉此生了!”话一说完,便低下头来,朝着湿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沟处不停的舔舐。 一股羞赧中带着趐痒的感觉,好似一把巨锤般把刘雪莹的整个理智给彻底的摧毁,扭动着雪白的玉臀,怯生生的道:“别……别这样……脏……啊……不要……嗯……啊……”“这里哪有脏净?”听她这么说我却仍不罢手,轻语一声两手紧抓住她的腰胯间,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不住的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的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的腥辣味夹杂着美少女的体香,真可说是五味杂陈,刺激得我更加狂乱,口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了起来。 在我不断的挑逗及淫药的催逼之下,阵阵酸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刘雪莹的脑海,再加上后庭的菊花受到攻击,一种羞惭中带着舒畅的快感,将个平日里冷傲不逊清高贞烈的绝美少女弄得心神恍惚情难自已。 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趐痒无比,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但是手脚无力,再加上我紧抓在腰胯间的双手,哪里能够动弹半分。 “这……是……是什么……滋……滋味?为……为什么……我……我在哪……怎么在往下掉?”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令刘雪莹不住的晃动着螓首,身体似在五里雾中无根无着,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口中的娇喘渐渐的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更令我兴奋莫名。 “呼呼……呼呼呼呼……我……好……好晕……不……不是死……怎么……怎么这么怪的……感……感觉?”没多久刘雪莹突然:“啊!”的一声不知是哀鸣还是亢奋的轻声吟叫,全身一阵急抖阴道蜜汁再度淅沥沥的涌出,整个人瘫软如泥,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不停的从口鼻中传出。 眼看刘雪莹高潮泄身,我这才起身取了一条湿巾,先将自己身上的蜜汁擦拭干净,然后再轻轻柔柔的为她擦拭身上的汗水。 正在半昏迷中的刘雪莹,只觉一股清清凉凉的舒适感缓缓的游走全身,不觉轻嗯了一声,语气中竟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听得如此仙乐般的呻吟,我知道此刻的刘雪莹早已忘记了身处何地,忘记了前生今世的恩怨,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这种浑然忘我的状态正说明她已被我征服,在药理作用下被情欲所征服。 人类往往是这样的,在无路可走无能为力的时候,当她终于明白到任何反抗和挣扎都只能适得其反时,倘若你给她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她便会有意无意的去忘记痛苦,享受这短暂的快乐。 不知道是谁不知道是哪个年代,人类发现了这条哲理,并理性的称之为——放纵!我放下心中的思虑,再次缓缓的伏到刘雪莹的身上,又一度吻上那微张的樱唇,两手在高耸的趐胸上轻轻推揉,姆食二指更在峰顶蓓蕾不住揉捻。 正沉醉在高潮馀韵中的刘雪莹,此时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我千锤百炼的高明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麻酥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和我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两手更是无力的抬起来抱在我的背上不停的轻抚着。 眼见刘雪莹逐渐沉溺于肉欲的漩涡中,我对自己的成就感到非常骄傲,手上口中的动作愈加的狂乱起来。 不多时致美少女口中传出的喘息声再度急促起来,纤细的柳腰不住的扭动,似乎难耐满腔的欲火,两腿间的桃园圣地更是不住的厮磨着我胯下热烫的硬挺肉棒。 看到心目中的玉人在淫药及自己的挑逗之下欲火逐渐高涨,我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离开了刘雪莹的娇躯。 正陶醉在爱抚下的美少女顿时一股空虚难耐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急忙睁开一双美目,娇媚的望向坐在一旁的我,良久终于悠悠问道:“怎……怎么了……呼呼?为什……呼呼……为什么停下来?”心中矜持和理性终于撑不住对肉欲快感的追求了。 看着刘雪莹的反应,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沉迷,不禁嘿嘿淫笑问道:“小宝贝,我侍候的你舒不舒服啊,你还要不要继续?”听到我的话,刘雪莹心中虽然浮起了一丝羞愧感,可是马上又被欲火给掩盖住了,无力的喘息了好一会才唏嘘道:“不……不管怎样……反正都已经……已经……呼呼……是死人,继……继续吧……”边说着边有意无意的扭动着迷人的娇躯似乎在召唤我一般。 突然我一下子跨坐在刘雪莹的身上,将自己粗大的肉棒送到他面前,一边轻抚着那如云的秀发和绸缎般的粉颈香肩,一边轻声的对她说:“既然我的小宝贝对我服务感到满意,现在该轮到你来让我舒服了,别客气来吧!”说着说着,轻轻捏开她的牙关,便将一根粗硬的阳具给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之中。 虽说刘雪莹已经逐渐被淫欲给冲昏了头,但毕竟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眼前这根青筋暴露的丑恶肉棒,心中还是充满了恐惧不安,更别说要含进嘴里,可是周身酸软无力,那里还能反抗半分?刚要用舌头将入侵的肉棒给顶出去,却被我用手拢住了后脑向上轻轻一拉,整根肉棒又一下给滑了进来直达喉咙深处,顶得她几乎咳呛出来,无奈的只好顺着我的动作,开始对着口中的肉棒吞吐了起来。 眼看着令我痴心一片神魂颠倒的玉人终于开始为自己口交,肉棒龟头处被一条温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顶动,那种说不出的舒适感,叫我兴奋得胯下肉棒一阵乱抖,一手搂着刘雪莹的螓首上下浮动,另一只手顺着滑嫩的肌肤慢慢往下轻抚,来到了股沟间一阵轻刮,不时还以指尖揉搓着后庭菊花,如蚂蚁乱爬般的麻痒感觉更叫刘雪莹难耐。 忽然间,我将手指一下子给插进了 分卷阅读118 刘雪莹的秘洞内,开始轻轻的插抽,一股畅快的充实感,有如电流般流入了她的脑海中。 终于,美少女放弃了所有的自尊,张开贝齿开始主动的舔吮起来。 看着刘雪莹渐入佳境的自动舔舐着自己的阳具,我原本搂在头上的手也转到她胸前玉峰处,不停的揉捻着那两粒红樱桃,更刺激得刘雪莹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 慢慢的从胯下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使我整根肉棒不停的抖动。 我了避免就此交代我连忙站起身来,强自镇定调息,好不容易才压下泄精的冲动。 “嗯……呼呼……死了还……还这么坏……这么下流,你真是……阴……阴魂不散!”耳中传来少女的娇吟声,我转头一看原来刘雪莹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正强行抬起自己的柔荑,一手向胯间伸去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只不过力气未复尚不能自行纾解欲火。 看到她这副淫靡的娇态,我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腾身再次压在刘雪莹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正在欲火高涨的刘雪莹,忽觉有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轻薄,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 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口中香舌立时和我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力所能及的在我两胯不住摩擦,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桃源洞口紧紧贴住我的肉棒不停的厮磨。 良久我坐起身来,双手托起刘雪莹的圆臀,抓过枕头垫在底下,这才用手的扶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刘雪莹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趐痒的难受劲,更逗得刘雪莹全身直抖,口中夹杂的呻吟伴着不断甩动的螓首,令我分不清她是悲哀还是期待。 “宝贝,我要来了,尽情享受你的初夜吧!”欣赏着少女忘情的娇艳身姿和荡魂的莺啼好一阵,我这才双手按在刘雪莹的腰胯间,一面挺腰缓缓的将肉棒送入洞口一面说道。 “唔……唉!”骤一插入刘雪莹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我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充足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息肉,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阳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 “我亲爱的baby,和你的过去说再见吧,马上你将成为一个女人了!”心里低吼着我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可是那层阻碍却没有如想像中一般应声而破,刘雪莹的处女象征依旧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我稍越雷池一步。 下段原本已慢慢沉沦在淫欲中的刘雪莹,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睁眼一看眼前的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激痛,连忙叫道:“你在干什么,痛……痛……快放开我!”说完,急忙扭动娇躯,想要推开我的身体。 一时没料到刘雪莹会在这个时候恢复神智,我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随着她的极力挣扎胯下肉棒脱离了秘洞。 这便是药物帮助之下罢了,换做平时她清醒时这一下恐怕会将我踢到地上也说不定。 说也奇怪,怎的忘情水中肌肉松弛剂的参量不少,为什么她还能有所行动?而且春药和肌肉松弛剂都有止疼的功效,何以尚不如沈丹被我开苞时顺利呢?眼看刘雪莹仍不停的挣扎,我急忙将双手抓住她的两腿架上自己的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她的下体整个上抬,然后紧紧的抓住她的腰侧,顿时叫美少女的下半身再也难以动弹,胯下肉棒重新对准目标,开始缓缓的下沉。 虽然极力的挣扎反抗,可是气力全失的刘雪莹,如今的挣扎不过如孩童的小把戏一般,又哪里禁得起我的摆弄。 眼看如今全身在我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急得刘雪莹猛摇螓首,一直迷离似睁似闭的双眸突然瞪得圆圆的,口中不停的哀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杨子扬……好疼啊……”双手不停的晃动想要抬起来抵住我不断下压的躯体,却使不上力道。 由于方才一不小心让她挣脱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尽管一项冷若冰霜对我毫不假以辞色的她此时终于现出脆弱女子的无助与委婉,是那么的我见犹怜,可我仍然强忍着对她的怜惜硬起心肠毫不迟疑地挺进着,终于由肉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 “很疼吗?我也很疼呢!你把刀子戳进我身体里的时候我比你现在还疼,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了让自己从心底不断上涌的同情和怜爱被仇恨和欲望压制,我狠狠地说着,同时毫不停顿的持续对她秘洞内慢慢的施加压力。 由下身不停的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刘雪莹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我的侵入,只能紧紧咬住嘴唇,口中绝望的忏悔:“唔……疼……太疼了……不要啊……是我对不起你……杨子扬你放了我吧……就让我下地狱去吧……”一双柔荑攥成拳头一次次竭尽全力的抬起又一次次半途而废的软落到床上。 我心里柔肠百结很不是滋味,对于她我是爱得发狂恨得切齿,可是到如今我也不知道到底如何分辨对她的感觉,一时之间竟也彷徨不知所措,到底我该不该继续下去呢?这一分神,动作便暂时停止了,而那根粗硬的肉棒就这样塞在美女阴道的前端,不进不退。 便在此时刘雪莹的哀鸣声又起:“杨子扬……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我倒不如去……去那十八层地狱……”由于插入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的呼喊声中疼痛的成分变少,可悲哀也油然而生。 他妈的,怎么就不能是我?难道你觉得让我干比下地狱还痛苦吗?可是偏偏就是我,就是我杨子扬现在正用鸡巴塞在你的骚穴里呢,怎么着,不行吗?原本踌躇不决的心被她的一句话骤然勾起了无名怒火,我当下再不迟疑,双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上身向前一挺用肩膀将她的双腿向前一推似的浑圆丰润的美臀再度高高翘起,然后腰部下沉将阴茎继续向她密洞中顶入。 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刘雪莹秘洞内的薄膜不断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纯洁处子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的刘雪莹早已叫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我肆意凌虐。 “啊……啊!”突然之间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犹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刘雪莹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她的一声惨叫,我的心和我的肉棒一起猛然一沉到底。 虽然失去了得到她芳心的唯一一丝渺茫希望,但身体的快感却瞬时冲淡了心中的悲哀。 我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我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 我将肉棒深埋在刘雪莹的秘洞之内,静静的体会那股原本就十分紧凑此时又不断痛的痉挛的快感。 旋即才感觉到胯下的美人却已声息全无,被我扛在肩上的两条玉腿也软软的垂了下来。 刘雪莹此时浑身冷汗脸色惨白,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的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了过去。 我没有再心软,仍旧将肉棒紧抵着她的穴心,伸手在她的人中及太阳穴上缓缓揉动,将嘴罩在她那微微泛白的樱桃小口,然后缓缓的做起人工呼吸来。 没多久,在一声嘤咛声中,刘雪莹慢慢的苏醒过来,只觉胯下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张开眼睛一看,见我正满脸淫笑的看着她,吓得一声尖叫,急忙用力挣扎起来,想要挣脱我的怀抱。 可是我紧紧的压在她身上令她不能稍动分毫,只急得她哀声叫道:“痛……痛呀……你干什么……走开……别碰我……放开我……”在刘雪莹无力却还不停挥舞双手的挣扎扭动之下,我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的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好似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淫笑道:“亲爱的,你说我们这样能干些什么?当然是替你开苞了。 该还的总是要还的,活着死了都是一样!”说完将肉棒顶住穴心嫩肉,就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 刘雪莹不知道,我早已在自己的阳具上涂了春药,为的就是怕破瓜之痛给她带来冲淡药物的清醒。 渐渐的,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代替了撕裂的痛楚,刘雪莹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 可是内心却是感到羞惭万分,想到自己生前洁身自爱,谁知死后竟然失身在这个自己一直嗤之以鼻的男人手里,不由得一阵心酸自哀,抽动的嘴角和闪烁着泪花的双眸更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迷人样子。 看到刘雪莹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更使我心中欲火高涨,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小亲亲别哭了,刚刚不是很好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让你如登仙境,欲仙欲死的。 ”说完一口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虽说在刚刚那阵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找回了理智,可是毕竟药效甚糜,再经我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麻痒再度悄然爬上心头。 放在平时即便如此,像刘雪莹这样的高傲圣洁自视甚高的女孩子也会拼命抵抗。 可现在她懵懂之中以为自己已经身死,不由得一直被一种万念俱灰的巨大颓丧感所笼罩。 故此,在我尽心竭力的逗弄下,绝美少女的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 虽然她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那将是不久之后的必然。 看着刘雪莹强忍的模样,我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突然猛一沈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少女不由自主的“嗯——”的一声长吟,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她再度叫出声来,我更是兴奋不已,开口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羞得刘雪莹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我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我一边缓缓的抽插一边用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我忍不住俯下身去轻吻她的面颊。 逐渐的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我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喉咙深处娇吟不绝。 不多时美少女的柳腰雪臀开始款款摆动迎合着我的抽插,随着我肉棒的频频进出,自刘雪莹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我兴奋莫名。 看到刘雪莹越来越忘情越来越淫荡的样子,我忍不住整个身子趴了下去,一面吸吮她的耳垂一面将右手从身下探入,手指在她阴核上不住撩弄,借着淫水的润滑将小珍珠从包皮中挤出捏手指之间来回搓动,胯下更不住的往前顶。 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刘雪莹终于忍不住娇吟出声:“呼呼……不……不行了……好……好受不了了……我……我……”两手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我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夹断般。 阴道深处更紧咬着我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我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快感。 瞬时之间刘雪莹的花心蜜穴之中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急涌而出,浇得我胯下肉棒不停抖动。 我无法抑制的低吼一声,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她的粉臀一阵磨转。 眼看着就要精关大丢。 忽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刘雪莹受不了泄身的极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差点没将整块肉给咬了下来。 然而经此一痛,居然恰好将我那射精的欲念给按捺住了。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刘雪莹,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床上,不能动弹半分。 只见她平素冷傲的玉面上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频频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初次高潮快感之中。 看着刘雪莹这副娇艳的媚态,我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 往日你不可一世浑没把我放在眼里的高傲都哪去了?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插得死去活来?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即便如此我也畅快非常。 看着刘雪莹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唇角上还留有一丝丝的血迹,更添几分妖异的气氛。 我一张嘴,再度吻上了微张的红唇,一手在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肌肤上轻轻爱抚,另一只手从侧面缓缓揉捋那湿嗒嗒的黑色丛林,胯下肉棒更在秘洞内不住的跳动。 只见高潮后的刘雪莹仍沉醉在飘渺如云端的馀韵之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对自己实则正在被人奸淫似乎已经浑然 分卷阅读119 不知一般。 半晌,我只觉她秘洞内的蜜汁再度缓缓流出,口中的娇哼也渐渐急促,阴道嫩肉更不时的收缩夹紧。 我一直温柔的吻着刘雪莹的樱唇嫩舌,使她对于男人的粗暴放松了警惕。 便在此时我突然加力,瞬时之间将缓缓的抽动变成了狂抽猛送,同时双手不停的在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 强烈的快感和刺激来得过于突然,刘雪莹一下子陷入了眩晕和癫狂的状态,螓首猛摇腰肢乱摆,口中更是凄然叫出声来:“不……不……不要,这……这么用力……顶……顶死了,好……好涨啊……”但我的动作并未因此而停止,听闻美少女的哀求反而使我的下身一阵促动,跟着便是又一轮强而有力的抽插,嘴里也不停地低声叫道:“用力……用力,只有这样才爽……顶死你,叫你对我这么狠,叫你给了我四年的白眼,我顶死你……干死你!”“嗯……都过去了……那都是……都是以前的事……你和我都不是以前的……嗯……不行了……嗯……嗯……”由秘洞内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一下下重重撞到心口一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刘雪莹不知是在安慰已经成为“冤魂”的自己还是在给她莫名其妙的放纵寻找可以说服自己的借口,嘴里乱七八糟的叫吟着。 只有那不断从蜜穴中缓缓涌出的骚汁淫液能清楚地告诉我,她无论心中是怎样一个杂乱无章的想法,至少身体正在忠实的享受着快感。 感受着刘雪莹此次悠远绵长的高潮,我一手搂住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将她的一条玉腿用力向前压,将她整个阴户最大限度的贴在我的小腹上,同时要不用尽全力将整根肉茎完完全全的戳了进去。 龟头破开花心入口伸入子宫,同时那两个长在肉棒根部随着阴茎一起勃起又圆又硬的小肉珠也死死的卡进了美少女的阴道口内。 瞬时之间,刘雪莹再也抵不住这超绝的轰击,双手在我背上不停乱拍,口中亢奋的激叫:“不……咳咳……胀死了,要裂开了……这……这是什么……刑……刑罚?我……我……我……啊——”一声悠长的叫吟,美妙性器深处子宫的尽头突然前所未有的剧烈蠕动起来,大量蜜汁清泉似决堤一般涌出。 龟头一阵阵卓绝的麻痒,我再也忍不住那股直灌全身的快感,急忙抱起刘雪莹的粉臀,屏住呼吸用尽最后的气力急速的抽插起来,最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她秘洞深处的子宫口之内。 灼热的精液淋得刘雪莹全身急抖,一张口再度咬上了我的肩头,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我的龟头上。 我依照惯例,趴伏在被我采撷的欲仙欲死的美女赤裸的身体上恢复元气。 感受着那因为强烈快感而香汗淋漓的美肉,体味着不断起伏的美妙胸脯,再看见那双早已在高潮中昏过去而闭起的美目上挂着点滴泪花的高桥睫毛,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骄傲。 瞧瞧吧,这就是我的猎物。 我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魔爪,就算是你刘雪莹也一样。 怎么样,你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现在如何,你永远也洗刷不掉我给你身上打下的烙印!我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站起身将软塌塌的小弟弟从刘雪莹的身体里拿出来,一股夹杂着少女爱液和落红以及我浑浊乳白色精液的淡红色液体,慢慢从她尚无法完全闭合的阴道内流了出来。 刘雪莹已经被我弄得昏死过去了,确切讲是再次昏过去。 我早说过嘛,要你欲仙欲死。 所谓欲仙欲死就是指,被干时犹如坠于云雾之中似仙人般极乐,而此之后又好像失去魂魄一样昏昏欲死。 你不就是这样嘛,流出这么多骚蜜刚才一定爽到了极点,而现在又跟个死人一样躺着不动。 你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不是照样奸的你死去活来吗?想着我抬起了她的双腿,让淫液顺着她的股沟不断向下流淌,同时把她整个下体暴露出来,让灯后的摄像机将这件战利品完全记录下来。 直到那些液体尽湿了刘雪莹的臀缝,顺着尾骨滴到床单上殷红了一片才慢慢将她放下,赤裸着身子下床钻出了帆布罩子。 这时我才惊奇的发现原来,窗外的天空已经呈现出一片鱼肚白,竟是晨光初放的早晨了。 妈的,不知不觉干了两个多小时,我觉得身体空牢牢的有些摇晃,忙站住扶着窗台定了定神。 低头看看半睡眠状态的阴茎,那上面星星点点还挂着几缕红丝,正是刘雪莹羞蕊初绽的最好证明。 我想仰天大喊:老子把刘雪莹这个贱人开苞了!可是我又想抱头痛哭,为什么我非要用这种手段才能得到你呢?你何曾知道,我有多想和你携手并肩走一段令世人都为之羡慕的爱情道路呢?我用深呼吸调节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心中对自己安慰说:“别不知足了,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 你看,刘雪莹她都被你占有了,彻底的完全的占有了,你还有什么遗憾的呢?”彻底占有了吗?不,没有!我突然想起来了,从她用刀子对着我想要哪怕置我于死地也要从我这个无私为她解决难题的人那一刻起,我不是就打定了注意要叫刘雪莹和她姐姐一样痛不欲生的吗?想到这里我使劲狠了狠心,可是令我无奈的是,我还是不能想沈栋才一样灭绝人性,要刘雪莹这个我魂牵梦凝了四年的女孩子变成一具任人宰割的肉欲宣泄器皿,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不过,我在矛盾中挣扎,终于找到了适中的办法,即便我不能将她折磨的支离破碎,但至少我要彻底占有她。 在迷乱中抱着死灰一样的心态,刘雪莹已经被迫给我口交过了,而且在我的肏干之下也几度高潮几度昏厥。 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后庭,对,我要摘取她的菊花蕊!打定主意,我又一次重返了和刘雪莹两个人之间的肉欲战场,光着身子窜上了宽大的床榻。 美人兀自昏厥,腥松的明眸上点滴泪花挂在睫毛上,朱唇轻启呼吸匀称,嘴角似乎还挂着解脱般疲倦的微笑。 她真美,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美人。 能给这样的仙女开菊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此刻我再不犹豫,侧身依在大床的栏杆上,坐到她身旁,双手从她腋下掏过将她托起放在我身上,用自己蜷起的双腿膝盖撑开她的两只玉腿,使那外人难得一见的美人私处彻底暴露在摄像机前。 一手按在她傲人乳峰上轻揉,一手缓缓伸到身下探出中指插入了那刚刚经历了疾风暴雨的美穴。 仙女的美乳是那么的挺拔,弹性十足的乳肉顶端微微隆起的乳晕上那粒圆润的小樱桃依旧保存着硬度,仙人洞府之中更是一片湿热滑腻。 两只手上传来的刺激使我的肉棒不自禁的再次勃起,直顶在刘雪莹纤细的蛮腰上。 为了让劳苦功高的阴茎待得更舒服一些,我轻轻托起美人的娇躯,把自己的肉棒埋于潮腻的臀沟中。 然后一手缓慢抓捏着她的辣乳,一手中指轻抠,将刘雪莹残留在阴道内的浑浊液体拨弄出来。 “嗯……”随着一声莺啼,美少女渐渐苏醒过来,下体一样的感觉令她瞬的一下收紧了小腹,阴道也跟着一下收缩。 她此刻背对着我,面前的强光完全令她睁不开眼睛,混沌中感到有人正在后面抱着她。 一根炙热的棍状物告诉她,那是个赤裸的男子。 “不要……嗯……”她想并拢双腿,可是却被我架着无能为力,想要阻止我肆虐的双手,却抬不起胳膊,只得用声音表示反抗:“杨……杨子扬……不要再……再乱来了,你……你这个色魔……别再纠缠我!”我用脑袋卡着她的脖子令她不能转头,同时伸出舌头轻舔她玉挂般的耳垂,却不说话,只是两只色手不停地施为起来。 须臾之间我揉捏她乳房的力气越来越大,而插在她阴道内的手指和着那些淫液逐渐向她后庭开去,不停地用指甲在那些美妙的褶皱上撩弄着。 谁知这样一弄,刘雪莹立刻有了反应,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并不是快感,而是一种由衷的厌恶:“滚开……你这畜生!把你的脏……脏手拿开!”一般女孩菊花都应该是极敏感的地方,即便刘雪莹是个例外,在刚刚被我撬开处子纯洁圣地的密洞之后,再怎么说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感啊?而且我总觉得她的厌恶不是来自身体感受,而是源于心理症结。 想到这里,我决定趁她浑浑噩噩的这个机会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问个清楚。 我还是没有说话,可手指变得更加放肆,借着淫液的润滑突然将指肚插入了她的菊蕾。 “啊!你个流氓,你……你不是杨子扬,我知道……知道……”刘雪莹羞愤已极,整个身子不停地晃动,害得我再不能享受她美乳上的弹性,改成了用那只手固定她的娇躯,还要死死的将脑袋靠过去,压着她的脖子防止她转过头来。 可与此同时我心中有些纳闷,怎么她居然说我不是杨子扬?难道这个猥亵后庭的动作令她想起了什么?想着,我拿着强调故作奇怪的问道:“你知道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是杨子扬,我就是杨子扬!”“你……你不用掩饰了,我知道……知道你是孟炳章,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畜生!”刘雪莹双手在身子两侧垂着无力的乱摆,腰肢频频扭动,试图抗拒我的亵淫。 孟炳章?孟炳章是谁?我一面稳固住目前的姿势,一面想到。 为了得到答案,我只有将猥亵进行到底,于是伸长胳膊将中指又插进了几公分,同时顺势将拇指塞进了她的阴道内,两根手指一起抠挖起来。 “你……啊!姐姐救救我,这个混蛋……又……呜呜……又欺负我了!”刘雪莹居然哀声哭叫起来,可不多时突然惊恐的叫道:“不……姐姐你别来,他……他……会伤害你的,你千万别来,快跑啊,快啊!”这些夹杂不轻的哭喊听得我一头雾水,在我的记忆力从来没见刘雪莹哭过,她的坚强非只我一个人,简直是有目共睹。 即便是在面临鬼混索命,甚至是冤魂强奸的时候,虽然也是害怕和悲哀,却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可是现在泪水却似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从眼眶中滑落。 更奇的是,她为什么会哭着喊她姐姐救命,又立刻改口怕她姐姐前来呢?还说什么这孟炳章会伤害她姐姐刘玉莹,这又是怎么回事?好奇心驱使之下,我知道想要探明原委只有顺着她的幻想说下去,于是拿腔作调装出一副有恃无恐的声音道:“嘿嘿,玉莹来了吗,她在哪?她来了更好,让她看看自己的妹妹是怎么被我玩弄的!”“你这个卑鄙的畜生,不要再伤害我姐,我已经长大了,有……有什么你……你冲我来!”在我的言语诱导下,刘雪莹含着眼泪咬牙切齿的说道。 此时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东西,首先这个叫孟炳章的男人一定对刘玉莹做过什么,否则刘雪莹不会用到“再”这个字眼;其次这件事一定和现在相去甚远,“我已经长大了”这句话说明这是刘雪莹小时候留在心里的一块疮疤;最后也是最令我迷惑的是,从她的说话中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刘雪莹所做的事情,和他伤害刘玉莹是息息相关的。 这下我可糊涂了,这两件事能有什么关系?“好啊,我冲你来,不找你姐姐,嘿嘿嘿嘿!”我心中有个计较,一边阴测测的笑着,一边膝盖上顶同时手上用力,将她的娇躯抬了起来,一直待在美女臀沟暖巢中硬邦邦的肉棒立刻直立起来,龟头摇摇晃晃蹭到了女孩子的私处和秘菊。 “你……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老不死的!”刘雪莹感到私处一个坚硬的物体对准了她的敏感部位,立刻惶恐的叫骂起来。 老不死的?看来这个孟炳章年岁不小了,她和刘雪莹刘玉莹两人会是什么关系?当然这些问题我不可能想通,可是刘雪莹的菊门在我龟头的碰触下却起了明显的变化,它不断的收缩加紧,带动着少女整个臀部都似要拼命抬起一般。 我能体会到,刘雪莹的后庭之所以有这个反应不是因为敏感,相反的是反射神经的趋势,这说明她在害怕!害怕什么呢?当然是害怕我蹂躏她的菊花了!我心念一动,立刻应道:“你问我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这个姿势自然是要干你的后面了。 雪莹乖啊,放松,我要插进来了!”说话中她透露了孟炳章是个年纪比较大的人,所以我故意用了一个大人哄小孩的口吻。 这一招果然收到了奇效,刘雪莹立刻惊恐万状的叫道:“不……不不不要,你不能这样,不能不能……求你求求你,你……你你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妈妈?”她不能撑起身子,索性扭动腰肢想要从我身上翻过去,我只好搂住她的纤腰,同时向上窜了窜,使身子稍稍坐起,这样一来刘雪莹便不能使力。 怎么还有她妈妈的事情呢?我越听越糊涂,只好接着问:“她已经死了,现在没人能救你。 你喊吧,把你姐喊来最好,我连她一起收拾!”说着腾出那只在她菊蕾上作怪的右手,搂着她的双腿将她整个股部抬起来,把布满密集褶皱的菊门正对我坚硬的肉棒前端。 “姐姐……姐姐,哇……呜呜……你快跑啊,孟炳章他不是人,他想强奸你,快啊……呜呜呜……”没想到刘雪莹听到我提起她姐姐,居然嚎啕大哭起来。 眼见她情绪失控,我不知怎么心里有种变态的想法,当下运用浑厚的臂力,一下下抬起一下下轻放,把个刘雪莹忽忽悠悠颠簸起来 分卷阅读120 ,而且随着一起一落,龟头次次戳在她的后庭上,嘴里淫亵的冷笑道:“我不强奸她,我现在要奸你,奸你后面这个洞洞,我要来了,悠忽!”我每抛起她一次便听到她惊声尖叫一下:“啊!”每次落下又听到她一声痛苦的惨叫:“哦!”这样几次三番,刘雪莹终于经不起折磨,几欲崩溃的哀求:“放……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呜呜……”折磨,是一种变态的享受,看着平时高不可攀的圣女现在痛苦无助的样子,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禽兽不如,明明刚才还在尽力忍住对她的爱怜,可现在却不禁特别想看着她痛苦。 不知不觉的,在女孩子已经丧失了抵抗斗志的时候,我也忘记了继续探问她胡言乱语那些话的究竟,看到她开壑着不断打着颤的双腿,和脸颊上挂着的泪珠,我的肉棒居然前所未有的一阵抽动,像是几欲钻进身上这个女孩那个紧密的洞穴里一样。 “我折磨你怎么行?我的折磨这才刚开始呢!”说着我将美女的臀部又一次缓缓放下,让挺直的肉棒顺着她的股缝慢慢向前滑,直到那紧紧闭起的菊花洞口,突然松开了手劲。 “啊——”刘雪莹一声惨叫,肛门的息肉瞬间被挤开了,我硕大的龟头借着淫液的润滑一下子钻了进去。 其实这一下我也十分疼痛,肉棒被砸的生疼,似乎要断掉一般。 可是当我看到刘雪莹被我打开菊门的痛苦表情时,那因为疼痛微微软下去的阴茎居然有一次奇迹般的复活了。 此时的美少女浑身栗抖,两只胳膊无力的垂了下来,滑嫩的大腿不停地抽搐,就连颈项也似乎断掉了一般螓首低垂。 痛楚过后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美妙快感,我感到女孩子紧密的炝肉几乎要将我的龟头吃掉一般死缠着不放,那份享受绝对高于阴道所带来的刺激,令我欲罢不能。 我一手搂着美女的腰肢,一手轻推她的脊背,将她推的坐直了上身,由于重力作用,我的肉棒在此间又滑进去了几公分,疼的刘雪莹不住的哀叫:“不……不要再弄了,疼死了……你……你饶了我吧!”不知怎的,看见她高贵的身体被我如此猥亵,我有种莫名的亢奋,于是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双脚撑住床面,腰部向上一挺。 耳轮中只听“叱”的一声,肉棒一下子滑进去了大半根。 “啊——”便是这一声轻响,刘雪莹又是一声突然浑身抽搐,娇躯无力的向前趴去,我搂着她腰部的右手在这个趋势之下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抱住她的腿根,逼得我不得已跪起了身子。 “别……别动,不要动,求你……”刘雪莹跪在我身前,脑袋拼命的摇晃,下身剧痛已经让她濒临疯狂,偏偏四肢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可是她的求饶业已为时太晚,就在我跪起身子的时候,身体的着力点找到之后,我更毫不留情的使劲一挺腰,将剩余的肉茎也插了进去。 “呃——呃呃!”美少女突然像是嘴巴被堵住了一样,高扬螓首喉咙深处发出极其憋闷的哼声,瞬的她的全身一下子僵直不动了,然后软软的趴在了床上。 我知道刘雪莹已经被我折磨的崩溃,于是两手扶着她的胯部用力相回拉将她的整个臀部拉的尽量撅高,然后一条腿跪着一条腿站起,忍着阴茎上因缺少润滑火辣辣的疼痛,半蹲半跪的向前慢慢挺动着。 不多时胯下的美女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畜生,你这个畜生……呼呼……你怎么还不放过我……你这样欺负了我……还……还去折磨姐姐……为什么……为什么又来……呜呜……”哭叫着,她用手想撑起身子,可是却没能做到,甚至想争取一点空间将脖子转过来向后怒视也无能为力。 怎么?听刘雪莹说话的意思,这个孟炳章似乎曾对她做过这样的事?我心里一阵狐疑,立刻淫声喝问:“我欺负过你,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是怎样欺负你的?”说着将阴茎抽出少许又狠狠的顶了进去。 “唔……”女孩子用力撕扯着床单,羞愤难当的叫嚷着:“该死的王八蛋,你……你做过什么难道都忘了吗?就在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你……你也是这样……呜呜呜呜!”说到这里她再也支持不住,痛哭起来。 我心中一阵气闷,妈的,合着费了半天劲,原来刘雪莹的菊花早已被人摘过了,我这顿忙活最后得到的却是一个二手货!想到这里气往上涌,不禁狠狠的说道:“对,想起来了,那天老子玩的爽得很,所以今天再来。 老子就是喜欢肏你的屁眼,刘雪莹你的骚屁眼肏起来格外舒服!”说着两只手用力捏紧她的蛮腰,下身便是一顿乱红乱炸般的猛力抽插。 “啊!啊……啊……啊……”刘雪莹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肛门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而且这剧痛竟是一波接一波的袭来,令她毫无准备也毫无反抗的余地。 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苦苦相恋多年却不可得的女孩子的后庭不断进出,我心中有种莫名的悲哀,旋即这种悲哀又转成了愤怒,令我不能控制的继续这极不人道的行为。 我见美少女的身子已经瘫软没有半分气力,于是双手分别拉住了她的两只胳膊,向后一用力将她整个上身拉的翘了起来。 一边用力肏干一边似乎心理扭曲一样破口大骂:“刘雪莹你这个骚婊子……嗨……嗨……嗨……嗨,老子就是喜欢肏你的屁眼……美女的屁眼肏……肏起来真他妈爽……哈哈哈哈!”面对疯狂的淫魔,少女攒足了最后的力气,咬牙切齿的咒骂道:“孟……孟炳章,我一定叫你不得好死!”再然后便没有了动静。 见她沉默不语,我还以为她昏了过去,忙将她的两只胳膊一起交到了左手,俯身下来观看。 却见刘雪莹正紧闭双眸满脸扭曲,从牙缝中不时挤出“哦呼呼……哦呼呼呼”的痛苦唏嘘,这才知道原来她只是在强撑着拼命忍耐。 尽管少去了很多折磨虐待的快感,可是一片眼见我却发现美少女因为上身被拽起,悬在胸前两颗美乳正鲜明的凸兀着,还随着我的挺动不断摇晃。 我合手敛起一只用力抓捏,一边用手掌揉搓乳肉一边分开食中二指将那粒樱桃般的小奶头夹在指缝中来回搓动,嘴里更是淫声骂道:“小婊子小骚货,你看看自己的奶子都涨起来了,奶头也硬了,是不是很有感觉啊?被我肏的爽就叫出来吧,也算慰劳一下我的鸡巴嘛!”虽然我辱骂声不断,可是刘雪莹竟是充耳不闻,紧闭双眸像是完全不在乎我的存在一般,只是每次我伏在她耳边讲话时,她都侧头向远离我的方向躲去,似乎在逃避我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一般。 如此的藐视令我心中更是气愤,我卯足力气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来报复她。 刚才乳白色的淫液此时以后少许被我带进了她的肛门,随着抽送变成了黄浊的液体沾到了我的肉茎上。 长时间的肏干,刘雪莹已经失去了强忍的力气,虽然仍忍耐着不令叫声从嘴里发出,可是却也无力支撑那紧绷的面部表情。 此时的她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双眼无神的未睁着,双唇未未开启从嘴角流出一缕津液,随着我的挺送身体前后摆动,那缕津液再约拉越长之下也来回晃动,终于滴到了床上。 我还在不停地咒骂着,可是骂声却逐渐被我的喘息声所掩盖,我知道我已经到达极限了,在尽心竭力和刘雪莹交媾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又毫无缓冲的狂干她的后庭,现在的我已是强弩之末。 两具赤裸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顺着身体的结合部被抽插的碰撞溅的“啪啪”直响。 我俩的膝盖、我的右脚,所有能够接触到床面的地方都已被汗水尽湿。 汗水和泪水更是从刘雪莹的下巴上、乳尖上不停地滴滴掉落。 阴茎下端传来一阵抽动,我知道精袋已经将精液顶上了精槽,我就要射了。 偏在此时,我的汗水顺着手臂滑倒手掌上,湿乎乎的掌心和手指再也拉不住刘雪莹的双臂。 一滑之间,少女的上身“砰”的跌到了床上,我的阴茎也随之滑出了她的肛门。 少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身体把头从被褥里侧过来。 也正是这个时候,我跨步上前,将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的脸孔。 “你……你不是孟炳章,你是杨……唔!”刘雪莹的话音未落,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在她的脸上,口鼻之上尽数沾着恶心的阳精,刘雪莹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侧倒,再次昏死过去。 我倒坐在床上许久才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撑着身子先从一旁的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瓶安眠药,擦拭了她面颊上的精液之后,给喂服了两粒。 坐等药效发作她鼻声见酣之后,抱起她的娇躯走去浴室,用温水彻底冲洗了她的身体。 然后帮她将周身衣物穿回原样,抱着她爬到了五楼,放到卧室的床上。 第十一节我是耶稣她再次醒过来已经是转天傍晚的事了。 我正端着一碗姜糖水走进屋,刚将碗放到床头柜上,刘雪莹突然大叫一声:”啊!”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醒转之后檀口大张不停地喘息,口中苦苦的酸涩难耐,耳朵里一阵阵嗡鸣。 她凤目圆睁眼神游离不定,半晌才低头向自己身上看去,见全身衣服完好的穿着,甚至袜子也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不禁一阵错愕彷徨,双手抱头右手不住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了刘雪莹,你哪不舒服?”我故作关心的问道。 听到我的声音,刘雪莹才意识到身边有人,扭头看看是我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面露诧异之色,但见我满脸的关心温切,好半天才含含糊糊的答道:”没……没什么,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旋即又问道:”我怎么会在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中暗笑,忘情水的作用真不错,竟然让刘雪莹以为昨晚发生的事情都是在做梦。 当然,我在一小时前刚给她吃了两片止痛药,否则现在她私处和后庭的疼痛马上会让她醒悟到事情的真相。 ”昨天晚上你误伤我跑了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又回来了,屋里黑你绊倒摔晕过去了!”我胡编乱造着说道,看见她满脸怀疑的看着我,又补充道:”你……你好像身子不大舒服,我觉得有点不方便,就叫娜娜来帮忙,是她照顾你的。 娜娜说你是女孩子的病让我别担心,还叫我弄了一碗姜糖水,说等你醒了让你喝,这对你身体有好处!”说着把碗向她跟前推了推。 刘雪莹满腹狐疑,难道昨天的事真是做梦?难怪当时的情景那么飘忽虚幻,话又说回来了,冤魂索命这种事多么荒唐,哪可能是真的!而且杨子扬明摆着没有死,这不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吗!”你的伤……”刘雪莹虽没有碰那碗姜糖水,但见我行动自如,对我的话却也有几分相信,旋即又想到昨天那一刀直刺我的肚腹,开口问道。 ”哦,伤口不深,医生已经处理过了!”我连忙抢着回答,一边说一边撩开上衣下摆露出纱布包裹的痕迹,摸着伤口一副诚恳的样子笑道:”你放心吧,我皮糙肉厚,没事的!””嗯!”刘雪莹点点头,说道:”对不起啊,昨晚我一时冲动不小心……”说着她撑着身子想要下床,却突然一皱眉,感觉到自己下身私密所在有些疼痛,虽然不剧烈,可是却很明显。 如果说自己是情绪受到刺激造成生理失调的话,那为什么连肛门都隐隐作痛呢?说着她慢慢站起身来走出卧室在客厅转悠起来。 她走到墙根,发现昨晚用刀误伤我的地方地毯上有一小片血迹,沙发也被放回了原处,剩下的门窗都敞开着,吹进一股温和的春风。 这明明就是昨天闹鬼的屋子,可是为什么地上真的有血迹,昨晚第二次来时确实没有的啊?四周的陈设一切泰然无恙,就连桌子上的蜡烛也燃去了半根熄灭在那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我自己吓自己,晕过去了在做梦?刘雪莹慢慢转到了厨房,想起那个女贼突然问道:”昨晚这里是不是还有一个人?她去哪了?”我早准备好了说辞,忙答道:”啊,你说那个小偷啊,她趁我晕倒跑掉了,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做了模拟头像正抓她呢!””你报警了?”刘雪莹心中一凛。 现在她或多或少相信了我的说话,自然而然的她入室盗窃被我撞个正着的事情便成了心病。 我赶紧解释道:”我只说了那个小偷的事情,至于你我没提!”说着转到她面前,诚恳的续道:”毕竟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再说我们还认识,我不能太绝情!””绝情?呵呵!”刘雪莹苦笑了一声摇头叹道:”我都把你伤成这样了,你还跟我谈感情,哎!”说着抱着肩膀走出了厨房,一步步向大门走去。 终于没发现任何能令她捕捉到昨晚'昏迷'之后的记忆的线索,刘雪莹走到门口转身无奈的说:”我得走了,身上很不舒服,好想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笑着点点头,做了一个请便的姿势。 心里想到,现在我已经占有了她的初夜,口交、开苞、爆菊加上颜射,虽说后庭不是破处,可是这也该够了。 像刘雪莹这种性格想要长期威胁占有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个不小心还可能被她拉着来个鱼死网破。 故此这样了结最好,就算她回去之后觉得哪里不对劲,对于她一个纯洁少女也不可能跑来问我, 分卷阅读121 最多当做吃了一个哑巴亏,大家闷声大发财。 我思考间她已转身去开单元门,但就在那只芊芊玉手将要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刹那,她猛的回过身来一把拉住了我衬衣领口向外用力扯去。 我猝不及防,这一下尽管没有将我拽倒,可是前襟的扣子一下崩开了好几个,肩膀和胸膛赫然露了出来。 这一招事出突然我完全没料到,等我回过神时,多半个上身已完全袒露出来了。 刘雪莹冷冷的盯着我的肩膀,肩头上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肿起老高,齿尖之处还微微带着一点血丝,正是昨晚我和昏昏沉沉的她交媾时被她咬伤的。 ”哼哼,哼哼哼哼……”望着自己花蕊初绽时情欲巅峰时的杰作,刘雪莹冷笑起来,慢慢的又变成了苦笑,可怎也无法抒发内心的酸涩。 良久才凝视着我,微微摇头叹道:”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那双明眸一直看着我,似乎是一位道德的法官再给我的良心进行审判一样。 眼见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法遮掩,我索性收起伪装,双手插着口袋背对着她向前踱步,突然转过头无所谓惧的一声轻笑:”不错,昨天晚上你所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都是我精心策划出来骗你上钩的。 怎么样,没想到吧?”绝色的少女此时眼睛里充满了气愤、懊丧甚至是凄凉。 她抱着肩膀的双手缓缓下移,似乎在抚慰那被我伤害的心灵和肉体,呼吸渐沉渐粗,过了好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卑鄙!””我卑鄙吗?我不觉得!就算是,那也是被你逼出来的!”我正坐下来掏出一根香烟打算点燃,听到这话豁然站起,冷冷的说:”我好心好意把你姐遭到迫害的事情告诉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无端的怀疑我。 我千方百计替你着想,你却理也不理就拿东西砸我。 我告诉你刘雪莹,我定的这条计策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我没逼你来我家吧,没逼你偷东西吧,没逼你持刀威胁吧。 我做过什么你告诉我,你能说出来吗?”我越说越激动,用夹烟的手指点着她,在她身前来回踱步。 刘雪莹越听越气,酥胸一起一伏,可却偏偏无言以对。 我说的没错,任何事情都是她自愿做的没人强迫,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又能去怪谁呢?看到她默然无语,我知道已经说中了她的要害,于是平静下来,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刘雪莹,你这次没背包来呀,那你的摄像机是不是也没带啊?”此言一出她微微一惊,旋即苦笑着说:”原来你都知道……””对,我怎么不知道?你以为你的雕虫小技能瞒得过我?”我冷冷哼了一声,续道:”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我那时只是存心想帮你对你没设防备而已。 你看到了,我要真想算计人是个什么结果!”说到这里我面显得色,将香烟放在嘴里点着,然后道:”你昨天入室盗窃持刀抢劫的全过程我已经拍下来了,这都是受了你的启发!”说完再不理她,自顾自吸起烟来。 刘雪莹晶莹的眼珠随着我的说话不停地转动了几下,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良久突然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无所谓了,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一切都无所谓了!”我最初是想就这样蒙混过去,但不想却被她识破。 在直斥其非之后我抬出偷录她犯罪证据这一节,令她投鼠忌器不敢追究。 在我看来,听到这些的她一定会大为震惊,也许会怒不可遏也许会嚎啕大哭,但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刘雪莹不但没有愤怒、惶恐,甚至连一丝激动的表情也没有,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无所谓'.难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她不恨我?还是说我这个人就算是干出如此下作卑劣的事情,也不值得她恨我?这个念头一上来,我感到一阵莫名的耻辱,不禁大声喝道:”什么无所谓,我这么对待你无所谓吗?还是我根本不配和你有任何关系?我爱了你四年你不是不知道,我想把真心掏出来给你看你也不是不知道。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面对我的喝问,刘雪莹丝毫也没有生气,反而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的日记我看了,我承认以前对你都是误会。 可是我就是无法相信你,强迫自己相信你也做不到!””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不知怎的,现在已经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了,可是还是放不下对她的感情,不自禁的喝问。 谁知刘雪莹非但没有回答我,反而踱步走到了客厅中间,惨淡的说道:”想不想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反正没事,我就说给你听听!”说完讲出了一段血中有泪的酸涩往事。 原来刘雪莹的亲生父亲是改革开放之后的第一批大学生,为了抓住一个千载难逢的出国留学机会,在刘雪莹还未出生时竟毅然抛下她们母女三人离开了中国。 迫于生活压力两年之后母亲带着怀抱中的刘雪莹领着刚刚上小学的刘玉莹被迫改嫁给一个大她十岁的老男人,这个人就是刘雪莹昨晚迷离之际所提到的孟炳章。 谁知孟炳章结婚之前对刘雪莹的妈妈百般殷勤赌咒发誓对她们母女三人如何如何的好,可是结婚不到两年便渐渐转变了态度。 孟炳章嗜酒如命,经常夜半三经喝得酩酊大醉跌跌撞撞滚回家,看见床上早已睡熟的三个女人,一想起自己千辛万苦的工作却是在替别人养活儿女便一肚子怨气,而这些怨气自然被委曲求全的母亲悉数承受了。 刘雪莹三岁那年的除夕夜里,孟炳章又喝醉了酒跑回家里,对刘雪莹的母亲又打又骂,最后竟然将她赶出了家门。 也就是那一晚,刘雪莹的妈妈走到街上,迎面开来一辆货车将她撞个正着,致使她当场死亡,而这个司机居然就是我的父亲杨世勋!母亲死后两姐妹的生活更加困苦,孟炳章失去了一个出气筒,自然将闷气撒在两个未成年的女孩身上,而刘玉莹为了保护妹妹首当其冲的受了不少虐待毒打。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十二年,此时刘玉莹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刘雪莹也步入了初中的校门。 这一晚,孟炳章回到家里,发现刚满十五岁的刘雪莹正在卫生间洗澡,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居然跑进去对她进行猥亵。 偏巧此时刘玉莹回来,发现妹妹正在卫生间哭闹,于是提着一把扫帚冲了进去。 眼前的情形把刘玉莹惊呆了,只见身为继父的孟炳章居然正用阴茎插弄这年仅豆蔻的妹妹的后面。 她几乎疯了一样的一边哭叫着一边拼命抽打孟炳章,结果反而被对方打晕抱进了卧室。 那一晚刘雪莹便是在卧室门外将自己姐姐被孟炳章奸淫的全过程听了一个完完全全。 生身父亲为了前程弃她而去,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继父居然为了色欲放弃廉耻和人伦,先是猥亵她的后庭又强暴了她的姐姐。 这件事在刘雪莹幼小的内心深处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从此她再不和任何男人接触,这才变成了众人心目中的冷美人。 刘玉莹为了保全妹妹的清白,为了能使她继续稳定的生活,无依无靠之下迫不得已之中,只好委身于孟炳章,个中辛酸真是不言而喻。 好在老天有眼,三年之后孟炳章患上了肾病,不能再亲近女色,刘玉莹也自修大学毕业找到了工作,这才脱离了孟炳章的魔爪。 听到这里我心中酸涩难耐,人生真是一个大舞台,不但有喜更多的是悲凉。 更难令人相信的是,父亲开了十几年的车从来没出过大的交通事故,没想到临过世的时候居然晚节不保,而且在那之后也跟着离奇的离开了人世,这也许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想着我摇头叹息,问道:”看来你对我的成见是来源于我的父亲,是他开车撞死了你妈妈!””不!”刘雪莹轻轻的摇头:”那次事故我调查过,责任不在你爸爸,完全是我妈伤心过度心不在焉导致的,除了孟炳章我怪不了谁!”没想到自己心中的想法居然不是正确答案,我立刻奇道:”那为什么……”谁知我还没说完,刘雪莹已经盯着我稍显激动的说道:”是因为你,因为你的眼神和孟炳章那个混蛋简直一模一样!”她的回答叫我无言以对,本来我就是个色欲冲昏理智,满脑子淫念的人,面对如此坦诚的指控我又能说什么呢?良久我想起一事,又问道:”照你这么说你姐姐应该很恨孟炳章才对啊,可又为什么拼着犯下挪用公款的重罪给他摆平官司呢,这有点说不通吧?”刘雪莹无力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姐姐哪是为了那个人渣啊,她是为了我,我读大学的钱是用孟炳章的房子作抵押拿来的贷款,如果他完蛋了,我也得辍学。 哎,我的姐姐啊,她就是这么傻!”虽然刘雪莹嘴里埋怨着自己的姐姐,可是我能看出来她微微蠢动的嘴角和满是晶莹泪花不住眨动的惺忪眼眸正在为姐姐而感动。 我再没什么话说,刘雪莹也默默无语,沉寂了好一会她无声的走到门口,拉开单元门一只脚迈了出去。 便在此时我终于鼓足勇气,大声问道:”你……你今天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你不恨我吗?””恨?哪有这么多恨?天底下的恶人多的数不清,我怎么狠得过来?”刘雪莹回头平静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之所以和你说,是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了。 反正从今往后你的世界里没有我,我的世界里没有你,明白吗?”说完转过头去又要往外走。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突然'咯噔'一下,不知道是从高处坠落摔在地上还是突然碎成了几瓣。 强忍着这种悲痛,我像是在忏悔一样,用声音追逐着她的背影:”我……我会遵守诺言把你姐姐从沈栋才手里救出来的,你放心吧!”刘雪莹静静地听着,她没有回头,只是拉着门把手的手指稍稍紧了一紧,淡然应道:”谢谢!”与此同时,一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慢慢滑落,'啪'掉到了门前的地毯上,便犹如一把大锤重重砸在我心上一样。 我不知道她怎么出的门,不知道她是何时离开,我只知道那声”谢谢”不停地在我耳边回荡。 谢谢,哈哈!我就是为了这一句谢谢,如果说她能早一天和我说出这句谢谢,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她是真都走了,永远的在我生命中消失了。 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眼前的一切倒地是真是假?突然之间我发现,眼泪很咸!至此之后刘雪莹这个名字成为我尘封在心底的一段酸涩回忆,我不愿再提起她,提起这段令我不知该后悔还是该自豪的往事。 直到几年后的某一天,她,刘雪莹,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和我发生了一段难以言喻的奇妙故事,那时才算解开了我的心结,只不过现在的我根本想也想不到。 当时的我百感交集,苦涩、自卑、悔恨、怯懦甚至彷徨,五味杂陈在我心里,它们在一起不停地扰乱着我的情绪。 突然之间,所有的一切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化成一个感觉——愤怒!于是,我拿着刀子怒不可遏的冲下楼,一把推开厨房大门,对着被我早晨搬到这里来仍然绑在椅子上的陆露大声喊道:”小贱人,老子要弄死你!”陆露被我绑在凳子上关了一个晚上,黑漆漆的环境下不能动又喊不出声,早已怕的要死。 今天上午我把她搬到楼下,又是好一阵吓唬。 虽然松开了胶带让她血液得以循环,可等她能正常行走之后我又将她恢复了原状。 虽然是白天,可我紧闭房门放下百叶窗,仍然是暗无天日,正如她的心情一样,不知道这种囚禁要持续多少时候,也不知道当它结束时会遭到什么待遇。 正在憔悴而又彷徨无助的时候,突然见我又是凶神恶煞一般闯了进来,立时剧烈的晃动身体,口中”唔唔”不停。 当听到我要弄死她之时,更是疯狂的摇动着脑袋全身栗抖,一双无助的眼镜乞怜的盯着我。 其实我怎么可能杀人?怕是借给我八个熊心豹胆也不敢。 但我这么做是为了宣泄心里的闷气,再者我早看出来,陆露这个女孩十分怯懦,所以要用凶狠的态度对待她,好让她彻底屈服,免得成为我犯罪的人证。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目的,我要驯服她为我做一件事情。 等她胸前辣乳的颤动逐渐减缓,情绪稍微平静一点,我才撕掉了她嘴里的绷带。 小嘴刚刚得以脱困,陆露的哀求声立刻传了出来:”哇呼呼……求你不要啊,别杀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啊,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只要你不杀我叫我做什么都行啊……呜呜!”看着她的哭诉,如果是往常的我可能就此心软,可是现在不同,我越看越觉得别扭,心里越不舒服。 突然我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的小脸扬了起来,冷森森的问道:”只要我不杀你,你真的什么都肯做吗?那好老子现在性饥渴,想找个女人干一下,怎么样?”陆露满是泪痕的脸上突然一阵迟疑,哭声戛然而止,犹豫了好半天才说道:”好……好的,我愿意和大哥做……做爱!””不是做爱,是被干,你他妈说的还挺文明,操!”我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粒乳头使劲一拧,冷哼着骂道。 陆露吃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旋即看看我冷酷的眼神,委曲的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我见她迟疑,突然猛伸出手掌掐住了她的脖子,狰狞的吓唬道:”臭 分卷阅读122 娘们,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别以为我求着你。 我老实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无论我要你什么,只要你敢说一个不字,我立刻弄死你,说到做到!”其实我只是作势,手上根本没用力,可是陆露却以为我真的要掐死她一样,惊恐的看着我。 听我一番狠话说来,忙猛点其头诺诺应道:”好好,我一定照做一定照做,刚才我说错了,不是做爱,是……是被干,被干!”我得意的一笑,放开她的脖子,冷冷道:”现在我把你手脚上的胶带撕了,你要是敢跑就别让我抓到,否则我可不再跟你废话了,直接把你从楼上扔下去,知道吗?”陆露连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不敢跑,我绝不跑!”说着偷眼看了看窗户满脸惊怖。 那窗户挂着百叶根本看不见外面,可见陆露此时已是惊弓之鸟。 我微微点头,扭身锁好房门,才一点点将她四肢上胶带松开。 看着她撑着椅子扶手站到地上小脚慢慢跺着活动血脉,等她差不多可以正常行动之后,命令道:”把我的裤子脱了,给我口交。 ”小女孩刚刚适应不畅的血脉,听我这么说一阵迟疑,没敢动作。 我立刻冷冷哼道:”我只数三声,你不做就算了,没人逼你。 一……二……”数到这里,陆露终于走到我面前蹲了下去开始接我的皮带。 长裤褪下,陆露拉低了我的内裤,一根半软不硬的阳具露了出来。 经过昨晚的激战,我现在精元未复自是不如往日硬的快。 女孩看着那根东西刚一愣神,我又数到:”一……”这次倒好,我刚数了一声陆露立刻伸手扶起了我的肉棒,张开嘴巴将它吞了进去。 其实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试试她,如果她还不够服从的话,应该会趁着我裤子脱下来缠住双脚的时候逃跑,可是她没有,说明陆露已经彻底认命了。 好在她没那样做,因为我早上已将四楼的单元门改装过了,从里面打不开必须在外面用钥匙打开或者爬到五楼才能出去,即便是她能趁我不备跑出厨房,也绝对出不了这个单元。 肉棒在女孩口中主见蓬勃起来,我鼓励似的拂拭了一下她的头顶,半安慰半恐吓的说:”对嘛,这样才乖,才能活命。 当初我救了你,让你免于张一飞等人的毒手,现在你给我口交也算一报还一报,你要是不乖乖的,就算我不杀你,把你送给张一飞,你觉得会比现在被我一个人干强吗?”此言一出,陆露立时想到我的手段,居然能把妙音佛耍的团团转,那可不是好得罪的人物。 而且我说的没错,倘若陆露落在张一飞他们手上,那就不是强奸了,一定是被日以继夜的轮奸,那滋味可不是她一个小女孩所能承受的。 想到这里陆露再不迟疑立刻卖力的吞吐起我的阴茎来。 ”对了对了,这多好,嗯不错,把嘴长大点全含进去。 舌头,拿舌头舔!”我一边享受女孩子的生涩口技一边不停指导,而陆露居然听话的立刻照做,乐得我心花怒放,肉棒也不多时便挺拔如常了。 享受良久,我抽出了阴茎,用手翘起陆露的下巴,看着她委屈的小脸上嘴角边还挂着一丝口水,说道:”好了好了,吹硬了可以干你了,走吧和我进屋!”说着蹬掉裤子,开门将她推进了卧室。 ”哎呦!”女孩子被我一下子推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爬起却感觉自己的一双足踝被我牢牢的抓住,不停地向床边拖拽。 我用一只胳膊拦住她的两条大腿用力向前推压,将少女的臀股压的高高撅起,伸出另一只手来顺着她的股沟向上摸去,直摸到了那微微隆起的小肉丘,在那上边不住的挤压滑弄。 陆露被我弄得下身异样,不由得急道:”大哥,别……别啊……”举头见我一个狰狞的眼神望来,说了一半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见女孩不敢执拗更是色胆大张,一面淫秽的说着,一面敛起她的小手放在她蜷曲的膝盖下面命令道:”自己把这点,保持这个姿势!”陆露无所适从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小腿上却没有用力,感觉我卡住她双腿的胳膊的力道一收,她的下身就要松弛下来。 突见我目露凶光的瞪视着她,立刻两手乖乖扣住了自己的膝盖。 ”嗯听话,这样你也能少吃点苦头!”我满意的在她裸露的腿根上一拍说道,随即将她臀股上的内裤拢在一起向下一拽,令之完全嵌进女孩子的股沟中。 ”大哥,你……你这是干吗?哟……”陆露感觉到下体的异状,却因为双腿蜷曲在自己身前挡住了视线,无法看到我的动作,这更令她感到恐惧,偏偏又不敢放下两条腿,禁不住问道。 我一只手拉回拉扯埋于少女臀缝中的裤角,一只手轻轻拍打着那两瓣洁白的臀肉,还时不时掐捏一下那被裹裤箍的隆起的肉唇,闻声淫笑着道:”干什么?当然是玩屄了,不行吗?””嗯……哎呦!”女孩子虽然被我弄得不停地发出娇叫,却竟是无奈的应道:”行……行!大哥我……我只求你……轻一点!哎呦!”陆露满脸痛苦委屈的样子反而激发了我的兽性,当下双手力气不减反增,不多时在少女哀叫的同时,她两瓣白嫩的小臀便翻出了酡红。 更令我兴奋地是那丰满的小肉苞上竟然也慢慢开始潮湿起来,荫湿了内裤的一线。 我淫笑的放下了她的下身,命令道:”把内裤脱了,分看双腿把你的小骚穴露出来给我瞧瞧!”女孩子虽然不是处女却也并非淫娃,即便她是在此胁迫之下也放荡不起来,听了我的话不禁又是一愣,旋即满脸委屈并未动作。 ”怎么了,又想给我关回去是吧,还是你宁愿死也不给我干?”我大声呵斥着瞪视着她。 陆露左右看看,不知道她是无助的自然反应,还是担心屋子里有其他人。 旋即终于平躺下上身撅起屁股,把那条小卡通内裤褪了下来。 但立刻又并拢了双腿,用手捂住私处,别过头不敢看我。 我抓住她的足踝用力向怀里一拉,将她拽到床边,双手使劲向两边一分,粗暴的将她双腿劈开。 嘴里依旧命令道:”把腿蜷起来,用手把开你的小骚穴给我看看,快!”两秒钟之后,陆露”呜呜”一声哭了出来,可是两条腿真的蜷起来了,双手也慢慢移到外阴两侧,微微向两边一分。 我不理她的啼哭,两只手各撑住她的一边膝盖向下一按,俯身观看这个女孩的性器,口中淫腻的说道:”哟,不错嘛,挺嫩的,真没给你个人干过的样子,毛也不多,挺干净的!”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向她阴道内插去。 感觉到下体秘门一阵异样,陆露紧张的收缩着小腹,双腿并在了一起,两手突然向里合拢捂住自己的私处,嘴里哀啼:”不……不要!”我换出一幅狰狞嘴脸,厉声喝问了一句:”你说什么?刚才我跟你说的话都忘了?敢说不字了?”这一句话提醒了陆露,刚才我跟她说过'只要在说不字立刻要她小命'.听到我的呵斥,女孩子浑身一颤,慢慢分开了双腿,就连捂在自己下阴的双手也摊开了,还比刚才摊的更开。 我心中暗笑,这个丫头胆子真的太小了,若不是我今早发现,恐怕她继续干这种小偷的营生,早晚被别人先我一步恣意凌辱。 想到这里我再不迟疑,一只手胡乱的抠弄着她的小穴,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揉搓那对不算丰满却十分有弹性的乳房来。 一边玩弄我一边说道:”现在我问你答,只要有一句不尽不实,我立刻捏掉它,知道吗?”说着我食指和拇指在她一个乳头上用力捏了一下。 陆露吃痛,立刻应承道:”知道了,我一定说实话,不要捏疼我!”我看她如此顺从心下大乐,于是开始了这另类的拷问,其实我所提的问题大多无甚关联,只不过想用这种方式让她变的更听话而已。 我问:”姓名。 ”她答:”陆露。 ”我问:”年龄。 ”她答:”十七。 ”我问:”身高。 ”她答:”一米五四。 ”我问:”体重。 ”她答:”七十四斤。 ””操,原来还不如一袋煤球沉呢,难怪这么骨瘦如柴的,没半点肉!”我啐了一口续问:”三围。 ”她愣了一下答道:”31、22、32””就你这没小的奶子也有31?”我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喝问道。 陆露马上委曲的应道:”大……大哥,是真的,不信你可以用尺量一下,我不敢骗你。 你……你轻一点!”我只是调弄她,怎么回来真的计较,当下冷哼一声继续问道:”喜欢穿的内裤颜色?””这……”陆露刚一打迟,看见我的脸色立刻答道:”白……白色还有黄色!”我坏水突冒,问题峰回路转的向色欲上偏离,问道:”第一次给男人干是在什么地方和谁,多长时间,有没有高潮,说!”在我又一下使劲掐捏之后,原本大窘的陆露终于说道:”是……是半年前在和平分局,我不知道是谁,黑黑的看不清楚,应该是个中年警察,胡子挺长。 我不记得他做了多久,疼忘了。 没……没高潮!”这个答案出乎我的预料,没想到这女孩的初夜给了警察局,估计是和她偷东西被抓让姜珊保释那次有关。 虽然心里有点可怜她,可还是继续问道:”到现在你高潮过几次,都是和谁!””高……高潮过两次,是……是……”女孩子碰到这样的问题,尽管现在浑身赤裸着被我玩弄,还是不免脸红耳赤,半晌才喃喃道:”是我自己!””哦。 原来我们的小浪女喜欢自慰啊!”我呵呵一阵淫笑,突然停止两只手的猥亵,站直身子命令道:”那好吧,你就在这给老子表演一下,我要看!””这……”陆露刚想哀求,突然想起我说过不准她在我面前说不的话,只好唯唯诺诺的答应道:”我……我每次是这样……”说着一只手轻轻抚弄自己的外阴,一只手在自己上身来回滑蹭,偶尔轻触一下那已经被我捏的硬起来的奶头。 须臾间少女已经加上了双腿,将自己的小手禁闭在两腿之间那一片潮腻的花园中,另一只纤手慢慢揉拂着自己的乳房,身体侧躺发出一丝微微沉重的鼻息。 我抱着肩膀抖了抖阴茎,看她自说自话的抚弄起来,感觉实在不如日本a片看得过瘾。 突然再一次扶住了她的膝盖将她双腿掰开,用左胳膊揽住蜷曲的大腿根部把她拢到床沿,伸出右手拨开她撩弄自己阴户的小手,按在她的桃园上,口中说道:”你这样搞怎么爽呢,让我来帮你一把!”说着掌心向上将自己的中指捅入了她的密洞中,一阵抠挖。 ”唔……别……”陆露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立刻并拢双腿,嘴里发出一声不清晰的轻啼。 我不允许她稍有反抗,马上冷冷问道:”你说什么,叫我别怎么?””没……没什么……”女孩子见我目露凶光再不敢执拗,跟着叉开了洁白的美腿,银牙一咬强行忍耐这种异物侵入的不适。 我得寸进尺的将食指也放了进去,学着a片中男主角的手势,用无名指和拇指尽量分开她的外阴,食指中指伸直了插入再蜷起来抽出。 不多时陆露被我弄得呻吟不断,阴道也越来越快速的抽搐起来。 ”呀……唔唔……呼呼……唔……嗯……”女孩子不敢喊出任何有抵触的话,也羞于说出舒爽的言语,只是不停的叫吟。 ”怎么了,这样搞你舒不舒服,和你自己弄哪个更爽些?”看见有少许爱液流出,我淫邪的问着。 陆露哪敢说不舒服,只得半真半假的娇啼道:”嗯……舒……舒服,这样比自己……自己弄舒服!”突然我一阵极其快速的插弄,两根手指轮番旋转的向前急刺,同时用另一只手剥开她的阴蒂,在阴核上不停地按压。 嘴里问着:”现在呢,刺激吗,没被人这么玩过吧,感觉如何?””刺……刺激,这……这样刺激,我……我不行了,唔——”陆露突然一阵剧烈的扭动,瞬的从肉洞上方的小肉孔里射出一股液体,却原来是她的尿水。 激流射在我手掌上,若不是我躲闪的及时,恐怕要溅在我的脸上也说不定,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飞溅到我的身上。 ”呼呼呼……呼呼……”陆露释放之后,身体明显的软了下来,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内阴的褶皱缓缓流下,和阴道内的淫水合二为一汇聚在股沟之中,淫腻不堪。 我又是惊奇又是好笑,没想到这个小女不但胆小如鼠还这么容易高潮,而且居然高潮时还会放尿,这么淫贱的女性身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由得一手抓起她的一只足踝将她臀股提离床面,一手在她雪白的小屁股蛋上轻轻拍打,亵淫的说道:”小骚货,这么会尿啊,真他妈贱!””哟……啊……”陆露被我打的疼痛,偏偏不敢求我停下。 看到她浑圆的小美臀,那上面还在流淌着汁液,随着我的拍打飞溅到床上和地毯上,这场面真的十分淫秽,看的我阴茎不住的勃起。 下身的感觉令我防脱了她的脚踝,我走到她下面双手分开那双粉腿,将自己的胯部压了上去,淫笑着说:”小骚货,你爽够了,现在该我了!”说着一手抓住她的纤腰一手扶着自己勃勃生机的肉棒,用龟头在她小穴外侧不住的研磨。 陆露知道这一次是不可避免的,虽然在意感觉到我的那根东西是如何粗壮坚硬,却不敢稍有放抗,只得哀声求道:”大……大哥,你轻一点好吗 分卷阅读123 ……”可她话音未落我已经一个猛劲将自己的肉棒戳了进去,这一下势力深沉竟是将阴茎插入了大半,只有尾部那两颗小肉珠还留在外面。 ”啊——”女孩一声痛叫,双手拼命往我胸膛上推来,下体不住颤抖,自是痛苦难挨。 可是我对于她根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既知她并非处女,又是任我鱼肉的俘虏,更何况她的阴道异常紧凑,插起来真是舒爽万分,更使我不留余地的狠插,一瞬间已开始了剧烈的活塞运动。 女孩子的阴道真的很紧凑,我能清晰的分辨出她绝对是个没经过多少性生活的女孩。 一层层褶皱被我的肉棒挤开,那种吸附包裹的湿热感觉,不是言语所能描绘出来的,令我欲罢不能的狂干起来。 ”啊……疼啊……轻点……啊……疼……疼……”女孩子被我折磨的痛楚难当,身体不停扭动,两只手不断在我身上拍打。 我则一手抱住她的纤腰一手拨开她的双手,不理她的哀嚎,一个劲的狂插猛干。 不知是她终于适应了我的肉根还是明白到求饶无益,在奸淫了五六分钟之后,女孩子渐渐停止了呼喊,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头咧着嘴只剩下寒噤一般的唏嘘呼喘。 她不出声我反而没有了快感,不由得闷气再生,冷声说道:”干吗不叫了,干的你不爽吗,老子的鸡巴不够劲吗?”陆露强忍着身下的折磨,像是费了好大劲才腾出余力回答我的话一般,战栗着声音应道:”不敢……不不……不是,大哥你的……你的……那个很厉害,我……我爽……呜呜!”说到最后居然哭起来了。 我对她这种唯唯诺诺的顺从已经厌倦了,听到这话反而气道:”什么那个这个的,鸡巴两个字你不会说吗?我告诉你别再想些没用的了,你不伺候老子舒服了我留着你就没用了知道吗?给我叫,大声叫,越骚越好,肏的就是你这个小骚屄!”说着连续几下重量级的插入。 听到'我不舒服就不留着你'这句话,陆露更是哭得厉害,可是那几下扎实的肏干似乎又把她弄的醒悟过来,忙嘴角打颤的呻吟起来:”是……我是小骚屄……请大哥用……用力肏我,用……用大哥的鸡巴使劲……使劲肏我……呜呜呜呜!””我听不见,声音太小了,叫床都不会要你没用了,等会玩完了你我就把你交给张一飞!”我怒喝着说,下体也跟着用行动警告着她。 陆露知道此事最主要的任务是让我爽,否则后果惨不忍睹,认清现实之后,再也不抱任何幻想,放下为数不多的廉耻和羞涩,放声的淫叫起来:”啊……啊……啊……爽……好爽……大哥你的鸡巴好大……肏的我好爽……再肏我……肏我……””呵呵,这就对了嘛,本身你就是小婊子小骚货,人贱屄也贱。 你说,你是不是个欠干的小骚货,你的贱屄是不是被肏的很舒服?”我几乎变态一样不但在肉体上不停的折磨,甚至连言语也不给她留任何余地。 陆露的泪水顺着眼角不停的淌在床上,迫不得已的发出了一连串的淫声浪语:”我……我是小骚货……小……小婊子……大鸡巴肏我……肏死我……我的小贱屄好舒服……舒服死了……大哥你用力肏我吧……”耳边听着这些夸大其词的浪叫,身下享受着如此年轻活力的女体,我俯下身去一面暂缓身体的疲惫一面抱住陆露的上身感受她身体的扭动和颤抖。 ”小婊子,是现在这样干舒服还是刚才那样爽,你喜欢温柔的还是喜欢狂野的?”我俯身在她耳边淫亵的问着。 ”我……我……我……”陆露刚得到片刻的安宁,也似乎有了一点性爱的快慰,真不想就此再让我来一顿凶狠的猛干,可是她不知道我的意思,怕话贸然出口会惹怒我,只得含混的回答道:”我……我都行……都……都有感觉!””哦……”我怎会不知她的心理,于是一声轻笑问道:”这么说我怎么干你,你都喜欢喽?””是……是,都……都喜欢,大哥你……你怎么干我……我都喜欢!”陆露哪敢稍有怠慢,立刻顺着我说道。 我憋着坏猥亵道:”那既然如此,你一定很爽了,那就再给我放个尿出来!”说着膝盖向上一顶,将她的屁股微微掀高,肉棒一顿一顿有节奏的大力挺送着。 刚刚稍事休息的女孩子突然觉得下身被我翘高,然后粗硬的阴茎沉落,记记扎实的顶入她娇嫩的阴道,立刻疼的一阵哆嗦,两只手将我的臂膀箍的紧紧的,嘴里哀声颤道:”我……我尿不出来,我……我……我想尿……可是……可是出不来!””那让我来帮你一把好了!”说着突然之间我一手拖住她的后背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后要用力整个人跪了起来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徐徐站了起来。 少女一声惊呼像是布袋熊中的宝宝一样被我抱着悬空挂在我胸前,双腿自然而然的加紧了我的腰。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在她耳边命令道:”你抱紧了,我要松手了,不准掉下来,听到没有!”说着缓缓放脱了双手。 ”是……是!”陆露答应一声立刻用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两只手更牢牢抱住我的肩膀,就这样被我吊在了半空。 慢慢的我开始耸动腰胯,女孩子的身体跟着被荡了起来,一开一合之间阴茎在她美妙的阴户中进出,更兼那两颗圆润的小辣乳张弛有度的印在我的胸膛上。 我一手叉腰一手顺着女孩子的脊梁向下摸去,沿着她光滑的皮肤渐渐抚摸直两臀瓣之间的沟壑,在那上面不断滑蹭。 耳中传来了陆露跌宕的淫叫声:”哦……那里……那里好痒……唔……””屄屄痒啊?我不是正干着呢么?是不是插的还不过瘾呢?”听到她的浪荡声音,我不禁加速了下身的挺动。 ”不……不是不是……”眼见私处硬物的强大冲击力,陆露连忙更加用力的搂住我,嘴里辩驳道:”不是那里,是……是……是后面!”原来是撩弄她股沟的手指在起作用,意识到这个之后我心中暗笑,看来陆露也是后庭敏感的女孩,于是更加放肆的将手指向下伸去。 ”嗯……嗯……”小女孩一面想要躲开一般扭动着小屁股,一面又娇躯颤抖着发出难耐的呻吟,原本因为痛苦而蹙起的眉头不停抖动,似对后庭的紧迫感非常抗拒又好像十分希望那淫秽的手指快点到达目的地一般。 与此同时阴道居然不停地膨胀收缩,密洞深处跟着涌出不少淫汁。 ”是这里吗?”我终于按在了她的菊门上,还在那花蕾周围不停地撩弄着密集的褶皱,感受着她剧烈的身体变化,显而易见这句问话是多余的。 ”嗯哼……”陆露身子一颤差点从我身上掉下来,口中不知是亢奋还是痛苦的呻吟道:”是……嗯……是是……是这里!””哦!原来你这个小骚货喜欢被人抠屁眼啊,那我就不客气来!”我说着突然手上用力,将食指的指肚按进了她的肛门。 但见女孩子奋力的狂扭着小蛮腰,两只手更是牢牢扣住我的脊背,发出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和娇喘。 由于体位的关系,我不可能过深的去抽插她的肛门,也正是因为这种力所不及的废然,让我不自觉地大力挺送起阴茎来。 ”哦……哦……我……我……麻……好麻,这……这……唔唔……”不多时随着女孩子急促的叫吟和喘息,阴道和肛门不断痉挛,滚滚淫液不停地涌出。 ”这样有感觉了吗,能尿出来了吗?被边抠屁眼边干,舒服吗?”我一面尽量的抠弄她的菊花,一面更加用力的挺着腰,小女孩悬挂在我身上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晃荡,每一次扬起都将阴茎抽出直龟头,而每一次跌落又重重把肉棒撞入。 淫荡的蜜汁被捣成粘稠的白色浆液,随着肉根的撞入飞溅出来,沾在她的屁股蛋上和我的下身。 ”舒……舒服……我……我……我要没力了……撑不住了……骨……骨头都酥了……啊——”陆露突然仰起头,双眼无神的望向天花板,喉咙抽动了几下发出亢奋已极的长声淫叫。 与此同时小穴不断收缩,一股激流再次从秘道深处喷出。 几秒钟后陆露两只环抱着我的手慢慢的松弛,突然间她整个人掉落到了床上,四肢张开不停地喘息,骚洞上面的小尿孔再次涌出了黄橙橙的液体。 ”呼呼……舒服……好舒服……呼呼……泄了……”小女孩似疲惫欲死的样子,唏嘘着小声呼哧着。 我看见她的德行突然心里很不爽,这娘们恁的轻贱,被人强奸都能高潮,而且还不知廉耻的尿出尿来。 当下鼻子一亨俯身趴在她娇躯上,狠狠的说道:”你他妈是舒服了,老子还憋着呢,劈开腿把屁股撅起来,快!”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陆露虽然知道面前的男人不能执拗,可是浑身酸软无力不能稍动,只得一面喘息着答应,一面却动也不动。 我气往上冲,强自将她双腿分开,持着肉根一下子狠狠插入了她的阴道。 ”唔——”一声痛叫似将陆露从游离中拉回现实,她本能的想并拢双腿,却被我髋部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向下矬紧下腹,来缓解疼痛。 但这样一来阴道的角度变化了,我无法顺了的使上力气。 于是我只好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再次将她臀部压高,这才和我的肉棒呈现出合适的高度。 ”小婊子,小骚货,你的用处就是给老子爽,让老子射,贱女人!”我一边辱骂一边拼命的顶送着阴茎,双手更是紧紧抓住她那两个不算大却很柔韧很有弹性的乳房用力捏揉。 陆露知道我已经到了子弹上膛的时刻,为了帮助我射精,刚从高潮中回味过来的她,立刻做作的浪叫起来:”嗯……大哥……好厉害……干的人家好舒服……射……射……射吧……射给我,我要……我要!”在她的淫叫声中,我两肋突地一阵空涨,精槽中也灌满了精水,心中对身下女子的鄙夷让我又冷哼着拼命肏干了几分钟。 突然爬起身子窜到她面前,对着她的脸用手一阵套弄,嘴里骂道:”我他妈射,射死你个下贱的小骚货!”噗的一股浓浆及射而出,喷在陆露的脸上,她紧闭双眼死咬银牙,任我的精液浇在自己脸蛋上。 良久才慢慢睁开挂着粘液的眼眸,却见我怒不可遏的站在她面前,忙用淫声浪语讨好:”射了……呼呼……大哥你射了……好厉害……人家就是小骚货……呼呼……好喜欢你射在人家脸上……呼呼……”她越谄媚我心中越有火,突然蹲下身子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狰狞着脸孔喝道:”你他妈可真下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小婊子!”这次卡喉比之刚才用力得多,陆露突然感觉到一阵憋闷,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抓在我的手腕上,双脚一阵乱蹬,口中”呃呃”连声。 半晌我才恢复了理智,慢慢将手松开,陆露立时捂着自己的脖子不住的咳嗽起来,她撑着坐起身子向远离我的方向躲去,惊恐的看着我怕我再次扑上来要她的命。 须臾间看我没有进扑的意思,才怯懦的低声说道:”我……我是下贱,我是小婊子,大哥你爽也爽了玩也玩了,能不能放了我啊?”我藐视着她,冷冷问道:”你承认你是下贱的婊子啊?既然如此像你这种妞看来没什么用,干脆别活着了!”说着站起身往她走去。 ”不……不不!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是没用,我能让你爽……求求你别杀我,留着我你……你想要女人时……可以用的着我……”陆露一边极力向后倒退,一边恬不知耻的说出了这番话。 其实我最初的想法只不过是想奸淫她,然后用她两次入室偷我东西的录像威胁她不能报警,顺便让她帮我做一件对于她很简单对于我很重要的机密事情。 可我没想到的是,刘雪莹给我很大刺激,使我一度情绪失控,把这股怨气全爆发在陆露身上了。 更没想到的是,陆露的怯懦让我忆起刘雪莹的刚强,使我不自觉地越来越鄙视她折磨她,到最后陆露居然恬不知耻的跪地乞怜,这完全和我的初衷不符。 我冷笑着围着她转圈,思考着如何处置这个任人宰割的小猎物,突然我哼了一声问道:”你说你的用处是让我可以随时玩你是吧?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性奴隶,你愿不愿意?”'性奴隶'三个字说的陆露一愣,但看见我冷酷的眼神,她只是迟疑了一下,立刻应道:”愿意,大……大哥,我愿意做……做你的性奴隶!””好!”我得意的点点头,然后蹲下去翘起她的下巴说道:”既然如此你就不能叫我大哥了,要叫主人知道吗?””是……是……主人!”陆露唯一一点自尊被这两个字彻底击垮了,低着头泪水扑簌簌的掉下来。 见她认命的听话我走到立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个书包大小的布袋子拎了过来,捡出两样东西扔到露露面前,命令道:”把它们带上!”女孩子低头一看,见其中一样是一个黑色橡胶做的直径二十公分的环圈,上面有一溜松紧的卡扣和一条同样材质的长链;另一件是一对带着螺丝扣的笑夹子,夹子下方各拴着两个小铃铛。 她看不出那对夹子是干什么用的,但看到那个环圈却似乎已经明白,不禁拿起来摆弄着自言自语道:”这……这好像是拴狗的嘛?””对!”我走过去从后面拍拍她的小脸蛋,淫笑着说道:”没错,就是拴狗的,栓你这条发 分卷阅读124 了情的小母狗的!”说着帮她把卡扣松开,达到能够套入头颈的宽度,递给她续道:”自己带上吧我的小母狗,从今天开始你要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是一条狗才行!”陆露身子剧烈的颤抖,后背一鞠一躬,我看出她心里很激动,既不敢违拗我又放不下那点绝无仅有的尊严,于是淡淡的说道:”你不想干还来得及,说老实话我不是太愿意留下你,你身材一般奶子又小,骨瘦如柴的一点搞头都没有。 等会我把你洗吧干净了送给张一飞去,顺便将你这两次入室盗窃的录像也给他,叫他玩够了你把你往派出所一送,就没我什么事了。 这样好吗?”说老实话,把她交给张一飞我狠不下心,把她交给警察我不敢,其实这都是废话。 现在我能做的基本都做了,她愿不愿意甘心为奴那只不过是白饶的,就算是个'增值税'而已,我没奢望。 可没想到的是陆露这丫头已成了惊弓之鸟,我说出张一飞时她身子震了一下,等说出派出所时她又一阵颤抖,终于侧过头眼泪低垂的哭着应道:”我……我愿意,呜呜……愿意做一条小母狗,呜呜呜呜……”她的委屈和绝望溢于言表,我实在有点不忍心。 可是一想到沈栋才,我却在琢磨,他要是碰到陆露这样好欺负的女孩会怎样呢?那一定是无休无止的奸淫,很可能还会把她当成物品转送他人或者干脆和他人分享。 我这么做虽然残忍,但至少我是关起门来和她两个人的事,我既不会说出去更不会让任何人参与进来。 想到这里我狠狠心肠,摸着她的头顶说道:”那好,既然这样你就把它戴在脖子上好了,顺便把这个也挂上!”说着指了指那两个小夹子。 ”这是什么?”陆露拿在手里问道。 ”这个嘛学名叫做'乳夹'是用来夹着乳头的,不过也可以拿来夹阴唇,你戴在哪随便好了!”说着我拎起那个布包大次次的向门外走去,背对着她命令道:”等会你戴好了乳夹和项圈跪着爬出来,我在客厅等你!”我将布包放在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心里寻思,这个陆露和赵欣蕊一样的下贱,可是她们还略有不同。 赵欣蕊金钱、名誉甚至爱情肯于牺牲,她的主动性要多一点,要想让她听话就要拿出能够吸引她的东西和理由。 陆露则是完全被迫的被我欺负,但她心里恐慌害怕,只要能抓住她的弱点就能逼她就范。 可以说,这两个女孩都不是意志坚定的人,倘若在革命时期怕是被敌人三两下她们就全都投降招供了,不同的是一个被利诱而另一个则是被威逼。 正思索间,陆露已经收拾停当,真的是跪着一步一步的爬出卧室的。 客厅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绝对不疼也不凉,可是她低着头浑身却在颤抖,带动着两个乳铃不住摇晃,发出阵阵'哗铃铃'悦耳的声音。 待她爬到我面前,我伸出右手,陆露见我眼睛望向她身后,立刻会意将项圈的绳索拿过来交到我手里。 我拉着锁链向前一拽,使得陆露被迫又向前近爬了两步,这才欣赏着说道:”不错嘛,这套东西还真适合你。 哦,不对不对,应该说你适合戴这套东西,适合做个小性奴。 对不对,我的小母狗陆露?”陆露眼圈红红的,像是在应承我又像是在为自己悲哀,呜咽着答道:”对……呜呜……我是小母狗,陆露是主人的小母狗,呜呜……””好了别哭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打你也不骂你,等什么时候我心情好点惩罚够了,说不定就把你放了,知道吗?”我实在有点可怜她,不自禁的安慰道。 陆露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了解到我这么做是对她竟敢连续两次跑到我家偷东西的惩处。 她尚且不知道这些都是我布的局,还一直认为她想偷的是我最珍贵以至于用性命来珍藏的东西,故此也稍稍理解我这些变态行径是因为愤怒,更期盼她终因偷窃未遂和'改过态度良好'得到我的释放。 不由得更加老实的点头应道:”嗯嗯,我一定听话,主人要我做什么我做什么,规规矩矩给主人当性奴!”我满意的点点头,温和的吩咐道:”那好,你现在帮我吹吹萧好了,刚才射的不爽,等舔硬了我再干你一炮!”陆露再不犹豫,不顾我湿嗒嗒的小弟弟上面污浊的粘液,真个快爬两步跪起身子扶着我的阴茎舔舐起来。 ”嗯,真乖!”我一手抚摸她的秀发像是在爱抚忠犬一样,一手伸出二指来回拨打着她乳头上的铃铛,突然感到那东西挂的实在松松垮垮,不由得伸手拿住轮流将螺丝紧了两扣,嘴里笑骂:”你这小蹄子真会偷懒,乳夹这么夹着等会剧烈运动起来还不掉了?”娇嫩的乳头被夹子钳的凸兀起来,陆露立时浑身一颤口中”唔唔”连声,却硬是不敢停止唇舌的动作,倒使得乳铃因为颤动不住发出动听的响声。 这古代帝王才能享受到的奢靡令我兴奋不已,看着那动人的小嘴含住我的阴茎用力吞吐中慢慢躺下的淫汁喝口水,看着那窈窕的小身段在我面前赤裸的不住扭动,看着那两个充血涨红了的小乳头上挂着不断摆动的铃铛,我的肉棒不知不觉中已经硬到了极点。 ”行了行了,够硬了,该办正事了!”我拍拍陆露涨红的小脸蛋说道。 ”唔……呼呼……”小女孩吐出肉棒用胳膊摸去嘴边的液体,大口的喘着气,却不知道我要以一个怎样的位置来'办正事'故此跪着没敢动。 我见了轻轻一笑,一只手按在她头上向外一拧示意道:”站起来转过去,坐到我腿上来!”说着并起了双腿,将肉棒撑得竖了起来。 陆露站起身双腿叉开向后倒退坐到我大腿根部,却不敢用力怕弄疼我,见我没有任何动作她也稍稍放松。 旋即看到我放在桌上的那个布袋,想起刚才我从那里面拿出的这两个玩意现在都戴在自己身上,不禁好奇的问道:”主人,这里面是些什么?””哦,这都是用来玩女人的东西,以后慢慢我都会让你尝尝的!”我并没有打开那袋子,只不过拎起来又墩在桌上,让她听到一些'哗啦哗啦'的声音说着。 这次我没有撒谎,这里面的东西实在五花八门,凡是我上网所能搜集到的所有给女性用的情趣用品,这里面无一不全。 那包括女性裸露阴部、肛门和乳房的紧身衣,包括各式各样的女性自慰器,包括强制张腿撅臀的拘束带,包括勒嘴勾鼻的马面口塞,包括抽打虐待用的纯牛皮情趣鞭子,甚至还有灌肠器和一大瓶淡蓝色的消毒水。 这些其实都是我准备拿来折磨蹂躏刘雪莹的,可是当我看到她被我破除菊门之后痛苦悲哀的凄楚样子的时候,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说着我已经拿起了陆露的小手,拿自己的阴茎塞进她的手里,示意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女孩子早已彻底屈服,更没有一点廉耻和自尊,伸手接过微抬翘臀就要往私处里面塞,我却一把拦住说道:”不对,不是那里……”说着自己扶着肉棒向后滑去,顶在陆露的后庭续道:”是这里,我要干你这里!”陆露的菊门异常敏感,被我的粗硬龟头一顶立时收缩,几乎用股缝便已夹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忙扭过头哀求道:”主人,这东西太大了,怎么可以?我从没试过,不会出事吧?”我冷哼一声,将她的小脸拨回去,半哄半吓的说:”你的屁眼不是有快感吗?我这是急你之所须啊!再说老子干过好几个小妞的后面了,她们各个比你好嫩,有的甚至是处女,也没见她们哪个出什么事啊?别跟我这废话,忘了我说的了吗,只有乖乖当你的小母狗才是你唯一的出路,知道吗?”说着双手向后伸到她腰部以下两侧,用力分开那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让自己的龟头再次紧密的顶在她的后庭。 ”哦……”陆露半信半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一点点试探着向下坐去,可是她实在紧张,随着龟头前端稍稍进入她菊门的一瞬间,更是一下子缩紧了肛门,汗珠也随着掉落下来,只好再次乞怜:”主……主人,太大了进不去,好疼啊忍不住了!””没用的东西!”我啐道,但我也知道这是事实,昨天刘雪莹的后庭在大量饮水滋润的前提下插进去好被弄得几度昏死,我也感到阴茎嘶啦啦的擦痛,如果今天在干涩的状态强行往里插,别说陆露吃痛不肯合作,就算她忍得住我也会疼得不得了。 想着,我从那'百宝袋'中翻出一瓶润滑剂,命令陆露撅起屁股在她肛门附近涂抹了不少,这才叫她从新摆好位置。 我不急于立即插入,而是一手抱着她的腰缓缓的上下举动她的娇躯,令润滑剂在我们彼此之间充分涂抹,一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电动跳珠,开动之后放到了她阴核上。 ”嗯……这……这是什么?”陆露见我一番准备,最后把个鹅卵石大小的椭圆形小塑料球用拇指按在她阴蒂上,敏感部位立刻传来一阵酥麻,忙想收紧双腿,可是却被我膝盖架着并不到一起,娇喘连连轻摆纤腰,呻吟着问道。 我用胳膊固定着她的身体,膝盖向外分开把她的玉腿尽量往两边叉,另一只手用拇指压着跳蛋刺激她的阴核,食指中指却向下拨开她潮湿的阴户在她阴道口上来回画着圈。 听她问起一边继续和着润滑剂用龟头在她菊花蕾上研磨一边道:”这东西叫电动跳蛋,是专门拿来自慰用的,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时你想要爽的话,就不用自摸了,可以用它!”陆露想起刚才面对这个男人被迫手淫的场景,脸上不禁一阵潮红,可是却抵不住私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不由得伸手想要将它拿在手里细细审看。 我顺势将跳蛋交给她说道:”自己拿着玩吧,我这还有更好的东西呢!”陆露拿着它并不似我这般直接按在阴蒂上,而是试探性的将之顺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外阴边上来回滑动,每一次靠近自己的敏感之处便轻颤一下旋即拿开,然后又迂回着向核心部位靠近。 我且不去理她,色手不停地撩弄着她的阴唇、阴蒂和壶口的嫩肉。 渐渐地女孩子的娇喘生变得清晰可闻,身体也跟着慢慢放松下来,紧闭着的菊花逐渐松开,包裹住我的龟头。 我知道时机已到,趁她不注意环抱着她柳腰的胳膊向下一按,腰部用力向上一挺,'叱'的一声将龟头顶入了她的后庭。 ”哦!”陆露一阵颤抖,屁股再一次加紧了我的肉茎,令它不能再行前进,痛的低下头来攥紧了拳头,抽搐着声音颤道:”疼疼,好疼,呼呼……””这种事你是躲不了的,长疼不如短痛,来吧!”我停下撩弄她阴户的色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借此抬起屁股向上刺去,在她的痛叫声中又顶入了少许。 ”不……不不行了,太疼了主人,饶了我吧,你还是插我……插我的小妹妹吧,求你了!”陆露跟着也双脚着地想躲开我的插入,可是却因为我抱着她的腰而不能得逞。 就这样我想上挺身,她也往前躲闪,一来一回之间我俩都站了起来。 可凑巧的是陆露身材不高,若是站着从后面抽插阴道我恐怕够不着,可是肛门却正正好好。 我搂腰的手改成揽住她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一只胳膊,这样可以自由调节她的上身找到适合的角度。 此时我的阴茎已经挺入了大半根,陆露痛楚难当滴滴汗珠滚落脸颊掉到地毯上,一个劲的摇晃着脑袋,随着曼曼青丝不住摆动之中哀嚎道:”主人主人……求你放过我的后面吧,好难受……忍不住了!”我却觉得看着她痛苦是一种享受,变态心理油然而生,突地将那粒跳蛋塞进了她的阴道,淫笑着说道:”没事的,第一次都这样,以后习惯了,我怕你还会求着我搞你这里呢,我来了你忍着!”说完突然一下大力挺送,硬生生将整根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 ”啊!呼呼……唔唔……嘶嘶!”陆露一声大叫浑身抽搐,紧跟着强咬牙关勉力支撑,终于还是受不住疼痛哭叫起来:”呜呜……疼啊……疼死了……呜呜……受不了了……裂……裂开了……呜呜呜呜……”我清晰的感觉到女孩子的后庭毫无间隙的包裹感,根据经验判断她至少肛门还是处女。 看着她痛楚不堪的样子,我稍有不忍,慢慢抽出了阴茎给她喘息之功,嘴里半安慰半恐吓的说道:”别叫了,老子轻点就是了,咱不着急慢慢来。 不过你要认清一点,现在你所做的事情是你存在的价值,懂吗?”陆露的菊花不规律的张弛着,侧过脸来点点头委屈的应道:”好……好,主人您慢一点我忍着!”看她顺服我又将龟头顶了进去,这次没有一插到底,而是在她肛门内慢慢小幅度的进出着,同时开大了跳蛋的频率,使她能渐渐用阴道的酸麻快感代替后庭开苞的紧张和不适。 这样耐心的徐徐前进,我始终保持着半根阴茎露在外面,直到她双腿越来越明显的颤抖,阴道内涌出的骚蜜流到我腿上时,才又一次加大力度送了进去。 随着我的肏干,女孩子挂在身前乳尖上的铃铛不住的摇晃着,美妙的铃声有节奏的响起来。 身体的舒爽再加上欲望的膨胀,我觉得自己有些变态的倾向,竟是随着抽插轻声唱了起来:”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四个铃铛咣当当,挂在乳房上。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这个小妞真淫荡,屄骚屁眼浪。 我的鸡巴长,插的她特别爽。 我来问问你,你到底爽不爽……”唱到这里我见胯下女孩只是咬牙急喘,似乎根本没听见我的声音一般,立刻让我 分卷阅读125 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不由得重重在她臀峰上一拍,喝问道:”我问你呢,爽不爽啊,你没听见吗?””爽爽爽,我爽!”陆露这才连声应道:”主人这么弄我,我怎么敢不爽,不敢不爽,爽的很,爽的不行了!”我听的得意,从桌子上拿起打火机和香烟,点着一个抽起来,顺便点燃了蜡烛。 为了实施昨晚奸淫刘雪莹的计划演出暗夜闹鬼的好戏,我事先将四楼和五楼的电闸都打下去了,现在又是傍晚屋里越来越黑,这根蜡烛照耀下,我终于能看清面前这个女孩子被我折磨的惨象了。 她眼角还留着两行泪痕,银牙紧咬双唇微颤,明显在强行忍耐。 可是面色潮红柳腰乱摆,又似十分亢奋。 看到那根栓在她脖子上的绳索,我不禁伸手拉住向后一拽。 颈项被勒,小美女一下子翘起了上身,这样反而使肛门更加贴合的接受我的插入。 拽着脖绳干一个女孩子的后庭,这是一种变态的享受,看着她痛苦中带着几分淫欲,我不禁俯身说道:”小母狗,喜不喜欢这样玩啊,我们再来点更刺激的吧!”说着用烟头点向她的乳头。 看见我手持香烟向她胸部伸来,陆露吓得不住扭动身子,嘴里惊恐的叫道:”不不……不不不……不要,疼……疼疼,啊!”她话音未落我的手已经伸到,却没有真的用烟火去烫她,而是摊开手掌抓住了她的乳房,嘴里淫亵一笑:”瞧把你吓得,这地方我以后还要玩,才不舍得烫坏了呢!”倘若一个稍有自尊的女孩碰到这种情况,对方一边奸淫自己还一边虐待恐吓,把她的痛苦当成自己的乐趣,她即便是不能反抗也会羞愤交加破口大骂。 可是陆露则不然,竟是获得死前大赦般长出了一口气,挤出一丝媚笑喘息着说道:”谢……谢谢主人,人家的奶头要给主人玩的,留着它吧!”看到她如此没有骨气,我虐待之心又起,收回手掌放到她屁股上轻轻拍着说:”是啊,奶子不能动,烧焦了就不好看了,那我就在你的大白屁股上左右各烫几个疤,作为你是我性奴的标记好了!”这下陆露又是大急,连忙劝道:”不……不要啊,很疼的!我……我会老实的,我是主人的性奴就……就……就不会错的,不用做记号!”她向转身可是脊背被我压着无法动弹,焦急万状的连声求道。 我却故意逗她,笑嘻嘻的说道:”那不行,这是古往今来国际惯例。 以前古时候的奴隶被人买去之后一定要在屁股上烫一个疤,张家的烫个张字李家的烫个李字,我姓杨就要烫个杨字!””别别……”陆露一想这恐怕要烫好几十个点呢,自己洁白的屁股蛋还不变成芝麻烧饼了,赶紧反对道:”主人……主人,陆露是你的小性奴小母狗,一辈子都不会变的,以后我这光溜溜的小屁股主人你天天看,有个疤多难看啊,回头再影响了您的兴趣,划不来啊!””我不介意,看着自己的作品我高兴还来不及了!”我一边用一只手拉住他两只胳膊向下压着,令她既不能侧身回头看到我'涂鸦'的场面,一边深深吸了一口烟,感受着下体肉棒缓缓进出她肛门的舒爽,慢悠悠的说道:”你自己都承认了,是我的小母狗,可是你知道吗,牧场里的牲口大腿或者屁股上都有字,不然跑到一起就没法区分了。 明天我牵着你上街,碰到另一只小母狗,要是没个记号搞混了怎么办?”说着重重在她臀峰上拍了一下。 陆露的小脑袋转不过来,这一下拍打吓得她一颤,还以为真的烫下去了呢,也顾不得我胡编乱造的言语对她的侮辱,马上顺着说道:”不……不用,主人回头写个牌牌挂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 对了对了,小狗狗不是都有狗牌嘛,也没见它们身上有烙印啊,我这牌上就写'主人的小母狗陆露',回……回头我自己写!”这些言语听的我好气又好笑,这浪蹄子为了不留下伤疤居然自轻自贱到如此地步,嘲笑之余却也有几分酸涩。 跟着便说道:”嗯,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我觉得狗牌是可以摘掉的,可是烫了伤疤就不会抹掉了,你得一辈子带着。 走到哪里一脱裤子,人家就知道,哦,这是杨家的小性奴。 这多醒目多刺激啊,来吧!”陆露听到我赞赏她的建议本以为没事了,可听到后面却不禁气苦。 她之所以毫无廉耻的迎合着我,就是为了不留下这永远的烙印,心里总想着有一天能重获自由可以毫无负担的开始新的人生,这个杨字烫下去那便像我说的一样什么指望都没了。 刚要反驳又找不到新的说辞的时候,突然听我一声'来吧',立感屁股上一阵焦热,吓得不停地晃动身体,口中连呼”不……不不,啊!”可是为时已晚,那炙热的东西已经触到了她的臀股,当下她一阵哀鸣差点昏倒。 可是没过多久她却觉得这股炙热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疼痛,不禁勉强回过身来观看。 一看之下这才宽心,原来我并没有真的用烟头烫她,只不过拿来桌上的蜡烛,在用蜡油往她屁股上滴。 嘴里说说便可,真要我如沈栋才一般不择手段残酷无情,我却做不到。 不过滴蜡这种事倒不妨一试,看着美少女翘起屁股那雪白的臀肉,我便抄起了蜡烛滴了上去。 陆露刚一宽心,却觉得蜡油不停地滴到自己身上,那种热度虽然可以承受,可是也每次被烫的一颤。 更可恶的是,男人居然每次都滴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不是臀峰上便是股沟里,而且欣赏着自己痛苦轻颤的反应跟着下身挺送的幅度也加大了。 我嘿嘿一阵淫笑,抓着陆露的胳膊将她上身拽起,偏偏她总是回头看我,正好将脑袋、肩膀和胸口侧了过来。 我瞅准时机拿着蜡烛向她乳房滴去,一边滴一边骂道:”小荡货,小母狗,这样好不好玩?感觉如何,爽吗?”不知为何,陆露被我虐待之下,在明白了我不会伤害她之后,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随着我不断滴出的蜡油,她的小屁股也跟着来回摆动,而且骚洞中淫水越来越多,甚至肛门也跟着不停收缩。 听我询问立刻娇吟道:”嗯……以……以前没有过……好刺激……唔……”她的反应直接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的抽插起她的后庭,每次都能深插到底,每次也都令她一阵浪叫。 女孩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虐待游戏,竟主动转过身保持这个姿势,为的便是令我能更准确的将蜡油滴在她乳房上。 终于事有凑巧,一滴蜡油不偏不倚的浇在她一个乳头上,陆露登时浑身一阵巨颤,口中高亢的浪声叫道:”啊……嗯……好过瘾,舒服死了……来了……来了,人家又要来了!”看到她的浪荡样子,我将蜡烛扔到一边,任它自动熄灭,双手搂住陆露的蛮腰,疯狂的抽插起来,嘴里低吼着:”来吧……高潮吧,来享受你破菊花第一次的高潮吧……我……嗯……我也要射了,你是小母狗……老子专用的小母狗,干死你……唔……真他妈带劲……屁眼这么紧,肏起来真爽!”陆露的淫水再次迸发,随着我的强力抽插,跳蛋也被甩了出来掉到地上。 更有甚者,她的尿水竟然又一次跟着高潮涌了出来,但听她嘴里胡言乱语的狂叫着:”高潮了……人家高潮了……好过瘾……好棒……我是小母狗……干死我……射……射进来……射在我屁眼里……来射给我!”随着二人狂乱的肏干,铃铛也激烈的响着,她的尿水和淫汁被荡的四溅开来,而我也进入了高潮的倒计时。 汗水湿透了彼此的全身,我的手再也抓不住她柔弱无骨滑溜细腻的纤腰,一个不小心一只手滑脱,跟着另一只手也失去了平衡。 陆露本来就以高潮四肢酸软无力,这一下失去我的支撑,便'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我知道厚厚的地毯不会令她摔伤,举着滑出她肛门蓄势待发精液即将破关而出的肉棒迈步上前,大声命令道:”张开嘴,快!”陆露见我这般征状哪有不知何故的道理,现在正是考验她是否完全顺服于我的最佳时机,如果此时不惟命是从,怕是今后的苦日子就会接踵而至。 想到这里她立刻强撑起上身,迎着我的阴茎扬起了头,小嘴尽量张开顺便伸出舌头。 与此同时我的精液喷涌而出,一部分射在她额头眼角,一部分流淌到她胸前辣乳,但最多的还是射到了她的舌头上和口中。 我呼哧呼哧喘着气,还不忘吩咐道:”呼呼……把它吞了,吞了咱今天就算到此为止!”陆露果然听话,紧闭双眸一狠心,收回舌头'咕噜'一声将大量精液咽到了肚里。 居然还喘息着丰盈道:”主……主人的精液好……好浓……味道酸酸的!”我拍拍她的头,满意之极的的笑道:”精液能养颜、健脾、助消化,常喝可以抗感染、防疾病、调节内分泌,甚至还帮你抑制青春痘呢!”说着俯身搀起她向浴室走去。 ”真的?”陆露不知道是真傻还是为了讨好卖乖,居然反问道。 我哈哈大笑,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笑骂道:”你个小母狗越来越会发浪卖骚了,快把你脏了吧唧的臭肉洗干净了,主人我明天还要用呢!”当晚我让她睡在沙发上,用项圈的链子锁住了桌子腿,防止她偷偷逃跑。 为了猎取刘雪莹,我辛勤布置了十几天,最近两日又不眠不休,还和她及陆露分别进行了这么多次交媾,无论脑力和体力都已到达了极限。 这一夜我沉沉入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来到客厅看到陆露果然还乖乖躺在沙发上,桌子上她垂手可及的暖壶有被动过的痕迹,杯子里面的水也给她喝干了。 我知道这丫头两天水米不进,又在我的威吓和逼迫下高潮连连,汗水尿水早已将体内水分榨干,故此昨晚一定很渴。 走近了见她四肢蜷起缩成一团,雪白的皮肤有点发青,身子不住颤抖牙齿也微微打战。 客厅不比厨房,空间较大也比较冷,再加上沙发是皮质的更不御寒,看来这一晚一定冻坏了。 我心生怜悯,悄悄打开链子轻轻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撩开被子小心帮她盖上,然后再将链子锁到了头直上方的暖气片上。 看到她脖子上有微红的勒痕,又把她的项圈松了两扣,这才慢慢掩上房门。 梳洗之后我穿上外套爬到五楼离开了房间,大街上我找到一家电子商店,买了一张不用登记姓名的sim卡换上,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在手机上安上早就准备好的变声器。 自从我录下了沈栋才强奸刘玉莹的全过程之后,我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敲他一笔,同时勒令他放弃对刘玉莹的迫害。 但是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和他接触日久,我早已感觉到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经过和姜珊的见面以后,我更深深的知道和他作对会是多么危险的事情,但我还是决定要这么做。 也许我是为了钱,也许是为了对刘雪莹的承诺。 可是除了这些我隐隐觉得还有另一个我说不清楚的原因,总认为虽然这么做可能会给我招来难以预料的危机甚至是劫难,可就是因为这样,这种惊险刺激的挑战才更吸引我。 也许,这才是我应该走的道路吧!深呼吸良久这才拨通了沈栋才的号码:”喂,沈老板,东西你收到了吧,看得过瘾吗,有何感想?”通过变声器发出的声音沉闷而浑浊,若不仔细听恐怕都分不清说的什么,更不用担心这张新卡会暴露我的身份。 早在三天前,我便以匿名的方式往他的公司寄了一盘光碟,那是未经删改的原件备份,是我那晚回家便准备好的。 沈栋才接到这个东西已经两天了,一看之下大为震惊,非只因为内容是他犯罪的证据,更源于这件事的拍摄地点在他家里,这可是使他百思不得其解又感到危机迫在眉睫的地方。 彷徨之余心里越来越焦急,正在不知道寄件人真正目的而他又迟迟不和自己联系的时候接到这个不认识的号码打来的电话,一听声音立刻领悟,忙说道:”哦,你等一下……”说着找了个方便地方续说道:”我等你很久了,还以为你把这事忘了呢,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来?说说你的条件吧!”他知道既然此人有他这么重要的东西却不报警,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故此早就做好了谈判的准备。 谈到正事沈栋才的语气立刻阴沉起来,完全不似刚才那样温和,若不是我亲眼见过他的真实嘴脸,恐怕这一下立时便被吓一跳。 收敛起心神,我开始和他进行这次敌明我暗的交锋:”沈老板真是爽快人,呵呵,那我也不废话了,条件很简单,我的目的只有两个。 第一请你立刻把刘玉莹放了,别再缠着她!”沈栋才嘿嘿奸笑着应道:”好啊没问题,老实说刘玉莹这小婊子我也玩的腻了。 女人如衣服,是衣服就得常换新的,你说是不是?对了,你有没有兴趣也来尝尝,用不用我把她扒的光溜溜的捆成粽子给你送过去?说心里话这妞很棒的,身材好脸蛋俊不说,奶子也挺屁股也翘,上下三个洞都很正点!”乍一听到这些话我不禁气往上冲,暗自咬牙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要知道我虽然也很贪淫好色,但倘若是我碰过的女人多多少少我都会有些感情,既不想她们再被其他男人欺负,更不会像沈栋才这样当做物品一样随用随弃。 我刚想发火,可是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要这么说?瞬时心中了然,他肯定这么想,既然用录像威胁他放人而不去报警,那一定是刘玉莹的亲人或者朋友,故此才口出污言秽语,想要激怒我,以便从中探知我的身份。 如果我坦露出 分卷阅读126 鄙夷和愤怒,他便认为我和刘玉莹有私交,就不会在乎我的威胁了。 想到这里故作轻松的一笑说:”不必了,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给你善后而已,不要让一个娘们坏了我们的好事。 而且刘玉莹这种货色我见得多了,女人我有的是不缺她一个。 走别人走过的路上别人上过的妞,拾人牙慧这种事我最没兴趣!”沈栋才一愣,没想到我嘴里的说辞也这么不干净,听起来不像和刘玉莹熟络的人,到好似和他差不多的淫棍。 但如果是同道中人又何必横出来管他的闲事呢,这倒有点搞不懂了。 按耐住心中的疑窦他续问道:”那无所谓了,总之这个条件我答应,说说你第二个条件吧!”即将步入正题,我稳定了一下心神,故意慢悠悠的答道”第二个嘛,哼哼,我最近手头不太宽裕……”沈栋才毕竟是黑道老大江湖经验丰富,用天津话说这叫'攒儿亮',听到这里干干脆脆的问道:”明白明白,你就说要多少吧?咱们一口价,以后这事就算了了!”这一年来我为了猎取美艳挥金如土,又给毕然交了几万块的助学金才让她上了中学,早已囊中羞涩。 另一方面如果不来点令沈栋才肉疼的手段,他还会认为这件事纯粹是为了救刘玉莹,也不相信我和她无关。 于是我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跟着便说:”沈老板爽快,你看一百万……”我故意拉长了声音,做出一副贪婪的语气。 ”合理合理,这个数目很公道……”他一口答应,然后迟愣片刻又问道:”那这些钱我怎么给你呢,要不咱们约个地方当面聊吧?我觉得你这个人挺和我脾气,说不定我俩能一见如故呢!”我暗地里冷哼一声,我连变声器都用上了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居然如此小看我,会认为我能蠢到和他见面的地步?当下笑嘻嘻的说:”算了,我知道沈老板是大人物,脚踩黑白两道,一手抓着小半个中国的偏门生意,一手揽着天津卫大部分的娱乐业,您这么忙我怎么敢劳动您的大驾呢?您有空还是去'日'一下'李万姬'吧!”说着我顿了顿,正色续道:”你用你女儿的名字开一张建行的卡,密码就设成六个八好了,回头我会和你联系去取的!””好好好,这容易,我立刻去办!”干脆的答应了我之后沈栋才换出另一个态度,似乎在唠家常一般,语重心长的说:”兄弟,其实我挺佩服你的,明知道我的'坨儿'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和我对着干,真是后生可畏。 你有胆识有气魄,又很精明练达,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抛开这件事不谈,我对扶持新人也是很感兴趣的,如果你有这个打算我很乐意吸收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呢?”他这番话说的很是诚恳,换做一般人怕是真会被他感动,若是真有心混黑道的年轻人,说不好会中了他的圈套就此亮出底牌。 可是我不一样,我虽然自知不是正人君子,可却没打算成为黑社会,而且更主要的一点,我没他想的那么笨!之前他用侮辱刘玉莹的脏话激我,见不成功立刻又赚我和他见面,直到最后又是恭维又是抬举,分明还是想弄清我的真实身份而已。 想到这里我冷冷哼道:”谢谢您的夸奖了,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且我提醒你别和我耍花样,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死抓着刘玉莹不放,或者搞什么小动作,可别怪我。 我会把这段录像交给警方,同时我再发到网上造成社会舆论,到时候就算你黑白通吃,迫于舆论压力也会有人出面办你,听到了吗?”好一阵沉默,对面的男人终于发出一阵阴沉沉的冷笑:”哼哼……哼哼哼哼,算你小子够狠。 不过……”突然的他态度一变阴霾之色顿消,换出一副十分平淡的语气问道:”老弟,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你敢动我的脑筋应该不是无名之辈,总该报个字号吧,以后也好称呼?”看来他是没法轻易探问出我的底细,这才不得已直接开口询问,期待我受不住他的激将法自报家门。 说话间我一直在摆弄陈静送给我的十字架。 看着痛苦不堪的耶稣我心中想着,哎,耶稣啊耶稣,你要拯救世人吗,要做救世主吗,可是你自己为什么也这么痛苦?就好像我一样,明明想帮刘雪莹却把事情搞成这样,现在我虽然能拯救一些人,可是我,我也痛苦啊!此时听他问来,叹了口气随口答道:”叫我耶稣吧!””耶稣?没听说过……喂,你……”他还要追问,可是我此时已经挂断了电话。 走在街上我一直在想,这个沈老大果然不是一般人,语风犀利非常,而且机智过人。 若是换做别人怕是三两下就被他说的心虚胆寒,还好我在心里盘算了好久,等想法成熟才和他联系,否则估计也扛不住他的逼问和试探。 姜珊说得对,这种人以后还是少碰为好,等干完这件事,刘玉莹圆满脱困我也丰衣足食,我再也不去管他什么沈老板了,和他作对就算不吓死也会累死!但转念一想心中又很雀跃,一百万,一百万啊!他就这么答应了,而且我听出来了,他会真的准备好钱的,只是看我有没有本事拿了。 如果我的计划成功,不但圆了刘雪莹的心结,还能有这么一大笔钱的收益,那可太美满了。 这么多钱我从小就没见过,我要怎么花啊?我按耐住心里的激动,在路边大排档买了几份小炒打了几盒米饭,拎着回家了。 来到四楼,我发现陆露依旧睡得很熟,那张昨天饱受惊吓的小脸红扑扑的倒也可爱。 我走过去打开链子上的锁,轻轻在她脸蛋上拍了拍,唤道:”陆露,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可是她却只是翻了个身,依旧没醒。 我坏水突冒轻轻撩起被子,在她胸前依旧挂着的乳夹上一拨,'铃铃铃'铃铛跟着一阵脆响,乳头也跟着轻颤起来。 胸口敏感部位被撩弄,睡梦中的小女孩身子一震,幽幽的醒了过来:”嗯……”一睁眼间看到我正俯身望着她,立刻撑着做起了身子,谦卑的说道:”主……主人!”再见自己居然被搬到了床上,连忙问道:”主人,是你把我抱进来的吗,还给我盖了被子?”说话间眼睛望着我,目光中居然有几分感激。 ”哦,看你冻得直打哆嗦,怕你病了!”我躲开了她的眼神随口应道,然后把她前天夜里穿来的衣裤丢给她说:”快穿上吧,别光着身子了!””谢……谢谢!”陆露顾不得询问内衣的下落,忙将衣服穿了起来。 我却心中苦笑,你谢我什么?谢我把你囚禁了两天,还是谢我昨晚搞得你死去活来,还逼着你当狗?在我的吩咐下,她来到厕所洗漱,赫然发现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具,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用的,心知是我特意买来给她的,不仅对我又少了几分惧怕。 客厅里我正在大吃大嚼,老实说,我很多天没有正经吃过饭了,在大量的体力运动之后还丧失了不少精元,我的胃口又在发牢骚了。 可是陆露却双手揪在一起低着头十分拘束的站在墙根,没有我的命令不敢越雷池一步。 ”坐下吃饭了,还站着干吗,等我喂你啊?”我话虽然不客气,可是语气却并不严厉。 陆露听了居然挤出一丝微笑,这才搬来凳子和我一起用餐。 我吃的狼吞虎咽,可陆露却一直小口小口的咀嚼,我两碗饭下去了,她吃不到半碗。 我原本以为她是对我心有余悸不敢放肆,可后来却看出,她实则心中藏着事情想说又不敢说。 终于,陆露酝酿了好久,总算鼓足勇气娇怯怯的问道:”主人,我有……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您……您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不要生气行吗?””说吧,什么事?”我头也没抬问道,但见她又是好久不说话,我一边挥动着筷子一边催促道:”快说快说,我不生气就是了!”在我的追问之下,陆露才吞吞吐吐的小声说道:”主人,我……我这次出来都好几天了,我想……我想回家看看,我奶奶她腿脚眼睛都不方便,我……我担心……”听到这里我放下手中碗筷,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应道:”哦,想家了,想回去了!”陆露早已是惊弓之鸟,见我似乎没听进她的话,忙一个劲的反悔:”不……不不不不,主人您要是不答应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不回去不回去!””没有啊,我说不答应了吗?你想回家是应该的,我怎么会不让你走呢?”我实际上已经吃完,并不是因为她才停下不吃,看她吓得那个样子心中好笑,嘴上说道:”左右我也没事,我就跟你一起去吧!””谢谢主人!”陆露低头说着,脸上不自禁露出一些宽慰的笑容。 看着她的表情我知道陆露是真的要回家,不然当我说要和她一起回去的时候不应该宽慰,而是惶恐。 我其实正想借这个机会试一试陆露是否已经完全听话,看她在外面不被我软禁的情况下能不能顺服。 吃喝已毕,我命她收拾碗筷,自己走到卧室拿出了一件物事,那是一件高弹性松紧丁字裤,小腹前端还竖着一条长约十厘米的塑胶棒,貌似男人的阳具却不那么粗长。 陆露收拾完桌子走进来,我将这件东西扔给她说道:”把它穿上,穿上它我和你回家!””哦!”陆露答应一声拿起来观看,辨明位置之后脱下裤子就要抬脚往里面伸。 我赶忙拉住她笑道:”错了错了,穿反了!”说着将裤裆部分从腰上掏出,这才递还给她。 其实这也是我准备拿来折磨刘雪莹的一件变态装备,它反着穿可以用来自慰,正着穿在胶棒根部套上橡胶圈便是女同性恋互相淫乐的工具。 ”这……”陆露盯着那根向里的塑胶棒若有所悟,问道:”这东西是……是插在那里面的?””对,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情趣内裤,穿上它体验一下吧!”说着我帮她套进了下身,并将这丁字裤自带的一个方糖状的接收器别在了裤腰上。 当那根塑胶棒不偏不倚被我插进她阴道里的时候,女孩子身子一颤小腹收缩,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双腿紧紧夹住上下摩挲。 这时我从兜里掏出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在上面不知做了什么,再看陆露突然翻倒在床上,浑身一震抽搐,两条腿不停地错动。 更有甚者过不多时她便开始在床上来回打滚,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口中娇吟连连:”唔……麻麻……哎呦……不……不行了……它……它会动的……主人,这……这东西会动的,好麻……不行……不行!”我突然一声呵斥,喝道:”什么不行,你想要出门必须穿着它,遥控器在我手里,你敢不听话我就把它开到最大,叫你走不动步!”那个火柴盒装的玩意就是遥控,我按动之下丁字裤前端的橡胶棒会来回旋转扭动,而且四周有几个触点可以放射低压电流,故此陆露吃不住才出声哀求。 眼见我又露凶相,自己又归家心切,陆露不得已强忍着慢慢坐起,扶着墙壁徐徐站起身。 我凑近了一看不由得一阵取笑:”哟,这么快就湿了,你还真容易有快感,果然是陆露,湿漉漉的'漉漉',呵呵!”我俩穿好衣服出门,一路之上我或轻或重的按动着手里的遥控,弄得陆露一会走一会停。 在公车上,我不小心挤到了遥控器的按钮,陆露立时浑身颤抖站也站不住了。 当时有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赶紧将她扶住让到自己的座位上,还说:”妹子,又难受了?哎,大姐是过来人知道,等你结了婚就好了,现在只能先忍忍!”我听着心里大乐,连忙将遥控器关了,免得穿帮令她人前出丑。 车子到站我在她试一下和她下车,见正是我跟踪她所来过的大王庄一处老式平房区,心中点头知道陆露确实没有说谎。 这片地方有点荒芜,应该属于城乡结合部,相比之下毕洁毕然所租的房子虽然破旧却离闹市不远,而这里则走了半里地也看不见一个人。 眼见偏僻,我色心又起,突然叫住了陆露说道:”喂,我可爱的小母狗,在这给我吹一管吧!”女孩子大窘,若说关起门来就我们两个人,怎么胡闹也不会有人知道。 可现在不同,虽是地方偏僻看不见人,但毕竟在外面,怎么好做这么龌龊的事情?忙求道:”主人,这……这会有人的,不好吧?””什么好不好的,你还跟我讲条件了?我说吹就吹,快!”说着我一按遥控又马上关掉,立时令她一个激灵。 陆露知道我不肯罢休,只得硬着头皮蹲下来解开了我的裤子。 阴茎在女孩子嘴里越来越大,吞吐之间我的淫水和她的口涎拌在一起涂满了我的肉棒。 吐出来时凉风一吹冷飕飕的,吞进去又异常暖和潮湿,再加上陆露灵活的香舌不断顶碰缠绕,弄得我好不舒爽。 须臾之间我不自觉地按动了陆露下体中塞着的橡胶棒的遥控器,立时一阵搅动伴着电流从她阴道中传来,弄得女孩子不停地摆腰扭胯,口中更是”唔唔”连声。 ”唔……唔……主人,别……别这样,我快……快受不了了!”陆露实在无法忍耐,吐出肉棒乞怜的看着我说道。 我抚摸着她烧红的脸蛋,淫腻的说道:”别叫的这么大声,你怕没人听得见吗?我爽你也得爽啊,我这人从不自私的。 你要想解脱,这就要看是你先泄了还是能让我先射了,知道了吗?”眼见我无心收回成命,陆露只得强忍身下刺激,拼命舔舐吸吮起我的肉棒来,但与此同时还是不免身子扭动秀美紧蹙,两只手也情不自禁的死死抓住了我的大腿。 分卷阅读127 享受着野外口交的刺激,我慢慢俯下身子,伸手探进她领口里不住拨打她两粒早已硬起被乳夹钳住的小乳头。 铃铛响动,我也逐渐开打了遥控器。 渐渐地陆露额角上的汗水不住渗出,小屁股一点一点向后矬去,好像双腿即将支撑不住身体一样,喉咙里更是娇吟不断,满脸的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亢奋。 突然,陆露一下将我的肉棒吐出,呼哧直喘中哀求道:”主人,我……我……我想尿尿!”我一皱眉,暗怪自己玩的稍微过火,居然忘了她高潮来临就会尿急的毛病,忙说道:”哎呀,算了算了,快走吧,回你家尿去!””不……不行了,憋不住了……”陆露手捂着小腹小脸扭曲,极似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摆动着纤腰恳求道:”主人,你……你帮我看着点,我小个便,马上就好!”说着顾不得我愿意与否,转过身去找了个电线杆后面的角落就去方便。 她褪去裤子,解开那条作怪的丁字裤,橡胶棒拔起之际带出了好多黏着的液体,和她阴户之间拉出无数的丝线。 陆露顾不得脏,将它拿在手里,蹲下去一手分开阴唇,尿孔中立刻射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激流。 小女孩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闭上了眼睛。 便在此时她似乎感觉背后出现一个人影,还没来得及回头探看,那人突然伸出手臂,一手一边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腿肚子,顺势向上一举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 ”啊啊!”陆露惊诧万端大叫出声,侧头一看却见正是她的主人。 我见她小解突发奇想,在她尿出的那一刻从后面把住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看着那因为被抬高而射的更远的尿水,看着女孩子惊恐万状的样子,我嘿嘿淫笑着说:”来来,让主人我帮你把着尿,好好尿认真尿啊!”陆露刚刚完全放松下来,这时再想停止更不可得,只得任我淫亵,看着自己被一个男人举着放尿,陆露小脸通红急声叫道:”主人主人,放下我,求你放下我吧!””放下你干吗?古语有云:站得越高尿的越远。 我不是在帮你嘛!再说了,我最喜欢看你撒尿的样子了,淫荡、下贱,看了就想肏!”我不顾她的恳求,一边上下晃荡着她的身体一边说道。 小美女的廉耻已经荡然无存,她想哭却哭不出声,偏偏小穴里刚刚被橡胶棒弄得亢奋莫名之下分泌出来的淫水,正自不听话般不合时宜的顺着骚洞口流了出来,尿水和着淫液在男人的举动之下顺着股沟流到了后庭,又在屁股的最低端汇聚起来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上。 更可恨的是男人那根粗硬的阳具居然没有收起来,正在自己被大大分开的屁股沟里蹭来蹭去,还时不时碰触到那敏感的菊花上。 ”嗯……唔……呼呼……”陆露娇喘不断,尿水和浪液也元元流出,心里恨自己为什么不快点尿完算了,可是这一泡尿却向长流水一样怎么也撒不完。 足足几十秒钟之后斜向上呈四十五度角的尿柱终于减弱了,直到它慢慢变成小溪从女孩子的小屁股上流下,我才将她稳稳的放在了地面上,拿出一张纸巾给她让她擦拭污液。 本来我想等她擦干净之后,趁她站起来提裤子的机会从后面直接上来奸淫,可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说话声,惊得我立刻收起了硬挺挺的肉棒,而陆露也战战兢兢的穿好了裤子,至于那根橡胶棒别在紧身牛仔裤上实在提不上裤子,无奈之下陆露只好又将它插回了刚刚迎来解放的阴道。 我俩徐徐前行,终于来到一处我熟悉的所在,这里我之前跟踪陆露来过几次,判断应该是她的家。 果然陆露推开院门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走进,只见这是一个不大的院落,左手边有间十平米的小屋,屋门破烂,应该是杂物室之类的地方。 右手边是一间正房,正房窗户和院墙之间系着绳子,上面挂着几件洗凉的衣物。 从衣服上判断,这家除了陆露只有一个年纪大的女人。 果然这时候屋里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是陆露回来了吗?”陆露闻听立刻跑进了屋,嘴里叫道:”奶奶,是我,我回来了!”声音中带着无数的心酸。 我跟着也挑帘子推门走了进去,看见这房间最多二十平米,虽然简陋却很干净,光线昏暗之中一个年迈的老婆婆正撑着床面坐起身子,和眼含泪水的陆露拉着手。 她一脸鸡皮上满是皱纹,头发稀疏花白,就连眉毛都是灰白色的。 即便如此看上去这位老人家还是非常慈祥,只不过她那条只有用手才能搬动的右腿明显很不灵便,而且双眼虽然睁得大大的,却总是无神的平视着,显然已经瞎了。 ”你个死丫头,这么多天都野到哪去了?”老奶奶虽然嘴里骂着,可是嘴角却挂着一丝笑容,显然没有真的生气,见陆露不说话她问道:”饿了吧,外头锅里有你赵大婶送来的醋溜白菜还有两个馒头,你自己热热吧!”陆露看着奶奶慈祥和善的面容,想起这两天所遭受的痛苦,不由得眼圈更红,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看到这祖孙二人相偎相依的场面,我心中一酸,不由自主的关掉了藏在口袋里的遥控器。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中年女人,她挑帘隆往屋里走进,嘴里说着:”陆奶奶,快来尝尝,今年的新枣……”忽然看见屋里的陆露,又说道:”唉,陆露你回来了,怎么走了这么久啊,把你奶奶急坏了!”说着转头想把手里的笸箩放下,一眼看见我站在旁边,忙问道:”哟,这位是?”女孩这两天习惯成自然,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哦赵大婶,这是我的主……”我连忙抢着答道:”主任,我是她公司主任,来体察一下下属职工的家庭情况。 ””哦,原来来客人了,我就觉得好像不是只有你自己嘛……”老奶奶听我说话立刻想要站起来,一边扶着床板打算起身一边说道:”丫头啊,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啊?来,快给人家倒水!”说着又转头向我说话的方向续道:”快坐坐,别站着啊,丫头快给人家搬凳子。 你看我这老眼昏花的,对不起啊!”陆露见了连忙拦住行动不便的奶奶,抢先拿起了暖瓶。 本来我见到陆露的奶奶眼盲就没打算暴露自己,而陆露更不想让奶奶知道有人跟着她的事情,故此我俩都没吭声,谁知道来了一个赵大婶,令我无所遁形。 这个来的不合时宜的赵大婶见陆露也不招呼我,她到不见外,拉过个马札放到我面前说道:”快坐吧别客气……”说着走进去接过陆露给我倒的水递到我手里,扭身对陆露道:”你呀真该找一份正经工作了,这样你奶奶不用提你操心了也有个盼头!”陆露辛酸之余连忙应道:”嗯嗯,我现在在一家公司上班,待遇挺好的,奶奶你别惦记……”又转头对赵大婶说:”这些天多亏您照顾我奶奶了,谢谢!””嗨,街里街坊的说这个干吗?你踏踏实实的好好上班,家里有我们呢!”赵婶一口应承着。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场面,掏出几百块钱放到赵婶手里说道:”小陆这几天要和同事出差,这些钱您拿着,她奶奶这您多费心!””不不,这不行,我们可不敢要,不敢要!”赵婶连连推辞,最后还是放到了桌上没敢动。 老奶奶听说孙女刚回来又要走不免难舍,可是也盼着她懂事学好努力工作,听我说话做事厚道也略微心宽,转头和陆露说:”丫头啊,你放心去吧,我老婆子没事!”待了十几分钟,总算把场面圆了过去,我和陆露出来。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默默无语,心中着实有限翻腾。 陆露这女孩子纵有千般不是,可是唯一值得肯定的是她很孝顺。 孝,这个字眼对于我来说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从小失去父母的我根本没有机会去孝顺长辈,这成了我一个十分难解的心结,故此我对于有孝心的人心里及敬佩又羡慕,不由又对陆露对了几分好感。 ”主人,你……没事吧?”看我一路都不说话,陆露试探着问道。 ”哦,没事!”我勉强笑笑,侧头看着她问:”陆露,我想叫你帮我做一件事,你愿不愿意?”女孩子立刻答道:”愿意愿意,主人交代的事情陆露都愿意,只是……”见她欲言又止我心中了然,拍拍她后脑勺说:”你放心吧,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是你的老本行!””老本行?偷啊?”陆露挤出一丝不甚理解的尴尬笑容问。 ”嗯,而且不用进屋的,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我抚摸着她的秀发,看着她温和的说:”如果这事成了,我帮你找个条件好一点的养老院把你奶奶送去,老人家也不用这么孤孤单单无依无靠了,你说好吗?””好啊好啊好!”陆露天天在外奔波,早就盼着能有人帮她照顾腿脚不方便又看不见的奶奶了,只不过这需要一笔她无力支持的费用,故此总是有心无力。 此时听我居然肯给她出这笔钱,自然乐得眉开眼笑。 可是不料想我突然把脸一蹦,严肃的说道:”我给你讲你记住了,这件事无论你成与不成都不准和任何人说起,否则我有很多方法制你,知道吗?”陆露连忙信誓旦旦的保证:”放心把主人,你说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做梦我都不说!”旋即又有些好奇,是什么事情需要如此机密呢,难道此间关系很大吗,续问:”主人,你到底让我做什么啊?””等回头告诉你!”得到了满意的结果,我恢复了平和,搂着她往月华小区走去。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感陆露身世不再虐待她,平时对她很和善,只不过在交媾的时候才会说一些下流的言语,偶尔用点淫虐性的小手段也都点到而已。 而陆露已经知道我的脾气是外硬内软,更记得我许给她的恩惠,自然尽力服侍。 这女孩其实很聪明,没多久便摸透了我的性子,也懂得尽力迎合,当我温柔抚弄时她便轻身娇吟摆出一副娇羞妮态,当我适可而止的淫辱虐待时她就装出一副相对夸张的痛苦之状,赶上我大力狂放的时候更会浪叫连连骚姿荡态百出的给我快感。 渐渐地,我发现陆露身上确实有一些奴性,只要你平时对她好一点,照顾她周到一点,她反倒愿意享受这种什么也不用想只要尽心当好令我舒爽的淫具就可以的简单的生活。 第十二节财色人生这一天是周六,大清早我应邀去沈栋才家里给沈丹上课。 其实我为了捉到刘雪莹请了一段时间的长假,这是我托病休假之后的第一堂课。 沈丹这段时间很少找我了,待我搬到月华小区之后她不知道更是没和我见过面。 眼看就要会考了,沈栋才执意要我给他女儿加一堂课,做一次考前的心理辅导和应试准备,我便借着这个机会打好了如意算盘,让沈栋才损失那一百万。 我虽然没和沈丹见过几面,可是我也偶尔给她打电话,这倒不是我对她恋恋不舍,主要是为了探听沈栋才的风声。 从言谈话语中我了解到,沈丹确实没有把我俩偷看过她父亲作恶的事情泄露出去,我这才敢大摇大摆的走去沈家。 小区门前我曾经被挟持的那条僻静长街上,我换上匿名sim卡安上变声器,拨通了沈栋才的手机:”喂,沈老板是我,钱准备好了吗?”沈栋才很从容,淡淡答道:”耶稣老弟,早准备好了,按照你的意思,我用女儿的身份证开了一张建行龙卡,里面整整一百万,我怎么给你呢?”我听得一愣,什么耶稣?旋即想起来那是我随口和他开的一个玩笑,莞尔之余说道:”不着急,等会九点你去王串场四号路上的肯德基吧,我在那等你!”面对即将开始的针锋相对,我俩都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接下来的对话我们居然都摆出闲散的态度,成了慢悠悠的聊天。 我说:”您时间很充裕,先吃套煎饼果子吧。 ”他说:”好啊,要不要给你也带一套?”我说:”不用了,在肯德基吃煎饼果子会被人骂的。 ”他说:”今天挺凉的,你多穿点别冻感冒,回头病的不能数钱。 ”我说:”不用担心,我年轻火力壮。 ”他说:”我开车四十分钟就能到,这段时间很无聊啊。 ”我说:”那你可别无聊的睡着了,错过了见面,过时我不候。 ”他说:”放心吧,那天接了你的电话我就都准备好了。 ”我说:”准备归准备,别带人也别带家伙。 ”他说:”知道了,我什么都不带。 ”我说:”别忘了带钱。 ”就这样我边说边走,到了小区门口也挂断了电话。 顺手关掉手机进入丽景豪园,绕了好大一个圈来到一处和外面一墙之隔的步行小路,突然听到小区外面的马路上驶来很多车辆,纷纷停在了距离小区入口不远的大街上。 那些清一色全是灰色的瑞风商务车,透过茶色的汽车玻璃我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满满当当全都是人。 心中明白这时沈栋才找来的打手,位的就是对付我这个他看不见的敌人。 这七八辆车里怕不装了百十号人马,要是给他们发现了,那还真是很难脱身。 暗叹他行动迅速准备充分至于,我也觉得好笑,可是沈栋才啊沈栋才,你却不知道,你苦苦寻找的人现在正拎着书包往你家里走呢!来到沈家的院门前,我刚想按动门铃,沈栋才正好从里面出来。 他一身宽大的灰色风衣领口高高竖起,手里捏着一个不大的手包,开门走出就奔大捷龙行去。 我看看那辆气派非常的黑色大捷龙 分卷阅读128 ,心中暗想,就是在这辆车里姜珊差点被他迷奸。 这可恶的混蛋,不知道用这辆车干了多少坏事,坏了多少纯洁少女的清白!看到我站在门前立刻迎了上来,沈栋才一面给我开门一面笑容可掬的说道:”小杨小杨真不好意思,明知道你身体不舒服还把你找来,实在是丹丹马上就要会考了没办法。 怎么样,病好点了吗?”我知道笑容背后隐藏着这个人的丑恶嘴脸,更是谨慎的应道:”好差不多了,您看您说的哪里话,这是我分内的工作!”这时我俩一同向房门走去,他一边主动打开单元门一边说道:”丹丹会考之后不准备参加高考了,所以这次是最后一次上课了,等会我办完事回来把你的薪水算给你!””哦!”我迈步进屋,听到这话一愣,这才知道原来我和沈丹的师生关系已到尽头,心下有点失落,赶紧敛住心神说道:”那行吧,我也听她说了,要出国留学,只有祝她有个好前程了!”说话间我们来到客厅,沈栋才对着楼上喊道:”丹丹,杨老师来了,快下来!”等了一会没听到动静,又冲我尴尬的一笑说道:”你看这丫头,昨天又睡那么晚,都这会了还没起来呢!这还要会考呢,哎!”我连忙表示不介意,又和他虚情假意的寒暄了一阵,这时沈丹才穿着睡衣打着哈且慢悠悠从楼上下来:”哈——气……”女孩子困意未消疏懒的揉揉眼睛,有气无力的应道:”杨老师,你来了!””哎呀,还困呢,快去洗把脸换换衣服,该上课了!”沈栋才埋怨一句,又温和的嘱咐道:”厨房的牛奶热好了,你自己喝啊,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我见他拿起手包又要出门,明知故问的奇道:”沈叔叔,这么早您就出去啊?””啊有事,不行啊公司的事情太多买都忙不过来!”沈栋才装作无奈摇摇头,然后礼貌的对我问道:”小杨你吃早餐了吗?冰箱里有面包果酱还有牛奶,没吃自己拿啊,别客气!”看着他的虚情假意,我赶紧客气两句表示已经吃过了,然后和沈丹一起送他出门。 ”你爸爸还是这么忙!”我关上房门,待车子驶出了院落一把搂住沈丹的纤腰在她粉腮上亲了一口问道:”今天打算上一节什么课呢,我的宝贝?”沈丹叹了一口气,哀怨的说道:”我都没心情,爸爸说会考完了放我几天假,等到七月份就送我去美国了,让我早去两个月先适应一下!”然后扭过头来恋恋不舍的望着我问道:”哥哥,我们只有几天时间了,怎么办?”此时我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只有温言劝慰:”好了,没有不散的宴席,而且你不是七月才去美国嘛,这不还有将近两个月了吗?””哪有啊,人家考完试要忙出国签证的事情,忙完了还要去云南旅游,一走就是二十几天,等回来离出国就没几天了!”说到这里突然拉着我的衣袖问道:”哥哥,我们一起去吧,云南听说挺好玩的!”我才不愿意和沈栋才待上将近一个月呢,再说我一个过期的家教老师也没有理由屁颠屁颠的跟着,故此装作无奈的样子说道:”算了,快到期末了,我也忙抽不开身!””哦!”沈丹撅起了小嘴,失望之色溢于言表:”我都说临走了要把男朋友介绍给我的同学们认识,哎,只好算了!”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不是居家旅游,走的只是沈丹和她的同学,可是此时再想反悔却没有了余地,更何况我也不愿意和任何人透露我和沈丹的关系,只好哑巴吃黄连了。 沉默了一会,我推着她往楼梯口走去,嘴里说:”你上去等我,我有好东西给你!”沈丹不知就里听话上楼,我则跑到厨房拿出事先碾碎的安眠药粉倒进牛奶里,然后端着它走上楼去。 小美女和我心照不宣,早已乖乖走进自己的卧室等我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我们意识到在客厅明目张胆的亲热实在有点危险,故此只好改在她的卧房。 我端着牛奶进屋,见她正对镜梳妆,那桃红粉腮、峨眉青丝、雪白颈项真是人见人爱。 我轻轻将牛奶放到梳妆台上,对转过来的沈丹说道:”好丹丹,你要走了,我也没什么表示,买了一件礼物送给你,不知道你洗不喜欢!””嗯?什么东东?”女孩子毕竟小孩心性,听到有礼物收立刻一脸兴奋。 我却不急于拿出,坐到床头指着牛奶说道:”你先喝了它,喝干净我才给你!””什么呀,神秘兮兮的!”沈丹无奈只好捧起牛奶一扬脖喝了个干净,立刻跑过来坐到我旁边催促道:”快点快点,让我看看!”见她心急,我这才慢吞吞的打开书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粉红色的珠宝盒递了过去。 沈丹兴奋地拿在手里迫不及待立刻打开,见里面端端正正放着一对心形的耳坠,桃心正中各有一颗璀璨的小钻石。 ”呀,真漂亮!”小女孩忙拿出来不住的摆弄,须臾又面带喜悦的问道:”这……这是白金的啊,不少钱呢,哥哥你干吗花这么多钱?”我从她手里拿过耳坠,转到她背后一面帮她戴起一面发自肺腑的说道:”好丹丹,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也没送你点什么,这个就当做是临别的礼物做个纪念吧,等你以后看不到我的时候,只要见着这对耳坠也能想起我来的!”女孩子眼圈一红,想起这半年来和我朝夕与共的美好岁月,不禁也是伤心不舍,自然而然的靠在了我的身上,默默无语。 片刻之后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于是突然话锋一转,笑吟吟的问道:”丹丹,今天最后一次授课,你让我怎么上啊?”这上课的'上'字一语双关,沈丹和我日久怎么能听不出来,立刻俏脸微红,感我情意之下,娇羞着低声道:”哥哥说怎么上就怎么上呗,你的小淫娃丹丹都听你的!”我扶在她肩膀上的双手缓缓下移,慢慢从领口伸进了她的上衣里,隔着丝薄的胸围抚弄那对丰满的翘乳,嘴里挑逗着说:”我们今天来玩一个以前没玩过的吧,你睡着了然后我——迷奸!””迷奸?”这句话出乎小女孩的意料,不禁扭回头看着我问道:”那……那不是把我当成沉睡的白雪公主了吗?”说着素手高抬扶住了自己的额头,看似有点昏昏沉沉的样子。 ”对呀,你是白雪公主,我是小矮人,趁你睡熟了我偷偷的上你!”我知道药力已经发作,满脸淫亵的转过来瞧着她说道:”其实我刚才在你牛奶里放了安眠药,你不会怪我吧?””安眠药?为什么?”沈丹此时神智已有点不轻,像是头疼般使劲摇晃了两下脑袋,身子也来回晃动起来。 ”为了迷奸啊,这样才逼真嘛!”我说完这句时,沈丹已经晃晃悠悠的倒进了我的怀里。 我把小美女平平的放到床上,互换了两声确定她确实已经睡过去,忙取出一副耳机给她戴上,这样就算她忽然醒来,一时之间也听不到我的说话内容。 然后我找出她的手机将自己的sim卡换上,等一切准备就绪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四十。 这剩下的二十分钟我做点什么呢?想着我将目光移到了沉睡的沈丹身上。 小美女此时正静静的躺在小床上,双腿并拢两手交叉摆在胸前,睫毛高跷双眸微闭小嘴微张鼻息匀称。 那光艳艳的俏脸嫩的几乎要滴出水来,那弱骨纤形的小身段,正如一盘美味的糕点摆在我面前任我品尝,看得我这个淫贼不住的咋舌。 哎,左右无事,不如先和她温存一番。 我打好主意,先脱去了自己的上衣,赤裸着胸膛俯身亲吻她的朱唇。 女孩子的檀口似张似闭,令我很轻易的便伸进了舌头,和她的丁香搅在一起,吸吮她的津液。 沉睡中的女孩没有反应,使我能尽享艳福。 须臾之间我唇舌游走来到她的粉颈酥胸,宽大的睡衣扣子慢慢被我解开,露出罩着胸围的惊艳的美乳。 我轻轻将胸罩向上推去,一对巧夺天工的乳峰赫然呈现出来,那是造物者的杰作,是上帝的神来之笔。 靠,我就是耶稣,这是我的!心中得意,我立刻伸手敛起了那对美峰。 入手柔软而不是弹性,细腻的皮肤如锦缎般光滑,使我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渐渐地在我的用心呵护之下,美少女的樱桃竖了起来,我立刻俯身将它含在了嘴里,轻轻地吸吮。 舌尖轮流拨打着两颗逐渐硬起的乳头,美少女的脸上灿出一抹晕红,呼吸也逐渐沉重。 两手依旧不紧不慢的轻柔缓搓,我双唇下移滑经那玲珑的小肚脐,来至纤腰小腹。 我抓着女孩的睡裤将它拖至腿根,一条粉红色的小底裤露了出来。 蕾丝的松紧花边紧紧裹住一块高突的耻骨,从半透明的丝质布料上印出乌黑的丛林。 经过我这半年的辛勤耕耘,在我的精液滋润下,沈丹的阴毛明显发达了不少,现在已经可以用浓郁来形容了。 看着那勾魂的丘陵,我忍不住伸手隔着内裤按在她的阴蒂上,一阵轻轻抚弄。 ”嗯……”少女睡梦之中一声细不可闻的娇吟,身子稍稍摆动了一下,竟是无意识的稍稍分开了双腿。 我心中暗笑,看来半年的调教没白费,尽管女孩子睡着了,可是身体还是有记忆的在迎合我。 轻抚慢撩之际,少女的内裤底部慢慢荫湿了一线,看得我裤裆为之一紧,当下忍不住探手指从侧面伸了进去。 女孩子的小阴户已经流出少许爱液来了,我触手立刻沾湿了一小片。 沈丹的外阴比之去年怕是缩瘦了不少,再没有初次时那种厚润的感觉,不过还是一样的柔软娇嫩。 我用指尖轻轻撩开她的阴户,开始缓缓在里面滑动,须臾之间已轻车熟路的摸到了那销魂的小穴入口。 我奇怪的发现,就算是她睡着了,可是阴道口还是一样敏感,正随着我的撩弄一收一缩的缓缓蠕动着。 欲罢不能的色手再一次得寸进尺,一根中指终于徐徐插入了少女的蜜穴。 潮腻的阴道里温暖湿润,令我有种直想一查到底的冲动,当然我知道这样很可能会把沈丹弄醒,令我的计划搁浅,故此理智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眼看时间已接近九点,我打开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沈栋才的电话:”喂沈老板,你到了吗?””到了,你在哪呢?”话筒里除了沈栋才深沉的声音以外,还有些嘈杂的音乐声,我知道他应该已经到达了我指定的地点。 问我在哪?老子在你家里挖你女儿小穴呢!我暗笑着,嘴上说道:”不好意思啊,我还没到呢,要不咱换个地方吧?”此种事关重大的交易,我们彼此都很小心,沈栋才早料到我会临时更换见面地点,也不以为诺,冷哼着问道:”行啊,你说哪吧?””为了表示您的诚意,我看您干脆别自己开车了,门口就是公共汽车站,你坐151路去东北角好了,等你到了我们再约具体碰头地点!”说完我立刻挂断电话随手关机。 放下手机我继续玩弄面前的美女玩具,此时的沈丹内裤早已湿嗒嗒的满是爱液,我索性将它脱去,露出那每次都令我欲仙欲死的美穴。 我一手食指和拇指按在她的外阴上向两边一分,似的桃源仙境一览无遗的呈现出来,一手并起食中二指慢慢伸进密洞之中轻轻搅动扣挖。 在我的撩弄之下,少女的呼吸更沉重了,小脸也愈发晕红,人面桃花美色当前,我忍不住褪去下衣,挺起早已粗硬的肉棒向她蜜穴开去。 虽是如此,我却不敢过于急切用力,免得将她唤醒,只得用龟头轻轻触探一点一点的向里面进军。 美少女的爱穴虽然经过我半年有余的采撷,可是依然敏感紧缩,在淫液的滋润下更是润滑,使我的抽插变得顺利不少。 我小心谨慎的挺送着,每一下都缓慢异常,但尽管如此还是给了我不少快感。 更兼那一对玉乳,在我的抽插之下也乖巧的摆动起来,两颗娇嫩的红樱桃更是上下摇晃画出美妙的曲线。 如此又过了二十分钟,我打开手机联系沈栋才:”喂,你到了吗?””到了到了,我操别挤!”电话那头传来他已有些焦躁的声音。 ”哦,那你到把角的耳朵眼炸糕店买几个炸糕吧!”我轻松地回答着。 ”你小子搞什么东西?”沈栋才虽然莫名其妙还是照做了,过不多时伴着一片车水马龙的喧闹声,他问道:”炸糕买好了,你在哪,要不要过来一起吃啊?”我心中冷笑着说道:”不必了,你还是分给你的弟兄们吧,他们跟你跑了一上午了,也该吃口东西了!”我料定他虽然放弃了大捷龙,听我的话改乘公交车,可是那些打手还会有几个最得力的上车贴身保护他,同时剩下的一定驾着车随后跟着,以免老大使唤时赶不及。 ”我操,你他妈到底在哪呢?”沈栋才问了这句之后,好一阵沉默才续道:”你给我赶紧出来啊,我没空和你兜圈子!”我知道他见我能清楚他身边的状况,肯定以为我在周围的高处监视着。 因为东北角这地方地势复杂,四周高楼林立,他虽然这么猜测可是也拿我毫无办法,语气更是不客气起来。 ”别着急嘛,要谈事情总要先把多余的尾巴甩掉了才行啊。 这样吧,你再辛苦一趟,坐上168路去趟蝶桥的二宫吧,我们在蝶桥上见如何?”我成心让他兜圈子把事情搞复杂,令他以为我想甩掉他的跟从好直接和他见面。 ”哼哼,你小子够精明的,大桥上不能停车,我必须走着上去,而且那地方一眼全能看清,所以我必须一个 分卷阅读129 人!”沈栋才钻进了我设的心理陷阱,自作聪明的猜测着。 我知道目的已经达到,故意咋舌道:”哎呀,沈老板就是沈老板,什么都瞒不过你,可是你要知道,我之所以这么谨慎也有我的苦衷,而且这不正表示了我很有诚意和你见面吗?””好,桥上见就桥上见,这样你也只能一个人,彼此彼此!”说着沈栋才挂上了电话。 关机之后,我再次将精力转移到沈丹身上,还拿来一个枕头垫到她臀下,令抽插显得更顺畅。 随着温柔的挺送,美少女的阴道中不断分泌出爱液,我将之涂抹在手里擦在了她的乳房上。 爱液越涌越多,渐渐地沈丹的两只美乳也被我用淫水涂满了。 又过了半小时,我见已近十点这才第四次打开手机和沈栋才联系:”喂,到了吗?”此时的沈栋才不知是爬了半挂大桥还是被我耍的心里有气,呼呼喘着大声问道:”你他妈到底来不来,我都在大风里站了十分钟了!”按时间推算,如果他开车过去的话应该更早到才对,可是他既然随口说出'站了十分钟'想必是真的坐公车去的。 我心里有了计较,嘴上说:”急什么急什么,我这正忙着呢,嗯……呼呼……”此时我下体正迫在眉睫,说话不免有点嘘嘘直喘。 ”忙着呢?你搞什么飞机啊?”沈栋才听了个稀里糊涂,不免大声喝问着。 ”我……我……嗯——”这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将精液射出,由于不敢插入太深,射在沈丹阴道里的精水有一多半当即就流了出来。 看着那淋淋沥沥的淫液,我舒爽的长出一口气,这才续道:”真他妈舒服,我刚射了一管爽的。 这妞真嫩,皮肤白奶子大,下面的洞肏起来别提多美了,比你的刘玉莹可强多了!”沈栋才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我所说的妞正是他的亲生女儿,还一个劲的骂道:”你大爷的,耍老子是不是,我操!你究竟来不来,不来我可回家了,没工夫和你兜圈子了!””别啊,我这不是小心从事嘛,你带了这么一大帮人,我当然要谨慎点喽!”看他真急了,我觉得遛的他也差不多了,于是忙说:”这样吧,你做92路去天塔,登上观光电梯上瞭望台,我一准在那等你!”说完我又挂掉了电话。 跟着我拿起了装着我平时用的那张sim卡的沈丹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陆露!”没错,这是我昨天给陆露配的手机和号码,我把今天最关键的任务交给了她。 我从录像上截取了一张沈栋才的照片,把她交给了陆露,同时命令她今天上午拿着这张照片在二宫门前的车站等待。 ”主人,我是陆露,我看见那个人了!”陆露小声说着。 我交代她把手机拴上链子挂在脖子上藏到上衣里面,用耳机和我通话,这样在外人看来就好像一个小姑娘在听音乐一样,不容易引起怀疑。 听到她的说话,我知道沈栋才真的按照我的指使去坐公共汽车了,跟着问道:”他是一个人吗,情况如何,后面有没有人跟着?””是,是一个人!嗯?不对,后面离他十几米好像有两个男的,可能是跟着他来的,我不敢确定!”陆露答道。 这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像沈栋才这么奸诈的家伙不可能真的单独来和我见面。 可是没关系,保镖的目的只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应该不会留意像陆露这样的小女孩。 因为沈栋才和我通过几次电话,虽然因变声器听不出我是谁,却早就知道勒索他的是个男人,故此更不会注意其他人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谨慎的提醒道:”你把他手包里的卡片全偷来,其他东西你不要管,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就算不能得手也没关系,宁丢勿醒明白吗?””明白了主人,我看没问题,这家伙傻乎乎的很容易得手!”陆露饶有自信的答道。 ”别大意,别挂电话和我保持通话,等会完事告诉我一声!”我叮咛一番见她唯唯称是,这才稍微放心。 同样戴起了耳机,我拿着两部电话和一些必要的东西,穿上衣服准备趁沈丹熟睡时出门。 临行时看了看两腿叉开阴道内缓缓流出我的精液的女孩,小声对她说:”宝贝,你老爹为了感谢我把你调教成一个淫娃,特意拿出一笔钱来给我,等我去取啊!”说完嘿嘿一笑轻轻关上了房门。 小区一个僻静角落,我早就联系好的一辆出租车等在那里。 我上车之后直接赶奔八里台立交桥,这是92路公共汽车去天塔的必经之地。 陆露那边的声音一直传来,虽然杂乱我却能听出并没有发生什么异状,直到我的车子开到南门外大街时,陆露细小而又微带兴奋的声音传来了:”主人,我得手了!””你别说了,听我说,等会八里台那一站你下车,知道了吗?”我心中一喜,更不忘提醒她多加小心,别接近胜利再前功尽弃。 上午十一点钟的大街上车流不多,我坐的出租车很快便驶到了八里台。 下车之后我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所在,侧目监视着站台,不多时一辆92路驶来,后车门打开陆露若无其事的跳下车,装作等车坐到了车站的电镀栏杆上。 过了十几分钟,待我确认确实没有人跟着她时,才用电话讲到:”过来,这边电话亭!”陆露左右看了看,终于发现我的所在位置,于是散步一样向我走来。 ”主人,都在这了!”小女孩从上衣兜里掏出三四张卡片递给我。 我正拿在手里分辨一下新旧,寻找最有可能的卡片,陆露突然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拉着我的胳膊小声问道:”主人,刚才我摸进他手包里的时候好像碰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我觉得……我觉得好像是手枪!”陆露一想到这事就满脸紧张,声音压得更低续问道:”主人,这个男的是干吗的啊,咱们这么做不会出事吧?”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我内心却震撼不已。 枪啊,这孙子居然有枪!要知道虽然在电影电视剧里看过不少黑社会枪战之类的情节,可是在社会主义中国的今天,特别是在治安相对稳定的天津,能亲眼见过真枪的普通老板姓几乎没有几人。 我早料到沈栋才不会一个人来,更不会空着手迎接我,但在我想来他最多是带把刀子或者是微型电棒之类的东西,没想到居然是手枪!脑海里闪出一个问号,他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么,我不就是找他敲诈了一些钱财吗?他这架势明显要知我于死地啊!”主人……主人,你没事吧?”陆露见我听了她的话反应异常,更是焦虑起来。 我连忙岔开话题:”啊?没事,我在想别的事情!””哦……”陆露见我如此回答也不敢追问,只是低着头暗自担心。 ”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走到这一步更不允许我后怕,我交代给陆露的任务她已经顺利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我要自己处理,说着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蛋,色迷迷的笑道:”过会我回去要看到你躺在床上等我,不准穿任何衣服!”经过这两天的接触,陆露已经不像先前那样怕我,恐惧之心一少,听到淫秽的话语不免露出几分娇羞,红着脸低头应道:”是……是的,主人!”说完溜溜达达走了。 等她走后,我立刻赶到附近一家建设银行,先用外面的自动提款机确认了一下,果然沈栋才在这个环节没敢骗我,真的有一张崭新的卡片的密码是六个八,而且里面确实有一百万的余额。 我快速的退出了卡片,来到柜台忍着兴奋向营业员要求提取卡里面的全部现金。 一个三十几岁的类似于主管的男营业员带我来到了vip房间,等我坐定之后礼貌的对我说道:”先生,我们银行有规定,根据国家相关条文,凡一日内单笔或累计提取金额超过五万元的属于大额提款,必须出示提款人和持卡人的身份证。 ”此一节我早已想到,立刻从身上掏出刚刚在沈丹那里拿出来的她的身份证连同自己的一起递了过去。 ”好的,您稍等!”男营业员拿着证件走出,过不多时便有人拎来一个保险箱,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一摞一摞的百元钞票。 看着这些钱我心里激动不已,他妈的,老子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数钞机不停地刷拉刷拉响着,这声音太美妙了,简直像仙乐!这十分钟的时间过的既紧张又刺激还有点坐立不安,抬头看看屋子斜上角的监控摄像头,我心中暗笑,拍吧,拍下老子的长相好了,这不是问题!两根烟的功夫之后,我将一百叠钞票一股脑装进了事先准备好的帆布口袋里,拎着它步出了银行。 银行门口的垃圾桶边我趁没人注意,顺手将沈丹的身份证扔了进去。 街上的行人没有任何人会注意一个提着帆布口袋的年轻人,哪一个何曾想过,这里面装着他们半生也赚不到的巨资!这家建设银行的斜对面还有个工商银行,我拿着口袋翻越护栏来到工商银行,将这些钱又存进了一张属于我的工行卡里。 直到坐上另一辆出租车走在回丽景豪园的路上时,我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这一趟十分顺利,全赖我计划周详。 沈栋才一直憋着和我这个暗地里敲诈他的人见面,可是我虽然没有露面却总是将他的行动和部署说给他听,这就让他不得不按照我的指使被我牵着鼻子走。 当他确信我的目的是找一处安全地点和他单独见面的时候,他对赶往目的地的途中放松了戒备。 估计他所带的人马现在还在瑞星商务车里从不同的路径向天津电视塔的方向开呢,可他们不知道,沈栋才要拿来做饵因我出现的一百万已经在我手里了。 银行的监控器拍到我根本没有关系,因为就算沈栋才发现储蓄卡丢了,他也不敢报警,他比我更怕事情曝光。 银行方面如果没有警方的要求是不会调动监控录像的,这一点我在给陈静设陷阱的时候就已经了解清楚了。 故此我才先让他准备龙卡,这样便于陆露偷窃,而后又大费周章提现转存而不通过转账,因为转账记录是持卡人很轻易就能查到的。 我要是沈栋才,在发现龙卡丢失之后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找到沈丹的身份证挂失那张卡,想到这里我更焦急的盼着赶回去,来完成我的不在场证明。 说到不在场证明,我除了使用安眠药弄晕沈丹骗她说我要玩迷奸游戏之外,还利用了丽景豪园门口物业的一个疏漏。 我进出过这个小区多次,发现了他们在保安系统上一个不大不小的纰漏,门口的出入车辆登记做的很到位,但却总是可以让出租车轻易通过而不去盘查,这给我提供了不小的方便。 等我坐着这辆出租回到沈栋才的家,用从刚才从沈丹那里取到的钥匙开门进屋之后,我终于放下心来,暗自高呼一声,我成功了!打开房门,美少女兀自微分双腿躺在那里,耳朵上的耳机也没有拿掉过的痕迹。 我快速的将沈丹的sim卡装回了她的手机,又把钥匙放回了原处,检查一遍确认已经消除了任何翻动过他东西的痕迹之后,我才轻松的出了一口气。 转头看看美女,她还睡得真香,这四十分钟的时间冷落了我的宝贝,对不起,我现在就补偿给你!心中得意,我又一次脱掉了衣裤轻轻爬上了床。 少女阴户上流淌下来的淫液已经风干,之后菊花上还汇聚这一些,但也已经十分粘浊不堪。 看着美少女因为平躺而若隐若现的后庭,我心中想道,丹丹啊丹丹,我的好宝贝,你就要走了,临别这一炮我必须射在你的小屁眼里,也不枉我这半年来在你身上的辛勤劳动。 打定主意,我拿过两床被子,轻轻将沈丹抱起翻了过来,让她的小腹压着被子使她那丰满圆润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再缓缓将她的头侧过来,以免闷在床上呼吸不畅导致她憋气或者苏醒。 准备工作做完,我看了看床头的小闹钟。 暗想道如果沈栋才没有发现东西被偷,现在也应该正往天塔上爬呢,估计就算此时立刻往回赶也要花费半小时的时间,这半小时就让我和你女儿做一次紧密的临别仪式吧。 想着我举起正在慢慢变硬的肉棒放到了美少女高跷的臀缝里,不断的沿着她的股沟轻轻滑动。 女孩子的小屁股皮肤十分嫩滑,饱满的臀肉将股缝夹的深深地。 我用手轻轻掰开了她的臀瓣,将肉棒放到里面不断的摩擦,阴茎在短时间内迅速的勃起了。 小美人的肛门经过我的开垦,明显和以前不大一样,菊蕾周围微微凹陷,令我的肉棒顶到上面有种像是要被吸进去的感觉。 我虽然已经办完正事,但为了享受艳福仍不想沈丹过早苏醒,于是只得循序渐进的慢慢向里面插入。 因为有黏着的淫液作为开路先锋,我的龟头很容易插了进去,但当我刚想再次用力以取得更长足的进步时,女孩子却突然娇哼了一声,吓得我立刻停止了下体的运动,好在沈丹药力没过,并未即可醒来,我才有谨慎的开始了小幅度的挺送。 须臾间,肉棒已经插入了七八公分,再往前是布满荆棘的幽径,需要相当大的力量才能通过。 我理智的打消了狂插猛干的念头,保持着这个深度缓慢的抽动着,尽管如此我还是十分爽快,二度绽开的菊花更是善解人意,虽然主人正在沉睡它也知道自动来抚慰我这个首次光临的客人。 志得意满之下我见沈丹尚无复苏的迹象,大着胆子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沈栋才的电话。 我还没有说话,对面已经传来了沈栋才愤怒的吼声:”耶稣,你个王八蛋的到 分卷阅读130 底来不来?老子又等了你快半小时了!”我看看闹钟,可不是嘛,玩弄着沈丹的后庭,不知不觉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分钟,忙假惺惺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刚才那妞实在太正点了,我干了她的小嫩屄还意犹未尽,现在正用老汉推车肏她屁眼呢。 你等会,为了你我快点,赶紧射了就去找你,等着啊,就要射了!”沈栋才此时已经知道我根本没诚意和他见面,立刻破口大骂:”你妈屄,我操你奶奶的……”我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说:”哎,沈爷,别骂人啊,你最多再等个半小时,我马上到。 怎么样,天塔上的风光如何?你这么忙也该抽空休闲一下,吹吹风看看景。 你瞧那远处的高楼林立一片繁荣,这天津市能有今天的发展,或多或少离不开你这个黑老大的帮助啊!”其实让沈栋才去天塔爬到瞭望台是为了以防万一的备用方案,如果陆露没有得手或者未听我的指示,我就让沈栋才朝我要求的方向从瞭望台上把手包扔下来,这样一来等他和他那些爪牙赶到下面时,我有充分的时间捡到手包逃之夭夭。 正在我得意之极口若悬河的时候,突然不知道是谁凑过来对沈栋才说了一句:”哎沈爷,你这包好像开了个口子,不好,你被人偷了!””我操!”沈栋才骂了一句,几秒钟的安静之后突然听到那人一声惨叫,紧跟着沈栋才暴跳如雷的对着电话这边的我骂道:”孙子,操你妈的耶稣,老子要是找到你活扒了你的皮!”我强忍着关上了电话,实在憋不住终于哈哈笑出声来,由于情绪失控,一个没留神使劲将阴茎顶进了沈丹的肛门里。 这一下不小心用力有点猛,小女孩一声莺啼醒了过来,撑着转回脑袋看着我不解地问道:”哥哥,你笑什么……”这时才感觉自己的下身有点不对劲,小腹立刻一阵紧缩,一只素手忙向后伸,嘴里叫道:”哎呀,你……你干吗呢?”我见她药力已过,好在大事正好办完,于是俯身下去在她后背上亲了一口,淫亵的说道:”宝贝,我要在你临走之前留点纪念给你!”说着又一下狠狠的顶入。 女孩子听不清我的声音,用手一摸拨掉了耳机,这才了解到我用东西堵住了耳朵,当即唯有薄怒的急道:”坏哥哥,你……你讨厌,啊!”话没说完却感觉肛门一下刺痛,立刻想要用手去捂,可是偏偏手不够长,只能够到臀峰上,看那样子倒像是为了让我干的爽快,自动扒开臀瓣一样。 自从插入她的后庭慢慢挺送,直到我给沈栋才打电话,截至目前我已经耕耘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沈丹痛苦、羞赧又无可奈何的俏样子看在眼里,她苏醒过后频频抽搐的小菊花刺激着我的男性器官,我知道我已经到达了极限。 当下,我一把抓住她伸过来的小手将她上身拉了起来,又是一阵猛力抽插,在她焦急无奈的吟叫声中,终于将这一管精液射进了她的肛门之中。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沈丹爬起来擦拭了下体的污浊,嗔怒羞赧万状的拍打着我的肩膀抱怨。 而我却在她粉臀上捏了一把说道:”快去洗洗吧,等会你爸爸回来了,又不得了了!”女孩子想到上次的险情,回头看看时间,惊叫道:”呀,都快十一点半了!”说完顾不得再埋怨我,敛起衣服草草穿上跑去卫生间了。 我收拾了一下床上的残局,拿着书包走去沈丹的书房。 不多时女孩子换了一套便装从卫生间出来,在自己房间找不到我,知道我已经回到了'工作岗位',于是跟着也走了进来。 ”哥哥,你坏死了,只顾着自己享受,还给人家下药,越来越不像话了!”沈丹撅着嘴气鼓鼓的说着。 这一声'下药'让我俩顿时想起了那天晚上沈栋才对刘玉莹干出的事情,我抬头看着她,她也望着我,我俩的表情都很怪。 沉默半晌,沈丹为了岔开话题,低着头轻叹一声说道:”哥哥,我就要走了,我想你……想你再抱抱人家!”此时任何的说话都已经成为多余,我不禁走过去轻轻抱住了她。 '啪'、'啪',几声极细小的声音从我肩头发出,我知道女孩子正在落泪。 我没有劝她,因为我想不出任何劝慰的话语。 对于沈丹来说我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我见证了她从任性排斥到意乱情迷的过程,享受了她从矜持懵懂到开放妩媚的人生变化,又体会了她自纯洁无知到理智现实的心理轨迹。 我不知道,对于她来说我的出现是好是坏!好在此时一个声音阻止了我无法继续进行下去的拥抱,那是沈栋才回家来的关门声。 女孩子也清楚的知道,这一声轻响注定了她和我要结束这人生最后一次的拥抱,她不自禁的快速转过头来,疯狂的在我嘴上亲吻起来。 这个诀别的拥吻只持续了五秒钟,我便理智的打断了它:”丹丹,快去洗把脸吧,别让你爸看出来!”女孩子也知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忙收起难遏的少女情怀,强迫自己转过头去不看我,丢下一句话:”哥哥,我会想你的,一辈子都想!”说完推开门快步跑去卫生间了。 强压着复杂的心情,我用深呼吸恢复了情绪上的平静,拎着书包走下楼去,去见那刚刚被我狠狠算计了一次的黑道老大。 ”沈叔叔,您回来了!”我走到一楼和二楼的楼梯休息平台,他正上来,我若无其事的打着招呼。 ”啊,事情总算办完了!”他还是一副不露任何痕迹的深沉模样,若是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一样,高说完他又问道:”丹丹呢,在楼上吗?””哦,课上完了她去卫生间了,这回应该已经出来了吧!”我心知肚明,他要找沈丹要她的身份证,见他听了这话一声不响的往楼上走,我又说道:”沈叔叔,我先下楼了!”他应了一声便没再理我,小跑着上楼去了。 不多时楼上传来一阵焦急的对话。 沈栋才大声问道:”怎么找不到了呢,你放哪了?”沈丹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哪知道,前天您不是拿去用过吗?”沈栋才喘着大气说:”我给你了啊,昨天早晨就给你了,你再好好想想!””没有,没有就是没有!”沈丹闹着说:”可能忘我妈那了,也可能丢外面,总之不在我这!””昨天你哪去你妈那了?肯定是丢了!真拿你没办法!”沈栋才这时已经知道又着了'耶稣'的道,对方一定是早有预谋,再追问自己的女儿也是无用,只好无可奈何的走下楼来。 我迎着他问道:”沈叔叔,您丢东西了吗?””啊?没什么,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丹丹稀里糊涂的,经常丢散落四!”此时他好像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着,摇着头苦笑着说,似乎根本没法上什么大事一样。 ”哦,再好好找找吧找不到就先算了,有时候就是这样,你想用的时候怎么找也找不到,不想它时它自己就蹦出来了!”我嘴里说着,心中暗笑,你找吧,明年这个时候你也找不到,它已经被我扔到八里台的垃圾桶了,现在恐怕都进垃圾转运站了也说不定呢!伺候我们有简单聊了两句,他给我结算了家教的费用,我装作感激还要请他和沈丹吃饭,被他婉言拒绝了。 出了沈栋才家我直想仰天大叫,老子这一票干的实在太成功了,什么叫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老子也可以玩它一把!估计姓沈的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会是我这个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大学生干的。 沈丹是绝不会把和我玩性游戏的事情说出去的,故此在他看来我的不在场证明是最完美的。 我并不担心刘玉莹的事情,因为想沈栋才这样老谋深算的人,他在没有弄清楚是谁要挟他讹诈他之前是不会再碰刘玉莹这个女人的。 相反的,如果他哪天发现是我做的,把我除掉了,那刘玉莹才会再次沦为他的胯下之奴。 所以只要我保住自己就等于救了刘玉莹。 此后我真的如约将陆露的奶奶送去一家条件优厚的养老院,还当着她的面付了足够她奶奶两年的养老金。 小女孩感激我又折服于我,更是对我惟命是从千依百顺,而我寂寞之余也经常找她来陪。 陆露这个女孩很有意思,她自小无依无靠,社会上的人对她又经常欺凌利用,故此找到一个不和她动心眼使诡计的人,她很帖服。 一来二去他成了我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朋友,她喜欢和我逛街看电影,喜欢偶尔冲我撒撒娇,喜欢在大街上有我这么一个长得还算过得去的略大她几岁的男人像大哥哥又像男朋友一样陪着她。 其实她也很容易满足,有时我给她买点小礼物或者小零食,她就能高兴半天,也从来不会问我要那些比较贵重的东西。 只有一次,她路过滨江道的薇薇新娘婚纱摄影馆时,看见橱窗里一串黑色的珍珠项链久久不愿离开。 我心中有数,过了两天便在珠宝店里买了一串送了给她。 其实那首饰和她这个年龄的小女生很不配,可还是高兴的她不住的笑,笑的天真烂漫活像一朵盛开的桃花。 我不让她再干偷窃的事情,嘱咐她有什么困难只管来找我,需要用钱就和我说。 可是她却从来没主动和我提出来过,相反却仍然一声声”主人主人”的叫着,害得我只好经常主动给她一些零用钱。 我没有再欺负过她,不过她却经常跑来和我同塌而眠,而且在我们做爱时,她还会以性奴隶自居,尽量用卑贱来博得我的快感,令我舒爽不已。 如此糜烂荒淫的生活过了将近一个月,这一天早晨,我正处于觉而未醒的时候,突然感觉下身一阵异样的麻痒。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陆露正浑身赤裸的跪在我旁边,从我的脚趾一路舔来,直舔到大腿内侧。 我装做尚在熟睡,静静地偷看她给我服务,可是肉棒却不听使唤般不断的壮大起来。 小女孩看见之后轻轻捏起我的内裤腰部的松紧带,慢慢拉了下来,顺着两粒睾丸之间沿着肉棒后面的精槽向上轻舔。 当滑腻的小舌头碰到我的马眼时,我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哼:”嗯……”陆露侧着头看见我睁着眼睛,献上甜甜的一个妩媚笑容,嗲声道:”主人您醒了!小母狗陆露正在做早课呢,您舒服吗?”以前我曾经和她嬉闹时说过,晚上打一炮早晨吹一管是她的必修课,谁知道这女孩竟然真的每天早晨都用口交叫我起床,而且还自学了漫游的口活。 看见她如此乖巧,我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真乖,主人很舒服,你继续吧!”女孩子想得到了鼓励一样,继续在我的肉棒舔舐起来,唇舌忙碌之余还不忘用眼神进行挑逗。 一边舔着一边献媚的说道:”主人的大鸡鸡真的好厉害,无论头天晚上怎么用,第二天早晨还是这么粗这么大这么硬,舔的人家下面都痒了!”说着居然伸出一只小手探到自己下体一面自慰撩弄,一面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嗯……嗯哼……好痒啊……人家小母狗陆露下面的小骚洞好痒啊……主人……主人,求求你搞人家嘛……嗯……”虽然她这么说,我却知道因为和她厮混久了,几乎夜夜闹到要出两次水,故此这段时间过下来,现在的能力已经稍微逊于以前了。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电子表,抱歉的说:”哎呀不好意思,主人今天有事要去学校,快来不及了!”女孩子脸上微现失望之色,但转瞬即逝,善解人意的说道:”哦,那主人去忙正事吧,陆露晚上等你哟!”我在她胸脯捏了一把,色迷迷的说:”放心吧,今天晚上我要你身上三个洞都罐足我的精液,喂饱你个小骚货!”说着起身穿上衣服洗漱收拾。 临近期末,今天该是我交几科毕业论文的时候,论文我早就找人做好了,就差递到老师手里而已。 ”主人真好,人家的小洞洞真的很喜欢喝主人的精液呢!”陆露追到浴室又献上一个甜美娇笑,然后带着请求的语气问道:”主人您既然要出门,陆露也想请个假去看看奶奶,我想让她摸摸您送给人家的珍珠项链,让她也高兴高兴,可以吗?”其实我们之间早不是奴隶主与奴役者的关系了,可是她还是乐于自认奴婢缠在我身边,早就已经习惯的我一边刷着牙一边乌鲁乌鲁的答道:”诏准了快去快回,再买点避孕药来,我可比想搞大你的肚子!”哪知陆露含羞娇怯的低声说:”主人这么好,人家就算大了肚子也开心!”说完抹回身一溜烟跑去拿自己的东西了。 我听在耳朵里不禁苦笑摇头,这小妮子若是在旧社会还真是一个体贴顺和的丫鬟或者小妾的好材料,虽然没有登入大雅之堂的气质,可是野蛮贴心的,我还真有点怜爱她了。 交作业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我上午十点半就交齐了四科根本没去上过课的科目的毕业论文。 看看时间尚早,我决定跑去养老院找陆露,顺便看看她那位和蔼慈善的奶奶。 家资巨富的我早已抛弃了公共汽车这不方便的交通工具,坐在的士上我还在寻思,哪天买一辆二手的夏利开开,等练熟了再弄辆高档新车拉着陆露兜风,然后开到没人的地方在车里跟她做爱。 自从高中毕业的暑假里,拿到爸爸的遗产之后,我就考了驾照,这两年没碰车手都生了,估计现在刹车油门也分不清了。 筹划着美好的生活,我来到了给陆露奶奶安排的养老院旁边的居民区。 这里道路狭窄车不能行,我只好走路过去。 前行半里地,正好在一个胡同里看见陆露迎面走来。 我刚想上前打招呼,突然从另一个胡同口里窜 分卷阅读131 出两个男人。 他们一人上去就捂住了陆露的口鼻,架住了她的双臂,另一人更是迅速赶到抓起了她的两条腿,二人一前一后扛起陆露就往来处跑去,瞬间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心下一震,忙闪到一边偷眼看到他们离开,这才快步跑去。 正好看见二人将陆露扔上停在那胡同出口的一辆黄大发里。 二人跟着跳上车,车门关闭立刻就向前开去。 当车头试过这个胡同的时候,我拢眼神观看,透过灰色的玻璃窗,见副驾驶席上一人正扭回头对后面露出一丝狞笑,那笑容让人看了就不爽,使我立刻认出他竟然就是老熟人张一飞!这下糟了,陆露又被他们逮到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而且如果这丫头口风不紧,将我让她做的事情说出去,我可就惨了。 黑道都是相通的,沈栋才势力这么大难保这消息不会被他知道。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无论从感情上从利害关系上,我都必须要救她!想到这里我开始筹划营救陆露的方案。 ”唔——哇!”陆露被扔上车,男人的手松开,她立刻大声叫道:”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闭嘴,再叫唤小心我抽你!”一个男人恶狠狠的说道,吓得陆露立刻止住了叫喊。 向声音来处望去,她见那人高高瘦瘦的似曾相识,仔细一想分辨出来竟是小半年前在光明电影院中欺负她的那些妙音佛的人中的老何。 这下她更不敢乱叫了,心中哀苦何以这些人阴魂不散居然又找到自己,这次恐怕没有那么幸运又能获救了。 想到这些人折磨自己的手段,她不禁浑身颤抖,差点掉下泪来。 ”陆露,好久不见了,你还记得我吗?”一个响亮清脆的男人声音从前面传来,紧跟着那人自副驾驶席扭回身笑眯眯的看向陆露。 这人就算化成灰陆露也能一眼认出,他便是逼得自己差点当着好多人的面给他口交的匪首张一飞。 尽管时隔多月,陆露已经在我的训练下习惯了吸吮男人肉棒的味道,可是当时那种恨不得立刻就死的耻辱和痛苦现在还记忆犹新。 ”飞……飞哥……”陆露颤抖着声音应道。 张一飞嘿嘿一声奸笑说道:”陆露,我听说你最近挺老实的,没再手脚不干净了。 怎么,转性从良了?””是……是啊,我有工作了,以前那些事不干了!”小女孩缩着身子想离他尽量远些。 可没料想旁边的老何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举到张一飞面前说道:”飞哥,这妞还欠你一顿箫没吹呢,现在让她补上吧!”陆露心中惶恐已极,当初那份热锅上煎熬的滋味又回到了心头,而且在她不算成熟的道德观念里,已经将自己的身体给了一个她默许的男人,如此再被别人猥亵是一种极大的耻辱,那她可真变成了贱货了,想到这里立刻不停挣扎起来:”别……不要,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贼了,你们别……””我操,你他妈改邪归正了,意思是说我们这些臭贼不能再沾你了是吧?”旁边另一个男人气哼哼的说道,然后转头对张一飞请示道:”哥,就在车里咱把她玩了吧,等会给她扒个精光扔出去,叫她装纯洁看不起咱?”说着就来撕陆露的衣衫。 ”哎!干吗这么粗暴,等会回去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嘛,再说我还有正事要问她呢!”张一飞拦住了那人,转头又似笑非笑的看着陆露说道:”小陆露,我问你一些话,如果你一五一十的说了呢,以前的事我们就一笔勾销了……”说到这里突然一把抓住了女孩子的头发,目露凶光厉声续道:”但是如果你敢不老实跟我这耍花活,我叫手底下几十个人轮着番的玩你,等你半死不活时把你送去清河斜街上去当站街小妹,知道了吗?”清河地面上有一条长约两公里的斜街,那里全都是最下等的洗头房按摩院,攒聚的都是又老又丑没人要的低级妓女,是民工和社会底层男人的乐园,她们每到晚上都会站到街上,生拉硬拽的把过路的男人往屋里拉,甚至有的还会当街裸露身体以示干净健康。 这种地方对于女人那是再恶心不过,陆露吓得立刻如蒜锤般点头,连声道:”飞哥你问你问,我一定都说实话!””好!”张一飞又恢复了微笑,不紧不慢的说道:”一个月以前,有一个大老板在公共汽车上丢了一些东西,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陆露的脑袋嗡的一声大了一圈,心中立刻想到那便是我给她那张照片上的男人,可是当时这人明明带着冒烟的家伙,肯定不是善类,如果自己贸然招供,可能后果不堪设想,于是连忙否认道:”没有没有,我自从那次被飞哥你教育之后,就没再做了,我对天发誓!”尽管三个男人不停地威逼利诱又是恐吓又是哄骗,可是陆露一直咬死了没干过。 这时那个先前说话的男人对张一飞道:”哥,我看这妞说的是实话,要不咱别问了,还是干她吧。 长得这么水灵,我看了鸡巴就硬!””你他妈的就知道玩女人!”老何笑骂一声说道:”天津城里不在咱们手底下扒活的老荣就几个,别人都确认过了没淌这浑水,还会有谁?”说着扭头问张一飞:”飞哥,别是咱大师姐干的吧?””去你妈的!”张一飞很严肃的骂了一句,回过头来瞪了老何一眼道:”你当飞燕姐是她这种不上道的毛贼吗,能干出这等浑浊蒙愣的事?凭凌波飞燕这四个字的名头就不会是她。 你小心点别胡说八道的,让师姐听见了明天早晨起来你可能连满嘴的牙都找不到了!”老何听了连忙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再多言。 沉默了半晌张一飞说道:”把她带回去慢慢料理,不说就交给你们了,往死里玩她,玩到她说实话为止!”余下包括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司机一起答应一声相对淫笑起来。 陆露听的心中凉了半截,显然对方并不相信她的推诿之词,可是她却知道如果承认的话后果一定更惨。 今天虽然人数少了两个,可是包括前面的司机在内的人无一不是狠角色,老何的苦头她早就吃过了,而那个坐在她另一边的男人更是一直用那双贼眼在自己身上打转,一副欲生吞活剥的样子,更不要说那该天杀的张一飞一直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怎么对付自己。 再次落到他们手里恐怕是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女孩子绝望的闭上眼睛抽泣起来,心中直在喊道,主人啊主人,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便在此时,陆露挂在脖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她从痛苦的噩梦中惊醒。 她伸手就要接听,旁边的老何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嘴里冷哼道:”臭娘们,还想给谁通风报信吗?把它关掉!”说着就把手机抢在手里要去按动挂机键。 ”哎,别挂!”前面的张一飞回过头阻止了老何,眼珠转动冒出了鬼主意:”你把免提打开,然后接听,看看对方说什么,没准对咱们游泳也说不定!”然后冷冷的看着陆露命令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要是敢胡说八道,我叫哥几个现在就办了你,听清楚了吗?”老何转头见陆露唯唯诺诺一个劲点头,这才照着张一飞的指使接通了电话,对面立刻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喂,是陆小姐吗?我是恒润珠宝行的老李啊!”陆露看那号码并不认识,可是一听声音居然是她的主人,心中激动莫名直想大喊救命,但却听主人把自己叫做'陆小姐'还自称'恒润珠宝行的老李'心中又不免纳闷。 恒润珠宝行陆露很熟,以前扒活时有了首饰之类的东西会偷偷跑去那里兑换些现钞。 这家珠宝行门面不大,位于滨江道正街的后身,这段时间和主人逛街的时候,她路过时也曾经提及以前的事情。 女孩子心想主人如此说话自有他的目的,而且说不定就和现在自己的境况有关,难道主任已经知道自己被逮到了,如果他不知道的话我要怎么用暗语告知他呢?正在她满心狐疑不知该怎么应对时,张一飞恶狠狠的向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快点答应。 陆露没有办法,只好对着听筒颤颤抖抖的答道:”啊……啊,是我,有……有事吗?””还问我有没有事,你忘了上次拿来的样品吗,那颗黑珍珠?”对面的男人稍微有点不耐烦,语气略带责怪的说:”我鉴定过了,那珠子光泽、手感都不错,瑕疵也很少,属于上等货,这东西我收了!”主人说起那串黑珍珠项链,那不是他花了几千块给我买的吗,今天我还带着它呢,奶奶知道主人对我这么好特别高兴,还以为那是我男朋友送的,一个劲的叫我把他带回去认识认识呢,怎么主人会提到它?而且听口气,是说那东西是我拿去恒润出售的?我才不舍得卖呢,主人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听着电话里的内容不自觉地往口袋里摸去,触手那串珍珠光滑又圆润,真是爱不释手。 她舍不得戴着,只在奶奶面前炫耀了一下就收起来,一直揣在兜里。 这个小动作竟然没有逃过张一飞的法眼,立刻命老何抢过电话捂住听筒,然后一把抓起陆露揣在衣兜里的小手,正好带出了那穿黑色的珍珠项链。 张一飞劈手抢过没有细看,揪着陆露的头发将她的耳朵凑到自己嘴边,小声道:”你问他出多少钱,敢多说一个字,老子劈了你,快!”说完见女孩颤抖着点头,这才松开了她,又命老何把手机拿到她面前。 ”喂,你到底卖不卖啊,给个痛快话,以前你不是都挺爽快的吗?”对面的人见好久没人应声,已经不耐烦了。 陆露战战兢兢莫名其妙的问道:”卖……卖,你……你给多少?””行有行规,我们见货不问出处,自然也是三成市价的老规矩,就……就两万七,你看可以吗?”那声音沉和老道,颇像一个销赃老手的语气。 两万七,车里人一听都瞪圆了眼睛,张一飞更是面现喜色的对着陆露缓缓点头示意她赶紧答应。 ”好……好,两万七可以,就……就这价!”陆露在众强盗的鄙视下只得依照对方的命令先应承下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事先声明,货物一旦售出概不退还,价格也是定死了的,你可不能反悔!”对方听到可以成交,语气里明显很轻松愉快,似乎这笔买卖真的获利颇丰一般。 陆露连忙表示绝不反悔,对面的人这才说道:”那好吧,我只有上午有时间,你现在带着货来恒润二楼找我吧,记得走后门啊!”说完挂断了电话。 手机的'嘟嘟'声一响,车里立刻欢声一片,老何大笑着说:”呜呼,这笔买卖真他妈爽啊,两万七的净利!”说着在陆露后脑勺上轻轻扇了一把,骂道:”小娘们你行啊,狗运真他妈壮!”一直没吭气的司机这时也扭过头开凑热闹问道:”哎,小婊子,你不是说最近金盆洗手了吗,怎么会有这玩意的?不老实吧,待会为了惩罚你,我得用老二好好鞭策一下!”这些小偷每日里拼死拼活冒风冒雨冒危险的,一天最多也不过千八百块,这里还要上缴百分之七十,只有三成留在手上,乍一见如此名贵的珠宝,又竟是已谈好了价格,这等于将一块肥肉送到他们嘴上一样,怎不令人兴奋。 这期间只有张一飞没有被飞来横财弄混头脑,冷静的拿着那串黑珍珠一个劲的审看,嘴里嘟囔着:”这东西值九万块吗。 我怎么看着不像?”小偷平时偷东摸西,对于什么东西值钱,值多少钱,多少有一些眼光,难怪他怀疑。 后面那不知名的男人说道:”飞哥,车里光线太暗了,要不您把车窗摇下来再仔细看看?””去你妈的,你还怕别人看不见咱们哥几个在干什么吗?”张一飞回头瞪了他一眼骂道。 那男人被骂,立刻不敢再言,缩着脖子低下了头。 他们四个今天为了绑架陆露特意找了一辆深色玻璃窗的大发车,所以尽管时近中午,车里也并不是很明亮,可是又不能为此打开车窗,一面路人或者并行的车辆看到车内异状起疑。 那司机此时说道:”哥,要不拿打火机照一下吧,我这有哥zippo!””完蛋去!”不想张一飞又是一声痛骂,啐道:”你他妈脑子是糨子做的?这东西要真那么贵重能拿火烤吗,燎了就不值钱了!”老何见同伴被骂,大哥心情又差,忙过来打圆场:”飞哥,我看不用验了,珠宝行的鉴定专家都说值九万了,一定不会错。 他是买主,只会往低报不会往高抬的。 再说他乐意给,就算错了你怕什么?””嗯!”无奈之下张一飞只好出了一口大气,将黑珍珠老实不客气的揣进了自己兜里,扭头对司机说:”往滨江道开,我们去取钱!”几人兴高采烈的改道驶去。 车里的陆露满脑子莫名其妙,这串珍珠虽然贵重,可是也不过几千块而已,主人怎么声称价值九万呢?幸亏车里不能验看,不然一下就穿帮主人如此一番说辞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好在几个恶贼的了甜头,想要'黑吃黑',此时倒也暂时不来难为她了,陆露现在只好期盼自己的主人有救她脱离苦海的妙计了。 滨江道是天津市区比较有名的一条商业步行街,每天这里都人潮汹涌,长约五公里的街道两旁的店面更是火爆。 可是奇怪的是这繁华一偶的周遭却是大片的平房和老楼房,而且和滨江道垂直的十几条街道都很狭小,车子根本开不进来。 张一飞恐吓了陆露一番,要她乖乖听话,许她如果能帮着拿到那笔将近三万的外财便放 分卷阅读132 过陆露。 女孩子虽然知道张一飞绝不肯如此轻易饶过自己,却也没有办法,只好被强行搂着向恒润珠宝行走去。 行至一条小马路,四周的岔路口很多,张一飞命老何和那个无名的男人一左一右辖制着陆露继续前行。 就在此时迎面骑着单车来了一个穿着警服的男子,熟悉国家警员编制的小偷们,从衣着一看便知那人是这里巡逻的片警,不由得更加戒备起来。 ”等等,你们几个!”不料想那片警来到几人跟前,下车冲着他们就赶来了,叫住众人之后问道:”你们是干吗的,在这转悠什么?””我们?我们是逛街的!”张一飞最是沉着,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答道。 ”逛街的?”片警显然没有轻易放过他们的意思,走到他们面前在各个人脸上端详了半天,严肃的说道:”把你们的身份证拿出来!””警察叔叔!”那个刚才开车的男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阴阳怪气的说道:”我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天津人,家门口子出门干吗还带身份证呢?”他一口流利的天津话倒是不假。 他这么一说,剩下那个男子也跟着凑趣:”对啊,我们溜溜哪么的了,查我们干吗?没带,都没带!”那民警心想,刚才我接到一封匿名的举报字条,说这有一伙贼正要去销赃。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估计那字条上的话应该是真的。 一瞥眼间,看到被两个男人夹着的陆露,心正寻思,嗯这个女孩子到不像流氓,我问问她看能不能探出什么口风。 ”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包夹着一个女孩啊,她是你们什么人?”男民警问着就向陆露走去。 张一飞一看立刻跟了过来,赶忙解释:”警察同志,这是我妹妹,她……她有点不舒服,我们搀着她正要上医院呢!”民警仔细打量陆露,见她脸现痛苦之色,说是有病在身也有可能,但还是走了过来,指着张一飞向陆露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张一飞在民警身后向陆露连使眼色,又露出狰狞的表情进行威吓,吓得小女孩只好唯唯诺诺的答道:”是……是真的,他是我哥,我……我今天有点发烧!”看到女孩子在回答问话时总是向自己身后偷瞟,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惧色,民警已经了然,刨根问底道:”你说他是你哥,那他叫什么名字?””他叫张……”陆露刚要答话,却见张一飞不住咬牙瞪视,忙改口道:”他叫张飞,我……我叫张露!”张飞,还李逵呢!看来字条上所说的张一飞就是他了。 哎,案情突然,没法回局里查一下案底,不然找一找张一飞其人的照片拿来比对就好了。 民警见女孩子明显和他们不是一路的,却也护着这些人,一时也没有办法。 就在此时张一飞抓住时机,说道:”警察同志,没什么事我们走了?”民警一时没想出什么好办法,默不作声的时候,四个男人已经架起陆露向前走去了。 难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民警心中气闷,突然想到字条上说,这个张一飞协同三个人偷了一串价值连城的黑珍珠正要去销赃,说不定这赃物现在就在他身上。 可是目前看来对方并没有露出什么明显马脚,想要拦住他搜身万一搜不到,那可是违反纪律的事情。 不过虽然我不能这么做,但至少可以诈他一诈。 想到这里那民警突然对着众人的背影大声喝道:”张一飞,你偷了那串黑珍珠项链,现在还想跑吗?”张一飞本打算就此悄无声息的离开,就当他们五人已经走到离那民警七八米远的地方时,后面突然传来这声断喝,直吓得他浑身一震。 妈的,黑珍珠的事情这警察怎么会知道,居然还叫出了我的名字?现在这串珍珠就在我身上,上面满是我的指纹,而且这东西虽然并不是自己偷来的,但确确实实是赃物。 如果被警方抓到了,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到这里,张一飞只是一愣,立刻便小声说了一句:”散了,扯!”说完带头向远处奔去。 正所谓树倒猢狲散,他这一跑剩下的包括老和在内的三个男人更不迟疑,脚底抹油就向不同的方向逃窜。 ”喂,你们别跑!”民警大喝一声举步就追,奔出几步又转了回来,骑上自行车向前飞蹬,路过陆露身旁时对她说道:”你在这里等着别动,我还有话问你!”说完一边拿出步话机喊话一边朝张一飞逃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一边追一边埋怨自己,怎么在接到报案时不先向局里汇报一下,也好招来警力协助。 可转念一想,这也不能怪我啊,那字条上的情况不知是真是假,冒然惊动领导要是谎报了军情可是要受处分的,而且时间这么仓促,就算找人也来不及。 放下民警和张一飞等人一追一逃不说,单说陆露这丫头。 她见到警察来过问张一飞心里一喜,可是碍于自己以前那些不光彩的经历,又不敢立刻向警察求救。 当张一飞面目狰狞的看着她时,懦弱的女孩子还是没敢公然说出自己被挟制的事情。 被人继续拖着往前走,陆露心中悔恨万分,真恨自己刚才为什么那样怯懦。 可是此时正有一把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腰上,再要后悔已经迟了。 正当她追悔莫及的时候,不想张一飞被民警的一句惊人之语吓得遁逃,而民警也追了下去。 刚才围着自己的所有人现在突然全都跑掉了,这奇峰突起的变化令她一下子愣在了当地。 便在此时,一只大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小嘴,将她拖到了旁边另一条胡同的岔口。 ”唔——唔——”小女孩刚想叫喊,对方确放开了她。 她扭回身一看,见一个中等身材长相平凡的青年男子站在她面前,正是那危难关头心中所想的男人,立刻惊喜交加的欢叫道:”主人是你!是你救我的?”不错,这个男子正是在下。 我见到陆露被张一飞绑走心中焦急,冷静下来之后想到了这条驱虎吞狼之计。 张一飞等辈本是惯偷自然贪婪,我用公共电话谎称用两万七千块收购那串价值几千的珍珠。 其目的在二,其一使得张一飞不急于将陆露待会老巢,以免我营救困难;其二便是引他们来滨江道一带。 这里横纵街道九曲十八弯,到了万般无奈的时候,我甚至可以突施偷袭,拽上陆露逃走,他们也未必追的到。 再者说这的行人多街面繁华,到处是巡逻的片警,可以利用他们惊走张一飞。 我写了张字条,注明人名和赃物,并简单形容了五个人的体貌特征和目的地。 在五人即将到达恒润珠宝店时,用一百块钱招来一个小乞丐帮我送给了那个民警。 他没时间调动其他警员,更不敢确定情报的真实性,只能只身前往。 好在他没有辜负我的一片期望,真的把张一飞吓走了,我这才救下了陆露。 ”吓坏了吧,我的小奴奴?”我拉着陆露的肩膀,在她头上轻轻抚摸,安慰着说道:”你只管放心,我这个主人是绝对不会丢下你的!””主……主人,你真好,陆露一辈子都跟着你!”女孩子搂紧我轻轻抽噎起来。 这里地形很复杂,说不定张一飞等人很快就能甩掉那个笨笨的片警,再返回头来找陆露。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又安慰了几句,带着她匆匆离开,只是可惜那串珍珠便宜给了张一飞这个混蛋。 不过没关系,老子有的是钱,等回头再买一串几万块的送给陆露便了。 ”唔——啊!”傍晚时分海河边上狮子林桥底下一处无人的地方,在陆露尽力的舔舐吸吮之下,我终于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小美女习惯性的将我的精水吞进了肚中,趴伏在我的大腿上,用舌头清理着舒爽过后尚在余韵中的肉棒,悠悠的说道:”主人,陆露很害怕,那件事恐怕遮不住要发了!”我早已听她说过今天车里张一飞他们关于那件公车失窃案的讯问,也清楚是沈栋才发现东西是被偷的才联想到扒手,继而找到妙音佛帮忙调查。 看来这件事还真是十分棘手,好在陆露嘴严,也没有落到他们手里,不然即便她对我忠心,怕是也招架不住那些非人的折磨,要把我供出去。 现在陆露的存在反而成了我的危险,不得已间我只好叹声说道:”哎,看来你恐怕要出去躲躲了!””人家不愿意离开主人!”陆露幽怨的望着我,旋即翘舌在我阴茎上一扫而过,满怀期望的问道:”您跟我一起走吧,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陆露愿意一直这么伺候主人你,做一辈子你的温顺的小母狗!”我又怎么舍得这个贴心的小奴隶呢,可是形势如此,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咬着牙说:”别傻了,世上哪有不散的筵席,而且你只不过是去外面避避风头而已,等事情过去了,你还能回来,到时候我还会疼你护着你的,放心吧!”费了好大的力气,我才劝说的女孩子答应离开天津,于是又小声说道:”我明天给你取几万块钱,你带着路上用。 ”小女孩很感动,红着眼圈抽噎道:”主人,我……”刚说到这里,突然一人在背后拍了我肩头一下,大声道:”嗨,杨子扬!”我一惊扭回身,却见一个正当妙龄长相出众身材一流的美女,正是赵欣蕊。 她本想就此吓我一跳,却没料到我扭身过去,让出脊背所遮挡的视线,正把陆露舔舐我肉棒的场面露了出来。 骤然间看到如此不堪的情景,凭她赵欣蕊如何开放,也是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侧过头去啐道:”你这家伙,怎么又在光天化日的干这种不正经的勾当?”看见了她我心下稍宽,想起以前接连在刘雪莹、姜珊和朱萍萍面前出丑的糗事,虽然现在刘雪莹已经永远的离我而去,我还是暗自庆幸今天不是她们三个中的一人。 放下心来,口舌不免尖刻,学着大话西游里的腔调问道:”咦,为什么要说'又'呢?”这当然是暗指她也曾经在青年湖被我玩弄的前事。 陆露乍见外人,吓得立刻坐直了身子,还慌张的帮我收起了阴茎,等到她看清来人之后,更是赶紧站了起来,嘴里尴尬已极的结巴道:”娜……娜……娜娜姐!”赵欣蕊听我取笑本欲反唇相讥,却听陆露这么称呼,又感莫名其妙,不由得问道:”你是谁啊,谁是你娜娜姐?”其实上次布局因陆露来偷我东西时,我请了赵欣蕊帮忙和我一起假装进机场,故此陆露看到她还以为这便是我的正牌女友娜娜。 为了岔开话题,我拉起赵欣蕊的手,令她坐到我另一边,指着她脖子上的项链问道:”几天没见你阔起来了,是不是最近生意兴隆啊?”赵欣蕊知道我取笑她曾经失身为妓,立刻怒目等着我,旋即想到有别人在场不好和我理论她自己的丑事,又得意非常的拿起这条项链一边自赏一边说道:”不是啊,我早停业了,这是子强送给我的,好看吗?”我却不去理她的夸耀之词,反而讽刺道:”哎,我真佩服李子强这小子,她骑驴找马的本事真是天下一流!”这话摆明了讥讽赵欣蕊在李子强眼中最多只是保底的常备物资而已。 精明的赵欣蕊如何听不出这话里玄机,可是却又乏于辞表,只得等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过了半晌,我斜眼瞅着她问道:”你今天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了?”其实我一直对她的突然出现感到纳闷,这才有此一问。 没想到赵欣蕊接下来的说话让我心中一凛,只听她像是在给小孩子讲童话故事一样,散漫的说道:”我今天闲着没事跑去滨江道逛街,没想到却看见了一个老熟人。 我看着他写了纸条用钱收买了一个要饭的,把它送给了一个巡逻的警察,我看着他和那个警察从不同的路线像一个地方走去,我看着他把……”说着向陆露一指:”这个女的从那伙流氓手里救了出来,我还听到那帮人的头目叫做张一飞。 之后我一路跟着,终于发现这个男的和这个女的坐到了这个地方。 ”说到这里她扭回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避避风头啦,几万块钱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直保持着微笑,表面上轻松自然,实则心中忐忑。 这个女人机狡过人,又和我不睦总憋着整我,要是让她知道了我的秘密怕是对我很不利。 正思索间,赵欣蕊见我不予理睬,又问道:”你不说就算了,我去问问那个张一飞好了。 子强对你恨得牙痒痒,他又认识几个黑道的人,一定很愿意帮我打听一下的!”陆露在一旁听着一直没敢插嘴,但听她越说越像是在威胁我,也不由得气往上冲,立刻怒冲冲的娇喝道:”这些和我主人无关,都是我的事情,你要知道什么找我好了!””哟!什么时候跑出你这么个贱骨头啊,居然还叫起'主人'来了!”赵欣蕊听得又吃惊又好笑,不由得伸手想去摸陆露的头发,却被陆露一巴掌拨开了。 ”好了好了!”我拦住二女的争吵,转过脸来微微一笑对赵欣蕊问道:”说吧,你想怎样,我满足你什么条件你才肯闭嘴?”现在如果故技重施抬出李子强来要挟赵欣蕊恐怕是不行了。 她似乎隐约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倘若一个弄不好,她真把我和陆露之间的关系捅给张一飞,这可是乖乖不得了的事情,就算我再报复她,那也是鱼死网破而已,对我毫无利处。 对于赵欣蕊这样的女人,只有用利益才能打动,虽然我很不齿她的为人,可是目前贿赂她是最好的办法。 ”我刚才听你们几万几万的说,心里有点痒痒……”赵欣蕊见我肯 分卷阅读133 于买她的账,得意非常的说道:”杨子扬,你也弄个几万来给我花花吧,我正缺钱呢!”我心中暗笑,这小娘们只是偷偷听了几耳朵,还不知道我干的事情的严重性,否则绝不会要几万便了事。 她以前对我的态度告诉我,只要她有机会是不会客气必置我于死地的。 ”行啊,我给你五万可以了吧!”我冷笑着干干脆脆的答应了她。 这句话一出口乐坏了赵欣蕊,却气坏了陆露。 好在陆露和我日久,知道我做事不会胡来,也自认身份卑微不敢干预我这个主人的决定,只好忍气吞声。 看着赵欣蕊喜上眉梢的样子,我续道:”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了,我这五万不能白白给你!”赵欣蕊一愣,表情立时恢复了素常,皱眉问道:”不白给?那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有,当然有!”我将手掌放到她穿着高弹力尼龙裤的大腿上,一路向上抹去,直摸到腿根被她伸手拦住,这才说道:”坦白讲,我好久没和你做爱了,虽然我不太喜欢你这个人,可是我的二弟却很迷恋你,没办法为了它我想再和你亲近亲近。 ”我知道这一次是无法避免要破财免灾,心有不甘之下打算痛干赵欣蕊一顿出出气。 在我意料之中的,赵欣蕊没有皱了几皱,眼里的恨意一闪即逝,爽快的答应道:”没问题,你说地方吧!””哼!”我轻蔑的哼了一声说道:”明天在泰华酒店吧,我订好了房间会通知你的!””好,你记得带好钱!”赵欣蕊说完这句站起来转身就走。 我望着她的背影大声道:”放心吧,替我向李自强问好!”等她走远,我也和陆露一起离开了,路上女孩子问道:”主人,她是谁啊?””呵呵!”我轻笑着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她是我另一只小宠物,只不过没有你这么听话这么乖而已!”第二天傍晚,赵欣蕊如约来到泰华酒店,依照我电话里指示来到位于十三楼的高级豪华房门口按动了门铃。 令她意料不到的是里面出来的不是我杨子扬,而是那个昨天晚上她见过的陆露。 ”怎么是你,杨子扬呢?”赵欣蕊一面走进向里边张望一面对腋下缠着一条浴巾光着小脚丫来开门的陆露问。 陆露一边关门一边没好气的说道:”你去洗个澡吧,主人说他一会就到!””为什么你也在?”赵欣蕊将随身包放进橱柜,抱着肩膀在偌大的房间里走了一圈问道。 这房间十分气派,东面是一扇宽敞的落地窗,窗外风光秀丽正是海河即将到来的璀璨夜景。 但这些只不过是陪衬,最令人瞩目的是房间正中那张大的能躺下五六个人的圆床。 看到它赵欣蕊突然生出一种预感,今天恐怕杨子扬来者不善。 果然她的想法立刻被陆露的话印证了:”主人说了,今天是你答应他来给他玩的,至于怎么个玩法他说了算,所以让我来给你们助兴!”说着冒出一丝窃笑。 赵欣蕊还没答话,门口的铃声又起,陆露面露喜色说:”主人来了!”言罢跑去开门。 其实我给赵欣蕊打电话时套问了她当时的所在位置,谨慎起见她这一路赶来泰华我都在跟踪,以免她跟我动歪脑筋让我没有应对。 大门开启,我拎着一个帆布包袱款步走进,陆露立刻蹲下来一面帮我换鞋一面谦卑的说道:”主人,她已经来了,我让她去洗澡她不去,您要不要先洗一个?”我跟着赵欣蕊进的酒店,安能不知她已达到,蹬上拖鞋边向里走边说道:”不必了,我喜欢玩原汁原味的……”说到这里看见赵欣蕊站在房间中央,她今天穿的深蓝色长裙和草绿的薄绒露肩上衣,虽是一脸的面无表情,却也十分中看。 当下我走过去轻轻搂着她的柳腰,续道:”而且等会我们昏天黑地的乱搞一通,再干净也会弄脏,你说是吧,我的欣蕊小妹妹?”明知是一场躲不开的劫难,赵欣蕊反而平静下来了,抱着肩膀淡淡道:”我只关心钱你带来了吗?””放心吧,都在这呢!”我举起包袱打开袋口想赵欣蕊一敞,待她看的瞪大了双眼想要伸手接过时,突然合起袋口扔到床头柜上,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视线从一叠一叠的百元大钞那里引到我身上,这才对房内二女续道:”今天我给你们每人准备了五万块,至于怎么拿就看你们的了!”陆露自然高兴,但并没有太激动,只是规规矩矩的站在我旁边小声应道:”主人叫小母狗陆露做什么,陆露就做什么!”那袋子里有十万啊,其中一半是我的!赵欣蕊的心早跟着钱袋子飞起来又砸到柜面上了,可一听陆露的言语又是嗤之以鼻,厌恶道:”我靠,你怎么这么贱居然自认是狗啊,他……”指着我问:”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你说谁贱啊?主人真心对我好,我也真心当主人的小狗狗,这有什么不对,哼!”陆露对赵欣蕊也很反感,撅着嘴气道。 ”反正让我学她这下贱德行,我可学不来,杨子扬你看着办吧!”赵欣蕊气呼呼的抱着肩膀别过头,不再看陆露卑躬屈膝的样子。 陆露本待反唇相讥,却被我的眼色拦住。 我心中思量,现在我们各有所持各有所需,如果逼得太紧反而会惹起赵欣蕊的逆反,倒不如循循善诱一下。 于是轻轻一笑说道:”好了好了,我的欣蕊妹妹,我保证等会除了做爱不强迫你做任何事!不过……””不过什么?”赵欣蕊见我拉长声音故意不往下说,禁不住问道。 我搂着她纤腰的手突然一紧:”不过这五万我要一打一打的给你,每给你一打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那些钞票看的赵欣蕊实在心动,心想反正就是今天了,无论这男人如何折磨我,这些钱我非要不可。 沉默不过几秒,她终于脆生生的答道:”好啊,不就是五个要求吗,先说说你的第一个要求吧!””不着急,我们一点一点的来,天亮之前我会如约把钱都给你的!”我轻松的笑着,向二女说道:”现在先帮我把衣服脱了吧……”说到这里扭头对赵欣蕊提醒道:”嗯,这可不算要求哦,不脱衣服怎么做爱呢?”赵欣蕊当然知道我所说的要求绝不会那么简单,轻哼一声就要解开自己裙腰上的扣子,我却一把拦住说道:”别,我喜欢你穿着衣服给我干,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每次都这么急着把自己扒光了呢?”赵欣蕊无奈,只好跟陆露一起给我宽衣,工夫不大我已经赤条条站在两个女孩面前了。 不知道是自己最近过于荒淫还是已经看惯了美女诱人的春色,当我全裸的站在当地的时候,肉棒居然没有挺起来。 我无奈的对赵欣蕊摇头苦笑说道:”你看看,老熟人太久没见都不认识了,你快来和它打声招呼吧!””干吗?我不去,你硬不了是你的事情和我没关系,到明早就算你一直软着,也要把钱给我!”刁钻的赵欣蕊居然侧过头去理也不理。 陆露将身体贴在我背上,一面伸手想要去敛那根每日里和她朝夕相处的东西一面献上一个妩媚的眼神说道:”主人,让你的小奴奴帮你舔硬它吧……”说到这里凑到我耳边小声道:”等硬了主人帮我狠狠教训这个女人!”我摸了摸她的香肩,用手拦住了她想要去捧我胯下之物的小手,带着三分傲慢说道:”你主人不要你来舔,我要她舔!”言罢走到床头柜前面,从包袱里取出一叠钞票,拿在手里在赵欣蕊面前一晃说道:”第一打钱第一个要求,要你给我舔遍全身!”说完将钞票丢了过去。 赵欣蕊的眼神一直跟着我手里的钱转悠,知道它落进自己怀里,立刻拿起来验看了一下,这才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好啊,既然说好的,舔就舔!”说完拿着钞票不撒手,开始从我脖子上向下舔去。 开始我还有几分征服感,可是没过多久突然醒悟,这鬼精的女人舌头居然总是在我身上,肋骨、肚子大腿外侧等无关痛痒的地方徘徊,至于阴茎、屁股却一次都没有光临。 陆露也发现了这一点,还出于好心从旁指点:”你先在主人乳头上舔一舔,等到它硬了主人的下身也有反映了,这时你再给他吹一吹,再配合一些小声的呻吟,很容易就能让主人爽的!”可是赵欣蕊竟然完全装作没听见,兀自耍她的小聪明。 突然之间,我抬起左腿蹬在床上,将臀部微微向后一撅,命令道:”赵欣蕊,给我舔屁眼!””什么?你让我……”赵欣蕊羞愤的怒道。 但刚说了半句,我忽的劈手抢过她手里的钞票问道:”你到底舔不舔?”这女人凝视着我,旋即又看了看我手里的钱,小嘴抽动了几下狠狠的说道:”好,杨子扬算你有种,我舔!”然后真的转到我背后蹲下身子仰起头,嘴里嘟囔着:”不就是舔嘛,舔哪不是舔啊!”声音消失的同时一只湿湿的舌头终于从我股沟向下面滑去。 陆露最是知道眉眼高低,立刻凑过来也伸出了香舌,从我胸口开始舔舐温柔的滑弄着我的乳头,旋即柔转向下开始给我口交。 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分别吸吮和舔舐我的阴茎和肛门,但其中妙处却大有不同。 陆露的口技是我一点点训练出来的深合我心,再加上她柔顺帖服处处以我舒爽为目的,故此那感觉宛如一只温柔的小猫在我怀里撒娇。 而赵欣蕊不过是被钱驱使,绝大多数成分是逢场作戏,因为恶心,更是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她的舔舐根本没有技巧可言,只是一味的乱顶乱撞,倒像是一头愤怒的小羊羔。 但尽管如此,前有美女的丁香小舌,后有贱人的婢膝奴颜,我的肉棒还是很快就勃起了。 我轻轻拍了拍陆露的头顶,示意她暂停唇舌动作站起来靠边。 然后突然猛一转身,一把抓住兀自不知的赵欣蕊将她掀翻在床上,粗暴的撕扯她的裙子。 赵欣蕊猝不及防,一声惊呼身子已经失去平衡倒了下去,刚想站起却被我压个正着。 她费了半天劲挣扎着爬起身子跪着向远处爬去,嘴里急道:”你干吗,也不打声招呼,这么粗鲁干什么?”却没听到我的应答,反而听见'刺啦'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内裤被扯坏了。 我将她撂倒并没有立刻去扒她的衣服,反而趁乱伸手摸进她的裙底抓住了她内裤的裤腰,等她使劲向前一爬正好将自己的内裤撕破。 看得我心下大乐,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将她又拉回了床边,嘴里取笑道:”还问我干吗,自己都这么着急脱裤衩,一定是很想被我干呢!”说着就把硬梆梆的肉茎顶在她臀缝上了。 陆露乖巧得很,眼见赵欣蕊裙子遮住了我的视线,令我不能辨明插入的正确路径,旁上前撩开了她的裙摆,使得她那穿着残破小裹裤的圆臀立刻显露了出来。 ”喂,你还帮忙!”赵欣蕊感觉我是两只手抱着她的腰,这才意识到一旁的女孩子在帮我,更是愤愤不平,可刚说了一句便感觉下体一阵刺痛,有根硬邦邦的东西从她骚洞口钻了进来,直杵进她的阴道深处,立刻”啊!”的一声痛叫,双腿打颤说不出话来。 ”她当然帮我了,她是我的人嘛,怎么样这下更爽吧,你的小骚穴一定饥渴很久了,我来满足它!”耳边传来我的淫声荡语,下体侵入的巨物立时开始了剧烈的抽动,疼的赵欣蕊紧咬牙关强自忍耐。 唯一令她稍缓心理压力的便是那一直被她拿在手里的整整一万块现钞。 我双手死死抓住赵欣蕊的腰胯大力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的'啪啪'作响。 而伶俐的陆露此时也没闲着,竟是围着我不停在我身上舔舐,舌尖滑过我的乳头弄得我身下肉棒陡的又粗壮了一圈。 须臾间我拍打着赵欣蕊的屁股,粗暴的抓捏她的臀瓣,看着被我用力掰开两瓣臀肉而露出来的小菊花蕾和那不断被我阴茎磨进去蹭出来的那阴道口的嫩肉,我大声骂道:”小贱货,给老子叫两声听听,快叫啊!””去……去你妈的!”赵欣蕊不但没有听话,居然张嘴骂人,气的陆露直想上前打她两下。 我摇头示意陆露不要,然后又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叠钞票,俯身在赵欣蕊面前晃了晃说道:”第二个要求,给我叫个床听听,要叫的我爽才行!”赵欣蕊眼神又跟着钞票转了起来,直到那叠钱移开了她的视线范围,才问道:”我……我怎么叫你才爽?”我冷冷哼道:”一万块换你两声叫唤怎么叫都不为过吧?”旋即想了一想说道:”这样吧,让我当你一回老子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叫我爸爸,要把自己当成我闺女一样给我大声叫拼命叫,叫得我开心叫得我满意,知道了吗?””行,叫什么都可以,反正就这一晚上!”自尊心早已经被金钱所替代,赵欣蕊刚才已经做了一次吸吮男人肛门的恶心事,此时再牺牲点尊严更不在话下,当即扯开嗓子浪叫起来:”啊……好爸爸……肏死我了……爸爸……快干你女儿的小屄屄啊……人家屄屄痒,快来干啊!”一边放荡的喊着,她一边用另一只手来抓拿那叠钱。 我偷偷将钞票丢给陆露,向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顺势抓住赵欣蕊那只手,当做缰绳一般开始一顿狂顶猛戳。 而陆露则拿着钱跳到了床上,蹲在赵欣蕊脑袋边上细细欣赏这个令她厌恶的坏女人被她的主人折磨的惨象。 ”啊……啊……爸爸你轻点……啊……啊……轻点干你女儿…… 分卷阅读134 疼……爸爸……你的……鸡巴太大了……慢一点……啊!”赵欣蕊疼得大叫,可还是按照约定没有改口,突然看见陆露蹲在自己旁边,不知她要做什么。 陆露见到这女人的丑恶嘴脸,心中早就有气,此时在我的示意下,正好消遣一下她。 于是拿着一打钞票竟然'啪啪'扇在赵欣蕊的脸上,嘴里还骂道:”刚才骂我贱,你看看现在谁更贱,你说谁贱?”不料想赵欣蕊突然一口咬来,吓得陆露”哟”的一声收回了拿钱打她的手,而那打钞票却被赵欣蕊咬在了嘴上。 看着一个女人嘴里叼着钱举起屁股给人干,这滋味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我实在觉得赵欣蕊太下贱,不自觉地抓起了她另一只胳膊,使劲向后一拉,将她上身拉的平平扬起,然后更加猛力的奸淫。 ”啊!”赵欣蕊吃痛,不禁大叫一声,那些钱也跟着掉到了床上。 她刚想辱骂两句,可是低头看见眼前的钞票,又闭上了嘴,换成了一声声狂浪的淫叫:”好爸爸……轻点啊……女儿受不了了……不要啊……爸爸求你慢……慢慢来……唔!”如此淫贱的女人就算是在色情场所也很少碰到,我反而有点想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了,于是抽出阴茎将她翻了过来,自己也爬上床,用正交的体位再次开始。 陆露跪着爬过来又开始在我身上舔舐,我坏水突冒,示意她骑在赵欣蕊身上。 女孩子心领神会闪去浴巾,坐到了赵欣蕊的胸口上,因为怕被她咬到,只有用臀部死死压住她。 陆露叫声呻吟着从我上身一直舔到小腹,又从小腹往下,竟然将舌尖抵在了赵欣蕊的蜜壶口上,随着我的挺送舔舐我的阴茎。 滑腻的舌头不经意间总是碰触赵欣蕊的敏感阴核,令她从沉闷中将注意力集中到我们身上,这才发现身上这弱骨纤纤的女孩竟然穿着一件奇怪的丁字裤。 ”这……这是什么?”赵欣蕊忍不住好奇伸手去拉陆露的裤腰,'啪'的一声强力皮筋做的腰带子弹回去打在了陆露的小屁股蛋上。 看到这番情景我不禁从床边我的衣裤中取出了那条带着橡胶棒的情趣自慰内衣的遥控器,按动之下陆露立时有了反应,不住的摇臀摆股轻声娇吟起来。 ”陆露,把屁股凑过去,让她给你舔一舔!”我淫笑着说。 ”什么,你敢?”赵欣蕊听了之后怒道。 陆露确实不敢,想到刚才差点被她咬到手指的那一幕,怯生生的说:”主人,她属狗的,会咬我的!””呵呵,她确实是属狗的,不过她不会咬你的!”说着我又从包袱里取出一叠钱仍了过去,对赵欣蕊说:”给我的小爱奴好好舔,下面两个洞都要,舔的她舒服为止!不然前两次的钱我都要收回!””凭什么,那是我赚……”赵欣蕊说到一半想到我们两个而她只有一人,现在人格早已被自己丢了,再多说也没用,只好咬着牙怒道:”行,你们说什么都行,只要给钱就行!”陆露尚且心有余悸,但还是将屁股慢慢凑了过去,当她抬臀从自己阴道中取出那根塑胶棒时,一滴滴淫液流了出来,看的同性的赵欣蕊心中恶心不已。 她将身边的三叠钞票扔在一处触手可及的地方,闭上眼睛双手扒开陆露的小屁股,胡乱的舔舐起来。 ”嗯……唔……舒……舒服!”陆露原本是我的性奴,没有享受过这种被人舔吻私处的美妙感觉,更兼赵欣蕊虽然不讲技巧,可她一个女孩子的舌头那是绝对的柔软嫩滑,在大力的蠢动之下更是经常轻轻探出陆露的小蜜洞中,还是不是流窜到她敏感的菊花蕊上,使得初次被人口交的小女孩不禁浑身颤抖,淫液更是不断流出。 我一边欣赏着这淫乱的奇景,一边还在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赵欣蕊的阴道。 不多时我发现赵欣蕊的下身也起了反应,因为淫水不多而我又不停地捣入抽出,使得浪汁渐渐被我榨成了白色的浆液随着我的肉棒进出被带了出来。 ”唔唔……唔唔唔……嗯……我……我不行了……太刺激了……我要泄了……唔——”陆露禁不住这样的快感竟是很快便要高潮,直吓得赵欣蕊立刻大叫”不要,滚!”,还用手想要将她推开。 可是为时已晚,陆露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一泉清汤毫无浪费的浇在了赵欣蕊的头脸上,灌得她鼻子耳朵和嘴里到处都是。 ”泼!呸呸!咳咳咳!”赵欣蕊恶心的只想起身呕吐,嘴里骂道:”你这臭婊子,我操,咳咳!”可她没想到的是陆露泄身之后根本没有力气站起,竟是整个臀部坐在了她的脸上,任她不住拍打却没丝毫动弹。 片刻,我拉住了她的手使她不能再继续捶打我的小性奴,同时示意陆露向前挪动一下,免得将赵欣蕊口鼻一起捂住令她窒息,这才继续奸淫着受了奇耻大辱的赵欣蕊。 陆露异常听话,向前挪动身体之后,舌尖有抵在了我的阴茎上,便是不动随着我的抽插舔舐我的肉棒和赵欣蕊的阴核。 我俯下身轻轻爱抚自己忠实的小奴隶,而她此时稍稍有了一些力气,昂起上身开始吸吮我的乳头。 这个刺激真的非同小可,在交媾的同时享受着另一个美女的舌头,而她还心有灵犀一样将香舌送到我最敏感的地方。 当下我再也把持不住,精关大开浓浓的精液直射进了赵欣蕊的阴道中。 大战过后我们三人都在休息,赵欣蕊半晌之后强撑着身子走去浴室冲洗了头脸上的污垢,回到房间之后先看了看床上那三打钞票没人动过,这才对着陆露大声骂道:”小贱人,以后你别犯在我手里,不然我饶不了你,哼!”陆露知道我会护着她,有恃无恐的哼了一声,得意洋洋的依偎在我怀里。 ”干吗这么着急啊,这不都是玩玩而已嘛别认真!”我心中好笑嘴上打着圆场,看见陆露达拉在身前的橡胶棒突发奇想的说道:”欣蕊啊,这第四叠钱我有个好主意!””好主意?哼,你又想到什么鬼点子折腾我了?”赵欣蕊经过刚才的粗暴奸淫已经有点胆怯了,眼神游离的说道:”我可告诉你啊,别再像刚才那么凶狠了,不管你羞辱我也好折腾我也好,总之别往死里整我,不然我不干了!”她的意思摆明了我可以玩她可以骂她却不可以伤害她,她能不要脸但不要受罪,这话听得我更是鄙夷,但转念一想我玩的就是把她的下贱全引爆出来,于是邪笑道:”呵呵,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遭罪了,只是……呵呵,只是有点淫乱而已!””什么淫乱,你想干吗?”赵欣蕊胆战心惊的问道。 我没有理她转头从衣服里拿出一个肉色的橡胶垫片,对陆露说:”把内裤里的塑胶棒反过来,安上这个东西!”陆露接在手里摆弄了半天,最后还是我帮手才将事情料理。 赵欣蕊从旁一看,陆露穿的内裤上那根橡胶棒已经翻转过来朝向外面,加上那胶垫套在上面起到固定的作用,现在的陆露两腿之间居然挺出一根小棒槌,看她的个头身材和现在的状态一搭配,活像个光着身子的十四五岁的小男孩。 ”第四个要求,躺下来给我的小奴隶玩一玩!”我边说边再拿出一打钱和先前那三叠扔到一处。 赵欣蕊看的嘴角一阵抽搐,一面摇头一面向后躲闪:”不……不不,不干,这太变态了!””是吗?”我说着将床上的钱全部抓在手里往回放”喂!”赵欣蕊连忙冲过来按住了我的手,良久才咬着自己的唇边,长出一口怨气道:”行,再叫你得意一回!”说完拿过我不在捏紧的四打钱扔到床上,自己躺下把它们压在了身下,双腿叉开高高扬起,闭着眼睛侧过头去,说了一声:”来吧!”不再动弹了。 在我的指导之下,陆露学着我平时和她交欢的样子跪在了赵欣蕊两腿之间,将那根十厘米长的橡胶棒对准了她的密洞口。 可是女孩子不会抽插,搞了几下总是掉出来或者戳在赵欣蕊的小腹上,弄得她满头大汗烦燥已极,更可恨的是赵欣蕊居然做出一副无奈又藐视的样子侧着头很不耐烦。 见到自己的小奴隶丢人,我岂有不出手帮助之理?当下我令陆露俯下身去趴在赵欣蕊身上,然后从后面掰开了陆露的臀瓣。 小女孩此时的高度正好适合我插入她的后庭,看到位置如此得益,我用龟头在她臀峰中一阵摩挲,令它壮大起来。 陆露此时早已清楚的打算,回过头来甜媚的娇笑说道:”主人,人家等了你好久了,来嘛!”随着她的娇声呼唤,我再不犹豫,肉棒借着刚才女孩子高潮时流出的淫汁作为润滑,轻车熟路的挺进了她的密道之中。 一时之间随着我的挺送,陆露更是呻吟不断,嘴里淫荡的言语跌宕起伏。 我向前顶去,力道透过陆露柔弱的娇躯,直传入赵欣蕊的身体里,那根橡胶棒也跟着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开启那橡胶棒的电动开关,赵欣蕊更是承受不住刺激,也开始颤抖痉挛起来。 时辰不大,两个女孩的浪叫声响成一片,”主人”、”爸爸”的淫腻呼喊此起彼伏。 陆露年轻敏感的身体经过我的辛勤开垦,早已变成我最佳的泄欲工具,甚至她身体上的器官都自动的迎合我的抽插不断传给我快感。 二十分钟的肏干,令我越来越濒临巅峰,我不禁低声吼道:”赵欣蕊你这小婊子,老子要射到你嘴里,你给我把精液吞下去!”赵欣蕊本来在被迫的情况下和我们玩起这种变态的性游戏,虽然身体也得到了不少快感,甚至高潮正要来临,可是她绝不是惟命是从的陆露,更不想喝掉我肮脏的精水。 听到我的话立刻气愤愤的说道:”你……别想!去你的!唔——”话没说完自己高潮已经来临,只得闷哼一声紧咬牙关,而下体的浪液却不断的从阴道中涌出。 因为橡胶棒不像男人的阴茎一般粗壮,她的密洞并没有完全被堵住,这次洪潮是她自从进屋以来第一回高潮,酝酿了很久更是猛烈。 灼热的淫水竟溅到了陆露的下体上,刺激的她也是一声莺啼:”嗯……这……这……哦——”竟然跟着泄身出来。 便在此时,我在也扛不住陆露高潮时不断紧缩的肛门带来的快感,腾的站起身来,顺手从钱袋子里又拿出一打钞票丢在赵欣蕊身上,紧跟着将肉棒举到了她的面前。 赵欣蕊本无暇回味这另类的高潮,感觉身上有东西砸落,抬头一看是一叠钱,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她再无任何廉耻和人格可言,竟是迎着我的阴茎大大的张开了嘴巴。 ”哇——嗯——”我痛痛快快的将精液喷进赵欣蕊的嘴里,还在她脸上蹭去了挂在我龟头上星星点点的浑浊液体,这才倒在一边不住的喘着粗气。 陆露依旧趴伏在赵欣蕊身上,竟像花痴一样,追着她的脸孔舔舐那些淫液的残留,嘴里还含混的呓语着:”嗯……主人……主人的蜜汁,不……不给你……我的……我的!”这一晚我不知道和二女做了多少次爱,也不知道自己射出了多少精液。 直到最后两个女孩都再也爬不起来,像两只昏死过去的小母狗一样四仰八叉的趴伏在床上。 而我则也是筋疲力尽,感觉两肋空空如也,腰酸酸的快要站不直,而肉棒早已软塌塌的没有任何生机,这才罢手。 看看窗外已经升出了朝阳,而床上的美女更是不知睡去了还是昏过去了,没有任何动静。 我走到床边,坐在陆露身旁,俯下身见她只是睁着眼睛喘息,于是小声在她耳边说道:”等会你们分了钱之后,你就走吧,这两年都不要回来。 我在你奶奶的枕头里藏了一张存折,里面还有十万,也是送给你的,密码是你的三围,呵呵!””谢……主……呼呼……”陆露想要说话,只是气力不支根本连贯不起来。 我冲她笑了笑,在她满是汗水的额头轻轻一吻算是惜别。 然后转身来到赵欣蕊跟前,拿起一叠钱来感慨的想着,这东西这他妈邪恶,能把赵欣蕊这样一个大好的姑娘变成人尽可夫的荡货。 哎,以后这种场面怕是难见了!正想着,赵欣蕊突然从朦胧中醒了过来,看见我手里持着钞票,以为我要过河拆桥,立刻强撑着想要起来,可是试了好几次就是爬不动,嘴里却兀自尽量大声的唤着:”钱……钱……呼呼……我的钱!”你不是贱吗,你不是要钱吗,我都给你!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种狂荡的心情,我突然撕掉了捆着钞票的纸封,向天花板一扬手,嘴里叫着:”给你,你的钱,哈哈!”钞票像雪片一样被我抛起纷纷扬扬的散落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给你给你,我都给你,这些钱都是你的了,都是你们的,哈哈哈哈!”我还不过瘾,狂笑着抓起剩下的四叠逐个拆开纸封抛向空中,最后甚至将口袋里给陆露留下的五万也拆开来此番施为。 天上散着无数的百元大钞,如同冥纸一般飘然落下,最后付盖了两个女孩满是汗水淫液的赤裸身体。 笔者案:'为有云屏无限娇凤城寒尽怕春宵'为李商隐的大作,原意是慨叹官宦少妇辜负了大好青春的深闺怨词。 这里拿来比拟世间女子,多有催人泪下又不为人知的惨痛经历。 刘玉莹、刘雪莹正是如此,她们很难摆脱命运的捉弄,姐姐被迷奸之后妹妹也遭了毒手,而她们的身世又都可怜可悯,虽然此二人不是少妇,但也是幽怨难诉的苦命佳人。 有点弯曲先 分卷阅读135 人大作,众位莫笑。 下一章中,主角将开始另一段惊险刺激扣人心弦的奇妙人生旅程,这个故事的主干内容由此拉开序幕,那是一连串的大冒险,请各位拭目以待:第五章——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隔前情提要:这是一部颠覆传统色文虚幻世界架构的h文,文章以第一人称出现,叙述了我(杨子扬)运用智慧猎取美女成就梦想的过程。 在上一章中我机缘凑巧的得知了一个秘密,本打算用之换取一位心中玉人的青睐,却被她嗤之以鼻,愤怒之中我设计奸淫了这个令我想念了四年的女孩子——刘雪莹,又巧妙的诈骗了黑道大佬沈栋才一大笔钱。 财色兼收的我协美疯狂,浑然忘我的享受着人间极乐。 但这件事真的就如此轻易地平息了吗,靠诡计换来的逍遥生活能长久吗?请大家继续赏评:*隔第五章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第一节坐困愁城七月的天津异常闷热,非只那高达三十几度的气温,更兼空气中的大量粉尘和压抑的人喘不过气的桑拿天气。 大二的生活便在我漫不经心之中顺利的完结了,接下来就是长达两个月的暑假生活。 独自过活的十七个年头里,我最讨厌的原本就是假期,特别是暑假又漫长又烦躁。 但今年有所不同,我好像已经习惯并开始享受这种孤单的滋味了。 陆露和赵欣蕊自从那次一整晚与我疯狂交合之后,都没再和我联系,虽然我有些担心陆露那个藏着我的秘密的丫头,但没有消息其实是最好的消息,想象中她应该已经拿着我给她的十几万躲到其他城市逍遥去了。 刘雪莹真如她所说的,再没有出现在我的世界中来,只剩下我奸淫她的那长达三个小时的录像,使我想起她时能拿出来看看。 但奇怪的是那么刺激的画面,甚至她那难以言喻的叫吟声,在我眼中耳中却越来越无法和性联想到一起。 渐渐地我觉得每次看到这些时下身都没有了反应,反而是心中产生了一种东西,我知道这东西的名字叫思念。 沈丹这丫头变得越来越现实了,数天前和我通了一个电话,说是如期和同学去云南旅游马上就要登机了。 但之后的几天她再没有打电话来,偶尔发来些短信也只是只言片语,这两天更是短信也没见一个。 很久没有陈静的消息了我很想她,我知道她其实也想我,可是我们彼此之间始终存在着一层难以逾越的隔阂。 面对它我只能慨然长叹,那还不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身边的美女来了又走了,原本因为寂寞追求一时快慰的我,经过这么多亦真亦幻的是是非非,到头来我依旧寂寞。 所谓'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也许就是这个境遇吧。 好在我还有回忆,每个美女都给我留下了一段无法自脑海中磨灭的回忆,每当想起她们的时候,我就好像一个吸足了大烟的烟鬼,闭着眼睛追逐着那份舒爽,连动一动手指都懒的去做。 对于这种爽的不愿有任何动作只想待在一个地方静静回味的状态,天津人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隅贴。 自从那晚和陆露及赵欣蕊疯狂之后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我一直躲在月华小区里没有出门,整日价混吃闷睡,享受着这种隅贴的颓废感。 房东传来话说这里将在两个月之后拆改,临街的那一面也确实搭起了钢管架子密目网,这当然是给拆除做准备的。 这段时间我只出去过一次,便是和毕洁一起陪着妹妹参加过场似的中考。 现在成绩已经下来了,姜珊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毕苒已经被曙光里高中录取,使我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 我想借感谢为名邀请姜珊出来吃饭,却被她婉言拒绝了。 又是一个浑浑噩噩的日子,我从沉睡中醒来,起来关掉空调,赤裸着身子迈过满屋子被我随处丢弃的空啤酒瓶子,踩着满地的烟头来到被百叶窗封的密不透光的阳台。 我一边漫不经心的刷着牙,一边搬开窗叶向外张望,西南方快要落山的太阳提醒我,现在已经是黄昏了。 '叮叮……叮叮'门铃响动,我知道那是每天一例的外卖送到了。 一天一顿饭胡吃海塞每顿三瓶啤酒半醉半醒,这种日子我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 为了营造一个洞天福地般的居所,我一直待在四楼,并将五楼的门铃引到了楼下。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我总是门窗紧闭打开空调,天天光着身子在屋里行走。 看黄片看到下身没感觉,江山、红塔抽的满屋子烟雾缭绕把自己的眼泪熏出来。 自从我出生到现在从没试过这么无聊。 一种满足,一种或许可以算是满足之后的百无聊赖。 ”妈的,只剩下最后五十块了,得取钱了,想不出门都不行了!”我自言自语着从钱包里拿出最后一张钞票,腰上缠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拎着手机从暗道爬到五楼。 很奇怪,现在我已经近乎百万富翁,可是那张储有巨资的银行卡却被我存放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并没有常人一夜暴富之后的挥霍念头。 也许我的根本目的并不是这些钱?我自己也搞不懂。 离这里最近的比较合口味的一家德顺楼食府,我已经是那的常客了,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一个长得十分水灵的四川妹子来送菜,而我总喜欢光着上身开门。 看到她见我时腼腆中稍带羞涩又不能避免的和我接触交谈时的样子,我有种坏坏的吃豆腐的享受。 打定主意今天我要趁她转身走的时候扯掉浴巾,光溜溜的对着她的背影意淫一下。 ”来了来了,干吗这么性急嘛!”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前,一边开门一边荒腔走板的用四川话道:”幺妹儿,我来……”谁知这单元门一打开,外面居然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 这人也穿着那个饭馆统一配发的员工制服,他年纪不大,应该在十八九岁的样子,中等身材个子不高,鸭舌帽挡住了半张脸使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他白净净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一看就知道不是个乡下进城的打工仔。 他一手拿着一叠报纸一手拎着一兜白色便当盒,见我开门立刻将餐盒递了过来:”先生,您的外卖,素烧茄子、辣子鸡丁、皮蛋豆腐和两盒米饭,一共四十七!”听他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我料想这又是个暑假打工的外地学生。 没有看到心目中的倩影,我有点失望,一边伸手接过一边忍不住问道:”今天怎么换人了,那个四川小妹呢?””哦,她今天休息!”男青年站在那随口回答着。 我知道他在等我付账,可是失落的我心情不好,提起装着外卖的塑料袋慢慢审看,吹毛求疵的抱怨道:”你瞧你拎的,菜汤都洒出来了,哪有把菜放上面饭放下面的,这米饭都让菜汤泡了,我怎么吃啊!””对不起,我是新来的……”男孩子好像还挺有素质,没有因为我的埋怨有丝毫不慢,反而若有所悟的补充了一句:”男的是没有女的细心呵!”我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心里更是不爽,更不愿这么轻巧的给钱了,嘴角一扁问道:”哎对了,你们店不是有规矩嘛,消费超过五十送一个汤,我怎么没看见啊?””您……您这一单才四十七啊?”外卖小伙苦笑着答道。 ”我靠,你们店这生意做的越来越死了,就不会变通一下啊?你回去和你们老板说,以后我点单之后把价格报一报,我怎么知道不到五十?”我老大不情愿的将身上唯一一张五十元钞票慢吞吞递了过去,还不忘损他两句:”就你这种奶油小生出来送便当,就得找那些女顾客,不然不是浪费了你这张小白脸嘛!””呵呵……”男孩接过钱找来三个一元硬币,陪着笑脸劝道:”您别生气了快回去吃吧,一会菜都凉了,您的意见我会和老板反映的。 今天这汤没送,我送您一份报纸吧!”说着将另一只手那份厚厚的报纸递了过来。 ”我要报纸干吗,我从不看报!”虽然我这么说,可还是伸手要将报纸接过。 可是这时我还拿着手机和零钱腾不出手来,只好踮起脚将行动电话顺手搁在了单元门的门框上。 男孩把报纸塞在我手里转身就走,刚走出两步又回过头来,笑着说道:”您最好还是看看报纸吧,有时候总待在家里外面发生了什么你都不知道,看看报纸也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说完再不停留腾腾跑下楼去。 ”报纸丫能有几句是真的?”我嘟囔着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拿着报纸和三个一元硬币,关上门向四楼走去。 刚刚起床的我其实还不怎么饿,只是习惯性的打开餐盒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琢磨刚才那个小伙子。 越想越觉得他这人我好像在哪见过,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有时候总待在家里外面发生了什么你都不知道,看看报纸也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这是什么意思?我想起他刚才临走丢下的那句话,似乎里面还有某种寓指。 想到这里我停下筷子,拿起那份报纸看了起来。 天津每日新报,是天津城这两年才新近发行的一种报刊,每天一刊,信息量十分大。 上到世界大事,下到市民的琐碎杂务,都应有尽有,特别是我手里这一刊周末版,竟然多达几十版,几乎赶上一本杂志的厚度了。 ”哈气……”我懒洋洋的走马观花般翻看。 翻着翻着突然间发现其中有一页窝了一个小角,而且折痕很新,明显是折起不久,这不由得引起了我的注意。 打开那一页我用眼睛草草过了一遍,这是津门实事刊幅,登载着天津地面上大小的新闻轶事。 突然之间一个标题吸引住我,'津门又发血案,一少女暴毙家中'下面一行小字写着'是自杀还是他杀,警方目前讳莫如深',这新闻的旁边还附着一张四寸大小的案发现场的照片。 这……这死了的女人好眼熟!我看到黑白照片上尸体的容貌,脑海里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女的我好想认识。 她……她会是谁呢?刘玉莹!这女的长得好像刘玉莹!这一惊非同小可,我登时困意全无,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文章内容上。 那上面大略写着:今晨一年纪在二十五岁上下的刘姓女子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租的单元房中,死状平和看不出任何打斗迹象,初步认定为自杀。 目前警方对此未作出更进一步的解释,并请报社协助查找这名死者的身份和家人。 刘姓女子!真的是刘玉莹!这……这怎么可能?我已经用录像带要挟沈栋才放过了她啊,她怎么还会死呢?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也许她是之前受尽了折磨,此时才想不开自杀的?我靠别开玩笑了,女人被强奸的,当时寻死觅活宁死不从的可能会有,没见过给奸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脱离了魔爪还会寻短见的。 这一定是他杀,这一定是沈栋才派人干的!可是为什么?我自信我已经钳制住了他,他又怎么可能对刘玉莹下毒手呢?他不怕我反过来咬他一口吗?我敲诈他的事情可是没有留下丝毫证据的!此时我哪还有心情吃饭,拿着报纸在屋里来回快速的踱步,脑海里满是问号。 到最后我醒悟了,肯定是我做的事情曝光了,沈栋才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黑他,这家伙没有顾虑才会将刘玉莹这祸根除去。 这次我可玩大了,闹出人命了!一种莫名的懊悔和沮丧登时占据了我的脑海。 不好!这一时刻我突然明白到,沈栋才干掉了刘玉莹,那么他接下来要收拾的一定是……我!想到这里我头脑中的那些自责和懊恼突然一扫而光,换而的是无比的恐惧。 我三把两把穿上衣服,就想往楼上冲。 此时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逃跑!可是等我穿上衣服准备逃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怎么刚才那个送外卖的男孩子会是那样一个举动呢?他的行为很明显是在暗示我危险将至,可是那时楼道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为什么不明白告诉我呢,那不是更直截了当?如果说必须用这种暗示的手法通知我已经暴露,那么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周围已经有沈栋才的人在监视了!想着我走到阳台,轻轻扒开百叶窗的一条缝向外面看去。 这一看之下,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此时楼洞口底下正好停下三辆瑞风商务车,那车子就和我在丽景豪园围墙外面看到的沈栋才的手下乘坐的一模一样。 就在我瞠目的当口,三辆车子的后车门一起打开,从车里陆陆续续跳出不下二十个男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片刀、棒子之类的武器。 这些人下车之后都像一个方向开来,像潮水一般涌入了我所在的栋号口,快速的消失在我视线之中。 奇怪了,他们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呢?是谁,谁把我的住址透露出去的?此时我也顾不得再想这个问题了,直在想这么多人我怎么应付,看他们那架势我很可能会被当场打死的!报警吧,那样至少可以免于一死。 不行,如此一来我逼奸少女和敲诈勒索的案子就会曝光,到时候十几年的监牢是肯定要坐的,但对于沈栋才来说现在刘玉莹一死,以他的势力完全有能力脱去强奸的罪名,到头来倒霉的只有 分卷阅读136 我自己。 这时胡噜胡噜的脚步声已经从大门外传来,那是大队人马开到的示警,这更增添了我的焦虑。 ”别慌!别慌!我家的防盗门可不是一般人能打开的,就连陆露那种扒窃专业人士也没有自信,我还有时间!”我强自稳定着心神,闭着眼睛深呼吸思考着可能行得通的对策。 而令我奇怪的是,这些人好像并没有在四楼停留,直接跑到楼上去了。 对了,我还有办法!我可以用电话拨打110,就说这地方有大量不明身份的流氓打架斗殴,只要警察一来我不信这些人不撤。 对,我上次用来给沈栋才打匿名电话的那张sm卡还在,我可以用它报警,这样就不会暴露我的身份了。 可是我四下一找却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机,焦急中我才醒悟,刚才为了接东西我把它放到五楼入户门的门框上了。 此时我再不犹豫,立刻顺着密道爬到五楼。 一边打开大衣柜的门一边寻思着'你们就对着我的防盗门犯愁吧,老子拿了电话就躲到楼下去,等不到十分钟警察就来了,到时候我看你们还不走!'可便在我一只脚踏出衣柜的那一刹那,只听'咚'的一声,外面的防盗门居然应声而开了。 这一下可把我吓得不轻,当下立刻又将身子缩了回去,把柜门轻轻掩上,一面悄无声息的寻找后撤的蹬脚之处,一面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一个粗壮的男声说道:”老何,这次多亏你了,没想到你们妙音佛的人本事还真不小,这种三重保险的防盗门你居然不到三分钟就给打开了!”另一个艰涩的声音立刻陪着笑应道:”利哥您过奖了,我就是干这个的嘛,雕虫小技不值一提!”那个夸他的男子没再和他搭腔,大声命令道:”哥几个给我搜,把杨子扬那小子给我逮来!”后面不少人齐声答应着冲进房中,四下里脚步声杂乱的响起,吓得我立刻把大衣柜从里面关起来,身子矮到四层的衣柜里,将两层之间的抽屉式拉板合上,耳朵贴着拉板顶向上倾听。 果然我五楼唯一能藏人的这个柜子很快就被人打开了,待发现里面空无一物之后,不知是谁跑到那个利哥面前报告:”哥,这屋子是空的,都搜遍了没人啊!””嗯?不会吧?”利哥不知向谁问道:”小五,这怎么回事?”又一个嗓音沙哑的男人连忙跑过来回答:”利哥,绝对不可能,刚才我在旁边屋里看的仔细,有个男的从这个单元里开门。 再说你们在楼下不也看见了吗,是不是有一送盒饭的进来过,出去的时候手里是空的?那就是给这家送的,我当时就在隔壁!”料想这人就是利哥安排在我旁边监视的人,难怪那男孩不敢明着告诉我这个信息。 ”可是这屋里的确没人啊,小五你不是也都看了吗?”先前向大哥汇报的男人委屈的问道。 ”好了好了!”利哥打断了自己两个手下的口角,没好气的说:”你们他妈的再搜仔细点,一寸地方也别给老子放过,这屋子肯定有什么猫腻!奶奶的,我就不信杨子扬这混账能躲到天上去!”我确实没有躲到天上,而是和他们近在咫尺,这时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到了极点。 本来想要用报警的花招惊走这些人,可是手机却不在身边。 我这屋子不大的地方,根本经不住这么多人地毯式的搜查,这个密道机关早晚要曝光。 四楼的单元门早在奸淫刘雪莹那一晚,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就被我破坏了。 现在这扇门只能从外面开,里面却是锁死的,我根本不能趁他们搜查我五楼房子的时候从四楼溜走。 而且,刚才我在阳台看得仔细,楼洞口上还有几个人在把守,即便是我从四楼跑出去了也不能下楼。 这可怎么办?那些人很快就会发现五楼、四楼相通的密道的,这只是时间问题,这段时间我能做什么,要怎么做才能躲过这么多人的围堵?我现在无异于被困在一座孤城之中,明知道不久的将来就是一场灭顶之灾,可是偏偏毫无办法,这种等死的滋味简直是太难受了!不对,我还有办法!突然之间我眼睛一亮想起了什么,当下心中猛下决心。 好吧,就让我利用这地利之势和你们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好了。 这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在穷途末路的恐惧之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惶恐之余突然心中多出一丝兴奋,一丝用生命做赌注玩他一把的刺激莫名的涌了上来。 十几个手下没头没脑的在五楼乱翻一气,那个利哥搬了一把椅子倒坐在上面,用手扒着椅背撑住头,看着自己的弟兄搜查,嘴里还不忘嘱咐着:”你们搜仔细了,一张纸片也别放过!”众人嘴上应承着心里却想'妈的,叫我们搜,却不告诉我们要找什么,这怎么搜啊?'一直站在一边的老何躬身问道:”利哥,要不我也帮忙找找吧?””嗯……”利哥沉吟了一下,心中想到这人是个惯偷,对于物品的敏感直觉可能比我的手下人要强得多,让他帮手也许有点用。 可是转念一想不行,老板明确的告诉自己此次行动除了知近的人以外不能有任何消息的泄露,而且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老板想要从杨子扬手里得到的究竟是什么。 万一被这姓何的看出端倪,那不是坏了大佬的事嘛。 故此婉言道:”算了,这些粗活累活有他们几个就够了!”老何见对方明显防备着自己,也只好识趣的退到了一边。 ”找,你们认真找,除了家具其他的都给老子敛一堆带走,听到了吗?”见这么多人查了快半个小时还没个结果,利哥大声催促道。 这时那个刚才来报告的领头的又跑过来回话:”哥,这间屋子丫除了家具其他的还真他妈什么都没有!””我操!”利哥气的扇了这家伙一个瓢,骂道:”你们他妈是吃干饭的啊?怎么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人你们找不到,东西也搜不出来,我要你们有什么用?”那人被骂的一阵委屈,只好苦着脸继续加入到大搜查的队伍当中去了。 ”等等,别说话!”一旁的老何突然摆了摆手,止住了利哥的叫骂,大家见他两只眼珠不停转动,伸着脖子不知道在干什么,也都停下手里的忙活,看向他。 ”老何,怎么了?”利哥见他一会往左伸伸头一会又向右探探脑袋神色乖张不由问道。 此时老何慢慢蹲了下来,撅起屁股侧头将耳朵贴到了地上,一边倾听一边说道:”利哥,麻烦你把椅子搬开,咱把地毯撩起来,我觉得楼底下好像有什么动静!”利哥这时才意识到原来老何敏锐的不光是触觉,听觉也较一般人发达,虽然他不认为楼下有响动和他有什么关系,可还是照着对方的意思站起身将椅子搁到了一边。 二人退到房间门口,一起掀起了地毯的一角向前撩起。 当厚厚的地毯被掀开之后,地板上两条深深的凹槽和它里面嵌着的方钢露了出来。 利哥不禁自言自语道:”唉,这是什么,怎么地毯下面还有东西,这玩意是干吗的?”老何又将头侧贴在地上听了一阵,可还是不能听清,他眼珠一转,站起身来说道:”我看这里确实有点门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我还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这可能和楼下的动静有关。 ”利哥思索着慢慢站起,对着众手下一招手:”小五、小斌你们俩留下,其余人和我去楼下看看!”说着拉开门走了出去。 众人随他'呼啦'冲出门外,跟着他向楼下走来,可是刚走没几步利哥一扬手止住大家的脚步。 他现在站在四楼和五楼之间的休息平台上,望望楼上又看看楼下,嘴里嘀咕着:”唉,这两家的防盗门他妈一模一样嗨!”说着继续下楼来到了防盗门外。 ”老何,打开它!”利哥分开左右,让惯偷走近。 老何一呲牙笑道:”放心吧,这种门几扇都是一样,给我一分钟!”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串做工精细的开锁工具,对着锁眼鼓弄起来。 他的技术果然不是吹出来的,真个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只听'咔吧'一声响起,老何得意的一笑:”成了!”说着一边闪到一旁一边将门推开,用手做了一个礼让的姿势说道:”利哥,请——”利哥把防盗门推的大开,却没有进去,站在门口向里面观察。 只见屋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客厅一台侧对着门口的电视机画面闪烁的同时发出声音。 这时他们才意识到,原来刚才捕捉到的细微响动是从这台电视中发出的。 借着电视机的光亮可以看出,这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客厅,厅内没有人,左、右、前各有一扇关闭的房门,应该分别是厕所、厨房和卧室。 ”妈的,这屋子里除了没铺地毯以外,剩下的布置和上面那套房一样啊!有鬼,有鬼啊!”利哥粗略的看到客厅的陈设不禁说道。 面对如此奇怪的事情,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对手下吩咐道:”留一半人在外面守着,其余人和我进去。 ”说着迈步走进了房间。 原本二十几人的阵容,有四五个在楼下栋口封锁,小五和小斌留在了五楼,剩下十几人中七八个跟着他进了屋,还有几个守在了门口。 利哥走进漆黑的房间环顾四周,突然'刺啦'一声尖利的响动,有团火光冒了起来,一个手下一声大叫的同时,电视机跟着熄灭了,而单元门也'砰'的一下重重关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利哥大叫着问道。 一个马仔哆哆嗦嗦的答道:”哥……哥,我刚才摸着了电灯开关,本来想把灯打开,没想到一按下去电线就烧着了,这……这可能是短路了吧?””那门怎么关上的?”利哥从刚才的情形判断,早已知道事情的大概,可令他不解的是防盗门在此同时又关严了,使他突地心中一阵不安。 那人委曲的应道:”我……我不知道啊,这门……”说着他挪到门边想将它打开,可是试了几次单元门温丝没动,忙道:”这门开不开呀,哥,怎么办?”现在屋里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外面的弟兄感到事情有异也跟着叫喊起来,弄得利哥心里更烦躁了,他大叫着:”叫外面的人别吵吵了,让老何再把门打开不就完了嘛!””利哥,我……我在屋里!”老何凑到对方身边说道,然后他来到门口对着开关一阵鼓腾,最后还是颓然的说道:”这……这门给卡死了,开不开啊,我没办法!””你……”利哥没想到他居然也跟着进来了,料想小偷的好奇心都很重,让他守在门口可能也难为他,再说对方是来帮忙的也不好责怪。 只得回身走到门边,对外面喊道:”我这没事,你们给我安静一点。 去,去找家伙把门撬开,快!”他掏出手机用显示屏上的微光照着,对屋里的弟兄说道:”你们几个都跟着我别散开,我看这间屋子有点名堂,大家一定要小心!”几个手下也有和他同样的感觉,纷纷有样学样拿出行动电话照亮。 可是这些许光亮根本不能满足现在的能见度要求,偌大的房间里,几盏微灯就好像暗夜的萤火虫一般。 很久之后,大家才慢慢适应了时下的光线,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此间和楼上一样,不但家具摆设一般无二,而且也有着卫生间、厨房和卧室三扇门。 利哥带领着大伙摸黑来到卫生间门前,摸到圆形的电镀门把手,他轻轻向外拧动却不敢冒然将门推开,觉得与此同时屋里好像有了一点轻微的响声,忙警惕的说道:”留神,有动静!”说罢小心翼翼的向里推门。 ”唉?这门推不开!”利哥手上的力气不断加大,可是却无法将门开启,心里纳闷之下一气向旁边让开说道:”你们把门给我撞开!”'咣……咣……咣……咣当当',两个男子合力踢了三下,终于将那扇铝合金小门踢飞了。 此时众人才发现,原来门里面横着一个拖把,而拖把的把手上有根细细的鱼线连在门把上,这时大门开启拖把飞出却当啷在地上,暴露出这简易的机关。 很显然,原本拖把是侧立在门边的,只要有人拧动门把手,拖把失去平衡便倒了下来,正好卡在门里,给开门的人造成一定的阻力。 ”操,就他妈这点玩意!”利哥不屑的啐了一口,瞅瞅厕所里空无一人,对如此简易的机关再没兴趣,率先走出了卫生间,向厨房大门走去。 众人本来身处黑暗心中发慌,遇到开门受阻的事情不禁更是提心吊胆,生怕屋里有什么令他们料不到的东西。 可是没想到卫生间里居然是空的,而且打不开门的疑惑原来不过是小儿科一般的把戏,这便使他们心里的担忧一下子少去了大半,原本蹑足潜踪的人们此时也放开了脚步。 ”哥,我来!”一个小马仔为了表现,抢在利哥前面握住了厨房的门把。 谁知道他只是轻轻一拧还没用多少力,门已经'砰'的一声大敞四开起来。 随着这一声门与墙的相撞声,耳轮中只听得'嗖嗖嗖'一阵怪响,这小子也算机灵,当下未及细想忙猫腰下蹲,这破空之声便从他头顶响起。 随着异响的传来,单听后面的几个人分别”哎呦!””我操!”的叫唤起来。 紧跟着又是'梆啷''梆啷'一阵金属坠地声。 利哥站在门侧眼见前面的人有的捂着胳臂有的抱着肩膀,纷纷蹲下身去,忙问道:”怎么了,你们怎么了?”先前开门的人从地上摸到一件物事,站起身借着手机发出的微弱光线一看,这才答道:”哥,有刀,这 分卷阅读137 屋里飞出好几把水果刀……”他话还没说完,但觉得一团东西向自己面门飞来,再想躲已然不及”哎呦”一声惨叫又蹲到了地上。 过了不下十秒钟,利哥才小心谨慎的转出门口,见把刚才说话的小弟打倒的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正忽忽悠悠的挂在半空,他定睛仔细观瞧,竟然是一把大号的菜刀,不禁关切询问:”小黑,你咋样?””没事,妈的鼻子砸出血了!”那人手捂着口鼻囔囔的说。 看来那菜刀只是像钟摆一样荡过来的,刀锋早已偏离,否则这下小黑就不是被拍到鼻子而是被砍中面门了。 利哥见再无东西飞出,这才扶众人起来,检查了一下,发现地上居然散落着六七把行色各异长短不一的刀子,很明显这正好是一套刀具。 好在这些东西飞出来的力道虽强却没什么准头,角度也很散乱,这些人中只有三个受了一点轻伤,最重的要数开门的小黑,也只不过被砸伤了鼻子而已。 虽然这次只是虚惊一场,可是大伙心里却有了计较:这间厨房有古怪,很危险!在这个想法的驱动下,他们虽然都慢吞吞的站起身来,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走进去的。 ”好了好了都起来,别他妈哼哼了!瞧你们这点胆,至于吗?”利哥排开门口众人,率先走入了厨房,大伙见老大进去了,也只好怯懦懦的跟着走进。 刚行几步,利哥突然觉得自己脚下不知淌到了什么,他不由得站住了脚步,嘴里纳闷的”嗯?”了一声。 与此同时,不知何处又传来了'嗖嗖嗖'的破空之声。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这些人没等老大示下,各个身不由己的齐刷刷第一时间蹲了下去,双手抱头尽量压低身子,还有两人前面空间比较大,干脆抱着脑袋趴到了地上。 '当啷'物品落地之声不绝于耳,可是却没有刚才来的清脆。 利哥也和大伙一个反应,不过他终究是老大,不能太失身份,故此他第一个伸手去摸索掉在地上东西,等捡起来一看,不禁气往上冲,腾的站起身来骂道:”你们他妈的都给老子起来,一帮怂货,你们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将手中物事用力掰成两段叫道:”这妈逼就是筷子而已!”听了这话众人这才纷纷站起身,可还没等他们站稳,突然听到前面阳台上一阵异响,'梆啷……哗啦'之声清晰可闻,似乎就在他们前边不远处。 顺着响动大家闪目观瞧,却被一阵强烈的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睛。 须臾之间众流氓才意识到,只不过是原本完全封闭的阳台百叶窗卷起了一扇。 黄昏的阳光本来并不算强,只是由于阳台夕照角度和他们久处黑暗的关系,才变得异常刺眼。 利哥是第一个恢复视觉正常的人,他再不说话,大踏步向阳台走去。 来到那扇开启的百叶窗前一看,只见叶片已被卷起,窗扇微掩,而玻璃已经完全被打破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正自纳闷,一个手底下的马仔像是要显示自己的机灵劲一般,快速跑到他身边,指着窗户叫道:”利……利哥不好,这小子一定跳窗户跑了,我们快追吧!””嗯?”利哥沉吟了不到一秒钟,突然面现怒色,伸出蒲扇般的巴掌在那小子后脖子一下一下的拍打,一边打一边骂道:”跳窗户……跳窗户……跳窗户……跳窗户,你睁开狗眼好好给老子看看……”说着打他脖子的手顺势将他脑袋向怀里一带,按在窗沿上续道:”这妈逼是四楼,你给我跳一试试?”那小子被强按在窗台上,不自主的抬眼看向窗外,只见外面空荡荡的毫无攀爬的可能,而离地十几米的高度令他都有点晕眩了,更不是常人所能直接跳跃下去的高度。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等人家将手松开更不敢多言,乖乖站到了一边去。 ”走,这些不过是小把戏,你们不用害怕!”在审视了厨房和阳台没有发现任何异状之后,利哥像是鼓舞军心似的说出了这句话,但他知道其实这也是给自己打气。 在他的带领下一众人终于来到了这个单元最后一扇房门跟前,如果说这屋子里要是藏着那个人的话,那么他一定就在这间屋子里不会有错。 就在此时屋内传出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大笑着说话,可却听不太真切。 有了前面几次的教训,现在屋里这些人已经有点神经过敏了,动静一起立刻纷纷闪身躲到了房门两侧,生怕这扇门自己开启,从里面出来什么对他们造成伤害的东西。 几秒钟过去了那声音还在,利哥躲在门边向身旁两个手下一使眼色,意思是叫他们去开门,可是那二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没敢上前。 利哥又扒拉了另外两个人,可这俩人也是一出溜不约而同的躲到了他的身后。 眼见自己的手下都是面面相觑驻足不前的怯懦样子,利哥虽然也心有余悸,可还是骂了一句”废物”没有办法自己走了上来。 他抬起一只掌心里满是汗水的手握着门把手,轻轻拧开慢慢向里推着,'咯吱吱……'出奇的,这次这扇门没有打不开或者一碰就弹开的机关,竟然是完全正常的开启了。 ”哈哈哈,你们这些混蛋敢闯进老子的家里,不想活了?进来了你们就别想再出去!哈哈哈!”这时他们听真切了,原来屋子里的声音是这么说的,可是这里明明没有人,这么说就一定是录音机之类的东西了。 此时由于阳台的一扇窗户开着,些许光线从外面射入屋中,他们的能见度已经不像刚才那么低了,站在门口就能看到屋里的情况。 这明显是一个最最普通的卧室,一张双人床放在靠窗的正中,床上散乱着不知是些什么东西,床头放着一张方桌桌上有几本书和一盏台灯,还有一个大衣柜立在墙角。 '没什么特别的,一切正常'利哥这样告诉着自己,迈步一点点走入了房间。 走进去几步他回头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兄弟们居然仍扒着门框向内张望,丝毫也没有跟进来的意思。 ”废物!”利哥恶狠狠的轻声骂了一句,然后不理会胆怯的手下,径自向那叫骂的声源走去。 ”你们这些混蛋敢闯进老子的家里,不想活了……”顺着这叫骂声,利哥从窗台上一排书的后面摸出了一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那是个市面上再常见不过的mp3。 他找到制动按钮关掉,那叫嚣的笑骂声立刻止住了。 ”就他妈这么个玩意,瞧把你们吓得,真是一帮废物,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操!”利哥将那mp3在手里仰着对着门口众兄弟晃了晃说道。 ”哇!”、”啊!”、”那……那是什么?”出乎他的意料,手下们不但没有释怀的放松表情,反而各个脸上现出惊恐之色,而且还不断惊叫着向后退去。 ”嗯?”他本能的顺着众人的眼光扭回头,这一扭头他自己也是吓了一大跳,原来面前一个狰狞的脸孔和他几乎脸对脸的出现在面前。 那是一副无法形容的恐怖嘴脸,貌似京剧的脸谱又像道士的鬼画符,总之是青面獠牙怒目横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啊!”利哥本能的大叫一声,身子向后急退,直退出去四五步这才稳住了身形。 由于屋里没有隐蔽物,他下意识的侧着头,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脑袋。 他惊恐的尖声喝问:”你是什么东西,你……你你是人是鬼?”可是不管他怎么发问对方就是一言不发,而且也是一动不动。 利哥喝问了几声,见对方始终不回答,他大着胆子正过头去向那个东西看去。 只见这玩意并没有身子,似乎只是一张脸或者是一个脑袋浮在半空,而且还小幅度的轻轻晃动着。 良久利哥终于鼓足勇气一步步向它靠近,等走近一看他这才心下释然,原来那不过是一张画着可怖图案的面具而已,面具顶端连着一条不易被人发觉的丝线,应该是自己刚才拿起mp3之后,这个东西就从天花板上掉落到半空的,位置刚好是自己站的前面。 心中的恐惧一去,他立刻觉得这次大失颜面。 他是一呼百诺的大哥,天津地面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手底下的兄弟何止千百人,又见过多少杀人流血的大场面,今天怎么被一个玩具般的东西吓得如此失态。 何况屋外好几个兄弟看着呢,这要是传出去,他利哥这个名字还怎么在天津卫叫得响?”操你妈,这逼玩意!”利哥一手抓住了那个面具,回身对门口众人恨恨的说道:”就他妈一个鬼脸而已,操,吓了我一跳!”说着用力将面具扯了下来,双手攒着撕了个粉碎,嘴里续道:”咱们不用怕,我看耶稣那小子也就这点脓水了,净用些小孩子撒尿活泥的把戏……”谁知他话还没说完,只觉自己双脚足踝处为之一紧被捆在了一块,紧跟着有一股大力自下往上将他拽起,竟是把他倒着提了起来。 ”唉唉唉,这怎么回事?”利哥的惊呼还没说完,单听卧房的大门'砰'一声重重关上了,接着屋外便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怪声。 随着怪响的发出,那些躲在客厅中不敢进来的人们便是一连串”哎呀”、”妈呀”的惨叫。 利哥被倒吊在半空挣扎了几下见脚上的绳索纹丝不动,又听到外面乱成一团他心里也是一阵阵发毛,一边高声喝嚷着:”你们怎么了,别吵吵,不要乱,镇定!”一边利用腰腹的力气把上身扬了起来,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他用尽力气将上身最大幅度的靠拢双腿,然后一手抓住捆在脚上的绳子,一手持着利刃向绳索割去,紧跟着做好了身体下坠着地前的准备,以免摔下来给他造成伤害。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绳子明明已经割断,但他的双脚却没有获得自由,而身子依旧被掉在半空。 ”嗯?这他妈怎么回事?”利哥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屋顶上'哗啦'一瓢液体泼了下来,正好浇在他扬起的上身和头脸上。 利哥用手胡噜着满脸淋淋沥沥的液体,纳闷道:”操,这什么玩意?”可紧跟着那刺鼻的气味便给了他明确的答案:”这……这是汽油!”与此同时他雪亮的眼睛看到正有一个燃着的zippo打火机从天而降,向他身上落下。 ”不……不,啊!”惊叫声中,他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头脸,可是这样丝毫也改变不了即将发生的惨剧进程。 一瞬时,利哥的上半身就被打火机点着了。 在燃油的作用下,火势在利哥身上快速的蔓延开来,将他的头上、脸上、身上沾满了火苗。 ”啊,哇!火!火!烧死我了!屋外还他妈有喘气的吗,你们是死人啊,快来救我!救命啊,操你妈,救命,啊!”利哥声嘶力竭的惨叫着,身体在半空吊着不能上不能下,胡乱的扭动之下反而增加火焰燃烧的速度。 更糟糕的是这把火是从他的上身点起来的,等于是自下而上燃烧,这便使火苗更加肆无忌惮的向上蔓延。 他拼命地大叫,希望屋外的同伴能进来解救,可是他不知道客厅里的众人此时并不比他好多少。 当利哥被吊起的同时,不但房门紧紧地关上了,而且不知怎的整个客厅的屋顶上连续不断的落下无数的东西。 那些事物都有不轻的重量,从距离大伙头顶一米多高的地方掉下来,砸在人的头上十分疼痛。 这些人头顶遇袭纷纷双手抱着脑袋乱跑乱窜,但那些从天而降的东西就算没砸到人,掉到地板上立刻摔的粉碎,人们这一乱跑不少人踩在脚下更是惨叫声不断。 这种情况下哪还有人顾忌的上屋里情况不明的老大?”别动,大家别动,靠墙站着!”此时一个稍微明智一点的人说出了行之有效的避祸方法,众人一听纷纷依言照做。 发出声音的是被请来帮忙的惯偷老何,在这帮流氓之中他的头脑最为冷静,虽然头上也给砸了两个包脚下也有一处隐隐作痛不知是被什么扎伤了,可他还是第一个醒悟过来,忙根据眼下的情形做出正确的指示:”你们几个快把卧室的门撞开,利哥叫的那么惨不知道怎么了。 还有你们几个快想办法把单元门撬开,让外面的兄弟进来帮忙!”众人心知这是目前最合理的安排,立刻纷纷行动起来。 三个小马仔贴着墙迂回着向防盗门靠近,来到门口对着外面喊道:”我说,你们赶紧把这门撬了,我们里面出事了……”谁知道他们话音未落,'哐'一声巨响,外面的人已经合力将单元门撞开了,直把身体贴在门上的三个小子也给撞飞到地上。 其实自从利哥等人被困在这个单元之后,经他的分付外面的人就开始着手撬门了。 屋里不断传来惊叫和异声,使待在外面这些人越来越焦虑,甚至守在楼上的小五和小斌都跑下来帮忙了。 房内的叫声不断升级变得越来越惨烈,他们的心情也越来越急躁,最后索性三人一组直接向门上撞去。 经过长时间的撞击,防盗门嵌在砖砌的门洞口上的螺栓被撞散了,全钢的大门和门框一起脱落,正好压在屋里那三人身上。 单元外的这十来人哪去理会这些,不约而同的像没头苍蝇一般向屋里涌进来。 结果刚进来的几个人脚下不知踩到什么一阵剧痛身子蹲了下去,后面诸人无法刹住脚步又冲了上来,将前一波人撞倒在地。 倒地的几个人身体一接触地面立刻周身一阵刺痛,惨叫着就地乱滚,却又把后面的人全都绊倒了。 一时之间屋里乱成了一锅粥,大声叫嚷的有之,哭爹叫娘 分卷阅读138 的有之,打骂怒吼的有之。 俨然如深夜的农家大院里闯入一只黄鼠狼,弄得群猪乱窜鸡飞狗跳。 蜷缩着身子躲在四楼卧室大衣柜顶上五楼衣柜底板下面的我心中暗笑,鼻子里不由得发出一声冷哼。 刚才我见一众流氓杀入我租的五楼翻箱倒柜的搜查,知道这一次想要顺利逃脱实在不是易事,于是心里打定主意利用上次给刘雪莹布的局,为他们摆下一个迷魂阵。 我先在客厅电灯开关上做下手脚,令其只要一按便造成电路短路。 单元门正上方和墙角冰箱之间有一根强力橡皮筋,正好搭在防盗门上面的门角上,原本这根皮筋是被空调与电灯开关之间的一条鱼线绷起来的,就好像弓弦一样,故此他们开门时没有受到任何阻力。 可是电灯开关一被合上,冒出的火花便烧断了那根鱼线,使得橡皮筋迅速收缩,这才关上了那扇从里面打不开的防盗门,将利哥等人困在屋中,令其一段时间之内孤立无援。 卫生间门上的机关只不过是障眼法,为的是放松敌人的警惕性。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经过这一下他们的心理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致使我安排在厨房的机关奏效了。 其实我并不认为厨房中那些被橡皮筋弹出去的刀叉能吓退这些人,我知道那些毫无准确度的攻击根本无法伤害到他们,但却可以给其一个不小的心理阴影,令之此后必会踌躇不前。 包括阳台拉起百叶窗和杂碎玻璃的小把戏在内的这些机关,我的唯一目的只是为了减缓这些人的搜查速度,给自己争取时间,因为那个时候我正在卧室内忙活着呢。 mp3连接着屋顶那个我曾经用来迷奸刘雪莹时戴着的鬼脸面具,当mp3被移动之后,鬼脸立刻降落在那个动我东西的人面前。 其实这不是我的根本目的,只不过这样一来,当那人最终识破那只不过是个鬼脸的时候一定会暴跳如雷的将它从吊着的鱼线上扯下来。 面具被扯动,我拴在床脚和柜子脚上一个貌似捕兽器一样的圈套便启动了,它会将面具前面的任何人捆住双脚倒掉在半空。 我知道这些人身上一定都带着家伙,故此那圈套其实并不是一个而是双重的。 一只是鱼线做的,有韧性却容易弄断,而另一个则是钢丝做的,不但刀砍不断而且也少不断。 鱼线怎么可能够韧性把个大活人吊起来呢,当然这一点即便我是当局者也不会想到。 无论被吊起的人有没有发现这双重的绳索,他都会砍断鱼线的。 这样一来我悬挂在屋顶的半瓶zippo煤油和处于燃烧状态的打火机就会落下,将此人吊着烧。 其实那个面具被撕掉还有另一个连锁反应,那便是使卧室的门关起来,而卧室的门上角处安装着一个刮胡刀片,门一关上正好割断了从上梁悬下来的一条鱼线。 这条鱼线穿过门上的顶窗,连接着遍布客厅屋顶上的槽钢轨道。 我事先将客厅的地毯收了起来,露出洋灰地面。 并把这段时间喝掉的空啤酒瓶子和所有的杯盘碗盏全部挂在了厅堂屋顶的钢轨上,只要那根总制动的鱼线一被割断,这些东西便源源不绝的从屋顶坠落。 砸伤人固然可以,就算没有砸到人直接掉到地板上那也是立刻摔个粉碎。 玻璃碴子、陶瓷碎片满地的客厅那还不是个小小的修罗地狱吗?其实我最头疼的就是时间,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会找到我两层楼之间的秘密通道,我必须赶在他们前面从正门将之吸引进来。 好在以前为了猎取刘雪莹使我这间屋的机关布置初具雏形,我只需要在那个基础之上做一下改动就可以了。 另外我的布置也不是每一样都奏效的,厨房之中那些铲子、马勺就没有飞起来袭敌,阳台的百叶窗也没有撕开扇叶像刀子一样割伤跑过来的人。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成功了,营造的特殊战场上敌人根本不敢分散行动,他们由近到远从厕所到厨房最后才来到卧室的行动步骤在我意料之中,这给我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当躲在两层之间的夹隙中的我听到乱成一团的四楼单元里,卧室之中有人大声叫道”火!火!烧死我了!”的时候,我知道我的迷魂大阵已经成功了。 此时我再不犹豫,立刻悄悄打开五楼大衣柜的抽屉式底板,先在柜子里用力敲击了几下,发现外面没有任何动静,确认了即便是有人守在五楼这时候也被底下的嘈杂吸引过去了之后,我小心的打开了柜门钻了出来。 五楼果然已被翻了一个底朝天,不过没关系,这个单元根本不是我存放秘密的所在,我迷奸刘雪莹强奸陆露到最后陆露和我淫腻的做爱这些所有的录像都端端正正的摆在我四楼卧室的床上,此时早已随着那把'天火'化为灰烬了,即便是没有完全烧干净,也不可能再读出内容来了。 我轻手轻脚的迈过横七竖八的障碍物来到门口,发现自己的手机还摆在门上框那里。 ”真悬啊,好在这短短的不到一小时里,没人打电话来,不然这重要的防身武器就不复存在了!”我心里庆幸着,将手机收入裤袋,闪身走出了大敞四开的单元门。 楼梯间里能清晰的听到下面一层那些人的叫嚷、哀号和咒骂,就好像一群欢蹦乱跳的虾蟹被硬生生塞进大锅里架在火上蒸时垂死挣扎的翻腾一般。 我不去理会那些人的死活,料想我的巧计虽然厉害可也到不了要人命的地步。 但如此一来往楼下走便成为了不可能的事,再说我也不敢确定楼洞口守着的那几个人是否也被这场风波吸引上来,加入了那个单元里的炼狱洗礼之中去,贸然下楼很可能被逮个正着。 想到这些,我决定改道向楼上逃去。 月华小区这硕果仅存的两栋楼房本是六层到顶的,我身体贴着墙壁确保楼下的人看不到我,慢慢挪到了顶层。 这里和别的任何民居住宅一样有一个通往楼顶的爬梯。 我双手抓着梯子最下面一阶,两只脚拼命在墙上蹬叱,终于借着如此滑稽的动作攀到了梯子上。 掀开尘封许久满是尘土的木板式顶盖,我窜到了楼顶上。 原本我有两个选择,一是找到别的顶棚入口,从另一个栋口下楼,再就是直接顺着大楼一侧立着的外檐钢管架子爬下去。 可是等我转了一圈才发现,这栋楼其它的顶棚入口都是从下面锁死的根本打不开,而外檐的钢管架居然竖向的间距高达一米五左右,这要是一个不注意真有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的危险。 思虑片刻我决定沿着外架子爬到旁边那幢楼房的顶上看看情况。 月华小区是老式的楼房,楼挡间距只有七八米,故此这两栋楼的外架是连在一起的。 我脚踩着一根水平钢管双手扶着一根,一点一点的向邻边的楼移去,倘若此时底下有人看到我的话,一定以为这是个高空作业的施工人员。 ”呼……呼……”屏住呼吸好半天我才从架子上完成了横空穿越的壮举,等跳到另外这幢大楼的屋顶上时我不禁长长出了一口大气。 接下来就是找寻逃生的出路了,可是令我郁闷的是,原来这幢大楼屋顶上的顶板也都是从下面锁上的,唯一一个能正常开启的顶板下面的爬道居然没有蹬扶的爬手。 其实从屋顶到六楼楼梯板之间的高度只有三米多,我是可以跳下去的,但问题在于这一跳下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无论前面有什么,我必须硬着头皮向前走。 一时之间我在考虑是暂时在这忍着凝耐一时等对方退却,还是就此跳下去想办法逃离。 现在就出去固然危险,如果对方有人守在我住家所在的楼栋口前面,我肯定不能安然通过。 可是如果我就在这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刚才我在四楼闹的动静太大了,那些人吃了这么大的亏居然没有找到我的人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即便是我现在匿名报警一时用警察轰走他们,过不了多久他们还会再来的。 更可虑的是,我搞了这么一出,这些人即便没有报复的心思,就算没看到我本人,也能百分之百肯定我就在这里某处,故此他们一定会派更多人来月华小区的。 思前想后我决定,冒险趁着现在他们大乱阵脚的机会下楼去找机会跑掉。 '咚'尽管我尽力控制落下时的着地姿势还是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我顾不得双脚的酸麻,一溜烟冲到楼下。 借着栋口处墙壁遮掩着身形,偷偷向我家那个方向观看,怎知这一看之下心里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原来现在我所住的楼栋口前面的情势,和刚才我在四楼探头观看时已经大不一样了。 原本那三辆瑞风的前面现在停着一辆黑色的广州本田,而守在栋口处的人马也从刚才的三四人变成了十几个。 黑色广本副驾驶座的车窗开着,一条男人的胳膊伸出窗外,手里还夹着一根香烟。 在他侧前方站着一个三十几岁身材匀称的男人,这人一身深色的运动衣,脸上戴着一副黑边的墨镜,正背着手抬头向上看呢。 其实不光是他,所有栋口前矗立的人都仰着头向楼上看,同时发出一阵阵交头接耳的骚动。 我的天,不会是沈栋才亲自来逮我了吧?一个巨大的压迫感在我心里油然而生,可是我马上否定了这个判断。 一来我不认为沈栋才会亲自出马,再说他开的是大捷龙,比现在这辆广本高了不是一个档次。 我正震惊着,那个车里的男人突然一招手,把站在他身旁的那人叫了过来,对着他弯腰底下的脑袋耳语了一阵。 那人接受了指令,转过身和在场的众人大声说道:”你们听着,羽哥说了,楼上就算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也跟咱没关系,你们几个直管守好这里其他的什么也别掺和!”众人听了只好抑制住对上面的好奇和担忧,安心的各归各位去了。 我心里骂声不迭,这车里坐的不知是什么人,要是没有他说不定面前这十几个孙子王八蛋就会按耐不住一窝蜂窜到楼上,我便可以趁这个机会逃出去了,可是现在这个想法还是泡汤了。 月华小区是我为了骗奸刘雪莹精心挑选的地方,这里一面靠近闹市街区,一面却是空旷的荒野,正所谓'自古华山一条路',我根本不可能从别的途径溜走,而刚才下来的楼顶爬梯都没有,更不可能原路返回。 真没想到先前为了计划顺利进行而创造的有利条件,现在却成了我无所遁形的先决因素。 眼看我在自己家布置的陷阱已经奏效,而那些伎俩虽然也算精巧却不可能起到驱敌保命的作用。 等会上面的事情终会平息,到时候认准了我还躲在这个小区的他们就会展开更大规模的搜查,那时我根本无所遁形,这真是急死我了。 是时我心中焦急如焚,脸上的汗珠不受控制的顺着额角流淌下来,外面安静得出奇,让我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咀搓牙齿发出的'咯咯'声,手心里全是汗水,可我还在不由自主的猛搓手。 日已西垂,四周的能见度慢慢降低,我的心也跟着向下沉。 怎么办,天一黑他们肯定就更肆无忌惮了,现在是几十人到时候也许就有上百人,两栋楼房都没人住全是空的,怎么禁得住他们搜。 怎么办!怎么办!冷静!我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用深呼吸调节着心跳的思绪。 我一定要冷静,我必须冷静,不冷静我就会死,像刘玉莹一样死的稀里糊涂。 我不能死,绝不能!我强制自己放下不安和焦躁,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面前的一切,脑海里转得飞快,寻求着一个可能行的通的办法。 我一定行的,每次我这样思考都会有办法,我可以的!我一边鼓励着自己一边整理着思绪。 对了,对了!我有了,有主意了!可是……这样好像太冒险了,弄个不好会葬送了自己的小命!可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我必须试一试!不,我不能怕死,怕死的往往是死的最快的。 对,这才是这个计划能够成功的先决条件,我必须不怕死!脑海里一个近乎疯狂的注意诞生了,我又用尽所有的办法说我自己它的可行性。 要知道以前我为了猎取女色而实施的计划和这次的计划有着本质性的区别,以往如果成功自然能大快朵颐,即便失败也不过是情绪上的失落,本身没有任何实质上损失。 而这次不同,成功了我就得以逃出生天,失败了等着我的可能就是地狱。 我极力说服自己终于有几分相信它的可行性的时候,开始整理自己身上的东西。 一部手机、两张sm卡、三个一元硬币、一条用剩下的强力橡皮筋,手头的武器真是少得可怜,而今天我就要用这些玩意玩他一次心跳!我将准备工作做好,又把计划在脑袋里预演了好几遍,思考着我能想到的所有的突发事件的紧急应对策略,然后猛地喘了几口粗气,在心里暗自大喝一声给自己鼓劲,然后双手插着裤兜大摇大摆的向那辆广本走去。 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当我距离黑色广本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时,车前面站的那个戴墨镜的男人注意到了我,并带着戒备和关注向我走来。 我他妈多希望所有人都只注意着楼上翻天覆地的闹腾,把我忽视了啊,那样我就可以顺利的走出这个小区了,可是事与愿违,我只好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唉,大哥,这楼上怎么了呀,吱呀乱叫的干吗呢?”我伸出右手指了指我住的位置,向那个朝我过来的男人问道。 那人头没动,只是侧了侧眼珠,然后又将目光收回来盯在我脸上,淡淡的答道:”哦,没什么,我们在找一个人,和别的人无关! 分卷阅读139 ”说着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镜框,将一双眸子从眼睛上方瞟出来看着我问道:”这个小区不是没什么人住了吗,你是干吗的?””是沈栋才叫你们来的吧?你们是不是在找杨子扬啊?我就是!”我笑嘻嘻的一边向广本溜达一边侧身对那男人说道。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在场的十几个人却都听到了,当下我见包括和我说话那男人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十几双眼睛一瞬时全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你说什么,你说你是谁?”那男人不可置信的盯着我问道。 我此时离那辆黑轿车已经不算远了,本来是背对着他的,听他追问回头轻笑道:”你没听清楚啊?我就是杨子扬,就是你们要找的人!”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正在这时车里一个平和稳健的男声响起:”大民啊,让他过来吧!”那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哦,是!”我身后的那个被叫做大民的男子应了一声,抢在我前面来到广本跟前,打开车门迎出一个人来。 此人中等身材,穿着一套灰蓝色的西服,脚上蹬着双光亮的黑色皮鞋。 往脸上看,一对剑眉浓郁挺拔在茶色墨镜里面若隐若现,双目清如止水给人一种精华内敛的底蕴,高高的鼻梁下面一张方口嘴唇很厚嘴角微翘,带着一副淡定的微笑。 这人年纪在三十八九,论样貌绝对是年轻女性心目中成熟的中年帅哥的标准模样。 若是将那副金边的茶色眼镜换成一副透明近视镜,摘掉他颈项上粗大的金链子和手腕上闪闪发光的金表,再把西装上衣里面衬衫胸前敞开的扣子全都系上,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真好似个大学讲师一般。 ”你就是杨子扬吗?找了你半天了,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男人单手插腰另一只手扶着广本的车顶,面带令人难以捉摸的微笑问道。 他的手下大民见我越走离这男人越近,马上向前迈了一步,低声提醒道:”羽哥,小心他使诈!””放心好了,他伤不了我!”这人轻轻用手将大民拨开,仍是面对着我。 那一双朴实无华的眼神望过来,我心里生出一种难以琢磨的感觉。 哦,这就是那个所谓的羽哥,就是这个人在楼底下坐镇,害我不能顺利逃脱。 我心里暗暗对他留着意,嘴上若无其事的答道:”是啊,我就是你们劳师动众要找的人,沈栋才不是要见我吗,正好我也有事当面和他请教,你们能带我去找他吗?”说着貌似懒散的一屁股依在他的车头上。 羽哥仍旧保持着他淡淡的笑容,像是在社交场合进行礼貌似的对话一般说道:”可以呀,这是我的工作嘛。 ”说着摘下眼镜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地擦着。 就在这时,楼洞里一阵喧闹,紧跟着一群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为首一人身材魁梧手脚粗壮,颇有点英武之气,可惜此时却有半张脸变成了焦黑色。 这人上身的衣服已经被烧去了大半,露出兀自冒着黑烟的胸口,从时下的情况看,他以前一定长着大把的胸毛,但现在这些东西已经不复存在了。 不仅如此,就连他的头发和胡子都没有一处是完整的,甚至肩膀上的纹身也已经看不出是什么图案了。 现在的他如果不走到近处仔细观瞧根本分不清那黑乎乎的上身和头面,到底哪里是给烧焦了那里又是给熏黑了的。 后面出来的是十几个小弟级的人物了,这些人大多一身血迹,有的衣服被撕的支离破碎,有的甚至丢掉了一只鞋子。 他们哼哼唧唧相互搀扶一瘸一拐的跟着出来,最后面居然还有三个人事不知是被人抬出来的。 看这些人垂头丧气的惨兮兮样子,我心里又是好笑又是解气,但也稍有不忍,心里说:”若不是你们把我逼上绝路我也不会下手那么狠了,别怪我!”羽哥见此情景忙走上前去关切的向那被烧伤的粗壮男人问道:”喂永利,你这是怎么了?”说着就要伸手过去搀扶。 那人虽然身受重伤,可是脾气却强硬的紧,一把甩开同伴的援手,大骂着向一辆瑞丰走去:”妈了个逼的,耶稣这王八蛋,老子要是见到他非活扒了他的皮不可。 ”说话间不住拍打自己身上尚未完全熄灭的零星火花,大叫道:”水呢水呢,给老子水,我要水……”说到这里牵动了脸上的伤处,又是一阵”哎呀呀”的痛哼。 羽哥见对方不领自己的情也不以为意,拉住后面一个家伙问道:”小五,你们怎么弄成这样,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不给利哥找水浇灭了他身上的火啊?”那人在这些残兵游勇之中还算受伤比较轻微的一个,只是一只胳膊上袖子被扯烂了,顺着臂弯淋淋沥沥的流着鲜血,另一只手却是完好此时正用它捂着自己的屁股,点起一只脚的脚尖,跟在利哥后面。 此时听到他问起,立刻站住恭恭敬敬的答道:”羽哥,楼上根本没有水,厕所厨房都没有,看来人家是早有准备啊!”说着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续道:”这次真他妈的邪性,我们也说不好是怎么了,连人都没看见就给算计了,哎!””找没找到些有价值的东西?”田羽看利哥走远了一点,稍稍压低声音问道。 小五苦着脸摇摇头叹道:”没啊,这把火把整个卧室都烧着了,就快烧到客厅了,我们又找不到水根本没法救火,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什么也没找到!”羽哥微微点头,挥手让他退下。 他知道这些人都中了暗算,但见他们伤虽然重却都没有生命危险,心下略宽。 一边吩咐着那些守在栋口的完好无损的兄弟们去帮手搀扶伤,一边和大民交代道:”你给718打个电话,叫他们快点准备急救,告诉他们是我田羽的人让他们用心照料着!”大民答应一声走到一边去联系了。 718这个字眼钻进我的耳朵,令我心中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而且这不甚完整的灵光一闪还是令我不安的那种。 ”这些都是你干的?挺有两下子的嘛!”我还没来得及捕捉完全这个使我躁动的思路,田羽已经安排好受伤的手下走到我面前问道。 眼见自己这么多弟兄现在给整的惨不忍睹,他并没有常人想象中那样惊怒和愤愤,语气依旧平和,只不过一双眼睛微微虚起来看着我,似乎在从新定格面前这个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一般。 我对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最是头疼,但对方没有恶语相加我也只能好言相向:”啊是呀……”说着用眼角瞟了一下那边忙乱的众人,带着嘲弄的语气续道:”他们……进别人家不敲门,自己找的!”正说话间,不远处的一辆瑞风那里传来一个人的喧哗:”哪呢,哪呢?耶稣这混蛋在哪?”说着一个黑呼呼地身影排开众人,将手里半瓶矿泉水狠狠扔在地上,向我和田羽的方向奔来,正是气急败坏的利哥。 他嘴里咒骂着向这边跑过来,一眼就看到和田羽站在一起的我,立刻大吼着向我冲了过来:”小杂种,你他妈原来在这,我操你……”斗大的拳头抡圆了奔我面门就要打来。 ”唉唉,永利,你干吗?”田羽在我侧面一把拉住了火冒三丈的同伴。 ”干吗?你看我现在这样,都是给这狗杂种害的,我他妈废了他!”利哥似乎力气要比田羽大得多,没费什么劲便甩开了他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臂,然后一手抓着我的领口用力向上提拉,一手再次挥动那只铁拳作势欲打。 田羽索性抬起一只胳膊横在了利哥身前,眼见他不听自己的劝阻,也有点不高兴,语气里多出几分冷谩:”侯永利,你别乱来啊,这人是老板要见的,找他还有话说呢,你给打坏了我拿什么上交?”说到这里微带讥讽的续道:”再说了,人又不是你抓到的,你有什么权利处置?”利哥还没来的及回答,我却一脸不在乎的盯着他反唇相讥到:”你嘴巴放干净点啊,小爷我招你惹你了,你妈逼领一帮兔崽子闯到我家里来,又是翻又是砸的。 你死了活该知道吗?谁请你来着?”说着伸出手来想要掰开他揪着我领子的大手,却发现这人的蛮力真是有够了的,我根本无法撼动。 作为一个从小失去父母的孤儿,我最讨厌的便是给人骂作'杂种',因此原本身上还残存的几分怯懦便在侯永利的叫骂中荡然无存了,这才敢跟他针锋相对的争论对抗。 另一方面,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也是我早就预先计划好的,只有这样才可能安然无事的脱险。 ”你妈逼,嘴还他妈挺硬哈,我弄死你个逼养的!”暴怒之下侯永利说话的腔调都改变了,愣是迸出这一句东北话来。 同时不顾我二人的拦阻,斗大的拳头又一次举起向我脸上招呼。 ”喂,你打归打啊,可得快点……”眼见自己怎么说也执拗不过这蛮力出众的家伙,我索性放弃了掰扯他的右手,做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架势,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到了他攒住我领口的手臂上,同时抬手向斜上方一指,引着侯永利和田羽二人向从窗口冒出滚滚黑烟的我所住的四楼看去,然后才慢吞吞说道:”我们家失火了,几分钟以前我刚报了火警119,估计这会消防队正往这赶呢,可能马上就到吧。 我想等你打完我,这起火原因就得请你给人家解释一下了!”听了这话田羽眯起眼睛又看了我一眼,用力的扯着侯永利抓着我胳膊的手说道:”永利,是非之地不久留咱们还是赶紧撤吧,你也快去治治伤,这人反正在我们手里,等老板和他见过面你想怎么处置还不是随你的便嘛!””就是就是,吊烧猪排,快去治伤去吧,别以后没脸见人了!”一旁我偏偏不放过这个讥讽他的机会。 ”我你妈不去,今天我不把他弄死我哪都不去!”侯永利原本有点罢手的意思,听我说的嚣张,更兼'吊烧猪排'那极具侮辱性的讥讽,使得他刚稍微有点放松的拳头又攒紧了,一对圆大的眼珠子死死盯着我几欲喷出火来,用目眦欲裂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了。 田羽知道如果我说的是真的,那么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故此忙叫来大民,二人连拉带拽死说活说的将侯永利扯开了。 目送侯永利被大民劝上车,田羽唏嘘的喘了一口气,回身见我仍浅笑懒散的倚着他的车子,他摇摇头轻言道:”你们俩啊,都不是省油的灯!”那语气就好像我和他不是冤家对头而是普通朋友似的。 这时候一个三十几岁长相猥琐的男人一瘸一拐的踮着脚跑了过来,来到田羽跟前弓着身子谄媚的一笑说道:”羽哥您老人家好啊!”田羽认识此人,见来人一副奴才相,他嘴角稍稍动了动,似乎有点嗤之以鼻,可随机便恢复了柔和,温和的笑着道:”哦老何啊,这次我要谢谢你了,叫你跟着受了牵连真过意不去,你也跟他们去718包扎一下吧!”说着向那边一众陆续蹬上车的伤员指了指。 ”不……不必了,我这只不过是擦破点皮不碍事,羽哥你客气了,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何建华的地方您尽管开口,我一定不遗余力,不遗余力!”老何奴颜婢膝的哈腰赔笑说道,见对方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他自知不可能一句半句话和这个道上名声响亮的老大拉上交情,于是识趣的道:”羽哥您要没什么事了,我……我先走了?””啊,那咱们改天再见好了,回去帮我给你们飞哥带好啊,哪天我请他吃饭!”田羽不失风度,可语气里没有丝毫挽留的意思。 ”一定一定,谢谢!我替飞哥谢谢您!”老何立刻满脸堆笑的应承着,然后举步走去。 哦,原来这孙子就是被他们请来专门对付我的防盗门的那个扒手集团的老何,他的名字叫何建华,这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看着这个奴才即将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一阵气恼,孙子,敢帮着沈栋才欺负我,哼!心中怒气上涌,我突然不动声色的大声对老何说道:”何大哥,你回去也帮我给你们张一飞大哥带好啊,改天我也请他吃饭!””哦哦,好好!”何建华不明所以,随口应承着,但一瞥眼见和他说话的人他并不认识,不过此人是站在田羽身边的,可能也有些分量,于是他又对我恭谨的笑一笑,这才继续离开。 田羽的眼中闪出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光芒,他扭头看着侯永利那帮伤兵,又回过头将眼睛眯成一条线盯着何建华的背影,鼻子里轻轻吐出一声冷哼。 看到他奇怪的表情,我知道我随口一句话的离间计可能奏效了,虽然说这对我现在的处境或许起不到什么作用,但至少在田羽乃至沈栋才和妙音佛之间埋下一个潜在的隐患。 要知道今天我两个单元的门都是何建华打开的,这就意味着沈栋才这些手下之所以被玩的那么惨是他老何给创造的条件。 如果说老何也被我玩弄在鼓掌之间,糟的是鱼殃之灾,那自然另当别论。 但倘若他是故意引那些人去送死呢?田羽这聪明人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其实这些只不过是子虚乌有的揣测,如果没有我一语叫破了张一飞的名字,使任何人马上意识到我和他之间是认识的话,根本不可能有人往那个方面去想。 所以我的目的便是通过这一句简单的问候,提醒田羽我和张一飞之间或可能存在的关系,使他对老何的做法产生怀疑,进而剥除对妙音佛的信任。 可田羽没料到,张一飞根本不知道有我这人存在,而我也 分卷阅读140 只是偷偷瞧见过他两次,听过一次他的声音而已。 此时有两个马仔走过来,将我双手反到背后用麻绳捆了起来。 这是他们的老大羽哥交代的,故此二人虽然是在限制我的行动自由,可态度并没有侯永利等人那般蛮横,可以说已经是礼遇有加了。 大民安抚了侯永利将他送上瑞风,走回来钻进广本的驾驶座,田羽则回到他的副驾驶席,两个捆我的小流氓一左一右夹着我坐在后排,车子发动向小区出口所在的先锋路驶去。 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小区大门口还停着三辆瑞风,也有十几个人或蹲或站守在那里,见到田羽的黑色广本驶出,这些人和刚才守在楼洞口的十来人纷纷钻进那几辆瑞风里,跟着我们开了出来。 好啊,这张网铺开的够严实!我心中暗叹,看来自己没有贸然横冲直撞的向外闯是对的,不然就算能跑到小区出口,也会给这些人逮个正着,那时候可就没有现在这么从容的余地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佩服前面这个四十不到的男人,就是他的存在令我机关算尽之后,还被迫上了这辆车作起阶下囚来。 田羽此时正掏出手机讲着电话:”喂沈总,人已经抓到了……嗯是是,就是他……我没问,等会你自己问他好了,这种事我想越少人知道越好……嗯嗯……好!””羽哥……”我见他讲完电话,说道:”你的做法是对的,沈栋才的秘密一定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你只管将我交给他你的职责就算尽到了,其余的事能躲就躲。 好奇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呵呵!”田羽轻轻一笑,把后背靠在座椅上,淡淡道:”是啊,你说的没错,我们虽然出来混,其实只不过是打份工而已,犯不着那么斤斤计较,得过且过吧!””喂永忠,我们这边得手了,你从红磡撤出来吧,现在住家都下班回家了,你们别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嗯……对,人在我车上……好!”田羽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这么说道。 我心中一凛,原来红磡的地址他们也知道,看来今天是永利、永忠兵分两路一个月华一个红磡,而这个田羽则是他们的支援,哪边有情况他就去哪边,如此缜密的安排,看来沈栋才对我还真是志在必得。 这时我见田羽掏出香烟点上,又按下了他那边的半截车窗,于是伸出右手搭在他座椅的靠背上,身子前探说道:”羽哥,能给我来一根吗?””嗯?”田羽猛一回身,见原先我被绑在身后的两只手现在已经恢复了自由,而左手正捏着一根断了的绳子,若无其事的慢慢放在我旁边一个马仔的腿上。 ”羽哥,这……”两个手下都发现了这个异状不由得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拿起自己腿上的绳索,向田羽问道。 ”算了,不用捆了,他不会跑也跑不了的!”田羽摇头笑笑,转脸对我说:”耶稣老弟,麻烦你配合一下别耍花样,等我把你往沈总面前一交,你爱怎么折腾随你,我也算打发了这次的差事,行吗?”眼见他们大费周章搜捕的人乖乖的自投罗网,田羽再傻也能猜到我是有所持仗,说不定我会有什么手段这才有恃无恐的跟他们走,故此对我不但礼遇有加,甚至搬出一副请求的语气来。 ”没问题,我正好也有事要找沈栋才,我不会跑的你放心!”我左手插入裤袋,右手接过他递来的一支香烟,探身让他给我点上说道。 自从那晚我发现陆露能从我的绑缚中脱开,见她在指缝中藏着一小片壁纸刀片,我便觉得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技巧。 打那以后我也找了一片更薄更窄的小刀刃,练习藏于指缝中和灵活使用的技能,今天我便是用这个法子把绳子割断的。 我割断绳子并没有逃走的意思,只不过接下来的诡计需要我的手出于自由状态,这是必不可少的。 田羽是个沉稳自信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我猜到他会放任我活动双手,因为这并不能给他造成威胁。 况且他自命洒脱,那种有失风度的流氓穷追猛打的行径,自是不屑为之。 故此我便是利用这一点投机取巧,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车子徐徐向前驶去,穿过东风地道,顺着津塘公路拐到了曲阜路上。 此时天已大黑四周亮起了阑珊的灯火,我见开了快有小半个钟头,不由得问道:”羽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啊?””帝豪大酒店!”田羽随口答道。 第二节虎穴惊蝉帝豪大酒店是位于天津红星路与曲阜路交口处的一家五星级宾馆,我曾经不止一次经过这里。 由于其处于海河之滨的独特地理位置,这里面的夜总会、桑拿、高级俱乐部等等消费场所都有着弄潮、听涛、望江之类很好听的名字。 但是因为从外装上一眼就能看出,此间消费一定贵的离谱,故此以前我从不敢涉足。 晚上八点,由一辆黑色广州本田打头三辆灰色瑞风商务车垫后的小车队驶入了这个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车子停好,广本的司机立刻下车跑到副驾驶席开门,迎出一个将将四十岁的男子,同时后排车门打开,从里面由两个男子架着一个身材中等相貌平平的年轻男人出来,这便是沈栋才手下的得力干将田羽和被他们'邀请'来的我了。 从四壁环绕的天井仰天看看这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我知道面前这宏伟的建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便是名副其实的龙潭虎穴。 想到这里干涩的喉咙就不禁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要找到得以舒缓时下紧张心情的一丝润滑的湿度。 瑞风中下来的一众喽啰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而我则被大民和田羽以及他那两个看护我的手下带领着穿过满是奔驰、宝马、劳斯莱斯、凯迪拉克陈列其中的停车场走道,来到了电梯口。 田羽摘下眼镜稍一示意,大民立刻赶上前去按动了电梯按钮。 ”哈……”我左手依旧插在裤兜里,用右手轻抚自己的嘴打了一个哈气,百无聊赖的问道:”羽哥,沈大老板干吗找这么个地方和我见面啊,去他家多好,那我熟啊!”其实我心里可是暗自庆幸,要知道这样一幢融休闲、娱乐、餐饮等于一体的场所比之丽景豪园那种偏僻的别墅区,可是更适合我躲藏脱身。 如果我的诡计不能奏效,到时候找机会开溜把握也大得多。 ”呵呵!”田羽还是那种疏懒的态度,似乎在他身上永远不会看到紧张这个状态似的:”这整个一栋大厦都是沈总的,他白天是亿隆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晚上就是这里的总裁。 帝豪大厦里每一个机构都是沈总设置的,这里也是他的家啊。 ”我实在没想到在天津娱乐业首屈一指的帝豪大厦,竟然是沈栋才的产业,不禁啧了啧舌:”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妈的开这么大买卖,我给他们家当家教一堂课才给两三张,呸!”说着轻轻吐了口唾沫。 ”没关系杨老弟,等你和沈总的事和平解决之后,我做东,这里五花八门的玩意随便你玩,怎么样有兴趣吗?”田羽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上,十分亲热的说着,仿佛他是我一个十分投缘的朋友般。 我轻轻笑了笑没吭声,实则心里打了一个突。 沈栋才用这么大阵仗把我抓来,他田羽参与其中不会不清楚我对他老板的重要性,我们二人一见面,说不得就要来个针锋相对,哪还有和平解决的可能?可他现在居然如此亲和的跟我说这些,摆明了是在放松我的戒心,给接下来沈栋才对我施加手段创造条件。 我越来越觉得这个田羽不是等闲之辈了。 此时'叮'一声响,三扇电梯门其中一扇打开,田羽率先走了进去,而我则在剩下三个人的簇拥下跟着上去了。 当大民将手指按在最顶层'27'的按钮上之后,电梯缓缓向上攀升着。 也许是因为此时还不是夜生活的黄金时间的关系,中间并没人搭乘截停,我们直接到了二十七楼。 '唰'电梯门打开,我被那两个年轻男人挟持着走了出来,迎面正遇到一个身材高大四肢粗壮的男人。 这人生的甚是孔武,手脚都比常人大出了两号,黑色带金花纹的衬衫根本包裹不住他的上身,从领口往下四个口子没系,露出遍生着胸毛的发达的胸大肌。 他那满是横肉的脸上全是怒不可遏的狰狞表情,面颊上的肉一跳一跳的,带动着光秃秃的头皮来回直颤。 此人见我出来立刻上前一步,抓住了我的领口,大声骂道:”婊子养的,就是你整的我哥吗?”这只攒住我领子的大手似曾相识,我立刻领悟到这人和侯永利一定有着十分亲近的关系。 曾在车上听到田羽打电话给一个叫做'永忠'的人,料想这个就是侯永利的弟弟侯永忠了。 想到这里我冷笑着骂道:”行了吧姓侯的,你应该庆幸我杨子扬没在红磡,不然现在趴在医院里等着大夫割掉屁股上的皮粘在脸上的那位就会是你了!””我操,你丫到这还敢嚣张,老子先打折你两条腿再说!”那人手往下压,就想将我按在地上动粗。 此时田羽赶忙抢过来拦在我俩之间:”唉唉唉永忠,别冲动别冲动!”说着向外推搡着他。 ”妈了个逼的,你别管,我不废了他咽不下这口气!”侯永忠一只手继续把我往地上按,另一只手就想将田羽拨到一边。 田羽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面现不悦瘟声说道:”你别乱来,沈总没见到他之前你别动他一根指头!””逼养的……”侯永忠刚想利用自己强劲的蛮力把田羽轰开,突然从走廊一头跑来一个快六十的老者,他来到田侯面前,一手一个抓住了二人扭在一起的胳膊,神色凝重的连连劝道:”别吵吵了,你们别吵吵了,惊动了沈爷他又该发脾气了,放手放手都放手!”二人见这位老者前来阻拦,这才规规矩矩的松开了互相掰在一起的手臂。 ”你……哼!”侯永忠先是将我用力向上一提,然后怒哼一声用整个小臂把我推搡出去,嘴里兀自骂骂咧咧的说道:”逼养的,先教你多活一会!”我本有心理准备,可是这家伙力气实在太大,还是被他推的一阵踉跄,若不是身后那两个看管我的男人挡着,一定重重跌在墙上。 等我稳住身形,一面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尘土,像是和他接触是一件很脏的事一样,一面冷哼道:”牲口,不应该姓猴应该姓熊!””你说什么?”侯永忠刚松开我,听了这话又火冒三丈。 那老者连忙拉住他劝道:”好了好了,你跟他计较什么?”这时我才有机会细细观察面前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只见他身形颇为魁梧,虽然不如候氏兄弟来的粗壮,却比他们还高了半个头,足有一米九以上,发梢被分到了头侧,胡子梳理的也很整齐,脸上皱纹不多更兼红光满面双目炯炯,显得十分有精气神,颇有点长者之风。 ”达叔,沈总现在有空吗?”田羽见侯永忠被拦住,不敢对那长者造次,这才将老人拉到一边问道。 ”哦……呵呵!”那达叔欲言又止,含混的回答道:”沈爷现在正忙,啊……正忙,可能……可能等一会就可以了,你们稍安勿躁!””老板正在打炮,这有什么不能直说的?”侯永忠见达叔吞吞吐吐的,索性大声补充道,然后对着田羽淫亵的笑道:”新来那妞还真他妈正,老板从昨天晚上和她搞了一夜,这不刚才又给叫到办公室里去了,唉你说……”田羽斜着眼对他投过一个不耐的神情,又向我瞥了一眼,十分警惕的打断了他的说话:”行了,连沈总的女人你也敢品头论足啊?””哦呵呵,你们聊你们聊,我去看看沈爷他现在有没有时间了!”达叔好像不太喜欢掺和他们之间的谈话,小跑着向来处去了。 ”要是那样的话,我看我们等不了多长时间……”我一边整理着被侯永忠弄皱了的米黄色衬衫,一边笑嘻嘻的说道:”你们这个沈大老板啊,那种事他不行,就算吃了药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可是见识过的!””哼!”田羽轻轻哼了一声没说话,而侯永忠却恶狠狠的骂道:”你行,等会我给你逼养的骟了,我看你怎么行!”我轻笑一声没理他,似乎和他争辩是一件有失身份的事情。 不一会,达叔快步走了过来:”你们都进去吧,沈总忙完了!”我向田羽一努嘴做了一个鬼脸,那意思自然是说:”看吧,我说的没错吧?”田羽无奈的摇摇头,仿佛应道:”你可真不省事,事到临头还有这份闲心!”达叔带路,侯永忠紧随其后,田羽、大民和那两个随从把我夹在中间一起向前走去。 穿过大理石铺装的像镜子一样的墙面和地砖的走道,掠过一盏盏放射着柔和的古朴米黄色光线的欧式水晶灯,我们来到一扇宽大的实木双开门前。 ”等会!”侯永忠一抻我的后脖领将我拽的一个踉跄,紧跟着把我推的贴在墙上,在我身上摸索起来。 我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索性自觉将双手举过头顶,叉开两腿任凭他在我身上搜摸,嘴里到不闲着:”哎我说,你丫搜身就搜身,别借机乱摸啊,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巴掌按在后脑上,将脸侧贴在墙上不能言语了。 侯永忠搜了半天,见我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只摸出一部手机和三个硬币,于是将硬币扔回我的兜里,手机则自己揣了起来。 '哒哒'达叔轻轻敲了几下门,小声说道:”沈爷,他们来了。 ”不一会有人将门打开,我们这才按照次序鱼贯而入。 这 分卷阅读141 是一间不下五十平米的大厅,四周有七八张黑色的真皮沙发,中间则是一张长圆形的仿木会议桌和十几把矮背转椅。 地上铺着星星红的地毯,屋顶则分布着四盏华丽的七彩吊灯。 房间正前方有一个吧台似的所在,还连接着一堵镶嵌着条形柜灯的影壁屏风。 我四下张望,见除了每隔五六米便站着一个身穿灰色西服裤和黑色衬衫的男人以外,并没有沈栋才的踪影。 正自纳闷,突然屏风里面传出一声女子的尖叫,紧跟着一个中年男人一边”呵呵”淫笑一边向外面走来。 这人转过屏风,上半身出现在吧台上,却正是沈栋才其人。 他此时只批了一件宽大的白色毛线睡袍,露出一条花边绸子四角裤和上身肥鼓鼓的肚囊,手里拿着一条毛巾,一边擦拭手上的水迹,一边慢吞吞转过吧台。 沈栋才用眼睛将在场的人扫了一遍,当看见我的时候,那双微合的带着些许寒霜的眼睛突然睁大了,精光毫不隐晦的射在我身上。 与此同时他那厚实的嘴角也开始微微上扬,一副我往昔从未见过的神采出现在他的脸上。 ”小杨……杨子……杨子扬……耶稣!”他双目不错眼珠的看着我一步步慢慢靠近,每走一步便说出一个称呼,脸上挂着难以言喻的笑容,不知是恍然大悟、欣慰、兴奋还是得意,直到'耶稣'两个字说出口,那笑容逐渐变的狰狞。 ”沈总……”田羽此时凑到沈栋才跟前,用一只手遮着自己的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但见沈栋才听着下属的话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上翘的嘴角也缓缓垂了下来,双眼虽然仍是眨也不眨的死死盯着我,可那充满兴奋地眼神却逐渐变成了怒视。 他那浑圆的大脑袋开始慢慢向上抬,微微合上眼帘用下眼角的余光瞄着我,从刚才的怒视又变的阴霾起来,似乎心中若有所思。 我知道田羽在将今天抓捕我的经过说给沈栋才听,这老家伙得知我能从侯永利等二十几个流氓手里逃脱还将他们整的溃不成军,最后又心甘情愿的跟着田羽来见他,一定心里很不是滋味。 故此才将刚才初见我时那种傲慢不可一世的态度收敛起来。 ”哼哼!”我轻哼一声,没等主人谦让自己抽出桌下一把转椅,侧对着沈栋才坐了下去,翘起左腿担在右腿的膝盖上,右肘放在椅子扶手上,左手则自然的放到涂着仿枫木花纹漆面的会议圆桌上,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桌面,一边轻松地笑着说:”沈叔叔……沈老板……沈爷……沈栋才!”也是每说出一个称呼便敲击一下。 此时田羽已经大体汇报完毕,背着手规规矩矩站到了沈栋才的身后。 可是那个侯永忠却一直怒目瞪视着我,看我在自己主子面前竟然如此不客气,他高声喝道:”唉小混蛋,这是你家啊,你他妈想坐就坐?给老子站起来!”说着就要冲过来揪我。 沈栋才没说话,只是对他撇了一个眼色,侯永忠的前冲之势止住了,一边扭着头看我一边向沈栋才走去,等走到他跟前不忿的道:”老板,这犊子真欠抽,您给我三分钟,我准打得他跪下来和您说话!””小杨啊……”沈栋才没理他,用手轻轻推挡他一下,示意他站到一边去,这才慢慢向我走来,一边走一边有条不紊的说着:”我看我姑且还是这么称呼你好了……”那节奏似乎在考虑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似的。 ”嗯随便,您怎么叫都无所谓,反正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依旧大次次的坐着,姿势没有因为他向我走来有任何改变,仿佛在这间屋里我才是主人似的。 显见的沈栋才最开始听说我已经被他的手下抓到乖乖被带去见他时根本没多想,一上来便打算用他大佬的气魄给我一种压迫感。 在他看来这样已经足以让我乖乖就范。 可是当田羽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他之后,他心里的想法也跟着改变了。 那个时候,他知道我不是他原本想的那样简单,也知道再继续摆他的架子是吓不住我的,故此态度上有了很大转变。 沈栋才慢慢走到我面前,这期间他一直没说话,直到他也搬出一把椅子坐到我对面之后,这才温和的说道:”小杨啊,我们认识半年多了,老实说你沈叔叔对你可是不薄呀?你缺钱可以跟我说嘛,犯不着跟我来这一出吧?”他那双眼睛就好像是在看着一个犯了错误被他抓到的晚辈一样,带着诚恳的责备和慈祥的耐心。 ”呵呵……”我轻蔑的笑了笑环顾四周那些穿着西服面无表情的大汉,然后说道:”沈叔叔,您这话我可有点听不明白了。 不错,您是对我挺好的,可是我也没辜负您呐,您的女儿现在不是各科成绩都有明显提高吗?您今天把我找来,居然还摆出这么大排场,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其实我知道自己早已经暴露,对方连我住在月华小区都知道,还一口一个耶稣的称呼我,以前敲诈他的事当然遮掩不住。 不过我之所以装糊涂却是有目的的,因为我在决定自投罗网的时候,已经在心里打好了如何脱身的主意,并且还一直默默地进行着这个计划。 现在面对人家毫不怀疑的指控,我只有矢口否认才能套出他的话,进而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好根据这些信息调整自己的对敌策略。 果然,沈栋才听了我的话面目表情起了变化,他侧过脸轻轻摇着头小声嘀咕着:”不承认,哎呀,啧,不承认!”面上满是失望和惋惜。 突地他伸手从桌下拎出一样物事,'咣啷'扔到我面前的桌上,板着脸对我冷冷的说道:”看看这些,打开看看!”我见那是一个深灰色的皮包,大小赶得上笔记本电脑的样子,可是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 因为心存疑窦我没有伸手去接,沈栋才见我迟疑未作出任何表示,他自己探出手缓缓打开了那皮包的拉链,一边从里面取东西出来摆在我面前一边介绍:”这是给我收到的勒索电话的录音,经过音频剥离和你的声音做过电脑对比,相似度百分之九十四,这是有关部门出具的鉴定结果……”一卷录音带压着一本薄薄的册子放在我面前。 ”这是鸿达出租车公司那个接你出丽景小区的司机的供词和小区入口的监控录像……”又一卷录音带和一张光盘从那个皮包里拿了出来。 ”这是我女儿的身份证和我那天身上的几张储蓄卡,上面都有你的指纹……”沈丹的身份证和被我扔掉的那几张银行卡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建行八里台支行贵宾厅的监控录像……”一盘厚厚的vcd影盒又被他放到桌上推了过来。 ”这是交通银行八里台支行和先锋路支行你提现之后存钱及此后三次取钱填写的单据和出入账明细……”又是一叠银行单据被他轻轻拍在桌上送向我眼前。 沈栋才陈列出这些证据之后,将后背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像是一个审讯犯人的警察那样看着我这个被抓的嫌疑人,良久才道:”要不要把这些录音和录像通通看一遍啊,我这一切器材都很齐全?”在他一件件把东西摆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一直轻松的望着他,貌似这些都和我无关一般,可是我心里却炸开了锅。 原先只是听姜珊说起沈栋才在天津的势力多么多么庞大,其人如何如何的黑白两道通吃,怎样的只手遮天无所不能,但心中却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以至我敢大着胆子挖他的墙角,直到如今我才意识到什么是这个黑道大佬的能量。 上述这些东西可不是轻易能拿到的,我确信他是靠着自己的关系办到的。 那么说交通、金融乃至司法鉴证等等领域他都有着我无法预估的关系网。 在天津这城市想要找到一个出租车司机,就算是警察通过其国家机器的职能怕也要穷尽无数人力物力才能办到,而他现在就做到了。 我了解过银行的管理模式,故此知道如果没有警方介入拿出相关批文,想要查阅vip厅的监控录像那是需要总行的正副行长签字认可的,这也是我当时采取提现转存这种大胆方式的原因,可是他沈栋才不但可以调阅这些录像甚至提走保存,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如果说他只是凑巧和建行关系匪浅这也说得过去,可是我存钱和几次提款的银行是交行,这就不能不说是这个人的能量巨大了。 要知道除了调阅储户资料需要高层领导认可之外,我存取并不是在一家交行,要将这些信息全部掌握,同样也需要从总行的中央存储器查阅。 再说那几张被我扔了的卡片和沈丹的证件,这虽然是个小事,可是更说明问题。 因为它体现了面前这个男人不但在社会各界的高层非常吃得开之外,就算是这个城市的最底层他也能控制。 否则那些东西在垃圾箱中待不到几小时就会被清洁工倒入垃圾车运到垃圾转运站统一销毁,不可能再从见天日。 ”老板,别跟这小子废话,你把他交给我,我保证让他把肚子里和脑子里装的东西都吐出来!”一旁的侯永忠见我一直缄口不言,看着我漫不经心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散漫态度就来气,说着就要往前冲。 ”嗯……”沈栋才把手一扬止住了侯永忠,然后依旧看着我问道:”小杨,怎么说,这些证据不够充分吗?””不错,这事是我干的,沈老板你可以去报警啊,这么多有力的证据,足以把我送上法庭送进监狱,你还等什么?”知道事情早已没有遮掩的必要,我索性和他挑明了谈,我知道他绝不会走正常渠道处理,这才故意用话僵住他。 侯永忠和我有伤兄之仇,无时无刻不想激起老大对我的仇恨,当下指着我聒噪:”老板,你看这小子的德行,操,就欠我给他来一顿!”沈栋才没有理会下属的不满,依旧保持着平和的态度,不温不火的道:”小杨啊,我要想和你公开解决早就等不到今天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害怕,其实没必要,只要你回答我两个问题,我立刻就让你安全离开,并且从此再也不提这件事,你看怎么样?””哪两个问题?”我知道他要说道实质内容了,不自禁问道。 ”呵呵……”沈栋才见我问起,以为他的话打动了我,态度变得更加和善:”这一嘛,你得告诉我你把我的东西藏哪了。 二嘛,你说说看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哦!”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在沈栋才心里一直有这样一个想法,他自持与我身份地位和势力的悬殊对比,压根不认为凭我一个毛头小子敢于打他的主意,故此他宁愿相信在我的背后还有一个幕后人物指挥着我,做我的后盾。 ”别犹豫了,你瞧你现在这般处境,你的主子都不肯出来帮你解围,他早就把你当成弃子抛出来了!”他看我沉吟不语,以为我正在心里考虑,不敢轻易出卖幕后的那个人,又害怕如果坦白他仍不会善罢甘休,于是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态度凑近了劝道:”我看得出丹丹对你好像有那么点意思,也许是日久生情吧。 其实我并不反对你们两个走到一起,女儿长大了该有她自己的天地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我想小杨你应该清楚,总不能和我这个长辈走到对立的立场上去吧?”听了他先前的说话,我其实一直在考虑,既然姓沈的想从我口中得到这些子虚乌有的内幕,我是否可以借此拖延以寻求更好的脱身办法。 可是当他提起沈丹和我的事情时,我却打消了这个念头。 沈丹马上就要出国留学了,而且还打算就此定居在美国。 如此说沈栋才把女儿对我的感情抬出来,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放松我的戒备,乖乖把他想知道的都供出来,并且在这之后就会毫无顾忌的除去我。 ”日久生情,呵呵,确实是日久了才生的情!”我自言自语的叨咕了这么一句,然后抬起沉思的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貌似诚恳的中年男人,冷冷的说:”沈叔叔,男女的事还是顺其自然吧,再说你不觉得比起这些,有的东西其实更重要吗?”本来我的意思是先告诉他:'不要用沈丹来诱惑我,我不会因为她一时冲动做出错误的判断,断送了自己的小命',可是沈栋才却似乎领会错了,以为自己的女儿在我心中的分量还不够,我想要的是更实际的利益。 他轻轻拍了两下巴掌,面带赞许的笑道:”嗯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人,女人如衣服,权利和金钱才是男人应该在乎的!”说着冲达叔招了招手。 达叔走过来从自己怀里拿出一打文件递了过去,沈栋才接过来捏在手上对着我晃了晃,续道:”这是我帝豪大厦八楼豪富丽夜总会的股份授权书,只要你签了它,这家夜总会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就属于你了,当然从此之后你也就是我沈栋才的人了,如何啊?””沈老板,你……”侯永忠听到这里心中气愤难平,没想到自己的哥哥被对方折腾的几乎送命,可老板却要用这么一大份礼物收买他,如果对方答应,他今后就再不能明着和我这个同僚过不去了,那哥哥的仇不就不了了之了吗,这叫他如何能够接受?”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沈栋才一声呵斥,斜过脸去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吓得侯永忠将剩下半句话硬生生吞回了肚中。 ”我是个爱才的人,更不要说你我之间有那么一层未来的关系。 你知道豪富丽百分之五的股份是个什么概念吗?那等于每年都有不下七百万的分红呢!”沈栋才扭回头,老脸上的表情立刻又变得十分诚恳,用手中的文件遥遥指 分卷阅读142 了一下在场的众人,续道:”这些人里面有这份待遇的只有田羽一个人了,他可是跟着我打拼了近二十年才得到如此高的殊荣的。 怎么样,是该考虑改旗易帜的时候了!”说着将文件放到了我面前,达叔立刻拿出一支笔恭恭敬敬的双手向我递来。 他见我沉吟不语,又不厌其烦的劝说:”别犹豫了,我可是拿出了我全部的诚意来啊,只要你死心塌地跟着我,不但你和我女儿的事我会帮你促成,这些股份也是你的……”说到这里他仰起头颇有点感慨的道:”我这么大把年纪了没几天风光日子可过了,唯一期望就是丹丹能找到一个对她好她又真心爱着的男人,只要她能有这样一个好归宿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将来等你再历练的成熟点,我就把名下这些生意全交给你们来打理,到那时我便可以无忧无虑的去颐养天年了!”虽然面前的男人看起来是那么诚恳,一点也没有流露出虚伪和做作,但我却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诱使我就范,乖乖交出他想要的东西,并且供出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幕后黑手。 如果说我的背后真的有一个人在出谋划策,利用我和沈栋才过不去,此时我当真会将这个人交代出来,那样至少可以保证我短时间内生命不受威胁。 当然等姓沈的反过来利用我最终除去了这个'死对头',我还是免不了会被他兔死狗烹的。 倘若情况真的是这样,我一定在那文件上签字,然后再和他慢慢周旋。 可事实并非如此,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我江湖经验不丰,对于天津地面上的黑势力了解极少,想要临时编造出一个也不可能。 再说那叠薄薄的文件放在我眼前,我却总觉得它不像是多大的利益,反而有一种看到自己卖身契一样的感觉。 如果我签了它,我今后就是面前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的狗了。 狗嘛,主人用得着你的时候,就会摸摸你的头赏你一块人吃剩下的骨头。 用不着时,轻则踹两脚出出气,重则就会被杀了吃肉。 这种奴才我是绝对不做的,死也不做!想到这里,我一改刚才三缄其口的沉默,抬起头冷笑着看着面前这可以呼风唤雨的黑道大佬,良久才说道:”沈叔叔,你别用这些虚情假意和小恩小惠来搪塞我。 我不是那么笨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对吧?””你奶奶的,真是给脸不要脸,我操你妈找死!”侯永忠不知道是真的被我对他老板的无理激怒了,还是想借此机会对我下手,又一次向我扑来。 当他奔过来的时候,沈栋才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横在他身前,侯永忠见状只得停住脚步退了回去。 ”看来你是死心塌地和我做对了!”沈栋才脸上的祥和之气此时突然消失于无形,换而的是一脸的冷酷和凶恶,他双目圆睁冷冷的说道:”既然如此,得叫你死得明白啊,我请你见一个人吧!”说着对屏风后面大声道:”宝贝,出来见一见我们的老朋友吧!”随着这声呼唤,一个清脆的高跟鞋声从里面传出来。 ”是赵欣蕊吧?”我突然神秘一笑大声问道。 这句话音一落屏风后面的高跟鞋声突然顿住了,停了两秒钟才继续响了起来,而且更加的急促。 果然屏风后转出的女人真的就是赵欣蕊。 其实自从我发现自己暴露一直有一个问题萦绕在我脑海里,到底是谁出卖的我?以沈栋才摆在我面前的证据来说,证明我是暗地里敲诈他的人自然绰绰有余。 可是问题的关键在于即便他知道是我暗中搞鬼,可为什么能这么清楚我的两处住所呢?知道红磡和月华小区这两个地方的,除了我之外只有两个人,一是陆露,再就是刘雪莹。 陆露是我的小宠物,她去过我红磡的房子偷窃,又和我在月华逍遥了月余。 刘雪莹则是看过我故意给她留下的红磡的地址,又被我通过陆露将她诱骗到月华迷奸了。 而且这两个女孩都有出卖我的理由,刘雪莹被我迷奸,破开了处女身子甚至菊花庭,身心都受到了很大创伤,恨我自然不在话下。 而陆露我虽然确信她对我已经是依赖远远超出了痛恨,不可能主观背叛我,但是这个女孩生性懦弱,如果她被沈栋才抓到,很可能为了自保将我的事情和盘托出。 一开始时侯永利带着一群人来抄家,我发现他们好像并不知道我四楼和五楼相连的秘密,那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刘雪莹出卖的我。 因为当时刘雪莹同样不知道除了她发现自己想要的那张光碟的五楼之外,闹鬼和被迷奸都在楼下。 按照这个情况判断,我当时几乎确信了是她和沈栋才串通在一起想要制我于死地。 可是后来,当我坐上田羽的车子向这里来的时候,腾出了时间仔细思考,那时我又不敢确定了。 凭刘雪莹的性格,想要我死是顺理成章的,但和沈栋才狼狈却无法想象。 一来沈栋才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无遗比我还要下作无耻,二来这个男人杀了她那苦命的姐姐,刘雪莹怎么可能和他串通呢?到了帝豪,侯永忠透露出沈栋才正和一个女人风流,那时我几乎可以确信,这个女人绝不是刘雪莹。 她那冰清玉洁孤芳自赏的性格决不允许她如此不知廉耻的和姓沈的苟合,即便是她恨我恨得忘记了一切,也绝对不会让这个男人在这种地方凌辱自己。 当我进得屋来听到那一声女子的尖叫时,我更坚信此人绝非刘雪莹,那声音听起来虽然是意外发出的,却带着三分妩媚两分做作和几分淫荡,绝对不是出自刘雪莹的口中。 当然我知道还有另一种微乎其微的可能,那就是刘雪莹受了我给她前后开苞的刺激性情大变,为了报复我不惜牺牲色相和廉耻,甚至也用这种自甘堕落来麻痹自己。 而且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已经给沈栋才害死了,这才被骗着一起来对付我。 但当沈栋才高声叫这个女孩出来见我的时候,我一下子抹杀了那个臆想。 如果这个人是刘雪莹,姓沈的绝不敢叫她和我当面对质,因为那样他杀死其姐的消息必定从我这里泄露。 到此我已经肯定了我的居所之所以被探知是因为陆露的缘故,可这怎么解释四楼未被他们发现的事情呢?我也一时想不通。 不过不管怎么说,如果陆露被抓供出我,那这件事赵欣蕊绝对逃不开干系。 这女人恨我,却无法挣脱我的束缚,一次又一次被我奸淫凌辱,她有动机出卖我。 另外她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并且愿意为之做出她认为值得的牺牲,这一点我早在第一次嫖她时就看出来了,故此她有必要出卖我,以博取沈栋才这个靠山。 而且,只有她和这次的事情沾边,只有她接触过陆露,也就只有她有机会出卖我。 结合这个女人的个性和她的先决条件,我确信是她将陆露交给了沈栋才,紧跟着自然是用自己年轻的肉体风骚的妩媚上赶着和姓沈的搅和到一起,因此侯永忠的描述,我毋庸置疑的知道将要出现在我面前的女人必定是赵欣蕊。 ”你怎么知道是我?”赵欣蕊一边向这走来一边问道,我能看到她的表情是从原本的得意中转变成现在的惊讶的。 我满不在乎的一撇嘴,讥笑道:”你身上有哪些是我不知道?”沈栋才自从我叫破了他新姘头的名字时就一直冷冷的注视着我,这一刻侧头看了看被我一语说的面现羞惭的女人,又回过头抽动了一下嘴角看了看我,这才恢复了自若的笑容,对赵欣蕊道:”来宝贝,坐!”说着拍了拍自己一条露在睡袍外面的满是黑毛的大腿。 ”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别再在我面前嚣张,哼!”赵欣蕊面罩寒霜的冷声对我说了这句之后,才缓缓坐在沈栋才的腿上,一边回身抱住男人的脖子,一边将自己的小脸凑过去在他粗糙的面颊亲了一口,油腻腻的娇唤:”达令……”沈栋才则老实不客气的将她拦在怀里,一只色手从腰后伸入她雪白的无袖上衣里不停地抚摸,嘴里更是淫腻的道:”小美人,你这皮肤还是这么滑这么有弹性……””讨厌啦!你坏死了!”赵欣蕊故意卖弄风骚,一来是为了取悦这个能给她荣华富贵的男人,二来也为了做给我看,居然将上身侧压在男人身上,把自己丰满的胸脯全都压在对方的胸口上来回磨蹭。 我对她的搔首弄姿早已习以为常,此时见了更觉得有点恶心,不由得出言讥讽:”我靠,你也真够贱的,换男人换得比内裤还勤,现在不是你拿嘴叼着我给你的钱,一边给我干一边管我叫爸爸的时候了哈?”然后转头对沈栋才道:”大叔,您老人家身份地位什么都有,为什么口味就不能提高一下呢,这贱货不知道给多少男人上过了,你居然还对她有兴趣?我心目中的沈叔叔原来就是个垃圾桶啊!””杨子扬你别得意,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赵欣蕊小人得志一般搂着沈栋才又在他脸上重重印了一口,这才有恃无恐的对我说:”你以前自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老是欺负我对我呼来喝去的,现在可不一样了,这叫一个风水轮流转啊!”说着居然对我抛了一个媚眼,娇怯怯的说:”你要是识相的话,赶紧跪下给我磕几个头,看在咱往日的交情上,我说不定跟沈爷求求情,饶你一条小命!”我见不得她这种得志便猖狂的丑态,心想要是让我给你这种贱货磕头,老子宁愿不活了。 自从进到这间屋子,我一直在衡量沈栋才的态度。 他先是将一系列铁证放在我面前,试图让我屈服。 然后又假惺惺的和我套近乎,用沈丹做筹码想感化我,甚至许以重利收买我,到最后居然替我憧憬了美好的未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他想兵不血刃的解决我。 如果我顺着他的意思和他蜗旋,可能短时间之内还不会遭到灭顶之灾,至少当时我是抱着这么一个幻想的。 虽然当那份卖身契一样的合约摆在我面前时,令我一阵气愤不平,可我还是忍住了,没有下定决心跟沈栋才彻底决裂。 其实之所以我一直隐忍,是因为现在的局势对我来说十分恶劣。 讲实在话,对于我这个一直过着普通小市民生活的人来说,面对今天这种阵仗没给吓得尿裤子已然不易了,哪还有胆子奋起反击呢!但直至赵欣蕊出现,她的态度令我一时之间无名大火在心里熊燃起来。 不知怎的,这女人那种不可一世的嘴脸、傲慢的语气和甘心下贱也要和我为敌的做法,使我不自禁的心下狂怒。 我知道,这并不是因赵欣蕊本人的缘故,而源于被人戏耍对我自尊心造成的强烈伤害。 长久以来,我身处孤独的世界,为了这份孤独能够得到排遣,我甚至不惜用卑劣的手段欺凌无辜的女孩。 一直我都认为自己是个可以创造奇迹变不可能为可能的智者,一直我都把设下圈套收获俘虏当成自己的荣耀。 也许我只是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证明我比其他人聪明能干。 可现在我成了阶下囚,居然连赵欣蕊这种货色也敢骑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这可真叫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这里我冷冷的哼了一声:”贱货,别跟我谈交情,我们之间只有'交'何来的'情'?”说着转过头对在我面前故意向赵欣蕊色迷迷笑着爱抚的男人冷笑道:”沈老板,我们是什么人彼此都很清楚,自从我给你打了那通匿名电话开始,我就没打算有朝一日会和你穿一条裤子,你死了这条心吧!”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拿过那份文件慢慢的一条一条的将它死了个粉碎,丢到了赵欣蕊的脸上。 这个举动大大出乎在场所有人的预料,连一只面无表情轻松的好似在看戏一般的田羽也收起了他往常的散漫笑容,眯起眼睛不住上下打量着我。 ”你……”在赵欣蕊眼中我一直是个持强凌弱的男人,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到如今这个地步居然敢和沈栋才这号人物翻脸,她猛地从男人身上站起,愣了片刻才摇晃着沈栋才的臂膀嗲声道:”沈爷,你看他多嚣张啊,沈爷,你要给我出气啊!””老板,让我费了这小王八蛋吧,没人敢在咱们地盘撒野啊!”侯永忠这次学乖了,没敢冒然向我逼近,而是先请示了他的主子。 ”哼,不忙,我做事总要给对方留点余地的嘛!”沈栋才没有听取他的建议,转头对赵欣蕊一招手说道:”好蕊蕊,你不是给我们的耶稣小兄弟准备了一份礼物嘛,还不赶紧拿出来让人家笑纳啊?”赵欣蕊闻听此言羞愤的脸上一下子出现了神采,从新坐回沈栋才的怀里,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道:”杨子扬你别得意,等会有你哭的时候……”说着从怀里拿出一部手机,播出一个号码之后这样说道:”喂我是赵欣蕊,那小贱人现在怎么样了……哦哦……呵呵,好啊,你们整人挺有一套的嘛……把她弄醒,我要和她说话!”过了一会,电话那端传来一阵长声的莺啼,那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孩的,而且她还一定十分痛苦。 赵欣蕊听到这声凄厉的叫喊并没有任何同情,妩媚的脸上反而泛起一丝兴奋,她冷笑着说道:”你倒是挺能忍的,比我预想的坚强多了,来,和你神通广大的主人说说话吧,他现在就在我身边!”说着把手机向我递来。 ”主人……主人,救救我啊,呜呜呜……他们不是人,他们就知道折磨我……呜呜呜呜,求你了主人!”我接过在手对面立刻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哭叫。 那声音我无比熟悉,她曾是我猎取刘雪莹所利用的工具,她曾被 分卷阅读143 迫做过我的性奴隶,她用她的单纯和顺服取得了我的信任,她用她凄楚的身世打动了我,她和我一起做下对沈栋才的诈骗,她和我在月华小区尽情爱合了许久,她是我平生第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陆露。 虽然自从我确认沈栋才身边的女子是赵欣蕊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陆露一定被赵欣蕊哄骗,现在十之八九落到了沈栋才的手里,可是猜到和亲耳听到毕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理感受。 当那声凄楚的啼哭传进我的耳朵里时,我的心突然沉到了底。 ”陆露,你现在在哪?他们……他们怎么你了?”我拿着电话的手开始不自禁的颤抖,说话的语气也跟着急促起来。 ”主人,我……我不知道,是赵欣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收了咱们的钱还出卖咱们的,她……她骗了我,呜呜呜……主人你……你怎么和她在一起?我没说……没说出你家的秘密啊?你……你没事吧,他们没有为难你吧?”陆露似乎被禁锢了很久,嘴巴一被释放立刻不停的一边抽泣一边哭诉起来。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陆露是不可能背叛我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被赵欣蕊哄骗了,这样我实际上住在四楼而对方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也能解释的通了。 ”哼哼哼哼……”赵欣蕊阴测测的声音响了起来:”想不到我心目中专横无耻的杨子扬也有他多情的一面,你对这小贱人还真是一网情深啊!””小杨,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回答我刚才那两个问题,这个女孩的安全我可以保证,同时我还可以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俩下半辈子都不用愁,做一对无忧无虑的鸳鸯眷侣,怎么样?”沈栋才得意的笑着说道。 这时我才注意到,姓沈的正和赵欣蕊用着同一种眼神看着我,那是一种得意、欣慰甚至居高临下的眼光。 我知道他们看出现在已经抓住了我的弱点,正期待着我如他们所料的就范。 不行,如果现在屈服不但陆露,就连我也别想活着离开此地。 陆露啊,这次我救不了你,你的主人没用,他是个在江心摇来摆去的泥菩萨,自身都难保了,顾不上你啊!陆露你别怪我,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管你叫主人给你当奴隶,任你驱使!原谅我吧!想到这里我突然恢复了刚才淡定自若的神情,脸上的紧张之色一扫而光。 '哒'我的大拇指按在了挂断电话的按钮上,然后双眼盯着沈栋才和赵欣蕊,毫不犹豫的将那电话扔到了大门后面的垃圾桶里。 ”你……”赵欣蕊万料不到我会如此绝情又如此果断,她瞪视着我,须臾才起身捡回了自己的手机。 沈栋才的面色也为之一变,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道:”我们的客人好像很不喜欢你给他准备的礼物啊,既然如此那小妮子就没什么用处了,让她消失吧!”他这话明显是跟赵欣蕊说的,可是一双眸子却一直死死盯在我身上,不知是盼望我最终不忍心丢下陆露,还是在观察我的绝情是否是装出来的。 ”女人如衣服,这句话沈老板你刚刚说过,用一个我玩剩下的丫头片子就想要挟我,这可不像你这种身份的人办的事情!”我嘴上说的硬气,心里却在滴血。 更存着一丝希望,盼着沈栋才被我的激将法打动,暂时不去为难我那个小可怜。 可是对方的冷笑使我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笑的是那么的冷酷无情,似乎怜悯这个词汇根本不会出现在他的字典当中一样。 ”喂你们听好了,沈爷说了,那妞没用了,你们想怎么样随便好了!”男人凛凛的笑声中,赵欣蕊对着电话这么说道。 ”来,别挂,我还有话要说!”沈栋才冲着赵欣蕊一招手,使她从新坐到自己怀中,接过电话讲到:”你们注意不要玩的太久,一个晚上就可以了,免得夜长梦多。 主要一点你们记住,不能留活口知道吗?”说完在女孩子脸上亲了一口,挂断了电话扔给她。 赵欣蕊本来是一副娇媚迎合的样子,可是听到'不能留活口'这几个字的时候,小脸一下子僵住了。 但男人厚重的嘴唇跟着吻来,她又赶忙陪出一副谄媚的娇笑,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有点机械化。 其实不光是她,当沈栋才对陆露这娇弱的小女子下出格杀令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巨颤起来。 不过还好,我不像赵欣蕊那般没有定力,虽然放在地上的右腿大小腿所有的肌肉一瞬间绷直了,五脏六腑也跟着瞬间停止了运转,就连呼吸也猝然停了下来,可是却没有在表情上显出丝毫的震惊和怯懦。 因为我知道,沈栋才他一直看着我,试图找到我的弱点,如果让他看出我内心的胆怯我就完了。 从另一个层面上说,他在我面前这么做实际上也是给我示威,杀鸡儆猴是高高在上的人惯用的一种手段。 果然,见我一直淡定如常,沈栋才知道他这么做根本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 他失望的冷哼了一声,微微侧头说道:”永忠啊,我们的客人好像很不喜欢喝敬酒啊,你说该怎么办啊?”侯永忠早就在跃跃欲试了,听了老板这话他嘿嘿狞笑着答道:”您放心好了,我这有的是罚酒,我灌不死他,保准叫这孙子后悔生出来!”说着便朝我走了过来。 ”慢着慢着……”虽然皮肉之苦近在眼前,我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轻笑道:”沈爷你这么大方,前前后后送了我三份大礼,做晚辈的真有点受宠若惊啊。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嘛,我要是不拿出点像样的见面礼回敬您老人家,这礼貌上也说不过去吧?””什么,你说什么?”沈栋才伸手拦住了已经走到他身前的侯永忠,不置信的看着我,紧跟着嘿嘿笑了起来:”小子,你说你还带了礼物给我?是什么啊,拿出来瞧瞧?”说着用询问的眼光看着站在四周的自己的手下。 侯永忠冷哼一声答道:”老板你别听他胡扯,这小子进屋之前我仔细搜过了,他身上现在什么都没有,您放心吧!”听了这话沈栋才才微微点头。 ”哈哈,凭你的智商有些事是很难理解的!”我莫测高深的讥讽了侯永忠一句,这才转过头对沈栋才说:”沈爷,您刚才打算把我的女人当成礼物送给我,这还真叫一个'英雄所见略同'!””你什么意思?”沈栋才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这条老狐狸在社会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自然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你难道……””你猜对了,哎呀什么都瞒不住沈爷啊,佩服佩服!”见他紧张起来,我反而把节奏放慢了,故意不往下说,等他按耐不住自己发问。 果然他对证实自己心中不详的预感已经失去了耐心,冷冷的问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英雄所见略同',你和我'同'在哪?””这个嘛……”我不住的摇晃着翘起的左脚的脚尖,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阴晴几变之后,这才缓缓的说道:”沈爷你抓了我的女人,不巧啊,我也找人帮忙照顾着你的一个人。 不同的是我的女人玩腻了随手就可以丢掉……”说着我微微扬手向赵欣蕊示意了一下,这才继续道:”可是我手里这个人对您沈爷就不同了,我怕您是不舍得扔的哟,嘿嘿!””我的人?你说的是……丹丹?你抓了我女儿沈丹?”沈栋才此时再没有闲心和赵欣蕊调情,竟是一把将她拽到一边,害的女人差点跌坐在地上。 他双眼游离不定,气息也开始不匀称起来,可他终究是久历江湖的大佬,心理素质自是不在话下,不到两秒钟他就恢复了镇定,冷笑着说道:”哼哼,不可能不可能,你小子唬我呢吧?丹丹她现在根本没在天津,她……”沈栋才的话还没说完,我立刻截断他道:”沈丹现在在云南是吧,你还等着她从西双版纳给你带椰子和香蕉来呢?别等了,她不会回来了,您老人家节哀哦!”从刚才沈栋才用沈丹诱惑我的只言片语中我听出,这个身为父亲的男人到现在对自己女儿跟我的事情只是捕风捉影的有那么一点感觉,否则就不会鼓励我去追求沈丹了。 既然如此他就应该不知道沈丹将自己的行程告诉了我,并且还和我通过几次短信。 虽然这也是一种可能,但是设身处地的着想,沈栋才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绝没有那么乐观会想到这种可能性的。 果然,当他听了我这番话之后,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动起来,双眼望着我几欲喷出怒火,一只放在桌上的大手也攒紧成了拳头还在不停的抖动。 ”达叔,给丹丹打电话,快!”沈栋才的双目没有离开过我,喘着粗气说道。 那个几近六十却神采不减的老人连忙应承,跑到屏风跟前的吧台上抄起一部电话拨动起来,可却不见他讲话。 良久这人快步跑到沈栋才面前,面带焦虑的道:”沈爷,大小姐她……她关机了!”直到此刻我一直提着的心才算放回肚中,心里暗叫侥幸,更庆幸自己的计划终于得逞了。 一个多小时之前,就在我跑出自己的住所从隔壁的大楼下到一层看到田羽率人阻住我的去路的时候,我知道无法逃出这个小区,焦急之下我想出一条计策。 我换上那张匿名的sm卡,将手机的来电调成静音,接通提示音设为震动,然后放在左边的裤袋里。 从此刻起我的左手就没离开过口袋,在里面一直不停地拨打着沈丹的号码。 每次当电话接通一震动,我立刻挂断,紧跟着又拨过去,接通再挂断。 而且每次挂断电话我都按动至少三次,以免因为对方打过来造成的操作错误。 在那之后直到我在沈栋才办公室门口被侯永忠搜身拿走手机之前,只有我被绑上双手那短短几分钟除外,其余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都在不停地用沈丹不认识的号码骚扰她。 那时候的手机还没有来电免打扰的功能,沈丹要想不被骚扰唯一的途径就是关机。 当然这一切我都不敢确定,也许这小美女玩的兴起,这段时间根本没去看自己的手机,也许她硬是忍住了被骚扰的烦躁,或者有什么重要的电话要等,而最终没有关机。 这些可能性我不是没考虑过,可我没有其他办法,只好盼着沈丹按照我预想的那样行动。 不过还好,她真的关机了,投机取巧的手段终于得逞了,我心中那块大石也跟着放了下来。 ”继续打!”沈栋才头也没回命令着,然后双眼死死盯着我,不停地喘着粗气。 突如其来的事件令他一时手足无措了,他其实很早就知道那件事是我干的,可是却找不到我,更弄不清为什么会有个小偷参与其中。 直到陆露被张一飞再次抓到,我在设计救她时被赵欣蕊撞见,这贱人用此要挟我得到了一大笔钱同时被我亵淫了一整晚之后,赵欣蕊从陆露那里套出事情的始末,并找到沈栋才,他这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并得知了我的住处。 刘玉莹可以除去了,再抓到我他就高枕无忧了。 这一切他都认为是在秘密情况下进行的,可却不料我竟然提前做好了准备,就好像早就知道会被他发现一样,这怎不令这男人百思不得其解呢?看到他这副怒不可遏又投鼠忌器的表情,我更放心了。 在我和沈氏父女的接触中,虽然我一直都认为沈栋才这个人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可有一点我却能深深地体会到,那就是这个男人对自己女儿的疼爱,甚至可以用溺爱来形容。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要挟住这江湖老大的恐怕就只有他宝贝女儿的安危了。 如果说为了从我这获取他的重要东西,这人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顾,那就说明我目不识人,那时候我就算死也不冤了。 好在那不是事实,我的推断是正确的。 ”你想怎么样?”沈栋才终于说话了,这五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中挤出来的。 ”呵呵……”现在轮到我占据主动了,我变得更加镇定了,笑声过后良久才说道:”沈爷你刚才要我回答两个问题,那现在我也有两个条件。 ””说!”沈栋才用拳头锤了一下桌子切齿道。 我冷冷的看着一旁无所适从的赵欣蕊,指着她开口道:”叫那个贱人跪下来给我舔脚趾,顺便打电话叫你的人放了陆露……””杨子扬,你想都别想!”赵欣蕊听到这里立刻怒声喝道。 与此同时侯永忠也大声骂了起来:”姓杨的,你别太过分啊,信不信老子剁了你?”我没说话,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沈栋才,我知道自己做的越嚣张他越不敢把我怎么样。 意料之中的,沈栋才回过身冲赵欣蕊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让她照我的话去做。 可是女孩哪里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刚刚被自己颐指气使的男人做如此卑贱的事情?”叫你过去你不知道吗?”沈栋才见她看看自己又看看对面翘起二郎腿的男人,满脸的踌躇就是不肯向前挪动一步,索性一把拉住了女孩的衬衣下摆,将她整个人甩到了我面前。 ”啊!”赵欣蕊一声惊叫跌坐在地,那张涨红了的俏脸就停在我脚边。 ”哎呦!这不是我们温柔娴淑善良专一的小美女赵小姐吗?你怎么不嚷嚷了?不是有人给你撑腰吗?”我一边用手指勾起她下垂的俏脸,一边拿掉了左脚上的鞋子,说道:”来吧美女,你不是第一次舔我的脚了,应该很是轻车熟路才对吧!”赵欣蕊一拨头挣脱我的手,然后回过脸去带着乞怜的眼神望着一旁的沈栋才,可是对方却用极其冷酷的语气命令道:”照他的话做!”女孩子满脸委屈的摇摇头,盼 分卷阅读144 望男人能够可怜她或者念及她为其所做的事情而稍起恻隐。 我摇了摇脚掌,用扭动的脚趾头向赵欣蕊示意着,轻蔑的说:”快点吧好欣蕊,你也不是什么矜持的淑女,就别害臊了!”赵欣蕊兀自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新靠山,但原本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许诺还没来得及兑现,现在就被他无情的抛弃了:”你是聋子吗,听不懂我的话?”沈栋才冷漠严厉的语气使女孩子彻底绝望了。 赵欣蕊知道今天自己指定是男人们的牺牲品了,后悔之余无助的扭回头,先是气愤愤的看了我许久,这才慢慢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一个脚趾。 ”对嘛,好!我们小欣蕊的嘴巴就是好用,你刚才说什么'今时不同往日'?我看和往常你给老子玩弄的时候也没什么不一样嘛,还不是我想怎样你就得怎样?”看着这个甘于自贱只为了报复我的无耻女人,她那委屈的小脸上眼眶里满是泪水,可却被迫用自己的朱唇含着我的大脚趾,我心里充满了凌辱的快感,甚至下身都有了反应。 赵欣蕊根本不说话,闭上双眼像是我不存在一样。 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从面前的羞辱中,得到些许自我安慰。 ”好了,你这条臭舌头我玩腻了!”我用手轻轻拉住赵欣蕊的头发,示意她停止对我脚趾的吸吮,命令道:”给你们的人打电话吧,放了我的小性奴!”赵欣蕊巴不得快点结束这种耻辱的行为,立刻跪直身子。 她知道现在沈栋才明显不敢违拗我的意思,也没请示便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其实逼着赵欣蕊舔脚趾不过只是为了出出心中那口闷气,最主要的还是让她放掉陆露。 可是令我失望的是,赵欣蕊等了半天也没和对面说任何话,却将手机拿离了耳畔,仰头望着我委屈又惊讶的说:”对……对面没人听!””去你妈的,再打!”我一脚将她蹬倒,怒骂道。 沈栋才此时已经稍微冷静了一点,他的气息也喘匀了,和和气气的说道:”小杨,可能是我那几个手下……嗯……没听见!”说着侧脸对地上的女孩怒道:”你继续打,别停!”我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他的手下为什么没听见,那一定是忙着折磨陆露那丫头呢,这帮畜生能做出什么我一时想不出来,可是能够肯定一点就是,陆露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达叔和赵欣蕊不停地打着电话,可是一个对面没人接听一个却一直是关机。 我怕夜长梦多,毕竟陆露的安慰和我自己比起来还是后者更重要一些,于是沉默了许久说道:”沈爷,这第一件事算你欠着我的,不过最好陆露别有什么闪失,不然……”言外之意现在我们彼此都有对方的人质在手上,如果陆露出事,我自然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沈栋才面色一冷,沉声说道:”你别太得意,我的宝贝女儿怎么和那小妞相提并论?你记着,最好别动我女儿一根汗毛,否则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是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他很快又从这股怒气中出脱,冷静的问道:”好了,说说你的第二件事吧!””这第二嘛……”我环顾四周众人,轻蔑的一笑道:”我现在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你们以后不要再找我,以前的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否则我能抓你闺女第一次就能抓她第二次!”说着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上衣,穿上那只鞋子,就要站起。 沈栋才冷笑了一声,心中一定想到沈丹不久之后就要出国了,他就不信我会在美国打他女儿的主意。 可是他哪里知道,我对沈丹的去向非常清楚,这么说只不过要放松他的警惕,只要我走出这扇大门,立刻就远走高飞,以后沈栋才你别想再看到我。 便在此时,田羽走到沈栋才的背后,一手扶着桌子,低下头在他耳边说道:”沈总您别急着放他走,我觉得这里面有诈,杨兄弟可能并没有绑架您的女儿,他不过是跟我们开了个玩笑!”他的话虽然是说给沈栋才的,可是一双眯起来的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我,脸上也一直带着那令人不爽的微笑。 这个人是我心中十分忌惮的,自从我走进这间屋子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他的举动。 最开始时沈栋才对我威逼利诱,田羽一直默不作声,脸上也没有丝毫透露内心想法的表情。 直到我撕毁了那份股份授权书,他才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下。 我知道当时我果决的做法令他心里产生了变化,也许对我刮目相看,也许提高了警惕,总之他的大脑开始运转了。 当我亮出底牌,谎称沈丹被我使人劫持的时候,田羽开始眉头紧锁。 达叔的电话证明沈丹真的有可能失踪了,那时田羽更是眯起双眼,眼球不住的转动。 也许他早就想到这些有可能是我用诡计做出来的假象,可是当我要求赵欣蕊臣服于我的脚下,甚至要求放掉陆露的时候,他却没有任何表示,这只能证明他对诸如此类的事情漠不关心。 现在他出来为难,我知道他早已有几分肯定我根本就是使诈,更兼他一直用眼睛瞄着我,更让我确信他是在借此观察当诡计被戳穿之后我会是一个什么反应,以证实他心中的揣测。 倘若此时我面带彷徨和震惊,胆怯的神色哪怕只是稍纵即逝,他也能捕捉到并确信了他的猜测。 沈栋才的思路也跟着田羽的提醒运转起来了,他微微抬起头用向下俯视的姿势瞭着我,那举止证明他现在和田羽的想法一样,都在查看我的反应。 ”呵呵,说得对,这确实是我开的一个玩笑!”我看出这些,做了一个迄今为止对我来说最大胆的决定,我要学一学诸葛在华容道放他一把火,引沈栋才这奸诈的老狐狸上钩:”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只是用手机不停地打沈丹的电话,让她烦的受不了迫使她自己关机的,说不定她马上就开机了……”说到这里我单手扒着桌子将脑袋向前凑了凑,几乎面对面的向他们二人问道:”沈栋才、田羽,我这么说你们信不信?”一时之间我、田羽和沈栋才三个人的目光凑到了一起,六只眸子中仿佛都射出强烈的电流一样,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在空中相会,激烈的碰撞起来。 凝视着我毫无畏惧的眼神,充满自信的表情和耐人寻味的微笑良久这久历风雨的黑道大佬终于收回了刚才几乎肯定了的目光,垂下头真个开始思索起来。 而田羽也收起了他一直挂在脸上的轻松笑容,直起身子冷漠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好了,唉……”我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裤脚的尘土,看着沈栋才不屑的说:”沈叔叔,我的好叔叔,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你他妈想走,没那么便宜!”不知何时侯永忠手里多了一把刀子,此时听说我要离开,他顾不得老板在侧,竟是合身向我快速的扑了过来。 '砰'一声闷响,侯永忠的庞大身躯在快要冲到我面前时突然脚下一软,单腿跪了下去。 那只持着匕首的手快速向桌面落去,明晃晃的利刃竟是插在了我左手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的指缝中。 ”狗东西,不打你不长记性,老子让你窜出去咬人了吗?”男人跪倒,露出了一只手兀自扬在半空的沈栋才那张怒不可遏的嘴脸。 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摆在他面前的烟灰缸此时却滚到了我的脚下。 想来一定是姓沈的见属下屡次不停自己号令,恰逢他心里的邪火没地方发,于是抓起手边的烟灰缸砸在了侯永忠的膝弯处。 ”哎呀,看来你在狗仗人势这方面,还得多深造深造,做人家的狗总得看主人脸色行事吧,哪有像你这样自作主张的?”我说着慢慢抽回刀锋前的手,俯身捡起地上的烟缸放在桌上,顺便在傻在当地仍没有爬起来的男人上衣口袋里摸出了香烟和打火机,一边审看一边嘟囔着:”中南海,你丫怎么抽中南海呢?”可是还是忍不住抽出一支点上了。 众人都以我居然如此镇定甚至利刃及身都没有丝毫避让的意思而感到惊奇,四周身穿西服的流氓保镖原本不苟言笑的脸上此时纷纷显出惊讶,就连一直保持淡定的田羽也投来一个唏嘘的表情。 他们哪知道,面对侯永忠的袭击我不是不想躲,而是没来得及躲。 引用先贤一句名言来解释那是再贴切不过了,'迅雷不及掩耳,并非不想掩耳而是不及掩耳'!”杨子扬,你他妈别逼我!”沈栋才实在忍无可忍,突然腾的站起身来,从旁边一个穿西服的手下腰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定睛观瞧,见那事物居然是一把手枪,样子很像电视剧里演的警察手里的那种,这可把我吓得不轻。 以前曾听陆露说起沈栋才赴约时包里就带着一把枪,当时我还犹疑不定,暗想是否陆露感觉错了。 可是现在这玩意就在我面前,黑洞洞的枪口离我的额头不到一米。 那是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压迫感,那枪管上的黑窟窿是那么的深不见底,从里面看到的是——死亡。 ”放了我女儿,否则我一枪崩了你!”沈栋才挺着枪逼近,直到枪口顶住了我的脑门。 那冰冷的东西接触到我额头的一刹那,我感到我的整个内脏好像都在翻滚,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像脑浆都被冻结了一般。 一瞬时我有种恶心想要呕吐的眩晕,耳朵不受控制的'嗡嗡'作响,眼前也是一片朦胧,好像视网膜上被凝结了一层冰霜似的。 ”听见没有,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数三声你打电话叫你的同伙放了我女儿!”沈栋才拿枪用力压着我的脑袋,把我的头顶的侧向一边,然后他一面向我侧面转一面冷酷的说道。 侯永忠对老板的举动也很意外,似乎从没看见过他如此暴躁,竟是不自觉地退到了一边,还从自己身上取出我的手机放到了我手边。 ”一……”沈栋才冷冷的数着。 我此时根本还没反应过来,满耳朵的轰鸣满脑子浆糊,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却看不清任何东西。 ”二……”沈栋才大概不知道我现在的心理状态,兀自恶狠狠的往下数。 他此时身子已转到了我的侧后方,枪也改成顶在我后脑勺上,使原本被他身躯遮住的景象露了出来。 我隐约看到田羽正微笑着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光注视着我。 田羽他看我干什么,还笑得那么神秘那么令人难以捉摸?我突然意识到,他在审视现在的我面对枪口是否害怕,会不会就此崩溃。 我知道了,越是这个时候我越要表现的神情自若,乃至于嚣张,只有这样才能让满屋子的人最终认可我编造的谎言。 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啊,我的腿都哆嗦了!不行,我不能害怕,至少不能让人看出来。 他沈栋才一定是在试探我,他想最后确定我说的他女儿被我扣押的事情是真是假。 在人质被救出之前没有人会对劫匪下杀手,劫匪也绝不担心这一点。 还是不行,即便是我知道这些,可是面对枪口叫我如何表现的淡定从容啊,谁能做得到?电视、电影中的情节就有,那里的人就能做到。 可是我不是啊,我既非英雄更不是疯子,怎么可能不害怕啊?把自己当成是在电影中的人物就可以了,要想象现在不是真实的事件,是在拍电影,我只是个演员。 那么我要对着摄像机说什么呢?”你不会开枪的,你没这个胆子,再说你这样的人想要杀我根本不用动枪,你的手也根本不用沾血!”我几乎是在演说台词一般说出了这句对白,甚至我还将香烟放到嘴里抽了一口。 ”三!”沈栋才居然没有理会,紧跟着我感觉后脑上的顶压感一轻,旋即身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咚'好大的声音,我的耳膜几乎都被它振破了。 可是我却没有心情理会这些,脑子里一个声音在响:”我完了,我被沈栋才打死了,我的生命结束了!”甚至手里的香烟滑落手心的烧痛我都没感觉到。 ”呵呵呵呵,哼哼哼哼,哈哈哈!”沈栋才笑了,从讥笑到冷笑再到狂笑,他笑的是那么得意那么不可一世。 这阵由弱变强的笑声从我耳边响起,把我从对死亡的惊恐中唤醒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根本没有任何疼痛感,要说疼痛那只有手心里传来了一些,可这烟头的烧烫怎么能和脑袋开花相提并论呢?况且不住飘落的尘埃,已经明确的告诉了我,刚才沈栋才的那一枪是对着天花板放的。 我睁开混沌的双眼,看见田羽也正抱着肩膀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知道自己的计策终于被戳穿了,面对死亡我无所遁形,心中的怯懦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使得沈栋才和田羽的试探成功了。 我……我完了!不对!一个宛如惊雷般的声音从我内心深处响起。 我还有机会,我可以这样……是的,还有补救的机会!”我操……”我突然一把将手里的烟头胡噜到地上,扭过头极其气愤的叫嚷道:”你妈逼吓死我了!”沈栋才被我这一骂弄得愣住了,脸上几欲扭曲的笑容戛然而止,面目表情瞬的定格在那里,楞柯柯的看着我。 我内心狂跳,嘴里却兀自不干不净的抱怨:”你丫开枪能不能别闹这么大动静啊,这枪不应该有那个什么……对对,不应该有个消音器之类的东西吗?我拜托你把它装上,瞧吓我这一身汗!操!””你还真是有胆子哈,牛逼……”沈栋才愣了半晌,这才拎着枪坐回了他刚才的座位上,调 分卷阅读145 节着仍不匀称的气息,好半天才恢复平静,冷冷的说道:”看来你是真的把丹丹扣起来了,她……她现在好吗?”我看着男人此时的表情,又看了看那把挂在他食指上的手枪。 这时他只用一根食指穿在扳机处,枪口高高的扬起,枪托已不在人的手中掌握,因为重量的关系垂了下去,就好像只斗败的公鸡般低着头。 ”很好,至少比我的陆露好不知多少倍!”我从新将后背靠在转椅上,用以掩饰自己早已湿透的背脊,也将声音放平和说着:”只要我平安的从这里走出去,我保证你女儿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嗯,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沈栋才无力的点点头,旋即眼中精光一闪,毒辣的神情又一次罩上面庞,阴恻恻的说:”可是你给我记着,如果你走后半个小时我听不到丹丹的消息,我会动用我所有的力量,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心黑手狠!””哼!”我轻蔑的一声冷笑,放下一直翘着的左腿站起身来就想出门。 没料想因为一直全神贯注的和对手心理上的缠斗,我的左脚翘的太久早已麻痹,根本没有任何知觉,这一迈腿突地感觉不对,整个人向前倾倒了下去。 ”嗯!”好在此时侯永忠看到我就要离开,闷哼一声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挡了上来。 我顺势将右胳膊搭在了他的肩头上,一边佯装对他的进逼威胁不屑一顾,一边暗地里活动着左脚使它尽快恢复知觉。 侯永忠其实也知道他们无法再留难于我,可是那种不甘心还是驱使他冲到了我面前,但因为老大在侧他又刚刚吃了僭越的亏,故此也不敢对我加诸一指,只是用那双瞪得圆圆的眸子怒视着我。 ”让他走!”沈栋才目光低垂着轻声说道。 ”老板,我……”侯永忠双拳死死的攥着,浑身的肌肉都崩起来了,却仍不敢造次。 ”我说让他走你没听见吗?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别逼我同样的话说两遍!”沈栋才侧过头眼睛向斜上方瞭着侯永忠,恨恨的低声吼着。 ”好了,你还是学着跟在主人屁股后面撒欢吧!”此时我的左脚已经基本活动开了,虽然还有酸麻的感觉,可大抵不妨碍正常的行动。 我将那只搭在他肩膀上的右胳膊缓缓下移,改成用右手扶着他的肩头,左手抄起桌上原本就属于他的香烟和打火机放回了他的上衣口袋里,说道:”别抽中南海了,这玩意对男人不好……”说着顺手将自己的手机揣进裤袋里,然后右手在他满是狰狞表情的脸上用力掴着续道:”……杀、精、啊!”没说一个字便掴他一下。 这虎背熊腰的瘟神嘴里'咯吱咯吱'的牙齿搓动声清晰可闻,双眼几乎便要怒出框外,但有了老板的屡次责骂,他硬是没敢做出任何反应,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挨了我三个嘴巴。 我用力在他肩头上一推,将他推的微微侧身,然后看也不看他便向前走去。 田羽此时已经转过身去,还把脸扭了一扭,好像不愿意让我看到时下他的表情似的,我没去招惹他继续前行。 来到门口我发现刚才受辱的女人赵欣蕊居然站在那里,因为羞愤涨红的小脸上现出无比气恼的神情。 我忍不住在她脸蛋上使劲捏了一把,蔑笑道:”小贱货,要是哪天你的主子玩腻了你,还可以来找我,我是不会嫌弃你的,因为你还欠着我一个后门没给我开呢!”说完不顾她难堪的表情,推开门扬长而去。 走出这间办公室我并没有关门,一边溜溜达达不紧不慢的向前走,一边用耳朵倾听着后面屋内的动静。 ”啊——”当我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之后,沈栋才一声狂叫,紧跟着便传来'稀里哗啦'东西散落和桌椅倒地的声音。 料想他盛怒之下,将刚才放在桌上的那些物品一股脑的掫到了地上,还掀翻了办公桌和椅子进行发泄。 ”哼!”我轻轻冷笑一声,双手插入口袋,兀自闲庭信步的走着,可是此时的我心里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虽然我暗自定下诈术打算借此蒙混过关,可是和以沈栋才为首的一众黑社会大佬这一次精神的交锋下来,我确实犹豫过、彷徨过、冲动过也胆怯过。 但是,我终于一个个克服了这些心理障碍,最后赢得了这场战役的胜利。 此时,虎头脱险的侥幸之余,我似乎觉得自己周身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窜动。 就好像武侠小说中的内功一样,不停地在我四肢百骸游走。 我知道那是一种力量,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力量。 也许我本身就存在这种神奇的力量,只是以前我没发觉而已。 不过不管怎的,我清楚的认识到,此这一刻起,我——杨子扬,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第三节作茧自缚背后屋内的沈栋才兀自在大发雷霆,一面催促达叔不停地给沈丹打电话,一面冲侯永忠和田羽胡乱的发着脾气。 我此时已经走到了电梯跟前,按动按钮等待着电梯的到来。 18……19……20,我心里默默地祷告,快点吧,这种危及生命的刺激我这辈子都不要经历第二次了!快点吧,快上来把我载下去,这是非之地我以后再也不涉足了!'叮'一声清脆的铃声,电梯门应声而开。 我回过头去望了一眼那扇兀自开着的大门,心中长出了一口气,暗自说道:”沈老大,我走了,这辈子我们拜拜了!”跟着登上了电梯。 我的手按在了'1'的按钮上,便在此时屋里突然传出一声男人的惊呼:”沈爷,大小姐的电话接通了,她没事!”那是达叔带着喜悦的声音。 ”不好,果然真的上当了,快追!”几乎在同一时间,田羽的喊声传了出来,紧跟着以他和侯永忠为首的那间屋里所有大大小小的流氓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冲出,向我所在的电梯这边涌了过来。 妈的,沈丹这死丫头居然这么没耐性,坚持不到一小时就又开机了!我心里咒骂着,手指不停地在电梯里的操作板上按动着那个关门的按键,像是这样能加速电梯的运行一般。 电梯门缓缓的关上,楼道里的众人也疯了似地向这边奔来,就在那最后一线门缝消失在我面前的同时,'咚'的一声,率先冲在最前面的侯永忠庞大的身躯重重撞在了外面的门上,吓得我'腾腾'倒退了几步,后背贴在电梯里侧的壁上。 '呼'一下失重的感觉传来,我长出了一口气,妈的终于没给他们追上。 ”你笨死了,撞门干吗,怎么不去按住按钮啊?”田羽责备的话语在门外响了起来。 ”你不笨,妈逼肉的跟什么似的,你要跑快点呢!”侯永忠丧气不已的反唇相讥着。 这时又是'叮'的一声响,田羽顾不得和他做口舌之争,大声道:”快,你们上那部电梯追下去,我在楼上看着!”紧跟着便传出了'呼噜呼噜'的脚步声。 哎呦不好,我心中暗叫糟糕,没想到另一部电梯居然紧随我这部也升上来了。 此时我降下还不到一层,他们的说话听的很真切,这说明我和他们各坐一部电梯向下走的直线差距也不到一层。 我心乱如麻,手指不停地在楼层按钮的'1'字键上按着,似乎这样能令电梯下落的快一点似的。 这个时候我多想电梯里有个油门啊,我一定猛踩下去,就算是冲到地面摔死也不能让他们抓回去。 但是无论怎样,电梯的运行速度是不会依着我的主观意识有丝毫改变的,头顶的楼层显示屏依旧26……25……24……这样不紧不慢的变换着,更令我心急如焚。 '叮'正在我喘着粗气握紧拳头,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楼层显示的时候,它突然停在了'19'的位置上,紧跟着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响起,电梯门缓缓打开了。 我没命的按着关门的按钮,可是门还是不受我控制的打开了,有个身穿保洁工作服的男人看了一眼电梯里满脸焦虑气喘如牛的我,低着头就要往里走。 ”师傅……”我一把拦住了一只脚已经踏进来的清洁工,突然脑筋一动,将原本想要说的话临时篡改了:”师傅,这部电梯出了故障,我是来维修的,你坐那部吧,它这就下来了!”说话间仍在拼命按键关门。 ”啊?哦……”那人没及细想,抬头看到果然旁边那部电梯已开到了20层,于是又伸手按在门外的按键上。 我这部电梯的门又缓缓关上,与此同时传来了侯永忠愤怒的叫喊:”你妈的瞎鸡巴按什么按,滚!”显然是他原本就急于追上我,此时却被截停,心里气愤难当。 ”唉,你怎么骂人啊?”蹬蹬声响,估计那个保洁员被他推的一个踉跄,自然生气的喝问道。 ”滚滚滚!”侯永忠一面驱逐着他一面好像是在打这电话:”你们给我把好正门、后门和停车场,只要有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男人出来,立刻给我扣住……你他妈听我的就是了,我们认识他啊,现在正下楼呢,这就到,操!””你别走,你打完人就这么走啊?”保洁员的叫嚷声又响了起来。 我的电梯此时已经下去了半层,之后发生什么事我就听不清了,料想经过这位'好心'的清洁工这么一折腾,原本是我因有人搭乘而耽误了时间,现在反而更领先他们了。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高兴不起来,侯永忠的话我听了个大概,明显他在安排楼底下的打手将这栋大厦的出口封锁,这样一来即便是我先他一步来到首层,也不可能顺利出去,这可怎么办?不能这样莽撞的向外冲,我得想个办法!突然我想到曾在电视和电影中看到的类似情节,被困在电梯里的人在电梯门打开之后却凭空消失了,那是因为他从电梯顶上逃生的。 可当我仰起头跳着脚观察的时候,却颓然的发现这部电梯的顶板是浑然一体的,就连顶灯也是四盏小小的卧灯,根本不可能打通一条出路。 妈的,这法子行不通啊,怎么办?快,快,快想出办法啊,如果就这样降下去,等打开门的时候,可能已经有无数的流氓在外面等着我呢!等等,刚才我听到的那些话……田羽的、侯永忠的那些话……还有刚才沈栋才的话……好,我有主意了!”妈逼的,慢死!”侯永忠和那些穿着西服裤子黑衬衣的流氓攒聚在另一部电梯里,他用暴力驱赶了本打算挤进来楼下去的清洁工,继续向下面开去。 此时他虽然已经吩咐楼下的兄弟看好了这栋大厦的各个出口,可看到电梯门上方的楼层显示变换的那么慢,他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嘟嘟'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喂老田怎么了?”原来那个号码是楼上田羽的,他并没有和侯永忠一起下来抓人,而是待在顶层电梯门口。 ”永忠,杨子扬那部电梯刚才在十九楼停了一下,跟着你们也停下了,怎么回事?”田羽一直守着,为的就是观察两部电梯的运转情况,以判断我的动向。 ”没事,有个不长眼的做卫生的想下楼,我给他赶跑了,估计他本来是想上姓杨的那部,人家没让他上吧。 我看了,楼道里没人,那小子没出来,还在电梯里!”侯永忠答道。 ”哦……”田羽刚一沉吟,突然急道:”永忠,杨子扬的电梯在十二楼停下了!””什么?”侯永忠抬头一看发现他们现在到了十四楼,立刻叫道:”快快,十二楼十二楼!”紧跟着门口一人便按动了楼层按钮。 ”不对,他又下去了……”田羽纳闷的续道:”十一楼,他又在十一楼停了!””十一楼?”侯永忠说着又使人把十一楼的按钮也按下了。 ”嗯?他的电梯又停在了十楼?”田羽又说道。 ”操,到底是几楼啊?”侯永忠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田羽气道:”他可能从十二楼就出去了,只不过临走把楼下两层都给按上了,也有可能不是,这我哪看得出来?”刚说到这里他又叫道:”九楼九楼,九楼他也停了!””操他妈!”侯永忠骂了一句道:”这真叫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啊!”此时他的电梯早已在十二楼停下,手下人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把电梯门按的打开又关上,关上又打开,就这么等着侯永忠发号施令。 ”你们几个出去从这一层往下搜,剩下的人和我去八楼,挨层往上搜,快!”侯永忠叫嚷着分出一半人力,剩下的和他继续往楼下走。 八楼的电梯口攒聚了好多人,这里是豪富丽夜总会的所在,平时晚上九点过后就开始有大批的人流出出入入,今天也不例外。 侯永忠见电梯停住,留下三个人,对他们说道:”你们到楼底下守着,叫咱的兄弟放了那些给他们扣住的人,然后集合人马给我盯紧点,别让那小子跑了!”说着带领剩下几个人走了出来。 他转身看看旁边那部电梯正在关闭的门,拉住一个没挤进去的男人问道:”喂哥们,刚才这电梯下来的时候里面有人吗?””我……我没注意,我刚过来!”那人见姓侯的生的凶恶,拉着他衣服的大手又力道非常,吓得吞吞吐吐的答道。 ”操,算了!”侯永忠气愤愤的放开那人,领着几个手下跑进了夜总会的场子里。 这里人头攒动,四处都是行色各异的男男女女,灯 分卷阅读146 光昏暗霓虹闪烁单间又多,他们找了半天也没发现穿着米黄色半袖衬衫的年轻男人,一气之下率先冲出了安全通道,顺着楼梯往上一层搜去。 结果便和他安排从十二楼往下搜的几个人在十楼会面了,这才知道上当。 ”喂老田,人没找到,妈的叫这逼养的给跑了!”侯永忠气喘嘘嘘心有不甘的打着电话。 ”没事,你先回来吧!”对面的田羽倒没有他那么沉不住气,仍旧平平淡淡的口气说道:”我们只要守好各个出口要道,然后组织起来人员,挨着层的慢慢搜,不怕找不到他!”侯永忠心知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于是挂断电话跑去和他会合了。 刚才眼见两部电梯的差距不到两层,为了躲避侯永忠等人的追击,我急中生智想出一条疑兵之计。 我知道田羽没有下楼,他一定在查看我电梯的动向,以便给侯永忠报信。 为此我特意将12、11、10、9各层都按停了,可其实我并没有下去。 这样一来,侯永忠必定在田羽的指示下撒出去人手进行搜查,这就给我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八楼是豪富丽夜总会,沈栋才刚才为了收买我还曾经假意出让股份给我。 这个时间正是夜生活的黄金时段,免不了大批的人出出入入,我便借着涌入的人流作掩护,走出了电梯。 出去之后,我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隐藏起来,偷偷注意着侯永忠所在的电梯口。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大约三分钟之后,他带着几个打手从里面风风火火的窜了出来,而我则一边藏匿行藏一边尾随着他们。 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跟着他们获取安全出口的位置。 在得知一楼大厅和地下停车场已经被对方控制起来的情况下,如果说有一条快捷的逃生路径,那就是安全通道的楼梯间了。 可是第一次来到帝豪大厦的我,身处一座喧嚣杂乱的夜总会之内,这里四处都是灯红酒绿的霓虹和四通八达的走道,又怎么找得到安全出口呢?故此,唯一的办法就是请姓侯的给我带路了。 意料之中的,侯永忠等人来来回回转了几圈之后,便朝着一个方向快步下去了。 我跟在后面,发现越走越安静,人也越来越少,知道前面不远就是楼梯间了。 此时走道的灯光已不再是夜总会中那种绚丽的彩灯,能见度跟着增高起来,我再不敢紧随其后,故意拖远了一段距离。 反正前面没有岔路口,我也不用继续跟踪了。 沉了一会,我摸索着找到了安全出口,打开门向楼下走去。 下去一层,见拐角处昏暗所在有一对男女正在相拥热吻互相爱抚。 此时我也顾不得讨人厌了,厚着脸皮上前咳嗽了一声,带着歉意问道:”嗯……不好意思打搅一下,我想问问,刚才有几个男的下楼去吗?”那男子正顺着女孩的脖颈向胸口吻去,突然发觉后面有人,不耐烦的扭过头来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答道:”没有没有,别烦,去去去一边去!””哦,谢谢!”我知道遭到这种态度是做电灯泡理所应当的结果,好在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也算不虚此问,道了一声谢见对方完全没理睬又继续亲吻起来,于是快速的下楼去了。 刚下去两层,突然听到楼上一声”哎呦”,紧跟着一个男子叫道:”你走路看着点啊,干吗这是?”那声音正是刚才和我搭话的男人。 ”怎么着,好狗不挡道知道吗?起开!”一个尖嗓子的男子凶巴巴的说道。 紧跟着又有个男的劝道:”行了德胜,正事要紧,别跟这种小瘪三一般见识了,快点吧!”自他说完这句就再没有了对话声,反而响起了几个男人下楼的皮鞋脚步声。 不好,有人追下来了!我一下子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刚才我见过那搂着女人亲嘴的男的,看他一身装束加上那大偏分的头型和耳朵上挂着的一对耳钉,明显不是个善与之辈。 可是当这些人招惹了他之后,对方一句脏话骂来,他居然不敢吭声,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遇到了真正的流氓。 我虽然并没怎么接触过黑社会,但听顾振海说起过,如果彼此都是道上的人,光从穿着打扮上双方就能一眼看出各自的大概身份。 而且那些专门靠溜打滑蹭混日子的小流氓更是精于此道,一看对方是真正的黑社会,他们多半便不敢招惹了。 刚才那个男子一看就是个小流氓,所以能让他认怂闭嘴的,只有大流氓了。 这栋大厦的大流氓不用问都是沈栋才的人,那么说这些人一定是来抓我的。 想到这里,我刚刚松弛的神经马上又紧绷起来,连忙用身子贴着墙隐藏好,然后转身想要往楼下奔去。 可是事有凑巧,就在我要闪身下楼的同时,楼下也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从声音判断,那些也是穿着皮鞋的男子,而且人数应该在五个以上。 妈的,上下都有追兵,这可叫我如何是好?皮鞋声越来越近,眼看我就要被包围了,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从五楼的安全出口跑进去。 这时我也顾不得查看楼道里的动静,快速打开消防门闪身钻了进去。 好在五楼的安全门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向前走二十几米才能见到光亮,而且这里的走道很安静,看来一时半会不会有人过来。 与此同时,两拨人在与我一门之隔的五楼休息平台碰头了,只听一个男人说道:”唉胜哥,你怎么在这?”那人见好几个男子从楼下走上来,有点不好意思,打了一个哈哈道:”哦呵呵,我……我这不找点乐子嘛,就被你们看到了,别跟羽哥说啊!”听那口音就是刚才一张嘴就骂了接吻中那小流氓一句的人。 ”哪能啊,放心吧胜哥、翔哥,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先前说话那人暧昧的一笑,续道:”您放心的乐,这会羽哥他们正忙着呢,根本顾不上这些!””羽哥现在忙啥呢?”刚才劝阻胜哥别和那小流氓计较的那个声音问道,料想就是刚才人家口中的翔哥了。 ”哦……具体的我们也不知道!”对方吞吞吐吐的回答着:”就听说是有个瞎了眼的毛头小子把沈爷给惹了,羽哥、忠哥都急眼了,叫我们全上去,还说只要看到可疑人物立刻给扣起来。 嗨,这不就是上支下派的事嘛!””我操,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哈,居然有人敢惹咱们沈爷,而且还是个毛头小子,我看他是不想活了!”胜哥从鼻子里轻蔑的哼了一声,还是不敢置信,问道:”哎我说强子,你妈逼没听错吧,还是跟我这打哈哈呢?””这事谁敢拿来开玩笑?我强子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骗您二位不是?”这人马上严肃的应着,然后信誓旦旦的续道:”胜哥、翔哥你们要不信就和咱一起上去看看,怎么样?””算了吧,这种吃苦受累的差事能躲就躲了,再说我们这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呢!”翔哥说道最后出奇的居然语气里带出了三分淫色味道。 ”那您二位忙吧,我们命苦啊,就不打搅了,先上去了!”那强子说话间脚步声响起,料想他就此便要离开。 我在门里一步也不敢动弹,等听到楼下这些人真的是来抓我的,而且楼上下来的人虽然还不知道我的存在,但却也是沈栋才的手下的时候,我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其实我也想过,反正两帮人谁都不认识我,不如就这么走出去,装作若无其事的下楼。 可是转念一想,他们奉了上面的命令,遇到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就会多加留意。 在这僻静的楼梯间里,他们一定会叫住我盘问的,到时候我说什么?现在唯一盼望的就是两拨人快点说完话,该上去的上去该下楼的下楼,我才好悄无声息的离开。 偏偏那个翔哥最爱问东问西,强子都要走了,他却拦住问道:”哎我说,你们又不跟我俩似的得避讳着一点,干吗放着电梯不坐爬楼梯啊,锻炼身体啊?””嗨,别提了,忠哥说要我们以最快速度赶到,电梯现在忙得很根本腾不出来,我们只好走楼梯了,哎命苦啊!”说到这里强子顿了一下,正色道:”哟,坏了,胜哥翔哥,咱不聊了啊,我们得赶紧走了!祝你们今天晚上爽个够啊!”最后一句话的声音由近及远,显然已经向楼上奔去了。 你他妈快走吧,老子等的都不耐烦了!我在门里暗自高兴,盼着剩下的两人也快点下楼。 可没料想,他们二人居然站在门外说起话来。 ”强子这小子还挺会说话!”翔哥笑着道。 ”呵呵,真是……”胜哥附和了一声,又道:”唉翔子,咱得快点啊,听出这意思没有,等会说不定羽哥也得找咱们过去呢!””哟真是,别回头耽误了咱们的好事啊……”被他这么一提醒翔哥也想到了这一点,忙道:”既然这样我看也别去咱那了,就这吧,这里起码红绳、水床也都有……”二人说到这里,我再不敢听,从他们话里的意思看,这俩人马上就要进来了。 我哪有闲心在做隔墙之耳,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悄无声息的向前奔去。 我刚没过一处拐角,先前处身的那扇门就被推开了。 此时我来不及查看周围的环境,见四下无人,前面不远处有个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也顾不得屋里是个什么情况,立刻窜过去闪身进屋,紧跟着将门反锁了起来。 非常幸运的,这间屋里除了我并没有其他人。 房间里开着空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和消毒水的味道。 这种气味我绝对似曾相识,而且眼前的景象立刻证实了我的推测。 这房间里灯光不是很明亮,而且是粉红色的。 墙壁和屋顶全都镶嵌着镜面。 屋子左手边靠墙居中放着一张大圆床,火红的床单到处都是褶皱。 床的四角分别立着一根手腕粗细圆形的红色钢柱,像帐篷一样交汇在床面以上一人多高的顶上。 而且从钢架的顶端还垂下来好几条红色的绳索,粗粗的绳子下摆上吊着虎皮绒布包裹的海面底座。 圆床的侧面是一扇宽大的玻璃门,里面是浴室。 浴室正中放着带遥控按摩功能的水床和一个做健身用的弹力橡胶大气球。 这个装潢、这个设备再加上这个味道,我是再熟悉不过了,这分明是一间桑拿包房嘛!只不过比我去过的其他任何桑拿中心都要高档一些而已。 便在此时,走道脚步声响起,有人走到了我所在的房间的门外。 ”先生您好,请问你是要桑拿吗?”一个女人这样说道,听口气应该是服务员之类的人。 ”桑个鸡巴啊,瞅你这德性我们什么火都熄了!”一个男人极不客气的应道:”去去,把你们经理喊来,就说李德胜找他,快去啊!”那女服务员迟愣片刻,向远处走去了。 不多一会,一个皮鞋声从刚才她走去的方向响了起来,离着老远那人就谄笑着道:”哎呦,这不是胜哥和翔哥嘛,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你们二位来巧了,刚有一批新来的小妹,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要不麻烦两位大哥给……给试试钟?”桑拿小妹给客人服务是按照时间计费的,故此叫做上钟,而刚来的小妹需要接受桑拿馆的人的测试,这种测试就叫做试钟。 听到这个词,我更肯定这是一家桑拿中心了”小赵你眼瞎啊,没看见哥们自己备着了吗?”翔哥不知道在哪'啪啪'拍了两下说道:”你那些歪瓜裂枣我们哥们能看得上吗?今天只是借你的地方用用!””哟,这……这是……”那姓赵的经理好像被对方指引着看到了什么,但又不敢动问,话说了一半含含混混的。 ”酒吧里淘换来的,一个人喝大了,让我们顺手牵出来了!”翔哥随口解释道。 ”废他妈什么话啊,怎么着,你开饭馆的不准自带酒水是吗?”那李德胜已经有点不耐了,嘴里骂骂咧咧的催促道:”快快快开门,我们赶时间!”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一个大概,估计是哪个不知深浅的女孩子在酒吧里喝多了,正好被外面这两个大流氓撞见,于是将她从安全通道带出来,想找个地方干上她几炮。 一年前我遇到的杜静文也是这个遭遇,当时被我从一个小流氓手里将她拦截下来,还和我春风几度,结下了一段风流韵事。 这种事在娱乐业管理很不规范的当时,也是屡见不鲜的,不知道今天又是谁家的女孩子要遭殃了。 ”是是是……”赵经理看来是惹不起这二位,忙应承着又问道:”胜哥,这间房刚有客人用过,还没收拾呢,要不您换一间?”是啊,你们快点换别的房吧,这间不但有客人刚用过,而且现在还有一个不想和你们见面的人躲里面呢!我心里默默地盼望着外面二人能听从这个建议,谁知道翔哥却笑嘻嘻的说道:”不用不用,这间房最偏僻,等会闹出动静来也不会给别人听到,就它了开门吧!””唉我操,妈逼门还锁着了,快快快,去拿钥匙来!”李德胜显然没有那个耐心和赵经理再说什么,直接伸手开门却发现门上了锁。 妈的,这俩认死理的孙子,你们就不能换棵树吊死啊?我心里骂着,赶忙四下寻找可以藏身的所在。 桑拿房就是这一点不好,遇到警察查房那是推开门之后一览无遗,根本没有遮掩的地方,就连圆床下面都是红漆木头台子。 我找了半天只有床和里面的墙壁之间一条半米宽的缝隙可以藏下一个人,但是那也只限站在门口看不见而已。 这俩人是要把那女的弄屋里来打炮的,怎么可能不被他们发现?此时门外传来哗啦哗啦的钥匙声,我知道离 分卷阅读147 打开门的时刻不远了。 要是大门一开,我们面面相对,我无法想象会是个什么情况,我又如何解释自己为何身处此地呢?当下我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些,一个箭步钻进了浴室中,就地滚进了水床底下。 '吱扭'一声门打开了,几人走进之后李德胜扭回头道:”行了,这没你的事了出去吧,叫你们那些人都给我滚远点,知道吗?””哦哦……知……知道了!”赵经理应承着退了出去,随手带上了房门。 ”哎呀我操,这一道啊都是我扛着来着,你说你怎么那么会躲清闲啊?”李德胜说着将一人'扑通'扔到了床上。 ”你丫就是身大力不亏,人你不扛谁扛啊,这叫物尽其用懂吗?”翔哥随口说着,见对方这么粗鲁的把人往床上扔,立刻叫道:”喂,你轻点,别给她弄醒了!””操,放心吧,四杯华铁卢、两杯伊丽莎白、三杯圣日耳曼,最后我又给她灌进去一杯亚历山大,这十杯酒你喝下去能醒吗?”李德胜不以为然的说,然后又淫笑着续道:”不过就算她醒了也没什么不好啊,玩强奸多带劲啊!””你小子,长得五大三粗的也就算了,偏偏喜欢暴力的,这靓妞给你糟蹋了还真是茉莉花喂牛!”翔哥看看床上的人并没有任何反应,摇头苦笑道。 我知道外面将要上演一场令那女孩子抱憾终身的悲剧,可是此时我哪有心情关心她。 外面两个人离我不到三米,我们只隔着一扇透明的玻璃门,只要二人回过头来一定能一眼看到我。 虽然他们现在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小妞身上,可是两个男人玩一个女孩子,再怎么说这段时间也不可能注意不到我啊!冲出去跑掉?不行,这样会引来大批的追兵,这里我地形不熟,根本躲不开这么多流氓的追击。 把他们俩放倒吧,趁现在他们不备的情况下?也不行,我这三脚猫的能耐自己心里最清楚,两个普通老百姓说不定我还能欺负欺负,向他们这种天天打架的流氓肯定没得打。 跑不掉又打不过,那就只有想办法藏好了!我躲在水床下边四下张望,一瞥眼间看到这水床底座下面三十公分处正好有一圈横杠,应该是上下床蹬脚的地方,于是我双手抓住头直的一根,两只脚叉开分别蹬住左右两边的杠子,一点一点将身体悬了起来。 ”茉莉花喂牛那才叫一个美呢,老子就是喜欢糟蹋东西,嘿嘿!”李德胜又是一声淫笑,伸手不知在床上的少女身上哪里摸了一把,赞道:”嗨周翔,你还真别说,今天咱打的这只凤够水准嗨,你瞧这脸蛋、这身段,要奶子有奶子要屁股有屁股,不错不错!””嗯,确实不错!”周翔也凑过去在少女身上卡起油来,跟着问道:”我说,今天咱俩怎么个意思啊,你先我先啊?””老规矩呗!”听他一问李德胜嘿嘿笑道:”我们还是一个人拿她一只手撸一管,看谁坚持的时间长谁先过第一水,行呗?”妈的,真变态,居然用这种方法确定轮奸的次序,我心中暗骂着。 此时我藏身之地相当隐蔽,就算他们走进浴室,只要不仔细查找也不会发现我。 安全下来之后我不禁对外面的情况产生了兴趣,开始探头缩脑的查看。 环顾四周,我发现自己的地理位置还真是出奇的好,虽然向前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只要抬起头,就能透过外面屋顶上的镜子,自上而下俯视到外屋全部的情况。 除了保持这个状态有点消耗体力之外,这里已经是'楼上雅座'的待遇了。 哦,难怪那个周翔说呢,原来这李德胜长得还真是粗壮,虽说这个角度不能看的太明确,但也可以大抵看出他身材虽然不高却是横向发展的体型。 非只肚子浑圆,而且那个脑袋也比常人大了一圈,真可谓站着躺着一边高了。 至于那周翔和他一比就顺眼多了,中等身材体型匀称,只是满头的黄毛令人有种想骑在他脖子上拉屎的冲动。 再往床上看,我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来此时圆床之上斜腿侧身躺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极其标致的美少女。 单见她无暇玉面上泛起酡红,一双细细的柳叶眉下星眸紧闭,高挺的鼻梁衬托出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一头散乱的棕红色短发旁边有一顶粉色的小毛线帽,应该是被扔到床上时脱落下来的。 她穿的是淡粉色的女生休闲套装,无袖圆领的衬衣露出洁白的玉臂和无暇的颈项,领口处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更衬托出她的天真可爱。 及膝的裙摆此时被床单蹭的微微上移,现出那双洁白的修长玉腿和那对宛如精雕细刻般的穿在白色高跟皮凉鞋里面的秀足。 倘若这少女现在清醒着,站起身来怕也有一米七的身高,再戴上那顶帽子,那可真是又一个天仙般的美人胚子。 妈的,怎么世间好女孩都免不了要遭到歹人侵犯呢?操,这句话连我自己也给骂进去了!我正惊艳之下胡思乱想,周翔却气呼呼的叫道:”不行不行,每次你都来这手,结果每次都是你赢,这回绝对不行!””嘿嘿,你耐力不足能怪谁啊?”李德胜笑着说,旋即看见一脸不高兴的同伴又忍不住问道:”那你说怎么定啊,你有更好的办法?””当然有……”周翔一边应承一边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在手里晃的'哗啦啦'响,续道:”这个是前两天我从马疯子那淘换来的,据说吃一粒之后只要五分钟,不管什么女人都挺不住。 到时候就算面前是她老爹她也不顾,是男人就行。 而且最难得的是,吃了之后她还不会丧失理智,干的什么事她还知道。 知道自己发骚,可是又不得不发,这段子多过瘾!””操,说了半天不就是春药嘛,谁没见过?”李德胜似乎对诸如此类的东西很不得意,没好气的问道:”喂,你不是打算给这小妞下药吧?””我这么想的,咱给她吃一颗,等药效上来我们就脱光了站在床两边,看她找谁谁就先上,怎么样?”周翔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咱每次都用硬的,这回咱把主动权给她,她想让谁肏谁肏,这多民主啊,也公道嘛!””玩蛋去,不行!”李德胜似乎自知外型上远远不及对方,当即反对道:”用他妈药有什么意思,那跟嫖鸡还有什么区别,不行不行!””唉,你说不行就不行啊,每次都听你的,结果每次都是你先来,这回就得听我的!”周翔见他反对,心里老大不痛快,打开那瓶子的封盖就要给床上的女孩灌药。 ”我操,你还来劲了是吧!”李德胜当即上前阻止。 周翔本没有李德胜力气大,二人这一争抢,瓶子'哗啦'洒到了床上,一颗颗胶囊散落的女孩身上、脸上、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周翔心中不悦,气哼哼的说:”你他妈就是有把子傻逼力气,除了这你还会个啥,怎么不去和侯永利侯永忠他们混呢,一丘之貉!”说着赶忙把药捡起来放回瓶中。 药刚放好,突然身上一阵音乐响了起来,周翔取出手机接听:”喂……哦哦民哥民哥……啊……啊……我……我在五楼……嘿嘿……不会,不会耽误正事的……哦……那……那我就到就到……好……好……德胜……他……”说到这里他用眼看了看一旁不敢吭声的李德胜。 李德胜见状立刻连摆手带作揖,那意思自然是叫同伴不要透露他的消息。 周翔看了面现不耐,可还是对着电话答道:”德胜我不知道啊,我们没在一块……啊行,我马上到,嗯嗯!”挂断电话气呼呼的道:”妈的,还是没躲开!”说着对同伙做了一个扬手要打的姿势,佯怒道:”你丫命好,这回也不用定谁先谁后了,都是你的了!””呵呵,谢谢谢谢!”李德胜见朋友仗义,立刻陪上笑脸道:”今天弟弟承情了,下次,下次有好货色都是你的,我保证不和你抢!”说着递过一根烟。 ”算了,反正等会民哥说不定也得找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周翔伸过头让对方把烟给他点上,说完这句开门出去了。 '咣当'大门关上,李德胜目送对方离开,扭回头嘿嘿笑道:”都走了,没人了,就剩咱们俩了,哎呀……”说着走到女孩子旁边,粗糙的大手摸在她娇嫩的小圆脸蛋上,边摸边赞道:”这回这只凤还真他妈够成色,便宜我一人了!”说着色手下移就来解她的上衣扣子。 '叮铃铃'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男人骂了一句”我操,这他妈谁这么不开眼啊?”然后往兜里摸,等他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立刻就收起了刚才不耐的表情,变得十分紧张,唯唯的应道:”羽……羽哥,您找我?””哦……哦……我在停车场呢,车出毛病了手刹失灵了……好好……我安顿好马上上去!”他说到这里,突然将手机高高扬起,同时装腔作势的大声道:”喂……喂羽哥……喂?羽哥你听得到吗?这里信号不太好,我等会就上去啊,我先挂了!”说完将手机按掉扔在了一边。 ”妈的,穷屄事真多,看来要和你慢慢玩是来不及了,别怪我粗鲁了!”李德胜抱怨着,说完便一下子褪去了自己上身的体恤衫。 躲在水床下面的我听到外边这些动静,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看来李德胜和周翔是田羽手下的两个小头目,本来他们想弄这个小女孩来这里荒淫的,结果周翔却被叫走了。 李德胜刚想吃这口独食,田羽又打电话想见他,不过这孙子终究早有心理准备,虽然不敢执拗大哥的召见,却编出一套谎言准备拖延一段时间,利用这会功夫先和那少女成就了好事再说。 本来当周翔走了之后,我曾经想过要出去偷偷将李德胜打晕,这样我既不用再困在这鬼地方,而且也能救下那个女孩。 可是当这小子接完电话脱掉上衣的时候,看到他上身那见棱见角的油亮肌肉,我却打消了这个念头。 心中惭愧的道:”美女,我今天实在不方便救你了,你听天由命吧,反正你给人家灌醉了搬到这来和我也没关系,我虽然见死不救却绝对不会落井下石!”虽然这么安慰着自己,可看到这样一个壮健的粗鲁男人要对床上的弱女子下手,这可真应了周翔的话了'茉莉花喂牛'.一来不忍见美女惨遭蹂躏,再则也是心存嫉妒,我不禁扭回头克制着不去看他们。 我侧过脸来,无意间看到了水床斜上方一个半米见方的百叶装的格子篦子,那应该是通风口的预留洞口。 当下我眼睛一亮,心想这通风道倒算是一个逃生的好去处,只要打开这个出气口的盖板钻进去,凭我的体型一定可以在里面自由活动。 而且作为土木工程的准专业人士,我很清楚一栋建筑物特别是像帝豪大厦这样的高层建筑,通风道可是四通八达的。 毫不夸张的讲,通过它我可以到达这栋大厦的任何一个角落。 正自筹划着可能的逃生路线,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大力的开门声。 '咣'有人用力推开门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不悦说道:”德胜,你他妈果然在这,居然还跟羽哥扯开谎了,你妈的胆子不小啊!”我听那声音十分耳熟,偷偷探出头继续借着外面屋顶的镜面查看动静,见进来的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 他身材中等,戴着一副黑边墨镜,一脸的不高兴,却正是田羽的司机,刚才和我一起去见沈栋才的那个大民。 ”哟,我当是谁啊,原来是民哥……”李德胜此时已将床上那女孩的裙子剥掉了,上衣的扣子也解开了,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一款粉红色的学生式胸围。 而他本人正要脱裤子,见有人气呼呼的闯入,本打算发作,待看清来人立刻收起怒色说道:”民哥民哥,我……我不是都拉好架势了嘛,开弓哪有回头箭啊这……”见对方仍是愤愤的看着他,又赔笑道:”民哥要不您先来,咱俩来个速战速决,等会一起去找羽哥,你还得给我担待着点!””去你妈的,你还有点正事吗啊?羽哥和侯永忠他们都急得火上房了,这次是沈爷亲自下的死命令,你倒好自己躲起来逍遥!”说着扇了李德胜一记脖溜,毫不留余地的催促道:”快快快,把你那玩意收起来,今天就算你们家死人了,也先跟我回去见了羽哥再说,快点!”李德胜知道自己的好事终于泡汤了,暗骂周翔当面仗义背地搞鬼,兴致索然的提上裤子,从床头拉过一条浴巾盖在女孩子半裸的身上,对着屋外大声叫道:”小赵……赵亮!”赵经理刚才见民哥闯了进去,知道有情况发生,一直守在不远的地方,此时听到召唤立刻小跑着进来,先是哈腰给大民陪了一个笑脸,这才问道:”民哥、胜哥,您们有什么吩咐?””把这妞给我看好了,锁上门谁也不许进来,等我就回来,知道吗?”李德胜吩咐道。 本来周李二人带着一个喝醉的女孩来他这胡闹,赵经理心里就老大不情愿,现在对方居然要将人寄存在这,他更是有苦难言了。 要知道他这里是生意场,桑拿房说的直白点就是炮房,本就担着被查抄的风险。 如果遇到警察查房,再搜出一个醉酒之后被流氓拘禁的无辜少女,他除了要承担开设卖淫场所的罪名之外,甚至有可能被当成流氓强奸拐骗少女未遂来处理,而且真要到了那时他还不能供出这些大有来头的黑道人物来,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了。 可是他毕竟不敢名言拒绝,只好推脱道:”胜……胜哥,我不是不帮您看,可是这里的房间从外面是锁不上的,里面的人想出去 分卷阅读148 我拦不住。 而且……”说着斜脸瞅了床上女子一眼,为难的道:”而且如果等会她醒了,一闹起来我怕……我怕……””怕什么,她醒不了,我一会就回来!”李德胜虽然这么说,可也觉得对方的话有几分道理,于是从身上取出个小纸盒,打开之后拿出一粒白色的药片,轻轻掰开女孩的嘴扔了进去,说道:”放心吧,我给她吃了这片安定,没个七八小时她是醒不过来的……”说着若有所思的沉吟片刻又道:”至于门嘛锁不上就不锁了,你从你手下里找几个机灵的在门口给我看着就行了!可不准动她啊,不然我抽死你!””行了行了,不就是个妞嘛,跑了就跑了呗,至于费这么大劲嘛!”大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拉着李德胜就往外走。 ”看好了,跑了为你是问!”李德胜见赵经理无奈之下缓缓点头,跟着大民走了出去。 赵经理郁闷的长长叹了一口气,瞅了床上女孩一眼,自言自语道:”这小美女落他们手里,可惜了,害得我也跟着受淋吧,哎!”说完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等他们走后几分钟,我见屋里再无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半悬空的水床底下钻了出来。 一边甩着双手以缓解刚才长时间用力带来的酸麻感,一边蹑足潜踪的出了浴室。 床上的美人被浴巾盖住了大半个身体,只露出粉红色胸罩包裹的完美胸脯和那粉白的脖颈,一张俏脸兀自双眼紧闭,气息悠远的微微张开着双唇。 ”真是个美女,确实可惜了!”我暗叹一声,强制自己扭过头不再去看她。 我现在可没有闲工夫再去节外生枝了,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设法离开这里。 大红的毛绒地毯掩盖了我急促的脚步,我潜到门口轻轻搬开门锁,拿捏着力道消无声息的拉开一条缝向外观看。 眼见刚才这段冷清的走道里,此时却有五六个身穿服务生工作服的男子溜溜达达的来回转悠,每每还向我这边投来一个关注的目光,吓得我立刻又将门关了起来,锁好。 他奶奶的,李德胜这个王八蛋真是缺德带冒烟,居然歪打正着把老子困在了屋里。 我心中骂着,蹑足潜踪在房间里四处走了一遍,发现这房间连窗子都没一扇,再没有可以出去的途径,心中更是气恼。 须臾之间,我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通风口,看来现在也只有这里可以逃生了,想着我走回浴室爬上了水床。 这里的屋顶并不高,站在水床上就能将将够到通风口的篦子。 我踮起脚尖用手掌轻轻拖住篦子的百叶,向上用力顶着,同时注意自己的手劲,免得猛一推风口大开弄出太剧烈的响动。 '嘎啦'一声轻响,篦子的一边轻轻扬起来一条缝。 我心下大喜,刚想继续将整片格子都打通,把篦子拿下来。 就在此时屋外厅里突然传出一阵异响:”哦咳咳咳咳……”紧跟着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响起。 我侧头俯视,见刚才床上那女孩居然站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向浴室冲来,紧跟着趴到水床旁边的洗手盆呕吐起来。 ”呕……呕……咳咳……呕……咳咳咳咳……”那女孩咳了半天终于稍微平复了一点,侧过头来见旁边一张奇形怪状的白色橡胶大床的床梆上居然站着一个人。 ”啊……”她刚想大叫,我立刻跳了下来,一只胳膊勒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捂在她作势高喊的小嘴上。 ”别出声别出声,你听我解释!”我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急道:”小姐,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你先别叫唤,听我说!””唔……唔……”女孩子奋力的扭动着娇躯,似乎还没将我的话听入耳中。 我没办法,只得紧了紧勒在她颈项上的手臂,喘着粗气低吼道:”别叫,再叫我勒死你!””唔呼呼……呼呼……”少女的挣扎因为我的暴力而变得削弱下来,一双含泪的眼睛向斜上方仰着,想要看清我的长相。 我见她虽然大口的喘着粗气,可是已经不在像刚才反应那样剧烈了,于是稍微放缓了手臂上的力道,将脸贴在她耳边小声道:”小姐,我不是坏人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出声我绝对不伤害你,行吗?””唔……”女孩子的身体颤颤巍巍,小脑袋用力的点了点。 看到她恐惧的神情,我心下不忍,又见她顺从的点了头,于是我缓缓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谁知道刚一把手拿开,女孩立刻张大嘴就要喊叫:”救……”好在我早有防备,扼住她喉咙的手臂立刻一紧,然后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你叫你叫,你再叫我掐死你!”此时的我已经有点气急败坏了,语气里带出三分狠劲,可是看到柔弱的少女可怜扒拉的神情,我心又软了下来,紧跟着又柔声劝道:”你别出声行吗,外面全都是坏人,你只要一出声他们就听见了,到时候我们俩都得玩蛋!”我一边劝着她一边将她拖到厅里放到床上,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兀自用小臂压着她的喉咙,用手堵着她的嘴,耐心的解释道:”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坏人,我对你没有企图,你别再出声了,不然我要下狠手了,明白吗?”看到她怯懦的眨了几下眼睛,我续道:”现在我放开你,你安静的听我说好不好?好就眨眨眼!”少女此时和我面对面,她似乎观察到我脸上确实没有歹意,于是又缓缓眨了几下含泪的双眸。 我试探着再次轻轻放开手,令她嘴巴得以自由,女孩子这次没有大叫,她羞赧的看着我,小声说道:”你……你能先起来吗,别压着我行吗?”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的姿势确实有点不雅,一条腿卡在少女的两腿之间,上身压在她的胸脯上,这个状态自是一个陌生女孩所无法接受的。 可是我又不敢真的完全防脱她,谁知道她是否是为了摆脱我而装出来的羞涩呢?倘若我站起身来,她立刻大叫着向外面冲,那不是糟糕了?想到这里,我轻轻跪起身子转到床下,但是一直保持着用手扼住她喉咙的姿势,顺着她的力道,将她扶的坐了起来。 ”这……这是哪?你是谁?你把我关在这想干什么?”女孩子环顾四周眼神很是彷徨,最后那双带泪的眸子又集中到我的脸上,颤声问道。 我拿过床里的枕头,垫在她背后,使她不致因为我向前扼的力道,而感觉坐着费劲,这才耐着性子问道:”姑娘,你好好想想,你刚才是不是在酒吧喝了很多酒啊,那时候灌你酒的人是一个黄毛和一个矮胖子吧,应该不是我吧?””嗯……”女孩子沉思片刻点头道:”对,是他们,就是他们趁我喝醉把我弄到这来的?他们要把我怎么样?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说到最后恐惧的望着我问道。 ”不是不是,我和他们不认识……”我的脑袋都大了,可是为了不让她成为我逃走的麻烦,只得耐心叙说:”因为某种原因,我刚才一直躲在这间屋里,结果就看见那两个男人把你带来了,他们想对你图谋不轨……你相信我,我绝对和他们不是一伙的,要不我早趁你不省人事的时候就欺负你了!””呀!”女孩子此时突然注意到自己半裸的身体,立刻一声惊呼双手拉起上衣挡在胸前,焦急的问道:”他……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没有没有,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就被叫走了!”我识趣的把刚才遮在她身上的浴巾拿了过来,盖在女孩子裸露的双腿上,续道:”他们想用安眠药让你睡一会,然后等回来再……再……”我吞吞吐吐的言语女孩子自然明白了它的意思,心里羞愤之余也感到庆幸,低头思索片刻大概是相信了我的说话,忙道:”那……那我们还不赶紧离开?”能离开老子还陪你在这磨牙吗?我轻叹一声答道:”我也想走啊,可是门口有他们的人守着,我们出不去啊!”说着我轻轻将她扶起来,让她穿上裙子将衣服从新整理好,带她来到门口,小声在其耳边道:”你别出声啊……”说着小心翼翼的扭开门锁,将门打开一线缝隙,让女孩子凑过去观看。 谁知便在此时,那少女见我放松戒备,突然抬起一只脚,高高的皮凉鞋鞋跟狠狠的踩在我脚面上。 一只胳膊猛往后挥打在我的脸上,同时另一只榛手前探就想去拉门。 好在我虽然没防备她会袭击我,但抓着门把的手却一直很用力,没让她拉开门。 ”唔……”我一声痛哼的同时,女孩子正想趁我受伤再次拉门,突然看到外面果然三三两两的有很多男子在走动,这一惊非同小可。 ”啊……”我终于在她惊呼之前抢先制住了她,并捂住了她的嘴,同时关起门来。 此时少女已没有余力再和我争斗,那双如秋波流转的眼睛缓缓的转到我面前,带着惊慌的低声喃喃道:”真……真有这么多人,你……你说的是真的!””看到了吧,我没骗你吧!”我一手将房门从新锁好一手捂着鼻子囊声囊气的说道,然后拉着她走到离门较远的地方,边擦拭鼻孔中渗出的少许鲜血边道:”外面那些人都是流氓,他们要是知道你敢逃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那怎么办……”女孩子此时已经知道是错怪了我,但时下的局势之恶劣早已让她忘记了道歉,突然她眼睛一亮道:”我们报警吧!”说着转头四下寻找,嘴里奇道:”我的包呢?我的包哪去了?”我知道她在找手机,其实我身上揣着一部来着,可我并没打算惊动警察,于是劝道:”你别找了,我看得清楚他们弄你来的时候就没带着你的包!”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续道:”就算你报警也没用,你知道这是哪么,这是几楼几号房?警察问你你怎么说?还没等警察来,他们就先把你弄到别的地方了!””那……那可怎么办呀,总不能在这等死吧?”女孩子急得就要哭出来了。 这时我知道她已经相信了我的说话,于是不再束缚她,走到床前的台子上取过一张纸巾搓成埝塞进了流血的鼻孔里。 听她说话我心中道:”其实我等来的可能是死亡,可是你却未必,他们最多把你轮奸了,还不至于要你的命!””这样吧,你跟着我,我有办法出去,只要你不出声就行!”此时此刻我也只能带着这个包袱一起离开了。 眼见女孩子面现喜色的点点头,我这才领着她来到浴室,指着通风口说道:”这里,我们从这爬出去就行了!””啊!”少女迟疑了一下,面有难色的犹豫道:”这……太高了,我够不着啊!””没事,我在下面先把你拖上去,然后你再从上边把我拉上去!”说完我也不管她是否同意,立刻站到了水床上,又开始鼓弄起那个排风篦子了。 良久,那块隔板终于被我撼动,我一面将它侧斜过去打算取出一面说道:”你上来,等会我蹲下你骑到我脖子上来!”可是良久却没听到她应答。 ”喂,我说话你听见了吗?”我转过头,看到女孩此时正一手扶着洗手盆一手托着自己的额头,微张小嘴呼吸有点急促。 看她样子不对,我又小声问了一遍,女孩子好像这时才听见我的声音一样,仰头看着我喘着粗气道:”嗯?哦……呼呼!”本来我想问问她到底怎么了,可是转念一想现在的首要是先出去,其他的都在其次,于是咽回了口边的话,伸出手来拉她的胳膊。 ”唔……”少女原本抬起一条腿踩在水床边,同时探出柔荑抓我的手,突然痛哼了一声,收回手去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怎么了?”我见她神色异常,终于忍不住问道。 ”没……没事,肚子……肚子疼!”女孩子向后退去,最后蹲在墙角,两手捧着腹部满脸的痛楚。 我无奈只好爬下水床,走到她身边蹲下问道:”你……你是不是刚才酒喝多了,闹肚子了?”说着抬手在她额头摸了一把,但觉她脸上温度极高,不由得惊道:”遭了,你发烧了!””不……不是,我是小肚子疼,也……也不是疼,就是感觉好像有一团火似的,又涨又热很难受,好像要炸开一样!”女孩子感到一只手掌抚上头顶身子一颤,发觉是我在考量她的体温,这才说道。 我心中暗想,是不是这妞子有什么女孩家的隐衷啊,因为大量饮酒造成内分泌失调,引起了什么妇科病?可是这些就算是男女朋友,只要没熟到发生过关系的地步,也是不便问出口的,更何况我一个陌路人呢!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来,一边往洗手盆走去一边道:”我给你倒点水吧!”说着取过梳妆台上的玻璃杯,打开自来水接了一杯温水。 此时我注意到,洗手盆出水口附近粘着一片白色的小药片,心中顿悟,难道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这小丫头被灌下了安定居然这么快就醒了过来,现在我明白了,原来这药片被卡在她喉咙里了,由于这种不适的感觉,她才会被恰的苏醒过来,还一个劲的咳嗽。 可是这药片明明很小,还不到人的小指甲盖那么大,怎么会卡在喉管里呢?想到这里我暗叫一声不好,难不成是方才周翔的催情药凑巧掉到她嘴里了?这么说虽然极其巧合,但结合现在的状况分析,却是最合理的推测。 一来,如果是那种胶囊的话肯定更容易恰在女孩子的嗓子眼里,这样安定就不会被吞下去了。 二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安定药片为什么这么久没有融掉,那是因为它也待在喉咙里,没有唾液的溶解自然不会融 分卷阅读149 化。 三来,结合现在她的状态,那说明这并不是什么女孩子的难言之隐,而是药力在发挥作用。 ”嗯……”女孩子一声气息悠长的呻吟把我从思索中拉了回来。 她的这声叫吟是那么的勾人心魄,宛如深闺怨妇在顾影自怜一般。 她这一呻吟证实了我脑中的推断,当下我心一沉,不自禁的拿着水杯的右手抖了一下,结果水从杯子中溅出,正好将那片安定冲到了下水口里面。 哎呀,我心叫一声糟糕。 当我想到这女孩可能是误服了春药之后,一个计较便从我脑海中诞生了。 因为如果她真的药力发作的话,想要遮掩是很难的,那势必引起屋外人的注意,到时候一定牵连到我。 故此我本打算用这片安定把她再次迷晕的,这样既能使女孩免于乱性之苦,又可以让我没有顾忌的离开,至于此后她是死是活还是被流氓们如之何,我可就管不了了。 可是现在遭了,还没等我收起那片药,它就被水冲走了,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给你,喝口水吧!”我将杯子递给了她,然后神色凝重的说道:”小姐,有个不好的事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了!””什……什么?”女孩子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接过杯子,见我面现难色问道。 ”这……”我欲言又止的踌躇了一阵,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这样也好让她理智的对待,更盼望她得知此事之后少女的矜持可以暂时压制住药性,至少等我们逃出去再说。 ”啊,你……你说的是真的?”女孩子听了我的叙说,惊得浑身一颤,杯子差点掉到地上。 我连忙接过来,免得玻璃杯落在浴室瓷砖地面上发出巨响,然后含混的道:”我……我也不敢肯定,反正你的身体你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感觉没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你觉得呢?”听我如此一问,女孩子俏脸不由得涨红了,她不用说话我也能看得出那个状态是女性生理产生需要的隐私被人窥破之后的羞赧。 ”那……那怎么办,怎么办啊!”少女急得叫了起来,抓着我的胳膊不住摇晃,喘着大气道:”我现在好热……很难受,越来越难受了,你快想想办法啊!”妈的,问我怎么办,你自己的事为什么要问我?老子要不是恰逢其会才懒得管着档子闲事呢,而且要不是我现在性命攸关,更会顺手把你搂上床,才没有这份好心和你磨牙呢!”小点声,小点声!”心里的想法毕竟不能喧诸于口,我一边警告着她,一边思索对策,良久才道:”我……我试试看!”说着站起身来,拿过架子上的毛巾荫湿了凉水递了过去:”你用这个先降降温,深呼吸把心情放平静!””哦哦!”女孩子接过来一把捂在脸上,一时之间暂没了刚才的焦躁,可是那不断剧烈起伏的酥胸证明她还是一个劲的娇喘着,丝毫也没有减弱的迹象。 良久她把毛巾从脸上拿了下来,出奇的那张俏脸不但没有褪色反而变得更加晕红了,而且此时女孩子的纤腰渐渐弓了起来,一双蜷起的美腿也在小幅的还会扭动。 我知道她身体里的燥热开始升温了,既不敢出声又必须强忍,内心一定饱受折磨,于是伸出臂膀轻轻将她搂住,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你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这药效力不会太持久,应该很快就会好了!”谁知这一和她接触,反而适得其反,女孩子一下子把头靠了过来,扎进了我的怀里,闭上双眸微张的檀口,一面呼呼的娇喘一面用小脑袋在我胸口不住磨蹭,两只柔荑一只紧紧抓着我一条胳膊另一只按在我身上,居然开始抚摸起来了。 ”喂,你冷静一点,我们根本不认识,你要干吗?”我轻轻推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急道。 少女闻声缓缓睁开眼睛,懵懵懂懂的问道:”我……我干吗了,怎么了……我怎么了吗?”说到这里才发现自己的一只小手兀自在男人上身摩挲,她忍不住俏脸涨得通红,立刻收回手去,娇喘连连的道:”我……我难受,又热又闷,身子像火烧一样喘不上来气。 晕,天旋地转的。 ”说到这里两只玉腿的大腿根开始来回蹭动着,又有幽韵的呻吟从口中发出。 ”你这样不行啊,过不了多一会你就要丧失本性了!”我急得心中叫苦不迭,暗骂周翔和李德胜这两个王八蛋,走就走了把我锁在这鬼地方不算,还将这一块烫手的山芋扔了给我,真是害人不浅。 想到这里我气急败环的拉着女孩的双手用力向上提,低声叫道:”你起来,快,跟我出去先,快呀!””嗯……不……不行,我浑身没劲,动不了!”少女酸软的堆成了一团,待我拉的狠了,又急道:”你放手……放手,你弄疼我了,你放手!”她声音越来越大,我也只好由着她的性子防脱了她的双手。 ”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突然我眼睛一亮计上心来,蹲在少女面前说道:”可是这法子你要忍一忍,因为有点疼!””什……什么法子?”女孩子的眼神十分迷离,看来只是一点点残存的意识支撑着,倘若此时没人在旁边,屋外也没有看守,说不定她就要叫吟出来了。 我扬起一只手在她颈项上虚劈了一下道:”现在你这么难受,等会你会更难受,要想解脱唯一的办法就是我把你打晕,这样等你醒过来药劲肯定已经过去了,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离开,怎么样?”其实我心里想的是让她乖乖的别反抗,然后我把她打晕,接下来谁去理她,我自然要扬长而去,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这……”女孩子犹豫了一会,既怕男人出手太重伤到自己,又怕他趁着自己昏过去的时候做什么不轨的事情,可是身体里那股莫名的蠢动越来越强烈,明明知道那是药物的效力,可是偏偏克制不住的产生了生理的渴望。 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只要稍微有廉耻的女孩子又怎么可以如此轻贱的表现出对性的欲望呢?思前想后她还是缓缓的勉力点了点头,怯生生的道:”你……你轻点啊,我怕疼!””好了,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有分寸!”说着我将她上身扶起,让她尽量低下头,露出后脖颈。 心中暗想,你疼不疼谁管你啊,打晕你我就走了,等你醒过来,就算要找我算账也找不到了。 想着我扬起手掌,用力向下斩去。 ”哎呦!”女孩子大叫一声抬起头,气呼呼的看着我道:”叫你轻一点了,怎么还那么用力啊,疼死了!”我一皱眉,抬起手来看了看,自言自语的道:”唉,怎么不管用啊,电视里每每都是这么一下,就把人打晕的!””原来你以前没干过啊,你会不会啊?”女孩子兀自抱怨着。 我确实没有这样的经历,只是耳闻目染知道如此施为可以致人昏厥,没想到真个轮到自己却根本不起作用。 当下我一面赔礼让她不要再吵,一面又扬起手来打算再试一下,可是少女却再也不把脖子亮给我,更不允许我用这么粗暴的手段了。 万般无奈之下,我站在那里看着女孩子一点点药效发作。 现在她喘息的更剧烈了,两只手攥成拳头胳膊紧紧夹住上半身,两条腿不住的在地板上来回磨蹭,口中更情不自禁的发出:”嗯……嗯……”的呻吟。 操,老子不伺候了!我一时耐心大失,扭过身去爬到水床上,便想趁着她自顾自的折腾的当口离开。 若是放在平日里,如此一个马上就要发情的小美女摆在面前,只要我稍加引导她便会主动投怀送抱和我共赴巫山,那可是我乐不得的事情。 可是现在情况特殊,如果等会药效全都发作起来,说不定她会放声的浪叫起来,那时候肯定会有人进来查看,到时候我可是无所遁形了。 故此,事不宜迟这四个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是金科玉律,必须要严格遵守的。 可是,便在我几乎要将那扇篦子拿下来的时候,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低头观瞧,见正是刚才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的女孩子。 她此时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一条腿,紧跟着整个人扑了上来,抱住我的一双小腿,呜咽着喘息道:”不……别走,别丢下我,求你了……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操,我想带你走你又迈不动步,这能怪我吗!她抱的还真用力,我想甩都甩不掉,而且由于她身体的重量,我几乎失去了平衡,忙扶着床边蹲下来,巧言辩解道:”我不是要丢下你,只不过我觉得继续待在这和你一块,对你可能不太好,知道吗?”女孩子并没听出我这些话言不由衷,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哀婉的道:”不……不要走,陪陪我,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求你再陪陪我,我一个好怕!”费了半天劲我才挣脱了她的双手,没有办法只好从新跳下来,一边轻轻揽住她的纤腰用手慢慢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我不走不走啊,别怕,我不走了!”小女孩委委屈屈的靠在我身上,抽噎着道:”你不许走,你敢跑掉我就喊人,反正我走不了你也别想离开!”我心里丫这个气啊,好你个小丫头片子,都他妈要发情了鬼主意还这么多,这损人不利己你是何苦呢!转念想到刚才周翔对这药物的描述心中释然,知道她虽然身体产生了需要,可是智力和情商却一点也没退化,看来我只能从这个方面慢慢开导了。 ”哦哦,我不走我陪着你,等你这难受的劲头过去了我们一起离开啊,放心吧!”我一边软语哄着,一边又拿过一条毛巾荫上凉水按在她的额头上给她降温。 可是表面的温度虽然可以降下去,但女孩子内心的那团火却没这么容易熄灭。 这种扬汤止沸的做法很快就失效了,少女搂着我的双手越来越紧了,小脸也不住在我后背上蹭来蹭去,就连身体也跟着贴在我后面来回扭动起来,口中更是不断发出轻声的呻吟。 ”嗯……嗯……你……你能不能抱抱我,我……我好热!”女孩子低声说道。 从来只听说过在特殊条件下两个人相拥取暖的,哪有自己浑身发热还要别人抱她的?我知道女孩子身上燥热难耐的药性越来越强烈了,只好顺着她的意思一面转过身轻轻将她抱住,一面在她耳边道:”你可一定要忍耐,最主要的是别发出声音,不然被人听到就坏了!””嗯嗯,我知道……”女孩子一下子把身体全都贴了过来,用丰满的胸脯在我身上来回磨蹭,嘴里言不由衷的应承着:”放……放心,我只是抱抱,没什么……没什么!”少女的双腿似乎越来越站不稳了,我只好搂着她向浴室外面挪去,打算找个地方让她坐下,免得她拖累的我跌到地上。 可是这个进程却因为她的无意识不合作而变得极其缓慢,几乎是龟速行进的。 由于少女香喷喷的肉体入怀,而她又不住在我身上摩挲,我的阳物已经有点反应了。 要不是我久历战阵克制能力极强,如若换做一般的男人就算没有扑上去对女孩子施暴,怕是下身那根东西也得壮怀激烈的高高挺起了。 ”嗯……”即便如此少女还是敏感的感觉到我了我身体的变化,虽然她的脸埋在我怀里使我看不到她的面目表情,可是女孩越来越加剧的扭动身体用自己的小腹找寻我不断勃起的男根,和她来回在我脊背上摸索而且渐渐向我裤子上开去的双手,却证明她对于我的反应不但没有反感,而且更加刺激了她的欲望。 不多时少女的双手已经摸到了我的腰上,而且居然要顺着脊骨和皮带的缝隙向我屁股沟探去。 而她的面颊也不再深埋于我的胸膛里,而是慢慢扬起俏脸,小嘴像鱼缸中的金鱼一样在我身上不断亲吻着。 ”摸摸我……你摸摸我好吗,我浑身都好麻啊,好像……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你摸摸我啊!”女孩子一边星星点点的在我胸口的衬衫上亲吻,一边娇喘着呓语道。 我知道情况肯定是愈演愈烈,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说道:”你还是忍忍吧,我不想趁人之危!”哪知道此言一出,少女立刻气苦的叫起来:”你摸摸我,你摸摸我,摸摸能死啊,摸我摸我!”一边叫嚷一边用拳头在我后背上捶打起来。 ”好好好,我摸我摸,只要你别骂我是色狼就行!”我没想到这娇小姐居然此时还如此任性,为了让她闭嘴只得活动起双手来。 ”呜呜呜……”女孩子不知为何突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扒拉开我放在她后背上的手,气苦的道:”没用没用……”说着居然敛起我一只手掌往她酥胸上放,说道:”你摸这里!””我……这……”我刚一迟疑,少女的粉拳立刻驾到,同时她气鼓鼓的道:”摸啊,我叫你摸的怕什么?”说着居然不管我同不同意,拿着我的手隔着衣服开始在自己的饱满胸脯上摩挲起了。 ”唔……呼呼!”少女像是在用我的手自慰一样,一边享受着那上面的温度和粗糙质感带来的刺激,一边自顾自的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将我的手塞了进去。 女孩子如此主动,身为当代淫民的后起之秀我还能继续把持吗?当下我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隔着柔软的棉质胸围在她乳房上轻轻的揉搓起来。 ”唔……嗯……嗯……”少女的呻吟声中,我似乎能感觉到有一粒小小的珍珠在我的手心里不断的突兀出来,手掌传来的快感令我的下身更加不受控制的壮大了。 少女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身体变化,她一面继续若 分卷阅读150 有若无的控制着我按在她酥胸上的手,一面更加猛烈的胡乱摇摆着腰肢,用自己的身体有意无意的去碰触我那根阳具。 须臾她敛起了我另一只手,竟然没有丝毫要向我征求意见的意思,便向自己两腿之间塞去。 ”喂,你干吗?”我惊道。 ”不……不干吗,怎么了不行吗?”少女一边说一边将身子压了过来,貌似不想让我的手有抽回去的余地一样。 好一个蛮横的大小姐,也不知她平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心中想着,但为了平复她身体的躁动也只好任由她施为了。 少女两腿之间的温度简直比她身体还要高出很多,但是裙子下面那两腿之间的皮肤却是异常的柔滑细腻。 这种美事我本不会拒绝,现在又是被逼无奈之下对方采取的主动,故此我再不犹豫,老练的在女孩子大腿内侧肌肤上用手指轻轻一滑,顺势探进了那空谷幽兰的百花仙境。 女孩子被柔软丝绵小内裤包裹的阴户早已一片湿热,内裤的裆部已经完全浸透了,摸起来淫腻非常。 ”哦……”少女一声高亢的吟叫,浑身的肉一瞬时绷得紧紧地,不自禁的用力扣住了我拈花的妙手。 ”怎么了,不好受吗?”我轻声问道。 ”不……不是,嗯……只是……只是有点痒!”少女轻轻放开了我的手,搂着我的肩头在我耳边悄声道:”不要停下来,这个感觉很不错!”得到了女孩子的首肯,本非正人君子的我自然没有驻足不前的理由。 当下指肚轻轻一压,找准女孩子紧闭的小肉缝,在那上面用指尖来回滑动起来。 ”啊……呼呼……唔……”少女发出了悠远的欢吟,更用一双玉手在我身上胡乱的摸索起来,还不断向下移动,有意无意的滑过我勃起的男根,一双挺拔的乳房更是隔着奶罩在我身上不停磨蹭。 我知道她在用尽一切办法搜集身体敏感部位带来的快慰以舒缓心中的燥热蠢动,而她的这种做法更使我下身越来越胀大。 得知少女对我的举动并无反感,我的欲望又越来越膨胀,我再也没有道德上的束缚,突地将指尖顺着女孩内裤的裆部一侧滑了进去。 入手又是光滑的嫩肉,那里面虽更加的潮湿淫腻,两瓣肥美的外阴上面却没有一根毛发。 ”唔——”少女一声高亢的呻吟死死抓住我的皮带,拼命的夹紧了双腿。 ”别出声,我不进去了不进去了!”说着我就要收回那只被她夹在两腿之间的手。 女孩子立刻双腿一紧牢牢的将我的手卡在那里,然后小声的悠悠道:”别……别离开,我……我喜欢,最多我忍着点不吭声,行吗?”望着女孩子哀婉的眼神,我再也不忍心就此作罢,于是重新轻启色手慢舒欲指撩开了少女的小内裤,在她饱满的阴唇上一阵抚弄。 ”嗯……嗯……舒服……”女孩子轻轻娇吟着,在我耳边羞涩的低声说道:”你……你能再进去一点吗,里面……里面好痒,被你这么一弄更痒了!”我岂有不知这种行为是如喝果汁解渴一般,越喝反而会越渴的道理。 但是此时早已没有停下来的可能了,于是我将中指和无名指分别按在她外阴的两边,轻轻向外一分,食指则顺势探进了那潺潺的幽溪之中,在她的密洞口滑蹭着。 ”啊——”小美女突然大声呻吟出来,伴随而来的是下身一抖一抖的向下哆嗦着,这等于是将自己湿腻的小蜜壶往我手指上送一般,更增添了她那难以言喻的快感。 少女的阴户里异常湿滑,又热又湿又泥泞,宛如热带雨林中的神秘沼泽一样。 不用我动手,她自己就挺着小屁股向我手指蹭来,一边蹭一边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声吟叫起来:”舒服……好舒服……唔……唔……呼呼呼呼……”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什么力气,我只好腾出那只抚弄她胸口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 ”什么动静啊,这里面好像有声音?”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从门外不远处传来,将我吓得一身冷汗。 ”不会吧,我怎么没听见!”另一个人这么说着,二人的脚步声向这边门口响起来。 ”喂,别叫了,来人了,你先别发骚了行不行!”我紧张的在女孩耳边低吼着,可是她却好像身处幻境一般完全没意识到,兀自娇喘着呻吟个不停。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见情况紧迫再也顾不得玩弄美女的小穴,一把将她拽过来,按在门后面的墙上,紧跟着一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脖子,把脸凑过去死死的吻在她的丹朱玉口之上。 ”唔——”少女尚在忘情欢愉,不知就里被我这么粗暴的按在墙上强吻,不由得双手推在我的胸膛上,身体抗逆的扭动起来,脑袋想要晃动,喉咙深处更发出一阵阵鸣叫。 ”没什么声音啊,是不是你听错了?”门外一个人问道。 ”不会吧,要不咱打开门看看?”另一人听了片刻,确实没有动静,纳闷的说道。 ”得了吧,赵经理说了,就是叫咱们看着,不让进去,你想找他不高兴啊?”先前那人反对道。 ”算了算了,可能真是我听差了!”耳闻屋里一片安静,此人也只好作罢。 ”肯定是,你想想咱这是什么地方,能少得了女人的叫床声吗,你刚来还不习惯,日子久了你就听去吧,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他说到这里假着嗓子居然学起妓女们的浪叫来,听的人汗毛直立。 ”行了行了,你变态啊,走吧走吧!”好在另一人及时劝住了他,二人这才缓步离开。 我一面用大嘴封住女孩刚才不断叫喊的口舌,一面侧耳倾听屋外的动静,直到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将一颗提着的心放回肚里。 嗯?我刚松下一口气,却感到面前的女孩起了明显的变化。 刚才她被我强吻很是抗逆,虽然不住扭动的身体终究被我用力压制住了,可是紧闭的小嘴却丝毫没有放松。 而此时外面已经没有了动静,她却有了反应,竟是微微张开了丹朱玉口,伸出那条丁香小舌,轻轻巧巧的往我嘴里钻。 我亲她旨在令其闭嘴,根本没有这个心理准备,骤然间一条灵活的小舌头钻进我的口中我防不胜防之下,竟是被她趁虚而入,直接探入了我的口内。 料想她最终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这才不再抗拒,而春药的作用下,我强烈的男性气息吸引着她,到最后反而成了她主动向我索吻。 少女的美妙舌尖不断的向我嘴里侵入,还肆无忌惮的挑动着我的舌头,而她原本按在我胸口的一双玉手此时却环了过来,将我紧紧地搂住。 见此情景我哪还迟疑,立刻开启我的口舌之技,和美少女的香舌搅在了一起。 ”嗯……嗯……”女孩子和我拥吻了良久,身体又开始不住的扭动,突然将头转到一边,羞赧的小声说道:”你能继续吗?””什么?”我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我……我是说下面……”女孩子低着头无限娇羞的说道:”下面又开始痒了,好难受啊!”我心中暗笑,色手慢慢从女孩子光滑的腹部向下移,一边解开她裙子的纽扣,一边带着淫腻的口吻警告道:”你呀,只要你别把动静搞得那么大,我倒是可以帮你解痒!”经此一事女孩子已经知道自己的声音差点引来外面的坏人,更不敢执拗她面前唯一的我这根救命稻草,于是娇怯怯的点点头,小声道:”嗯,我知道了不敢了,我们……我们到床上去好吗,我腿软……”少女动情无论是感情还是色情,那份秀色都是男人最好的精神食粮,更何况面前这美女既年轻又漂亮,倘若不是误打误撞机缘巧合落到我手里,要想一亲她的芳泽还不知要耗费我多少智慧运用多少手段呢。 更何况现在的局面如果不能勤加引导,把她体内的邪火排掉,说不得会给我引来多少麻烦。 想到这里我再不犹豫,一手拦住她的蛮腰一手抽起少女的两只膝弯,将她合身抱了起来。 女孩见我一下子把她从地上抱起,不知是感于我男人的阳刚之力,还是想到了接下来的暧昧,俏脸登时晕红起来,巧笑嫣然有深情款款的望着我,双臂搂着我的脖颈用力扬起头来,在我脸上一个劲的亲吻着。 我将她平平的放到床上,侧身趴在她身边,低声问道:”你……你是不是……那个……处女啊?我的手这样弄你……没关系吧?”原本女孩子急不可耐的自行蹬掉了鞋子,但听到我的问话小脸登时为之一红,没有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却将头扭到一边幽怨的说了一声:”没事!”然后慢慢闭上了双眸。 见此情景我心中暗喜,想到她既非处子之身我便可以用手解决了,只要不弄得太过火,帮她发泄一下肯定没有问题。 于是爱恋的在她脸蛋上轻轻一吻,然后褪去她早已滑到小腿上的裙子,隔着内裤在她饱满的阴唇上摩挲开来。 ”嗯……嗯……”女孩子扭动着腰肢,星眸闪烁一边抚摸着我的胸膛一边喘息着娇吟道:”能……能不能进里面一点啊,你这样摸……越摸我越痒啊!”说着居然微微分开了双腿。 我心中暗笑,知道她尝到刚才零距离接触的快感再也无法满足于隔着内裤轻抚了。 于是淫秽的答道:”好啊,你让我扣你的小穴是不是,没问题。 不过你记得不准叫啊,否则我就停下来!”说着灵活的手指陡的钻进了她的内裤中,在那曼妙的肉丘上一阵抚摸。 私处边缘地带突然传来一阵酸麻,女孩子一声呻吟并拢了双腿,紧跟着纤手按在了我的色手上,却不阻止,而是引领着它向自己下体开去,同时再次叉开了两腿,而且比刚才分的更开了。 ”嗯……我忍着,我一定忍着,你别太用力,只要不弄疼我我就不叫!”少女此时已经把我的一根手指按进了自己的屄缝中,感受着异物的入侵,似曾相识快感和难耐又一次向她袭来,不由得晃动着小屁股,迎合我的手指。 尽管美少女的耻丘稀稀落落的柔软阴毛十分有手感,可是碍于她急不可耐的欲火,我只好放弃了停留在那里的想法,一边换做用中指在她内阴的嫩肉上来回轻滑慢撩,一边低头在她洁白的粉颈上舔舐。 ”唔……热……好热啊,你别再逗我了,快点啊……快进去好不好,痒……痒啊!”女孩开始时还耐着性子享受,可是没多久这种温暾的抚弄便满足不了她的欲望了,直把一个美少女撩弄的欲火高涨,一只手不住的在我低下来亲吻她上身的脸上抚摸,一只手探入自己胯间,抓着我的手来回摇晃,也不知是嫌我动作过于缓慢还是怪我为什么还不进入正题。 明明是你让我温柔点的,现在反而来怪我了,妈的这小浪蹄子真难伺候!我心中抱怨着,突然将中指顺着早已湿淋淋幽径一下子插入了女孩子的小穴之中。 ”唔……嗯嗯……呼呼呼……”少女一下子睁开了双眼,长大了小嘴就想叫喊,不过还算她记性不差,终于忍住克制了,但那突然加紧的双腿和不住巨颤的躯体却不知道是想要留客还是逐客。 ”怎么了,弄疼你了?”我凑过去问道。 谁知便在此时,少女突然一把抱住了我脑袋,仰起头在我脸上狂吻起来,口中更是”呜呜”不断的呻吟,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她下面的阴道深处正有一股清澈的溪流慢慢的涌了出来。 ”嗯……继续……不要停……好刺激……嗯……嗯……”少女一边猛摆纤腰一边不断的狂吻,那些亮彩的唇膏自然老实不客气的涂了一脸。 我知道她其实很受用,于是向前跨出一步,将自己的一条腿卡在了少女的两腿之间,待在女孩子蜜穴中的手指微微弯曲,边扣动着她小穴中满是褶皱的嫩肉边缓缓向外拔出,紧跟着又深深的插了进去。 这女孩的阴道异常紧凑,虽然里面没有那层阻隔,可是细小的洞口却将我那跟侵入的手指包裹的严丝合缝。 可以见得,她虽不是处女之身,却也没有过几次性经验。 为了防止女孩子淫叫的太厉害,我只好低下头和她热吻,两根舌头不断纠缠的同时,我的手指开始慢慢加速,在她阴道里飞快的进出。 ”唔——唔——哇!”女孩子突然用力猛吸我的舌头,猝不及防之下疼的我闷哼出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舌头从她口中拔出,只感到舌根一阵疼痛,可能肉皮已经被扯裂了。 ”你干吗,发什么疯啊?疼死我了!”气恼之下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面带不蕴道。 女孩子撅着嘴眼含秋波的望着我,娇喘连连的央求道:”别……别停嘛,不要停下来……”说完这些似乎才对我的态度反应过来似的,委曲的软语道:”我……我一下没忍住,对不起嘛,最多我……我不那么用力了好不?”我无奈的暗自叹了一口气,知道她是兴奋过头,无意之中力气不知往哪去使,这才作用到嘴上。 可是我和她素昧平生,为了这么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女孩再把自己的舌头置于危险境地,却也有点划不来。 想到这里,我拿起床上她那个粉色的毛线小帽递了过去,说道:”你还是咬着它吧,这样我比较安全一点!””哼!”少女气鼓鼓的撅起了嘴,可还是侧过身子将帽子捧在了怀里。 女孩子此时侧躺在床边上,我则站到了床下,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从后面她两条玉腿合拢夹起被内裤包裹的小肉丘伸入,另一只手缓缓探入她因为侧躺胸围被挤得变形而露出空隙的乳房上,轻 分卷阅读151 轻地抓捏。 美少女此时的内裤早已湿漉漉的一塌糊涂,充血勃起的大阴唇被两条腿夹的异常饱满嫩红,肉缝之内更是湿滑柔润。 而她那两颗雪白的辣乳则无比的挺拔,丝毫没有因为躺下身而改变形状,更兼两粒充血之后硬硬的小乳头,那个手感简直美妙极了。 害得我一会站起了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头吸吮,一会又蹲下去伸出舌头在她那销魂蚀骨的股沟上用舌头轻轻舔舐。 而伸到她下身的色手更是张狂,时而撩弄她敏感的阴道口,时而旋转着插入那神秘的仙人洞中。 少女忍着身体各敏感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蜷缩着身子一面大口的喘着气一面”唔唔”的呻吟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声音判断,此时的少女嘴里一定在用力撕咬着什么,否则必定大声浪叫起来了。 ”唔——啊……呼呼……我受不了了……太……太爽了……唔唔——忍不住了,啊——”在我频繁撩弄少女那颗被挤压的突出出来的小阴核之后,她终于突地将脑袋扎进了枕头下面,同时忘情的欢叫起来,似乎这样既可以掩盖她时下淫荡的表情不被我看到,又能令声音被厚厚的枕头遮盖一般。 可是如此大声叫喊,终于不是一个枕头所能遮住的,不但旁边的我听的真真切切,就连外面的人也有了反应。 ”哥,你听,好像又有动静了!”楼道里刚才那人说道。 ”是啊,这次我好像也听见了!”另一人应着,两人向这边走来,走道的瓷砖地面让他们的皮鞋脚步声显得清晰可闻。 操,真不省事!我心中暗骂,快速的收回了给女孩子带去欢愉的动作,拽过旁边的浴巾就往她半裸的身上盖。 ”你干吗?不要停啊!”少女见我停下,身体立时感到空虚难耐,一把拉住了我手持着浴巾一角的手,哀怨的问道。 我哪去理她,用力甩开她的纤手,一下子将她的娇羞妩媚的小脸蛋和湿痕极其明显的小内裤全盖了起来,只露出那双穿着白色高跟皮凉鞋的小脚丫在外面,嘴里小声警告着:”别再吵吵了,外面的人听见了,正往这走呢,看了你现在的骚样子,他们一定会轮奸了你的!””啊?”小女孩见我满脸紧张,也侧过头去倾听起来。 此时我简单安顿了她,就想往浴室跑,打算从新躲进水床下面暂避。 可是没料想小女孩一把拉住了我,哀声求道:”你别走,继续……继续弄,我……我痒的受不了了!””人家都要进来了,我怎么弄啊?”我气急的就要甩开她的手。 女孩子委屈的望着我,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悠悠的道:”我不管,我刚才好有感觉,我不想……不想半途而废!”说着拿着我的手就向自己的小屁股后面放。 被他这么一耽误,外面两个人业已走到了门口,此时我要再想窜到浴室已经来不及了。 ”躺下,把脸遮起来!”我小声命令着,紧跟着矮身躲到了圆床与墙壁的空当中,而按在少女臀丘上的手却被她压着无法收回。 在我的料想当中,外面的人只不过是巡视的小喽啰,应该没有这个房间的钥匙,最多他们是透过磨砂玻璃窗正中那块不到五公分见方的小空隙向里面张望,这样我所在的位置就不会被他们发现。 女孩子此时真个蒙住了小脸,可是嘴里却渴求的呓语道:”来嘛,继续……继续!”而且那圆滚滚的美臀也跟着向我耸动,似乎在追寻带给她欢乐的男人的淫手一样。 万般无奈之下,我又一次将手指插入了少女的屄缝中,却不敢太过用力,只是小幅度的在她阴道内抽插,同时用无名指有意无意的撩动她的阴核,又把食指翻转回来随着抽插的动作用指甲来回轻轻碰触少女的菊花蕾。 女孩将头死死的蒙在浴巾之下,从她身体的抖动看得出她确实在强忍,欲罢不能又必须强忍着不能弄出丝毫动静,也真是难为她了。 ”没什么啊,你看那女的不是还躺在那吗?”门外一人把着那一点点缝隙向屋里看了一下道。 ”唉,还真是,不会是我又弄错了吧?”另一人凑过来也看了一下奇道。 ”啊,用力!干我干我……亲爱的用大鸡巴干我!”一阵狂浪的淫叫声响起,吓得心中一凛,跟着才听清这声音是从隔壁发出来的。 心中了然,一定是旁边屋里桑拿妹正和客人办事,为了刺激客人的情欲拿腔作调的呼喊。 这动静我以前听的多了,初时觉得很是刺激受用,可后来越听越麻木,直到大连一行之后,再听到这种矫揉造作的虚假淫叫,便觉得恶心了。 可是与此同时,我却发觉身旁床边蜷曲的少女娇躯为之一颤,蒙着浴巾的檀口中不自禁的跟着含糊低声呓语起来:”啊……用力……用力……”没想到旁边屋妓女的叫床声刺激了我身边的女孩子,这种连锁反应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时下我无论加大抽插的幅度还是骤然停下来都有令她产生反应而被门外的男人发现的可能,一时之间我真是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听出来了吧,是前面那间屋的声音!”好在外面那两人也注意到了这声高亢的浪叫,误以为刚才他们耳闻的也是这般。 ”还真是,妈的这么声嘶力竭,就好像要给肏死了似的!”另一个男的笑嘻嘻的说道。 ”你才来几天啊,日子久了还有比这更夸张的呢!”先前那人一副老前辈的口吻说着,然后一拉同伴的衣袖道:”走吧,这屋里一切正常,别神经过敏了!”说着二人缓步离开了。 ”宝贝……亲爱的……干我……干死我,用力……舒服!”旁边屋的女人还在一个劲的嚎。 而我身边的女孩也跟着耸动这小屁股,嘴里不清不楚的低声呻吟:”用力……再用力……舒服……”眼见隔墙之耳已经远离,我大着胆子站起身来,撩开少女身上的浴巾,分开她的两条腿,那其中一条玉腿压在自己身下,一边抚摸着她早已从胸罩中脱离出来的玉乳,一边借着增大的空间加剧了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手指的动作。 ”啊!好舒服……美死了……啊……”身下的少女一只手抓着我玩弄她双峰的手,却不是想要阻挡它的动作,反而使劲向下压,似乎仍不满足我现在的力道一般。 而另一只手则探进自己的两腿之间,不知是帮我活动着插弄她阴道的手指,还是在摸自己的阴蒂自慰。 同时嘴里有意无意的效仿着隔壁浪女的淫叫。 ”舒服是吗?那我就再给你来点刺激的!”说话间我俯身下去含住了她的一只小樱桃,同时腾出刚才揉搓辣乳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脊窝一路滑去,直至女孩子深邃的臀沟,小拇指停留在她曼妙的后庭洞口处。 女孩子的肛门正随着我扣挖她小穴的节奏不停地一紧一松的蠕动着,我趁着她菊花蕾绽放的一瞬间突然将小拇指塞进了她的肛门里,与此同时用牙叼住了她那颗早已充血勃起的小奶头,那舌头在乳尖上不停地舔舐撩拨。 而那只一直在少女下体耕耘不辍的手更是一下子插入她阴道两根手指,用力死死的向里面顶入。 ”啊——”一声难言的长声淫叫,少女一只手死死攥住我堵住她阴门那只手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劲抓住了自己另一颗妙乳,使得乳头更加突出的冲顶起来,甚至连乳晕也高高的鼓胀着。 她双眼失神的望着天空,臀峰突然来回乱摆,紧跟着一股阴精从少女的子宫口中喷出。 强烈的淫水激流甚至冲破了我手指和她阴道之间的缝隙,直喷到我的裤子上。 ”好爽……好美……呼呼呼呼……好……好……呼呼……好……呼呼呼呼……”少女原本长大的樱口里不断的发出夹杂着极不规律的喘息的娇吟,那淫叫渐渐模糊不清,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说话声还是喘息声,含在嘴里”乌鲁乌鲁”的既不真切,慢慢的她双眸也跟着闭上了,抓着我的两只素手也跟着松开了,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头一歪不动了。 ”喂,小姐,你没事吧?”我试探着轻轻拍了她肩头一下,轻声问道,而少女动却也不动完全没有反应。 妈的,你爽完了是吧!若是换在平时我一定当即提枪上马,跟她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 经过前面这一番猥亵,我就不相信她会拒绝和我交媾,就算她开始时抗逆,我也保证可以施展出自己的淫威和丰富的性经验,用挑逗加暴力征服她。 可是今天不同,虽然从刚才一开始我的肉棒就早已硬的不行,但即便如此我也清楚的知道我所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安抚这个春药迷情的小美女,使她不要成为我逃走路上的绊脚石。 现在眼见她被我弄得高潮到来,又因此昏睡过去,我哪还有心思纠结在她身上,当然是趁此时机逃走了。 想到这里我取过床头的纸巾,简单的擦拭了自己裤子上的淫水,又帮女孩子轻轻抹去了腿根上的汁液,至于她那条被淫水浸湿的几乎透明了的小内裤,我就只好置之不理了。 不过看到红色的床单上那一大片湿痕,没进女色旷日的我还是下身一硬,赶忙敛住心神强压欲火。 ”安心睡吧我的小美女,如果你我都能侥幸逃出魔窟,改天再遇上的话,我一定和你再续前缘,把你干的爽歪歪!”我心里暗道,取过浴巾将她几乎全裸的美妙肉体盖上,俯身把她因为香汗淋漓沾的散乱的秀发拨到额头上,在她高潮过后的娇嫩小脸蛋上轻轻吻了一口,就要转身离开。 '啪'便在此时懵懂中的少女突然睁开了眼睛,同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回过身但见她原本疏懒中带着满足的憨态突然消失了,换而的是一脸的痴迷,微张着檀口不住喘息甚至比刚才情欲萌动的时候还要剧烈,而那双原本如水的大眼睛此时却射出两道锐利的光芒。 一时之间我心叫不好,一边想甩开她的手,一边连忙辩解道:”小姐你别误会,刚才是你要我那么做的,我不是色狼,你放开我,我也不想那样的!””你不是色狼?”女孩子盯着我反问道。 正当我无所适从不知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她突然猛地站起身来,抓着我的手用力一甩将我甩的身体失去平衡倒在了床上,紧跟着合身将我压在下面,一只手压着我那条胳膊,另一只手用力的撕扯着我的上衣,嘴里疾呼着:”你不是色狼我是,就算我是好了,你别走你给我,跟我做爱吧,我受不了了,忍不住了,来吧来吧!”此时的少女好像发狂一样,力气居然出奇的大,一时我没反应过来,竟是给她压在腰上翻不了身。 上衣的扣子给她扯开了两个,我刚想拿那只自由的手去推搪,却发现她已经放弃了我的上身,居然单刀直入的来解我的裤腰带了。 ”喂,你要干吗,你冷静一点,我不认识你!”我一边叫着一边双腿用力向床里窜去,想要摆脱她压在我身上的娇躯。 但这样一来反而把被她压着的腰部窜到她前面了。 女孩子再不犹豫,一边仓惶的解着我的腰带扣,一边急促的呼喊着:”我冷静不了了,我冷静不了了,给我给我给我吧,做爱,我要和你做爱,跟我做爱。 ”我心里气急,不知这女孩子哪来这么大力气,难道是药物赋予她的?此时我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顺着她的意思,满足她乱性之后的饥渴,要么以暴制暴将她打倒。 可是如果真的和她交媾,想到她刚才只是下体被摸就嘶喊个不停,要是真枪实弹那还不吵翻天。 但要是去制服她也不是上策,她现在明显满脑子都是欲念,非被打的晕过去不可能罢手,而我从来也没打过女人,下起手来从心底里不由自主的狠不下心。 ”住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妓女有什么分别,活像个下贱的小浪货小婊子!”万般无奈之下我急中生智打算用恶毒的言语唤醒她内心少女的廉耻和自尊,以期借此令她稍事克制。 少女闻听此言,狂乱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扬起脸痴痴的看着我,然后缓缓的垂下头去,眼睛中终于出现了理智的光芒。 ”呼……”我着实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事情没有闹到不可收拾的局面的同时打算将她推开。 便在此时,少女突然又昂起了头,双目中理性的光辉瞬的被一把熊熊的欲望之火烧的化为了灰烬。 她小幅度的快速摇着脑袋,嘴里喃喃的道:”算了算了,你就当我是个小浪货好了,反正你也不认识我。 我就做一次浪货吧,我实在憋不住了……”说着两只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裤带用尽全力向下扯去,竟是想把腰带和裤子一起扒下,嘴里更是低声轻吼:”给我给我,我要你,要你!”'叱'的一声,我原本就两天没吃东西肚囊空空,此时又一个劲的向上窜着身子,再加上她玩命的褪扯,内裤和外面的牛仔裤居然连同皮带一起被她扒下了少许,露出我黑黑的阴毛。 ”嗨,喂喂,你来真的啊?”我一面向后逃去一面去拽裤子,蹭的床单都卷了起来,但是少女的体重实在很轻,而她牢牢抓住我的胯部又非常用力,直被我带动着一起移动开来,待我后背都靠到了床梆上,却硬是没将她甩开。 女孩子饥渴的摞着我的裤子,虽然下面的人一个劲的窜动,带动着她差点没歪到一边,但她还是用力抓着男人的裤腰带稳住了身子。 胸罩一边的肩带已经脱落,两个罩杯斜斜的挂在另一侧的肩膀上,露出一对雪白的丰挺辣乳。 被包裹在裆部早已湿透了的内裤中的浑圆小屁股骑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分卷阅读152 膝盖跪在床上小肚子向前突着,把半透明的小衬裤包裹的一小片黑色丛林和饱满的唇沟完全向前袒露着。 她见我用手拉着皮带,明显不想与她合作,气的一个劲的拍打我的手背,嘴里急叫:”放手放手,你放手!”到最后甚至俯下身子要用嘴来咬我,吓得我立刻缩回了防守阵地的手掌。 当下我软语相求也不是,粗鲁发狠也不成,气的自言自语道:”这他妈春药真厉害,都给弄出一次高潮了还不行!”无奈之下一边抓着裤子一边和身上的少女商量:”我说,要不咱还用手吧,像刚才那样?””不行,那不够,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就是要你!”少女坚决的驳回了我的请求,两只手探进我屁股下面拉住腰带又用力往下扯。 ”唉唉,疼,啊!”牛仔裤裤腰上的商标装饰牌刮得我生疼,可是她却根本没有理会,硬是野蛮的将我的裤子狠狠拉了下来。 ”呀!”少女望着我那根刚刚蜷缩回去的生殖器,先是面露喜色的惊叫了一声,然后突然哇的大哭了起来:”哇——呜呜呜……软的……这么小……呜呜呜呜……”一边哭闹还一边用双手毫无规律的在我小腹上不住拍打,活像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小孩,撒泼打滚的耍起赖来。 ”别打,疼!”我心里气闷非常,真想一个耳光扇上去,可是看着她被药物迷失之后天真凄楚的样子,又不忍心下手了,左右为难之下阴阳怪气的道:”你傻啊小浪货,那东西用嘴吞进去一会就硬了!””啊,真的吗?”少女此时心智虽然未失,可是却好似没有了任何矜持,听我一说也不管这事多么下作难为情,竟是往后一挪身子,俯下去一口将我的阳物含在了嘴里。 ”怎么还有人哭啊?”外面的声音又在最不合时宜,我最难以遮掩的时候出现了。 ”真是,叫床就叫床吧,哭个什么劲啊?”另外一人应道:”走,咱看看去!”话音落下,脚步声跟着响起。 妈的,这不是要我命嘛!我万般无奈之下,一手按在女孩子的头顶上,一手快速的拽过浴巾,胡乱的在我二人的身上遮掩起来。 ”唔——”女孩子被我压住头无法抬起,一个劲的摇摆身体以示抗议,可是我现在是为了保命,早已没有刚才的那股温柔,硬是死死的压着不让她有丝毫动弹,同时另一只手抄起了床头的烟灰缸,准备万一对方闯入立刻暴起给他一下然后夺路而逃。 良久,外面的人说道:”你听,那哭声又没了,真是邪了门了!””算了算了,在这上班就要学会一只耳朵张着一只耳朵闭上,走吧走吧!”另一人劝道着,二人终于离开了。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松开了按在女孩头顶的手,跟着放下了烟缸。 ”哇——呼呼……咳咳咳……”女孩子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紧跟着一个劲的咳嗽,等到稍微平复立刻叫道:”你要憋死我啊,都捅到人家喉咙里去了!”我没有说话,用眼睛向自己的胯间一瞥,然后利用腹肌让硬挺的肉棒来回晃动了几下。 少女立刻注意到了我的身体变化,惊喜无限的欢呼道:”呀,大了大了真的大了,好大!”说着双手慢慢捧住了我的男根,满怀兴奋的傻笑着。 ”傻宝贝,你看它听话不?”我得意的笑着说道。 ”听听,听话!”少女突然双手撑着床面,迅速的将自己的下身移了过来,抓着我的肉棒就往自己胯下塞去。 ”别别……”我还没来得及提醒她,龟头已经被一层厚厚的阻隔拦住了,女孩子的重量一下子压下来,弄得疼的大叫:”啊!你傻逼啊,内裤,内裤还没脱呢!””哦哦……是!”少女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条湿淋淋的小裹裤,立刻蹲起一条腿,胡乱的将自己的内裤扒了下来,从那条脚中抽出,任由它挂在自己的另一条大腿上,便再也不去理这碍事的小东西了。 ”来来,我要来了,我来了,呼呼……来了!”少女像馋涎于即将到手的美食一样,满脸的兴奋和期待,整个阴户往我肉棒上压去,可是没过多久便觉得不对,原来由于她过于心急,这一下根本没有插进去。 她微微抬起翘臀用手按压我的男根,可是怎么也不能塞进自己那极度空虚无比渴求填塞的蜜壶中。 ”呜呜……它不听话……它不听话……你快管管它啊……快啊!”不知这少女是否平时任性的紧,此时这般境况之下,居然为了男人的肉棒不能顺利插入自己的体内,竟是急得哭了起来,还不停的用手在我胸口上拍打。 ”好好好,你别打了,我帮你!”此时我知道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再说自己的阳具已经蓄势待发,岂有就此收兵的道理?于是一面叫她抬起上身,一面扶着自己的肉棒在女孩阴户上一阵磨蹭,用龟头挤开那娇嫩的阴唇,对准了她的小穴洞口。 这才说道:”好了,你慢……”少女在我龟头侵入外阴抵达她阴道口的时候浑身一震,紧跟着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可是我刚调整好阴茎的位置,还没来得及教她如何采取这种男下女上的体位的时候,女孩子已经迫不及待的一屁股坐了下来,用自己紧凑湿热的阴道死死的包住了我的肉棒。 ”啊!唔——”少女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高声叫吟起来,她身体巨颤,两只手压在我的肚腹之上,五指用力向下抓着,仰起头紧闭双眼,良久才颤声说道:”好……棒,好大啊,填满了……真痛快!”女孩子的阴道早已经过润滑,可是那不亚于处女的紧凑感还是让我一阵疼痛,好在她蜜穴之中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是全都具有生命一样,在我肉棒上不停地蠕动着,不久快感便代替了痛楚。 ”你……你不怕疼啊,这么猛?”我又往上窜了窜身子,在美少女裸露的臀峰上拍了一下,微带责怪的问道。 ”疼……疼并快乐着,这……这感觉才刺激,好刺激……”少女良久才恢复过来,开始撑着我的肚子毫无规律和技巧的上下左右摇摆着屁股,试图借此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享受。 我用手枕着头,看着女孩子因为摇摆身体跟着不断颤抖的乳房,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想到她居然这么主动这么饥渴,不禁摇头苦笑:”小浪货,你还真是个小浪货!””随便你骂吧,就算我浪好了,反正别人也不知道,就让我们尽情的浪吧!”女孩子最终也没逃出药物的强大力量,连最后一点廉耻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跪坐在我胯上借着弹簧床的韧性上下颠动着,大臂平伸小臂上举双手攒成了拳头跟着这个节奏在空中挥舞,闭着眼睛满脸迷醉的呻吟道:”舒唔唔唔唔服……好嗷嗷嗷嗷棒……痛嗯嗯嗯嗯快!”看着她自娱自乐乐在其中我心中好笑,他妈的你丫把老子当成自慰器了?想着,突然腹肌一用力,趁着她下落的势头猛地将小腹向上一顶,把肉棒深入而快速的挺入了她的蜜穴里面。 ”啊!”少女一声惊叫身体失去平衡,趴在了我的身上,双眼睁开带着几分混沌的看着我,似乎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下是个活生生的男人一般。 ”哦!”我又是一下用力的挺动,少女跟着又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上身压到了我的胸膛上,良久才喘息着在我耳边低语:”呼呼……好刺激,原来做爱能这么刺激……呼呼……继续啊……别……别停下来!”说着将自己原本保持跪姿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分开,令她身体的重心完全压在我的小腹上。 ”小浪货,还有更刺激的你不知道呢!”我说了这句,突然一只手从上面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探到后面,抓住了她一边的臀瓣用力向外扯着,同时双脚蜷起来撑住床面,快速而猛烈地从下面肏干起来了。 ”哇……好棒……真的好刺激……过瘾,弄我……弄我……继续……不要停!”女孩一只手扒住我的肩膀,一只手在我头顶胡乱的摸索着我的头发,浑身的肌肉全都绷了起来,在我耳边不住的娇吟着。 少女在怀香馨满体,她那两颗浑圆挺拔的奶子更是紧紧地压在我身上,随着我的挺动不住在我胸口摩擦。 下面的蜜穴更是不停地收缩抽搐,跟着便有大量的爱液涌出。 我尽力的伸着手臂,扒开她的臀缝,用中指尽量的插入她的小肛门里,一个指肚随着我的肏干上下颠动的女体而在她后庭出出入入。 ”哦!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妈妈呀……好猛啊……好粗大啊……爽爽……爽死了!”女孩子突然放声的淫叫起来,榛手在我头上脸上疯狂地乱摸,小脑袋来回乱摆,带动着那头飘散的棕红色短发飞舞起来,在我脸上鼻子上滑蹭个不停。 ”别叫了小浪货,我操!你……唔——别摸啊,那是我的鼻子!喂,你的头发……阿嚏阿嚏!放开我,别揪我的耳朵!”女孩子发狂般的举动搞得我狼狈不堪,气急之下我用力在她被我俩紧抱着而挤出的乳肉上狠狠捏了一把,骂道:”浪屄,你给老子消停点,待会叫外面那些孙子听见了,一个个冲进来轮奸你就爽了是吧?””轮奸?奸就奸吧,奸死我吧!”女孩子此时根本已经忘乎所以了,除了肉体的快感再也没有令她关注的任何事情,居然连这种话也说出了口。 ”妈的,不用他们,老子先奸死你!”我气愤愤的往床梆上猛靠,让上身直立起来。 将女孩卡在我弯曲的大腿和腹部之间,一手固定着她的上身,一手伸到下面用指头捅入了她的屁眼里。 紧跟着蹲坐在床上凶狠的向上挺着屁股,每一下都将肉棒深深插入她的肉穴最里面。 即便如此我还不解气,看到她直立的上身,那两颗随着我的挺送不断上下摆动的美乳,我伸过头去用嘴含住了她一颗硬硬的娇嫩小乳头,不住的吸吮舔舐,还用牙齿轻轻的错动咀嚼。 女孩子几近癫狂,双手手指蜷曲成爪,在我后背上不停地死命挠着,嘴里更是浪叫个不停:”奸死我吧奸死我吧……好大好粗啊……用它奸死我吧……太美了……爽翻了……就让我尽情的浪吧……我就浪这一次……就浪这一次……奸死我这小浪货吧……要死了……要死掉了……不行了……要来了……来了!”那声音简直比刚才隔壁的妓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闭嘴啊你,真想被轮奸啊?就算你真的非得让那么多人一起肏,也别连累我啊!”我的额头都见汗了,一来是这个女孩身体太迷人,我是在忍不住认真起来。 二来也是因为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狂躁的浪叫逐渐升级,这怎么能逃得过门外那些人的耳朵?不知是否我的警告最终管用,还是女孩子的理智被唤醒,知道不能把自己的丑态暴露给别人,她突然一下子止住了叫吟,那超乎想象的美妙叫床声瞬的戛然而止了,屋子里骤然安静了下来。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悬在半空那颗不安的心终于暂时得到了解脱。 可是就在此时,少女突然缩起上身,小脑袋向我肩膀上落去,紧跟着一口咬在了我的肩头上。 这下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那一排雪白的牙齿似乎全都刺进了我的肉里一般,疼的我不禁大声痛叫:”啊——”与此同时我感到女孩子深邃的子宫进口突然张开了,像是想要吞噬我的阴茎一样含住了龟头,紧跟着隐秘的洞口伸出突然射出一道清泉,全部喷洒在我的肉棒上。 ”什么动静什么动静?怎么了,这屋里真他妈有鬼,还有男人叫唤!”我还没来的做出任何反应,突然门外响起了一个人的说话声。 紧跟着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接着'咚'一下,门被从外面用力推开了。 四五个男人的脸出现在门口,看到屋里情景他们都是一愣。 只见一个妙龄的女孩子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的怀里。 女子那大大叉开的双脚,不断娇喘颤抖的美妙身体,男人深埋于女孩双乳间的脑袋,兀自伸在少女下体的一只手,是人就看得出他们在干什么。 ”你是谁,你干吗,你……你怎么进来的?”站在最前面的人满脸诧异的问道。 我登时愣在了那里,好在我是被女孩子的身体挡着,他们没看到我的样子,而且我注意到这些人里面没有刚才那两个流氓和被他们吆喝来的赵经理。 时间紧迫我不及细想,随口答道:”你说我是谁,连我李德胜都没听说过,你们他妈是新来的啊?””胜……胜哥?”一人迟疑的问道。 ”废话,你们赵经理把钥匙给了我,他没跟你们说吗,把他给我找来!”我大声喊道。 其实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借此先诈唬住他们,然后争取短暂的时间,最好能迫使他们先把门关上,这样我才能想办法脱身或隐藏。 其中一人苦着脸答道:”胜哥,赵经理他……他出去了!””呼……”我心里松了一口大气,嘴上更是得理不让人:”去你妈的,老子在这打炮他丫不过来看门吗,我操!””这……”门口中人见我发火,一阵唏嘘都不敢搭腔。 此时我探出半个头来,用眼睛眯着众人,小声问道:”你们要不要进来一起爽爽?””不不不……”这些喽啰纷纷摆着手后退。 ”那他妈就给老子滚出去,我操!”我突然大声怒喝,同时拿起一边的纸巾盒用力朝门口扔了过去。 ”哦哦哦哦!” 分卷阅读153 那些人赶忙一窝蜂般退了出去,顺手关起了门,纸巾盒便'乓当'一声砸在了门上。 待他们疾步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摸了一把脑门的汗水,心中暗叫侥幸。 此时我才发现,少女阴道中高潮分泌的大量淫水已经从我俩的下体流了出来,弄得我二人的胯下都是湿腻腻的,更淌到床单上,又荫湿了一大片。 ”操,真他妈能喷!是不是喝的那些酒都变成骚汁从屄里冒出来了?”我心中说道。 女孩子这时已经瘫软到了我的怀里,我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站起身来,撩开上衣对着镜子扭身观看,见自己后背上虽然有衬衣保护,还是被女孩子十根手指的指甲划出了好多血淋子,而且最要命的是肩头上两排清晰的齿痕上,兀自淋淋沥沥的流着鲜血。 我的天啊,这差事真他妈难做,不但要牺牲色相还要饱受肉体摧残!我苦着脸长叹一声。 但旋即想起时下的情势,刚才那些人虽然已经走了,可是难保一会不会再来,我必须趁现在这会功夫赶紧逃走。 想着我收起兀自高耸的肉棒,暗道一声:”对不起,今天情况特殊,委屈你了!”提上裤子下了床举步向浴室走去。 ”别走……我还要!”一个妩媚已极娇弱无比宛如仙乐却又似晴天霹雳般的呼唤从而身旁响起。 我诧异的扭过头,之间床上那少女此时居然坐起身来,两只手像是攀岩一样从我的手腕捋着向上抓,直至小臂、大臂,双眼充满了渴望,小嘴微微张开吐着香气,哀怨的说道:”你不要走,我……我还想再……再尝一次刚才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女孩子此时双手已经爬到了我的肩头,正好碰到我刚才被她咬伤的创口上,直疼的我浑身一激灵。 当下我心中气恼之极,曾经听人戏说,男人最喜欢听的就是女人说”我要”,最怕听的就是女人说”我还要”,还真是这个道理。 为了让你发泄身体里的欲火,老子帮你用手高潮了一次,又被你强行脱去裤子干的你高潮了一次,居然还不行,这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失效啊,老子是不是就给她这么缠着走不了了?”你他妈小浪屄,你想尝尝死去活来的滋味是吧,你不让我走是吧?好啊!”此时我已经气急败坏,心想事已至此我不如就听天由命了,当下一把扯住她的一只胳膊将她拽的站了起来,然后转到她身后,在女孩子赤裸的屁股蛋上用力一拍,带着三分辱谩命令道:”来浪货,给我把屁股撅起来,我要从后面干你,快点!”说着用力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一推。 ”这……”女孩子还没机会发表意见,已经被我推倒在床上。 但是由于她刚刚经过了两次性高潮,身体早已十分的虚弱,故此这一倒下去,不只是上身就连下半身也趴在了床上。 我毫不顾忌,伸手将她的双脚抓住向里送去,使她膝盖弯曲的跪在了床边,然后斜眼看了看那令任何男人都为之销魂的美妙臀沟。 少女的小肛门和阴户是那么的娇嫩,一看就知道是个性经验极少的女孩子,更兼此时那些高潮时分泌的淫水还点点滴滴的挂在那上面,兀自平添了几分诱人的春色。 ”快……快点来嘛,这样跪着好累啊!”女孩子勉力用双手撑起上身,侧过头来看了看身后宽衣解裤的男人,哀怨的说道。 我此时已经将下身脱了个干净,把鞋子甩到一边,挺着半勃起状态的阴茎来到了女孩子的身后,一边用手捧起她的美臀把肉棒放在她股沟中一个劲的摩擦,一边淫亵的笑着说:”别急小宝贝,哥哥我现在就塞满你的小骚屄!”这时我的肉棒已经在少女两瓣美臀之间迅速的勃起了,龟头慢慢的下滑到了她的阴道口附近。 话刚说完,突然一下子狠狠的插入了女孩子的蜜穴之中。 ”哦——好……好凶啊!”少女一下子弓起了腰,脑袋微微上扬,发出了一声痛苦又痛快的浪吟。 ”这不算什么,猛的还在后面呢!”我一边说一边双手掐住了女孩子的娇嫩屁股蛋,用力向两边掰开,肉棒缓缓的抽出待龟头后面的肉棱刚刚拔出女孩子的阴道口时,突然又一下恶狠狠的连根插入了。 ”哇……太大了,太……太猛了,你温柔点……温柔点!”女孩子用力的摇晃着小脑袋,散乱的头发飘来飘去,遮住了她的秀美面庞。 ”你不是要死去活来嘛,先得被搞得死去,才能有快活的感觉到来!”我不理她的恳求,看着她因为我猛烈插入而不断抽搐的小肛门,伸出手指塞了进去,同时开始了一轮疯狂的抽插。 ”不……不不……这太快了太深了……不要……疼……疼起来了,慢……慢点……哦!”女孩子一句话还没讲完,就被我带给她的痛楚弄得说不下去了。 我根本不答腔,一只手玩弄着女孩子的小屁眼,一只手环到她前面,在她早已勃起突出的嫩红色小阴核上不停地搓动,同时更加快速的往她阴道深处挺送着。 ”你……你抠我那里?别……唔……别……好怪的感觉!”少女发现我大半根手指都塞进了她的后庭,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登时从菊花口传了出来,直弄得小美女不住的侧过身看着我,又看看自己两处私密洞口被玩弄的雪白屁股,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来想要阻止。 我按住了她的那只手,该做用她自己的手指向她肛门里面挤压,同时不断的挑逗着她的阴蒂。 ”这……这感觉好奇妙……好……好特别!”女孩子开始不由自主的抚摸起自己的菊花口来,嘴里喃喃的呻吟道。 ”来吧小浪货,扣屁眼很享受吧,自己来!”我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是……是……是挺舒服的,可是这样好变态!”女孩子嘴里说着,却没有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 我见她已经主动把指肚往自己的后庭塞入了,索性放开了她的素手,改为两只手滑进她的胯间,一边肏干她的嫩穴一边从前面分开她的外阴,同时用两只手的指头不停地拨弄她那颗粉嫩的小珍珠。 ”变态?我们今天做的事情还不够变态吗?我认识你是谁啊,就非得跟你上床,操!”听了女孩子的话,我突然心里升起一团邪火,不由得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 ”是……是……我知道我不对……我也没办法啊……它……它痒啊!”女孩子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不但被我干着还要央求我。 ”哼,我叫它痒,我叫它痒,小浪货,小浪货,干死你,干死你!”其实我也知道少女之所以这样并非本愿,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要发泄,于是一面辱骂一面用力的继续抽插。 ”唔……真的要死了……好疼啊,可……可是好过瘾,就算我是浪货好了……今天……今天就只能这样了……干我吧……用力干我吧!”或许是肛门和阴核两处敏感的所在频繁被玩弄,或许是女孩子情欲大动,此时她好像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难受了,开始慢慢在体内凝聚着快感。 须臾间我见少女侧着身子那个姿势,一对诱人至极的乳房正随着我的抽插不断的抖动,高耸突出的小奶头不停地摩擦着床面。 妈的,这极品的东西怎么能给床单想用呢?我想着俯身敛住了少女外侧的一只玉乳在手里不住的把玩,还用指甲拉回刮蹭那粒坚硬的樱桃珠。 片刻之后女孩子的双腿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一缕缕淫液从她的小穴中不断涌出,随着'啪啪'作响的肉体交合被溅的到处都是。 ”啊——”女孩子一声悠长的淫叫,再次泄身,浑身无力的倒了下去。 此时我也是高潮在即,眼见美女身子无力的软倒在床上,我立刻窜了上去,将她娇躯翻到正面和身扑上,把她的两条无力的玉腿抬起来,用膝盖顶住她的胯部,从正面再一次将自己怒耸的阴茎深深地插入了少女的体内。 ”哇……”女孩子浑身栗抖,一双手无力的按在我的胸口上,也不知是在爱抚还是想要阻止我下压的身躯。 少女的阴道经过长时间的肏干,里面分泌的淫汁慢慢凝结,再次被我的阴茎插来捣去,逐渐形成了黏着的白浆,被抽出的肉棒带出,黏在女孩子的阴户上,看起来异常的淫腻。 这时外面似乎又有了一些动静,可我正在高潮边缘,便是这回沈栋才开门进屋,我也只能干完这一炮才去想是死是活了。 但是为了减小女孩子淫叫的声音,我还是将嘴凑过去吻在了她的檀口上。 我一边肏干着少女的骚穴,一边和她激烈的热吻,一只手不停地轮换着玩弄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从她膝弯下穿过死死拽住她一只想要乱动的纤手。 女孩子此时双眼已经迷离,失神的不知看向何方,嘴里的香舌被我搅动着,弄得她口角不断溢出玉液香涎。 突然少女的小屁股猛地上翘,紧跟着两条玉腿盘起夹住了我的腰,那只被我抓住的小手反过来死死的攒住了我,另一只一手则攥成拳头,在床面上不停地用力捶打,嘴里的丁香小舌也来了劲头,竟是追逐着我的舌头缠绕,口中更是:”唔……唔……呼呼……唔……”的连声呻吟。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闯进屋来,看到男人死死压着女孩,一只手劈开人家的大腿抓着人家的小手不放,另一只手抓捏着少女的奶子玩弄,大嘴还堵在人家檀口上。 而女孩则满脸痛苦的唔唔连声,唯一一只自由的小手玩命捶打着床榻。 这个景象,任谁都会以为是一个残暴的强奸犯在欺凌奸淫一个柔弱的苦命女子。 可是谁能想到,这其实是女孩子在强奸她身上的男人,而且女孩子已经在这个男人身上泄出了三次阴精呢?并且,此时我身下的小美女骚洞中又一次蠢动起来,不断用嫩肉像触角一样抓着我的阴茎,阴道也频频的收缩夹的我肉棒抽插起来都感到困难。 过不多时,女孩子蜜壶之中又一次喷出了大量的淫汁浪液,直烫的我男根为之一紧。 ”呼呼……来了……又来了……好多……真痛快……痛快死了……美死了……爱死我了!”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我撑起上身集中力量进行着冲刺,女孩子的小嘴一得解放,立刻无力的叫淫起来。 ”我……我也快了,小淫娃,哥哥要射了,嗯!”女孩子的身体虽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可是那紧凑的阴道却依旧十分有活力,把我的肉棒侍奉的无比舒爽,这一波几折的一次我不怎么情愿的交合立刻就要迸发了。 女孩子对我将要在她私密的爱穴深处灌注男性精华的宣言没有表示赞同或者反对,而是突然奋力的抬起上身,两只胳膊扬起来搂住了我的脖子,深深地和我吻在了一起。 ”唔——唔——”少女娇声的呻吟之中,我精关大开积攒已久的大量精液一股脑的射进了女孩子早已被我叩开的子宫入口里。 射精之后的良久我俩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亲吻着,直到少女忍受不住缺氧的感觉,这才缓缓放开了我,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少女侧卧着并拢的双腿间,两片肿胀的大阴唇之间,一缕白色的浓浓淫液缓缓的滴到了床上,叫我又怜惜又自豪。 虽然这个女孩子是误服了淫药,可是尽管她忘记一切向我索取交媾,甚至高声淫叫,我也能看出她的本性绝对是一个天真、娇柔的纯洁女孩。 我为自己能和这样的女子春风一度而感到骄傲。 我起身穿上衣服,捡起门口的纸巾盒,正想给她清理,女孩子突然用手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袖子。 顺着她的手劲我慢慢的侧躺在她旁边,看到的是一张娇艳无限满足无比的酡红色俏脸。 ”别擦掉好吗?”少女用手枕着头,眨了眨眼轻声道:”我想保留它久一点!”面对如此委婉的少女我还能说些什么呢,看着她疲惫却十分充实的双眸,我良久才低声问道:”你……你还难受吗?””嗯!”女孩子轻轻摇了摇头,巧笑着说道:”真的谢谢你,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做女人的快乐!”我心里暗道:”难道你以前没做过爱吗,那怎么说自己不是处女?”可是一来这种事不能追究过深,二来如果她真的没给男人碰过,我装糊涂也就罢了,要是明明白白问清楚了,说不定还要承担一定的责任。 责任我是不怕承担的,男人如果连这点责任心都没有就不算是男人了,可是考虑时下我的处境,还是不去把她牵扯进来为好,故此我只得闷不做声。 ”你……”女孩子轻轻敛住了我一只手掌放在俏脸上,用面颊慢慢的摩擦着我的手背,缓缓的说道:”其实……我不是个淫荡的女孩,你……你相信吗?”注视着那双翦水般的双眸,我沉默的片刻,连忙说道:”我相信,我看得出来!””嗯!”女孩子再没说什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闭上双眼枕着我的手背,甜美的笑着,良久才缓缓睁开双眸,悠悠的问道:”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知道你刚才是骗他们的,你不叫李德胜!”这个女孩期待的目光一接触我的眼睛便令我心中生出一丝愧疚,我能告诉她我的名字吗?告诉她我叫杨子扬?也许应为这个会给我即将到来的潜逃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也可能给她本身造成危害。 可是,如果我占有了她的身体,还不告诉她我是谁,我能忍心吗?”叫我……叫我耶稣吧!”我百感交集的答道。 ”叶舒……叶舒……”女孩子此时疲惫不堪,不知道是否耳朵出了问题,竟 分卷阅读154 然听错了。 她默默地念了几遍,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叶舒……你姓叶……小叶子……我的小叶子……”慢慢的合上了双眼。 过了好一会,我才敢讲她拉着的那只手收回来,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喂姑娘,你叫什么啊?”可是却始终不见回答,显然她已经在连续的高潮后满足的沉睡过去了。 哎,搞了一个昏天黑地,结果我连这个女孩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真是荒唐!我轻轻的用浴巾盖住了她赤裸的身体,收拾起自己百感交集的心情,开始理智的考虑时下的处境。 现在面前阻碍我逃走的障碍已经清除了,我可以悄悄地从通风口离开了,可是这个少女怎么办,难道我就这样把她扔在这?也许过一会那个李德胜或者周翔回来,见到自己捕捉的猎物被别人捷足先登,他们一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说不定拿这个少女泄愤,那她可就惨了!可是……可是我要怎么才能把她就出去呢?如果她意识清醒,我还能尝试着和她一起离开,可是现在女孩子身体里的药物已经失效,但她却被我搞得完全没有了力气,估计要稳稳当当站起来都很困难,更不要说和我一起爬上屋顶的通风道了。 思前想后,我只有狠下心来自己走了,反正我留在这里对她也起不到作用,更会让我涉险,总之跑出去一个是一个,我这么安慰着自己那颗未泯的良心,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现场,快步走到了浴室里面。 通风口的篦子已被我打开,里面黑漆漆的好像还有几十公分才到屋顶,如果我在水床上跳起来,双手是有把握够住上面的边框的,可是问题在于之后我怎么把篦子从新盖好,否则任何一个人看到落在一边的篦子都会很轻易的判断出有人爬进了通风管道。 想来想去,我终于有了主意。 我把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陈静送我的那个十字架拿了下来,解开一边的链子,让它从项链的环圈状态变成了锁链上吊着个十字架的样子,然后把锁链系在腰带上,再将十字架平着穿过篦子的缝隙中再横过来就可以勾住它。 凭伸展开的锁链长度加上篦子的宽度,我跳起时正好不会妨碍到。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我回身看了一眼床上兀自沉睡正酣的小美女,心中愧疚的暗道:”好姑娘,对不起了,你跟着我走也只能连累你。 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面,我一定补偿你我保证!”'噌'我卯足劲自水床的床沿上跳起,双手用力抓住了风道上口的边缘,然后死命的向上窜着身子,终于把脑袋探入了水平风道里。 我两只手抠着边,蹭啊蹭,好半天才将上半身挤进了水平风道,紧跟着蜷起双腿够住直壁两侧,双手往前扒着一点点又把下身蜷缩进来。 我慢慢的倒着锁链,直到篦子卡在了封口外面,这才探下上半身,用手轻轻拿住了篦子,斜着将它移到通风口里,然后解开锁链放好,再小心翼翼的把篦子按上。 那个篦子和风口严丝合缝,我斜着放下去就差一线,只要我使劲往下一压,就能大功告成了。 偏偏就在此时,下面那间我和女孩子销魂的房间里传来了说话声:”你们胡说,刚才胜哥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这妞的情况,怎么可能他会过来?再说他也没找我要过钥匙啊?”这声音正是那个经理赵亮的。 '哒哒哒哒'下面一片杂乱的脚步声过后,赵经理怒道:”你说的那个人呢,飞到天上去了还是钻到地底下去了?””我也不知道啊,我明明看见有个男人来着,而且我们一直守在外头,这间屋根本没人出去过!”有人委屈的答道,紧跟着便问旁边其他人:”你们刚才不是也看见了吗?说话啊!””嗯嗯,是是,是有个人!”其余众人纷纷答道。 我本可以就这样一走了之,可是一则我想安好这个篦子不给他们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再则心中关心那个和我春风几度的女孩子的下场,于是忍住了就将手放在那里没再动作。 一阵沉默之后,只听另一人焦急的问道:”赵经理,那现在怎么办啊,你看这屋里,你看这床单,明显刚才有人和这小妞搞过了,这要是让胜哥知道了,那还不把咱们活吃了啊?””我知道怎么办?”赵亮气急败坏的反问了一句,然后沉默片刻,阴沉沉的道:”胜哥发火那还在其次,我听说几个小时前有个男的居然在顶楼把沈爷给惹了,现在这人没跑了,却没逃出去还在这栋大厦里,要是……””沈爷!不会吧,还有这种事?”另一人惊奇的问道,旋即也跟着赵亮的思路沉思起来,喃喃的道:”您是说……你是说我们看见的那个人他……他会是……””我就怕啊……”赵亮叹着气说道:”万一就是那小子,咱们的麻烦可就大了!”又有一个男的说道:”什么麻烦?那咱还不赶紧上报啊,抓到了那可是大功一件,弄不好沈爷一高兴,给咱们……”他话还没说完,下面就传来一下清脆的耳光声,赵经理气愤的叫道:”你傻逼啊,抓到了大功一件,抓不到呢?抓不到人是从我们手底下放走的,咱们的人看见了没及时上报,结果人跑了,而且又没人能说清楚他是怎么跑的!你们说这罪过谁能担得起?””那……那赵经理您说该怎么办啊?”先前挨打的人呜呜突突的声音响起,似乎是捂着嘴巴说的。 ”怎么办?”赵亮冷冷的哼了一声,深思片刻续道:”你们几个都给我管住自己那张破嘴,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谁要问起来就说根本没见过可疑人,知道吗?”四五个男人纷纷唯唯诺诺的连声称是,过了一会其中一个人问道:”经理,刚才我们看得清楚,那个人不是趁着这小妞睡着了干她的,两个人抱在一块弄得别提有多热闹了。 这……这我们的嘴可以堵上,这小妞她要是醒过来,再让胜哥弄走一问……恐怕……恐怕……””哼哼!”赵经理思索片刻,无奈的一笑说道:”两害并立取其轻,你们几个把这女的衣服穿好了,等会从后面的员工通道悄悄抬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她扔出去,要是胜哥或者翔哥问起,你们就说她趁着咱大伙吃饭的当口偷偷跑了,知道吗?””好办法好办法,这样最多给那两位大哥扇俩耳光,料想这小妞醒了之后也不敢报警,准蔫溜溜滚回家去,胜哥和翔哥也不会再找到她!”先前提问的男人听到赵亮的安排妥当,不禁赞叹道。 ”行了,别拍马屁了,你们快动手吧,我听说沈爷他们正调集人手搜楼呢,你们得快点,不然不好出去了,知道吗?”赵经理心里还不踏实,又补充一句:”喂,你们规矩点啊,既不要弄醒她,也别趁机揩油。 干咱们这行本来就缺德,人家小姑娘家家跟咱又没仇,别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众人齐声答应,开始收拾我留下的残局。 我心中大慰,能这样解决是最好不过的,看来那女孩虽然不是我亲手救得,却也是因我获救,我也算良心上安定下来了。 没多久,房间里没有了动静,料想他们已经收拾停当,我这才盖好了篦子,向前面爬去。 ==========================【01bz】【官方】【唯一】【qq群】:344279675https://==========================第四节死地求生通风道里面暗无天日又狭小闷热,不到五十公分的通道里还满是灰尘和蜘蛛网,我蜷起双臂用肘部向前匍匐,可是两腿却无法完全伸开,大腿只能弯曲和身体呈一百三十五度角膝盖便碰到侧壁了。 就这样我一点一点的向前面蹭着,憋闷的空间里做着极耗体力的蠕动。 不知爬了多久,也不知前进了多远,我终于找到我要找的地方了,那是一个笔直向下的通道,通过它我可以往下一层进发了。 其实向楼下爬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里的四壁都是石棉瓦材质的,摩擦力虽然比较好,但要想靠着它稳住自己的体重也需要消耗很大的力气。 我张开双腿用膝盖以下的部分撑住两侧,双手也将肘部和小臂死死的挤着,然后一点一点的向下蹭。 腿上还好,至少有裤子隔着,可是我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半袖衬衣,故此小臂上完全靠肉皮和石棉瓦之间的摩擦,弄得我痛楚难当。 可是我知道,如果一个不留神掉了下去,这十几米的高度我肯定没命,到时候说不定大腿骨都会刺进骨盆里去,死也落不得个全尸,故此满身是汗却依旧勉力支撑着。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只趴下了两层,可是已经到达了极限。 我无力的将双腿插入了三层的水平风道中,然后在那里躺了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一只小耗子,还真不知道窜到哪去了哈!”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从下面一层不远处的地方传来,吓得我立刻止住原本的剧烈喘息。 “是啊,这小子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整栋大楼都搜遍了,也没找到,真他奶奶的邪了!”又一个人接道。 这个说话声我十分熟悉,那分明是和田羽一起的大民。 我听出了他的声音立刻心中一惊,单肘撑起身子双腿侧着用力,悄无声息的向声音来处蹭去。 这时又有一个尖嗓子的男人骂骂咧咧的接茬道:“他娘们逼的,要我说啊,这小子没准已经溜出去了,我们还是通知外面的人撒开网找吧,别窝在大楼里像没头苍蝇一样瞎撞了!”此人的声音我也熟悉,那便是刚才把那女孩子扛进我所在那间桑拿房的李德胜。 “不对不对……”一个温和而又很有自信的声音响了起来:“出口我们都封死了,他一定还在楼里,这是肯定没错的!”这人的说话声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就是令我险些丧命在沈栋才的办公室的那个总是笑呵呵的田羽的。 听到他的声音我心中一凛,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动作,但却更急迫的想要听清楚了。 离我刚才所在的位置不远处,一个向下伸出的半米深的通气口上也有个通风口篦子,我知道这里是下面一间房间,那些人就在房内。 我悄悄挪了过去,借着屋里的灯光和现在我所处的有利位置向下俯视。 底下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地上铺着驼色长毛无花的羊毛地毯,四壁橙黄色大理石墙上挂着几幅西方的油画,仿橡木花纹的装饰壁柜上零零星星的放置着几件我无法审美的人体艺术品。 主位上一张宽大的红木老板桌上摆着一台平面直角大显示器的笔记本电脑和几个文件架。 桌子后面一张宽大的老板椅上,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男子正一手扶着椅子扶手一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下巴。 他将茶色的金边墨镜推到了额头上,眯起一双眼睛若有所思的来回旋转着椅子。 此人便是以沉稳老练和诡诈狡猾而让我十分忌惮的沈栋才手下的得力干将田羽。 他面前的客座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运动服身材中等的三十五六岁的男人,正是他的司机兼手下大民。 大民旁边厅堂正中站着五六个行色各异的男子,除了矮矮壮壮的李德胜和一头黄毛的周翔,其他人料想也是和他们平级的流氓头目。 “羽哥……”大民摸着自己的后脖颈,扭头说道:“德胜说的也有点道理,咱们这样没头没脑的搜,也确实不是个办法啊!”“他的话是有点道理,不过……”说到这里,田羽笑笑容可掬的脸上突然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捡起手边一支笔向李德胜扔了过去,同时冷声道:“他他妈目的不纯!”说到这里他已经双眼睁开了,盯在李德胜身上,严厉的喝问:“你说,你是不是目的不纯?刚才我叫你的时候你在干吗,又开小差去了吧?我告诉你玩归玩,别他妈耽误正事,否则不用我动手,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我知道凭田羽的聪明,刚才李德胜和他耍的那点小伎俩一定瞒不过他的眼睛,看来做老大的还真需要一点震慑力呢。 李德胜被那支笔打的根本不疼,但大哥这一发火他可是有点吃不消,立刻把笔捡起来,一面走过去将它放好一面陪着笑说道:“羽哥羽哥,以后再不会了,再有下次我自己解决,我懂规矩,我懂我懂!”田羽把脑袋靠在椅子背上,双眼向屋顶漫无目的的望着,兀自来来回回的旋转着老板椅,轻轻哼了一声再不去理他,良久才道:“你们说……杨子扬他会躲到哪去呢?”本来田羽仰起头,我立刻从通风口上面缩回了张望的脑袋,可是当他提到我的名字的时候,又不由自主的探了出去。 料想以此时的位置,是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更何况风道里昏暗而下面明亮,光线上我也是很隐蔽的。 “嗨,不就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狗食嘛,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哥,你给我两个小时,看我带着自己的弟兄一准把他给你揪出来!”先头被讯的李德胜也许想要将功抵过,立刻站出来请命。 “两个小时?你知道他现在躲起来有几个小时了吗?三小时了!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都没找到他,你能说自己两小时就抓着?要是这样你说说你打算怎么抓啊?”田羽轻蔑的笑了笑一副完全不置信的语气问道。 “这……”李德胜沉吟了半天,含含糊糊的道:“不就是找嘛,人多就行了呗,把ktv、舞厅、桑拿、夜总会这些地方好好翻一遍,我想他准躲在人多的地方了!”“哼 分卷阅读155 ……”田羽不屑的轻笑一声,居然就此不去理他了。 “羽哥……”一旁站着的周翔此时说道:“我觉得,咱还是太蔫了,对这种人就别留什么情面,见着了“嘎巴”捏死拉到,这多痛快!要不别人还以为咱们这些人都是好欺负的呢!”“现在说的是怎么抓,连人都没看见,你弄死谁去啊?”李德胜似乎对这个暗地里出卖他,坏了他的好事的兄弟心里还记着仇,闻言立刻回过头反唇相讥。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此时响了起来,田羽伸手止住了想要还嘴的周翔,看了看来电显示屏,立刻坐直了身子,将话筒稳稳当当拿在手里接听:“喂沈总……”躲在他们上方的我心中暗自庆幸,没想到阴差阳错居然可以听到田羽和沈栋才的通话,这可能对我接下来的行动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于是立刻竖起耳朵倾听起来。 知道是大老板的电话,屋里众人顿时一片安静,谁都不敢再出一声大气。 田羽便在这宁静的气氛里讲着:“……嗯还没有……是啊,永忠那怎么样?呵呵……您也别太着急了,他跑不了……嗯……好的,那我来办……”看来他已经从老板嘴里得知了侯永忠也没有抓到我,而且沈栋才似乎有意思将这件事全权委托给他。 我在暗处听的一皱眉,对付像侯永忠这样的鲁人我自信还游刃有余,如果是和田羽唱对手戏,那可就很难说了。 可是事情却真的如我所料的发展了,只听田羽说道:“沈总,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有几个建议……嗯……这栋大楼机构太多,我建议从现在开始进行疏散,把除了咱们自己人以外的人全部赶出去,这样搜起来比较方便……理由很简单,警察临检嘛,这样既不得罪客人又能以最快速度清场……哦……哦……这样啊,那我等您考虑之后的结果……”他妈的,田羽你真够狠的,为了抓我一个人居然要清除整栋楼的客人啊,那我还能出来见人吗?我心中暗骂,又听田羽继续讲到:“……我还有个建议,如果杨子扬手里的东西对您不是太重要的话,我建议还是不留活口的好。 我觉得这个人不大简单,最好能在他羽翼丰满之前除去,免得他如果侥幸逃脱今后给咱们……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听到这里心中巨震,在我眼中田羽这个人虽然狡猾,可是一直对我都很温和,表面上看他虽然可以清楚的认识到这人城府很深,却完全看不出他对我有任何敌意,没想到他居然向沈栋才建议要杀我,看来我还是太幼稚了,太低估田羽此人了!好在他接下来的说话令我心里一舒:“哦这样啊,那就算了……您放心,我早有打算,我相信他不会逃出我的掌握的,嗯……嗯,好!”他刚挂了电话,一旁有个我不认识的人问道:“羽哥,这个杨子扬有这么邪门吗,怎么沈爷那么重视,这会功夫打了三个电话来问了?而且你好像也很在乎他似的,居然要这么急着下死手啊?”“老马你不知道……”一旁的大民扭头说道:“这个小子年纪不大鬼主意可是不少,侯永利到现在还在医院昏迷着呢。 而且刚才沈爷见他的时候我也在场,枪指着脑袋他都不怕,这小子那份沉稳机警可不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沈总和羽哥这么重视是有一定道理的。 ”“你们看问题都太肤浅了……”一旁的田羽笑着轻轻摇摇头,补充道:“杨子扬,财色不能动其心,生死不能移其志,这样的气魄你们见过吗?绝处能逢生,死地能求活,这样的本事你们有吗?”说到这里他双手抱头枕在椅子靠背上,用脚尖当轴来回转动着老板椅,慢悠悠的道:“有气魄又有本事,这是人才啊!可是这样的人才,他不能为我所用啊。 刚才在沈总那我就看出来了,这小子今后是绝对不会和我们坐到一条船上的。 既然如此,不是朋友就是敌人了,那就必须趁他羽翼未丰之前干掉,否则久后必成大患!”说到这里他斜眼看看众人,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续道:“你们要拿出十六年前追杀谭九叔的那股劲头来,把他当成杀父仇人一样去掘地三尺的找才行!”“谭爷?”年轻如周翔和李德胜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的时候,那个四十开外的老马却惊呼着道:“这小子能有这么大尿,赶得上谭爷那么重要?”“哼,现在可能还不行,不过日后嘛……就难说了!此人不除我心难安!”这一句话说出口,田羽突然腾的坐直了身子,双眼睁大放出了精光,朝屋里众人招招手,让他们靠近过来,然后续道:“现在我安排一下,你们都给我机灵点,我不希望再有人落得侯永利那样的下场!”以大民为首的这些人纷纷向他的办公桌靠拢,田羽陆陆续续从自己的桌子里面取出了一些东西,然后开始分派任务。 他先将厚厚一叠白色的a4纸交给其中一人,道:“老马,你拿着杨子扬的照片分发给咱们所有的兄弟,让他们把这个人的外貌长相记清楚,我不希望半个小时之后我手底下有任何一个人还不认识他!另外你发完照片就去总监控室,带上几个眼力好的兄弟,把每台监控录像都给我把严了,谨防他混成工作人员进出!”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冷笑着接过照片走了出去。 妈的,要和老子玩人海战术啊,我能怕你吗?老子等会顺着通风道溜到地下室去,找个垃圾口也能钻出去,切!我还在自鸣得意,田羽又取出一张大号的纸张,看那上面好像画着一幢大楼的样子,他叫过一人对他道:“志宏,这是这栋大厦的鸟瞰图,你拿着它带人封锁所有通道,包括前门、后门、停车场、货物进出口、垃圾口和透气口等等任何一个能钻出人的地方!遇到维修工和保洁员千万不要放松警惕,特别是戴眼镜和戴口罩的,必须摘下来检查,而且货柜及车辆只要能装进去人的地方不允许有遗漏,知道吗?”此人答应一声拿过那张图出去了。 我操,把我预先设想好的出路堵死了,想守株待兔吗?没门!老子就躲在这里不出去了,我就不信你们能等一辈子!还没等我打定持久战的注意,没想到田羽又拿出一卷东西说道:“大民,你以前干过设备安装和水暖工,这栋大楼的电气设备和配套工程的图纸你应该能看懂。 你叫上保安部的经理,带齐所有钥匙,把电梯井、管道井、设备间、消防通道、通风排烟道、吊顶、桥架、电缆沟和中水系统所有能藏人的地方统统给我检查一遍……”你大爷的,我脑袋突然大了几圈,没想到田羽对建筑结构这么熟悉,居然猜到了我会躲在这些地方。 不过没关系,这么多地儿可不是一时半刻能搜查完的,我还有时间。 但田羽接下来的话让我差点没从上面掉下去,只听他说道:“……我知道你的工作量有点大,不过你可以动动脑子。 比方说中水通路,你可以关上出水总阀,再把水库里的储备用水放进去,相信如果这样的话就没人能在地下管道里待着了。 再说通风排烟道吧,你不用找人钻进去查,只要你把支管都堵死,然后在地下室里放一把火,让烟钻进去,我想杨子扬如果在里面准保给熏出来。 下水道、烟道嘛,没水没烟叫什么下水道、烟道?哼哼哼哼!”说到这里奸诈的一笑将那卷图纸递给了同样会心笑着的大民。 你妈啊,真想置老子于死地啊!我一瞬时头皮发麻,一股难以名状的焦躁涌上心头。 当下我连忙深呼吸着,暗自劝慰自己,没关系,他们就算要这么干也要时间,我可以向上走,向上走比向下容易得多,等我到了屋顶躲好,就不怕了!可是下面的田羽好像根本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竟然说道:“周翔,你带几个人上屋顶,我想杨子扬要是发现躲不住了,可能会上去也说不定。 人家是耶稣,耶稣就是上帝,是要待在天上的,你们要想接近他就要站到最高处,哈哈!”田羽蔑笑一声,续道:“记得带上电棍,别让他狗急跳墙跳楼了,沈总他要活的!”那黄毛答应之后走了。 我几乎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没想到田羽的布置如此天衣无缝,这可真是让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当下我想到,照这个情况,左右我都是个死,不如直接上顶层。 如果我够幸运,说不定可以钻进沈栋才的老巢。 姓沈的年纪一大把了,我就不信我一个青壮年还打不过他,只要把这个老家伙制住,我想事情还是有转圜余地的,这就是擒贼擒王的道理!“李德胜,你立功的机会到了!”我还没合计完,田羽又开始发号施令了:“你带着自己的人去顶楼!”“顶楼?那不是沈爷的办公区吗?去那干吗?”李德胜本来欣然向前跨出了一步,听到田羽的话又止住了身形,不解的问道。 田羽密缝着双眼笑嘻嘻的答道:“现在一切出路我都给他堵死了,要是你会怎么样?是不是会想到胁迫人质求生啊?沈总是这栋大楼最要紧的人,杨子扬要想安然无恙的出去,以现在的局势恐怕只有打沈总的主意了!”“他……他有这个胆子?”李德胜仍不敢置信的问道。 “他的胆子?哼哼,他敢当着沈总的面扇侯永忠的嘴巴,敢对着沈总的枪口骂街,敢让沈总的女人给他舔脚趾头,你说他有没有这个胆子?”田羽把眼睛摘下来放到桌上,看着李德胜冷笑着说。 “操,这他妈是人不是?”李德胜再不敢多嘴,吐了吐舌头扭身去了。 此时的我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可是浑身上下却没有一点力气。 如果我没有路经此地听到田羽的布置,兴许还会凭着自认为高于常人的建筑学常识择路而逃,可是现在碰巧听到了却不知怎的,再也拿不出半点力气。 真不知这次意外的收获,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田羽将这些人一一打发出去,自己转过身从背后的琉璃架子上取下一瓶红酒,在高脚杯里倒了一点,拿着杯子坐回老板转椅上,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用手轻轻摇晃着杯子,看着那鲜红的葡萄酒慢慢的依着杯壁旋转,自言自语的道:“杨子扬……耶稣,你会在哪呢?我让你摆了两道,总得给我翻盘的机会吧!”说着抿了一口杯中酒,仰起头微合双眼悠然自得的闭目养神起来。 良久我才从濒临崩溃的绝望中缓醒过来,一个声音在我内心深处由弱变强的响起:“杨子扬,你不能放弃,这样等于自杀,你想死吗?”“不,我不想死,绝不!”我咬紧牙关在心底呼喊着,终于撑着身子爬了起来。 我不能再待在通风道里了,这样等于坐以待毙,我必须出去。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底下兀自闭目沉思的田羽,恨恨的咬着牙蜷起身子向来处退去。 我卯足为数不多的力气又爬下一层,然后朝横向找着出路。 不多时一束微弱的光线吸引住了我,我慢慢向它移去。 这里没有向下的那阶通风管,篦子就在水平风道上,故此光线射进来比较多的能见度。 我借着百叶篦子的缝隙向下偷眼观瞧,见底下是一间长长的走道。 这的墙壁没有华丽的装修,只是四白落地刷着廉价的涂料,从地面往上一米多的位置是白色瓷砖贴出的墙裙子。 与其他走道不同的是这里的一侧放着许多一人多高的木头柜子。 此时正有两个男人站在柜子跟前说话,但他们手里却都没闲着。 其中一人竟然是光溜溜的没穿衣服,他一边打开一扇柜门拿出内衣穿着一边说道:“哎,你怎么才来啊,是不是郑领班又叫你帮忙查点东西了?喂你小子,每次都这么晚来,姓郑的是不是看上你了,留你和她起腻来着?”说话间他已经穿上了内裤,又拿出一件白色的上衣穿着,那样式明明就是餐厅服务生的制服。 另一人也穿着一身服务员的工作服,不同的是他此时是在脱衣服,这时他已经将白上衣脱下扔进另一个柜子里,正在褪裤子,闻言笑着骂道:“你你妈别胡说啊,人家一月赚多少钱我一月赚多少钱,人家能看上我吗?”说到这里又将脱掉的黑色制服裤子扔进柜子,一边脱内裤一边调侃道:“不过你还别说,姓郑的虽然年纪大了点,可是也算是个美女,要是单纯是玩玩不谈感情,我还真不介意干她几炮!”说着将裤衩扔进去,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塑料袋来。 我看到那个塑料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似乎是装了洗浴用品,结合他们时下的状态,已经猜出了大概,这里很可能是员工洗澡的地方。 先前说话那人穿齐了衣服,捋了捋湿淋淋的头发,道:“还打几炮呢,就凭你行吗?瞧你那……”说到这突然向对方赤裸的胯间徐晃一下,然后道:“……玩意就知道你没多大尿,人家虎狼之年你应付得了吗?”“去你妈的,滚滚滚!”另一人向后一躲,然后骂道:“你快滚回家孵蛋去吧,还说我呢?穿上裤子就以为自己是个人了哈?”说完一没身向里面走去,紧跟着拐角出一个所在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小样儿!”剩下这人拎着东西也走了。 真是近墨者黑啊,在这酒店里的服务员都没个正型。 我暗叹一声,见良久没有动静,大着胆子掀开风道口跳了出来。 有柜子垫脚,我轻松地将篦子盖好,然后悄无声息的跳到了地面上 分卷阅读156 。 这里果然是浴室,里面除了水声还冒出一股股的蒸汽。 我本打算就此溜走,可是看到刚才进去那人可能是光顾着和同事闲扯居然没有关上的柜门,我灵机一动。 如果我这样走出去难保不会很快就被人发现,现在现成的衣服摆在面前,我何不改头换面一下?我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正打算拿出那套服务生工作服换上,没想到浴室里面走出了一个人。 当时我心中一阵紧张,可是看到他瞅也没瞅我径自站在一处擦拭身体的样子,我终于放下心来。 其实也就是这个人缺心眼罢了,看到我满头的灰尘脏兮兮的脸,如果我是脱衣服那还有情可说,但现在我是穿衣服这就比较可疑了。 我知道他没有发觉这个一点,事不宜迟,如果等会主家洗完出来,我可就被动了。 当下我再不犹豫,旁若无人的换上了那套衣服。 好在我和那小子的体型差不多,这身衣服穿起来虽然有些汗臭味,但还算合身。 我把原先身上的东西带好,将自己的衣物仍回那个柜子,快步离开了。 走到外面发现此间是一处非常高档的餐吧的后堂,这个时候大概都下班了人并不多。 几个穿着制服上衣的人和七八个于我衣着相同的男人正各自忙活着。 我本打算低着头就这样走出去,没想到来到门口正好碰到一个身着圆领制服坎肩和黑色长筒裙的女人。 “哎,你过来一下!”她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袖说了这句,然后扭身响来处就走。 我不敢抬头看她,只是从声音判断应该是个二十七八的女人,而且感觉上她身材很高挑很匀称。 我又不知道她是谁,可是如果在门口和她攀谈,哪怕露出一点破绽也会引来屋里众人的关注,于是只好低着头跟她身后走去。 她领着我向前走,过道里的灯光越来越昏暗,可是她却越走越快。 我心里开始嘀咕起来了,难不成她也是沈栋才的人?或者她见过我的照片把我认出来了,想拿我邀功请赏?想到这里我开始全神戒备起来,眼睛一边紧紧盯住前面的女人,一边向两边查看,找寻趁手的东西防身。 可是走道里干干净净,根本没有能让我拿来当武器的东西。 须臾之间她领我来到一扇门前,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我便小心翼翼的跟着进去了,却不敢关门。 那女人将电灯打开,我瞬的用手遮住了眼帘,以防止趁着开灯的一刹那,我视觉出现盲点的当口有人会出来袭击。 可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反而是那女人扭回身奇怪的望着我,半天才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些东西搬走?”此时我才注意到,原来这似乎是一间仓库,屋顶明布着不少桥架和管线,四壁粉白还有不少潮湿的痕迹,靠墙跟的地方对着大大小小很多箱子,而这时那女人正指着我侧前方一个大纸箱子说话。 “哦哦……”我随口应着,过去抱起了那个箱子。 它倒是不沉,最多二十几斤,可是我搬起来却不知道要将它拿到哪去,只得站在原地,既不敢问又不敢贸然前进。 “怎么了,快走啊?”那女人见我不动有点不解,瘟声催促道:“把它拿到一楼,按照次序都换好,知道吗?”“好好!”我再不敢多言,抱着箱子向外走去。 可是刚走出没两步,对方又叫住了我:“喂我说,你是新来的啊,怎么连路都不认识啊,你们带班的没教你吗?走员工通道啊!”“是是!”我看到她手指的方向正好和我现在的朝向相反,立刻转过身来疾步走去,再不敢看她。 “真是,一点机灵劲都没有!”女的兀自抱怨了一句,刚想离开,突然听到刚才来的方向一阵混乱,有个穿着牛仔裤光着上身,手里却拿着一件米黄色衬衣的男人跑了过来。 他看到这女人立刻叫道:“郑领班,你见到一个穿着我们工作服的男人了吗?”“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女人纳闷的问道。 “有……有人在浴室偷走了我的衣服,别人说那个人和你过这边来了!”那男子气喘吁吁的说道。 “啊,是吗?那个人不是咱们这的?”女人一惊,旋即转身快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来,他往这走了!”二人一路跑下去,却再没有找到那个偷衣贼的踪影。 我拿着那箱子快步向前奔去,终于找到了那女人所说的员工通道。 本来我想就这样安然的下楼,然后靠这身装扮顺利混出去,可是没料到员工通道的楼梯间里面也三三两两的站着不少人,那些人大多穿着另类,有的头型怪异,有的还带着金链子和各样的惹眼饰品,更兼他们中有些人手里还拿着短刀、棍子之类的东西,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良之辈。 强自镇定的我装作没看见,用箱子遮住脸面默默向楼下走去。 这些人可能见我一身服务员打扮,并没有拦阻和盘问,竟是让我顺利的走下了半层。 “喂,你站住,说你呢!”一二楼之间的休息平台上,突然后面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叫住我问道。 我不敢回头,抱着箱子停住脚步,尽量将语气放平和,问道:“大哥,怎么了?我是给楼下送东西去的!”“送东西?”那人走下几节台阶,从我后方绕到侧面,用怀疑的眼光盯着我问道:“你是服务员?你这箱子里装的什么?”装的什么,老子怎么知道?刚才我料到被偷了衣服的那小子一定很快就会发现,于是跑的十分匆忙,根本没来得及打开箱子看,这时被对方一句话问的哑口无言。 “这……就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你看!”我仍旧藏着脸,将一只手伸上去缓缓打开箱自封口,向那人面前递去。 “我看看……哎呦!”那人刚一伸头,我立刻将箱子倒过来套在他脑袋上然后在他胸前一推,紧跟着没命的向楼下奔去。 “唔……我操!”那人很快便扔掉了头上的纸箱,紧跟着大声喊道:“哥几个别让他跑了,快追!”可是刚一迈步就被箱中散落出来的东西绊的一个踉跄,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卷卷的卫生纸。 楼道里到处都是人,听到这声呼喊立刻有七八个人从楼上跑到了他的身边,将他扶起之后那人喊道:“别他妈管我,快追啊,是那小子准没错,快!”这些人风风火火的向楼下追来。 我本来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快速跑到楼下找地方出去或隐藏,可是没想到刚奔到一楼,却见到楼下已经有五六个人箭一般的向上面窜来了,为首一人嘴里还在喊着:“兔崽子你别跑,你跑不了了,站住!”仰头看看楼上,我发现刚才被我用箱子蒙头盖脸的那小子此时已经被好几个人扶了起来,他们也正往楼下冲来。 此时万分紧急,我不及多想,立刻闪开旁边一楼的安全门钻了进去,然后双手紧紧握住两边的门把手,阻止两拨人开门追击。 “咚咚咚”十几个人汇聚到一起,拼命的砸着门,其中一人嘴里叫嚷道:“孙子开门,你已经没地方跑了,快点乖乖跟我们走,不然我们不客气了!”见我咬着牙兀自不肯松手,那人吆喝着:“哥几个,快点把门砸开,快!”门里的我知道这样不是办法,即便他们一时进不来,可是这动静一定会招来更多的流氓,到时候里外夹击我就跑不掉了。 想到这里我急中生智,掏出那条十字架的链子把门把手缠在了一起。 这条金属链子是陈静送我的,一直挂在我身上,在五楼的桑拿房里我曾经用它吊起过通风口的篦子,故此一直是解开的。 睹物思人,我念及陈静对我的感情,虽然链子可以扔掉,但是那个十字架却被我快速的摘了下来。 “喂喂,你别跑,操你妈把门开开!”门外那些人见我在把手上做了手脚,然后撒腿跑开,急得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同时更猛烈的撞击着安全门。 我对这些叫嚷谩骂充耳不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跑,跑得越远越好。 撒腿奔去,转过一个弯道,我来到一处装修华丽的走廊,刚想往前疾奔,突然注意到前面走廊尽头便是一楼大厅了。 大厅里灯光明亮人头攒动,眼见怕有不下几十人东一堆西一片的攒聚着。 后有追兵前无去路,我扭回身查看周围形势,见右手不远处有一个男人叼着烟斗的牌子,知道那是卫生间,想也不想就往里面冲去。 “呕……呕……”刚来到门口便听到里面有动静,我赶忙收住脚步侧身倚在墙上偷眼向里面观瞧。 这里显然是一个开放式的盥洗室,中间一排洗手台,左右各有一条走道,应该分别是男女卫生间了。 此时正有一个穿着西服的中年男人趴在洗手盆跟前不停地呕吐,他身边还站着一位身着黑色晚礼的三十岁左右的女士,一面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一面埋怨:“叫你别喝这么多你偏不听,喝了又要吐,难不难受?”“你费什么话啊,这场面能不喝吗……呕……咳咳……呕……”男人一句话没说完又趴下身子作呕起来。 女人抱怨着抬起头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却没有发现,于是说道:“你等等啊,我拿点纸去!”说完抹身走进她右侧的走道里去了。 “咚咚……当”我的来处传来这个声音,使我一下子意识到那些被我锁在员工通道的流氓已经突破了安全门的屏障,正往这赶来。 妈的,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当时我哪来得及细想,顺手从身上掏出一枚一元硬币往那女士走去的方向用力扔去。 “啪啦”一声异响传来,男人直起上身扶着面前的镜子往那条走道探头张望,向里面大声问道:“喂我说,你没事吧,怎么了?”便在此时我再不犹豫,立刻踮着脚贴着墙从他身后快速的溜进了这里另一条走道。 女人去拿卫生纸自然是去女卫生间,那样我只能走另一边,钻到男卫生间里面去。 此时事态紧急我根本没细想男厕所里面会不会还有别人,好在我比较幸运,这里确实再没其他人了。 “没事,拿点纸有什么事?”这时女人从卫生间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卷纸巾。 “喂,你们刚才看见有人跑过来了吗?”她刚走到外边的洗手台前,突然门口出现一堆面色不善的家伙,这些人手里大多拎着各色的武器,从他们焦急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追赶着什么。 其中一个高大男子大声喝问,把这女人吓了一跳。 “没……没有啊……”女士说到这里,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和她一起的那个中年男人,问道:“老公,你看到了吗?”“人?什么人啊?你们不是人啊?”那男人倚着洗手台缓缓转过身,满脸通红嘴角还淋漓的口涎,晃荡着身子密缝着醉眼对门口的一大堆流氓问道。 “我操,你妈逼找死……”其中一个流氓听他话里带刺立刻气冲冲的就要过去动手。 那女士吓得一拽自己男人的胳膊就往后闪,嘴里不迭的道:“别别……别动手,我们真没看见其他人啊!”“得了得了,你跟个醉鬼较什么劲啊?”领头的流氓一把拦住了想要上前的同伴,然后说道:“我看咱还是进去瞅瞅吧!”说着对身后二人道:“你们俩去男厕所看看。 ”然后对那个被吓得躲到一边女人道:“小姐,麻烦你带我们进女厕所找一找!”说着也不等她同意,一使眼色和自己两个同伴站到了她面前。 “好……好吧!”那女人无奈之下只好将丈夫安置在一边,然后转身向里面走去。 “唉,人家都说了,这里面没人,我看咱不用进去了吧?”被指示去男厕所的其中一人抱怨道。 那领头的家伙本来要跟着女子走入,听到这话转头不高兴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冷声道:“让你去看看能死啊,这不是为了保险嘛!”说完再不理他领着两人前行。 “操!”先前说话那人老大不痛快的骂了一声,和另一个流氓抹身进了男厕所。 “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两个流氓把男厕所里大便区所有的隔墙板做的隔断门全都踹开了,动作野蛮至极,一看就知道是带着气来着。 “妈了个逼的,这不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嘛,脱了裤子放屁!”头先在外面和自己人顶撞的那个流氓啐了一口骂道。 另一人也不满的一声蔑笑:“哼,那孙子最会拿鸡毛当令箭了,他还以为自己多牛逼呢,牛鼻子插大葱愣给我们这装象玩,操!”“走走走,那么味儿,咱别在这憋大个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发着牢骚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许久,最后一个坐便单位里角,一个一米五高的白色塑料水桶后面靠墙斜立着的十几把拖把里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 我将掩盖在自己身前的墩布轻轻挪开,从阴暗的角落里小心翼翼的钻了出来。 刚才真是凶险之极,倘若不是门口正好有一对男女做了我的掩护,那些流氓绝不会放过这个厕所。 正因为那女士的一句话,这些人才对这里掉以了轻心,使我侥幸躲过一劫。 我来到门口侧耳倾听,发觉外面已经没有刚才的喧闹,知道这些人都已撤离,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现在的局面仍不乐观,时下我处在一楼的一个卫生间里,出去外面只有两个去处,一是刚才来的员工通 分卷阅读157 道,那里布满了流氓,再就是大堂了,不用问那里此时更是龙潭虎穴,别说我想从正门出去,就算我在大堂一露头,相信立刻会有不下几十人将我围住。 思前想后我决定先在这里忍一忍,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出路,再有也稍事休息,因为通风道里爬了三层楼又和员工通道的流氓打了一场遭遇战,我早已疲惫不堪了。 想到这里我钻进了最后一扇隔墙板单位里把门锁好,坐在合盖的马桶上休整。 一回头我看到背后的窗子,仔细向外望去,见下面虽然漆黑一团,却能分辨出白色的分隔线和井然有序的停放着各色的轿车,那正好是我来时经过的停车场。 这倒是一处不错的逃生路径,从这扇窗子跳下去最多四米高,料想凭我的能力还是可以办到的。 我暗想着探头向外仔细张望,可是令我失望的是,此时停车场中到处都有一点一点的白光在闪动,那分明是手持电筒的人在巡逻,黑暗之处空旷的停车场中,宛如无数的萤火虫飞来飞去。 妈妈呀,真不给老子留一条出路了!我心中懊恼已极,明明出路就在眼前,可却偏偏无法出去,看来人家已经把所有的生路都给我堵成了死路。 此时正好有一道白色的光柱从停车场射过来,吓得我立刻缩回了头。 没办法只好稍安勿躁凝耐一时,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不知过了多久,半小时还是一小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吓得我刚刚放松的神经突然一下子又紧绷起来。 “吱扭”男厕所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人一面走入一面说道:“他妈的,这大半夜没法睡觉,你说这是何须的呢?都是给那个混账王八蛋耶稣害的!”当下又有一人接茬道:“行了你就别发牢骚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全楼上上下下八百多人还不是一样?”说着二人走了进来。 我操,八百人,这楼里在抓我的流氓有八百个!别说是八百人了,就是八个老子也对付不了,更何况给困在这鬼地方根本出不去。 沈栋才看来这次是志在必得了,我该怎么办?我正心虚胆颤的合计着,外面突然传来两声间断的“啪啪”声,貌似那种一次性打火机的按键声。 此后先前那人说道:“这也邪了,这么多人忙活了半天抓不住一个耶稣,难道他真是上帝,无所不在又永远看不见吗?”操,老子不是上帝,不过说我无所不在也不为过,至少我现在就在你们身边!我屏着呼吸,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 “行了吧,你看那照片上的人不过才二十出头吧?我想这小子不过是有点小聪明再加上缺心眼,这才敢跟咱们沈爷过不去……”另一人好像吸了一口烟,这才续道:“嘶……呼……我听说羽哥他们说服了沈爷,现在正在清场呢,等到这楼里的客人、服务员和小妹,这一群不相干的人全被请走了,我就不信凭他一个小瘪三还能混得过去!”糟糕,沈栋才果然听从了田羽的建议,打算把楼里的人全赶走,那样我想混出去就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如此一来,他们挨着层这么一搜,我根本没地方躲了!正在外面二人聊得热闹的时候,突然厕所的门被大力推开了,一个男人高声问道:“你们俩在这干吗呢?”“哦……哦,宏哥宏哥……”二人连声打招呼。 “我问你们在这干吗呢,没听见啊?”进来的好像是个头目,说话很不客气,他冷冷的问道:“别人都在忙活,就你们俩躲到这抽烟了,你们是不想干呢还是怎么着?”“不……不是……”二人中总算有一个比较机灵,当下支支吾吾的应道:“我们这……这不来厕所查一下嘛,看看有什么情况!”“哦……”宏哥听他们这么说,语气上稍微和气了一点,接着问道:“那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有?”“没……没,这一切正常,我们挨排儿都看了,啥也没有!”另一人连忙答道,紧跟着说:“宏哥,我们走了,去别处看看!”说着二人脚步声响起,看来是不敢再久留在这里,马骝儿出去了。 等他们走后良久,厕所里一片安静,我心中纳闷,那个宏哥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啊?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颤,知道事情有了变化,立刻抬起双脚,同时抄起了身后的纸篓。 “还真是没人!”一个自言自语的声音从我面前门外下方传了出来,紧跟着声音的发声位置不断升高,显然是一边站起身一边说:“哼,我就不信耶稣能有胆子躲在首层的厕所,俩小子抽烟就抽烟,干吗找这么二逼的借口,操!”说完脚步声由我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响起,向远处去了。 等他开门出去和走道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了,我才松下一口气,放好手里的纸篓,却再也不敢把双脚放在地上。 刚才那个宏哥明显对我这间关着门的单位产生了怀疑,这才蹑足潜踪的走过来蹲下审看,待他透过隔墙板木门和瓷砖台阶之间的空隙看到阁子里面确实没有人的脚这才离开。 好在我先他一步察觉了他的企图,抬起双脚不让他发现,同时拿着纸篓,打算如果他敢跳起来向里面看,我就把纸篓扣在他头上,然后逃命。 幸运的是他只是蹲下来检查了一下,才使我能继续安全的待在这里。 现在有两拨人来过这间厕所,都无巧不巧的无功而返,料想这里暂时不会再有人来了,我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我抱着脑袋盘腿坐在马桶盖上思索对策,可是不管怎么想脑海里总是有个图像突然出现打乱了我即时的思维。 那是一个男人自信又阴冷的微笑,他似乎能洞穿我的内心一样,使我无论想到什么花招都觉得会被无所遁形的识穿,那个男人是田羽。 不行,我再也不要待在这鬼地方了!我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打开隔墙板的插销就想往外冲。 可是卫生间外面紧邻大堂走道里却时不时的传来急促的脚步和很多人的吆喝声,这让我向外冲的姿势不由得顿住了。 奶奶的,跳窗户吧,管不了那么多了,听天由命!我莫回身向窗口走去,可刚一露头外面无数的手电筒亮光又把我的冲动扼杀住了。 我……我我我,一时之间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走入了绝境,这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绝望是从没有过的。 就算是面对沈栋才的枪口时,我虽然害怕却从没感到过绝望。 可是现在,我突然尝到了什么是走投无路的滋味。 尽管满身的汗水把上衣都浸透了,脸上还滴滴答答有汗不停地滴落,可我浑身却在打冷战,不停地哆嗦,连牙齿也开始不自禁的“哒哒”做响了。 我试图用深呼吸平复内心的恐惧,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镇定。 可是往昔临危不乱的我这时却根本无法专心,甚至连专心下来的勇气也没有。 完了,我要完了,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死这个词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唰”一下子好像有一股寒流从我内心深处涌了上来,迅速席卷全身,把我扔到了两座冰峰之间夹缝的最底端,一时之间我连呼吸的勇气都没有了!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得活着,活下去!我心底呐喊着,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般掏出了手机,打开电源就想报警。 报警,至少我可以活下去,哪怕后半生会在监狱里度过,哪怕受到所有人的唾骂,哪怕我不能再看到一丝阳光,但至少我可以活着。 我按动了“110”的号码,把手指放在绿色的发出键上。 手在抖,抖得厉害,眼也花,花的看不清键盘,根本没办法拨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稳住了不受控制的手指,可是看到一寸多大的显示屏上那端端正正的“110”的字样,我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按下去。 这一按我就完了,我的人生就毁了,我再也别想看到那些令我魂牵梦绕的可爱笑脸,我也再不能陪伴着心爱的女孩去过我想要的生活,这样值得吗,为了生存?不行,那比死还要痛苦!突然之间,陈静、姜珊、朱萍萍、陆露这些我心爱的女孩们美丽动人的笑脸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理智。 为了能再见到她们,哪怕一面,我必须活下来。 此时,我感到田羽的阴影在我脑海里开始慢慢淡去,换而的是温馨浪漫的少女容颜。 我看不清那个女孩是谁,也许是我心爱的女孩们的混合体,但是我确信那张笑脸是我生存的动力。 瞬的,我意外的发现,我又可以正常思维了!现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只身逃出去,别说是我,怕是真的耶稣也做不到,我必须寻找对我有帮助的人!对了,我可以找顾振海,他也是黑社会的人,可能更了解我的处境,如果有他在大楼外面给我闹出点事,我可能会趁乱找到突破口。 当下我也顾不得凭顾振海的势力,他能否敢于和沈栋才抗衡,立刻换上了我日常使用的sm卡,拨通了他的电话。 “嘟……嘟……”电话接通了,可对面还没人应答。 “快点接啊,顾振海!你快接电话啊,求求你快接吧!”我手心里满是汗水,咬紧牙关浑身颤抖的期盼着。 “喂,杨子?”对面终于响起了顾振海的声音,同时也传来一阵喧嚣,似乎他现在正处于一个十分吵杂的环境中。 他语气里没有深夜被打扰的不耐,却充满了惊奇。 “大海,救命啊,我要死了?”我双手捧着电话,遮盖住话筒小声的急道。 “啊?你……你等等啊……”顾振海对面环境里的吵杂声响突然消失了,貌似他也用手遮住了话筒。 过了几秒钟他才继续说道:“怎么了杨子,你在哪?”但此时他的声音很干净,好像他已经换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奇怪,他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三更半夜打电话给他,却一上来就问我在哪?“吱扭”就在此时外面男厕所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紧跟着有脚步声响起,我立刻把话筒捂住了,免得让外面的人听到异响。 “杨子,说话啊,你在哪呢?”顾振海的声音传来。 可是令我惊愕失色的是,他的声音不但从手机的话筒传了出来,居然也从隔墙板外面响起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大惊之下立刻挂断了电话。 “唉,借你妈怎么就挂了?”电话挂断之后那个和我有着不同寻常友情的男人纯正而粗犷的天津话竟然还是响了起来,这一次我确信它是从隔板外面的男厕所里传来的。 顾振海……他也在帝豪大厦,这是为什么?他怎么会在这,而且是深更半夜?难道……这时一个男轻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响起:“大海,他都说什么?”我听到这个声音心中又是一惊,这……这冷峻的语气,莫不是那天给大海过生日时出现的何俊龙吗。 他……他也在!“吗也没说就挂了,咱在这等等吧,弄不好他等会还会打来!”顾振海语气里带着几分失望。 这到底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完全呆住了,此时我连颤抖都不敢,生怕被外面的两个人听到任何些微的动静。 突然之间往昔的种种片段瞬时在我脑海中出现,我赫然惊醒,原来是这样!记得半年前顾振海过生日时请我去,结果他自己反而因为临时有事没有来,当时张春林、徐亮和萧洪涛就曾经提到过大海加入了一个姓沈的黑道老大的旗下,难道这个姓沈的大佬就是沈栋才?哎呀,我可真是太笨了,怎么这么重要的线索都被我忽略了!记得那时张春林就曾经提到过这个姓沈的叫什么“沈栋”,后来被徐亮把话头岔开了。 我还以为那人叫沈东,什么沈东,一定是张春林没说完,那人应该叫沈栋才才对!而且那时他们还提到了顾振海和妙音佛之间的纠纷是沈大佬出面化解的,显而易见妙音佛一定和他之间有密切关系。 偏偏沈栋才就和妙音佛有联系,不然侯永利抓我时也不会请到老何来开锁了!操,杨子扬你真是个大傻逼!我心里不断的责骂着自己。 可是反过头来想想又觉得有点不对,既然顾振海和沈栋才是一伙的,那为什么他还会帮着我设计沈丹呢?细想之下我终于明白了。 沈栋才是黑社会大头子这件事连他女儿沈丹都瞒着,故此很明显沈的手下应该不大认识自己老板的女儿。 而且顾振海明显那时候是刚加入的,更不会对沈丹熟悉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事后知道了,可是帮着外人打老板亲生闺女的坏主意,这种事打死他也绝对不会提起。 恐怕这也是徐亮等人对我隐瞒沈老板真实姓名的原因吧!其实凭我的脑筋,早就该想到张春林口中的沈老板很有可能就是沈栋才了,天津城里能有几个姓沈的黑道势力庞大的龙头老大呢?可是就因为他阴差阳错的帮我骗了沈丹上钩,这件事在我心里潜移默化的将顾振海和沈栋才两个名字给隔离开了,使我先入为主的一直认为顾振海和沈栋才没有关联。 现在想来一切都很清楚了,可是也已经为时太晚。 倘若外面只有大海一人,凭我和他的交情,跟我对他为人的了解,说不定他会网开一面也有可能,但是此时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何俊龙。 这个人我虽然只接触过一次,可是印象非常深刻,他绝对是不露齿专咬人的狗那种类型。 “哒哒哒哒”外面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一阵手指甲敲击东西的清脆声音,紧跟着何俊龙悠闲的说道:“大海你信不信,我觉得杨子扬好像就在我们身边,我有这种感觉 分卷阅读158 !”“在我们身边,你说这间厕所?”顾振海疑问道。 那声音离我很近,料想他正在敲着我外面的隔墙板。 当下我暗叫一声不妙,赶忙悄无声息的弹起身子躲到了门口。 “吱扭”一声,果然我所在的单位隔板门被轻轻推开了,何俊龙侧着头向里面张望,一看之下原本满怀自信的眼神慢慢转为了失望,兴致索然的道:“嗯……看来我是猜错了,但是刚才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我确实听到这里面好像有点动静!”顾振海也走了过来看了看,轻笑道:“你肯定听错了,我就不信杨子能那么大单子敢躲在这么扎眼的地方,他那不是找死嘛!”“嗯……”何俊龙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说道:“杨子扬这个人你也认识了那么多年了,应该对他有点了解吧?这小子敢只身来到我们帝豪,他就不是一个普通角色。 老田把他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都查过了还是没找到,那说明什么?说明他一定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灯下黑的道理你明白吗?凭他的性格和智力,我相信这种事他干得出!”我确实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如果没有那扇敞开的木板门,我和他现在的直线距离不会超过半米。 这个时候生死攸关,我几乎浑身每个神经都绷紧了。 一面尽量向角落里蜷缩身子,以免门板有受阻无法完全开启的迹象被外面的人发觉。 一面屏住呼吸攥紧拳头,不敢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 “吗叫你们帝豪啊,现在是咱帝豪,你还不拿我当自己人哈,你妈的!”顾振海听出对方话里有刺立刻不满起来,紧跟着貌似很不耐烦的说道:“什么灯下黑不黑的我不知道,杨子和我只是同学,我们也不太熟,上次是过生日之前才碰巧遇上的,不然我也不会请他来!”说到这里大手一摆叫嚷道:“行了行了啊,你也看了,这鸡巴地方没别人了对吧,那还不赶紧走?”上次明明是他转成请我去的,怎么反变成了凑巧碰上?听到这些话我心中一寒,没想到我和顾振海这么多年的友谊居然在现实利益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我最后一棵救命稻草原来不过是个色厉内荏两面三刀的家伙。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产生出一种莫名的悲哀和气氛,暗自下定决心就算在目前这种危如累卵的情况下,我也一定要逃出去。 以后等有机会见到顾振海,我要当面把他骂个狗血淋头,看看这成天在我面前表现的如何如何肝胆怎样怎样仗义的家伙,到时候拿什么脸面来面对我!“大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何俊龙并没有被对方的话激怒,反而和声细气笑道:“你不知道,我上次和杨子扬见过面之后,虽然我们之间没说几句话,他也是刻意隐瞒,可我总觉得这小子身上有一种和别人不一样的气质。 怎么说呢,好像吧,他和我有一些共同点,我似乎总能察觉到他的存在一样!”说着松开了扶在门上的手,那扇门便慢慢关了回去。 “察觉个鸡巴毛啊,你察出吗来了?净小伙子劈叉,扯淡!”顾振海听了这话笑骂道,紧跟着响起了他向门口走去的脚步声:“唉我说,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啊,等会杨子没准还打过来了呢,我得找个没人的地方等着,别叫他听出不对来!”“走,干嘛不走,这地方有什么好待的,又没有人!”何俊龙笑呵呵的说着追上了顾振海,突然问道:“唉大海,你这手机是新买的吧,能给我看看吗?”“行啊,你拿走用去都没问题,别说看看了,给!”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响起了开门声。 此时躲在隔墙板门后的我,原本该如释重负的心不知道怎么的,却比刚才更加翻腾的厉害了。 这个何俊龙最后几句话怎么说的阴阳怪气的,他有什么所指吗?找顾振海看手机?哎呦,不——好!我突然瞬间顿悟了何俊龙的险恶居心……何俊龙一边向外走一边接过顾振海递来的手机,手里把玩着出了男厕所,轻轻将门关上却不往前走了。 大海看到他撩起自己手机的翻盖,低着头不知在翻动什么,于是凑过去问道:“喂你怎么不走了,还惦记着杨子呢?他不在一楼,你就别想了!”“那可不一定……”何俊龙一边按动按钮调出了通话记录,看到第一条显示着“杨子”的字样,嘴角露出了难言的笑容:“大海,我给你变个戏法你看吗?”见他神色古怪,顾振海也凑了过去,不明所以的问道:“吗戏法,吗戏法也没有在厕所里变的,大变活人那是在台上,这里是活人大便的地方!”“nononono,letmesee……”何俊龙满脸神秘看着顾振海,嘴里冒出了一句英文,紧跟着按动了手机上绿色的发射键。 “我操,你能不能别说鸟语啊,明知道我……”顾振海话还没说完,对方突然面现严肃,伸出手来止住了他。 “嘘……听!”何俊龙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把耳朵贴在了刚刚出来的男卫生间的门上,用手轻轻推开一条缝侧耳倾听着。 “怎么个意思?”顾振海此时也有些明白了,于是跟着伸出头来在他上方贴门细听。 “嗡……”卫生间里突然传出一阵蜂鸣之声,若不是时下四周异常安静,这个细微的小动静根本不会被人察觉。 “哼!”听到这个声音何俊龙面现喜色,鼻子里得意的冷哼一声,然后用力推开门大踏步的闯了进去。 走到厕所里面,这个动静更明显了,何俊龙能清晰的听出来,那声音分明就从他刚才打开过的那扇隔墙板门后发出。 他立刻冲过去想要推开门,可是却发现门好像已经从里面锁住了。 这时顾振海也跟了进去,见他又来到刚才那个单位,刚想上前却被他伸手拦住了。 “起开,看我的!”何俊龙轻喝一声突然抬起右脚,用力向门扇插销的位置蹬去。 “咚”一声,单薄的挤塑板被他一脚蹬开了,露出来的是里面大敞四开的窗子和扣起盖子的座便器,马桶盖上面端端正正的放着一部诺基亚手机,此时还在一边不停地颤动旋转一边发出“嗡嗡”的震音。 “嗯?”何俊龙一愣,这不到两平米的地方只有一部手机,却根本没有人影。 他还在发呆的当口,随着大门被踢开,突地一件极其细小的物事不知从什么地方向他面门飞来。 何俊龙的注意力全都被马桶盖上手机吸引了,根本没注意到这个东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只觉自己脸上一凉,紧跟着右眼原本清晰的视线突然起了变化,就好像眼中的世界骤然间被东西斜刺里划成了两截一般,景象瞬的被劈成了两半。 “啊!啊——”何俊龙顿感右眼传来剧痛,不禁用手捂住了半边脸,嘴里发出令人听了为之毛骨悚然的惨叫:“啊——我的眼睛,啊!啊……我的眼睛……”跟着身体无力的向后倒去。 “小龙小龙!小龙你怎么了?”顾振海连忙从后面抱住了他,口中不住询问:“小龙,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眼,啊!疼死我了……啊——”何俊龙兀自不迭的惨叫着。 看到他捂着右脸的手掌里不断渗出鲜血,再看看此时挂在隔墙板门把手上一条肉色的橡皮筋上拴着的一个薄如纸细如丝的壁纸刀片,那上面还沾着一缕血迹正自向最下方汇聚,凝结成滴向地面滴落,顾振海终于明白了,这个机关是专门为开门的人预备的。 不巧的是何俊龙太过心急太过自负,完全没想过会遭到暗算。 更不巧的是,怎么就那么寸,这东西居然就不偏不倚的割到了他的眼睛上。 “来人……快来人呐!”顾振海此时根本顾不上追查凶手,他扯着脖子大叫,终于把大厅里的一些流氓喽啰惊动了过来。 “呼呼啦啦”几十人涌入这间男厕所,看到他们平时仰慕的龙哥此时正蜷缩的倒在顾振海的怀里,面无血丝的同时一只捂着半边脸的手心里不住有鲜血溢出,再没有往日的潇洒风度,大家全都看呆了,手足无措的楞柯柯站在那里。 “龙……龙哥这是怎么了,龙哥,你伤哪了?”众人沉默片刻终于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还有人想上前帮忙搀扶。 顾振海大声骂道:“你们哪他妈那么多话,还不快扶小龙起来,快送医院啊,快呀!”“别碰我!”何俊龙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颤抖着咬牙道:“窗户……窗户开着,杨……杨子扬跳窗户跑到外面……外面去了,你们快去追,快!”他说出这句话已经吃力非常,紧跟着不停地喘息起来。 看到他浑身剧烈颤抖,一只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抠的死死的,顾振海知道他正在强忍剧烈疼痛,连忙劝道:“小龙,你别说话了,还是先让人抬你去医院吧,你看你这血流的……”“不!……你让我说!”何俊龙声音虽然微弱,可是语气却异常坚决,丝毫没给人反对的余地。 他达拉在地上的双脚使劲蹬了蹬,把原本几乎躺平了的上半身在顾振海胸膛上直立了起来,卯足力气续道:“告诉……告诉沈……沈叔,让他联……联络人,公交线、出租公司、火……火车站、地铁、飞机场,全都……全都戒备起来,通知妙音佛和马疯子,让他们把全部……全部人手都撒出去,旅馆、酒店、网吧、台……台球厅、夜总会、桑拿、ktv,给我挨家挨户的搜,我……我要让杨子扬无路可逃,我要让他死!”说到最后已经是声嘶力竭了,更攥紧拳头用力在地板上捶去。 “你们听到了吗,还不快去!”顾振海执拗不过何俊龙,只好催促那些人按他的意思分头行动。 看着一众人等走出了大半,他俯身再来审视何俊龙情况的时候,却发现他原本攒紧的左拳慢慢的松开了,刚才紧绷的身体此时也无力的软倒在自己怀里,那只捂着眼睛的右手更是缓缓的垂了下来,露出半张沾满了血迹的狰狞面庞。 “小龙,小龙!”顾振海大叫着摇晃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立刻朝厕所里剩下几个人叫道:“快,快来搭把手,小龙昏死过去了,快帮我把他抬出去,打120啊,叫救护车来,快啊!”在他的催促下众人七手八脚的忙活起来,有的去打急救电话,有的帮忙抬人,有的收拾起现场来,良久才纷纷撤出了男卫生间,这里又恢复了它原本的安静和肃杀。 “哇……呼呼……”又过了好半天我才一下子从角落里的一个脏兮兮的白色塑料桶的废水中钻了出来。 刚才,就当何俊龙向顾振海索要手机的时候,我瞬的想到他很可能利用大海的手机反拨给我,用以探查我的所在位置。 其实要单单是这样,我只要赶快关掉自己的行动电话就可以了,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何俊龙的性格。 这小子阴沉而且残酷,他曾经打开过一次我所在单位的门,却没有走进去仔细查,为什么?他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感,喜欢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就好像一只抓到了老鼠的猫,不急于吃掉它却恣意折磨然后再慢慢享用。 此时我已经确信他刚才就察觉了我躲在这里的蛛丝马迹,却没有立刻揭破,他想要让我放松下来,然后又突然出现,他喜欢看我在完全不知情的状态下落入他圈套时的诧异和惊恐。 故此,我就算关掉了手机他还是会冲击来搜查的,那样根本无济于事,想到这里一条将计就计的策略在我脑海里诞生了!我知道他马上就要用顾振海的手机打我的号码了,于是故意将手机放在马桶盖上,然后打开后窗。 紧跟着我快速的解下了一直缠在我身上的那条强力皮筋,一端拴上我藏于指缝间的那个小壁纸刀片,一端系在门把手上,然后让它绕过门上的横梁,将有刀片的一端卡在门框的插销上。 这样一来我既可以凭借橡皮筋的韧性适量打开门钻出去,又可以给人造成门是从里面锁住的假象。 如果有人想要开门,没有一定的力气是不可能办到的。 但当他开门的力气大过了橡皮筋的弹性,门虽然可以开启,可别在插销上的刀片就会松脱,随着橡皮筋的拉扯和横梁的固定,刀片就会像飞镖一样射向来人。 而且对方开门越用力,壁纸刀弹出的速度也就越惊人。 其实我做这个简单的机关的根本目的不是为了伤人,我思前想后当时能够隐藏自己的地方只有外面角落里那个一米五高的白色塑料桶了。 桶里有一半的脏水,应该是保洁员用来清洗拖把时留下的,这样我钻进去既可以躲入水中,又能不因自身体积使水冒出来。 陈静送我的十字架上下两头是贯通的,甚至可以当做笛子吹出声音,正好能成为呼吸用的管子。 至于那个脏兮兮的破桶里到底有多少水,我想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 可是问题的关键在于时间,何俊龙出去之后没有脚步声,他一定就在门外,马上就会打来电话。 但我要是想躲进脏水桶里,虽然角度够隐蔽不会被门口的人看到,可水面的波纹却不会立刻消失。 为了使水桶的异状不被他察觉,我必须将何俊龙的注意力集中到别处,这才想到利用强力皮筋和刀片做机关。 在我看来,这样一弄给他身上留点记号是必然的,却没料想就此要了他一只眼睛那么严重。 看着地上兀自未干的淋漓鲜血,想起 分卷阅读159 刚才躲在水桶里听到的对话,我心中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心想,何俊龙和我无冤无仇,这一下可是把梁子结死了,今后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想这些已经没用了,万事先顾眼前吧!我安慰着自己,在十字架上亲了一口,暗道:“这东西今天已经救了我三次了,第一次是桑拿房中帮我吊起了通风口的篦子,使我不致被人看出逃走的路径。 第二次又是我用它的链子锁住了一楼员工通道那扇安全门,令我有时间逃到这里。 这一次更成了我呼吸的工具,没有它我怎么可能在水中待十几分钟?陈静啊陈静,我杨子扬能够活到现在真的要感谢你了!”我顾不得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臭水,反正这里是厕所,有点味道也不会被人发现。 想着我从新躲进了刚才那个坐便单位,锁好了门。 手机、橡皮筋和刀片已经被人取走了,现在我身上除了两个一元硬币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好在此间刚才是众矢之的,此后一段很长时间料想都不会有人猜到我还躲在这里,故此这地方反而成了一处安全的藏身之地,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我的喉咙和嘴唇开始干裂了,渴得要命的我却不敢出去喝水,肚子也“咕咕”直叫,我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而且还一直做着大量的体力和脑力运动。 我开始有眼花的反映了,耳朵也在嗡嗡作响,手脚不停地打颤,我知道我快撑不住了。 无意间我扭头向窗外望去,惊喜的发现依旧黑漆漆的停车场上,刚才那些手电筒的光线此时已经完全不见了。 想道刚才何俊龙弥留之际的话心下了然,肯定是他们见我打开了窗户,又没在这间厕所里发现我的人影,以为我跳窗逃了出去,于是放松了对大厦各各出口的警戒,这倒是我没想到的意外收获。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想到这里我再不犹豫,轻轻拉开窗子,简单审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见毫无异状,立刻迈出双腿纵身跳了出去。 尽管我早有准备,可是四米多高的距离还是让我虚弱的身体为之一瓢,虽然拿捏了力道之下终于是双腿缓冲着着地的,但由于重心没掌握好,脚刚一沾地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咕咚”一声闷响,我强忍着疼痛没有喊出声。 可当我回过神来想要爬起身子的时候,却赫然发现面前居然站着一个人。 他此时正侧对着一辆深色的小轿车的前轮,一手拉开裤链一手掏出了自己胯下那玩意,貌似想要开闸放水的样子。 我看到了他,他也发现了我,我二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都是一愣,谁也没有说话。 要说此人长得那叫一个神奇,一双三角眼眼角下垂着,两撇八字眉却是倒着长的,活脱一个“八点二十”,鼻头微微鹰钩可是鼻孔却有上翻的趋势,满脸疙瘩偏偏还是个红扑扑的嘴巴,那张大人一号的嘴巴嘴唇挺厚偏偏还微张着,观之令人想起那些另类酒吧里厕所的人头型小便器。 大偏分的夸张头型,一撮头发达拉下来遮住了半边光秃秃的额头。 长得丑也就算了,偏偏还喜欢歪着脑袋看人,更兼他此时眼神中充满了惊奇诧异,那样子就又平添了几分难言的丑陋。 虽然现在应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可是在这黑洞洞的地下停车场骤然间出现这么一张脸,怕是多半人会以为见到了鬼,不免大叫出声。 我却没有叫喊,非只缘于我现在的处境,更因为这个人我认识。 说起来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能一眼认出,他就是顾振海手底下最杰出的“俊男”张春林。 此时他已经掏出了胯下之物,可能是突然见到我完全没反应过来,居然漫无目的的射出尿来。 尿水射在那辆神色轿车的前轮,不免零零星星的溅到我身上,可是我却不敢稍动。 “怎么了春林,什么东西响啊?”这时远处突然有一个男人说起话来,听那声音明显是压着腔调,似乎不想惊动什么似的。 黑暗之中我看不出他的所在位置,只能从声音上判断这人距离我们俩好像有差不多十几米远。 他说话间似乎在向前走动,虽然听不到脚步声,可是隐隐约约似有个人影在向我们靠近过来。 “喂……你说话啊,我问你呢?”这人又问了一句,那说话声明显比刚才近了几米。 张春林此时突然把剩下半泡尿硬生生憋了回去,迅速拉好裤子转过身站到了我身前,大着嗓门答道:“没事没事,我他妈见这辆车挺新,在轮胎上踹了两脚,没事!”说着一边向前走去一边把一只手背到身后冲我不住乱摆。 我本以为停车场已经没有人了,这才大着胆子跳出来,可没想到竟然和对方来了一个脸对脸,更没想到的是这个人居然是张春林。 当下我手里根本没有任何武器,下蹲的姿势又处于劣势,如果对方认出我之后突施杀手,我肯定难以躲避。 但出乎我的意料,张春林好像并没有袭击我的意思。 看他现在站的位置明显是用身体在遮掩我,那只背在后面的手一个劲的向右边摆动,似乎是示意我赶紧躲到车后。 此时我不及细想,立刻悄无声息的爬起来蹲着身子向车后闪去。 “你吵吵什么啊,不会小声点,让人听见了怎么办?”张春林的叫喊声惊动了更远处的另一个人,他嘘呼着急道。 “你们俩别那么紧张兮兮的,这哪有别人啊,就咱们仨!”张春林一边逛了逛荡的向前走,一边不以为然的说:“羽哥也真是的,人家龙哥都说杨子扬跑出去了,他还不放心,偏偏叫咱们暗地里在这蹲守,这不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行了行了,羽哥的安排你也敢有异议啊,就不怕传到他耳朵里?”最先说话那人此时已经走的和张春林很近了,听他发起牢骚于是劝道。 “我可没敢质疑羽哥的决定啊,你比如说他把停车场出口都给看住了,这一点我就非常佩服,那叫一个以逸待劳啊,就是不知道他留我们在这得到什么时候,咱都猫了大半天了,憋屈死我了!”张春林一手插兜一手搂着对方的肩膀说道。 躲在一旁的我眼睛一亮,张春林这小子明显在给我递送情报嘛!从他们说话中我得知这里除了张春林还有两个人,一个现在和他站在一起,另一个躲得很隐秘我无法察觉,不过从说话声判断应该离我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突,如果继续待在这地方,恐怕张春林就算有心也无法再帮助我,还不如趁现在他们距离我较远赶紧逃走。 念及于此我连忙矮着身子一边找停放的汽车作掩护一边向外潜去。 “喂,你们别聊大天了,快藏好吧,没准杨子扬真就会出现呢?”远处那人低声呼喊着,突然他看到面前二十米以外好像有个人影在晃动,不由得叫道:“你们看,那是不是个人?”紧跟着一个箭步向前窜来。 不好,我被发现了!我听出他说话的声音是冲我的方向发出的,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穿着偷来的服务员制服,这上衣是白色的,在现在的环境里很容易暴露。 他妈的,我真是笨到家了,干吗不先把衣服脱下来啊!我一面自责一面再不隐藏,撒开脚步向前奔去。 可是没料想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到,整个人立时重重扑倒在了地上,等回过神才发现原来是空车位上嵌着的金属轮挡。 “还真是……”和张春林站在一起的那人扭回身一眼便看到了摔在地上的我,立刻想要奔上前去。 “操你妈,你别跑!”张春林突然转身,可是也不知怎的,他刚一迈步脚下似乎被什么缠到了似的,竟是狠狠的摔了一个狗啃屎。 这时远处那人已经冲到了他们跟前,刚想往我这赶来,地上的张春林好像十分疼痛一样,一边就地打了一个滚一边有意无意的用脚绊了那人一下,害得他跟着也摔了出去。 “哎呦我的妈呀,摔死我了!”张春林装腔作势的痛叫起来,看着刚才和他站在一起的那人作势又要向我追来,立刻大骂道:“你你妈是死人啊,别看着了快把我们俩扶起来,操!”我知道他在给我争取时间,于是顾不得膝盖上的伤痛,用力撑起身子,疯了似地向远处奔去,耳朵里兀自传来三个人相互埋怨的叫嚷谩骂声。 帝豪的停车场十分宽大,我转过一个拐弯,眼见前面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些许日光照射进来,借着亮光能隐约看到那是个上坡道,坡顶还有一个保安亭,两侧的进出车道上各横着一条道杆,知道那是停车场的出口,也是收费站。 刚才我听张春林说起过,出口被田羽安排人看住了,现在不能再贸然前行了,想到这里我慌忙找了一辆旁边停着的深灰色沃尔沃轿车,躲到了车后面。 “嘟嘟”我刚隐藏好,没想到这辆车响了起来,同时尾灯也不停地闪烁,这可吓了我一跳,定下神来才意识到是车的电子锁被解开了。 难道车里有人?我惊疑不定的长起身子向前偷看,见这辆车除了后视镜上的灯也跟着在闪烁之外,深色的车窗玻璃叫我根本看不到车里的情况。 便在此时一个男人的皮鞋声响了起来,而且是朝我的方向走来的。 哦,我明白了,车里应该没有人,是这辆车的主人回来了!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如果我能偷偷钻进车里不被车主发现,那么便很有可能被他糊里糊涂的从收费口带出去。 只要我能出得了这地下停车场,之后从车主那无论是强行逃走还是偷偷溜掉,都不是问题。 想到这里,我蹲下来借着车底下的空隙偷偷地观察着那人行进的情况。 “啪”当那人走到驾驶座打开门准备坐上车的时候,我突然用力拍了一下这辆车的后备箱,紧跟着车子“嘟嘟”的报警响了起来。 “嗯?”那人咦了一声,转身来到车后观看,没发现什么异状,又回到驾驶席拔下钥匙走过来打开后备箱查看。 见一切如常这才纳着闷把后备箱重新锁好,转了回去。 我便趁他查看后备箱的空当,偷偷绕到他侧面,悄无声息的打开车后排的门钻了进去,然后慢慢拉上门。 这辆车十分高档,车门带有自动门吸,而且是无声的。 我没费劲便完成了这一系列开门关门的动作,更没发出一点声响。 便在此时,我来处传来了几个人一边吆喝一边快步跑来的声音,料想是张春林等人追了过来。 真是太悬了,我长出一口气,俯下身把整个人趴在后排座椅和前排座椅之间的缝隙里,盼望借此藏住身体,让车主不明不白的开车带我出去。 此时车主已经回来了,他看了看远处几个衣冠不整满身尘土的男人向这边奔来,并没有在意,一边打开方向盘上的舵轮锁,一边坐到了驾驶座上,把钥匙插入锁孔中就要发动车子。 趴在后面的我感觉到他一系列的声响,判断着车子即将要发动,可是过了好几秒居然听不到引擎启动的声音,不禁心中打了一个突。 我轻轻转过头来,借着车头的后视镜观察。 见此人这时右手放脱了车钥匙,竟是悄无声息的缓缓抄起了那把舵轮锁。 那东西一般都是纯钢打造,遇到紧急情况很能作为称手的武器,看到他这个细微动作我心里一惊。 坏了,我被他发现了!这时我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更不能让张春林他们追上来,因为他虽然明显在暗地帮我,可是料想凭我现在的处境他绝不敢明目张胆的和我站到一边,即便如此我们俩也别想闯出这重重的包围。 没别的办法,我只能先发制人,给这个车主一下,然后夺车逃走了。 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突然暴起伸手去勒他的脖子。 与此同时那人也迅速的扭回身抡起了手中的武器就要向我身上砸来。 “杨子扬?”“吴卫?”我的双手和他手里的舵轮锁突然同时停在了半空,我二人彼此对望着全都愣住了,原来这个车主居然是我的大学同学,同一个宿舍的吴卫。 吴卫是我天津大学建筑工程学院土木工程系的同学,和我在一个宿舍住了两年,与我的私交极好。 在那些我看不上他们,他们也看不上我的一大堆同学中,吴卫是唯一一个不排斥我,甚至主动和我攀谈的人。 这人家里很有钱,父亲是某大集团公司的主要股东之一,所以吴卫一生下来就注定有几亿甚至几十亿的家产等着他来继承。 可是即便如此他却没有一点少爷架子,从不把自己当成富家公子,每每和班里的同学打成一片。 如果他自己不说,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一个人攥着金钥匙出生的小太子。 吴卫除了长相帅气有风度,为人和气善交际之外,待人接物还十分率直爽朗从不做作,故此是学校里很多女生心仪的对象,可是他却对那些狂蜂浪蝶般的女孩子不加以任何辞色,每每都礼貌又不令对方难堪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不仅如此,他对人还十分真诚,就连我这种孤僻的性格他都能受得了。 我在学校的时候他经常和我一起出出入入,从没因为我是孤儿学习成绩也一般,而像其他人那样疏远我。 倘若单单如此也还罢了,可是这个吴卫除了脾气秉性让人十分亲和之外,他还极其聪明,是周遭这些人中唯一能跟得上我的思路的人,每遇事情,我俩的想法都像心有灵犀一般不谋而合。 生活日久,一来二去我们之间都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子扬,怎么是你?你躲到我车里干什么?” 分卷阅读160 吴卫看清楚车后的人是我,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不由得惊问道。 我也收回了作势前探的双手,颇有点不好意思的尴尬一笑说道:“我遇到点麻烦,本想随便找辆车偷偷跑出去,没想到这车是你的!”“哈哈,你怎么不看车牌啊,津as6688,你做过这辆沃尔沃啊,你忘了?”吴卫每次遇到我出丑都忍不住笑出来,这回也不例外。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曾经有两次被他邀请去他家做客,坐的便是现在这辆车。 他家是我在没去过沈栋才的别墅之前所见过的最气派最华丽的私人住所了,而他父亲一副长者风度丝毫也没有成功企业家的架子,更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呵呵,我哪顾得上这些啊……”我挠着头傻笑着说道。 他转过身凑得离我很近,突然捂住了鼻子,皱眉道:“唔——你身上什么味儿啊臭死了!你掉粪坑里了?”我知道那是我从刷厕所的脏水里泡出来的味道,只不过自己久入鲍鱼之肆无法闻其臭而已,不禁啐道:“费什么话啊,嫌我弄脏你的宝马良驹吗?无知者!”每每我们遇到问题都会竞相开动脑筋,这时如果吴卫首先想到破解的办法,他就会说:“如果我赢了,你以后把名字倒过来念!”其实我的名字正着反着都是一个读法。 可是接下来他如果没能成功,我便会反唇相讥一句:“无知者——吴卫!”久而久之“无知者”成了我给他的专用外号。 这时我突然一侧脸看到远处张春林等人已经追了过来,离我这边不到三十米了,连忙对他急道:“你快开车,那些人是追我的!”“好,你坐稳了!”吴卫真够意思,对于我为什么被人家追的原因他问也没问,立刻打着了引擎向出口驶去。 车子停在了收费口边上的一个减速带上,吴卫按下车窗递过一张绿色的单据和五块钱,然后车前面的道闸缓缓的升起来了。 妈的,真是绝处逢生,没想到在这块死地真的能活着出来!感受到车子挡风玻璃上射进来的灿丽太阳光,我心中大大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是逃出了帝豪大厦这个深不见底的龙潭虎穴。 然而,就在我如释重负的当口,突然从前面不远处逆行开来一辆黑色的广州本田停到了我们前方。 几个男人从车上下来,站到吴卫的沃尔沃车头前面。 其中一人上身穿黑色金花纹长袖衬衣,下身穿着一条灰蓝色的西服裤子,裤线笔直没有一点褶皱。 他一把将自己碗上带着大块金表的手掌按在了沃尔沃的车头上,另一只手叉着腰,斜着身子露出前襟没几口子而显出来的系在脖子上金光闪闪的金链子。 这人轻轻拍了拍车头,脸上带着懒散而平和的笑容,缓缓摘下脸上戴着的金边茶色墨镜,和和气气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要对出去的车辆进行检查,请你配合一下!”却正是我的克星,田羽!第五节十面埋伏眼看就要走出帝豪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田羽却率领他的一干手下将我乘坐的吴卫的沃尔沃挡在了收费站的出口处。 他还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散漫态度,还是那张让人看了就望而生畏的闲淡笑容,还是那个疏懒悠闲的姿势。 明明出路就在眼前却又看到他出现,我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憋闷,似乎是被人高高抬起又重重地放脱跌落一般,刚刚那颗几乎激动的跳出来的心突然间又沉了下去。 “不能给他搜,他就是来抓我的!”我小声说了一句,立刻缩回刚刚抬起的身子,从新卡在了前后排座椅之间。 吴卫听我这么说稍一迟疑,立刻安慰道:“不用担心,他看不到车里……”顿了两秒又道:“我不会让他搜车的,你放心好了,一切有我!”我哪能真个放心,他可能还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头。 可是就当我要提醒他时,吴卫已经将驾驶座的车窗玻璃按下了一条缝,仰起头来面带不解的向前面的田羽看着问道:“干吗,你们要检查什么?这是私家车你们凭什么说检查就检查啊?”外面一众流氓是无法通过车窗上的一条缝隙看到车里的情况的,田羽只大略看出车主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帅气小伙。 他一只手依旧按在车头,身子慢慢转到吴卫前方,继续保持着那份散漫的姿态,缓缓说道:“小兄弟,可能是我的话没说明白,不光是你,所有出来的车辆无论他是政府要员还是收垃圾的,我们都要检查,你也不能例外!”“不是你没说明白就是我没说明白,我说了我这是私家车,别人我不管,可是你要想查我的车,请你拿出适当的理由!”吴卫连手刹都没拉,一脚踩在离合上一脚横跨在刹车和油门两端,一副随时准备开走的样子,冷冷的问道:“你们是警察局还是交通局的,就算是执法部门想要搜查私家车也请出示相关手续,总不能野蛮执法吧?”“我们……呵呵,我们只不过是这栋大厦的保安,可是一般来讲我们想搜谁的车就能搜谁的车!”田羽用拿着眼镜的手挠了挠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顿了一下续道:“你这会才出来,我想你大概是这里的vip会员吧,既然如此你也应该知道帝豪出了点状况,我还是希望你配合一下,不要惹来无谓的麻烦!”“无谓的麻烦?无谓的麻烦是什么麻烦啊,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车里的吴卫冷笑着明知故问道。 我很想出言提醒他:“别跟这些人硬碰硬,他们不好惹!”可是现在外面的人虽然看不到车里,但由于那一条窗缝,我怕说出话来声音能传出,话到嘴边也只好咽了下去。 这时田羽身后走来一个三十出头穿着牛仔短裤和黑色半袖体恤衫的男人,冲着沃尔沃的驾驶席冷笑了一声,转头对他说:“羽哥,别跟着小子废话了,他不识相咱就跟他来硬的算了!”“别急嘛志宏,我可不是一个崇尚暴力的人!”田羽用手按在那人肩膀上一笑,转头看着只露出半张脸带着不屑和气愤眼神的吴卫,端详了他半天,这才续道:“年轻人,不要太锋芒毕露,这样不好,会给自己惹祸的。 ”他说得很慢,似乎在教育一个晚辈一样,可是吴卫是那种既聪明又自信的人,甚至可以说是自负,田羽的这种态度对于他来说是最不能接受的,当下语气更加强硬的怒道:“嗨,我今天就不信了,这是法治社会,你还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了?你动我车一下试试?”“咚咚咚”志宏从身上取出一把大号的榔头,将锤头在沃尔沃车前盖上自由落体的轻轻敲了几下,挑衅的说道:“小子,我动了,怎么着,你吃了我啊?”说着轻蔑的笑了起来。 “哎,你别乱来,弄坏了你赔得起吗?”吴卫没想到对方如此蛮横,立刻关上车窗玻璃打开门下车挡在了志宏面前,将他用力向外一推,骂道:“反了你了,你乱动我可报警了啊,你们这帮地痞无赖!”躲在车里的我此时追悔不及,真后悔没有及时提醒吴卫这些人有多么不好惹。 现在他把自己摆在了最前线,可是我却只能躲起来干看着,再要出言警告为时已晚。 心想这下完了,不但我逃不出去,还白白搭上了自己的好朋友,这是何苦来哉!看到吴卫的举动,田羽无奈的摇摇头,慢慢走回了那群流氓之中,拿出上衣口袋里一块手帕徐徐的擦拭着眼睛片,然后还在上面轻轻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冥顽不灵,算了我不管了,志宏你看着办吧!”志宏本来就有用暴力强行解决的意思,后来又被吴卫推的一个踉跄,正一脑门子火呢。 只不过羽哥底下家教一向很严,老大不说话志宏未敢造次而已。 此时得到了大哥的首肯,自是正中他的下怀。 “小毛孩子,这是你自己找的!”志宏嘿嘿冷笑着一个箭步窜到了沃尔沃的侧面,对着车窗抡起了手中的榔头。 你大爷的!由于深色遮光玻璃的缘故,外面的人无法看到车里的情况,可是躲在里面的我却把外面发生的事情悉数看在眼里。 眼见那男子对着我前方的窗子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当下我暗骂一声,无奈只好双手抱住了脑袋,以免碎掉的玻璃伤到我的脸。 “你想干吗?”吴卫一声大喝,大踏步冲到了志宏面前。 他左手一把抓住了对方抡起榔头的手腕,右手按在他的胸口重重向外一推,同时迅捷的探出右脚在对方的身后别住,整套动作毫无破绽而且配合的天衣无缝。 耳轮中只听“哎呦!”一声,志宏这五尺高的身躯瞬时飞跌出去,“扑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车里藏着的我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由得抬起头来,只见车外身侧站着的吴卫此时手里正拿着刚才握在志宏手里的那把榔头,绊人的右脚和推人的右手兀自没有收回来,脸上还挂着不屑的笑容。 而三四米之外那志宏此时却被摔得七荤八素,大有一时半刻爬不起来的趋势。 看到这里我心中不喜反忧,这真叫“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吴卫他仗着自己擅长徒手搏击、散打和格斗,居然硬生生将来人打倒在地。 可是你要知道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这里的流氓足有七八人,你一时意气用事打了一个,剩下的所有人你能都打倒吗?就算你艺高人胆大,这些人你都能收拾掉,可是接下来人家会从大厦里涌出多少后援你知道吗,你一个人都能应付?虽然我心里叫苦不迭,可却没有办法警告外面的吴卫。 而且他此时居然还在自鸣得意,手里来回摆弄着那个榔头,突然一下扔到了志宏身边,蔑笑道:“我警告你,别和我动粗,不然没有好果子吃!”“哎呦,小王八蛋,你敢……”志宏终于哼哼唧唧的勉励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将自己上衣的半截袖子挽到肩膀上,露出大臂上的粗壮肌肉,一边冲不远处自己的同伴叫道:“我操的,你们瞎了啊,还不过来帮忙!”他被吴卫一招摔出老远,剩下的流氓都看的有点呆滞,一时之间竟没人上前。 田羽本来转过头去,似乎不喜欢看到接下来的暴力场面一样,听到身后的异状这才扭身。 眼见自己的手下居然轻易被对方摔得四仰八叉,他不气反笑,似乎眼前有一件极其有意思的事情一样。 此时听到志宏呼叫,他这才轻声细气的道:“过去帮帮你们宏哥吧,他一个人……呵呵,一个人好像有点搞不定!”“宏哥……宏哥,你没事吧?”众人得到田羽的指示,似乎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大哥受辱,纷纷奔过来搀扶。 “去你妈的,别扶我!”志宏怒气冲冲的甩开了手下的胳膊,紧跟着恶狠狠地盯着吴卫叫道:“兔崽子,这是你逼我的啊,别怪老子手黑了,兄弟们给我上!”“好……明白!”一众流氓闻声纷纷答应,同时各自亮出手里的家伙。 一时之间刀子、锤子、铁链、棍子之类的东西一起指向了吴卫和他身后的沃尔沃,大有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架势。 吴卫本来刚才是年轻气盛,加上自己对于搏击十分精通,又不清楚对方的来头,这才贸然出手,本打算给对方来个下马威,希望他们知难而退,可没料想对方居然如此坚决。 他擅长的是竞技性格斗,若是单打独斗这些人一对一的轮着上,再多两三个他也不在乎,可是对方明显是要和他群殴,而且手里还都有家伙,这吴卫可就有点吃不消了。 加之这些人那架势好像要和他拼命一般,更令他生怯。 “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别乱来啊,光天化日……”吴卫一边疾言厉色的叫着,一边向驾驶座挪去,那姿势旁人一眼看得出,自然是想先一步驾车离开。 就算不能脱身,躲在车里也可以避开对方的第一轮攻击。 “别让这小子跑了!”志宏抢过旁边一人手里的铁棍,抡起便向吴卫冲来,嘴里大声嚷道:“哥几个,车跟人一起砸,往死里砸!”眼见众流氓已经大踏步的冲到了车前,他们手里的家伙都高高的举了起来,要向车身各各部位招呼,而吴卫此时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那股气势,正快步向驾驶座跑去。 我心中暗想,完了,这次我是在劫难逃了。 “这是谁要砸我的车啊?”便在此千钧一发的当口,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洪亮的说话声。 在场的人为此高亢声音所惊,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闪目观瞧,但见一个五十岁开外的老者站在离他们十米外出车道上坡的草地上,此时正用一种凛凛的眼神注视着底下的众人。 此人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五以上,宽宽的额头下面浓密的一双剑眉在眉心的地方几乎要连成了一线,一对虎目炯炯有神放出令人难以与之对视的神采,高高的鼻梁下面一张扩口,海下生着一缕短钢髯。 这人上身穿着一件驼色的半袖体恤衫,下身着一条深蓝色西服裤,满头的短发根根竖立,虽然也有不少头发已经花白,可是那红润润的脸膛、那夺人的目光、那挺拔的身姿和那洪亮声音,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这一出现惊动了场下的所有人,一时之间大家均仰起头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一看之下,不由得有两个人露出了笑脸,一个是吴卫,另一个是田羽。 吴卫看到此人立刻满颜欢笑,快步走上去。 而田羽扭回身见到此人容貌之后,先是一皱眉,然后瞬间将笑容 分卷阅读161 堆在了脸上,竟是小跑着向他而去,一边上前一边打老远就伸出了右手,抢在吴卫之前,满脸热情的道:“哎呀,这不是吴总嘛,有日子没见了,幸会幸会!”此时吴卫也走到了那人跟前,高兴地叫了一声:“爸!”躲在车里的我早就把来人认出了,他就是本市知名的企业家,十几家不动产连锁机构的董事长,天津市政协委员,荣获天津地产十大风云人物、第一届津门十大经济英才、中国百位最具影响力民营企业家等称号,吴卫的父亲吴光耀。 这些奖杯、证书我都在吴卫家里做客时看到过,当时对于此人白手起家艰苦创业获得成功的经历确实无比崇敬。 但他本人却没有一点大老板的架子,时常和蔼可亲的跟我交谈,似乎已经把我当成吴卫的兄弟他的儿子一般嘘寒问暖。 此时,我那颗已经濒死的心,就在他的一声喝问之下突然又活了过来。 吴光耀先是对自己的儿子微微点头,这才伸出手来和田羽简单的握在一起,然后问道:“这位是……”“哦,呵呵……”田羽见刚才和自己人大打出手的年轻人居然是吴光耀的儿子,不禁面现尴尬,连忙谦恭的应道:“吴总您不记得我了?我是沈总的私人助理田羽啊,上次锦绣山庄……”“哦——”吴光耀忙大笑着紧了紧和对方握在一起的手劲以示亲热,然后微带歉意的道:“田经理啊,哎呀我老糊涂了,居然一时没想起来,怪我怪我!”“哪里哪里,吴总贵人事忙,我是个打工的,您自然没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了!”田羽陪着笑应承着,可是虽然他嘴里说的谦卑,却丝毫也没给人曲意迎合的奴颜感觉。 “爸,他带人要搜查咱们的车,我不让他搜,他们还要动手打人!”吴卫见自己的父亲和对方相识,连忙将话题扯到现在,使他们必须直面目前的境地。 “哦……呵呵!”田羽尴尬的笑道:“原来这位是您的公子啊,刚才我们实在不知,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啊!”说着又向吴卫伸出了手掌。 吴光耀看了看自己满脸不高兴的儿子,又看了看面前眼中寒光一闪即逝的田羽,他是社会上磨练的老油条,自然看得出对方那股暗藏在心底的阴冷内涵,顿了片刻立即板起脸来对吴卫说:“唉小卫,不准这么没大没小的,什么他呀他的,这是田叔叔!”说着给儿子使了一个眼色。 吴卫看到了父亲的神色当即会意,忙和田羽的手握在一起,笑着说:“田叔叔,对不起啊,刚才我一时冲动把您的人给打了……”他还没有说完,田羽立刻摆手道:“不提了不提了,吴总和我们沈总是多年的朋友,这点事误会一场……”说到这里又上下打量着吴卫,满脸赞许的道:“吴老弟真是少年英才啊,出手不凡出手不凡。 我看我也大不了你几岁,以后你要看得起我就叫我一声哥,别叔叔叔叔的,把我都叫老了!”“那可不行啊,这辈分是不能错的!”吴光耀一手搭在田羽肩头笑道。 当下三人有说有笑亲热非常向这边走来。 吴卫来到沃尔沃的后排,一边将车门拉开一条缝一边说道:“田叔叔,既然您要检查所有车辆,我们也不能例外,就请过来看看吧!”他这一开车门十分巧妙,不但打开的角度不大,而且几乎用自己的身体把那条缝全都给挡上了。 可是即便如此还是把车里的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转念想想,他这种以进为退的作法也是正确的选择。 果然,田羽连忙摆手,口中应道:“不用了不用了,沈总叫我们查不明车辆,你们是沈总的朋友,怎么是不明车辆呢,不用查了!”吴卫一听笑着轻轻又将车门关上了。 “呀,既然是老沈的意思,我看你还是查查吧!”吴光耀说着叫儿子又打开了后备箱的盖子。 田羽现在就站在车后,听对方这么一说立刻抢道:“没那个必要……”可是嘴里这么说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下一瞟,紧跟着忙装的若无其事的续道:“吴总您多虑了,我可不敢抬沈总出来,回头他知道我在这跟您老人家狐假虎威一定炒我的鱿鱼呢!”其实是个人都听得出来,他一口一个沈总,就是用沈栋才来震慑对方。 吴光耀心中冷哼,嘴上却顺势说道:“哦,那行吧,既然这样我还有事先走了,回头你替我给老沈带好啊?”“您忙你忙,我就不耽误您了,改天我约您去打高尔夫,记得带上令郎一起来啊,我和他真有点一见如故!”田羽笑着和吴光耀又握了握手,旋即向吴卫投去一个亲和的笑容,然后快步走回去使人将自己挡在前面的广本移开了。 父子俩见一众流氓撤走,跟着上了车。 吴光耀一边拉上副驾驶那边的车门一边瘟声气道:“笑面虎田大榜这家伙狗仗人势,小卫你以后别理他,这人不太好惹!”“呵……”吴卫没说话,轻笑一声发动了车子向前开去,和广本交汇之时还不忘按动车笛以示招呼。 车子缓缓驶出,吴光耀沉默半晌似在自言自语的道:“哎……也不知道姓沈的是抽什么风,大楼清了连vip包房都不让留人,大门口堵了挨着个检查,这会连停车场都不放过!”“那是因为……”吴卫一边把握方向盘使车向右拐上红星路,一边慢悠悠的道:“……他那里钻进了一只很淘气的小老鼠!”藏在车后的我刚才见吴光耀三言两语竟然将田羽这个我命中的煞星给打发了,车子平安的出了帝豪大厦,心里别提多么舒畅。 听到吴卫的调侃,我不禁趴伏着撑起了上身,有点尴尬的道:“吴伯伯……您好!”吴光耀听儿子的语气里似有所指,还没来得及询问,突然一个声音从他背后响起,不由得一惊回头,见竟有一个身着服务生工装满身邋遢的年轻男人躲在后排更是大惊,可是仔细端详却发现此人竟是儿子的同学,曾经两次来过家里做客的杨子扬,不禁更是疑窦丛生,忙问道:“你是……杨子扬,你是杨子?你怎么会在车里?”旋即恍然大悟,续问道:“哦……姓田的在找的人就是你?”我拍了拍驾驶席靠背的顶部,感激的说:“是,就是我,多亏吴卫把我带出来,不然我死定了!”然后又微带歉意的道:“吴伯伯,这次给您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嗨,你说这干吗,不拿我当兄弟了?”吴卫立刻笑着说道。 “没事没事……”吴光耀似乎就没有他儿子那么爽快了,话语间颇有点勉强,跟着又问道:“杨子啊,你……你怎么惹上这些家伙了,他们可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啊?”“这……”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好该怎么和前面两位救命恩人解释,可是人家担着风险把我带出来,我确实不应该事事隐瞒,于是只好含混的答道:“我……我凑巧看到了那个沈老板一些不该让别人看到的事情,所以……所以……”这意思当然是他们要杀我灭口,可是一想到这么讲,怕把吴氏父子吓到,立刻又说不下去了。 果然,如此一说他们二人立刻沉默了起来,一时之间车里的三个人谁也没再说话。 过了半晌还是吴卫先开口了,他似乎强自镇定的劝道:“没事子扬,姓沈的财雄势大这不假,可是这世道是讲法律讲公理的,大不了你诉诸法律,我就不信他们能耐你何!”“哎呀小卫啊,话可不能乱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一直缄默的吴光耀听儿子在煽动我,立刻出言反对:“你想讲法律讲公理也得人家给你机会!沈栋才是谁?他是天津城地下秩序的领导者,是你想告就告的吗?”他这么一说吴卫和我都沉默不语起来,吴卫还好,我则把寄在吴光耀身上的一点点希望彻底抹杀了。 刚才我在车里听得真切,原来吴光耀和沈栋才是认识的,似乎就连田羽也要忌惮他几分,故此我正打算看能不能烦动他替我进行周旋,至少先保住小命再说。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希望是不存在了。 意料之中的,吴光耀又沉默了片刻,终于面带难色的说道:“杨子啊,你别看我几句话就赶走了田打榜那些人,其实那是因为我是沈栋才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这不过是拿面子局着的。 他们要是确实知道你在这里,我怕我那点面子就不好使了。 ”说到这里他扭回身,眼神闪烁,面带歉意的看着我续道:“不怕你笑话,表面上你伯伯我生意好像做得很大,政府的人也跟咱有点交情。 其实我……我只是个老实商人,白道还行,这黑道……沈栋才这种人我惹不起……”“爸!”吴卫似乎觉得父亲当着他的面和我讲这些,他脸面上有点挂不住,可是又知道他确有难处,只好轻轻叫了一声,也许旨在让其父别再这么直白的说下去。 “哎呀小卫……”吴光耀不耐的打断了儿子的话头,扭脸又十分不好意思的对我道:“杨子你看,这……”“吴伯伯,您不用再说了!”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能继续赖着不走吗?况且现在我至少暂时摆脱了眼下的危机,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看了看前面的吴卫,却见他无可奈何的在方向盘上重重锤了一拳,再没什么多余的话。 当下我拍着他的靠背道:“吴卫,你靠边停一下,我要下车!”但这话说了良久却不见吴卫动作。 吴光耀见状料想自己儿子在为他的怯懦自责,只好出言安抚:“小卫啊,爸爸不是不帮忙,实在是无能为力啊,你叫杨子下车吧,再在咱们这待下去,恐怕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呢!”可即便是他这么说了,吴卫还是没有减速,不仅如此他反而突然双手握紧了方向盘,脚下给足了油门向前加速驶去。 “小卫!”吴光耀见儿子不听话有点不高兴的叫了一声。 “爸,现在叫子扬下车恐怕已经晚了……”吴卫轻轻摇摇头,眼皮向车头的后视镜一撩,示意道:“咱们的车被人家跟上了,甩都甩不掉!”“啊!”吴光耀一惊就想回头张望,吴卫立刻伸手拦在了正副驾驶座之间,警觉的道:“爸,别回头,别让他们发现咱们已经察觉被跟踪了!”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田羽的广本就跟在后面,而刚才吴卫之所以加速,正是为了证实那辆车是否以他们的沃尔沃为目标。 看来田羽虽然表面上碍于情面不得不放我们离开,可还是很怀疑这辆车,于是跟了上来。 估计他就是打算看看是否有人会从车里下来,而那个人是否会是他们要找的耶稣。 而且以他的个性,只要这辆沃尔沃不停他就会一直跟下去,直到弄清他想知道的为止,但却决不会出尔反尔的冒然拦住强行搜查。 想到这里我故意慨然道:“吴伯伯,你别管他们,现在就把我放下车好了!”“那怎么行!”吴光耀当即反对道:“不能让他们抓住你,他们这些人心黑手狠什么都干得出来的!”说到这里,他两只眼珠不停躁动的转着,语气又有点含混的续道:“而且……而且也不能让那些人看见我们几个在一起,否则……否则我们也会有麻烦的!”我心中暗笑,这最后一句才是你所担心的吧!“无知者,你有什么好的主意?”我见此时吴卫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知道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不由得开口动问。 “以现在的路况看来,想要截住咱那是轻而易举的,可是他们却没有,我看田羽他只想跟着确认看看,在没有发现之前是不会上来拦车的!”吴卫一边熟练地操作着,一边侧头神秘的向我一笑,说道:“子扬,这次你可真要把名字倒过来读了。 我确实已经有办法了,他们想确认就让他们看个清楚嘛,呵呵!”“好主意,看来你家里生意不少啊,洗车行也有?”我已经猜到了吴卫的腹案,轻笑着问道。 “小子,脑子够快的,想跟你卖个关子怎么就这么难呢?”吴卫摇头苦笑着说道:“被你这身臭气一熏,洗洗车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我伸手把吴卫放在座椅旁边那把差点招呼在我身上的舵轮锁拿了过来,一边趴伏着身子脱自己的上衣一边道:“无知者,这个给我用用你不心疼吧?”吴卫扭头看到我正脱衣服,甚至开始解皮带了,不由得问道:“你要这个干什么?”“等会你在赤峰桥上兜一圈,记得要找靠近桥边的车道开,知道吗?”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这样说道。 吴卫脑筋不比我慢多少,立刻会意道:“你丫的够损,这可够姓田的喝一壶的了!”说着操作方向盘,向贵生路方向驶去。 见我二人一唱一和的不知在说什么,又看到我们相视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吴光耀不解其意的问道:“你们要干吗啊,别乱来啊?”“放心吧爸,今天我俩要跟田羽好好玩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吴卫潇洒的一笑,快速的换到五档,紧跟着双手攒紧了方向盘,眼中精光乍现,浑身精气神十足,大有跃跃欲试的兴奋。 田羽靠在已经挪到一边的本田车身上,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见吴光耀的车平稳的驶出,汇车之时还按了一下喇叭向他打招呼,于是也礼貌的扬起了 分卷阅读162 手以示告别。 “羽哥,就这么放那臭小子走了,咱的面子往哪搁?”一旁的志宏见沃尔沃越开越远,已经驶上坡道,快要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尤有不甘的问道。 “要是只让他撒点野,倒也没什么?”田羽淡淡的说了这句,见志宏立刻要张嘴进言,摆手打断了他,斜眼从下方向上瞄着沃尔沃远去的方向续道:“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便在此时,地下停车场的坡道跑上来几个人,为首一男子长得那叫一个奇丑无比,令人看了困意全无。 他看见道旁站着的田羽,立刻小跑着赶到身前,用手扶着腰斜肩拉胯的呼哧呼哧直喘,好半天才道:“羽……哎呦我操他妈羽哥……”“你操谁妈啊?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是吧,敢跟羽哥这么说话?”志宏本就心情不好,见了此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听他口无遮拦立刻就想上去教训。 “哎何必呢,他不是那个意思!”田羽赶忙拉住了他的,对来人和和气气的道:“春林别急,有话慢慢说!”“我……呼呼……我说拌嘴了,羽哥……呼呼……我……我说错话了!”此人正是车库里偷着帮我逃走的张春林,他一边解释一遍续道:“羽哥,我们三个……呼呼……按你的意思埋伏起来,结果刚……刚才发现一个人从一楼跳出来了,我……我们追啊追的,可就是没追上!”“你们能干点什么,啊!”志宏不满的瞪了这几人一眼。 “操,你他妈说的轻松,你追一个试试?”张春林此时气也喘匀了,听有人接二连三和自己过不去,立刻反唇相讥起来。 “我……你你妈……”志宏骂着弹起身子就要上前。 “好了,都给我闭嘴!”田羽一声呵斥止住了两拨人的争斗,旋即低头不语起来。 除了张春林以外,其余人都跟了田羽很久,少见他如此态度喝止手下,再看他低头沉思,知道必是在考虑重要问题,一时都没敢打扰。 田羽凝思片刻,突然扔掉了手里的烟头,一边拉开广本的副驾驶车门,一边果敢的招呼道:“走,你们上车,追刚才那辆沃尔沃!”此言一出众人立刻纷纷钻到了车里。 也许因为大民有事在忙,这次是志宏开的车,另外三个级别高一点的流氓坐在车后,其余人小跑着走去另一辆停在不远处的瑞风上了车,跟在广本后面。 志宏将车倒出停车场,快速的开到了曲阜路上,不多时就看到吴卫的沃尔沃正向红星路方向拐去,立刻加大油门跟了上去。 “羽哥,就是那辆,用不用超过去把它截下来?”志宏一边换挡一边伸手指着前面的目标问道。 现在是晴天白日,能见度出奇的好,透过沃尔沃原本非常隐蔽的深色车窗玻璃,已经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影了。 田羽仔细观察了一下,见那车里好像只有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面有人,那当然是吴光耀父子。 他略一沉吟,徐徐道:“不必,就这么跟着,我倒要看看这辆车里有没有猫腻!”“哥,它加速了!”就在田羽说话的当口,沃尔沃突然放开了速度向前冲去,车头一甩超过了侧面一辆和它原本齐头并进的夏利,消失在广本前面。 “不用急……”田羽微微冷笑,其实他一直注视着前方,见吴氏父子的车提速并没有太吃惊,反而将后背靠在了座椅上说道:“现在正好中午车流量不小,他想甩掉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跟紧它就行了!”“明白!”志宏对自己的驾驶技术很有信心,答应一声立刻调整档位猛拨方向盘,瞬时又出现在了沃尔沃的后面。 “羽哥,咱为什么不直接超过去呢,那小子其实不是咱宏哥对手的,刚才不过是宏哥一时大意,再说即便他真的很难缠,我就不信咱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他!”后面一人探头上前问道。 “你懂什么?”志宏一边给着油门一边笑着说道:“羽哥叫咱跟着自然有他的打算!”说着扭头对田羽投过一个貌似很了解个中深意的笑容问道:“对吧羽哥?”其实他对后面那人的说话并不反感,经他这么一说自己多少也算找回一点刚才当众出丑的面子,故此虽然是在批驳对方的无知,可语气里丝毫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呵呵……”田羽一笑,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人,慢悠悠的一边观察着前车的动静一边答道:“吴光耀这个人你们可能不认识,他是沈总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而且此人在政府那边也有一点影响力。 这倒不是说咱们就怕了他不敢动他,但我曾听沈总说到过,目前他正用得着这个人,故此我们也不能轻易得罪。 不过……”田羽说到这里微微扬起头,眯起双眼看着前方续道:“……要是杨子扬真在这辆车上,我就不信这小子能在里面躲一辈子。 等到他钻出来,我们就上去抓人,到那时他姓吴的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哼哼!”正说到这里,前面恰是一个五叉路口,交叉处中心位置交通岗亭上面的信号灯黄灯闪烁的同时,沃尔沃飞驰而过,等广本开到红灯已经亮了起来。 志宏连忙一脚踩在刹车上,同时问道:“羽哥,你看……”“冲过去,没事!”田羽没等他问完已经回答,紧跟着扭头和后面的人道:“麻三,你给河东交管大队陶队长打个电话,就说我田羽有事在这个路口闯一下红灯,叫他让手底下的人别追……”说到这里看着因广本重新又加速将原本两车之间拉大的距离越缩越短的车距,笑道:“姓陶的那个队长的差事是我给他谋的,这点事情不在话下!”“哦哦,好!”后面一个半边脸生着不少麻子的人立刻应承着掏出手机拨打起来。 两车以超过路面限速的车速一前一后的向前驶去,此时沃尔沃突然向右一打轮,拐进了和红星路交叉的贵生路上。 志宏一边跟着向右打方向盘,一边纳闷道:“嗯?他怎么往这开啊,再前面车流就少了,难道他要和咱们赛赛车?”“别担心,咱这辆广本改装过,凭他们的沃尔沃是甩不掉咱们的,你稳稳当当的开好了!”田羽的态度还是那么疏懒,甚至用双手枕在了头后边,可是一双眼睛却没有片刻离开过前面。 显然志宏的猜测是错误的,因为沃尔沃根本没有再加速的意思,甚至还微微放缓了一点,像是怕后面的本田跟不上似的。 贵生路本就不长,以两车接近一百迈的速度,不到片刻他们便一前一后开到了海河边上。 便在此时沃尔沃突然加速,车子像箭一样冲上了赤峰桥。 广本反应不及,车距立刻从原来的三十米扩大到五十米左右,不过志宏紧跟着也加大了油门,两车的车距也随之又开始慢慢缩短。 突然,就在沃尔沃冲上桥面之后,竟是向右猛地一靠,车身几乎挨到了机动车道和非机动车道没有分隔的赤峰桥的侧边护栏上。 与此同时它的后车门陡然间打开了,一个白色上衣深色裤子的人影瞬的从车里一跃而出,跳进了滚滚的河水之中。 “哥,你看!那是不是个人?难道耶稣那小子跳车了?”志宏惊诧的叫道。 田羽本来双手枕头靠在椅背上,可是却一直注视着前方的动静,他也看到了这一幕,当下身子微微有直起的趋势,但立刻又倚了回去,冷笑着说道:“哼哼,不可能!杨子扬这个人我一看就知道是个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主,跳车这么危险的事情他做不来!”眼见沃尔沃的车门又快速的关了起来,跟着加速向前驶去,他拍拍志宏的肩膀续道:“你好好跟着吧,别受他的影响,这是杨子扬的诡计而已!”可他终究还是不放心,扭头吩咐道:“麻三,你给后面的兄弟打电话,叫他们在这停下来检查一下,我想姓杨的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真的狗急跳墙,咱也不能疏忽大意!”放下麻三如何跟后面的人联络,瑞风上的流氓如何在赤峰桥附近查看不提,单说广本和沃尔沃的追逐。 其实此时已经算不上什么追逐了,因为沃尔沃下桥之后一直向前开,却是越开越慢,不多时来到距离赤峰桥不到三公里的博安大街上。 博安大街是位于河东区与北辰区交界处的一条巷子,这里道路两旁都是清一色的洗车行,其中地理位置最好门面最大的一家叫做耀洁汽车清洁理容中心。 看那高大的门面和左、右、上三方布满黑色滚筒毛刷的隧道式自动清洁机器,再看那醒目的黑金招牌下面门口左右“迎旧送新”和“洗尽铅华”的对联,明眼人自是一下子就能识出这是此条街道上洗车业的龙头企业了。 在广本车里众人的注视之下,沃尔沃宛如没事一般徐徐的开进了自动洗车隧道。 田羽立刻道:“志宏,快开到对面去,别让他们趁机溜了!”博安大街的后巷,广州本田停在一处不醒目的角落,几人观察着耀洁洗车行隧道式洗车机的出口,见沃尔沃此时已经从隧道中移了出来停在一边,紧跟着吴光耀父子都下了车,坐到一边给顾客等待准备的座位上。 有人给他们拿来矿泉水和一色瓶装饮料的同时,五六个身穿灰黄色半袖上衣和蓝色短裤的洗车工人走到沃尔沃跟前,分工明确的用手里的毛巾开始擦拭湿漉漉的车身。 这时一众洗车工分别打开了沃尔沃前前后后所有的车门,连后备箱的盖子也高高的扬起来,甚至有几个人将上半身钻进车身里,擦拭前后玻璃窗的里侧,同时还将所有的塑料脚垫都拿了出来进行清洁。 “嗯?”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沃尔沃的全貌,见此时这辆车已经完全敞开着,里面别说人影,就连任何杂物都没有,志宏不禁纳闷的发出声音。 “不好,上当了!”田羽这时已经坐直了身子,他当然也看清了沃尔沃车里根本没有人,立刻想起刚才桥上的那个画面,忙扭头对志宏道:“快,快回赤峰桥!”在他的催促下,广本悄无声息的退出了那条小巷,飞也似的向赤峰桥驶去。 等他们走后,一个穿着洗车工人工作服,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相貌生的没有什么特点,脸上却带着些许疲态的年轻人,将手里的抹布扔到旁边的水桶里,一面回头向田羽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张望,一面快步走到吴氏父子跟前。 他抄起吴卫手里一瓶只被喝去一点的康师傅绿茶,一扬脖全都灌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呼呼喘着粗气坐到了他们身边,这个人自然是我。 吴卫从田羽跟踪的架势上看出他是来确认的,但是碍于自己父亲和沈栋才的合作关系未敢明目张胆,却也不愿放弃。 又仗着黑社会的势力有恃无恐,不怕被人发现。 故此想到借着洗车行的自动洗车机,帮我藏匿脱身的好办法。 但是我比吴卫更了解田羽其人的智慧和稳重,如果单单只用这一条计策,他必定会对洗车行产生怀疑,进而识破吴卫的计谋,因此我在这条妙计的基础上给田羽增加了一个心理陷阱。 我将自己在帝豪二层偷来一直穿在身上的服务员制服脱了下来,将上衣下摆系到裤子的裤鼻上,然后用舵轮锁撑起衬衣的肩部。 当车子驶上赤峰桥的时候,我特意叫吴卫靠边行驶,又拉大了两车之间的距离,然后打开车门将舵轮锁斜向上推了出去。 舵轮锁纯钢打造很有分量,即便是车速甚高风力很大的情况之下,也能按照我预定的轨迹飞进河里。 而且我不是扔出去,而是推出去的,这样东西在空中不会打转,在后面四十几米开外的广本车的角度看起来,带着一套外衣的物体飞入河中,就很像一个人跳车投河了。 当然,我并没指望田羽会因此确信我这么个文弱书生能做如此危险地举动,而放弃对沃尔沃的追踪。 可是当他看到吴卫的车通过洗车行的隧道之后,车里面空空如也的时候,必定会想起刚才桥上发生的事情,将先前埋在心里的疑问变成了确信。 其实那个时候我恰好穿着吴卫吩咐人拿来的洗车工制服,混在人群里擦车呢。 对付像田羽这样心思缜密的老练家伙,我只有大摇大摆的站在他面前,才反而使他视若无睹。 “你们两个是真有胆子啊!”坐在一边的吴光耀一手将一瓶矿泉水蹲到桌面上,一手抹去了额角的汗水,低着头斜眼向上看着我和吴卫,喘着大气道。 吴卫又拿过一瓶饮料递给我,然后自己也打开一瓶喝了一口,笑呵呵的看着父亲,洋洋自得的说道:“爸,别那么紧张,有我和子扬呢,一切ok!”“okok,veryok!”吴光耀虚惊一场不知是还有点后怕还是怪责自己的孩子年少气盛,说了这句扭过脸去猛地喝了一口水,不再言语了。 “子扬,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吴卫看我将他递来的饮料又一口气喝了大半瓶,能明显的察觉出我在这之前的一段时间有多么的困苦,想到我现在的处境不禁问道。 打算?我哪有什么打算?可以预见到的,沈栋才的这些爪牙绝不会放过我,单单一个田羽就把我弄得几死几生,接下来的日子我该怎么过?“跑呗,先避避风头再说了!”我一扬脖将剩下的小半瓶水喝了一个精光,对着又拿了一瓶向我递来的吴卫摆摆手说道。 可是一想起在厕所臭水桶里听到的何俊龙的说话,我就对 分卷阅读163 接下来的逃亡没有任何的信心了。 很明显,何俊龙在快要晕过去之前,已经叫人动用了所有天津城里的关系网,现在各个能逃出城的通道上,怕是都布满了沈栋才的人马了。 吴卫站起身来,扶着我的肩膀将我引到一边,回头偷眼看了看坐在远处闷闷不乐的父亲,说道:“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你记得了,咱们永远是好兄弟!”说着在我肩头轻轻拍了两下,见我仍是愁云满面,又安慰道:“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光犯愁是没用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多好听的一句话啊!我跟着他的眼神也看了吴光耀一眼,心里打定了主意,为了保留我和吴卫这一点珍贵的友谊,在没摆平这件事之前,我再也不会求助于这对父子了。 “吴伯伯!”我冲吴卫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吴光耀跟前,礼貌的说道:“这次真是谢谢您了,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我实在不好意思,您的好我一定记着,以后就不麻烦您了!”“啊……啊!”吴光耀似乎此时才注意到我一样,扭回头先是疑问的看着我,紧跟着惶恐的眼神中透出一点惭愧,勉强挤出丝笑容,磕磕绊绊的说道:“杨子,你……你以后好自为之,我……我也看看能不能帮你疏通……”说到这里他谨慎的向四周张望着,见没有什么出奇的动静,这才回过头来道:“我看你还是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沈栋才在天津势力可大了,你就算躲到市政府大楼里市长的办公室里,他都能给你揪出来!”“呵呵……”听了他草木皆兵的说话,再看看那张往日里敦厚和善此时却惊疑不定的老脸,虽然我知道这并不一定言过其实,也理解他怕受牵连的心情,可还是不自禁的激起了内心里一股韧劲,忍不住冷笑道:“哼,姓沈的能耐再大,怕这大海捞针的事情他也未必就能办得到!”说到这里见他一脸的不以为然,张嘴要说些什么,未等他说出我便抢着道:“吴伯伯,多谢你往日的照顾,我走了!”说完向他轻轻一躬表示感谢。 吴光耀微微张嘴欲言又止,还是把口中的话咽了下去,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再没说什么。 我走到吴卫跟前,在他胸口轻轻捣了一拳,强颜欢笑道:“好哥们,以后见了,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怎么会没机会呢,我相信这件事总有顺利解决的那一天!”吴卫佯装被我打的很重的样子向后倒退,紧跟着伸出手来和我停在半空改拳为掌的手用力握在了一起,另一只手在我肩膀上使劲拍了一下。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满脸兴奋的把我又往远处拉了几步,这才道:“唉子扬,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什么啊?”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需要的就是好消息了,可是从他脸上的兴奋我看出,也许这件事只是对于他是好消息,他不过是要把自己的喜事拿来和我分享而已。 果然,只见吴卫提及此事满脸兴奋,可是却似乎有意躲闪着自己的父亲,侧过头来小声说道:“我有女朋友了,追了两年总算被我追到手了!”没想到在我眼中一直视美女如无物的石男居然也会谈恋爱,这倒让我有些意外,立刻笑道:“哟,追了两年这么久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是哪里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啊,怎么让我们的吴大公子这么亢奋啊?”“说起来这个人你也认识的,她就在师范学院非师政经系读大三……”吴卫说到这里我突然心里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听他续道:“……她和陈静一班又是同一个寝室,姜珊你知道吧?”“是她!”我登时心里像给人狠狠的掐了一把似的,揪的那么疼。 “是啊,就是她,怎么了?”吴卫见我脸色不对,奇怪的问道。 “哦……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你们俩居然……”一阵难受过后,我强行平复着心情。 不住的劝道着自己,吴卫是个很不错的男孩,他有能力又正直,心地好又没架子,文武全才,家里条件优厚个人也前途无量,和姜珊这种无伦的美女温顺体贴的姑娘正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应该祝福他们。 可是……可是,我他妈就是忍不住心痛,忍不住嫉妒,忍不住自卑,忍不住郁闷的要死!我知道这样想太没男人风度太狭隘太自私,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恨得牙痒痒!“呵呵,我们也是刚上大一时联谊认识的,后来关系就没断!”我强行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不使面前的人看出我内心的感受,可是吴卫还是察觉了我有心事,却误以为我联想到了陈静,忙宽慰道:“行了子扬,事情总会过去,等一切风平浪静了,你带着陈静我带着珊珊,我们四人两对一起去旅游怎么样?”珊珊,叫的那么甜蜜,操!我心里抽搐着,脸上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勉强笑笑道:“行啊,有那一天再说吧!”说完就想离开,我不愿再看到吴卫那张志得意满的脸孔,尽管我知道他全无恶意,尽管我知道他赶着告诉我是要我替他分享喜悦。 我他妈的就是喜悦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赶到我落难的时候听到这么难以接受的消息,你他妈能不能忍着不说啊,别让我心里雪上加霜不行吗?“对了,我有个想法……”吴卫见我失魂落魄的转身要走,突然一把拉住了我说道:“我打算一会去赤峰桥转一圈,等田羽那家伙看见我的车,再快速离开,这样能使他更相信你跳河逃跑了,你觉得这办法怎么样?”“哦哦,挺好挺好!”我根本没心情听他说话,胡乱的应承着,又要向远处走。 见我去意已决,吴卫又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诚恳的道:“一切小心,随时和我保持联系!”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掌从我肩头传来的热度,我才稍微从极度失落中舒缓了一点,毕竟人家是在真心帮我,他更不知道我苦苦暗恋姜珊的事情,想到这里我这才在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背上用力握了一把,含笑点点头向拐角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走出博安大街,我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仰望天空只想大叫,可是我知道凭我现在的处境决不能如此招摇过市,于是只好双手插兜用力攒住裤脚,把全身的力气默默地发泄。 突然之间,那个被我一直带着的十字架被我无意间握在了手心里,坚硬的熟悉的感觉令我脑海里一阵空明。 对啊,我早已有了心爱的人,那个人一直在默默地爱着我,我也爱着她,她是陈静,是我的爱人!这一刻我觉得孤单的心仿佛又找到了寄托,原本失去和姜珊的缘分那种苦痛慢慢转化成了对陈静的思念。 瞬的我萌生了一个想法,我要在逃命远走之前,再看看这位对我情深意重的女孩,哪怕和她说一声再见,哪怕这样会给自己带来危险,我也要做!心里的症结解开,我又恢复了往日的理智,不由得想起吴卫刚才临别的话语。 他要装模作样的去趟赤峰桥,为了使田羽对我跳河的假象深信不疑?不好,这样做会画蛇添足的,这无异于张飞当阳桥喝退百万曹兵之后偏偏要去拆那桥板一样,会弄巧成拙嘛!我心中暗叫糟糕,扭身回去,却发现洗车行那里已经人去车空,吴卫父子俩竟然早已离开!快走,必须快点离开这里,吴卫这么一搞,田羽定然立刻就明白投河是诡计,说不定他不一会就会掉头来这里了!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迅速的朝远处奔去。 赤峰桥侧面桥下的海河边上,田羽正坐在广本副驾驶的位置上,一只手担在拉下车窗玻璃的窗框上夹着根香烟,一只手枕在脑后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羽哥……”此时志宏从远处跑了过来,站在车旁说道:“咱们的兄弟都问过了,从刚才到现在河里一直没人游上来!”说到这里他面带疑虑的问道:“哥,耶稣这小子不会淹死了吧?”“淹死?呵呵,他命大得很!”田羽微微睁开双目瞟了面前的手下一眼,缓缓的续道:“叫咱们的人扩大搜索面积,把附近几座桥上上下下都搜一遍,你去找几套潜水衣,挑水性好的兄弟下河仔细找!”“这……有这个必要吗?”志宏一阵迟疑。 田羽坐起身子,用夹着烟的右手冲他招了招,等他走到自己面前俯下上身,突然在他后脖颈子扇了一瓢,面带不悦的道:“你知道杨子扬会不会水,水性好不好,能躲在水里多长时间,如果他游泳走了,现在能游多远?”志宏扶着自己挨打的后脑勺,忙不迭的应承道:“明白了明白了,我这就去办!”说到这里,他突然看见赤峰桥上自远及近开来一辆深灰色的沃尔沃,不禁扭过头去关注的道:“羽哥,你看,那不是姓吴的那父子俩的车吗?”那辆确实是牌号津as6688吴卫爷俩的沃尔沃,这车此时正向桥上驶来车速很慢,而且驾驶座的车窗打开着,有个人正一面开车一面向桥下四处张望,仿佛在找寻什么似的。 忽的车里的人好像看到了田羽的广州本田,也见到车子附近拥着几个男人,紧跟着它便在田羽等人的注视之下,快速的升起了车窗玻璃,一溜烟飞驶而去。 “哥你说的没错,耶稣现在一定就在这附近,我立刻去找潜水衣,叫他们挨排仔细搜查!”见到吴卫的车子逃离,志宏一下子坚定了田羽最初的想法,忙招手叫远处的弟兄过来,同时掏出手机问道:“羽哥,我看要不要再调些人过来,咱沿河一上一下组织两波队伍搜?”无疑田羽也看见了貌似前来侦查的沃尔沃,可是他却没有志宏那样兴奋,反而缓缓的摇了摇头,满脸无可奈何的说道:“不必了,叫咱的人收队吧,杨子扬不在这!”“啊?”志宏拿着手机手足无措的时候,却见田羽招手让他上车,他只好转到了驾驶座开门坐了进去,这才问道:“哥,你怎么知道杨子扬没在这啊?”“你他妈能不能动动脑子!”田羽此时似乎心情不太好,很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良久才勉强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平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声细气的续道:“刚才来的时候我们追他们就跑,这说明什么?说明杨子扬肯定就在他们的车里,而且对方也一定发现了我们在跟踪!”志宏还是不解其意,纳闷的接道:“对呀?那……”“对呀?哼!”田羽对他的迟钝有些不满,长长喘了一口大气才续道:“既然如此他们不会不知道我们在后面看到了桥上发生的所谓的“跳车”,那为什么还敢开车来查看呢,这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所谓的跳车?您是说……”志宏见往日笑容可掬的大哥今天态度陡变,称呼上也跟着谦恭起来了,可他还是没明白老大的意思,不由得迟疑着问道。 “杨子扬根本没跳车,这不过是他的心理陷阱!我猜他就是在洗车行跑掉的,说不定……说不定……”田羽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捏着自己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用力的向下撸着。 “说不定什么?”志宏跟他日久,每每见到田羽这个神情,必是心里堵着一个疙瘩,故此问起来更不敢大声。 “说不定当时那些洗车工人之中,就有杨子扬在内!”田羽俊朗的脸庞肌肉突然挑动了两下,冷冷的答道。 志宏一听也吃惊非小,立刻说道:“那哥咱们还不赶紧找去,那个洗车行一定有问题!”“还用你说?”田羽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气愤愤的咬牙道:“现在去根本无济于事,这么久他早就跑了!”志宏知道在从昨天晚上开始的抓捕过程中,倾注了田羽无数的心血和智慧,可是现在看来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布置的那么巧妙那么精细,甚至一度和对手近在咫尺,但到最后却和他缘铿一面失之交臂。 这十几年里田羽这个老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输的那么窝囊,难怪他心情差到了极点,失去了往日那种一切尽在掌握般的散漫态度。 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不要触他的霉头了,故此志宏没敢搭腔。 此时的田羽眼望前方,似乎在凝视着什么东西,可却又好像看不清它一般,眼睛一会睁大一会眯起,胸脯一起一伏。 良久突然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冷声道:“杨子扬……放虎归山,其祸……”说到这里突然狠狠的将右手那根吸到一半的香烟用力碾成了两截,任由带着火星的烟头掉落在他的高级西装裤上烫出一个窟窿不管,续道:“……无穷啊!”离开博安大街的我专拣胡同和小道走,拐弯抹角的去找陈静。 现在是暑假时期,学校都放了假,再加上陈静母亲身体状况的原因,她应该在家里的可能性大一些,于是我的目标便是位于河北区山东道的和平小区。 转过几条小街,我来到营口道附近的平房区,心里想着只要穿过这片平房,那就是一个公共汽车站,我还有两个一元硬币,花掉一个坐上212路车半个小时就可以到目的地了。 眼看便要走出弄堂的时候,却发现迎面走来一对情侣。 那女的一边挽着男人的胳膊一边那一块纸巾在他脸上擦拭着,嘴里关切的问道:“怎么样,还疼不疼?”“行了行了,没事,嘶……嚯!”男的安慰 分卷阅读164 着身边的女孩,躲了躲她的手,忙接过了纸巾自行处理,可还是忍不住痛的一咧嘴,紧跟着愤愤不平的骂着:“这帮臭流氓,真不讲理,妈的吃饱了撑的!”定睛观瞧,我见这男人年纪大约二十四五的样子,中等身高留着一个学生头,长得很普通没什么过人之处,说起来这人的长相、身高和体态还真有点和我类似。 此时他左边的脸颊青了一块,嘴角也有一点血丝,应该是给人打的。 听他说到”臭流氓“三个字我心中一动,不由得走上前去询问:“哎大哥,你这是怎么了?”那对男女站住脚步看了看我,男的满脸气愤的说到:“怎么了,撞见鬼了!哟……喝!”刚说了半句就牵动了脸上的痛楚,疼的哼了起来。 女孩子连忙把他拉到一边,回过头向外面的马路上望了望,这才对跟着过去的我答道:“哎呀,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我们正想上公车,突然从旁边窜出一群流氓,硬拽着他……”说着用眼睛想自己身边的男子示意,续道:“……端详了半天,然后骂骂咧咧说什么“不是姓杨那小子”,紧跟着就要走。 平白无故让人推来拽去的还耽误了坐车,我们当然不干了,可是刚抱怨了几句他们上来就打。 你瞧,这不……”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凉,没想到公共汽车站真的已经被沈栋才的人监控起来了。 先前在脏水桶里面听何俊龙说起时我还有点不敢置信,心想这些城市重要的交通枢纽,他们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能量去控制,而且此地离帝豪大厦有半个城市的距离,他们的魔爪居然这么快就伸了过来,看来是我又一次小觑了这帮黑社会的实力了。 “喂我说,那些人可能还在那呢,你要是碰见了可得小心点,他们不是好惹的!”女子见我听了她的话愣在那里,好心的出言忠告。 “哦哦,我知道了,谢谢!”我没头没脑的答应着,不理二人对我投来的疑问眼神,转身向来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公共汽车我是不能坐了,得找别的途径。 想着我走到平房区另一个出口,这里对面的街道是一片路边市场,那些下岗工人等无业的人群自发的攒聚在这,占据非机动车道摆地摊卖着各色的蔬菜、水果、海鲜及其他一些日用品。 因为不用上交摊位管理费,故此这种市场中的东西一般都相对价格低廉。 现在还不算热闹,等过几个小时下班高峰期的时候,会有很多人推着自行车来这里采购,到时候甚至会造成交通拥塞。 故此这种马路地摊小贩一向是那些被俗称为“灰皮”的披着灰色警服的城市综合执法的重点打击对象。 此时正好有三辆印着“综合执法”字样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十四五个灰皮拎着警棍之类的东西向地摊密集处走去。 这些小贩见市容管理的车开来,纷纷想要一哄而散,可是他们连捧带抱大包小包的又怎么赶得上灰皮的追击速度呢?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些综合执法的人今天不交特殊的并没有强行没收东西的意思,反而对市场上一众人群不停地审视,甚至连买东西的人也不放过,尤其是年纪在二十多岁身材中等的男人,即便对方带着帽子,他们也要摘下来审看。 见到这样的情景我心中了然,看来他们今天的“执法内容”并不是市容整顿,而是在找某个人,恐怕他们要找的这人多半是我吧!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天津所谓的综合执法人员,说穿了不过是和市容管理办公室有些关系的无业游民组成,故此才有“披着警服的流氓”的“美誉”,这些人社会关系很杂,看来一定是姓沈的对之也有掌控吧。 正在我隔街偷眼观瞧的时候,突然肩膀上给人拍了一下,扭头观看见眼前已经站着七八个行色各异的男人了。 说是男人,其实只有其中三个看起来满二十岁,其他四五个只不过是十五六的孩子。 拍我肩膀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个子不高留着平头,穿的也很简单,一件白色跨栏背心和一条深色的迷彩短裤,可是看他的表情和举止,却给人一种二流子的感觉。 他见我回头退后了两步,面带些许兴奋的问道:“你……你是稣哥吧?”“谁?什么稣哥?”我被问的一愣,可是看对方的人慢慢对我形成了合围之势,立刻产生了戒备。 “稣哥,鼎鼎大名的耶稣杨子扬,这两天有谁不知道天津卫出了这位传奇人物啊,我们背地里都称呼他叫稣哥!”那人说的虽然是问句,可是脸上却带着肯定的神色,目光中也透着喜悦。 妈的,居然有这么荒唐的事情,难道我和沈栋才作对的事连这些小地痞都知道了?这种一夜成名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这些人是什么来头我根本不知道,也弄不清楚他们对我是好心还是歹意,不过看他们的面目表情和举止,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我故作满脸雾水的纳闷道:“什么耶稣,什么杨啊杨的,你们人错认了!”说着就要向侧面闪躲。 “哎稣哥,这就没劲了啊!”那人一下子窜到了我躲去的方向上拦住,一脸坏笑的道:“我的眼睛看人绝不会错的,你的照片我见过,虽然你长的挺大众的,可是只要我看过一眼,这辈子我都能认得出来,绝不会错!”他是通过照片认出我的,那么就是说有人把我的照片给他们看过,显见那一定是出自田羽的布置了。 不过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黑社会,充其量是街面上的小痞子。 念及于此我打定主意,冷冷道:“哼,不错就是我,我就是杨子扬!”说话间我仰起头轻蔑的用眼睛扫视在场的每一个人,不屑的续道:“怎么着,你们这些小崽子想干什么,跟我这炸刺儿?”“别啊稣哥,你别误会啊,我们哪敢把您怎么着啊,只不过……”看来我的虚张声势没有起到预期的作用,这人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慢慢悠悠向我靠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道:“只不过我们马爷想拿您当一份大礼往沈爷那送,我们也只好委屈委屈您跟我们走一趟了!”他说着向身后一个干巴瘦的小男孩使了一个眼色,见对方满脸茫然的看着他,气的叫道:“还他妈愣着干什么,把你的裤腰带解下来,给咱的稣哥捆上!”操,把我当成你的囊中之物了?我早就看过在场众人,除了三个打头的男人以外,其他都是些小孩子,而且各个面有菜色,一看就不是正经出来混的流氓。 虽然和这些人斗我再怎么说也是人单势孤,可是脚底抹油的机会我还是有的。 想到这里我打定主意,不慌不忙的走上前两步,一边将双手手腕并在一起向前一伸,一边悠闲自得的说道:“马疯子真是不想活了,我和沈栋才这档子浑水他也敢淌!”他刚才提到了一个“马爷”,还说我是马爷给沈栋才的礼物,听了这句话我登时想起了一些事情。 在帝豪大厦里,我曾耳闻目睹的两个姓马的人,一个是田羽的一名手下年纪四十开外,一个是周翔和何俊龙提到过的叫马疯子的人。 如果他们口中的马爷是田羽手下老马,那么绝不可能由老马直接将我交给姓沈的而不经过田羽,故此这人一定是马疯子而非老马。 何俊龙曾经把马疯子和妙音佛相提并论,估计这个人也是天津城里一方吃偏门的势力,和以沈栋才为首的黑社会团伙一定不是上下级关系。 “你怎么……”看到先前说话那人惊讶的表情,我知道我猜对了。 此时那个瘦小的男孩子已经解下了皮带,正要往我手上圈来。 我突然一把反手抓住了他递过来的腰带,同时另一只手猛地拉掉了他的裤子。 那男孩一个没留神裤子被撸到了膝盖上,一手连忙去拉,另一手却没有松开手中的皮带。 我顺势用力将他向说话那人身上一甩,把他干瘦的身躯凌空扔了起来。 见二人叠在了一起,我再不迟疑立刻撒腿向远处奔去。 “哎呦,操的!”背后传来两个人的叫骂声,趁着这个时机我已经拐弯钻进了平房区的深处。 经过一段迷宫似的奔走,见对方并没有及时跟上,我疲惫的扶着墙喘起粗气来。 稍微将气息调匀我再不敢逗留,立刻择路而逃。 看来沈栋才已经发动了不少力量在围堵我了,往后的日子一定更不好过,而且为了抓我动员各个方面的势力,居然让我'耶稣'之名就这么叫响了。 可是所谓树大招风啊,这人怕出名猪怕壮的道理对于目前的我是再使用不过了,故此心中丝毫没有一点点的沾沾自喜,反而更加忧虑了。 思前想后也没想出对策,我看了看周围现在我正处在河北区下瓦房一带,离陈静的家还远着呢。 我正借着墙角掩护身形喘气,突然之间感到身边好像有什么异样,紧跟着一个声音从我耳边响了起来:“稣哥,你够寒酸的,就带着两个钢镚儿啊,还有这么个破十字架!”“啊!”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扭身观看,见居然有两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站在我身后。 其中一人留着偏分的长发,穿着一身蓝色的运动服,此时正站在距离我七八米的地方抱着肩膀冲我不怀好意的笑着。 另一人个子不高比我还矮着十几公分,可是短小精悍的外表在深蓝色牛仔短裤和黑色体恤衫的衬托下显得十分精神。 这矮个子此时居然就在我身后不到一米,手里颠着两个一元硬币和陈静送我的十字架,见我惊惧的神情,他满脸得意的笑着说道:“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和我们走,我们薛佛爷想见你!”我极力的向后退着,却发现自己已经背靠在墙上了,一摸裤兜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东西都不见了,看来一定是被面前这矮子拿去了。 薛佛爷,妙音佛!结合对方悄无声息偷走我的东西,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是已经将我周身都搜查过了这一点,再听到“佛爷”这个字眼,我一下子明白了,面前这两个家伙一定是妙音佛的偷儿。 “走吧,别叫我俩费事!”那人说着将两个钢镚儿和十字架丢还给我,转过身去就向前走,那意思好像我根本无力反抗,一定会乖乖跟着他去一样。 “嗯?怎么还不挪窝,真打算试试我们的身手吗,我可爱的稣哥?”那矮子没听到我的脚步声,扭回头来傲慢的看着我。 完了,这两个家伙看来不是刚才那几个未成年的地痞可比,他们栖到我身后,我都没有任何察觉,翻遍了我的衣兜我都没感到异样,这份功夫绝不简单。 再看看他俩现在的态度,摆明了没把我这个“稣哥”放到眼里。 就这么蔫溜溜跟他们去见薛海波吗?不行,我要搏一搏,哪怕希望渺茫!想到这里,我突然侧头向一边,面带喜色的叫道:“张一飞大哥,你怎么来了?”前面二人一愣,跟着我的视线一起扭头,便在此时我双手还握着那小子扔过来的原本属于我的那些东西,撒开两脚拼命向他们瞩目的反方向奔去。 “臭小子,你敢耍我!”两人侧头望去见空空的巷子里哪还有第四个人,立刻知道上当了,一边骂着一边向我追来。 我本以为经过这一诈,至少能给我争取好几秒的时间,凭着我对周围地形的熟悉和亡命奔逃的脚力,应该不难甩掉这两人,可是跑出去两百多米才发现我错了。 这俩小子又机灵又迅捷,奔跑速度极快,而且对周围也十分熟络,我不但甩不掉他们,甚至被追的越来越近了。 尽管我一边向前跑一边时不时趔倒旁边堆着的杂物给他们制造障碍,可是我们三人的距离还是没有拉开。 这时候我忽的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再这样下去,胡同窄小没什么行人,倘若除了他们俩还有别的人在这附近,给我来个前后两头堵,那可就糟了。 想到这一点我立刻改道向宽阔的街区跑去,须臾之间来到四平路,看到天津市当时唯一一条地铁的入口,我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 地铁站里面人挺多,我本打算鱼目混珠摆脱他们,可是没料想自己穿的洗车工制服非常惹眼,这俩小子没费劲就找到了我,快速向我逼来,没办法我只好一门心思向前逃去。 可是地铁站地方毕竟有限,而检票口我又没票过不去。 俩孙子见我走投无路扶着尽头一家小卖部的柜台呼呼直喘,他们也放慢了脚步,缓缓靠近的同时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操,我他妈真是太天真了,这俩人是惯偷,应该一直就在这一片作案,不但地形熟悉,而且作为扒手奔跑速度是生存的第一要务,心力交疲的我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对呀,他们是贼啊!突然之间山穷水尽的我想起一条计策,立刻直起了一直哈着猛喘的腰,举大步朝他们赶去。 俩家伙本来以为我体力不支又无路可逃放弃了抵抗,正悠闲的向我逼来,忽的见我竟然调转方向朝他们过去了,不禁都是一愣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纳闷的看着我。 “抓贼啊,这两个是小偷,快抓住他们!”我突地撒腿向他们奔去,一边跑一边扯开嗓子大喊道。 地下站台非常拢音,这一嗓子在场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一时之间无论是要进站的、刚从外面下来的还是正在自动售票机前面排队买票的,都向我投来关注的目光,紧跟着被我的眼神和动作指引的看向追我的那两个混蛋。 二人正在愣神,突然听我大喊,紧跟着周围的群众纷纷将目光集中到他们身上。 正所谓“贼人胆虚”,两人见 分卷阅读165 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不由得心里一怯,脚下向后挪动了两步。 此时我和这两人距离不到十米,正好处在自动售票机跟前,见旁边有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人,我立刻跑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急道:“保安同志,抓小偷啊抓小偷!”那保安也听到了我刚才的呼喊,见我向他求援便拿出了一直背在身后的警棍,同时从腰上取下一台步话机,对着说道:“注意注意,前厅有情况前厅有情况,发现扒手发现扒手,请速增援请速增援!”说完举着警棍向那俩小子逼了过去。 在这个称职的保安员带动下,有不少围观的群众也动了起来,四周的人好像一个越缩越小的包围圈一样将妙音佛的二人围在了当中。 “好小子,你狠啊,等着!”一身蓝色运动服的那人恶狠狠的丢下这句,二人扭身狂奔出了地铁站。 “呼……”我长出一口气,扶着售票机惊魂未定的喘着气。 突然我看见出票口上正有一张车票停在那里,应该是刚才买票的人被我这么闹,忘了拿票赶去看热闹了。 现在原路出去已经不是上策了,难保刚才那二人不会在外面守着。 想到这一点我见此时厅里众人仍拥在进口的楼梯前面,不住的对着跑出去的两个小贼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立刻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张车票抽了出来,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检票口。 站台之上人也不少,我站在一处上车口边上,焦急的等待着地铁的到来。 便在此时我面前突然溜溜达达走来二人,居然就是刚才被我用诡计逼走的那俩小偷。 “稣哥,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甩掉我们吗,太小看咱妙音佛了吧?”矮子得意洋洋的笑着说道。 站台之上比之刚才的售票厅更小,而且长条形的一个空间连个躲藏之地都没有。 眼见又是绝路,我颓丧的双手扶着膝盖道:“你们俩兔崽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哈!”“别想了,你跑不过我们的!”矮子挠挠头笑道,仿佛我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一般。 这时身后那个一身蓝色运动服的人抱着肩膀催促道:“别跟他废话了,想聊回去慢慢聊吧!”经他这么一说,矮个子也想到了夜长梦多这句话,再不说什么,开始向我逼来,同时抬起一只右手四根手指像弹琴一样轻轻动着,瞬时便从指缝根部拱出两片纤薄的小刀刃。 明知无济于事,我还是不自禁的向后退去,同时侧头斜眼观察着周围的形势,想办法脱身。 “嘟——”便在此时,站台下面的隧道里远处传来一阵列车的轰鸣声,地铁居然在这时到站了。 列车停下,所有刚才坐在一边等车的人纷纷站了起来,从不同的登车口走入车里。 人流穿行之下,两个抓我的孙子一下子停住了向我开来的脚步。 我侧面正好就有一个登车口,这个变故使我不禁向那里斜眼望了一望,结果这两个鬼精的小子也退后了两步,找到了另一个登车口却不上去,只是守在那里两双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动静。 很显然他们怕我趁机上车,如果我跑到车里他俩却向我追来,很可能在车门关闭之前没来得及赶过来,那样就会被关在车外。 故此他们没动,只是守着另一个进口,如果我登车他们就从这里也上去,如果我没动作他们就等车开走之后再抓我。 我才没那么傻呢,地铁车里就跟一个笼子一样,这几节车厢我能躲到哪去?那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可是……这倒是可以拿来和他们玩个手段!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我不动声色的稳定住身形,看着前面二人的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有意的向身旁的登车口瞟去。 二人看到我的神色更不敢贸然逼近,由于人数少他们也不能一个上车一个从车旁向我追来这样的分兵两路,只能静静地守着。 车门即将关闭的警报倒计时响了起来,“嘀……嘀……嘀”我知道是时候了,突然猛一转身向车里钻去。 他们看到我奔上车,以为我打算在最后时刻登车甩掉他俩,立刻跟着抹身从他们旁边那个登车口也窜了上去。 二人上车之后朝我这个方向望去,意外的没有发现我的身影,却是透过车窗玻璃见我依旧站在外面。 这时他们才意识到上当,我不是真的要上车,只不过想把他们引进去,他们回身再想下车,车门已经关闭了起来。 就在两人急皮怪脸的大骂不停拍打车门的同时,地铁缓缓的启动了,带着两个死缠烂打的家伙驶向前方。 扶着候车棚的电镀栏杆我好一阵嘘喘,这两个妙音佛的孙子真不简单,不但把我撵的上气不接下气,居然还能在被我甩掉之后这么快就又找了回来,若不是他们人少,恐怕我真就在劫难逃了。 姓沈的果然发动了所有的力量在搜查我,这张大网像是一片遮天蔽日的乌云一样,总是覆罩着我。 看来天津城里不能再待了,见完陈静我必须立刻离开。 可是现在的我兜里只剩下两块钱了,拿什么远走高飞呢?一想到这些问题我就头疼,像吴卫这样的交情此时都无能为力,我该去求助谁呢?被无尽的心事压抑着,我无法再待在候车厅这个密不透风像笼子一样的地方,下一列车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倘若此时再有人向我发难,恐怕真就回天乏术了。 我必须离开候车厅,可是如果原路返回是不明智的,难保刚才那两人没有招呼其他同伴,如果现在正有人依着他们刚才的路线来抓我,那么售票前厅就很危险了。 想着,我绕过高架在列车隧道之上的天桥,向出站口走去。 出站口外面依旧是阳光明媚,七月中旬的下午日光很强烈,出奇好的天气万里无云和风徐徐,可是我的心情却糟糕到了极点。 不敢和任何人对视,低着头偷眼查看着周围的动静,也许是虎口脱险之后的杯弓蛇影,我总觉得自己处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好像街上的人都在捕捉我的动向打算擒拿我一样。 地铁出口的附近聚集着很多出租车,他们是在这里等候出站的乘客的。 我身上没钱,也不敢接触那些彼此之间都存在着联系的出租车交通网络。 因为何俊龙就曾提到过,公交线和出租车都是他们管辖的势力范围,现在公车站被他们控制已经是事实了,出租车大概也不安全,故此我只能默默地向前走去。 “哥们,用车吗?”一个声音从我侧面的路旁响起。 我低着头微微斜眼看去,见一辆非常破旧的红色夏利车正跟在我侧面,车顶上歪歪斜斜的放着一个巴掌大的黄色标致,上面写着“出租”二字,车的驾驶席玻璃窗开着,探出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的脑袋。 有一些社会常识的天津人都知道,这种冒牌的出租标识早在两年前就随着天津城特有的“黄虫子”面包出租车一起取缔了,现在的出租一色都是轿车型,车顶的标志是二十多公分宽拱桥型夜光式的,而且固定在车顶正中不可以随意取下和安上。 这明显是一辆黑出租,是那种没有营运执照专拣别人剩下的客人拉的那种。 以前在上下班高峰期打不到的时,我也曾光顾过黑出租,知道这些人做生意狡猾,经常水涨船高见风使舵的坑害客人,故此之后再没坐过这样的车。 “不用!”我连正脸也没给他,随口拒绝道。 那司机没有就此放弃,依旧跟着我,游说道:“天这么热哪有人走道啊,反正我也没事算你便宜点,怎么样?”我有点不耐烦,这样被他跟着很容易引起旁人注意,可是前面五六十米才有一个胡同口,现在还必须和他在同一条路上行进,避无可避之下,我冷冷的道:“我没带钱,你找别人吧。 ”“没带没事啊,拉到地儿再给也行,上来吧瞧你这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司机依旧死皮赖脸的跟着我,居然和我卯上了。 你大爷的,就不会换棵树上吊死啊!我心里气愤,可又不能和他当街争吵驱赶,正打算再不理他走自己的路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 我扭头观看,见马路对面正有七八个男人向我这边冲来,有人一边跨越隔离护栏一边朝我指指点点好像在和同伴说些什么,惹得路上的汽车不约而同的减慢了速度,鸣笛警告。 看他们那架势明显是冲我来的,此时我哪有别的选择,立刻跑到那辆夏利车后排,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嘴里催促道:“快,往前开!”“哥们,你去哪?”那司机见我上车还以为自己的游说招揽起到了作用,马上换出一副做生意的脸孔问着。 “河北山东路,快!”我回过头看了一眼此时正一边躲避车辆一边向我靠近的追兵说道。 “哦!”司机给上油门向前加速的同时,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我,脸上似乎带着些许迟疑,可还是朝前面开去了。 后面的人很快被甩掉了,我们拐到了八纬路上,可那司机却没有其他黑出租开车猛到处钻的驾驶风格,而且也决口不提车费。 一般来讲既然没有计程表,而乘客又没一上车就提及车费,大多数司机在刚刚行驶起来之后就要和乘客漫天要价了,倘若谈不拢,就算乘客就此要求下车,司机也会无赖的讹要几块钱,因为已经走了一里半里嘛。 可是这个司机却没有和我用这招,而且不但如此,他还不住的借着车头的后视镜看我,一接触我对望的眼神他又立刻警觉的装作在目视前方。 这引起了我的注意,难道这个司机也是以我为目标的埋伏吗?念及于此我心里一阵紧张,要知道以现在的车速来说,我跳车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如果他开到一处隐秘所在,那里又有别的帮凶在等待,我可就插翅难逃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在裤袋里暗暗握紧了现在身上唯一一件铁器,陈静送我的那个十字架。 这东西当然不能作为武器伤人了,可是我却没有其他可用的了。 我将十字架从裤兜里抽出一个端头,银色的金属在光线不明亮的车里,看起来很想是一把暗藏的凶器。 果然,那司机借着后视镜看到了我这个细节,立刻睁大了双眼,忙将眼睛移到前面,脸上也现出紧张的神色。 突然他猛一打方向盘,将车子拐进了旁边一处无人的狭窄巷子口里。 由于惯性作用,我的身子腾的颠了起来。 借着这一下颠簸我再不迟疑猛地朝他扑了过去,左手环过他的脖颈,右手紧握十字架的柄端,将架身横在了他右侧的脖子上,同时用蜷起的右臂将这毫无杀伤力的“凶器”严严实实挡了起来,避免被他识穿。 “别动,动一动要你命,谁让你来的,你想干吗?”危难之际我顾不得错杀一千的可能性,恶狠狠的讯问道,同时紧着两只手的力道。 那司机感到脖子上一件凉凉的东西贴在喉管附近哪敢挣扎,立刻扬起双手,惊怖的颤声道:“别……别杀我,你……你说的什么我不明吧,你要干吗?”“你不明白?”我一副凶神恶煞般的表情,斜眼向车窗外瞟了一下,质问道:“我要去山东路,你给我开到哪来了?别跟我这装蒜啊,否则我下狠手了!”其实这十来公分的十字架怎么可能伤人,我也根本没有杀人越货的胆量,可是那司机感到喉颈之间的铁器传来的冰凉,却没敢怀疑我的虚张声势,立刻苦着脸哀求道:“稣……稣哥,你……你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我我我真没有要伤你的意思,我也没那个能耐,我就是个开车的!真的,你信我吧!”张口管我叫稣哥,说明他认识我,从这称呼看来一定又是因为我和沈栋才的事情他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的,难保他不是另一波想抓我向姓沈的邀功的人马。 可是这人满脸的汗水不断从额头上淌下滴到我勒住他脖子的胳膊上,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再看他的穿着打扮,确实不像一个出来混的角色。 到了此刻我也有点拿不准了,竟是一时没有吭声。 “稣哥,我……我刚才没看出是你,等你上车我才发现,你的事我今天早上听我们那片的孟胖子说了,他还给了我你的照片……”那司机说着就要伸手去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箱,我略一迟疑还是戒备的放任了他的动作。 这人从储物箱里颤颤巍巍的拿出半张a4纸,我定睛一看那上面赫然印着我前、左、右三面的照片,颇像电影里犯人入狱时拍的那种。 司机慢慢将照片扬起来给我看,续道:“孟胖子让我们这些拉私活的都要留意你,遇到了就打电话告诉他。 可是……可是我只是个普通小老百姓,像您这些黑社会大爷之间的斗争我们哪敢参与啊。 我……刚才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求……求您下车,我真不敢动您啊!”我斟酌着他的说话,考虑着里面的可信度,再看看他停车的这处所在方圆左近确实没有其他人,不由得暗暗点头。 旋即又觉得可笑,没想到我被迫和姓沈的周旋这件事,居然这么快就不胫而走了,而我现在可能已经是个大名人了,不知内情如面前这位的恐怕还以为我是新近崛起的某位心黑手狠的黑道后起之秀呢。 也难怪,以姓沈的为首的这帮大流氓为了不让先前面这司机这样的闲杂人等知道我跟他们的事情,一定把我渲染的如何如何凶悍,使他们不敢正面接触我,遇到之后只能向上面反应,这才能保密嘛。 听到这里我缓缓放开了左臂,令他能够自由呼吸,可是横在他颈项上的“凶器”却没有挪动,指着他手里的照片面 分卷阅读166 无表情的问道:“现在是不是干你们这行的都人手一张了?”“是……是是!”那司机虽然被放脱了脖子,却没敢有丝毫异动,两只手依旧平平的举着,颤抖着答道:“不……不单如此,我听说火车站的长途线、飞机场等活的同行都……都有,而且……而且我有个在青旅开旅游大巴的朋友说,城里所有旅行社都收到了通知,每个司机都拿到了一张!”他妈了个逼的,照他说的那样,我想要逃出天津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先前真是小看了黑社会的势力了,早知道这样我要么不做要么就找该死的沈栋才多讹几百万,拿着钱立刻远走高飞。 现在想想自己还是太幼稚了,居然还以为总有办法逃得掉。 “稣……稣爷!”我正愤恨不已,也许看到了我咬牙切齿的表情,那司机更是害怕,称呼都变得更恭谨了,不迭的求饶道:“稣爷……我就是个卖力气赚钱吃饭的苦哈哈,您……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行吗?我……我保证打死我也不把你坐过我车的事说出去,否……否则我不得好死!”他吓得浑身颤抖,脑袋不停向车窗歪着,生怕被我手里的家伙割伤害了小命。 我怎么可能伤人,更何况对方对我确实没有歹意。 想到这里我快速的收起手上的“凶器”,伸手就要开门下车。 “稣……稣爷!”没想到那人见我要走居然又叫住了我。 扭头一看,见他正自在自己身上的衣兜里摸索着,不多时捧出一把散碎的零钱,嘴里颇有点不好意思的道:“稣爷,我……我刚出来没多久,就这么多了,谢谢您放我一马,规矩我懂,这些您拿着用吧!”说着双手向我送来。 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劫道的?司机这个举动弄得我哭笑不得,从来没欺负过老实人的我这点道义还是有的。 而且在我内心想来,迫于无奈袭击他和拿走这些钱是两个概念,倘若伸手接了,那我就真成了和沈栋才一般无二的流氓混蛋了。 想到这里我并没有伸手去接,反而一把将他头上的帽子扯了下来,咬着下唇道:“谢谢了不需要,这帽子借我用用吧!”说完快步朝车辆开不进去的胡同里跑去。 避过了这一轮轮的追缉,我再不敢跑到大街上露面,一路小心谨慎的隐藏行踪,带上那个鸭舌帽,专门捡平房区、胡同、弄堂这些偏僻的所在行进,终于在日暮西陲的时候来到了陈静家所在的山东路和平小区门口。 正要上楼突然看见旁边百十米左右的拐角处,迎面走来两个女孩。 其中一人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连衣裙,手上挎着个青灰色的绸子提包,面色温和却有些憔悴,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心爱之人陈静。 另一人上身一件纯白色的半袖女士衬衣,下身配着粉红色长裙,一手挽着陈静的胳膊和她款步走来,却是我魂千梦凝而如今却已名花有主的甜美玉人姜珊。 看到二人出现我感慨万千,真想立刻冲上前和她们相认。 刚一迈步却发现二女身后似乎有些不对,远处街口竟然三三两两有五六个男人不住的向她们偷眼观瞧。 这些人有的貌似在逛街,有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好像在路边闲聊,可是他们的神情闪烁,还不断有徐徐向两女靠近的趋势。 看到这里已是惊弓之鸟的我立刻转身躲到了小区旁边一个街拐角里,一边偷眼观察,一边惊魂不定的寻思。 这些人是干吗的,难道他们也是沈栋才的人,他抓不到我就向拿静静当人质?想到这里我一阵疼痛,如果是那样我该怎么办,为了陈静把自己的生命搭进去?我不能让他们伤害静静,就算自己发生什么也不能波及到这个无辜的女孩,她那么爱我那么善良,怎么能牵连到她呢?可是我有为了救她舍生忘死的勇气吗?这一个问题登时把我问的哑口无言。 不对!不知道是否为了回避这两难的抉择,我审视着街上的动静开始思考。 那些人现在跟着陈静想干什么?绑架吗?不像!这条街道很冷清,他们要想掳人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即便是有另一个女孩在场也不是问题。 而且据我所知陈静她们走来的这条路一直都行人稀少,这些人如果想要动手根本不用等到二女走的离小区那么近,这不是更容易被居民区里的人发现嘛!难道他们相等姜珊走了之后再动手?没那个必要,以他们的人数想要制服三四个男人都绰绰有余,更不要提两个柔弱女孩了。 再说这些人里面很明显有几个是等在她们前面的,那说明他们早就清楚陈静的住址了,要动手不会等到此时此刻。 再仔细想想,赵欣蕊出卖了我,陈静会被波及是有可能的。 但那贱人一直以为我只是玩玩静静而已,该不会觉得她有什么利用价值,否则也不用等到现在了,恐怕早在沈栋才的办公室里他们就会用静静来威胁我了。 哦,我明白了!这些人只不过是在守株待兔,他们的目标不是陈静也不是姜珊,他们等的人是我。 看来赵欣蕊虽然不认为我和陈静之间有真实的感情,可还是把包括静静在内我所有的同学和朋友名单提供了出来。 田羽或者沈栋才为了抓到我安排人暗地跟着他们,希望借此发现我的行踪。 如果我向这些人中任何一个求助或投奔,那么便会落入这张网里了。 他奶奶的该死的田羽和沈栋才,我只不过想和心爱的女孩见上一面说几句告别的话都不行,你们做的真是绝啊!我正为和爱人缘铿一面而苦恼,突然发现路旁有一个铝合金架子四壁玻璃的公用电话亭。 这种公共电话是投币型的我以前用过,而且它的所在位置不但能看到街上的情况,又很隐蔽不易被察觉。 这个新发现让我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立刻悄无声息的闪身钻了进去,一边拿起电话往投币口里塞进一个一元硬币拨通了姜珊的号码,一边偷眼注视着两个女孩子和周围那些耳目的动静。 因为静静自尊心很强,虽和我交往却从不接受昂贵而又不是不可或缺的礼物,故此一直都没有手机,我只能给此时在她身边的姜珊打。 “喂姜珊……”我压低了声音说着。 虽然我的话音很小还捂着半边嘴,可还是被这感觉敏锐的女孩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她有点惊喜的应道:“喂,杨……”一听出是我立刻要去拉陈静的衣袖。 我忙截道:“你别动,也别说话,直管听我说……”一边说着我一边观察着街上诸人的动静,见姜珊听我这么说,好像已经察觉了我就在附近看着她,立刻四下张望,我赶紧又急道:“你别乱看,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知道吗?”从我的语气里她好像已经听出有些不对,慌忙低下头再不敢左顾右盼,凝重的道:“好……你说,我听着呢!”“我出事了,现在沈栋才正发动所有的人全城在搜捕我呢!”我见终于及时止住了她的出奇反应,而街上那些眼线也没刻意关注的表现,这才说道。 “什么,你真的……哎,早叫你离他们家远一点的,这……都怪我不好!”姜珊一下子站住了脚步,满脸懊悔的埋怨道。 “继续向前走,别引起别人的注意,你们周围有人盯着呢!”我见她停住立刻出言警告,待她吃惊的轻轻“啊”了一声却再不敢四下张望,慢慢举步继续走起来,我才续道:“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顿了一下想起一事忙道:“你记得是赵欣蕊出卖的我,以后对这个人千万要戒备,可是却绝不能让她看出来,知道吗?”“是她?”姜珊俏脸立刻显出惊讶之色,好在她应变奇速,忙又强敛心神缓缓的点了点头应道:“知道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静静的!”我要的就是她这句话,闻听欣慰的“嗯!”了一声这才道:“你将这些事告诉静静,别让她反应太大,然后把电话给她!”看了看座机板上的时间显示,已经过了大半分钟,我又提醒道:“你尽量简洁,我的时间很有限!”“哦,好!”姜珊答应着,伸手把陈静拉到自己身边,凑过去一阵耳语。 听了她的话,陈静立刻面现紧张,害的姜珊忙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又是小声嘀咕了一阵,见到她已经开始强自镇定,这才把手里的电话递了过去。 陈静一把抢过手机,按在面颊上,声音颤抖的道:“喂,子扬!”看到她愁云紧锁的秀美面庞,听到她委婉的颤音,我心中一阵剧痛,费了好大力气才强行平静了一点,尽量平和的说:“静静,姜珊都给你说了吧,我……我得到外面躲躲,你不要记挂,我没事的,我走之后你一切小心,伯母那我就不能去告别了,你带我跟她说一声!”虽是我极力克制,可还是难掩那翻覆的心情和粗重的呼吸。 “子扬,你别走别走啊……”陈静的声音已经开始抽泣了,纯洁的心灵又一次被突如其来的打击摧残着,她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子扬……子扬,你不要走,无论出什么事,我们……我们一起面对好吗,我不怕……我真的不怕,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我从没忘记过你!”“静静,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这次的事太大,我们承受不起的,我……我不想牵连你!你知道的,我……我也没有忘记过你,我是真的爱你的!”躲在电话亭里我心扑腾腾乱跳,眼眶也开始湿润起来。 “爱我!我爱就不要离开我,别走,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们把以前的一切都忘了,好不好,好不好?”陈静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尽管旁边的姜珊想要抱住她安慰,可也无法制止。 看着她眼眶中泪水像断线珍珠一般不断的掉落,我心如刀绞。 这个女孩是我出于私欲用欺骗的手段得到的,可是即便是当她发觉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她也没有抛弃我,她心里一直有我,一直把我当成爱人、亲人来看待,她是我心里最温暖最纯洁的一块地方。 怎么能让这样的女孩再为我伤心呢,怎么能使无辜的她为我肝肠寸断呢?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静静啊,我求求你别说傻话了,我不走会死的,我……我还想留着命和你在一起度过下半辈子呢,所以现在必须暂时离开,请你理解我好不好!”最后一点理智,我把它毫无保留的全都用上了,摆出成破厉害苦心劝说着。 可是女孩子面对即将发生的和我的生死离别,再也听不进去,竟是大声哭泣道:“你……你在哪,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出来!你要走,我和你一起走,我……”说到这里她突然张着嘴讲不下去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她那痛苦的表情,知道在即将要下定决心和我生死相随的那一刻,她想到了身体堪危的母亲。 陈静的妈妈一直健康情况不好,心脏衰竭的手术虽然成功,可是却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她的体质状况。 便在此时,我突然发现周遭那些人已经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两个女孩身上,甚至还有人缓步向她们靠近。 很明显陈静情绪的失控引起了他们的关注,想要靠近的那几个人动作很隐蔽也很缓慢,应该是打算把这通奇怪的电话听的更清楚一些。 “静静,别说了,有人朝你们走过去了,快把电话挂了,快!”一旁看到这些情况,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袖手旁观的我焦急的说道。 哪知陈静此时将压抑在心里半年之久的对我的思念一下子倾吐出来,根本不在乎任何事任何人,竟是大声的拒绝道:“不!我不!你在哪,我去找你,我要当面和你说清楚,我不能没有你,不能!”那些人越来越近了,我知道陈静的说话逃不过他们的耳朵,她这么明确的吐露对我的爱意,被人听去一定会给她带来预见不到的麻烦甚至是危险。 我没有能力保护她,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没能力保护,我算什么男人!人生中最艰难的决定,一个我无法承受又必须承受的结果,为了保护我的爱人,我必须这么做。 牙咬的“咯咯”直响,心正被千万把钢针不停地戳,可是电话机上还不断传来时间快到的'嘟嘟'提示音,我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着电话说道:“静静,你听我说,你照我的话去做,现在我要你大声的骂我,然后把手机砸了,听到了吗?”“不!呜呜……我要听到你的声音,我要见到你!现在!立刻!马上!”陈静哭泣着却无比坚定的道。 此刻已经有两个人溜达到了离两个女孩不到两米的地方,我相信这个距离连我的说话他们都有可能听到,再不能这样夹杂不清了,再不能这样优柔寡断了,我必须……想到这里我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角,用疼痛压制着内心的纠结,像是把个塞满喉咙的东西硬生生咽到肚子里一样,狠起心肠低吼道:“陈静,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跟你不过是随便玩玩,你真以为像我这样的人会在你一棵树上吊死吗?你别臭美了,老子女人多得是,你充其量就是比较和我的心意,我玩的久一点而已,知道吗?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对女人一向玩完了就扔,我对你没兴趣了!”“你……你……”陈静那颗濒临崩溃的心这一刻怕是再难承受我的摧残,她剧烈起伏着酥胸,良久也没说 分卷阅读167 出一句话。 突然“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用力把姜珊的手机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紧跟着一头扎进了姜珊的怀里抽泣起来。 跟过去的两个家伙完全听到了我的话,见到陈静大叫着砸了电话,他们并没有普通路人那种吃惊和下意识的躲闪,反而装的若无其事,从两个女孩身边走了过去。 看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受,无力的坐到了电话亭的地板上,用手捂着嘴“呜呜”的抽噎起来。 听筒里传来通话中断的“嘟嘟”声的同时,我仿佛听到自己身体里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好像什么东西碎裂似的,我知道那是我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生离死别的悲痛中咫尺相隔却不能相见的痛苦中慢慢缓过来。 我抹了一把脸,慢慢扶着玻璃墙壁站起来,看到拐角街道上陈静和姜珊已经不在了,那些看守的人也走了四五个,只有两人还蹲在树下乘凉,时不时看一眼小区入口,估计两个女孩已经回到陈静家了。 很久以来在我心里一直有个不大不小的疑问,姜珊这出众的美女为什么轻易地逃过了沈栋才的魔爪呢?我和姓沈的接触日久,发现他绝不是那种做事随行易于放弃的人,对于他来说像姜珊这种难得的佳人应该不会迷奸一次失败,以后就放手的。 虽然我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可是有一点我能够肯定,姜珊一定有沈栋才必须放弃的持障。 眼看就要奔走远地的我,唯盼她的这个屏障能让陈静也跟着受益吧!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就这样被我残忍的割舍了,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不对,还有!我突然想起了和我情同兄妹的毕氏姊妹,在我离开天津之前一定要和她们告个别,那是我唯一的亲人。 背对着门,我把身上唯一一枚一元硬币又塞进了公用电话的投币口,拨通了毕洁的手机号码。 “嘟……嘟……”电话接通了,可是还没人应答。 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的脖子一凉,紧跟着身后有人冷冷的说道:“耶稣老弟把电话放下!”把声音沉稳冷酷口气嚣张,完全是在命令。 颈项上的凉意和我刚才吓唬黑出租司机的不同,除了阴寒之外还有些许刺痛,似乎带着锋芒要往我肉里钻一般,我知道对方拿的是一把真家伙,不敢执拗依言慢慢放下电话,举起了双手。 背后那人很谨慎,他见我不是将电话挂断,而是从手里防脱,使话筒自由落下,在电话线的作用下上下摆动,忙小心的倒着电话线把话筒在座机面板上放好,这才继续命令道:“慢慢转过身,别耍花样,我手里的家伙不是吃素的!”从他的说话和举动上,我早已察觉背后这人并非易于之辈,于是按着他的吩咐缓缓的转动身体。 等我扭过来这才看清,原来身背后此时已经站着七八个人了,这些人年纪都在二十岁以上三十岁以下,各个手里都拿着家伙。 其中一人身高长我半个头,穿一身短裤短褂休闲便装,满脸疙瘩眼睛却放着精光,脸上肉皮一跳一跳的带着不怀好意的冷笑。 他一只脚站在外面一只脚迈在电话亭里,手里拿着一把冷森森的匕首,此时刃锋正放在我的喉管上。 “大名鼎鼎的耶稣啊,你的招牌这两天算是响透了,全城的人都在找你呢,没想到让我梁英撞见了,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那人得意的嘿嘿笑着,一双眼睛却没离开过我分毫。 听这口气他似乎是这一片的黑社会头目,而且可笑的是他还颇以能擒住我为荣的样子。 眼见刀架脖颈,我也只好先用话将他稳住:“哥们,咱有话好说啊,我们萍水相逢无仇无怨,这样犯不着吧?”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被人用刀顶着喉咙了,遥想半年前的夜里在沈丹家外面的街道上,也是这样的情况,那时身边还有两个警察,可是我却吓得腿软肝颤。 但时隔数月的现在,强敌环伺的我突然觉得这种事也没那么可怕,至少我的大脑还十分灵活的在思考。 哼哼,感觉到自己的变化,我不禁心中一笑,看来困境之下还真是能把人的潜能给逼出来啊!我正筹划脱身之策,那个自称梁英的人却突然将手里的刀子转了转,把刀刃完全贴在我喉管的突出部位,这才道:“别这么客气啊,您这样的大人物如此低三下四的跟我说话,我们可是承受不起啊!”说着他空着的那只手四指蜷起向我做了一个让我靠近他的手势,紧跟着收回那条踩在电话亭里脚向外退了一步,可是手上的刀子却一刻未离开我的脖子。 “大哥,你注意点啊,刀子不长眼,你……你别再使劲了!”看到眼前的形势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嘴上偏偏装得十分怯懦的说着。 见我话音颤抖,脑袋拼命向后仰着躲闪刀锋,甚至连两条腿都在哆嗦,梁英投来一个不屑的眼神,嘴角一撇轻蔑的说道:“操,我还以为搞得全城总动员的耶稣有多牛逼呢,原来就是个怂货啊!”说着侧脸和亭外众人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扭回头恶狠狠地命令道:“你给我老实点,乖乖跟我走,别让我费事!”说着慢慢向外退去。 估计这几个人是在我准备打给毕洁电话时发现我的,可是电话亭里面空间狭小,故此只能由梁英这个领头的进来逮我,其余人则在门口包围。 早就看出这小子应该是个狠角色,但是气焰嚣张舍“稣哥”不叫而称呼我“耶稣老弟”说明他很狂,故此我刻意装出一副胆怯的样子,诱使他得意忘形放松警惕。 现在被我这么一示弱,又因为要逼着我走出电话亭,梁英手里的刀子已经离开我脖颈足有四五公分了。 我一边按照他的吩咐一步步向前走出,一边哆哆嗦嗦的应着:“是……是是,英哥我一定老实,你……你是要活的,犯不着……犯不着弄死我,我知道!我跟你们走,我……”说到这里我一只脚已经开始向电话亭外面迈了,可是似乎因为害怕颤抖的缘故步伐有些不稳,这一只本来打算迈出去的脚,突地脚尖磕在门框上,但身体却仍旧保持着前移的趋势,陡然间整个人向前扑倒下来,脖子应着刀锋撞了过去,同时“哎呀!”一声大叫。 “喂!”梁英正像我用话语暗示的那样,他只是为了抓住我而已不想闹出人命,眼见我身体失去平衡,竟然用喉咙朝他手里的匕首磕去,立刻惊叫一声迅速收回了持刀的右手。 便在此时貌似要跌倒的我突然用手把住了两边的门框,身子瞬的又扬了起来。 “小子……”梁英刚收回刀子,见我身体直起,立刻知道上当,忙伸出左手去抓我的衣服。 我眼疾手快,按照刚才制定好的方针,伸手拉住了电话亭的门把手,用力向回拽上了门,正好将他的左手夹在门缝里。 “啊,我操,你快松开!”梁英疼的大叫,右手从外面把住门缝拼命往怀里拉,可是奈何我双手往里拽着,比他一只手力气要大,根本不能挣脱。 眼见我如困兽一般死命的拉住门,梁英左手上的疼痛剧烈,知道我不肯轻易防脱,忙扭回头叫道:“快,快来帮帮我!”外面众人眼见大哥被突如其来的袭击了正打算上前,闻声更是一拥而上,有的帮忙要去拉门,有的举着武器要来砸门上的玻璃好钻进来制服我。 就在他们靠近电话亭将要动作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双手改变了用力方向,竟是从向里拉扯瞬时变成了猛地向外推门。 原本我和梁英三只手都卯上了劲力气几乎持平,突然这些劲道变成了朝一个方向作用,电话亭的玻璃门瞬的猛向外开去,砸在梁英和身后他那些想要向前冲的手下身上。 “哗啦”门被砸了个稀巴烂,碎玻璃散落在众人身上,余力未消把梁英撞得向后急退几步跌倒在后面几人的怀里,一时之间这些人都乱了手脚,有被砸倒的有被梁英撞倒的。 我便趁此良机一跃出了电话亭,飞也似的向远处奔去。 “啊,操你妈,我操……”身后一阵叫骂,紧跟着脚步声骤然响起。 那些人一边狂追一边大叫:“别跑,给我站住,操你妈你跑不了了!”而我哪去理这些污言秽语,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没命的奔逃。 这里地形崎岖,此时又是黄昏能见度不高,我本以为可以顺利逃脱,可没料想这些人就好像影子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 对方人多而且似乎对环境很熟悉,无论我如何拐来钻去,耳朵里总是能听到身后的追赶叫骂声。 时间一久我的体力有点支持不住了,眼睛慢慢开始变花,尽管气喘如牛却供给不了心脏的需求,盲肠也开始绞痛起来。 不知怎的,我稀里糊涂跑进了一座农贸市场,这里应该是市场靠边的一条走道,一边是卖水产品的摊子,一边是并排几家小型的饭馆食府。 这时正是下班时间,提篮推车来购物的人很多,阻挡了我前进的速度。 背后那些人的呵斥声越来越近,我排挤着周围的人可是怎么也走不快。 好在因为人多他们追辑的速度也放慢了下来,这才使我暂时免于一劫。 须臾间我已经看到了前面三十米就是出口了,心下窃喜跳过一辆横在边上的自行车,加快速度向前钻去。 便在此时前面出口附近突然窜出两个人,其中一个竟然是刚才被我用诡计算计的梁英。 他们手里都拎着家伙,梁英还是拿着那把十几公分的匕首刀,另一个小子则握着一根短粗的木棒。 我扭头看看后面追来的人有两个守在进口处,另外两个离我不到二十米,这可真叫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啊。 见自己被夹在了当中,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靠在旁边一个摊位上,满脸颓丧手捂肋下苦着脸不停地喘气。 众人见我被夹在中间均露出了狞笑,放缓了追辑的速度,走着向我靠近。 一边玩弄着手里的武器一边溜溜达达朝我走来,似乎认定我再无法逃脱一般。 眼见他们面露松懈,我陡的卯足最后一点力气,猛然间钻进了对面一个小饭馆里,包夹我的几个人见我突然逃窜,立刻向我奔来。 此时正是晚饭时间,那小饭馆里客人挺多,还有几个服务员穿梭其间。 突地见一人飞奔进来不管不顾的朝里面就跑,其中一个被我撞得一歪的服务员叫骂道:“你干吗呀,赶着投胎啊……”可还没等他骂完,却又被四五个男人跟着撞倒在旁边的一张桌上,他白色的工作服沾了一身汤水菜汁,气的火冒三丈,一边爬起来一边怒骂:“我操的,今天这都是怎么了,死鬼投胎不排队,改用抢的了……”可是话刚说出口,却见后面冲进来的几个人都面色不善,而且手里均拿着家伙,吓得立刻闭上了嘴。 我没头没脑的冲进后堂,盼望着能找到一个出口,见阴暗狭长的走道尽头有一扇破烂的木门,想也没想立刻拉开钻了进去。 可是进来才发现,这并不是我梦寐以求的传说中的后门。 此地是一处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四周并排放着好几张桌子,上面锅碗瓢勺一应俱全,侧面还有三个大冰柜,中间一条长长的案板直通门口,上面有好几个灶台,有的上面架着锅还在冒火。 强烈的酱油和辣椒味告诉我,这明明是一间厨房。 这时背后追赶叫骂的声音又起,我知道他们马上就要赶到了,根本不及细想,忙转到墙角蹲下,躲在了两个一米多高的泔水桶后面。 便在我刚刚藏住身形的那一刹那,“砰”的一声这间厨房的门被撞开了,紧跟着听到梁英的喊叫:“妈的了,给我搜,找着他先给我削一顿出出气!”“你们干吗,谁让你们进来的?”出乎意料的一个粗壮浑厚的男声居然从厨房的另一角响起。 我心中一颤,不会吧,难道这里原本还有别人?要是这样可糟了,这帮流氓只要一问连搜查的力气都省下了!怪我啊,怎么进屋之后都没有发现呢?“不干吗,我们是来抓人的,不关你的事!”梁英嚣张的说道。 “腾腾腾”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从刚才在屋里搭腔的声音处响起,紧跟着我看到一个高大健硕的背影挡在门口,那人的声音真是洪亮,只听他喘着粗气叫道:“抓什么人?这就我一个,你们别没事找事啊,否则我不客气了!”奇怪了,我刚才慌不择路根本没有刻意隐藏脚步声,即便不是如此也不可能不被一直待在这里的人发现啊,怎么他却说除了他没别人呢,难道在有意替我隐瞒?我正狐疑,那些流氓听了此人的话却纷纷发出傲慢的奸笑,有人问道:“死胖子,你他妈是谁啊你,我们哥们办事管你屌事啊?刚才咱明明看见那小子进来了,你却说没有?找揍是吧,操!”那堵着门口的高大男人似乎并没被这群流氓吓住,竟是高声答道:“我是这的厨子,还是一川菜厨子!”“我操,哈哈哈!”众人闻听不约而同都大笑了起来,不久笑声渐歇一人骂骂咧咧的叫嚣道:“一厨子……你活得不耐烦了?”说到这里响起了两下金属相撞的清脆声音,似乎他在摆弄手里的武器,然后续道:“乖乖滚一边去,别找不痛快,否则……哼哼!”又一人跟着笑骂道:“敬爱的厨师哥哥,我跟你说,你知道这位是谁吗?听说过西沽的梁英梁哥吗,他就是!找死你说话啊!”“呵呵……”梁英似乎对自己的名头很有信心,可一阵得意的笑声过后见那威武的厨子居然不为所动,他脸面有点挂不 分卷阅读168 住了,一边用手推向对方一边不耐烦的骂道:“滚滚滚,老子没工夫跟你这磨牙!”“该滚的是你们!”那厨师大喝一声居然用身体把几个流氓强行挤出了门外。 “我操,哎哎……”众流氓一阵吆喝,可还是挡不住他庞大的身躯和推搡,竟是硬生生给轰了出来。 梁英身为头目,这时颜面尽失,回头看了看自己三四个手下,把心一横,举起手里的匕首叫道:“你妈逼给老子让开,否则信不信我一刀捅了你?”“咚”一声巨响,我透过两个泔水桶之间的缝隙,看到门口案板上此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特大号的厚背宽刃卷尖菜刀,刀尖深入案板面几达五六公分,整个刀身带着一块厚厚的切菜板还在不停地晃动,发出“嗡嗡”的震颤声。 “好啊,跟我动刀啊,来啊,咱比比看谁的刀快谁的刀狠!”那厨子回手又把那菜刀一下子拔了出来,颤声立止的同时想起了他洪亮的说话。 “好……好好好,算你狠哈!你等着,看我一会回来怎么收拾你!”显然这一手把久经战阵的几个流氓镇住了,沉默了几秒,领头的梁英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带着手下愤愤然的离开了。 等他走后,那厨子探出头去一阵张望,紧跟着把门关严了,将菜刀平放在一旁,扭身朝我所在的方向走来。 看到他的大脚朝这边开来,我心中一阵紧张,如此凶悍的家伙居然连这么多流氓都能吓走,他向我走来想干什么?念及于此我浑身都戒备了起来。 出乎我意料的,那厨子换出一副和蔼的口气,竟是尽量压低了声音一面走过来一面道:“杨老弟,杨老弟,你出来吧,他们都走了,没事了,出来吧!”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两个泔水桶前面,俯身向其后的我探头张望。 我耳听他的声音已经临近,不由得抬脸看去,见一个身高至少一米九开外的胖大身躯站在我面前。 此人不但身材高大,而且十分魁梧,只不过肚大腰粗给人一种胖墩墩的感觉。 好在他脑袋虽大脸上却透着敦厚的神情,而且此时还带着亲和的笑容,不然真像个凶神恶煞一般。 “大哥,谢……谢谢你救了我,你怎么知道我姓杨的?”我战战兢兢的直起身子,心想难不成现在连一个厨子都知道我杨子扬耶稣的大名了?那人呵呵一笑道:“杨老弟你贵人多忘事啊,不记得我了?”看着他笑容可掬的圆大脸庞,我真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好歉疚的一笑挠挠头道:“大哥,呵呵……有点面熟,可是……呵呵……”这厨子见我支支吾吾的显然还没想起来,也不以为诺,一边把我从里面拉出来一边道:“你忘了,半年前在红桥……晚上……”刚说到这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大乱,似乎不下十几个人向这边冲来,还有人高声喊着:“哪呢哪呢?别叫耶稣那孙子溜了!”胖厨子也听到了,立刻收回刚才的话语,一边拉着我向里面奔去,一边道:“快快,这有个窗户,外面是一堵墙,翻过墙就是荣烨大街,你赶紧走!”我被困此地正六神无主,此时再顾不上探知他的身份,跟着他蹿上了一个冷柜。 厨子搬开一只盛放杂物的大箱子,露出一扇破木窗,奋力在窗上一推,把窗扇的插销崩掉了,指了指窗外急声道:“快爬出去,翻墙走!”我见窗外一米远处果然有一座砖墙,可是那墙头距离窗台的高度至少两米多高,这个角度无法站在窗台上跳跃,根本爬不上去,焦急的说:“这……这我上不去啊,太高了!”“踩我肩膀上!”厨师一脚踏在窗台边缘,弓着身子向后指着自己的背脊道。 事情紧急,我顾不得问他为什么这么不遗余力的帮我,再不多说,一脚蹬在他弓起的膝盖上,扶着窗户上缘抬腿踏上他的肩膀。 那人一用力将身子向窗外伸出,我的双手正好够住墙头,紧跟着使劲在他身上一蹬,这才骑坐在墙上。 “大哥,你怎么办啊,他们不会饶了你的!”眼见自己脱离了危险,我这才想起关心底下的恩人。 厨子朴实的呵呵一笑,一边缩回身体关窗,一边道:“杨老弟你放心走吧,你救过我,这叫一命换一命。 再说,他们最多打我一顿出出气,不会下死手的!”说完关上了窗子从新用那柜子把窗口挡住了。 此时那间厨房里传来打砸叫骂的声音,显然是梁英带领更多的人赶到了。 为了保命我也顾不得这许多,看墙外是一片小树林并没有人注意,立刻跳下去仓皇而逃。 走出危险之地,我回思那厨子的说话。 半年前在红桥区?我救过他的命?再想想他的身形相貌,我陡然间醒悟。 哦,原来是他,陈金水!半年前就在我第一次去沈栋才家给沈丹做家教出来的时候,夜晚时分有一个被警察追赶无路可逃的男子用刀胁迫了我。 当时我佯装哮喘病发作,还趁机偷偷解开了此人的鞋带,协助蒋秋和她的搭档抓住了这个劫匪。 可是后来我得知这人涉嫌杀人案件,又一时冲动洗刷了他的冤屈,帮助此人洗脱杀人灭门的罪行,使他得以平反昭雪,这个人便叫做陈金水。 没想到今天危难之时挺身相助的居然是他,这可真叫善有善报了,我屈指可数的做了几件好事,其中一个受益人竟能让我碰上,还不遗余力的帮助我。 哎,看来还是多做点善事有好处啊!转念一想刚才听陈金水的说话,他明显不仅仅为了曾经伤害到我而感到内疚才救我,他是为了报恩,那么说一定是蒋秋把我给他洗刷冤屈的事情告诉他的。 看来蒋秋这个人也算不错,没有把我拨乱反正的功劳据为己有。 一想到那个撩人的警花我心里就一阵激动,她那丰满的大屁股太诱人了,还有她挤眉弄眼的妩媚神情,再加上那身警装,真不是一般的诱惑。 想到这里我赶紧强自收敛心神,现在可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前面等待着我的恐怕还有重重危机呢。 现在我需要去的地方是位于天津大学东湖边上那件破平房,我把所有至关重要的东西都藏进了这间不起眼的小破屋里,甚至还把钥匙依旧大胆的搁在门口的砖缝里。 我就不信有人会想到我能把命根子扔在这么一个地方,其实有时候明目张胆才更隐蔽。 只要我把这些东西安顿好,就可以稍微安心一点了,哪怕我终于被沈栋才抓到,在没得到它们之前,姓沈的也不敢轻易动我。 但以现在的形势看,如果我再这么肆无忌惮的招摇过市恐怕不出半小时又会有人来逮我。 思前想后我还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直到夜幕降临街上的行人慢慢稀少了,估计已经超过夜里十二点的时候,我才小心翼翼的向天大北门行去。 天津城里普通老百姓的比例比其他城市都大,往常拥塞的交通只要一过十二点,就变的异常冷清。 我很庆幸我的明智决定,因为这一路直到我走入破屋所在的小胡同,都没有人注意到我。 钥匙依旧在砖缝里,我取出打开门走了进去却不敢开灯,蹑足潜踪的向卧室行去,心想着终于可以找到一处平安的所在喘口气了。 没料想刚一走进卧室的门我立刻察觉有异,月光从窗子中照进来,不知道映到什么一束光线突然闪了一下,屋子里也有一股淡淡的烟味。 我很久没抽烟了,对于一个烟民来说这味道可以说十分敏感。 而且我记得很清楚,很久以前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临走时窗帘绝对是拉上的。 不好,屋里肯定有人,至少有人来过。 哎呀,我真是傻逼啊,明明知道顾振海是沈栋才的人,而他很清楚我这个住所,怎么进来之前不好好侦察一番。 想到这里我立刻转身拉门想要出去,可是为时已晚。 不知何时侧面突然有人'砰'的重重将虚掩的卧室门推上,紧跟着旁边另一人拉动了电灯的吊绳,屋子瞬时变得一片明亮。 只见此时不足十平米的小屋里居然攒聚着八九个人,他们以我为中心围在门口,都用得意洋洋的眼神凝视着我。 我正前方的床上大次次坐着一人,此人即便是坐着也丝毫无法掩饰他铁塔一般的个头,无袖的黑色金花衬衣露着粗壮的胳膊和铁块般的二头肌,大敞着领口显出满是黑毛的宽厚胸膛和肩胛上若隐若现的纹身。 往脸上看,横肉参差的面庞上一对眉毛很淡,但眉骨却异常突起,衬托着那对正虎视眈眈望着我的环眼。 便只这样已经可以用狰狞来形容了,偏偏他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带动着光秃秃的头皮也跟着颤动,在当下的环境中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此人玩弄着手里一把冷森森的刀子,嘴角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冷笑:“哼哼哼哼,逼养的,老子在这等你半天了!”这刚才映过一束光线到我脸上的短刀似曾相识,正是我在沈栋才办公室里差点被其从手掌上穿过的那把,而此人就是和我有伤兄之仇又被我当着众人的面在帝豪顶层羞辱的恶汉侯永忠!第六节千手娇娃(上)十来平米的小屋中攒聚着这许多人,现在他们纷纷从柜子后边床侧面闪身出来,面上带着满意和如释重负的冷笑望着我。 尤其是那满脸横肉的侯永忠,脸上的得意、蔑视和狠毒溢于言表,翘起的嘴角里隐约可见两排牙齿正在剧挫,仿佛要将我嚼碎一般。 便在此时,我两侧各闪出一人,以极其快速的手法擒住了我的双臂,熟练地向后一背,紧跟着又伸腿死死的踩住了我的双脚,将我狠狠推在房门上。 在侯永忠的一个眼色之下那两人立刻会意,各腾出一只手来在我身上摸索,结果把我周身能藏东西的地方搜了一个遍,居然一无所获,向他们的忠哥望了一眼,这才分别按住我的肩头,将我的身体紧贴房门压住。 “姓杨的,你不是挺尧的吗,怎么就没想到老子给你来个守株待兔呢,这回逼养的看你还往哪跑?”侯永忠瞥了一眼我那被翻在外面的裤子口袋,脸上张狂已极。 手里玩弄着那把闪亮的匕首站起身来,歪着脑袋时不时眼角朝斜上方挑着望向我。 “没想到,这回我是真没想到……”我苦笑着摇头说道,同时用眼角的余光寻找可能成为逃生机会的途径。 但是令我失望的是,现在的形式对我简直太不利了。 我这房间最多十几平米,只有两处或可以跑出去,床头有一扇窗子,剩下的就是我身后的门了。 但是那扇窗户两侧却站着三个彪形大汉,而且要想从我现在站的地方向那里移动,必须经过面前的侯永忠,和这个人动武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如果从门逃生,那更是想也别想,目前两个人正将我抵在这扇门上,他们锁住了我的手脚,使我根本无法动弹。 即便是我能找机会挣脱,可是这扇门是向屋内开启的,要想闯出去完全没有拉开门的机会。 不要说两米之外虎视眈眈的侯永忠,即便是柜子旁那两个家伙我就应付不来。 总而言之,想要凭借武力冲出这间屋子几乎是不可能的。 况且我尚且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此时侯永忠已经站起身一步一步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的向我踱来,他面上的表情虽然很轻松,可是那对浑圆的眸子却不停的放出精光,伴随着一股凛凛杀气向我笼罩过来。 “怎么样,小兔崽子,你不是很牛逼的吗?”侯永忠一手持着刀子,另一只手用拇指不住磨蹭着刀刃说道。 说也奇怪,几乎是身陷绝地的我此时虽然心中害怕,可是却不像以前那样内心战战兢兢了,也许是经过了生与死的一瞬间吧,现在我的心理素质得到了根本性的改变。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机能一切如常没有任何颤抖,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平稳的呼吸和规律平和的心跳,我甚至能毫无遗漏的察觉到面前所有人的任何一个小动作。 眼见我气定神闲的样子,侯永忠的表情略显严肃,冷冷的问道:“怎么了,你昨天那股子神气劲呢,现在怎么蔫屁了?”说着加快了脚步走向我。 “嗯……”见他离我已经不到一米,我反而低下了头,摇头苦笑道:“哎……姓田的啊姓田的,我终究还是没有算计过你,以逸待劳釜底抽薪,高明,实在是高明!”说到这里我高声喊道:“田羽——田羽,你别在外面守着了,我杨子扬跑不了,进来聊聊吧!”“姓田的?你说田大榜?”这一句话把侯永忠搞得一愣,旋即气道:“哼,这跟他没关系!别以为没有他这鸡子就做不成槽子糕了,你侯爷爷也不是吃素的!”说着向前一步伸手揪住了我的脖领。 其实我这么说就是试探,倘若现在和昨天月华小区的架势一样,侯永忠在内搜捕田羽在外包围,我便是插上翅膀也难以逃脱。 不过还好,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看来一定是顾振海把我的地址透露给他,而这姓侯的贪图功劳,又和田羽不和,所以并没有上报。 了解到这些,我悬在喉头的心才稍稍平复了一点点,当下佯装诧异的奇道:“嗯?姓田的没来吗,不会吧?”这么一说侯永忠更是气火,怒道:“狗东西,你什么意思,你以为老子办不了你吗?”说着举起了刀子。 “忠哥忠哥,别冲动,老板叫我们先拿到东西!”旁边一人眼见侯永忠动了杀机,赶忙上前 分卷阅读169 一步抱住他持刀的臂膀劝解道。 “起开起开!”虽然那人膀扎腰圆,可是侯永忠还是貌似毫不费力就把他推搡开去,不耐烦的说:“老板叫我们留下活口,可也没说要个全须全影啊。 我先替小龙要他一颗眼珠子,再把我哥的仇报了,在这小子脸上划上十几个口子,也不耽误咱办正事!”说到这里双眸精光大盛,明晃晃的刀尖直奔我眼睛戳来。 闪光的尖刀落下,而我则仰起头,两眼凝视在那闪光的一点上,这一刻,我感到我全身的汗毛孔都炸了起来,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 也许是因为我本身就拥有超人的头脑,也许是因为这一年来不停的去完成不可能的任务从而锻炼了临场应变的能力,也许是因为曾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更使我具备了非凡的胆识和心理素质,刀尖落下的那一瞬在我眼中,在我脑海里,突然变得十分缓慢,似乎在冥冥中有一种力量正在拖慢它,尽量给我思考的时间一般。 我知道那只是我的幻觉,只不过是我的脑细胞这一刻异常活跃,思维运转的比戳下的刀尖更快而已。 但是,虽然如此,我依旧没有更好的脱身办法,难道我就这样坐以待毙,任由侯永忠把我弄成独眼龙再毁容吗?虽然这可能是我罪有应得,但是我绝不甘心……“哈哈哈哈……哈哈……”面对近在咫尺的尖刀,我突然放声大笑,似乎面前有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一般:“哈哈哈……姓侯的啊姓侯的,你……哈哈……咳咳……”笑的我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到最后甚至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起来。 侯永忠被我笑的一怔,持刀的手臂不由得停在半空,错愕道:“嗯,你笑什么,死到临头笑个鸡巴啊?”哪知我完全不理会他,似乎面前不是催命阎罗而是个跳梁小丑似的。 “喂,老子问你话呢,你笑个鬼啊,操?”侯永忠见我不予理睬,怒从中来,吼道:“你妈逼别笑了,找死是吧?”说话间松开我的衣领,抓住了我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拉,把我的脸高高扬起,用刀刃横在我脖子上,凑过来和我面对面恶狠狠的叫道:“别他妈笑了!”“呼呼……你等等……哈哈……咳咳……”我的头不能动,气息更不匀称,似乎在强行忍住笑声一般,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将气息调匀。 见我乐的眼角含泪,侯永忠气的直喘,凝眉瞪眼的骂道:“你他妈是找死啊,这会还笑得出来!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说不出个子丑寅某,老子我活剐了你信不信?”其实此时此刻当然没有什么好笑的,任人宰割绝不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可是我现在身体不得自由,眼看马上就要遭殃,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放声大笑了。 这样做有三个好处。 第一,可以暂缓利刃加身的燃眉之急,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侯永忠不弄明白我的目地,暂时是不会刺瞎我眼睛的。 第二,可以拖延时间,使我一边笑一边迅速的思考应对之策。 第三,这一连串的大笑,可以扰乱敌人阵脚,令对方心中生出疑窦,接下来我使用诡计应该可以增加些许成功率。 “真是……真是,呵呵……”我虽然好像强行忍着不乐出声了,可是脸上依旧是一副可笑之极的表情。 侯永忠显然已经被我弄得火冒三丈了,暴跳如雷的狂叫:“操你妈还笑,你说真是什么?不说我这就弄死你!”见他目眦欲裂的可怖样子,血盆大口说话时喷出的唾沫星子一点不糟蹋全喷在了我的脸上,手上力气加大了,刀刃死死顶着我的喉管。 我真怕他一时失手割伤了我这要命的地方,只好收起笑容,气喘吁吁的应道:“没……没什么,我只是……只是说你刚才说的话,真是……真是,没有田羽这个“鸡子”在,凭你侯永忠还真做不成“槽子糕”,嘿嘿!”侯永忠被我说的一怔,放开了我的头发,可是刀子依旧横在我颈项上,皱眉问道:“这话什么意思?”旋即听出我的含义,立刻怒道:“逼养的,你敢瞧不起我,老子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小命……”“大……大哥,留神!”一旁有个家伙见他发火,知道他脾气上来什么都干得出,忙出言提醒。 “知道知道!”侯永忠满脸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扭回头对我续道:“姓杨的,你别以为东西在你手上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虽然不像田大榜那么多花花肠子,可是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本事还是有点的,到时候我就不信你不把东西乖乖交出来,怎么样要不要试试你爷爷的手段啊?”说话间手腕一翻,刀尖上移向我脸上划去,微微用力令我感到些许刺痛却并未割伤皮肉。 “你的手段?哼,我看真不怎么样。 要说动粗你可能还凑合,可是真干点脑力活,别说,你比你的羽哥还真差着一大截!”我貌似对脸上的刀锋完全不在乎,竟然索性闭上了双眼,嗤之以鼻的道。 “我操,什么鸡巴羽哥!”侯永忠一时光火,刀尖就要用力戳下,旋即突然停了下来,冷笑着道:“逼养的是不是想拖延时间啊,没关系,刚才我们都检查过了,这周围根本没有人,我们有的是时间!”是啊,侯永忠说的对,现在正是放暑假的时候,学校里的学生几乎都走光了,而且这片小平房本身就面临拆改,早就没什么人住了。 刚才我还存着一点点侥幸心理,可是经过我的大笑和侯永忠连番的大叫大嚷,过了这么久还不见动静,估计这个希望是彻底破灭了。 “没没没,我根本不打算拖延时间,我是文明人,不喜欢打打杀杀,真要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东西我双手奉上,人你们要杀要剐我也毫无怨言!”我闭着双眼轻轻摇头说道,可实际上我是借着摇头想躲开脸上不断加剧的刺痛。 侯永忠手上用劲,刀尖依旧不离我的面颊眼眶,嘴里讥笑道:“噢?呵呵,怎么你觉得现在你还不算穷途末路吗?哈哈!”紧跟着传来屋里一群流氓哄堂的嘲笑声。 “就是,这傻逼是狗掀门帘子——全凭嘴对胡!”有人笑骂道。 “是啊,这路货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见了血就老实了!”另一人也道。 “别跟他废话了忠哥,咱哪有空搁这听他满嘴喷粪!”一时之间屋里这些人都跟着起哄。 “你今天犯了三个错误,如果是田羽的话绝对不会,你知道吗?”笑骂声中,我突地提高了嗓门斩钉截铁的说道。 流氓们的嘲笑止住了,顿了两秒,听侯永忠哼道:“逼养的,我给你机会,说说看,老子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好,姓侯的我来问你,今天你跑到我家目的是什么?是不是要找到你们沈老板想要的东西,然后抓住我的人?”我像是在闭目养神般问道,语气十分平和。 “当然了,而且很成功,你现在已经在我手上了,我让你活你能活,我让你死你就得死,知道吗?”侯永忠声音中透着得意,不看可知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和玩老鼠的猫一样一样的。 我依旧紧闭双眼,坦然说道:“既然如此,你就不该冒冒失失的闯入我家。 如果是田羽的话,他一定会守在屋外隐蔽的地方,等我回来取出东西,走出去的时候再来个人赃并获。 这就是你犯的第一个错误,知道吗?”此言一出,屋中突然变得一阵宁静,在我脸上游走的刀尖也跟着停了下来,顿在我左面的颧骨上。 两秒钟之后,面上刺痛突然消失,紧跟着面颊上一下下凉意。 “啪啪啪”显然侯永忠在用刀面拍打我的脸:“小样的,说的有点道理,不过没关系,你这么个大活人在我手上,我就不信你逼养的嘴比鸭子硬!识相的赶紧说出来东西藏在哪,然后跪地上给我磕几个响头,叫两声“爸爸”,如果老子心情好的话可能饶了你的狗命,知道吗?”“忠哥,弄他,这孙子一看就倍儿柴不禁打,不弄的时候装逼,弄完了就傻逼了,准的!”有人说道。 也有多少明白点事的说:“哥,他大半夜滚回这来,我看沈爷要的东西八成就藏在这,屁大点地方,就算他不说,咱哥几个还能找不到吗?”这两句话侯永忠显然听得入耳,说道:“对,只要能找到东西,这狗杂种的死活我看也就那么回事,让我……”“第二……”我没等他话说完,大声说道。 本来侯永忠想对我不利,但是听我一声“第二”出口,他却没再往下说,须臾间见我没了下文,不禁又问道:“第二什么,你他妈有屁倒是放啊?”我心中冷笑,知道接二连三的激将法和心理战术已经奏效。 这家伙有勇无谋,偏偏嫉贤妒能,和田羽不和睦。 空有一身蛮力,做事不用大脑也就算了,居然还总是自鸣得意,料来在沈栋才手下并不是很吃香。 失势的他不去自己身上寻找原因,反而更加记恨别人争宠,这就是我抬出田羽来说项了。 想到这里,我轻轻摇头,如他所愿的续道:“第二嘛,侯先生,你怎么不安排几个人守在外面呢?这一来可以随时知道我是不是来了,你们屋里好提早做准备……”其实这只是我的推测,因为刚才我进屋的时候,清晰地闻到了混合型香烟的味道,这说明侯永忠的中南海是刚掐灭的,很显然他们察觉我的到来,恐怕是外面大门响动到我推开卧室门走进来,这十几秒的事情,故此隐蔽的很仓促,甚至为了翻找东西获取光线而打开的窗帘都没有恢复原状。 “哼!”侯永忠微微的冷哼证明了我的推测。 我继续说道:“二来嘛,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一个人回来的呢,如果我还有帮手呢,他们现在也许就在窗户外面或者屋顶上,等着救我出去呢?”“嗯?”侯永忠轻呼一声,紧跟着传来众人的一阵嘈杂。 我不用看也知道,现在所有人正惊疑不定的四下寻找。 “别找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只有我一个,这下大家满意了吧?”我越说越淡定,从容不迫之间续道:“忠哥,你可是沈老板面前的红人啊,就算逮着个抓我的机会不上报想将功劳独吞,沈爷也不会生气。 就算你最终让我给跑了东西也没找到,沈爷知道了也不会怪罪。 沈爷的大事无论多关键,那也赶不上他的得力干将忠哥你重要啊,对吧?”“你……”侯永忠一时气结,愤然吼叫,可是这话说了一个字却不能出口了。 昨天帝豪大厦顶层的一幕幕告诉我,沈栋才绝对是个石心财黑翻脸无情的人,这一点侯永忠自是首当其冲的感受到了,他对沈栋才当然是畏惧有加,故此现在被我一番话说的心中悸颤不已。 “狗东西,你倒是嚣张的很啊,我就不信今天你能从这间屋走出去,你可以试试,你试试!”侯永忠已经被我激的暴跳如雷。 “是吗,这就是你今天犯的第三个错误!”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冷峻。 “什么!”侯永忠大声问道。 我突然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一线一线的睁开,而目光没有离开侯永忠半刻,就这样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 直到他的眼神从愤怒转为迷惑,再从迷惑变得游离,似乎他心中正在思索:“我……我怎么了,我还有什么遗漏的吗,这小子好像很有把握能从我手上溜掉似的,这不会是真的吧?”这时我知道是时机了,忽的说道:“你犯的第三个错误就是……你太小看我了!”说道这里我突然微微一转脸,双眼望向侯永忠身后的窗子,大声喊道:“救我!”“谁?”包括侯永忠在内所有人都惊呼着扭头望去。 便在此时,我突然卯足力气,转头用额角撞在我身旁按住我的一个人的鼻梁上。 “啊!”那人一声惨叫身子向旁边一栽,我跟着猛地向下蹲去。 我身旁另一人见同伴遇袭,立刻矮身扑来。 侯永忠被我目光牵引扭头望向窗子,一看之下哪有任何动静,再听身前叫声更知是我诡计,当下忙复转身来寻我。 这千钧一发之际,屋中突然瞬的一片漆黑,屋顶上唯一的灯泡熄灭了。 “噢!”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又听到一人惨叫,紧跟着'咣当'一声巨响,屋门被大力拉开,与此同时外屋大门和卧室的窗户一起敞开,发出“啪啦啦”的响声。 “人呢,人呢!”有人高喊。 “别慌别慌,开灯啊!”侯永忠叫道。 “大哥,找不到灯绳啊,怎么办?”一人急道。 “坏了,这小子跑了!”不知是谁大叫道。 “追,操他妈,给我追!”随之而来的便是侯永忠气急败坏的怒吼:“追追追,现在是骑虎难下,抓不到他我就要倒霉了,我倒霉你们也好不了,快!”最后的那个“快”字已经响在单元大门外面了。 躲在床下的我此时真的是长出了一口气,这险中求胜的技巧终于宣告成功。 面对侯永忠等近十个身经百战的匪徒,凭我比普通老百姓强不了多少的身体对抗能力是根本应付不来的,所以只有智取。 从这帮人的对话和神态中我看出,他们要找的东西并没有找到,否则侯永忠绝对不会给我说话的机会,考 分卷阅读170 虑到这些因素,我急中生智定下这条妙计。 我先用笑声拖延时间,使侯永忠看到我强大的信心,从而在气势上瓦解蚕食他。 接下来说出了他的三个错误,毋庸置疑,以侯永忠的能力这三点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但是我的根本目的并不在此。 指出他的第一个错误,那是侯永忠今天的致命错处,可谓一针见血。 其实为的是让他明白,在智力上他和我之间的差距,使他对我接下来要说的话能够多相信多在意几分。 我大言炎炎的指出侯永忠的第二个错误,谎称或可能有同伴接应,其实是他多虑了,这只不过是我的心理陷阱。 只要稍微细致的人就会发现,我在最初进入卧室的时候是完全没有戒心的,那我怎么会预先埋伏后援呢?也不会在前面的谈话中,试探侯永忠的兵力部署。 退一步说,倘若早知有人会来搭救,我又怎么会蠢到预先说给对手知道呢?只不过我看出侯永忠守在这等着抓我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借机道破,让他明白到这一次如果让我跑掉你将会遭到沈栋才严厉的处罚,使其产生心理阴影不敢忽视或可能存在的其他对手而已,否则即便是身为武夫的他,恐怕也有可能识破我的伎俩。 其实,自从我开始用言语设置圈套的时候,同步进行的还有两个细节。 我四肢受俘动弹不得,但是手指还能轻微的活动。 当时我觉得手背和墙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搁着,略一分辩我察觉到是屋里唯一照明设备,屋顶电灯的灯绳,于是暗自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慢慢将它攥住扽紧,而和侯永忠之间不停的对话,也是在分散他的注意,使这个小动作不致被发现。 我这里的电灯开关还是最老式的灯绳,十分简陋,以前我住在这里的时候,有几次不小心开关灯用力稍大就把灯绳拽断了。 故此,当我拼力挣脱开身体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拉断灯绳。 这样屋里便瞬间一片漆黑,而且对手一时之间很难恢复照明。 另一点细节就是我在和侯永忠对话时一直都是紧闭双眼的,这样做是为了尽快适应黑暗。 当屋里突然变黑,这帮流氓还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已经能行动如常了。 那时我用神情虚晃一枪引开众人的注意力,从而挣脱束缚。 趁着黑暗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摸到了门把手。 猛力拉开房门,简陋的单元门和卧室破木窗跟着在气压的作用下弹开,造成整间平房前后大敞四开的局面。 抹黑的流氓们找不到光源,再听到门窗开启的响声,第一反应就是人已经逃了出去。 其实我则早在开门之后,以最迅捷的速度绕过众人,钻到了床铺底下。 我清楚地知道每个人所站的方位和屋内陈设的全部情况,这才能悄无声息的行动。 当然即便是我碰巧撞到什么东西或者人,也不会有谁去注意,他们看不清境况,就算听到动静或者被碰到,也会以为是自己同伴所为。 当然,实施这么冒险的计划和我对这里的环境极其熟悉是分不开的,毕竟这是我曾长期居住的落脚点。 此时侯永忠一干人等已经追出屋去,床下的我知道时机转瞬即逝,立刻连滚带爬钻了出来。 本来我是要取东西才回来的,可是那些物品我藏得十分隐秘,把它翻出来费力费时,而现在正是争分夺秒的时候。 更何况,如果把东西起出来带在身上,还没找到更合适的藏匿地点就被抓,那我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要是东西不在身边,就算我被逮到,还可以用它当做最后的筹码周旋。 想到这里,我再不顾一切,撒腿向门外奔去。 步入一条狭长的小巷,只要我奔出巷口,外面就是四通八达的校园道路,昏暗的灯光可以帮助我逃出生天,暂时保住这条小命。 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巷口越来越清晰地柏油马路,我撒足没命的狂奔。 “兔崽子!”一声沉闷的怒吼从我身侧一条交错的胡同口发出,紧跟着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巨大力量硬生生揪住了我的头发,将我向一侧猛拖。 那莫名巨力非常强大,在它的拖拽下,我奔跑的趋势戛然而止,换而的是整个上身侧仰开去。 “啊!”头皮仿佛要被撕裂般的剧痛,使我一声惨叫。 从声音和这股力道上判断就知道身后的人是那天杀的侯永忠。 当下我顾不得多想,身子失去平衡的同时,左脚死命向前蹬地,卯足力气扬起右脚,借着上身后仰的势头猛向后踢。 “噢!”结结实实踢在一处的同时,传来侯永忠一声闷哼。 我本想接这一脚将他踢开,顺势爬起再逃,谁知那侯永忠受了我的一击,抓我头发的手居然仍旧未松。 我正错愕,不料右脚踝竟是被他抓住。 那只手力气太大,脚踝像是被老虎钳子钳着一样,剧痛无比。 “我叫你跑,逼养的!”侯永忠怒吼一声,双手一起使力,竟是将我整个人轮了起来:“我去你的吧!”随着叫骂,我便横着被扔了出去。 “哦!”惨叫的同时,“咚……扑通”一声,我一百四五十斤的身躯撞到了墙壁上,然后摔落地面。 “打,给我往死里打!”侯永忠这一招呼,不知从何处,刚才那些流氓一起冲了出来,对着地上的我就是一顿惨烈的拳打脚踢。 “啊……喔……喔!”此时的我再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侧身趴在地上,一手护住头部一手捂着裤裆,蜷曲身体忍受。 去年虽然是做戏,我曾吃过顾振海手下不少拳头,说实在的时下这些人的拳脚显然是萧洪涛、张春林他们所望尘莫及的,直打得我七荤八素头晕脑胀,偏偏他们的拳脚还一个劲的,像雨点般向我身上招呼,似乎一时间没有停下来的希望。 强忍剧痛的我暗自懊悔,刚才真是百密一疏。 我家大门外就是一条狭长的小胡同,侯永忠他们刚追出来也许并没意识到,但跑一阵子还不见我的踪影,任谁都会觉得不对,定然翻回头来找。 如果当时我想的周到一点,应该先就近找另一处隐蔽地点藏身才对。 这样等他们回过头来见房间内没人,这才会坚信我已经逃走。 哎,真是一步错满盘皆啰嗦!七八个流氓围着我群殴,刚开始见我还在不停的叫喊惨呼,一面护着要害一面就地翻滚,可是几分钟过去,却发现地上的人不再呼喊,好像也没了躲避的力气,连遮挡头部和下阴的手也松开了,身子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等等等……”其中一人拦住其余的流氓,扭头对侯永忠说:“忠哥,这小子不太对啊,你来看看?”经他提醒,大家止住了拳脚,另一人蹲下来细细打量,见我双眼紧闭,手脚松软,说道:“哥,他……他不会没气了吧,怎么没动静了?”说着“啪”重重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见我依旧没任何反应,续道:“别是这孙子太柴,给咱弄死了吧?”“起起,我看看!”侯永忠走上前来,排开众人,蹲下来伸出手指在我鼻子下试探,竟发现没有任何气息,当下急道:“哎呦不好,逼养的真没气了……啊!”谁知便在此时,我突然睁开了双眼,同时张开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 “噢!”侯永忠还没来得及反应,忽觉脸上袭来一阵劲风,再要躲闪已然不及。 耳轮中单听“啪”的一声,我手上一块砖头击在他的额头上被砸了个四分五裂。 侯永忠身子向后一阵摇晃,我顺势爬起绕过他,撒足向前奔去。 说时迟那时快,周围的流氓一阵惊呼,眼见我就要冲出这层包围圈,未料想不知是谁伸腿绊在我脚下,紧跟着众人一拥而上将我死死压在地上。 本来我想装死寻求一线生机,故此将一块砖头捂在身下,放松身体强忍疼痛任由众人围殴,为的就是突袭侯永忠然后借机逃窜。 不曾想我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尽力气把板砖在他太阳穴拍碎,姓侯的居然并没有立刻被我拍晕倒地。 他那庞大身躯依旧挡在我面前,令我不能雷厉风行的逃出,终究还是被抓了回来。 一番殴打之后,我被牢牢按在地上,借着只能微微抬起的头颅,我斜着眼看到,此时侯永忠正接过手下一人递来的手帕捂着额头被我打到的地方,从他手指缝还隐隐有血迹溢出。 侯永忠圆睁二目血灌瞳仁,一面向我走来一面咬着后槽牙骂道:“操你妈,敢动我……敢动我,我弄不死你个逼养的!”说着从裤管里抽出那把尖刀直奔我而来。 看这样子,我知道他是动了杀机,很可能这一刀真会要了我的命。 面对此情此景,我已是无计可施,而侯永忠的步伐依旧在加快。 他拉开身边两人奔到我面前,举起刀就要刺下:“操你妈狗杂种,今天叫你死在这……”“东西在我屋里!”我喘息着说道。 听到我的话,侯永忠即将落下的刀锋突然停在半空,就连他那凶神恶煞般的狰狞神情也瞬的僵住了。 五秒钟之后,他突然伸手揪住我的上衣后领,直接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冷道:“走,带我去取!”一群人把我推推搡搡带回了那间漆黑的小屋,此时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能见度虽然不高,却也勉强可以看清四周了。 侯永忠把卧室的门重重关上,将沾着血的手帕扔在一边,摸了摸伤口,狠狠道:“说,在哪?”“把床挪开,把柜子旁边的地砖撬开,里面有块青石板,底下就是!”我被打的浑身疼痛,有气无力地说。 不用老大发话,自有人抢着挪床撬砖。 这里很简陋,地板其实就是板砖铺成的,只要撬动一块,四周的就非常容易拆了,不一会就露出下面一块大约一米见方的青石板。 “忠哥,这玩意真沉啊,撬不动!”几个家伙费了半天劲,那块石板依旧温丝未动,抱怨道。 侯永忠自从进得屋来一直拎着刀守在我身边,双眼没有离开过我分毫,听了这话啐道:“废物!”然后向身旁两个小子道:“看好他,再要跑了,我扒了你们的皮!”等到那二人将我死死抓住,知道我再难以挣脱这才转身。 “滚滚滚!”他将手中尖刀戳在床梆的木边上,走过去分开坑中数人,大刺刺站在石板面前,蹲下身子双臂张开两只手分别扣住石板两端,指头微动抓牢抱紧。 口中说道:“闪远点,嘿——”偌大的青石板居然随之被他缓缓抱了起来。 “好,老大牛逼!”周围的人一起喝彩。 可是就在他们的马屁声中,侯永忠突然立足不稳,脚下一空便要跌倒,石板也跟着失去平衡,向他胸口拍去。 “我操!”这莽夫也实在了得,臂力恁地惊人,身子倾斜坐倒的同时,居然暴喝一声,将手中石板向一侧扔了出去。 “咣当,扑通”石板摔在地上,旁边的流氓立刻向后闪躲,侯永忠只不过跌了一个屁墩,安然无恙。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尘土,低头观瞧,见自己的一只脚踩进了地里土中,原来脚下是一个竹坯子搭成的陷坑,虽然只有二十公分深,但也足以令人失足跌到。 其实这是我设计的一个陷阱,为了防止东西失窃,我将它藏在床下地里,四周用竹片做了个陷坑,然后再在上面浇筑了混凝土石板。 这块石板厚度不下十几公分,至少有一个人的分量。 竹子的韧性很强,对于土木工程专业的我来说,在课本上就见过农村用竹条充作钢筋盖屋顶的记载。 故此,这个陷阱能承受石板的重量,也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但是如果有人搬动石板,两个分量加在一起,竹片就会断掉。 陷阱不深人当然不会摔伤最多跌倒,但是搬着石板跌一跤,虽然不会致命,骨断筋折却不在话下。 本来我想借此伤害侯永忠,只要少去他这个劲敌,其余一帮乌合之众就好应付的多了。 不曾想这人实在彪悍,竟然在身体失去平衡的情况下还能把石板扔出去。 此时的我除了暗自咋舌惋惜,也真是无话可说。 “狗东西,还有机关呢哈!”侯永忠看出端倪,望着我冷笑说。 “老大,你看那是什么?”旁边一人指着坑里问道。 侯永忠扭回头,见石板底下露出四四方方一个凹洞,洞内嵌着一只银白色的盒子,放在坑中正好和凹洞上口一平,道:“马三,你去看看!”他似乎也学聪明了,没有立刻窜过去。 “啊,哦……哦!”先前说话那人微一迟疑,硬着头皮答应,试探性的挪向那盒子。 出乎意料的,再没有什么机关埋伏,马三很顺利的把那东西提了起来,借着昏暗的月光仔细观瞧,见是一个手提箱。 侯永忠也看清了,转头用询问的目光望向我,见我无奈的微微点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拿过来!”他向马三招手道。 接过箱子,侯永忠细细观瞧,见开启处有一排罗盘似的数字,知道这是一个密码箱,于是朝我问道:“密码多少?”这时我满脸哀求,战战兢兢的说:“忠哥,密码我可以告诉你,可是……可是你得答应我,拿到东西之后别再为难我,可以吗?”“行行行,我答应了,快说吧!”侯永忠回答道。 看他的态度就知道是言不由衷,我面上不禁一苦,续道:“忠哥,您……您可要说话算话啊,我这条小命可在你手上了!”侯永忠抱着箱子如获至宝的端详着,听我 分卷阅读171 这么说老大不耐烦的道:“放心吧,我说放你肯定放你,哪那么多屁啊!”旁边的马三也说:“我们老大一向说了就算,再说你妈逼现在配和我们讲条件吗?”另一人也道:“就是,这会儿东西都在我们忠哥手里了,跟你要密码是给你脸。 惹毛了咱,这密码我们还就不要了,拿回去砸开不一样嘛!”“也是……”我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密码是88661234!”话音未落,侯永忠已经凑到窗前借光拨动起来。 屋里的流氓都有好奇心,见老大正在解锁,除了看着我的两个人以外,纷纷凑过去观看。 “起开起开,妈逼的别挡着亮!”侯永忠嘴里骂着,手上已经调整好密码锁的数字了,可是按动按钮之下箱盖却没有弹开。 他扭回身对我怒道:“逼养的,怎么打不开,我警告你,别再跟我耍什么花招,不然有你好瞧!”而此时的我则是满脸委屈,苦道:“没有啊忠哥,我怎么敢!可……可能是太久没用卡住了,你使点劲嘛!”侯永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箱子,半信半疑之下还是按照我的建议扒着箱盖用力掰起来。 “砰”箱盖被掰开了,可是与此同时,箱子里却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一样,发出了一声沉闷的轰鸣,伴随着的是一片淡红色的烟雾飞散开来。 “这……啊,不好,是辣椒面!”众人这才发现中了圈套。 “咳咳咳……啊……咳咳……哈气哈气……我的眼睛!”原本这帮人都聚拢在密码箱四周,这样一来每个人都被呛的嘴里、鼻孔里、眼睛里到处都是,一时之间咳嗽声、喷嚏声连珠价响起,更糟糕的是他们的眼睛也都睁不开了,众人一阵慌乱你推我搡,有两个还跌在了地上爬不起来,被旁边的人踩了几脚。 本来我想借此机会挣脱逃跑,可是看守我的两个人吸取了先前的教训,见到同伴受难不但没有上去搭救,反而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最后将我脸朝下死死按住。 “别……别乱!快,快找水!”侯永忠早将那保险箱扔在了地上,危机之中也不算完全不知所措,扶着床向门边奔去,嘴里喊着。 剩下的几人此时也明白了,纷纷找东西扶着,摸索着跌跌闯闯向外屋跑。 “水呢水呢?”一群人像没头苍蝇般在屋外乱闯,终于找到厨房的水龙头和水缸,各自取水清洗双眼。 谁知不洗还好,一洗之下眼中痛楚不但未减反而加剧,从辛辣的刺痛变成了火烧般的剧痛。 “啊!眼睛!我的眼睛!疼啊,好疼!”当下包括侯永忠在内的所有人无不大叫起来。 其实这是我布置的最后一道机关。 那保险箱里面塞着一个气球,气球里面是辣椒面和石灰粉,气球的口对着箱子开处,箱盖和底座的荷叶上装着一枚钢针。 我把盖子虚掩使针尖朝下,拉出气球口把它吹大,大到塞满整只箱子,然后再把气球口扎好塞进去,锁上保险箱。 当密码锁被打开之后,箱子因为塞着东西盖子不会弹起,必须用力掰开。 但是箱盖一开,荷叶带动钢针,尖端自下向上旋转立时刺破气球,气球爆炸自然将粉末喷的到处都是。 中招之人初始只会感到辣椒面的辛辣,一定找水清洗,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除了辣椒面以外还有石灰粉。 这东西迷进眼睛决不能沾水,必须用食用油才能洗干净,否则化学反应之下,那滋味就像被火烧一般,痛苦可想而知。 其实自从我偷到沈栋才的东西之后,一直隐隐有种非常的感觉,似乎这些物事比我想象的还要重要得多似的,故此精心布置了这许多陷阱。 首先藏匿物品的所在是看似最不起眼的破平房,一般人不会轻易发现。 其次那块石板并非寻常人能搬得动的,即便是真的能搬开,也会摔倒被砸伤。 倘若这个人能顺利移除石板得到密码箱,他也很难撬开。 即便撬开箱子,也会被辣椒面和石灰粉弄成瞎子,东西也带不走。 我曾经想过,没有人知道东西一定就在箱子里,故此如果有人发现这个保险箱,应该不会就此把它拿走,当会立刻想法打开它,所以这个布局必然会起作用。 只是,自此之后我就和陆露开始鬼混,一时之间把这件事淡化了,偶尔曾来过几次,见一切如常,也就放松了警惕。 今天被侯永忠逮个正着,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佯装顺从,引他们开启陷阱埋伏。 外屋众人痛苦的叫声传了进来,看守我的两个人不知所措,探头对着门口叫道:“忠哥,你们怎么了,怎么了?”我一直在等待时机,眼见两个家伙分神,知道这机会千载难逢,倘若姓侯的缓过劲来,我可就在没有出头之日了。 当下奋力撅起屁股,腰部用劲就地一滚,顺势绊倒了压着我双腿的那人,紧跟着转身一脚踢在另一人的小腹上,接着不顾周身疼痛爬起身子就想往床上窜。 “王八蛋!”就在此时突然感到一人奔到了我身后,对着我的膝弯就是一脚。 我吃不住劲整个人趴在了床梆上,还没来得及思考,一股劲风直袭后脑。 无奈之下我上身悬在床沿,双脚着地,向一侧滚去,翻身过来,正看到侯永忠怒不可遏的狰狞嘴脸。 他此时正用一只手捂着双眼,另一只手在空中不住乱摸,显然视力还没有恢复。 他一面痛哼一面切齿的咒骂:“嗯……逼养的,你跑不了,老子活剐了你!”他看不见我,刚才只是凭着声音辨别我的位置,故此第一下没踢正,第二下又给我轻松躲过了。 想到这里,我立刻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狗杂种,你在哪?给老子滚出来!”这样一来侯永忠真就失去了攻击的目标,气的大叫。 本来我正在一点点向一侧蹭去,盼着离他越来越远,等到窗边再一下子窜出去。 可是不料想,刚才被我踢到的那个家伙这时爬了起来,见此情景看出我正和侯永忠捉迷藏,于是出言叫道:“忠哥,他在你右边三步远!”“我操!”侯永忠一听之下立刻跟身进步,抬起右腿向我踢去。 这一脚不偏不倚朝我下颚而来,如果给他踢到估计不脑震荡才怪。 当下我双手撑住床边上身猛往后仰,几乎贴在了床面上,这才堪堪躲过。 岂料这姓侯的虽然目不见物,可是手脚灵活非常,搏斗经验更丰,一脚兜空紧跟着迅速变招,脚后跟突然落下,直奔我胸口砸来。 此时的我哪有时间多想,下意识的抓住手边一件物事,想要抵挡,同时身子猛转,向侧面滚去。 “嗵”一声侯永忠那一脚击在床面上,震得整个床直晃。 这家伙还不死心,顺势一扫横着向我踢来。 我再没有多余的力气,这一脚正好踢在我左腿上,剧痛之下我立足不稳跌倒在地,左边膝盖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奇痛无比,手中的东西也“嘡啷啷”落地,却原来是磕在了那块青石板上。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经过了这一番打斗,这时已经有几人步履蹒跚的赶了回来,听到招呼,和刚才看押我的两个人一起把我按在地上。 “狗东西!”侯永忠现在似乎视力开始恢复了,眯着眼睛瞄向地上的我,举步就要过来,不料右脚刚一沾地,突然一声剧烈的惨嚎:“啊!”堆金山倒玉柱跌倒开来。 “啊!我的脚,我的脚!”侯永忠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足踝不迭的惨叫。 光线虽然昏暗,我还是能依稀见到从他脚跟的鞋子里不停的在淌出鲜血。 追根溯源,我下意识的扭头寻找,正好见到地上不远处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我这才醒悟,一定是方才慌乱之中,随手抄起了侯永忠钉在床沿上的那把匕首。 一转身的功夫,他的脚正好砸到,就此割伤了他。 屋中众流氓眼见他惨嚎,纷纷询问:“忠哥忠哥,怎么了怎么了,你……你的脚怎么流了那么多血?”“王八蛋,狗杂种,我操你妈!”地上的侯永忠强忍伤痛勉力爬起。 有人过去想要搀扶,却被他一把推开,就这样单腿跳到我面前,俯身捡起匕首,恶狠狠奔我而来,大叫道:“逼养的,你妈逼找死!”马三见他动了杀机,忙喊道:“老大,东西东西,先找东西!”侯永忠一愣,却听另一人叫道:“忠哥,你看是不是这个……”说着从刚才落在地上的保险箱里抓出一物捧到他面前。 姓侯的满脸关切接过在手,见是一个棕色的挎包,打开来伸手进去一模,面上立时现出喜悦,笑道:“嘿嘿,就是这个,沈爷叫咱连包带里面的东西一起带回去给他,这下成了!”说到这里他突然转过脸来面朝向我,目露凶光的说:“逼养的,老子要你狗命!”说话间手中刀直奔我后心戳来。 “完了!”此时此刻我再无办法,暗叫一声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嘟——嘟嘟——”就在这时,屋外突然响起一阵怪声,紧接着听到有人喊道:“屋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释放人质!屋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释放人质!”那声音明显是从扬声器中传出来的。 “啊!”众流氓心中一惊,纷纷向窗外望去,但是此时正有一束强烈的光线从窗户射进来,照的所有人睁不开眼睛。 这时又听到另一侧有人对话,其中一人说道:“你们两个绕过去堵住前门,任何人不能放走!”“是!”“明白!”两个不同的声音一起应道。 那人又道:“你们四个堵住后窗,遇到反抗可以还击!”“是!”“好!”“是!”“是!”四个人跟着答应。 “小李,你联系局里,火速派人增援!”那人接着说道。 “是!”一人应声,紧跟着听到“沙沙”的步话机调频声,小李呼道:“市局市局,我们是反黑组我们是反黑组,天津大学发现情况天津大学发现情况,请求立即增援请求立即增援!”“坏了,是条子!”马三听到这里吓得面色苍白,颤抖的说。 “不好了,我们要被包围了,怎么办?”一众流氓这下慌了阵脚,纷纷骚动起来。 趁着众人忙乱,我突然发力,凭借身上仅存的一点气力挣脱了束缚,不顾一切的向窗口奔去。 对于我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活命,哪里管得了落在警察手里会不会被判刑坐牢?“抓住他!”侯永忠见我挣脱大叫道。 紧跟着就有两人窜起来逮我。 可是这时我已经来到窗前,马上就要破窗而出,他们势必要慢上一步。 也许是我命运多乖时运太差,一条腿已踏上窗台刚要推开窗扇,不知怎的我脚下一滑,竟然整个人从窗台上跌了下来,倒在地上就此不省人事。 “大哥,警察都来了,咱们还是先撤吧!”见我摔在地上一动不动,追我的一个人并没有再上前来,扭头压低了嗓子喊道。 其他人也跟着说:“是啊,此地不宜久留啊,我们再不跑就来不及了!”“不行,今儿个老子非宰了这小子不可!”侯永忠依旧不依不饶,扶着墙站起身,就要向我逼去。 “老大不行啊,难道你想当着条子的面杀人吗?”马三还算较为清醒,拉住侯永忠低声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老大,现在咱们东西到手了,再不快点走,被条子逮着是小,沈爷要的东西让警察缴了去可就糟了啊!”“嗯——”这话说的在理,侯永忠气愤愤哼了一声,续道:“快,抬着他,咱们撤!”“哥,这……”先前看守我的其中一人为难的看了看侯永忠,又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 其实现在这些流氓大多双眼不灵,自己尚且需要别人扶持,哪有余力抬人?更何况侯永忠伤的不轻,唯一两个眼睛好使的手下还需要搀扶他呢。 “老大,这小子就算落到警察手里也不会乱说,不如……不如先留他狗命几天,以后有机会再找他算账吧?”马三见势不妙,忙劝道:“咱们还是先走一步为好,警察正准备包围,后窗是出不去了,再不走前门也给封死了!”这时屋外又开始喊话了:“屋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释放人质是你们惟一的出路,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哼!”侯永忠心中不甘,重重在墙上捣了一拳,这才说:“走,走前门,快!”众人听到这话如获大赦,这才相互搀扶的快步闯了出去。 所有的流氓都走了,屋外的警察似乎并没有如期采取任何行动,一时之间这方才还热闹非常,历经了腥风血雨的小屋,居然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外面的探照灯不知何时熄灭了,月光又照了进来,仿佛这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只是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不多时,我从地上缓缓爬起,左腿剧痛无比令我无法站起身,只好依着墙坐着,喘着大劫之后弥足珍贵的粗气。 气息稍稍平复之后,我提高声音喊道:“你俩进来吧,他们已经走了!”几秒钟之后,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紧跟着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露出两张美轮美奂的娇俏面庞,正是我的结义妹妹,大丫和二丫。 第六节 分卷阅读172 千手娇娃(下)二丫探头进来望了望,见屋里没有旁人,奇道:“咦哥,你怎么知道是我们?”一边问一边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喇叭和一只强光手电筒。 不错,刚才屋外一连串的喧嚣,听起来就宛如一队警力在大规模搜捕一般,其实却是我这两个妹妹导演出来的好戏。 二丫名叫毕冉,只有十六岁,还正在上中学,这入学手续还是我托姜珊办理的。 大丫名叫毕洁,自从出生就是个哑巴,后来不知怎地奇迹般的恢复了语言能力,而且从这以后竟然能模仿任何人的说话声,惟妙惟肖就连当事人也无法辨清。 在她们落难的时候我曾经救助过姐妹俩,自此之后同是天涯沦落人,无依无靠的我们便结成了异姓兄妹。 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发现外面是姐妹俩在做戏,故此挣脱之后只想逃出屋去,找警察庇护。 可是就当我一脚踏上窗台的时候,那一直笼罩窗口的强光居然轻微的颤动了一下,令我隐隐感到那并不是警车上的探照灯,似乎是持在人手上的一只强力电筒。 这一发现令我心中一颤,在脑海中不住闪现出诸多疑问。 如果说是警察包围搜捕,怎么会来的那么凑巧,而且居然有一个指挥员就在左近,将警方围堵的部署说的屋里的人隐约可闻?再说,警察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部队,在未形成合围的情况下,绝不会轻易惊动屋里的目标。 心中略一盘旋已经有了结果,这次所谓的警方反黑行动,纯属子虚乌有,就连台词也是我熟悉的。 毕洁十分独立,不太接受我在经济上的援助,自己支起一个摊位在大光明电影院门口卖水果,苦心供养妹妹上学,两姐妹生活比较拮据。 前些日子我看出毕冉闷闷不乐,放学之后帮姐姐看摊时总是盯着电影院门口进出的人看,还不住向里面张望,脸上带着好奇和黯然。 小孩子心性我也能猜出八九分,知道她们每天守着电影院,却没钱进去消费,毕冉来到城里连一场电影也没看过一定失落,于是特地买了三张电影票请她们去看。 而今天屋外警察围捕的说话,显然就是那天电影里面的台词。 想来事情是这样的。 两姐妹有事找我,但是我的手机已经失落联系不上,而她们只知道我这一个住处,故此星夜来找,正好遇上我被侯永忠抓到殴打的事情。 凭两个身亏力弱的小姑娘是无法和一群流氓对抗的,而且二人是山里长大的孩子,对于城市中遇险求救报警等常识不甚了解。 焦急中想起我曾经指挥她们帮忙从张一飞手中救下陆露的事情,冒险来个故技重施,用声音假扮警察。 而她们不常看电视,没什么经验,只好把前两天和我一起看的警匪片中的情节套用过来了。 所以什么“反黑组”、“市局”听起来都那么别扭。 料来,两姐妹一定是从大光明影院直接赶过来的,随身带着喇叭和手电。 那喇叭可以录制然后反复播放,是摆摊的人拿来代替人吆喝用的。 毕洁一定在里面录了自己的说话,然后让妹妹拿着播放,同时用手电照向玻璃窗,而她则绕到别处,一人装出七八个人的对话,把侯永忠吓走。 故此当我的身形出现在窗户上的时候,毕冉不由得一愣,手里的手电一晃,这才让我看出端倪。 当然,两姐妹的圈套并不高明,破绽很多。 要不是我一连串的诡计把这些流氓搞得焦头烂额,要不是现在是深夜时分人们辨别能力减退,要不是侯永忠等人眼睛不好使再加上心虚,二人这样胡闹是不会见效的。 我当时想明白这些,立刻意识到如果此刻闯出屋外,流氓们一定下意识的跟出,这样姐妹俩的伎俩立刻被戳穿,不但我跑不掉,就连她们也有危险。 反之假使我借故留在屋里,侯永忠等人却会想到赶快逃走。 而且如果我假装失去行动能力,他们根本没有余力将我带走,多半会放弃我。 当然要是侯永忠一意孤行要来取我性命,到那时我再奋起反抗也不迟。 故此我当机立断假装跌倒,昏迷不醒。 奇怪吧,就是那一瞬间我就想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随之做出了相应的对策。 我是个平凡无奇的人,没有英俊的相貌,没有令人羡慕的家庭背景,没有雄厚的经济实力,也没有超凡的身体素质,只有我的头脑还算灵活。 自从我的生命屡屡受到威胁开始,自从帝豪大厦在死亡线上徘徊了一次之后,我发现我的洞察力变得敏锐了,头脑运转的速度急剧加快。 以往我制定计划时总要前思后想反复推敲,有时一包烟一整晚才能有个针对性的方案诞生,可是现在只要一瞬间,所有交织在脑海里的线索就可能被融会贯通。 这也许就是我在走出沈栋才办公室大门时,感觉到的流窜在我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吧。 “哥当然知道了,我会神机妙算嘛,呵呵……噢!”我一面说一面扶着墙想要站起来,可是左膝很痛,令我不由得哼出了声。 “哎……慢点!”毕洁看到立刻上前扶住了我,把我搀到床前坐下,看到满屋狼藉还有不少血迹,又看到我脸上的淤青和嘴角挂着的血丝,她十分担忧,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是干吗的?”我知道多说无益,况且现在也不是唠家常的时候,说道:“一句半句说不清楚,总之这些人是想要我的命!”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们俩怎么来的?”“下午我接到个电话,是哥你打来的吧?听里面有人说话,可是声音很怪,不像在讲电话的样子,而且很快就挂掉了。 ”姐妹俩取出纸巾给我擦拭,毕冉抢着说道。 我这才想起来,下午的时候我曾经赶到陈静家附近,用仅存的两个硬币分别给陈静和毕氏姐妹各打了个电话。 结果姐妹俩的手机拨通了,还没等我听到有人接,梁英等人就把我围住,被迫挂断了电话。 毕洁接着说:“冉冉把这事跟我说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们的手机号只有你知道,别人不可能给我们打来,所以……”刚说到这里,我脸色立变,抢着问道:“所以你们给我打回去了是不是?对面有没有人接?你跟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没有!”看我神色凝重,毕洁忙道:“当时冉冉手机没电了,而且我们又不记得你的号码,只好来这找你……”听到这话我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如果说姐妹俩打我手机,和对面发生了对话,沈栋才就会发现她们两个的存在,凭他的势力想要查出对方的身份,二女就危险了。 毕冉接道:“我们来的时候天还没黑透呢,那时就看见刚才那些人撬开门溜进来,绕到后面看见他们翻箱倒柜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那会我们急死了,就知道这些人不是好东西,可是又找不到你,只能在这守着。 后来看见哥哥你回来了,本来我们想拦住你别让你进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听到这里我微微点点头,暗自庆幸天无绝人之路。 其实这件事很偶然,如果我没给两姐妹打电话,或者当时梁英早出现哪怕十秒钟,电话没接通,今晚她们就不会来。 如果不是我把自己的号码存在她们手机上而是写下来,姐妹俩就算手机没电了也一定会找公用电话给我打过去。 而且毕氏姐妹城市的生活经验欠缺,如果是我的话,一定把那通电话当成打错了或者骚扰电话处理了,因为这样的情况很多,只有这两个山里来的孩子才会这么认真。 再说她们不早不晚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侯永忠等人进屋,否则姐妹俩不会成为我的援军,反而成了他们要挟我的人质了。 “哥,他们是些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凶啊,他们在这找什么?”毕冉坐在我旁边拉着我的胳膊问道。 “没什么,他们都不是好人,冉冉不用问,也不用担心啊!”我不能把问题让这么幼小的女孩子和我一起面对,随口敷衍着。 但是她的话倒也提醒了我,现在最关键的是处理好那些东西,只要它们在,我就有周旋的筹码。 “来!”我轻轻扬起胳膊,指着地上青石板下面的洞说:“你们把那坑里的土刨开,里面有东西!”“干嘛呀?”毕冉问着,和毕洁走了过去。 保险箱下面其实是一层浮土,用手很容易就能扒开,二女不一会就从里面拉出一个棕色的挎包。 “这是什么?”毕洁问道。 我说:“继续挖,下面还有!”两个女孩依言向里面掏去,没过多久又在更深的地方抛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挎包。 “什么呀?”毕冉终是孩子心性,一面拿着走过来,一面把最下面那个包打开,“哗啦”一声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床上,见除了一块玉佩、一个小药瓶剩下都是些光盘。 她紧跟着又来翻另一个。 刚一打开发现也是碟片,她不认识光盘,于是从包里拿出一张左右翻看,嘟囔着说:“这都什么啊,怎么都一样?”其实那保险箱下面的坑里还有两层,包括保险箱里和箱子下面第一层的两个挎包都是假的,里面装的全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但是如果不仔细验看绝对发现不了真伪,只有最下面的那个里装的才是我从沈栋才家偷来的包和里面的光盘,还有姓沈的奸淫刘玉莹的录像,以及我的一些贵重的私人物品。 而现在这些东西,就散落在床上。 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防盗,如果有人偷窃,而我的陷阱没有阻止他的行为,那么当他迷着眼睛发现箱子里的包是冒牌货的话,继续找寻他会发现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挎包,在双眼不便的情况下很有可能就此以为得到了要找的东西。 殊不知,这个也是幌子。 大丫看到她把包里的物品倒了一床,生气的说道:“哎呀冉冉,你怎么这么淘气,别乱动咱哥的东西啊!”说着抢过妹妹手中另一个包,跟着过来收拾。 “没事没事,收起来就行了!”我也伸手来敛。 目之所及,看到那棕色挎包,心中不由得一动,登的整个人怔在了那里。 “不会吧,是他!怎会是他呢,这太奇怪了!”看见这熟悉的挎包,令我一时之间想起很多事,更使我惊奇的发现了一个十分怪异的事情。 自从我逃离月华小区,一直在死亡线上挣扎,无时无刻不在为生存而努力,可是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个送盒饭的男孩子是谁,他怎么来的,他明显在暗示我已经被沈栋才发现并包围了,他为什么要帮我?而且他虽然经过了化妆,可我还是看出这人我绝对曾经遇到过,可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和他有过接触。 这段时间根本没机会安静下来仔细想这个问题,此时当我看到这挎包时,我突然猛地惊醒。 对呀,就是他,是我和顾振海偶遇的那天晚上,那个被大海驱赶的年轻人!这人后来被蒋秋所在的红桥分局当成嫖客抓捕过,还是我无巧不巧救出来的。 怎么会是他呢,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挺普通挺窝囊的,没想到出现的如此神秘,这里面绝对有事!哎,奇怪了,我怎么看到这个挎包会想起那小男孩呢?当时我还没意识到,我或是机缘巧合或是命中注定,竟然已经卷入到一个无法想象的惊天漩涡之中。 “哎?”毕冉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从床上抄起一物,拿到毕洁面前道:“姐,你看!”“什么呀,别添乱!”毕洁初时没有在意,只是随便瞥了一眼,岂料立刻面现惊讶,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把攥住了妹妹的手腕,夺过那物不住的审看,嘴里奇道:“怎么……怎么……这是……”突然她抓住了我的胳膊,急问道:“哥,这……这哪来的?”她手里的是一块色泽剔透的玉佩,通体淡绿,上面雕着的花纹似乎是个龙头。 其实说是一块,倒像是一块杯口大小的圆形玉佩被均匀切割后的一部分,因为它的形状上面是圆弧形,而下面则是个钝角,像是三等分之一似的。 说起这块玉的来历,我也不能解释清楚。 这事要追溯到十八年前,那天正是除夕夜,父亲出车跑长途很晚都没有回来,直到有人告诉我,他倒卧在回家的路上,等我赶过去时,父亲已经离开了人世。 好心的邻居帮忙料理了后世,直到有人叫我捧着骨灰盒,帮我收敛父亲的骨灰时,一个大婶意外的在火化炉里捡到了这块玉石。 邻居们都说这事很奇怪,说不定是死者留给亲人的财富,于是就把它交给了我。 当时我年纪还小,也没太在意,可是后来长大了就开始觉得此事不同寻常。 那分明不是我父亲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火化炉里呢?据我所知死尸在进入炉中火化之前有严格的程序,不可能身上带着这东西而不被发现。 父亲到底把这块玉藏在哪了呢?我思前想后,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把玉吞在了肚子里!但是,这是为什么?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做?这块玉怎么会落在他手上,他又为什么要将它吃进腹内?难道这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对于我来说,这一直是个无法解开的谜!“哥,这东西是哪来的?”见我看着她们手里的玉佩出神,毕洁和毕冉摇晃着我的胳膊追问道。 这时我才从深思中回过神,随口答道:“哦……没什么,这是我爸留下来的遗物。 ”“像……真的很像,可能是同一块也说不定!”毕冉抢过姐姐手中玉佩,对着窗子 分卷阅读173 的月光翻来覆去的看。 见她们这么紧张我也很纳闷,问道:“怎么了,你们见过它?”话一出口我就知道错了,我父亲把它“交给”我的时候是十八年前,那时毕洁最多一两岁,毕冉也还没有出生,而且自从到了我手上,从来没拿它出来示人,她们怎么会见过呢?“是是,我们见过!”出乎我的预料,毕洁激动地说。 毕冉走过来道:“姐,你仔细看看……”说着把玉佩递到毕洁手上,续道:“这不是我们那块,我们那块是龙尾,这块是龙头!”“是是是,真是!”经她一说,毕洁也发现了这一点,一面拿在手中摆弄,一面喃喃道:“肯定是同一块,肯定是……”她们的说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当下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二女你一言我一语,这才说出了事情经过。 原来她们生活的山村离煤矿很近,男人大多去矿上打工,毕氏姐妹的父亲也不例外,可是去年这个时候父亲却在矿上离奇失踪了,母亲前去寻找也很多天没有音信。 正在二姐妹焦急万分的时候,母亲终于回来了,带来了她们父亲已经身亡的噩耗,还带来了大批的追兵,身穿军服的几百人居然把村子包围了。 两姐妹在母亲的逼迫下逃离了村子,在母女诀别的时候,她们的妈妈把一块类似的玉佩塞给了她们。 听到这里我急问道:“你们那块呢?”“妈妈说,叫我们把玉藏好,危急时刻可能会救我们一命也说不定,所以我把它藏起来了没带着!”毕洁含泪说道。 看来这块玉绝不简单,想来是一整块圆形龙纹玉佩被分成了三块,我手里的是龙头,毕氏姐妹手里的是龙尾,那么应该还有一块龙身的下落不明,不知道凑齐这三块之后会怎样!神秘的外卖送货员、隐藏着秘密的挎包、未能凑齐的残玉!迷,都是迷!怎么围绕在我身边会有这么多谜团?一时之间我的脑子有点混乱了,赶忙收敛心神,因为我知道时间很有限,现在绝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这时毕洁把那龙头玉璧塞在我手里,说道:“哥,你感兴趣,回头我把我们那块拿来给你!”“不,不行!”我摇摇头,又将玉佩交回毕洁手上,说道:“我现在有大麻烦了,这里有许多关乎性命的东西,包括这块玉,我都要交给你们保管!”“交给我们?那哥你呢?”毕冉拉住我的手问道。 我伸手抚摸着妹妹的秀发说:“现在没人知道我们三个的关系,你俩带着东西我放心,只要东西在我的命就有机会保住,知道吗?”还是毕洁相对沉稳,她已经开始收拾了,一面把散落在床上的光盘码好装进那个挎包,一面含泪道:“哥,我们是不是要分开一段时间了?”“嗯!”我正把那瓶'肌肉松弛剂'揣在身上,闻言点点头。 “分开多久?”小毕冉仰着头望向我,眼中闪过泪花。 “不知道,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说不好!”我也十分伤心,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两姐妹已经成了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乍一分别真是难舍。 “那……那我们怎么联系你?”毕洁依旧在整理东西,貌似十分淡定,可是终是有一滴眼泪落在了我的臂上。 “不能联系!”我手扶床屉站起身,压抑着激动地情绪,尽量保持冷静,说道:“不但不能联系,而且你们要搬家,也不能再在大光明摆摊了,手机号也要换掉,明白吗?”沈丹曾经见过这两姐妹,虽然她应该不会参与到她爸对我的围捕当中去,可是也不能不防。 再有她们在大光明电影院门口摆摊,我曾托顾振海的手下照料,所以必须转移。 而且沈栋才神通广大,毕冉的手机号虽然没有实名制,可是被他查到通话记录借此追查和我有密切联系的人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哥,我怕!”毕冉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害我哄了好一阵子才算止住。 此后,我又和毕洁定下了特殊的联络方式,这才背上另一个伪造的挎包,说道:“你们放心,不出意外的话,这件事会顺利解决的!”说完却见毕洁站在我对面垂头不语。 “怎么了,大妹……”我刚说到这里,毕洁突然张开双臂轻轻搂住了我,埋首在我肩膀上,娇躯一个劲颤动。 我撑着两手,不知该抱住她,还是该推开她,只得柔声安慰。 “没事了……”只是那么一小会,毕洁轻轻放开了我,一面擦拭眼角的泪痕,一面道:“自己一个人多加小心,不行就来找我们,咱……咱们有事一起想办法!”生离有时比死别更痛苦,我只能强颜欢笑,劝慰两姐妹,不要太惦记我,却不敢把陈静或者姜珊的联络方式告诉她们,免得节外生枝。 一想到两个山里出来的女孩子要在城市里生活,没有人能帮手,这份无依无靠的辛酸常人是多么的难以承受,我的喉咙就开始哽咽。 “以后你们……”我刚想说些告别的话,突然毕洁面上一凛,伸手拦住了我。 “听,有人来了!”毕洁凝重的低声说。 我知道她从小哑巴,可是耳力极好一定不会听错,忙问:“多少人,离这多远?”毕洁侧耳静听,片刻说道:“十多人,在胡同口!”胡同口离这最多不过二十米,我立刻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一定是侯永忠拿着那冒牌挎包回去,被沈栋才发现是假的,立刻派人回来抓我。 这一次来的多半是田羽他们,那比侯永忠难对付的多。 我当机立断,把装着全部贵重物品的挎包塞给毕洁,抓起另一个包说道:“我去把他们引开,你们两个找地方藏起来,天亮之前决不能动,不管听到外面有任何动静,你们就当没听见,知道吗?”说完不顾浑身伤痛,打开窗户往外就窜。 “哥哥,别走!”毕冉见我离开,奔上来就要拉我。 好在毕洁一把搂住了她,同时用手捂在她的嘴上,在妹妹耳边小声说:“冉冉听话,别闹!”耳边传来毕冉哭不出来的“呜呜”声,我身形一顿,最后还是狠下心来跃窗而出。 此时我还不知道,这一别之后,等我们再相见时,我已经判若两人了!落脚点是一垛方砖,发出“哗啦”的响动。 紧接着远处有人说:“听,那有动静!”我知道来人发现了异样,跟着轻轻地“哎呦”了一声。 “在那,别叫他跑了!”听到我的声音,有人大声叫道。 “操你妈喊什么,就你长着嘴了?”不知是谁骂了一句,随之而来的是一群人奔跑的脚步声。 我知道已经吸引了他们的注意,立刻跃起身子向远处奔去。 毕氏姐妹对于我来说亲如同胞,我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她们的安危,更何况现在东西不在我身上,只要我能顺利逃脱,眼下这一劫就算暂时过去了,故此我不顾一切的向前奔跑着。 利用熟悉的地形,拐弯抹角我从东门离开校园。 穿过卫津路,我在同安道上一直向东跑去。 这群流氓显然想要悄无声息的包围我的住所,不想被我预先发现,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追赶,并没有配合有效地交通工具。 可是这帮人身体素质非常好,任我左拐右绕,硬是没能将他们甩掉。 沿着西康路,我跑到马场道上,渐渐地我体力开始不支起来。 也难怪,三十几个小时我水米未进,又在不停的躲藏,无论体力还是脑力都已消耗殆尽,身上还被殴打的到处都疼,最要命的是左腿膝盖上不停的传来锥心疼痛,直到后来那条腿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 也许是我太过疲劳,神智已经不大清醒了,不知怎的,居然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围堤道上。 这是一条城市主干道宽阔异常,现在已经是深夜两三点钟,街上几乎没有任何行人车辆了。 光秃秃的马路上,我在前面跑,一群人在后面追。 而且这条路很长,周围没有交错的小路,是最难以脱身的地方。 “站住,你跑不了了!”后面有人一直在喊。 我扭头望去,吓了一跳,原来十几个人的一个班,现在居然已经汇聚成了四五十人的一个连了,而且犄角旮旯还不停的有人加入到追赶的队伍中来。 渐渐地,我开始眼花了,双脚像缠上了铅块一样沉重,呼吸急剧加速,仿佛心脏就要跳出来一样,无论我怎么大口喘气,也无法满足需求。 也难怪,身体状况本来一般的我,这一年多来一直在纵欲,体力明显不如以前。 况且这里离天津大学至少十几公里,坐车都要半个多小时,我从小到大加在一起也没跑过这么远的路。 “操你妈给我站住,逼尅的,你往哪跑!”后面的叫骂声越来越近,眼看我就要被追上了。 “别追了,给你们!”无奈之下,我把手里那个冒牌挎包扔了出去,里面的光盘散了一地,眼见的一堆人停下来开始搜集地上的东西,和我的距离又拉开了不少。 这一招确实能稍微拖慢他们追击的速度,可是说到底他们人太多了,这样做只能是扬汤止沸,没过多久,这些人又追了上来。 “别鸡巴跑了,逮着我们弄死你,操!”叫骂此起彼伏,从声音上判断,可能已经有将近一百人了。 寂静的午夜里,宽阔的大道上,一个人在前面没命的奔跑,几十人在后面不停的追赶,脚步声、叫骂声、喘息声相映成辉蔚为壮观,如果当时有人用相机拍摄下来,绝对是个令人震撼的画面。 不行了,我跑不动了,我快要死了,大脑极度缺氧,我眼前一片模糊,喉咙一阵阵上涌,血液就要从里面喷出。 不能再跑了,再跑我会累死在路上的。 我全部的身体器官这样哀告。 可是仅存的一点意识支撑着我,告诉我说,如果我就此停下来,将接受比死还要残酷的现实。 宁愿跑到吐血身亡也绝不停下,脑袋嗡嗡作响的时候,心底里一个声音这样跟我说。 这时我跑到地铁一号线的入口,前面就是围堤道和大沽南路的交口,这是一个三叉路口呈锐角,正是天津日报大厦的坐落地点。 后面追赶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最多不过三五米远,而我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拿不出一丝力气奔跑了,眼看就要成为人家的阶下之囚。 就在这时,我隐隐听到不远处传来另一串叫骂声,那来自于和围堤道即将相交的大沽南路上。 “完了,这边有人等着堵我!”想到这里我腿一软,一个踉跄几乎就此跌倒。 目之所及,日报大厦的正门处正好是两路交口,而那边跑来一群人。 为首的是个小姑娘,身材十分苗条,个头不高小巧玲珑。 上身穿着一件露脐的紧身皮坎肩,背上还背着一个小巧的挎包,下身是一件低腰小皮短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长筒靴,衣服、鞋子甚至那个背包一身黑,很是潇洒。 后面跟着二十几个男子,都是一身警服,一看就知道是哪里的民警。 奇怪的是,这些警察个个衣衫不整,有的提着裤子,有的敞着上衣,甚至有的还没穿鞋。 他们一边追一边叫骂,似乎和那个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反倒是那女的一脸轻松,一面跑一面回头,还露出戏谑的笑容。 “陆露!陆露!”我一打眼见这少女十分像和我厮混了许久的可人儿,可是仔细一看才失望的发现不是。 这人比陆露稍稍高一点,虽然美貌不在陆露之下,只是皮肤却相对较黑,而且头发更长,几乎垂到了腰上,随着奔跑来回甩动,十分飘逸,论年纪也似乎比陆露稍微大些,应该和我相仿。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洋溢着一种潇洒和从容,似乎没有什么事可以令她畏惧的一般,给人一种飒爽之气。 我也跑,她也跑,从两条不同的道路奔向一个岔路口,很快我们就汇聚了。 她差异的望望我,没有说话,而我则是根本没有余力再吐出半个字。 跟随着她的步伐我们一前一后,很快钻进了前面一条弄堂。 令人称奇的一幕出现了,跟随在我们后面的警察和流氓也戏剧性的相遇了,纷纷停下脚步彼此全都愣在当地。 “操,有条子!”几秒钟之后,不知是哪个小混混突然喊了声。 那帮警察里跟着有人近乎下意识的叫道:“喂,你们干吗的?”这一句话问来,流氓之中顿时有人叫道:“妈逼的,跑!”带头有几个扭头逃去。 “站住,别跑!”这样一来,警察来了劲头,一晃手里的警棍,指着转身逃跑的流氓大叫。 事情就想多米诺骨牌一样,推倒一块紧跟着起了连锁反应,警察一叫,流氓开始心虚,宛如约定好的一样,一起转身向来路跑去,而这帮民警则像是职业病一般,跟着就追去了。 “哈哈哈哈……呼呼……哈哈哈哈……还有这事!”那女孩弯着腰一面喘气一面笑,抬起脚来在巷口一根电线杆上猛踹了几脚,捂着肚子大笑不止。 我则没她那么有精神,一屁股坐在地上,疯狂的喘着粗气,扶着墙呕吐不止,可是吐出来的全都是酸水,没一点东西。 “哥们,太牛了,追你的人比追我的还多,哈哈!”这女的不一会就恢复了平稳的呼吸,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 “呕—— 分卷阅读174 咳咳……呕——呼呼——啊……呼呼……”我哪顾得上搭茬,兀自痛苦不堪的一个劲干呕。 女子轻轻拍了拍我的脊背,调笑道:“你行不行啊,一个大老爷们至于的吗?”“啊……嗯——你……咳咳……你……从天大跑……咳咳……跑到这……试试,呼呼……呼呼……”我看清她终究不是我的陆露,心中失望情绪极差,强忍着呕吐,断断续续的答道。 “那又怎么了?”这女的听了似乎不太以为然,转到我前面,抱着双臂把肩膀靠在墙上说道:“姐姐我是从和平区的警察局跑到这的,怎么样,不比你近吧?”我心中一凛,和平分局离这可要二十多公里呢,真的比我跑的还远。 可是现在的我哪有心情和她较一日之短长,稍微缓过点劲来的我,扶着墙慢慢站起身,理也不理她向前就走。 “哎哎哎,你怎么走了?”女孩见我要走,立刻跟了上来,问道:“喂,他们为什么追你啊,为什么啊?”“我这有他们要的东西!”我随口说了句。 “哎,和我一样,我也拿了他们的东西,这帮人才追我的!”她跟着我说。 我没工夫和她多费口舌,没有搭腔继续前行。 “喂,你怎么也不问问,我拿了他们什么啊?”那人突然一个箭步蹿到了我前面,面对面问道。 我没理她只想早点离开,可是我向左跨一步她就跟着向左移一步,我向右挪一步她也随之向右迈一步,硬是挡着不让我过去。 被她弄烦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没好气的问道:“你……你拿了他们什么?”“给你看看……”她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中带着调皮,见我对她置若罔闻就非要追着我不放,现在我按照她的意思追问,她又兴高采烈起来,一面说一面把身背后的小背包解下来,从里面掏出一叠叠物事递了过来。 我接过在手,见是一本本深色封皮的本子,上面都端端正正印着一个国徽,国徽底下两个大字“公安”,居然是警察的警官证。 这下我大概明白了,刚才那些警察一定是因为证件被她偷了,才来追她的,可是为什么一次性会有这么多警官证呢,不会是她去派出所偷的吧!我没敢细看就递还给她,问道:“这些……是你偷的?”一般来讲小偷最忌讳说这个“偷”字,比如陆露无论偷了什么,跟别人都要“拿”,可是这个女孩却不然,听了我的话丝毫不以为意,笑道:“对呀,我和一个姐妹儿一起干的!”“你偷这些干吗,这不没事找事吗?”我奇道。 但凡小偷无论是陆露这样跑单帮的,还是像张一飞他们有组织的,见到警察躲还来不及呢,为何面前这个女子居然偷到他们头上去了,真是想不通。 那女孩得意的一笑,说道:“这帮死条子居然敢欺负我妹妹,怎么能放过呢?今天晚上我和老妹儿就给他和平分局来个收装包圆,只要在职的臭男人有一个算一个,我都给他们证件顺来,本来我弄了个钢印,想刻上“臭流氓”三个字再给他们送回去,结果我那姐妹儿手脚不利索给发现了,我只好把这帮家伙引开,叫她先溜,哎!”这话听起来实在匪夷所思,也不知和平分局怎么惹着这位姑奶奶了,居然遭此一劫。 看她的神情倒不像是在吹牛,可是要办成这件事绝对难以想象,况且吸引着几十个警察跑了二十几公里,气不涌出面不改色,直教人匪夷所思。 我们站的位置旁边有一个垃圾桶,那女孩一面说一面一张张打开那些证件查看,看一个就往垃圾桶扔一个,直到最后一张时,她没有扔,拿着笑了起来:“呵呵,这还有个冤假错案!”“怎么说?”我问道。 她把那证件递给我说道:“瞧瞧,这个我拿错了,居然是个女的,这也太难看了吧,真给我们女人丢脸!”我一看可不是嘛,性别栏明明写着'女',可是看长相半点不像,难怪她偷错,想来本人也肯定颇有点男子雄风吧,看得我也不禁笑了出来。 她见我终于露出点笑模样,似乎也很开心,用肩膀拱了我一下说道:“哎,姐们帮你轰走了追兵,怎么谢我啊?”“什么啊,我也一样帮你赶走了警察啊!”我不服气的说。 “切,就那帮猪头能难得住我?咱是逗他们玩呢,要真想甩掉他们,还能留到这?”女子不屑的说。 我随手把那警官证揣了起来,问道:“那……你说怎么谢你?”“嗯……”她仰着头思索,须臾说道:“请我吃饭,怎么样?”这可算问到我的短处了,我至少有三十几个小时没吃过东西了,而且身上分文皆无,本来刚才想找毕氏姐妹要一点,可是没等我开口追兵就到了,现在经她一说,我的肚子不由得咕咕直叫起来。 “我……我没钱!”身为大男人的我苦笑着这么说,一句话出口为了掩饰尴尬,只好低下头去。 “还真是没钱……”没想到就这一低头的功夫,说话声从我背后响起,再一抬头那女孩已经在我眼前消失了。 我赶忙转身,见她一手拿着个十字架,一手捏着个药瓶,正对着药瓶上的文字观看。 我赶忙摸索自身,这才确定身上这唯一两件东西,现如今已经到了她的手上。 肌肉松弛剂也就罢了,那十字架可是陈静送给我的礼物,昨天在帝豪大厦还救过我的命。 当时我气往上涌,伸手过去就抢,嘴里喊道:“你给我!”“哎!”她轻松地一闪而过,我就扑了个空。 我刚想继续前扑,她突然将双手握成拳头平平举到我面前:“给你!”说着一张手,手心里却是空空如也,还做了鬼脸调笑道:“哎呀,没没!”“你……”虽然知道她在有意戏谑,可我还是气愤难当,当下伸手去抓她的胳膊。 哪知这少女身法异常灵活,左躲右闪完全无法捕捉,几个照面下来,她在我额头弹了七八个脑崩,还拍了我好几下屁股。 时至此刻我知道根本斗不过她,可东西我又不能不要,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恶狠狠地盯着她,不住的大口喘着粗气。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还给你还不行吗,瞧把你急的,什么呀,不就是个破十字架嘛,又不是金的银的,根本不值钱!”见我拿她没了办法,她反倒走过来劝我,用手搭在我肩膀上轻轻拍着,柔声道:“噢……乖啊,不哭不哭!”我是急的上火,可根本没哭,叫她这么一说就好像我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碰见这种人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当下我无奈的摇摇头,伸手道:“给我吧,你不是说还给我吗,拿来呀!”“给你了呀,你看……”她摊开空空的双手,表示东西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 “这……”我见她眼神在我裤子上打转,立刻会意,一翻衣兜那两样东西果然已经放回了我的身上。 直到此时我真有几分相信,凭她的本事可以在警局为所欲为了。 我和陆露曾经待过很长时间,从她嘴里知道了不少关于小偷的行业知识。 比如说他们对人身上的衣兜各有不同的说法,上衣口袋叫做“天窗”,裤子两侧的叫做“下水道”,而屁股后面的则叫“白给”,因为那里在人背后,是最容易下手的地方,就如同白给的一样。 而且根据季节和天气还有讲究,例如有偷九不偷伏、偷雨不偷雪的说法。 一般来讲下雨天声音嘈杂,最适合入室行窃,即便主人在家听到些许动静也会认为是天气使然,而下雪则不然,即便得手行踪也很容易暴露,故此有偷雨不偷雪一说。 而偷九不偷伏则是针对掏包的扒手而言,三九天气温低人们穿的也多,这时候对身体的敏感度也会下降,被人从身上掏东西不太会有知觉,而夏天就不一样了,人们只有一层衣物,稍有异样就会发觉,所以穿得越少越不好下手。 可是面前这个女孩的技术已经超越了我的常识,这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盗本领简直到了莫测高深的地步,看来我身上一切东西对她来说都不是秘密。 而且看情况,她要对谁做点什么,对方是根本无法防备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好在这少女看起来不像坏人,做事大胆妄为,为人刁蛮任性,却还透着顽皮古怪,倒也有趣。 “看,我说给你了吧……”不知何时她又出现在我旁边了,用肩膀怂了我一下道:“哎,你出门还带着药啊,不是有病吧?”那肌肉松弛剂的药瓶上写的是“氯羟苯恶唑”这化学成分的名字,一般人是看不懂的。 被她戏耍了一番,我没好气的回答:“你才有病呢!”“生气啦?真生气啦?”她毛腰蹲在我面前,仰着头来看我的脸,带着调皮的笑容道:“哟,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行啦行啦,乖啊,别生气,姐姐饿了,顺便请你吃饭当成道歉还不行吗?”说实在的,我早就饿得不行了,听她这么说,不由得肚子更开始叫了,当下无可奈何地道:“这是你说的啊,我可没钱!”“我说的……”女子见我面色和缓,凑上来指着我的脸笑道:“哎哎,乐了乐了,一听吃你就乐了,瞧你那点出息!”“你……”长这么大没遇到过如此刁蛮的女人,你不理她她追着你不放,你跟她急她捉弄你,稍微缓和点她又来调笑,可是她却身怀绝技,偏偏拿她没办法。 “噢好好,别生气别生气,跟你闹着玩呢,走走!”看我面带不悦,她又过来哄,最后搭着我的肩膀,像是哥们兄弟般拉着我前行。 离此不远的尖山路旁边有个十分隐蔽的小饭馆半夜还在经营,门口停了两辆摩托车。 我们走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五六个年轻人,一面吃喝一面说笑,门口的车子应该就是他们的。 找了个角落坐下,身为东道的她点了两个砂锅,要了十串烧烤和四个烧饼,不大一会东西就上来了。 我这人被女孩子请客还是第一次,有点不自然,但是腹中饥肠辘辘,桌上东西香气扑鼻,再加上这女子样子洒脱毫不拘束,我也只好暂且不去想其他的,拿起筷子大吃起来。 吃到一半我发现一个问题,这女子周身紧趁利落,衣服既短又紧也没有口袋,她的钱放在哪了?女孩见我停了下来,一双眼睛在她身上打转,有点不自然,板起脸来问道:“你看什么?”我道:“我看你钱放哪了!你可是说你请客的,也知道我没钱的啊。 ”这事得说清楚,免得吃完了尴尬,现在我周身连能抵债的东西也没有,吃霸王餐可是很危险的。 本来追兵就多,可别惹这些不必要的麻烦了。 哪知这小女子听了之后毫无反应,居然低下头又开始吃起来了,只是随口说道:“我没钱,我出门从不带钱。 ”你没钱请什么客啊!我气的只想和她大喊,可是顾及到周围人的影响,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而吃东西的心情却就此荡然无存了。 “你吃啊,我去趟厕所。 ”她说着就站起来向里面走去。 “哎……”我一个没拉住,人已经离开了。 这下糟了,这娘们一定又在耍我了,看我没钱故意把我带到这来,吃着半截她借故一溜,剩下我一个人如何是好?我低着头根本没心思吃饭,眼角余光四下打量,看看有没有能够脱身的好办法。 不过还好,片刻之后她就回来了,坐在座位上叫道:“板娘买单!”说着话一扬手拍在桌上一打钱。 “两个砂锅、十个串、四个烧饼,一共十九……”一个中年妇女拿着账单一面走过来一面算着,看见桌上的钱拿起来数了数,说了句:“正好啊!”转身走了。 本来以为她在愚弄我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她到后面转了一圈手里就多了一叠钞票。 这还不是最奇的,令人惊讶的是,那钱数居然和账单一样。 这时我才领会了她刚才说的“出门从不带钱”的含义,那说明她遇到付账的情况,需要多少随手偷来就行。 小偷我见得多了,像她这样的却还是第一次。 一般的扒手都要对目标详加勘察,确定行动方案和逃跑路线之后才下手,有时还需要好几个人相互配合。 可是她给我的感觉就是,想在哪偷就在哪偷,想偷谁就偷谁,需要偷多少就偷多少,这简直已经到了信手拈来的境界了嘛,真不知面前这女子是何方神圣!“好了,饭也吃了,人情我也还了,走了啊,拜拜!”我还在惊叹,没想到她站起身来拍拍屁股说走就走。 目之所及,当她绕过另一桌时,纤纤玉手随随便便在身边一个男人胳膊间一滑,似有若无如同兰花拂穴,双眼一直望向门口,脚步也没有停留,那人包括一桌的同伴根本没有注意。 “喂,等等!”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由自主的跟了出去。 她走出饭馆,跨上一辆停在门口的摩托车,插上钥匙发动,紧跟着向前开去。 “哎,我的车!”听到发动机的声音,那人才意识到,一面向外追一面回手在身上摸出一串物事:“钥匙……钥匙在啊!”奇怪的道。 旁边一人拿过来问道:“你这串没有摩托车钥匙啊?”“怎么会,没有我 分卷阅读175 怎么开来的?”那人奇道,抢过来一看还真就没有,纳闷道:“这见了鬼了?”“别磨叽了,快追吧!”另一人说。 我见这几人一面向我身边另一辆摩托车走来,一面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心想坏了。 刚才我和那女的同桌吃饭,现在她偷了别人的车子开走,这帮人一定会找我麻烦。 这时一个人边打开另一辆摩托车,边指着我想要说什么,而剩下的人不用他说已经会意,成群向我逼来。 亏我见机的快,没等他们围上我,立刻迎上去,掏出一个皮夹子打开说道:“同志,我是派出所的,刚才那人是我看管的犯人,现在她逃了,我要征用你的摩托车去追,这证件给你,明天凭它到和平分局领车!”说着把那个就要跨上摩托车的人拉了下来。 “这……”那人接过证件端详。 本来这帮人要留住我这个盗车贼的同伙,结果事起突变,竟然发现我是警察,当时就是一愣,等稍微明白过味来,我已经骑上车扬长而去了。 “哎哎,抓住他,这证件有鬼,他们是一伙的!”五六个人追着叫骂,可是这时我已经开出几十米了。 那女贼开的并不快,前面也没有岔路口,尖山路上我很快就追上了她,迎着风大声喊:“你想害我啊,自己偷车跑了,我怎么办?”她扭回头一看是我,满脸好奇,放慢速度让我赶到和她齐头并进,道:“哟小子,可以啊,你还能追上来!”说着双脚腾起蹲在了车座上。 “你要干吗?”我见她动作十分夸张,用右脚脚面抵在油门把手上保持车速,居然单腿站立腾出双手缓缓的站了起来,忙喊道:“你别乱来啊,危险!”话音刚落,她突然一矮身,紧跟着整个人腾空而起,竟是不偏不倚落在了我的身后,侧坐在我和后备箱之间了,随之传来那辆摩托车倒地的响声。 “你找死啊,玩什么特技?”我惊出一身冷汗,叫道。 她丝毫不以为意,一手拉着我的腰,一手扶着后备箱,两条腿像在潺潺的小溪里一样摇来荡去,语气中带着兴奋的说:“你这人有点意思,小看你了!”就在此时,车后突然传来异响,我俩回头望去,见有十几辆摩托车和两辆瑞丰商务车追了上来,摩托车上的人手拿砍刀、棍棒等武器,都戴着头盔看不清长相,可是那瑞丰我认识,知道经过这么长时间,沈栋才终于调配了人马和车辆追来了。 “哎呀,来这么多人,有好戏看了!”没想到这女贼见到之后不忧反喜,竟然一翻身站了起来。 我急道:“你别乱动,你……”话说了一半,我扭头一看她居然在我背后消失了。 “给我给我,让我玩会!”与此同时她的声音出现在我前面,竟是已经跨坐在油箱上了。 她说着就来抢我手里的车把,害的摩托车一个劲的摇晃。 “别抢啊,你以为这好玩吗?”无奈之下我只好把车交到她手上,这么一折腾追兵离得更近了。 她好像还在满心欢喜,接过车子屁股一个劲向后拱,嘴里兴奋地道:“起开起开,往后去,坐稳扶好啊!敢追我,叫你们知道知道姐姐的厉害!”“叱——”一个急刹车,她不但没有加速反而一甩头,把车子调转了方向,害得我差一点给她甩出去。 “你慢点,想害死我啊!”我惊出一身冷汗叫道。 她却不以为然,头也不回的说:“我叫你坐稳扶好的,摔下去活该!”说完按住离合猛给油门。 “你你你要干吗?”我见她拉开架势,大有要向对方冲过去的意思,不迭的喊。 她倒是满脸兴奋,长发随风飘洒,嘴里说道:“抓紧了啊,好戏要开演了!”说着嗖的冲了出去。 到这时我再说什么也晚了,真后悔刚才不该追上她,只有抱着脑袋听天由命。 对面十几辆摩托车和两辆汽车见我们停下,立刻向加速开过来,而她却视若罔闻,反而顶着他们冲去,速度奇快。 眼见我们就要和来人撞在一起了,她突然扬起前把,轮子左右摆动,耳朵里单听几人惊呼几人惨叫,我回头一看,已经有三辆摩托车被她打翻了。 没想到这女贼操车真有一套,我正惊喜,她却又是一个急停转身,用后轮绊倒了一辆摩托车。 好在这次我有了准备,慌忙抱住她,没像刚才一样狼狈。 “喂,你抓归抓啊,爪子老实点,不然我踢你下去哟!”她微微回头说道。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着手的地方已经离她胸部不远了,忙向下挪了挪,搂住她的纤腰。 一大票人先是没料到我们会反向迎头冲来,紧跟着被绚丽的车技搞得人仰马翻,一时之间没被撞到的都停车调头。 女贼就趁这一时机,开着车扬长而去。 不过追兵太多,我们一时之间也甩他们不掉,而且对方骑的车子比我这辆好,速度更快,故此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眼看他们就要将我俩超越了,如果是那样,形成包围圈我们就麻烦了。 危急时刻我偷眼观瞧,见她嘴角依旧挂着乐在其中稳超胜券的笑容,可是我却十分担忧。 “坐好了啊,我给你来个神龙摆尾!”她突然说道,紧跟着手上不知怎么操作的,同时身体剧烈而有节奏的一阵摇晃,摩托车就好像喝醉酒一样,在路面上画起龙来,随之车尾部是产生了大量的白烟。 追兵本来紧随其后,这样一来都被烟雾笼罩起来,根本看不清方向,不一会就传来一阵乱响,料来是他们彼此撞到了一起。 穿出尖山路开进了一个弄堂,成功甩掉了汽车的追赶,可是仍有七八辆摩托车紧随其后。 女子拐进滦水道,来到乐园附近,突然将车停下。 “喂,怎么不走了,他们马上就要追上来了!”我焦急的回头张望着问。 她一面跳下车一面说:“没油了,换十一路吧!”所谓十一路就是两条腿跑的意思,我真是老大不情愿,刚才那顿生平唯一一次长跑已经把我全部的耐力用光了,而且左腿膝盖一直不停的疼痛,我怀疑关节已经受伤了,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还要继续跑,这可真要了我的命。 可是没办法,追兵就在身后,不跑就是等死,于是我只好强忍伤痛跟在她后面向前奔去。 我们专拣车子开不进来的胡同穿行,身后的马达声也随之换成了脚步声,料想他们也放弃了车子徒步追赶。 过了两条街,我们来到子牙河附近。 这是一大片绿化地,靠近河堰全是草坪,还稀稀落落的种着不少杨树和槐树,这季节正是枝叶茂盛的时候。 眼看就到河边了,也没看见桥,四周开阔更不适合隐蔽,只有河岸的斜坡可以藏人,可是也禁不起搜查,对方人多,稍微寻觅一下就无所遁形。 我气急败坏的道:“你……你你带的什么路啊,往哪跑现在?”说着扭头张望。 没想到等我转回脸来却失去了她的踪影,空旷的草坪上孤零零就站着我一个人。 “哎,人呢?”我纳闷之下,稍微放大了声音呼道:“喂,大姐,你跑哪去了?喂……”喊了两声,突然头顶上有人搭茬:“嗨,别喊了,在这呢!”我循声抬头,这才发现她正躺在身边一棵杨树的树杈上呢。 杨树这种东西树干很粗而且很光滑,树冠都在三四米以上,真不知道她怎能一眨眼的功夫就攀上去的,而且一点动静都没有。 眼看追兵就要到了,我看了看周围形势,只好伸手说道:“大姐,拉我一把,快!”哪知道她侧卧在树杈上,摘了一片树叶放在嘴里呡着,听我求援,摆出一副调皮神态,笑嘻嘻的说:“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拉你啊,想上来自己爬啊?我看出来了,这帮人根本不是追我的,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对吧?”不曾想事到临头她居然袖手旁观,可是她说的没错,追兵确实和她无关。 但时至此刻我怎么办呢?耳朵里传来那些人追赶的脚步声,眼看他们就要赶到了。 情急之下,我抬起一条腿,双手抱着脚,狠狠的说:“好啊,你不管我了,可别怪我缺德了!”说罢脱掉一只鞋仍在树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蹿到河边,转身趴到河堰的斜坡下面藏了起来。 “哎,你干吗?”女贼初时见我单腿站立一跳一跳的不知所谓,但她也十分聪明,看我扔下鞋子跑到一边,立刻就明白了我的用意,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嗨小混蛋,你够损……”刚说到这里追赶的人已经冲到了草地上。 这帮人戴着头盔,手里拎着家伙,一看就知道是放下摩托车徒步追来的。 他们风一样跑上草坪,转圈四下寻找,见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人影,都不禁纳闷。 “哪呢,哪去了,是朝这个方向跑的啊,怎么没了?”其中一人奇道。 另一人说:“别急,这一眼都能看得过来,又没个藏人的地方,他们应该就在附近,走不远!”这时有个人突然看见一物,指着说:“你们看,那是什么?”众人顺着他手指方向找去,看见了我扔下的鞋子,一人拿起来打量着说:“这是那小子的鞋,没错!”鞋就在树下,这帮人下意识的抬头向头上望去。 刚一抬头,就见一个黑影从头顶掠过,宛如夜空中一道黑色的闪电一样迅捷无伦。 想来是那女孩知道已经躲不住了,这才跳出逃走。 “在这呢,别让他跑了,快追!”几个流氓望见黑影时,她已经窜出七八米了,忙扔下鞋子朝她奔去,很快就消失在寂静的黑夜中。 等他们走的无影无踪,我才从河边爬出来,捡回鞋子穿上,心中窃喜。 小样的,把我带到这么一片荒草地上不管我了,叫你见死不救,嘿嘿!“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我哼着小曲朝反方向走去。 走出十几步突然感到背后似乎有什么物事,刚想回头耳朵已经被人掐住,单听背后有人怒道:“小土蛋,敢耍姐姐我啊,胆大了你!”竟然就是那女贼。 “哎哎……”我疼得不得了,忙道:“……大姐饶命,大姐饶命,我这也是不得已啊,我……我我又不像你本事那么大,高来高去无影无踪,没办法只能请你帮我引开他们。 这……这事对我来说难比登天,对你而言轻而易举,这……这这……”看得出,这个女子不但身手了得心高气傲,而且是个欺硬不欺软的倔强性格,凡事只要往高了捧一捧她就十分受用。 果然,听我这么一说,她真就把手松开了,转到我面前脸上带着得意道:“哼,算你嘴甜,算了,姐姐不和你计较了!”我们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她问道:“哎我说,怎么这么多人追你啊?”我抚弄着被她拧的兀自有点疼的耳朵说:“这不算多,其实现在整个天津的流氓都在抓我呢,弄得我没地方躲没地方藏的!”我看出面前的女子是个奇人,所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把自己的处境说给她听,盼着她好心扶持我一把,哪怕给我找个逃出天津的办法,或者暂时容身的地方也好。 “这样啊,那你可倒霉了!”没想到她却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摸样。 “大姐……”我苦着脸说:“……现在我是真没辙了,他们追的我都三天三夜没合眼了,让他们抓到我可就惨了,就算抓不到累都累死了!”我尽量说的惨兮兮的博得她的同情。 “没辙了?”她凑过来笑呵呵的看着我,见我眼含期盼的点点头,突然仰脸道:“你呀,有辙想去,没辙死去,关我屁事!”“你……”我一听怒从中来,可是知道她就爱嘴上不饶人,于是只得苦笑:“姐,别拿我寻开心了,我都愁死了!”“其实呢……”果然这么一求,她开始心动了,说道:“其实天津这么大,有的是闲置的房子,还有那些烂尾楼什么的,想要找个落脚点还不容易啊!他们人再多,还真能把整个城翻个个吗?”听到这话我心中一动,确是如此,要寻个暂时容身的一席之地其实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料想沈栋才势力再大,终究不可能真的洒下天罗地网。 等我养足精神找些钱财,再想办法离开天津。 “行啦,天快亮了,我该回家睡觉了!”她站起身,拍拍身上尘土问道:“哎,跟你玩了一个晚上,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呢?”“玩了一个晚上”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我不禁抬头打量,见她虽然皮肤偏黑,可是身材健美,长相也极其标志,和这样的健康型美女“玩”一个晚上倒也不错。 “哦,呵呵,我……我叫叶舒。 ”心猿意马之下,我想起昨天在桑拿房鬼使神差的跟一个同样不知姓名的美女胡搞了一顿,忆起当时她也问我姓名的时候,误把“耶稣”听成了“叶舒”,于是此刻拿出这个名字充数。 “叶舒……叶……舒,没听过!”她居然像是幼儿园阿姨照顾小朋友一般,摸着我的头说:“行了,走了,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哎,你问了我,可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我追问道。 她转过身去,背着手向前走,突然扭回 分卷阅读176 头对我调皮的一笑,道:“我叫燕菲,叫我燕姐好了!”“燕菲……燕菲……”我嘴里叨咕着,突然一个念头冒了上来,心底疾呼:“燕菲,是她!”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我曾多次听到,却无缘一见的传奇人物——凌波飞燕。 陆露之所以当上小偷,全都是听了她的传奇,心中向往之下,甚至经常拿出这个名头来蒙事。 陆露曾经告诉过我,这凌波飞燕是天津扒手界天字第一号的人物,不要说她妙手空空神乎其技的偷盗本领,单从'凌波'二字就知道,她还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奇人。 凌波飞燕的传闻不胜枚举,相传她十年前还只有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名动津城。 与其他扒手不同的是,她偷东西不是为了钱,完全是一种乐趣,甚至越有难度的偷窃她越喜欢做,哪怕那东西本身价值一般,只要她看上就没有做不来的。 除了和她有关系的人,几乎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没想到今天给我遇见了。 见高人不能交臂失之,想到这句话我立刻抬头叫道:“凌波飞燕,燕姐,燕……”岂料再一看下,空旷的草地上,哪有半个人影!第七节暗香盈袖(上)**分线阅读须知:本人作品绝非通俗意义上的色文,其中含有许多知识和情感。 请只是为了一睹为快,解决下面的问题的朋友另觅他作。 阅读本人文章需满足如下条件:一、年满十八岁且逻辑行为能力成熟;二、非精神病或间歇性精神病且未在发病之时,神智清楚思维正常;三、观看文章细嚼慢咽,不会一目十行囫囵吞枣。 倘若上述三点你不能做到,或脑细胞有限,抑或对脑细胞甚为珍惜者,请点击网页右上角“x”按键,谢谢!**分线漫天的繁星洒在苍穹之上,那种梦幻般的美丽不是每个人都能领会的。 也许忙碌的人生令大多数人没有机会和心情去欣赏这天工的鬼斧,那也就错过了你身为生命的一处美轮美奂的风景线。 就好像我,原本有前途光明的学业和生活,偏偏去招惹那些不该招惹的人,弄得现在狼狈不堪,生死存亡只在旦夕。 想想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需要钱财美色吗?可能那只是表面的现象,是我用来说服自己的眼前利益吧。 或许我内心深处就存在着太多不安分的因素,这些因素让我不敢平淡,驱使着我走上了一条新奇刺激却又危险重重的道路。 想起我第一次从江珊口中得知沈栋材的身份背景时,除了震惊和警惕以外,我最大的感觉是一种难以言语的跃跃欲试。 就好像明明知道前面的路上是一个地雷触者即死,一般人都会敬而远之躲避犹恐不及,可是我不但没有闪避,反而饶有兴趣地想要把它挖出来好好研究一番一般。 后悔吗?我似乎没感到。 我只是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严密,从钱款的处置到行藏的隐秘,从对赵欣蕊提防到对陆露的安置,我犯了很多错误,从根本上轻视了对手的能力,这才造成我现在如过街老鼠般的局面。 如果我能从来一次……哎,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当务之急我需要先找到一个暂时的落脚地。 奇怪了,今天的星辰怎么这么亮,月光也无私的撒了下来毫无保留的抚慰着大地。 可是我现在需要的却是无边的黑暗,真希望全世界都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人能窥测到我的行踪,这样才能给我逃生的机会,可惜今天好像老天爷要和我作对一样。 月已西陲,大概已经是后半夜了,四下里一片寂静,我专拣尚未拆迁的平房区穿行,这样如果我的行踪暴露大批的追兵降临,住家院子里的狗会提醒我,而且错综复杂的弄堂也可以帮助我暂时周旋。 好在我够谨慎,当天空呈现出鱼肚白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目的地,西郊的边上。 去年冬天这里有一片烂尾的别墅区,那时候我曾经随全系同学来这里实习绘图,导师闲暇时曾经和我们闲聊,说这因为资金问题,小开发商卷了政府的启动资金跑了,造成工程烂尾,而且这一类牵扯到政府的半途而废的建筑群是很难重新启动的。 想来事隔不到一年,这片只完成了主体门窗都没安装的烂尾别墅是最适合我藏身的所在。 不知道是我命里多乖还是运气太差,等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初升的晨光照耀下,却赫然是一片成熟的别墅小区坐落在那里了。 米黄色的铁栅栏围墙环绕下,绿茵茵的小区里星星落落的都是一个个华丽的单体别墅,隔着老远就能看见宛如公园入口般的小区大门前进出有序,每每有保安走出岗亭和进出的行人车辆打着招呼开启道闸。 他妈的,这不是坑我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十几公里之外徒步赶来的我登时一阵懊丧。 面对现在的局面,我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现在想要溜进这小区可不太容易,且不说这深广的保安室严密的安检我混不过去,即便是围墙上也每隔十几米就布着一个摄像头,这安保措施做的可是够到位的了。 其实想想也在情理之中,这里地处郊区,周围又没有成熟的建筑群体,孤零零一个高档别墅富人区,当然是窃盗的首选之地,不把保安做足怎能令那些买得起别墅的人们住的放心!那就知难而退吧,另寻地方躲藏!也不行,现在的我已是强弩之末,经过一昼夜的周旋,不但我伤痕累累,更有左膝的硬伤一直隐隐作痛,而且周身疲惫的早已到达了极限。 更何况现在正是破晓,如果我继续行动,在光天化日之下,恐怕还没等我找到落脚地,已经成了沈栋材和田羽的阶下囚了。 正在进退维谷之间,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刹车声,一个人问道:“兄弟,打车不?”转身看去,我见一辆出租车停在我身边,司机从车窗探出脑袋望着我。 奇怪的是车子的副驾驶上坐了一个中年妇女,而且“空车”指示灯也是熄灭的,这证明现在这辆车正在被乘客使用。 略一迟疑之际,司机便见到我的目光落在他旁边的人上,连忙道:“哦,这位大姐就住前面小区,等送她到了咱们再回来!”说到这里又补充道:“放心,我回来时再给你计费!”我心中了然,这里地处偏僻,出租车拉来客人走的时候难免空回是个损失,眼见路边一个人自然上前搭讪,期盼不要浪费回程的油费。 有了昨天的教训,何况现在又是身无分文,我本不敢再打车,可是现在待在大马路上游荡恐怕更危险,而且这个司机显然并没有注意到我的长相。 料来我小心一点可能不会被他认出,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想办法逃单,应该也不是难事。 想到这里我二活没说,拉开车门钻进了后排。 车子徐徐开起,来到别墅区保安岗亭,那女人按下副驾驶的车窗对着保安一招手,料想是这里的常住业主,道闸随即便打开了。 女人在一栋别墅院门口下了车,出租车掉头往外开去。 这时司机突然听到了一阵阵异样的响动:“呕……嘚嘚……呕……”他扭身望去,见后排的人趴在车座上浑身颤抖,好像很不对劲,连忙问道:“兄弟兄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赶紧踩住了刹车。 后排的人没等他把车子停稳就推开了车门,跌跌撞撞的闯出了车子,在小道旁一片树丛中蹲了下来。 司机不知情况,停住车前来查看,却见这人此时正手扶着一颗小树,蹲着身子不停地作呕,可什么也没呕出来,只是口水早已淋淋漓漓的淌了出来,那样子十分怪异。 “哥们,你没事吧,这怎么了?”司机过来本想搀扶,却见此人不但干呕不止,而且一张脸憋的透紫表情早已扭曲,吓得他没敢靠前,问道:“要不要给你叫救护车啊,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人吃力的摇着头,表示自己没有大碍,可是随之他整个身子却开始急剧的颤抖起来,双脚已经支持不住身躯的重量,结果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又呕了一阵才断断续续的道:“没……没事,一……一会就好……有……有烟吗,拿根来先顶一顶……”这出租车司机也不是第一天上路了,五花八门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了不少,察言观色之下心中不由得寻思起来:“妈的,这小子不是个吸粉儿的吧,瞧他浑身脏兮兮的干巴瘦,离近了还有股酸臭味,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难受成这样还不让我叫120,肯定是心理有鬼啊!要烟顶一顶,你要真是吸毒仔抽烟也顶不住啊!这一路偏僻的连个人影也看不见,怎么天还没亮你就在路边了?肯定是毒瘾犯了扛不住了,趁夜出来找钱的。 我还是别掺合了,吸毒的人真犯了瘾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等会真坐了我的车要祸害我,为这仨瓜俩枣的车钱可不值当的!”想到这司机不但没靠近,反而往自己车子退去,嘴里道:“你等会啊,我给你叫人去,等着啊!”说完拉开车门钻进去,心里却想:“拜拜了您那,老子可不跟你这耗着了!”猛踩油门一溜烟走了。 等他走后我擦了擦口水,眯着眼睛好端端从草坑里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望着一去不回的那辆出租车淡淡的笑了笑。 起初我想做他的车子离开这里,可是后来等我进了小区又临时改变了主意,这里面的缘由却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的。 第一,昨天我坐了一辆黑出租,结果被司机认了出来,这才知道沈栋材已经利用自己的势力将我的形貌长相散布的社会上各个行业各个角落,出租车、长途汽车、公交车等等交通工具都被他渗透了,只要我乘坐交通工具立刻就会被发现,借此让我无路可逃无所遁形,因此我对交通工具本来就忌惮三分。 刚上车时司机并没有认出我,就好像昨天黑车司机一开始也没认出我一样,可是等到那女的下了车,他至少要问我上哪去、从哪走之类的问题,这样他就会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 如果沈栋材的魔爪真的深入到所有的交通行业了,他也有我的资料的话,这一番交流下恐怕我也免不了要被司机认出的下场。 现在的我宁愿杯弓蛇影的谨慎,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轻敌自大了。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他和我交谈之前离开!第二,我实在没有力气再和追兵周旋了,我急需一个暂时遮风挡雨的落脚地休养生息,哪怕安安稳稳的睡一觉吃点东西呢,等身体允许了再作计较也好。 这别墅区从外面看保安严密异常,可是等我进来之后却发现里面倒是很恬静,不但没什么行人,而且园林景观做的跟花园似的,小路此起彼伏,绿化茂密葱葱,是个躲藏的好地方。 而且路过的几个别墅都没什么动静,想来这里怕是有钱人买来当第二居所或者临时落脚的居多,真正入住率不一定很高,说不定就有没人住的房子,我要是能偷偷潜入,保得旦夕安宁怕不成问题。 想到这些我心生一计,佯作身体异常冲下车,再假扮毒瘾发作吓跑司机,我又不欠他车钱,司机多半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离开,而我则不显山露水的进入了小区。 现在伎俩已经成功,我需要的就是尽快找到一所没人住的别墅好歇歇脚,最好还能吃点东西。 昨天的奔波,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需要缓冲。 再加上那么长时间只有昨晚吃了一点烧烤还是在提心吊胆的状况下勉强咽下的,此时早已饿的快支持不住了。 更何况不停疼痛的膝盖,简直使我不能正常行走了。 所以我需要休息,哪怕狗窝大小的一块地方,只要安全就好。 穿梭着树丛草地,我查看着这个小区,发现这里的外部装修还真是高档,虽然赶不上沈栋材住的丽景豪园和吴卫的家,可是在当时的天津发展程度而言,也称得上奢华二字了。 大理石挂的首层墙面,上面很多造型都是木质结构,连墙面漆也是喷涂的复古色乳胶漆,再加上广阔的院落和周围大片的绿化和水榭,用鸟语花香人间桃园这八个字形容也不为过,完全和喧嚣的闹事是迥然相异的两个世界。 看到这里我不禁暗想,要是我有这么一套别墅,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们汇聚起来,过一过与世无争的生活,那可是神仙般的享受呢。 放掉不切实际的心猿意马,我尽量隐藏着身形,寻找可以容身的机会,结果找了三栋别墅都失败了。 第一栋门口养了一条牧羊犬,还没看见我的人就开始嗷嗷叫,我只好赶紧离开了,料想养了狗的主家就算现在家里没人,也不会把狗扔家里很长时间,那不是我能久待的地方。 第二栋我没靠近就明智的远离了,因为我发现这家院子的铁栅栏门是虚掩的,虽然院子里没有任何动静,可是哪有人出门不把门锁好的道理呢?虽然那大院门根本起不到放到作用,任谁一翻一跃就能过去。 第三栋院子里毫无动静,也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可是当我走近一看心里又凉了下来,原因是门牌旁边的垃圾桶里堆了一大堆垃圾,而且很新,一看就是刚刚被丢弃不久。 渐渐地我已经走到了小区深处,在一个小溪环抱的地方找到了又一幢别墅,靠近观看我心中一喜。 这里的院 分卷阅读177 子很大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一块块方石铺成的小径上,石阶之间的缝隙中已经满是杂草,相反的路两边栽的半人高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却枯死了。 死气沉沉的同时,往建筑物里面看去,我发现每个窗户都挂了窗帘门户紧锁,倒似许久无人光顾的样子。 我蹑足潜踪的靠近,看到门口的信报箱中还有前两个月的信件,更是心中一亮。 又等了好久见丝毫没有动静,这才悄悄地爬进了院子。 虽然院子的铁栅栏门是插销锁,从外面很容易打开,但是为了不产生金属声,我还是选择了爬墙进入。 以前到吴卫家做客时谈起过别墅的构造,听他说其实别墅主要靠的是小区的安保措施,而对于一桩孤零零的二、三层建筑来说,无论是阳台格栅、铝合金门窗乃至大量的造型导致的起脊飞檐,都很容易被攀爬和破坏。 特别是大的推拉门和格栅,因为金属边框跨度大,挠度的原因,只要用力拉扯推搡,就会形成框量能轻易破坏插销原理的简陋锁匙结构,从外面破门而入,是失盗的重要原因。 本着这个宗旨,我悄悄绕着这幢别墅查看着每一扇窗子和落地的推拉门,期盼找到一个活动的空间开启入室的路径,可是令我失望的是吴卫的经验之谈在这里并没有奏效,首层全部的门窗我都检查了一个遍,却没有一扇能够活动,更别提打开了。 我贴着别墅外墙转了一圈又来到了门口,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心想不行就只有爬到二楼试一试了,别墅为了追求造型,凹凸有致之下从外面攀爬上楼不是没有可能。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异响从旁边传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身边的防盗门开了,直吓得我登时一身冷汗,没想到和我最初的判断不一样,这房子里有人!此时的我就在防盗门旁边,那门是向外开启的,如果有人走出,等他回手关门的时候,势必会发现我。 想到这里我再不敢停留就像转身躲到拐角后面隐藏,可是令我始料不及的是,刚要拐出去的同时,却发现一队身穿保安制服的人排着队在小区的道路上走来。 我躲在门后心中着急,此时如果转身过去,势必被保安发现一个猥琐的男人贴着墙站着,那异常状况不引起他们的主意才怪。 可是要还躲在大门这面墙这,等主家出了门更是难以自处,而且保安队是往这边走的,就算我保持原地不动主家也没出来,没有十几秒保安也得看到我,这可真是进退维谷。 “啊对……我现在就在天津……行啊,东丽湖是个好地方……”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那开门的人却没有立即走出,貌似正扶着门把手,还说起话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惹来一大堆狗仔吧?……嗯,这还差不多……呵呵,你呀到哪也忘不了这个……一个人呗,这事我能带媳妇吗,哈哈……”听这话头是在讲电话。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没时间思考了,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办法,立刻四下寻找,正好门口有两个花盆,里面的植物已经枯死。 我捡起其中一个,用尽力气把花盆从防盗门上面扔了过去。 “啪……哗啦”一声响,花盆掉到院子另一角刷了个粉碎。 “哎……你等会啊……”声音传来立刻引起了那人注意,他不及关门立刻跑过去观看,我则趁着这一空隙果断的选择了钻进屋子,防盗门我却碰也没碰。 房间里一片漆黑,向来是那人打算出门,临走时把灯关掉了。 透过房门射进来的微光,我隐隐约约见到屋内门口立着一个鞋柜和衣柜合二为一的家具,慌忙躲到了它的后面,然后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不一会只听那人讲着电话走了回来:“没事……可能是猫把花盆从围墙上碰下来了……对了葛大编什么时候到啊?……哦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这次档期不长,但还有几天,嘿嘿……”说着他把门关上了,还用钥匙在外面锁了起来。 鞋柜旁边就是一扇窗户,我用二指轻轻挑开窗帘一角向外观看,见这家主人正往外走去。 那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穿了一身很时尚的休闲装,手中还拉着一个皮箱,从背影上看身材和我差不多。 等他走远后我微微放松,但还不到彻底松弛的时候。 我脱下鞋子用手拎着,蹑足潜踪的开始四下查看。 此时我已经基本适应了屋中的黑暗,从窗户与窗帘的缝隙中散进来的光线虽然不强也勉强够我分辨事物的。 经过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检查,我这才放心下来,这间别墅果然再没有其他人,而且这里陈设简单物品单一,虽然吧台、健身房、欧式餐吧等等设施一应俱全,可大多已闲置了很久的样子,明显是刚才那男子一个人的巢穴,而且是不常用的落脚地,因为这里甚至连座机电话都没有。 其实刚才在门口的一刹那,我已判断出屋里应该是空的,当时没有时间细想原因,就好像大脑在未经过我系统分析之前,擅自做出的判断一样,现在仔细想一想情况应该是这样的。 其一,这家主人的话语透露出的信息,他可能是个东奔西跑的人,天津并不是他的长居地,那么这里应该也不是他久居的住所。 他和别人有约会,而且不是太见得人的勾当,以至于要背着老婆,故此这里不应该再有家小等人。 其二,我那花盆一扔,动静大的不应该只有门口的他听得到,如果屋里有其他人,应该也会被惊动进而前来询问,可却没有,这当然很说明问题。 当然,我在扔花盆之前其实已经判断出屋里应该没有其他人,否则如果屋里人也跑出来查看,我的做法不等于作茧自缚嘛。 那是什么令我这么肯定的呢?原因就在于钥匙。 这人出门的同时在讲电话,除了他的说话声,还有一个轻微的声响传入我的耳朵,那是一种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顺着声音我发现那人扶着门边的一只手里正握着一串钥匙。 这个院子我转了一圈了,没发现什么车子之类的交通工具,那么这串钥匙就只有可能是门钥匙,否则其他钥匙他也没必要在出门的时候掏出来,故此我断定他走之前要锁门。 既然走之前连防盗门也要用钥匙反锁,正说明了屋中除他之外再无他人。 其实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我几乎没有掺杂任何分析,只是诸多情况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那个灵光闪现的想法便应运而生了,自动的省去了大脑思考和分析的过程。 我没有时间去夸耀自己的推理能力,更顾不得感叹经过生死锤炼之后我神经官能的长足进步。 当下立刻脱下上衣套在手上,开始寻找能吃的东西。 但是令我失望的是这里根本没什么储藏,偌大的冰箱里只有几片起司面包和两罐啤酒。 顾不得抱怨的我把这些唯一能充饥的东西拿出来,连冰箱门都没关坐在地上就开始大吃大嚼起来,噎的不行了又打开啤酒,像长江流水一般灌了进去,结果呛得我一下子喷了出来,鼻涕眼泪齐流还在不停的咳嗽。 吃着半截,我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困倦和饥饿都到了极点的我,居然满嘴的食物残渣满身的啤酒,就这样坐在厨房墙角的地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嗨,醒醒……醒醒!”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温柔的声音叫醒了我:“哥哥,你怎么睡在地上了?”我睁开眼睛望去,赫然见到沈丹竟蹲在我面前,一面摇晃着我的肩膀一面关切的道:“哥哥,睡这会着凉的,到人家床上睡嘛!”女孩子蹲在那,学生服的裙子被扬了起来,白花花的大腿一览无遗,更有紧紧的白色三角裤包裹着的两腿之间那诱人的小肉包,而俏丽清纯的美貌小脸蛋就在我面前,连那沁人心脾的少女芬芳也毫无保留的沁入了我的心脾。 “奇怪了,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你不是去洛杉矶了吗?”我诧异的问道。 沈丹笑了:“哥哥你说什么啊,这是我家啊!人家放不下你,决定不走了呢!”我四顾望去,没错,这里真的就是我曾经无数次和沈丹销魂蚀骨的沈栋材的家。 “我怎么会在这?”我一阵惊疑不定,突地猛然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坏了,我的赶紧离开这里……”“唉哥哥,你干吗去?你别走呀,人家要你嘛!”小女孩登时抓住了我的胳膊,俏脸腮红的样子可爱异常。 少女怀春的诱人模样看得我心中一动,可是身处险地之下,我也只是略一迟疑,赶紧甩开了女孩的双手,一面快步向门口走去,一面道:“不行,我必须得走,不然……”“碰”就在此时大门被人大力推开了,一个身材胖胖满脸狰狞的中年男人领头走了进来,厉声接道:“不然怎样?耶稣小弟弟,你觉得你还走得了吗?”却正是沈栋材其人。 沈大老板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枪口直指我的脑袋。 那熟悉的枪口,那曾经把我逼上绝路的枪口,再一次毫无余地的指在了我的头上。 这些人一步一步向我进逼,我则一步一步向后退去,眼角的余光向四下寻觅,准备找寻窗户的位置伺机逃跑。 “别挣扎了,你今天是跑不了的了!”一个男人从沈栋材身后转出,眯着眼睛笑吟吟的望着我,满脸的轻松,却正是那个心思老辣的笑面虎田大榜。 于此同时所有的窗户突然之间都被从外面推开了,露出来的是每扇窗外都是手持凶器的打手。 我的心登时凉了半截,目光扫过身旁的女孩子,突然一把将沈丹拽到了我身前,用手勒着她的粉颈狠狠的道:“姓沈的,事情到了这一步是你死我活了,今天你要是想把我留在这,除非你豁得出去自己这个女儿。 ”“别……别动她,有话咱们好商量!”果然这一招奏效了,沈栋材登时停住了脚步。 可是就在此时,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从一旁闪身出来,对我喝道:“杨子,你敢动大小姐一根汗毛,你来看……”随着他的说话声一个娇俏的身影被人推到了我面前,却正是陈静。 而对我说话那人竟然是我以前的好哥们顾振海,他指着满身绑绳的陈静续道:“你难道不要她的命了吗,如果是那样,你随便好了!”“静静……静静……你……你怎么被他们抓到了?”陈静的出现彻底打乱了我内心最深层的心理防线,当时我的意志就垮了一半,眼见她满脸痛苦的望着我不住的摇头,可是嘴巴里塞了东西就是说不出话来,热泪之下“呜呜”连声,看的我心都碎了。 “顾振海,你好啊,亏咱们还兄弟一场,你就这么对待我啊!”无边的痛苦化作了对顾振海的仇恨,时下的我眼睛几乎瞪出了血,气炸连肝肺搓碎口中牙之下手上力道一紧,沈丹跟着一阵呻吟。 田羽的身形挡在了我和顾振海对视的目光之间,他还是那副悠闲自得的散淡神情,慢条斯理的道:“杨子兄弟,别再负隅顽抗了,只要你交出我们想要的东西,我替老板保证,你和这个女的……”说着他回身指了指陈静,续道:“……你们两个我们都不会伤害……”这时沈丹早已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坏了,在我掐住她的脖子的情况下,勉强转了转螓首,幽怨的眼神望在我的脸上。 那神情委屈异常,令我怎么忍心对她这个和我共度了无数亲亲我我的日夜女孩子下手?渐渐地我防脱了手上的力道,只是保留她在我掌控之中而已,却不能对她造成一丝一毫的损伤。 “哥哥,你别和我爸爸做对了行吗?”沈丹双目含泪地望着我,幽怨的道:“爸爸最疼我了,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真的!”说着她的纤手抚上了我的胸膛,那是一种多么温暖的感觉啊,充实而有依靠,令我一下子有了一种归属感。 舜的,陈静痛苦的呼叫声惊醒了我,不行,那里是我最爱的人,我不能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登时我突然一把又把沈丹挟持住了,对着沈栋材大喊:“你们……你们放了那女孩,有什么冲我一个人来,大不了……大不了我把你们要的东西给你们就是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沈丹对于我的用处不大,我不相信凭我一人之力能够逃脱这么多人的包围,更何况陈静还在他们手上。 “好,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这女的我们可以先放了!”可能已经是智珠在握,田羽出奇的十分爽快便答应了我的要求,当下自有人松开了陈静的绑缚,女孩子疯了一样的跑向我。 “子扬……子扬,吓死我了,呜呜……”她不顾一切的抱住了我,痛哭失声。 而我只有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安慰道:“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有我在别担心啊!”我知道我彻底输了,遂放开了沈丹,惨淡的说道:“沈老板,东西会给你送来的,你要保证我们的安全!”然后低头对沈丹道:“丹丹,对不起你啊,我也是逼不得已,你能原谅我吗?”出奇的,沈丹并没有离开我,却是一把将我抱了个满怀,一面哭一面道:“哥哥,人家不会怪你的,人家要继续做你的人质,做一辈子!”对于这个痴情的少女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得柔抚着她的耳畔,送上一个温柔的亲吻。 听到我的投降宣言沈栋材好像如释重负一般,对于女儿的举动并没有任何责怪,反而道:“好了,其实说穿了大家也是自家人,这样吧,你们在这先好好休息,你把放东西的地方告诉我,我派人去取, 分卷阅读178 这栋别墅不会再有人来打搅了!”我真的按照他的要求把毕氏姐妹的联系方法说了出来,紧跟着沈栋材带着所有人都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沈丹还有陈静。 宽大的圆形睡床上,我大字型躺在正中,抱着陈静疯狂的亲吻着,而身下的裤子已经被沈丹轻巧的脱了下来。 此时的沈丹正跪在我两腿之间,温柔的含着我的肉棒不停地吸吮舔舐着,是不是发出荡人心脾的呻吟声。 深情的长吻之后,我道:“静静,你不怪我吧,我的恣意妄为,我的花心,我的……”刚说到这里我的嘴巴便被陈静竖在唇边的手指打断了,她趴伏在我的耳边幽幽地道:“你呀,总是让人家这么担心,好在事情没有变的太坏,至于……”说到这里她微微侧身在已经自己脱得半裸,孜孜不倦品尝着我的阴茎的沈丹身上望了一眼,不无幽怨的道:“……至于你的花心,人家也没办法啊,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谁又能阻止的了呢?”说完顺着我的嘴巴一路的亲吻起来。 陈静亲吻着我的身体,而我则逐渐的将她的衣物脱了下来,那熟悉的曼妙身影在久别之后终于又呈现在我的面前,这一次除了美色更多了一种世人无法抗拒的感情,使我难以控制的反客为主,在陈静的娇躯上爱怜起来。 沈丹今天出奇的老实,不但没有使大小姐脾气争风吃醋,见我将陈静压在身下,一面轻轻地挺送着一面在她螓首和粉颈上温柔的亲吻,小女孩立时在我后面舔舐起我的后背来,还若有似无的帮助我一下一下的推动者胯部,更是不是送来曼妙的呻吟。 不能忘却这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小女生,我轻轻将沈丹拉到身前,从陈静侧面抱住了她,一面温柔的抽插着陈静那久旱逢甘的美穴,一面直起上身在沈丹饱满的胸脯上轮流吸吮着那两粒俏丽的小红豆。 沈丹经过这半年的调教早已对男女之事驾轻就熟,我微微一挑逗,她立刻跪下身子,一面将双乳送到我嘴边,一面环手在我屁股上轻轻抚摸,同时把陈静的一只胳膊坐到了自己胯下,低声呻吟着:“嗯,哥哥,这样好舒服,人家……人家胸部好涨,再……再吸……哦!”边呻吟边若有似无的前后摆动着小屁股,用自己的阴户在陈静手臂上轻轻摩擦。 纯洁若陈静这般,也经受不住这一男二女间如此放荡的糜烂交媾,可是面红耳赤的她在大难之后仿佛放下了往日的矜持,犹若刻意要享受这种无拘无束的释放一般,竟然随着沈丹的摩擦,悄悄将手臂曲了起来,素手不自禁的向跪坐的女孩的裆部摸去,竟是在不断撩弄着沈丹的阴蒂。 不用她有太大的动作,沈丹已经心领神会般加大了扭动的幅度,用自己的美肉主动找寻着陈静的手指,两个人自发的动作效应立刻呈现了出来,沈丹的淫水已经湿润了陈静的素手,而陈静下体更是春潮一片,将我俩的结合部弄得黏着湿腻。 泥泞不堪的美穴是男人的最爱,湿湿滑滑的少女阴道被我一次次用肉棒挤开,透明的爱液越插越黏着,逐渐形成了泡沫和白浆,不断从陈静的小穴中被我的阳具带了出来。 呻吟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陈静已经到达了极限,高潮的阴经事隔了许久终于再次降临在我的肉棒上。 只是除了那性的淫腻之外,又平添了爱的味道。 这一刻我被感动了,不是因为女孩子的呻吟,不是因为少女的美妙肉体,只是源于那暖洋洋的温柔的包容感。 我的精液第一次真诚的毫无保留的喷洒出来,好像朝露义无反顾的浇灌那令人爱怜的花蕊一样。 我的泪水也撒了下来,我抱着陈静炽热的身体,一边亲吻她幽韵的红唇一边哽咽着道:“静静……我爱你!”陈静也已抽泣不已,将我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呜咽着应道:“懂的……我懂的,给我你的爱,都给我吧……”我们两个宛如要融合到对方心里一样,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任那汗水泪水尽情的流,任那彼此的爱液腌臜一片。 我们停止了言语、停止了亲吻、停止了爱抚,只感觉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相拥着就好,任他时间飞逝天荒地老……“哈哈哈……”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一个尖刻的笑声打断了我们的拥抱,我抬头望去,之间沈栋材一伙人居然站在了我的面前,他背着双手对着床上我俩不住的狞笑。 立时之间我顿感不妙,慌忙回手去抓沈丹,却不料想偌大的一张圆床上哪里还有那女孩的踪迹。 “哥哥,你在找我吗?”沈丹的声音从沈栋材背后响起,只见她排开众人走到前面,居然是衣衫整齐宛如无事一般,笑嘻嘻的说道:“哥哥你上当了,人家都要出国深造的人了,怎么可能还留恋你这个小小的家庭教师呢?”“你……”我登时变得哑口无言,原来这丫头一开始就是在做戏,为的只是帮她爸爸稳住我而已,可恨她那哀怨的眼神天真的笑容和美妙的胴体都是工具,是让我束手就擒的工具。 往日里纯真的少女现在满脸狡黠,眼中居然闪现出寒光,对着我质问道:“杨子扬,你以前全都在骗我我都知道了,哼,现在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说到这里转头对沈栋材道:“爸爸,不要放过这个坏男人!”“放心好了,现在东西我已经拿到了,这两个人对我再也没用了,看我怎么帮我的宝贝女儿出气!”沈栋材说着从怀里掏出了手枪,而枪口居然是对着床上的陈静。 “不不……你不能!”我还想设法转圜,可是枪声已经响起。 “砰”随着枪声巨响,我仿佛看到子弹从枪膛里射出直奔陈静胸膛激射而来一般,当时我没有任何想法,脑子里一片空白,不顾一切的合身扑在陈静身前。 “噗”我听到子弹射穿我身体的声音,一切都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 陈静的俏脸上还挂着泪水,表情从震惊到惊恐,在我挡在她身前时又化成了无限的悲哀。 我伸出手来想要抚慰陈静伤痛悲哀的面颊,可是居然无法真切的接触到她,陈静的面孔带着绝望带着痛苦,离我越来越远。 身体没有疼痛,可是心疼的好像要碎了一样。 我再也看不到她的脸了,再也看不到了……“不!哈哈……呼呼……”舜的我猛然间从地上弹了起来,手里的面包掉了一地,而那易拉罐啤酒也被我“咣当”一声摔在地上,酒水洒得到处都是,却原来我依旧待在那不知名的别墅里,而刚才的一切赫然是南柯一梦。 “呼呼……”虽然已经苏醒过来,可是我兀自没有从梦境中出离,这梦简直是太可怕了。 尽管是梦幻,可是这梦中的事却很可能变成现实,也许我一不留神就能让“梦想成真”。 不行,总这么躲着不是办法!回到现实的我除了恐惧之外,赫然多出一种莫名的愤怒,不是因为梦幻太真实,而是因为现实太残酷。 如果我真的被抓,刚才梦中所发生的一切很可能就会实现,我不能容忍它变成事实,我必须反击,在梦中的事实现之前做出对策!想着我不由得激动起来。 可是很快我就学会了平静,沈栋材势力的强大早已超出了我的预料,更何况还有田羽等人的协助,想要对他动手谈何容易?思前想后现在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找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在绝对安全的前提下,把毕氏姐妹那里的东西取回,想办法破译那些光盘。 相信沈栋材这么看重这些东西,里面肯定有能要他命的关节所在。 打定主意的我强行按耐着心里的激动,几乎是硬塞般的把剩下的面包吃掉了,然后清理了厨房,就好像从来没人进入过一样。 轻轻撩开窗帘,发现此时已经是深夜了,料想那个家伙应该不会这么早回家,于是我开始仔细搜查这幢别墅,希望找到我能够利用的东西。 我遍查了整幢别墅,却没找到一丁点钱财,就连值钱又便于携带的例如首饰那样小件的奢侈品也没有,失望之余不禁更坚定我最初的想法,这个家只是那人的暂时落脚地而已。 不过我的搜查还是有收获的,我找到了一些房屋主人的备用衣物。 这家伙的身材和我差不多,他的衣服我穿起来还真合身。 除此之外我还在二楼书房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物事,这里有各式各样的假发、墨镜、帽子等等,甚至还有一些特制的假胡子,看来这个人好像经常需要化妆的样子。 我不禁心中疑窦,这家伙究竟是干什么的呢?一时半刻没想出答案,而且这也与我无碍,索性我不去再想,将所有我能取用的一切准备好堆在床边,又在大厅的入户门上做了一个简单的报警装置,只要主人回来一打开防盗门,厨房的门就会被大力关上,用声音警告我危险将至。 这样我才安心的脱掉了一身臭不可闻的脏衣服,好好在洗了个澡,然后爬上柔软的睡床蒙头大睡。 虽然伤痕已经遍布全身,更有左膝的伤已由青变紫,那些疼痛隐隐传来令我有点难忍,可是疲累交加的我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睡再没有被梦魇困扰,沉沉的一觉醒来时我发现已经又是傍晚了,屋子里还是一切如常我略略放心。 粗略估计我在这幢别墅里恐怕已待了两天一夜,是该走的时候了,因为大厅的鱼缸里游动的鱼儿提醒我,这里虽然不是主人经常光顾的定居,但是应该不会很久都没有人,否则鱼儿早就死绝了。 我把准备好的别的人衣物穿在身上,加上一副墨镜,还戴上了一头遮眉的假发,同时沾上一抹胡须,再把一顶蓝色的鸭舌帽扣在头上,对着镜子照上去,发现我已经成了一个三十多岁英气勃发的成熟男人,恐怕就算是熟人,不经过仔细辨认也不会认出我来。 旧衣服和鞋子我装了一个塑料袋,准备带出去扔掉,不给主家留下物证。 料想他回来时发现曾有人偷溜进来是肯定的,但是从脚印、指纹上无法取证,更没有遗留物品,应该不会追究到真想。 等这一切准备就绪,我拎着装满脏臭旧衣服的垃圾袋打算离开。 今次我可以从正门堂而皇之的出去了,凭我现在这套打扮没有人会把我联想成毛贼,就算被人看到了,只要我从容离开,也不会惹人怀疑。 想着我拧开了防盗门,向外走出。 岂料想,就在我推开房门一只脚迈出门槛的那一刹那,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这人是个女孩年纪不大,出奇的好像原本是蹲在地上的,一只手里捏着个信封,仿佛在做什么又或者正打算做什么,门突然打开,她下意识的向旁边一闪,紧跟着站了起来,仰头望着我。 看到有人开门走出她也是一愣,垂下去的胳膊还未收回,面上的表情也怔住了,不解、意外、疑惑都写在脸上,除此之外又似乎带着一点惊喜和尴尬,仿佛还有些不知所措,就这么望着我,半句话也没说。 我更是一惊,按怪自己太鲁莽,总该检查一下屋外的动静再出来才对。 看这样子,这女的是来造访这家主人的,那就应该和主人认识,现在和我面面相觑,我可要穿帮了。 想到这里我另一只握着垃圾袋的手紧了一紧,心理准备着只要她有所异动我立刻上前制服,然后再仓皇逃走。 “你……”那女子眼见我没说话,迟疑片刻支支吾吾的道:“你是……”“你是……”没想到的是我也继续知道面前人的来历,不经意间也这么问出了口。 那女子好像有点激动,喘息声令近在咫尺的我清晰可闻,更有那一起一伏的美艳胸脯跟着轻轻晃动。 她面上的疑窦削减了几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丝喜悦,定了定神这才续道:“您是杨老师吗?”她知道我姓杨,她认出我了?不对,这世上能教我老师的只有沈丹一个人,而且现在的她早和我有了不寻常的关系,也再也不叫我老师了。 难不成这女人是和沈丹认识的,指着她叫我,或者是和沈栋材认识?那也不对,即便是他认识我杨子扬,可现在的我除了熟人不会这么快被人认出,而我怎么就不记得我和这女人有过接触?我脑子里不停地旋转着,口中不答反问:“你是哪位?”同时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女郎。 这女人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四五岁,一头卷发飘散在肩膀上,瓜子脸细弯眉,眼睛不大却一眨一眨的忽闪着长长的假睫毛,高高的鼻梁不大不小的嘴巴,微笑之间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和那红唇相映成辉。 一双玉手也是洁白纤细,如葱的修长手指上,还涂了奶黄色的指甲油。 长相上佳再加上浓妆艳抹,姿色倒也十分出众。 接着黄昏的光线往她身上看,见这女孩上身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衫,洁白的肩膀和修长的脖颈毫无保留的袒露在外。 深深地乳沟再加上颈项上挂着的绿宝石项链相互呼应,算得上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赤裸的玉臂左手手腕上,带着一块黑色的晚装首饰。 她下身穿着一件白底黑花的一步窄裙,不但将丰臀包裹起来,更显出婀娜的腰肢。 而且这裙子短的连大腿都尽露在外,好像只要稍微抬一抬脚裙底风光立时尽览无遗一般。 除此之外她一只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提包,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米黄色的信封,似乎就是刚才要往门里塞的那个。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却也没否认,在她看来正好像已经被我默认一般,当下女孩立刻面现喜色,欢道:“真的,您真的是杨文军老师吗,哈哈……”杨文军?我不认 分卷阅读179 识!但是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女孩一定是认错人了,没准昨天早上离开的那男人才是真的杨文军,刚好和我同姓而已。 我见她没有识破心中略微放宽,稍稍点了点头续问道:“你哪位啊,找我有什么事吗?”说着我走出了房间,却没有关门。 我这么一问,那女孩登时肃然起来,一面向后让了一步,一面微微鞠了一躬道:“杨老师你不认识我了?去年在影校大礼堂,我上过您的课啊,您忘了?”影校?影校是什么东西?我心中纳闷,可是至少我知道这家主人是个教书的。 看这女子的年纪,能教她书定然是高职或者大专这类成人的学校了。 “哦……”想到这里我顺着她的话头接道:“我确实在那开过课,可是大礼堂人很多,我不可能记得每一个人那,说到你……呵呵,我还真没什么印象!”“我叫胡玫……两千级……电媒系……五班……”女孩又补充了一句,见我依旧一脸茫然也没有失望,续道:“是是,杨老师说得对,可是就算您只教过我一堂课,您也是我的老师嘛。 杨老师我这么称呼您,您不见怪吧?”他妈的,什么影校、电媒系,你就不能不说简称啊?不过从她错把我当成别人只一点不难看出,这杨文军应该和面前这个叫胡玫的女孩没什么过多接触,可能只是一面之缘,我得赶紧利用这一点把她打发走。 这些词语让社会经验欠丰富的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能继续搪塞她:“呵呵,叫什么不重要,你能记得我说明你有心了。 这样吧,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我还有事,这……”说着我抬起手装作要看时间的样子。 “哦……”眼见我对她的态度有些冷淡,胡玫不但没有任何不自在的表现,反而向我身后看了一眼,指着屋里问道:“杨老师,我可以进去说吗?”这什么状况啊,我明明想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可偏偏来了个不知所云的女人缠着我。 要是我现在执意要走或者强行将她拒之门外,既有悖待人接物的常规礼貌,更可能会引起她的怀疑,而且如果她路上一直缠着我也不好办。 再想想,我还是先把她让进屋子,在封闭的空间里就算被她察觉出什么异状,我也好处置。 “好啊,请进吧,不过我时间有点紧,还希望……”说着我一侧身,胡玫毫不客气的钻进了屋子。 女孩进来就说:“呀,天都快黑了,您怎么也不开灯啊?”言罢抬手就去摸电灯开关。 “别!”我连忙一把拉住了她摸在墙上的手。 从进入这间房子之时我就打定了主意,决不能闹出大的动静更不能开灯,如果这家主人不巧正要回来,开着灯的光亮他从很远就能看到,可能一下子就会意识到自己的别墅失盗了。 我这一动作,使得女子感到诧异,不由得用双眸望着我,面上满是奇怪。 我只好干咳了几声掩饰尴尬,旋即解释道:“呵呵,刚才电路出了问题我怕漏电,正要请人来修呢!”其实这个理由很牵强,且不说高档别墅的配套设施不会出现如此低级的纰漏,就算电路真的有状况,也无非是短路和断路两种可能。 短路保险电闸会跳掉,断路则是完全没有电,都不会伤到人。 只不过一时之间我也找不到什么正当的理由来拒绝她而已。 “啊?哦……”胡玫明显觉得奇怪,可是却没有深究,沉了片刻并没追问,环顾着大厅,叹道:“哇,杨老师你的家好气派啊,真可谓富丽堂皇啊!”我心中想道,这算什么气派,沈栋材的别墅比这个更阔气,地底下还有游泳池呢。 嘴上却道:“没什么……来,请坐!”说着指了指厅里的沙发。 这女孩目光在厅堂里转了好几圈,随即停在我脸上,却好像有些诧异的望着我,问道:“杨老师你……看得见吗?”这时我才回过了神,原来自己居然还带着墨镜,在这本事黄昏的时候,身处昏暗没有灯光的屋里确实不自然,连忙尴尬的一笑摘下来塞进了口袋。 女孩没有坐下,跟着我身后向厅中走去,一面走一面说道:“杨老师我知道您是个忙人,本来也不想这么冒昧前来打扰,只不过我听说您来到了天津,而且这次的行程还是保密的,想到机会难得这才大着胆子……”忙人,行程保密?这杨文军到底是做什么的?既然行程保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口中搭腔:“啊,是啊,其实我刚才就想离开来着!”说着我在一处面朝大门和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把手里的垃圾袋顺手放在了沙发旁边不起眼的位置,然后续道:“坐啊,别站着了,不过不好意思,我这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别介意啊!”其实我的话处处带着逐客的味道,期盼着胡玫能听出弦外之音,赶紧知趣离开。 可是这女子好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样,硬是装作没听懂,竟然真的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害我赶紧向旁边挪了挪。 “杨老师您放心,您的行踪我并没有告诉其他人,您不用担心狗仔什么的!”胡玫笑着说,她的笑容就和她的名字一样,像一朵玫瑰绽放,艳丽而且有种妩媚。 狗仔?好像杨文军的电话里也说起过狗仔,这所谓的狗仔会不会是狗仔队啊?难不成这个杨文军是什么名人吗?“哦,无所谓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知道就知道了,我也没什么花边新闻,再说你不也知道了嘛,难道你知道就不允许别人知道吗?”我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往旁边一侧身,借以和她保持距离,同时顺着她的话头接道。 果然,胡玫闻言笑了起来:“咯咯,杨老师真是有意思,人家知道是因为人家的消息渠道很特殊,而且人家会替您保密的!”说着女子的一只纤手居然向我肩头搭来。 从一进屋我就觉得这个女子身上透着一股妩媚,现在举止言行又这么轻浮,我暗自打了主意,在她手指在我肩膀上似挨未挨的当口,突然挺身站起,侧目正色道:“胡小姐,你想干什么,有事就快说吧!”胡玫见我面现不满并没有一丝意外,反而扭动腰肢缓缓站了起来,笑道:“杨老师您别急吗,您不想知道是谁把您的住址透露出来的吗?人家告诉你吧,是葛晓东葛老!”葛晓东?我搜罗着脑海里的记忆,突然想到,在那杨文军要出门的时候,电话里好像提到了一个葛大编,不知道是何许人物,是不是就是这个葛晓东啊?“是吗?他现在不是在东丽湖吗?”我试探着问道。 果然胡玫点了点头,说道:“葛老和我哥是好朋友,而我哥则是您的投资人之一,所以……呵呵……您懂的!”投资人?葛大编?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难不成这杨文军是公众人物,而那个葛大编实际上是个编剧或者编辑,面前这女子的哥哥是投资影视或者传媒的商人?这样一来前面的信息也弄懂了,影校应该就是影视学院的意思,而电媒自然是电影电视传媒了,杨文军如果是这个圈子的佼佼者,自然有可能去学校授课。 再想想,要是知道他哥哥的具体情况就好判断了。 我且再试探试探,想着我若有所思的沉吟道:“你哥哥?胡老板?胡总?我怎么……好像不记得啊?”“呵呵呵,什么胡总啊,人家的哥哥姓田呢,田羽啊!”胡玫在银铃般的笑声中答道。 **分线笔者案:好久没来写作了,实在不好意思,本人琐事缠身最近老婆又搬来和我一起住了,弄得我实在是没有业余时间。 转眼《弄玉》已经停刊快一年了,我心中实在惭愧,还希望在过年的这段时间能多写些东西,为各位读者带去一丝新年喜悦。 第七节暗香盈袖(下)没想到这个让我牢记一生的名字竟从这个陌生女孩嘴里说出。 她的笑声我完全没有入耳,可是田羽的名字却好像一剂强行针一样瞬间刺激到了我的神经中枢,当下我不禁一把抓住了女孩的双臂,一面摇晃一面惊呼出声:“田羽,你的哥哥是田羽?亿隆公司沈栋材底下的田羽?”胡玫怎会知道我对这个消息有多惊诧,奇怪的看着我,也没有挣扎,纳闷的应道:“啊,是啊,怎么了?”说到这又妩媚的一笑续道:“人家姓胡,人家的哥哥就不能姓田吗?”这时我也察觉到自己失态了,慌忙放脱了手上抓着的胳膊,调整了一下语气,强行平复着心中的悸动,把语气尽量放平和道:“哦哦,没什么,只不过我早就听说过田先生的大名,没想到竟然是你哥哥……”“老师你好奇怪,你们不是老相识了吗,怎么不记得了?”胡玫问道。 “呵呵……”我用笑声掩饰着尴尬,遮掩道:“是啊,我们认识很久了,可是我怎么没听他说起有你这么一个妹妹啊?”“这……这……其实我跟我哥认识也不久,嗨,不提他了,还是说说我吧!”这一句话问去,轮到女孩面现尴尬了。 我察言观色之下心中雪亮,这个胡玫和田羽绝不是如她所说的什么兄妹关系,多半这女人是田羽的姘头。 而她从田羽口中得知杨文军的消息之后,来到这里可能田羽也不知道,属于她的个人行为,否则以田羽的身份地位,也不该派这么个黄毛丫头来做什么,而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稍加利用。 我向前踱了两步,调匀了气息,这才问道:“胡小姐,我没听田先生说起过你,所以我们之间根本就不熟,你今天自己跑来找到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关于投资的事,我还是希望和葛老以及田先生当面谈!”“是这样的!”憋了好久看来这女人终于是憋不住了,谈到问题的关节,她跟上几步紧贴着站在我背后道:“人家听说我……我哥递给您的参选名单上,您和葛老删掉了几个人,其中就有我……”什么参选名单,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这时候我只能用含混的言语回应她,而且还要强硬,于是我截住了她的说话,正色道:“那是我和葛老一致的意见,基于你的具体情况!”“我知道……”胡玫见我态度上丝毫没有转圜余地,低声道:“我知道自己资历低,也没有上镜的经验,可是您在上课时不是说过吗,会多多提供机会给我们新人,而且您这次开机之前的新闻发布会上也说过,这次拍的《非常道》会尽量启用新人,力求给观众耳目一新的感觉……”果然是影视圈!虽然我不知道影视圈里有杨文军这号人物,也不清楚什么非常道到底是电视剧还是电影亦或者是别的什么,可是开机、拍摄等词语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影视传媒的水很深,我根本不懂,现在我唯一盼望的就是尽早离开这里,于是没等她说完立刻截道:“行啦,我是说过要扶持新人,可是新人那么多,我也扶持不过来,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的努力和天赋。 至于这次的事,你还是让田先生找我谈好了,我还忙就不送了!”岂料这时胡玫已经紧随在我背后,闻言突然一只纤手拉住了我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了我的肩膀,温柔而妩媚的道:“人家这不就是想来努力看看嘛,我哥再帮忙有些事也是要靠人家自己的嘛!”说话间香唇居然已经贴在了我的耳畔。 倘若是在往常,有这么个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女,我定然不肯放过,可是现在我正是仓皇之下亡命之身,美色终不如性命来得重要。 当下我突然一把甩开了胡玫,朗声道:“你要做什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请你自重!你最好赶快离开,别闹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料想任何一个女孩,哪怕她再心怀鬼胎,哪怕她脸皮再厚,听了我的这些话也该知难而退了,羞愤而走是此之后的唯一结果。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胡玫不但没有生气,甚至在她脸上连一点羞臊也没显出来,反而是咯咯笑了起来:“老师你好大火气啊,说的跟真的似的,其实我虽然还没入行,可也算半个业内人士,加上我哥哥的能力,有些关于您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真是死缠烂打,这女人怎么跟一贴膏药一样,我心中愤懑,嘴上冷漠的应道:“哦,什么事让你知道了呀,说来听听?”“哼!”胡玫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转到我身前把胸脯一拔,让自己傲人的乳沟尽情展现,然后道:“您上一次拍的粉红系列,剧中的女二女三可不是都和您关系匪浅吧?”粉红系列就是涩女郎,这个我倒是小小的看过一点,无聊时我也看一看那些少带点桃色的生活轻喜剧,那里面万人迷有一句经典的台词——做爱做的事,后来有人还给它配了后半句叫做——交配交的人。 没想到这杨文军不但参与了这部戏的拍摄,还跟剧中女演员有一腿,而且现在这个黑锅还轮到了我背,这真是莫名其妙。 “哼,不要胡说,我是个正派的人,就算是有绯闻也是那些无聊的小报记者胡编乱造出来的,你说这消息是从哪得来的,我要起诉你们。 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闹得难以收拾,就赶快 分卷阅读180 出去,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厉声喝问着,心想撵她出去算了,就算她事后有什么举动,不利的也是那个杨文军,和我扯不上边。 谁知胡玫完全没有被我的恫吓吓到,闻言将那个她在门口就拿在手里的信封递了过来:“老师你看看吧,是不是胡编乱造捕风捉影看看就知道了!”我随手接过打开来观看,见信封里有十几张照片,张张全是男女交合的不雅照,甚至有几张上面同时有两个女子在伺候着一个男人。 虽然这男的没有正脸相貌模糊,但从他的形貌上判断应该就是真的杨文军,料想那些女人就是出演粉红女郎的一些女演员了。 在我看着照片的时候,胡玫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可是您自己说的。 老师你太不谨慎了,这些东西怎么能落到别人手上呢,以后可要小心哟!”说到这里她似乎发现我并没有她料想的那样震惊,平淡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出现在我的面上,不禁继续调侃道:“老师好像并不奇怪哈,是不是经多见广见怪不怪了?也是,干哪行走哪道这道理谁都明白,这些事情早已是尽人皆知的秘密了是吧。 可是有些东西还是遮掩一点的好,不然……”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正因为当事人并非是我,我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看到这些照片时我立刻想到,她的来源一定是田羽而非面前的胡玫,等我差不多都看完的时候,心里一点担忧也没有,随手将照片往茶几上一扔,以至于有两张干脆滑落在地上。 然后若无其事的道:“田羽想干什么,他以为用这个能威胁到我吗,真是笑话!你更可笑,偷了这些东西到我这来,我想田先生应该不知道吧,他要是知道了可能不会饶了你呢!”“这!”一句话戳中了胡玫的软肋,她再没像刚才那样嚣张,沉了几秒道:“老师,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复杂,只希望你拍的非常道里面能给我一席之地!”“不可能,女一号女二号早就是内定的了,改不了!”我冷声答道。 胡玫脸上显出失望神情,可是似乎还不死心,道:“是,我知道莉莉姐的根子硬人家没办法比的,可是……”“没什么可是的,这里面事情多了,很多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我截道。 胡玫还是没有灰心,立刻接道:“老师,这些我都清楚,我的奢望不高,只要有个崭露头角的平台就好了,给一个个性化的人物给我,让观众能够记住就行。 至于葛老、策划和投资人等方面不会有问题的,您放心!”此时我却在想,干脆不如就答应她算了,早一点把她打发走,离开这是非之地之后,你爱怎么样管我屁事,想到这里假意沉吟起来。 “哦对了!”胡玫见我不置可否,突然说道:“老师,我听说您这戏讲的是警匪对决,我刚才就在想,有一个素材可能会给您一点启发!”“什么素材?”我随口问道。 “嗯,是这样的,我听我哥说最近天津城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人惹了个不该惹的人,结果被所有人追杀,可是这人很有本事,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到现在还没给人抓住,这里的细节我知道一点,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胡玫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心中一动,她说的难道是我自己的事情吗,不妨听她多说几句,于是装作漫不经心一般,问道:“说来听听,真事吗?”“嗯嗯,绝对是真事!”胡玫见我感兴趣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我一听之下她讲的果然是我得亲身经历。 从怎么要挟沈栋材,到如何暴露,从我利用地形逃出屋子智计,到我堂而皇之出现在田羽面前胆魄,更有我独自面对江湖大佬的从容和淡定,至于此后逃出帝豪大厦之后的事情却不太详实,料想她是听田羽说的,侯永忠在我小屋里堵截的片段田羽并不清楚。 “这人你说奇不奇,他干的都是给个天做胆子才敢干得出来的事,可是偏偏所有人拿他没办法,到现在这人也没有任何音信,就好像给蒸发了一样!”胡玫说的兴致很高,滔滔不绝的言道:“要是我见到了他,真想好好看一看,这人到底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能把全天津的混混流氓折腾成那样,真够绝的!”我心中大笑,你不知道吧,你想见的人就在你面前,只不过我不能戳穿而已。 我听她说话的时候,装着漫不经心一般,一面听一面缓缓走回了沙发坐了下来,此时轻轻抚弄着自己的假胡子,佯装思索说道:“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胡玫哪知道我在套她的话,当下忙不迭的接道:“听我哥说,现在车站、机场、高速出口都有人把守,他想飞出天津卫是飞不出去,应该还藏在某个角落里。 而且和他相关的人都在控制之下,只要他一联系人帮忙,立刻就会暴露。 想来他被抓到应该只是时间问题!”这话听得我牙根痒痒,强行按耐住心中的激愤后,我续问道:“我想只要抓到他的亲人和朋友应该就不难找到他吧,这家伙总不会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说到这里想要抽烟,习惯性的摸向自己的口袋。 胡玫是个机灵人物,见状立刻从自己包包里掏出香烟递了过来,并给我点上,这才答道:“嗯,你还真别说,他呀还真像是孙猴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这人是孤儿院长大的,没有亲人,至于朋友嘛好像也没听说,只有一个前任女友,好像他挺在乎……”“咳咳咳咳……”我好久没抽烟了,烟瘾早就犯的不行了,虽然她递来的是一根女士香烟,我还是如饥似渴的深深吸了一口,哪知道就在这时,她说到了陈静。 我心中激动不已,一口烟直呛我的咽喉,却顾不上憋红的面颊和挤出的眼泪,急声问道:“他们会把她怎么样,你知道吗?”这一句话问出口,我也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慌忙将口气又放的平稳说道:“我想他们应该是从这个女人身上找突破口吧,可怜一个女孩子为了他这么个人……真不值得啊!”胡玫初始见我激动不知就里,又看到我感慨,以为我已经被她带入了故事情节,不但没感到奇怪,反而很欣喜,应道:“听我哥说他们不打算把那女的怎么样,因为有人说这女人好像已经和那人分手了,都好久没联系了。 而且就算他们依旧藕断丝连,我哥也不认为凭那人的秉性而言,她会知道那人的行踪。 所以现在这个女的只是被监视,希望那人主动和她联系。 ”听到这话,我从昨天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轻轻地放下了,长出一口气的同时,突然想起陆露,不由得问道:“对了,刚才你说这事里还有个小偷被抓住了,不知道她最后怎么样了?””“哦,杨老师心真细,这个细节您也注意到了!”胡玫早跟着坐到了我身边,见我对这个故事越来越关注,她也大胆起来,竟然用手肘轻轻搭在了我肩膀上,身子几乎贴到了我身上,娇笑一声道:“那个女孩子不过是个三流角色,听我哥说嘛,呵呵……”“你哥怎么说?”我顾不得胡玫放肆的举动,和她呛鼻子的香气,见她有意卖关子,连忙追问道。 胡玫搭在我肩头的手臂微微下沉,修长玉手食指微弯,指甲轻轻在我胸口刮弄着,妩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已经被那两个马仔……嘿嘿……老师你懂得!”虽然早就知道陆露恐怕难逃魔爪,可是亲耳听到之下我的身子还是一阵颤动,呆呆的续问道:“怎么,然后……你们杀了她?”“不是我们……”胡玫娇嗔这说:“老师,这事我是听来的,我可没有参与,先奸后杀多残忍啊,人家连想都不敢想呢!不过……”“不过什么?”我急问。 “不过我哥说,他老板不然留活口,所以那女孩肯定是活不成的。 哎,想想她才十七八岁,先是给两个臭男人侮辱,然后又被……也真是有点可怜!”胡玫的伤感是装出来的,近在咫尺的我从她幸灾乐祸的口气上一听就知道了。 陆露啊陆露,你是我的女人,是因为我才死的!从一开始就是我为了设计刘雪莹才拉你进我的圈套的,虽然你手脚不干净,可是心地不坏,如果没有我你可能还快快活活的逍遥自在呢,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你对我这么忠心这么体贴,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我一定要给你报仇,否则我就不够个人字,就不配站着撒尿!胡玫见我面色紧张双拳紧握,可能是会错了意,还以为我是听到了这些血腥暴力的事件给吓到了,忙说道:“老师你别……别这样,其实这些事情是常有的啦,只不过我们平常百姓不知道而已。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续道:“其实做什么事都一样,不要太绝,要给别人留点余地,这样大家都好过,不然像这小子似的就不好了!”我心里正翻腾不已,她前半句我没听清,可是后半句我却听在耳里,那明显是在暗示我,当然她是把我当成了那个杨文军。 沉了片刻我还想得到更多的信息,于是继续套问道:“这人到现在也还没找到?不过你哥田先生是个很有本事的人,我想他应该有办法找到这个人吧?”“嗯,我听我哥说,他已经开始着手办这件事了,在封锁了离津途径之后,他又照会了所有酒店、旅馆和房屋中介,目的是让他走不掉又无处安身。 而且我哥亲自去了他的几个住处,打算找些线索看看能不能捕捉到他的影子!”胡玫毫不隐瞒的说道:“现在就怕他躲到偏僻的郊区,天津太大了,真要躲进犄角旮旯,可真不好找!”说到这里胡玫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提高了声音道:“哦对了,我哥说他已经招会了各个派出所,让官面上的朋友也留心一点,老师你知道的,我哥哥各个层面的关系网很全面,我想天津虽大要他要真想找个人应该不难!”她的话听得我背后冷汗直冒,看来我听了燕菲的话是明智的,否则现在面对我的就是不堪设想的局面了。 不过现在头疼的是黑白两道都出动了,真想避其锋芒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逃出天津,高速、长途、火车、机场都被控制了。 想呆在城里,旅馆、出租车、公交车都不能光顾,更有流氓、城管甚至警察在天罗地网的搜捕,这可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想着想着我心中不禁愤怒难平,再扭头看看身边的胡玫,只见她眉眼还笑,妩媚多情极具诱惑。 那一脸幸灾乐祸得意洋洋的表情,我知道她这是借展现自己男人的势力在变向威胁我,实际上她对我还是恭敬的很的,可是这副嘴脸我怎么这么憎恶,真恨不得给她俩嘴巴。 对啊,她是田羽的女人,老子和他这笔账早晚要算个清楚,但是现在我说不得只好先收点利息了,这利息嘛就要找落在这婊子身上!想到这里我顺着她搭在我身上小手沿着胳膊一路看过去,直到和她四目相对,面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缓缓的说:“胡小姐,你提供的这个素材很好我很感兴趣,我决定找葛老把它改成一个电影剧本,名字就叫做'生死大逃杀',你看怎么样?”“哦哦,您叫我玫玫就行了,叫人家小姐小姐的多生分呢!”胡玫受宠若惊一般,连忙谦卑的说道,然后续道:“老师连名字都想好了呀,真厉害,不知道……这部电影能不能让人家……也参与进来呢?”胡玫最后一面说一面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我,而那不老实的手指更是挑开了我的衣领,在我胸口上轻轻画着。 叫你小姐?那是客气的,老子想叫你婊子呢!我心里骂着,手却突然用力,一把将她拉进了我的怀里,双眼毫不掩饰的在她胀满的胸脯上打着转,良久才落在她的脸上,饶有深意的说:“你说呢?故事是你提供的,我要不让你参与那我不就成了剽窃了吗?再说你的表现欲这么强……”说到这里我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足踝上,并且轻轻的打掉了她的高跟鞋,然后在她被肉色丝光长袜包裹的小腿上来回轻抚。 胡玫被我大力一拉整个人倒进了我的怀中,这一下显然有些突然,她先是一怔,紧跟着便回过了神,望着我的色眼不但没有避让,然而轻轻地拉扯着自己的上衣。 这动作貌似是在整理衣衫,实际上却把衬衫向下拽,让丰满的乳沟更加清楚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听我这么说,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连忙追问:“老师你……你打算让我演几号啊?”她一面说一面轻轻将一条美腿弯曲,那目的是让我抚摸在她腿上的色手可以毫无阻隔的向上继续摸。 我老实不客气的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摸去,双眼则没有一刻离开她的挑逗目光,口中应道:“考虑到你经验尚浅怕你压不住台,我初步打算让你饰演女二号,就是你刚才嘴里说的那个最后被人奸杀的少女!”“她!”胡玫微显失望,喃喃道:“那是个微不足道的配角,怎么……”微不足道这四个字钻进我的耳朵,立刻让我原本高涨的无名怒火又一次暴涨起来,我一面安耐着自己的情绪一面道:“我打算把这个女的的戏份加多,让她成为我的女二号,而且这个二号角色虽然不如主角重要,可是她的戏床戏居多,观众应该很容易产生反应,这样容易让本来默默无名的你尽快红起来!” 分卷阅读181 她不知道,其实我说的却是心里话。 陆露,原本就是我的贴心人,加之为我所累落得这样的下场,我心中对她的愧疚已经是无以复加的了,说她是女二号,正因为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正是仅次于陈静的女二号,我人生中的女二号。 此时我的色手已经慢慢地进入了胡玫的裙底,手指轻轻碰到了女子隐私的部位,隔着内裤若有似无的触及到那被内裤包裹的隆起的肉包。 胡玫被我触碰到敏感部位,下意识的一下子合拢了双腿,可是两腿合到一半又缓缓地打开了,因为我的话已经打动了目的不纯的她。 是的,一脱成名的女星太多了,靠她的演技、声音、脸蛋、身材、动作表情这些,即便是游刃于演艺圈多年的明星大腕,也不一定能靠一部戏变得脍炙人口耳熟能详,那么捷径只有一条,就是一个脱字。 胡玫见我脸上坏笑,双眼不住在她身上打转,色手更是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裙下,早已明白我的意思,她今天也是抱着这个想法前来苟合的,自然没有怨言和反抗,当下不禁幽幽的道:“老师这么栽培,人家当然一百个愿意,只是……只是这床戏人家不怎么会演啊!”“有我那!”我早就等着她这句话了,说到这里突然一把将她合身抱起,一面迈向楼梯一面道:“走,到卧室去,老师给你示范一下床戏!”“啊!”胡玫初时一阵惊呼,紧跟着立时知道我的心意,忙将脑袋埋进我的胸口,娇滴滴的小声道:“老师你这是要把人家带哪去?等会你……轻点!”妈的,你是我的利钱,不干的你哭爹叫娘,怎么对得起你的姘头田大榜呢!“二楼卧室,那里视野开阔!”我随口说着。 胡玫想到死也想不出我心里的如意算盘,二楼的窗子是正对着外面院门的,我只要多留心,就能注意到是不是有人进来。 只有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我才能安心的享受怀里这个小贱人。 “那……”胡玫还想说什么,却被我作势打断了。 “嘘……”我摆出一个叫她闭嘴的姿势,然后小声道:“根据你的素材,我编纂了这么一个剧情,就说你是个小偷进屋来偷东西,我是这家主人,被我撞见我打晕了你想要报警,结果却发现你长得漂亮,于是……”胡玫何等聪明,我一说立刻明白我设计的剧情,当下不免要暗骂变态,但是嘴上却接道:“哦,明白,我现在晕了晕了,什么也不知道了……”说着居然这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双手低垂两眼微闭,脖子一倒软在了我的怀里。 我心中骂道:“这货还真上道,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一面想一面往楼上走,嘴里说:“臭娘们,敢到我家偷东西,活的不耐烦了。 不过丫长得还挺带劲,送上门的货不玩白不玩!”这最后一句倒是我心中实话。 “嘭”我将胡玫重重仍在二楼卧室的床上,然后立刻撩起了窗帘。 虽然床垫很厚这一下摔得不疼,可是突如其来之下,胡玫还是:“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嘘,你现在昏了你忘了?”我见她睁眼望向我,提醒道。 这胡玫见机果然快,经我已提醒,立刻缓缓闭上了眼睛,装作昏昏沉沉一般,呻吟道:“嗯……啊……”头一侧又不动了。 “他妈的这笨贼来偷东西还穿着裙子,真不专业,别碍事了!”我一面说一面粗暴的撤掉了胡玫的短裙,可笑的是她居然还若有似无的微微抬起小腿,助我宽衣。 我将女孩翻了过来,用裙子将她的双手反绑背后,面对的居然是一条裤裆早已嵌入臀峰只有腰部留着一根粉色带子的丁字裤,剩下的就是那抱着整个屁股的肉色丝光长袜了。 “乖乖,着大屁股够劲,老子要好好摸摸!”说罢我便双手张开按在了她的臀峰上,隔着丝袜来回的抓捏揉搓,嘴里道:“妈的,这娘们昏的够沉得,让人这么玩还没醒,是不是死了!”胡玫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他知道我不喜欢玩弄一副肉具,需要她的配合,于是立刻嘤咛一声,仿若幽幽的醒转一般:“嗯……这……你干吗,为什么绑着我?”说罢双手一阵挣扎。 本来她的裙子就短,拿来绑手腕有些不够,经她一挣立刻就要松脱,胡玫感觉到了,忙用手抓牢,同时又做出试图反抗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很虚弱使不出力气的样子,一面扭动身体一面道:“你别……不要,你要干吗?”“干吗?当然是干你了!”我色色的笑着说,手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兀自不停的玩弄着她的臀峰。 “啊……”胡玫佯作又羞又怒道:“拿开你的脏手,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我笑道:“叫吧,你尽管叫,别忘了,你是来我家偷东西的贼,嘿嘿!”说话的同时,双手用力一扯,将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从臀缝的部位扯了一个大洞,把整个屁股全都暴露了出来。 “啊……”突然的袭击让胡玫发出短促的惊呼,那一双热乎乎的大手,正肆意地揉捏著她赤裸的臀峰。 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虽然是做戏的她白嫩的脸上,也不由地泛起一片绯红。 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缓揉,时而向外剥开时而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女人的背脊产生出一股嫌恶的感觉。 “够,你别这么大力,我……我不叫……不叫!”胡玫全身僵直,用力的夹紧修长柔嫩的双腿。 就在这时,背后的我突然稍微离开了师妃暄的身体,紧扣着她的双手也放开了。 胡玫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随着下体突然一凉,她马上明白自己的底裤已经被我用力撕开。 我将粉红色的小丁字裤拿在手里,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骂道:“很骚,长得骚,穿的骚,味儿也骚!”接着我揪住胡玫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然后把刚刚从她下身剥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呜!”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住的胡玫发出羞辱的呜咽,虽然不免幽暗中骂了我不少脏话,可是那双为了保持被绑着而抓住自己裙布的手却没松开。 我将胡玫整个人翻过来,然后双手搭到了她的胸前:“小贱货长得不错,让我把你脫的光溜溜好好欣賞一下!”胡玫似乎意识到马上会发生什么,脸上立刻现出极度愤怒的神色,衣服的钮扣被一粒粒的解开,胡玫仿佛丝毫不能反抗,连呼救都做不到,似乎只能听任我轻易的将她身上地衣服拉开,然后是洁白的蕾丝胸罩,挺拔的乳房顿时跃然而出。 不仅如此就连那郁郁葱葱的黑色森林也呈现了出来,再加上破烂不堪的丝袜。 更加令人惊艳的是,胡玫的小腹上居然纹着两朵玫瑰花。 初时我还以为是做过剖腹的刀口,桑拿房里生过孩子的小妹常常这样演示刀疤,可是一摸之下居然没有伤口,得知她不是产后熟妇这叫我欢喜异常。 看到如此美妙迷人的美女赤裸造型,我忍不住伸出右手,轻轻按在胡玫高挺的左乳上,五指并拢稍微用力,入手感觉乳房弹性十足,肌肤滑腻若丝,手感极佳。 我感觉到胡玫娇躯微微颤抖,并发出轻微的嘤咛声,呼吸也有些加促。 虽然不知是她的演技还是她真的有了生理反应,我还是十分兴奋,紧跟着双手齐上,已是紧紧地抓在胡玫那坚挺的双峰上,大肆蹂躏。 胡玫暄娇躯剧震,不断摇头呜呜呻吟。 “真是汁多肉厚啊,哈哈!”我淫笑著用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师妃暄那傲人的双乳,忍不住俯身下去用嘴在她身上一阵疯狂的亲吻舔舐。 胡玫的乳房、腋下、脚底、阴道等敏感部位不停的受到我双手以及唇舌不同程度的猛烈攻击。 渐渐的各种异样的酥软快感一起涌上心头只弄得她花枝乱颤呻吟不断。 美妙动人的呻吟声和淫亵的大笑声不断在房中交替回响,场景香艳无比。 我抱起胡玫将她移到床里侧,自己也随即侧身躺在她的左边,右手搂着她的脸颊,左手直接攀上了高耸入云的乳峰,像揉面团一样摆弄着满涨的胸脯。 胡玫红扑扑的面颊上闭着眼睛牙关紧闭,貌似一点也不配合,可是扭动的腰肢却总是恰到好处的留给我玩弄她的余地。 我揉着那对挺拔丰满的乳房,抬起头来,淫笑着道:“小贱人,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放心,只要你让我爽够了,老子铁定放你走的!”说这话我的两手还不断的将双乳向中间挤压。 胡玫侧着头:“呜呜……”的假作哭泣起来。 她那已经被刺激多时的身体产生了不小的快感,我感到这胡玫的阴道已经慢慢地溢出了汁液。 “玩了这么半天,现在也该是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说着离开胡玫的身体,下到床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除去,却集中堆放在一角,那是个我随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唔——唔——”看到我脱得精光挺着粗长的肉棒到了床前,雄壮的阴茎从两腿间翘了出来,胡玫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直往床后缩。 “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骚多贱多欠干吗,我一定要把你变成我的女奴。 ”我说着伸手去抓胡玫的脚踝。 女孩子双脚一个劲的乱蹬,可是力气却不大,令我轻易便将她两只足踝抓个正着。 我笑着道:“丫的小贱货,你不知道这样蹬来踢去的会有什么后果吗?你瞧,你的小骚穴都露出来了!”我紧盯着胡玫那因一腿抬起,而形状扭曲的艳红阴唇。 “唔——”胡玫的丁字裤本来就小,她几次呼叫虽然是假装的,可还是把它顶出来了,索性女孩便张口说话:“你流氓,不准看!”自己的反抗却被说成是挑逗,胡玫现在满脸写着又羞又气的神色。 “呀呀呀,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真的这么急吗?好吧,这就来让你爽。 ”我的色眼一刻也没离开胡玫的下体,说实在的这女人保持的还真不错,阴唇周围不知是剃过还是原本就不长毛,干干净净的只剩下两瓣粉色的嫩肉,就连后庭也整齐而洁净,完全没有一定瑕疵。 “妈的,田羽这孙子好福气啊,弄了这么个尤物在身边,早晚叫你丫精尽人亡。 不过今天嘿嘿,先让老子给你戴一顶绿帽子吧!”我想着便将胡玫那两个浑圆光滑的臀瓣向外扒开,腰一挺粗长的肉棒连根插入了胡玫那红嫩的肉缝里。 我的睾丸打在胡玫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下多么有力。 “啊……”凄厉的呻吟声中,阴唇被巨大龟头撑开的感觉从下体迅速的传到脑顶男人的生殖器大力的挺进冲破了狭窄的阴道,无情地穿透了胡玫的身体。 刹那间胡玫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被撕裂了一样,无法忍受的剧痛就像海啸一般从自己的蜜穴里传来,宛如自己被开苞时的痛苦没两样。 她哪里知道,这一下包含了我多少愤恨多少怒火,如果没有田羽,我不可能被逼到这步田地,今天他的女人撞在我的手里,这口怨气自然要发泄在我的肉棒之上了。 “啊!疼啊…啊…老师快拔出去啊…好疼…”我的肉棒继续在她的蜜穴中抽插,胡玫突然奋力的挣扎,可腰骨被我紧紧按住,身体无法动弹的她只能强忍着那如铁棍般坚硬的肉棒把自己娇嫩的肉穴磨的生疼。 我知道这一次胡玫是真的被我弄疼了,可是她本来就是我的泄欲和泄愤的工具,自然毫无怜香之心惜玉之情。 闻言不禁有些不悦,愠道:“唉,你叫我什么?”胡玫立刻醒悟,虽然身上痛苦难当,可还必须配合着我,取悦于人的初衷不改,故此忙道:“对不起,你……轻一点,好疼啊,你太猛了!”我又是一记又深又猛地插入,心道:“不猛一点难解我心头之恨!”嘴上戏谑的说:“想叫老子轻一点可以呀,叫声好听的来!”“啊!”胡玫一边承受着我的巨炮轰击一边道:“叫什么……叫什么都好,求你别这么糟蹋我了!”我自从走上淫贼的道路,玩弄的女性也不在少数,可是无论是被我逼奸还是骗奸,抑或是你情我愿的,最起码在做爱的时候彼此都没有遮掩,身体没有心理也没有,但却没见过像现在这个女人一般惺惺作态的。 说她享受吧面露苦相,说她厌恶吧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就算她再漂亮我看着也一样恶心。 想到这里我突然将她一下子从床上翻了过来,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得跪在床上,从后面再一次狠狠的干了进去,嘴里骂道:“臭婊子小贱货,发骚发浪你都不会啊,挨操时该怎么叫还用我教你啊?你跟田大榜上床都怎么叫啊?”“我……我……”胡玫一阵迟疑,似乎觉得我太过暴力,而且言辞太具侮辱,不过她还是忍受下来了,片刻后吞吞吐吐的应道:“我……我叫他老公……亲爱的!”旋即又对着我叫道:“亲……亲爱的,轻一点,人家快散架了!”“操,谁他妈是你亲爱的,老子是你亲爸,快,给老子叫!”我听她这么说一时来气,不住在她屁股蛋上拍打,打的粉嫩嫩的臀峰慢慢的红了起来,微微现出巴掌印。 “你……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 分卷阅读182 胡玫毕竟还是有廉耻的,一听之下再也忍不住,虽然没有反抗,可是不满之意已经无法掩盖。 我知道这么侮辱她不免有些过分他难以承受,可是我又非常想享受一下凌辱田羽女人的快感,于是心念一转,压低了声音道:“玫玫,玫玫,入戏入戏啊,你现在不是你,你是那个偷东西被人抓到的贱女人,你要着重把她的下贱表演出来!”虽然刚才提到“田大榜”已经破坏了这个假戏真做的游戏规则,可是一提到角色,胡玫还是乖乖的顺从了:“哦,对,我……我是下贱的坏女人,我……”经过这几声喃喃自语,胡玫终于放下了自己的尊严,娇声叫道:“爸……爸爸,亲爸爸,人家……人家叫你亲爸爸了,轻一点吧,女儿的小穴快要被你弄烂了……”“对了,怪,你爸疼你!”我志得意满起来,反而抽插的力道更大了,而一双色手更没有放过女人因为趴伏垂下的玉乳,当下一面依旧不停的轻拍胡玫的屁股蛋,一面从她身前探出胳膊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恣意揉捏起来。 “啊……哎……嗯……爸爸好厉害,好猛啊……”不知过了多久,可怜的肉穴麻痹了,已感觉不到疼痛,相反的还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胡玫感到蜜穴里面被肉棒被磨的酥酥麻麻,压抑已久的快感此时全部爆发了出来。 此时我已经能感到胡玫阴道中正有更多的爱液分泌出来,甚至于穴肉已开始自觉的包紧肉棒向里吸吮:“嗯好,好美的小骚穴,干的老子好过瘾,这样的的贱屄以后不妨多干,你从今天起就是我的奴隶了知道吗!”“好……噢……噢,主人!人家……人家做你的奴隶,嗯,要来了,人家要来了……啊!”肉棒不断的在胡玫的肉穴里进出,每一次的进出,肉棒都会狠狠的撞一下她的子宮,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下体传來的快感让胡玫轻微的扭动起身体来她忽然觉得轻松了,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內那股被压制已久无名之火也比先前更加猛烈的燃烧起来。 我此时也受用非常,胡玫的小穴十分紧窄,肉棒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抱住了,腔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子宮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任何男人消魂的了。 “呀……啊……爸爸,亲爸爸用力啊,太激烈了……啊……快……啊……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胡玫阴道一阵收缩,子宫口瞬间的扩张,大量的淫水浇在了我的龟头上,然后身子一软,趴在了床上不住的颤抖。 “呼……呼……好他妈浪啊,这么多骚蜜……”我喘着粗气,一旦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我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沒,就像要將睾丸也挤进胡玫的体內一般。 再加上少女淫汁这么一浇灌,我的肉棒跟着狂抖,大量的精液一涌而出,尽数射入了胡玫的阴道深处。 “呼呼……”我跌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拿起胡玫的胸罩擦了擦阴茎上的粘液,又在她光溜溜的屁股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道:“小屄真不错,爽死老子了!”“老师你坏死了,弄完了人家还要把人家内衣弄脏!”胡玫显然注意着我的举动,见我做法恶心不禁爬到我身边依着我坐下,娇嗔道。 我在她胸口上捏了一把,笑道:“得啦,你给我弄脏的又何止内衣?”说着我探手进入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指轻撩玩弄着她的阴帝,续道:“这里不早给我弄脏了嘛!其实这本来也不太干净吧?”“哼!”胡玫在我身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嗔道:“你流氓,得了便宜还卖乖,还副教授呢,这样怎么为人师表?”她虽然这么说可却一点也没有阻止我猥亵她私处的意思。 我突然板起了脸孔道:“你是在跟我撒娇吗?”这一句话好教她明白,现在依然是我说了算,不要太放肆。 果然,胡玫闻声先是一愣,然后慢慢坐直了身子,离我躲开了一小段距离,片刻后才问道:“老师……你……说我能演好这个角色吗?”“能不能演好,还要看你的嘴巴够不够甜了!”我一面说一面朝我的胯下使了个眼色。 胡玫心领神会,淫腻的一笑骂道:“坏蛋!”言罢俯身涎住了我的老二开始舔舐起来。 而我则把她的身体搬到侧身撅在我面前,色手自然老实不客气的玩弄起胡玫的屁股来。 “嗯,不错,嘴够甜,快把老子舔硬了,让我再来个梅开二度!”我一面轻轻抠挖着胡玫湿漉漉尚且微微开阖的小穴和后庭,一面淫道。 “什么,你还要再来?”胡玫一惊非同小可,抬起头扭身望向我道。 我没说话,指了指兀自软塌塌的肉茎,待她再次将之纳入檀口,这才一面享受着美女的口交一面舒舒服服的道:“怎么了不行吗?我刚才干的是一个入室行窃的小偷,接下来要干的才是你胡玫大小姐,嘿嘿!”虽然这么说,可任由胡玫使尽解数在我肉茎上下足功夫,可是这不争气的东西居然就是没硬。 胡玫不是雏,口交的技术也不算差,而且无论身材皮肤各个条件也算得上极品,再加上我一面享受一面还在不停玩弄她的私处,更有胡玫美妙的淫荡呻吟伴奏,按理说我早该有反应了,可是这次出乎意料,二弟很久都没抬起头。 想来想去我终于意识到,看来是我这段时间太过荒淫造成的,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如半年以前了。 想想赵欣蕊、沈丹,她们都是我想玩就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上伴侣,再加上陆露好几个月几乎是和我住在一起,每天至少两次交媾,我就算是铁打也受不了,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从我这一天多的长途奔袭就显见一般。 “操的了,给老子认真吹,妈的!”我虽然知道原因出在自己身上,可是仍不免迁怒于胡玫。 “啪啪”在她屁股蛋上大力的怕打了几下,然后索性站起身来,按住她的脑袋主动用自己的腰胯将老二往她嘴里顶。 “唔唔……”胡玫被我闷在肚腹上透不过气,猛力将我推在一边,怒道:“你干什么,不要太过分啊!”见我好像没听到一般眼睛望向别处面色也不好看,心里一沉又怕我生气,慌忙解释道:“老师你别急,不行咱们歇会,你……我也累了!”“哦……”我刚回过神,一面抄起床边自己的衣服穿着,一面道:“行吧,也不急于一时,反正咱们回头进摄制组接触的机会也多,以后我还要找中培养你呢!”“真的,老师,你觉得我是可造之材?”胡玫喜出望外的道。 “嗯,当然了!”我这时已经登上了裤子,一面穿鞋一面道:“你去外面客厅打点水来吧,我渴了!”“嗯好好!”胡玫听我有意栽培乐的合不拢嘴,一面暗自感叹今天来的正确做的到位,一面小跑着去卧室旁边的卫生间拿出一条毛巾裹在了身上,紧跟着“腾腾腾”下楼去了。 她跑到楼下找来杯子正要倒水,突听防盗门外有响动,拎着杯子跑去查看。 便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 他伸手熟练地按动了门边墙上的电灯开关,瞬时间厅堂里一片明亮。 这人也没想到屋子里会有其他人,一男一女一个衣衫整齐手里拎着一只皮箱,一个袒肩露臂光着脚丫身上只缠着一条浴巾,二人四目相对都愣在了当场。 “你是谁,你怎么会有这家钥匙?”还是胡玫率先打破了僵局,她一面用手遮掩着自己的肩颈,一面向后倒退了两步问道。 那人也是差异万端,闻言反问道:“我是这家主人当然有钥匙了,怎么了?你又是谁,你怎么进来的?”“我……你……”胡玫细细打量这人,见他中等身材三十来岁,一身休闲装神采奕奕并不像是个坏人,一只手里拎着箱子,另一只手拿着一串钥匙。 “不会吧,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胡玫心中狐疑,问道:“你……你难道是杨……”“对呀,我是杨文军,你又是谁,怎么跑到我家里来的,还穿成这样?”男人放下皮箱冷冷地说着。 一个炸雷劈在头上一般,胡玫登时感到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嘴里喃喃道:“你是杨文军,不会的不会的,你是杨文军那他是谁?”说罢疯了一般扔掉了手里的杯子,向楼上冲去。 “喂,你别跑,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报警了!”见她跑向二楼,那自称杨文军的男人立刻快不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楼上卧室,眼见床上依旧一片狼藉,窗户顿开,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胡玫一阵阵摇晃。 “这是怎么回事?喂,你说话啊!”杨文军见女子站在床前发呆,不仅喝问,可是对方毫无反应,于是气氛的转身就要下楼,一面走一面道:“你擅闯民宅,我必须报警了……”报警两个字传入胡玫耳朵,似乎才将她从梦中唤醒,她大声喊道:“别报警,杨老师你听我说……对了,照片,你看楼下有照片……”她转身要走,又扭头回来,抓起自己散在床上的衣物,这才快步跟了出去。 等他二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光着上身的我才从床下爬了出来,然后快速又小心的翻窗跳了出去。 刚才我正站在床上按住胡玫的头强行让她给我口交,突地一个身影映入我的眼帘,原来是这家主人正打开院门走进。 当时院子里的地灯亮着,正好将他的身形照清楚,更让我看个正着。 也就是因为如此,胡玫推开我时,我才走了神。 这杨文军从走进院子到打开单元门应该用不了十几秒,我再想从正门大摇大摆的离开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身边还有个粘人的胡玫,而且我俩都没穿衣服。 当时我思维快速的旋转,瞬间定下一条计策,那就是让胡玫下楼去发现真的杨文军,而我则趁这个时机打开窗户然后钻入床下。 胡玫见到真的杨文军定然回来卧室确认,而杨文军自然会跟随。 然后先是在自己房里看到陌生女人,而后又见到乱七八糟的卧室的他定然最先想到的是自保,他定然要先远离胡玫而后报警。 当然胡玫不会让他报警,否则自己做的龌龊勾当就会曝光,她看见窗户顿开屋内空无一人,定然以为我已经逃离现场,故此一定跟着出去阻止杨文军,而我则可以利用这个空隙从容跳窗逃走。 虽然我无法抹杀来过这间屋子的痕迹,原来的臭衣服包在塑料袋里也会留在客厅,但是我想我是不会东窗事发的,胡玫绝不会笨到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否则且不说她的一面之词是否能被别人采信,单就这件事本身就会让她成为业内的笑柄,今后怕是在没有出头之日了。 杨文军开始时一定会选择报警的,可是胡玫能够阻止住他。 这女人并不太笨见机也快,在确定了自己一定要哑巴吃黄连有苦咽下肚之后,她一定会设法阻止杨文军,而客厅茶几上那些照片就是她钳制杨文军的最好工具。 我算来算去,这件事的结果只有我们三人闷声大发财,而我既鸠占鹊巢,在杨文军的家里饱尝了胡玫的肉体,更借此出了心中对田羽的一口恶气。 “哈哈……爽!”我溜出别墅区之后,走在路上仍在回味这件事,滋味无穷之际不禁笑出了声。 深夜,我小心谨慎的前行,白天我则躲在废弃的工地,直到第二天傍晚我再次来到一个位于北辰和西青区交界处的小区。 这小区是新型社区,从夜幕降临后住家掌灯的情况看,就知道入住率很低。 我捡了一处僻静的阴山背后,顺着雨水管和首层的大理石装饰爬到了二楼,又借助飘窗和空调板踮脚,顺利的登上了三楼的阳台。 这家的灯从七点到九点一直黑着,阳台上也没晾衣服,其他窗户也都闭合着,据我估计应该是没人居住,而且它上下周围这几家也都如此,选取这么一个落脚地,即便是我闹出一些响动,也不会被人发觉。 普通商品房的质地果然不如别墅高档,大扇的塑钢推拉门挠度非常大,我从阳台观察了一下动静,确定屋内没人之后,没费多大劲就被我推开了折扇推拉门。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蹑足潜踪的摸索,最终发现这家真的没人,这才放胆用找出的手电筒探看。 从卫生间和卧室的陈设物品看来,这家应该是一个单身女子的居所,可恨的是我发现冰箱里事物充盈,厨房里暖壶的水还有余温,这些都告诉我这家主人长时间居住,并不是一所闲置的空房。 我悻悻的拿了些食物带在身上,然后往门口走去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了动静,那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妈的,怎么每回都这么不顺利!我心中暗骂,急急忙忙躲在了门后。 与此同时防盗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并且伸手就要开灯。 这些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我地处黑暗四下里又无处可避,当时我把心一横突地上步栖身,一手按在那人准备开灯的手上,一手从后面扼住了她的脖子,手电筒成了我的武器,我用它横在这人颈下,同时压着嗓子沉声喝道:“别动,动一动要你命!”常人被人从后面挟 分卷阅读183 持都会下意识地挣扎几下,待歹徒再次逼迫这才就范,可是那人却出奇的镇定,在我勒住她脖子的同时一手停住了按动电灯开关的动作,一手自然伸展,让手里拎着的皮包落在地上。 “朋友,你想干什么?”那人果然是个女的,而且这声音我似乎还有点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从哪里听过了。 “哼,不干什么,我是偶然经过,现在只想借条路走行个方便!”我的意思很明白,只想快点离开,并没有伤人的意思。 可是那女人却一阵冷笑,道:“哼哼,方便?那可不是那么好行的!”说罢突然一只手向后抓住了我的衣领,一只手死死扣住了我扼住她颈项的手腕,紧跟着一声娇喝,身子急转同时俯身。 我几近一百五十斤的身躯就这样被她轻易的甩了起来,越过她的肩头后背朝地重重的摔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被她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个背摔扔在了地上,左膝伤处无巧不巧的磕在了椅子角上,疼得我忍不住一阵闷哼。 这一摔力道奇大,把我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同时,鞋子、帽子、眼镜、假发全都掉了下来,甚至连粘在脸上的假胡子也松脱了。 岂料摔倒的同时,我就感到面前劲风不善,显然是那女人紧跟着的追击已经到来。 我强打精神就地一滚,单听地上“咚”的一声,她的一记重击砸在了我刚才躺着的地板上。 “我操!”我骂了一句,顺脚一踢将椅子蹬倒挡在身前。 谁知那女人对自己屋里的陈设果然熟悉,顺手便抄起了我蹬过去的椅背,拎起椅子向我掷来。 我堪堪躲过,可还是被椅子腿扫在肋骨上,痛得我一咧嘴。 这样缠斗不是办法,现在黑布隆冬我根本看不清楚,再说这女人身手不错我根本不是对手,况且这是她的家她熟悉非常,更兼如此打斗动静非小,惊动了旁人我更走不脱了。 天时、地利、人和,我条件一样也不占,再打下去必然没有好结果。 想到这里我便往门口跑去,期望赶快夺门而出,不曾想这女人动作好快,见我欲逃一个箭步已经冲到了我身侧,飞起腿来直踹我的小腹。 “别打了,我是警察!”我见势无可避,突然高喊了这么一声,手上却没闲着,仍旧抓向门把手。 谁知那女人听我断喝先是一愣,紧跟着没有丝毫迟疑,一只手瞬时扣住了我要拉门的手腕,一只手死死按住我的肩头,紧跟着底下一个扫堂腿,嘴里娇喝:“我怕你不是!”我便在她的喝喊声中应声倒在了地上。 倒地的我还想继续挣扎,却不料这女人一手按住我,一手好像从旁边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了什么。 “咔吧……叱”我只见面前银光一闪,我的手腕已被一件东西从背后锁死。 直觉告诉我,那光闪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应该是一副手铐,难怪她不相信我冒充警察的话,因为她才是真的警察。 我心中一阵懊恼,说不出的怨恨愤懑。 虽然这几天让沈栋才、田羽等人追的东躲西藏死里逃生,可是我心里一直有一种信念影响着我支持着我,那就是我所做的是和恶人作的斗争,虽然算不上正义,可也并非不是光明正大。 沈栋才的权势虽然大,大的可以为了抓我封锁整个天津城,可是我是站在正面立场上的,这似乎让我感到背后有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的支持,让我敢于和全城的流氓斗争。 可是今天,当我面对冰冷的手铐的时候,我的心彻底凉了。 完了,我被抓了,最为一个罪犯被警察抓了。 我的人生完了,我没有未来了!原来我终究是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可怜人!那女人走到门口,“啪嗒”按动了电灯开关,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睁开绝望的眼睛,望向面前这个女人,见她一身深蓝色的蝙蝠衫,白白净净的胳膊裸露在外,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一步裙,脚上还蹬着双高跟皮凉鞋。 个子虽然不高,却被衣着衬托的亭亭玉立曼妙婀娜,那紧窄的一步短裙更是将她徒具特色的丰满臀股凸显的淋漓尽致。 我望向她她也看到了我,我们俩见到彼此之后都不禁一阵惊呼,齐声问道:“怎么会是你?”**分线笔者案:暗香盈袖这个成语出自李清照的一首词,原意是指思念和忧愁,这里用的疏不恰当,大家意会便了。 下一节我取名为昨日黄花,巧了,这个成语也出自李清照的同一首词,和前一节相映成趣,具体内容还请各位看官稍等品味。 第八节失之东隅(上)俏丽的女人脸上满是惊奇的神色,粉白的面孔上一对双眸从刚才锐利的眼神突然转成了疑惑,随即又变成了冷笑:“哼,原来竟然是你小子,我就说过你是个小毛贼,果然没错!”这个女人年纪在二十六七岁,俊美的脸蛋、美艳的身段再加上那出奇丰满的美臀,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竟然是我以前曾经有一面之识的女警蒋秋。 半年前,就在我第一次去沈栋材家回来的路上,遭到了被冤枉成灭门杀人犯的陈金水的劫持,那时候负责追捕陈金水的两个警察之一就有这个蒋秋,后来我一时兴起帮忙洗刷了陈金水的冤屈,也算是为这个女警纠正了错误,更给了她一些破案的意见,那个时候我觉得和这个警察大姐的关系一度有点暧昧,是我一段不错的回忆。 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前两天逃跑中碰到陈金水还帮了我之后,居然在这个地方又和蒋秋撞个正着。 在我们上次分别的时候,这个女警曾经说过“我不是个大侦探就是个小毛贼”没想到今天这话居然在她面前应验了。 我说这人怎么功夫这么好,被人勒着脖子还能出其不意的反击把我打得这么惨呢。 而且还能一下子就识破我说的谎话,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警察,那是因为她才是货真价实的警察。 不过,本来被手铐铐着的我一开始以为这次要落到疏而不漏的法网之中心里极其懊恼,待发现抓住我的是她,倒也看到一丝希望,连忙勉励向墙角挪动着身子,试图倚着墙坐起来,然后陪着笑说道:“呵呵,可不是我嘛,秋姐你记性真好,多日不见你又变漂亮了啊!”“少跟我套磁!”蒋秋捡起她丢在门口地上的包,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可疑,不像个好人。 怎么着,这次你没话说了吧,被我抓了个现形!还跟我动武啊,你小子不知道吧,姐姐我在警队里散打功夫那可是出了名的,像你这路货色,四五个都不够我打!”“秋姐,秋姐,你误会了,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其实我早知道你住这,是来你家串门的,你不在家我就先进来了,我可没想做什么不轨的事啊!”我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心里却后悔的很。 按理说我应该想到这家的主人可能是警务人员的,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曾经粗略的搜查了一下这个地方,当时发现了几处奇怪的疑点:其一,卧室里没有闹钟之类的东西,这说明主人的作息时间不需要闹钟来提醒,应该不是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或者学生;其二,屋里有一些运动器械,哑铃、握力器什么的,一看这人就是个爱运动的女孩;其三,厨房的冰箱里基本没有熟食,可放着很多方便面和火腿、花生米之类的速食,由此可见此人饮食也不规律,而且很少开火做饭;其四,浴室里堆着一大堆没洗的衣服,白衬衣、蓝领带还有白手套都有好几套,而且我注意到一些别的款式的上衣上面腰部还有皮带的勒痕,这年头把上衣塞进裤子里面还系皮带的青年女子实在是不多了;再有,客厅电视我走近时发现一点静电也没有,在现在这干燥的季节里,这说明电视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说明这个人平时没多少时间待在家里,就算回家娱乐活动也很少。 而且电视柜旁边还放着一个插上电源的手电筒充电器,那是强光手电的充电器,一直插着电源说明手电筒的使用频率很高,应该是主人经常夜间行动。 一个青年女子一个人住,生活不规律饮食也不规律,喜欢运动穿着朴素简洁,很少在家又不怎么看电视,经常要晚上出门,这个人是警察的可能性是绝对存在的,可是当时的我却把这些细节忽略了,真是该死。 不过也难怪,因为我刚才潜入进来之后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个屋子能不能供我短时间躲避的判断上了,没深入的考虑主人的背景和身份。 “哟……”蒋秋听我这么说,居然笑了起来,走过来蹲在我旁边,怪里怪气的说道:“那看来我是冤枉你了,你来我家做客我反而把你铐了,可真不是待客之道啊!”说到这里她突然面上一凛,冷声续道:“别跟我来这套,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刚才要是个普通人免不了要给你一刀伤了,现在你给我抓个正着就开始胡搅蛮缠啊,晚了!”“一刀伤了?我哪来的刀啊?”我确实在胡搅蛮缠,可是我知道这个小警察其实脑子不怎么好使,而且心地还不错,只好跟她继续胡搅下去,于是说:“秋姐,你看看我刚才拿的是刀吗?”蒋秋闻言双眼落到了门边我刚才用来抵着她的脖子后来掉到地上的东西上面,见那只是她家的手电筒而已,不禁一愣。 我借着这个空挡嘴不停的叫苦:“秋姐啊,你说手电筒会杀人吗,这不是笑话吗?我其实是凑巧打听到你住这,想来看看你的,结果敲了半天门也没人理,我就自己进来了,你家的东西你可以看一看我可什么都没动啊。 本来我想这样直接进来也不太好就想出去等,结果碰巧你这时候回来了,我就一时兴起想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蒋秋听了当然不大相信,环顾四周确认了自己家里确实没被翻过,初步断定我没偷什么东西,微一沉吟突然说:“不对,你自己进来的?你怎么进来的,你会拧门撬锁啊?你还是个贼啊!”“不是不是,你家房门钥匙不就在门口脚垫下面嘛,我是用钥匙进来的,后来又给我放回去了,不然怎么能吓你一跳啊。 我一个朋友送快递路过这里看到你出门的,后来他跟我说我才知道你住这。 拧门撬锁我哪会呀,我又不是这个!”说着我伸出食中二指做了个夹取的姿势。 这么一说蒋秋有点半信半疑了,她双眼一阵失神,应该是在盘算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料想自己把钥匙放在脚垫下面这事,如果不是听到碰巧看见的人说过,我自己应该不会发现。 其实这事我也是猜的!我是从雨水管道爬上来的,正门以外楼道里的情况我根本一无所知。 可是刚才我听到有人靠近单元门的时候,那个高跟鞋清脆的脚步声在靠近大门之前就停下来了,这才令我有机会找手电筒躲在门后。 现在想想,之所以脚步声没到门口,应该是门外地上铺了东西,那只能的脚垫了。 至于钥匙是放在脚垫下面这一点更是我的推测!蒋秋身上穿的是蝙蝠衫和一步裙,根本没有口袋,拿钥匙开门钥匙只能是在她的包里,那个时候我和她门里门外近在咫尺,可是从那个女用包包里找出钥匙再开门这个过程,我既没听到'哗啦啦'的细碎声音,而且用时也很短。 试想一下,女人的皮包里面免不了化妆品、手机一堆的杂物,想要不费吹灰之力瞬间找到钥匙而且不发出声响,这简直是做不到的。 故此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钥匙不是从她包里找出来的。 这个单元的入户门是防盗门,没有天窗也没有上框,故此我大胆推测,钥匙应该是放在她脚垫下面的。 另一方面,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熟悉此人的性格。 蒋秋这人性格开朗,这种见面熟的交流方式会让她觉得我自己进来她家应该不算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就在她迟疑的当口,我还在口若悬河的胡说:“姐,你还不信啊,你看刚才你把我当成坏人一顿揍,我还手了吗?再说我一个劲的想去开灯,不然我往门口跑什么啊,对吧!你要说我是来偷东西的,那好,你找找吧,看看丢了什么少了什么,再看看是不是在我身上,只要找到一点,哪怕是一毛钱,我就认了,你要杀要剐随便你了,这总可以了吧!”显然,蒋秋给我说的一阵迷糊,如果说我是小偷,拿了门口的钥匙进来了,那么一定会大肆搜刮,然后尽快离开,可是显然屋子里的东西好像都没被动过。 而且面前这人在被拘捕的过程中确实没有反抗,唯一的只是想要逃跑,可是要说是去开灯解除误会也是一种可能。 其实我不是不反抗,只不过是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像我这样的在蒋秋这个职业技击高手面前简直就是个小鸡子一样不堪一击,招架躲闪尚恐不及,哪里有机会反击?“秋姐,你先解开我吧,有什么话让我起来再说行吗,这铐子铐的我难受死了!”我看她意志松懈,就想骗她放开我,这样就算我的谎话被戳穿我还可以设计逃脱。 蒋秋迟疑了一下,终于找出钥匙来要给我松绑,岂料就在我奋力将反绑的双手扭到前面给她开锁的时候,她突然停住了动作,大声道:“不对,你刚才看见我的时候明显也很诧异,你根本没想到逮住你的是我吧?而且……”说到这里她目光落在了我被她打得掉在地上的假发和帽子上,续道:“……而且要真是你说 分卷阅读184 的那样,你也没必要化妆啊,哪有装成我不认识的人跟我见面的?”蒋秋一下子站了起来,双目放出严肃的眼光看着我说:“你本来是来这偷窃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动手,就遇到我回家把你堵在屋里的是吧,还想骗我!”“我说什么好像也没用了是吧,非要把我当成罪犯你才甘心啦,拿我升官发财是吗!”我知道谎话终究还是被戳穿了,这个女警倒也没傻到那么容易骗的地步。 心中一阵热浪翻滚,索性生气起来,大声质问。 “巧了,今儿个姑奶奶心情不好,撞我手里算你倒霉!”谁知道蒋秋根本不吃这一套,突然伸手拉住手铐一把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嘴里冷冷的说:“杨子扬,我以入室盗窃、抢劫、绑架人质,以及强奸未遂等罪名,现在逮捕你,你要说什么都好,等到了警局再说,上了法庭说也不晚!”“我操,什么抢劫,还强奸未遂,你别乱给我安罪名啊,这都没有的事!你一点情面也不讲啊,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而且我也算帮过你,没有我你能……操,你轻点!”我话还没说完,蒋秋又把手铐给我紧了几扣,疼得我大叫。 “嘟嘟嘟……”我还没站稳,突然蒋秋提包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她放开我去拿电话,结果我身体失去平衡,左腿因为受伤吃不住劲又一屁股跌坐在了墙根。 “赵局……是……”蒋秋根本没管我摔得狼狈样,看了来电显之后只顾着接电话:“是……可是我认为还有疑点,比如……是……赵局这草率了吧,怎么和媒体解释啊?……我知道,我也是为了侦破需要才通知记者的……这……喂喂?”好像是对面那个领导把电话挂了,蒋秋这喂了几声气的骂道:“什么玩意啊,今儿这都怎么了一个个的,我招谁惹谁了?”看那样子一定是受了领导的气,可是她立刻就把气撒在我头上了,转眼看见我还坐在地上,跟着一脚踢在我屁股上,怒道:“起来,别跟我坐地炮啊,我最不怕这个,把你送回局里你想怎么起腻随便你,我还有事呢,快快!”说着就来揪我。 此时我知道再跟她狡辩或者论交情都是枉然,这个女人是个性情中人,脾气随心,生气起来还真不好办,看她那样子真会把别人给她的委屈撒在我身上。 见状我只好一面躲开她抓我肩膀的手,一面说道:“秋姐,你是不是又碰到什么难事了,没关系啊,我可以帮你啊,你忘了上次……”“上次?没有你我还不至于呢!”蒋秋出奇的听了我的话不但怒火没有平息,反而更生气了,指着我说:“要不是你我能给下放到北辰来吗,我早进刑警大队了!”“什么意思?”她这一说我更是一头雾水,按理说我帮她找到真相,就算不够攀上交情叫她放我一马的程度,最起码不至于惹火她啊。 难道陈金水那件事给我弄巧成拙了?经我这么一问,蒋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又是一顿抱怨,虽然有点激动所以语无伦次,可是我还是大略听懂了一些。 原来高培林一家三口两死一重伤的案子经过我的提醒,蒋秋抓住了真凶,就是高培林的邻居一个叫陶文革的人,结果这人一口咬死了他杀人的罪行,可是作案动机方面却无法自圆其说,只说让警察快点定罪把他枪毙了事。 蒋秋觉得陶文革杀人一案内中另有隐情,陶文革说不定只是一把握在别人手里的杀人钢刀,幕后还有真正的黑手,而这个黑手是陶文革绝对不能出卖的。 故此她一方面不断调查希望能找到陶文革背后的主谋,另一方面则加大了逼问他的力度。 岂料这人被问得紧了又不愿意吐露实情,居然趁机一头撞死在了审讯室里。 蒋秋性子执着,即便如此更坚定了她追根刨底的信心。 此后,虽然上头对她审讯不当逼死嫌犯的事情只是给予了口头批评,还给她侦破高培林一案公开立功受奖,授予了个人三等功的嘉奖,但却找了种种借口把她晋升到刑警大队的资格拿掉了,还下放到了郊县的警局里,这是典型的明升暗降。 蒋秋知道这事可能有很大内幕,苦于毫无头绪,嫌疑犯又死无对证,一口闷气窝在心里无处发泄一直到今天。 “你能耐,能耐半天就是这个结果知道吗,这次也是……”蒋秋喊了一会稍稍平息了一下,却绝口没提刚才电话里的内容,斜眼看着我说道:“我看你上次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撞大运而已,外行人别跟我这瞎掺合越帮越忙!”说到这里电话铃又响了,她拿起手机没好气的应道:“喂小王,我这正忙别搅合我……什么,你说什么,现在就撤销吗?不行,绝对不行,嗯……明天,你再给我一天,我……局长那我去说……行啦行啊我知道了,我现在去你那……半小时,半小时我就到,别别别,别跟我废话……我到之前你敢走,走一个我敲折你的腿你信吗?”说到这里她麻利的挂断电话,紧跟着就来抓我肩头,说道:“得了,你这小毛贼还是去你该去的地方吧,我可没功夫跟你这耗着!”我一个劲的摇晃着上身,让她一时之间抓不到我,嘴里不停地求饶道:“别啊秋姐,我真的能帮你忙啊,给我一个机会吧,你抓了我对你也没什么好处,让我帮帮你,就算是戴罪立功多好啊!”“别废话,单就抢劫绑架这两条,就判你个十年八年的,你到牢里显摆去吧!”蒋秋终于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就要用力将我提起。 我真的火了,一句话大声的脱口而出:“你有病啊,跟对象吵了架,又让上司给骂了,就拿我出气啊,是肯德基的薯条把你咽着了还是华亭路上的噪音把你脑袋震傻了,拿老子当出气筒啊!”这一句话出口我的态度极其恶劣,可是蒋秋抓我的手却在一瞬间顿住了,两只亮晶晶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沉默了好半天才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华亭路的肯德基和男朋友吃饭?又怎么知道我们吵架了?你跟踪我?”说到这她又一阵沉吟:“不对不对,刚才开灯时你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我!那怎么……”“喂,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蒋秋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一脚踢到我身上,只不过这时她不像刚才似的,脚上也没用多大力气。 其实,刚才我是气急攻心,想到她要把我公事公办,我要面对监狱的铁网高墙,人生瞬间崩塌,心里一急脱口就说了那么一句话,至于为什么那么说我只微微捕捉到了一点影子,想要详细说明一时之间还真没有头绪。 “这个……这个……”我一阵迟疑。 蒋秋抱着肩膀绕着我转圈,满脸质疑的表情,见我支支吾吾的,她又来了火气,侧目冷道:“哼,什么这个那个的,你果然是跟踪我了,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不是秋姐,我跟踪你干吗,要是我跟踪你,还能让你堵家里吗?再说外面正下着雨呢,我身上却一点没湿,这说明我早就来到这里了,怎么可能看见刚才在肯德基的你们呢?”我刚才来的时候外面只是阴天,可是进来不久就下起了小雨,所以蒋秋身上有点湿,可是我浑身却没有一个雨点。 蒋秋想了想:“嗯也对,可是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就好像你亲眼看见了一样,你是不是有同伙?也不对啊,就算有同伙,我吃什么不吃什么这种小事也不会告诉你啊?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到最后蒋秋还是把炯炯的目光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这才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呢,其实我也弄不明白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并没有刻意去分析面前这个女警的所作所为,可是偏偏在刚才那一瞬间,脑袋里就冒出了她和男朋友在华亭路的肯德基吃薯条吵架的结果,难道是我下意识的思维先于了我的理性思考?“我……我分析出来的,你容我想想啊……想想……”我不断地搜索着自己的思维轨迹。 蒋秋却说:“想什么,你不是说这都是你分析出来的吗,那你不是早就想好了吗?”话是没错,可是我就是在不由自主的状况下大脑完全不受控制的主动分析出了刚才那个结果,要让我系统的说明,还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当下我也只好不顾蒋秋的疑惑,凝神细想起来。 蒋秋见我沉思,一念认为我好像不是在故弄玄虚,竟然也没有再追问,反而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我身边,看着手表说道:“我给你五分钟,你能说得通我就考虑你的提议,否则你就跟我去警局慢慢再想!”妈的,这娘们真不开面,你坐在我前面让我怎么想啊,而且你还穿的这样。 蒋秋的一步裙短短的,坐在我面前裙底尽露,我甚至能看见她蕾丝黑色底裤的花纹,那个鼓鼓囊囊的小肉包更是完全袒露在我面前,登时令我心猿意马。 穿成这样还敢这么坐着,这大大咧咧的女人不知道自己走光了吗,我要不要提醒她?可是这美景真的很养眼啊!穿着、衣服?对了,就是她穿的衣服!我突然有了灵感,好像知道我刚才是怎么反映出她进门前的一举一动来了!慢慢的,我的思路走上了正规,呼吸也匀称了,精神也放松了,嘴巴张开,慢条斯理的说着:“半个小时之前,外面开始下起小雨来,以这种雨量来分析,再加上你身上被淋湿的程度,我判断你是在雨中待了五六分钟的样子,从你两只脚上面轻微但是散乱的一点点泥点子看来,你是跑着回家的,穿着高跟鞋小跑着五六分钟,所以你是从离这一里地远左右的地方回来的,对吗?”蒋秋点了点头,但是情绪很漠然,双眼依旧包含着怀疑看着我,似乎还认定了是有人从旁监视把结果告诉我的,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嗯,继续说!”我追寻着自己的思维灵感,默默叙述道:“今天刮的是东南风,而你在雨中奔跑,淋湿的是后背和左肩,说明你是由东向西来的。 从这里出门向东一里多地,正是华亭路口那地方!”“嗯,的确是这样!”蒋秋好像这才对我的分析有了点认同,可是旋即又问:“即便如此,你怎么又知道我是在华亭路口的肯德基吃过东西呢?我就不能是去那里逛街或是干什么别的事吗,又或者我只是从那里下车才淋到雨的?我记得那里可有个公共汽车站啊!”我根本没看她,好像自顾自一样说着:“你刚才两次接电话的样子我看到了,你因为右手要来抓我,是用左手接电话的,可是你却是用左手拿出手机,食指和拇指却没有抓着机身,只用剩下三根手指握着,那两根指头则张开了。 拿出电话来之后你没有马上接听,而是放开了我用右手按的通话键,这说明你左手食指和拇指上有不想沾到手机上的东西。 我看见你的手了,上面没有带颜色的物质,那么是什么东西让你不想给沾到手机上呢?据我猜想,那应该是油!”“哦,是这样啊,因此你判断我是吃过油炸食品吗,还说的这么肯定是薯条,我就不会吃别的吗,西式快餐也不是只有薯条才是油炸的?”说到这里蒋秋居然笑了,那笑容中带着讽刺:“呵呵,那附近卖油炸食品的地方多着呢,除了肯德基还有麦当劳,而且隔着不到一百米好像好有个德克士,再说手上有油就是吃了东西沾上的吗,我就不能是碰了有油的别的什么东西吗?”“不会!”我坚定地态度令她一愣:“你的上衣后腰的地方有点折痕,这是你保持一个坐姿一段时间压出来的,而你右手上没有沾油,说明你不是拿别的带油东西,否则你不会用左手,你又不是左撇子。 故此你肯定是坐在餐厅里右手拿着可乐之类的饮料,而左手则拿油炸食品,用食指拇指两根手指捏着往嘴里送的。 这东西不会是上校鸡块或者鸡翅鸡腿,因为那样你手上会沾上炸酥的面渣一定会擦手,油就会被擦掉,那油脂一直留在你手指肚上,故此你吃的就只有可能是薯条了!”我不理蒋秋逐渐变得差异的脸色继续说道:“至于为什么是肯德基,这一点说起来也很简单。 麦当劳和德克士的店面也在华亭路口不假,可是它们是在路口对面,我记得这个路口现在正在做道路维修,平时地上有很多尘土,现在下了雨应该都变成了泥水才对,而你脚上只有零零星星一点点泥点子,所以你没有经过那里,因此你只能是在路口这边的肯德基吃的东西!”“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呢,分析的真有点道理!”蒋秋开始认同我的观点了,可是马上又问道:“只有这些吗,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是跟对象见面吃的饭呢?说的跟你亲眼见到了一样!”“答案就在你身上!”我侧目看了她一眼,胸有成竹的说着。 这个时候,我已逐渐将刚才心里灵犀一闪的那个关键捕捉到了,慢慢的整个事情已经清晰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了。 “我身上?”蒋秋低头看了看自己,奇道:“你说我的穿着吗,你是认为我穿成这样一定是约会吗,我就不能是执行任务吗,我是个警察啊,跟踪监视或者蹲点驻守都有可能要变装啊?就算我是私事出去的,也可能和别的什么人见面啊,比如说同学聚会,这都是有可能的,又或者说是我一个人跑去去吃个饭,偶尔心情好穿的艳丽一点,不无可能吧?”“嗯……哼哼!”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说 分卷阅读185 :“我记得刚才你是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的手铐,这说明你没把它带在身上,不带手铐在身边,你应该不是在工作。 至于同学聚会嘛也不可能,我姑且不论同学聚会是否会在肯德基这样的快餐店举行,但就从你脸上看,就知道那不是普通关系之间的会面了!”“我脸上?”蒋秋听我这么说,立刻从包里拿出一面镜子对着照了起来,却好像没看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纳闷道:“没啥啊,有什么不对的吗?”她正诧异,我已经解释道:“看到你左边脸嘴唇附近有淡淡的一点痕迹了吗?”“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都没注意到。 这是……”说到这里蒋秋面上一红,似乎想起了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那是吻痕!而且和你所搽的粉色油脂唇膏是同一种物质!”可是我却不需要她的回答,径直说道:“我想即便是有个和你用同一款唇膏的女人在场和你老友见面亲热一下,她最多只会亲你的面颊,而不会来吻你的嘴唇吧,难道你是同性恋?所以这只能是异性的吻,男女朋友之间的亲吻!”蒋秋惊呆了,双眼望着我好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才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俩吵架了?”“这个很简单,因为你的妆花了!”我继续说道:“你刚才跑回来时身上虽然湿了,可是头发没湿,尤其是头顶,一点雨水也没沾到,因此你应该是用手提包顶在头上来的。 用手包挡着,雨又是从背后淋下来,可是为什么你脸上的妆花了呢?因为你哭过!所以你的睫毛膏和眼线完全没有被破坏,只有下眼皮的眼影有两行淡淡的流坠,那是泪痕。 ”“胡说,我哪哭了,我像是那么爱哭的人吗?为那种人我值得吗?”蒋秋虽然立刻这么反驳着,可是依旧十分在意的立刻去擦脸上的痕迹。 “随你怎么说,反正至少我就不会让和我一起出门的女性自己冒着雨回家,哪怕是泛泛之交,更别提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我没有和她强行争辩,只是眯着眼睛细细品味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一瞬间,好像所有的线头都一根根连接到了一起,一切的因素瞬时找到了彼此互相依托的因果关系,整个事情好像一段完整的录像一样出现在我脑海里,我闭着眼睛,一面欣赏着头脑中这段影像,一面默默地叙说着:“今天天气一直很阴,可是你的心情却不差,因为很久没好好约会的男朋友跟你约好在华亭路口的肯德基见面了,所以你穿上了一套亮丽的衣衫,准备以崭新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一个惊喜,这应该是你唯一一套像样的衣服,或者是你昨天才新买的,以至于你居然忘了扯断一步裙凯旗的线头。 你比他到得早,坐在了一个靠窗的座位,而且你特意坐在里面,把并排的靠外面的座位留给了他,希望他能和你并肩坐在一起相互依偎!不久他来了,你站起来迎接他,和他亲热的接了一个吻。 你们点了东西,有饮料有薯条,可是绝对没有汉堡,因为你不想破坏化好的妆,也不想弄得两只手都是油污,在男朋友面前出糗。 他落座了,可是他没有坐在你旁边,反而做到了对面。 你感到有点意外,但却没有太在意。 只不过你设计的原本应该更亲昵的姿势没有出现,你便端端正正坐在那里。 你们聊着天吃喝着东西,气氛还算融洽。 尽管外面路口道路施工冲击钻的噪音令人很不爽,可是却挡不住你面对爱侣时的美好憧憬和惬意心情。 但好景不长,不久之后男人提出了一个你很难认同的事情,你们的关系慢慢开始紧张起来,你不能说服他,你们吵架了,他不管怎么劝说你也无法接受。 然后他就一直这样说着,而你干脆不理不睬,自顾自的猛吃东西。 即便如此,你强装出来的镇定也没能很好的掩饰,你当时浑身都绷得紧紧地,只有双手和嘴巴近乎机械性的吃喝着,本想用此来遮掩心中的激动,可是长时间的端坐却让你的衣服压出了折痕。 男人见你无动于衷也不再说什么了,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只有你还在一口一口的吃着喝着,那时候真的很尴尬。 最后他决定离开,让你好好冷静一下,说以后再找机会和你联系。 在他走之前,他转到了你身边,给了你临别的一吻,只不过因为你心里的火气,你根本不去理睬他,甚至连头也没向他侧一点,故此他这一吻只亲到了你嘴唇的旁边,也正是因为这一下,原本见面时亲吻而沾到他唇上的你的唇膏又印到了你的唇边。 他走了,那时候还没有下雨,否则还算绅士的都不忘了吻别的他,就算和你闹了别扭也不至于放你一个人冒雨独行回家。 你望着玻璃窗外他离去的背影眼泪慢慢的滑落,把你的眼影冲掉了一点,可是你忍住了没去追他,相反的你闷着头把桌上的东西全吃光了,弄得手指上沾了好多油污。 你心情很差,差到你没注意自己的妆花了,差到你即便注意到了也没心思去补妆,差到你不等雨停就气急败坏的往家里赶,即便是高级洋装被雨水浸透或是自己被淋病也不在乎。 等你回到家,却碰见意外出现的我,你完全不容我解释,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个非法入侵的家伙打倒、砸烂,因为你需要发泄!”我说到这里,侧头望向她,问道:“秋姐,我说的有没有错?”这些,像是一部电影一样的故事,居然就是我刚才在一瞬间反映出来的,以至于在危难关头竟然脱口而出。 那是大脑在未经我的许可的状态下自作主张分析出来的。 将它再次通过蛛丝马迹整理加以逻辑推敲出来,理性的判断出这个最终的结果,费了我很大力气,庞大的信息量和细致的逻辑关系令我自己都感到诧异。 而说出这些的我自己,却感到一种畅快和疲惫,似乎是刚刚做了一件极其耗费体力的事情一样,满足感和疲劳一起涌上心头,令我额头溢出了汗珠。 蒋秋呆住了,身体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瞳孔一会放大一会缩小,就像是看到什么令她万分惊奇或是极度恐惧的东西一样,就这么把视线凝结在我脸上,良久良久。 突然,蒋秋腾身站起,大踏步的冲进了卧室。 我心里一阵狐疑,这娘们什么毛病,她回屋干什么啊,我到底说得对不对啊?没错,我的推测应该百分之百准确,她刚才的反应已经完全印证了这一点,可是她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钻屋里去了,她想干吗,她要怎么处置我?正在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卧室的门打开了,蒋秋疾步走了出来。 这时的她已经换上了一套简单的便装,体恤衫加上牛仔七分裤,脚上蹬着运动鞋,看起来紧趁利落行动自如。 “哦,原来你是换衣服去了!”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说道。 蒋秋也抿嘴笑了:“当然了,难道刚才那么半天,你那双贼眼还没看够吗?小色狼!”我心中一阵窃动,其实她早就知道我在偷看她的裙下风光,居然硬是没有躲闪遮蔽,这小警花够泼辣够味道,有点意思!蒋秋一面拉过我反绑的手腕,同时拿出钥匙来开锁,一面说道:“淮山路上一起密室杀人,我们需要在二十分钟之内赶过去,你要是能帮我解决了这起案件,我就考虑不追究你入室盗窃的事情!”我见她麻利的解开了手铐,正心中高兴,暗想道:“什么杀人案啊,那是你们警察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个手铐只要一打开,老子找机会就溜之大吉了,我管你那么多呢?我在这间屋子里没留下鞋印指纹,我只要走得掉,你再追究我入室盗窃什么的,也没有证据了!”岂料,事情远不是我想的那样,蒋秋没有完全松开我的手铐,只不过解掉了我左手的铐环,却铐在了她自己的左手上,等于是将我们两个锁在了一起。 我见状立刻表示反对:“哎,我说,你这样不好吧,你开车也不方便,不如将我解开了吧,我又跑不了!”“你想的美,在案件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绝对不会放开你的!”蒋秋得意的笑了笑,一面拉着我开门走出,一面说:“杨子扬,先前我说过你不是个大侦探就是个小毛贼,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做大侦探还是做小毛贼你自己选!”她的意思很明确,如果我能帮她破案,她就把我当大侦探看待,不追究我潜入她家的事情,否则她就会把我送交法办,让我背上小毛贼的罪名。 妈的,这警妞真他妈鬼!出门之后,楼前的停车场里,她把我再次锁在一辆警用摩托车的车架子上,然后跃上去发动车子。 我急道:“秋姐,你不是有吉普吗,怎么改成两个轮子的了?”一句话问出我已经想到,原来她没有汽车了,不然刚才约会也不用走着去了,穿裙子自然骑不了摩托车。 果然,蒋秋不无失落的说:“今非昔比了!北辰是郊区,警局经费紧张,我这个级别也没有警用吉普车配备,你就将就点吧不远!”我心里想的其实不是待遇好坏,这个时候正是华灯怅晚,满大街的流氓一对对贼眼都在搜罗我的踪迹,躲在警车里面也许不会被发现,可是要是骑在摩托车上这么招摇过市,不暴露行藏才怪。 而且这手铐也太讨厌了,我就任凭她这么解了铐铐了解的,难道就没一点办法吗?这样被她限制自由早晚出事啊,得想个法子摆脱手铐的束缚。 车子开得飞快,只有一个安全帽戴在蒋秋的头上,而我早已被这超快的车速弄得两耳生风双眼流泪。 没想到这两天净碰上“摩女”了,先是驾驶技术超高的神偷凌波飞燕,紧跟着又是这个狂飙女警蒋秋,而我在这方面就只能沦为配角坐在车后座,沦落在都市的风尘之中了。 不一会淮山路到了,警用摩托车停在了一栋建筑物门口。 这是一栋十来层的高楼,从外观看不像是居民楼,敞亮的大门好像是酒店的前厅,可是却没有柜台和服务员,灯光也很昏暗,不知道是什么所在。 蒋秋下车后摘掉安全帽,又将我和她铐在了一起,刚要往楼里走,却站住回头张望起来。 “怎么了?”我敏感的问道。 蒋秋看了片刻,见四下里一切如常,一面举步向里走去,一面说:“哦没事,我刚才好像感到似乎有人在我们后面,可能是我神经过敏吧!”怎么可能是她神经过敏呢,我宁愿相信真的有人发现了我的踪迹,看来危险已经临近了。 从摩托车上的警察标志他们应该知道蒋秋是个警务人员,不过谁也不敢保证这些人会不会不顾我身边这个女警,公然向我发难呢?可见危机就在眼前,我必须赶快想出对策。 第八节失之东隅(下)电梯里蒋秋按了八楼的按键以后,说道:“最近的天津城很不太平,某种迹象显示,很多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人物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单单这三天里就发生了三件事情,第一就是我们要到达的这个案发现场,一个女人离奇的死在自己租的公寓里,表面上看上去应该是自杀,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觉告诉我这没准是一起不寻常的凶杀案,你可得给我好好侦查清楚!喂,你听到了没有?”我正寻思着怎么摆脱眼下的困境,心不在焉的应道:“哦哦,知道了,先看看再说吧!”旋即想起她的话又问道:“你说三件事,剩下两件呢?”蒋秋说:“再有就是前天夜里和平分局遭不明人士洗劫,全体男警的警官证不翼而飞,后来有人证实下手的居然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此女逗着一大堆警员陪她逛了半个天津城,然后轻易甩掉了他们,后来这些警官证居然都在垃圾桶里找到了!”“凌波飞燕!”我心中一惊脱口而出。 前天晚上我就和这个女贼偶遇,十几个警察追她的狼狈相我看在眼里,事情也从她本人嘴里听说了,当时还将信将疑,现在终于在蒋秋这里得到了证实。 “对,据我曹叔说有能力有胆量干出这种荒唐事来的只有她了!关键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要说是报复警方吧,可是女警的证件却几乎一个也没丢,而且她为什么盯上和平派出所了,真是让人想不通?”蒋秋点头称是,旋即问我:“哎,你也听说过她啊,看来你还真是个小毛贼,不然普通老百姓不会这么清楚吧!”我没有理她,看着电子面板的五变成六,问道:“还有一件事是什么,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更稀奇的?”“哼,再有那件事就不单单是稀奇了,简直可以说是恐怖!”蒋秋抱着肩膀似乎在沉思,幽幽说道:“也是差不多从前天开始的,整个天津城所有的勤行和偏门,大大小小的社会闲散人员都骚动起来了,据我的线报跟我说,这几十万人的目标只有一个,是一个绰号耶稣的家伙,据说只要有人能够找到他,就可以平步青云,从瘪三一跃成为黑道响当当的翘楚!”“耶稣?”我心中巨颤,没想到能在蒋秋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更没想到我现在的声名已经响彻了整个天津卫,甚至传到了蒋秋这样的小女警的耳朵里。 “怎么这人你也认识?”蒋秋回头看我,见我默默地摇了摇头,这才续道:“能让天津卫这传奇之地的全体流氓混混一起发动起来寻找的人物,我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分卷阅读186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千手千眼通天彻地,单从这么久他的踪迹还没被人发现这一点看来,这人绝对的不简单!”哼,有什么不简单的,我不是好端端就站在你面前吗,只不过我是身在悬崖步履刀尖,这种岌岌可危的状况也只有我自己清楚而已。 蒋秋又说:“我有个前辈叔叔姓曹,他说这次的事件简直就是十六年前的翻版,当时也是有个赫赫有名的人惹得全体黑道集体追杀,一夜之间半个中国都开了锅,结果这人却好像凭空消失一样,经过了十六年硬是没有一点踪影。 我记得曹叔说那人名叫谭……”就在这时电梯停在了八楼,门打开后蒋秋也不再继续说了,大步走了出去。 十六年前?姓谭?我记得当时我在帝豪大厦的通风管道里听到田羽和他手下的对话,也曾经提到了一个姓谭的人,田羽称呼他谭九叔,这人应该和蒋秋那个姓曹的前辈叔叔口中所说的是同一人,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过想也知道,他应该不会像我这么狼狈,而我有没有本事躲上十六年呢?这简直是太恐怖了!楼梯间很昏暗,不远处一个房间的大门开着,里面亮着昏黄的灯光,门口用蓝白相间的警察隔离带围了一圈。 可能是听到了电梯到达的声音,一个人从隔离带里面钻了出来,那人拿的手电筒照向我们,见到蒋秋之后迎着她便说:“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来了,局长那边催我撤销隔离赶紧回去报道呢,这半小时等的我如坐针毡啊!”这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小伙子,个头不高长相平平,穿着一身便服,虽然和我年纪差不多,但他明显少了我的生活阅历,满脸的青涩,一看就是刚入行跑腿的角色,应该就是蒋秋刚才电话里所说的小王。 蒋秋没好气的说:“你费什么话啊,我这不是来了吗!”小王看见我一愣,问道:“秋姐,这位是……”“哦,他是我找来帮忙的,你不用管他!”蒋秋斜眼看了看我,就在小王惊奇的眼神中把我的手铐松开了,然后往前面一推,说道:“进去看看吧,看你能有什么高见!”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只好撩开隔离带钻了进去。 这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居室,没有客厅进来就是卧室,斜对面有两个门应该是厨房和卫生间。 屋子里亮着灯,透过灯光我能看到一张一米五的床摆在墙角,床和墙壁之间的窗户下面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台灯、暖壶、水杯、茶叶罐、笔筒、信纸和一些书籍,从和床铺之间的距离看来,应该是坐在床上就可以写字看书,所以椅子也省了。 再有就是对面的墙根处摆着一方大衣柜,衣柜的门敞开着,里面空荡荡的了无一物,既没有衣物也没有鞋帽。 这屋子陈设实在简单,没有椅子、茶几、鞋柜等摆设,甚至没有电视、空调、风扇这些家电,不是一个居家过日应该有的状态,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地方:第一,触目惊心的,床边和书桌相对的这边床头的位置,居然放着一个煤气罐。 按理说煤气罐应该都会放在厨房,怎么会出现在床头呢?第二,床上简单的铺盖被整理的整整齐齐,连一个折都没有,床单中间却被用白色喷涂画着一个人形轮廓,应该是警察画上去的陈尸状态。 那是个端端正正平躺着的形状,从身体两侧没有手臂的形状看来,这人应该是扣在身前姿势平和的样子,很像电视电影里面看到的教堂里举行葬礼时躺在棺材里死尸的摸样。 第三,厨房的门和屋里唯一的窗子边缘都布满了黄色的胶带,看来是用它封闭了那些出入口的样子。 只有卫生间的门没有被胶带粘起来,可是我走过去看时,却发现里面的窗户周边布满了胶带,而且防盗纱扇也关得好好的。 我正在屋里转悠着,蒋秋说道:“小王,你给他讲述一下案发情况!”“我这就要走了,局长那催的急着呢!”小王立刻反对道。 蒋秋走过去掐了他一下,嗔道:“晚回去一时半刻死不了,不然我在操行评定上可下手不留情了啊!”小王疼的轻叫了一声,揉着痛处撅着嘴无奈的叙述了这个案子的梗概:这里是一幢酒店式公寓,顾名思义原来是酒店后来变成了出租房,住在这的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单身刘姓女性。 她是一个多月以前住进来的,这人平时基本不出门沉默寡言不与人交流,也似乎没有亲戚朋友造访过,但是通过对话,房东很肯定这人是本地人,无业,平时就窝在家里,自从她住进来以后从来没有人看见她出去过,甚至连吃饭也只是叫外卖。 这话说是大前天的早上,住在这里一楼的房东来收水电费。 每次这家主人都是事先把钱放在门口,房东取了就走,可是那天门口却没有钱,房东于是叩门索要,结果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声,他心中疑窦就拿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却发现门从屋里锁了链条锁根本进不去。 开门的一瞬间房东立刻闻到了呛鼻的煤气味,透过不到二十公分的门缝,他看到这个女人端端正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房东还不算傻,二话没说赶紧打了电话报警,警察赶到时,这里还没有人进去过这房间。 警察到来用工具据断了链条锁,这才进屋。 屋子里没有被人翻动过的迹象,门窗都给胶带粘的死死的,警察们为了尽量保持现场原貌,费了半天劲才把沾着窗扇门扇的一边小心的揭开了,单元门虽然没沾上,可是从里面上了那链条锁,外面的人根本进不去。 桌上放着一个空空的药瓶,经过化验里面曾经装的是安眠药,而且应该有一整瓶的样子。 除此之外还有一枚钥匙摆在桌面上,经过比对和房东的佐证,证实这是租客手里房门的钥匙无误。 煤气罐被搬到了床边,阀门已经被破坏而且打开着,满满一罐的煤气弥漫着整个屋子。 经过警方勘验,死者是死于安眠药服用过量,死得很安详没有痛苦,而且死状也很平淡,双手环握在身前,四肢平躺连床单都没有弄皱,更没有打斗迹象,甚至她死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笑容。 除此之外警方还在书桌柜门里面找到了一个饼干盒,里面放着一张信纸写成的遗书,经过比对,和桌上的信纸是同一出处,而且那信纸上还有写字时透过来的笔道痕迹,与遗书内容吻合。 经证实,房东证明书桌上的一切东西和胶带都是上一任屋主留下的东西,也就是说这个女人住进来之后,完全没有添置过任何生活用品。 除了被害者以外,再没有找到新的其他人的指纹,有一些模糊指纹也证实是在这个租客入住很久之前别人留下的,因此毫无意义。 “现场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就是这么多!”小王说到这里扭头对我们说:“这女人自从住进来就没出过门,连吃饭都是叫外卖来着,我们搜查过了,这屋子里任何地方和死者身上根本没有钱,我猜一定是她把钱用光了,走投无路这才想到寻死的,况且还有遗书,这一定是自杀啦!”“我只叫你叙述案情,没让你发表意见!”蒋秋白了他一眼,旋即看向我,道:“这个案发现场我已经让人完全还原了,所有东西原封未动和之前发现死者时一摸一样。 怎么样大侦探,看出什么情况了没有?”在小王讲述的时候,我不断在屋子里逛荡,胶带早已被警察撕开了,虽然没有破坏现场,可是厨房和卫生间却已经畅通无阻。 我装模作样的到处张望,一会撩开床单看看床下,一会又钻到厨房和卫生间里面查看一下。 床下支着一个蚊香架,蚊香烧了一点就熄灭了,地上还有一点点完整的香灰。 桌上水杯里泡的茉莉花茶剩下一半,点滴水迹留在了桌面上的玻璃台面上。 厕所和厨房的装修十分简陋,卫生间吊顶上面满是尘垢和水渍,下水铸铁管道上的防锈银粉早就脱落了不少,厨房的灶具几乎没被动过,至于碗碟餐具却根本没有。 我看这些不是为了破案,只不过是想找机会看看能不能逃出蒋秋的掌握。 这里屋子很空旷,床下空间虽然足够可是躲在里面太容易被发现,不能用我在小屋里跟侯永忠玩的花招。 原来是酒店的构造,厨房是后来用单砖墙围出来的,后面连阳台都没有,不会有出路,厕所里也没有可以逃跑或者藏人的地方。 这时听到蒋秋发问,我支支吾吾的说道:“这里全都给封闭起来了,应该是怕煤气味跑出去熏不死人吧,那就进不来人了嘛,而且死的那女的还留了遗书,这人除了自杀还真没有别的更合理的解释!”“我就说嘛!”小王立刻表示认同,紧跟着说道:“没什么事我撤销警戒线回去了啊,还得跟局长报到呢!”“待着你的!”蒋秋一声呵斥,然后冲着我就过来了,怒冲冲的说道:“我叫你来是干吗的,要说是自杀我还用你啊,你刚才在我家那点能耐都哪去了?”“他在你家?秋姐,你们……唐哥和你分手了吗,难道……”小王听了她的话面上神色怪异,支支吾吾的问道。 蒋秋面上一红,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病,立刻就要出言呵斥。 就在这时,我突然大声道:“你们安静一点,让我好好想想!”这小王和蒋秋都是属麻雀的,叽叽喳喳个不停,害我无法安心思考,虽然我思考的不是案件,而是我怎么脱困。 蒋秋还算识趣没再吵闹,她从小王口袋里摸出一包抽到一半的香烟,说道:“当值的时候在现场吸烟啊,回去我得给你记上一笔!”“不是,我……”小王刚想反驳,看见蒋秋严厉的眼神没敢继续说话。 原来女警拿的香烟是给我的,而且她还给我点上了一支,也许是她想起我之前在红桥警局分析案情时曾经要抽烟的事情吧。 “你还说我,他……”小王看我公然在案发现场叼着烟大抽特抽,嘟着嘴说。 可是蒋秋立刻斜了他一眼,低声喝道:“闭嘴,看着!”我心里知道,蒋秋是对这个看似自杀的案件产生了怀疑,这才带我来的,可笑我刚才还支持了自杀的说法,也难怪她会对我发火。 看来现在当务之急是顺着蒋秋的意思说下去,免得被她革了我“大侦探”的职。 想到这里,我一面享受着阔别许久的烟草美妙的味道,一面淡淡地说:“说是自杀,可是有一些疑点还是解释不通啊……”果然,我这一句话说出口,蒋秋立刻动容,附和道:“对呀,很可疑对吧,你继续说!”我迈着四方步,搜索着刚才小王的叙说和我点滴的灵感,说道:“可疑点有四……”“什么,哪里可疑了,还有四点那么多?”小王纳闷道。 蒋秋立刻白了他一眼,那样子就像在说:“别插嘴,听他的!”我随口问道:“这蚊香架子有没有检测过?”小王摇头答道:“当然检查了,上面没有任何指纹痕迹!”我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说:“第一个疑点就是这蚊香,死者要是自杀的话,干吗还电蚊香啊,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怕蚊子咬吗?”“嗯嗯,对,我也想到这一点了!”蒋秋说道。 小王说:“不对吧,你怎么知道是要死那天点的蚊子香啊,也许是以前点的!”“咳咳咳……”其实我也只是随声附和,按照蒋秋的意思在硬找佐证并非自杀的理由,此时小王一问,我也觉得有些站不住脚了,只好装作被烟呛着了咳嗽起来。 “非在这抽烟,这里不通风,烟味跑不出去!”小王还是个热心肠,见我咳嗽马上走到书桌边上,把窗户打开了,窗扇开启处,一股微风吹了进来,窗框上贴满的胶带被吹得“噗啦噗啦”响。 “快关上,尽量保持原貌你懂不懂,否则会影响别人思考!”蒋秋立刻勒令小王又把窗户关了起来。 而我在这一开一关之际却突然有了灵感,笑道:“你们明白了吗?”“什么,明白什么?”小王和蒋秋一起纳闷问道。 我撩开床单,指着床下的蚊香对他们招手,等二人走近才说道:“你们看,这里的香灰还保持着原样,这说明在点蚊香那一刻起,这间屋子根本没有开过窗子,否则八楼的高度,一点点微风都会把这香灰吹散!”小王点了点头,而蒋秋更是喜上眉梢,催促我说:“这的确很可疑,你再说,然后呢?”这时候那个不开眼的小王又插嘴了:“我想这人好几天不开窗户也不一定啊,不能说绝对就不存在这个可能,她要自我了断了,最后几天心情郁闷呐?”我说:“那没错,可是你看看你现在不是在抹汗吗?这几天的鬼天气多热啊,不要说白天了,就是现在快半夜了,温度也很高,这家又没有空调和电扇,想要凉快凉快也只能开窗通风了。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也可以说是异想天开,有的人就是不怕热!”这个小王还真犟,而且是个碎嘴子,不顾蒋秋的一再警告,又还嘴道。 “别理他,他是死脑筋没转轴,你继续说!”蒋秋把小王往外一推,说道。 我心中好笑,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就好像你脑筋多灵光一样,嘴里却说道:“还有第二点,这人要是自杀,干吗临死前还泡上一杯茉莉花茶啊,还用它就着安眠药吃下去!”小王听到这里却说:“这人是笑着死去的,应 分卷阅读187 该是了无牵挂了,临死心情不错,泡杯茶算什么?”“你脑子给门挤过啊?”气的蒋秋骂了一句,然后对我说:“你刚才说的没错,继续!”神色中带着赞许望着我,我看出她其实也考虑过这件事。 我续道:“再有就是这个现场环境了,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似的,特意设计的除了主人家其他人进不来,还打开了煤气,自杀也要双保险吗,我看不见得吧!”蒋秋跟着就说道:“对就是这样,煤气也开着,还点上了蚊香,液化石油气比空气重会沉底,浓度到达一定程度甚至会爆炸,一个女孩子自杀用得着这么狠吗?这里太可疑了!”“嗯,我觉得这人被别人杀死的可能性很大,有可能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配了房间钥匙,或者根本就是个会开锁的家伙,又或者房东根本就和犯人是一伙的,总之是设法开门进来,等她睡熟了进来作案的,你说是吧?”我揣测着蒋秋的想法,顺势说道。 岂料,这一次蒋秋却大摇其头:“不对不对,房东我们已经排查过了,应该没有疑点,而且锁孔我们也检查过了,没有金属残留物,单元门绝对没给动过手脚!”“什么意思,锁孔能看出什么?”我问道。 这一问蒋秋满脸的不耐烦,而小王则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好像我的问题很可笑,然后这才解释道:“不管是用工具开锁还是配了钥匙开门,因为工具和锁匙与锁孔不是常年磨合的关系,在使用时一定会在锁孔里留下些微的金属碎屑,而我们检查的结果显示,没有这种残留,所以证明锁孔没有任何问题!”我知道我是露怯了,毕竟我不是正经的警察或者侦探,对于刑侦的了解还是太少,为了避免尴尬,我干咳两声接着说道:“还有一点可能你们也发现了,那就是遗书!”“嗯,这倒是!”蒋秋这回终于点头,接着我的话说道:“一个人死前留下遗书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这死者却把它放在了饼干盒里,还藏到了桌子紧里面,好像生怕别人发现似的,你要说的应该是这个吧,这确实很可疑!”我斜眼看了看她,见小女警被我的无知惹得不耐的样子已大抵不见了,这才续道:“依我看如果这人是被人杀死的,遗书当然也是伪造的,他把遗书藏起来可能另有原因,也许遗书早就准备好了,为了不让死者发现,才这么做的!”“不可能!”没想到这话一出口蒋秋却立刻反对起来:“笔迹我们鉴定过了,是死者的没错,这份遗书应该是死者自己写的没错,这一点我很肯定!”“我操,那她写了遗书又笑着喝了安眠药,这不是自杀是什么,你还叫我来干吗?”我一听之下心里立刻烦躁起来火气上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我还跟她在这穷耗,陪绑一样给困在这里,想到就算我能让蒋秋放过我,离开这栋大楼时会不会已经有一大票人在外面等着我还不知道呢,我就是一阵气愤。 蒋秋听了也起火了,大声道:“你见过哪个女孩子笑呵呵的要把自己炸个稀巴烂的,这太重口味了吧?写了遗书还藏起来,临死还得喝杯茶水,你当是慷慨赴义啊!”“那就是有人进来干的嘛,我们找凶手呗!”我也跟着叫了起来。 “这屋里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指纹,你知道吗?”蒋秋更激动了,没等我说完就在我身上一推,紧跟着拉着我的衣服在屋子里转悠,一边转一边说:“你看看,窗户、门封成这样,从里面封的!你再看看……”说到这她把我抓到了门边,指着锁链嚷道:“你再看看这链条锁,这是我们到了才给锯断的,之前它好好地,你在外面能锁上吗,不管是谁就算他进来过,怎么出去的啊?”小王似乎在看我的笑话,这时抱着肩膀笑道:“呵呵,所以才叫密室杀人嘛,进的来出不去,出去了又不能保持这个密室状态,这案子不是自杀就是鬼干的,否则没人做的了!”“呼呼……”蒋秋把我松开了,颓丧的喘着粗气,一时之间我们三个谁也没说话,屋子里满是我和蒋秋粗重的呼吸。 “哎呀,出去出去,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我突然发起性来,反过来拉着蒋秋和小王的衣服就往屋外拽。 蒋秋初时挣了一下,后来转过头去环视整个屋子,好像感觉到我要设身处地的置身事中来思考,于是老实的带着小王走出了房间,还把单元门轻轻关了起来。 被关在屋里的我不禁沉思起来,直觉告诉我,这里除了那个被害的女人之外,应该还有第二个人到访过,或许是他用了什么花招诡计才从这里出去的。 既然他能从密闭的房间里凭空消失,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也能借这个花招离开这里而不被蒋秋发现呢?如果能行的话,只要我能破解了这个密室的谜团,说不定我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想到这里我开始认真勘察起这个房间来。 我首先检查的是门口,入眼看到的是断成两截的链条锁,一端固定在门扇边缘,另一端则顺着门框的锁孔垂下来,锁链中间有一道整齐的切口,应该是警察来的时候用电锯断开的。 再看那链条,是一环一环的精铁环扣成的,每一个铁环都没有破掉漆皮或是被扭弯的痕迹,显然没有给动过手脚。 我颓丧的撩了一把链条,暗想道:“真见了鬼了,难道真像小王说的那样,这里不可能有人进来吗?”可是这一巴拉我却发现,原来扣在门框上的锁链端部好像完全没有移动,这个链条锁的卡扣居然是牢牢固定在门框上的,这就更不可能打开了嘛。 接着,我仔细检查了各个门窗,胶带粘接的痕迹依旧十分明显,居室里的唯一一扇窗户、厨房的铝合金门以及卫生间的上旋窗,除了装合页的一边以外,上下三边都布满了胶带,而且门框和窗框上还有胶带留下的粘浊痕迹,一看就是曾经沾的牢牢地。 这里确实是完全和外界阻隔的密室嘛,从这进出果然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纳闷,如果说真的有人进来过,看样子他确实无法从这样的密室出去。 他出不出得去我倒不关心,我更忧虑的是我怎么从这脱身。 真奇怪,厨房是用胶带封住了门,可是和厨房相对的卫生间,门没有贴胶带,贴的却是更里面与外界相连的窗户,虽然这样依旧是小王所说的所谓的密室,可是为什么一个封窗一个堵门呢?想着我走到了卫生间,这里的陈设很破旧,只有一个香皂盒、一瓶洗发露和一条毛巾好像是新的,除此之外无论是下水管道、马桶、淋浴器等等这一切都是陈年旧物,屋顶和墙壁上因为常年没有人清理,积了很多酶渍和水渍。 不过这么简单的日用品对于一个年轻女孩来说是不是有点太少了呢?还有一点我有点在意,这里的马桶盖子居然是关闭的,按理说一个女孩子独居的卫生间里,马桶盖子大多是敞开的,而且因为大小便姿势的原因,圈垫也会一直保持放下来的状态,可是这里不然。 蒋秋和小王都证实,警察完全没有挪动这个房间的任何东西,那就是屋主扣上马桶盖的了,她为什么这么做?还是……在这完全密闭的空间里待着无形中就让人十分压抑,我的脑筋也根本没法正常运转。 想到这身在卫生间的我忍不住推开了那扇曾经被胶带封死,后来警察辛辛苦苦才揭开的窗户。 一阵凉风吹了进来,我感到自己终于能呼吸一点新鲜空气了。 这里是建筑物的后身,窗户两侧是装饰的凸起,从外面看应该是类似于肋的装饰造型,窗子的左右各有一条间距一米多一点的样子。 从这里倒是有可能上下,如果两只脚瞪着两侧的墙壁,伸手好的人或许可以稳定的站在建筑物的外檐也说不定。 不过我是不可能啦,但是别人能不能做到呢,比如说像凌波飞燕那样的飞贼?想到这,我不禁把脑袋探出了窗子。 下面是一团漆黑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可是当我仰头向上看的时候,我却发现九楼的这扇窗户也是打开的。 上旋窗飘开的角度已经接近四十五度,玻璃上模糊一片。 一般来讲,卫生间的窗户其主要功能是通风而并非采光,所以这里安装的都是磨砂玻璃,为的是让人从外面看不到屋里。 不仅如此,这扇窗户也很少有人会开的很大,不然浴室里的春光就有可能外泄了,这也是这个位置以前是酒店的这幢大楼采用上旋窗的原因。 不过按照这个规律来说,上面那一户的窗户开的未免也太大了一些,想到这里我不禁往楼上那开启的磨砂玻璃扇多看了两眼。 岂料,就在我目之所及的窗户上,一团模糊的玻璃颜色突然发生了变化,玻璃面好像瞬间从暗红色变成了黑色。 我吓了一跳,立刻将头缩了进来,心中暗想:“这是怎么回事,玻璃还会变色,难道……”一时之间我不禁有些埋怨自己,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在纠结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想一想自己怎么脱身才是正事。 因此,我放弃了思考密室之谜,打算拉上窗户另谋出路。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又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我面前这开启的窗子,窗框上积着以层厚厚的灰尘,可是窗框两侧的灰在某一个位置变淡了。 按理说这没有什么,灰尘是开窗时积累的。 天津风沙扬尘很重,经常开启的窗户框子上都有灰。 而任何旋开的窗户,由于窗扇开启不可能是一百八十度,所以,固定荷叶两边侧框的根部因为窗扇的遮掩一般是干净的。 可是这扇窗户有点特别,当窗户开到二十度的时候,两侧的窗框布满了灰尘,待开到三十多度,多露出来的两侧仍旧能摸到一点点灰尘,再开大一点,根部就没有灰了,这说明窗户常年保持二十度左右开启着,可是近期却有一小段时间开过更大。 我左思右想,这个新的发现也让我联想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颓然之下打算关窗。 可是就当我的手碰到圆弧形旋转锁扣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刮蹭感,低头仔细一看,却发现金属锁扣上隐隐约约有一道细痕被蹭掉了漆皮,刮蹭感原来来自于铝合金的扣件的划痕。 这是为什么?这个划痕还很新,应该是近几天形成的,可是这个屋子里明显没有尖锐物体,怎么弄出来的呢?我心中灵犀一闪,手掌顺着这扇窗子四周抹去,果然在纱扇框子下方和纱扇把手上又找到了同样的痕迹。 难不成是这样的?楼上变色的玻璃、纱窗和窗户锁件上的划痕、外檐装饰肋墙,如果说事情和我想的一样的话,那么……想到这里,我突然抬起头来,双眼在天花板上寻找,果然,我找到了我心中的目标,这一下密室的机关给我破解了。 而且,他应该在那个地方……小王、蒋秋和我站在卫生间前面,每个人脸上都是满面的颓丧。 蒋秋气道:“我还以为把你叫到这里来能有什么用呢,原来还是白费功夫!”我反驳说:“秋姐,这么诡异的案子你们警察都无能为力,我一个外行人有什么办法啊?”小王也说:“就是,搜查、勘验、调查、取证,我们忙活了三天了,最终得到的结论就是自杀,我就不信你来了看上几分钟就能乾坤逆转了!”说着他转头对蒋秋道:“姐,这女的百分之一百是自杀啦,咱们撤吧,再不回去局长一生气,小的饭碗非砸了不可呀!”“谁说的,还这么多疑点没弄清楚呢……”说到这她看着手表,旋即白了我一眼,续道:“哎,找你来真是失策啊,算了,咱先撤吧,明天一早我还要来,我把这里所有东西都搬走,一件一件过筛子,我就不信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有别人来过!”“你还要来呀,你可别叫着我了!”小王抱怨道。 发现最终事不可解,我们都很沮丧,因为情绪的关系,说话的声音也不小。 各自发着牢骚三个人向大门口走去,关上灯又摩挲了一阵之后,房门重重关闭,屋子里恢复了一片寂静,又过了一会,楼下响起了摩托车发动开走的声音。 二十分钟之后,一条绳子悄无声息的自高出垂下,正好垂到卫生间的窗户旁边,紧跟着一个黑影凭借外檐两侧的肋墙蹬脚,顺着绳索爬了下来。 卫生间的窗扇被慢慢打开了,那黑影小心奕奕的从外面钻了进来,借着马桶垫脚没有踩满是灰尘的窗框,轻轻跳进了屋子。 从身形上判断,这应该是个身材匀称的男子。 此人蹑足潜踪的走出卫生间,四下张望了一会,房间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动静,大衣柜一边的门还开着,里面是黑漆漆的空荡荡一片。 确定屋子里没有动静之后,这人才踮着脚来到了床边,掀开床单要往床下钻。 便在此时,另一条娇柔的黑影突然自床的另一头出现,她双手一按床屉腾身而起,两只脚猛往这个不速之客头顶蹬去。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面上劲风突起,下意识的抬起了头,这一下正好踹在他的肩头。 “唔!”他一声疼哼,借着对方袭来的劲道,身体就地一滚躲出了两米,紧跟着也不顾背后来袭的是谁,更不缠斗,竟然是抹身就往大门口逃去。 “别跑,警察!”袭击者大声娇喝,一个箭步已经来到那人身后,伸手就按在了他的肩头。 月光透过屋中的玻璃照在此人脸 分卷阅读188 上,清秀的面庞俊俏的模样,却带着英姿飒爽,如水美瞳中更射出两道锐利的精光,就像久候的猎人终于发现了狡兔露头一般,此人竟是蒋秋。 蒋秋单手抓在那人左肩上,另一只手则按住他的右腰,同时膝盖已拱在此人一条腿的膝弯处,三下一齐用力,正要将此人向斜后方甩出去。 可是这人显然并不等闲,肩头刚一被抓右手立刻握住了蒋秋按在他肩膀上的手,紧跟着腰部一转,轻巧的避开腰部和膝弯上传来的力道,已是和蒋秋来了个面对面,膝盖猛扬击蒋秋的小腹的同时,左手更要去抓女人腰间的衣服。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入手一片柔滑无从着力,面前这女子竟然身上没穿衣物,一抓落空的时候,膝盖没有击到对方小腹,却是一个硬邦邦的手肘锤了下来,他慌忙右手拉着女人的手将她往旁边一带,紧跟着缩回膝盖改为横扫对方的迎面骨。 蒋秋一肘挡住此人袭向她肚腹的膝盖,突感身子被对方引领的失去了平衡,接着小腿被踢中,踉踉跄跄的退开。 那人借着这个空档就要拉开单元门逃窜。 就在此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道劲风直袭此人后脑,他感到脑后生风,似乎身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急往旁边一闪,待他看清来袭的竟然不知是谁扔过来的一本书的时候,再要拉门蒋秋已经堵在门前。 二人你来我往在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里缠斗起来,男子无心恋战只想速速夺门而出,可是年轻的女警身形灵活快速,而且招招狠辣似乎要取对方性命一般,甚至有时不顾自身安危用出了两败俱伤的招式,倒也令他一时难以得逞。 此人知道,除了这个年轻的女警之外,屋子里一定还有别人,只不过那人没有现身的意思,可是每当自己击退女警想要逃走的时候,一定有东西飞过来,不是书本就是水杯,后来连暖壶都往他头上招呼,令他无法得逞。 眨眼间十分钟过去了,蒋秋和他都开始气喘了,这人突然一改刚才招招退让只求逃走的消极打法,开始凶狠的进攻,每一下都奔蒋秋的要害下手,那意图很明显,他要彻底击倒面前这个女警,只有如此才能成功脱逃,至于背后使阴招的,这人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肯定没多大能水,那个他倒是不在乎。 渐渐的蒋秋开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毕竟她是女人,就算速度快过对方,可是体力和耐力终究不如大男人。 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她灵巧的优势难以发挥,闪展腾挪之际不是床铺碍事,就是柜子阻挡,很是捉襟见肘,故此对方一动真格的,她便吃不消了。 这时,蒋秋一个不小心,男人的肘击打在她的肋上,女子呻吟一声,身子向侧面倒去,斜趴在床上。 那男子紧跟着一脚踏来,直奔她上身劈落。 蒋秋勉强向侧面翻滚堪堪躲开这一招下劈,可是肩头已被他抓个正着。 这人抓住蒋秋肩膀,另一只手宛如鹰爪直扣咽喉,女警一时气短,两脚在床下无从借力,而一只手被敌人掌握,另一只手则压在自己身下无法防御,眼看对方如铁钩般的手指就要遏在她的哽嗓要害了,气急攻心之际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一道强光射来正好照在男子的脸上。 一直以来都在黑夜中厮打,他的眼睛早就习惯了黑暗,乍一明亮双目立刻受不了刺激下意识的撤回双手遮挡,同时紧闭双眼。 瞅准这一瞬间,蒋秋一拳猛击在他的小腹上,紧跟着合身扑上,将他面朝下压在床上,对着他的后颈拼尽全力用手肘砸了下去。 那人两声痛哼之后,身体一软滚落到床的里侧不动了。 蒋秋强忍伤痛和疲惫,从床上被子下面摸出手铐,一只铐在那人手腕上另一只铐在了旁边的暖气管子上,这才捂着一侧被人家击中过的软肋扶着床沿坐倒床上,不停的喘息。 良久,女警才调匀气息,勉强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灯,回来细细审看这个摸黑潜入的男人。 待她掐起此人下巴端详了一阵之后,纳闷道:“哎,这人有点面熟,不是个通缉犯就是有过前科!”说到这她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微微侧目对身后说道:“死小子,还不滚出来啊,躲在那里偷看什么呢!”话音落处我则从柜子旁边走了出来,笑吟吟的站在了蒋秋面前。 第九节昨日黄花(上)蒋秋终于抓住了密室的歹徒,而这些都是我的安排。 其实刚才我在卫生间发现了蛛丝马迹,已经想到凶手是怎么从密闭的屋子里逃脱的了。 而且令我诧异的是,楼上卫生间开着的窗户玻璃居然能够变色。 后来我细想了一下,那应该不是玻璃的原因,很可能是玻璃映出的影像起了变化。 那扇窗户向外开了四十五度角,从我这个角度透过它正好看到的是九楼卫生间的位置。 只不过因为是磨砂玻璃,所以影像模糊。 至于它为什么会变色,正是因为楼上的卫生间躲着人的缘故,玻璃从暗红色变成黑色,是因为那里的人也许是因为点烟或者别的什么,令昏暗的光线一闪即逝。 我发现这个秘密之后的第一想法是,那里躲着的人会不会是监视我的,为了要伺机抓我而占据了九楼,会否和刚才跟踪我和蒋秋到这里的是同一伙人?可是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屋外的电梯启动起来动静很大,我可以很肯定自从我们进到这命案现场之后,电梯还没被使用过。 那么会不会是跟踪我们的人从楼下大堂看到电梯指示灯最终停在八楼,然后用走的从疏散通道爬上来的呢?我想这也不可能,因为刚才出电梯的时候,我急于趁机脱身,曾经特别留意过安全出口的消防门,那里给链条锁住了。 如果说对我有所企图的人顺着楼梯爬上来,看到我这一层的楼梯门无法开启,一定不会再往上走,因为我只会用电梯离开,要是有机会抓我,纠结于楼梯通道只会拖延追缉的时间,还不如守住楼下的出口更妥当。 排除了可疑人物是以我为目标出现的可能,我认定那人是和命案有关的别的什么人,既然如此那就一定是和密室息息相关的了。 纱窗和上旋窗锁扣上面的痕迹是钓鱼线、钢琴线或者铅丝之类细软又结实的线造成的。 凶手来到这个房间杀完人之后把这里布置成密室,只有这个窗户没有用胶带粘牢,而是将胶带贴在窗框上,窗扇却保持开启能钻出去的程度。 然后他用一条细线穿过纱窗下框绑在上旋窗的环扣上,另一条细线则绕城环圈勾住纱窗的把手,而这两条细线都来自于楼上,也就是九楼的卫生间。 这人下来作案之前就借助污水管道常年失修的边缘间隙垂下两条细线,并且从九楼的窗子放下攀爬的绳索,等做完案后从窗户借绳索回到九楼,然后拉扯细线。 因为纱窗底框的原因,拉力从自上而下变成了水平,窗扇自然关上,而且再用力拉扯环扣也被锁上,锁上的环扣转了半圈,绳扣就脱离了。 至于纱窗,细线绕过污水管道就能改变力的方向,纱窗关闭,自然将上旋窗的胶带挤压粘紧,密室就形成了,环扣上、纱扇把手上和纱窗下框上的刮痕就是这么来的。 他回到酒楼之后割断一头的细线,环状的线绳自然可以从楼上全部收起来。 更因为胶带的原因,窗框、锁扣和把手都被胶带掩盖了,所以细线勒痕才能不易被人发现。 之所以厨房封门而卫生间堵窗是因为凶手需要最后堵住这扇供他出去的窗子。 上旋窗两侧窗框的灰尘痕迹说明这个窗子曾经一度被开启到比平常更大的状态,那程度已经可以钻出一个人了。 而马桶盖子被盖住,则是因为这里需要用来作为垫脚,才能不在满是灰尘的窗下框上留下痕迹而顺利爬上窗台。 想到这些的我抬头检查天花板吊顶,果然发现有一块石膏板上面的污渍和水渍与周边的石膏板不吻合,就好像拼图中某一块方向没有放好一样,细看之下出现了不协调感。 这里显然是曾经被人掀起来过,那当然是为了垂下细线被人开启过,然后再次扣上去的时候对方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污渍造成的花纹错位。 其实这一切都源于我之前的经历,我在坑害刘雪莹的时候就是利用了上下两层的房间机关办到的,而且在那次事情之中,为了完成种种戏法我还借助了钓鱼线作为工具,因此今天我才能想到这些,故此在我看到九楼有动静之后,一切的灵感都来了。 而我更在意的是,这个人杀完人之后为什么不赶快离开,怎么还要躲在楼上呢,这是为什么?据我猜想他可能是犯案时遗漏了什么,希望找到空档再回来亡羊补牢。 因此一直躲在楼上,一方面潜藏监视楼下的一举一动,另一方面伺机返回弥补疏漏。 可是自从案发之后,这几天这个命案现场一直有警方守护,这令他无从下手。 故此我出去和蒋秋、小王耳语了一阵,才布置了这个圈套。 站在卫生间那里我们三人的对话相信楼上的凶手能听到,我想当他听见蒋秋仍然不死心,明天一早要将这里的一切都搬走从新勘验的时候一定很着急,他要做什么补救的话就只有今天夜里这一个晚上的时间了。 因此他才会冒险趁夜再回到房间里,而这正是我的目的。 “这样就能引真凶自己冒出来吗?”当时我们三人在卫生间附近演完戏之后走到大门口,小王问道。 蒋秋立刻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低声责备道:“小点声,你想让他听到吗,他就在上面!”“你刚才说过,房东是住在一楼是吧?你出去后先去他那了解一下楼上的情况,然后打电话给秋姐让我们做到心里有数。 秋姐你把摩托车钥匙给他,再把手机调成静音。 ”我没理小王的质疑,一面说一面把自己的上衣从裤子里拽了出来,边解扣子边对小王续道:“你把强光手电给我,等下我可能会用到!”一个能从八九层楼的外檐悬索自由上下的人,我相信他的身手一定不同寻常,这么做是有备无患,关键时刻也许能帮上蒋秋的忙。 他们二人看到我的举动都很奇怪,蒋秋问道:“喂,你脱衣服干吗,热吗?你怎么连裤子也脱了?”就在两人诧异的眼光注视下,我居然解开了皮带,将裤子也褪了下来。 我一面将衣物递给小王并从他的手里接过手电一面解释道:“我刚才看见楼上有光亮,估计这家伙不是在点烟就是在用手机,我猜没准他还有别的同伙守在楼下出口,我记得楼洞口对面好像是个吃夜宵的路边摊吧,说不定有人在那蹲点呢!”“这和你脱衣服有什么关系?”小王奇道。 “难道……”蒋秋毕竟从警数年,经验较他丰富,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 “嗯,没错!”我点点头,说道:“如果有人守在那里,可能已经知道我和秋姐上来的事。 等会要是只有小王你一个人出去,恐怕要被他们怀疑,电话通知楼上这位的话,咱们的戏法就不灵了,所以需要你找房东和他家里的一个女性,穿上我和秋姐的衣服冒充一下,因为他们离得不算近,这门口路灯又不够亮,相信他们最多只看到穿成这样的一男一女而已,面貌应该看不清,这也是我让秋姐把摩托车给你开走的原因!”“我也要脱吗?”蒋秋侧过去不想看到只穿了一条底裤的我,面上有点踟蹰。 小王脸上表情颇为怪异,想笑又不敢笑,眼睛却看着蒋秋,目光有点发直。 我没有说话,可是眼神已经告诉了蒋秋,她要想见到真凶,这点牺牲是必不可少的。 女警犹豫了一下突然把小王一把推出了屋子,然后关上灯躲到门后面,不多时原本穿在她身上的体恤衫和牛仔七分裤,被顺着门边递了出来,与此同时门后还传来她的声音:“你快去找房东借两套衣服来,我可不想这样跟这个臭男人待在一起!”小王应声就要走,我补充道:“你先带着房东他们装作离去,等会打给我们说一下楼上的情况,然后电话保持通话状态,等听到我们这里动手了,你再拿着衣服回来,别让他们察觉了,毕竟现在捉拿凶手是第一位的。 ”“这……”小王被我一直命令着感觉有点别扭,迟疑着没应声。 这时蒋秋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照他说的做,就让这个小坏蛋得逞一次好了!”那语气似乎有点异样,小王这才悻悻的离开。 时方才我们三人之所以在大门口摩挲了一阵,就是因为我有这样的布置。 其实,我并不确定楼上的凶手有无帮凶,会不会在楼口前面监视,当然这也是一种可能。 而我让小王找人换上我和蒋秋的衣服佯装离开,其真正的意图在于尝试暂时调走或许守在外面伺机抓捕我的人们,这也算是假公济私吧,毕竟我现在的处境很微妙,一方面真凶就在眼前,不抓到他蒋秋不肯罢休也不会轻易放我离开,一方面我还要预判即将出现的危机,故此能拖一刻是一刻。 “砰”小王还没有坐上电梯,漆黑之中单元门已经给我重重关上了,露出来的是紧缩在门后墙根处的女警蒋秋。 她此时只穿了一身内衣,虽然光线昏暗,可我还是能看到那滑溜的细腻肌肤上被包在胸罩立面是圆滚滚的两团,而且那玲珑的轮廓是那么的诱人,叫我不禁看得一呆。 “你……你干什么?”强悍的女警露出了少有的惊慌神色,她见我盯在她身上看,下意识抱住了酥胸 分卷阅读189 ,两只脚交错尽量遮掩着下体。 她的声音才把我从心潮澎湃中拉了回来,我说:“没干嘛啊,我只是用点力气关门,让上面的人知道咱们已经离开了而已!”说到这里我笑道:“秋姐,你想让我干点吗么?”“你敢!”蒋秋又恢复了她往日的专横,转身往屋子里面走去,问道:“喂我说,咱们是不是该躲起来?”我紧随其后,指着最靠近门边的大衣柜说道:“这里可以躲人,而且等他想逃跑时我们能够最快到达门口阻拦。 ”说完我们二人一前一后钻进了柜子,而蒋秋则把手铐和钥匙事先藏到了床单底下,因为她现在周身只着内衣实在没地方放置这些东西,拿在手里又妨碍等会有可能发生的激斗。 说是大衣柜,可是其实也不过一米多宽,而且刨除四脚的高度里面的净高也不过一米五多一点,我又打开了一边的门,令躲藏的空间凭空少了一半,所以我二人躲藏的实在有点辛苦,必须弯着腰躬身站立,而且还得贴在一起。 蒋秋让我钻到了里面自己躲在外侧,因为她需要最先发现来人并有效的截击,为了不露出行藏,她不停的向里面挤,嘴里还在抱怨:“你就不能再往里边站一点吗,我都快给你挤出去了,再说为什么要开着一半的柜门啊,要想观察外面的动静,关上门虚掩着也行啊?”其实我的后背已经贴在侧壁上了,可是蒋秋的身子还是死死的靠向我,我一面把夹在死角里的手臂抽出来一面说:“开着半边柜门是为了让等一下来的人放松戒备,一个大到足以藏人的柜子关上门摆在这太扎眼了,任谁都会怀疑。 而且要是门全关上了,等会出去抓他多了一道开门的工序,就不能做到出其不意了!”“也是……”蒋秋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这时她的电话亮了起来,显示的是小王的来电,蒋秋拿起来小声接听道:“喂,小王,楼上那屋房东怎么说?”“他说了,那里几乎是和楼下这户同一天租出去的,租客是个男的,本地口音,据说叫做陈达,我想应该是化名吧!”寂静的狭小空间令我能清晰的听到电话那头小王的声音。 “嗯,果然很可疑……”刚说到这,蒋秋突然轻声叫道:“喂,你手规矩点!”我被卡在柜子紧里面,弓着身子的同时双手根本没地方放,不知怎么的居然搁在了蒋秋光溜溜的背上,感到身后两只人手轻轻按在自己脊背,赤身的女警立时一声轻呼。 那头的小王也是一阵诧异,问道:“怎么了,谁的手?”“没事,你继续说!”察觉我已经老实的将手拿开,蒋秋说道。 “哦,房东说他去过两次九楼,发现屋里确实住着一个男的,只不过这个人很奇怪,和楼下的被害人一样根本不出门,而且好像经常喜欢躺在地上睡大觉!”小王续道。 “嗯?躺在地上,难道他是在监听楼下的动静?”蒋秋疑道,突地她又叫道:“你老实点,别乱动!”其实是我无法站直身子,半蹲半站的总是挺腰,可这样就好像用自己的胯部在拱蒋秋的屁股一样,让她极不自在。 小王听到这话不禁纳闷,问道:“秋姐,你们干吗呢?”“没你的事!”蒋秋狠狠地挒了我一眼,继续问道:“你找到人乔装我们俩了吗?”“嗯,房东和他爱人愿意配合,他们已经换好衣服了,我们就要出门了!”小王回答。 蒋秋又一声娇喝:“你再往里面来点,里面还有地方呢,进去进去!”那自然是因为我和她肌肤相亲,令她十分不自在。 “秋姐,你们现在……不是时候吧?”小王几乎笑出声了。 他显然会错意了,不过这也难怪,他也不知道我们现在正处在怎样一个尴尬的局面,刚才蒋秋的说话又那么的容易令人产生歧义。 可是女警显然被他调侃的又羞又气,骂道:“滚你的,等会听到这边有动静快送衣服过来!”“别了,我还是多转悠一会再回去吧,别打扰了二位的兴致!”小王笑嘻嘻的应道。 “小混蛋!”蒋秋气的就要挂断电话。 后面的我赶紧捂住她的手说:“哎别挂,等会还要靠它通气呢,你忘了?”这么一说蒋秋才想起来,这个电话需要保持通话状态,可是她还是气愤愤的回头骂了我一句:“你也是小混蛋!”旋即发现我俩的姿势太过暧昧,又斥道:“还不放手?”这个时候,我们二人只穿了内衣,我的小腹紧贴着她的屁股,两个人弓着身子微微向前趴伏,而且我还抓着她的一只手,很像男女站着交合的样子,的确有点难堪。 我赶紧放脱了她的小手,可是一阵心猿意马之下,两腿之间的那话居然慢慢变硬了。 蒋秋显然感觉到了,俏面绯红之际,回身说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看姑奶奶会不会把你那玩意掰……哼!”好个泼辣的警花,肥臀美股压在我身上,可是却怪我身体出现反应,这种状况不反应一下那就不是男人了,冒汗的同时我只得说道:“我尽量,你……小声点,电话那头还有人听呢!”这么一说蒋秋果然不再斥责我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可是过不多久这女警也开始站不住了,她身高虽然不如我可是因为怕头露出外面,只得弯曲着膝盖,这样一来双脚很快麻了,不由自主的上下活动起来,偏偏这种活动等于是用她丰满的臀部在按摩我的小弟弟,叫我怎么受得了。 “我说,你也别动行吗,你这样我很难受啊!”我小声求道。 蒋秋用手把着边框,尽量稳定身子,可是突然感到自己臀部有异样,好像有点湿湿的感觉,不由得大羞大急,吞吞吐吐的问道:“喂,怎么我那里湿了,你……你不会……不会是射……哈呸呸,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也大感尴尬,她的臀缝深邃,而且虽然光线昏暗我看不清,可是凭我二人身体结合部传来的感觉,我明显感到蒋秋穿的内裤很薄,股沟早已将我的肉棒夹在其中,更兼她不由自主的上下攒动,那感觉和交媾实在类似。 不过我倒是没像她说的那样射掉,因此说道:“是汗,这里太热,咱俩的汗都流到下面被裤腰截住了!”然后我又补充了一句:“我哪有这么不中用,这才哪到哪!”“哼!”蒋秋出奇的没有被我稍显下作的言语惹怒,反而轻哼了一声,回头瞟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调侃甚至还带着一丝丝妩媚,让我立刻又一阵激动。 闷热的天气,密闭的狭小空间里,我费力的保持着不蹲不站直的姿势,累的汗水一个劲的流淌,我们俩相交的部位渐渐被汗水湿透了,然而那滑腻的感觉之外,我却意外的发现身前的女警好像呼吸不匀称起来,那随着她无法克制的微微挪动的身体发出来的喘气声,简直像是在娇喘,凭空更增添了几分异样。 蒋秋突然回过头来,眉眼生辉小声说道:“别总往歪处想哦,不然姐姐生起气来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哟!”挤眉弄眼的样子真叫人不想想歪也不成,跟刚才那种和异性紧密接触的不自在感觉已大相径庭。 我苦笑着说:“这样真难受啊,你动我也动,磨磨蹭蹭的真不舒服!”“我看你挺舒服的!”蒋秋阴阳怪气的回个一句,突然素手后伸在我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哟,嚯……”我疼的一声轻叫,忙求饶道:“得得,要不我吃点亏蹲下,让你坐在我头上,你舒服点,我累点累点,至少心里轻松些!”这是我现今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我很确定等会这里会有人造访,要是我不把蒋秋推到前面去抵挡,我就要吃亏了,而且蒋秋也不会放我一个人离开,就算她愿意,我现在光溜溜的身子,逃出去难道要我在街上裸奔吗?那比给沈栋材的人围追堵截死的还快呢!可是蒋秋却一脸异样,沉吟道:“我上你下……舒服什么?不行不行……这样有了情况我也行动不便啊!”妈的,看来往歪处想的还不止我一个呢,什么叫你上我下啊,你还想叫我躺下来不成?我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秋姐,说话留神啊,电话还接通着呢,那边小王听了一个满耳朵,我是无所谓,就不知道以后你怎么跟他解释这个体位的问题!”“你敢笑我,敢笑我!”蒋秋大窘,面上挂不住居然恼羞成怒回身就往我肋下和腰上掐来,疼得我一阵轻嚎。 就在这时旁边的卫生间传来一阵响动,虽然声音不大,可还是被一直因为是惊弓之鸟而练就了异常敏锐的听觉的我察觉到了。 “哎哟……嚯嚯……哎呦,秋姐秋姐别闹了,来人了,嘘!”在我的提醒下,蒋秋才转过身去。 我二人摒住呼吸,果然见一个矫捷的身影溜到屋里,在他掀开床单的时候,蒋秋蓄势良久终于箭一样射了出去,和那人缠斗了起来。 不过这个女警虽然身手很好,但终逊来人一筹。 还好这种情况也在我意料之中,当下虽然不情愿,我也只得悄悄从柜子里转出来,先是利用桌上的书延缓他的动作,而后看到蒋秋危在旦夕,又用从小王手里要来的强光手电照的他睁不开眼,这才帮这个女警擒住了歹徒。 灯光一亮,赤身裸体的警花立刻暴露在我面前,只见她一身细滑的肌肤虽然不是很白,但微微有点荞麦色又因为激斗通身是汗透着晶莹亮光的细嫩娇躯更增添了几分健康迷人,可能是常年运动的关系,腿肚子和手臂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曲线十分诱人,再加上那因为剧烈运动而娇喘连连带动着胸前两团美肉上下起伏,真是世间尤物,看的我原本就磨砺了半天的阳物更鼓鼓囊囊的撑了起来。 “你还敢看?”蒋秋一急,原本侧蹲在我旁边的她立刻一条腿蜷起来歪向内侧挡住底裤,双手也捂住了酥胸。 尽管如此,我还是能看到春光乍现下,警花那不能被一手掌握的包裹在紫色蕾丝胸围里的美艳丰乳和深邃乳沟,以及和纤腰呈鲜明对比的丰满臀部的轮廓,甚至围在腰部内裤细细的带子和那个蝴蝶绳结我也尽收眼底。 我心中暗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在看,难道偷看你允许,明目张胆的看,你就不好意思了?”“哟,原来是紫色的,而且还带蕾丝啊!”我心里暗笑之下色眯眯的笑着说,那自然是指蒋秋的内衣了。 本来我还想调侃两句,说她这是为了和男朋友亲热特意连内衣也穿的如此性感,一定是没打算只吃个肯德基就算了的。 可是又想起她和男友搞得不愉快,这句话终于忍住了没出口。 “你这小混蛋,小心我把你两个贼眼挖出来!”蒋秋窜上床去,用脚将那个嫌犯蹬到地上,自己则用床单把身子裹住了,对着那跟我隔着一张床倒在地上的歹徒使了个眼色,对我说:“哎,你还不去看看,你设计抓到的这个人是什么来路!”那人自从被蒋秋铐住一直趴在床里侧的地板上没吭一声,估计是昏了过去。 我能大概看到这人穿的是一套黑色运动服,脚上好像蹬着一双深色的登山鞋,至于长相因为他原本是趴在床上的,而且我又不怎么关心,故此倒没留意。 此时听蒋秋说起,随口答道:“他是谁这个问题还是你自己慢慢找答案吧,反正人都在这了!”蒋秋点点头,随即说道:“果然让你说中了,这家伙是从卫生间的窗户进出的,可是你怎么看出他的密室机关的呢?哼,你果然是个入室小偷没错,不然你哪会擅长这个?”一面说一面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可是眉眼含笑已经不像刚才在她家里那样一丝不苟了。 而且令我有点兴奋的是,她居然在我鼓胀的裤裆上偷瞄了一眼,那是刚才在她深深的臀沟里不断摩擦她屁股缝的小淘气,错非我观察力敏锐是绝对发现不了的。 “因为厕所的门没贴胶带贴起来的是窗户,而那窗户上的灰尘不太协调,马桶盖子是扣上的,而且屋顶的石膏板被人动过手脚,再加上窗子上的细线划痕!”我没再跟她胡闹,反而走到衣柜那里捡起地上的手机说道:“小王,喂,你在吗?送衣服过来吧!”解决了这个案子,我真是归心似箭,现在就算蒋秋脱光了要和我亲热,我也不敢在这继续耽搁了。 也许吧,我想我会克制,就是不知道我曾经跟她股沟之间隔着两层薄布亲密接触过的二弟听不听话了。 “对了!他回来在床底下找什么?”蒋秋不敢下地,怕被我看到她的裸体,弯腰低头往床底下看着。 我走过来猫腰低下头,拿出那个蚊香架,说道:“应该是为了这个吧?”“为了这个?”蒋秋看见我拿出蚊香架,立刻说道:“哎小心,别沾上你的指纹,那上面可是没有指纹的,沾上了说不清!”其实我是用指甲夹起来的,不会留下指纹,听她一说我笑道:“对呀,这上面没有指纹,这不是很奇怪吗?”“什么意思?”蒋秋问道。 我把那东西放在桌上,说道:“蚊香是夏天家中常备的玩意,可是这么常用的东西上面没有指纹,这正常吗?”我这么一说蒋秋也若有所思,沉吟道:“ 分卷阅读190 你是说……”“没错!”我续道:“凶手留下的唯一破绽就是这个蚊香架,他应该是碰过它,而且还不甚留下了指纹,因此慌乱中他把这个蚊香架擦拭了一个干净,等他作案离开之后,却想起这样很不合常理,于是就伺机想把它取回销毁!”“嗯,的确!”蒋秋点头表示认同,可旋即又问道:“那我还有一些不明白,比如……”我接着她的话说道:“比如死的那女的为什么留下遗书,为什么笑着死了,床单为什么那么整齐,以及这人为什么要杀了她是吧?这都不是问题,等你把他带回去慢慢审问,凭你那么彪悍他肯定会招供的!”“你说谁彪悍了,你再说一遍试试!”警花娇嗔的样子实在很诱人,旋即她看我装出一脸战战兢兢的样子,扑哧又笑了,说:“这倒也是,有了凶手其他的谜团终究会有答案的!”我得意洋洋的问道:“好了,密室破了,凶手也抓到了,这下你满意了吧,不会再追究我跟你开的小玩笑了吧?”“哼,看本小姐心情吧!”蒋秋明显早已心情大好,俏皮得宛如一个小姑娘,她的态度让我几乎已经肯定,我是不会再被追究入室偷窃的事情了,现在就盼着小王赶紧拿来衣物,我穿上走人就好。 我走到窗前打开了窗子,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微风,不无感慨的说:“这死气沉沉的房子终于得到解放了,透透气吧,不用那么憋闷着了!”心里却想:“哎,什么时候我的处境也能好起来啊,谁来解放我呢?”其实我也想过把自己的遭遇和蒋秋说一说,她是个性情中人而且不是坏人,没准她会帮我重获自由,最不济也能协助我逃出天津留一息暂存,可是我理智的阻止了自己这种冲动。 胡玫说过,沈栋材已经将黑手渗透到了警方,可见人民卫士的光环照亮不了我的前途。 而且蒋秋显然是个没什么根基的普通警察,否则也不会因为一再追查真像而受到排挤了,这样一个形单影只的小女警怎么可能斗得过沈栋材的权势和田羽的智慧呢。 只有她嘴里提到的曹叔让我有点在意,那应该是个熟悉天津近十几年来风云变化的人,大概有一定的社会能力,可是我怎么能将自身的安慰系于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身上呢?故此,现在我唯一的出路就是靠自己继续躲藏。 哎,我要是有这位仁兄的身手就好了,八九层的楼房一根绳子就能如履平地,虽然我觉得这和凌波飞燕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奇技艺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可是也很让人羡慕了,想到这里我不禁低头朝地上这个男人看了两眼。 这人年纪不大,最多三十左右,中等身材强健中稍显消瘦,他面朝地下我看不清长相,可是这幅轮廓却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人的手指也很奇怪,可是怎么奇怪一时之间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哎,抓到了凶手,总算对得起死者了,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就这样被杀死了,真是可惜!”蒋秋一面倚着床歇息一面感慨万千的说:“如果遗体还没人认领的话,明天她就要被搁到火葬场烧成灰烬了,刘玉莹这个名字也会很快被人遗忘的!”“什么,你说什么,她叫什么名字?”刘玉莹这三个字钻进我的耳朵,我浑身像被炸雷劈到一样,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窜到床上抓着蒋秋的肩膀大叫着问道。 “什么什么啊,谁的名字,死者的吗?她叫刘玉莹啊,怎么了,你认识她?”她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踟蹰着问道。 “没……没有,只是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名字很像,可我认识的那个是个男人!”我慌忙搪塞。 这人我当然认识了,那是刘雪莹的姐姐,是我用以欺骗了刘雪莹的借口,我满以为我之前的做法能帮刘玉莹从沈栋材的魔爪中逃脱出来,可是没想到她还是被害了。 甚至死亡的信息还登到了报纸上,而我也因为看到了这则信息才得以在千钧一发之际逃出小区,没有被侯永利率领的流氓团伙抓到。 怎么原来这个死亡现场竟然是刘玉莹的!我真是太傻了,蒋秋说过三天前案发,那不正是报纸上登载的前一天吗,而且同一天天津城不应该会有这么类似的两桩案子。 蒋秋刚才在她家接听她们局长的电话还提到了通知媒体,既然被媒体关注自然是登在报纸上了。 刘姓女子,小王介绍案情时就曾经提到过这个被害人姓刘,姓刘的本市女人,二十六岁,自杀还是他杀存在疑窦,媒体曾经对此进行过报道,这样的巧合难道会同时发生在两起案子上吗?我简直太迟钝了,都怪我刚才一直想的就是怎么脱身,没注意到这些相似点。 想到这里我再看地上的凶手,出奇的我突然一下子认出来了,是他……等等,如果说死者是刘玉莹,杀她是这个人,那么……“遗书,遗书在哪,我能看看吗?”我脑子里突然一阵悸动,不安的心情瞬时间充斥着我的心房。 “就在书桌的饼干盒里,我早跟你说了,你要看就看吧!”蒋秋似乎看出我有什么不对,指引我向桌子里找去。 饼干盒被我用力掰开,里面被折叠起来的一张信纸上这样写道:找不到理由了,厌倦了这种乏味的,生活了。 因为生命里不会有你生命早已经……没有任何,美好的、甚至是,虚幻的,价值的存在我还留恋什么?有什么是我还能够,留恋的?没有放不下舍不掉的死亡只不过是,伤痛一时。 所以我,害怕吗?想象中,我可以承受至少我不怕死!怕的是生存下去,那些无法,无法忘记,那些痛楚永别了所有,所有爱着我的人,让时间冲淡……所有的记忆忘了我吧,别伤心……给我点希望我要你代替我安安稳稳精精彩彩的过好每一天再找个爱你的好丈夫姐姐会在天上护肤你的!我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心中想道:“这遗书太怪了,词不达意还可以理解成临死心情波动,可是这么多标点,而且用法都不对……”突然,我的目光落到那叠信纸上,小王说过,这遗书所用的就是这叠信纸,那么……突然之间一个发现令我震惊了,难道会是这样,难道我从一开始就把整件事搞错了?我放下那份遗书,腾身站起来到门口。 对,应该是,所以这里和那里才会这个样子……我又来到每一扇被胶带沾起来的窗户和房门前细细观察。 没错,果然没错,是我疏忽了,原来黑白被我彻底颠倒了……“你瞎折腾什么呢?”蒋秋奇怪的问道。 我强行稳住了心中难以遏制的激动,尽量平静的答道:“哦,没事,我在遵循凶手的行凶路径,看看能不能找到更重要的线索!”“嗯对,他是大恶你是小奸,你们这些作奸犯科的家伙想法应该都差不多!”蒋秋嘻嘻笑着,续问道:“那你都看出什么来了?”我窜到床上坐在蒋秋身边,笑道:“拜托,你都说了我只是小奸了,那杀人越货的勾当我怎么知道呢?什么也没看出来!”“切,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不肯说啊,要不要姐我把你抓回警局里审问一下呢?”蒋秋突然捏住了我的鼻子轻轻摇晃,一副教训淘气弟弟的口吻。 女警伸出了一只手,让裹在身上的被单掀开了一个角,露出来的是半边胸脯和嫩嫩的臂膀,我能看到腋下的毛发似乎是刚刚被刮过,虽然微微有些深色,可是寸草不生十分光滑。 “要想审问就在这吧,我最难抗拒的就是秋姐你这样的美女了,一定会知无不言的!”说到这我忽的拉过她捏我鼻子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口。 “你干吗!”蒋秋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收了回去,脸面微红表情讶异的看着我。 我突然翻身和蒋秋来了个面对面,双臂撑着身子,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在她秋水一样的美眸上,而我的一条腿居然无巧不巧的卡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秋姐你真美,特别是现在偎在被子里喘气的样子!真香,好像你流出来的汗都是香的,真不知道哪个男人竟然忍心让你生气,他一定脑子有毛病!”我无赖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蒋秋身上的气味纳入体内慢慢品尝。 警花和我面面相觑,看着我陶醉的神情不禁一呆,男子的气息似乎笼罩她的全身,有了刚才柜子里的暧昧,更增添了几分奇妙的味道。 蒋秋没有说话,上身不自禁向下躺去,而我则跟着往下趴,我两人的脸孔依旧保持着几乎贴在一起的距离。 眼看蒋秋已经平躺了下来,而我俩的鼻尖已近乎贴在了一起,她终于从失神中醒悟,轻声道:“够了啊,你过分了啊!”那态度虽然有些许责备,却似乎还带着一点点恳求。 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轻轻环到了她腰后,蒋秋往下躺倒宛如自动进入了我的怀抱,感受着那因为纤腰和我手掌的接触而一下子轻颤的女子娇躯,我柔声说道:“好姐姐,我帮你这么大一个忙,你说什么也该奖励我一下吧,让我亲一口如何?”“别这样!”蒋秋听我说居然要索吻面上一阵紧张,身躯缓缓挪动,把脸侧到了一边,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我下趴的肩头上,可是力道实在有限,急说:“你……你趁人之危吗,知道我现在身上没力气!”“姐姐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呢,为自己找一个接受我的借口?”我无赖本性大作,侧头先在蒋秋手臂上轻轻一吻,然后无视她宛如螳臂当车一样的双臂,俯身钻到了她胸颈腹地,在美女警官的肩头又吻了一口,紧接着便顺着她的香颈双唇又在她乔瑶的下巴上徐徐点落。 刚刚因为乍闻死者真正身份转移注意而慢慢软化的肉茎,察觉到女子就在面前,早已自觉地站立了起来,前段无巧不巧的点在女警的小腹上,虽然隔着薄被,可是我相信那种异样的感觉对方不会没察觉到,但女警并没有勃然大怒。 蒋秋用膝盖往上想将我顶离她的身体,同时想用手拉开抱在她后腰的胳膊,嘴里宛如呻吟一般嘤咛道:“别……你起开,这是命案现场,我不能……”无力的反抗阻挡不住我侵犯的进程,美女的红唇就在我的面前,那里还留着她没有擦拭掉的粉红唇膏,微微显得厚实的嘴唇亮彩依旧,更增性感诱惑,我不顾她的劝说张起色胆鼓动口唇就往她迷人的樱口上吻去。 突然一阵机械的响动传来,紧跟着房门被打开,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秋姐犯人抓到了吗?你们的衣服和摩托车钥……”却原来是小王回来了,待他看到屋里我俩的姿势,立刻怔住话到一半停在那里。 我和蒋秋赶紧分开身子,各自坐到床的一角,而女警貌似并非全无力气,至少她还有在不到一秒钟就用被单包裹全身的能力。 蒋秋大窘,把床上的枕头抛出去正好砸在小王头上,随即骂道:“你不会敲门啊,长手干什么用的?把东西放那,你给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枕头是蓬胶棉做的,砸在头上并不疼痛,小王知道他算是把警花惹着了,赶紧把两套衣物搁在门口,摩托车钥匙也放在衣服上,关上门走了,临关门的时候还甩了一句:“对不起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继续!”可他明显注意到了乱糟糟的门口,书本和水杯、暖瓶的碎片到处都是,那是刚才我为了阻止歹徒逃窜,将书桌上的东西抛过去所致。 可小王却会错了意,嘟囔着:“搞这么乱啊,现场都破坏成这样了,这俩人真行,也不分个场合地方,呵呵!”一面往电梯走去一面自言自语道。 电梯再次启动,他窃笑着离开了。 蒋秋知道小王的误会已经加深到无以附加的地步了,偏偏她还无从解释,难道要她光着身子追出去揪住小王告诉他,那些散落门口的东西是因为逮捕不顺利造成的?她是个好面子的人,不会轻易承认自己斗不过歹徒,还让我帮手,而且就算解释小王恐怕也不会信的。 想到这些女警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对我骂道:“都怪你,就会趁人之危,害我出丑!”“应该怪他吧,破坏了我们的好事!”我心中好笑,刚才好像这个警花对我的挑逗似乎也并非全然无动于衷,至少我卡在她两腿之间的膝盖就感到了一种潮乎乎的感觉,不过就算调戏不成,好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好事你个头,小混蛋!”蒋秋也许并没真的生气,只不过对于小王的突然出现感到极其尴尬,抱怨道:“你不知道他那人有多三八,明天警局里准会传出我的绯闻,真是!”“美女是应该有些绯闻的,这样才更神秘更诱惑嘛!”我敛起门口的衣服把女装递过蒋秋面前,待她伸手要接,突然又收了回来,然后大着胆子用手指去勾她的翘下巴,色色的说:“秋姐,现在电灯泡走了,我们要不要继续?”蒋秋用力将我的坏手扒拉开,嗔道:“继续你个大脑袋,没兴趣了!”旋即又发觉自己的失言,补充道:“我跟你很熟吗,别跟我套近乎,小屁孩!”“原来你嫌我小啊,其实我实际上不小啊,你没发现吗?”我这一句一语双关,其实已经比较下流了。 谁知蒋秋没有恼怒,面上却显得有点黯然,低声呓语道:“不知道这些绯闻传 分卷阅读191 到他耳朵里,他会怎么想,说不定误会又加深了呢!”“叫他后悔去吧!”我知道她说的是傍晚和她吵架的男朋友,只好安慰道:“误会说开了不就没事了,你们成天打头碰脸的,应该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闹僵,而且他要真在乎你一定会关心你的绯闻的!”我记忆当中那个她那个姓唐的男朋友也是警察,都在一起工作不应该那么隔阂。 谁知道,蒋秋却说道:“大民他已经辞职了,好像还要到哪个大公司去任保安部长,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放着公家饭不吃跑去给别人打工!”说着把上衣套在头上一撸到底利利索索穿在身上。 原来那人叫做唐大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我猜想她们应该是为了辞职的事情才吵架的吧,想也知道蒋秋的正义感和任性的个性不能接受男朋友改变人生方向的重大决定。 不过真奇怪,怎么我认识的女人大多都是先穿上衣后蹬裤子的,以前桑拿小妹是这样,沈丹和赵欣蕊也是这样,这一点我怎么也想不通,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我还能多看两眼蒋秋那快被系带蕾丝紫色三角小内裤包不住的肥美大屁股。 “看什么看,你还没看够啊,死小子!”蒋秋见我一双贼眼不离她下身,面上露出愠色,可是眉眼之中却似乎蕴含着一缕春意,似笑非笑的嗔道。 我刚想调侃几句,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床里侧腾身站起,一把将坐在床上的蒋秋推倒,然后飞也似的窜出屋外,却竟然是刚才成擒的凶手居然解开了手铐夺门逃窜而出。 蒋秋被他狠狠推了一把,正好倒在我怀里,我受不住劲道抱着她摔在地上。 女警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嘴里喊道:“喂别跑,给我站住!”旋即见我双手还抱着她的腰,立刻急道:“快放开我,他要逃走了!”我刚刚松开警花的纤腰,蒋秋立刻挣扎着站起身来,却不料自己内裤系在腰间的带子不知道怎么松了,半扇底裤敞开的同时另一边也顺着大腿根滑落到膝弯处。 “呀!”蒋秋一声惊呼,立刻用手去捂裸露的美臀,另一只手赶紧去抓就要滑到脚腕上的内裤,慌乱之中春光大现,而且就在我面前。 倒在她背后的我能清晰的看到女警那深邃的臀沟,和两腿之间郁郁葱葱的毛发之中微微隆起又左右微分的小肉丘。 蒋秋顾不得下体被我看了个光,慌张的胡乱系上内裤,抓过床上准备给她的休闲裤一条腿蹬上另一条腿还露在外面,可是楼洞里已经响起了电梯运行的声音。 “喂,你还在吗?太好了,疑犯逃跑了现在正坐电梯下楼,你给我堵住他……他一身黑衣服你一看就知道,抓住他一定不能让他跑了!”蒋秋见追赶不及,赶紧拿起电话向走了不远的小王求助。 可是这时我却说道:“别让他抓人,跟着就好,小王抓不到他反而弄巧成拙!”“对!”蒋秋明白到这一点,电话里对小王续道:“你别惊动他了,跟着他,看他去什么地方,我这就过去,记着别跟丢了啊,他现在是唯一的线索!”说完她终于穿上了裤子,一面系上裤扣一面奔到床里面,这当然是去取手铐。 可令她差异的是,这幅手铐现在却一端扣在暖气管子上一端却已经打开了,更不解的是手铐的钥匙就在刚才凶手趴着的旁边地上。 “都是你瞎胡闹,钥匙都给你折腾掉了,好不容易抓到的凶手也给跑了,要是抓不住他,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蒋秋一阵得而复失的颓丧,把火气撒在了我身上。 在她料想一定是一直放在被单底下的手铐钥匙因为我们刚才的暧昧举动掉落了出来,被凶手捡到打开了手铐这才脱逃的。 蒋秋一把拉住我肩头的衣服,大踏步往门口走去,拽的我一个踉跄险些没摔倒,我赶紧揪住她的胳膊说道:“别急,你慢着点!”“慢点人就没了!”蒋秋气愤的说,紧跟着又用力拽了我一把。 岂料这次我站稳了身子,她不但没有拉动我反而因此被我阻住了前进的步伐,我跟着一把将她拽了回来,沉声说道:“我们现在还不能走,这里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我的举动显然令蒋秋很诧异,旋即她转成了气愤,怒道:“还不快追,有什么比抓凶手还重要的?”“有!”我斩钉截铁的一句打断了她再次前冲的身形,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真……相!”第九节昨日黄花(下)蒋秋被我出奇的举动惊愕住了,回过头来问道:“什么,什么真相,难道这件案子还有别的隐情吗?”我点点头,说道:“那个人让小王去跟踪就好,你要称呼他做凶手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人不是他杀的!”这一句话说得蒋秋彻底糊涂了,她手一摆打断了我的说话,问道:“不……不是,你怎么说被害人不是他杀的呢,那他又怎么是凶手,这不前后矛盾吗?”“咱们不着急,慢慢说啊……”我知道她难以理解,拉着蒋秋来到了门口,指着那被切断的链条锁说道:“首先令我产生怀疑的是这个锁链,你看它扣在门框上的一端是完全卡死的,这说明了什么?”蒋秋一直参与着这间屋子的侦查,对各种情况了如指掌,闻言说道:“这不是凶手布置的吗,为的是呈现出一个密室的状态,以扰乱我们警方的视线?”我摇摇头说:“不对,按理说他只要锁上链条就能达到这个目的,可是为什么非要把它弄得从屋里都无法打开呢,难道他不怕厕所的窗户出什么状况出不去了,他不给困在这里了吗?依我看这既不是凶手干的,也不是死者干的,是很久以前就这样了的!”“那……那……”蒋秋疑窦大起,惊疑不定的说:“那这么说死者平时不出门是因为……”“对!”我接道:“死者不是不出门,而是不能出门,因为她不是简简单单住在这里的房客,而是给囚禁在这里的囚徒!”“你这个想法太异想天开了吧,你有什么证据?”蒋秋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跟着问道。 “别急,让我一点一点的解释给你听!”我拉着蒋秋回到屋子正中,说道:“这里陈设太简单了,日常物品也太少了,那女的连一件换洗衣服也没有,鞋子也没多余的,一个年纪在二十多岁的妙龄女性,卧室里连一件化妆品也不用。 而且身为现代人,独自一人居住,她连手机也没有,这不是很奇怪吗?”“她不出门啊!”蒋秋应道。 “对,她不出门,或者说她根本出不去!”我接着道:“小王说过,死者身上没有任何财物,又说她平时吃饭只叫外卖,这一点更奇怪?”“有什么奇怪的?”蒋秋问道。 我说:“她叫外卖自然要付账,这说明她有钱或者说原本有钱,可是任谁花钱叫外卖怎么能花的一分都不剩的,到最后至少能剩下一块或者几毛的吧?”“这的确很不寻常……”蒋秋也思索起来,不像刚才一样心浮气躁只想追回抓捕成果了,可还是理不出头绪,于是又问道:“那你说是为什么?”“因为她自始至终身上就没钱,外卖也不用她来买单,或者说那不是外卖,是囚禁她的人定期给她送饭而已!”我十分肯定地说。 蒋秋却还是难以跟上我的思路,颇不认同的问道:“这是你猜的吧,你凭什么这么说?”“因为生活垃圾!”我微微一笑,看着蒋秋面露不解的俏脸说道:“一般人平时都会产生一些垃圾,就算她什么也不做,那吃剩下的一次性餐盒和筷子哪去了,这里可没有任何餐具吧?所以所谓的外卖送餐员实际上是定时给她送饭的,他从锁上链条的门缝里把饭递进来,然后带走上一次吃剩下的饭菜和饭盒这些东西循环往复,故此才没有任何痕迹!”送餐员!我也遇到了一个乔装的送餐员,那个神秘的青年,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让我亡命天涯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也许,我如果能找到他,对我现在的处境会有所帮助,可是他的神秘,让我感到无从下手,好像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中。 而他,或者说是他们,却总躲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嗯……”蒋秋被我说的沉吟起来,过不久又反驳道:“还是不对啊,如果说死者是被囚禁的话,那么安眠药怎么解释,她又没出过门?”说到这她见我沉吟不语,突然推了我一把,追问道:“喂,你快说啊!”“啊?哦!”我这才从深思中醒转,摇头苦笑着说:“那是她和看守要的,可能是以不舒服或者睡不着觉为理由吧。 为了让她老老实实在屋里待着,那些人巴不得她多睡一会,而且他们除了怕她跑掉,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所以才给了她安眠药!尽管如此,对方还是不敢保证她有什么出奇的举动,于是药片不是一次性给的,而是每天一粒定期送来的!”“是这样的吗?”蒋秋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起来。 我接着道:“再有一点就是蚊香,我注意到这里只有一个蚊香架子和一盘刚刚烧掉一点的蚊香,可是一盒蚊香不会只有一盘,包装和其他蚊香哪去了?我想一定是这个女人向定期给她送饭的看门人要的,为了怕她动什么手脚,故此对方只给了她一盘蚊香和一个托架。 还有为了防止她逃跑,这些人甚至锁上了安全通道的门,至于电梯,开动的动静很大,监视的人立刻就能发现。 ”蒋秋被我说的终于有些心动了,低着头沉吟道:“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没准,房东就说死者住进来不久这一层的疏散门就给锁起来了,他还以为是这个女人干的。 因为她每次都把房费、水电费什么的事先放在门口,就算房东想和她聊两句,对方也只打开一点门缝简简单单应几声。 房东觉得这个女人可能很自闭没什么安全感自我保护意识强,因此对她锁上疏散门也没太在意,毕竟这一层只有她一个住客,而且电梯好好地不影响出行。 如果说她原本就是被困在这里的,而那些钱是关住她的人留的也不是不可能!”刚说到这,蒋秋突然又问道:“不对呀,要是这样的话那她为什么不呼救啊?”“她没有手机,房东她又不知道靠不靠得住,你让她从窗户往下喊救命吗,那不分分钟让囚禁她的家伙们知道了?”蒋秋的迟钝让我想笑,可是沉重的心情令我说什么也笑不出来,因为这是一个极其悲惨和凄婉的真相。 “那她不用喊,写出来扔出去也可以啊,这里不是有纸有笔吗?”蒋秋执拗的问道。 “那样做太冒险了,身边的人一个也不能信任,纸被那些家伙捡走的可能性很高,而且这个做法只能做一次,一旦失败她就会失去信纸,实在不保险!”我叹了口气,旋即又十分肯定续道:“而且我猜想,她完全不加反抗是因为有不能反抗这些人的理由!”“什么理由?”现在蒋秋已经赞同了我的看法,只等我解开她心中一个个的谜团。 “这一点我倒不知道,估计是这些人用她的家人或者什么别的做要挟吧!”我随口回答,可是我心中却十分肯定,刘玉莹之所以无可奈何是因为沈栋材用她唯一的亲人她的妹妹要挟的。 “嗯……”蒋秋点点头,沉思半晌突然问道:“我不明白,你说的这些和她的死有什么关系,这些人先关住她,等到她没有价值了,于是一直守在楼上监视的人下来杀了她,然后布置成密室,这样结果不是一样?”“不……”我摇头叹息道:“她不是被人杀死的,她是自杀!”“什么?”这一句话令蒋秋大惊,抓着我的手,双眸瞪得大大的,劈头盖脸直问道:“你怎么又说她是自杀了,凶手刚才都出现了,她怎么还会是自杀的呢?”“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我拉着蒋秋走到窗前,稳定了稳定她的情绪这才解释道:“让一个人自己写下遗书吃下安眠药,然后笑着死去,任谁也做不到!”蒋秋固执的道:“不,这一定使什么诡计花招,做不做得到只有凶手自己知道!”我了解她是个认死理的人,不把铁证摆在她面前她是不会认输的,于是带她来到卫生间那扇窗户的窗边,指着窗户上还粘在窗框的胶带说道:“你看这里的胶带和厨房门上的还有屋里窗户上的有什么不同?”蒋秋细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回过头来望向我。 我解释道:“那两处贴的胶带上都有褶皱,应该是胶带用到尽头纸环上的痕迹,可是卫生间这扇窗户上没有。 而且那两处胶带的切口都不规则,应该是为了扯断用牙咬着撕的,而这里的切口很平直,是用刀子割断的!”“这么说……”蒋秋毫不迟疑的又到厨房门前和屋里的窗户上确认了一下,等我们再次回到屋里,她才惊疑不定的说着。 我接着说道:“很明显,这三处粘接的胶带不是同一个人所为,厨房和卧室的是一个人,卫生间的窗户上是另外一个人,他们所用的胶带也不是出自同一卷!”“一个是死者,一个是刚才那男的,而胶带一卷是这屋子里本身就有的,而另一卷是凶手带着的是吧?” 分卷阅读192 蒋秋显得有些激动,这个发现令她彻底错乱了,以前坚定地他杀概念被剥离的体无完肤,以至于把凶手的称呼都改掉了。 我站在床前,面对着曾经陈尸的床铺和书桌、窗户,仿佛之前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一幕幕涌进我的脑海,于是我悠悠的说着:“她是个有故事的女孩,不幸的是她惹上了不该惹的对象,她被人巧妙地困在了这里,身上没有钱,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沟通的途径,一困就是一个月。 她知道她的下场应该只有被杀死,知道自己凶多吉少,那些人随时可能来取她的性命,可是她最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怕别的什么人受她的牵连,那个人是她存活在这个世上的唯一寄托和理由,那是她的至亲。 对方以这一点作为要挟,令她连一丝挣扎的余地也没有。 时间一天天过去,原本俏丽的容颜逐渐消瘦,坐立不安的状况持续在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早已疲惫不堪的脆弱芳心。 终于有一天,她想到了办法,想到了可以令她血肉至亲能够免于劫难的方法。 那方法就是,要牺牲掉她自己。 ”在我叙说的时候,蒋秋一直和我并肩站在一起,看着前面的床和书桌,我的叙说如同影画一样,把一个女子愁苦无助的样子呈现在她面前,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蒋秋一声惊呼:“什么,她……她这么想?”我没有理她,继续如同讲故事一样,将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诉说出来:“她假借睡不好找送饭来的人所要安眠药和蚊香,对方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料想她要有心寻死跳楼或者摸电门都可以轻易做到,而且既然要了蚊香就不应该是寻短见,于是毫不怀疑的欣然给了她。 从此之后看门人每天给她一粒安眠药,而她则必须将这些药藏在瓶子里保存好,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怀着复杂的心情,焦虑的度过每一个夜晚,还必须装成谁的很沉的样子。 每个夜晚她都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天上的星星思念着自己的亲人,就这样在煎熬中度过了几十天。 终于有一天,她攒够了足够的药量,她可以进行她的计划了!那天晚上,她放下了心中沉重的包袱,为此还沏了一杯茶喝,那是她能够品味到的人生最后的滋味,她的生命也将随着这临别的闪光画上令人惋惜的句号。 她含泪写下了遗书,把它藏好之后,然后用煤气炉点燃了蚊香放在床下。 她用本来就存在在这间屋子所剩无几的胶带将卧室的窗户和厨房的门框粘了起来。 即便是胶带充足她也不打算处理卫生间的门窗,因为那是她留下的唯一出路,留给后人的疑惑。 因为她要把自己的自杀现场伪装成他杀!”“什么,她特意留下卫生间不堵上是为了这个?”蒋秋问道。 我根本无视她的提问,好像身边再没有别人一样,继续说道:“她将厨房的煤气罐搬了出来,然后把厨房的门死死地粘住,因为她已经憔悴的难以用言语形容,所以搬动的很费力,以至于地上留下了一点点艰难扯动的痕迹。 她打开煤气而且破坏了开关阀门,让液化气一直冒出来,这才喝下了好不容易凑够的一整瓶安眠药,整理好床单然后安静的充满了憧憬和希望的静静地躺在床上,迎接生命的最后一刻,想到自己的死可以换来那个人的安全,她甚至欣慰的露出了微笑。 可是她不知道,在同一时间那些人得知她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的消息,蓄谋已久的杀人灭口可以实施了。 就在她死去不久,一个人应该就是刚才爬进来的那个男人顺着卫生间原本就没有锁上的窗户钻了进来。 他很轻巧,是个关于翻墙入室的职业人士,以至于他可以避开满是灰尘的窗框,直接钻进厕所。 这人打开厕所的门立刻闻到了煤气味,紧跟着便看到目标平平的躺在床上。 他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于是去探这个女人的鼻息,防止留下指纹的手套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摘掉的。 他惊奇的发现,自己想要杀害的女人已经死了,而且开着的煤气却因为阀门被破坏而无法关闭,液化气越来越浓,厨房和卧室又不能通风。 糟糕的事情还不止于此,敏锐的男人发现了微微的亮光,因此找到了床下点燃着的蚊香。 如果让它再继续燃烧下去,液化气的浓度继续增高,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这间房子就要爆炸了,他必须赶紧离开。 可是现场留下了太多的疑惑,如果放任不管这件事情一定会闹大,原本杀了她之后伪装成自杀的企图却因为目标先一步真的自杀了而完全被打乱,他必须做点什么。 他首先把卫生间的窗户开到最大,令液化气尽可能疏散一点,因此两侧的窗框根部也覆盖了些许灰尘。 然后找寻可以不着痕迹扑灭蚊香的办法,终于发现了书桌上的水杯。 他一只手拿着水杯,一只手端起蚊香,用水把它浇灭了,因此才在书桌上留下了茶水的残留,也因为仓促忘记戴手套而在蚊香架上留下了指纹。 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了死者的意图,如果放任这个不伦不类的案发现场这样存在的话,原本的自杀就会被认定为谋杀,所以他离开之后又快速的返回了这里。 接下来他做了几件事,一是放下本来就在他身上的这间屋子的房门钥匙,因为等案发之后如果警察找不到屋主的钥匙一定会起疑。 可是他忘记了,一个根本不出门的人,房门钥匙怎么会端端正正放在书桌上呢,这不是太做作了吗?他又擦掉了蚊香架上的指纹,可是这样一来更暴露了除了死者还有别人来过这里的迹象,因为没有证据也是一个铁一般的证据。 接下来他用新买的和死者用的同样的胶带布置了卫生间窗户上的密室机关,但在满是煤气味的屋子里也许是思维受阻吧,他没有考虑到胶带快要用尽和新开封之间的区别,也忽略了隔断胶带的方式和死者有所不同。 他准备离开了,用他早就计划好的细线机关在楼上锁上这里卫生间的窗户,当然临走还没忘带走那被死者用剩下的胶带纸轴,估计他走的时候还在嘲笑死者是多么愚蠢,帮他布置了大半的密室省去了他不少力气,却忘记了检查被他挪动过的吊顶石膏板已经改变了方向,更忘了欲盖弥彰这样的古训。 ”“别说了,别说了!”蒋秋突然叫了起来,身边的我能听到她银牙的剧挫声:“这帮畜生,这么折磨一个人,简直是禽兽不如,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说着就往外冲。 我一把拉住了她,喝道:“你干什么,我们现在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她虽然是自杀,可是是谁把她逼到这一步的?这比直截了当杀死一个人更可恶!不,应该说是可怕才对!这样的家伙不惩处我们警察就别混了!”蒋秋大叫着要挣脱我,喊道:“有什么事比抓住那帮混蛋给死者报仇更重要的?放开,我要亲手抓住他们问一问,他们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人性!”“等等,听我说,有比抓人更重要的!”我突然猛的将她拉到怀里,双手抓住蒋秋的肩膀一阵摇晃,望着她双眼因为激动不断游离的视线,等我们四目相对这才说道:“我们需要救人,我们不做点什么,还有人会遇害!”在关键的时刻,男人的臂膀是女人无法抗拒的依靠,被我强而有力的抓住上身的女警原本已经有点镇定了,可是听到我这样说,不禁瞪大了双眼,颤抖着双唇道:“什么,还有人要被害?”我的呼吸也有点不匀称了,喘着粗气问道:“你觉得死者这么大费周章的自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伪装成他杀啊,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难道不对吗?”蒋秋还没有领悟到我的意思,惊疑不定的看着我眼睛道。 “对,是为了伪装!”我尽量调整着气息,又问道:“可是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单单是为了引起警方注意好替自己报仇吗?她用尽所剩无几的力气把煤气罐搬出来,又点上蚊香,等到真如她所愿这个现场被炸成一片废墟,她所做的密室机关有什么用?她让自己的遗体被炸得面目全非,难道就为了让警察怀疑进而追查吗?”“你……你说是为了什么?”此时蒋秋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原本坚毅的眼神现在已经涣散,错非是我拉住她的臂膀,恐怕人都会堆在地上,无助的眼神望向我,乞求我将真相作为精神力量的源泉灌输给她。 突然,我感到一阵懊悔和气愤,懊悔的是自己太低估沈栋材的能力,给刘雪莹的承诺最终没有实现,自大自以为是的我害的刘玉莹这么悲惨的死去,更害刘雪莹身处险地,因为以沈栋材的脾气是绝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关联人物的。 气愤的是自己这么无助,事到临头没人能够帮自己一把,就连警察也一样,笨的我无法接受。 我怒道:“要你有什么用,还是个警察呢,就会横冲直撞,你知道对方是什么背景,有多少人,为什么囚禁这个女人一个多月最后才杀死,你知道吗?”蒋秋无比沮丧,双手拉住我的衣领,人几乎栽入我的怀中,嘶喊道:“你知道你说啊,说啊!快告诉我,告诉我呀!”她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现在的时间不多了,不知穿着我的衣服出去的房东能给我拖延多久,我必须赶紧离开。 想到这里我逐渐恢复了理智,深呼吸之后说道:“那些人的来头和背景我也不清楚,可是我知道一点,死者这样做是为了创造社会舆论,令不单单是警察就连媒体也来关注,因为她要借自己的死把一个消息传递出去!”蒋秋双目一阵转动,最后落在我面上,问道:“什么消息,除了死讯还有什么?”“遗书!”我一面拉着蒋秋向书桌走去一面说:“民宅爆炸的轩然大波,是为了把原本藏在桌子最里面的死后遗言通过新闻的形式传播出去,所以她才把遗书放在饼干盒里还藏在最不容易被爆炸破坏的地方!你来看……”我们二人走到桌前,我打开那折起来的信纸,平放在桌面上,上面这样写道:找不到理由了,厌倦了这种乏味的,生活了。 因为生命里不会有你生命早已经……没有任何,美好的、甚至是,虚幻的,价值的存在我还留恋什么?有什么是我还能够,留恋的?没有放不下舍不掉的死亡只不过是,伤痛一时。 所以我,害怕吗?想象中,我可以承受至少我不怕死!怕的是生存下去,那些无法,无法忘记,那些痛楚永别了所有,爱我、恨我的人,让时间冲淡……所有的记忆忘了我吧,别伤心……给我点希望我要你代替我安安稳稳精精彩彩的过好每一天再找个爱你的好丈夫姐姐会在天上护肤你的!蒋秋看了一会一无所获,颓然道:“这……封遗书我们审查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啊?”“你看这封遗书写的多工整,比小学生用格纸写的还整齐,标点符号也规规矩矩占据了一个字体的位置,可是用法却很乱,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说到这里我突然把那封遗书推到了一边,反而把那叠信纸拉了过来。 在蒋秋惊异的目光注视下我用桌上的铅笔在原本写遗书的信纸下面一页慢慢的涂抹着,不太用力书写的字迹被铅笔掩盖了,露出来的是死者特意着力写下的痕迹。 指着那个痕迹我说道:“死者留下的信息,忽略所有文字,那些都是障眼法,你看看标点符号留下的力道多重,再看看它的形状!”蒋秋拿起那被我涂黑的空白信纸端详着,突然惊呼道:“逃,这是一个逃字!”所有标点符号刘玉莹都特意重重的写出来,以至于下面的一张信纸留下了深刻的痕迹,铅笔涂抹之后,这个特殊的形状一下子显露出来,正是一个“逃”字!“对,她之所以只有标点写的力道很重,是因为在还没写正文的时候,标点就先点上去了。 也可以这么说,文字只是陪衬,真正有用的只有标点符号,它才是正文!”我也惊叹刘玉莹的心思,说了这话后激动的喘息起来。 “她想让那个重要的的人赶紧逃跑是吧,用这种方式通知她远离危险吗?她怎么能那么肯定,这个人一定能看得懂?”蒋秋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人会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一张遗书上就这么死了。 “她们一定是朝夕相处的至亲,所以心灵相通,才有只有彼此才能看懂的方式!”我又拿过了那张遗书,指着上面说道:“而且你看,除了标点的信息,这封遗书内容呈现正方形,你把四个角的每一个字连起来读一下!”蒋秋遵循我的指引,一字一顿的读道:“找……你……姐……夫!竟然……是这样……”没错,这就是刘玉莹临终时为了让刘雪莹她的亲妹妹能够逃出生天而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留下的死亡信息,与其他被害人不一样的她不是为揪出凶手,而是为了救活那个她在这世上最惦记的人!而我在知道死者是她的时候,一瞬间完全颠覆了之前的想法,有了正确的思考方向,所以才能洞彻这个谜团,就好像最初我被蒋秋强行灌输这个案子是他杀,所以才破解密室机关的手法一样,方向决定目的地!沈栋材,那个穷凶极恶的巨恶匪首!他其实一直没有放过刘玉莹这无辜的女孩,为了迷惑我他囚禁了刘玉莹,并且以其妹妹为把柄制约着她,令其只有乖乖配合,营造出她已经自由了的假象。 分卷阅读193 可是刘玉莹却察觉到了蛛丝马迹,知道这个恶人已经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兴趣,而且还要适时夺走自己的生命。 她那时一定心急如焚,自己完全被人掌控,死是必然的结果,可是妹妹是无辜的,决不能让她牵扯进来。 但她没有任何自由,也不能相信任何人,怎样才能让妹妹知道她的处境,怎样才能把信息传递出去,令她躲过这场浩劫呢?只要能做到这一点,刘玉莹不惜一死!因此,在初离了绝望之后,她选择用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这种手段,通过媒体将自己的死讯曝光,只有这样妹妹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这是一个多么悲凉的决定啊,这又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姐姐!“可是爆炸没有发生,这封遗书也没有被关注,那么……”蒋秋开始担心起来。 其实这也是我的担心,那凶手的闯入破坏了刘玉莹的设计,蚊香没有继续燃烧,在煤气的浓度还不够引起爆炸之前就熄灭了,原本建立起来的信息传递途径因此中断。 若是刘玉莹惨遭毒手,而刘雪莹我也不能保护,那样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我长叹一声说道:“现在我们也只有尽人事看天意了,你能把这封遗书原原本本的让记者曝光吗,你能吗?这关乎着一个人的生命安全!”为了掩饰我的激动,我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可这是死者生前唯一的心灵寄托!”蒋秋迟疑了一阵,毕竟之前她擅自通知媒体已经给局长斥责了,这次如果再贸然透露与案情有重要关联的证物,怕是逃不脱滥用职权的处罚。 可是果然如我所料,她是个有正义感的女孩,沉默了不到两秒钟,蒋秋终于毅然决然的点头道:“放心吧,我认识一个很有职业道德的记者,天不亮我就把他找来!”说着将这封遗书揣在了身上。 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们满怀心事的离开。 电梯里我俩都没有说话,想到一个妙龄女子死的这么凄婉,悲凉不禁涌上心头,充斥了所有的情绪。 而我更担心的是出去这幢大楼,我的命运该何去何从。 “刚才你是成心放走那个凶手的吧,为了找到他的老巢,很明显他不是一个人,这是个团伙作案,幕后的黑手应该隐藏的很深!”电梯徐徐走到四楼,蒋秋突然说道。 不错,当我知道死者是刘玉莹的时候,除了瞬间洞悉了整件事情的真相以外,我还意外的认出了那个凶手,他居然是张一飞,那个妙音佛的偷盗集团头目。 这个人曾两次抓住陆露,却都被我撞见因而救下,我见过他几次可他并不认识我。 当时我从他手指发现的不协调感正是他常年从事偷窃的最好证明。 因为食指和中指经常要夹取东西,为了偷窃顺利,小偷常年需要锻炼这两个手指的敏感度和协调性,因此原本比食指稍长一些的中指会不自禁的总保持微弯的状态并习惯性的靠近食指的斜上方以配合食指。 陆露的指头也是这样,而张一飞比陆露的技术更娴熟,这个现象也就更明显。 只是我没想到,他除了身属窃盗集团以外,还给沈栋材做事。 当我看出是他时,更坚定了我对沈栋材其实一直控制着刘玉莹,只等我暴露立刻杀她灭口的想法。 只不过我并非像蒋秋所说为了顺藤摸瓜,我实际上是怕张一飞真的被捕会吐露出陆露的事情,进而牵扯到我身上,因此这个人还不能落到警方手里。 我看到因为我迈过他的身体,张一飞原本紧闭的眼睛好像眨了一下,这证明他一直在装晕伺机逃跑,因为我走过光线变化下意识的微微动了动眼皮。 所以我假借和蒋秋调情,将一直放在床单下面的手铐钥匙巴拉到地上,盼他借此逃脱,还故意拖住了蒋秋追击的步伐。 只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张一飞好像根本没用到钥匙就把手铐打开了,因为那钥匙掉在他脖子的位置。 如果手铐是因它打开的,它应该被扔在锁扣边上才对。 不过结果和我期盼的一样,这小子果然在装晕。 小王刚走不久,我就假借和蒋秋调侃,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为的就是给张一飞创造条件。 而且等他推倒蒋秋的时候,也是我先把女警抱住,然后又趁机拉开她那条内裤的系带,令她春光大现,一次拖延她追捕张一飞的步伐,让其顺利逃脱。 至于小王,凭张一飞的本事,我想他可以轻易摆脱。 “嗯,我想他只是一条小鱼,抓不抓住没什么重要的,关键是追出幕后真凶,而且就算小王跟丢了,我们至少知道命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查一下死者的人际关系,应该不难找到突破口!”既然伎俩被识破,也不是什么违反常理的事情,我索性装腔作势的承认了,然后我又补充道:“只不过对方没留下任何证据,这件案子恐怕要从长计议了,只不过那也比你我给蒙在鼓里要好,是吧?”蒋秋点点头:“看来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了,你说得对,我就是性子太急沉不住气!”说到这里女警在我头顶胡虏了一把,俏皮的道:“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头脑就好了哈,看问题看得挺全面的!”我小声说道:“我看把你看得也挺全面的!”“你说什么?你把我怎么了?”蒋秋耳音还真好,听了一部分去,不禁追问道。 我赶紧解释:“没事,我是说这事还没结束!”说到这我赶紧岔开话题,饶富意味的续道:“况且,胶带上的齿痕、信纸上的笔痕、卫生间窗户上的刮痕,再加上卫生间的石膏板和无法从内部开启的链条锁,这些痕迹你们警方那个负责勘察取证的什么部门,他们不会没发现,可是却还以自杀草草结案,你说这是为什么?”蒋秋其实也感觉到这里面有蹊跷,闻言呼吸不禁有些急促,颤颤巍巍的说:“这里面有内幕,水很深是吧,你是想说这个吧?看来你刚才那么做还是对我的一种保护了?”我没有说话,一切都不必说,刘玉莹已经死了,无论是自杀还是被人杀的,结果都一样,我所要做的就是尽我的能力让她的死亡不至于全无意义,期盼能够借此完成她的遗愿,将因为张一飞无端闯入而破坏的原本构架尽快建立起来,让生者得以脱离魔爪,这也算我为了赎罪尽的微薄之力吧。 至于蒋秋把我的举动又加上保护她的一层意思,我是不会否认的,至少我是为了保护我自己,顺带回护她而已。 蒋秋也没再吭声,谁知道就在她沉默了一阵之后,突然从正面搂住了我的腰,正当我不知为何的时候,她猛的一抬腿,膝盖不偏不倚撞在我的胯间要害处,疼得我浑身一震捂着裤裆蹲了下去。 “哟……你干吗?”我痛苦的叫道。 蒋秋秀眉一扬,面上美艳中带着一份薄怒,说道:“小色狼,这就是你戏弄我的后果,还敢解我的裤带,知道厉害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哼!”原来她已经知道当她被张一飞推倒我身上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是我悄悄把她内裤腰带解开的,害她不但不能及时追上凶手,反而在我面前出了个大丑,连肥美的大屁股和下体私密部位的轮廓也给我看了个精光。 如果说是这样,给我这一下算是轻的了。 我自认倒霉的没敢再说什么,而且我感到她这一下好像也不太重,要害部位给膝盖猛撞,那份疼痛我居然可以勉强忍受,看来她还是留了手的。 她为什么留手了呢?难道她怕打我太疼,我下次真的不敢了?我正一面回味女警的裸臀艳景和她饶有深意的话语一面忍耐腹痛,蒋秋突然俯下身来,拉起了我的一只手,用她的食指在上面画着圈。 旋即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我的下巴,将我深埋胸腹的脸抬了起来,和我面对面悠悠的说:“不过,我发现其实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而且人也不坏!”说完居然在我额头轻轻的送上了一个香吻。 我刚感到手心一阵麻痒,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美女的香唇已经吻到,令我猝不及防。 这一举动我简直不敢相信,不知道她所说的是我的人品还是别的什么,一时之间我有点讶异,问道:“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这时候已经来到一楼,电梯门打开了,蒋秋一面把手背在屁股后面甩着头发往外走去,一面头也不回的说:“没什么意思,没听见算了!”那样子俏皮的像个开心自在的小姑娘。 我心中好笑,她并不是胡乱画弄我的手心,那里写出的是一串数字——138……应该是女警的电话号码。 嘿嘿,蒋秋难道是让我以后联系她,她对我发生了兴趣?第十节空城神计(上)“行啦,你小子滚蛋吧,遗书的事我跟你保证明天见报。 不过你记得,以后再手脚不老实的时候可小心点啊,我可不想哪天在班儿上看到你啊!”出了电梯,一面往楼口走去,女警蒋秋一面说着。 她说着话表情有点沉闷,似乎回思这个案件,感到了许多不寻常的地方,因而虽然真想已经呈现但心情却没有一点轻松。 这是自然的,因为案件的来龙去脉虽然已经被我奇迹般的摸清了,可是还存在了太多的疑点:其一,死者刘玉莹因为什么而这样奇怪的被囚禁了长达一个多月之久呢,她定然牵扯着一件不寻常的事情,可是她又为什么在彼时彼刻注定要死去呢,那定然意味着这件不寻常的事情已经有了某种变化,这个变化是什么?其二,把一个人用这么隐蔽巧妙地方式困押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需要一定的人力、物力、财力和势力,还需要缜密细致的安排管理。 而派去除掉她的那个所谓的凶手显然很能干也很有智慧,更有甚者此后的调查受到诸般阻挠和干预,其中玄机不言而喻。 可见,这个幕后的黑手不单能量巨大,手下人才众多,而且能采取这种方式,更说明这看不见的敌人策略上的高杆。 能做到这些的究竟会是什么人?而他,或者说是他们又为了什么才要这样做的呢?其三,这么一位伟大的姐姐用如此不可思议的方式死去,她所寄托的那个人在哪?能不能顺利脱险?怎么才能找到她或者他?其四,在这样一个巨大的黑幕之下,眼前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想要拨开云雾重见天日谈何容易,接下来要何去何从,难道就这样顺其自然不闻不问吗?但,想要秉持正义又该从何处着手呢?蒋秋的脸庞上清楚的写着这些,让我深刻的感受到她的迷茫和无助,但是我却无法做声。 她的疑问和困惑我知道一些,可我却不能回答她,因为这于事无补,倒不如让她带着疑问继续迷茫下去,也许这样才是对她更负责任的态度。 我把心里的症结狠狠的咽了下去,一面随她往楼口走去,一面岔开话题问道:“秋姐,你刚才说的曹叔是什么人啊?”她刚才提到的这个人让我心里一动,很明显这是个旧历江湖的人物,知道谭九这个人物,更对凌波飞燕有一定的认知,这让我对他产生了兴趣。 蒋秋似乎还沉浸在思虑之中,随口答道:“我叔,退休了,闲着没事我经常跟他闲扯,以前他是……”说着我二人已经走出了楼栋。 “秋姐,我去龙华路,你能捎我一段吗?”可是没等她说完,我却截道,说着话我赶紧紧跑两步和蒋秋贴身前行。 刚才走出电梯,还沉浸在女警官那妩媚又犀利的风范时,我就敏锐地感觉周围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劲,此时我们走出才发现,原来楼对面的路边摊旁边停着几辆摩托车,摊子蓬里正坐定几个人,其中一个竟赫然正是田羽手下的志宏。 他们见我俩走出,十几只眸子一齐落在我身上,眼中精光大胜,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值钱最稀罕的东西,喜悦、兴奋、跃跃欲试毫不加掩饰的显露出来,好像要用犀利的眼神把我生吞活剥一样。 我的行踪被这帮人发现这一点早在我预料之中,可我没料到的是这帮人竟然如此大张旗鼓的迎面驾到,更让我郁闷的是这些人果然是田羽的手下,这说明田大榜也在左近。 别人也许好对付,至少我还有转寰的余地,只有这个田羽,是我心里非常恐惧的人物,有他在我就别想泰然自若,他甚至已经成为了我一个强大的心理压力。 面对这种局面,我思前想后,目前唯一可以倚重的只有面前这个小女警了,虽然一个年仅二十几岁的警察,还是个女的,其威慑力微乎其微,但也总好过没有,至少现在志宏这帮人就没有马上冲过来。 如果我能跟蒋秋一起离开,就算到时候有人追杀,凭她不逊于凌波飞燕的摩托车技和倔强强硬的性格,可能还是个挡箭牌也说不定。 “龙华路啊,捎你一段没问题,只不过龙华路太远了,这车可能没多少油了,我把你捎到八里台吧,你自己打车算了!”蒋秋好像并没有发现二十几米之外那几个坐在一起的男人眼光有异,一面往摩托车走去摘下头盔往脑袋上戴,一面插入钥匙偏腿上车说道。 “随便,哪都行,赶紧离开就好!”我难以掩饰的紧张起来,因为我看见志宏那几个人脸上都带着令我十分不安的狞笑,仿佛我已经是个瓮中之鳖一样,但却没有任何动静,稳稳当当坐在那里,真不知道田羽这次要用怎样的布置把我变成他的囊中之物。 蒋秋斜眼看了看我,奇道:“你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你放心,我都答应你不抓你了,我说到做到!” 分卷阅读194 “嗯嗯,快走吧!”这个没脑子的女警察啊,说你什么好,我此时怎么还会担心这些事情?我想的只有赶紧离开,哪怕多走开一米也算一米,总之离这是非之地越远越好,所以随口支应着,比她还心急的要坐上摩托车。 “好好,我带你走,你别催命了!”蒋秋见我着急,虽然心里奇怪也没再追问,扭开车子就要发动。 “秋……怎么是你?”谁知就在此时一个沉厚而且响亮的男声响起,随之楼拐角一处阴暗的角落里突然走出了一个人,他一面走出黑暗一面说道:“秋啊,你不能跟他走!”此人高我半个头,平头正脸浓眉大眼目光如炬皮肤微黑,一身朴实平常的穿着却掩饰不住端正的姿态稳健的步伐,凭我多年阅人的经验,此人身手也一定很不错,因为他走路捎带懒散可是步伐幅度大,看似缓慢却很快就走到了我面前,而且一伸手一投足之间显得轻松自在却又端端正正毫无多余动作,明显在身体上受过训练,有着简单而行之有效的行动姿态,已经习惯成了自然,以至于无形中能够流露出来。 我还在一面打量这个男子,一面纳闷他的目的,身边的蒋秋却有了反应,一面跳下车把安全帽放回一边一面惊奇的问道:“大军,你怎么会在这?”唐大军,原来是他!这个男人我依稀有一点点印象,他就是半年前冬天那天夜晚和蒋秋一起负责抓捕陈金水的那个叫唐大军的警察,也是她的男朋友,之前我在蒋秋家中分析出来的和她下午在肯德基闹得不欢而散的男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件事很奇怪啊,想到这里我浑身不禁戒备了起来,不由自主的胯下车子躲在了蒋秋的侧后方。 此人缓缓走来,这时已经站在了我和蒋秋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而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却出奇的盯在我的脸上,沉寂了两秒这才问道:“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跟他在一块?”那眼睛是看着我的,可是话却是在问蒋秋。 女警见他突然出现在这,面色有异语气也很奇怪,想起白天的事情,心里闷气顿时填塞,秀眉一扬冷言道:“怎么了,我跟谁在一块还要和你请示汇报吗?你忘了,刚才是谁提出来的分手?”蒋秋的话说的很生硬,可是唐大军却并没有生气,相反的语气缓和了不少,慢慢把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微笑着说道:“秋,我……呵呵……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这人……嘿嘿……跟我认识的一个惯犯好像有点相像……”他的话语有点生硬,而且能看得出来笑容也是强挤出来的,很不自然。 谁知女警没等他说完,立刻抢道:“什么惯犯,这是我朋友,是……是我男朋友!”说道这她的柔荑已经抓住了我的手,把我从她身后往侧面一领,对我续道:“对吧,亲爱的?”蒋秋的意图很明显,看到刚刚提出分手的男朋友找上门来,她打算刺激一下对方,而我就成了她用以报复的工具。 这种事情身为男人一贯的做法,就算要卷进三角恋爱的漩涡里面,也要打肿脸充一回胖子,况且蒋秋和我交情不错,而这个唐大军我根本可以算不认识,当然是毫无推辞的理由了。 当下我避免不了的有些尴尬,一面畏畏缩缩伸出一只手去,一面干笑了声说道:“你……你好,我……”可是还没等我说完,唐大军便对我怒目而视,完全没有和我握手的意思,冷冷的甩了一句:“你老实待着你的!”扭头又要跟蒋秋说什么。 可是他刚一张口,女警立刻怒道:“你怎么跟我朋友说话呢,我的事不用你管!”唐大军看着发火的蒋秋眼神里似乎有种复杂的情绪,可是一瞬之间就消失了,而且还似有若无的向旁边瞟了一眼,然后说道:“秋,别任性,我们……”“我任性还是你任性啊,你马上不是就要升职了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蒋秋望着那双流露出含情脉脉眼神的男人的眼睛,情绪有些激动的说:“你说你有你的选择,可是你不打算考虑我了吗,咱们在一起六年了,你突然就要离开,根本不征求我的意见吗?你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了,想过我的感受吗?你这不是任性吗?不,这不单单是任性,简直是自私,自私到了极点!”唐大军想去劝慰伤心的女警,伸过手来打算搭她的肩膀,蒋秋却一抖甩开了男人的手臂,喘着粗气抱着肩膀扭身到一边道:“去你的,别碰我!”“老兄,有什么话你还是回头再说吧,她……她正在气头上!”人家根本无视我的存在,我只好尴尬的缩回伸出的手,在一边静静的听着,还适时的插了一句嘴。 心里想到,你们那点破事以后慢慢聊吧,现在她能把我送出这个包围圈才是正事。 “这没你事,你以为你是谁啊?”唐大军斜眼看看我没好气的甩了这么一句。 我只有识趣的扁了扁嘴扭身不再看他,现在满身麻烦的我最好还是不去惹他为妙。 可蒋秋却不放过这个刺激唐大军的机会,闻言竟然把我的一只胳膊挽住了,还特意跟我靠在一起,面对唐大军说道:“怎么没他的事啊,他可是我现在的男朋友,这里没你的事才是真的,你该干嘛干嘛去!”这种因爱生恨的情节其实很寻常,但是令我不解的是,依唐大军现在的局面应该对我极其不屑才对,可是虽然他语气上对我冷漠,但却总是用眼睛的余光瞄着我,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倘若我现在抽身,让他们俩自己解决彼此的纠纷不是不可以,但是那要我能抽身才行。 可当下,志宏那些人还在我对虎视眈眈。 说到那些人,我不禁偷眼向他们观瞧。 志宏和他身边的一群人此时不但没有向我逼近的意思,而且还一个个抱着肩膀,仿佛在看热闹一样,按理讲这么久了他们应该有所行动才是啊?这实在令我很在意。 我正在纳闷,只见志宏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拨通号码好像跟谁说起什么似的。 与此同时唐大军突然收起了刚才气急败坏的样子,走上前两步,凑到蒋秋面前说道:“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离开警队的原因吗?来,我跟你说!”“什么,你终于肯说了?”蒋秋闻言倒是真的好奇,就按照他的示意上身微微倾斜向他靠了过去。 而唐大军一只手还插在腰上,另一只手拢在自己口边跟随自己的面孔贴到了蒋秋面前来。 突然间我的脑子传来一个危险的信号,我明白了一些事情,忍不住对着蒋秋大叫:“别信他,快躲开!”“嗯?”蒋秋被我吼的一愣,扭头向我望来。 就在这个时候唐大军那只拢着自己嘴巴的左手突然舒展成掌,迅速绕到了女警颈后,一个迅捷的手刀快捷无伦的切在蒋秋的后脖颈上。 “怎么了杨……啊……”事出奇异,蒋秋轻呼一声双目一阵眩晕,身子软倒了下去,被身边的唐大军接在怀里。 唐大军扶着失去意识的女警,双眼看向我,眼睛里闪过一阵讶异,可是他却没说什么,只是把蒋秋稳稳的放在了摩托车的后座上。 他偷袭蒋秋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虽然脑子里明白了一个大概,可是我的身体却没有脑袋敏捷,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女警被他打晕,失去了自己唯一赖以屏障的护身符。 当下我当机立断,不去理睬软卧在摩托车上的女警,打算转身逃走。 可是一扭头却看见原本在远处的志宏众人此时已经扇面形的展开了人群并缓缓向我逼来。 我只好回转身子想从摩托车这一侧脱身,但是就是这一顿的时候,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紧跟着我的肩膀也被人抓了个正着,巧妙地力道让我整个身子瞬时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而面对的正是冷如寒冰似刀劈斧凿般的一张男人的脸孔,它的主人是唐大军。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股冰凉的感觉触及到了我右手的手腕,那是我刚刚在蒋秋家熟悉了好几次的感觉,手铐的金属触碰感。 “喂!”我惊叫着用另一只手去阻止,可是唐大军铐人的熟练程度简直还在蒋秋之上,不到一秒的时间,他已经扣好了我的右手手腕,更把另一只扣环锁在了摩托车的后车架上。 “干净利索啊,辛苦了唐大警官……”此时走上前来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志宏。 唐大军看见这一帮人没有丝毫的惊讶,平淡的说:“人我完好的交给你们了,这事我算办成了,这个女警跟他之间应该没有任何关系,那么我把她带走了!”志宏点点头,侧身给对方让开了路径,目视着唐大军抱起昏厥的蒋秋大踏步走进了黑暗之中,嘴里淡淡的说了句:“不送……”我心里实在懊悔,唐大军其实跟以沈栋材及田羽为首的这帮人实际上是一伙的,其实刚才最后一刻我已经明白了这件事。 最为明显的,他的出现绝不是偶然,他是早就守在这里等着我们的!唐大军,作为一个执意离队自己发展甚至不惜惹得女友翻脸的弃职警员,他是怎么知道蒋秋的行踪的?说他一直跟踪着蒋秋打算进一步跟她解释误会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乘坐警用摩托车过来这边,其速度快的惊人,想要跟踪这种速度必须有与之匹配的交通工具才行,但是两辆飞驰的车子一前一后在路上飞奔,这么惹眼的举动,身为坐在后座又是怕被人追缉已是惊弓之鸟的我是不可能没有察觉的。 倘若他是通过别的途径得知蒋秋的行踪的话,那只可能是刚才在这里看守现场的小王,他们原先是同一系统的,彼此通气也有可能。 但小王在见到我们之后一直保持着任务状态,应该没有余暇通风报信。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唐大军不是得知了蒋秋的行踪,而是奔着我来的,而这个信息只有沈栋材他们能够轻易获得。 再有,唐大军出现以后,虽然他一直跟蒋秋对话,可是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身上。 更让我注意的是,当他出现之后,志宏等人并没有任何举动,反而似坐山观虎斗一样静观其变。 一个意外的人出现在他们想要抓捕的我面前,这些人毫无反应不是太奇怪了吗?答案只有一个,这个人的出现对他们而言,其实并不意外,而是事先设计好的。 估计唐大军离开警队所供职的地方恐怕跟沈栋材脱不去干系,而这些人在抓我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我和一个女警察走在一起,出于谨慎考量,他们没有对我轻举妄动,而是将以前同样是警察的唐大军找了过来。 回想他见到我们时的第一句话“秋……怎么是你?”很明显他事先不知道这个消息里所说的女警察就是蒋秋,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另外当他想要劝说蒋秋单独离开未果而惹得女警与他大发脾气僵持不下的时候,志宏等人一直等待,甚至有的人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而志宏则适时的拨打了一通电话。 应该就是这通电话被唐大军看在眼里,才令他生出必须速战速决的想法而不得不采取特殊方式打晕蒋秋,结束了这场尴尬的会面。 当时我看到志宏打电话突然想明白了这些,可是再要阻止却为时已晚,身手敏捷的唐大军几乎根本没费什么劲就把我锁在了摩托车上。 而他显然也对我明白了他的来意感到了些许意外,以至于用讶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他终究没有说什么就走了。 他这一走断送的可是两个人的生命啊,一个是我的,一个则是刘雪莹的。 恐怕刘玉莹临死前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打算用死亡换来的妹妹能够逃命的策略会如此多灾多难而最终还是流产了!可是,比起追悔他人生死的念头,更让我焦虑的确实我自己的安危。 现在原本是我赖以逃命的重达二百多斤的车子反而成了我的囚牢,试想一下有谁能够负担着这辆车的重量徒步逃生呢?“耶稣小弟弟,这几天可把我们折腾苦了啊,你又是虎口脱险又是金蝉脱壳的,还真够本事的,不愧耶稣二字,可是我们的主是万能的,你却不是万能的,这不还是落在了我们手里!所以嘛,得罪我们才是万万不能的!”志宏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目送唐大军抱人离开以后他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随着众人对我的围拢而朝我靠近过来,一边靠过来一边得意的说着。 但他在离我还有四五米的距离双手一伸阻止了大家对我继续逼近,说道:“等会,这小子鬼主意多得很,满身长刺,咱们最好别靠近他,我已经通知羽哥了,等他来了再说!”我满脸焦虑,一面用左手拼命想要将束缚我右手的手铐抽离,一面满身大汗的偷眼望着他们,根本没有说话的空闲。 看到我这幅熊样,一边有个小弟说道:“宏哥,你也太看得起他了,瞧他怂的,还是让兄弟们先教训教训他好了,一来给利哥、忠哥跟龙哥报仇,再来也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说着拎着一根棍子就想朝我过来。 “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他要是这么好对付,利哥、忠哥和龙哥也不会都着了他的道了!”志宏斜眼看了看他说道。 “他?”那人闻言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看他的窝囊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那么牛逼的人,而且……”说道这里他走上前两步,用棍子前端把链接我手腕和车架子之间的手铐链子挑了起来,续道:“而且这孙子 分卷阅读195 现在给这么锁着,任他有什么本事哪能施展的出来?”“对啊,他根本动不了,想挣唯也没法啊!”当下有人附和道。 另一人也说:“没错,别说他现在铐着不能动,就算能动,瞧他那小身板能走得脱我们的包围吗?”紧跟着不少人都得意的笑了起来。 听闻这些流氓在调笑我,我突然变得很轻松,面对十来个人的包围,我索性迈腿骑上了摩托车,只不过右手被铐在后架上,只有左手扶着车把上半身还得扭向身后的姿势很滑稽。 我伸了个懒腰,在一众流氓的笑声中突然说道:“你们真的认为我是那么好抓的吗,就凭你们这几块料?别说是你们,田大榜来了又如何?他要真能耐我何的话就不会等到现在了!”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刚才叫嚣的那个人,见我对他们浑然不惧,当即满面怒气,骂道:“傻逼,到了现在你还他妈嚣张哈,我操你……”一边骂一边冲上前来抡起手里的棍子朝我打了过来。 他冲过来的位置正是我的右侧后方,而棍子的落点则是我的右肩,那是看准了我没有右手可以拦挡的无赖打法。 谁知,就在他的棍棒落下的途中,突然之间一下子停止了,所有人惊奇的发现,那棍棒的另一端,竟然被我牢牢的握住了。 而握着那棍子的,正是本应被手铐铐住无法动弹的右手。 于此同时,锁在后车架上的手铐啷当着,于金属车架之间不停地碰触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这……唔……”那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趁他一愣神的功夫,右手用力棍头往来处一送,狠狠地戳在了他的裤裆上,这一下事出突然用力又猛,疼得他当即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踉跄后仰倒在了地上。 这一变故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他们刚一愣神,志宏当机立断喊道:“快,快抓住他!”话音未落所有人快速向我围了过来。 我紧缩的眉头突然舒展,朝着一个方向喊道:“唐大军,快来帮我一把!”“不好,果然是他!”志宏惊觉之际扭身向我眼望处观瞧,其余的人也跟着向那个方向望去,那个方位正是刚才唐大军离开的方向,可是一看之下哪里有半个人影!“嗯?”众人尚在差异,耳朵里便传来了‘嘟嘟……嘟嘟……’的声音,一惊之下再次回过头来,我已经发动了摩托车扬长而去。 “他妈的,这都让他跑了,见了鬼了!”头前两人为摩托车迎面撞来的势头逼得侧身让过,紧跟着像是为了要掩饰自己的怯懦一样,大声骂道。 志宏还算清醒,当下看清我的去向,大叫:“别慌,他走的这条路越走越窄没有去路,咱们现在追还来得及,快!”说罢率领着这些人向他们刚才驻足歇息的地方停放的那几辆摩托车奔去,可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我的手铐到底是怎么解开的。 刚才,就在我明白了唐大军的来意是为了帮志宏等人抓我的同时,蒋秋已经失去了行为能力无法庇护我了,我面临腹背受敌的局面。 那一刹那,我脑子灵光一闪,更深刻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唐大军的处境。 从蒋秋嘴里得到的信息,唐大军新近辞去了警员的职务,投靠了一个集团做保安部经理,现在看来显然是沈栋材旗下的什么公司无疑。 但是身为警员的他真的就这么值得对方任用重职吗?那么他该一开始就参与到对我的围追堵截当中来啊,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在沈栋材等人发现我跟一个警察混在一起才被临时调过来的,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自己的女朋友蒋秋。 而志宏等人对这一对情人的意外相逢显然不吃惊,说明他们早就知道唐大军的情况,很有可能是故意不去揭穿。 那他们的目的除了要排除蒋秋这个警察身份对我的掩护以外,还应该有试探唐大军的用意在里面,至少田羽这个人物一定会这么做。 而面对了蒋秋之后,相信唐大军也感觉到了对方是在试探他,或者想要真正融入这个组织必须要做一件令他们相信的事情吧,这就是所谓的投名状了。 不管怎样,唐大军应该只知道我是沈栋材和田羽要得到的人,而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非要抓住我不可的真正理由,故此他一定会抓住我以表示自己的能力和立场,但也绝不会对我痛下杀手造成伤害。 我赌他会用蒋秋的手铐制服我,一则这是一种限制我自由又不伤害我的很好的手段,再则这也是多年刑警的职业习惯。 想到这里我才假装被他抓住,将我铐在摩托车上的。 在误入蒋秋家中之后,几次三番我被这个女警用手铐铐住,心里对于这种手段很是忌惮,更不断思考着怎么能摆脱手铐的束缚,后来真的被我想到了,只不过此后蒋秋对我态度改观,我以为没有机会用到而已,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派上了用场。 手铐这种东西是警察的专用工具,锁扣寻常人根本难以打开,除非是凌波飞燕或者张一飞这样的开锁高手,可是我不是,一旦我被锁死根本不可能脱困,所以只能从它的实施过程中下手。 它利用人手腕比手掌纤细的原理设计的,使用时贴紧手腕随粗细调节。 故此,在我意料之中的唐大军的铐环碰到我右臂的时候,我装作下意识的反抗,其实是把左手食中二指平伸贴在了左腕的脉门上,这样便增加了铐环的直径,造成手腕好像比原来粗了一圈的假象。 而唐大军一则动作熟练忽略了我的小动作,再则我装作挣扎左手的行动隐秘被右手手腕挡住了他没看到,故此实际上铐环的粗细早已超出了我的掌宽,只要右手攒成鸡爪装,我随时可以脱出去。 其实我也不敢确定这一套能够奏效,志宏等人围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尽力尝试环圈大小能不能脱出右手,当时的焦虑也被众人看在眼里。 当我确认了自己的伎俩成功,心里微微有了点底,但我却没有立刻施展逃脱,因为我需要找到合适的时机,否则即便身体自由,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逃走。 我想到了摩托车,蒋秋当时把钥匙都插进了孔里却因为唐大军到来没有发动,所以我完全可以借助摩托车逃走。 但这样成功率还是太低,我还要玩一个障眼法,这就必须利用唐大军还没有完全被信任的这个因素了。 手铐能够打开,在这个前提下,志宏第一个想法一定是用它铐我的人有问题,就在他怀疑这一点时,我适时眼望唐大军走的方向并且喊出他的名字,这就足以让志宏惊疑不定了。 因为这一声呼喊,显然证明我认识这个人,至少已经熟到能够呼喊出他的全名来了。 那一刻,至少在那一刻,志宏已经确信他们这些人都被我和唐大军联手耍了,比起手无寸铁被众人围住的我,包围圈以外干警出身的男人更加具有威胁,故此他的戒心完全被我转移到了不存在的地方,而我看准这一时刻发动车子夺路而逃。 无数的细节连贯起来,正是一套紧凑的计划,而这些想法的产生,正是在蒋秋被打倒的那一瞬间。 经过生与死的考验,我炼就了极其迅捷的大脑思维,更让我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这种力量叫做信心,让我无论在任何时刻任何处境下都不会颓然放弃的信心,让我坚信自己站在能力的高点,能够用俯视的姿态洞悉周围的诸般情况,找到那一丝可乘之机。 我骑上摩托车风驰电掣一般慌不择路的向前飞奔,渐渐地我发现周围的路灯越来越少,能见度也越来越低,这不由得令我减缓了车速。 但是就在我稍微放慢一点之后,身后几十米之外立刻响起了很多车子的马达声。 几十米对于摩托车来说简直是眨眼就能追上的距离,我心中一惊,不敢懈怠,又把油门催到最大,冒着随时有可能撞车的危险向前开去。 ‘嘟嘟嘟……嘟嘟……嘟……’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我座下的车子马达声出现异样,与此同时车速骤减,这时我才惊觉,原来刚才蒋秋说过,这辆警用摩托车的汽油所剩无几,没想到现在这节骨眼上居然没油了!志宏等人骑着车子紧随在后面,眼见前面的黑白相间十分醒目的摩托车突然减速,紧跟着停在一处,车上的人快速的支好车架,跳下车飞也似的向前跑去,钻进了一条黑暗的狭窄巷子里。 “哈哈,那小子的车恐怕出了状况,不是没油了吧?”后面一个人大喜叫道。 虽然他们车速都很快,耳边风声巨大,但看到这一幕的人都这么想,于是纷纷高呼起来:“快快,他没戏了,就在前面,大家快追啊!”所有人蜂拥而至,纷纷开进了那条狭小的巷子。 这条小胡同比较窄,只能容纳一辆摩托车勉强调头的宽度,里面还堆积着不少杂物,还有一些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的废物,看上去应该是周围居民的生活垃圾集散地的样子。 “他妈的这么窄还他妈这么多东西,而且还黑布隆冬的这怎么往里开啊!”头前一人刹住摩托车,一面用脚踢搡着边上阻道的垃圾袋,一面抱怨道。 此人身后就是志宏,他倒是一副不紧不慢胜券在握的样子,停好车走下来,来到那人并肩,笑道:“别急,我认识这块地方,这是个死胡同,里面也就二三十米深,到头是一道五米多高的围墙,以前这是个监狱,后来城市扩建把它纳入了拆改范畴就拆迁了,但这道墙没拆,而且上面还有铁丝网,耶稣那个混帐绝对翻不过去的,哼哼!”“你就这么自信啊,杨子扬在你眼皮底下溜掉的次数还少是吗?”突然志宏等人身后一个沉重而洪亮的声音响起,随之两盏大灯照进了巷口,把废物堆得到处都是的巷子前半部分照的透亮。 众人纷纷下车回身,只见一个男子在灯光映照下出现在他们身后的巷口处,此人身材不高,但形体轮廓十分周正,此时正单手插在裤袋里,不紧不慢的朝他们走来,虽然逆光望去看不清他的样貌,但是那面无表情一脸严肃的脸孔和沉稳的举止极富说服力的声音都是这些人十分熟悉的。 志宏见到此人,立刻排开众流氓走上前去,恭敬的微微欠腰,应道:“羽哥!”来人正是沈栋材身边第一智囊田羽,他收到志宏的传信,知道我已经成了他们的阶下囚,可是他深知敌人的狡猾,于是立刻坐车赶往出事地点,这才在此地与志宏等人会合。 志宏见老大面色不善,料想自己让煮熟的鸭子又飞了的事情已经被他知道,只好上前请罪道:“羽哥,耶稣这小王八蛋真是诡计多端,刚才……”田羽一摆手说道:“我都知道了,那事不怪你是他太狡猾了!”这话说的志宏悬着的心才缓缓放下,可是马上他却看见田羽一个严厉的眼神,紧接着被训斥道:“但是现在的你却让我很失望啊,怎么你就觉得杨子扬翻不过墙去,怎么你就这么肯定他给咱们堵在这个死胡同里了,你看见他的人了吗?”志宏面上一红,支支吾吾的道:“我……我……”田羽用手臂将他拨到一边,一面向巷子里走进一面说:“你什么你,眼瞅着人你都看不住,更别提你还没跟他照面,说多了没用,快点进去搜吧!”“是是!”志宏再不敢多嘴,带领众人浑身戒备的冲进了巷子深处。 这条小巷不过二十多米深,这些人一窝蜂奔进去,不一会便来到了尽头,但是空空如也的巷子里除了他们哪里有半个人影?“羽……羽哥,没有,真……真没有!”志宏这下慌了手脚,连忙跑到田羽面前汇报。 此时田羽也紧随众人身后走到胡同中间的位置,他发现这里笔直一条巷子,周围都是没有窗户的高楼墙壁,尽头一堵墙果然如志宏所说高达五六米上面还有铁丝网,真个不是常人徒手攀爬的上去的。 他没有继续斥责手下人,双眼却像x光一样不停地在巷子前后左右来回扫视,寻找着可能成为出路的存在,半晌说道:“叫人堵住巷口,剩下的人给我挨排仔细搜查,这人不可能飞到天上去!”志宏如获大赦,大声答应着跑去安排了。 田羽此来又带了几个人,和先前志宏的人会合到一处,由四个看住胡同口,剩下十来个人地毯式从两头向田羽所站的中间部位搜找。 “那破木箱子……垃圾袋垃圾袋……别他妈拿棍子捅,给老子全都拆开来仔细找!”志宏一面志宏一面两眼不错神的盯着每一个可能藏人的东西被手下逐个打开,却没发现任何迹象。 这里空间本来就不大,十几个人不一会就翻了个底朝天,却没发现人迹,志宏懊恼的回来报告:”羽哥,没有啊,兄弟们都找过了,没发现!”田羽没有说话,眼睛根本也没看志宏,双目眯成一条线,似在细细观察又好像在不断思索。 ‘哒……哒……哒……哒……’狭长的巷子里弥漫着各类生活垃圾的腐臭味,他闻着一皱眉,一面用手挡着鼻孔一面沉思着,一只脚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皮鞋掌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个声响吸引了田羽的注意,他低头望去,见脚下踩到的正是一个井盖,旋即他眼珠一转喃喃道:“嗯……那里好像也有一个……”“什么,有什么?”志宏不明其意,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田羽没有回答,反而问道:“那辆警用摩托车是那小子开来的吧?”“是……是 分卷阅读196 啊!”志宏答道。 “它怎么会停在那里……它怎么会停在那里……”田羽说着蹲下身细细打量这个井盖。 一旁的志宏答道:“您说的是那辆车啊?它没油了,要不那小子也不会腿儿着跑进这条巷子!”田羽蹲下身子的时候听到这句话,微微侧头瞅着志宏追问道:“你怎么知道那辆车没油了,那么说你根本没管它就追进来了,钥匙也没拔吧?”“是……是啊,怎么了?”志宏根本没跟上田羽的思路。 “这泥是新的……被搬动过……”田羽伸手在井盖边上的土上抹了一把,拿起来审看的时候发现手指上沾了些许泥巴,当下他突然猛地站立起来,一面朝巷口跑去一面骂道:“蠢猪,他停车的地方也有个井盖,他是要……”刚说到这里,众人便听到箱子外面传来车子马达的声音,因为搜查毫无收获,老大田羽又在思考问题,所有人都不敢出声,故此外面车子启动的声音显得特别明显。 志宏此时好像也有些明白了,惊诧之下不仅大声喊道:“快上车啊,他在外面!”经他这么一招呼,所有人纷纷寻找自己的摩托车,准备调头追赶,可是这条巷子本来就很窄,原本堆得杂物又被折腾的到处都是,这些人一窝蜂一样上车调头,仓促之下却都无法回转过来,更有甚者,为了照清黑暗的巷子,志宏叫人把田羽的本田开到巷口处打开了远光灯,却也正好把去路堵住了。 田羽一改往日懒散的样子,收起了闲庭信步,竟然几步就冲到了本田车跟前,可此时那辆原本停在外面的警用摩托车早已扬长而去。 望着它远去的背影,老谋深算的田羽也只好望而生叹了。 之前我开着蒋秋的车子奋力向前逃亡,果不其然车子像她所说汽油很快就用完了。 不过还好,它顺利的带我来到了这个我计划好的逃跑路线边上。 这个地方我曾经和陆露来过,为的是给她奶奶物色一个不错的养老院,虽然败兴而归没看中,但我却发现了这个人迹罕至的所在,还在这跟陆露大白天野战了一下。 难忘小女孩青天白日露天被我奸淫时那种羞涩样子的刺激之余,陆露还告诉我她曾经偷东西被人追到这里过,但最终利用下水道逃掉了,这才让我知道这边两个井盖是想通的,而且都不难打开的事情。 我被志宏等人追的没了办法,而车子马上就要抛锚了,当时我灵机一动奔着这个方向开过来,将车停在外面那个井盖前边一点,为的是当我从这个井盖出来的时候,车身可以适当给我做一下掩护,没想到田羽适时赶到,这个功能反而被他的本田取代了,倒也不错。 其实那时车子真的没油了,但机动车都有备用油箱,我只要打开它还是可以跑几公里的,然而我却故意没那么做,还把钥匙有意留在那上面,做成是存心弃车逃命的样子。 因为追我的人是志宏,是一个能跟吴卫大打出手不计后果的货色,料想他看我连钥匙都扔了不要,绝对想不到是我刻意为之。 如果换了田羽追我,怕是我不敢留下钥匙,否则就会被他没收,但拿走钥匙又无法把戏演的逼真,这个技巧就无法实施,所以这次也很有侥幸成分在里面。 最终田羽半道而来,虽然破解了我的诡计,却还是晚了一步,让我成功脱险,虽然满身泥污,但好在命是保住了。 只是我不知道,我跟蒋秋在刘玉莹的死亡现场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志宏等人也早就等在外面做好了抓我的准备,而田羽却为何迟迟没有赶来,如果一开始他就在场,我怕是难以活命了。 逃出生天的我终于在破晓之前找到了一处位于东郊区近郊的楼房,还顺利潜入了一个长时间没人居住过的单元里暂时栖身。 白天我很少出门,夜晚我则会拿一些这家的东西出去变卖换点生活必需品。 但不常居住的这家东西实在有限,我又不敢卖的离谱被收购的看出端倪,所以严格控制着生活成本,除买了一个破烂二手手机,及每日一餐和一包廉价香烟以外,我几乎都窝在家里忍着。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一直没出什么事,令一直草木皆兵的我稍微有了一些喘息。 这天早晨八点,我从附近一个破网吧通宵出来,路上买了一包哈德门,往家里走去。 摸了摸衣兜发现只剩下一百多块钱了,心里想着,这点钱最多够我活上十来天的,可这家的东西已经几乎都被我卖得差不多了,往后恐怕又要再找地方居住了。 可惜了这个好住处,地处偏僻,周围还四通八达,有事逃脱也方便,离家不远散落着各色日常需求的购买地点。 不过转念一想都两个月了,换一处躲藏也好,免得被住户发现,毕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回来。 想着我走到三楼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这扇大门的锁芯被我换掉了,为的是自己进出方便,也为了主家回来时打不开门的话能给我留出逃跑的空闲。 但是当我走进屋里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却发现不对劲,我一直是惊弓之鸟,每次不得已出门时,总会在门缝上夹一根细小的扫帚苗,寻常人不会轻易发现,可我要是看见扫帚苗掉落就会预先知道这扇门在我离开的期间被人打开过。 由于好几十天一直没有情况发生,多少让我放松了戒备,所以今天忘了看它就开门了,但当我看见掉在门口的扫帚苗时,我却惊诧的发现它刚才似乎就不在门缝上夹着。 不好,有人进来过吗?我松弛的神经又跟着紧绷起来,随即不敢轻举妄动,站在门口审视着整个房间。 这是一梯八户的酒店式公寓,长长的走量两侧都是房间,我的住所在靠近尽头第二间,屋子里没有客厅卧室的区别,单只一间屋子挎着一个小厕所,站在大门口就能一目了然。 我看了一圈,貌似没有别人藏在屋里,小心翼翼的检查了厕所、大衣柜、床底等处也没发现人影。 但几个细节令我十分注意。 抽屉的开启程度有了一点点变化,浴室莲蓬头的朝向角度也转了一点,马桶下面排水管道一直滴水,但现在水滴的痕迹好像被擦拭过了,还有茶几上的筷子也似乎挪动了一点点。 这一切绝不是我神经过敏,是普通的小偷闯入吗?应该不是,我把这家的东西差不多都卖了,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值得偷得地方,任何小偷在进来之后都会一眼看出来。 而且小偷入室怎么会奔着卫生间下手呢?莲蓬头歪了应该是有人为了打开洗手台的吊柜时碰的,座便排水管下的水迹恐怕是有人掀开了马桶的水箱,盖上时不知道地上的水迹是原本就有的,还以为是因为他打开盖子造成的于是擦抹了。 不好了,我恐怕又被他们盯上了,想到这里我的第一想法就是赶紧逃走,门是走不了了,但是我可以爬窗户,老式的楼房五层到顶没有电梯,外檐也没预备空调板,所有空调的室外机都挂在墙上。 这里是三楼,可以借助室外机爬到上一层或者下一层乃至旁边的房间。 这栋楼房住户不多,我的左近几乎都是空房间。 即便是攀爬失手摔下去,怕三楼五六米的高度,我还不至于摔死,只不过我的腿伤还在,走路一瘸一拐的,蹬梯爬高需要小心。 想到这里我立刻向窗户移动,可是走到窗边我又停了下来。 心里想着,不对,这里没有人,说明对方是有意空出这间屋子等我回来,那么他们可能就埋伏在这附近,我这么冒然逃出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人为什么不冲进来呢,我都回来大半天了?难道是他们还不确定要找的人是不是我,抑或察觉确实是我但怕人手不足没敢冒然行动,很有可能!如果是这样,那么很快就会有大批人马赶来了,很可能又是那个老奸巨猾的田羽。 不,应该没那么快,现在正是早八点上班高峰,田羽从市里赶过来最快也要半小时,在此之前恐怕这些人会分为两拨,一拨人盯住我所住的房间,一拨人散布在楼外不远处,对我可能逃脱的路径进行蹲守。 我必须在半小时之内设法逃脱,而且避开这些盯守我的人的眼睛,否则等田羽赶过来了,我可就在劫难逃了!哎,我又给他们堵在屋里了,这次还没有上下两层的房间机关,也没有一应俱全的工具设备,更没有那神秘的外卖小伙子通风报信,所占的唯一优势就是对方最快也会在半小时之后对我进行抓捕,而田羽比之侯永利和侯永忠又不知道要难缠多少倍。 他谨慎、老道、算无遗策,他的出现真让我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颓废感!等等,外卖小伙……半小时的时间……对手是田羽……既生瑜何生亮……我想到了!嘿嘿,田羽嘛,你的诸葛神算老子见识了好几次了,这回如果还是你的话,我只能铤而走险了,我得设计个针对他的逃跑方案,让他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落入我的陷阱,咱看看到底谁是周瑜谁是诸葛吧!不!应该说是诸葛和司马之间的较量才更贴切!第十节空城神计(下)初秋的这个早晨,帝豪大厦里某一处办公室内,田羽正坐在老板椅里面,借着宽大的落地玻璃窗漫无目的的向窗外望着,脑子里好像在想着什么东西,脸上现出不少肃杀之气,显得他情绪并不是很好。 这时志宏从外面走了进来,问道:“羽哥,刚才沈爷怎么说?”田羽刚刚见过他的大东家沈栋材,回来之后一句话不说坐进了椅子里,这时听到手下动问,漫不经心的答道:“没什么,还不就是耶稣那点破事,老爷子好像是什么命根子给他握住了,这么没命的找,哎,老子动用了全部关系,十几万人的大网撒出去,这两个多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烦呐……”志宏也知道自己这位大哥平时深谋远虑智计过人,可在这次抓捕当中好几次被对方算计,经受了可能是人生中最大的失败打击,也难怪一向沉稳内敛的他也要偶尔发发牢骚,没法为他出力的自己此时也只好劝解道:“哥,你别担心,沈爷训两句就训两句,不会影响您和他的关系的,至于那个杨子扬嘛,我一个多月以前跟你勘察他最初的逃亡现场的时候,您不是说已经有了一个可能管用的法子找到他了吗?”田羽双手枕在脑袋后面,脚尖勾住桌子一角,让老板椅缓缓来回旋转,侧目看了志宏一眼,淡淡的说:“我倒不担心沈总那边,俩只老猴给耶稣废了,俊龙伤虽然没有大碍了,可是一只眼瞎了,现在还在718疗养,至于大海跟唐大军这两位,老爷子仍不太放心,还吩咐我来进行考察,他现在不倚重我就没人了……”说到这里他欠了欠身,从桌上的香烟包里抽出一支,迎着马上赶来的志宏手里捧着的点着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又看了看自己那玉溪盒子,淡淡的续道:“至于我说的那个法子,那需要时间,不过我想都俩多月了,应该也差不多有眉目了,也许就在这两天吧!”刚说到这里,开着的房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在田羽望过去用眼神一领之下,一个身材偏瘦满头黄毛的家伙走了进来,说道:“羽哥,德胜那边有消息了,刚才打来电话说在东郊……”“翔子,你说的是他吗?”志宏见来人这么说,面上立刻显出惊喜,迫不及待的问道。 而田羽则根本没追问什么,没等那个被称为翔子的手下说完,早已从老板椅上窜了起来,一手拿着香烟一手拎起椅背上挂着的西服外套,快步往门外走去,嘴里吩咐道:“备车,叫人,走!”可他走到门口突然站住了脚步,对旁边的志宏道:“你叫上他,这次你们撒后,你不是一直挺怀疑他的吗,这回就让咱看看这个能干的刑警的表现吧!”“好嘞,我叫他去!”志宏应了一声拐弯奔逃生通道走楼梯去了。 ‘嘀嘀……嘀……’车水马龙的张贵庄路上全都是车子,时不时还有不知趣的行人横穿过马路,惹得开着广本龟速前进的志宏大按喇叭。 “他妈的,这帮鸟人一点素质都没有,本来就堵车,刚能走一点,来个人就给挡住了,等他走了又赶上红灯,我操!”副驾驶上那个叫翔子的黄毛骂骂咧咧的说道。 “得了吧,都是奔生活的小老百姓,体谅一下吧!”后座一个缓和的声音响起,正是他们的大哥田羽。 他时不时看着手表,明显也很着急,却没有像他的小弟那样躁动难耐,只是追问道:“看样子等咱们过去最少还要二十分钟,德胜跟老马那边不会轻举妄动吧?”翔子扭头答道:“应该不会吧,有您的吩咐,我们对每个点的搜查都很秘密,有张一飞手底下的爪子在,进出都不会留下痕迹。 而且您也交代过,就算发现目标也要谨守在附近按兵不动,封锁住全部出入口之后等咱的大军开到才由您指挥行动啊!”“德胜年轻心浮,不过老马在的话应该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但愿吧!”田羽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头眼望车顶寻思着。 “应该对那栋大楼进出的所有人进行盘查,以防目标浑水摸鱼。 另外要加强对建筑物外檐的监视,堵住天台和下水道等能够逃生的通道。 还要派人把守能通向那里的各主干道路,一则防止目标外逃,再则也预防他谎报火警、匪警和120急救!”此时田羽旁边一个端端正正坐着的男人这样说道。 田羽侧目向他望去,见此人坐直的上身比自己高出十几公分的个子,眼睛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前方,方 分卷阅读197 正的面庞上除了透出刚毅根本就是面无表情。 “嗯……说得对,大军不愧是刑警出身,考虑问题就是比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周全!”田羽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旋即对前面的翔子说:“你给老马打电话,叫他按照大军的方法执行,不过动静别搞太大,对进出那里的别的人也不要动粗,智慧一点懂吗?”“是……是,我马上通知他!”翔子回头撇了一眼受到褒奖的男人,赶紧一面应声一面掏出了手机。 而这个被田羽夸赞的男子则没有丝毫谦逊的言语,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甚至眼神都没有任何游离。 此人正是新近从警队辞职到沈栋材的公司充当保安部经理,之后又不惜打晕自己的女友蒋秋为东家效劳的男人,唐大军。 东郊毕竟不是市区,车子开过了彩虹桥前面的路就不再堵车了,又过了二十几分钟,终于来到了一幢大楼附近。 志宏一面朝前开一面指着那栋楼房说:“羽哥,就是这里了,三层东边数第二间!”田羽还没有应声,一旁的唐大军却说道:“最好咱别再往前开了就停在这,然后徒步过去,再往前很容易引起目标注意。 如果他发现沈经理的车很可能会狗急跳墙,反之咱们悄悄过去还可以出奇制胜!”志宏当然不会听他的命令,扭头望向田羽,田羽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停车吧,找个有遮掩的地方。 ”几分钟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魁梧男人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来到广本跟前说道:“羽哥,那小子应该还没发现咱们找到他了,一直没动静,他那间房前后左右六间屋子已经被德胜控制着了,他听说您来了,想问问您要不要现在抓人!”田羽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老马,你进去检查过了吗,有没有什么发现?”这个被称为老马的来人摇摇头,答道:“进去了,但是没发现,估计东西是给他藏在别处了,要不是德胜从猫眼里认出是他,我还不确信这个房间的主人就是耶稣那小子呢。 现在看来,只有抓住他逼问沈爷东西的去向这一条路了!”“这段时间他屋子里有什么动静吗,还有就是有谁去找过他吗?”此时坐在田羽身边的唐大军突然问道。 “这事但有点奇怪……”老马随口答道,紧跟着顾忌到自己的大哥坐在一边,向他望去。 田羽轻轻点了点头:“说吧,我也想知道!”老马得到首肯,这才说道:“我接到德胜的电话知道他找到了杨子扬立刻就帅人赶了过来,但是事出突然我俩加在一起才带了十四五个兄弟。 为了以策万全,我叫他带着张一飞的手下偷偷把那间屋周围的屋子都打开供他蹲守查看动静,而我带着十来个人在大楼外面守着。 本来做的很周全,但是有一点比较奇怪,从我布置好到现在差不多四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已经有四个人上去跟他见过面了!”“什么,四个人,都是什么人?”一边的黄毛翔子听到这里大感奇怪,从副驾驶探出脑袋问道。 老马说:“先头一个是附近餐馆骑单车送外卖的,十八九岁的男学生样子,差不多二十分钟以前走的。 后来来了个肯德基送餐的,骑的是摩托车,嗯……应该二十五六岁吧,从远处看身形样貌挺像耶稣那小子的,不过我仔细看过了,年纪不对口音也差着,应该不是。 ”“肯德基外送啊,他不是叫了一份快餐了吗,怎么还叫肯德基?这……”田羽纳闷起来。 “啊,您说什么?”因为田羽是自然自语声音很小,老马没听清于是问道。 田羽一摆手:“没事你继续说!”“嗯!”老马在他的催促下续道:“十分钟以前还有个小卖部送啤酒的中年男人从楼里走路出来,也是去找杨子扬的,可是我听德胜说啤酒在门口打翻了,他跟杨子扬还因为这事吵了起来,不过之后两个人进屋去说了,就听不到了,过了一会他就出来了。 ”“真有点邪门……”田羽纳闷的喃喃道。 唐大军也说:“是啊,他现在四面楚歌,龟缩潜藏还来不及呢,怎么还跟人发生这种不必要的争执?”老马也不好判断,他只是将实情原原本本告诉大哥,于是没有参与议论,续道:“最后就在刚才我才放了一个,那是个二十出头的男的,据说是附近洗车行派宣传单的,走路来的。 他说敲了耶稣那间房的门好半天都没人开,他就把宣传单从底下的门缝塞进去了,我估计杨子扬应该不想让太多人注意他吧!”“这么多人啊,他这是要干什么?”志宏也听到了老马的叙说,不仅大感奇怪,可却没人回答他。 “这些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唐大军问了一句。 老马看着田羽也用同样渴求他答案的眼神望着他,于是答道:“没有啊,他们的东西咱的弟兄都搜查过了,没有特别的。 其实我原来也以为这些人没准是耶稣叫来帮他逃跑的,可是后来我叫手下弟兄两人一组跟在他们后面,兄弟们虽然还没完全回来,但是电话里都跟我说了,这四个人应该都没什么疑点!”一时之间在场的五个人都沉默了下来,三秒钟之后,田羽突然把眯着的眼睛瞪大起来,一面叩开车门一面叫道:“不好……”与此同时他旁边的唐大军也打开了他那边的车门窜出了车子,一面向那栋楼房跑去一面说道:“叫回所有兄弟缩小包围圈,目标这是调虎离山,为了分散咱们的兵力,他马上就要伺机逃跑了,快!”所有人都下了车,跟在他后面向楼的方向跑去,志宏、翔子包括老马都用询问的眼神望向田羽。 田羽紧随唐大军身后,见众人望来,微微点了点头,答道:“没错,耶稣很可能就是这么安排的,咱们得快点,不然他真有可能趁着咱们的防御间隙逃走!”老马惊道:“难道他……他早就发现自己被包围了吗?”翔子好像脑筋比较灵活,闻言奸笑了一声说道:“哼,废话,恐怕他连你们大概有多少人都估计到了!”“这……”老马不敢置信的呆立原地,看见众人奔的远了,这才快步跟上,嘴里骂道:“他妈的邪了!”几个人奔进大楼,后面老马安排的几个兄弟也汇聚进来,以唐大军和田羽为首,一行八九人从楼梯往上奔去很快跑到三楼的通道口,这时闻声有个靠近楼梯的房门打开,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肚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家伙悄悄走了出来,紧跟着好几扇房门也都开了,从里面钻出了七八个人,全都汇集到最先开门的矬胖子身边。 “德胜,呼呼……什么情况?”老马毕竟四十多岁了,跑了这么一段路很喘。 这个被叫做德胜的矮胖子看见一群人飞也似的冲过来,显得有点纳闷,说道:“没事啊,那小子应该就在里面,你们怎么了?”“好,我去看看!”老马闻言就想朝前走去。 突然一只手把他拦在那里,正是田羽。 他双目徐徐在楼道里审看着,仔细检查着每一扇房门,最后停在一处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杨子扬的房间应该是左手边最里面倒数第二间吧?”“是啊,怎么?”老马面前是老大的手臂,他不敢再执意前行,闻言纳闷道。 “你们看……”田羽朝那间房门伸手指去,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到的竟然是一扇虚掩的大门,门扇与门宽之间敞开了差不多十公分的缝隙,甚至能看清里面地板砖的颜色。 走道里寂静无声,有的是大家的喘息,田羽看见了一扇没有闭合的门,那扇门里面可能是他追缉了多日的目标人物,也可能是他难以预知的什么在等他。 就在这近如咫尺的走道一端,他这个智计过人神机妙算的江湖传奇人物,竟然裹足不前,凝重的眼神没有一刻离开那扇门,双目时而瞪大时而眯起,呼吸随之变得沉重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门怎么开了?”身后的翔子探头望去,说道:“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玄妙吧?”老马也是这么想的,接道:“不好说,之前利哥闯入月华小区结果被吊起来烧成毁容,而忠哥去平房堵他,却落得个被废了一条腿的下场,就连大家敬重的龙哥,也没能逃过这样的厄运,竟然丢掉了一只眼睛,咱们……咱们不得不防啊!”众人的心思一般,倘若出其不意砸门而入,那是个个冲锋在前,可现在对方房门打开,大有来客自便的姿态,显然其中有诈,思前想后每个人都不敢再攒头上前,结果所有人站定楼道一端,竟然全都愣住了。 差不多十几秒过去了,仍然没人敢去开启那扇房门,这个谜一样的房间简直成了潘多拉魔盒,成为一道寻常人没有勇气开启的屏障。 “我来吧!”这个时候田羽身边的一个男人淡淡的说道,然后款步走向那扇房门,众人定睛观瞧,正是新近加入的保安部长唐大军。 “小……”德胜刚想出言提醒,结果被田羽的手势打断了。 他向众人使了一个颜色,带头跟在了唐大军的身后朝前走去,与唐大军之间总保持着两米的距离。 楼道不长,唐大军很快就来到了那扇门口,他先借助门缝向里面张望了一阵,然后单手轻启。 ‘吱……呀……呀……’门被打开了。 “嗯?”大门一开,门口的唐大军面上现出来惊奇的神色。 田羽见到问:“怎么了大军,有什么情况?”“情况大着呢,田经理你来看!”说着唐大军手指屋内。 田羽迈步上前,在唐大军的侧后方探头向屋内望去,一看之下也不禁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这时大家也都走近了,老马、翔子、志宏和德胜等人地位较高,可以凑近看到屋里面的情况,可是他们看了之后无不惊奇,且大惑不解。 原来屋子里不大的空间中,对面墙壁处赫然有一个身着休闲装的人脑袋侧依着墙大字型倒在地上,后脑附近的墙面上依稀有一点点褐色,貌似血迹的痕迹,好像是给人打的失去了意识。 屋子里陈设简单,唯一一张茶几上放着一摞用塑料袋兜着的白色餐盒,还有一个印着肯德基字样的白色塑料袋。 屋里大门口处散落着不少玻璃碎片,碎片之下的地板上阴湿了一大片,就在碎片上面还有两张印有某某洗车行字样的彩色宣传单。 除此之外,门口侧边放着两双鞋子,一双是廉价系带休闲皮鞋,一双是人字拖鞋。 “杨子扬!”志宏见到倒地不起的人立刻叫道,一面叫一面就要往里面冲。 田羽一把将他拉住,怒道:“你稳当点!”旋即看见志宏不解的神色他没有作任何解释,只是用力将他拉到身后,冷冷的说:“一边去,消停点!”一旁的老马把踉跄的志宏扶稳,这才说道:“羽哥,看样子这人就是耶稣那小子啊,可是怎么……”“怎么他会被人打晕是吗?”田羽接道:“我不敢断定是为什么,这需要进一步勘查!”“那咱们……”德胜刚说了半句,就被田羽严厉的遏止了。 侧眼看到这一切的唐大军心中早就明白了,索性说道:“田经理你们不用着急,这案发现场还是让我这个当过警察的人来看看吧。 况且……”他说到这里把头又正了回来,眼望屋内不远处倒卧的人说道:“况且我也很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青年人到底有什么花招!”说罢大步迈过了门槛处的玻璃碎片走进屋内。 唐大军刑警出身,对于案发场所的勘验本来就是家常便饭,此刻更是被人推倒责无旁贷的处境上,为了展露自己的能力,他只有认真起来,细细的勘察起这个房间。 他并没有直奔倒地之人,反而是对周遭的一切进行了彻底的检查,包括茶几上的东西,包括门口的碎片,包括墙角的鞋子,包括唯一的窗户和床铺,最后才来到地上这个人面前蹲了下来。 唐大军弹了弹此人的鼻息发现只是昏厥并未死亡,他摘掉了原本戴在这人脸上的眼睛,又解开了此人的上衣扣子,再拿起双手审看,最后甚至脱掉了此人穿在脚上的一双旅游鞋。 “喂,我说……”眼看过了很久,唐大军的举动并没有触发任何机关,田羽等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走进屋里,这时不耐烦的志宏张口要问,可在田羽的一个眼神之下,马上改口道:“唐……唐经理,你查看的怎么样了,耶稣这小子死了没有?”唐大军此时正好告一段落,拍打着双手自地上那人身边站起来,走到田羽面前说道:“这人没死,不过他不是杨子扬!”“什么……”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只有田羽剑眉一扬没有惊呼出来。 “不可能,他明明就是!”志宏大怒,就要冲过去确认。 田羽拉住他说道:“别急,你听大军把话说完!”唐大军对田羽的礼遇和信任很受用,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后才道:“你们来看……”说着引领大家走到地上这人面前,他蹲下来指着这人的脸说道:“此人是被敲中后脑昏厥的,但他虽然长得有点像他,可是年岁却大了几岁,皮肤也比较白。 看,他下巴上的胡子茬还没有剃干净,应该是仓促之间修理的。 再有,你们看这人戴着眼镜……”所有人围住了地上的男子, 分卷阅读198 原本坚信面前就是他们日思夜想恨不得擒拿到手的人,可仔细看来确实和目标人物有些不同,虽然有些疑问,但志宏还是不相信,问道:“眼镜怎么了,他本来就戴眼镜,沈老板都知道这事。 这人我见过好几次了,算是很熟悉的,明明就是他,虽然有点差别,但你怎么这么肯定的?”唐大军并没有刻意去反驳,反而摘掉了那人的眼镜,指着他两侧的耳朵说道:“如果是常年佩戴眼镜的人,这个地方会留下痕迹,那是眼镜腿夹出来的凹陷,即便眼镜宽大,但日光照射下,这里总会比其他脸部皮肤白,但这个人没有这样的痕迹!”“嗯!”田羽弯下腰细细看着,对唐大军的推理点头赞许,可旋即又问道:“你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可这个人确实太像他了,可能有这么相像的另一个人存在吗?”“这个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理分析!”唐大军撇开了对方的质疑,指着地上人的领口继续说道:“你们再看这里,脖子底下有被勒过的痕迹,说明他之前穿的是一件紧口的衬衫之类的衣服!”“不对,还是不对!”志宏执拗的说道:“你说的这些都不是很有利的证据,眼镜腿的痕迹说明不了问题,之前我见到的杨子扬也有不戴眼镜的时候,说不定他此后没再戴过了,自然没有印记。 至于领口的印子只要存心弄出来还是可以做到的!”“哧……”他这一说田羽笑了:“志宏啊,你说他可以弄出个印子,这有什么用啊,上吊勒的吗?”“我……我也不知道!”志宏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不在吭气。 唐大军接着说:“好吧,你说前面两项不能成为有力证据,那我就把铁证摆出来,那就是这个人绝不是杨子扬,因为此人是个左撇子!”“什么!有这事?”在场众人顿感奇妙,不解的眼光全都落到了唐大军面上,却只有田羽笑而不答。 唐大军看了田羽一眼,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才敛起地上这人的左手说道:“你们看,他的左手食中二指只见有个痕迹吧,这是个血泡,我想这里有血泡应该是抽烟烫到的……”“呵呵……”这时一旁的翔子笑道:“没事吧大军哥哥,左手抽烟就是左撇子啊,老……我也经常左手抽烟啊,特别是上网看毛片的时候,因为我要腾出右手撸管啊,哈哈!”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全都大笑起来,却只有田羽和唐大军相视微笑,田羽还摇了摇头:“翔子啊,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不但要看手!”“没错,田经理也发现了,还要看他的脚!”唐大军接道。 “看脚?他用脚丫子撸管?那多脏啊,也够不着啊!”翔子纳闷的说道。 唐大军没和他一般见识,正经八百的指着地上这人的鞋子说道:“你们看这双旅游鞋,他的鞋带系法和寻常人不同。 寻常人系鞋带总是交叉向上右边压住左边,可是他正好相反,这就充分说明这双鞋子的主人是个惯用左手的人,而杨子扬此人大家见过多次了,我也跟他有过接触,他绝对不是左撇子,故此地上这人绝非杨子扬!”“还真是……”众人看看那双旅游鞋又纷纷看看自己的鞋子,老马不禁点头说道。 翔子听到这里轻蔑的一笑,问道:“唐经理,你说的没错,这双鞋的主人应该是个左撇子,但是鞋这东西你能穿我也能穿,就好像你的老婆不一定只跟你一个人睡一样嘛,哈哈!”“你老婆的尺码跟你不一定合适,他要跟别人睡要么是你的小要么是你给的少!”这话说出来,沉稳如唐大军这般也有些嗔怒,当下冷言回敬了回去。 “你……他妈……”翔子登时怒气上涌就要翻脸。 一旁的田羽立刻拉住,反而说道:“大军说的在理,别人的鞋子穿在脚上都不一定合适的!”说完打了个哈哈,对唐大军道:“咱别扯远了,这鞋你看过了,怎么样?”“樘底足痕和脚型一致,是这个人惯穿的鞋子没错!”唐大军瞪了翔子一眼,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淡淡的说:“其实如果这个人真是杨子扬,他根本不该穿着旅游鞋,门边上不是有拖鞋嘛!”“那他为什么?”德胜追问道。 “因为他并非本人啊!”田羽背对着大家接口道:“人与人之间可能有长得像的,但脚掌大小不可能完全一致,所以衣服勉强可以调换,鞋子却不行,他那时可能也注意到了,所以才被迫留下对方的鞋子!”“留下这双鞋,什么意思?”众人其实还没跟上二人的思路。 唐大军却点头续道:“没错就是这个道理,我猜杨子扬知道了咱们要来抓他,于是又是叫外卖又是叫啤酒,借故找到一个跟自己比较相像的人作为替身。 他的长相太大众了,和他长得像并不是很难。 可这个人鞋子的大小却和杨子扬不一样,故此不能把自己的鞋硬给他套上,只有放弃这双鞋!”“这怎么可能?我明明看着那四个人离开的,要是其中有杨子扬的话,我不会没发现!”此时老马出言反驳道。 “他要刻意化妆,你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你才见过他几面啊!”田羽走到门口用脚拨弄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说道。 唐大军也跟了过去,续道:“这些打破的玻璃,应该就是被人送来的啤酒的瓶子吧,杨子扬是故意把它们打破的!”“是吗,他……他为什么这样做,你倒是说说?”翔子对唐大军一直很不屑,此时追到门口带着挑衅的语气问道。 “为了藏起一片叶子,制造了一座森林!”田羽悠悠的接道。 “田经理高明!”唐大军投来一个惺惺相惜的眼神,接道:“你们看,这些玻璃碎片里是不是有不太有弧度还比较厚的,而且仔细观察那上面还有些许淡红色!”德胜赶过来蹲下去细细查看,果然在里面捏出两片很厚的玻璃茬子,上面依稀挂着一点点淡红,他问道:“这是什么?”“凶器啊!”唐大军答道:“杨子扬把其中一人打晕,用的应该是一个玻璃烟灰缸,这就是那时留下的碎片!”“等等,你等等啊!”此时志宏摆着手拦住了唐大军后面的话,质问道:“我跟耶稣照面不止一次,说眼下躺在地上这个人不是他本人,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反正他这么半死不拉活的,不如咱先把他弄回去,是真是假到时候慢慢考虑多好,何必在这浪费这么多时间?”众人一开始畏惧与对手或可能布置的陷阱,紧跟着又被唐大军出奇的结论震惊,接下来又为那精辟的推论吸引,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此时他一语惊醒梦中人,当时就有很多人站出来表示赞同。 但此时田羽却打断了大家的建议,说道:“咱可不是浪费时间,因为……”“因为哪里丢的东西就要在哪里找,现在不找可能就永远也找不到了!”唐大军接道。 翔子插着腰站了出来,皱眉说道:“你的意思,咱在这间破屋子里能找到杨子扬?还是能发现他行踪的线索?我怎么那么不信你那些狗屁推论呢,地上这人要真是杨子扬怎么办,你死给我看啊?”也许是看在田羽的面子上,唐大军不愿和这个人计较,扭头对其余人说:“我觉得……”谁知刚说到这里,茶几上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一部简单的诺基亚手机一边震动着发出亮光一边响起悦耳的铃声。 田羽突然一摆手,那是噤声的意思,所有人立刻闭上了嘴,紧跟着他点指离茶几最近的德胜,示意他去接电话,并且说道:“一接通马上开扩音!”德胜会意的点点头,轻巧的按动接听键,扩音器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喂,田羽啊,田先生,你在吗?我是小杨啊,呵呵呵,我已经到大马路了,你啥时候来找我啊?”很明显,电话那头的人就是在场众人要找的目标,可他却打来这么一通电话,那此时地上躺着的当然不是杨子扬。 这一通话传过来,屋内众人全都惊诧起来。 其他人震惊的是唐大军的推论果然是正确的,大家又被耶稣那毛头小子蒙得团团转,而田羽却是又惊又怒,惊得是自己精心布置的计划又一次被对方破解,怒的则是此人居然在事后还敢打来电话奚落他,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喂,田老板,你咋不说话呢,我可等你好久了啊,你再不来我就走了啊!”电话那头兀自讲着。 田羽默默走到茶几跟前,对着手机说道:“好啊姓杨的,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你放心!”说完按掉了通话结束键。 此时的田羽双目中闪烁着冷森的光芒,面上严峻异常,抬起头之后令看到他的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都退后了一步,因为这些人几乎从未见过他们的老大,温和的宛如谦谦君子的他,露出过如此凶恶的神情,那样子好像要置人于死地一样。 “看了这双鞋,我大概知道杨子扬是装扮成谁逃走的了,只不过我还有一点不太明白,你说呢大军?”田羽好久才收起这股杀气,思索了一会这样问道。 唐大军接道:“是啊,照例说送啤酒过来的那个人应该是第二个啊,为什么是第三个呢?”“嗯,就是这个……”田羽和他相互点了点头,都陷入了沉思。 “谁说送啤酒那人是第三个啊,第三个是肯德基送餐的啊?”一边的德胜插嘴道。 “你说什么,第三个出来的不是小卖部送啤酒的吗?”老马一惊纳闷道。 德胜一听大摇其头:“哎……什么跟什么啊,先头有个送餐的,撂下东西走后,紧跟着就是送啤酒的,结果俩人把啤酒摔在了门口地上,为了争辩这事归咎与谁,他跟杨子扬还吵了几句嘴,后来那人嘟嘟囔囔走了,又过了两三分钟肯德基外送才到的,进屋一小会出来走的嘛,这么简单地顺序我还会弄错了?”看见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德胜续道:“不过那个送啤酒的过了一会又回来了,打开门进去了一下就撒丫子跑了!”“这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啊?”老马还要争辩,却被田羽打断了。 “等等,如果……那么……”他一面思考着一面捏着下巴低头在地上走柳,片刻之后眼中闪出光彩,抬起头对唐大军脱口而出:“没错了,是这么回事,门道在这呢!”唐大军此时也想到了问题关节,几乎是与田羽异口同声的呼出了一个地方:“广场公园厕所!”“走!”田羽末身向门外走去,一面走一面对手下说道:“叫大家全体集合,向东边三里地外的广场公园厕所迂回包抄,速度要快但更要隐蔽!”紧随其后的唐大军补充道:“上班时间已经过了,晨练的老头老太太也该回家了,那个地方现在很僻静,应该没什么人用,所以绝对不能放过女厕所,更不能忽视阴山背后的死角!”众人一头雾水随在后面,按照老大的指示安排下去,坐上了广本向前开去之后,翔子才壮着胆子问道:“羽哥,这……这到底怎么个情况啊?”田羽翘起二郎腿侧目看了看身边的唐大军,笑道:“大军啊,还是你说吧!”唐大军点头说道:“这道理很简单,杨子扬为了逃脱几次三番找来不少人给他作掩护,最开始我以为是为了分散咱们派在楼外的兄弟的注意伺机逃走,可是看了刚才的现场我知道我错了!”此时翔子也领会到后面这个人是和自己敬仰的羽哥站在同一个高度思考问题的,可以说很有些头脑,于是收起了刚才对他蛮横无理的嚣张态度,谦逊的问道:“大军哥,这一点我多少也察觉到了,他应该是装扮成那四个人之一溜掉的吧,他妈溜了还打电话来挑衅,我操逼尅的够他妈嚣张!”“嗯,确实如此,我查看了窗户,没有近期被打开过的痕迹,所以他一定是从大门走的,那四个人里面有一个就是杨子扬,关键是哪个是他!”唐大军接道。 开车的志宏问道:“哪个啊,最后一个发传单的应该能排除,他根本没进屋啊,德胜看得清楚,而且这人的到来属于意外,杨子扬也不会未卜先知。 那就应该是除了他之外最后一个,是那个送啤酒的对吧,他可是进屋时间最长的!”“不对,他是第二个不是第三个,第三个是肯德基外送!”田羽从旁说道。 “是的!”唐大军解释道:“我们之所以上当就是因为这两个人的离开顺序被杨子扬调换了。 还记得咱们刚来时老马说的话吗,那个肯德基外送人员长得和杨子扬有几分相似?其实他就是杨子扬本人!”“那……那他是怎么办到的?”翔子眉头大皱,想了一会气急败坏的说道:“哎呀,我都给搞乱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呵呵,我还是从头说吧!”唐大军见他对自己客气了,态度也缓和了不少,耐心的解释道:“快餐店外卖送到以后,杨子扬打电话叫人给他送啤酒,可是却在门口故意摔碎了酒瓶,借故把对方让进屋里,为的就是引起咱们监视他的兄弟的注意。 此后他编造了一个理由,类似于我要跟你找你们老板去等等,还谎称要清理一下破碎的啤酒瓶需要对方在楼洞口等他一下之类的……” 分卷阅读199 “嗯……有道理,那接下来呢?”翔子思索着问道。 唐大军续道:“紧跟着来的就是肯德基外送员,此人被杨子扬让进屋中立刻用玻璃烟灰缸打晕,然后他脱下这人的外套工作服穿在自己身上,背起外送的箱子装成他的样子和送啤酒的擦肩而过离开了那里。 只不过仓促之间他没有把这人的鞋子处理好,也没把他原本长着的胡子刮干净,更重要的是他没注意到这个外送员实际上是个左撇子!”“哦,这么说送啤酒的中年人等了半天等不到他才回去找他,却发现房门没锁,打开门又看见一个人倒在地上,这才吓得逃走了?”志宏似乎明白了一点,问道。 “没错!不过,我们之所以断定他是跟肯德基外送员对调身份,除了那人是个左撇子以外还有一个线索。 ”田羽此时接道。 唐大军接着他的话茬说:“是的,就是那双旅游鞋,它除了穿在一个惯用左手的人脚上以外,左脚脚面上还有些许擦痕,那是经常骑摩托车的人才有的,用左脚换挡留下的磨损痕迹,故此才能确认杨子扬取代的是骑着摩托车来送餐的肯德基外送人员!”“哇塞,羽哥跟大军哥你们真够厉害的啊,这么一些小小的细节就能让你们推断出如此精辟的结论!”翔子听到这里不禁由衷赞叹道。 唐大军笑着说:“呵呵,这不算什么,我以前干的就是刑警,勘验侦破本来就是我吃饭的本事,倒是田经理,虽然没受过专门训练,可是想事情又全面又彻底,每回都快我一步啊!”田羽面上露出一个谦逊的微笑,摆手表示这些对他而言不值一提,还对唐大军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心中盘算着,这个人的可信度虽然尚不确定,但能力确实高过寻常众人,值得拉拢利用。 “那……咱这是要去抓耶稣那小子吧,您二位怎么会知道他此时此刻会在东郊广场的公园厕所呢?”志宏拐了个弯,眼前出现一大片开阔的广场,眼见很多兄弟早他们一步已经到了,正隐秘在草丛、墙角等背静的地方,出言问道。 唐大军眼睛四下寻找,嘴里答道:“这小子打来的电话是小灵通的号码,可是这里市郊区,刚才那栋大楼四周方圆数里并没有任何公用电话亭,即便是有也并非小灵通,办公企业或者住家也不会轻易借到电话,故此只能是这个广场。 ”“对,我记得这种广场都应该有个报亭之类的设施,而报亭大多都预备入网小灵通号码的收费电话!”田羽接道:“而且他穿着一身肯德基外送员的制服很扎眼,肯定要尽快换掉这套衣服,那就只有逐个封闭的厕所隔间了。 设置有隔间的厕所又能打小灵通,而且距离刚才那栋大楼不太远的地方只可能是这里了!”此时车子已经停下,田羽带领众人下车后,老马立刻赶过来汇报说:“羽哥,都布置好了,又增派了百十来个兄弟,马疯子跟薛佛爷也派了几十个人来帮忙,都在这附近守着呢,现在这里已经给清空了,只剩下那间厕所没有动静!”“很好,还是老马识途!”田羽赞许的点了点头,紧跟着抖了抖身上的银灰色西服上衣,潇洒的率领众人走向那间厕所。 十几个阶层比较高的头目跟随在田羽和唐大军身后,‘咔……咔……咔……’的皮鞋声有节奏的响起,迈在卫生间的瓷砖地面上。 男女厕所的格栅一扇扇被打开,里面全都是空无一人,最后只剩下男厕所最里面的一间尚且封闭。 从虚掩的门缝中田羽依稀可以看到里面有什么物事在晃动,虽然声音极其细微,但是自己的猎物无疑就在那里,那是他这段时间寝食难安的症结,也是他十几年来难得遇到的对手,这个人就在他面前,一扇门板之隔。 “出来吧耶稣小弟,你已经无处可逃了!”田羽可不像何俊龙那样喜爱卖弄花样,他不但没有任何动作,还倒退了两步,一面瞄着其内的动静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一面温和的说着。 过了几秒钟,门内侧依旧没有一丝动静,田羽无奈的摇了摇头:“老弟啊,别再做困兽之斗了,咱们之间有没有私人仇口,我也不想赶尽杀绝,所以你也别逼我动粗啊!”可又过了一小会,里面依旧没任何反应,田羽不禁纳闷的“嗯?”了一声,而他身后的唐大军也感觉意外,走上前两步,在田羽身后小声问道:“田经理,要不由我开门看看?”田羽略一思索,徐徐点头说道:“需要小心,这人周身是刀沾了就可能遭殃!”“嗯,谢谢提醒!”唐大军应声之后缓缓踏上前去。 便在此时,厕所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人,他排开众人来到田羽和唐大军面前,喘着粗气说道:“大……大军哥……呼呼……我查了,就一个报亭,收费电话是小灵通没错,但号码不对,而且据卖报的说,那……那电话最近快一个小时都没人用过啊!”“什么?”田羽闻听大大吃了一惊。 而唐大军也是紧锁眉头,叫道:“不会吧!”说罢突然一脚踹开了那间卫生间隔墙板的门,随着门扇骤开,空荡荡的格栅里面根本没有任何人迹,有的只是水箱上蹲着的一只灰色毛发的小猫,它吓得嘶叫了一声从旁边窗户缝隙中急窜而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大军眼见此内空无一人,登时感到莫名的差异,不禁呆在了当场。 十秒钟之后,田羽第一个反应过来,狠狠将抽到一半的香烟丢在地上,扭头愤然道:“不好,咱们都上了耶稣那混蛋的恶当了,快回去,走!”“对……对对,上当了,快快赶紧回去!”唐大军也意识到了什么,紧随田羽冲出了厕所,向广本奔去。 这次换成了田羽亲自驾驶,志宏和翔子被装进了后排座椅,副驾驶上的是唐大军。 田羽操车极其迅捷,急转漂移之下车子总保持着一百迈以上的速度,飞也似的往回开。 “哎呦,羽哥你慢点呗,磕着我了!”翔子坐在后面被甩的头撞到了侧壁上,捂着痛处说道。 “慢点?那还来得及吗?”田羽却说道,但旋即他沉默了两秒又深深出了一口气续道:“只怕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什么来不及了?”后排的志宏不解的问道:“羽哥你刚才说上当了,上什么当了?”田羽双目没有离开过正前方,集中精神飞车前进,一旁的唐大军见他没空解释,只好说道:“咱们都被杨子扬耍了,什么掉包替身,什么左撇子,什么旅游鞋的痕迹,还有那些碎玻璃,一切都是他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 因为刚才屋子里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恐怕真个就是他本人而已!”“什么,我操,不可能吧,不是那个肯德基外送吗,羽哥跟你不都这么说吗?况且他明知道咱们是来抓他的,怎么敢当着咱的面大大方方躺在地上等我们逮他啊?”翔子听得直愣神,用手扒着副驾驶的椅背探头问道。 “哎……”唐大军摇头叹息,说道:“这恐怕就是他高明的地方,虚掩的房门,杂乱的现场,再加上他本人堂皇的躺在众人面前,一切都这么令人怀疑,但实际上那就是真相。 他留下了很多线索,却都是为了一步一步勾引咱们向着他预先设计的方向做出错误的推理,为的就是把咱们所有人引离他的身边!”“这……这太匪夷所思了!”志宏听得眼睛发直,这时田羽一个九十度急转弯,后排二人赶紧抓住一侧把手稳住身形。 翔子问道:“那……那通电话怎么解释,不是他本人打的吗?”“不是,应该不是!”唐大军摇头说道:“但这一点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难道他有什么同伙?嗯,一定是!”“不一定!”此时专注开车的田羽突然插话道:“那部手机已经给我没收了,只要调出号码很容易查到地址,小灵通又不是联通移动随便买个卡就能用,小灵通那个号段的都必须实名,我想杨子扬不会冒这个险坑害他一名同伴。 那一定是用了什么诡计,是他临时想出来的诡计!”说到这里车子已经径直开到了原来那栋楼房的栋口处,四个人快速的下车就往楼上奔去。 “我的天,这……呼呼……这是多高明的手法啊,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跑着志宏感叹着说道。 翔子接道:“是啊,真要……呼呼……是这么回事,咱这个对手可太厉害了,这是赤裸裸的金蝉脱壳嘛!”此时众人一窝蜂赶到原来那扇门边,大门依旧敞开,跑在最前面的田羽驻足在门口,眼望屋内一只手重重锤在门框上,愤恨不已一字一顿的说:“不,这是名副其实的……空—城—计!”剩下三个人奔到他左近,耳轮中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看到的正是原本散乱的房间依旧散乱,但之前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现在早已踪影不见!==========================【01bz】【官方】【唯一】【qq群】:344279675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