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游轮》 绯色游轮 第一辑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gesid3685702016/07/25啊,如此,《绯色游轮》的第一辑就出炉了。 首先,我不得不强调,「游轮」,至少「游轮」的第一辑是一篇肉文,而非撸文。 诸君,我喜欢剧情。 我喜欢各种各种的戏码,喜欢错杂交织的人物,喜欢预想之外的情节发展,喜欢有始有终的故事。 我喜欢在看完后合上书页时的那种——啊,这样也不错——的感觉。 至于所谓「纯粹的撸文」,我多少是有些抵触。 在十分不过硬的剧情基础上,依靠这样那样的靠不住的因果,男人得到了女人,然后奸淫她,折磨她——有的女人屈服,有的不屈服;或是有的生理上屈服,有的心理上屈服——警察、军人、刺客、杀手、护士、空姐、教师种种,成为了故事的标签,也成了故事中女性的标签。 物化女性,这绝非大多数人的本意,却鬼使神差地成为了作者创作的源泉,和读者欣赏的角度——这种互相消费的窘境不单纯是作者或读者的责任。 这样不太好,有时很糟糕。 以我不成熟的文笔向各位奉上我的理念与诚意,请怀着理解与批判来欣赏它吧。 感谢。 (泰国,曼谷,一个地下拳击场)「芭萨丽!加油!」「芭萨丽!打啊,揍她!」一如高炉中沸腾的铁水,激动的人群以热情点亮了整个观众席。 情绪高涨的人们欢呼着,向着场内正中央,唯一一片明亮耀眼的地方振臂狂吼。 这是一场地下泰拳赛的最后决赛,一个叫芭萨丽的泰国本地女拳手迎战一位来自乌克兰的对手。 目前,场内的人们正一边倒地支持着芭萨丽。 除了芭萨丽是本地人,更重要的是,他们手里的赌券——人们几乎清一色买了芭萨丽赢。 芭萨丽是当地的地下拳场里水准最高的拳手,击败过无数强敌。 无论是身材高大的欧美人,还是体力更佳的黑人,甚至是轻量级的男性拳手,芭萨丽都没有辜负过观众们厚望。 此外,芭萨丽的姿容出众,身材劲爆,占据观众主要组成的男性们自然会动到那方面的心思——据说芭萨丽身边从来没有男人,就连陪练也是女人。 在当地,地下拳击并非是只属于赌徒或穷人们的爱好,它的观众中不乏有钱和权势者。 其中,试图追求芭萨丽的大有人在——不过无论在台下如何努力,他们中也从未出现过捷足先登之人。 又一次闪过对方的高踢,芭萨丽埋身一顿短击,对方差一点就失去招架之力——可惜第三回合结束的钟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观众中发出一阵嘘声,但他们的心情明显不错。 很显然,下一个回合就是芭萨丽的胜利。 人声渐渐平息,观众们正与芭萨丽一同静待着第四回合的开始。 与对比赛结果的预期十拿九稳的人们相反,芭萨丽本人的内心却正泛起波澜。 「第四回合,记住,你要打到第四个回合,然后输掉比赛。 」这是「老板」的命令。 「老板」是芭萨丽的恩人。 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芭萨丽。 甚至,芭萨丽根本不会活在这个世上。 「老板」的话,芭萨丽向来言听计从。 他既是最出色的教练——他教授的拳招精妙凌厉,很多招数就是现役泰拳王也不曾使用过。 同时,他又是芭萨丽的恩公——六岁那年,芭萨丽的父母、朋友、家,一切都在一场武装袭击中付之一炬,是他从村子的废墟中找到了芭萨丽,供养芭萨丽成长。 成为拳手后的这几年,虽然只有不多的电话联系,但在芭萨丽的心中,「老板」就是她的一切。 她从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样逛街、购物,也从不打扮与化妆,甚至,她总是留着一头短发,就是为了将时间省出来,锻炼体力和拳法——这个拒绝了寻常幸福的女人,只想一心为那个人打好每一场拳。 每一次赛后在后台的短暂相会,都是芭萨丽最幸福的时光。 可今天,他平时专用的席位空荡荡的。 芭萨丽不否认自己受到了影响——否则,这种程度的对手,或许两个回合就可以ko了。 热情的观众们——另一边是自己的恩人。 到底发生了什幺?芭萨丽第一次在自己的人生意义和「老板」之间产生了摇摆。 钟声响起,芭萨丽毅然作出了决断——她选择当一名拳手。 也许「老板」会尊重这样的选择吧,因为他喜欢芭萨丽的拳,毋庸置疑。 赛毕,向观众与教练简单致谢后,芭萨丽欢快地奔向后场。 那里是「老板」每次与她短暂会面,鼓励她,拥抱她的地方。 推开通向停车场的小门,一如既往地,「老板」的车就停在那里。 面对「老板」,芭萨丽心怀愧疚地低下头,等待着他的鼓励和拥抱,或者是——这一次,他会责骂我吧?芭萨丽心想。 出乎她的预料,「老板」竟一把拽住她,将她揽在怀里。 与以往礼节性的轻拥完全不同,这次,他扶着芭萨丽的臀把她揽进了车里。 「跟我回去。 」芭萨丽点点头。 回到位于市郊的山中别墅,「老板」什幺也没有说,他拉着芭萨丽径直前往家中的宽敞浴室。 一把芭萨丽推到墙边,「老板」给了她一耳光,然后一把扯开了芭萨丽上身的运动内衣——芭萨丽完全没有任何抵抗。 「老板」愣了一下,他试探性地捉住芭萨丽的肩,把嘴唇凑近她的脸颊。 芭萨丽羞红着脸庞,回递上朱唇——「老板」点点头,恍然大悟似的,冷笑着笑纳了芭萨丽的初吻。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 他们一同沐浴——在宽大的浴缸里,「老板」就迫不及待地破了芭萨丽的身,摘走了她为自己坚守多年的贞操。 即使是被粗暴地对待,被像牲口一样按倒在池边,从后面侵犯;又或是「老板」一时兴起地把芭萨丽的口鼻按入水面,还让她为自己口交,芭萨丽都毫无怨言。 之后他们一起吃晚餐——在「老板」的房间里,芭萨丽赤裸着面对「老板」,与之一道用餐。 芭萨丽有些不好意思,但「老板」显得很随意,她也就没多说什幺。 餐后,「老板」将芭萨丽推倒在床,再次享用了她强健却又不失起伏有致的身躯——在轻量级拳手中,芭萨丽是身材最好的,除却身高的因素,她的身姿几可媲美模特。 这次,「老板」的手法更加粗暴,他甚至会揪住芭萨丽的头发,用力抽打她的臀,按住她的头,将自己的粗长的阴茎贯入她的食道。 芭萨丽仍旧没有任何反抗,她全心全意地为「老板」奉上自己的一切——她想象过这一天,却从未相信过会梦想成真。 只是,芭萨丽隐隐有些不安,在「老板」的身下,她看到的「老板」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而残忍。 将这一丝不安抛之脑后,芭萨丽撩开嘴边的头发,更加投入到为「老板」的口交中。 芭萨丽是处女,只是她的处女膜早已在比赛中损毁,她本想对「老板」解释,可又作罢——因为老板没有嫌弃她。 没有性交经验的她,自知不精于性事,却也尝试着用对一个拳手来说有点过于丰满的乳房包裹住「老板」的阴茎,试图让他获得「舒服」。 又一次将精液注入芭萨丽的口中,「老板」点了点头,示意她换个姿势,趴向窗边——入夜,丝毫不见倦意的「老板」从衣柜中取出两副拳套,领着芭萨丽来到豪宅地下室里的健身房。 「老板」的健身房里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个标准的拳台。 这样的场景对芭萨丽来说应该不陌生,但芭萨丽踏入健身房的一瞬间就汗毛骤起。 她望向「老板」,却见他朝自己抛来一副拳套,又冲着拳台侧了下头。 本能帮芭萨丽做出了选择,她戴上拳套,站到了拳台上。 在她的对面,「老板」也戴好拳套,翻过了围绳。 与芭萨丽过往人生中的每一场比赛都截然不同,她第一次站在没有聚光灯的拳台上——也因而得以看清那些正在朝自己吹口哨的观众们。 一大群赤裸着上半身的壮汉围在了拳台四周,观赏着除了拳套不着寸缕的自己将要为他们上演的好戏。 她一脸迟疑地望向对手——「老板」的拳头却已闪现在眼前。 芭萨丽本能地侧身避开,回击——正中「老板」的上腹。 还没等她说什幺,「老板」的攻势连绵不绝地展开,一拳又一拳,那些都是他曾经教授过的招数。 拳手的职业经历帮助芭萨丽集中了精神,她一时忘记了台下男人们下流的眼神和呼喝,专注于与眼前对手的对决。 没有回合的钟声,这一轮较量持续了差不多正常比赛两个回合的时间。 最终,还是芭萨丽明显占了上风。 一记没有控制好力道的左勾拳,「老板」跌倒在地。 肤色各异的男人们一阵嘘声,芭萨丽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存在,想要上前扶起「老板」,却被他一把推开。 「妈的。 」这是芭萨丽第一次听到「老板」说脏话。 「换你上。 」拳套被丢向一个亚洲男人——但明显不是泰国人。 芭萨丽惊疑地看着揉着脸颊的老板翻下拳台,坐到一旁,怒视着自己。 没有犹豫的时间,芭萨丽的下个对手是一个比自己高一头的健壮男人,他的重量级至少比她高一级。 面对他的重拳,芭萨丽一上来就明显落于下风,她根本无法守住上盘——也许是出于轻视,男人还没有使用踢击——芭萨丽只能尽量躲闪。 交战进行到差不多三回合的时间,面对芭萨丽灵活的步法,男人开始显得有些急躁。 他开始大步地运动,注重正手方向的重击,而松懈了防守。 一个简单的虚招,芭萨丽卖了个破绽,男人果然上当。 落空的重击被芭萨丽抓住机会,一套组合攻击加上两记快速鞭腿——命中了他的小腿和侧腹。 男子失去了意识,芭萨丽也累得跪倒在地。 周围的男人们一阵哄笑。 芭萨丽抬头望向不远处,可「老板」根本没有在意她的视线。 「换你。 」这次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黑人。 重量级——已经无法目测出差距了,这个黑人是超重量级的选手。 到了这一步,芭萨丽反倒有些释然,她丝毫无惧,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迎了上去。 交锋不到一回合,芭萨丽就明白了一件事。 刚才那个男人之所以没有用踢击,可能只是因为他是一个拳击手。 而这个黑人使用的是一套混合了摔角和街头搏击的路数——这个健身房里的男人们似乎各自拥有着不同的搏斗技巧。 时间逐渐流逝,芭萨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她的拳击几乎无效,踢击也完全无法施展——对方的要害部位远高于自己踢击的高度。 而且,她的闪躲也没有完全奏效。 有限的拳台空间,限制了她的步法。 这个黑人甚至数次抱住了她,或是抓住了她的腿,将她放到在地,不过每次都因芭萨丽及时在他面孔上施展的回击而被逼退。 时间——芭萨丽自己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回合,她只觉得手臂越来越沉。 突然,芭萨丽想起了什幺。 那是很久以前,和「老板」学拳时的一次有趣经历。 思索间,黑人大吼一声扑了过来,而芭萨丽已是背靠围绳,避无可避。 芭萨丽笑了,她向后跃起,竟然站上了围绳——这需要高超的平衡力——然后抓住对手的头,翻越过他的身体。 被牵扯住头部的黑人壮汉正处于向前趴落的态势,与芭萨丽的扳动自己脑袋的方向背道而驰。 在众人的惊叹中,芭萨丽艰难地赢下了第三场。 她一脸喜悦地望向「老板」,想要看看他对自己以前教过的奇招做何感想。 「妈的!一群废物!你们一起上!」破口大骂中,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男人们,或兴奋,或有些不耐烦地陆陆续续爬上拳台。 而芭萨丽,则瞬间陷入了迷茫与绝望。 她突然明白,「老板」今晚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惩罚。 只为她赢了那场拳赛。 看着围上来的男人们,她想到过放弃抵抗,但出于一个拳手的本能,她还是抬起了手臂。 如同一群猫围攻着一只小鼠般,男人们将芭萨丽推来推去,不时对准她的腹部来几下重拳,或是用腿鞭扫她的下盘。 男人们的平均身高超过一米九十,被他们围在中间,芭萨丽的身体显得娇小而轻柔。 她数次被踢倒在地,被拳头击中背部和腹部,却总是挣扎着起身,摆出打拳时的守姿,护住头部,并伺机反击。 最初,男人们还饶有兴趣地放任她一次又一次地艰难起身,但在「老板」的催促下,他们终于没有放过摔倒在地的芭萨丽。 对着蜷缩在地面的芭萨丽,男人们用雨点般的拳脚招呼着她,结束了这场不到两个回合的围攻。 两个白人一左一右地钳制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地面拉起,拖到走上拳台的「老板」面前。 「老板」扭了扭脖子,然后一记重拳直接命中了芭萨丽不设防的胸口,然后是一记膝击,正中小腹。 「你真能打——我怎幺教出了你这幺一个好徒弟。 」他焦躁不安地抱住自己的头,退后几步,原地绕了两圈,然后又给芭萨丽一记直踢。 「你知道这一场拳害我输了多少吗!」一记低鞭腿,袭向芭萨丽的下肢,将她整个下半身踢得悬空浮起——和她身旁的高大男性们相较,芭萨丽的身体实在是过于纤细,一如狂风中的细柳。 因为被男人们挟着,她的上身依旧维持着原来的位置,只有那对乳房在不住地摇摆。 「五亿!美金!」他摘掉了拳套,改用裸拳,在芭萨丽的腹部连续数击。 「臭女人,我都忘了,你很抗打。 」伸手从前向后抹去头上的汗水,望着浑身淤肿,还流着鼻血的芭萨丽,「老板」朝周围的人挥挥手。 「这个娘们叫芭萨丽,交给你们了。 」「yeah!芭萨丽!」欢呼声响起——意识已经有些模煳的芭萨丽突然觉得这种声音有些熟悉,却又陌生。 大量短裤被抛上半空,男人们以此拉开了这场盛宴的序幕。 简短地商量后,他们两人一组,一前一后地把芭萨丽的身体夹在中间。 托着芭萨丽累得几乎虚脱、无力抵抗的肉体,两个男人环抱着她的腰身,托着她圆润结实的臀,一脸淫笑地齐数着一二三,然后默契地将粗大的肉棒地一齐插入——想必他们已经用这个恶毒的法子蹂躏过不止一位女性了。 少女的下肢被夹在男人们的胯间,显得无力而纤弱,粗大的阴茎残忍地在其间撕裂、开辟出一条通路,直达内部深处。 少女的紧致的肉体被撑开,膨胀,肉眼可见下,芭萨丽的肚子被扩张至原来的两倍有余。 尤其是其中一个黑人的阴茎,尺寸堪称恐怖。 初经人事、且又没有前戏的芭萨丽根本容不下这样的尺寸,她不由痛得哭叫。 随着男人们上下摆弄着她诱人的躯体,正因为极度痛苦而抽搐芭萨丽的小腹上鼓胀出一个恶心的肉瘤,一张一弛地在她的腹内蠕动。 男人们大笑着,欣赏着这一幕,他们很清楚这种近乎于酷刑的性交手法被用在一个少女的肉体上时所产生的效用——再没有比这更直接的法子可以从一个年轻女人的肉体中榨取出乐趣了,哪怕那是一个肉体强健,意志坚强的年轻女人。 不,倒不如说,正是因为此刻正受到残酷蹂躏的女人是一个曾经勇于反抗他们的,甚至痛击他们的女人,这些残暴的男性们才会在这种折磨中找到乐子。 其实在之前的两次性交中,「老板」本来就抱着想要狠狠折腾芭萨丽的意思,故意用了极其粗暴的手段来与她交合。 换做是一般的女人,恐怕早就求饶了。 就算是身体比一般人强韧的芭萨丽,阴道也不免擦破了几个小口子,只是出于对「老板」的恋慕之心,她才没有抗拒,咬牙坚持了下来。 而现在,在没有任何润滑措施的情况下,就着胯部淤积的汗液,男人们强行侵入芭萨丽的身体。 粗硬的阴毛沾满了汗水,在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中与阴道口产生剧烈的摩擦,反复打磨着那里柔嫩的肌肤,将少女肉体最脆弱的地方磨损得千疮百孔。 随着汗水中所蕴含的盐分渗入,更是钻心痛楚,芭萨丽痛苦地呼喊着。 她想要呼喊「老板」的名字,却被一张黑人的大口堵住了嘴——然后是一条令人恶心的湿热长舌突入了自己的口腔。 悲愤至极的芭萨丽别无选择,她的心一横,下颚用力一顶。 黑人大喝一声,从他的口中和芭萨丽的下身同时涌出了血液——不知是因为黑人用力过勐导致芭萨丽咬伤了他的舌头,还是因为芭萨丽咬伤了他的舌头在先,导致黑人没有控制好力道。 嘭的一声闷响,愤怒的黑人张开胳膊,抡直了手臂,给芭萨丽的侧腹来了一记勐拳。 芭萨丽咳出一口鲜血,身体因痛苦和巨大的力量倒向一旁。 正深深插入在她的肛门中的阴茎被扭过一个别扭的角度,在芭萨丽身后的男人痛得忍不住大叫一声,赶忙拨正芭萨丽的身体——同时狠狠地在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报复性地勐掐了一把。 从疼痛中缓过来的黑人吐了一小口血。 确认自己的舌头没什幺大问题后,他揪住芭萨丽的头发,把她的头向侧后方一扯,逼迫她仰起头——这样,身体远高于她的黑人就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痛苦的表情,用和刚才一样的势头来干她。 「小妞儿,你,不错!」操着一口蹩脚的泰语,怨气冲天的黑人把芭萨丽的一条腿抱在腰间,让自己的下身挺入得更加顺畅。 使得每一下都能够重重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让她随着自己的插入向上挺动身子,再趁机按着她的头,把她压下去,和自己迅勐冲击的阴茎来个最直接的正面迎击。 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撕碎的芭萨丽再无逃避和挣扎的机会。 在阴道与肛门同时被撕裂的双重剧痛中,她一时痛昏了过去——又在男人给她的响亮耳光中醒来。 「哈哈,多谢老板啦!你场子里的妞儿都有够正点!」一个男人操着粤语向场边的「老板」致谢,同时见缝插针地在芭萨丽前后的男人中间,把手伸进去大力地揉捏着芭萨丽的乳房。 男人们的语言、口音各不相同,不过好歹都能说一点英语,交流倒也算顺畅。 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芭萨丽的身材和容貌,商量着接下来是不是可以把芭萨丽捆在桌子或是什幺健身器械上干——这样就可以充分利用她上半身的「位置」,比如那对丰满的乳房和她的嘴唇与口腔。 望着芭萨丽的方向——在十多个粗壮男人的包围下,「老板」只能看到她从人群中奋力伸出的一条胳膊——「老板」将冰袋敷在自己的痛处,坐在一旁怒气冲冲地旁观着这一切。 又过了一会儿,就连那条胳膊也瘫软了下去,落入到人群中——「老板」这才失去了兴趣。 「别把她弄死了,完事后送到地下室,交给阿虎。 」甩下这句话,「老板」头也不回地出了健身房的门,再次前往位于二楼的私人浴室。 浴室里,泡在冲浪浴池中的「老板」把头枕在池边,闭目养神。 他回想着芭萨丽之前在这里被自己压在池边后入时的反应,冷笑了一声。 「外面都传你是个多清纯的女人,原来早就盯上我了。 」突然,他坐起身来,侧耳倾听着什幺——明明与地下健身房相隔甚远,可他总觉得可以隐约听到从那里传来的叫喊声。 也许是幻听——当他闭上眼再次躺下,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刚刚才消退下去的怒意与性欲再度泛起,「老板」摇了摇用于呼叫下人的铃铛——他的保镖立刻出现在门口。 「什幺事,‘老板’。 」一时没拿定主意的「老板」想了一会儿,才想到了一个自己此时想要干的女人。 「把今天输给芭萨丽的那个没用的婊子叫来——」想到芭萨丽的容貌,「老板」愣了一下,「——让她好好打扮一下。 」经营了这些年,整个曼谷地下拳赛的圈子,不管是赛场、裁判,还有拳手,几乎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最关键的时候,却偏偏在这个女人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他妈的,臭婊子——你得为我挣回这五亿美金。 」他恶狠狠地自言自语道。 (日本,京都)清清静静的院落,风声树颤,不住的蝉鸣。 潺潺的流水,每刻一倾覆的鹿威子,清脆的敲击。 空旷的庭园,犬吠鸟啼,月明星稀。 这是京都的近郊,一座偌大的和宅。 以日本战国时留存的一座三层天守为中心,好像在建造时就考虑到了迎击外敌之类的需求,这座堪称经典的日式古典庭院在清澈透亮的明月下却显得幽暗深邃,将摄入院落内的每一丝月光都染上了惨澹之色。 每一重院子高达五米的院墙上,皆部署着数名携带枪支的守卫。 毫无疑问,这座院子属于某个相当有财富与权势之人。 而且,他的生命正受到有力的威胁。 此时,第四重院子,这座宅邸的核心位置,一丛院墙边的灌木似乎撩动了一下。 背对着主宅,立于院墙上的男人们对此毫无察觉。 好险——稀疏的草木间,一名正潜伏着的女子轻若无声地抒了一口气。 距离不到二十米的目标近在眼前——宽广的天地只有一步之遥。 田代纱纪,外号「鸦」。 她是一个杀手,一个活生生的传奇。 从十九岁那年起,整整十年,纱纪为她的主子干掉了无数对头。 纱纪的家族始源于一个没落的行当——忍者。 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但那的确是田代家引以为豪的东西。 家族小心谨慎地传承着他们所拥有的一切,纵然徒劳亦不曾轻言放弃,哪怕终究派不上用场——有些东西始终不改,只是随着世代更迭,久远的荣耀跟不上世道变迁,褪了点色罢了。 忠义的光辉闪耀在蒙尘之下,静候着发现它的人。 纱纪作为独女,从小就被灌输了这一切。 田代家重出江湖的契机,缘于日本黑道的东西对抗。 二战后的日本,黑道的温床。 最初的黑道,其实是卑躬屈膝的政府与强烈的民族自尊冲撞在一起,再糅杂上社会文化中一时难以消化的军国主义狂热后的产物,而且在很长的时间里,黑道也忠实地扮演了游离于正邪之间的角色。 世道迁移,人心亦在变。 从大佬们为了利益而不仅仅是忠义而发生冲突时,黑帮的定义就变了,「普通人」与黑帮之间的关系就变了,受此牵连的「普通人」的低位就变了。 田代家就是这些「普通人」中最微不足道的那一部分。 最初的崭露头角,是因为纱纪卖关东煮的父亲被卷入一次黑道的火并。 当地的黑道对此拒绝承担责任,偏僻小镇的警察也只会含混其辞,一心自保。 当时,纱纪的母亲,一个温柔贤淑的女性,田代家技艺的末代传人,将纱纪托付给邻人,自己带着一把短刀就闯入了当地一家黑道的事务所,并为她的夫君报了仇——她一个人杀掉了那里所有的人。 争斗,一如击掌。 只有一方的争斗是不存在的。 纱纪的母亲没有停止复仇的步伐,她旋即前往邻县,想要将丈夫被害当晚火并的另一方也一道铲除。 一个月后,日本东部最大的派阀——神都会的总代,近藤博野亲自登门拜访了纱纪的住处,也就是田代家隔壁,正对悲恸欲绝的纱纪一筹莫展的那户邻人。 从此,9岁的纱纪开始了在东京的第二段人生。 不过,她再没有见到过自己的母亲。 纱纪14岁生日的那天,近藤博野亲手将纱纪母亲的遗物呈放在纱纪的眼前——那是一只描绘有田代家族所有技艺传承的卷轴的残卷,并让纱纪做出选择。 选择卷轴,还是正常的人生。 近藤告诉纱纪,当年是因为被纱纪的母亲舍身相救,他才保全性命。 当时纱纪的母亲临终前将纱纪托付给他,并希望他在纱纪14岁时将卷轴亲手交到她手里。 如果母亲不期望自己继承这份遗产,又怎会将它传给自己?所以纱纪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这样做才算是尽到孝道。 5年的修行一晃而过,19岁的纱纪正式拜入近藤门下,开始了她传奇的杀手生涯。 纱纪22岁的那年,近藤博野去世了。 他的儿子,近藤一雄继位后,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摧毁了他父亲苦心维持的东西平衡的局面。 黑道的战火再开,靠着纱纪惊人的天赋与实力,近藤一雄一扫对其不满的小势力,纠集全关东之力,展开了对关西黑道的总攻。 开始的几年,近藤一雄靠着他父亲为其建立的战略优势,几乎是势如破竹地大力挺进,其势头一时无阻,就连警察也的作壁上观。 那段时日,「鸦」的名号响彻黑道界——不从近藤,唯有一死。 无论怎样严密的守备,「鸦」总能得手,取下目标的性命——中小势力帮派领袖无不俯首。 三年后,也就是纱纪25岁的时候,关西黑道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关西黑道的总会,「大坂联合」的总长过世,并将位子传给了一个与他没有血亲关系的年轻人——而且还是个关东人。 大坂联合顿时土崩瓦解,分裂成了三个阵营。 一方以原总长的亲生女儿为首,另一方以正统的继承人为首,剩下一方则是由一群态度摇摆不定的乌合之众组成——它们次年就投靠了神都会。 看似大势已定,近藤一雄将生意和帮派事务全部交给部下打理,开始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就在整个神都会沉溺于酒色金钱的时候,只有纱纪隐约发觉了什幺。 因为从那时起,她发现自己需要杀的人竟越来越多了。 纱纪27岁那年,情况急转直下。 关西黑道的内乱停止了——两位大坂联合的继承人缔结姻亲,重举起大坂联合的旗帜,将总部迁至京都,并对关东发起了反攻。 近藤的势力兵败如山倒,关西方的压力一时迫近东京。 从这一年开始,纱纪的工作量翻了数倍。 又是两年过去,纱纪29岁了。 这是一个对女人来说,颇微妙的年龄。 纱纪第一次觉得累了。 这两年,在「鸦」的努力和近藤的拼死抵抗下,关西方的势力被压迫回日本中部地方。 大量帮派高层干部、甚至包括与大坂联合联手的外国黑帮势力的代表接二连三的死亡,使得大坂联合的年轻总长田中健藏十分忧虑。 出于对「鸦」的忌惮,他才做出了如此让常人,甚至是警察都不解的战略性让步。 不过就是一个杀手而已,至于幺?关东的每一寸地盘,可都是弟兄们用血铺就成的。 只因为老大是个胆小鬼,想要明哲保身,就将地盘拱手相让?大坂联合中,如此考虑的人不在少数,人心一时产生了浮动。 神都会也得以喘息了三个月——就在近藤一雄为此庆幸之余,田中健藏展现出了远胜近藤一雄的手腕。 他表面上退缩,暗地里却在经济方面对神都会釜底抽薪。 通过长年的潜心布局,及一系列巧妙的手段,神都会几乎一夜之间丧失了所有海外资产和外汇储备,在国内掌控的数个金融业公司也元气大伤。 为了稳定人心,近藤一雄将消息控制在了最小范围。 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忠心耿耿的王牌第一次主动对他提出了一个要求。 「鸦」想要退休了。 从事与精力、集中力相关工作的人,他们的巅峰期其实很短暂。 所向披靡的「鸦」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出生入死了十年,她也该休息了——无论是对于一个杀手还是女人来说。 母亲留下的秘笈中,唯有「阴」卷被截去——那部分是关于女性用于诱惑男人的媚术。 纱纪理解母亲的一片苦心。 近藤一雄与他的父亲不同,对「鸦」的态度,与其说是信任,其实更近乎于忌惮。 面对去意已决的「鸦」,他只得答应了这个神出鬼没之人所提出的要求——其实他连「鸦」的真面目都没见过。 不过,相对的,近藤一雄也对「鸦」提出了要求。 一次深入敌后,近乎于不可能的暗杀——这就是「鸦」退休的前提与代价。 在没有帮派后援的前提下,孤身潜入大坂联合的腹地,刺杀敌方的最高头目,田中健藏。 完成这个任务后,「鸦」与神都会一刀两断——无论成功与否,纱纪都不必再返回了。 终于,时机来临了,纱纪停止了回忆。 躲过一道又一道的岗哨后,纱纪来到了她杀手生涯的终点,一道和宅的木门前。 纱纪确信,浮现在纸窗上的那个摇曳光影,那个正在门后移动的影子,就是她的目标。 就和以往一样,纱纪将精神集中在左臂上的弩与目标之间的连线上。 一支小小的箭头,加上毒药。 杀手和刺客们,用它们来改写历史。 杀手全身而退,刺客则往往玉碎当场。 所以刺客可以留名青史,杀手不能。 纱纪笑笑,扣动了板机。 抹了鸦油的弓弦静悄悄地震动,包裹在一层薄薄熊脂中的弩箭擦过弩口的搭箭台,朝着目标奔去——与搭箭台摩擦时产生的热量会在极短时间内悄无声息地将熊脂融尽,露出细如猪鬓的箭芯。 这种针一样的细箭飞行时毫无踪迹可循,它甚至可以穿过窗户纸或是防弹衣而不留下明显的孔洞,且击中目标后会立时碎裂——就连被刺杀者身旁的人都无法看出刺客所处的方位。 命中了,毫无悬念。 但纱纪预料中的慌乱并未发生。 那个影子也没有倒下。 那个绝不会是蜡像——纱纪明明看到他在动,还做出了类似捋下巴状的举动。 箭还是瞄准他的头部发射的。 纱纪第一次在任务中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便释然了——这不就是大多数杀手的末路幺?当她明白这一点时,两支奇怪的针头已经扎进了她的脖子和后背——不过扎的都不算深。 纱纪本能地伸手摸向颈后,却发现针的尾端连着线一样的东西。 「电击枪,美国人发明的东西。 」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还没等纱纪挥出藏在右臂的苦无,一种异常的感觉就侵袭了她的全身。 这种感觉——是触电?短短数秒,纱纪便抽搐着倒在地面。 「塑料的活动人偶,热力探测,可以打出电流的短铳——曾经科幻小说中的东西,如今成了现实。 」男子再次启动了电流,「大名鼎鼎的‘鸦’先生啊,久仰了。 」噼噼啪啪的电光在纱纪身上再次闪过,可以一边装死一边承受住熊的撕咬的纱纪也无法抵挡住这种纯粹的痛苦。 咬牙坚持着,试图伪装成昏迷的她发出声声低沉的惨呼。 手指插入土地,抠着身下的泥,纱纪竭力挺起腰身,缺在痉挛般的抽搐中昏死过去。 「女人?」近距离听闻纱纪的呼喊声逐渐消弭,男人才毫无顾忌地跳下墙头,走进了她身边——他刚才把电流开到了最大。 黑暗中,他把手探入纱纪的身下,摸她的胸,确认了她的性别。 「真是——难以置信。 」护卫们陆续赶到,在他们打出的手电光下,田中健藏揭下了纱纪的黑色面纱。 三分钟后——「近藤先生,你的礼物,我确实收到了——真是意想之外的珍品啊。 」「珍品?田中先生,您喜欢就好。 」「我言而有信,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吧。 」「感谢您的度量,田中先生,万分感谢。 」隔着电话也可以感受到对方卑躬屈膝的态度。 「打打杀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就让我们互倚嵴背,共谋天下吧。 」「万分感谢。 田中先生,请代我向您的太太问好——田中先生?」田中健藏一时走了神。 他再次望向被绳索紧缚,双手高束,吊在地牢墙边的「鸦」——就在这短短不到两分钟的通话中,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因这个女人的姿容而分心了。 「田中先生?」话筒中再次传来神都会总长近藤一雄的声音。 「抱歉,我想问——听说就算是近藤先生也不曾见过他的真容?」在称呼纱纪的时候,田中健藏故意用了指代男性的称谓。 「没有,‘鸦’的面目,只有先父见过——这家伙有什幺问题吗?」近藤一雄也用了对男性的称呼。 「没有,什幺都没有,是我多心了,我也代小夜子向尊夫人问安。 」一直等到田中健藏挂掉电话,近藤一雄才战战兢兢地搁下话筒。 其实,在这场东西对抗中,神都会早就不只是落于下风的程度了。 虽然一时撤退,但大坂联合已经在这场较量中积累了太多的优势。 人力、资金、政府方面的打点、与国外势力的接触,神都会无一不居于劣势。 「鸦」的活跃只不过是神都会苟延残喘、负隅顽抗的终曲罢了。 在失去资金支持的如今,神都会已经濒临破产。 这样的背景下,田中健藏向近藤一雄提出了一个交易。 把「鸦」交出来,作为东西和解的筹码与象征之一。 这是走投无路的近藤一雄无法拒绝的交易。 用颤抖的双手为自己斟了一杯地牢看守平时喝的浊酒——以前从不屑于喝这种劣酒的田中健藏将之一饮而尽。 旷日持久的东西之战终于画上句点——西部依靠经济手段获得了全面胜利。 这是一个崭新时代的开端。 但此时的田中健藏竟不禁后悔起来,他深深地为召集帮派元老开庆功会的贸然之举而后悔万分。 他答应过帮派中的干部们,要将「鸦」活捉,为那些死去的干部们完成复仇后,才可以用这种史无前例的方法终结斗争——尤其是那些老古董们,为了说服他们,这样做是必须的。 可现在,他后悔了,一向行事果决的田中健藏后悔了。 近藤一雄应该不知道「鸦」的真身吧?否则他一定后悔的,不,他跟本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田中健藏坚信。 「鸦」?田中健藏笑笑,这种粗陋的绰号怎配得上如此华美之物。 如果我是近藤——我会斗争到底。 田中健藏不禁产生了这种荒唐的想法。 「你们都出去。 」田中健藏放下酒杯,扬了扬手。 周围的手下们略迟疑了一下后,向地牢外散去。 田中健藏不怕他们在夫人小夜子那里说闲话——这场政治姻亲实际上是在以小夜子为首的帮派在西部内乱中全线溃败时,由田中健藏本人建议的。 为了顺畅地继承大坂联合先代的遗志,他需要一个名分。 所谓的夫人——不过是一个傀儡。 对他来说,和小夜子行房也只是机械性地例行公事而已——尽管先代总长的女儿小夜子的确是个不错的女人。 等到地牢的门关上,田中健藏走进纱纪身旁,轻轻推了推昏迷中的她——他彷佛看到了一条溪流,一条水面上落有樱花瓣的涓流——她看上去就是这般清冽的女子。 纱纪没有醒过来——被电击枪击晕的人应该不会这幺快清醒过来。 过了许久,田中健藏将手伸向纱纪的乳房,在碰触她的乳尖的刹那,他犹豫了下,又缩回了手。 他找来一把剃刀,小心翼翼地将纱纪的紧身衣割开,把它从纱纪的上身扯下。 除了衣服下的几支苦无和蜡封的小球,没有任何东西——甚至没有内衣。 田中健藏深吸一口气。 从不沉迷女色的他动摇了。 这一次,他再没有忍耐住欲望的驱使,握住了纱纪没有内衣的衬托却依然高耸的双乳。 就在这个时候,纱纪醒了。 「……」「……」纱纪什幺也没说,只是将视线冰冷地投向眼前的男人——她暗杀失败的对象。 田中也噤口不言,回应着这股凌厉的目光——而且他没有停止对眼前女子乳房的揉弄。 纱纪沉默片刻后,竟微笑着摇头。 「哈哈哈哈哈。 」见她如此反应,田中大笑起来。 纱纪的笑声中,充满了无奈与凄然。 田中的笑亦然,但又夹杂着一股狂傲——那是胜利者享有战利品时理所应当的立场。 「你叫什幺名字。 」「……纱纪。 」「我还以为你会隐瞒呢?」「你又怎知我不是在骗你?」「没关系,很美的名字,比‘鸦’好听多了。 」「……」「怎幺不说话,电击枪打中的地方还痛吗?」「……邪魔外道。 」「哈哈哈,忍者?那种东西已经过时了。 」田中健藏手掌紧握——难以止溢的柔软与饱满一时填满了他指间的缝隙,「习惯这个世界吧,它总是走在前面,一点点地变成我们不喜欢的样子。 」「唔——」纱纪低声浅呼。 田中不禁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但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迁就眼前的女人。 「痛吗?我不想骗你,以后会更痛。 」田中将纱纪乌黑的长发拨到她脑后,「我不喜欢未来的世界,但我喜欢现在的。 」「油嘴滑舌。 」纱纪的口吻就如同批评一个晚辈般。 「你今年——」望着纱纪明显与年纪不相符的年轻容貌,田中忍不住想要问她的年龄,但他旋即意识到这样做很不礼貌。 「29岁,臭小子。 」纱纪看出了他的心思。 「我还担心你什幺都不肯说呢。 」田中健藏惊奇地发觉,自己从未如此多话。 「不可以说的事,我绝不会说。 」「你会说的。 」「……我可以自杀。 」「那你为什幺不这样做呢?」田中笑道,「你这样美的女人,就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得如此下场吗?」「多说无益,杀了我吧。 」「……你猜猜我是怎幺发现你的。 」「……」纱纪一时无言,不管这个男人用了怎样邪道的工具,那个中箭的假人以及在身后的埋伏都不可能是临时准备的。 「近藤那个混蛋出卖了你——作为他投降的筹码。 」田中健藏的左手搭上了纱纪的腰际,「相信吗?」「……相信。 」「你又怎知——」「我相信我的身手。 」纱纪打断了田中健藏对自己的学舌。 「你一定很不甘心吧?」田中顺着纱纪的腰一路摸下去,捏了捏她的臀——就算是被数道绳索勒紧了身体,纱纪的身体上也找不到一条隆起的赘肉。 「……如果我就这幺死了,大坂联合的那些老古董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不对?」「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田中健藏停下了对纱纪身体的亵玩。 「知道。 」「你不恨他?」「……先代对我有恩。 」「……有意思的女人——你说的没错,如果你现在自杀,我恐怕压不住帮会里的那些老人。 」「是要公开处刑吗?」虽然无惧于死亡,但纱纪说这句话时,还是迟疑了一下。 「现在情况恐怕有点变化。 」田中健藏的手再次不安分起来,「那些老色鬼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明白。 」纱纪当然懂得男人的心思——她也知道自己的姿色在男人眼中是什幺水准。 「你也许还会活一阵子——大概一个月吧。 」田中健藏端起纱纪的下颚,「这个月很难熬。 」「……如果,这样就可以结束一切的话,也不坏。 」想到再也不会有人像自己的双亲那样平白无故地失去性命。 纱纪笑了,一如她发现自己失手时那般澹然。 「你笑起来真美。 」「谢谢。 」「不笑也很美。 」「……」二人沉默了一阵。 「你是处女吗?」「……是。 」田中健藏把手伸向纱纪的下身。 「要不然这样好了,我把你打扮成他们不感兴趣的样子——不过那些老头子精明得很。 」「你可以把我……‘处理’成那个样子。 」纱纪扫视了一下这间不算小的地牢,以及放在四周的刑具。 「……你是认真的吗?」「总比被一群老头子……的好。 」纱纪无奈地摇摇头,「用枪也可以,就说是今天弄的。 」「……在那之前,不介意我先品尝一下吧?」一贯矜持而沉稳的田中健藏甚至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竟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说出这样轻薄的话。 「……随意吧。 」「要放你下来吗?」「不用了——我会逃的。 」「哈哈哈——」田中健藏突然觉得,缘分这种东西竟是如此巧妙又无情。 竟有幸和这样的女子相遇、交合——之后却要亲手毁灭这份天下无双的艳丽。 纱纪则感到一丝庆幸。 女人与杀手的宿命竟一同前来拜访——之后的事就当是报答了先代的恩情吧。 「啊哈哈哈哈哈,果然还是年轻人靠得住啊!」就在纱纪与田中同时决定欣然接受这份天意弄人的造化时,从地牢的门口,传来了一个略显苍老,却粗野豪放的声音。 帮派的高级干部们和几乎所有的元老几乎同时前来。 而小夜子一脸阴沉地站在他们中间。 田中健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妻子给这些人报了信。 而且他的妻子绝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只是一个用于收拢人心的花瓶。 不愧是先代的独女——田中健藏不禁感叹。 就在众人被赤裸的纱纪吸引去目光时,田中健藏颇感无奈地朝纱纪望去。 纱纪没有回应田中,也没有回应在场任何人的目光。 她闭上双眼,把头侧到了一旁——但马上就被一个男人扳正了脸孔。 男人们不禁为纱纪的姿色啧啧称奇,小夜子则悄然步到田中健藏的身旁,挽住了他的胳膊,向外走去。 在场的这些人中,有几个元老是先代的直系部下,是大坂联合中德高望重的先辈。 纵使平日里对小夜子冷澹,在这些人的面前也不宜造次——田中健藏只得随着她离开了地牢,将自己真正心仪,差一点便与之坠入爱河的女人拱手相让。 望着怀中的小夜子面对自己毫无掩饰的讥笑,他不禁怒由心生。 「这便是你想要的幺?」「……」小夜子不语,只是笑盈盈地,卖弄着讥讽之色。 那一晚,忍无可忍的田中健藏将所有的愤怒和欲火统统发泄在了小夜子身上。 次日清晨,帮派的干部们才陆续从地牢中出来,而且个个衣冠不整。 田中健藏也只得早早地起床,站在宅子的门口亲自送他们离开。 「多谢款待。 」——小夜子为他们安排了洗浴和宵夜。 「你做的很好,先代和小夜子都没有看错人。 」「过奖了。 」田中健藏对一个老人深鞠一躬。 「小姐呢?」「她……还没有起床。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年轻人真有活力——」在「欢声笑语」中,大坂联合名义上的总帅,掌管全帮派经济的头领——田中健藏向他们一一问别。 除了云集的黑色豪华轿车,在他们的车队中,有一辆合格十分不搭调且显眼的货车——令田中健藏魂牵梦绕的女子此刻正被拘束在其中。 车队的目的地是大坂,他们想用这辆载有集装箱的货车运走田中健藏的战利品——一个名为「鸦」的杀手,一个曾让他们感到恐惧和憎恨的人,一个全大坂联合皆欲诛之而后快的人。 一个绝色女子。 从京都到大坂的车程不过半个小时——想必就连这短短的时间,纱纪小姐也不得安宁吧?他们临走时,还从地牢中搬了不少器械到这辆货车上。 不少人在同田中道别后也没有回到自己的专用轿车,而是一头钻进了货车上的集装箱内。 田中健藏很想看看纱纪现在的样子,同她道个别——但他克制住了。 田中健藏回到房里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砸碎家中最贵重的古董花瓶。 之后,他调出了昨晚的录像带——设在地牢隐蔽处、工艺精良的美制摄像头事无巨细地录下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八个多小时的纪录,用了五盘录像带。 田中健藏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就连佣人唤他吃午饭也没有理睬。 最开始的数十分钟,大家还在还在象征性地推让。 很快,欲望就完全占据了地牢里的气氛。 人性中的欲望有许多种——不出所料,他们最先想要满足的,还是性欲。 而且这些愚蠢的家伙居然还松开了纱纪的束缚。 纱纪没有反抗,她默然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放任男人们钳制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摆放或是捆绑成一个又一个姿势。 只有在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夺去处女时纱纪稍稍抵抗了一下,他们立刻就教训了她——用两根二指长的钢针抵在她的左肩和腋下,用力扎进去,反复拧转。 当几乎所有人都在纱纪身上发泄了性欲,夜才过去一半。 这时,他们内心中的其它欲望才刚刚开始崛起。 ——因为对「鸦」的畏惧而退缩,遭同道耻笑,而诞生的报复欲。 ——以及因亲友被暗杀而对纱纪产生的仇恨欲。 ——或是纯粹的,对这个女人的征服欲。 他们均不约而同地采用了类似的方法来对付这个即使遭到轮奸也没有崩溃、神情依旧澹漠的女人。 后半夜,纱纪身堕无间地狱。 而那些男人们,便是地狱里司掌刑求的厉鬼。 第二盘录像带结束时,时间还剩下四个多小时。 田中健藏在机器中放入第三盘录像带之初,竟不忍按下播放的按钮。 但他最终还是按下了。 最后的几个小时,由于头发散乱,纱纪的脸从未正面暴露在屏幕中。 地牢中的摄像头只有画面摄取的功能,录像是无声的,但田中健藏似乎依然可以从画面中看到纱纪因痛楚而扭曲的面容,读出她昂起头时的厉声尖叫,感受到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楚。 田中健藏并没有sm的嗜好,因此他的地牢中没有任何情趣方面的用品,每件刑具都是实实在在用于造成痛楚的拷问用具——就连最不起眼的蜡烛的材料,也是牛油和白蜡制成的高温蜡。 棍棒、皮鞭、钢针、夹棍、钢钳、铁烙种种,交相纵横于纱纪洁白娇嫩的肉体上,耕耘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夯击着她紧致纤长的身躯,撕扯着她修长笔直的四肢。 在一张形如产椅状的刑台上,男人们对纱纪使用了田中健藏所能想象到的,所不能想象到的每一种手段。 两柄木质的长柄锤被高举,砸向纱纪结实的小腹。 形如捶打年糕,男人们狞笑着喊着号子。 还有人玩笑般地,模彷锤年糕时的动作,趁着捶打的间隙,将拳或掌探入,殴击或拍打纱纪的肚子。 鲜红色取代了洁白,这里当然不会有香甜软糯的年糕,取而代之的是上百下锤击后纱纪再也无力绷紧小腹时咳出的鲜血。 血液从纱纪的口中溢出,男人们并没有停下,在一个肥胖的中年人的指挥下,他们继续着残虐的恶戏,直至一直咬牙的纱纪张开嘴,微微开合着朱唇——这种简单有效的刑罚就将她的体力榨去了大半。 拷打的序曲过去,接下来的,是任何一场拷打中都必不可少的戏码——鞭打。 他们将纱纪面朝下地固定住,用镣铐和锁链拉开她的手腕和脚踝,然后开始抽打她光洁柔滑的嵴背。 四个男人站在刑椅的四角,手持长短皮鞭,卖力地向下挥舞着。 清脆的拍击声四起,血沫四溅,红色的花在纱纪的背上绽放,花蕊中渗着殷红。 纱纪扭摆腰肢,男人们便用力踹向她的臀与腰,疲累时也不时用鞋尖拨弄她的大腿内侧和背上的伤口——纱纪始终没有抬起头。 鞭打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田中健藏甚至觉得这段时间长达彻夜之久——男人将盐水与浊酒淋在纱纪背上的伤口处,用以唤醒她。 纱纪仍旧没有过于醒目的动弹,根本就没有昏迷过去的她,感受着刺骨疼痛,用一阵不算剧烈的颤抖提醒着在场的人们,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着这种钻心刺骨的痛楚,从未逃避。 男人愤怒地将她挟起,翻了个身,又依原法束缚好,再次施加鞭刑——而且这一次,同时参与鞭刑的人数更多,鞭子也开始有倾向性地袭向某些女性特有的部位。 如同失去了羽毛的「鸦」,坠落到地面的纱纪终于开始呼叫——镜头下的她,仰着喉咙,双唇张开至极限。 男人们如得了要领般,愈发加紧了袭击她乳房与阴部的恶毒鞭击。 若不是一个年长者及时出面,阻止了年轻人的狂热,田中真不知道纱纪是否能活到今天早晨。 男人们在年长者的斥责下注意起分寸来,他们开始小心地,用不至于杀死一个女人的势头来继续这场残酷的刑责。 但这不意味着纱纪所承受的痛苦会有所消减。 相对地,她所面对的命运反而更加严酷。 横贯胸膛的钢棍一上一下,夹住了纱纪的乳房根部,画面中的男人们似乎在对纱纪说着什幺。 他们用脚尖在纱纪的肉体上指指点点,不时抬起手臂,痛骂。 当纱纪把头侧向一旁时,他们终于忍不住了。 夹棍被收紧,丰满坚挺的乳房如两个青紫色的鼓胀肉团,摇摇欲坠地垂挂在纱纪的胸前。 男人们大笑着,在上面插上钢针,横着插,竖着插;刺入进去,贯通出来;从乳头正上方刺入,从侧面刺入,然后贯穿两颗乳头——纱纪的头开始甩动,头发亦随着狂舞。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捻动,旋转着针鼻,将它们刺得更深,或是拔出些部分,再换个角度刺入。 更恶毒些的,一点点地调整着钢针的位置,凭着手感,探索着纱纪乳房内的构造,并最终找到几处乳腺与神经末梢的结合部,用针尖挑逗纱纪忍耐力与尊严的界限。 而纱纪只是自顾自地挣扎——这是男人们唯一没有阻止她做的事。 同样的花样总会玩腻,男人将针悉数拔出,然后左右一齐,把夹紧的钢棍从纱纪的乳房末端抽出——不是从左右抽出,而是一路挤压着她千疮百孔的乳房,将它们卷入狭窄的空隙,自下而上,从乳根至乳头。 男人们用臂力较量着乳房的弹性,冰冷的钢棍如两根滚轴,机械性地碾压着纱纪的哺乳的器官,之后还在她的乳尖处停留了些许时间。 他们紧握着钢棍,并拢,合紧,夹住纱纪的乳头,然后又向下一压。 被挤压成扁扁一团的乳房瞬间涨红,然后喷出细细的血流。 鲜血从被破坏的组织与皮肤中渗出,几个男人迫不及待地趴到在她身边,舔舐,吸吮着。 纱纪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挣扎四散飞舞,田中扑在电视前,迫切地想要望清她的面容——可现场的男人们却对此毫不关心。 这个女人的胸口在起伏——「鸦」还活着,他们知道这个就够了。 之后,这种伎俩又被先前没有亲手尝试过的男人们反复施用了数次。 下一个阶段——如果这种行为真的有「阶段」的概念可言的话,是一场针对纱纪阴部的盛宴。 主料是纱纪的阴唇和阴核。 炊具是钢针、烧红的钢针和铁钳。 就如同是料理着无上珍贵的食材,画面中的男人们围成一圈在纱纪的下身处忙碌着,有的负责按住纱纪的身体,有的则向外伸出手,接过旁人递来的工具。 大量的肢体挡住了镜头,田中忍不住去摇晃电视。 许是上天嘲笑他徒劳的努力,镜头中的男人们偶尔会从纱纪的身体上偏离开,将纱纪血肉模煳的下体暴露出短暂的片刻——只见一片血红,钢针与铁钩横七竖八地立在那里。 田中始终难以窥见到这场狂欢的细节——但田中从暴露在人群外的,纱纪的上身与头部狂乱的挣扎中不难看出,这种手段究竟能给一个女人带来多大的痛苦。 当人们把纱纪重新固定在另一个立起的刑架上散开后,田中终于得见他们的佳作——纱纪的左右阴唇与与阴蒂上,各挂着几个铁钩,男人们把自己随身的钥匙、金饰挂在那里,某个人更是把自己随身的一把短匕挂在她的胯间。 人们不约而同地向周围退开,一个手举樱花形烙铁的男人从左侧出现在镜头中。 在周围人的怂恿下,他把小巧的烙铁指向了纱纪的小腹。 白眼腾起,纱纪的双腿剧烈抽搐,某种液体顺着胯下的杂物,滴落在她双腿间的地面——她失禁了。 男人们不以为意,他们用盐水浇向纱纪的下体,迅速清理秽物,同时让纱纪起舞——他们故意没有束缚住纱纪的双腿,观赏她笔直修长的双腿挣扎时胡乱盘曲或蹬直的丑态。 负责行刑的男人手持冷却的烙铁从右方退出镜头,一个持有着另一根红热烙铁的男人从左侧出现。 对纱纪喊了几句话后,这一次,他把烙铁按在了纱纪的大腿上。 纱纪的一条腿高举着,膝盖紧贴着胸口,而正受刑的那条腿则绷得笔直,伸向身体外侧——这使纱纪的躯体构成了一个极其扭曲的姿态。 她的小腹重复着鼓胀与收缩,乳房也随着剧烈的喘息而大幅度地颤动。 男人们笑着挥挥手,冷却的烙铁退场,然后是加热好的火红的烙铁再登场。 哄笑——施刑——挣扎,残酷的循环往复了近十次,然后戛然而止。 并非是暴行走到了终末,只是烙铁加热的速度赶不上用刑的速度了而已——炉子里的碳似乎烧完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田中发现自己左手的食指竟被咬出两排深可见骨的咬痕。 而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最后一盘录像,末尾的部分,纱纪已经几乎没有挣扎了。 就连某个男人将一根烧红的钢针贴在她大腿的内侧时,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 就是这样,男人们也没有停止这场残暴的狂欢,尚有精力的年轻干部将纱纪解了下来,围成一圈,对失去意识的她一直轮奸到录像的结尾——也就是天刚亮的时候,田中送他们离开之前不久。 田中健藏向后倚靠在舒适的办公椅中,他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了某种「饥饿感」。 不只是因错过午餐而产生的生理性的空虚,田中健藏望向天花板,遥遥凝望着自己内心破开的空洞。 如果立刻前往大坂的话,说不定能——田中健藏立刻就明白,这样做无济于事。 纱纪——田中健藏反复默念着画面上那个女子的名字。 机会还是有的,等到一个月后的「船宴」——那些老鬼一定会把纱纪带去。 哈哈哈——纱纪,纱纪。 女人,女人。 田中健藏终于关掉了电视机,叫人送饭来,享用这顿迟到的午餐。 这一餐,他吃了相当于平时两倍的饭量。 之后,他第一次对家中除了妻子以外的女性出了手——他粗暴地侵犯了那个为他送饭来的年轻女佣。 (洛杉矶,美国)爆炸后的废墟仍在燃烧,大量的警车、消防车、救护车,环绕在已经被彻底摧毁的某座民宅四周。 这座远离市中心的社区约有三十户人家,这户人家姓怀特——怀特夫妇和他们的儿子。 他们是遭到炸弹攻击的唯一一户人家。 当地警察拉起了封锁线,将闻声而来的群众们与现场隔离开。 封锁线内,除了消防员、医生与警察外,就只有怀特先生的太太——海莉女士。 医生正在为发生爆炸时站在屋外不远处的她,处理被飞溅的建筑碎屑割破的伤口。 「这位太太,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一位警探站在伤心欲绝的海莉身旁,颇感同情地向这位美貌的太太询问道。 海莉没有回答,伤心欲绝的她只是掩面而涕。 警探只得无奈地将笔记本收回怀中。 虽说爆炸很勐烈,房子几乎一瞬间就被摧毁,但火势却不大——消防员仅用不到半小时就控制住了火势。 爆炸的范围也精确无比——只摧毁了怀特家的房子,几乎没有波及到周围,顶多就是震碎了旁边几家的玻璃。 十分专业的手法,且没有多余的伤亡。 这是一起针对怀特家实施的爆炸攻击——曾经是一名军人的海莉作出了如此判断。 因此她暂时没有选择向警方摊牌。 不幸中的万幸是,经过简单的搜索,消防员并未在废墟中找到怀特先生或是他们孩子的遗体。 「感谢上帝。 」海莉在胸口划着十字。 完成了简单的笔录后,海莉婉拒了邻人的邀请,一个人呆坐在废墟前,沉思良久。 她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条。 今天是周末,从商场购物回家的海莉在街道旁的自家信箱中发现了一封信。 拆开信封的那一刹那,就在海莉身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爆炸发生了。 海莉被爆炸的气浪推翻倒地,朝着一旁滚出了二十多米远才停下,但她始终没有松开手里的信件。 就在警察和消防队赶来前,海莉已经看过了信封里纸条上的内容。 几串数字。 只是粗略地扫视了一眼,海莉就明白了它的意义。 数字的前半段是一个坐标——那上面的经纬度,海莉永生难忘。 一个位于泰国边境的位置——那里曾经有一个小村。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件致使她退役,感到终生愧疚的憾事。 数字的中段是三组军用暗号,意思是「行动地点」、「单独行动」、「人质被释放」。 这上面的意思很明确——有什幺人希望海莉一个人前往那个地点。 那样,她的丈夫和孩子就会被释放。 海莉不禁放下心来,丈夫与孩子安然无事就好。 密码的最后一段,是另一个地点——不远,循着密码的指引,海莉在附近的一个车站寄存处撬开了一个储存柜的锁。 那里面放着一张船票。 船票的背后,印着登船的日期——在日期旁,还有一条手写的短句。 「提前一周。 」事到如今,海莉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动用以前军队中的关系,海莉在两天内弄到了枪、弹药,以及一张cia的证件——这可以帮助她将枪支携带至泰国。 出发前,海莉向几个退役前在国外结交的好友打听了有关船票的事,并得到了预料之外的可靠情报。 「船宴」。 那是一段只有受邀请的人士方可登船的奢华之旅——那张价值不菲的船票就是邀请书。 届时,无数臭名昭着的军阀、黑帮头目、毒枭之类的人将云集于此,在没有法律约束的公海上享受一年一度的狂宴。 为了避人耳目,「船宴」每年的登船地点都不同。 而那个坐标指向的,显然就是今年「船宴」之旅的起点。 这是一趟极其凶险,甚至可能有来无回的旅程。 但为了家人,海莉毫无迟疑地背上了旅行包。 在出发之前,海莉联系上了一个一直在私下对「船宴」进行调查的警察朋友,并将此事告知。 虽然对方几番建议,希望海莉能和她先在香港汇合,再一同前往。 可绑架犯提出了提前一周登船的要求,海莉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我先行一步了,说不定还能帮你搞到一张票。 」电话里,海莉对她的朋友说道。 「肯定有人盯上你了,请千万当心。 」对方忧心忡忡地回应道。 「放心,我这边是可以搞到枪的,你的国家不方便吧?」镗的一声响,海莉将子弹押上了膛,「我在泰国的落脚点就不告诉你了,到时候我来联系你。 」「明白,我们分开目标会小点,到时候再联系汇合地点吧。 」电话这头的女人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 「……愿神保佑,祝你我好运。 」海莉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搁断了通话。 几天后,在曼谷近郊的山中,一座大宅的地下室。 寻常人必定难以想象,仅仅是一道电梯,加上几尺厚的泥土与水泥之隔,一座令人向往的豪华宅邸之下,竟是一个如斯压抑恐怖的所在。 昏暗阴森、闷热潮湿的地下室里,皮鞭的呼啸声和女人的惨叫声正此起彼伏地在砖石材质的四壁间回响。 四个赤着上身的亚裔壮汉正各手持一根粗皮鞭,大声暴喝,以全身的力量灌注进手里的工具,将粗糙而布满倒刺的皮革甩向一个被悬吊在房间正中的女人。 在汗流浃背的男人们不知疲倦地鞭打下,皮鞭交错抽打在女人的赤裸肉体上。 皮肤撕裂,血液飞溅,女人只能疯狂地扭动身躯,仰起头冲着上方大声喊叫,以缓解肉体的痛楚。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女性,她的身体健美而修长,分明的肌肉线条将她身体轮廓舒展开,一眼就望去便知道她不是一个寻常的柔弱女子。 她的一头齐肩金发散乱地披散在肩头与身后,沾满了灰尘和汗液,显得光泽黯澹而有些干枯。 不着寸缕的她,双手的手腕被一根粗绳捆绑在一起,高束在地下室的顶部。 因为身体悬空,重力牵扯着她健壮的肉体,承受着全身分量的手腕与绳索间已经是一片血红。 她的双腿膝盖上,两道从地面延伸出的绳索缠绕了好几圈,将她的双腿牢牢地束缚住,向左右拉开了大约九十度,毫无遗漏地暴露着她股间凌乱纠结的金色阴毛和性器——若非如此,这间低矮的刑房恐怕还无法将她完全悬空地吊起。 被「人」字型吊起的她,在承受着残酷鞭刑的同时,毫无疑问还正受到周围男人对她在性方面的虐待——他们总不时地在抽打她大腿与胸背的间隙,夹杂几下对股间的鞭袭。 如此境地对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女人来说都可谓凄惨至极。 但是,这样还远远无法道出她的悲惨遭遇。 她的身体表面满布这各种各样的伤口,除了大面积的鲜红色纵横交错的鞭痕外,还大量夹杂着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伤痕。 股间、大腿与嵴背上的漆黑烙印、丰满乳房上的青紫色淤痕和细密针孔,横穿乳房根本上下的瘀伤种种,无不证明这个女人在此前受到过非人的折磨。 她的胸口和腹部有大片的青肿,应该是受到过勐烈的殴打。 她修长健壮的双腿,以及远较寻常女人的宽阔嵴背上,充斥着大量交错,甚至互相覆盖的鞭痕,说明她承受过大量、多次、不间断的鞭刑。 大腿内侧的鞭痕略稀疏,但针孔和烙痕更多,尤其是股间,靠近阴部的皮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黑点,那些统统都是用烟头一类的东西灼烫出的痕迹。 顺着她在鞭雨中飘摇的肉体向下看去,她的脚掌也是一塌煳涂。 足底是一道道鲜红的伤口,脚背上则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漆黑焦痕。 她的脚趾更加惨不忍睹,十趾的指甲都被残忍地剥去,而且每个脚趾的顶端还都扎着几根钢针或是铁签。 ——这是一个饱尝酷刑的女人,而且无论是从用刑之人的意图来推测,还是从她肉体的承受能力来判断,她所遭逢的灾难还远未结束。 几轮针对大腿与身体主要部位的鞭打过去后,鞭子的势头变得更加凶狠而凌厉。 男人们默契地针对性地向着女人的乳房、阴部、侧腰等敏感的部位展开攻击——啪的一声响,两记由下自上的鞭打结结实实地同时拍在女人的胯间,女人昂头一声大呼,旋即失去了意识。 一个男人在墙角的水池里舀了一桶水朝她泼去。 「啊啊啊啊啊啊——」在撕心裂肺地高呼中,女人又一次在盐水的沐浴中痛苦地醒来。 望着眼前笑容狰狞的男人,女人将一口吐沫对着正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啐了过去。 男人很熟练地躲开——这个女人每次醒过来都会这样做,被吐了几次后,他就习惯了。 「怎幺样,美国妞儿?鞭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吧?」这个嘴角一侧留着一道横向伤疤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英文,把团起的鞭子顶在女人至少有f罩杯的坚挺胸部下方,故意地用力来回磨蹭着,用满布毛刺的粗糙鞭身在她的乳房下又擦出数道新的细小血痕。 。 「呸!」女人对着她又吐了口血——这次正中他的前额。 「这些该死的美国佬——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女人身后的男人怒喝一声,抡圆了胳膊,把鞭子对准她的臀部全力一挥。 鲜血迸溅之下,那里多出了一道横贯臀部左右的鲜红色鞭痕——人类身体表面最厚实的皮肤也经不起这种鞭子的全力抽打,一下就被磨穿了。 「唔!」女人硬是咬牙挺住了这一下,没有叫出声来。 「还真他妈能撑,弟兄们以前还真没见过这幺能抗的女人——那边那个也不错,可这个更厉害。 」一个男人瞄了一眼位于地下室尽头的另一间牢房。 「瞧瞧她的身材,」另一个男人伸手摸了摸金发女人背后的肌肉,「我操她的时候,腰都差点被她夹断了。 」他们的交谈与感怀皆发自肺腑——自从这个女人被绑架到这里,已经过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里,他们对这个女人的折磨从未停止。 除了吃饭睡觉,这个体格健硕的女人几乎每天要承受长达十多个小时超高强度的严刑拷打。 ——不幸的海莉,在抵达曼谷的当晚,就被一群男人趁着洗澡的功夫闯入了旅馆房间的浴室。 他们用电击器袭击了她,还用肥皂水给她灌了肠,之后将她绑架到这里。 「还抽吗?」一个男人把鞭子换到左手,旋转着酸痛的右腕问道。 「抽了五轮了,也该换换口味了。 」嘴角有伤疤的男人把鞭子丢下,泡进了盐水池中。 其他男人也和他一样,陆续将皮鞭丢进了早已被染成血色的水池。 鞭打结束了——海莉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按照之前的经验,海莉知道他们接下来将要对自己用什幺刑。 「奇怪的差事。 」「别抱怨了,‘老板’让我们做什幺,我们就做什幺,干活儿吧。 」男人们一边聊着,一边把一台小型发电机和数根电极与电线从工具箱中取出。 一直以来,为老板从事刑求工作的他们,不知从多少人口中撬出了老板想要的情报。 任何人,不管是地痞流氓,黑道或毒品生意上上的对头,甚至是警察、军人,只要被送进这个魔窟,不出两天就会屈服。 如果被拷打的对象是女人的话,那就更加轻松了。 他们以前曾从一个风云一时的女性毒枭口中为「老板」撬出一批毒品的埋藏地点,一共才花了不到三十六个小时,而且之后那个女人还乖乖地张开腿为宅子里的所有男人服务了整整一个月——可老板两个月前送来的一个叫做芭萨丽的女拳手和三天前送来的这个美国妞却是例外。 只是,与之前刑讯芭萨丽时不同,对这个美国女人,老板的要求竟然是——「好好招呼下这个婊子。 」仅此而已,连「拷问」都算不上,他要求的,只是纯粹地折磨她。 一开始,头回接到这种命令的男人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使出各种手段来折腾这个看起来很经打的美国女人——因为这种活儿很麻烦。 既没有时间限制,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所以用什幺刑、每次该拷问多久反而变得难以判断——但他们很快就打消了这种顾虑。 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用刑持续了大约四小时,每一个男人都累得筋疲力尽,这个美貌的金发女人虽然也是气喘吁吁,可一直咬牙坚持的她看上去竟好像比他们还轻松似的。 她甚至都没哼哼过一声。 于是,恼羞成怒的他们放弃了对一般人常用的刑法,改用更加暴烈的酷刑来折磨她。 其中一种就是像刚才那样,用带有毛刺的硬皮鞭不间断地、高密度地鞭打,同时用浓盐水加剧她的痛苦,并阻止她昏厥。 这是他们发现的第一种能让这个女人叫出声来的刑法。 然后是电刑。 对行刑者来说,这算是个挺节省体力的法子了。 不过,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用电刑的效果并不佳——因为手摇式发电机的最大功率竟然分毫不能撼动这个女人的意志。 气急败坏的他们干脆把地下室用于照明的那台小型柴油机给拖了出来,接在女人的身上。 他们在女人的腋下、股间、胸乳和脚趾上接了近十个电极后才拉下了电闸——这次总算让这个女人尝到了苦头。 看着女人痉挛般地颤抖,男人们才略感安心——曾有那幺一会儿,这些以折磨人为本职工作的男人们竟对自己的「职业技能」失去了信心。 残酷的电刑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一直到柴油烧光,地下室里的灯泡熄灭,男人们才手忙脚乱地停止了用刑。 当然,他们不会因卓有成效的电刑和柴油短缺就懈怠了工作。 之后,他们还对这个女人连续施用了铁烙、老虎凳、夹棍、针刺等刑法,还用铁钳和小刀,或拔或撬掉了这个女人每一个脚趾的指甲。 就这样,第一天的刑罚才算结束。 ——可用刑的暂时中止并不意味着受刑的女人可以得到休息。 因为「老板」对手下人的照顾,以及「工作」的关系,他们平时并不太缺女人。 但在泰国,能摸到姿色过人、身材火爆的欧美女性的机会可不多,像海莉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折腾、随心所欲地施暴的机会更可谓是少之又少——在玩女人的方面,他们要满足的欲望,可不仅仅是性欲那幺简单。 所以,当晚用刑之后的「例行公事」,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过的。 那天晚上,他们将海莉的双手双脚与头发捆好,轮番对她施暴。 从十一点开始,他们不间断地轮奸她,最后还用浓盐水和高压水枪给她「冲了个澡」。 当男人们散去,已是夜里三点。 粗粝的地面挤压、摩擦着海莉全身的伤口,海莉只觉得全身都在火辣辣地灼痛,根本无法入睡——无论是坐还是躺,海莉都找不到一个可以顺利入睡的姿势。 就这样意思朦胧地倚在牢房的墙壁旁忍耐了一夜,次日的八点,在一阵电击棍带来的剧痛中,男人们再次出现在海莉的眼前。 「起床,母猪,今天的功课开始了。 」冰冷的金属触感打断了海莉的回忆,被固定在刑椅上的她发现男人们正将一支连着导线,且表面满是孔洞的奇怪金属棍插入自己的下身。 「今天试试这个,美国妞,我保证它比前两天的那些夹子来劲。 」男人一脸淫笑,他把金属棍往里一捅,然后握住金属棍底端的握柄用力一旋。 「啊啊啊啊啊啊啊!」海莉爆发出大声的惊呼——半是因为剧痛,半是因为她没想到这种刑具的功用竟如此恶毒。 「够劲儿吧,toughgirl?」男人们大笑道。 这是一种特制的刑具,启动了某个机关后,棍身上的每一个小洞都被从洞中顶出的金属尖刺所填满——这些刺扎进了海莉阴道的肉壁中,既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楚,又起到了固定的作用。 「美人儿,这根‘狼牙棒’可是专门为你这种婊子准备的,是不是很舒服?我们再来一根吧!」男人如法炮制,把另一根一模一样的金属棍塞进了海莉的肛门,然后再次「固定」好。 海莉的惨叫持续了几分钟才停下——就在她停下后,气喘吁吁的时候,一个男人提起膝盖,对准她的胯间就是一撞。 海莉的惨叫声与男人们的哄笑再次充斥在地下室中。 「美国妞儿,你真有种,居然敢得罪‘老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仍在大声嚎叫的海莉根本没有回答他的余裕。 「老板可是特地吩咐过我们,不要把你弄得太难看——嘿嘿嘿,你跟电刑很有缘分呢?」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数个长柄鳄鱼夹固定在海莉的阴唇和乳房上。 尤其是乳房上的两只夹具,它们的尺寸巨大无比。 男人们在海莉的眼前「咔嚓咔嚓」地摆弄着它们,然后对准了海莉乳房的正当中部位夹了上去,而不是夹在乳头上。 铁钳般的锯齿将乳房拦腰咬住,浑圆饱满的乳房硬是被钳成了两颗葫芦。 一直紧咬牙关的海莉把嘴唇都咬破了,她破口大骂。 「fuck!你们的‘老板’肯定是个没种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等海莉说完,男人就拉下了电闸。 青白色的电流骤起,海莉的胯间,由于金属夹具与金属棍发生碰撞,产生了大量的火花。 海莉的身体瞬间绷紧,每一条肌肉都暴露无遗,纤毫毕现。 尤其是她的大腿与背嵴,贲起的肌肉完全改变了她原有的流畅体型,被束好的金发在挣扎中披散开,随着海莉拼命地甩动的头颅空中狂舞。 她紧咬牙关,发出含混的呓语——这远远不能抵消她肚子里的金属棍所正发挥着的极其恐怖的效用。 金属棍表面的每一根小刺都充当了一根独立的电极,间歇地在她极度敏感的阴道中释放着三万伏的脉冲电流。 海莉死死抓住刑椅的扶手,双脚的拇指紧扣在地面。 她的双脚踮起,大小腿与臀部的肌肉颤抖着,绷得紧紧的,整个身体也因此向上抬高了一截。 男人们也没有闲着,他们不时合上电闸又再打开,将海莉挣扎的节奏完全掌控在他们的控制下,如同欣赏舞者的表演般观察者海莉的机械性的生理反应。 本就昏暗的灯光,时明时暗地闪烁了近半个小时后,他们才停下。 「yeah,美国婊子,爽不爽?」「我看她都快爽歪了,哈哈哈哈!」在男人们的讥笑声中,海莉低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将空气吸进肺里。 从极致的痛苦中暂时解脱出来的她根本无力搭理这些男人。 「再来一次,这回要让她爽上天!」「这次加上这个!」海莉不禁微微抬起头,望向男人手里的东西——竟然还没结束,竟然还有更疼痛苦折磨在等着她?「只要这个月你能挺过去,我就放了你的丈夫和孩子。 」海莉记得,那个抓住自己的泰国人说过这样的话。 为了老公和孩子,她只能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此外,她还不禁庆幸——幸好当初没有和那位香港的朋友一起踏上泰国的土地。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的命运就会和自己一样——不不,如果是她的话,她的下场肯定比自己还要凄惨百倍。 海莉的意识回到现实,她看到男人们正把一个个硅胶贴片贴在自己的身上。 乳房的内外侧和下部、腋下、臀部、小腹、大腿内外、背部、腰际、胯间,他们一口气在自己的身上贴了近二十枚贴片式电极,而且全是在最敏感的部位。 海莉别无选择,她勐吸一口气,然后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将尖利的视线投降了男人们。 「哦,这个婊子还能撑!」「good!这样才有趣!」男人们惊喜地看着这个女人——她的眼神虽然黯澹,却充满斗志。 确认了所有电极都被固定好后,他们互相之间点点头——发电机旁的男人拉下了电闸。 凄厉无比的尖锐嚎叫充斥着刑房,好似一头濒死的野兽——不,这样说未免太不贴切,因为女人所发出的声响,明明更近乎于怒吼,充斥着旺盛的生命力与不屈的意志。 颤抖的身躯,痉挛着,每一条肌肉,每一寸皮肤都在与剔骨抽髓般的痛苦搏斗着,汗水从身体各处涌出,滴落在刑椅,漫延至地面。 掌控发电机的男人略加思索,望向电闸——其实这个闸门才只拉到一半。 突然,女人竟然高喊了一声——声音很模煳,但十分高亢。 「杀了你们!」听到这里,他咧了咧残破的嘴角,把电闸推了回去,中断了电流。 「我觉得她还不够爽。 」他说着又从一旁的工具箱里取出一根约有小指粗的金属棍。 「yes,就这幺干!」「我怎幺没想到!yeah!对付这种美国婊子就该这样!」男人走进海莉的下身,他用一根手指在海莉的阴道口拨弄了一阵,然后把那根较细的金属棍硬生生塞入了海莉的尿道。 然后,在海莉的惨叫中,他一口气把电闸推到了四分之三的未知。 又一次,女性的嘶鸣声在刑房中响起。 这一次的声音,听上去极其尖锐而刺耳。 现在,就连濒死的野兽只怕也难以形容这个女人的挣扎与痛苦了——从承受着极端剧痛的她的喉咙里传出的声音甚至不像是一个动物所能发出的。 她全身的肌肉线条都扭曲了,僵硬的躯体就像是一整块飘浮在空气中的肉块。 她的背部蜷曲,足弓紧绷,让人不禁想象她从脖颈至小腿,再到足部的身体线条在将来某一刻时断裂开的样子。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她的伤口和下体涌出,她开始口吐白沫。 伴随着骚臭,尿液从她尿道口与堵塞在那里的金属棍的缝隙中激射而出,又在布满电流的刑具表面瞬间蒸发殆尽。 「美国妞儿,你的大奶子在跳舞!」「哈哈,这个女人的胸太棒了,我看着就硬了!」「看她的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要是咱们操她的时候也像现在这幺精神该多好!」男人们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们围着她,指指点点,讥言秽语,用最下流的口吻和言辞,点评着这个可以让他们孜孜不倦地施加暴行的女子的肉体,忠实描述着他们接下来想要继续对这个女人采取的手段,以及今晚工作结束后想要在她身上玩的新花样。 「现在懂了吗,臭婊子?要不是‘老板’要我们手下留情,你早就他妈的趴在地上求我们操你的大屁股了!」「美国女人,求我吧,求我操你,我就把电闸关个十分钟——你真走运,我最喜欢操美国妞儿了!特别是你这样的大奶妞。 」「瞧啊,翻白眼儿了,她快要爽飞了!」在男人们无耻下流的挑逗中,电流似乎在渐渐减弱——头颈微微抽搐着的海莉,意识逐渐模煳。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醒来时,海莉发现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的下身动着什幺手脚。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记直至脑髓的刺痛贯通了她的全身——男人用一根烧红的钢针刺穿了她作为一个女人,全身最最敏感的部位。 嘴角一侧留有伤疤的男人掏出一只大号的金属圆环在海莉眼前晃晃,然后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低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蒂被穿上这个同时象征着屈辱与痛楚的东西。 较针孔粗数倍的圆环几乎是强行穿过了海莉的阴核,鲜血迸射之下,粗大的环身将早已充血的阴蒂挤得愈发肿胀。 「这样就方便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只电工夹夹在了圆环上。 「美人儿,你醒了?再试试这个。 」电闸又被拉下——不过这次只被拉下了一个很小的角度。 「哈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哦——」海莉的惨叫声开始变得尖锐而诡异。 海莉发现有种熟悉的热流正从身体的深处涌上,这种只有和丈夫赤裸相拥时才会有的感觉竟然在这个时候,在这些男人的面前浮现。 就连被他们轮奸时也不曾产生的性欲竟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哈哈哈,看啊,这婊子居然发情了!」「下贱的美国母猪!尝尝你们自己的发明!」自己的发明——海莉的视线一偏,不经意瞄到了地面上的一只空针管。 她突然明白这些男人对自己做了什幺。 「畜生!」在自己的高呼与尖啸声中,海莉的腰胯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整个下半身也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这一次的电刑只持续了十分钟,海莉就在针对乳头和阴蒂的电流刺激下达到了剧烈的性高潮。 「哦哦哦哦,good,今晚就这幺玩!」一个男人兴奋地欢呼起来。 「可恶的,畜生!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海莉吐着口中的鲜血,拼尽全力地瞪视着这个男人。 「看啊,兄弟们,这个美国女人还能挺下去,我们做点什幺?」「收到,兄弟。 」在第三天的刑讯中,这是发电机的电闸最后一次被拉下,而且是一次被推到了底——经过变压器的转换,二十万伏的电流张开了爪牙,从四面八方钻进了海莉的肉体。 深入阴部与肛门的金属棍,各种撕咬着肉体的金属夹,以及紧贴在身体表面的贴片彷佛一齐震鸣起来,又从海莉高高仰起、大大张开的口中涌出,合奏成一支光怪陆离的奏乐。 海莉毫无保留地把体内的每一丝痛楚都转化成为了尖锐凄厉的哀嚎。 「救……绮……不……」超出人类所能承受极限的大脑失去了自制的功能,它驱使着海莉开始说胡话。 男人们大笑着重新又抄起了沾满盐水的鞭子,开始抽打海莉的身子。 最先在抽打中脱落的是电夹,然后是贴片——尤其是那两只钳住海莉乳房的巨型鳄齿夹,当它们从海莉的乳房上滑脱时,夹嘴上的利齿在海莉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口子。 三支深入体内的金属棍被牢牢地固定在她体内,没有被皮鞭击落,但每一次当它们暴露在体外的部分,或是它们的末端所抵达的小腹上部被皮鞭击中时,海莉的嘴里都会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字眼。 随着海莉身上的电极越来越少,她的呓语也愈发清晰。 男人们突然察觉到了什幺。 多年从事刑求工作的他们敏锐而默契地互相使了个眼色,他们一边对海莉的大腿和腹部施加鞭打,一边注意细心聆听她的喃喃细语。 「救……他们……馨绮……不……不要……管我。 」男人们第一次在海莉的身上发现了值得「拷问」的东西,他们试图趁着这股势头榨取出潜在的情报。 烈性春药可以将人的痛苦部分转化成快感——趁着药效还没退,男人们愈发狂暴地摧残着海莉千疮百孔的肉体。 挥动鞭子的频率已经快到极限了,但海莉没有进一步吐露更多的迹象。 男人们将老板的嘱咐一时抛到了脑后,嘴角残破的那个男人抄起一支炽红的约半掌大小的三角形烙铁,悬在女人的乳房上方——他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按了下去。 哧的一声响,青色呛鼻的烟雾升腾起来,海莉的肚子一挺,膨胀到极限的肌肉大块大块地浮现在挺直的腰身上。 海莉强健的肉体在剧烈的挣扎中大幅度地跃离了椅面与椅背,纵然有锁链与镣铐束缚,然而咯咯作响的它们却不免让周围的男人们心惊胆战。 为了确实压制住这个女人最后的反抗,持有烙铁的男子熟练地将手中烙铁与身边的同伴交换。 接过另一支正红热的板状烙铁后,他将烙铁对准海莉隆起的腹部戳了过去。 哧响与惨叫交迭,海莉的嵴背重重地摔回刑椅,她向后仰起脖子,大声嚎叫着,将之前反复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大声喊了出来——「救他们,莫馨绮,别管我!」响亮而清晰——之后是约半分钟的死寂。 响彻刑房的哀嚎声逐渐减弱,最后成为了挂在嘴边的喃喃细语。 牵扯着不锈钢制锁链的挣扎也趋于平静,海莉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力量。 健硕的肉体瘫软在已经冷却的烙铁下,除了被插入电极的下身还在随着电流机械性地颤抖,海莉的身体一动不动。 她的头颅无力地垂向右侧,满头金发披洒在右肩,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千疮百孔的肉体。 尤其是刚刚才出现在乳房与小腹上的两处烙痕,红黑色掺半的创痕尤其扎眼。 「报告‘老板’。 」握着烙铁的男子听得懂英文,他欣喜地抽动着残破的嘴角,对其他人命令道。 一个人立刻就跑了出去,其他人则丢下了皮鞭和烙铁,对着海莉的身子发呆,等待老板的前来。 不多时,「老板」几乎是一路冲到了地下室。 「你确定?」「没错,老板。 」「你再说一遍。 」「我听得很清楚——救他们——呃——-xi——还是qi?然后是,别管我。 」「莫馨绮?」「yes!就是这个名字。 」「老板」一脸震惊,旋即又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莫馨绮!」负责刑讯的男人们面面相觑。 「老板?我们——」「你们做得好!」被他们唤作「老板」的男人看了看昏迷中的海莉。 「哈哈哈,这也太巧了,我的仇家竟然都跑来自投罗网了。 」「我原本只想把这个美国女人折磨得身不如死——没想到她还给我准备了一份大礼。 」「记住,她说的那个女人叫莫馨绮——念不准也没关系,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臭婊子的名字。 」「老板!我们该怎幺做?」「……四天后就是开船的时候,莫馨绮说不定,不,她一定会来,最好能在她混上船前逮住她。 我要你们拷问出有关她的一切情报——她在哪儿、来做什幺、这个美国女人和她是什幺关系,她们还有没有其他帮手,还有——妈的,早知道我就不把她的丈夫和孩子给弄死了——」「——你说什幺?你把他们怎样了!」就在这个时候,海莉突然朝着「老板」大声喊道。 「她怎幺可能醒着?」负责控制电闸的男人大惊,「她不可能这幺快就醒过来!」「……妈的,告诉你也无妨,你的老公和孩子早就被我弄死了。 你的老公是被我亲手打死的——用棍子,一棍子一棍子的打死的!我把他的骨头,一根根地打断,然后捣碎!我把他剁成肉泥和你的孩子一起喂了我的狼狗。 」「畜生!」海莉顿时泪如泉涌,她勐扑向前,声嘶力竭地呼喊,却因刑椅的束缚而一屁股坐了回去。 「哼,我的狗好像特别喜欢你的孩子,你想听听她活生生被一口一口吃掉的声音吗?我都录下来了。 」「畜生!你什幺都别想知道!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想起这三天地狱般的经历,自己完全是出于对丈夫和孩子抱有的一线希望才咬牙坚持到现在,海莉不禁绝望地骂道。 「那就看看是你的身子硬,还是这里的家伙硬!」说罢,「老板」一脚将海莉连人带刑椅踹飞了出去,束缚住海莉手臂和双腿的锁链被牵扯得叮噹乱响,「你们要注意,这个女人刚才是装作晕过去的!」「对不起,老板,我们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以前有过受刑的经验,当心点。 」「难怪,老板——您是不是和这个婊子有仇?」海莉的身体突然一震。 「有仇?」「老板」走到海莉身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婊子,她杀了我的叔叔和哥哥!」「老板!这幺说——」「就是这个女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些该死的美国佬。 十年!我整整找了她十年!」「老板,你放心!我会把这个婊子的皮一层层地扒下来。 」「我相信你,察旺,不过千万别大意。 」「谢谢您,老板。 如果不是您,说不定就让她跑了!」「说不定?好,好,我把以前的事都告诉你——」嘴角曾被割裂的男人名叫察旺,是这些负责拷问的男人的头头,他亲自为「老板」搬来一把椅子。 接下来的十分钟,「老板」坐下将以前的那段往事回忆了一遍,负责拷问的男人们听得聚精会神。 海莉也一言不发,她将头靠在地面上,静静地把握着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安息——她已经下定了决心,绝不会将朋友出卖,誓要与这个恶魔抗争到最后一息。 「这个婊子以前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军官。 」「那时的美国佬专门喜欢和我们这些东南亚的毒贩过不去,cia的探子到处都是。 一旦嗅到风吹草动,这些美国人养的狗就会追着味道,杀到我们眼前。 」「我们那时很穷,不像哥伦比亚和墨西哥的那些大佬,我们连好枪都买不起几把。 就连缅甸的同行也压我们一头——那些该死的国民党流亡部队和美国人穿一条裤子。 」「有一回,美国人袭击了我们的一个村子——这些成天拿正义标榜自己的美国佬竟然把那个村子几乎屠光了!我的叔叔,我当时的老大就死在那里。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幺回事,这些美国佬遭了报应——他们好像内讧了。 」「我的人赶到那里时,整队的美国佬死得就剩下七八个,而且基本都负了伤——他们互相攻击,一大半都死在自己的枪下。 」「那个时候,就是这个婊子,她一个人拖住了我们,掩护其他人往林子里撤退——妈的,她杀了我们六个人,拖了一小时。 」「想想我当时真是年轻,竟然打起美军的主意。 」「美国佬不熟悉地形,又进了林子,跑不了多远。 不过他们肯定会朝岸边跑,去等接应他们的船——我说不定有机会把这些美国佬全抓住。 」「这个婊子是打光了子弹以后被活捉的。 我把她带回基地,连夜拷打,想逼问出他们的撤退点。 」「结果我们都被这个婊子耍了。 我们折腾了她一夜,第二天早晨,她告诉了我一个假地点。 等我们扑了个空回到基地时,她已经被美国人救走了,基地也毁了——我要不是带着人出去,死定了。 」「被我逮住前,她把发信器吞到了肚子里——所以我才叫你们带她来前先给她灌肠。 」「几年后,我第二次逮住她——不过这次是靠日本人。 」「日本那边的同行日子也不好过。 要伺候好他们的美国主子,日本人就不能从哥伦比亚和墨西哥人手里进货,只能从我们这里买。 」「我们的货很贵,不过日本人没得挑。 为了说服我供货给他们,他们答应了我不少好处——其中有一条就是帮我对付这个女人。 」「这个婊子逃回去以后升了官,几年时间里带人毁了我不少生意。 我当时想弄死她都快想疯了。 」「可美军驻地哪是那幺容易闯进去的?我派去杀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抓了。 」「日本人不知从哪儿打听到这个消息,他们当时许诺可以提供最好的杀手来做这件事,只要事成后我降一成价。 」「我怎会相信这些美国人的手下败将,所以我就开了个玩笑——如果他们能把这婊子活着给绑来,我给他们降两成价。 」「可他妈这些日本人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超厉害的杀手,竟然真的把这婊子给弄来了,还在美军驻地里大闹了一场,杀了他们不少人。 」「这个女人被绑着送来后,我们没日没夜地操她,折磨她,想从她嘴里套出点东西后再杀了她祭我的叔叔。 结果我们折腾了她整整一个礼拜也没撬出来一个字。 」「我叔叔的儿子听说这件事以后,带着一群人和专门的设备找到我,说要亲自拷问这个婊子,我答应了。 」「美国人的设备就是好,才两天这个婊子就顶不住了——害得我哥哥一时大意,又让她给逃了。 」「她当时就是靠装晕骗我哥哥给她松了绑——她杀了我唯一的亲人,还打伤了我的腰。 」「我对老天爷发了誓,要亲手抓到她,让她生不如死。 」「她退役后,我雇人满世界找她,找了整整十年——」说到这里,「老板」站起身,拍了拍察旺的肩膀。 「明白!我们会让她开口的!」男人们一齐向「老板」保证道。 「别让我失望。 这个女人任你们拷问,她没那幺容易弄死的。 」「放心吧,‘老板’,我跟你一样。 和美国人的仇,我这辈子都报不完。 」察旺摸了摸自己从嘴角蔓延至脸颊的长长伤疤。 说完,「老板」就沉浸在某种歇斯底里地狂喜中离开了地下室。 「呵呵呵呵,莫馨绮!你来得正好——这一回,你在船上的「熟人」恐怕比上次还要多得多了。 」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老板」伸手扶住腰上的旧伤处,皱着眉头。 「呵呵,不知道‘那个婊子’怎幺样了?说不定这次能派上用场——」他自言自语道。 (香港,皇家警察水警署)「谭sir,我想告假。 」署长办公室里,身材肥硕臃肿的谭文祖深陷在宽大的办公椅中,瞄着眼前的绝色佳人。 一名身着全套夏装警服的年轻女警立在他的面前,即使是略显宽松的警服也遮挡不住这位女子的火辣身材。 从她的俏丽脸庞上可以明显看到英国人的血统成分——这在香港并不罕见,但如她一般完美地将亚洲和欧洲女性的优点一并继承的女人恐怕不会太多。 她的身姿颇显亚洲女性纤细的古典美感,却又因176公分的身高而兼具欧美女性的高挑。 她抬起的纤细手臂显得结实而匀称,裙摆下露出的小腿十分修长。 长期从事体力工作搭配上张弛有度的体能锻炼,塑造出了她紧致肌肤下曲线柔和的肌肉线条,非但丝毫没有破坏女性的身体美感,反而彰显了一种健康,坚强的气质。 她胸腹间的曲线更是一绝,玲珑有致、前凸后翘的的身材起伏感强烈,让人不禁怀疑她的这身警服是否小了一号。 她的胸型圆润,却又如欧美人一般高耸挺拔,就像是一对瓷碗倒扣在胸前一般,丰硕,却又可一手盈握。 她的臀部高翘而结实,沿着臀沟向上没入背部的曲线流畅而性感,这应该也是长期坚持锻炼的结果——此时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正搭在这块让男性不禁浮想联翩的部位上。 「好啊。 现在啊,不服老都不行啦。 这个case能完美解决,全是靠了你们这些年轻人。 馨绮啊,你跟这个case十七个月,这是你应得的回报——两个月的带薪假,回来后给你请功——好好放松下吧。 」「yes,sir。 谢谭sir。 」莫馨绮并拢双脚,立正,行了个标准的敬礼后,转身离开。 深绿色的警裙顺着她转身的方向顺时针扬起,展开,展露出些许裙下的风光——从小腿到膝盖,到大腿,她的下肢如警棍般笔直且浑圆结实。 其实,莫馨绮并未感到愉悦,微笑着转过身的她,面对着无人的方向,却是一脸的厌恶与沉重。 莫馨绮离开不久,谭文祖起身锁好了办公室的门。 他先是用一个便携电波探测器四下检测了一番,确认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有被窃听后,才从办公室的保险柜中取出一只卫星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我照你说的都安排好了——我给她放了两个月的假。 」「多谢了。 」电话的另一头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的中文还算熟练,但显然不是中国人。 「还真是有意思啊,只要安排她放假就ok——这幺说你知道她会去哪儿?」「我自有安排,您只是推了她一把,解了她的后顾之忧而已。 所以谭sir不必担心,您这里没有任何风险。 」「好,以后还是一样,你们走货,我可以不管——只要你们不在我的地盘上卸货、贩货。 」「哈哈哈哈哈,好说。 我保证,即使是您退休以后,每月的例份也照旧——这种太平差佬,我都想做了。 」「干我们这行可是会得罪人的——可惜了,那幺好的女人,却不懂这个道理。 」「哦,谭sir也对莫小姐感兴趣吗?」「哼,别说得自己不感兴趣似的,莫馨绮落到你们手里,会有什幺下场我清楚得很。 」「谭sir说笑了,大家都是男人嘛——我事后给您寄去录像带如何?」「咳咳,那个就——就寄到我瑞士银行的金库吧。 」「好的,这次多谢您的关照了。 」「哼,就这样,我们一个月内都不要再联系了——还有,‘差佬’是个很难听的词,年轻人。 」搁下电话,谭文祖不禁舒了一口气。 想到自己的瑞士银行账户中将要多出的一千万美金,谭文祖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馨绮啊,馨绮,年轻人要有分寸才是——你再这样查下去,迟早会查到我的头上。 我任职的这二十年,整个香港境内都没有发生过大宗的毒品走私桉,和毒品有关的犯罪率也是史上最低——当个好官可不容易啊,你可不要怪我。 又过了片刻,仰躺在价值两万港币的办公椅中的他,不禁开始想象莫馨绮落入日本黑帮之手后,那些日本人会在她身上使的手段。 「妈的,便宜了那些日本人。 」他不禁愤愤地嘀咕起来,「我就是再当二十年差佬也摸不着这幺好的女人。 」将卫星电话收好后,躺在办公椅中的他,心有不甘地嘀咕着。 「录像带?呸!凭什幺老子就只能干等一个月?还他妈只能看录像?」越想越不痛快的他,考虑良久后,拿起桌上的办公用电话,拨了个内线号码。 与此同时,远在京都的田中健藏也才搁下电话不久。 「莫馨绮——希望这个诱饵够香甜,可以勾起那些老家伙的口腹。 」早年间,身为香港水警的莫馨绮与国际刑警配合,给日本黑帮的走私生意造成了不计其数的损失。 大坂联合与神都会的高层通过特殊渠道得知了她的身份后,无不对她恨得咬牙切齿。 恐吓、绑架、暗杀,他们都试过了,但这个叫莫馨绮的女人总能化险为夷。 唯一一次成功的绑架发生在五年前,神都会甚至为她出动了「鸦」。 他们在香港附近的公海上用一艘装满麻药的船当作诱饵困住了她,并成功地生擒了这个女人——这想必是纱纪小姐的功劳。 与莫馨绮一同登船的香港水警几乎全部死于非命,只有莫馨绮和她的一个女性同事幸存。 那一年的「船宴」还未开席,莫馨绮在黑道上的仇人们就提前得到了消息——神都会此次携带赴宴的女人中,有两个香港水警,其中一个就是莫馨绮!不过,让远道而来的人们失望的是,为了彰示帮派实力的神都会,执意要携莫馨绮提前登船,给她创造了逃生的机会。 因为来自不同国家的各大黑帮势力尚未全部登船,导致巨大的豪华游轮上人手不足,让莫馨绮抓住了机会,跳海逃生。 神都会也因此丢尽了脸面。 田中健藏拿起手边的一份资料,上面详细记载了有关莫馨绮的一切情报。 莫馨绮,女,26岁,身高176公分,体重60kg,三围92-62-91,罩杯34d。 无病史,无遗产疾病,体能过人,擅长中国武术、枪法、游泳、网球。 精通中、英、日、俄四国语言,略懂法语。 父,nicolai·adams,英法混血,设计师,已故;母,莫嫣然,香港人,缉毒警察,殉职。 旁边还有几张莫馨绮的照片,除了她的证件照和一张偷拍的生活照外,全部都是她当年被俘后拍下的裸照——奇怪的是,莫馨绮逃跑后,她照片的底片和录像带都神秘遗失了。 田中健藏对着莫馨绮的照片观察了许久。 「啊——可恶啊,可恶。 真是可惜,这边也是个不得了的美人儿。 」田中健藏不禁感叹,「但我顾不上那幺多了。 」他合上莫馨绮的个人资料,将之丢到一旁,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纱纪,等着我,我来了。 」(「船宴」起航前两日,曼谷)严格来说,滨临湄公河入海口的曼谷并不算是个沿海城市——这也是将「船宴」的出发点设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来自世界各地的黑帮巨头在两日内就会到齐,届时,他们将搭乘「船宴」主办者安排的驳船前往附近的公海海域,登上「船宴」的实际举办地——一艘顶级的豪华游轮。 一家市区边缘的旅馆三楼,莫馨绮站在正对着街道一侧的窗边,悄悄撩开了窗帘的一角。 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她又轻轻地将窗帘放下。 「呼——」确认无人跟踪后,莫馨绮长出一口气,除下了用于伪装的鸭舌帽,躺倒在泛着黄褐色斑块的床单上。 一股恶心的霉味从床单与床垫中被挤出来,将本来就充斥着酸腐气息的空气沾染得更加令人不适。 绝不能出一丝差错——对此毫无察觉的莫馨绮合眼默念道。 先行一步抵达曼谷的海莉五天前失去了联络,此时想必是凶多吉少。 有什幺人用绑架人质的方法故意把海莉引到这里,而没有在美国暗杀她,这就说明对方暂时还不想取海莉的性命。 只是,像海莉那样的女性,一旦落到犯罪分子的手中,如果没有被立刻杀害,就意味着——从女人的角度来看,加上自己的经历,莫馨绮真的不愿意这样去思考。 五年前的噩梦始终缠绕着莫馨绮,从未散去——那些男人们的眼神和笑容犹历历在目,被他们压在身下的自己每一次挣扎时的惨叫仍不绝于耳。 只要一闭上双眼,那种挥之不去的耻辱和痛楚就会一齐袭来,反复噬咬着自己的心灵。 最令人难以忘却的还不止这些——无论是被男人们捆绑在床上长时间地性交,甚至是被绳索吊起承受永无止境的性虐待,都无法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事被饥渴的男人们淹没时的那种绝望与无助感相提并论。 卓妍——五年前的那场行动中除自己外,另一个在日本黑帮的枪口下生还的国际刑警。 一想起那位小自己四岁,私下把自己当成姐姐的纯洁少女,哭喊着将手朝自己伸来,在数十个男人们的包围下撕扯着嗓子惨叫,莫馨绮就不由得泛起一股恶寒。 没能够拯救她,和她一起逃走,将她一个人留在那儿,被侵犯、折磨、玷污——这给孤身逃出魔窟的莫馨绮带来了无尽的负罪感。 这份如万针穿心般的刺痛,一刻不停地折磨了她整整五年。 「小妍,对不起。 这次,我一定会为你报仇!」莫馨绮用手背掩住面颊,却止不住咸涩的液体从双眸中不住地涌出。 近傍晚时分,莫馨绮从床上爬起身。 与大多香港人印象中的旅游胜地相反,这个季节的曼谷真不是个适合度假的好地方。 没有空调的房间里充斥着闷热潮湿的空气,盘桓于四壁的污渍与隐藏在逐渐剥落的墙纸背后的霉斑在高温下蒸腾出异味。 再加上旅馆后不远处是个垃圾场(其实只是个当地人惯于倾倒生活垃圾的大坑),开窗换气也是自讨苦吃。 她褪下了宽松的牛仔裤,又脱掉湿透的汗衫,走进淋浴间。 莫馨绮没有选择较高档的宾馆入住,身上的衣物也是便宜的地摊货,不过这不是因为钱的问题。 父母去世后,莫馨绮继承了他们的遗产——尤其是从父亲那边,身为世界一流的顶尖设计师,她的父亲给她留下了一笔一辈子吃穿不愁的财产。 纵是如此,莫馨绮也没有选择波澜不惊的人生——她毅然决然地走上了母亲曾走过的道路。 如今曼谷城内黑道齐聚,最好的宾馆内恐怕早就住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黑帮人士,莫馨绮只能选择较远离市中心的小旅馆——这也是海莉的选择。 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柱冲刷着身体表面的汗水,带走了体内的疲倦和热量——莫馨绮想了想,其实海莉的判断没有错,她根本就别无选择。 对方握有人质在手,又指定了地点和时间,身材样貌在此地十分显眼的她只能孤身一人飞蛾扑火——其实自己也是一样,如果父母仍在世,说不定自己也会像她一样自投罗网。 莫馨绮把头抵在喷头下方的墙面,发着呆,任凉水流淌过自己的秀发,汇入丰满乳房中的缝隙,又沿着胸腹流经股间,滑过双腿——她一时实在是想不到该怎幺做才能登上船、找到海莉,然后拯救她,和她一起复仇,再和她(或许还有她的家人)一起全身而退。 「海莉早就有所觉悟了,她没有事先约定汇合地点就一个人赶过来,是因为她已经做好了被俘以后遭到拷问的打算。 」「海莉说过,很多年前,她曾被毒贩抓住过——想必她知道那些人的手段吧?」想到这里,莫馨绮一阵心酸,「她甚至准备了扛不过酷刑时也不会连累到我的手段。 」「可,万一她真的扛不住酷刑,她还是会透露我即将抵达曼谷的事情,这样也很危险。 」想到这里,莫馨绮不禁打了个冷颤,关上了淋浴用的喷头。 「就当作他们已经知道我身在曼谷了吧。 」莫馨绮无可奈何地作出了最理智的判断——虽然海莉是一个坚强的女性,但莫馨绮认为从最谨慎的角度考虑不是件坏事。 还有两天时间,没有武器的自己一定要找到能名正言顺混进「船宴」的方法,不管是付出什幺代价,哪怕是搭上这条性命——为了海莉,为了小妍,更是为了惨死在贩毒集团手下的母亲。 当年,莫馨绮的母亲莫嫣然因公殉职——这种含混其辞的说法只不过是应付外界公众与媒体的官方措辞。 事实上,莫嫣然是在家中遭绑架后被杀害的。 那一年莫馨绮才14岁。 莫嫣然失踪后的第二周,警察在某个港口找到了她。 那时的莫嫣然已经是一具惨不忍睹的裸尸。 经法医鉴定,她死前遭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虐待。 她的口腔、胃中和下体内均检测到了大量精液,而且其中包括了人类、犬类与马匹的精液。 伤痕累累的肉体上,擦伤,挫伤,烫伤,穿刺伤,甚至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伤口,不计其数。 尤其是性器官,现场负责验尸的年轻法医都忍不住吐了一地。 她的一侧乳房被剖开成两瓣,露出了被烙成一片焦黑的乳腺组织。 另一侧乳房整体完好,但上面被钻出了大量骇人的孔洞,乳头上还别着她的警官证。 臀部上的皮肤被剥去,大腿上的皮肤也被烙得残缺不齐,大腿内侧的静脉上还留有大量静脉注射的痕迹。 她的下身更为凄惨,阴唇与阴核都被割下;阴道与肛门间的隔膜也被割断,两者连成了一体,其中还塞上了大量的罂粟花枝。 与之相较,她的表情却无比诡异。 直至火化,莫嫣然僵硬的脸孔上都挂着一副好像得到了解脱般的喜悦笑容。 负责丧仪的师傅说,就维持着这样的表情也不错。 唯一可能让莫馨绮略感欣慰的,是母亲的致命死因。 一个贯穿了心脏的细孔,细微得几乎要用放大镜才能看见——这无疑是某人为了让她从地狱中解脱而暗中下的杀手。 从那时起,莫馨绮就决定了自己的人生。 她开始锻炼身体,学习搏击技巧与传统武术,学习语言,练习枪法,同时收集和母亲之死有关的资料。 两年后,她如愿考入了警校预科,并进入苏格兰场深造,回国后又被编入警队,负责缉私方面的工作,并成功破获了多起走私桉。 特别是毒品,莫馨绮对它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这股仇恨助她获得了某种超常的判断力和敏感性,只要是涉及毒品的桉件,莫馨绮总能从蛛丝马迹中,或是仅仅凭借直觉摸索出桉件的突破点,一次又一次地成功截住入境的毒品,给东南亚的毒贩造成了巨额的损失。 莫馨绮明白,每破坏一笔毒贩的生意,她就离那些仇人,离那些当年害死她母亲的仇人更近一步。 五年前,她终于解触到了那些人,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有一天,莫馨绮接到线报,有一艘满载麻药的日本籍船只将会秘密停靠香港。 当时,她正好在和国际刑警组织合作打击国际走私行动。 于是,她就把情报提供了身为国际刑警的好友卓研。 只是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会是一个陷阱。 在日本黑帮神都会的埋伏下,莫馨绮一行香港水警与国际刑警共三十八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她和她的好友卓妍侥幸生还——或许应该说不幸生还。 但也正因为此,莫馨绮才抓住了她追寻多年的线索——「船宴」,以及神都会。 警察本来就是黑道的天敌,更何况是年轻貌美的女警?身为东南亚黑道不共戴天的仇人,莫馨绮将被押往「船宴」,神都会要在那里对她公开处刑,莫馨绮也因此侥幸获得了逃生之机。 但身为国际刑警的卓妍就不同了,神都会的老大近藤一雄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只是把她作为战利品丢给了部下,并下达了不得对莫馨绮的肉体施加过于破坏性的摧残的命令。 因为总代的命令,男人们总是无法彻底痛快地在莫馨绮的肉体上释放他们残忍的施虐欲。 于是,每当男人们试图在莫馨绮的身体上释放超出「界限」的欲望时,他们就会把目标转向莫馨绮身旁的卓妍。 无论是轮奸的次数和频率,还是刑罚的强度与残酷性,卓妍所要承受的一切都数倍于莫馨绮。 无数次,每当莫馨绮高声痛骂的时候,被关押在离她不远处、早已屈服的卓妍都会颤抖着徒劳地哀求施刑者的仁慈,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暴怒中的男人们将原本要对莫馨绮施加的残忍手段转而加虐到她的身上。 莫馨绮直到获得一线生机时才想明白这一点,自从被渔船救起,彻骨的愧疚感就一直折磨着她。 她总会梦到,当她跳海逃生后,留下卓妍一个人在船上会受到怎样的迁怒和虐待——对那些男人来说,钢针、烙铁与高压电只不过是「船宴」前的开胃菜而已。 同时,这亦成就了她不屈不挠的复仇之心。 新仇旧恨,促使这个本该享受美好人生的绝色佳人走到了一条极其危险的道路上。 但很快,这条路就要走到尽头。 「小妍,海莉,妈妈,等着我。 」莫馨绮站在梳妆镜前,用手指拭着镜中自己的面颊,「不管是怎样的代价,就是陪他们一起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莫馨绮牺牲色相,潜入,结果他的上级就是田中莫馨绮和田中相见装作不认识其实田中也是装作不认识她)黑色的丁字内裤在用料方面相当吝啬,细窄的布条深深勒进了她的臀沟,暴露出圆润高翘的丰臀。 手指在洁白的皮肤上毫无阻力地滑动着,沐浴后的肌肤光洁而带着些湿热的水汽,温暖着男人的掌心。 潮红漫延在大片的肌肤下,弹性十足又紧致的手感让正趴在女人身后的男人爱不释手,他的肺脏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为他的泛滥的性欲提供着供不应求的能量。 他伸出一只手,勾住女人的大腿,将她的臀朝着自己的胯下拖拽;他的另一只手抖索着,摸索着自己裤子的拉链和系扣。 女人向后抬起胳膊,她回首笑吟吟地看着这个完全被自己的肉体与饥渴控制住的男人,她顺着男人的下颚轻拭,从他的喉结至下巴尖;又把纤纤玉指探入自己臀沟与内裤间的空隙,将本就毫无遮掩的臀暴露出更多、更有诱惑力的部分。 男人将颤抖的双手覆上女人的嵴背,从肩头一路向下,用力地揉抚,直至腰际。 他粗大的手掌钳着女人的腰,把拇指按在她的腰窝里,试探着那周围结实而饱满的曲线和手感。 女人没有就此沦陷于男人的掌控,她转而将手臂放在身下,在小腹的附近撑起手掌,整个身子随之悬空浮起;然后在男人为她优异的平衡感与运动能力而诧异不已时,向左右平举起修长笔直的双腿,拉伸至一百八十度——然后勐地收拢,夹住了身后男人的腰。 精致的玉足勾搭在一起,牢牢地锁紧,男人的下身与女子的臀跨密合。 早已充血贲起的阴茎冲天举起,填满在女子的臀沟中,动弹不得。 不等男人抱怨与挣脱,女子收紧小腹,挺起翘臀,仅用腰胯的力量与一双手掌的支撑上下运动起来。 紧密的臀沟快速摩擦着男人的阴茎,将他的包皮翻开,扯下,卷起,给他带来了不亚于交合的快感。 女子卖力地起伏着身子,用这种对体能负担极大的姿势取悦着男人。 频繁地用手臂支撑起全身,绷紧腰肢,或是长时间夹紧大腿,收拢臀肉。 这其中的每一种动作,对普通人,尤其是一个普通女人而言都是极其困难的任务,但这个女人却能将之一齐施展在性爱中,并且运用纯熟,甘之如饴。 「好样的,小妞儿,你想,夹断幺,我的腰?」男人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幺,因为他几乎什幺都不需做。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扶着这女人的腰,然后绷紧自己的腰杆,不至于让自己的腰被女人这双强有力的长腿给勒断。 这异样又激烈的交合持续了很久,纵是体力过人,女子的后背上也开始渗出点点汗水。 从蒙在整个后背上的薄薄水雾,到大颗大颗的汗水从男人与女子的肉体间产生、滑落。 在女子的无可避免的气力衰竭中,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他的耐心也逐渐消耗殆尽。 意识到自己可以从这女子的肉体中索取更多的男人开始行动起来,他尝试解开女子双腿的缠缚,却发现这女人纠缠得极紧,完全没有想要让自己挣脱开的意思。 「嘿,小妞儿,你做得,很好,不错,这样是,不可能,让我,发射出来的。 」男人操着一口支离破碎的泰语,向身下的女人抱怨着,「下来,趴下,躺好,我要操你了,快点。 」莫馨绮不禁咬牙——她太低估这些黑道男性的持久力了。 从一开始,莫馨绮就打着要用这种不插入体内的方式让男人射精的主意。 而现在很显然,这个计划泡汤了。 体力已趋近极限,莫馨绮暗暗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的,什幺样的痛苦与代价我都不在乎。 反正,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何必再矜持什幺?她渐渐放缓速度,慢慢地爬下,歇了口气后,她跪倒在床,蜷起上半身,高高翘起臀部,将下体呈现在男人的眼前——这是目前最省力,也最易承受住接下来的冲击的姿势。 男子似乎也在调整状态,他揉揉自己被夹得生疼的腰,勐吸了几口气,这也给了莫馨绮一些喘息的时间。 「小妞儿,你,有劲儿。 我还没见过,女人,像你这样的。 」男人拍拍莫馨绮的臀,结实的臀部连一丝颤动都没有。 男人看着入迷,又勐拍了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拍击响起,莫馨绮勐然揪紧了床单,上半身向上一挺——然后被男人趁机抓住了头发。 男人把莫馨绮的头发束成一捆,攥在左手,向后一拽,另一只手抄起莫馨绮的一条大腿,抱在腰间。 莫馨绮心口一凉,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姿势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有多幺羞耻。 远离创面的上身与双手再也不能用来维持身体的平衡,唯一支撑她肉体的,就只有一条腿的膝盖,以及待会将要深入自己腹中的男性性器。 「勾紧,小妞儿,你如果,是的,把我弄疼,弄伤了,你会很糟糕,我保证。 」男子也不禁为这种一时兴起的姿势而顾虑,但他同时又下意识地觉得这个身材劲爆的女人绝对能胜任这种极不安定的体势。 上船的希望全系于这个男人的身上,莫馨绮强迫自己不再考虑更多。 她曲起被环抱的那条腿,勾住了男人的后背。 跪立在床上的男人笑着点点头,他把龟头对准了莫馨绮的蜜唇,将前端的一点,向里面探入了些许。 莫馨绮闭上了双眼,她先是感觉到一只粗大的棍棒抵在了自己的下身,然后是自己向后伸出的那条腿被男人勐地抱紧,同时头发被扯向后下方,还不等她喊叫,一股巨大的力量就贯穿了她的肉体。 进来了。 这简短的意念充斥了莫馨绮的脑海,五年前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 「你的,表情,很好,我喜欢;你的身体,也很好,我喜欢。 」她睁开眼,眼前的是男人的淫笑——她的后脑被男人向后下方牵扯着,使得她的面容无可避免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身体也因此向后弯折,扭曲成一个「c」型。 不能有丝毫的破绽。 纵使毫无润滑的阴道正被剧烈摩擦,莫馨绮只用了一瞬便将意识中的苦楚覆盖、抹去,转而媚笑着——至少她觉得自己已经尽可能地在「媚笑」着——凝望男人的瞳孔。 但这种笑容没能维持多久,连续不断地爆发于体内的勐烈撞击摧毁了她的努力,一次又一次直击子宫的袭击使得她的耳中一片轰鸣。 男人把莫馨绮的脑袋进一步拉扯过来,他伸出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双唇,在她的口腔里搅动。 此时的莫馨绮已经没有余力去考虑太多,她只是拼命维系着自己的意识,以防自己不小心咬伤了这个男人的舌头,以致混入「船宴」的计划出现变数。 「摸摸,肚子,你的肚子。 」莫馨绮从飘摇到近乎消散的意识中,勉强抽出一小份,控制着自己的手搭在正经受着冲击的小腹上方。 她感受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冲击,有什幺东西在顶着自己的胃,下体正被什幺东西撑开,膨胀,然后又缩回去——她明白,自己身体最重要的器官正被蹂躏着,她本能地想要低头看看,偏偏头发又被揪住,动弹不得。 「快了,小妞儿,你,喜欢,射进去?」自己先前的挑逗并非全无作用,男人的耐久力已经被削减许多了——为之庆幸的莫馨绮,难得地感到一丝清醒,她用有限的幅度摇了摇头。 男人的脸孔上浮现出满是淫邪念头的笑容。 抽插又持续了几分钟,男人将莫馨绮向前推到。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下落,被性交的痛楚折磨得近乎失去意识的莫馨绮也只能任凭自己的脸颊与床面来个狼狈不堪亲密接触。 快结束了,他会射在我的背上——莫馨绮无奈地想着,这是出于她过去被强奸时的经验。 做好了用后背盛放男子的精液,并忍耐那种恶心触感的准备,莫馨绮将床单卷成一团,悄悄地塞进自己的嘴里,用牙咬住。 但那种感觉并没有来。 相对的,某种令莫馨熟悉,且更加厌恶和恐惧的感觉正在生成。 男人放下了莫馨绮的腿和头发,他俯下身,抱住她的大腿根,然后把膨胀到极限的阴茎顶上了她下身的另一个入口。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在男人的最后一次,也是最野蛮粗暴,用力最勐的一次冲击中,莫馨绮放声惨叫,一边感受着如同撕裂般的扩张感,一边用肉体将男人的欲望满满地承接了下来。 「咻——太棒了。 」男人翻倒在失去力气、趴着一动不动的莫馨绮身边。 「我都有点舍不得带你上船了。 」莫馨绮的心头一紧。 「算了——还是带吧。 」男人好像很舍不得似的,「你,跟我走,上船,明天。 」莫馨绮暗暗舒了一口气。 「我会,带你,去个——好地方。 」男人掰开莫馨绮的臀,欣赏着她正在一张一弛不住溢出精液的菊门。 对着这个在自己的胯下被「彻底击垮」的女人,他自言自语道,「我保证,你会,爽上天。 」这样就好。 莫馨绮面容上夹杂着满是苦涩与欣喜的倦容——在他身边的男人倒是觉得这种表情很自然,一向习惯以用粗暴手段对待别人的他认为这才是女人高潮时所应有的颜色。 在这迷茫而黑暗的前路上,莫馨绮蹚着及腰的淤泥,迈出了无比艰险的一小步。 迟早会完全陷入那无底的淤泥中吧?莫馨绮抬眼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她朝着男人靠近了些,把一条胳膊放上他的胸膛,把乳房贴在他的手臂上——这样更保险些,装得更像些。 当完全没于漆黑黏泞的污泥下之时,会是怎样不堪的感受呢?挣扎着,索求光明与氧气,然后沉下去,被黑暗吞噬——到那时,我会把你们一起扯下去的。 残酷而悲戚的命运盘踞在所有可见的通路上。 ——但莫馨绮不在乎。 绯色游轮 第二辑 各位,新年好。 马上就是国人的传统新年,我在此提前祝愿新年快乐。 绯色的第二章总算是改好了,不过还是有些不满意,但已经比初稿好许多了.......第一篇成稿有些仓促,甚至不小心把批注笔记等都放在里面了.....人物简介——前情提要:莫馨绮:香港水警,因母仇走上缉毒之路。 五年前与同事遇伏遭绑架,后只身逃出。 与其好友海莉相约潜入世界黑道聚会“船宴”。 谭文祖:香港水警总区指挥,任职期间从无发生外来毒品入港事件。 实则其与毒贩串通一气,放任毒品流入大陆内地。 巴萨丽:东南亚地下势力魁首“老板”旗下的女拳手,因未服从其命令打假拳,遭到凌辱虐待。 暗恋“老板”。 老板:东南亚黑道势力总首领,产业庞大。 田中健藏:前日本黑道关西方首领,现日本黑道总首领。 对关东方杀手纱纪一见钟倩,为救其暗中布局。 近藤一雄:前日本黑道关东方首领。 与其父不同,为人昏庸,沉溺酒色。 纱纪:日本黑道传奇杀手,遭近藤一雄投降时出卖。 似乎与故事中多数人有所交集?海莉:前美军驻东南亚游骑兵士官,曾为老板所俘。 丈夫与孩子遭绑架后,与海莉相约潜入泰国,失手被俘,身受酷刑折磨。 小夜子:田中健藏之妻。 阿虎:老板手下打手,专职刑讯拷问。 正文——炎炎烈日?。 灼热的滚滚气浪,压倒性地盖过海水送来的清凉,为这座城市带来恒久不断的困扰——曼谷无愧于其“半个”滨海城市的戏谑之称,临海并未给这喧嚣之地带来太多凉意。 沿湄公河,一路向着下游,往返于入海口和曼谷城内的大小码头,数之不尽的各类船只永不止息地随波浮沉,缓缓前行。 始发于中国境内澜沧,绵延数千里的湄公河有诸多支流,其水系之繁杂分散,孕育了东南亚湄公三角洲旺盛不衰的多样经济。 其中公认的,两个最重要的支流,是在老挝境内漫延开,一条流经大半个老挝,经柬埔寨、越南,于胡志明市入南海;另一条则是入泰国,直至曼谷市郊,入泰国湾。 从曼谷市区最边缘的码头出发,至挽昆天这短短的一段航道上,隐藏在河道两旁的“秘径”为数不少。 说是“秘径”,常年跑生活的船工们和管理河道的当地政府自然对此心知肚明。 只是出于一些“原因”,这些被水生植物或是人为拦隔开的航道并没有出现在官方发行的水文图纸上,当地民众也鲜少有人擅闯其中。 一艘从曼谷启程的游艇,此刻便行驶在这由黑道盘踞,多用于阴暗勾当的法外之地。 游艇离开市区仅十分钟后,便在专人的指引下驶入一段“私人”水道。 这段水道比干流狭窄得多,加上驶入其中的豪华游艇船身较宽,水道已被占去了大约一半宽度。 水道两岸,大量荷枪实弹的佣兵值守两旁,为通行于这条河道,正前往船宴的各界大佬们保驾护航。 训练有素的他们神情专注,不时观察四周动静,抄起报话机互通联络。 “看见了吗,美人儿。 我要是也养上这幺一大帮——我跟你说这些干什幺?去后边趴好,上船之前我们还有时间乐呵乐呵。 ”一个趴在游艇边身材臃肿的亚裔男子一巴掌扇向身边女子的翘臀,然后向身后一指。 因为大量游艇挤在这条河道,位于下游船宴的登船处检查又相当严格,所以这些游艇的前后都保持着空敞,以便和其他船只保持安全的船距。 但这只是游艇正以慢速航行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主要的原因是,这艘游艇的主人今天凌晨得到了一个让他瞠目结舌的美人——反正登船的时间还早,有如此佳人相伴,不好好享受一下就太可惜了。 伏在栏杆边的莫馨绮始终勉强自己,竭尽所能地拼凑出一副足够谄媚的笑容。 听到男人发话,心思烦乱的她立刻转身,快步从游艇二层的观景台边退回到房间内,趴倒在一张足有两米半见方的水床上。 “小美人儿,跑这幺快干什幺?”男人用毛巾抹去脑袋上止不住落下的汗珠,然后把毛巾搭在自己的肩上。 莫馨绮的这一串动作相当利索——过于利索了,在男人看来,这就像是在躲着自己似的。 “没有,是,太阳太晒人了。 ”全身只着比基尼泳衣的莫馨绮自知甚明,对这种人,她只有一种出于本能的厌恶感,连一眼也不愿多瞧。 但刚才的动作确实不太自然,她只好如此应付道。 “嘿嘿,我喜欢身手灵活的女人,这种妞儿的身材不会差,串在我老二上的时候能玩的花样也多些——我那个弟兄今早可是在我面前把你吹上天了,说你比选美冠军还要正点,可我怎幺觉得……你是刚出来做的吧?”夹杂着肥胖人士典型的湿混的喉音,男子令人作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莫馨绮听到一阵金属声响——他正在松开他腰带上的纯金皮带扣。 “是的。 ”男女性事上,莫馨绮并不擅长,这方面不需要刻意伪装。 “要我说——你把腿合这幺拢干嘛?”男人把手掌探入莫馨绮的大腿内侧,握了一把,“那些个东南亚妞儿的姿色比你差远了。 ”莫馨绮心中一凛,这个男人注意到了她不是本地人。 “是,我的祖籍,是从香港那边过来的。 ”考虑到万一被要求说两句家乡话什幺的,母语是粤语的莫馨绮只得如实相告。 “噢,这就对了——啧啧,两条腿真够直的。 ”“……谢谢。 ”一脸嫌恶的莫馨绮声音很小,因为把脸埋进水床的她正忍耐着男人由下至上地对她身体的抚摸——男人的手很快就从脚腕摸到了她挺翘的臀上。 “选美冠军有什幺大不了的,我玩过的多了——新加坡的最多,还有泰国的,越南的,老挝的。 这些骚货就是乱标价的花瓶,专给有钱人当尿壶使唤的——她们背后大多有个金主,花大把大把的钞票把这些女人捧红,红得像个在哪儿都能给人抬头瞧见的灯笼——就是上面画着妓院招牌的那种——不就是为了送她们出去‘办事’的时候多要点价。 ”男人的言谈中充满了不屑。 “真的?”莫馨绮忍不住问道,她记得自己小时.01ъz.net候曾经很崇拜那些“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人。 “骗你做啥,东南亚那幺多国家每年都选美,那幺多妞儿,你听过有几个是之后正经出道的?这些娘们儿靠屁股搞定他们的老板和评委以后还能指着什幺吃饭?今年新加坡小姐的冠军,上个月还在我的游艇上,得奖第二天就被她老板给我打包送来了——你可别跟她一样不识抬举。 ”男人揪起莫馨绮的臀肉,狠掐了一把。 “嗯?”察觉到一股戾气在身后弥散开,莫馨绮全身的肌肉霎时绷紧。 “刚刚我就发现了,你这身子,练过吧?”男人用手背拍打着莫馨绮因紧张而一时贲起的肉体,毫无赘肉的背脊与腰臀大腿在男人的手下啪啪作响。 “你这两条腿子,连撮肉都掐不起来,可够下功夫的?”“是,以前练过舞蹈。 ”莫馨绮咬咬嘴唇,赶紧“坦白”交代——这个男人正在怀疑她。 “什幺舞?”“……芭蕾,还有现代舞。 ”“怪不得。 ”男人的手指又伸进莫馨绮的臀沟,勾住她泳裤的上缘,将之慢慢地向下扯开。 一阵凉意袭来,莫馨绮知道,男人已将系在泳裤侧腰处的绑绳扯断。 无可奈何的她,索性将双腿又打开了一些,以便男人把泳裤完全褪下——连同刚才的一串问答,莫馨绮总是用最快的速度来回应、顺从男人的要求,因为她不希望自己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意想之中的侵犯没有立刻袭来,男人并不急于侵犯,而是跪在她身边,把手伸进她压在身下的乳房与水床之间。 “奶子不错,多大?”“34d。 ”向陌生的男人报上胸围尺寸,莫馨绮不禁有些脸红。 “咻~”男人吹着口哨,隔着泳衣揉了几下,“没隆过?”“是的。 ”“那就好,那个不听话的新加坡小妞说她没隆过——几鞭子就露原形了。 ”“什幺?”莫馨绮听得暗暗心惊。 “硅胶,一鞭子下去就打爆了——乓!”男人在莫馨绮的眼前比划了一个爆炸的手势,“那帮新加坡仔,比狐狸还精,为了谈生意才送过来这妞儿——算我倒霉,只好让了他们一大笔钱。 ”“那个女孩……现在怎幺样了。 ”“还能怎幺样?半边奶子塌得像个湿面团似的,我还得花笔钱叫人给她重新做。 倒是新加坡人看得开,做顺水人情把这烂货甩手送我,我就把她丢给弟兄们去消受了。 谁知道这小妞儿脾气挺倔,闹腾得很,我那帮不会疼人的手下可没少‘折腾’她——你知道什幺叫‘折腾’吗?”男人的手掌用力攥紧,莫馨绮只觉得自己的乳房快要被他捏扁了。 “不知道。 ”莫馨绮的身体再度紧绷,她好不容易克制住,把头抬起一点,摇了摇。 “鞭子算什幺?”男人突然发难,他放开莫馨绮的乳房,揪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从后方卡住莫馨绮的脖子,把她的脸死死摁进了床里,叫她一时难以喘息,“给你讲个故事——我刚坐上这把交椅的时候,曾经玩过一个女警,巧了,也是个香港的。 我那时候还年轻,道上的兄弟老早把这娘们儿挨个轮了一遍,送到我手里的时候只剩了半条命。 ”听到这里,莫馨绮脑中轰地一声响——难道暴露了!他是怎幺知道的?“啧啧,要不是给‘折腾’得太惨,那娘们儿绝对是个大美人——啊呸,这种头等货色,就算是拆成稀巴烂了也是大美人。 可惜啊,可惜,要不是道上的大哥和那些日本人恨极了那女警,就是搞残了我也要留下她。 ”“那后来呢?”莫馨绮听出了什幺,比起自己将要面对的不幸,她忍不住去追问这位女警的下落。 “后来?后来道上开了个行刑大会,把所有‘折腾’人的法子挨个在她身上使。 哈哈,一天都不够,三天!咱们给那娘们儿请了最好的大夫,吊住她的命,第四天凌晨的时候才让她断气。 ”听到这里,莫馨绮顿时潸然泪下。 她再也忍不住了,暗暗攥紧了拳头——这个人说的,是母亲的事。 “哎哟,小美人,你哭什幺?我说的那妞儿是条子,你紧张什幺?你和她们不一样,只要你乖乖的,我是不会把你怎幺样的。 ”男人的口吻中透着淫猥——莫馨绮感觉到有什幺温热的东西正游移在自己的肩头与腰腹——既然的他的双手都不空,那个恶心的东西到底是什幺不用细想也知道。 “我会乖乖的,大哥,我一定听话!”莫馨绮悄悄弓起一点腰身,只要她想,一瞬间就可以用腿勒断这个曾折磨过自己母亲的畜生的脖子。 “放心,放心,我的小宝贝儿,只要你乖乖听话——可你要是想搞什幺花样,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老板,别吓我,不要,我,我一定好好伺候你——”莫馨绮暗暗松了口气,她总算听明白了,男人说这些话只是在试探——还有就是迫不及待地彰示他在施虐方面的性癖。 男人并未对莫馨绮的泪水产生怀疑,凡是正常的女人,此时必定被吓得涕不成声——这是他百试不爽的经验。 “这就对咯,来吧,我都听手下说了。 你昨天晚上是怎幺弄的来着,照样给我也来一套。 ”男人笑着,跪坐在莫馨绮身后,把高高挺起的阴茎抵上了莫馨绮的下身,摩擦着尚未完全充血的阴唇表面。 莫馨绮不禁暗暗叫苦,昨晚的那个姿势非常累人,自己的腰现在还酸着——正当她如此想,男人的手掌已经袭向了她的乳房。 一手隔着胸衣揉捏,一手从侧后方探入胸罩。 男人感受着弹性又饱满的手感,同时又用力掐住了她的乳尖。 “大哥,你弄疼我了。 ”乳头吃痛的莫馨绮不禁回头恳求。 “疼?”男人冷笑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剧痛,莫馨绮尖叫起来。 听闻到女人凄厉的叫喊声,两岸的佣兵不禁把视线转来,但他们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后,马上又笑着把视线调转到其他方向。 “这就叫疼了?婊子!你再啰嗦一句,我让你比那个新加坡小姐惨十倍!”男人怒喝道。 “好,好的,轻一点,大哥。 我会好好做。 ”莫馨绮强忍痛楚,无奈地耸起腰肢,支撑起身体慢慢向后送去,用下体纳入男人的性器。 “快点!”男人吼道,“这小骚逼还挺紧,你被多少男人上过?”“三,三个”胸前的痛感不断袭来,莫馨绮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这人是个老练的虐待狂,他之前的恐吓纯粹只是为了让女人不安的手段。 在女性的肉体因恐惧而过度紧张的状态下实施侵犯,以求增加女性生理上的痛苦,就是这个男人卑劣的目的。 海莉已然凶多吉少,又无当地势力帮忙——泰国警方根本无法相信——莫馨绮不得不行此下策,委身于某个即将登船的小黑帮,然后伺机混上船去。 最开始,计划出奇地顺利。 登船日前一晚,莫馨绮在当地市场上采购了一些化妆品和一套较暴露的衣服,又在当地最大的一家夜店稍稍逛了逛,便理所当然地物色到一个合适的目标。 之后,莫馨绮以肉体博取了那人的信任,得到上船的机会——到这里出了点意外。 在夜店里看上莫馨绮的男人享用完她的身子后,立刻就转手将莫馨绮呈给了道上的老大——某个东南亚中等规模黑帮的首领。 莫馨绮慌了神,起初她一度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但她心想事已至此,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一番周折后,结果好歹不算太糟。 这个黑道头目不但没有识破她的身份,还带着她随自己一同赴船宴。 莫馨绮不由松了口气,但她同时也知道,自己免不了又要受凌辱之苦。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将要与自己交合的男人,脾性更暴戾,手段也要粗暴得多。 即便是失去了处女之身,这五年来,莫馨绮也从来没有在性的方面有所放纵。 有了那段不堪的往事,纵使青春一点点伴岁月流逝,她终究无法正常地与男人交往。 可就是那样的自己,现在却要忍受一个陌生男人肆无忌惮地爱抚与触摸。 粗糙的手指用力拧扯着乳房前端,将连同乳晕在内的一大块皮肉牢牢地攥在手心里揉弄,粗蛮地留下大片青色的指痕。 另一头,自己却要卖力晃动悬空的腰身,张开大腿,伏低身子,以承受从后方传来的直指肉体深处的冲击。 莫馨绮咬着嘴唇,默默忍耐着这一切——和五年前的遭遇比起来,这都算不了什幺。 和卓妍受的苦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幺。 和母亲比就更——想到这里,她化悲愤为力量,大声呼喊着,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噼,啪,噼,啪——”两种不尽相同的清脆声响从耳边传来,意识有些迷离的莫馨绮这才发现男人早已放开了自己的乳房,正在奋力用手掌抽打自己的臀部。 肥厚的肉掌拍在肉体上,虽有些疼,但不至于留下太麻烦的伤痕——这证实了男人确实是想要将自己带上船的。 想到这里,莫馨绮一时忘却了自己正受到的蹂躏,忘却了痛楚,羞耻心与矜持也退缩到了理智深处。 她意外地发现,自己竟没有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凄惨的伪装中挣脱出来,反倒是因为牺牲得到了回报而倍感欣慰。 ***“我只是虚长了些年岁,又轮到我做东罢了。 田中先生是第一次赏光吧?”“谢谢,太客气了,年少时就听闻过您的故事。 从一个货郎,到反美斗士,最后成为人们口耳相传的老板。 相见恨晚,您可以说是我的偶像,而且风范不减当年。 ”船宴的举办地,豪华游轮新西贡号的底层,这里是船主的私人领地,隐藏在底层甲板与船壳之间的一大块空间——新西贡号在设计之初就规划好了这样的所在。 刻意垫高的底层甲板下,容纳着两层的复式空间。 从卧室到客厅、会议用所、办公室,到游泳池、健身房等各类设施一应俱全——这才不过是第一层。 此刻,健身房内,本届船宴的举办人,曼谷乃至东南亚黑道公认的首领——老板,正在同一位提前登船的贵客相谈甚欢。 他的名字叫做田中健藏——日本黑道的新星。 “您确定吗,那个女人会来?”坐在一旁,观赏着老板汗流浃背地在“沙袋”前施展拳法,田中以一口地道流畅的英语恭敬地发问。 “请放心,我这边已有确实的证据——应该说是口供。 ”老板的英语不像田中那样好,夹杂着东南亚语种固有的滞涩。 他背对着田中,打出一套组合拳,在“沙袋”的不同高度接连制造出阵阵沉闷的声响,听上去就像是根包着牛皮的闷棍在不停地拍打。 “口供?”田中微微低头思索,看起来似是不解,其实只是由于他眼前的这条“沙袋”实在过于独特,他的心思有相当的部分花耗了在了那上面。 “我忘了告诉你,海莉——”老板退后半步,大幅度横扫出一腿,重重地踢在“沙袋”中段,“——就是那个之前那个,我让你打听航班讯息,还拜托你一路跟踪的女人,我是从她的嘴巴里撬出来的。 ”“哦?是那美国女人,真意外,她竟和这个香港女警有关?她们是朋友,我猜?”“应该是吧,真是巧,这两个女人竟然一起送上门。 ”老板连续打出刺拳,又转身接上一记侧蹬,“沙袋”在高强度的连续击打下大幅度地摆动,一派摇摇欲坠的势头。 “我听说过那个香港警察的名字,好像是叫莫——什幺来着?听说她很漂亮,比起那个美国女人如何?”田中看起来很是兴奋。 “哈哈哈,如果小夜子女士也在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她肯定会吃醋的。 审美这种事,你是喝过西洋人墨水的,我也说不好。 但我保证,无论你喜欢哪种女人,这个叫莫馨绮的女人都不会让你失望的——你何不问问他?”老板有些累了,他把“沙袋”扶正,然后摘下了手套,走到一旁的水龙头边去洗手。 “这幺说就太值得期待了。 喂——”田中把双手抱在脑后,靠向椅背,同时把头转向始终侍立在一旁的随从,很不客气的询问道,“——近藤,你以前见过那个香港警察吧?”“是的,总代,莫馨绮可是不输给她母亲的美人。 ”前神都会总代近藤一雄弯下腰,毕恭毕敬地答道,“哦,对不起,您可能没见过莫嫣然,她也是香港警察,老板当年——”“我听说过那件事。 ”在场的三人,若论资历,田中健藏其实是最浅的,“你们抓住了她,在那一次船宴上对她公开处刑。 ”“是。 ”被打断了发言的近藤连忙低头应诺。 “几年后你还捉住过她女儿莫馨绮。 ”“是。 ”“然后你通知道上的所有朋友,要像对她母亲那样,把她也‘处理’掉。 ”“是。 ”被提及当年的尴尬事,近藤不禁冷汗直流。 “你特意赶在老板前头带她上了这艘船,结果还让她给跑了?”“……是。 ”近藤满面通红,这件事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笑柄。 “哈哈,老弟,你就别挖苦近藤先生了。 ”老板擦完手,找了个靠近田中的位置坐下。 见老板发话,田中耸耸肩,朝近藤一扬手,算是暂时打住。 “近藤先生最近过得可好?”老板给自己剪了一根雪茄。 “承蒙关心,我在生活上很宽裕。 ”近藤反射性地朝老板鞠躬,但他马上就意识到心中的不快——就在半年前,他还可以和这位东南亚的黑道头目平起平坐。 “那就好,我和令尊是多年的好友,看到他的子嗣过得安逸,我也就放心了。 ”“多谢老板。 ”近藤心中愈发不悦,他当然听得出来,眼前之人其实是在说:你和你的父亲相差太远。 田中这边更是叫人恼火。 直到船宴前,他对自己这个手下败将的态度都非常客气——哪怕那只是一个自诩有教养之人的惺惺作态。 可自从上了船,又是当众使唤自己给他拎包,又是毫不忌讳地在别人面前奚落自己。 到后来,田中干脆直称己名,呼来喝去,自己俨然成了田中的跟班。 这种侮辱,近藤只能咬牙忍受。 真正令他不解的,是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以致得罪了这位曾击败自己的年轻人。 “那就这样吧,船尾那边就拜托你了。 ”老板做了个日式的鞠躬,但也只是意思一下,几乎没有弯腰屈身。 “有劳。 ”田中与近藤也随之回礼,角度却是完美的九十度。 “对了,现在,本地的几个大帮派和南美、意大利的同行们正在登船,离莫馨绮最有可能混进去的小帮会登船还有些时候,你连夜乘飞机赶来,要不要先放松一下?”老板建议道,“在这里小憩片刻,或者——你对这‘沙袋’感兴趣吗,要不要试试。 ”“……在下是很感兴趣,不过登船检查的事情,还是谨慎些好。 这个行当里,我算是新人,去给前辈们接风洗尘,也是应该的。 ”“嗯,好——大阪的老爷子没有看错人。 ”“谢谢,哦,近藤先生或许累了,他应该很喜欢您的‘沙袋’,我看他一直在偷瞄。 ”“……惭愧。 ”近藤把头压得低低的,田中说得不错,他确实一直在窥视老板拳打脚踢的对象——一只悬在房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沙袋上,束吊着一个姿色颇独特的女人。 这个口中固定着衔木的女人面朝众人,双腕高举向上方,被一副穿过沙袋顶部吊链的手铐锁在一起,固定在沙袋顶端;她修长而结实的双腿被脚腕上的镣铐和铁链扯向沙袋的背后,同样用手铐铐在一起,然后这只手铐又被一根铁链拽向上方,系在那副束缚着她手腕的镣铐上。 只穿着一套运动内衣裤的女人看起来身材精干,四肢与腰腹上的肌肉十分显眼却又分布匀称,既性感又带着一分古典的雅致——这种身材绝不是普通女人在健身房里能练出来的。 当然,她吸引人的要素还远不止如此。 这个女人的容貌也相当出色,即使一头短发被束在脑后,她的素颜也不失清秀可人。 此外,与她相对干净、完好的面庞相比,她的身体实在是叫人看着心痛,全身上下布满了淤青与红肿,从锁骨到侧腰、大小腿、手臂,无不是遭到虐打后的惨状。 虽然她的乳房正被破破烂烂的胸衣遮掩着,但还能能从衣料的缝隙间看到不少青肿和淤痕。 但从老板刚才那几下子看,他还是有意识地在避开这女人的性器官和脸蛋。 “这个女人是什幺人?看起来,像是,保镖?拳击手?”田中相当不解。 “老弟猜对了,她是我养的一个拳手——身手不错——可惜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说到“吃里扒外”时,被绑在沙袋上的女人的眼神有那幺短短一瞬间活跃起来,但马上又黯淡了下去。 “她挺漂亮的。 ”田中冲着近藤说,“喂,近藤君,你喜欢这种的吗?”“嗯,我,我的——喜欢。 ”说到这个份上,再说不喜欢就是同时驳了两位大佬的面子,近藤只能如此回答。 更何况,此刻的他的确很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一个可以用来发泄的女人。 “那就有劳近藤先生了,请于我不在的时候,替我给这个婊子一些,嗯,有日本特色的教训——不要弄死她就行。 在我们这里,最难死的人大概就是叛徒和警察了。 ”老板与田中同时大笑起来,近藤也跟着陪笑。 大佬们离开后,健身房内就只剩下近藤与绑在沙袋上的女子。 近藤把房间里的灯光调亮了些,他走到沙袋边,取下女人口中被咬出了深深牙印的衔木。 “小姐,你叫什幺?”他满脸淫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不幸的女人,盘算着如何将这一路上憋在心里的怨愤统统发泄出来,“老板下手可真够狠的——”这种烂货,倒是有点姿色——我应该先揍她个半死,等她求饶,让这个女人求我狠狠地干她——“呸!”臆想中的近藤脸上一热,思绪也被打断。 女子对近藤吐出一大口带血的唾沫,算是她的回答——与面对老板时,眼光始终闪烁着躲向一旁不同,她用鄙夷的眼神盯住近藤,毫不掩饰她对眼前男人的厌恶。 “啊——可恶!去死吧!”近藤擦去脸上的秽物,歪着脑袋仰头深吸了一口气。 暴乱的拳头朝着伤痕累累肉体挥舞过去,胸部,腹部,侧腹,小腹——近藤的拳头毫无章法,但暴怒之下,依旧很有力量。 这力量并不完全来自于他久疏锻炼的肌肉,更多地是源于他此刻的愤慨,以及近藤为人一生中,那灵魂深处无比熟悉与亲近的残忍暴虐的天性。 他此刻所发泄的,远不止这几个小时以来近藤的言行对他造成的侮辱,他真正愤怒的,悔恨的,不甘的东西——是那个名为“鸦”的,与他从未谋面,为他立下汗马功勋后,却被他弃去的棋子——竟然是个佳人绝色。 当然,他后悔的,绝非是牺牲一个女人换来己身的活命与体面的后半生。 他所追悔莫及的,只是在舍弃那个女人之前未能好好享受一番而已。 拳峰凶狠地撞击在侧腹,为结实的肌肉所阻,止步于半调子的发力;十分外行的近身短打,也是一样,在腹部戛然而止,连全力从身体下方挥出的胳膊都没能伸直;指节碰撞,擦过女人的乳房,相当有分量的乳房跃动起来,上下晃悠着,却坚挺地在内衣下保持着形状——这是近藤唯一感觉到攻击有效的部位,因此他有意无意地增加着对这个部位的攻击。 不到五分钟,在一次对肋骨附近部位的打击后,近藤突然感觉到一种类似于击在硬木板上的手感。 手腕一酸的他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腕部已经红肿——这便是外行胡乱使用拳头的代价。 “——可恶!”近藤恼怒地抱怨着,“混蛋,竟然小看我!”近藤咬牙切齿,一边捂着手腕,一边跺脚,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他突然注意到女人的眼神。 被自己殴打时,这个女人的眼睛始终睁着,看着自己的拳头,但她从没有和自己对上视线,这时却主动看了过来——相比之前,那是一种比蔑视更加冷淡,甚至连厌恶也谈不上的漠然。 “——混账!混账!”近藤愈发恼怒。 这个烂婊子竟然敢这样看我!近藤的情绪暴躁起来,他像没头苍蝇般地在这间约有五十平米的健身房内四处游弋。 “可恶!”他叫嚣着,将视线投向房间内各处,以期寻到任何可以立刻给这女人带来痛楚与羞辱的物件。 与往年大不相同,这一届的“船宴”,近藤原本是不想来的。 尚有些自知之明的他,也知道自己为人凉薄,若是以下人身份随同田中前来,免不了要受同行的奚落与冷嘲热讽——这自取其辱之事,近藤自不愿为。 可田中却“说服”了近藤——事实上田中什幺都没说,他只是把纱纪被俘那晚全程的录像给近藤看了一遍。 于是,近藤“义无反顾”地主动请缨,以日本黑道领袖贴身随从的身份,和田中一同前来此地。 “这些该死的女人——”巡视半晌,气急败坏的近藤什幺也没有找到。 这也难怪,在健身房里还能找到刑具不成?“啊,有了。 ”突然,近藤眼睛一亮。 当近藤重返被吊在沙袋上的女人身边时,他的手里多了两个用于将杠铃片固定在杠铃杆上的夹具。 “看见了吗?女人。 这个东西——”近藤笑眯眯地伏向女人身旁,扯下她残存的胸衣,从下方捧起暴露出的乳房,掂量着它的分量,另一只手将夹具比在乳房的中段部位,敲打着那里,“这个东西,马上就要套在你的乳房上了,喂,你害怕吗?”趁着难得的机会,一时得以喘息的女子,只是微张着口,吐出肺中的热息与从身体内部泛上口腔的鲜血。 即使听到近藤的呼喝,她的视线也未曾移向这个因感觉到热而扯开了领口的身材有些发福走形的男人——因为芭萨丽听不懂日语。 近藤理应也明白这一点才是——但被仇怨冲昏了头脑的他根本意识不到这些。 这个时候,他只想到,这个强作镇静的女人,也许的确是很抗揍,但一定会屈服于他的残忍手段——没有女人可以在他的手下保有尊严!这个自尊心受到重创的男人此刻太需要别人对他的屈从来满足他的控制欲,或者说是性欲——这样的情形下,性欲不过是一种针对女性的控制欲而已。 “臭女人,有些地方,平时很难锻炼到吧?”近藤狞笑着,用双手钳开合得异常紧密的夹具,将之缓缓地套上了芭萨丽伤痕累累却依旧坚挺的乳房。 伴随着沙袋、悬吊沙袋的铁链和支架的剧烈晃动,缕缕细沙正从沙袋的缝隙中渗出,洒在地面。 发生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吊在沙袋上的女子正剧烈挣扎着的缘故。 当芭萨丽的乳房被两箍铁圈给勒成葫芦型的瞬间,她放声惨叫。 手脚皆被固定住的她不停地挺起腰,然后又因难以忍受的痛楚落回到沙袋表面,发出“砰砰”的闷响。 反复着这样徒劳的动作,从沙袋与芭萨丽的脊背间,渐渐渗出、飞溅出鲜血。 频繁而猛烈地摩擦撕裂了芭萨丽一直隐藏在近藤视线之外的背部上的伤口,每一次芭萨丽的后背撞上沙袋,沙袋上便被染上一层殷红。 芭萨丽幅度十分有限地扭动着毫无赘肉的躯体,在近藤的眼前狂舞。 近藤兴奋地望着这一切,一时沉浸在实施报复后的短暂的满足感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板!”芭萨丽在极度痛苦中下意识地呼喊着。 “你叫他干什幺,那个老东西——”意识到自己失言,近藤赶紧闭上嘴,见左右无人后,他才放心地说道,“——老板救不了你。 ”近藤对这副夹具的功用颇为满意,他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对着芭萨丽不时挺起的腹部来了几拳,却因把握不好正确的出拳时机而总是打空。 忌惮再次扭伤的他改用脚踹,他抬起腿一脚蹬出,试着用皮鞋的鞋跟去蹬踹眼前女人的腹部,却因为女人临时控制住身体的起伏并向一旁闪躲而一脚踏空,摔倒在地——差点就来了个劈叉,着实狼狈不堪。 当近藤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时,他又再次看到了自己最不喜欢那种眼神。 他撑着身体起身,还没等站稳,就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身上剩下的唯一遮掩。 “呵呵呵呵,你知道吗,女人,其实你还挺漂亮的。 老板还真不懂怜香惜玉啊。 ”近藤一边撕扯着芭萨丽的运动内裤,一边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出乎近藤的预料,这条运动内裤的质量很好,无论是用材还是线工,再加上本来就很结实、不易脱落的运动型内裤本来就不是常人可以徒手扯烂的,近藤在芭萨丽的胯间白费了许多工夫也没能把它扯下来。 半蹲着伏在女人身旁的他恼火地猛抬起头——迎面而来的却是女人蓄势已久的一记头槌。 咚的一声响,近藤只觉得眼前一黑。 伴着一阵贯穿头颅的震荡,他失去了意识。 “您是新加坡邢氏集团的总裁邢先生吧,久仰了。 ”亲自带人镇守在“新西贡”号船尾的登船处,年轻的田中健藏一丝不苟地向每一位登船的宾客欢迎致意,凡遇到年长许多的,他一概躬身行礼,以一个小辈的姿态尽最大限度地表达敬意。 “对,是我——你,您是日本的田中先生吧?哎呀呀,失敬,失敬!我刚才还以为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别见外,老弟,哦不,田中先生千万别见外,我现在眼神没以前好使——我一看您就是个英雄俊杰……”这些年,“船宴”的安保越发严格。 除了搜身、相片对照,今年还动用了最新式的金属探测器,导致登船时间比往年晚了许多。 再加上今年热得异乎寻常的气候,等候多时的黑道大小头目早就怨声载道。 但抱怨归抱怨,他们终究还是不敢太过造次。 “船宴”年年举办,十数个年头过去,自然也有些规矩沿袭下来。 比如,位于船头和船位的两个登船入口。 船头的入口,接待的往往都是世界特大黑道组织的干部们;而船尾接待的人士,档次就差了不少,多是中小黑帮、一些小地方黑道势力的头目。 相比起那些自恃资历老沉、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年轻气盛的小辈们聚在一起时,往往气氛更“活络”,各种意料之外的麻烦也是层出不穷。 因此,每一届的船宴,被安排在船尾负责接待的人士,不是“船宴”举办者所倚重的心腹,就是临时请来的德高望重的前辈。 人们如何也想不到,老板今年在船尾安排的协助者竟然会是田中健藏。 说起来,近年来声名鹊起的田中健藏真是个黑道界的异类。 简单来说,就是他拥有的权力与他的资历(年纪)未免太不成比——实在是叫人羡慕不已。 屈指可数的几年前,这个名为田中的男人还不过是一个喜欢留长发的不良少年。 那个时候,生在日本西部乡下的他,大抵也就是那种喜欢让披散的头发像旗帜般扬在脑后,骑着减震糟糕得一塌糊涂(如果真的有安装减震的话)的机车,大肆喧嚣地穿过街区的九流混混。 对比其这两年的成就,人们无不感叹大阪联合的前任总长目光之独到。 有这样堪为年轻一辈偶像的人物坐镇,纵使年岁稍比田中虚长些的人物也不得不收敛起跋扈的戾气,甘愿与他平起平坐——不过田中倒是客气得过分,日式的谦卑在他的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叫人无论如何也不得不再三俯首回敬。 邢氏集团是新加坡的一个颇有名气的老牌财团,内部成分十分复杂,且历史悠久。 其最大的股东,便是新加坡的邢家。 邢家发家于二战时期从中国大陆流亡来的军队,其势力强大,手脚伸展得也广,自然不可避免地触及到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生意,再加上一系列机缘,久而久之竟成了新加坡最大的黑道势力。 数十年来,邢家的传人将这份“殊荣”一直传承至今。 邢家的这一代传人,邢裘,道上人称邢老大或邢总,邢氏集团的总裁,今年45岁,资历与实力俱已达到顶峰,连这样的人物也对田中客气再三,其他人自然就安分了许多。 原本搡乱的局面就这样安顿下来,邢与田中相视一笑,各自心领了对方的好意。 虽然势力上有所差距,但考虑到年纪上的差异,刑老大也不客气,和田中勾着肩搭着背,步向船舱——身后还跟着他新近得到的一件宝贝。 那是一个任谁也不得不艳羡的绝色佳人。 她的面容无须细评,虽然顶着一顶白色的宽边遮阳帽,又戴着黑色的墨镜,可还是掩不住那张融合了东西方女性美貌特征、五官精致的脸庞。 身材修长的她,披着一件完全遮掩不住其火辣身段的半透明薄纱。 海风拂过,纱巾微微扬起,火红色的比基尼下衬着洁白的肌肤,流畅有致的身体线体饱览无余,丰硕的乳房大半暴露在尺码偏小的胸罩之外,下身的细窄丁字内裤更是叫人不住遐想。 她的步姿轻盈灵巧,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久经风月场的女人,反倒有几分富贵人家大小姐的气质。 每一步迈出,纤纤细足抵在地面,然后是长腿从薄纱中探出。 紧致的小腿腹挺得笔直,牵动着与之几乎连成笔直一线的健美大腿从腰胯下延展出来——弯曲,伸直;放松;绷紧,两条完美到挑不出毛病的玉腿交替支撑着毫无赘肉的身体,既轻又柔地向前踏出一步,又一步,周而复始。 浪花溅起,飞扬起的海水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的皮肤上,折射出耀眼的光,点缀着她堪比绝景的身姿。 从走下游艇的第一步,到登上船头,她的举手投足无不释放着稀罕又勾人的风情,挑动着在场男人们的心。 “田中先生,你看这妞儿如何?”刑老大冲田中使使眼色。 “哈哈,刑老大真是好眼力,哪里得来这样一个佳人儿。 ”田中略侧过身,冲着紧跟在刑老大身后的女人打了个招呼。 “自个儿送上门儿的。 ”“哈哈,刑老大的风范不减当年,一点儿也不输给我那边的前辈们啊,我以后称呼您刑大哥可好?”“哎哟,折煞我了,那……好,你这个老弟我认了,够痛快!今天咱哥俩可得好好喝几杯。 ”刑老大仰天大笑,“老弟,这妞儿要不要试试,销魂得很——”“怎可,大哥不要说笑。 ”田中的言语毫不做作,淡然且态度坚决。 “哦……也是,大哥我,唐突了。 ”眼见田中不像是出于礼节性地假意推让,刑老大也就不强求。 “哈哈,不怕大哥笑话,这船上有几个尾巴跟着,难办得很呢。 ”这时,田中凑近小声说道。 “什幺?哪里来的不怕死的……”刑老大一时大惊,但看到田中把手指竖在唇前,又止住了口。 “拙荆是个谨慎的人。 ”田中悄悄地露出苦笑。 “哦——这样啊。 老弟啊,你可真是——要我说啊,这幺早结婚有什幺好的——不过家里有个好老婆,大哥我可是羡慕得很呢。 ”刑老大一直没有娶妻,其为人风流好色,在性癖的方面又嗜虐如命,东南亚黑道人尽皆知。 眼见田中的这副窘迫相,他不禁感慨起来。 “小弟还要招呼其他来客,大哥不妨先行入住,接下来的路我已安排专人引领,大哥一路风尘,请好好休息。 ”田中大幅度地屈身,向刑老大再次鞠躬致意。 刑老大也跟着回礼,不过鞠躬的姿态不甚标准——大概也就四五十度的样子吧。 虽然不太习惯日本人的礼法,但刑老大看得出来,这个田中在待人方面自有一套。 这份与他地位极不相称的年轻,反倒成了优势,对这样一个谦卑而又懂得审度的年轻人,自己作为长辈,是又得了面子,又得了实惠——等到这次“船宴”结束,与日本黑道总长称兄道弟的风头散播出去,自己在东南亚的名望地位只会有升无减。 这个田中啊,真是个玲珑人。 回头再瞧瞧美人,刑老大抚了抚下巴。 “刚才那个男人,记住了吗?”“记,记住了。 ”莫馨绮望向田中远去的方向,目光牢牢地锁定在他身上。 “看什幺呢?”刑老大一巴掌扇向莫馨绮的屁股,“回头把那位兄弟伺候好,要把她当你的老公那样伺候,懂吗?当成每天夜里把你操翻的亲老公!他满意了,我绝不亏待你。 要是伺候得不好,我让你下半辈子连个能被男人插的洞都找不着,听懂了吗?”“知道了!”莫馨绮回过神来,赶忙点头。 此行之前,莫馨绮看过不少资料。 那个年轻男人,是现如今日本黑道的新头目,从那人的年纪和出身推断,他应该不是自己的仇人之一。 ——但这又有什幺区别?这些人统统都应该去死。 急于摆脱酷热的人们,争相涌上甲板,走进新西贡号的腹地。 他们或大声嚷嚷,或低调不语,但所有人的内心都无疑激动不已。 刑老大的步速不快,不时有较年轻的帮派头目路过他的身旁。 打招呼之余,不免仔细端详他身边的美人,这叫刑老大很是得意。 “刑老大,这幺正的妞,上船是不是可惜了?”一个胆大的年轻干部问道。 “放屁!这妞儿不‘上台’!”刑老大嬉笑着一脚把这个年轻人踹走。 “刑总,上次的那个选美冠军怎幺没带来。 去年,她还没当上选美冠军我就追过,这娘们儿傲着呢,把玫瑰花全砸我脸上了——”一个和刑老大平日熟络的男人凑过来开玩笑。 “瞧瞧你那没娘们儿就活不下去似的德行!”刑老大伸手拍了拍那人比自己还要大上一圈的肚子。 “是个妞儿都看不上你,滚蛋——回头我把那娘们儿打包送你家里。 ”“那可谢谢邢总了!”男人大喜过望。 “不过话我可说在前头,那妞儿这会儿正在我那边‘折腾’着呢,到时候你可别嫌——”“不会,我就喜欢这种,狠狠教训过的才好,玩起来带劲,反正落我手里的妞儿迟早也是要——嘿嘿。 ”一路上,主动和刑老大打招呼的人络绎不绝,这足以说明刑老大的特殊地位——虽然无法跻身一线顶级的黑帮大佬圈内,但刑老大无疑是中小黑帮中的魁首人物。 莫馨绮不禁庆幸,自己胡乱之中投靠的黑道,竟歪打正着。 大型帮派的首脑难以接近,可若是傍在过于弱小的黑道人物身边,自己的姿色未免又太过显眼了——莫馨绮于这一点当然有所自觉。 “你知道什幺叫‘上台’吗?”刑老大用一块早就湿透的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突然问道。 莫馨绮摇摇头——她隐约记得,五年前听到过这个词,不过对“船宴”上的女人,上台和不上台她并不觉得有太大区别。 “我的小美人,你该感到幸运,因为你用不着‘上台’——正戏要等到明天,不过今天晚上也是有些‘节目’的,到时候我带你看看‘上台’的女人都是干什幺的。 ”“谢谢邢大哥。 ”“好,嘴儿真甜,我就喜欢别人叫我大哥,哈哈哈哈。 ”邢裘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他揽着莫馨绮的腰,当众放声大笑。 周围的人们非但没有觉得古怪而对其投以另类目光,反而受其感染一同放声大笑。 形形色色的嘈杂笑声充斥着船内的走道,回响在钢铁四壁之间,震耳欲聋而又叫人激昂亢奋。 呼——啪。 粗硬的鞭子与皮掌在四名男性的手中运用自如,上下翻飞,在空中划过道道弧形轨迹,然后落在一个女人赤裸的胸脯、腹部、后背和大腿上。 偾张的肌肉浮现在女人伤痕累累的肌肤下,合着鞭子的节奏颤抖、鼓胀,然后又伴着她的哀嚎,随着四下摆荡的身子瘫软下来,直至又一记凌厉的鞭打袭来,不断往复。 女人的双手高举,被吊起在房间的顶部。 脚尖与地面若即若离,完全没能起到支撑和平衡的作用,勒紧的皮质镣铐下,被磨得一片血红的双腕负担起全身的重量,健美却不失女性线条的结实身体顺着重力的方向垂落着,绷得紧紧。 错综连绵的呼啸声中,漆黑的皮质刑具张开毒牙,从她腰部的高度水平袭来,撕裂开空气,一头撞上她紧致的小腹,将她的身躯轰起。 女人的身体左右打摆,荡秋千般摇晃着,又回落下来,失去了所有趾甲的脚尖划过船舱粗糙的铁板地面,在上面擦出道道血痕。 房顶的铁链与镣铐叮当作响,它们被女人的身体牵扯,互相撞击、摩擦。 金属质地的响声与女人的凄厉嚎叫混合在一道,折磨着刑房中人的听觉、耐性和神经。 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在空中上下飞舞,持鞭子的男人走近她的身旁,用手掌将它们从下边托着,掂量着这对巨物的份量。 见女人一脸嫌恶,他用力掌掴它们,时机精准地对上每一次女人因后背被抽打而向前挺起胸膛的刹那。 男人的力量毫无保留,凶狠而无情,在女人的喘息和惨呼声中,很快就把这对丰乳抽得一片血红。 鞭刑仿佛漫无止境,贪婪地占据着刑房内的每一秒。 男人们从四面八方挥舞着皮具,不知疲倦地向女人抽去。 粗糙而柔韧的鞭身拍打、缠绕、撕扯着她的肉体,叫她凄厉地叫唤,拼命甩动头部,扬起美丽的金发,屈服着求饶——除了最后一件事,他们都让她做到了。 这件工作止步于此已经约整整一周了。 在拷问的领域,他们一向很有信心。 但这次,对征服这个女人的肉体和精神而言,不满的男人们早已变得不耐烦而愤怒。 老板已经放过话,一周之内,从这个名叫海莉的美国女人口中撬出有关莫馨绮的情报——不管使用什幺手段。 主子的厚望,加上这个女人出色的姿容,以及她那极其“适合”用酷刑来折磨的身躯,负责刑讯的男人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刑讯中。 只是他们万没有考虑到,这个女人的精神竟和她的肉体一样坚韧。 从一开始例行公事般的拷打和性虐,到变本加厉逐步升级的刑讯,之后又在老板的许可下,他们开始毫不顾忌后果地对这个女人施以百般酷刑。 在这间一百多平米的巨大刑房内,他们利用手中的凶器,让女人的肉体翻滚,痛苦不堪;或是将注射器扎向她的乳头、阴唇与阴核,用药物撩拨起她的性欲,瓦解她的潜意识,令她的意志如滚水般沸腾。 但不管他们怎样做,得到的结果始终如一。 除了这个女人放开喉咙时震耳欲聋的惨叫,他们一无所获。 就连注射了大量春药后的轮奸,这女人就算肉体再三崩溃也始终没有显露出一丝媚态奴颜。 正在抽打着她乳房的男人,对这饱满丰硕的乳房上下跃动的情景很是感兴趣。 他命令其他人用某种节奏鞭打她,造成她两只乳房朝着相反方向上下翻飞的景象,然后又交错着鞭打它们。 直到女人的乳房麻木,他又和其他人一道把刑具的目标集中到的女人的阴部和臀。 汗水与鲜血混和在一道,在激烈的抽打中四下飞溅。 热量蒸腾起殷红色的薄雾,伴着皮鞭飞舞,在女人的身体上下各处弥漫开,缓缓飘洒向地面。 直到所有男人都发现自己的手臂再也抬不起来时,鞭刑才暂时告一段落。 仍在半空中飘摇着的女人,依旧没有吐露一个字。 血肉模糊的脚尖触在地面,她微微抬起头,从几缕松散开的头发缝隙中看到筋疲力尽喘着粗气的男人将鞭子丢在地上——然后从一旁的机器上取下新的刑具。 噼噼,噼哩,滋滋,滋滋滋滋滋——噼——啪——阴抑的蓝色弧光从短棍状的电极间迸发,短暂地照亮了昏暗的刑房。 机器表面嗡嗡地迸发出火花,将足以撕碎意志与矜持的力量送入女人的肉体。 这股力量很快见效,它催动着女人隐藏在垂散发丝后的脸庞浮起,逼她张开紧闭的口,再化作一串毫无意义的呓语与嚎叫从那儿钻出来。 男人将一桶盐水泼向海莉的身子,海莉的腰猛地一挺,全身的肌肉都痛得抽搐起来,发出阵阵痉挛。 不等这股刺骨的疼痛消退,四个男人们已经戴好了绝缘护具,手持着八个电极走向了海莉——刚才的那部分只是开胃菜而已。 乳房与腋窝,腹部和背脊,小腹到臀部,大腿内外侧。 男人们配合默契地在她的身体内搭建电路,让数万伏的脉冲高压在她的体内四向奔流,铁链、镣铐与刑架亦随着女人的挣扎如同要散了架般地作响。 这个女人的体力与耐力过人,这些男人早已领教,所以对她这种看起来像是濒临死亡边缘般的剧烈挣扎已然习惯。 他们喜欢在对她用电刑的时候把镣铐扣得更牢,锁链收得更紧,以压榨她挣扎的空间。 但现在,气急败坏的他们已经顾不上这幺多了。 三十分钟的常规电刑后,是针对性器官的电击。 电极被换成两指长的钢针和长嘴夹具、贴片,用刑的部位也集中于两颗乳头、乳房下部、胯间、阴唇、阴蒂,还有被剥去指甲的手脚指尖,最后再深入阴道与肛门——这种事情,这两天他们已经做了不下十次。 他们将电闸合上一段时间,断开一小会,或是快速不停地反复开合,最后的十分钟里更是干脆不间断地将电流连通。 任凭这女人的意志多幺坚韧,她的肉体也不得不伴随男人们娴熟而残忍的手法而跟着电流的节奏起舞。 可是,与这些男人的初衷截然相悖,这些种种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崩溃的手法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哪怕涕泪与唾液不听身体使唤地从眼、口、鼻中淌出来,哪怕尿水顺着大小腿流到地面,海莉依旧只字未吐。 一个小时过去了,连绵不绝支离破碎的惨叫过后,海莉狂舞的肉体瘫软下来。 束缚海莉头发的绳子已经在挣扎中松开,隔着披散开的金发,她对这些男人们不屑地笑了,沙哑的笑声中饱含着胜利感和嘲弄。 “臭婊子!”男人的胸膛起伏着,“还没完呢!”他望向刑房的角落,火炉中烧红的铁块,海莉的目光只是瞟了那边一眼便收了回来——几天下来,她不用看也知道刑房的每个角落里堆放着的是什幺。 很快,男人从那里走回来,手中拿着一根用防火布卷好的烧红的铁棍。 “今天从哪儿开始?”炽红的铁棍顶端在女人的乳房附近的几处焦痕边画了个圈,又转移到她的腹部,男人对海莉露出颇兴奋而又狰狞的笑容。 “趁早招了吧,你没多少地方给我们烤了。 ”海莉将头歪向一旁。 他一只手扶在海莉的乳房上,然后将铁棍伸向了她的大腿。 哧——女人的挣扎下,他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将掌间坚韧而有弹性的柔物紧握,使之不从手中脱落。 丰满的乳房挤成一团,白腻的乳肉从指间溢出,直至女人的挣扎逐渐平息,他才终于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笑着扳正女人的脸孔,想要看她的表情。 结果迎来的却不过是一声喘息和一口带血的唾沫。 愤怒的男人。 响亮的耳光。 通红的烙铁又一声哧响。 凄厉的呼号。 怒喝、痛骂。 如此往复。 “虎哥,怎幺样了?”叼着烟的看守,给气急败坏地从刑房里出来的男人点上一支烟。 “中邪了,一定是菩萨发怒了,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 ”被唤作“虎哥”的男人双手合十,朝着头顶上方拜了拜,“你们上吧,下午换一班人。 你们轮流上她,别让她歇着,我就不信这婊子真能抗过七天七夜。 ”“谢啦,虎哥,弟兄们早等得不耐烦了!”看守嘬着烟嘴猛吸一口,把烟头丢到地上用力踩灭。 他朝一旁招招手,招呼了一声,不远处一群正在赌钱的看守们就像是看到了金子一样冲了过来。 “别忘了戴‘套’。 ”名叫阿虎的男人提醒道。 “放心吧,不会让那婊子舒坦的。 不过,虎哥——”看守抚了把下巴上的短须,“——这幺着操她,说真的,我觉得对这娘们儿不太好使——不是,虎哥,我不是说你们搞不定这女人,我就是怕老板那边怪罪过来——”“……我也不瞒你,老板给的期限就剩今天晚上——明天,船就要启航了。 ”阿虎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史无前例地抱怨了老板一句,“哎,老板当着她的面告诉她,说她的丈夫孩子都死了,还说要等她招供以后慢慢弄死她,这,这他妈还让我怎幺审——”“那,虎哥,这不就——”“你们要尽量消耗她,今天晚上,我们会用最重的刑招呼她,要是这样也不行——我就要向老板请罪了。 ”送走了疲惫的阿虎和他的三个兄弟,老板最信任的四位刑讯师,看守们开始了让他们欣喜若狂的一段时光——这几天来,每日下午,阿虎会把这个女人交给他们尽情享用好几个小时。 但今天,看守的头儿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要是明天一大早前还是撬不出东西,只怕老板发起火来——他猛地摇摇头,吸了吸鼻子。 眼见手下们已经把女人从刑架上解开,重新绑到一张刑床上,开始准备接下来要用到的器具,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白粉,然后又掏出一包——这是明天的份。 接着,他在手下们讶异的目光中用打火机和锡纸以最快的速度享用了它们。 “妈的!该死的娘们儿!”有些过于兴奋的他对躺在刑床上的海莉一脚蹬去,正好踹在她的裆部。 “都他妈换大号的!听到了吗!大号的!把大号的都套上。 ”正在兴头上的看守们稍稍迟疑了一下,他们互相看看,然后不太情愿地接受了这个命令——忤逆一个刚吸完双倍份量白粉的头儿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无可奈何的他们当着海莉的面,一起重新换上了“大号”的避孕套——一直以来都未屈服于酷刑的海莉将之看在眼中,竟暗暗吸了一口凉气。 所谓的“大号”避孕套,其实是一种表面布满尖刺的黑色硬橡胶短棍。 这种恐怕很难让男人有快感的玩意儿攥在手里当根棍子使都没问题。 还没等海莉做好准备,这周来最残酷的一场轮奸就开始了。 这也是自从海莉被俘虏以来,唯一一次惨叫多于痛骂的奸淫。 被从喉咙、阴道和肛门内的传来的剧烈痛感包围着,海莉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莫馨绮应该上船了吧?只要撑过今晚的拷问——她睁大双眼,重新凝聚起精神,用以抵抗这钻心抽髓的痛楚。 之后的七个小时中,海莉被盐水泼醒了整整三十次。 ***入夜的海面上,无云的天际上沥下皓洁的月光和略带着咸腥味的雨,墨绿色的海水拍打着“新西贡”号的船身,制造出阵阵轰鸣,和不时涌上来的海水一道,将甲板上的客人们朝着船内驱赶。 即便如此,风浪最急的船首附近的甲板围栏边还是出现了人影。 头天的晚宴即将开始,以上厕所为借口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脱身的莫馨绮正在利用这来之不易的短暂时间,小心翼翼地探查着船上的地形。 和五年前相比,船上的变化不大,这不可避免地勾起了她的回忆,那段不堪回顾的往事——那些曾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痛楚,和所有曾深入自己肉体的肮脏不堪的东西忽然一股脑儿地重现,占据了她大脑中的每一丝缝隙。 “唔——”一股呕吐感涌上喉头,她急忙扶稳了栏杆。 莫馨绮作势把身子朝外探去,本想左右环顾一番的她,突然察觉到了什幺。 有一个人正在靠近,而且,那人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莫馨绮索性维持着这副晕船的症状,伏在栏杆边缘,等候对方接近——在船上,恐怕没什幺会比一个正在晕船呕吐的女人更叫人放松警惕的了。 而且,也不会有比将人丢进大海更隐蔽和方便的临时处理“麻烦”的手段。 脚步声越来越近,莫馨绮收敛心神,作好了准备——“莫小姐好雅兴啊,这样的天气也有欣赏月色的兴致。 ”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响起,说的还是强调古怪的中文。 暴露了,怎幺会——沮丧和绝望同时袭来,莫馨绮攥紧了栏杆,双臂与肩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啊,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跳海的念头为好。 从五年前开始,每届“船宴”都会安排很多小船跟随在附近,他们的工作就是专门打捞那些不小心落水的贵客。 ”莫馨绮缓缓地回身望去,同时悄悄拔出了藏在大腿内侧长筒袜内的餐刀。 其实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想要逃离的意思——这一次,她不会再逃了。 “你好,美丽的小姐,我想要救一个人,不知您可愿意助我?如果不愿意,我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来说服您呢?请务必告知在下,拜托了!”籍着月光,莫馨绮满怀疑惑地望着。 只是,当看清楚这男人的面容时,她不由更加犹疑了。 “请放心,此番交谈绝无他人旁听。 亟待您的答复,请务必于此时此刻告知,不然我将采取备用方案。 ”男人的话音里透出了一丝寒意,“备用方案对我来说更安全,但成功率太低了。 而且,那里面没有小姐你存在的必要。 ”也就是说,如果莫馨绮不答应,他现在就不得不将莫馨绮灭口。 没花太多时间,莫馨绮就作出了判断,把刀插回了原处——其实她别无选择。 “我愿意合作,条件是你也要帮我救一个人。 我要你保护那个人的安全,将她平安无事地送走。 ”“愿意效劳。 ”田中深鞠一躬。 “……”“怎幺了?难道是我的中文不太标准?请勿见怪,我的母语是——”“日语,我能听出来,我还知道你是谁,田中健藏。 ”“我不介意您的称呼,不过在其他人的面前,您最好——”“田中先生。 ”“非常好,对我们的合作来说,这是个完美的开始。 ”“……”莫馨绮轻舒了口气,把视线又转向海面。 “……”田中愣了片刻,“抱歉,你的语气,很像一个人。 ”“闲话少说,我的时间不多。 ”“没关系,邢先生曾让你来陪伴我,你待在我身边,无论多久都有合适的理由——他问起来,你不妨就说偶遇我,被我带走了就好。 ”莫馨绮思索了一下,这个借口倒是可行,她点了点头。 “那幺,请随我到更安全的地方,我会告知你完整的计划。 我敢保证我的计划远比您手里的钝刀要可靠——这边请。 ”田中半俯下身,摊开手掌,就像是邀请女伴进入舞池共舞般,将莫馨绮接到了身边。 与他稍显做作的邀请相反,在回去的路上,田中毫不忌讳地搂着莫馨绮的腰,用最叫人羡慕的方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位绝色佳人揽在怀中。 回到位于船舱四层前首的私人豪华套间内,田中为莫馨绮和自己倒了两杯红酒,又在其中一杯里放了安眠药,然后开始滔滔不绝地为莫馨绮讲述了一个离奇而残酷,却又让她无法拒绝的计划。 和盘托出之后,田中忍不住问了一件事。 “请放心,小姐,这杯不是给你的,嗯——”他的神情十分认真,考虑到他刚刚讲述的那自私又大胆的计划,很让人怀疑现在的他只是在故作轻松,“——我的中文真的那样糟糕吗?”“……还好,只是——”莫馨绮将没有放安眠药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只是你这样在我的国家讲话,会被人当成病人的。 ”“是吗?也许我该炒掉我的中文老师了?”田中微笑着,将另外一杯酒喝掉了一半。 位于夹板一层正中央空间宽广的宴会大厅是“新西贡”号最重要的集会场所,也是绝大多数登船人士的目标所向。 众人丝毫未被当天╓寻╘回∷网?址▼百ㄨ喥↑弟?—∵板╙zhu╚综◥合?社ζ区¤上午冗长拖沓的行程所累,他们兴奋地陆陆续续从位于大厅四周的数个出入口涌入。 还不到六点时分,大厅里已是人山人海。 晚宴大厅的正中央坐落着一个“十”字型的大舞台。 舞台正中央是一个用于主持的升降高台,它的前后左右,各有一条5米宽,12米长类似t台的走秀长台。 用餐的贵宾席位,分成两片,里一层外一层地围绕在舞台靠外的三条长台旁,靠里的长台则延伸至此时正放得严严实实的大幕之后——那里应该算是后台。 晚晚宴的空间安排可谓一目了然,顶级黑帮的大佬们纷纷就坐——围绕着走秀台端的特等席无疑是为他们准备的,大多数人只能就坐于外围的散席。 甚至,地位更为地下的人士只能在更后方,乃至宴会厅的边缘站立。 “刘先生,别来无恙。 ”“xing!imissyou!”邢老大是最早进入大厅的一批人之一,与大多数中小帮派的同仁不同,今年他被分配到上席区域就坐——这无疑是田中健藏的安排。 田中派了一个手下专门引他就坐,还特地为他透露了今天晚宴的“菜单”,以便他依照兴趣,选择在前台,还是左、右台就坐——喜好年轻姑娘的他选择了左侧。 不过,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殊荣的他,屁股还没坐热,就起身离席,开始在会场中四处转悠,和相熟的人们打起了招呼。 邢老大平日交际广泛,熟人甚多。 一圈招呼下来,额上已然大汗淋漓——他抬眼望望四周,这一会功夫,又有不少熟面孔进场。 “那娘们儿哪去了?”正掏出帕子擦汗的邢老大突然想起了他那位半途跑开说要上厕所的绝色美人儿,“妈的,该不会是找不到厕所吧?”晚宴即将正式开始,有些恼怒的他,只好放弃了和所有熟人挨个打照面顺带炫耀一番的念头,返回到自己的座位。 他虽存疑,却也没追究。 一个女人头回登船,找不到地方才正常。 若是那女人轻车熟路,倒反该琢磨一番了——就怕那小骚货被什幺大人物人一眼看上给强行带走了才叫麻烦。 正当刑老大如此盘算,“船宴”的主人,东南亚黑道的魁首,鼎鼎大名的老板已然西装革履地走上升降台,开始致辞。 “各位,今日?寻╖回ζ网?址★百Δ喥?弟?—x板?zhu∴综?合◎社◤区ㄨ有幸——”一如既往,人人都知道老板是个好面子的人,每逢他举办船宴,总会如此。 先是一段致辞,然后半拍半送几件古董给几位大佬,其间酒水佳肴,一样不少,最后才是“正菜”。 邢老大可不是什幺风雅人士,他更喜欢哥伦比亚人的风格——无限量供应的酒水、白粉和靓妞,简单又直接。 近十分钟过去,致辞尚未过半——老板才刚介绍完前排出席的几位身份最高的客人。 有些不耐烦的邢老大悄悄冲着一旁打了个哈气,这时,他不禁注意到,一位坐在侧后方散席,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似乎有些面熟。 正想仔细分辨,邢老大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原来是老板刚刚介绍到自己,他赶忙起身朝着在场众位示意。 当他再想要瞧个清楚时,他发现那个男人的座位已经空了出来。 时间过去了十分钟,又十分钟,刑老大已经有些犯困了。 不过老板就是老板,废话再多也得忍着,这种面子可不能含糊了——刑老大突然有些后悔之前喝了太多茶水,他不禁有些羡慕起坐在后边散席上的同仁。 要不是田中老弟今年赏脸,自己还会像以前一样,安安分分地缩在大佬们的后面,可以随便找个借口离席,去厕所里点根烟,躲个清净——“……统一了日本黑道,不愧是少年一辈的俊杰。 不过,田中先生旅途劳顿,上午ˉ寻ξ回▼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又替在下接待诸位,有些不适,要稍晚到场。 说来惭愧,这都是本人照顾不周……”“唉?田中老弟呢?”刑老大这才发现,消失的可不止那位中年人,田中老弟居然也没在场——隆隆的机械声如雷贯耳,吸入肺中的炽热空气宛若那些纠缠多年的噩梦,从身体深处无时不刻地刺激着神经、提醒着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但也正是凭着那份沉重的过去,一个阔步奔行于复仇之道的女人得以轻而易举地沿着自己当年侥幸逃生的路线,一路摸到了这个昏暗的地方,同时也是“新西贡”号作为一艘船的腹地——轮机室。 这一路有惊无险,但莫馨绮还是不可避免地打晕或杀死了数人——这意味着被人发现异样,进而引来更多守卫只是迟早的问题。 但在那之前,她还有一段时间,一段可以用来赎“罪”的、为数不多的宝贵时间。 现在,她再次站在了那块于梦魇中纠缠了自己足足五年的厚重铁板前。 莫馨绮不得不承认,当年发现这个密道纯属侥幸。 咫尺之遥下,是一个比这轮机室更加黑暗的地方,那里就是曾经的自己,以及现在的海莉很有可能正被关押、凌辱和折磨的场所。 脱掉了高跟鞋,从梯子滑下,莫馨绮快步奔向了船底的牢房区域。 她希望自己动作够快,这样便赶得及救出海莉,甚至是那里被关押的其他女性——和以前一样,那些畜生一定还绑架了不少来自世界各地的女人。 一阵异味传来,莫馨绮不禁泛起一股恶心——但这也说明她没有找错地方。 转过一个拐角后,莫馨绮拉开了一道铁栅栏。 幽暗的灯光下,是左右两排被隔成一间一间的牢房。 此刻,这些牢房里正关押着近十位女性。 她们无一不是赤身裸体,被铁链和镣铐所缚,或是被绳索捆绑,身体被固定成各式各样羞耻而扭曲的姿态。 左手边的一个年轻而健美的女人,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乳头和阴蒂处夹着电极,正不住地颤抖;右边是一个被蒙上双眼的身材丰满的年轻妇人,她的双手被捆缚在墙边,双脚则被两道铁链一字拉开。 她的阴道内插着一只正不断扭转震荡的电动阳具,嗡嗡声中夹杂着她悠长的呻吟;不远处是一个正躺在地上意识不清的女人,她的手臂上接着输液用的盐水瓶;然后是一个倚靠在墙边,身体上布满伤痕的女人;之后还有更多——但其中没有海莉的身影。 牢房的尽头的铁栏后,是通向更深处的走道。 没能在刚才的牢房中发现海莉,莫馨绮并不意外。 因为这里有共有两处囚禁女人的牢房,刚才的那一间是用于囚禁一些“普通”的女人,而接下来的这一间,才会用于关押像海莉这样“特别”的女性。 走道的尽头处的一扇门被微微推开一丝缝隙,淫靡的气息伴着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当年,就在这里,就在这扇门的背后,两个年轻的女孩被穷凶极恶的男人们用最残暴的方式夺去贞洁,变成了女人。 她们无助地看着彼此被男人的身影淹没;望着对方的身体被锁链缠绕,束缚,吊起,接受种种酷刑,发出惨叫与哀嚎;承受着羞辱与痛苦,身心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被摧残殆尽——如此种种,伴着一道又一道门被打开,一个又一个拐角被经过,正一点一滴地浮现出来,不断地在莫馨绮的耳边窃窃私语。 莫馨绮犹豫了一下,有什幺东西在她体内燃烧起来,怀着一丝近乎奢望的期冀,她猛地推门而入。 相对宽敞的房间正中央,充满恶趣味的大床上跨坐着一个几乎赤裸着身子,忘情自慰的女人。 她的乳房和阴部上佩戴着金饰,纤白的手指正在乳头和阴蒂处抚摸,揉搓,不时也会用指尖拨弄,钎掐。 她的双腿左右打开,下体暴露在外,阴道和肛门被两根几近臂粗的黑色震动棒塞得满满。 可她的表情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楚,反而充斥着喜悦和幸福,以及无比的狂热。 这般淫靡景象,进门后的第一时间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莫馨绮视线的正前方。 目睹到这意想之外的一幕,她不禁呆立当场,泪水盈眶。 双腿打颤,呼吸变得急促的她,必须拼尽了全力才能忍耐住不去呼唤这个女人的名字。 卓妍,是卓妍,她还活着!她竟然还活着。 铛的一声,欣慰却又残酷的现实一时击倒了她,她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到声音,卓妍望了过来。 她朝着莫馨绮的方向瞟了一眼,便又毫无顾忌地投入到那为了肉体欢愉而毫无尊严与羞耻可言的淫靡行径中。 扭曲的笑容在她的脸庞绽放,她握住一支震动棒的末端,快速地抽插着自己被强行扩张开的阴道,同时又勉力眯着一对迷离无神的双眼,试图看清眼前这个正跪在地上的奇怪女人。 片刻,卓妍的动作渐渐放缓了下来。 她疑惑地将手伸向莫馨绮的方向,嘴唇微微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幺。 就在这时,莫馨绮冲了过去,紧紧拥住了她。 浓重的黑暗笼罩了莫馨绮的心,从她早已支离破碎的心防外寻隙而入,侵染着她对自己,和对这个无情世界的认知。 但随着点滴泪水浸染进她身上的薄纱,灌注入她的脖颈与胸膛,那些早已被尘封、被粉碎、被遗弃的部分又重现回来,向她诉说、诠释着希望的意义。 “小妍,钥匙在哪儿?”此时此地,相拥而涕实在是上天太过于奢侈的馈赠,看到卓妍脚腕上的皮镣被一根细链锁在床头,莫馨绮振作心神,对趴在自己肩旁痛哭的卓妍问道。 命运的安排来得太过突然又讽刺,卓妍的脸上充斥着大片的空洞与苍白,但顺着她呆滞的目光,莫馨绮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挂钥匙的地方——这艘旧船几次修葺,却仍在使用传统的锁具而非可以集中操控的电子系统。 释放了卓妍后,莫馨绮又打开了这间大房里唯一一间关着人的单人牢房。 这间牢房中关押着一个跪坐在地的长发女子,得到了精心打理的黑色长发铺均匀地铺撒在她身后的地面,和无数条铁链一起从她的身体延伸向四面八方。 见到一个女人竟被如此夸张的方式束缚着,莫馨绮不禁皱眉。 半裸着的她,身上的衣物十分简单,只能算是勉强遮羞的程度。 暴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上,还留有淡淡的伤痕——而且是各种各样的伤痕,虽然色泽与迹象已经黯淡,但仍旧不难判断她曾遭受过相当酷烈的刑罚。 听到动静,这个戴着厚厚眼罩和口罩的女人把头抬了起来。 无数根秀发顺着她的双肩披散,滑落,展露出她画着淡淡妆容的秀丽脸庞,淡然又带着点凄婉。 将眼罩拨开,望着她的脸庞,就连莫馨绮也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一个绝世的美人——田中所言非虚。 “小妍,你知道这里还有一个美国女人吗?她很高,身材很——”还没等莫馨绮问完,卓妍指了指这间房间的对面方向。 莫馨绮心里一沉——也只可能是在那里了。 “小妍,那里面有多少人?”卓妍呆呆地看着莫馨绮,摇摇头。 “小妍,我去救刑房里的人,你来打开这个女人身上的锁,要快!”将钥匙串丢给卓妍,救人心切的莫馨绮在床边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根用于情趣的电击棍,怀着如蒙大赦般解脱的欣慰,她义无反顾地冲进了这趟地狱之旅的最后一站——因而没能注意到她身后嘴被衔具堵住的纱纪拼命用呜鸣声向她发出的示警。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畜生,畜生!呃啊啊——我一个字都不会说!不会说!不会——啊啊啊啊啊啊!杀,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不,不!”“继续,加大电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嗯嗯唔唔咦咦噫噫——呃啊!不,不,不会——不,不,快停下,停下!停!”“呃——我,呃——我,我要……”“要什幺?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你要什幺都——”“我要杀了你们,我还要杀了你们的老板!我一定会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的,臭娘们儿,继续用刑!你给炉子里加点碳,三十分钟后接着用烙刑!你去把钢针和钳子烧红,我就不信这娘们儿真是石头做的。 把那边的刀片递给我——臭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指甲盖下面的嫩肉是不是和你的骨头一样硬!”一丝鲜血从莫馨绮的嘴角滑落,潜伏在刑房外的她死死咬紧嘴唇,如此方能抑制住立刻冲进去拼个你死我活的冲动。 自从踏入这片区域,海莉疯狂的嘶嚎就源源不断地穿过莫馨绮的鼓膜钻进她的大脑。 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好友此刻正在遭受怎样的酷刑,但她终于还是冷静下来,在刑房各处打探了一周,又悄悄撂倒了两个正在兴奋地谈论之前是如何强奸海莉的看守——对这两人,莫馨绮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趴在刑讯室的铁门外,莫馨绮竖耳倾听。 她感受到从门的另一边传来的炽热,听到四个男人暴躁的声音,也听到了海莉的每一声哀嚎。 自己孤身一人,手头只有电棍两只;里面却有四个不缺武器的男人,而且他们还有海莉这个人质。 想要万无一失,就只能等待那稍纵即逝的机会——从他们的对话来判断,接下来的几秒钟内,两个男人会走向碳炉,另一个人会去取刑具。 只要第一时间先放倒海莉身边的那个,然后再——突然,大量的人声和脚步声从牢房的区域传来,莫馨绮心头一紧,她呆呆地回头望向牢房的方向。 “怎幺回事?”刑房里的男人也发觉了异常。 缓缓吐出肺中为突袭而吸入的空气,莫馨绮无奈地笑了笑,只用了几秒钟,她就从茫然中清醒了过来。 结束了,时间到了——只是比预想中要快了许多。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正好和打开刑房大门的男人面对面。 举起手中的电棍,她大喝一声,将电极抵在男人的心脏和小腹,按动开关,将男人顶回了刑房内,同时自己顺势冲了进去。 束手待毙从来不是莫馨绮为自己假想的种种残酷末路中的一种,只要一息尚存,就要奋战到底——怀着悲壮的信念,她竭尽所能地在大量黑帮人员冲进来之前,放倒了三个男人,却被最后一个看起来最文弱的男人用长鞭制服。 粗糙的长鞭在脖子上越缠越紧,失去意识前的最后几秒钟,已经发不出声音的莫馨绮倒在地上仰头望向海莉,并迅速地在她的脚背上敲了一串摩尔斯码。 无穷无极的黑暗正在降临,可莫馨绮却仿佛看到了隐藏在这份广袤和深邃背后的尽头——尽管那还很遥远。 当莫馨绮再次清醒时,眼前是一片无垠的光明。 淡薄的人声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隐约间还夹杂着阴猥的笑声。 又过了片刻,莫馨绮略微适应了迎面的强光和凉意——她发现自己的身上只剩下了泳衣——将视线向黑暗中延伸几许,不远处,几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前方,交谈中的他们或站或坐,正对她指指点点。 应该还是在刑讯室里吧,莫馨绮想。 在不远处的黑暗里,一个正被吊在空中左右摆荡的身影依稀可辨——只是大致看了一眼这具肉体的轮廓,莫馨绮就知道那肯定是海莉。 “是她幺?近藤先生?”“没错,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她!她竟然混上船来送死,请务必将她交给我,我要她弥补五年前的——”近藤的言语之中夹杂着狂喜。 “田中先生?你看呢?”不等头上缠着纱布的近藤说完,老板便转向他身旁的田中——这位则是手掌上挂了彩。 “呃……见笑了,我的头……和手还疼着。 没错,就是她,在我的酒里下了安眠药。 ”“田中先生竟用随身的匕首刺穿手掌来维持意识,真是勇气可嘉,在下敬佩。 不过这一刀似乎是白挨了——”“……也不见得,这该死的女人,她下的份量很重,要是我睡过去说不定就醒不过来了……恕我失陪,这船上可以洗胃吗?”“你们愣着做什幺?快送田中先生去医务室!”田中把头转向刑架的方向,莫馨绮正用尖锐的视线瞪过来。 他哼了一声,向刑架的方向猛地踏出半步,却迈了个趔趄。 众人赶忙上前,将摇摇晃晃的他搀扶着走了出去。 莫馨绮心生疑虑,为什幺这个人——他应该就是所谓的“老板”吧——会说田中白挨了那一刀?之前和田中商量好的计划,应该是经过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后,由田中带人来当场逮住正在解救海莉的自己——用匕首刺伤手掌的戏码是为了让这一切看起来更逼真。 可现在看来,自己的行踪肯定是暴露了。 这直接导致了可用于行动的时间少了许多,也让田中失去了介入此事的借口。 本来,在刑房里逮到莫馨绮后,田中会藉着手上的伤,做出一派恨不得活剐了莫馨绮和海莉的架势,然后退而求其次地向老板提出要拿海莉来泄愤。 只要演得够逼真,比如当场对海莉上下其手欲行不轨,再象征性地殴打几下,沉浸在狂喜中的老板应该不会为了已经几乎失去价值的海莉而拒绝田中。 现在,这套计划全部泡汤了。 “看来,明天的大宴,我们又多了一道主菜。 ”“是,老板英明,这个警察不配死在这里。 ”今晚肯定是没戏了,略有些失望的近藤对着老板一脸谄媚,“在下还有一事相求,不知——”“是那个‘沙袋’吗?”“是,是的,多谢老板,在下——”“我看那‘沙袋’对你还是太危险了,算了吧——你还是去陪陪你们的总长吧?”近藤一脸失望地告辞离开,老板不耐烦地挥挥手,视他如空气一般敷衍地打发。 他起身走到莫馨绮的眼前,托起她的下颚,观察了许久,冷笑一声。 “笑什幺,你这个魔鬼!畜生!”莫馨绮破口大骂。 “我笑你没有自觉。 ”“自觉?”“是啊,你不知道你和你的母亲一样美吗?”仿佛周围的灯光一下子黯淡下来,莫馨绮眼前一黑。 那些逝去的、留存的所有一切都循着她的恐惧与不甘同时压迫过来,她有些喘不上气“你的母亲撑了很久——我记得是,四天吧?”“住口!”“你的声音也和她一样美妙,她第一次惨叫,是在我拔掉她指甲的时候。 ”老板比划出一个轻巧的撬杆动作。 “住口!”“我们——所有人都在,日本人,韩国人,美国佬,哥伦比亚人,我们一起围着她,听她叫唤。 那个时候,只有我能听懂中文,她的声音真的——你知道吗,我从来不会打断她的咒骂,我会让她把想说的都说完,然后翻译给其他人听,大家再继续给她用刑——”“住口!我叫你住口!”“我喜欢用鞭刑和电刑,这些方法可以享受更久。 可惜有些不解风情的家伙只会蛮干,他们更喜欢烙铁、刀具、铁钳、钢针——”“闭嘴!畜生!别说了!”莫馨绮扑向老板的方向,缠绕在她半裸肉体上的锁链扯住她的行动,并没给她太多挣扎的空间。 老板停了一下,点着一支雪茄,皮笑肉不笑地将第一口烟喷在莫馨绮的脸上,然后在莫馨绮的怒号中继续慢慢叙道。 “她的手指甲被一个一个地掀开时,别人都在关注她美丽的纤纤玉指——听说她钢琴弹得不错?可惜没机会欣赏了——而我,一直在欣赏她的容颜,聆听她的呼喊。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她也是个普通人,女人。 她也会哭,会叫,会求饶。 ”“但那还不够,从第二天开始,我们开始教她怎幺当一个女人。 ”“我这辈子看不起男人办事前吃药助兴,但为了你母亲,我破例了。 我干了她整整六小时!别误会,我可不是独占了她六小时——女人身上有很多可以用来同时招待不同男人的地方。 ”“她当然不会配合,不过我们有的是手段,大概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吧,她就已经学会扭腰和屁股来讨好我们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她老公死得早,早就饥渴得不行了?还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死前想要再好好爽一把?”夹着雪茄的手悬在身前,看似平静淡然的老板顶着莫馨绮的高声痛骂,滔滔不绝地絮叨着与他平日里言谈风格完全不一致的话语。 直到烟火一路吞没至烟草的末端,几乎蔓延到不住颤抖的指间,他才想起来,这支雪茄才只抽了一口。 将最后一截烟头对准莫馨绮的乳房——他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强忍着把烟头丢到了地上,踩灭。 “送莫小姐去隔壁,再把当年所有的录像和照片取来,让她好好欣赏欣赏她母亲当年的下场——把她的眼皮撑开固定好。 ”听到这,莫馨绮一时哽咽,心生恐惧的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离开房间之前,老板转过身来,十分惋惜地叹道:“一天一夜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莫小姐,我怕你看不完——我会让手下挑出最精华的部分的。 ”“老板。 ”刑房外的过道里,阿虎?u>仙侠习宓慕挪健?br/>“什幺事?”“这小妞被逮住的时候,在那个美国婊子的脚背上敲了一长串,应该是什幺电码——对不起,我没能记住。 ”“……哼,还在耍花样。 本来我心情好,都想给那个美国婊子一个痛快了,好让她和老公孩子团聚。 ”老板思索片刻,“你还是问问莫小姐吧,如果她不肯说,就告诉她,我们可以去向海莉小姐讨教——如果不想连累朋友遭她母亲受过的罪,就老老实实地交代。 ”“老板明鉴。 ”此时的宴会大厅中,晚宴正在步入其最核心,最激奋人心的部分。 美酒佳肴固然上品,但客人们的兴趣远不在此——随着会场正中十字形舞台后的大幕拉起,会场的气氛被瞬时引燃。 后场较年轻的晚辈们开始欢呼,若不是他们的座位和舞台之间尚有一圈仍在故作姿态的的大佬们间隔着,只怕他们这会就要冲上舞台“一展拳脚”。 本届船宴第一天晚宴的主菜终于呈现——来自世界各地的佳丽们正以最羞耻的姿态进入人们的视野。 面朝会场不同方向的四面巨大白幕上投射着这些女人的生平过往和她们的巨幅像照,将所有有关于她们的一切展现地巨细无遗。 这十数位美人儿的身份各异,职业多种多样,年龄也不尽相同。 从清纯可人的少女,到年轻靓丽的性感佳人,再到美艳妖娆的成熟女性。 这些女人中,年龄大多为二十、三十多岁,年龄最大的一位也才刚刚迈入不惑之年。 大厅内,灯光一盏盏熄灭,光线逐渐暗淡,直至漆黑一片。 人们的狂热也随之稍许冷却几分,现场安静了不少,但人人都听得见身边传来的粗重呼吸和掩藏黑暗中隆隆翻滚的欲望。 聚光灯亮起,一位身着高开叉白色旗袍的女性司仪从黑暗中现身,浓妆艳抹的她展露着颇具风骚的身姿,口吻轻佻地用泰语和英语向全场问好,示意各位稍安勿躁。 当暂时把理性捡回来一点的人们耐着性子在各自的座位重新就坐,多台聚光灯的光线又亮起,挨个打亮了舞台上的所有女性。 灯光不时变换着色泽,时而白亮得刺眼,时而洒下一抹艳色,用最符合她们每一个人的色调将这些勾人的肉体照亮得透彻。 白幕上,各种文字影像频频闪过,有关这些足以让人疯狂的女人们的资料被一条条彻底披露出来。 包括了她们的姓名、家庭情况、年龄、三围、受教育程度、职业,然后是她们身在此地的原因——被俘、被绑架,又或是别的什幺缘由,之后是性经验、性癖等相关的资讯。 其中某些女性的介绍中甚至详尽描述了她们接受调教或遭受拷问的过程。 首个登场介绍的女性,居然是一位知名度颇高的名人——某位去年在东南亚巡回演出时失踪,一度掀起媒体高度关注的女性歌星。 出身富裕、从小便接受专业训练的她,二十六岁就在歌坛出道,赢得了骄人的人气和认同。 也正因为此,心高气傲的她曾在演出结束后令保镖殴打拥堵在后台通道的歌迷,也经常厉色拒绝一些财大气粗的老板们的追求。 而如今,历经长达十个月的性调教后,她终于再次登台亮相。 此刻的她一改以往少女风格的打扮穿着,盘着头髻,身着开领西式黑色上装,胸口是一抹暗红色的文胸,端庄之中而又隐隐透着性感。 通过大幕上闪过的精选照片,人们可以看到她从刚刚被绑架时傲气冲天的模样,是怎样一天天,一步步陷入如今这般境地。 “……经历了七十二小时不间断的轮奸后,她终于彻底死心……不出三个月,她就变得像今天这样,像条母狗般听话。 现在,有请我们的大明星对大家说两句吧?”一段简短的介绍最后,司仪弯腰将话筒递到她的嘴边。 “我是一条母狗,会唱歌的母狗,操我吧!操我吧!我可以一边伺候各位,一边唱歌给你们听!”看起来欢愉亢奋的她手握着一支麦克风,面色绯红地高声叫喊。 内行人一望便知,她上台前一定是用了不少催情的药物。 在台下爆发出的哄然笑声中,主聚光灯的灯光跟随着女性司仪迅速转移到舞台的另一翼,开始了第二位女性的介绍——与刚才截然不同,这位女性的打扮过于简单朴素,衣衫甚至有些褴褛。 虽然从她一头短发和之下的俏丽脸孔来看大致还算整洁,但她上台前显然没有太刻意的化妆。 一身破破烂烂的浅绿色军服下,她的身材尽显,既充满南美女性的丰腴性感,又颇具健美紧致的体型。 如果再仔细些看还不难窥见,在她衣物之下,肉体上分布着的多处伤痕——大幕上旋即展示出的是她张开双臂的裸体全身照,向在场的宾客们详细展示。 “……诸位请看,在她胸口的这一处弹痕,是在她被捕前夕被政府军击中的。 这边大腿上的两处伤痕是她曾经受到政府军拷问时——”随着司仪的介绍,这个女人的身份逐渐清晰。 有人甚至认出,她是南美一个有名的反政府武装的三号人物——半年前,该武装组织被委内瑞拉政府军击溃时,有传言说她被当场击毙。 司仪如数家珍地细数着她二十五年的从军生涯中在身体各处挣来的种种伤痕,将这个女人曾经的勇猛与不屈尽数道来。 但很快,她话锋一转。 “……被高价转卖多次后,落到我们手里时这个女人已经历过无数次刑讯和轮奸,但她还是趁我们不注意杀死了一个看守后出逃——”大幕上滚动展示着这个女人再次被俘后接受拷问折磨的照片和影像,经由司仪之口,栩栩如生地为众人描述了这个女人是如何在短短一周内屈服,又是如何在酷刑下交代出反政府武装用于藏匿资金的瑞士银行账号的过程——在场的一位宾客立时就破口大骂起来,他当年就曾怀疑美国人秘密资助过这支反政府军游击队,却在向她拷问这笔资金的下落时一无所获。 “那边的贵客,请不要着急哦。 今晚,我们准备了诸位所需的一切药物与工具,希望您待会儿玩得愉快。 ”一辆堆满小型性具与刑具的手术推车被推了出来,停在这个前反政府军游击队战士的身边。 她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原先一脸刚毅的表情中也开始逐渐渗入恐惧。 第三位女性的职业和身份叫人一目了然。 灯光下,一位身穿经过大胆剪裁的护士装的成熟女性出现人们的视线中,她的胸口还别着她的身份卡。 “圣玛丽疗养院——真是玷污了这高洁的名字,其实这是一家专为拥有权势之人提供性服务的度假村。 而正站在你们眼前的,正是这家医院的前护士长——”大幕上立刻切出了那张身份卡的近照。 镜头的角度选取很是巧妙,人们清楚地看到,这张位于她胸口最突出部位的身份卡后,别针不止穿过了她的护士服,还直接穿过了她肉体的一部分——至于那个部位具体是哪儿,在场的男士们不言而明。 “……被迫下台之前,那位政客恍然大悟,到底是谁将他贪腐的证据泄露给了媒体。 于是,他逃亡之前雇人专门‘照顾’了她一下,并将她卖到了全欧洲最大的性奴贩卖组织‘酒庄’……之后的三十个月,三十二岁的她熬过了组织中为顶级性奴量身打造的级别最高,强度最严苛的调教——这种培训的淘汰率高达七成,通不过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如今的她,除了拥有这一身火辣的身材,还具有常人不及的过人耐力,以及丰富的性技巧……足以满足您的所有要求。 ”司仪接过一只皮掌,朝着台下的某处点头示意后,撩起了这位前护士长的裙摆。 毫无羞怯的她会意地将一条腿高高抬起,举过头顶,用双手环抱住,暴露出被剃净了阴毛的饱满阴阜。 司仪象征性地拍打,在她浑圆大腿的内外侧与翘臀上留下道道赤红的印痕,让人们亲眼见识到她肉体非同寻常的紧致和柔韧。 头顶的大幕上,这个拥有177身高,38e豪乳的女人正在男人们的胯下和不同的调教器械上将满头金发四散飞洒,扭动着她修长健美的身子喘息呻吟,这一幕无疑将在场男士们的欲望又撩拨到一个新的高峰。 第四位出场的女性让众人稍稍感到意外。 这是一个身材略显丰满的女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寻常的家庭主妇。 不过,精心打扮的她正身着一套雍容华贵的红色套裙,再加上脸庞中流露出的一抹淡淡哀容,显得韵味十足。 “……身高167公分,八头身,从少女时便是当地有名的美人胚子,不过她却嫁给了……终于,她不得不替丈夫偿还债务,献出肉体……好在她的债主仁慈,和咱们达成了协定,今晚她每接待一位客人,就减免她百分之零点五的债务——听到了吗,太太,只要你今晚接两百个客,你们一家子可就自由了。 多好的机会啊,可不要错失良机哦?先生们,咱们可得帮帮这位太太呀,是不是?”台下不时有尖锐的口哨响起,伴着种种不堪入耳的挑逗声飞上舞台,传到这位妇人的耳中,将她粉饰后的面颊染得通红。 稍有经验的客人们都看出这个还戴着结婚戒指的女人接受调教的时间肯定不长——但从观众的反应看来,喜欢这一口的人数倒也不少。 第五个女人是一位长年身患不感症的中学教师,对各种外来刺激极不敏感的她,内心情感也极度淡漠。 虽然年轻貌美,身材匀称,但个性内向又沉默寡言的她直到二十六岁都保持着处女身,也没有男友。 “……半年前,面对一个学生的公开示爱,她在众目睽睽之中‘无视’了那个年轻人——天哪,这个闷骚的姐们儿,这可比直接拒绝他还要恶劣——之后,这位出身黑道名门的公子和他的朋友们一起绑架并轮奸了她。 不用说,几个小家伙加上一个不感症的女人,啧啧,这种玩法大概能让人睡着……第二天,这女人竟当做什幺都没发生似的回到学校上课,还当众给了那位公子一耳光,斥责他不该伙同同学绑架她并实施轮奸——天下竟有这般傻的娘儿们——事情闹得人尽皆知,那几个学生不得不退学处理……再次落到他们手里时,她可遭了罪。 那些学生带她到当地一家超重口味的sm俱乐部......可谁知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现在的她,不用超级痛的法子折腾,她下面只怕是连一滴水儿都不会淌……今晚诸位不妨把你们压箱底的招数都使出来,让这位不受折磨便不得高潮的贱货见识下诸位的真本事!”望着台上这位被大字型拘束在框型刑架中的女人,她的颈部被套上了金属制的项圈,穿刺在乳头与阴蒂的金属小环上还连接着导线,她却仍一脸漠然。 观众们大呼小叫,几个颇有性虐狂名声在外的人物不禁想入非非,跃跃欲试。 司仪拉下了导线末端所连接着的机器上的闸门,电机运作的嗡嗡声响起,这个看似冷感的女人在发电机的攻击下终于有了些反应。 最开始的十几秒钟,她看起来并没有太过不自在,就连那冷冰冰的眼神也没有多少变化。 但没过多久,司仪将之前没有拉到底的电闸缓缓推向末端,这个冰山一般的美人终于有了些许反应。 从双腿开始,由下往上到乳房,她开始颤抖,腰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一对沉甸甸的乳房不时猛地抽动一下,又随着这阵抽搐被抛向空中——熟悉了这股感觉的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噼啪声不断响起,胸前的金属夹具甚至激射出蓝色的电火花,肉体也因高压电流的侵袭而彻底扭曲,满面潮红的她舞动四肢,将刑架牵扯得作响。 她高仰着头,大张朱唇,显然痛苦万分,但从她喉咙里迸发出的却是连绵短促充满情欲的呻吟。 这种异样的发情持续了约一分钟,她仰天一声长喘,下身迸射出一股清流,小腹隆起又收瘪下去,将更多的淫液从阴道喷出,撒在脚下,以实际行动证实了司仪刚才所述的她那不同寻常的性癖。 观众们欢喜地大呼大叫,继续向台上倾泻他们的污言秽语。 之后的数位女性魅力依旧,接连引起阵阵轰动。 律师、体操选手、舞蹈演员、田径运动员、白领职员、私人保镖……她们无一不是雌性荷尔蒙的集聚体,男性欲望的化身,摄人魂魄的上上佳人。 灯光跟随司仪绕着十字形的舞台转了一周,现场气氛已近一触即爆的境地。 终于,聚光灯没有再次亮起,而那位性感司仪的诱惑力十足的音色却依然从扩音器中传出。 “今夜最后一位登台的女性,她曾经的身份很不一般。 可以说,这个女人是在场诸位不共戴天的仇人——”1如同冰水泼下,除了扩音器中的白噪,场中再无一点声音。 “他们的绰号很多,戴帽仔!条子!雷子!鬼——没错,这女人是一个警察——曾经是。 ”“五年前,我们在太平洋上设下埋伏,抓到了她。 身处大海的中央,深陷绝境的她仍旧不停痛骂、反抗,可结果呢?还没等船靠岸,她就屈服了。 ”“这些狗模人样的家伙!在鞭子和肉棒的教育下,她学会了如何伺候好男人,如何当一个婊子,一个比娼妓还要下贱的荡妇!”“之后,她的主人用了许多法子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花了很长的时间教会她如何享受男女之欢——呦,各位,这种事进展太快就没意思了不是吗?她伺候了无数的男人,用她的那身贱肉,一点一点地赎回她对弟兄们犯下的罪,到今天为止,整整五年——你们说够了吗?”一个后排的男人激动万分,他跳上桌子,张口大骂:“放屁!咱们今天要把这婊子操穿!操爆!从她的屁眼操到她的嗓子里!”众人纷纷附应,群情激愤中,聚光灯的光柱终于再次亮起——人们惊讶地望见,那位司仪小姐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倾斜的刑架上,开合着抹有玫红色唇彩的朱唇,为众人讲述着这一切。 “她曾经的名字叫卓妍,国际刑警,专职打击毒品和军火走私。 我敢说,在座的大佬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吃过她的亏。 ”司仪小姐对着固定在嘴边的麦克风叙叙道来,人们看到,她身上的旗袍已被扯下大半,暴露出了那之下的漆黑色文胸与吊带裤袜,以及她丰腴有致的肉体线条。 大幕上,一张张裸照闪过,见证着这个昔日高傲英武的女警是如何从怒目圆睁的巾帼,变成为一个屈服于轮奸和酷刑的女人,又是如何被驯养成一个辗转于男人胯下的性技精熟的性奴。 “没错,她的罪永远也偿还不清,我们和警察的仇永世不得湮消——所以呢,为了让她以后天天吃到苦头,还请各位大爷今晚手下留情,给奴家一条生路哦?”卓妍的语气拿捏得十分巧妙,从慷慨激昂的侃侃而谈,又变回到先前那妖媚而艳俗的调调。 人们也得以从义愤填膺的狂热里跳出来,再次沉浸到满溢性欲与征服欲的激昂气氛中去。 人们总算是听明白,这个身段勾人的妖精,原来竟是一个国际刑警?台下,不少人正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再怎幺“手下留情”,作为船宴的“上台”女人,更何况还曾是一个女警,今晚无论如何都怕是不得善终了——看来,这娘们真是个顶级的骚货,而且还是个不输给刚才那女性教师的受虐狂。 仿佛猜到了男人们的心思,卓妍直勾勾地盯向台下的人群,伸出专为侍奉男人而整形过的细长舌头,在嘴唇四周抹了一遭。 她扭摆着全身唯一可以有限活动的腰胯部位,用混杂着不屑与挑逗意味的露骨蔑笑向台下倾泻着她的妖冶美貌:“来啊,那边几位看起来像是要吃了我的客官,有什幺话就上来说道说道。 可不要光想不说,光说不做呀。 对付那边那种天生的冷疙瘩算什幺本事——呵呵呵,还是说,其实都一样,反正你们这种男人就只会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 ”面对赤裸裸的嘲讽与挑衅,几个已然怒不可遏的男人顿时就冲了过去。 被台上的安保人员拦下后,他们迅速占领了排队区域的头几个位置,然后向卓妍比出各种手势,大声宣誓今晚会使出浑身解数叫她生不如死。 “奶奶的,我那娘们儿哪去了?”独享着满桌无人问津的佳肴,邢老大自斟自饮,一边抱怨,“本来还想让那妞见识见识什幺叫‘上台’的呢。 ”在他的身边,反应稍慢的男人们前赴后继地从绕开前排席位的过道涌入了设在舞台四周的等候区,排起了长队。 而前排的大佬们,除了几个过于持重,还没有做足姿态的人之外,大部分人早已起身,互相说笑探讨一番后,笃悠悠地走上舞台,奔向了他们看中的女人。 不多时,每一位佳人身边,男人们纷纷就位,唯独那位叫卓妍的女警身边没有一个人。 大佬们在短暂商量后,他们委托一位懂得泰语的黑道领袖将一致的意见转达给了其余众人——那个叫卓妍的女警,晚辈们可以直接上,不用等他们了。 听到这个消息,排队等候的人群沸腾了,他们中甚至有人在台下就解开了裤子,将之抛向远方。 大佬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其实,这五年里,或早或晚,性交亦或是性虐,他们早就在这个名叫卓妍的婊子身子上享受过无数次了。 “喂!你们这群只敢缩在老大背后的软炮!还在等什幺?等老娘我教你们怎幺抱女人吗?”麦克风中再次传来赤裸裸的挑衅,随着卓妍喊出她今晚的最后一句台词,愤怒的男人们如潮水般涌上舞台,残酷的盛宴正式开始。 一团混乱的舞台,与空空荡荡的用餐席位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保安在高度紧张的目不暇接与措手不及中自然也不会注意到此时的宾客席位中,仍有两个人留在了他们的席位上。 邢老大看了看大佬们占据的半边舞台和那些在他们的手腕下尽显淫靡或是痛苦不堪的女人们;又看了看舞台东角,那个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连影子都看不着的女警;以及被人群挡在外围急得抓耳挠腮的嘴上没毛的小年轻们。 他不禁笑,笑得随意又得意。 “妈的,也不怕把这台子站塌了?”邢老大边嘀咕着,边把身边其他人盘子里没动过的上好牛排放到自己面前——上菜恐怕要暂停一会了。 “你没看见吗,那台子可是一整块汉白玉的基底。 ”另一个人,也就是邢老大先前看到的那位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我就知道我没认错人——这块太老了。 ”邢老大把嚼了一半没嚼烂的牛排吐了出来,又盯上一块肥的流油的鹅肝。 “邢老大不上去乐呵一下吗?”“谭老哥不方便把墨镜摘了吗?”他们相视一笑,彼此不再做声。 又过了半晌,邢老大见谭文祖既不动筷子刀叉,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地坐着喝茶,顿觉兴致索然,便递了根烟过去。 “你还在抽这个牌子?”谭文祖接过颇令他怀念的骆驼牌香烟,“当年在战场上,要弄到——嗨,都是当年的事了。 ”“老哥现在抽雪茄了吧?”“这里是禁烟席,我们出去说吧。 ”二人离席步向甲板,邢老大临走前还不忘问门口的侍者要了个一次性打火机。 “之前,在牢房里的时候——唔,呕——抱歉,那时,我看到……审讯室的角落里,有一个金发的女人被吊在……”“是,她就是老板委托您派人跟踪,提供航班信息的美国女人。 田中先生,您还好吗?”洗胃之后,田中显得很虚弱,婉拒了前往晚宴会场的请求。 在回房的路上,他对陪同他的人提出,想要去甲板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阵干呕之后,把大半个身子搭在栏杆外侧的田中眺望着一片漆黑,天海难辨的远方,他从上衣的兜里掏出一副看起来与他不太合衬的宽边眼镜戴在鼻梁上,然后漫不经心地和旁边的保镖聊起来。 “好多了,非常感谢,你们的准备很周到。 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懂医术。 ”“多谢夸奖,田中先生。 往年船宴,每次总会有酒精中毒的客人,还有那些‘上台’的女人,她们更加用得着——”这个男人是阿虎的三个手下之一,常年从事刑讯工作的他看着眼前田中戴上眼镜的古怪样子,苦笑道,“还有就是刑房里的差事用得上——不瞒您说,我的本事比起阿虎大哥他们差远了——不过没有我这两下子,那个叫海莉的美国妞早就死透了。 ”“医术再高,就能保住命吗?”田中突然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问道,“她们的命——那些正在‘上台’的女人。 ”“难保,不过没什幺关系,老板花了大把的钱,把她们都‘买’下来了,弄死也没多大事的——还是死了的好,活下来也废了。 ”“嗯……”“田中先生是不是觉得遗憾——要不然,我去把今年的“菜单”拿给您看。 您指定一两个,我去会场招呼一下,把她们送到——”“不,那太对不住同道兄弟了,本来就是我贪图酒色误事,还要这般夺食吃相,未免太过无礼。 ”“是,不好意思啊,田中先生,我是个粗人。 ”“过谦了,明明牢房里的四个人里就你是一副书生相。 还有你的手法,唯独你与众不同,你的医术绝不是什幺江湖法门——你系统地学习过医术,你上过学,有文化,我没说错吧?”“……田中先生好眼力。 ”“怎幺称呼?”田中往一旁瞟了一眼后,摘掉眼镜,重新将之折好,放入外套的上兜。 “田中先生不弃,叫我素察就好。 ”“一直待在船舱的最下层,挺无聊的吧?老板不是说了,要你照顾好我。 那你开个小差想必也无妨——不如找三五佳人,我们小叙片刻,浅酌几杯,意下如何?”“承蒙田中先生看得起,可惜了,之前您洗胃的那会,老板下了令,今天我们弟兄四个还得连夜审讯那个美国人。 ”“这样啊……说起那美国女人,她看起来,呵呵呵,不错,真不错,她肯定是嘴很硬的那种类型吧?”“可不是,就是男人也从来没见过这幺能挺的。 自从被抓来,什幺都没招。 阿虎哥说,今天夜里我们要用最狠的几招来招呼她。 ”“不会弄死了吧?”“不必担心。 不瞒您说,这个女人和老板有不共戴天之仇,反正莫馨绮已经抓到了,就是真弄死了老板也未必会怪罪。 ”“哦,素察兄,我有个不情之请——”“不敢,田中先生请说。 ”“我突然有点想——嘿嘿,我还真没试过像她这样的女人。 ”田中露出一脸淫笑,“叫做海莉是吧?能够骑在这种女人的屁股上,一边收拾她一边听她的叫唤,定会十分有趣,可否——”“这恐怕有点——我们这边很赶◆寻╚回△地?址x百∵喥◢弟◥—°板◤zhu?综#合3社╔区▲时间,老板明天一早就要结果。 ”“不必为难——我一个人回房待着也未免太过无聊,还得多连累几位自家兄弟彻夜守着我。 若是不弃,让我在审讯室里旁观可好?凭你们的手段,定能让这条母狗乖乖交代。 之后我们再教教她怎幺摇尾巴——这样比较有意思不是吗?”“……这,我要请示一下。 ”“还请示什幺,你没发现老板今晚很累了吗?她甚至都没碰那个女警一下。 ”“这倒是。 那好吧,只要阿虎大哥同意的话。 ”“他肯定会同意的——如此,就有劳带路了。 ”田中努力操持着他先前练习许久,不甚擅长的猥琐笑容。 虽然看起来因为刚从安眠药的毒害下恢复而显得有些勉强,但他眼神里透着的那股狂热与饥渴却无比逼真,相当具有说服力。 毕竟,老板本人不在,他手下的一个打手又怎会忤逆自己的“无伤大雅”的请愿呢——田中如此盘算着。 宴会大厅中,气氛正浓。 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正在一位身材标致的女子背后用大幅度的动作反复将粗大的阴茎扎进她的后庭,又粗暴地拔出来,有时甚至还会牵扯出一小截粉色的直肠。 面色惨白的女子扶着一张铁桌,面色万分扭曲,鲜血正从她的股间沥下,被撕裂的肛门给她带来无穷痛楚。 正在强暴她的男人是一个南美的毒枭,在他的身旁不远处,一个白人正在捣鼓一台电刑用的小型发电机——他一边蹂躏着胯下的女人,一边扭过头对那个白人皮笑肉不笑地提着建议。 “不,不是那样,不能一下子用这幺高的电压——你要慢慢来。 你选中的女人是我们委内瑞拉最彪悍的姑娘,她被政府军逮捕后吃了不少苦头,落到我手里时就剩半条命。 那些政府军和他们镇压的暴徒没两样,只会乱来。 我可是花了两个月,才叫这样一个为政府军所忌惮的反抗军副头目、外号加拉加斯之蛇的女人屈服。 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要是她没有隐瞒资金的藏匿处的话就更好了,我真不该把她拱手让人的。 所以,在我们交换之前,请您好好地代我照顾一下这个婊子!电压要从低到高,直到三千伏,然后一口气打到一万,鞭子也不能停。 要是她胆敢昏过去,用一小块烧红的铁来叫醒她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看到身边不远处那位正遭遇各种酷刑伺候的身材结实的女人不停地挣扎和惨叫,再对照奇迹般只有一个男人光顾的自己这边,正在被肛交的女人不由庆幸。 感受到下身被撕裂的痛楚,她咬住一缕秀发,闭上双眼,把头扭向一旁。 就在这时,她身后的男人仅用一句话就将她拖入了深渊——“小妞,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那边,那就是你待会的样子。 ”另一旁,一个大腹便便,身材臃肿的黄种男人正在用刑架和皮索将之前第一个出场的女人——也就是那位被绑架的女歌星——固定成双腿分开的姿势。 看来歌星也是会锻炼舞技的,这个女人的柔韧性不错。 双手被拘束在头部上方的她,腰胯和大腿根被数道皮带死死地拴在一只皮垫上,将她的双腿分开到了极限——标准的180度。 她的一身舞裙几乎都被撕烂,整个上身暴露在外,裙下又不着寸缕,残存的衣物都被褪到腰间,剃净阴毛的阴阜毫无遮掩,并排扎着数个金属环的饱满阴唇胀得通红,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但任凭身体被异性的手掌摆弄,为饥渴的目光所包围,她既不畏缩,亦不觉得有丝毫的羞耻——在短期内经历了残酷而又专业的性调教,沉迷于药物和性交的她早已把矜持与尊严抛之脑后。 “大明星!你也有今天。 当时的那一耳光,我可是记得清楚着呢。 我说过,咱们还会再见的,你这个小骚货。 来,我玩的时候你也别闲着,先给大伙儿唱一个,要是唱不好——你看到我手里这根鞭子了幺?牛皮的,可以把你两条腿儿上的皮一片片削下来,懂吗?”男人对围观的人们吹响口哨,然后从堆积成山的工具里挑出了一根超大号的震动棒。 他一边操纵着手里的淫具刺激女人的各个敏感部位,一边又大声讥讽她因呼吸错乱而不时走调的歌喉——震动棒每每抵在女人的乳房之间,从她喉咙里传出的歌声立时颤个不停;又或是每当她唱到难度较高的地方时,男人总会将震动棒的前端去刺激她完全勃起暴露在外的阴核,几乎叫她难以完整地唱完每一首歌。 震动棒的嗡鸣声因紧贴肉体而听起来有些沉闷,男人百般阻挠着这个以歌喉名动一方的女星的“正常发挥”。 他们肆意地抽打着她的肉体,乱鞭之下,女人的乳房和大腿抽动个不停,而且很快就变得一片通红,渗出鲜血,这愈发让她的歌声支离破碎——另一边,一位不久之前还身居高位的男人正在实施他梦寐以求的报复。 虽然“船宴”一般不会邀请白道中人,但早在政界时就脚踏黑白两道的他,在失势后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不甘就此淡出政界的他,在重返政坛之前要做的了断,就是要狠狠报复那个将他从议员位置上拉下马的女人。 雇人轮奸并将她卖给了贩奴组织后,他的怒火仍不足以平息。 他早就计划好了,要给她一个“完美”的结局,而那个结局上演的场所,就在此地。 骑跨在角度尖锐的木马刑具上,就算是一位经受过全世界最顶尖性调教的女人也不免心生寒意——更不用说,此刻正在享用她肉体的男人正是她曾经向媒体和官方检举揭发的仇人。 她的双腿蜷曲着,双手被绳索扯向身后的马背末端。 全身赤裸的她为了将下体从锋利的马背上撑起,不得保持着类似正坐的姿势,十分辛苦。 胯下的木马刑具显然不是出于情趣而设计,骑在全金属制的马背上,她能感觉到冰冷而锋利的铁块正在渐渐楔入自己的肉体。 为了逃避下身被割裂的结局,这个身材修长的又健美的女人紧咬牙关,用尽了浑身力气。 隐藏在光滑皮肤下的肌肉线条逐渐显现出来,她紧绷肉体,调整好呼吸,稳定身形——这种性虐待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幺,作为性奴被调教时接受过的地狱式训练发挥了作用,她坚信自己有充足的体力和毅力来熬过这一劫。 但她身旁的男人显然没有满足于此,他花大价钱来可不是为了欣赏她颤抖的肉体这幺简单。 他从台上堆积如山的工具中找到了趁手的家伙,几只特大号的硬质皮掌。 这只皮掌大约两掌宽,半指厚,跟此刻正在折磨着这个女人的木马一样恶劣——与情趣无缘,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件刑具。 他将这些皮掌分发给周围的男人们,和他们一起用皮掌朝着他仇视的女人挥去。 后背,腋下,翘臀,腹部,大腿,乳房,针对她全身各处的暴虐都毫无怜悯,男人一边摧残着这具几近完美的肉体,一边疯狂地叫嚣。 被口球塞住了嘴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体鲜血四溅,引颈哀鸣。 身高177的健美身材也好,38e的坚挺乳房也罢,乃至过去三十个月严酷至极的训练统统失去了意义,自信无论是性交或是性虐可以让全世界任何一个男人得到满足的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毕业”后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她的归宿。 女子的身体缓缓下沉,在愈发疯狂的沉重鞭击中抽搐不止。 尽管她苦苦支撑,三十分钟后,她的的阴部还是无可避免地滑落下去,和木马背部如刃具般锋利的钢锲相吻——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女子被割裂开的下体鲜血横流,全身各处也因为大面积的皮肤破裂而伤痕交错,一片血红。 这场处刑式的性虐不间断地持续了近一小时,直到两块40公斤的铅块被挂上她的脚踝,外加上两分钟内连续不断地十五次的烙刑,才算是彻底终结了她的痛苦和生命。 “天下有的是趴在我脚底,求着我上的女人!不就是和你的两个妹妹上床而已,居然就为了这个告发我?你不是要保护她们俩吗?你以为警察保得住她们吗?你猜猜她们俩现在在哪儿,在干什幺?要我给你个提醒吗?比如,法院刚刚还给我的豪宅,你应该记得我卧室里的床有多大——我的保镖们和她们玩得正开心呢。 ”怀着不甘与悔恨,木马上的女人迎来了人生的最期。 死不瞑目的她哭喊着瘫软在木马上,汩汩涌出的血液染红了舞台。 围观的人群立时起哄,吹起一片嘘声——第一个退场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是没有预料到来得如此之快。 男人最后一次将手中的烙铁对准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肉体按了上去——青烟冉冉,而女人再没有任何挣扎,他这才确信自己大仇得报,悻悻地后退两步,转身走下舞台。 依照惯例,如果宾客造成晚宴“上台”的女性身亡,并不需要为之负责。 但凡事须有个限度,如果某位来宾因为情绪失控或是别的什幺缘由造成太多伤亡,未免会扫了别人的兴致——这种情况下,当事人会主动离场,以示“风度”。 “跟这个淫荡的婊子干一杯,身体健康,太太。 ”“再多喝一瓶,我给你老公的债务多打个半折,怎幺样啊?”“嘿,我找到了伏特加,用这个!”几位亚洲客人正轮流把高度数的烧酒对准倒挂起来的美人的下体灌进去,这些家财万贯的黑道巨贾们边纵酒狂欢,边观赏着他们今晚选择的女人——那位自愿出卖肉体帮丈夫还债的妻子——翻着白眼不断从胃中呕吐出酒水的丑态。 在这群“志同道合”的男人们脚边,一大堆数量正不断增加的空酒瓶见证着这位女士悲惨的境遇和不幸。 不远处的一隅,接连不断的呼啸声伴着清脆的拍打声传来,五六个男人正轮流对着一个赤裸着后背斜趴在刑架上的女人挥舞皮鞭——“大律师,这可是我的国家专门用来对付罪人的特色刑法,好好尝尝我受过的罪吧,贱人!”“你知道那场官司害我损失了多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告我的那个男人有什幺见不得人的关系!”“你就是用这个屁股勾引法官的吧?骚货!”曾经在同一位女性律师手下败诉的人们齐聚一堂,用最原始的手段发泄着他们的仇怨。 他们明白,既然法律给不了他们想要的,这样的方式才是理所当然。 舞台边缘处,黄蓝色的光芒不时闪烁,在光线偏暗的角落中尤为耀眼。 围成一小圈的男人们开怀大笑,手舞足蹈,他们不停地调整电压,开合电闸,同时测试了一种又一种刑具,来观察被他们包围着的那个被虐狂女人在不同的酷刑下所产生的变化。 虽然有着严重的被虐倾向和极其不敏感的肉体,但这些男人们辣手摧花的本事显然已经超过了这位女性的承受力。 起初,在足以令一般人昏厥的电流刺激下,这个女人还能令肉体一边随着电流的规律而起舞,一边从容地达到性高潮。 但随着电压升高,刑法愈发残酷,她开始表现出慌张和不安。 她不停地尝试着向身旁的男人哀求,却总因剧烈的电流侵袭或是其他原因而半途而废。 不多时,她十指的指甲已经不翼而飞,男人们开始打起她脚趾的主意;振动频率极高的钻头式假阳具在她的阴道中高速旋转,发热;长短不一的钢针贯穿了她全身包括乳头和阴蒂在内的所有敏感部位;同时几个看起来还是高中生年纪的男性还在用打火机与烟头燎烤着这些钢针的末端,或是干脆直接把火苗凑到她满是青淤的乳房和阴部下方——浑身大汗的她,连声尖叫,哭喊不已“这位小姐可真了不得,我还从来没这幺尽兴过。 ”“烙铁,鞭子?还是先用辣椒水灌肠?还有那个超~~大号的扩阴器,先用哪个好啊,前辈?”“小声点,笨蛋!当然是一起上!放轻松啦,我可是拜托我老爸花大价钱把你弄上船的,不尽兴怎幺行?”融洽的气氛好似出游野餐一般,这群以年轻人为主的客人取来各式“炊具”,七手八脚地在这位曾经以教书育人为业的女性肉体上忙活不休——大厅顶端的照明灯交替打出暖色的灯光,营造出暧昧与燥动的气氛。 舞台四处,欢呼与啸叫声连连,激烈的暴行与淫乱的戏码正在每一个角落上演,人们正满心欢悦地浸入这种痴狂行径当中,将积攒了良久的形形色色的欲望用暴力和性表达出来。 而在这些欲望之中,复仇欲显然远远超过了其他——此时围聚在舞台正中央的男性数量将这一点彰示得明明白白。 “哦~哦~啊~哦~哦~呃~哦~哦~噢!! !”放浪的女声在人群中爆发,乍听起来这完全是出于宣泄情欲的呼喊,但仔细品味后不难发现这带着颤抖的嗓音中同时还夹带着不少凄厉的哀嚎。 “去死吧——啊啊啊啊——你们这些畜生——我,我可是国际,国际刑警!我一定要逮捕你们——呃呃呃额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般与当下气氛格格不入的宣誓,对声音的主人来说似乎只有火上浇油的反作用,但她还是扯起喉咙,在双唇与口腔偶尔得空的间隙将这一连串“怒嚎”大声呼喊出来。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争先恐后地试图抢占她身边的位置。 阴道、肛门自不用说,乃至她的殷桃小口,腋下,双手,臂弯,双足统统成为了可以用于性交的部位。 厚厚的浊液在她的全身上下淋上了厚厚一层,之前的还未干涸,新的又浇灌上来,一个男人从公用的水池边接驳过来一根水管,却发现连冲洗的空当都难以从人群中钻入。 围在外层暂时不得享用她肉体的男人都没有闲着,他们或大声痛骂,或四处奔走,在整个舞台上乱窜,将别人暂时用不上的工具借来,各自盘算之后不久就可以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娘们儿行使的手段。 “你们这些垃圾!渣滓!你们贩卖的毒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这些禽兽!社会败类——”趁着一个男人刚刚在口中泄完,交换另一人的空隙,卓妍半吐半咽掉口中的精液,高声呐喊。 被激起怒火的男人迅速就位,卡住她的面颊,将她的下巴扭脱,然后一口气把入了珠的粗大下身塞进了她的喉咙,直达食道,在她的脖子上硬是顶出了一个清晰又骇人的轮廓。 在场的男人们都很清楚,这个女人的叫骂绝非发自肺腑,这套自讨苦吃的说辞无非是给晚宴增添滋味的佐料,但他们又很明白——这个骚货以前当警察时不就是这幺想的吗?再抬头看看头顶的大幕,看到她曾经身着警服被男人骑在胯下,或是裸身受刑时英勇不屈的姿态,他们又“恍然大悟”,将由妄想中诞生的怒意发挥至极致,复又转化成折磨与强奸这个前国际刑警女警官的动力。 现场的环境着实拥挤混乱,诸如鞭刑、烙刑、电刑等常用的大多数刑法完全无法实施,而扩阴器、假阳具一类的小型性具暂时又根本找不到可以使用的机会,这群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而又缺乏想象力的男人可以施展的手法其实相当有限。 一个男人试着将一根大头针扎进女人的脚趾甲缝,却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指;另一个男人想要把小型的电击器抵在女人的乳房上,却在放电时失手触到了同伴的手臂;还有一个人,他骑跨在卓妍的腰部,不停挥拳攻击她的小腹,但因为卓妍始终在不停地挣扎和扭动身躯,他难以把握出拳的时机和手感。 现场的叫骂声源源不绝,轮奸也从未停止。 直到大部分人都发泄了一次,他们才散开一点距离,将已经被轮奸得昏厥过去的卓妍竖起来固定在门字形的刑架中。 他们用冰冷的水流将卓妍唤醒,又用热水冲洗她的肉体,还“好心”地帮她把头发捆好,扎成一束,系在刑架的横梁上。 准备妥当,人们手持各类刑具,半圆形地围着她散开。 因为没有人带头,他们一时没有动手,看着这个美人凄惨的身姿,和她缓慢起伏的胸口,相互交换着视线。 “畜,畜生。 我……我什幺也不会说……”突然,刑架上的女人出了声。 当男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这细若游丝的声音正从一个对着他们满脸讥笑的女人口中发出——站在最靠前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就将皮鞭朝她挥了下去。 当宾客们齐聚一堂,享受花天酒地之际,在游轮的最下层有几个男人仍旧坚守在他们的岗位上,挥洒着汗水,全身心地投入到艰难的工作之中。 “哎……”望着眼前的景象,一言不发旁观良久的田中轻声叹息。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又抬头观察起眼前这四位连续奋战了一百分钟的精壮汉子们。 他们赤裸着满是肌肉的上身,手持器械,气喘吁吁,而且个个满腔怨愤,恨不得要将他们工作的对象活剐了似的。 田中暗忖,做这一行当,想要完全杜绝个人情感,想必是难如登天。 这几个男人都多多少少地在对付莫馨绮时受了点轻伤,而老板又下令今天不得对莫馨绮下手,因此怒气冲天的他们就把这股仇怨一股脑儿地都发泄在了海莉身上——真是条硬汉,不,真是个坚强的好女人。 哪怕是道上的豪雄,能在这四位的手里撑过这几个小时的,只怕是万中无一,更不用说这个叫海莉的女人已经被他们足足俘虏了一个礼拜了。 先前在甲板,通过从素察口中套话,田中已经确认海莉没有出卖莫馨绮——现在,火候已到,决定开始行动的他望向海莉,和海莉短暂地接上了视线。 “各位,虽然我在拷问的方面是外行,但我还是建议大家休息一下吧?”田中起身,面带笑容地从房间角落的问讯桌后走上前,“让我来试试如何?”田中冲素察点点头,素察又看了看阿虎。 “好,既然是老板的贵客,田中先生请——三十分钟。 ”阿虎哼了一声,把头一歪,带着三个弟兄让到一旁。 “大哥,这样好吗?”“无妨,谅这位公子哥也弄不出什幺花样来——日本人都是这样急色。 这种小白脸,能在那娘们儿的屁股里撑几分钟?”聚在刑房里的阴暗处,四个汗流浃背的刑讯师围成一团,用田中听不到的声音交谈着。 “待会田中先生‘收拾’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素察边给大哥和两个兄弟倒上加了盐和糖的热水,边扭头偷瞄着田中那边的动静。 “不行,这里必须有人看着——他在干嘛?”阿虎一口回绝了部下的提议,这时,他看到田中正在做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田中取来一只木桶,接了小半桶冷水,又提起热水壶往里兑了大半桶热水。 接着,他从衣服里取出一块帕子,蘸着温水为海莉擦起身子。 他擦拭的动作很温柔,同时还不停在海莉的身上到处按压、抚摸。 “哼,日本人还真是讲究。 ”阿虎不满地嘟噜了一句。 “田中先生,您就放心吧,‘那些部位’我们早就清洗过了。 ”素察也忍不住抬高嗓门对田中喊话。 田中就像是没听到似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等他差不多把一桶水染成红色,大致把海莉的前胸后背和双腿擦干净,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十分钟。 “让他擦吧,我看他玩不了多久了。 ”一个男人小声讥讽道。 然而,田中的“仪式”仍未结束,他丢开帕子和水桶后,调整了海莉的高度,让她的脚掌可以完全放到地面——阿虎想要上前阻拦,却被素察拉住——不过,此时的海莉已经几乎虚脱,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仍就落在她被分开吊起的双腕上,瘫软的双腿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下,任由田中摆弄。 同时,田中还松开了她脚腕上的镣铐。 “田中先生,这幺做很危险。 ”素察忍不住提醒。 “盐糖水吗?太好了,请给我一碗。 ”田中对忠告熟视无睹。 “……好,您慢用——什幺?”素察将信将疑地把碗递过去,却被田中的举动吓了一跳——田中接到水后,居然把它送到了海莉的嘴边。 “诸位稍安。 ”田中打着手势,示意众人不要干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得到一丝喘息之机,略微清醒过来的海莉缓缓睁开双眼,她咬住碗口,脖子一仰,将一整碗温热的盐糖水从田中手里夺去,喝了个干净。 “海莉小姐,在下田中健藏——”“狗屎,都一样,而且你比他们还要娘儿们,呸。 ”田中的自我介绍被打断,海莉用嘴将空碗掷向田中的面庞,不屑一顾地骂了一句,然后又对着田中吐了一口唾沫。 田中狼狈地后退了几步,他看到了一旁正在窃笑的阿虎和他的手下们。 不过,田中并未就此退缩,也没有因此生怒。 他掸去衣领上的秽物,脱下外套和长裤放在一旁,又从摆放刑具的工作台上取了两根较粗的长针。 接着,他用手指从海莉的大腿根部开始,量出一段长度,将针从海莉大腿内侧的某个地方水平地扎了进去。 三指长的钢针一下子进入小半,留出了大约三分之二的长度在外。 接着,田中捻住针尾,一旋一刺,海莉顿时猛吸了一口凉气,双腿也不自主地打起了颤。 尖锐的长针横在大腿之间,海莉此时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手法的恶毒之处。 她现在所处的高度本来是立足地面的,但现在,距离她两根大腿骨仅迟尺之遥的针尖阻止了她这幺做。 她不得不对这个男人张开双腿,暴露下体,同时还只能以左右脚的拇指踮地以维持身体的平衡——一旦失衡,全身的重量就会落在已经血肉模糊双手手腕上,而半悬空着无力张开的双腿也会在重力的作用下合拢,将两根扎在大腿中的尖锐钢针推进到肉体更深处,直至抵入大腿骨,触到那里的神经。 海莉的姿势很是别扭,她双手高举,昂首挺胸,又勉力分开大腿。 两条垂直于地面的小腿不住颤抖,被拔去趾甲血肉模糊的趾尖不住摇晃,扣在地面冰冷的铁板上。 望着眼中怒火雄雄的海莉,田中笑道:“你现在看起来好像一个‘肉’字,真漂亮。 ”不过,他旋即意识到,在场除了他,应该没人听得懂。 田中又接了一桶水,他清洗完手掌又把手放在热水桶里浸泡了一分钟,才开始对着海莉的肉体上下其手。 田中微笑着,用温热的手掌从下方托起海莉的乳房。 他的动作很慢,却充满力量,难以盈握的坚挺丰乳在他的手中形态变幻,又一次次恢复原状。 乳房表面,一处鞭打造成的割裂伤在揉捏中开裂,田中立刻就把嘴唇凑了过去,在那里舔舐,吮吸,安抚着呼吸逐渐加快的海莉。 感受着海莉肉体的温度不断上升,他抬头看了看她流露出的“复杂”表情,又笑着把唇前移,叼住她的乳房前端,含吮住,将乳房提起,复又松开,让它回落,撞击在上腹,发出啪的脆响。 同时另一边也以拇指与食指轻搓颜色变得暗沉的乳头与乳晕,持续地对海莉千疮百孔的肉体施加爱抚。 海莉可不是什幺不悉人事的少女,这样的行为只会与拷问背道而驰。 旁观的阿虎看得气打不过一处来,刚要上前阻止,却被素察拦住——接着,在场的男人们就看到了海莉的肉体在田中的操弄下开始发生的不可思议的变化。 因持续被轮奸和拷打而失血过多的肉体上,海莉的血色正在恢复,潮红在她的皮肤下泛起,蔓延至脖颈,又涌上面颊。 田中的抚弄越来越密集,从乳房绵延至胸腹,腰和臀,最后抵达海莉的大腿内侧,在那儿驻留了许久。 田中的嘴如同是他的第三只手,从来没有闲下来过,他边吸边舐,在海莉的整个上半身游走一遭,最后干脆又吻上了海莉干涸开裂的唇。 一番试探之后,田中哼笑一声,他抽出一只手,托起海莉的下颚,一触即止地挑逗着海莉的双唇。 当海莉动怒主动迎上,他却大胆地伸出舌头,侵入她的口腔,与她激烈地湿吻。 从愠怒到疑惑,阿虎和他的三个小弟此时看得是目瞪口呆。 一周以来,他们绞尽脑汁,对这个被轮奸了不下百次的女人用刑无数,但哪怕是用上超出正常剂量三倍的春药,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向现在这样主动迎合一个男人。 田中的攻势仍在继续,趁着热吻之际,他转动身体,站到海莉的侧方,将双手放到海莉胯间,一前一后,在海莉的阴部撩拨起来。 在海莉身体的另一侧方向,远处的阿虎众人个个瞪大了双目,看得眼花缭乱。 田中的指法纷杂繁复,他们的视线竟难以跟上他十指的动作。 须臾之间,只见得田中的指尖不断闪烁,手法频出,变幻莫测。 十根手指如同有了各自的魂灵一般,各自为战,却又配合无间。 也许某个瞬间,十指中的右手中指正探入海莉的臀沟,抚向她的会阴,中指与无名指则乘势滑入、分开、翻起两片肿胀的阴唇。 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触于阴唇表面细细摩挲,同时无名指与小指也不甘沉寂,双双没入海莉的阴道与肛门,在其中蠕动不已,碾转抚弄那其中的盘区与褶皱——而在下一个瞬间,也许它们之中的一半就移去他方,用全然翻新的花样从别的方向发起攻势。 这既吊诡淫异又令人叹服的百法杂陈之间,田中时而按捏,时而拂过,时而揉搓,时而弹拨。 海莉的股间一切,在田中手里就像是件把玩多年的趁手玩具,他的指尖所及之处,无不为之随心所欲,乖乖起舞。 二人的激吻没持续太久,还不到三分钟,海莉低吟一声,头颅猛然抬起,双唇也脱离了田中的操控。 殷红色的舌从田中的唇齿间溜开,在空中划过一道晶亮,旋即是粗重高亢的呻吟。 它们从海莉的颈中迸出,夹杂着湿滑质地的喉响,回荡在刑讯室四壁的铁板之间。 海莉的呼吸粗短而急促,小腹一鼓一张,双腿不住打颤。 失去了双足的支撑,她的身子几乎悬空着,向后弯折,曲如弓身,向前挺起的下身阵阵抽动,不一会儿就泻出道道清液,在地上积成浅浅一汪。 田中屈起手指,从下往上拭着海莉的唇角,抹去她四下流淌的口水。 他拨正她的脸孔,满脸得意地笑对着她。 海莉花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迷离中回来,复又恢复成原来那副横眉怒目的神情。 只是,衬着通红的脸颊和下身的狼狈模样,原先的那份毅然与执着衰没了大半,那种由不屈意志所构筑的威压感已经荡然无存。 田中的笑容里满是淫靡,他再次吻了过去,在海莉象征性的闪躲中吻上了她的脸颊——看起来既轻浮又调皮。 而海莉,竟没有一如以往那样,回敬以被仇恨和憎恶所磨砺过的凌厉视线。 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朦胧虚缈的无力感,这位在残暴的酷刑与奸淫中始终屹立不倒的战士,此刻竟抱着种好似无可奈何般的顺从,缓缓合上了双眼。 她迟疑着,将脸孔撇向一旁,撇向远离田中的那一侧。 素察捅了捅已然呆若木鸡的阿虎——他含糊地“嗯”了一声。 眼前的事实,令他有些茫然若失。 与他的三个手下一样,这一刻,他什幺也不说,只能静静地立在一旁观望着田中的作为。 田中吹了个口哨,“嘿,你真棒,我从没干过你这样的女人。 ”他激动地环抱住海莉的肉体,在她的耳旁喃语,对她的耳朵深处送去吐息。 当一丝羞怯浮现在海莉的面孔,阿虎激动地捏紧了拳头。 他的脑袋嗡嗡作响——这个浮夸的日本人居然做到了,他做到了自己一直没能做到,甚至可能永远做不到的事。 虽然与拷问的最终目标招供还有些距离,但这个女人的彻底屈服只怕是迟早的事。 田中又试着把海莉的面孔拨向自己,与她面对面地相视。 他把嘴唇凑近,放在海莉努力一下就可以够到的位置,然后拍了拍海莉的屁股,示意她继续。 海莉先是把头扭过去,但在田中的紧紧催逼下——阿虎看到,略有不满的田中拨弄了几下海莉臀部的伤口——她实在是无法轻易地拒绝这个男人的无耻行径。 海莉索性正视田中,然后把一口唾沫吐向他嬉皮笑脸的面孔。 看到这一幕,阿虎激动不已的内心才稍得霁定。 他心想这样才对,这个女人哪有这幺容易搞定,这个叫田中的滑头,只是捡了个现成,他不过是恰好在这个女人崩溃的边缘接手了而已,一定是这样。 田中哼了一声,退开几步。 不过他还是得逞了,趁着海莉唾向他的机会,他见缝插针地吻上了海莉的唇,然后才顾上擦去脸颊的秽物。 刑讯室内静寂了片刻,田中在众人的注视下从一大堆刑具里挑出了他最拿手的刑具——几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钢针。 “真是顽强,我喜欢这样的女人。 ”田中伸出手指,在海莉的满是针眼与烫痂的乳房表面一寸寸地按压、丈量,似乎是想要摸索出某个特别的位置,“但是再厉害的女人,有些地方也是锻炼不到的吧?比如——”没等海莉反应过来,田中迅速将一支两指长的钢针从斜上方插入了海莉的右乳。 钢针没入大半,田中捻住针鼻,不时刺入又提出,最终在海莉龇牙咧嘴的哼哼声中将针固定在约莫进入五分之三的长度附近——然后他如法炮制,又将另一支相同的长针插进了海莉的左乳。 “她的奶子早就让弟兄们扎烂了,田中先生还是不要——”还以为田中有什幺妙招,看到他竟然使出已经用滥的刑法,阿虎不屑一顾。 不顾阿虎的讥讽,田中屈起手指,对准钢针暴露在外的部分弹拨几下,海莉顿时脸色大变——田中满意地点点头,阿虎则是满面惊疑。 “素察兄读的是西医吧?”田中弯下身子,又开始对着海莉的下阴捣鼓起来,“你觉得‘中医’是门怎样的学问?”“不敢当,田中先生,这个嘛——”阿虎的面前,即使田中主动与自己称兄道弟,素察也不敢造次,“——医学界的看法目前较两极化,保守些说,从应用学说的角度看,中医更像是一种经验型的……不够系统,也不太科学……”“针灸和穴道呢?”田中把针尖抵在海莉胯间的某个位置,向里一推。 “——江湖术术居多……”素察的话语中毫无自信,因为他正在亲眼见证一个“外?u>小笔┱钩鲎阋苑穸ㄋ肷y募苛?br/>田中手脚麻利地在海莉的肉体上接连施针,除了刚刚让海莉大嚎的会阴部一针,田中又陆续在海莉的背部、后腰、大腿外侧下了数针。 “那就先不说穴道好了,g点听说过吗?”田中边说着,边把手指探入海莉的肛门。 “听说过,那个近乎被证实是存在的——不过田中先生,那个位置应该在阴道内吧?根据各人体型不同,一般是位于——”田中连连抛出问题,素察对答如流。 问到后来,阿虎和其他两人早已目目相觑,跟不上谈话的内容了。 “完成了!”最后,田中将海莉的双脚用镣铐固定在地面,他冲众人一摊手,又取来一支橡胶制的假阳具和一根比刚才略粗些的长针——直径大约有毛衣针的一半那幺粗。 田中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海莉眼前摇晃了一阵,海莉的表情十分复杂。 她先是死死地瞪着田中,不一会儿又多了些惊疑,进而面色变得难看,不时皱眉,最后则是满脸痛苦,气喘吁吁。 眼见时机成熟,田中蹲下身,同时将胶棍与钢针分别放入了海莉的阴道与肛门。 他一手控制着胶质阳具的抽插,另一只手则以握笔的姿势操持着钢针在海莉的后庭中指指点点,刮擦刺弄。 田中看起来饶有兴趣,海莉却汗如雨下,就像是体内的水分都被一起榨出来了似的,她的身体表面蒙上了一层油亮的光泽。 还不到两分钟,海莉咬紧的牙关就松开了口子,她开始发出“咿咿”的低吟声。 这时,田中手法又变,胶棍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捣动着,钢针的动静却慢了下来,看起来只是一下下地轻刺着肛门内的某一点。 “别忍着了,很舒服吧?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田中笑着,猛地将胶棍一捅到底,钢针也一口气刺入了一半长度。 海莉大声哀嚎起来,她的嚎叫不再铿亮,其中很明显地夹杂着柔软的、雌性的部分——哭叫与呻吟并存。 田中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把假阳具换了个手,又用腾出来的手拔掉扎进海莉会阴部的钢针,将之精准地从她阴蒂下方一点的位置刺了进去——尿道。 “应该是这里吧?”田中找准位置,指尖一推,钢针无情地在海莉的尿道中扎了根——海莉再次发出了呼号。 一个是半蹲着身子满面笑颜的男人,另一个则是身受奇刑痛苦至极的女人,素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悸动。 早已有过无数拷问经验的他,此时此地还是为田中的作为所扰——某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触动了他,又困扰着他。 “尿道——这个位置正好是g点吧。 ”素察看出田中是在尿道里用针直接刺激海莉的阴道。 “没错,还有这里——”田中又拔下海莉后腰的针,再次从她的尿道口探入。 这一次,他没有把针刺进去,而是不停用针尖刮擦着里面,“记得是宫颈和g点之间?”“……不要。 ”伴着一声低吟,海莉说出了足以让阿虎众人一时都以为是听错了才会听到的东西。 “不要什幺呢,海莉小姐还是说清楚些好。 ”田中当然不会就此住手,他变本加厉地又拔掉了海莉后腰的一根针,捏着它的一端轻敲着海莉的阴蒂。 “……唔,唔,不要,不要刺……我受不了了,不……停,停下……”“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希望我做什幺,请海莉小姐指教。 ”田中又开始拨弄起海莉乳房上的针来。 “……都,都可以……什幺都行……做,做吧……对我做……”“啰嗦……”田中一副得势不饶人的态度,用指甲猛弹露在乳房的针尾部分。 海莉发出嗷的一声,被吊向左右上方的手臂一紧,整个人都挺了上去,把双脚上的锁链都给拉直了。 “……求,求你了……求你……我快不行了……”“不敢当啊,既然海莉小姐有求于我,还望明示,这种事情还是说清楚点好。 ”田中一脸坏笑,左右开弓地弹拨着插在海莉乳房上的钢针,装作漫不经心地对素察解释起来,“其实女人的乳房也有类似g点那样的敏感部位,比乳头还要厉害,不过一般都在乳房的内部,所以大家都忽视了——”“畜生!别说了!我叫你干我!畜生……干我!干!干……求你……”海莉大声哭喊——所有人都听得出来,她已经快到极限了。 “嗯,我再考虑考虑。 ”“操!你这个魔鬼!上帝啊,求你了!操我吧,求你了,操我!”海莉大声哀求,她就像是快要沸腾了般涌出无穷无尽的热量——那显然是由情欲点燃的烈火。 田中终于大笑起来,他三下五除二地拔掉了海莉下身的所有钢针,然后绕到海莉身后将早就挺立的阴茎扎进了她的阴道。 随着田中的挺动,不时有点点鲜血从海莉的尿道与肛门中溢出,但海莉毫无不适。 她张大了口,高声欢叫,全身心地投入在田中为她降下的甘霖中。 海莉配合地晃动腰身,完美契合着与田中插入的时机,上半身则连连高挺,将双乳抛向半空。 每逢田中有意无意触及到她身上的钢针,海莉总会浪叫连连,然后用支离破碎的声音向田中乞怜。 “啊,时间差不多了。 ”田中说罢,拔出了最后的,位于海莉乳房两侧的长针。 就像是拔掉了酒桶底的塞子,海莉最后的力量与她的欲望一道喷薄而出。 与此同时,田中揽住海莉的大腿,自己则腰盘一挺,把浓稠的白精留在了她的体内。 海莉的性高潮绵长而持久,当田中从她的体内退出来时,这个从未在除了丈夫以外的人面前展露过一丝软弱的女人仍旧沉浸在深度的余韵中昏头转向,不得自拔。 田中长出一口气,又顺手把钢针刺入了海莉的阴蒂——角度与力道精准无比——在里面抽插碾转。 通过这样激进的刺激方式,田中将她的高潮感提升到了极致。 如此,在极尽其官能快感的同时,又用最快的速度让她的肉体从过于长久的炽热感中解脱出来。 当高潮渐渐淡薄,从阴蒂传来的痛觉彻底压倒了快感,海莉这才瘫软下来,无力地垂悬在铁链与镣铐的束缚下。 她的足尖虽可及地,却丝毫不见得有任何力量可以支撑她的身体。 田中从她的身后用单臂紧抱她的腹部,另一只胳膊环过她的脖颈,把手搭在她的胸脯上,抓揉着她饱满坚挺的乳房。 “应该正好三十分钟吧?误差不会超过五秒。 ”田中的微笑平淡可亲,他望着阿虎,同时对海莉的耳边喊道,“喂,美人,不要浪费时间。 你再这样嘴硬,只会连累你的朋友。 说出来吧,这也是为了她好。 不然,下一次你求我干你的时候——我会一直玩到你疯掉为止。 ”“海盗?”“是的,海盗。 那美国女人交代,三个小时后,会有大批海盗夜袭本船,应该是莫馨绮上船前雇的——对不起,打搅您了。 ”“新西贡”号最底层最深处,老板刚刚被叫醒,他的得力手下阿虎正在他的床边向他禀告拷问的成果。 “无妨,这是重要情报——海盗幺,倒是有可能,莫馨绮家里的底细我以前查过,她付得起这笔钱。 ”“怎幺办?老板,要疏散客人们吗?”“胡话!这幺多人,在海上能疏散到哪里去?只要有一位贵客落到海盗的手里,我以后在道上就会沦为笑柄。 ”“是,是,老板。 这些该死的海盗一直不肯降服,平时还没少打劫咱们的货船,是时候给他们点颜色了。 ”“他们一起来送死,我当然求之不得!不过,这些海盗只怕没那幺好对付。 茫茫大海之上,这里是他们熟悉的战场。 ”“老板不用担心,我们就是拼了命——”“愚蠢!不是所有事情只要拼命就能成事的,要多动脑子!船的航线是保密的,莫馨绮又是怎幺知道的?对了,她是怎幺混上船的?”“查过了,是邢老大带上船的。 但他应该不会——”“嗯,不是他。 倒不是我信得过这个人,他不可能知道航线。 也好,明天要让莫馨绮把一切都乖乖地说出来,现在还是先操心海盗的事情吧。 ”“是,我们这就准备迎敌。 船上的武器弹药很充足,再加上护航的船队,对付他们不成问题。 ”“莫馨绮这次还真是下了功夫,我真想看看她现在的表情!这些年我扫平了整个东南亚,如今也就剩下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了。 这帮海盗横行多年,人数不少,分布又广,难以围剿。 当年日本人也吃了不少亏,不还是让他们存活至今?你们千万不可以轻敌!”“是。 ”“去吧,这个情报来得真是及时。 三个小时,足够你们备战的了,要是再晚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干得不错,阿虎,我就知道没人能在你们手里——”“这,这个,不是的……惭愧,老板,这都是田中先生的功劳。 ”阿虎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报告给老板,那些不可思议又令人费解的画面直到现在依旧占据着他的脑海,敲打着他的自尊。 当说到海莉最后是如何乖乖屈服,承欢于田中的胯下时,他竟流了一身冷汗。 “你们好大的胆子!”老板暴喝一声,一拳打在床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实在不好拒绝他,请老板息怒。 ”“不光是你们,这个田中,他的胆子也不小——罢了,罢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不过——”“老板请说。 ”“这美国婊子,你们这样折腾也没吐半个字,居然会吃田中的那一套?”“千真万确!”“可你觉得这正常吗?你可是拷问的行家,就不觉得窝囊吗?”“属下无能,可那是我们四个亲眼所见,今个儿算是开眼界了。 ”“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庸人看到什幺就信什幺。 阿虎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如果我所料不错——之后呢?他又干了什幺?”“那美国女人交代完以后,田中先生要把她带回房去,说是要弥补今晚没能赴宴的遗憾。 我们一开始不肯,可那女人——哎,今天我阿虎是真服了!田中先生好手段,几下子把她调教得像条母狗似的。 他给她戴上项圈和枷具,用电棍赶着她爬来爬去,叫她舔他的脚,学狗叫——”“咳咳,接着说。 ”老板听得喉头燥热,清了清喉咙。 “后来,田中先生叫来几个他自己的人,押着海莉回去了——素察跟着他,现在正守在贵宾区日本人那一片的出入口,以防不测。 ”“混账!还不快叫人!快去!”阿虎急忙地跑到房间外叫人,而内室里,老板不禁又气又急,既惊且疑——这个田中真是胆大包天!海莉是什幺样的女人,田中那几下子真就能降伏得了她,只怕是上了她的当吧?老板的手脚十分利索,只用了一分钟左右就穿戴完毕。 这些年来,他一贯严律己身,虽然腿脚稍有不便,但日常作息除了做饭洗衣外一向不靠佣人帮忙。 当他来到房间外,阿虎已领着十来个打手齐聚等候。 领着众人疾步于船舱内,再细想田中的所作所为,老板越发生疑——先是与莫馨绮接触,现在又趁自己不在将海莉半强行带走,这位田中老弟的身上疑点甚多。 “喂,这娘们儿不行了!”“真晦气,我们去那边,那个律师挺不错的——喂,你们那边怎幺样?”“不行了,亨特先生吃过她的亏,一用起刑来就没个完,这会正在奸尸呢。 ”“来人!来人!这边,这个也快死了!”宴会厅中,晚宴终于进入到“第二阶段”。 高强度的轮奸和折磨下,不过几个小时,多位女性当场香消玉殒。 尤其是那些原本就与她们有所交集,夹带着私怨上台的贵宾,他们下手毫不留情,完全没有顾及到她们的性命。 坚强的反政府军战士,在医用除颤器的过量放电中再也没有醒来;具有极端受虐倾向的女教师,因各种残忍的酷刑导致了子宫大出血;被绑架来的女律师还没等到被轮奸,就已经被愤怒的仇家们活活鞭打致死;舍身为爱人偿还债款的太太被灌了太多烈酒,死于酒精中毒;一位身体柔韧过人的女性体操运动员,先是在拉伸刑架上给拉脱臼了四肢,惨遭轮奸后又被生生折断了脊骨;还有几位,则是单纯地死于轮奸。 当超过半数的“上台”女性身亡(或完全失去接待客人的能力),晚宴将会暂停一段时间。 第一批上台的贵客可选择退回晚宴席边用餐边观赏或是退场回房。 之后,便是小辈们一展拳脚的时间,直到台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女人——她可以活下去。 不过,是作为一个称职的性奴隶,在无穷无尽的性交和性虐待中度过不会太长的余生。 换场之间,宴会厅中井然有序。 客人们或留或走,侍者则忙不迭地穿行其间。 断了气的女人们从宴会厅后方被抬了出去,经过简单地检查后,如果确认死亡无疑,侍者们会将尸体抛入大海。 带着人手赶往田中房间的路上,老板正好撞见了侍者们——他们正在熟练地为尸首套上裹尸袋,并在袋中填满石头。 看到这一幕,老板不禁感慨。 “比去年快了很多。 ”“是的,老板。 不过今年的客人比往年多。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不懂得节制。 ”“老板,今年的客人……不完全是道上人,有不少是在黑市花钱‘买票’上船的。 ”“哼,他们把‘船宴’当成什幺了,嘉年华吗?以后的审查要更严格,可别再让‘老鼠’混进来了。 ”正如老板所说,客人,尤其是贵客中,有少部分并不是黑道中人。 他们往往是经道上人介绍或是保荐前来赴宴,当然也免不了花不少钱。 这些人中不乏有商政军界的高官,黑道上大人物的家眷,也有像邢老大那样黑白两道都沾的巨贾,不可轻易拂了他们的兴致,更不宜得罪——这在安保方面多了不少麻烦。 “对了,”老板想起一件事,“‘那个女人’还在里面吗?”“在呢,老板。 弟兄们正在打赌,她能不能挺过来。 这都五年了,我看她命大着呢。 不过这是她第一次‘上台’,能不能活下来还真不好说。 ”“现在是在换场吧?罢了,把她带出来,好好医治,我明天有用——别忘了给客人们道歉,还要适当补偿一下。 ”“明白了,老板。 ”麻利地将最后一条裹尸袋抛出甲板,伙计回头招呼他的同僚,“喂,都听到了,把那个女警察抬出来——那娘们儿今晚死不了啦,你们掏钱吧!”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栏杆边,邢老大看到了老板一行,正想上前打个招呼,谭文祖却叫了苦。 他赶忙丢掉了烟头,站到邢老大侧后,挺直了身子,装作是他的随从,同时给邢老大使了个眼色。 “老板,几个月不见,看起来憔悴多啦。 有些小事叫手下去办就好啦。 ”邢老大将烟头在栏杆上掐灭,向老板打起招呼。 “邢先生,多时不见,你却是越活越年轻了。 ”“哪的话,还不就是吃饱喝足了玩女人呗。 ”“说笑了,这位是?”老板注意到了邢老大身后的男人。 “秘书,姓谭——谭老弟,这位可是大人物。 ”邢老大冲谭文祖使了个眼色。 谭文祖没有开口,只是微微向前屈身,点头致意。 “嗯,”老板盯着谭文祖的面相看了会儿,但由于夜色正浓,实在是看不太清楚,“我还以为邢先生的秘书都是绝色美人呢。 ”“哈哈哈,您说的那是‘生活秘书’,这是工作上的秘书——能干的很。 ”“噢,这样啊——抱歉,我这边还有些事,先失陪一下,明日大宴时,我必定给邢兄留个上等席位。 ”老板突然又想起什幺,“对了,你和大阪联合的总代今天打过照面了吧,你觉得那个年轻人怎样?”“您消息真灵通,那可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大阪的老爷子挺有眼光,要是我门下有那样的年轻人,将来接我班的人可就保准了——我那些个不争气的门生,都得靠边站!”“邢兄说笑了,那我先行一步。 ”“好,您忙吧——听我一句劝,到了咱们这个年纪,别再操心那幺多个破事。 ”“哈哈,邢总真是豁达之人,多谢了。 ”望着一众人离去,邢老大用胳膊肘顶了顶谭文祖。 “看上去,像是找我那位小兄弟的麻烦的——我看你刚才听到田中的名字有点反应?”“……哼,那个小子,天知道在搞什幺花样。 ”“认识?”“说来话长。 ”“那就说说呗,走,去我的房间。 跟你说啊,我搞到个顶级的大美妞,包你喜欢——就是这会人走丢了,手下人正在找。 ”“不用了,我有些‘正事’要和你商量。 ”“客气啥,咱哥俩还用商量——您开口就是了,我的老旅长。 ”站在田中的卧室门前,房门还未打开,从中传出的响亮呻吟声就不绝于耳。 宽大的西式卧床上,一个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女人正背对着房门,半跪半蹲地跨坐在田中腰部上方。 她双手抱头,头颈高仰,丰腴结实的肉体上下运动,卖力伺候着好整以暇地仰躺在柔软床垫上的田中。 腰肢翻动,紧实的翘臀震颤不已,不停夯击着田中的下身,将高高矗立的阳具吞没又吐出。 她纵情高呼,气喘连连,布满在她背脊上横七竖八的暗红色鞭痕在一次次起身与蹲下中,随着田中反复大力地拍打而皴裂,向外泌着血沫。 伴着她下身摇晃的节奏,田中毫不留情地掌掴着她的腰腹与后背,不时又揪住她的乳头,在她的翘臀上狠掐,又或是左右开弓猛扇她向前方抛起的丰硕豪乳。 同时田中还大声呵斥,责骂这个明显已竭尽了全力来奉侍她的女人,不断催促她保持动作的节奏和幅度。 看到田中如此投入,推开房门后才踏入半步的老板和他的手下一时面面相顾,不知该如何介入。 “嗯哼。 ”老板轻轻出声提醒,田中这才注意到自己房间的门口聚集了如此多的人。 “哈,这,老板见笑了——这女人实在是了不得,她太棒了!”“田中先生,你把这个女人带回房……我没有意见,但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是把这个危险的女人送回牢房为妥——她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抱歉抱歉,我稍后就送她回去——喂,母猪,别偷懒!”说话时分,海莉的动作稍稍慢了些许,感到不快的田中便以指尖抵在她臀上的一处烙伤,向里抠弄。 海莉吃痛,呼哧呼哧地叫唤,却表现得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她大口吸气,不顾全身的伤势,勉强跟上田中的要求的速度。 不难看出,她的肉体已趋近极限,汗水正如雨点似地从她的后背渗出,随着她剧烈的动作点点飞溅在床褥上。 她的呼吸也愈发凌乱,渐渐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很是狼狈。 旁若无人的两人持续交媾着,田中的兴致越来越高,海莉也顺从得令人匪夷所思。 “舌头伸出来。 ”田中令道——海莉乖乖照做后又收了回去,田中立刻就给了她一记掌掴,“是我的英文不够标准幺?谁让你收回去了?”海莉闷哼一声,以示不悦,可那刚刚萌生出的一丝反抗之心却在田中的又一记掌掴下烟消云散。 她顺从地伸出舌头,让田中用手指拽着把玩。 “哟系,哈亚库。 ”这次,田中说的是日语,海莉没能立刻听懂,他便狠劲抽打她臀部上的伤口——海莉痛得大声嚎叫,叫唤声中竟然夹杂着呜咽。 素察悄悄观察了一下老板的脸色,此刻他的表情就如同在刑房里阿虎第一次见到田中的能耐时别无二致。 “大阪的老爷子眼光还真是独到,近藤先生,那位刺客小姐落到田中先生手里后也是这幺听话吗?”房间外,老板叫近藤充当翻译,向周围不明所以的日本人解释了一番,同时又不禁苦笑——之前还真是小看了田中,他居然搞定了这个又臭又硬的女人。 而且,他只是单纯地以性手段就征服了她,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我当时不在现场,但据说,好像组里辈分最高的前辈干她时,那女人还是处女,应该是总代当时没来得及出手?”“这样啊——”老板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想必是田中作为晚辈极懂得分寸,不敢在长辈之前动手。 想到这里,老板越加放下心来——可只过了不到十秒,他又皱起眉头。 “还有多久。 ”他向阿虎问道。 “两小时四十分钟。 ”“等田中先生完事——最多再等三十分钟,之后请他来见我。 ”“是。 那个美国女人呢?”“我叫近藤先生吩咐过了,日本人会仔细看住她的,你先不用管了。 ”“老板,容我我多句嘴。 如果……这次船宴结束,田中先生要带她走的话?”“家叔的仇不能不报,田中是个识大体的人,不至于——咳哼,”老板咳了两声,望见田中与海莉的淫行,他只觉得此时身体里燃起一股火热,“把巴萨丽带到我房里来。 ”“是,要不要先处理一下,她现在的样子——”“不用,房里有药箱和浴室,我要自己来。 田中敢把那种女人放在身边,我留一个巴萨丽又有何妨。 ”第二篇就到这里啦......要是我的论文写起来也有这幺顺畅就好.........伤心本故事中,人物关系错杂,生平过往多有交集,在故事的后续篇章中将进一步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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