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卖货郎驭女记》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01)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550(一)(1)在浙南山区有那幺一个地方,山势连绵,虽都不甚高,但也不像平原地区的丘陵那幺平缓,更要命的是,山与山紧密相连,两山之间的平地少之又少,还被一条溪涧从中佔去了大部分。 所以,在这里自古就有九山半水半分田、八山一水一分田、或者七山一水二分田等等称呼,虽不尽相同,但说的都是山多水少地也少的意思。 在这幺个穷得只剩下满目青山的地方,与外界的联系除了溪流上的竹排外,就是顺着溪流的方向千百年来人们开闢出来一条条山道了。 (2)这日,在大溪旁的山道上,从县城方向走来一位男子。 此人肩上挑着一担箩筐,箩筐上面还用翻过来的竹覃盖着,看不出里面装着些啥。 令人感到好奇的是,此人的身高仅有1。 25米,一个小孩挑这幺大一担箩筐这是从何处来,又将到哪儿去呢?不急,更加让你惊诧的是,此人却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一顶草帽戴在头上,不时又被拿在手里,用拇指、食指和中指这三根手指捏着当作扇子,扇一扇满头大汗,又绕过身体伸到身后扇一扇后背。 不错,此人正是在这一带山区家喻户晓的矮人。 矮人应该是有名字的,只是没人关心他叫什幺,大家都习惯称他担卖线的矮人。 对于这个称呼,矮人倒是接受得很欣然。 矮人说他来自文州,可是具体来自诺大的文州哪个地方,大家却都不知晓,也许他也不是故意隐瞒,也许他说了大家也没记住,对于祖辈都生活在山里的人来说,你是来自文州文清也好,是来自文州成乐也罢,都是一样的,也都不重要,反正你就是来自一个山外面的地方的,知道了这点,人们就有了加以区别的特点,更何况矮人不高的身高本身就是别人区别于他人的最大特点。 矮人个子矮,身体却是不弱的,甚至可以说力气还挺大。 不然那一担箩筐少说也有二三十斤吧,挑一时是不难,难就难在整日里挑在肩上山野里过、田埂上走,又是上山下坡过河的,怎吃得消?有些人认为矮人一定是有功夫的人,有人看到时就在路上慢慢走着,到了没人的地方肯定是一跃而起,脚不着地飞着走的,谁知道呢?!(3)矮人的步履不疾不徐,那条竹子削成的磨得铮亮的扁担两头,有节奏地一高一低地甩着。 四周静得出奇,一点风吹草头的声音都没有。 矮人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显然他也觉察到不对劲,可是凭他多年行走荒郊野路的经验,他并没有很在意,他相信即使有危险,自己也应该足以可以应付。 忽然,前方山路被几捆柴火挡住了去路,旁边却空无一人。 矮人无奈,只得绕到旁边,准备淌着路边的野草过去。 正在此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狗吠,惊得矮人脚下一松,人便速速地滑了下去,箩筐也翻滚着往山下滚去。 (4)矮人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而且还是一张女人的床。 从尚未紧闭的门缝里,透进一缕橘黄色的灯光,料想外边应已满天星斗了:这是哪里?我怎幺到的这里?我在这里多久了?矮人快速地思考着一个个问题,半晌后仍不得头绪,脑袋倒莫名其妙地痛起来,用手一摸顿时痛得直叫。 我这是受伤了?矮人想。 静静的夜里,矮人的叫声自然惊动了屋外的人。 只听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又是一声打开柴门的声响。 「你醒了?」话音落后从门外进来一人,一手执着烛台,另一手小心地护着烛花,人却隐在烛光的暗影里。 听声音明显是位女人,矮人飞快地思索着自己见过的女人,却找不到一个拥有这声音的主人。 来人听不见矮人的应答仿佛毫无在意,径直走到一张小桌旁,把烛台往桌上一放,又转过身来到床前,细细地端详起矮人的伤口,像是对待自己的丈夫或者孩子一样,一点都不觉得彆扭。 看到绑在伤口上的布带还在,又没有渗出血来,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气。 「昏了快一天了,饿了吧?我去端吃的进来。 」女人好似在问,可显然不需要矮人回答。 「我昏了快一天?难道……难道我从山上滑下来就晕了?是她背我到这里的?」矮人还在想着,门外的女人却说了:「你呀,就是倒楣,从那幺点高的山上滑下来,按说没事吧,却偏偏把头撞在石头上。 不过还算你命大,听到狗叫我赶忙过来发现了你,不然这时候可能阎王殿都到了。 」像是刚才相互认识了一样,女人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碗,边走边说,话停了,碗也放到了桌上。 然后自个坐凳子上一声不响直直地看着矮人。 矮人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仔细地看着女人。 女人四十来岁,头发有些长,用什幺扎着,前额的几缕头发挣脱了出来随意地垂着;虎虎的脸庞,大眼睛,两块颧骨像是在那里安了两个鸡蛋,两片嘴唇厚厚的像是会说话。 女人注意到矮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看,「我脸上有花吗?」女人道。 「没……有,是你背我到你这里的吗?」「荒山野岭的,不是我还能有谁?」「你男人怎幺没看见?」「哦,我男人前几年就死了,大热天下河里抓鱼,腿抽筋没爬上来,死了。 」……(5)原来女人叫青葱,五年前从十五里路外另一个山村嫁到这里,丈夫自小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成家后二人,开荒种地,农闲时砍柴卖钱,不久掀了茅草屋盖起了现在这两间小木楼。 在青葱怀孕的时候,丈夫为了给她改善营养下河抓鱼,结果淹死在河里。 给丈夫挖坑下葬时,天突然下起滂沱大雨,电闪雷鸣的,青葱淋了雨生了场大病,靠着山里人从小掌握的草药知识,终于挺了过来,可是肚子里七八个月大的孩子却没能保住。 短短从小带她长大的兄嫂却因当初没有得到财礼,硬是与她断绝了关系。 穷苦人总是有顽强的生命力的,女人独自咬牙忍受住了打击,从此与一条不知从何处来的流浪狗过起了相依为命得生活。 女人还说,那天早上她去砍柴也许是喝了不乾净的山泉水,回来半路上突然感到内急,想到这山路上也没啥人过往,于是就把柴火往路上一放,自己躲路边树后解手去了。 没想到一阵稀里哗啦后刚提上裤子就听到了狗叫声。 「喏,你的箩筐在那里,东西基本拾回来了,不过我不知道你原来里面是怎幺摆放的,就胡乱理了一下,改天你自己再理一理,再陪你去摔下来的地方看看还有没有东西没捡回来。 」顺着女人的手指的方向看,一担箩筐果然安静地摆在墙角上,扁担收起靠在墙上。 矮人顿时心里一热,要知道那里面的东西有多少零碎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缝衣针、顶针,线卷,布头,牙膏皮,鸡胗皮,清凉油,小剪刀……这幺多鸡零狗碎的东西就是倒在平地上捡起来都得好大一通,可见女人为了捡这些东西,在那山上花了多少心血功夫。 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不但救了自己,还花那幺多怎幺不叫人感动?「青葱妹子,我是个侏儒,也许你看我个子小,可是我年龄比你大,你是个好人,你不但救了我一命,还那幺好心不辞辛苦把东西也捡了回来,这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请受在下我拜,」说着,矮人便要从床上滑下来。 可是心里激动的矮人,好像忘了此时在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这床比他所有睡过的床都要高。 所以当他滑下来时,一个重心不稳向前摔了过去。 女人本来坐在离床两米左右的长凳子上,听矮人说要拜谢自己,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自己救人的时候可不是图人家报恩的,正想说不必呢,却见矮人已摔爬在地地上了。 (6)这下女人急了,连忙上前一步,两手抓住矮人的腋下向上一提,又像弹簧一样缩回凳子。 却说矮人先是趴在地上,瞬间双脚仿佛离了地,接着被女人半是拎半是拖地带到了女人双脚之间,女人双手一松,矮人张开的两手便架在了女人的两腿上。 肉肉的、暖暖的感觉瞬间便佔有了矮人惊魂未定的神经。 身为侏儒的矮人自小就备受人讥笑与嘲讽,更不用说有女人愿意嫁给他,直到后来他挑担外出卖线头,成为全村最有见识最有钱后,才娶了一个从小患小儿麻痹症的老婆成了家。 矮人老婆其他都很正常,就是双条腿从腿根部开始就细小得皮包骨头,走路全靠两个拐杖撑着,双条腿虽也站在地上,可是根本吃不了力,比木偶的两腿好不了多少。 每次做那事之前,都要矮人用手捏着先往两边分开,因为那腿根本没有力气自己挪动。 相反,青葱因为整年上山下地耕作,锻炼得是又是粗壮又是结实,与矮人老婆的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以前每每看到老婆的腿,总想有朝一日能抚摸一下正常女人该有多好,于是免不了一阵遐想。 而今,自己就趴在青葱的大腿上,肉肉的,带着柔和体温,传遍他的全身。 不能说矮人是个色鬼出身的人,可是除了身材先天矮小点,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什幺七情六欲也是有的,甚至某些方面比正常男人更男人。 比如现在,矮人感受着青葱通过大腿传给他的感觉,就莫名奇妙地激起了他雄性,仿佛体内的荷尔蒙突然爆棚了。 【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02-03)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4888(二)矮人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迅速的速度在苏醒,在雄起。 他稍微调整了下身子,不至于全靠双手架在青葱的腿上,没想到他这一动,更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出现了,稍微站直了身体的矮人的脸不偏不依贴在了青葱的双乳上。 隔着薄薄的衬衣,矮人都能感觉到青葱双乳的温暖。 这是一对可以傲视群雄的双峰,体格健壮的青葱自幼就发育得很好,何况她正值狼虎年龄,浑身自然而然都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道,再加上双乳没有哺乳过,所以虽然已近四十,却仍然是坚挺得跟二十来岁女人的乳房没什幺区别。 因为刚刚在屋后沖过凉,平时一个人在家也没有束胸的习惯,此时就穿个衬衣,里面乳房用一件小背心挡了挡。 矮人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是就那幺让他离开青葱的怀抱,又怎幺甘心呢?然而,矮人心里清楚,自己是个有缺陷的人,在一般人眼里就是个残疾人。 再说,青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也不能强人所愿,霸王硬上弓把青葱压在身下。 想到这里,矮人毅然把头从双乳间抬了起来,想从青葱双腿间离开。 可是青葱两腿间空间太窄,不想在他转身时,高高翘起的腿根卡住了矮人,努力了一下还是转不过去,只得伸手把翘起的腿根向下死命压住,这才转过身去。 臊得矮人顿时满脸通红,站在青葱面前不知说什幺好,下面的腿根没压住又趾高气扬地昂着头,把矮人的裤子都快要撑破了。 对此,青葱又怎能没感觉到呢?她是个狼虎年纪的女人,要说成家前没尝过男人的味道,偶尔心烦气燥浑身难受,就当是身体出毛病了,可是她是有过丈夫的女人,别说刚结婚时,两人经常在农闲时节脚不出户日夜嘿咻,就是那地方被男人耕耘过一次,她也永远都记着那种幸福满满的感觉。 遗憾的是丈夫走了,刚开始人处在悲伤之中倒是也能忍受,可是久了之后,悲伤的情绪渐渐谈淡了,身体里的本能需求又旺盛起来。 青葱试过很多方法,比如用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和下体,比如拿茄子轻插,比如在夏天脱光了劈开双腿,在下体抹上香油,引诱狗狗去舔……虽然也能体会到爽,可是毕竟与男人那家伙带来的快感没法相比。 青葱想着这一切出了神,眼睛却一直盯着矮人的裤裆之间忘了羞涩。 青葱需要男人的滋养没错,可是当初救矮人,把他背回家时,她可没想过这些,毕竟那个年代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的事儿还是少见的,不管男女在别人面前都还是有羞耻之心的。 这个可以从男女对话里就可以看出与现在的不同。 那时候,女人是不会在丈夫以外别的男人面前多说话的,哪像如今,刚见着面还不知道叫啥就抱一起啃上了,网路上约炮都成流行娱乐了,打了一炮第二天不说一句自觉离开,到死不再联系。 想着想着,青葱的脸色就暗淡下去,愁绪爬上来,这日子以后咋办啊?矮人见此情形,以为青葱生他的气,慌忙走上前去抓住青葱的胳膊,连陪不是。 青葱是个直性子,刚开始还不好意思提起,现在见矮人急了,也就不掩着藏着了。 顺手快速地撩了一把矮人的命根说道:「你没错,有错也是你的肉棍,它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的幸福时光了。 」「嗯,原来你想的是这个?」矮人倒是没想到青葱一个女人如此敢说。 「嗯什幺呀?我也是女人啊,又不是木头,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青葱连忙解释。 「那……那你想吗?我可以……」矮人诺诺地说。 青葱听后再次看向矮人,她也没想到矮人会毛遂自荐:「你……」矮人一听以为青葱是觉得他不像男人,心里急了,一把抓住青葱的右手,塞到了自己的裤裆里,说:「我可以的。 」可以,简直是太可以了。 矮人身形矮小,那家伙却长得出奇的又粗又长,如果脱光了一看,那比例真像是他的第三只脚。 青葱用手一摸,好烫手啊,再一握,我的个天,比她丈夫的粗多了,也起码要长三公分以上。 这要是插进肉穴里岂不是爽上天去,想到这里青葱不禁咽了下口水,两眼也放出光来,一把抱起矮人放到了床上。 这是一张粗糙的木头结构双人床,两头与后靠还带着栏杆,样子有点像当时非常流行的车床,可是没有车床那幺好看,那幺精緻.这是青葱的男人依着附近村子里人家的车床样子,用一把柴刀花一个月劈出来的,除了糙点倒是也有几分形似,因为用料粗壮,倒比正宗车床师傅做的还要结实。 平日里,就青葱一个人,为了方便她也常把换洗的内衣裤叠好了放床头上,可是在背矮人回来后,她已经认真地整理过了,床上只剩一席草席,一个枕头一条薄薄的被单。 矮人被青葱抱小孩一样放到床上,心里却难受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男人,男人怎幺能让女人摆布来摆布去呢?想到这里,矮人索性也抱住了青葱,把头埋进她的双乳,努力拱了起来。 青葱哪受得了矮人一阵阵热气的吹拂,急忙解开衬衣上领口的扣子,使劲把矮人的头往双乳之间按去,像是要把矮人的头都埋进去一样。 啃了许久,矮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是要窒息的节奏啊。 不行,不能光在这里逗留。 想到这里,矮人放慢了对双乳的进攻,腾出手来伸进青葱的衬衣,先是轻轻地揉了搜变得又大又挺的乳房,然后一路向下,到了肚脐眼轻轻地抠了几下,又伸到青葱光滑的后背一阵抚摸。 青葱用双手轻轻的搂着矮人,坐在床沿上任由矮人抚摸,微闭双眼享受着一个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青葱想,人真是奇怪,女人怎幺就一定要男人摸自己才舒服呢?五六年了,丈夫死后这个家就没男人进来过,身体里的性细胞没时每刻都在生长,可就是没有男人满足她,受不了就自摸一下,可总是不彻底,结果自摸就变成了青葱对性爱的练习课、温习课。 此刻,矮人的气味都让青葱兴奋不已,加上矮人的抚摸,青丛的下面早已汩汩流水了。 矮人抚摸了一阵青葱的上身后,轻轻地把青葱平躺了下来,也把双脚拿到床上,自己侧坐在一旁,俯下头靠在双乳上,又抚摸起青葱的腹部来,当手摸到青葱的裤腰带那里又缩回来,又往下摸一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攻向青葱的下身。 青葱仿佛睡着了一样任由矮人抚摸着,直到矮人的手摸到她的阴毛,她才猛地缩了一下身子,睁眼看了矮人一眼,然后又缓缓地放松开来。 矮人用手伸进青葱的裤子,摸了摸浓密的阴毛,没有进一步往下。 而是抽出手想把青葱的裤子往下褪去。 青葱忽然用手护住了裤子,身子也猛地坐了起来,低着头不声不响。 矮人知道,青葱本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只是多年没有得到浇灌,才使她痛苦地接受别的男人的爱抚。 矮人没有催促,只是无言地坐到青葱身后,用力抱住了她,许久之后重又抚摸起青葱的双乳来。 只听青葱一声歎息,有仿佛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之后重新躺了下去。 见此情形,矮人也不再浪费秘之处。 那里早已是洪水肆虐了,被浸湿的阴毛在灯光下闪着晶光。 不过矮人还是把手探进了肉缝,用手指插了几下,只听到扑哧扑哧的声响。 显然,青葱的神秘之处早已作好了迎战的准备。 还等什幺?矮人迅速蹬掉裤子提枪杀了进去……(三)半月之后,矮人拆掉裹在头上的布条,挑上箩筐告别了青葱又上路了。 他是个有家室的卖货郎,虽然青葱给了他不同的性福,但注定是不能长留的。 这一日,矮人来到一个叫灰寮的小山村。 灰寮村依山而建,背后是接近45度的山坡,一条小溪流从山上流经村中央,然后汇入村前的大溪里。 村子不大,二十来座土木结构的房子,没有规则地错落着,离村子不远有一块地势平缓的田地,被直的歪的田埂隔成了一块块大小不等的农田。 在农田远处的山上,是一块块梯田,确切地说是旱地。 在田地之间没有规则地树立着几棵红枫树,几棵香桉树,再没有别的树木了。 谁也说不清为什幺没有人在田埂边种松树或者别的树种。 这地势平缓的是田,山边层层而上的是旱地,这就是灰寮村106口人赖以生存的来源。 灰寮村后有条羊肠小径,小道的另一头是在山后面一个叫后寮的村子;灰寮村前还有一条大路,顺着大溪的流向一直通到五六里路外的村子,因为这个村子往前又通到另外的村子,陆陆续续一个接一个连到县城,虽然也弯过来绕过去,但却不用山坡下坡,所以来往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很多。 矮人也是走的这条大路,当他来到灰寮时,正值午后,6月的天气显得异常的炎热。 矮人身上的水壶早就见底了,渴得他喉咙直冒火,叫卖声也懒得吆喝了。 看到村头的农家正开着院门,便招呼也不打,挑着担子迈了进去,来到阴凉的堂屋,这才卸下胆子,一手捏着草帽使劲扇着,一手把贴在身上的湿背心抖了抖。 却说这户农家主人姓金,在这个大多姓毛的村里算是少数,因此在分田地时总是最差的,要幺是灌溉缺水的,要幺是土层很薄或者多石子又远的旱地,谁叫他是外姓人,在村里又没有其他族人帮他说话呢,虽然大家都没说,可是每到分田地时都像商量好的一样,这在农村是经常见到的事情,金家男子心里比谁都明白可是也无可奈何。 没办法只好每到农忙季节去别家,或者别的村子缺少劳力的人家去帮忙,赚点工分贴补家用。 这段婆娘,到二十里山路外的村子帮忙了。 金家婆娘叫翠菊,今年三十有六,长得是有身材有模样,长长的细软头发散开来可以披到腰眼,瓜子脸尖下巴,可就是长着一双桃花眼。 要说她也是个苦命人,从小生在一个富裕家庭,上有兄长下有弟妹,却因在十八岁那年情窦初开,与一个后生偷尝禁果被人发现后,便得了水性杨花的坏名声,从此几乎人人敬而远之,前来说媒提亲的人更是没了踪影。 知道她二十四岁那年,一个姓金的青年出现在村子里,她父亲看青年诚实勤劳,家里又穷苦,这才腆着脸面把话挑明了问他愿不愿意。 结果一看男子点头同意,便像是烫手的山芋找到了接手的人一样,连聘礼都不索要就迫不及待地把她嫁了出去。 就这样,金姓男子出去打帮工,回来后家里便多了口人,没花一分钱甚至门口的大红喜字都没贴就娶回了老婆。 不过好在虽然是不花钱的老婆,男人对婆娘却是十分稀罕。 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一起生活十多年了,不知为何就是没得一儿半女。 男人趴在她身上也是生猛得很,每次都能让翠菊仙仙欲死,可她的肚子就像一潭死水不见丝毫动静。 头两年她男人倒是去城里的草药摊子抓过很多次草药,回来用土锅子五碗水煎成一碗水让她服过,都不见效果。 有一次,回来路上恰逢下大雨,淋湿了包草药的纸包,几包草药散落一地,金姓男人舍不得丢弃,捡起来时过于匆忙没分拎清,两包草药混在了一起。 回来煎服下后,翠菊上吐下泻,肚子痛得直打滚,差点要了她的命,男人也被吓个半死。 眼瞅着服了那幺多药也不见起色,索性就不再让她服用了。 男人还是对她一如既往地宝贝,可在翠菊心里就像扎着一根刺,总觉得对不起金家,可是又没办法,只好更加勤快地操持农活,对男人也格外体贴。 这一日,翠菊在地里干活一直到正午时分,四周都见不着人影了,肚子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才回到家里。 铁锅里还有早上吃剩的稀饭,反正自己一个人将就着还够吃,于是喝了半瓢凉水,往灶肚子里塞了些柴火,任由它烧着,自己跑到屋后去沖凉了。 金家的房子跟很多农村的房子一样,前面是个院子,靠墙边栽一些瓜果之类的,然后在院墙上用小树干或者水竹子搭一溜的瓜架子,让瓜蔓顺着墙根爬上去,爬满整个架子形成一个绿色的瓜棚,一个个瓜果从架子上挂下来,有青色的有金色的,有大的有小个的,有带细毛的有光滑的,形状也是各种各样,煞是好看。 院子里面便是堂屋,摆一个石磨一个石臼,正中间靠后木板壁那里是一张长长的八仙桌,比一般吃饭用的桌子要高,四周还雕着图案,八仙桌中央是一个祖宗牌位,还有一个装满香灰的香炉,上面是几根梵香尾巴,一截灰白色的香灰像条虫子似的弯曲着不肯落下来,硬是赖在梵香的梗上。 从八仙桌两边进去,背靠八仙桌的是吃饭的桌子,桌子上面一个圆形拱顶竹篾饭盖子安静地躺着,隔着里面的饭菜不让人看见,苍蝇更是飞不进去偷食。 此外一个土灶台,安了大中小三口铁锅,其中一个灶肚子里劈里啪啦烧着火,锅里往外冒着蒸汽。 在灶台后有一扇门,那是通向屋后水池的。 金家男人用劈开的竹子,削掉里面的竹节,一节一节地从远处把山泉引到屋后,流到一个石头和泥砌成的水池里,水池边有一块扁平的洗衣石,比水池矮一米左右又是一个大水池,里面养着田鱼。 【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04-05)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5135(四)却说翠菊往灶肚子里添了柴火,便来到屋后水池边沖凉去了。 大热天里汗流浃背,见到凉水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用木盆子舀了满满一盆水,深吸一口气就把整个脸埋了进去。 那个舒服劲儿真是没法言说,直到实在憋不住气了才仰起头来,长舒一口气,用双手抹了抹脸,前额几缕被浸湿了的长发贴在她的双颊上,水珠也沿着长发往下滚,一些砸在青石板上,顿时飞溅出一朵朵放射状的花朵来,继而又连成了一片,再也分不清;还有一些顺着发稍流到女人的衬衣上,也马上四下渗开去,刚刚有些风乾的衬衣于是又出现了一片浮水印,再次紧紧地贴在女人的皮肤上。 翠菊洗了脸,发现衬衣湿了大片,犹豫了片刻后,索性端起盆子从仰起的下巴处,贴着脖子倒了下去,再舀了一盆举过头顶从脖子后面浇了下去,顿时全身湿透,犹如刚从水里钻出来一样。 因为夏天的衣裤都是轻薄的,浸湿之后便紧紧地吸附在身上,感觉到凉快的同时,又觉得浑身不自在。 翠菊寻思倒不如脱了衣服洗个尽兴,可随即又否定了这个念头,虽说这个屋子一年到头也不见几个外人进来,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再说前院的柴门还大开着呢。 想到这里,翠菊又把扯起的衬衣放了下来,好像又不死心,于是伸进衬衣把胸罩解了下来,任由一对丰满的玉兔欢快地跳跃着。 话说矮人在堂屋像条狗一样吐着舌头,用草帽扇了半天的风,咳嗽了好几次也没见人影出来,心想该不是不在家吧,转而有寻思院门都敞开着,大抵是在家的,也许手上正忙着什幺脱不开手出来打招呼,再说自己进来讨水喝水也还没喝着呀。 想到这里,矮人便三步一咳嗽五步一问候,向后屋走来,看到锅里冒着热气灶肚子里闪着火光,又从屋后传来嬉水声,终于确定主人是在家的,只是嬉水声淹没了自己的问候声,主人没听到罢了。 「主人在家吗?」矮人这次提高了声音,一边喊道一边脚下不停地向屋后的小门走去。 翠菊似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凝神一听又没了声音,正疑惑着转头一看,见突然出现一个人,这人还毫不掩饰地看着自己的胸部,顿时慌了神,左看看右看看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竟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女人就是这样,在一些紧急关头就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记得曾经看过一个有趣的测试题,说一个女人在洗澡时发现有人突然闯进来,第一反应会是什幺?a、是拿双手捂住胸部;b、是用双手捂住下体;c、是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 结果是百分之九十几的女人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 翠菊显然也在这百分之九十几里面,这不能说女人笨,根据专家分析,这是跟女人的感性思维强于理性思维有关的。 翠菊捂眼睛心里还是紧张得要死,这男人怎幺进来都不声响的?他是谁?他这幺看着我干吗?看到翠菊如此动作,矮人这才反应过来,顿时也尴尬得满脸通红,清了清嗓子这才解释道:「哦,那个主人家,我是路过的卖货郎,天热进来想讨口水喝,不知主人家可不可以?」翠菊捂着眼睛没捂住耳朵,听了矮人的话后,心想还好不是什幺坏人,可是想到自己近乎半裸的身体,没遮没掩地还在人家眼皮底下,于是撂下一句:「水在那里你尽管喝,不要客气。 」便飞也似地跑进屋子去。 矮人看着女人跑回屋子的背影,心里出现了两个字「美好」,是啊,劳动的女人是健美的女人。 他悻悻地摇了摇头,走到水池边用老葫芦瓜做的水瓢舀了瓢水,仰起头咕噜咕噜地灌了下去。 还不忘摘下腰间挂的水瓶子装了个满满当当,最后才拿木盆子洗了把脸。 矮人回到前屋的时候没有发现女人,猜测可能女人去换衣服了。 他要等女人出来道声谢谢再走,不然,上人家屋里喝了水一声不响就那幺走了总觉得过意不去。 翠菊从屋后跑进房间关上木门放下插销,却没有马上换乾净衣服,她背靠着房门闭着眼睛,她要好好静一静,理一下思绪,还要想一想这个男人为什幺就盯着自己的胸部呢?约摸过了五分钟后,翠菊才想起自己回房是要换衣服的,于是急忙翻箱倒柜找出乾净衣服换起来。 从房间出来看到冒汽的铁锅,才想起锅里还热着稀饭呢,不过还好因为柴火添得不多,炉火已经自己燃尽灭掉了。 伸手在碗架子上取来一只蓝花瓷碗装了热稀饭,坐桌子上吃了起来。 正在前屋整理箩筐的矮人听到声响,连忙起身来到后屋要跟主人家道别。 翠菊叭啦了口稀饭到嘴里,正伸筷子去夹桌上的腌豇豆呢,看到矮人又不声不响地出现在面前,吓得身子一颤张大了嘴巴,夹到一半的一截腌豇豆掉在了桌子上,稀饭也从张开的嘴巴里滴溜下来,慌忙又伸手接住了。 翠菊看清又是矮人时,不禁心里来了气,她用力扁了扁嘴巴咽下嘴里的半口稀饭,接着用力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大步来到矮人面前想要斥责一番。 可是矮人实在是海拔不够,翠菊觉得自己像是居高临下地在一个孩子面前发脾气,有点以大欺小的感觉。 看到身旁有张长凳子,于是上前一步去捉矮人的双手,想把矮人拎到凳子上站着再斥责他。 哪成想,矮人个子不高可也是成年人,体重自然也不轻,开玩笑,一百来斤啊,就凭你用手一拎那是不可能拎得起来的。 翠菊一拎却没拎起来,这下更来气了,索性蹲下把矮人抱了起来,走几步往凳子上一放:「你这个人怎幺回事?走路怎幺不带声音的?出现也不打声招呼,想吧我吓死是不?」却说矮人没想到女人会出手抱他,还没想好怎幺应付呢,接着又被女人往凳子上一放,双脚没对正窄窄的凳子面,身子晃了晃一下子扑到了翠菊的怀里,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了翠菊的脖子。 翠菊感到自己明明放手让他站在凳子上了,也没想到怎幺又倒在自己怀里,也是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他。 就这样,两人抱在了一起,不,应该是翠菊像抱小孩一样抱着矮人,矮人像是一位乖巧的孩童用手勾住女人的脖子,紧紧地依偎在她的身上。 翠菊的一对玉峰被两人挤得变了形状。 翠菊抱着个人,手上的重量让她首先反应过来,只见她双手一松,矮人的身体就像秤砣马上坠了下去。 这一天,对一向生活平平静静的翠菊来说,绝对是个不平凡的日子。 刚刚说矮人秤砣一样往下坠去,手却来不及反应还勾在翠菊的颈项上,翠菊原本松开了抱矮人的双手,正觉得一下子轻松了呢,猝不及防地脖子被一种突然而至的力量往前下方拉去,继而一个踉跄整个身子往前扑倒在地,确切地说是扑倒在矮人的身上,两个人滚在一起。 矮人被翠菊压在身下,不幸中的万幸是他的后背先着的地,才不至于摔个狗啃泥。 更巧的是翠菊的双乳不偏不依,像是一张摊开的大饼正盖在他的脸上。 然而矮人此时却无心享受温柔乡,不是不想,从看到翠菊湿漉漉的躯体时,就觉得这是个天生尤物,尤物自己送上门来,是个男人都会想的。 可是这个温柔乡却压着他,让他喘不过起来,加上还有翠菊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使得他瞬间便憋红了脸,赶紧伸手使劲推开女人的身体,只见矮人刚从女人的身下钻出半个头来,等不及全部推开,就翻着白眼大口喘起气来。 (五)话说翠菊被矮人带着摔倒,趴在矮人的身上,被这始料不及的事情使她惊魂未定,摔倒了也没立刻反应过来要爬起来,直到双乳被矮人一阵推搡,一阵莫名的快感传来才猛然想起身下还压着个人。 翠菊的双乳被矮人粗鲁地推搡着,理应觉得不爽才对,因为一直以来她男人都把她当宝似的对待,夫妻那点事从来都是她说了算,翠菊不想要时,她男人再怎幺有强烈的需求也只会苦苦熬着,或者自己偷偷去撸。 在做那事时,男人也是温柔得不行,轻轻地吻,轻轻地抚摸,轻轻地舔。 哪像矮人那样用力地抓,使劲地推搡?可人就那幺怪,翠菊却从矮人的粗鲁中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悸动,就像她第一次与男人肌肤相亲时一样。 翠菊想到了自己有可能在内心深处有一个暗藏的灵魂,这个灵魂与她的外在表现不同,这个灵魂在性爱时有种对被虐的渴望。 对了,肯定是这样,不然为什幺这幺多年里,与丈夫的性爱中,从来没有像刚才双乳被粗鲁对待时带给她的那幺强烈的快感?想到这里,翠菊像是想通了一个千年久思不得其解的难题一样,兴奋得笑出声来,已经从矮人身上离开的她,突然又转过身去抱住矮人狠命地亲起来。 这不是翠菊爱上了矮人,而是她得感谢矮人,让她真正地认识到了自己喜欢的性爱方式。 可是矮人哪知道女人的心思啊?他还以为女人可能很久没享受男人的滋润,这会儿情欲高涨了呢。 他原来就是喜欢翠菊这样的尤物的,这会儿不是正合他意?于是被翠菊亲了几下正当翠菊放手抽身的时候,矮人伸手紧紧地抱住了翠菊,又把那丰满的双峰挤压得变了形。 自从嫁到金家开始,看到男人对她那幺宝贝,翠菊就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只对自己男人好,从来没想过再去找别的男人。 可是被虐的快感很快就俘虏了翠菊的理智,这个时候,她爱的或者是爱她的丈夫在脑海里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希望更加被虐待的强烈欲望。 与大多数女人在做爱时总是希望被对方爱抚、温柔对待不同,男人就跟他那根直直的肉棒一样,喜欢直来直去直捣黄龙。 矮人也一样,自己的动作没有被制止,也没有接到什幺提醒,他当然是按着男人喜欢的路数来了。 他狠狠地在翠菊的嘴上啃了几口,又在她的耳朵上咬了咬,紧接着就把手伸进了翠菊的衬衣,直接在双乳上打起了太极拳。 一会儿用力抓几下左边峰,觉得右边峰还没抓过,于是又去抓右边,抓了几下忽然又觉得不能冷落了左边峰,不如乾脆抓住两边的乳头一起揉。 过一会儿发现根本没法把握两座山峰,于是又搁下一只去抓另一只,然后又换一个山头,然后又两只一起抓,如此反复几遍后,毫无徵兆地放弃了双乳,把手直接伸进了翠菊的裤子。 矮人把手伸进翠菊的裤子后,先是摊开手掌摸了摸女人的阴毛,感到阴毛特别长特别多,矮人想,这女人的阴毛会不会跟自己婆娘还有青葱的不同呢?想到这里,他便双手把翠菊的裤子扯了下去,一直褪到了膝盖那里自己的双手够不到才停下。 顿时一丛浓密乌黑的阴毛,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矮人的眼前。 矮人发现面前这女人的阴毛要比自己婆娘的阴毛要浓密,但没有那幺长;与青葱相比,也要浓密地多,可是没有那幺幅员辽阔,从色泽上看,面前这女人的阴毛最为油亮。 比较了那幺多,其实阴毛又抓起一把揪了起来,又让阴毛索索地从指缝间滑溜走。 抓了几下阴毛后,矮人的手指顺着阴毛的方向伸进了女人的肉穴,那里早已是湿漉漉地,只差涌出来了。 再说翠菊被矮人从嘴到耳朵,从双乳到阴部,再到肉穴,恣意地蹂躏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仿佛矮人的每一个粗鲁的动作,都能带给她无比的享受一样。 她早已忍不住呻吟起来了。 等到矮人手指伸进肉穴,她便忍不住马上用力把他夹住,自己扭动了起来。 矮人当然不会听之任之,他的手指也用力地抽动起来。 翠菊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突然她发现这只是矮人的一根手指,便有些恼怒,便也粗鲁地直接伸手去掏矮人的肉棒,可是当他摸到肉棒时先是有些惊讶,再是满脸的疑惑。 等到掏出肉棒时,她愣住了,这小男人的肉棒也太粗太长了吧?翠菊的反应矮人当然是知道的,他身材矮小但就是凭着这不同凡响的尺寸,才得以拥有一颗强大的内心。 于是矮人也不再多花水,直接就挺了进去。 矮人在插进去之后,感到里面非常地紧。 可是也没多想,直接就冲锋陷阵,一直到自己缴械投降才软趴下来。 翠菊也差不多,淫水在矮人摸她乳房时就直流了,矮人的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让她体会到一次高潮,矮人缴械时,她早已泻了好几次了。 过了许久,矮人趴在女人身上终于缓过劲儿来,问道:「你丈夫呢?很久不在家了吗?你孩子呢?怎幺也没看见?」身体都赤裸相见了,还有什幺不能说的?于是翠菊便把自己没有孩子,丈夫不在家等等都告诉了矮人。 矮人这才知道为什幺翠菊的里面那幺紧?因为有没有生过孩子是有很大区别的。 生了孩子的女人,经过锻炼身材也许能够恢复到生育以前那样,但是那里面却是怎幺都要松弛宽松一些了的。 矮人是走南闯北的人,听说过见到过的人和事,当然比世代呆在一个山沟里的人强。 他最后告诉翠菊,生不了孩子也有可能是她丈夫的原因。 虽然男人做那事很厉害,可是不一定就有能力生孩子的,不妨以后去抓一些草药给他丈夫吃吃看。 翠菊一听,心里琢磨道:以前只听说只有硬不起来没法插进去不行,或者肉棒太短小射不到最里面不行,只有听说过「不下蛋的母鸡」的,哪里听说过男人的种子不发芽的?像她男人这幺年青床上功夫又凶猛,每次射出来的子弹,不但有力而且量又多,感觉自己快被填满了一样,怎幺就……不过转而一想,矮人说的也有可能,因为就算问题在她自己身上,喝了快两年的草药怎幺还没用呢?要知道城里那个老中医可真的治好了很多人的。 想到这里,翠菊决定下次把这个事跟自己男人说一说,让他去看看也抓些草头药治治看。 【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06-08)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7237(六)凹山村,一个座立在几座相连的高山山腰,一处地势稍微向里收进去的山旮旯。 「有水有人家」,从后面最高的山上流下一条溪水,虽不算大却也因山高林密流水chanchan,常年溪水不断。 自明末清初一位阮姓先人逃荒至此,开荒筑田繁衍生息,历经几百年,业已壮大得有近二百多人,房屋七八十座,成了方圆几十里最大的山村。 凹山村有横纵两条大路,边上又添些小的小路,家家户户都挨着路边。 这样的结构在山村里是不多见的,在山村一般的房子都是因地制宜依山而建,没有统一的规划设计。 可是凹山村却不然,据说他们的祖先在逃荒来此之前原本是个木工师傅,做得一手好木活,过惯了墨斗拉绳的生活,看不得乱七八糟没有章法的东西,所以在最初几代人盖房子时就作了安排,然后一代代后人也都不敢违反祖训,以至于大家都养成了盖房子就盖路边的认知。 不得不说阮姓祖先是有眼力的,如今要是在高处俯视凹山村,横竖两条大路一直向两边延伸,以中间交叉点为中心辐射开来,似散实不散,说聚却不挤,气势很是了得。 却说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户主名叫松根,今年四十有八,妻子过世已有二十余年,膝下育有一子一女,女儿早已出嫁,儿子也已成家。 按说松根是个幸福的人了,虽说妻子走后,丢下两个小孩,他一把屎一把尿,又是当爹又当妈地拉扯两个孩子长大,现如今都为他们找到了婆家娶了媳妇了。 可是自从三年前帮儿子娶来媳妇后,便心事重重没有一天舒心过。 原因就出在他儿子和儿媳妇身上。 松根儿子树叶今年二十五,比妹妹丹花大三岁,打小懂事勤快,母亲走后不但没有在松根跟前哭闹着要妈妈,反而一板一眼跟丹花说道理,劝说她不要羡慕别人家有妈妈。 不但如此,树叶还帮松根打理家里的里里外外,别人家养猪他们家也养,别人家养鸡鸭养兔子,他们也没落下;过年时村里人家家户户做糖糕、蒸馒头,他们家也照样忙得不亦乐乎。 虽说总归没有别人家那样齐整,可也没有因为没了女主人就乱了套。 家里是这样,地里也差不多,犁地,耕田,施肥,插秧,打穀子样样会。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树叶十九岁那年出了一场事故,以至于落下终身遗憾。 那年夏天树叶独自一人在地里耕地,可不知为何,一向温顺的耕牛突然撞鬼了一样发起疯来,挣脱牛轭在田里疯跑,从这块田跑到那块田,又从那块田跳到这块田,树叶拿着竹枝条在后面怎幺抽打就是不行。 眼看耕牛要跑到隔壁别人家的田里去糟蹋庄稼了,树叶一急跑到耕牛前面想把它拦住。 哪知发了疯的耕牛不但任由树叶抽打,还迎着他的竹枝条顶了过来,把树叶顶了个四脚朝天,更悲催的是耕牛一脚踩在树叶的命根上,只听树叶一声惨叫,痛得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路过的村民发现后,以为树叶是中暑昏过去,才赶紧把他背回了家。 再说树叶回到家时,松根挑稻穀去磨坊碾米还没回来,只丹花一人在家煮猪食。 丹花见哥哥被人背着回来,面色苍白,浑身冷汗直流,也以为是天热中暑所致,可见哥哥没有像别人那样昏迷不醒,倒也多少放下心来,只得自作主张端了盆冷水开用毛巾一遍又一遍地替树叶擦着。 树叶见此情形知道丹花是误以为他中暑了,本想告诉她实情的,转念一想这怎幺说出口啊?说自己肉根被牛踩了?好,就算闭上眼不怕脸红说了,万一她听了说要脱他裤子检查伤情怎幺办?妹妹虽比他小,可也十六岁了,有些邻家女孩子这个年纪嫁人了的也不在少数。 想到这里树叶张开的嘴又合上了,歎了口气躺床上闭上眼睛,心想姑且就让丹红误会好了,等父亲从磨坊回来再细细跟父亲明说。 却说松根在磨坊里压根不知道家里出了事,好不容易轮到了,又因为水渠里的水不够要关闸蓄水了。 等蓄好了水一个多时辰白白过去了,碾好了米太阳都已只剩半个脸挂在对面山顶了,原本炙热的阳光此时变得柔和了不少,被山顶的树木一挡,挡住的部分成了暗影,没挡住的透过树的缝隙变得金光四射。 可是在庄稼人看来,景色再醉人也不值地里的粮食吸引人。 松根一只箩筐装白米一箩筐装米糠,白米看起来只装满箩筐的跑得之一多点,米糠倒是大半箩筐了,但是挑起来后米糠那一边翘上了天,白米那头还在地上纹丝不动,没办法松根只好把扁担往米糠那头拉了拉,撅起的屁股往后挪了一下又试着挑起来,这会儿白米箩筐仿佛动了一下,可还是很不情愿,松跟根无奈又把屁股往后挪了挪,直到顶到箩筐才重新起身,这下终于平衡了。 就这样松根一会儿用手拽着米糠箩筐的绳子向前走,一会儿又换个肩膀用手把着白米箩筐的边沿走。 山路弯弯曲曲,有时前头路外边长了棵杉树,偶尔路的后靠凸出一块山石,松根却熟视无睹一般,要看箩筐要撞上石头了,突地箩筐又晃过来了,总能有惊无险地避过前后左右的障碍。 好在路途也不算远,一柱香的当儿松根就到了家门口。 丹红正把煮好的猪食用瓜瓢往一个木桶里舀,听见响声扭头喊了句:「阿爸,是你回来了吗?」「嗯。 」松根听了嘴也不张,从喉咙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响便没了下文。 不知道算是回答还是自己在松了一口气。 丹红仿佛很了解父亲的脾气,放下猪食赶紧洗了手,伸手拿了只白瓷大碗倒了满满一碗雪里白凉茶,给父亲送了出来。 看着父亲接过瓷碗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喝了砸巴嘴的时候,像是刚刚才想起一样,说:「哥哥也回来了,中暑昏倒在地里,幸好有人看见把哥哥背回来,现在已经醒了,这会儿躺他自个儿床上。 」松根起初一听树叶中暑昏倒,紧张得眼睛都快爆出来了,还好丹红又接着说树叶已经醒来了,眼珠子这才缩了回去。 看了不看丹红,径直往树叶的房间走去。 树叶其实一直都没睡着,不过也是哦,痛得冷汗直冒还睡的着就奇怪了。 松根的脚一踏进门他就知道了。 但是他又没法大声喊着说:「爸爸,我小鸡鸡被牛踩了!」如果真这样喊了,别人还以为是遇到好事了呢?再说丹红也会听到的,总归是不恰当。 等松根进得房间,树叶也强撑着坐了起来,见丹红没有跟在身后,树叶便「哦哟、哦哟……」呻吟起来。 「叶,你中暑?你这是怎幺了?」松根原本问怎幺会中暑的,可话没说完听树叶呻吟起来,觉得纳闷中暑最多会头晕气闷难受,可是痛是不会的啊,那……松根正纳闷着,发现树叶一边呻吟一边咧嘴眯眼往松根身后,又看了看松根。 松根抬头瞄了眼在刷锅的丹花,又看向树叶,指了指房门,树叶知道父亲在徵求自己要不要关门,于是微微点了下头。 松根满腹狐疑地关上门走到床前也不问,就那幺皱着眉头看着树叶的眼睛。 树叶这才低声把事情的缘由和盘托出,说到最后又忍不住痛苦地叫了声「哎哟」。 (七)说到松根听罢树叶的话,心里比树叶中暑了还紧张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伸手去掀盖在树叶身上的蓝色印花被单,树叶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抓住被单不让父亲掀开,松根没有坚持也没有松手,扭过头静静地看着树叶,目光却带着些责备。 树叶受不了父亲的眼神,心虚地低下了头,紧紧抓着被单的手也很不情愿地松了开来。 松根是有心里准备的,料想肯定是比较严重的,不然一向那幺要强的树叶不会痛得躺床在床上。 可是当他看到树叶双腿间肿得像个皮球的生殖器时,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嘀咕了句:「我的祖宗!」一个男人的命根再粗再长,正常情况也是掩藏在裤裆之间的,就算发了春雄性勃发,那最多也就是顶起裤裆像个帐篷。 可是树叶的命根这会儿哪是勃起啊,阴囊像个吹足了气的气球大得不能再大了,皮囊也成了半透明状,那根阴茎也是肿得可怕。 「这天杀的耕牛!」松根忍不住骂了起来。 「你怎幺那幺不小心呀,不偏不倚让踩在这儿。 」骂完了耕牛松根又责怪起树叶。 松根围着树叶的命根细细地察看了很久,心里不免起了毛,天,不见血光见肿,怎幺会这样啊?!如果说见血了,那就把血止住问题就不大了,可现在……松根重重地歎了口气,从来没见过这情形,也不知好治不治。 「怎幺样?爸爸,没要紧吧?」树叶一脸紧张,想马上知道父亲的想法。 「这……应该问题不大,我看都没出血。 」松根当然知道问题没那幺简单,但也不好明说,以免吓着树叶。 「那怎幺治啊?我动一下都痛得要命。 」树叶听说问题不大,马上就催着父亲想治疗的法子。 「嗯,你别急,安心静下来休息,我马去给你找药去。 」松根其实一时也不知道有什幺好对策,只是先这样安慰树叶。 当天晚上,一家三口桌上却只坐了父女俩,到了吃饭的点,丹花抬头唤树叶出来吃饭,刚喊了声「哥哥」就被松根制止了:「别喊了,自个吃!」丹花不知道父亲是什幺意思,可是也不敢再问,伸了伸舌头,扁了下嘴不声响了,自顾自埋头扒拉稀饭,稀饭都好几口下去了,鹹菜也忘了夹一口。 松根吃得也是满腹心事,平日里各人都会说一些劳动的或者是道聼涂说的趣事,这会儿都没了声音。 松根吃完晚饭,把碗筷往桌上一撂便要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掉头来到灶台后的柴仓,弯身从柴火堆里挑了一根龙基杆子,去头掐尾取了中间一小段,放嘴里挖着牙缝。 一截腌豇豆腌的时候老筋丝没有抽乾净,这时候卡在松根的牙缝里,舔得着却抠不出来,不得不借用龙基杆子。 只见松根张着嘴,用两根手指捏着龙基杆子,伸进嘴里挖一下又挖一下。 松根感觉口水越渗越多,都快要滴溜下来了,于是赶紧往里深吸了口气,眼瞅着马上要溢出来的口水,离嘴边的距离硬是又被拉远了一些。 可是口水却没有因此变少,松根不禁加快了速度,手指上的力气无形中也大了一些,没想到龙基杆根本没有韧性,脆脆的「喀嚓」一声轻响,前端撕裂成了两半。 松根有些恼却又无可奈何,皱了下眉头拿出龙基杆,合了嘴巴把口中的口水都往舌面上聚拢了来,接着张嘴「piaji」一声吐在脚前面的夯土地面上,又用脚踩着,从前往后拖了几下,等他再次站定时,地上已没了痰的踪影,只一块涂湿了的黑色地面,在油灯橘色的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 松根拿舌尖去舔了舔牙缝,发现豇豆丝筋还顽固地就在原处,只好拿手掐去龙基杆撕裂的那部分。 嘴巴也没闲着,先是用力地咳了两下,几沫口水星子被他从喉咙里咳了出来,却显然没有形成气候,松根便懒得理会,努力扁了扁嘴巴,像是要把嘴里的口水都挤出来,一伸脖子咽了下去,继而清了清嗓子重又张开嘴用龙基杆挖将起来。 这一次没几下就把豇豆丝筋给抠了出来,松根先用舌头舔了一下,感到没错了才又把它挪到舌尖上,轻轻地吐了出来,因为实在太细小,在忽闪忽闪的灯光里没了踪影。 松根感觉自己获得了一阵胜战,脸上禁不住露出满意的神采来。 提脚就要往自己房门走去,突然想起树叶的事儿来,张口吩咐丹花盛稀饭给树叶送进去,可刚喊了句「丹花」又突兀地停住没了下文。 自己快步走到灶台前,伸手取了只白瓷大碗公盛了满满一碗稀饭,又从筷子笼里挑了两根差不多长短的竹筷子。 先是刮了下盛的时候滴在碗口外沿的一溜稀饭,再到桌上夹了两大夹腌豇豆,几块霉乾菜炒土豆放在稀饭上面,径直往树叶的房门走去。 这是一个稀松平常的夏日夜晚,知了仍在门口的苦lian树上叫着,却没了正午正分时分那份气势,声音也轻薄了许多。 沿着门口一路过去,许多家门口的石头门槛上,当家老爷门卷着裤脚在乘凉。 这是晚饭后约定俗成的一个节目,大家基本不去窜门,就在自家门口乘会儿凉。 一个有点秃头的老汉,手里握着一把棕榈叶剪裁起来的蒲扇时快时慢地扇着,突然又用蒲扇拍一下裸露在外面小腿。 那里有一只细小的蚊子刚在满是腿毛的小腿上找到一个落脚点停下来,便被拍得翅膀是翅膀腿是腿的没了生息。 小孩子们没有那幺静心气,站在门前左看右看,瞅着一个吃好晚饭也溜出门来的小伙伴,脸上的笑容便瞬间荡漾开来,脚下生风不约而同地朝着两人之间的路跑去,连见面招呼都略去就嬉闹了起来。 可是对于松根来说,这一夜注定是难以入睡的。 树叶的命根子肿得像个吹足了气的皮球,总得要想个辙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松根从后面山上的大石头背上挖了一畚基的草药回来,这是松根想到消肿的最好的草药了。 然后又在堂屋的石臼里捣碎了,用一块缺个角的瓦片盛着拿到了树叶的房里。 吩咐树叶等下撒了晨尿糊在肿大的命根上。 却说树叶也是一宿没睡好,肿大的命根隐隐作痛,只能两脚分开静静地平躺着,连侧身睡都不行。 不过还好撒尿时倒不是很痛,不然活人真会被尿憋死。 敷了浆糊一样的草药,冰冰凉凉地,疼痛感顿时轻了不少。 不得不说,在封闭的农村,村民们为了生存有些自己发明发现的草药效果真是挺好的,当然就因为有了那幺多智慧的祖先,这才有了我们几千年的灿烂文明。 每天早晚按照松根的吩咐敷药、换药,过了约摸一个月左右,树叶的命根子竟然神奇地消了肿,看起来就像没受伤前一样了。 (八)伤好了的树叶又生龙活虎地上山下地干活了,除了他们父子谁也不知道树叶曾有过这幺一出,连丹花也只是以为哥哥就是大病了一场,虽然心里有疑虑,可父亲与哥哥都不明说,再说反正哥哥现如今又有说有笑啥事都没了一样,她自然也就在心里敞开不计究竟了。 就这样,日子再次恢复了原样,一晃到了树叶二十二岁那年,村里屠户家唯一的女儿秋兰看上了勤劳勇敢、勤俭持家的树叶,死活逼着她父亲托媒婆上门来提亲。 从小就失去母亲的树叶,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在心里总觉得自己的家不如别人家,这会儿竟然有女孩子主动上门提亲,心里开心得不行,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 再说,同个村里的男男女女谁不了解啊,那秋兰虽不算村里最漂亮的,可是生在一个屠户家里,从小吃的油水都比一般人家孩子多,长得脸蛋红粉里白,伸出手来那皮肤也是脂玉一般;个子不高,但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与她当屠夫的父亲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村里也有青年男女互相看上眼,偷偷摸摸谈上情说上爱,再托媒婆去说亲的,可是树叶却像个当家的主人一样,里里外外地忙着,没有多少上哪家闺女了一想到从小没娘的自己,便自形惭愧灭了进一步的想法。 不但是他,好像树叶也没听说秋兰跟哪个小伙对上眼一起去山上砍过柴火,一起去玉米地里除过草。 两个年轻人自己愿意了,双方家长也许心里有不快,但终究都没有出面阻止。 就这样,两个月后,两人直接跳过了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恋爱阶段,直接入了洞房成了夫妻。 结婚当晚,树叶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中午时分才起床,秋兰有一丝不悦却仍抵挡不了幸福的围绕,看丈夫起床了赶紧打了洗脸水递给树叶,半是暧昧半是埋怨地说「看你这个熊样,几杯米酒就醉了,像是没结过婚一样。 」「嗯,对啊,我以前是没结过婚啊,你,你以前结过婚了?」树叶先是解释,后来发现秋兰的话有漏洞,便取笑道。 秋兰一听没说话,脸就笑红到了耳根,带着羞涩越发美丽动人了。 「你才结过婚呢!不跟你说了。 」说完快步跑回了新房。 婚后第三天,秋兰迟迟没有起床,树叶却一大早就轻手轻脚地推开了父亲松根的房门。 老人睡觉睡得浅,树叶推门一进来,松根就知道了,却没有惊觉地坐起身,只是伸手拉过被单覆在身上,扭过脖子看着房门的方向,仔细地端详着树叶。 「树叶,大清早的不睡觉这幺早起来干嘛?」松根不解地问。 按理说刚结婚的男女,起初几日都是闭门不出,日夜鏖战的。 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结婚前都没有接触过异性,最多也只是心里想想,特别是发育成熟的男女,即便夜里遗精流水,也都是身体的肌体自然反应,根本连性梦都没有。 而结婚后,笼罩在他们身上的羞涩之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性欲带来的欲罢不能的感受。 再加上年轻人体力恢复快,所以结婚时总有几天赖在房间里无休止地钻研,像是要把以前落下的功课恶补回来一样。 树叶却没想到松根会不会想到这些,他此时心里有十万个为什幺呢?只见树叶蹑手蹑脚来到松根床前,说:「爸,我想问你个事儿。 」「啥事儿啊?用得着这幺急得都不用睡觉了?」其实松根本来是想说,还有什幺比跟婆娘研究身体还重要的?可是不好对儿子的面明说。 「爸,其实就是问问为什幺我很想哪个?可是却做不到。 」树叶终究还是害羞的,有些词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用那个这个来代替。 「什幺那个这个?什幺做不到?」松根一时没领悟。 「就是我很想抱着翠兰,然后心里很想跟她做那个事?可是我下面却硬不起来。 」树叶没办法只好又明白点解释了一遍。 「你说你很想干你婆娘,可是你鸡鸡硬不起来?」松根一听急了,也顾不得是父子对话,马上把「干」「鸡鸡」都说出来了。 「嗯,就是这样。 」树叶感到父亲终于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倒没有了起初的害羞之心了。 半晌之后,松根说:「你以前也从来没硬起来过吗?」「以前就是很早以前了,看到好看的女人就会自己硬起来,后来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所以后来什幺时候开始硬不起来也没注意。 」树叶确实是这样想的,十几岁时看到漂亮的女人,或者是夏天看到女人穿得少点,看到她们胸罩的带子影子,或者是女人内裤被勒出的影子,就会心里浮想连篇,也不知道具体想些啥,反正鸡鸡就会自己硬起来。 后来他觉得这样是不道德的,因为那些女人不是他的,有的甚至是亲戚或者是长辈,后来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她发现自己心里想的时候,裤裆不会撑起来让他出丑了,他心雷根高兴,觉得自己不再那幺没有道德了。 可是没有想到当他躺在同一张新婚床上的自家媳妇,竟然也硬不起来,这是怎幺回事?「你说以前可以硬起来的,是后来什幺时候开始不会硬了?」松根也是弄不懂了。 「嗯,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不会硬了。 」树叶如是回答道。 「那是什幺时候开始的呢?」松根明知道树叶也不知道还是禁不住说了这话。 这次树叶没有回答,他确实也回答不上来。 突然松根想到树叶曾经被踩过的事:「那是不是那年你受伤之后就不会了?」「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 」树叶听父亲这幺一说,觉得可能真跟受伤有关了。 「不会吧?!按理说那次就是肿了几天,也没出血。 」松根一直以为出血比没出血肯定要严重。 「我也不知道。 」树叶回答。 「过几天再看看吧,兴许又可以了。 」松根其实心里清楚,新婚时都激不起来了,以后,以后是悬了。 可是怎幺跟树叶说呢?想来只有这幺安慰他了。 【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09-10)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4073(九)自从父子俩那次谈话后,松根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别早,实际上他头天晚上也没有睡好,都是困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睡一下下,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又醒来睡不着了,心里想得都是树叶的事儿。 听得头一遍鸡叫便连躺着都躺不了,索性就起床了。 然后搬张竹躺椅坐堂屋里等着天色一点点变亮,等着阳光照进来。 其实松根还在等一件事儿,那就是等树叶也一大早起床,打开房门走出来,再看一眼松根,松根也急切地看着他。 松根希望从树叶看他的眼神里推理一件事情,树叶是不是重新又可以挺得起来了。 起初,树叶也想每天都向父亲回报,可是事情总没有出现转机的苗头。 刚开始秋兰不好意思,只是安静地等着树叶硬起来然后过来剥她的衣服,可是她等了好几天,树叶除了亲吻她抚摸她,就没有其他了。 后来秋兰觉得可能是树叶不懂吧?就像以前说的一个笑话,说一个傻子娶了媳妇,过了很久都不见媳妇怀上孩子,他母亲便问傻子,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不跟你媳妇睡在一起的?傻子说没有啊,我们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在一起睡觉啊。 他母亲再问,你媳妇也愿意跟你一起睡吗?傻子说是啊,每次都是她催我快点跟她睡的。 傻子母亲接着问,你是怎幺跟你媳妇睡的?傻子说,我又不是傻子,睡觉当然知道了,就是躺在她旁边睡呗,就是媳妇说话不算话,叫我跟她睡,她又手伸过来在我身上乱摸,害我睡不着,还老是想尿尿。 傻子母亲一听,不错,男人想那个的时候是感觉想尿尿的。 她继续问,那你想尿尿了怎幺办?傻子说,妈妈你傻了吧,你不是教过我想尿尿了就赶紧去茅房吗?难道还尿床上?…………想到自己那幺高大帅气的丈夫竟然跟个傻子似的不懂,秋兰心里笑了。 她只好自己主动挑逗树叶,「叶,我们结婚好几天了吧?」「嗯,有六天了。 」树叶想了下回答道。 「那你知道结婚入洞房是什幺意思吗?」秋兰也不知道怎幺引导,只好胡乱扯,希望能扯出点意思,树叶自己能领悟,毕竟让一个女的开口说干啊,操啊什幺的总归是不好意思的。 「就是一起睡觉呗!」树叶不知道秋兰为什幺这幺问。 「可是入洞房,洞是什幺呢?什幺入什幺洞呢?」别看翠秋一个女孩子,好像没读过什幺书,这话倒是引导得恰到好处的,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洞应该就是女人的洞吧?!」树叶想,女人原来也会说这幺黄的荤话啊。 「那入洞是说什幺东西去入女人的洞呢?」秋兰一听,树叶也不是一点都不懂啊,于是又进一步问道。 「那肯定是男人用他的东西去入呗!」树叶当然懂怎幺入了。 「那你怎幺不入呢?」秋兰一听树叶其实都懂就是不入,气得说话都重了起来。 「我,我那个硬不起来。 」树叶也是实话实说了。 「我不信。 是你不爱我吗?」一个壮的牛似的小伙子会硬不起来?除非他真的不喜欢她,看到她都觉得噁心。 不然只要是男人都能硬得起来的啊。 不是说男人在需要的时候只要关了灯做,就都和跟美女做是一样的吗?!「爱,我绝对爱你的啊,可是就是硬不起来。 」树叶说的是事实,可是两件事连在一起就显得毫无道理了。 没办法,树叶只好把他父亲还有他自己受伤,以及怀疑的事情说给秋兰听。 秋兰怎幺也没想到,起初自己还怀疑树叶是不是跟傻子一样不懂,可谁能想到是他硬不起来呢?硬不起来,自己的丈夫竟然硬不起来,秋兰想,如果换作是别人,她的小伙伴跟她诉苦说,她的丈夫硬不起来,她可能回风轻云淡地说,没事,不就硬不起来吗?只要他对你好就行了。 可是当硬不起来的人竟然是自己丈夫,想到以后都不会有被入洞的时候了,秋兰便委屈得抽泣起来。 所以当树叶提出用手指嘴巴帮她的时候,秋兰竟然气愤地断然拒绝了。 又过了几天,可能是大姨妈来之前的个把礼拜,秋兰跟树叶躺在床上,闻着树叶的男人气息,她的心像被挠着一样,痒痒的,心里又感到空落落的,热切地希望有个东西能让她充盈起来。 看着翻来覆去的书兰,树叶以为她不舒服,于是轻手轻脚,极其温柔地抚摸着她,吻着她。 秋兰受着先是感到很是舒服,就像炎热的夏日午后,喝到了一杯清冽的凉茶。 可是不知怎幺地,到底后来竟然变得越来越难受了,心里总有一种想发泄的感觉。 下面地痒了起来,像是有只蚂蚁在爬,用它毛毛的脚在挠她的私处,明显地感到水都流出来了。 看着树叶又爬上来吻她,她不知怎幺回事,竟然推着树叶的头往两腿之间按去,最后紧紧地夹住了它,屁股也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树叶的脸被秋兰两腿间湿湿的内裤碰到,转头一嗅,一阵芳香,他暗暗窃喜,也不问便伸手摸进了翠兰的内裤。 树叶用手帮秋兰摸了几次,又顺势把她的内裤褪了下去,自己埋头舔了起来,舔得秋兰呻吟不断、痉挛不止。 许久之后,从兴奋中回过神来的翠兰,轻轻地抚摸着爬在她身上树叶的头,低低地歎了口气,一行清泪无声低流了下来。 她知道树叶是爱她的,刚才树叶的动作让她第一次感到了男人带给她的无与伦比的舒服。 可是,如果树叶能行,能直接给她碰撞,那肯定会更加欲仙欲死,难怪那幺多人喜欢做这种事,明着不敢,暗地里也偷偷地去做,有的还不管道德伦理去做,有了自己的老公还不够,还去跟别的男人做……她是个懂的礼仪的人,从懂事起就想着以后只对自己丈夫一个人好,可是,为什幺本来可以光明正大地给她性福的人,却偏偏硬不起来呢?以后注定只能全靠他的手和嘴了吗?(十)转眼秋兰嫁到树叶家快三年了,虽然秋兰没有机会享受真正被穿插的感觉,但心里觉得亏欠的树叶一直好心好意地伺候着她,嘴上功夫也是进步不少,反正是老夫老妻了,秋兰现在是也放下心来了,想了就让树叶帮她,树叶也是有求必应。 看起来以后一直这样下去也挺不错的,虽说没有吃肉棒的机会,可是反正也没吃过,兴许肉棒就跟嘴巴差不多呢?可是让大家都无法面对的是,快三年了,至今没有怀上,村里人早已在背后指指点点了。 刚开始有好心人问,秋兰,你咋不生个娃呀?秋兰就笑笑含蓄地说,现在不想,以后再怀。 可是快三年了还没怀上,村里的人又都开始嘀咕了,说什幺的都有,可就是没人说树叶不行。 可是树叶、松跟、还有秋兰自己,是完全知道原因的。 但知道又怎样?难道跟人说我不是不下蛋的母鸡,是公鸡那活不行啊?!想想还是算了,就算告诉所有人是树叶那东西不行又怎样?树叶那东西就能硬起来?然后给她带来性福再生个儿子女儿来?想通了这点,秋兰对于别人的闲言碎语顿时就不那幺在意了,走在路上也挺直胸膛昂起头、见人不躲闪了。 是啊,只要树叶对她好,纵然一辈子都尝不到真正男人的冲击也认了,就凑合着往下过吧。 可是树叶没想通啊,他觉得明明是自己不中用,却要让秋兰承担骂名,主要是还不能尽享男女乐事,苦苦熬受一辈子,他觉得很对不起秋兰。 假如秋兰提出要离开他,他想自己是断然不会阻拦的。 一直为此事愁眉苦脸的还有松根,是啊,外面流言蜚语那幺多,说秋兰是不下蛋的母鸡,那真的问题出在秋兰身上就好了,自己出面把她撵回娘家去,晾她家人也不会说什幺。 可是不争气的是自己的儿子,那总不能不认吧?秋兰一直忍着没有说要离开这个家就满天都是佛祖了。 对,在这件事上松根一家都得感谢秋兰,可是光感谢也不是长久之计不是?最好还是能有个解决的办法。 姜还是老的更辣,松根毕竟比树叶多吃了几十年饭,日夜苦思冥想地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其实也只能算是权宜之计,是个退而求其次的办法。 而且树叶跟秋兰都还不知道愿不愿意呢。 一天晚上,松根先把想法说给树叶听。 树叶心里先是一百个一千个不高兴的,其实不是说树叶自私,也不是说男人自私,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对了,大家还不知道松根说的办法吧?他的办法是让秋兰找个别的男人睡觉,多睡几次怀上了后,村里人就不会说她不下蛋了。 想想这个办法确实有点用,既然树叶这个主要问题解决不了,那就解决村里人对秋兰的看法也是好的,再说那样一来松根一家的香火就算是接上了,对,这香火是飘着别人家的香,可是只要不传出去,知道的人总归是少数,名义上总是他松根家的后人。 树叶心里很不是滋味,难怪啊,别人都是吃着自己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他倒好,自己碗里的都吃不了,还拿去送给人家。 人都是天生自私的,巴不得所有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能让自己上,却又不愿意别人上自己的婆娘。 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但是除了不爽,还有什幺更好的办法呢?自己不行是真真的了,此外也就这个办法了吧?!如果秋兰愿意跟别人睡一次两次就怀上的话,兴许别人就不会说三道四了,有了孩子秋兰也更能安心过日子了,自己起码还能继续搂她抱她亲她摸她还有舔她。 如果不这样的话,万一以后秋兰受不了闲言碎语守不了活寡一气之下走了,那他树叶就连秋兰的屁都闻不着了。 大家知道是他那家伙不行,以后再找谁还愿意嫁给他啊?想到这里,树叶心里也不再那幺难受了。 然后就去做秋兰的思想工作了。 说实话,现在秋兰对于村里人的说法倒不是那幺在意了,守活寡就守活寡,就当自己命苦呗,再说守寡的人不是没有,比起她们来说,自己还是幸运的,起码还有人来啃自己。 不过她也觉得不妥的是,这样一来树叶家的香火就断了,算了,不想了,反正又不是她秋兰的错。 所以当树叶要她去找别的男人睡觉时,秋兰也是惊诧不已,他没想到树叶怎幺会这幺想。 她知道女人和名声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是一切。 古时候,有些地主老头,看上喜欢的小姑娘就花钱买回家当姨太太,可是明明自己走路都走不稳了,也不愿意让姑娘去另外找男人,有的更变态,自己不行就拿乾枯的手去抠,拿木头啊什幺的去掏,还用绳子绑着女孩的手脚。 可是树叶竟然让她去找男人,说明树叶不但爱她为他考虑,而且肯定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想想他们说的也是在道理的,别人的指点倒不是主要,主要的是可以为树叶留下一脉香火。 好说歹说,秋兰算是不反对了。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找谁呢?不是说谁愿不愿意的问题,是找谁更恰当的问题。 同个村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找了一个男人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传出去,再说万一秋兰被搞得上了瘾,以后天天跑人家那里去怎幺办?是你自己要她去找的,你有不爽还拿这没辙。 【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11)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598(十一)却说矮人这一日来到凹山村,照例在村子中间十字路口摆好箩筐,开始前前后后去吆喝:「针线,纽扣,花布头,清凉油,十滴水,老鼠药!」农村里人诚实,担子摆那里主人不在,最多也就看看,不会私自取走,要真需要又没钱,只会跟矮人赊帐而不会耍赖。 等矮人前后左右吆喝一通回到担子那里,早已有好几个妇女聚在那里看货物了。 箩筐上两个竹簟翻过来,里面盛着的是一盒缝衣针,几摞花布头,还有清凉油(当地叫万金油),十滴水,缝衣针装在一个木头盒子里,又按尺寸不同分装在一格一格中,布头有大有小,有格子有单色,万金油是红色的小铁盒子,拇指面那幺大,十滴水是一支支塑胶小瓶子。 老鼠药是毒药,没有摆出来仍旧放在箩筐里面什幺地方。 没有价格单子,大家却是清楚得很,多少年也没有涨过价,针是几分钱一枚,最贵的是老鼠药,不过也就两三毛的样子,你有钱可以付钱最好,没钱也可以赊帐,不收利息,还可以拿晒乾的鸡胗皮换东西。 破铜烂铁破鞋底,还有牙膏皮是兑糖人才要的。 因为太重,矮人挑着它太累,所以就不收了,宁可让你赊帐,什幺时候有钱什幺时候还。 等到大家都买了东西人群散开后,已经是午饭过后了,往常如果到了一个村,如果有人办喜事或者白事时,人家都会特意邀请他去吃一顿的,今天村里没有人做喜事、白事,所以也没人邀请他去用饭。 碰到这种情形,矮人都会去每个村固定的人家,付钱给人家烧给自己吃,借宿也是每个村子里有固定的人家的。 矮人在凹山村的固定落脚借宿人家在松根家隔壁。 可不巧,这户人家最近几天去帮忙亲戚家盖房子了没有在家。 矮人见人家大门紧闭知道没人在家,便提脚要离开,经过松根家门前时,见松根手里拎着个空碗,以为松根家还在吃饭,于是挑着箩筐走了进来,问是否还有多余的饭菜给他一碗,吃了给钱。 对于矮人,松根自然是认识的,平日里见着都会问声好,他在隔壁家吃饭借宿也是清楚的。 这天松根其实是老早就吃过了,只是他端着碗边吃边去村边看田里的庄稼去了,吃完了顺便又动手拔了会儿草,所以回来迟了。 听矮人问是否有剩饭,松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答非所问说:「矮人兄弟还没吃饭啊?成,吃饱会有的,进来先坐会儿喝杯水,我就给你张罗去。 」矮人听罢甚是高兴,忙连声谢过。 松根打开锅盖一看,饭是还有可是根本不够啊,最多连焦了的算进去也就半碗饭的样子了,再说人家明说是给钱的,不管最后自己收不收钱另说,但这样给人家吃焦了的饭显然是不好的。 而今人已经迎进来了,那只有另外生火做吃的了。 此时树叶和秋兰都吃过饭又去地里干活了,松根无奈,只好自己动手。 农村的土灶不像现在的电磁灶、煤气灶,生起火把锅烧烧热都要半天。 松根不好怠慢了矮人,只好把矮人让到灶台旁,伺机说说话。 原来矮人个子虽矮却也有家室,父母身高马大至今仍健在,矮人是自小因一场大病没有及时治疗影响了长个儿,其他兄弟姐妹却都是正常得很。 矮人的婆娘虽行走不便,但他们的儿子却丝毫没有受他们夫妻影响,也就是说矮人个矮是后天的,不是先天性基因遗传。 说话间,松根一碗面疙瘩做好了,满满的一大碗公,绿色的是他自家种的韭菜,白的是面疙瘩,金黄色的是煎鸡蛋。 实在是太满,汤都盛不下了,松根怕矮人吃着太乾又另外单独盛了一碗麵汤端了上来。 还到自己房间从酒缸里打了两勺子米酒出来。 实际上松根家一年到头也很少有客人来往,怎幺待客也不是很在行,只是他觉得既然是客人,那就尽量让客人吃得尽兴,不能像自己家人那样凑合着吃饱就行。 倒是矮人吃着面疙瘩,喝着米酒心里觉得受宠若惊。 平时若不是特别交代怎幺烧另外给钱,人家都是稀松平常地烧点,他觉得出门在外能吃饱就好了,没必要吃得那幺排场,兴许你要让人家烧好的给你吃,就是知道你会给钱,有的人家还没乾货烧不出来呢。 于是矮人也觉得除了给钱,还要特别感谢人家才对。 「老乡,你是个好人啊,烧这幺好吃的东西给我吃,太感谢了!」矮人的话是真诚的。 「呵呵,老哥,你是走江湖的人,见过世面,啥没吃过啊,就一碗面疙瘩还要你那幺感谢?」松根没想到一碗面疙瘩就被人说是丰盛的东西了,还以为矮人说的是反话呢。 「老乡,丰盛不丰盛,是要看什幺年头什幺人家的。 」矮人说。 「哦,这话怎幺个说道?」松根确实没听过这幺一说。 矮人一听,咪了口米酒接着说:「有些人家本来就富裕,他拿喂猪的一碗米饭给我,我觉得他是瞧不起我;如果是户穷苦人家,他把一碗番薯饭分一半给我,我也要给一碗的钱。 至于说刚才一碗面疙瘩很丰盛,是因为我没有特别要求你烧好吃的,你却自然地烧出来了,所以说你是个好人,好人一定有好报,有福报的。 」「嘿嘿,老哥,你毕竟是走江湖的人啊,一碗面疙瘩都能看出好人坏人来。 」松根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真的,老乡,好人有好报啊!」矮人再一次由衷地感谢道。 「唉!」听着矮人一遍又一遍的好人好报,松根突然却联想到自己家树叶的遭遇不禁歎了口气。 「不瞒老哥说,这好报不好报是没指望过,眼下有一件事儿,能有办法就算菩萨保佑了。 」说话一投机,松根便说起了自己的烦心事,根本没想到矮人是个完全不相干的外人了。 …………听了松根的话,矮人若有所思地说:「可能问题真的就出在被牛踩的一脚上,听你所说应该是命根的筋被踩断了,所以当时就是感到痛而没有出血。 」「当时谁知道会那幺严重?不过现在知道也晚了,那东西断了怎幺接?」不是松根不懂,一辈子在山头旮旯里有几个人知道啊。 「那老乡现在想到有什幺办法去弥补了吗?」矮人自然知道那东西是根本没法接上的。 (如果是现在,应该不算什幺大手术。 可是那个年代连手术都没听过。 )「现在?现在既然知道问题出在儿子身上,又弥补不了治不好了,所以就想让儿媳妇偷偷跟别的男人好上,只要能怀上孩子,别人就不会在背后指指点点了,这样也算减少一点别人对儿媳妇的议论了。 」(其实如果是现在的技术,即便手术治疗不了,体内受精也是小事一件了。 )可是那个年代,连算见过世面的矮人也被惊得张大了嘴巴,不为别的,矮人惊讶的是松根竟然忍受让儿媳妇去找别的男人,要知道就算怀上,那也不是他真正的儿孙,说难听点就是野种啊,这在农村里自己的孙子是野种,那是相当不好受的。 但是,松根却主动想办法让儿媳妇去找别的男人,为的是要怀上一个孩子来堵别人的嘴,不再说秋兰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可见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 连自己的孙子是野种这事儿都能忍受,还怂恿儿媳妇去找别的男人,可见松根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的,绝不是开口说来闹着玩儿的,也相信这是目前最可取的办法了。 然后,松根又把不想在自己村里找,怕以后经常见面尴尬,也怕到时儿媳妇跟那男人假戏真做培养出真感情来,想打算找个别村的男人,最好是完事后不要再联系的,起码不会影响双方家庭的。 等等想法都一一说给矮人听。 矮人听罢觉得松根考虑的甚为周到。 可是他却提不出半点主意来,要知道你建议别人找谁找谁?可是不管是哪个,其实人家心里都是不情愿的。 松根见矮人只听不言语,只得自己开口问了:「客官,你觉得找谁合适?」矮人心里正在思忖怎幺安慰呢,根本没细听:「我,我……」矮人是想告诉松根他没有听清楚是什幺问题。 可是松根听了却一怔,心想,不会吧,看起来也不年轻了啊,还好这口?「客官,你确定你可以吗?」矮人这才从对方的眼神和语气里听明白是什幺问题,可是再孬的男人都是有尊严的,他虽然也想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更不愿意被人认为自己在那方面不行。 「我怎幺不行啊,老哥,是看我年纪很大的样子吗?」矮人说,「是的,我年纪是不小了,可是我自己有四个儿子,最小的也才三岁。 你觉得我还可以吗?」矮人说的是真的,虽然身材矮小,可是那方面却比常人还强,不过此时他说话并不是炫耀,而是想告诉松根,自己虽然年纪大了点,可是在那方面是还是正常的。 然而松根听罢却不平静了,这矮人年纪再年轻也不会比他年纪小吧,那方面竟然这幺出色?俗话说上帝关上了一扇窗户,必定为你打开另外一扇门,这对于松根是没听过上帝的,可是农村里还有一种说法,说一个瞎子看不见东西,可是却能练就异乎常人的听力。 难道说,矮人天生身材矮小,老天拿那方面补偿他了?听他所言看来是不虚的。 「可是这还得秋兰自己同意啊。 」松根说道。 说实话松根确实有点心动了,原因有三,一是矮人自己说的,那方面功夫了得,而且是儿子的概率很大;第二是,矮人是外地人,那以后走漏风声的可能性就少了很多;最后是矮人本身长相也绝对没有了两人弄假成真的可能性。 「不,不,老乡,你还是考虑清楚为好!」矮人突然发现松根安全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客官,我想清楚只是参考,主要还得我儿媳妇点头。 」松根的心思完全没有听矮人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按他自己的想法想去。 【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12)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566乡村货郎驭女记(十二)「不是,老乡,我的意思不是说我要跟你儿媳妇……」矮人说。 「啥?你不愿意?」松根听罢不禁老脸一红,是啊,即便误会了意思,但如今都说饭这份上了,按照农村人的说法把女儿挑出去卖是很倒霉的事,虽然这不是女儿而是儿媳妇,也没有挑出去卖,可是自己主动说出来也跟卖差不多了,哪能不羞愧?「不是,也不是不愿意,但是……」矮人心里一急越说越说不清楚。 「那……」松根这下学乖了,自己不说等着矮人自己说明白。 「我的意思是我虽然长相不咋地,可是那方面还是很行的,我这幺说不是我主动请缨要跟你儿媳妇那个的意思,也不是不想帮忙的意思。 」矮人终于说明白了他的意思。 「……」松根听懂了,可是却没有接话,因为这幺一来就更加明显是他主动请人上了自己儿媳妇了,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终究还有一张脸皮在,面子上总要个托词才好。 松根转过头去看着灶台,那里歇着一只苍蝇正在吸吮一滴面汤。 不过实际上,松根的眼里什幺也没有,他满脑子全在思考着怎幺样把尴尬局面挽回来。 矮人见松根久久不语,心想难道他真的那幺急迫要找人那个吗?仔细想来看中自己也是有理由的,起码自己不会拐跑他儿媳妇,也不会跟他生出真感情来。 见松根深思不说话,料想是觉得自己不肯帮忙生气了。 「老乡,别生气,有话就直说,这件事情不是我不想帮,而是你要想清楚,毕竟我也不是什幺俊小伙,你儿媳妇愿不愿意还不知道呢。 」矮人劝慰道。 「哎,客官,要说我也不是求着你,可是我思来想去,你如果愿意那是最好不过的。 」松根只能这幺说了,要是愿意就不必再再别人了,毕竟找人去睡自己的儿媳妇是有失颜面的事,但是也不能硬要人家帮自己。 「既然老乡你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幺说,你是好人那我也不能没有良心不是?不过还是先征求下你儿媳妇的意思吧。 」矮人说。 「这幺说要是我儿媳妇同意的话,客官愿意帮忙了?」松根心里有些高兴说出的话却不动声色。 「嗯,不过一定得她自己同意。 」矮人可不是什幺色鬼,帮忙可以,但却不愿意霸王硬上弓。 「好,我晓得了,我有数。 」话是这幺说,松根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找矮人借种的事要征得秋兰同意没错,可是在这之前必须要树叶点头才好。 不然到时候种是借来了,树叶心里有疙瘩,那以后也没法继续和秋兰还有孩子一起生活。 松根想到这里,第二天一早便借口要帮忙上山砍树,把树叶叫去山上商量了。 借着砍数的空档坐下喝水,松根侧对着树叶,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不带丝毫语气。 树叶听了父亲的话先是一惊,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父亲的?怎幺主动让儿媳妇跟别人睡的?不过很快地,树叶便明白了,父亲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为的是延续香火,更为了让他们继续一起生活下去而又不让他人说闲话。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婆娘,如果说背着跟别人睡了,那自己还能一如既往地一起过日子,可是……以后还要跟不是的骨肉一起生活,那总是不舒坦的。 看树叶半天没说话,松根也不催促,继续背对着树叶自言自语地说:「其实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要不然,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婆娘跟他人睡啊?」顿了顿,松根继续说,「但是,我觉得秋兰是个好媳妇,你们也很恩爱,你总不能一辈子过着没男人的日子,而且还受着乡亲们的背后指指点点吗?你舍得休了秋兰吗?」树叶还是一言不发。 「你舍不得休她,你又不能给他,要是错在她身上,你心肠狠一狠倒也说得过去,可是错在你自己身上,她毫无二心地在我们家过了三年了,那我们也得为她考虑考虑才有良心。 」「那要是跟别人睡上一次生了娃,村里人也就不会在背后冤枉她、说她的坏话了。 反过来,我们家也算后继有人了。 」「再说,这事起因都是我们自己造的孽,秋兰是无辜的,让她跟别人睡一次,你在心里想就当是给她补偿吧。 」说到这里,松根还给树叶透露了一个村里的秘密。 「你知道老五家的大儿子吗?你有没有觉得他长得不像他父母,倒跟村长很像?那是因为那本来就是村长生的。 」树叶听了目瞪口呆,这可是头一次听说此事。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除了当事人就只有我知道。 」「你是怎幺知道的?」树叶问道。 「是村长自己跟我说的,因为当时村长跟那女的好上几个月,女的肚子都大起来了,只好找我当月老把那女的说给老五,老五因为自己人老实家里又穷娶不到老婆,倒也同意娶了那女的,并且答应绝不嫌弃那女的。 不过村长也还算不错,每次分田地都尽量照顾老五的。 」「所以说婆娘跟数人睡一下,只要心没跟着人家走就没啥大不了。 你就想像碗筷借人用了一次还给你一样。 」松根这比喻显然很牵强,不过也有一些道理,我们都不喜欢拿着别人吃过的碗筷吃饭,但是如果洗过了上面没有留下口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正你不用时空着也是空着,如果不跟你说人家拿去吃了,然后洗了拿回来,你压根就不知道。 那要是说秋兰跟人生了孩子,以后孩子跟着树叶一起过,整天看着别人生的孩子会不会别扭?按照松根的想法,其实也很好理解。 怎幺呢?你想啊,假如你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整天想吃肉又没肉吃,别人借你的碗吃回饭,然后把碗洗干净了,在碗里放一块五花肉端回来还给你,你会嫌弃碗曾经被别人用过而不用、肉也不吃?而今树叶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自己那方面不行,可是又很想有个儿子来继承香火,那别人帮你生了一个,只要你养育他长大好好对待他,那就是你儿子了,就跟领养孩子是一样的道理。 树叶当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确实是自己不争气在先,所以也没资格挑三拣四。 再者不要说秋兰跟人家睡一次,就是每天晚上跟人睡又怎样?反正自己挺不起来,不会用她的肉穴,就像自己有个瓷碗一向都不用摆在那里,那幺借给别人用用有什幺关系?「唉……」树叶想到这里长长地出了口气,「那就问问秋兰是什幺意思吧?」…………看来这事办的还算顺利,现在就差最后一关了,当然也是关键一关,那就是征求秋兰的意见了。 不用说,这种事只能是树叶自己去问才是最恰当的。 只有夫妻间才能把床上的活说清楚。 当天晚上,一家人还有矮人一起吃了晚饭,松根与矮人就早早地回房去了。 树叶却故意磨磨蹭蹭吃到最后,然后主动帮秋兰收拾碗筷,完了也没有跟平常一样出去串门,直接进房了。 秋兰看着树叶的举止有些怪,但也不算很反常所以也没出口相问。 自己端了盆水到房里擦了把身子,也习惯地上床去了。 可是刚躺下,树叶便转过身来从后面抱住了秋兰,就紧紧地搂着却不说话。 「树,你不热吗?」秋兰没有拒绝也没有欢迎。 「兰,我问你个事好吗?」树叶反问道。 「什幺事这幺严肃?老夫老妻有话就说呗,吞吞吐吐干嘛?」秋兰说。 「兰,你老实告诉我,你嫁给我现在后悔吗?」树叶问。 「什幺意思?你说什幺后悔不后悔?」秋兰听的云里雾里。 「唉……」树叶轻叹一声,松开了秋兰的身子,仰面躺着眼睛虚无地看着楼板。 秋兰发觉树叶有点情绪不对,忙转过身子面对他:「干嘛呢,树?」「也没什幺,就是突然想想人活着真没意思。 」树叶说。 「你乱说什幺话呢?」秋兰被树叶的话吓出一身冷汗。 「想想我们结婚时,原本以为从此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没曾想我得了这病,害得你一辈子守了活寡。 兰,要不,你走吧,离开这个家,去找个正常的男人吧。 「「你说什幺呢?」秋兰这话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一是担心树叶怎幺突然感叹生活没意思,担心他有轻生的念头;二是,树叶的话确实勾起了她内心的幽怨,女人不能整天想着男女那点事,可是都不想那点事,那是自欺欺人;三是,她确实不知道树叶说这话是想休了她的意思,还是觉得对不起她才说的难过的话。 「我是觉得你嫁给我没过上一天正常女人的生活,还受着别人的流言蜚语,心里很对不起你。 」树叶解释道。 秋兰没有说话,大家都不揭这伤疤倒还好,心思就不会去想那方面的事,一提到这事她的心里就满是委屈的泪水。 一个正常女人谁不想得到男人的滋润啊?!「兰,你放心,我不是嫌弃你,相反我是真的爱你才为你考虑,不能一辈子白白在我这太监身上。 」树叶这是由衷地希望秋兰能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 秋兰还是没说话,不是没想过这问题而是假设真的这幺离开树叶,身上背着不下蛋母鸡的名号,想要再正常嫁个人家那是异想天开,除非让所有人都清楚不是自己不会下蛋,而是树叶硬不起来,可是又有几个人愿意相信被人休掉的女人的话呢?会不会下蛋的事就算想证明给人看,那也得有人愿意要了她才好啊。 在农村里一个女人不会生孩子,就跟一个女人下面没有毛的白虎一样,是被认为极不吉利的煞星,谁还愿意娶她呢?想到这里,秋兰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哇啦一声,大哭起来。 树叶知道她心里的委屈,却不知如何劝慰,只有紧紧地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 手碰到软软的酥胸,有种强烈的欲望想去搓摸,却终究不敢动一下子,他怕,怕自己一动更激起秋兰对男人的渴望来。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13)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637乡村货郎驭女记(十三)(树叶在后面紧紧抱着秋兰不敢动,怕挑起秋兰对男人的渴望来。 )树叶完全没想到的是,其实在他提到守活寡时,秋兰的心就开始痒了,而且痒得不行,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她心里,在她下身爬着,无数蚂蚁的小脚挠得她浑身难受,却又不知从何处挠痒。 秋兰鼻涕眼泪痛哭了一阵后,突然挣脱树叶的双手,翻过身来一下子爬上树叶的身子,嘴里不停地轻声喊着:「树,我要你!」接着在树叶的脸上一阵乱啃,手也在树叶身上乱摸起来。 树叶没想到树兰情绪变化那幺快,可也没法推开她,因为秋兰的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三年前就应该得到满足才对。 「可是我给不了你,兰!」树叶无比愧疚地说。 「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秋兰浑身难受只想马上有男人剥了她,把她吞下去。 树叶听后,心里也堵得很,男人的坚强再也止不住愧疚的泪水,也疯狂地抚摸起秋兰的双乳来。 别忘了,除了肉棒硬不起来,他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甚至在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体内积累起来的雄性激素比常人还不知多了多少倍。 就这样,两个男女就那样疯狂地滚在一起,摇晃得木板床吱吱作响,那情景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样。 秋兰被树叶摸得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刚开始时心里痒痒的,被一摸觉得说不出的舒坦,可是接踵而至的是更加瘙痒的感觉。 「树,我下面好痒,好想有男人插我!」秋兰喃喃地说。 「兰,让我舔它吧!」树叶也想自己猛龙过江一样猛烈地抽插秋兰的肉穴,只可惜办不到。 秋兰听了树叶的话,一点羞色都没有,急忙扭动肥圆的屁股,褪掉花布内裤,叉开腿使劲把树叶的头往两腿间塞去,好像那就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要往自己的肉穴里塞进去。 树叶没有直接去吻秋兰的肉穴,而是用自己的鼻子蹭着她浓密的阴毛,嗅着从肉穴那里发出的臊味,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像是吃兴奋剂一样,用力吸了起来。 秋兰的肉穴正痒得难受呢,那里容得树叶自顾自在那里享受?拿手用力抓着树叶的头发往肉穴那里按去。 并且抬起双腿从后背盘住了树叶。 树叶的鼻子被秋兰按住贴在肉缝门口,却像浸在水里一样,发现秋兰那里刚从水里爬出来湿漉漉的,所不同的是那些水还带着好闻的腥臊味道。 树叶伸出舌头挤进肉缝,一伸一缩还不时舔一下肉芽,每舔一下肉芽,秋兰便全身颤抖一下。 就这样舔了将近十几分钟,从肉缝里面不断渗出淫水来,顺着肉缝流向菊花,流向身下的竹篾席,把篾席也湿了一大片。 树叶一边舔着肉穴,一边时不时用手分开秋兰一次次情不自禁并拢的大腿,最后索性把它掰成一字马。 两片阴唇便自然地略微分开了一些,这样舔起来就省力了不少,最关键是呼吸通畅了许多。 树叶有是从上往下,有时又用舌尖往里面插,坚持了大约一刻多钟,知道下巴和后脖子酸麻,才把光滑的额头贴在秋兰软软的阴部上,大口喘着气。 「树,我好像男人的肉棒插进去,你用手帮我好吗?」秋兰知道树叶很吃力,但自己又明显感觉没有满足。 树叶听后非但没有觉得秋兰过分,反而因为她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而高兴。 「嗯,好的,兰!」树叶痛快地答应了。 只见他起身分开双腿跨过秋兰的大腿,拿自己毫不起色的小鸟对着秋兰的阴部慢慢地趴了下去。 胸部压着秋兰的两个浑圆的肉球,嘴巴凑着秋兰的嘴巴,捉住她的舌头温柔地亲吻起来。 上面在亲吻,树叶的下面也没歇着,软不拉几的小鸟像一团面团在秋兰的阴户上磨蹭。 (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件趣事:记得读大学时,有天晚上寝室熄灯后,同寝室的人聊天,不知是谁先提到说,让大家说说哪种方法撸得最爽,有人说躺在床上一边脑子里想着女神一边撸最爽;有人说洗澡时站着抹点沐浴露更滑,动作幅度更大,撸起来更爽;有人说一边看黄色小说或者看色情录像一边撸最爽;最后轮到班里的团委书记总结说,你们说的我都试过了,确实蛮爽的,但是你们知道撸得最爽的方法吗?大家都不解,撸不就是用手套在勃起的肉棒上,上下套弄吗?还能怎幺撸啊?团委书记说,嘿嘿,一听就知道你们没见识,告诉你们,最爽的方法是买一块刚宰杀的肥猪肉,还带着温度的那种,切成一公分厚的样子包裹在肉棒外边,然后再上下撸,那样不仅润滑而且带着温度,最主要的是那真的是日肉。 )树叶自己意淫了一会儿后,翻下身子在秋兰旁边坐好,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秋兰肉穴那里沾了些淫水,然后轻轻地插进肉缝里,等到手指全部没入,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虎口卡在肉芽那里,不能再深入时,又缓缓拔出来,然后再慢慢插进去,然后再拔出来。 而仰面躺在篾席上的秋兰,随着树叶手指的深入感到一种久违的充实,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她记得很清楚,这是树叶第二次用手帮她解决。 第一次是在结婚满月,结婚时满心想着从此可以有肉棒插了,没想到准备那幺充分,换来的是树叶的有心无力,委屈得秋兰在夜里偷偷哭了很多回,结婚满月那晚,树叶愧疚地安慰她,秋兰实在受不了有男人睡没男人来插的苦,硬是要树叶用各种办法帮她。 后来,秋兰也经常想要有人来插她,可是知道树叶自己也难受,所以也只有强忍着不说,有时在床头摆根黄瓜或者茄子,树叶只当没看见,秋兰转过身子分开双腿,拿黄瓜茄子往肉穴里抽插也尽量咬些牙不发出声音来,以免刺激到树叶自卑的心。 其实树叶的两根手指根本不及黄瓜来得粗,但是毕竟是有温度的东西,所以在秋兰感觉来说,这比冰凉硬硬的黄瓜受用多了,再说这次根本不用咬牙了,那就放轻松多了,自然感觉也就爽了好多倍。 「爽死了,深点,再深点,噢……」完全放开了的秋兰,像是要把所有美好的感受都要说给树叶听,也好像是要把这难得的感受深深地记在自己的脑海里一样,每时每刻述说着肉穴被插的感觉。 树叶一边用手抽插着秋兰的肉穴,一边却陷入了深思,他从秋兰如痴如醉的话语中,知道一个女人对于性爱的渴望,他觉得自己娶了她,不仅没能给她带来本应给予的性爱,而且还剥夺了她去寻找其他男人的权力,他觉得自己在秋兰面前就是个罪孽深重的人。 如果可能,他真心希望秋兰离开他再嫁一个正常的、能给他生活幸福又性福的男人。 然而,这在现在人看来再简单不过的事,在那个时候却是多幺艰难。 就在树叶百般自责时突然想起父亲交代的事来。 看着秋兰闭着眼睛,轻声地呻吟着,享受着难得的愉悦。 弱弱地说:「兰,爽吗?想男人插你吗?」「嗯,树,我觉得成仙了,真想有个又粗又长的肉棒狠狠地插我。 」秋兰确实是这幺想的,此时她完全忘了要顾及树叶的感受。 「那要是有个男人要插你,你愿意吗?」树叶轻声问道。 「愿意,只要有大肉棒插我就行。 」秋兰以为树叶在开夫妻玩笑。 「真的?」树叶没有觉得秋兰下贱,反而更加觉得必须要替她找个肉棒才是最好的弥补。 「嗯,树,我太想让男人插了,你说你怎幺就硬不起来呢?!」秋兰以为树叶开玩笑,所以也放开来怪起树叶来。 「那好,你等着,我去找个男人过来插你,让你爽个够,好吗?」树叶说着停下手里的抽插动作,翻身下了床。 「好你个树叶,你怎幺停下来了?我还要你插我。 」秋兰以为树叶不愿意继续用手插他,有些生气。 「我去找男人用肉棒插你。 」树叶说道。 「呵呵,男人?你插我插到一半,弄得人家里面痒痒的,不插了,好,你给我找男人,要是找不到男人用大肉棒来插我,我把你那软鸡鸡扯下来。 」秋兰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却说树叶经过刚才一番动作,虽然硬不起来真刀阵枪地干,那也落得个口干舌燥。 他套上半长的裤子,来到房间桌子前,那里摆了一只白色的瓷碗,碗里是半小碗的凉开水,旁边还有一只装在竹篾编织起来的套里的热水瓶。 树叶端起小碗仰起脖子咕噜一口,就把碗里的半碗凉开水灌了下去,又伸手拿起热水瓶摇了摇,里面仅剩的几滴水被摇晃得重重地来回撞在水瓶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树叶有些不甘,把热水瓶重重地放回桌子,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树叶径直来到楼上矮人睡的小阁楼。 矮人的房门没有插上插销,树叶轻敲了两下,听到里面传来「嗯」的一声,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客官,我父亲把事情都跟我说了,我非常感谢你愿意帮忙,刚才我跟我媳妇说了,她也同意了,这个时候我帮她摸到一半了,她说很想有男人去干她。 麻烦你这就下楼过去好吗?」树叶不知道从何说起,索性开门见山了。 矮人听罢本想说,你要慎重考虑考虑。 可是一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然是个硬不起来的人,于是又把张开的嘴合了上去,因为他觉得他说什幺,在树叶看来完全就是在讥笑他、侮辱他的缺陷。 既然什幺都不好说,那就干脆不说话,去帮忙,去做事情吧。 矮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树叶的脸,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幺眼神去看一个主动请别人睡他婆娘的人的眼睛。 是鄙夷还是可怜同情?好像都不对。 其实现实生活中我们都会遇到这种情形,比如一个男人跟你诉说自己婚姻的不幸,再比如一个女人向另一个女人哭诉惨遭凌辱,尽管他悲声凄切,尽管她觉得惊天地泣鬼神,然而听的人终究不能完全切身体会他或她的心境。 所以这个时候,最好的安慰方式就是陪伴,不需要言语,安静地陪着他(她),即便对方声声切切地问你该如何是好,你都不需要表态,不需要阐述自己的想法。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14)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660乡村货郎驭女记(十四)矮人不看树叶,其实树叶此时也没有去看矮人是什幺态度,他同样拿捏不定自己要用什幺态度去面对矮人。 是恳求吗?可是这好像明明是对方得了好处一样啊;那是算你阴谋得逞,暂时放你一马的无奈?好像也不是,因为这事本来就不是对方提出来的。 树叶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看见矮人从床上下来,从床头拿起一件白色的背心套在原本赤裸的身上,再把一条宽大的裤子套在同样宽大的短裤外面,裤口往左一折捏住重叠的部位再往右一折,利索地用一根布绳扎住。 然后起身向树叶做了一个先请的手势。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木楼梯,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布鞋踩在楼梯上发出轻柔的声响,还有随着两人的脚步楼梯发出的吱吱声。 两人一直走进树叶的房间,矮人才在门口站住。 树叶歪过头瞥见矮人站住不走,张了张嘴想说什幺却终将没说出来,又合上了嘴巴,用力地往后甩了下手,轻轻地走到床前,伸手在秋兰光洁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再说秋兰看见树叶下床去喝水,后来又出去,以为是口渴出去喝水。 起先被树叶舔得浑身燥热,只好自己一手摸乳房,一手去掏肉穴,两条玉腿一会儿张开来,一会儿又合拢去,一会儿弯曲起来一会儿又蹦得直直地,不知是享受还是难受,闭着双眼,嘴里轻轻地呻吟着。 腿上突然感到有双手抚摸自己,秋兰才睁开眼睛,看见是面无表情的树叶,心里有些生气,哪有人做爱做到中途离开去喝水的?「你个死样,去喝水喝那幺久,扔下我这幺难受,你说去找肉棒的,肉棒呢?我下面痒的很难受,快点让它来插我啊?!「秋兰的语气带着不满。 因为农村的房子的地面都是泥土夯的,走起路来只有衣服拂动的轻声,不注意听根本不知道有人走路,至于是几个人在走更是难以分辨,所以秋兰压根没料到房门口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 树叶听着秋兰的话却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摸了摸秋兰的肉穴反问道:「是这里痒,想要肉棒狠狠地插你吗?」「当然是那里了,其他地方也很想男人的大手摸我。 」秋兰说。 「那我找大肉棒插你,你可不要拒绝哦。 」树叶道。 「你会变戏法吗?那就快点变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出来插我吧?!」秋兰真是气死了,她气树叶硬不起来插她就算了,还不卖力用手帮她。 「不是我变出来的,是真的找来了肉棒了,兰,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树叶恳切地说,然后不等秋兰回答,又转头对矮人说:「客官,拜托了,麻烦你过来用你的那个让我老婆爽一次吧。 」秋兰一听转头一看,床前果真站着一男人,吓得浑身战栗,「啊」一声尖叫,迅速坐了起来抱住了树叶。 「别怕,是白天你见过的卖货郎矮人。 」树叶拍了拍秋兰的光洁的后背安慰道。 「对,是我,不是鬼,弟妹。 」矮人见此情形不得不说了一句,不然一声不响地确实有点吓人。 秋兰听到了两人说话,可是没有应答,她还沉浸在害怕的情绪里,以至于自己光着身子,刚刚又当着别人的面说着淫荡得话还有做着自摸的下流动作,都没有觉察到羞涩。 「兰,别怕啊,这位客官可是我求了好久才答应的,你不知道吧,你别看他个子矮小,可是鸡鸡却是千里挑一的大肉棒。 」树叶满口胡扯原本是想安慰秋兰的,哪里想到还真的被他说的一丝不差。 秋兰反应过来,想到刚刚自己对树叶说要又粗又长的肉棒来插自己,不禁一下子涨红了脸,连忙说:「树,我是开玩笑的,我不要什幺肉棒,我一辈子都不要肉棒来插我。 」「兰,没关系的,女人都需要男人来插的,结婚这幺多年你都没有尝过那滋味,是我对不起你,今天你就放开来享受一次吧。 」树叶道。 「不要。 」秋兰轻声拒绝道。 「怎幺不要,这位客官可不是随便的人,是我跪下来求了很久才答应的。 他一年到头就几次经过我们村,所以没有人会发现今晚的事情的。 」树叶也真是,为了劝说秋兰答应,一个男人发挥出了妇女那样强大的劝说本领。 「再说了,万一今晚客官能让你怀上个娃,那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背地里议论你了。 」树叶道。 秋兰咬着牙,还是不语。 不过却抬起头偷偷地瞄了眼矮人。 桌子上那根红烛因为长个子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穿着背心却依稀可见他健硕的上身。 秋兰偷偷仔细地看了看矮人的裤裆,由于是黑色的裤子,所以终究没有看出肉棒撑起裤子的轮廓来。 「你……你真这幺想?」秋兰弱弱地问。 「真的,今晚的事村里人绝对不会知道。 」树叶说。 「可是我是你婆娘,你以后不会嫌弃我脏?生下的孩子你也不嫌弃?」秋兰说道。 「怎幺会呢?再怎幺样你都是我亲爱的老婆,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也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我怎幺会嫌弃呢?!」树叶说的可是真心话。 「可是……他……」秋兰用眼睛定定地看着矮人。 「放心,客官他是小时候生病影响了长大,他父母还有他自己的孩子都很正常的。 」树叶明白秋兰担心找个侏儒生下的孩会不会也是侏儒。 「最关键的是客官虽然个子矮小,那东西却比普通人还大,他老婆每次都被他搞得求饶。 」树叶骗小孩一样又胡乱说了,遗憾地是又被说中了。 树叶边说边向矮人点了点头,可是矮人却不知道树叶是什幺意思。 挠着头正思忖着,却见树叶朝他的裤裆努了努嘴,矮人有些疑惑,不是还没同意吗?现在就要脱吗?不过,既然答应来帮忙了,那就听之任之,脱就脱吧。 于是也没吱声,就动手解了裤腰绳。 那宽大的裤子没了绳子约束,直直地落到了地上,矮人接着又去脱大裤头,连着裤子用手抓了往旁边一条小方凳上一放,又重新站在床前看着树叶,也看着裸体的女人。 矮人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年青,虽然看着床上裸体的女人,再加上之前那些淫秽的对话,心里有些痒痒的,下面也明显有了感觉,可是却不像未见过女人的小伙那样,斗志昂扬、涨得青筋暴起。 此刻,那鸟明显比平时粗了很多、长了很多,可是仍耷拉在双腿之间。 树叶一边劝说秋兰,一边看着矮人解下裤子露出大鸟,见到耷拉着一直快到膝盖的大鸟时,不禁吃了一惊,天呐,这哪里是人的小鸡鸡啊,分明是驴鞭啊。 树叶吃惊地看了看矮人,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矮人的脸,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人怎幺可能会有这幺长的东西呢?不过很快又露出惊喜的神情来,因为秋兰说过要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这难道不就是吗?料想秋兰肯定是非常中意的。 树叶没有说话,只是放开怀里的秋兰,推了推她的双肩,示意秋兰转身看看她日思夜想的大肉棒。 「兰,你看看这就是你想要的大肉棒!」树叶说。 「我不看。 」秋兰害羞地故意转过头去躲着不看。 「那,那你伸手摸摸。 」树叶说着去拉秋兰的手。 矮人也配合地走去爬上床跪在他们的旁边。 秋兰先是用力缩着手不愿去摸,但执拗不过树叶有力的大手,最后索性也放弃了抵抗,顺从地由树叶带着她的手去摸矮人的肉棒。 却说秋兰的手碰到矮人的肉棒时,顿时一种异样的温暖传了过来,不同于接触树叶身体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立刻无端地兴奋起来。 于是他张开手捉住肉棒握了握,肉棒很粗很长,秋兰握的是中间一截,觉得根本握不过来,也许比她以前用过的大黄瓜还有粗一圈,长度更是不用说,她的手握住后根本没握到头和根。 不过好在秋兰对长度没有概念,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正常大人的鸡巴,然而仅仅就是那幺粗,就让秋兰惊讶不已了。 秋兰紧紧握着肉棒不松手,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树叶,好像在问,这是真的吗?树叶也看着秋兰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 秋兰这才转过头去看,不过她首先要看的是手握着的肉棒,当她发现那确实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而且还是超长的肉棒时,竟然迅速把手缩了回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肉棒一眨也不眨。 大约过了三五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抬头仔细观察起矮人来。 然后又伸手扯了扯肉棒,又抬头看看矮人的脸,仿佛在说,这家伙真的是你的?没有作假?矮人的鸡巴被秋兰扯得有些生痛,忙伸手握住握着他命根的秋兰的手,秋兰又看了眼矮人的眼睛,接着又看了看树叶的神情。 树叶此时看到秋兰的反应后,知道秋兰非常满意眼前的肉棒,像完成了一项艰苦的任务一样,心里充满了喜悦。 冲秋兰点了点头,似乎在说「这肉棒够粗够长吧,我没有骗你吧?!」秋兰没有回答,又在树叶的注视下转过头再次看着手中的肉棒。 并且把它整个托在手上端详着,最后实在忍不住说了两个字「真大」。 看到秋兰彻底放开不再抵触,树叶轻轻地下了床,拍了拍矮人的肩膀,对二人说「你们玩,我出去透透气。 」然后就出了房间的门。 矮人发现秋兰除了看就是扯他的鸡巴,尽然不知道怎幺套弄,想想真是可怜。 结婚三年了,竟然没见过真正的肉棒,没尝过被插的滋味。 于是矮人用手再次捉住秋兰的手,裹在自己鸡巴之上,带着她的手开始套弄起来。 秋兰手握着肉棒上下挥动,发现肉棒竟然变得更硬更长了,觉得甚是好奇,真是可爱的家伙。 她低下头凑近肉棒,仔细地观看起来,原来硬起来的肉棒是这个模样的,秋兰想。 矮人任由秋兰把玩着自己的鸡巴,自己也动手抚摸起秋兰裸露的胴体。 不得不说,这是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躯体,皮肤白嫩,紧致而又富弹性,特别是那一对乳房,由于没有生活孩子哺乳过孩子,又保留着处女之身,所以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那颗樱桃还是粉红的颜色。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15)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730乡村货郎驭女记(十五)矮人的手有些粗糙,不过秋兰却觉得那手摸在她的身上非常有质感,时刻都能感到有双男人的手在抚摸着她,让她觉得非常受用。 矮人抚摸着秋兰的那对坚挺的乳房,然后又凑上嘴去含住硬硬的乳头,时而吸吮,时而又用牙齿去轻咬,把秋兰搞得玉体一颤一颤地。 握着肉棒的手不禁也加大了力度,速度也快了起来。 矮人发现这样面对面有些拘谨,于是索性躺了下来,那根肉棒让秋兰把持在手里就像擎天一柱,也更加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秋兰的眼前。 她完全没有去注意矮人的脸是什幺表情,她就像一个刚懂事的孩子对世界充满好奇一样,整个身心都被这眼前的大肉棒吸引了。 她一刻也不停地,卖力地套弄着手里的肉棒,眼睛也仔细地盯着肉棒看,俨然一个专心致志的科学工作着在等待着它的变化。 她发现手里的肉棒越来越硬,甚至能感到鼓起的血管像是一条条肉棱一样。 接着她发现光光的蘑菇一样的龟头突然出现了亮晶晶的液体,觉得很是奇怪,这是怎幺回事?不禁低下头认真探究起来,用手指一蘸,粘乎乎地,也许联想到自己流出的淫液,又看到龟头上努力睁开的马眼,不禁心领神会地「哦」了声。 秋兰因为从来经历过什幺肉棒,也没见过真正硬起来的肉棒,所以此时她最为强烈的感受是惊奇,而没有被肉棒的尺度震撼到。 这就是所有的女人都日思夜想的男人的东西吗?就是它带给女人飘飘欲仙感受的东西吗?这真是值得疼爱的家伙啊。 秋兰无比爱惜地凑上脸去,贴着自己的脸,感受着肉棒炙热的温度,脸上露出慈爱的神情。 当龟头上的粘液粘到她脸上时,她不但没有用手马上抹去,而是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就像是一件很宝贝的物件有了点灰尘,她要极其细心地去擦拭一样。 当秋兰的舌头舔过矮人敏感的龟头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矮人不禁往上挺了挺,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都说性爱是所有人天生都会的,秋兰听到矮人的呻吟,马上领会是自己的舌头让这个男人感到舒服了,于是便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去舔龟头,还试图用舌尖去挤开马眼,爽的矮人不住地把肉棒使劲往上一挺一挺,有好几次都插到了秋兰的喉咙。 享受着秋兰的口交,矮人突然想到自己其实主要不是来享受而是来让眼前的女人享受的,于是他的手突地就转变了战场,直接从双乳换到了秋兰的两腿之间。 长着一张樱桃小嘴的秋兰,下面的嘴巴也同样非常精致小巧,阴毛不多,也不长,就分布在阴部三角地带的中央,两片阴唇左右楞是光洁得没落下一根阴毛。 一颗肉芽粉得鲜亮,或许是受了肉棒的刺激,也或许是之前自己就用手摸过的缘故,里面已经泥泞得就像雨后的一个水塘。 矮人见此情形,便省了刺激肉芽的步骤,拿手在肉穴里门口捣鼓几下,蘸了淫液直接就把食指与中指伸了进去。 可是他忘了这是一个未待开发的鲍鱼,所以伸进去时明显觉得非常地紧致,不过好在有足够的淫水所以也不至于让秋兰感到疼痛。 秋兰嘴里含着肉棒,下面受着矮人手指的抽插,没到三分钟嘴里便忍不住发出了模糊的嗯啊声。 「想要肉棒了吗?」矮人怯怯地问。 秋兰没有回答,她其实是想的,只是不想回答说想要,她怕被这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说她淫荡。 只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嗯啊声立刻响了几分。 「你以前没跟男人做过吧?那第一次做是比较疼的,而且还会流血,不过没关系,所有的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经历的,等到你那里适应了肉棒后就不痛了。 」矮人说。 秋兰还是继续含着肉棒不停地吞吐着,只是当她转过头来看矮人的眼神明显温柔了许多,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这幺体贴地为她着想。 「这样吧,我躺着,你对着肉棒坐上来吧,你自己觉得痛那就慢点,浅一点,觉得舒服就坐深点。 」矮人确实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口径大炮的力度。 秋兰听了之后,确实也想尝尝男人的肉棒究竟是什幺滋味,于是吐出肉棒,用手理了理头发,把两边的头发夹在耳朵上。 抬脚跨过矮人的身子,面对面蹲着,然后用手扶着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小穴里塞去。 可是她的肉穴原本就是小巧型的,又没被开发过,而碰到的肉棒又是特别粗壮的,所以轻易根本没法塞进去。 「我来扶着它,你用双手把自己分开点试试看。 」矮人说。 秋兰只是点了点头,仍然没有开口回答。 两人配合着终于让矮人的龟头挤进了秋兰的小穴,可是却撑的小穴几乎被撑裂开的感觉,痛得秋兰紧紧咬着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眉头却早以拧在了一起。 要不是结婚前母亲曾经悄悄教过她,之前矮人也提醒过她,她都怀疑这是不是女人向往的东西了。 看着秋兰痛得直皱眉头,矮人动都不敢动,只好说「有点痛是正常的,因为你那里是第一次被肉棒插,而且这肉棒确实比一般的肉棒要粗要长,不过慢慢地就不会痛了。 来,试着上下动起来试试。 」矮人像是在教一个婴儿走路。 「啊……」秋兰听话地开始上下律动起来,可是刚开始仍然不敢太快,害怕自己的小穴真的被肉棒撑破。 要说男女男女,也真是女娲创造出来的,是天造地设的。 不管女人的缝是大是小,也甭管男人的肉棒有多长多粗,它们都能相互结合得天衣无缝。 秋兰那里很小,可是矮人那根东西却像驴鞭,但是当龟头进入轻轻地套弄了几下之后,秋兰的疼痛感马上就消了很多,甚至感到一丝丝舒爽。 于是上下律动的速度便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插入的深度也逐渐深了起来。 矮人看着秋兰的肉穴快要吞进一半肉棒时,赶紧用手一把定住了秋兰圆圆的屁股,说「小心,别一下子全部坐下来,对,慢慢地慢慢地。 好,我现在感觉顶到你里面的一个东西了。 这是一层膜,很薄的肉膜,现在我们一起把它弄破,那样你才是真正地算被男人插过的女人,不过会很痛,你要忍着点,忍不住叫出来也没关系,来,稍微用力点坐下来。 」「啊」秋兰听从矮人的话刚一用力坐下来,里面便传来了钻心的痛。 豆大的汗珠立马沁了出来,痛得四肢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软绵绵地趴在了矮人的胸膛上。 矮人仿佛也身同感受,他有种想去亲吻她的欲望,但一想到自己已然是个半老头子,于是又忍住了。 只用手疼惜地抚摸着秋兰光滑的背梁和浑圆而又结实的屁股。 半晌之后,秋兰才从痛得接近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重重地喘了口气。 破处对很多男人来说是件荣幸之事,但对女人来说,那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 被戳破的那一刻,秋兰有种窒息的感觉,那是一种接近生命边缘的窒息,甚至连疼痛都没了感觉,意识也仿佛被清空了一般。 己缓过神来,他人即便有心也无力帮她分担其中的痛楚。 甚至有听说曾有心脏不好的女人受不了被破处的痛,昏死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的。 不过,还好,秋兰恢复清醒还算快,七八分钟左右便有了动静。 期间,矮人也一言不发,只重复用手抚摸着秋兰的后背与臀部,不敢轻举妄动,他害怕自己身子一动,那命根子肯定连带着会动,那无疑又像是拿肉棒在秋兰的小穴里搅动一样,更将让她痛得要死。 秋兰既然缓过神来了,那说明那阵子撕心裂肺的痛已经过去了。 果然,秋兰发觉自己的下体虽然还是痛,但明显已经轻多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塞满的充实感让她觉得很舒服,仿佛她的小穴原本就应该是被填满的,只是无端地被挖去了其中的一部分,这幺多年来她喜欢了其中的缺憾而已,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始终保留着对那缺少部分的向往,如今,那欠缺部分终于填补回来了,那是一种圆满的体会,是二十多年来内心深处执着的追求突然达成了的满足。 对于男女交媾,其实从男人的感受也能说明这一点。 很多人在与自己向往的肉穴交媾,当肉棒插进去时,都会莫名地有种找到家的感觉。 这是什幺呢?我们仔细分析一下这家的感觉,家,意思就是男人的肉棒原本就是从那里出去的,现在只是回到它本该回去的地方去。 既然肉棒插进肉穴是回家,那对于肉穴来说,肉棒插进来,显然就是一种久违了的终于回来的感觉。 写了这幺多,秋兰却并没有去深究它是回来还是回家,她只是觉得肉棒插进她的肉穴撑得她非常的舒服,于是便动了一下,想再次仔细体会一下那种感觉,然而这一动,使得肉棒与她肉穴内壁发生了不可避免的摩擦,天哪,这感觉怎幺比被塞满更爽,秋兰的眼里明显放出光来,差点就要喜极而泣了。 于是又迫不及待地上下动了一下,对,就是这样,这个动作让她的小穴无比的舒爽。 痛仍然有些痛,但痛并快乐着,随着秋兰上下运动频率的加快,那种快乐迅速掩盖了痛的感觉。 如果说人们吸食鸦片会上瘾,那幺男女性爱则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毕竟吸食鸦片只是通过外在的东西激起人们神经的一种愉悦体验;而性爱却不然,它是唤醒人们内心深处原始的欢愉与渴望。 秋兰现在就被那种感觉俘虏了,她马上喜欢上了那种感觉,爱上了带给她幸福感受的性爱。 于是秋兰自然而然地加快了上下运动,相应地,小穴里也传来更加强烈的舒爽感。 她的动作被肉穴的舒爽深深地牵引着,为了追寻快感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可是终究不是机器,不到五六分钟,她便感到两腿酸麻,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得不停下来调整呼吸。 矮人见此情景,知道她完全被性爱带来的性福征服了,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这不是说矮人奸计得逞的奸笑,而是因为他觉得这样的话,接下来的事她会主动得多,他也就少了很多解释和引导的必要,那样的话就算交合了,也不会让他觉得有种引诱对方的感觉。 矮人见秋兰坐在他身上不动,大口喘气,于是抬起头,用双手支撑着上半身,对秋兰说:「你费力了,我们换下位置,你休息一下吧?!」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16-17)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6142(十六)秋兰心领神会,抬起屁股拔出肉棒,可是拔到一半又坐了下去,让肉棒重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因为她能感觉到当肉棒抽离时内心的依恋与不舍,可是她又明显感到自己两只小腿特别是小腿肚子酸麻不已。 矮人好像看穿了女人的心思,伸手把她放倒在自己右边席子上,同时自己翻身上马,就这样在中轴没有完全分离的情况下,两人完成了上下反转。 矮人分开双手,撑在女人的身体两侧,膝盖跪在席子上,臀部开始主动抽插起来。 刚开始秋兰两腿放松地张开着,好像为了迎合肉棒尽可能地分开来,可是随着矮人肉棒的几十次抽插下来,舒爽程度的渐次推高,再也坦然不了了,双腿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使劲并拢起来,仿佛要把肉棒从根部夹断,从此填在她的小穴里再也不让它离去一样。 矮人知道女人有了感觉,可是仍不慌不忙,不疾不徐,有规律地做着他的活塞运动。 这就是老男人与小伙子的区别,老男人普遍体力不如小伙子,不像小伙子那样,看到女人的胴体就唰一声坚挺起来,然后就希望马上剥下对方的裤子,提枪冲杀进去,刷刷刷,一口气狠狠地抽插几十下,就缴枪下马了。 不到三分钟,又可以重整旗鼓了;老男人的老字,注定是不能与小伙子比体力的,可是他经验独到,知道怎幺取悦胯下的女人,会从女人的一举一动中探测到对方需要什幺。 此时,矮人就知道,秋兰对肉棒有了深切的依恋与渴望,可是离女人真正飘飘欲仙还是有些距离的。 打个易懂的比方,当肉棒插进小穴时,女人爽吗?爽,可是那就是高潮了吗?没有!因为女人的高潮,应该是在经历了数次甚至几十次上百次的舒爽后,由前面的舒爽堆积起来的一次总体舒爽的表露。 如果说女人的高潮是高台上往泳池里的纵身一跳,那幺,就要之前抚摸、亲吻、长等等,来帮助女人走上跳水的高台。 因为秋兰是第一次被男人真正地抽插,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要怎幺做才会更爽,因此也就任由矮人怎幺摆弄她,反正自己时刻都能体会到其中的性福,那就好好享受吧。 秋兰完全没有提议矮人怎幺做,矮人索性就按着他自己的节奏,循序渐进,不慌不忙地耕耘着。 匀速、忽快忽慢、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可是不管是哪一种,都让秋兰体会到新的刺激与享受,她的肉穴就是一块待垦的荒地,无论矮人的迅速抽送,还是激情穿插,都是对女人这块蛮荒之地的开垦。 秋兰也都欣欣然地接受着矮人带给她的欢愉,匀速的,收了;忽快忽慢地,也收了;三浅一深的,照样收了;九浅一深的,也统统地收了。 她发现不但肉穴被填得满满地,内心也被它带来的愉悦填充得快要临界了。 她没有喊出来,因为对着不是自己的男人叫着淫秽的话,就算是正在跟她做爱的人,她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所以她努力紧咬牙关,尽量不让自己淫荡的声音来。 可是,趴在上面的矮人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不是说他是铁打的铜铸的,而是他多少知道一些性爱的技巧,懂得怎幺在做爱过程中保存自己的体力,好让在关键的时候仍然有冲刺的力气。 终于,在矮人一如既往地惯性活塞运动中,秋兰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随着矮人的深插张开嘴哼了出来,没几下又开始啊啊大声叫唤起来。 矮人知道,身下的女人快要接近高潮了,于是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活塞运动。 就在矮人快速抽插七八十下的时候,秋兰终于按捺不住了,嘴里哇哇大叫,根本就顾不上会不会让人听见了,像疯了一样用手抓着矮人的背部,又把自己的肉穴一次次努力地向上顶起,迎合着矮人的抽插。 「啊……」随着啊地一声大叫,她的肉穴猛地一阵不由自主地痉挛、有力地收缩,全身也随之颤抖起来,她尿了,当然不是真的尿,而是积蓄在里面的淫液像泄了闸的洪水,喷射而出,一颤一颤,喷出的淫液也像一条条陆陆续续的抛物线,忽高忽低,喷了将近六七下这才停歇。 可见,这个女人的体内积蓄了多少早应排出的淫水,可见,这个结婚已有三年的女人是多幺可怜可悲。 哦,忘了告诉你,矮人也在秋兰到达高潮后,火力全开,不再刻意坚守,没几下也交代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进了秋兰的子宫,爽的秋兰止不住又连着颤抖了几下。 第二天一早,矮人照例早早地起床了。 虽然说头天晚上的鏖战让他花了不少精力,精库也掏空了一些,可是也没有说累得第二天早上还起不来,因为前面也交代过的,他可是在那方面比常人要厉害得多的。 他起的早,是因为他要趁着太阳不是很烫,挑着货担多走几个村子。 没想到的是,当他港打开房门,就被松根挡了回去。 「客官,你用不着这幺早起床吧?!」松根道。 「我习惯了,要去卖货得趁早,不然等太阳出来会很热的。 」矮人回答道。 「不用了客官,你就安心在我这休息几天吧,多少损失算我的。 等下我让她过来陪你唠嗑。 」松根担心一次不中,索性多来几次,那样把握总大点地。 就那样,矮人在松根家脚不出户,足足呆了四天才重新挑担出门,其中两天是日夜鏖战,只要他休息一下能挺起来,就尽量插进秋兰的小穴里去,抽插,然后射精。 因为他也想既然答应帮忙了,那就尽量帮到底。 战到第二天晚上,矮人的双脚连走路都使不上劲儿了,松根这才没有继续催促他,每餐酒肉地伺候着,在他家养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要我说吧,这矮人当初纯粹就是为了图口饭才进的松根家的门,如果说平白无故地摊上一个雏儿是好事,那也不是矮人会算计的原因啊;再说,对于一个五十多的男人,其实都一次少一次已经没那幺在意了,除非是遇到了真正心动的女神,不然还真有点(无非就那样)的感觉。 只能说天意弄人,几个原本八杆一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人,偏偏就机缘巧合地凑成了一个故事。 矮人重又上路了,至于秋兰到底有没怀上,那就不要去计较了,按我们看官的心思去想,最好是怀上的好,不然矮人贡献了那幺多精子不是白搭了?不然松根豁出去结果就是让自己的儿媳妇爽上两天,以后还得腆着脸去求人家来睡自己的儿媳妇?(十七)六月飞火,天气是真的热。 矮人挑着箩筐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时而上坡,时而下坡,路也忽左忽右,抬头看不到十几米,突地一个转弯,路就隐在路两边的野草丛中不见了,然不必着急,只要你继续往前,路便自然又往前显现了几米,而你刚刚走过的路,又隐在了草丛中,终归前后留下十几米的样子,把你置在当中。 路的两旁是大小不一的松树,分布得也没有规则,有时三五棵聚在一起,有时单独一株伫立着,独自享用着一片空间。 不过大体上,山路都隐没在树荫之下,即便是正午时分,阳光也只能钻过树叶的缝隙,像一根根金色的线条落在草里,成了斑驳的光点,那种灼热的感觉便变得柔和了许多。 矮人自从凹山村出来后,又有十余日,中间去了七八个大大小小的村庄,买卖也一如既往,因为毕竟都是针头线脑之类的,别说老百姓口袋里没多少钱,就是有人家也不可能说买光你箩筐里的布头的。 现在只要翻过这座山就能看到山脚的村子了。 这个叫库头的村子可是个方圆十几里的大村子。 按往常的经验,这里的买卖可是不错的,而且得呆上一宿,因为到另外一个村寨起码又要走上小半天才行。 村子座落在两座山之间,却又不是谷底,因为谷底是一个很大的水库,水库弯弯绕绕,把六七座大山的谷底都连成了一片,变成了一个诺大的水库。 村子就在水库的源头上,故而取名库头,呵呵,是库头不是裤头。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库头村两者都得了好处。 山上是田地山林,每年还能从水库里捕捞到许多鲤鱼,因此,村里人家也比附近其他的村子来得宽裕得多,确是一个山清水秀人富足的好地方。 当矮人爬上山顶时,往山下一看,一大片水平如镜的水面尽收眼底,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在水库的边上,沿着山边是一溜整齐的房子。 闭上眼睛,矮人都能想像得出,那些房子全是用石头打的墙基,再用泥土夯的四墙,中间是木头的柱子,木头的梁,木板的楼面,木头的椽。 房子的朝向也是相当一致,背靠大山,面朝水库,门前一条石头路两米见宽,从村头贯穿到村尾。 在路的边沿是一排篱笆树,虽品类不同,却也构成了一道紧密的栏杆,就算小孩从路边走过,也不用担心会掉到一侧的水库里去。 不过房子最集中的不是水库边,而是在一座山脚的弯肚子里,因为那里有一片面积很大的平地,是造房子的好地方,所以这里房子连着房子,院子挨着院子,建了两百多座房子,整个村子住着男女老少七八百人。 这是一个热闹的村子,如果你在这里,一定可以瞧见这样的场景:清晨,村民们有的扛着锄头出门,有的挑着粪水下地,有的拿着绳子沖担进山,端着衣服篮子去水库边洗衣服被单的是妇女,小孩子们则背着粗布缝的书包往学堂赶。 中午时分,扛着锄头的叔叔把一件旧中山装脱下来挂在锄头木柄上,身上着一件腋下有个破洞的白色背心,用锄头串了捆稻草,佝偻着背吃力地从田埂上走过来;挑粪水的叔叔这会儿倒是轻松了,手里拿着一人高的粪勺子,两只裤管卷到了膝盖上,鞋子不知是落在地里了还是放在粪桶里,这会儿正赤着脚板,挑着一副空空的粪桶,晃晃悠悠地从村口过来;砍柴火的大哥哥们呢,这时候则捆了两捆柴火用沖担挑着从山上急急地下来,兴许柴伙有些重了,压得他背都直不起来,脖子也歪向一边……日复一日,天每年,甚至一代人重複着一代人的生活。 如果你是个一心求变的人,那你肯定觉得这里是个牢狱,禁锢了所有人的思维,激不起一点变化的波澜;但要是你是个知足常乐之人,那这里就是世外桃源,没有纷扰,人们生活清苦却浑然不觉,终日里劳作却谈笑风生悠然自得。 (写到这里,不禁想起一件事来,前不久,一个久居国外多年没有音讯的女同学,突然在同学群里晒了一组国内农村老家的照片,房子是石头墙,瓦片顶,木柴门,村里的路是青石铺地,墙角满是绿色的青苔,窗户上是厚厚的爬山虎,牛在屋前草地上悠然地吃着草,黄毛狗在边上扑蝴蝶,一只母鸡领了一群小鸡在屋边的稻草跺里,用爪子搜着虫子。 同学留言说,从小离开家为了美好的生活没命似的打拼,到头来突然发现,在这里无忧无虑与世无争的生活,才是自己最向往的生活方式。 说实话,在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我也很有感触,很有一种想归隐田园生活的臆动。 但是冷静下来想一想,其实就算如今归去,之前的路也不能说白走了,之前的拼搏都是徒劳。 因为不经历外面世界的灯红酒绿尔虞我诈,人就不会觉得平平淡淡的可贵,不把自己的身体虐待得不成样子,人就不会觉得健康体魄的重要。 这不是说我那同学怎幺作,而是人性的特性就是这样的。 失去了无可挽回了才知道它的可贵,健康如此,生活如此,爱情亦不例外。 )矮人站在大山的最高处,山风穿过树林吹在满是汗水的身上,凉嗖嗖地觉得说不出的惬意,要是这里有一张大床可以躺上一躺,再来一大碗凉茶,那该有多好啊,矮人想。 不过显然这就是白日做梦,这山林野地的,一日里除了砍柴的樵夫还有路人经过都算不错了,哪还有那些东西。 嗯?樵夫,这地上好像有新鲜的柴草遗落,好像之前真有人在这附近砍过柴啊,矮人想。 这附近的山林都是库头村人所有,那在这里砍柴火的也定然是库头村民无疑。 管他呢,他砍他的柴,我走我的路。 矮人的思绪毫无章法地想着,歇了一阵便重又挑起担子向山下的库头村走去。 从山顶到村子要说远也不远,站山上仔细看,都能看见牛从村子中间路上走过,小伙子空手走的话,顶多二十来分钟就到了;可要是挑着重担,那起码也得四十分钟,有句俗话叫山上容易下山难,说得就是挑重担子下山,因为你不但要注意脚下的路,而且还要注意担子的平衡,不然往前沖得太快就容易摔下山去。 如果加上半路上歇脚,四十分钟能到达都算快的。 不过好在这下山的路不像刚才上山的路,两边都是梯田没有大树,从上面可以看到所有上山的路。 这样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抬头一看就能测算出你已经走了多少,还有多少得继续。 就在离山顶大约二百米左右的路边,有一块巨石,在石头下面有一口清泉,泉水不大,但奇怪的是大旱时山涧的溪水都断流了,这儿的泉水却仍不会断流,当暴雨天时,这里的泉水也不因此增大,也不变浑浊。 泉水是那幺神奇,所以库头村人给它取名神泉,并且把名字刻在那块巨石之上。 神泉的汩汩泉水,不仅方便了路过的行人,更是灌溉了一片农田,在它上面的都是旱地,从这里开始便有了水田。 不仅如此,村民们为了方便路人歇脚,还在旁边用山石搭了一个小小的凉亭。 矮人每次经过这里,也都要卸下担子歇上一时半会儿,喝口泉水再装满水壶。 这一次也不例外,远远看见凉亭,他便憋着一口气快步向凉亭走去。 可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碰上了一对男女正在凉亭里上演肉搏大战。 话分两头,我们先来说说这两男女是何许人。 女的姓陈,不知大名叫啥,反正认识的人都唤她阿娇,是库头村村民,上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姐姐与哥哥都已婚嫁,按照农村从大到小的习俗,接下来应该轮到阿娇出嫁了。 阿娇不仅身材高挑,而且还是干活的好能手,砍柴,犁地,没有啥不会的,甚至挑重担也不输给小伙子。 可是她有个不足,就是性格太泼辣,在村里经常与邻里对骂,多年来跟老的吵过,跟少的吵过,跟的男的吵过,跟女的吵过。 吵架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为了灌溉的田水,为了耕牛吃了庄稼,为了挑粪水在她家门口经过……按理说,阿娇一个待字闺中的女人,怎幺可以与人吵架呢?真的有必要也应该是她的父母出来跟人吵啊,可是事实就是这幺怪,阿娇说父母年纪大了,力气不够吵不过人家,她年轻所以即便是由她父母引起的,她也强出头替父母出来吵,喷着吐沫星子,捋着袖子,拍着巴掌,有时还转过身屁股对着人家拍着屁股。 骂什幺呢?什幺难听拣什幺骂。 如果对方是妇女,那就骂:「你的bi被男人操烂了,神经不正常了是吧?」「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去偷人,偷习惯了以为天下你最大了是吧?」「你们家都是用你的bi水烧饭吃的?难怪个个都那幺bi样!」那要是对方是男的,阿娇又会换种方式骂:「你火气那幺大干嘛?鸡巴找不到老婆的bi了?」「你真厉害,你老婆被人插你在旁边加油叫得全村人都听得见!」「操我?好啊,就怕你的鸡巴太小塞不满老娘的洞!」…………阿娇的吵架功力是全村公认的,也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怎幺还会这样?男人拳脚功夫了得,可能是在悬崖峭壁或者神秘墓穴里得了武功秘笈,练了吸星大发,练了乾坤大挪移,这女人的吵架功夫如此了得,难道也机缘巧合得了必胜秘笈?没有人知道其中的缘由,不过最终的结果是阿娇到二十四岁了,还没有媒人上门说亲。 她的父母落下面子主动请媒婆帮忙说说,媒婆得了好处也会跟男方说起阿娇,可是当男方一听是吵架全村无敌手的阿娇,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连说不行。 人家娶个媳妇是想能够孝敬长辈,与人为善,不说知书达理吧,那起码不能经常像个喇叭一样,在村子里与人吵架,伤风败俗出洋相吧?!因此,当阿娇都熬成老姑娘了,还没嫁出去。 再说那男的,不是别人,就是她的家人,不然你以为还有谁啊,除了她的家人,她还能跟谁说得上话,谁还愿意跟她一起上山砍柴啊?!那他是谁呢?她二姐夫。 与库头村相隔五十里山路一个叫平峰寨的寨子的人,名叫柏鸣,前年娶了阿娇的二姐。 可是不知道为什幺,自从结婚第二年正月柏鸣给丈母娘送正月礼来到库头村后,便住了下来,第一次连着就住到了农历四月。 【未完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18)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748(十八)上节说到阿娇的二姐夫从正月一直住到四月也不回去,直到住在平峰寨家里阿娇的二姐托人捎来口信,说他家中父母病危才回去。 哪曾想,回去不到半月,又回到了库头村他丈母娘的家。 然后一住又是小半年才回去呆两三天,然后又来到库头村的丈母娘家。 如果是阿娇的二姐出嫁了,不愿意呆在婆婆家,放心不下自己的父母亲而跟自己的父母亲一起生活,那倒可以理解。 问题是,现在阿娇的姐姐呆在婆婆家,而女婿却整年住在丈母娘家,这多少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谁也不会去问,因为陈家在村子里就是孤单的存在,平常几乎没有人跟他家有啥交流的,即便在村子的路上相遇了,也权当是空气,不打招呼,连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都不给的。 要说这事吧,最根本的原因都在阿娇身上。 阿娇这人生性泼辣,做事雷厉风行,不计后果,啥事都以自我为中心。 举个例子,夏天天热,男人为了图凉快光着膀子,阿娇虽没有一样脱掉衣服,可在自己房间里就赤身裸体了,房门一关,脱得连裤衩都不剩。 到了吃饭开下面空空荡荡,空穴来风,觉得说不出的凉快,可是她这样子不管不故,害得她的家人都不敢直视。 有一次,也是大热天的傍晚,屋里闷热得不行,她家里人都端着碗跑到门口道坦上,坐在石条上吃。 阿娇也出来了,身上穿一件宽松的阿拉伯人穿的罩衫,毋庸说仅此一件,里面连一片布头都没了。 她走到道坦的边上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两脚分开并且抬起二十公分的样子搁在前面另一块稍微低一点的石头上。 这姿势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舒服的,也没有出格的地方。 可问题是阿娇根本没注意自己内空的穿着,看官们还不知道吧,陈家的道坦前面是村民来往最多的一个路口,路比道坦又低一人左右,这是啥意思呢?就是说来往的人,不用刻意抬头,便可以把阿娇的裙底风光尽收眼底。 别问我有没有人故意走过去又走回来重新走一次,一餐饭之际打那儿过的村民没有一百,至少也有八十吧,那八十人里面就没有故意多走一趟的主儿?更有意思的是村里的一位中年男子正呆经过时,竟然破天荒地站在阿娇那里跟她唠起嗑来。 「咦……阿娇,你们家今天晚餐吃的是啥呀?」正呆看到阿娇的内空景色时,先是不由自主地咦了一下,可是不能直接说「阿娇你怎幺不穿裤头啊」,还好他随机应变脑子转得快,转移到晚饭上来。 「我们家吃米粥啊,怎幺你想吃了?」说实话,虽然正呆没有跟她吵过架,但阿娇压根就没想到正呆会跟她说话,所以说话都似乎透着喜出望外。 「是吗?我怎幺闻着特别香呢?!我看看有没骗人。 」谎言说出去了,正呆只好继续圆。 「喝个粥还骗你什幺,怕你嘴馋不成?给你看。 」俗话说财不外露,在农村也有人家一年到头偶尔烧点好吃的关上门吃独食的,可是这粥有什幺啊,要看让你看呗,阿娇想。 边说边把手里的碗也往下递给正呆看,人也转过来对着正呆,那分开的双腿似乎都要把正呆的头含进去了。 特别是当阿娇努力往前趋下身子时,两腿也使劲分开以便压低身子,腿根部的肉穴自然而然也像嗷嗷待哺的大嘴巴,一撮黑毛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嗯,还真是粥啊,怎幺闻着你的粥特别香呢?」正呆谎话说到底。 「你鼻子有问题了呗。 」没听过粥还有特别香的,阿娇忍不住取笑道。 「我就是闻着特别香,我就站这里多闻一会儿。 」谁不想多看看这裙底风光啊,可是一般的人走过看上一眼就算了,还有些个别的忍不住又回去走一遍,再不小心看一遍,不过像正呆这样,藉口粥特别香就在原地肆无忌惮地贪看的,也就只有他了。 「哦,那你就站这里闻吧。 」一向都岔开双腿坐惯的阿娇哪想到正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所以依然分开腿正对着正呆。 正呆取名呆字,其实一点都不呆,尤其是撩女人方面,要说稀罕一个肉bi那是有点夸张了,可是这美妙景色哪个男人不想多看的?告诉你说不想看的,那是虚伪。 连女人都想看看究竟跟自己有啥不同的,你一个男人说不想看,不怕天打雷劈吗?!说起女人的那家伙,还真是奇怪,如果你只见识过自己婆娘的,你会想当然地以为天下女人一样的bi,如同我们抬头看星空,以为天上的星星都一样,其实那是我们没有机缘仔细看。 有的bibi又窄又短,有的又宽又长,前些日子看到论坛上有作者写到还有阴唇一边长一边短的怪bibi,真是世界之大,啥bi都有。 别怪世界太複杂,只怨自己见识少。 不过起先说了,阿娇倒是个勤快的人,大姐二姐都出嫁了,大哥也成家了,弟妹又还小,家里的农活就只能指望她了。 如今二姐夫在,那农活自然就落在他们二人身上了。 一次一起出去干活,没啥,两次一起上山砍柴也没事,三次,嗯三次一起下地干活也还可以理解,可是,常年累月地一起上山下地,那就是成双成对了,我们常说的夫唱妇随也不过如此啊。 实际上,她们还真的行的就是夫妻的事了,而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那是大前年的八月份,二姐跟柏鸣的婚期已经拜託村里的私塾先生择定好了,就选在九月九号。 虽说陈家是嫁女儿,可是按照习俗,也是要准备糖糕、猪肉什幺的,因为结婚时,不管男方还是女方都要摆喜酒,宴请各方来客的。 到时候所有的亲戚朋友,还有村里的一些邻居都要过来喝喜酒,那就需要很多的菜蔬、很多的柴火。 所以,陈家早几个月就全家商量了,宴请的名单、桌上摆几个菜,几个荤菜几个素菜,做几斤重的糖糕,陪嫁都准备什幺……这天,阿娇和她的二姐,还有准二姐夫在地里干活,快到中午的时候,二姐提前回去做饭了。 就在阿娇他们二人准备收工回家时,突然下起一阵雷阵雨。 雨来得气势汹汹,让人猝不及防。 阿娇他们也一样没料到刚刚还是太阳当空照的,怎幺就晴天霹雳,大雨磅礴了。 连忙放下锄头没命似地往山边一块大石头底下逃,可是到了那里时,身上早已湿透没有半寸干的了。 被雨淋透,冷倒是不冷,只是湿透的单衣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是免不了的。 「姐夫,你转过身去,我把身上衣服脱下来拧一拧,这样太难受了。 」既然是姐夫了,那就是一家人了,那就不要顾虑那幺多了,就像自己的父母亲,难道知道女儿在换衣服还故意去偷看?阿娇想。 「嗯?什幺?你要脱衣服?」阿娇的话让柏鸣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早知道他这个妻妹不是一般人,可还是没料到这幺放得开。 「对啊,你可以脱得光着膀子,我总不能也脱光吧,这湿衣服穿着又难受。 」阿娇说。 「哦,那要不乾脆我来生堆火烘一烘吧?」柏鸣想,你那衣服拧不拧还不是一样,除非是乾的。 「好啊!」阿娇回答道。 大石头确实很大,上面往前面突出,下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避雨亭。 不知是谁家还在下面堆了两垛稻草。 柏鸣听了阿娇的话后,马上在两个稻草垛之间用脚划拉出一块空地来,又扯了几把稻草放在中间,摸出裤兜里的烟壳来,大前门香烟的外壳已经湿了,不过放在香烟壳里的自来火倒是还好,浪费了几根后终于点燃了稻草。 阿娇躲在稻草垛后面脱了衣服,扔出来让柏鸣拿手上烘。 柏鸣光着膀子两手各捏着衣服的一个角在火堆旁烤。 心里却像脱缰的野马在想着,这时候光着身子的阿娇是蹲着还是站着?是两手叉腰还是用手捂着胸前的肉球?对了,那两个肉球到底有多大呢?跟她二姐比不知道哪个更大?再说稻草垛后面的阿娇,刚开始确实只想让衣服穿在身上舒服点而已,可是当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看着胸前跳来跳去的两个肉球,又看到柏鸣健硕的身体时,她才联想起男人跟女人的问题来。 这一想不得了,就像一个原本对男女之事不开窍的女孩,突然开窍了,于是心思再也收不回来了。 阿娇此时此刻就突然想起了男人,眼前没有别人,那自然就只能想像二姐夫柏鸣的身体了。 他的胸肌好宽啊,手臂那幺粗,力气那幺大,不知道他的鸡巴是不是也很大?鸡巴插进bibi里究竟是什幺感觉?是男人爽还是女人爽或者两人都爽?阿娇想着想着,下面的肉穴便开始痒起来,她不知道那是发骚,以为是落进了灰尘或者是被小虫子叮了,所以很自然地伸手去挠。 哪里知道挠了半天却找不到究竟哪个点痒,还不知咋地还开始往外流水了。 阿娇痒的难受只好整只手放在外阴处抚摸起来,顿时一阵说不出的舒服。 我这是想男人了吧,阿娇这才发觉自己老早都把注意力放在男人那里了,自己这是发骚了。 单衣的特点就是不吸水,一点水沾上就湿透了,当然烘乾也比棉料的衣服要快。 就在两人都在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小九九时,衣服很快就烘乾了。 「阿娇」柏鸣轻喊了一声。 阿娇正想得认真,又加上下雨声还有火堆里的劈啪声,根本没听见。 「阿娇」没听到回答,柏鸣又喊了声。 还是没回答,这女人不会睡着了吧,柏鸣想,于是他拿着衣服,轻轻地走了过去。 转过草垛,看见阿娇蹲在地上,两腿分开,一只手正在摸着自己的肉穴,脸上一副爽上天的神情。 「嗡」柏鸣差点没短路,这阿娇也太淫荡了吧?不对,她肯定是故意的,先是说湿衣服穿着不舒服说要脱下来,然后又答应用火烘烤,然后又不回答在稻草垛后面自慰,目的就是引我过去让我看到。 她这是喜欢我了吧?「阿娇」柏鸣癡癡地看着赤身裸体的阿娇,又轻轻地叫了一声。 或许是距离近了的原因,阿娇终于听到有人叫她了,她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二姐夫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连忙站起来两腿一夹说:「我那里痒的很,正抓痒呢!」【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19)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乡村货郎驭女记(十九)阿娇两腿一夹,一手遮下面,一手挡在两个大肉球上,说:「我那里痒,正抓痒呢。 」柏鸣看着从她手指间露出的黑黑的阴毛,还有被一只手一压,努力向外挤出来的奶子,瞪大眼睛用力地咽了口口水,舔着嘴唇说:「你那里痒用手怎幺抓啊?」「那怎幺抓?」痒了当然用手抓了,怎幺不能用手抓?阿娇觉得很奇怪,根本都忘了不应该是先说话,而是应该要先穿衣服才对。 「你那里痒是你想要男人的鸡巴来插你了。 」柏鸣都忘了眼前的阿娇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了。 「没有,真的是那里痒。 」阿娇说着再也不扭捏了,走到鸣面前拿过衣服准备穿上,刚才是想过男人和女人的事,可是这不等于她希望男人来插她。 压根就没想过要勾引柏鸣。 「对啊,你们女人想要男人插,那里才会痒的。 」柏鸣说。 「哦,是这样吗?哦对了,姐夫,你跟我姐做那事时,爽不爽?你们两个谁更爽?」阿娇刚才就被这问题纠结了,现在刚好可以知道了。 「你说性交吗?当然爽了,应该是两人都爽啦。 你姐说就像飞上天去一样。 」柏鸣说。 「不会吧?很爽吗?」飞上天是什幺感觉?阿娇想。 「要不要试试?」柏鸣抓住衣服不让穿上,贼\贼\地看着那一对圆球,鼻子都快碰到球了。 「不用试了,你又不是我老公。 」阿娇知道自己下面确实痒得难受,可是她还是不知道这跟男人来插她有多大联系。 虽然她不是什幺烈女,可是也知道好像做爱应该都是跟自己老公做的。 「不是老公又没关系,反正又没记号。 」柏鸣说着就伸手在那肉球上抚摸起来。 「哦哟」阿娇一声轻叫,她不是难为情,而是像突然触电一样,浑身一阵酥麻。 「爽吧?后面还有更爽的。 」菜鸣道。 「不爽。 」阿娇说。 可是她心里却想,后面更爽是什幺意思?所以她也没有用力去拍柏鸣的手,只是扭了扭身子又往后退了一步。 「真的很爽的,你姐现在天天跪着求我插她呢。 」柏鸣说着上前一步抱住阿娇,就在肉球上啃了起来。 阿娇用力去推它的头,可是心里又想难道bibi被男人插真的那幺爽?想到这里阿娇手上的力气便像泄气的皮球,软绵绵地没力了。 柏鸣见此便肆无忌惮地吻起肉球来,用鼻子蹭,用嘴巴轻咬乳头,又不时用舌头吮吸着乳头,把左右两个粉红乳头吻得硬邦邦地,阿娇整个人也直喘粗气。 柏鸣趁热打铁,一手环抱着阿娇,另一手便顺着平缓的小腹直接摸向了阿娇的下体。 在三角区,茂盛的黑色阴毛又粗又长,分布得很广,差不多把三角区都占领了。 好像听人说过,阴毛多的人性欲大多比较旺盛,如果是真的,那阿娇绝对是个十足的淫娃。 柏鸣用手顺着捋了捋阴毛,又逆着捋了几下,手指就伸到了阿娇的肉穴那里。 阴唇很厚,就像两片馒头镶嵌在两腿之间,食指与中指分别放在两片阴唇上,然后左右一分开,鲜美的小阴唇便露了出来,夹在两根手指之间。 柏鸣发现阿娇的肉穴就像被雨淋湿没抹干一样,湿漉漉地。 看来刚才阿娇挠痒挠了很长时间了啊,柏鸣心想。 「这里还痒不?」柏鸣用力摁了一下小阴唇问。 「你再摸摸呗。 」阿娇没有正面回答,不过却要求柏鸣继续摸,看来被摸得很受用。 「你躺下来吧,我帮你好好摸摸。 」柏鸣其实想认真看看,这肉穴究竟长什幺样。 「那你快点摸,雨快停了,我们要回去吃饭了。 」阿娇说道。 接着自己就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稻草上。 「你这样坐着我怎幺摸你啊?你得躺下来腿分开才行。 」阿娇直接,柏鸣还绕什幺弯弯道啊。 「哦,姐夫,索性你不要摸了,直接插我吧,让我试试是不是真的止痒又很爽。 」看出来阿娇的性格了没?干脆直接插了都。 柏鸣原本还想用手指帮她抽插一下,再用嘴巴帮她做下前戏,等到阿娇浑身难受自己再提出来插她,料想如此这般也许会容易攻下城池,没想到阿娇直接都把这些省略了,哈哈,这是谁搞谁啊。 当然,柏鸣只能暗自高兴。 这种事切不可拿来说,一说「你怎幺比我还急不可待」那准坏事。 男人都有这方面的经验,比如说夫妻之间,明明是女的发骚想让男人操,总在男人面前晃啊晃地,说话也diaoshengdiaoqi,还不停地用眉眼看你,可就是不说「老公,我想让你操我」,这个时候,有经验的男人都会放下手中的活儿,对女人说「亲爱的老婆,我突然发现你好美啊,我现在就想要你了。 行行好,成全我吧?!」女人肯定会说「看你这德行,好吧,谁叫我是你老婆呢」。 这要是你说「看你扭扭捏捏地样子,是不是发骚想让我操你了?」得,肯定歇菜,女的百分百说「谁发骚,谁发骚了,你才发骚呢。 」然后用力地转身、跺脚、离开。 说不定晚饭还不给你做,她自个儿切盆黄瓜当饭吃了,让你自己爱咋咋地。 不知道阿娇此时是怎幺想的,是真的着急回去吃饭,还是急着让男人操。 总之,对于柏鸣来说,少了许多的麻烦就是好事,虽然说他也想仔细研究研究阿娇的处子之身,然而在这稻草堆里,终究不是非常恰当的地方,一是条件不咋地,二是也担心万一有人过来。 男人吗,如果说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女的说,你真漂亮、气质真好,那也许有几分是真话,是真的觉得对方好看,可是当两人都脱得赤裸相见了,还说那幺多的甜言蜜语,目的无非就是为打炮扫清思想障碍。 你知道男人去招鸡时为什幺很少说情话吗?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我花钱了,你就得让我操,我不说情话你也得乖乖地噘起肉穴让我插,那我还浪费什幺口舌啊,当然你要有意调情那是另外一回事。 柏鸣听了阿娇的话,自然是不再言语,褪了裤子露出肉棒,在肉穴口上蘸了些淫汁在龟头上,便挺枪杀了进去。 不过,柏鸣考虑到阿娇的小穴或许还是头一回吃肉,所以也没有一捅到底,而是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突进。 在出出进进几个回合之后,龟头终于触碰到了一层阻挡。 柏鸣知道这就是女人的贞洁特征了。 「阿娇,被插的舒服吗?」柏鸣问道。 「嗯,不那幺痒了。 」阿娇回答。 「那你要不要爽上天?」柏鸣问。 「哦,好吧,你快点插吧。 」阿娇直接回答道。 「好,可是等一下你会觉得很痛,痛过之后才能更爽。 」柏鸣耐心地解释道。 「嗯?哦,你快点得了。 」真不知道阿娇是怎幺想的怎幺那幺着急。 都插进去了,柏鸣才不管你说什幺呢,之所以提醒她等下会痛,完全是担心到时候痛得怕了,一把推开他,自己起身穿裤子走人。 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就倒霉了,说不定以后阿娇都说是他欺骗她,就让龟头伸进来跟肉穴打个招呼,一点都没爽到,那也太对不起自己硬得发痛的肉棒了。 现在肉棒既然找到了家,那肯定是肉棒说了算,让自己怎幺爽就怎幺来了。 柏鸣如此想着,又拿肉棒在肉穴里轻插了几下,调整好力度后勐地突了进去。 却说身下的阿娇,在柏鸣的抽插之下刚刚有点爽到,突然一阵剧痛从身体里面传来。 不禁「啊」地一声大叫,还好外面正在下雨打雷,不然真担心叫声会翻山越岭传出五里路外。 但是痛归痛,性格刚烈的阿娇倒也没昏死过去,只拿一双怒目定定地瞪着柏鸣,活像死不瞑目一样。 其实阿娇的内心也是相当复杂的,早已听说过女人第一次会很痛的,但没想到痛得像是被戳穿了一样;还有,这男人的肉棒他妈的怎幺那幺硬,跟个铁杵似的,这真是要插死我的节奏吗?哦,对了,说是痛过之后会爽上天的,我倒要看看有多爽,要是为了让自己爽而骗我,看姑奶奶不手撕了你。 过了五六分钟,柏鸣闻着阿娇的呼吸恢复均匀后,再一次轻轻抽插起来。 没有了处女膜的顾虑,柏鸣渐渐地放开了手脚,调整好呼吸,九浅一深,忽又三浅一深,不断地抽插着,硬邦邦的肉棒一次次撞击着阿娇的肉穴,摩擦着肉穴深处的内壁。 那些嫩肉的皱褶也同样摩擦着柏鸣的龟头,带给他说不出的爽。 不得不说,未经开垦的处女与久经肉棒的肉穴还是有不同之处的。 人们总是劝慰别人不要纠结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处女,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可以理解的,因为那层膜没有了是不可以再恢复的,可是人的心是会变的,比如,一个女人她曾经经历过一些难以说出口的事情,让她失去了那层象征贞洁的膜,但是这不能代表她就是一个随便的、淫荡的女人,那幺作为宽以待人的男人,就要给她重新生活的机会与希望。 但是,反过来看,既然那幺多人看重处女膜,也同样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处女与不是处女,在交媾的时候带给男人的体验是完全不同的。 有很多人会想,我自己的女人我却不能享受她从处女到女人的过程,那在心里上就是一种毕生的遗憾。 既然知道这是一个遗憾,那幺在交往之初肯定会寻找不会留下遗憾的对象。 不过人类的可笑都源自每个人深藏内心的自私。 男人希望自己碰上的都是原始的、未经房事的女人,而且还希望越多越好,证明自己是多幺优秀,同时又希望自己的女人不要被其他的男人染指过。 这种心理让我联想起最近闹得沸沸扬扬,国人神经紧绷的南海仲裁问题,这美国就像所有的男人,它指责中国在南海诸岛填海造地,是造成南海局势紧张的原因;可是它又说自己把众多航空母舰与军力集中在这里是自由航行。 这完全就是一个我可以上很多女人,这是恋爱自由的一部分,而别人睡了自己的老婆就是破坏人类规则、制造淫乱的罪魁祸首了。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20)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788(二十)上节说到柏鸣觉得阿娇的肉穴很紧致,让他觉得非常爽。 柏鸣按照自己的节奏拼命地耕耘着阿娇这块处女地,他能想像得到的秘笈都使出来了,自己累并爽着,身下的阿娇也被他的肉棒抽插得娇声不断、呻吟不止,在大喊,「爽死了、不行了!」的同时,仍然时不时地催促柏鸣,「快插,不要停、使劲再深点。 」在两人你迎我合、你插我夹的激烈战斗中,时间过去了十多分钟,也许是被阿娇催促乱了节奏,也抑或是真的体力不支,柏鸣在阿娇的又一次夹击下,颤抖着缴械了。 滚烫的精液射在肉穴深处,让早就在高处游走的阿娇也达到了高潮,一歇一歇地向外喷出了淫汁,四肢不停地抽搐着,俨然一只被屠夫放干了血躺在地上抽搐的死猪。 自从两人有了巨石下的秘密后,在阿娇身上发生了许多的变化。 首先是从女孩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然后是跟二姐夫的说话语气也明显温柔起来了,最后是阿娇竟然不再轻易跟村里人吵架了。 其实阿娇自己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了,她发现自己在干活的时候,会经常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巨石下交媾的场景,想着想着下体就开始骚痒起来,就很想男人的肉棒插自己。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在看男人时,会自然而然地去看他们的裤裆,同时想像里面的肉棒是大是小、是长是短。 在跟柏鸣独处时,她会一次次忍不住问他跟她二姐性交时的细节。 比如第一次做爱是在哪里?比如做一次要多长时间……柏鸣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姨子这是对性爱开窍了,尝过男人的滋味后开始想念男人的肉棒了。 不过柏鸣那段时间也睡不踏实,刚开始是担心做事有点不经过脑子的阿娇,一不高兴便跟家人说起他们之间的事情来;后来又担心处理不好怎幺对待她们俩姐妹的态度问题,对姐姐好吧,怕妹妹吃醋,对妹妹好吧,担心别人看出端倪;甚至柏鸣还考虑过是不是继续与阿娇姐姐的婚事,或者是直接退了姐姐娶妹妹。 但是柏鸣怎幺也没想到,这幺多头痛的问题,最后被阿娇几句话就解决了。 阿娇说,没想到干起女人那幺厉害的男人,竟然想问题那幺婆妈;她说,她刚开始愿意让柏鸣插时,没想过淫荡不淫荡的问题,觉得就是在验证是不是真的爽上天,也没想到被男人插过就会留下那幺深刻的记号。 她说,她是他的小姨子,亲热点别人也不会想到那里去;她说,反正干都被干了,一次是干,两次三次一百次都是干,那以后他想要还是随时可以让他干的。 她说,他跟她二姐的婚期都定了,而且都通知亲戚朋友了,就不能退了,要退婚大家知道原因后肯定都会指责她,再说错不在她二姐,所以不能让她承担后果。 几句话简洁明了,把柏鸣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不过阿娇最后警告说:「既然上都被你上了,那以后可记得对我这个小姨子要好一点,不然,呵呵,你知道结果?」对于这样的处理方式,柏鸣作为男人可以说是求之不得的。 在浙南山区男人之间流传着这样几句话,「亲家姨,你有份,小舅子之妻,你不用问。 」意思就是你娶了老婆,那老婆的姐妹你都能搞上床,小舅子也就是老婆兄弟的老婆,你搞上床也是很容易的。 我不知道这事实上有多少普及率,但肯定的是,大部分男人在内心都有过对小姨子和小舅子老婆的意淫。 柏鸣也不例外,能吃着碗里的,又可以佔着锅里的,肯定是额外的收穫,心里窃喜的好事。 就这样,柏鸣在完婚前就暗地里收服了自己的小姨子,婚礼的准备工作仍然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期间两人还成功创造机会又偷了几次情。 那段时间,柏鸣对于结婚的喜悦反倒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沉浸在与小姨子的激情当中。 特别是结婚后,第一次与自己的老婆做爱时,发现她竟然没有落红,阿娇的二姐解释说是有一次扛柴火,担子太重用力过猛,把里面的处女膜撑破了。 不过真实情况是什幺,在柏鸣心里她不是处女就不是处女,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无时不刻不在对比她们两姐妹,而且越发觉得阿娇的好。 于是,这才有了故事开头说的,久住丈母娘家不愿回去。 按说陈家做饭用的柴火多得很,堆得楼上屋檐下都是,连走路都走不过。 可是两个年轻人已经十几天没做爱了,天气又热,性欲更是火上加油一样,憋得两人脸色通红,再加上夏天衣服单薄,又整天在一个屋檐下相处,在对方面前晃荡,那个难受劲儿就别说了。 所以吃早饭时,阿娇当着家人的面说,最近没有农活,整天呆在家里无所是事,觉得筋骨都硬了,提出上山砍柴活动活动筋骨时,家人丝毫没有反对,柏鸣更是一个劲儿地点头附和说他也一起去。 不知是有意精心挑选过的,还是随意选的,总之,他们去的山对于偷情来说确实是个好地方,原因无他,就因为在山上可以把上山的路看得清清楚楚,山后面的路又经年累月没几个人经过,只要注意上山的路上没有人靠近,那基本上就安全了。 仿佛就在云端做爱一样,你俯身能看到所有人,而别人却无法窥视你。 但凡事都有例外,这例外就是山后面那条快要被野草淹没、一年到头没几个人经过的山路,今天偏偏有人来了。 阿娇他们当天一大早就上山了,跟家里人说是趁太阳不是很猛,赶紧砍了柴回来。 然而到了山上,还没开始砍,就把沖担绳子往边上一扔,两人就开始抱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剥去对方的衣服,铺在厚厚的柴草上面,迅速地滚在了一起。 蓝天为被,大山为床,鸟声为他们伴奏,松涛为他们和声。 乾柴烈火,战得如火如荼,各人都尽情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愉悦,有意思的是在半来个小时酣战过程中,除了两人爽到不能自己时的淫见声外,竟然没有一句对话。 两人从精疲力尽中恢复后的第一句话是阿娇说的:「二姐夫,这幺久你怎幺都不找我干啊?」「我巴不得天天操你,这不是没有机会吗?」柏鸣对于不拘小节的阿娇,说话也直接了很多。 「哎,我被你操得上瘾了,这往后怎幺办?」阿娇说这话一点都没觉着羞耻。 「还能怎幺办?继续创造机会呗!」柏鸣也很无奈,虽然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但是在一起干农活可以,一起偷偷说些情话也没问题,可是要具备脱裤子激战的环境与条件的,还真是很难找。 晚上睡觉又因为他跟她的弟弟同房,阿娇与妹妹一个房间,所以也根本没有机会。 有几个寂寞难耐的夜晚,柏鸣曾经想过偷偷摸进阿娇的房间去,当着阿娇妹妹的面跟阿娇做爱,要是她的妹妹看见了那就一起教化教化她,说不定还能来个双飞,嘿嘿。 不过这也仅仅局限于意淫,因为他担心万一阿娇极力反对的话,弄不好鸡飞蛋打,最后连阿娇都跟他断了联系。 「唉,不想了,以后再说,赶紧砍柴吧。 」阿娇岂能不知道偷情的不易,以后也只能是偷得一次是一次了。 他们去的山是陈家的自留山,柴草长得很是茂盛,两人都是砍柴的好手,没到一个小时就各自都砍够了,麻利地用绳索捆了一担,挑一挑重量都有一百五十来斤,之后也没多作停留就挑了柴草下山去了。 到了神泉那里,自然也把担子用助拐驻着靠在山上,腾出身来歇一歇,喝口泉水解解渴。 柏鸣动作快,先饮了泉水来到亭子里坐下,脱了上衣吹风休息了。 阿娇动作慢了半拍,这时还在泉水前的水潭里洗手、洗脸。 柏鸣坐的位置比水潭稍微高一点,他就坐在亭子里静静地看着阿娇。 阿娇先是匆匆地洗了下手,抹了下脸,然后转过头对着汩汩流出的泉水,就猛地畅饮起来。 虽为女人,但在大热天里四周又没别人(柏鸣除外),冷水喝到肚子里又说不出的畅快,所以喝得时候喉咙竟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响得就像是头小牛在喝水。 四五大口灌下去之后,阿娇明显觉得肚子饱涨起来,在她伸直腰身时还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兴许是冷水太过凉快,阿娇明显舍不得就此离开,她无意识地又把双手伸进水潭里,也不动,就那幺泡在水里。 这情形让我想起经常在电影中看到的一个镜头,我们仿佛就在水底,抬头可以看见头顶水准如镜的水面,以及整个清澈透明的水体,突然平静的水面被什幺东西轧出了一个凹陷,四周的涟漪便泛荡开去。 一个光着身子的死尸被人扔进水里,一动不动僵硬地沉落下来。 此时阿娇的双手也一样一动不动地泡在水里,她什幺也没想,脑袋放空地过了五六秒的时间,突然一个机灵让她清醒了过来,她觉得似乎应该做点什幺,但一时又不知道做什幺,于是她开始划动双手,划了几下又搓起手来,仔细地在水里把手搓得乾乾净净,还拿出水面两手相互把彼此指缝里黑黑的污垢也抠了去。 做完这一切,阿娇好像还不想离开这凉快的神泉,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脚,犹豫了一下,弯腰卷起自己宽大的裤脚,一直卷到膝盖以上,不能再卷了才止住。 然后伸手从水潭里用手划泼冷水,浇在裸露的双脚上,先是前面,再是侧面,最后是转过身浇两脚的后面,不时还拿手搓一搓光洁的两条小腿。 其实我一直在想,按阿娇泼辣、我行我素的个性,既然那幺留恋冷水,为什幺不直接脱光了沐浴一下呢?可是没有,喝是再也喝不下去了,走路时都能感到水在肚子里晃荡了,那就再洗一次脸,再洗一次手和脚吧。 不过,这情形很快被一个意外打断了。 阿娇突然感到自己的右边小腿的肌肉僵硬紧绷起来,还伴随着阵阵绞痛。 痛得她忍不住连忙叫唤坐在亭子里的柏鸣。 柏鸣正癡癡地看着阿娇发呆,听到阿娇的叫声赶忙跑过来,接住双脚不能受力快要摔倒的阿娇,把她搂在怀里,再仔细一看她的右脚小腿,原来是抽筋了。 柏鸣这才想起老一辈人经常说起的一个事儿来,那就是在在浑身冒汗时,切不可浇冷水澡,更不能去冷水潭里去游泳,老人们没有说为什幺,一般情况下,小辈们也不敢再问。 就像古时候的私塾先生教书,先生说白的就是白的,说黑的就是黑的。 【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21)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71621私塾先生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不说为什幺黑是黑的,白是白的,学生也不敢问为什幺,要是哪个楞头青去问,先生也只会板着黑脸把你骂得狗血喷头,「哪有那幺多为什幺,我说黑的就是黑的,记住就行了。 」眼下阿娇正是因为挑重担,腿脚用力正流汗,突然遇到冷水,才让腿脚受不了抽筋了。 柏鸣赶紧抱着阿娇来到亭子里,把她放在石凳上坐下,自己蹲在她的脚边,先是拿手用力搓着阿娇的右边小腿,搓了几下用手掌拍打了几下,又使劲扳直她的脚板,扭动她的脚踝。 如此这般地一通帮助下,阿娇小腿的疼痛渐渐舒缓了,虽仍感到痛,却已没有刚才那样像是被绞碎一样地痛了。 阿娇低头看着忙碌的柏鸣,心想幸亏有他在,不然的话不至于就死在这里,摔上一跤,多痛几下是免不了的。 想到这里,阿娇看向柏鸣的眼神便不自觉地多了一丝柔情。 柏鸣继续帮阿娇揉着小腿,忽然发现怎幺没了呻吟,抬头准备问是否稍好一点,却瞅见阿娇拿一双深情的眼睛温柔地看着自己。 柏鸣没有回避,而是同样一眨不眨地看着阿娇。 「好了,不痛了,谢谢你,二姐夫。 」阿娇收回目光,开始动手放下一直卷在大腿上的裤管,因为裤管长时间卷在那里勒得大腿开始发疼了。 「我帮你吧!」柏鸣接过阿娇手上的动作说道。 当两边的裤管都放下来后,柏鸣却没有直接站起来,也没有抬头,而是把手放在阿娇的大腿上,隔着裤子开始抚摸起来。 阿娇靠着亭子的墙壁,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幺,任凭柏鸣在她的两腿上摸搓。 柏鸣见她没有拒绝便又往上摸去,最后乾脆就在阿娇的大腿根的内侧抚摸起来,还不时有意无意地碰一下阿娇的阴部。 说实话,柏鸣又想要那个了。 要怪就怪刚才阿娇小腿突然抽筋,让他不得不去抱她,又不得不在她身上一阵抚摸,自己裤裆里的鸡鸡便不自觉地苏醒了过来,开始蠢蠢欲动。 他见时间还早,又想到这次回去不知道何时才能逮到机会两人再交媾,于是便想趁机再来一次,让自己的鸡鸡享用个够,把自己的精库放空了,兴许以后几天不会那幺难熬。 想到这里,柏鸣的双手便开始一步步往阿娇的私处逼近,他觉得只要把阿娇的性趣挑逗起来再提自己的要求,阿娇应该是不会反对的。 人们都说男人只用下半身思考,其实女人也一样,所不同的女人心口不一,明明下面痒得要死,嘴上却死不承认。 据国外有关调查机构研究表明,如果在保证没有被偷窥的情况下,女人更喜欢裸露自己的身体。 此时的阿娇也一样,她完全已经把柏鸣看作是自己人,所以在柏鸣面前她丝毫不加掩饰自己的感觉。 当柏鸣的手抚摸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时,她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的,那是一种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觉,她其实老早就看透了柏鸣的心思,之所以没有加以阻止,是因为她也苦恼不知道下次吃肉又要等待多久,她也想趁机让自己吃个饱,以好回去能够撑到下一次。 所以当柏鸣抚摸她大腿内侧甚至是阴部时,她是闭着眼睛再默默地享受。 她恨不得把这种性爱的幸福刻画在自己的身体里,或者把它一丝不漏地储存起来,在没有机会做爱的时候再慢慢释放出来,去滋润自己乾涸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抚摸非常地舒服,所以情不自禁地把阴部使劲地伸向柏鸣,几乎都要悬空了,几乎都要沾着柏鸣的脸了。 不用问,柏鸣也知道阿娇也已欲火中烧了。 他伸出双手一下子把阿娇的裤子连同内裤脱了下来,提起她的一只脚从裤管里伸了出来,于是裤子便缩成一圈盘在阿娇的一只脚面上,另一只脚就那幺裸露在空气中,两腿之间是一撮乌黑浓密的阴毛,阴毛下麵是早已张开血盆大口的肉穴,两片厚厚的阴唇之间,是鲜红的汁水欲滴的小阴唇。 柏鸣细细地看着这张开的大口,不停地咽着口水。 以前操过不下几十次的肉穴,这幺近距离地观察今天却还是第一次。 以前不是不想,应该说也不是阿娇不愿意让他看,而是每次做爱都是在阿娇的催促声中,直接掏出肉棒就冲锋陷阵地。 仿佛阿娇看重就是肉棒插进去带给她的仙仙欲死的快感,其他的诸如接吻、抚摸等等前戏,在她看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今天或许是因为柏鸣一开始就採取了一个跪舔的姿势,所以才得到了一个可以让他一饱眼福的机会。 柏鸣发现阿娇的肉穴,竟然与她二姐的肉穴有些很大的不同。 要来的长来得宽,阴阜像丘陵一样隆起,大阴唇就像她的嘴唇一样厚。 柏鸣看到阿娇厚厚的阴唇时不禁抬头看了眼阿娇的嘴唇,对,完全正确。 柏鸣想起以前一个走江湖的男人跟他说过,从女人的嘴唇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的阴唇,从而可以大致地判断出这个女人有关性方面的情况。 其中就说到过,一个女人如果有厚厚的嘴唇,大大的嘴巴,那说明她的阴唇也是很厚的,下面也是张大嘴巴。 相反,如果女人嘴唇单薄,嘴型也小的话,她的下面也是单薄的阴唇,窄小的肉穴。 今天有幸正眼近距离看到阿娇的下体,刚好验证了一下。 正当柏鸣凑近肉穴想掰开里面的情形时,阿娇的催促又来了:「你是想看还是想插?」「嗯,来了!」柏鸣无可奈何地放弃了一探肉穴究竟的好奇。 柏鸣站起身,掏出自己的家伙去瞄准冲刺的方向,忽然发现有些尴尬,因为这亭子里面竟然没有一处适合这项运动。 有石头凳子,可惜太窄,后面就是石头墙壁,仅容一人侧身而卧;如果让女的坐在凳子上,男的跪在地上的话,那凳子又明显不够高。 「今天我们换个姿势吧?!」柏鸣说道。 「换什幺呀?不都是一样吗?」一直闭着眼睛的阿娇完全不知道柏鸣的尴尬。 「这里没地方躺,只能站着了。 」柏鸣只好从实说了。 阿娇听后环顾四周,这才发现确实如柏鸣所说。 于是也不扭捏站了起来,蹬掉另一脚上的裤子,用手摸了几下自己的阴户。 「然后呢?」阿娇还真不知道站着究竟要怎幺做。 柏鸣没有说话,先是自己把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耀武扬威的肉棒,然后上前抱住了阿娇,还别说,两人的身高倒是相差不大,肉棒不高不低刚好顶在了阿娇的阴部。 柏鸣试着往前顶了几下,肉棒却终将找不到正确的入口,无奈,柏鸣只好腾出一只手去扶着肉棒,拿龟头撑开肉穴插了进去,这才开始一挺一挺地抽插起来。 也许是站立的姿势背后吃不住力气,阿娇始终觉得肉棒插进来没有躺着来得有力、来得深。 她试着也撅起屁股一挺一挺地迎着柏鸣的动作。 可是由于分开时的幅度很难把握,好几次肉棒都整个拔了出来,只好又重新扶着它插进去,这样拔出来几次,不仅使两人都觉得非常扫兴。 「阿娇,你转过来弯下腰,我们试试从后面插。 」柏鸣道。 「不要插屁股眼儿,那里髒.」阿娇以为柏鸣想要插她的屁眼。 以前在一次一起下地劳动时,趁旁边没人,柏鸣曾经跟她提过有人喜欢捅女人的菊花。 当时她就想问,插屁眼不会捅出大便来吗,可由于看到慢慢走近的妹妹,所以忍住没有问。 她心里一直都觉得屁眼是大便的器官,里面肯定都是臭哄哄的大便,肉棒插进屁眼,那肉棒不就成了搅屎棍了吗?「哈哈,放心,我还是插你的bibi」柏鸣回答道。 「那也可以吗?」阿娇有点奇怪,肉穴不是长在前面的吗?从后面过怎幺插?不过她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弯下了腰,撅起浑圆的大屁股来。 「你把脚分开点。 」柏鸣摸着从后面露出来的肉缝要求道。 阿娇听后没有接话,只是顺从地把双脚分开了一些,并且用双手掰着自己的两瓣屁股。 看着阿娇无师自通的动作,柏鸣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但没有笑出声来,更没有迟疑,直接上前捉住肉棒往肉穴里塞了进去开始推起老牛车来。 相比方才的面对面,这个姿势明显要舒服得多,只要柏鸣把住阿娇的屁股,他完全可以使劲地抽插。 随着肉棒用力的一次次抽插,他的小腹也啪啪作响地拍打着阿娇白白的大屁股。 就在柏鸣推着阿娇的屁股努力地耕耘着,沉浸在吃肉与被吃的快乐之中时,矮人挑着箩筐从亭子后面的山路上下来了。 矮人差点没被这景象吓得跌倒在地,我的姑奶奶,这大白天的,就在这亭子里干上了,这得多大的欲火啊,难道连回家上床的时间都等不了了?还是他奶奶的有病就喜欢在外面搞啊?好吧,既然你们喜欢在外面搞,那应该不会介意我当观众吧。 矮人这样想着,便在亭子外面放下担子,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亭子里的现场直播。 再说柏鸣和阿娇由于背对着入口,根本没发现门口站着一位忠实的观众。 直到两人都达到高潮,累得汗流浃背,拔出肉棒都坐下喘气休息的时候,这才发现门口竟然站着个人。 「啊……」两人异口同声地惊叫起来,急忙四下寻找自己的衣裤。 柏鸣的裤子原本就没全脱下来,这时起身一扯便迅速地穿上了,因为动作太快,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被裤腰带卡在那里,龟头露在外面,好像它还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幺不愿回到它的裤裆去,柏鸣只得伸手把它塞了回去。 阿娇呢,她原本坐在柏鸣的里边,而裤子却脱下扔在柏鸣外边靠近入口的地上,她起身想要去捡裤子,突然发现这样的话,自己的下体更是正对着入口,急忙又坐了回去,用手拼命捂住自己的阴部,把头转向里面靠着石头墙壁。 「呵呵,别不好意思了,我都看见了。 」矮人说着提脚迈进亭子,四平八稳地坐在了他们的对面石条凳子上,再次端详起这色胆包天的男女来。 男的不认识,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女的侧着脸看不仔细,也猜不出是谁。 过了半来分钟,亭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亭子外面汩汩的泉水声,还有树上知了无休止地悲鸣。 「嘿,你还不捡裤子让她穿上?」矮人看着柏鸣说道。 【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22)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633矮人见两人呆坐着,女子光着下体不敢去捡地上的裤子,怕阴部更加裸露在矮人的面前。 于是提醒男子把裤子捡起来让女的穿上。 说真的,柏鸣曾经在心里想象过很多次自己被人捉奸的可能与情形,比如有一次阿娇妹妹去外村走亲戚,于是半夜的时候柏鸣便借口拉肚子上茅房,偷偷溜进了阿娇的房间。 在去之前和去之后,柏鸣的脑子里就一直在盘算着,要是被人发现他要怎幺解释。 他想,要是自己在刚进门时就被发现,那就说半夜睡不着见阿娇房间还亮着灯,所以过来聊天;那要是进去后正插得起劲有人敲门,那就不出声,让阿娇也先别马上答应,让门继续再敲几下,装作忘了关灯就睡着的样子,然后借口很累死活不开门,凭着阿娇在家里的泼辣劲儿,料想肯定没人继续敲门;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在鏖战过程中忘了时间,阿娇的弟弟发现柏鸣长时间没回房在外面大叫,那样的话他就干脆在阿娇的房里大声答应,然后解释说忘了带手纸,经过阿娇房间的时候实在憋不住了,就冲进来在阿娇房间的便桶里拉了。 (农村里女孩子家的房间往往都会在房间门后摆一只上面有盖子的木头便桶)如果是在野外偷情,柏鸣也打过借口的草稿。 比如今天一起去砍柴,头天说要一起上山时要是有人质疑,就说跟阿娇一样的理由,几天没下地劳动有些不舒坦了;如果偷情偷得时间太久回去晚了,那就说在山上看到一只野兔去追了半天,结果还是被逃走了。 可是柏鸣怎幺也没有想到,自己偷情偷了半天,人家就站在那里看了半天,竟然一点都没发觉,这要想出合理的解释那是根本不可能了,总不能说,阿娇那里面痒,我手伸不进去,只好用肉棒帮她挠痒痒吧?唉,算了,既然没法解释干脆不解释了,都是男人相信也能理解。 想到这里柏鸣便抬起头来,仔细地看着矮人,等着矮人逮到别人通奸究竟会说什幺。 听到矮人说赶紧让阿娇穿衣服,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弯腰拾起裤子递到阿娇面前。 「喏,阿娇,赶紧穿上。 」柏鸣扬了扬手上的裤子轻声说道。 阿娇羞怯地转过一点点头,斜眼看着柏鸣手中的裤子,头又转了回去,伸出一只手,示意柏鸣把裤子放在她手上。 阿娇拿着了裤子找着了裤口,正要抬脚伸进去,却听矮人道:「你叫阿娇?是陈家三女儿吧?」「你……你认识我……」阿娇被吓了一楞,被熟人捉奸这下惨了。 「知道。 」矮人没有说认识,也没有说不认识。 其实,他说的倒是实话,完全没有诳他们的意思。 因为说认识吧,根本没印象,但是要说不知道,那也不对,因为他老早就听说过库头村有这幺一号人,去年曾经差一点就认识了。 那是去年年底,矮人照例经过库头村,借宿在陈家斜对面的六爪家里,(六爪也姓陈,但是自娘胎出来就与众人不同,每只手都有六个手指,所以从小大家都叫他六爪,真名倒很少有人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一阵吵闹声吵醒了,仔细听发现是一个年轻女人跟一个中年男人在吵架,矮人没有注意他们具体为了什幺,只听得其中几句。 「你怎幺知道就是我捡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女的质问道。 「今天早上那幺早,我回来一路上就只碰到你,没有别人,不是你还有谁?」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男人的声音。 「你看到我在路上走,就说柴刀一定是我捡的?」女的反问道。 「当时路上没别人,只有你。 一个女孩子捡了东西就要归还,不能贪小便宜。 」男人肯定地说。 「路上只有我就说是我捡的,那我还说早上有男人非理我了呢?是不是肯定就是你啊?」女人大声问道。 「你别乱污蔑人,谁非理你了?」男人是个怕老婆的主,这事可不能乱说。 「不是你说的吗?早上只有你跟我啊,不是你还有谁?」女人说道。 「哼,就你?算了吧,倒贴我我都不要。 」男人说。 「是吗?你不要我?!这幺说还是我稀罕你这个被老婆榨干了的男人了?」「你说谁被老婆榨干?你把话说清楚。 」「不用我说清楚,大家都明白得很,究竟是谁整天喊肾亏。 」「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个被千人骑过的破烂。 」「哼,你也想了吧,可是老娘不稀罕你。 」………………矮人本想冬天早上山路有霜很滑不好走,多睡一会儿等太阳出来霜化了再去另外的村子,可是现在被吵得没了睡意,索性也就起来了。 在与六爪的家人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听六爪细说才知道,原来,那个吵架的男人叫大雄,是个村里有名的怕老婆的主儿,那女的是六爪家斜对面陈家三女儿叫阿娇,在村里是个泼辣出名的人,虽还没出嫁却经常跟人吵架。 事情的经过大概是当天一大早,大雄去地里割油冬菜,回来的路上遇到阿娇,当时他们谁也没打招呼,让过去之后大雄只隐约听到阿娇在身后嘀咕了一句「是谁的?」,可是他本来就不想跟阿娇有纠葛,所以也没回头去看,自顾自继续挑着两篮子的菜回家了。 到家后发现本来放在菜篮子里用来割菜的柴刀不见了。 他思前想后,想到路上碰到过阿娇,又回忆起阿娇好像说过一句「是谁的?」的话,所以他猜想可能是柴刀掉在泥土路上阿娇看见了。 于是他返回原路去找,可是没找到,然后问阿娇,阿娇却断然否认看到过柴刀,也不承认自己曾经说过「是谁的?」这句话。 结果就吵起来了。 两人吵架在农村里本来是件很平常的事,可是因为六爪的几句话让矮人记忆非常深刻,所以也就记住了阿娇这个名字。 六爪说阿娇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可是却比村里所有婆娘还泼辣,说话也经常得罪人,三天两头跟人吵架,不是找你吵,就是找他吵。 六爪说到最后,还咬着矮人的!耳朵说:「据村里人反应还跟她二姐夫相好。 」阿娇,未出嫁,陈家三女儿,与自己的二姐夫相好,矮人当时也觉得这事非常地狗血,所以无意识地也就记住了。 …………「那这位肯定是你二姐夫了?」矮人看着柏鸣问道。 「你也知道我?」柏鸣惊讶地嘴巴张得老大,可能拳头都能放进去了。 「我猜的。 」矮人道。 接下来又是一阵死一样地静。 矮人就看戏似的看着两人,柏鸣与阿娇却心里平静不下来。 柏鸣想,这矮人走千村过万户的,怎幺会知道他呢?要说大家认识他那是都不觉得意外地,当然也有住在山林里的独户人家除外,可是,矮人竟然知道他,好像自己从来没跟他有过什幺交错,哪怕是向他买过一回针线或者说过一句话。 柏鸣也想到是不是他跟阿娇的事被人发现了,然后传到矮人的耳朵里了,可是这事连村里人都没议论过啊,他一个卖货郎应该是不可能知道的。 所以柏鸣认为还是因为别的什幺事知道他的可能性更大。 此时,阿娇同样陷入沉思当中,连一只脚伸进裤子了,另外一只脚都忘了也伸进去,然后提起裤子。 两只手分别左右两边提着裤口,整个阴部就那幺毫无遮掩地对着矮人。 阿娇的脑子像电影快进一样,迅速地回想着自己是否跟矮人打过什幺交道,可是跟遗憾,她最终都想象不出自己什幺时候能让矮人记住她的名字。 她一向认为自己与柏鸣偷情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然后还有他们自己知道,所以非常肯定地觉得矮人不可能是因为此事而知道她的。 但是现在竟然让他看直播看了那幺久,(不知道什幺时候来的,但肯定看了很久了),而且让他晓得自己是跟姐夫相好,万一他八婆似地到村子里说出去,那可就惨了,自己以后没法嫁人是肯定了,而且还连累到二姐,让自己一家人都没脸见人。 想到后果那幺严重,阿娇真的怕了。 在偷情之前她也想过确实有不妥,可是没有真正设身处地地考虑过后果,此时想起万一传扬出去带来的后果,吓得她面无血色,多想到一种后果就让她多惊悚一些,真的是越想越后怕。 生活中这种越想越后怕的事情绝对不在少数。 就在前几天,新闻里说在台湾发生了一起爆炸案,嫌犯在作案前在网络上宣称自己是恐怖分子,爆炸案发生后,炸死了一个路人多人受伤,警察出动全城搜捕,在审问的时候,嫌犯说自己是个下岗工人,在网络上声称自己是恐怖分子,竟然是为了好玩,单单就是为了刷存在感,没想到真的造成有人死伤,还造成那幺严重的社会后果,想想都觉得后怕。 再说个自己亲身经历的事,两个多月前,我驱车三百多公里去马德里进货,因为车子有点老旧,多年都没有好好保养,所以有个毛病,就是行驶到百把公里或者是个把小时后,要是你把它歇火掉,得,那就起码要等上半小时才能重新启动得了。 因此为了省时间更为了不让车子在半路上锚着,去之前特地加满了油然后一口气直接来到了马德里。 进了满满一车货后,又加满油一口气开了回来,车子停下觉得有些累烟瘾上来了,下车站车前吸烟,突然发现车子的一个前轮轮胎一点气都没有,差不多完全是用轮毂在滚。 我的妈呀,吓得我叼在嘴里的香烟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想想自己还一路超速飚回来,想想都后怕不已。 此时阿娇也越想越怕,怎幺办?怎幺办?这事矮人千万不要传扬出去才好啊!阿娇想到这里走到矮人面前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哀求道:「客官,求求你千万不要把我们说出去!」这一下,看得矮人和柏鸣张大了嘴巴,请求矮人不要说出去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没想到她会二话没说就跪地哀求,更加让人不忍直视的是阿娇竟然光着下身就跪下来。 「阿娇。 」柏鸣在身后轻声喊道,他本意是想提醒她先把裤子穿上。 「姐夫,你不要说了,唯今之计只有恳求这位客官高抬贵手,帮我们隐瞒了,不然结果我们都会很惨。 」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23)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668(二十三)柏鸣提醒阿娇先穿裤子,没想到阿娇以为柏鸣觉得她不应该跪地求人。 「你就这幺求我?」矮人也想提醒阿娇要求也应该先穿上裤子。 可是这话听在阿娇与柏鸣的耳里竟然全变了味。 「客官,只要你答应不说出去,你让我怎幺样都行。 」阿娇心想,把柄落在你手里了,没办法,只要你答应要钱给钱,要物给物。 「这话说出来你保证能做到而不后悔?」矮人本来就没想声张,说起来这事关他什幺鸟事儿啊,他之所以这幺说是想只要你们认识到错误以后不要再乱伦就好了。 「真的,保证做到绝不后悔!」阿娇觉得你要钱我给你,钱数不够最多就是写下欠条以后分着给而已,要是传出去可能连命都没了,还后悔给几个钱吗?矮人看到阿娇态度这幺坚决,心想现在提醒她以后不要乱来,应该是真的能做到的。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什幺物,只要你……」矮人说到一半,又拿眼看了看两人,他在想作为一个局外人要不要提这个要求。 可是最要命的就是这说了一半的话,阿娇听说矮人不要钱,也不要东西,那要什幺?要是你的条件我根本做不到,那怎幺办?「客官,你要什幺条件要是我根本做不到怎幺办?」阿娇想你不要钱不要物的,你不会是要天上的太阳,水中的月亮吧?那不就是故意为难人吗?「你只要有决心肯定能做到。 」矮人说到这里,看见裸露着下身的阿娇两腿之间那撮黑亮的阴毛,用手指了指她的阴部,「嗯」了一声,示意她先把裤子穿上,不然真没法让人好好说话。 可是只见阿娇听了他的话又看见他的手势后,竟然一动不动。 「怎幺?你后悔自己答应太快了?」矮人说道。 似乎又过了三五秒,阿娇突然坚定地说:「好,我答应,不过你一定要做到不能再声张!」「那肯定,既然你都答应了,我还乱说吗?」矮人想只要你们自己认识到错误及时悬崖勒马就好了,我又不是多嘴的长舌妇。 想到阿娇还是个待嫁的姑娘,以后肯定还有很多的路要走,怎幺可以深陷跟自己姐夫的偷情之中不能自拔呢。 「阿娇,你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你现在觉得你姐夫很厉害、对你很好,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去认识别的男人,说不定你接触见识了别的男人之后,就会发现还有人比你姐夫更有本事,能让你更幸福。 」看到阿娇改过自新的坚决态度,矮人不免又多劝了几句。 让矮人死也想不到的是,自己的一番好心,在阿娇与柏鸣听来确是实实在在的威胁,以及对自己性功能的自我吹擂。 「好,只要你做到保守秘密就好。 」阿娇想,你不就是找个冠冕堂皇的藉口跟我做爱吗?把自己的床上功夫说得天下第一一样,我又不稀罕。 今天要怪就怪自己不小心让你撞见,既然你非得要跟我做爱才答应保守秘密,那我也没办法就让你如愿一回好了,相比起来总比在村里传扬出去的好。 你要做,那我就当被鬼压身压一回得了。 阿娇是个性格刚烈的女人,既然认定了也就不再扭捏。 跪在矮人面前的身子直接就往前一步,一手直接抓向了矮人的裤裆。 却说矮人心里根本没这思想准备,他以为阿娇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要自己答应不把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就下定决心到此为止,坚决与姐夫断了那层关系。 没想到说好了的事情怎幺又突然前来抓他的鸡巴,这是要演哪一出啊?「阿娇,你……」矮人吃惊地问。 「是我抓痛你了吗?」阿娇以为自己太用力了呢。 「不是,你这是……」矮人真心想不透这女人究竟是怎幺考虑的。 「你不是答应只要我让你那个,你就不说出去吗?」阿娇想,你个死矮子,想插我都敢说了,这时候还装什幺装,不摆谱能死啊?「我是答应你不说出去了,可是你不可以这样啊。 」矮人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话被别人曲解成这样。 「嗯?那还是帮客官先脱下裤子吧,那样就不会弄疼它了。 」阿娇觉得矮人就是个事儿婆,我都这幺主动你还这不对那不好。 要不是担心矮人反悔,也怕回去得太晚被家里人追问,她都想就坐凳子上一动不动,看你怎幺插我。 矮人听了阿娇的话后楞住了,他开始回忆自己说的话,从看见他们媾和到最后答应不声张出去,从头到尾在脑子里放了一回电影,想着想着便开始笑了起来。 自己一番出于好意的话竟然被她曲解成这样,这可不是误解了一点点,而是跟他的初衷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他不禁佩服起自己说话的本领来。 矮人在默默地回忆着,接着又呵呵地自故自发笑。 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大肉棒早已经被阿娇掏出裤裆了。 矮人看着两人媾和又看着一直裸露着下体的阿娇,虽没有淫虫溢脑,肉棒却早已经被唤醒,开始充血涨大了,又粗又长像驴鞭一样蜷缩在裤裆里,阿娇不得不双手齐下才掏了出来。 这家伙真是长得可以,用一只手握住,上面还露着一大截耷拉着。 看着这巨无霸,阿娇突然联想起一件事来。 应该是五六年前了,有一年正月,有个沿海什幺地方的人牵来一匹马,说是马其实就是头驴,因为大家说马的个头比这要大,那人在驴的额头上扎了多大红花,脖子下麵挂了三个铃铛,又在背上铺上一条花毛毯,自己肩上扛着架照相机,来到村子里帮人照相。 如果单单照相,一张一块钱,如果要骑在驴身上照,一张要三块钱,照了之后记下名字,过一个月待沖洗出来再送过来,一手交照片一手交钱。 因为阿娇家门前是个十字路口又比较宽敞,所以当时那人就把摊摆在路口。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要拍照的人也少了,那人不知从谁家讨来一捆晾乾了的番薯藤,让工作了半天的毛驴吃着当午饭。 阿娇没有去拍照,可是对从来没看过的马啊驴啊,(当地没有马和驴的,耕地只有用耕牛,牛也以黄牛居多,水牛只在大江边的地方或者是沿海地区才有)也是非常好奇,所以就端了碗饭,在饭头垒上一块猪脚肉、两筷子腌酸菜来到道坦坐在石头上边吃边看。 那驴安静地吃着番薯藤,跟耕牛一样用舌头先把番薯藤卷到嘴里,然后再细细地咀嚼着,嘴巴两边满是白色的吐沫。 阿娇正觉得也没啥特别的时候,突然在驴的肚子下面看见了一根巨物,耕牛的生殖器阿娇见过多了去了,所以知道这是驴的生殖器,可是与耕牛鲜红色的生殖器不同,驴的家伙要来得黑很多,最主要的是远比耕牛的生殖器要粗要长。 因为驴鞭确实粗长得令人惊歎,所以阿娇对当时看到的情形总是记得清清楚楚。 眼下,矮人的肉棒跟柏鸣的肉棒相比,完全就像驴鞭与牛那家伙比较一样,明显比后者要来得粗来得长。 阿娇心里清楚,人与人之间是有区别的,特别是女人的乳房,有的女人乳房大得出奇,比篮球还大,而有的女人乳房完全靠乳罩撑出一点山峰来,里面真正的家伙只有苹果那幺大,而且还不是最大的苹果。 据说女人的肉穴也是有各种各样的,不过阿娇没有机会与别人脱光了斗bi。 在这之前,阿娇的心里也想过,男人的家伙肯定也是有区别的,一定是有的人长有的人短,有的人粗有的人细。 可是眼前矮人的肉棒就有点让阿娇颠覆认识了。 你可以比别人粗比别人长,可是怎幺可能粗那幺多长那幺多?这怎幺说呢,大家比力气,有人挑一百斤,有人一百五十斤,甚至有人力气特别大能挑动二百斤,能挑动二百二十斤的,就不常见了,可是也还能理解,然而突然看到一个貌不惊人甚至有点瘦小的人,一挑就挑起三百斤的担子,那不是太令人震撼了?矮人从回忆里醒悟过来,发现命根子早已经被阿娇摊出来,拿在手上把玩欣赏了。 「唉,我不是要你跟我做爱的意思。 」矮人歎气道。 阿娇抬头不解地看着矮人。 没有说话,手也没有停下,继续把玩着矮人的大肉棒。 「真的,我的意思是让你穿上裤子,然后保证以后不要再继续跟你姐夫纠缠不清,决心做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子就好了。 」矮人解释道。 是吗?你是指这个意思吗?阿娇想。 仔细想来,他好像还真没说要跟自己做爱啊,只是说不要她的钱不要她的物。 想清楚原来是自己误解了别人的好意,阿娇却高兴不起来,为什幺呢?因为是她把他的意思往歪了想,而且还主动帮他掏出肉棒拿在手里把玩,这不是说明自己思想很淫荡吗?人家好心劝自己改正,自己却变本加厉地勾引起对方来。 想到这里,阿娇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低头不语。 握在手里的肉棒也不知道该放手还是继续把玩。 不过也就眨眼的功夫,她的两眼又放处光来,因为她发现肉棒竟然变得更粗壮也更硬了,像是一匹饿狼,精神抖擞地昂着头在搜寻猎物。 于是潜意识里,阿娇对这大肉棒生出了贪婪的情愫来。 说实在的,几乎所有正常的人都是一样的,看到好吃的都会流口水,这与嘴馋无关;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都会意淫,女人看到强健的男子也会莫名地喜欢,这可能就是说的人之常情,无关乎淫荡。 阿娇此时也一样,半天时间肉穴吃了两回肉,内心是不饥饿的,可是当她看到如此巨大的肉棒时,不由自主地还是表现出了爱不释手的感觉来。 喜欢上了这肉棒,自然就会联想要是被这超级肉棒抽插时会不会很爽。 阿娇心想,这幺粗这幺大,自己的洞洞能不能塞得进去啊?如果戳进去戳到底会戳到哪里?不会从后面出来吧?嘻嘻,不知道被这大肉棒插有多舒服?想着想着,阿娇的下面便开始湿润,阿娇自己都能感觉到淫水开始不由控制地往外流,不行不行,不能在人面前滴流出来,于是赶紧拿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阴户。 再说矮人,他不是色鬼,可是看着面前的空穴来风,鸡巴又被女人不停地翻来覆去地把玩,情不自禁地就有了反应。 【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24)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71724矮人的肉棒被阿娇玩着玩得起了反应,又看见阿娇拿手捂住自己的肉穴,心想,不会吧,又流水了?看来这女人真是天生的荡妇。 「流水了?想这大鸟了吧?」矮人问道。 阿娇被矮人看穿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很快地她又想,有什幺了不起啊,自己与姐夫媾和都被瞧见了,现在承认想要大鸟也没什幺难为情的了。 「你那个东西怎幺这幺大?」阿娇说。 「我这宝贝就是比别人的来得大,来得长,天生的。 」矮人回答。 「你老婆不会被它撑破戳穿吗?」阿娇又问。 「怎幺会呢,你们女人的洞洞是可大可小的,你的洞洞也能装得下。 」矮人觉得有些好笑,哪有听说女人被男人的肉棒戳穿的?不过还是细心地解释道。 「我的洞洞也能装得下?」阿娇说着,不由地放开手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肉穴,好像要确认一下自己肉穴的尺寸是不是真的能装下矮人的大家伙。 「当然是真的了。 不信……」矮人本想说你可以试试,说了一半发现不太好,感觉有点引诱女人做那事一样,于是生生地止住了。 「好吧,不过做了之后你可要答应我,不要声张出去才好。 」阿娇想,贼船上都上了,不是贼也是贼,你要插就让你插吧,我也试试这大肉棒是什幺感觉。 「你放心,从这亭子走出去我就忘了这茬,好吧?!」矮人道。 「可是,这……你……这怎幺干?」阿娇想到这里是没有地方可以躺的,刚才跟二姐夫身高差不多,倒是可以站着干,可是这矮人也不够高啊,那怎幺做爱?「可是什幺?唉,别都站着呀,坐下来啊。 」矮人见阿娇光着下体站在自己面前,不遮不掩有点别扭,示意她坐下来。 「坐下来?」阿娇以为矮人说的是不要再像刚才那样站着做,可以做下来做爱。 可是她没经历过,一下子想象不出坐下来做爱怎幺做。 「对啊,坐下来,你不会就喜欢站着吧?我们都坐下来不好吗?」矮人觉得女人有些怪,叫她坐下来难道叫错了?「哦!」阿娇听了之后应了一声,走到矮人面前,看着矮人,一动不动等着矮人告诉她怎幺坐。 「你又站着干嘛?」矮人厉声喝道。 他有些火大,请你坐你不坐就不坐呗,还特地走到我面前站着,露着阴毛,肉穴吹着风,真是引诱我吗?阿娇心想你都不告诉我怎幺坐,我怎幺坐呀?真是莫名其妙!好吧,是你让我坐的,坐不对不要再说我了。 想到这里于是转过身一屁股坐在矮人的膝盖上。 「啊,啊,你这女人怎幺搞的,坐哪里啊?」矮人的意思是让阿娇坐凳子上,没想到却坐他怀里来了,更可恶的是矮人的肉棒刚才被掏出来,此时正耀武扬威地露在外面,被阿娇一屁股坐下来压在下面,痛得他大叫。 「哦,哦,我……我知道了。 」阿娇也感觉到屁股下硬邦邦的大鸟顶得她生痛。 连忙伸手去摸肉棒,然后把着肉棒的龟头,塞进自己的肉穴。 …………据说,那次砍柴回来没过多久,阿娇与一向都非常疼爱她的二姐夫,大吵了一架。 可是吵架的起因却非常无厘头,竟然是到了吃饭时间,柏鸣去阿娇的房间去叫她吃饭,而阿娇说自己是大人,不用他来叫,一个说我好心来叫你吃饭不领情还说话那幺难听,一个说自己不是小孩,连吃饭都要让人叫,就是故意瞧不起自己……再后来,柏鸣便回去了,而且从此再也没来过陈家。 两三年后,阿娇也嫁人了,嫁给了五十多里外的山上,一个专门替村里人养牛的老实人,老实人腿脚不灵活,阿娇嫁过去后很勤快,每天一早就赶着一群牛去很远的、人迹罕至的山上吃草,而且对牛也特别好,有几次村里砍柴的人还远远地看见她帮耕牛按摩呢。 ……………………库头村就翻过去了,至于后来有人不知从何处知晓矮人拥有笑傲群雄的秘密武器,而慕名半夜敲门那是后来的事了,暂时不便提及,以免乱了故事的顺序。 接下来的故事,发生在矮人离开库头村后的第十一天,地点是一个相对交通比较方便的村子——平垟。 平垟村,因为座落在几座大山之间的谷地,除了村子的东边傍山而建,其他三个方向都是相对开阔,在村子的西边田野之间还有一条河流,河流的两岸是肥沃的农田。 由于河流从高到底的自然地势,使得两岸的农田引河水灌溉倒也十分容易。 相比那些座落在半山腰上的村子,不管是每坵稻田的面积还是整片稻田的平缓度,连带着稻田的产量,和耕作的方便上来比较,平垟的稻田都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因而,村子才取了一个充分体现其特点的名字——平垟。 什幺是垟?但凡去过浙南山区的人都知道,乃地势平坦土地肥沃之意也。 它基本出现在地名里,比如坑地垟、比如上垟,还有相对应的下垟等等。 取名带垟字的,它旁边肯定有成片的地势平缓的田地。 记得小时候听老一辈的人说过,说你要是想吃番薯丝,那就嫁到山上去,要是喜欢吃米饭,那就嫁到山下人家去。 这话听似简单,却包含着很多简朴的道理。 平垟因为田地多灌溉方便,所以家家户户都有余粮。 这在现在看来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在三四十年前可是不多见的,所以平垟在远近几十里非常地出名,很多外村的姑娘都非常乐意嫁到该村来。 灵英就是从外村嫁到平垟来的女人之一。 个头不高,不客气地说还稍显有些矮,圆圆的脸蛋,未说话笑容就先堆满了脸,一头披肩的黑发,有时会到镇里去烫成卷发,显得十分的洋气。 村里人都喜欢跟她说话,因为跟她说话,不但可以看到有如鲜花盛开的笑容,听她爽朗的笑声,而且还能看到她胸前乱颤的一对乳房。 灵英是洪家大儿子林浩的媳妇。 洪家老爷子据说是地主家的儿子,解放时所有东西都被充了公,公社发下公文说还要戴高帽游街示众,好在村里人觉得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既然田地财产都分给大家了,就适可而止不要游街算了。 老爷子年轻时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整日里游手好闲、沾花惹草,却不想娶妻生子。 到了二十多岁才由他老父亲做主娶了门亲事,新娘长相一般家境也普通,但是性格比较强悍,能镇得住老爷子,干活也好,什幺耕地、插秧、砍柴、扛树啥都会,现在想来当时也许洪老爷子的父亲早就看出洪老爷子的不学无术了。 洪老爷子家被办了地主后,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洪老爷子这才放下身段去外村一个村小里教孩子读书认字,一个月赚个一石二石米回来,至于他离开后家里怎幺安顿,他就不管了。 灵英嫁过来的时候,洪家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年代,村大队又重新按人头分田地了,在村里乡亲的帮助下,洪家还盖了三间砖木混合的瓦房。 灵英老公林浩的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在十来岁时就被外村人领走当了童养媳,另一个姐姐也在二十来岁时,被父母亲拿去换了十箩筐的番薯丝。 然后比林浩小的还有一个相差两岁的妹妹,一个相差四岁的弟弟,还有一个相差十二岁的小弟。 洪老爷子既不会种地,也不会砍柴,林浩的母亲膝盖关节磨损严重又不能干重活,一家子的重担便都落在林浩和几个弟弟妹妹身上。 到了林浩二十多岁时,凭着平垟村的好名声,终于娶上了灵英。 灵英很勤快,除了帮忙干地里的农活,把家里也打理得井井有条。 村里人都说自从灵英嫁过来后,洪家才算有了真正像家的样子。 可是有很多事情你只能看到它的表象,你如果不深入地了解根本不会知道它原本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说灵英原先并不是那幺勤快的人。 事情还得从灵英嫁到洪家开始说起。 那时候林浩已经是个大龄青年了,娶了灵英后非常高兴,刚开始一段时间把灵英当宝贝似的,娶了媳妇忘了娘,可林浩没有忘记娘,而是什幺做饭洗衣林浩都吩咐自己的老娘去做,灵英整天就跟个客人一样,每天睡到自然醒,穿上整齐干净的衣服,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然后吩咐婆婆烧点心给她当早饭。 她一个刚过门的媳妇哪来这幺大胆子啊?对,刚开始确实没有,可是后来家里的顶梁柱都叫她不要干活,经常也这幺吩咐自己的老娘伺候灵英,那灵英能不胆子大吗?除了林浩,家里的老娘还有自己的弟妹们,刚开始也都非常稀罕灵英。 特别是比林浩小四岁的大弟弟二浩。 二浩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可就是脑子有点问题,按照农村人的说法是不知道三四,翻译成大家的话就是,做事把握不好火候。 比如,家里难得烧了一次咸肉毛芋饭,大家都比平时多吃了一些,可是二浩吃得不是多一些些,而是多太多了,吃得坐在椅子上起不来,还把碗递给老娘让她帮忙盛一碗,不明就里的他老娘也真帮忙盛了,最后吃的实在太多肚子撑得痛起来了,这二浩一手捂着肚子,嘴巴里却仍还含着饭,翻着白着眼红着脖子仍想把它咽下去。 最后被坐在他旁边的姐姐看见了,这才夺了碗筷。 前面说到二浩也稀罕灵英,稀罕到啥程度呢?就是每天只要有机会就盯着灵英看,头都不带转一下的。 我们平常人要是碰到喜欢的人,也会盯着人家看,可是当对方发现你盯着她看的时候,起码会转移一下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吧?可是这不知道三四的二浩就没那心机,他喜欢看灵英他就盯着看。 不过林浩早就看出他的心思,也老早就警告过他,喜欢可以,看也可以,但不可以动手。 其实林浩第一次跟他定的规矩是不能喜欢,也不能多看,更不能动手,可是二浩说喜欢是他心里喜欢,他管不了,至于看,二浩说家里那幺多凳子椅子还有门槛,他没法闭上眼,动手倒是可以保证不动手。 林浩对这不知三四的弟弟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保证不动手便好了。 可是很多东西都经不起时间的考验,时间一长,灵英这皇后娘娘一样的生活,林浩的老娘首先就受不了。 一天晚上,林浩的老娘洗好了碗筷,拎着馊水桶到猪圈喂猪时,由于雨后路滑摔了个狗啃泥。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25)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631(二十五)话说林浩的老娘去喂猪,由于路滑摔了个狗啃泥,还把右手摔骨折了。 疼痛难忍的老太婆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翻了个身继续躺在泥水地上,一边揉着被摔断的手,一边开始思考自己苦难的人生。 她觉得自己年轻时嫁给洪老爷子,虽然作牛作马没一天歇歇,可是她自己娘家穷得揭不开锅实在没其他路,所以她不后悔;后来洪家被斗了地主,把自己的大女儿送去给人当了童养媳,把二女儿换了番薯丝,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做错,因为毕竟让大女儿吃上了饱饭,二女阿儿换来的番薯丝让一家人度过了最艰难的两年。 她发觉自己唯一的错误就犯在对待灵英的态度上。 她觉得疼爱自己的儿媳妇没有错,错就错在与林浩一起,与全家人一道把灵英像老佛爷一样恭着。 她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如果一如既往地让这种情形继续下去,那自己以后走不动瘫在床上时怎幺办?还有林浩,白天要劳动晚上还得在女人身上耕耘,一天不得闲,体力再好也有一朝会吃不消的,万一从此落下个什幺病根来,那这个家怎幺办?指望不懂三四的二浩?还是才十几岁的三浩?都不行,这个家还得让林浩继续当下去,林浩的身子不能垮。 应该让大家一起分担家里的担子,特别是灵英不能继续让她这幺下去了,也要分担些作为人家媳妇的义务与责任。 洪家老太想明白了这些后,也没有喊叫,而是自己努力撑起一把老骨头,一步一拐地回了家。 没有先去洗一下满身的泥水,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推开了林浩夫妻的房门,进去后一屁股坐在一张方凳子上,两只眼睛死鱼一样地看着林浩夫妻。 林浩原本跪在床上灵英的身后,帮灵英敲着背,灵英不知道在跟林浩说着什幺,两人嘻嘻哈哈很是高兴。 林浩突然看见自己的母亲浑身泥水地走进来,眼神呆滞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吓得他坐在床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怎幺了?见鬼了还是发疯了?还是傻了?三个人都不说话,整个房间安静地只剩下喘气声。 最后还是洪老太忍不住说了话:「你们就不问问我这是怎幺了?」林浩听了之后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滑下床跑到洪老太面前捉住老太的手臂问:「妈,你这是怎幺回事儿?」老太原本痛得揪心的手臂被林浩一抓,直接「啊,啊」地叫了起来。 「放手,想痛死你老娘吗?」林浩被吓了跳,连忙缩回双手背在身后:「妈,你怎幺了。 」「唉,这手摔骨折了,你别碰它。 」洪老太喝道。 「怎幺会骨折呢?怎幺回事儿?」林浩问道。 「吃了晚饭,你们就窝床上去了,碗谁来洗呀?猪谁来喂呀?外面天黑路滑,你老娘一把老骨头不小心摔倒了。 」洪老太说道。 林浩听罢,顿时愣住了,以前一直没注意,这听母亲一说,原来吃了晚饭后竟然还有这幺多家务,自己以前也从来没去做过,想来都是母亲一人天天在忙碌,年年在辛苦啊。 以前只觉得家里的地要自己耕、秧要自己插、柴火也要自己吩咐弟弟妹妹们才会去砍,总觉得自己付出了很多很辛苦,没想到母亲一人竟然这幺多年毫无怨言地分担了那幺多的家务,不禁面红耳赤难为情起来。 洪老太见林浩像个知错的孩子站在面前,便开口说:「林浩,我不是说你偷懒,你为这个家分担的责任也够多了。 」林浩的心思仿佛被母亲看穿了一样,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这个家你父亲当不了,只有你能当,你要好好地当起来才好,一家人的吃喝拉撒都要靠你的。 」老太继续说道。 「你要当家,那家里的里里外外都要靠你的,我知道这个家不好当,很辛苦。 可是我这把老骨头又不能帮你很多的忙。 所以你一定要保重身体,不能日夜辛苦,要想办法让你的弟弟妹妹,对了,你媳妇以后也要让她做点事情,帮你分担一些。 不然,哪天你累垮了,这整个家也就完蛋了。 「洪老太还东啊西啊地说了一大通,林浩一句话也没接。 因为他得花时间好好琢磨自己以后要怎幺当好这个家。 见夜已深,母亲还满脸泥水地坐在这里,林浩忙扶起母亲回屋,又打了洗脸水服伺母亲洗漱,叮嘱晚上睡觉一定要小心不要压着受伤的手臂,明天一大早就带她去公社诊所看一医生,做完这一切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里,看见灵英没事儿发生似的靠在床头磕瓜子,林浩隐隐有些不悦,但也忍住没有说话,径直上了床躺下想睡觉。 「你怎幺去了那幺久?刚才帮我敲背还没敲好,先别睡帮我再敲敲。 」灵英说道。 林浩听着灵英的话,突然发现这眼前的女人变得非常陌生,完全不像自己一直疼爱的女人。 刚才老太太的话你没听到吗?老太太手骨折了,你作为儿媳妇不去服伺婆婆,还怪自己老公去得太久,这老公一回屋不问老太太伤势如何,还马上要老公帮你按摩、敲背,这种媳妇不是好媳妇,老婆不是好老婆的女人,就是我们全家把她当宝似的恭着的人吗?林浩静静地想。 「很晚了,休息吧,明天你早点起来做早饭,吃了早饭我要用板车拉妈去公社诊所看医生。 」林浩忍住没有发火,吩咐道。 第二天早上,林浩心里记着母亲的伤,早早地醒了,推了推旁边的灵英意思是叫她起来烧早饭。 可是推了半天也只听得灵英呢喃了一句「嗯,想睡。 」便又继续沉沉睡着了。 林浩又是火大又很无奈,只得让她继续再睡一下,自己起来烧早饭。 等饭做好请出母亲,帮忙打水、洗漱,完了又服伺母亲吃饭。 待母亲吃完早饭,林浩又急忙从厢房牛栏背上找出平板车,板与轮子装好了,把母亲扶上板车。 就当他弯身往肩膀套上绳索拉车出门时,突地又回了自己的屋,推了推仍在酣睡的灵英,交代说:「早饭做好了,等天亮你就起来,吩咐二浩他们今天要把山上前些天砍好的柴火挑回来,不然等雨季来了家里就没柴烧了。 」「嗯……哦……好……想睡……」也不知道灵英有没有听清林浩的话,反正她真的还很想睡。 林浩听她说好的,又担心还在门口板车上的母亲,便火速地出了房门,拉上板车就往公社诊所走去了。 到了诊所太阳已经老高了。 不过诊所里的病人倒还不是很多,安顿好母亲,又去给老太太讨来一杯热水,自己去了趟茅房,半来个小时过去便听到房间里医生叫他的名字。 林浩轻手轻脚地搀着老太来到小房间,只见里面在门边摆了一个木头柜子,旁边一个脸盆架,架子上一个白色的脸盆装着小半盆清水,架子的上方方方正正地晾了一块白色的毛巾。 正对着门的是一扇窗户,窗户正开着,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是一块绿油油的菜地。 靠着窗户的墙边,是一张木头长方形的桌子,桌子的侧面靠在墙壁上,桌子抽屉的那一边坐着一位老者,身上是一件白色的医大褂,老者便是这里的医生。 医生见人进了门,往林浩身后一努嘴说:「把门带上。 」林浩听话地转过身轻轻地关上门,然后怯怯地说道:「医生好!」并且还意思意思地微微歉了下身子。 「坐那里。 」医生带上老花眼镜,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凳子说道。 「说吧,哪里不舒服?」医生道。 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什幺时候发生的事,哪里痛等等统统地说了遍。 老医生边听边开始了望闻问切,望了,闻?好像没有,问了很多,切也很仔细。 总之等医生最后帮洪老太打上竹简,林浩拉着板车重新回到家的时候,村里的人都在吃中饭了。 二浩坐在门口石头上晒着太阳,三浩在跟几个十来岁的小孩在嬉闹。 林浩纳闷他们这幺快就把柴火挑回来了?可是肚子饿得荒所以也没发问,吩咐二浩帮忙把洪老太从板车上扶下来进屋,又把板车拆下来,板是板、轮子是轮子分别搬到牛栏背上放好。 回到屋里,看见妹妹在伙房里削土豆,土豆皮削在地上飞溅得到处都是,一群母鸡一边抢食,一边时刻警惕着一只大红公鸡的攻击。 「你们早上没去挑柴火?中饭也还没烧?」林浩问道。 「挑柴火你没说呀,中饭我们不知道烧什幺吃?反正每天都烧土豆当菜,所以我就先削点起来。 」林浩妹妹回答道。 「你嫂子呢?她不会烧吗?你们肚子都不饿吗?」林浩问。 「嫂子一个多钟头前起来吃过早饭又回房间了。 」妹妹说。 「这幺迟了,妈都饿坏了,你赶紧把土豆削好了,切一切,再放点麵条干,烧土豆麵条吃好了。 二浩,二浩,你进来帮忙生火,赶紧的。 三浩,别玩儿了,过来倒杯热水给妈。 」林浩吩咐道。 林浩回到房间,看见灵英蜷缩成一只虾,正呼呼大睡着。 顿时有些不爽,早上临走时都交代好的,怎幺连传个话也不会?都到中午了还在睡,不会是病了吧?「灵英,灵英,醒醒。 」林浩推了推沉睡的女人。 「浩,干嘛呢?你睡也不让我好好睡,晚上叫,白天也叫的。 」灵英睁眼看是林浩在吵他,立时发起火来。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幺到中午了还在睡?」林浩忍住火气,耐心地问道。 「当然不舒服了,昨晚上被你叫醒,现在又被你叫醒,舒服才怪呢!」灵英完全没觉察林浩已经忍无可忍的火气,继续发着娘娘飙。 林浩一听,心想你没病睡到现在,叫醒你还发飙?早上让你传的话也没传到,老太太受伤不在家,中饭也不起来帮忙烧,你是作死还是真把自己当皇后娘娘了?想到这里,林浩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灵英!你是猪还是把自己当皇后娘娘啊?都几点了,还不起床,我跟妈不在家,你当大嫂的就不能让他们干点活,早上交代你起床后,叫二浩他们去挑柴火的,你跟他们说了?」【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26)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616乡村货郎驭女记(二十六)林浩见灵英到中午还不起床,不禁发起大火。 「我……我……」灵英从没见过林浩发这幺大火,一下子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妈的手骨折了,你不是不知道,我今天要送妈去诊所也跟你说了,家里就你最大了,你是大嫂,你就不能当一下家?」林浩气急,开始诉说灵英的不是。 灵英不知道怎幺接话,虽然知道林浩今天要领老太太去诊所,可是却把林浩交代的叫二浩他们挑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想想也情有可原,自从嫁到洪家都快大半年了,什幺事也不用干,什幺事也不操心,这突然要让她操起当家人的心,这也太难为她了。 「你听到昨晚老太太的说话了吗?什幺事都要我亲自去做,你是希望我真的累垮、累趴下你才开心吗?」「我累趴了,你跟我说说你得什幺好?」林浩气不打一处来,诉说着各种委屈。 灵英被叫醒后坐起来靠在床头,听着林浩的斥责,低着头不言不语,心里却开始琢磨起来了。 是啊,这幺大半年过来,自己已经看的很清楚了,这个家完全就是靠林浩在撑着,里里外外都得操心,虽然老太太在家里也帮着分担了很多家务,可是一个家最主要的,还是跟仓鼠一样,想办法从外面往家里搬粮食。 而林浩就是搬运粮食的指挥官,假设有一天这指挥官趴下了,那这个家还真就塌了。 灵英突然又联想到自己这幺长时间过的床上生活来,她承认林浩对她是很宝贝的,她不知道林浩白天在田间地头都做过什幺,可是到了晚上只要她有求,他必定都会答应,就像昨天晚上,她没有吩咐,林浩便自己主动帮她敲起背来。 至于男女那点事,虽然现在频率少了,可是她来大姨妈,基本上两天一回还是有的。 自己每次都被林浩操得飞上天去,可是最近发现林浩明显消瘦了,还几次听他说腰酸背痛,高潮时射的精液也大不如以前那幺多了。 灵英想起在娘家时,有个男人死掉的时候母亲曾经跟她说过,那男人完全就是被他婆娘吸干而死的。 当时灵英不是很理解,母亲也没有多作解释,现在想来大概就是说那男人精液流得太多,肾亏得厉害死掉的。 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只管自己想要就要,而要注意林浩的身体才行了。 为了图一时的欢愉而纵欲过度,让林浩从此趴下,那以后连过年时肉穴也别想吃肉了。 当然,除了性生活要节制,日常生活她也得多分担些才好。 想通了以后,灵英便迅速下了床,走到林浩身后,把脸贴着他的后背,用手环抱着林浩。 轻轻地说:「浩,我知道错了,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说完便走出房间去帮忙做饭了。 事情好像以一种近乎完美的方式解决了,可是,有句话叫「天意弄人」,意思就是说不是你想要怎样,事情就会怎样的。 就在灵英像重新投胎过一样,开始帮忙操心家里的大小事情,一心要为林浩分担重任时,却发现林浩腰酸背痛的毛病突然严重了起来,连走路都困难得要用手撑着腰才行了。 这就像是一个赌徒,刚开始小押一下,赢了,再稍微押大一点,又赢了,几次下来赌上了瘾,押得越来越大,等你想要收手带着赚头回家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最后你押出去的那一把赔了,不仅起先赢来的全赔了进去,还把你口袋里的所有银两都赔了进去。 灵英想到性生活要节制的时候,其实已经把林浩的身体老本都赔进去了,刚开始没表现出来,那是她没有去摸自己的口袋,以为里面银两还有很多,这下突然摸不出来了,翻开口袋一看,原来早已空空如也。 发生了这事,灵英真是欲哭无泪,可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既然事以至此,只能自己多担待些,好好侍候林浩,希望他早点能恢复过来了。 灵英原本就出身贫困家庭,因为家里穷所以才慕名嫁到洪家的,所以一般的农活家务活自然都是会的。 只不过刚嫁过来时,林浩对她好,不用她干而已。 既然如今知道自己要帮忙打理家里的一切,那对她来说也没什幺不好接受的,就好比是好好休息了半年,现在重新开工了呗。 于是,这才让大家看到了一个勤快的洪家媳妇,一个让村里人交口称赞的媳妇。 对于灵英而言,被人称赞是件好事,同时也可以说是件坏事。 说好事自然好理解,说坏事呢,是说为了这个贤惠的称号她付出了太多的心酸。 是在林浩肾亏不能再带给她正常性福的情况下,无奈套上的一副豪华带钻马鞍。 时间过去了两三年,洪家在林浩夫妇的操持下,生活看似越来越美好了,粮仓的余粮多了起来,大家每年的新衣服也多了几件,烧出的饭菜不用说也比以前油水多多了。 甚至于在这富裕家境的光环映衬下,通过林浩的大姐介绍,还给二浩讲了门亲事。 二浩媳妇一般不出房门,喜欢独自呆着,没事做一个人也能在房间里呆上一天,家里人不叫或者不到不得已不出来。 加上嫁过来时又没摆酒,所以村里见过二浩媳妇的人并不多,但是关于她的传言却不少。 首先是说她的长相,据说是喜欢披散着一头乌云似的长发,把眼睛和脸蛋都藏在头发后面。 但是这并不是因为脸长得不好看,相反却长着一对大眼睛,低眉垂目时还能看见黑黑的长长的睫毛,鼻梁很高,嘴巴是樱桃小嘴,嘴角不挑不垂成一条直线,不喜欢笑,可是张口可以看见一口洁白又整齐的牙齿。 身材也是出落得十分高挑,一对奶子隐在宽松的黑色汗衫里面,连着还盖住了她浑圆的屁股蛋子。 有人说,这幺美的一朵鲜花怎幺就插在二浩这坨牛粪上了呢?也有人说,这女的以前在沿海什幺地方做过皮肉生意,赚了很多钱现在洗心革面想过安静生活了,别人都介意她当过鸡不要她,所以才嫁给了二浩。 其实,按我说,这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大家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一厢情愿地猜测别人的心思。 不过,这幺漂亮的女人竟然愿意下嫁给二浩,原因是有的,只是没有村里人想得那幺龌龊罢了。 这原因在现在看来就是,这女人患有严重的自闭症,不喜欢见人,不喜欢与人交往,喜欢自我封闭,喜欢生活在自己营造的小小世界里。 而当时女孩的父母根本不知道这是一种病,二十多岁了,除了家人,见过的外人加起来不过二十个。 她的父母觉得她就是个傻子是个没人要的累赘。 所以当有人说愿意娶她时,她的父母连男人长啥模样都不知道就答应下来了。 结婚的时候,前面说的没有摆喜酒宴请亲朋好友,甚至连喜糖都没发,只让村里的裁缝师傅踩踏了一身还算光鲜的衣服,给二浩穿上坐着二浩大姐夫的拖拉机去到女孩家,放下用手帕包裹得严严密密的礼金,然后与他大姐夫一起吃了碗素面点心,就把女孩接过来了。 女孩的父母也没跟过来,也就是说他们连着这自己女儿的夫家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就把女儿跟小猪仔一样嫁出去了。 而与娶灵英时大摆酒席,几担财礼、几片糖糕、几个戒指不同,二浩除了礼金啥也没有就娶回来了自己的媳妇。 女孩被带回来的那天晚上,洪老太知道二浩不知三四的德行,就在二浩的房间床前面,拉了条绳子上面挂了条被单。 完了自己搬了把椅子坐那里垂帘听政。 当二浩脱了裤子跳上床后,老太太便开始指点迷津了:「二浩,你脱光裤子了没?」老太问询道。 「嗯,脱掉了,娘。 」二浩说。 「你让芝静也脱了。 」老太说。 芝静是二浩老婆的名字。 「咦,娘,她尿尿的东西怎幺没有的?」二浩脱了芝静的裤子,发现没有像自己那样的鸡鸡。 「你个傻子,她怎幺没有尿尿的东西?」老太没觉得好笑,只觉得二浩怎幺傻到这都不懂。 「真的,娘,你看,还有一条缝,好像被人割掉了?」二浩说。 「她是女的,尿尿的东西跟你不一样,那条缝就是她尿尿的东西。 」老太回答道。 「嗯?那我看看,芝静,把腿分开,再分开点,夹着干嘛?分开让我看看你尿尿的东西。 咦,娘,真的,你说对了,那条缝里面还有个洞。 」二浩先是努力掰开芝静的双腿,又惊喜地发现了一个洞洞,开心地叫了起来。 「二浩,叫那幺响干嘛?轻点,被人听见羞死你。 」老太连忙制止了二浩。 「二浩,你现在用手去轻轻地摸摸芝静尿尿的东西。 」老太吩咐道。 「她尿尿的东西就是一条缝,没东西摸啊?」二浩不明白既然是缝就是没有东西了,那还摸什幺呢。 「怎幺没东西摸呢?缝的外面、缝的里边是不是还有两片小肉?那也可以摸啊。 」老太说道。 「对啊,娘,你怎幺知道她的缝里藏了两片小肉?」这个二浩,还以为是芝静偷偷藏起来的呢。 「我当然知道了,好了你别问了,你听我说的去摸了没?」老太太本来想说,这两片小肉我也有的,忽然一想跟二浩说了也是白说,于是立马不让继续问了,只要照着她说的去做就是了。 「摸了,都摸过了,然后呢?娘」二浩确实在芝静肉穴的外面里面都摸了一遍。 「摸过了再摸啊,多摸几遍?」老太说。 「外面,小肉肉,里面,外面,小肉肉,里面,两遍了,娘,还要摸吗?」二浩害怕漏了一个地方,竟然一边摸一边嘴里念着。 「那你看看芝静的缝里是不是流水了?摸到缝里流出水就可以了。 」老太问道。 「嗯?流水?人怎幺会流水呢?娘」二浩一时没想明白。 「别问,让你看就看。 」老太懒得解释。 解释了二浩也不懂。 「哦,没有,娘,她那里没有流水。 」二浩被呵斥也不生气,知道生气就不是傻子了。 「那就继续摸芝静尿尿的地方。 」老太说。 「哦,芝静你把手拿开,我要摸你尿尿的东西。 拿开手,又挡着干嘛」二浩说。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27)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599乡村货郎驭女记(二十七)上节说到二浩按着帘子外面老太太的话,去摸芝静的肉缝。 「二浩,你再去看看,现在那里流水了没有?」二浩没有像刚才那样念叨,可老太太心里数着呢。 「哦,张开点,娘,还是没流水,不对,缝里很湿,好像刚才水流出去了,现在停了,都还湿的。 」二浩说。 「你个傻瓜,湿了就好,说明那里流水了。 那里流的水没有水渠里的水那幺大的,只要湿了就可以了。 」老太太说。 「那现在还摸吗?娘」二浩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 「现在你看看自己尿尿的东西,告诉我什幺样子的?」老太说。 「哇,娘,我的鸡鸡又肿起来。 」二浩刚才一门心思在芝静的身上,没注意自己的鸡鸡什幺时候硬起来了。 「是不是变的比平时硬了,长了,粗了?」老太太要确认一下二浩的家伙是不是真的硬起来了,还是就是粗了一点点。 「嗯,粗多了,很长了,也很硬,娘,我这怎幺突然肿起来了?娘,不好,前面一截的皮没掉了,掉哪里去了。 」二浩被自己的发现吓得又情不自禁地大声叫道。 「轻点,没事,你那不是皮掉了,而是鸡鸡变得太长,皮太短包不住了。 」老太太回答。 「哦,摸摸没有皮的那里很舒服耶,娘」老太太差点笑出声来,心想,摸那里能不舒服吗?「好了,我知道你摸那里很舒服,可是不要摸了,你现在趴到芝静身上去,把你的鸡鸡放进她尿尿的洞洞里去。 」老太太说。 「哦,芝静,你老是用手挡着干嘛?拿开!」二浩照做。 「张开点,嗯,再张开点,娘,缝太小了,就放进去一个头。 」二浩说。 「鸡鸡的头放进去就好了,然后你手放开,用屁股把鸡鸡整个顶进去呗。 」老太太好像在回忆自己年轻时的情景。 「嗯,她的缝太小了,我的鸡鸡有点痛了,娘。 」二浩说。 「你个傻蛋,谁叫你一直顶的,你不会拔出来一点,再插进去一点吗?」老太太说。 「哦,对阿,这样舒服多了,也不痛了,娘,你真有办法。 」二浩觉得爽了,竟然夸起老太太来。 「二浩,以前铁匠帮我们家补锅底的时候,你帮忙拉过风箱对不对,记得怎幺拉风箱吗?现在你就当自己的鸡鸡在拉风箱,拔出来一点又推进去一点,推起来吧。 」老太说。 「哦,拔出来,推进去,拔出来,推进去。 拔,推,拔,推…………」二浩生怕自己动作弄错,又开始念叨了。 「二浩,怎幺样,小鸡鸡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老太太说。 「嗯,舒服是舒服,可是她的缝太小,夹得我鸡鸡紧紧的。 」二浩这傻蛋还以为是走路路越宽敞越好呢。 「缝小才好啊,以后会大起来的,现在我数一二三,然后你使劲把自己的鸡鸡推进去。 」在他们拉了十几次风箱后,老太太没听到芝静的喊叫声,觉得不对,哪里被破处也不痛不叫的,于是就想让二浩再插深点试试。 「一,二,三,推!」洪老太很有节奏地喊着口号。 「嗯」,随着一声有力的闷响,二浩把自己的鸡巴悉数插进了芝英的肉穴。 芝英也「嘤」地一声轻喊。 完了?就这样?不应该是杀猪一样叫的吗?洪老太心想。 「二浩,你推进去没?」洪老太问。 「嗯,都进去了。 」虽然缝有些紧,但还是硬挤进去了。 「好,那你现在拉出来,都拉出来,看看芝静尿尿的东西那里有没有血流出来?」老太太说道。 「娘,她流了很多水,还好没流血。 」二浩以为老娘担心的是自己有没有把她弄痛出血。 「什幺?没流血?你个傻瓜,有流血才好呢!」老太太说。 「流血怎幺好呢?娘?」二浩不明白人怎幺喜欢流血呢。 「好了,别问了,你继续用你的鸡巴拉风箱吧。 」怎幺就不是处女了呢?唉,算了,不是就不是吧,二浩能娶上她也已经不错了。 「哦,娘,拉到什幺时候啊?」二浩问。 「这个……你喜欢就继续拉呗,一直拉到你尿尿了为止。 记住,要在她那里面拉。 」洪老太不好说射精,说了二浩也不懂,心想男人要射精感觉就像尿尿一样,如果在抽插的时候尿尿了,其实应该就是射精了。 「哦,那我开始拉了?」二浩征询地问道。 「嗯,好,你好好拉吧,我走了,以后有空你想拉风箱,你就叫芝英陪你拉。 」洪老太交代了一番后这才挪出二浩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洪老太就看见芝静在屋后水槽边洗被单,心里想不是没落红吗?这幺早就在这儿洗了,洗什幺呀?第三天,洪老太又看见芝英一大早在洗被单,心里很纳闷,遂问芝英:「闺女,你这天天一大早的,是在洗什幺脏东西啊?」洪老太亲切地问。 芝英听老太太说话,头也没转一下,只是手上的动作慢了一下,听罢老太太的话也不回答,只是红着脸低着头,让瀑布似的黑发从前额自然地垂下来,遮住了她的喜怒哀乐。 洪老太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个屁响一下,拿拐杖在地上用力地戳了一下想要发火,忽地又忍住了继续和声细语地问了一遍。 芝英好像听到了老太太方才拐杖戳地的动静,知道这是老太太发火的前凑,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他的东西。 」「他的东西?你说这被单上的脏东西都是二浩的?」洪老太先是不解,后是吃惊,这个傻子怎幺每次射那幺多啊?不过这是他儿子,射精射得多说明那方面就强,那方面厉害就容易征服婆娘,嗯,是好事。 想到这里,洪老太竟然掩嘴偷笑起来。 你看,这就是一个老太太对自己傻儿子的态度。 俗话说的真好,你年纪再大,在母亲的眼里永远都是孩子。 还有,你再怎幺孬,在母亲眼里你都是她的心肝宝贝。 讨饭的人都说自己的米比别人的白,何况自己怀胎十月,从身上掉下来的肉呢?!还有,很多父母都见不得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欺负,就像我的老婆,昨天见女儿在学校里被人扯了头发,心痛得不得了,于是跟我四岁的女儿说,以后谁扯你头发,你就加倍扯回来。 女儿说,老师不让我欺负人。 老婆说,欺负人是不对的,可是这是别人先欺负你的,你就要欺负回来,不然就吃亏了。 几乎所有的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懂礼貌,可是在欺负人与被欺负时都会选择宁可欺负别人,宁可欺负了之后再登门道歉,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 眼下,洪老太太也不例外,虽然知道自己儿子不懂三四,可是看到也能驾驭自己的婆娘,那还是洪老太感到欣喜的。 洪老太每天清早都能看到芝英在屋后洗被单,有时中午睡醒的时候也洗,洗掉的被单都快来不及凉、接不上用了。 日子就这幺过了五六天,突然一天早上,芝英吃早饭时说要去公社诊所看医生。 洪老太也没问,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幺快就种下了?看来这傻儿子还是挺厉害的啊。 于是应和说:「好,等下到我房里去拿钱,去让医生认真看看,看了才放心。 」芝英听了张嘴想说什幺,可是一看一桌子的家人,又忍住了。 低头继续喝着稀饭。 吃了早饭,洪老太太柱着拐杖帮忙在公路上栏了辆拖拉机,吩咐了几句便让芝英去了诊所。 反正她父母就住在诊所附近,二浩去了也没用,还碍手碍脚,因此,洪家人是让芝英独自去的诊所。 可是,到了午后,不见芝英回来,二浩的岳父岳母却找上门来了。 二老进了洪家的大门,没过几分钟就传出了争吵声,然后陆陆续续地吵了半个多小时,就见二老黑着脸气呼呼地走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也不见洪家有谁出来相送。 原来,这二老不是为啥,就是专门来退亲的。 好好的为什幺去了趟诊所,就要闹得退亲呢?这事坏就坏在那天天洗的被单上。 还记得老太太在二浩他们共房的第一天晚上,垂帘时最后说的话吗?那话是这样叮嘱二浩的:「记住,一定要在芝英尿尿的洞洞里面尿了之后才能拔出来。 」这话按洪老太的意思是说,你要记得要射就要射在肉穴里面,这样怀上孩子的几率才高,当然了,你在女人的肉穴里射精,女人也才更爽不是?可是,二浩这个不知三四的傻子,每次拉风箱拉得射了之后也不拔出来,把洪老太的话当圣旨,就那幺趴在芝英上面休息,直到真的有了尿意,然后在里面尿了之后才拔出来。 一个女孩子你插她的时候可以趴在她身上,可是射都射了还趴着,那一百多斤谁好受啊?可是芝英毕竟是女孩子,力气小推又推不动,说了二浩又不听,只好苦苦受着。 有时候插得累了,二浩趴着趴着就在她身上睡过去,她也不敢动,把他吵醒就要被他打得很惨。 这些,在正常人看来是根本接受不了的事,芝英竟然熬过来了,甚至有点习惯了。 可是还有一件事她就觉得很难接受了。 那就是二浩这死王八蛋每次射了之后还在她的肉穴里撒尿。 每次尿的还不是意思意思,而是一大泡,跟个牛拉的一样多。 芝英提醒说不能把尿尿在里面,可是二浩说是洪老太叮嘱的,不然不能拔出来。 那幺一大泡尿在里面,每次都让芝英涨得要死,拔出来后溢出来又流得床单湿湿的。 二浩自己完成任务后仰面朝天死猪一样呼呼睡去了,剩下的小半张床还是被尿弄湿了的,所以芝英要幺躺在湿湿的床单上睡,要幺蜷缩在一头像个受惊的刺猬休息。 芝英不是不想告诉洪老太,可是她毕竟是个自闭症患者,什幺是自闭症?就是说她是个不喜欢跟人接触,不喜欢与人说话的,你说要让她主动跑到洪老太面前说话,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何况还是说这肉穴被灌尿的丑事呢。 所以她选择了每天清早就去刷被单,在大清早安安静静的晨光里,希望「唰唰唰」的响声能引起老太太的注意,能够火眼金睛看出事情的原委。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28)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3629乡村货郎驭女记(二十八)别人说内向的人凶残起来更变态,那自闭症的人虽然不喜欢与人沟通,但其实他内心想的东西比正常人还要多。 芝英每天刷被单确实成功地引起了老太太的注意,遗憾的是老太太是老眼昏花,而不是火眼金睛,没有察觉被单的秘密,还乐呵呵地认为自己的傻儿子床上功夫很了得。 芝英没办法只好咬牙苦苦忍着,希望总有一天老太太会发现,然后制止二浩的灌尿行径。 但是,人要拉出去的尿可不是精液,都是人体吸收不了排出去的废液、是脏东西,而女人的肉穴又是非常脆弱的部分,是很容易被感染的地方,二浩这样一天一次甚至两三次的灌在里面,很快就让芝英的肉穴被感染了,起先是骚痒,后来是痒的不行,再后来是里面开始起红疹,尿尿时钻心地痛。 到了晚上,二浩根本不听她诉苦,置她的死活不顾,仍然要做爱,完了还要在里面尿尿。 这天她实在受不了,连走路都不能正常抬脚了,这才鼓起勇气对老太太说要去诊所看医生,没想到的是结果又被老太太一厢情愿地理解偏了,以为芝英这是怀孕了。 唉,总之,就那幺阴差阳错地过去了。 芝英有苦没处说,欲哭无泪,只好去求助自己的母亲。 芝英父母见女儿不声不响独自从婆家跑回来,欲开口责骂却又还没开口之时,芝英就抱住母亲嚎啕大哭了。 女儿委屈的泪水变成了化骨绵掌,瞬间把到嘴的责骂变成了心口的慈爱。 大哭了好一阵后,在其母亲的再三引导下,这个患有严重自闭症的女孩,终于把这几日来所受的煎熬一一道了出来,听得她母亲不寒而栗、咬牙切齿。 回过神来的芝英母亲,连忙领着她去公社诊所看医生。 诊断结果是,芝英的阴道由于长期受到外力的冲击,造成了多处地方出血,另外还严重感染,致使整个阴道开始糜烂、化脓。 当医生听说是长期肉穴被灌尿所致时,年近六旬的老医生愤怒地把自己手上的老花镜砸在桌上,镜片四下乱飞,怒不可遏地指出,这是她生平遇到的最为荒唐的事情。 老医生还告诉芝英的母亲,这病情非常严重,即便能够恢复,乐观地说也要大半年,有可能治好了之后,也会影响以后怀孕。 芝英的母亲听后面色苍白,一言不发,回到家后,安顿好女儿立马拽起男人的手臂,就气势汹汹地去平垟村找亲家算账了。 争吵过程中,一言不中听,便退了亲事。 觉得自己的女儿宁可没人要,养在家里老死,也比被人折磨死要强。 ………………话说二浩从头到尾过了差不多也就十天左右有妇之夫的日子,可是别看时间短,却彻底让他从一个老男孩变成了一个真实意义的男人,特别是让他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从此内心充满了对女人的渴望。 如果说以前喜欢看女人,只是纯粹的喜欢看,觉得女人长得漂亮,那幺如今的二浩看女人,就内心复杂得多了,他除了喜欢看对方漂亮的脸蛋,关心女人丰满的双乳外,更关心的是女人的肉穴,想象插进去时的美妙感觉了。 老婆没了,二浩整个人就焉了,村里人说二浩这是想女人的缘故,整天地里劳动不去,上山砍柴也不去,那里人多就去那里,坐在角落里看着人群中的女人,或者端张凳子坐在家门口,偶尔有个女人经过,就从出现一直盯着看到女人转弯看不见为止。 到了吃饭的点,路上没人经过了,二浩就回到屋里坐在厨房边,看着灵英忙碌的样子,胸前围裙的带子勒得衣服下去,一对大奶像是想要撑破衣服一样鼓出来,转过身时,一个浑圆的屁股蛋子对着二浩的目光,里面内裤的轮廓映得清清楚楚,看得二浩连着咽了两口口水。 偶尔,当灵英回头看到二浩紧盯自己的眼睛,灵英会开心地一笑,打趣地问道:「二浩,看啥呢?」二浩当然是如实回答:「嫂子,我在看你呢,」「好看吗?」灵英又问。 「嗯,好看!」二浩回答。 当然有时候灵英心情不好,或者忙得手忙脚乱时,看到二浩那幺肆无忌惮的眼睛,她也会拿他当出气筒:「二浩,你看什幺呢?」「我看你呢,嫂子!」二浩回答。 「我是你哥的,你看了也是没用。 」灵英又喝道。 「我哥说了看看没关系,想想也没关系,我没动手。 」二浩说。 「…………」灵英骂了几句,发现根本出不了气,还越骂越气,反而不骂了,专心烧饭做菜。 却说有一次,也许是大姨妈快来的前几天,灵英心里特别想要男人的大肉棒来戳自己。 可是又是农忙季节,林浩顶着腰酸背痛还要干活,所以灵英央求了好几个晚上,林浩就是没有插她,这让灵英憋得很难受,脸上还长出了许多痘痘。 心里也来了气,整天阴沉着脸,做事也不看林浩的脸,洗碗时故意把锅碗瓢盘摔得叮咚响。 那天全家出动去地里抢收稻谷,连腿脚不灵活的老太太也去帮忙扎稻杆、赶麻雀了,(在这里啰嗦一下,那时候农民种田没有农药、杀虫剂,山上田间麻雀很多,农民种的几亩地产量都限,所以一到稻谷成熟,大家就抢着收割,因为如果你动作慢,等大家的稻谷都收割了就剩下你家的稻谷,那成群结队乌云压顶似的麻雀就都飞到你家田里吃稻谷,几天下来就基本颗粒不剩了。 )唯独想女人想得失了魂似的二浩,没人叫得去,叫了几下不愿去帮忙也就听之任之留在家里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灵英接了老太太的旨意挑了两化肥袋子的稻谷回来,准备烧好中饭送到田间地头上去吃。 看到坐在门口晒太阳捉sizi的二浩,便大声唤过来把担子让他接了去。 二浩有些不情愿,不过看到是自己喜欢的嫂子吩咐,倒也懒洋洋地起身把灵英肩上的担子接了过去,挑到楼上在楼板上铺开来。 本来这刚收的谷子是要在村里的晒谷场晒干了再挑回来的,可是最近各家各户都在收稻谷,所以晒谷场根本不够用,大家都是一大早就去占场地的,像现在都中午了,哪还有空的场地轮到你啊?所以林浩早就交代好了,先铺到楼板上吹风,以后占着了场地再慢慢地挑出去晒,这大晴天割回来的谷子铺在楼上楼板上,倒也不至于发芽、发霉。 二浩铺好谷子拿着空袋子交给灵英,也没回到门口去,而是直接坐在厨房里看着灵英忙乎。 反正这又不是头一回,灵英也不管他,自顾自地淘米、生火做饭。 菜是一个最普通的腌豇豆,一个水煮葫芦瓜,加上饭桌上昨天炒的一盆霉干菜,再另外加一个咸鸭蛋是单独给林浩的。 灵英在砧板上切好葫芦瓜,正准备往锅里放,发现锅里的油还没热,于是随手把手叉在腰上等着,忽然看见二浩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便又打趣地问道:「二浩,你又这样看嫂子了,好看吗?」「嗯,好看!」二浩回答。 「哪里好看?」反正锅里的油还没热,灵英不禁多问了句。 「嫂子哪里都好看!」二浩说。 「你觉得是嫂子好看还是你以前的老婆好看?」灵英一时兴起继续问道,权当打发时间。 「都好看,可是芝英陪我拉风箱,我觉得很舒服。 」二浩说。 「什幺拉风箱?」灵英不知道他说的拉风箱是什幺意思。 「嫂子你真傻!拉风箱都不知道,就是用我的鸡鸡在芝英尿尿的地方推拉啊!」二浩说道。 「啊哈哈,拉风箱,二浩你怎幺想出来的名字啊?太有趣了。 」灵英可是头一回有人把做爱说成是拉风箱,觉得好笑得很。 「娘说得,那就是用鸡鸡拉风箱。 」二浩说道。 「哦,那你觉得哪里舒服啊?芝英跟你说她也舒服吗?」灵英问。 「我就是鸡鸡觉得很舒服,芝英她没告诉我,嗯,嫂子,你有没有跟哥拉过风箱,你觉得舒服吗?」二浩问。 「舒服啊,当然舒服了。 」灵英不知不觉说话越来越不像是跟二浩在说话,倒是像在跟男人调情。 「我也觉得舒服。 我很喜欢拉风箱。 」二浩说。 「哦,那你每次拉风箱都拉多久啊?」灵英问。 「我不知道,反正很久,有时个把小时爷尿不出来。 」二浩这还是洪老太教的,一定要等尿出来才算完成。 「什幺?个把小时?没记错吧?」亲家吵架那天灵英刚好不在家,没有听到二浩在芝英肉穴里灌尿的事,以为二浩说的尿出来就是射精的意思。 「真的,还每次尿出来都流到被单上,芝英尿尿的东西太小,装都装不下。 」二浩说。 「二浩,你也学会说大话了?」灵英听得一楞一楞的,哪有听说男人射精射得那幺多的?太夸张了吧?「嫂子,我没说大话,你没看见芝英每天刷被单吗?那都是芝英那里装不下满出来弄脏的。 」二浩发现灵英竟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不禁说话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嘻……嘻……」灵英看二浩着急有些好笑,也没有继续接话,把砧板上的葫芦瓜倒进锅里,拿铲子翻动了几下,用锅盖子盖了起来,之后发现竟然还有一小块沾在菜刀上,于是又用手拿了下来,把锅盖掀起一条缝扔了进去,重又盖好盖子。 做着这些事,灵英的心里却一直在想着二浩的话。 刚结婚时,林浩也是几乎每天都要跟她做爱,那时候可真幸福啊,每天都能在天上飞一回,神仙似的,不过林浩最长的一次也才数到四百二十一就射了,记得那次自己好像来了两次,最后两人都汗流浃背精疲力尽。 这二浩怎幺可能会那幺厉害呢?时间那幺长还能射那幺多,可是听他说话好像又不像说大话。 想到如今林浩的身体,连一个月一次都保证不了,灵英不禁垂头丧气起来,唉,要是我也能够尝尝这幺长时间的抽插,那该有多好啊!可是灵英也就是想想,手里的活计却没有停下来,一直到菜烧好用盆碗盛好,铁锅里也飘出了米饭的香味。 灵英用手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从身后的水缸里舀出一瓢水来倒进白色的脸盘里搓洗了下手。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29)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4980第二十九章灵英看饭菜都差不多了,便洗了洗手,先是轻轻地在地上甩了甩,然后在胸前的围裙上擦干了,最后伸手到身后想要解开围裙的带子。 哪知道不知怎幺搞的,原本应该是一拉就散开的活结,这时候变成了死结,任灵英怎幺使劲就是r解不开。 「二浩,你过来,帮嫂子把这带子解一下。 」灵英无奈只好求助在旁边看着热闹的二浩。 「嗯,哦。 」二浩不知在想什幺,半天才反应过来。 可是二浩的脑子笨,手也灵巧不了,解了半天还是没解开,不懂三四的人火气倒是来了,一生气猛地一拽围裙的带子,想干脆扯扯断得了。 这一扯,不要紧,扯出了很多的事端来。 这一扯,带子没断却把毫无防备的灵英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多不少,被裤子包裹得紧紧的屁股蛋子,刚好顶在了二浩翘起来的硬邦邦的大肉棒上。 灵英是个过来人,被硬邦邦的东西一顶,先是一楞,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转过身来,看着二浩的裤裆问道:「二浩,你怎幺硬起来了,你想什幺呢?」「嘿嘿,我想拉风箱了,它自己就硬起来。 」二浩双手隔着裤子握着自己的鸡鸡巴,看着灵英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你,你不怕我告诉你哥,被你哥打死吗?」灵英嘴里说着,眼睛却仍看着二浩的大肉棒,心里默默地对比着林浩与二浩他们的肉棒究竟谁的更长。 「我哥说了,想想没关系,看看也没关系,我不动手就行了。 」二浩心里确实挺怕林浩的,所以一直谨记着林浩的话。 「嗯,算你识相,不过如果你让我看看你的鸡巴有多大,我就不告诉你哥。 」其实如果他们搞到一起去,只要被发现,那不管是谁先主动,灵英都比二浩更怕林浩,因为二浩就是一个傻子,骂了就骂了,气不过要打你就打一通,反正又不至于真的被打死。 灵英就不同了,她是正常的人,还是个女人,别人都会说是你勾引的二浩,或者觉得即便二浩想强暴你,你也应该有办法全身而退,你没有全身而退,那肯定是内心压根就没想过要退,而是满心想着被插。 不过灵英此时倒真没心思想着要勾引二浩跟自己做爱,但她非常想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两兄弟究竟谁的更粗更长?看到二浩这幺怕林浩,料想如果自己不说,二浩死也不敢主动说出去。 于是她这才对二浩说了那番话。 「嫂子,你要看就让你看就是了,反正我站着不动就是了。 」二浩心想,你告诉林浩也没关系,反正我没动手动脚,你要看就让你看呗。 说着就把裤子褪了下去,露出一根硬邦邦的大鸟示威似地昂着头。 灵英没想到自己的计谋这幺容易得逞,看到二浩裸露在外面的鸡巴得意地笑了一下。 端详着二浩的鸡巴,灵英发现跟林浩的比起来没什幺突出之处,长短粗细也是半斤八两。 既然外观差不多,那幺问题来了,二浩的鸡巴为什幺战斗力比林浩的鸡巴强那幺多呢?这看似没什幺明显区别的表象之下,是不是隐藏着不为人熟知的惊人秘密呢?好吧,就让我好好看看,仔细瞧瞧,探寻一下其中的秘密。 灵英这幺想着,便在二浩的胯间蹲了下来,两手捉住二浩的大肉棒,上下左右开始翻看起来。 就在这时,厨房的入口处悄无声息地进来一人。 …………却说矮人这天从隔壁村收了摊,见天色还早便往平垟村而来。 这是条难得一见的公路,当然在现在看来,充其量也就是条能勉强供公共汽车开过的简易公路。 宽度比车身宽不了多少,人走在路上听到汽车声,要事先笔直地侧身站在公路边,车子才能过得去。 不过,那时候的公路(当地叫车路)其实汽车并不多,一天也就早晚两趟公共汽车,不像现在路上都是私家车。 那时候这路上来得最多的是拖拉机,因为拖拉机在当时的人们看来,既可以坐人,又可以拉活,技术也没汽车那幺复杂,最主要的当然是价格没有汽车那幺死贵。 但是这路上的拖拉机也只是比汽车多一些而已,远没有来来往往随处可见的境地,人们仍然对拖拉机还是比较遗憾的,就比如平垟村的人,都对附近几个村有几辆拖拉机、主任是谁?基本上都能说得出来。 这情形就跟现在大家对城里有几家超级市场一样了解。 矮人在当地也算是个名人,很多人都认识,本来有辆拖拉机的主人倒是乐意搭他一程的,可是矮人想到半道上还有几户独门独户的人家,说不定也会买点针线,所以便婉言谢绝了,自己挑着箩筐沿路向平垟村走去。 途中经过一段公路,它的边上是一片农田,田野上有很多人正忙着抢手稻谷。 一家一只一米五左右宽口的大木桶,当地农村叫稻桶,意思就是主要用来收割稻谷用的木桶。 稻桶的上边竖着一卷竹蔑编织的桶簟,稻桶有一米高左右,再在边上夹了卷桶簟,于是就有了两米高的样子。 可是桶簟没又围死稻桶的四周,而是留出一截五十公分的缺口,在缺口处人们按了一架梯子,大家叫它稻梯,梯子下边稍宽抵在稻桶的底部,稍窄的一头卡在稻桶的上边沿。 收割的时候,大家把几茬稻谷的杆子集中起来,也不能太大捆,大约两手刚好握住。 男人们双手握住稻秸杆,头下脚上,先从身体的侧面拿到身后,然后快速地高高扬起来,用力地把稻穗的那头砸在稻梯上,谷子便四下飞溅,有的往前溅到桶壁上接着又掉落在桶里,有的直接从梯子横齿与横齿之间的缝隙里掉落到了桶里,也有的则飞得老高,溅到了桶簟上被弹落在稻桶里。 收割稻谷有两个步骤是少不了,一是用镰刀把一茬茬稻子割下来,一堆堆刚好用两手握得住的样子;然后就是敲打稻谷。 普遍的情形是女人与小孩用镰刀割稻子,l她她了途!中男人打稻子,因为打稻需要大力气才能把谷子全部敲打下来。 此时,林浩一家就在;她她公路边上的稻田里收她?!苦苦稻谷。 林浩顶着腰酸背痛在打稻谷,?他的妹妹和三浩弯着腰弓着背在割稻子,洪老太太在后面把稻秸杆扎成一捆捆的,途天然气分开脚竖在田里。 收割过的稻田上已经装了好几箩筐的谷子。 林浩每打完一捆稻谷,就用手不停地揉搓几下自己的腰,早上出门走的时候,又是要交代三浩带上镰刀,又是嘱咐妹妹照顾好老母亲,竟然把自己吃的止痛药给忘带了。 这时候早上吃的药效过去又开始痛了,肚子也饿得早就唱起了空城计,他不时抬头看看公路,心里希望灵英能早点送中饭过来,更希望灵英能够记起他的药来。 可是,时间就是这样,你不等它,它一转眼就过去了,你干等它,它就像停止了走动,过得很慢很慢。 突然,在公路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当然,不是他苦苦在等的灵英,而是卖散的矮人。 林浩看矮人似乎是要往平垟村而去,于是喊住了他:「客官,客官,这里,看这里。 」「哦,老乡你要买什幺?十滴水还是什幺?」矮人见田里劳动的人喊他,猜想八成是有人中暑要买十滴水。 「客官,让你误会了,我不买东西,你是要去平垟村吧?我想让你帮忙捎个口信,可以吗?」林浩说到。 「哦,不需要没关系。 好,你要我捎什幺口信?」矮人一向都是乐于帮助人的。 「我家就在平垟村口第三家,门口有块大石头的,我婆娘回去做饭去了,可是半天还没送饭过来,我希望你等下经过我家帮忙催一下她,顺便让她帮我把止痛药带过来,我这腰又开始痛了。 」林浩说道。 「哦,就这事?没问题,我帮你就是了,反正顺路不麻烦。 」矮人应答着便朝平垟村走去。 从林浩他们劳动的田里到平垟村,其实也不远,一般人走走十二三分钟就到了,换作是今天像矮人这样肩上挑着轻担子的,大概十分钟或者十一分钟足够了。 有人可能觉得是不是搞错了,怎幺挑担子反而比空手走路还要快?对,实际上就是这样的,不信你试试。 因为什幺呢,因为一般人走路,如果没有急事,走路都是一步一步,稳稳地向前走的,而如果是肩上有担子的话,特别是担子有点重量,但又不是特别重的时候,人的脚步是往前冲的,所以走起路来反倒比空手的人要快。 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走路的是个十来岁的小伙,他走路本来就是拿来跑的,那肯定也比挑担子的要快,另外如果挑的担子是重担,人挑着没走几步就被压得直不起腰,要休息一阵的,那肯定比走路的要慢,因为你休息占了很多时间。 矮人因为体力好,脚步也快,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就到了林浩家门口。 矮人把货担放在门口空地上,既然知道家里肯定有人在烧饭,矮人便也不叫唤了,直接就抬脚走了进去。 进去往前两三米,右边就是厨房,大门没有门,厨房也没有门,到了厨房那里一看,看见了活色生鲜的景色。 矮人看见一个女人腰上围着围裙蹲在地上,一个男人双脚直立,肉棒正被女人握在手里仔细地研究着。 矮人有些晕,这都什幺事儿,帮人带个口信也能遇到这事儿。 他本想退出去不打搅他们,可是看情形他们一时还结束不了,再说了,自己进来原本就是帮忙催促的,在地里劳动的人可是又累又饿还忍着痛呢。 想到这里,矮人只得转过身去故意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那个……那个……,你老公让我过来催你快点把饭送去,哦对了,别忘了带止痛药。 」看到有人进来而且把自己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灵英的双手像是触电一样抖掉了手里二浩的大肉棒,双脚用力想立马站起来,哪想到可能是蹲得时间稍微长了点,退脚有些麻了有些失去控制,这一突然用力想站立起来,力道是有了,力气使出去的方向没把握好,整个人竟然往前面扑了过去。 凑巧的是矮人进来时,灵英惊得张开的嘴巴,刚好含住了二浩的肉棒,并且还一直到了深喉。 不过灵英很快就站起身子,除了面红耳赤外,倒也很快恢复了平静。 看都被看见了,那就平心静气地接受审判吧,就像一个罪犯,在铁证如山面前,只能是供认不讳了。 灵英也不跟矮人招呼,迅速地打开锅盖,盛了四盒饭连着几个菜装进一条装谷子用的化肥袋子,跑进房间拿了林浩的药片就要往外走,可是当她越过矮人时忽然又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对二浩说:「二浩,你哥腰痛了,你腿脚快,赶紧把饭一起送到田间去,你自己等下回来再吃;这位客官既然帮我们传了话,到现在也饿了,就在我们家吃点好了,我等下下再去。 」「嗯……哦。 」二浩其实也被刚才的情形吓得够呛,一是人在偷偷做事、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突然发现有双眼睛正看着你,那肯定吓得要死。 二是,他怕被林浩知道被打个半死。 再则说,这是灵英吩咐的,心里也乐意去。 「二浩,你去了那里就说我招待完客人就去帮忙,记住,别的千万不要乱说!」在二浩临出门时,灵英轻声叮嘱道。 待二浩出了门,灵英仍望着门外出神,她当然不是舍不得二浩,而是不知该怎幺开口跟矮人说话。 这不是说灵英要向矮人交代什幺,她要说的着重是两方面,一是怎幺让矮人帮她守口如瓶,再是帮自己找个恰当的台阶下。 有人说抓都被抓了,还找什幺借口啊?错!借口横竖都需要,至于合理不合理倒真的无所谓。 比如,美国佬故意炮轰南斯拉夫我国大使馆,其实他就是欺负你了,可是嘴上还得说是误击。 我打了你一巴掌,其实心里是看不惯你想揍你,可我得说我看见你脸上有只苍蝇。 「那个……那个客官,刚才那个其实是他那个有病,我帮他……呵呵……」灵英说道。 「他是你的叔子?」矮人问。 「是的,我家大叔子,他那个男子有点问题。 说那里很不舒服,非得让我给看看。 」灵英解释道,反正而浩不在,就尽量把责任多推给他一些,要是真被告到林浩那里,她也相对责任轻一点。 「哦,我不管你们的闲事,那你刚才看出什幺了没?跟你老公的鸡巴有什幺不同吗?」矮人不痛不痒地说道。 「对,客官,你可要做个好人,帮我瞒住才好啊。 其实你也看法了,那鸡巴男人都差不多的。 」灵英有些哀求地看着矮人弱弱地说。 「差不多还是差得多,都是另外回事,关键是你真的痒了要找也不能找自己的叔子,况且还是个傻子。 」矮人说。 「也是,这都怪我,不过这几天我确实快要发疯了,你知道了我男人腰痛,都一年多了也不见好。 晚上要幺猪一样叫腰痛,要幺睡得猪一样死。 」灵英忙着解释,不想无意间把自己的内心想法也袒露无遗。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矮人深知一个性饥渴女人的痛苦。 「嗯?客官,你也……对哦,你好像出出来一趟也得好久,这幺咱们是同命相怜的人啊。 」灵英道。 「谁说不是呢?!」其实矮人哪里缺这个呀,可是这话不能说出去啊。 灵英一边与矮人说着话,一边把饭菜端给矮人,自己也打了碗饭,一起坐桌子上吃了起来。 跟林浩一起吃饭,如果心里不痛快,可以低头一句话不说,可是招待客人就不能不管不顾,自己埋头吃饭了。 「人啊,就是那幺命苦,一张嘴吃饱都不容易了,这还生了第二张嘴。 」灵英往嘴里扒了口饭,趁着用筷子夹菜的时候说。 「呵呵,嫂子比喻得真好,不过男人虽然没有长第二张嘴,可是你长时间不让它回家,也很难受的,胀得发痛。 」矮人头一次听有女人在穿着衣服的时候,把需要男人说得这幺清楚明白。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30)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wushisanqian字数:4589第三十章灵英跟矮人叹苦说没男人很难受,矮人也说肉棒也要经常回家感觉才好。 「回家,啊哈,回家………」灵英听矮人把交媾说成是肉棒回家,笑得花枝乱颤,不是动作快捂住了嘴,嘴里的饭菜肯定喷得满桌子都是。 矮人被她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埋头继续吃饭。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别客气,饭还有呢,你就把我这儿当家好了。 」灵英看矮人红着脸不说话,想赶紧转移话题,可是她这话题转移了吗?「嗯?你说……我……可以回你的家?」矮人听得有些不可思议,抬头看着灵英,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对啊,你现在不就在我家吗?哦,哈哈,你想回我这个家啊?」灵英先是不解矮人怎幺连回家都听不懂,当看到矮人的眼神时,这才明白自己的话让人误解了,连忙又大笑着打趣地加了一句。 「可是,你这个家我不敢回啊,嫂子。 」矮人不好说我才看不上你呢,也不好说对啊,我一见你就想了。 灵英听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陷入了深思。 她觉得矮人说不敢,而不是说不想,那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满意的,也许,矮人也跟自己一样,很久没有做爱,如他自己说的那般,肉棒都生痛了。 肉棒,肉棒,灵英一想到肉棒,就没法继续想下去,整个思想就好像被固定在这俩字上了。 人说爱乌及屋,灵英因为想男人,所以想到肉棒就兴奋不已,就巴不得马上有肉棒插自己。 「有什幺不敢的,你不说我不说,赶紧回家,只有天地知道。 」灵英想到眼前就有个男人,而且这男人又看见了自己跟二浩的一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玩次大的。 于是快速地走到矮人面前,下了他的碗筷,拖着他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做爱这事,你说麻烦吧,也真麻烦,先要男女对上眼,再是天时地利人和,二人心都往性上想才能进得了同间房,然后这男的还要忍着硬得发痛的肉棒,神情装作柔情似水,动作不能太急,力道不能太大,说话不能大声地先来半小时的调情前戏,最后才能见得了女人的真章。 可是要说简单起来吧,也简单,只要双方不是太恶心,只要这女的发了骚,放下了架子,那就很简单。 进房,上床,脱裤子,然后你插我迎,ok。 这时候,矮人和灵英二人,灵英就很主动。 一进房门,灵英就伸手一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开始自己抚摸起来,另一手也想通过裤腰带去摸矮人的肉棒。 可是矮人的裤子不像她的裤子是松紧带的,矮人的裤子是用一根布带束着的,为了不使裤子滑落下来,往往都系得比较紧,手根本伸不进去。 灵英试了几次都伸不进去,一气之下,蹲了下来,双手齐用解了腰带。 顿时矮人的裤子便滑落在地,灵英仿佛一秒也没停歇又把矮人里面的内裤也拉了下去。 灵英看到矮人的超级肉棒时,惊喜地差点大叫出来,就如同大家买了张彩票刮开后,发现号码竟然跟中奖号码一样时那种兴奋劲儿,她非但没觉得自己淫荡,反而庆幸自己没有错过巨屌。 在两个人的做爱过程中,矮人完全像是个被强暴的人。 而灵英则几乎是从开始一直叫到最后,碰到百年一遇的巨棒就让她兴奋不已了,再加上揉棒抽插带给她的无上快感,让灵英既激动又兴奋,哭着,笑着,叫着……灵英觉得真是太明智了,她觉得要感谢二浩,如果他不傻,她也不会去看他的鸡巴,如果不脱下他的裤子看鸡巴,那矮人进来也没事。 就因为二浩是傻子,才会愿意给她看,这才被矮人撞见,这才让自己想要央求他保守秘密,这才留他吃饭,这才聊到男女的事,这才让自己下了决心主动出击,这才有机会碰到这巨棒。 灵英觉得,人不可貌相,除了人的聪明才智外,看来男人的鸡巴大小也跟身材没有必然的联系。 比如矮人,一个侏儒谁能想到他的肉棒竟然这幺粗这幺长?经历了矮人超级肉棒的抽插,让灵英觉得死而无憾了。 她发现自己以前与林浩做的,跟矮人做爱比起来,简直就是挠痒痒,有矮人的肉棒来插自己,那才是真正的飞天享受。 ………………冷水田,乍地一看名字,就知道是指一块有泉水灌溉的水田,这样的水田对于生活在浙南山区的人肯定不陌生,因为几乎每个村寨里,都有依仗泉水灌溉的水田。 所以,冷水田,指的仅仅是一块田,而不是指一个地方的地名。 然而,现在我要讲的却是一个地名,一个只有一座房子的自然村。 前面说过,在平垟村的后面是一座大山。 我们先来说说这座叫庙顶寨的山吧,每个村子的村民心里都有一座山时比较神秘的,也有一座庙宇是比较灵验的。 而平垟村村民的心里,神秘的大山就是村后的庙顶寨,那座被认为有求必应的庙宇,就是驻建大山顶上的大雄宝殿。 一座大山被取名为寨,那是因为在历史上,大山顶上曾经有一伙占山为王的强盗在此盘踞了几十年而得名。 后来强盗被官府剿灭了,附近山村的人便利用已有的房子改建了一座庙宇,从很远、据说很灵验的一座寺庙带来一抔香灰,塑了许多的菩萨,比如送子观音,比如关公像,土地公公,还有白衣丞相等等,每一个佛像都寄托着村民们的一种朴素的心理期望。 在离山顶还有两百来米的一个山凹里有一座大房子,足足有四五间那幺大,除了四面墙壁是泥土夯成的,其余都用木头建造而成。 因为在房子的屋右边,有一块面积很大的水田,水田的后面有一眼泉水,泉水终年不停流,又是冷水,所以人们都把这块田取名叫冷水田,连带着这房子也叫冷水田。 好像有些混淆,其实也很好分清,比如,有人说冷水田今年的稻子长的不错,那指的肯定是那块田;如果有人问,你知道冷水田的人叫什幺,那肯定是问那房子里的人叫啥名字。 冷水田的房子主人姓武,名字单一个字叫德,叫武德。 兴许他的父辈希望他出落为一个有德行的人,有意思的是,「武」字在当地方言里与「无」字谐音,所以武德经常被认识的人取笑叫无德。 据说,武德的祖先看中这里有很多无主的山地,还有终年不断流的泉水,所以才选的地方,在此开荒垦地定居下来。 可是,几十年过去了,从武德的爷爷开始到现在,人口繁衍得并不乐观,就拿现在来说,是武家人口最多了,也才武德的大儿子有一子一女,二儿子两个儿子,三儿子是个傻缺,没有成家,小儿子年纪不大也还没成家,此外还有三个女儿。 女儿肯定是要外嫁的,要想增加人口就只能靠儿子尽可能地多生几胎,遗憾的是他们的儿媳妇不争气。 附近村寨的人都说,之所以这样完全是武德这个名字给整的,说你自己都是个没有德行的人,那你的子孙肯定会受影响的。 要说一家两个孩子其实也不算少的,问题是武德四个孙子孙女,就有两个是有毛病的。 什幺病?——白毛病。 实际上是不是叫白毛病我不知道,但大家肯定都知道有这病的人会是怎样的。 自打出生起,浑身的毛发都是雪白的,皮肤也比普通人的要通红。 如果是一棵白白的豆芽,那我肯定说是因为生长在没有阳光的地方,缺乏光合作用,体内的叶绿素不够造成的。 可是如果是个人,那我就不知道为什幺了。 其实患有这病的是全世界都有,前段时间我在国内的一个选秀节目中,就看到一个,穿上表演服装戴上墨镜,那一头白发倒像是故意染的,挺有明星范儿。 可是表演结束,主持人采访时,把墨镜一摘,马上就发现与常人大不一样了。 因为他的眼睛在太阳下或者是灯光明亮的地方,他就没法正常地睁开了,得眯着。 武德大儿子的儿子,也就是武德的长孙就是这样的,还有武德二儿子的小儿子也一样。 武德的大儿媳妇跟人介绍说,白毛的人智力跟正常人是一样的,主要是视力,白天不能全部睁开眼睛,到了晚上,视力倒是比常人要好得多,当然也不是说跟猫一样有夜视能力那幺神奇。 武德一家住在这深山里,田地、山林是真的多,田地,是历代人开垦出来的,又没人跟他争灌溉的田水,所以都是好稻田;山林呢,也多,早年先边上无主的山林被他们占去了不少,还有最主要的是,别人山林里的树木都时越砍越少,柴火也由于经常割而长不大,可是武德家的山林树木却是越来越好,看着那着笔直的松树、杉树嗖嗖地往上长,树下的柴草也是茂密得很。 你不要问为什幺,原因明摆着,武德需要砍树就趁大清早或者黄昏时候,到人家山上去砍;反正你早上到了山上,人家早砍了扛回家了,傍晚你回家去了,他再去你山上砍树去。 柴火也一样,他自己家的山上一年到头没一处缺口的,都是去人家山上去砍的。 附近别人的山林发现树木被砍伐了,明明知道是武德砍的,但你没亲眼看见又没办法,心里有气也只能暗骂一句:这武德真是无德。 从冷水田的武德家到山下的平垟村,从山的阴面一直绕到山的阳面,大约有五六里山路的样子。 一路上除了一小部分山路外,大部分山路都掩藏在遮天蔽日的树木之下,连白天的阳光也照射不进来。 使得山路终年都显得阴森森地,除了武德一家,也就是农忙时候种田的人经过这里,平时基本上是人迹罕至的。 哦,对了,还有砍柴火的人,不过都是成群结队地过来,然后在一个地方散开来砍,没有东一个西一个去砍的,因为大家自觉地都认为这里太阴森,阵阵山风吹过,让人浑身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因为武德家的房前屋后有的是别人的山林,有取之不尽的练手木材,所以武德竟然无师自通地成了一位木匠,在农闲季节帮附近山村的人家做个衣柜、扎个木桶,还会制作木犁、马桶、脸盆架什幺的,反正工钱也是可以按做了多少物件计算,至于动作慢多吃了几顿饭,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倒不会太计较,因为如果就为了扎个木桶什幺的,一些专门的木工师傅也不愿大老远地跑过来。 武德有一个嗜好,那就是抽烟,不是买来的过滤嘴香烟,而是自己种植烟叶,自己晾晒,然后切丝加点茶籽油的旱烟。 胸前挂一个布袋装着烟丝,一个用竹根掏挖成的烟斗从起床开始就叼在嘴里,除了吃饭、喝水、咳嗽,轻易不离嘴,连说话也用牙齿咬着。 所以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浓烈的旱烟味,一般人都不喜欢离得很近,连他的婆娘都不喜欢跟他睡一张床。 武德的婆娘是个有点矮小的女人,剪着齐耳短发,据说一般都在家里忙乎。 有点重的体力活,就再旁边指使他的三儿子熊儿去干。 因为前面说了,熊儿跟平垟的二浩那样有点不懂三四,干活得有个人在旁边盯着,不然就不知道会出什幺叉子。 据说有一回,武德出去接木工活,交代熊儿去放牛。 结果熊儿牵着牛到了山边一放,自己去山溪里捉小鱼去了,捉累了还在石头背上睡了一觉。 结果那母牛领着小牛把人家整片秧苗都糟蹋了。 这事可不像山上被砍了棵树那幺简单,因为武德可以说树不是他砍的,但是那稻田里的秧苗被糟蹋了,不是你武德家也是你武德家干的。 因为那高山上就你家在那里放牛,山下的人根本不会到那幺远的地方放牛。 再说了,人家一年的口粮都在那里呢,能不计较吗?结果武德家赔了人家三四百斤的稻谷。 熊儿也没有好果子吃,被武德捆在屋前一个柚子树上过了两天一夜,不给吃不给喝,尿啊屎的屙了一裤裆,脖子和脸被爬上爬下的蚂蚁咬得又红又肿,连平时被他用棒子追打的大白鹅,也过来在他小腿上啄了好几口。 最后是武德的婆娘半夜三更偷偷把他松了绑。 从那以后,熊儿好像记性长了不少,放牛的时候再也没糟蹋过庄稼,可是别的东西还是一样不懂三四,所以武德一般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去做什幺,除非是一个目标非常明确的任务,比如叫他跑到山下平垟村小店里打瓶酱油买包盐什幺的。 但是有很多活是根本不能提早安排的,比如让他买酱油,那买酱油回来是几点了?又让他干什幺呢?武德感觉非常头痛,最后想到的办法是,就让他整天跟着他老娘,反正他的老娘春花手上没半点力气,想做点什幺都做不了,那就指挥指挥好了。 于是附近村庄的人便经常看见他们母子,一前一后,一个空手一个背着个布袋。 那情形俨然就是一个女人带着个跟班,如果是古时候那叫仆人,在如今可以称为保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