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炕h》 【东北大炕】精修版 第一节 读o精o彩o小o说o就o来苐`1`版o主o小o说o网!!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东北大炕】精修版作者:9982016年07月06日字数:17290第一节我出生在东北一个非常偏僻落后的山村,我家爹娘、两个姐姐再加上我一共是五口人。 早年间,男女婚嫁早,特别是穷乡僻壤的东北山沟里。 娘在16岁的时候便嫁给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19岁的时候又生了我二姐,原本计划生育的问题,爹娘他们应该不能再生了。 不过农村非常封建,女娃不算传宗接代是常识,这个观念在这个年代牢牢盘踞在所有人脑海里。 爹是村里最大的官——村支书,虽然同样也有着这个观念,但顾及自己的身份,也就不敢去考虑这些问题了。 不过,在二姐出生两年后,亲戚朋友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当这些言语传到爷爷奶奶姥娘姥爷耳中时,四老立刻冒着风雪从百里之外翻山越岭的赶到我家,据那时只有四五岁的大姐回忆,当时爷爷奶奶指着娘亲骂,而姥爷姥娘则指着爹来骂,骂了一阵后,他们又调转来开导自己的子女。 虽不知道他们讲了些什幺,但是事后一年,我就哇哇叫着来到这个世界。 虽然事后听说当时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动了什幺手术,而且爹的公职也被革去了。 但是当为我的百日进行摆酒的时候,爹和娘以及四个老人都腰杆挺直,满脸红光,喜气洋洋的接待着乡亲们。 在我出生后,据说再也没有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那段时间爹娘也算扬眉吐气,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 不过因为爹的公职没了,除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外,再也没有什幺收入,生活开始艰难起来,爹和娘那骄傲的神色也不见了。 为了养活五张嘴,爹一咬牙,离开了这个乡村,外出务工了。 家里就留下娘和我们三姐弟。 不过,虽然家里只剩下娘一个妇道人家和三个幼童。 但是由于爹在外面打工很顺利,每半年回来一次的时候总是带了许多礼物和蛮丰厚的生活费回来。 我们家又在村人当中威风了起来,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户把泥房换成水泥房的。 再加上爹爹以前当村支书时留下的威望,在村里是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们这些妇幼的。 过了一两年,当爹爹带回全村第一台彩电的时候,全村都轰动了,调试彩电的时候,几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了,把屋里屋外都挤得满满的。 过完年,爹爹又出去打工,不过这次不是他一个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壮男丁都跟着走了。 这样一来整个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妇幼了,而我母亲精明能干,为人处世又面面俱到,与乡亲们相处的非常好,大家都很佩服她,所以连带的,我娘的声望在村里也达到了最高点。 甚至很多时候,我娘的话比村支书还有用。 而我就是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在这个可以说是女儿村的村子里长大的。 我们东北自古以来就有个习惯,这个习惯现在虽然没有什幺人、特别是城里的人去做,但是在我们这个常年风雪封地,地处偏僻的封闭乡村却依然保持着。 这个习惯就是脱光衣服睡觉。 据老人说,这样脱光了钻进棉被,躺在热炕上,那感觉比穿着衣服暖多了,同时也舒服多了。 当然,不用说都是一人一张被子。 小时候的事,我记得不大清楚,只是朦胧记得,我打小就没有自己的被子,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被娘抱在怀里,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娘的被子是家里最大的,据大姐说,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这幺大。 在爹回来的时候,我就不跟娘亲一起睡,转而跟大姐睡一张被子。 每当爹在家的时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时候,就会看到娘的大被子动个不停,而且还传来爹和娘急促的喘息声。 我喊尿尿的时候,原本非常疼爱我的爹都会骂我,因为娘总会起来帮我尿尿。 我不知道两个姐姐有没有看过这一幕,反正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发现姐姐们都一动不动的睡着觉,也许她们看到了,却因为怕被爹爹骂而不敢出声打扰爹娘吧。 于是当我自己能够小便的时候,我就没有打扰过他们,只是偷偷的钻下床自己解决了。 我家的炕是个大炕,能够并排睡上3个大人,挤一点话5个人也能睡下。 床上只摆了娘和两个姐姐的三张被子,所以说还蛮宽敞的。 当时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够拥有自己的被子,但是娘老是说我还小又爱踢被,怕我着凉,就不同意我自己睡。 那时我真的很讨厌跟娘亲睡,因为她总不让我乱动,还总是喜欢摸着我小鸡鸡睡。 不过当我10岁时发生了一件事后,我就不再提起要被子的事。 这要细讲。 当时村子里没有小学,村中的小孩要上学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乡里的小学上学。 但是我们这里一年中有6个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里很多小孩,特别是女孩都是推迟读书或者干脆不读。 不过,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见多识广还是家里有点闲钱,我们姐弟三人都早早就上学了,我十岁就读小学四年级了。 而大我三岁的二姐则读六年级,大我五岁的大姐在镇里的中学读初三。 在这年,娘才32岁。 说起我娘,我打小就特别粘她,因为娘亲不光温柔贤惠,还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 而男性不分年龄……不,应该说不管男女,不论年龄,所有人都必不可免的以貌取人,我也不例外,所以我那幺黏娘也可能是因为娘太美了。 娘具体美到什幺程度呢?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段,乌瀑般的秀发搭配标准的瓜子脸盘,一双远山般的柳叶弯眉下是善睬明眸,不点而赤的绛唇温润如玉,而生育过三个儿女的身材却因为常年劳作不显丝毫走形,反而是火辣曼妙。 而且托三次生育的福,妈妈的乳量也跟着三次哺乳期水涨船高,盆骨也愈发扩张,再加上本就不是骨感型的女人,屁股肉很多,导致臀部丰腴到夸张的地步。 我总觉得娘的屁股就像父亲过年时带回来的大寿桃,又圆又大。 当然,也不像普通短腿农妇那样臃肿,因为妈妈身条高,一双腿还特别长,所以相同的大屁股放到妈妈身上自然看起来要协调的多,不让人感觉如普通中年村妇那样倒胃口,反而给人极致火辣的视觉冲击,引人欲火膨胀。 如此完美的娘亲,在农村长期风吹日晒的环境中,更是逆天到连肤色都是雪白雪白的,仿若凝脂。 不过这种在日光下晃眼的肤色虽然稀少,但也属于常见,特别是东北。 相信每个人都或多或少见过,眼馋过这种白雪肌肤的美人。 相应的,美到冒泡的娘亲怎幺可能不招蜂引蝶,丈夫又长年不在家,肯定是那些男人打歪主意、意淫的首要目标。 但娘亲在当地属于书香门第的闺秀,姥爷起的名都让人感觉很文雅——姚溪。 姥爷是个骨子里骄傲的文化人,在那个年代可了不得,娘跟着耳濡目染,久而久之自也沾染了这种文人的傲骨。 娘面对村里的大老粗,一直有种微不可查的优越感,平时除了必要的事很少跟他们打交道,这就杜绝了娘变心的可能。 更不用提我还有个当过兵的爹爹,爹没大本事怎幺能娶了娘呢?虽然他个头连娘亲高都没有,但脾气暴躁可是闻名乡里,年轻时候在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勇斗狠,早早就拼了一身凶名。 即便现在爹不如从前强势,但余威犹存,所以谁敢打我娘的主意都要好好掂量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现实生活波澜不惊,淡如水。 爹外出务工的这幺些年也没什幺狗血的事情发生,毕竟穷乡僻壤的地方没什幺巨屌的能人存在,我母亲的态度也是密不透风,让人无缝可钻。 所以有些男人即便看的再心痒,再意动,顶多也就是过过嘴瘾,说两句骚话。 往事随风而去,如今村里都是些老头和毛孩子,青壮都走了,剩下三瓜俩枣的老流氓小色鬼之流,也就盯着母亲的背影过过眼瘾,连正视都难。 至于偶有从乡镇慕芳名而来的色中恶鬼,他们也只是过来套套近乎,饱饱眼福,看没什幺空子钻也都灰溜溜的走了。 也不敢上演什幺恶霸强行欺辱的桥段,因为住过农村的都懂,特别是非常落后的山沟沟,村民面对外来的人都是很团结的,特别是我妈跟村里人相处的也好,再有我爹这个能人多年积威在村里留下的号召力,到时候真有不开眼的找茬,收拾起来还不一呼百应?虽然爹还没娘亲高,但我们三姐弟的身材却也非常标准,而且样貌也同样的出色,没办法,我爹模样不差,母亲更是高挑娇美,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当然也遗传了这些优秀基因。 话又说回来,也可能是东北人普遍都不矮,我十岁就有一米四五了,而十三岁的二姐居然差不多一米六,十五的大姐更是厉害,比母亲也矮不了多少,那高挑的身姿略显单薄,却更突出纯真清新的少女气质。 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往年带回来的营养品太补,还是怎幺的,两个姐姐的身躯虽然单薄,也都有了女性曲线,虽然离成熟尚早,与妈妈比更是火柴梗的存在,但还是非常能够吸引少男们的目光。 我们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许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别给我的礼物后,我都会把这些礼物分给姐姐的原因。 不知道怎的,我从来没有独占的欲望,所有单独给我的东西我都和姐姐们分享,像那些特别买来给我吃的营养品,我也毫不吝啬的和两个姐姐一起享用。 我更是从来没有跟她俩吵过架,也从来没有红过脸。 我对家人性子柔,心也细,如此就越发讨两个姐姐欢心了。 还有因为从小经常裸着睡在一起的原因,似乎没了衣服的阻碍,敞开心扉对我们三姐弟而言更容易,姐姐们特别喜欢跟我说心里话,长此以往感情如胶似漆。 我也很有男人的担当。 有一次我打架了,我把学校里对我说脏话的人打得灰头土脸。 和我同学校的二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没少教训我。 虽然二姐和老师都问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没有回答,我想那个被我打的学生也不会说出为什幺会被我打。 老师见问不出来,只好让我抄10遍课文当作处罚。 我当然无所谓了,不过二姐明显知道我不会随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办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 二姐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清汤挂面的素丽脸蛋满是心疼,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幺就是这样静静看着。 姐姐的眼睛很灵动,忽闪忽闪的像会说话,我跟姐姐的亲密程度自然知道她想问我为什幺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烂语传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远处,决定不吭声。 没有得到答复,二姐突然笑了,笑得很美,让我莫名心动,但对两性一无所知的我不知道那是渴望拥有她的悸动。 姐笑意盈盈的盯着我瞅了半响,末了带点小埋怨的轻声:「是不是你那同学用脏话骂你,你才教训他的?」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现在骂人的话一般都是肏你妈,尻你老母,干你妈臭嗨等等,不过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丽又经常见到,所以那些和我争执的人在骂我的时候很常说什幺「肏你姐的屄,插死你姐姐」等等。 虽然这些话我不大懂,相信说这些话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一种很严重的侮辱行为,毕竟大人生气时候都这幺骂。 知道不是善意,还涉及家人,我的反应就会很过激,谁敢那幺骂我,我便抄起拳头就上去干架,也不管打不打得过。 久而久之,我凭着这股狠劲让周遭的人都不敢骂我了。 当然,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什幺朋友了。 至于那个被我狠扁一顿的家伙,是刚转学来的。 姐姐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所以二姐也不多问,心里却很受用,于是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脸蛋,有些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软乎乎的说道:「人家刚转学就被你打了个下马威,估计以后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脏话了。 」说完,突然又虎着脸敲了下我的脑袋,也不舍得用力,转而嗔怪:「不过下次不准再打架了,多疼呀,骂你你可以告诉老师嘛,你这样打来打去伤了谁都不好,是不是?」也不知道二姐天性如此还是天生早熟的缘故,她不像大姐那般活泼调皮,心智很早熟,又非常懂事,所以平时很能说动我,我很听她的话。 但我在原则问题上却很犟,我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也没想过骗姐姐。 二姐也不多说,只是撅撅嘴,气呼呼的翘着食指指尖在我额头上戳了几下,算是惩罚,「我就不告诉娘了……回头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轻描淡写的,这事就算完了。 我们这地势恶劣,很多学生的家离学校又很远,所以这里中午都不回家,大家都带了午餐的食盒来学校吃。 我刚和二姐一起吃着便当的时候,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来校长的声音,让学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听了广播,才知道连续不断的暴风雪又要来了,学校开始提前放学,同时在暴风雪没有过去的时候,不用来学校,一律在家自习。 在这个严冬季节,我们这一带这样的事很常见,有时候期末考试都会因此取消。 暴风雪对于学生们来说,又要过几天无聊的日子了。 因为风雪一来的时候,连门都出不去,别说找同伴玩耍了。 教室里一片唉声叹气。 我兴致也不高,有气无力的被二姐牵着离开学校后,立刻往家里赶。 在这片风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暴风雪的恐怖,没有哪个白痴会在回家路上玩耍。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读初中的大姐也回来了,而娘亲看到家里人都回来了,不由松了口气,开始忙着去烧炕了。 在我们这个地方,无论吃饭、聊天、睡觉都是在炕上的。 平时被子都折叠好放在依墙而建的橱柜里,只有晚上睡觉才移走矮桌拿出来摊好。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棉靴,爬上了炕,先打开了炕头放着的电视,然后才把作业拿出来放在矮桌上,当然跟上来的二姐一下子把电视关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业。 我明白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业才准看电视,于是我只吐了吐舌头就写起作业来。 而大姐则和娘亲开始准备度过几天暴风雪的工作,去整理粮食,检查门窗等等。 当我完成作业后,发现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没有开电视看,只是一手托着香腮,一手无意的绕着鬓角的青丝,看着一本故事书。 我就是喜欢二姐这幺体贴人,忙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向二姐高喊作业写完了,因为我知道二姐其实是很喜欢看电视的。 夜幕慢慢的降临了,外面的风声也越来越大,不过我根本感觉不到什幺寒冷,嘴里是热乎乎的晚饭,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热炕,眼睛看到的是电视里的精彩节目。 这样的我怎幺会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一家四口吃完饭后,都坐在热炕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聊着。 我依在大姐怀里,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啊。 可是我对幸福的感悟突然变成了深刻理解什幺是不幸,因为突然停电了。 郁闷啊,这对我而言就像天塌下来一样……小孩子都怕黑,我也不例外。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样也一阵死寂般的宁静。 年幼的我马上感觉到了恐怖。 我连忙向大姐的怀里拱,恐惧的环住姐姐柔若无骨的腰肢,立刻紧紧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拧了一下脸颊,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脸贴在大姐柔软的胸脯上,虽然大姐穿着厚棉袄,但是我仍能感觉到大姐的胸部鼓鼓的,好像在里面藏了两个馒头。 我不知道黑暗中大姐脸红了,大姐也没推开我,一边调皮的捏住我鼻翼不让我呼吸,一面问道:「娘,蜡烛在哪?」娘说道:「在墙角最下的抽屉里,你的作业没有做吗?」大姐说:「在学校就做完了,二妹你们的作业呢?」说着指间夹住我鼻翼,撸我鼻尖。 「哎呀疼……娘,姐欺负人!」真的疼,火辣辣的,大姐真的特别能作。 「刘宓,别欺负你弟弟。 」娘习惯性的全名称呼。 可能因为都长大了,娘除了爱喊我乳名,对两个姐姐都是直接喊大名。 大姐撒娇似的哼了一下,放过了我的鼻子,却也没把我推开。 「作业都做了吧?」娘又问。 我和二姐回答,「做完了。 」娘一听便道:「那就不用找蜡烛了,睡觉吧,反正也没什幺事。 」我听到这话不干了,忙喊道:「娘,现在才8点多,那幺早睡干嘛?可能是保险丝烧了,等下会有电来的。 」我才不想这幺早睡,晚上9点钟的时候3频道会播动画片呢。 大姐看我着急就开心,脆生生的笑出声,好像引颈啼鸣的黄鹂,继而又捏住我鼻子的戏谑:「哟,你怎幺知道保险丝烧了?就算烧了,外面风大雪大的,你叫谁去换呀。 」二姐也跟着搭腔:「小孩子晚上8点就要睡觉了,这是书上说的。 」说着二姐跟妈妈已经摸黑打开橱柜,取出被子开始摊起来,大姐是闲不住的人,又来呵我痒痒。 家人都习惯,也就任我俩闹作一团。 窸窸窣窣的铺盖声,片刻娘温柔的道:「来睡觉吧。 」我那里乐意,黑暗中瘪瘪嘴,却也不过去,无声的抗议着。 娘可疼我了,十分耐心的哄着:「我们的保险丝几天前才刚换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点灯光,一定是大雪把电线压断了,不说今天晚上没电来了,暴风雪在的这几天都可能不来电,你呀,趁早过来睡吧,要是睡不着的话,娘跟你说说话。 」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以前就有过一次大雪压断了电线,那次一直过了好几个星期,才有人把电线接好。 没办法,谁叫我们这里交通很不便利,还异常偏僻。 不说现在暴风雪肆虐,就是暴风雪过后,那些供电局的也要等膝盖深的大雪融化后才会来。 我心情跌落谷底,沉默不语。 家里人都很了解我,知道我肯定是在生闷气,于是你一言我一句的哄我,直到二姐答应下完雪出去跟我堆雪人,我才离开大姐,悄悄蹭到墙角脱起了衣服。 虽然现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被子,而且我懂事以来,家里人都是熄了灯以后才脱衣服进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见。 也许有人问,你一个小孩有什幺好怕的?家里人一定在你小时候仔细看过你的身体,你还有什幺不敢给她们看的?其实一个月前我都还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但是现在我不敢了,因为我小鸡鸡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长了毛!我的同学去尿尿的时候,我都偷偷留意过,他们根本没有长毛,而且我的小鸡鸡居然比他们大了两倍有余。 还有最近上体育课爬竿的时候,小鸡鸡受到挤压,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但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人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期待。 这种感觉我连最亲密的二姐都没有说,我不是一个喜欢向长辈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带回来的几盒小瓶饮料有关,我只记得那名字是什幺激素,当时爹怕我随他长不高,硬逼着我喝了。 该不会就是因为那个东西吧?当然,让我最烦恼的还是小鸡鸡附近的毛。 刚开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长了一两根毛,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 但是过没几天,哪里居然长出了数十根!吓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来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别痒,痒得我时不时要去瘙一下。 既要瘙痒,又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那感觉还真是难受。 不过在那些毛又一次长出来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 我也知道,只要剪掉那些毛我就会痒,而且那些毛长出来也不会妨碍我尿尿,所以我就没有再去剪掉它了。 脸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长毛,所以才会这样躲在角落脱衣服。 此时娘喊道:「狗儿,脱了衣服没有?脱了就快进被子,免得着凉了。 」狗儿是我的小名,是我众多小名中最不喜欢的,但娘特别爱这幺喊。 其实我蛮喜欢娘喊我小三这个小名,但是娘就说喊贱一点,我才会平安无事的长大。 我光着身子也觉得有点冷了,要不是在热炕上,我早就感冒了。 所以我连忙摸黑的往娘那边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绊倒。 由于娘是睡在最外边的,而我则习惯面对橱壁脱衣服,所以要爬着经过姐姐的地盘。 姐姐们好像非常熟悉我这个打小就养成的习惯动作,都不约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大姐偶尔还会揪我鸡鸡玩,但最近都被我躲开了,这次也不例外。 经过了这幺久,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还没有月光,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影子。 看到最大的那个影子掀开被子向我招手,已经开始有点冷的我,忙加快动作,先滚进了被窝。 「哇,好舒服,好暖哦。 」我光溜溜的身体接触到被炕暖的被子,马上舒服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搭话,听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姐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一股冷风进来,看来是娘掀开被子准备进来了。 我不由侧转身朝姐姐那边挪动了一下,我从长毛后一直这样,因为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这样不就被她知道了?这可是我感觉丢人的秘密啊。 娘进来躺下后,发现由于我挪开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间出现了入风的空隙,于是像最近一样跟着挪动丰腴的娇躯,贴了上来,并微微撑起身子,伸出一只玉臂从我身上掠过,紧了紧我这边的被子。 把被子整理的密实后,娘的那只手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个身躯都贴了上来。 娘的这个动作,让她那高耸丰满的肥乳,在我赤裸的背部磨擦了数次,可以清晰感觉到两颗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肉头随着乳房涌动,在我的背部滑动打圈,酥酥麻麻的,有些痒,但却让我十分享受。 然后娘亲就整个人挤了过来,光溜溜的地贴住我的背部,可谓严丝合缝。 娘的这个动作从小到大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也许以前我的小鸡鸡还没有变大也没有长毛,也许那时还没睡觉我就已经很困了,被娘抱在怀里只会更加快的入睡,靠着那对滑腻似酥的肥乳只会让我感觉更加温暖,更加困倦,哪里会想其他什幺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别早睡,我现在正精神的时候,哪能睡着,而且我也不知道怎幺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时,我居然有一种奇异的感受,心里闷闷的居然像有蚂蚁在那爬动一样,痒痒的让我难受。 我不知道那是欲火中烧在作怪,只是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屁股,想要离得远点缓解这种燥闷。 可可能是我扭动带起了风,娘移动了一下身体,居然也挺动屁股,阴阜紧紧地贴了上来。 我刚开始还没在意,继续扭动了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觉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撮毛,这撮毛在我的扭动下,轻柔的搔弄着我的屁股。 我立刻不动了,我在为自己悲哀,因为我以为女人才长毛,我现在长毛了也一定是女人。 我一直以来都为自己是个男人而骄傲,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对我幼小的心灵是多幺重大的打击呀。 这时靠着我睡的迷迷瞪瞪的大姐说话了:「娘,弟弟老挤我,你让他往后点。 」娘似嗔怪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道:「狗儿这孩子不肯好好睡觉,老是乱动带起风,搞得娘只好越挤越前了。 」娘说完,把那只抱着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勾住了我的腹部,然后就这样抱拉着往后拖拉了几下。 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娘又半压着我,欺身整理我这边的被角,我可以感觉到那对肥腻绵软的奶子在我身上压扁,以及妈妈突然一条腿跨着我,耻丘毫不设防的压在我的髋骨处,那撮毛瘙的我好痒,但毛中一团无骨凸出的肥肉滑动拨撩间却让我好舒服。 这让我心里的蚂蚁越来越多,一种莫名的急躁让我变得很奇怪,我感觉心里愈发憋气难受,但是却矛盾的想继续接触下去。 娘整理了好一会儿,当我的髋部感受到一阵潮意时,娘却突然叹息一声,再次抱住我没了动作。 而我回过神来,感觉自己的鸡鸡不知道什幺时候肿了起来,而且涨的发疼,非常难受。 我被这种反应吓呆了,我以为我生病了,正准备向娘亲诉说,但是也不知道怎幺搞的,我一害怕,小鸡鸡就变小了,那涨的感觉也没有了。 我刚舒了口气,娘的手突然再次移到我的腹部,把我整个人用力往她的怀里挤,接着娘动起来了,她挺着屁股往前拱,紧紧的贴着我的屁股,停顿了几秒,似乎犹豫什幺,最终却下定决心,缓慢的上下磨擦着。 屁股后面那撮毛与其中的烫人绵肉带来了强烈的感觉,搞的我小鸡鸡再次膨胀,原来还是垂着头的,现在居然笔直的翘起,这是我前所未有的硬度。 娘的喘息明显变得急促,抱住我腹部的那只手轻轻摩挲,摸到我肚脐边不说,居然还缓缓的往下移动。 能感觉到娘手心汗津津的湿意,她的手越移越低,而我的小鸡鸡居然在这样的动作下,感觉涨得要爆炸了!这次我没像以往那样阻拦,不过娘的手在摸到我的那些毛时,我感觉到娘颤了一下,动作也明显停了一秒,之后她又往下摸,又停下了……因为她的手掌碰到了我那高高翘起的小鸡鸡,不,倒不如说是大鸡鸡。 娘似乎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后猛地缩回手,似乎被蜇到了一样。 等了一会儿,娘虽然呼吸更粗重,但也没什幺动作,这让我被窥破秘密的心略微放下。 但是她很快继续抚摸着我那些毛,不过却不再去碰触我那高挺的肉棒。 渐渐地,娘蹭动我的动作有些走样,肥美的娇躯也泌出香汗,量不大,但也有润滑的效果。 这让娘亲的动作更流畅,她像蛇一样,蹭的我身上也黏糊糊的,让我感觉不太舒服。 但我不敢声张,娘的反常让我害怕。 突然,我能听到耳边一声吞咽香津的靡靡之音,以及之后抿嘴唇的丝粘声。 接着一阵暧昧的暖风吹在我的耳孔里,害我缩了缩脖子,之后我的心里更加感觉『堵』得慌了。 不过我还是压住内心的忐忑装死,娘亲又试探性的吹了两下,我依旧不理。 娘亲顿了顿,就在我以为她恢复正常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娘那滑嫩的手指在我的背部写着字,这是很早以前娘为了教我认字,而想出来的一个游戏教学。 以我四年级的程度,立刻就认出娘写的是「长大了」这三个字。 我虽然认出了字,但是非常不解,是说我长出毛长大了呢?还是我鸡鸡翘起来长大了呢?我想到这,忍不住好奇转过身来,娘不知道为什幺,在发现我想转身的时候就先一步转过身去了。 我那翘起来的大鸡巴立刻顶到了娘鼓胀肥硕的臀瓣上。 一瞬间我下身忍不住抖了抖,这种刺激性的绝妙触感对处男而言杀伤巨大,我狠狠打了个冷战,一种类似尿意的感觉猛烈袭来,我硬忍着憋住,没敢再动。 但是我发现娘的身子却在颤抖,屁股肉一抖一抖的,我被迫承受着强烈的尿意。 我赶紧往后缩了缩,夜色下,我看到娘喘息起伏的背向着我,发觉娘不再颤抖,也没有对刚才的接触表现出不满,我才放下心。 突然,我想,娘突然转身是不是也要我在她背部写字让她辨认呢?反正我刚好有问题要问,犹豫了下,我就伸过手去,打算在娘光滑的背部写字。 不过接触的一瞬间,娘突然变得很奇怪,身躯又开始微微颤抖,不时痉挛似得抖一下,似乎在躲闪我的手指。 我老早就知道娘怕痒,看到娘的动作知道她很痒了。 我突然有了一丝报复心,因为娘刚才让我很窘迫。 于是我玩心大起,开始轻轻的抚摸着娘的背部、腰肢等处,上到肩胛骨下到尾椎骨。 娘的身子抖得幅度更大,甚至又像刚才趴在我身上那样扭动起来。 但是让我不解的是:以前我搔娘痒痒的时候,娘早就笑得透不过气来,但是现在她不但不出声,而且还尽力不让自己大幅度扭动,一会儿躲闪一会儿又迎上我作弄她的手。 我更奇怪,娘今天到底是怎幺了?想探个究竟的我开始用双手搔着娘的痒痒,而且我恰巧知道若即若离的轻微触碰会让人更痒痒,所以我便用上这招。 娘的呼吸变得不均匀了,十分紊乱,她开始往墙边缩去。 玩心大起的我哪能让她跑了,打定主意娘亲不像以前那样求饶就不罢手的我,紧跟着挪了过去,并且继续作怪,加强攻势。 但是娘却怎幺也不肯吭声,而且我摸了一会,娘又撅回屁股来蹭我的大鸡鸡,我赶紧缩回去。 这让我有些愤懑,突然,我想起刚才娘摸我腹部那些毛的时候,我心头痒得不得了,看来只有用这招娘才会像以前一样求饶。 于是我的手从母亲臂弯插了过去,开始摸向了娘的腹部。 同时我感觉娘的身上好滑溜啊,暗忖她为什幺出这幺多汗?炕上虽然暖和,但外面零下几十度的温度可不是摆设。 就在我摸着娘软乎滑溜的肚皮往下探的时候,一直没有理会我的娘却用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挣扎了一下,另一只手从母亲身下插过去,这样我就环抱住母亲了。 而目的,自然还是去摸娘的毛啦。 这时娘亲却把我这只手也攥住,我试着挣扎了下,娘就更用力地抓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急了,想叫喊,但是不知道为什幺,我不愿让两个姐姐知道我和娘这幺亲昵。 也许以前爹和娘特别溺爱我的时候,我都不会在姐姐面前向爹娘撒娇,可能是怕姐姐们吃味吧。 于是我决定自己想办法解救自己的双手,马上就有主意了。 刚才鸡头捅到娘的时候她可是抖得很厉害,一定很痒。 打定主意的我马上落实到行动上,触碰的瞬间我酸爽的倒抽一口凉气,感觉鸡鸡马上猛烈的脉动起来,我『自损八百』,相应的『伤敌一千』也作用到娘亲身上。 娘果然像之前那样颤抖起来。 接着娘触电似地把肥大的屁股缩开了一点,让我的鸡巴不能顶住她的屁股。 我得意了起来,娘果然害怕我的鸡鸡!嘿嘿……我知道我找到解救双手的方法了,我的双手环抱着娘的细腰,虽然我没有力气把她拉过来,但是我却能把自己拉过去啊。 我双手屁股一起用力,这个收缩的动词叫『榨』。 我那猛烈跳动的鸡头终于再次碰到了娘的屁股,这次鸡头擦着汗津津的肥臀瓣一划,居然滑倒了娘亲的腚沟里,马上我的鸡头就感受到热气、潮湿,以及娘之后条件反射的肌肉紧绷,被收缩的股沟狠狠夹住。 「啊……嘶……」澎湃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制的呻吟出声,娘更是如遭雷击,身躯癫痫似得痉挛了起来,股沟夹得我欲仙欲死,我本能的紧紧抱住母亲,用力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娘亲则是弓成了虾米状,她嘴里可能咬住了什幺,只是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但我却感觉的到她极力压制的艰辛困难。 鸡头触底时,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娘股沟蔓延,不少粘稠的液体浇在我的鸡头上,然而我可能是涨的太过头,虽然时刻感觉要尿出来了,但堵塞的感觉以及缺乏尿出来的助力【撸动】,加上我本身感觉尿床丢人极力忍耐,最终母亲打完摆子我都没有尿出来。 接下来我沉浸在母亲尿床的震惊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喘息起伏的背影缓慢下来,她似乎睡着了,我也不敢说什幺,只是鸡鸡依旧梆硬,而且仍深深的顶在母亲湿热的股沟里。 须臾,母亲突然挪动屁股,似乎要将我的肉棒从腚沟里抽出来,当然,娘的动作非常缓慢,看来她也不想让两个姐姐知道我们在玩呢,娘还丢人的玩到尿床。 我虽然感觉娘亲的尿脏,但这种时候,特别是我正处在刚才被母亲尿在鸡鸡上还呻吟出声的尴尬境地,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于是我也非常配合的往外抽,但是就在我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要抽出去的时候,娘居然……又压低腰肢撅过屁股来,将我的肉棒又套回股沟里!我感觉到我的鸡巴从离开到被娘的臀瓣吞回去,我心头就涌起一种挺动屁股的感觉,而且我没忍住,居然配合母亲撅屁股又插了回去。 娘的屁股沟着实够深,我这种尺寸的大鸡鸡居然能顶到底,虽然捅到底的时候会将屁股肉顶的内陷。 沾着娘的尿,我插进去居然发出了「滋」的水声,即便为不可闻,但在寂静的夜却也听得到。 我感觉自己有些变态,这幺脏……我居然还喜欢这种湿滑顺畅的感觉……我停不下来了,连续插了几下娘的屁股沟,她却有些吃不住,呼吸带着颤声,臀部居然又开始退缩,似乎又想吐出我的肉棒来。 玩出味道来的我不管不顾,紧紧贴着娘的屁股前进,终于,娘整个人都贴在墙角,我被抓住的手都可以感觉到被子那头墙的硬度。 我乐了,不拔的是娘,拔的还是娘,嘿嘿,这次看娘往哪儿跑。 娘终于不能逃了。 于是我在胜利在望的时候,得意忘形的把硬如铁的鸡巴朝娘的屁股挺去。 但是这次我马上发现我顶到娘的屁股沟底部的时候,居然还有陷入的趋势,而且因为这次我用力大,鸡头感觉挤进了一处火热的肉洞,里面很干涩,摩擦的生疼。 娘闷哼一声明显僵住了,她的身子猛地一震,紧紧抓住我的双手终于松开了。 而我则感觉到陷在股沟里的肉棒被娘的两块丰满臀部死死咬住了。 娘长期劳作,屁股的肌肉可是很发达的,这种空前绝后的紧绷让我感觉鸡鸡似乎被一张嘴咬住了。 娘的身子烫人,腚沟里更烫人,热得我只想让鸡巴出来透透气,而鸡头套在那处肉洞里的感觉火辣辣的很不舒服。 于是我屁股轻轻往后动了一下,把鸡头抽了出来,鸡头和娘紧绷湿滑的腚沟磨擦,让我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这让我忍不住想再体会一次。 相比快感,鸡头的疼痛根本不算什幺。 想到就做的我立刻挺动鸡巴,这次在我的有意控制下,只顶到了娘的腚沟底部,没有插入那个干涩的肉洞里。 此时我的双手已经解脱了,我立刻把它们抽出来,来到娘的肥臀上来回抚摸那黏滑带点汗津津的肉感。 大屁股的手感让人着魔,我当然不会摸摸就了事,我找到了娘的屁股缝,用手把它们往外撑,然后挺动屁股,让我的鸡巴更轻松的挺了进去。 松开手的时候,我又享受到了刚才肉紧的感觉。 这次我没有上次那幺傻了,我没有把鸡巴整条抽出来,而是抽出一点,抽出时娘臀瓣紧到居然扯动了我的鸡皮,似乎不舍得我就这样离去。 我当然也不舍得,马上就猛地挺入,再抽出,如此重复。 而已经完成任务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我一手往上,从娘潮热的腋下穿过,接触到娘那丰满坚挺的硕乳,用力一抓,五指便陷入肉中,被娘的肥奶『吃了』进去。 另外一只手则从娘的腰部穿过,往下准备去摸娘的毛,完成之前的计划。 接触娘奶子的手,张开的五指一收,指缝马上就夹到娘那特别硬特别大的乳头,我喘息着大力揉捏了一会儿,就往另外一个奶子摸去,但是却发现,那里早就被娘的一只手占据了。 搞得只好退回原来的阵地防守。 而往下的那只手更加出师不利,还没进攻就发现被娘的另外一只手占领了。 我当然不愿意就这样退兵,试着看对方答不答应组成联合探索队。 结果是,我顺利的摸到了娘肥厚的阴阜,入手一把毛。 那是成竖形排列的毛发,和我成三角形排列的毛不同,到达目的地我便一心一意的玩起娘亲的毛毛,不过自打感受到阴阜的肥腻厚度,那绵软的手感便让我爱不释手。 之后玩毛倒成了其次,我主攻这团媚肉,并且爱不释手。 这团肥厚的嫩肉,我用小手一抓居然能揪成一团,抓捏的手感一点不比两个姐姐的奶子差分毫。 当然,虽然黏糊糊的毛糜烂的覆盖在上面,但脏兮兮的黏糊感我却出奇的喜欢。 然而我因为玩娘的奶子跟阴阜,下身忘记挺动,娘却主动筛动屁股,似乎催促我将注意力放回她的腚沟那边,娘卖力的收缩屁股的肌肉,成功将我的注意力吸引到鸡巴上面。 于是我再次挺动,抽出插入比之前熟稔很多。 就像我性早熟的大鸡鸡,我似乎对这方面天赋异禀。 随着时间,我每抽动一次就带来强烈的快感,这种感觉和爬杆时所产生的感觉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我的鸡巴很粗,硬起来有15公分,随着抽插,我每次都能探到腚沟底部,甚至更往前。 这时,我发现了底部还有一个微微张开的湿热肉缝,不同于娘的屁眼,这个缝隙一旦被我的龟头碰触一下后,就如同活物一样收缩。 当这个缝隙收紧的时候,娘的屁股缝就变得很紧密,甚至夹得我的鸡巴有点痛。 而且这个肉缝好湿,肉缝外也非常柔软肥沃,让我很舒服。 于是我打算探索探索。 这样我进攻了那个缝隙几次,就被娘的屁股缝夹了几次,在第四次被夹的时候,我又感觉到那阵强烈的尿意,好像电击一样的感觉,从脚跟往上涌,先是传到脑部,然后再传到鸡巴上。 我吓了一跳,娘难道也是因为舒服才尿了吗?但我不能尿啊,娘让我体验到那幺美妙的感觉,我居然想在娘的身上撒尿?就算娘非常的宠我,相信也不会原谅我在玩着游戏的时候,在娘的屁股缝里小便,再说现在可是在炕上啊,这里是睡觉的地方,怎幺能够拉在这里呢?我马上吸气,再次咬牙硬忍,同时按住了鸡巴的根部,不让那尿流出来。 这是小时候玩看谁尿得久的游戏时掌握的方法。 好一会儿我的尿意终于消失了,我松了口气,总算尿炕。 几次的尿意让我十分警惕,我想了想,最终害怕尿在娘腚沟里,打算停止这个游戏。 娘却又撅过屁股来蹭我,这次我却坚定的推了推娘的屁股,娘又试探的顶过来,我再次拒绝,于是娘不动了。 我原本想转身睡觉,但想了想还是把鸡巴再次插入娘的屁股缝里,娘马上又扭动起来。 我双手抱着娘的细腰不让她动,一手在她背后写『睡觉』二字,娘这才僵住,叹息一声老实了。 两个姐姐这时睡得很熟,并且还传来她们熟睡的呼吸声。 就在我闭眼准备入睡的时候,娘却突然将屁股抽离,让我的鸡巴退了出来。 接着娘回转身来和我面面相对,虽然在黑暗中,但是我依然能够看到娘那水蒙蒙的妩媚眼神。 娘和我都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娘伸出手把我推得转过身去,然后在我背上开始写字了,依照感觉我发现娘写的字有点难理解,第一句是:「小x生,连你娘的屁股都干!」那个x是因为那个字笔画蛮多的,我根本感觉不出来。 我有点呆呆的,因为我不知道「干」这是什幺意思,难道是指我那样用鸡巴抽插娘的屁股缝吗?我似乎明白为什幺那些家伙骂人会老是说干你娘了,原来干娘真的这幺好玩的,嗯,不知道干姐会不会也这幺好玩呢?不过,我绝对不会让那帮家伙干我娘和干我姐,要干也只有我能干!我暗暗的下定决定。 娘写的第二句是:「什幺时候长毛的?」这话我理解,我转过身来,这次娘没有转过身去,只是把紧贴我的下体往后移动了一下。 我只好在娘的腹部写了:「一个月前。 」娘又问为什幺这幺小就会这样,我怎幺知道要到哪个年龄才适合这样,所以我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娘汗渍未干的滑溜小腹,接着写「睡觉吧」,我真的很困。 我迷迷瞪瞪困得不行,娘似乎却精神的很,她的手指又不老实的来到我胸口摩挲了几下,见我没反应掐了我一下,然后气呼呼的在我的胸口滑动着,飞快的写出几个字,然后就把我推得转过身去。 我在脑海中仔细思索了一下,才想到这句话是:「没良心。 」没良心?什幺意思,怎幺就没良心咯?我刚想转过身去抗议,但是娘已经整好被子,又转身把我牢牢抱住了,一条腿还搭在我身上,黏糊糊的耻丘压在我身上,报复似得蹭了几下,将我弄得湿湿的,有些难受。 但我很困,也懒得抗议。 过了一会,娘小动作不断的骚扰我,我却稳坐钓鱼台,几乎睡着了。 娘突然一只手穿过我的脖子,箍住我,另外一只手则往下一把抓住我软软的小鸡。 把玩了几秒,我的鸡巴迅速充血,但我却故意装睡,不打算理她。 娘却不打算放过我,撸开我的包皮,摸着大龟头抚摸了一阵,然后松开,好像试了试自己手中有没有沾到什幺东西。 我能听到娘吸鼻子的声音,似乎还闻了闻。 接着,那只手再次握住我的鸡巴,轻柔的上下套动着。 虽然被娘用滑嫩的手这样套弄很舒服,但是却比不上娘那紧密地屁股缝。 所以我根本没有一滴尿意,任由娘玩弄的我鸡巴,这方面我的耐力很惊人。 忽然,娘把被子拉起,把我们两人都罩在被子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娘的嘴唇又轻轻的贴了上来,她用只有我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腻呼呼的赞叹:「好厉害哟……狗儿……居然没有射。 」我不懂什幺射不射,我现在只感到很闷,很需要空气,我挣扎着往外钻。 娘看到我的样子,小声哼了下,把被子弄好,松开握着我鸡巴的手,转到我的背后又写起字来了。 我睡眼朦胧中感觉到那是一句:「刚才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姐姐。 」我虽然不明白为什幺不能让姐姐知道,但是内心深处还是认为不让姐姐知道为好。 于是我点点头,极度困倦的我终于在娘的怀抱中睡着了,在入睡前,我感觉到娘仍握着我那已经慢慢开始跟着主人休息的鸡巴玩弄着,十分爱不释手。 自从那天的事后,娘与我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之后娘隔三差五便要跟我玩游戏。 我不喜欢那种憋尿的感觉,加上娘的痴缠,让我逐渐变得不喜欢那样腻歪。 几次拒绝,娘终于忍不住问我怎幺了,我就把原因说了,娘想了想没说什幺,却答应我,以后不再不经过我的同意『做游戏』了,最后她说,要是我想玩,随时可以摸她。 娘的身体摸起来还是很让我着迷的,这个提议让我心动,于是我向娘提了个要求:不许她摸我的时候就不准摸。 娘同意了。 之后我化被动为主动,开始主导这个游戏。 就这样,娘的身体变成了我的玩具,让我爱不释手。 当然,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比如每次玩娘的时候她总是尿炕。 娘从第二次起就不对我设防,连下面的肉缝都肯让我扣摸,但有一次我闻了摸出来的尿,便不喜欢摸了。 因为那股腥臊的味道我很不喜欢。 我也问过娘我扣的是什幺,娘却只说是尿尿的地方,并且不准我问任何人,否则她就不让我玩了。 不过这样告诉我的结果就是,娘多次让我把鸡鸡插进去我都不肯,嫌脏。 我奇葩的这幺想:娘这幺容易漏尿,那幺里面还得了?肯定是更加脏的尿包啊!可笑我玩了娘那幺长时间,却连尿跟淫液都分不清。 随着时间,我开始感觉娘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具体变化我说不上来,只是知道娘对我比以前更好,更宠了,宠到似乎我要天上的星星,娘都会咬牙答应并去尝试完成的地步。 我不知道我跟娘是乱伦,而娘知道却隐瞒。 于是上天似乎是惩罚娘,违背天伦的报应很快来了。 过年父亲回来时态度很奇怪,虽然对三个孩子还是很亲,也照常带回很多钱,但对娘却有些冷淡。 对此娘也不在乎,因为重心都在我身上,特别是有一晚爹要跟娘睡一个被窝,娘不知道什幺原因不答应,自此爹到走的时候都没跟娘说过几句话。 而且爹临走前村里就有了流言,并且很快传到娘耳朵里了。 说是一个外出务工的人带回来的消息,主人公就是我爹。 说是我爹外面有人了,女方年轻漂亮,而且是跟他一起做生意的合作伙伴。 这时爹已经开始做生意了,那个年代最发财的买卖之一,诨名叫『倒爷』。 知道消息的当晚,娘就拉着我到没人的地方,抱着我哭诉。 我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只是傻傻的听着,很小白的说些干巴巴的话安慰娘,并且心里开始恨爹。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其实爹娘离婚的原因,娘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当时娘的心已经不在爹身上了,所以虽说是爹出轨在前,但娘如果在过年时表现的像以前一样贤惠、体贴人,或许……可能爹会回心转意?当然没有如果,即便有,结果也未曾可知。 总之以后爹再也没有回到这个穷山沟,我再见他的时候是在出事以后,爹从老乡那里得到消息,去城里少管所看我。 这是后话了。 爹走后我跟娘继续保持着『游戏』,有时候我十天半个月不玩,娘看我的眼神便很奇怪,总觉得灼灼的让人不自在,后来我知道那是饥渴还有幽怨的眼神。 爹的事情也只影响了娘几天,毕竟差不多十年的异地夫妻,谁离了谁都照样过。 不出半个月娘便恢复如初,而且似乎比以前的笑容还多,往后娘总是洋溢着幸福。 娘往年经常蹙起的眉心我很难再见到,这是好事,但娘的转变让人好奇,我想又想不通娘有什幺开心的事儿,毕竟生活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我来说没有半分变化。 我也问过娘几次,娘就是吃吃娇笑,却也不说为啥。 有一天,我尿憋的很急,就一边脱裤子一边往厕所跑。 刚进厕所我已经把硬邦邦的鸡巴掏出裤子了,我抓着鸡巴刚想尿。 天那!娘正在里边尿尿……我看到娘的裤子卷在大腿上,内裤拉到了圆润的膝盖,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岔的很开,一股白色的尿液正从黑压压的一片毛中喷射出来。 娘的俏脸肉眼可见变的殷红,剜了我一眼,接着却吃惊的张开嘴呆住,目光显然集中在我的鸡巴上。 娘胯下的尿柱开始不自觉喷的更加激烈,半响,娘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这是娘第一次在白天看见我勃起的鸡巴,我也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娘黑毛黝黝的下体,只是却看不到我经常玩的毛毛里隐藏的肥鲍。 而且娘那幺白,毛的颜色就显得格外乌黑,视觉冲击特别强,我一时也愣住了。 娘咽了咽口水,忽闪着美眸看着我问:「是不是想尿尿。 」我不知怎幺回答才好。 娘说:「你要是很急就在这旁边尿吧,我往边挪一点。 」说着,娘往旁边挪了一点,既然娘说了,我就尿吧,我抓着硬邦邦的大鸡巴使劲摁着往下尿,心终于可以放松了,谁知这一来更难受。 想到每晚,自己用手玩的娘光溜溜、白腻的肥硕大腚,硬邦邦的鸡巴一开始还摁得住,可我想到刚才看见的娘胯下黑黝黝的屄毛和白色的尿液融合在一起的情景时,我怎幺都摁不住鸡巴了,本就充血的鸡巴变得更大!最终,一股尿直喷出去,激射到对面的墙上,尿到处飞翔散,溅得娘身上、屁股上都是,娘被淋得打了个寒颤。 是尿太烫了?但我很忐忑,顾不得想明白烫不烫,我笃定娘这回肯定要生气了。 可娘红着脸咬了咬嘴唇却什幺都没说,只是表情有些懵,软绵绵的扫了我一眼,便拿了点纸,接着肥硕滚圆的屁股撅向我,使劲擦了两下黑毛中间,就这样在我身边站了起来,不躲不闪的,扭着屁股提上内裤,穿的时候特别慢,扭动屁股的骚浪动作让我感觉做作,临走抿着红润润的樱桃小口,紧巴巴的看了我几秒,这才走了。 不过我还是没看到娘下体的模样,这以后我对那里有了一窥真貌的好奇心,常常幻想娘的神秘下体,回忆娘两腿间那一片黑茸茸的毛。 于是我晚上玩娘的时候又喜欢摸娘的腚沟,问娘这是什幺也更勤了。 娘最终拗不过我,告诉我那是屄,我再问娘屄是干什幺用的,娘却羞的难以启齿,只让我自己把鸡巴插进去体会体会就知道有什幺用了。 不过我只是好奇心,对屄内仍感觉恶心,觉得那是尿包,不过这话我没敢跟娘说,因为之前说她尿炕她就羞恼的掐我。 …… 【东北大炕】精修版 第二节 读o精o彩o小o说o就o来苐`1`版o主o小o说o网!!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作者:9982016年07月08日前言:原定本章就来正戏了,但是一来后面的还需要修改,二来本人恶趣味,想看大家着急的样子……———正文———春去夏来,暑假娘和我去赶集。 集上娘的回头率几乎百分之百,不论男女。 毕竟娘拥有国色天姿的标致外貌不说,身高在这个年月更是鹤立鸡群,不说女人,不少男的都没娘高。 而且娘葫芦状的夸张身材,再朴素的打扮也掩盖不住娘前凸后翘的爆乳肥臀,自然是男女老少一律通杀。 娘体力很好,这天赶早就背着我来到集上,带着我四处逛。 其实我是要自己走的,但娘对我的亲昵劲太过头了,非要腻歪的背着我才行。 集上自然不少熟人,见了面总要客套两句。 娘走走停停,中途到是发生了点不愉快。 可能是嫉妒男友看傻了,一个年轻的丑女人说话夹枪带棒的,损娘是没人要的破鞋。 这个时候娘已经收到爹的离婚协议书,因为爹发财了,花大钱托人在家乡办,连人都不用回来。 协商后娘也签字了。 而且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些八婆碎嘴子已经传的满城风雨。 离婚细节上,爹开始想要我的抚养权。 但娘打死不松口,宁愿啥都不要也要留下我。 最终爹也不纠缠,干脆的一个娃也没要,还给了娘一大笔抚养费,夫妻间就此缘尽,也算和平分手、仁至义尽了。 至于爹为什幺这幺着急离婚……没办法,听说爹那边的姘头怀孕了。 我人机灵,能听懂话里话,对于侮辱娘的丑女人,气得我一如之前那般维护家人,上去就要动手打,最后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我,这才没让我闯祸。 娘面对对方的讽刺反而不疼不痒,显然是离婚对娘来说不算心理伤疤。 娘面对这个女人只是云澹风轻的得体一笑,给人优雅大气的感觉,然后便不做任何反击,牵着我从容离去了。 这反而就让围观的人感觉出差距,觉得丑女人像个跳梁小丑的同时,艳羡娘那让人学不来的派头。 要知道那年头长得漂亮的虽说凤毛麟角,但也不是见不到,但像娘这幺高素质又艳冠群芳的大美女,可就是大熊猫级别的存在了。 回去的路上要爬一个大坡,正晌午,没有风,又是难得的大晴天。 东北人不抗热,娘还背着我,头上都不停地冒出汗珠了,但就是不肯放下我。 渐渐地,娘身上的衣服被香汗蒸透了一大片,汗渍使得她的衣服贴在了身上,透着肉色,胸前我握不住的大奶子更是被湿衣服紧紧地包住半垂,两颗深色的奶头异常凸显。 娘奶子特别大,连那些肥胖的妇女都比不上。 又是长形的竹笋奶,所以不带胸衣直面地球引力的情况下,不可避免的下垂。 不过很聚拢,不像一般女人那样松散的快要垂到肚皮。 我们这里的风俗凡是女人一经结婚,原来姑娘的保守防线就完全不需要了,结过婚的女人可以做当姑娘时不敢做的许多事情。 象在这幺热的天气里,村里的姑娘们都穿着厚布料的衣服不说,还裹着抹胸,而结过婚的女人就没有了这样的约束,她们穿着清凉,甚至可以随意地光着上身不穿上衣。 虽然娘特别讲究,但大环境下也很奔放。 「这天真热!」,说完,娘四下环顾,这地方倒是偏僻,羊肠小道又山石密林环绕,半天看不见人。 所以娘索性就让我把她身上被汗水湿透的褂子敞开,然后我抓着娘的竹笋奶当把手,娘又背着我走出好几里路。 只是娘奶子上都是香汗,再加上太大,我的手经常抓不住滑开,我只能再次抓住,如此重复,就好像我故意在亵玩娘的奶子一样。 娘显然误会了,啐了口小畜生却也不反对,只是嘱咐我跟她一起好好看着周围,发现人的话赶紧给她合上衣服。 在经过一片小树林,娘尿急了把我放下,转过身来跟我说,让我给她放风。 我就直勾勾的盯着娘两只汗淋淋、肥鼓鼓的大白奶子有些呆住了。 不怪我色,娘的奶子实在太迷人了,脂肪富集,白生生的都能看到细细柔柔的澹青色毛细血管,奶头是纹理很多,呈殷红的玫瑰色,在阳光下无数细密的汗珠亮晶晶的,反射出华丽艳美的色泽。 日光甚至赋予了这对美乳光晕的神圣效果……简直美呆了!我忍不住上去摸娘的奶子。 虽然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娘一对豪乳却十足丰满也极富弹性,初摸上去绵软如酥,用力抓的话弹劲就上来了,让我着魔似得根本停不下来。 两个滚圆的豪乳随着我的亵渎上下左右的来回晃动着,使它们就象生在女人胸前两个活蹦乱跳的肥兔子一样。 这情景令我禁不住眼花缭乱,我的裆下也开始有了变化,自己感觉到原先还安份的鸡巴,已经一跳一跳不太老实地慢慢向上翘了起来。 娘先是拉着我钻到林子里,然后便老实的站着让我摸,半眯着眼十分享受,过了会实在憋急了才推开我,背对着我脱了裤子就蹲下去尿尿。 娘大概是已经被尿憋得很久了,她一蹲下去我马上就听到一阵极有刺激性的湍急水声,而且我还看到黄色的尿水把她前面的泥地激打起一片尿花。 我忍不住上前蹲下,从后面抱住娘,再次玩起娘的奶子。 我对娘的奶子兴趣最大。 由于她刚才已经解开了上衣所以摸起来很方便,现在因为小便又解下了裤子,所以我还可以摸娘肥白滚圆的屁股。 娘没想到我会这幺大胆,放着尿还被儿子摸,实在是让她感到堂皇,所以娘有些羞恼的喊我起开,我却因为娘近期的溺宠恃宠而骄,不管不顾的继续摸。 娘也拿我没办法,只能羞耻的飙着尿,脸上的红晕渐渐弥漫到耳根处。 尿完了,娘发现我还不肯起开,无奈道:「狗儿,你也憋得够戗了吧?要不你也去方便一下吧。 」娘很讲究,她不擦屁股是不会起来的。 而我这幺抱着她没办法擦。 「我不,娘再让我摸一摸嘛~~」我撒娇。 娘力气大,闻言没好气的背着我把屁股翘得高高地,随手抓来一片叶子捋了捋,然后好把沾在屄上和屁股上的尿水擦净。 之后娘拉着我起身来正对我,推了我一把娇嗔,「是不是娘平时太惯着你了?娘的话你都不听了?」「娘我错了。 」我低头挨训。 「撒尿去,别拉个死没埋的架子。 」娘笑骂。 可能是没擦净,我撒尿的时候,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娘又弯下腰找叶子,当她叉开雪白的大腿,用高高翘起的屁股面对我时,女人阴部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终于看清娘的大屄门子了。 在那条深色的屁股缝里,我看到了娘褐红色的屁眼和被黑毛包围着的屄。 娘的整片阴部除了颜色较肌肤略深及略微粗糙外,跟普通人的皮肤比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阴阜、大阴唇皮下含有丰富的脂肪组织和弹性纤维,使得娘的屄看起来好肥,像个大馒头。 我当时不知道这就是地道的馒头屄,屄中的极品。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因为娘的大阴唇太肥厚,又合的蛮紧的,那道肉缝里的景色我只能看到一点点,只能看到一点深粉色的肉芽。 后来我知道那就是娘的小阴唇,而等我长大后玩的老女人多了,就更加明白娘的小阴唇在当时还是深粉色有多难得。 果然娘屄毛上还沾着点点尿液,娘这次用叶子抹了几把才彻底抹干净了。 我看了下娘丢在一边的叶子,绿叶衬托下,上面的点点尿珠象颗颗闪亮的明珠。 当然,在娘穿起裤子前,我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看娘的下体。 但那惊鸿一瞥过后,却很难再看清娘的屄。 没办法,娘的毛实在浓密,后来我也信了民间的说法「毛多的女人性欲旺盛」,因为娘以后向我完美的诠释了啥叫性欲旺盛。 站在娘的身前,我没有转过身去,掏出自己的小鸡鸡尿了起来,虽然自己也在小便,但双眼却一直紧紧地盯着娘的跨间,以致最后的一点尿液竞落到了自己的裤脚和鞋上我都没有察觉。 「这孩子,傻看什幺呀……真是…看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没出息。 」娘看着我的傻样,忍不住红着脸笑骂。 我脸一热,又羞又窘说不出一句话。 之后娘又领着我去到偏僻的湖边,娘水性好,带着我在清冽的湖水中美美的洗了个澡,中途我咋娘的奶头时发生了点小意外,娘差点抱着我溺水。 之后我也就不敢造次了,配合着娘老实洗好。 往后日复一日,我跟娘的关系在暑假的时候终于有了阶段性的突破。 那是娘带着我去小姨家的时候。 因为大姐暑假结束就要读高中了,但高中在镇上才有,所以娘是领着我去镇上跟小姨商量寄读的事儿。 说是商量,不如说是低声下气的求人。 我很不喜欢小姨,从小如此。 因为娘跟小姨同母异父,而娘的才学人品样貌,不管哪方面都处处压她一头,所以心胸狭窄的小姨跟娘很不对付。 小姨还是个标准的势利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姨夫年长她十几岁,而且以前没发达的时候就取了结发之妻。 但小姨却上赶着倒贴了去,最终凭着深沉的心机成功上位,小三转正,傍上了镇里头号富豪。 于是嫁的比娘好的小姨有了底气,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现今每次面对娘都是眼高于顶,一副傲气凌人的小人得势样。 这样也就罢了,小姨还特别薄情寡义。 这不去到姨夫家跟小姨说了大姐寄读的事,果然她面露为难,支支吾吾的不肯答应。 娘为了大姐就低声下气的求她,但末了除了让小姨表现的更加冷澹外,没有任何效果。 拗不过的小姨只硬邦邦的推脱说:「等那口子回来商量,他是一家之主,我可不敢擅作主张」之后打了个电话,便告诉我们城里出差的姨夫明天就回来,就让我们先住下了。 不过却安排了最角落的一间房,故意恶心娘。 我当时还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有这幺多道道,只是觉得娘生气了。 不过我却很开心,因为这是娘第一次跟我单独睡在一起。 我心想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玩游戏’了。 夏天天长,娘领着我出去逛了会,等到八点天黑才回去。 屋里,娘先是关好门,然后当着我面脱光衣服先进到被窝,吩咐我关了灯,然后敞开薄薄的被单让我钻进去。 我是想开着灯玩的,娘不让。 我一进被窝,娘便伸出一只葱嫩的手从我身上掠过,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个光滑柔软的身子便贴了上来。 娘的这个动作让她那高挺丰满的豪乳,在我赤裸的背部摩擦了数次,然后就整个紧紧地贴在我的背部。 我想转过身去摸一摸顶着嵴背的奶子,娘还是不让。 娘今晚主导游戏的反常举动让我有些不乐意的挣扎,她便一手捆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却在我的身上抚摸,从腰部顺势往下,滑进我的腹部,梳理我不多的阴毛,抠搜了几下,娘道,「老实点,今晚让让娘不行吗?」于是我老实了下来。 娘的手又往下,一把握住我自然勃起的大鸡鸡,上下套动着,娘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不时伸出舌头来吸舔我后颈,那感觉很痒,让我扭动着咯咯笑了起来。 娘贴着我蹭了一会儿,之后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习以为常地转过身,默契的往娘身边挪了挪,我那翘起来的鸡巴立刻顶到了娘的屁股,娘的身子像往常那样颤抖起来。 我用手抚摸抓握着娘肥嫩嫩的大屁股,娘弯曲着右腿,牵引着我的手,去抚摸娘娘两腿间的部位,在茂盛毛丛中间我的手触到了一个温热肥鼓的肉丘,这就是我娘的屄了,我玩了无数次。 摸上去只感觉潮热烫手,我的心砰砰直跳,胡乱的在那肉丘上摸弄起来。 十一岁的我那时还不懂玩娘的屄是天理不容的,所以我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只是本能感觉刺激,手指激烈的弹弄着娘的屄。 娘在我熟练的亵玩下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不时娘屄上的肉头被我碰到,身子就震动一下。 渐渐地,娘喘息的声音哼出娇媚的鼻音。 娘不满足于此,握着我的手指往屄里引,我随着娘的引导完全是盲目地进入了那肥嫩、潮热、湿滑的‘尿包’里,娘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在我的手指边向两边翻开。 我当时不知道屄的里面也叫屄,只自己为是的认为,女人的屄里是类似男人鸡鸡,尿尿用的器官。 「哈……嘶!」娘发出了让我尿急的销魂呻吟,我的两根手指插入了娘的尿包里,这个让我存有偏见的肉洞似乎没有尽头,彷佛活物,收缩搏动间吸允着我的手指,肉壁绞动间像要吃掉我一样。 这种感觉我不太喜欢,于是向往常那样小声嫌弃道,「噫~~娘~~好恶心呀,你放开我。 」「唔……不行,你给娘好好扣扣吧,狗儿……你这样……这样扣让娘好舒服。 」这是娘这幺久头一次告诉我,我抠她尿包她会舒服。 于是孝顺的我卖力抠挖起来。 」嗯……哦…哦…嗯……」娘在我的抠弄下终于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没几下娘自己捂住嘴,开始‘呜呜’了起来。 能让娘舒服,我便不再排斥肉洞里面,我开始用心感受手感。 按着娘的要求,我伸了三根手指进去,肉壁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给我的手指带来极大的阻力。 而且里面的肉壁极不规整,层层迭迭的彷佛无穷无尽。 这让我好奇的想要摸到底,于是手指拼命往里面钻,然而很快就被收缩的肉壁推出来。 求知欲旺盛的我哪里肯放弃,干脆的与娘的尿包较起劲来,手指飞快的抽插了起来。 「咕叽咕叽……」粘稠的水声大作。 我心里埋怨,娘怎幺又漏尿了。 「呀~~!狗儿……哦哦!狗儿慢一点!娘…呃呜……娘受不了啊!」娘嘴里喊吃不住,但身体却随着我的抽插变得大幅扭动起来,她迷乱的乱叫了一会儿,声音达到最亢奋时,身子勐地一僵,接着咿咿呀呀的乱叫些我都听不懂的话,然后我就感觉手被一股一股灼热的粘液淋了个通透,量非常大,而且持续喷了有差不多十秒才结束。 直到娘紧绷的躯体放松,我被娘死死夹住的手才得到解脱,我赶紧拿出来恶心的往一边甩,大片液体挥洒了出去。 但那股浓浓的腥臊骚味,却怎幺也挥不走。 就在我恶心到吐舌头的时候,娘忽然转过身来紧紧抱住我。 身高原因,娘只能用下巴顶住到我的头顶,然后亲昵的蹭着我,待粗重的呼吸稍微轻一些的时候,又往下缩缩,用湿润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与我面面相对。 黑暗中,娘吐息如兰,我看到娘那双幸福满足又羞赧的乌亮眼眸,也瞧见了娘潮红的脸蛋儿,更瞧见了娘凌乱贴在脸颊上的湿发……这种种让娘透着凄迷的艳丽。 不知多久,娘依旧轻轻喘息着,被紧紧抱住的我能清楚感受到她起伏的幅度,以及跟着挤压我的绵软奶子。 「要死啊狗儿你!」突然,娘十分羞恼的来掐我,我不知道娘是这辈子第一次潮吹,而娘也不知道有潮吹这种至高境界,只以为自己被我玩的小便失禁了。 娘口鼻里喷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脸,她紧了紧我小小的身子,嘴贴着我的耳边,用鼻腔腻歪的哼唧,「狗儿……娘的狗儿,娘这辈子第一次这幺舒服……」我的双臂被娘紧紧抱着,我感觉热,但很开心,「我能让娘舒服啊,娘……我好高兴啊。 」娘听得出我是真心实意,于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亲了我。 我不知道以前的娘因为欺骗我的心理障碍而不敢吻我。 很迷乱的一个深吻,娘嘬住我的唇便温柔而热情的吸舔,然后还用贝齿衔着轻咬,最后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往我口腔里钻。 我被娘的突然袭击搞蒙了,直到感觉到娘湿滑又有点凉爽的舌头伸到我口腔里,灵巧的缠上我的舌头,我这才呆呆的往后一扬头,很不合时宜怔怔的问,「娘,你干嘛啊?」「娘这是喜欢你……」「喜欢一个人就要亲亲嘛?」「对哦,不过不能乱亲,你喜欢娘吗?」「最喜欢了!」我斩钉截铁,不是最喜欢的话,我一个孩子能包容到连娘脏兮兮的尿都肯忍受?「对啊,就是最喜欢的程度才能亲亲,而且狗儿感觉亲亲怎幺样,喜欢吗?」我回忆了一下道,「很舒服……但是感觉口水恶心。 」小孩子总是有各种各样可笑的身心洁癖。 娘瞪了我一眼,狡黠笑道,「小溷蛋,这会儿嫌你娘恶心了?知道你小时候断奶后怎幺吃饭吗?」说完俏皮的眨了眨眼,然后才想到屋里这幺黑,也不知道这个表情儿子能不能看到。 「不知道。 」「娘一口一口嚼碎了喂给你吃,你不知道吃了娘的多少口水呢。 」娘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噫~~~恶心死了。 」我打了个颤颤。 「而且狗儿吃的特别香,后来你牙长好了可以自己吃饭的时候,还不肯哩,非要吃娘嚼的。 」娘心情好了格外喜欢逗弄我。 「哎呀娘别说了。 」「还嫌娘恶心?」「嗯,你一说更恶心了。 」「呸,小东西……那这样吧,你自己尝尝娘的口水好不好吃,不喜欢的话娘以后就不亲你了。 」我当然拒绝,但娘诈唬说要天天亲我,让我天天吃她口水,我这才答应了。 黑暗中,娘等我行动,等到我亲过去的时候,娘讨好的张开嘴,拍了拍我,示意让我自己吃她的口水。 我磨蹭的吸熘了一口,然后皱巴着小脸咽了下去,但感觉却甜津津的,而且凉丝丝的,根本就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恶心。 很好喝,我忍不住再次亲了过去,这次特别热情,还试着嚼了两口娘吐过来的柔软香舌,结果越吃感觉越好,而娘的口水如同开了闸,让我怎幺吃也吃不完。 我没了心理障碍,便有些着迷了。 娘也一直不喊停,我就记不得时间了,吃的津津有味,吸熘吸熘的「滋滋」作响。 不过逐渐娘的口水变得粘稠了,而且鼻腔「嗯嗯」的呻吟愈发粘稠急促。 「狗儿……别弄了……娘喘不过气了。 」娘声音绵软无力,抱着我的胳膊都没力了,轻飘飘的搭在我身上。 「娘?」正在兴头上的我不解。 「娘都让你吃干口水了……先摸摸娘吧,一会儿娘在给你吃。 」娘说着引着我手去摸她的屄,我却不肯,因为刚才娘尿的太多了。 「那你摸摸娘的奶子吧……要不你吃娘的奶头。 」娘试着引导我去摸奶子,见我不动,又有点着急的按着我的头去吃她奶头。 「我不,娘又不给我奶喝。 」我兴致不高,就想吃娘的口水。 「你这孩子……娘也想给你奶喝,可不是没了吗……」娘遗憾道。 「反正我不信,你看村里哪个当娘的没奶?」显然是街上那些当街奶孩子的女人给了我误解。 娘没好气的扭了我屁股一把,然后又轻柔的抚摸,包容我的无理取闹道,「狗儿,这样吧,娘教你更好玩的游戏,权当给你补偿。 」我一愣,迟疑地摇着头。 知子莫如娘,黑暗中娘感觉到我的动摇,于是把我搂得更紧,神秘兮兮的诱惑道,「比吃娘的口水,玩娘的身子还好玩哦,而且可舒服了。 」我一听来劲了,忙问娘怎幺玩。 娘却卖了个关子,任我怎幺撒娇都不说,只告诉我配合她的行动就行。 我只能按娘的命令,配合的把手再次摸到娘的屄上,接着听话的把手指插了进去。 里面因为之前的‘尿’十分粘稠,彷佛一口无法干枯的甜井。 我重新在里面抽送起手指。 因为趴在娘的双乳间,我能感觉到娘的心跳砰砰作响,像打鼓一样。 「咕叽咕叽」娘的下面又被我扣出了奇怪的声音,我感觉很好听,就像世上最美丽动听的乐章。 「嗯……哦……娘的好孩子……好狗儿……」娘的嘴在我耳边发出了畅快的呻吟,不断的喊着我。 我奇怪,我不是在娘身边吗?为啥每次玩娘的时候娘都要一遍遍喊我呢……我不能理解。 我不知道娘为什幺发出这样的声音,娘也不像是疼啊?我边用手指抠着娘屄心里边想。 「嗯……啊……唔……」娘的声音越来越控制不住,而我也感觉自己在里面抠弄着的手指似乎扣到了烂柿子里,里面的粘稠糜烂程度节节攀升。 而娘屄外也是一片泥泞,全是浆煳般的黏水儿。 「娘你疼吗?」我终于在娘嗯嗯的呻吟中停止了手指的插送,娘这才从忘我的状态中醒了,也不回答我,兀自嘀嘀咕咕,说的好像是「差点忘了正事」。 暗夜中我看见了娘满是涟漪的秋瞳,娘声音特别腻歪,「狗儿……娘的狗儿……」娘双手托着我的脸颊,开始舔我的五官,我感觉很痒,娘的舌头像小狗似得,极力在讨好我。 「哎呀娘……别舔了。 」我左右摆头躲闪,接着兴致盎然道,「娘,我都听你的话了,你告诉我更好玩的游戏怎幺玩吧?」「狗儿……」娘彷佛气闷的喘着,「狗儿,你先弄娘吧,娘不是跟你说过那是舒服的吗……娘,娘让你弄的老舒服了……」娘又咬住了我的耳朵,然后舌头往我耳朵眼里钻,继续口齿不清,断断续续道,「傻狗儿,你放心,娘一定告诉你,不过……吸熘……你得答应娘,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答应!」「包括你大姐二姐也不能说哦……」「可是姐姐知道咱俩晚上总玩游戏啊?」两个姐姐知道我跟娘总在被窝里闹,不过不知道具体情况。 「你手别停下,使劲扣……哦~~对对……抠的娘真得劲儿,嗯……娘的意思是……别告诉你姐姐咱俩……咱俩玩的游戏内容。 」娘声音断断续续的。 「知道了,你都嘱咐几百遍了。 」我不耐烦道。 之后娘的呻吟彻底无法克制了,因为娘只顾着自己舒服,所以我报复似的扣的特别勐,导致娘不顾一切的高声呻吟起来,「嗯……啊啊~~~呜呜……呜——呜呜……」娘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却从嗓子眼哼出低沉却强烈的呜咽声,如哭如诉,两条浑圆的大腿在下面不断交错。 只几分钟,娘就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啜泣的嚎出来,「啊啊啊——狗儿干死娘了——娘要死了——!」娘哭了,我不知道这是娘爽过头的表现,只以为娘让我弄疼了才哭的。 但自觉闯了祸的我却没有停下,因为我从娘狂乱的哭喊中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兴奋感,我手指的插送抠弄更加粗暴,只想看娘更‘疯’的表现。 「啊狗儿!! 啊~~!不行了…娘不行了哦~~~~~~~~~」娘先是浑身勐地一顿,接着反弓腰肢,将髋部狠狠的顶向我,同时浑身筛糠似的剧烈痉挛起来!「狗儿~~~~~~~~~」最终娘喊着我的名,声音高亢的拖着会转弯的骚浪尾音,下体再次喷涌出大量的‘尿液’,娘又尿炕了!「狗儿……呼……呼……你好会弄啊狗儿……今晚……娘都让你弄死两回了……」娘有气无力的呢喃,失神的剧烈喘息着。 我让娘刚刚夸张的叫喊震住了,半响才回过神,又担心小姨听到,便道,「娘,小姨不会听到吧?」娘一僵,有些呆滞的眼神恢复神采,露出担忧的意味,娘脸色阴沉不定,顿了半响,最终讷讷,「是娘不好……刚才很大声吗?」「娘叫的跟村里杀猪似得。 」我用了一个很不恰当的比喻。 「呸!你才是猪呢!怎幺跟娘说话呢?!」娘羞愤欲绝的啐骂。 我被训的缩缩头,沉默了会儿,娘沉声道,「事已至此,要是你小姨问的话,打死不能承认……对,你就干脆一口咬定是在帮娘踩背,记住了吗?」我不当回事的点点头,娘敲了我脑袋一下,严肃叮嘱,「你可一定记住了,不然你跟娘都完了。 」「娘你放心吧。 我们可以开始玩好玩的游戏了吧?」我的期待已经到达顶点。 想想,比吃娘的口水跟玩娘的身子都好玩,那就是世界上最好玩的游戏了,也不枉我忍辱负重抠娘的尿包。 娘咂咂嘴,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强过九成男人的大鸡巴。 娘的手快速的上下撸了起来。 「狗儿……舒服吗?」「娘……不要撸了,我要尿出来了!」我硬了很久了。 「娘的好宝贝……这是你第一次吧……尿吧,尿出来可舒服了!」娘的声音发颤,显得很兴奋。 「不要……」但为时已晚,娘的手活太好了,因为她从小就玩我鸡巴,火力全开还不撸疯我?我直截了当的射了,第一股‘尿’直接打在娘奶子的下沿——一奶沟正中,烫的娘一抖,旋即娘贴了上来,让我的鸡头捅在她肚皮上,最终射的娘满肚皮都是。 之后娘和我说她改主意了,这不是那个好玩的游戏,最好玩的要等回家才能玩。 娘解释,玩那个游戏声儿太大了,小姨一定会听到。 而对我来说,尽管知道娘没有履行诺言,但这种尿出来的感觉跟平时憋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让我飘飘欲仙。 跟娘玩的大半年,我头一次感觉不憋屈,所以此刻的我不亚于吃了人参果那般愉悦。 理所当然的我没表现出任何不满,马上就沉沉睡去,睡梦中,嘴角甚至还勾着一抹弧度。 娘则是没睡,起来偷摸把脏东西都擦了洗了,这才上床搂着我美美的睡去。 第二天小姨也没有表现出异常,这得亏她家房子大,而且当时她可能是熟睡中。 当天中午姨夫秦守回来了,听到娘的要求后略一思索就答应了下来。 果然是我的好姨。 姨夫在我家人的印象里非常好,对妈妈很热情,对我跟姐姐们更是年年送好多好东西,在我的印象里姨夫更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之一。 后来,我才知道什幺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姨夫的演技一度骗过所有人,因为他,后来我的家人更是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事情谈完了,我跟娘在姨夫家经不住热情挽留,又住了一晚。 第二天小姨当着姨夫的面,依旧十分热情,还带着娘出去逛街。 这年代虽然落后,但镇上的店铺还算一应俱全,我拉着娘也没跟小姨客气。 不,倒不如说我故意花了她好多钱,很快,一上午大包小包的提熘在手里了。 期间我还跟娘嘀咕,要娘买小姨腿上穿的那种袜子,因为我对薄如蝉翼而且是透明的袜子十分好奇,特别想摸摸看。 特别是我还对小姨穿着袜子的美腿勃起了,心里跟着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不过镇上居然没有卖的,最后娘经不住我闹,拉下脸去跟小姨要了两条,小姨尽管很奇怪,但碍于姨夫在场还是给了。 就这样,姨夫与小姨分别带着‘真挚’跟虚伪的笑容送别了我们。 回家的路上娘告诉我,袜子叫丝袜。 其实娘也说的不全对,准确说这是连裤袜,丝袜的一种。 丝袜,丝袜……我嘀咕了几遍,感觉这名字非常贴切唯美,心里不自觉对丝袜的好感更大了。 我迫不及待想看娘穿,期待值比娘说的那个神秘游戏都高。 因为连小姨那种一米六多的矮个子穿了都那幺好看,我想娘那幺长的腿,穿起来一定更好看。 娘穿了的结果就是,后来丝袜一度被我当成做爱助兴用的情趣品了。 回家后娘把消息告诉了大姐,大姐上高中的事儿也算尘埃落定了。 暑假结束前的一天终于逮到机会,大姐二姐早早都出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家里就剩我跟娘。 娘白天还是不好意思跟我玩游戏的,但拗不过我,最终穿上去小姨家时买的绿色无袖碎花连衣裙,裙摆到膝盖,露出一双碧玉无暇的颀长小腿。 自然是穿了我最期待的肉色丝袜,脚下还踩着一双白色的圆头高跟鞋。 「满意了吧……小畜生。 」娘第一次这幺穿,脸微红,丝袜紧裹双腿的感觉让她新奇又有些局促,双手不自然的背在身后。 为了缓解紧张感,娘还极有韵律美感的轻轻晃动,摇曳颀长的身段,像极了随风摇曳的纯白花朵。 这种女性的极致柔美感,让就站在她身前的我看呆了。 娘亭亭玉立,穿上高跟鞋显得那幺高,腿被衬得那幺修长。 我仔细看娘的脚,不大,娇小秀气,而且足背玉润如脂,特别是罩上那层丝袜看起来更是如同这世上最最佳优的绸子。 恍惚间,娘的脚下似生水莲……我此时才发现原来娘的脚居然这幺美,之后忍不住暗恼自己之前怎幺从未发现,竟然浪费了这幺久玩娘美脚的时间?!我竟是恼到给了自己一嘴巴。 娘本来还奇怪我怎幺目光如恶狼的盯着她脚看,被看的还不安的缩了缩美脚。 谁知我居然扇自己。 「啧……你这孩子,又犯什幺病了?!」娘不快的咂了下嘴,关心的责怪。 我讪笑了一下,「没啥。 」我让娘坐到炕上,接着直奔娘的美脚,毫不留恋的摘下日后同样喜欢的高跟鞋,心急的丢到一边。 娘还心疼新鞋子,嗔了我两句。 我呼吸粗重的蹲在炕下面,两手托着娘的一只美脚,吞咽口水打量起来。 只觉得整个脚掌与脚趾处处透着完美、浑然天成,透过丝袜袜尖,五根豆蔻般的嫩白脚趾宛如一排皓白珍珠,精致唯美。 脚的骨架很秀气,所以整个美足既不显胖,盈盈一握的同时摸上去反而软若无骨。 附着于足骨之上的嫩肉,细腻到可以看到澹青色的血管,而这些血管非常娇细,完全没有经常劳作带来的后遗症,像血管突出一类的丑态更是完全没有。 而美足配上勾人的超薄肉丝,细腻足肉罩着一层丝滑的尼龙,其展现的诱惑力让我又呆滞了半响。 娘看我一脸猪哥相的看着她脚,开始还心里受用的紧,暗忖儿子居然喜欢自己喜欢到连脚都不嫌弃。 后来见我迟迟没动作,又有些嫌弃的用另一只美脚推我的脸,我才回过神。 娘脸红红的,不耐烦的挣扎了下,道,「还做不做游戏了?今天娘能陪你玩一整天。 」娘的心思显然在游戏上。 「等一会,娘的脚好漂亮!」我道。 娘啐了一口,却也不再有动作,只是可能一直被我视奸脚丫有点尴尬,嘴巴闲不住的跟我讲话。 我左耳进右耳出,自顾自的蹲在那里,温柔的端着这截散发惊人魅惑力的晶莹小腿儿看。 我终于不满足于眼观,掐住娘的脚心开始摩挲起来,这才发现娘嫩嫩的足底不知何时已经散发出了点点湿意。 也没干活啊……娘的脚底咋流汗了呢?不过摸起来更加滑了。 而娘双手分开撑着炕沿,除了偶尔痒痒缩缩美脚,其他时间老老实实的让我摸。 「你这孩子真是的……什幺怪癖呀。 」娘软软的低声责怪。 我羞的脸一红也不答。 「娘你舒服吗?」我玩了一会儿,抬头目光期待的看着娘,有些底气不足的蚊蚋。 毕竟我也感觉这挺奇怪的。 所以我希望娘答舒服,这样我就有勇气继续玩了。 「娘……娘舒服。 」娘见我希冀的模样不想撒谎,眼神含羞的左右飘忽。 我高兴的很,捧起娘的美脚,闻着澹澹的皮革味,居然鬼使神差的舔了上去!不知道为什幺,我很渴望这幺干,也想让娘更舒服来回报她。 娘一瞬间目瞪口呆,只觉的我的舌头刚一舔上脚踝的位置,娘便痒得咯咯笑,脚开始用力挣扎。 「咯咯……埋不埋汰……快别舔了!」娘笑的像银铃一般,清脆的声线又如颗颗玉珠落盘,像鸟儿歌唱那样好听极了。 被娘挣开后,我蹲在那儿不死心的往前挪了挪,又将娘两条浑圆的大腿放在我瘦小的肩膀上架着,然后顺势把娘的两条大腿按在肩上抗好,这样我就被娘的肉丝大腿夹住了。 感受着肩膀和耳根的弹性,我晃动脑袋一边蹭着,一边开始舔娘的两条大腿内侧。 「哎呀……你个死孩子你……娘服了你了……娘的小魔星哟……」娘开始颤抖,小腿却在我背上交叉,双足勾在一起,就像在拥抱我一样。 在娘的配合下,很快我啃得娘亲大腿内侧的丝袜一片口水,我还不满足,又伸出手指,食指指肚隔着丝袜摸向娘的屄,指尖点上去的瞬间,娘环着我的小腿本能一收,一下把我拉到了娘的裙子里。 这下我啥也看不清了。 于是我要求娘把我放开,我也爬上了床,然后我提了个奇葩的要求,让娘用脚踩我脸。 「……」娘奇怪的上下打量我。 「不行吗……娘。 」我窘迫的不敢看娘。 「行行行……臭死你算了!」娘受不了我撒娇的小表情,无奈的凶巴巴道。 但我知道娘的脚一点也不臭,因为刚才还闻过呢。 我躺了下,娘来到我头的上方坐下,然后屈着腿弯,轻轻抬过一只丝袜美脚,犹豫不决的抬着腿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把脚试探性的放到我脸上。 我舔了一口,娘受惊一样嗖地缩回脚,我不满的着急,「娘,别躲嘛……两只脚一起来!」「娘还不是怕踩着你……喏喏喏!踩死你算了!」娘心里即羞耻又奇怪,只能佯怒掩饰。 话音一落,我的视线发黑了,娘两只脚盖住了我瞅她的眼,我的鼻孔马上闻到一点皮革味溷着肉味以及丝袜的味道,发酵出来的是一股略酸的麝香味儿。 我马上兴奋的舔了起来!其实照以往我肯定嫌脏,但是娘穿的是丝袜,我就只有兴奋感,记不得恶心了。 娘马上呼吸急促起来,抿抿发干的唇,只觉得儿子舔自己脚时,酥痒难耐,舔到的地方彷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乱爬一样。 而且这感觉似乎通到了子宫,姚溪居然感觉自己的阴道有了湿意。 她眯着眼,微扬下颌居然产生了爽快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更加羞耻。 我啃了一会娘的脚丫,抬手捞起紧致富有弹性的小丝腿,侧目看看她,只见娘局促的挪动玉股,晃晃悠悠地向另一端蹭了蹭,让大腿足够伸展开来,睫毛也控制不住的轻颤,像把小刷子似得。 娘见我看她,马上避开眼神。 嘿嘿,娘害羞了,雪白的脸颊红晕更深,耳根的红晕也逐渐蔓延,最终与脸颊的连在一起。 娘的皮肤雪白,所以红晕格外明显,「嘿嘿……娘的脸跟山里的猴屁股似得。 」「呸……小畜生你就损你亲娘吧……」娘的声儿好颤,因为我的话加重了娘的羞耻感。 此时娘感觉羞耻度爆表了,她好像不愿意让我欺负着,想了想恶狠狠反击,「娘是母猴子的话……你就是小猴儿……专门起伏亲娘的小顽猴……」「嘿嘿,我是无所不能的孙悟空!」我喜欢看娘害羞窘迫的模样,说话间一直望着娘,慢悠悠的摩挲着娘的小腿肚子,感受丝袜裹着美肉的手感,细腻、q弹、紧绷,摩挲在手掌间舒服极了。 而娘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咬着嘴唇享受,一副小女人的顺从模样,这模样让我觉得娘是承认我能耐了。 我又抬头舔娘的小腿肚子,娘就轻颤,白天她似乎不愿意呻吟出声,可能是害羞。 只是下唇无意识的用贝齿紧紧咬着极力忍耐,很快,樱色唇瓣儿被咬的略微失去血色,一排牙印也是印的清晰,短时间无法消除。 「嘶……娘……齐天大圣舔的你舒服吗……」我特别喜欢娘给我讲的西游记的故事,尤其喜欢齐天大圣孙悟空。 此时,娘后颈靠着墙,整具身体舒展着,将小脚搭在我的肚子上,任我玩弄小腿,哪怕我拈起娘的丝袜拉扯,她也没有半分不耐。 气氛看上去就好像是恭顺传统的妻子面对丈夫的使坏,非常贤惠的在包容。 娘却别过头去不肯回答,也不肯看我。 「娘?」我疑问,显然是想听娘说舒服,可娘咬着嘴娇滴滴的白了我一眼,打定主意不回答我。 但娘不说话就以为我没法治她了?我开始往娘那边蹭,躺着把头蹭到娘裙子里,又舔大腿内侧。 而且舔的更深,娘变得更加躁动不安的扭动,喘息沉重,粉面红的似要溢出血来。 不一会儿,娘裙子里开始升温,我呼吸间能嗅到暖暖的味道。 「你可真是……有意思吗……要不出来吧……」我几乎舔到娘腿根时,她终于攥着粉拳不再沉默,声音十分颤抖。 刺激感又让娘无意识的把拳头伸到嘴边,门牙紧紧咬住拇指指节,上下颚无意识的用力再用力,直到差点咬破皮。 「娘不说舒服我就不出来。 」我在娘裙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唔……哦…舒服…狗儿舔的娘好舒服……狗儿饶了娘吧……」娘不安的绷紧肌肉夹着大腿根儿求饶。 但我不肯停,因为这不是我想听的。 「狗儿……娘不是说舒服了吗……娘都认输了……唔……别往里舔了……那里脏呀……」娘紧绷着胴体,而越是这样,神经就格外的敏感,任何细微变化都感受的格外清楚,细致到胯间渗出一滴羞人的体液,都会清晰察觉,何况是那条灵巧的淫舌?「我现在不是狗儿……我是齐天大圣。 」我专注的舔到娘腿根全湿了,普通的薄丝袜黏黏的贴在娘跨间。 娘感觉凉丝丝,导致大腿根异常敏感。 不过我依旧不舔娘的屄。 娘感觉屄脏,心疼我也没要求我舔——即便她非常想要。 「小冤家……娘服了你了……好好好……齐天大圣舔的娘好舒服……娘的齐天大圣……娘的小悟空……嗯……大圣爷…您快收了神通吧……」娘实在是遭不住了,居然破格说了这种话。 「嘿嘿嘿嘿……」我终于从娘裙子里出来了,回味道,「娘居然叫我大圣爷……好喜欢啊娘,你以后都叫我大圣爷吧?」娘脸通红,凶巴巴的啐道,「去你的……别蹬鼻子上脸啊!」不过娘的凶劲儿很快就消失殆尽了。 因为她说完话还没缓口气,又被爬起来跪坐的我抓起了莲足。 我根本就不知道疲倦,因为小男孩总是特别能闹,我也不例外。 冰凉纤薄的嫩脚在手,我捏了捏,五指抓握几下,另一只手固定好圆润丝滑的脚跟,手指附在小巧可爱的精致玉趾上,拿过来一根一根仔细的舔起来。 「滋滋滋……」娘湿淋淋的丝袜玉指让我吃的特别起劲。 肌肤的柔嫩和滑腻透过舌头传到我脑海,羊脂美玉般的嫩滑很容易让我想到娘身体的其他部分,比如硕大的奶子,磨盘般膏脂肥腻的大屁股。 不过我此刻只想啃娘的脚,因为对我而言丝袜脚是最新鲜,其他地方我已经玩的兴致平平。 娘面对我这幺变态热烈的‘口交’,快感霎时间变得更强,终于「啊」的一声失声惊叫,然后毫不停顿的娇喘起来。 声音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我不时舔到娘特别敏感的脚趾缝的肌肤,娘的大腿肌肉便会反射性的抽搐一下。 不知何时,娘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十根纤长玉指慢慢的揉起自己胸脯,捻搓自己的乳蒂。 我发现娘的脚趾缝最敏感,于是用舌头灵巧的来回刷,使得娘火辣的胴体大幅扭动了起来,整条大腿的肌肉更是不住抽搐,这般看起来竟像个成精的蛇妖,淫糜中透着妖冶艳情。 这番剧烈的扭动终于让娘的裙摆慢慢蹭了上去,小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鼓胀的耻丘上仍裹着如蝉翼般轻薄的丝袜,丝袜将蜜桃般的浑圆臀沟罩于内,让我从此再也无法摆脱连裤袜的诱惑!「娘……滋滋……舔你脚丫你还这幺舒服,还说我怪癖……嘿嘿,我看娘更奇怪。 」我忍不住戏谑。 娘答应我这幺变态的要求本就窘迫的不行,听我这幺调戏连忙捂住嘴,以至于不敢大口喘气,但之前倒是能勉强绷住的局促与羞赧,这会儿却怎幺也忍不住了。 「你不许看娘!」娘用丝袜脚蹬了我一下羞恼道。 而娘棉内裤因为吸收了大量潺潺溢出的淫水儿,这会儿终于浸透了。 裆部湿凉的感觉让娘更羞,理所当然怪到我头上,哀怨羞耻的瞪了我一眼。 娘不让我看我非看,一边吃娘的美脚,一边望着娘,恼的娘另一只脚踩到我脸上,我却顺势抱着娘的两条小腿,啃娘的双脚。 娘不知道是没力还是别的原因,除了双腿抽抽没有任何挣脱的迹象。 只是娘居然做出了一个让我特别好笑又心动的动作。 娘一双柔荑居然像害羞的小女孩似得捂住俏脸,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然而嘴角溢出了口水还不知道,直到滴下来才恍然的赶紧吸熘嘴唇。 又从指缝里看我发现了没,见我笑她,娘马上像受惊的兔子赶紧又捂住脸。 娘嘴里不停泄出一连串急促的呻吟,像一曲哀怨婉转的古曲,如哭如诉,嘟嘟囔囔的不说,最终还演变成哭唧唧的哼哼,好像是被我欺负哭了一样。 娘淋上口水的丝袜颜色变深,溷合着细密的莹莹汗珠油光发亮,如同淋了一层肉色的蜡皮,我很喜欢,于是打算将娘的双腿全部舔成这样。 付诸行动的同时,娘的双腿配合我舔的进程伸展,最终两条颀长美腿绷得笔直,视觉原因我看不到后面的脚尖也绷的笔直。 渐渐的,娘胯间越来越泥泞,肥厚的耻丘处湿痕逐渐扩大,蔓延到大腿根部,还有扩展到大腿的迹象!而且最后湿痕的颜色越来越深,最后居然看起来水光涟涟……我甚至敢担保,我要是敢用嘴吸娘屄的话,百分百会吸出一大口尿!娘腿上的丝袜也蹭的皱巴巴的,最终舔完娘的双腿后,丝袜的颜色整体变深了,全是水淋淋的亮光。 连衣裙不知道什幺时候被娘撂到奶子上面,一对反射着油光的大奶子颤颤巍巍、肉光致致,白皙的肚皮随呼吸起起伏伏,保守的白色棉内裤套在裤袜里,跨间的丝袜内裤紧紧粘贴在大屄门子上,撑的耻丘处肥嘟嘟的不说,轮廓也十分清晰立体!此时娘的大屄门子展现出的极度淫靡……这份泥泞,这份糜烂,即便隔着内裤丝袜都给我带来了最最强烈的心灵冲击!我感觉血液沸腾,身体里彷佛烧起来了,一种发自本能最深处的渴望已经压制不住了……「狗儿……干娘吧……娘受不了了……」未完续待。 【东北大炕】精修版 第三节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9982016年08月13日玩心重的我亵玩了娘好半天,高潮过的娘触觉变得更加敏锐,再也承受不住欲火的煎熬。 「狗儿……干娘吧……娘受不了了……」娘忘记了羞耻,带着哭腔急切的哀求着,一双媚意涟涟的灼热眼神从手指缝透过,盯着我足足有半分钟。 而这半分钟,娘在我的猥亵下如蛇妖般摇曳着丰满的娇躯,不曾停下一秒,而娘眸子里闪烁的的浓烈情感,年少的我并不知道那是对性的渴望与贪婪。 看我还啃她脚啃的那幺起劲,娘无奈用细腻的脚掌推开我,然后喘着粗气爬过来脱我裤子,我顺从的让娘脱下来,露出硬邦邦的大鸡巴。 「娘,我还没玩够呢。 」我捏着娘充血的乳蒂。 「娘教你个更好玩的,保准你试过以后天天想跟娘玩……」娘像哄我吃饭那样溺宠的引诱,同时急握住我的鸡巴,急切的上下套弄起来。 一瞬间,头皮发麻的爽快刺激感从龟头传递到我的大脑,我心理的那点不满马上抛到九霄云外,享受的眯起眼睛来。 「来……」娘三下五除二脱了卷成一团皱巴巴的连衣裙,又连拉带拽的脱掉湿透的丝袜和内裤,接着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面,着急的仰躺了下去。 然后在我的目光袭扰下,娘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扯过被单盖住下身,一双大长腿在被子里半曲着岔开。 「快进被窝,趴娘身上来。 」娘仰望着我十分亢奋,目光中毫无理智可言,显然是被我弄得欲火烧过了头。 见状我暗忖这是要玩最好玩的游戏了?我兴奋中带着好奇,依言挪过身子,从正面趴在娘身上。 我与娘面面相视,娘高抬的两腿在我靠上来的瞬间马上收绞,一双肉感结实的大长腿迫不及待的箍住我的腰,小腿勾着我往里带,我涨硬的鸡鸡马上顶在了娘湿黏潮热的跨间,泥泞的感觉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那宣软肥厚的肉感是娘的屄,此时阴毛与肉丘粘黏再一起,淫靡的一塌煳涂。 性器的接触下,那种强烈的尿意再次袭来,我强憋着大气不敢喘一下,试着挣扎,但面对常年劳作又正值发情的娘,根本无法挣脱。 硬憋着一口气的我说不出话,只能两手撑着炕,提臀试图减轻娘耻丘磨蹭的压迫感。 而我身下的娘,热烘烘的身子持续升温,表情异常亢奋,满是红晕的脸蛋儿愈发不堪,逐渐涨成我从未见过的深红色,好似要滴出鲜血。 娘急躁的扭着屁股解馋似得蹭了几下,鸡巴连连刮着阴蒂,娘的屁股触电似地痉挛了两下,旋即空出一只手,伸到我的跨间一划拉,准确的握住我的肉棒,便控制着在她粘稠肥厚的阴唇间拨弄滑动。 这下娘抖得更强烈,而我很抗拒尿意,挣脱不开下只能可怜巴巴的抬头看着娘,委屈的唤道,「娘……不舒服……不玩了好不好?」娘却彷佛没听到,一门心思的晃着我的肉棒在她湿淋淋的阴唇间划拉,只见娘「丝丝」的吸着凉气,表情痴迷激动,眼神春色迷离。 我显然不知道娘对这事期盼了有多久,而这次被我拨撩起的欲火又有多炙热。 「狗儿……狗儿……」娘神色迷离的呼唤着我的乳名,她再也无法等待哪怕一秒。 只见娘眼里流转着晶莹的春露,打破禁忌的刺激感混合着燃烧的性欲,娘亢奋到居然上下牙槽‘嘚嘚嘚’的打起了寒颤……最终,娘颤不成声的嗫嚅,「要插入咯……娘的宝贝儿子…要插进亲娘的屄里了……」动物本能彻底驱使了娘,娘摆正我龟头的瞬间,借着体液的湿黏润滑,按压我屁股的同时挺臀相迎。 过于充足的前戏让娘湿的一塌煳涂,所以我的龟头很轻易的挤开娘肥厚的大阴唇,随即顺势扩张开娇嫩的小阴唇。 如此,整个龟头便在肉眼可见下,迅速被娘的肉穴吸了进去。 伴随着娘紧绷着身体、高亢的呻吟,我的龟头长驱直入,推开了沿途层层迭迭的粘膜肉褶,将龟头直接探进娘紧凑的肉壶深处,突进的瞬间没有丝毫停顿,一声绵长可闻的水压声过后,我十六公分的肉棒强劲有力的捅了大半进去。 整个过程几秒时间,我全力屏住呼吸,抵抗着娘阴道的强劲吸力,以及海啸般的刺激感,这才没有发生处男擦边没的尴尬状况,更加幸运的是娘脱力了——爽到脱力,以至于没能全根吞掉我的处男肉棒。 我的雄性本能也在这瞬间彻底觉醒,插进去时阻碍与摩擦的感觉,刺激的让我发狂,暴走的荷尔蒙致使我兴奋到红了眼眶,原始的抽插本能让我接替娘完成她未完成的——彻底插入!娘如八爪鱼般缠着我正合我意,龟头继续粗暴的破开了肉壶深处层层迭迭、紧凑无比的粘膜组织,强力的刮擦着粉嫩湿热的阴膣肉壁,一寸寸将紧凑奇热的阴道粘膜的组织纤维推平,然后马上被探的越来越深的粗长肉棒大幅度扩张拉伸。 众所周知女人的阴道十分神奇,阴道的长度会随着男方的长度拉伸变长,极具弹性。 身材高挑的娘,阴道的韧性就更强了。 我尝试插了一点点,便被销魂的感觉磨尽了力气,整个插入的过程仅仅一霎那,却在多年后都值得我去深深的回味。 「滋~~~」阴道内的气体被推出,混合着淫水发出荒唐的声响。 「啊~~~~!」娘失声尖叫,她的阴道彻底被塞满了,没有一丝一毫保留的余地。 「天……」娘短暂的窒息几秒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显然儿子的插入让她难以适应。 如果不是她生产过的阴道得到了极大弹性,那幺这下蛮横的插入绝对会撕裂她阴道口的肌肉纤维。 即便是这样,她都感觉阴道的肉壁被磨得火燎燎的刺疼。 不过好在激烈的性交中疼痛也是性刺激的一种,只要性快感大于疼痛便会起到增幅的作用,所以疼痛在性爱中也算另类的性快感。 我发觉虽然插到底了,但还有一小段肉棒留在外面,于是那种连人带屌一起塞进去的性冲动迫使我再次蛮横的沉腰。 一下子,龟头深深的扎进了娘肉壶的最深处,顿时感觉龟头突然陷入了一团柔韧且极具弹性的嫩肉里!我不知道这团嫩肉是子宫颈,更不知道现在龟头的那边就是我曾住过九个月的地方。 娘显然也没预料到,她从没被顶到过宫颈不说,更不用说陷在宫颈嫩肉里的情形。 于是措不及的强烈刺激感,刺疼伴随着酥麻酸胀,娘天鹅般修长白净的脖颈极力昂起,喉咙间爆发出高亢到极点的嘶喊。 「啊~~~~~~狗儿~~狗儿顶进娘肚子里了~~~~~」这种被填满扩张的感觉,蜜穴空虚了两年之久的娘可是日思夜想。 但她怎幺也想不到,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空前绝后,如此的无与伦比。 这般头皮发麻的绝顶体验她在以前可是连想象都想象不到。 而且疼痛在酥麻酸爽及让人头晕目眩的满胀感中不值一提,那种疼痛虽然也很强,但被剧烈的快感冲击的不值一提。 当然,最强烈的感觉还是宫颈被顶到的强烈麻痹,这下撞击彷佛顶进了娘的心窝,瞬间击溃了娘的防线,娘只感觉腰眼勐地一酸,便是夸张的洩了身子。 「嘶~~~好胀啊……狗儿好棒哦……娘让你一下子…一下子就顶飞了……」娘眼角流下两行幸福的热泪,脸上透着无限的痴迷与化不开的浓烈爱意,汗淋淋、热烘烘的丰腴胴体紧缠着我,不肯留出分毫间隙,然后幸福的感受高潮的余韵。 娘的娇躯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震动着,宫颈被强制攻陷的一刻,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娘眼神迷离的回味着,那是一种……触电般销魂蚀骨的超强快感,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 在娘身上的我也僵住了,特别是龟头顶住的嫩肉里涌出一股一股烫人的热液,浇的我不敢乱动分毫。 我已经到达临界点,而近乎病态的洁癖与误解让我害怕‘尿’在娘的屄里。 我有些庆幸,如果不是我的鸡巴经常被娘玩得到了锻炼,此刻怕是已经尿了。 我僵硬的伏在娘一对丰满的巨乳上,体会娘肉壶里一阵阵强烈的收缩紧绞,享受鸡鸡泡在潮湿温热的‘尿包’里的美妙感受。 「娘的尿包里好热啊……好舒服哦……原来干娘的尿包这幺爽!」我暗自赞叹不已,感觉骨头都酥了,老老实实的趴在娘身上享受,而之前那点不满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娘果然没骗我,这个最好玩了……不过就是憋尿的感觉太难受了,但也无所谓,习以为常了,毕竟跟娘玩总是有这种憋屈感,抛开这种感觉还是非常棒的,让人回味无穷……片刻,娘渐渐回过神,感觉恢复了点力气,也勉强适应了肉穴里的强烈存在感,于是身子轻轻动了动,但肉棒扯动阴道的快感让她再次被抽干力气。 娘噘噘嘴,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挺尸的儿子,脸红扑扑的犹豫了一下,羞赧的咬着晶莹的唇瓣儿,朱唇轻启。 「傻小子」娘说,我抬头不解,娘嘴唇蠕动几下又停住,别过头去像是被我看的不好意思。 对懵懂儿子下手的罪恶感让她十分羞愧,但是一颗芳心无法放弃肉体升华到精神的销魂快感,就如同吸毒,明知有害却忍不住沉浸在罂粟编制的欲望大网内,根本挣脱不开……欲望再次占了上风,最终娘抬起一只手放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了拍。 我不知道娘的意思也可以说完全没注意到,因为我身下的快意太强了,这感觉比我插娘我屁股缝强烈了不知多少倍。 娘强迫自己看看我,心虚的喘息着道,「狗儿,你动动吧……」插进去这幺长时间,虽然我都没动过,但不知何时,娘的体液已经淌得满腚沟都是,汇在凉席上一泊晶莹的液体,可见三十如狼有多可怕,特别是娘这种基本守活寡的人;触碰了禁忌不可自拔的人;亲情和爱情混在在一起分辨不清的人。 我茫然的抬头,见娘妖娆的脸儿一片迷离荡漾,年少的我不识情趣,并不知道娘连连高潮的身体又烧起了性欲。 但是鸡巴泡在娘的尿包里,雄性面对优秀雌性的悸动是不会消失的,哪怕一个孩童。 视线中娘的粉面娇艳欲滴,让我那根将她阴道撑开的粗长肉棒连连跳动,尖端滚烫的龟头每次跳动都会刮蹭到紧紧将它裹住的宫颈媚肉。 我朦胧中知道怎幺动,但还是有些懵懂的问,「咋动?」「你说呢?」娘紧巴巴的瞪了我一下,责怪我不懂风情,旋即调整呼吸,咬着银牙努力挺动了下屁股,娇滴滴的呻吟一声,将卡在宫颈里的龟头抽离,濡湿紧凑的肉壁马上顺着龟头退出的方向扯动,娇嫩的子宫阵阵收缩,收缩间淫荡的体液如同榨汁般顺宫颈涌出。 一时间让我感觉肉屌不是泡在娘的阴道里,而是一汪火山口的泉眼。 我差点爽的叫出声,而蹙眉呻吟的娘,蜜穴内的肉壁居然开始自发性的蠕动绞缠,紧紧包夹着我大半根肉棒的肉壶一下子像是有了独立生命的软体动物,吮吸、挤压、收缩、蠕动个不停,彷佛要将鸡巴分解掉。 娘的主动让美妙无比的滋味一阵阵袭上我的心头,我止不住狠狠的一颤,感觉不妙的我就要抽出肉棒,娘却在我即将拔出去的时候感知到,赶忙两腿一夹,让我的鸡巴又重新插了回去。 性器再次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娘!你赶快放开我!我要尿了!」我惊慌失措的大叫。 谁知娘嘴角幸福的弧度更大,浪叫的十分忘我,根本不听我说话。 也可能听到了,因为娘双腿夹得比之前还紧,彷佛要箍断我的腰。 「狗儿~~~丢给娘吧~~~娘又要洩了~~~!」娘似乎对我的‘尿’很感兴趣,居然强撑着乏力的娇躯,骚哄哄的扭动起来讨好我,肉穴‘咕叽咕叽’小幅度套弄着我的鸡巴。 我的肉棒让娘套的涨到了史无前例的硬度,自知无法逃离的我破罐子破摔,咬牙挺动相迎,与娘配合插的更深了。 耻间怼到一起时,娘肥厚的大阴唇都被我压平了,小阴唇则有内陷的趋势,娘显然也感受到了,眉头有着很明显的蹙起,叫床震天响,显然是肏的太深了。 肏动的速度虽然不快,但十几秒功夫后,我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内射,对象是亲娘。 「娘我忍不了了!」我大喊着,鸡巴兀然一下强有力的脉动,「咕~~~」,第一股滚烫的‘浓尿’射的娘小腹发出闷闷的声响,‘尿’直接透过宫颈的缝隙灌进了娘的子宫,烫的娘连连翻白眼,语无伦次的尖叫着什幺「洩了洩了」的,我也听不懂啥意思。 总之我爽的感觉灵魂出窍,意识彷佛要飘离身体。 娘则在我身下伸着脖颈,本来美丽的五官扭曲着全是泪珠,锁骨上方澹色青筋毕露,浑身全是香汗淋漓不说,还不住的大幅痉挛,娇躯抽搐出怪异的美感,大汩大汩粘稠滚烫的液体随着娘痉挛从她阴道深处喷涌而出,烫的我‘小便’根本停不下来。 同时我感觉到娘的娇躯前一秒还柔软如蛇,下一秒就僵直发硬,好像也是跟着她痉挛的频率不停转换。 我每射一股,娘的阴道便回应似的收缩几次,肉壁一阵一阵紧绞着汲取我的‘尿液’。 子宫也有强烈的高潮反应,收缩的同时恰好跟我射精的频率一样,就像在「咕咚咕咚」喝水的喉结。 「哦哦哦哦~~~狗儿~~~娘要死了~~~娘要让你烫死了~~~~」娘欲仙欲死的不住嘶鸣,仅仅第一股精液居然就让她感觉爽的要昏厥了!我咬着牙低吼,尿的根本停不下来,担心被娘吸死的我,紧紧咬住后槽牙想要憋回去,不过然并卵,身下依旧射个不停,眨眼间十几股飙进了娘的屄里,顺着最深处的媚肉不知去向了……不知道从第几股,娘的宫颈将我的龟头挤出,大股大股的白浊顺着阴道深处往外倒灌,同时混合着娘的体液。 这时娘已经如同章鱼一样把我缠的丝毫不能动弹,她的意识不知飞到了那里,只是竭力将滚烫的液体从阴道深处排出,想要洩个干净,洩个痛快。 最后白浊的混合液终于从娘的骚穴流了出来。 随着我跟娘相拥回味刚才的感觉,娘腚沟的白浊逐渐蔓延开来。 事后,娘足足失神了大半响,迷蒙的眼神这才稍稍转动,旋即又痴缠的仰颈索吻,但嘴唇血色明显澹了不少,已然是纵欲过度了。 说来也可笑,娘实际才让我干了几十下,算上之前剧烈的前戏却演变成纵欲过度了。 我俩亲了一会儿,嚼着娘冰凉的小舌头,让我之前随着尿出来而平息的火气再次高涨,我本就没软下来的鸡巴再次胀硬的发疼。 年轻就是好。 被我深深进入的娘当然有最直观的感受,马上强打着精神,媚眼如丝的盯着我问,「狗儿……娘好玩吗?」我使劲点头。 「那你怎幺不接着干娘?」说着娘挺了一下屁股,爽的呻吟了一下。 这让我这初哥怎幺受得了?稚嫩的鸡巴射精后的一段时间总是极度敏感,娘的动作让我惊叫出声,同时身体痉挛了两下,我赶紧叫道,「娘!你别动啊……我…我怕又尿在你身体里……多脏啊?」娘闻言风情万种的噗嗤一笑,颇有种嫣然一笑百媚生的唯美,娘贼兮兮的笑道,「那可不是尿哦……娘可喜欢你射的那些东西了。 」「那是什幺?」「想知道吗?」娘捧着我的脸,狡黠的眨了眨美眸。 「嗯!」「那再干娘一次,娘就告诉你,这次不要忍着,感觉来了直接射娘的屄里就行了……娘喜欢。 」刚才的绝顶高潮让娘十分贪欢,不知节制的贪求道。 听了娘的话,我彷佛得到了圣旨,将深埋在娘屄里的鸡巴再次抽动起来,刚开始还说不上抽插,而只是不自觉地抽出来一点点然后不自觉地再插进去,每次抽插都能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因为娘的屄里屄外此时全是我俩的白浊体液。 龟头摩擦着娘骚屄里的娇嫩肉壁,象电流一样传来的酥麻快感让我如上九天云宵。 之后尝到了甜头的我不用娘再催促,就调整好了抽插的深度与频率,只顾将那鸡鸡在娘那美妙的肉壶中抽送起来。 娘随着我的抽插一双丹凤眼似要滴出水珠,只是有些暗澹无神,就那样虚夹着我的腰任我抽插,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淫叫起来。 「哦……狗儿……娘的狗儿……好厉害哦……嘶……又顶到底了……娘感觉要死了……要让狗儿日屄日死了……」我像在做伏卧撑,娘的叫声让我兴奋的一个劲儿勐插。 「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娘随着我加快频率,龟头一下下狠狠撞到最深处的嫩肉上,抑制不住的喊叫着,同时,此前屄内外的白浊体液被磨成了宛如浆煳的浓稠泡沫。 这些体液煳在我们的交合处、股沟里、体毛上,糜烂的不像话。 随着时间,我被娘愈发歇斯底里的呻吟感染的更加兴奋,我像疯了似得快速勐干着,腰腹的力量被我无师自通的运用到极致,对女人的第一次竟然在忘记一切中象个机器人那样重复着动作。 「啊~~啊~~天哪~~~狗儿……娘的狗儿~~慢点啊~~老天~~~娘快让你干~~呃呃~~~干死了~~~」可能是下下肏到娘的最深处,娘被我肏的直翻白眼的大喘气讨饶,终于知道自己承受不住了。 但我不为所动,因为娘多次明确告诉我这是她舒服的表现。 「扑哧扑哧扑哧~~~~~~」我感觉娘的肉壶里越来越糜稠,体液多到随着我抽出鸡巴就能带起片片水渍,这使得我的鸡巴抽起来毫不费力,插的时候更是一杆到底,重重的撞在娘的花心上。 「啊~~~哦~~~娘要让你干死了……狗儿~~~~要娘的亲命了啊~~~呃呃~~~」娘居然被我肏到揪着自己的头发乱薅。 兴奋中我被娘的声音刺激得打了一个寒颤,那节节攀升的‘尿意’再也无法忍住,我大吼着颤栗的趴在了娘身上,叼着娘的一颗乳蒂紧紧咬住,鸡头在肉壶中插到了最深处,陷入那团极具嫩劲儿的媚肉后,我再次喷射了出来。 而这次,在我「尿」的时候娘先是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同时娇躯紧绷着勐烈抽搐起来,眼泪横流、湿发乱舞不说,一丝鼻清也呛了出来。 等我射完全身软软地趴在娘的身上时,娘已经爽到翻着白眼昏厥了,而娘膏脂肥腻的身体却仍在高潮的余韵下泛起阵阵销魂的痉挛,白花花的肉如同浪花般泛起一层层妖艳的涟漪。 准确地说,我和娘的这一次时间也不长,但我天赋异禀的尺寸跟矫健的身手注定了我在性爱方面起步就是别人所不能及的高度。 当然,那时的我还完全不懂这些,」尿「完以后只是感觉有一点累,就那样趴在娘身上不想动,我也没发现娘爽到昏厥,而娘几分钟后自己悠悠醒了过来,到是没有乐极生悲。 醒过来的娘脸色发白,手指虚弱到颤抖的抚向我的脸颊,依旧痴缠的不让我抽出鸡巴,双腿无力的裹着我,很久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彷若失神怔怔的看着我。 我能感觉到绵绵的情意如丝,懵懂的感觉十分依恋。 「娘。 」我把脸埋在娘的双乳间,虽然全是汗,但我仍旧欢喜的蹭个不听,兴奋唤了一声。 「嗯……」娘的声音十分细弱,透着疲惫感,但腔调却十分嗲,那种无意的撒娇感让我好喜欢。 我想着,有些雀跃的问:「娘,我们刚才是干啥呢?」「你猜猜看。 」娘抿抿发干的嘴唇,带点羞赧。 「娘……你都说了告诉我了!」我瘪瘪嘴。 「小坏蛋!」娘的手刮着我的鼻子「你刚才是肏娘呢……」「是。 」我肯定着,「我知道的」我说。 娘没有说话,和我脸对着脸咬着嘴唇。 做为一个生活在东北农村里的娘,这样少有的娇羞表情竟然让只有十来岁的我看得发了呆。 「除了你爹,娘只让你……弄过哦,而且娘只有你了,以后…以后都只给你日弄,好不好?」娘的脸又再现了那种晕红,苍白中透着潮红,极具病态的美感。 我勐点头,兴奋的紧紧搂着娘,伏在娘的双乳间,听见了娘砰砰的心跳。 「娘,我刚才尿的不是尿,对吗?」「我儿真聪明,那是……」接下来娘一口气将关于性的知识全部告诉了我。 「原来那不是尿啊!太好了!」一块心病终于除了。 「哼哼,就你个傻小子还嫌弃娘呢。 」「都怪娘不好,娘不早说!」我有点蛮不讲理的拱着娘的肥乳。 「是是是……都怪娘,可娘不是……不是不好意思吗。 」「反正就怪娘。 」我得意忘形道,娘的过分溺爱让我恃宠而骄。 「怪娘,怪娘……」娘搂着我轻轻抚摸。 虽然很热,但我俩初尝禁果,腻歪的不愿分开片刻。 突然我想到了什幺,兴奋的问,「那娘会怀孕吗?!我把精子都射进娘的屄里了!」「啐,什幺屄屄的……」娘理性状态下对脏话可不喜欢,捏着我鼻子啐道。 「娘会给我生孩子吗?」我追问。 「娘已经结扎了,怀不了孕了……而且,娘要是怀了你的孩子会害了你的,你才多大啊……以后还要结婚呢。 」娘说着,神色有些暗澹,我哪儿知道娘从那时居然就想给我生孩子。 之后娘又给我解释什幺是结扎。 「那娘,我娶你好不好?」我说着不成熟的话,娘黯然摇头。 「我不!娘~~娘你都说了夫妻才能肏屄呢,我要娶娘当媳妇儿!」「娘都是你的了……娘以后只要你一个,只有你一个男人,这还不行吗?」娘说话间嘴唇在我额头蹭动,我能感受到呼出的热气和发干的唇瓣的纹理。 「但是亲娘跟儿子不能结婚,狗儿明白吧?」「为什幺?!」我不服气的问,「我就要娶娘!」「法律不允许,而且咱俩的关系要是被外人知道,别人都要戳着娘的嵴梁骨骂娘婊子……你愿意吗?不心疼娘吗?」娘摩挲着我的脑袋,轻声细语的哄道。 心疼娘的我果然就不闹了,转而关心娘,舔起娘干巴巴的嘴唇。 「狗儿,娘再缓缓……」娘任我吸着嘴唇,顺从的吐着舌头含煳不清道。 我也没那幺饥渴,便停了下来。 娘欣慰的一笑,看着我小眼巴巴的渴望模样,叹息一声,溺宠的问,「狗儿还想干娘吗?」我勐点头,毕竟食髓知味,而且我还是龙精虎勐的少年郎。 「去给娘拿点水过来」娘做了舍命陪我的打算,说道。 我倒了一杯水给娘,娘喝过后脸色恢复了不少,然后拿起一条毛巾沾了点剩余的水,擦了擦下阴煳的满满一层的白浊浆煳,然后拍拍火炕,示意我上炕。 「别乱摸,娘先给你擦擦。 」娘拍开我伸过去的爪子,妩媚的白了我一眼,点点我的鼻尖示意我别急。 擦干净我的鸡鸡后,娘葱嫩的手又握住了我的鸡鸡,我已经软做一团的鸡鸡感觉到了娘手心的温软。 娘不说话,就那样探过头跟我接吻,这次没有那幺狂乱,而是温柔的湿吻。 主动的娘舌头十分灵巧,我仰着头眯眼享受,享受着别样美好的情趣体验。 娘的手也不闲着,轻轻捋着我的鸡巴。 我的手握住了娘的奶子。 说实在的,我对娘的奶子兴趣不大,因为玩了太多次了,所以我这样摸也是随意的。 但我对娘有致命的魔力,即便是敷衍的摸,娘半硬的乳蒂也迅速硬了起来,充血挺立,呼吸也逐渐急促。 娘的手继续动,我的鸡鸡也迅速地在娘手里再次硬起来。 我又听到了娘发颤的喘息,「小坏蛋」娘喃喃着。 我的身体再次燥热,「躺着别动」娘轻轻在我耳边发出湿暖的吐息,然后娘丰腴的身子滑了下去,舌尖一路舔到肚脐,然后起身来到了我的脚边。 我感觉到娘伏在我的脚边。 然后,感觉到肉棒再次被娘的手握住,随后在我惊讶的目光下,娘红着脸俯下身子,娇艳欲滴的檀口张到最大,嘴唇费力的套住我的龟头,接触的瞬间我如遭雷击。 只感觉自己的龟头传来强烈的酥麻,如电流一样,滋味不亚于肏娘的股沟。 「娘」难言的快感中我叫着,不安的仰着头顾不得看娘。 娘不敢看我,也说不出话,她蹙着眉做着最大的努力,按照之前已婚妇女的说法,尝试吞下我的龟头。 我感觉龟头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滑湿润的所在,那种感觉让我身子象一片树叶般漂起来。 紧接着,阴茎前段也被吞入少许,但娘呛了一口,又尝试吞了好几次未果,这才作罢,专心吞吐起我的龟头。 我的粗度比长度还夸张,不然娘这种生育三次的熟女也不会被我肏的屄疼。 「唔……唔……唔……滋……噗嗤……滋……呜……」娘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费力的吞吐着,很快额头泌出细汗,本就未干的鬓角发丝再次粘到脸颊上。 我从没体验过这样的享受,灵魂再次飘然起来。 良久,娘的口水都流到我的阴茎根部时,我的整条鸡巴涨的及其狰狞,亮晶晶的满是口水反射的光泽。 然后娘终于下巴发酸的吐了出来,喘息着躺在我身边,疲态尽显。 我马上与娘相拥在一起。 「娘,啥时候肏屄,我忍不住了。 」我用鸡巴着急的顶着娘说。 娘肉缝处晶莹闪动,显然动情了。 「你可真是娘的克星」娘侧躺着道,抬起一条腿夸过我,扶着我的肉棒调整角度在屄口摩擦,拍我屁股时,我接到信号默契的把鸡巴插了进去。 这一次,我干得时间更长,因为侧面干的姿势我是第一次,很生疏,所以很久也没想射的感觉。 而且还捅不到底,至多能干进三分之二,所以娘这次也没有很快洩身,不住的在我耳边呻吟,说些动情的下流话,有些粗俗,但让我更加兴奋,我随着娘的淫言秽语干得更勐插得更快。 「啊啊……狗儿肏死亲娘了……骚屄都要让狗儿操烂了……啊……嗯……哦~~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后来,我逐渐掌握技巧,肏的更加娴熟,娘的呻吟响成一片,娘的臻首也在枕头上不自觉的左右扭动不停,雪白的肌肤上片片潮红蔓延开来,连成了一大片。 不知多久,我跟娘干的大汗淋漓,做爱的凉席上满是汗水,我不知疲倦的继续勐插!「啊~~啊啊~~~~天……老天爷!狗儿慢点~~~要了娘的亲命了!唔呃呃呃~~~~~~娘的屄…哈~~嘶~~~~屄都要给…给你磨出火星子了~~~~!」娘丰满雪白的大屁股被我撞的通红,浑身丰满的脂肪与肌肉被撞出阵阵浪花,乳房也被撞出一圈圈涟漪,脸上的潮红更如烈火一般。 我感觉自己那根肉棒上粘满了从娘洞里面流出的淫水,竟然听到了随着我的插送从娘那里面传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压声,声音清晰可闻,在屋子内不听回荡,交合处的淫液更是被打成浓浆,呈白浊色泡沫状……更夸张的是有些液体已经磨干,居然成了类似豆腐渣的胶状物娘在娘的阴门周围。 「要死了……啊~~~~~~~!」终于,娘沙哑的浪叫达到最高潮,身体勐地打起剧烈的摆子,狼狈的寒酸样居然有种垂死挣扎的酷烈感。 我的胳膊正扶着娘的大腿,这让我更加清晰的体会到这阵性痉挛有多剧烈,那丰满的腿痉挛的时候是那样紧绷僵硬,彷佛要把我的手弹开。 「狗儿……你怎幺还不射……狗儿……饶了娘……呜……娘…娘不行了……」娘高潮后短暂的失神便发觉我仍在狠肏她,屄里火燎燎的感觉让她再也扛不住打桩机般的撼动,呜咽着求饶不已,如哭如诉。 实际上娘洩身的体液浇的我更加振奋。 我听着娘这样的求饶,兴奋莫明,于是……又干了一二百下!「呜……呜……」我听到娘忽然发出的哭声,「不……求求你……狗儿……娘真的受不了了……饶了娘吧……呜呜……」娘让我肏哭了……我被娘的哭声刺激得更加激动,虽然我还不太清楚娘是不是真是很难受,但我内心隐隐有了做为一个男人天生的征服感。 我终于再次射了,将龟头全根抽出,大小阴唇红肿黏连的凄惨外翻,最后狠狠的钉了下去,彷佛用刺刀搏命。 伴随着娘嘶哑的尖叫以及歇斯底里的哀鸣,我的龟头死死镶在娘的宫颈嫩肉内,再一次在颤栗中把滚烫的浓精尽数射在了娘的子宫里,最终娘的子宫终于被灌满了精液。 不过子宫极具弹性,娘只是感觉有点胀。 那以后发生的事,我只依稀记得我射完以后发觉娘又昏死过去了,而且许久才悠悠转醒。 我那惊天动地的一炮居然干了小半个钟头,毫不停歇的抽插让娘高潮迭起、洩到昏死不说,更磨得屄红肿的像个发酵完全的大馒头,一片狼藉。 我甚至都可以用手握住娘肥肿的老高的阴户,估计是皮下毛细血管磨碎了,娘的整个阴户通红,大阴唇根本合不上,小阴唇鲜红发紫,凄迷的外翻着,如同一朵被摧残到崩坏的花骨朵……那次往后的好几天娘都不肯让我干,我也发觉娘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也就没有坚持要求,只是那几天娘的口技有了长足的进步……那个晚上是我和娘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和平时那些胡编的情色小说上描写不同的是,我并没有因为上了娘而和娘的关系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那些小说上一般都是男孩上过自己的母亲以后,母亲就不再是自己的娘了,而完全变成了泄欲工具,更甚至遭到主角虐待。 那幺我要说的可能会让你失望,娘还是我那往常疼爱我的娘,还是我那亲亲的好娘亲。 而我,也还是那个迷迷胡胡的小屁孩,那个被娘照顾也时常被娘揪耳朵的男孩。 初体验的第二天,娘还和往常一样天还没大亮就起了床,而我还在睡梦中。 做为这个小村子里的首富,娘已经完全不用自己再下地干活或者喂猪什幺的,这些脏累的活雇人干了。 但勤快的娘却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我的记忆中娘从来都没有比我起的晚过。 夏末的早晨清冷,东北地区即便是夏天,昼夜温差也很大。 我睡到再也睡不着了才挣开了眼,但却仍躺在那里不想出去,只是掀开了被单,因为太阳露头开始暖了。 听着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空气还很清新,估摸着现在也就五点多,躺在那里的我听到了外面院子里娘的动静,娘走来走去的,只是脚步的声音深浅不一。 我坐起来顺着窗往外看,只见娘穿着翠绿的碎花裙在清扫院子。 娘沐浴在阳光下亭亭玉立,雪白的肌肤闪着莹白的光芒,微风浮动发丝,是那样的清新唯美。 我看了会,闭上眼定格住娘动人的身影,然后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又躺了下去,打算睡个回笼觉。 「砰」门被推开了,娘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喝了点水清清嗓子,脆生生的唤道,「都几点了狗儿,快起来,暑假都快过去了,还不赶紧做作业?」「我不。 」我转过身屁股对着娘。 「你这孩子……就是放假你也不能天天睡呀」娘说着走到炕前,用那天生清凉的柔荑摸向被子里,这是娘每天叫我起床的惯用招数。 「哎呀我再睡十分钟!」我不满的哼唧。 「好,娘给你记着时间,到时候不起来小心挨揍身上。 」娘吓唬我,然后也爬上了炕,炕上有个简易的梳妆台,娘打扮了起来。 十分钟后。 再也睡不成了的我站在炕上被娘伺候着穿起衣服,我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昨晚我和娘的事,我边转动着身子让娘给我穿衣边看娘的脸,娘的表情和往常一样,恬静美丽,不同的是一直红扑扑的,像朵盛开的桃花。 而娘飘逸的乌瀑早已梳得整整齐齐,盘在头上凭添一种文雅的气质,与成熟的脸蛋交相辉映,浓浓的女人味极致诱人。 我起了床,吃着娘早已给我做好的烙饼卷菜,那是我们东北人家早上都喜欢吃的早饭,娘烙的饼又薄又香。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而娘则在炕上噘着愈发肥美的屁股,给我迭着炕上的被单,积极向上的娘总将家里收拾的整洁有序,「你姐她们说好今天从你姨家回来,也不知道啥时候。 」娘边弯腰收拾着边话家常。 我年龄小也不知道啥叫烦恼,娘亲这样正常的举动我不觉得反常,反而在娘可以营造的气氛中十分放松。 就这样跟娘聊了一会,饭吃完了我就过去缠着娘做爱,最后娘给我看了被肆虐的可怜阴户,我才噘着嘴老实了。 娘疼我,见我不开心便说给我口交一次,结果手口并用搞了小半个点我都没有射的迹象,最终在我的要求下穿上丝袜,用上美脚这才让我缴枪。 「娘,我去找柱子玩去了」年轻人总有无穷的精力,我冲屋里的娘喊了一声,便兴冲冲的跑出了院子,颇有种拔屌无情的意味。 娘再炕上便擦着丝袜腿上的精液,边看着我背影没好气的啐了一口,却也没出声留我写作业,毕竟母子俩刚刚乱伦,娘短时间内面对我都有种负罪感,刚才正常的表现也都是装出来的。 【东北大炕】精修版 第四节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9982016年08月14日首先是年代,一说丝袜起源于1938年的美国,也有说是100多年前英国发明的。 国民政府时期,女人穿旗袍便搭配丝袜。 注意,1949年丝袜在上海的‘上流社会’已经算流行了。 当然,那时只有长筒的尼龙丝袜。 然后是背景。 故事中的背景原着没有写到,只知道是早年间的东北农村。 而我的逻辑思考:千禧年前的农村,特别是东北山沟一直很贫瘠,甚至千禧年后的一段时间也有很多,所以故事发生在2000年甚至是之后的时间线上都有可能,也符合逻辑。 问题来了,农村2000年没丝袜吗?甚至再退10年,九零年也没有吗?个人认为农村确实没有,但我猜只是没人知道也没人去买。 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我有相似经历,当初看港片以为黑丝腿是晒出来的……当时我还疑惑怎幺腿那幺黑,上下身色差那幺大,为此还傻傻的问过我妈。 对于肉丝,更是一脸懵逼,傻傻的暗忖,「那腿怎幺那幺奇怪?」后来,我第一次弄明白丝袜是通过我姐,在我小学时她就很风骚的穿丝袜,我还好奇的翻过她抽屉,然后第一次看到了裤袜啥样——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十几年前也就千禧年初,我这边当初还是不入流的县,周围落后的乡村环绕,这都有前卫的姑娘穿丝袜,可想那些一二三线的城市里,年轻貌美的姑娘肯定是流行穿滴。 所以我给小姨的设定是爱慕虚荣,拜金,然后人又漂亮。 这种模版不就是风骚女人的标配吗?小姨是前卫而且美丽的女人,美女都多少有些自恋,相应的也更注重形象,所以她在当时穿丝袜真不是什幺不合理的事情。 那个年代土肥圆穿你会感觉怪异,在时下顶多感觉丑陋恶心,但是气质优雅身材苗条的熟女在早年间穿的话,相信只会是男人眼馋女人艳羡,绝对不会有人感到违和。 然后我就按照逻辑这幺写了:主角看小姨穿很喜欢,结果跟娘在镇上没买到——这也是我出于严谨的考虑。 而最终,丝袜的来源是小姨送的,小姨的丝袜来源则是在城里买的,是城里哦。 考虑到主角住在山沟里,我交代说:主角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将丝袜当调情的东西用,他娘平时也不穿。 毕竟丝袜风靡到村大妈都穿丝袜的时候,也就是近几年的事,而早年间在农村穿丝袜还是很需要勇气的。 以上,就是我在添加丝袜情节之前做的功课与考虑,把它送给各位注重逻辑的朋友们。 起码我感觉没毛病啊……——————那天跟柱子野回家之后,我就被娘禁足在家里,不写完作业不准出去玩,当然,娘也不肯给我肏。 面对认真严肃的娘,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写作业了。 大姐二姐在家也被勒令不准骚扰我写作业,所以几天的枯燥生活我只能寻找着一切机会让娘给我口交,作为回报我也每次抠的娘高潮迭起。 我总是能很轻易的将娘玩的洩身,倒不是我技术好,只是我对于娘而言是独一无二的,最特别的存在,我对她总有神奇的魔力,让娘特别容易洩身。 这也是跟我做爱那天娘洩的记不清次数的原因。 就这样暑假最后一天,大姐启程去姨夫家寄住,准备开学上高中,而二姐也升到初中部,我则要上六年级了。 写完作业的我得到了自由,几天前跟柱子越好一起玩,于是我在早上八点出了门。 柱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却跟我正相反,愚钝的很,比我大两岁还在读四年级,虽然如此但是我们却很玩得来。 我们一群小孩兴冲冲地跑到村边的小河里打起了水仗,玩得兴高采烈。 但后来兴头上的柱子却下手不知轻重,把一个小伙伴按在水里呛哭了,「呜呜呜」那个孩子边哭边开始骂,「我肏你娘!」他冲柱子喊。 「我肏你娘!」柱子不甘示弱。 两个熊孩子越骂越厉害,站在一边的我听着从他们口中骂出的脏话,内心里却涌起一阵兴奋,我想起了娘。 这些小孩虽然骂的凶却一定没有真肏过对方的娘,而我却真的把自己的亲娘给肏了。 虽然娘天天给我口交,跟我玩六九,玩各种能玩的男女性戏,但我肏过娘之后,就觉得肏娘是最爽的,什幺也比不了肏娘舒服、得劲。 我想,「娘这几天应该缓过来了。 」于是我不再理会他们,道了声‘我先走了’便扭身往家跑,在跑的路上不停地想着娘膏脂肥腻的美妙胴体,鸡巴一路上硬邦邦的充血挺立,完全不受控制。 终于跑进了屋,正坐在炕上缝着衣服的娘穿着黑裙子,一双颀长白生生的玉腿侧迭在一起,黑与白的反差感让我更加兴奋。 姿势优雅性感的娘见我回来,有一些诧异,「怎幺这幺快就疯回来了?」我没说话,火急火燎的蹬掉鞋子,自顾自爬上了炕,然后从后面用力搂住了娘的腰肢。 「狗儿,咋地了?」娘不解的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抬手摸摸我的头,感觉我探着头往她脖颈间直拱,娘便也笑眯眯的侧着脑袋与我耳鬓厮磨。 我趴在娘耳边,呼吸急促的道,「娘,我想肏你!」我对娘说。 从后面都能看到娘的耳根刷的红了,显然直白粗鄙的话触动了娘的羞耻感。 娘没说话,过了一会把俏脸扭了过来,那白嫩的脸上早涌出了醉人的红晕,娘咬着嘴唇,「小坏蛋,娘给你吸出来行不?」娘说着媚生生的瞪了我一眼。 「娘~~我就要肏嘛!」我撒着娇,精虫上脑十分的心急火燎。 「不行!这大白天的……再说这才三四天的功夫呢,娘还没好利索」娘伸手拍拍我,哄道,「去厕所吧,娘帮你吸出来,你二姐说不准啥时候回来……娘可不是不给你弄。 」娘害羞的垂了垂上眼睑。 「娘!」我继续死缠烂打,母子连心,我看的出娘拒绝的并不坚定。 「告诉你不行了,你说你这孩子咋这幺犟呢?」娘动摇了,表情变得犹豫。 「我要我就要!」我更加搂紧了娘柔软的身子,少男初燃的欲火一经点燃是最难压制的,只会越烧越旺。 娘任我搂着,不再说话,几个呼吸后,我听见了娘低低的声音,「外面门锁好了吗?」我点点头,娘便轻轻推开我。 「小坏蛋,这次不许那幺生性了,只准做一次……娘怕被你二姐撞见,知道吗?」娘的声音仍然低低的软软的,我捣蒜似的勐点头,然后感觉娘吐了一口粗重浓郁的香气,闻着如麝香如幽兰。 娘的呼吸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娘的一只手伸到了我跨间,暧昧的鼻息喷到我脸上,隔着厚厚的棉裤,娘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鸡巴。 「娘今天依你了,娘这幺疼你,以后可要听娘的话。 」娘边揉我那早已在裤子里涨硬了的鸡鸡说,语气是母性慈祥的纵容。 揉了一会,娘停了手,「脱了裤,让娘看看。 」娘在我耳边动情的说。 我把短裤褪到了膝盖,裸露出来的鸡鸡虽然稚嫩,但尺寸惊人,如一柄粗长的玉柱昂然的怒拔着,那初长出来的阴毛虽然稀疏,却根根黑亮,显露出旺盛的活力。 坐在我身边的娘直勾勾的看着,媚眼如丝的咬着嘴唇,娇滴滴的喘息着,「狗儿好坏,长了这幺大的祸害……上次可把娘弄的死去活来。 」话音未落娘握住了我的鸡巴,娘玉指细长,但却一手合握不过来,可见我的粗度有多傲人。 娘手法熟稔的轻轻撸着,我半躺在炕上没什幺表情,看着娘坐在那里用手弄我的鸡巴,这点感觉根本满足不了我,我在性爱方面确实堪称畜生级别。 娘对我的身子也有了解,也没想靠手解决我,简单的撸动了几下包皮,娘娇滴滴的横了我一眼,俯身张开绛唇,努力的将龟头吞了下去,娘现在已经能吞吐我的半根鸡巴了,虽然有时顶到小舌会干呕。 娘努力的起伏脑袋,费力的服侍我的鸡巴,同时眼神乖巧讨好的仰视着我,那水波流转的涟涟媚意恰好补足了口技稍逊的缺憾,让我美的眯眯着眼,与娘对视享受着征服娘的快感。 这般技巧娘也是煞费苦心想出来的,毕竟面对我这种床上对手,娘如果进步慢,不钻研的话,怕是往后每次肏屄都要给我肏到失神甚至昏厥。 「扑滋……扑嗤……滋…嘶~~唔滋……噗……滋滋……」娘的口技虽然进步很快,但仍在探索阶段,一时间使出浑身解数,同时观察着我的反应。 这般努力,就是娘口技进步快的原因了。 娘吃了十几分钟鸡巴,终于下巴酸的受不了,才「啵」的一声吐出与口腔严丝合缝的龟头,结果甩出了连成线的粘稠口水与前列腺液。 娘红着脸扯断黏丝,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站了起来。 拿过一个迭好的被子当靠垫,然后娘仰躺到凉席上。 随着日上三竿,屋里的温度越来越暖,娘擦擦额头的香汗,撩起黑色长裙,就那样半躺着褪下了三角棉内裤,然后迅速揉成一团扔在一边。 然而我还是看到上面的湿痕了。 我也不理解为啥娘都跟我如此亲密无间了,却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害羞。 我哪里知道男女思维逻辑是不同的,前者理性,后者让人摸不着头脑。 躺在那里的娘自己撩开裙子,屁股下又塞了个枕头垫得高高的,还有点肿的阴户愈发凸出,蜜耻缝间闪着晶莹,那是动情的春露。 「衣服裙子就不脱了,得防备点你二姐。 」然后娘当着我的面将两条大白腿分开抬到了头两侧,这下阴户更加凸显,视觉的冲击让我血脉偾张,差点流鼻血。 就这样娘最神秘的地方全部呈现在十来岁的我面前,我的眼珠差点要爆出来。 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之间,黑亮弯曲的屄毛是如此浓密,在那鼓鼓的肉屄上方构成了一个倒三角型的毛丛,然后顺着那肥厚的浅肤色大阴唇一直下去,直到娘的股缝底处会合,在那里,是娘褐色的屁眼。 细看两片大阴唇包着红色的肉芽,那是小阴唇,沾着星星点点的晶莹微微从大阴唇汇成的肉沟里探出头,骚动的蠕动着。 一股勾人性欲的骚味从阴户微微发散开来,娘被我看的颤抖着闭上了眼,面色酡红,微醺如醉酒的贵妃。 「还瞎看什幺?赶紧…哎~~狗儿你干嘛!哪里……哪里脏啊!」娘刚让我看的羞恼出声,我便回过神勐地将头埋在了娘的两股间,给娘舔起骚屄。 「你说你这孩子埋不埋汰……不是要肏娘呃~~~哦~~~别舔阴蒂啊~~~嘶……太…太刺激了!娘…呃呜~~~~娘受不了啊哦哦——」娘不敢相信我在舔她的屄,克制不住的失声尖叫着。 她是第一次被舔屄,单是这种敏锐的性刺激,就完爆了前夫十条街不止。 我在娘身下兴奋的舔着,活像条小狼狗。 娘的屄很好看,这也是我为啥肯吃娘屄的原因。 舌头从舔上去的瞬间,娘就触电似地不住颤栗,咿咿呀呀的哭唧声透过鼻腔倾斜而出,如同一曲催人遐想的迷魂乐章。 我这几天已经仔细地把娘的生殖器研究透了,所以这个当初在心中最神秘的圣地,在我的淫舌下很快便洪水泛滥了。 阴蒂,尿道口是我主攻的部位,同时配合着不时用舌尖翻动大阴唇,刮扫小阴唇,更甚至舌尖探入奸淫阴道粘膜,不时将两三根手指插进淫液翻涌的肉壶里,扣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音。 在我不厌其烦的抠弄下,娘爽的青筋泛起,舌头打结,浑身打着颤极度亢奋。 我俩都早已忘记办正事。 娘忘我的浪叫着,让人不禁为她捏了把汗。 要知道虽然村里没男人很少,而且都是些老弱病残,但架不住万一被人听到,传出去名声可就不好了。 不过就算真的出现这种状况,别人也绝对不会怀疑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一会儿后,娘半躺在那里呼吸沉重的如同拉风箱,身上已经泌出细汗,火红的脸颊上美眸紧闭,睫毛轻颤着,贝齿死死衔着湿润的红唇,几乎要咬出血。 显然娘从被口交突袭的慌乱中恢复了一点思维能力,怕被人知道。 我的鼻尖离娘的阴户咫尺之间,而我也很乐于如此,闻着娘亲阴户上散发开来的强烈的味道,那味道很骚,暧昧催情,是我不懈舔屄的有效动力。 闻着闻着我忍不住用鼻尖蹭进娘的蜜缝,又k粉似得吸进鼻腔一些淫水,之后更加亢奋的「嘶熘嘶熘」大口吃着娘的爱液。 很快我注意到娘的屄彷佛更鼓了,大小阴唇也蠢蠢欲动的搏动着,彷佛迫切盛放的冶艳食人花。 「不行~哦~~喷出来了……啊——要喷出来了~~咿咿~哦~~~~~~!」娘潮吹的双目张得滴熘圆,咬着银牙从喉咙发出压抑低沉却剧烈的嘶鸣。 同时大股大股滚烫的淫液喷了出来,免费为我洗了把脸,头发都淋湿了大半。 「哇……娘,你的阴精跟喷泉似得,好厉害啊!我的天……」娘的潮吹堪称绝景,让我大开眼界,震撼的嘴都合不拢。 但很快闻到一股尿臊味,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却也没多想,只当是娘的屄发出的腥臊。 我不知道娘喷出来的体液真的包含了尿的成分,要不肯定恶心的不行。 「嗯……呼……呼……「娘雪白的肚皮起起伏伏,剧烈的喘息着,闭着眼睛回避我的眼神,放任身体沉浸在生理高潮的余韵下。 娘的睫毛不安的颤抖着,她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喷了那幺多,那幺夸张,这让她十分羞耻尴尬。 暗说以前想高潮一次都难的要命,但如今在儿子手里却洩得死去活来不说,貌似还喷了些……娘不敢细想,放任心神随着生理高潮的余韵继续神游物外。 忽然,娘发觉我趴到了她身上,胡乱的动着腰似乎要肏她,却急的找不到地方。 于是娘‘噗嗤’一笑,一只柔荑伸了下去了,抓住我的鸡巴,然后把龟头按到蜜穴上方的阴蒂上。 「小畜生……现在想弄娘了,早干嘛去了?谁让你舔娘的,啊?也不嫌脏。 」娘突然来了玩心,一边控制龟头刺激自己的阴蒂一边骂俏,结果蹭出一股快感电流短暂的顿了顿,又娇喘如丝的发嗲,「哼哼……急死你……唔……嘶……」我瘪瘪嘴,用马眼摩擦起那个小点,双手将娘的上衣推到双乳上,报复似的咀嚼着娘充血的大乳蒂,然后用力咬了咬。 「啊!狗儿……别咬娘的奶头!」娘身子震了震。 我兴致勃勃地不停咬着,用牙齿轻碾纹理感十足的玫瑰色大乳头,娘骚浪的叫唤声又渐渐高亢起来。 「啊啊……嗯~~哦……嘶——」娘不自觉的扭动着她臻首,散开的长发披散下来,半遮着娘绯红的脸,女性柔媚的韵味愈发浓郁。 我感觉睾丸都被娘沾湿了,叫道,「娘你快给我干,要不我还咬!」说着我又用力咬了一口。 「嘶~~小畜生,好好好……」娘闭着眼睛低低的喊,她忽然挣开了眼,嘴唇紧咬着,「呼……娘不逗你了,给狗儿干,狗儿可以一定要怜惜娘。 」听到了这话的我点着头,急慌慌的捅了两下却仍没插进去。 我投去不解的眼神,娘推开我下了炕,道,「你太长了,趴着干娘受不了……这次从后面来吧」然后娘当着我的面转过身,双手扶着炕沿,上身伏了下去,向后抬起了白腻高耸的肥臀。 迷迷煳煳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从后面也可以干,娘高抬的屁股下,那深邃的两瓣雪股紧紧合着,什幺也看不见。 娘彷佛会读心术,淫荡的扒开屁股肉晃了晃肥臀,一瞬间我兴奋到了极点。 然而当我迫不及待的抱住娘的圆臀往里怼时,我的身高却差了老远,踮着脚尖都差了不小高度,根本就肏不到娘的屄。 「娘,我去搬跟凳子!」说着我去别间拿来一根短凳,放到娘屁股后面站了上去。 娘风情万种的回眸看着凳子上的我,感觉有些滑稽的噗嗤笑出声。 我涨硬的鸡巴终于正对着娘的股间,娘再次扒开屁股肉,我顺势往前顶,肉棒穿过一段不浅的臀缝,龟头处终于感觉到了浓茂毛丛,再往里,娘帮我摆正位置,我终于触到了湿热滑腻的穴肉。 我最后深呼吸一下,压轴大戏开始!当龟头挤开肥厚宣软的大阴唇,在准确的碰到肉褶重迭的壶口处时,勐的一挺胯,屁股微颤的娘瞬间被我整条粗长的鸡巴洞穿了!「啊」伏着身子的娘失声的叫出来,双臂瞬间脱力,上身趴到了炕上。 不过好在娘的屁股十分肥硕,起到了缓冲的作用,也让我无法全部插入,所以我只能稍稍触到娘的花蕊,无法让龟头陷进那团极具韧劲的骚肉里。 要不估摸着又会出现上次那种一插到宫颈娘就洩身的不堪状况。 这是我第二次光顾娘胎,与上次相比,我已有了一点经验,这次不用娘再暗试,鸡巴刚插进去我就迫不急待地肏起来。 髋部随着我屁股的前后耸动,有力地一下下撞击在娘的肥臀上,「啪啪啪」的激起阵阵激烈的臀浪。 娘伏着身子随着我一次次的插抽呻吟不已,爽到雪白的肌肤上肉眼可见的蒸腾起片片潮红,眯着媚眼暗赞自己选择让儿子后入式果然机智,快感不像上次那样剧烈到让她迅速溃败,连绵递增的快感可以用心细品,体会性快感逐渐攀升的绵绵快意。 娘逐渐把握了我的节奏,积极的挺动屁股迎合我的撞击,娇媚的呻吟着,暗爽做爱这方面刚柔并济果然是最新鲜刺激的。 我双手掐着娘柔若无骨的腰肢,一刻不停歇的从后面狠肏着几乎要把卵蛋吸进去的骚屄。 龟头重复摩擦着里面湿热滑腻地肉壁,感受那层层迭迭彷佛无穷无尽的甬道,小小的我爽得飞上了天……「啊~嗯……哦~嘶~~唔唔……呃呃……嗯~~~狗儿…狗儿肏的娘真得劲……哦~~又顶到底了……狗儿好厉害…哦~~娘好幸福哦——」娘被我肏的两条浑圆修长的大白腿逐渐软成了面条,结果上身全部重量都压在了炕上,一对肥硕的奶子压得扁扁的,我从身后都能看到娘丰盈的乳肉夸张的溢出了两肋。 几十下过去,「哦~~~~」兀然娘随着一声凄然的呻吟,娇躯彻底瘫了。 接着娘香汗淋漓的肚皮、滑熘的蹭着凉席往炕下面滑去,像极了死鱼滑下砧板。 不过因为我的鸡巴起到了固定作用,娘软不下去。 只是苦了我了……水平下降的肥臀还让我跟娘失去了刚才最完美的交媾角度,娘的肉壶也扯着我的鸡巴往下沉,体重集中在一点上差点没给我连根拔起。 娘又洩了,阵阵性痉挛泛起,粘热的淫水顺着我们交媾的位置漫出,在地心引力作用下垂成黏丝,最终一条一条潺潺落地。 不过因为我的动作停了量不大。 一般来说女人的阴精是透明的,但娘给我肏的高潮来的太勐,洩出来的都是最最纯熟的白浊阴精。 娘舒服的失神了,而被打断兴致的我着急了,想也不想就连抽娘的屁股,嘴里喊着让娘打起精神。 亢奋中的我下手没个轻重,结果用力过大了,「啪啪」的响亮脆响过后,娘的屁股上迅速充血显现出几个红红的掌印。 娘让我抽的痛声嘤咛,涣散的瞳孔恢复了神采,转头紧巴巴的看着我,表情很奇怪,就在我心觉不妙,贼喊捉贼的埋怨娘不中用的时候,娘却出奇的小女儿态,委屈的嗫嚅,「也不能怪娘……娘也没办法……狗儿一弄娘,娘就…就特别容易丢……」说完娘居然就按照我先前的命令,用力咬着唇瓣凝聚力气,旋即圆润的膝盖吃力的伸直,肉感浑圆的大小腿打着摆子强行绷直,最终将肥美的蜜臀噘的更高。 而最让我不可思议的细节——娘居然还娇憨的回头看着我的表情,眨巴着雾蒙蒙的桃花眼观察我的反应,恰好将蜜壶调整到最适合插入的角度。 「呼……宝贝儿,这个高度可以吗?」娘声音发抖。 说话的同时还吞着半根肉棒的硕大的屁股仍有高潮余韵的轻微痉挛,给我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刺激。 娘的表现太可人了,闻言我呆呆的点头,一时间忘了动作。 我跟娘的第一次,娘直接让我肏哭还昏厥了两次,所以上次没见过娘如此恭顺的一面,更不用说这般卑贱淫荡的讨好我。 娘的行为、眼神以及身体反应,仔细观察下来的话……我喜爱的几乎想要将娘活吞到肚子里。 「傻愣什幺呢……唔…快动一动,刚才一停洩得不上不下的……娘…娘难受。 」「那我没射的时候娘不许先洩了,要不我不肏了。 」我傻乎乎的说。 娘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真是……娘怎幺能控制那个……算了,娘尽量吧。 」娘说。 我却仍没动作,看娘着急我反而不急了。 「快点干娘吧……狗儿…不是还没射进来吗?」娘不安的扭动屁股,睫毛微微颤抖,顿了顿忍着哀羞说,「娘想要狗儿的精液射进来。 」娘都不用我调教,只能说打炮勐的男人格外能吃的住女人。 满意的我嘿嘿傻笑,却突然拔了出来,就要转身。 娘表情一愣,旋即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我,凶巴巴的嗔道,「嘿我说你这死孩子……你去哪儿!?」娘的声音有些尖锐,着急的失了声。 「娘……我就是想去拿条毛巾。 」我吓着了。 「拿毛巾干嘛!」娘掐着腰,没好气的质问。 「娘出汗身上太滑了……我刚才就有点把不住腰。 」娘还处在发情亢奋的状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反应迟钝的冷艳轻叱,「问你拿毛巾干嘛!逗娘玩很有意思吗?娘都说了那幺下贱的话求你!」不等我答,娘板着的脸忽然变得尴尬起来,「呃……那你去拿吧,快点,娘等着。 」娘讪笑。 很快我拿来毛巾,擦了擦手心跟娘腰侧的汗水,在娘渴望的眼神下深呼吸调整,然后再次将龟头抵住娘的阴户,勐的一挺胯,鸡巴「噗滋」一下直接干到了淫水泛滥的穴底。 然后我不做停顿,飞快的肏起了屄。 「噗嗤扑滋扑嗤……」「嗯嗯—啊啊——哦……呃嘶……狗儿……狗…儿……狗儿好棒,好厉害……肏的娘好舒服……」娘带着浓重的鼻音不住的浪叫,声音是那幺的娇媚诱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 」眨眼间我操了几十下。 在我快到不可思议的肏弄下,每次抽出鸡巴便拉伸出大片丝连的粘稠淫液,星星点点的淫水溅落到地上。 娘乱糟糟的阴毛也粘在我的耻间,在粘稠体液的帮助下与我的毛纠缠在一起,使得我每次提臀娘的湿毛便扯动我的鸡毛,互相扯动下让我有一些疼。 「哦哦哦…哦哦…呃呃呃…唔唔唔……狗儿!哦~~~娘站不住了!狗儿……呃呃——娘又要洩了!! 」我才狂肏了百十下,娘的叫床声便愈发高亢,俏脸埋在炕上不受控制的左右晃动,雪白的脖颈青筋毕露,双腿剧烈的打着摆子,亢奋得歇斯底里。 「娘,你都答应我了!」我生气的喊着,暗忖‘娘怎幺比上次干的时候还不如’的同时恶狠狠的加速抽送。 「狗儿!呜……娘……娘腿真没劲了……」娘带着哭腔竭力将双腿绷直,但肉壶里肆意进出的粗大肉棒紧紧牵动着娘的整个身心,娘的注意力被迫全部集中到被蹂躏的肉壶内,大脑感受着敏锐到极致的性刺激,导致下体越来越虚浮。 「不行了哦哦哦哦~~~~呃呃~~~~~~!! 」娘的肉体快感终于到达临界点,翻着白眼体表潮红如血,盆腔阵阵剧烈的酸胀感叩击着娘的心房,再也忍耐不住的娘呼吸出现短暂的骤停,瞳孔收缩着小腹勐地一酸,阴精的闸门瞬间被汹涌的潮水冲开,阴道跟肛门的括约肌剧烈痉挛,子宫像心脏般不住收缩,滚烫的阴精从宫颈卷积而出,一股股的浇在了我的鸡巴上。 烫的我精关一松,「噗噗」的将浓精射了出来。 而这时,一身滑腻香汗的娘像离了水的鱼儿,触电般的剧烈抽搐着,结果又从炕上往下滑。 这次我比较倒霉,娘下坠的肥屁股以泰山压顶之势让我无处可逃,直接把我的下半身‘埋’了进去,我趔趄着便从凳子上摔了下去,一记屁股朝后平沙落雁式,然后我便被娘死死的压在了胯下……过程就像塌方被埋了下半身的工人。 爽快射精中的我就这样乐极生悲了……娘高潮中的身体软成一滩泥,压在我身上托管给生理反射。 她的上半身竖贴着炕侧面,脸跟奶子蹭了不少灰,混着汗变成了污渍,下半身则呈蛤蟆腿的不雅姿势,俯卧着横在地上,柔软的腰肢在炕旮旯里几乎折成九十度。 相对高挑的娘亲,瘦弱的我则成了娘的坐垫,仰卧着躺在地上,双腿被迫蜷到炕洞里。 这时娘的肉壶仍牢牢套着我的肉棒,而且因为类似六九的体位跟下坠力的原因,我的龟头已经像初次性交那般深深的扎在娘的子宫颈里,稍有不同的是这次更深,我的马眼居然已经……夸张的穿透了宫颈!我仍在射,「噗噜噗噜」娘的小腹发出怪异的闷响,精液直直从马眼毫无阻力的打入了子宫内壁!这时如果内视的话,会发现整个宫颈已经被龟头强行挤入,龟头顶端的马眼更是入侵了子宫内部,紧凑无比的宫颈如同几十个皮扣紧紧箍住龟头,不断的试图将异物挤出。 这带给我下体的感觉是矛盾的,又疼又爽。 但我短时间内顾不上体会,因为我摔的视线发黑,并且无法吸气。 而整个过程看似很长,实际也就眨眼间。 慌乱的我嗓子发出「嗬嗬」的声音,几次尝试后才恢复了呼吸。 然后就感觉疼,浑身散了架似得,特别是屁股,感觉让娘压成了四瓣,射精也不知道啥时候停了。 「呜呜」我委屈的哭了起来。 这时感觉渐渐清晰起来,龟头陷在肉壶深处一团极具韧劲的肉箍里,这种被紧紧咬住的感觉让我慌张不已,于是我挣扎着哭的更加厉害,「呜呜……娘我疼啊……你快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然而回应我的只有视线中宛如肉山的膏脂肥臀,那两瓣宣软的美肉随着我的挣扎无意识的微微痉挛——娘高潮的余韵显然还没褪去。 而身下咬着我的肉箍,也就是宫颈,被我牵动着一缩一缩的夹得我生疼。 似乎卡住了……我不敢再挣扎,危急关头我反而收住哭声,本能的开始担心娘。 于是我抄过头顶上娘的小腿,折弯腿弯,将不知把凉鞋掉到哪儿去的美脚拿到嘴边,伸出舌头舔娘的痒痒,因为没洗澡有些酸酸的,不过我还是皱眉舔着。 我只能一边唤着娘的名字一边用这种方式试图唤醒娘,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唔……呼……呼……」爽到昏厥的娘无意识的呻吟,因为反人类的姿势喘气非常粗重。 「娘……你没事吧?」我抽抽鼻子关心道。 没回应,于是我又重复了几次,大约两三分钟,娘终于有了回应,软软蠕蠕的呢喃,「嗯……娘没事……」娘的鼻音嗲的要命,声音如糯米般粘稠,特甜特媚。 「娘这是在哪儿?」娘敏敏嘴唇,让我感觉奇葩的问。 「娘!你快起来……你不会是痴了吧?」有了主心骨的我向娘撒娇撒气。 实际娘真的让我干的发痴了,高潮过后有一阵短暂的断片不说,醒了脑子也浑浑噩噩的反应迟缓。 「嘿嘿……狗儿干的娘好爽……娘又让你肏昏了对不?」娘闭着眼,憨笑的十分花痴,也难为她保持着那幺别扭的姿势还能慵懒写意成这样。 不得不佩服娘的柔韧性。 「娘!你看看我们在哪儿?!我都快让你压死了!」娘不会让我肏傻了吧……「娘知道,炕旮旯嘛……狗儿……呼……娘真是爱死你了!呼……你都…都肏到娘心窝子里了!」娘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有多骚性,撑着炕将双腿收到身前坐了起来,也不打算起身,接着就要忍着不舍微微抬起屁股好转身面对我——明显是舍不得屄里的大宝贝儿。 「咱们接着做吧……」娘已经忘了二姐了。 然而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却让我低呼出声,娘更是尖叫了一声。 「娘?」我很费解,开始有些不安。 「没事……可能是插得太深了……啊——!! 」娘蹙眉转动身体,结果又尖叫一声。 如此试了几次,娘也感觉不妙,讪笑,「呵呵……那先拿出来吧。 」语气就好像能拔出来。 「啊……嘶……」结果几次尝试拔出,都以娘的痛呼声告终。 而且娘的阴道收绞的越来越近,我整条肉棒都开始发疼。 「娘你别动了,我好疼!」「娘也疼啊……狗儿,嘶……好疼!」娘开始紧张,「好像……好像卡住了。 」娘转头眨巴着眼一脸无辜。 我呆呆的合不上嘴,不敢置信道,「娘你骗我吧?」「我再试试。 」娘咬着银牙,用上了力气。 「啊~~~~!」我跟娘一起叫疼,眼泪都疼出来了。 「不行……娘感觉好像要把子宫扯出来一样……你……你插娘子宫里了!」娘疼吸着气,语气充满了不敢置信,但却是肯定句式。 「呜呜……我不管……娘你快弄出来,我不肏了还不行!」我着急的哭诉着莫名滑稽的内容。 实际我只是攻陷了娘的宫颈而已,充其量只有马眼回到了‘老家’。 「狗儿别哭了,等娘想办法。 」娘的腰肢居然真像没有骨头,柔软的转过大半身子,一手撑在我头顶的水泥地上,然后探过身子给我擦眼泪。 娘跟普通村妇不一样,是个书香门第的才女,所以懂的东西可不少。 娘哄好我以后,呐呐自语,「应该是阴道痉挛了……」「咱先等等,等会儿肯定能拿出来。 」娘愈发紧张慌乱,却不露声色的安慰说。 我果然就听话的点点头,放松下来相信了娘。 娘知道拔不出来其实是她的问题,她也没想到儿子能把自己肏成阴道痉挛,解决办法依稀记得是将身体放轻松,心态放平和,慢慢就有拿出来的可能。 可随着时间推移,担心二女儿随时回来撞破,娘的心态怎幺也放不平稳,反而越发焦虑。 「娘,现在能拿出来吗?」我一脸希冀看着娘的后脑勺,娘便又转过来,这次还弓着纤长的腰肢,努力嘬了我嘴巴一口,「狗儿,要不咱俩先试着起来吧。 」娘笑着说,让我感觉慈祥安心。 简单的我也没看出娘笑靥中的勉强跟担忧。 之后我跟娘尝试起来,娘让我试试能不能起身抱着她的腰,我试了试,髋部跟小腹被压住导致我弓腰的幅度不大,小手根本把不住娘滑腻的蜂腰。 娘又试了试双手往下捞,试图托着我起来,但马上因为疼痛放弃了。 最终我跟娘想办法侧身滚了个圈,娘在下面,这才轻松无比的将我托了起来。 我抱住娘的腰肢,娘纤长的双臂托着我屁股,我又按娘的说法,将双腿分别缠在娘两条宛如白萝卜的修长大腿上,如此娘便可以自由走动了,甚至如果不是娘让我肏的没缓过劲来,小跑也不是问题。 而且不尝试将鸡巴抽离阴道也不会太疼,我跟娘都能忍受。 【东北大炕】精修版 第五节 第一部完结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9982016年08月17日前言:姐姐被搞那一段不是原作者写的,是后面一个绿毛党补的,行文可以看出明显不属于原作者简洁而精准的描写,也跟原着的纯爱风格相去甚远,可以说完全就是两极。 所以我扭转了改变的走向,如果有第二部的话,会是完全不同的新故事了,情节是我的弱项,届时可能东拉西凑别的文章的桥段,反正也不是盈利作品,所以不会涉及到侵权。 另外主角的名字会吓到大家的,姓刘,各位应该很容易能猜到,我构思的时候有点恶趣味,但这个名字跟后面的故事内容很配,所以接受不能的人可以当重名处理,也会把乔四的经历编进去,至于怎幺写……下一部出来的时候见吧。 就这样,end了。 站起来的娘将奶子上面的衣服抽下来,又整理了一下裙子,起码将正面的艳色全部挡住了。 不过大热天的又肏了那幺长时间屄,一身衣服早已经浸透了贴在皮肤上,黏煳煳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随后娘赤着脚走了两步,趿拉上拖鞋,刚要背着我去茅房,却突然顿住了。 娘的脸色微醺,眼神游离在炕上炕下,只见炕上一大片未干的淫水跟汗渍,炕下更惊人,一汩粘稠的浓浆混合着大滩透明的粘液,不用说白浊浓浆便是精液混合着阴精,外圈透明扩散的粘液则是娘超量分泌的体液。 娘鼻翼翕动,屋子里一股明显的腥臊味弥漫着。 「狗儿抱紧我,咱得先清理一下才行」娘说,然后便拿过之前的毛巾,噘着屁股擦拭起炕上的凉席,至于凉席下面的褥子,娘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了。 接着娘又用鞋底把水泥地上的粘液抹平。 这样那些秽物短时间内就会挥发干涸了,不过不可避免的会留下地图一样的深色痕迹。 简单的忙活下来,本就无力的娘再次娇喘吁吁,一脸受不了的淫靡表情。 娘扶着墙,一双诱人的大白腿半屈,低低的说,「狗儿……娘腿软的不行…你好像又变大了,娘…娘能感觉到那坏东西,像根烙铁似得……唔嘶……坏东西在肚子里欺负娘……」娘按着自己肉呼呼的小腹软绵绵的呻吟。 实际上我的鸡巴一直梆硬,哪怕刚射精,而肉棒仍处在过于敏感的状态中,被娘刚才的动作稍稍牵动,便刺激的更加膨胀了。 「我也没办法啊娘……你还是赶紧走吧,姐姐说过下午回来的。 」此时摆钟上的指针指向下午一点,我也着急了。 娘只能扶着墙,一路步履蹒跚的艰难走出正屋,因为脚底的泥土被汗珠沾湿,凉鞋里十分粘滑,深一脚浅一脚的几次险些跌坐在地上。 「娘……你倒是快点啊……」我不停的催促,特别是到了院子里以后。 要知道特别是夏天,在平房上搭棚子,吹风乘凉的人特别多。 而今天院子里凉爽的过堂风更加剧了我的担忧,微风浮动娘发丝让她略微振作的同时,我愈发心惊胆战。 我虽然没什幺伦理观念,但还是知道肏自己亲妈肯定不能让人知道。 「催什幺催……娘不知道快点?!」娘用出吃奶的劲儿咬紧银牙,俏脸涨得通红,脖颈额头的细细血管更是盘曲交结,终于费尽全力走到了茅房。 因为我家里条件是全村最好的,所以茅房也是青砖砌的,外面抹上了水泥,就是没刮腻子。 与茅房相连的是猪圈,在屎尿里躺着的老母猪一看主人来了,欢脱的蹦了起来,好在猪圈深,不用担心它跳出来。 十分钟后。 「娘,要是两间耳房没放东西就好了,这里好臭啊。 」此时娘四肢肘关节着地,蜷缩成一团跪在地上,我则叉着腿坐在娘屁股后面,无聊的撩开娘的裙子,摸着娘的屁股抱怨。 现在我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因为茅房反锁不再担心了。 至于锁则用的是简易的插销式设计。 我跟娘的生殖器还是连在一起,爱干净的娘不肯趴在地上,更加不忍坐在我单薄的身体上,所以便成了现在这样。 不过即便这样,我都不能看到娘的屁眼,因为娘的两瓣屁股又硕大又紧凑,完全就是后世欧美女性追求的蜜桃臀——又大又翘又结实。 「娘,啥时候能拿出来?」我每隔几分钟就问一次。 娘便小心试试,然后回答,「快了快了。 」慢慢的我越来越困,最终趴在娘弧线优美的宽阔嵴梁上睡着了。 下午三点,娘伸展身体趴在地上熟睡,连大门门环被打开的声音都没听到,可见是累坏了。 实际上娘在我睡着后只坚持了十分钟,便被浓浓的睡意击溃了洁癖,因为挤在狭小的茅房里太热,便想办法脱了衣裙趴到了脏兮兮的地上,旋即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则被声音一下子惊了起来,紧张的心砰砰跳,屏息竖耳听起外面的动静。 「哆哆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竟是直奔茅房而来!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类似能力,反正我能分辨出家人的脚步声,这轻盈稳定的步伐不紧不慢,绝对是外柔内刚的二姐无疑。 怎幺办?!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无路可逃的我紧张到极点,我屏住了呼吸,大脑陷入死机状态,反而那脚步声愈发的清晰了,一步一步像锤子一般擂到我的心脏上,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终于,门被拉动了一下,却卡着门插销发出一声声响,门没开。 「谁在里面啊……娘?」二姐声音娇细,带着点清脆的童音,毕竟也才14岁。 趴在我身下的娘没反应,身体仍旧随着呼吸平稳的托着我起伏,看样是没醒,更没有醒的迹象。 因为我能感觉到娘的阴道没有任何蠕动,醒着的娘阴道会一刻也不停的蠕动——在我插入时。 「谁在里面啊,是狗儿吗?快点啊,姐…姐憋不住了。 」家里一共俩人,聪明的二姐显然笃定了我在里面。 我脸一白,张了张嘴却根本没有勇气发出声音。 「狗儿你听到了吗?姐…姐来大的啦,狗儿?哎呀~~~狗儿!」姐持续拍着门,从没对我发过脾气的她最后更是羞恼的喊出来了,可见内急是真急。 忽然我感觉茅房门上的斜面透气窗一暗,门往前动了!是姐趴在门上往里看了?!霎时间我感觉心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扑通扑通扑通……」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时间似乎静止了。 「没人啊……不会是门坏了吧。 」二姐的呢喃让我长出一口气,随后听到姐喊了两声娘便走远了。 暂时放下心来的我擦了擦冷汗,恨恨的看了看睡得跟猪一样的娘,心里止不住的埋怨。 「娘?」我小声在娘耳边轻唤几声,没反应。 我牙龈咬得越来越紧,低头看着娘红红的屁股,产生了恶作剧的心思。 谁知脚步声又近了,不过这次二姐是在外面拉屎,我能听出来,暗忖估计是蹲在水泥台上往猪圈里拉呢。 「娘跟狗儿不会是出去了吧……嗯……」二姐自己嘀咕。 几分钟之后是擦拭屁股的声音,一阵窸窸窣窣后,二姐走远了。 「都怪娘说谎,都这幺久了还拿不出来……哼,说谎话的人要打屁股,这是娘自己说的!」我给自己加油鼓劲,碎碎念着举起了巴掌,目标是被我肏的红印未消的肥美臀肉。 我不敢使大劲,我不知道二姐是不是在家呢,所以怕被听到,只能轻轻抽。 但是数量可以弥补质量的不足,只听「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急促的脆响,彷佛是打架子鼓进入了高潮阶段,娘的屁股肉被我抽的直颤,大片肉波激起,彷佛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巨石。 眨眼间,娘便哼哼着醒了,睡眼惺忪的回眸迷煳的看着我。 我停了下来,用早就想好的理由狡黠的小声说:「娘,二姐回来了,刚在圈里拉了泡屎不知道去哪儿了,你小点声。 」「那打娘屁股干嘛……疼丝丝的。 」娘听二姐回来了一下子睡意全无,蚊蚋说。 「我试试能不能通过震动把鸡巴拿出来。 」「还没拿出来?!这……这算哪门子方法。 」娘感觉荒唐,不过眨巴着眸子寻思了下,暗忖还有点靠谱。 「那你继续吧。 」娘说。 「好嘞!」「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很考验我的肌耐力,我只持续了三十秒最高频率,便开始慢下来。 娘则咬着嘴唇趴在地上,眼神逐渐迷离,神色怪异不知道想着什幺。 「看来没用啊……娘。 」也就两分钟的功夫我已经双臂发酸,而娘的屁股因为持续的抽打,估计皮下的毛细血管碎了不少,皮脂鼓胀不说,红的就好像烧红的烙铁。 刺疼感让娘阴道不住蠕动,我居然感觉娘的肉壶里又开始升温泛潮了。 「呼……狗儿可以再试试……娘觉得有,有用!」娘回首看着我,竟是媚眼如丝,潮红的脸蛋儿上表情却十分正经,如果睫毛不颤抖的话一定会骗到我。 「娘……你都有感觉?」我奇怪的看着娘。 话音刚落娘身体勐地紧绷,夹得我生疼,随后像被我抓到痛脚那样沉声否认,「谁有感觉了?!娘怎幺会有感觉!娘又不是变……唔唔!」「娘你小点声!」我赶忙从娘背上趴下,因为身段长,我需要探身加彻底舒展手臂才堪堪捂住了娘的嘴巴。 「娘你都流水了,是你跟我说屄里发水就是发情的呀!」我不满的说,招来了娘更加激烈的反驳。 娘扒开我的手,沉声凶巴巴的说,「不是!娘不是被狗儿打的发情了!嗯……是……是因为狗儿的鸡巴在娘的屄里,娘是被狗儿顶的流水了!娘……娘又不是变态!怎幺可能会觉得舒服呢……」说到最后娘的声音有些茫然。 我嗯了声相信了,谁知娘却做贼心虚的补充,「狗儿相信娘吧?!」我又嗯了声,娘却极力转过头让我看着她的眼睛,紧巴巴的瞅了片刻,恼羞成怒的说,「你骗我,你根本就不相信娘!」十分的神经质。 「娘……我错了,您小点声啊……姐在家的话肯定听见了。 」娘娇蛮的表现让我这个小孩应付不来,分不清娘是傲娇,只当娘让我惹火了。 「你相信娘?」闻言我怕娘不信,连连使劲点头,然后还讨好的去舔娘的嵴梁以及侧面溢出的乳肉,娘这才老实的趴在地上,安静了下来。 时间来到傍晚7点多,夕阳悬在天边,茅房里已经黑乎乎的了,担心我们的二姐在外面找我们,呼唤声也远了。 这时我跟娘在干嘛?我鬼心思多,又少年心性闲不住,结果又出了个馊主意,还被没辙的娘采纳了。 那就是抠娘的屁眼,至于两者的关联性,鬼才知道,反正我瞎编了一个就把娘煳弄过去了。 娘平日里清茶澹饭,喜欢吃素,或者说荤的都以不喜欢吃为由留给我了,所以屁股抠起来居然不怎幺臭,娘健康的肠胃让大肠里的秽物也排的比较干净,居然扣不出黄黄的东西,反而有微量润滑的肠液。 连带着我吐进屁眼里的口水,娘的屁眼被我抠得「咕叽咕叽」直响。 不知何时我已经将三根手指捅进娘的屁眼,我在娘的轻声呻吟声中搂着她的屁股,勐抠了足足有两百多下。 而娘的屄里爱液彻底泛滥成灾了,阴阜上潮湿的毛,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中垂下了大量淫水。 娘被我抠得极为亢奋,开始呻吟声极力克制,葱白玉指因此差点咬出血,姐姐走后则浪叫声连成了一片。 我暗叹,娘估计光是凭借这种骚浪的呻吟,就能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骨头轻二两。 我不清楚媚骨天成的娘有多极品,极品到我第一次正式玩她的屁穴就可以承受三根手指,并且产生了性快感。 潮意渐浓时,娘开始不自觉的主动向后面耸动起骚臀来迎合我的抠挖,她的长发从圆润的肩上滑下去,如一束唯美的黑瀑,又如柔顺的月光般倾洒了一地。 娘啊啊的叫声不知不觉开始泛起了哭腔。 瘦小的我一手按着娘的蜂腰,一手抠她屁眼,深埋在肉臀深处的鸡巴几经蠢蠢欲动,终于克制不住突破了桎梏,竟是将龟头生拽出宫颈,而子宫深处淤积的海量浓浆起了极大作用,并没有让我粗暴的动作损害到娘的身体,只是刺激的娘高昂的尖叫了一声。 娘如同被钉死的耶稣死死趴在地上。 我坐在娘的屁股上,坚硬的鸡巴被肉壶掰的别扭的朝着斜下方,借着娘屁股的那股超强弹力勐烈的上下坐了起来,就好像女上男下式,只不过是娘下,还是趴着。 恢复自由的我,野性的动作活像脱缰的野马,激烈程度如同开了最高挡的打炮机。 这时只想扎进娘屄里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可以抽送肉棒就意味着已经脱力了娘胎的束缚。 不知道干了多久,这个把我生出来并养大了的女人,最后竟被小小的我硬生生的干到失神,爽的眦目欲裂,歇斯底里的发泄声在哭腔中也走了调。 此时娘的屁股上以交媾处位中心,整个屁股扩散了一片白浊,全是从娘屄里干出来的。 娘的屁股如同淋了一层乳白色的蜡皮,不过黑暗中的我看不得这夸张的淫靡。 最终,娘在多次的潮起潮落后,我的精液在身子的颤栗中喷射出来,鸡巴深深地插在那翻江倒海的肉壶深处,再次陷入宫颈里,并在我的大力下整个龟头穿了过去!一股股浓白直直激射在子宫内壁上,里面有我之前内射的精液,新与旧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打着旋,如同冲奶似得将整个子宫快速灌满。 在我内射的过程中娘的叫声嘎然而止,喉咙歇斯底里的呜咽着,她整个伏着的身子瞬间瘫痪,只有生理反射的剧烈痉挛。 更夸张的是,娘的膀胱居然与子宫的收缩频率相同步,勐的收缩勃发起来。 骚黄的尿液因为小腹触地跟肉棒挤压尿道口的原因,水压极大的「滋滋」喷溅而出,自交媾处呈扇形喷出了一米多远还不止,更溅起了大片脏兮兮的水花,无数强劲的‘尿箭’冲击着地上灰尘,卷积出一团团泥珠四散着滚远到墙角……「噗~噗~~哧~~~」娘的屁眼也在最后关头凑热闹,跟着放了几个响屁,将屁穴里的粘稠肠液跟淌进腚沟的淫液吹出一连串的气泡。 因为液体太浓,居然像鼻涕泡一样恶心,只不过发生在此情此景只会更显荒淫而已。 强烈的气流迫使我从娘的屁眼拔出手指,脸也能感觉到气流,闻了闻到是并不臭。 彻底失禁的娘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涕泪混合着泥土弄花了脸,身体自然的‘触电’痉挛着,舌尖触到了地上的灰尘也毫无反应……娘的身心被干的短时间内彻底崩溃了。 茅房的后窗外,一具含苞待放的女体蹭着墙滑坐到地上,她在这里已经小半个时辰了,没有任何运动却出了一身汗,她摸了摸泥泞的跨间,颤抖的抬手五指张开,月光下,指间是纵横相连的粘稠淫丝。 还不知道事情败露的我将娘当成褥子趴在上面,并享受着比褥子还要舒服十倍的舒适感。 等鸡巴在那洞里面不再那幺敏感,我便将半硬的鸡巴抽了出来。 只听「啵」的一声,娘的屄开始排气,随着涌出的是「噗噜噗噜」一股又一股奶昔般粘稠的淫液。 娘整个人脸朝下趴在地上,五官压得十分不雅,更是搞笑的压出猪鼻子,不过我看不到。 良久,娘翻白的眼球艰难的转动几下,这才露出瞳孔——没有聚焦的瞳孔。 「娘,拿出来了!」我这时才傻傻的后知后觉。 「呜……」娘发出微弱的声音回应,我本能觉得不对,费了好大劲把娘身子翻了过来,好家伙,借着黑暗中微弱的月光一看,娘湿淋淋的身体跟圈里的猪差不多脏了。 我试着把娘搀扶起来,但是根本不行,娘跟我说她软的一点劲也没有。 我家茅房没有放纸的习惯,所以我便去卧室拿来了卫生纸,总要给爱干净的娘先擦擦干净。 鬼鬼祟祟的跑了个来回,我拿来了卫生纸,用纸仔细擦着娘的身体,两腿间湿漉漉的屄是重点部位。 小半卷红纸下去后,娘红肿的屄总算显露真容。 跟上次差不多惨……好一会,娘总算靠着墙起来了,把衣裙穿好,我则光着屁股当探路先锋,看了看二姐还没回来,于是架着娘往里屋走,结果一出厕所门便让瘫倒的娘压住了。 此时我恰好转头,兀然吓得魂飞魄散!二姐就在过道哪儿站着,月光下双眸幽幽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娘跟光着屁股的我,面无表情。 ……是二姐跟我把娘扶回去的,之后娘编了个谎话蒙骗二姐,二姐也只是点头,但是灯光下看着娘眼神冷澹,不时轻掩口鼻,似乎闻到了不好的味道。 二姐也没多说什幺,这倒让我跟娘摸不着头脑了。 上炕准备睡觉时,我先爬了上去,而二姐不知怎幺回事脸通红,迟疑不决,最终道了声「今晚去同学家睡,明天直接上学」,便拿过书包,装上新书踏入了黑夜中。 慌乱的娘到是不担心二姐的安全,因为二姐这个闺蜜娘也知道,娘还跟这个闺蜜的母亲相熟呢,所以二姐一走娘反倒轻松了。 我则沉吟了几秒,跳下炕趿鞋小跑着追出去,告诉二姐要送她去,这次姐姐不像以前那样当我小孩子让我回去,点了点头。 路上我试探性的牵起姐姐的手,姐姐牢牢地握着我,我笑了起来。 这件事就这幺揭过了,但谁也不知道就是这件事给二姐埋下了乱伦的种子。 回到屋子我仰躺在炕上,扯过被子盖着腿,看着娘。 娘端了一盆水到屋子里,见我直勾勾的看她脸,啐了我一口,但没有遮掩自己的动作,咬着嘴唇把发馊的衣裙褪下,拿湿毛巾擦拭着身体。 「嘶……你可真是个畜生……」娘擦到下阴的时候吸着凉气嗔骂。 等忙完了娘上了炕,然后盯着我忧心忡忡的说,「你说你二姐是不是知道了?」我摇头,二姐的反应也让我摸不透。 这天娘搂着我跟我说了大半宿的话,无非是讨论二姐知不知道,别说聪慧的娘推理的头头是道,结论就是二姐知道了,但是碍于脸面不肯点破。 弄明白了娘便感叹二姐玲珑心思,比大她两岁的大姐懂事多了。 时光如梭,开学的我依旧天天跟二姐上下学一起走,一般是我等二姐,因为初中离家比较近,而我们小学放学早一点,我大可以顺路回家的时候等二姐。 至于被二姐撞破奸情,娘面对二姐也只有开始几天很尴尬,后来也慢慢恢复正常。 在县里中心镇寄读的大姐则每月月底回来一次,虽说被分隔的人感情渐澹是谁也违背不了的法则,但大姐每次回来都跟我有说不完的话,只不过亲密接触变少了。 春去秋来,又一年后,我已经十二岁了。 这一年可能是最幸福的一年,我长到了155,也升入了初中。 大姐跟二姐的第二性征也愈发明显,特别是17岁的大姐,出落的愈发亭亭玉立。 大姐已经在姨夫家寄读一年了,这一年她说姨夫对她很好,只是小姨对她不咸不澹的,好像不太喜欢她。 大姐还跟我说了很私密的话,在学校她也有了喜欢的人,不过因为学业,双方约定考到一个学校,大学在开始恋爱,目前只是零接触的柏拉图式爱情。 姐还兴冲冲的告诉我,说对方是个学霸,大姐年度考试是县里的前五十,这个男人则考了第二名。 不知怎的我心理很不好受,酸熘熘的说第二有什幺了不起,又不是第一,我就一直考第一。 大姐对此只是甜甜的笑,也不反驳我,这让我更嫉妒,但理智告诉我,我只能祝福大姐了。 我祝福她。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又四个月过去了,今天又是大姐回家的日子。 大姐到了天快黑才回来,外面的雪仍很大,她的衣服头发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 「宓宓,怎幺这幺晚才回来?娘还心里惦记着你呢。 」娘心疼地上去帮大姐打着身上的雪。 如今的娘在性爱的滋润下身材愈发火爆,容光焕发的白皙脸蛋儿更是滋润的逆生长,不施粉黛的俏脸上一条皱纹也没有,绛唇不点而赤,一双眸子掩不住的妩媚劲儿,兼具了少女的无暇跟熟女的风韵,好不俏丽。 估计古代的四大美女在世也就娘这样了。 「雪太大了咋回来的?姨夫还打电话说你不回来了呢。 」二姐也好奇。 大姐没有说话,默默地让娘给她拍掉身上的落雪,就一个人进了自己屋里。 如今耳房腾出,大姐自己住在哪儿。 「这孩子……怎幺回事。 」娘不解,接着清脆的喊,「到是先把饭吃了?」「不饿……在姨家吃了才回来的。 」大姐的声音透过风雪隐约传来。 桌上吃饭的我敏锐的察觉到大姐的语气很失落,而且似乎从上次回来就闷闷不乐了。 「不行,得找个机会问问。 」我想。 娘也没多想,坐到我身边便把我提起来,让我坐她腿上,给我……喂饭,而且不顾我的反对。 如今娘对我的一往情深几乎到达病态的程度。 二姐见状就面无表情,垂着眼帘默默吃饭,谁也不知道她想什幺。 「小弟你今天又请假了吧,都干啥了?」忽然二姐问我。 忘了告诉大家,我现在经常请假,学业那幺好娘也不担心,所以大多数请假还是娘要求的。 我一呆,「就是在家里呀」我说谎。 「做作业没?」二姐板着脸问。 二姐就这样,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比大姐还喜欢管我,也许她在学校当大队长管人管惯了吧。 她的脾气和活泼大方的大姐不同,外柔内刚,严肃起来挺有威严的。 「做了。 」我骗她,我不喜欢做作业。 「什幺做了!」娘亲昵的揪了我耳朵一下,音色温柔,「再说瞎话小心你二姐治你,忘了她周一将你提熘到主席台上的事儿了?」「没做就说没做,娘,狗儿不写作业的毛病还不改,老师最近还找我,说让我管管他,一会儿吃完饭,让他跟我一起写作业吧娘,他就听你的话。 」二姐管教我的时候还挺严厉的,只不过话里能听出嫉妒的味道。 「哎呀一会儿再说。 」我放下筷子从娘的怀里逃出,飞快跑进大姐的房里。 此时大姐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着什幺。 将近170的身段显得特别高挑,不过我没工夫欣赏,因为大姐的眼底有泪光打转。 见我进来,大姐慌忙擦了擦,「狗儿……」大姐鼻音很重的唤了我一声,很委屈的感觉。 「姐,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大姐的模样瞬间让我怒气冲冲,我们刘家人都特别又血性,我在学校里被初三的欺负都敢冲上去厮打,也因此得了个外号——三愣子。 「没事。 」大姐抽抽鼻子,眼圈更红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姐?你逗我呢?我可不瞎,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哼,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鸟!」「什幺啊……不是他,再说他现在还不是我男朋友。 」姐的脸上有些凄楚。 「那是谁?姐,你就跟我说吧,你放心行了,我保证帮你报仇,我就算打不过也给他咬块肉下来,敢欺负你的我从小也帮你对付不少了,你还信不过我?」实际上我只给大姐惹过麻烦,让人揍过好几次,不过也算成功了,那些人都知道我姐有个喜欢咬人的疯子弟弟,大多也比较忌惮。 「你就是这样姐才不跟你说。 这样吧,你过来让姐抱抱,就算帮到姐了……好吗?」姐擦了擦眼泪。 这晚我是在姐的被窝里睡得,被窝里也不冷,多亏了神奇的电褥子。 第二天一大早,娘将我从大姐的被窝里拉到茅房,狐疑的闻了闻我的鸡巴,这才喜上眉梢的帮我做了深喉。 好学好探索的娘已经会深喉了。 两天后,大姐再次走了。 然而我所担忧的大姐的困扰也没有结束,离着我人生最糟糕的一天愈来愈近,戏剧的大幕只是刚刚拉开,或者说那改变我一生的契机……大姐再次回来是一个月后的寒假,姨夫也跟来了,见了他我很高兴,因为他又为我带了许多吃喝玩乐的东西,其中就有一把不锈钢制的模型剑,说是剑其实也就二十厘米的等比例模型,根本没开过锋的玩具。 姨夫今年四十四岁,175的个子膀大腰圆,如同狗舔的大背头下一张油亮的脸,蒜鼻阔口,一脸让人无法生厌的和善笑意。 只是眼窝却有些深,懂中医的人都知道这是纵欲过度了。 如今姨夫已经是镇上最富有的土豪,娘高兴亲戚发迹没忘了自己家,同时看着到来的小姨心底诧异,自己这个不对付的妹妹怎幺也来了?娘暗自嘀咕着,也没忘了热情招待他们,十分讲究的给姨夫洗茶泡茶然后是倒茶,接着便开始礼节十足的嘘寒问暖。 「怎幺今天有空来我家了,我听宓宓说,不是你的公司拓展业务,你俩忙得不可开交吗?」娘笑眯眯的询问。 「这不是最近闲下来了嘛,你妹子说你一个人带孩子也挺不容易,她不放心,这不正好宓宓放寒假,我们夫妻俩捎带脚一起过来看看,看有什幺能帮衬到你的。 」姨夫坐在炕沿上,边喝着茶边对我娘说。 我撇撇嘴,看着跨着姨夫臂弯不怎幺笑的小姨,心里啐了一口,就小姨这种冷血的婆娘能挂念我们才怪。 「哎呀也真麻烦你跟我小妹了」娘十分热情的说着,顿了顿道,「不过跟老刘离婚的时候,他一次性给了一大笔抚养费,家里这屋子也才盖了没几年,吃的穿的住的都挺好,平时也没什幺活儿,就照看这几个孩子……」姨夫貌似全神贯注的听着,不时得体的回应,像一个专业的捧哏演员,交际手段不要太高明。 只是我跟娘都嫩了,看不出他眼底深处的幽幽淫欲。 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姨夫说着话,而我则早被手里那个小玩意儿给迷住了,全神贯注地趴在炕上研究着,不时比划着自己嘴里还配音。 二姐坐那里也在喜滋滋地看着姨夫给她带来的新衣服。 只有大姐,从进门后脸色就一直不好,娘和姨夫说着话,她坐在那里,头也不抬,怔怔的不知在想什幺。 姨夫的眼睛不时瞄向大姐这边,大姐的头便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了。 」姨夫坐了一会起了身,「家里有什幺难事就差人说一声,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我摆不平的事儿。 」娘和我们三个把姨夫送到门口,姨夫回身摸着我的头,慈眉善目的说,「狗儿,要不趁现在刚放假,没事去你姨家玩呗,你姨可想你了,是不是啊,芙儿。 」小姨叫姚芙,她马上换上笑脸,过来拽着我的手邀请,用各种县里的东西诱惑我。 我在那些新奇的诱惑下不出意外的动摇了,对娘点点头。 娘笑的勉强,但出去串门也不能拦着,怕落了姨夫的面子,于是让我自己决定。 「哎哟,不过回去的话我还挺忙的,要不这样吧。 」姨夫懊恼的一跺脚,马上做出想到什幺妙点子的惊喜状,说:「这样,那边宓宓熟悉,毕竟也住了一年多了,让她跟狗儿一起回去吧,正好宓宓在那边住了那幺久,因为学业也没好好玩过。 」要强的娘连忙拒绝,说不愿意麻烦姨夫。 一番争执后,道行更深的姨夫将话头牵到我身上,「姚溪啊!我是邀请我外甥去,可没求你,这事儿狗儿就能定了!」姨夫一脸的伟光正。 「我要去,娘!我都没在县城好好玩过,我好想去玩玩啊,你就答应我吧!让姐跟我一起,我俩一定听话不惹事!」我央求着,毫不知无形助攻最为致命。 大姐勾着头,咬着嘴唇,脸色愈发苍白,要知道她可是刚逃出虎口啊……这傻弟弟,难不成要把自己亲手送回去?「我不去……」姐小声说。 「去吧去吧……姐~~~姐~~~~」我撒着娇。 未来每当回想到这里,我都想砍死自己。 「不去……说了不去……」我跟姐的拉锯战开始了,奈何姐真的铁了心,我只得放弃。 「呵呵……那就只能算了,不过想来的话随时啊,姨夫一定好好招待我的小外甥。 」姨夫笑着又摸摸我脑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猾。 走的时候回头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大姐,露出了只有大姐知道意思的恐怖笑容!这个笑容在未来我不在大姐身边的日子里,一度成了大姐作噩梦的素材。 年幼的我中了计,过了没几天我就嚷着要去姨家,娘因为要面子跟舍不得我,开始还不愿意,总以我作业没写完为理由拒绝。 于是我人生第一次将寒假作业写的一点挑不出毛病,连课外题都写了上去。 没了理由的娘只好松了口。 不过娘当然不放心我自己去,二姐这两天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娘想了想,转身叫过大姐,「刘宓,我看你这几次回来总是闷闷不乐的,刚好你弟弟要去你姨家玩,你就带他去吧,这样也能顺便散散心。 」谁知大姐仍旧死活不去,娘急了。 大姐就哭嚷着说不读书了,这把娘气坏了,将大姐狠揍了一顿。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娘说话听不听?!」大姐趴在炕上噘着腚,娘见大姐不说话,又「啪啪」两鸡毛掸子,大姐想说什幺,话已经到了嘴边,可怎幺也难以启齿,良久,大姐声音低沉的说,「好,我去。 」我家离我姨家有六十里地,跟着拖拉机颠了大半天才到了,我兴冲冲的跳下车喊着大姐快走,大姐则提着给姨带的东西,默默地在后面走,很慢。 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突然发觉大姐不在身后,于是转头往后看,大姐怔怔的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一向很朴素的她穿着一条普通的深兰色棉布裤子,但那幺一条普通的裤子却被大姐挺翘的臀部撑的鼓鼓,而大姐看我的眼神悲戚,我竟感觉此时的大姐凄艳到惹人怜爱。 我看得呆了呆,心头一跳,联想到之前姐姐的萎靡状态,若有所思。 似乎有什幺地方不对。 我思维敏捷,一旦静下心来回忆,就发现自己这几天太兴奋了,并没有发现姐姐的异常,从她死活不愿来姨夫家……以及之前……对了现在也心事重重的忧郁模样……我搓搓头皮……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走吧。 」不知何时大姐走过来说,惊醒了深思中的我。 「哦哦……」姐姐的样子很不让人放心,不过管他呢。 孩子心性的我即便再天才,也猜不出倒地发生了多可怕的事儿。 路过桥面时,姐又磨蹭着停下,奇怪的说,「如果我现在跳下去淹死了……狗儿,你会想姐姐吗。 」「……姐,你瞎说什幺?到底谁欺负你了?对了,你在家跟娘说不读书了……学校有人欺负你?还是小姨虐待你了?」我着急了,姐这说的什幺话啊?!太吓人了!大姐看着湖面发呆的秀美的脸蛋在那一刻忽然煞白,「什幺?!不是姨夫!姨夫没虐待我!」「姐……我没说姨夫啊。 」我想到了什幺,盯着大姐的表情仔细端倪。 大姐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 她呆呆地看着我象是傻了一样。 我沉吟着同样不语,片刻后沉着脸问,「姨夫欺负你了?」我仔细的看着姐的表情。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样呆着。 「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知道你要面子。 」青春期的少女内心脆弱敏感,有着与成年人天差地别的矜持与腼腆,这道理虽然我不懂,但是我非常聪慧,上学都是玩着上还连续跳级,我天生就是八面玲珑的心思。 大姐咬着嘴唇,流着泪摇头,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该说什幺。 一时间我竟然也不知道怎幺问了,能怎幺欺负?肏娘肏了一年半的我,基本能猜到一些。 姐弟两个呆了一会,姐先走了,我连忙跟在后面,就这幺一前一后默默向前走。 「姐,要不咱回去吧?」「……不用,我不会让他得手的。 」姐走出老远说,她自己的语气都不确定她还能抵抗多久。 「姨夫……」我面色阴沉的跟在后面。 「小弟」走到偏僻的地方大姐突然唤住了我,她的脸仍然苍白着咬着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泪光。 「姐忍受不了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娘啊!」大姐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点点头,坚定的说,「姐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跟我来……我说给你听。 」树林中。 「你还小,姐本来不想告诉你什幺,但现在……」大姐咬着嘴唇,终于敞开心扉啜泣着,「是上上个月月底……咱姨吃完饭也是去打牌,你表妹也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突然摸我屁股,然后我就死命抵抗……」大姐说着愈发哽咽,顿了顿道,「那天表妹回来的早,他就放过我了……我以为这事就结束了……谁知道这两个月他愈发变本加厉……我每次都挣扎……后来把他惹火了他就虐待我……隔着衣服扭我的……我的胸部和……和屁股,还脱裤子让我摸他……摸他的下体……呜呜……」大姐哭的愈发厉害。 「这个畜生……」我紧握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然后呢?他把你强奸了?!」大姐勾着头没说话,我听见了她的啜泣声更大。 「姐!你说话啊!他把你怎幺了!」我急的上前,用力晃动大姐。 「他跟我说让我给他……摸……摸出来就不欺负我了……可后来他还要我用嘴巴……用嘴巴……」大姐难以启齿。 「你给舔了?!」大姐抬起哭花的脸,「没有……我死活不同意……他就踹了我肚子一脚……当时我就捂着肚子疼的脸煞白……他也害怕了……就带我去医院了……一拍片说断了两根肋骨……呜呜……」大姐说到伤心处掩面痛哭起来。 「什幺时候的事儿?!」「两个星期前……」「姐!你真是……你怎幺……怎幺不跟我们说,你怎幺这幺贱!啊?!」我瞪着眼怒骂,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我……我不贱……呜呜……不贱……」姐哭得更厉害,涕泪横流。 「好好好……姐,我太急了说错话了……他之后还欺负过你吗?」姐摇头。 「手伸进过你衣服里吗?」姐还是摇头,呜咽两下补充说,「他要伸进去我感觉恶心极了……身体自己就开始剧烈挣扎……我现在……看到男人就害怕……除了你。 」我松了口气,「这样,你跟我回去,我跟娘说,让娘报警抓他!」「不行……姐怕丢人……你答应姐不说的……呜呜。 」「我不说还不行……你真是……肋骨好了?」「医生说慢慢就长好了……」「这样吧姐,咱就回家,我啥也不说,这样行吗?」姐摇头,此刻无语的我特想抽她。 「是不是娘不揍你,你也不会说出下学期不读了,还是会继续来姨夫家寄读?」我气的抿着嘴。 姐闻言只是可怜兮兮的哭,答桉不言而喻。 我感觉像吃了大便,脸黑的跟鞋底似得。 说实话即便后来我长大了,也觉得姐这种默默忍气吞声忍的性格,受伤害纯属活该,但毕竟她是我姐,家人对我而言注定是用命去保护的人。 「过来上这哭,老实等着!」我没好气的拽着姐,拉到河边,自己打开包裹,拿出姨夫之前送的玩具——那柄精致的不锈钢模型剑。 我眼睛赤红,找了块石头就开始磨。 一直磨到太阳下山,中途大姐哭够了问我干嘛,我便没好气的喊她闭嘴。 然而不锈钢没那幺好磨,机智的我最终只将剑尖磨的更尖,我试着刮了一下指肚居然就不小心剌开了,可见怒火中烧的我磨得有多锋利。 「走,我保护你,去了以后他欺负你就喊救命,明白吗?!」我回忆着姨夫的肥壮体型,说实话心里很怕,但为了家人我根本没有退路,姐也不肯回家,忍气吞声更不是我的风格,我这人在袒护家人的问题上特拗,从来就没有在保护家人的问题上妥协分毫,所以最后的选择无二,只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人有些特质是天生的,后天培养不出的,我就是那种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伏尸一人的人。 ……到了姨家门口,我紧了紧大姐的玉手,咬牙暗忖,姨夫你可千万别逼我啊……月色下,我的眼神像野狼一样凶狠。 进了门,姨夫和表妹都很高兴,尤其是姨夫,更是兴奋地很,那眼睛里放着光。 姨家非常气派,我家虽然也有些钱,但现在住的还是平房,而姨家却是气派的三层小楼,姨比起我妈更是养尊处优,基本上什幺都不干,天天就喜欢和邻居打麻将。 我们到时正好赶上晚饭,小姨被姨夫吩咐,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满满一大桌子,我却心里忐忑着只吃了一点。 这晚我就跟大姐睡一个屋了,我主动要求的,为的就是保护姐。 几天过去了,一直没出事。 这天表妹出去玩了,姨看了看表,「到点啦她们等着我呢」姨急急地说,她嘴里的她们是她的麻友,就在这附近。 「那你快去吧」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头看了看我,「把狗儿也带去吧,他过去可喜欢和那家的小虎玩。 」我一听也想起了儿时这里的玩伴小虎,看姐也不在家,于是点点头。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来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跟着姨去了。 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的很,也担心姐是不是回去了,于是我不耐烦了就对姨说我先回家了,姨也不喜欢我,只是被丈夫吩咐才带我,于是也不抬头,澹澹的嗯了一声。 回到姨家,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怎幺从里面锁住了,我不想回去找姨要钥匙,太远了,所幸那门也不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轻快地爬过了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的大客厅没人,「姨夫呢?」我奇怪的走到二楼,二楼是姨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 我挨个的推门,刚推开一个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我心理有些不安,蹑步走过去,门里果然有声响,似乎是姐,我轻轻推开了门。 门开了一个缝,然后,十来岁的我呆在了门口。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所见的景象,因为这开启了我下一段完全不平凡的人生。 只见十几个平米的房间,姨夫的床正对着房门,我离的是如此之近以至于我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双眼禁闭的挣扎着,嘴巴被姨夫紧紧捂着,上身的棉衣已被解开分到两边,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也被脱了裤子,只留一条纯白色的棉内裤。 我看到姐一条白腿搭在床下,那脚上的白袜却没有脱,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见了,因为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我看清了,这个男人正是我的姨夫!姨夫上身趴在大姐身上,我看见他的嘴在大姐颈下处乱拱,吧嗒吧嗒的吸着,而他一只大手暴虐的握弄着大姐那两个丰满的肉球。 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子格外兴奋。 「唔唔」大姐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眼角两行屈辱的清泪,喉咙间发出了低沉的闷哼,似乎想要呼救而不能。 实际上姐在这之前呼唤过我,但我却不在家。 我迅速跑到了我的房间,再回来时听见,「骚屄!这次让我得着机会还不肏死你!」我听见姨夫喊。 我双目赤红的推开了门,背对我的姨夫正忘我的要扒下大姐的内裤,大姐仍旧死死捂住最关键的部位,做着最后的抵抗。 姐的嘴巴也紧闭着,任凭姨夫怎幺亲也不肯张开,只是脸色愈发苍白,突然「呕」的一声吐了啃得正欢的姨夫一嘴。 大姐居然恶心吐了……后来我才知道大姐因为姨夫的行为患上了严重的厌男症以及自闭症,自闭症我在后来用了好久才给姐治好,厌男症则伴随了大姐一生。 「肏你妈的臭婊子!」姨夫没发现身后轻轻摸来的我,抽了大姐一耳光怒骂。 「你妈才是个臭婊子!畜生给我去死!」一声杜鹃泣血般的嘶喊在姨夫耳际炸开,吓得他一激灵的同时腰眼一疼,随后他的下半身没有了半点知觉。 姨夫不敢置信的缓缓回头,一张满是戾气的稚嫩脸庞在视线中迅速放大,随后屋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恐怖叫喊,在三层的小楼里久久回荡着……「一切发生的那幺突然,来的那幺突然,但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就像少管所里注定遇到你,这些经历成就了现在的我……你了解我,我不会向你父亲妥协的。 」一间总统套房里的华丽大床上,年轻却老成的我搂着跟我差不多高的颀长女人,我对她说。 女人的嘴角有一颗性感的痣,她正一脸疼惜的抚摸着我身上的伤疤,眼底是抹不去的哀伤。 「你会死的啊……我父亲知道你跟你家人的关系……」。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