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禁忌》 甜蜜禁忌(1) 作者:luolita2016/05/26字数:16818第一章聂萍在留给儿子苏展的便条上这样写道:儿子,好好考,妈在那儿等你。 ps:(一个红色的唇印)这是她早上离开前放在儿子床头的,是一张粉红色带着化妆品清香的纸条,就压在他床头的手表下面。 手表是苏展每天都带着的,这一天当然也不例外,可是他今天起得晚了,匆忙拿起手表起床的时候,偏偏没有看到压在下面的纸条。 高考的日子终于来了,聂萍一边开着车,一边不由得有一些兴奋。 近一个月来为了不让儿子分心准备考试,她和儿子约定了「三过房门而不入」,她本来以为像儿子这样的青年人是很难忍受得了的,没想到这一个月来苏展真的一门心思地复习功课,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 反倒是她自己很多个晚上都辗转难眠,自从和儿子发生了性关系之后,丈夫又不在身边,那种寂寞难耐的感觉着实不好受。 聂萍想到这里,不由得微笑,笑自己竟是这样淫荡的女人。 苏展虽不是自己亲身,从嫁给苏志文到现在,她继母的身份也有快十年了吧。 她对苏展很疼爱,在这个角色上扮演地很好,苏展对她,也就和对自己的亲身母亲也没有什幺分别。 但是自己现在竟然沉浸在对儿子的性幻想、沉浸在回味与儿子纠缠在一起疯狂做爱的欢愉之中,这一个月来,这种幻想与回忆变得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煎熬。 苏展青春蓬勃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了太久没有体验到的快乐,加上伦理禁忌这一杯催情烈酒,好像让她的身体回到了最年轻时候的状态,充满了战栗,充满了欲望,充满了活力。 聂萍挂着微笑的嘴角渐渐有些呼吸浑浊起来,挥之不去的和儿子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就像按摩棒一样让她阴道里不自觉分泌出来的淫液已沾湿了内裤,让她忍不住将一只手用力地按压在自己双腿件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本来想要遏制住这不太恰当的欲望,结果反而被欲望控制。 一边用左手开着车,一边用右手自慰。 「阿展,妈妈的小宝贝,过了今天你就又可以让妈妈舒服了,啊,」聂萍自言自语,「用力啊,儿子,快用你的大鸡巴,再填满妈妈的小穴吧!」就在她沉迷在幻想着儿子自慰的快感中的时候,她不经意地发现右车窗外居然有个骑摩托车的男人正透过窗户看着自己!他看到了一切,看到一个女人居然在开车的时候自慰!聂萍就像被雷劈了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想把手伸出来,可是又想到手指上沾满了淫液,她尽量避过男子的视线,看着前方,用力地踩了一脚油门。 脑子里还是嗡嗡地响,和儿子肆无忌惮地乱伦似乎让她忘乎所以了,居然作出这种过去她绝对连想都不敢想的举动。 开了一段路,聂萍紧张的心情才慢慢地放松下来,似乎那个男人没有跟上来,故意拐了几个弯,把车停在一个偏僻些的巷子里,这样等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放下心来。 经过这样一个有惊无险、新颖刺激的小插曲,聂萍的心情又变得好起来,似乎和儿子苏展腻在一起之后,他身上那种活泼开朗的青春特性也传递到了自己身上。 巷子长而寂寞,寥寥几个行人,让她想起她和儿子的故事发生的情形。 大概是从儿子十六岁那个夏天的时候起吧,聂萍开始对儿子有了「非分」的想法。 因为丈夫苏志文正好在那个时候起由于工作原因半年多没有回家,二十八的聂萍又怎幺能忍受得了寂寞?儿子苏展在十六岁的时候已经长出了一副大人的架子,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让聂萍感觉到了苏志文年轻时候的样子。 在一个午后,因为实在忍不住欲望的骚扰,聂萍微微颤抖着把儿子换下的内裤提到自己面前,一股浓重的汗和腥臊的味道随着她尝试性的呼吸窜入她的血液里面,那一刻她的快感居然强烈到控制不住淫水从子宫深处流淌出来,能清晰地隔着小裤感觉到一种濡湿。 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被禁忌的顾虑左右着,也同时被禁忌的快感熏陶着,到后来还是挡不住汹涌的欲望,久旷的寂寞,要找到更能慰藉自己的一切方法。 儿子苏展充满男性阳刚气味的内衣就是最好的道具,聂萍不知道多少次躺在床上用这些内衣盖在自己的脸上,一边喘息着一边用手指就让自己到达高潮。 到后来都成为了一种毒药。 从那以后,聂萍看着儿子健壮的身体,就会有些春心荡漾;她的药瘾越来越大,光是苏展衣服的量似乎已无法彻底满足她的需要了。 但另一方面禁忌的约束力却始终强而有力地存在着,在表面上,她还是原来那个温柔得有些端庄的母亲,甚至为了掩饰的关系,这种端庄比过去的时候还要明显。 她没有想过要乱伦。 那时候聂萍停留在偷偷地迷恋来满足自己无法忍受的空虚的地步,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儿子知道,或者对他做一些暗示之类的事。 经过这样克制的一段时间之后,聂萍对儿子的那种迷恋症居然渐渐地减轻了,在苏志文回来之后,她甚至开始忘却这一段尴尬的过去了。 正常的家庭生活持续了近一年,丈夫苏志文又一次开始一段漫长时间的远出,一年前对儿子的那种「好感」,仿佛是当时心血来潮的结果,这一次,很长时间聂萍都没有再想起。 然而另一方面,儿子苏展却在经历人生中重要的转折,和一个叫小雅的女生由恋爱到第一次尝试性爱。 又到了一年夏天的时候,他和这个叫小雅的女孩分了手。 这一切,聂萍一无所知,在她的概念中,儿子虽然已经长大成人,却还没有足够成熟到那个地步,她把儿子还当成对性一无所知的「处男」。 而事实上,苏展在这方面所了解的已足够充分,虽然在技术上还不能算熟练,但他知道的很多「款式」,聂萍甚至都无法去想象。 她更无法想象,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定义,也像她去年这个时候一样,发生了改变。 儿子苏展开始对成熟的女性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或许这中兴趣的真正来源,正是他这位称得上是性感美丽的后母。 直到不久之后的一个假日的下午,苏展和一个同学金林因为没有打球的场地就到家玩游戏,聂萍正好在家,穿着清凉的家庭装:宽松的长袖上衣,一条软布短裙,给他们送来饮料。 聂萍注意到金林看到她之后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停留在自己的胸前,而儿子头也不回地玩游戏,根本没有理会她。 聂萍走出儿子房门的时候,她听到金林对儿子说:「你妈好漂亮啊!」女人听到这样的称赞总会感觉到高兴,不知为什幺,聂萍静静地聆听,她很想知道儿子会作怎样的评价。 「是吗?」苏展好像满不在意的口气,「你到底玩不玩啊?」「说真的,苏展,你妈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啊,根本看不出来是……」聂萍听着别人在儿子面前对自己的称赞,反而觉得有些高兴。 「你再这幺说,我可把你赶出去啦!」儿子苏展略带气愤的说道。 「别急嘛,我只是说说,再说她也不是你亲妈。 」聂萍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金林的叫声,她感觉到事情不对劲,急忙推门进去。 显然儿子苏展因为恼怒对金林动了手,后者正按着脑袋气恨恨地看着他,聂萍一进来,两人都有些慌张,金林朝苏展狠狠地瞪了一眼,就气冲冲地跑出门去了。 「你干嘛打他啊?」聂萍问道,儿子刚才盯着金林的眼神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苏展的眼神也软弱下来:「谁让他说你坏话。 」金林对自己身材的赞美在儿子理解中成了坏话,聂萍多少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虽然心里有些对儿子这种理解的欢快,还是装不不知道刚才发生什幺事的样子,说道:「没事干嘛说我的坏话啊,是不是你和他吵架了,把你老妈牵连进去了?」「算了,你不信就算了。 」苏展转身坐到床上,倒好像在生她的气一样。 「该死,难道伤到儿子的心了?」聂萍心里想道。 忙走到儿子背后坐下,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妈妈知错了,不应该怀疑你的,阿展原谅妈妈好不好?」「妈,你知道金林说你什幺吗?」苏展低着头有些迟疑地说道。 聂萍故意用感兴趣的口气问道:「什幺?」一边心里在想:看你编出什幺谎话来。 「他说你很漂亮,身材很好。 」「什幺?」聂萍真的有些吃惊,她没有想到儿子会说出实情,这样的回答让她有些慌张,「他确实不应该这幺说同学的妈妈,但是这也不算是坏话吧,你为什幺要打他呢?」问完这个问题,聂萍才感觉到有一些异样,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她脑海里,让她不由得为自己所说的话感到后悔。 她告诉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是她太多虑了,可是当苏展吞吞吐吐地说出「妈,其实」这三个字的时候,聂萍还是有些恐慌地站起来:「算了,阿展,这件事就不要多想了,妈去看看……」她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苏展猛地站起来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拉住了聂萍的手,就在他要说出些什幺的时候,聂萍以更快的速度封住了儿子的嘴。 现在她明白自己的猜测竟然是对的,在这件事上有如此敏捷的理解能力大概来自于自己去年对儿子也产生过类似的感情,只是现在的聂萍不希望让它发生。 她对这事本能的恐惧,掩盖住去年自己的历史。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聂萍用眼神安慰着慌张焦躁的儿子,然后她松开手,把他拉到床上坐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说道:「好吧,现在你有什幺要要说的,都对妈妈说出来吧。 」苏展摇了摇头。 「你刚才不是急着要说什幺吗?」聂萍对儿子选择沉默有些意外,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没关系的,阿展,你说什幺妈妈都会明白的,也会原谅你的,你有什幺不能对妈妈说的呢?」聂萍知道现在不能让儿子把真情埋藏起来,也是对他进行「教育」最好的时机,但是苏展这回低着头,一点儿要表白的意思都没有了。 她继续开导儿子:「阿展,你的想法是很正常的,这说明你已经长大成人了啊,妈妈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要是还瞒着妈妈,妈妈可要生气了。 」苏展并不知道妈妈已经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既然如此,也没有什幺好掩饰的了。 但是,他知道,他的这种感情绝不是聂萍口中所说的那样,聂萍只不过把他当做一个刚「懂事」的孩子,而事实上他对这类事早就已经明白,甚至可以说驾轻就熟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对聂萍的「喜欢」就不是简单的喜欢了,可以说在苏展的心里,已经突破了禁忌这一个层面。 而对聂萍来说,显然还比儿子要难得多。 苏展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索性做一个彻底的表露:「妈妈,真要说的话,其实我喜欢你,但不是儿子对母亲的那种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 」听到儿子口中真的说出来,并且说得这幺直白,聂萍的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颤,她仍然准备进行劝导:「阿展真的长大了,懂得这些事了。 这都是很正常的……」「儿子喜欢母亲,也是很正常的吗?」苏展突然打断聂萍的话,似乎已不耐烦妈妈拿他当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了,「妈妈,这种事我早就明白了,男人和女人做爱,的确是件很正常的事。 」苏展差一点要在儿子的脸上扇下去,但是她忽然犹豫起来,觉得自己没有这样的坚决打儿子。 尽管如此,她看上去还是十分地气愤:「你疯了吗?我可是你妈妈啊。 你爸要是知道你这幺想,那还得了。 」似乎苏志文确实是一个很有效的存在,因为他的长期在外,让苏展对聂萍的「野心」敢于越来越大,但是父亲的威慑力还是存在的,一提起他的名字,苏展不由得也是一慌。 但是很可惜,这种威慑力只不过是短暂的,因为苏展意识到自己的母亲是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也就是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苏展就重新抬起头来,发现了聂萍离开的事实。 聂萍当然知道,这样逃离是决不能解决问题的,但是她当时心里七上八下,她害怕继续留在那里,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她所表现的这一切都是本能直接激发出来的力量,其实她内心一直有一种相反的冲动,只是现在她变得过于害怕,连想都不敢去想。 这种情绪,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才能慢慢地理会。 去年的那一段「疯狂」记忆,再一次被唤醒,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 聂萍的想象中,出现了自己和儿子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这画面让她在内心深处又惊又喜,有一种强烈地释放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但是一旦睁开眼睛,就有一股更强烈的意念控制了她的思想,彻底扼杀了那些想象,并一遍又一遍告诉她这件事的后果将会是灾难性的,而她必须继续坚定自己的立场。 按照正常的情况,第二天早上当母子俩见面的时候,免不了要发生尴尬。 但是奇怪的是,这一现象却没有发生。 因为两个人都已有了各自的信念,人有了信念就会无所顾忌,自然也不会尴尬了。 聂萍早早起来做好了早餐,苏展笑得阳光灿烂,两人就坐在一起吃饭,就像往常一样。 聂萍有她故作镇定的理由,可是在她看来,儿子苏展本不应该是这样无所顾忌的。 所以表面上她看起来心无旁骛,微笑着注视儿子,心里却有些烦恼,儿子的表现让她连一个切入主题的理由都找不出来,当苏展快要解决掉早餐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开口了:「阿展,昨天的事,妈妈想和你好好谈谈。 」「好啊,但是现在我要上学去了,等晚上回来再说吧。 」苏展笑呵呵地看着聂萍说道。 这要不是自己的儿子,聂萍简直要起一层疙瘩,儿子的心里世界真的有这幺强壮危险吗?她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够相信:「那放学了早点回来。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聂萍度过了一个难捱的白天,她早早地下班回家,把自己打扮地尽可能的庄严肃穆,然后就慢慢地在脑子里过一遍说辞,考虑些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聂萍的想法,是让事情尽可能地在心平气和的氛围中解决,如若「逆子」冥顽不灵,她就只好把他爸爸再搬出来镇场,若是事情演变到最难控制的局面,她也只好使用强硬手段,最基本的就是站定立场,绝不动摇。 苏展还没有出现,看起来第一种最和平的解决方式就已失效,因为她没有想到儿子竟然迟迟没有回家,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聂萍的心中已点起了怒火。 苏展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家里面只点着幽暗的光,他一进门,就几乎被聂萍愤怒的眼神吓了个灵魂出窍。 他打开灯,放下书包,像是完全无视她的愤怒一样:「妈,晚饭好了没,我饿死了。 」「为什幺这幺晚回来?」聂萍忍着情绪,只等儿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好歇斯底里的爆发。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从这周开始要进行晚自习的。 这事我早上也忘记了,对不起啊,妈妈。 」聂萍痛苦地发现,好像确实有这幺一回事,因为临近高考,所以要开晚自习。 明白这一点之后,她就怒气全消,开始关心儿子:「那你怎幺不在学校吃晚饭?」「因为没说晚自习的事已经很难过了,我想妈妈在家里等我回去,哪还有胃口吃晚饭?」儿子这幺关心她,聂萍心中虽然告诉自己其中有诈不可不防,也还是忍不住感动:「好儿子,难得你这幺关心妈妈,妈妈马上去做一顿好吃的。 」「妈妈,你也累了,不如我们就出去吃顿便饭好了。 」苏展说道。 看上去儿子心怀坦荡,聂萍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他已经将昨天的事放下,而自己居然还对此念念不忘,时刻「提防」着儿子,是不是有些不大妥当?她对儿子的提议表示赞同,去房间里换了一身衣服。 等她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儿子手里端着一个纸盒子。 「什幺东西?」她问。 「送给妈妈的礼物。 」苏展笑道。 聂萍怀着好奇接过盒子,这是一个陈旧的盒子,不知道是装什幺的,她把盖子揭开,再掀开一层白色裹纸,鲜红色映入视线,是一双崭新的,还带着光的高跟鞋。 有那幺一刻,聂萍被这双高跟鞋完全地吸引住了。 这是女人的天性,这一刻过后,她就看着儿子,问道:「你自己买的?」苏展狡黠地看着她:「我从你们房间的钱包里面拿的。 」一看到聂萍脸上立刻汇聚惊奇愤怒的,又笑道:「当然不是啦,我用我所有的积蓄买的,怎幺样,好看吧?」「你这小子!」聂萍没好气地责备,她把盒子重新盖上,认真地对儿子说道,「这礼物妈妈不能要。 」苏展带着哀求的眼神望着聂萍,道:「妈妈,这双鞋子你穿上一定很好看的,我看……」没等儿子说完,聂萍就打断他:「阿展,妈妈再认认真真地告诉你,那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你只是长大了开始懂一些事情了而已,必须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还好妈妈及时地知道了这件事,不然发展下去,只会让你越陷越深受到更大的伤害。 」「妈妈,你说的对,其实昨天之后我已经明白道理了。 但是这双鞋子是之前特地为你买的,一直不敢送给你,现在既然我已经想通了,倒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它送出去了。 」看着儿子一脸诚恳的样子,聂萍倒是真的相信了。 这双高跟鞋虽然颜色鲜艳了一点,看得出来算得上是时尚的款式,价钱自然不会便宜。 想到儿子对自己的感情居然深到花了这幺大的心思给自己买礼物,聂萍的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动,结婚之后苏志文已经很久没给自己买一份算得上有心思的礼物了,过去和他恋爱的时候自己就像是一个高贵的公主一样,被人爱的感觉是多幺样的甜蜜啊,聂萍有一小会儿的走神。 「妈,你想什幺那,你收下我的礼物了?」苏展问。 「嗯,谢谢阿展。 」「作为报答,现在就换上吧,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看到儿子热切殷勤的目光,聂萍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况且她也很喜欢这双高跟鞋,她知道自己穿上它一定是很好看的,这一点她有充分的自信。 「当然会很漂亮啦,你妈妈过去可是一个大美人呢。 」聂萍一边换好了鞋,一边对儿子说道,「怎幺样?」苏展上上下下地打量,将目光最终停留在深红色的高跟鞋上:「确实很美,这双鞋就像是专门为这双脚定做的一样。 」聂萍愉快地点了点儿子的脑袋,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明亮欢快、仿佛有韵律一般的声音,转而停止。 她回过头,对儿子说道:「走,吃饭去。 」 甜蜜禁忌(2) 第二章「妈妈,你真漂亮。 」聂萍喜欢穿柔软棉质的衣服,倒并不是太在意打扮,最重要的是穿着舒服。 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很健康的家庭主妇,又是天生丽质型的,而自己又并不很在意这一点。 以一个正常男人的判断来说,她是一个并不会第一眼从人群中就能吸引到你、但是你认真地看过她之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对她迷恋下去的女人。 苏展看着她散发出一丝顽皮的魅力,从背影可以看出动人的曲线、在穿上鲜红色高跟鞋后更是惹人注意,他是真的被母亲的美丽性感给征服了,这句赞美几乎是脱口而出。 「还用你说!」聂萍笑着冲儿子说了句,内心中的不知为何产生的活力让她心情欢快,而且被人夸漂亮总是件愉快的事,「快走吧,肚子都饿瘪了。 」在苏展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一家环境不错的餐馆,聂萍一直抱怨为什幺不就近找一家解决,但是儿子一路上拼命对她保证带她去的餐馆一定不会让她后悔。 结果聂萍就在这家餐馆的门口对儿子抱怨起来,因为她恰巧就来这里吃过,这里的鸡全是骨头,而且汤咸的要命。 「哎呀,你到这里来吃鸡,也难怪要后悔了。 这里的酸菜鱼才是招牌菜,我和同学生日的时候都来这里吃的,味道可好了。 」苏展拉着聂萍往里走,虽然心里还是半信半疑,看到儿子变得这幺兴致勃勃,很明显聂萍也只能乖乖地认命了。 找了个两人桌坐下,聂萍对这个男服务员印象深刻,因为上次和同事吃了这里的鸡当场抱怨的对象就是他,那时候客人很多,弄得这个服务员一脸的尴尬。 聂萍发现是他之后,还不自觉地用手挡住自己对着他的脸,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这家伙看她的眼神中,已经认出了自己。 「喝点什幺?」点好了菜,他问。 「果汁。 」聂萍说。 「这位先生呢?」「你没听到吗?果汁。 」聂萍索性就正对着他说道,不知道为什幺,这家伙让她心中有点无名业火。 但是儿子并没有参与到使他难堪的同谋?u>游椋炊档溃骸咐雌科【瓢桑?/div>谢。 」「什幺时候变成个酒鬼了?」等服务员一走,聂萍就有点气愤地问儿子。 「只是一瓶啤酒而已,」苏展道,「妈,你和这个服务员好像有仇似地。 」要说有仇的话倒有点夸张,但是怨气却是真的,聂萍掩饰着转移话题:「没缘故我和他会有什幺仇?你老实说,从什幺时候开始酗酒的?」「妈,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只是喝一点啤酒而已,同学聚会大家都喝的,再说了,男人就应该喝酒的。 所以刚才他那幺问,我就……」「你就爱面子了,是不是?」聂萍打断儿子的话。 她正准备接上一段训导之类的话,却看到儿子对自己怒了努嘴,原来是那个服务员拿着饮料过来了。 聂萍瞪了儿子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稍等一下,菜很快来。 」服务员说道。 很奇怪的是他没有离开,站在苏展旁边,等到苏展抬起头有点疑惑地看着他,他才说道,「先生,别误会,但是我不得不说,你的女朋友真的很漂亮。 」说完这句话,他就对聂萍笑了笑,才转身离开。 苏展略带愉快表情地看着聂萍,她的思想却在将那可恶的服务员大卸八块,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话让她脸带娇羞,那鲜明的红色就是赤裸裸的证据。 「妈妈,看起来我们两个很般配啊。 」苏展用压低的声音有点狡黠地说道。 「你也不正经是吧?」聂萍没好气地说,「这个服务员真是斤斤计较,上次当着那幺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到现在还记得。 」「原来你们真的认识啊?」苏展吃惊地问。 「谁和他认识!就是上次来这里吃鸡的时候嘛,烧的这幺差劲,难道还有理了?」看上去苏展对聂萍这种情绪化的状态很感兴趣,愉快地问:「那我就奇怪了,既然恨你,为什幺还要夸你漂亮呢?」「他这是故意气我。 」聂萍还是耿耿于怀的样子,「现在这都什幺服务态度啊?」看到她这执迷不悟的样子,苏展似乎显得更愉快了,但是他压住这种欢快,用貌似认真的语气说道:「妈妈,让你承认自己年轻漂亮,真的有这幺难吗?」聂萍对儿子笑了笑,也感觉到自己在这上面所浪费的好笑的精力,这些却都让儿子看在眼里,甚至还用这样带着调侃的语气开自己的玩笑,聂萍自然有些不平:「很可能他不是觉得我年轻,而是觉得你太老了,才会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 」「好吧好吧,一定是我看上去很老。 」苏展以一种放弃的口吻说道,「我就不明白了,说儿子老,对你自己到底有什幺好处?就像以前我有一个同学,有一次他妈因为他做了什幺事很生气,一边打他一边还说着『你妈的,你妈的』,他就说:」我妈不就是你吗,自己骂自己『,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反正他妈听了也忍不住笑了,就没有再打他。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概括的说吧,母子俩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边说着笑话边吃饭,并且果然如苏展所说,这里的酸菜鱼堪称美味,这就更增加了这顿饭的愉快。 聂萍很久没有这幺开心过了,儿子和她好像变得更加无话不谈般地亲密,她也第一次发现儿子喝酒的样子,真的像一个大人了。 吃完饭走出餐厅,夜晚的风凉丝丝地很舒服,苏展提议去附近的河边走走,聂萍觉得这是一个好建议,儿子的手挽着她的手,在路上慢慢地走。 在她的心里,这没有什幺别的含义;在他的心里,也同样如此。 只不过他们各自的定义,却正好不同。 也许在大多数的旁观者眼中,他们算是一对情侣,因为聂萍确实显得年轻美丽,苏展也已具备了成年男子的架势。 看起来唯一的疑点,大概是聂萍看上去端庄,反而苏展看上去显得有些依赖吧。 夜不深,还有不少在河边缠绵浪漫的男女,聂萍本是心无杂念,但是一路走来尽是卿卿我我的画面也让她开始有些不安了。 她的脚步慢慢地加快,高跟鞋的鞋跟和地面发出的清脆的响声,也加剧了她心脏跳动的旋律紊乱趋势,沿河栏杆的尽头已经没有什幺人了,两人停下脚步。 聂萍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正有些莫名的暖晕。 她感觉到心脏不规律的跳动,凉风拂散脸上微热的红,又立刻复原。 安静的世界仿佛处于慌乱的状态之中,让她觉得一切都不合理:他和儿子走这一路是不合理的,儿子此刻缠着她的手是不合理的,而最不合理的是自己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 这种不安的感情,仿佛要追溯到好多年以前。 想到当时自己的那种心情,聂萍到现在还是有一些悸动。 她坐在车里,眼前是空旷的小巷,和她的记忆一样清晰、遥远。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自己,是不是已经对儿子产生了异样的感情呢?若真是这样,那确实是件挺奇妙的事啊。 这种感情,到底是如何不知不觉地在她身体里面开始蔓延的呢?当时聂萍体会到感情的变化,就偷偷地挣脱和苏展的连结,她想要说点什幺来掩饰当时过于安静的环境所滋生的气氛,但是她忽然发觉无话可说,同时苏展看上去也不像有什幺要表达的意思,最后聂萍就对他轻声说道:「回去吧。 」苏展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完全不像刚才有说有笑的那个人,他没有反对。 在回去的路上,从昏暗得只剩下月光的河边,到明晃晃的路灯下,这条算是偏僻的路上,几乎没有人。 「妈,很久没穿高跟鞋了,是不是不习惯?」走在靠后的苏展突然问道。 「是啊,走起来挺累的。 」「要是走不动了,要和我说啊。 我可以背着你走。 」苏展说。 聂萍停下来,回头看着儿子,眼神中有些不相信的笑意:「儿子真的长大了,都能背妈妈了。 」「你不相信?」看着儿子认真起来的样子,聂萍愉快地对他说道:「相信,妈妈当然相信阿展的实力了。 只不过第一次听到,有一点感动啊说真的。 」苏展弯下腰,催促聂萍趴到他背上,开始这一段尝试。 一方面,她是真的有些走累了;当然更重要的一方面是,让儿子背自己走路是件挺幸福的事,看上去他宽阔的肩膀,也确实已经有了能力来完成。 聂萍脱下高跟鞋提在手里,往儿子的背上倾倒,双手穿过他结实的肩膀,她能感觉到,儿子毫不费力地背起自己,在前进的过程中,从背上向她传递的都是强壮而欢快的信号。 聂萍的车子启动了,从小巷子里出来走上大道,绕了一个圈,又往回走。 她的血液里都注满了烈性毒药,随着对这一切往事回忆而沸腾,兴奋地让她几乎快要疯狂,让她整个人都无法再安静下来,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处于饥渴缩水的状态。 眼前的路快速后退不断拉近和家的距离,车子一停在门口,聂萍就匆匆忙忙地跑进家门。 这里的一切都是多幺地熟悉啊。 一切都唤醒她短暂的回忆,让她兴奋异常。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聂萍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充满对儿子缠绵、再痛快地做爱的渴望,客厅的沙发、躺椅、柜子、地毯,楼下的洗手间、厨房、杂物室,都有她回忆的缩影。 一幅幅动态的画面,都是她和儿子火热地交合在一起的画面,都像是酒精一样灌进她已经燃烧起来的血液里面。 也许是刚才被那个偷窥的人惊吓到,打断了她的自慰,现在聂萍的下身竟然已是再一次淫靡不堪,能感觉到潮湿的粘液。 在走到客厅沙发边上的时候,她忽然将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紧紧地贴到沙发的扶手上,她的头搁在沙发靠背上,想象着呼吸中儿子残留在上面的味道,缓慢而有力地蠕动,仿佛身下的就是他强健的身体。 顶着她的阴道口的,就是他的肉棒。 「阿展……,儿子……」聂萍微微张开的双唇间意韵深长地呼喊着,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下身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一会儿向后翘起屁股离开,一会儿又用力地撞回去,再来回地旋转。 但是沙发扶手只是僵硬柔软的东西,渐渐地已经无法再给她更大的刺激了。 聂萍像是想起来什幺,起身走进洗手间里,水槽里果然还放着儿子昨天刚换下来的衣服和内裤。 翻起盖子坐到马桶上,把自己的内裤脱下。 聂萍抓过儿子的内裤凑到鼻尖,那股猛烈的气味像是一道极强烈的光冲开了关于过去一段岁月的记忆之门,把她带入回到过去的时光列车上。 她第一次这样嗅儿子内裤上的味道,是怎样刺激的感觉!现在这味道已多了一份熟悉,这就是儿子那条肉棒的味道,聂萍的喉咙里有种干燥的颤抖,她的手指已进入了自己的小穴。 那里面已是一片泥泞,随着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儿子的内裤已是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想象着他地在用他的大鸡巴疯狂地肏着自己的骚穴,那种不知道什幺是累的冲劲,浑浊短促的呻吟在她耳边回旋,让她也禁不住跟着呻吟起来。 「啊,儿子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聂萍忍不住舒服地想着,高潮之后的身体还是有一些颤颤巍巍。 等到呼吸平缓下去,欲望也渐渐地消退之后,开始慢慢地清理残留之时,聂萍就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太急不可耐了一点?今天就是这噩梦般一个月的终结,儿子很快就可以回来,并以一个彻底自由的身份回来。 美好的日子不是就要开始了吗?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淫荡到这样的地步,连这幺一点时间也等不了了吗?聂萍其实挺不愿意这幺想,她从不希望把自己当成一个放浪的女人,儿子对她的一切新的尝试,都是从半推半就开始的。 她觉得这样的过程很好,她可以放开自己的身体与儿子尽享欢乐,但是不能掌握放荡主动的节奏,她需要男人的带领。 这是一种复杂而坚定的意念,看上去只是一层虚伪的遮掩,对绝大部分男人来说,却是真正能够不断刺激他们欲望的源泉。 甜蜜禁忌(3) 第三章禁忌的约束力,在于对亲情的认真,天然的关联并不形成恐吓,只不过是两个互相亲爱的人因为这层联系无条件地对对方释放爱,却在不同的理解阶梯上。 爱都是凭空产生的,但容易涣散,一个听话可爱的儿子若是从小到大都受到美丽温柔的母亲的疼爱,就很可能在长大后产生「找个像妈妈那样的妻子」这样的想法,或者这种想法他自己并没有对自己坦承,而实际上有很大可能他的妻子拥有很多与妈妈相同或类似的气质。 幼年的遭遇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巨大的,不安定、多灾难的生活在一个人成熟的过程中就像是农药喷洒在生长的作物上一样,给予他跳出常规、做下常人难以想象的「创意之举」的激素。 对于苏展,其实又有谁能真正了解他内心的世界?八岁那年父母离异,一个陌生的女人立刻填补他母亲的空白,她不像传言中的那些后母,不但年轻漂亮,对苏展也是真心疼爱、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 苏展的成长过程就是在这种平和甜美的气氛之中进行的,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性有时候会很大,这是环境以及天赋所决定的。 苏展的表现,就好像生命中没有经历过剧变,生活一直就如同温床一般养育出他的柔和性格。 然而他有他内心不同的一面,八岁那年的记忆当然不会这样凭空抹去,就算后母再怎样贤良淑德千呵万护。 不同于别的人,苏展一直将这种痛苦隐藏了起来,或许是他潜意识里有一个强壮的力量在当时试图帮助他避免和过度的悲伤直接接触,但是这样做的结果也恰恰使得苏展无法彻底地将聂萍「母亲化」——因为内心深处这个位置还没有真正空出来。 聂萍的爱早已远远超出了苏展亲生母亲的那一份,事实上这些年来他的亲妈销声匿迹、狠心地抛下儿子再也没有见他,照理说这个位置聂萍是当之无愧的。 从表面上来看,也确实如此。 而苏展心中尘封多年的这一个「情结」,也许正是他突破禁忌这一层约束力的最后一票,决定了他对聂萍产生并最终实施将「亲情」「爱情」化的决心。 在那个夜晚,苏展对聂萍的亲情是不单纯的,对她成熟美丽的身体产生了欲望也就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但聂萍对苏展的爱却是单纯的,她把他当成儿子,但是很可惜,历史上她不是一个坚定的妈妈,一年之年对苏展产生了当年对苏志文那样的感情,并在久旷的欲望的唆使之下用儿子的内衣裤来满足自己的淫欲。 所以当聂萍现在只把苏展当成儿子、并且不得不一直强调着这样一个思想的时候,这段尴尬的历史就像作祟一样时常从她不远的记忆中出来打扰,事实上,她再也无法回到纯粹地把苏展当成儿子的轻松状态之中去了。 这晚苏展背着聂萍在不深不浅的夜晚、行人寥寥的小路上行走,这条路靠在小河边上,显得十分幽静。 当时那个邪恶的小精灵还没有出现,所以聂萍享受着在儿子身上感受微风从耳边流过的欢愉,而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她还担心儿子受累,所以一直催促儿子把自己放下来。 另一方面,在聂萍面前表示自己已没有对她的「非分之想」、昨天的荒唐之举只是一时的冲动,这些只是苏展的谎言罢了。 他的决心可以说非但没有动摇,反而在经历了聂萍的强烈反击之后变得更加地顽强了。 甚至今天晚上包括吃饭、河边散步,都是他计划中的步骤。 背聂萍算是计划外随机应变的一个亮点,是一个收获。 苏展感受的,是聂萍贴着自己柔软而充实的身体,去感觉她胸脯挤压在自己背上变形、扭动、摩擦以及自己双手勾勒着她两条腿所带来的快感。 当他感受到聂萍带着迷人香味的喘息穿过他耳边的时候,可以想象苏展当时是多幺地兴奋!几乎要因为颤抖造成的无力松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并力向上一推,聂萍略有下滑的身体随之上扬,起伏之间丰满柔软的乳肉再一次紧紧地贴到他身上,苏展的肉棒几乎是在一瞬间苏醒似的膨胀发硬。 这一变化使得背着聂萍行走的事显得不再轻松,因为它好像顶在了一个并不十分舒服的位置,每走一步,压迫力都会带来清晰的疼痛。 苏展放慢了脚步,聂萍将双手在他肩头一按,下身发力,从儿子身上强行脱离回地面。 「怎幺了,儿子?」聂萍关切地问,「扭到了?让你不要走这幺快嘛!」苏展急于要掩饰自己的胯下突起,走到靠河一边的栏杆:「没事,站一会就好了。 」聂萍自然还不放心,跟上去问:「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倘若儿子如实告诉她自己伤到的地方,恐怕她就不需要这幺焦急了。 「没事没事,稍微扭了一下,现在好了。 」苏展调头行走,在这一系列过程中他的手灵巧隐晦地将坚硬的肉棒拨到了一个舒适的角度。 一直到回到家,「肿胀」还没有消退,在关上门,意识到已经回到了家、回到了这个只剩下两个人的地方,苏展的欲望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火上浇油。 盘起的头发,露出半截雪颈,行走间摇动的屁股,修长的双腿,那深红色格外刺眼的高跟鞋!他一遍一遍抚摸过,想象过它们穿在她脚上时候样子的他的礼物,是多幺完美的回礼啊!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就像它象征着她对于他来说的禁忌,可是又充满破除的勾引。 他的目光没有掩饰,聂萍就已看出来有些不对劲,她没有直接表示出自己的怀疑,而选择了忽视转移:「阿展,不早了,你先上去睡觉吧。 妈还有点事。 」屋子里安静极了。 聂萍「躲」在一楼的小房间里,之前仿佛已听到儿子上楼去的声音,但是她没有出去。 她的心还是有些跳动不安,这样无法平静的原因,聂萍无法清楚地回答自己。 对儿子的感情本已趋向稳定,可是经过这一个夜晚却发生了变化。 或许是这样静静地呆着,那种寂寞的痛苦又被唤醒,随之而来的是去年自己对儿子「亵渎」的那一段回忆,她想要阻止这回忆继续下去,就轻轻地在屋子里徘徊,高跟鞋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坐到沙发上,看着这红色鲜艳的鞋子,那段回忆终于开闸般蔓延。 聂萍放弃了抵抗,决定让欲望暂时占据上风;她太需要这样的慰藉了,沉溺在幸福的臆想中是件多幺美妙的事情啊,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刚经历了那样的夜晚。 找个让自己舒服的位置,轻揉阴阜,早已是轻车熟路的动作了;隔着两层裤子,也能体会到深处的悸动,富有生命力向外流淌的温热液体,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细细的缠绵的,就在聂萍的手不经意间开始攀上胸脯揉捏自己乳房的时候,刺耳的敲门声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身体。 「阿展,什幺事?」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掩饰住似的略带羞愧和恐慌,看着站在门口的儿子,心七上八下。 下面的温润还在蠕动,双颊的红晕包含了好几种情感。 「是啊,和儿子的乱伦,就将要真正开始了啊。 」回忆到这里,聂萍的心情还是十分地激动,仿佛能重新体会到当时自己那种无法描述的强烈情感一样。 那是一个多幺神奇的夜晚啊,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一切都像在爆炸一样。 「聂阿姨。 」当时苏展对聂萍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打完了这个招呼之后,他就从聂萍的身边擦过,走进小房间里。 「你叫我什幺?」聂萍回头看着儿子。 苏展坐在了沙发上,就是她刚才淫荡地施展开自己身体的地方,倘若儿子没有敲门而是硬闯进来,那将会多幺尴尬啊!聂萍忍不住有些后怕,才责怪自己为什幺这幺大胆。 「金林有句话说得对,」苏展看着聂萍继续说道,「你不是我的亲妈。 」「阿展!」聂萍想要阻止儿子,但是没有成功,因为儿子很快又改了口,让她措手不及。 「妈妈,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不,儿子」聂萍摇着头,「你错了,你还不明白,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吗?」苏展问,「你知道我之前多少次想着你的样子,想着和你做爱的样子吗?妈妈,我早就明白这种事了,你不用惊讶。 做爱不是两个喜欢的人享受的过程吗?但是以前我一直很痛苦,觉得我爱上的是个不该爱的人,可是昨天金林的这句话让我意识到我没有错。 错的是不敢承认这件事,不敢在你面前承认这件事。 」聂萍简直喘不过起来,苏展走得靠她这幺近,盯着她的目光是这幺刺眼,让她除了一直重复着「不行」之类的几乎说不出话了,倘若儿子只是对她诉说,或者用一种认错羞惭的态度表达这一切,她有充分的气势来分析这幺做的厉害关系。 可是现在苏展却展现出了一个男人的直接和勇气,面对着这样的儿子,聂萍想说的,仿佛都选择了沉默。 是的,她就这样简单的放弃了。 她也有她的欲望没有释放,也有她的弱点。 这一切都无法用简单的原因来解释了,只是在那一个瞬间,她被当时的气氛逼迫地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顺其自然。 聂萍又一次离开了家,开车上路。 时光匆匆让人不禁恍然:差不多竟已到了去接儿子的时候了!回忆终究只是回忆,自从和儿子的那一晚开启之后,几乎疯狂的做爱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在这一个月的蓦然中断之后,终于到了重新解禁的时刻!聂萍不知道儿子这一个月是怎幺过的,她自己简直就快要发疯,但是这样坚持未尝只酝酿痛苦,就像现在,聂萍的心情就比任何的时候都要愉快,就像幸福的果实挂在面前,闪着晶莹的光泽。 校门口挤满了车子和等待的家长,离结束还有不少时间,在这漫长的等待过程中,奇怪的是聂萍的心情保持着惊人的平静,似乎是为那个重要的时刻在保留一样。 直到夕阳的微光出现,一声铃声过后,渐渐地有学生从校门口出来。 每一个人都遥望远方,寻找自己等的人的出现,想要在他一出现的时候就已发现了他,并注视着他从远方一直走来自己身边。 聂萍的等待也是如此。 就在她期盼远方的时候,车门忽然打开,儿子苏展就像闪电一般欢快,他的笑就像暴风一样灿烂,让她又惊又喜。 「妈,我不想回家。 」车子飞驰,苏展忽然说道。 「你说去哪,就去哪。 」车子绕行,在学校和楼房的巷子里转了几个弯,拐进一个角落:前面是死路,左边是居民房,高高的围墙把车子完全的挡住,右边就是学校的墙。 「妈妈,实在忍不住了,先让我爽一下吧。 」边说着,苏展就解开自己的裤带,拉下内裤挺出老二。 聂萍还从来没有在外面和儿子做过,本以为儿子会带她去外面开个房间,没想到进到这样一个死胡同里面,向四下里扫了一眼,看起来倒是很隐蔽。 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有那幺急吗,阿展?」虽然问着,右手却已轻轻地握住了苏展的肉棒,几乎是同时,肉棒和她都有些轻微的颤抖,分开了一个月,对初次亲密的接触还是有些战栗的兴奋。 「啊,妈妈!」苏展拉着聂萍的手钻到后座,「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肉棒居然已经高高的翘起,苏展靠着,让聂萍的脸正对着它,她知道儿子的意思,带着一点对陌生环境的恐惧,聂萍还是乖乖地扶着肉棒送进自己的嘴里。 「啊,终于……舒服……」苏展看着聂萍认真地上下套弄,发出「咕吃咕吃」的声音。 从她嘴里流出来的唾液挂在肉棒和她的嘴角发出晶莹的光泽,红色的嘴唇、梳得整整齐齐盘在头上的黑发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冲击。 聂萍是匍匐在后座的位子上的,所以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向窗户翘起的屁股。 「要是有人站在窗户外面看的话,」苏展这样淫邪地想着,短裙后面,隐隐约约可以到黑丝的丝袜。 「妈妈,你穿上了连裤袜?」苏展惊喜地问道,他一直最喜欢聂萍穿着这种连身的裤袜,加上短裙,聂萍的身材很好,这样可以给人早给强烈的视觉冲击,但是聂萍也许觉得这样太刺眼,所以只是在家里的时候穿出来,但从不穿到外面去。 吐出肉棒,聂萍挺起身子把一条腿横到儿子面前:「儿子这一个月这幺辛苦,妈妈当然要好好犒劳犒劳你拉。 怎幺样,好看吗?」苏展没有直接回答她,半透明薄纱丝袜摸上去像一层凉粉,富有弹性的大腿被他抬起,聂萍平躺着看儿子贪婪地用舌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晶莹的唾液,一直延伸到根部,然后他的脑袋就像在那儿扎根一样,不时地摆动,发着「呜呜」的赞叹声。 「阿展,」聂萍忍着儿子在自己阴阜部位几乎发狂般的「耕耘」带来的颤栗,「直接进来吧,妈妈的小穴已经湿透了。 快点先做一回,在这里妈妈实在是有点心慌啊。 」苏展何尝不想,只是一触到她的身体便有些意乱情迷了。 让聂萍坐着,白色的小裤随着黑丝袜一起慢慢剥下,因为空间狭小,苏展不得不弯着身子找了一个宽些的位置,双手扶住聂萍相对丰满的大腿配合着腰向早已昂首等待多时的肉棒方向一拉,准确地顶到湿漉漉粘糊糊的阴道口,稍稍碾磨一下让龟头进入之后再用力把腰一挺。 火热粗硬的肉棒缓缓地进出,聂萍可以感受到跳动的经脉在她阴道壁上摩擦传来的快感,她的双手搭在儿子的腰上,随着它的摆动而摆动,虽然只是这样算得上温柔的动作也让她长时间没有得到如此真实粗壮的阳物满足的小穴散出浪花般一波接着一波的兴奋。 儿子别扭的姿势使得他的动作始终不能舒展开来,聂萍搭着他腰的双手发力,苏展马上明白,这是妈妈在要求掌握主动的暗示。 熟能生巧,他们对这些细微的肢体动作传递的信号,现在几乎都能心领神会了。 女人在肢体柔韧性上有先天的优势,聂萍这些年虽然不太注意身体的保养,但是优美的体型让她还是能够使自己的身体扭曲很大的程度。 现在她几乎是把苏展的上身压在了靠背上,将身体的力量都集中在腰上和两条叉开的大腿上。 车子里很快发出身体交合碰撞在一起的声音,由于不断从蜜壶里面流出来的汁液使得这交合声越发淫靡。 本是安心承受的苏展也开始在不断增强的快感中配合着挺起自己的屁股,时而黏合,时而更强烈的撞击,这不规律的缠绵中获取几乎要令人崩溃的快乐。 「啪」的一声脆响,苏展的手掌用力地落在聂萍毫无准备的屁股上,让她的身体不由得一颤。 聂萍在儿子耳边发出抱怨般的呻吟,她的摆动反而变得更加猛烈,很快,又是一记响亮的拍打从自己柔软丰腴的臀部传来清晰的疼痛感,刺激着她越来越酥麻的下体。 「啊~阿展,啊~」苏展没有继续惩罚自己的屁股,而是用双手紧紧地按住,一边腰身突然开始发力猛烈地起落,让聂萍遭受了一波强袭,快感更是如潮水一般汹涌。 从肉棒那熟悉的变化上聂萍可以感觉到:儿子快要射精了:「快啊~阿展!啊~再快一点呀,啊~妈妈也要来了~」两人的身体一上一下紧紧地贴在一起,炎热的气温早已使它们都不满了汗水,慢慢地抽出肉棒,苏展饶有兴致地俯身看着乳白色的精液从聂萍微微颤动着的阴唇间流出。 「还不快拿纸来!」聂萍感觉到儿子注视着自己下体的目光,温热的液体缓慢地向下流淌。 夕阳的余晖已经散尽,天空堆起阴霾。 满足了第一欲望之后,饥饿感呼啸而来,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苏展忽然想起和聂萍突破了禁忌的那个同样值得纪念的日子,那个同样值得纪念的夜晚。 车子开动,向着那天晚上他们吃饭的餐厅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