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砺》 【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1章 【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1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1章这个世界是很常见的奇幻世界。 为了对抗从深渊封印中复活过来,名为妖星黑帝的魔王,继承了勇者血脉的少女带着强大而可靠的同伴们一起踏上旅途,展开了讨伐魔王的冒险。 犹如其称号一样,彷佛流星般耀眼的勇者带给了无数人们代表希望以及勇气的光煌。 在魔王破开封印的同时,各地也出现了大小不一的邪恶势力,引来了更多的勇者相继崛起,挺身对抗邪恶。 ——这也是勇者时代的展开。 *******************绿蓓蕾镇是个很和平的小镇。 虽然说是城镇,但是平均人口只是比寻常村落大上两三倍的这个偏远之地却是远比受到战火牵连的大城市来得安稳和平,让不少想要远离战火的人不惜离乡背井也要来到这些地方居住。 也因为这个原因,本来人口疏落的这个地方才得以发展。 「最有名的?我们最有名的是五色宝石贝壳面,别的地方都尝不到喔。 」「让您久等了!这是客人您点的丛林魔蜥咸派!」「双角兽肉丸拌白银薯莎拉,请用。 」「高尔德果酒来啦~哪桌的客人请挥挥手~」今天,镇里屈指可数的餐馆依旧热闹地传来种种叫嚷。 作为镇内仅有的三层建筑,不管是哪一层的侍应们都利落地托着大小不同的盘子跟碗碟,时而单手揪着好几个酒瓶在挤拥的大厅里来回着,毫不停竭地招待着数十桌客人。 年轻可爱的少女也好,衣着端正的少年也好,在这个繁忙的时候都只是必需努力奔走的侍应。 「喂,格兰!厨房人手不够了,回去帮忙!」「好,好的!马上来!路恩先生这是你点的牛肉起司焗烤饭,小心烫手!」「嗯……谢谢。 」将手上的篮子交到眼前的客人手里之后,有着黑色头发的青年历尽千辛万苦挤过了碍事的同伴,在侍应长的带怒的视线下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厨房。 麻利地接过二厨扔来的围裙,格兰马上来到了被空置——炉火却仍然是想把锅子烧红似的旺盛地燃烧——的灶前,抄起平底锅开始翻舞,另一只手已经拿着刚刚就拈到手上的粗盐,直往右边在煮浓汤的高锅洒下。 脚步横挪将平底锅挪到离火位置,他便将待命中的炒锅放上去加热,然后转身便拿着剁刀把砧板上面的岩犀肉砍成一指不到的薄片。 要是有任何客人因为酒醉或是其它理由误闯这个餐馆禁地,一定会对这个平素总是有点笨手笨脚的黑毛小伙子感到相当惊讶。 左手换上细钳把胡桃压碎卸到碗中。 右手抓着胡萝卜在磨丝器上面前后挫弄。 不时转身察看两灶的煎煮状态,作出适切的拨弄和调味。 根本不用大厨指示,他只是看到眼前的材料就知道应该怎样处理它们,作业效率甚至不亚于已经亲自动手的二厨。 「格……格兰!一小时后换班!」本来打算找甚么地方鸡蛋挑骨头的主厨也没法否认这小伙子跟他年轻时一样充满了勤勉以及才干。 「知道了!」没有理会——或者该说没有察觉——主厨口气中的酸味,格兰浅尝了小口浓汤,感受着咸味是否足够。 直到被接手的厨师替换下去之前,他也在用足有两三人份的效率支撑着整个厨房最繁忙的午餐时段。 餐馆的营业一直来到星星跟月亮变得相当光亮的时间。 被接替后休息了好些时间,格兰匆忙地啃下依然硬朗的长面包当午餐之后就在柜台负责处理客人结帐时的种种烦人小问题,然后又回到了厨房作着最擅长的工作,直到刚刚才把最后的碗盘洗个干净,真正的结束了一整天的干活。 「倦死了真是……」格兰浑身乏力地软摊在床上,吐了口气。 因为五色宝石贝壳面——名气响遍全镇的招牌菜——除了主厨之外只有他跟两个副厨会造,害他得在厨房奋斗良久才有办法脱身。 不过也因为他离开厨房的时间比其它人晚,所以格兰只能在厨房暗杠掉一些快要被扔掉的剩菜当成免费晚餐,带回了家里。 「威尔,喂,威尔!」直到被用力拍打肩膀,格兰才察觉到别人在叫唤自己。 「……啊,啊啊!抱歉,阿肯,我没留意到你在叫我……」「真是的,连姓氏都没记住啊你?『失落者』真麻烦啊……」阿肯没好气地吐槽,格兰只是回以苦笑。 ——格兰现在的全名是格兰‧威尔。 di阯發布頁有着罕见黑发的他,没有过去的记忆,也没有现代的常识。 记不起『格兰』这浑名以外的任何东西,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被冒险者侥幸发现这个小小的幸运,以及没有任何亲友幸存在灭镇惨剧中这个残酷现实。 他现在的姓氏,也只是从威尔镇中直接挪用回来的名字。 不过对于现在仅能以侍奉兼副厨的身份维持生计的他来说,这些意外地感觉淡泊的悲惨过去,也没能令格兰抱有甚么负面思想;每次当他想要尝试去回想自己在威尔镇生活的昔日光景,亦是只有一片空白,连半分感慨或者悲伤都没有。 纵使忽略那份不寻常的平然感觉,他也对于■■■这名字毫无印象。 脑海中那阵彷佛被抹涂掉似的空洞感比甚么都强烈。 然而,格兰对于失忆的事,以及这异常的违和感并没有任何反感,更对自己没有生活常识这件事感到理所当然似的。 要不是这里的主厨看上了他不知道从哪里学回来的厨艺,格兰肯定自己应该会被无良的商人当成奴役苦工卖到黑市,过着绝望的日子。 「今天没被主厨挑错吧?有的话可别装傻,要说出来啊!我去找汀娜替你向老板打小报告的。 」「不不不,没到那么严重的程度啦……」看着一脸愤慨的阿肯,格兰真的只能苦笑了。 ——肯‧威威‧凡尼亚。 这个既是同居人也待在餐馆工作的家伙,不单教会他各种从脑袋中集体失踪的日常知识,还在这两年间里对他百般照料,想必是因为他们同样出身于威尔镇这个已经不存在于地图上的城镇,而不是因为他们基情洋溢。 三个月前,某个厨房助手曾经拿断背梗跟阿肯开了个恶质玩笑,被他半夜扔进了河里,在那之后没人敢拿他跟格兰的兄弟情义说嘴。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金发帅人跟餐馆老板的女儿汀娜是青梅竹马。 「可是,最近餐馆的客人又变多了啊。 搬到这镇里的家伙都不会造饭吗?」「我想应该是要先安排屋子甚么的吧……镇长天天都在找我诉苦耶……」「谁叫你那么爱帮忙而且那么懂?」阿肯耸了耸肩。 面对友人中肯的吐槽,格兰亦只好打哈哈蒙混过去。 当然,格兰知道自己一时口快替镇长提供了意见,让镇长缠上来阻碍他工作根本就是自找的,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对于领地规划也略懂一二啊。 没想到打世纪帝国三时的记忆还有这种奇效啊。 (……?)世■■国三?那是甚么?为甚么自己会知道■纪■■■这东西?(…………算了。 )细碎的空洞感在思绪中一闪即逝,让格兰很快便将之忘却。 「不过镇长也很辛苦啊,这里的居民在半年里就多了差不多两倍……」「哈啊?原来那么多?难怪我们拼到跟狗一样啊!」听到格兰的话,阿肯才恍然大悟似的怪叫起来。 「都怪那个没屁用的流星勇者!」「对死人发怒也没用吧……?」「就是因为这货真的太没用了才被魔王干掉,魔物才会越来越多啊!」流星勇者。 就算是常识尽失的格兰也对这个名字很熟悉。 道听途说间,他知道这个貌似很年轻的勇者有着很强大的实力,曾经呼唤天上星辰的光芒照落大地,把企图进攻亚曼达王国首都的魔王军完全扫荡,其队友亦是在战技跟魔法方面有着出色造诣,足以一骑当千的超绝强者。 可是,在差不多一年前,这个流星勇者就失去了消息。 相隔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传言便开始散播开来。 ——流星勇者跟其同伴已经败在妖星黑帝手上。 彷佛燎原大火一样,这个难以置信的噩耗便让整片大陆为之激震;彷佛作为证明般,魔王军的侵略也在那时候开始变得更加凶暴,不少接近战区前线的城镇也相继沦陷在战火中。 更让人无法忽略的,是跟这消息几近同时在黑市流通,带着记录功能的魔法水晶。 流星勇者在魔王膝下手刃同伴的场面。 流星勇者跪在无数魔物前求饶的场面。 流星勇者被千万魔剑串刺的处刑场面。 真假难分,正伪不明,但是貌似数十甚至数百个魔法水晶记录下来的画面跟声音也完全一致,令那个勇者已经战死的流言添加了极大的可信性。 哪怕是绿蓓蕾镇这种跟战火无缘的偏远地区,对这传言也是人所共知。 当然,这些东西对阿肯跟格兰这些平民而言没甚么实际影响,只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之一。 「啊,对了,格兰。 后天晚上有空吗?」「嗯?后晚…………」他回忆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班次。 「应该有空。 怎么了吗?」「嘿嘿。 别管,总之把晚上留给我就好。 有特别节目喔!」阿肯换上了跟刚才截然不同的猥亵笑容,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被强迫预约了后天晚上的空闲时间,格兰也没有多作怨言,反正他晚上除了翻看跟镇长大叔借来的书藉,也没有甚么休闲娱乐。 不经意地将视线移到床头柜,他将抽柜里的东西拿出来把玩。 「嗯……」那是一个通体漆黑,材质不明,看起来好像手柄似的东西。 全长比他手掌多出些许,带着曲线的轮廓跟他的掌型很配合,食指的位置刚好有个扳机似的玩意附在上面;而在破损的前端附近,则是有几个可以按下去的小圆钮,还有一个好像香菇头般可以任意扭来扭去的转动圆钮。 听说这是格兰被发现时,一直死死抓在手里的东西。 可是,他却完全记不起这个游戏手把到底从何而来。 (■戏手■……?)空洞感再一次将格兰刚刚的疑问抹消。 没有再多想下去,将那个不明手把放回抽柜,他就倒头大睡,休养生息准备迎接新一天。 至于阿肯的谜之邀约到底是甚么回事,他决定等后晚亲自看看再说。 *******************两天的时间在这个没甚么娱乐的城镇而言其实是有点难以振过去的,不过对于要日夜拼命工作维持生计的格兰来说,娱乐甚么的从来都不是他最想要考虑的东西,最少体感上他的时间都过得相当快。 在厨房打拼的他迎来了第三个晚上。 di阯發布頁既有新搬来的,也有食髓知味的,客人的频密虽然让大家都心底暗爽,但是工作量比过去要多的事实不曾改变;所以当格兰终于撑到主厨叫他下班休息的时候,他几乎忍不住要在厨房里叫喊起来。 就算体感时间流动很快,疲倦的事仍然是疲倦的。 在阿肯那似是不经意却相当露骨的催促下,格兰硬着头皮忽视了主厨脸色不善的目光攻击,准时下班回家换上了休闲衣服之后任由他领路出门。 顺带一提,在阿肯的再三要求下,格兰在厨房拿了一些没有卖完的面包培根以及鹰嘴虫肉制成的腊血肠才出发。 「到底是要去哪里啊……」「跟着来就知道啦,我保证你一定很爽的!」在阿肯的领路下,格兰很快就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城镇的边缘地带,疏落的老旧屋子以及存放柴枝跟的大仓库让四周看起来更加荒凉。 奇怪的是,四周的杂草被好好修剪过,俨然时常有人走过这小道。 绕过了一个牧羊圈,阿肯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已经因为某次暴雨而废弃,现在还没清拆的旧粮仓前面。 「来这里干甚么……?」格兰不禁问道。 在这短短十数分钟间,他已经跟三四批镇民擦身而过。 奇怪的是,那些镇民全都是男人,而且表情都带着有点暧昧的笑容。 「很快你就知道啦。 」没有回答,阿肯来到了粮仓的侧门,用奇怪的节奏敲了几下,然后跟门后的人低声说了些甚么之后,侧门才慢慢的被拉开。 「进来,快。 」「啊,啊啊……」待里面的壮汉离开后,格兰才依着阿肯的指示尾随他进去。 进去之后,格兰马上就发现这个应该被废弃了的地方比想象中要整洁;虽然仍然能看到好些地方积着破烂的木箱跟酒桶,但是主要通道都好好的,甚至在墙上挂了几个烛台。 不管怎么看,这个地方也是仍然在被使用着的样子。 格兰甚至看到有好几个男人围在矮桌前面一边喝酒一边谈天。 「这边,快!不然晚了又得等很久耶!」「等……啊啊,阿肯,等等啦!」没能理解阿肯在说的是甚么东西,格兰只好依言跟上。 左转右拐,他跟着阿肯来到了粮仓的主储藏室。 然后,他就看到了没想象过的东西。 「这————」在储藏室的中央垫满了枯干的秸秆,上面铺着好几层的破布让整个突起部份变成了天然的床铺,用来挂晒农作物的大架子被勾上了厚厚的窗帘遮挡里面,被墙角那半毁的打稻机则被当成了衣架似的,挂着不少衣裤。 弄得跟睡房没两样的这个储藏室令格兰不禁呆然。 「……兰……格兰!」「啊!」被阿肯用力拍打肩膀,他才回过神来。 「啊甚么,快点把篮子放好,进去啦!」「进去……?」「快点啦快点!」格兰只好随手将篮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面,依言走向那被特地隔离成独立房间似的地方,并在阿肯的示言下揪开窗帘。 然后。 「——」他看到了『她』。 在这人工大床的中央,被一众赤身露体的男性围着的,是同样赤裸的少女。 即使沾满了汗水跟白浊色的汁液,那头及腰的浅葱色长发仍然在灯火下显得无比亮丽,衬托着那凹凸有致的身姿。 被壮汉抱在怀里的娇躯小巧而玲珑,勉强能被只手掌握的高耸美乳被黧黑的手掌抓捏成扭曲的形状,唇舌被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大腿跟小腹等等各处的白晢肌肤也留下了沾满汗泥的指痕。 纤腰被狠狠地抓着,让人只能以爱不释手四字形容的窈窕身躯随着男人们彷佛野兽般的前后挺撞而柔弱地摇荡,大大张开的双腿容纳着狰狞的肉棒来回着。 但是,令格兰没法移开视线的是她的脸。 彷佛出水芙蓉般娇美的容貌没有表情,淡泊得跟恍惚无神没两样的瞳孔就好像失去了光芒的红宝石一样,只是平静而黯然。 看起来活脱脱是一尊娇美的人偶,却又好像半生半死的少女身姿,在格兰的脑海里留下了独特而又强烈的风韵。 「这…………这是……?」格兰目瞪口呆的望着少女以及奸淫她的一众男性。 任他怎么猜都猜不到阿肯口中的特别节目居然是乱交现场。 「这……这……?」格兰望向阿肯,满脸不解。 肯则是露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这甚么?我是带你来开荤的啊!」格兰瞬间感到脑袋好像被重重搥打一番似的,天旋地转。 开荤。 这个字眼他再没常识都知道在这个场所代表甚么意思。 阿肯把他带到这里,居然是为了让他告别处男!「可……可是……」格兰不禁将视线重新移向『床』上的少女。 微张的小嘴被前方的男人用肉棒抽送着,左脚被架到后方男性的肩膀上面承受剧烈急速的前后挺撞,少女的纤手则是被两旁的中年男子拉着挪到肉棒上面来回撸动,忙得不可开交。 从老旧麻布上面又深又广的水痕来看,少女显然已经不是刚刚开始被那群男人奸淫。 「安啦安啦!她也算是镇里的公共财产,只要有把吃的带来就好。 」说出令格兰更加混乱的解释,阿肯把格兰拉向那淫乱光景的前面。 「喔,喔,喔喔!小姑娘,小姑娘你真会撸!」「呜噢噢噢~再舐~对了含深点~」「哈啊……哈啊……这手势比老婆还要爽啊……!」被套弄着的,被含啜着的,围攻着少女的男人们不约而同发出舒爽的呻吟。 反观前后左右皆被肉棒堵死的少女,则是维持着那平淡而木然的神色,默默地放任着肉棒在她身上进出。 「喔喔,好……呜嗯!好会夹……这骚穴真是太棒……喔,啊啊!凡尼亚家的小屁孩!呜嗯……!」似是被突然靠近的阿肯吓到,正在奸淫着少女蜜穴的男人在呜咽过后就浑身抖动了好几下,然后喘息着从少女身上退开,任由他身后另一个早就脱光的矮汉将怒勃的肉棒重重刺进少女微微张合着的菊门里。 di阯發布頁「抱歉啦摩萨曼,不过上次你也是这样打扰我的,有来有往啊。 」「屁,那明明只是你早泄!唔……威尔小鬼?你怎把他带……呵呵,真是好兄弟啊,连插穴都要插同一个?」「飞翔的老侏儒啊……」面对老朋友的臭嘴,阿肯也只能回收一句感叹。 至于格兰则是无暇理会。 被拉到最近距离观赏着少女承受众男蹂躏的激情光景,这强烈的场面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 「我就不参一脚了,摩萨曼,照料下我兄弟总可以吧?」「……看在你最初帮忙找到这鬼地方份上而已!喂,你们几个!完事后行行好帮个忙!」忙得不可开交的几个男人作出了毫不一致的叫声作为响应。 「咦?照,照料……?」脑袋乱成一团的格兰只是双眼发直的盯着床上的少女。 那彷佛没有感情的目光,让他移不开视线。 隐约听到阿肯跟摩萨曼的催促,格兰只是顺着他们的指示开始脱衣服。 没过多久,其它男人在完事后便拿起旁边的浴巾沾了些水,将少女的身子抹了个干净之后才鱼贯退离。 这个被窗帘分断成独立睡房的地方,就只余下格兰以及少女两个人。 「……」格兰的喉咙发出了骨碌骨碌的响声。 身上的白浊以及臭汗也被抹了个干净,全裸的少女在他眼底看起来比刚才更加娇美诱人,白里透红的肌肤就算还没碰到也能肯定其触感相当光滑,即使平躺仍然高耸的胸脯更是令人好想就此和身扑上抓捏一番。 可是,对于情爱之事一窍不通的他来说,接下来要怎么做也不知道;就算衣服都已经脱个精光,他还是不知道该从何着手。 总而言之。 思绪仍然乱七八糟的他决定先靠近过去问问她的意愿——「威尔小鬼——直接命令她——!」「呜哇啊!?」然后被人在外面的大叔一句话吓到差点摔倒。 「格兰~命令她主动侍奉你就好了啦~!」「命,命令……?」「我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啦~!」跟阿肯短暂的对答让格兰只能用不明觉厉四字形容此刻的心情。 命令甚么的,怎么可能?「呃……站起来?」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格兰都觉得自己很蠢。 可是。 「——。 」「……咦?」当少女真的在他眼前默默地站直身子的时候,格兰忽然觉得这件事好像一点儿都不蠢了。 本来软摊在床上的娇躯好像一直在装死般站了个笔直,少女维持着木然而没情绪的表情,用力站着的身姿看起来便跟硬朗的军人没两样。 这么一试,格兰就算再状况外也知道阿肯说的话绝对不是唬烂。 「那,那么……吻我。 」「——。 」在格兰说完之后,少女就很自然地靠近过来,张嘴吻上他的嘴唇。 娇嫩的唇肉触感带着微弱的甘香,对格兰的脑袋作出强烈的刺激。 唾液残留的淡淡咸味,让他深深记住了初吻的感觉。 然后,格兰就把少女推倒在柔软的稻床上面,双手不由控制一样往她身上胡乱摸弄起来;充满弹性的柔软胸脯也好,在乳尖上那小巧的蓓蕾也好,她那苗条却又手感绝妙的小腹也好,意外的带着肉感的大腿也好,都没有被他急色的十指错过。 「呵,啊……啊,嗯…………吻,吻我!伸,伸出舌头!」「——。 」顺从地执行着格兰的命令,少女默默地将舌头往他的嘴里伸出,任由格兰的舌尖在自己嘴膣里面搅动。 交换着唾液的时候,他用力把眼前娇弱的躯体搂到怀里,感受着那跟冷淡反应截然不同,带着异于自己体温的阵阵火热。 香滑而微热的感觉令他的下半身充满活力跟干劲,顶在少女的大腿上。 「那,那个……」迟疑了两秒,格兰才说出了他的命令。 「用,用手摸我的,那,那……噢呜!?」「——。 」似乎是理解到暧昧指示的真意般,少女的双手已经轻巧地摸上格兰硬涨起来的肉棒上面,一边用舌头缓慢地回应他的深吻,一边开始时捏时撸的套弄起来。 两指扣成细环轻挤,三指顺着肉棒上下抚滑,不时改以掌心交夹轻磨,少女用着跟年龄完全不相应的手淫技巧刺激着格兰感觉纤细的肉棒,让他的身体在舒爽难耐的快感中颤抖着。 「呜,嗯…………哈啊,哈啊……喔喔……!」啵啾啵啾,啵啾啵啾。 彼此的唇舌挤出一阵阵咬啜音以及舐吻音,少女套弄肉棒的双手换上更加急速的节奏,令格兰的膝盖开始不由自主地猛颤。 感受着怀里少女逐渐火热起来的娇躯,一波又一波的发麻感觉从背脊直直贯上脑髓,令格兰只能软摊在少女身上,任由她的双手施予更加美妙的刺激。 少女平静的表情,跟她激情的行动,形成了极强的对比。 「呜,嗯喔……!」终于,格兰在一轮猛喘之后再也忍耐不下去,把身为处男的首个射精贡献给少女犹若葱根般白嫩小巧的十指,将阵阵新鲜的白浊稠液射在那双柔荑里。 不过格兰身为年轻人,精力的回复也是相当快,没过一会儿肉棒已经回复本来的硬涨,重振雄风。 胸口传来少女胸脯那带着美妙肉感的触觉。 「……张,张开脚……」理智已被性欲冲昏,也顾不上弄懂少女的事,格兰吐出了命令。 「——。 」在他的注目下,躺在粗制大床上的她无言地将两条美腿左右张开,然后用双手从下搂住大腿,把私密的窄嫩蜜穴毫不犹豫地展露在陌生的异性眼底。 di阯發布頁不知道在甚么时候再次开始溢出的淫水从那又细又窄的肉裂中流出,彷佛是别的生物般微微张合着的洞口似是对接下来的入侵作着无言的期待,跟少女那几能以僵硬形容的姿势作着异质的对照。 看着如此献身的少女,格兰更加的挺勃了。 「看,看着我……掰,掰开那里……!」「——。 」没有回话,少女以行动响应着他。 食中二指灵巧地挪到两片饱满的阴唇上,她在格兰的注目下将之外掰,使处男不可能知道的淫靡光景映入格兰的视线里。 他彷佛能够看到那仍然蠕动着的肉壁是多么鲜嫩。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那些跟皱纹无异的肉折会多么刺激。 「……唔……!」骨碌一声把口水吞掉,格兰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肉棒往前凑近。 龟头触碰到蜜穴的入口时,那彷佛要夹住入侵物似的紧窄感令他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 「那,那么……」吸了口气,格兰咬牙将腰杆往前猛顶。 然后,他就感觉到肉棒好像被大虫吞掉似的,传来一阵阵让手脚发软的紧凑跟刺激;膝盖被突兀的快感攻击而发软,格兰很自然就将全身往前压落,带着体势以及体重的前倾让肉棒好像攻城的锥桩般直直插进少女的体内。 「咕喔……!?」滑溜而细腻,火辣而紧致,湿润而挤拥。 复杂到没法形容的强烈快感只允许格兰用最为简单的呻吟作出反应,下半身已经好像脱缰野马一样背叛理性的束缚,开始不断的前后挺进使肉棒在蜜穴中来回进出起来。 彷佛将手指头挤入耳孔似的紧窄感觉从肉棒的各个位置传遍全身,那一条条肉折带来的凹凸刺激令他找不出任何形容当下感受的字眼。 蜜穴跟少女本人呼吸完全不一致的挤夹以及蠕动带起一波又一波他从来没体会过的甘美感觉,令格兰只能以最粗暴的肉体动作表达心里的激情。 噗滋噗滋的声音,很快就混在格兰的喘息里。 青年独有的雄壮体能,在这场交媾里得到了全面的发挥。 「哈,哈……呜,哈啊…………夹,夹紧些……!」「——。 」与身上的少年那冒汗猛喘的反应截然不同,少女只是淡淡的承受格兰那没甚么情爱技巧的粗野抽插,依言控制蜜穴的挤弄频率。 凝望着少女稍见红润的脸颊,格兰不断挺动下半身,死命忍耐从下腹猛涌的某种冲动。 耻骨的每个碰撞都令他不得不咬牙强忍龟头的麻酥跟热痒。 淫水在俗称活塞运动的强劲抽插间飞溅到两人身下的破布上面,把那本已深浊的水滩再次翻添新的污痕。 「哈啊,哈啊,哈啊……噫,呜唔……!」每个抽插都得吐出喘息来缓解射精的冲动,格兰只感到脑浆都糊成一坨,平常尚算沉稳的思考早就在快感到变得淆乱,只想在身下这娇柔可爱的陌生少女身体上取得更多更多的快感。 但是,对于处男而言,忍耐射精可是至难之事。 因此格兰在苦苦坚持了好一段时间后,就感到那阵让尿道也要涨痛的挤压感已经快要冲溢而出。 肉帛交缠的啪啪乱响已比刚才更加急剧。 「吻……吻我!抱着我!」「——。 」少女无言地响应格兰那跟低吼无异的命令。 扶着双脚的手臂悄悄收起移到他的背上,她用跟那娇弱外貌不相符的力气把格兰的上半身紧紧搂在怀里,主动前凑的嘴唇已经印在他半张的嘴上。 同时,格兰的下半身也狠狠的撞向少女的胯间,让肉棒尽可能插深将碍事的淫液都往外挤,跟蜜穴作出最深最密切的接触。 然后,格兰就射了。 「呜嗯……唔嗯……!! 」被少女以唇舌增死的嘴巴吐出呜呼,身体也被那意外的刚力搂抱着,无法动弹的格兰只能默默承受从肉棒传来的火辣解放感;龟头一抖一抖的喷吐着白浊的新鲜浆液,那好像憋尿过久之后得到尽情释放的解脱感,令他的思考也随之空洞起来。 浑身发软的乏力感令他只能勉强用手肘支撑着身体不倒在少女身上,但是早已舒爽到软摊的下半身却是情不自禁地紧紧贴合着少女的股间,仍在轻颤的肉棒维持着半软半硬的状态。 就算是射精后的余韵,也让格兰舒服得难以动弹。 良久,唇分。 「哈啊…………哈啊……」沉沉地低喘着,格兰只感到脑袋好像缺氧似的昏昏沉沉,没法好好的思考。 他的视线,很自然地停在少女脸上。 「……你……」「——……」稍见红润,她的表情仍然那么平静。 但是,那双红宝石般的瞳孔里,则是浮露着某种难以名状,薄弱的——「感觉如何啊?」「……呼咦?啊,啊勒……?」回神时,格兰看到的已经不是少女的脸,而是阿肯的脸。 意识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跟少女一起待在床上,而是衣着整齐的站在储藏室外面的宽阔走道。 刚刚还占着桌子的大叔们已经不知所踪,换成他们两人围在桌前。 似乎自己刚刚还在爽到神智不清的时候就被架下床了。 「超……超棒……不不不不对!」几乎要蠢蠢地诉说感受的格兰叫喊着打断自己的蠢话。 理智重新回复的现在,他总算想起了心底压抑着的种种疑问。 「那个,那个女孩,她,她到底是谁啊?」「呃……我也不知道。 」可是,格兰没想到阿肯连他第一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哈?」「不,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叫甚么名字啦。 我只知道她好像是摩萨曼从镇外面的森林拾回来的,听说那时候她全身都是伤口,那老小子花了一堆钱从行商老伯那里买了伤药才把她治好的……」di阯發布頁然后,格兰就听好友说出关于少女来历的事。 在四个多月之前,偷偷外出狩猎的摩萨曼在镇外的森林里发现了少女,把她带回镇上治疗,还花了不少钱。 可是少女在醒来之后就一直沉默,除了简单的吃喝之外甚么反应都没有,连身份跟来历都没有说出来,让本来想要英雄救美的摩萨曼碰钉子,在某个醉气冲天的晚上因为压抑不了怒火把她强奸了。 本来以为自己死定的他发现少女真的完全没反应,甚至好像已经被调教完好的奴隶一样会服从他的指示,因此摩萨曼就把心一横将少女藏到这个废弃的粮仓里面,利用她的肉体侍奉镇民,在他们身上捞好处。 「……这……这不就村用性奴了吗!?」「别忘了摩萨曼可是镇长儿子,开罪他肯定家无宁日,更别说有个千依百顺的可爱女孩任干不怨,谁会想踹翻大家的锅子?」面对格兰惊怒交加的反应,阿肯却是一脸无奈。 没有任何反抗的少女,没敢出言反对的镇民,远离都市的荒乱环境,加上因为魔王军带来的恐慌,种种细小的因素让这异常的状况一直持续下来,甚至被视为理所当然。 更别说他本人还是被摩萨曼首批邀请『共享』少女的人,自然不会多说。 阿肯也是看在格兰个性谨慎份上,才把这好兄弟找来『尝鲜』。 「这……这也太……」「说老实的,这个女孩我们都没人知道她是谁,她身上也没有任何证明或者宣示身份的东西,说不定是别的村落逃出来的哪?」「这么说也是啦…………不过……」阿肯拍了拍格兰的肩膀。 「兄弟,我可不是想你苦恼甚么伦理事的。 放开心情吧,在很多村子都有这种事情发生的,相信我……哪?好嘛?别为这种事烦心了。 」看着好友一副担忧的样子,格兰也只能将喉间的造给咽回去。 他总不能因为自己难以接纳镇上的常识,而把大家的娱乐给搞砸了。 更别说少女身份不明,自己也没甚么好思考的。 「……好吧,我不过问了……总之,呃,谢谢你带我来?」「啊哈哈,我只是看在你平常操劳过度没娱乐,才带你来尝鲜而已!」「甚么啊真是……」格兰不禁苦笑起来。 激情过后,比平常更加清晰的思考让他很自然地逃避了现实问题。 更正确的说法是他不敢表露心底的不满。 (那双眼睛……)然而,在离开的途中,格兰却仍然没法忘记少女的双瞳。 那闪烁在黯然红彩底下的一丝神智,令他没法好像看待平常那阵空洞感那样将之忘却。 *******************破处夜之后,格兰的生活并没甚么大改变。 清早待厨房,早上当侍应,下午应付繁杂的料理,晚上偶尔帮忙洗碗盘,他的作息没有因为告别童贞之后有甚么剧变;真要说的话,可能是因为多了点特别的体验,让他的心情也有了些不一样,反应跟动作更加敏锐。 一星期多的日子,就这样无声过去。 「呼……终于结束了……」帮忙将要用的柴枝处理好,格兰这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 虽然室外没甚么灯火,但是天上挂着一轮冰青色的银白圆月却足够让他摸着夜路回家。 (说起来,今天阿肯去找汀娜了呢……)好友去夜探青梅竹马的房间准没好事。 想了想,格兰决定不理会这见色忘友的家伙,早点回家睡觉。 不其然地吹拂而过的凉风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 (……?)格兰很自然地往后一望。 甚么都没有。 ——明明甚么都没有。 (……算了走快点。 )彷佛被注视着的难言感觉令他不禁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存在亡灵类的魔物,但是从来没在这镇上看过这种东西的格兰很自然地将这个可能性给保留了下来,双脚的步伐比刚刚更快了。 用比平常快了将近三倍的速度冲回家里,把门窗都锁好之后,格兰才忍不住喘息起来。 「甚,甚么玩意啊……那阵感觉……」被注视着的感觉太真实了。 那份跟平常被客人盯着背脊时完全相同的感觉令格兰没法将它当成幻觉。 「总,总之睡——」——嘭嘭,嘭嘭。 「——!?」格兰几乎要摔倒了。 那是敲门声。 在深夜时家门响起敲门声?这俨然不属于日常生活的急变,令他脑中不禁冒起阵阵不安。 在敲门声那不怎么响亮,却又隐隐带着催促似的频率下,格兰还是忍不住先到厨房拿了一把切肉刀,才小心翼翼的靠近大门。 吸了口气,他把手放到门把上轻轻扭开。 「谁——哇啊!?」下一秒,强烈的冲击把他整个身体揪到地上。 整个过程连半秒都没有。 在切肉刀脱手的时候,格兰这才惊觉嘴巴被一只柔嫩的手掌死死按着,身躯在异样的力气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 肘窝被膝盖压着,胸口被体重挫压,他已经被来袭者制伏住。 可是,在烛火的映照下,来袭者的身姿已是清晰可见。 「……!?」半张的家门后方是能够看到稀疏繁星以及圆月的夜空。 跨坐在他身上的人物此刻除了一块破烂的老旧斗蓬之外,却是身无寸缕。 那软嫩的手掌也好,丰腴而纤柔的身体曲线也好,甚至是那对曾经跟自己零距离接触过的大腿也好,格兰也是印象深刻。 「——我知道这么粗暴相当失礼,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浅葱色的及腰长发。 彷佛红宝石般亮丽的眼眸。 在十天前才初代瞧见的娇美容颜。 在废粮仓里,自己献出了童贞的对象,此刻就在眼前。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请求你,请你务必听我解释。 」格兰的嘴巴重获自由,但他已经没有叫喊的心情了。 紧张,亢奋,不安,期望。 di阯發布頁眼前的少女露出了丰富的神情,跟当时在床上那阵木然完全不一样的神貌。 而这些强烈的感情,也跟格兰当时看到的那个相同。 「——我的名字是赛依娜‧喀隆‧丝崔勒杜……我需要你的帮助。 」格兰这次真的有叫喊的心情了。 然而,他现在却是因为那意外之极的名称而没能喊出声音来。 赛依娜‧c‧丝崔勒杜。 即使将复合姓氏之一的『喀隆』变成字母,这个名字也是人所共知。 甚至能说,在大陆上根本没有不认识这个名字的人。 有着强横到可以只身对抗魔王军的实力的名字。 曾经为大陆无数人民带来希望跟勇气的名字。 在妖星黑帝膝下求饶时叫喊出来的名字。 ——流星勇者。 在半年前已经死在魔王军手上的勇者,在格兰眼前出现了。 【tobecontinued……】=====================【格兰/格兰‧威尔(■■■)】身高160的失忆青年在餐馆兼任厨师跟侍应以及杂工真实姓氏不明,暂以出身城镇代用唯一的随身物品是素材不明的握柄脑袋偶尔会冒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单词……?【阿肯/肯‧威威‧凡尼亚】金发青年格兰的同乡兼同僚在餐馆是很受客人欢迎的侍应跟老板女儿汀娜是青梅竹马【少女/赛依娜‧c‧丝崔勒杜?】在废粮仓中以肉体侍奉他人的少女目无表情,只会服从命令在格兰眼前出现,以流星勇者的真名自称……? 【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2章 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2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2章属性:c,淡色,奇幻这个世界是很常见的奇幻世界。 为了对抗从深渊封印中复活过来,名为妖星黑帝的魔王,继承了勇者血脉的少女带着强大而可靠的同伴们一起踏上旅途,展开了讨伐魔王的冒险。 遮盖姣好容貌的铠甲,护具藏不住的秀丽长发,都是她的象征。 有着源自光明神赐予的星辰之力,流星勇者跟其同伴们势如破竹地打破魔王军在各地潜伏的势力,把威胁平民的魔物尽数讨伐,直至他们来到了曾经封印着妖星黑帝,过去名为积艾斯王国的迹地。 从地底深渊苏醒的魔王,接受伟大极星加护的勇者,展开了决战。 “可是,魔王的部下施放了奇怪的咀咒大家,好像忘记了彼此是同伴一样,混战起来” 浅葱色长发的少女这样子对格兰说着,那带着微弱起伏的嗓音似是要将心底的悔恨跟不甘一并倾诉出来似的。 “结果,我们输给了魔王” 然而,少女的话有大半都没能传到脑袋承受不下去的格兰耳里。 “” 对于格兰来说,这些都是莫名其妙的事。 流星勇者是名女性,他知道。 流星勇者叫作赛依娜,他也是知道。 流星勇者踏足积艾斯王国,他有听说过。 流星勇者被魔王打败之后跪地求饶,他都听餐馆的客人聊过很多次了。 格兰甚至从一些没品德的吟游诗人那里,听过勇者被众多魔物轮奸之类的古怪歌谣,也听过勇者跟公主凤倒鸾颠的夜幕情话;哪怕勇者真正的容貌美丑老幼鲜为人知,仍然让人们脑袋填补了不少想象。 可是格兰哪怕是作梦都没有想象过自己某日会遇到真正的勇者。 勇者可是只在颂诗跟故事中存在的人物啊 “呃呃,嗯,那个我不懂” 脑袋乱成一坨的格兰只挤得出这句话。 以流星勇者的真名称呼自己,却在这种偏僻小镇的废粮仓里侍奉别人,十天前还跟他在床上缠绵一番这个少女真的是勇者吗 还是说,她只是拿勇者的名字开玩笑 格兰没法分辨。 可是,少女的声音里带着的感觉,令他没法将之视作谎言。 “” 自称赛依娜的少女一时陷入了沉默。 两人就这样子维持着暧昧的姿势,无言以对。 “我明白的,要是缺乏证明,要别人相信这种天方夜谭也很困难。” 似乎是在犹豫甚么的样子,赛依娜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那么,请你命令我吧。就算是甚么魔法,你命令的话,我也能展示给你看。” “嗄” 她突兀的要求令格兰更加混乱了。 刚刚还在说勇者魔王甚么的,现在却是命令 “我的身体被魔王施放了咀咒。” 赛依娜低声的解释着。 这时候,格兰依稀感到她按在自己身上的力气变弱,慢慢放开对他的束缚。 在她退开时,从其十指上传来的颤抖更是异样的清晰。 “处刑时贯穿我身体的魔剑,全部变成了纯粹的恶性魔力,直溶入我身体里面形成极大的咀咒现在的我,已经被魔王封印了绝大部份的力量,也没有自由行动的权利没有异性的命令就无法进行任何主动行为” 格兰看到赛依娜的眼神里流露着难以形容的悲叹。 那彷佛是被至亲之人背弃时,才会露出的伤感。 “处刑后,我被魔王传送到远方的城市那个时候,我以为把我从沙漠救回来的人会理解我的状况可是,那些行商人选择了利益,将我将我送到了黑市,卖给非法娼寮” “甚” 格兰目瞪口呆。 有着娇俏动人的身肢,为人民带来光明的少女在失去力量跟自我之后,终究没能让人们抵抗对利欲的愚钝索求,被迫屈膝于无数陌生的异性面前,主动作出种种淫靡的侍奉。 隐藏在真相底下的真相,居然比吟游诗人那些夸大了不知几倍的颂词跟诗歌还要曲折离奇。 而在他看到赛依娜露出背上的某个图腾时,他更是哑口无言。 “那个时候,我连挣扎的资格都丧失了” 在少女的玉背上有着异质的存在。 深棕得几近焦黑,以六七道线条拼合而成的奇怪图腾,狰狞地残留在她左侧背胛附近的白晢肌肤上。 “这这不就是,牝奴烙痕吗” 牝奴烙痕。 如字面一样,那是只会在完全丧失人权,最为卑贱下劣的性奴隶身上留下来的烙印;跟只以蹄铁焊烙于奴隶身上的寻常烙印不同,混入魔石碎屑的炭火会在牝奴身上形成不允除去的特殊魔法质。 就算用其它东西遮盖,因为魔法阵的异质,牝奴烙痕很容易就能被探测。 赛依娜的人生便只能背负着性奴隶的污名活下去。 “两个月之后,我很幸运地找到机会,避过了成为奴隶的命运不被魔力雾云掩挡的圆月光芒,似乎会让封印的效果被削弱今天,摩萨曼先生把天窗打开了,真是个幸运。” 轻描淡写的语句,带出的意思却是难以形容的深刻。 格兰不敢想象她在逃出来之前,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可是,盘踞在他心里的疑云却未有因此消解。 “我,我仍然不懂为甚么是我” 犹豫了一下,格兰才吐出了心底最大的疑问。 不管赛依娜是不是真正的流星勇者,她在那么久的潜伏时间里完全没找其它人求助本身已经说不通,更不用说她现在寻求协助的人纵使这样说让格兰感觉很怪异是个失忆而且无力的普通青年。 更不用说,他跟她就只有那个晚上才遇见过彼此。 “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但是赛依娜的回答仍然超出了他的预想。 “在这半年里,我不止一次尝试找寻他人的协助,可是没有任何人相信我的话,只是将我当成能够任意宣泄性欲的玩物。” 少女的话带着一阵难言的感慨。 想起了阿肯提过的话,格兰大约猜得出赛依娜的遭遇。 di阯發布頁454545c○4v4v4vc○她从魔王军那里逃出来的时候多半跟现在一样身无寸缕,自保的能力跟自由行动的权利也被魔王的咀咒给剥夺了,只能任由其它人命令她作着各种不情愿的事;就算能够等到月圆的晚上回复些许自我意志,根本没能作出任何证明的赛依娜无论说甚么,也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摩萨曼把她关在废粮仓那里当成镇民共享的肉玩具,也是理所当然吧。 “可是,在那个晚上,我感受到了来由你的波动。” “波动” 赛依娜点了点头。 “那时候,你看着我的眼睛,感到很奇怪,不是吗” “你,你怎么会知等等,难不成你当时看到我” 她的提问让格兰很快就联想到那个晚上的感觉。 当时从少女眼底里察觉到的薄弱起伏,格兰直到刚刚才发现那是来自多次挫折跟绝望之后,即将舍弃一切的衰颓。 恐怕,赛依娜也是在那时候发现了自己窥看到她的感情变化,所以才决定冒夜前来这里找他协助吧 “在这镇上,我已经逗留了三个月以上。可是,每一个跟我跟我交合过的男性,也没有感觉到我的自我意志。” 少女淡白的口调渗出几分凄然。 格兰不感想像她的心情到底如何痛苦。 “可是你不一样。” 赛依娜望向他的视线带着难言的炽热。 那是终于寻获希望后,抱着美好预想跟期望的眼神。 “换言之,你把我当成下一个可能帮助你的呃,希望” 赛依娜默默的点头。 整个事态就好像串连起来的碎片般在格兰脑海中成形。 被妖星黑帝击败之后,赛依娜的战友被杀,她本身亦受到了魔王军的百般凌辱,并上演了一次万剑凌迟的处刑。 但是那个时候她并没有真的死去,而是被魔王施加多个强大的咀咒之后投弃在大陆的某处;她的力量不单被封印,还失去了自我意识,在绝大部份的时间都会无条件服从男性的任何命令。 利用咀咒在圆月之夜会衰减的缺憾,赛依娜从黑市的娼寮中逃脱,避过了被囚禁起来变成牝奴隶的可怕未来,但是却因为孤身行动,失去命令她行动的人,因此陷入九死一生的局面,弥留间被摩萨曼拾获并救活。 然而已被烙下娼奴刻印的她根本没法获得他人的信任,也没能让人察觉到身上的异常,更没有逃离废粮仓或改变事态的方法,只能无助地任由摩萨曼利用她的身体赚取利益直到格兰的出现。 至此,一切都很清楚了。 “可,可是我甚么都不会啊” “你是唯一一个能够察觉到我拥有自我跟感情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将我的侍奉视为理所当然的人。” 赛依娜的声音浮露几分期望。 这细微的变化,令格兰不禁感到眼前少女的纯朴。 就算身心受到数之不尽的折磨,她仍然没有放弃对人的信任。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帮我” 赛依娜的声音比刚刚更加坚决。 他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前往积艾斯王国。” 瞬间,格兰的脑袋空白起来。 要是他刚刚没有听错的话,这个已经灭亡的王国迹地是魔王军的中枢地带。 而这个女孩,现在却叫他领路前往那个不知道被多少魔物包围的地方。 “那里有,有魔物对吧” 赛依娜点了点头。 魔物。 对于一直生活在和平环境里的格兰来说,那是难以想象的东西。 脑海中除了魔兽世界跟魔物猎人那些非现实的破碎记忆之外,他在这里的生活只见过鹰嘴虫跟双角兽之类偏向畜牧用的温驯物种。 就算是吟游诗人的故事,也只会提到好像山一样巨大的魔物。 “魔物那些,好像岩犀那么凶恶的家伙” “岩犀是其中一种相对温驯的魔物。” 这句话没能带来真实感。 兽世那些怪兽,猎那些喷火的巨龙,他都没看过实物。 但是,格兰仍然知道魔物到底有多危险;他曾经看过冒险者用巨大的木台车将一只足有五六个壮汉大的岩犀送到餐馆,也看见过驻守在镇里的冒险者们在狩猎魔物之后浑身是伤的模样。 岩犀,还只是连地劫级也不到的普通魔物而已。 而这种足以威胁生命的怪物,在她口中却能以温驯形容。 “为为甚么要去那里” “要将这个咀咒完全清除,我只有讨伐魔王这个选择。而且,放任魔王军继续展开侵略的话,整片大陆便再也不会有和平的地方。” 失去了名为勇者的抑止力,魔王军的侵攻步伐越发凶暴。 就算是对世间消息算不上灵通的绿蓓蕾镇,也有行商人交换情报,对于魔物以及魔王军的屠杀亦是略知一二。 格兰被发现的威尔镇就是最好的例子。 “恐怕,会是稍为不,相当艰辛的旅程吧。” 有点犹豫,但是赛依娜仍然老实地说了下去。 身为侍奉的格兰善于观形察色,自是能够察知到她没说出口的东西。 曾经是勇者而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更高位的魔物有多强回答里特地用上恐怕这种暧昧字眼,岂不代表那地方的魔物绝非寻常冒险者能够对应的吗还是说,那是连身为勇者的她都没办法断定,踏足魔王军盘据的中心地带到底有多困难 di阯發布頁454545c○4v4v4vc○格兰的思绪被恐怖跟不安侵蚀着。 人对于未知抱有本能性的拒绝反应。 不管是怎样的人,心里都有一份用以保护自我思考的特殊感觉。 焦急、尴尬、紧张、愧疚、不安、恐惧面对各种让自我价值产生动摇甚至崩坏的剧烈变化,人们都会选择各种扭曲或是欺瞒的方式去逃避;而源自未知事物产生,无以名状的异质感觉,人们更会将之予以最直接的否定。 所以,格兰的嘴无意识地吐出这样的回答。 “不要” “咦” 赛依娜惊讶的低呼没能阻止格兰反射性的拒绝。 踏入未知的环境,直面死亡的威胁,这并不是一个平凡人能作出的选择。 更不用说,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去舍弃至今为止的和平生活,换了是任何人都没法轻松作出选择。 “会,会有很多魔物嘛而且,我只是个侍应不,不管怎么说,这都应该要让冒险者帮忙不是吗怎么可能要我这个没用的家伙干啊” 格兰的声音颤抖着。 他没法想象自己要好像那些冒险者一样跟魔物拼命。 但是他却先想象到自己的危险。 “就算是冒险者也可能被魔物杀死,要我跟你去那种地方怎,怎么可能有命活着回来啦” “不会的,我会保护你” “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不是吗” 赛依娜的声音被格兰不经意的一句打断。 无言,少女低头摸向了背上的烙印。 她的确没能保护自己。 “可,可是” “不要我不想听” “” 少女的嘴巴攸然闭合。 格兰带着拒绝意识的叫喊形成了对她的命令。 赛依娜纵有再多可以用以说服他的言词,亦是有口难言。 她犯了两个错。 第一,她过于冲动。 如果心理状态正常的话,她并不会那样突兀地提出要求,而会依照过去身为冒险者的种种经验去尝试说服对方协力;但是在这半年的煎熬下,过度压抑的焦虑感在诉说过去时失去控制,让她作出了错误的判断。 第二,她根本不熟悉格兰。 只与他有一面之缘,赛依娜自然不清楚他的个性如何,当然没办法选择合适的措词去说服这个陌生的青年帮助自己;更不用说现在的她压根儿没有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能拿甚么去说服别人 但是,最重要的,是她对于生活在和平的人要掏出多少勇气跟觉悟才能主动踏出安全圈这一点,完全没有概念。 “是,是啊,跟魔物战斗那么危险,我怎么有办法” 自言自语着,格兰无意识地用各种临时掰出来的理由推搪。 赛依娜的表情也换上了焦急。 虽然没料到命令会以这个形式产生影响哪怕在月光下持续时间会比平常短但是旅途中的历练让她很快就弄懂了他现在的状况。 眼前的青年,正想要拒绝自己。 不可以。 她不能允许这情况发生。 无暇细想,赛依娜只能靠近过去尝试安抚他,然而她挪动身体的瞬间,依月光形成的倒影在格兰眼中也跟着扩大。 人的眼睛,往往对于光源的变化特别敏锐甚至过于敏感。 “别,别过来” “” 赛依娜的脚步被强制停在半空。 格兰对她的叫喊变成了另一个命令。 然后,动弹不得的身体就被格兰有点粗暴地推出屋外。 待她手足重获自由的时候,木门已经在她眼前重重关上。 “格兰先生格兰先生” 已经顾不得声量有可能引来第三者的注目,赛依娜焦急地拍打着被格兰死死得。 “请你听我说” “不,不要” 门后响起的声音充斥着不安跟拒绝。 短暂的时间里,只有赛依娜楚楚可怜的呼喊,以及木门被拍打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门后才传出格兰的吶喊。 “我,我不要搞甚么领路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那种稍有不慎,就会被魔物杀死的普通人而已啊” “” 歇斯底里的沙哑叫喊让赛依娜恍然。 方才未能理解格兰眼中浮现的恐惧缘由,她现在懂了。 她是冒险者,格兰不是。 狩猎也好,迎击也好,终日跟魔物交战的冒险者早已习惯了如何直面心里的恐怖跟不安,令赛依娜很自然地忽略了她跟他的差异。 一方颤抖不停,一方默然静立,青年跟少女间蔓延开来的是沉默。 格兰不是勇者,而是普通的平民。 她明白了自己刚刚的要求对格兰来说到底多么残酷。 她没有强求对方帮助自己的权利。 或者,她根本不该要求该要保护的对象去协助自己吧。 “我明白了。” 说着,少女转过身子。 浅葱色的长发在冰青色的月光下更显亮眼。 “作出这么突兀的要求,是我失言了。” 赛依娜的微笑从门后传来。 但是,木门没能遮挡她语调里的落寞。 “打扰你了,格兰先生。” 隔着防盗眼,格兰瞧见了她在转身时的表情。 姣好容貌上面的微笑,渗入了寂寞,不甘以及失望。 细碎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然后,只余下沉默。 “哈啊哈啊” 格兰坐倒在地,低喘。 他脑海中浮现的是少女离开时那凄然无助的表情。 那份烙在表情里的感情,令他不难想象她到底饱受多少挫折;在败北后的一年间迎来多惨痛的经历,被多少个想要相信的人背弃信任,直到此刻连仅有的援手也没能抓住。 只要想象自己被阿肯欺骗,格兰就能很简单地想象得到那份苦痛。 而眼前的少女,恐怕是以那纤弱的身心承受了比那份感觉更加苦涩,更加恶辣疼痛的伤害。 然而这份痛苦,是他给予的。 可是。 “” 格兰望着自己刚刚还在颤抖的双手。 混杂臭肉味的焦热恶臭。 被无数死物堵压淹殁的恐怖,呼吸被迫混杂着亡者尸臭的恐怖,手足彷佛要被尸斑渗溶一起的恐怖,体温被四方八面的死者夺去的恐怖。 以及,没有任何依靠的恐怖。 不安跟恐惧侵蚀了,占据了他的意志。 即使创伤今天已然平伏,来自心底的伤痕仍然让他提不起勇气。 哪怕他可能有其它方式能够协助赛依娜也好。 *************在那夜过后,格兰的生活又一次回复正常。 虽然阿肯三不五时都会有意无意地询问他要不要再去享受,但是格兰压根儿便没有那样的心思;虽然他肯定赛依娜现在应该被摩萨曼带回了废粮仓,可是他完全没能冒起再次前往那个地方的念头。 他想起了赛依娜的眼神。 只怕,被唯一可能伸出援手的自己如此拒绝,她应该很伤心吧。 可是格兰脑海乱成了一团。 他没法面对她那无助跟绝望的表情。 可是,他同样没法让自己放弃现在的生活。 di阯發布頁454545c○4v4v4vc○哪怕再怎么沉闷,也尚算和平跟安稳,没有过量的激烈起伏;虽然在小镇里没太多娱乐或者新奇事物,但格兰相信这也是他这平凡人应该渡过的生活。 可是,为甚么他仍然心绪不宁 “兰喂格兰喂小鬼你给我回神” “咦啊烫烫烫” 被副厨连续叫了几次,格兰才发现他居然把整只手掌伸进浓汤里了。 火辣跟疼痛马上让他完全清醒过来。 “你啊” 副厨阿姨揉了揉额角。 自从前天开始,格兰整个人就不在状态似的混乱不堪;当侍应的时候将整壶热茶打翻在客人的脑袋上,抹地的时候从二楼摔到外面撞翻柜子,今天在厨房忙这忙那虽然没弄出意外,却是在拿刀炒菜时不断弄伤自己。 “趁主厨还没睡醒,去路恩先生家里作个外送,小休一下才回来吧。” “不不不我没事的没事没” “管你的给老娘擦把脸擦到正常才滚回来不然剁刀切鸡鸡” 格兰飞也似的拿着菜篮逃跑了。 瞄了瞄菜篮里的东西确认没有因为刚才的吵闹而打翻,格兰深呼吸了几下调整心情,向着山丘上的小教会前进。 路恩8231艾奥亚是在三年前开始进驻到这小镇的修士。 谈吐温文的他在镇里有着绿蓓蕾第一爱妻家的名誉,作为修士的手腕也是相当令人信服,不管是治疗魔法或是药物学方面的知识都十分优秀,不少来访的冒险者都受过他的照顾。 而格兰在被送到这里的时候,也不例外。 在路恩先生倾力治疗下,他才能够那么快脱离那时候的心理阴影。 “路恩先生路恩先生我是格兰,绿蓓蕾餐馆那边的请问你在吗” “午安,威尔先生。这里是点餐的12g。” 打开大门的路恩看到格兰手上的篮子之后,就把早已准备好的硬币交到格兰手上。 “要进来小休一下吗” 然后,似乎是察觉到他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欲,路恩招了招手,请他进去。 尾随着路恩进入教堂,格兰看到的是让他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东西。 不是长椅,也不是祭坛,而是对着大门,刻着光明神披上面纱的圣姿,老旧却被好好保养着的彩绘玻璃。 夕阳映落的余晖在异色的玻璃下变得七彩缤纷。 目送路恩将食物拿到后方的居住间,格兰很自然地坐在长椅上,抬头看着光明神的彩绘,呆呆的不知道自己在想甚么。 “留言外送服务,比想象中不错呢。我跟内子也很满意,请你们务必要继续这个服务。” 回到教堂的路恩对格兰这样说着,将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谢,谢谢。” 笑了笑,路恩没有说甚么,只是坐在旁边。 他没有主动对格兰说些甚么,也没有催促格兰倾吐甚么,只是陪伴他一起沉默地待在静寂的环境中。 好些时间之后,格兰还是没胆打破沉默。 所以,打破沉默的人不是他,而是路恩。 “内子没睡醒,你可以随便说。” 露出恬然的微笑,路恩用平静的声音说着。 “路恩先生” “我只是一个修士,你不开口说出来,我难以知晓你的烦恼来自甚么哪怕你的表情实在显而易见。” 路恩慢慢说道。 格兰这才发现自己心烦意乱的状况恐怕都写在脸上了。 “但是,你的烦恼,似乎是源自某种不安” “是的。最近遇上了一件事有人需要我的帮忙,但是” 犹豫了一下,格兰还是没把一切和盘托出。 他总觉得赛依娜的事并不是能够随便对其他人提及的东西。 “但是” “我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去帮。因为那可能会让我自己也很呃,我的意思是,我没能保证我是不是真的能帮上忙可是可是,我总觉得不应该袖手旁观,但但是” 格兰结结巴巴地倾吐出心底的苦恼。 他也没法好好说出自己到底纠葛着甚么。 而静静听着他那乱成一团的话,路恩并没有出言打断。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路恩叹了口气。 “遗憾,我难以直接告诉你答案。” “咦” 毫无责任的一句话令格兰愕住。 “身为修士的职责是为迷途的人指出他们可以选择的方向,而不是直接拉着对方的手进行引导。” 路恩拍了拍格兰的肩膀。 平素挂在脸上的温文笑容,也显得稍为淡薄起来。 “不知如何自处,不知往何方迈进,我年青时也有相似的体验。因为种种顾忌而未能将目标付诸实行,让我错过了比甚么也重要的机会;在那之后,因为一时的犹豫,我让足与生命比肩的事物失之交臂,时至今日我亦无法消解心底那份后悔。” “路恩先生也” “啊啊。思考跟行动不够果断,让我永远的后悔了。而我这快要四十年的人生告诉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比起因为作了某件事而产生的后悔,由于来不及去作某件事而涌出的后悔永远都来得强烈,来得沉重。” 路恩转过头来,直直看向格兰。 “迷途的人,希望你能够明白。” “” 他的表情,也变得跟刚才截然不同的认真。 那份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压迫感令格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没有想象过,那个平常谈吐温文,看起来好像很好欺负似的修士能够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吐出这么沉重的话。 没能回话,格兰只是呆然的跟路恩四目交投。 “大概就是这样吧” 然后,路恩就换回了平常那副优雅的微笑。 不过格兰还是没能回话,因为刚刚这位修士先生的话让他不禁陷入了深刻的自我反思之中;本来残留在脑海里面那份对未知跟恐怖而产生的不安,也因此出现了动摇。 然后,祭坛后的侧门被打开了。 “路恩,晚饭已经啊啦,格兰。晚上好。” 从里面探头而出的女性对格兰亲切地问道。 盘束起来的金发令她整个人看起来相当高贵,一身简朴的麻布衣服在她高佻而纤瘦的身姿下也显得更为雍容。 “路恩太太,晚上好。抱歉前来打扰你们了” 女性的全名是赛欧佩拉8231艾奥亚。 本来是名骑士的她因为在战役里受了重伤,在丈夫的劝导下辞退了冒险者的生活,搬到了这个小镇休养并享受悠闲的生活。 “赛欧佩拉,身体没大碍吗” di阯發布頁454545c○4v4v4vc○“你真的将你健康的妻子当成随时病死的疾空虫了吗” “我怎么敢” 格兰当然知道路恩跟他的妻子很恩爱。 只不过,在正经地陷入沉思的现在要从至近距离目击旁人亲热,着实令他有种不知该怎么说的古怪感觉。 就好像他变成了童话故事里那些碍事的路人一样。 所以,格兰想了想就向两人请辞,直接离开了教堂。 “有好好指引迷途之人吗我亲爱的修士丈夫。” “你听见了吗不过,修士只该指出方向,选择终究是他自己作的。” 也因此,他没有听到路恩夫妇对自己带有关怀的小小对话。 格兰小小的脑海里,已经容不下这些了。 “哈啊” 回到家之后,格兰只是草草吃了点东西,就躲回房间里苦恼。 正好今天阿肯又去找青梅竹马搭话玩耍了,这个尚算宽阔的屋子再次变得更加空旷。 就好像他遇上赛依娜那个晚上那样,静寂而空旷。 “我想怎么样,吗” 把玩着那个古怪的手把,格兰又一次叹息起来。 他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打算作甚么。 说老实话,他也很希望自己有能力能够帮助赛依娜一把,但是除了做菜之外已没一技之长的他连冒险者也算不上,对她而言只怕领路领到半途就会变成荒野上的尸块了;更不用说,赛依娜虽然将现时的大陆状况说得相当不安,可是他在这里的生活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根本没有听说过魔物侵袭甚么的。 外面比这里更加危险。 自己没有甚么能够做到的。 “” 明明应该是这样,可是格兰却总是觉得心里有种刺刺的感觉。 他不禁再次对自己那夜的拒绝抱存疑问。 我到底想怎么样 左思右想下,格兰还是找不出答案。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用力的捏住那个握柄。 良久,格兰从床上坐起身子。 “去找她吧。” 格兰也说不出为甚么自己会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可是,脑海里那份彷佛被薄雾遮挡着前方景色似的感觉,让他没来由的相信只要再次跟赛依娜见面的话,这份难耐的焦躁就能挥去。 然而,在格兰踏出家门的时候,他的决心便被更庞大的甚么给淹过了。 混乱。 “甚么,事情” 看着远方燃烧起来的屋子,他的思考不由自主地停顿下来。 随之涌起的是争相炸响般暸亮地回荡在空气里,混杂着惊呼,怒喝,悲鸣还有暴嚎的杂乱噪音。 特别是最后一道暴嚎,格兰能够断言那绝非来自镇里的声音。 因为他在这里居住到今天都没有听过那么狰狞的咆哮声。 “喂格兰” “阿肯” 看见眼熟的金发少年出现在眼前,格兰才重新获得了现实感,却也进一步证实了眼前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幻觉。 “发,发生甚么事了” “魔物流离的魔物” 流离的魔物。 依循着那异于人类的独自生态,大部份魔物纵使天性凶暴,却也已经习惯了定居的生活圈子,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居住范围;除了非定居生态的魔物,它们只会因为环境异变或者自身安危等变故,才会迁离居住圈流浪至别的地方。 而绿蓓蕾镇上次遇到流离魔物接近,已经是快要十年前了。 “听说北边跟西边都有魔物靠近,镇长命令大家要到地下仓库避难,格兰你拿了东西也快点来我得去找汀娜” 说完,阿肯就飞也似的跑到别的方向。 “啊,嗯” 他知道阿肯的意思是把贵重品都带在身上。 电视广告都常常呼吁贵重物品该随身,他当然记得。 连滚带爬跑回房间,他就抄起了背包将重要的东西的塞了进去,然后举脚便向着仓库的方向前进。 作为备用粮仓的地下室位于这个镇的东南方,只要一直走的话,不管怎样都不会经过西边的牧场,所以不可能碰上魔物“等,等一下” 格兰的脚步停下。 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西边那,那不就是废粮仓那边吗” 赛依娜。 更正确来说,他想起了那个在夜里找自己求助,神色凄楚的少女。 回神过来的时候,格兰已经朝着相反的方向狂奔。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甚么可恶。 他甚至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在干甚么。 可是。 可是格兰隐约感到,要是他不这么做的话,自己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圆月是特殊的现象。 在遥久的过去,圆月有着很平均的展现周期,每十五到十六天便会在夜空中高挂;随着魔王打破封印,世界也受到了影响,由过剩魔力形成的瘴雾混在云里遮盖天空,让圆月的出现变成了毫无规则的混乱,本来那淡淡的玫瑰色月光亦因此变得如冰般苍寒。 而本来该是圆月之夜的今天,亦因为瘴雾而失去光芒。 可是,昏暗起来的环境没能阻碍格兰的脚步。 “哈啊,哈啊,哈啊” 他不禁紧张起来。 来自魔物的嚎叫声越来越响,彷佛连地上的杂草也惊恐得萎缩起来似的,在大风里斜倾一旁;哪怕牧羊人早已避难,因为各种理由而被迫滞留在羊舍的老弱绵羊依旧发出了悲鸣。 逐渐从日常光景剥离的四周,令格兰无法压抑皮肤的哆嗦。 特别是当他看到本来尚算完好的粮仓崩塌了一角时,更是冒起恶寒。 但是来到这里,他亦没办法回头了。 “” 正当他想从正门冲进去的时候,阵阵同样赶急的脚步声响起,让格兰很自然地转身跳到一旁的草丛里面躲起来。 在他藏好身姿后没几秒,足有六七个人影就这样往他的方向跑了过来。 “喂,那样真的好吗那妞超漂亮的耶” “狗屎被魔物啃掉脑袋,养一个白痴性奴,你觉得哪个正常” “而且都叫她去敲铜锣了,现在回去不就死定了吗快跑啦” 勉强压低了声量的吵闹声他肯定那个怒喝的男声来自摩萨曼钻进了格兰的耳里。 而边吵边逃的几人也没发现格兰,就这样扬长而去。 “铜锣” 蓦然,格兰听到了金属被敲打的声音从粮仓的方向响起,敲散了他的疑云。 没有异性的命令就无法进行任何主动行为。 di阯發布頁454545c○4v4v4vc○赛依娜的话在他的脑海回响。 望向眼前变得比上次到来时更加破残的废粮仓,格兰犹豫了一下,最后仍然往内冲了进去。 而在这短暂的数秒钟里,他听到了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让两旁墙壁也为之摇荡起来似的沉重脚步声。 咬牙,格兰硬着头皮朝着那个被布置成巨大睡床的空旷地方奔跑。 那犹如将巨大的锤子砸在地上似的沉钝轰音,让格兰好想马上往回跑。 但是他办不到。 想到那个少女,他就不知怎的没法逃跑。 跑过感觉变得异常窄狭的走廊,格兰很快就再次来到了那个曾经铺成大床的空仓,并看见了赛依娜的身姿。 身上带着泥巴留下的污痕,一头漂亮的秀发亦被精垢留下片片白浊,少女以那双不带任何灵性的空洞双瞳直直望着眼前只余下半边的大铜锣,用握成拳头的右手缓慢地敲打着。 那彷佛悬丝木偶似的僵硬动作,让格兰一下子便察觉到她是被那群男人命令了才会那样作。 “住,住手不要敲了” 似乎听到了他的叫喊,赛依娜缓缓的让右手垂下。 但是。 下一秒,格兰视界里映出的是巨大的恐怖。 “##” 下颚突长出四个不亚于常人脑壳大小的眼球,彷佛巨蜥的粗状脑袋跟巨嘴让那上阔下窄的肢体更显诡异;异常粗壮的左腕被从肉里穿刺而出的血管满布,怪物那足有屋子大小的厚重巨躯以短而粗的双脚跟右臂支撑着,从废粮仓的破洞口往内爬。 只能以怪蜥巨人形容的魔物,自然是格兰不曾遇上过的。 但是,那信手便将硬砖砌建的墙壁好像豆腐般挖烂的恐怖力度,足以令他判断眼前的异物到底多危险。 “” 所以他不敢靠近。 就算赛依娜距离自己不远,他却不敢主动冲前。 就算眼前的魔物没发现自己也好,格兰依然害怕。 浑身发颤起来的格兰连思考也变得一片空白,只能目睹那头怪物缓缓爬向无神地呆站原处的少女。 然后。 然后在格兰眼前响起了沉钝的肉块击打声。 “” 他看到了少女被怪物那跟屋梁一样粗壮的手腕重重砸在侧腰上,好像一丛被抛走的禾草般离地飞开数呎远。 他听到了怪物那刺耳的低吼声,也听到了少女那纤弱身肢被巨掌扫到时,以及摔在地上的沉重响音。 他瞧见了怪物那彷佛看到可口猎物般愉悦地扭曲起来,狰狞得难以形容的恶心嘴脸。 他察觉到自己没被想要吃掉少女的怪物发现。 “” 他的思考拒绝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 即将看到死人的预感,让格兰的思考拒绝接受现实。 但是,他的视线依旧捕捉到了让思绪瞬间被强制扯回现实的事物。 “” 倒在地上的赛依娜,刚好跟他四目交投。 那双彷佛红宝石似的眼瞳里面,传来了薄弱得难以察知,却是切实存在的清澈感情。 快逃。 格兰彷佛听到了赛依娜从眼底传来的声音。 “啊” 在细想之前,他的身体率先作出了反应。 回过神来,格兰已经全力动作起来。 “看这边啊你这大丑猪” 然后,用力将身旁的架子撞烂,激起巨大的响声。 巨响吸引了怪蜥巨人的注意。 下一秒,魔物对格兰吐出让整个粮仓也要摇荡起来似的怒嚎,将笨重的身体挪向了吵耳的猎物,然后以跟其巨躯不怎么相称的速度朝格兰急跑过去。 见状,格兰想也不想的就扔掉背包拔足狂奔。 “来啊来啊你这大笨呜啊啊啊啊啊” 才听到身后响起又急又响的风声,他身子一缩,躲到储麦的巨桶后面。 下一秒,巨大的拳头重重轰落,他本来逗留的位置已经被击出足够葬下两三个人似的大坑。 连发出悲鸣的时间都没有,格兰连滚带爬开始奔跑,身后那厚木制的巨桶也彷佛完成命使似的,被怪蜥巨人的粗臂一扫砸成破残的木块。 格兰根本没敢想象被砸到时会死得多惨。 但是他现在绝对不能停下脚步,更甫论回头望向那只大怪物了。 “国中的障碍赛也比你要命啊啊啊啊” 胡言乱语叫喊着吸引身后魔物的注意,格兰二话不说钻进了丛立的储筒间开始左右折腾的狂奔,尝试拉开跟怪蜥巨人的距离。 很幸运的是,大怪物并不聪明。 在格兰拼命的迂回闪躲下,他成功跟怪蜥巨人拉开了距离,绕了个圈子便朝别的方向急跑;只是个普通人的他说甚么都没办法驱逐魔物,只好用这种别扭的引怪方法把这大家伙带到别处去,然后自己摸黑逃掉。 而在跟猎物追逐时把所有储筒都砸烂撞碎之后,魔物左右张望,很快捕捉到格兰急奔的身影。 然后,怪蜥巨人对格兰发出了怒嚎。 轰然暴起的狂风爆响,以及那瞬间掩盖一切似的巨影,让他不用回头就知道要往旁边猛跳。 庞然巨影着地炸起尘烬,让整个粮仓猛烈地摇动。 下一秒,他感到了急剧的疼痛。 被怪物的巨腕揪起掷出的储筒彷佛炮弹似地从他身边横飞而过,难以想象的巨力把地板整个炸开;让墙壁剧颤同时,那投击的威力让粮仓的天花也因此崩塌下来,将格兰预定穿过的出入口整个封死。 更要命的是,储筒投出时打碎的墙壁破片落在摔倒的格兰身上,厚厚的石块压在他的左脚上。 糟糕背脊涌起阵阵冷汗。 眼角瞧见的,是准备朝自己急扑而来的怪蜥巨人,以及因为身处另一边而没受到波及的赛依娜。 足有半个身子大的残骸,他根本提不起来,更别说把脚抽出来。 但是那不代表格兰完全停下了动作。 “赛依娜快跑啊” 他的嘴巴很自然地大喊起来。 di阯發布頁454545c○4v4v4vc○那既是吸引魔物注意,也是对少女催促跟命令的嘶叫。 终究只是个平凡人的他已经没余力去救赛依娜了,所以只能冀望自己的声音能够对她作出命令。 从角落以高速逼近的魔物占据了他的视界。 冲跃的巨躯,挥落的巨腕,在格兰的眼里带着猛烈的风声陨落。 他只感到脑袋一片空白。 但他不难想象下一秒自己就会变成名副其实的肉酱。 想到自己没有再次放弃对少女伸出援手,格兰忽然感到迎面而来的死亡似乎没有那么可怕。 “救救我” 然而,直面死亡的绝望感仍然让他不禁吐出了示弱的求助声。 怪蜥巨人当然不予理睬。 比木车更大,充斥筋肉的拳头已在头顶堕击而至。 格兰闭上了眼睛。 死亡没有想象中痛苦。 格兰一丝疼痛都没感觉到。 他甚至感到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好像离开了地面一样。 “” 清风吹到身上的阵阵凉意,让身旁传来的体温更显清晰,甚至有点舒适。 这怎么想都不似死亡的感觉。 异样的状况让格兰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咦” 张眼一看,映入格兰视野的是甚么阻碍都没有的星空。 然后他就理解了当下的状况。 现在,格兰正被赛依娜抱在怀里。 现在,两人正在离地不知多高的半空。 在这个几乎是肉帛紧贴似的距离,他很快便察觉到赛依娜身上微溢而出的赭黄色彩芒,以及那远比自己纤幼的手臂正轻松地承受着他全身体重的事实;更不用说,她将自己从魔物爪下救出时的速度不单自己反应不及,连那可怕的魔物都完全没能捕捉到。 少女是曾经的勇者,似乎并非天方夜谭。 “赛赛依娜” 格兰望向少女因为垂首而跟自己四目交投,红宝石似的澄亮双瞳。 几乎不带起伏的眼神里,他看见了一丝冀望以及期待。 命令我。 少女那夜对自己的诉说,再次从格兰脑海响起。 “” 格兰扭头望向下方。 在废粮仓里肆意挥动手脚将地面跟墙壁都狠狠砸烂,失去猎物的怪蜥巨人发出了不甘跟愤怒的嚎叫,然后似是想到甚么般,朝上抬首望向他们所在的半空。 已经没有犹豫的空间了。 为甚么她会救自己,为甚么她有厉害的能力,此刻都不重要了。 “赛依娜” 格兰几乎是用吼的叫唤少女的名字。 也许是微弱月光的映照,少女那无神的火红瞳孔也随之燧亮起来。 “砍了那家伙” 他不知道这样的命令到底是否有效。 但是那已经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赛依娜会响应自己的声音。 更重要的是,他跟她现在不是任由魔物宰割的弱势一方。 格兰没由来地确信着。 “啊哗” 然后,他只感到身体传来剧烈的浮空感,头下脚上地旋转起来。 察觉到自己被赛依娜往上抛起的同时,格兰看到了难以想象的光景。 那是流星。 “” 少女身上的赭黄更进一步地辉显,伴随其翻身上跃于闇夜中卷旋奔绽,让被层云跟瘴雾熏黑的天空重新鎏染绚烂的星煌;细碎的点点光沫交织无数光痕,衬托着化身锐彗般堕空陨冲,右掌摄捏指刀的少女身姿。 清脆如锋的爆音让浓郁的星煌环炸开来,在声音响起的同时少女用着无法目视似的高速闪落地面,直直冲向那欲要举腕的魔物,不知何时已让无数赭黄星芒卷缠到指掌腕臂之上的右手亦已然挥落。 没有多余的声音,血与肉被锐迅的冲击两断,怪蜥巨人的巨躯犹如被烙红刀锋削开的奶酪那样往左右两旁软垂着塌落。 星煌擎空。 残留在大气间的流星余晖照亮四周,地面残留着赛依娜劈落手刀着地时轰陷的巨大凹陷。 激起的尘土,四溅的血花,皆尽遭她身上那阵护体的辉亮彩芒弹开。 璀璨漂亮的身姿,令格兰看得痴了。 那彷佛流星似的身姿,不管是谁都会呆然眺望的。 “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那份呆然并没持久,就被身体下坠的拉扯力给曳了回来。 身体在半空中的格兰开始急速掉落。 “赛、赛依娜、接着我啊啊啊啊” 在迪兰声嘶力竭的叫喊下,少女的身影已在地上消失。 下一秒,他就感到身子再次落在赛依娜的怀抱里,然后浑身便传来了从高处着地时产生的震荡感,回到了那被铺成天然大床的粮仓空库中。 被抛上半空直到着地,只怕只有那么几秒的时间。 可是对格兰来说,这份极短的瞬间却好像两三天那么漫长。 “放,放下呜啊” 正想叫赛依娜放下自己的格兰忽然摔倒在地上的禾堆里。 才刚刚撑起身子,他就感到背上传来了一阵带着温热的重量,耳边也响起了微弱的喘息;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发生甚么事,格兰便感到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拉扯着。 同时,他的脸就被赛依娜扳了过来。 “赛,依唔咕” 然后格兰就失去了声音。 *************废弃的粮仓附近没有任何民居,唯一的牧羊人也早已逃难。 在怪蜥巨人被讨伐之后,这个地方便没有任何人事物留下。 否。 侥幸活下来的少年跟少女,现在正逗留在这个曾经很危险的地方,彼此赤裸的身体正在交缠着。 “呜,嗯” “嗯啾” 格兰半张的嘴巴被少女突如其来的动作堵住。 带着跟刚刚截然不同的熏热体香,她软嫩的嘴唇用力印在格兰的嘴上,舌尖已经灵巧地钻进了他的口腔里,痴狂地舐弄他的齿缝跟舌根。 彼此的鼻尖几乎要压在一起,两人的嘴舌在窄小的空间中互相纠缠,格兰甚至在赛依娜那火热起来的荡漾视线里,看到自己慌张失措的表情倒映出来。 啵。 带着吸吮意味的轻声响过,紧贴着的四片唇肉才稍作分开,让压抑良久的呼吸倾吐出来,把牵连着他与她之间的稠唾银纟吹开。 “对,不起” 赛依娜的娇喘声传进格兰耳里。 他也瞧见了回复神智似的少女脸上浮现了彷佛随时泛滥的浪荡春情。 “咀,咒哈啊,嗯似乎,还啊,啊啊” 她那双足以把巨大魔物切断的纤柔小手,现在正粗暴地扯开格兰身上碍事的衣物。 少女那足以火辣形容的体温,直接透过裸露的肌肤传来。 盈盈一握的胸脯,不知不觉已经主动靠到他的胸怀里,阵阵绵软的娇嫩质感带着热情的心跳脉动刺激着格兰的理性,让他支撑两人体重的双手只能尴尬地抓捏着地上的禾草。 少女的索吻再来。 似是未有打算理会格兰的感受,更似无从压抑奔溢的情欲,赛依娜再度将樱唇印在他的嘴上,依偎到他身上的娇躯不安地扭动着,双手更是在格兰的背脊上不断抚摸起来。 经历了一剎的生死,大脑仍然处于亢奋状态的他根本压不住混浊的欲火。 瞬间获得硬度的肉棒昂然勃举,顶向少女那一丝不挂的胴体,比同龄略为粗壮的龟头已经急不及待地挤向她两腿间饱满的蜜贝上。 “唔,啾嗯咕,咕噜嗯,嗯啾” 似是感受到格兰源于肉体本能的热情,赛依娜的深吻更加火热,不时轻蠕的喉咙更在告诉着他,自己的唾液正被少女藉由舌头纠缠时吸到其小嘴里并吞下肚子里。 倒错的占有欲令格兰浑身硬直。 吞咽口水这种日常不时听到的声音,此刻形成了最为强烈的兴奋剂,刺激着他想要抱紧赛依娜的冲动。 但是,想要动起来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僵硬,更不用说赛依娜双手已经不知何时就按着了他的身体,让格兰完全被动起来,只能任由少女用嘴舌侍奉自己。 少女的舌头顺着格兰的身体一点点向下滑落。 锁骨,乳头,小腹。 在少女用丁香小舌刺激着他的脐孔时,格兰只感到胯间涌起阵阵难耐的火热冲动,更被她按摩乳头的指尖磨蹭带来的快感刺激得不断颤抖。 “啊唔,喔喔” 男女的立场彷佛颠倒了般,他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直到赛依娜几乎把脸颊都挤往他胯间那丛阴毛时,格兰才从那滑腻巧嫩的舌头触感里回复清醒。 更正确的说,是他感到两肾被挤弄时产生的异样感觉刺激到清醒过来。 “赛,赛依娜你,怎么了啊” “啊嗯恶,喔嗯肉棒肉棒又香,又大的” 没有响应格兰的疑问,少女只是吐出突兀的淫邪字眼。 在他眼底下,赛依娜露出淫荡的神情,张开嘴巴将怒涨的肉棒含下。 堪称饥渴的激烈舐弄以及双手的爱抚让格兰完全抵抗不了,只能任由那怒涛似的快感冲刷着理性,双手不知所措地又抓又捏的无从自处。 时而擦拭硬挺的肉杆,时而套弄龟头跟冠沟,甚至用那青葱玉指捏按那微涨的阴囊,赛依娜的舌闪在他的龟头上来回打转,不时对敏感的马眼施以轻戳轻吸等刺激,用着跟年龄完全不符的熟练手法刺激着格兰。 唾液跟汗水在她的嘴巴套弄下挤起了稠浊淫靡的水音。 “啊,啊啊” 发出低吟,他只感到阵阵强烈的脉动从两腿之间失控似的溢出,肉棒亦忍不住在少女的小嘴里一跳一跳,让她更加卖力地吸吮跟舐弄。 越来越快的十指撸动让他的脑袋发烫。 di阯發布頁454545c○4v4v4vc○那彷佛突袭一样轻轻啜咬阴囊的刺激也令格兰的思考舒爽到停顿。 这辈子到现在只有被异性触碰过下半身一次,格兰对这犹如灼烧着脑袋似的甘美快感完全没能抵抗。 如字面般被挪到两片玉掌掌心间磨弄,格兰只感到肉棒猛烈的颤抖起来。 “啊啊,嗯” 然后,他就在赛依娜的嘴里喷洒出大坨的精液。 骨碌骨碌的声音从少女的咽喉响起,表示着她正在将格兰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咽下去。 双手发软,脊骨好像缺了骨头般,被快感刺激到没余力支撑身体的他就这样摔倒,平躺下来。 香软的冲击撞了过来。 “真的,对对不起可是肉棒” 混浊一片的思考里,赛依娜充满歉意跟情热的嗓音响起。 他看到了被推倒在地上的自己,正被少女骑在身上,姿势依稀便是她趁着圆月之夜来找自己求助的那个晚上一样。 格兰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逐渐被异于自己体温的微热,以及紧致而窄嫩的蠕动感觉给吞食着。 “力,量在失控啊哈啊,肉棒,好想要我我压抑不住呜嗯插,插进来不我,我怎么” 呻吟声让她的解释变得断断续续。 更不用说,格兰现在都快要被下身涌出的舒爽感觉给掩殁理性了,她在说甚么大半都听不进去。 他唯一能作的只是对赛依娜点头响应。 以及,主动让压抑已久的下半身主动朝上暴挺 “啊,噫啊啊啊” 尖声的浪叫从少女唇间溢出。 小嘴跟纤腰抖动着,支撑身体的双脚也在微颤,按在格兰肩膀的双手彷佛随时脱力般轻晃,赛依娜活脱脱便是一副久旱逢甘霖的模样,表情瞬间便被解脱感取而代之,眼神里洋溢着幸福。 再次插入少女的紧致的蜜穴,格兰只感到肉棒所有位置同时传来阵阵剧烈的蠕动跟挤夹感,甚至比上次更加剧烈,让他一时间根本没法动作。 但是,已经春情泛滥的赛依娜这次并没有动作。 出自雄性本能的强欲跟冲动令格兰强硬地往上挺腰。 “噫喔” “好,好紧” 肉棒好像钻进两道无缝迭置的泥泞细径里面般,用挖钻隧道似的方式缓慢却用力地挤过蜜穴放荡的包夹。 死死围堵着肉棒上下左右任何一个部位,带着弹性的肉指在龟头跟肉杆擦过的同时兴奋地急剧蠕动起来,用最直接的方式给予性爱独有的刺激跟快感,并催促着他提腰抽送。 肉棒进出时,他跟她的下半身彼此碰撞着,激起啪啪啪的肉帛淫响。 “哈啊,啊噫,呜插得,插得很里面好舒服喔不,不是啊,噫,啊啊我到底啊啊啊啊” 赛依娜的呻吟声夹杂着疑惑的声音。 但是格兰已经没余力去探究了。 嘴上说着为甚么,少女的下半身却是温驯地作出配合,时而斜扭的上下摆动迎合着他只懂用力上顶的粗糙动作,让肉棒跟蜜穴作出了亲密到几乎没有距离的挤撞跟箍夹。 少女火烫的胴体在格兰身上骈驰着,纤巧的腰枝在节奏急而强的多个抬起挫落之后,维持着紧贴他下半身的姿势左右扭动,让蜜穴里猛烈蠕动着的肉折能够紧紧包住肉棒,作出更加强烈的刺激。 第二次的交媾带来的感觉仍然让格兰难以抵受。 “我,要呜嗯” “射进来,啊,噫,啊啊快等等,这到底啊,噫呜” 错乱起来的赛依娜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 相反,她更好像察觉到格兰要射精似的,摆动身肢的节奏再度加速起来,蜜穴也好像在表达期待似的变得更加紧凑温热。 对于格兰而言,这么激烈的快感根本不是他能够抵抗的。 那阵再次涌溢而出的解放感他根本没法挡住。 跟憋尿稍有不同,却更为强烈的溢射冲动令他忍不住把身上的少女拉下,然后反客为主骑在她的上面,用力摆腰抽插。 “啊,啊啊” 被快感烧个精光的理性断裂同时,格兰便感到一股股精液从马眼失禁似的不断倾吐出来,带来阵阵难以名状的舒爽。 因为快感而朦胧起来的视界,却也在这时候察觉到赛依娜的表情变化。 “啊,噫,怎,啊啊,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发出了近似悲鸣的尖声娇喊。 跟失去自我的空洞时不一样,也跟清醒时那份沉稳不一样。 浑然便是无法自制似地任由欲望释放出来般,赛依娜在格兰身下猛烈地颤抖起来,蜜穴也在迎接精液的同时开始不断抽搐,肉折带着独特节奏似的扭动,彷佛要把肉棒里面的所有精液都榨取出来似的,痴狂地挤压蠕动。 哪怕格兰在性爱方面经验如何浅白,也能察觉到赛依娜高潮了。 而他亦隐约察觉到,她这个模样并不寻常。 “赛依娜” 看着身下仍在喘息,双脸绯红的少女,格兰不禁有点担心起来。 虽然说魔物已经被她击倒了,可是这个状况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只感到脑袋一片混乱。 “这个场面,是怎么样的状况啊。” 所以,格兰在第三者的声音响起之后,才察觉到这里不止他跟她两人。 仓猝间,他也管不了自己衣衫不整,只能护在赛依娜前面。 “咦” “弄懂状况前算了。” 格兰不禁吐出了呆然的声音。 在他眼前的第三者穿着修士服饰,手里拿着一根法杖的男人露出了某种难以形容的复杂表情。 “把衣服穿好,然后带她到我那里。” 路恩对他说道。 格兰忽然察觉到,这个漫长的晚上似乎还不会结束。 ued=====================格兰格兰8231威尔身高160的失忆青年在餐馆兼任厨师跟侍应以及杂工因为对未知的不安,一度拒绝了赛依娜的求助在魔物袭击小镇时鼓起勇气,作出了意外的行动赛依娜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某种波动 赛依娜赛依娜8231c8231丝崔勒杜背负着流星勇者名字的少女比起容貌,铠甲跟长发受到更多人认知的样子被魔王施予了咀咒,自我受到封印,只会服从男性一切命令处刑后并未死去,但误信恶德商人,被卖到黑市娼寮虽然成功逃出,却已被烙下代表性奴隶的牝奴烙痕后来被摩萨曼救回,当成镇上的公用性奴隶使用魔物袭击时,被摩萨曼命令留在原处吸引魔物的注意力后来在格兰的命令下,展示了超常的战斗力,将魔物瞬杀身上的咀咒似乎不止一种 路恩路恩8231艾奥亚出处:赛欧佩拉的三个婚礼已经退远前线的冒险者,现职修士妻子是青梅竹马赛欧佩拉在讨伐魔物时受到重伤,为此他全心进行照料最后成功打动美人心,并跟她搬至绿蓓蕾镇赛欧佩拉赛欧佩拉8231艾奥亚出处:赛欧佩拉的三个婚礼已经退远前线的冒险者,曾经是骑士丈夫路恩是其青梅竹马在任务中受到重伤,失去未婚末,被路恩的深情照料感动搬至绿蓓蕾镇静养时也答应了他的求婚似乎因为后遗症的影响,路恩需要不时为她治疗五色宝石贝壳面绿蓓蕾餐馆的特色料理之一本来开发这道菜的人听说根本不是取这个名字材料有青瓜、胡萝卜、培根、鸡肉、紫玉葱配合特色贝壳面香辣快炒,清爽可口拌入微甘的蓝莓粒享用,更添风味似乎不少客人也不知道贝壳面是甚么,甚至根本没听过的样子飞翔的老侏儒出处:催眠姬hs俚语,形容眼前发生的事实超乎想象近似的字眼有“散财的红龙”之类积艾斯王国出处:催眠姬hs已经灭绝的古老王国国王在寝宫中暴毙,王定继承人相继失踪在二十年的无主乱政下默默衰亡鹰嘴虫出处:催眠姬hs鹰嘴虫身的六足魔物弥补其弱小的是优秀的跑速及视力数量繁多,不难狩猎,也被视为泛用食材 【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3章 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礪第3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3章====这个世界是很常见的奇幻世界。 为了对抗名为妖星黑帝的魔王,继承了勇者血脉的少女穿上铠甲,带着同伴们踏上讨伐魔王的旅程。 铠甲跟长发成为了流星勇者的标志,取代了少女的娇美容貌。 藉由伟大星辰的指引,流星勇者与同伴们直踏魔王城,与苏醒的魔王展开了决战,却是功败垂成;同伴惨被手刃,尊严惨被践碎,甚至跪求魔王饶命,流星勇者最终被千万魔剑贯屠的消息,已是传遍整个大陆。 在世人眼中,流星勇者已是不复存在。 “” “” 格兰跟赛依娜面对面的坐在大床上。 虽然真正相识的时间算下来连两天都不到,可是少女为他带来的印象已经相当强烈而深刻;外在柔弱内在刚毅,有着坚定意志的同时却也带着女性该有的体贴态度,赛依娜名副其实就好像童话故事的勇者一样。 可是,现在少女露出的表情却直接把他这份印象颠覆了。 “” 带着坚强意志的目光变得如水般柔弱,甚至在跟他对视之后,会不经意地往下挪望向床单;面对各种困境也应该不会流露弱势的神情,也随着脸颊泛起薄桃色的红潮而突显了本来该有的娇柔可爱。 似是想要回避格兰的目光一样,赛依娜把那足以撕开巨大魔物的双手护在身体前面,让那经过悉心冲洗,几近赤裸的肉体看起来更加诱人。 是的,她现在几乎一丝不挂。 悠长的发丝盘到后脑卷束成团,少女的额上戴着镶有水晶的饰环,其造型跟她手腕和小腿上面的黑色拘束具相当近似;同样镶有水晶,紧贴着其胯间的厚革亵裤却完全没有护住下阴的部位,形成了比全裸更加淫邪的光景。 “请,请不要那样那样看” 赛依娜用几似呜咽的嗓音低声说着。 小动物般的神态,煽情无比的装扮,刺激着格兰那心底的欲火。 残存的理性,则是让他不禁回想起演变成这个事态的缘由*****************“原来如此流星勇者,还有魔王的咀咒吗。” “嗯,她是这样说的” 格兰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在路恩的提案下,他让赛依娜背着脚踝受创的自己尾随着路恩回到教会;在赛欧佩拉看到身无寸缕的少女时,他还因此被质疑了好些时间,还是在路恩的解释下方能逃过那位前任骑士的怒火。 考虑到赛依娜身上的烙印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路恩把两人带到了平常甚少使用的地下礼拜堂,开始布置调查她身上异状的魔法阵;从格兰的方向,能够看到躺在魔法阵中心的赛依娜身上正冒起紫黄绿交错的魔力光。 至于对格兰询问事情因由的重任,他毫不犹豫地将之交托给妻子。 “然后,我们就遇到了路恩先生这样” 重新叙述经历的事情时,格兰不禁感到相当奇异。 谁会想到,身为平民的自己会遇上勇者 那一晚过度激昂的拒绝反应也好,刚刚不顾安危的决死行为也好,都让他涌起阵阵难言的虚幻感觉。 “唔” 赛欧佩拉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吗” “哎呃我没打算质疑你的勇气,毕竟身为骑士我不应该质疑守护对象的心意。只是有一点我总觉得很奇怪。” 望了望格兰的表情,她才继续说下去。 “你拒绝那个孩子的求助时,有必要那么激昂吗” 她这样问道,格兰的表情随即蒙上了一阵愕然。 因为被那么一道之后,他亦发现自己当时的反应实在相当奇怪。 就算真的因为不敢踏出镇外面对危险而严言拒绝,他亦应该有其它方法帮助赛依娜,最少也能跟阿肯作点商量甚么的;然而,事实上格兰根本没有把这件事对任何人提及过。 他难不成是那种见死不救的浑帐吗可是那样的话为甚么他会不顾安危作出引开魔物的行动 为甚么到底自己在想甚么 “因为她身上的咀咒。” 在这时候,路恩的声音打断了格兰的苦恼。 “不是单纯的服从咀咒吗” “不是,这么复杂的术式构筑我看都没看过。看起来应该是三不,四重等级的层奏魔法但是构筑基础根本违反了魔法学的逻辑。” 路恩的眉头皱了起来。 自他开始调查赛依娜身上的异状时,他就没有放松下来过。 “层奏、魔法” “追求高连动效果,以及防止破魔咒文的影响,将多个魔法重迭起来释放的特殊方法啦。” 赛欧佩拉补上了说明。 层奏魔法是相当高难度的手法。 如字面一样,这是将复数的魔法重迭在相同的位置发动,藉此产生既有效能以上的威力的手法,并以复合术式强化其固定性,防止外界因素破坏术式;稍有不慎,术式将会互相冲突,不单连同载体一起崩坏,甚至有很大可能反噬到施术者身上。 由于牵涉到各种术式互相影响甚至抵消的可能性,只有精通魔法理论以及熟知多种魔法的人,才会采用这种高风险高成效的手段。 “隶囚、毒魅、疑绊、灼媚以我的知识,能够从她身上确认的咀咒最少也有这四种。” “甚” 路恩的回答让赛欧佩拉的脸色刷上一抹铁青。 处于状况外的格兰,在他们夫妇的解释下亦理解到其严重性,本来呆然的表情也扭成了一团。 封杀自我及自由,仅允外界命令才能活动的隶囚。 刺激他人性冲动,削弱其理智,促使施暴的毒魅。 使他人产生猜忌跟恐怖心,碍断情谊建立的疑绊。 将魔力反应直结性欲,催使身体追求交媾的灼媚。 四个取向不一,却又同样侵蚀对象神智及肉体的恶性咀咒,已经根植在少女的体内,令赛依娜变成了听命于任何男性,放任他人奸淫的牝奴。 而想要对她伸出援手的格兰,亦因为疑绊的影响一度作出了拒绝。 “没法否认,这个层奏魔法在结构上以及效能上都相当精密。以隶囚将她的意识封锁在肉体里面,毒魅让接触者失去理性奸淫她,疑绊产生的质疑心断绝了她对外界任何人的沟通就算被命令催动魔力,灼媚亦会将她本人的理性熔化成性欲,然后发情吧。” 格兰扭起来的颜色变得苍白。 就算再怎么不懂魔法,他也清楚被这些咀咒束缚身心的赛依娜根本没法寻觅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哪怕那个晚上她没有说出口,他亦能够猜到赛依娜被当成牝娼的那些日子,到底被多少人背弃了信任。 那个晚上,赛依娜到底多么绝望,他根本不敢想象。 让人理性崩坏同时性欲泛滥,只会无言服从命令的牝奴少女,无论是谁也不会先想到听她倾诉的。 “路恩,不能解咒吗” 赛欧佩拉问道。 “这个层奏魔法的精密度太高了,恐怕解咒并不简单” 路恩直接给予了否定的答案。 “就算是层奏前的术式,恐怕也跟既有的咀咒魔法不一致,寻常手段在将它拆除之前恐怕已经会让承载对象这个女孩的生命受到致死的损害。” 事实上,在隐藏于少女体内的术式展现出来时,路恩也不忍怀疑自己的视觉被甚么幻觉干扰了。 超出寻常魔法将近十倍的术式量,令赛依娜如雪的肌肤熏上一道又一道的紫黑光痕,彷佛被烙下无数纹路般,散发着某种令人难以拈指的狰狞。 他甚至能够断言,目视这底术式会令没抵抗力的一般人发狂。 要不是对自己事前施予了沉静心灵的魔法,路恩也没把握能够保持心神平静。 “那么让她不再服从命令之类的” “很遗憾那也是不可能的。” 路恩摇了摇头。 在格兰提问之前他在调查时已经尝试过这方面的可能性了。 作为同样精通精神魔法的人,他怎么会不尝试摸索突破口 “不再服从别人性欲减弱消除诅咒服从同性等等,直接干涉咀咒效果本身的命令都没有效果表示拒绝意识思考并回答之类让自我作出反应的命令,同样没效。” “比想象中还要慎重呢,妖星黑帝。” 听到丈夫的解说,赛欧佩拉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然没法利用命令解咒是预料中事,不过连允许自我意志活动以及扩大命令对象也不奏效的防护逻辑,已经比寻常咀咒更加复杂。 “听起来,就好像是催眠术的指令一样呢” 格兰不禁如此呢喃。 脑海中那再次浮现的回忆被空洞感吞噬。 催学园,眠术2,学园催隶跟心术等奇妙字眼,也相继泛白。 明明都是似曾相识的东西,他却在想起来不到两秒之后就记不起来了。 “催眠,指令” 但是,格兰的呢喃似乎仍然传到了路恩的耳里。 眉头时皱时扬,在沉默了几分钟期间他的表情反复变化让赛欧佩拉也露出了诧异的神情之后才变回了平常的温文表情。 “现在没办法替她解咒这点不变,不过应该能够进行一些应急手段。” “应急” “我们没法用破魔咒文让这个层奏魔法崩坏,也不能藉由指令去扭曲被编制好的术式逻辑,但是能够在这个层奏魔法上面迭放新的魔法。” 格兰跟赛欧佩拉只是傻呆呆的点头。 身为骑士的她,身为侍应的他,对于路恩那隐带自信的语气也只能露出一副不明觉厉的模样。 但是字面上的意思,两人还是懂的。 “迭放也就是,再施放一个魔法” “啊啊。虽然没法作到相同强度的术式制约,可是最少我有把握能够让这个女孩以你的命令优先,以及让她少吃点苦头。” 路恩指了指格兰。 “咦我” 被指的少年则是仍然傻呆呆。 这种时候不是该由修士本人亲自动身的吗为甚么是他 “照你刚刚那样说,镇长的宝贝儿子跟他那群小伙伴,肯定不会相信她的解释吧老实说,连我都觉得难以置信了呢” 赛欧佩拉不禁苦笑起来。 作为骑士的信条让她选择了相信,然而这不代表她认为赛依娜的说辞对其他人而言同样可信。 她简单明快的反问让格兰很快就点了点头。 “也是好吧,我帮忙。” 既然已经出手帮忙了,那么似乎也只能坚持到底了。 心里没来由的冲动,让格兰选择了同意。 没被空洞感掩盖的小小热烈,仍然残留在他的心窝里。 “可是路恩先生,我要作甚么” “我简单解释一次,你便知道。” 路恩对他说着。 也许是错觉,格兰总觉得这个人的表情忽然变得有点奇妙。 *****************时间回到当下。 格兰只感到脸颊好像快要贴到炭炉上面一样,滚烫而灼手。 虽,虽然说是为了帮助赛依娜,可是察觉到赛依娜的视线,他忍不住别过脸去。 第一次交媾是被老友带到秘密地带初尝禁果,第二次交媾是被陷入发情狂热的少女强硬诱奸,两次也算不上是他主动;格兰真的没有想象过,自己人生里第三次跟异性作出最亲蜜的肉体接触,会建立在这么奇妙的状况底下。 现在,他跟赛依娜正身处于教会的地下礼拜堂,四周已经被路恩烙下的蜡痕法阵以及厚布帘给重重包围;上方净化瘴雾的魔法阵让姣洁的月光映落,令整个斗室看起来彷佛是宫廷贵族的睡床般。 将新的魔法迭放在既有的层奏魔法上。 经过查探之后,格兰是最合适的人选。 根据路恩的解释,在进行这个迭放前,要先让格兰跟赛依娜建立更为密不可分的连结。 考虑到魔王咀咒的影响力,以及彼此黏膜接触的必要,两人性交是最具效率以及安全性的方法。 就算听起来很合理做起来也很羞人啊这个格兰的心发出了吶喊。 对于脱离处男不到一星期的他来说,要在第三者眼底下跟无法算上熟稔的少女进行肉帛交缠的情事,着实艰难。 他的眼角再次偷偷瞄向若有所思的赛依娜脸上。 拟似圆月之夜的环境让她回复自我意识,表情亦随之添上几分朦胧。 浅葱色的长发被束成了宽松的疏辫子,让少女的粉颈以及光滑诱人的香肩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护在胸前的右手没能让只掌刚好掌握的娇嫩鸽乳受到充份保护,被稍为按凹的乳肉在格兰的眼底展露着美妙弹性营造出来,带着比实际大小更具肉感的丰满感觉。 斜斜挡向下半身的左臂,突显着往旁轻轻侧扭的纤腰是如何柔软,具备令人忍不住伸手抚摸的曲线,更是令人忍不住把视线挪向那对充满春青活力般,白晢而修长的美腿上面。 更不用说她将双膝并起来的娇美坐姿,让人不禁对那被紧紧遮挡的三角地带冒起无数暇思妙想。 这是他第一次能够仔细打量赛依娜身姿的时间。 喉咙将心底的燥热咽下。 格兰不禁明白,为甚么她会被黑市商人卖到娼寮。 就算没有甚么咀咒的影响,他仅是看着赛依娜的裸体便忍不住兴奋起来,要是理智沦陷的话只怕自己早就和身扑上了吧 “” “” 时而对望,时而错开彼此视线。 尴尬的气氛在格兰与赛依娜之间持续了数分钟之久。 “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帮助我。”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少女。 “要让素未谋面的人离乡背井,带着一名牝奴隶旅行,甚至主动踏足危机四伏的地带,是我强人所难了。在那晚后,我想了很多流星勇者该作的是守护没有力量的平民,而不是让没有力量的人协助自己。” 赛依娜微笑着说。 然而,她此刻的表情却是带着酸楚与委屈,难以形容的凄怜轻笑。 “而且,曾经败给魔王,无法保护自己的勇者能如何守护别人呢。” “” 格兰不知道如何反驳。 对于流星勇者的事情也只是从传言跟颂歌之类的东西听闻,他实际上对于这个女孩的冒险并不清楚。 在那个拒绝她的晚上哪怕受到了咀咒的影响他亦吐出了一知半解的排斥字眼,对赛依娜作出了伤害。 “你,你在那个时候,不就保护了我吗而且而且,勇者甚么的就是那种胸怀勇气,不会放弃的人啊就算要接关都要打嬴魔王才对总,总而言之那个请你不要放弃” 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说服力,格兰仍然挤出了声音。 可能是他的话过于飞跃,赛依娜微微呆了一下。 看到她的表情,格兰本来就不怎么大的声音也在途中变得如蚊鸣般细。 “噗。” “” “噗噗嗯” 然后,格兰就看到了赛依娜的表情出现变化。 淡淡的凄楚彷佛冰块融化般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跟共外在年龄相符,带着俏丽神色的嫣然;断断续续的笑声没能好好压抑下来,让少女的声音浮现了阵阵娇巧的起伏。 噗哧的笑声随着少女侧脸变得比刚刚更加清脆。 喜悦,感慨,爽快,悲叹。 赛依娜的笑声带着好几种截然不同的感情,如铃的嗓音更显婉柔。 “” 她的笑容让格兰不其然的呆住。 “抱抱歉,我不是笑你” 留意到他的沉默,赛依娜有点慌张地辩解。 然而,似是不知如何开口,少女又一次陷入无言。 他与她之间的沉默让气氛僵硬了好几秒。 “赛赛依娜”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格兰。 他留意到赛依娜刚刚巧笑倩兮的表情,已经回复了平常的模样。 “你说得没错。勇者不应该在这种地方放弃” 沉思了好几秒,少女才静静的回答。 收起了微笑,赛依娜换上了只能以奇妙二字形容,隐含情热的表情。 “可以请你抱我吗” 只被烛火跟月光映照着的斗室里,少年跟少女的身体紧贴着彼此。 湿稠的吻声随着两人的微颤回响起来。 少女主动伸出舌头,巧嫩的舌肉以及绵软的唇肉彷佛佳肴般主动献到少年的嘴里,任由他用略显粗暴的方式啜弄。 舌尖抚摸着舌根,两人的嘴唇互相挤压着。 身上的衣服已然褪去,少年与眼前少女同样赤身露体,带着沉重起来的呼吸将焦点往下挪到少女尖挺的嫩乳上面。 远比所知的任何东西都要柔嫩,都要白滑,少女那盈盈可握的胸脯让少年无意识地用手指把玩起来。 无言地,少女的胸脯被少年双手把玩着。 带着紧张的神情,少年的手指跟手掌在少女娇挺的乳肉上面不断摸弄,带着几分拘谨跟紧张似的动作感受着那嫩滑难言的触感。 少年的动作让少女逐渐吐出带着热气的呻吟。 无疑,在性爱方面经验极少的他双手的爱抚也是相当生涩,然后对于身负魔王咀咒的淫乱化影响,浑身敏感的少女而言,哪怕是带着紧张的抚弄也足够让她的身体涌起劣情。 当少年略为粗糙的指头擦过少女的乳尖时,少女的娇声随之响起。 清丽的喘声,成为了对少年更大的鼓励跟刺激。 他的手掌抓捏在那双乳球上面时自然地施力,让柔嫩的两坨美肉彷佛要在指缝溢出来般,在掌心跟指间展露着充满青春肉感的弹性。 抓捏的动作在少年的喘息间一点点地激烈起来,鼻息配合着少女那对被上下扯弄跟用力揉搓而更为沉重。 少年的眼珠死死地盯着她的胸脯,双手不断抓捏。 娇小的乳尖逐渐在刺激中微挺起来。 两唇分开,少年不顾嘴里仍然残留着来自少女的甘唾,张嘴含向那可爱的细细蓓蕾,用脸颊直接感受着来自少女胸脯的娇嫩质感。 有点冰凉,远比任何糕点面包来得绵软,却又残留着肉感独有的弹性,来自胸脯的感觉连同少女的体温跟体香溜到了他的鼻孔。 舌头不自觉地伸出,舐弄着少女的乳尖。 耳里听着少女娇美的呜咽,少年默默地轻啜乳肉,轻吸乳尖,轻舐乳沟,甚至把脸都要埋到那充斥着弹性的谷间里。 少女的喘息逐渐加重。 手口并用的拙劣爱抚让她的身体泛起了情动的绯红色,让雪白的肌肤在昏暗间更加亮眼诱人。 带着脂性的黏汗在少年的唇舌动作间被舐掉咽下,彼此的体味伴随汗臭混在了一起。 少女的娇声越来越急促。 身体早已熟悉,来自咀咒的快感剥夺了少女忍耐的权利。 被少年那略显粗暴的抓捏抚弄着胸脯,少女迎来了第一波高潮,浑身香汗的娇躯反射性地颤抖。 随着娇喘微张的嘴巴自然地朝着少年靠拢,少女主动对他作出了又一次的献吻,任由少年用自由的两掌抓弄把玩自己的胸脯。 当少年的手指不知不觉探到她的胯间时,那彷如电流的感觉让她的身子再度剧烈地打颤起来。 淫靡的感觉,早已支配了少女的肉体。 不知道第几次的交媾,让她的肉体无视理智完成了允许雄性入侵的准备。 少年的手指慢慢往湿润紧窄的蜜穴屈撩起来,让她的身体随着两指进出的节奏一颤一弹,兴奋地表达着欢愉。 似是感受到整根手指也被爱液给沾满,少年缓缓抽出指头,挪动身体让早已怒涨难耐的下半身对准了少女的胯间。 阴唇被龟头轻轻挤开的时候,少女的身子不自然地颤抖了几下。 然后,她就跟眼神火热的少年四目交投。 维持着将插未插的尴尬姿势,两人间泛起了小片的沉默。 直到少女脸带羞红地朝少年轻轻点头,肯首示意对方侵入自己私密地带,他才深深吸了口气,将硬涨的肉棒往她的蜜穴里面挤插进去。 强烈的饱满感令少女吐出了娇艳的呼声。 压抑的欲求无法按捺下去,少年开始主动抽送起来,让肉棒随着他的摆腰在少女的蜜穴里前后进出。 肉帛交击的淫靡响起很快就跟少女的呻吟声混和起来,让时而夹杂其中的沉重喘息更加露骨;无意识地屈起的双腿,彷佛催促着对方加剧节奏般颤抖。 感受着来自蜜穴的刺激,少年不由自主地加强每个挺进的幅度。 粗而硬的肉柱挤开蜜穴无数肉折的强烈感觉形成了甘美的电流,一下一下冲击着少女的脑髓。 龟头,冠沟,肉杆,甚至是直接碰撞在肉壁上的马眼,不约而同地为少年带来存在微妙差异的各种细腻触觉,形成了异样复杂的快感直直冲到脑海里,令他每一记冲撞更加用力,更加粗暴。 少女被压到下方的身体彷佛沉沦在情欲注洋的小舟般,承受着少年不带技巧却充满力气的抽插,只能吐出阵阵娇声。 在他的抽送中,少女主动抬起臻首吻向少年因为急喘而张开的嘴巴。 甘美的刺激,让少年没能压抑肉棒涌起的冲动。 带着体温的白浊就这样朝着少女紧致窄嫩的蜜穴深处吐出。 双手不知不觉被少年的两臂压在床上,她跟他的十指静静地紧扣彼此,以朦胧的视界看向一脸舒畅的他。 白晢的长腿跟少年的两腿纠缠起来,紧贴在一起。 他的下半身在颤抖了好几下之后,才慢慢停下。 哪怕少年已经在自己体内射精,她也没有因此松开嘴巴,而是让舌头滑到少年的舌底,刺激着他那因为射精而短暂竭息的雄性欲求。 黏膜的直接触感,让少女察觉到少年充沛的精力再度涌到下身,重新挪腰开始另一波抽送。 名副其实食髓知味,少年的动作重新回复最初的激情,赳昂的肉棒再次在湿滑而紧窄的蜜穴中不断进出着。 斗室里,只余下纠缠在一块的两道人影,以及不时漏溢而出的呻吟。 跟缓缓互吻的上半身不同,两人前后摇曳的下肢作出截然不同的动作,再次带起了沉钝而激烈的肉帛撞击音。 彷佛已经忘记初衷般,少年只是忘我地摆腰,令少女更加舒畅地呻吟。 已是不知第几次让两唇分离,少年将双手按到少女脑袋的两侧,死命的往里面冲撞般扭腰冲摆着,而少女则是把手肘后挪,让身体能够好好承受少年那彷如失控的激情。 而从少年身上直接传来的颤动,她很快就知道身上的男孩很快就要再次在自己体内射精。 没有多余的言语,少女搂向了少年的后颈,把他再次抱到怀里,两腿也盘到了他的腰上。 两坨果冻般充满弹性的软肉触感从胸口传来,加上肉棒被密穴那层层密皱紧紧夹啜的刺激,令少年的理智无法压抑那再次急涌的射精感。 随着脊髓冒起的舒爽解放感,少年很快就再次在少女体内射精。 新旧的两道白浊混淆起来形成了浓稠的浆液,无视蜜穴的抽搐跟收勒不断往内侧流涌而去,只余下少量的精液随着爱液从她跟他直接结合的部位流出。 激情已过的少年彷佛失去力气般倒在少女身上,猛喘。 而用物体承受少年体重的她,则是任由少年将脑袋靠到自己肩膀上面,樱唇吐出的香热吐息微微吹拂到他的耳朵上。 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 任由身体紧贴着,她跟他默默地感受着余韵。 *****************格兰跟赛依娜的情事结束了,但是仪式并没有就此完成。 在赛欧佩拉的协助下,路恩在少女身上划下了无数细碎的符文,让深蓝的特殊药液涂在她如雪的肌肤上面;小到跟指甲没两样的复杂图案,让格兰在盯了好一会儿之后便不禁感到头昏脑脤。 虽然没能仔细对比,可是格兰依稀认出了那些图案正好跟赛依娜身上潜藏着的魔法阵重迭在差不多的位置。 “路恩先生,这是” “沉静心灵的魔法阵。” 路恩头也不回的解释,冒起亮芒的十指在空气中划下一丝又一丝的光轨。 “这个本来是用于缓和精神症状的魔法,而我对它作了些许改变,让受术者对于特定对象的声音以及魔力,产生精神上的同调作用也就是让她优先听取你的命令。” 看到格兰一副不明觉厉的模样,路恩用最简单的方式作出解释。 不过他弄懂流程的话,整个施法就没意义了。 路恩指尖烙下的光痕越来越多,赛依娜身上也冒起了紫黑色的流动。 彷佛千百条紧缠在少女身上的毒蛇般冒起,来自魔王的咀咒在三人眼底下展示了本来的模样;同时,涂在赛依娜身上的药液也浮离了肌肤,在紫黑的咀咒外侧形成了复杂却不一样的轮转图腾。 赛依娜的胴体随着魔法的起动虚浮起来。 更正确来说,是她身上那样镶有水晶的拘束具产生的升力让她浮起来。 名副其实超常的光景令格兰呆然。 “赛欧佩拉。” “知道了。格兰,来这里。” 被赛欧佩拉牵着带到了另一侧,格兰的手被她拉着放到了赛依娜的后脑上。 “这,这是” “路恩现在要全力维持魔法的运作,让它能够好好迭放到这孩子的咀咒上面产生影响,但是沉静心灵需要有人进行精神诱导跟下达指令。这部份就只能够靠你了。” 赛欧佩拉仔细地解释着。 一边听着,格兰的视线一边停在身上闪烁着多种魔力光的赛依娜身上。 半昏的眼眸没能看出代表感情的神色,不时冒起的轻微抽搐表达着她疑似感受着的不适,令他一时三刻也不知道该作些甚么。 似乎察觉到格兰的迷惑,赛欧佩拉终于还是出言提醒了。 “你刚刚不是说了甚么催眠指令吗就是那个。” “催眠,指令” “嘴里说出来,同时在心里也默念同样的字句,诱导她的精神。然后,让她优先服从你的声音就好,懂吗” “嗯。” 微微点头,格兰咀嚼了一番她的指示,深深吸了口气。 脑袋不知怎的清灵起来,该说的话都井然有序地并列在思绪之中。 “赛依娜你听到我的声音吗” “” 赛依娜半闭的眼睛浮现了小股跳动。 确信自己的声音有传达过去,格兰开始在脑里调节用词。 “赛依娜,听到我的声音,便回答我” “是。” 少女吐出的如铃轻声给予了格兰更大的信心。 “赛依娜,你会集中精神听我的声音” “” 赛依娜没有回应。 然而,从触碰着少女后脑的右掌上涌来的阵阵脉动,令格兰莫名地深信她正在把意识集中到自己身上。 用赛依娜曾经提过的说法,就是那甚么波动了吧 “赛依娜,回答我现在的你是不是很舒服” “是。” “那么,你知不知道为甚么会那么舒服” “” 少女沉默。 没有自主思考能力的她并没办法回应格兰的提问。 “赛依娜,听好你是因为听到我的声音,才会感到舒服” “” “当你越来越集中,就会自然地感到更加舒服你会慢慢的,慢慢的,更加集中听着我的声音” “” 少女依然沉默。 可是,他相信赛依娜仍然集中在他的声音上面。 “听着我的声音,依照我的话去作,你会更加舒服知道吗” “是。” 跟刚刚比起来多出了几分惘然,赛依娜仍然对他的诱导肯首。 这么一个互动让格兰对于接下来的诱导更有信心了。 “吸气,然后呼气慢慢的吸气,然后慢慢的呼气好好的,集中听着我的声音,然后慢慢吸气,呼气” “呼嗯呼嗯” 赛依娜细微而缓慢的呼吸声响起。 哪怕角度上没法窥见少女此刻的神情,可是从身旁赛欧佩拉的反应判断,他猜得出自己的诱导已然奏效。 本来应是用于平静心灵的调息方法,配合着沉静心灵的魔法效果,令少女的潜意识开始优先依从格兰的声音作出反应。 “吸气,呼气,慢慢的放松吸气,呼气,听着我的声音放松,但是集中听我的话” “呼嗯” 格兰从她的声调中,就判断出她的状态。 腹式呼吸法以及肌肉松弛法带来的影响,让赛依娜的身心彻底弛缓下来。 “你将会进入无比放松的状态,你会感到比任何时候都轻松舒畅” “嗯。” “因为你听我的声音,听我的话,所以那么舒服对吗” “嗯。” 格兰不禁用左手擦了把冷汗。 看似若无其事的对答,被他用偷换概念的方式在赛依娜的心底筑起了子虚乌有的逻辑;现在的她,已经初步相信了他的声音带来的松弛效应。 接下来就是把这个部份进一步巩固。 “赛依娜,你现在将会深深记着这份感觉” “嗯。” “每当听到我的声音时,你就会想起这份感觉因为很舒服,所以会集中听我的声音是不是” “嗯。” 赛依娜的回应间隔变得比刚刚短促。 格兰知道,那代表了她被咀咒干涉着的意识开始接纳他植入的逻辑。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肩膀被拍打了几下。 往旁边一看,格兰就看到赛欧佩拉对他示意,同时察觉到深蓝色的魔法阵好像被紫黑侵蚀似的正逐渐变得稀薄起来。 时间无多。 “赛依娜,仔细听好” 格兰收敛心神,尽可能让自己的声调保持刚刚的平静。 “赛依娜,你会逐渐陷入宁静的沉睡可是你会深深记住我的声音,因为我的声音令你更加集中,更加舒服是不是” “是。” 格兰当然知道他的口吻有点硬来。 可是刚刚被那么提醒,他再愚笨也知道魔法的时效快要到来。 不趁现在建立好最基础的导入暗语不行。 “所以你在听到我的声音时,就会很容易回到现在这个状态,集中听从我的声音因为那令你既安心,又集中对吗” “” 赛依娜没有立即响应。 见状,格兰不禁冒起了冷汗。 “赛依娜,你听到我的声音时,会回到现在的状态然后,你会集中听从我的声音因为你会感到更加集中,更加舒服是不是” “” 赛依娜身上传来的波动让格兰知道她有接收到指示。 然后,她身上逐渐被紫黑盖过的魔力光却是令人更为不安。 “是。” 良久的沉默过后,她才轻轻吐出回答。 这细微的反应也让格兰终于能够放下心来。 而在他放松下来不久之后,深蓝色的魔力光也就完全消散,赛依娜浮在半空的身体也缓缓落在床铺上面。 目睹这个景象之后,格兰两脚乏力似地身子一歪,被赛欧佩拉扶住。 刚刚那份沉稳到不行的心思就好像打从最初便不存在似的,让他的心脏重新开始激昂地乱跳起来,使身体因为血流而滚烫。 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疲惫感。 “不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倦” 只能来得及挤出这么一句话,格兰便感到眼睛也模糊起来逐渐陷入朦胧的视界,让他看见赛欧佩拉窥望自己神情的担忧模样,以及结束施法后向自己走过来的路恩。 耳里传来似是在叫唤自己的声音,可是他也没余力响应了。 “呜嗯” 当格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能够看到阳光从窗外射进来,也让他发现自己并非待在地下礼拜堂,而是客室。 “这里是” “你睡死了,现在是早上。” 路恩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让格兰清醒过来。 “术式的迭放初步成功了,干得很好。赛欧佩拉正在照料那个孩子。” “真的吗那太好了” 格兰只感到心情安顿下来。 那个时候自己为甚么那样紧张,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但是他仍然记得当时的自己深信那个时候必需全力集中。 那份说不上来的感觉,直到此刻仍是挥之不去。 “可是” “嗯” “精神诱导的方法,你是从哪里学习不,你失去了记忆吗。” 路恩的眉头皱起,神情多出了几分疑问。 作为擅长沉静心灵的术士,路恩当然知道进行精神诱导时必需维持全神贯注,让精神力能够跟受术者作出最持久最有力的连系,谈吐的口吻措词亦要尽可能保持平稳,避免受术者的精神产生反动。 对于术士而言,无疑这些都是基础的技巧但是格兰的状况完全不同。 身为一个对魔法没有知识的普通人,他在跟赛依娜的心灵连接起来时,施展了相当细腻而且高水平的精神诱导。 本来他已经有了连续施法让格兰逐次摸索的准备,现在这些功夫却全部省下来了。 “抱歉我也不知道为甚么会那样” 面对路恩的提问,格兰当然没法回答。 即使他仍然很记得自己在进行诱导时那份确信,可是为甚么相信,如何集中精神,怎样建立诱导的逻辑架构,格兰都记不起来。 那份感觉,就好像拼图随着时间一块一块剥落似的。 “只是,不知怎的总觉得,精神诱导跟暗示植入就应该要那样” “应该要那样吗。” 路恩皱起来的眉头仍然没有松开。 比起诱导手法,还有一个问题他没能得到解答。 “总之先测试魔法迭放后的效果吧。” “测试” 没有回话,路恩只是默默对他招手,格兰也只好无言地跟上他的脚步,来到了另外一个客室。 在那里,衣着端正的赛依娜正默默地坐在沙发上面,在她旁边的赛欧佩拉则是为她将衣领拉得齐整。 “早安,醒来了吗” “啊,嗯” 格兰对赛欧佩拉点了点头,视线不由自主的挪到赛依娜身上。 被换上的衣服虽然只是镇上常见的平凡衣着,可是亚麻色的朴素长袍以及上衣仍然没能掩盖她的美貌。 而她现在的双眼则是格兰最初遇上时那种没有自我的空洞。 “那么路恩,我先去镇长那里了。” “路上小心。” 点点头,赛欧佩拉就离开了客室。 格兰瞄到她在离开时收起了笑容,似乎是有甚么很重要的事情。 不过现在貌似解决赛依娜的事情比较重要。 “那个,路恩先生,测试到底是指” “昨天迭放在她身上的魔法的效力。” 简单明快地作出回答,路恩就走到了房间的另一侧,让自己跟格兰分别站在赛依娜的两侧。 “赛依娜,站起来,走到我前面。” “” 随着路恩的声音响起,少女无言地站了起来,踱步来到路恩前方。 “格兰,接下来我会命令她站在原地,你命令她走到你前面。这样子应该能判断了。” “原来如此” 格兰点了点头。 要是赛依娜来到格兰前方的话,那就证明他的命令优先于路恩,再也明确不过了。 “那么赛依娜” “赛依娜。” 配合着格兰的声音,路恩慢了一拍子才开口。 “过来” “站在原地” “” 沉默在众人身处的空间形成。 然后,少女举起了脚步,慢慢来到格兰面前。 比起一脸惊奇的格兰,路恩的表情上更多的是讶异;虽然赛依娜作出了预料中的反应,可是从她反应的时间看来,迭放下去的魔法效果比他本来想定的还要高出不少。 “格兰,接下来我命令她,你途中阻止我看看。” “好的赛依娜” 这次换格兰率先开口。 接下来,两人就交互着命令赛依娜,进行各种关于指令优先度的测试;虽然这个画面看起来就好像是在愚弄着少女一样,可是对于他们两人而言,却是再也正经不过的要事。 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停下了测试。 除了已经得到足够的推测材料之外,路恩也发现格兰似乎不太习惯一直这样子对赛依娜呼来唤去。 “最少,即使附上魔力,你仍然能够打断我的命令,她亦能够很快对你的声音作出反应。” 路恩呢喃着整顿结论。 正确来说,这个结果比他本来想定的更好。 所以现在他应该趁机进入正题了。 “格兰,有两件事我得趁现在说。” 路恩换上了比较严肃的语气。 察觉到对方口吻的变化,格兰也不难猜出是跟赛依娜有关的事。 “两件事” “首先,你跟她要在一星期内离开这个镇。” “咦” 格兰呆住。 哪怕有了心理准备,可他却没能预料到路恩劈头便是一句驱逐令似的宣言。 “为,为甚么” “镇长的儿子在找你。他似乎知道了你在魔物袭击时,偷偷前往他的玩乐仓库。” “啊啊啊啊” 说到这里,格兰马上就弄懂了。 摩萨曼肯定气炸了。 在袭击小镇的魔物被击退之后,用来享乐跟赚取好处的肉便器却不见了,怎样想格兰都不认为摩萨曼会甘心放弃。 就算摩萨曼当时允许了格兰享用赛依娜的肉体,那恐怕也只是他接收到了好处才会允许的事;仔细想想,阿肯当时叫他把食物甚么的带过去,多半就是相对的付出了吧。 从他会私藏赛依娜当肉便器这件事来看的话,摩萨曼并不是个很好的人。 他这个乱入可是跟从翼狮齿缝把肉扯掉一样张狂啊 “难不成,那个时候被看到” “除了冒险者跟佣兵,跟避难者往反方向跑的只有你吧虽然我让赛欧佩拉用治疗的名义拖延时间,但是充其量只能拖延十日。” 路恩缓缓说道。 将格兰跟赛依娜接走的那个晚上,镇长已经派人前来教会询问过了,幸运的是教义里面从来没有禁止善意谎言的戒律,让他能够把人给打发掉。 小镇回复平静的现在,格兰的藏身之处也不能瞒上很久。 而且重要不是他,而是身上被烙下刻印的赛依娜。 “我是修士,不能让一名性奴隶留在教会,十日后摩萨曼要用小镇共有物的名义把她带回家里,完全不困难。” 望向格兰,路恩补上了一句。“她回到摩萨曼手里不会有很好的待遇。这次幸运的是你让她能够自保,但不代表接下来都可以。这种情况,你能置她不顾吗” “啊嗯” 格兰无语。 要是他甚么都不知道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就此视而不见,当个无知村民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可是在得悉了赛依娜的过去,甚至动身拯救了她之后,格兰也已经没有就此拜别然后忘却所有的选择了。 他没有那么坚定的意志。 但是他亦没有胆敢反抗摩萨曼甚至镇长的念头。 然而“身负者,意彻始” “” “” 包括格兰自己在内,他那无意识的呢喃,没有传进任何人的耳里。 路恩也只是看到他低头在碎碎念甚么而已。 沉默了好一段时间之后,格兰才打破了彼此间的无音。 “路恩先生。” 深呼吸了几下,他才再度开口,语气间已经没有刚刚的不稳。 “我想我应该会带赛依娜前往积艾斯王国” 没有答话,路恩只是盯住格兰。 “我知道这听起来好奇怪,可是可是,我就有种感觉,应该要把她带到那个地方” 他当然知道这个决定不会为他带来甚么好处,甚至会带来更多的危险;可是想到自己已经卷进事情里面没法抽身,格兰不知怎的就涌出了一份冲动,决定将赛依娜带到积艾斯王国。 到时候,不管是途中折返或者把她交给更能信赖的人甚么的也好,自己也是尽了责任。 哪怕格兰说不上到底哪里存在着责任。 “那也好。” 路恩叹了口气。 “因为第二件事正正跟此有关。” “咦” “我认为,你有必要跟她前往积艾斯王国。” 路恩的话让格兰错愕了一下。 身为修士的他应该知道积艾斯王国已经被魔王占据了,怎么还要叫自己这个村民前往那种危险的地方 “我应该还没解释,为甚么需要你协助术式迭放这件事吧。” “那么说起来” 被那么一说,格兰马上感到奇怪。 进行术式迭放的时候,赛欧佩拉完全没有参与其中,只是在旁边守候跟作出一些提醒而已;可是跟自己不一样,路恩以及赛欧佩拉都曾经是冒险者,也懂得使用魔法,不管怎么说也应该不需要他负责那么重要的部份。 更不用说,要让他跟赛依娜做爱来建立连系甚么的。 “你睡过去之后,我替你作了一次检查,发现了一件事。” 路恩缓缓开口。 “你身上存在着跟她相当类似的咀咒。” ued=====================格兰格兰8231威尔身高6的失忆青年被路恩侦察出身上留有咀咒 赛依娜赛依娜8231c8231丝崔勒杜背负着流星勇者名字的少女在路恩的施术下,以格兰的命令优先行动路恩路恩8231艾奥亚赛欧佩拉赛欧佩拉8231艾奥亚参照第2章 【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4章 流星勇者的彩砺第4章这个世界是很常见的奇幻世界。 随着妖星黑帝打破封印从灵薄的深渊中复活,世界再次陷入了混沌之中。 穿上铠甲遮盖美貌,继承了勇者血脉的少女拿起了武器,与同伴在无数次的冒险里穿梭生死难关,踏上讨伐魔王的征途。 得到伟大的星辰之力加护,名为流星勇者的少女在成功讨伐领军攻打各国的妖星之将,乘势强闯魔王城跟妖星黑帝作出了决死一战;在即将能够迎来胜利的一刻,勇者遭到了同伴们不可能的背叛,功亏一篑。 跪地求饶,手刃亲友,万剑穿躯,世人得知流星陨落之时,魔王军已是重新展开了对于各地的侵略。 失去的希望,仍未见再现之兆。 *******************记住地阯發布頁魔物是这个世界里面除了人类,亚人以及寻常禽畜之外最常见的生物。 有着异于其它活物的异常生命力加上对环境里其它人事物的残虐性,这些拥有强盛生命力以及侵略性的存在充满魔性的怪物成为了整个世界的公敌。 哪怕是危险度甚低,在各地都很常见的角猴也不例外。 这种以岩石为主要食粮,披着岩质甲壳的猿型魔物只比成年人略矮半呎,尾巴末端以及额尖却长有犹如利刃的尖角,加上足以贯穿岩石的尖牙以及占据整条右腕的大型臂角,从外在已经存在不寻常的攻击性;哪怕有着听到巨响便会缩躲在洞窟的胆小个性,在目视范围内发现其它生物的瞬间,他们都会主动靠近并展开无意义的猎杀。 就算是熟练的冒险者,面对角猴坚牢的岩甲骨锋时也是相当谨慎。 而现在,这群角猴却被迫上演着跟这种常识不同的场面。 岩质的甲壳被毫无阻碍地切削开来,鲜紫色的毒血随着悲鸣喷溢,其中一只角猴在展露其怒火的时候,从左腋到右腰的高速斩击已经将之一刀两断;企图以头上的斩角反击,另一侧的角猴亦在瞬间被断角破壳,头颅亦被随之奔绽的光芒轻松地砍飞。 跳过同胞尸体以左腕从上方砸击的角猴,瞬间被那个拿着武器的女性人类用不合理的刚力正面抵住,武器的锋刃也在灵巧的一转一甩之下,便将它砍成左右两半的尸块。 在居住圈里发现了人类的身姿,它们却没有那份智慧想象到,迎来的不是猎物而是死亡。 仅是片刻,冲在最前面的三只同胞已经被斩杀。 另一只角猴把嘴巴张开,把蓄积的火属性魔力压缩成灼热的巨球,准备射向那个该死的人类身上。 “七点方向、魔剑烈光” 在另外一个人类的叫喊声响起同时,带着灼热奔流的剑闪揪起巨响,已经让角猴的上下颚在离别的同时焚成焦炭,已聚未发的烈炎也在斩击燃起的火芒里连同冲击一起飞散。 无视那阵阵扬空的火花,其中两只角猴马上冲向发出叫喊的男性人类。 比起那个拿着武器,没有表情的女性,这个明显瘦弱不少的男性似乎是更好的攻击对象。 “两点方向、疾穹星爪” 瞬间,两只角猴失去了疾跑的力气。 哪怕是魔物也好,被同时贯穿心脏跟脑袋两个要害的话,也是致命。 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利响声,四挺仍在燃出火花的雷煌光锥彷佛拥有实体一样把角猴的后脑跟胸口来了个前入后出,夺去其生命。 此刻,唯一残存的头领发出了愤怒跟悲痛的嚎叫。 同胞接二连三的惨死激起了它的斗争本能以及对眼前人类的憎恶,臂角表层的硬甲也要被熔开似的高热魔力伴随其意志蔓延开来;连足下身后的草木也无视焚烧过程在一瞬间焦黑,彷佛变成赤炎大剑的魔力块就这样劈落“十二点、耀星闪贯” 然后在少女左掌爆绽的彗星下从中崩折,把它头颈直截了当地轰飞,连半片肉沫都没有留下。 直到完全失去生命的最后一刻,角猴头领也没有看到那个人类女性的表情有任何变化。 它甚至没有听见过她发出半句声音。 身为市内最年轻的旅馆老板,乔斑茨相当有名。 这并不是因为他很会刻薄员工却又能留得住那群别扭的笨蛋,也不是因为他小时候曾经在学院研读初级魔法跟药物学,而是因为他继承自老爸的这一间便宜旅馆是卡卡艾市中最容易有空房间的。 会便宜也非他所愿,实在是因为旅馆太老旧,老爸也把存款赌掉了不少,现在根本就拿不出钱修葺跟扩建。 虽然说前往冒险者工会总部的人大多会途经卡卡艾市,但是市内有四五间比这里服务水准好上不少的旅馆;除了贫困到护身铠都买不起的穷光蛋,或者是跪在马车市集的乞食之外,谁会没事前来光顾他们 然而,这个晚上乔斑茨却遇上了两者皆非的奇怪情况。 更正确来说,是两个有点奇怪的客人。 一只手拿着护身的长杖,背着大背包的黑发青年看起来相当年轻,身上穿着行商人常见的那种带暗袋的风衣,带点不安跟兴奋的神情没能掩藏那看似是初次出门作远程活动的疲惫感,令他瞬间联想到背着长葱跳进锅的嫩鸡,当然是待宰的那种。 记住地阯發布頁另外一名女性从体格以及大衣下露出的手臂判断的话穿着棕黑色的皮革护身铠甲站在青年后面,从那把完全没打算藏住的配剑看来,似乎是护卫之类的人物,脸头完全被大衣掩盖住,没能看到容貌跟表情。 就这样看的话,这两人似是初代出门的年轻行商以及专属的从仆;可是经验上乔斑茨的直觉正告诉着自己,这两个人并不是外表那么简单。 种种细碎的痕迹都隐约在说这两人有古怪。 然而,比起男方,女方更令他难以掩藏好奇心。 仅是那从大衣下稍为露出的肌肤以及身体曲线来判断,乔斑茨几乎可以断定这名少女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那若隐若玩的美乳亦是令他不禁用力往那里盯着看。 在她走进旅馆时,被皮革紧紧包着的白晢美腿显得更为修长,直让他涌起了阵阵想要好好抚摸舐弄的冲动,脑海中不其然地冒起了把这神秘的美人儿推倒在床上,将她身上碍事的衣物剥个精光,然后用肉棒插入“老板老板” “啊啊客人您们好” 被青年叫唤了两声,乔斑茨一瞬间就从莫名其妙的妄想中解放出来。 不着痕迹地揉了揉额角,他不禁对于自己居然会朝客人萌生性幻想这件事感到了古怪,这可不是向来只对金币兴奋的自己会作的事啊。 这两个家伙肯定有甚么不对劲。 脑海里快速地盘算一番,他迅速换上专业而敬业的口吻跟神情。 “尊贵的两位客人午安我们黑牛旅馆可是这个卡卡艾市最具古典色彩的老字号旅馆,能够被客人您们选上真是我们莫大的荣幸” 习以为常的台词自然地吐出嘴里,乔斑茨对两名客人说道。 客人有甚么秘密干他屁事。 理它是甚么人也好,留得住客人有生意才是重要。 “只需客人您简单的一句话,除了上好的房间外,我们还会免费提供清晨的简餐以及晚上为你洗去疲劳的精美晚膳假如客人想探访这市内鲜为人知的神秘古迹,我们亦能提供专业而地道的响” “我,我们要一个双人房,一晚便好。晚餐跟早餐也是两人份” 听着青年的要求,乔斑茨在心底速算了一下金额,暗暗骂了几声;当然,他的脸上仍然继续挂上专业的微笑。 接过那串铜币,他点算了两次心情才回复过来。 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青年的神情,乔斑茨灵机一触。 “好的,两人份的房间费用以及餐点共8g,我收下了。那么,请容许我带两位幸运的客人前往我们旅馆风景最好的房间。” 说着,他把那奇妙的一男一女带到三楼的大房间里去。 “我的名字是乔斑茨,如果客人们想起有甚么需要,不用客气,可以直接到柜台找我。那么,不打扰两位了,请好好休息” 目送两人进了房间之后,他才暗笑起来。 反正对方没有要求,也没对他的暗示有反应,那么拿最昂贵的房间招待似乎完全没问题。 *******************“呼啊” 把大背包放到地板上,黑发青年马上好像浑身乏力一样躺在床铺上。 至于同样背着行李包的配剑人影则是在进入房屋之后默默地直立原处,彷佛没有感受到疲劳似的站了个笔直。 而她这个异状,黑发青年也很快就察觉到了。 “啊,啊啊把大衣跟行李卸下来吧。” 在他的指示下,人影才将那盖着颜面的大衣以及行李包卸下,露出那头束成马尾的浅葱色长发,以及姣好的少女容貌;随着遮掩物的消失,那被皮革护铠紧紧包着的美好身段也是一览无遗。 看向少女那依旧木然的神色,黑发少年搔了搔脸。 “终于来到城镇,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们自然是格兰以及赛依娜。 距离两人离开绿蓓蕾镇已经有差不多大半个月之前的事了。 在这将近二十天的时间里,格兰可以说是感受到甚么叫作真正的辛劳;完成了层奏魔法设置的那个晚上,他从路恩口里得知自己身上也潜藏了让他失去记忆的咀咒,促使他必需陪同赛依娜前往魔王城。 沉静心灵的持续时限,得由你去维持。 依照路恩当日的解释,他所施展的魔法在没有任何外力补助的状况下最多只能够支持十日,时间一到赛依娜便不会优先听从他的指示,而是回复最初那个任人鱼肉的牝奴状态。 基于这个问题衍生的种种状况,也让格兰无计可施,只能向路恩和赛欧佩拉学习身为冒险者的种种。 要踏上旅途,他需要有各种相关的知识基础。 要穿梭城镇,他需要有最低限的自保能力。 要保护赛依娜,他亦得理解怎样活用她接受自己命令这件事。 这个触媒让你能够施展基础魔法。 在路恩的建议下,格兰把那个从流离魔物袭击时就带在身上,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其用途跟出处的古怪手把,精制成为自己跟赛依娜产生连系的触媒;加装在末端的插槽组件让它可以嵌入魔晶石,使这手把摇身一变成为简陋的法杖,允许了格兰利用它施展几个被事前设置好的简单魔法。 最重要的沉静心灵,回复伤口跟解毒的春之吟诵,以及短时间内增强速度及力量的前进之风。 换言之,他在路恩的严格指导下,学习怎样使用这三个魔法。 除了接受修士魔法的训练之外,格兰还得应付赛欧佩拉的测试。 身为冒险者的必要知道,旅程时要注意的种种细节,让格兰在暗记以及实习时吃了不少苦头;离开居住了很久的城镇时,虽然没有充足的实战经验,但是知识上他已经能被称为一个合格的冒险者。 当然,痛苦的不单是这些。 这五天里,拿出吃奶的力气来吧 格兰永远忘不了每天被揍昏的可怕日子。 为了研磨出最低限的自保能力,他每天都得跟在赛欧佩拉手底下活命一段时间;他直到此刻仍然记得被木头重重敲在脑袋的剧痛,以及赛欧佩拉变回骑士时到底多么具威压性。 幸运的是,他从赛依娜身上得到了解答。 在跟赛欧佩拉多次实战下,他充分活用了赛依娜出需要施放的技能跟方位角度,赛依娜就会无意识地依照肉体残留的战斗经验进行攻防,即使自我被囚禁在咀咒下,她在面对敌人时也有充份的对应力。 换言之,格兰身兼后卫跟指挥者的重任,指挥着这个被称为流星勇者的少女面对敌人,进行战斗。 而这个特异的连携,亦建立在他已经充份理解赛依娜拥有的战技跟魔法,以及其性能特质的前提上;他可是在研习那几个魔法的同时,花了两三天时间才在她口中把需要的东西问出来呢。 这是哪里来的神奇宝贝啊脑海里的碎碎念在几秒后就化为灰烬消散,想不起自己到底用甚么名词形容这个状态的格兰望向窗外的月亮。 没被瘴气干涉的月光依旧温和,却是显得更加夺目。 没来由的,他想起了路恩跟自己提及的秘密。 你身上的咀咒似乎令你没法想起过去的记忆跟知识。 从路恩口中得悉的真相让他不禁感到了无比错愕,也很快就令他联想起自己往往会记不起无意间吐出口的奇怪字眼,或者是在脑海里昙花一现的异样知识。 虽然自己也已经没能记起曾经回想起怎样的知识或者字眼,可是想到镇长会常常找自己帮忙,想必是察觉到他身怀独特知识而不自知的事情了吧 我的过去,到底格兰看着月光,陷入了混乱跟苦恼。 带着火热的娇躯,在同一时间撞到他的背上。 没有任何衣物阻碍,直接传到身上的肌肤触感,让他很快就察知到自己接下来该作的事情。 “对,不起又要,拜托你了” “嗯,嗯” 面对赛依娜那同时带着歉意跟羞意的玲珑嗓音,格兰迟疑了半秒,才转过身来把眼前的浅葱发少女抱在怀里,让她主动凑近的樱唇吻在自己脸上。 记住地阯發布頁迭放魔法的处理只能将问题后延。 如同路恩自己所说,他们并没有从根本上对应这些咀咒的能力,那个时候所作的亦只能让赛依娜不会容易受到其它男人的命令影响,而不是破坏或者削减它们的效力;除了格兰以外,其它男人看到赛依娜之后也会冒起色心,对她的一言一语仍然抱持强烈的质疑心。 事实上,只有一部份的咀咒被他们想出办法减少影响,咀咒本身未被根治。 毒魅及疑绊未被沉静心灵对应,灼媚自然不例外。 格兰仍然记得,初次采用指挥式战法跟赛欧佩拉进行实战训练之后,他就被浑身火烫的赛依娜狠狠揪在地板上,用似咬似啜的粗暴方式狠吻颈子跟锁骨,衣服也在那短短的数秒间被剥下,距离插入只差那么几秒。 那时候,如果不是赛欧佩拉通情达理马上回避,他恐怕就得在人妻面前上演火热的青春性爱了。 虽然说在那之后他们都有好好研究过如何减缓这症状,但是在路恩察觉咀咒效应直接跟赛依娜体内的魔力活性化程度直结之后,也只能表示束手无策;要不是他想起能够利用命令以及暗示,让她把发情冲动忍耐蓄积下来形成变相的延缓手段,他还得在野外搞不少羞人的情事呢。 赛依娜火热的舌尖让格兰回神过来。 现在的她在驱动魔力战斗之后仍然会发情,只是被格兰命令忍耐着,终究得将那份被恶意累积起来的性欲消解。 正午遇上的几波魔物,让她压抑至此的情欲已经没法再忍耐,赛依娜主动搂住他的身体,双手彷佛捧着至为珍贵的事物般夹住他的脸庞,作出热烈的索吻。 “唔,啾咕,嗯嗯啾,啾” 滑腻鲜嫩的异性舌肉毫无阻碍地溜进了格兰的嘴里,出自过盛雌性本能的冲动让赛依娜难得浮上表层的理智沉醉在甘美清凉的快感中。 舌头不单在格兰的嘴里来回翻拨,她更好像雌犬般用充满唾液的舌头在他的脸颊上不断舐弄,时而轻啜的热情强吻让格兰的脸庞留下了几道红痕。 噗啾噗啾的声音夹杂在两人的喘息中。 “哈啊,哈啊哈啊” “嗯嗯,啾格兰格兰” 终于分开的四片嘴唇仍然被好几道银色的薄缕连系起来,双眼恍惚的赛依娜再次搂住格兰的脑袋,张嘴便是热情的深吻。 几乎要顶往对方咽喉的舌尖贪婪地蠕动,让彼此的唾液在窄小的嘴腔中混融起来,形成强烈的味道。 那是让格兰的理性也要动摇,难言的甘美。 咕噜咕噜的声音在两人的嘴腔里来回交响着,彼此咽下互相的唾液,他跟她的身体逐渐靠近起来。 “失失礼了” “哈啊唔,嗯不不用那么,嗯拘谨格兰” 即使身陷灼媚的影响仍然保有神智,理性却在压抑足足大半天的情热熏陶下早已熔陷寸前,赛依娜主动拉起了格兰的手,放上自己裸露的身体上。 带着稍见黏质的香汗,滑腻而充满质感的乳肉就这样放任着格兰的五指进行直接触碰,饱满而高挺的胸脯被青年的手掌缓缓抓捏起来,白里透红的肌肤也在他双手的动作下逐渐变得火热起来,更显娇红。 在她的示意下,格兰的手慢慢用力起来,抓捏胸脯跟乳尖的动作也减少了对赛依娜的顾忌,更加粗野。 “再啊啊用力用力,一点格兰啊,唔,嗯啾” 火热的吐息跟呻吟,连同赛依娜静悄悄摸向其胯间的玉手一同向格兰进攻。 在过去无数次的凌辱跟调教下已是毫不情愿地变得熟练,少女的五指开始抚摸那在暧昧气氛下微涨略勃的半硬阳具上面,彷佛几丛软缕般轻巧地挪动,时而扫弄时而抚抹,对慢慢昂起的肉竿作出更多挑逗。 顺着阳具突起的血管跟肉纹拈抹,赛依娜在指尖滑到龟头时把掌心按到那红肿难分的肉冠上面开始左右抚摸。 猛烈的快感令格兰两膝不禁一软,就这样用被少女推倒似的姿势坐在身后的大椅上,赛依娜亦是理所当然的倒在他的怀里。 “喔呼喔赛,赛依娜” “唔,啾嗯,唔嗯啊,啊啊那里啊,咿啊” 格兰的爱抚让赛依娜发出了荡漾的娇声。 无疑以一个仅在廿来天前才告别童贞之身的青年而言,格兰的动作并不能称为熟练,给予赛依娜的快感也不见得充足,可是在咀咒的影响下,即使是他这种半调子的前戏亦足够刺激到她欠缺慰藉的肉体。 随着体位的变化,赛依娜的舌头以及樱唇也不再局限于跟他深吻,而是缓缓地一边啜舐一边往下挪动。 下颚、喉结、胸口、腹肋、脐坑。 她缓慢的下移对格兰作出了更加强烈的刺激,几乎直接吻在见头上的香唇更是令他不禁兴奋得十指硬直,让赛依娜的胸脯随着他紧抓的动作而狠狠变形,好像要从指缝间溢出似的。 直到少女的脸颊移到格兰两腿之间的位置时,他的身体也很自然地弯腰,继续抓捏着赛依娜娇嫩诱人的胸脯。 “咿嗯啊唔,嗯格兰,格兰” 咕啾咕啾的淫亵响声取代了赛依娜的呻吟。 马眼被香嫩的嘴唇亲吻着,那彷佛要将里面的男性精华都吸吮出来般,缓慢却又强烈的刺激让格兰的腰腿都要发软,抓捏她胸脯的双手却反射性地更加用力搓挤那绵软却又充满弹性的肉球。 似是察觉到眼前的他正因为自己的侍奉而舒爽兴奋着,赛依娜的嘴舌表达出来的激情更加热烈,轻啄细啜那红肿起来似的龟头。 “啊啊啊” 龟头上突然传来彷佛舌苔的细碎触感,令他浑身剧颤。 毫无预警的细腻舐弄让格兰的脑髓被快感冲击到难以维持理性。 “嗯啾,咕嗯唔,嗯唔唔啊,嗯啾” 时而舐吮,时而啜吻,甚至将整根肉竿吞到嘴里,少女用脸颊里侧的嫩肉对龟头作出更多变的刺激,不断调整着给予刺激的节奏。 缓急交错的唇舌爱抚,加上赛依娜那春意洋溢的浓情眼神,让格兰感到阵阵火辣的冲动正从背脊慢慢涌上脑门,下半身也不自觉地挪动起来。 舌尖的挑逗也好,樱唇的深啜也好,那伴随脑袋前后摆动的深喉也好,都在加速着他胯间两杖肉囊的抽搐,小波小波的颤抖着。 下一秒,她让硬涨的肉棒从自己的嘴腔里脱出。 在赛依娜吐出舒缓呼吸的吐息时,格兰却是无比难受。 快感累积到即将能够射精的剎那攸然中断,那阵被强制将精液憋在顶端不允宣泄的倒错感让他视界也要朦胧起来,难受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从短暂的恍惚回复过来,他很快就理解到赛依娜的意图。 “格兰给给我格兰的,大肉棒” 双手放到床铺上,赛依娜背对着自己跪趴起来,让湿润的下半身暴露出来。 几乎要把大腿根甚至膝盖都沾湿,从蜜穴泛滥而出的爱液在月光反射下形成点点难以形容的淫媚亮光,随着她下半身微弱的颤抖一点点地滴落在地板上,散落的浅葱色长发更是多添了三分彷佛亵渎着纯洁,难以形状的倒错美感。 而她纤长柔弱的玉指,却已是难以按捺似地拨弄着微微张合着的蜜肉。 “今天也,也要呜,嗯也麻烦,你格兰哈啊,哈啊用大肉棒满,满满足我” 将羞红的脸颊微微转向格兰,赛依娜如此要求着。 没有说话,无言地站起来缓缓靠近,并将下半身硬涨的肉棒指向蜜穴,格兰以实际行动作出了响应。 肉棒插入时,蜜穴发出了欢愉的悲鸣,彷佛垂泪般挤出大股爱液。 “啊咿,呜嗯格兰,格兰” 彷佛把心神都投注在胯间的私蜜地带般,赛依娜也紧咬嘴唇挤出了几声软弱的娇声。 然而,跟少女那沉沦在色欲的理智不一样,她的下半身却偷偷往前抬高迎合着想要侵犯自己的肉棒,已是冒起大丛香汗的背脊随着腰枝左右轻摆,展露着彷佛屈服于雄性象征的雌性媚态。 已经不是第一次跟赛依娜交媾的格兰能够想象到她的表情。 那肯定是被咀咒猛烈地影响,身体已经异常亢奋的她。 在自己经验浅薄的抽插下随时高潮,奢华娇艳地绽放淫亵表情的她“呜,嗯” 咬牙忍耐着快感,格兰扭动着身体前后抽送。 不知道接纳过多少肉棒蹂躏,被无数陌生异性侵犯过的蜜穴彷佛理所当然似的允许着格兰插入,充满弹性的紧凑肉壁用火热情而细腻的幅度抽搐着,对肉竿以及龟头作出层层紧密的刺激。 浓郁的汗臭跟体香混合起来的气味,随着身体往赛依娜后背靠近而钻进格兰的鼻孔。 体内的火热兴奋更是难耐,他不禁加快了抽送的动作。 “啊,咿啊那里,那里啊啊啊格兰,格兰顶,顶到啊啊啊,咿啊” 当他的肉棒顶到最里面的绵韧软肉时,赛依娜发出了尖叫。 只能以锐利来形容的快感无情地刺激着她的心神。 “啊啊啊咿,啊啊龟头龟头在吻格兰,格兰咿,呜,呀啊啊啊啊” 战栗起来的胴体彷佛也随之泛红起来。 在他感受到马眼被同样紧窄的小缝作出亲密触碰的同时,他身下的她就犹如失禁一样溢出大股爱液,将两人结合的部位整个打湿,然后乏力地将上半身软摊在床上。 那剎那间只能以榨精形容的强烈挤夹抽搐,也让格兰无力维持抽送。 噗滋噗滋的前后声音只是坚持了几下,他就无力抵抗那充满热情,堪称亲蜜的紧致箍拥。 “喔嗯” 两脚一软,龟头剧烈地一抖就在少女体内喷溢精液,享受着解放感的格兰不禁倒在赛依娜身上,变成从后方紧搂着她的姿势。 短暂而激情的交媾随着赛依娜的欲火舒坦而告一段落。 面对来自灼媚的负面效应,格兰也利用了沉静心灵产生的暗示影响作出了延迟以外的应对。 叫喊我的名字时,你会得到双倍的快感。 作为加速赛依娜从欲火中解放的手段,格兰对她追加了一个能够提高性爱快感,却不会影响她思考的暗示,从而缩短咀咒发情的影响时间;毕竟踏上旅途的只有他们两人,为了安全说甚么也得减少在情事方面的时间跟体力消耗。 闲话休提。 清理好身体之后,格兰趁着赛依娜在月光下仍然清醒,跟她进行关于接下来的旅程讨论。 “接下来,我们得前往努达城。” “努达城啊啊,那个冒险者工会总部的城市” 赛依娜点了点头。 虽然距离她在各地冒险的日子已是相隔了好一段时间,可是比起没有出远门经验的格兰来说,她仍然能够当一个称职的响导。 她在咀咒的束缚下根本没法实行任何行动,但是在现在这特殊的状态下她却再也不是那个无计可施,只能任由他人淫虐的无助少女;藉由提供意见跟分享自己见闻经验,赛依娜能够让格兰帮助自己作出行动。 “我们的团队曾经在工会总部寄存了一些装备,作为日后备用。能够拿回它们的话,对于接下来的旅程帮助会很大。” “装备宝剑啊,铠甲啊,魔杖之类的吗” 格兰发出了有点奇妙的声音。 从那俨然有异的口吻察觉到他一脸向往的模样,赛依娜不禁微笑起来。 “是啊。当中还有些可以给你佩带的饰品在期待了” “期,期限甚么的好啦,有啦男孩子喜欢帅气的装备有错吗” 被赛依娜用暧昧的的眼神盯了一会,格兰主动投降。 他不否认是有幻想过自己手拿宝剑讨伐魔物的帅气样子,只不过要他在女孩子面前承认实在是有点丢人,更别说眼前的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勇者。 吃吃娇笑了一会,赛依娜才继续说。 “从赛欧佩拉小姐手上借来的剑跟护具算是很不错的装备,可是面对高级魔物的话还是不足够特别是现在,我的力量水准远远不如全盛时期,反应速度相当糟糕。” “果然吗” 格兰当然清楚赛依娜根本没回复全部实力。 虽然在他的指挥下进行战斗这件事本身并没问题,可是需要依靠自己给予指令才进行攻防终究会慢上一拍两拍。 在更高水平的战斗里,剎那的空隙已经足够决定胜败生死。 “所以,除了趁着旅途提高彼此的配合度,装备就是我们保障自身安危的最重要因素了。前天碰上鬃鳞匍怪的时候,你还记得吧” “嗯” 那个时候是格兰第一次在战斗中陷入慌乱的场面。 他不知道那魔物的薄鳞底下还有一丛丛异常坚硬的刚发,因此指挥时不单没法将它一击斩毙,更让赛依娜被其反击刺伤,连坚硬的皮革铠也被锥状长舌击穿了几个小洞。 “所以,只要我们能够拿回当时寄存的装备,自保能力便会更加稳定,不管是怎样的魔物我都能够对应只要不是对上妖将的话,呢。” “妖将” 赛依娜沉默了数秒。 “妖星黑帝麾下有六个比其它魔物强大好几倍的将领,它们率领着军队侵略人类国家以及亚人部族,寻常冒险者甚至要组成好几个大型团队,加上战士的牺牲才有办法与之匹敌它们自称妖星战将,所以被统称为六妖将。” 有潜伏于暗处作乱的,有光明正大展开侵攻的,也有孤身独行的。 以各种不一样的方式蹂躏着没有抵抗之力的弱者,这群种族不一的强者是代表着魔王军恐怖的强大存在。 “在抵达魔王城之前,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其中四个妖将讨伐,大大削弱了魔王军的势力,要不然恐怕现在葛瑞菲雅联邦也已经被攻陷了吧。” 格兰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倾听着。 连赛依娜也得用上好不容易去形容跟妖将交战的过去,他不用怎么细想也能够断言那些家伙到底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往事便说到这里吧。格兰,可以请你拿出地图吗” “在这里。”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依言拿出了地图,把它铺平在桌子上。 接下来便是跟赛依娜讨论行程路线,以及各种旅途上的细节。 “接下来的行程,应该要先作点补给呢。这个绿宝石镇,如何” “嗯不过那个地方占地那么小,附近看起来也没河道,会不会是个比我们镇子还要鸟不生蛋的地方啊干脆在这里多买些补给品” “也是呢毕竟我只是听说过有这地方” 格兰小心翼翼地查看着地图。 已经有了一些知识的格兰越着日子过去,也从一开始完全没弄懂只能盲从她指示的呆头鹅,变成现在可以跟她研讨如何前进更有效率的经验者了。 “说起来,你为甚么要选这房间带三扇大窗的话,租金可是翻倍喔” “咦不,那个,我,我我我觉得需要充足的月光” “这旅馆的单窗房似乎也足够喔” 订正。 距离成为经验者,格兰似乎还有好些距离。 *******************积艾斯王国的名字,在人们心里已经换成了别的代名词。 在那片土地上曾经流传着沉眠美姬的传说,可是直到今天人们记忆中的王国却是代表着更加神秘,也更加可怕的两个字。 魔王。 青翠的树林再也没有花与叶,只有充斥死气跟腐臭的魔性毒藤。 流经国家中央的碧蓝河道也已经没有清澈水流,有的只是紫毒的祸液。 在原野跟草原奔走的小动物仅余等待风化的骨骸,取而代之的是漫步在荒野跟沼泥之上,各种外貌跟肌色都不尽相同,却有着黄金异瞳的魔物。 这片土地已经没有任何人烟。 深深埋藏在地底的封印本来应该随着历史葬送在永远的黑暗中,但是在没有任何人得知因由的情况下,名为妖星黑帝的魔王却从那理应永劫无穷的封印中苏醒过来。 如果不是因为本来已经得到抑制的魔物暴走状况恶化,恐怕根本不会有人发现积艾斯王国已经从亡国变成了魔王之国。 随着灭亡时崩坏的皇城宫殿,此刻虽已重建起来,却也不复往昔瑰丽。 那是狰狞的棱角。 彷佛被千万柱黑曜石把破片串连拼凑起来一样,灰白的钢与砖被黑得溢起浓紫色的结晶强行键合起来,形成了比过去更加浩瀚宏伟,却也更加恐怖的轮廓。 本来以大理石雕刻成型的玉座,此刻也有大半陷入那巨丛的结晶之中。 然而,泛起魔力光的结晶,也没能照亮四周。 曾经辉煌的大殿仍然深陷黑暗,更莫论那带着无从忽视的存在感,静坐于玉座之上的巨大幽闇。 “星辰的,波动。” 声音让空间里涌起了漆黑的涟漪。 带着难以想象的苍老,俨然不属于任何生物的异质声音震荡着大气。 跟那嗓音截然不同,披上紫黑巨袍的雄壮身影洋溢着跟声线就不相称的强烈生机,以及从其袍底蔓延而出,只能以恶心形容的尸蚀腐臭。 “依朵穆丝。” “敬爱的主上,您的从仆正在此处。” 那是只能以鲜艳形容的身姿。 率性地蓬松散扬的至膝长发在没有空气流通的空间缓缓飘扬,不自然的海棠色散发着异质的亮丽。 赭靛交错的薄布织成了连身长裙,长长的裙摆以及宽袖刚好盖至没有任何保护的纤手以及玉足,与那深靛色的束腰马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忽视了最该被遮挡的上半身。 勉强靠其娇挺勾撑长裙,两手无法包围的豪乳高高鼓起,把彷若颈巾的深红蝴蝶结稳稳顶在颈前的空间;然而从左右两侧固定衣服用的革带,却更进一步突显那几乎能将整只手掌活埋似的深邃乳沟。 然而,无论并胴体营造的曲线如何高耸诱人,却也没能盖过她身上最大的异常特征。 记住地阯發布頁黄金色的窄长瞳孔。 从裸露背脊若隐若现,远比其手足粗壮的多节肢刃以及呈对的蝎钳。 从太阳穴以及眉心上方冒窜而出,由多股细长犄骨扭迭而成,足有半呎长的四挺尖角。 “能够得到主上呼召,实在是愚妾难以肩承的无上光荣,愚妾定当倾力办妥主上一切命令未知主上有何吩咐” 吐出甘甜软腻的嗓音,跪于幽闇巨影前方的依朵穆丝用着卑微的口吻询问。 “星辰再次显现了。那份漆黑,那份绝望,未曾将其抹灭。” 依朵穆丝没有答话。 她当然知道眼前的存在口中所指的星辰是甚么。 只是,她却没有想象过身受多重咀咒的那个女孩竟然还能再起。 “区区星辰,尘垢不如。无知无能的废物,只配当下贱人类的泄欲器具,居然胆敢恳请主上勒令,愚妾马上动身击杀那” “未需。” 幽闇的巨影打断她的恳求后,未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 没有得到任何肯首跟指示的依朵穆丝仍是乖乖跪地。 身为从仆的她不需要去问,只需遵从魔王的指示。 “努达城。” 良久,巨影才发出声音声音才再度响起。 “摧毁努达城,抹杀人类的希冀。” “遵命。” 作为侵攻人类国家的一份子,她当然知道那个地方的重要性。 支持勇者的冒险者工会就在那里。 工会一旦覆亡,人们对魔王军的恐惧只会变得更加强烈,就算流星勇者真的回到战场,在咀咒下亦不可能得到任何支持。 更重要的是,只要失去工会的统筹,冒险者们就只是不成气候的散沙,没有阻挡魔王军进攻的能耐;哪怕他们各自隶从其它国家,冒险者与军人亦没可能即时作出圆满的配合,同样只会扯后腿。 “以主上赐下之妖星战将起誓,愚妾定必让努达城不,让妄图抵抗灭绝命运的卑贱人类永劫不复。” 依朵穆丝是妖星战将。 而能够让妖星战将俯首称匠的存在,只有一个。 “依朵穆丝抹灭最后的星辰。” “仅遵妖星黑帝殿下之命。” 勾起无比娇美的弧线,依朵穆丝香艳地微笑,其婀娜身姿逐渐溶殁在无声泛溢的桃色浓雾中。 她的军势正在攻打亚曼达帝国。 只要拖住那个驯龙骑士,就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她。 就算仅靠自己一人,依朵穆丝都可以轻松攻下那个城市随着桃危的雾气消散,四周再度回复了黯默。 否。 轻巧细碎,在这死寂空间却显得清晰无比的脚步声,从大殿的另一个方向朝着玉座缓缓响起。 “似乎吾跟汝的赌约,将以吾的优胜收场哪” “未必。” 面对那不带多少尊崇意味的口吻,妖星黑帝似是并未在意。 从黑暗中踱步而出的身影,在这个环境下显得无比刺眼;灰旧朴素的纯白色法袍,跟装束完全不相称的黄金色长剑,已经失去光泽而显得灰褐的银发,让这名女性的存在跟整个空间形成了异样强烈的对比。 没有好像依朵穆丝那般朝拜,女性只是把玩着手上镶烙无数刻印的长剑。 “说起来那个女孩,似乎快要抵达努达城了哪” “呵” “你早就预测到吧勇者团队的备用物资就在努达城,会经过那地方本来便是必然。” 随口说着,女性望了望眼前远比自己巨大的存在。 对方有甚么反应她一点儿都不在意;跟依朵穆丝不一样,她对妖星黑帝并没有甚么顺从之心。 “算了。唤吾到来,有甚么事” “消去紫烟山谷的封印。” “喔喔” 女性挑了挑眉。 紫烟山谷,又名鬼面花的幽谷,是积艾斯王国跟亚曼达帝国之间,最接近路线上面唯一的大型地标。 那个长满了各种猛毒林木,被腐沼长河淹殁大半陆地的窄长山谷连魔物都没法生存,但是人类却用某些莫名其妙的法子弄出了能够穿梭这地方的办法,所以曾经被魔王军注下重兵。 不过重要的不是这个地方,而是这里存在的东西。 “汝居然打算唤醒斯达斯” “作为对亚曼达的威胁,依朵穆丝的军势欠缺决定性战力。” “似乎妖星黑帝不怕那头呕吐畜牲反咬哪。” “哼。” 斯达斯,紫烟毒龙。 以毒林腐河为主角的变异魔龙有着凌驾其它战将的绝强战力,亦是六妖将唯一对妖星黑帝多次揪起反旗的异常存在;在三度失败之后,斯达斯就被封印在紫烟山谷之中。 当然那头荒狂的毒龙不曾放弃对魔王的反逆,多次尝试冲破山谷的封印。 不过,在她正式加入妖星黑帝的势力后,那头吵耳的畜牲就被她用独自的手段沉坠在永远的休眠里了。 她没想到现在居然得把它叫醒。 “好吧,虽是虚费吾当年一番功夫,却也并无所谓。” 没有多作沉思,女性信口答允了妖星黑帝的指示。 “跟汝的赌约未曾结束,在分判胜负前,吾依旧处于汝之麾下” *******************穿过绿宝石镇之后,格兰跟赛依娜花了五天,终于来到了努达城。 对于冒险者而言,努达城是个一定会知道的地方。 冒险者工会的总部正位于这个大城镇,所有第一次踏上冒险旅程的人都会在这里办理执照的申请或是接受有关训练,更不用说作为葛瑞菲雅联邦以及亚曼达帝国的最大交接点,寻求商机的人们亦会在这里作出种种有形无形的货物交易。 假如有形的泛指是食物装备之类的货品,无形的便是情报了。 新种魔物的情报,整个大陆的局势变动,各种大大小小的流言逸事,不管是冒险者工会的正规线报,或者是在酒吧旅馆能够打听的地下情报,在这个城镇里面都可以轻易找到,因为不论是谁都知道冒险者们都会追求这些必要的东西。 作为城镇里最具势力的团体,冒险者工会跟努达城的居民建立了很良好的信赖关系。 对于一众冒险者有着严格而强力的约束力,工会的专属精英会巡游各个城镇的工会支部甚至加以驻守,因此冒险者犯罪的问题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得到了相当大的改善,从而提高了冒险者过去那种搜为求钱财到处搜窃的猥琐形象。 有志的冒险者也在工会的致力引导下主动投身服务居民,他们用力完成各种琐碎细微的委托的身姿,也成为了人们改观的重要因素。 “人,人好多” 记住地阯發布頁疲惫不堪的格兰对眼前人山人海的光景感到相当讶异。 跟绿蓓蕾镇不同,被石砖片整齐地铺装好的街道相当整洁,耸立马车道两旁的柱子上挂有油灯,更不用说跨越水道的走道不是木块而是真正的小桥。 在道路旁拉着手推车贩卖小食的行商,带着小狗散步的贵妇人,坐在路边长椅谈笑风生的冒险者,拉着同伴衣袖恳求加入小队的魔法师,横躺在喷水池的边栏享受午睡时光的老伯伯,在广场上表演各种杂耍吸引途人的马戏团,甚至是在斜斜的瓦片上疾走的小猫小狗,每一个地方都是格兰未曾目睹过的新鲜。 睡睡进来之后他一心只顾着辨理冒险者执照,直到现在才有心思体会四周那闹市独特的风光。 除了风景之外,吸引着他的还有别的东西。 “好想尝尝那个甚么生烤史莱姆饼角猴烧又是甚么啊啊,彩虹蛙香香酥又是甚么,要不要也买一份” 身为厨师,格兰对于食物没甚么抵抗力。 看到街上以琳琅满目形容也不为过,风格食材甚至烹调方式都完全不同的各种料理,他都快要忍不住上去好好扫荡一番了。 “不,不如不不不不,冷静,冷静我们不是来这里吃个爽的” 眼角幸运地瞄到在身旁待机的赛依娜,他终于压抑住这份纯粹的渴求。 “我现在可是路恩先生的弟子,不能丢他的脸” 跟进城镇前最大的分别,是格兰身上的见习修士长袍。 出发时,在路恩跟赛欧佩拉的建言下,他跟赛依娜在领取冒险者执照之后就将身份换成了见习修士以及剑斗士;由于赛依娜身上的烙痕没有方式掩盖,所以他只好依照当时接收到的建议,让她以战奴的身份跟随着自己行动,不然其它职业跟名义根本没办法把她那个烙痕交代过去。 然而身为修士却带着战奴甚么的,让格兰在工会内被冷眼盯了好多次。 “总之,先把行装存放到旅馆吧赛依娜,跟我走。” 这样想着,格兰带着赛依娜前往旅馆。 在工会善意的建言下,他很快就找到一所信誉跟价格都很不错的旅馆,而这次他乖乖学会了在事前说清楚想要订下怎样的房间,回避了再度被狠狠敲竹杠的危机。 享用过午餐之后,格兰就一边回忆那些料理的味道,一边带着赛依娜再度前往工会,准备领取她提及的那些装备。 不知道那些装备是怎么模样的呢订正。 格兰脑海中钻研料理的思维很快就被对帅气装备的期待给盖过。 也因为这样,他没有察觉到从前面急步靠近的人影。 “噫啊” “啊好痛” 毫无悬念,他就跟前方的人影狠狠撞在一块。 也许是因为用跑的关系,人影的去势没有减缓,而是把格兰整个人推倒压在道路,让他的背脊撞上硬硬的石块。 不过格兰感觉到的疼痛很快就被前方的触感给覆写掉。 又大又圆,彷佛两团超巨型果冻般传来阵阵绵软香嫩的质感,只能以豪乳形容的两颗美妙果实堪堪挤在他的胸前,裂衣欲出的曲线以及肉感让格兰的视线几乎要完全钉在上面。 没能被衣服好好保护,白晢柔滑的肌肤几乎全面暴露出来,看似满溢的乳肉形成了让人没法错开目光的弧线。 直到此刻,格兰再怎么恍神都已经察觉到自己被一个大胸脯女孩推倒了。 “啊,咦啊,啊,呃,啊” “呼咦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甜腻的声音从女孩的嘴里吐出,然后很快便蒙上了惊讶跟慌乱,离开了格兰被豪乳挤压了好一会儿的上半身。 看向年龄似乎比自己还小,穿着宽松南瓜裙的长发女孩,格兰马上爬起。 “不好意思是我走路没长眼睛” “不,我也有错,我实在太赶急了真的不好意思” 说完,女孩对格兰低头道歉,那双充满弹力的胸脯也随之一摇一摇,看起来相当沉重的一对肉球晃起阵阵令人移不开视线的乳波。 然后,女孩忽然停下动作,打量了一下他们的脸,然后便好像发现甚么似的盯着格兰脚旁。 “这位先生你是,冒险者” “咦” 顺着视线一看,他就发现女孩盯着的是自己新领来的执照。 “啊,是的我跟我的,呃,嗯,同伴我们都是刚刚当上冒险者的人” “实在是太巧合了我这么赶急就是想对冒险者投递委托呢” 双手兴奋地并拢一拍,女孩的表情换成了高兴。 从刚刚的慌乱变成讶异再换上欢愉,她那娇美的容貌以及多变的神情让格兰不禁看得有点入神。 这也是他第一次被陌生的女孩那样子搭话。 “相见有缘,可以请冒险者先生帮忙,接下我的委托吗” “咦可是我只是刚刚申请执照,不一定能够接下委托啊” 昨天花了好些时间被工会职员碎碎念作出详细讲解,他当然知道冒险者需要到达一定的等级才能处理特定的委托;依照委托人的要求以及工会搜集情报后的判断,每个委托难度都有不同,并不是随便叫喊几下就能够接的。 “没问题的,只是找寻失物跟运送一点东西而已要是冒险者先生不帮忙的话我便要花更多钱找可怕的叔叔呜呜呜” “呃” 可怕的叔叔是甚么形容 虽然对于女孩那变化激烈的情绪感到无奈,但他也听出了弦外之音。 等级低的冒险者征收的报酬相对少,加上委托只是搬运跟寻物,要是再经由工会处理,手续费甚么的加减下来对两方都没利益。 所以直到今天,冒险者仍然能够在工会以外的地方找到委托谋生。 “我,我答应就是” 仔细想了想,格兰也只好点头。 他很担心这女孩的抽泣声待会越来越大,惹来甚么不必要的麻烦。 “太好了很感激你喔,冒险者先生啊,请问你们叫甚么名字” “我叫格兰,她是赛伊儿。” 他不禁庆幸事前有跟赛依娜商议好假名字甚么的。 “我叫依娜多多指教啰,格兰先生,赛依儿小姐” 嘴角勾起了娇美嫣然的弧线,依娜笑着对格兰说道。 ued=====================赛依娜h20000a2400g2400t250特性流星勇者行动数5,攻击消耗2,休息时t额外10弱体化技表部份封印隶囚只有此角色在场时强制败北毒魅我方男性角色3回合后强制陷入发情状态疑绊无法跟格兰以外的角色组队超过3回合灼媚战斗后强制陷入发情状态招式银剑a1500t5刃,w光魔盾g2000t8光,魔,防疾穹星爪a2500t10范围:14光,魔净化星炎a3000t15命中后解除强化效果火,魔耀星闪贯a3200t14必中光,魔魔剑8231烈光a3800t152选1:破甲,崩防光,刃,魔光斩雷牙a5000t303hit光,刃,魔星刻剑印闪光剑舞魔弹8231耀星雨格兰h6000a300g500t100特性指挥者此角色以外我方ag300见习修士每回合开始时t5记忆丧失部份特性封印招式格斗a100t1格春之吟诵h2800t10地,魔前进之风指定我方1人1回合a1000t10风,魔沉静心灵解除我方1人异常状态t8水,魔 【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5章 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5章====上一章登场的少女依娜修订为暮丝====这个世界是很常见的奇幻世界。 然而,封印着妖星黑帝的王国覆灭,魔王从灵薄的深渊中复活,让世界再度陷入恐慌跟绝望之中。 继承了星辰的意志,怀有勇者血脉的少女跟同伴手执武器,踏上旅途。 在激战的最后,几要击败魔王的流星勇者受到一众同伴的背叛,于最后功败垂成,身受重伤,最后更在无数魔物的目视下手刃战友,并被万刃穿躯;幸运的是统领魔王军的六大妖将已逝其四,侵略的脚步未曾回复。 时隔一年,背负流星勇者之名的少女再次遘起前进的脚步。 本该燃尽的希望之火,似要再起。 *******************格兰的头开始痛了。 “这跟前三间店的有差别吗” “不一样喔用料跟设计完全不同呢,你看这个绣花跟刚刚那件的菱形款式可不同呢,一个是浮雕式,一个是波状纹喔” 看着手上拿住三块手帕来回展示着的少女,格兰只觉得眉头都快给它狠狠地皱成一坨了。 暮丝的委托说穿了也不怎么复杂。 她是刚刚搬到这个城镇不怎么久的住民,在附近的酒吧工作,因为酒吧在白天同时以餐馆形式经营,她除了需要当侍奉外也得担当外送,需要尽早熟悉这个地方的地理环境。 但是,即使算不上前线,冒险者频密进出的努达城治安不算相当好,初到异地的暮丝没有依靠也不敢在熟悉环境前独自走动,所以才找上了格兰。 仔细想想,要是一个浑身筋肉,背着刀剑护具的大叔跟在这样娇弱的女孩子后头走,格兰绝对不敢想象是多么令人怀疑的光景。 更不用说这种随行性质的委托本身就只有薄酬,高级冒险者不会接,工会要收取服务费用甚么的也已经把暮丝准备的资金都消耗掉了,这样子找上自己也是比较合理的。 在答应了暮丝的请求之后,格兰就依照规定填写了委托单交回工会报告,然后才带上她跟赛依娜三人正式出发。 他可是付了钱才申请到执照的,可不想就这样把它搞丢。 接下来,他们就在努达城内作观光踩点。 位于西南方的商店地带以及地摊街,东边城门前面的领主府以及兵营,从中央的平台广场一直延至城北的走道,设于南北两端的驿站,贩卖美味扁豆酱跟六角饺饼的小巷食店,东南方公园角落耸立的瞭望台,跟领主付一样大的教堂,甚至是耸立于城内多处的结界柱暮丝都没有错过。 大大小小各种地标都被他们用半天时间走了一遍。 虽然双脚不禁感到了疲惫不堪,可是对于格兰而言,在途中品尝到的指饼烤汤以及奇美拉肉排是最为印象深刻的食物。 前者将煎好的薄饼切条配合炖牛肉汤作出了令人满足的浓厚美味,后者则是将鹰嘴虫、岩犀以及丛林魔蜥的肉质好好揉合起来,产生了新奇的食感;身为一个厨子,对于别人的技俩他总有着压抑不下的好奇心,无视暮丝的劝阻跟几名摆摊的老板们好好交流了一番,也因此多耗了好些旅费。 总而言之,从正午到现在几乎花了整个下午,格兰完成了人生第一个冒险者委托。 不过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 “接下来得趁早看看发饰呢格兰先生也要买几个吗赛依娜小姐说不定也想要喔” “我再看看吧而且我这短发就不用了啊” 格兰苦笑着推辞了暮丝热烈的邀请。 逛完了努达城各个要点之后,暮丝忽然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 逛街。 根据本人的说法,她在这里已经遇上了心仪的对象,想要打铁趁热展开逆向追求,所以希望能在交往之前就到各个约会热点考察。 因为自己对美食的沉迷而浪费了好些时间的格兰没立场反对,加上暮丝承诺会追加报酬,他也只好答应了。 而这想法在他被拉到第八间女性用品店时就开始动摇了。 担心赛依娜跟自己分散,他忍着尴尬把她的手牵着,另一只手则是被兴奋起来的暮丝拉住领路;从途人不时往自己投来的羡妒视线,他肯定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称为左右携美也不为过。 而他从半小时前开始浮现的困惑,此刻来到了高峰。 “接下来是这里” 把两人拉到了店铺内的暮丝高兴地叫道。 瞬间,格兰就感到店内好几个女性顾客用暧昧的视线刺向了自己。 那名副其实只能以如坐针毡来形容的感觉让他相当难受,好不容易才把视线从橱窗展示着的贴身服饰上挪开,挤出话来。 “内衣甚么的我恐怕没法帮忙了,我们在外面等吧哈哈哈” 暮丝拚他们带来的地方是内衣店。 两手揽娇花又如何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是要怎样陪着女孩子直闯内衣店 幸好赛依娜身上配戴着的奴隶颈圈让她没法在持主不同意的状况下随意进出一般店铺,不然他肯定暮丝会将她直接拐进去问这问那,到时候要善后可就麻烦得很了。 “不行” 但是格兰天真的想法并没得到认可。 “没第三者意见选不下手啦” 抓着了格兰腾空的右臂,暮丝俨然不打算允许他战前逃离。 她另外一只手已经提住一套吊带背心。 “格兰先生,拜托你,一眼只看一眼就好了,我用良心担保很快啊,不过要是你能仔细比较的话,就算不小心看两三眼都可以的啦” “不,等等,这甚么力气赛依你在外面乖乖等我哇啊啊啊” 用着跟其娇小身段毫不相称的力度把格兰拖进店内,暮丝兴奋地把他拉到了贩卖性感内衣的小区间。 顺带一提,女店员们正用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这位全场唯一的男性。 结果格兰只能强忍这份如坐针毡的感觉,等待暮丝换上选好的衣服。 他真的没法理解自己的立场。 难不成男女约会就得随时准备这种决一胜负的内衣了吗 眼前更衣间响起的细碎鼻哼,以及布料摩娑的滑动声,都令他不其然冒起一种度日如年,时间也变得缓慢无比的错觉。 “锵锵” 带着兴奋的吶喊,暮丝换上了完全不一样的衣服在格兰眼前出现。 “噗” 更正确来说,暮丝换上的只有内衣。 以上好丝绸织绣成形的短褡只是勉强抵至小腹,跟那条青色的吊袜带之间被毫无遮掩,表现出青春曲线的紧致小腹隔间开来;稍显紧身的设计让其上半身进一步得到突显,本来已是堪称浩瀚的胸脯此刻更是几乎要从半罩中挣脱似的,挤成了对视觉进行暴力刺激,只有豪乳才能产生的深沟。 丁字式的设计勉强遮挡着身为女性最不该被人直视的部位,暮丝被长裙好好保护的美足在丝袜强行束勒下,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修长诱人,光滑白晢的肌肤也跟海蓝色的秀丽网袜作出了很强烈的对比。 最让格兰无法挪开视线的是,她整套内衣也跟其胭脂色的桃红长发作出了很夺目的曼妙对比,率披散的长发彷佛火焰似地在格藩的视线内缓慢起伏着。 呆然了不知多久,格兰才回复清醒,然后发现暮丝也用玩味的眼神盯着他。 “果然,不止看一眼呢” “对,对对对不起,我,我刚刚” “没差啦没差,毕竟是我要求的嘛” 似乎对格兰放胆盯向自己的视线没有在意,暮丝笑了笑,对他扬起了手上的另一件内衣。 “这次要好好评价喔” 没过多久,那套吊带背心已经在格兰眼前再次出现。 而且是以穿在身上实际展示的形式。 “啊呃” 看向朝着自己毫不犹豫地展露肌肤的长发女孩,格兰不禁傻住了。 不单是因为她那非常爽快率直的言行,更是因为她当下的打扮让人根本没法移开视线。 跟刚刚不一样的松绿色薄纱披在暮丝身上,却将她白晢的肌肤给衬托出更加夺目的雪白跟娇艳,被美妙的身体曲线撑起,那短短的下摆完全没有遮挡他人视线的作用,甚至有种吸引别人盯向那充满肉感的大腿上。 中间有意镶空的设计让两球温软的乳肉凝造出沉甸甸的重量感,然后那双娇挺的美乳却忠实地挤出深邃的谷沟,让蕾丝边顺着乳峰的曼妙的线条扭曲起来。 与其蓬松散扬的长发作出了强烈而鲜明的对比,暮丝那迷人的身段让格兰几乎没有办法跟上一次内衣作出任何比较。 更正确来说,比起内衣,她那火辣得充满攻击性的股体更为吸引。 白晢得几乎要反光似的美艳肌肤,使格兰好不容易才在暮丝的轻声叫唤下从恍惚中回复过来。 “这件跟刚刚比起来如何” “呜呃我,我觉得” 他小心翼翼地挤出断续的字句,尝试把她盘踞在自己脑中的那半裸的少女身姿剥离;他可是个冒险者了,不能因为过度随便的言行丢了自己的信誉啊。 “我觉得,第第一件似乎比较合适” “是喔那么我把这件也试下去吧” “咦。” 考验定力的光景未曾结束。 不待格兰反应,她说拿着一件俨然更加暴露的内衣去试穿了。 “如何” 暮丝的声音响起。 她当下的身姿,几乎让格兰误以为她是浑身赤裸。 薄如蝉翼的淡紫色轻纱在摇曳的烛火底下时而透光时而朦胧,让她那充满暴力肉感的玲珑身材尽显无遗。 这无比魅惑的打扮直接将他的思考吹飞了。 “、” 然而这两片彷佛随风一吹就会飞走的小布却仅能遮挡到她乳尖的位置,不单使那若隐若现的乳尖更显娇妍,亦让她那双高耸得过份的豪乳看起来更加夺目。 隐约钻进耳髓里的声音,他已经无力留意。 “” 白晢丰满的肉团在灯火下变得异样性感,那随着呼吸微微摇晃似的乳波彷佛随时要把那细细的缎带撑开一样,荡起阵阵令格兰目眩神迷的美妙涟漪。 在那双足以遮盖持主俯瞰视野的豪乳底下是攸然收窄的纤柔腰棹,那彷佛轻握就会扭断似的异质娇瘦带着漂亮的曲线,小腹以及脐孔彷佛散发着阵阵令他无从细看下去,却又充满吸引力的气息。 “、” 格兰的视线随着暮丝摆动身肢不自觉地下挪。 她的下半身几乎甚么都没有。 彷佛灵蛇一样缠绕在她私蜜地带,作出那几近说不上保护的最低限遮挡,半透明的薄桃色布块以及犹如轻吹就会飞走的幼嫩绒毛,只是在突显着那充满少女春情的芳香之地到底多么诱人。 “令” 格兰的视线不知不觉已经盯在少女双腿之间那除了幼绳薄布跟饰毛之外几乎不存在任何实则阻挡,任君鱼肉般的隐密位置。 跟那肌色作出强烈对比的淡紫薄毛,更是令他意识混浊起来。 那隐约钻进鼻子的浓厚甘香,那让眼睛挪不开去的妩嫣美景,令格兰无意识地忽略了那深陷脑海却又毫无印象的声音。 “先” 少女身肢那欲语还休的微弱摆动,让格兰的脑袋几乎没法思考,脑袋里只余下那片令人血液也要为之沸腾起来的媚艳桃红。 那是媚人心神,让脑袋无法思考的桃红。 那是使脑髓都要忘却思考的红。 “格兰先生” 那是暮丝妩媚荡漾的红瞳。 暮丝 回过神来,格兰随即发现她已经把身子主动靠近了过来,那跟一丝不挂没两样的火辣躯干亦已经来到了一个触手可及,只需将手掌前举就能够把那对娇挺的豪乳狠狠抓捏似的距离。 狭窄的位置让她身上溢出了汗珠,些许晶莹更令她本来便吸睛的肌肤远比刚才来得动人,充满着青春情热的诱惑。 他甚至忍不住想象如果让暮丝靠到自己身上的话,那双充满弹性的乳肉想必会为自己带来无比美好的不对不对我在想甚么格兰急忙甩甩头把脑海中的遐想挥去。 虽然说跟赛依娜已有肉帛相缠的经验,可是面对暮丝这充斥肉感的魔性身肢他似乎还是没能控制身为男性的冲动。 “如何格兰先生这件好看吗” 用绵软娇嗔的口音对格兰追问着,全身上下除了薄布跟幼缎以外已是一丝不挂的暮丝主动朝他靠近过去。 没能来得及作出实时反应,他在退后之前仍然能够清晰感受到,来自少女胸前那对雄优而柔软,充满弹性的质感残留在她刚刚压到的手臂上面。 直到这里,他的羞耻心也到达了极限。 “啊,呃,第,第一件第一件啦我在外面等啊好痛” 顾不得形象,也没空理会到底转身时踢到甚么利物,格兰转身便是连滚带爬的跑出店外。 而当他听到从身后传来的噗哧轻笑,以及暮丝那在连身镜中笑得花枝招展的愉快模样,他用不到半秒就充份理解到自己被这个委托人给耍了。 在店外跟久等了的赛依娜一起待机,格兰用深而缓的呼吸让沸腾起来的脑袋以及狂跳不停的心脏慢慢回复正常。 冷静下来之后,他的理性也重新上线,刚刚貌似踢到甚么利物的小腿也浮现些许针刺似的疼痛。 “痛暮丝小姐怎么那么赛依娜,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 没有命令,赛依娜自然不可能回答格兰的疑问。 可是在他眼中,那副目无表情的平然模样,配合未有正眼望向自己的淡然眼神,看起来就更像是在跟他赌气的样子。 那样的她似乎都很可爱不不不我在想甚么,冷静冷静用力地喘了几口气再三强迫自己荡漾起来的少年心思沉缓下来,格兰再度甩甩脑袋将杂念抛开。 “久等啰” 过了好一会,提着一个大布袋的暮丝才从店铺里探出头来。 她的表情已经没有刚刚在更衣室内眺望格兰时的那阵难以形容的妩媚,而是回复了最初相遇时那开朗愉快的样子。 “抱歉啊格兰先生,刚刚玩得有点过火了” “请你不要拿别人开玩笑啊” 浓郁的芳香。 妖魅的红瞳。 心荡神驰的耳语。 看向暮丝就不禁回想起方才既暧昧又诱人的风光,让格兰不禁别过脸去。 “好啦接下来是对面那家” “还来” 格兰的叫声没有得到响应,只能任由这个横蛮的委托人牵着鼻子走。 东逛逛西逛逛,几乎再次绕了努达城半圈,直到黄昏他们才结束了这次的踩点视察;虽然后半已经完全是女生逛街自己跟着走的状态,可是也因为这样子东奔西跑,格兰也真的对这里的地标有了深刻印象,不用地图都可以找到路了。 “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格兰先生,赛依小姐。” “不客气,这也是委托的一环” 格兰想了想把后半句给咽回喉底,毕竟他跟摊贩们聊厨艺太久也有错,可不能责怪暮丝带自己逛了老半天只为买内衣跟手帕。 而且自己也是有得到额外报酬的啊。 “那么我先走啦啊,对了,我工作的店就在城北花店附近的酒吧,格兰先生有空的话定必要来光顾喔人家会赏你优惠的啦再见” 说着,暮丝就对两人道别,然后提着包包往别的方向离开。 在离去前,她还对格兰俏皮地眨了眨眼。 那昙花一现的娇媚眼神让他耳根也要为之发烫。 “啊哈,啊哈哈” 瞄了瞄赛依娜那没有变化的神情,格兰只感到浑身不自在。 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得赛依娜盯向自己的视线跟平常有点不一样。 难不成是自己觉得作了亏心事吗 抱着没法对身旁的她表露的苦恼,格兰望了望开始沉坠西山的夕阳,决定早点回到旅馆休息。 日落的时间很短,夜幕瞬即来临。 然而,即使来到了晚上,在众多灯柱的照耀下,努达城内的街道仍然不致于变得同样昏暗。 街上的人流虽是减少,却也在摊贩以及食店将餐桌挪出大街两边时,营造了这个城镇独有的风景。 补充消耗品,购入粮食跟晚餐,格兰跟赛依娜回到了旅馆后首先检查了行装是否完整无缺,再三确保安全之后才开始用膳;不过,因为今天并不是圆月,所以格兰这个晚上就注定没有聊天对象了。 “那么,吃晚餐吧。” “” 在他扬声示意后,浅葱色长发的少女才缓缓拿起眼前的面包,细口细口的咬嚼起来格兰并非首次这么做了。 可是看到眼前的少女彷佛傀儡般依言进行,连味道都没能感受似的样子,他总会觉得命令一个女孩子吃饭甚么的感觉实在相当奇怪。 “赛依娜,那个,擦一下嘴巴” “” 赛依娜默默地用手掌拭擦被浓汤弄脏的嘴角。 看到这个模样,格兰瞬间就感到胃袋被饱腹感以外的甚么东西堵了个满。 饭后的梳洗也跟这场面没太多分别。 没有圆月的夜里,赛依娜依旧被咀咒压抑着自我;即使有格兰的命令,她亦没能好好冲洗身体,就算是浸泡在浴桶里也不懂自己出来,因此格兰在第一次的大惨事之后就已经知道,这种日子需要由自己拿毛巾替她清洁身体。 当然,他并不是行将就木的老爷子,看到少女赤裸的身姿会涌起情欲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只不过正事要紧,他很多时候都只能选择压抑或是独自偷偷宣泄。 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习惯这些事了。 “人的惯性真够恐怖啊” 完事后,格兰不禁对自己的适应能力感到惊讶。 在训时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屁孩,没想到现在之后“” 脑海中突兀地传来甚么被吹散似的空虚感。 很快,格兰大约猜测出自己应该是回想到跟过去有关的甚么,因而触动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咀咒,把朦胧的记忆残片再度粉碎。 想到自己的状况,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旅途还长得很哪” 格兰跟赛依娜在出发之前,其实早已拟定他们的行进路线。 从绿蓓蕾镇来到努达城取回赛依娜的装备之后,他们就得前往魔王军跟人类军交战前线之一的奥萨咯斯,从那里突入积艾斯王国的领土;不单因为奥萨咯斯在众多前线之中有着最安定的军势守护,也因为它跟努达城的距离最短,是两人现在行进上最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抵达的地方。 无疑,从其它前线地点潜入魔王军领力范围也是可行的选择,比如在努达城以南的红晶要塞也有着跟奥萨咯斯不相上下的防御。 然而格兰跟赛依娜没有最速路线以外的选择。 先不论没有任何人真正知道赛依娜身上的咀咒会否在甚么时候忽然恶化,她得到了协助并自由行动这件事是决计不能给任何人发现的;出卖赛依娜的黑商那类以眼前利益为最大前提的人种也好,对于勇者抱有执怨私仇的人也好,甚至是来自魔王军的耳目也好,只要被任何人得悉流星勇者仍然活着这件事,他们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要是因此被拖慢脚步,别说讨伐魔王,连破除咀咒他们都不一定能办到。 “明天带到装备之后就得出发了” 翻开最近添购的小笔记本,格兰再三检视着接下来的日子有甚么必要事项需要作,以及其它该留意的事情。 明天清早,他就得带着赛依娜前往冒险者工会总部,把以她名义寄存的部份装备领取回来增强战力,然后赶到前线;在那之后,他还得跟赛依娜钻研怎样从战火激烈的那些地方潜入魔王军的领土呢。 想到这,格兰不禁望向了窗外。 得到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他在要房屋时特别要求了以简朴为主,所以房间只有一扇小窗户,租金也比较便宜。 “希望接下是能看到圆月啊” 没有赛依娜的声音,让格兰不禁感到难言的寂寞。 待下次圆月之夜,他还得再度对赛依娜施放沉静心灵补强彼此的连系;虽然他已经在进城前的晚上作过一次维持,也打算在抵达下个城镇时再作补强,可是终究是他生平未曾接触过的术式真项,让他很难不去担心。 格兰无意识地掏出了怀里的奇怪手把。 唯一能够证明他跟赛依娜有所连系的恐怕只有这个临时法杖了吧。 “啊啊多想无益” 拍了拍脸颊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下去,格兰决定今天早点休息。 *******************夜幕变得更加深,更加浓。 随着深夜到来,城门也已默默闭锁,让紧急案件以外的人事物都隔绝在危机四伏的野外,让城墙配合着结界守护城内居民的生活;绝大部份的房子以及店铺都已经相继关门休息,准备迎接同样繁忙的明天,除了几个灯火通明的工匠店铺以及巡逻站之外,基本上街道的光源就只余下残留魔力曳起余光,灯柱上面缓缓发亮的炎晶而已。 当然,并不是所有店铺都关门大吉,最少除了连夜铸制的工匠外,位于努达城的酒吧仍然在招待送失夜里的客人。 而这个披着斗蓬的陌生人影也不例外。 深夜里,人影默默地往那些夜街移动。 没有理会店门前那些穿着色彩鲜艳的暴露衣着对享人招手,年龄身材各有千秋的女性们,人影只是无言地穿过小巷,来到了在四周早已关灯闭门的环境下更为显眼,跟平房没甚么差异似的酒吧。 踏进酒吧,无视连酒保都不在的吧台,人影彷佛相当熟知目的地般静静走向里面把趟门拉开,就这样朝着通往下库的楼梯踱步。 地库被改装成间隔成多个寝室,挂有桃色晶灯的空间。 来到了走廊尽头,人影把虚掩的木门推开,踏进了尚算宽敞的房间里。 然后,人影就被另一个娇柔的身姿迎头撞到怀里,让昏暗的空间响起了绵软滑腻的肉帛碰撞声;彷佛成为了某种指令般,斗室顶上的晶灯发出微弱的桃红色亮光,让沉默人影以及娇柔身姿的容貌映入彼此的眼底。 黑发的少年以及有着海棠色长发的少女。 没有言语,没有更多的互动,少年第一个行动是响应来自少女的献吻。 咕啾,啾,咕噜,啾跟那犹如木偶般沉默而僵硬的言行毫不相称,少年迎合着少女丁香小舌的动作显得相当热切,13805啐的唇舌吸吮声以及彼此津液来回挤涌似的黯荡水声,在他与她的嘴巴里回响着。 齿,舌,唇,甚至是嘴腔都彷佛成为了性感带般,让少年少女放逐着心底的情欲般激情互动着,不时啜出啵啵细响。 双手随着舌吻逐渐不安份地彼对方的身体上轻轻抚摸起来,他的手很自然地滑到了她服装那跟前方厚实模样截然不同,让背部几近镶空的裸露位置摸去,在少女有意无意抬臂挪腕的鼓励下将那幼细的皮革带一条条地松开。 咕啾,啵啾,咕噜,啾,啾啾直到绕过粉颈的布带也被卸开,少女衣服的上摆部份正式脱离身体,让她双几乎能跟少年脑袋比较的豪乳暴露出来,并在上摆往前滑落的同时荡起阵阵因为失去紧密束缚而舒畅地弹曳起来的肉感涟漪。 在微弱的灯火底下,少女那丰腴动人的身肢若隐若现,散发着让任何男性都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 似有若无的声音钻入了少年的耳孔。 硕大的两团美肉随着两人舌头深深交缠时压到了少年的胸口上,如字面般展露着柔若无骨这字词代表的娇软质感,彷若未化固形的两坨凝脂一样随着肉体紧贴而挤成了朝向四方八面溢开似的形状,随着少女带着情热而火烫起来的呼吸作出缓而弱的上下起伏,同时对少年作出最为柔软依人的可爱刺激。 咕啾,啾,咕噜,咕啾,啵啵的一声,少年少女的四片唇肉依依不舍地分开。 少女那柔弱的身躯往后倒在软软的大床上,少年的上半身也随之倾压在她的身上,头脸也就自然地埋到了她那深邃的乳沟里面。 额角,眼皮,耳垂,鼻尖,下颚,甚至两颊,同时传来不一样的柔嫩。 要说少年以头脸感受少女胸怀的温柔这描述毫不夸张,同时带着母性异性甚至雌性的复合感觉形成了激着少年性欲的极大诱惑。 啾,咕啾,啾,啵现在正如字面一样用眼耳口鼻在至近距离内接触着、体会着、感叹着、享受着、品尝着她那双白嫩浑圆的乳肉触感,少年彷佛落在棉花海一样很快就失去了继续动作的意欲,全心全意沉醉在那名副其实令人脑髓亦要愚钝下来,使心底那好想蹂躏这双雄伟胸脯的兽欲受到强烈挑衅的豪乳里面。 同时带着甘美的母性感觉以及浓郁的雌性气息,少女那跟娇小身姿毫不相称的豪乳成功令少年的本能受到了充足的刺激。 而在少年从她的谷间抬起头来,以双手抓捏着胸脯前端开始忘我地咬吮跟舐弄时,少女便从彼此肢体间的窄隙窥见了那让长裤鼓起小挺突起的位置。 呼,唔,咕啾,咕噜,啾,咕啾所以她仍然自由的小巧脚丫便主动起来。 展示着彷佛跟双手没有差异,令人咋舌的灵巧动作,少女的玉足轻描淡写地将少年的皮带跟钮扣卸下,夹住裤头往前推,将他那令内裤被高高撑起帐篷的肉根从厚布下释放出来。 少年彷佛听到了少女的呢喃直钻脑海。 混杂着几近压抑了整天的汗臭跟热气,阳根泛起难耐似的微红,在少女的视界里雄纠纠地昂首怒挺。 呼啊,啾,咕啾而当少女那玉葱般娇美的幼嫩足趾碰戳在少年的阳根上时,他本来发痴了似地含着两端乳尖用力啜弄的动作也随之僵住,彷佛没有预料过敏感的位置会受到外来刺激一样。 他那无意识弓屈起来的腰杆,让她更加轻易能以两足对那怒涨的阳根刺激。 短小的足趾灵活地挤按在带着难言硬度的肉棒上面,左右交错时上时下的无序刺激令少年的背脊一跳一跳地颤抖;嫩滑的脚窝时而夹着肉棒前后套弄,时而踩按在那肉冠上面打圈磨蹭,明明同样被刺激着胸脯的少女看起来就好像找到新玩具的孩提般,露出了兴奋跟愉快的神色。 比少女高出大半个头,甚至压在上方,本该是主导者的少年此刻彷佛成为了猎物一样,作着不甚有效的反抗。 从乳尖上溢出的丝丝甘美混杂着少女的体香以及在那以外的魅惑芳香,令他的下半身在不带规律地传来的刺激底下更加硬涨,盘踞脑海的旺盛欲火也是更难压抑下去。 啾,咕啾,咕噜,啵,啾,咕,咕噜涌到嘴舌的异质芳津也好,从胯间传来的强烈刺激也好,都在剥夺少年的力气跟意志,让其身躯在快感下更剧烈地颤栗。 前列液从肉冠前端的裂缝溢出,随着少女那跟年龄毫不相符的熟练足技满满抹涂在肉棒上,连同那长有毛发的根端也不例外。 伴随那朦胧耳语一同侵攻少年心神的是少女的脚。 彷佛将其捧至掌心般,少女幼嫩的双足将肉棒左右夹住,用缓慢的节奏前后摆动作出带有起伏感的套弄。 不时往更低处撩拨的脚趾也对裸露在外的肉囊施以刺激,催促着它精制生产更加散发雄臭的精子似地,作着无言而煽情的诱惑。 啾,嗯啾,咕噜,啾,咕,咕啾当少年的鼻息沉重起来时,少女的姆趾总是有意无意抵到马已经涌出大量半透明稠汁的马眼上面施压,彷佛在禁止其舒展冲动一样把少年随时暴发的某种激情往回挤落。 本来无音的斗室里,逐渐充斥着来自少年的急喘。 细不可闻的套弄音在汁液的影响下变得响亮,却也没能遮挡他那随着少女两脚套弄而被迫改变节奏,火热而沙哑的浊吟。 攸地,少年的喉间挤出有点尖锐的娇声。 嘶喔毫无预警地加快套弄的速度,少女的两脚以时紧时弱的变化从根端往上挤推刺激着肉棒,那跟榨精无异的灵巧动作让两人间的互动从轻柔的爱抚变成仅为宣泄欲求而生的前戏。 已是无从分辨那是乳汁还是汗浆,少年大口大口地吸吮着那犹似源源不绝的甘香津液,完全乏力的下半身任由她的脚丫以及趾头为自己急待发泄的肉棒作着未曾想象过的足交。 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旋即将少年脑袋占据。 那无声无息地盘踞脑海的呢喃,他也没法分神理会。 啊,嘶,啊,嘶喔当少年的脑袋乏力低垂时,少女格格娇笑,以带着甜腻气味的吐息往他那已然烫红的耳根轻吹口气,观赏了他的急颤之后才用香软的嗓音吐出耳语。 然后,少年只感到浑身失去力气一样,全身软摊。 当他感受着下半身那跟失禁无异,带着强烈刺激的解脱感蔓延开来时,肉棒已经在急剧的颤动里往床单吐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在少女那白晢的两腿上面熏上小层泛黄似的的白浊。 啊,嘶,啊嘶,啊嘶脑袋再度陷殁于那双充满弹性却又彷佛接受一切,令颜面也要埋进去似的高耸豪乳之中,少年的脑袋依旧被混浊的快感堵得死死的,没法思考。 粗重的鼻息吹到乳沟里,混杂着难以名状的浓厚芳香回卷到少年的鼻孔里。 露出妩媚的娇笑,少女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无意识地挪动下半身,神情已在浓厚甘美的快感里沉醉起来的模样。 跟他那开始融溺于快感中的思考不同,少年下半身被十根玉趾缓缓逗弄着的肉棒相当清晰地表露着源自本能的自我,随着趾尖的轻拨重新回复硬度。 窜到耳里的呢喃模糊起来。 在少女有意无意的诱导底下,少年呆然地挪动身体,让股间慢慢靠向少女的上半身,怒涨的肉根也很自然地往她深而窄的乳沟挤堵进去。 噗滋噗滋那是一阵彷佛被冰凉而柔嫩的软糕给紧密挤压的触感。 直让少年腰杆抖擞起来的刺激,令他硬涨的阳根在挪动间慢慢陷殁进那充满着弹性,把滚烫的肉棒完全包容在怀里的惊人乳量之中。 少女不其然地扭动上半身,来自两团豪乳的美妙刺激就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屈从似的低喘。 紧窄的挤夹感随着少女挺胸传遍了少年的下半身。 那几乎跟蜜穴带着同等快感,更在她上臂夹拨间变换着形状跟紧窄度的谷间乳膣令他的下半身无意识地上下挺动着,犹如挺伏运动般抽插着少女的乳沟。 啪,啪,啪,啪肉帛交击的声音在低喘间回响。 下半身每次挺动都彷佛要撞扁少女的豪乳那样,让她那对即使平躺床上仍然维持着高耸美丽的轮廓,被一双玉臂轻轻夹住就自然地娇挺起来的胸脯不时被挤弄得歪斜起来,让那丰满得过份的嫩肉几乎要从手臂间滑出去似的微颤。 微弱的耳语又一次侵蚀着少年的理性。 汗珠从脸上滑落,少年朦胧的神情正好跟少女从容娇媚的表情形成截然不同的对比,也跟少年彷佛抛弃理智回归野兽似的粗暴动作形成强烈的反差。 啪啪,啪啪,啪啪越发急速的抽动让肉棒在谷间里进出的次数变得频密起来,少年发疯似地扭屁股摆腰追求快感的模样已经令人没法认同他还残留着多少理智。 那时而往内挤缩的艳满乳肉形成了削灭他思考的刺激。 半张的嘴巴只懂吐出弱势方独有,同时带着苦闷跟欢愉的异样呻吟,他在少女带着媚荡情意的眼神下无意识地用上腹腰的力气狠狠抽插着。 不时跟下体作着最亲密接触,甚至主动往下腹磨弄的两颗乳尖,使他无意识地摆动身体,让已经因为兴奋而涨红的龟头往前撞,几乎要顶到少女那被两坨乳肉深深保护着的胸膛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然后,再次涌起的射精感令他的双脚忍不住抽搐起来,发软似的躺到少女的身上,肉棒也随之深深插到乳膣的最深处。 瞬间涌到脑海的是从肉冠到根端也完全被温柔地包围起来,彷佛被无数软嫩小舌舐弄似的异样感觉。 半张的嘴巴吐出嘶哑的断续声音,少年就这样对少女作出了乳内射精。 感受着那连灵魂都要随着远比排尿更为舒畅的解脱感一起从马眼冲出体内洒遍少女那不亚于蜜穴的紧窄谷间,他的身体就这样完全软摊。 意识泛起空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子被翻到一旁,少女也很自然地跨到上方,那双以傲视同侪来形容也毫不夸张,妖魅地娇挺着的豪乳仍然把少年半硬未软的肉棒囚禁在那充满弹力跟柔滑触感的乳沟中。 带着娇笑的呢喃让少年再也没有抵抗的打算。 他的身心都即将要完全沉醉在这份没法让人提起抗拒之心的甘美身负者,意彻始。 醍醐灌顶。 那是不知道该要如何形容,强烈回撼的声音。 因为快感跟疲惫感中溶入空洞的思考里,少年听见了无从忽视的声音。 身负者,我意彻终始 云消雾散。 甜软柔腻的妖媚梦呓彷佛从不存在似的消失。 将盘踞心灵的外来嗓音一扫而空,少年感到本来混浊的意识变得无比清灵。 “啊我这,是” 格兰睁开了眼睛。 本来好像被浓雾罩住的意识跟视界一同清晰起来。 不到三秒,他就察觉到自己身处的地方并非落脚的旅馆。 “啊啦啦” 同时,他发现自己正身处更为奇诡的状况。 下半身一丝不挂的自己,正被胸怀宏大的娇小少女压在身下。 “格兰先生居然醒来了呢,嘻嘻。” 留着海棠色波浪长发的少女以异样轻快的口调轻笑着。 然而,格兰此刻能够断定,暮丝的眼神里面半分笑意也没有。 *******************短暂的旖旎转瞬终结。 更正确来说,在昏暗的斗室里缠绵的两人再也没有刚刚的气氛了。 “这,这到底” “嗯呼呼” 当暮丝微笑时,她抖动身子带来的微颤,透过那双让人没法不去注目的豪乳对格兰的肉棒给予了强烈的刺激,让他思考停顿的脑袋重新想起自己正跟眼前的少女作着亲密过度的行为。 不过很快他就察觉到了真正的异常。 “身体怎” 指头勉强能动,手肘以上挪不起来,下半身更是除了感觉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不管他怎样尝试动也没法挪移分寸。 “暮丝,你到底呜喔” 格兰的声音被她轻轻摆动上半身无情地打断。 龟头从丰硕娇柔的乳肉间挤弄着,仅是从谷间短短的进出一下,他就被那阵彷佛被甚么灼烧似的滚烫快感遮断思考。 异常强烈的快感。 失去自由的身躯。 再怎么状况外他都知道问题出自眼前的少女。 “没想到呢,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居然能够打破我施予的暗示” 悠然地说出带有抱怨意味的语句,暮丝将一双玉手放到他的腰侧,纤柔的腰枝犹如随时准备捕食眼前猎物的水蛇似地前后摆动。 那双随之曳起淫靡乳波的豪乳也展示着惊人的弹力以及丰滞的肉感,夹住格兰硬涨的肉棒挤压着,让两人之间重新发出肉帛相缠的啪啪细响。 “啊,呜啊啊啊嘶” 跟方才垂直插入的包覆感相似却又不同,让格兰难以适应的紧密触感使他不由自主的再次喘息。 硕大而饱满的乳肉一下下拍打着格兰的小腹,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小巧而尖挺,不时划在他的下腹上面。 “不过,虽然暗示失效了,但是你似乎没法抵抗毒我的毒素呢啊哈,都射两次了还能那么硬,真是好色的肉棒啊” 暮丝甜腻的吐息吹到马眼上,令格兰猛然颤抖。 从肉体传来的多种刺激随着乳交的快感再次涌起,让他的自我意志再度开始动摇起来。 即使不用双手左右扶挤,她的豪乳仍然紧密地夹住了格兰涨红的肉棒,伴随她扭腰摆体的动作不断前后着,以最为煽情的妩媚动作磨蹭,更不时伸出又长又软的丁香小舌往下舐弄,刺激着他敏感的龟头。 直伸的双脚因为快感而颤抖着,连屈腿忍耐都办不到的格兰只能咬牙。 “又腥又臭的味道呢人类都肉棒就只有这些地方能跟魔物比较啊,实在是太无能了能够享受我的胸脯可是你的福气喔,呵” “唔,咕哈啊,哈啊噫,啊嘶” 格兰脑袋冒起了昏热的乱流。 毒素,暗示,魔物,好些不对劲的字眼都传进耳朵了,但是那让身体以及脑袋都不听使唤的狂热快感仍然在剥夺着他的思考能力。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甚么能够清醒过来,也不清楚事态为何如此,可是格兰却很清楚自己没可能支撑多久;远比赛依娜的侍奉来得高超细腻的技巧,加上人生第一次被这么强烈的乳交刺激,他只感到思维也开始迟缓起来。 来自豪乳的暴力肉感,正在一点一点磨灭自己的意志。 “快点射快点射嘛格兰先生” 暮丝香甜而绵软的嗓音化作耳语深深刺进格兰逐渐失陷的脑海。 同时变得剧烈起来的胸脯扭动,更是令他没法抵抗,只能死命的抽搐身体尝试从火热的快感逃离开去。 “这是委托喔精液失禁的委托喔让我看看男人舒爽泄精的样子嘛我想看格兰先生忘记一切只懂泄精的难堪样子呢快些哔啾哔啾的泄精嘛来嘛乖乖的啾啾嘛” 豪乳每个摇动,耳语都会配合着对他作出刺激。 彷佛两坨沉甸甸的肉瓜一样压到他的胯间,充满弹性的肉块对他作出致命的甘美刺激。 他只感到下半身彷佛变成了烙铁般,散发阵阵难以忍耐只求宣泄的热团。 “来啰来啰格兰先生好乖喔准备不知羞耻地把臭臭的精液全部都泄到我的胸脯里面泄精委托快完成了看着我的胸脯乖乖的泄精泄啰” 绵软的呢喃,柔软的丰乳囚狱。 带着沉沉的重量压到格兰的下半身,暮丝一边吐出淫靡不堪的挑逗字句一边以豪乳前后套弄着肉棒。 绵密而强烈的刺激终于让格兰放弃了忍耐。 “嘶,咯啊” “哎呀泄了” 在暮丝那充斥着戏谑跟愉悦的眼神下,格兰终于没能压抑下去,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乳沟里面,部份随着其身子前后摆动而飞溅出来的精液,更是落在她的脸上,营造出更为妖魅的感觉。 “嗯啾,嗯味道跟魔力的感觉,不怎么一样呢难道是因为这样才不受毒魅跟疑绊影响吗” 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抹下来放到口里轻轻咀嚼,彷佛品尝珍味似的暮丝格格娇笑着。 然而,她说出来的东西却留在了格兰混浊一片的脑海里。 毒魅跟疑绊。 这不就是赛依娜身上的咀咒了吗 “说起来似乎该感谢你呢要不是你这人类的话,主上的命令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能达成呢嘻,嘻嘻” 身体的异常仍然持续,格兰只能努力调整呼吸,默默任由对方肆意嘲弄。 到了这地步,哪怕格兰再怎么状况外,也相当清楚暮丝不是善男信女,甚至根本不是普通人;然而现在别说自己被她压在床上,束缚着他身体自由的毒素虽然似是逐步减弱效力却仍然让他失去活动的自由。 “人类很喜欢以身体作为谢礼嘛所,以,呢” 说着,她轻轻坐起身子。 双手捧起自己丰硕而沉重的豪乳,暮丝将被精液沾满,依稀散发着充斥情欲余热跟浓臭的谷间暴露在格兰眼底。 那混杂着冰寒杀意的媚眼,正好跟他焦急起来的视线正面对望。 “在解决那个挂着勇者名号的泄欲玩具之前先让我用这对胸脯好好满足你,让格兰先生可以忘我地泄精,一直泄到升天吧” 对方想要杀了自己。 不只如此,对方是冲着赛依娜来的。 再也明确不过的信息令格兰从射精后的快感完全清醒过来。 赛依娜无意识地在心底呼唤着那个少女,格兰死命的尝试扭动身体。 趾尖跟手肘一点点地回复感觉跟自由,可是暮丝动起来比他的挣扎更快,已经重新跨骑在他的下腹部。 “看在你替我当了半天护卫份上,我会让你死得很舒服的喔” “呜,咕” 迎面吹来的小阵甘美吐息,令格兰很快就感到下半身再次无视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心,重新回复不寻常的硬挺度,甚至比平常更加敏感。 仅是被暮丝以乳头逗弄龟头,就让他差点就呻吟起来。 只怕就算回复手足自由,也会身不由己陷入忘情的乳交诱惑吧。 “那么准备迎接人生最后的快乐了嘛” 轻声娇笑着,暮丝以双手扶在胸脯两侧,开始作着上下交错的磨蹭,对他施予更加细腻却也更加强烈的刺激。 温柔甘美的快感此刻形成了不可理喻的暴力,让格兰的意志一点点地再度开始泛白,连呼救也没法叫出似的,吐出嘶哑的呻吟。 时而交错,时而套弄,时而左右扭磨,丰硕浑圆的乳肉在暮丝双掌下彷佛成为了最致命的武器一样,从各种能够想象的角度抚弄着格兰的肉棒,作着跟榨取二字无异的行为。 强烈的射精感再次涌起。 格兰知道,要是他再次射精,快感肯定会让自己理性融解。 就算身体回复活动能力,失去理智的自己想必沉沦在性欲快感之中,就这样被暮丝玩弄到死。 赛赛依娜视界逐渐模糊起来。 思考的余力被乳交的快感取而代之,格兰只能望向骑到自己身上,表情逐渐变得冷艳狰狞的暮丝以及,那从头顶贯穿墙壁飞坠而落,挥到暮丝身上的赭澄闪光。 在场没有人能够反应。 在格兰从短短的错愕回神过来时,带起电芒的光属性魔力直直劈在暮丝露出惊讶表情的颜面,以那扫斩余劲将之击飞。 迟了一拍子才响起的爆音瞬间取代魔力奔流带起的彩煌。 撕裂空气的冲击,剑迅裂空的锐响,光雷魔力炸裂的嚎鸣,暮丝身体被重重劈飞撞穿墙壁陷到走廊外的暴音,在格兰耳里争先恐后的交错响起。 带着浅葱色长发,手握钢剑的俏丽身影,轻巧地落在床缘护在格兰身前。 “赛依娜” 没有响应,少女只是默然握剑。 脑袋很清楚不是追究细节的时候,格兰二话不说便从床上爬下,在被扔到角落的斗蓬里掏出随身的手柄短杖,以沉静心灵加上春之吟诵消解身上的异状。 “真痛呢” “” 暮丝的声音从走廊外面响起。 急袭激起的尘埃,并没能好好遮盖她跟刚才截然不同的身姿。 身上绝大部份的布料被革带马甲取代,朴素的长裙变成了充满暴露意欲的性感薄布,连本来跟格兰没太多差别的身型亦异常地高佻起来,暮丝此刻彷佛由十来岁的少女摇身一变,成为了足有二十多岁的成熟美人一样。 然而,这身姿却再也没法掩盖她的异常。 “蝎,蝎子” 彷佛强行黏接在背脊上面,从肩胛延伸出来的昆虫节肢无声地蠕动起来,末端露出的锯锋轻描淡写地划裂天井。 代替那抱胸的纤柔藕臂,从其背脊下方展出的蝎钳缓缓开合着,红黑交错的斑斓甲壳散发着令人不欲正视的异质光泽。 以森然白骨迭嵌成形的异角,取代本来深红眼眸的黄金异瞳。 暮丝异于人类的肉体特征,毫不遮掩地展示出来。 “机会难得,我便再作一次自我介绍吧。” 无视格兰惊疑不定的眼神,留着海棠色长发的女性轻笑。 “我乃妖星黑帝麾下至忠至强之匠妖星战将,魅毒星依朵穆丝。” 妖将。 格兰压根儿没有想过,赛依娜口中那些比寻常魔力强大的将领居然就这样在城镇里堵上他们。 “奉主上之命,我将亲手抹灭最后的星辰你们毫无意义的旅行,这个晚上就要结束了啰” 依朵穆丝把触肢对准了眼神空洞的赛依娜。 “十二点,魔剑烈光” “去死吧,玩具” 卷席辉光的魔力斩击,跟燃起紫色风刃的触肢交击。 情况已经不允许格兰抱怨或是盘算。 因为,接下来就是险恶无比的激战 ued=====================依朵穆丝h4800a1900g2300t500特性妖星战将行动数6,每回合h2000魅毒星破甲无效,全攻击命中后t5加虐心攻击男性时伤害1000招式触肢a2000t4格钳握a3000t153hit格黑灾之牙a3900t15猛毒命中后3回合内h1000暗,魔女王之链a4400t20范围:全必中暗,魔蛇蝎击a5000t23破甲暗,格邪精月煌a6200t322hit,崩防暗,魔蚀毒t15此回合全攻击追加特性:猛毒命中后3回合h1000暗,魔瘴气之翼t153回合内追加特性:飞行回避消耗8暗,魔妖星的直视t10指定敌方1人解除所有强化暗,魔=====================格兰格兰8231威尔身高6的失忆青年为了解开身上咀咒之谜,跟赛依娜踏上旅程接下了暮丝的委托逛了半天街,完成了首个冒险者委托在同一日深夜受到袭击,更得知暮丝就是依朵穆丝魔力似乎跟常人不一样所以能够抵抗赛依娜身上的咀咒效应 赛依娜赛依娜8231c8231丝崔勒杜背负着流星勇者名字的少女得到格兰的协助,再一次踏上旅程在充盈月光=短暂清醒的晚上,跟格兰钻研旅途的细节来到努达城后,准备借助格兰的协力取回本来的装备 暮丝依朵穆丝妖星战将之一的魅毒星背上长有节足以及蝎钳的人型魔物以暮丝的身份潜入了努达城,主动找上格兰跟赛依娜即将把格兰杀死之时,被赛依娜急袭,露出真面目准备正面诛杀两人取名参考id“ydys” 脂翼牙禽长有五道翅膀以及牙状甲壳的魔物躯干藏于甲壳底下,无法以寻常手段直接攻击在死亡时,甲壳会因为失去肌肉的牵引而朝外散开翅膀及甲壳是炼金术常用的的素材彩虹蛙跟其名称不同,是长有巨大肉瘤的丑陋魔物攻击时会从额顶以及下颚的两张副嘴喷出虹色的毒液,因而闻名附于四肢的肉瘤经过加工以辣椒熏制后可食用名称出现在上一章但是忘记放了所以补在这里 【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6章 然而,从名为灵薄的囚狱中重新出现在世界上的妖星黑帝,很快就为世界带来了恐怖跟绝望。 继承了星辰的意志,少年少女们抱持着觉悟跟梦想展开冒险。 一度将魔王逼至绝境的流星勇者在同伴的背叛下惨尝败北,亦让世人在那之后得悉勇者手刃同伴,向魔物求饶并受到凌迟的绝望光景;然而,在未被世人所知的角落,背负流星勇者之名的少女在名为偶然的奇迹下,重新得到前进以及挽回所有的可能性。 现在,细细燧起的希望,正要迎向巨大的挑战。 *******************紫色的瘴气撕开了岩壁。 经过职人打磨拼嵌跟修补,足以抵挡壮汉冲撞的墙壁在异于人类的甲壳利刃下彷佛变成豆渣一样被撕成碎块,外溢的紫毒也在不到半秒的之间将残骸溶蚀成如字面般千疮百孔的模样。 宁静的空间随着利刃彼此击打的连密乱响一步步陷入风化状态似地冒起无数龟裂跟破孔,让那后退的脚步声更带惊险。 “为甚么想逃跑呢玩具就应该被好好的玩弄才对啊” 海棠色的长发伴随充满妖异气息的魔力,女性一步步的逼近。 进攻一方是依朵穆丝。 且战且走的自然是格兰跟前来营救的赛依娜。 “疾穹星爪” 格兰的叫喊穿透了纷乱的各种响声。 作为响应,让四溢灰尘也随之燃起火花的四丛雷芒形成流星,然后化作划起各异光痕的锐猛斩爪,往前挥攻。 然而少女眼前的异型女性却没有允许反击成立。 “嗯呼呼意外的会反抗呢” 不亚于精钢的蝎钳朝左右交错一划,削向那高耸胸脯的流星已似撼在巨岩上般激起裂响两断四散,然后配合着她弯腰挪体的回踏脚步横扫而出,让本该斩首的流星爪痕落空,左侧的蝎钳也藉此扬出击落最后的流星。 腾空的右侧蝎钳,自然是用以杀敌了。 名副其实破风的猛击,直直捣向赛依娜几是毫不设防的脑袋。 “光魔盾前进之风” 格兰手上的短杖闪现碧绿的魔力光。 同时,钢剑斜置外挡,赛依娜眼前旋现的光晕形成了彷如鳞壳的晶盾,堪堪抵住了依朵穆丝挫向眉心的重击。 龟裂快速蔓延,倒映着赛依娜没有表情的脸。 “咕赛依娜” 星辰的余晖攸然化作焚空的星火。 脚步一停,依朵穆丝从容地挥起维持着抱胸姿势的左手,玉指划空同时烙起阵阵紫黑的异光。 凝浊的魔力在失去咒文及术式的支撑下崩解,彷若天灾急现的气雾将几要掩至颜面的星火全数抹灭除了那道暗藏星火后方的夺目流星。 “啊啦。” 五指一收轻轻敲拳,从依朵穆丝拳尖射出的黑雾化作尖牙,跟飞来的闪烁魔力块彼此相杀炽开。 在那黯然消散的火花底下,同样残留的黑雾在一秒内将其触及的木板岩块变成饱受百年风化过后支离破碎的模样。 能嬴。 短暂的攻防让依朵穆丝得到了确信。 哪怕自己在妖星战将中是直接战力偏低的那侧,但是寻常人类要讨伐自己也得动用高级冒险者才有办法;即使为了潜入这个努达城而将自身的气息及力量压低,从而回避保护城内环境的结界,现在的她仍然有着跟高级冒险者同等甚至以上的战斗力。 面对没有自我的赛依娜,她亦没有任何担忧的地方,更别说现在的她身旁还有一个被摸到就会死的拖油瓶;除非有奇迹出现,不然不管怎样也好,她的胜利都难以动摇。 更不用说,她这次潜入最重要的,是自三天前就着手准备的计划。 在遇上格兰的时候虽然因为赛依娜的存在而感到了惊异,可是很快就在种种言行间察知到她没有摆脱咀咒的束缚,依朵穆丝果断地决定对格兰施下了暗示以后影响神智的猛毒,让他午夜独自前来自己栖身的这地方。 “捕猎游戏才刚刚开始喔可悲的玩具们” 依朵穆丝轻轻舐了下因为冲击而被稍稍划伤的指尖。 望向赛依娜闯离此处时强硬轰开的大洞,她露出了欢愉难耐的笑容。 “哈啊,哈啊,哈啊” 确认赛依娜没有跟丢的格兰死命奔跑着。 在无人酒吧跟依朵穆丝作了短暂的正面攻防之后,他得出了一个让心情无比郁闷的结论。 打不嬴。 哪怕对方的神情看起来就不是认真杀敌而是玩弄猎物的模样,那跟赛依娜几近相同等级的反应速度以及力量,也足够让他在心底断定对方真正的实力绝非这个反应慢上一拍子能够应付的程度。 更不用赛依娜的进攻方式仍然需要经由自己这个指挥者判断,再下指示使用哪种招式这种在高速战斗上追随不了节奏的方法。 不能走小路,要注意脚步的节奏,不可以离开她太远因此,格兰正跟赛依娜赶往冒险者工会。 依朵穆丝的目标是他们两人,那么她有很大机会就这样追杀过来,到时候还可以借助工会精英的力量作出迎击;就算只能抵挡,也可以让他争取时间前往仓库领取勇者小队遗留的装备,增加逆袭的力量制造击退强敌的机会。 心思急转脚步不停,他很快就带着赛依娜来到了广场。 穿过广场跟商店街,就能够抵达工会考虑到依朵穆丝的存在,格兰并没有停下脚步竭息,因为他很清楚面对那个能够正面压制赛依娜的妖星战将,绝对不是单靠现在的他们可以对抗的存在,更莫论在任何事情上面松懈。 所以他没有因为路径长短而选择小路。 要是在视界跟活动范围窄小的地方被堵死的话可就完了 “这边” 绕到大路,他跟赛依娜脚步不停的跑向已经能够目视的工会建筑。 幸运地也很奇怪地他们在这将近十分钟的路程里完全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也没有被依朵穆丝偷袭。 不过比起现在格兰看见的状况而言,那些疑问也只能被抛诸脑后。 没有灯火。 在申请执照就已经被柜台职员提及过营运昼夜不分,作出继军队以外第二个护城战力的冒险者工会,此刻陷入了黑暗之中。 “有人吗喂有没有人啊” 拍打锁起的大门,猛敲用来招待访客的门铃,建筑里面也毫无反应。 格兰心底冒起了不好的预感。 “赛依娜” 澄芒锐划,浅葱发的少女在他的指示下将大门的门锁部份削裂挑碎,然后用力一脚将两片失去遮挡力的厚木板踢开。 跟格兰猜想的一样,工会里面陷入了失去光源独有的昏暗,被拉好的窗帘也将外面本已微弱的月光完全遮挡下来。 不过,异常的地方不单是昏暗。aaxff44aaxff49aaxff59aaxff49aaxff42aaxff41aaxff4eaaxff5aaaxff48aaxff55aaxff0eaaxff43aaxff4faaxff4d“” 格兰皱起眉头。 “保持警戒。” 哪怕现在完全没有白天跟黄昏时因为众多冒险者而带起的喧闹声浪,可是在这突兀的静寂之中他依然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声音。 听起来就好像是木制地板的摇曳,以及某种粗而沉的急迫吐息。 让短杖维持着魔力形成光源,他很快就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顺着声音来源来到了本来不允许进入的职员区,格兰让赛依娜保持着警戒以防受到奇袭,马上跑上楼梯来到二楼。 声音比刚刚更加响亮,甚至有点清晰起来了。 但是却也因为依稀能够分辨声音源由的关系,格兰的脸色随之剧变。 这变化并非来自欢悦跟兴奋,而是来自强烈的不安。 “赛依娜,门” 也已经顾不上失礼甚么的,格兰再度让赛依娜担当破门要员。 在昏暗中划空而过的剑锋冒起星光,轻巧的弧击削烂了门把的部份,并在少女无视仪态的踢击下被重重踹开。 然后格兰就看到了预想中最不该看到的光景。 在几近漆黑一片的斗室里,外面洒溢进来的月光因为窗帘而被遮挡大半,让那在地板上面纠缠不清的两道胴体看起来彷佛融为一体似的暧昧;然而,就算是这样子,格兰也能够清楚看到那从凝在肌肤上面,随着剧烈动作滴落的汗珠。 本该死寂的环境里,女性细碎的呻吟回荡起来。 有点熟悉的嗓音加上虽是朦胧却仍能分辨轮廓的颜面,让格兰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为自己办理执照的柜台小姐,以及完全陷入被动似的仓管大叔。 雪白的肌肤以及桃红的小巧乳尖也好,跟身下男性紧紧交缠的手足也好,伴随活塞运动而上下翻飞的秀发也好,甚至是那在上下摆动扭动间不住挤出淫秽水声的下半身也好,都在明示着她此刻正在进行的情事。 “哈啊,哈,啊啊啊,嗯,嗯嗯啊,咿啊” 粗重的鼻息混杂着甘美的娇声,柜台小姐娇柔的双手死死按在身下的男性肩膀上面,让下半身充满肉感的美臀一下下撞在男性粗硬的肉棒上面,让沉寂的这片空间发出啪啪啪的异质淫响。 而被她按在地板上的大叔则是不断发出不成字句的呻吟,下半身不自然地随着女性的动作而缓缓抖动。 格兰没法想象那个谈吐温文高雅的成熟女性,变成了失去理智的母兽。 他更是没能想象为甚么这个女性会忽然就对同僚作出这种等等。他的脑海中不其然地冒起了警号。 某个不怎么好的预测带着强烈的确信,在脑海的某处闪现。 彷佛印证他的预测一样,建筑物里的细碎声音似乎越来越清晰了。 “赛依娜这边” 随着他的叫喊,终始沉默的少女马上回臂返斩,带着星光的剑闪削开了走廊另一侧的门锁,让格兰随即踢开木门。 “好,啊啊好深我,我要啊啊我要啊” “嗯唔,咕噜嗯,啾,啾” 映入他眼底的是桃色的混沌。 穿着紧身护袍的女魔法师正不知羞耻地跪在几个年龄远比自己小的矮瘦少年前面,同时以双手跟嘴巴取悦着朝自己笔直勃指的硬涨肉棒,施法的十指跟香舌犹如舍弃尊严般温柔地抚弄撩拨着大小不一的龟头们。 任由身无寸缕的巨汉扯烂身上的名贵长裙,留着金发的高贵少女被粗暴地拉开双脚,以身体承受居高临下的重重抽插,只能以飞溅二字形容的淫水失禁似的洒到地上。 整个身体被架到柜台上面,只有屁股展露在外侧的女剑士正被男性职员用唇舌吸吮着蜜穴,那带着不自然节奏颤动起来的肥美屁股默默表露着她的快感。 至于被两名下身赤裸的冒险者以肉棒堵死嘴巴跟蜜穴,如字面般被前后串刺的女神官则是发出悲鸣似的娇叫,任由双马尾被当成扶柄抓着抽插嘴巴,勉力支撑着身体的双脚则是不断颤抖。 另一边箱,被衣衫褴褛的冒险者们按着肩膀跪在地上,穿着高级职员制服的黑发女性正被粗壮的肉棒堵住嘴巴,从她的嘴角溢出的白浊以及浓黄色水痕不需细想也能断定是甚么痕迹。 地板上,柜台后,架子前,窗户侧不管是冒险者还是工会职员,都在忘我地沉醉于性交之中,地上的精液以及淫水留下的污痕甚至已经不带湿气,可想而知这混乱不堪的场面已是持续了好些时间。 乱交会场。 在格兰混乱起来的思考里,冒出了这奇特的字眼。 “怎么可能工会,居然已经” 冒险者工会陷落。 有高级冒险者注守的这个地方,在格兰前来求援之前已经失去机能了。 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让他的思考陷入了一剎的空间。 “如此美景,是否令你留连忘返呢嗯呼呼。” 妖艳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澄黄的星锋烙起弯痕。 幸运的是格兰在开始探索之前那句保持警戒仍然奏效,守候在旁的赛依娜已在那短暂的半刻挥出斩击,让光与雷的魔力刃烙下焦芒直直击打在依朵穆丝直往格兰后脑贯来的触肢之上。 “闪光剑舞” 没有犹豫,格兰直接忽视了自己仍然在两女之间的事实,叫喊。 剎那,他的脑袋上方飞溅了无数流星。 在他急忙矮身前滚逃开的同时,连舞的星光已是化作数以十计的斩舞,带着裂空锐势的连击在空气间烙下一道又一道夺目的星痕,以攻代守迎挡在女性那双异质利钳的追击之上。 斩挡,挑荡,碾卸,削打,迎劈,回截。 一道响声间足有四五击的攻防,由几十道尖响交织而成的绵密锐音就这样子在格兰滚地退开的短暂两秒占据了整片空间。 光斩粗暴的连打,却也只能勉力抵挡凌厉的钳刃削击。 彷佛璀璨的烟火随风四散,辉煌的连环剑闪过后,持剑的少女已是不得不后退数步消减迎击带来的冲击。 即使稍见狼狈,赛依娜仍然挡下了依朵穆丝的偷袭。 “只是玩具却那么懂挣扎,真是不识抬举” 没有马上追击,她将视线放到了旁边正被深喉的女格斗家身上。 在身旁不到三吋的空间冒起爆音以及闪光,连四溢的冲击都在脸颊胸脯小腹上留下了浅浅的斩痕,短发的女冒险者却好像浑然未觉似的,任由眼前的男剑士抓着后脑前后,放任着肉棒蹂躏自己。 浑然未觉半人半魔兽的怪物就在秒旁打量着自己,女格斗家眼睛半瞇起来不断以舌头跟唇肉刺激着龟头,默许精液喷在自己的脸上。 下一秒,她的脑袋就被依朵穆丝的钳身夹住。 “等” 格兰的声音被巨响盖过。 随着骨骼血肉破碎的挤压音响起,女格斗家的头颅变成了不具生命跟存在意义,红白相混的粗糙肉酱。 然后,然而。 好像根本没发现女伴死在眼前,甚至好像没看到身旁的女性魔物,男剑士表情木然地拉下了她的长裤,让重新坚挺起来的肉棒插入紧窄的蜜穴,开始无情的抽送起来。 虽是湿润柔嫩,女格斗家的蜜穴却已经不会再分泌出任何淫水,但是男剑士却是毫不存乎似地不断提腰抽插着,击起阵阵沉沉的肉帛声。 “这个人类,就当作惩戒吧” 直到死前仍然在口交的女性,伴侣死后仍然只顾做爱的男性。 这是异常的。 思绪无论再怎么混乱,这倒错异样的光景也让格兰没法忽视。 “你到底做了甚么” 面对格兰的质问,依朵穆丝只是微笑。aaxff44aaxff49aaxff59aaxff49aaxff42aaxff41aaxff4eaaxff5aaaxff48aaxff55aaxff0eaaxff43aaxff4faaxff4d“愚问我乃魅毒妖星,自然精通魅惑侵毒,区区人类的低等魔法,怎么可能抵挡我的精血” “精血” 她的嘴角勾起了充满自信的弧线。 依朵穆丝并不是尾随两人旅程才来到这里的。 早在格兰跟赛依娜仍是身处道中的几天前,她就依从魔王的命令来到努达城进行侵攻;即使因为结界的影响没能以全盛战力直接蹂躏这地方,伪装成人类从内部展开破坏活动,亦是她擅长的手段。 偷植城内各处的毒草,在深夜投于水源的精血,利用虫鸟魔物从空中散播的磷末多种手段下,她早就让整个城内的大部份人口都受到毒蚀,在她催动魔力时就会无自觉地失去理性,发情起来。 而在遇上格兰跟赛依娜之后,依朵穆丝不单对他进行了催眠,更直接用尾巴对格兰直接注入猛毒,务求把协助赛依娜的这个特异存在抹消。 要不是赛依娜突然的介入,她早就完成任务。 虽然敌弱我强的状况底下,也已是没甚么分别了。 “这城市已经逃不过灭绝的命运了假如你现在让那碍眼的玩具自杀,我可以破例允许你死在我最、温、柔、的、手、上、喔” “拒绝十二,耀星” 带着嘲弄意味的媚眼,跟带着率直怒火的目光对上。 祸毒色的紫烈魔弹,跟穿空击至的澄黄的流星撞在一起。 “赛依娜” 澄黄转化烈红。 流星在雷芒冒现的剎那卷起爆炎,在格兰挥杖带起急风的同时形成了天然的火墙,阻断了依朵穆丝进一步追击的时机。 但是她并没有作出反应。 更正确来说,她是选择了不作反应。 深夜短短的情事间所作的准备加上格兰那独特的魔力感觉,要捕捉对方躲藏的位置,对依朵穆丝而言根本易如反掌。 更不用说这个城市内的冒险者绝大部份已经化成了只懂宣泄淫欲的走兽,他们就算能逃个一会也不会找到助力;哪怕真的有人不怕死想要帮忙,区区冒险者也不是妖星战将的对手。 “接下来嗯呼呼。” 来让这地方陷入完全的绝望吧。 想起了主上的指令,依朵穆丝轻巧地踏出脚步。 她的攻城计划即将完成。 让努达城这个远离前线的要点陷落,魔王的大军便可以一举蹂躏各个防备不足的城镇,人类被混乱跟不安吞噬已是昭然之事。 接下来,就好好观赏这个地方陷入地狱的美好风光吧。 ***************“哈啊哈啊” 逃出已经陷落的冒险者工会,格兰带着赛依娜钻进了暗巷之中。 短短数刻里经历了极度贴近死亡的体验,跟日常完全脱逸的异常光景,令他的思考没法在沸腾起来的脑袋里平复。 他并没想过妖将那么强大的存在居然会选择从内部进行破坏工作。 否。 那个威压感那个战斗力受到城镇结界的束缚,依旧可以压制赛依娜攻势的力量。 举手投足间已让工会瘫痪,使众多冒险者失去战力的独特魔法。 身为上位存在,彷佛无情狩人的压迫感。 初次面对这异质的存在,让格兰的思考不由自主地依从求生本能逃跑,直到现在才重新回复了思考状况的理智。 可是要怎么办回复心理状态的当下,格兰才真正察知到情况到底多严重。 之前还埋殁在死寂里似的城镇彷佛重新醒来似的传来了人气,但那却是混杂着充斥色欲的呻吟以及肉体交击碰撞的声音。 四周并不是没有人。 “啊,咿,啊啊插,插好深喔喔啊,啊” “哈啊呜,呜嗯啊啊噫,噫,啊啊” 从他们身处的小屋里面,传来了两道不同的女性嗓音。 四周的人是一律失去理智开始跟附近的异性做爱起来了。 花店也好,民居也好,餐馆也好,露天的摊贩也好,他们途经的每一个地方都会传来女性娇美的呻吟或是肉帛交缠的淫响。 “爸,爸爸,不要,啊哈,哈,呜嗯顶,顶到里面” 卖花的少女正被父亲用肉棒蹂躏未经人事的蜜穴的娇声,以及血亲间毫无阻隔的肉帛碰撞音,彷佛穿透墙壁似的传进了格兰的耳里。 从不远处微弱地响起的,则是早上光顾过的小食店店主被侍应推倒在地,毫无反抗地任由对方以打桩式奸淫自己下半身,发出娇美呻吟以及淫靡水声的异质交响曲。 “好粗,啊,噫啊比比老公跟杰,杰特斯还粗噫喔喔喔” 姿色秀丽的女侍应则是被冒险者抱起了身子不断奸淫,上半身靠在暗巷支撑着因为狂乱抽插而不断颤抖着,站都站不稳的身躯,外露的巨乳伴随节奏急赶的啪啪响声摇摆起来。 不认识的陌生人也好,早上点头示好的店主也好,热情地招待自己光顾的地摊少女也好,都在格兰眼前上演着倒错的活春宫。 连城镇内的人也也已经顾不上别的事情,格兰马上带着赛依娜离开原处。 在刚刚他已经用魔法驱除居民们体内的异毒,可是连续施放了三四次也完全没治疗效果,间接证实了依朵穆丝的妄言。 但是,他并没因此逃离努达城。 放任事态发展下去,这个地方真的会被依朵穆丝攻陷。 那时候到底会有多少冒险者以及无力的平民因此牺牲,他根本没法想象;所以不趁现在作点甚么的话,事情只会一直无止尽的恶化。 能阻止依朵穆丝的只有他们了。 “赛依娜,拜托你了。” “” 即使自我意义在咀咒下没法响应格兰的声音,赛依娜仍旧木然地点头,回应了他给予的命令。 时间默默的流逝,换了好几个藏身地点,他跟她一边戒备着偷袭,一边在四周进行着调查。 虽然跟预想一样不能以魔法消去依朵穆丝的异毒影响,但是随着对更多受害者作出接触,格兰也得到了更多能够判断的情报;从被影响而变得淫乱的人们的反应,以及魔法受到魔力排斥而没能对受害者奏效的现象来看,他几乎可以肯定把依朵穆丝击败是唯一的对策了。 毕竟,远比自己强势的敌人,怎么说都没法被劝降啊。 那么问题就是攻略法了。自然而理,格兰下一个思考的命题就是怎样打败强敌。 那个家伙依朵穆丝,身为六妖将之一的她有着远比寻常魔物来得强大的力量,以及不亚于聪颖战士的技巧心思,仅是方才短暂的攻防,格兰就已经知道单靠现在的战力根本没办法正面击倒对手。 他的脑海中冒起了种种观测得来的细节。 刃钳及蜘肢视为斧剪及军刺,同时攻击数为4,最大连击数为6,判定为中位上级水平;考虑我方战力,接近战劣位因素极大。 施放的魔法包括雾、锥、风,可能潜藏的形式推测为针,需物理接触产生作用,范围大,射速大,判定为上位下级水平;考虑我方战力,劣位因素小。 攻防间腾空的双手在施法前皆有细微动作,推测是以行动取代言语咒文触发术式;中断可能性不明,施法耗时推测参数不足,推定劣位。 个性轻视人类,推断为种族主义者,按照观测以及记录对照,因自信而忽略细节的可能性大;警戒度小,布局成立可能性中,优位因素小。 根据过去的记载的“咦” 格兰回过神来。 直至记忆中出现那已经开始习惯的异质感觉浮现,他才从沉默中反应过来。 虽然某些单词跟字句仍然好像平常那样融殁于脑海的黑暗里,但是这次格兰相当清楚自己在想着甚么。 他在盘算怎样击倒依朵穆丝。 自己刚刚用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方式跟规格,判断着妖星战将的强度,甚至在思考怎样战斗 不用怎么想,格兰也肯定这是自己失落的记忆带来的影响。 虽然对自己的过去充满了疑问,可是他相当清楚现在不是搞甚么自我探求的时候,而是得想办法打倒敌人保住努达城。 要是赛依娜能回复清醒的话格兰脑海里不禁冒起了不甘心的一句。aaxff44aaxff49aaxff59aaxff49aaxff42aaxff41aaxff4eaaxff5aaaxff48aaxff55aaxff0eaaxff43aaxff4faaxff4d现在,月光仍被厚厚的黑云盖挡,因此她现在再次变回了任由他人命令的活玩偶,没有自主行动的能力;即使现在她很幸运地没有跟格兰分隔,他的指令亦能够作出最优先的操控,但是怎样也得经由叫喊发出指示的他跟她在时机上终究慢上几个拍子。 不,是我在拖累赛依娜吗就算只慢上半拍子的反应,在强者对垒时也会作出致命的影响,更不用说他这个拖油瓶随时会影响到赛依娜。 要不是他这被家测评定为无才者的没有这种事喔。 赛依娜的嗓音在脑里回响。 “” 格兰用惊异的目光望向身旁的少女。 浅葱色的发丝在摇曳的灯火里更为夺目,眼里失去一切神采的她只是呆然地跟格兰四目交投,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产生幻听。 不是幻听。格兰,听得到吗 “这赛,赛依娜” 赛依娜没有回应。 然而,在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却令格兰的表情一变再变。 带着回荡残响的嗓音绝对不是他脑内补完的幻听,而是虽然断续不稳却带着感情以及起伏,来自赛依娜的声音。 “啊干这里也有狗男女在乱交喔” “怎么可啊勒” 突兀地在暗巷另一端响起。 接下来的事情都在短短的半秒内发生。 格兰转头瞄向那嗓门有够大的矮壮身影时、赛依娜已是鼓导魔力击出光弹。 在光弹盖过格兰的声音时、高瘦人影已是扬手露出斗蓬底下的小弩。 锥矢飞离弩首时、赛依娜已是翻抽腰间长剑,同时弓身屈膝往前突冲。 在光弹把箭矢击落之时、矮壮身影已是占去高瘦人影所站的位置、斜身抓着背上的战斧握柄准备迎击。 “等,等等赛依娜,住手” “笨矮人别砍误会” 幸运的是高瘦人影跟格兰几乎同一时间反应过来。 扫削的剑尖在烙下急弧的同时收去力度以及盘缠剑锋的魔力,让化劈为砸的战斧勉力将之弹开;金属色的尖鸣乍响,赛依娜以及矮壮身影同时往后退。 “浑帐,这丫头甚么狗屁力气,比石像魔偶还要凶恶啊” 有点狼狈地退后了好几步,拿着战斧的人吐出怨声。 几乎护住了全身的深棕色皮革外衣,在手足以及胸腹要害位置镶嵌着的红铜色钢甲,勾在皮带两侧的工具包,跟护甲同色的火红冲天短发,只是勉强到自己胸口位置的身高,以及那几乎要延伸到肚脐似的长长胡子,让格兰一眼就能断定眼前男人的种族。 另外一个把短弩收回斗蓬底下的高瘦男性拉下了盖过头脸的布笠,让那足有数吋长的尖耳以及犹如蓝宝石的眼睛暴露在空气中;然而,眼尖的格兰很快就发现这个异族男性有着跟他近似,跟耳朵瞳孔都不甚相称的棕黄色皮肤。 “矮,不矿民,还有半精灵” 格兰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俗称矮人的矿穴住民以及人类跟高贵精灵族的混血存在,都是他在餐厅打工时从其它冒险者闲聊间听闻过的存在而已。 过往哪怕有机会看到人类以外的种族,他亦只有遇上兽族的冒险者,矮人跟精灵可是当下才首次遇上。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这两个人的互动。 “老子窝京,是崇高的战士这是咱的老伙计兼随从萨比,低级游侠” “闭嘴啊老伙计,我的冒险者执照等级可是比你高。” “身子比我高那么一点又如何不也只是个混血嘛” “闭嘴我只有十六份之一的人族血脉,原则上我可是怀有神星树泉源之血的密林子民还有谁在跟你说身高啊” 棕发的游侠跟火红发的矿民对骂起来。 理应毫不友好的两个异族人,在他眼前用几近打闹似的口吻互相碎碎念。 虽然口吻听起来毫不留情,但是这俨然只允许近邻之人说出口的字句,足以证明他们有着称兄道弟的深厚情谊。 “那个。” “安怎” 格兰吸了口气,望向瞪住自己的窝京。 “窝京先生,萨比先生,我的名字是格兰。刚刚我的同伴冒犯了你们,真的相当抱歉。” 闻言,矮人跟游侠对望了一眼。 沉默了数秒之后,萨比打破了沉默。 “这只是一场误会,既然大家没事就算了吧毕竟你们也没有跟那些乡民一样埋头做爱做到吐血吐泡呢。” 萨比的后半句令格兰不禁皱起眉头。 跟赛依娜移动的时候,他虽然也有看到居民们的反应越发激烈,可是却没有看到那么过火的征状啊。 “啥,你不相信我可是这双眼睛亲自看到的哪从北门进来之后,驿站已经有好几个车夫乱交到在咳血了” 窝京气急败坏的低吼。 听到这句话之后,格兰的脸色也随之一变。 依朵穆丝自称魅毒星的原因,他算是完全理解了。 “孢子。” “啥” “依朵穆丝那家伙在城内散播的不是毒药,是孢子,也就是她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所以,一下子让整个城镇瘫痪也” 魔物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肉体结构。 哪怕知识没有冒险者全面,格兰也能推测到依朵穆丝为甚么能够如此精准地控制城内各处猛毒发作的时间了;不管是人类或是魔物,操控肉体只是生物本能的一环,那么制御身体的极细碎片滋生影响心智的猛毒恐怕对于她那种高级魔物而言根本不成难度。 “甚,甚么包子烤面包” 窝京看似不懂。 “现在整个城镇被魔物的毒影响,居民都失去理性,再拖延下去不少人会就这样死去,努达城也会出大事” “这样不就好懂多了嘛甚么努达城出大事” 在听完格兰的粗略解释之后,他马上就懂了。 而在旁边默默听着的萨比脸色也忽然熏染层层铁青色。 跟脑袋不怎么灵光的伙伴比起来,他从这句话里接收到的讯息可是更多。 “这个方向是前往工会的对吧你们怎么不去求救” 格兰没有回答。 本来想要把妖将的事情和盘托出,他却无意识地把这事留在心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脑海飞快地盘算着。 击倒依朵穆丝、眼前的陌生冒险者、被工会保管的装备、努达城的状况、他跟赛依娜的旅途。 种种细微琐碎的情报在格兰的思绪间来回翻飞着。 “喂小姑娘,你的伙伴搞啥” “拜托别用无言来间接说出很糟糕的回答啊光明神在上,怎么会被我遇到这种见鬼的状况我们明明只是想点旅费才来的” 似乎察觉到格兰的脸色不善,萨比发出了悲鸣,至于窝京则是一脸不解的望向刚刚跟自己互角的少女。 可是格兰已是无暇理会。 眼前之人的一字一句,记忆中那不被注目的细碎信息,此刻敌我优劣重视的种种要素,自己跟赛依娜旅程的动机以及需求,每个要素都在他的脑海飞快地盘旋起来,形成了一条条长短不一的窄道。 然后,串接起来。 办得到吗不允自己胡思乱想,格兰毫不犹豫地在心里对赛依娜发出了提问。 他并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有着她能回答的确信。 可是,如果是身为的自己的话办得到,可是脑海中响起了赛依娜犹如幻听般的轻灵回答,格兰中断了跟她的对话。 胜利的方程式,已经订立了。 接下来就要看自己到底能否适切将之运用起来 ued============窝京出处:权利与义务梅娜篇矮人战士身上的重战斧及装甲都是自己打造的成品在世界各处游历的冒险者,跟萨比是生死之交脾气火爆粗鲁,超爱打架,但是有美酒就会消气萨比出处:权利与义务梅娜篇半精灵游侠擅长炼金术及箭术在世界各处游历的冒险者,跟窝京是生死之交个性懒散怕事,但被侮辱血统就会失控,连窝京都阻不住 【催眠\流星勇者的彩砺】第6章 续 遇上幸免于难的两名冒险者,格兰不其然地想到了攻略妖星战将的方法。 哪怕可能性再低,也只能赌上去了。 “喂,怎么了” 萨比不耐烦地问道。 他跟窝京由大老远来到这个相对繁华的地方,本来是打着在此地逗留一些日子爽爽赚些生活费,建立美好声誉之后在各地风流快活的大好算盘,岂料这边箱踏入努达城,那边箱却被眼前的人类告知这个工会注足的地方也出事了。 更莫名其妙的是这人类忽然就傻住,害他不知道如何判断状况。 “工会大半的人员都中毒,现在失去机能。” “哈” 萨比被格兰随口扔出的一句话吓呆。 散财的红龙啊,这甚么见鬼的恶运他在心底如此咒骂。 “喂喂,小姑娘,你说点话啊等等,你难不成是瞧不起咱们矿民对吧” 耳里传来窝京蠢得有找的叫声,令他不禁皱眉。 身旁脑袋又开始逗起来的矿族伙计把萨比摸索到半途的思路给打断了。 越想越烦躁,向来脑袋灵活的萨比心情旋即恶化,马上跑去甩了自己那个蠢得过份的老伙计一巴掌。 “醒醒啊死矮人现在谁会管瞧不瞧得起你” “你说甚么矮得种在土里当瓜低级的杂草混血,有种再说一次啊” “谁在骂你当地瓜了啊你这白痴” 萨比不禁跟窝京对骂起来。 虽然这老伙计已经不是第一天没事发傻,但是这次实在太不会挑选时机,让他终究没能忍耐下去。 “现在得烙跑啦还在那边狗屁个甚么” 嘴里咒骂着,萨比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要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之。 假如整个努达城陷落的话,他们现在即使烙跑也没能逃个多远,缺乏旅费跟物资的状态下,他们就算有办法在野外求生数天,也没能力一直无视补给,说不定在抵达下个城镇之前就已经出大事了。 然而,他跟窝京只是中级冒险者,虽然有跟同期相比更加优秀的自信,但是连冒险者工会也沦陷瘫痪的情况下,他们两人能作甚么这可是波及整个城镇的大问题,半精灵跟矿民没那个能耐应付啊 该怎么办 萨比发现此刻实在挤不出甚么好念头。 “萨比先生,如果你能够帮助我们的话,你们的问题,我可以马上就解决。” 就在此时,格兰的声音传到他的耳里。 “哈” “你要我们帮助你” 他跟窝京的疑问先后响起。 定眼细看,萨比发现格兰的表情跟刚刚比起来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哪怕眼神间仍然残留着紧张跟不安,可是他整个人的感觉彷佛脱胎换骨似的,变得比刚刚更有自信,更加从容淡定。 “慢着,人类你叫作格兰是不是” 萨比的口吻充斥着疑问,眼神盯住格兰的脸。 刚刚还在那么紧张,看起来只是个菜鸟一样的家伙,为甚么忽然有自信可以解决他们这两个素未谋面的问题 他的手指不着痕迹地勾往斗蓬底下的轻弩板机。 “你凭甚么说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题” “我的同伴在工会寄存了最少四人份的上级冒险者装备,以及足够半个月旅程的补给物资。我现在便可以带你们去取走它们。” 格兰冷静地回答着。 “五件武器,六套防具,十二件补助用的魔法饰品,即使拿去变卖,根据工会的估算每件最少也值2000g以上。除了一把剑,一个护盾以及其中两件饰品之外,我可以把其它装备全部送给你们对你们来说,肯定不会是亏本的交易才对。” 萨比没法从他的眼神里找出半分虚伪。 作为游侠,他向来都是团队中负责交涉的人,观言察色已有相当经验,然而他却没能在格兰的言行以及表情挖出任何似在说谎的要素,甚至说他才是趁火打劫的那方也不为过。 他没有理由拒绝那么肥美的交易。 “你想我们作甚么” “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协助我跟赛依娜,对入侵城内的魔物作一次战斗就好。” 萨比瞇起了眼睛。 他心底微妙地冒起的危机感开始强烈起来。 “我们为甚么要相信你” 肥缺代表的是与之成正比,甚至凌驾其上的难度。 哪怕格兰夸大其词,他口中那些装备最少也是共计几万个金币的财产,绝对不是能够随手抛出去当委托报酬的东西。 这绝非市场公道价的高昂报酬,更是异样。 “就算是讨伐角猴,视乎数量最多也就600g左右你现在拿将近五十倍的价码,只是要求我们帮忙讨伐一只魔物” “那是” 格兰没有回答。 他跟身后的赛依娜一样只是沉默。 然而对于萨比来说,这反应就足够让他立下结论。 “那么很抱歉,我们” “听起来很有意思吶喂,伙计,干干看吧” 但是,身旁那个脾气跟发色一样火爆的矮人却盖过了他的声音。 “崇高的战士可以战败,可以逃跑,但是绝对不会没开始便逃之夭夭” 果不其然。 熟知这个老伙计那小小的脑瓜塞了甚么莫名其妙的思想,萨比很快就作出了常有的动作。 劝阻。 “听好了,老伙计。现在这两个人类要求我们作的不是战斗,随时是主动把生命贡献给冥浊之海的愚昧行为。懂吗送死啊,送死” “笨都有高级装备了,你还怕四个人加起来不够围死一只魔物吗” “笨的是你啊地瓜小妖精你身为矿民,可别说你已经忘了更换装备时调整穿戴跟使用需要多少时间还有,你可不要忘了,那只魔物随时可能是引起整个努达城出事的元凶,单靠四个人怎么可能会嬴啊” “白痴,脑袋都长草了啊你城内有结界保护,魔物都变得跟屎虫一样贫弱了,谁会怕啊” “要是真的那么贫弱这两个人就没必要提出委托了别忘了你刚刚那么用力砸下去连个小姑娘都没能打伤啊,地瓜” 萨比跟窝京的声量越来越大。 耳里传来的细碎呻吟也好,逐渐让体温高腾的燥热空气也好,都让他没法压抑住逐渐狂热起来的脾气。 “只需要一轮攻势就好。” 格兰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话之中。 “两位能够在那个魔物露出破绽时,作一波全力攻击,那样子就好。” “” 格兰的要求让萨比的脑袋因为错乱而完全沉静化。 只要一波攻击 “喂喂,小鬼,你该不会想说只靠我们四个人就有办法打嬴吧那可是能够入侵这个努达城的魔物,绝对不是甚么好应付的货色哪” 窝京代表脑袋僵硬的搭挡提出质问。 虽然平常有够蠢笨,又爱乱拌嘴扯他后脚,可是重要关头的窝京还是懂得分办事态轻重,意外的可靠。 活于矿坑的他们往往对活动身子相关的事情更是精通。 “我们已经跟她战斗过两次。” 格兰的回答没有半分迟疑。 似乎他比谁都清楚现在正是争分夺秒的重要时刻。 “她的习性,喜好,我都已经知道只要她还没有离开努达城,我就有把握我的策略能够实行。” 那是断言。 在对话间变得刚毅的语调,隐约在对格兰的信心展示了左证。 “萨比先生,窝京先生。我知道这样子要求两位帮助我这个陌生人,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可是,现在努达城里面能够对我们伸出援手的有办法为这里的居民阻止家乡陷落的,只有你们了” 口吻亦已变得激昂,格兰用坚定的目光望向萨比。 然后,他的膝盖就这样撞在地板上面,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拜托了请你们帮助我即使只是远距离攻击也好,即使在那之后马上撤离也好,只要一击就足够了求求你们” “” 萨比没有回话。 他不擅长被这样子恳求。 “喂,老伙计怎么办” 窝京在旁边不耐烦地吐出焦急的语句。 他也不擅长应付老伙计的催促。 “你都说要干了,我还能说甚么” 所以,萨比选择了屈服。 仔细想想,他好多好多次都是因为这样子被说服,然后遇上各种莫名其妙的麻烦事,似乎他吃软不吃硬的习性真该改改了。 不过这已经不会影响他们接下委托的事实,因此萨比很快就整顿好情绪。 “好吧,我们先不拒绝你但是,那只魔物既然是元凶,也就是最少也是上级魔物的等级,你肯定你那甚么策略有可能成功吗先说好,要是你那甚么策略只是狗屁一通的话,我们绝对不接下委托。” 在答应之前,得先确认细节。 这是萨比身为冒险者的基本。 “可以成功的。我打算” 接下来,他跟窝京就开始听格兰说出他的策略。 听到一半,萨比就忍不住开始变脸,到了最后面的关键部份更是忍不住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盯向格兰。 至于在旁边貌似有听没懂却又好像似懂非懂的窝京,他已经懒得作详细的事后说明了,反正这家伙知道要在甚么时候砍谁就好。 “这样的话,很高机会可以获胜。” “” 萨比不语。 如果格兰所说的策略真的可以顺利进行,那么他们这个讨伐高位魔物的委托基本上是绝对能够成功,他们要因此拿到报酬也毫不困难。 可是,让萨比感到难以理解的是格兰在策略中的定位。 “喂喂,你这样搞超危险的吧出甚么差错,死定了啊” 窝京代表他吐出了最难弄懂的地方。 格兰身处策略中最关键,却又是最危险的位置。 让萨比不懂的是,怎么看也不像是有甚么肉博能力的这个少年口中,能够以高机率将那只魔物击倒的方式,是如此的铤而走险。 先莫论整个计划误算的潜在可能,在过程中万一有任何的失准,格兰这个修士将会是最快被杀死的那个。 “我有觉悟了。而且,不这样做的话来不及了啊。” “你就没想过,我们现在就干掉你们,去抢那些高级装备吗” 萨比也扔出了质问。 工会机能瘫痪的现在,以他跟窝京的能耐不顾后果的话,直接去洗劫工会仓库存放的物资也不无可能,而且以眼前这两个少年少女的能耐也未必足以阻挡。 闻言,格兰似是想都没想的说吐出了回答。 “怀有神星树血脉的萨比先生,还有身为崇高矿族的窝京先生,有必要欺骗我们这两个跟小屁孩没两样的年青人吗” “” 他不禁为之绝句。 真亏这家伙说得出这种话。 这么一来他连假戏真做都做不出来了啊。 “哈啊。” 过了几秒,萨比叹了口气。 “我还有些前阵子委托剩下来的药剂。用来配合你的计划,应该没问题吧。” “那么” 看向面露期望神色的格兰,萨比跟窝京对望了一眼。 自己那个又矮又单蠢的老伙计貌似充满干劲。 “啊啊我跟窝京,就接下这个委托了。” 萨比只能希望眼前这个看起来意志坚定的人类小鬼不会算错甚么。 要不然他就可能得跟这老伙计一起送命了。 *******************从努达城中央直通东侧地区的街道,被一条宽长的运河道分割开来。 作为两侧街道的连系点,好几道高低相若的石拱桥以纵横交错的形式被先后建立起来;本来在入夜后是男女们谈心闲逛,让摊贩们深深重视的热点,此刻却成为了男女们作出淫靡交媾的野战地带。 来自妖星的异质猛毒,并不是平民有办法抵抗的。 “啊啊,噫呜嗯啊,啊啊爸,爸爸不要啊啊” “嗯喔,噫,喔,噫对,插深点,插进里面对,啊啊啊啊” 父亲把女儿抱到桥侧的围栏上,以肉棒跟小穴作着禁断的亲蜜交流,淫水在粗暴的抽插下从彼此结合的部位滑落到小腿上。 摊主跟邻居彼此拥坐在平滑的石地板,啪啪乱响的肉帛交击声连同纷乱的呻吟交互响起。 在桥上青奸起来的,当然不止这两对男女。 跪在桥头的,手足并用爬行着的,整个身子靠在摊档上面的,将下半身泡到河水里的,甚至窝藏在桥墩镶空位置下面的,不少的市民都在激烈地做爱。 无论男女老幼也好,都会忘我地纠缠在身旁异性的胴体上,每根肉棒都也在粗暴力奸淫着可能上一秒仍然陌生的女性,让开始泛起血丝的白浊在她们的小穴里面,肌肤表面或是眼耳口鼻等任何地方迸射出来。 此起彼落的呻吟声以及各种呼救或是痛叫混杂起来,跟肉体冲击的响声形成了难以分辨的繁琐乱奏。 而这些杂音却没办法遮掩那充斥暴戾意识,让碎岩跟血肉一起爆扬起来的异样轰音。 “啊,啊,啊啊” 正因为男伴的肉棒进出亢奋地尖叫着的少女没能再发出声音。 她的脑袋已经被无声无息扫挫过来,足有其头颅大小的蝎钳削掉大半,眼耳口鼻如字面般分离开来,只余下仍然依循反射动作迎合失去脑袋的男伴那逐渐缓慢下来的抽送,喷溢出各种体液。 “插我啊,嗯啊,噫,啊嗄,啊啊啊啊啊啊” 骑在儿子身上的中年美妇把呻吟变成凄绝的惨叫。 引以为傲的巨乳被从旁伸出的节肢利刃串刺,伴随搅拌爆绽,软嫩的肉块连同乳汁一起狂乱地溅在地上,形成朵朵淫邪血腥的鲜花。 然而,哪怕连双手都在同一时间被切断,整个身躯往前倾倒死死压在身下男童上面也好,美妇很快却又在伤口不断喷溢出鲜血的异常状态下,继续亢奋地扭动身体,让蜜穴吸吮着短小的肉棒,使血水沾满儿子的颜面。 “叽呀啊啊啊啊啊啊” 靠在桥头,单脚站立着交媾的情侣被锐利的钳刃同时贯穿身体,扯摘出仍在跳动的心脏。 彼此紧搂着身体,将陌生少女抱在怀里死命抽插的老翁根本没有察觉到眼前的性伴侣已经身首分家,无视其抽搐的娇弱胴体,任由肉棒往紧窄的蜜穴前后。 即将是手脚被尽数切断,只余下五官冒血的脑袋以及躯干,穿着轻甲的女冒险者仍然发出犹如悲鸣的娇声呻吟,索求着失去上半身的男伴继续奸淫自己。 如此这般,各种惨剧相继发生着。 就算正在跟自己肉帛交缠的对象身首分离,四肢粉碎,裂两断也好,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视若无睹,哪怕自己下一秒就因过量失血或是更致命的重伤而死,也只顾及享受蜜穴的快感,或是允许肉棒的抽插。 而营造出如斯诡异景象的人外存在,则是彷佛散步一样走过石桥。 “呼呼呼” 依朵穆丝轻松地走在大街上。 她的目的地是努达城的领主府。 冒险者工会已经失去机能,要回复运作也需要不短的时间,在这期间只要这个城镇的领主死去,努达城就会完全瘫痪。 那么,她只要将守护结界的核心粉碎,外界的魔物自然能够察知异状,主动穿过枢纽地,侵攻失去防护的人类屏障,一举杀入人类国土。 到时候,依朵穆丝的君王就会完全威临整片大陆,并向着“啊啦” 如同突剑的节肢跟她轻柔的嗓音发出截然不同的裂响,带着破音的刺击把从后脑无声飞来的赭黄流星贯穿,然后劈碎。 在星煌余晖散落的同时,伊朵穆丝已是朝前方扫出锐钳,交错的重暴轨迹将斩至的剑锋弹开。 “怎么还没夹着尾巴逃跑呢人类。” “烈光、光斩” 颜面冒起红潮的格兰无视她的声音,叫喊着。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旋动剑锋,赛依娜在她眼前抹起四道交错盘旋,轰起裂空爆音的黄金锋芒,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同步斩袭而来,让她只好将蝎钳返挫到身前回挡对击。 炸裂的光之魔力形成灼烙血肉的冲击。 斩,挑,削,抽,挫,劈,绞,砍仅在两呼吸间已是交换十数道直往彼此要害急打怒捣的攻防,依朵穆丝马上察觉到异状。 那是甲壳被削裂的疼痛。 远超常人的视力,让她很快就捕捉到那把纵横斩出无数锐轨的利刃,也认出了跟数刻前完全不一样的构造轮廓;伴随斩击闪烁着锋利的光芒,从刀身上延展开来般夺目的魔力光令依朵穆丝瞇起了眼睛。 跟之前的钢剑比起来,这把长刀明显是精良好几倍的上级装备。 “啊啦啊啦真会耍小聪明呢” 语毕,锐钳紧勒,燧燃起来似的漆黑魔力配合腰足的挪动重重打在赛依娜返防的刀身之上。 清脆的金属声颤空鸣动。 “” 代表黑毒与暗蚀的魔力击虽然未有击碎赛依娜手上的长剑,却已令她的体势失去平衡,只能后退争取变化空间。 但是对依朵穆丝来说这根本不成影响 从脚沿往四方八面蔓延的黑影犹如沸腾的热汤般冒起激昂的涟猗,连同路面一起粉碎的墨色荆棘化作致死的浪涛,直往前方少年少女凶噬暴扑。 “耀星星炎” 格兰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 “雕虫小技” 赤热的火花被青色的魔力风吹起,从赛依娜的左手挥出,名副其实的星火燎原让千百丛黑链皆被焚烙殆尽;而在这不到两秒的对应里,依朵穆丝已经得到了充份的进攻时间。 碎裂的地面反映出其冲步突进的事实,肢体轻巧的旋动将体势以及离心力连带收束,锐利的钳尖彷佛突枪一样直向赛依娜追击。 “现在” “” 横刃,挫圆,斜导的刀身攸地上挑。 配合着依朵穆丝的攻势催动魔力一挑一削,少女轻灵的斩击化作断裂黑雾的闪光,伴随爆音昂起的斩击落在她右侧的异肢上面。 钳爪飞离了持主的躯干。 在格兰时机掌握得无比精准的一剎,赛依娜顺从着他的命令,以利落流丽的魔力击挥出了流星,把依朵穆丝的异肢切断。 而这带来创伤的反击,足够将依朵穆丝散漫起来的心思认真起来。 “区区玩具,竟然” “” 黯色的恶意剎那吞殁了空间。 毒蛛的脚刃以跟爆音同步抵达的极高速度划出,锐猛得犹如巨犀狂牛撞至的冲击把流星粉碎。 从其掌心释放出来,充斥腐臭以及血腥气的墨色奔流在依朵穆丝眼前形成了两球彷佛无数利刃卷缠起来的巨大气旋,撕裂着三人之间的地面。 似乎察觉到不妙的格兰马上让赛依娜抓着自己退后。 但是在她眼里,这瞬间的转折已经足够进行追击了 “赛依娜” “去死吧” 黑蚀的毒牙,光辉的锐雨,彼此击打冲刷。 千钧一发间从虚空中炸起的魔弹化为了片片光幕,犹如流星雨的光痕形成了让毒牙难以突破的防碍,然而在那无数的光雨中,依朵穆丝的身姿却是将之视若无睹般穿梭而过,在半空留下残留黯色虚影的轨迹。 反攻、互击、逼近仅是两秒的过程,她已经踏破了足有数丈的距离,直接让背后伸展开来的刺刃击向赛依娜。 长刀引燃的魔力光形成了滞空的光痕。 彷佛天降的灾祸般,浓紫的毒牙从依朵穆丝的背后无声冒出,彷佛巨蛛怒噬猎物一样划起了六道悍厉的锐利闪光,击向前方的两人。 “赛依娜,反击” 格兰略带迟疑似的口吻,令她的光刃挥斩慢上了一拍子。 而他神情的变化,也没逃过依朵穆丝的观测。 “原来如此呢” 她笑了。 哪怕赛依娜挥出的光斩雷牙形成带着尖音的闪光冲击,把她攻出去的魔法尽数轰散,也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视线已经跟格兰惊疑的目光对上。 “糟” “结束了祸渊之紫,从吾召令,缚杀吾敌” 格兰的叫喊响起之时,依朵穆丝十指挥出的漆黑光痕已经划过了空间,伴随着彷佛玻璃被硬生生刮裂的噪音,直直打在赛依娜身上。 瞬间,少女后飞的身躯出现了异状。 紫黑的异辉攸然发亮,形成了殁陷虚空的钢索,无声收勒的千百道光痕交织成巨大的蜘蛛网,将赛依娜本该被击飞的身体拘束在半空之中。 抢在她想要挪动手臂挥刀之前,深紫色的魔力之牙已经贯穿了她的双腕,巨大的冲击力直让她的两手后屈并虚跪半空,肩膀处更是发出粗暴的屈曲声。 依朵穆丝将碍事的少女锁缚起来。 “赛依娜” “没,用,的。” 同一时间,她的尾针已经击在格兰的胸口。 仅仅半个呼吸不到的剎那,依朵穆丝体内的毒液已经侵入了他的躯干。 “嘎、啊” 异变攸然展现。 脸颊冒起不自然的烫红,格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跪在地上,甚至连右手的短杖也没能拿稳般从手上滑落。 跟她预料的一样。 “果然你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解掉呢” 从战斗途中,她就察觉到格兰的异状;过度激烈的呼吸,彷佛发烫起来的潮红肤色,加上不时游离的目光,都跟早段时间被她的魅毒影响时一样。 虽然她没法断言格兰当时到底如何回复神智,可是显然那份回复没能持久。 在她重新注入第二波毒液后,格兰的身体已经泛起强烈的潮红,残留在他体内的毒素在新注入的体液催发下形成淫毒,让他无法抵抗地发情起来。 “” 赛依娜的挣扎慢慢停下。 彷佛失去持主命令的玩偶一样停下动作,少女纤弱的手足被带着倒钓跟荆棘的魔力锁链加紧束缚着,让那嫩白的骨肉逐渐发出悲鸣。 直至此刻,格兰及赛依娜都失去了战斗力,陷入了再起不能的状况。 “呼呼,嗯呼呼呼” 被斩断的肢体已经止血,依朵穆丝露出了狰狞而瑰丽的笑容。 成功狩夺猎物的感觉,令她的肉体不禁浮露出源于低劣本能的反应。 受到黑帝的加护,从濒死的下级魅魔开始变异进化,她在斗争的过程中得到了其它魔物的肉体特性,以及任意精制各种剧毒的变异魔法;但是进化带来的超绝成长除了影响到她的身体,也影响了她的心灵。 想要受到宠爱,想要支配他人。 两种交错的执欲令她不但渴求黑帝那彷佛不带感情的粗暴宠幸,更令她开始培育出从性爱方面玩弄到手的猎物,无视理智的倒错习性。 这份源于血脉般的原罪,使依朵穆丝没有马上杀死格兰。 “呃呀嗄,啊” “对了就是这样,呼呼” 观赏着格兰犹如陷入熔岩火海般燥热难耐,因为过度兴奋而充血涨红起来的颜面,她轻轻挥动钳爪将格兰身上的衣服切开。 早在数小时之前已经被自己品尝过,跟自己种族相异的年轻肉体,让她不禁兴奋起来,海棠色的长发在肉体亢奋的状态下无风自扬。 在那个女孩面前,把这少年活活的吸干而死。 依朵穆丝决定了要这样做。 “那么让我们再次肉帛相见吧” 只是轻轻一推,格兰就再也站不稳似的倒在地上。 身上本已单薄的布块伴随着紫黑色的魔力光迅速雾散,依朵穆丝那远比正常女性丰满,充满肉感的身肢已是完全赤裸展示出来;然而她身上的钳爪,蛛足以及粗壮的蝎尾也没有消失,形成了一种邪异难言的倒错感。 她那同样裸露的玉足已经踏在格兰壮勃难安的肉棒上。 “呼呼” “啊呼,啊啊” 只是轻微的挪动脚掌,她已经能够听到格兰的呻吟,也能够清晰感受到肉棒传来小阵亢奋的颤抖。 哪怕是格兰无意识地想要弓腰屈起身子的反应,也没逃过她的眼底。 蛛足下垂撑起身体,依朵穆丝的右脚抢在格兰撑起上半身之时印在他的脸颊上面,带着泥泞以及异臭的纤纤玉足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重压,将他的身体直接踩陷在地上。 “唔,呜唔” 似是承受不了冲击,格兰的口鼻溢出鲜血。 见血的她却是更加兴奋了。 “快点拿出刚刚的反应嘛嗯呼,嗯呼呼呼” 让趾尖在对方的鼻孔跟嘴角来回挪动,人外的女性以左脚缓慢地打圈,脚丫以及脚跟两个地方交错刺激着因为发情而敏感起来的龟头。 每被趾缝挤弄,肉棒已然红紫的肉冠也昂然颤抖。 “嗄哈,呜唔” 但是,格兰在依朵穆丝的足下连呻吟都办不到。 彷佛连对方叫喊的时机也能够轻易捕捉般,她的脚掌灵巧地戳到格兰的嘴巴里面,彷佛细爪似的指甲亦已开始跟他的舌头互相缠斗,作着随时可以将之削断般的戏耍爱抚。 只是随意的撩拨,已能将他的嘴腔划裂。 不知道是源于生死难定的恐怖,还是屈从在淫毒的刺激之中,他涨红起来的身躯猛颤着。 每当依朵穆丝下垂的钳爪有意无意地掠过他毫无保护的身体时,格兰的身躯以及肉棒更是会惊恐难分地激烈抖动。 “唔,咕” “啊嗯” 她忽然轻轻颤抖了一下。 从脚趾传来的细微疼痛让依朵穆丝眉头轻皱。 被咬的部份,自是毫无损伤。 “哈啊对虽然只是卑贱的人类,可是咬得不错呢嗯” 轻笑,她享受着格兰那跟侍奉无异的薄弱挣扎。 她的身体即使没有甲壳以及魔力保护,就算是铁器亦难伤分毫,更不用说被常人的牙齿啃咬这种连伤痕都留不下的抵抗,因此格兰那可能只是反射性的抵抗只是被依朵穆丝视为调情的一环,完全没作理会。 作为奖励,她用左脚的姆趾顺着马眼一直往肉棒的后脊往下挤滑。 缓慢细腻的来回抚动,让她的脚趾能够清晰地感受着格兰身体的激昂。 被堵死在喉咙深处的叫喊完全没能发出,格兰只能挤出细弱的呜咽,因猛毒而发软的手足也无从反抗,只能任由依朵穆丝羞辱。 然后,她把脚掌用力下踩,卡住格兰的喉咙。 “啊嗄啊呀,呜” 没过多久,格兰吐出了悲鸣似的喘息。 目睹他的脸庞慢慢涨起阵阵垂死的紫黑,直到他的身体开始痉挛时,她才轻松开了脚掌,让他回复呼吸,同时继续挑逗格兰的肉棒。 支配着败者的感觉令依朵穆丝无比满足。 烫红的身躯即使未有受到束缚,在她白晢修长的美腿刺激下,他仍是不得不屈服在肉棒传遍全身的强烈快感之中,被淫毒激发的情欲支配手足自由。 从龟头分泌出来的稠津,几乎能够浸至她的脚趾上。 “哎呀哭出来了吗真是没用的人类啊” 他的哭声让依朵穆丝更加亢奋。 施虐弱者的欢愉,支配他人的快感,重新体认自己身处上位的优势,令她的本能催促着其春情,让她已是完全裸露的下半身也溢出了透明的爱液。 少年燥热难耐的喘息跟玉足挪动带起的声音交错着。 时而轻踩,时而拧戳,脚趾的指甲以及指腹在肉棒前来回移动,配合那要堵死格兰嘴巴,并将其舌头玩弄于趾缝的另一只脚掌,令他体内蓄积的快感无法压抑般暴燃起来。 “呜咕唔呜唔” 随着格兰的身体激烈地抖动起来,白浊的精浆从肉棒喷溢而出。 浓浊的稠液飞溅到依朵穆丝的脚掌以及小腿肚上面,让那带有几分病态美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了浓烈夺目的污痕。 所以,依朵穆丝一脚踹在格兰的脑袋上,将他的脸当成抹布磨蹭,然后才继续逗弄他的肉棒。 “嗯呼呼” “唔喔,咕呜” 当依朵穆丝的脚掌从格兰的嘴巴离开时,正要开口的他已经再次被她以另一只脚堵住了嘴;沾满了精液唾汁以及汗珠的脚趾毫不犹豫地朝内猛顶,卡住格兰的喉头,强迫他品尝自己射出的精液。 但是,他的肉棒却在这份倒错的感觉中,顺从着淫毒带来的效果重新回复壮勃状态。 “人类喔果然很没用呢,啊哈” 语毕,依朵穆丝挪动着蛛足,让身体悬空停在格兰颜面的上方。 微张的钳爪斜斜举起指向了格兰的胸膛,她让巨大的尾巴缓缓盘舞而起。 “可是,看在我们曾经同床的份上我就让你以最舒服的方式,迎接最屈辱的死亡吧呼呼呼” 在格兰被遮挡了大半的视界里,浮现了异质的光景。 足有将近呎长的锥刃毒针分成三瓣掰开。 犹如锐刃的外骨骼部份张开,尾端内侧真貌也已展示出来;粉色的浓稠黏液犹如毒花特有的分泌液般滴落,带着难以形容的崎岖轮廓,彷佛由软嫩组织却又俨然带有强韧筋肉,奇妙的筒状异物。 如同小嘴的开孔微微张合着,那个肉筒正朝着格兰蠕动起来,彷佛张牙舞爪的猛兽一样。 “这是” “我身孕育魔胎灵种之处,乃黑帝大人从隶之物,绝非允许你等卑贱人类所能触及但是,面对无力的猎物为双方带来悦乐的捕食可是很合理的呢” 哪怕理智已然丧失大半,格兰也已反射性地理解眼前的人外器官为何。 那是触手。 有着拟似阴道的特殊构造,同时兼具产毒的激素囊作用,平常藏于锥针甲壳底下的这个部位,正是依朵穆丝欲要从性爱方面将敌人的精血以及魔力吸干,如字面一样捕食噬杀的特化器官。 而这也是她身为魅魔时,作为性感带的羽尾异化而生,堪称第二阴道亦不为过的攻性器官。 “这是” “嗯呼呼要好好感谢我喔,格兰先生这可是你生命里最后的,最舒服的舒服到死去活来的,跟魔物的交配喔” 依朵穆丝露出了充满邪性的妖魅笑容。 白晢的肌肤随着发情而溢起一阵薄薄的桃红,她那秾纤合度的熟艳肢体慢慢往格兰的身躯靠近。 那是彷佛将昆虫那混杂着捕食行为的交配,以人身演绎出来的光景一样;悬浮着的钳爪不单更加迫近格兰的胸腹,那诡异得无法形容的肉筒状触管更是一边蠕动,一边溢出透明的汁液,往他怒涨难耐的肉棒靠拢过去,女尊男卑敌强我弱的气氛占据了整个空间般,散发着邪异的淫靡感。 触管那分裂成五片花瓣似的,犹如阴唇一样带有难言肉感的嘴巴已经轻轻含住格兰的龟头。 “嗄啊嘶” “啊啦” 身体直接接触的瞬间,她已经能够感受到格兰全身传来的猛颤,以及肉棒上那阵难堪的抖动。 依朵穆丝当然理解他的反应。 作为藉由性交进行精气以及魔力捕食的重要器官,依朵穆丝的触管是远远超出寻常阴道,只为榨取精液以及施予邪悦所特化的名器,就算是心智坚牢的上位法师或是先天性欲浅弱的种族都会屈从于她;即使格兰身上有着奇异的魔力,在淫毒入侵身心的状态下也没办法挣脱她的无上诱惑。 “似乎比起那个臭丫头你更喜欢被我凌辱呢嗯呼呼” 依朵穆丝轻轻瞄向被自己重重束缚,全身上下开始发出悲鸣般的勒扯音,失去战力的赛依娜。 想象到这碍事碍眼的存在再度陷入绝望,她就充满了期待,躯壳内侧的牝胎本能亦是更加旺盛地亢奋。 所以她要开始享用眼前的佳肴了。 “再见了卑贱无力的人类啊啊” “哈,呜” 触管直接吞下了肉棒。 被粗硬火热的肉柱填满身体的感觉,从尾椎直直传到脑袋,让依朵穆丝轻轻呼出一口香艳的吐息。 虽然跟被赐予的宠幸相差甚远,但是那阵意外地舒爽的贴切感觉,以及跟魔物完全不同的肉棒触感,仍然令她感受到了独特的快感。 啪搭啪搭的声音缓慢地响起。 “啊叽,啊” 如同依朵穆丝预想的同样,格兰吐出了兴奋而痛苦的声音。 作为肢体的一部份,她能够自主操纵触管进行各种挤压以及蠕动,因此内侧充满弹性的肉壁就顺从着她的意志,对格兰的肉棒作出缓急交错的挤夹箍弄。 连挪动身体的必要也没有,依朵穆丝自在地操控着触管吸吮着肉棒,尾巴在左右拧动的同时不断上下抽送起来,彷佛将男女立场逆转过来一样,主动奸淫着格兰。 “嗄啊啊,呜” “啊啊嗯真是美妙” 每当她的尾巴撞在他的胯间时,格兰的声音就更是凄厉。 经由触管的肉折感觉,依朵穆丝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格兰的肉棒在自己有意加快的挤夹中不断颤抖,并传来人类肉体独有的热度,使她情不自禁的享受着这个凌虐敌人的过程。 火热的肉棒在触管里被旋拧的肉折不断冲刷挤弄,倒错的亢奋感让她不禁再次伸出玉足,一脚踩在格兰的脸上。 “嗯喔好好的,给我舔干净” “啊,咕嗯” 在淫毒以及快感的影响下彷佛完全失去反抗余力一样,被强硬手段挤开了嘴的格兰只能一边苦吟,一边被迫吞下沾污她脚掌的精液。 支配感以及肉体快感交错产生的至上悦乐,让依朵穆丝的动作慢慢加快。 让蛛足挪移,同时将另一只脚以及身体的部份重心压至格兰小腹上,她的尾巴展开了更加无情的榨精抽送,以更加粗暴的节奏刺激着肉棒。 “啊,啊啊这份魔力哼嗯唔嗯” 吐出香艳的声音,依朵穆丝感受着肉棒那彷佛带着恐惧般的兴奋颤动,同时控制着触管里的肉折浮起崎岖的肉沫。 随着肉折的蠕动,无数大小不一的颗粒同时对肉棒的多个部位磨蹭,作出了常人不可能施行的淫靡凌虐。 “啊,咕唔” 格兰的苦痛声音被塞在喉底,无法发出。 然而,他的肉棒依旧忠于源自雄性,被淫毒迫出的交配本能,在依朵穆丝的触管里亢奋无比地颤抖,一跳一跳。 这些反应当然没能逃出她的感官。 “啊啦真的要射精了吗被这样屈辱地对待,仍然要乖乖的贡献生命给敌人了嘛嗯呼呼呼” 脚趾在格兰的肚脐上挤压,感受着他开始痉挛的身体,她只是轻笑着驱使尾巴作出几近凶残的活塞运动。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已经跟咀嚼无异的肉帛交击声,夹杂在格兰苦痛的闷声鼻息里面,却也没能掩盖住依朵穆丝欢愉的轻笑以及从容无比的呻吟。 “咕,呜” 夹杂着苦痛以及欢愉,难以形容的声音从格兰的喉咙间挤溢出来。 曾经跟脚下的人类同床一段时间,已经足够让依朵穆丝了解他肉棒的性感带怎样分布;加上触管能够在她的操作下自在变化,无论深浅紧窄甚至是肉壁上的颗粒跟肉折都能够随意变动,到底要怎样刺激才会让对方感到舒服,对她来说根本是了如指掌。 因此,对于依朵穆丝来说,跟格兰当下的行为不单无法称为情事,更连交媾都说不上,只是肉欲上的玩乐而已。 她在上,他在下。 她才是支配者。 再次体认到这件事,让她浑身冒起几要失控的火热情欲。 “快点射精啊吶” 她吐出了妖魅的耳语。 感受着触管内的肉棒正要抵达寻耐极限似的抖动,脸颊潮红一片的她露出亢奋的表情。 “来嘛快点射精不要阻碍妾身重要的行事,哪” “咕啊” 然后,施予了加虐性满点的攻击。 伴随着吶喊,依朵穆丝其中一挺蛛足带着她不耐烦的情绪,贯穿了格兰的左肘关节。 格兰吐出的苦痛声音,令她心底那份灼烈难耐的热情更加旺盛,令她体内那份无从阻挡的热流转化成更加强烈,更加激昂的快感。 啪搭、啪搭、啪搭、啪搭。 出自无意识的催促,依朵穆丝的触管加剧了蠕动的节奏,大小不一的颗粒伴随肉折的挪移对肉棒的每一寸部位作出浓密而无情的压榨动作,既似挤勒又似箍撸的活塞运动激起更加急促,充斥淫靡气息的肉帛乱响。 “啊咕啊啊” 依朵穆丝作着无言的催逼。 透过触管那跟手足无异的敏锐感觉,她能够清晰了感受到格兰的肉棒根端正要涌出一阵再也压抑不下的激流。 先端如唇的部位加紧作出绵柔的施压,她的尾巴以彷佛跟恋人无异的吸吮动作,准备榨取来自败者的精液。 “来吧,贡献你的一切证明妾身才是唯一的胜利者” 依朵穆丝亢奋的叫喊着,另一条蛛足瞬间挫落,贯穿格兰的大腿。 最深处带着圈状的绝妙肉块,则是毫无留情地套在龟头上,不断施予更为细腻的淫邪刺激。 疼痛以及快乐带来的交互冲击让格兰的颜面扭曲。 “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如土色,他吐出了屈辱跟苦痛混杂起来的绝叫。 搔挖伤口的蛛足注入更多淫毒,加上触管毫不留情的榨精挤压,两者交互形成的异样快感绝非常人能够抵抗。 如同依朵穆丝期望的那样,浓稠的白浊随着激情的雄性本能弹起脉动,不断往最深处吐出新鲜的精液。 “啊嗯” 被填满似的错觉让依朵穆丝也不禁吐出了一丝春吟。 顺从着雌性的欲求,她尾巴的无数筋肉下意识地作出反射性的挤压,触管也在一瞬间彷佛深情的蜜穴般抖擞蠕动,持继对肉棒作出最为适切,最为挑逗的刺激。 很快,第二波精液就在格兰的叫声里吐溢出来。 “这份魔力啊啊” 她轻声说着,把贯穿对方手臂的蛛足拔出。 透过吸食格兰的精液,她的身体很自然地就开始吸食那些外溢的魔力,享受那一股股几乎要灌满体内所有血肉般,浓厚而独特的奇异魔力。 “啊噫,喔” 依朵穆丝再次吐出舒畅而香艳的声音。 美妙的快感轻轻冲击着她的感官。 因此,她在那带着旋锥尖锋的金属箭刺入肌肤的瞬间才反应过来。 “怒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勉力偏过头脸让箭矢从眼皮底下削过,依朵穆丝的耳里响起了粗犷的暴嚎。 “” 左侧的钳爪无意识地抬起,往外侧抽出的扫打传来了被砸裂似的疼痛。 但是在连珠飞来,抹起数道赤热利芒的急箭前面,她只能忽略传来剧痛并以被轰至半裂的钳爪强行扭曲斧刃的轨迹,腾空的右手同时催发漆黑的魔力。 红与黑的爆音形成冲击的闪光。 重而厚的斧尖亦在同一时间,被依朵穆丝以释放魔力的左臂挡下。 “啥米居然把咱的旋风击硬接下来了” 短暂的空隙已经被她完全填补过来。 即使算上偷袭者,仅有两个中级程度的冒险者,根本无法对她产生威胁。 “区区矮人” 连正眼也不投向偷袭而来的对手,她直接以远远凌驾敌人的刚力将矮人往箭矢射来的方向甩掷出去。 瞬间,漆黑的毒蚀魔力就炸在矮人的战斧上面,把他滚地受身之后已经准备到半途的反击动作强行中断。 “以为加上低劣的混血种,就能够偷袭击杀我” 冷眼望向矮人,依朵穆丝的左手轻轻弹起响起。 “啧喂,傻逼伙计跑路” “谁跟你傻” 找到了。 三言两语间的挑拨,已经足够让依朵穆丝利用感官捕捉另一人的位置。 漆黑的魔力形成犹如旋风的群丛毒牙,直往矮人猛然扑袭。 “巍地脉导、呈我剑盾坚岩的加咕可恶” 土黄色的魔力光在矮身的上半身形成彷佛甲壳一样的护铠,但是尖锐的毒牙从各个方向同时展开波状攻击,再次挡住了矮人企图奔出的脚步。 而这么一阻,依朵穆丝已能控制战场。 “抓,到,了呢。” “嗄,啊” “甚” 局势剎那再度扭转。 似乎听到了同伴被袭发出悲鸣而分心,矮人的防线一下子就露出缺口,被上方陨坠落下的漆黑魔力块直击脑门。 下一秒,千百道带有倒荆的魔力锁链已经把矮人完全压垮,连同其手上沉重的武器齐齐束缚在地;在同一时间,随着依朵穆丝左手食指的逗动,在众多屋子间的某道小巷里,一个被紫黑锁链死死勒住颈子的游侠也被高高吊起,卡在油灯柱上面挣扎。 “这样一来” 看向被自己制伏的两人,依朵穆丝再次微笑起来。 “你的计划也失败了呢,格兰先生” “” 蛛足挪动让身子倾斜后退,她看着如同短剑昂刺而出的深红火炎在眼前闪燃而过,照亮空气。 在她脚下的格兰,则是露出满脸的惊愕,握住短杖的右手亦在颤抖。 这个场面,当然也在她的预测之中。 “人类是多么的具备执念,我当然清楚” 作为狩猎无数人类,侵攻无数城镇领土的妖星战将,依朵穆丝对人类的各方面也有一定程度的认知。 她亦不会忽略人类在绝境里决不放弃的意志力。 就算眼前的他多处出血,精气也被自己吸夺大半,随便放置都会死去,她仍然留了个心眼在他身上。 因此,格兰本来足以粉碎她脑袋的魔法,就此落空。 “所以能够抵抗魅惑,不会屈从我的格兰先生,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我抓住呢嗯呼你一定是以为,把自己当成诱饵,让第三者进行伏击,我就会大意了吧” 她能够清楚看见,格兰的表情逐渐被不安占据。 那份彷佛陷入绝望深渊的模样,让她高兴得浑身舒爽。 从各方面都凌驾敌人,征服敌人的优越感,令依朵穆丝的娇躯情不自禁地冒起一阵娇颤。 “嗯啊啊” 白晢的脚尖微弱地轻抖,她感受着来自肉体的小小高潮。 让触管放开肉棒,任由两腿间的蜜穴滴溢出亢奋的爱液,依朵穆丝以尾巴卷勒在格兰的颈子上,把他的身体强行揪起,提到自己眼前。 到此,一切余兴也已完毕。 接下来,只要把能够操控赛依娜的这个人类杀死,一切的希望都会消失。 “那么再见了,格兰先生。” 留下道别之言,依朵穆丝的尾巴开始用力收勒。 遍布于尾巴表层的魔力逐渐浮溢而出,形成细碎的鳞状利刃,让格兰的颈子在无数尖锋之间被慢慢削开,溢出大量血水。 身为最大战力的赛依娜没有指示不能弹动。 游侠以及矮人都被她的魔法束缚。 唯一清醒的格兰即将被她绞杀。 盘面已经完全落到她掌心之中。 所以。 “” 格兰气若游丝的耳语,她并没有理会。 辉煌的闪光,她亦来不及理会。 “” 依朵穆丝没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 从格兰胸口毫无预警地贯穿出来,带着澄澈光辉的魔力块形成了跟宝剑没两样的轮廓,迅疾殁入她的胸口。 视那对丰乳如无物,连同其心脏一同贯穿的攻击,在依朵穆丝反应过来之前对她带来了致命伤。 那是连格兰的身体也撕开的剑闪。 “咳,啊” 要害被完全贯穿的剧痛。 从稳操胜劵的剎那急转直下的落差。 从第三者体内破胸而出,完全无视常理的魔剑奇袭。 种种要素令依朵穆丝的思考在一瞬间陷入了空白,魔力的制御也出现动摇。 “赛依娜” 格兰的嘶吼,以及锁链崩断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当她对那个再也熟悉不过,终始只会鄙视的名字起了反应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她能做的,只是反射性地转头望向传来爆音的方向。 那是黄金色的流星。 映入依朵穆丝眼里的是充盛的辉煌魔力。 全身彷佛燧燃起千百片由炽热辉光幻化的羽翼,浅葱色长发的少女以不足十份一秒的时间将距离缩窄至零,挥起手上同样冒燃着赭黄烈芒的长刀。 星煌划开了夜空。 直将地面削割,直让魔壳寸碎,直使乌云退让。 凄绝而夺目的魔剑一闪,把依朵穆丝的身体从中两断。 “” 在意识即将消灭的最后一刻,依朵穆丝越发朦胧跟错乱的视线望向了格兰。 为甚么 这个人类为甚么敢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诱饵 否。 怀有那么异常的魔力,这个人类真的是依朵穆丝的意识,在疑问中终结。 在赛依娜倾尽全力的斩击下,她残留下来的两截身体很快就失去生机,在星煌似的魔力焚烧下逐渐崩解。 负有魅毒之名的妖星战将,在片刻过后只留下一滩曾经代表其存在,浓紫色的血肉残渣。 激战,就此错愕地落幕。 *******************格兰只感到一片朦胧。 勉强听到耳里响起了萨比跟窝京的声音,他却没有办法作出响应。 感到身体似乎被抬离了地面,他却感到体内那阵暴窜的热流未有减却。 直到嘴里流入了甚么冰冷的液体之后,那份感觉才慢慢的开始平息下来。 他昏沉的意识回想着。 从最初开始,他就把自己定位成诱敌用的棋子。 在事前服下萨比提供的媚药,他伪装成体内淫毒未解的模样,刺激依朵穆丝的加虐心,让她因为尽得盘面优势而大意。 但是,他很清楚依朵穆丝虽然看不起人类,但是能够当上战将的上位魔物绝非愚笨之辈,就算自己示弱也不一定能够争取到偷袭的机会,因此他找上了萨比以及窝京两人协助,在自己被抓住之后等待机会进行偷袭。 而那两人除了身为偷袭者之外,也担当了第二重诱饵的重要位置,再加上自己补上第三道攻击,便能将依朵穆丝对于奇袭的警戒心完全消除,让赛依娜施以致命一击。 星刻剑印。 那个能够以方阵形式收纳,藉由意念隔远发动的魔法剑,被他事前埋藏在自己的胸腔下面;为了防止魔力受到依朵穆丝的感知,他更让赛依娜将方阵藏到皮肤底下吋许的深度,以自己体内的魔力形成天然掩盖。 虽然赛依娜一直坚决反对这个作战,可是已无他法的格兰仍然利用自己施予指令的权限,强制她执行作战。 最后,除了自己被榨精超出推演之外,其它事情跟他计算出来的盘面并没有甚么差别。 这个作战计划从最初开始就是把赛依娜视为取胜的手段。 如同训所教导一样,为了取得结果,他们就该拼上所有。 格兰朦胧的意识缓慢地思考着。 手脚传来的疼痛,身体多处蔓延着的灼痛,在脑海中回荡不息的不适,让他几乎要陷入黑暗的思考勉强维持着清醒。 蔓延至身体各处的灼热感觉逐渐沉静,让他其它感官慢慢回复正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吊在天花板上面,曳起残光的灯火。 背上传来的粗劣木材质感,以及盖在身上的粗糙被子,也让格兰仍然未能回复清醒的脑袋很快就知道,他已经被搬离了刚刚的战场,来到了某个可以栖身的房间。 带着各种微妙地不同的体味混合起来的汗臭,加上从床铺上钻进鼻子的微弱霉臭,令他的意识稍为清醒了一些。 然后,格兰便留意到了钻进耳里,彷佛暴风雨一样的乱响。 否。 “啊啊嗯” 钻进耳里的,还有混杂在雷鸣以及骤雨之中,属于少女的娇声。 勉力扭动着彷佛被铅灌堵到动弹不得似的颈子,格兰以仍然模糊的视线往声音发出的主向望去。 除了他正躺着的床,在旁边还有一张看起来比较大,靠近窗户的双人床。 隔着那片仍在摇曳的破烂窗帘,外面的风声以及雨声带起阵阵拍打声,跟闪烁的雷光以及雷鸣交错着。 但是,这些明明更加响亮,更加夺目的声光,也没能遮挡在格兰眼前上演的事情更正确来说,是情爱。 “啊嗯,啊啊继续继续插我” 那悦耳的少女嗓音,带着跟年龄完全不相符似的妖魅口调。 俨然早已情动的娇软呻吟,跟带着颤抖的香艳喘息混杂起来,形成更加煽情的呻吟,随着其缓缓摆动的胴体回响。 那头浅葱色的发丝,在不时冒起亮光的空间里,显得更加炫目。 赛依娜格兰当然知道少女是谁。 那半伏在床铺上,让胸脯在身躯颤抖同时前后摇荡着,春情溢发的少女,正是赛依娜。 哪怕视线仍然朦胧,哪怕思考仍然沉钝,那个跟自己冒险的少女,那个同床好几次的少女,他说甚么都不会认不出来。 格兰朦胧的视线默默地看着。 沉重的身体没法动弹,连声音都挤不出的他,只能看向赛依娜。 “噫啊呀呜嗯,哦” 彷佛吐出甘甜的吐息般,赛依娜的身体不断颤抖。 而让她的身体一直前后摇晃,在雷雨以及灯火带来的摇晃光亮底下更显妖媚邪艳的,是从后方不断挺动躯干的矮壮人影。 那是窝京。 啪啪啪的声音,也在雨声跟雷响的空隙里响起。 “呜呜,嗯啊啊啊嗯噫啊啊” “干死你老子要干死你这淫贱小妖精” 粗暴的口吻,低劣的字眼,配合着矮人勇猛的动作前后着。 在时而昏暗,时而刺眼的窄小斗室里,那根粗壮的赤黑色肉棒正在赛依娜的蜜穴里凶暴地进出着,挤出了一道道淫靡的水声。 将少女当作犬畜似的粗暴动作,却好像令赛依娜更加受用似的,配合着矮人的身体动作前后摆动着,吐出香艳的喘息。 “啊,啊呜嗯,啊,好好涨还要,我还要” “干死你,淫娃干,干” 窝京的胯间用力撞向赛依娜的下体。 两腿被大大的撑开,少女颤抖着的身体承受着矮人毫无怜惜之意的抽送,香汗淋漓的胴体摇摆着。 啪啪乱响的肉帛交击音逐渐激烈起来,两人交媾的节奏也越发激情,矮人每个动作都显得无比用力,沾满爱液的肉棒一下下将紧窄的蜜唇挤开,往已是无比滑溜的深处狠挤猛插。 “啊,噫啊,啊啊啊啊好啊大肉棒,很好很舒服,啊啊啊” 赛依娜放荡的叫声钻进格兰模糊的意识之中。 逐渐难以维持睁眼的视界里,他可以看到窝京的身体已经用力将半跪半趴的赛依娜整个人压在床上,用着居高临下似的姿势让肉棒不断进出她的身体。 格兰的脑袋乱成了一团。 但是,不管是呼吸间灼烧着肺部似的疼痛也好,挪动指头小腿也传遍全身的疲惫感也好,甚至是眼皮上面压落,或是从耳髓回荡着的不适感也好,都在告诉着他这并不是幻觉。 “啊啊啊啊好深,好深啊,噫哦,啊啊还要我还要啊,啊啊啊啊” 赛依娜的娇声钻进耳里。 赛依娜的媚颤映入眼底。 被窝京粗暴地奸淫,却彷佛打从心底地感到快乐般,在高潮的尖吟里喷溢淫潮的少女胴体,在他逐渐闭合的视界是显得多么的清晰格兰的耳里响起了吵闹的声音。 咕啾咕啾的水声,已经盖过了不知何时开始收竭的雨音。 但是,那阵只有交媾时才会产生的肉帛碰撞音,仍然清晰地钻进了格兰的脑袋深处,让他的意识从昏沉中回复过来。 啊啊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预感成真了。 朦胧而沉钝的视界再次随着睁眼而变得明亮,他看见的是在摇曳灯火下互相缠绵起来,不断抖动着的两个身体。 身无寸缕,浅葱色长发的少女正情深款款地让整副娇躯往后依,靠在那个高而瘦的男人怀里,被大大掰开的双腿则是不时亢奋地颤抖着,任由直入深处的肉棒肆无忌惮地进出着。 双手抓捏着椒嫩胸脯的动作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男人的嘴巴猴急地印在她的颈项跟锁骨上,用跟吸吮无异的方式留下显眼的吻痕。 “啊啊,唔呜嗯嗯嗯” 呻吟到一半,赛依娜的脸颊被男人扳了过去,娇喘声也在舌头交缠起来之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闷声。 赛依娜哪怕视野仍然模糊,格兰仍然认得萨比那头亮眼的头发。 而那个半精灵则是彷佛无视了格兰的存在一样,只是默默地跟赛依娜作着犹如恋人一样,最亲蜜的近距接触。 比其瘦削身躯更为壮健的肉棒,正贪婪地在她紧窄温润的蜜穴里来回着。 每一下抽送,赛依娜靠在萨比怀里的身体也会亢奋地起伏着,并在他抚摸乳尖的手指摆弄下不时颤抖。 “唔嗯,啊啊好好舒服啊,噫啊,啊啊” “赛依娜真乖巧啊不如改当我们的性奴隶吧这么可爱的肉便器,不管是谁都很想要哪” 萨比那邪异的低声耳语,并未被雷雨之音掩盖。 爱液伴随上下抽插的肉棒运动一点一点被挤溅出来的声音,清晰地刺入格兰无法清晰起来的脑海中。 赛依娜被吻着,被抽插着,放荡地呻吟着。 完全没有被束缚的娇美胴体柔弱地倚向萨比,两颊泛起邪艳的桃红,她热情地响应着萨比的舌吻,下半身左右扭动,允许肉棒更加深入地跟蜜穴作出零距离的黏膜接触。 连张嘴的余力都没有,全身沉重得动弹不能的格兰只能默默目击着赛依娜跟身边的半精灵作着热情无比的交媾。 逐渐竭减的雨声,让萨比侵占少女娇躯的肉棒抽插声更加响亮。 在赛依娜香汗淋漓地发出更加鲜烈的尖叫同时,格兰的眼皮再次闭合格兰的意识从漆黑的虚无中浮上。 犹如猛毒一样在体内回荡的热流使不适感蔓延全身,让他从不怎么深沉的睡眠之中再次睁开了眼睛。 从窗户外传来的雷鸣已经收敛起来一样,只留下细碎绵密的雨打声。 因此,在没再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灯火照耀下,格兰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眼前的少女被两名男性压在身上蹂躏的模样。 躺卧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赛依娜被萨比以双手按着脑袋前后着,微张的樱桃小嘴勉力允许肉棒往喉咙底直插似的,挤出噗啾噗啾的闷响,身体也随着呼吸受阻而不断跳动。 但是,少女被窝京粗暴抽插,几乎被爱液沾满而发出阵阵淫靡油亮的下半身却被矮人壮硕的手臂死死按着,只能默默承受那让下腹隐约浮突的重顶蛮撞,任由蜜穴被强硬撑胀似的抖动。 “啊呜,唔唔呜嗯唔,喔咕唔哦嗯嗯” 赛依娜的嘴唇挤出甘美的悲鸣。 姣好的容颜在春情洋溢的红潮映照下更显娇美,更彷佛受到强烈快感侵袭般扭曲起来,半瞇的眼睛在萨比逐渐粗野起来的深喉动作间不时猛然睁开。 被窝京被窝京架到肩膀上的两腿时而直伸,时而痉挛,让她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只能允许肉棒作出更加凶猛,更加直接的撞击。 “干死你淫娃,干,死淫娃老子就要干爆你” “喔喔好棒的嘴穴,来,乖,继续舔我叫你舔啊贱女人” 两人犹如失去自制力似的怒喝,传进了格兰的耳里。 俨然是只想在少女身上取得单方面的肉欲悦乐,两人毫不留情的奸淫着没法抵抗的赛依娜。 三人几乎连成一体似的行动,映入了格兰的视野里。 “呜呜嗯咕,哈啊,啊啊,噫啊啊咕哦唔” 赛依娜的呻吟声逐渐高昂起来。 泛红而溢汗的肌肤也在剧颤起来似的,她的双腿无意识似的盘缠在矮人那桶粗的壮腰上面,犹如屈从雄性的母雌般作出亲蜜的纠缠,放任着对方那只求独自舒爽的奸淫,甚至协助着他的肉棒朝最深处的柔嫩要害狠顶猛插。 夹杂着换气的急喘很快就被亢奋的呻吟声取代,少女的香唇以及嘴巴窄小的空间被萨比的肉棒完全占据,龟头毫无怜惜之意的抽送,几乎能够透过赛依娜的喉咙凹凸看个清楚。 “呜,咕唔,呜嗯,唔,唔唔唔唔” 不消片刻,少女的身体就被两名男性的奸淫强行推上绝顶。 被窝京不断以肉棒抽插着的蜜穴发出了情不自禁的急颤,喷出了一股股的浓稠爱液,但是却没办法阻止对方继续加快的猛烈抽插。 两眼翻白的赛依娜连呼叫的时间都没有,就再度被萨比作出串刺似的深喉。 赛依娜格兰只能看着。 呼吸困难,激情绝顶,种种外来的刺激也让赛依娜冒起潮红的身体不时作出猛烈的痉挛,企图对两个已经淫欲熏心的雄性表达甚么。 但是,萨比跟窝京都没有停下。 两根仍然未见软垂的肉棒,仍然在少女的胴体前后进,让她被淫欲以及诅咒支配的娇躯只能屈从。 直到少女的身体再次痉挛并喷出不知第几次的潮吹爱液时,格兰的意识终于无法承受疲惫以及大量失血的苦痛,再次沉殁在幽黑的虚无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格兰睁开了眼睛。 手足以及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他疲惫不堪的思考逐渐从迟缓沉钝的感觉中脱离开来,思维亦慢慢浮现。 全身的疲劳感以及僵硬的疼痛虽然残留着,但是体力大概回复过来,格兰仍然能够活动身体;全身都暖洋洋的感觉,让身上只余下内裤的他并没感到甚么不适。 揪开厚布,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打量昏暗的四周。 灯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被拉上破烂窗帘布的木窗外映射着微弱的月光。 挪动脚步走到窗旁,格兰能够眺望到已在远方的努达城;虽然未有出现外壁崩落或是其它肉眼可见的巨大影响,但是从多个地方冒起的微弱火光以及烟雾仍然足以展示出其受创不轻的事实。 已经在那么远的地方了吗同时,格兰也在这一刻方才得悉自己身处的地方并非那个被依朵穆丝狠狠残害过的城镇。 摇了摇头,他深呼吸了几下,才好像记起甚么似的望向后方。 在旁边的大床上倒卧着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清醒。 “” 赛依娜此刻的身姿,让早有心理准备的格兰也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少女娇弱的胴体上残留着白色的污痕。 不管是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着的嫩挺胸脯,充满健康肉感跟弹性的大腿,修长白晢的小腿,留着纤柔曲线的腰腹,甚至是那未能好好并拢起来,两腿间的私密地带,也是残留着没有擦拭干净的白浊。 格兰当然知道那些都是精液。 而在那些散发着雄臭的精垢底下隐约可见的,则是残留在赛依娜身体上多个地方,深浅不一的淡红色凹印。 那是被用力抓捏后才会留下的指痕。 在多番辗转间模糊地窥见的光景,毫无疑问都是现实。 “赛依娜” 但是,让格兰呆然的并非这些,而是赛依娜的表情。 “” 蓬松凌乱的发丝底下,少女的眼眸被浏海遮盖过去,并没有看向叫唤自己名字的人。 低垂往床单凝望的表情虽然没能看个清楚,但是从她身上传来了一阵难以形容,郁结悲苦的感觉,仍然令格兰不禁为之心悸,没能马上吐出任何语句。 而在他想要伸出手触碰赛依娜的时候,她却往后一缩。 “怎么了吗” 少女没有响应格兰。 两人之间就这样维持着沉默。 “不要” “赛依娜” 良久,颤抖着的赛依娜开始呢喃。 “不要不要再帮助我了” 当赛依娜吐出清晰的字句时,格兰不禁愕然。 “你,你在说甚” “我叫你不要再帮助我了啊我只是我只是个没有价值的人不该被帮助的人啊” 钻入格兰耳里的是尖锐的叫喊。 那是混杂着撕心的悲鸣,以及对自己厌恶的憎怒,来自少女心底的绝叫。 “我不是要让信任自己的人送死,才要求你跟我踏上旅程的啊我不是希望让你为了我死去才跟你一起战斗我不是我从来不是为了让该去拼命保护的人赌上性命,才请求你协助我踏上旅程的啊” 赛依娜恸哭着。 那混杂了各种感情的激昂模样,是格兰从来没看过的。 “为甚么为甚么在我终于有办法战斗的时候,偏偏甚么都做不了,只能让不该站在战场上的人,用以命换命的方式战斗为甚么啊这明明就明明就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希望的啊” 少女凄然的叫喊在格兰的脑袋里回响。 格兰理解她痛哭的原因了。 被称为流星勇者,终始为了保护他人而战的赛依娜,并不希望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这样的她,当然没法接受利用他人生命换取胜利的战斗方式哪怕是势之所趋,这样的事亦绝非她所期望的。 “那是那是我下的判断,跟你没关所以” “不是这样” 赛依娜几近哭喊的叫声打断了格兰。 “倾心帮助我的人,我只能看着他差点死在眼前,连伸出手都办不到在他受了重伤的时候,还要这么污秽不堪的这样的我,根本不值得你拼上性命啊” 她这番话,让格兰更是错愕。 少女此刻的激昂,似乎并非单纯因为信条出现冲突而已。 “赛赛依娜” “没有他人的命令,我连眨眼的自由都没有只要看到男人,他们就会失去理性对我施暴这副身体就算被怎样凌辱,被如何残虐,都只懂得产生快感就算要对着猪狗跪下来,我只要被命令的话就不会反抗就算他们命令我张嘴吃粪喝尿,我也只会亢奋起来,只会潮吹” 格兰沉默地听着赛依娜的话。 卷席心底的混乱,以及少女凄楚的表情,让他连回话的余力都挤不出来。 这是格兰第一次直接听到,来自她心底深处的肺腑之言。 “这样的我这样的我根本不值得你继续那样子拼命” 倾吐出充满自怨的一句之后,赛依娜便抽泣起来。 “我宁可继续被凌辱,也不要看到别人为了我受伤这才不是,我战斗的理由啊呜呜呜呜” 脸上残留的斑驳精痕被泪水冲开,少女眼里垂落的泪珠掉落在床单上。 随着低泣声响起而不时抽搐的肩膀,更让赛依娜瘦削的身肢失去了持剑战斗时身为勇者的英气,比任何一刻都远远来得柔弱。 看着这样的赛依娜,格兰忽然觉得有点能够理解。 难不成她是因为,我才经历了漫长而孤独的绝望生活,赛依娜对于未来早已不抱期望;但是,格兰的出现让她重新获得了踏上旅途的可能性,对未来的冀望因此重燃,同时也促使她将格兰视为支柱,无意识对他的存在产生了依存。 然而,因为跟依朵穆丝的战斗,让赛依娜作出了几近手刃同伴的行动。 直接破坏精神支柱的行为,加上过去留下的心理创伤,对她的意志形成了强烈的冲击,使心防失陷崩溃,对自身的无力以及厌恶令赛依娜展露了那份掩藏在坚强意志底下,跟年龄相符的软弱一面。 不再孤独的她,因为他而变得脆弱。 我应该怎么办看向掩面抽泣的少女,格兰只感到脑海乱成一团。 该使用沉静心灵了。 自己的声音突兀地从脑袋里响起。 咦格兰对于自己冒出的想法感到了诧异。 他为甚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利用诅咒,让她忘记伤痛,忘记过去,专注战斗吧。 把多余的杂念抹去,才是最有效率的不是吗 然而,彷佛无意识地冒出的想法,却比刚才更加自然,令格兰几乎忍不住想要照着自己想法去办的念头也更加强烈。 但是他看到了眼前那个肩膀抖动着的少女。 他想起了赛依娜刚刚梨花带雨的表情。 胸口,刺痛起来。 不对反射性地对脑海中浮现的疑问声音作出回答,格兰否定了脑海里那阵激烈地回响着的错误冲动。 为了保护自己而拼命战斗的赛依娜。 曾经拯救了自己一命的赛依娜。 对自己倾诉过去的赛依娜。 初次见面已是让他感到怦然的赛依娜。 眼前的少女不是甚么肉玩偶,也不是用来替他战斗的傀儡,而是同伴。 他认同自己需要使用沉静心灵但是绝非用在那种方向上 抹去思念甚么的,绝对不正确 “赛依娜” 没有细想,格兰从床边的柜子上抓起了短杖,双手一起用力握住了赛依娜遮住脸庞的两手。 直直传到心底似的波动,以及透过指掌渗透到赛依娜身体里的魔力,让格兰马上开始专注起来,集中精神梳整相继浮现的诱导语句。 “听我的声音” “呜,嗯” 抽泣着的少女一瞬陷入了呆然,然后很自然地将意识挪向了格兰。 身上微微溢出的橘红色亮芒,赛依娜目光里强烈的情绪也随着彼此魔力的连系逐步开始平伏。 “好好看着我,好好听我的声音不要去想别的东西,你现在只需要集中精神看着我” 诅咒产生的强制力,沉静心灵带来的精神镇静化,两者都让格兰急而强硬的诱导语句对赛依娜快速的产生了影响。 他几乎能够直接感受到赛依娜心里犹如怒涛的激昂情绪。 得先让她平静下来。 顺从着脑袋冒起的声音,格兰只感到远比平常清晰的思维正在快速运转。 “看着我,好好望住我的眼睛不要动,只需要听集中精神,对了,这样子继续看着我,仔细的看,倾尽心神去看” 维持着沉静心灵的魔法效果,他的嘴巴继续作出诱导。 哪怕在同步进行复数精密行动让脑袋发疼起来,格兰也没打算停下。 因为他能够看见赛依娜的表情开始缓和。 “看向我的眼睛,你会逐渐感到自己越来越集中,逐渐觉得已经没法再去细想别的事情赛依娜,好好看向我,好好集中看着我的眼睛,尽你所能集中精神凝望着我” 格兰疲惫不堪的身体勉强挤迫出维持魔法的余力。 然而,从少女体内传来的感情波动逐渐开始缓和下来,让他多出了几分坚持下去的动力。 她那彷佛红宝石般亮丽的瞳孔,逐渐随着失焦而变得空洞。 “没错,就是这样,赛依娜,你只需要静静地看着我,将精神集中在望向我眼睛这件事情上面就好。” 诅咒带来的强制服从在此刻产生了效果。 让赛依娜听从任何异性命令的诅咒,促使她集中在格兰的指令上,肉体主动配合其指令集中心神。 片刻的沉默过后,她激烈的情绪也彷佛受到了控制般,本来因呼吸沉重而起伏着的肩膀也慢慢减弱幅度。 “赛依娜,告诉我,集中精神的你是不是开始感到疲倦了” “是。” 口吻再也没有方才的激昂,赛依娜用着起伏略细的嗓音回应着他。 至此,格兰便能肯定,她的心灵着实沉静了下来。 “没错,因为连番激战,以及刚刚那么集中精神,赛依娜你其实已经感到很疲倦了。疲倦的人并不会有力气让情绪继续激动,是不是” “是。” “非常好。疲倦的人没余力发怒,所以深深感到疲倦的你也已经不会再胡乱发怒,而是慢慢的回复平静跟理性,对不对” 格兰小心翼翼地挑选措词,进行绕道式的诱导。 只要她认同这个逻辑,事情就简单了。 “对。” “呼啊” 赛依娜的回答让格兰终于松了口气。 单靠他的催眠技巧没法办到的事,在服从诅咒以及沉静心灵两个精神魔法一正一负的协助下,很快就让赛依娜平伏下来。 不知何时,脑海中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 但是,忙于结束诱导并解除赛依娜催眠状态的他并没有察觉。 跟刚刚强硬的催眠导入不一样,结束诱导并没有花费太多功夫。 但是终始不敢大意的他还是无法放松,直到过程结束时,他才发现手指已经僵硬到不知道如何张合,只懂死命抓紧手上的短杖,以及赛依娜纤滑的手臂。 “为甚么” 少女柔和的声音响起,打破沉默。 从激昂跟不安的负面感情中回复了理性,赛依娜望向格兰。 “我不明白为甚么你要那样做” “咦呃呃啊” 格兰被少女吐出的质问难到。 毕竟他无视了赛依娜的意愿,并以强硬的命令手段让她采取了压根儿不愿意使用的手段,会被如此质问也是理所当然;但是格兰实在没法说出连自己都不记得为何如此决定这种毫无说服力的鬼话。 所以,面对赛依娜的质问,格兰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不是问,战斗的事情。” “咦” 但是,赛依娜的话推翻了格兰的预想。 他不禁望向脸上仍然带有泪痕,用奇异眼神打量自己的少女。 “为甚么,你不直接抹去我刚刚的记忆” 赛依娜问的是方才发生的事情。 “让我的精神状态回复过来,你明明还有别的方法,例如让我直接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使我以为自己刚刚睡醒可是,你却没有这样做,只是利用命令权让我回复理性而已你甚至没有夺走我被催眠的记忆。” 格兰沉默。 赛依娜所说的事都符合事实。 使她冷静下来,格兰结束诱导之后并没有让她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 “咦,啊,那个,我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即使是愤怒,失望或是悔恨也好,那些也是属于赛依娜你的感情,并不是我应该肆意抹去也不是应该就此当作不存在的东西那样子,感觉会影响到赛依娜的意志” 格兰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答着。 他并不知道为甚么会那样子想,但是格兰深信这个想法不会有错。 悲伤、愤怒、不安、恐惧、无助、哀叹,甚至是绝望也好,一切源于心灵产生的感情无论正负对错,也会随着时间成为记忆,是构成自我的重要元素。 牢固而稳定的自我意志,才能够让人能够踏步越过生命里的苦难困境,孕育出潜藏着的可能性。 但是这些并不是格兰想说的。 “而且” “嗯” 格兰犹豫了一下。 那阵让他如此决定,残留在心里的热意仍在。 “我,我不想对赛依娜你说谎。” 瞄了瞄仍然在凝望自己的少女,格兰这才将最重要的理由倾诉而出。 这个理由也似乎是赛依娜没有预想过一样,令她的表情也添上几分错愕。 “不想对我说谎” “我虽然好些事情在这旅程中都听说过了,可是赛依娜过去的日子到底承受了多少苦痛,我都没办法体会,而且在旅途上遇到魔物,我都只能被赛依娜保护,一直都站在后面” 跟依朵穆丝的战斗,让格兰充份理解到自己的不足。 踏足战场的觉悟,面对潜在危机的警觉性,他都不足够。 直至那一夜的恶战为止,他自问仍然称不上赛依娜的同伴。 “而且,刚刚那样的状况我,我知道赛依娜只是因为被诅咒影响,没办法控制自己才会那样,是逼,逼不得已的事所以虽然我还是有些介意,可是我不会因此讨厌或者嫌弃你,或是感到甚啊。” 说到一半,格兰开始感到自己貌似词不达意,不知说到甚么地方去。 但是眼前少女目光以及表情的变化,让他知道自己似乎说溜嘴了。 微妙的沉默展开了十数秒。 “” 赛依娜只是默默看着他。 被盯住的格兰只感到背脊开始冒起冷汗,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所以,我不想让你感受到以前那种被欺骗的不安也许,我的能耐,只能作一些很琐碎的事,可是可是,最少在我能力范围内的东西,我也不想令赛依娜你感到难受所以,所以呃,呃啊” 勉强挤出话来,格兰只感到各种意味上的难言。 更不用说赛依娜望向他的目光从诧异变成了别的甚么,加上五指被她倒握紧扣的感觉,更是让他没来由的口吃。 甚么时候连解释都那么困难了他不懂啊 说到最后已是结结巴巴,甚至有些词不达意,格兰在挤出心底所有的话之后就重新陷入沉默。 他现在很想好像跟依朵穆丝战斗时那样脑袋忽然灵光几百倍啊。 “真是,奇怪的感觉呢。” “咦” 赛依娜的呢喃,让格兰混乱一片的脑海快速回到状况。 “第一次,我是站在了被保护的立场。” 少女接下来的话,他倒是很快就理解了。 身为冒险者,身为流星勇者,终始站在战场的最前线保护他人,能够跟她并肩的只有那些已经死去同伴。 被魔王击败之后,一直被当成牝奴便用,失去一切自由的赛依娜并没有任何能够称为同伴的存在,更不用说会去保护她的人。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保护自己的人受伤时,是怎样的感觉。” 格兰没有回话。 方才凄然的叫喊,已经是赛依娜最为直接的回答了。 可想而知,对于赛依娜来说,从守护侧变成被守护侧的变化,以及只有被保护的人才可能感受到的不安,对她产生了多大的冲击。 “格兰,可以请你答应我吗” 沉默了一阵子,她才开口。 “不要不要那样子,牺牲自己那样的话没有任何人会幸福的” 赛依娜的声音带着难以形容的悲怆。 似乎他这个命运共同体,已经在她心里停在相对重要的地位。 更不用说让赛依娜作出近似手刃同伴的手为,足以把她的创伤挖开。 “我答应你”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虽然没能想起自己那冷酷决定的原因,但是格兰现在回想起来也不敢再作第二次,自然不会再作出同样的事情。 “除,除非真的到了没有其它方法的绝境,否则不。” 犹豫了一下,他顿住。 那种假设没有意义。 “赛依娜,我答应你不管是我还是你,面对怎样的危险,也不会放弃一起活下去的机会直到最后,也不会放弃的” 格兰对她宣言着说。 跟他会担心赛依娜一样,她同样会因为格兰的安危而忧心。 在理解到这点之后,他就知道以己一命换回来的胜利,并不正确。 “还有” “嗯” 留意到赛依娜欲言又止的模样,格兰眨了眨眼。 然后,他很快就从她缓缓下挪的视线察觉到了甚么不对劲的东西。 “咕呃” 跟刚刚的激情截然不同,甚至与上一秒的严肃气氛背道而驰,格兰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变硬,刚直难耐似的勃举。 意识到自己勃起的瞬间,赛依娜身上那阵浓烈的汗臭以及体味,马上让他的后脑发热起来般冒起阵阵滚烫感。 已经入夜甚至吹起凉风的现在,他完全没觉得冷。 呃,这难道,那个药效,还没仔细想想,他就知道大约的原因。 依朵穆丝注入他体内的淫毒,加上战斗前服下了萨比的媚药,格兰的身体里仍然残留着一定程度的毒素;虽然在失血以及治疗后已经消去不少,可是残留的部份仍然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影响。 他甚至能听到心跳变得更加强烈,更加急促。 “这个,虽然不是我直接的影响可是,也跟我身上的诅咒有关。” 这样说着,赛依娜的脸颊泛起了小片红潮。 留意到她的反应有异,他一下子便理解到赛依娜的言外之意。 她知道他当时醒着。 羞耻,不安,惭愧,懊恼,各种杂乱的思潮一下子涌起并淹过理智,让格兰不禁感到脸庞发热,无法直视眼前的少女。 “那么” 他听到了赛依娜略显荡漾的嗓音。 然后他感到掌心传来的温热加强了紧握的力道。 “我该,负上一点责任吗” 面对赛依娜逐渐靠近,水润柔嫩的两片娇唇,他没法反应过来。 格兰的视界倒映着她那带有几分迷离的赤色瞳孔。 锁骨传来的麻痒让他颤抖了几下。 “唔,嗯啾” 从脸颊到耳垂,由耳孔到颈项,浅葱色长发的少女主动倚向格兰,往他裸露的身体吻着。 呆然间,格兰的右手跟赛依娜的左手仍然没有分开。 啵,啵,啵。 缓缓挤出的声音从少女两片香唇间溢出,带着甘美而微薄的疼痛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但是,主动靠近自己并献上浅吻的少女,让格兰不禁搂住她纤弱的腰枝。 “啊” 赛依娜的身躯带着余势倒在格兰怀里,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 随着体势变化,少女流丽的直发洒落在格兰的胸膛上,她那纵使残留着忧郁神仍是娇美诱人的容貌,带着两片淡淡的红晕,在至近距离占据了格兰的视野。 沉默着,赛依娜牵住他的手,将格兰的右掌带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面。 顺随着她的动作,格兰很自然地摸上那对有着娇嫩弹力,在平素衣物下难以察觉其肉感的美乳,指掌在微微抽搐间开始抚摸起来。 “嗯每一次,格兰都摸得很,啊嗯很小心呢其实用力一些也哦没差啦” “你,你别要求我这处男那么多啊” “你的处男,明明已经跟我噫哦” 格兰揉弄乳头的动作,将赛依娜的嗔语变成了娇呼。 在这旅程中,他已经跟赛依娜有了多夜的缠绵,可是跟一名女性以近似作业的形式同床共枕并没有令格兰在性事方面有甚么显著成长,某种意味上他跟一个处男的确没太多分别。 所以听到赛依娜那调戏似的口吻,让他忍不住轻捏她的乳尖。 而在看到她的反应后,格兰只感到脑袋发热,很自然地双手齐施,同时摸上了她的胸脯开始把玩挤捏。 即使未有依朵穆丝那种丰硕得过份,兼具柔软以及沉甸甸的质量感,但是这种恰好能够一手掌握,小巧玲珑的美乳,反而让格兰心里冒起了某种掌握全部的达成感,托玩戳弄的指头更加来劲了。 “啊哦,嗯嗯不,不要那里,痒痒的噫啊” “赛依娜的声音总觉得,比想象中更加,那个色色的” 被他那么一说,两颊绯红的少女随即别过脸去。 “笨蛋” 瞬间,格兰脑海中的燥热感爆炸开来。 “噫啊” 反过来将赛依娜压在床上,格兰左手继续抓捏着她的胸脯,右手已经搂住她的背往自己靠拢过来,让她将乳头凑向自己的嘴巴,张口便吸。 感受着在嘴里那带着娇挺硬度的乳尖,格兰一边用舌头来回舔弄,一边吸吮着赛依娜的乳肉。 少女带着娇喘的呻吟,令他更是欲罢不能。 没有动用牙齿,只是用嘴唇含着吸吮,他左手五指则是在赛依娜另一边胸脯上面抓捏搓揉,不时用指头磨蹭跟挤按那娇挺的乳蕾,让身下的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等,哦,啊啊不,不要乳头,很敏噫,呜,嗯嗯” “啾总觉得有点,甘甜耶” “怎么啊,嗯明明,我还很脏哦,噫啊” 无视赛依娜的抗议,格兰一边呢喃着一边摆弄指头夹住她的乳尖,左右来回的拧动着,让她吐出难以压抑的娇喘。 他当然知道人的汗水没可能是甜的。 更不用说赛依娜被窝京跟萨比奸淫了那么长时间,身体更是脏臭。 但是,不知怎的,不管是心理因素还是感官方面,他都没有感到赛依娜身上的气味让他产生甚么排斥。 当他的舌头从赛依娜的腋下滑过时,她发出了更加强的呻吟。 “笨,笨蛋那,那种地方啊,啊啊啊” 没有理会她娇羞跟悦乐混杂起来的叫喊,格兰继续动作。 左手将赛依娜的右臂往上按到后脑,他的脑袋挤向了她被张开的腋窝,右手则是同时下移,往她颤抖着的两腿缓慢地抚摸起来。 除了紧致之外,他的指头感到的就是湿润。 “呜嗯啊啊,格,格兰” 带着媚热,吹到耳里似的吐息,让格兰身体也随之发烫。 即使脑袋理解到赛依娜发情是因为诅咒的影响,可是想象到怀里佳人因为自己而动情,就让格兰的理性被烧个一丝不剩。 手臂挤进了赛依娜大腿间的细缝,格兰一边感受着那饱满嫩滑的肉感,一边以手指探入那早已湿润的蜜穴浅径。 “哦,啊啊呜唔嗯” 少女的娇声传进耳里,让他更加兴奋难耐。 混杂了爱液的黏稠感觉传遍指头,格兰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刺入赛依娜的蜜穴里面开始挪动,指尖跟指腹往充满凹凸的肉壁挤按。 “啊啊不啊,呜哦那里,那里好脏啊啊” 赛依娜发出了喜悦的悲鸣。 在诅咒的影响下,她的身体很快就重新陷入发情状态,在他的指头扭动下越发欢愉,理智随着娇躯发烫而逐渐变得脆弱;不消片刻,从她两腿之间已经溢出了夹杂着丝丝白浊的黏稠爱液。 格兰当然知道那是别人射进赛依娜体内的精液。 这份异于平常的触感,也再次证实了少女曾经在自己眼前被奸淫的事实。 “啊,嗯啊好,好舒服不要那里,不要,不噫哦” 因此,她彷佛挣扎的呻吟,让格兰不禁冒起一阵难言的情绪。 反应过来时,他的食指跟中指已经开始在蜜穴里抽送起来。 “赛依娜的身体,一点儿都不脏。” “呜啊,噫,啊啊” “这些,才不是你的错所以你一点儿也不脏” 搔挖时让指头左右扭动,格兰在给予她更多爱抚刺激的同时,以最直接的方式将她蜜穴里面满满的精液一点点地撩拨出来。 身体不安地颤抖,赛依娜整个人就这样靠向了格兰的怀里。 感受着少女滚烫而娇嫩的白晢胴体,格兰的动作并没因此停下,而是无视她的呻吟跟扭动,专注在搔挖蜜穴的动作上。 “等,噫等一下我,啊啊我,我” 带着浓厚雌臭的吐息喷在格兰的脸上。 已经跟他几乎脸靠脸的紧贴在一起,赛依娜的双手不自觉地搂向了他的肩膀跟腰,香汗淋漓的娇躯整个倚到格兰的怀抱里面,任他上下其手对自己进行种种温柔的爱抚。 脑海中已经没有多余的杂念,格兰只想证明赛依娜的身体不脏。 摸索着在旅途中她对各种前戏的反应,他的姆指很快就按上了赛依娜胯间那颗娇然挺突的小小蓓蕾上面。 然后,带着微弱的力度往下拧压。 “呃噫,哦哦” 瞬间,赛依娜的脑袋几乎要撞在格兰的脸上。 随着兴奋而脱离了包皮保护,柔弱而敏感的肉豆在格兰的刺激下,对少女的胴体传出了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一瞬间作出了强烈的抽搐,双手更是用力搂紧了格兰的身体。 当然,他的另外两根手指也没有闲着,继续努力往蜜穴内搔弄。 直到他的指头勉强触碰到了某个带着硬度跟弧度的部位。 “啊呜” “啊” 感受到赛依娜的蜜穴在一瞬间紧缩起来似的挤压,格兰不禁吐了口气。 顺着那个可能是耻骨的地方抚弄,少女的身体马上激烈地抽搐起来。 “格,格兰,不呃啊我,不是啊,噫,那个噫哦” 因为快感而激昂起来的赛依娜发出纷乱的娇吟。 强烈的发情状态下,她根本没有余力抵抗,在格兰强硬却不失温柔的爱抚下很快就浑身剧颤,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两条白晢修长的美腿随着少女的高潮伸得笔直,然后不断抽搐颤抖,大腿根很快就被从蜜穴喷溢出来,半透明的爱液沾满,跟汗珠混融起来之后形成了更加浓厚的女性体味。 更不用说,格兰仍在不断搔挖撩弄着的指掌。 “停,停下噫啊哦,呀,慢,啊啊慢,慢点啊啊”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赛依娜还没来得及叫喊出甚么,娇躯已是再度颤抖起来,抽搐起来的双足不自觉地缠上格兰的身体,下半身更是彷佛失禁一样溢出大股爱液,让老旧的床单沾上一片水痕。 被快感冲刷而茫然起来的少女彷佛失去重心般,两手不安地上摸下撩,最后在触碰到格兰硬涨的肉棒时便将之握住。 “咕喔” “哈啊,哈啊还要蜜穴,好想要哦,噫啊” 赛依娜的手跟格兰的手几乎在同一时间动作起来。 格兰的指头再次沿着蜜穴里侧的耻骨轮廓施予刺激时,她那只抚摸肉棒的手也会随之颤抖起来;而在赛依娜纤幼的五指擦过龟头跟马眼时,他也忍不住倒抽凉气压抑着射精的冲动。 当赛依娜的指头扣起细圈,开始在龟头来回套弄时,格兰便会低呼起来,撩拨她蜜穴以及逗弄阴蒂的手指也是礼尚往来似的加剧动作,令赛依娜的两腿好像酥痒难耐般抽搐,趾头紧绷。 情动难耐,少女的脸颊已经泛起浓浓的火热桃红,水嫩的嘴唇随着抖擞靠向了他的嘴巴。 “唔嗯,啾” 格兰默默的迎合着她伸进嘴里的舌尖。 即使那阵淡淡的少女幽香被浓稠的精臭掩盖,他依然没有抗拒。 即使赛依娜曾经被他人沾指,格兰亦不曾认为她有甚么地方是脏的。 “嗯哦唔啾” 两人的舌头交缠着,两人的唾液交换着。 随着彼此舌唇互相挤压,赛依娜的手逐渐往上攀爬,来到了他的胸腹开始来回抚摸,右足轻轻一勾已是挪起来夹往肉棒上面,以膝窝开始缓慢地揉弄。 响应着赛依娜的吻,格兰只感到背脊冒起一阵阵强烈的冲动,肉棒在意外柔嫩的膝窝里面兴奋地一抖一抖。 加上少女不时回摸龟头的玉指,更是令他准备迎来射精。 逐渐火热起来的缠吻,令格兰开始感到脑袋缺乏空气,犹如窒息似的感觉让他更加切实地感受到体内企图涌溢而出的欲火,蔓延至全身的渴燥跟焦热彷佛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不断往下半身累积着。 在赛依娜玉足的抬拨挤弄下,被沾带着汗水的膝窝不断刺激着肉棒,异于手口胸的奇妙感觉令他更是难以忍受。 “我呼,呼啊” 哪怕是宣泄的字句,也被赛依娜用舌尖顶在喉咙无法发出。 作为发泄,格兰任由她对自己胸膛爱抚,指头努力在蜜穴里来回抽送,不时戳弄阴蒂,让她跟自己同样被快感冲刷着。 互相抚慰的同时也在彼此挑逗,他跟她攀上高潮并没有花上很多时间。 “呜喔,啊,哦噫,喔啊,哦啊啊啊啊” “呜,嗯” 彷佛烟火炸开的快感冲击着格兰的脑袋。 视线剎那泛白,从肉棒暴发出来的强烈快感连同体内的燥热一起随着精液喷洒冲出,让赛依娜小脚以及床缘沾上一阵新的白浊。 同时,少女的娇躯亦激烈地颤抖起来,带着肉感的大腿痉挛着夹紧格兰的手臂,股间的私密地带伴随亢奋溢出小股带着泛黄浊丝的半透明爱液。 被他的指头不断搔挖撩拨,赛依娜蜜穴里面残留的精液已经随着刚刚的高潮从里面溢出。 “唔啾” “嗯啾” 唇舌依依不舍地打转、轻触、互撩,良久过后方才错开,留下一缕银涎。 格兰跟赛依娜四目相投,眼里倒映着彼此灼红的表情。 两人交错的喘息声,不其然的以相同节奏重迭起来。 他跟她无言的对望十数秒。 “” “” 没有过多的言语,格兰爬起身子,以几乎想骑在赛依娜身上的样子,作出准备插入的姿势。 射精过后仍然硬挺的肉棒,已经指向了她的蜜穴。 鼻息沉重,格兰已是两眼发直,凝望着同样盯住自己的赛依娜。 脑袋的深处,依稀传来了赛依娜的低语。 从少女那清灵静谧,犹如红宝石的瞳孔深处,格兰看到了含羞带嗔的她。 所以,没有细想,他就挺腰将下半身往前推,让已经难以忍耐下去的肉棒顶过两片蜜唇的窄隙,一口气往紧凑的泥径突入。 噗滋滋的声音连同爱液溢出的响声挤起。 先是龟头,然后是肉杆,仍然保持着鲜嫩肉色的蜜唇轻巧地吞纳了肉棒。 “呼喔” 几乎整个人倒在赛依娜身上的他不禁抽了口凉气。 比之前来得紧窄,比平常来得火热,熟悉的娇嫩空间传来了陌生的快感,让他的下半身在强烈的快感之下乏力,膝腿发软。 他的肉棒插入了被温热黏液填满,紧窄无比的淫肉喷泉。 充盈的爱液彷佛随着赛依娜动情而引燃起来般,传来阵阵比体温还高的暖热感觉,让他被蜜穴肉壁紧紧挤夹的肉棒完全浸泡在爱液里一样,在亢奋蠕动带来的压力下感受到异样强烈的快感。 同样享受着快感般,赛依娜的身体微微扭动,随之轻摆的纤腰让她的下半身肌肉无意识地抽搐,蜜穴马上忠实地蠕动起来,榨取着肉棒夺取更多快感。 “啊呜” 他的双手不禁按在赛依娜的肩膀附近维持身体平衡。 冰凉的触感摸上脸颊时,格兰才看到朝自己深情凝望着的少女。 然后,赛依娜再次主动印向他的嘴唇。 格兰给,给我格兰哦嗯想,想要她的呢喃直接响遍他的脑海。 已有收敛却仍然淫靡的直白诉求,让格兰顺从本能开始抽动腰杆。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随着肉棒挣脱蜜穴缠绵紧密的挤夹,开始往内侧深处进行一下下沉重桩击而响起,每一次抽送进出也让赛依娜的双腿伴随娇躯轻颤而慢慢往外侧分开,两手也从轻抚其脸变成主动搂往他的颈项。 彷佛主动迎合的小动作,让格兰更感浑身火热,动作亦是越发激烈。 哈啊啊,噫,啊啊里面里面,顶到啊啊两心相系的声音未有停下。 噫啊哈,哈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既似喜叫又似悲泣的娇声呻吟在格兰的耳髓间回撼。 龟头被一层又一层的嫩肉紧紧插夹着,肉杆各处也被伴随蠕动微微翻腾的爱液冲刷刺激着,甚至连肉棒的根端亦没能逃过快感的攻势,被赛依娜胯间两片饱满的蜜唇微微吸吮着。 抽出肉棒时,弹有美妙弹力的肉壁都会把他纠缠着,施予快感同时阻碍肉棒离开蜜穴,却又在他重新挺进时,以一环环细嫩的膣皱扫遍肉棒每个部位,让插入的过程增加无数甘美的快感。 加上赛依娜的蜜穴不时抽搐蠕动,彷佛渴望迎合肉棒轮廓的反应,更让格兰冒起一种被深情关爱的错觉。 而他的抽插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使劲。 啊,噫,啊啊里,里面啊啊啊咕呜嗯,啊,噫哦赛依娜的呻吟也是越来越急。 随着他每个抽送的施力,她的蜜穴也好像作出响应般挤夹得更加紧凑。 两人几近无缝结合的胯间,也随着格兰的活塞运动挤出一股股爱液,跟彼此肉体交缠的撞击音形成了浓密而淫秽的声音。 “唔,啾嗯,啾啾,唔嗯” 唇分过后,又是唇合。 维持着唇舌的交缠,两人的身体激情碰撞着。 吻我啊,噫,哦啊啊好烫身体,被格兰填满似的少女的呢喃直接透过心灵的连系传到格兰的耳里。 抽插间挤起的肉帛声彷佛在体内响起一样变得又沉又响。 这份难以形容的紧密感觉,令他更是亢奋。 缓急轻重都在格兰的抽送中变化着,赛依娜的喘息跟她蜜穴的肉壁抽搐形成了相同的节奏,彷佛肉体跟心灵都完全投入在激情的交媾中一样;半瞇的眼睛在快感中变得更加迷茫,少女好像连如何呼吸都已经快要抛诸脑后般,只懂得吐出又急又乱的鼻息,让胸口不断起伏。 充满弹性的健康肉块在格兰眼底上下晃动,荡起阵阵乳肉涟猗。 随着彼此拥吻的动作,格兰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声。 那是生机充盈,让人不禁投以钟爱的美妙感觉。 啊,啊啊舒,噫哦好,好舒服格兰格兰啊啊被叫唤着名字的他只感到心脏猛然一跳。 本来已经难以承受激烈快感的肉棒也在赛依娜的呼唤下猛颤起来。 他与她的嘴巴仍然紧贴着,连鼻子都快要撞在一起,下半身却仍在激烈地作着活塞运动。 即使只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体位,名副其实身心相连的感觉仍然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加上少女蜜穴远比平常激昂热情的反应,令格兰宣泄性欲的冲动很快就冲破了忍耐的界线。 在赛依娜浑身僵硬地抽搐的瞬间,格兰便感到脊椎冒起阵阵冰凉的冲动。 赛,赛依娜我要,射了射进来,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作出最后冲刺,死命将乏力的腰杆往前猛抵,格兰随即感到龟头被阵阵温热浓稠的爱液冲刷着。 同时,马眼传来的强烈释放感,也让他知道自己在蜜穴里狠狠的射精了。 完全不是排尿那种程度可以形容的解脱感,让脑袋在灼热激情中瞬间泛白以及空洞化的感觉,令他只懂得紧紧抱着仍在跟自己缠吻的赛依娜,享受着在少女体内吐精的优越感以及难言的至福。 啊啊格兰的好烫,好多哦,嗯赛依娜恍惚的梦呓传进他的脑袋。 即使被他整个人压在床上,她香汗淋漓的身体在高潮后仍然轻微痉挛着。 不知不觉间已经夹到格兰腰侧的两腿抖动着,蜜穴也仍在贪得无厌地蠕动着刺激半勃的肉棒,少女的娇躯在蜜穴被灌满了雄性白浊的饱胀感下,以最直接的方式表现着那份身心皆得满足的无上悦乐。 直到两人的嘴巴再次分开,格兰才从射精过后的余韵中回复。 “啊嘶喔” “哈啊哈啊” 彷佛心灵相系的感觉逐渐淡薄,两人的呼吸也变回了平常各自的节奏。 然而,即使在格兰射精之后,他跟她仍然拥抱着彼此,湿透的下半身依旧紧密地结合着。 窗外那阵微弱的风声跟其它杂音,这才慢慢重新传入格兰的耳里。 让脑袋激昂的热气烟消云散,手足以及身体的疲惫感重新蔓延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令格兰稍为清醒的意识很快就被疲劳侵袭,眼皮亦快要睁不开来。 “赛依娜” 在看到少女露出让人感到安心的平静笑容时,格兰才放松下来。 然后,陷入了彷佛久违似的沉眠。 格兰醒来时,随即感到浑身传来灼热的酸痛。 跟依朵穆丝的战斗足足持续了整个晚上,肉体的疲劳加上多次射精的消耗早就让他筋疲力尽,跟赛依娜的情事结束后足足昏睡了一整天;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早已过了晓拂之时。 日上三竿的当下,赛依娜也已回到被诅咒支配自我的时段,变回了那个彷佛失去灵魂的沉默少女。 不过在彼此心灵能够对话的现在,格兰仍然可以感受到她的意识。 醒来后,在赛依娜的示意下,他很快就找到了萨比跟窝京留下的东西。 除了桌上的信件,他还在旁边的客房直到现在格兰才发现他们身处的这所废屋只有两个房间尚算完整找到了被好好整顿过的包袱。 除了长距旅途的必需品之外,还有为数不少的金币。 “萨比先生。” 格兰翻阅完他们留下的信件后,有种不知如何反应的感觉。 那些金币是他最初对那两人提出的报酬的一部份。 虽然信件里没有怎么解释,只是很含糊地交代了一些事后的状况,以及说对他受伤的事作出补偿,可是格兰还是能够猜到,那两人很可能是对于夜里所作的淫行感到不自在,想要用这种形式表达歉意。 在信件的最后,两人也承诺了不会对第三者提及他跟她的事,也会代为处理事后各种问题,也叮嘱了格兰跟赛依娜路上小心云云。 不管怎么样,努达城的危机也是解决了。 这件事让格兰安心不少。 “好。” 将信件收好,格兰压下心底不知为何仍然残留着的不安,望向赛依娜。 她的目光依旧空洞。 即使如此,他却知道在那双瞳孔的深处,她仍然清醒。 接下来,就得继续旅程了。 *******************今天的努达城仍然很混乱。 在数天前,大部份居民都出现了集体失忆以及身体虚弱化的异常现象,却完全没有找到起因,更有部份冒险者以及士兵在身无寸缕的状态下被惨杀,让民众产生了莫大的不安,也令领主无比头痛。 更要命的是,冒险者工会偏偏在这个时候陷入了机能停止的异状,令城镇的守军平添好几倍职务。 有高级暗杀者袭击过这里。 一传十,十传百,也不知道从哪里流出的情报从幸存的冒险者们口中传到了领主的耳里。 因此,领主也顾不得跟小妾们在床上偷闲取乐,只能重新回到岗位,让冒险者们能够回复该有的作息状态,防止进一步的混乱影响城内治安;缺乏了工会进行各种调停以及委托派发等处理,那群战力凌驾常人的家伙就会变成随时惹来大麻烦的事源了。 不过,这跟萨比窝京二人并没甚么关系。 随着城门设置严重检察站之后,两人也没法马上到工会接洽委托,只好逗留在旅馆小休。 “哎,伙计,那样真的好吗咱们收入少三份一了耶,三份一你知道那些金币可以让咱们在酒馆待多少个晚上吗” “用一些金币把麻烦事清理掉不好吗” 面对窝京的抱怨,萨比轻描淡写的回嘴。 那一个晚上,他们是除了格兰以及赛依娜之外,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而在最后选择以流言方式散布假情报隐瞒真相的,则是萨比。 虽然将事情如实上报的话,领主多半会赐予他们相当可观的报酬,甚至有可能让他们名望一飞冲天,但是在那之后的麻烦事却难以预计;更不用说配合牝奴以及初级修士就能把妖将击杀这种话,连他这个当事人也不怎么相信,能否得到其它人信任想都不用想。 权衡利弊之后的结果,就是现在努达城的纷扰气氛。 “不过赛依娜这名字啧啧。” 想起了格兰口中曾经响起的名字,萨比不禁皱眉。 使用光雷二重属性,战技魔法同样精通,会被妖将级敌人直接狙击,而且还跟那个流星勇者名字一模一样,那个女孩的身份根本昭然若揭。 这也是另一个他会选择隐瞒情报的原因。 “说起来啊伙计没想到那个小姑娘就是勇咕噗” 萨比二话不说便把手上的硬面包捣进窝京的大嘴巴里。 最令他感到羞耻的是,这个脑袋怎么看也只有二头肌跟三头肌的家伙,居然比他还早就察觉到赛依娜的身份。 幸好他花了老半天的劝说总算有效,没让窝京当着两人的面提问。 想起自己差点就接触到不该知道的秘密,萨比都感到胃袋在抽搐了。 “唔咕唔呼啊他妈的你想干掉老子是不是” “白痴你最好是还记得自己在旅馆的餐厅,不是在吵闹的酒馆” 发现已经有别的客人开始盯过来,萨比不禁压低了声量。 至于窝京则是拍了拍架在桌旁的武器,让想要抱怨的客人直接闭嘴。 “可是啊,咱真没想到勇者是个那么可爱的美人儿哪,传言都说她躲在铠甲里面不是吗仔细想想,我们居然还能勇者上床,超厉害的啊说出去我也肯定没有人相信” “真亏你有这自觉。” 矮人兴奋地说着,令他满心无奈。 但是,萨比倒是满心庆幸这货没有在广场叫嚷出来。 “可是啊,伙计,你真的舍得啊” “舍得甚么” “啊当然是她们的事好不好你不是常常说要当个出色的冒险者,让把你踹出部落的纯血浑帐目瞪口呆朝拜你吗” 窝京的低吼让他不禁错愕了一下。 萨比倒是没有想象过这个粗枝大叶的家伙居然还记得他的梦想。 “哎,别说。” 萨比含糊其词的回答。 要说不舍,那是当然的。 在误奸赛依娜的那个晚上,他的确有考虑过跟随格兰他们一起冒险。 已死的勇者突然隐秘行动,除了对魔王展开反击之外也没甚么理由,所以要是能挤身勇者队伍,在这件大事里出几分力的话,那可是风光不过的事。 但是要老伙计因此陪自己跳进危机,还是不怎么好。 然而要他当着窝京的面说这种狗屁之言,他还不如自杀比较快。 “总之没赚头的事不干” 面对窝京一脸不信的表情,萨比强硬地中断了这个话题。 两人就这样对浓汤跟面包无言地进攻。 “是说啊,伙计,接下来怎么办就这样爽赚了一笔,咱总觉得不怎么踏实啊。要不要找点简单的委托” 过了一会,窝京主动打破沉默。 “踏实这两个字由你来说很奇怪。” “去死。” 窝京的提问让他眨了眨眼。 萨比可没想到这家伙忽然会扔出那么好的提议。 虽然只是散布传言,但是难保领主不会查到他们身上,那么趁早离开努达城也是一个方法,而且早点离开也可以把种种烦心的事情抛诸脑后。 但他肯定这家伙才没想那么多,只是打算活动筋骨而已。 “也好,我想想。” 萨比回想着早上到工会查看事态时,顺道瞄了两眼的委托清单。 他记得有一个很简单的护送任务。 “往卡柏城的路,你知道吗” 虽然护送商人没甚么有趣的,但是转换心情应该不错。 萨比这样想着。 *******************夕阳殁入地面之后,世界几近失去了光源。 明月也好,繁星也好,皆被乌云盖遮,让这片远离人类市镇,位于密林深处的幽谷更是失去一切光源。 然而,此刻却有一道人影漫步踏足此地。 除了在夜里依靠夺目的紫色花华,以及隐藏在阴影底下的各式魔物之外,这个地方再也没有任何生息,更显得自在踱步的人影更加异样。 穿过浓紫的毒河,踏过充满荆棘的腐土。 人影无言地抵达连魔物也没能深入的紫毒幽谷。 “” 直至来到了幽谷中的一片崎岖秃地,人影才停下脚步。 在黑夜之中,人影披着的灰白色法袍,以及那一首银灰长发更加刺眼。 “” 然后,银发女性扬声咏唱。 不怎么响亮,带着轻灵起伏的女性嗓音很快就被密林的枝叶摇曳掩盖。 但是音量在此刻可说是无关痛痒。 因为这道咏唱只是用来唤醒被忘却于彼方的“咯咯咯爷儿居然还有睁眼的时辰哪” 大地鸣动。 人影停下咏唱的同时,整片秃地也在颤抖。 否。 “此地绝非葬宝之地,却乃凶牢,竟还有人不知哪” 从银发女性四周冒起的是以紫黑刚鳞交织而成的墙壁。 从银发女孩眼前盘踞昂抬的,是似蛇似鳄,长有多根断裂犄角,异于寻常飞龙的窄长凶首。 这不是秃地,而是魔物的背部。 这片跟密林完全不相称的广阔空间本身,就是一头蜷伏于地的巨大魔物 “妖祸灾荆,紫烟毒龙正乃吾欲唤回之人哪,斯达斯。” “呵” 巨兽发出了沉缓的声音。 由紫赤金三颗水晶拼合而成的巨大复眼,居高临下望向了女性。 然而,面对令常人在瞬间心脏停顿,连魔物亦要失禁痉挛的威吓,银发的女性却一无所觉似的耸肩。 “奉吾等魔王之令,将汝于永恒奈落之中重释常世,汝不认为该要先感激吾一番苦心嘛” “咯咯咯你真认为,爷儿睡久了便是不瞭世事” 紫黑的蛇龙吐出充斥讥讽语调的回答。 它当然不会忘记眼前的女性。 哪怕经历几度星霜,斯达斯亦不可能忘记这个异人。 “使爷儿幽闭于此的罪魁祸首,还敢堂而皇之的现身” 浓郁的魔力形成了具有实体的浊流。 让整片荒秃的死地变得犹如幽谷的一部份般陷入极彩的紫毒色之中,蛇龙的身上冒溢着连大气亦要鸣动颤抖的高压魔力。 让密林也要随时崩碎般的轰音逐渐溢掩夜空。 致死的猛毒形成洪壮而凶暴的紫荆巨柱,准备朝着女性落下“” 然后在女性不烦耐的吐出短绌的咏曲之后,无声消散。 “呵。” 轻巧却足以消灭对象的一击被瓦解,让紫黑的蛇龙巨目半瞇。 “汝之意欲,非吾所感兴致之事;汝之郁怒,亦非能触至吾身之意。” 无视斯达斯若有所悟的目光,银发女性只是回复着方才的淡然口吻,说着。 不管是那恬适平然的表情,还是毫无起伏似的语调,也证明着她对眼前的浩瀚存在毫无兴趣。 除了那赌约之外,一切都不怎么重要。 “将亚曼达的军势辗灭后,吾等魔王似乎未有反对汝之自由哪” 所以,她把妖星黑帝事前留下的重点一句直接砸出。 “” 斯达斯的眼睛一睁。 三度揪举叛旗不果却仍活存至今,除了证明斯达斯身为妖将的能力无从取替之外,亦代表了妖星黑帝对于隶从者的反逆未有加以打压的意图。 千万年来,自它以外亦有不少强绝一方的魔物企图推翻黑帝玉座,正是因为魔王本身对残害同胞的丑恶斗争,根本不抱任何排斥。 眼前女性的话,亦正好呼应了这个事实。 “咯咯咯似乎爷儿还该感激一番哪” 银发女性重新以法袍盖过脸庞。 留意到眼前蛇龙的反应,她已经察知其意欲。 魔王让她重新招揽妖将回归军势的任务也已大功告成。 “离开幽谷,从西南方穿越密林,乃人类聚兵汇将之处。” 奥萨咯斯要塞。 没有对眼前蛇龙说出不重要的名称,银发女性告诉了它该要蹂躏的地点。 魔物对人类的本能感知,已经是最好的领路者。 “千百尸血,足以使汝暖身无误” “呵区区凡人兵卒,用不着爷儿翻身动足仅是爷儿手足亦是充份有余哪” “那便只好冀望汝能早日辗灭人类,再竞吾等魔王啰。” 已对眼前的巨影失去兴趣,银发女性拍了拍法袍,缓步踱离原处。 紫黑的毒龙也彷佛忘记眼前异人似的,重新垂首沉眠。 它在养精蓄锐。 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