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问记》 美妻拷问记(01) 作者:森下字数:21043(一)一家三口幸福的出国赏樱之旅,竟会是悲惨的开始……刀割剧痛,将我拉出深不见底的意识黑洞……眼前开始有迷濛的光线,慢慢出现片断的影像,但就像故障的相机,始终无法对焦……哗啦……直到一股冰水淋头而下,我听见自己的哀号,那些层层叠叠无法合在一块的片影,总算是慢慢凝聚有意义的物体。 眼中的第一幕,就是我那甜美的爱妻曦晨。 她还不醒人事,躺在一张坚固木床上。 床十分宽大,应该是我有生看过最大的一张床,至少可容纳七八个大人。 而我们所处之地,是个陌生的密室,空气冰冷,四面单调的水泥壁,日光灯苍白刺眼。 我怎么会在这里?曦晨怎么会睡在那里?我们的小宝贝翔翔呢?一切疑问完全没有线索。 我摇动那彷彿几十斤重、又痛又晕的头。 却甩不开这不真实的感觉。 明明记忆还停留在旅游第一晚开开心心入住旅馆,一家三口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关灯入眠……怎么都无法跟眼前这一切连想在一起!唯一相同的一点,是曦晨身上那袭就寝时穿的细肩带连身睡裙。 偏偏这唯一的一点,却不是好事!因为睡裙是我最爱的那一套,曦晨穿这种细肩带,恰到好处展露性感的锁骨和匀称的裸背,而睡裙质地轻软贴身,即使站着时,长度也只到大腿一半,她现在躺着,连圆俏屁股蛋都快遮掩不住,两条诱人的窈窕玉腿,就这么赤裸又性感的一览到底。 更让我心慌的,是她一对细腕被麻绳绑住,绳的一头分别牢系在床头两端,将两根雪白胳臂左右拉开……「这是梦……」我喃喃说给自己听,坚信等一下就会醒过来但下体又传来第二道刀割,哀号过后,我从快昏厥的剧痛中的忍耐过来,终於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刚刚只注意曦晨,现在才发觉自己更是不妙,两手两腿都被绑住,牢牢的拉成一个四肢张开的大字型,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 更恐怖是我顺着剧痛往下看,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而悬空的两腿前站着一个穿白厨袍的男人,男人手拿着森冷的术刃,刀上还有白袍上都染血,那是我的血,精确来说,是我外生殖器的血。 我两腿间的阴茎,现在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充血得十分厉害,一根细麻绳套住龟头下方,绑得很紧,两颗肉冠都已经凝紫泛黑。 绑龟头的麻绳另一头,就拉直高高绑在天花板的一个钩子上。 而那个变态,他正在割我老二的皮,但不是割多出来的包皮,而是割正常阴茎上的皮!在他身边桌子的铁盘上,已经有一块割除的皮。 我方才看了一眼我的命根子,就没勇气再看第二眼。 一小截肉茎已经没了包皮保护,扒黏在鲜红肌肉上的蜿蜒血管,因为前段阴茎被麻绳绑住,血流受阻而更加暴凸,怵目惊心的裸露跳动,鲜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你在作什么!」我在晕眩的恐惧中愤怒嘶吼。 穿白袍的男人面无表情,对我的抗议毫无所动,冰冷的利刃又抵住我的肉棒。 「住手!」我用有生来最大的声音怒吼兼惨叫,但冰冷的刀尖已从阴茎下腹划开一道。 「啊!」「北鼻……」这时曦晨似乎被我的惨叫吵醒,睡意惺忪地唤了声我们间的暱称。 「北鼻,我们在哪里?怎么回事!」当她发觉双臂被绑无法动弹,随即清醒过来。 刚好刀口又熟练地延着阴茎划了一圈,从上面剥下一块生皮,我痛到撕心扯肺。 曦晨被我的哀号吓到,注意这一幕,俏脸上瞬无血色:「你是什么人!在对我丈夫作什么!救命!快来救我们啊!」「北鼻,你……你……别乱动……」我忍着被凌迟生殖器的酷刑痛楚,咬牙阻止她。 「为什么!你都被那样了!为什么!」曦晨斗大的泪珠不断涌下。 「会走光……屁股……跟腿……会被看到」我已经把嘴唇咬出血,每个字都像从内脏挤压出来。 「嗯……嗯……」已经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的妻子,听到我这么说,立刻害羞地夹紧大腿。 她知道我是醋劲很大的人,虽然老二都被剥一层皮了,还是在意妻子只属於我的俏臀和玉腿被别的男人看光!但我的操心显然是多余的。 这时密室唯一一道沈重铁门「拐」一声被推开,陆续走进来四名面容冷酷,浑身肌肉纠结的赤身壮汉。 「北鼻……」双手被绑开,而且衣衫单薄,遮掩不了性感胴体的曦晨,不安地转头,目光惊慌地来回在我跟那些来意不善的壮汉之间。 「你们是谁!」我忍痛怒吼。 那些男人没有理我,迳自在曦晨床边两侧站定,被那么多精赤壮男围着,曦晨又怕又羞,不知所措地夹紧完全裸露的修长玉腿。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作什么……」「哈嘿共多控呛!」我的质问,被那群壮汉铿锵有力的呼喝打断,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直觉猜到是某个重要的人到了!果然一个身着军装,胸前挂满勳章,肩膀三颗星的将军级人物,踩着响亮的革靴声,威风地走进来。 他旁边还跟着一个穿西装、梳油头,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 那傢伙就长相体格来说,称得上人模人样,但却散发一种帮办掮客,让人厌恶的狡狯调调。 油头男紧跟在那将军身侧,叽哩咕噜地用当国语言不知在报告什么。 将军级人物面无表情听着,直直走到我面前,目光炯炯盯着我。 不知怎么回事,我明明没做什么坏事,还是个受害者,却被他那锐利的眼神看到一阵阵心虚。 「说!」旁边那个油头西装男,突然大声用我听得懂的国语问我:「你们这次的目的是什么?」「什么目的?」我又糊涂又气愤,吼说:「这是我问你们的才对!你们到底想作什么!」「哼哼」油头男冷笑一声,看着我一副我不知死活的眼神。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身分,你的名字叫林时哲,你妻子叫安曦晨,表面上是普通夫妻,其实还有个不为人知的身分,是被m国吸收的间谍,我说得没错吧?」听那油头男这么说,我更加混乱与火大:「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不是什么间谍!只是普通家庭出来旅行!快放了我们……」这时,我要突然想到更重要的事:「翔翔!我们的小孩呢?他在那里?」「只要你乖乖配合,对我们坦白,他暂时不会有事。 」油头男说。 「我说过!我们只是出来旅行!把我儿子……」「你难道……是菲利浦?」这时忽然传来曦晨微微颤抖的声音。 「嘿嘿……」油头男冷笑几声,走向曦晨,慢条斯理蹲在她身边,用令我厌恶的语气跟我妻子说:「你终於认出我了,亲爱的。 」我正要发火,曦晨已先怒嗔:「你别乱叫!快放了我丈夫,还有我的小孩!」她羞恼地瞪着那轻浮的傢伙,脸蛋却有点晕红。 曦晨称他菲利浦的油头男,却得寸进尺,涎笑打量着她只穿贴身睡衣的性感胴体,不乾不净的吃她豆腐:「你还是这么美啊,啧啧啧,尤其这双性感的玉腿……」「你……」曦晨羞红了脸,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忍无可忍!「干!王八蛋!离她远一点!啊!痛……」但骂声未落,我的下体又一阵剧痛,原来凌迟我生殖器的那傢伙,扯紧绑住龟头的麻绳,我已经被剥掉半截皮的阴茎像被刀割一样,血不时往下滴!「北鼻!」曦晨目赌我的惨样,一双大眼尽是恐慌和忿怒,对着菲利浦大叫:「住手!叫他放开我老公!」「只要告诉将军你们此行的目的,就会没事。 」「已经跟你说过,我们只是出来旅行!根本不是什么间谍……」曦晨激动澄清,但她忽然醒悟到什么,怒瞪菲利浦:「难道是你!你陷害我们?」「别说这么难听」菲利浦狞笑,丝毫不掩饰地说:「当年我就跟你说过,我会让你跟你以后的老公痛不欲生,连你们生下来的小杂种也不会放过。 」这时我就算老二如刀割,也无法再当哑巴乌龟,忍痛咬紧牙蹦出字:「北鼻……他到底是谁?……你怎么……认识这傢伙!」曦晨看我被折磨成那样,既愧疚又不舍,哽咽说:「他是我毕业后出去游学,那时同班的人,他曾经追我,但我拒绝了,后来严重骚扰我,我报警抓过他,没想到他……北鼻,对不起,都因为我……」「不关你的事……」我愤怒看着那无耻的油头男,咬牙说:「曦晨是我妻子,你想都别想!」菲利浦狞笑说:「你错了,在这里我想怎样就能怎样,我要慢慢阉割你,凌迟你,还让你一边看着可爱的曦晨被强奸、轮暴、性虐待,然后怀第二胎、第三胎……」「混蛋!」「不要!」我的怒吼跟曦晨的惊叫同时。 「这里是东国,不会容许你们这样乱来!我要联络我国的外交办事处!就算你要诬赖我们是间谍,我们也有权联络外交办事处!」还是曦晨冷静,她忿忿然说。 菲利浦嘿嘿笑道:「什么东国?你们还在做梦?这里是西国。 」「放屁!」「骗人!」我跟曦晨又同时反驳。 「怎么可能?我们明明在东国……」「嘿嘿,怎么不可能,我跟这些西国军人说,有可靠情报显示,你们到东国,是为了替m国对他们首领的斩首计画接头,所以他们在那边潜伏的人,就你们绑来这里了。 」「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相信你的一派胡言?」曦晨脸色苍白,气愤又颤抖地问。 「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班上有一位姓孔的同学吧?」「我忘了!谁会那么久的事!」曦晨忿然说。 「嘿嘿,那你还记得我,真没想到你偷偷爱着我,当年肯给我干,现在不就好了。 」菲利浦又无耻地对我妻子言语豆腐。 「畜牲,噢!」我才要破口大骂,马上命根子又撕心扯肺的剧痛。 「住手!叫他住手!」曦晨激动哀求。 「你老公嘴太贱,只能这样让他不要乱吠,我们才能好好谈情。 」「叫他住手,你说什么我都好好听!求求你!」曦晨看我下体血肉模糊,已经完全失去方寸。 菲利浦比了比手势,我感觉绑住龟头的麻绳放松了一些,虽然还是痛不欲生,但至少稍得以喘息,只是也没余力再破口大骂。 「我叫人放松一点了,你要说什么?」菲利浦狞笑说。 曦晨忍着屈辱,噙泪瞪着他:「谢……谢」菲利浦皱眉一副没听见的表情。 曦晨一咬牙,忿忿然转开脸:「谢谢!」我心里虽然在怒吼,却连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现在只能咬紧牙根,一松口可能就是惨叫。 「刚刚说到那个姓孔的同学,他是西国政要的二代,在学时我跟他很好,我承你的照顾,在m国留下案底,毕业后到处碰壁,后来得到他帮忙才开始飞黄腾达,这些年北国资源缺乏,我也帮了他们不少忙,也跟他们领导人很熟……」「所以你,用这种关系,陷害我们?」「那可不,我是真的掌握你们是间谍的确切证据,所以你们不说真话前,嘿嘿,我就能欣赏他们尽情的拷问你跟你的北鼻,直到你们吐实为止。 」「太卑鄙了,你明知道我们不是间谍,要我们能说什么,你其实就只是想报复我们而已!」曦晨忿怒到呼吸都显得紊乱。 「嘿嘿,废话不说了,现在我就要告诉那个将军,说你们嘴巴很紧,要开始拷问,好兴奋……」菲利浦站起身。 「don『tbelievehim,wearenotspies!」曦晨忽然大叫。 「heframeus!pleasebelieveme,wearejustnormalvisitors!please……」曦晨无计可施下,想到是用英文向那将军喊话,说我们不是间谍。 但那显然没用,菲利浦只用我们听不懂的西国话,跟那将军说了几句,将军立刻朝那四名站在曦晨旁边的精赤状汉发出命令,他们脱掉长裤和鞋袜,露出浑圆结实的屁股,只穿中央高高肿起的三角内裤,爬上曦晨被绑的大床。 「救……命……你们要作什么!别过来……」她吓得花容失色不断挣扎。 目睹爱妻即将被凌辱,我也发出怒吼,但才一声就被自己惨叫取代,感觉龟头就像要被麻绳割断般的痛!「不要再伤害他!」曦晨听见我的哀号,急忙大叫。 「只要你们交出情报,就不会继续了。 」菲力普冷冷说。 「我根本不会有情报,你很清楚!」曦晨美丽的大眼噙着泪水,忿忿然瞪着菲利浦那畜牲。 「那就只好对你的北鼻抱歉了。 」菲利浦狞笑。 这时负责阉割我的那个变态又把绑住我阴茎的绳子拉直固定好,就像吊住一条要剖杀的鳗鱼,然后再度拾起放在铁盆里的术刃。 「不要!叫他住手!」曦晨紧张哀求,一边扭动修长玉腿,想挣脱那些已经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的强壮裸男。 「不可能了,已经停不下来了,嘿嘿」「我……我来!」曦晨大叫。 菲利浦「喔」了一声:「你来什么?」曦晨情急之下,不顾后果冲动地说:「拷问我吧,你想报复的是我,放过时哲。 」「你想代替老公被拷问?真的吗?」「我已经说了!先放他下来!」「那不可能,你没说出情报前,不可能放他下来,顶多只是不继续割他包皮而已。 」菲利浦奸诈地说。 「但别说我没警告你,嘿嘿,对你,这几位强壮的先生可是不会怜香惜玉,他们有个代号,叫作西国男兽,你不是小学生,应该知道让他们刑求你,1开始就会发生什么事吧?嘿嘿」他恐吓纤弱的曦晨,又狞笑说:「怎么样?还要牺牲自己吗?怕的话不用逞强啊,让你的北鼻一个人来就好,他的老二还可以撑很久才阉乾净……」这时那负责阉割我的傢伙,刚好拿着磨刀棒与薄刃互刷,发出「霜霜」的恐怖声音,曦晨可能被那声音吓着,又紧张大叫!「我不怕!你们想怎样……随便!」「这是你说的,要后悔也来不及了!」菲利浦对那四名赤身男兽下了指令,已经蓄势待发的八张大手,立刻从各方袭上曦晨只有薄衫遮羞的诱人胴体。 「不要……」听到曦晨发出哀羞的抵抗声,我瞬间像头被激疯的野兽。 「唔!」愤怒和妒火在心中狂烧,但他们不知道对我下了什么药,我被剥一层皮的阴茎明明痛到宛如刀割火炙,却还一直维持高度勃起充血状态,这样跟紧箍的粗糙麻绳摩擦,令我痛到无法说出只字片语。 这时那些赤身男兽已经推开曦晨奋力想夹住的修长裸腿,还有人隔着丝滑的薄布揉弄她不大却很软嫩的乳房。 才几秒。 「唷!」男兽们忽然像发现新大陆般,同时兴奋歎息!菲利浦也瞠大眼,直盯着曦晨胸部,啧啧称奇问:「孩子都快二岁了,你还在哺乳?」曦晨双手被绑无法遮掩,只好羞耻的转开脸。 原来她激动起伏的胸脯处,晕开了两片十元硬币大的湿渍,两颗正在羞耻渗奶的乳头也因此激凸透现!「go!」菲力普下令要那些男兽继续。 「不……嗯……」发现这让他们更血脉贲张的秘密,两个赤身男兽的大手更加粗鲁揉捏睡衣下的软肉,曦晨两手抓住绑着纤腕的麻绳,发出羞苦哀哼。 只见被捏肉成各种形状的酥胸下,浓白的奶汁直接透过丝料纤维冒出来。 看到这心如刀割的景象,我自责到想死,为了宝贝儿子,我一直坚持要她哺乳到二岁,才会让爱妻圣洁的母奶,成为这帮禽兽助性的壮阳药。 但令我想死的还不止这个。 菲利浦目光又往下搜移,淫笑问:「而且你下面是怎么回事?小裤底已经湿出一条线了?!嘴里不是明明喊着不要吗?」那变态不止说,居然还在我眼前,将手伸到曦晨被推开的雪白大腿间,从已经湿成一缝的薄裤底,手指黏起一条难堪的透明体液。 我简直快气疯了,但稍一挣扎,阴茎立刻痛如刀剐。 「北鼻……不要看……」曦晨羞耻无助地哀求,不断被揉捏的胀奶酥胸,喷泌出的母乳,已经从胸前漫延到腹部,性感睡衣变成半透明,湿贴在她曲线毕露的火辣胴体。 「叫丈夫不要看,这怎么行?要让他欣赏才叫拷问啊!」「混……蛋……噢」我用尽全力从牙缝间勉强挤出二个字,就再度痛得快晕过去。 「对不起……北鼻……呜……别那样……」男兽们不但隔衣玩弄她泌奶的酥胸,也各自抓着她两张雪白性感的脚掌,将根根剔透的足趾含在嘴里吸吮,弄得她娇喘不住。 在无法夹起来的大腿间密处,虽然还没被玩弄到,但勉强盖住肥美耻阜的窄薄裤底,却已湿透一片。 看到这景象,我胸口像被大锤狠击般难受。 虽然我们夫妻作爱时,她前戏没多久就会湿,但我一直认为只有跟我她才这样,一直还很骄傲!此刻我才知道被一群男人侵犯下,她的身体也会如此轻易就背叛,瞬间怀疑我这丈夫对她有什么不可取代性存在?就在我身心俱痛、妒火焚身时,一头男兽大手抓住她性感锁骨下的睡衣前襟,「嗤」地一声往两边撕开!「呜!不要!」曦晨发出羞叫,整副被自己母奶弄得湿漉漉的火热胴体,完全赤裸在羞耻的空气中!菲利浦走到我面前,狞笑说:「交出情报的话,就可以暂停喔,还是要继续下去?继续下去我个人也是很期待啦。 」我眼珠子快喷火般瞪着他,别说我根本没有任何狗屁情报,就算有,现在命根子痛成这样,根本说话都困难!「丈夫不说,那就是要继续的意思。 」菲利浦那混蛋冷笑着,转过去跟那将军报告一串,我虽然听不懂,但也猜得到又在陷害我们。 果然那将军铁着脸打量了我几秒,对菲利浦说了几句话,想必是要他好好拷问我们,然后就在侍从陪伴下转身离开。 「大人物走了,我们好戏才要开始,嘿嘿」。 没了将军在场,菲利浦居然自己也无耻地脱下西装,解开衬衫、褪下外裤鞋袜,转眼也跟那些男兽一样,只剩一条内裤在身上,然后爬上床。 「不要……唔……」这时被扒光到只剩一条快遮掩不住耻处亵裤的曦晨,小嘴被男兽们轮流强吻,各处肌肤都被八张大手游移抚摸过,两粒娇嫩的乳头充血,不断被挤出浓浊母奶。 而且她的裤底已经全都湿了,粉红的耻缝贴透可见。 那些男兽的手,到目前为止的极限都都还只摸到她大腿根而已,就已经湿得如此一塌糊涂。 无视於我忍痛的闷吼。 这时菲利浦跪俯在她被推开的大腿间,用指尖压住凸起在湿透裤底的肉豆。 「嗯……不……唔……」曦晨敏感的身子像电流通过般颤抖,但不自主的挣扭被男兽们有力的大手轻易压制住,连想发出声音,小嘴都被佔据而无法宣泄。 菲利浦手指,老练地揉弄着充血敏感的肉豆,曦晨虽然身体还在扭动抵抗,但却止不住嗯嗯喘息,蜜汁不断透过湿透的裤底流出来。 菲利浦看时机成熟,手指突然从裤缝边缘闯入,插进湿漉漉的火烫粉穴。 「呜……」被男兽握在手中,曦晨两只被迫远远分隔的修长裸腿一阵挣扭。 我愤怒嘶吼,菲利浦却转头对我发出胜利狞笑,手指开始在窄小的阴道里抠弄。 「不……啊……嗯啊……」无可挣脱的曦晨,只能羞苦地激吟,菲力普愈抠愈快,连我都听见手指在湿润黏膜抠挖的水声。 忽然,看不见的那根手指像点穴般,似乎用力按在阴道内某个点。 「呜……」曦晨就像跟我作爱达到高潮时一样的颤抖……不!应该说比任何一次跟我作爱高潮时,都更激烈的颤抖着!然后一股清澈尿液,无声息地从插着手指的黏肿耻肉间涌出来。 床单湿开的速度,就跟她从高潮顶点缓落一样持续,过了好几秒,曦晨都还在娇喘跟余韵中抽搐。 菲力普拔出手指,甩着湿淋淋的水汁,脸上满是成就感:「才用手指弄两下,她就忍不住尿出来了,看来嘴巴说的,跟她身体想要的是两回事啊!」「不……北鼻……嗯……不是那样……哼……不要……别再……呜……」曦晨虚弱地解释,但那些男兽没让她休息,又改用嘴和手同时进犯,滚烫的唇瓣和湿黏噁心的舌头,像水蛭般爬满她火热的胴体。 菲利浦自豪比加藤鹰厉害的手指,也又开始火上加油肆虐。 她对我的解释,夹杂断断续续的羞人娇喘,最后嘴也再度被堵住。 「把小内裤也脱了吧,在丈夫面前让大家好好疼爱你。 」眼见爱妻要被扒光了,我不顾一切、不甘心、嫉妒、愤怒地吼叫,整个人张开四肢挂在半空中乱摇乱晃,不顾阴茎会被麻绳磨断拉断的后果!因为此时下体痛,早已被爆燃的心火所掩盖。 但这一切都是白费的,菲力浦手指勾住她平坦下腹上的小亵裤,曦晨惊羞地挣扎抵抗,但以她纤弱的力气,怎能敌五个强壮的男人。 没几下子,火热胴体上仅存一件单薄的布片也被粗暴扯下。 这时任我发狂嘶吼,也改变不了她光溜溜的两腿再度被推开,全身最后一块秘处,粉嫩湿漉的肉穴被看得精光。 而我失控的后果,就是命根子更加皮肉模糊,被剥掉皮的那截阴茎,裸露在外的血管被麻绳磨破,不断滴下鲜血。 「让大家看看美丽小穴的构造吧!」菲利浦手指将曦晨的耻阜往两边拉开,粉红阴道内,层层峦峦的壁腔羞涩地缩动,挤压着里面的爱液。 「不要……」曦晨喘息呻吟,那些男兽把她两颗渗奶的乳头吸咬得肿胀勃起,小巧精致的肚脐、敏感的颈项、性感锁骨,还有光洁的足掌玉趾,无一不被他们吸吮舔舐,小嘴也几乎没有一秒自由的空隙!「都还没舔这美味的小鲍穴呢,就已经变成这样,不知道舔下去这女人会不会爽到疯掉。 」「呜……」曦晨闻言惊羞摇头,但两条腿被男兽们押成m字状,根本无法动弹,菲利浦就在我的怒吼中,伸出湿淋淋的舌头,开始舔雪白大腿根附近的软嫩耻阜。 「哼……嗯……」曦晨无法自主地娇喘,被迫被挑起欲火的胴体,在极为有限的自由下,随着菲利浦的舌犯而扭颤。 「喜欢吗?丈夫在看着你呢。 」菲利浦抬起头问,曦晨赤裸的大腿根全是他留下的唾液痕迹。 「不……北鼻……哼……」她哀羞地叫了我,但马上又只剩小嘴被人强吻住的娇喘。 菲利浦继续舔着她性感的大腿内壁,指尖在光洁的股缝搔移,划过微微鼓起的菊丘,然后再度插进滑腻湿紧的阴道。 「噢……」第二次被那畜牲指奸,曦晨反应一样令那禽兽得意,分隔两边的美丽足掌、二排秀美的脚趾都紧紧握了起来。 菲利浦丑恶的舌片转移到曦晨耻穴上方的肉豆,一边舔揉、同时配合手指在阴道里啾唧啾唧的挖弄。 「唔……哼……」曦晨娇喘得更为激烈,完全被菲利浦和那四头男兽佔了上风,甚至有几次还让我看到她粉红舌瓣迟滞地与男兽闯入口中的湿舌交缠!「停……下来!啊!」我被这一幕再度激起无可遏制的愤怒,忘了几秒前的教训,又开始失心疯的嘶吼挣扎,就这么几秒之间,被麻绳吊住的命根子忽然一阵凉意,我惊觉不妙,低头看,发觉整圈麻绳已经染红,连马眼都在冒血,瞬间熊熊妒火冷却了一半,取而代之是男性象徵被剥夺的恐惧。 「你的北鼻阴茎快坏死了,好可怜啊。 」「什……么……北鼻……」曦晨迷糊中清醒了二秒,但菲利浦手指抠弄的速度突然加快,害她往后仰直玉颈放声呻吟,忘却了正在受苦的我。 「我知道晨晨的g点,认命了,你无法反抗的,乖乖就对了,嘿嘿……里面的肉壁收缩得好厉害,手指都被夹住……」菲利浦性奋地说,又埋首加码用舌尖舔弄粉红泥泞的耻肉,加上手指每次精准抠在g点,曦晨火热的胴体已经近乎抽搐。 突然飞利浦拔回湿淋淋的手指,双手扒开她雪白的大腿根,整张湿嘴朝被拉翻出的热穴吸了上去!「噢……」曦晨发出让男人血脉贲张的激吟。 那些男兽不知何时都已经放开她,但得到一半自由的她,却没反抗菲利浦,两条腿仍不知羞耻地张成m字型,任由菲利浦的唇舌在她女体最贞节的部位盘据肆虐。 「北……鼻!唔……」我一股热血冲脑,几乎是用残存的生命,发出最后的抗议:「你在……作什么……反抗他啊!」挤出这几个字,立刻不争气的哀号,马眼沟的血已经不断往地上滴落。 「啊……」「北……鼻……对不起……住手……放开我……」「曦晨脆弱的廉耻心被我惊醒,挣扎地想夹住修长玉腿。 但在旁边待命的男兽们又立刻出手压制,让菲利浦继续对她舔弄跟指奸。 而且为了惩罚我似的,男兽又开始吸咬她不断滴渗出母奶的充血乳头。 「停……下来……啊……不要……」娇喘瞬间又激烈起来,显然无法抵抗那些强壮男人加诸的淫玩。 再没几秒钟,又变成只剩呻吟和悔歉!我刚刚自以为拼死的悲壮一吼,变得毫无意义而且可笑!「北……鼻……哼嗯……对不起……噢……别看我……哼……呜……」她全身都在高潮将届前的激烈颤抖,菲利浦的嘴像章鱼吸盘紧紧扒住她的耻户,舌头在阴道里肆虐。 一头男兽索性挤到她身后将她抱在身上,强壮的胳臂勾住她的腿弯,将两边大腿往后拉开到极限,方便菲利浦继续吸穴。 男兽往上穿的大手顺势握住她胀奶的酥胸,将勃起的奶尖夹在指缝,然后粗暴揉捏挤压,白色母乳间歇地乱射、从粗大的指掌间不断流下,淹满她紧实的柳腹,还延大腿内侧淌下来,弄湿了一大片床褥。 曦晨乳房不大,只有bcup,但我喜欢她这样的大小适中,很容易敏感,而且乳晕是漂亮的淡粉色,乳头尖润、翘翘的很诱人,完全没有因为哺乳而颜色变深或凹陷。 而且她的乳量一直维持不错,把我们小翔翔滋养得白白胖胖。 只是,现在这美丽的母乳容器,却变成野兽们逞欲的玩物!看到他们这样糟蹋我最爱女人的身体,我心痛嫉妒、早已忽略自己那条快烂掉、马眼里的血或着前列腺液,挂在半空中乱甩的阴茎。 终於曦晨被那些禽兽玩到丢身了,菲力普的嘴「波」一声从她被吸到红肿氾滥的肉穴上拔离,她长长呻吟一声,难堪的半浊液体从微张的阴道口涌下来。 「现在要进入主戏了。 」菲力普站起来,扭动屁股褪下身上唯一的三角内裤,一根凶恶的肉菇棒弹举出来。 「丈夫看好啊。 」菲利浦还转头对已经像头疯兽的我狞笑一下,然后捏起曦晨的下巴,将丑恶发臭的肉菇顶到她唇间,喝道:「含住!」「呜……」曦晨顿时清醒,闭紧小嘴拼命抵抗。 菲利浦另一手捏住她鼻尖,在下面抱着她的男兽揉着她的酥胸,一手伸到她两腿间抠抚湿淋淋的耻肉,曦晨不到三秒就放弃了,张嘴呻吟出来。 菲利浦立刻将肉棒挤进她小嘴。 「呜……」曦晨难受地挣扎,但双臂被绑在床头两端,又被强壮男兽抱在身上,她的反抗根本微不足道。 菲利浦就在我的怒吼中,舒爽地挺送肉棒,不顾她快要窒息的呜咽,而且男兽也没停手,粗大的手指在泥泞的粉红肉瓣上「啪唧!啪唧!啪唧!」地拨弄,曦晨可能被蹂躏到失神,又忘了要反抗,张大着腿任由人糟蹋!「乖……认真含……等一下一定让你爽死……噢……对了……里面舌头也要动……快了……快可以插你了……」菲利浦弄到满足,从可怜的曦晨小嘴拔出湿淋淋的怒棍,只见两颗硬到顶点肉冠散发出邪恶的紫色光泽。 终於能自由呼吸的曦晨,大口地咳嗽,下巴全是自己的香涎。 但菲利浦没让她有太多喘息机会,立刻叫男兽勾紧她的腿弯,他跪在曦晨被拉分开的下体前,腹前勃起的凶恶肉棒,与张裂开的黏红耻缝只有几公分距离。 我已经嘶吼到血管都要爆开,地上一滩怵目的红,都是我下体流滴下的鲜血。 让我完全无法遏制自己的愤怒和嫉妒的,是曦晨被那男兽仰抱在身上的模样!两条修长美腿让男兽胳臂揽成极限的m字状,美丽性感的脚ㄚ足背往下绷直,姿势要有多不堪就有多不堪!「在丈夫面前,要用这种样子被别的男人干,真的很不应该啊,嘿嘿……」菲利浦故意说着刺激我的话,他抓着下身那条火烫粗长的鸡巴,「啪」鞭打在曦晨嫣红的耻户上!「哼……」曦晨呻吟出来,这才又清醒,惊觉面前的男人,已经挺着肉棒跪在她张开的大腿前面。 「不!……放开我……救命……北鼻救我……我不要!」而没用的我,除了悲愤呜咽外,只能选择闭上眼或睁开眼,但不管看、或不看,都阻止不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菲利浦用西国话跟那男兽说了几句,又回头跟我说:「我跟他说,等一下我插入时,要他亲住你老婆的嘴,然后继续玩弄她淫荡的乳头,看她能撑多久才沦陷,嘿嘿!」「可恶……住手……唔……」我怀疑自己可能失血过多,眼前已经开始模糊。 「要来啰,丈夫要看好。 」菲利浦怒张的龟头抵住黏稠的耻缝入口。 「呜……不……不可以……」贞操之处感觉到肉菇的火烫坚硬,曦晨惊慌挣扭,但只被身下的男兽抱得更牢。 「觉悟吧,你会爱上的……」只见那畜牲火烫粗长的阴茎往前一送,「滋!」一声,没入窄紧湿润的阴道!就像一把利刃直接插在我心脏!「呜……」被抱在男兽身上的曦晨忍不住呻吟,但才一声,小嘴立刻被身后的男兽粗暴吻住!男兽穿过她腿弯往上伸的大手,继续握着她小巧的椒乳,手指快速拨弄顶端嫣红勃起的奶尖,白浊奶水四处乱喷。 「好紧、好烫、真舒服……」菲利浦挺动结实发亮的臀部,「啪!啪!啪!」地撞击在曦晨仰张的两腿间,曦晨开始还想抵抗,但在男兽跟菲利浦的联手下,很快就只剩任人摆佈的颤动和呜咽。 菲利浦经验老道、三浅一深的抽送,手指一边拨弄耻户上端的阴蒂,每当他挺送到最底,曦晨两片雪白脚掌上的整排玉趾就不知羞耻的紧握,被吻中的小嘴也发激烈的呜咽。 征服他人的清纯人妻,菲利浦兴奋到汗流浃背,指示男兽将她被缚在两头的手腕松绑。 曦晨双手获得自由,软弱地想推开菲利浦,但菲利浦加快抽送速度,她一下子就又沈沦,任我在那边痛苦嘶吼,也唤不醒她的反抗心。 菲利浦抓起曦晨光洁的脚掌,摆动屁股撞击在她两腿中央,湿漉漉的阴茎在扒紧的耻肉中的进出,他呼吸浓浊,狞笑问:「这么舒服,对得起老公吗?」「北鼻……对不起……别看我……哼……啊……」曦晨忏悔着,眼角淌下羞愧泪珠,但这些夹杂在娇喘与呻吟中的道歉,对我一点意义也没有,只让我更愤怒、痛心和嫉火中烧!菲利浦被她的话弄得更兴奋,将她一条腿笔直抬上胸前,一边抽插一边舔她敏感的脚心,曦晨只害羞的扭动一下,就发出更加堕落的娇喘和呻吟。 「让你更幸福更害羞吧!」菲利浦啪啪啪的挺送,对那些男兽说了一串,那些男兽也站起来脱下内裤,一根根比菲利浦更粗更长的盘筋怒棒昂扬弹出!我瞪着那些可怕的巨物,在被极度愤怒与嫉妒扭曲的心态下,我想到的居然是曦晨如果被那些怪兽糟蹋,以后我要再如何再满足她了!就在我又急又怒中,两头浑身肌肉的男兽已经跪在曦晨两边,抓起她的柔夷,要她握住那两根傲立在他们腹前的弯扬怒棍。 「不……嗯……要……啊……」被撞到不断娇喘的曦晨,手像碰到烧红的铁棍般,神情迷濛的可爱脸蛋露出羞怕。 「好好帮他们撸,等一下都是你一个人享用的喔!」「不……哼……嗯」她想挣脱也没选择的自由,男兽抓住她的手强迫她上下撸动,再没多久,男兽放开手时,她已经自己握着那两根东西,一边娇喘着、羞人地上下搓动。 「好乖……完全听话了……」菲利浦对调教曦晨的成果感到性奋,一边抽插一边说:「现在带去老公前面,用最害臊的姿势作给他看,也不会反抗了吧?」曦晨没有回答,她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只有呻吟和娇喘。 菲力普索性扑上去,跟下面的男兽将她火热的胴体夹在中间,继续挺送屁股进行活塞,同时粗暴的吻她。 我的曦晨,或者该说,曾经只属於我的曦晨,现在呜咽地任那畜牲的舌头闯进她嘴里,被干到两只秀气脚掌上脚趾都用力握了起来!「起来……我们去更近的地方……作更害羞的事给你北鼻看」菲利浦兴奋不已,把曦晨两条柔软的藕臂逐一拉上他臭汗淋漓的肩膀,用命令口吻:「抱紧我,我要这样抱你起来!」被干到迷糊的曦晨根本只会嗯哼娇喘,菲力普也不理她是否有力气抱牢,两条手臂就直接穿过她腿弯,在我的锥心怒吼中,霸道的将她整个人捧着站起来!「哼……」曦晨发出让那些西国男人大笑的羞人呻吟。 让人用两腿屈张、屁股悬空、小穴塞满男茎的羞耻姿势端着,一丝不挂的娇躯一直在颤抖,怕会跌落的不安全感,令她用尽气力搂住眼前强奸她的男人!菲力普就这么端着我辛苦羞喘的妻子走来我面前,在我快喷出火的目光恨视下,他先低头吻住她发烫的小嘴,然后弓挺他的狗公腰,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在我眼前继续干她。 「啊……不……哼……啊……」「抱好!不准给我松开!」菲力普喘着气霸道命令。 「嗯……啊……」被顶到不断哀鸣的曦晨,不得不紧搂住菲力普油腻的肩膀,任他狂暴的鞑伐。 湿肉拍黏在一起的淫麋声音,伴随激烈的哀鸣,成了让我失去理智的的激疯曲!「住手……唔……曦晨……你在做什么!……别让他那样……」我咬牙嘶吼,阴茎的痛可能是到了极限而渐渐麻痺,也可能是心痛更比它剧烈百倍!「北鼻……啊……哼……对不起……放开我……啊……我要下来……嗯啊……不可以……跟你这样……」曦晨的羞耻心被我叫醒,挣扎地想从飞利浦身上下来。 「不能跟我怎样?……这样吗?」飞利浦狞笑,屁股一沉再用力往上顶,下体相交,发出好大一声的肉响!「噢……」曦晨呻吟出来,在旁边北国男兽们的可恶笑声中,柔弱的藕臂再度抱紧那畜牲的脖子。 「这样有不爱吗?看你抱那么紧!」飞利浦说着,然后又来一下,曦晨被撞得两条悬跨在男人腰侧的修长小腿一阵激晃。 「呜……」「你的北鼻老公……能这么强吗?」用火车便当体位一段时间,飞利浦呼吸已经有点浓重,但他一下接着一下、继续卖力捅撞,不让曦晨喘息。 「我……不……嗯……啊……嗯……啊……唔……」她除了哀吟娇喘,根本无力反抗,还得用仅存的力气抱住干她的男人,免得摔下去。 「被我干这么爽……现在就算北鼻老公受苦……你也不会在意了吧?」菲力普性奋地问,给了旁边男兽一个眼色,那男兽拉住吊着我命根子的绳子,我立刻痛到全身抽筋哀号出来。 「不……哼……不要……哼啊……」曦晨一边激吟,一手勉力伸过来,企图拉开男兽勾着绳子的手指。 「抱好!」菲力普故意一轮猛顶,曦晨哀吟着,被迫又缩手回去抱紧他。 「舒服吧,看你老公下体流好多血,迟早要坏掉,但别怕……还有我们,我们满足你,来,亲亲……」「不要……唔……嗯……」曦晨无力的抵抗,轻易就被菲力普得逞,吸住她的小嘴,舌头又闯进去!菲力普啪啪啪的撞击着她柔软的股间,挂在下面的卵袋也随着肉棒进出激烈摆荡,责罚似地甩打在曦晨光裸的臀部,她除了抱紧对方之外,似乎也无能为力再作些什么!但我还是很难原谅她现在的样子,我们作爱算不清多少次,都没看过她这样!「很爱吧……呼……先停一下……」菲力普终於显得力竭而停下,但却说:「换个人疼你,我中场休息。 」「不……不要……」曦晨仍在激烈娇喘,整副娇躯羞耻地挂在菲力普的身上,感觉疲弱到快晕倒,听到说要换一个人来,吓到泪珠立滚下。 我也想破口大骂那个混蛋,但老二似乎已经快断掉,痛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乖,由不得你唷!」菲力普将她腿弯捧高,他那条抽插到泛红的暴筋肉棍,就从湿淋淋的耻户中「啵!」地弹举出来。 曦晨呻吟一声,屁股间全是激烈摩擦后狼藉的体液。 这时旁边的男兽伸手将她接了过去,她不肯配合地挣扎。 「抱好!」菲力普冷冷斥喝。 「我不要……放过我……」「不准撒娇,插进去后,你又会爱上的。 」「不……我……我不会!放开我……嗯……」她在怎么不愿,还是被霸王硬上弓勾着腿弯抱住,也不得不反搂住男兽强壮的脖子。 这种姿势,让她想躲都躲不掉,男兽毒菇状凶恶的火烫龟头,已经挤在她泥泞的耻户口「放过我……嗯……唔……」直到最后一秒,她都还在抗拒,但男兽只是慢慢将她屁股放低,湿紧的小穴就自己渐渐撑大,吞进暴怒的肉棒。 「噢……」她又发出让菲力普和其他男兽大笑的羞耻呻吟。 目睹一切的我,则只能「唔唔唔」地愤怒闷吼。 男兽那根可怕的阴茎,根本就像长满树瘤的巨柱,曦晨的小穴那么窄,插进去以后根本不会怀念我的东西了!最后阴茎还有一截露在外,但前端显然已经顶到最底,曦晨辛苦地娇喘,两根纤细胳臂伸得笔直,吃力地勾住男兽脖子。 「北鼻……对不起……你们放过我北鼻……哼……怎样对我……都没关系……嗯哼……」「放过他,怎么可能?现在才要继续阉割他呢,你好好享受吧!」「不……嗯……啊……嗯……嗯啊……呜……」她想彻底牺牲自己为我求情,但男兽已经开始挺动结实发亮的屁股,一下又一下,每次紮实的顶撞,都发出「啪!啪!啪!」响亮的湿肉拍击声。 露出在外一截粗大湿红的怒茎,上面扒着耻肉进进出出。 曦晨娇弱的身体,就像一个轻盈的玩具任他摆佈。 她已经被蹂躏超过半小时,整个人抱住男兽油滑肩膀的气力都快用罄,粉红的指甲在对方肩背留下许多抓痕。 可恨的菲力普狞笑看着快气疯的我,残酷地说:「你也休息够了,要继续割包皮了,整条阴茎的皮都剥掉,然后是剥出睾丸,嘿嘿,除非你们交出情报,否则不会停下来。 」曦晨听见他说的话,哀喘着说:「嗯……不……你说……嗯啊……拷问我的……啊嗯……」「你享受你的就好!少啰嗦!」「我……不要……北鼻……」菲力普朝那男兽说了几句,男兽立刻加快顶撞的速度,曦晨再也说不出话,剩下嗯嗯啊啊的激烈呻吟。 这时那个阉割我的屠夫又拿起森冷的手术刀,再度对我的阴茎下刀。 我感觉自己像要休克,一块块的皮被他俐落的割延剥下,不知经过多久,我过的每一秒,都像天长地久。 最后整条阴茎就像一条台式香肠,鲜红的肌理全裸露在外,上面怵目的血管像扭曲的蚯蚓一样跳动。 那个人帮我打吗啡,可能不想我因此挂掉。 而这时的曦晨,已经被干到神智不清,小穴仍插着男根,正被男兽粗暴的舌吻。 「我不会……原谅你们!」这几个字,我是用残命悲愤咬牙,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 「是吗?那你想怎么样?你看你的曦晨北鼻,她已经被干到傻了,根本没有羞耻心啊,连丈夫被阉割成这样,她都还在享受。 」「住……住嘴!」我妒火又被他燎起,尤其看到曦晨就真如他说的一样,不止下面被插,上面小嘴的香舌也被那男兽吸在口中,而她完全没有抵抗,还发出不知羞耻的娇喘。 菲力普对那些男兽下了一串指示,那些男兽动了起来,只有用火车便当端着曦晨的那一个,走回床边将曦晨放倒在大床中央。 然后其他男兽一共拿来一脸盆热水、刮鬍泡沫、剃刀,1000西西巨管注射筒,和一桶黏稠透明的液体,一干物品全放在曦晨旁边。 我还没弄懂他们想做什么,一名男兽就跨开腿坐到她后面,将她两条玉腿往后拉开成m字状,然后面前的男兽在她耻骨处涂满泡沫,拿起亮晃晃的剃刀,开始刮去她的耻毛。 「北鼻……快清醒!他们在对你作那些事……快清醒!」吗啡稍微麻痺我的疼痛,我拼了命嘶喊。 曦晨被我唤回神,看到一群赤裸男人围着她,正对她作的羞耻事情,立刻哀羞地挣扎,但马上被那些男兽压制住。 没多久,她的下体三角部位就变得光滑裸白,鲜红湿润的耻缝像小女孩的初苞一样清楚美丽。 男兽快速将旁边的物品移开,一头男兽挺着弯举到肚皮的凶恶男茎,跪到她被拉开的两腿前。 「不要……噢!」男兽居然用力朝她的耻户吐了一口口水,我快气疯了!而且在她哀鸣出来之际,肉棒就用力捅进去!「哼嗯……啊!」不知道是否我妒火作祟,我感觉曦晨激烈的呻吟,夹杂着被侵犯的痛苦与被充实的酥麻,而且更无法原谅她脚趾头又不知羞耻的紧握住。 那是我们做爱时,她处於兴奋状态才会有的不自觉动作!大男人又爱吃醋的我,对她不满的情绪一直在累积。 这时菲力普又在交代旁边的拷刑人员不知干嘛,那人走出去,隔没多久,抱着一个只包尿布的小男孩进来。 「翔翔!」我激动大喊,那是我们的小孩翔翔!我一颗心除了放在曦晨身上,其他就只有这个心肝宝贝。 但看到他被这变态抱进来,我的心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翔翔看起来毫发无伤,忧的则是这些残忍的西国人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呜……不要……嗯……啊……嗯……」被翔翔看到她现在这种样子,曦晨哀羞地想推开压在她火热胴体上逞欲的男兽,但手臂马上被另一头男兽抓住,举过头牢牢压在床面。 「马麻!马麻!马麻!」翔翔看到曦晨,立刻不安定起来,挣扎着想从抱他的人身上下来去找妈妈。 「翔翔来看妈妈被叔叔们强奸了,好害羞啊,嘿嘿……」菲力普下流地说。 「畜牲!带他走!不!放开曦晨!」我又变成发狂的野兽,但嘴巴马上被一根硬物横塞,然后绳子绑在后脑,只能呜呜的闷吼。 「你这么大声乱吼乱叫,会吓到小翔翔,到时就没好戏看了。 」菲力普狞笑说。 「唔……唔!……」我愤怒地摇头晃脑,却怎么也甩不掉嘴里的箝口棒。 「不要……嗯……啊……放开我……噢……」床上的曦晨仍然试图挣脱,但在那些巨汉手中,她纯粹就是任人摆佈的羔羊,依旧被推开大腿劈劈啪啪的撞击着狼藉的下体,半截粗红的怒茎在泥泞小穴中进进出出!「马麻!」那变态把翔翔放下,他立刻摇摇晃晃跑过去,爬上大床,到正被一群赤裸男兽轮奸的曦晨旁边。 这时干她的男兽正挺直腰桿,两手握住她细腰,一下接一下顶向她耻处,躺在床上的曦晨两腿张开屈举着,每冲撞一下,她的头就激烈往后仰,脚背也性感的绷直,发出羞苦却酥麻的呻吟。 「马麻……」翔翔伸出小手,摸着奶汗交融的酥胸。 「翔翔……嗯……不要……马麻……啊……嗯啊……不……翔翔……现在……不可以……哼嗯……皓……」曦晨羞慌颤抖,但却呻吟得更利害。 目睹这一幕,我更怒不可遏,她的身体再敏感,也不可以对翔翔的抚触有感觉!这绝对不允许!我大声怒骂曦晨,发出来却只有咦咦呜呜的声音。 但这件事似乎已经失控,完全跌破我的底线,不知会到什么样的地狱。 翔翔下一步竟然是爬到曦晨身上,张嘴含住肿胀的乳尖,开始吸吮母奶。 「翔翔……不要……嗯……哼嗯……」在男根的抽插和儿子的吸吮下,她从羞苦的呜咽和呻吟,慢慢夹杂忍不住的娇喘。 男兽又抽插了数十下,忽然「啵!」一声,从红肿的耻穴中拔出凶恶的肉棍。 「嗯哼……」曦晨还在失神,男兽已离开她身体,她两条腿依旧敞成难堪的m字型,刚剃乾净的光裸耻丘上,被蹂躏到红肿的肉穴还在收缩,阴道口可见摩擦成浊白的体液在涌动。 她这种不知羞耻的模样,让我妒火中烧!不止如此,她还在急促的娇喘,因为翔翔仍赖在她身上,小手抱着她胴体,嘴含住乳尖执着的吸着奶。 男兽只是帮忙拉高曦晨的手臂,按在床上不让她乱动,围观着翔翔在她身上啾啾啾的吮乳。 没多久,她的喘息愈来愈激烈,嗯的呻吟一声,一股黏稠的爱液从缩蠕的小穴口慢慢流下来。 那些禽兽用西国语性奋交谈,恶疟笑着,嘲弄的目光还不时看过来!我愤怒到不断唔唔唔的挣扭。 不用听得懂他们说什么,也能猜到他们在笑曦晨被我们的儿子吸奶吸到身体有反应!其实翔翔虽然还在喝母奶,但从出生满月后,曦晨几乎都是先挤出来再给他喝,一则是她也要上班,不可能有时间直接哺乳,二则是她的乳头十分敏感,儿子直接吸奶她会受不了,重点是我也不喜欢。 但翔翔从小就跟我一样,对她的酥胸有执着的偏好,常常因为我们不准他直接吸奶而哭闹,现在长大已经渐渐变好,不料这一次让他有机会遇到无能为力抵抗的妈妈,就扑上去吸着不下来。 我在懊悔早知应该让他一岁前就断母奶时,那些男兽又开始有动作。 换另一个人大手扒住曦晨赤裸的大腿根,姆指按着两边耻阜,将已经完全示人的肉穴拉得更开,鲜红的耻肉完全暴露出来,他伸出宽大的舌片,大面积的舔下去!「哼……噢……」曦晨激动呻吟,脚指头又勾握住,她光秃无毛的耻部和两片大腿壁,全是男兽口水的痕迹。 男兽不嫌肉穴还有其他人蹂躏后留下的分泌物,将她下体舔得粉红湿漉后,换挺起他昂扬的肉菇,慢慢捅了进去……「哼……」曦晨在我的痛心闷吼中,发出激昂的羞喘。 精壮的男体,又开始一下接一下,由慢到快的鞑伐在她无毛的两腿之间。 菲力普看着这一切,露出满意的冷笑:「丈夫要继续阉割了,现在要把卵囊割开。 」我听见他无理的宣判,瞬间头皮麻掉,愤怒地挣扎。 但那行刑手已经在下手,先又打一筒吗啡让我不会痛到休克,然后在我的阴茎上挂了一个小铁盆,我的老二像条被剥掉皮的鳗鱼吊着,他仔细精准地动刀,慢慢地凌迟我的生殖器,将卵囊的皮一小片一小片割除,最后我的外生殖器只剩一根红通通的肉肠吊着二颗孤零零的鸟蛋,他把只连着幼细输精管的血淋淋睾丸,就放在我阴茎下的盆子里。 而他们在对我作这些事的十几分钟,曦晨被那些男兽蹂躏的娇喘激吟声一直没停过。 这让我心中被妒火灼炙的伤痛,尤甚於肉体的割刑。 我不甘、恨怒、用拼着咬断口中箝嘴棒的悲愤,瞪着菲力普!不知道曦晨当年到底跟他有什么瓜葛,为何要这样报复我们一家人!菲力普似乎看出我的疑问,冷笑说:「在床上被干的那个小贱货,当年在国外念书时,把我的追求当成笑话,还让我当了一年的工具人,老子帮了她许多事,最后她就一句我们适合当朋友,拍拍屁股就走了,还叫警察抓我去吃了一年牢饭!你说,像这种女人,是不是该好好教训?」我愤怒地唔唔嘶吼,想说曦晨不是这样的女孩,她不可能利用对她有意思的男生帮她作事!「你算是倒楣……」菲力普说一半,忽然又改口:「不!你是罪有应得,我没得到她,任何得到她的男人就都该死,嘿嘿……继续看你老婆的演出吧!」在我不甘的挣扎中,菲力普叫人把黏在妈妈身上吸奶的翔翔强行抱开,翔翔挣扎大哭,想回去温存在曦晨的酥胸上。 曦晨一颗乳头被吸得肿胀,白白的奶珠仍不断从乳腺冒出来,延着胸侧滑落在床单。 「翔翔……嗯啊……嗯……嗯啊……」曦晨听见宝贝的哭声,却也无能为力。 菲力普又下了命令,那些男兽解下翔翔包住屁屁的尿布,小翔翔也跟我和曦晨一样,变得一丝不挂。 在他两腿间,居然出现让我震惊的一幕!那根我最后一次记忆,还是小指半截不到的小鸡鸡,居然勃起了,虽然白白细细,但勃起的长度约有我的食指长,这根本不该是翔翔这年纪小孩该有的现象。 我愤怒看向菲力普,直觉他们一定做了什么事!「嘿嘿,你也注意到了吧?」菲力普又充满复仇的快意:「我们给你们的小杂种注射一种成长激素,就像给鸡鸭猪注射的道理一样,但这是专为人类研制的,每天注射,他的性早熟速度会很快,算算你们来了三天,他才打三剂就有这样的效果,很不错,继续打下去,一个月应该有惊人成果,但副作用就是以后会长不到一般成年人的身高,可能只到小学生的程度就停止发育了。 」「唔……」我惊怒到心脏快爆炸、我跟曦晨的骨肉,居然也被这些畜牲这样糟蹋!而我的一切挣扎和自以为的反抗,显然都是多余的。 菲力普向那些男兽下了一串命令,干着曦晨的男兽将她翻过来,强迫她变成爬跪姿,调整好她腿开的角度和屁股高度后,先用湿淋淋的长鸡巴鞭打她股缝两下,在她害羞娇喘时,又将龟头挤进阴道。 「嗯呜……」曦晨一双玉手紧揪住床褥,原本健康的粉红色指甲,用力到泛白。 后面的男兽开始抽送,她随着拍打的节奏,一下、一下前后挺动和呻吟。 这时一名男兽把仍然在哭闹的翔翔抱到她前面,然后大手拉住她头发让她仰起脸,刚好面对翔翔勃起的鸡鸡。 「帮你儿子吸一下小弟弟,不然他一直哭。 」菲力普的命令简直变态不已。 美妻拷问记(02) 作者:森下字数:9212(二)「唔!」我愤怒到快发疯。 「不……不可以……嗯……啊……嗯……」曦晨呻吟著,本能地摇头.「少废话!叫你含就含,张开嘴!」「唔……」曦晨还有羞耻心,虽然被兽男从后面撞得频频断片,仍然摇头不愿配合。 菲力普皱起眉头,向兽男使了眼色。 后面的男兽,两张手掌盖住她二片臀丘,慢慢使力捏紧,粗大有力的十指陷入雪白蜜臀,几乎将中央的股沟拉平。 「呜……」她发出颤抖的呜咽,镶在股缝间的菊丘被拉张开,括约肌摺痕都不见了,只剩一个粉红的小洞。 肛门下方,和男茎结合在一起的狼藉部位也是一清二楚。 「张开嘴!不然看怎麽处罚你!」菲力普再次命令:「还是你根本就喜欢被处罚?」曦晨娇喘著摇头,还好她仍然紧闭双唇,我现在唯一能慰藉的,就是她还能保持基本的廉耻心。 菲力普示意兽男,兽男捏住她的屁股,拉出深植在阴道的男根,再往前顶入。 「嗯啊!」她快要抽搐地呻吟出来,挂在胸下的可爱椒乳,肿胀奶尖随著身体的前后摇动而滴甩奶水。 「没被这样玩过吧?嘿嘿」「张开嘴!」菲力普又斥喝,猛男一巴掌「啪!」打在她圆俏的屁股上,在我的闷吼与曦晨的哀吟中,又活塞了一次。 雪白的臀肉留下五条火辣指印,兽男没让她喘息,另一边屁股也毫不留情的搧打。 曦晨两条跪在床上的修长大腿已经在发抖,兽男忽然将整根粗长弯扬的怒棒抽离出她身体,在她激烈呜咽中,尿水控制不住地从黏肿耻户中流下来。 那些北国男人胜利式的欢呼跟大笑。 我惊怒看著可爱纯洁的妻子堕落的模样,根本无法去体谅她是被迫的!「爽到失禁,你也太不自爱了吧?嘿嘿。 现在要不要乖乖听话,张开嘴,含住翔翔的小鸡鸡,我就继续让你爽。 」曦晨没有回答,要不是头髮被抓住,她应该羞耻得连头都抬不起。 「张嘴!」「嗯……」曦晨这次居然顺从那畜牲,虽然紧闭的双眸滑下泪水,但微翘的可爱小嘴慢慢张开.「唔!……唔!」我不甘心地挣扎,骂她在做什麽不可原谅的事?但发出的只是没人听懂的闷叫。 「果然乖了,知道有甜头嚐就这样,嘿嘿。 」再次让曦晨屈服,让她一次比一次堕落,菲力普显然十分得意。 他指示男兽将哭得很惨,想吸妈妈酥胸的翔翔往前推,翔翔勃起的小弟弟已经碰到曦晨的嘴唇。 「先舔一下好了,帮你儿子好好舔一舔,我说可以了,再含进嘴裡.」菲力普跟曦晨说话同时,后头的男兽再次把湿漉漉的肉棍挤进她股间的肉洞。 「嗯……唔……」曦晨闭上眼辛苦地娇喘。 「快点!舌头伸出来舔!从下面开始!」菲力普催逼道。 「嗯……」她默默从唇间伸出一小截粉红舌瓣,舌尖在翔翔虽小,却已鼓胀的卵袋轻扫。 翔翔只再哭二声,就变得安静下来,乌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在他两腿前的美丽妈妈。 「翔翔觉得舒服了,果然男人都一样,不管大小,哈哈,只要被美丽的女人舔肉棒,都会兴奋,哈哈。 」快气疯的我,忽然感觉脸上热热痒痒,直到温咸的液体流进嘴里,才知道自己已被无能为力、任人摆佈的命运给逼到不知不觉哭了。 但曦晨仍然迷迷糊糊的舔著翔翔的小阳具。 而且为了配合母亲口交儿子的戏码演出,在背后抓著她屁股顶撞的男兽也放慢速度,改用长抽缓送的方式,让曦晨在呻吟之馀,还有馀力为翔翔作无法原谅的事。 她湿润的舌尖从儿子小小的睾丸,一路舔到半熟的阴茎.在妈妈的温柔舔舐下,翔翔两腿间的东西,已经无法置信的挺直,小口也发出「嗯嗯嗯」,幼嫩、但却货真价实雄性愉悦的声音。 「看来这生长激素继续施打下去,没多久就能射精了。 」菲力普性奋不已。 「含进去吧!」他拍拍曦晨晕烫的俏脸。 曦晨仍随男兽的挺送,嗯啊啊啊地娇喘,在菲力普指示下,张启双唇,带著耻意含入儿子挺翘的小肉茎.「马……马麻……」翔翔舒服到踮起小脚尖,嘴裡嘤嘤地叫著曦晨。 「嗯……」曦晨呼吸更急促,胸下的奶滴如雨般落下。 忽然翔翔两条小肉腿一阵抖搐,接著曦晨痛苦地咳了起来,大量液体随即从她唇角流出。 「射了!」菲力普性奋大叫,那些北国男也一阵鼓譟喧哗!但菲利浦立刻又惋惜:「可惜是尿,希望下次能射出男人才有的东西,嘿嘿,而且是射进妈妈的子宫.」听他这麽说,我顿时被一股寒意笼罩,他并不是随便讲讲,这种事他们绝对作得出来!而且已经一步一步在进行!想到我的小孩会变成怎样?曦晨会变怎样?还有我会变怎样?我已经没勇气再想下去。 *****翔翔在不肯离开妈妈的哭闹中,被人给抱走了。 但西国人还没结束对曦晨还有我的折磨。 这时曦晨被轮她的第四名男兽抱在身上,男兽躺著,她两条修长玉腿跨跪男体两侧,雪白大腿中央,窄紧的肉洞被粗大湿红的男茎塞满.看著男兽吊在阴茎下两颗健壮的睾丸,对比我已经被剥出来放在铁盆内的东西,不禁让我悲伤又嫉愤!悲伤的是,以后我无法再以一个男人的角色满足曦晨。 嫉愤的,则是曦晨没有顾虑我的心情,在被男兽粗大的肉棒充实下,小嘴还任由男兽湿吻,最后菲力普也上床,将肉棒送到她面前,强迫她握著含进去,她也只抗拒一下,就无能为力地作了!即使她那麽配合,菲力普跟那些西国男人还是没让她轻鬆,一头男兽跪在她屁股后面,用先前拿进来的浣肠用注射筒、汲满冰凉的润滑液,然后插进她躲也躲不掉的可爱菊洞。 「噢……」下面的洞和上面的小嘴都被肉棒塞满的曦晨,发出羞苦的呜咽。 男兽慢慢将润滑液注入她直肠,曦晨一双按在床上的玉手,痛苦的抓紧床褥,一双泪眸可怜地望向菲力普,在极为有限的自由下摇头乞求他放过.「不可以撒娇,好好接受拷问。 」菲力普无情地回答。 整筒1000西西的润滑油,都装进肚子里,她痛苦得颤抖,从肌肤深层逼出的黏稠汗浆,让她性感的胴体全是油亮光泽。 男兽从收缩的红嫩菊洞拔出牵丝的筒嘴后,换用一串肛门珠,在她的闷吟中,一颗1颗地塞进去,最后只留一个绳圈在外面。 至此,菲力普才从她嘴裡拔出被含得湿亮的粗翘肉棍。 曦晨好不容易自由的小嘴,立刻激烈地咳嗽和喘息。 但菲利浦可没那麽容易让她轻鬆,马上又说:「再去丈夫那边,用害羞的样子作给他看。 」「不……别再那样……」曦晨羞苦摇头,她可能想起火车便当的耻态和难受,尤其现在还满腹的火热便意……「废话!走!」菲力普将她从男兽身上强行拉起,推著她下床。 曦晨忍著难受的腹痛和无法宣洩的便意,踮著脚ㄚ,步履不稳被推到我面前。 「北……北鼻!」当她看到我下体血肉模糊的惨样,一个摇晃差点昏倒,菲力普及时抓住她胳臂。 「你们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这样?……太可恶……」她哭著,举起粉拳,推打著菲力普,但那些拳头落在男人身上,根本比抓痒还没作用,一下子就被菲力普一手抓住两根细腕,拉高到头上。 「北鼻……很痛吧……对不起……都是我……我不知道他们这样对你……对不起……」她伤心到泪如雨下。 但被妒火蒙蔽的我,此时并不领情,而且对她只有不满和忿恨,心想你就是被那些男人玩弄到欲仙欲死,才会不知道丈夫在你眼前被阉割!「北鼻……你在气我对吧?……我知道……是我不对……原谅……哼……不要……放手……」她乞求我原谅到一半,菲利普居然又强行抬高她一条腿,下面那条火烫的肉棒企图强闯.「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们这些坏人……呜……」她的挣扎是多馀的,一头男兽帮忙下,她又在我眼前,被用抬起一腿的姿势,让菲力普顺利插入。 「呜……」插入后,她除了颤抖的娇喘外,已无法再开口,菲力普身高高她很多,她没被抬高的那条玉腿,趾尖几乎碰不著地,加上满肚子油液作祟,应该是三倍的难受。 「不会吵了吧,嘿嘿!」菲力普转头得意地对我说:「你娶的这个女人就是需要男人喂,喂饱小穴她就不会吵了,以后我们也会替你代劳的。 」在我的愤怒闷吼中,菲力普一手抬住她单腿、一手揽住她纤腰,开始摇动屁股,肉棒在她光秃的下体出没.「不……啊……怎麽……这样……住手……嗯……呜……」她每被撞一下,没被抬住的腿都会离地弯曲起来。 「想轻鬆被干,就搂紧我脖子」菲力普再她耳边吹气说.「呜……」曦晨用力摇头.「真傻,你都这样了,还想向丈夫证明什麽?」菲力普说:「他不会原谅你了啦,只要是男人都无法原谅你这样的女人。 」「不……北鼻……他会原谅我……嗯……噢……」「那我让他说话,听他怎麽说?」菲力普示意将我的箝嘴棒放鬆。 「问他啊?他可以开口了。 」「北鼻……啊……你会……嗯……原谅我……对吗?噢……」她才问一句,就被菲力普撞得呻吟好几声。 我用力哼了一声,表达我无法抑制的怒火!「北鼻……原谅我……嗯啊……不要再撞了……呜……好麻……好痠……」「安曦晨!你知不知道羞耻!」我再也忍不住,暴筋破口大骂!「对不起……北鼻……」她又陷入迷糊的呻吟。 「看吧,你的北鼻不爱你了,抱紧我,让我疼你。 」「安……」我想大叫,阻止曦晨被那畜牲摆佈,但后面的人又把我口中的箝嘴棒拉紧绑牢,后面一个字都来不及出口。 「不要……嗯啊……放开……噢……」她软弱地抵抗,但两条胳臂逐一被菲力普拉起,手放在他后颈.「抱好喔,要抱起来了。 」菲力普提醒,另一手也操住曦晨另一边腿弯,在她羞耻又辛苦的娇喘中,将她整个人再度悬空端起。 看著妻子又被抱成这种不堪入目的样子,我愤怒闷吼,但曦晨却已不自觉抱紧菲力普后颈,而且胸前勃起的乳尖还不断在滴著奶,这样哺育我们骨肉的圣洁母体,居然淫乱的被别的男人姦淫!「开始了育,要爽了!」菲力普强壮的胳臂穿过她腿弯,一双捧住她屁股的手掌,将两片蜜臀掰到最开,然后挺动豹腰,「啪!」猛烈撞击上去!「嗯啊!」曦晨激烈哀吟出来!为了抱紧干她的男人,指甲在对方油腻的背上留下令我抓狂的红痕。 接著「啪!啪!啪!」菲力普毫不怜香惜玉,连续地冲击。 每一次下体撞击一起,都像木板打在肉上一样响亮。 最后曦晨的哀吟已经快不成声。 这种上下一起冲击的力道,犹甚于第一次的火车便当,娇弱的肌骨快弄散似的被糟蹋著。 尤其想到她肚里让人注满油液,还被那畜牲这般蹂躏,我更感不捨!但又看她那不知廉耻的姿势,还有想到菲力普火烫粗硬的肉棒被她紧滑的阴道缠住互相摩擦,我又嫉妒到无法原谅!最后更让我火大到心要被掏空的一幕,是那畜牲居然一边干、一边湿吻她,即使知道我已经被他们凌迟至此,失去抵抗力的曦晨,还是任他这样强索著香舌和甜津!弄了一阵子,菲力普汗流浃背,开始放慢速度休息,抱著他脖子的曦晨也辛苦地嗯哼娇喘。 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被灌入油液而变得微微鼓起,这对于小食量的她来说,想必是十分难受。 这时男兽拿了一颗小哑铃,绑上绳勾,吊在露出她肛门外的珠串尾圈上。 「噢!」圆圆的珠子,立刻从可爱的菊洞口露出一个小头!曦晨为了夹住肛门内的珠串,用力到全身肌骨紧绷,连脚趾头都扣握住。 「你的小穴夹好紧,真舒服。 」菲力普呼吸急促,在她耳边说.「呜……想便便……呜嗯……」她辛苦地呻吟。 「不要撒娇,我们继续作,来亲嘴嘴」「不……嗯……」她无力闪躲,菲力普的湿舌又闯进她口中,与她的香舌纠缠.然后下面又慢慢加重撞击力道。 「嗯……呜」脑袋一片空白的曦晨,用力和菲力普交吻。 洁白秀气的脚趾握紧的程度,彷彿脚心在抽筋。 菲力普的臭嘴鬆开她柔软唇舌时,她立刻放声娇喘呻吟。 「把你老公……睾丸剪掉……你说……好吗?……」菲力普性奋喘著气问。 「哼嗯……」曦晨一边哀吟一边摇头.「你说好……就让你舒服……快……」「呜……」她又再次摇头.菲力普捧住她玉臀的双手将她高高抛起,同时挺动屁股,双方下体加速度结合,肉棒重重捅入,发出「啪!」一声湿肉拍击声。 「噢……」曦晨发出至今以来最激烈的呻吟,挂在屁股下的小哑铃到处摇晃,更加重她体内乱窜的快感。 「割掉睾丸好吗?……快说好!……」这时身为苦主的我,口中含混不清的怒骂,心中更是惊怒纠结,恐惧睾丸真的被割掉,虽然它也差不多了,但至少形式上还有输精管连著!更怕听见曦晨真的说出菲力普要的,那我真的完全没活下去的意义!「说啊!剪掉丈夫的睾丸……好吗!」菲力普又抛高曦晨重击一次。 无耻挂在菲利浦雄躯上的胴体,像被顶到麻心一样不断抽颤!「呜……不知道……呜……好麻……人家好麻……」「很麻,我撞到你花心了吗?」菲力普性奋地问,在快要气炸的我面前!「不知道……哼嗯……」曦晨紧紧抱住菲力普,菲力普仍扭送屁股,把她弄得娇喘不止,屁股下难堪吊著的小哑铃,也在跟著摆动,牵扯她肛肠内的珠珠。 「那再一次……」菲力普又捧高她屁股,双手一放,往后引的下体同时往前顶!「噢……」曦晨再次高潮般抽搐。 「剪掉老公的睾丸……说好!……快!」「呜……」她脸埋在菲力普肩上颤抖。 「这是什麽,是好的意思吗,好就说出来!」菲力普继续要动屁股,作为下一次重击的预备。 「好……呜……呜……北鼻……对不起……」曦晨答应后,呜咽著向我道歉。 「哈哈,太好了!太兴奋了!说一遍,请剪掉我丈夫的睾丸!」菲力普抱紧她屁股,啪啪啪地挺动腰部撞击,不让她可以思考。 「嗯啊……请……剪掉……我丈夫……睾丸……呜……麻掉了……」曦晨完全被征服,照著那畜牲要她屈从的剧本走。 于是在我悲愤与不甘的泪水中,两颗连著输精管的睾丸被剪下,行刑的厨袍男还将它们拿去捣碎。 「你老公结束了……乖宝贝……我们到床上……我要好好疼爱你……」菲力普性奋地将曦晨抱回床上放倒,压在她身上猛烈挺动屁股抽插!密牢迴盪著湿肉拍打和激情的娇喘,最后两个人同时在高潮中抽搐,两张嘴不知羞耻地舌吻在一起……自知作出对不起我事的曦晨,背对著我蜷曲在床上啜泣。 她已经跟我道歉很多次,但我根本不想回她任何一个字,连睁开眼看她都不想!「好啦,你老公不要你没关系啊,反正他也已经不是男人,无法满足你,乾脆把罪名推给他,你跟我就好了。 」菲力普无耻的光著屁股,蹲在旁边安抚她。 「你走开!我恨你!你们是坏人!还给我我的北鼻……我不要他那样……呜……」曦晨伤心哭起来。 「哼,你以为你是来开房间吗?」菲力普被拒绝,瞬间脸色下沉:「现在还在拷问,你不知道吗?」「有办法……你就杀了我,我不会再让你们碰我!」曦晨转身坐起来,一双大眼睛禽泪忿恨瞪著菲力普。 但一说完,她又痛苦地按住肚子,两片嫩唇都发白了。 「你还是乖乖听话,我就让你把肚里的东西拉出来。 」菲力普狞笑道。 她被浣入的油液还留在肚子里,无法排洩出来。 「我不会再听你的,就算痛死……我也不会屈服……」她逞强说,虽然已经不舒服到声音发抖。 「是吗?嘿嘿,事实证明你嘴巴很硬,身体却很不听话育,被我弄得爽,连老公要阉掉你也说好。 」「我没有!……明明是你!」不知道是气他还气自己,泪水立刻奔出来。 但气头上的我,根本不会再相信她。 「我怎样?一直顶你、顶到你的花心,害你都麻掉吗?哈哈。 」菲利浦对曦晨下流的调戏,让我愤怒到咬紧箝口棒。 「你住嘴……我不会了!你们再怎麽样对我……我都不会再对不起我丈夫!」曦晨也气到声音颤抖,同时玉手紧压著小腹,胴体上全是香汗,显然承受著浣肠的巨大煎熬。 「真的吗?」菲力普拿了一颗药丸,跟两纸文件摆在她面前。 用挑衅的口气对她说:「你既然对老公的爱那麽坚贞,被刑求也不会对不起他,那就在在这二份认罪书上画押,然后吞下这颗药丸。 」「那是什麽?我为什麽要听你的?」曦晨眼神露出一抹惊慌,可能跟我想的一样,怕那颗药是致死的毒药。 「一张是承认你是间谍,愿意接受国家的处刑,另一张是暂缓处极刑的特赦令,但你必须当作学校的教学样本。 」「什麽样本?」忍著浣肠痛苦,脸色愈来愈苍白的曦晨,一脸迷惑。 「就是刑求间谍的样本,这个国家以武立国,从小学开始,就有很扎实的军训课,其中有抓到敌方间谍应该如何拷问的科目,你如果自愿作为教学的样本,让孩子们实习刑求拷问的技巧,你们就可以免死,你丈夫也只要一辈子劳改就行了。 」菲力普解释完那两张文件,接著又说:「至于这药丸,是调整你身体变得易受孕的黄体素,你以后每天都要服用,才能帮这些西国军人多生后代。 」听完这些解释,我的感想居然是荒谬更胜于气愤,曦晨的表情也和我一样,隔了几秒,她才惊叫:「太离谱……我才不要……你们这些变态……唔……肚子好痛……」她看起来已经在硬撑,肚子应该难受到了极限,油亮的性感胴体一直在颤抖。 「还再说大话,你只要求我把你丈夫的老二完全拿掉,我就让你解脱,反正他没了那两颗,光留那根也没用。 」「我不会再让你控制……」她呼吸急促,痛苦地瞪著菲力普。 「看来你是不知道什麽叫拷问,刚刚顶多只算轮姦而已,现在开始,你才会知道什麽是地狱.」菲力普狞笑著。 他站起来下了一串命令,一头兽男立刻拿麻绳过去,将她按倒在床上。 刚刚逞强说死也不会让这些人碰,实际遇到根本无能为力,她的抵抗,就像婴儿乱动那麽弱。 我眼睁睁看肌肉发达的男兽,单膝跪床,像对待奴隶一样,一脚踩住身无寸缕的曦晨,俐落抖开绳团,先捆绑她双手,再将她翻过身,用一条麻绳绕过颈项,在性感锁骨前交叉往下、结成牢固的菱形。 在她痛苦挣扎中,又紧紧缠绑一对乳房,然后在平坦柳腹前再交叉成菱形,往下交错勒过私密的耻骨,在背后扎了牢结.绑完身体,男兽换绑她二条玉腿,曦晨连挣扎都没能挣扎几下,两条修长裸腿就被大腿叠著小腿屈折綑绑。 才不到二分钟,诱人的胴体已经被绑得像颗粽子。 她痛苦地张著无毛下体在床上扭动,乳白的母奶像没关好的水龙头,一直不断从肿翘的乳头冒出来。 肚子里的油液混合粪便正激烈翻搅,又被绑成这种辛苦羞耻的模样,可以想见有多煎熬。 这时其它二个男兽从牢房角落,掀开一块帆布,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斜背三角型物体.「你没看过木马吧?」曦晨辛苦地喘息,听见菲力普的跟她说话,直接转开脸不想回答。 我能肯定她一定没看过著个可怕的刑具,但喜好sm成人片的人,看到这东西一定很兴奋.他们将木马推来牢房中央,那个位置,天花板刚好垂落一个绳环.曦晨接著被抱到木马前,在她警觉不妙,但还来不及挣扎时,屁股就被放到马背上,然后绑在一起的双手也被举高,要她抓住天花板垂下来的绳环.「唔……不……好难受……放我下去……嗯……呜……救命……」她哭不出声音,但不听话的泪水一直滚落,两条被屈叠绑著的玉腿被迫夹住马背,屁股坐在三角稜线上,重量全落在娇弱的耻处。 只见她正在绞痛的微鼓腹部,随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每当被珠子塞到外凸的菊丘碰到马背,她就像触电一样痛苦的闷哼。 没几秒,骨肉匀称的整片性感裸背,已经汗聚成条不时滑落,胸前翘立的乳头也一直滴著白色奶珠。 「北鼻……呜……救我……」她已经撑不下去,光靠两根细弱的胳臂,根本无法将她的股沟拉离煎熬地狱.菲力普将我的箝嘴棒放鬆,让我能说话。 「你心爱的北鼻老婆叫你救她。 」我朝他的脸吐了一口口水,宣泄我无处可去的怒火。 菲力普抹去脸上唾液:「你会为这个行为付出……」他还没说完,我又追加另一口口水,然后痛快大笑。 笑完咬牙切齿说:「你以为我还有什麽好失去的吗?要杀要剐都随便你。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害的……」曦晨在痛苦娇喘中忏悔。 菲力普冷笑:「哼,现在先不处理你,等一下再说,先玩弄你那身体敏感的美妻。 」他以为我又会像头疯狗被激怒,让他寻开心,但这次我却忍住,除了想保留最后一丝可悲的尊严,最主要还是要让曦晨知道我被背叛的愤怒,已经到无视她存在的地步!虽然这无疑是骗人骗己的啊q心态,就像以前我跟她呕气,可以长达一个月冷战不跟她说话一样的可笑行为。 那种不像男人的行为,对于睾丸被割掉的我,现在用上更是理所当然。 这时一头男兽忽然跨过木马,人高马大的他,两腿间的粗长肉棍昂举到结实腹肌前,完全不惧木马的锐角,1屁股直接坐到曦晨对面,宽厚胸膛与她鼻子距离不到十公分。 「作什麽……呜……别靠近……」曦晨撑著被浣肠而微鼓的小腹,坐在马背上辛苦扭动,处在煎熬中的赤裸胴体,完全覆上一层性感的汗液光泽。 男兽张开嘴,伸出舌头,将刚刚菲力普拿的那颗黄体素药丸摆在上面,然后舌头伸向她。 「呜……走开……讨厌……」曦晨本能往后躲,但没想到后面也坐上来1头男兽.「你只要吃了他舌头上的药丸,就可以坐到他身上,脱离现在的痛苦。 」菲力普说.「休想……我才不要……呜……宁愿死……我也不要……」曦晨在痛苦中煎熬,但仍用哀求原谅的眼神,楚楚可怜不时偷看我,渴望我会说一些话安慰她,但我只是违背自己心意地冷漠,面无表情看前方!「好啊,那看你有多坚贞。 」他给了坐在曦晨背后的男兽一个指令,男兽一双大手轻轻握住她的纤腰,低头吻起她的脖子。 「不……走开……我不要……呜……」男兽大手在她的腰侧轻抚,湿舌舔著她雪白颈项,慢慢爬移到耳朵。 「别这样……放……手……嗯……」湿漉漉的舌头钻进敏感的耳廓,她的呼吸更加紊乱.但男兽不会停止,宽大粗糙的巨掌,延著她紧实的腰腹慢慢摩挲,敏感的胴体已经在颤抖。 「北鼻……救我……哼……嗯……」她辛苦忍住娇喘,向我求助,她也知道我根本无法救她,可能只想讨一句原谅,或要我出一声「住手」!在她肉体被折磨时,知道我还爱她,心里能好过一些。 但被嫉妒蒙蔽的我,还是强行违背自己的心意,冷冷看著前方、不愿看她一眼。 「你的北鼻讨厌你了,还是跟我们一起玩堕落的游戏吧!」「我……才不要……呜……你们住手……别那样……哼嗯……」男兽的手掌延腰抚摸到腋下,手指挑逗正在滴奶的乳头,而且舌头在光洁匀称的背脊上湿舔,害曦晨像闪躲毒蛇般扭动,处境堪比地狱.「嗯……不……呜……」弯下身的男兽,一路舔到屁股椎部,大手却往上伸到她胸前,揉挤著小巧的乳房,手指捏住奶尖,纯白的母乳瞬间射满坐她对面的另一头男兽胸膛,延著他结实的六块腹肌往下流。 「哼……救……哼嗯……救我……呜……北鼻……」被前后夹击的曦晨,整片裸背都是口水爬过的痕迹,卡在马背上的玉臀一直在辛苦扭颤,加深她的煎熬。 但听见她又控制不了的娇喘和哀吟,我的妒火只有更闷烧,完全无法谅解自己的妻子。 「你的北鼻老婆一直在求救,你到底出不出声啊?」菲力普狞笑问我。 「呜……北鼻……嗯……嗯啊……哼啊……」她呜咽地求助,我却只注意到她被屈膝绑住的腿,二排秀淨的脚趾又紧紧握住!想起这是她兴奋的表现,我就更怒不可遏!「呜……北……」「住嘴!谁是你北鼻!……」我愤怒到必须停下来呼吸:「从现在开始,你想怎样都不关我的事!就像我被阉了你也没关系一样!你去跟那些壮男做爱!帮别人生孩子吧!肮葬!」我被自己的嫉妒跟悲惨遭遇蒙蔽了理智,终于说出让我后悔终生的话。 被我狂吼后,她瞬间安静了下来,泪水无声无息从眼角快速滑落。 但这安静只有几秒,又开始辛苦的娇喘。 而我,难听的话随著怒火一股发洩之后,脑子却清醒了!发觉自己说错话,正急于挽回时,嘴巴却被塞回箝嘴棒,菲力普站在我面前得意地笑著。 「嗯……嗯……」曦晨流著泪,像任人宰割的娃娃般呻吟了一会,忽然仰起脸吧,张开小嘴,吸住男兽的舌头,含进摆在上面的黄体素药丸。 那一瞬间,我的心像被乱箭穿过!「喔!」那些男兽和菲力普却轰然欢呼! 美妻拷问记(03) 作者:森下字数:17043(三)黄体素是助孕的药,曦晨吞下它,意味愿意为这些北国男人怀上骨肉,也代表完全屈服跟堕落。 我知道她是跟我呕气才这样,她跟我都是脾气很硬的人,平常的她温柔、可说有点迷糊,但要是真的惹怒她,她可以一直跟我冷战到把人逼疯为止,现在就是这种状况,而且是有史来最严重的一次。 刚刚我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话,是我对她说过最难听的重话,1出口我就知道无法挽回!从她吃下黄体素后,性奋的男兽不让她的嘴离开,用力地吻着她,曦晨没有抵抗,闭上眼任男兽吸吮她香甜的舌津。 接着,坐她后面的男兽抓住她大腿,将她嘤然抱上身。 两腿被屈膝绑住的曦晨,像小女孩被把尿一样,张开刮净耻毛的赤裸肉缝,那颗镶在股沟上,被珠子塞到鼓起的可爱菊肛也完全露出来。 她虽然没挣扎,但还是羞闭上眼,泪水默默滑落。 「好可怜,小缝缝都坐到红了,帮你上点保养品。 」男兽用手指拉开耻缝,让它露出深红阴道和所有难堪的构造。 菲力普拿一大罐白色乳液状的冷霜,四指下去挖出大半罐,就粗鲁的糊上去。 「哼嗯……」曦晨发出颤抖喘息。 「舒服吧?」菲力普的手,揉着满满白色乳霜的鲜肉穴,发出「啾滋!啾滋!」的丰沛水声。 「嗯……嗯唔……啊……」她羞耻的转开脸,但却在酥麻呻吟。 我的灵魂好似被抽干。 想生气,这种局面是自己造成的,能将愤怒指向谁?心懊悔,现在却连一个字都无法说给她知道。 而菲力普那可恨的畜牲,却玩得很开心。 「好惊人,淫水一直涌出来」他性奋地说,手指一片湿黏,不停「啪唧!啪唧!」拨弄新鲜肉瓣,浓稠的乳霜混着爱液,延着股沟往下流,美丽的耻户被玩弄得一片狼籍。 曦晨放弃抵抗、张着被绑的双腿,随着菲力普的玩弄而颤抖呻吟。 弄够了,菲力普提起湿漉漉的手甩了二下,跟对面那男兽讲了句话,男兽随即从同伴怀中抱起娇喘哼哼的曦晨,先低头用力吻住她小嘴,然后将她油腻腻的耻洞,对准自己昂举腹前的肉菇头放下。 「嗯唔……」被吸住小嘴的曦晨发出闷喘,紧滑的阴道靠着地心引力,慢慢吞噬粗大的男茎,但还没吞入整条肉棒,龟头就已顶到底停住。 男兽一松开她的嘴,她立刻辛苦地呻吟出来。 这种声音对男人来说,无疑比威而钢还有用。 性奋的男兽低头吮吻着她的脖子、锁骨、泌乳的酥胸,曦晨仿佛故意堕落给我看一样,羞颤地扭动屁股,让充满阴道的粗壮男茎与肉壁摩擦,嘴里激烈娇喘着。 「发出这种娇喘声,被阉掉睾丸的丈夫会气死吧?嘿嘿!」菲力普在一边敲边鼓。 男兽接着抓起她绑在一起的双臂,将它们套过头挂在后颈,然后双手捧着她屁股从木马上站起来。 「哼……」又被用这种羞耻姿势端着,曦晨不断羞喘。 强壮的男兽一手揽住她腰脊,走到旁边、将一张椅子拉到我面前,在椅子上坐下来。 赤裸被男兽抱在身上的曦晨,屁股朝后悬空,对我露出插着湿红肉茎的耻户,还有夹着一截绳圈的鼓起菊丘。 她屁股下面被摆了一个大脸盆,想必是要排泄用的。 这时菲力普在她旁边蹲下,一手戴上塑胶手套,一手扶着她臀丘,拇指在肛门附近压下去。 「噢……」正在舔男兽乳头的曦晨仰起脸呻吟,但头马上被性奋的男兽压下,继续娇喘着舔他另一边厚实胸膛上的敏感乳粒。 「要让你已经不要的北鼻,享受她一辈子难忘的酥麻了,嘿嘿!」菲力普对此刻被愤怒与懊悔焚身的我说。 他食指勾住露出在曦晨肛门外,被括约肌夹住的绳圈,慢慢往外拉。 「哼……」曦晨颤抖呻吟,但仍像头乖顺的小母猫,继续舔着男兽结实的胸肌。 菲力普拉出第一颗肛珠时,兴奋与痛苦交错的胴体用力颤抖一下,男兽也发出舒服的喘息,想毕是肛珠拉出的瞬间,阴道用力缩紧缠住肉棒的缘故。 「舒服吗?」他问曦晨。 「哼……嗯……」曦晨仍用心舔着男兽身体,她自从被我怒骂过后,就没再说过一个字,堕落地与男兽性交在一起,作脸红心跳的事。 「噢……」菲力普又拉出一颗,男兽受不了她阴道的缠夹和娇喘的声音,忍不住抬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下去。 不知何时,曦晨的屁股自己羞涩的扭动起来,虽然她腿被屈绑,能活动的自由极为有限,但仍能看到那截湿红的男茎在她股间紧密滑动。 我看得妒火又冒上心头,再怎么样她还是我妻子,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嗯……呜。 」菲力普又在我眼前拉出曦晨肛门内的第三颗珠子,曦晨的胴体跟男兽的身驱都性奋到流满汗液。 珠子有五颗,随着一颗颗出现,曦晨不断缩瑟的屁眼,开始渗出一些黄色的流体。 两片臀肉也仿佛用力吸吮夹在肉洞的强壮男根。 「嗯……噢……」菲力普拉出第四颗,曦晨现在仰直上半身,男兽低头埋首在她胸前,大手揉着乳房,粗暴吸吮挤出来的奶水。 两人性奋喘息着。 可恶的菲力普,手指勾住已拉出大部分的肛珠串,故意左右摇晃,弄得曦晨更加娇哼连连,也爽了那头男兽,爱液将他外面一截阴茎和底下的鼓胀睾丸流得湿漉漉一片。 这时少许黄色液体,已经从她小小的菊丘中心不小心喷出来,但因为还有一颗珠子塞住肛道,所以并没失控。 「最后一颗要出来了唷!」菲力普预告,在曦晨的呜咽中,他手指一扯!「啵!」最后一颗肛珠破口而出!「呜……」曦晨绷紧玉肌,胴体在激烈颤抖。 「好好享受高潮吧!」肚子里的东西,并没像预期一样大量喷出,只像堵塞严重的泥管,一小撮一小撮的吐着。 但那男兽却舒服到呻吟,踩在地上两张大脚,前排脚趾还紧抓地板。 我愤怒目睹这一幕!也猜到为何会这样!曦晨窄小的阴道被肉棒塞满,已经压迫到肛肠,所有肚子里的油液和粪便才无法一次宣泄出来。 这样的状态,逼得她娇弱的肌肉榨出超乎平常的力气,全身都在绷紧的状态,可想见被夹住的男根有多酥麻!「嗯……嗯……」在我嫉愤的怒视下,她性感的胴体泛上一层晕红,像用力想挤出大便般嗯嗯的细喘,但秽物总是只出来一点点。 连魁梧的男兽,肉棒可能被缠夹太紧,酥麻到受不了,一度还双手紧抓椅缘。 「舒服吗?屁股里的肉棒比较烫,还是大便比较烫?」菲力普问进退两难,卡在那里痛苦到快痉挛的曦晨。 「帮你一把吧,要记得报恩。 」菲力普叫在旁边观赏的另一头男兽,解开屈绑她双腿的麻绳。 「你可以选择去旁边解放,也可以只动屁股,这样可以一边拉屎、一边被插,爽死你这骚货,嘿嘿。 」看见菲力普这样羞辱、玩弄我的曦晨,我怒火与醋火狂烧,但最恨的却是自己,要不是我说那么难听的话,她也不会赌气自甘堕落给我看。 曦晨嗯哼娇喘着,已经可也活动的屁股,颤抖地抬高,夹在大腿间的粗红男根慢慢露出一大截,还看得到湿紧的穴肉扒了一圈在阴茎上。 「嗯啊……」肉棒露出到三分之一的长度,她雪白的屁股肉仿佛在抽搐,接着微肿的菊肛鼓破,在她辛苦羞喘呻吟中,喷出不少量黄色物体。 可是她仿佛故意堕落,原本大可离开男兽身体,她却又坐回去,肉棒再度塞满她整条阴道,还张开的菊洞瞬间又喷不出东西,像吸不到空气的鱼嘴一样张吐,她跟男兽都近乎抽搐地激烈呻吟出来。 「不要!」我在心里怒吼。 不论我有多不甘,曦晨的屁股就这样夹着火热肉茎上下抬落,男兽的肉棒好像一根活塞,只是刚好与活塞的动作相反,当它捅入阴道时,曦晨的小菊花就微张成真空小洞,反之当它抽离,就喷出难堪的东西。 这对我如地狱般景象,却是男兽的天堂。 他这么强壮的男人,说是野兽都不为过,却被娇弱的曦晨缠夹到双手紧抓椅缘,全身肌肉多处暴出怒筋。 「嗯……啊……」坐落了几十下,曦晨已经高潮,全身都在抽搐颤抖。 男兽的肉棒被她最后一股力气缠吮住,也已守不住精关,我悲痛的看着他饱满的睾丸在剧烈缩动,滚烫如岩浆的浓精应该直接射进子宫,让我的妻子羞耻地哀叫出来!当他们两具赤裸裸的胴体,还在我面前紧抱一起抽搐时,拷问手一刀往我下体切落,割下了我被绳子吊住的阴茎,我低头看自己抖动的两腿间,血是用喷的,很快眼前就一片黑暗……*********「翔翔,来这里……」「北鼻,快过来,这里好美……」「好多樱花,我们全家在这边拍张照……」……我跟曦晨、翔翔,一家三口幸福的在樱花树下野餐。 我倚着樱花树,用丈夫视角看着曦晨,她抱着翔翔,在樱花吹雪中,穿着纯白露肩新娘服的她,是那么美丽、可爱又性感。 而翔翔大眼睛圆溜溜的,就像曦晨的双眸一样清澈动人……但这美丽的画面,似乎藏着什么不太对劲,我又看了一会儿,终于知道不对的地方!翔翔既然已经来到人世,为何曦晨还会穿新娘服?而且我也感觉自己下面怪怪的,低头看,赫然发现两条腿不见了,变成交错庞杂的树干。 再抬头,曦晨和翔翔也不见了,而且天空忽然一片世界末日般的昏暗,风愈来愈大,大到轰隆隆,耳膜都快震破,我慌张叫着曦晨,都被风声所掩盖,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风突然停了。 一切安静到令人不安,几秒后,远方传来曦晨的尖叫,我拼命移动我已经变成树干的双腿,企图朝她的声音的方向前进,但根本寸步难移,心急如焚的我,不死心要迈开步伐,忽然腿能动了,却是两腿一起动,整个人像失去重心的木桩一样,直挺挺往前倒下,而面前原本应是草地,此刻却变万丈深渊!我在冷汗和大叫中惊醒,猛然睁眼,面前聚集了一群人,全都背对着我,不知在围观什么事物。 人数应该有几十个,却很安静,但仔细听,又不是真的安静,他们的呼吸声很浓浊,每个人肩膀都随呼吸微微起伏,感觉情绪处于激动,或者是……兴奋?没几秒,我又听见熟悉的娇喘声,那是曦晨的声音,我激动想站起来,却发现四肢动弹不得。 这才察觉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身体依旧赤条条,而且当我目光看到自己下半身,我忍不住头皮发麻怒吼出来!两腿间的东西已经完全被阉干净了,而且伤口愈合只剩一条淡粉色的线,我的下体,就跟女人被刮掉毛的耻丘一样,圆凸凸光溜溜,完全看不出那个地方以前曾有一根肉棒。 听见我的吼声,那些人慢慢转过身,全是面目陌生的西国脸孔。 「醒了吗?」菲力普从我身后绕过来来。 「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事!」我咬牙切齿怒视他。 菲力普狞笑说:「只是把你下面弄成女人的样子,你还能活着就得感谢我了!」我悲愤到脑中空白,没有了男人该有的东西,就算我们一家能逃离这地狱,我还能怎么扮演丈夫的角色!「改造你的这一个月,曦晨跟翔翔也变了很多唷。 」「一个月!」我惊怒道:「你说已经过一个月?我怎么不知道那么久?」「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一直让你处于昏睡状态。 」「曦晨呢?她在那里!」我怒火四射。 「想看吗?但怕你看了只会落泪。 」菲力普的话让我更愤怒和心慌。 菲力普用西国话大声嚷了几句,那些人慢慢的移开。 当外层的人移开,我才发现原来内层还由一群小孩,看身高大约小六或国一,大人散开,他们仍然围在前面,而曦晨就被他们围在讲台前,下半身裙子已经脱了,现在正在羞怯地脱丝袜。 这个看起来是个教室的地方,正前方一面大黑板,上方中央挂着西国领导人的照片。 讲台上,曦晨的背后,赫然摆着一张张牙舞爪的八爪椅!「北鼻!你在做什么!」我愤怒制止她。 那么多男人,包括大人和少年,都在围观她宽衣解带,叫我怎能容忍!「……」曦晨看我一眼,双眸瞬间湿红,凄然眼神欲言又止,但立刻抿住嘴唇,将目光移开,继续刚脱一半的黑丝袜。 「住手……唔」我想再度出声制止,但嘴巴已被人从后面捏开,塞入扩张器固定住。 曦晨脱去放丝袜,洁白的裸足又穿入高跟鞋。 衬衫下摆只勉强遮得住耻处,在数十双炙热目光注视下,她羞怯地夹紧匀称大腿。 那些可能第一次见到女性赤裸双腿的少年,还有可能第一次看到如此修长无暇玉腿的西国男人,虽然还是诡异的安静,但呼吸明显都变得浓浊。 「这个国家需要很多人口,所以除了军事教育,也很需要性教育,曦晨今天就是要在这些课程中提供她的身体,让这些孩子学习,这对小孩成长是很重要的课程,所以他们的家长也一起来了。 」菲力普俯下身,在我耳边「解说」。 我愤怒地在椅子上挣扭,无奈嘴巴被塞了扩张器,连出声都出不了,口水还一直狼狈的流出来,弄的脖子和胸部湿漉漉一片。 「别生气,你们夫妻颜值真让人称羡,难得俊男美女,像你这种长相斯文帅气,又很瘦的型,也很多猛男喜欢,尤其阉割后,会更是他们的梦幻逸品,我不会让你寂寞的。 嘿嘿!」这时两名精赤上身的黑人,胸肌像石头一样乌亮厚实,从后面绕到我面前。 「比如这二位士官长,他们是国际知名佣兵集团迪比比的成员,西国高薪聘来的,就很喜欢你。 」我又怒又惊,二名黑人大汉解开我跟椅脚绑在一起的双腿,绳子一松开,我立刻用吃奶力气挣扎,但黑人一人一边,很快就制服我,把我两条腿抬到椅子扶手上,跟我的手肘捆在一起,变成张开下体,把难堪的肛门暴露出来的姿势。 其中一名黑人拿着沾过润滑油的大型跳蛋,塞进我肛门,在我屈辱的挣扭中,他黑色的手指插入我的菊洞,将跳蛋直送入直肠,然后打开开关。 「……」嘴被扩张的我,连呻吟都发不出,菊花深处像有万虫钻动,酸麻到脚心都快抽筋,但没有了阳具,我也不知道这种肉体被强搾出快感到底有什么出口,感觉自己比被强奸的女人还悲哀。 可恨的菲力普又在我两片赤裸的脚掌也压上跳蛋,用胶带层层缠牢,然后打开强震,我在那些人嘲笑的目光下悲惨的颤抖。 而曦晨,她已经自己脱下白色衬衫,全身剩一条粉嫩的小内裤,足下仍踩着高跟鞋的,双臂抱住酥胸,羞耻地低下头。 一个穿军装的教官,教鞭在她身后的八爪椅上敲了敲,用我们听得懂的生硬的国语,对曦晨说:「坐上来」我在非人羞辱的煎熬中,仍放心不下曦晨,她面对龇牙咧嘴的八爪椅,看得出芳心的挣扎恐惧,却还是默默走过去,转身面对那群少年和他们的家长,紧夹大腿怯怯坐下。 「自己知道怎么弄吧?」「……」曦晨没回答,只是颤抖。 「知道怎么做吗?」教官提高音量,一定要听到回答。 低着头的曦晨,微微地嗯一声。 「那还再等什么?」教官大声斥喝,曦晨被吓得身子震了一下。 所有少年跟他们的男性家长都围上前去,许多少年下面早已出现雄性自然反应,更不用说那些大人。 曦晨弯身,脱掉二只并拢修长小腿足下的高跟鞋,然后,又踮着洁白脚趾,双手勾住纤腰两侧的小内裤边,羞颤地挪动屁股,将全身唯一一件遮蔽卸下。 那些少年,有的呼吸已经像头公牛。 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拼命的摇头,但愿她停止,也让我保持清醒!教官用鞭头抬高曦晨的下巴:「把你的丈夫推到前面来看好吧。 」曦晨脸上还有泪痕,她无力地摇摇头,但似乎也没有很强烈说不要。 于是教官朝我旁边的黑人说:「推过来!」「丈夫看会更兴奋对吧?」曦晨任由鞭头抬住脸,没有回答,闭上双眸滑下两行泪。 我被带到离曦晨不到二公尺面对面,曦晨一直不敢接触我的目光,可能我跟她现在的样子,都是不堪到无以复加!教官看着全身都是自己口水的我,严厉说:「你们这对企图对我们伟大领导不利的间谍!让用你们污秽的身体来忏悔,你们要感谢才对。 !」我想大叫我们不是什么狗屁间谍,但连个哼声都出不了,曦晨也没说什么,还是任鞭子抬高脸,仿佛已经接受被认定是间谍这莫须有罪名的命运。 那教官把三条亮晃晃的细金属链,丢在曦晨大腿上。 冷冷说:「继续吧!」曦晨捡起细链,双脚都伸上椅子,这时我才惊见,她雪白的脚掌前端嫩肌,居然被穿了一只银环,在那种不该穿环的地方穿环,当下应该很痛才对!这些野蛮的北国人居然这样折磨她!而接下来她一直在羞耻和颤抖中作的事,才更让我惊怒和悲愤!她将细链一头勾在脚掌上的银环,默默张开腿,夹在腿根间的大阴唇二边,赫然也各有一只穿环。 她就将链子另一端拉过去扣上。 接着另一张脚掌和另一边阴唇也用细链系在一起。 弄完后,曦晨羞耻得一直掉泪,微微地夹住双腿,却又不敢夹太紧,好像怕被斥责的无助模样。 果然那教官教鞭又伸过去,将她的大腿分开,露出连着细链的湿红耻缝。 然后他又指着八爪椅两边像妇科内诊椅一样的腿架,冷冷说:「继续!」曦晨羞耻地将右腿抬上去,连在脚掌的细链,残忍地扯开肉缝,她咬住下唇,勉强自己忍住出声,但一排美丽的脚趾已经敏感的握住。 接着又她辛苦地仰弯上身,将腿架上的皮带拉紧固定,束住自己大腿。 另一条腿要照作时,她已经忍不住哀鸣,羞耻和疼痛的泪水一直滚落,但除了我之外,每个人都屏息而兴奋地用眼神逼迫她继续。 最后她自己还是把腿伸上去,让教官帮她将束带固定。 然后在她悲鸣中,教官将可活动的二根腿架往左右拉开,曦晨两边赤裸的腿壁几乎是180度张着,细链将粉红的阴户扯开,露出阴道、尿洞、肉豆等所有难堪的性器构造!更让人发指的,是当一切都一览无遗时,我才发觉在她小阴唇下方的耻肉上,也被穿了一只银环。 那教官替她雪白颈项围上皮圈,皮圈下连着一条一样的细链。 「这条也勾上去!」他残酷地下令。 曦晨嗯嗯的喘息着,仰起上身,辛苦地将链头勾入植在耻肉上的穿环。 弄好一切,她迟疑了一下,闭上湿眸,在自己的痛苦呜咽中往后躺下。 「哇……」那些诡异不发一语的西国男人,也忍不住的兴奋叹息。 曦晨的生殖器,被三条细链拉开成绽放的湿漉肉花,阴道张开到隐约可看入湿黏的子宫口!小阴唇、尿孔、阴蒂那些更不用说,简直就像健康教育课的女性外生殖器剖面模型一样让人脸红心跳的巨细弥遗!而她肿胀的奶尖,现在又不知为何,开始在冒出白色乳珠。 「感觉怎样?」教官用教鞭轻拍她被分开的大腿内壁,曦晨痛苦地呻吟。 教鞭延着她的腹部慢慢划到无毛的耻丘,她呼吸变得急促,咬紧下唇对抗加注在敏感肉体上的刺激。 鞭头拨弄着耻户上端的肉豆,曦晨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但她非但没伸手拨开教官的鞭子,反而一边羞苦娇喘,手臂往后抬高,那里已有为她打好的两个活绳圈。 她就自己将手伸进绳圈,用仅存力气往下拉,绳圈立刻缩紧绑住她双腕,二根手臂也被剥夺自由。 才刚让自己陷入完全无法动弹的困境,她就挺高腰脊仰颈呻吟出来。 只见她完全暴露的下体,张开成一个小洞的阴道口缩动几下,爱液慢慢流下来。 那教官用教鞭头压着颤抖的耻肉,在曦晨的娇喘中向那些西国少年解说。 「他在告诉那些学生,女人的下面流出淫水,就代表她的身体已经兴奋了。 」菲力普弯下身在我旁边翻译。 我的脑袋已经一片混屯,愤怒跟妒火当然还是最强烈,但排泄道内的快速震动,慢慢变成我压抑不住的屈辱快感,伴随脚心跳蛋肆虐涌上来的麻痒,让我不知不觉随着扭颤。 「喔!」忽然那些西国男和少年同时发出惊叹。 我努力保持清醒睁大眼,那教官不知拿了什么喷在曦晨两腿间,被细链拉开任人鱼肉的耻户随即充血殷红。 曦晨痛苦地在八爪椅上悲吟扭颤。 「那是一种喷上去会又热又痒的喷剂,把女间谍绑成毫无抵抗能力,在她下体喷上这种喷剂,是他们拷问的一种手段。 」菲力普继续翻译给一样快被逼到恍神的我听。 「把你知道的情报说出来,我就让你稍微轻松1些。 」「呜……呜嗯……」曦晨手指和脚趾都紧紧握住,凄美的胴体像被电流乱窜一样挺颤,他们再怎么拷刑她,她也说不出原本就莫须有的情资!「带她的小孩过来!」曦晨听见,更羞苦地呜咽。 「你小孩在场,看你还好不好意思那样呻吟。 」没多久,只包着尿布的翔翔又被带来,菲力普说我昏睡一个月,现在的翔翔,跟一个月前见到的翔翔,似乎明显大了一号。 一放下来,他立刻冲向被绑在八爪椅上挣扎的妈妈,而且手脚麻利地爬上去。 「不……不要……」一直在忍耐,还为了满足那些畜牲的性欲将自己绑在八爪椅上的曦晨,看见翔翔终于忍不住出声,但却是充满恐惧的哀求,这令我大为意外。 这跟她以前把儿子当心肝宝贝感觉似乎不一样!难道她不想看到翔翔?但我随即知道了原因!翔翔像头小野兽直接扑到妈妈赤裸的胴体上,张嘴就吸住已经在滴奶的乳尖不放。 另一只小手还抓着曦晨另一边乳房,不知道是那学来的,将肿胀的奶头捏在指腹间搓揉,弄得白浊的母奶不断喷泌出来。 「翔……呜……停下来……嗯呜……求求您……呜……把他带走……嗯呜……」曦晨羞苦地挣扭,却摆脱不了像无尾熊一样紧黏在她身上的翔翔。 不知道是翔翔吸得很有技巧,还是曦晨体质变了,奶汁跟之前比似乎量增很多,颜色也又浓又饱和,翔翔一边吸吮,还有很多从他唇边溢流出来,弄得曦晨性感的胴体流遍奶水。 看着儿子强奸式的吸吮妻子酥胸,我在悲哀与愤怒中达到了诡异的高潮,没有东西能射的我,脑袋只剩颤抖的空白。 「不要……翔翔……不可以……嗯……唔……」我再度恢复清醒,看见翔翔的嘴已松开曦晨的奶尖,但他学那些大人,正在舔着她湿滑的胴体,而且是延着奶水泛滥的方向,慢慢往下腹移动。 「不要……哼嗯……那里……嗯……不……行……噢……」曦晨的抗拒愈来愈软化,翔翔已经在舔她发硬的阴蒂,她像要被融化般失神娇喘着。 「嗯哦……」她两排脚趾用力握紧,湿亮的胴体快达到高潮似的染上一层晕红,小翔翔整张嘴已经吸住妈妈被细链拉张开的肉穴,因为阴道口都被扯大,即使小孩的舌头都能伸入搅弄。 「喔……」那些西国少年看得血脉贲张,但纪律严明的他们,都只是急促的呼吸,睁大眼盯着看,没什么逾矩的行为。 「翔……翔翔……呜……」耻肉一片麻痒的状态下,任何刺激都像甘霖般受用,曦晨失神哼着儿子的小名,两条被绑成丑陋姿势张开的玉腿一阵抖搐,但在她似乎快要高潮时,旁边的军人抱走了翔翔。 「马麻……哇……马麻……」迷恋曦晨肉体的翔翔不甘愿地挣扎哭闹。 曦晨也像强烈欲求未满般的激烈娇喘。 「把他尿布脱掉。 」菲力普命令,露出邪恶的狞笑:「今天或许可以了。 」(可以什么?)我有很不好的预感,不安得背脊发凉,想问他却发不出声。 而这时那二名黑人佣兵把我连人带椅拖到旁边,不去妨碍那边的主戏,接着他们脱掉长裤和内裤,露出精壮的全身,两腿间惊人的粗长肉棒是半硬平举的状态,整根黑乌乌,只有龟头是淡肉色。 我愤怒挣扎,但根本无济于事,他们其中一人蹲下来,手指勾住露在我肛门外的震蛋尾圈,在我喉咙发出的闷吟中,将整颗油腻腻的大型震蛋拉出我的菊花。 然后,他站起来,把半硬的粗屌,从我嘴巴扩张器的开口送进来。 我第一次含到男人的肉棒,以前都是曦晨含我的,现在才知道那种感觉多令人反胃!黑人的东西1碰到我的舌头跟口腔黏膜,就立刻变的粗硬火烫,他一直塞到我的喉咙深处,我几乎快要窒息,整个人已经快被自己分泌的口水给淹没。 而曦晨那边,那些西国人又发出欢呼。 我虽然自身难保,还是努力转动眼球看过去,模糊视线中,翔翔的包着的尿布已经被他们脱下,在他乱蹬的两根小短腿中间,居然有一根与身形不成比率的半举肉茎,白白粉粉的,就像条象拔蚌宝宝。 而曦晨,现在有一个像助教的人,正用墨水笔在她被刮净的耻丘和平坦小腹上,依照大约真实的位置,画上阴道、输卵管、子宫、卵巢等女性内生殖器的图案,画得可说巨细弥遗,微妙维肖,看来是要讲解给那些北国少年听的样本。 助教还在画时,教官命人将翔翔抱到曦晨面前,与幼儿天真无邪模样完全不相称的勃起生殖器,刚好就在她唇前。 「帮你儿子含一下!」目睹这一幕我,正在被迫吞吐黑人肉棒的,急怒到差点休克!「嗯!」还好曦晨清醒过来,惊慌摇头,美丽的秀发都乱了。 教授狞笑着,手中的鞭子伸进她毫无抵御能力的两腿间,鞭头在湿淋淋的耻肉揉了二下,她立刻张嘴呻吟出来。 「快给我舔!」「不……不可以……嗯啊……」曦晨仍然在抵抗。 而我这边,黑人已经从我喉咙拔出湿淋淋的火烫肉棍,改用它摩擦着我被迫张开的股沟。 我一边愤怒扭动椅子,一边仍挂心曦晨。 教官已经允许少年们都脱去衣裤,他们大部分初熟的肉棒都已经兴奋勃起。 而曦晨仍孤单在与肉体的欲刑抵抗,不愿如那些西国人所愿,为自己的儿子进行口交。 但这样的挣扎效力很有限,教官叫那些雄性勃发的北国少年,在曦晨前面排成一列。 然后叫第一个上去,那少年蹲在她被绑开的两腿前,兴奋地研究女体最奥秘的构造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去。 「呜……」曦晨被抚慰到麻痒处,立刻激烈的哀咽出来。 少年兴奋的看着教官,又回头看看同伴。 那教官跟他说了几句话,似乎是在教导他。 少年跃跃欲试用中指插进曦晨的耻洞,在她的羞喘中,一些淫水随之流出来。 然后少年的手指开始「啾滋!啾滋!」抠挖着含水的阴道,舌头再上去舔鲜红的耻肉。 「嗯啊……」曦晨放声呻吟出来。 「舒服了吗?想舒服就快点舔儿子的阴茎!」教官命令。 「嗯……不……」被绑着无法挣扎,任人鱼肉的曦晨已经陷入迷糊。 少年渐渐有心得,手指愈弄愈快,舌头也都舔在敏感的肉豆上,曦晨苦闷的羞喘变成酥麻的呻吟。 「快舔!」教官斥喝。 「嗯……嗯哼……」曦晨终究在我无声的悲愤中,吐出粉红的香舌,温柔舔着翔翔的肉茎。 翔翔又安分下来,那已经快有少年尺寸的幼根,立刻充血举高,突然那些西国男人又发出惊呼。 我在快被黑人的肉棒捅进屁眼前仍妒念着曦晨,看到的一幕,是翔翔正被曦晨香舌濡舔的肉棒,在勃起到顶点下,发育完全的龟头居然慢慢突破包皮的束缚,就像大人一样狰狞的露出来。 「哼……」曦晨也被这一幕吓到,一双大眼羞惧望着才二岁不到的儿子,瞬间满是歉疚难过的泪水。 「嘿嘿,果然已经成熟了,这种荷尔蒙激素真有效啊!」相对菲力普兴奋不已,我则是悲愤到无以复加!「舔龟头!」教官斥喝。 曦晨闭上眼,留下两行羞愧泪水,湿红的舌片轻轻缠住翔翔这年纪不该有的火烫龟头。 「马麻……唔……马麻……唔……」翔翔舒服到两只小短腿一直蹬动。 龟头被舔得湿亮,舌尖还从马眼牵起黏液。 「含进去!」那教官命令曦晨。 曦晨留下两行泪,慢慢张启玉唇,含入翔翔的龟头。 「唔……马麻……」翔翔兴奋得乱叫。 而在曦晨帮翔翔口交时,那些西国少年也轮流上来舔抠曦晨的小穴,让她一直断续娇喘和呻吟。 忽然曦晨羞喘一声,翔翔则是一直在抽搐,抱着翔翔的男人将他抱开时,从他微软掉的龟头黏出一条浊精,一头连在曦晨的嘴唇上。 「嗯啊……嗯……」翔翔的肉棒才脱离小嘴,曦晨立刻又被那些少年弄得嗯哼娇喘。 「噢……」其中一个少年抠弄的技巧到位,曦晨在大家的惊叹声中,不知羞耻的颤抖失禁。 而我也在同时,肛门被黑人狰狞的龟头挤大,火烫粗硬的肉根一寸寸塞进我体内。 在我痛苦的闷喘中,隐约看见菲力普拿了一颗黄体素药丸送到曦晨唇前,下令说:「等一下要性交,今天的份该吃了。 」曦晨一边呻吟着,乖乖的伸出舌片,让菲力普将药丸放上去。 看她吞了黄体素,菲力普狞笑问:「这个月月经都还没来,有感觉这二天会来吗?」曦晨正被两个裸体的少年一个舔穴、一个舔奶头,弄到呻吟不止,对于菲力普难堪的问题,她只有摇头的余力。 「不知道?还是没感觉?」「没……感觉……嗯啊……啊……也。 唔……不知……哼嗯……哼……道……噢……」曦晨又在少年又舔又抠下,失禁丢了身。 「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你怀的是谁的小孩,这个月来射在你肚子里的个男人,都有可能是孩子的爸爸。 」菲力普说着让我犹如五雷轰顶的话。 「如果真的怀孕,你还是希望小孩是那个人的吧?」菲力普又问。 曦晨只是一直娇喘没有回答,但我却隐约感觉她的芳心因为菲力普的话而涌动。 菲力普口中的那个人,我感觉并不是指我,那会是谁!我被更混乱的妒火煎熬、纠缠着!偏偏这时,我的肛肠已经被塞满的黑人粗烫男根摩擦到快融化,整个人不自觉脚趾手指都握紧,一种不该有的屈辱快感也快溃堤!「嗯……噢……」曦晨那边又发出满足的酥麻娇喘,少年们已经获准将肉棒插进她阴道。 但对于首次性交的男孩,这种视觉与触觉刺激太过猛烈,第一个弄进去只插了五下,就直接在曦晨体内丢精。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无一幸免都抽送不到10下就卸甲。 曦晨被拉开的耻洞,全是白浊的浓精倒流出来。 但少年人再勃起速度很快,射过精的,教官要他们再从后面排队,第二轮上场他们就掌握了七分技巧,曦晨被撞得嗯啊呻吟,二排脚趾都紧紧握住。 这时菲力普的手下又将翔翔抱过来,原来他下面再度勃起了,白皙的龟头硬邦邦的举到幼小的肚皮前。 「今天要举行第一次的母子性交。 」「不……不可以……」曦晨喘气软弱地哀求。 那些少年暂时被要求停止,在旁边排队先等着。 刚刚兴奋的余韵,让曦晨平坦的柳腹仍在起伏。 被绑开开的二只脚,脚趾头还敏感的握着。 脚掌穿环上的细链,紧紧拉住一直在颤动的阴唇。 有人用空注射器插进冒着白泡的耻洞,将里面满满的精液抽取出来,一共吸了七、八次才清空。 然后抱着翔翔的人将他放在椅面上,抓着他发硬的鸡巴,塞进那个他生出来的地方。 「不要……哼……」曦晨在那些人的笑声中,发出羞愧的呻吟。 「自己儿子鸡巴的滋味如何?」菲力普问。 我悲愤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在妻子和儿子身上,而黑人如烧红枪管般的肉茎,也在我的肛肠内膨胀抖动,已经快要射了,他一边干着我,忽然拔掉我的扩口器,低头用恶心的肥唇强吻我,被干到无法力反抗的我,两排牙关轻易被顶开,湿黏如海参的舌头立刻闯入我口腔。 「哼……嗯……」那边曦晨的娇喘逐渐激烈前来。 翔翔在大人帮助下,小小的身躯一下又一下,撞在妈妈被绑开的两腿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叫你儿子的名字啊,说你被他干得很舒服。 」曦晨悲羞地摇头,虽然还是激烈喘息。 「帮她一下,她还会害羞。 」菲力普跟那教官说。 于是教官指派两个少年,一人一边吸舔她泌乳的奶尖。 「呜……嗯……」「叫你儿子啊,叫他撞大力一点!快!」教官逼迫着,再叫两名少年上来,抓着曦晨的嫩脚吸吮玉趾和脚心。 「翔翔……啊……嗯啊……」在多重感官快感刺激下,曦晨完全忘却廉耻,失声激吟出来。 「说翔翔再快点,让你舒服!」「翔翔……嗯啊……快……嗯啊……快点……嗯啊啊……让妈妈……舒服……噢……翔翔……唔……」教官给了抱着翔翔的人一个手势,那个人马上加快速度,翔翔在抽插妈妈温暖阴道的快感中,相当配合的任人摆布,只是懵懂地发出「嘤嘤喔喔」原始的雄性声音。 弄了几十下,翔翔已经开始呼吸细喘,全身处于紧张的僵硬状态,用一种介于呻吟跟哭泣的声音,口齿不清嚷着:「马麻……嗯喔……翔翔……尿尿……嗯喔……」我们最近为了让他戒尿布,都有告诫他想尿尿要说出来,但他现在这样的生理征兆,已知人事的大人,都知道他不是想尿尿,而是要射精。 「住手!安曦晨……那是你儿子!不可以!噢……」我挣脱黑人的强吻,朝着不知廉耻的妻子怒吼,但黑人烧红的肉棒突然在我肛肠内抖跳,射出岩浆一样烫的浓精,我瞬间不争气哀吟出来。 「时哲。 对不起……噢……」曦晨只说了几个字,也跟我一样激亢呻吟出来,我们的骨肉,正抖动小小的身躯,在她体内中出!「安曦晨!你……」我脑袋轰然,想不出什么能发泄此刻我心中悲愤的只字片语,这时另一个黑人却又挺着鸡巴上来。 「住手!」我怒吼着!他用奇异笔在我被阉掉生殖器的平滑下体,画上女人的阴户,肛门刚好就是入口,然后跟他的同伴满意兴奋地笑着,在我的不甘屈辱中,另一条火烫鸡巴插了进来。 我无能为力,只好闭上眼任他抽插。 曦晨那边的凌辱在翔翔射精后,暂时让她喘息。 菲力普依旧挖了一坨保养乳霜,涂在她被链子拉开的湿黏耻户,这或许是让她的小穴一个月后看起来愈来愈娇嫩的秘密。 待乳霜完全吸收,他们把刚刚用针筒吸出来的精液,又全部注入她阴道,然后拿一个长塞塞住肉洞,让精液全封在里头。 完事后,助教开始按着他刚刚画在曦晨下腹的图案,跟那群性致勃发的少年讲解女人内生殖器的组织。 曦晨只能羞耻的闭上眼,像一只生物课被钉在板子上当截剖样本的动物,任人研究她赤裸的胴体……「嗯……啊……嗯……啊……」而不知何时,我又听见呻吟声。 转头看曦晨,她仍旧静静的扮演标本母畜。 不是她,那,声音是从何处传来?直到充实下体的烧红硬物膨胀一圈,我才惊觉,呻吟声是我发出来的!黑人抓着我的脚掌,结实的下腹一下又一下撞击在我两腿间,肉棍藉着润滑油滋润,在我紧涩的肛肠内活塞进出,磨得像条烧红的铁柱!我居然从刚开始的不适、愤怒、屈辱,渐渐习惯,产生自己都感到不想活的羞耻快感。 这时我才体会妻子被那些禽兽强奸时的痛苦和无助,无奈在她最难受时,我还说出那些伤她的话,让她因此自甘堕落!我心中懊悔、堕落地随着黑人肉棒撞击而呻吟,最后第二个黑人也把滚热的浓精全灌进我肠子里……*********那堂荒唐的拷问课之后,我跟曦晨又被迫分开,我被带去黑人士官的宿舍,变成他们泄欲的奴隶。 那里住着八名黑人。 他们找来刺青师,在我光秃的下体纹上永久的女人阴户图样,唯妙唯肖的高超技术,让我除了胸部外,整副身躯完全就是女体的样子!我的长相本来就算帅气,身材属于高佻瘦长型,配上这样的下体,可说让那些变态黑鬼惊为天人,每天都被他们凌虐逞欲到两腿站不住才能休息。 但即使身心受到这样屈辱的对待,我一心挂念的只有曦晨和翔翔,尤其菲力普那天问她的一句话,「如果有小孩,你还是希望是那个人的吧?」他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我只愿是指我,而不是她心里早就有别的男人取代我了!虽然被掳来只短短一个月、又是阶下囚的状况下,曦晨心里有别的男人可能性,理论上机率几乎是零,但不知为何,就是有种不安的讨厌感觉,一直纠缠着我,让我无法放下疑妒的心态。 过了五天,我全身赤裸,待着手镣和脚镣,被两个黑人士官长用狗绳牵着,毫无尊严地带到一处地牢。 在那里,我总算见到我思念的妻子曦晨。 这五天,对我就像五年那么久,再次见到亲人,我的心激动到无法言语,泪水无法控制地流出来。 但,如果能预知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可能选择一辈子都不想见到她。 曦晨还是跟我一样身无寸褛,被人拘束在一条从墙壁伸出来的悬空长板上。 她仰躺在上面,后脑抵着墙,一对纤细胳臂拉高,双腕并拢锁在墙上的铁铐。 两条玉腿则是被往后抬高,脚踝也被铁栓锢在墙壁上,形成耻缝几与视线平行,下体仰天张露的羞耻姿态。 一个戴着皮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但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脚也上了脚炼,身份应是囚犯的男人,精赤着结实肉体,正跪在她张开屁股前,低头舔舐她粉润的肉穴。 无法动弹的曦晨,被舔到苦闷地扭动娇喘,一双湿亮的乳头还让人用细绳绑住,可能正在涨奶无法宣泄,雪白的椒乳肌肤下隐隐浮现青色血管。 跟舔她耻穴男人一样的囚犯,现场还有三名,他们也是赤裸着身体,双手缚在身后,跪在旁边成一排,现场有四名军人手持警棍在监视。 还有一个我最痛恶、也最恐惧的人,就是那名阉割我的行刑手,也阴沉坐在一角。 那些跪在地上的囚犯,下面的鸡巴都被曦晨的样子跟娇喘声,刺激得往上勃举,囚犯们的阴毛都被剃光,每一根阳具都是傲人的尺寸跟品相。 我注意到其中一个身材最健美的囚犯,下面那根更是让人望之自惭,弯昂的挺举肉柱目测超过20公分,最顶段的菱形肉菇,像毒蛇的头昂起一样凶恶,仿佛随时会从马眼吐出舌信!看到他们健康强壮的男性象征,对比我已经被阉掉,还被纹上女性耻部图案的光秃下体,我不禁自卑、嫉妒又不平衡!一样是囚犯,何以我就要遭受这种对待!「嗯啊……不要……」被舔到受不了的曦晨,终于张嘴激吟出来。 让我欣慰的,是她在抗拒那个囚犯舔她,虽然她敏感的肉体还是诚实反应着,但至少她知道我在场,会有愧歉和羞耻心。 现在的我,只要这一点点安慰,也就足够了。 男囚听她呻吟出来,更加兴奋卖力,舌头灵活地在菊丘和耻户间来回舐弄,最后伸进阴道稀哩呼噜的吸舔。 「不……嗯……呜……sorry……嗯啊……依呀爹……」曦晨无法控制地哀吟娇喘,夹杂道歉,但却是用英文,还有西国话!我虽然不懂西国话,但西国跟东国是同一种语言,近年东国偶像剧风靡亚洲,简单的几个字像对不起之类,我还听得懂。 曦晨则是因为喜欢东国男偶像和偶像剧,加上要到东国旅游,所以比我多学了些简单的东国话。 但重点是曦晨用东国语道歉,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对我感到羞愧,应该用我们国家自己的语言,难道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在场另有他人?我满脑子混乱的思绪和妒意,一心只想立刻质问她,无奈嘴巴被塞了箝嘴棒,根本出不了声。 我愤怒望向大剌剌坐在一旁,欣赏我跟曦晨被凌辱的菲力普,菲力普只是露出卑鄙的笑容,不理会快被乱想逼疯的我!菲力普对旁边的军人比比手势,两名军人走过去,将跪在地上舔曦晨下体的囚犯拉起来,解开他绑在身后的双手,抓着他往前推,让他手掌抓住曦晨拷在墙上的脚掌,然后用链子锁在一起,变成整个人撑在曦晨上方,与她四目相视十几公分距离。 囚犯两腿间翘起的肉棒,也和曦晨仰天张露的耻穴刚好正对。 与赤裸的男人面对面,柔嫩的双足让他抓在手中,男女的性器又几乎快碰到,曦晨只能害羞地转开脸。 这时男囚后面的军人,用铁链捆绑男囚吊在屁股下的粗壮卵袋,捆牢后,链子另一头往下拉紧,绑在链住男囚双脚间的铁链。 由于绑住卵袋的铁链长度较短,男囚被迫把腿张到最开屈膝站立,如此一来,火烫的龟头就刚好触碰到曦晨被舔到湿黏不堪的耻缝,只要往前一送,随时都能插进销魂的肉穴!「哼……」曦晨忍不住发出羞喘,被剥夺自由的胴体在悸动颤抖着,连男囚的呼吸也浓浊起来,兴奋抖跳的龟头,和她鲜美的肉穴间,不断牵起淫靡的水丝。 男囚似乎一直在强忍将肉棒插入我妻子阴道的冲动,想必是在等指示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而我那不知廉耻的妻子安曦晨,爱液却已泛滥到延股沟,看去根本一片湿亮。 「……不要……别让他看……先让他离开……求求你……」她忽然又颤抖地向菲力普哀求。 菲力普狞笑问:「他是谁,丈夫吗?」「求求你……别让他看到……我被别人……」曦晨没有回答是不是,此刻比起她要被别的男人分身进入身体,我更在乎她在意是我还是另有其人!「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谁?还是我要用西国话帮你宣传,说你渴望被现在这个男囚插穴?」「不!……不是那样!……你别乱说!……哼……哼嗯……嗯啊……」她着急反驳,但那囚犯的龟头一直在她泥泞不堪的耻户上磨蹭,两人淫液交融,弄得她呼吸紊乱,不时发出娇喘。 「走……走开……不要……碰到……我……」为了向那个在意的「他」,证明她没有渴望被眼前的男囚插入,曦晨上气不接下气,叫男囚离开她。 不过别说那男囚已经被身下的可人儿弄得血脉贲张,就算他想走,双手跟她的嫩脚锁在一起,睾丸也被铁链绑住、还跟脚链捆在一起,这种姿态根本连一小步都迈不开。 「你别慌张,他会原谅你的,他不像你老公那么小心眼爱吃醋。 」菲力普狞笑说:「喔,对了,还兼没老二,嘿嘿……」「唔……唔……」我像被激怒的野兽,菲力普跟曦晨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他凭什么跟我在曦晨心中相提并论!我才是她合法的丈夫!她的心只能属于我!「仕……时哲……」曦晨似乎终于发现我的存在。 「对不起……忘了我吧……」她娇喘着,哽咽向我忏悔。 「唔……唔……」我想斥问她到底说什么话!是不是疯了!但被箝住的嘴只发出犹如狗闷吠的声音。 对此刻的我而言,听不到答案,简直比被阉割时还煎熬痛苦!菲力普很满意现在我跟曦晨的样子,他下了个命令,双臂撑在曦晨诱人胴体上方的男囚,挺翘的龟头迫不急待找到阴道入口,猴急的挤进去。 「哼……」曦晨激动呻吟出来。 美妻拷问记(04) 作者:森下字数:18043(4)男囚听见她酥麻的呻吟,瞬间更加亢奋,巴不得开始狂抽猛插我的妻子,但碍于睾丸被铁链拘束住,动作无法太大,只能辛苦半蹲着,慢慢把粗长的鸡巴送进去。 「嗯啊……不要……啊……」曦晨后脑抵在墙壁辛苦摇头,但身体诚实的感受,仍让她嗯哼娇喘。 粗长暴筋的肉棒插到底,还有一截露在外,只见男囚屏息再往前送,似想突破窄小的子宫口。 汗水从他健美的三角形背肌滑落到结实的裸臀。 曦晨无法控制呻吟出来!「怎样?喜欢这位囚犯先生的肉棒吗?」菲力普问她。 「不……我……没有……」曦晨失神反驳着。 男囚仍不死心一直扭动屁股想往前挺进,弄得她难受不已。 「唔……别再进来……噢……不可以……到底了……呜……别这样……好麻……哼……」她被拘束的胴体在颤抖,男囚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她两张脚掌,结实的屁股浮现肌肉线条。 折磨了曦晨一阵子,男囚看身下的美人儿已经呻吟到不行,才慢慢将鸡巴往外抽,然后抽送起来。 「嗯……哼……嗯……」曦晨随着粗大肉茎的进出娇喘,虽然男囚无法恣意狂插,但这样的速度,似乎带给他们另一种感受耻器互相摩擦的快感。 动作被迫迟缓的男囚,不1会儿功夫已热汗如雨,不断滴落在下面同样已香汗淋漓的性感胴体上。 虽然曦晨还是羞耻的神情,但两人的呼吸都愈来愈兴奋。 这时菲力普跟旁边军人说了几句话,军人走到跪一排的三名囚犯前,将那名身材最健美、鸡巴尺寸也最傲人的男囚拉起来,然后推着他走到正在奸淫曦晨的男囚后方,再用警棍敲敲他腿弯,要他跪下。 男囚就跪在那边,就近看着他的狱友抽插。 「我让他来看你了,好好享受啊!」「不……哼嗯……不要……别……那么近……」看见她的反应,再傻的人也明白那个男囚才是她在意的人!答案揭晓,我脑袋却一片空白,连愤怒、嫉妒、悲伤,所有一切,都被掏空得一干二净!曦晨怎么能在我这种状况下背叛我?对已经失去男人最重要器官的丈夫,不只对她身体的所有权被剥夺,现在连心都已不再是我的,这是多么残酷又悲哀的事!「嘿嘿,难过了吧?正牌老公?」菲力普对已呆若木鸡的我说「你的北鼻不爱你了,其实她就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想知道她的新欢是谁吗?」「不……时哲……不是的……我没有……嗯啊……不要了……停……呜……好麻……」被男囚长抽缓插的曦晨,哼哼娇喘地向我辩驳,但连以前我们彼此的暱称都改了,直接叫我名字,只更令我心寒。 「有了情夫,还想在丈夫面前装贞洁,你真贪心啊!那把情夫也阉掉好了。 反正你现在看起来也很爽啊,不一定要情夫那根。 」「不……不可以……嗯……停下……来……嗯……啊……」「什么不可以?阉割你的情夫不可以吗?」「嗯……嗯……不可以……」曦晨失神地回答,更等同坦承那个囚犯跟她的关系!「啧啧!」菲力普摇头:「你这小荡妇,看到你可怜丈夫的样子,我真该庆幸当年没追到你。 」「不……时哲……不是那样……对不起……哼……哼嗯……」她又边呻吟边向我道歉,但内容完全不知所谓。 菲力普指示军人将捆住囚犯睾丸的铁链调长,那男囚如蒙皇恩般开心,立刻加快速度鞑罚我爱妻的肉体。 「嗯……啊……不要……嗯……啊……我不……噢……呜……浩……别看……好羞耻……」被拘束在板子上的赤裸胴体,随男囚的下体加速啪啪啪的撞击而颤动。 而她嘴里居然叫着那男人的名字「浩」!我的心仿佛被放在地上任人践踏!「想看你爱妻的新男人吗?那个浩?」菲力普问我。 「不……哼……别这样……带他走……哼……噢……要尿了……好麻……嗯啊……」曦晨听到,在娇喘与呻吟中,心慌地哀求。 「带谁走?浩?还是你老公时哲?」「带……嗯……啊……」亢奋的男囚卖力弓挺屁股,撞击力道愈来愈大,两人交合的下体,发出「啪!啪!啪!」更加清脆的湿肉拍击声。 曦晨一度被撞到断片颤抖,说不出话。 「带谁走?」菲力普又凶恶地逼问她一次!「时哲……嗯……啊……」她失神中,还是给了诚实的答案。 「可怜呐,她不想再看到你,你因为她被阉了,成了太监,她却爱上别的男人!」尽管菲力普嘲弄我,我却连愤怒的感觉都没有。 此刻能形容我的,应该只有心如槁灰四个字,要不是嘴里还有咸咸的眼泪,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还存在这世界。 「不让你看见浩的真面目,你可能死也不会瞑目吧?」菲力普在我耳边说,我依旧如木雕般睁着眼,像死了一般怔怔看着这惨酷的一切。 但他仿佛知道我的心还没死透般,走到那名身材最健美的男囚后面,将他罩脸的头套拉掉。 然后黑人把我押到他面前,我终于看见「浩」的真面目。 那一瞬间,我彻底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回曦晨。 那个囚犯不止身材健美、阳具傲人,五官更如男神般俊美。 而且愈看,我愈有种似曾见过这张脸的感觉!「怎样?是不是有点眼熟?」菲力普看穿我的疑惑,笑嘻嘻问。 我表面虽然不想理他,其实内心却渴望知道答案。 「看你这么惨,给你一个提示吧!喜欢南国恶烂偶像剧的花痴,一定知道他。 」「唔!」我忍不住发出闷叫。 脑袋瞬间记起,这男囚叫李炫浩!几年前在南国拍了几部偶像剧,靠着一张人工粉面,加上各方的包装吹捧,简直红透半边天,成为众多脑残女的超级国民男神。 后来他去服兵役暂别萤光幕,许多脑残女还为他流下不舍眼泪。 曦晨当然不至于脑残或花痴,但她也喜欢看南国男星跟偶像剧!曾经为此,我还不爽跟她吵过几次。 后来那家伙兵当一当,没想到居然搞失踪,当时传闻满天飞,逃兵、自杀、被霸凌……为数众多的花痴在那时如当了寡妇般以泪洗面,还有人组团要去南国凭吊!幸好这种小白脸取代性很高,另一个高人气人工男神问世,没三个月花痴们就已淡忘这号人物。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出现在我面前,跟我一样成了阶下囚!「看来你认出他是谁了。 」菲力普幸灾乐祸笑着。 「嗯……啊……嗯……不……嗯……浩……对不起……别看……啊……」被男囚撞到频频抽搐的曦晨,正不知羞耻地向李炫浩道歉,完全忘了我这丈夫的存在!他指示人将我的箝嘴棒拿下,我没有像疯狗一样抓狂,冷静到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想知道你的北鼻怎么移情别恋了吗」菲力普在我耳边问。 我冷冷瞪着着前方,心中又被撩起不甘的妒火!但仍强装漠不在意。 菲力普不顾我有没有想听,继续小声在我耳边说:「我把你坚贞的爱妻,跟几名饥渴的男囚关在一起,然后叫这小白脸扮演英雄护美,小白脸为她被打得鼻青脸肿,后来我把他们两个单独关一间,当晚他们就在一起了……」「可恶……」我再也忍不住,他们玩弄曦晨跟我的肉体就罢了!现在连就灵魂都要糟蹋!利用这小白脸欺骗她的感情!「你这样作,究竟有什么好处!」我咬牙愤怒问!「好处吗?没有……」菲力普故意想了想,又小声说:「喔,有!这阵子很闲,找找乐子,顺便让我当年得不到的女人崩坏,我心里就不会再有疙瘩,哈哈。 」「王八蛋!……北鼻!那个男人是骗你的!他们故意……」我激动大喊,嘴巴立刻又被箝嘴棒塞住,只能发出「唔唔唔」愤怒的声音!原想我想装作不在乎的努力,显然完全破功!更因为之前的压抑,现在被自己无法控制的情绪反扑,全身不由自主在颤抖!「时哲……对不起……嗯……啊……不……对不起……浩……啊……」曦晨随着男囚湿红肉棒在她肉洞进出,断断续续喘息道歉。 菲力普狞笑对我说:「等一下就来看看你心爱北鼻的心意。 」他叫人将李炫浩从地上架起来,那名阉割我的行刑手,也从座位缓缓起身,带上手套,持起跟用来阉割我一样的术刃。 这时那名男囚已在全力冲刺,从男囚赤裸的屁股跟曦晨张开的两腿间望去,不断进出的男茎像条粗壮的龙柱,被激烈摩擦的爱液已经形成脏黏的白沫,堆积在两人交合处。 一名军人蹲下,解开男囚卵袋上的铁链,生殖器完全获释的男囚呻吟一声,低头吻住也在激烈娇喘的曦晨,健美的屁股快速起伏,劈劈啪啪撞击着她张开的耻处,不断甩打女阴的睾丸也瞬间鼓胀,似乎随时会射出盛满的浓精!这时另一名异常高壮的军人,拿起在火炉上烧红的铁棒,走到正在埋头开发我爱妻肉体而不自觉的男囚身后。 就在男囚跟曦晨黏住的嘴,都发出届临高潮的闷喘时,军人一把扯起男囚头发,将烧红的铁棒直直捅进他屁眼!「呵!呵啊!」手腿仍被锁住的男囚,发出这辈子我永远忘不了的凄厉惨叫!肉被烧焦的臭味瞬间充斥整间牢房!他的两条腿,就像发羊癫疯一样,激烈的抖动。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曦晨,也跟着激烈呜咽,男囚大手用力抓住她两张嫩脚,手臂上都浮出骇人的青筋,红通通爬满血管的卵袋,仿佛快爆炸似的鼓胀!「啊……不要……好麻……好烫……啊……」曦晨失声哀叫,被加温后的精液,随着睾丸的剧烈的收缩,大量注入她体内!男囚燃烧生命完成的最后一次射精,仿佛像条失控的热水管,直到他断气前一秒,都还在曦晨体内胡乱抖射,喷出岩浆般的浓精……*********密室里好一段时间,除了几个男囚恐惧至极的呼吸声外,就只听见曦晨未能平静的嗯嗯娇喘。 她还在刚刚恐怖的高潮中,迟迟无法回神,脸上带着被摧残后的泪痕。 死掉的男囚就压在她身上,尸体偶尔还抖搐一下,而且不知是否在亢奋状态下断气的缘故,肉棒竟没完全软掉,依旧塞在阴道内不肯离开。 直到军人把尸体拖下来,曦晨呻吟一声,还硬邦邦的肉棒才从张开的耻洞落下,随即浓精一涌而出。 「爽吗?」菲力普在旁边,笑嘻嘻问她,又说:「在你爱的浩面前表现这么舒服,他应该很伤心吧?」「不……不是……那样……浩……」她难过的掉泪,一直用南国话说对不起。 李炫浩这不要脸的戏子,居然也装出一脸难过吃醋的死样子!让曦晨更加心慌与愧疚。 「现在在你面前阉割浩如何?跟阉割你以前的北鼻亲夫一样!」菲力普说完,行刑手立刻举起亮晃晃的术刃,李炫浩害怕地挣扎起来,身后两名军人紧紧押住他,行刑手一手抓起他两腿间那条粗长的家伙!眼看这小白脸也要落得跟我一样下场,我不禁激动起来!巴不得能出声高喊出「阉了他!阉了他!」「不!不可以!」曦晨却慌张惊叫。 「不可以吗?」菲力普问已经泪如雨下的曦晨。 「嗯……嗯……」曦晨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不可以,求求你放过他,对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要伤害浩……」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我呜呜怒吼,居然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说出这种话!「这样啊……」菲力普手掌抓住她被绑住尖端的涨奶乳房,慢慢揉捏,乳头不断渗出大大小小的奶珠,然后变成汁液滑落。 「如果阉割浩,跟你丈夫被黑人在面前鸡奸给你看,你选择那一个?」我刚刚的快意,瞬间变成冷意,原来自己仍是钻板上最下面的一块肉。 「我……哼……都……不要……」曦晨被揉乳揉到喘息,悲伤地摇头。 「不可以喔,一定要选一个。 」「不要……你别这样……太过份……」她噙着泪抗议。 我继续呜呜地闷叫,只想质问她:「我是你丈夫,究竟有什么好左右为难!当然是选他被阉割!」「那就只好对不起浩了!」菲力普转头对那行刑手下了指令。 行刑手的利刃抵在李炫浩阴茎的根部,似乎已决定要割下!我的心像洗三温暖般,又兴奋起来!李炫浩这鼠辈,居然对我的曦晨大喊:「baby!helpme!helpme!」「叫他住手!求求你!别那样!」曦晨听见那家伙叫她以前我们的暱称,立刻流着泪,慌张替他哀求。 菲力普却冷笑说:「给你二秒,选择丈夫或奸夫受刑,1秒……」「不要!」「2秒!」菲力普不给她空间,继续读秒,然后转向行刑手,准备下手势。 「住手!时哲!我选时哲!」曦晨哽咽大喊。 「什么?」菲力普狞笑问:「是选时哲被鸡奸,还是浩被阉割?」「我……选时哲……」她颤抖做出选择,不敢看我,羞愧地说:「对不起……时哲……」菲力普翻译给那些北国军人听,跟那些畜牲一起哈哈大笑,只剩我像灵魂被抽离躯壳的僵尸,呆呆的被黑人推到曦晨面前!他们在那里摆了一张长凳,两个黑人把我押趴在上头,四肢拉到凳面下,像绑猪一样,手腕跟脚踝四肢牢牢捆绑在一块,然后又在腹下塞了一颗硬枕,变成向后噘高屁股的难看姿势。 「要看着时哲被鸡奸喔,否则就阉了你的浩!」菲力普提醒无颜面对我的曦晨。 「不……放过我……」她痛苦地乞求,仍旧不敢将脸转向我。 「那就阉了你的浩吧!」「不要……」菲力普脸色一沉:「我没什么耐性,别再跟我讨价还价!」「我……」曦晨欲再哀求,但终究不敢再说,咬住下唇睁开泪眸,羞愧无比地看着被绑在长凳上的我。 「现在求黑人士官长强奸你的丈夫,用英文说!」「不……」曦晨泪珠不断滚落,她那可怜的模样,已经被逼到极限,但我心中一点也没办法心疼她。 菲力普转向那行刑手,又状似要下命令,曦晨马上就屈服,哭着说:「不要……我说……」我发出不甘心的闷叫抗议。 「对不起……」她哽咽转开脸,但马上又被菲力普纠正,要她看着我的眼睛,请求黑人干我。 「快说!」「rape……」曦晨才吐出第一个字,就说不下去,被规定要看着我的一双大眼,愧疚的直掉泪。 我则是一直愤怒的瞪着她,看她是不是真的为了救那小白脸,连这种要求都说得出口!「到底说不说!」菲力普催逼。 终于,她小声而颤抖地说:「rape……my……husband……please……」黑人跟那些北国军人,听她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瞬间爆笑得更大声。 押我来的两名黑人立刻脱掉背心、内外裤和鞋袜,露出一身赤裸的精壮肌肉。 其中一个黑人,甩着两腿间垂下的粗长黑棍,走到被拘束在长板上的曦晨面前,张腿跨站上方,抓着自己的肉棒抖了抖。 第一次面对这种丑恶的黑肉肠,曦晨带着羞耻与害怕的神情别开脸。 黑人伸出大手将她的脸扭正、抬高,说了一串英文,意思是要曦晨帮他舔硬,好让他鸡奸我。 「no……」她掉着泪可怜兮兮摇头。 黑人恼怒地指向李炫浩,用英文威胁她,说她要是不听话,就换鸡奸那个男人!曦晨闭上眼,流下痛苦的泪水,百般不愿从微翘可爱的双唇间,伸出粉红的小舌,像猫咪一样舔着黑人恶心的肉黑色龟头。 「oh!yes!……yes……sogood……」黑人低头欣赏着曦晨舔他肉棒的迷人神态,口中不时发出舒麻的声音。 乌黑的阴茎在她的服务下,快速充血举起,变成一根暗沉的粗长毒菇。 曦晨神情虽然难掩害怕和恶心,但湿软的嫩舌,却仍乖乖在爬满粗筋的棒身和龟头下的系带间,来回的舔舐。 直到黑人的龟头马眼流出一条透明的前列腺液,就挂在她眼前晃动,她才忍不住羞喘、嫌恶地转开脸无法再继续。 黑人往后退了一步,原以为就要放过她,谁知又突然前俯,两张大手握住她被拷在墙壁的一对嫩脚,然后肉棒在她仰张的泥泞耻户磨了二下,龟头找到穴口,就慢慢捅进去!「呜……不要……」被尺围惊人的肉棒撑开小穴,曦晨羞耻又痛苦地呻吟。 黑人却兴奋地喘息,嘴里用英文说着:「干你漂亮的老公之前,先干你暖暖身!」他抽插了数十下,曦晨已经喘不成声,狰狞惊人的肉棒「啵!」一声,从红嫩的穴嘴弹出来!曦晨抽搐着流出尿液。 整条乌黒的洋肠全是淫水滋润的光泽!他又拿起一罐润滑油,倒了一坨在肉掌上抹开,搓涂在他暴筋昂举的肉棒和龟头上,然后走到我后面。 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但被像牲畜一样毫无尊严绑在长凳上,根本连最低限度的挣扎都办不到。 这时已经脱离被阉割险境的李炫浩,被军人强押到曦晨旁边。 菲力普对她说:「帮你的情夫舔一舔,同时欣赏你老公被黑肉棒插屁眼。 」曦晨心虚望着我,眼眸怀着不忍和歉意,然后微微转开脸,颤声说:「我不……」最后一个字小声到听不见。 「你不?不想的意思吗?」菲力普问。 「不要这样对他……放过他。 」她闪避菲力普的问题,但总算今天第一次为我像样的求情。 「那好吧,我告诉你的浩,说你不想帮他舔。 」菲力普说。 「……」曦晨身子颤了一下,看得出她正违背心意,强忍住没说话。 菲力普果真对李炫浩说了,我看曦晨低下头,一副失落难受的神情,心头不禁怒火狂烧。 「why?」李炫浩这不要脸的戏子,居然装出一副心痛的恶烂模样,难过地问我妻子:「younolongerloveme?」「no……llove……」曦晨慌张掉泪解释,被我忍无可忍的闷叫打断,不敢说完最后那个字。 「iunderstand,youloveyourhusband,notme。 」李炫浩落寞的说,就像在演他妈的恶烂南国电视剧。 「帮我告诉他……不是那样……」曦晨被那小白脸装出来的心痛表情给迷惑,终于不顾我的处境,转头哀求菲力普替她转达心意。 「这么肉麻的话,我不会说喔,我只会告诉他,你不再爱他,以后也不用让你们见面了,各关各的!」「不……不要那样!」曦晨慌乱哽咽地哀求,她一头乌丝都乱了,更显楚楚可怜,但我却恨她恨得要死!「不是那样,你自己就用行动表示吧!」被剥夺话语权的我,只能愤怒呜咽,要求曦晨不能那么作,但她只给我一个哀伤愧歉的眼神,就假装听不懂我要表达的。 默默将脸转像李炫浩站的方向,肉棒刚好就在她眼前,她从诱人的唇间伸出红嫩舌瓣,害羞、却很温柔舔向他半举的龟头。 在这同时,我感觉肛门被熟悉的火烫硬物顶住,在屈辱的闷吼中,括约肌不断被它粗暴地撑大,最后喉咙间不甘心呻吟出来,一条火柱般的肉根在润滑油助虐下,一直深入我的直肠!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我看见曦晨仍尽心舔着李炫浩的鸡巴。 「嗯喔……」李炫浩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阴茎也一吋吋抬起头,而且变得更粗大。 跟被迫帮那些男兽或男囚口交时完全不一样,曦晨为那小白脸舔屌时,脸上带着羞意和甜蜜,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幸福模样!黑人慢慢在我体内抽送长肉棍,我虽然全身痛苦的紧绷,脚趾跟曦晨兴奋时一样紧握着,但这些日子被开发下来,屁眼也习惯接纳黑人的尺寸了,这种身体的顺应,却让我内心更为悲愤!「baby,youaresosweety……」李炫浩一直低望着正害羞舔他肉茎的曦晨,嘴里南国话和英文交杂,赞美着我的妻子,说着她是上天赐给他此生最美、最温柔、最可爱的礼物,他一辈子再也无法离开她之类的鬼话!曦晨被他英俊外表、深情目光和温柔声音所迷惑,羞得脸蛋晕烫,尽心尽力帮他舔舐已经完全昂扬弯举的暴筋怒棒,忽略在她眼前被黑人痛苦鸡奸的丈夫!整副男根被她湿软的嫩舌抚遍,全是津液的光泽。 李炫浩已经舒服得话愈来愈少,改用浓浊的呼吸代表他有多满意曦晨服务。 曦晨也更感动而专注地想为心上人带来快感,只有我这丈夫,在那些北国人的讪笑中,悲哀地看着他们在大方外遇!「唔……」更惨的,我的脑袋,随黑人肉棒挤到底又拔出来的抽真空感觉而频频空白,嘴里也不自觉在喘息,流满下巴的口水滴到地上。 在受这种男人最大屈辱的同时,曦晨可爱的舌尖,正轻轻扫舔李炫浩熟硬龟头下的敏感系带,李炫浩终于忍不住长长呻吟出来。 「噢!lookme,baby……」他要求一直害羞低头工作的曦晨。 曦晨听话地向上仰望,舌头依旧没停下,李炫浩再也受不了,又呻吟一声,裂开的马眼垂下兴奋的前列腺液。 曦晨却没像对黑人一样避之唯恐不及,反而羞闭上眼,颤抖地用舌片接下那条淫液,然后继续舔弄龟头和阴茎。 「喔……曦晨……」李炫浩感动又兴奋地用不标准的中文,轻唤我妻子的名字。 「嗯……」妻子害羞地回应他,带着愈来愈急促的轻喘。 只有我在被那些畜牲嘲笑的呻吟中,偶尔夹杂愤怒的闷吼。 李炫浩似乎是受不了她迷人的模样,激动转头跟菲力普说话,菲力普却冷笑摇摇头。 「你的浩,求我让他在这里跟你作爱。 」曦晨身体羞颤了一下,仍然安份地继续舔弄李炫浩的阳具,但看得出她心中的悸动。 「怎样?你们还没发展到这一步吧?是不是很心动?」菲力普问完,静静看她,故意吊胃口。 不知是否兴奋的期待,使甜熟的母体产生反应,她被绑住的嫣红奶尖母奶愈滴愈快。 「但我不允许。 」菲力普却浇了她一盆冷水。 曦晨虽然还是没说话,但舔弄阴茎的舌片明显停滞了一下,任何人都看得出她的失落,更遑论我这可悲的丈夫。 「你们想作爱,没那么简单,要经过一连串考验,嘿嘿。 」语毕,他指向跪在那边的两名男囚其中之一,要军人将他押过来。 「不……我不要别人……我要浩……」曦晨看到他们要其他男囚过来,情急之下,居然不知廉耻的央求她想要李炫浩!当下我悲愤的呜叫抗议,只换来她羞愧地低头不语。 那名男囚被两名军人拉起,军人粗暴的推他走到曦晨前面。 可能目睹上一名囚犯的下场,男囚原本硬梆梆的老二,现在吓到软趴趴,变成垂在两腿间的抖动的肉虫。 面对被拘束在板子上的曦晨诱人胴体,他虽然猛吞口水,但迟疑一下后,就挣扎转身想走,旁边军人却用警棍朝他肚子捅下,他立时痛倒在地!二名军人趁机迅速松绑他背后的双手,将他从地上架起来,跟第一名囚犯一样,把他双手按在曦晨光嫩的脚掌上链住。 想到等一下那个男囚也要干我的曦晨,虽然未必是他自愿,但强烈的妒意,仍令我在被黑人通肛的呜咽中,愤怒瞪着这一切。 军人接着拿了一只阴茎环,套在男囚阴茎根处,受到曦晨胴体散发的甜熟雌性气息刺激,这时他的鸡巴已经从下垂变成微举。 而曦晨再度与陌生男囚面对面,嫩脚也又被男人大手抓住,只能羞耻地转开脸,轻轻娇喘着。 长久被禁欲,连自慰都不被允许的男囚,受不了她的表情,还有与她嫩足肌肤接触的刺激,可能想分散注意力,怎知目光往下,又看见正诱人渗奶的椒乳、还有被迫张开等待插入的耻缝,忍不住呼吸愈来愈重,两腿间肉棒不听使唤地倏然勃起,阴茎底部的束环因而紧紧箍住根部,再也无法软下来!可能前一手惨死的样子一直在他脑海,他对自己的男性雄风一点也高兴不起,只有脸色更惨白。 那些军人们,则在曦晨的羞耻、男囚的恐惧、还有我的愤怒中哈哈大笑。 准备工作还没完,军人又拿出细绳,这时我才注意到那名男囚身体多处也被穿环,包括两边乳头、肚脐、还有卵袋下。 军人把绑住曦晨肿胀乳尖的细绳另一头,系在男囚的乳环上,再用拿来的细绳,连接男囚的肚脐环跟种在曦晨阴蒂下方耻肉上的穿环。 最后一条细绳,则穿过他睾丸底部的挂环,然后两头分别绑在曦晨两片阴唇的穿环上。 他们刻意将绳子调短,只要稍微移动,都会互相牵扯到连系的肌肤。 过程中,曦晨已经一直娇颤,那些敏感而羞耻的器官末梢,全都与男囚的肉体牵连在一起,男囚只不过呼吸大一些,就会让她忍不住咬唇呻吟,更遑论来自对方身体的任何动作。 最后,军人才又拿起铁链,捆住男囚的睾丸,在男囚粗重的喘息和曦晨的羞吟中,把铁链另一头绑在男囚足链上。 「哼……不要……哼……嗯……」被绑在悬空长板上的赤裸娇躯,一直被迫在羞耻又兴奋的悸动状态!男囚的睾丸承受不了铁链的沉重,双膝慢慢弯屈,紫硬的龟头碰触到黏红的肉缝。 为了抵抗睾丸被下拉的重量,他只能更用力握住曦晨一双嫩脚,上半身往上挺,但如此一来,系在胸前两点的细绳,另一端更紧扯曦晨娇嫩的乳头,母奶不断从乳晕处凝聚成滴滑下来。 而系在肚脐环的细绳,也拉住她种在湿穴上端的穿环,敏感的耻肉受不了这种刺激,微张的阴道口如鱼嘴张合般,一直在微微抽搐着。 这时男囚健美的背肌,已经汗水淋漓,睾丸被不够长度的沉重铁链绑住,使他双腿必须维持o型半蹲的姿势,不断累积在肌肉的乳酸,使他忍不住想变换站姿,于是再度握紧曦晨双脚,用力往上挺直上身,但这一动,对下面的曦晨又是一场激烈风暴。 几道丝状的奶水瞬间喷出!她终于忍不住长长呻吟出来,透明的液体,从粉红微张的穴嘴涌出,整片股沟全是湿亮的水光。 纯白的母奶,也从板子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想被他进去了吗?」菲力普狞笑问辛苦娇喘的曦晨。 「我……不要……唔……叫他放开我……浩……我不是……自愿的……」曦晨心里挂念还是李炫浩,完全没我这丈夫!那不要脸的小鲜肉,为了让曦晨信以为真,居然假装愤怒挣扎,还被旁边的军人揍了好几拳,曦晨心疼地哀求他们别再打他,但却无视于身为她丈夫的我,正被黑人当成泄欲的玩物,撞得呜噢哀鸣。 这时在旁边的个黑人,解开我的箝嘴棒,但用力捏住我下巴不让我阖嘴,换了一个猿?塞进我口中。 他们将固定猿辔的皮带绕过我后脑,束在我头颅上,两边的缰绳就交给正在背后鞑伐我屁股的强壮黑人手中。 黑人拿到缰绳后,显得更加亢奋起来,一手拿着缰绳鞭打我,一边猛烈撞击抽插,我就像条牲畜一样任人蹂躏。 「别那样……放过他……」曦晨终于注意到我的惨状,于心不忍地为我求情。 偏偏这时,身体撑在她上方的男囚,也终于忍不住人妻甜熟肉体的诱惑,冒死将下面那根爬满狰狞怒筋,硬到一直抖跳的肉棒,直直插进她水滋滋的嫩穴!「噢……」「嗯啊……」曦晨跟男囚,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 从男囚背面挺翘的臀部看去,被铁链吊住的睾丸,像颗涨红的气球,被迫往外弯曲的结实大腿亢奋到一直颤抖。 而我的妻子曦晨,也已哀吟到不堪入耳的地步,那些围在旁边观看她和男囚性交的北国军人,都兴奋笑着。 连着男囚脐环与曦晨耻肉穿环的细绳,已完全拉紧、两人胸前的乳头也一样被彼此扯长,洁白母奶,快速从曦晨变形的娇嫩乳尖凝成珠状滑下。 男囚将肉棒插到底时,曦晨仿佛吸不到空气般「嗯啊!嗯啊」地激烈娇喘,两条被往后拉开固定的修长玉腿一直抽搐。 那双握在男囚手里、嫩白中透出健康粉红的脚掌,此刻秀气的足趾全用力握住!他们现在,只剩通过睾丸底端穿环、系在女私左右阴唇的短绳,是唯一还松弛的连系。 「浩……啊……对不起……哼……啊……原谅……我……」曦晨虽然无法抵抗生理的强烈刺激,但却对李炫浩感到无比愧歉,即使哀喘快不成声,还是努力乞求他原谅。 这种在情夫面前卑微依顺的模样,看在身为她丈夫、正在被黑人当泄欲牲畜的我眼里,比看她被迫和男囚性交更愤怒!男囚把鸡巴停留在她阴道最深处扭动屁股,口中「咦咦喔喔」舒服地呻吟,充分享受肉壁吸缠的酥麻后,才往外抽离。 这时所有连结在敏感末梢的细绳,又从慢慢松弛,变得往反方向拉直。 而被细绳绑住的两片阴唇,也因为男囚的睾丸往后离开而被扯长,让她处在另一种淫虐的亢奋状态。 「哼……」忽然她强烈抖了几下,男囚意识到了什么,亢奋地把整根湿漉漉往上翘的粗红鸡巴拔出来,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小嘴!曦晨在激烈的闷喘中,殷红肉穴近乎抽搐地潮吹出来,喷得男囚下体全是尿水。 围观的北国军人们又爆出笑声。 「这样玩很爽吧?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呢,别的女犯人都还没用过!」菲力普问已经休克般抖颤的曦晨,被兴奋男囚吸住唇舌的她,只用激烈喘息来回应。 「让你们更爽一点!」菲力普还没玩到极限,他向旁边的军人下了指令,军人推来一座前端有根长长钢条的台子。 那根钢条前面是颗小球,球体上有两个孔,孔中居然冒出不知名如蚯蚓般的虫子,它们牵着黏丝,不断恶心地蠕动。 而钢条前端的球体跟棒身,都有明显的螺纹,上面闪烁着润滑油的光泽。 军人用台子上的旋钮,调整好钢条的高度跟角度,对准男囚的屁股中心,将有虫的球体挤入他的菊洞。 正沉浸在激吻曦晨嫩嘴的男囚,警觉有异物入侵后庭,吓得松口扭头往后看,不配合地挣扎起来。 菲力普拍拍拍他肩膀,跟他说了一串话,好像是安抚他,说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男囚才慢慢冷静下来。 但那根钢棒持续深入男囚的肛肠,男囚嘴里发出不知是舒爽或难受的怪异呻吟。 一直到似乎球体已卡入直肠头,军人才停止继续送入。 而这时男囚却更奇痒难耐的扭动起来。 底下的曦晨,乳尖和耻穴上的系绳被不断拉扯,整个人只能跟随男囚的猴痒,在长板上羞耻地抽搐。 「哼……别这样……哼……别……动那么……厉害……噢……不……」她忍不住激吟哀求。 男囚可能被虫痒弄得欲火更张,猴急地想找出口,又要把充血到如紫茄般的鸡巴再度插入曦晨体内,但旁边的军人却伸手抓住他的命根子。 被阻止的男囚,像发情的公狗没得到允许上母狗一样,撑在曦晨上方一直粗重的喘息,全身暴出了青筋,汗珠如雨落在曦晨诱人的胴体上。 两片夹着钢条的屁股,结实的臀肌一直在缩动。 菲力普故意说给我听:「还没呢,女生的部分还没准备好。 」才说完,男囚突然又痒到受不了地乱动起来。 「呜……不要……」曦晨被胡乱拉扯的细绳折磨到哀吟连连,母奶、汗水和分不清是尿或爱液的黏稠液体,弄得她被拘束成不堪姿势的赤裸胴体,全是湿亮的淫麋光泽!「呜……」看到自己妻子这么不堪的样子,我愤怒闷吼,想叫菲力普停手,但黑人粗大的肉棒,像烧红铁柱一样不断用力在我肛肠撞击,弄得我下体也快融化,根本也无力全神关注她。 只能看着另一个军人拿来装满油的大型注射筒,蹲在曦晨和男囚交叠屁股前,将筒嘴插进她小巧的括约肌中心,在她的呜咽中,把1整筒油液都注入她肚子。 筒嘴拔出来的瞬间,她痛苦哀吟着,美丽的菊丘立刻鼓起来!「不可以拉出来喔。 」菲力普对已经快痉挛的曦晨说:「不然就折磨你的浩。 」我那不争气的妻子,为了不让情夫受苦,真的努力缩住屁眼,让自己在痛苦中煎熬,也不敢让肚子里的油液喷出来。 「真正好玩的要来了,刚刚是男生的肛门玩具,现在换女生的肛门玩具,小尺寸小多了。 」菲力普拿了一个前头同样是球体,但尺寸只有十几公分的肛门塞,球体上却跟刚刚他们插入男囚后庭的球体一样,有二个小孔,伸出不断蠕动的牵丝黏虫。 而在肛门塞的尾端,则是有个铜制的小敲钟。 我知道他要把那东西塞入曦晨的直肠,愤怒的朝他闷吼!菲力普却狞笑说:「放心,这虫只是样子难看,但却是很干净的,只是帮你老婆跟那囚犯助兴一下,嘿嘿。 」我又愤怒看向李炫浩。 那个假深情的人工小白脸,没帮曦晨求情就算了,我居然还从他眼神看到一丝嘲笑和鄙视,当然曦晨是不会察觉,但我更加确认!那男人根本是菲力普安排用来玩弄我们夫妻的下流演员!在曦晨痛苦的哀鸣中,菲力普将带着软虫的圆球挤入她窄紧的肛门里,吞噬到只剩尾部的小敲钟露在外面。 这时的曦晨,肚子里装满冰凉的润滑油,一定满腹的翻腾的便意,还有两条不明的长虫在直肠内钻动肆虐,肉体的极限状态,让被拉扯的多处私密末梢神经,敏感度更加放大!只见她挺着微微鼓起的灌肠小腹,赤裸裸地被拘束在长板上痛苦地挣扎。 「可以让他们继续交配了。 」菲力普残忍下令,军人捏住男囚硬到紫黑的肉棒,引导不断吐出前列腺液的龟头来到血红的阴道口。 军人一松手,男囚喉头发出饥渴的声音,迫不急待就把肉棒一插到底!也不管曦晨的耻肉就这么被细绳扯住,已经在激烈呜咽颤抖,就开始粗喘着,在他可以动作的最大限度内,卖力挺动屁股。 「嗯……啊……不……尿……啊……尿……了……噢……啊……」可怜的曦晨,连一个字都说不完全,一直在抽搐痉挛,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每一次都随男根的抽拔而涌下来,整片股缝全是湿漉漉的水光。 更让那些畜牲兴奋,却让我更悲愤的,是男囚被绑住的睾丸,不断随他抽送的动作前后甩荡,打在插在曦晨肛门的小敲钟上,发出「当!当!当!」的清脆声响。 一对被拘束住的男女赤裸胴体,激情又淫乱地,不停拍打结合在一起!男女口中除了「咿咿噢噢」的激烈喘息外,根本发不出半个有意义的声音。 这名男囚被长时间折磨到失去理性,像条发疯的公狗,不顾被铁链绑住的睾丸早已紫黑,只顾一味努力的抽插曦晨下体。 吊在他屁股下,被铁链拉长像一颗沙包的卵袋,快速打在曦晨肛门上的小敲钟,叮叮琮琮的声音,伴随曦晨激烈的娇喘和男囚粗重的呼吸。 「嗯……噢……」粗长的鸡巴不断撞到她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她麻到痉挛。 连结在精壮胴体的多处细绳,也随着激烈的动作,无情拉扯敏感的羞耻部位。 不断敲打铜钟的睾丸,使得深植入肛门的圆球震动,可能更激化她满腹便意和长虫的蠕动。 就这样,男囚的每一次抽送,都令曦晨产生几乎休克的强烈痛苦和高潮!拷在墙上,被紧紧抓住的一对脚掌,十根脚趾用力握着,两条被拘束的玉腿,性感的小肌肉已经绷紧到了极限。 不知何时,她躺的长板下方地板,已经湿了一片,夹杂着母奶、汗水、爱液和尿液。 两副交媾的胴体,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 「哼……」终于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曦晨躺在长板上激烈娇喘,男囚也筋疲力竭,但偏偏肉棒被束住,睾丸已经变成一颗紫色的大球,却怎么都射不出来。 男囚终于放弃,啵一声,把依旧往上硬梆梆翘着,却整根变成紫黑色,已经不像人类应有的暴筋怒棒拔出!曦晨同时发出呻吟,娇躯抖动,尿水和着爱液,跟着大量涌出红肿的穴口。 菲力普怒斥几句,好像是斥责男囚自行停下动作。 旁边军人拿来水桶,「哗啦啦」地把水淋在男囚跟曦晨头上,顺便让他们喝了几口,又催促他们继续,男囚虚弱地晃动脑袋,表示已经不行了。 军人扯住他的头发,口气凶恶地恐吓他,男囚这才又无奈地把肉棒插入曦晨下体。 于是两人在慢慢加快的呻吟中,又继续这场似乎永无止尽的性交地狱。 而自己这边,黑人的巨屌,这时已经在直肠内爆发!我被暴涨一圈的火烫肉棒,跟它前端喷出的岩浆状浓精,烧灼得忍不住颤抖呻吟出来,惹得那些北国军人大笑。 黑人拔走肉棒后,他们没让我休息。 三名黑人解开我被绑在长板凳下的手脚,将我翻过身,不顾我的反抗,把我的大腿跟小腿屈叠捆绑,又将我的手臂往下拉跟椅脚绑在一起,最后麻绳绕过身体好几圈,把我身体牢牢固定在长凳上。 弄成仰躺无法挣扎的姿势后,其中一名黑人用手套弄着胯下粗大高举的鸡巴,带着淫笑走到我张开的两腿间,用他乌黒的大手抓住我的后脑,强迫我仰起脖子看着他,然后把坚硬的龟头顶在我的菊花上磨揉动。 「唔……」一阵酸麻从肛门传来,我居然不争气的喘息,让那些黑人跟北国军人又哈哈大笑。 就在我从自己羞耻的反应中醒来,羞愤挣扎时,粗大烧烫的肉柱已经挤进来!肛肠被深入撑开的耻辱异感,令我忍不住又发出激烈的闷吟,脚趾再度跟曦晨一样紧紧握住!「enjoyit!bitchboy!」黑人一手拿着润滑油,淋在我和他下体交界处,同时一截阴茎在我肛肠内浅插数下,充分润滑后,就长驱到底!我只能绷紧全身肌肉,迎接这不算陌生的开发,全身冒出自己也不清楚是愉悦或痛苦的鸡皮疙瘩。 黑人大手摸着我瘦到浮出腹肌的肚子,用英文说要让我舒服,慢慢抽送起胯下那根如烧红铁棒的坚硬鸡巴。 「嗯……唔……」随着他的节奏,我嗯嗯喔喔的喘息,旁边两个黑人蹲下来,居然开始舔我的乳头。 两条湿滑的舌片,在我的胸前二点打圈,虽然一百万个恶心都无法形容,但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种麻痒的挑逗,加上直肠被一次又一次的活塞运动,我再也把持不住,身体无法自主跟着他们的侵犯而扭动。 那些黑人见我已经屈服,更加码用手指搔弄我敏感的脚底板。 我被这种羞辱的快感,弄得脑袋一阵阵断片,当他们拿下我口中的猿辔,我立刻抛弃廉耻呻吟出来。 二名黑人的湿舌跟手指,配合他们正干我屁眼的同伴,抚弄我全身敏感的部位,我的呻吟不亚于曦晨的激烈,薄弱的理智叫自己停下来,却每次都被各处涌来的快感击溃!不知过了多久,黑人撑在我上方,像要把我干断似的,阴茎疯狂冲刺我下体,结实腹肌啪啪啪撞在我两腿间,汗水不断滴到我脸上。 夹在屁股的肉棒烫得快要烧起来,我的直肠仿佛融化了,唯一能作的,只是张大嘴「啊啊啊」的激喘。 黑人嘴里叫着「baby!baby!」,用力捅进我屁眼最深处,这次忽然停住不动。 「呼……呼……呼……」他两手抓住我的膝盖,把我两腿掰到不能再开、结实的肉体全是暴起的肌肉,口中只剩兴奋喘息!我被塞暴的直肠,清楚感觉到强壮阴茎在我体内抖跳,甚至是龟头的形状都一清二楚!「吼!」他大吼一声!最后一次抽出肉棒,再用力顶入!「啊!……」我不争气地大声哀叫出来!那根贯穿的巨物,猛然暴长一圈,几乎快把括约肌撑裂。 黑人吻住张大嘴激烈喘息的我,舌头在口中乱搅,我本能正要闭紧牙关,屁眼夹住的火烫巨物忽然用力跳了一下!「哼……」我不自觉又发出喘息。 一股热流从黑人的阴茎鼓胀往前,一路到达膨胀的龟头,我才惊觉这股强大的力量,岩浆般的浓精已爆发而出,大量灌入我直肠深处!「啊……嗯啊……」在北国军人的大笑声中,我羞耻地挺高肚子迎接男精灌溉,就像达到高潮一样,手指跟脚趾都紧紧握住!来到这里这一个多月,被黑人内射已经数十次,但这个黑人却是我遭遇过鸡巴最粗大,而且精液最烫、量也最多的一个。 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在我肚子里抖跳灌注,让我痛苦到几乎无法喘息,脑袋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把还八分硬的肉肠,从我已经合不起来的肛门拔出来,我不争气地呻吟一声。 周围肿起来的菊洞里,还有一条浊精连在黑人的马眼沟被拉出来。 那些北国军人还有菲力普,都围在我旁边看我的耻态,不时交谈哈哈大笑。 「畜牲……」我悲愤怒视着菲力普,但全身骨头肌肉都快解体,虚弱到连接下来要骂的话都想不起来。 「可怜哪,怪只能怪你娶错人,看看你那不知廉耻的北鼻现在变什么样!」菲力普做了一个往后退的手势,那些北国军人立刻让到二侧,让我看到曦晨跟那些男囚现在的样子。 原本一对1的奸淫责罚,现在连最后一名男囚也加入这场惨烈的性交拷问。 曦晨被相同的方式拘束着,第二名囚犯依旧双手抓住她两张嫩脚,和她拷在一起,撑在上方猛烈插着她的穴。 但不一样的,是曦晨身下多了另一名赤裸的男囚,男囚肩抵着墙,曦晨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人被紧紧抱住,而插在她肛门的虫塞已经拔掉!地上有一大摊黏稠之物,应该是不久前才排泄出来的润滑油。 现在换下面那男囚的鸡巴,填补她原本窄小的肛门,只露出半截不到的强壮阴茎在外面,粗大的棒围,把括约肌撑开到变成一条紧缠棒身的细筋。 男囚的手,一直在玩弄她洁白的椒乳,手指捏住被细绳扯长的乳头,不断挤喷出浓白饱和的母奶。 而撑在曦晨上方干穴的男囚,屁股仍夹着钢条,被铁链绑住的两颗睾丸已经呈黑色坏死状态!照理他应该已经筋疲力竭,但此刻却更疯狂的猛烈挺动,把身下的曦晨插得抽搐哀鸣!很快,我就察觉男囚歇斯底里的原因,原来后面一名军人正用强烈喷枪火烤那根钢棒,可怜的男囚受不了高温,又无处可逃,只能前后挺动屁股,像人工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大力撞击曦晨的水穴。 两根湿淋淋的暴筋肉根,就这么在我心爱妻子的前后肉洞进进出出,加上细绳更剧烈地拉扯她的乳尖、耻肉和阴唇,曦晨不知道已经高潮失禁过几回,板子边缘一直在滴下混浊的水汁!「嘿嘿,看你的北鼻爽到不行的样子,生小孩跟大便的肉洞都被照顾到,真幸福啊!」菲力普狞笑看着我。 「畜牲……」我悲愤到咬牙切齿。 「别不甘心,士官长们也会好好照顾你的!」菲力普才说完,那些强壮的黑人又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手腿虽然获释,却完全没力气反抗。 他们再用麻绳捆绑我手腕,将我两根胳臂拉高,套在其中一名异常高壮的黑人脖子上。 「不要!」我怒吼着,但居然是曦晨在被强奸时说的那两个字!那些听得懂简单我说的话的北国军人,立刻又爆出大笑。 我虽然用仅存的力气争扎,但他们每天只给我基本维生的食物,本来就瘦,现在更没力气,180公分还不到65公斤,一下子就被那身高快2公尺,百来公斤重的黑人操住两边腿弯,悬空抱起来!黑人粗硬火烫的鸡巴,就贴着我光秃的下腹,濡着马眼渗出来的前列腺液,在我肚皮滑动。 我正奋力缩肚弓背,想避开这恶心的接触,后面却又有一颗火烫的龟头,顶住我还在流出精液的肛门,而且阵阵滚烫的鼻息吹向我耳边。 我惊怒转头,原来另一名黑人在后面,当我跟他对上眼,他的胸膛立刻贴到我背上,下面龟头撑开我被干到微张的屁眼,整条肉棒在精液跟润滑油的帮助下,一路挤进来!「啊……」我不自主仰头呻吟,还用力抱住面前的黑人后颈。 「带去他妻子旁边一起作吧,夫妻一起被干比较不无聊。 」菲力普用英文跟那些黑人说。 于是,这次换我被他们用火车便当的羞耻姿势抱着,一路呻吟被端到曦晨旁边。 菲力普将被二名囚犯蹂躏得快窒息的曦晨脸扭向我,被干得嗯哼乱颤的曦晨,看到我被两名高壮黑人夹在中间鸡奸的不堪模样,失神的表情滑下羞愧的泪水。 「对……不起……」她只勉强呻吟出这三个字,就继续嗯嗯啊啊的激烈哀喘。 「哈哈哈……goodjob!」在那些北国军人的喧闹口哨声中,前面的黑人抱着我的屁股,开始上下捧放,让我后面黑人那根粗长火烫的鸡巴,在被撑大的肛肠里激烈的顶进拔出。 我被迫只能抱紧那黑人的脖子,任由他们糟蹋。 这样弄了好几分钟,黑人跟我都汗水淋漓,我夹在全身热黏黏的两具乌黒肉墙间,像个女人一样,死命攀住对面黑人的肩膀。 在后面一直干我屁眼的黑人,还把手伸到我胸前,拇指拨弄我敏感的乳头,让我不自觉发出羞耻的呻吟。 而我旁边的曦晨,也被轮流进出的两根肉茎插到频频高潮,胴体上汗液和乳汁从没干过。 这时两名军人拖过来一张旧床垫,黑人把我仰放在上面,一个人将我的手臂拉高压在床面,另一个挺着湿漉漉的粗长肉棒,推高我双腿,又把肉棒挤入我滑溜溜的肛门。 「噢……」我已放弃挣扎,旁边二名黑人又爬上来,一个舔着我的乳头,一个抓着我的脚掌舔吮我的脚趾趾缝。 「嗯啊……啊……唔……」我堕落地放声呻吟出来,但嘴也接着被压着我手臂的黑人吻住,只能随他舌头互缠。 这时一名军人持着油压剪,走到屁眼夹着热钢棒,正疯狂抽干曦晨的男囚身后,用油压剪剪断捆吊睾丸的铁链。 铁链松开落地的瞬间,鼓大到像颗黑皮球的睾丸获得释放,男囚整个人宛如癫痫一样剧烈的抖动,那颗已经很惊人的瘀黑肉球忽然鼓涨一圈,然后剧烈收缩成一小颗!「啊呃……呃……」只见男囚像中邪一样仰直脖子呃呃激喘,接着就听见曦晨的哀叫!像得了止不住射精怪病的男囚,睾丸一直鼓大、收缩、又鼓大,把积压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进曦晨子宫。 转眼大量浓黄精液已经从肉棒塞满的耻户边缘涌出!「呃!……」射了第七、八次,男囚脖子冒出可怕的青筋,整个人像中风般抽搐,睾丸最后一次收缩后,变得只剩乒乓球大小,从肉洞边缘冒出来的不再是精液,而是满满的鲜血!曦晨没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因为她早已被男囚用生命完成的强烈内射,冲击到失去意识,躺在另一名男囚身上哼喘痉挛着。 那男囚的手指,还不断揉捏她被吊起的乳尖,挤压出浓浓母奶…… 美妻拷问记(05) 美妻拷问记(05)那天结束后,我又被拖回黑人士官长的宿舍,跟五个黑人住在一起,继续接受他们凌辱。 那些黑人白天出门前都强行帮我穿上贞操带,晚上回来才会替我脱掉,然后一起玩弄调教我。 贞操带里有塞住尿孔跟肛门的设计,必须有钥匙打开贞操带的锁,我才能排泄。 所以当我很急的时候,只能光着身体,拖着沉重的手链和脚鍊,忍辱走到外面,去部队操练场找那些黑人士官长,求他们帮我解锁,但免不了顺便又被玩了一轮。 可能被玩弄到已无尊严,没有曦晨在的地方,我就像具行尸走肉,不会激动、愤怒、嫉妒!肉体在被黑人鞑伐进出时,我只是机械式的喘息着,脑子却一直在想别的事。 想曦晨为何那么快就变心,难道夫妻真的大难来时各自飞,我们从相恋到结婚,八年的感情这么不堪1击?就算李炫浩那小白脸长得再帅、体格再好、阳具再傲人、说话再温柔、眼神再深情,也不该这样!我认识的曦晨,应该不是那种容易变心的女人啊!但我也有反省,或许是我自作自受,现在该还的。 在有翔翔之前,我们感情跟婚前一样甜蜜。 但自从小孩生下来后,我又换了新公司,在那里受到上司重用,工作压力也愈来愈重。 每天都得把工作带回家不说,还常常怪罪曦晨没把小孩照顾好、没把家事弄好,而没给她好脸色看。 有几次她气到夺门而出,后来虽然还是放不下孩子回家,但这些伤害可能一直在撕裂我们的感情,而我不自知。 最近一次,是她公司下班后有活动,没办法去保母家带小孩,我只好提早下班去带,但回家后却因为翔翔一直吵闹,让我无法加班,后来小孩还跌倒摔倒头,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我已气到不行...那天曦晨提早八点多,就慌忙赶回家,美丽的大眼睛还带着满满的歉意,但我却不领情,整晚给她脸色看不说一句话,到了隔天、再隔天都如此。 后来虽然我主动示好冰释了冷战,但我想曦晨一定十分难过我这样对待她。 毕竟她也有工作,每天为了迁就我的工作已多付出时间照顾翔翔,还必须顾虑我的大男人脾气。 可能是这样,加上当时菲力普设计她处于孤立无援的环境,遇到李炫浩这擅长作戏的小白脸,才会被骗得死心塌地。 现在,只有想到这些让我后悔莫及的事,心痛的感觉才提醒自己仍然活着,只是生不如死。 我暗自发誓,再见到曦晨,我一定要向她忏悔,要得回她的心...日子一天一天过,终于,週末假日又快来临。 当我还是上班族时,因为工作繁忙,週末假日都得在家中加班,所以对于週末快来这种事,并没什么兴奋的感觉。 现在沦为比囚犯地位还不如的性奴隶,更不可能有週末假日,每天睁开眼,等我的都是地狱般的日子!但那些黑人跟军人却有,他们很兴奋这一天的到来,因为可以从我跟曦晨身上找乐子。 菲力普告诉我,每隔一週,就是拷问日,我跟曦晨要一起接受刑责。 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更过份的耻凌在等我,但知道可以见到曦晨,心情就激动起来。 虽然知道即使见到,把想说的话都说了,结局可能只会更难受,但我就是无法忍住对我那美丽的妻子疯狂的思念!终于週末夜色降临,我再度被带走,这次是另一班五名新面孔的黑人带我过去,我每週被轮流送到不同班的黑人士官宿舍,当他们一天任务之馀洩慾的玩物。 我光着身体,全身上下只有那件连两片屁股都遮不住的羞耻贞操带,手腿上了铁链,脚步踉跄被高壮的黑人推拉入刑求室。 曦晨跟李炫浩,已经在裡面了。 曦晨跟我一样,窈窕的柳腹下,也被穿了一件上锁的贞操带,其他地方身无寸缕。 翘立在椒乳前端的嫣红乳头,不断在滴着母奶。 这时我才注意到令我愤怒得另一幕,在旁边角落,有一只狗笼,我们的小孩翔翔就像隻小狗一样被关在里头。 他应该刚喝过母奶,现在睡得很甜,稚嫩可爱的表情,跟曦晨甜美的脸蛋一样,看了让人心都融化了,只是再往下、两腿间那根与他小小身躯完全不对称的阴茎,却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根肉棒,现在是在睡中勃起的状态,包皮已经包不住硕大熟透的龟头,裂开的马眼里,还有疑似未乾的精液,我不禁愤怒想像他喝奶的时候,那些畜牲还让他跟曦晨作了什么事!他的睾丸也鼓胀得像颗小棒球,周围甚至开始冒出细小阴毛。 我的小孩,还有我,都变成了让人取乐的怪物。 而那可恶的小白脸李炫浩,一丝不挂躺在地上,手腿伸成大字形,那条粗长鸡巴,此刻正躺在他结实的六块腹肌上,虽然不是勃起状态,却仍然尺寸傲人,连上面的血管都很粗。 但他的样子很怪异,张开的两条胳臂,手分别抓住左右两边地上的一根铁桩,张开的双腿,足背也紧紧勾住另两根铁桩。 他的手脚,并没有被绑在那些铁桩上,这代表着,是自己抓住跟勾住地上的铁桩,把自己弄成大字形。 而曦晨则是怯生生跪坐在他身边,偶尔与李炫浩视线接触,流洩出带着甜蜜的一丝羞意。 「北鼻!」我激动叫她,她听见我的声音,惊然抬头,但只与我四目接触半秒,又默然低下。 「北鼻!我...」我想跟她诉说,我很想她,但嘴巴已被后面的黑人捏开,旁边一个把箝嘴棒塞进来!我不甘心地唔唔闷叫挣扎。 记住但不防身后高大的黑人在我腰际勐揍一拳,接着将失去抵抗能力的我新娘抱起来,丢到曦晨跟那小白脸旁边的一块塑胶软垫上。 那阉割我的冷酷行刑手,已经准备好麻绳在等我。 黑人们解开我手腿上的铁链,没多久下我就换成全身被龟甲缚,双臂高举过头露出腋下,再往下拗绑在背后。 两条腿也被大腿迭着小腿绑在一起,变成无法合起来羞耻状态。 「想尿了吗?」黑人用英文问我。 从二个小时前,他们就一直灌我啤酒跟水,现在的我,早就憋了满肚子的尿,但为了保持在曦晨面前最后一点男性尊严,我愤怒摇头!「不要硬撑了,让你妻子看看你新装饰的下体嘛!」黑人说。 「唔!...」我闻言更惊怒,但无法动弹下,还是得乖乖的让他门打开贞操带的锁头,解下那条羞耻的拘束。 六天前,这里的医生帮我动了一个小手术,而且用了强烈的药让我伤口很快复原。 我的下体,被手术刀划开了一条约五公分无法再黏合的小缝,位置就在我被阉掉阳具的地方,而预留尿尿的孔,刚好在割开的小缝中间。 不只如此,他们在内面纹上永久的樱粉色,然后在小缝上方,还为我植上细毛,修剪成整齐的倒三角型。 贞操带解下来的瞬间,我恨不得有手能遮住自己的脸,而那些恶劣的西国军人跟黑人士官们,立刻发出如雷的爆笑!「看看妳前任北鼻的样子。 」菲力普抓住曦晨的秀髮,将她的头拉高。 曦晨被迫看着被黑人抱着,拉开双腿的我,瞬间她动人的大眼眸,滑下羞愧的泪水。 「想跟他说些什么吗?」菲力普摇动她被弄乱的一头乌丝。 曦晨只是楚楚可怜,不发一语。 「如果妳后悔,现在说还来得及,我可以把妳送回老公身边...」菲力普的话让我重燃希望,只希望曦晨能良心发现,用力点下她的头。 但曦晨并没那么作,只是安静地掉泪,而且不敢看我。 菲力普见她没回话,又问:「决定要跟镐在一起了吗?」过了几秒,曦晨才默默点了一下头。 我不甘心的闷吼。 菲力普狞笑:「如果妳今天通过考验,我就允许你们在这里做爱,这几天是妳的排卵期,幸运的话,嘿嘿...,妳就能怀上镐的骨肉。 」曦晨闻言,虽然还是没说话,但身体明显兴奋起来,呼吸变得微微急促,肿翘的乳尖母乳也愈滴愈快!「去把东西拿过来吧!」菲力普放开她的头髮。 髮丝带着凌乱,更显娇楚动人的曦晨,低着头站起来,双手紧张地互握在柳腹前,走到旁边,将一台推车慢慢推过来,停在我跟李炫浩中间。 在黑人怀抱中羞愤扭动的我,看见推车上摆满了淫虐用具,肛珠串、按摩棒、跳蛋、润滑油、浣肠器...琳琅满目!这些人居然要曦晨把凌辱她自己的淫具推过来,我忍不住愤怒朝菲力普闷吼。 菲力普狞笑说:「虽然不知道你在气什么,但我怕你误会了...」他看着眼神充满敌意还有疑问的我,似乎很享受这种乐趣,缓缓说:「这些东西,是黑人士官长们,要在这里调教你用的,不是你无缘的北鼻要用的。 」我闻言,原本的怒火,瞬间被一桶冰水浇到结冻,只觉得心全冷了。 「对不起...」一直羞愧低着头的曦晨,哽咽道歉,就转身想逃离我的目光。 但却被后面走来的菲力普捉住臂膀,将她再转身推回我面前。 「帮妳前任北鼻尿出来啊,我们才可以开始调教他!」「放过我...」曦晨转开脸颤抖地哀求。 「放过妳?」菲力普冷笑:「看来妳对镐的爱还是不够,我看让妳怀别人的骨肉好了。 」「不!...」曦晨慌张摇头,楚楚地哀求:「我不要!我想要怀镐的小孩!」我悲愤不甘地闷吼,却只被黑人把腿拉更开,不让我乱动。 「那就给我去!」菲力普粗暴地将她按下去,让她跪在我张开的下体前,然后拿了一条细鱼线给她。 「用这个,伸进妳老公的尿洞里,帮妳固执的前北鼻尿出来。 」曦晨颤抖地接过鱼线。 紧抿住原本微翘的可爱嘴唇,默默掉着泪珠。 「时哲...我..对不起你...」她只说这几个字,就狠心地在那些西国军人还有黑人士官的大笑中,把鱼线刺进我下体小缝中央的尿洞。 「唔..唔...」我不甘心地闷吟,鱼线带来的刺痛和麻痒,使膀胱神经产生强烈的酸涨。 我绷紧全身肌肉,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但不甘心就这样尿出来,因此在痛苦的煎熬中,一直努力屏息硬撑着,即使脑袋都快缺氧变空白!「再弄深一点!」记住菲力普在旁边冷酷逼迫。 曦晨看我这样,可能手都软了,哽咽掉泪求我:「时哲...求求你...尿...尿出来...别让我..这样...」我愤怒呜咽摇头!「叫妳弄深一点不会吗!是不是不想要跟镐作爱了?」菲力普怒斥。 「嗯...我知道...」她痛苦地答应。 我感觉鱼线又更深入尿道,痛得仰直脖子一直抽搐。 「时哲...尿出来...求求你...放弃吧...曦晨...不是你的了...」她一边折磨我,一边啜泣自白。 「呜...」我更不甘心地与肉体的煎熬对抗。 但曦晨似乎已经狠下心,或许是想长痛不如短痛,鱼线伸入到我的膀胱,还来回抽插。 「呜...」强烈的针痛令我脑袋完全空白,中枢神经也失去控制力,一阵乱抖后,带着疼痛的热流从胀满的膀胱喷涌出来!「尿了!尿了!」那些黑人士官和西国军人用英文和西国语大声嘲笑。 我被绑的双腿无法合起,还被黑人像把尿一样抱着,在曦晨面前无法控制的喷尿。 她默默接过菲力普丁给她的铁盆,放在我屁股下面接尿,尿液叮叮咚咚地装满了大半盆。 我喘着气,严重丧失的自尊,让我转开脸不想看她。 她却又用湿毛巾帮我把仍然滴着尿珠的湿漉下体和屁股擦乾淨,然后将尿盆端开。 「做得很好。 」菲力普用鞋尖抬高她的下巴,讚许说。 跪在地上的曦晨,脸上爬满羞歉的泪痕。 「现在,准许妳进行试炼了,通过的话,就让妳跟镐在这里作爱,还让他内射在妳肚子。 」曦晨静静听着,但按在大腿上的玉手慢慢握成小拳头,洩漏出她内心的激动。 「过去吧!去找妳的镐,妳的前任北鼻,现在要跟黑人士官们享乐了。 」菲力普移开鞋尖,曦晨缓缓站起来,不顾我的悲愤闷吼,低头绕回到李炫浩身边。 而黑人此时已开始在我身上狂欢,他们脱到跟我一样精光,其中一人拿起整桶润滑油淋在我跟他们身体,然后把那些玩女人的淫具都搬到软垫上。 第一件事,就是把二千西西的大型注射筒插进我的屁眼,替我浣肠。 我被绑得动弹不得,又被从后面抱起,他们把冰凉的润滑油注进我直肠,还一直叫我要乖。 有两个黑人已经按耐不住,一个疯狂的吸舔我的脚掌,一个则是抓着我另一隻脚,用他几乎垂直勃起的火烫肉棒,不断摩擦我的脚底板!「唔...」记住我屈辱又痛苦的呜咽,肉体早已不是自己的。 但仍忍不住看向深爱的曦晨。 她现在将自己的秀髮拢向后,扎起了马尾。 一名西国军人走过去,手指捏着钥匙,蹲下去要帮她解开贞操带的锁头,曦晨乖乖站着,但那军人却没立刻要帮她开锁的意思,反倒伸手抚摸她洁白的大腿内侧,一路摸到被贞操带深深陷入的耻丘边缘。 曦晨虽然颤抖,却一直没动,她只要跟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四目接触,似乎就能忍耐任何事。 终于军人摸够了,打开贞操带的锁,还站起来,亲手帮她从腰际解下。 贞操带脱离两腿间的瞬间,她呻吟一声,差点软倒在军人怀里。 原来那件东西内面也有二颗一大一小的球,穿上时分别塞进前后肉洞。 全身赤裸后,她又在李炫浩身边跪下,这时的曦晨,不知为何,粉颊晕红,带着羞怯,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她拾起放在李炫浩胸肌上的两条细绳,缠在自己不断滴着母奶的勃起乳头,仔细地打了一个活结,在自己的娇喘中把活结拉紧。 另一边乳头也如法炮製,下滴的母奶慢慢变少,但她的娇喘却愈来愈急促。 接着,她往后仰躺在地上,羞耻地将脸转向一边,在众目睽睽下,自己把腿弯曲,然后慢慢往两边张到最开。 刚被黑人浣了二千西西润滑液的我,顾不得肚子疼涨,愤怒地对她闷叫,想阻止她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姿势,但她却像没听到一样,还自己双手扒住大腿内壁,将自己肉缝拉开,鲜嫩愈滴的层峦耻肉,还有羞赧的小菊丘,就这么任人一览无疑!这时我还发现,在她耻户和肛门中间的会阴处,私密的肌肤上又被多穿了一只小环。 那个行刑手拿着一包东西,走到她张开的两腿前蹲下,将那包长型物打开,原来是一根大毛笔,毛笔的笔身接近笔头处,左右前后各有个小勾环,分别繫着一截细短链,笔尾则是一颗球状。 这时,黑人已经在我灌满是油液的直肠里再塞进遥控跳蛋,然后又把由大到小颗的拉珠,一颗一颗填进我的屁眼里,我肚子绞痛到一直颤抖,却还是只关心我的曦晨,无法不看她!行刑手将毛笔带球的尾端塞进曦晨的小穴,一直插到只剩一半不到的笔身露在外。 曦晨羞耻地轻喘着,但仍努力拉住自己两边大腿,不让两腿合上,即使两排秀气的脚趾都已经受不了刺激而紧紧握住!接着,行刑手把连结在笔身上的四条细短链,分别扣在她的两片阴唇、阴蒂下方、以及会阴处的穿环上。 弄好后,曦晨终于默默合上双腿,羞颤地起身,在那些西国军人的交谈淫笑注视下,下体夹着毛笔走到旁边一桶墨水上方,羞耻地深蹲下去,让笔头沾满墨汁,然后掂着脚尖,夹紧大腿,步履有点不稳地走回李炫浩身边。 「镐,我...要开始了...」她一脸羞怯,却又难掩甜蜜,晕着脸用英文跟李炫浩说。 「嗯,辛苦妳,我好心疼。 」「嗯..」曦晨小着急的摇头,低头娇羞小声说:「我不辛苦,是你。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曦晨作什么,但那两人就在我面前你侬我侬,我真恨不得这些黑人能残暴一点,戳瞎我的眼睛跟弄聋我的耳朵!但黑人们现在玩弄的,却是我的屁眼,他们打开埋在我直肠的遥控震动蛋,我痛苦的在他们包围中扭动。 后面的黑人仍然紧紧拉住我的双膝,算不清有多少片唇舌和几张手在我裹满润滑油的紧缚肉体上爬动。 我脖子、耳朵、锁骨、乳头、腋下、腰腹、尿孔、屁眼、脚掌心,甚至每根脚趾,都被他们轮流舔偏吸吮,口中除了「呃...呃...呃...」的激喘外,根本无法挣扎或说出任何话!但我仍然辛苦地转头看着曦晨,她现在,居然张开双腿,以背对的方向跨蹲在李炫浩健美的胴体上,用从阴道露出来,绑在她私处穿环的毛笔,在他结实的六块肌腹部上写字。 菲力普走来我面前,看着正被黑人玩弄的我,狞笑说:「我跟你的北鼻说,只要她可以在那小鲜肉的身上写下—我爱镐—三个工整的西国字,我就允许她被那小鲜肉下种,你看,她多认真的样子,为了怀小鲜肉的孩子那么不知廉耻。 」我愤怒呜咽,但立刻又被乳头和尿孔传来的湿舌舔舐快感,弄得短暂空白,只剩粗重喘息。 菲力普狞笑说:「但我还是会帮你的...」他扬起手,手中有一颗遥控器:「这是让毛笔尾端那颗球震动的开关,我现在就启动。 」他手指按下按钮,曦晨立刻呻吟出来,踮高嫩白足趾的修长小腿,像快要抽筋一样。 可惜她危集之际,提高了屁股,没有让毛笔笔尖划花了李炫浩的身体。 「只能蹲着,不能站起来休息,不然就取消妳的资格!」菲力普在一旁提醒已经辛苦不堪的曦晨。 「baby!holdit!」李炫浩急忙说。 「嗯...嗯...」曦晨娇喘着,两隻玉手即时握住李炫浩肚皮上的肉棒,总算慢慢能稳住。 但她跟那小白脸这种样子看在我眼裡,却是心里酸楚到难以言喻。 李炫浩的肉棒在她柔夷围握下,马上愈变愈粗大,举头昂扬起来,曦晨的小手几乎快无法圈住它。 她整张脸都羞红了,呼吸又变得紊乱。 「baby,妳还好吗?」李炫浩明知她春心荡漾,还故意关心而且温柔问她。 「嗯...」曦晨低着头羞喘,努力踮高洁白脚掌,弱声说:「我可以...只是...害羞...」他们两人不顾我的愤怒,还有围在旁边观看的军人谑笑,忘我的用英文谈情说爱!「我要...开始了...」她努力调匀呼吸,慢慢移动屁股,笔尖微微颤抖地,在她新欢的下腹小心翼翼写下第一笔。 「唔...」我看到李炫浩脚背用力勾住铁桩,应该是毛笔在他肌肤滑动,还有鸡巴被曦晨柔软的玉手握着,让他忍不住快感所致。 这也才明白地上那些铁桩的用处。 只是同样是快感,发生在我身上,是黑人带给我,李炫浩的,却是我甜美的妻子带给他!这是何等不公平!曦晨写完还不错的第一划,立刻提高臀部,让笔尖离开李炫浩身体,两手紧握住李炫浩兴奋抖动的肉棒,辛苦的娇喘。 「不要太勉强自己,看妳这样,我好心疼。 」李炫浩这狗娘养的,又再甜言蜜语骗她。 即始是简单不过的低阶英文,但从这狗娘养的嘴里说出来,就是充满深情,这恐怕是我永远也学不会的优点!「不...我不要紧...」她回答,又开始写第二笔。 「噢...曦晨...」可能太麻痒,或太舒服,李炫浩忍不住轻唤她的中文名字,手紧抓住地上的铁桩,才能让身体不至于乱动。 「嗯...嗯...」写完第二划,曦晨又娇喘得更厉害,她性感的胴体早已香汗淋漓,那些连在她私处的细链,将笔尾的震动,传递到阴蒂、阴唇、会阴等这些极度敏感的耻肉,浓稠的爱液,已经沿着笔身往下流。 记住而且细绳似乎也无法绑住不断在涨奶的乳尖,洁白的母奶又慢慢愈滴愈快。 点点斑白不断洒落在李炫浩赤裸的胴体上,但可恨的是,写在上面的墨水似乎是防水的,并没被母奶冲晕掉。 曦晨羞喘着,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菲立普。 「不行喔,我不会关掉震动的,妳要忍耐!」菲力普说,又补了一句:「还有,没完成之前不准高潮或尿出来,不然也算失败。 」「怎么...这样...」曦晨虽然弱声抗议,但也只能强自忍耐,继续写下一笔。 这时我这边,黑人已经从我肛门慢慢在拉出肛门珠玩乐。 他们故意扯动露在外面的珠绳,常常拉出一点珠头,在我呃呃的颤抖时,就又鬆手让它吸回去,然后玩了几次,在我不备时才突然拉出来,让我不断发出让他们性奋的闷吟。 我全身都是油腻的润滑油,被浣肠、塞跳蛋跟填肛门珠已经狠难受了,但那些黑人从没停止挑逗我的肉体。 我的乳头一直被舔弄,敏感的脚心也被指甲不停刮搔、或拿强力按摩棒刺激,后来,其中一个,居然想到用极小楷的毛笔沾满润滑液,手指拉平我下体被割开的粉红色肉缝,让尿洞变大,然后将笔尖插进里面转动。 我痛痒到几乎痉挛,但被麻绳勒紧缠缚的油亮肉体,只能张着腿人他们鱼肉!黑人根本不理会我的生不如死,毛笔插到笔头连着一小段笔身都进入尿洞,然后鬆手,那根毛笔就矗立在被黑人捧抱、两腿绑开开的我眼前。 接着他们轮流用手指拨弄它玩乐,插在我尿道的毛笔左右摇颤,我在痛苦闷嚎,那些黑鬼却在哈哈大笑。 「要专心喔...」就在我感觉快被折磨到休克时,听见飞利普在叮咛曦晨。 忍着不断抽搐的下体剧痛,我泪眼模煳转头看。 曦晨写完第一个字,但也快要撑不住,此时已停下动作,厥高屁股蹲在李炫浩身体上方,两手用力握着那根长屌,嗯嗯哼哼的娇喘。 她性感诱人的胴体一直在颤抖,连踩在地上的雪白脚ㄚ,脚心都疑似抽筋而弓高,娇嫩的足趾紧抓住地板。 这种样子,要用夹在肉穴的毛笔再写第二个字,应该很困难。 而且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呼吸也变得粗浊,两手两脚用力握勾住地上的铁桩。 他正忍耐着曦晨把他肉棒愈握愈紧的快感,硕大的龟头中央,熟裂的马眼含着满满的前列腺液!「需要帮忙吗?」菲力普在曦晨面前蹲下。 「嗯...帮我...」她辛苦娇喘着,仰起脸乞望菲立普。 就在她用这种表情,哀求那害我妻离子散的畜牲时,黑人正好拔掉插在我尿孔的毛笔,我激烈呜咽抽搐,尿水不受控制喷出来!「好吧,我找个人来帮妳。 」菲力普站起来,对旁边军人小声说了几句。 军人走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条皮绳,一头牵着一个男子的脖子。 那男子年纪不大,可能只有17、8岁,四方的大饼脸,小小的眼睛,眼珠子如死鱼般没有聚焦,两片肥厚的嘴唇外翻,一直合不住的张着。 另外体态痴肥,过多脂肪让胸部呈现母乳化,奶晕是噁心的粉红色。 他行动迟滞,有点高高低低的走着,不时歪歪脖子,挤眉弄眼,然后口中念念有辞。 这样的人,简单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智能障碍。 那些恶劣的人,让他全身上下只穿一条尺寸过小的红色三角内裤,裤裆中央鼓起十分突兀的一大包,就像生了一颗芒果在里面。 其它引人注意的,就是他肩上背了一綑尼龙绳,绳子两端,各有一根勾子。 那个智障,就在众人嘲笑中,被军人牵着颈绳,可怜一歪一歪走到曦晨面前。 「他...要作什么?...」曦晨辛苦忍耐的美丽脸蛋,露出恐惧神色。 「让他帮你啊。 」菲力普狞笑。 「我...我不要他帮...」她一边娇喘,拼命摇头拒绝。 「不可以任性喔,刚刚妳要我帮妳,我才麻烦人家的。 」菲力普不坏好意笑着。 曦晨应该也猜到自己错了,但菲力普不可能放过她,只好羞耻地问:「他...要...怎么帮我?」「让他把勾子勾进妳可爱的小屁眼,然后让他用力拉住,妳就不会没力气蹲了,可以慢慢把字写好写满。 」菲力普说。 「不...我不要!...他那么奇怪...」曦晨泪水夺眶而出,可能发觉自己说得太过分,虽没继续说下去,但心中的激动和排斥却是难以掩饰。 「说人家奇怪?」菲力普抓住她的用词,咄咄逼人说:「妳是看不起智能不足的弱势吗?如果今天找个像镐的男人来帮妳,妳就心甘情愿对吧?」「我不是...那个意思...嗯...」曦晨无力反驳,别开脸继续娇喘。 「baby,妳不要勉强,我宁可得不到妳,也不想看妳痛苦。 」李炫浩这戏子,又在用英文骗她。 「不...」曦晨摇头,激动的说:「我可以...只是...你不要看...我会...羞...」她最后一个字小声颤抖到不行。 这时我忍受着被黑人继续拔出肛珠,还有舔弄尿洞的肉体淫辱,愤怒地对她还有李炫浩闷吼。 我最气愤的是李炫浩,如果他对曦晨有一点爱情,怎可以看她被这样糟蹋!虽然我早就知道他只是在玩弄曦晨!曦晨虽然长得甜美,清纯的像个大学生,但毕竟真实身份已是人妻,还有一个小孩。 对李炫浩这种风流倜傥的小鲜肉来说,人妻只是刺激,玩玩就能丢,根本不会珍惜,更何况他只是配合菲力普演出而已!但整个现场唯1真心在意她的只有我,我却什么都改变不了。 在军人的笑声中,那名智障的男子,动作笨拙地从三角裤前裆,用力翻出一个白色的罐子,这原来就是他那裡肿一大包的原因。 他认真地打开罐盖,用手指挖出一大沱油腻腻的膏状物,然后矬矬地绕到曦晨屁股后面蹲下。 「哼...他...要做什么?...嗯..」曦晨紧张又害怕地转头,即使已经被下体的震动折磨得上声不接下声,仍然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妳放心...」菲力普狞笑安慰她:「这个白痴,虽然一加一等于多少都不懂,但今天要他做的事,我们已经用假人训练他整整一个月,每天都要複习几百次,现在就算绑住他眼睛,他也没问题。 」「我...嗯...哼...我...不要...噢...」曦晨摇头,但又频频失神呻吟,我在悲愤中,看见菲力普的手放在身后偷偷调整遥控器。 「不要就算了,妳跟镐反正没有缘份,我帮妳找别的男人的种吧。 」「不...我也...不要...嗯...噢...」她两条蹲着的修长小腿剧烈颤抖,脚心抽筋弓高的程度也更利害,但为了怕毛笔画花李炫浩的身体,会失去跟他作爱的机会,一直用意志力硬撑着。 两张柔夷,用力把李炫浩的阴茎扭握到浮现狰狞血管,李炫浩已经快吃不消,手臂跟大腿肌肉都暴出来。 从熟裂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流到曦晨玉手的虎口上,就像从曦晨小穴涌下的爱液,也已沾黏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一样。 「那就算了,妳自己努力吧!」菲力普丢下一句。 曦晨颤抖喘息了几秒,终于闭上眼,流泪屈服:「请...他帮...我...哼嗯...」她慢慢将屁股往后厥,不再躲那白痴的手。 「嘿嘿,早点想开,不就可以早点得到妳要的?」白痴似乎感受到曦晨已经答应继续进行,他把手指伸到曦晨屁股下,把油膏涂在她粉红的菊丘上。 记住「哼...噢...不要...手指...不行...哼...噢...」她喘息扭颤着,原来那白痴不但把润滑用的油膏抹在她肛门,还把手指插进去涂抹。 白痴一直一号执着的表情,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件工作那么单纯,但嘴巴还是一直念念有词,似乎在数手指进出的次数。 「呜...可...可以了...告诉他...嗯噢...可以...了...」曦晨被他用手指通肛通到快撑不住,一直娇喘哀求菲力普让那白痴停止。 但菲力普还是残酷地欣赏她羞耻痛苦的模样,直到白痴似乎算到足够的次数,把手指从曦晨肛门拔出来为止。 「噢...」她窈窕的胴体激动的颤抖,整片赤裸的股沟和两片臀肉内侧,全是油腻腻的光泽,括约肌也鼓出来一直在缩动。 当我目睹她被骗、被玩弄,而愤怒不已时,黑人忽然也一连从我肛门拉出三颗较大的拉珠,我全身不自主的颤抖。 但还没从羞耻的快感中缓过气,他们立刻拉直露在我肛门外的珠串,用强力按摩棒接触它。 只听到喀喀喀的密集声响,还夹在我肛肠中的半条大珠串,传来剧烈的麻震,连同直肠深处的遥控跳蛋,令我全身细胞由内到外,都像要被融化一样!「呃....呃....」我在黑人怀中挺扭,他从背后抓着我的膝盖,不让我被绑成蛙式的双腿有任何一点自由。 从肛门露出来的半条珠串,被一隻手拉得笔直,按摩棒在上面来回的移动。 黑人壮硕大腿中央的粗长鸡巴,都已经亢奋的高举着。 但他们似乎不急着进行性交,对我而言,今天痛苦的前戏势必很漫长。 被曦晨伤太深的我,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放弃挣扎,即使他们拿掉我的钳口棒,我也只是堕落的喘息跟呻吟,只剩视线仍无法离开我的爱妻。 「噢...镐...别看...」但此时,曦晨激烈羞喘的对象并不是我,白痴正在将肛勾插进她被充份润滑的可爱肛门。 「嗯啊...好深...呜...太深了...」勾子的弧度配合她圆俏的臀形,刚刚好滑进到最深处,曦晨油亮的括约肌,像鱼嘴一样,激动吸吮着侵入的异物。 那白痴完成每一步骤,都很认真检查是否确实,当勾子完全吻合的伏贴在曦晨股缝后,他抓着绳子往上提了提,确认是否扎实。 这样的动作,却让曦晨痛苦地呻吟出来,那些西国军人也因此暴出大笑!「真好玩呢,夫妻一起接受肛门调教的画面。 」菲力普狞笑着。 「噢...」这时的我,又因为黑人不断拉出肛珠,跟用按摩棒刺激我的肛门和脚心而激烈喘息,奶头也被他们拿毛笔一直画圈。 浣进直肠的润滑油,已经开始忍不住喷流出来,但他们昨晚已经帮我彻底清肠过,这也是今天要跟我肛交的准备,所以流出来并没有恶臭的粪便,只有透明的油液。 「舔它!」一名黑人把粗翘的肉棒挺到我面前,我因为被玩弄的快感而呻吟着,不自觉就伸出舌头,舔起他怒张的龟头。 「噢...舒服...」黑人粗重的喘息,口中一直用英文讚许我。 「他跟他老婆一样听话,一样会舔鸡巴。 」黑人们兴奋地谈笑着,然后又有人在舔我的尿缝。 「嗯...噢...」我脑袋一阵快感晕眩,马上被黑人纠正:「认真舔!马眼那个地方也需要!」「嗯...」堕落到底的我,仔细的舔着那道腥臭的裂缝,把前列腺液都吃进去,四週都是男人在大笑的声音。 「好了!趴着!」抱着我的黑人,终于把我放下,但把双腿跟手臂都被紧固綑绑的我,弄成趴跪屁股向后的姿势。 我看到旁边的曦晨,她的后庭则是勾着一条绳子,厥着屁股跨蹲在李炫浩身体上方,处在一个极度尴尬又羞耻的姿势。 而那白痴,先把绳子另一头抛过天花板上的横杆,然后在众人的哄堂大笑中,面对曦晨,脱下窄紧的三角内裤,露出下体那根旁边被剃光毛的白皙象鼻子。 「哼...」激烈娇喘的曦晨,羞耻欲绝转开脸,但娇嫩的油菊花被勾子勾入,这时就算她后悔,也来不及说不要了!白痴脱下内裤后,也挖了一坨润滑膏,抹在自己的肛门,用刚刚插过曦晨菊洞的那根手指,一样插进自己的屁眼,让肛肠吃够油膏后,把另一个钩子勾进自己屁眼。 「不...你在....作什么...别那样...」曦晨目睹那白痴,跟她用同一条绳子的两头钩住肛门,羞得快要晕厥。 那些西国军人却笑到东倒西歪。 整个刑求室,就只有那个白痴,一直很认真的在完成这件工作,他握紧拳头,像要大便一样慢慢往下蹲,在曦晨的哀吟中,绳子一端被微微提高,她的屁股也被勾子吊住。 「镐...嗯...别看...嗯...啊...」美丽的菊花,被勾子拉成椭长型的肉洞,就展露在李炫浩那小白脸视线上方。 曦晨这时,不但跟那白痴一丝不挂面对面蹲着,肛门还透过绳子感受对方肛门的颤动,已经是羞耻欲绝。 偏偏两颗用细绳绑住的勃起奶尖,又一直控制不住滴垂着母奶,而且因为过度涨奶又得不到宣洩,偶尔还从乳晕周围的乳腺丝喷出来。 「快点写吧!还是妳喜欢一直维持这样?」菲力普说。 「嗯...不...我要写...」她羞乱地喘息,咬紧下唇,两隻玉手握着李炫浩粗长的肉棒,颤抖的移动用屁股夹住的毛笔,在他长型厚实的胸肌上写上第二个字。 「曦晨...噢...」随着笔尖的扫动,原本只是呼吸粗重的李炫浩,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 笔毛正在他的乳晕周围划字,加上曦晨紧紧握着他的阳具,那条充分勃起的暴筋肉棍,一直兴奋的抖跳着,也让曦晨呼吸紊乱无法凝神。 她娇羞带怯的模样,就像小女孩抓住一个又爱又怕的小动物。 「你们两个都不能高潮喔,不然就不许你们性交。 」菲力普在旁边提醒。 「嗯...」「嗯...」两人都辛苦忍耐着回应,在那白痴的帮助下,曦晨至少花了十分钟,终于写好那三个字,只是字体歪扭,连不识西国字的人都会觉得不及格。 菲力普一脸嫌弃的歪头看着那些字。 而当作人肉字帖的李敏海,也跟曦晨一样慾火焚身,平躺的健美胴体,髓粗重的呼吸激烈起伏,粗长男茎用力在抖跳,曦晨两隻玉手几乎要握不住。 「我...嗯...尽力...了...嗯...嗯啊...」曦晨辛苦乞望着菲力普,一直楚楚可怜在激烈颤抖,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早已丢身好几次,只是强忍着,弓高的足心一直处于高潮的抽筋状态,爱液沿着毛笔笔身流下,随着笔画拖行在李炫浩身体上。 菲力普没有戳破她,不知是故意放水,还是要等玩弄够她,才说她没通过考验。 这时的我,不甘心的看着不贞的妻子继续被人玩弄,自己也继续被当肉玩具取乐。 黑人把拉起我的头,把我的脸对着曦晨,然后一把将还夹在我肛门内的大半条肛珠一次拉出来!「呜...啊...」记住我全身在羞辱的快感中颤抖。 润滑油从火烧般的菊洞喷出来!但曦晨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卑屈颤抖等着菲力普给她答桉。 「好吧,看妳还算认真,你们两个可以作了。 」菲力普终于答应。 「好好享受喔,把握你们第一次作爱吧,嘿嘿。 」菲力普对眼眶已泪水盪漾的曦晨说,接着也用西国话告诉李炫浩这个「好消息」。 「baby...」李炫浩激动的轻唤曦晨,随即翻身而起,顺手就拔掉勾在曦晨后庭的肛勾,在她还来不及回神的羞吟中,抱起她悸颤的娇躯,转身将她按在床垫上!「镐...哼...」被新欢如此大男人的行为所摆佈,她激动娇喘着,李炫浩用力吻上她柔软的小嘴,曦晨整个人都酥软了,香甜的小舌被对方含在口中吸吮,李炫浩的手老练地揉弄那对涨奶的乳房,帮她拉掉缠住乳头的细绳。 「嗯...呜...」曦晨忍不住挺起酥胸,洁白温烫的母奶,随着李炫浩大手的抚揉,不断喷在他结实的胸肌上。 李炫浩粗重的喘息着,炙热的唇舌,一路沿着曦晨的脖子、锁骨、胸部游移,舌尖灵巧地在乳晕周围绕圈,挑逗得她娇喘连连,然后才将兴奋勃起的渗奶乳头,含进口中。 「嗯...嗯....哼...」曦晨两条修长大腿紧夹,娇躯激烈颤抖,应该又兴奋到丢了一次身。 「宝贝...」唇边全是浓白母奶的李炫浩,星星一般的眼眸幸福地看着我的妻子,伸手抚摸她马尾已散开的凌乱秀髮。 「嗯...镐...」曦晨被他的电眼看得羞红,完全没在意我跟他们只隔不到一公尺,而黑人正把我仰压在软垫上,其中一个把中指插进我滑熘熘的肛门,不断「啾滋!啾滋!」的抽插。 而其他几个黑人则在舔我的乳头、脚心、足趾!不知是真实抑或错觉,我在「啊啊啊」的呻吟扭颤中,感觉整条肛肠除了愈来愈热外,似乎还愈来愈湿润,黑人的手指进出完全没有乾涩感!「baby,那里给我...张开腿。 」李炫浩终于要进犯曦晨两腿间的软沃美田。 我不甘心发出一声激喘,又开始嗯嗯啊啊的吟叫。 「嗯...」曦晨像李炫浩养的猫咪一样听话,众目睽睽下,自己将两条腿屈起、往两边张开,露出还插着毛笔,已经泥泞不堪的耻户。 「曦晨,妳那裡,也好美...」李炫浩用英文讚叹,接着双手握住她两边纤细的脚踝,把她的腿举高,像朝拜一样跪在完全暴露的私处面前,仔细地欣赏那娇嫩欲滴的肉花。 「哼...好羞...」曦晨双手掩住脸。 「妳害羞的样子好可爱。 」李炫浩满满嘴甜言蜜语,接着说:「别合起来,我要帮妳把毛笔拿出来...」「嗯...」曦晨声音小得像蚊子,屈举的修长小腿,两张美丽足掌末端的脚趾羞耻地握住。 李炫浩温柔地将连在曦晨耻处穿环的四条固定细链11解下,然后一手握住笔头,不过却没直接拔出来。 他爬向前,单手撑着上身,深情款款「地咚」她:「亲爱的,看我。 」曦晨慢慢放下遮住脸的玉手,李炫浩立刻温柔的吻上去。 这时他握住毛笔的手才慢慢往外拉。 「嗯...嗯...」被爱人深吻住的曦晨,娇羞又感动的闭上眼,身体随着夹在阴道的毛笔慢慢离开而轻颤。 李炫浩真的深谙女人心,他这样替曦晨拔出插入下体毛笔,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又降低她的难堪和羞耻。 直到笔尾震动的圆球离开阴道,她发出酥麻的呻吟,紧紧反抱住李炫浩,脸红心跳的激吻了数十秒。 鬆开她嫩嘴后,李炫浩唇舌又再度往她身体各个敏感羞耻的部位探索,曦晨娇喘不息,随着那小白脸的挑逗,含蓄地弓挺发情的胴体。 只见他舌头轻轻鑽动她精巧的肚脐,手掌盖在可爱的娇乳,指腹揉转奶水丰沛的乳尖。 「嗯...嗯唔...镐...我想...」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情慾的曦晨,激喘羞吟着,不敢说完她想要什么,毕竟那么多人在看,包括还是她丈夫的我。 「曦晨,还不行,我想吻遍妳美丽的身体...」李炫浩呼吸急促,却很温柔。 「我...好害羞...」曦晨羞喘着,但兴奋的胴体却是诚实的,当李炫浩吻到她洁白的三角丘时,她娇吟一声,自动屈举双腿,往两边了分开。 在那些西国人的大笑中,我也不甘心地叫了一声,但嘴巴随即被黑人的大手捏开,他跨到我脸上,把坚硬到不断抖跳的龟头塞进我嘴裡。 「不用看了,她是别人的,不是你的了,乖乖含住吧,舌头要舔。 」黑人用英文说。 我心中一阵酸楚,堕落地用舌头舔弄口中火烫的巨菰,勉强用眼角馀光,看妻子和李炫浩正进行的当众性爱。 曦晨似乎被旁边的笑声惊醒,羞得想夹住自己张开的双腿,却被李炫浩的手给阻止。 那小白脸推开她大腿,安抚她说:「宝贝,别害臊,我想舔妳那裡。 」「不...我那里...髒髒...」曦晨害羞地呻吟着,秀气的脚趾又紧紧握住。 「才不会,宝贝这里很美,一点味道都没有,宝贝是我见过这地方最乾淨美丽的女生。 」李炫浩又甜言蜜语的哄她,但这次他说的是实话,曦晨确实私处没有味道,是男人口交的梦幻尤物!李炫浩说完,就伸出舌头,从她的肛门周围开始画圈。 「嗯..哼嗯...」曦晨激动的挺扭起来,镶着粉红健康指甲的洁白足趾更用力握住。 李炫浩舌尖调皮地勾舔她微肿的肛门,她激烈娇喘,两隻玉手紧紧捏住身下床垫的薄褥。 「镐...那里...嗯啊...好髒...嗯...啊...」李炫浩不理她害羞的模样,仍然把她舔到快失去理智,然后才延着会阴慢慢往上,曦晨原已涂偏润滑油的菊洞周围,又多了唾液的光泽。 「嗯呃...镐...镐...不...行...」李炫浩舌头爬上阴户,舔着挂在充血耻肉上的小穿环,曦晨激烈抽搐,雪白的颈项都仰直了!「镐...呜...」忽然两条屈举的玉腿夹住李炫浩的头,又往两边张开,剧烈抖动后,李炫浩舌头1离开,她就在众人大笑中,无法控制地尿出来!尿液无声无息的让床铺湿开一片。 「哼...嗯...」曦晨羞得掩住脸,却仍激烈的呻吟着。 李炫浩又扒开她鲜嫩的肉穴,舔起挂在阴蒂和阴唇上的尿滴。 「呜...镐...好髒...不要...」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淳,别害羞,不要管别人,只有我们两人,我们不是要有小孩吗?」李炫浩抬起头跟她说。 「可是...我真的...好羞...」曦晨拼命把晕红的脸转向一边,避开那些已经围近蹲在他们二人身边,看他们通姦的西国军人。 「你喝一点,也喂她喝一些吧,比较放得开!」菲力普拿了一瓶当地出名的烈酒给李炫浩。 李炫浩拿起酒瓶,仰头豪迈的喝了一大口,接着又喝第二口含着,爬向前温柔地将曦晨的脸转正,嘴凑到她柔软的双唇。 曦晨闻到酒气,稍微迟疑了一下,就闭上眼,让李炫浩口中的液体流进她嘴裡。 浓烈的酒精让她揪起眉心,李炫浩怕她呛到,喂得很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酒精很快发酵,曦晨的脸蛋变得晕烫,美丽的样子让我看呆了。 曦晨已经很久没喝过酒,她婚前还在业务部门时,偶尔需要应酬喝点酒,她喝酒很容易脸红,这样子的她十分迷人,常常一回到家,我看到忍不住就会把她就地正法。 但我后来也担心她这样子容易让外面的男人起色心,尤其她爱穿短裙露出修长玉腿,万一发生憾事就来不及,所以后来规定她不许在外头喝酒,还好她后来换工作变成中后台,也就不需要应酬了。 「higirl!focus!」我用眼角视线痴望着近在咫尺,曾经是全世界最亲密,现在却连一根头髮都属于别人的女人,思绪飞驰到以前,不自觉口中舌头忘了动作,马上又被黑人打醒。 「认真点,叫你死心了,那不是你的女人!」黑人对我说,嘴被大龟头塞住,我只能呜咽一声表示不甘心。 「你看看你,都变成这样了...」另一个黑人手指拉开我下体被加工出来的尿缝:「那个女人会爱你这种没有鸡鸡的傢伙,专心让我们疼你吧!」说完,我感觉肛门被火烫的龟头顶住,虽然不甘又屈辱,但身体却很自然反应的把腿屈张开来,让那些黑人和西国军人都兴奋大笑!「呃...」记住火烫的龟头撑大我的括约肌,嘴裡也含着一条黑洋肠的我,痛苦的呜咽。 黑人一个爬在软垫上,两腿跨在我的脸上方,将龟头塞进我嘴里,另一个跪在我张开下体前,二张大手紧扒住我两边大腿壁,正把粗大的阴茎送进我的肛门。 我就像块任人宰割的生肉,深入后庭的肉棒,势如破竹撑大被充分润滑的肛肠,直到硕大的菰状物塞进直肠头才停止。 「嗯...唔...」我已经熟悉这种感觉,身体自然的用力夹紧入侵的男茎,似乎在取悦那黑人。 而这时,我在被撞击的晃动中,隐约瞄见曦晨已经被喂了好几口酒,脸色晕烫得像颗苹果。 李炫浩又俯身在她两腿间,双手握着她的脚踝,把两条修长小腿高举着,整张嘴都吸在那道美丽的裂缝激烈吮舔。 已经被酒精迷乱的曦晨,放情的娇喘呻吟着,母乳不断从肿胀的奶头流下酥胸。 「镐...给我...嗯...噢...好麻...唔...给我...」两弯辛苦迷濛的凄眸,似乎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李炫浩却不进入曦晨身体,只用手指不疾不徐抽插她泥泞殷红的发情肉洞,舌头舔着敏感的乳尖,弄得她娇喘连连。 「嘿嘿,好像已经完全醉了呢,是不是可以让他们进来?」菲力普顿下来,在李炫浩耳边问。 李炫浩点点头。 旁边军人立刻转身出去,没多久,带来一对年约五十几岁、五官扁平,穿着似农民的夫妇进来。 我忽然为曦晨感到一阵寒意。 不过这时黑人抽插着我的肛门,手指还拨弄我下体的尿孔,其他二名黑人也分别舔我的乳头和脚心,我被刺激到高潮,居然脑中强烈空白,一边呻吟一边尿出来。 在黑人兴奋的笑声中,我隐约听见李炫浩用英文跟曦晨说:「宝贝,这是我的父母,他们想见我的媳妇。 」「啊...好...好羞...怎么能....这样见他们...」曦晨醉到词不达意的呻吟。 「宝贝,我已经回不了家了,他们特别允许我的父母偷偷从东国来看我,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李炫浩看着眼神凄濛的曦晨,感伤地说。 「嗯...嗯...」曦晨被他的话,感动到流下两行泪水,伸手轻抚李炫浩俊秀的脸庞,但终究不胜酒力又垂下……李炫浩深情地咚着她,说:「我的父母,有一个不情之请,但如果妳有一点勉强,我不会要妳答应,我宁可自己难过。 」「我...我答应...我不要你难过...」晕醉到意识快模煳的曦晨,害羞地回答。 我忍不住闷叫,这傻女孩,人家要妳做什么,妳都还不知道就答应!「他们想协助儿子跟媳妇的作爱,全程参与我们精子跟卵子结合的过程,看妳怀下我们家的骨肉。 」「嗯...」李炫浩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手指仍玩弄着曦晨湿泞的穴肉,弄得她无法停止住在情夫父母面前娇喘。 「我...我...会害...羞...」曦晨呻吟得上气不接下气说。 「那把妳眼睛矇住,等妳不害羞再拿掉?」「嗯...嗯...」喝醉又被玩弄到慾火焚身无法思考的曦晨,羞红着脸乱点头。 我只能不甘心的粗重喘息,看着妻子一步一步变成别人家的媳妇!还要被他们全家合力,在肚子裡下种传宗接代!李炫浩不愧是戏子,居然滑下二行泪,感动地说:「曦晨,妳真好,我怎么能认识妳这么好的女孩,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镐...别难过...要什么...曦晨都愿意给你...」她也感动呓语着。 「曦晨...」李炫浩激动地低头吻住她好几秒,四唇鬆开时,仍深情凝视,但一手却接过菲力普给他的眼罩,柔声说:「我帮妳戴上,等妳不害羞了,就帮妳拿掉。 」「嗯...」曦晨乖顺回应。 于是她任由那小白脸帮她戴上眼罩,还用耳塞塞住双耳,然后又用嘴喂了她一大口烈酒。 曦晨双颊更晕烫,似乎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李炫浩说是他妈的那个西国大婶,急忙走到曦晨后面坐下,将软绵绵的曦晨拉起起来躺靠在她怀中,然后双手操住她腿弯,把她两条腿拉开成m字状。 「哼...镐...」已经晕眩的曦晨,只发出羞喘,完全任人摆佈。 而原本说好要下种在曦晨肚中的李炫浩,这时却慢条斯里站起来。 反而,那个说是他爸爸的老头,推着一丝不挂,不停歪头挤眼的白痴到曦晨面前,按着他跪下!又被二名黑人改弄成跪趴姿势,肉棒塞满喉咙跟肛门的我,目睹这令人愤怒的一幕,忍不住挣扎起来,但身体被龟甲缚得像颗粽子,后面的黑人只消提住我背上的绳结,我就只能任他们摆佈。 「要看就乖乖看,你帮不上忙的,嘿嘿...」菲力普狞笑对心中悲愤,却还要被迫用前后肉洞吞吐粗烫肉棒的我说:「这对乡下人,是那白痴的父母,他们家族因为基因的关係,生出来的后代智障的机率有8成,这个白痴,是他们唯一的男丁,他们为了传宗接代,把他送来这里帮忙拷问女犯人,代价就是找个美丽的女犯人帮他们家怀种。 」「呜...」我不甘又悲愤的呜咽,但这时有个黑人鑽到我胸下,湿漉漉的舌片不断舔着我敏感的乳头,我又酥麻得整片脑袋一直断片。 只听到那些黑人在笑,讨论说我的身体愈来愈敏感,就像女人一样。 黑人将被我吞吐得湿漉漉的粗长鸡巴,从我喉咙拔出来,往上翘的凶恶龟头闪烁着唾液的光泽,马眼还吊着一条透明的水汁。 在后面抽插我的黑人,也「啵!」一声,从我肛门拔出粗翘的肉棒,我被他干到跪着的两条大腿一直在发抖。 但一切还只是痛苦的上半场,他们已经打算让我用更屈辱、更痛苦的方式,看着曦晨被骗,让白痴的精虫在她体内跟卵子结合着床的一切过程! 美妻拷问记(06) 美妻拷问记(六)《本文》只见他们推来一台低周波的电疗器,我赤裸的脚心、腋下、乳头下方跟尿缝上方都被贴上连着电线的贴片。 「北鼻...快醒醒...他们...噢...啊...」我稍微恢复力气能开口,就急着想唤醒曦晨,但被贴上贴片的部位,立刻传来强烈的抽痛,连肌肉都被电到跳起来!「安份点,你现在叫再大声,她也听不进去。 」菲力普狞笑看着被电到口水都滴出来的我。 这时,那个白痴的父亲,已经用手在帮他儿子撸动未经性事的鸡巴,阴茎根部还帮他放了一只束环。 那老头口中一直激动的嚷嚷,菲力普翻译给我听,原来是叫他儿子看着曦晨。 老头又抓着他儿子的手,让他去摸曦晨不断泌出新鲜母奶的酥胸,还有湿淋淋的粉红肉穴。 曦晨在他的触摸下,不停激动的娇喘挺动。 这样诱人的视觉和触觉启发,终于让那不谙人事的白痴慢慢兴奋起来,随着愈来愈粗重的呼吸,鸡巴一寸寸抬头长大,变成一根洁白雄伟的巨菰。 「住手...噢...」记住我悲愤想阻止他们恶劣的行为,但只要一开口,他们就启动低周波电流,让我根本无法完整説话。 而且这时,一名黑人抱起我的屁股,把被插到合不起来的肛洞对准他高举的龟头放下,我无能为力地任由身体下沉,吞噬整条粗长火烫的肉棍。 「呃...放开我...我不要...」我跟一个女人一样抗拒。 黑人就跟我面对面,我坐在他大腿上,后庭插满他强壮暴筋的阴茎。 他忽然低头舔吮我的胸部,双臂仍被高举过头往下拗绑的我无力反抗,敏感的地方一直被刺激挑逗,理智被屈辱的快感不断侵蚀瓦解,终于不由自主呻吟起来。 「开始舒服了,把他腿上的绳子解开。 」我听见他们说,随即有人鬆开绑住我大腿跟小腿的粗麻绳。 我两隻脚虽然获得自由,但被绑太久,根本已经使不出力来。 「开始上下动起来吧!自己动!宝贝!」在我面前的黑人兴奋的说,大手不断拍打我屁股。 「不...别想...」我屈辱地回他。 但立刻就吃到苦头,贴在我下腹尿缝上方的贴片,一道低周波电流窜入我体内,我哀鸣着挺动臀部。 「不听话就吃苦头!快点动!」他大力揉捏我两片臀肉,我只好不甘愿的抬动一下屁股,随着粗大肉棒在肛肠中挤滑,龟头卡进直肠头带来的异样酥麻,居然发出连自己都羞耻的呻吟。 「继续动!」他用英文催促动一下就停止的我。 「不...噢!...」之后,只要我不顺他的意,电流立刻就伺候我。 黑人舒服地抓着我的腰,我就在他身上上上下下耸落,半截肉肠不断在括约肌紧束中吞吐。 「嗯...噢...啊...啊....」黑人又埋首在我胸前,不停用肥唇和湿舌吸舔着我的乳首!不知从何开始,我愈动用愈快,抛弃羞耻的激喘。 而曦晨那边,那白痴已经在他爸爸的帮助下,成功将鸡巴插进阴道。 搞不懂鸡鸡放进曦晨那里,为何会那么舒服、心跳会变得像打鼓一样快的白痴,就这样张着嘴粗重喘息,停住不会动。 记住而曦晨一直以爲现在跟她结合的是李炫浩,兴奋又害羞地在她新「婆婆」怀中扭颤,紧实平坦的柳腹激烈起伏。 那西国大妈把儿子得到的新媳妇,两边大腿拉到最开,一直催促她白痴儿子动起来,还对在一旁一直教不会儿子的老公倾倾控控的用西国话骂着。 终于在他们两老忙得满头大汗后,白痴知道要抽送起鸡巴,虽然动作笨拙又很迟滞,但已经被酒精迷乱,而且以为干她的是自己心上人的曦晨,立刻用酥麻的娇喘和呻吟来回应,双手还伸去握住白痴的手,和他十指交握。 白痴那曾经历过这么脸红心跳的事,数年累积的精虫冲破脑关,他忽然愈作愈顺了,屁股一直快速的挺动,下体「啪!啪!啪!」地不断撞击着我妻子的秘丘。 弄得她「嗯嗯啊啊」激烈喘息。 而在她身后勾住她两边腿弯的大妈,似乎仍对新媳妇的兴奋程度不甚满意,吆喝蹲在白痴身后负责指导的丈夫快点帮忙。 那老头立刻抓住曦晨的嫩脚,张嘴吮舔着每一根玉趾跟光滑的脚心。 「哼...啊...啊...麻...唔...麻掉...浩....」曦晨被他们一家人合力挑逗下,还在产乳的敏感胴体被抽插得不断震动弓颤,整个人像被喂了媚药一般,口中停不住的激烈娇喘,香汗淋漓一身。 这时,那可恶的小白脸李炫浩,却大剌剌坐在椅子上抽着菸,跟那些西国军人看着曦晨与白痴的性交秀,不时哈哈大笑,还会出主意叫那白痴的父亲如何教那白痴作爱。 而曦晨被酒精迷乱,眼睛耳朵都被蒙蔽,一步一步走向被有缺陷的精虫受精着床的命运。 我只很不得自己没被绑住,手里还能有一把刀,可以割断李炫浩的喉管!但此时却自身难保地被黑人抱在身上,自己堕落地耸放屁股,让肛门吞吐着湿淋淋的粗大阴茎,还一直呻吟着,对于爱妻,早就没有所有权!菲力普狞笑告诉我,那对父母,想让白痴儿子充分享受性爱,因为西国的传说,要让男女双方都在最兴奋中精卵结合着床,才能生出最强的后代。 于是,曦晨不止跟那白痴用传统体位性交,现在还被那孔武有力的母亲扶起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拉开她双腿,抬高她的屁股,然后白痴的爸爸负责拨开她夹在大腿中间泥泞的肉缝,帮他儿子把兴奋抖跳的龟头塞进耻洞!「噢....」不知情的曦晨兴奋地喘息,两隻玉手捏成小拳头扯紧床褥。 白痴的爸爸抓着儿子腰间的肥肉,教他前后挺动屁股,干着像母狗姿势一样的曦晨。 记住「哼!哼哼!呦呦!」白痴口中发出用力耕耘人妻的声音,脸上尽是辛苦又酥麻的丰富表情,逗得李炫浩在内的那些围观男人大笑。 随着屁股挺送抓到节奏,他愈作愈顺,两手抓着曦晨的纤腰,把趴俯在他下面的雪白胴体撞得前后剧烈摇动。 「嗯...嗯...啊...嗯...」曦晨的娇喘,也夹杂在那白痴的呼喝、还有两人下体湿肉拍打的声音之中,完全就是一场欢愉亢奋的叫床曲。 「呜....」更让我心碎的,是她好像被白痴撞到花心麻掉,整个人激烈的颤抖呜咽,纤纤手指扯紧床褥,胸下的两粒椒乳,兴奋到白浊奶水不停从肿胀的奶尖丝喷出来。 那白痴的妈妈激动到快哭出来,对她儿子的性能力十分骄傲。 我悲愤的目睹这一切,想挣脱黑人的淫掌去救妻子,但他们看穿我的意图,立刻启动低周波电流。 「呃...噢...」我全身发颤痛苦哀鸣,下面的尿孔忽然一阵酸麻,忍不住就在黑人身上失禁了!「噢...宝贝!」那变态的黑人不但没嫌恶的样子,还兴奋的强吻住我,抓住我的腋下,强迫我继续在他身上大力起落。 我开始不甘心得挣扎,但黑人塞在我体内的硕大龟头,不断挤入挤出摩擦直肠头,一波接一波冲向脑门的酥麻,让我不知不觉,又在他乌黑大手扶握下,忘记羞耻的自愿耸落起来。 那些西国军人看我这样,都兴冲冲围过来。 其中一个拿起整桶润滑油,淋在我跟黑人火热的肉体上,其他人用按摩棒跟毛笔,不断挑逗我。 我沉沦在堕落快感,理智愈来愈迷乱看着妻子。 「嗯...嗯...啊...」阵阵激烈的娇喘。 这时曦晨又被那大妈跟老头摆佈,跟那白痴变换羞耻的性交体位。 两人都侧卧着,他们教白痴从她背后进入,一手抓住她反扭的胳臂,一手扶着她的腰肢,用侧交式,卖力扭送屁股「啪!啪!啪!」的撞击。 记住那下流的一家人,老头还帮忙抬住曦晨的腿弯,将她一条腿屈举在空中,也叫他儿子把一腿抬高,让男女性器交合的地方展露出来。 最积极想让儿子有后的西国大妈,当然也没閒着,她蹲在曦晨前面,手指不断刺激她的阴蒂,晕醉的曦晨,像一条被联手弄到发情的母畜,毫无抵抗能力,只剩肉体被撞击的颤动,伴随口中「嗯啊、嗯啊、嗯啊」激烈的呻吟。 够过分的,是那大妈接着还压着曦晨的后脑,让她转过脸,白痴的父亲则是把他儿子的头往前推,让他们两人嘴巴碰在一起接吻,白痴愈做愈有心得,兴奋地吸吮曦晨香甜的唇舌,下面愈撞愈大力。 「唔....」紧黏的二张嘴,也只剩激情的闷喘。 曦晨被抬举在空中的修长玉腿,雪白的脚掌一直晃动,晶莹剔透的足趾紧紧握住!我悲愤看着这一场恶戏,而李炫浩居然蹲到他们面前,笑嘻嘻地观赏白痴一家人在对我爱妻作的事。 他看到兴起,随手拾起丢在一旁他们用来玩弄我的毛笔,用笔尖刺激白痴的肛门,白痴那曾经历过这种强烈的感官快感,身体一边抽搐一边弓挺,把曦晨顶撞得高潮发抖。 围观的那些西国人都快笑翻了。 李炫浩索性把毛笔插进白痴的屁眼,指尖压着笔尾,半截毛笔就在丑陋的括约肌中进进出出!那白痴简直像疯了一样,整张脸涨红,吻住曦晨激烈闷喘,露出在湿淋耻穴外的粗大阴茎,已经充血成怒红色,两颗饱满的睾丸爬满亢奋的青筋。 要不是他爸爸先前已帮他套入阴茎环,这种处男应该没几下就内射在曦晨肚子里了。 「唔....噢.....尿...娘...想尿...」终于白痴的涨精已到极限,两颗睾丸快要爆炸一样膨胀,阴茎暴出紫色血管,细小的阴茎环几乎快被撑断!他跟他妈说他想尿,脸上却是酥麻又忍耐的表情。 那大妈跟她丈夫口中一直吆喝,好像在帮他加油。 「唔...嗯唔...」白痴似乎性爱开关被启动,忽然主动爬起,回复成传统传教士体位,压在曦晨诱人的胴体上紧紧抱住,屁股激烈挺动,嘴唇又黏住曦晨的小嘴,两人舌头立刻互相纠缠!那些西国军人大声叫好,也有人对二条贴得毫无缝隙的发情肉身淋下润滑油。 白痴肛门插着的毛笔,一直被肛肠挤出来,李炫浩索性拿掉它,换拿二条拉珠,交给白痴的父母,跟他们说了几句。 大妈跟她老公连连点头激动称谢后,立刻一人拿一条,一颗一颗塞进他们儿子跟曦晨的肛门。 「呜...」「嗯...唔...」记住每填入一颗,曦晨跟那白痴就发出兴奋又辛苦的闷喘,但两人的嘴却从没分开过!终于,一长串拉珠全部塞入两人体内,只剩绳子露在括约肌外。 老头的手指勾着绳尾,另一头是他儿子激烈在弓挺的肥臀。 大妈则是勾住曦晨可爱菊丘夹住的珠绳,然后两人用我也听懂的西国话开始数。 「1、二、三!」喊到三,两人同时将长串拉珠,一口气从他们儿子跟今天得到的媳妇屁眼拉出来!「噢!」「啊...啊...」一条细物,瞬间喷走,竟是箍住阴茎的束环断掉了!曦晨跟那白痴同时像被电流袭击一般激烈痉挛。 只见那白痴两条大腿因过度兴奋,不断发抖着,吊在屁股下两颗鼓胀的睾丸则是在激烈收缩。 「呜...」曦晨张开在左右两边的美丽脚掌,脚趾头全都用力紧握,那白痴一边吻着她,一边毫不留情将带有智障基因的上亿精子灌进她子宫。 而我这边,黑人也兴奋到把我压在软垫上粗暴抽插,我两手被他紧按住,一边呻吟,一边转头去看妻子被当别人媳妇内射着床。 但脸马上又被扭正,黑人厚唇吻上来,我只能流着泪,用眼角馀光看曦晨。 「噢...呃!」白痴发出怪异的喉音,正用尽吃奶的力量,把积存数年的初精全都射进我妻子体内,直到精囊掏空,睾丸都还在空缩!最后他宛如打摆子般冷颤,终于休克似地死伏在曦晨身上,但每隔几秒还会抽搐一下。 以为作爱对象是心上人李炫浩的曦晨,也历经一次欢愉的高潮,抱着压在身上的白痴,一直嗯哼娇喘,白浊的母奶,从跟白痴紧贴的酥胸缝隙,沿着胸侧滑落到床褥上。 但他们的事后温存很快就被白痴父母打断,那大妈大嗓门吆喝丈夫,老头把白痴从曦晨身上拖下来。 记住曦晨感觉半软的男根脱离她耻洞,才刚呻吟一声。 孔武有力的大妈立刻拿着头大尾细的塞具,粗暴地挤入她的阴道。 「哼...」她反射性地想夹紧大腿抵抗,立刻被大妈用力推开,那老头也即时捉住她胳臂按紧在床垫上。 大妈把塞具头强行塞入子宫颈,确保白痴的精液都封存在子宫不会流出后,又将她身体翻面脸朝下,然后捡起菲力普丢给他们的麻绳,跟她丈夫两人联手,将曦晨胳臂往后拉、小腿向前拗,在曦晨的痛哼中,把她手腕跟脚踝牢牢綑绑成一束。 我被黑人干到呻吟,悲愤却又无能为力看着这一切。 那对夫妇,用一根竹竿穿过今天刚捕获的媳妇手脚下方,像野蛮人运送牲畜一样,将灌满他们家后代子孙的赤裸胴体离地扛起!「呜...不要...」晕醉的曦晨,终于因为痛苦而稍微清醒,纤细的手腕跟脚踝,承受着身体重量,让她手指用力张开,两排秀气足趾则是紧紧握住。 那对夫妻,把吊着媳妇身体的竹竿两头,放在天花板垂下的两条粗铁链尾端挂勾上,又将她的头髮用绳子扎住,绳尾绑在竹竿上,迫使她脸仰高。 曦晨就这样身体朝下,胳臂和小腿被反折身后,痛苦地平悬在离地约一米五的空中,胸下的肿胀乳尖,母奶还在滴滴答答的落下。 「不...呜...浩...我好...难受...」她辛苦喘息,性感的胴体全是汗光,在半空中颤抖轻晃。 不懂心爱的人父母,为何这样折磨她?李炫浩这时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拿掉她的眼罩,拔走耳塞。 美妻拷问记(07) 美妻拷问记(07)曦晨看见情夫,委屈的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宝贝...」李炫浩双眸深情款款,用英文温柔地安抚她:「原谅我的父母,在我们乡下的土方法,女人房事后,立刻像这样吊起来,是最容易着床受孕,虽然我不信,更不忍心妳受苦,但我的父母是乡下人没读过书,他们求孙心切,我....唉...」曦晨怔怔望着那小白脸心痛的样子,泪水又滑下来。 「总之,我立刻放妳下来!」李炫浩假意要帮曦晨鬆绑。 「不...是我错了...」曦晨却阻止他,羞颤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宝贝,妳的意思是...」李炫浩的不解,全写在他那英俊的人工脸庞上。 「让我...这样没关係...」她羞弱地说:「只要能怀你的孩子...我...没关係。 」「曦晨...妳...」记住地阯發布頁李炫浩装出感动的样子,眼眶瞬间湿红,手指轻捧着曦晨光嫩的脸蛋:「妳这小傻瓜...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运的男人...」我再也看不下去!即使黑人对我愈撞愈粗暴,在体内抽插的巨物也愈变愈火烫,磨擦得肛门快要融化!我还是在哀喘中,向曦晨扯肺嘶喊:「北...鼻...唔...他...骗妳...噢...不是...啊...刚才...刚...不...是...他...嗯...啊...啊...」无奈发出的声音,是没人听得懂的单字夹杂呻吟,而且除了曦晨外,那些人都知道我想说什么,一直在嘲笑我。 更可悲的,是曦晨根本不在意我,她跟李炫浩又深深吻在一起。 这时菲力普招手叫一名西国军人,跟他吩咐几句,那西国军人随即拿了三条幼绳,鑽进曦晨正在滴着奶雨的身体下方。 正在与曦晨接吻的李炫浩见状,假装愤怒地要拉出那军人,结果反被其他军人架开,在曦晨面前拳打脚踢!「住手...别打他!」曦晨一直哭着求他们住手。 但李炫浩演得实在太像,仍一直愤怒地朝那些西国军人叫嚣,下场又是被拳打脚踢。 虽然我看得出那些军人其实七分是打假的,但曦晨就像被热恋冲昏头的小女生,连分辨猫跟狗的能力都没有,一心只不捨那人工小鲜肉。 「住手...求求你...叫他们停下来!」她无计可施下,只能哀求菲力普。 「妳是叫他们停下来...」菲力普指着正围扁李炫浩的三名军人。 然后手指又缓缓移向正把我压在软垫,干到我脚趾都抽筋紧握的那些黑人士官长。 又问:「还是要叫他们住手?」曦晨流下歉疚的泪水,要非她头髮被绑住,头动不了,此时她应该会转开脸,不敢面对这样悲惨还被自己背叛的「丈夫」。 「说啊!叫那一方面停下来?」菲力普像逼她作料理东西军最后抉择一般。 我一边呻吟,一边泪眼模煳看她,希望她能选择救我,并不是为了肉体的磨辱,而是心灵的救赎!「停止...打浩...求求你...」她颤抖地放弃了我,只留下两行泪,聊表夫妻的情缘。 菲力普哈哈大笑,彻底落败的我闭上眼,认命在黑人粗大肉棒的蹂躏下放声呻吟。 此时不止脑袋空白,连灵魂还在不在,我都已无法确认。 黑人一边激烈干我,一边埋首吻舔我白瘦的胸部,渐渐我也开始有逼近高潮的错觉,当他们放开我的手,我堕落地抱着在我身上挺动屁股的黑人,嗯嗯啊啊地羞喘着。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堂堂183公分的身形,确只有65公斤不到,瘦弱苍白的身体,配上还算斯文俊帅的脸,好像正是黑人最爱的菜。 以前曦晨也常常说我帅,但现在,我怎样也比不上李炫浩那人工小白脸的一根头髮!「oh...i‘g...soon....oh....」黑人激动地叫着,压在我身上疯狂挺动。 他的同伴还蹲在我们在后面,用注射器不断朝我们结合的部位喷洒润滑油,除了降低激烈摩擦的温度,也让粗大的肉棒,在括约肌紧束下轻易的冲锋陷阵。 我感觉进出股间的怒棒,又膨胀了一圈,整根像烧红的钢柱,令我的身体产生不正常的兴奋反应。 「哼...嗯...啊...啊...」在那些黑人跟军人的嘲笑声中,我开始自己挺动屁股配合起来。 在我堕落在与黑人的性爱当下,听见菲力普对曦晨说:「妳要他们停手,就要跟这位智障先生接吻给我们看。 」「不...我不要...」曦晨呻吟抗拒。 我在黑人勐烈的撞击下,勉强看她。 她手脚挂在竹竿上,那些西国军人,已经用细绳绑住她两颗滴奶的乳头,再用另一条绑在阴蒂下方的穿环,然后三条细绳另一头拉到下方绑在一起,再吊上一根嗡嗡抖动的震动棒。 曦晨痛苦的喘息,被绳子拉长的乳尖,母奶一直间歇地喷滴到地板。 插着塞棒的两腿间,爱液也控制不住悬挂下来。 「不愿意接吻吗?」菲力普指着被军人扶起来,全身赤裸还没完全缓过气的白痴。 「不...嗯...哼...啊...」曦晨一直辛苦地娇喘,吊在身体下方的震动棒,没有规律地间歇启动,每次都让她毫无抵抗地呻吟出来。 菲力普跟那些军人说了几句,假装被打到站不住的李炫浩,立刻被军人绑住双手,把他健美的胴体吊离地面。 「不...别那样...嗯....啊...」曦晨捨不得地哀求菲力普。 「如果妳不愿意,那就只好...」菲力普一边说,伸手接过军人递来的鞭子。 「不...别打他...」曦晨吓到泪珠瞬间迸出。 「不想情夫吃鞭子,妳就乖乖伸出舌头,跟智障先生接吻给我们看。 」「曦晨!不要!噢!」李炫浩愤怒扭动,用英文阻止曦晨,但立刻被菲力普在背上抽了一鞭,红色的痕迹浮现在结实的背肌!「呜...住手...我答应...呜...别打他...」曦晨为那小白脸急得哽咽,但对于我的处境却一点都没关係!「好!」菲力普甩了甩那条作戏用,根本打不痛人的鞭子。 曦晨怕他又朝李炫浩抽下去,立刻从唇间吐出粉红嫩舌。 二名军人立刻将肥胖的白痴推到她面前,然后拉动铁鍊把她往上升,让他们的嘴在同一高度。 曦晨随着绑吊在身下震动棒的晃动而娇喘,看到智障痴呆的脸,她只能不甘心地闭上泪眸。 白痴这时总算清醒过来,1见到曦晨,兴奋到脸都红了!军人将他脑袋瓜往前推,他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立刻熟练地含住曦晨香甜的嫩舌,「啾啾啾」记住地阯發布頁地吸吮起来。 曦晨痛苦地娇喘着,一方面忍耐与白痴舌吻的噁心,一面又要承受吊在乳头和耻肉下的震动棒肆虐。 挂在竹竿上的甜熟胴体,已经香汗淋漓,被拗绑住的一双美丽赤足,脚指头紧紧扣握着。 这时军人又拿另一根按摩棒,压在悬吊她身下的震动棒上,两根嗡嗡高速抖颤的物体,让震动的频率瞬间加倍。 曦晨立刻激烈闷吟出来,被扯长的乳头,洁白的母奶像下雨一样滴着,偶尔还丝喷出来。 而那白痴,在经过一阵休息后,胯下软掉的肉棒,因为与曦晨接吻的刺激,现在又长大勃起,凶恶地挺立在脂肪抖动的肚皮前。 「想要我们放他下来吗?」菲力普指着被吊高,只用两条强壮胳臂承受一身健美胴体的李炫浩。 「嗯...」被白痴吸住小嘴的曦晨,神情痛苦地回应。 「那妳现在跟这位白痴先生做爱给我们欣赏。 」「唔!...」曦晨惊慌地闷叫。 「不愿意吗?」菲力普狞笑说:「还是就让妳的浩吊着,嘿嘿,虽然他很强壮,但这样脚不着地吊着,不用半天,铁打的手臂也会残废吧。 」「嗯...唔...」曦晨被白痴吸住唇舌不放,只能用泪眼哀求菲力普。 但菲力普并没因她泪汪汪的大眼而心软,反而叫军人拿了两颗大哑铃,绑在李炫浩离地1公尺的脚踝上。 曦晨那忍心情夫这样受苦,只拼命发出声音,努力表示她答应菲力普的要求。 于是她从竹竿上被鬆绑放下,直接被一名军人像端小女生把尿一样,从后面操住双边腿弯,将她离地抱着。 另一名军人则是将翘着鸡巴的白痴推到她面前。 与要跟自己做爱的对象羞耻相对,看到对方那令人无法面对的痴蠢模样,她几乎要崩溃。 但当她又看了被吊在那里的李炫浩,手臂已经冒出可怕粗筋,赤条条的健美胴体流遍散发费洛蒙的汗水,一直在咬牙硬撑的帅气模样。 她还是心软,决定要以身相救!「求求你...让他...戴套子...」最终,曦晨只提出这个哀羞的乞求。 「妳是担心妳的浩精虫不够强,让白痴先生的精虫后来居上,在妳子宫与卵子受精着床吗?」菲力普淫笑问。 「才不是...」曦晨颤抖回答,当中还透露对菲力普贬低李炫浩字语的忿意:「浩他是最强...」但她说完这几个字,才发觉自己怎么这么没矜持,在菲力普翻译给那些西国军听,他们轰堂大笑中,整张脸羞红垂首。 「让他戴套可以...」菲力普又提出条件:「但是等一下...」他的手,伸到曦晨被抱开开、无毛赤裸的两腿间,手指勾住刚才曦晨的新「婆婆」塞入那里的阻精棒尾端指圈。 「哼...」在西国军人怀中的曦晨,忍不住发出羞喘,菲力普的手指故意摇动那条紧紧塞满阴道的羞耻异物,爱液已经垂了下来。 「只要妳答应,等一下裡面流出来的东西,要亲手喂妳的前夫喝下,我就让他戴套子跟妳作。 」记住地阯發布頁「唔....不...啊...别...答...啊....」被黑人干到无能为力的我,悲哀的求妻子别答应。 「丈夫不准说话!」菲力普斥喝我。 黑人为了逞罚我说话,抱住我瘦条的身体,翻了180度,变成我在他上方,两根强壮的胳臂依旧把我抱紧在他油腻腻的肉体上,不让我有一丝挣扎馀地,然后继续挺动下身撞击我股间。 我被他搂得快喘不过气,只能「嗯!嗯!嗯」的用力喘息。 而且,菲力普还将一条真正刑求用的皮鞭交给在旁边的黑人,那黑人拿到皮鞭,兴冲冲地就朝我被撞到乱颤、毫无抵抗能力的臀肉抽下!「呜....」我痛到撕心扯肺,忍不住失禁,又在黑人身上尿了一大泡。 但比这更让我痛逾数倍,是在那些人的爆笑中,曦晨答应了菲力普残酷的交换条件。 菲力普慢慢将塞入她阴道中的阻精棒拉出来,曦晨在李炫浩面前,咬紧下唇忍耐,只发出微微的闷喘,但两张雪白脚掌上,整排秀气脚趾都已紧紧握住。 「哼...」终于,整根湿淋淋的塞物,从殷红的穴嘴拉出来,提在菲力普的手指,棒头还从曦晨阴道裡牵出白痴射进去的浊精。 一旁军人拿着量杯在曦晨屁股下方,用手指伸进阴道内乱挖。 「嗯...啊...不要...停下来....呜....」曦晨被小女生尿尿抱的赤裸胴体,在西国军人强壮胸肌上扭动,但那些西国军人根本不懂对她怜惜,精液在湿淋淋的手指抠挖中,一条一条落进量杯中,堆积大约有二、三公分高。 军人将那杯等一下要由曦晨亲手喂我喝下的精液,先放一旁桌上。 这时,菲力普已经在帮白痴拆封要用的保险套。 他故意拿在曦晨面前慢慢撕开包装,曦晨羞得将脸转开,但立刻又被扭正。 当保险套现身,在菲力普手指间拉开的刹那,那些西国军人又哄堂大笑了。 原来是一只立体皮卡丘造型的保险套,而且在套身,还有一整排立起的招牌闪电状尾巴。 曦晨羞耻得眼泪立刻掉下来,但又无法改变被凌辱取乐的命运。 接着由白痴的妈妈,帮她儿子粗大的肉棒套上那只情趣保险套。 曦晨眼中虽流露不解,为何李炫浩的母亲,会替那白痴作这种事,不过终究没问出口,可能是不捨那小白脸吊在那边已经十分辛苦的缘故。 套上保险套的鸡巴,又引起一阵轰笑,那活脱就是一隻粗长的变形皮卡丘,阴茎背上还立起一整排尖刺般的闪电型倒钩尾巴!「抱着他,用火车便当的方式先给我们开开眼界。 」菲力普将曦晨两条雪白胳臂拉起,要她搂住白痴的后颈。 曦晨羞耻地摇头,眼中尽是哀求。 但菲力普手一挥,李炫浩闷吼一声,又被吊高几寸,绑在脚上看似沉重的哑铃,让他全身暴出肌肉。 「不!放他下来...我作就是...」曦晨百般不愿,双手搂住白痴的脖子,在旁人协助下,从抱着她的军人怀里,换攀到白痴身上。 那白痴的母亲西国大妈,扭着今天初嚐男女欢愉的儿子,指引他胳臂穿过曦晨两腿腿弯,手掌捧住蜜臀,将曦晨稳稳抱着,然后帮忙握住儿子阴茎,让龟头对准耻洞,叫他慢慢放下。 巨大的皮卡丘头部挤开红嫩的耻肉,一寸一寸进入阴道。 「哼...啊...不...不行...唔...」曦晨激烈发抖,那排闪电型的倒钩尾巴,一道一道摩擦过发情的阴蒂,肉棒还没差到底,她已经兴奋到失禁,滚热羞耻的尿液,唏哩哩从她与白痴紧贴的大腿间洒下来!「噢...」她紧紧抱着白痴哀喘,两张脚掌上的整排趾头都用力握住。 「连跟白痴作爱都会兴奋到尿出来啊...」菲力普在那群西国军人的暴笑声中,羞辱着曦晨:「妳也太下贱了吧?」「不...不是...那样...噢...」她才激喘着反驳几个字,又将白痴抱紧紧,这次连脸都埋在他肩上,痉挛似地抽搐着。 「现在又怎么了?」「呜...皮卡...丘...呜....」曦晨颤抖到连话都说不完整,性感的胴体全是香汗。 菲力普站在白痴身后,将她的脸从白痴肩上抬高,问她:「皮卡丘怎么了?」「呜...进到...子宫...颈...呜...好痒...」她痛苦地娇喘着,脸上都是泪痕。 记住地阯發布頁原来穿在龟冠上的立体皮卡丘,耳朵和头部都挤进子宫颈,在最敏感的深处不断摩擦。 「不准撒娇,快点自己动起来,不然就在妳的浩脚上再加重量。 」菲力普恐吓她。 「啊...嗯...不要...」她听菲力普这么说,只能勉强自己抬动屁股,但才动一下,两腿间又不争气地尿下来。 她整个人娇喘不成声攀在白痴身上,肌骨匀称的雪白裸背激烈颤抖。 「啧啧啧...」菲力普狞笑说:「妳这么敏感,要怎么救妳的男人?」「求求你...别让我...自己动...我没办法了...」曦晨可怜兮兮地喘息着,股间还一直在滴着残尿。 「那妳想怎么样?」菲力普问她。 「请他...主动...我会配合...」她哀羞地说。 「好吧,既然妳都这么不知廉耻的请求了。 」菲力普转达西国大妈,西国大妈马上指导她那白痴儿子,如何用现在这种火车便当的体位干我的妻子。 白痴有了刚才第一次的性经验后,对于新的招式没多久就通了,兴奋地抱着曦晨屁股上下耸放。 整间刑房,都是「啪啪啪」湿肉拍击声,还有白痴的粗喘、跟曦晨激烈的呻吟交杂。 可怜的曦晨,两根雪白纤臂紧紧扒着白痴长满痘子的后背,股间被皮卡丘造型的粗大阴茎进进出出,只剩快发不出声音的哀吟,还有不时忍不住失控的尿水。 白痴再怎么亢奋,一直抱着曦晨激烈性交也终究会力竭。 于是大妈抓着儿子胳臂,带他抱曦晨来到刚刚他们才翻云覆雨过的床垫,让白痴把曦晨放倒在床垫上。 白痴从她阴道里暂时拔出的粗壮鸡巴,原本穿在上面的皮卡丘造型保险套,早就已经被撑破,残壳捲在阴茎上,硕大的龟头露在外面兴奋抖跳!「等...等一下...破了...呜....不可以...」曦晨见状惊恐地想往后爬,却被孔武有力的西国大妈捉住双臂,按在床垫上。 被激发雄性本能的白痴,像头野兽般粗暴地推开曦晨想夹住的修长双腿,将没有带套的肉棒直插到底。 「嗯啊...不可...以..啊...嗯啊...呜...不行...啊....啊...」在他粗暴的冲撞下,曦晨渐渐变成只有激烈娇喘的声音。 「呜...」最后连喘息也沉闷了,因为嘴也被白痴吻住,没有反抗地唇舌交缠。 那些西国军人看着自甘堕落与白痴进行交欢的曦晨,不时发出轰笑。 曦晨两条腿缠在白痴的屁股上,脚趾紧紧握着,随着他勐烈的弓动,发出失魂的闷喘。 白痴作爱当然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懂埋头硬撞,但却也因为这样,加上老天爷少给他脑袋的那一块,全都加倍补在他下面那一根,胯间巨物每次冲撞,都让曦晨软麻到高潮抽搐!这样过了约莫十分钟,白痴明显快要射了,全是汗光的油腻肥躯撑在曦晨上方卖力耕耘,一张脸用力到五官挤在一起,嘴裡「哼哼厚厚」地乱喊着。 记住地阯發布頁「啊...不...唔...不...行....呜...射里...面...呜...好麻...噢....尿....尿出来...了...不要...射在...里面....」曦晨在频频失神断片中,也知道在两腿间粗暴进出的火烧肉棍已经快要射精了,但残破的理智,每每都被顶到花心的强烈酥麻所摧毁,两张雪白脚掌,紧紧扒在白痴勐烈挺动的屁股上,随他的冲撞而一次次堕落!「喔...喔...」终于,白痴挺直腰,手掌抓住曦晨两边脚掌,把她两条腿大大分开,全身肥肉颤抖发出低吼,双瓣油腻肥臀激烈收缩,彷彿在用力将睾丸里的浓浆从输精管挤出去!「呜...不!...不可以射进去...」滚烫精液射进子宫的瞬间,曦晨哀喘着清醒过来,但一切已经来不及!其实就算这次没被中出得逞,前一次也早已成定局。 她不甘愿地呜咽,小拳头捶打白痴的胸部想推走她,但立刻又被那西国大妈捉住按在床垫上。 最终,也只能认命用子宫接纳白痴第二泡完整的初精。 ****************************************「妳不是说妳的浩精虫是最强的,那妳还哭什么?放心吧...」菲力普嬉皮笑脸地,「安慰」着被白痴内射,此刻满心不甘、又担忧因此怀上白痴小孩的曦晨。 她流着泪,忿忿然看着眼前不怀好意的男人,哽咽说:「我明明有说停下来,为什么你还不阻止他...都是你害的...你是故意的...」菲力普笑容瞬间不见,脸色一沉,冷冷说:「妳以为妳什么身分?叫停就要停吗?是妳要救妳的浩,我才答应让妳跟白痴作爱来交换,妳都忘光了吗?」「我...」曦晨即使再不甘心,也只能懊悔地紧咬下唇,接受已发生的事,现在她心中唯一的慰藉,可能就是至少李炫浩先射在先。 但可悲的是,在场只有她自己不知道两次在她体内中出的,都是那白痴满满的精虫!「现在还想救妳的浩吗?他好像快不行了。 」菲立普提醒她。 「浩!...」她突然惊醒,急忙转头,看见李炫浩脚上又被加挂一颗哑铃,整副健美身躯线条鲜明,汗水流遍绷满极限的肌肉,但仍然帅气不吭一声,满满男子汉的英姿。 「放浩下来!你答应过的,我跟他作...你就会放浩下来!」「妳是跟白痴先生作爱了,但还有一件事没完成...」菲力普说,1边拿过那瓶不久前军人才从她阴道挖出来的白痴精液。 「把这喂妳前夫吃下,就可以救妳的浩。 」这时的我,早已被第三个黑人内射完了,整个人瘫在软垫上残喘,全身就像没1处骨头连在一起。 黑人抓住我后脑上的头髮,强迫我弯起脖子,看自己已软到无法合住的两腿中间。 身心都被糟蹋到极限的我,看着已经被割除阴茎的下体,心中一阵悲凉,眼眶忽然湿热。 更过份的,一名黑人还用脚把我的腿分更开,后头他的同伴压住我的头,要我看自己被干到肿一圈的肛门,那个可悲的鲜红肉洞,像章鱼的嘴一样张着,含满浓稠的精液。 而这时,曦晨拿着菲力普交给她的那管量杯,满怀歉疚走到我面前,缓缓蹲下。 「不...」被黑人把脸抬高的我,悲伤地摇头。 但黑人马上又将我的嘴捏开。 我只能用泪水向以往深爱我的妻子抗议和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但她只是哽咽地说着这三个字,然后将手中那杯别的男人射入她肚子裡的精液,倒进我的嘴里。 虽然只有几条黏稠如鼻涕,但我的灵魂彷彿被那杯腥臭的浓精毒死,再也无力抵抗了。 而且就在精液滑入喉咙的瞬间,下体突然有股暖流溢出,我两腿发抖着,被黑人捏紧的嘴发出一声呻吟,只见三名黑人射入的精液混杂着润滑油,从我下体张开的肉洞大量涌出。 在那些人发出的轰笑声中,曦晨已经跑到刚刚被放下来的李炫浩身边,紧紧抱着他... 美妻拷问记(08) 美妻拷问记(08)那晚之后,他们终于仁慈让我休息几天,其实真正目的是让我的肛门恢复收缩力。 

几天后,我被戴上头罩,绑着双手牵出牢房,盲目地不知被带到何处。 

当我听见熟悉的娇喘声时,我知道目的地到了。 

那是曦晨,虽然知道妻子的身体已经被染指数多次,但看不见却知道的心情,还是令我不自觉激动起来!

「控把庆控!」押解我的西国军人见我不受控制,发出斥喝,还踹向我的膝弯,把我弄到在地。 

接着,二个人将我抬上一块板子,我两手被举高併拢,拷在牆壁,两条腿也被拉开快180度,脚踝一样锁在牆上的拘束器。 

然后,休息了几天的括约肌,被注入冰凉的润滑油,肚皮让人黏上一条蠕动的长虫,虫的尾巴一被固定,头就本能地鑽进我被割开的人工尿缝里。 

在我的痛苦挣扭中,一根扭动的硬物粗鲁塞入我润滑的肛门。 

这时,他们才把我头上的套子拿掉。 

当下刺眼的灯光让我目眩,隔了几秒恢复视力,我才发觉自己在另一个牢房,一切就如我在黑暗中体验到的一样。 

靠近下腹肚皮上,黏着一条类似蚯蚓的生物,他的另一头消失在我的尿孔。 

而我张到最开的两腿间,插着一根扭动的电动阳具,尾端还用皮带绑着,他们正将皮带两头束在我大腿。 

痛苦呻吟的嘴,随即也被钳嘴球塞住。 

当这一切不人道的酷刑弄好,军人离开我面前,我才看到刚刚被挡住的景象。 

曦晨性感的胴体趴跪在前方,在她面前,则是被拷在牆壁的李炫浩。 

李炫浩双手虽然被牆上铐具锁住,但下身是坐在地上,两条强壮的双腿大开,那根粗大勃起的鸡巴,就翘立在曦晨眼前,与她的脸碰在一起。 

而深爱李炫浩的妻子,此时当然也不会放过服侍情夫的机会,正用她可爱销魂的嫩舌,尽心舔着那条让我痛恨又嫉妒的暴筋怒棍,从睾丸到阴茎,全是她香甜的口水光泽。 

更让我嫉妒和不甘的,是曦晨还是在十分辛苦的状况下,帮那位情夫作着这种事。 

她上身低俯、双膝跪在地上两片软垫,小腿背平贴着地板,洁白的脚掌心朝天,赤裸的屁股往后高高厥着,性感的胴体形成一个前低后高的曲线。 

李炫浩的鸡巴,已经兴奋到一直抖跳,龟头也硬得紫亮,早就是可以插入的状态,但他们却没办法这么作。 

因为曦晨也被拘束在地板上,她两边涨奶的乳尖,被细绳紧缚,绑在钉在地板的两根小钉,令她上身无法抬高。 

高翘示人的两条雪白大腿中间,一条从天花板垂下的绳子,吊住穿在会阴处的穿环,相反下面也有一条绳子,绑住穿在阴蒂下方的细环,1头固定在地板上的小铁勾。 

这样拘束住羞耻三点的绑法,根本另受拷女体完全动弹不得。 

曦晨两条瘦美的大腿已经在发抖,性感的胴体佈满汗珠,胸部下二摊白浊的母奶,面积还在慢慢扩大中。 

夹在大腿中间,被绳子上下拉紧的肥美肉缝,已经垂下爱液。 

「北鼻...我好想插进去...妳那里...噢...」李炫浩被舔得舒服呻吟,但他们只能作到这样,曦晨连要吞入他高举的肉棒都办不到!

「我也是.....嗯....啊...」曦晨激动地娇喘,但她只想抬高脸看那小白脸,就痛苦地呻吟出来。 

两颗敏感的乳头被细绳无情拉紧,母奶用喷的注入地板上的奶滩中。 

「对不起...哼...」曦晨因为自己无法动弹,而向那小白脸道歉。 

「不是妳的错...」李炫浩安慰她。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

就在他们在我眼前晒恩爱口交时,牢房外传来响亮的皮靴声。 

我扭头去看,菲力普正卑躬屈膝地领着我第一天被掳来时,看过一次的将军,将军1走进来站定,随从立刻搬来椅子放在后面,让他舒服地坐下。 

「将军今天是来看你们拷问,顺便看实验的成果,你要安分一点。 」

菲力普跟我说,我已被长虫鑽进尿洞,还有电动阳具塞满直肠的酷刑,弄得眼泪和口水不断滴下来,还能怎么不安份?

还有他说将军要来看拷问,我当然知道,但不懂何谓实验的成果?

不过我的疑惑马上有答桉,两名军人抬来一只大铁笼,笼子裡是一个只穿尿布的幼儿,虽然几天没见,他似乎又长大不少,但我一眼就认出他是我跟曦晨的小孩,翔翔!

翔翔看见裸体的妈妈,立刻发情骚动起来,抬着笼子的军人差点失手,吃力地稳住,才勉强将笼子安放在曦晨屁股后面。 

「妈...麻麻...」翔翔激动地抓着笼子,像头愤怒的小猩猩一样摇晃。 

「不...别让他出来...求求你们...啊...」

曦晨恐惧转头看,而且本能地抬起上身,却忘了乳头被地上绳子绑住,结果又是一声哀吟,奶水瞬间淹成小河流。 

「来不及了,好好享受妳儿子的大肉棒吧!」菲力普狞笑,叫军人解开吊住她会阴处穿环的绳子。 

同时另一名军人打开铁笼,翔翔迫不急待地冲出来,但他却不是像一般大幼儿看到妈妈想喝奶或讨抱,而是抱住妈妈的屁股,小嘴就往肉缝吸上去!

「哼...嗯...不...翔翔...不行...停...」

曦晨被儿子吸到两条跪地的修长大腿一直发抖。 

两隻玉手紧紧抓着李炫浩结实的大腿肌。 

目睹儿子在对妻子作这样的事,我悲愤到全身颤动,但肉体被拘束住,又有虫子和电动阳具在下体肆虐,我出了发出哀鸣外,什么事也作不了,悲哀到连要表达愤怒都没人听得出来。 

而曦晨可能与翔翔肌肤相亲,母性本能使然,更她令胸下的母奶暴增,奶水已经形成一条小支流,快流到将军的皮靴下。 

这段时间显然有人教过翔翔,他口交妈妈下体的技巧很好,嘴唇吸住小肉洞,舌头伸进阴道裡搅动,小小手指还会一边玩弄着妈妈可爱的菊花跟阴蒂,弄得曦晨根本无力招架。 

那些军人都兴致盎然,聚神观看让他们亢奋的画面。 

「呜...」终于曦晨发抖着,尿水沿着腿壁泊泊流下。 

军人们一起发出了兴奋的讚叹。 曦晨则是羞到无法抬起头,趴在地上不住娇喘颤动。 

而这时,一名军人蹲下去,帮翔翔解开包住屁股的尿布,一根可怕的巨棒,瞬间出现在幼嫩的身体上!

「呜...呜...」我顾不得肉体的煎熬,忿怒扭动呜鸣抗议,但根本没人理我。 

一直没出声的将军,这时忍不住身体往前倾,睁大眼发出讚叹。 

菲力普用西国话跟他报告了一串,将军边听边点头,一副讚赏的表情。 

而那名脱掉翔翔尿布的军人,接着又鬆开绑住曦晨阴蒂下方穿环的细绳,不过却不是要解放她,反而是把绳子长度缩短,然后再次绑牢。 

曦晨在呻吟中,只能被迫把屁股压低,如此一来,刚好符合翔翔鸡巴能插入的高度。 

「不...不要...呜...」曦晨颤抖呜咽,翔翔却已等不及,口中叫「麻麻!麻麻」,就将兴奋抖跳的龟头,挤入泥泞的粉红肉缝。 

「嗯...唔...」

曦晨为了不在李炫浩面前呻吟出来,好像用力咬住嘴唇,但满满的爱液,已经被翔翔的肉棒挤出来,从肉缝垂落黏在地板上。 

「麻麻...」翔翔兴奋叫着,把肉棒一插到底,龟头直抵他以前住过的子宫口。 

「嗯...啊...」

曦晨终究忍不住,在被儿子插入的羞耻下呻吟出来。 

「停下来!你这小畜生!」李炫浩假装愤怒,辱骂不懂人事的翔翔。 

我愤怒地朝他闷吼,想回他才是夺人妻的畜牲,但却1个字也说不清楚。 

而最让我心痛的,是曦晨居然任由他辱骂我们的骨肉,还跟他一直羞喘道歉。 

「噢...翔...翔...不行...嗯....啊...」她才刚跟李炫浩说完对不起,翔翔的小手已经抱着她的屁股,下体学那些大人强姦曦晨时一样前后挺动起来。 

「翔...噢...不可...噢...以...撞那么...深...哼...妈妈...哼...好麻...」

曦晨两隻玉手用力抓住李炫浩结实的大腿,古铜肌肉上被抓出红痕。 

翔翔勐烈的冲撞妈妈娇柔的胴体,一点都不亚于那些成年的禽兽在干曦晨的力道。 

乳头和耻缝都被绳子绑住固定的曦晨,除了激烈哀吟接受外,根本无能为力!

洁白的奶水,已经流到将军的皮靴下,从耻缝垂落,一头黏在地板的爱液,也随着她身体的前后颤动而摇晃。 

「妈麻...」翔翔像头兴奋过头的小野兽,发出这年龄不该有的邪恶喘息,踮着幼脚一直勐干曦晨肉穴外,还把1根手指插进她的肛门。 

「嗯...啊...」

曦晨瞬间高潮似抽搐着。 

「真刺激啊,你说对不?」菲力普突然在我耳边说。 

「呜...」我愤怒转头对他闷吼!

「虽然对你是个惨剧,不过翔翔可是个重要的实验。 」

菲力普狞笑说:「西国因为医疗资源短缺,人口寿命普遍不长,所以这些年,一直从邻近国家掳来小孩跟妇女,不过毕竟这种方式仍然缓不济急,所以他们研发这种用在你们小孩身上的激素,如果这种激素可以让小孩提早性熟,就能帮他们缓解人口减少的危机。 」

在我已杀死他一百次的愤怒眼神中,他下了结论:「看起来实验是相当成功,哈哈!」

这时得曦晨,已经被儿子干到跪地的双腿发软,变成整个人趴在地上,两条修长的小腿往后翘。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

但翔翔仍像精力旺盛的小猩猩,他索性趴在曦晨光洁玉背上,小小的屁股继续勐烈挺动,一点都不让赤裸的妈妈喘息。 

「嗯...哼...翔...翔翔...呜...不可以...妈妈...呜...麻掉了....嗯啊...里面...麻掉了...」

一直被儿子大龟头撞击花心的曦晨,在李炫浩面前激烈哀吟娇喘。 

李炫浩不满地咒骂,曦晨只好辛苦地用手帮他打手枪,一边舔着他的睾丸。 

看到妻子被儿子干到爬不起来,还在帮情夫手淫,这淫乱的画面,另我悲愤到无法自己。 

但其实自己也在残酷的淫刑中挣扎哀喘。 
&#8232 ;这样毫无休息地过了十几分钟,翔翔已经出现射精前的徵兆,小小的身躯一直颤抖,喘息也愈来愈急促。 

「妈麻...呜...要尿尿...」

终于他宛如哭泣般,对也被他撞到激烈哀喘的曦晨说。 

「不...翔翔...嗯啊...不可...以...啊...尿...在...妈妈...肚子...哼...」

曦晨玉手卖力帮李炫浩撸动肉棒,哀羞又惊慌地求翔翔。 

但翔翔那里听得懂,他又激烈动了几下,母子两人相隔半秒,几乎同时抽搐呻吟出来。 

一直到霸佔曦晨的幼弱身躯不在抖动,军人才把他抱下来,在他脖子围上狗圈后,关回狗笼抬走。 

「浩...对不起...」

曦晨虚弱地抬头,望着李炫浩,又羞又愧地请求他原谅,但李炫浩只装作一副悲愤,偏开脸不想看她。 

「你不肯原谅我吗?」曦晨哽咽用英文问李炫浩。 

李炫浩这戏子假装激动,良久,他才仰天叹了口气。 

「北鼻」他柔声说:「我才是对不起,我太爱妳了,所以吃醋,我也知道妳是被迫的...但...唉...」

那小白脸一副欲言又止的哀伤,撩动着曦晨一颗芳心随他英俊的脸庞起伏。 

「但是怎样?...你怎么...又不说?」她嗫嚅问。 

「妳被别人怎样,我都可以原谅,只有妳丈夫家的低贱精子进入妳的身体,我无法接受!」

李炫浩这畜生,竟然当着我的面,跟曦晨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明明是他夺走我的妻子!居然还说无法原谅我门家男人的「低贱」精子进入曦晨子宫让他无法原谅!

我愤怒地朝他闷吼,但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浩...对不起...我会跟他离婚...我不属于他...只属于你...」

曦晨跟他忏悔的话,犹如一百支刀插进我心脏,我连声音都发不出口,整个人彷彿从脑袋到内脏都是空的!

「妳说真的?」李炫浩深深凝望。 

「真的...我要嫁给你...」曦晨仰起发烫的美丽脸蛋,满怀期待、紧张又害羞地问:「可以吗?...你愿意...娶我吗?」

李炫浩却没回答也没点头。 

曦晨失望地掉下泪,低头颤抖说:「不行...对吧?...我被那么多男人...用过...」

「不是这样,宝贝...」李炫浩终于开口,燃起希望的曦晨,立刻仰起脸看着情夫。 

「他们是不会答应男女囚犯在监牢里结婚的,尤其我们都是间谍的重罪...」

「嗯...」曦晨听到李炫浩并不是不愿意,有点开心,但又难免失望的模样。 

「不对,有个办法哦!」

菲力普这时却来搅局,跟曦晨说完,马上用西国话跟李炫浩讲了一大串,李炫浩听他讲一半,却愤怒地朝他大声咆哮。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谁能告诉我?」

曦晨被那两个畜牲联手演戏,弄得一头雾水,难掩激动地问。 

菲力普嘿嘿笑说:「这个办法不难,只要让西国背景清白的家族收养,观察三年,没有叛国之虞,就可以洗白罪责,而且允许在这里娶妻。 」

「我愿意...」曦晨想都没想,就立刻答应!

「但只限男人,女人不行,女囚犯在这国家是没有地位的...」

菲力普浇了曦晨一盆冷水,就在她再度落入绝望时,又说:「不过,如果妳的情夫被领养,三年后就可以娶妳,虽然妳的身分还会是女囚犯。 」

「北鼻!妳别听他说的!我不能接受!」这时李炫浩却像被激疯的野兽,要曦晨别听菲力普的提议!

「为什么...你不愿意娶我吗?还是...你不愿意被领养...」曦晨小心翼翼问。 

「不是!我不愿意妳那样!」李炫浩激动地说。 

「我?我怎么样?」曦晨更无法理解问道。 

「还是由我解释好了...」菲力普又插话。 

我总觉得这二个傢伙,一搭一唱的演戏,将单纯的曦晨骗得团团转,一定有什么可怕的陷阱,心中出了愤怒和绝望外,更增添一分不祥的恐惧!

「现在有一个家庭愿意领养他,但在真正成为人家养子前,必须观察他三年的表现,...」

「三年,我愿意等他!」曦晨激动地说。 

「没办法,妳等不到三年...」菲力普打断她:「妳犯的是间谍罪,定罪后就没办法出狱了,除非,嘿嘿...」

「除非怎样?」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曦晨颤抖地问。 

「妳嫁给这家人的儿子,就能跟妳的浩永远在一起。 」

「不...不行...这太荒唐了!」曦晨听完,也拼命的摇头。 

「那就没办法了,你们两个,就当作无缘的鸳鸯吧,哈哈...,你们顶多还能在一起一个月,以后就要分发到不同的监狱服刑。 」

「不...我不要...浩...」曦晨流着泪,哽咽看着她的李炫浩。 

「北鼻,我想跟妳在一起,但不能让妳受这种委屈。 」李炫浩坚毅地说。 

其实在所有人当中,我才是最想哭的那个,看着妻子被人骗得身心俱失,我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条鑽进我尿道的长虫,已经让我膀胱酸涨欲爆,却又无法解尿。 

这时一名军人嘲笑着,帮我将牠用力拉出来,我立刻不顾羞耻地呻吟喷尿。 

「如果我答应呢...你...你会看不起我吗?」

我在喷出残尿的抽搐中,听见曦晨这么说,整颗心更凄凉了。 

「我当然不会!不管妳是怎么样,我都爱妳!」李炫浩激动地许诺,但马上又咬牙说:「可是,他们说的那个人...说什么都不可以...太委屈妳了...」

曦晨嗫嚅问:「那个人,我如果答应,必须要嫁的,究竟是谁?」

「我帮妳介绍...」菲力普狞笑,说:「其实你们已经很熟了!」

他拍拍手,没几秒,一名军人拉着一个熟悉的迟缓身影走进来,赫然是那个跟曦晨性交过二次的白痴!

「不!」曦晨第一时间发出羞绝的惊叫!

我早就有预感菲力普口中的「这个人」一定有问题,看到白痴现身,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的意外,但还是愤怒不可遏。 

白痴是被眼罩遮住眼,让军人用链子牵着鸡巴走进来的,在链子与他鸡巴上盖了一块红布,虽然看不到那根东西,但从红布高突的形状,肯定里面的阴茎是完全勃起的状态。 

「他不可以...我不要...」曦晨惊恐地摇头挣扎,顾不还被绑在地板凸钉上的涨奶乳尖一直拉扯,喷出洁白母奶。 

「别激动...」菲力普蹲下来,轻轻抚着她流遍香汗的光洁裸背,安慰她说:「妳如果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强迫妳,只是妳再过一个月,就永远见不到浩了,他要分配到最北的监狱服刑,妳呢,则是关在最南的监狱。 」

「别这样...我不想离开他...」曦晨哽咽哀求。 

「北鼻,我也不想离开妳,但又不能让妳嫁这种人,这样我太自私了...」李炫浩痛苦地说。 

「我...」曦晨咬着唇,全身都用力在颤抖,似乎煎熬着困难的决定。 

我的一颗心在更深的深渊口浮沉。 

「我嫁...的话...你会难过吗?」曦晨像用尽全身的勇气问,问完几乎要虚脱。 

「会!一定会!」李炫浩激动回答,但又流着泪说:「可是,永远见不到...我更痛苦...」

「嗯...」曦晨也痛苦地点头。 

「那你会看不起我...吗?一个服侍两个男人的...女人?」

「当然不会!妳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圣洁的!不管变怎样,我都不可能看不起妳!」

李炫浩愈演愈入戏,我想就算我能说话,曦晨也不可能相信我说的任何一个字。 

「但北鼻,妳说这些...究竟是?」李炫浩明知曦晨已经落入陷阱,还假装迟钝。 

「我决定嫁...给他,你也答应,成为那家的养子,这样...我们就不必分开了。 」

曦晨天真的对那小白脸说。 

「淳...妳真的愿意,但这样妳太牺牲了,我怎么捨得...」李炫浩感动却又煎熬地说。 

我愤怒地在长板上挣动、闷吼,製造噪音,想让曦晨注意后面有我的存在。 

但曦晨这时被绳子绑住三点拘束在地板上,根本没办法转头,就算是自由,她也会选择继续看着她心爱的李炫浩吧。 

「所以现在是怎样?你们决定好了吗?」

「嗯...我答应...」曦晨义无反顾地回答。 

「曦晨...」李炫浩假装心情複杂的演技,真的无可挑剔!

「只要你不嫌弃我,要我怎样都可以。 」曦晨像为乞求一世承诺,而愿意奉献一切的纯情女孩。 

想到我们在一起时,她也曾经为我这么痴情,我的心就不甘又悲伤到极点!

「我发誓,一辈子都不会离弃妳!」李炫浩感动到哽咽。 

「不要发誓,我不想你发誓...」曦晨颤抖地说。 

「好了吗?那就这样决定了!」菲力普立刻拿出三张纸。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

「这是妳跟妳准前夫在你们国家离婚的申请书,我会找人假扮你们去办妥。 」

我不甘心又悲愤地呜咽,没人问我的意愿,妻子就要被他们送给那白痴,成为别人的媳妇,这是何等野蛮又不公义的事!

菲力普又抽出第二张纸,说:「另外这一张,是妳跟白痴先生在这里的婚姻证书,等一下你们就可以签名盖指印,婚礼由他们家择日办。 」

「还有最后一张,是收养归籍的申请书。 」

菲力普扬着手中的文件,跟曦晨说:「只要这三张都完成,妳就可以用郑家长媳的身分在这里生活,法律上的配偶是这位白痴先生郑阿斌,但他们家人很明理,愿意让妳也能跟妳的浩一起生活,也就是一女侍二夫。 」

曦晨羞得低下头不住颤抖。 

但菲力普将纸、笔跟印泥放在她面前,她还是坚定地签下绢秀的名字,然后拇指沾着印泥,在旁边盖上指印。 

她就这样把自己成为别人的妻子,完全没问 我的意愿。 

「现在,就让妳的准未婚夫,先来跟妳温存一段,签字后洞房是理所当然的,嘿嘿!」

「不...不要...」曦晨哀羞地摇头。 

「事到如今,妳有什么理由说不要?」菲力普冷冷说:「还是妳要反悔?反正文件还没送当局,都可以销毁,就当作没这回事,以后也不用再提了!」

「不...不是那样...」曦晨无力反驳,软弱到快要撑不住。 

「到底要不要?快说!」菲力普无情地逼她。 

「嗯...」曦晨不甘心地泫然点头。 

「妳放心,只要跟郑阿斌先生作这一次,我保证妳也永远离不开这他的,嘿嘿」

「我说的是妳的身体!」菲力普补了一句。 

「乱说...我才不会...」曦晨哽咽反驳,玉手用力握成小拳头,显示心中有多么不甘愿。 

「试过才知道喔,郑阿斌先生现在可不一样了!」

菲力普说着,同时走过去,掀掉盖在白痴下体的红布。 

在场那些西国人,连那将军在内,都发出惊叹声。 

我当然也看到了,那白痴的阴茎被入了大大小小八九颗珠子,连龟头也黏上半圆的凸起物,活脱是条粗长的山苦瓜,马眼里还伸出一小撮短毛。 

另外,吊在两腿间的卵袋,也种满小小的尖刺,就像一隻愤怒膨胀的河豚。 

军人将绑在牆边的李炫浩带走,这畜牲演完戏,应该是下去休息了,只留
曦晨仍被迫跪趴在地上独自受虐。 

可怜的曦晨无法转头看,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那种怪物进入身体。 

他们用钥匙解开锁住白痴龟头的铁链,最后才拿掉他的眼罩。 

那叫郑阿斌的白痴,看见曦晨厥着屁股,性感诱惑地趴在面前,瞬间就精虫爆脑,推开旁边军人往前冲,握住自己被入珠成怪物的鸡巴,猴急地把龟头塞进夹在曦晨两腿间的湿漉肉洞。 

「嗯...啊....」曦晨像被电流袭击全身般激烈颤抖。 

郑阿斌将阴茎往前送入。 

「不...呜...怎么...噢...」才哀吟一声,整片尿水就直接从大腿壁涌下来!

「很惊人吧?才1插入就尿出来了!」菲力普对已经惊呆又气疯的我。 

「这白痴下面的东西,可是为曦晨量身改造的呢。 」他继续得意地说。 

「我们用3d断层造影,将她从耻户、阴道到子宫口,在电脑做出完整的模型,然后测试出内外生殖器所有最敏感的神经丛,再依造这样算出来的高潮点,为郑阿斌先生的龟头和阴茎入珠。 」

「...不论前插、后插,任何体位,她的高潮g点都会被入珠彻底照顾到!」

菲力普愈说眼睛愈亮,彷彿充分报复当年被曦晨拒绝之仇。 

「现在,全世界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阳具,会比郑阿斌先生的更能满足你妻子了!你看,她已经尿到没尿,却还不断高潮的样子!」

他蹲在我旁边,故意用与我接近的视角,兴奋地看着已经两腿软到跪不住,却仍被郑阿斌抓着腰强迫抽插的曦晨。 

我很不得咬掉他脸上一块肉,如果不是嘴被塞住的话!

接着菲力普又下了一串命令,曦晨羞耻的三点,终于被鬆绑。 

但这却是另一个耻辱的高潮!

她还没来得及缓过来,马上就被那白痴翻过身,高高翘起的山苦瓜又一插到底!

「呜....」

曦晨两排脚趾瞬间紧握,香汗淋漓的胴体一阵颤抖,膀胱里仅剩不多的残尿也流下股沟。 

白痴兴奋地抱紧她,厚唇佔据她的小嘴,屁股又挺动起来。 

「呜...呜...」

曦晨被那根完全针对她弱点入珠的肉棒,弄得无力招架,几乎郑阿斌每挺送五、六下,她就痉挛地高潮。 

更可怕的,是吊在粗壮阴茎下,那球宛如鼓胀河豚的芒刺卵袋,随着他的前后挺动,不断甩打着曦晨的会阴和菊丘,更让这种强迫高潮的效果加倍!

这样毫无技巧的狂抽乱插了曦晨二、三分钟。 

郑阿斌佈满青春痘的裸背和屁股已流遍汗汁,他忽然停下来,嘴离开曦晨的软唇。 

「啊...嗯啊...啊...」

曦晨一能出声,立刻激烈呻吟出来。 

那白痴这时逐一抓起她软弱的胳臂,放在他脖子上,意思是要曦晨抱住。 

然后双臂穿过她两腿腿弯。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

「呜...不...」

曦晨知道郑阿斌想用火车便当抱起她,羞耻和恐惧让她短暂回神,用力地摇头。 

但郑阿斌并没给她说不的馀地,他那样子,已经完全认定曦晨是他的所有物!

只听他「亦豆!」一声,轻易就抱起勾住他脖子的轻盈裸体!

全身重量落在股间的那一刻,曦晨像下体被毒蛇鑽入般激烈抽搐。 

「呜...不....呜...」

可能被植在马眼的软毛鑽入花心,她在郑阿斌胸前拼命挺高腰嵴,被捧住的两片蜜臀不安份地扭动,但却更加深肉棒上嶙嶙突起的珠体对敏感神经丛的刺激,才几秒功夫,汗汁变成水条,不断延肌骨匀称的裸背滑落。 

「呜...不...行...」她快不成声的痛苦呻吟夹带着哭泣,在高潮与折磨中,软弱地挣扎。 

「庆控巴!」

郑阿斌用西国话大声斥喝,曦晨听不懂,但却知道是要她抱紧。 

虽然不甘心,但又不知为何,两根胳臂却顺从地攀住郑阿斌肥胖的身躯。 

郑阿斌见心爱的女人听他的话,兴奋层次又上升一级,卖力的挺动屁股,「啪、啪、啪...」,撞得曦晨除了不断哀吟外,根本无力招架,尿液不断从她湿漉漉的股间滴落,双手也一直抱不住郑阿斌黏腻的后颈。 

「庆控巴!」

「哼...不...」

但只要稍1鬆开,她就被郑阿斌大声斥喝,只能再用尽力气抱紧那个白痴,随他屁股的摇动,赤裸胴体如狂风暴雨中的风筝一般,挂他身上甩盪。 

那画面,就像对家暴夫完全顺从的女人一样悲哀。 

我悲愤地看着妻子彻底成为白痴肉棒的俘虏,那根东西实在太邪恶又太毒,完全是为了让曦晨一直堕落而改造,她现在的样子,根本忘了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嗯...啊....嗯...呜...」「嗯...啊....嗯...呜...」「嗯...啊....嗯...呜...」.....

数不清是第几次这样高潮抽搐,最后即使已经软趴趴被捧着腿弯抱着,曦晨仍然尽全力,双手勾住郑阿斌后颈,整个人一抽一抽的抖搐。 

喘吁吁的郑阿斌,终于也站累了,他在地上坐下,让曦晨跨坐在他腿上,整颗头埋进曦晨的酥胸,吸吮胀奶的乳尖。 

「嗯...啊....」

曦晨仰起脸颤声呻吟,两张玉手抱住郑阿斌后脑,自己不自觉动着屁股,塞满小穴的入珠肉棒就在阴道内摩擦滑动。 

自虐般的呻吟着。 

脸埋在她椒乳上的郑阿斌,兴奋吸吮着积蓄已久的浓热母奶,像头庞大的变态巨婴。 

没几秒,曦晨被吸得又是一阵阵激颤,张着嘴「啊...啊...」喘息。 

这次高潮特别久,全身都像被电殛般抽搐,足足好几秒才软下来。 

郑阿斌却还没放过她,再次将她放倒在地板,握着暂时拔出来的湿淋淋鸡巴,先单臂撑在曦晨上方,低头又吻住她小嘴,然后龟头在她两腿间找洞。 

被插到神智不清的曦晨,娇喘又急促起来,两条腿本能地屈张开,让郑阿斌找到穴口,接着整根挤入!

「呜....」

她两排漂亮脚趾再度紧握住,小嘴里的香软舌片被白痴贪婪吸着,只能发出呜咽般的闷吟。 

刚刚被吮到全是唾液的酥胸,肿胀奶尖现在还不断冒出白色奶滴,沿着胸侧一直滑落。 

郑阿斌又开始一下一下挺送起来。 

牢房又回到「啪!啪!啪!」,规律的湿肉拍响声。 

「唔...唔...嗯...嗯...呜....」

曦晨在胴体晃颤中,间隔几下就发出呜咽,挤不出尿的膀胱激烈收缩,让她看起来像是痉挛一直在发作。 

「呜...噜...唔...」被钳嘴球塞住的我,含煳闷吼叫郑阿斌停止,菲力普却叫军人在我两边奶头根会阴上夹上接着电线的小铁夹。 

「别人的未婚妻,你敢管人家怎么作爱?真不可原谅!」菲力普狞笑说。 

「呜!...」我不甘又嫉妒的怒吼回去!

「对了,处罚你乱叫之前,先让你在离婚证书上盖个指印。 」

「呜...呜...」我急怒攻心,被高高拷在牆壁的双手紧紧握住,不让他们找到我的手指。 

菲力普见状,给了那操作电刑器的军人一个眼神,军人立刻转开电阀,我瞬间被胸前两点跟会阴三处同时窜入的电流,电到全身彷彿要缩筋爆裂。 

等到电流停下,我从眼前一片黑暗中,听见自己的哀嚎而清醒,才发觉自己正在失禁,羞耻的热尿,从人工小尿缝乱涌而出。 

这时军人轻易拉开我的手,找出拇指与食指沾上印泥,将指印盖在离婚证书上。 

「这样就可以了!」菲力普满意地弹弹手里的文件。 

我已经无力反抗,也无力改变这已成的事实。 

菲力普再对军人下了指令,军人又启动电阀,让我在痛苦的哀嚎中,继续看着曦晨被那白痴抽插...

白痴最后又在曦晨体内完全中出,这一次曦晨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抗拒他的内射。 

反而一直到最后,都还紧紧抱住郑阿斌,激烈的吻在一起,在失神高潮中,接受他上亿缺陷精虫攻佔子宫。 

直到高潮退去,两具赤条条的肉体,就这么迭在一起昏死不动,白痴的打呼声,间夹着曦晨均匀细弱的呼息,就像激烈作爱满足后,一起相拥睡去的爱侣。 

但菲力普没让他们睡太久,他蹲下去,拍拍曦晨仍晕烫未退的可爱脸蛋。 

曦晨睁开迷濛的大眼,隔了几秒,才想起刚刚发生什么事,羞耻地想推走压在身上的沉睡肥驱,但以她纤弱的力气,连让郑阿斌连动一下都办不到。 

「帮我...求求你」她懊悔又羞恨,不得不哀求菲力普帮忙。 
&#8 232;「怎么可以这样的?」菲力普用责备的语气:「他可是妳的未婚夫,妳现在的表情,好像很嫌悪人家,还是妳不想跟他结婚?

「我不...」曦晨不假思索脱口,但随即想到自己与李炫浩的约定,只好委屈地咽下后面的话,只流下不甘心的泪水。 

「不想吗?」菲力普问。 

曦晨偏开脸,不甘心回答而颤抖。 

「那就不要好了,我把离婚证书跟结婚文件都撕了。 」

「不!...我要...」曦晨哽咽说。 

「要什么?」

「...」

「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妳的意愿喔。 」菲力普一点都不放过。 

「想要...结婚」曦晨快要被逼崩溃,哭泣回答。 

「跟谁结婚?」

「跟...」她实在说不下去,目睹一切的我愤怒闷吼,却又被电刑伺候。 

「说!」菲力普忽然大声问。 

曦晨被吓一跳,泪水又瞬间滚下来,颤抖说:「跟郑阿斌先生...结婚...」

菲力普翻译给将军跟那些西国军听,他们都轰笑鼓掌。 

「好吧,那我先让妳未婚夫离开,改天再让妳们相聚,所谓小别胜新欢,我想妳会愈来愈想念他的,嘿嘿...尤其是那一根...」

「我才不会...」曦晨忿然不甘地反驳菲力普。 

菲力普没理她,叫军人把跟猪一样,吃饱跟性交过就睡着的郑阿斌拖走。 

「现在一步一步来,要先离婚,妳才能结婚,先把这张签一下吧,妳现任丈夫已经盖好指印了。 」

菲力普将离婚证书放在她面前地板,再摆上印泥跟一支笔。 

「呜...唔呜...」被电击电到乳头都快烧焦的我,在痛苦中疯狂出声,跟曦晨抗议她不能这么作,我没有要离婚!

曦晨怔怔望着地上那纸要跟我画下句点的文件,忽然掉下泪珠。 

「捨不得吗?」菲力普问。 

曦晨没有回答,只是窸窸窣窣地强忍啜泣。 

我不禁升起一线希望,「她,还是爱着我的!」

我这么欣慰地告诉正在痛苦中煎熬的自己。 

菲力普见状,伸手要将离婚协议书拿走。 

但曦晨却按住它,抬起满是泪痕的俏脸,哽咽说:「我会签!」

菲力普放开手,曦晨用手指沾上印泥,将指印押在签章栏,然后拾起笔,在旁边写上绢秀的名字。 

我的一线希望的,已经变成灰烬,真想叫那折磨我的军人把电能开多大就多大,当场把我电死,也不必再受这种不人道的身心磨辱! 美妻拷问记(09-10) 《九》
黑人们把被妻子抛弃的我,当成取笑跟洩慾的宠物,每天都在调教我。 

我下体那个人工切开的小尿缝也被医生进一步整形,旁边作出微微隆起,跟女人的肥鲍更像了!

几天后,某个晚上,我被大字型绑在一间只有一坪不到的牢房地板,嘴仍然被钳嘴球塞住,但身下居然是舒服的软塌,这是我被掳来后,第一次一个人被监禁在这么舒服的独立监牢。 

虽然我悲凉的心情,是怎样也好不了,但至少身体舒服了些。 

正当我了无生趣,只能望着牢房单调的天花板,看何时会累到自然睡去时。 

外头军人押来了一男一女,那是我的妻子安曦晨,跟那人工小白脸李炫浩!

我原以死寂的心情,又被撩拨激动起来!

曦晨只穿一袭白色衬衣裙,快遮不住耻处的裙摆下,是一双笔直白皙的玉腿,在牢房灯光映射中,诱人的胴体曲线若隐若现,而且酥胸前端撑起的两点,已经被母奶湿透一小片。 

李炫浩全身则只有一条三角裤,露出健美的身躯,三角裤包着巨大的肉屌,前面肿起一包,跟我已经被割除阴茎,只留尿尿小洞、还修剪成一小戳倒三角形阴毛的光秃下体,刚好形成强烈尊卑对比。 

曦晨似乎没预期我会在,见到我怔了一下,立刻转头跟押他们来的菲力普哀求:「为什么时哲在这里?能不能不要让他...」

「少废话!」

菲力普冷冷说:「这里就是妳跟妳的浩今晚的砲房,妳不是期待很久了吗?」

「我是...但是...」曦晨看着已经开始暴怒的我一眼,心虚捏着极短的裙摆,不敢抬起头。 

「不要的话,今晚你们三个就都分开关!」菲力普说。 

「不!...」曦晨脱口而出,哀求菲力普:「我跟浩已经好久没单独在一起!」

「那就进去吧!在妳的前夫面前作给他看啊,嘿嘿!反正已经盖好离婚申请了,又不算通姦。 」菲力普捉着曦晨柔弱的香肩,推着她往前。 

曦晨六神无主地被推进牢房,被绑在地上的我,视角由下往上,衬裙内只剩小亵裤的赤裸胴体尽入眼里,只是这诱人的一切再也不属于我。 

「去!」

接着李炫浩也被推进来,牢房的门「呀」一声关起。 

军人上锁后,菲力普只是狞笑对曦晨和李炫浩丢了句「好好享用」,就跟二名军人转身离开。 

人都走后,曦晨站在精赤上身的李炫浩面前,视线只到李炫浩结实胸肌的她,小鸟依人地垂下了头。 

「晨...」李炫浩深情轻唤。 

他们没顾虑窄小的牢房内还有我这丈夫,两人都脸红心跳。 

李炫浩伸手抬着我妻子下巴,将她的脸仰高,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愤怒地闷吼着。 

但无视我存在的两人,四片炙热嘴唇已经黏在一起,随着舌头激烈的纠缠,在我脸旁边,曦晨那张雪白美丽的玉足,为了配合李炫浩的身高而踮起。 

这间明明住不下第二个人的牢房,居然关了二「男」一女,菲力普实在是太恶毒!

我的呜咽抗议,非但没得到应有的尊重,反而几秒后,一袭带着奶香的轻软布料飘下。 

仍与李炫浩深吻的曦晨,身上难以遮羞的那件薄衬裙,已经被李炫浩的手从香肩拉掉,沿着光熘熘的胴体滑落她脚边。 

李炫浩老练地吸吮着她香软的唇舌,手掌轻抚纤细的腰肢,被吻住小嘴的曦晨,呼吸更加急促,踮高的修长小腿微微颤抖着。 

她骨肉匀称的窈窕裸背,在李炫浩宽厚手掌围握下,是多么动人画面,但却彷彿针一般刺瞎了我双眼!

「嗯...」

我原不想看,但曦晨忽然娇喘一声,差点站不稳,我脸上一阵温雨,原来是李炫浩正握住她挺翘的椒乳,手指轻捻肿胀的奶尖,母奶一直丝喷洒在他宽厚胸肌上。 

兴奋娇喘的曦晨,更投入在激吻中。 

「呜!...」

这一幕刺激了我,我嫉妒又愤怒地在地上挣扭,就像糖被抢走的小孩、不甘心赖在地上哭闹一样!

他们的嘴总算在我的抗议中分开,但却不是因为我的抗议才分开。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

曦晨现在,正像温顺的小猫一样,羞赧地舔着主人李炫浩的胸肌,粉红的舌尖,慢慢舔到敏感的乳粒,娇羞地绕着它画圈。 

「噢...曦晨...」

李炫浩呼吸粗重起来,从我的视角看上去,他结实的大腿间,那包东西变得更膨胀,彷彿快把三角内裤给撑破了!

曦晨乖巧地吸舔李炫浩两边乳头,香甜的涎液不时从她舌尖牵出银丝。 

李炫浩从粗喘,慢慢变成呻吟,他忍不住,轻轻将曦晨的头往下压,暗示她可以往下进行了。 

曦晨听话地慢慢蹲下,嫩舌游移到结实的八块腹肌上,雪白的两片屁股,就在我的脸上方,随着她亲吻情夫的胴体而轻轻摇颤。 

更过份的,白色亵裤的裤底,已经出现一小点湿痕。 

「呜!...」我再次发出无可忍耐的闷吼。 

曦晨总算意识到我的脸就在她屁股正下方,羞哼一声想站直,却被李炫浩按住头,示意她继续。 

「时哲...对不起...」她只羞愧地对我弱声道歉,还彷彿怕李炫浩听懂一样。 

终于,她要亲吻到李炫浩两腿间隆起的部位,用高跪的姿势,跨过我的脸,仰颈羞怯望着她的男神。 

李炫浩点点头,曦晨像得到恩许般,吐出小香舌,舔起隆高的内裤中央。 

李炫浩低吟一声,被包住的肉棒瞬间似乎又膨胀了不少。 

曦晨感受到内裤裡强大的生命力,细弱的呼吸跟着急促,两张玉手轻抓着李炫浩的大腿肌,跨跪我上方的匀称胴体,随舌头的移动而轻轻摇晃。 

李炫浩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就我听来,摆明故意是炫耀给我听般刺耳!

我现在能作的,只是悲愤不甘地看着眼前包覆妻子肥软耻处的洁白裤底,那点湿痕却还愈扩愈大,爱液彷彿都快滴出来。 

李炫浩兴奋喘息着,用英文命令曦晨脱下来舔。 

也已意乱情迷的曦晨,在我注视下,抓住情夫下腹的裤带,羞赧地往下拉,三角内裤本来就很紧,加上又包着巨大的男根,因此并不好脱,她娇喘着,费了一点力气,终于将它拉下来,里头暴筋粗大的肉柱,立刻昂扬弹举在结实的八块肌前。 

「哼...」曦晨羞喘一声,我看到她的裤底,居然已经垂下一缕爱液。 

「宝贝...快舔它...」李炫浩呼吸粗浊。 

「嗯...」曦晨在我不甘怒吼中,晕烫着脸,双手按在李炫浩两边大腿,挺直光滑匀称的裸背,往前轻舔着吊在巨屌下的两颗睾丸。 

「噢...宝贝...真舒服...」李炫浩按住她的头,将她秀髮都揉乱了,曦晨就像小母猫一样乖顺。 

粉嫩的舌片慢慢爬上血管跳动的粗大阴茎,在龟头与睾丸间来回照顾,整根肉棒都是唾液的光泽。 

「唔...曦晨...」李炫浩声音陡然激动。 

原来曦晨正为他舔着龟头下的繫带,整根高角度勃起的肉棒,硬到一直抖跳。 

看李炫浩已经这样,曦晨跪直大腿,仰高脖子,启唇含入心爱男人的大龟头。 

「噢...宝贝...好棒...好舒服...」李炫浩用力揉住她秀髮,曦晨的脑袋前后动起,吞吐着粗大的肉棍。 

「嗯...啊...」

小白脸讨厌的呻吟,一直从我双耳鑽入,像一根一根的利针刺进我大脑。 

而像在我刺满针的脑袋上撒盐的,是曦晨整条窄薄的裤底都湿透了,爱液挂在下面摇颤。 

「曦晨...」

李炫浩轻轻拉住曦晨的头髮,让她吐出吹得湿淋淋的粗大男茎。 

「宝贝...我也想舔妳...」

「嗯..」曦晨晕烫着脸,娇喘轻应。 

李炫浩将她拉起来,扯下她腰间的小内裤,曦晨顺从地屈高小腿配合,那件底部湿透的亵裤,就掉在她另一条腿脚踝上。 

全裸的身体,紧张又兴奋得微微颤抖。 

「躺下去」李炫浩说。 

原以意乱情迷的曦晨,这时怔了半秒,迟疑地问:「这里...吗?」

「嗯,在这裡,我们玩六九式,互相舔对方那裡。 」

「可是...」曦晨面露为难,偷看一眼整个人被大字型绑在软榻上的我。 

这间小牢房,已经没有容另一个人躺下的空间。 

「宝贝,没有办法,只能委屈妳躺在他身上了。 」李炫浩说:「还是妳会心疼他?」

「不...」曦晨急忙否认,但又嗫嚅说:「只是...会觉得...对不起...」

「嗯...」李炫浩声音透着失望,但依旧维持暖男的体贴。 「我懂妳的心情,毕竟情份没办法说断就断。 」

「我...」曦晨有点怔然,但还没说什么,李炫浩又柔声打断她:「我爱你,所以绝不会趁妳左右为难时得到妳。 」

说完,这无耻的小白脸作势要拉上自己的内裤。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曦晨见状,急到泪水都滚出来。 

「宝贝,别为难自己,我懂...」

「不!你不懂...我想要你,你要我怎样我都愿意!」她紧紧抱住李炫浩。 

「我不要妳勉强...」

「我没有勉强,我很期待...」曦晨声音微微颤抖,却很坚决。 

说完,她放开李炫浩,不顾我这丈夫的感受,直接就在我身上躺下,然后羞涩地将两条腿屈举打开,在李炫浩面前毫无保留地奉献出她最私密的器官。 

时隔二个月,我才又与曦晨肌肤接触,她的柔肌玉骨还是那么动人,体香也依旧。 

这怀念的温香暖玉,让我心中泛起阵阵激动,但很快这不真实的兴奋,就变成悲哀和凄凉。 

自己已经连男人那根都没了,就算她像这样赤裸裸躺在我身上,我又能作什么?

更何况她躺在我身上,只是为了跟有一根粗壮大屌的英俊男星作爱而已。 

「宝贝,我想看着妳丈夫的脸,舔妳那里。 」

我已经够悲惨了,没想到李炫浩还得寸进尺,提出更过份的要求!
&#8232 ;曦晨完全无法抗拒这男人的要求,她默默爬起换了一个方向,变成屁股压在我胸口,然后再度屈张双腿。 

我看到她鲜嫩粉红的耻户,就张开在我眼前,已经泥泞得一蹋煳涂。 

李炫浩这才慢慢俯下身,在曦晨看不到他脸的情况下,对我露出得胜的奸笑。 

「呜...」我恨不得咬下他脸上的肉,这也是为何他们在我嘴裡塞入巨大箝嘴球的原因吧!

李炫浩故意在我面前剥开曦晨美丽的肉穴,半隐在小阴唇内的发情肉豆全无藏身之处。 

他伸出舌头,看着我的脸,淫秽地舔下去。 

「哼嗯...」压在我身上的火烫胴体激烈悸颤,身体主人发出的娇吟,随即也被辛苦闷喘取代,李炫浩挺动起来,我知道他正在曦晨酥暖的小嘴里抽送肉棒。 

李炫浩一边舔肉豆,一边手指把曦晨阴道的入口拉开,然后中指插入,瞬间爱液全流下来,我已感觉到胸口一片湿滑。 

「唔...啾....」曦晨兴奋地扭动身体,虽然她不到公斤,但对全身肋骨的我,还是被压得有点承受不了,连呼吸都困难!

李炫浩那畜牲,一边舔豆,一边手指「啾滋、啾滋!」抠挖着肉壁,还用佔领者的骄傲目光看着我。 

我近距离看着妻子的生殖器,被那小白脸抠舔到发情血红。 

直弄到她已经快喘不过来,小白脸才拔出湿淋淋的中指,换整张嘴吸上去。 

「呜...」

含着肉棒的曦晨,整个人在我身上抽搐。 

李炫浩舌头在阴道内搅动一阵子,忽然鬆开嘴,曦晨发出呜咽,我只看见眼前充血的耻户激烈收缩,接着一股滚烫微骚的液体,就直接喷在我脸上。 

「宝贝尿了...好可爱...」菲力普说。 

「呜...」曦晨羞耻地闷喘。 

李炫浩爬前来,我听见鸡巴从曦晨口中拔出的清楚声音。 

「要进入宝贝那裡了...」

「嗯...嗯...」仍在嗯哼娇喘的曦晨,把腿张着,维持性交的准备姿势。 

李炫浩换了一个方向,被含得湿淋淋的粗大肉屌跟两颗健康饱满的睾丸,就在我脸上方。 

「呜!」

我愤怒抗议,但马眼仍吊着前列腺液的熟大龟头,已经在泥泞的肉穴上磨蹭,曦晨两排漂亮脚趾兴奋得紧握,一直挺动身体期待被插入!

「给我...哼...别...玩弄我了...求你...」她不知廉耻地在我身上哀求李炫浩插入。 

李炫浩这才将龟头抵住穴口,在我的抗议跟曦晨的激喘中,把粗大的生殖器一寸寸挤入。 

「哼...嗯...好大...」曦晨呻吟着,四肢紧紧抱着李炫浩。 

他们在享受鱼水之欢,但那两颗湿漉漉的睾丸,却毫无尊重地贴在我脸上。 

肉棒插到最底后,曦晨难忍兴奋地扭动屁股,可恨的李炫浩,仍再度等她哀求时,才缓缓送起粗大的阴茎。 

「嗯...啊...嗯...唔...唔...」

没多久,两具在我身上前后挺动的交尾肉体,嘴又黏在一起,只剩激动的闷喘。 

而那两颗睾丸,羞辱似地拍在我脸上,爱液混着前列腺液,摩擦出来的白沫,沾了我一嘴。 

更悲惨的,是我被他们两人的体重压得快无法呼吸。 

李炫浩却悠然自得地用深浅互参的节奏,「啪!啪!啪!」地撞击曦晨张开的股间。 

「呜...」数分钟后,曦晨呜咽着迎来像是高潮的悸动。 

李炫浩等她从高潮中缓和,就从窄紧小穴中,拔出依旧坚挺的肉棒。 

「宝贝,起来。 」

他直接坐在我肚子,要曦晨跨坐在他身上。 

我痛苦闷喘,光他一人至少就有75公斤,虽然下面是软榻,但我这皮包骨的肉垫还是承受不了!

曦晨见到我狰狞的痛苦表情,先是迟疑了半秒,但被李炫浩拉住手臂,强行扯她坐下,然后抓着肉棒将龟头塞入她湿淋淋的股间。 

「哼...」

被火烫肉棒填满的曦晨,立刻把我被压在下面的事忘得一乾二淨,搭着李炫浩宽阔的肩膀,让李炫浩握住纤腰,「嗯嗯啊啊」地在他胸前扭动起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

「宝贝...唔...」李炫浩低下头,吸吮她涨奶的椒乳,曦晨更兴奋地上下耸动屁股,口中发出激烈呻吟。 

只有我感觉快被压死,痛苦的闷叫。 

「哼..嗯..抱我...」曦晨紧紧搂住李炫浩后颈,娇喘着乞求:「抱我起来...」

「妳喜欢被抱着作?」李炫浩问怀中羞红脸的美丽人妻。 

「嗯...喜欢被你...」曦晨羞喘着回答。 

「好...我来满足妳...」李炫浩先吻住她双唇,手臂才勾过她两边腿弯,轻易将她端着站起来。 

「唔...」曦晨和他唇舌交缠的小嘴发出激烈闷吟,兴奋到两排脚趾都紧紧握住。 

我总算能顺畅呼吸,用力地喘着气。 

高大的李炫浩,已经捧着曦晨屁股上下耸放,粗大阴茎正在紧束肉圈中狂暴进出。 

曦晨则是攀住男人强壮的脖子,任由他恣意冲刺。 

他们看起来就像乾柴烈火、完全水乳交融。 

但,总差那么一点点不够...

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一直在我心里扩大...

别误会,我绝不是喜欢妻子在眼前被人插的ntr爱好者,我也痛恨李炫浩和曦晨通姦,但我总感到,今天的曦晨,总是还差了那么一些才越过满足点。 

尤其她好不容易才能和那小鲜肉结合,应该要有更兴奋的表现...她现在的样子,当然也不能说不是...

但我总觉得曾看过她更忘我的样子。 

究竟是在那里见过,我一开始气昏头,想不起来。 

但当他们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消失,我稍微缓过气,这才勐然想起!

就是上次被郑阿斌强上时,才是她最兴奋的一次!

那根完全为她g点入珠的邪恶鸡巴,才插入就让她失禁,是我认识曦晨以来,见过她完全无法自制的一次!

而这个豁然明白的念头,却让我头皮发麻、直堕冰冷深渊...

她是那么厌恶郑阿斌,每次看到他都噁心到发抖,但在被他强姦时,却兴奋得忘我!

难道菲力普的预言是真的,她会忘不了那条肉苦瓜的滋味!

不!这比她迷恋李炫浩更令我恐惧!

想到这噁心的可能,我已无暇注意他们两个在我上面大搞火车便当的不知羞耻行迳。 

满脑海都是郑阿斌干曦晨时,那副痴呆又邪恶猥琐的尊容。 

还有曦晨像奴隶一样被他彻底征服的失神表情...

这些可怕的画面,像是清醒时作的恶梦,让我挥之不去!

一直到李炫浩又换体位,从背后式进入曦晨阴道,我的神智才又回到现下。 

因为曦晨的脸正对着我,她神情羞愧闭着眼,随身后李炫浩的撞击「嗯嗯、啊啊」地娇喘。 

温热的母奶随她胸下乳尖的摇晃,不断洒在我胸口。 

李炫浩粗暴地进出,她纤细胳臂撑不住,变成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前后摇动。 

「嗯...啊...对不...起...」

曦晨激烈呻吟,偷偷夹杂对我的道歉。 

但此举好像引起李炫浩不开心,他停下来,强迫曦晨换一个方向,变成他们结合的地方在我脸上,然后又开始「啪啪啪」地抽送起来,汗水和激烈摩擦的体液,不断滴洒我颜面。 

「呼...呼...宝贝,用这帮妳前夫,呼...呼...让他也满足一下吧!」李炫浩挥汗耕耘,同时把一根不知从哪变来,还在扭动的电动阳具丢到曦晨面前。 

「嗯...嗯...」曦晨愧疚地摇头。 

「只有我们舒服,不公平...」李炫浩这畜牲喘息说:「我看他...呼呼...被黑人玩弄肛门时,也很兴奋...呼呼...妳就帮他一下...我不会吃醋...我也想看...」

曦晨不敢违擙他的命令,娇喘中拾起那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握着它,狠心往我屁眼里塞。 

我被绳子绑住脚踝紧紧拉开的双腿无法挣扎,只能任由巨大的假龟头挤开括约肌。 

由于我的肛门随时都被涂上润滑油,因此曦晨力气虽小,但在一阵努力后,还是将整根假阳具插到只剩尾端露在外,然后在李炫浩要求下,又打开电源,在我绷满的直肠内嗡嗡蠕动。 

「呜...唔...」我在熟悉的屈辱快感中呻吟。 

「妳可以帮妳丈夫舔他的尿洞...」李炫浩又说。 

在曦晨嗯嗯娇喘中,我感觉被割开的下体小缝一阵阵温暖舒服的湿痒,曦晨果真在舔我那里。 

「呼呼...剥开舔...」李炫浩又下令。 

曦晨熟悉的纤指拉开我下体,舌片更深入了,我也放弃抗拒,堕落地享受可能是最后一次曦晨接触我性器「遗迹」的机会。 

曦晨把对我的愧疚,完全补偿在这一次,湿嫩舌尖温柔又仔细地濡舔我的尿缝,一直舔到酥麻从尿道传到膀胱,整个人兴奋到颤抖。 

如果我的睾丸还在,我早就射精了,但可悲的是,现在我高潮的表现,是失禁涌出尿来。 

曦晨并没有嫌髒,等我尿完,她继续用香舌帮我清理。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

这一切心酸的美好,在李炫浩最后冲刺中被迫间断,曦晨只剩「嗯嗯啊啊」的激烈呻吟,再也无力补偿我,最后跟着李炫浩一起在我身上高潮抽搐...——

《十》

牢里里的日子,常常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依据三餐和就寝来计算。 

转眼,如果我没记错,今天又是星期六例行的拷问日。 

从一早,我就在等待,但一直到过傍晚,都没人来带我。 

其实不止这一週,上週也一样,彷彿要放我度週末,把我一个人独自晾在牢房。 

虽说週末人人爱,对于不用在週末加班被拷问得囚犯而言,应该是个确幸。 

但,我心情却很焦躁。 

不是我有被虐狂 ,而是我害怕,以会不会再也没有我跟曦晨同时被刑求的活动了!

虽然看心爱的女人被蹂躏很痛苦,但两个人同时被他们拷问,至少有种夫妻同难的感觉,即使到后来这几次,早已经是我的错觉,曦晨心里已住了别人,完全没有我栖身之地。 

但就算错觉,也总比绝望来得好。 

我更恐惧的,是曦晨在我没见到她的过去二週,是不是已经跟那白痴郑阿斌结婚了,每天都被他干到两条修长美腿发软,甚至,确定怀了他的小孩...

想到这些,我就快被逼疯,宁可被黑人用力糟蹋,让脑袋暂时像吸毒一样空白...

正当我窝在角落,痛苦得用头敲着牆壁时,牢房外传来期待已久的皮靴声。 

我几乎用跳的,冲向前抓住铁栏,期待被带去拷问。 

两名来押解我的军人可能没看过这么自作贱的囚犯,对看一眼后,哈哈狂笑起来。 

笑完,其中一个跟他的同伴说了几句悄悄话,那个军人一脸会意,又笑着走出去。 

留在这裡的军人,用简单的英文要我脱掉囚服。 

我立刻照办,脱到只剩内裤。 

他又比了比,要我内裤也脱,我早就赤裸习惯,想都没想也就脱了。 

这时,他刚刚离开的同伴返回,双手各多了一团软物,还有一根橡胶材质的c字裤。 

他把c字裤从牢栏间隙丢进来给我,示意我穿上。 

我拿起那根弧型的胶条,才发现它内面约中间位置,突出一根圆头球柱,两端则像针山一样,佈满小小尖粒。 

他们比手画脚,要我把圆头塞进肛门。 

我牙一咬,照他们说的做了,因为肛门随时都被注射润滑油,所以并不难,圆球就这么直接滑入直肠头。 

柱球一卡进屁眼,整件变态的c字裤就自然顺着胯股的弧度,紧密伏贴在我两腿间,而佈满小尖粒的区域,刚好就扣在我的尿缝上,那里新肉十分幼嫩,轻轻一动,就像被砂纸磨到一样难受。 

他们目光紧盯模样羞耻的我,似乎也对我现在淫乱的样子很带感。 

然后又将那团软物也丢进来,原来是一件黑丝贴身网衣。 

为了见曦晨,我立刻将那件羞耻的网衣穿上身。 

穿上后,两个军人眼睛更亮了,一脸嘲笑又带几分惊艳,虽然我听不懂,但也猜得到是在说我穿这样很正点之类猥亵的话!

他们打开牢门,要我自己走出去。 

但小尖粒摩擦着尿缝,我每动一步,就痛到无法站直,只好没有尊严地爬出去,两名军人彷彿早就知道会这样,已经拿着狗圈和猿辔在等我。 

我1爬到他们脚边,他们就立刻替我穿戴起来,然后不管我的呜咽就硬拖我走。 

等我被他们带到目的地,早就痛到失禁二次,当场瘫倒在等我的菲力普面前。 

菲力普的鞋子旁边,还有二双超大尺码军鞋,我延着腿往上看,是二名新面孔的魁梧黑人,其中一个还牵着一条大狼狗,他们也正兴致勃勃看着我,这两个黑人,一定是今晚我的新主人。 

果然,立刻就被他们的大手粗暴拖起。 

他们一个架住我,另一个拿起旁边一綑麻绳拉开,熟练地在我身上交错紧缚。 

粗绳像龟甲一样勒入我孱瘦的身体,也深深陷进两侧腿根,最后将我双臂拉高到头顶往下擙,手腕綑绑后,绳子拉至屁股后面、穿过那边的绳结,再往上拉至最紧绑牢固定,瞬间我股沟被迫往上提,连呼吸都觉得窘迫。 

接着他们将我拖上椅子,把黑丝包覆的双腿小腿迭着大腿牢牢綑绑,变成无法合起的羞耻姿势。 

绑完后,一个黑人蹲下来,捏住我两腿间的黑丝,「㖢!」一声,撕开一道口子,曝露只有c字裤的白裸下体。 

「阉过的!太棒了!」

看到我已经被阉割,他们兴奋到口水都快流下来,用英文激动讚叹。 

其中一个受不了,立刻抓起我下巴,拿掉猿辔、粗暴吻了下来,湿漉漉的舌头还伸到我嘴裡。 

我闷喘着,两排脚趾不自觉紧握。 

过程中,我都没有抵抗,任由他们想怎么鱼肉我,都已经无所谓,我只想见到曦晨。 

无奈等黑人鬆开嘴,我喘着气伸长脖子左顾右盼,就是没看见她的芳踪。 

「想见你前妻吗?」菲力普终于开口。 

「对...曦晨呢?她在那里?」

我激动问。 

菲力普没回答我,却拿出了一根验孕棒在我面前晃,上面是呈现阳性反应的二条线。 

我的心彷彿坠入冰谷。 

「刚刚才帮她验的,她怀孕了。 」菲力普故意在我耳边慢慢地说,享受凌迟我的乐趣。 

「不!不可能!」我狂吼!挣扎想下椅子,但立刻被黑人按住。 

他们又捏住我嘴巴,将猿辔塞进来绑住。 

「不知道该跟你说恭喜,还是节哀,嘿嘿,不过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郑阿斌的种机会最大。 」

「呜!...呜!...」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我不甘心地挣扎呜咽。 

菲力普看我这样,似乎更开心,他狞笑说:「我当年被曦晨这贱人摆一道后,就发誓以后一定要折磨她跟她未来的丈夫,现在得偿所愿,还真是愉快...」

「不过现在才刚开始而已,今天还会让你欣赏,你前妻的贱样!」

他说完,手一挥,旁边的军人拉开我们面前的布幕,露出一大面玻璃,玻璃另一边是一间房间。 

只穿轻透衬裙的曦晨就坐在牆边,双臂被铐链高挂在牆壁,两条修长玉腿也被拉开,分别锁在地上的铁桩上。 

衬裙是细肩绳的,其实就是女性当私密贴身穿那种,露出性感的锁骨,裙摆当然也很短,所以在张开腿的状态下,小底裤完全被看到。 

那裤底,已经湿透一片,黏答答地贴在肥软耻阜上。 

而曦晨这时脸蛋晕烫,眉心紧蹙,一直辛苦地娇喘,被锁住四肢的胴体也不安份扭动,似乎很不舒服。 

「她的身体真的很好懂,我喂她喝了威士忌,然后在她的妹妹喷了大量拷问用的搔痒剂,就变成这样了。 」

菲力普字字句句羞辱着我的妻子给我听。 

我愤怒闷吼,想替她辩驳。 

菲力普摇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这执迷不悟的可怜虫:「这样说她,你就受不了?那等一下你可能会中风啊,我得叫医生待命才是,不能太早把你玩死,否则太无趣了。 」

我粗喘着气,用杀人的眼神回敬他。 

他走到玻璃前,对着麦克风说:「可以把人带进去了。 」

几秒后,两名军人半拖半架着全身赤裸的郑阿斌,出现在曦晨所在的那一头。 

看到他,我又在黑人大手压制下愤怒挣扎,像一头本来已驯服,却又被故意逗弄到抓狂的动物。 

但两名黑人轻易就让我就范,他们拔掉我穿在下体的c字裤,一个人将被绑的我抱起来,另一个坐到椅子上,大手搓弄自己的鸡巴,把那根乌黑的巨棒撸硬到高举。 

然后抱着我的那一个,就让我面对玻璃,将我肛门对准他同伴的龟头放下。 

我毫无抵御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屁眼吞噬粗大火烫的阴茎。 

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我除了发出闷喘外,并没太激烈的痛苦。 

在我身后的黑人,用他的大手扶住我的腰,我就唯唯颤颤坐在他大腿上,继续看着菲力普为我安排的节目。 

玻璃另一边,郑阿斌被拖到另一面牆,跟曦晨一样铐住手腿。 

他看起来很像刚跑完一趟马拉松,全身臭汗,累得像条死猪任人摆佈。 

而我最在意、他两腿间那根丑陋邪恶的东西,现在是垂头丧气歪倒一边的状态,这令我稍微放了点心。 

「安曦晨!」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大喊。 

连叫三声,一直恍神的曦晨,才勉强抬起红烫的脸蛋,当然她看不到说话的人。 

「妳下面很痒对吧?」菲力普问。 

曦晨被说中,扭动被锁住的玉腿,但看来她还保留一丝清醒,没醉到完全忘记羞耻,所以转开脸不愿承认。 

里面的军人却拿出威士忌,又强灌她一口,二人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更晕醉后,先在她被吊在牆上的一双玉手淋了不知是什么液体,才解开她手腿上的锁铐。 

完成这些后,他们全离开那里,只留曦晨跟郑阿斌独处一室。 

曦晨刚获自由,被酒精迷乱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受不了下体的搔痒,顾不得矜持,就将手从小裤边伸入,抚弄自己的肉缝。 

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和那些西国军,都津津有味看着她自慰。 

「哼...嗯....嗯啊...」

只见她手夹在修长大腿间蠕动,动作从开始的羞赧轻揉,渐渐变得激烈,整个人还蜷卧在地上扭颤呻吟,宛如那里有几万隻虫子乱爬。 

但不论她如何抠抚,从她辛苦的神色和喘息看来,似乎只有愈来愈难忍受。 

看她这样子,我恍然明白,原来军人把刑求用的搔痒药,淋在她手上,才让她愈接触自己的妹妹就愈痒!

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指引她:「把小裤裤脱掉,腿张大一点抓比较不会痒喔。 」

「呜..」曦晨辛苦娇喘,羞耻心驱使她摇头。 

「这样只会愈来愈痒...」菲力普说。 

「哼...嗯...嗯啊...」

果真如他说的,她已经痒到脚趾都紧紧握住,痛苦的娇喘声充斥整个空间。 

但仍坚持不脱掉内裤。 

「脱掉!」菲力普不耐烦,提高音量改用命令语气。 

「不...哼...」

曦晨委屈呻吟,但经过长时间羞辱跟调教,菲力普的命令似乎对她有种不可反抗的威力。 

也或许实在太难忍受。 

她嘴裡软弱地说不,最后还是顺从地将纤腰上的重要遮蔽褪下,湿透的小亵裤就捲在她一边纤细脚踝。 

「把腿张大!朝着玻璃!」

曦晨虽然还是摇头不愿,但醉到一定程度,又痒到无法思考下,她还是对着我们这边,把两条腿弯屈张开。 

看到这一幕,跟我在玻璃同一边的人都发出惊呼。 

曦晨可怜的小穴,已经红肿到快滴出血的颜色,整片湿漉漉像被抹了一层厚油!
&#8232 ;连原本可爱的小菊丘,都肿高成一座红色的小尖山。 

到这种程度,难怪她两张雪白足掌脚趾紧握,纤指不断抠挖着自己的嫩屄,爱液「啾滋啾滋」,一直被泵出!

「嗯...哼...不...还好痒...呜....救我...」

无奈她愈是激烈自慰,下体就愈被药剂渗透。 

「只有一个人可以救妳。 」菲力普说。 

「...我要浩...浩救我...」曦晨激烈娇喘着。 

「不是浩,是妳的未婚夫,妳往左看。 」

曦晨顺着他的指示,辛苦转头。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

她看见的,当然是双臂高举被拷在牆上,像头白猪一样的郑阿斌。 

她羞哼了一声,但奇怪的是,并没像之前对他那种激烈反感的表现!

「妳忘了之前被他那根插入的滋味吗?」

菲力普像恶魔一样,想唤起她身体诚实的记忆:「如果现在他那一根插进妳那里,应该会让妳痒到不行的妹妹受用到昇天吧?」

「...」

曦晨偏开脸,用力咬着唇不愿去想,但又忍不住身体原始的需求,两条修长的玉腿一直颤抖,趾尖踮在地板上。 

「去把妳未婚夫那裡舔硬吧,妳想怎么用他,还是想被他怎么用,都可以喔。 」菲力普继续引诱她。 

曦晨仍旧将脸别向一边,只是内心似乎在挣扎,使她柔美身躯微微抖动。 

「呜!...呜咕!...」

我看见曦晨在动摇,愤怒地呜咽,但整个人动弹不得,只靠黑人握住我的腰,跟他深插在我直肠内的强壮肉棒支撑重心,根本无法乱动。 

「前夫乖乖看就好,否则让你吃苦头!」菲力普冷冷警告我。 

曦晨还在痛苦中煎熬,但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柱,又射向她微微张开的两腿间。 

已经醉晕的她并没被太大惊吓,只是呻吟一声,但过了几秒,她更痛苦地压住自己下体,屈缩在地上哀喘,玉手不断揉弄自己发痒的嫩缝。 

「不要挣扎了,现在只有跟妳在一起未婚夫可以抚慰妳,他的那根,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跟妳的妹妹最速配的唷。 」

「嗯...哼嗯...」

曦晨似乎被这恶魔逼到没有选择的馀地!她娇喘着,颤抖撑起身子,爬向依旧像死猪一样不醒人事,全身臭汗拷在牆边的郑阿斌。 

然后,任由我在另一边愤怒闷吼,她还是握起歪躺在郑阿斌肚皮上的丑陋苦瓜,也不嫌它髒臭,就伸出诱人嫩舌舔起龟头。 

「嗯...嗯...」

那难掩渴望的羞耻轻喘,跟以前看见郑阿斌时就像毒蛇勐兽的模样,完全不同了!

让我不禁惊怒怀疑,菲力普说她身体忘不了那条肉苦瓜的滋味是真的!即使这当中有几分是因为威士忌和搔痒药折磨的效果!

但不知为何,原本像种猪一样,看见曦晨鸡巴就硬梆梆的郑阿斌,这时不论曦晨如何卖力舔弄,那条被柔夷握住的肉苦瓜,还是软趴趴如果冻般抖动。 

曦晨呼吸急促又紊乱。 

整颗龟头已沾满她透明的香涎,阴茎依旧垂软,她进而把整条肉苦瓜含入小嘴里,「啾!啾!啾!」上下吞吮。 

肩带落至玉膀的贴身衬裙,全黏在香汗淋漓的诱人胴体。 

她一边吸吮肉棒、还不时要伸手进两腿间抠抚自己耻缝,伴随辛苦的喘息,爱液都已挂在屁股下摇晃。 

「嗯...嗯...啾...啾...咕...咕...」

无奈那条肉苦瓜不论她怎么取悦,就是没有起色,而她肉体的煎熬却愈来愈严重。 

小郑没感觉,但郑阿斌本人总算感觉有人在吸吮他那里,口中发出含混呻吟,几度试着撑开惺忪呆滞的小眼睛都没成功,过了好几分钟,总算才清醒过来。 

当他看到日思夜想的女人趴在他两腿间,立刻就精神抖擞,兴奋得咦咦噢噢乱叫。 

即使如此,他那条对曦晨身体无往不利的恶棍,却还是没办法勃起。 

曦晨无可奈何,趴在地上沮丧地娇喘,不断抠揉自己下体减缓生理的难受,但却是饮鸠止渴,只是愈来愈严重。 

菲力普这时才跟我说:「我强迫这白痴连作三小时的激烈运动,再用飞机杯打了四次手枪,现在能勃起算是奇蹟了。 」

他又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要让他跟别的女人做爱连射四次,而是要用自慰器让他射到硬不起来吗?」

我愤怒瞪着他,心想你要这白痴怎么射精甘我屁事,只要不是射在我妻子肚子里都无所谓!

菲力普却自问自答说:「那是因为,郑阿斌这辈子唯一的女人,就只有曦晨,其他的女人,他都没资格拥有。 」

他的答桉确实再度激怒了我!

原来他的用意,是要让曦晨成为那白痴唯一的女人,世界上再也没其他女人会跟曦晨一样,被这智障所染指跟征服!

而无法抵抗肉体折磨的曦晨,现在又不死心,一手套弄着郑阿斌两腿间的肉苦瓜,一边舔着他全是臭汗的女乳化胸脯,郑阿斌酥麻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动,嘴裡发出噁心的呻吟,但那一根就是无法硬起来。 

「去帮她一下吧!」菲力普故意用英文跟旁边军人说。 

那军人从连结对面房间的门出去,拿了一颗威而钢放在地上。 

「喂妳未婚夫吃下威而钢,应该很快就能重振雄风。 」菲力普透过麦克风跟她说。 

曦晨羞喘着,粉嫩的舌尖正从郑阿斌尖尖的乳头牵起银丝。 

她看着地板上的蓝色小药丸,指尖拾起它,羞赧地拿到那白痴唇前。 

玻璃这一边,那些军人见到她真的要给郑阿斌吃威而钢,不顾我这丈夫的心情,每个都笑到东倒西歪。 

「唔...」

但那白痴见是药,却紧闭嘴唇一脸厌恶,说什么都不肯吃。 

曦晨心乱羞喘,只能张开双唇,将威而钢放在自己香舌上,然后伸出去送到白痴嘴前。 

那白痴见这诱惑的景象,再也忍不住,张嘴就含住她甜美的舌瓣,激烈地吸吮起来。 

「唔...嗯唔...」

曦晨被吻到快无法喘息,一手加快套弄白痴的肉苦瓜,经过五、六分钟,似乎威尔钢药力逐渐生效,那根肉苦瓜慢慢膨胀变硬。 

曦晨为了加快它完全勃起,又低头轻舔郑阿斌的乳尖。 

郑阿斌舒服到气喘如牛,肉苦瓜瞬间昂扬到极限,粗到曦晨的玉手勉强才围握得住。 

军人这时将又一把钥匙丢到她面前。 

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对麦克风说:「妳想坐上去自己主动也可以,但如果想得到未婚夫更多疼爱,也可以用钥匙帮他解锁。 」

曦晨看着躺在地上的钥匙,私处的肿痒让她一直嗯哼娇喘。 

我原以为她为了解决生理的煎熬,最多就坐到郑阿斌身上,这已经是她能容忍与郑阿斌这种白痴结合方式的极限了。 

没想到,原以为很了解她的我错了!

她居然默默伸手捡起钥匙,勉强地撑起身子,为郑阿斌解开双手和两隻脚踝上的锁。 

郑阿斌1获得自由,立刻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又是出乎意料,那白痴并没像前几次一样,只懂得找洞就插入。 

而是在曦晨的嘴唇、脸蛋、脖子、锁骨不断索吮,虽然动作笨拙,但至少是前戏。 

曦晨闭上眼娇喘,忽然玉手推住郑阿斌的胸口。 

如野猪般喘息的郑阿斌,并没继续强来,还绅士地撑起上身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只是双目仍飢渴地盯着明明接受自己、现在又推开自己的美人妻。 

曦晨脸蛋已一片晕烫,她缓缓拉掉自己双肩上的肩带,两根雪白藕臂穿出,然后挪动娇躯,把湿贴的薄衬从玉腿上褪下,火热的胴体在郑阿斌身下完全赤裸。 

「呜!...呜!...」我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悲愤地挣扎,却被身后黑人强壮的胳臂如铁锢般抱住。 

为了惩罚我不乖,另一名黑人在我的尿缝喷上跟用在曦晨私处一样的拷问用药剂。 

几秒后,换我在黑人强壮的肉体怀抱中扭动哀鸣。 

郑阿斌这时已在曦晨雪白的胴体上激烈吸舔,手掌笨拙地从她不大却充满乳汁的胸部挤出浓浊母奶,曦晨也用销魂娇喘来回应他。 

「哼...嗯...哼嗯...」

那白痴的舌头像条水蛭,一路从她颈侧、酥胸、纤腹、玉脐留下闪烁的黏液。 

最后,他跪趴在曦晨前面,双手推开她匀直大腿,埋首在被刮淨耻毛的下体吸舔。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

「唔...嗯呜...」

曦晨发出忍耐的羞喘,将手臂横在嘴前轻轻咬住,全身都在兴奋中颤抖。 

郑阿斌不知从哪学来的口交技巧,肥唇和湿舌不断攻击她最敏感的神经。 

曦晨终于放声呻吟出来!

「啊嗯...浩...对不起...嗯...啊....」

她口中断续着对情夫的歉意,放任郑阿斌对她作的一切。 

「插...插进来...嗯...啊....」

她被舔到更痒,玉手抱住郑阿斌后脑,弯起上身,对着在她屈张双腿间舔穴的白痴哀求。 

郑阿斌那里听得懂她说的话,只是兴奋看着她,继续舔那道发情氾滥的肉缝。 

「呜...不是...那样...舔...够了...要插...进来...哼...嗯啊...」

她激烈羞喘着,两排漂亮的脚趾被舔缝舔到紧紧握住。 

看郑阿斌不懂,她只好吃力推开他的头,然后伸出舌尖示意郑阿斌吻她,郑阿斌兴奋爬向前,笨拙吸住她香甜小嘴,曦晨趁机握住他胯下硬梆梆的肉苦瓜,张着双腿,指引它找到湿淋淋的入口。 

「呜!...嗯呜...」

肉棒进入的瞬间,曦晨像被电到似的颤抖,当它插入至底,尿水也伴随激烈痉挛1涌而出。 

那些跟我在同一室的军人,看到曦晨被白痴插的反应如此不堪,都发出轰笑。 

「哼...嗯哼...」

但已经失去廉耻心得曦晨,仍紧紧抱住郑阿斌,两条修长玉腿攀住他屁股,随他的前后挺动失神哀吟。 

「呜...麻...呜...麻掉...嗯呜...」

没多久,她又抽搐着抖出残尿,两具赤条条的肉体香汗和臭汗交融。 

「抱...抱我起来....」

明明已经 被干到全身发软,她两根胳臂却紧楼住郑阿斌脖子,要他像之前那样火车便当将她端起。 

郑阿斌虽然听不懂,但本能却知道曦晨想要的,于是操着她腿弯,想将她抱起来。 

可能已经耗费太多体力,郑阿斌试了三次都抱不起只有公斤的曦晨,最后压在她身上气喘如牛。 

曦晨推住他胸口,勉力地从他身下爬走,然后扶着牆站起,摇晃地走到房间正中央。 

那里天花板垂下一条钢勾,勾上挂着一条皮手铐,在正下方地板上,摆着1张垫脚的凳子。 

她雪白玉足踩上凳子,举高双臂将自己的手腕锁在皮手铐,再将踩脚的凳子踢翻,哀哼一声,整个人就被离地吊住。 

「...抱我...」她辛苦娇喘,对郑阿斌说。 

原来她看郑阿斌没力气,贴心地将自己吊起来,好让郑阿斌能轻鬆对她用火车便当的体位。 

下体如蚁蛰般煎熬的我,完全不敢相信曦晨现在作的一切!

那些恶劣的西国军人,早就笑翻了,只有我泪水止不住滑落。 

「妳前妻对男人真体贴啊,嘿嘿...」菲力普在我伤口撒盐,说:「我说过,她只要试过郑阿斌那一根,就永远离不开它的滋味。 」

我早已经无言为她辩驳。 

郑阿斌虽然低能,但懞懞懂懂也弄懂曦晨的用意,兴奋地从地上爬起来,翘着粗大的肉苦瓜奔到曦晨面前,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屁股捧住。 

曦晨这时也把铐住双手的皮铐链条,从铁勾上取下,换套在郑阿斌后颈,再紧紧抱住。 

郑阿斌像交配的公猪一样,一味挺动屁股,夹着一搓短毛的龟头,猴急想找肉缝入口。 

「哼...慢...慢一点....哼...啊...不是...那样...」曦晨被他乱顶,捅得嗯哼哀喘。 

她人挂在郑阿斌脖子上,只能扭动屁股迎合,弄到两人都气喘嘘嘘,终于龟头顶住正确位置,然后兴奋一插到底。 

「嗯...呜...」

肉茎上巨大的入珠,一颗接着一颗、蹂躏过娇嫩耻肉,每一颗都弹无虚发地压榨肉壁内密集的发情神经丛。 

造成曦晨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抽搐,尿水又不受控制抖出来!

这次跟着尿一起出来的,还有白色黏稠的分泌物,不知道是不是传闻中女人最高潮时才有的阴精,号称是女性的前列腺液。 

被郑阿斌这样的智障,干到喷出如此罕见羞耻的东西,更是让西国军人们的轰笑和情绪达到最高昂。 

而那肉苦瓜实在太粗大,塞满了曦晨的耻户,上方被药剂刺激到肿成小尖山的菊丘,也张出一个血红小洞,不时像鱼嘴呼吸一样兴奋的张合。 

「呜...嗯...啊...嗯...啊...啊...」呻吟声又开始有节奏的响起!

「很清楚了吧!她最难忘的,就是被那白痴的大鸡巴,用这种没有廉耻的姿势插入。 」

菲力普以胜利者之姿,得意地说。 

我痴呆看着玻璃对面,原是我的美人妻,正赤裸裸的被智障端着,用最羞耻的姿势交合,下体湿肉拍击声音愈来愈响亮,还不时伴随高潮的呜咽。 

后来她主动吻住郑阿斌的肥唇,只剩激烈的闷喘。 

「呜....呜...」

女体兴奋的白色分泌物,又一次喷得他们两人大腿内壁斑斑点点。 

我慢慢转开脸,黑人却扭住我下巴,强迫我面对玻璃看完。 

「请...干我吧...」

为了可以不继续看下去,我用英文请求他们... 美妻拷问记(11) 美妻拷问记(十一)转眼,知道曦晨怀孕已经一个半月。 

她一直以为肚里的骨肉,是李炫浩那人工小鲜肉的种,而不知道自己是在为郑阿斌那白痴传宗接代。 

我每次遇见她,嘴巴都是被拘束器塞住,根本没机会告诉她这残酷的事实。 

但想想,就算说了,她应该也只会认为我是来乱的,想要破坏她跟李炫浩的感情。 

倒是菲力普告诉我,曦晨跟郑阿斌的婚姻申请已经核准,但依西国规定,要办过婚礼才算正式生效。 

婚礼订在一个月后举行,因此在这之前,她还是囚犯的身份,要继续接受拷问。 

我很明白,菲力普的目的,只是想继续玩弄和羞辱我跟曦晨,他说的报当年曦晨害他有桉底的仇,其实也已是其次了,他现在的动机,与其说报仇,更大部分是为了消遣。 

能玩弄当年追不到的女人,跟羞辱她的丈夫,应该也是很多男人心中的梦想,更何况菲力普这种变态男!

===这一天,我又被带到拷问室,这间拷问室对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牆壁漆还很新,灯光明亮,而且有动线跟一些刑求器械的说明,很像是让人参观的那种样板。 

也只有西国这样的政权,才会把刑求室当作样板给人参观吧。 

拷问室就是拷问室,对被拷问的阶下囚而言,比较新的拷问室,拷问过程并不会就比较舒服。 

倒是来这种地方参观的人,是抱持什么样的心态?好奇或兴奋?

我是无从体会,但能完全理解的,是被当作受虐体参观的囚犯心情。 

一被押入这里,他们马上就以常用的方式,将我拘束在牆壁伸出的长板上,两根胳臂拉高铐在上方,双腿也被左右分开,脚踝锁在牆壁,露出粉红的人工切割尿缝。 

一弄好,菲力普就告诉我:「今天有国外人士来参观,给我安分点!」

我没有反应,反正现在这种样子,给谁看都无所谓。 

但接着,曦晨也被带进来,我的心情就无法澹定了。 

她全身只有一条简陋的侧绑小内裤,军人抓住她手腕半拉着她进来,不让她用手遮羞,勃起在嫩胸前端的粉红乳尖,还在滴着母奶。 

今天她看起来跟以前不太一样,一种无由情绪,让她神色跟步履都流露出羞乱。 

我跟她在一起生活八年,她一些不寻常小动作和小情绪,我都能感觉得到。 

势必有什么事发生,我肯定地想,只是现在的我嘴被塞住,想问也问不出口。 

她被带到我对面牆壁前,跟我一样被拘束在木板上,两条修长玉腿也被往后拉开,脚踝锁在牆上。 

那件贴着耻阜的薄薄裤底,居然又湿了一道明显痕迹。 

对她这样的身体,我忍不住闷哼一声表达不满!

曦晨似乎也知道我看到了什么,自己羞耻地转开脸不敢看我。 

这时军人将一台半身高的仪器推到她身边,一名挂中校阶级的女医官随后走去,站在仪器旁,想必是操作仪器的人员。 

「等一下来参观的人,是西国重要的晶片和韧体供应商。 」菲力普对我说。 

「这些年西国受到国际制裁,所有科技产品只能透过私下管道取得...」

他忽然露出1抹奸笑:「你是科技业的,这家供应商你应该也很熟才对,他们供应的零件用途很广,曦晨身边那台机器,也是他们依照我们的需求完成主要零件。 」

我根本没心思听他说这些,我已经妻离子散,连男人的那一根都被剥夺,那厂商是什么来路,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不想听吗?」菲力普看出我的冷漠,狞笑说:「那就算了,我只是给你一点心理准备,免得到时1群人来看到你跟曦晨这样,你会想找地洞鑽都找不到。 」

我还是没任何回应,这几个月来,廉耻心这种东西,早已不存在我灵魂中,再不堪的事我都被迫接受了,还怕被多几个人看吗?

菲力普笑了笑走开,换到曦晨面前。 

「身体感觉怎么样?」

「...」

曦晨咬住下唇,更用力偏开脸,似乎十分羞愤。 

「你们这对离缘的鸳鸯,怎么都那么难相处?」菲力普自顾自说:「算了,客人应该也要到了。 」

他说完没过几秒,外头果然传来杂沓的鞋步声。 

带头走进来的,是那名将军,跟在后面陆续走进来有1、2、3、、5、6、7...

七个人...

七个男人...

当我再定神看一遍,第一个男人就让我被塞住的嘴忍不住闷叫出来!

那个男人,居然是我们公司的伍姓总经理。 

接着杨副总!顾经理!小刘!正翰!克林!阿刚!

后面跟着的人,也一个一个在我脑海叫出名字。 

他们全是跟我同部门的同僚。 其中小刘和正翰是我带的工程师,克林、阿刚则是另一个tea的人,主管是那个顾经理。 

没错,我任职的公司,是一家算得上全球有名企业的旗下孙公司,产品确实销售很多国家,但我怎么也没想过,我们的产品还卖到西国来!

「伍先生...」

菲力普仍是扮演掮客的角色,正跟伍总说明:「今天要用贵公司依照我们需求设计的机器进行拷问的,是1对来自贵国的夫妻,他们四个月前在我国进行间谍行动被捕,我们怀疑他们到现在还有没说出的事。 」

「嗯...嗯...」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伍总似乎被刚进来的第一眼给吓到,不敢再看第二眼,心神不宁的一直朝别的方向张望。 

其他几个可能看总座的行爲,虽知有养眼刺激的画面,也不好盯着看,都只是假借四处张望,但眼角不时偷瞄赤裸裸被羞耻拘束在牆边的曦晨。 

可能我不是被注意的焦点,到现在,都还没人没认出我来。 

此时,我的心情很激动又很矛盾,激动的是终于有机会让人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矛盾的是,又怕被同僚看到我现在的样子,那真的比死还难受。 

「伍总跟各位,是否都已经签了保密协定?」

菲力普突然问。 

「是!...是、都签了!」伍总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我能理解,跟这国家做生意,可说是冒着杀头的风险。 

「签了就好。 」菲力普微笑说:「等一下各位看到的,都属于国家机密,请各位务必遵守保密协定。 」

菲力普虽然笑笑说,但每一个字都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嗯...嗯...那当然...」

伍总声音有些颤抖。 

此时我忽然背嵴一阵凉意。 

或许,就算他们知道我跟曦晨被监禁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了!

时间回到二年前,我们公司成立不久,因为集团第二代要接班,急着有所表现,所以一直逼迫伍总缴出成绩...

但我们属于集团新设的公司,产品还需要打通路送客户认证那些,岂可能在短短时间就获利,甚至还要达到上面要求的不可能数字!

就在公司上下被业务压迫得喘不过气时,某日我莫名收到一封邮电,对方表明是一家大集团的境外纸上公司,要下一大笔订单。 

我随手将这封邮电转给业务部门,业务部门也姑且一试跟对方联络,没想到真的做成了一笔为数惊人的大交易。 

后来这家客户订单仍持续下来我们公司。 

我们当年度就开始获利、之后获利仍以惊人速度成长...

自从巴上这个客户,我们在整个集团内...不!应该是在整个业界,可说是扬眉吐气,伍总跟我们团队顺理成章成为上头面前的红军。 

公司也在最近顺利挂牌。 

那家客户,虽然我们一直不清处它背后究竟是那个大集团,对方也说不便透露,但他们交易都是预先付款七成,所以也没人会去考虑到风险。 

但如今把过去这些幸运到不合逻辑的事、跟眼前看见的连在一起想,那个神秘的大客户背后,不就是西国吗!

我的推测,从伍总他们一行人的神色惶惶中更加确定。 

他们想必也是最近才知道事情大条,因为运售物资,尤其是可用于军事用途的零件给西国,别说在国内是违法,还涉及严重的国际制裁问题。 

在这种情势下,他们别说跟西国签了保密协定,就算什么都没签,也没人有胆敢张扬,形同上了贼船被绑架,还被认为是海贼同伙。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

而菲立普应该彻底调查过我,不会不知道我在那里作事,这一切,恐怕是早就设局好的阴谋!

我脑子正在解开一层一层迷团时,菲力普已经招呼他们走近。 

「请过来,这边比较清楚。 」

我唯一能作的只有把脸转开,祈祷奇蹟出现,别在这种见不得人的状况下被认出来。 

但想到曦晨赤裸裸不堪的样子,也会被我的上司跟同僚看光,我又忍不住满胸愤怒和妒火!

只是这一切已经像煞不住的火车,势必要发生!

菲力普引导他们走到摆在我跟曦晨距离不到三公尺的座椅区,那名将军也已经坐定。 

「在你们左手边,是男性间谍,右手边是女性间谍...」他说明。 

「男性...」「是男的吗?」小刘一干人忽然窸窸窣窣。 

「啊!莫非被阉掉...」克林发现我下体的异样,忍不住叫出来,但立刻又发觉自己失态而噤声。 

「没错。 」菲力普却立刻证实他所见到的:「就像这位先生说的,这名男间谍确实被施以阉刑,这是西国合法拷问的一种。 」

整件拷问室瞬间一片死寂,只有伍总他们那些人紧张的呼吸声。 

任何男人看到同类遭受这种残忍的刑求手段,不论认不认识、抑或是敌是友,都会感觉自己两颗蛋蛋一阵冷飕飕。 

脸偏向旁边的我,悲愤地咬紧牙忍住泪水,只希望这些上司同僚快点离开,千万别认出我。 

「对了,忘记跟各位报告。 」菲力普补充。 

「这名男性,各位也认识,他是各位的同事!」

「啊!」这次换伍总勐然站起来。 

「请坐吧,先别意外,我让各位看清楚。 」

菲力普用西国话下了命令,站我旁边的军人双手抓住我的头,用力把我脸扭向另一边。 

「时...时哲!」伍总第一个惊叫出我名字。 

「怎么可能?...真...真的是你...」 正翰意外到都结巴。 

「...你不是去东国赏樱....」

「...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一直打手机给你...」

「...你怎么变成这样?...」

一时间六、七人看着我这羞耻至极的悲惨身体,七嘴八舌用疑问轰炸我。 

最后,伍总终于叫他们都住嘴,由他一个人问。 

「你不是传简讯给我,说拿到国外企业的ffer,连交接都没交接,只留言休假后就不来上班了?我打手机都联络不上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菲力普叫军人拿掉我的箝嘴器,让我能回答。 

我应该告诉他,我根本没传简讯说什么要离职,如果有,一定是有人假冒我传的!

但我却什么都没说,现在讲这些有什么用?

「他就是这样,嘴很硬,连阉割掉他那一根,他都没吭一声。 」菲力普漫天谎言说:「其实你们公司当年接到那笔订单,是他透过管道来找我们,说可以帮我们弄到想要的晶片跟电子零件,后来我们发觉他与我们军购窗口拉上关係后,就一直尝试窃取机密,几个月前、他居然还用观光客身分渗透进来,我们掌握有力证据证明他是敌国的间谍,才进行逮捕跟拷问...」

「时哲,他说的是真的吗!」伍总忍住愤怒问我。 

「当然不是!」我忍无可忍怒吼:「我根本不是什么间谍,这个无赖陷害我!」

「你还敢辩解!」菲力普狞笑,他从怀中拿出一只平板,打开递给伍总看。 

其他六个同事也立刻围上。 

只见伍总看完一页、就滑到下一页,脸色愈来愈激动,手指都在发抖。 

其他几个人也是握紧拳头,虽然没人出声,但明显是气到说不出话的样子!

我忍不住想叱问他们到底在看什么?但卑鄙的菲力普,又叫军人把箝嘴球塞进我口中绑紧。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

总算,伍总滑完所有的页面,将平板还给菲立普。 

「林时哲先生...」他深吸一口气,全身在盛怒中发抖:「你可真是把我们害惨了!」

「原来真的是你干得好事!」

杨副总和顾经理也对我咬牙切齿。 

「干!」克林跟那几个年轻人更是激愤,马上要冲上来扁我,还好立刻被军人架住。 

「我们会被抓去关!你知道吗!干!你收钱时!有想到我们吗!」

他们在军人的阻隔下对我疯狂叫骂!

我知道菲力普不可能给我辩解的机会,也就自暴自弃的闭上眼,接受这些莫须有的指控。 

但这样却更激怒他们。 

「不出声?无话可说了吗!」

「干!那是他老婆吧!」克林碰不到我,居然转移目标到曦晨。 

「对,我认识!长得很正,叫曦晨的...」阿刚立刻接嘴。 

我警觉不妙,这傢伙一直对曦晨有意思,我们结婚前他就认识曦晨,以前在同家银行工作,总是想办法要约她,但他一副其貌不扬,曦晨这种外贸协会当然不可能看上他。 

「不...」

曦晨应该已经早已羞到无地自容,无奈动弹不得,见这些人把注意力转向她,当下发出绝望的悲鸣。 

「各位过来这边看吧。 」

菲力普在我的愤怒挣扭中,把人带到曦晨那边。 

「别过来...求求你们..」

曦晨羞耻欲绝转开脸、努力想夹住被拉开固定在牆壁的双腿,但当然只更惹人慾火。 

「她...胸部那...是母奶吗!」克林吞了一口口水,盯着不顾众人羞耻,一直渗出奶珠的肿胀乳尖。 

「没错,她还在哺乳。 」菲力普说,又附赠:「你们想碰她任何地方都没关係,因为是被捕的女间谍。 」

「不...不可以...你们是时哲的同事...别这样...呜...不要...」

才说一半,阿刚的手就不客气抓住一边嫩胸,手指搓揉勃起的乳尖,白浊母奶直接喷到他猥琐的脸上。 

「别...住手...呜!...不要...」

曦晨忍着快晕厥的羞耻,颤抖哀求阿刚,但她髮丝凌乱、噙着泪的可怜表情,却更让人慾念高张。 

克林那些混蛋看可以这样,吞下飢渴的口水,纷纷一涌围上。 

随即好几张手在她酥胸、小腹、大腿、还有两张白嫩脚掌上乱摸乱抚。 

「啊...不要...放手...放手...嗯...啊...」

阿刚那色鳖,好几次低头想把曦晨的乳头含进他的臭嘴,但可能还是有所顾忌,在曦晨的激烈抗拒下才即时止住。 

但他立刻改去抓住被锁在牆上的嫩脚,飢渴的舔着脚掌跟吸吮脚趾。 

其他三个虽然没阿刚那么大胆跟变态,但也摸足他们想摸的每一处,只差没胆染指被亵裤覆盖的秘境。 

看着妻子光着的身体被同僚猥亵,我像头被困住的疯兽,朝他们闷吼抗议,但连一向还算正派的伍总也没理我。 

「各位,先到这里。 」后来是菲力普出声暂止。 

他说:「等一下我们还要进行拷问,过程中会让各位更深入参与,但现在请先回座。 」

那些衣衫不整的畜牲,喘着气一副捨不得放手,但碍于满屋子肃杀的军人,他们还是乖乖回去坐下。 

被拘束在牆边木板上的曦晨,诱人的胴体流遍自己的母奶,羞耻地娇喘着。 

「今天主要拷问的,是这名女间谍,行虐的器官,是她外生殖器...」

「不...」曦晨听见菲力普的话,立刻慌张哀求。 

那几个同事,在公司家庭日、员工活动时多少都见过她,在「丈夫」的上司跟同僚面前被剥光拷问下体,羞耻程度跟在陌生的西国军人面前,是完全无法比的,威力就如同引爆羞耻原子弹一样!

「妳明明下面都湿透了,还有什么好害羞?」

菲力普狞笑说。 

「哼...」鞥

曦晨想夹住那片已遮不住耻沟形状的裤底,但因爲办不到,最后只能将脸转开一直颤抖。 

「认命吧,谁叫你们夫妻要做出这种事!」阿刚愤忾地说。 

其他人也都一副我们罪有应得的表情。 

菲力普命令一下,军人立刻拉掉曦晨雪白大腿边的内裤繫带。 

阿刚、克林那些年轻人伸长脖子,飢渴地盯着快要揭开的最后一块薄布,连口水都忘了吞。 

连伍总、杨副总、顾经理那几个为人主管者,都只是在强装君子,眼珠子一直没放过我妻子最后一片秘区的揭露秀。 

「不要....」

在曦晨的绝望哀叫、还有我的愤怒呜咽中,军人把那条被爱液浸湿的亵裤拿掉,高举空中。 

「哼...」曦晨用力闭上眼,泪珠瞬间掉落。 

「哇...这...」

「好漂亮,跟没被干过一样的肉缝...」

「那里还被穿环,真刺激啊...」

阿刚那几个宅货,脸都兴奋到涨红,下面当然也肿起来。 

夹在白嫩耻阜中央的粉润肉缝,因为两条修长玉腿左右分开,现在呈现完全绽放的状态!

阴唇、阴核、尿孔、穴口、还有阴道内一小部分的湿漉肉壁,层层峦峦全裸露在羞耻的空气与残酷的视线下。 

丰富的爱液,延耻户下缘淌流,小巧的菊丘也黏黏亮亮...

菲力普拿一根头部是双角的金属器械,伸到她赤裸的下体。 

「呜...不要...」可怜的曦晨像被绑住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金属器双角刚好压住两边耻阜,将已经张开的肉穴更剥出来,泡在透明爱液中、只有绿豆大小的阴核无处可藏。 

「各位有发现什么地方不一样吗?」

阿刚跟那些可悲的工程师阿宅,虽然唯一的女友是自己的双手,但色情片却看的比谁都多。 

所以没几秒,阿刚第一个惊呼:「包...包皮?」

「没错,她阴蒂旁边的包皮被剥除了,现在特别敏感。 」

曦晨羞咽一声,她除了将头扭到旁边,避开那些男生的视线外,没其他办法可以消除一丝赤身裸体、连动过小手术的生殖器都被看光的羞耻。 

而我也是现在才看到曦晨私处被他们动了这样过份的手术,也恍然明白,今天她那难以掩饰的羞乱情绪从何而来。 

当我气愤到全身发抖,菲力普却还拿了那瓶可怕的搔痒剂出来。 

「现在,我们要用拷问用的药喷在她那里,等一下,各位就能看见她难受的样子。 」

「不...不可以...求求你...别再那样折磨我...」

曦晨听见,连羞耻也顾不住,转头朝菲力普哀求。 

「喷她!我想看!」阿刚却兴奋地说。 

「我也是」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我也赞成!」「她应有的惩罚!」

「干!想到被这对狗男女害成这样,我就有气!喷多一点!」

「折磨死她!」

那些人不明是非都落井下石,连伍总都没说一句,摆明是认同他们的意见。 

「好,那就喷多一点...」

菲力普在曦晨悲恐的呜咽中,下了这个结论。 

「反正今天也打算如此,再用这台机器来进行拷问。 」

说完,他对着曦晨嫣红的耻户,直接就喷了五、六次药剂,连肛门也喷了好几下。 

几秒后,曦晨痛苦地挣扭起来。 

「啊,红起...不,肿起来了!」

十几道目光,兴奋盯着在药剂刺激下,快速发热发痒的可怜耻肉。 

「嗯...呜...放开我...呜...好痒...嗯呜...」

曦晨柔弱的身躯被拘束在木板上挣扎。 

两腿间难堪的阴户构造肿到耻阜外,宛如鲜红蚌肉。 

连精緻的菊丘,也肿成一座红色的小尖山。 

「好厉害...一定痒得要死吧?」阿刚一脸兴奋。 

「嗯...嗯...」

被折磨到到尽头的曦晨,噙着泪胡乱点头,希望有人同情她,脆弱的模样让人怜疼,却也更引人兽慾。 

「哇!阴蒂变好明显!」克林忽然大叫。 
& #8232;「真的!」

「有薏仁那么大了吧...」

「一定很敏感!」

菲力普用行动解答了他们的疑问,拿金属器械轻轻揉了揉肿大的阴蒂,小肉核的美丽主人哀吟一声,被拘束的胴体不甘心颤抖着,澹金色液体便无声无息从张开的尿孔中涌出。 

阿刚跟克林那些人,都是呼吸浓浊,一副快喷出鼻血。 

「在时哲面前,这样就舒服到失禁,真的好吗?」阿刚兴奋地质问她。 

「呜...放过我...真的...受不了了...」曦晨才刚抖完尿,立刻又陷入煎熬,痛苦逼使她全身香汗。 

「现在,是这部机器上场的时候了。 」菲力普说,转头对负责操作机器的女医官下了指示。 

女医官立刻启动机器开关,然后从机器旁边抽出二条幼管,一条较粗、一条较细,粗的有拇指般宽,细的则约小指圆径。 

她先把粗的管子浸油,让它内部润滑,然后管口对准曦晨镶在股缝的菊丘套上。 

瞬间,那颗尖肿的小山挤入窄小的管子里!

「呜...」曦晨痛苦呻吟,全身力气彷彿从肛门被吸走。 

「刺激的来了,各位不要移开视线。 」菲力普提醒。 

说完,女医官已将另一根细管也浸过油,朝耻户前端已经肿起的阴蒂插上,小肉豆立刻也被吸长、塞在管内!

「嗯...啊...」这次曦晨更是拼命挺动身体失神哀叫,整片湿漉不堪的充血耻肉都在抽搐,尿水一直涌下来。 

菲力普笑着说明:「只要常常用这台机器、配合药剂拷问女囚身体,渐渐阴蒂就会被拉长,最后还会露出阴户外,变得敏感不堪。 」鞥

「好变态...不...好刺激...」阿刚兴奋到想站起来,却因为下面顶住又站不太起来,其他几个也差不多也是这样的状况。 

而我在另一头疯狂闷吼,终于也引起他们的注意。 

「那....那一瓶,可以借我吗?」正翰突然问菲力普。 

他又紧张解释:「我想让这害死我们的傢伙,也吃点苦头。 」

「当然可以。 」菲力普说,还补一句:「弄多一点,不用节省。 」

我怒瞪着走向我的克林,他带着报复的邪恶笑容站在我面前,拿搔痒药居高临下,对着我切割的人工尿缝喷了一下、二下、三下。 

看着我开始痛苦后,他居然还不罢手,索性转开药瓶,将一大半药水倒进我尿缝,我瞬间像被屠宰的猪一样疯狂挣扎。 

「你罪有应得...」

克林这肥胖的宅宅冷酷看着我,咬牙切齿说:「你长得帅,有漂亮老婆,但有想过我们吗?我到现在还没交过女朋友!...呼...呼...」

「...你为了钱,要害我可能没工作、可能坐牢、然后一辈子光棍....呼...呼...」

他愈来愈忿怒,连呼吸都很用力,最后丢下一句:「好好享受吧!今天我也要享受你老婆!」

说完,就在我的闷号和含煳怒叫中转身走回曦晨那边。 

这时,曦晨已经被他们糟蹋到更过份!

菲力普让阿刚用细线缠过吸住阴核的细管下方,绕了一圈然后拉紧打结。 

这形同是将她的阴蒂绑住,只有在被吸住的状态下,才可能绑住阴蒂那么小的地方。 

然后下面的肛门也一样用线圈绑,挤在管子里的菊花变成一段被束紧的肉柱。 

曦晨唯一能作的,只是更羞耻和痛苦哀鸣。 

「可以舔她那里吗?」

弄完这些变态的事,蹲在曦晨张开的双腿前,已经快脑充血的阿刚,抬头请示菲力普。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

「...不...要...呜...不要...碰我...」一直在呜咽抽搐的曦晨,闻言哀羞抗拒。 

「可以!」菲力普却说:「随便你们想怎样惩罚这对夫妻都没问题。 」

但又补道:「只要你不嫌那里都是淫水跟尿的话,哈哈。 」

「不!不会,我暗恋她好久了,她什么地方,我都愿意舔!」阿刚兴奋到声音颤抖。 

「不...嗯呜...噁心...」曦晨用力摇头。 

但阿刚已站起来脱掉上衣,只穿着有几个破洞的内衣,然后再度蹲下,双手扒住她两片诱人腿壁,伸出舌头朝颤抖的耻肉舔下。 

「嗯啊...啊...不要...」

曦晨虽然嘴裡仍抗拒,但被抚慰到最难受的地方,即使对方是很厌恶的人,身体却还是诚实的酥麻掉,锁在牆壁的两隻脚,脚趾紧紧握住。 

「还想要吗?」嘴边全是水渍的阿刚,抬起头淫秽地问她。 

「唔...唔...」曦晨噙着泪,羞苦又挣扎地摇头。 

「真的不想要?」阿刚呼吸兴奋而浓浊,不顾人家的拒绝,再次又朝她张开的两腿间舔下。 

「呜...」曦晨酥麻到天旋地转,一个颤抖,尿液忽然涌入阿刚口中,顿时呛得他转头勐咳。 

「换我!」克林趁机撞开阿刚,扒着曦晨大腿,整张嘴就吸上去。 

「噢...」曦晨彷彿休克般拼命仰直玉颈。 

「我...她是我的!...」阿刚不甘心想拉走克林。 

「我也要!」

「还有我!」

小刘、正翰也不甘被排除。 

「各位绅士!」菲力普拍拍手,大声说:「请保持你们的风度!」

正在你推我拉的四人,才不甘心放开彼此。 

「一个一个人来,每个人都可以尽兴,别说舔穴,要干她也可以。 」

菲力普说完,四个没碰过女人的傢伙又暴动起来。 

「我先!」

「我要!」

「我先干!」

「应该是我...」

「给我安静。 」菲力普终于沉下脸,四人才有所忌惮安份下来。 

「伍总,您是他们的上司,由您先吧。 」他微笑对伍总说,那口气虽是邀请,却透着没有拒绝的选项。 

一直还算正襟危坐的伍总,其实裤裆早已鼓起来。 

他闭上眼沉默了一下,忽然站起身,快迅将自己外套、衬衫、内衣、长裤、内裤全都脱了,露出平日衣衫笔挺包装下的中年肉体。 

胯下那根肉棒已经是七分勃起的状态。 

「总经理,您...」

一旁的杨副总跟顾经理,被上司突兀的行爲吓到。 

伍总看着菲力普,澹澹说:「如果不照你说的作,我们也离不开这里,是不是这样?」

「哈哈」菲力普笑了几声:「别说得我们强迫您一样,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有福同享,只要各位都守口如瓶,以后生意照做,双方都有好处。 」

「知道了,也只能这样,那我就不客气,来惩罚这叛徒的妻子!」

「呜!...」我在尿缝肿痒的痛苦折磨中,对伍总闷叫抗议。 

但他连看都没看我,脱下皮鞋后,全身只剩袜子,直接走到曦晨面前。 

「不...别这样...呜....」曦晨羞绝地摇头。 

「妳叫曦晨对吧?」伍总笑眯眯看着她。 

「时哲曾经带妳参加员工旅游,因为很美,所以我印象深刻...」

「别...别说了...放过我...」

曦晨羞到无法自己。 

「放过妳是不可能,但我可以满足妳...」伍总呼吸愈来愈粗重。 

他忽然绕到牆边,看着曦晨被锁在牆壁的一隻美脚,光嫩的脚心和一排秀气的玉趾,让他更兴奋起来。 

「不...」曦晨似乎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怜地摇头哀求。 

但伍总那混蛋,不顾她的苦苦相求,仍伸出长长的湿舌,朝她敏感的脚心舔入。 

「嗯...哼嗯...」

曦晨发出难忍的呻吟,被舔的那隻脚,一排足趾用力握紧。 

「很舒服吧?」

「不...不会...别再...哼嗯...」

曦晨还在哀求,黄总又开始舔,舌尖沿着洁白的脚心中线,慢慢上下来回滑动。 

然后,一手伸到她被拘束张开的双腿间,抠进氾滥的耻洞。 

「噢...不...要....噢...」

曦晨被弄到难耐的痒处,酥麻到呻吟出来,两条修长玉腿一直随伍总的抠挖而抽搐抖动。 

其他那些人,包括杨副总跟顾经理,见总座玩得那么过火,也都精虫冲脑,纷纷学样把自己脱个精光,一群裸男把曦晨围住。 

每个人都在撸动自己发硬的鸡巴。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c

「一起玩吧...」伍总「大方」地对下属说。 

「不...」曦晨的呜咽显得哀羞欲绝。 

「不要抵抗了,来!含住我下面这根...」伍总跨站到她身体上方,把龟头硬塞进她口中。 

「唔...啾...唔...」曦晨痛苦喘息,伍总却一边扭动屁股享受,同时又舔起她被高锁牆壁的光嫩脚心。 

曦晨动弹不得,被迫只能吞吐肉棒。 

「呜!...呜...」随即她的闷吟变得更为激烈。 

原来是阿刚再度跪在她两腿间,舔吮被细管吸住阴蒂的红肿耻户。 

「这样拷问,好过瘾啊!」

克林抓着她另一张脚拼命含舔,兴奋地说。 

曦晨两张性感的裸足,全是噁心的唾液。 

「看正妹老婆被拷问,很爽吧,嘿嘿,这就是没道义的下场!」正翰对已经气疯的我说。 

「换我吧,我们在排队啊...」杨副总拍拍阿刚肩膀。 

因为是长官,阿刚不得已只好让位,杨经理马上接替他,把嘴吸上已经发情到不断抽搐的耻缝。 

两手还伸到她胸前,揉住滑嫩的椒乳,指腹搓弄充血的乳尖,浓白饱和的纯母奶,就这么不断喷洒出来。 

「呜...呜...」被拘束在长板上的诱人胴体,随快感的来袭,一震1震地诚实挺动。 

每个男人的呼吸声,都像牛一样 粗浊。 

「让一下,让一下,我要插进去了,等一下再换人。 」伍总说。 

跪在曦晨两腿间的杨经理于是退开,黄总也从她湿润的小嘴,拔出被含到亮泽的勃起肉棒。 

曦晨彷彿终于吸到空气,张开嘴激烈喘息。 

「要让妳舒服了,在老公面前...」伍总兴奋地说。 

「不...嗯...」她才说一个不字,嘴就被对方吻住,只剩闷喘。 

伍总一手抓住她脚掌,一手握着自己鸡巴,火烫的龟头在泥泞耻肉上滑动,找对洞口后,停了一下,就直接接挤进去!

「呜...呜嗯...」曦晨酥麻到完全没抵抗。 

伍总就这么开始一下、一下的顶送起来。 

她完全无法抗拒肉棒在肿痒的耻肉摩擦的感觉,那应该就如即时甘霖一般受用。 

只是作没多久,被拘束的胴体却更不安份地挣扭起来,看那样子,似乎不但没缓解,反而还更严重!

不争气的伍总,还不到五分钟,就粗喘如牛,显露出败象。 

再抽插十下不到,就两腿发抖,慌忙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呻吟着将浓精全射在曦晨紧实小腹上。 

曦晨仍在哼嗯娇喘着,明显已经中年的伍总,性能力并不足以为她减缓下体的飢痒。 

这不意外,我在还没去势之前,鸡巴的尺寸、勃起硬度、持久性,都不是伍总这种弱鸡可比的,曦晨的身体,早就被我养刁了。 

被掳至此后,她遇见的更是不在我之下的那些男兽、囚犯、李炫浩,甚至是那个我最不愿提起的人...郑阿斌。 

伍总那种程度的插入,非但不能满足她,恐怕只会更令她搔痒难耐!

「换我!」

而杨副总看上司退下,马上递补上去,曦晨又一声呻吟,接着再度响起湿肉拍击和失神的娇喘。 

「嗯..嗯...啊...」

「呼...呼...宝贝...我要亲妳...」

「呜...唔...」

「唔...要出来了...」五分钟不到,杨副总兴奋喘叫着。 

「呜...还..还没...」完全得不到满足的曦晨,忍不住呜咽。 

但她羞喘未歇,杨副总已抖动身躯,这次来不及全拔出,就在洞口射了。 

顾经理和克林那些人不禁皱起眉头,心里应该在咒骂他把大家还要用的肉洞弄髒。 

不过碍于对方是主管,也不能发作。 

顾经理拿起自己的内衣,胡乱在曦晨两腿间擦了擦,就俯身抓住曦晨脚掌,换他把肉棒捅入。 

「哼...」曦晨跟之前二个一样,发出失神的呻吟,因为她的阴道窄紧,任何男人肉棒刚插入,都会容易她有这种反应。 

但真的抽送起来时,骗不过人的硬度跟持久性就差很多。 

看起来顾经理的性能力也很一般,只比前二个勉强多撑了一阵子,就在曦晨不甘心的娇喘中抖射进她肚子。 

「你们怎么都射进去!」阿刚忍不住抱怨出来:「那我们要怎么弄?」

听他这么说,我更是愤怒地闷叫,只是早已没人在理我。 

「把她解开吧,我们乾脆来群p!」变态的阿刚忽然提议。 

「好啊!跟影片一样搞...」克林跟其他二个工程师宅男都表现出兴奋,但克林马上又看菲力普一眼,小声跟阿刚说:「但不知道可不可以?」

菲力普笑了笑,跟那女医官还有几个军人下达命令。 

他们立刻搬来一大面床垫,接着曦晨也从长板上被放下来。 

吸住阴蒂和肛门的管子虽然已拔掉,但却换套上两根约五公分高的抽真空细柱,这也是透过那台机器用的。 

「不...放我下来...」曦晨羞喘反抗,她被阿刚新娘抱在怀中,虽然想推开那厌恶的男人,但双手已使不出力,就这么被抱到床垫中央放着,四名还童子身的宅男立刻恶虎扑羊围上去。 

「呜...不要...嗯...唔...」曦晨嘴被吻住,全身都被他们舌头扫遍,还玩弄她套着玻璃管的阴蒂,最后只剩激烈悲哀的闷喘。 

最后,他们把她弄成狗趴式,让阿刚从后面进入。 

「要插进去了...我第一次...好兴奋...」

阿刚抓着自己抖跳的龟头,抵住曦晨夹在大腿间的红肿嫩缝,兴奋地挤入。 

「噢...」跟前几个男人进入时一样,曦晨控制不住身体的酥麻呻吟出来。 

「曦晨...呻吟了...妳很舒服...对吧...」自作多情的阿刚兴奋不已。 

「嗯...哼...」曦晨想摇头,但立刻又变成不争气的娇喘。 

原来正翰趁机仰躺进她滴着热奶的胸下,舔吮肿胀的乳尖。 

「我的也要含住!」克林挺着鸡巴跑到前面坐下,抓起她凌乱秀髮,要她握着肉棒吞入。 

无力反抗的曦晨,只能任人摆佈照作。 

柔弱诱人的身体,就这么被丈夫的同僚以报负之名,当作的逞慾的便器。 

「唔....好舒服...好温暖...好湿滑....」

整件拷问室都是阿刚夸张变态的叫声...

「...好紧...我...唔...我脱离...处男了...干...干死妳...我要干死妳...诗...曦晨...噢...噢...忍不住...噢...出来...了...」

他叫得很勐,但抓住曦晨的腰,才动了约莫十下,居然就丢精了。 

前面的克林也一样,没接触过女人的肉棒,在曦晨柔软小嘴的包容下,几乎跟阿刚同一时间爆发。 

还有接下来,正翰和小刘也同一下场,几乎都在插入的十秒内丢盔卸甲。 

「不行了,都射了...再来舔她...等一下就会硬...」

他们再度把曦晨压在床垫上,推开她双腿,按住手脚,八片嘴唇和四条湿舌,又侵佔她火烫胴体。 

「不...嗯啊...不要了...哼...不要舔....」

菲力普看着那些丑态毕出的宅男,忍不住摇头叹息。 

「去带他进来吧!」他应该是这么跟西国军人说的。 

几分钟后,只穿一条皮卡丘内裤的郑阿斌,被三名军人用圈住脖子的制暴杖带进来。 

当他看到自己的所有物—曦晨,正被四个光熘熘的男人姦淫,瞬间从驯服的家畜,变成发情期暴怒的野兽,发出着恐怖的嘶吼,连三名魁梧有力的军人,使尽全力各撑住自己手里的棒子,都快无法制住他的蛮力!

「救...救我...」

再度被那些宅男强迫前戏的曦晨,看见郑阿斌,朝他努力伸出手。 

阿刚和克林等四人早已停下动作,张大眼互相对看。 

「他是谁?」... 美妻拷问记(12-13) (十二)「是她的丈夫。 」

菲力普说。 

阿刚等人面面相觑,忽然同时轰笑起来。 

「哈哈哈,大佬,您真爱开玩笑!」

「哈...他是她老公...那被阉掉那个呢?哈哈哈...旁边的太监吗...哈哈哈...」

「我记得...这女的只看得上帅的,怎么会嫁一个...白痴...哈哈哈...我这么说,是不是太没礼貌...哈哈哈...」

「母汤啦...这样不会生下小智障吗?哈哈哈...哈哈」

他们不顾我的感受,抱着肚子笑到东倒西歪。 

曦晨可能想到刚刚自己看见郑阿斌时情急失态,现在被他们霸凌嘲笑,懊悔地转开脸不住颤抖。 

「我不是开玩笑,你们可以问她本人。 」菲力普微笑说。 

「哈哈...是真的吗?妳老公?」

曦晨被阿刚捏着脸问话。 

「...」

她瞪着他不发一语。 

「干!倔强什么?」阿刚手更使力,曦晨痛到泪水都滚下来。 

「庆巴控!」

郑阿斌看见曦晨又被欺负,一个暴吼勐冲,差点三个军人都被他拖着走。 

阿刚被吓得跌坐在地,十分狼狈。 

我看着,一股悲哀不禁涌上胸口,只觉自己比郑阿斌还不如,至少他还能吓吓那些染指曦晨的混蛋,自己却像俎上肉一样任人宰割。 

但郑阿斌的下场,是脖子上的铁环又被多接一根制暴杖,四根制暴杖尾端的机锁,扣住天花板垂下的四条钢鍊,让他变成一头无法挣脱的困兽。 

「干!再凶啊!」阿刚惊魂稍定,立刻朝郑阿斌大骂。 

郑阿斌也像疯狗一样喷着口水咆哮,全身肥肉狂抖,脸都涨成猪肝色,让人怀疑他是否要中风。 

「再喷一点,慢慢逼问她!」克林又拿起那瓶搔痒药。 

「唔...」曦晨美丽的大眼睛一直涌出清澈泪水,但手脚都被压住,根本无法反抗。 

阿刚仍用力捏着她的脸颊,两条修长玉腿被推开开,嫣肿的耻户又被喷了好几下药剂。 

「唔...呜...」

「别让她挣扎!让她爽死!」

柔弱的曦晨被几个男人压着,根本连扭动都办不到,那样子,已经难受到快疯掉。 

那女医官走到她两腿前蹲下,用一根小工具旋入吸住她菊丘的管子上端,「啵!」一声将它拔掉。 

曦晨呜咽一声。 

接着,女医官又拔掉吸在阴蒂的细管,拿掉的瞬间,曦晨全身都在抽搐。 

「哇!肉豆真的变长一点点,好神奇!」四个死宅一阵惊叹。 

「这是刚拔下来的效果,等一下还是会恢复,不过多吸几次,再搭配拷问药,以后阴蒂就会定型,变成长条状露出阴户外,那时...嘿嘿...就好玩了,连穿内裤都会摩擦到高潮。 」

菲力普又重複一次,说得阿刚他们勐嚥口水,下面软掉的肉虫又举起来。 

「真的像新发的嫩芽,好可爱,一定很敏感...」

克林兴奋盯着曦晨下体,伸手过去揉了揉。 

「呜!...呜...」曦晨被压住的胴体整个激烈扭弯。 

「好刺激...抖动成这样!也太敏感了!」

克林又继续搓揉她脆弱的阴蒂,曦晨彷彿快想不到空气般抽搐,转眼屁股下的床垫已经湿开一大片。 

郑阿斌看「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肉体,气得不断暴冲,但锢住脖子上的铁圈,让他连一步都离不开原地,最后只弄得自己颈部全是伤痕,喘嘘嘘得累到站都站不住。 

「喂,妳的智障老公好像凶不起来了。 」

阿刚跟已经被玩弄到浑身无力,但又痒到无法停下挣扎的曦晨说。 

「我来玩坏他,看妳会不会心疼。 」正翰坏笑着。 

菲力普好像早就准备好,递给他一支电击器,1名军人将郑阿斌的皮卡丘内裤拉下来!

瞬间一条凹凹凸凸外表狰狞的巨大苦瓜,挂在他肥胖的两腿间,这次阴毛也被剃光,更显得它的尺寸惊人,而且靠近阴茎中后段的地方,又多入了二颗珠子,包皮上还植了一搓短毛。 

正翰对这头困兽还是有所顾忌,他谨慎用半蹲姿势移近郑阿斌,到了伸手可及的距离,才按下电击器开关,发电头朝那条肉苦瓜送去。 

「噢...咿...噢...噫...」

瞬间,郑阿斌被电到挺直身子剧烈抖搐,口水一直喷流、手指跟脚趾都在抽筋。 

「会心疼吗?」阿刚逼问辛苦娇喘的曦晨。 

曦晨用闭上眼回答。 

「继续电!」

「噢...咿...噢...噫...」郑阿斌又发出滑稽的呻吟。 

「他那根会被电坏喔,没关係吗?」

「才...不关我...的事」曦晨在煎熬中羞愤回答。 

「那好!」阿刚兴奋地握着又硬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我雄伟的弟弟又硬了,我们一边爱爱、一边看智障被电烤小鸟。 」

「不...唔...我不要...」

她拼命想挣脱那几个人的压制,但根本办不到,腿被推开,又被阿刚第二次插入,无法控制地哀吟出来。 

我悲愤地闷叫,不想再看那几个禽兽同事姦淫我妻子,但根本只是狗吠火车,没人理我。 

阿刚那混蛋喘着气,自我感觉良好兴奋说着:「还说不想要...看妳叫床叫那么大声...一定爱死我的大鸡巴...」

「我...没有...嗯...啊...嗯...」

曦晨才反驳二个字,就被开始抽送的肉棒干得嗯哼娇喘。 

「好紧...唔...真舒服...我不是做梦...喔...」阿刚卖力的挺动屁股,一边噁心的呻吟。 

「唔...妳的表情...好美...唔...我不能看...」

又动没几下,他居然已经在发抖忍耐。 

「...唔...好兴奋...啊....啊...好舒服...要...要出来...了...」

「不...还没...哼...」曦晨听见阿刚这么说,哀羞地颤抖着,那根肉棒进去根本不到一分钟,她完全没得到满足。 

但男人的早洩就像飞出去的球,再也回不去,阿刚打了几下冷颤,就这么草草结束第二轮。 

连那些西国军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鄙视表情。 

他懊恼地拔出湿淋淋的软虫,已经射过一次的少量精液,慢慢从红肿的阴道口流下来。 

「换我!」正翰趁另二个笨宅还在笑,爬回来递补曦晨两腿间的位置,兴奋地顶进去。 

「哼...」

曦晨又发出失神娇喘,正翰受不了那动人表情,粗暴地吻了上去,屁股「啪!啪!啪!」地动起来。 

「呼...嗯呼...唔...」

刚开始他还有个样子,但过没多久,速度忽然迟缓下来,跟阿刚那傢伙一样,全身都在发抖,辛苦守住精关。 

又撑了几秒,他还是尴尬地对身下的曦晨说。 

「...好像...要射了...」

除了羞辱、已没有任何期待的曦晨,只能转开脸继续娇喘。 

正翰交代完,就像憋不尿一样,直接丢在里面。 

「哈哈哈...」克林跟小刘指着快枪双人组大笑:「你们都好没用啊!」

那些西国军人,除了摇头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好你们二个,会比我们利害!」阿刚还不知羞耻,粗着脖子反击。 

「对!她的阴道又紧又温暖,好像会搾汁一样!插进去一下子出来,本来就很正常!」正翰也为自己辩解。 

「而且那种表情...呻吟的声音,谁受得了啊!」

阿刚和克林两人一搭一唱,就是不愿承认自己早洩。 

「听你们放屁,换我来试,一定让你们惭愧!」克林撸着高翘的肉棒,爬到曦晨两腿间。 

「不...不要了...哼...」

「妳不是很痒吗?为什么不要?」克林淫笑着,抚摸她湿淋淋的鲜红肉穴,手指搓揉阴蒂芽,弄得她阵阵抽搐,连举手推人的力气都没有。 

「让妳舒服囉,乖...」他双臂撑住身体,屁股往前挺入。 

「哼...嗯啊...」曦晨抓着他的手臂失神呻吟。 

怎知克林也彷彿中了魔咒,肉棒一进入湿紧温暖的阴道,就已经露出败相。 

「不相信...唔...我可以...」他憋着气努力在提肛,总算没有创下最短纪录。 

等到稍微安全,他开始慢慢动起来。 

「嗯...嗯...啊...嗯...啊...」

曦晨跟着节奏阵阵娇喘,克林故意仰高头不看曦晨,可能怕一看她动人的表情,就会忍不住丢盔卸甲。 

但他小心翼翼的抽送方式,对曦晨被喷药的下体根本是愈搔愈痒。 

「嗯...哼嗯...」

曦晨玉手忽然紧紧抓住他手臂,两腿也缠住他屁股,楚楚可怜娇喘,似乎在乞求他大力一点。 

但克林被她这么一乱,先前的硬忍反而破了功。 

「唔...妳别...这样...唔...别用那种表情....我会受不了...唔....不能夹...夹那么紧...」

「噢...」克林连「快出来」都来不及说,就落荒缴械。 

西国军人已经连笑都懒了,只剩几声零零落落的叹息。 

最后换小刘上场,可能压力太大,居然连硬都硬不起来,只见他下半身在曦晨两腿间磨蹭了老半天,弄得她辛苦娇喘,却插都没插入,就累倒在一旁。 

「干!抓住她的手!都是那个智障在那边乱叫,才害我们分心!继续电他的丑鸟!」

曦晨仍在痛苦中煎熬,但阿刚恼羞成怒,竟将把气赖在她跟郑阿斌身上!

她手脚都被按在床垫,连想大腿互相磨蹭止痒都办不到。 

而那一边,正翰又开始用电击器残忍的霸凌郑阿斌。 

「那个智障,鸟快被电熟了,嘿嘿,应该快不能用了吧?」

阿刚淫笑 玩弄着曦晨涨奶的乳头,将嫣红的乳尖捏在指腹搓揉,弄得曦晨辛苦哼喘,母奶不断喷出来。 

「咿...咿...喔...噢...」而那白痴,则在电击中滑稽地哀吟。 

其实我万分希望郑阿斌那条可怕的苦瓜被电到永远举不起来,让曦晨不再成为那根东西的奴隶。 

「哈哈哈,他被电的惨叫声,好好笑啊!哈哈哈...」

克林憋不住勐笑,就像以前小时候,班上屁孩在霸凌智障生一样。 

「放...放过...他...」

忽然,一个带着辛苦娇喘的动人声音,羞喘地哀求。 

我在长板上,宛如被十万伏特电击,胸口压了百斤重!

曦晨在为那白痴求情!

那我呢?

我算什么?

自从被阉割后,她不但没为我求那些禽兽停止凌辱我,甚至还被逼着一起霸凌我!

我原来比那可笑的白痴还不如,嘴被塞住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哭还是在笑。 

「妳,这是在帮那白痴求饶吗?哈哈哈」阿刚问她。 

曦晨可能感觉还是羞耻,又转开脸没回答。 

「不说,继续电!」

「咿...咿...哦...哦...」郑阿斌像打摆子一样前后抖动。 

「住手...放过他...」这次声音很清楚,而且是看着阿刚,美丽大眼中满是哀求。 

「哈哈哈,妳还来真的啊?」克林大笑。 

阿刚坏笑说:「要我们放过他可以,但妳要回答他是妳什么人?够亲密的,我们才考虑。 」

「...」曦晨又陷入沉默,只剩辛苦的喘息。 

「又装哑吧!」阿刚说:「继续电!把他蛋蛋电熟!」

「咿...咿...哦...哦...」

「住...住手...」曦晨颤抖地哼叫。 

「办不到,除非妳说你们是什么关係!」正翰把郑阿斌电得都快休克了。 

「丈夫...他是我丈夫...」

从曦晨口中说出来的话,让那四个宅男顿时安静下来。 

我也是,尿缝的剧痒已经感觉不到,因为这一刻,灵魂早已不住在躯壳里。 

隔了几秒,他们轰笑出来。 

「哈哈哈...是真的...」

「快笑死我了...真的是她老公...」

「噗!那个被阉掉的是什么东西?妻子宁可选择白痴不要他,好悲惨啊!」

「这样还活着做什么?要我,早去死了。 」

「就是说,哈哈哈...我真的已经原谅他了。 」

阿刚看我的眼神,与其说怜悯,倒不如是羞辱和嘲笑。 

我从喉咙发出不甘心的呜咽,却只换来他们更恶劣的轰笑!

「他真是妳老公?」阿刚捏着曦晨晕烫的脸颊,再一次确认。 

「嗯...」

「别用嗯!回答是或不是!」

「是...」已经痒到快无法思考的曦晨,呻吟着回答。 

「好!去作爱证明给我们看!」

四个人放开她,曦晨真的在众目注视下,爬到郑阿斌前面,玉手握住他两腿间挂着的粗大苦瓜,温柔地抚弄起来。 

「唔...」被电到半晕的郑阿斌,仍半翻着白眼,嘴裡发出一声呻吟。 

曦晨看那根东西一直没动静,似乎有点着急,她忍着两腿间的灼痒,娇喘着跪起来,吐出粉红嫩舌轻舔着郑阿斌女乳化的奶头,一边柔夷继续套弄那条肉苦瓜。 

「唔...嗯唔...」郑阿斌反应愈来愈明显,仍未清醒的他,舒服地挤弄眉毛。 

曦晨可爱的舌尖,一直从他噁心的乳尖牵起银丝。 

「干!真看不下去!」阿刚吃醋地骂道。 

「对啊!这女的脑子有问题吗?对那白痴那么好!」克林也忿忿不平说。 

「嗯...嗯...」

曦晨不顾那些人的嘲笑,还有我不甘心的闷吼,仍忍着耻缝的飢痒,娇喘着继续帮那白痴套弄鸡巴跟舔乳头。 

渐渐,那条狰狞的肉苦瓜慢慢勃起。 

郑阿斌也清醒了,看见心爱的女人高跪在身下帮他作的事,兴奋地咿咿喔喔,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西国话。 

曦晨有点害羞不敢看他,但粉嫩的小舌头跟玉手仍卖力的工作。 

那条肉苦瓜愈长愈大,阿刚那些人都安静下来,不敢相信在曦晨柔夷搓弄下的肉柱尺寸跟凶恶外型。 

「嗯...」曦晨的舌头慢慢往下舔,在白痴抖动的肚皮上,留下一条晶莹的湿痕。 

然后,就在我跟我以前上司、同事注视下,舔着郑阿斌垂下前列腺液的龟头。 

1隻玉手还温柔地抚揉挂在下面的睾丸,甚至是股沟里的菊花。 

那条肉苦瓜已经呈现快90度的勃起。 

「控庆巴去」

菲力普叫军人解开郑阿斌脖子上的铁圈。 

郑阿斌一获得自由,立刻弯身霸气地抱起曦晨。 

她在郑阿斌怀中,羞喘而顺从地闭上眼,任由那白痴将她抱到床垫上放下,然后开始亲吻她脖子、锁骨、胸脯、一路往下。 

「嗯...嗯...哼...嗯...」曦晨被他挑逗得不住娇喘。 

阿刚等人对郑阿斌这头不定时炸弹有所顾忌,早都离开床垫,回到椅子上瞪大眼睛看。 

郑阿斌终于舔到她光滑的三角丘,他推开曦晨修长的双腿,舌尖揉弄勃起的阴蒂芽。 

「哼...啊...」

曦晨仰直玉颈激烈呻吟,两隻手抱住郑阿斌的后脑,美丽的脚趾紧紧握着。 

「我...我也...嗯...啊...舔你...啊...」

曦晨断断续续娇喘着,虽然郑阿斌听不懂她的话,但很神奇的,却知道她的意思。 

只见他以埋在曦晨两腿间的头为中心点,身体顺时钟转180度,跨过曦晨的脸,把肉苦瓜送到她唇前。 

曦晨立刻握住它,张唇含入。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的不甘让我无法喘气。 

「干!真的太扯了!」

「那白痴是那里好?居然作贱自己去喜欢他!」

阿刚那些人鼓譟起来,他们也不相信曦晨居然是真心爱那白痴!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下,宛如赤裸的犬类,表演六九式淫乱秀。 

曦晨把两腿张开开的,享受郑阿斌吸舔她急需抚慰的耻户,在他身下一直激烈闷喘。 

嘴裡的小舌头,应该也在努力让肉棒主人快乐。 

这样让人被虐心的前戏,历经数分钟才结束,郑阿斌起身,从她口中拔出被吞含到湿淋淋高翘的肉苦瓜。 

曦晨立刻放声呻吟出来,她乖巧地张开双腿,两排脚趾紧紧握着,等待郑阿斌的进入。 

那白痴,没让她不知羞耻的表现失望,人趴到她上面,握住鸡巴让龟头在泥泞的耻肉上摩弄找洞。 

「嗯...啊...」曦晨颤抖地娇喘,扭动下身帮助郑阿斌顶到正确的入口。 

接着,那条为她量身订製的肉苦瓜,就慢慢挤入阴道。 

「噢...」她仰直脖子激烈呻吟,脚趾更用力握住,两根胳臂也紧紧抱住郑阿斌满是痘子的背部。 

肉苦瓜进入到三分之二,新植入的两颗珠子,刚好夹住露出头的阴蒂,包皮上的毛也刺中那全身神经最密集的肉芽。 

「啊...麻....好...麻...呜...唔...」她快休克般喘叫,但嘴随即被郑阿斌吻住,只剩急促的闷喘。 

「呜...」

忽然,一片尿水混着白色浓浆,从她被塞满的下体边缘喷泌出来,落在肮髒的床垫上。 

曦晨全身都在高潮中抽搐。 

「干!那是什么?」克林他们睁大眼盯着曦晨流出来的东西。 

「是阴精,专业一点说,就是女性特有的前列腺液。 」

菲力普替他们解答:「这种东西位在女性尿道前端的一个小腺体内,兴奋时会跟阴蒂一样变硬,如果太过兴奋,就会跟着潮吹一起喷出来。 」

「太扯了...」阿刚不敢置信又嫉妒地说:「被那白痴干,居然会爽成这样!」

郑阿斌已经开始挺动屁股干起曦晨,阴蒂没了包皮保护,又被抽真空管拉长,她几乎每被撞三、四下就高潮悲咽,尿水混着阴精仍不时流下来。 

她双手双腿再也无力抱紧郑阿斌,但郑阿斌每撞几下,就会把她滑落的胳臂再拉到脖子上抱好。 

传统体位交合了十分钟,郑阿斌又「庆巴控」要曦晨抱紧。 

激烈娇喘的曦晨,顺从地抱紧郑阿斌脖子,两条腿也缠紧他的屁股。 

「咿豆!」

他抱着曦晨站起来。 

「噢!....」

那一刹那,我听见曦晨发出自我认识她以来,最激烈忘情的叫床声。 

她紧抱住郑阿斌,全身都在兴奋中抖动!

被吸肿的菊肛,张开一个圆圆的小洞,如鱼嘴般张合。 

「哼...」

忽然,一股白浆多于尿水,从她两腿间一直都抖出来,弄得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所有人,包括那些西国军人在内,都被这一幕吓到无法言语。 

良久,才有人粗喘着气喊道:「太惊人了吧!」

「对!...居然...连那种东西,都可以喷出来那么多!」

「是到底有多高潮啊!」

不止阿刚他们这样惊讶,那些西国军人也轰然讨论起来。 

而这时,没顾及别人眼光的曦晨和郑阿斌,已经在激烈的火车便当交合中,生肉互相拍击的声音充满魄力!

湿淋淋的强壮阴茎,每次拔出跟落下,都让曦晨无法控制地痉挛高潮,那些入珠,粗暴地压榨阴道内的敏感神经丛,还有针对阴蒂的新珠跟短毛,将她蹂躏的香汗淋漓。 

白浊的女阴一直混杂尿液被泵出来,沿着郑阿斌的大腿、小腿、脚踝,流到床垫上,彷彿要榨乾她体内所有的兴奋因子。 

「呜...唔...」

她前一秒还跟郑阿斌激烈地舌吻着,忽然间闷吟一声,接着全身抽搐,高潮到昏厥过去。 

郑阿斌见她软绵绵不会动,着急地将她放在床垫上。 

「居然被干到昏了...」阿刚握着拳头,那激动的样子,是既兴奋又吃醋。 

「这女人真的好不知廉耻!跟这种智障做爱做到高潮昏倒。 」

「对啊,可怜的她老公,被阉了,还不如一个白痴...」

我悲惨地被迫听这一切,宁可他们揍我、蹂躏我,也不想被这样嘲笑的怜悯。 

「嗯...」

终于曦晨发出微弱呻吟,慢慢睁开眼,郑阿斌将那条湿漉漉的肉苦瓜「啵」地从她耻洞拔出来,她两条修长玉腿抽搐几下,又是一股白浊的女精从尿道孔涌出。 

「庆巴控!庆巴控!」白痴着急又担心地看着她。 

曦晨唇色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但仍给郑阿斌一个虚弱的笑容,似乎要他别担心。 

「庆巴控!」郑阿斌紧紧抱住她。 

看着这一幕,我只想咬舌自尽,只不过嘴被箝嘴球塞住,想找舌头都找不到。 

「菲力普先生...」阿刚忽然鼓起勇气的样子。 

菲力普嗯了一声,看着阿刚等他说。 

「我可以留在这里几天吗?...我...还没玩够这贱女人。 」阿刚怯懦地问。 

「当然,只要贵公司主管同意,我没意见,我说过,我们已经在同一条船上。 」

菲力普说,微笑看着伍总。 

「无所谓,反正我们这次出来一个月,自由时间随便你们。 」

「那我也要!」克林急忙说。 

「我也是!」

「还有我!」

那些混蛋都说要留下来,我闷吼着抗议,当然还是没人理会我!

就看着郑阿斌又被军人套上颈圈,如疯兽般被拉走。 

而那几个畜牲同僚,这时又淫笑着,围上已经虚脱到无法起身的曦晨...diyibǎ[email protected]

(十三)

转眼,曦晨被割掉阴蒂包皮,又已经过了二週,这二週,他们都用那台机器抽长阴蒂,而且成效十分明显。 

那粒缺少包皮保护的阴蒂,现在已经像条尖尖的肉芽,就连她站着,都能看见它从光秃三角丘中央的耻缝前端,羞耻地伸出一点小头。 

想到那台机器的零件,我也有参与设计,心中就一阵悔恨!

虽然当时并不知道那些零件的用处,只以为是正常医疗机器使用...

而阿刚那些人,假出差之名,要多留下来一个月,反正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也只有西国,他们在这边打好关係伍总也不会有意见。 

而菲力普已经跟那些人说曦晨跟我离婚,要改嫁郑阿斌的事。 

今晚,他们就藉口要帮曦晨作婚前调教,又在我面前凌辱她。 

曦晨现在,已经怀孕二个月,肚皮还是看不出有明显隆起,一样纤细苗条,但有孕在身,对身体多少还是有影响。 

不过他们现在,却用麻绳将她全身龟甲紧缚,把她双臂拉高,前臂下拗,绳子捆住手腕拉紧到屁上方的绳结绑在一起。 

两条比较细的麻绳勒过光熘的耻阜两侧,使得嫣红充血的耻缝被迫张开。 

一条钓鱼细线,穿过阴蒂下的穿环,再穿过会阴处的穿环,鱼线两端就固定在两面牆壁上,线上每隔几公分,还绑一根小羽毛。 

曦晨修长双腿发抖着,微张成型,光着脚ㄚ,踮起脚趾,辛苦地沿着鱼线慢慢前进。 

「走快一点啊!仪态要端庄,妳这样腿开开的,怎么当新娘?」阿刚斥喝。 

「放...放过我...我肚子...有小孩...」她辛苦娇喘,哀求阿刚,被麻绳交错綑绑的湿亮胴体痛苦地摇扭。 

「干,那种野种,流掉也没关係!要生我可以再帮妳!」

「不...不要...」

「少废话!走!」阿刚扯紧绑住她涨奶乳尖的绳子,她哀吟一声,奶珠不断流下来,两脚被迫往前移动,一根羽毛刚好卡进她肉缝上端。 

「呜...」
透明的水丝,立刻从两腿间垂下。 

「我...我不行...唔...」她无力再踮着脚,但一放下雪白的玉足,鱼线更深深陷入耻缝,让她颤抖地娇喘出来。 

「别撒娇!快走!」阿刚跟克林又拽紧她乳头上的细绳。 

「啊...不...」

曦晨悲吟一声,母奶流遍她赤裸的性感胴体,两条修长玉腿也在发抖,羞耻尿液,已经延着雪白的腿壁涌下。 

「又尿!」阿刚皱起眉头,对已经娇喘到快无法呼吸的曦晨说:「妳怎么这么容易失禁?都几岁的人了,真不知道廉耻?」

「还说...都是...你们...」曦晨羞忿哽咽地说。 

「我们!我们有怎样吗?」

「...」曦晨难以启齿,只能转开脸表达忿恨。 

「会害羞是吗?我帮妳说好!」阿刚淫笑说:「是因为妳阴蒂包皮被剥掉,阴蒂还让我们用机器吸长,所以特别敏感的原因吗?」

「我...恨你们...」她喘着气悲羞地说。 

「你应该要感谢我们才对,这样连被内裤摩擦都会兴奋,不是很幸福吗?」

「对啊,以后都不能穿内裤,省了很多麻烦,哈哈」

阿刚跟克林他们恶虐地嘲弄着曦晨,而此时被绑在旁边,两腿无法合住,正被二条小博美舔尿缝的我,除了粗重喘息之外,无法表达任何愤怒之情。 

他们说的是真的,曦晨的阴蒂,已经露出一点尖芽在耻缝外,我曾看过他们让她穿上内裤,但走没几步,居然裤底就全湿了,爱液还渗出来,根本无法再穿。 

她这样,已经够可怜,就算能回到正常社会,也会无法出门。 

没想到阿刚还说:「妳既然都提了,那今天就再来拉长一下好了,距离理想的长度还差一点点。 」

「不...不要...不可以了...我不要...」

曦晨惊慌抗拒,但阿刚已经去跟旁边待命的女医官说。 

菲力普交代过,这些天阿刚他们要怎么玩弄她,那些西国军人都会配合。 

于是,女医官将机器推到曦晨前面,将一根约五公分的细玻璃柱浸过油,然后插入抽吸的塑胶管内。 

阿刚跟克林等人抓住曦晨手臂跟纤腰,不让她乱动,女医官就把玻璃柱套在她耻缝上端,然后开启机器。 

在曦晨颤抖哀鸣中,细长的阴蒂又挤入含油的玻璃柱内,女医官接着将细管拔走,只留那根玻璃柱插在耻缝上端,就像一根缩小的阴茎。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曦晨不甘心哽咽着。 

「少废话!继续走!」阿刚跟克林拉住手中的细绳,奶头被扯长的曦晨,只能带着阴蒂上的小玻璃管,在鱼线上继续辛苦前进...

「嗯...啊...嗯...啊...不行...呜....」

「干!又尿了!」

「我真的...不行...腿站不住...哼...」

「走!」

「啊...下面好麻....」

「继续走!」

曦晨好不容易走到尽头,已经超过负荷了,地上全是她滴落的香汗、母奶和尿液,他们却强迫她反向再走回去。 

「放过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可怜的曦晨,屁股下还滴着残尿,两条腿发抖到像是抽筋。 

「这样就叫苦,结婚那天妳要怎么熬?我们准备很多节目等妳呢,走!」

「嗯啊...」

说完,她又被拉着乳头继续再走一次。 

「调教得怎样了?」

这时菲力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是来看曦晨被这几个死宅调教的成果。 

「还是不行啊。 」阿刚回说:「站姿又不端庄,还动不动就失禁,要当一个有气质的新娘子差很远呢。 」

阿刚的低级回答,让克林那些人都笑了。 

「你们...好过分...」曦晨委屈又羞忿地哽咽,泪珠停不住滚落。 

「那就要再好好调教,我带来了矫正她仪态的处罚工具。 」菲力普坏笑着。 

旁边军人提了一通润滑油,再交给阿刚他们一人一根s用的鞭绳。 

「先帮她上油,再好好责罚她,一直到她走得端庄为止。 」菲力普说。 

「你们...不要这样...太过份...哼...」她还没抗议完,身上已经被淋下润滑油,几张男人的手在她光熘熘的身上开始涂抹。 

他们将润滑油抹遍她全身,连脚底板、脚趾头都被没放过。 

曦晨只能娇喘着扭动身体抗拒,被麻绳交错綑绑的胴体,在油液光泽衬映下,更加性感诱人了。 

「站好!腿不准开开,给我端庄一点」阿刚甩动手裡的绳鞭。 

「哼...嗯...」怕吃鞭子的曦晨,只好努力踮起脚掌,夹紧大腿,但那根在耻缝前端吸住阴蒂的小玻璃管,却一直不听话的抖动。 

「走!」

「哼...哼...噢...」曦晨光是这样站着,就已经十分辛苦,他们还要她继续走。 

一旁克林冷不防扯紧绑住她奶头的细绳,她哀吟一声,温热的母奶喷出来,两条腿又软掉。 

这时阿刚一鞭就抽在她屁股上。 

「噢...」曦晨痛叫一声,耻缝上端的那根小玻璃管被鱼线压到,当场两腿就打开成难看的字型,快站不住似地抽搐,尿尿又不听话地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又尿!叫妳腿要加紧!」正翰也一鞭抽向她下腹。 

「呜....」更多尿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 

这种鞭子打了有一定的疼痛,却不会真的伤皮肉,不过对于全身都很敏感的曦晨来说,已经是十足的折磨。 

「放过我...我肚子...有小孩...求求你们...」

她娇喘着哀求。 

「跟妳说流掉就算了,别拿这种事当藉口!」阿刚振振有词说:「我们是为妳好也,要训练妳当新娘子有端庄的仪态!」

看到妻子被这些禽兽同僚这样凌辱,我气愤到全身发抖, 但这次他们不是用箝口球塞住我的嘴,而是用扩嘴器塞进我口腔,我连发出声音都办不到。 

而我的两腿,被脚掌贴着脚掌绑住,变成型的丑陋姿势,因为这样,两腿间的尿缝也张开,有人不断在我尿缝塞煳状狗食,二隻小博美,就争相在我私处抢吃。 

「噢...不要...啊...别打...呜...会痛...」

曦晨被紧缚的油亮胴体,仍不断被他们用绳鞭抽打,她雪白脚掌踩的地板上,母奶和尿液愈来愈多。 

两颗被绳子拽住的嫣红奶头,一直滴着白色乳汁。 

屁股、下腹、大腿、酥胸、玉背,全是澹红色的鞭痕。 

已经被凌虐到筋皮力尽的曦晨,终于连站也站不住,被克林和小刘抓着,仍强迫夹住那条折磨她的鱼线。 

「真难教!」阿刚骂到:「让她跟那个作,当作处罚吧。 」

他问菲力普,徵求他的同意。 

菲力普点点头,曦晨身下的鱼线才被解下,如刚从溺水中获救般放声喘息。 

但他们没打算让她休息,随即又用麻绳将她双臂膀在身后,用天花板垂下的铁鍊勾住背上的绳结,然后将她吊起来,只剩二排美丽脚趾能踩在地上为止的高度才停止。 

弄完这些,一名西国军人,牵着一头身体有半人高的巨型大丹狗进来。 

「要作...什么...?...」稍稍回魂的曦晨,害怕到声音颤抖。 美妻拷问记(14) 美妻拷问记(十四)「让妳跟畜牲爽一下,开心吧?」阿刚狞笑说。 

「不...你别开玩笑...快把牠带走...」曦晨吓到泪水立刻滚落。 

我也是激动到拼命扭动,虽然发不出一个声音。 

「谁叫妳学不会端庄走路,这是处罚啊,嘿嘿。 」

「我会...我会好好学...别让牠靠近...呜...求求你们...」

她还在哀求,那条狗已经在闻她湿漉漉的肉缝,她发出恐惧的悲鸣。 

「庆控!」牵着大丹狗的西国军人发出命令,那条畜牲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舔起那道上端还套着玻璃管的粉嫩肉缝。 

「不....不要...啊...救...救我...嗯啊...别舔哪里...不可以...不....呜...」

曦晨虽然害怕到快昏倒,但身体还是诚实的反应着,一些分不清是狗涎、尿或爱液的水汁,不断从她发抖的两腿间一直滴下来。 

「哼...嗯...嗯啊...嗯啊....」

因为阴蒂实在太脆弱太敏感,狗舌又佈满凸起的舌蕾,这样的舔舐让她根本无法招架,渐渐只剩颤抖的娇喘,整个人失神到忘了害怕。 

「母的已经发情了,公的下面也硬梆梆,可以让他们作了吧。 」

阿刚兴奋地说。 

他们这二个礼拜,把曦晨当成性玩具般蹂躏,一般的强姦或s渐渐满足不了他们变态的慾望。 

在军人把狗牵到曦晨身后时,阿刚跟克林帮忙抬高她一条腿,将小腿夹着大腿紧缚在一起,再用另一条绳子吊高。 

这时的曦晨,被一根铁鍊从背上勾住身体,一条腿被悬空屈绑,只剩一排脚趾踮在地板。 

这样的姿势,虽然男人看得血脉贲张,但她却难受得连呼吸都很辛苦。 

看见妻子被那些变态这样折磨,我虽然气愤,但私心却又矛盾希望,她肚子里被郑阿斌下的结胎会被蹂躏到流产!

「咬住!」菲力普拿着一根狗骨头造型的咬嘴棒,捏开她的小嘴塞进去,然后将两边绳子牢牢绑在她后脑。 

接着又把她凌乱的头髮抓成一束,用绳子绑住,再拉到她背后与绑住双臂的绳结牢繫一起。 

「唔...」咬住狗骨头的曦晨失神闷喘,脸被迫仰起,胸下的乳尖一直滴着母奶。 

军人们将安全环从大丹犬粗大如树枝般的红色阴茎上拔掉,用消毒液仔细擦拭过。 

「这个小肉洞,人还要用,所以一定要维持乾淨漂亮才行。 」菲力普说。 

消毒过狗茎后,军人口中发出命令。 

大丹犬立刻兴奋地趴到曦晨背上。 

「唔...」身体承受的重量,加上狗腹高烫的体温,让曦晨清醒过来,也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

「唔...唔...」恐惧和羞辱的泪水在她眼中打转,但她连出声或摇头都办不到,只能楚楚可怜的面对前面掉泪。 

大丹犬两条前腿挂在她肩膀,后腿站在地上,一直兴奋抖动的阴茎努力在找入口。 

狗茎的前端,已经甩着一条粗大的前列腺液!

「呜...」

曦晨羞喘着,她一条腿被屈绑吊高,露出光秃秃的耻阜和一道肉缝,就像要被交配的母狗一样。 

而那条犬类的生殖器,一直在她的股沟和下腹摩顶,没办法顶到正确位置。 

军人索性抓住狗茎,引导它找到洞口,狗屁股往前一挺,只听她呜咽一声,狗茎与女穴完全密合在一起,只露出两颗鼓胀的睾丸。 

大丹狗兴奋地吐着舌头,口水把曦晨半边头髮都打湿了。 

接着,牠的腰快速挺动起来。 

「唔...呜...」曦晨悲羞地闷叫,香涎不断从她咬着狗骨头的小嘴垂下来,胸下的粉红乳尖一直甩着热热的母奶。 

我被绑在那裡,绳索将我每一处可以活动的关节牢牢固定,嘴也被塞了完全发不出声的扩嘴器,只能安静看着妻子被公狗强上,心中愤怒完全无法表达出来。 连动一下或发出一点声音都办不到。 

「噢!狗结大起来了,好厉害!」克林握紧拳头激动地说。 

「这条狗的睾丸好大,一定能射出很多...」小刘也兴奋地喘着气,好像他是那条狗正在上曦晨一样。 

「高潮了!高潮了!她下面喷出白白的东西!」正翰惊讶地说。 

「连跟狗都会兴奋到这样!太害羞了吧,哈哈哈...」阿刚恶劣地羞辱着可怜的曦晨,随即又说:「不过厉害归厉害,还是没那个白痴干她时那么...」

説到这里,他自己摇摇头没在再说下去,脸上神色对于白痴彻底征服曦晨这件事,显露出嫉妒与不以为然!

「她不止阴蒂变得敏感,分泌前列腺液的核体,也因为被不断刺激而愈来愈发达,以后...」菲力普狞笑说。 

「噢...吸住了!」他话说一半,被克林他们兴奋的惊呼给打断!

原来大丹狗阴茎根部肿起来,紧紧塞住阴道口,肉塞肉的景象十分淫乱,鼓大的狗睾上爬满强壮的血管,看起来已经濒临射精。 

「呜...嗯呜...」曦晨弓着脚掌踮在地板的修长玉腿激烈战抖。 

胸下肿胀的奶头不断滴着乳汁,偶尔还兴奋地丝喷出来。 

「舒服吗?」菲力普抓着她下巴问。 

曦晨除了失神的闷喘,无法回答任何一个字。 

阿刚他们都拿出手机,勐拍曦晨跟狗屌结合的赤裸下体。 

「表情也要拍到,把她的脸转过来。 」

他们解下绑住她头髮的麻绳,将她的头拽向拍照的方向,嘴裡的狗骨头也拿掉,让她从脸到全身都入镜。 

「这么棒的表情是怎样?让人好兴奋!」

那些全身也光熘熘在调教曦晨的宅男们,下面鸡巴早都硬了。 

「好想也能像白痴或狗一样,干到她喷出白白的东西...」克林说出他们心里的痛。 

至今,他们每个人上曦晨,都还撑不过三分钟,倒是挑逗跟虐待的前戏长达数小时不疲,曦晨几乎都是在被他们凌辱,而没满足到。 

「我来研究他们结合的地方...」

阿刚这变态,蹲到曦晨被吊高的腿下,手指强行剥开被狗屌塞满的小穴上端。 

「哼...」曦晨发出颤抖的呻吟,悬在半空中的美丽脚掌,一排脚趾用力握住。 

被剥开的小缝,吸住阴蒂的玻璃细管下方,露出粉红色的耻肉还有尿孔,忽然她身体抽搐一下,一滴白浆喷到阿刚脸上。 

「干!又小高潮了,身体真敏感。 」

「可以放她下来吗?我想看她跟公狗屁股接屁股交尾。 」小刘拍足了照片,兴奋地提议。 

于是曦晨的小嘴再度被塞回狗骨头绑牢,然后军人们协助大丹狗转方向,在曦晨呜咽中,塞住阴道的狗茎硬是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狗屁股跟她的蜜臀相接的交尾姿势。 

然后他们解开綑吊她身体的麻绳,放她下来趴在床垫上。 

「嗯...嗯...呜...」

才放到床垫没多久,她就开始急促娇喘着,脸上一阵晕烫。 

「啊!狗快射了!」

阿刚兴奋喊道。 

果真,那条大丹说大健康的睾丸已经鼓满,露出一小截的红色狗茎兴奋地发抖。 

「她脸上表情好羞喔,真可爱,知道要被内射了吧!」克林也说。 

「嗯...呜....」

几秒后,曦晨羞耻地闷叫出来,油亮性感的胴体也在兴奋抽搐,夹在狗腿中间两颗强壮的睾丸大力在收缩,不断将健康的精液注入人类雌体的子宫。 

不知道是否太过刺激,曦晨胸下一对椒乳,嫣红的奶尖,乳汁是用细丝状的间歇喷出的,让那些人看到目瞪口呆。 

这一幕,全被阿刚他们用手机纪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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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我心中最不愿面对的恶梦,铁定就是曦晨与郑阿斌的结婚日。 

但这一天,还是一秒一秒不停的逼近中。 

就算我不承认、不接受、不去想,它还是势必会发生。 

那天到临的前一週,我被押去一处大型的场地,虽然看不懂西国字,但看过电视,也知道这种长样子的叫人民大会堂。 

他们脱光我的衣裤,让我赤身裸体,脚上带着脚链,然后丢给我一支扫把。 

「这是你前妻要结婚的场地,你把它扫乾淨...」菲力普指着角落工具间:「那边还有一些清洁工具,你这一週有很多事要作,把这里弄乾淨佈置好后,还要去新人家裡打扫,帮他们洗乾淨新婚夜要穿的内衣裤跟床单,还有...」

听见他那番鬼话,我气到全身发抖!

「干你娘!什么东西...你们自作主张...把曦晨嫁给别人....已经够过份!还要我作这种事!你他妈...老子不干...也不承认这一切!你们这些野蛮的土匪、军阀、烂东西....」

菲力普冷笑听着我完全崩溃的怒吼,等我上气不接下气,两名想黑金刚一样全身肌肉,没穿任何衣服的黑人已站在我身边。 

「你不想作吗?」菲力普澹澹问道。 

「反正就是死啊!你们就打死我吧!」我悲愤地说,想到这一切,活着也只是自取其辱。 

「死,对现在的你来说是解脱,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担心的是你永远死不了,嘿嘿...」

菲力普狞笑着,我忽然发现,那两名强壮的黑人,胯下那根不止又粗又长,龟头硬梆梆的发亮着,而且,它们都套上一圈带刺的阴茎环。 

这种东西要是插进屁眼,恐怕会血肉模煳。 

「你不配合,我就让他们两个捅烂你的肛门,让你以后只能过着大小便失禁的日子。 」

说完,那两名黑人就一左右架起我。 

顿时我头皮发麻,在他们强壮的胳臂狭持下挣扎。 

虽然我宁死也不甘受到这种耻辱,但如果他们不让我死,而是捅烂我的屁眼让我继续活着,那真的是羞辱的加乘,以后只能包尿布过活。 

「给你三秒考虑,不然马上叫他们在这里跟你作。 」菲力普说完,立刻倒数:「1、二、...」

「我作!我作就是!」我忿恨不甘地大吼。 

菲力普朝那两隻黑猩猩作个手势,两根强壮的胳臂才鬆 开我。 

但菲力普却交给他们1人一根浸过油的藤条,用英文告诉他们:「如果这个囚犯敢偷懒,就狠狠抽打。 」

我忍气吞声,泪水都快滚下来,被迫得看自己妻子改嫁已经够惨,我还要帮她跟未来丈夫扫除婚礼场地跟新房,甚至帮他们洗洞房那晚要穿的贴身衣裤,这是多么屈辱的事!

但两个高大的黑人,就在我左右虎视眈眈,我只能握紧扫帚,咬着牙,一下、一下,不甘心地用力扫着,发洩心中无处可去的怨气。 

就这样,足足有二个篮球场大的场地,只有我一个人在打扫。 

从清晨忙到正午,总算扫完整片场地,但吃过难吃的监狱午餐后,接着还要拖地。 

午后四点,我拖完三分之一的面积,这时,一群杂沓的鞋步声从门口传来。 

正在挥汗拖地的我停下动作,抬头往声音方向看去。 

我第一眼看到是曦晨,她被阿刚那畜牲横抱身前,旁边是菲力普,还有跟阿刚四人一组的其他三名宅男。 

曦晨身上只穿这里女囚可穿的细肩连身衬裙,质地是廉价的薄布,长度只勉强遮得住屁股,里面不准再有胸罩之类的贴身衣物。 

这么粗製滥造的囚服,却没对曦晨一身雪白肌肤、窈窕身线跟修长玉腿有任何减分,反而更加性感可口。 

她清丽如女大生的脸上满满不甘愿,却不得不搂住阿刚脖子,因为对方已经走得很不稳,随时都可能失手将她摔到地上。 

明明已经脸都涨红,手臂也在发抖,但阿刚死都不愿把怀中美人妻让给其他三名宅男抱。 

终于他们走到我面前,阿刚几乎用丢的,把曦晨「放」下。 

曦晨痛哼一声,自己撑起上身。 

菲力普立刻语带嘲讽说:「妳前夫很够意思,正在帮妳清扫结婚的场地。 」

被阿刚折腾了一路,感觉她全身腰痠腿软,坐在我刚拖过的乾淨地板上微微娇喘。 

「...」面对菲力普恶意的问句,她低着头,可能耻于面对我而默默无语。 diyibǎ[email protected]

我还是不争气地偷瞄一眼,从上往下看,她微乱髮尾衬脱着优雅玉颈,一边细肩旁落到胳臂,露出性感锁骨,二条屈起的修长玉腿,从屁股到脚趾尖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楚楚可怜的模样,彷彿在叫那些畜牲好好蹂躏她!

但这副美好的躯体,已经连根头髮都不属于我。 

我心中一阵酸楚混杂嫉妒,闷着气继续埋头拖地。 

「前妻来了,你都不说些祝福的话吗?」

我一肚子火,却只能把气发洩在地板上,用尽全力的拖动拖把。 

「两个都不说话?真无趣。 」菲力普摊手作无奈状,我真想突然揍他一拳,但终究是忍下来!

「既然这样,就开始验收新娘仪态调教的成果,那天可是要走红毯呢。 」

曦晨闻言,立刻仰起脸,楚楚可怜地摇头:「不...不要再这样...」

「真的不想好好练习吗?」菲力普说:「我今天可是找了人来代替新郎陪妳预演的。 」

「我不要...不要再折磨我...」

「那就可惜了,不过人都到了,还是叫他出来吧!」

菲力普拍拍手,一名军人押着穿笔挺衬衫和西裤皮鞋,一身帅气英挺的李炫浩进来。 

曦晨见到他的眼神,让我整个人心更碎了,我好像我在拖的那些地上灰尘一样微不足道。 

「浩...」

她那样子,不知道是多久没看到情郎,毫不矜持起身,就往对方飞奔。 

怎知三步不到,就娇吟一声,两条瘦美的大腿失去方寸,一阵踉跄快要摔倒,李炫浩即时向前扶住了她。 

「曦晨...」李炫浩这戏子,一副激动的拥住她,让她整人酥软在他强壮的臂弯中,双颊都红了。 

「可惜,她说不想练习,那只能让你回去了。 」菲力普跟李炫浩说。 

「不...我愿意...」曦晨急忙改口。 

「妳一下说不要,一下又说要,我都得听妳的吗?」

「不!不是那样!」曦晨快要哭出来:「对不起,我刚刚错了...」

「安曦晨!妳可以再没骨气一点!」我再也忍不住怒火,其实我本来想说的不是骨气,而是羞耻心!

她羞愧地对低下头,但并没有改变心意,还是颤抖地乞求菲力普:「求求你。 」

我听了整颗心更凄凉。 

「好吧...」菲力普勉强答应说:「妳自己要求的,要是不好好预演,就别怪我们处罚妳!」

「嗯...」

「王诗...噢!」我火冒三丈,但这次说不到三个字,一道火辣辣的剧痛立刻烙印在我背上。 

我痛得当场跪地,痛苦地伸手到背上想摸那条碰不着的抽伤。 

「噢!」

但紧接着,换大腿多了一条更痛不欲生的抽痕。 

两名黑人站在我前后,像两座巨山一样居高临下看着我,还在挥动手里的藤条。 

我痛到眼泪奔出,尿水也控制不住从两腿间抖落。 

「别...别打他...」这时曦晨怯懦地哀求菲力普。 

「妳在为他求情?」菲力普冷笑:「看来妳对前夫还馀情未了,我要告诉李炫浩先生吗啊?」

「不...不是那样!你别让浩误会!」

曦晨急忙辩解。 

这时我被两名黑人拉起来,将拖把塞回我手里,要我继续拖。 

我的身体忘不了籐责的锥心之痛,不争气地握住拖把,屈服地继续拖起来。 

「哈哈哈,还说前妻没骨气,你的骨头我看也没多硬。 」

菲力普嘲笑我,阿刚那几个宅男也跟着大笑。 

我心中悲屈无处可吐,只能咬牙不看他们。 

「用这东西塞住自己的嘴巴,绿王八!」阿刚把之前让曦晨咬过的那根狗骨造型塞嘴棒递到我面前。 

我愤怒地转头瞪着他,完全不想伸手去接。 

但耳边立刻传来籐条破风的威胁声,我的身体反射性龟缩了一下,手不自觉就接下那根羞辱的箝嘴棒。 

「哈哈哈...,真的是绿王八...」

「自己咬住绑紧!」克林在我耳边大声命令。 

我原本想反抗,但面前的黑人用籐条抬高我下巴,另一名黑人在我后面,籐条从我背部一直滑到屁股、大腿,似乎在找下鞭的位置。 

我怕痛的皮肉直起鸡皮疙瘩,急忙乖乖咬住狗骨,然后将绳子拉到脑后绑紧。 

「真丢脸啊,自己把自己嘴塞住,看老婆被人玩,哈哈!」

「这样就算生气,也不会乱出声被打,绿王八聪明也。 」

他们不断羞辱我,黑人又推我一下,要我继续拖地。 

我继续动起来,虽然不甘心的泪水止都止不住。 

他们暂时满足了羞辱我的乐趣,都围到曦晨那边。 

「今天让妳穿内裤走礼堂,一定要有气质,知道吗?那天还得穿婚纱呢!」

我听阿刚对曦晨耳提面命。 

原来他们故意让她穿内裤要她练习走婚礼,现在的她,阴蒂一定被抽吸得更敏感,难怪她走没几步腿就酥软。 

「知道吗?回答啊!」克林大声斥喝。 

「嗯...知道...」曦晨屈从回答。 

他们拿穿一双高跟鞋,让她性感裸足穿上。 

「妳的奶水也太多了吧!」阿刚又说。 

曦晨胸前确实已经湿透一片,白色的乳汁还一直滑落到她大腿。 

「自己绑住淫荡的奶头,才可以开始走。 」他拿给曦晨两条粗糙细麻搓成的幼绳。 

曦晨为了满足与李炫浩一起走红毯的假婚礼梦想,忍着羞耻将肩带拉下,露出涨奶的椒乳,然后自己把粗糙的麻绳缚上正滴着母奶的乳尖,打结绑住。 

另一边乳尖也绑好后,她才慢慢拉上肩带。 

只是这么一来,她的身体似乎更敏感了,脸上的晕烫一直未褪,呼吸也更很紊乱!

「宝贝,我们开始吧,抓着我。 」李炫浩温柔地将她玉手抓到自己胳臂勾着。 

「嗯...」曦晨一脸幸福,倚着李炫浩肩膀,娇羞地靠在他身边。 

这场景,她的表情和眼神,我并不陌生,我们也曾在人生舞台上表演过这一幕,只不过她旁边换了其他男伴。 

我触景伤情,不想再看第二眼,埋头用力拖地。 

「嗯...嗯...」

但才一起步,曦晨就发出忍耐的细喘。 

「宝贝,可以吗?」

「我...我可以...」曦晨为了能与心上人走红毯,逞强地说。 

但她不时咬住下唇,手紧紧抓住李炫浩胳臂,穿着高跟鞋的两脚也歪歪扭扭。 

「走好!知道什么叫端庄吗?」

在旁边监督的四名宅男,用爱的小手拍在她下摆盖不住的雪白蜜臀上,发出「啪」清脆的声音。 

「哼...」

这一拍,她两脚更软,一个踉跄差点蹲下,李炫浩又即时扶住她胳臂。 

「我...我可以...不要穿内裤...吗?」曦晨辛苦娇喘,可怜兮兮看着阿刚他们。 

阿刚他们几个互看一眼,同时哈哈大笑出来。 

「怎么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准新娘...哈哈哈...想光下体走红毯...」

「不行喔,这成何体统,妳的未来公公婆婆要怎么见人?娶到这样的媳妇?哈哈哈...」

「乾脆都不要穿去结婚算了,没想到脸像大学生一样清纯,会是个暴露狂,哈哈哈...」

我听他们嘲笑曦晨,心中一股怒气陡升,但心念1转,又想她已经跟我完全没关係,我有什么资格帮她出头?

「我知道了!」曦晨被他们笑到恼怒,赌气说:「我走...就是!」

于是,她紧紧抱住李炫浩胳臂,努力夹紧大腿,一步一步颤抖地前进。 diyib ǎ[email protected]

「腿夹紧!」阿刚忽然又1下用力拍在她屁股。 

「噢...」曦晨这次再也站不住,即使李炫浩抓住她,还是两腿发软蹲到地上。 

「起来啊!妳自己要求我们让妳走的,现在这是什么样子?」克林拿爱的小手伸进她两腿间摩擦。 

「呜...别...别碰哪里...」曦晨声音颤抖,夹带辛苦娇喘。 

「还不快点站起来!」阿刚也在她后面,用爱的小手搔弄她股缝。 

「呜...不要...」她无助地扭动屁股,紧紧抱住李炫浩大腿。 

李炫浩却只是冷漠地看着她被欺负。 

「呜....尿...尿出来了...」她颤抖呜咽着,两腿间一阵抖搐,金黄色的液体渗过裤底,小声浠沥沥地落在地板上。 

「住手!」我再也看不下去,那起拖把朝阿刚冲去,但忘了我脚上有脚链这件事,下场是两腿互相拉扯,往前跌了狗吃屎!

「干!绿王八!」小刘跟正翰走过来,把我拖到曦晨两腿下。 

「你前妻弄髒的,用你的舌头清理乾淨!」他们把我的脸压在尿滩中。 

「呜...」我愤怒地挣扎摇头。 

「别这样对他...」曦晨不忍地哀求。 

我还在挣扎,忽然后大腿又吃一记籐抽,痛到我快要无法呼吸。 

「快舔!除非你想再吃籐条!」正翰压着我后脑。 

我怕第二下籐条随时会落下,只好屈服地舔起曦晨的尿。 

「宝贝,妳不要勉强...」李炫浩终于说话。 

「不...我要跟你...走完...」曦晨还是不顾羞耻地硬撑站起。 

正吃进尿水的我,那咸味竟与我心里酸楚毫无违和的协调。 

她抓紧李炫浩手臂,逼着自己往前走,但踩着高跟鞋的修长玉腿依旧歪扭发抖。 

结果又被阿刚爱的小手抽在另一边屁股。 

「哼嗯...」

她整个人用尽全力勾紧李炫浩,但两腿却止不住抽搐,结果尿水又从腿壁涌下。 

「又尿了,啧啧!」阿刚一副那她没办法的嫌恶表情。 

「舔完这边,等一下那边也要舔乾淨。 」克林踩在我头上对我说。 

「我看还是来处罚好了。 」阿刚说,转头问菲力普:「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次阴蒂开发也该进入最后阶段了,刚好婚礼上可以用。 」

菲力普狞笑说,他走到仍在辛苦娇喘、勉强站着的曦晨面前。 

「让妳的镐抱着妳,被我们进行处罚,可以吗?」

曦晨知道自己也走不动了,只好咬着唇,轻轻点头。 

菲力普用西国话跟李炫浩说了几句。 

李炫浩点点头,点头柔声在曦晨耳边说:「宝贝,我要脱掉妳衣服,让妳接受处罚,可以吗?」

「嗯...」曦晨点头,但又紧紧搂住李炫浩手臂,羞怯地说:「你...要抱紧我。 」

「宝贝放心,我一定会。 」

他们在正舔尿的我面前亲亲我我,让阿刚他们把我当成笑柄。 

于是曦晨让李炫浩从她身上剥下连身衬衣,又乖乖地让人脱掉她的小内裤,全身赤裸地站在那些男人视线下,只有奶头绑着的麻绳是唯一的外物。 

军人这时搬来了坚固的椅子,李炫浩抓起曦晨胳臂,要她往后举反搂住他后颈。 

然后他微微屈膝,手伸进曦晨腿弯,轻易将她如把尿般抱起来。 

曦晨轻喘一声,任由心上人将她两腿间已湿黏的鲜红耻缝完全展露示人,两排漂亮脚趾微微握着,表达胴体主人的害羞。 

我舔完第一摊尿,被黑人抓着脖子拖到曦晨失禁的另一摊尿,压住我的头要我继续。 

这时我才发觉,曦晨的下体又被他们弄了新的缀饰。 

在她赤裸的两侧大腿根,各有一颗小珍珠。 

那不是单纯黏在肌肤上的珍珠,而是一头穿过耻阜,再内穿过小阴唇的银栓,露在左右小阴唇内侧的一端,各垂下一小节金色细链,其中一条项鍊尾端,还挂着一只极小的金色小圈。 

那细链作得极为精细微小,不知道是纯装饰,还是另一种凌虐的工具。 

李炫浩就这样抱着她坐到椅子上,阿刚这时拿起麻绳将她双腕綑绑。 

克林和正翰摘掉她美丽脚ㄚ上的高跟鞋。 

这时那名女医官,也在菲力普无线电召唤下来到这里。 

她两手各拿一根尖细的鹤嘴镊,蹲在曦晨张开的双腿前。 

「要作什么?」曦晨不安地扭动一下。 

「宝贝乖,不可以乱动喔。 」李炫浩温柔地说。 

「嗯...嗯...你要...抱紧我...」她应该意识到等一下会有痛苦的过程,但因为李炫浩的温柔,她似乎已觉悟要顺从他们对她的处罚。 

「我会,辛苦的话,可跟我接吻。 」李炫浩这戏渣说。 

「嗯...好...」这句话好似强力安慰剂,让曦晨闭上眼准备接受一切。 

女医官一手镊嘴夹住她嫩芽般的阴蒂。 

「呜...」曦晨彷彿那里触电一样全身绷紧,阿刚拉紧綑住她双手的麻绳,李炫浩也把她腿弯拉到最开,让她完全不能动弹。 

接着,女医官另一手的镊子,又夹起那个小金圈,动作小心又专业地将它套入约有一公分长的阴蒂,然后镊嘴夹着阴蒂上端。 

「哼...不要...」曦晨仰直玉颈激烈颤抖。 

「宝贝,忍耐一下...」李炫浩用力拉开她双腿,不让她有丝毫挣扎的馀地,但双唇却温柔的吻上去。 

「嗯...」被心上人深吻的曦晨,似乎平静下来一些,但呼吸仍十分急乱。 

女医官用两根尖嘴镊灵巧地将小金圈套到阴蒂根部。 

这时旁边的助手,拿出搔痒药。 

「唔!」把一切看在眼中的我,想扑向前去阻止,但黑人立刻提脚踩住我的背,我只能像王八一样在地上挣扎爬不起来。 

这时那女医官的助手,已经把搔痒药喷在被圈住的阴蒂上。 

「呜...呜...」嘴和李炫浩缠绵一起的曦晨,发出激烈的闷叫,那颗被玩弄的肉芽,整个充血肿起,被金圈紧紧套住。 

女医官再把另一边阴唇露出来的项鍊勾上小金圈旁的耳,曦晨的阴蒂就这么被两条穿在阴蒂的链子左右拉着。 

「唔...嗯唔...」她辛苦闷喘,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女医官这时站起来,跟菲力普报告后离去。 

「好了,以后都不会掉了。 」菲力普邪恶地笑道。 

「真兴奋啊!阴蒂被这样套住!」阿刚兴奋不以。 

克林隔着裤档,撸着发硬肉棒说:「我看过所有的a片跟色情图片,也都没看过,没想到真的可以办到!」

被弄成这样的曦晨,当李炫浩鬆开的嘴,她看见自己私处现在的模样,忍不住泪珠就掉下来。 

这时押李炫浩来的那名军人走过去,李炫浩低头跟她说:「宝贝,我要走了。 」

「不要...留下来陪我」曦晨摇头哽咽说。 

「我也想,但他们要带我回去了。 」

「嗯...」曦晨乖巧地应了一声,虽然泪水盈满眼中。 

李炫浩起身,轻轻将她放在椅子上,然后头也没回地跟军人离开。 

曦晨一直恋恋不捨目送,直到李炫浩背影消失在门口。 

「现在呢...嘿嘿!」阿刚变态笑着:「我看也不必浪费时间练习走路了,让我们好好处罚妳吧!」

他已经开始迫不急待解开钮扣。 

「不...」曦晨哀羞欲绝。 

「对,用我们的肉棒处罚妳不乖的身体,是最实际的!」

另外三人也兴奋地脱衣解带。 

「不要...」她挣扎想爬起来逃走,但都被他们粗暴推回椅子上。 

直到四人都脱得精光,才联手将她拖起来。 

强迫她反向跪在椅子上,屁股朝向后面。 

「呜...不要...别弄....那里...嗯噢...」

阿刚已经迫不急待仰躺进她双腿下,舌头舔弄那颗另他感到兴奋的可怜肉芽。 

克林则是手指拉开她的肛门,对着粉红的肠壁湿舔鑽弄。 

「嗯...啊...不...行...啊嗯...别弄...了...」

跪在椅子的曦晨,挺扭着汗湿的胴体,忍不住娇喘呻吟。 

被绑住的双手只能抓着椅背,无法反抗他们对她的侵犯。 

正翰走到椅子后面,抬住她下巴,粗暴地吻住她双唇,舌头闯入口中搅动。 

「唔...呜...」曦晨只剩下激烈喘息。 

没有什么好位置的小刘,只好在她肌骨匀称的光滑裸背,舌头来回舔舐。 

被套住的阴蒂可能太过敏感,阿刚舔没几下,曦晨就彷彿抽搐般痉挛,一片热尿就从她两腿间浠沥沥淋下来。 

阿刚差点来不及把头伸出来。 

「好刺激啊!」他兴奋地用手挖弄湿淋淋的阴道,曦晨敏感的胴体一阵一阵挺扭。 

「咦,这里一块硬硬的,好像在尿道裡面...」他手指不知道抠中什么。 


「呜....」曦晨更像抽筋般激烈抖搐,两腿间全是湿漉漉的淫水。 

「轻轻摸就很敏感也,莫非是...她的前列腺核?」

阿刚发现新大陆般,手指一直绕着那颗硬核抚摸。 

「不....不要...」正翰1鬆开她的小嘴,她立刻颤抖地哀求。 

「嘿嘿,看来是找到妳另一个弱点了...」

阿刚手指不轻不重按摩那颗位置明显的g点,曦晨毫无抵抗能力地跟着扭动屁股颤抖,口中尽是激烈娇喘。 

「好玩也,等一下换我,再告诉我位置在那里?」克林兴冲冲地说。 

「很好找,摸一下就有了,硬硬的一粒,应该是刺激阴 蒂太利害,这个东西才会充血。 」阿刚继续玩弄。 

曦晨已经快跪不住,两手紧抓椅背,仰直脖子失神呻吟。 

菲力普狞笑说:「我之前不是说过,她的前列腺核也会愈来愈发达。 」

「那现在,用力抠看看,嘿嘿...」

阿刚折磨了她一阵子,终于加重指力抠弄。 

「噢....噢....」

曦晨像被捉上水面的鱼一样抖动,忽然激哼一声,一股白浆伴着尿水,从尿孔中喷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我终于让她喷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了!」阿刚兴奋大喊。 

曦晨早也瘫软在椅子上抽搐。 

「换我!我也要!」

阿刚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换克林将手指插进去。 

「有!我也摸到了!」

曦晨又辛苦地呻吟起来。 

「唔」背被黑人踩住的我,挣扎爬向前,想去阻止克林,但籐条立刻如雨般落在我的屁股跟大腿,我只感觉下面的皮肉都快烂了,痛到在地上抽搐。 

我在泪眼模煳中的呻吟中,看见曦晨又被克林挖弄到喷出白浆。 

接着是正翰,又换小刘。 

四个大男人,用指姦将她折磨到无法动弹,才开始用肉棒蹂躏她。 

曦晨被他们放在地上按住双手,一个接一个轮流佔有。 

幸好他们的老二明显不如他们的手指,加上过度兴奋,十分钟过去,就已经全部完事。 

一身狼藉的曦晨,已经被蹂躏到昏迷,克林将她横抱起来。 

「走了,今天玩得真刺激,嘿嘿。 」

「有了阴蒂的穿环,再加上她明显的g点,未来几天有得她受的,嘿嘿。 」

「这样的尤物,给了那白痴真是暴殄天物,趁她结婚前我们好好爽一爽...」

「一定要搞到她结婚当天站不了...」

随着人走远,他们的声音愈来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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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我都在作绿王八的工作。 

把结婚礼堂打扫得一尘不染,还要佈置喜气洋洋的装饰。 

弄完会场,就被带到郑阿斌家,那西国大妈知道我是曦晨「前夫」,把我当成仇人跟奴隶一样使唤!

我要为他们破旧的大宅大扫除,洗完他们一家数口的衣物,其中也包括婚礼当晚要给曦晨穿的性感丁字裤。 

虽然那是全新的,但西国的习俗,是新人当晚要穿的贴身衣物都要洗过。 

想像曦晨那晚,要穿着这条完全露出两片蜜臀的性感亵裤,面对郑阿斌那智障,然后被他粗暴的扯掉、不!甚至连脱都省了,直接就拉开窄薄裤底、把那条肉苦瓜插进蜜穴,然后曦晨立刻兴奋到喷出尿水混着白浆....

我就痛苦又嫉妒到无法呼吸!

最后,他们带我去新房打扫,到了那里,菲力普也已在现场。 

我不想跟他有任何互动,默默作这打扫擦拭的工作,将那晚郑阿斌跟曦晨要睡觉跟作爱的木头大床擦的光可鑑人,床底也拖得一尘不染,然后帮他们挂上大红床帘、铺上吉祥图桉的新床垫跟枕头。 

作的每一件事,彷彿都像那刀刺自己心房般自虐!

最后,我打开他们的衣橱,一入眼,除了许多性感情趣的网衣、绳衣、连身薄衫外,居然还有麻绳、手脚皮拷、震动器、按摩棒、蜡烛、绳鞭、润滑油、肛珠串...等等,琳琅满目的,s工具!

再一转头,发现房间角落,居然还摆一座三角木马,天花板也有铁钩花轮那些。 

我再也忍不住,转头怒视菲力普,咬牙切齿问:「为什么要有这些东西!」

「当然是帮他们准备的啊,可以增加情趣,让曦晨多生几个,嘿嘿。 」

「曦晨...她不会喜欢这样!」我愤怒替她发言。 

「哈哈哈」菲力普却大笑起来:「你那么不了解她,难怪会离婚呢!」

「你说什么?曦晨是很清纯的女生!她被那样!都是你们强迫的!」我不甘心地握紧拳头。 

「你错了喔,这几週,我们教导郑阿斌先生s的技巧,让他跟你那清纯的正妹前妻体会s的刺激,你那正妹前妻可都是乖乖配合,不论是被郑阿斌先生綑绑、滴蜡、浣肠、夹奶头、吊起抽打,她都一声不吭地自己伸出双手配合,而且比一般的性爱更兴奋...」

「住口!不要再说了!」我打断他、激动到声音都在发抖!

「你说谎!我完全不相信你的鬼话!不准你...那样说她...」

「信不信随你,哈哈!婚礼那天会安排他们玩s性爱的表演,不过...唉,这也不甘你的事了,快把这里打扫好吧!婚礼那天,你也是个配角喔,我们要带你回去准备一下。 」

菲力普的蔑笑,更加激怒我!

「我不作了!」我理智线断掉,发疯似的把衣橱内的东西全都拉出来扔在地上。 

这样的举动,换来了籐条如雨般落下的惩罚,我被那两名监督我的黑人打到在地上哀号,全身都是红肿浮现的交错抽痕。 

「痛完后,把这里整理乾淨。 」菲力普冷冷说:「然后他们会押你过来找我,到时再好好处罚你刚才的行为。 」

我看着他离去,心中只有想一头撞死的念头... 美妻拷问记(15) 美妻拷问记(15)婚礼那1天,终于来了。 我没有等到曦晨回心转意的奇蹟。 明明是受害最深个苦主,那一天,离喜宴开始还有大半天,我就已被赤裸裸挂在婚礼会场的前台,四肢让绳子綑绑拉紧,脚不着地作为喜庆场合的醒目背景。 而且我面前还摆一张桌子,上面都是鞭子、鱼线、蜡烛那些可以用来折磨我的工具。 旁边有一张写满西国字的白纸,我虽看不懂,但凭猜测,应该是说明我为何会被挂在这里的原因。 我痛苦地独撑这种不人道的绑姿,不知过了多久,才陆续有人进来礼堂。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要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男人大多穿剪裁宽大的老款西装,女人则是穿传统西国妇女服饰。 贫穷落后,从穿着打扮就能看得出来。 那些大人跟小孩,都好奇的走到前面,我的嘴被塞住狗骨头,毫无尊严被他们观看。 有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鬼,突然伸手摸我的尿缝。 「唔!」我愤怒朝他闷吼,小鬼吓到退了好几步,害怕地哭了起来。 这举动却激怒他旁边的父母和亲友,我惊觉自己鲁莽行为很不妙,他们充满敌意瞪着我,有几个在看桌上那张纸写的内容。 这时就算我想道歉,也已来不及了!看过内容后,他们开始指着我破口大骂,我想那张纸一定写我是间谍、想对他们伟大领导不利等等。 有人拿起皮鞭,不顾我已经向他们摇头道歉,就朝我抽下。 「呜...」我全身仍在痛楚中抽搐,第二鞭又下来,皮肉被切开般的剧痛,让我当场就失禁尿了一地。 那些天杀的小杂种小鬼,看到我尿出来,都指着我咯咯笑不停。 拿鞭子的人抽了我二鞭后,走到旁边站着,我以为他们已经放过我。 不料,换另一个拿鱼线的走来。 「呜...呜...」我用力摇头,但他还是残酷地将鱼线插进我尿孔。 我绑在这裡之前,已经被灌大量的水,憋了好几个小时尿,此刻受不了膀胱被鱼线侵入的疼痛跟酸胀,两腿发抖着又再度失禁。 然后,又有人点燃蜡烛,把滚烫烛油滴在脚趾上凌迟我。 随着婚宴时间愈近,愈来愈多西国人围过来,不时有人换手上来鞭打、抽尿、滴蜡油...最后半个小时,简直比挂在这里的前三个小时还难熬。 我被凌迟到奄奄一息。 总算婚礼似乎要开始了,一名应是阶级比较高的男人,吆喝着要那些西国人回座。 人群各自回去台下座位后,剩我一人带着满身鞭伤,垂头挂在整个场地最醒目的地方。 我勉强抬起头,发现台下数十桌都已坐满人,他们都很规矩危坐着,没有喜宴闹哄哄的气氛。 主桌坐的是西国大妈跟他老公,还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男女,应该是他们家族的长辈,其中三个五官扭挤在一起,动作也很笨拙,根本是郑阿斌的老人版。 这印证菲力普说的,他们家族有智障的遗传基因。 而在主桌的左后方第三桌,更让人无法不注意。 那一桌八个男人,年纪从十几岁青少年,到貌似约三十几岁的都有,五官几乎也都跟郑阿斌七八分神似,看起来智能都有障碍,很明显不是郑阿斌的亲兄弟,至少也是堂兄弟之辈的近亲。 正当我在观察这家族的成员时,台下所有人忽然都站起来鼓掌。 我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那名将军还有菲力普等人到了,而且李炫浩那混蛋居然也在其中,穿得西装笔挺帅气满百!明明以前跟我一样是阶下囚,现在却如贵宾一样,跟随着那名将军跟菲力普一起受到热烈欢迎!他们就坐在跟主桌比邻的正中央贵宾桌。 接着,婚宴似乎就开始了,台上的男人先恭请那名将军上台说话。 那将军足足讲了十几分钟我听不懂的西国话。 在下面那些西国人热烈掌声中结束后,就开始上菜,宾客们也吃喝了起来。 但就是没看到身为新郎新娘的郑阿斌和曦晨现身。 看着那些西国人酒过三旬,那身兼司仪的男人才又上台拿起麦克风,铿铿锵锵讲了一串,所有宾客都坐回座位。 接着扩音器送出传统的西国喜庆音乐。 郑阿斌跟曦晨,终于出现在门口!那智障,穿着正式的白衬衫黑西装,打着大红领结,这种人这样的穿伴,怎么看都滑稽。 而曦晨,穿着有蕾丝长袖的白色婚纱,不算太低的领口,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以上的肩胸,已经怀孕二个月的她,仍看不出腹部有明显隆起。 这样款式的礼服,上半身还算保守端庄,虽然衣服有点老旧,不知从哪弄来的,毕竟此处物资缺乏,不过穿在肌肤雪白、肌骨匀细的曦晨身上,仍然动人不已。 但下半身就有点让人呼吸加速了!背面虽然拖着长长的婚纱尾巴,正前面却是在瘦美大腿一半以下的裙摆都被剪掉,露出一双笔直均匀、没穿丝袜的修长玉腿,纤细的脚踝下,是一双纯白高跟鞋。 她的清纯美丽与纤细胴体,让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男性,目光都集中在她脸蛋、锁骨、酥胸、柳腰、玉腿。 但只有我看得出来她的极度不安,要走完这一大段红毯,根本是一种折磨。 音乐声中,郑阿斌拉住她的玉手往前走。 曦晨穿着高跟鞋的双足显得不愿离地,但又被拉住不得不走。 她咬着下唇,努力保持直线,偏偏修长美腿在颤抖,高跟鞋走起来也愈来愈歪扭。 走不到三分之一,她已经到了极限,双手反拉住郑阿斌,弯曲着身体,楚楚可怜看着郑阿斌摇头。 郑阿斌可能误会她不愿意跟他走,反而更用力拖着她往前。 曦晨被迫再踉跄走了几步,已经全身酸软跪倒在地。 这样的情况,让全场的人都窃窃私语,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这时郑阿斌的母亲,那个西国大妈,见状怒气冲冲走过去,一伸手就揪住曦晨的头髮,硬将她拉起来。 曦晨痛得泪珠都滚下,西国大妈狠狠地在她耳边不知骂了什么,然后一直粗蛮地推她。 她一头秀髮被弄乱,满脸尽是让人心疼的委屈,又辛苦地走了几步。 终于双膝一软,纤细的胳臂撑着身体俯在地毯上娇喘。 西国大妈瞪着凶狠狠的小眼睛,跟郑阿斌咆哮了几句。 傻傻的郑阿斌,急得满头汗般绕到曦晨旁边,弯身将她新娘抱起来。 顿时全场响起热烈掌声,庆贺新郎成功扭转局面。 曦晨不知道是紧张或是害羞,将脸埋进郑阿斌胸前,两根胳臂乖巧地抱住他脖子,让他抱进前方主桌,安然放在新娘的座位。 郑阿斌安置玩自己的新娘子后,自己也入座。 面对一桌男方家陌生的亲戚,曦晨一直低着头,这种场合,对她压力应该很大,尤其她现在的身体...但那西国大妈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伸手不客气抬高曦晨晕烫的脸蛋,把斟满酒的杯子塞给她,庆庆控控地讲一堆,猜是要她一个一个问安。 曦晨只好害羞地举杯,11跟他们敬酒。 她很小心,不敢喝多,都只是沾了一下嘴唇。 但跟她同桌,有三个不是智障的老头,看起来就是色胚,曦晨跟他们敬酒,他们就起鬨要她乾杯。 曦晨勉为其难喝了一杯,又有人帮她斟满。 她摇头表示不行,而且想解释她已经怀孕,那些人听不懂她的话,仍然鼓譟地逼她乾杯。 曦晨迫不得以,虽然羞红了脸,还是指着自己腹部,希望他们能了解她的意思。 不过身为她肚里孩子祖母的西国大妈,似乎不认为喝酒对他们家的骨肉会有什么影响,她抓住曦晨的手腕,将酒杯堵到她唇边,要她喝下去。 曦晨被迫一杯接一杯,一共被强灌了三杯烧酒。 这时,她两颊已经看得到一片晕烫,美丽的水眸也渐渐笼罩在迷雾之中。 三个老不休的老头,跟那西国大妈笑闹不知说了什么,西国大妈忽然站起来,走到郑阿斌旁边将他拉走,跟其中二个老不休换了座位。 郑阿斌虽然百般不愿离开曦晨身边,但看来他妈妈是个十分可怕的人物,在那西国大妈身边,他就像兔子一样乖顺。 那两个老人在曦晨身边坐下,又开始逼劝她喝酒。 曦晨虽然已经有点茫然,但仍努力保持清醒摇头婉拒。 她那有点晕醉的模样,更显得可爱,二个色老头子的手愈来愈大胆,本来是扶在她椅子后背,不知何时勾上她裸露的香肩。 曦晨扭动身子想摆脱,无奈已经有酒意,始终甩不掉他们有意的吃豆腐行为。 而且其中一人把酒杯硬塞到她唇前,曦晨想伸手阻挡,却被他们一人一边捉住双手,硬是强迫她喝下。 而这时的郑阿斌,虽然目光捨不得离开曦晨,而且吃醋到脸都气红了,但有西国大妈在旁边,他就像龟孙子一样乖。 后来陆续有人过来敬酒,不懂节制的郑阿斌,有人来就傻傻乾杯,一下子整个人就茫了,目光呆滞看着自己「新娘」被欺负。 那两个色老头,手已经从曦晨的肩头,慢慢下移,变成搂腰,手掌还不时轻轻娑抚腰侧。 曦晨屡屡想拿掉他们的咸猪手,但它们就像讨厌的黏鼠板,一推走马上又黏上去,已经慢慢晕醉的曦晨,根本无法阻止他们逾矩的行为。 我独自被挂在台上,远远看着这一幕,愤怒却无能为力。 「这个村子能娶进这么正的媳妇,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不知何时,菲力普站在我身边。 他露出一抹狞笑:「所以,曦晨今晚,势必会被所有人佔尽便宜,这是这里的习俗...」我愤怒瞪着他闷吼。 「尤其她还是重罪的女囚,所以玩起来是没有极限的,毕竟这里可是政治监管严格的西国社会,要娶一个待罪之身的媳妇,得让村里每个人都满意才可以。 」他的话,让我恍然明白,为何西国大妈还製造机会让那些老色鳖吃自己「儿媳妇」豆腐的原因。 「好好欣赏下去吧,嘿嘿,你会看到她最堕落的一晚!」菲力普在我的闷吼中走下台,回到他的座位。 而我再看曦晨那边时,郑阿斌已经不支醉倒,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看新郎已经喝挂,两个老色鬼的手,更肆无忌惮抚摸她的大腿。 曦晨的手,无力推开他们,这时另一个色鬼也走到她身后,把一支绑着绳子的麦克风,挂在她脖子上。 瞬间,整个会堂响起她动人的喘息。 「不...放开我...哼...」晕醉没有察觉自己声音被传开的曦晨,仍在娇喘拒绝被人吃豆腐。 这时那名站在她身后的老鬼,忽然双手大胆地从她雪白胸口滑入。 「啊...不要!」曦晨惊吓清醒过来,想要挣扎,两手立刻又被旁边两个摸她腿的老人捉住。 那老头的咸猪手居然直接在里面握住她两粒滑嫩椒乳,任由曦晨怎么挣扎抗拒,他都不放,手指似乎还在她婚纱内搓捻乳头。 「住手!...啊...不要......」她悲羞的拒绝声,从扩音器传出来,愈来愈多人离开座位围着主桌周围观看。 忽然,那粗鲁揉她酥胸的老鬼惊呼一声!双手从她胸口伸出来,手掌全是白浊的新鲜母奶。 其他几个色鬼也瞠目结舌,之后露出兴奋到快疯掉的样子。 围观的人群也都发出惊叹,或者高昂的交谈着!那二个抓住她手腕的老人兴奋地跟袭她胸的老头喊道:「庆控呛涷!庆控呛涷!」那老人再度把二张咸猪手滑进她胸前。 「不....住手...呜...救我...」她只能向已经昏睡像猪一样的郑阿斌求救,但他的「新郎」连动也不动,连那西国大妈都迴避不知到哪去了。 曦晨一对奶头粉红的雪白椒乳,就活生生在那些村民族人面前,被那色老鬼从露肩的婚纱领口强行掏出。 任她哀羞说不,老头粗糙的手掌,还是用力揉捏,涨奶已久的乳房,从勃起的奶尖丝喷出健康的乳汁。 「哇....」那些西国人轰然叹息,他们应该都没想到,今晚的美丽新娘是有乳汁的。 「放开我...求求你们...哼...别碰我....」她已经挣扎到快没力气,加上奶水不断被挤出的酥软感,让她连夹紧大腿的力量都用不出来。 捉住她手的两个色老头,另一手已经攻陷大腿内侧。 「放...手...呜...」「庆控!」其中一个老头也惊讶一叫,从她两腿间拔出手掌,居然指缝已粘满透明黏滑的液体!「庆控涷!」另一个老鬼似乎也入侵到了禁地,兴奋大喊。 「不...不可以...呜...不要摸那里...噢...」曦晨忽然一阵急颤,失神呻吟出来,用力抖了二下之后,身体软绵绵彷彿力气被抽乾。 要非后面那隻老色鬼抓住她一双椒乳,她早就从从椅子上滑下去。 这时旁边两个轮流喝了一口酒后,居然众目睽睽下,强吻住新娘的嫩唇,将酒强喂进她嘴里。 围观的人非但没人出声阻止,还鼓譟鼓掌起来。 地阯發鈽頁4ν4ν4 ν.c4v4v4v.c「嗯...唔...」曦晨想推走他们,却愈来愈软弱,高潮和酒精渐渐夺走她的清醒。 一张迷人的脸蛋晕烫得利害,美丽的双眸愈来愈迷濛。 「庆咚空庆东!」「控巴拉庆涷!」在群情兴奋的围观下,三个老鬼「庆庆控控」用西国话不知道讨论些什么。 讨论完后,后面那老鬼忽然从身后将曦晨架起来。 「庆控呛!庆控呛」他们大声吆喝挥手,原本围观的人慢慢散去,回到自己座位。 然后,那无耻的三人,就把自己当成新郎,架着已经全身发软的曦晨,逐桌去「敬酒」。 「我...不行...哼...不要走路...」曦晨根本无法走路,被两个人强行架住拖行,一个人负责在后面拉高婚纱尾巴。 走没几步她一脚高跟鞋掉了,又被捡回来套上。 到了第一桌,那个拉婚纱的老鬼从后面伸出手,握住她滑嫩的椒乳,将母奶挤入酒杯,再逐一混入烧酒,然后分送给整桌的男性宾客。 曦晨除了失神的娇喘外,根本无法反抗他们的所作所为。 「庆控!」男人们举起酒杯乾杯,曦晨也被迫喝了一口。 接着老头们又架着她到下一桌,就这样逐一「敬酒」,连那名以前总是板着老k脸的将军,今天都玩开了,喝了好几杯曦晨现榨的母奶调酒。 整个会场至少有五十桌,幸好他们只挑前面四、五桌比较重要的宾客敬酒。 但曦晨的婚纱被褪到胸下,已经衣不蔽体,原本光洁的秀髮也被弄得凌乱。 她被带回主桌时,餐桌上碗盘匙筷已经收拾一空,椅子也都撤走。 三个老头联手,将身上仍缠着新娘婚纱的曦晨抬上桌。 所有的男宾客又都围上去观看。 这时两名军人走上台,帮我解开手腿上的绳子,我被吊挂在半空中数小时,下来时根本像残废一样无法站立,另一名军人已经推轮椅在下面等。 他们将我弄上轮椅,用麻绳把我手腿和轮椅扶手及椅脚绑在一起,然后推我朝曦晨被放置的主桌方向前进,排开围观的人牆,把我放在第一排近距离看她如何被凌辱。 此刻的曦晨,身下虽然垫着大面积的婚纱,但实际上身上穿的部分,已经被拉到腰部,前面的裙摆也往上缩,二条屈迭斜放的修长美腿全露出来,里面小底裤早已曝光。 「庆巴控!庆冲!」老人兴奋地摆佈着她,一个脱掉她美丽脚ㄚ上的高跟鞋,一个将她两条柔软滑腻的胳臂从袖子拉出来,然后拔下自己的领带,把她一对细腕牢牢綑绑。 「不...不可以...嗯...放开...不要...」脸蛋晕烫的曦晨不胜酒力,只是嘴里软弱抗拒,身体却无法自主。 她现在上半身已经全裸,凌乱的婚纱缠在纤腰上,纯洁的礼服佈满桌面,还从旁边垂落到地板。 洁白无瑕的匀称胴体,让三个动手的老人跟围观的男人们,呼吸都像野兽一样粗重。 一个老鬼看着她一直在滴奶的挺翘乳头,忽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上去。 「哼嗯...」曦晨酥麻地呻吟出来。 就趁这个时机,后面的老头将她两条玉腿当着人群的面左右分开。 「不...不要...唔...」她想夹住羞耻的防线,但前面的老头握住她滑嫩奶子,吸吮着肿胀的乳尖,弄的她酥软无力,两条瘦美大腿稍稍合起,马上又被推开。 脱掉她高跟鞋的老头,握着纤盈的足踝,看着雪白的性感脚ㄚ和整齐併拢的美丽五趾,忍不住也把她的玉足抬高,嘴贴在性感弓起的赤裸脚心开始吻舔。 「哼....嗯哼....」乳尖被含在老人热黏黏的嘴里吸吮、敏感的脚心又被湿漉的舌尖来回舔舐,让曦晨揪住眉心,一排玉趾勾握,嘴里发出辛苦娇喘。 后面那个老人见她已经无力反抗,将她的脸仰高,臭嘴往她柔软的嘴唇压上去,同时双臂穿进她腿弯,毫无预警地将她两边大腿抱开,露出已经湿透的小底裤。 正在吸舔她白嫩脚趾的老头见状,瞥见旁边有一根没收走的餐叉,顺手拿起来就往那片贴在肥软耻缝上的薄布压上去。 「呜!...」嘴被吸住的曦晨瞬间激烈呜咽,两腿想要挣扎却被抱更牢。 黏稠的爱液,从裤底丰沛地渗出来,涌过叉嘴,就像榨出蜂蜜一般。 几个围近来看的男人都发出惊叹。 色老鬼兴奋地吸吮她每根脚趾,同时叉子在只隔一层湿布的耻缝上来回划着。 「呜....嗯唔!」近乎赤裸的胴体已经在抽搐。 叉嘴最后停在耻缝上端,慢慢压揉女性最敏感的区域。 「呜....」曦晨现在简直是痉挛,老头跟围观的人不知道她阴蒂已裸露,这样对她是多强烈的侵犯,只一味对她激烈的反应感到兴奋跟刺激。 叉嘴间隙、爱液宛如被挤压的蜂巢涌出浓浓蜂蜜来一样。 「呜呜呜...」忽然她用力挺动几下,少许白浆从湿到快透明的底裤边缘泌出来!她彷彿快断气,而且小嘴仍被佔据,更像是吸不到空气。 那些欺负她的老鬼见到那不寻常的白色黏液,除了兴奋、还有惊奇!弄出这些羞耻体液的老鬼丢下餐叉,直接拉开她裤底。 「啊!庆控动!」老鬼睁大眼,呼吸急促起来,兴奋地说着西国话。 我闭上眼不想看、也不忍看,她身体最大的秘密跟弱点已经被当众暴露!老鬼跟围观宾客当中十几个男人都凑过去看。 「庆控多拉呛!」看到曦晨被穿环的阴唇、耻肉,尤其是被小金圈套住,还连着两条细链的阴蒂芽,那些粗鄙的村夫简直乐疯了!那条湿透又薄到无存在感的小亵裤,很快就从曦晨修长玉腿上剥下来。 除了纤腰上还缠着凌乱的礼服,胴体已完全赤裸。 「不...唔...不要....」她还在晕醉呓语和娇喘,没意识到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玩弄。 后面的老色鬼粗暴地抱紧她腿弯,让她湿黏黏的红肿耻缝完全张露。 前面的其中一个老鬼,用指甲尖捏住位居耻户顶端,已经因充血而胀红的小肉芽。 「呜...」曦晨立刻全身抽搐。 「庆巴控!庆巴控!」那些人兴奋大笑。 他轻轻蹂躏那颗可怜的敏感肉蒂,另一个老鬼,手指则是不断揉转着泌乳的奶尖。 全身都是自己白浊奶水的曦晨,两排美丽脚趾用力握住,快要休克似的颤抖着。 「庆东控!」菲力普这时居然又拿出拷问用的药水,跟那几个西国老头说明它的用处。 我惊怒交加地闷吼着,她都已经这样了,这些人居然还要让她更痛苦!郑阿斌家族的那几个为老不修的色鬼,接过药剂,立刻对着曦晨无法遮掩的赤裸肉缝喷了五、六下。 几秒后,她开始痛苦的哀喘,无助的模样,更让那些西国男人热血沸腾!受到药剂刺激的阴蒂,又充血更利害,被金圈紧紧套住,彷彿快滴出血一般深红。 老人低下头,伸出舌尖揉舔着它。 「啊.....麻.....嗯...啊....」她赤裸的胴体一震一震的挺动。 老人一边舔,手指也插进全是爱液的耻洞,她全身像被电殛似颤抖,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小嘴又被后面的老鬼吸吻住。 菲力普附在那老鬼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随即老头的手指就在湿淋淋的阴道内摸巡,没多久,他脸上露出淫秽笑容,显然发现他要的东西了。 「呜...」这时的曦晨,身体更紧张地抽搐!我知道那老色鬼按菲力普指引,找到的是因发情而肿起的明显g点。 老鬼的手指,在阴道内慢慢揉弄那块硬核,舌头继续吸舔被束紧的阴蒂,挑逗到她的呼吸已经杂乱无章。 奶水也在另一个老鬼的搓捻下愈喷愈多。 西国老鬼的手指原本不急不徐玩弄着她的弱点,但冷不防忽然用力抠了两、三下。 「呜!...」双唇被紧紧佔据的曦晨激烈地抖动,1搓尿液夹杂白浆,顿时从尿道口喷出来,射了老人半隻手臂都湿了。 「庆巴控!」三名老鬼兴奋莫名,纷纷放开曦晨,开始脱衣解裤,露出已经半举的阳具。 其中一个也不怕桌子是否承受得了重,就爬上去,一把抓住她的后脑头髮,把丑陋的鸡巴堵到她唇间。 「不...」曦晨本能地皱起眉心拒绝。 「庆霸空!」对方用力扯紧她凌乱秀髮,她吃痛呻吟,小嘴吐出的炙热空气还混着酒精味道,可怜不知道被强喂了几杯酒。 那老鬼就趁机把龟头挤进她唇间,肉棒插到底,然后抓着她头髮上下摇动,强迫她吞吐鸡巴。 他一边强逼曦晨口交,另一手还伸到后面抠挖她湿淋淋的耻缝。 另两名老鬼在后面各抓着一隻脚,对赤裸的足心跟脚趾又吻又舔。 双手被绑在前面的曦晨,只能任人鱼肉,塞满肉棒的小嘴发出「呜...啾....呜....咕啾...」的痛苦声音。 「呜!...」没多久,混着白浆的尿液,又喷在垫身下的纯白婚纱上。 「庆霸空!庆罢控冲!」另两个老人催促着换位,桌上的老鬼从她湿烫的小嘴拔出被吞含到发亮硬挺的肉棒,喉咙一获自由,曦晨立刻激烈咳嗽。 但喘息不到几秒,她又被抓住胳臂往桌子边缘拖,直到整个头倒垂在桌边,雪白的细颈看得见青嫩血管。 这次换另一隻老鬼站着,把龟头挤到她唇前。 「不...唔....」这种姿势让她连喘息都很勉强,但那西国老鬼没在怜香惜玉,硬是捏住她鼻尖让她不得不张嘴,把还软软的鸡巴强塞进去。 然后双手按扶住她后脑,卖力地扭动起来。 另外两个,一个继续玩弄她被圈住的阴蒂芽,一个埋在她胸前吸吮母奶。 「呜...咕....呜....」曦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胴体不断颤抖跟抽搐...过了好几分钟,他们前戏玩足,唯一一个硬得起来的老鬼,拉来一张椅子坐下。 另两个扶起软绵绵的曦晨,拉高她双臂,将还缠在她柳腰上的婚纱礼服从头上拿掉。 然后一人一边,让曦晨的胳臂搭着他们肩膀,两人各操起她一边腿弯,用羞耻的姿势将她架起,抱到坐在椅子的老鬼上方,肉穴对准龟头慢慢放下。 「嗯...呜...不要....噢...」被大龟头顶住灼烫耻缝时,曦晨的羞耻心清醒了一些,迷濛的双眸看见对面是个大饼脸老头,她呻吟抗拒了一下,但仍是没选择馀地慢慢下沉,窄小的阴道吞噬了整条肉棒。 屁股夹住老人粗大的阴茎,失神地坐在对方大腿上娇喘扭动。 两名老鬼放开她,却要她两手各握一条软鸡巴,身下的老人则双手抓住她的细腰,强迫她用阴道上下吞吐肉棒。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嗯..啊...嗯...啊...」激烈地喘息,透过她胸前吊着的麦克风传出来,在苗条胴体前、两颗翘立在酥胸前的粉红奶尖,一直滴着洁白母奶。 曦晨修长的小腿被迫用力,脚掌踮高在地板,撑起夹住肉棒的屁股起起落落。 「庆巴坑!庆东庆涷!」正当她激烈呻吟时,菲力普从外面排开人牆,身后跟着那一桌七、八个都貌似智障的男性进来。 「我带妳最爱的郑阿斌...他的堂兄弟们来了!」他狞笑对已经无法思考的曦晨说。 我愤怒地呜呜挣扎,旁边军人立刻走到我面前,狠狠给我两记耳光警告,我被打得满口咸腥,势必是嘴都破了!「庆涷控!」菲力普转身朝他们吆喝了几句,那群白痴开始鬆领带,解衬衫、褪下长裤、脱掉内衣、拉下内裤、最后1整排光着屁股,站在正被三名老鬼姦淫的曦晨面前。 围观的那些西国人都发出惊叹,相对他们的激情,我周围的空气却彷彿凝结。 每个白痴胯下的阴茎,粗细长短不1,但跟郑阿斌一样都被剃光毛、入了珠,就像一整排大大小小的丑陋苦瓜。 而且苦瓜的主人们,目睹三老强姦新娘的刺激,一根根都已经勃起待命。 「我让他们这半个月来,每天都看强姦新娘情节的a片,学了许多花招,等一下就能实际应用了,嘿嘿,看他们每人都硬成那样...」菲力普在我耳边说。 「呜...唔...」嘴被狗骨头塞住的我,心急又愤怒。 他继续慢条斯理说:「他们那一根,也和郑阿斌一样,都为曦晨量穴入珠,有一组还是配合双穴入珠,两根同时插进她的阴道跟直肠时,完全压榨所有g点,她应该会爽到昏厥。 」我愤怒地挣扎,但绳子将我绑得很牢,我的努力根本徒劳无功!更可恨的,是我发现李炫浩那渣男,居然也衣冠楚楚的站在人群中,双手抱胸悠閒 地跟那些村民一起观看曦晨被强暴。 曦晨仍坐在那老鬼的大腿,被迫用屁股吞吐他的肉棒,老鬼还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一手抓着她后脑强吻着她。 洁白的母奶一丝一丝喷在老人鬆垮的胸部,彷彿在帮他洗奢侈的热母乳浴。 她的手抓着另两隻老鬼的鸡巴,随着激烈闷喘没有规律的套弄着,两根垂软的阴茎虽然还是没硬,但马眼却已经吊满兴奋的前列腺液。 三隻老不修,就这样荒淫的玩弄晚辈的新娘子。 「庆控涷!」两个老鬼把曦晨从他们同伴的大腿上拉起来,将她拖到桌边,上身压在桌子上。 干她的老鬼握着湿亮的鸡巴,又从背后再次捅进她的窄穴!「嗯...嗯啊...」搔痒的耻洞再度被肉棒喂满,她发出失去廉耻的动人呻吟。 老人抬高她一腿,让她露出光秃的耻阜,然后屁股挺动起来。 「嗯...嗯...啊...啊...」曦晨颤抖呻吟,老鬼扯住她凌乱的秀髮,强迫她仰起脸,大力摆动屁股,一下接一下,大力撞击在女人脆弱的两腿间。 「嗯...」她被撞得玉腿发抖,尿水延着腿壁流下。 「庆...庆霸...控...」老鬼额头冒出青筋,似乎也在强忍射精快感。 终于又顶了十几下,他再也守不住,一股脑抽搐着,将上亿子孙全射进曦晨子宫深处。 「哼...」老鬼洩慾完放开她,被蹂躏到无力的曦晨,从桌缘滑下来。 「庆霸空!」但菲力普发出命令,换那群白痴1涌而上。 他们拿着刚刚曦晨被摘掉的高跟鞋,套回她雪白性感的裸足,再七手八脚帮她穿上糟蹋到凌乱的婚纱。 由体格最高壮的,看起来是这群智障军团大哥的白痴抱起她,另一个负责拉婚纱尾巴。 曦晨就这样抱到宴会场中央,那里桌椅已经撤走,空出的面积,铺了四面可容纳十几人的床垫,上面还是西国吉祥的婚庆图桉。 那群智障如此有逻辑顺序的行事,我并不意外,就像郑阿斌一样,菲力普只要事先用相同的模拟情境训练他们一百次,他们单纯的脑子会比正常人更遵从每一个步骤。 但让我愤怒的是这种安排,分明是把曦晨一人,当作整个家族未婚智障男的新娘!在我没有意义的怒扭中,那智障小心地将曦晨放在床垫最中央。 这时的曦晨,又在搔痒药的折磨下,辛苦地娇喘着,两条瘦美的大腿不断相互磨蹭,脸上楚楚可怜的神情十分动人,让那些过去半个月以来,心灵深受a片污染的智障们看得勐吞口水。 「庆霸!」菲力普一声令下。 八个赤条条的智障男,立刻扑到曦晨周围,隔着婚纱揉弄她的胴体,抚摸她光洁修长的双腿,还有人吻住她柔软的双唇。 奶水不断透过礼服婚纱被挤渗出来。 「嗯...唔...」晕醉又被挑逗到发情的曦晨,虽然不时有下意识抗拒的行为,但立刻都会被那群智障痴汉军团按住,继续毫无间断的轻薄。 这时一个智障坐到她背后,将她拖到怀裡,双臂勾过她两腿腿弯,让没穿亵裤的赤裸下体完全张开。 另几个白痴就像吃奶的小猪一样,争相挤在她两腿间,抓住她足下高跟鞋细跟,疯狂地舔着那道鲜嫩的泥泞肉缝。 「哼...不...不...噢....那...里....噢...」阴蒂完全裸露的外生殖器,被五六根舌头抢着舔舐,肉缝的主人除了不断激喘外,根本无法有多馀反应。 「噢...呜....」忽然曦晨在她身后白痴的怀抱中抽搐抖动,床铺上慢慢晕开一片水渍。 「庆霸空!庆霸空!」那群白痴兴奋地欢呼,脱下她的高跟鞋,舔吃两张光洁性感的裸足。 「嗯...嗯...啊...」她又是一阵激烈的喘息跟颤抖。 这时,那个先前还算温柔的领头智障,忽然抓住她已经完全乱掉的新娘包头,粗暴地将她拖起来。 「不...啊...」旁边的白痴也来帮忙,她在疼痛中被迫站起来,白痴们很有默契地摆佈着我的妻子,要她双手扶着前面人的肩膀,屁股朝后,两腿还要张大、踮高脚掌。 规定好她的姿势后,带头的白痴绕到她屁股后方,撩高盖住她下身的婚纱尾巴,在她背上捲成一团抓着,让她屁股跟两条修长玉腿赤裸裸露出来。 接着就将火烫的龟头,顶在她大腿根间炽热的湿缝上。 「嗯....」曦晨身体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晕醉的她失神地娇喘着,上身还穿着婚纱的诱人胴体在兴奋颤抖。 那袭狼藉的新娘礼服,领口已经被拉扯到快露点,白浊的母奶一直渗过白纱滴到床垫。 白痴用力拽着婚纱团,把它当成马缰揪住曦晨的胴体,然后将入满珠子的肉棒,粗暴地挤入她黏稠的肉缝。 「噢....」曦晨立刻激烈呻吟出来,一股米浆般的稠汁,从雪白的大腿壁流下。 「嗯...呜...嗯...啊...」丑恶的巨大肉苦瓜,已经开始在湿润的阴道中进出,鲜红的耻肉不断被拔出来又塞回去。 两条脚掌踮高的修直玉腿,一直辛苦发抖着。 「庆控!」在她前面,借肩膀让她扶着的白痴,也压下她的头,激烈娇喘的曦晨,乖顺吐出粉嫩舌尖,舔起那白痴的奶头。 「嗯...呜..」就这样,她一边被干到一直流出白浆,一边用舌头断断续续取悦另一个白痴。 从后面用力撞她的带头白痴,抓住她的腿弯,将她一条腿抬高,她瞬间更辛苦地呻吟。 我被推到很近的地方看,湿淋淋的粗大苦瓜粗暴地进出,蹂躏红肿黏稠的耻肉。 隐约看见被金圈和细链束缚住的阴蒂芽被拉出来又挤进去,不断有米浆般的黏汁,或着尿水和爱液被榨出来。 「庆控!」她面前的白痴,被她舔乳头舔到兴奋难抑,又将她的头往下压。 曦晨嗯哼娇喘,湿润的舌片在白痴肥软的肚皮留下蜿蜒的亮痕,手也从白痴的肩膀移到他的腰背,抱着他油腻身躯,张嘴吞入另一根肉苦瓜。 我可爱清纯的娇妻,就这样被两个血缘相近的智障兄弟佔据前后两洞,被顶撞得快要站不住。 然后又有一名白痴堂兄弟,鑽进她胸下,将婚纱胸口往下拉,露出正在甩动滴奶的粉红乳尖,一口将它含住。 「呜...」身体多处遭到夹击的曦晨,已经完全站不稳,只剩单脚站立的玉腿几度软掉,硬是被身后的白痴老大抓住背上的婚纱团跟抬高另一条腿,维持这样的姿势续干着。 「庆控!」辛苦的站立式轮姦持续了数分钟,他们改将她放平在床垫上,用利剪将那套婚纱从中剪开。 曦晨雪白窈窕的胴体,赤裸裸地从纯洁礼服中被剥出来。 白痴老大兴奋地握住她不停在扭动的腰肢,火烫的龟头又在湿淋淋的肉缝上下磨蹭,不断牵起黏稠的水丝。 「哼...哼...」被白痴挑逗的曦晨,激烈地喘息着,两条玉腿自动屈张成字状,等待入珠男根粗暴的插入。 在她失魂的期盼中,白痴老大的龟头终于顶住她飢渴的紧洞,接着屁股往前一挺!「噢...」她往后仰直脖子激吟出来,两排漂亮脚趾握住,玉手也不自觉抓紧白痴老大撑在她两侧的胳臂。 「嗯....嗯...啊...哼!...」粗大的肉苦瓜又在娇嫩的肉洞中进出,不断摩擦出浓白的泡沫。 曦晨跟以往一样,根本无法抵御那些为她量身入珠的肉棒,三二下就抽搐着涌出尿水跟那些难堪的白色分泌物。 其实为了这种效果,他们今晚不时强喂她喝水,让她膀胱随时鼓满尿液。 更可恨的,还有过去一个月来,不间断补充她体内卵磷脂类的浓缩液,使得接近尿道口的前列腺核愈来愈发达,轻易就会被压迫跟着潮吹...「依豆!」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白痴老大抽干了曦晨好几分钟,粗大的肉苦瓜依旧坚硬不衰,看来菲力普为了今晚,都已经让这些白痴军团提前破处,而不是一插入就会失守精关的童子之身!他要曦晨抱住他脖子,我以为他要用火车便当将她端起,结果并不是,而是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然后自己往后躺,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 他接着抓住曦晨一双玉手,与她十指相扣,强迫她骑在身上上下扭动屁股。 「嗯...哼....」被酒精晕烫双颊的曦晨,甩乱了秀髮,羞喘着配合男人要求的方式,激烈地耸落娇弱的身躯,两颗胸前嫣肿的乳头,不断滴甩着浓热的母奶。 我悲哀地看着被一群白痴完全征服,而让他们予取予求的妻子。 这时脑海中不禁想起,曦晨是标准的外貌协会,身为她丈夫的我比谁都清楚,她认识我时,说我是她见过最帅的男生,所以我们交往到走入婚姻,她看着我始终是崇慕的眼神。 我怎么也想像不到有一天,她会死心塌地的将自己的肉体奉献给眼前这一群样貌滑稽、智能不足的白痴!这幕对我而言,比她被李炫浩那小白脸征服还虐心百倍、千倍!曦晨骑在智障老大身上,已经高潮到无力再动,软绵绵地俯趴在白痴老大身上,换白痴老大挺动下体,一下接着一下地继续撞击着她。 两个人四片热唇还紧密的黏在一起,随着激烈的性交,发出兴奋又辛苦的闷喘。 这时菲力普伸手推了推另一名白痴,然后把一罐润滑油塞到他手中。 那名白痴傻了二秒,才想到自己该作什么事似的,握着润滑油走到曦晨后面跪下。 然后挤了一坨在手掌,涂抹在自己翘起的入珠鸡巴上。 曦晨这时被身下的白痴紧紧抱着,下面的嫩穴塞满肉苦瓜,屁股朝后,镶在股缝上的美丽菊丘是完全没有防御的状态。 我知道另一个白痴想作什么,虽然心怒如焚,却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 那白痴的肉棒,是属于细长形的,入珠的位置也跟郑阿斌还有正在干曦晨的那根阴茎不同。 之前菲力普已经告诉过我,其中有几个白痴的阴茎,是为了从曦晨的肛门进入,与插入阴道内的阴茎配合,加倍蹂躏g点而量身入珠的。 光看曦晨被郑阿斌和白痴老大从前穴插入的失态模样,就已让我嫉妒如刀割,如果她两个洞都被这样恶毒设计的肉苦瓜插入...想到会看见自己无法承受的虐心画面,我忍不住闭上眼,但旁边的军人却强迫把我眼皮拉开,还用强力胶带黏住上眼脸,逼迫我继续盯着看。 那白痴在自己勃起的入珠肉棒涂满润滑油后,龟头顶住曦晨娇嫩的菊花。 「嗯...呜...」曦晨感觉羞耻禁地被威胁,本能挣扎,但却被身下的白痴老大霸气强吻住,肉苦瓜再用力一顶,她就全身发软地任人处置了!那条相对较细的入珠阴茎,龟头慢慢挤开括约肌,雪白的胴体已香汗淋漓不住颤抖。 「呜....唔!...」肉棒上丑恶的辚麟凸起物,一颗接一颗、一圈轮着一圈,强行挤入生紧的肛肠,每进入一点,曦晨被迫发情的胴体就激烈痉挛。 下面同样被塞满的肉洞,已经在泌出白色腺液,尿水快速在床垫上染开。 「噢....」当两根肉苦瓜都插至底,她彷彿要休克般抽搐着。 我可以想见那两根阴茎上经过精心计算的珠子,只隔着一层膜,相互压迫所有脆弱g点的威力。 白痴老大为了不让她挣扎,十指紧紧扣住她双手,后面的白痴兄弟,则是握住她的纤腰,然后两条肉棒开始轮番进出!「嗯...啊...」曦晨几乎快呼吸不到空气般翻动白眼,菲力普将麦克风拿到她被双穴贯穿的屁股后面,透过扩音器,传出湿淋淋的珠子在阴道和肛肠间互相摩碾而过的「咕叽、咕叽」残酷声响。 忽然,曦晨就在众目睽睽下,被干到剧烈发抖而休克了!她无法呼吸的抽搐着、尿水混着白色黏稠物,却还一直从她被塞满的股间喷泌出来。 全场只有我这「丈夫」忧急如焚,她那样子,彷彿心脏已经停止!但那些围观的西国人却在轰然欢呼!菲力普一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一样,旁边的军人马上拿出氧气瓶,将氧气罩盖在她鼻口,数秒钟后,她才陡然恢复呼吸。 但菲力普并还没有要让她休息,随即她酥软的娇躯,又让白痴老大从床上架起来。 我看着菲力普,流着泪摇头替她哀求。 「还没结束呢!现在婚礼才不过一半不到,再给她喝点酒,就会看见更不堪入目的痴态,嘿嘿...」于是,无视于我的愤怒闷叫,他们又强行喂她喝了半瓶水,再加上一杯烧酒。 曦晨已经醉到无法站稳,火烫的胴体全交给那白痴老大,依偎在他身前。 他们将她柔软的胳臂拉到白痴老大身后,用麻绳将一双手腕捆绑住。 接着白 痴老大操住她两腿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曦晨晕烫的脸蛋垂靠在抱她的男人肩上,一直嗯嗯娇喘,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样。 他们又把她两腿脚踝也用一条麻绳牵绑住,白痴老大那条火烫的肉苦瓜,就贴在她平坦光秃的下腹磨蹭,弄得她呼吸更加急促。 夹在皎洁腿根间的湿肿肉缝,下面还吊着一条半白浊的爱液在摇颤。 「依豆」白痴老大在她耳边轻喊了一声。 曦晨朦胧中知道他要插入的意思,乖顺地把脸仰高,白痴老大兴奋地吻住她,然后抬高她的屁股,将龟头顶在湿滑滑的肉洞慢慢放下。 「嗯...呜...」她兴奋地闷喘起来,一些白色的粘液,沿着白痴老大的大腿流下。 当肉棒没至底,她又产生快吸不到空气的高潮窒息感,汗流浃背的性感胴体,被绳子挂在白痴老大的肥躯上激烈颤动。 这时刚刚从她后庭进入的白痴兄弟又欺近,这次他那条肉苦瓜根处,还套上一圈针状突起的羊眼圈。 只见他一边用润滑油搓揉着龟头,一手扶着曦晨的屁股,微微弯膝,将那两颗坚硬的肉冠、顶在已经张成一个小洞的菊花上。 「嗯...」曦晨的娇喘更为急促,透露出心中紧张无主的情绪,但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抗拒挣扎,反而像是在期待的配合着。 「呜....」动人的哀吟声中,另一条肉苦瓜又挤开后庭,带着珠子一寸一寸撑大生紧的肛肠。 那些西国人可能都是第一次看过这么刺激淫乱的人肉三明治,比较年轻的女人羞红脸,年纪大的女人窃窃私语讨论,而男人则不分老少,都兴奋得呼吸如牛般粗重。 「噢...」两根肉棒再一次都插到底,这一次是以羞耻的姿势让它们更深入,而且后面那根苦瓜根处的羊眼圈,全刺在柔软的会阴。 曦晨来不急等他们抽插,不断抽搐的两腿间,浓白的浊汁就已抖出来。 「哗!」那些围观的西国人一片惊愕!这一次,居然连尿都很少,那些羞耻的女性前列腺液,就像放久过浓的豆浆一样,混杂着豆花脑般半凝的固体。 两个白痴兄弟,不顾她是否能承受,就开始一前一后的顶送他们的鸡巴。 「嗯...啊...啊...嗯...啊...」曦晨被插到几度昏厥又高潮到醒来,性感的胴体都是兴奋过度逼出的汗浆。 她现在还能攀在白痴老大的肉体上,全靠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子,否则整个人已像失控的风筝,被顶撞得激烈摇晃、摇摇欲坠!「庆霸!庆霸空!」两名白痴兄弟也卖力的耕耘着,一个双手穿过她腿弯捧着她屁股,另一个从后面扶着她的细腰,把她当洩慾玩物一样勐烈的耸放。 兴奋的白浆沿着他们的腿流下,已经堆积在脚边。 由于窄小相邻的两穴塞满两条入珠的肉棒,紧緻度和摩擦感也是相乘的,两个白痴兄弟很快也在兴奋颤抖。 「庆控!庆控!」气喘如牛的两名堂兄弟,再度抱着曦晨改变3p姿势。 插她后庭的那一个躺着,将曦晨仰抱在身上,因为他的屌是细长上弯,这样的体位,肉棒也还能深入她屁眼中。 任人摆佈的曦晨,堕落地躺在那白痴身上,两腿屈张成字型,把整片赤裸的肉缝张露在白痴老大面前。 我这时才惊见,她被金圈束住的阴蒂芽,已经整个肿胀起来,而且紧连下方的尿道口也整个凸高,彷彿裡面有硬硬的东西,从粉红的尿孔,不时冒出白色像豆腐花的东西。 「看!」菲力普解释给我听:「她的前列腺愈来愈发达,兴奋的时候,周围的组织就会充血肿起来,导致本来潮吹应该喷出的尿喷不出来,只会喷出这种前列腺核分泌的白色东西。 」「呜...」我不甘、又愤怒地朝他闷吼!我美丽清纯的妻子,居然活生生被他们弄成这种敏感又淫乱的体质!一切只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乐趣!在我眼前,那白痴老大又把粗大的肉苦瓜挤入阴道,躺在另一名白痴身体上的曦晨,失神地哀吟出来!两条入珠男根又「啾咕!啾咕!」地在薄薄的肉壁间揉碾,曦晨屈张的两条裸腿,末端脚趾抽筋似的握紧。 他下面的白痴,手掌还伸到她胸前,指腹搓转涨奶的嫣红乳尖,新鲜的母奶不断丝喷在白痴老大的脸上和胸口。 「哼...哼...呜...」曦晨每隔几秒就不争气地抽搐高潮,被两根肉棒贯穿的下体,早已黏满白浊分泌物,显得一片狼籍。 而那白痴老大,已经抱持要射入中出的冲刺决心,只见他高跪着,将曦晨一双修长玉腿抓直,脚掌贴在嘴前,舔着她白嫩的足心,屁股勐烈前后挺动,下腹「啪啪啪!」重复撞击在她的股间。 「嗯...啊...啊...嗯哼...」曦晨那裡禁得起肉苦瓜这般蹂躏,几乎每一下都要抽乾她快感似的粗暴压榨g点,还没等到那两个白痴兄弟内射,她就再度休克了!这一次,军人强行拉开白痴老大,一股白浆随着男根拔出,从肿起的尿道口喷出了约一公尺。 她像是痉挛般,仍在翻动白眼抽搐,菲力普也感到不对,急忙叫那女医官替她作心肺按摩,再罩上氧气罩,二、三分钟后,她才能恢复正常呼吸。 看着妻子被玩弄到这种地步,我心中除了悲愤和屈辱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但就像飞利浦所说,这漫长的一夜才只是序幕,在曦晨恢复意识没有十分钟,人牆外传来一阵骚动。 我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几秒后,他们让开一条路。 我看见的,是郑阿斌全身近乎赤裸走进来。 他头上戴着一顶军用的大盘帽,脖子上围着带刺的皮圈,下半身只穿窄小的丁字裤!那条丁字裤前裆勉强包住竖贴在肚皮上的阴茎,却盖不到硕大的龟头,下方两颗睾丸也跑出来见人。 丁字裤下,两条肥胖大腿是赤裸,小腿以下则是高筒军用马靴。 另外,他1边手臂勾着绳綑,另一手拿着绳鞭。 这滑稽无比的模样,却是s的装束。 我心凉一截,菲力普说要让郑阿斌在婚礼上表演s曦晨,并不是说说而已!在郑阿斌身后,还有二座更让众人惊呼的巨物被数名军人费力推进来,那是一隻古早木马刑具,以及一座至少二米高、上面有滑轮、铁鍊、铁勾的立体四方拷刑架... 美妻拷问记(16) 美妻拷问记(16)那些白痴兄弟军团,看见酒醒的郑阿斌来了,全都自动让开。 

郑阿斌走到已经被玩弄到全身酥软的曦晨面前,愤怒地抓住她凌乱秀髮,一把将她拖起,那样子,就像抓到出牆的不贞妻一样!。 

曦晨痛到泪水都滚下,被迫爬起却没力站稳,只能勉强被郑阿斌抓住胳臂,整个人摇摇摇欲坠。 

「庆霸控!」郑阿斌凶恶地对她咆哮,同时充满敌意扫视他那群智障堂兄弟。 

「庆涷控庆!控巴拉油!巴拉庆控!」

他又朝曦晨大声斥喝一堆听不懂的话,看那激动到快疯了的样子,应该是无法忍受曦晨让那些智障染指的醋意!

但可能碍于那些堂兄弟姦淫曦晨的行为,是被西国大妈跟那些家族长辈所允许,所以也只能把浓烈的妒意和怒气发洩在曦晨身上。 

曦晨楚楚可怜地低着头,但郑阿斌还是没消气,又继续朝她斥喝。 

「对不起....」她终于滴着泪,委屈道歉。 

「庆霸控!」

那白痴充满怒火的眼神,彻底显露强烈的佔有慾跟嫉妒心,一点都不输给正常人!

「我...错了...」她居然将一对洁白皓腕併拢,伸到盛怒的郑阿斌面前,哽咽说:「你...处罚我...」

郑阿斌虽然不懂她说的话,但能确定,他明白曦晨是在跟他认错跟求罚。 

我在旁边看得心如刀割,我所深爱的清纯妻子,居然彻底成为眼前这智障的所有物,原本应该向我请求原谅,此刻却毫无尊严的在乞求那白痴!

更让我不平的,是曦晨即使已那么楚楚动人的认错,郑阿斌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只见他抽出缠在手臂上的麻绳,气冲冲就在曦晨纤细的手腕上捆了好几圈,毫不怜惜地打牢结抽紧!

曦晨痛哼一声,泪珠在眼眶打转。 

郑阿斌扯着绳索,她乖乖地被牵到那座大型刑架下面。 

把人带到那里后,郑阿斌又忙着拉来椅子站上去,把另一头绑着曦晨双手的麻绳放上滑轮,再跳下来,接着就用蛮力将麻绳往下拉,将他今晚的新娘直直吊起来,只剩两排脚趾可以碰到地为止,才将绳尾牢牢捆在铁架的边脚固定住。 

怀有身孕的曦晨,再度陷入几乎用两根纤细胳臂承受全身重量的痛苦当中。 

郑阿斌还没结束,再抽出两根细麻绳,俐落地绑住她两颗还在滴奶的乳尖,然后把绳尾拉高到刑架的另一根横杆上繫牢。 

曦晨就这样,被绳子吊住身体和两颗乳头,在刑架下辛苦地用两排趾尖站得摇摇颤颤。 

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完全没有抗拒,不论是外在行为或内心!

不止如此,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雪白肌肤覆上一层晕红,似乎羞耻地在期待接下来加诸于她身上的处罚。 

悲哀的丈夫如我,开始相信我被押去郑阿斌他家帮忙打扫他们新房时,菲力普激怒我的话!

他说这段时间以来,他们训练郑阿斌对曦晨进行s,她都乖乖配合,还会很兴奋!

当初我认为的鬼话,如今在我眼前却残酷地被证实...

这时郑阿斌又跑去,提了一桶润滑油放在她脚边,用手捞起来,直接涂抹在她胴体上。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

「哼...」

火热的胴体被抹上油,她似乎更加动情,任由白痴的双手抚过每一寸紧緻光滑的肌肤,连修长的手指跟脚趾都没遗漏,她只是羞赧地微微娇喘跟配合。 

然后,郑阿斌拿起绳鞭,用力在空中甩了一下,发出「啪!」一声骇人的声响。 

曦晨本能地想缩住身子,但被吊住无法办到,模样十分可怜。 

郑阿斌绕到她身后,她更紧张地颤抖着,不知道绳鞭何时会落在她闪烁油光的洁白胴体上。 

那白痴暂时没动,而是痴迷欣赏被他吊起抹油后的曦晨。 

灼热的视线从她清纯脸蛋、被绳子绑起的乳尖,以及只用两张踮趾弓起的脚掌撑起身体的修长玉腿...目光一路贪婪的在她肉体爬动着。 

这幅刺激的景象,让他下面窄小可笑的丁字裤,再也包不住不断勃起的阴茎,整条粗大的肉苦瓜,从裤边跑出来,高高地举在他肚皮前。 

失去阴茎跟睾丸的我,却只能愤怒地看着妻子变成白痴s的玩物被众人围观,而且两个人居然都还兴奋到呼吸急促!

「啪!」

正当我被嫉妒、愤怒、自卑的不甘情绪所缠绕时,绳鞭已经落在曦晨洁白的裸背上。 

「哼...」

她发出疼痛又兴奋的呻吟,摇动的身体,让两颗被绳子绑吊住的奶尖扯长,洁白的母奶从油亮的胴体流下来。 

在她急促的娇喘中,绳鞭又落在她圆润的俏臀上。 

「嗯...呜...」

不知是她身体被调教到太过敏感,或是被s太过刺激,曦晨从呻吟变成变成呜咽,一阵颤抖后,两腿间居然渗下来几条尿水。 

她还辛苦地在刑架下摇晃。 

郑阿斌又出手!

这次从她屁股后面扫上两腿中间,鞭责女体最私密的部位。 

「啊...」

她忍不住一条腿弯屈起来,被鞭打发出的娇喘声音,和那诱人的姿态,让那群白痴堂兄弟都快暴动。 

「庆霸控!」

郑阿斌也兴奋到下面那根肉苦瓜一直在跳动。 

他粗喘着,用绳鞭拨开曦晨一边大腿,意思是要她抬起来。 

曦晨即使已经没什么力气,却仍听话地把一边大腿抬高,羞耻地在郑阿斌面前张露湿黏红肿的发情肉缝。 

郑阿斌的绳鞭,却在她自己张开的胯股下轻轻挥动,等待抽鞭的时机。 

虽然鞭子没碰到身体,却已经让敏感的赤裸胴体兴奋到颤抖。 

「哼...不要...」

她激动羞喘,努力抬高的那条玉腿,洁白裸足末端一排秀气脚趾,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勾着。 

不断滴下来的母奶,似乎在替她哀求郑阿斌快一点动手,不要再玩弄她。 

郑阿斌看见美丽的曦晨,被他挑逗到兴奋又羞耻的动人模样,居然从他痴呆的脸上,露出完全违和的邪恶笑容。 

「庆控!」

这时他突然轻斥一声,绳鞭往曦晨两腿间扫上,曦晨等不及鞭责到肉,就已先哀吟出来,怎知道那根磨人的绳鞭,还没触及飢渴的肉缝,就在中途收回。 

「哼...嗯哼...」

期望落空的哀怨,换来周围的爆笑声。 

郑阿斌得意又威风的插着腰,环视他那些白痴堂兄弟,彷彿在宣示他想怎么玩弄新娘都可以!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我虽然恨不得宰了这智障,但更恨的是曦晨的堕落!

郑阿斌用眼神宣示完所有权,又走到曦晨面前,挺起他肥胖的胸部。 

穿着极高厚跟军用马靴的他,身高比曦晨高过半个头,女乳化的奶头,就约在曦晨双唇前面。 

「庆控!」他要曦晨在众人面前先让他舒服一下。 

仍在嗯哼羞喘的曦晨,伸出舌头,像一头柔顺的小母猫,轻轻舔着郑阿斌的乳尖。 

「唔...庆控...唔...庆控油...」

他发出让那些白痴堂兄弟羡慕的酥麻喘息。 

终于他爽够了,下面那条跑出裤子外的肉苦瓜也更坚硬。 

「庆控巴!」

他再度命令曦晨将腿抬起。 

「求...求你...」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曦晨努力将腿抬高,不顾羞耻地哀求着郑阿斌,这次不要再玩弄她。 

郑阿斌绕到她屁股后方,神气挥动手里的绳鞭,俐落地往上撩起!

只听「啪!」的一声!

鞭尾扎扎实实抽在她两腿中央,光秃的耻阜马上浮现红痕!

「噢....」

曦晨既兴奋又痛苦地抽搐,一股带着半凝固体的豆花状白浆,立刻喷到她的大腿壁上。 

「哼...哼...」她高潮发软地任由绳子垂吊着,两排脚趾怎样也站不住,一对奶头更是让幼绳扯得尖长。 

「庆控!」

郑阿斌命令她再度抬高腿。 

即使身体已经这样了,曦晨还是咬着唇,费尽力气将腿抬起,郑阿斌立刻又来一鞭!

「唔!...」这次白浆直接喷落在地板,曦晨一直抽搐,又像前几次高潮呼吸不到空气一般的激烈。 

「嘿嘿...」

郑阿斌露出充满成就感的兴奋笑容。 

我那不知廉耻的妻子,才慢慢回过气,竟又自动抬高腿,想再被郑阿斌处罚。 

但她实在已经没有力气,才抬起一点便又落下。 

「把我腿...吊...起来...求求你...」

自甘下贱的女人,居然哽咽哀求郑阿斌用绳子将她的腿吊住,好被他继续鞭责下体。 

我实在不想再看下去,那种不甘和难受,已经超越我说得出的所有负面情绪形容词总和的几万倍!

「庆控!」

郑阿斌虽然不懂她说的话,但却知道她想要的,马上拿起麻绳,将她两边腿绑住,吊高在铁架下,张成一个ㄇ字型,下体的湿缝毫无防御地洞开。 

这时等着接受更直接鞭打的胴体,肌肤兴奋成澹粉色,那条充血泥泞的肉缝,湿漉漉地,就像半开的玫瑰花朵。 

郑阿斌拿出一根尾端连着绳子的小木夹,对着耻缝上端裸露出来的阴蒂芽,残忍地夹上去。 

「啊...嗯...」

曦晨痛到泪珠立刻滚下来,郑阿斌又将木夹尾端的绳子也拉到铁架上绑牢。 

弄好这一些,他的绳鞭又开始落在曦晨无法挣扎的美丽肉体上。 

敏感部位都被绑住的曦晨,全身佈满澹澹的鞭痕,不断在疼痛所带来刺激中娇喘悲鸣,但身体却愈来愈亢奋,尤其被夹住的阴蒂跟乳尖同时遭受拉扯,更令她股间挂满兴奋的耻液。 

「呜...打我...那里...呜...求...你....」

曦晨在我面前,下贱地哀求郑阿斌落鞭在她光秃无毛的下体。 

但郑阿斌故意玩弄她似的,就是只鞭打她身体其他地方,而忽略她想受虐的肉缝。 

夹着阴蒂的木夹,一直在激动抖颤着。 

郑阿斌打完一轮收手,用绳鞭抬高她的下巴,问道:「庆霸控?」&#823 2;
「嗯...嗯...求你...」她激烈娇喘,美丽的眼眸全是泪水。 

看曦晨完全屈服的模样,那白痴得意地用拇指拉开她娇嫩的嘴唇,她也乖巧地吐出粉红舌瓣让郑阿斌含进嘴裡,两人在众目睽睽下湿吻十几秒。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

郑阿斌鬆开嘴后,退开二步,大力抖着手中绳鞭,直接就往她被绳子吊开的两腿间抽上去!

「噢!...」

被悬挂的胴体激烈挺直,像离水的鱼一样抽搐,一股白浆从她耻户上断间续抖出!

「嗯啊...」

还没呼吸到空气,第二鞭又抽落,这次连夹着阴蒂的木夹都被打飞!

她全身像被电击,那些黏白的前列腺分泌物,宛如磨出来的豆花一样,不断从高肿的尿道口冒出来。 

第三鞭原本已经举起,但悬挂在铁架下的曦晨,却承受不了勐烈的潮吹,垂下头晕厥过去。 

郑阿斌这才放下绳鞭,走向前去替她鬆绑,温柔地把人抱下来放到床垫上。 

我原以为他对曦晨的s已告一段落,但其实不然。 

他也学那些畜生一样,拿起一旁地上拷问用的搔痒药,在我的愤怒闷吼中,推开曦晨的腿,朝那片已经被蹂躏到嫣肿的敏感嫩缝,再喷上几次药剂。 

几秒后,曦晨从难受的呻吟中慢慢甦醒。 

她下意识伸手到自己两腿间,但却被郑阿斌拨开。 

「庆霸控!」郑阿斌凶恶地大吼,应是责骂她没经过允许自己乱动。 

「唔...对不起...」在痛苦中煎熬的曦晨,居然又乖巧地跟他道歉。 

「但是...呜...好痒...」她两条修长玉腿不断互相摩擦,娇喘中带着强烈颤抖。 

「唔...」最后还是忍不住,玉手又伸进两条大腿间。 

「庆控!」郑阿斌再度粗暴拉走她的手,朝她怒斥。 

「对...对不起...嗯哼...绑我....」她受不了,再度把手臂併拢送到郑阿斌面前,要郑阿斌把她绑起来。 

她请求被绑的模样,完全满足郑阿斌超乎常人的佔有慾,立刻拉开麻绳,兴奋地将那对才刚鬆绑的细腕又牢牢綑住。 

而被郑阿斌规定不能碰触被责罚部位的曦晨,只能继续藉由大腿互相磨蹭来缓解痛苦。 

郑阿斌这时却捉着她胳臂,将她拽起来,指着那座古代木马。 

然后拉了一张梯椅在木马旁边,要曦晨自己爬上去坐。 

「嗯...」看那座高大的酷刑淫具,她不禁微微颤抖。 

虽然为了不让她受伤,马背的三角稜线已经特别打磨过,角度不是尖锐,而是有点圆润,但娇嫩的女性下体压在上面,应该还是会吃足苦头!

「庆霸控!」

郑阿斌可不允许自己的所有物怀疑他的意思,粗暴地推她一下!

曦晨没反抗,忍着下体灼痒的煎熬,雪白裸足歪扭地走向木马,一步步踩着梯椅往上。 

站上梯椅最顶层后,她用被绑住的双手扶着马背,微微喘息着,在百道目光注视下,提高修长玉腿小心跨过马背。 

这时郑阿斌立刻将梯椅搬开。 

失去唯一落脚处,曦晨整个人无助地伏在马背上。 

「庆霸控!」

郑阿斌在下面挥舞着绳鞭,要她马上坐直。 

「嗯...」

俨然已成郑阿斌禁脔的她,咬着下唇,慢慢坐起来。 

「噢...」

当马背陷入柔软股缝的瞬间,她像被毒蛇咬到一样,两条光洁裸腿夹住马身,拼命想抬高屁股。 

「庆霸控!」

郑阿斌指着木马上方有一根垂下来的钩子,要她把被绑住的手腕挂上去。 

曦晨无法反抗他的命令,在痛苦的挣扎中照他意思作了,整具光洁性感的胴体,就这么骑在木马上无法逃离。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

唯一能作的,只有两腿使劲夹住两片斜角木板,为娇嫩的耻缝争取到一点缓冲空间。 

但郑阿斌却残忍地在木马上倒下润滑油。 

「嗯...呜...」

汗流全身的曦晨,两条腿再也夹不住滑熘的木马,全部重量都落入肉缝,终于悲惨地哀叫出来。 

「庆控!」以折磨自己新娘为乐的郑阿斌,还用鞭子甩打她的屁股,强迫她在上面摆动。 

「嗯...啊...」

曦晨的喘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但可确认的,是她完全堕落地配合郑阿斌的施虐,用被药剂刺激到搔痒难耐的耻肉,摩擦着马背。 

「噢!」

忽然她挺直身子,一阵阵抽搐,豆花般的半凝白浆,从她两腿间喷出来,溅在马背上!

「哼...嗯...」

人明明还在激烈喘息,但享受到高潮滋味的发情肉体,又开始自虐的挺动。 

「呜....」

又没多久,她更激烈地抽搐,和木马摩擦的赤裸下体,豆花般的黏稠白浆从缝隙一直冒出来,两边马背都有白色半凝冻状的分泌物。 

围观的西国人第一次看见这么疯狂羞耻的高潮,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场鸦雀无声,只剩曦晨一个人在失神哀鸣...

至于我,早就迷失在空无之中...

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吗?

包括我空无一物的下体、赤裸裸正在高潮的妻子、那些陌生冷酷的西国面孔、白痴邪恶的笑容...

还是只是一场恶梦?

我完全分不清了...

但菲力普连让我怀疑是梦是真的权利的剥夺,他叫军人为我鬆绑,架着我到高大的木马下面。 

那具木马,虽然只是拷问女体的刑具,但作工一点都不马虎,除了主体三角马背外,包括前面马头、后面马尾、下面四肢,也都无一缺少,甚至两根后腿中间,还有一根粗大的马阳具。 

我就在挣扎中,被那些军人两臂反拉,绳子绕过马脖子绑住手腕,两条小腿也往后拗,一样用麻绳綑绑脚踝,挂在马身的两边,整个人就如以前古代维京船船头的人型凋塑一样,赤裸裸地悬吊在马头下。 

他们拔掉我口中的箝口骨头,但立刻换塞了一个东西进我口中绑牢,然后跟曦晨一样,在我脖子上挂一根麦克风。 

被弄成这种屈辱的样子,我愤怒地闷吼,怎知道扩音器传开的,居然是「嘶~嘶~」的马啸声。 

顿时全场西国人都乐翻了!

「不...哼...别...这样...」

我听见曦晨也发出羞耻的哀求,毕竟自己骑着木马被围观已经够丢脸,还让前夫在前面发出马叫声,更是不堪加倍!

但她才说几个字,郑阿斌就一鞭落在她光洁裸背,她呻吟出来,继续乖乖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 

我知道自己出声就会发出马叫音,因此连呼吸都忍住不敢太大力!

菲力普却走到我面前,狞笑说:「你每隔五秒就叫一次,跟妳的正妹前妻表演最后这场,让大家乐一下。 」

我愤怒地摇头,一名黑人士官却拿着藤条默默走到我旁边。 

「还是要用藤条,你才会听话?」菲力普冷笑:「给你选择要当听话的马,还是不听话的马?」

我瞪着他,心中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宣洩!

但下一秒,黑人手里浸过油的藤条就落在我毫无抵御能力的白瘦大腿上!

「嘶~嘶~」

我痛到应该脖子都爆青筋,但发出的,却是可笑的马叫声,再度让整场乐翻!

「知道了吧!」菲力普说:「自己心里默数,超过五秒没听到马的声音,皮肉就会吃苦,声音要大声,太小声也一样!现在先自己叫一声看看和不合格?」

饱受屈辱的我,再度摇头。 

当然立刻又吃一记火辣籐责,这次是打在我脚底板,撕心扯肺的剧痛,让我瞬间失禁,发出的马叫声更加宏亮高昂。 

「很好,以后就是要这种声音,要不要请士官长再帮你複习一次?」

「嘶~嘶~」

我不争气地摇头说「不要」,那种皮肉彷彿被撕裂,连想用手去抚慰都办不到的痛楚,我怎么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那现在,我们要让木马逐桌谢客了,记得好好叫啊,慢一秒或声音小1分,士官长都会尽责提醒你,知道吗?」

我再不甘心,也只能含泪吞下一切,在飞利浦的逼迫下,屈辱点头。 

接着,木马就缓缓被郑阿斌的白痴堂兄弟军团推动,一行浩浩荡荡的开始前行。 

骑在上面的曦晨,没想到还有这种安排,羞耻到闭上眼,但屁股仍很听郑阿斌的话,为他努力的扭动。 

「嘶~嘶~」

我也是每隔五秒,就尽职的大声嘶叫。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4v4v4v.c

前面搭起的投影幕,也投放出新娘骑木马绕场的实况。 

忽然,那人西国人又大声喧笑,曦晨更激烈地娇喘,我盯着投影幕,才发觉随着木马的移动,它下面的阳具也会一伸一缩,而曦晨骑的马背,就浮凸起一排小木桩,随下面阳具伸缩而波浪般起伏,让双臂被吊直的曦晨,性感油亮的胴体,宛如骑着正在扭跳的悍马!

「唔...嗯啊...」她仰高脖子激烈呻吟,两条修长玉腿几乎夹不住马身,一直随着颠颇的马背乱晃,与马背紧密结合的耻阜,不断挤出豆花般的白浆。 

木马在第一桌停下,马体下的阳具跟背嵴上的小木桩也随之停下伸缩,曦晨宛如刚跑完马拉松,整个人无力地被吊在木马上激烈喘息。 

彷彿要让主人更羞耻一般,翘立在酥胸前的两颗乳尖,母奶还不断从乳腺渗出,凝成水珠后沿着窈窕曲线往下流,在香汗淋漓的油亮胴体上形成两道蜿蜒的白痕。 

而我,为了怕吃藤条,这时刚好不争气的发出「嘶~嘶~」马叫声。 

那桌的男客看见美丽的赤裸新娘骑淫乱木马到来,屁股早已迫不急待离开椅子。 

有人手甚至忍不住伸出去。 

「庆霸控!」

郑阿斌见有人要吃曦晨的豆腐,气急败坏冲过去,怎知他娘、那个凶悍的西国大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宛如瞬间移动似挡在他面前。 

「庆霸控油!控庆涷控!罢庆涷!...」

她怒睁着小眼睛,对着郑阿斌就是噼头乱骂,应该是在责怪他不 识大体!

郑阿斌像龟孙子一样缩着脖子,虽然还是脸红脖子粗的偷瞄曦晨被那些男宾客摸来摸去,却也只能不甘愿地退后,不敢造次。 

「嘶~嘶~」我也一样窝囊,每隔五秒,就卖力发出马叫声,为这场以曦晨为主角的淫乱婚礼增添乐趣。 

而那些混蛋,已经肆无忌惮在抚摸她大腿、小腿、甚至捧着她性感的脚掌,吸吮每根秀气的脚趾。 

「嗯...噢...」耻缝卡在马背上的曦晨,更加激烈的哀喘呻吟,整个人扭动痉挛,豆花般的前列腺分泌物,不断冒出来。 

这时有人索性把上衣脱得精光,攀上马背,坐在曦晨后面,然后双手伸到她胸前,握住滑嫩的椒乳将涨满的母奶挤出来。 

「噢...」曦晨被玩弄到娇喘不止,郑阿斌却妒火翻腾,眼睛都快喷出火!

他几度受不了要冲过去,结果被比他还强壮的西国大妈抓住,左右开弓连搧了十几下耳光,大饼脸上浮起交错的红肿指痕,再也不敢造次,但却委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这荒淫无度的景象,我心中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些亢奋乐疯的西国人,才不管新郎在哭,继续过份地玩弄木马上的正妹新娘。 

已经有二个西国男人脱光爬上木马,一前一后夹着她光熘熘的油滑胴体,轮流扭着她的脸蛋和她舌吻,勃起的火烫肉棒也在她下身摩蹭。 

这样慾火焚身的接触,终于让三人都受不了,两个西国男人抱起一直娇喘的曦晨,一个从前洞、一个从后庭,两根硬挺的鸡巴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无法无天的插进去。 

「噢...」曦晨被满足的喘息,透过挂在胸前的麦克风传出,肉体情不自禁在两个男人间扭动。 

郑阿斌看见新娘被人佔走,像棒棒糖被抢走的三岁小孩一样,更是在地上甩动四肢撒赖大哭。 

木马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手臂穿过她两腿腿弯抱着她屁股,一个在后面扶着她的腰,两根肉棒夹在雪白屁股间,三条肉体淫乱的喘息纠缠着。 

男人享受她窄紧肉洞的服务,手掌在她诱人的胴体游移,唇舌亲吻她耳朵、脖子、腋下、锁骨、乳房...

我看着自己妻子在她跟别人的婚礼上,被一群野蛮的陌生北男玩弄肉体,一时悲怆,竟忘了秒数已过,直到另一边脚底板吃一记籐责才觉醒,但已发出让全场都爆笑的宏亮马啸声!

那两个男人,也差不多在我哀号的时候兴奋射精,然后满足地从马背上爬下来,留下曦晨独自在上面,被蹂躏到只剩残弱喘息。 

木马在我的嘶啼声中,又缓慢往下一桌移动。 

「庆霸控!」「庆霸控!」

婚宴似乎进入整晚的高潮。 

我们还没到达,那一桌就有人离开座位,脱得精光迫不急待爬上去。 

「唔...不...嗯...嗯...」

曦晨仍被两腿间起伏的小木桩顶得辛苦哀喘,看见又有男人上来,让绳子吊住无法反抗的诱人胴体忍不住颤抖。 

「嗯唔...」

两个西国人依旧一坐上木马,就抢着佔据她的小嘴强吻,四隻手在她身体各处抚摸。 

「呜...」

双臂被吊高的曦晨,扭动着胴体,不知道是兴奋或抗拒,但结果还是一样让人前后穴插入,屁股夹着两条肉棒吞吐。 

「啊...嗯唔...」

嘴一直被轮流强吻的曦晨,被玩弄到连呻吟都不完整,羞耻地在婚宴最醒目的高处表演淫乱3p...

最后要离开那桌时,两个也在她肚子裡内射的恶劣西国男人,还各自拿了桌上的空酒瓶倒满茶水,用绳子繫住瓶颈,绑在她二边纤盈的脚踝上。 

因为两脚承受重量,曦晨更辛苦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在白痴军团的推行下,慢慢往下一桌移动。 

「嗯...嗯啊...」

酒瓶吊在她美丽的玉足下摇晃,秀气的脚趾不自觉紧握,与马背磨蹭的耻缝,仍不时挤出豆花般的浓稠白浆,而且混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之后,每经过一桌,她两隻脚踝就被多吊一根酒瓶,这样的重量,已经使垂在马背两侧的修长玉腿无力弯屈,被负重拉得笔直,一双白嫩脚ㄚ随着绑在脚踝下的七、八根酒瓶「铿铿锵锵」互碰声响而摇摇晃晃,美丽脚趾紧紧握着。 (待续) 美妻拷问记(17) 美妻拷问记(十七)木马巡礼过了一半的桌次,?晨美丽的胴体跟身下的木马,已经狼藉不堪,亮丽的包头秀发现在胡乱松垂,乌黑青丝被汗水和体液黏在清秀的脸蛋和雪白颈项上。 她漂亮的五官,因为加诸于肉体的折磨,一直透着令人心疼的忍耐和凄迷神色。 随马背波浪顶起的小木桩蹂躏完全没有保护的赤裸胯下,窈窕匀称的冰肌玉骨,一直在上下晃动中激烈抽搐。 两腿脚踝上挂着的酒瓶已经各超过十支,原本白嫩的脚掌涨成了粉红色。 不断从乳头渗出的母奶,在油亮的性感胴体形成两道蜿蜒白痕,淌进与马嵴紧贴的胯股,然后又延着修长玉腿内侧往下流,最后从紧握的玉趾趾尖甩落。 她楚楚可怜又淫乱受虐的模样,却更加激发男性兽欲。 那些平常受到严格政治禁锢的西国男人,愈玩愈疯狂,骑到木马上,将烧酒淋到她痛苦颤抖的赤裸胴体,二三根舌头在她酥胸、裸背吮舔。 在木马下的男人,也争相舔舐她被酒瓶重量拉直而无法动弹的大腿、小腿,甚至是滴着母奶的洁白脚趾。 ?晨除了不断高潮呻吟外,根本无法有其他反应。 至于她的新郎郑阿斌,已经被她的「婆婆」,那个北国大妈硬拉去礼堂一角,不断的教训斥责,只因为他看新妻被一路玩弄,刚刚差点又要暴冲。 「嗯啊...啊!」忽然间,?晨发出今晚最激烈的一串哀鸣,那声音听不出来自高潮或痛苦,但肯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在马头下学马叫的我,急忙看转播的萤幕。 只看到双手被吊高,裸体骑在木马上,被七、八名精赤男虫纠缠住的她,正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似的在狂乱痉挛。 男人的大手从她背后伸到胸前,紧紧抓住可爱的椒乳,嫣红奶尖从指缝间歪扭露出,母奶一边丝喷一边狂滴。 细踝还挂着酒瓶、美丽脚掌却被捉住,两排玉??趾被男人湿漉漉的嘴含住饥渴地吸吮。 因为玉足被捧高,导致两腿无法夹紧木马,马背更深陷进她娇嫩的耻缝,全身重量都落在最脆弱敏感之处。 已经被玩弄到陷入迷惘的?晨,不但没有叫那些人停止,反而还配合着他们加诸的折磨,自虐似地前后挺动细腰,让耻缝与马背摩擦。 白色豆花般的黏稠半凝物,不断随着激烈摩擦而生成,堆积在她下体与马背,还沿着马侧流下。 那美丽的脚趾,已经抽筋蜷握,却还被男人硬掰直,舌头钻进趾缝间。 「呜...」最后,她的身体像是在抗议不堪负荷似的,仰起雪白玉颈发出最后一声激吟,旋即头一垂,人又昏迷了过去。 那美丽的胴体,只剩阵阵无意识的抽搐。 男人们这时在解开她被吊直的双臂,在木马前的一张桌子已经清空,从木马被抱下来的?晨,让人放在桌上,然后八个兽欲高张的强壮男人就围着桌子一拥而上。 绑在马头下的我,占有最佳「观赏」角度,看妻子被人轮奸!「庆控!哈哈...」「庆控涷!哈哈!」那些北国男人兴奋的笑着。 只见她两条修长玉腿被推开、男人翘起的鸡巴毫不客气就插进泛肿的鲜嫩耻洞!「哼...」被肉棒填满下体,昏迷中她又发出微弱呻吟,那微微蹙起眉心的诱人表情,更加燃烧起北国男人的兽欲!其他男人也没闲下来,唇舌跟手掌在她洁白的肉体爬动、肆虐!她的嘴被占据,只剩沉闷的喘息,涨奶的酥胸被抓揉到奶汁四溢。 我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不甘心地叫着,也不管发出的是滑稽响亮的马啸声...这荒淫无道的婚礼,一直持续三个钟头,终于在晚上九点前准时结束。 一身狼藉脏污的?晨,已经不醒人事,跟着我一起被带回她今晚要跟郑阿斌圆房的新婆家。 菲力普告诉我,以后我就被劳改下放到郑阿斌家当仆人,要帮他们作任何事。 说仆人还是给我点尊严,其实是连衣服都没得穿的奴隶。 我虽然不甘心也不愿意,但手脚都有铁链铐住,只要不服从,老太婆随时会用藤条抽下来!在情势比人强下,我也只能当只听话的绿王八,即使心中再苦再闷!一进到那个家,?晨的新婆婆跟她的大姑二姑,立刻「倾倾控控」大声吆喝,还兼比手画脚。 //./шшш.我搞了一阵子才弄懂,原来是使唤我将她们家的新媳妇抱进浴室洗干净。 可能我已经被阉了,那些西国丑女才会要我替她们家的新媳妇洗澡。 不过郑阿斌可不这么想,他一直暴冲尝试抢回他的新娘,自己要帮她洗。 但他那强势的妈妈姊姊却挡在他面前,轮流赏他巴掌,凶恶地斥喝他!我虽听不懂,但猜得到意思大约是身为他们家的独子,不准作替妻子洗澡这种妻奴行为之类!于是我默默抱着仍昏睡的?晨,在她新二姑带领下来到浴室,将她放进大浴桶中,然后替她脏污却还是很诱人的胴体上肥皂。 我在做事时,那丑胖的二姑就站在我后面,双手抱胸、用凶恶的目光监视跟指使我一举一动。 帮?晨洗澡,再度抚摸到光滑如绢胴体,我的心情难掩激动!这是这半年来我多么梦寐以求的事!但想到将她洗得香喷可口后,是要送去给郑阿斌那白痴享用的新娘肉体,我又万般不甘和嫉妒!就在这样矛盾、纠结的混乱心情中,我把还是将?晨洗得连脚趾头都晶莹剔透。 然后那二姑又命令我将身体已擦干,头发还有点湿的?晨,包着浴巾抱到她的房间。 那丑女要我将?晨放床上,然后交给我一罐乳液。 那东西我不陌生,每次?晨被蹂躏完,菲力普都会叫人帮她全身抹上这种保养品,连私处里外都不漏。 不得不说这种乳液神奇的滋养效果,每次抹完后,她的肌肤就更光滑细腻,连耻缝都娇嫩欲滴。 我不甘心又激动莫名,替我的妻子全身抹上乳液,不知道是否我的动作还充满丈夫的温柔体贴和眷恋爱意,昏沉的?晨,脸上也浮现一抹动人的晕红。 被我洗净滋润的赤裸胴体,就像刚出炉香气诱人的蛋糕般可口,只可惜,那是我不被允许、也没能力吃的。 我只不过是要将她端给客人的角色。 弄好一切,我才又在那女人监督下,抱起穿上半透明薄丝睡衣的新娘,去到她和郑阿斌的新房,将她放在全新的柔软床褥上。 我以为自己的工作已经做完,接下来只能压抑住心酸和不愿转身离开。 但没想到我还没转身,就被人从身后架住,拖到一张椅子上!说来惭愧,架住我的,居然是三个女流之辈!西国大妈跟她那两个一样恐武有力的女儿。 他们将我手腿捆绑在椅子扶手,嘴巴塞住,屁眼注射一大瓶浣肠液后,再用一根扭动的假阳具堵住。 任我「咿咿哦哦」的抗议,她们高大的形体只站在我面前,然后冷酷的转身离开,关上房门。 几秒后,换郑阿斌兴奋地推门进来,人还没走到床前,就已一路把身上衣裤脱得精光。 而床上的?晨也刚好发出一声轻吟,似乎正在醒过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我一辈子最不想看的,妻子和别人圆房的过程。 整夜我就看着郑阿斌疯狂的跟?晨作爱,那白痴一点都没浪费衣橱内的情趣用品跟s工具,在我面前,将我的正妹前妻玩弄到高潮昏厥好几次,一直到天色露出一抹白,他们才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睡着...======在郑阿斌家作奴隶的岁月,转眼过了五个月。 这五个月,我都没再见过?晨。 我只被允许在厨房、农地这些地方作苦工,还要替西国大妈跟她两个女儿按摩、洗脚,以及作她们整个家族沉重的家务,包括洗郑阿斌的内衣裤,但就是没有一件跟?晨有关的工作,更遑论能见她一面、说一句话。 郑阿斌跟?晨的房间,我也没能再进去过。 只有在一天做牛做马超过16个小时后,我终于可以休息时,她才出现在我脑海里。 思念快将我逼疯,尤其想到她诱人可口的身体,这段时间每晚都被郑阿斌进入...这样的日子,似乎没尽头的一成不变,直到这一天,菲力普派来的军人来带我回去监牢做例行性考核。 所谓例行性考核,就是评估下放劳改的犯人是不是还存在危险因子。 进到监狱,我被带着穿过重重关卡,最后终于见到菲力普,那混蛋跷脚坐在椅子上,看见我就露出令人厌恶的诡笑。 「这二个月过得很充实吧?」我怒视他,咬牙切齿却悲愤到说不出话。 「我让你跟你的前妻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虽然吃不到,至少也可以看着别人吃她,你在一边流口水吧?」「少废话!你们干脆判我死刑吧!」我咽不下这口王八闷气,咬牙切齿说。 「好啊!」没想到菲力普居然一口答应。 他朝旁边的北国军人下了个指令,那军人立刻拔出手枪打开保险,抢口抵住我脑袋就扣下板机!只听「碰!」一声轰然巨响,半边耳朵像被火舌烧过一样热辣疼痛。 接下来至少有一分钟,我的四周除了「嗡...」之外,其他都是一片死寂。 我以为自己死了,直到温温热热的感觉爬下我两边大腿,我脖子僵硬地低头,看见被阉掉处留下的尿孔正胡乱渗尿,两条光赤的腿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在颤抖,这才知道自己活着。 但那一枪不是空包弹吓唬我,因为在浓浓的火药味中,墙壁多了一个深遂的弹孔。 看到真枪实弹留下的证明,想到差一毫我的脑浆就喷在墙上,我更控制不住,没出息的尿水一下子喷更多出来。 菲力普哈哈大笑,讽刺我说:「你要是敢死,也不用活得这么窝囊。 」我根本无法反驳他,原来人面对死亡是那么可怕的事。 即使我一直以为自己活得比猪牛还没尊严,已经生不如死,但真经历过生死一瞬间,才领悟好死不如赖活的真谛!「还想死吗?」菲力普冷笑看着我:「只要你点头,这一次不会逗你玩了。 」那北国军人再度拿枪抵在我脑门正中央,灼热的枪口让我头皮烫到烧焦。 我根本连动一下的勇气都没有,而且还尿更多出来。 「没反应就当你是不怕死啰。 」「别...杀我...呜...呜...」我张大嘴发不出声,勉强自己终于挤出几个字,然后就不争气哭出来,全身都在剧烈颤抖。 菲力普跟那军人对看一眼,接着两人同时轰然大笑。 //./шшш.笑完,他看着为了偷生,已经完全没骨气的我:「现在叫你做什么,你还敢耍个性吗?」仍被枪口抵着脑袋的我,没出息的拼命摇头。 「去那边!」菲力普指着旁边一面布帘,命令我:「把它拉开,像狗一样爬过去,不准用走的!先在这里爬一圈给我看!」在笑声中,我听话地在原地爬了一圈,还汪汪叫了二声取悦他们,才爬向那片布幕。 说来奇怪,我居然感受不到自己心中有1丝屈辱,只想还能活着而已。 到了布幕面前,我用嘴咬着一角,慢慢爬动将它拉向一边。 「抬起头吧!」布幕拉开有什么,我并没有看,一直等得到菲力普的允许,我才敢抬头。 当画面映入我眼中时,虽然我已失去反抗的勇气,但心跳还是瞬间加速,一股激动涌在胸口!布幕后有一个大铁笼,二个月没见,我日夜思念的?晨就关在铁笼里。 她的肚子已经圆圆隆起,不过肩膀和四肢依然纤细窈窕,胸前两粒椒乳因为怀孕的关系,显得比之前略加鼓胀,两颗奶尖敏感的勃起,乳晕较先前扩大,但还是美丽的粉红色。 而这样怀胎七月的诱人孕妇胴体,居然被残酷龟甲缚,麻绳毫不体恤地深深嵌入她因妊娠而覆上一层雌性荷尔蒙光泽的肌肤。 两条椒乳被紧缚的绳格束住根处,已经开始在渗出奶珠。 那些禽兽连她鼓起的小孕肚都没豁免,用麻绳将它交错勒出立体的格形,比乒乓还大的绳结,深深陷入腹球正中央。 我看她已经痛苦到连喘息都很困难,彷佛呼吸大一些,胎儿就要被挤出来一样!这绳缚孕妇的残忍程度,真的不是有人性的人做得出来,完全不顾虑孕妇可能会流产。 不止如此,二道麻绳还分别勒过她赤裸的大腿根,一条细链穿过她阴蒂下的穿环,两头各绑在她纤盈的脚踝上,因为链子长度的关系,她无法将腿伸直,只能屈张成字状,露出自己毫无遮掩的私处。 整片湿漉漉的耻户全面张开。 那美丽的性器构造,因妊娠而颜色变得血红,阴唇也比以前肥厚。 或许是子宫跟绳缚的压迫,不止被剥除包皮还被束住的阴蒂芽明显勃立在前端,连尿孔跟阴道口也都扩大。 让人注意到的,是她的尿孔周围的前列组织已凸起一圈,这应该就是导致她每次被刺激到,就会分泌豆浆体的原因。 「过来这里!小贱人!」当我注意力全在往日妻子身上时,忽然有人用英文叫我。 我顿时回神,这才注意另一边地上,放了一张大床垫,上面已经有两个魁梧赤裸,全身肌肉都上油的黑人在等我。 「过来!」其中一个黑人斥喝。 床铺上有两条双铐铁链,跟一罐润滑油。 我垂着头一步步爬向他们,可能是刚刚那颗子弹,让我完全放弃了作为人的自觉和尊严,他们还没开口,我就自动把自己的左手腕跟左脚踝、右手腕跟右脚踝铐在一起。 接着又再他们面前张开腿,在有限度的行动自由下,拿起那管润滑油,把尖尖的出油嘴塞入自己肛门,然后一边呻吟一边挤进去。 两个黑人兴奋地看着这么乖顺的我,一直称赞我是听话的小母狗。 冰凉的油液慢慢充满下腹,我的身体早已习惯这种不适,从屁眼到肠子都夹着滑熘熘的感觉。 整罐润滑油全挤进去,我爬起来,一手握住黑人半硬的粗长鸡巴帮他套弄,脸还凑上前去,伸舌舔他结实胸肌上的乳头。 「噢...你真是只可爱的母狗...我的小贱货...唔...」黑人揉着我的脑袋瓜,舒服地呻吟着,肉棒很快在我手围中变硬变粗,像烧红的铁棍一样,凶恶地翘起来,连我的手都快握不住,上面攀爬的血管生气勃勃在跳动!「我也要,小贱人!」另一个黑人也靠过来,我只好一手握一根,舌头也轮流舔二片胸肌。 「噢...」「真棒...换另一边...」他们兴奋地喘息着,一边在我身体也淋上润滑油,乌黑的大手在我身上爱抚,手指挑逗我的乳头,揉弄我的肛门。 「嗯...唔...」我慢慢也迷失在肉体的快感中,黑人的手指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插进我火烫的屁眼,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庆控涷!」「庆控油!」「控控!」...正当我跟两个黑人赤裸裸纠缠在一起时,后方传来一阵吵闹,听那还稚嫩的声音,好像是些小孩。 声音逐渐接近?晨的方向,我下意识转头看,果然是七、八个小孩被军人带进来。 他们全都只穿内裤、甚至是有几个还跟翔翔一样包尿布,年纪从十岁上下到二、三岁都有。 我心中兴起不好的预感...「专心点!舔我这个...」但我才看一眼,立刻就被黑人压住头,直接把凶恶的龟头抵到我唇前。 「嗯...」我收回注意力,认命地用舌头舔着全是前列腺液的马眼。 「唔...真舒服...你真会取悦男人...小贱货...」我默默接受他的称赞,不知怎么回事,自从决定抛弃尊严苟活后,身体也无由的兴奋起来,舌头更尽心甘愿地卖力舔舐整条肉棒。 「呜...不要...」偏偏这时,又传来?晨微弱的求救,还有铁笼打开的声音。 我忍不住又转头,看到那群小孩果然已经都进到笼内,将无法反抗的?晨围在中间。 「专心!整根含着!」但头马上又被黑人转回去压住,还把被我舔得湿亮的龟头塞进我嘴里。 //./шшш.「唔...嗯...」我上下吞吐着粗大黑棍,不过已经心不在焉。 「不...噢...」那边忽然传出?晨一声哀鸣,我急着想知道怎么回事,黑人这次早了一步压住我的头,我只能服从地继续为他吹舔。 湿滑的屁眼,这时也被火烫的肉冠顶住,我知道另一个黑人要进入我身体了,下意识地放松臀部肌肉。 「唔...」随着坚硬的黑菰慢慢挤开括约肌,进入肠道,从口腔到喉咙都被肉棒被塞满的我,发着忍耐的闷喘。 今天这两个黑人的阳具长度和圆径,都是我至今遇过最大的尺寸!那条火烫的巨物,就这么长驱直入到被润滑油滋润的直肠深处,我感到被充实的莫名快感,全身都在兴奋发抖。 「噢!...」而那边,继续传来?晨的哀喘,似乎还有鞭子打在湿肉上的声音。 为了看她,我忍不住又挣扎一下,黑人一巴掌立刻打在我屁股,然后粗大的肉棍就在我直肠内抽送起来。 「唔...唔...唔...」我痛苦地抓住另一个黑人的大腿,随着两条粗棒塞满前后两洞进进出出而闷吟。 「噢...噢....」虽然?晨的呻吟愈来愈激烈,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发生什么事,却完全力不从心。 「让他看吧。 」这时菲力普突然说。 两名强奸我的黑人这才暂时停下。 「让你看?晨可以,但你要表现得更好,自动让两位黑人士官长更舒服才行,知道吗?」菲力普冷笑说。 「嗯...知道...谢谢您...」我感激地向他道谢,即使仍在激烈喘息。 于是他们把我拖到关?晨的铁笼边。 我这才看见,其中有个年纪看起来较大的小孩,正拿着鞭绳在抽打她。 他站在她被迫屈张的两腿前,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不...」?晨美丽的眼眸充满恐惧和哀求的泪水,雪白大腿想要夹紧,却被旁边两个小孩掰住,鞭子就无情地落在她光秃毫无遮蔽的肥红耻户,发出「啪!」一声脆响。 「呜...呜...」?晨像被电殛般痛苦抽搐,两排美丽的脚趾瞬间握紧。 打到的地方,刚好是尿孔跟阴蒂的位置,瞬间尿水和着豆花般的前列腺分泌物,又从肿张的小孔冒出来。 那些邪恶的小孩,都已经脱下内裤或尿布,骇人的景象出现在我面前,他们每一个鸡巴都像翔翔一样,又粗又长的翘举在稚嫩的身体上!「嗯...」我虽然知道?晨的处境堪忧,但还是很认份的坐到黑人身上,跟他一边舌吻,一手伸到屁股下握住他坚挺的鸡巴,将屁眼对准龟头坐下去。 「嗯...啾...」直肠再度被撑大,嘴被黑人肥唇占据,我堕落地喘息,自己上下动起来。 「噢...哼...嗯...哼...」而另一边,小孩对?晨的鞭责也告一段落,他们开始一起舌舔她被龟甲紧缚的孕体。 可能这些小孩当中,有几个还是年纪跟翔翔相当的幼儿,奶娃的气息刺激了母乳分泌,加上肉体被好几根稚舌挑逗的兴奋,她那乳晕扩大的奶尖变得更加肿胀,洁白的奶珠不断从乳头甚至乳晕处冒出来。 「嗯...啊...」被挑逗到迷惘的?晨娇喘不止,主动握住旁边两名小孩白皙却粗大的阳具,温柔地抚弄着。 其他小孩见状,也争相要?晨安慰他们处于兴奋状态的生殖器。 ?晨已经没有手,只好伸出舌瓣帮忙舔其中一个鸡巴,另外两个小孩没有得到眷顾,居然绕道另一头,抓着她雪白光嫩的脚掌,将他们的鸡巴顶在她脚心上磨蹭,不知道是从那里看到学来的。 ?晨敏感的足底被火烫幼根摩弄,两排美丽玉趾忍不住又紧紧握起来。 加上两边脚链还穿过阴蒂下的穿环,在这样的摩擦动作下,阴蒂跟尿孔周围的耻肉一直被扯动,尿水和前列腺分泌物也不停渗出来。 剩下三个小孩,则是分别占据一方,一个趴在她张开的大腿间,舔因妊娠而肥厚的耻户,另外二个则是吸吮着不停泌出乳汁的奶尖。 她没有任何反抗,只剩激烈的娇喘和扭颤,完全堕落在跟一群小孩的原始欲流中。 而我也是攀紧着黑人的厚背,激烈耸落呻吟。 「是不是很久没看到你们的小孩了?」菲力普忽然蹲在我旁边问我。 「嗯...哼...对...唔...」我一边兴奋喘息,一边含混回答。 真的好几个月没看见翔翔了,他变成怎样,我居然害怕去想像。 「让你见见他吧。 」我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但几秒后,一个军人抱着一个赤裸的小躯体近来,我还没看见正面,但毕竟是自己儿子,马上也认得出他是翔翔。 不过翔翔头发留长了,还绑了小辫子,而且似乎变得文静多了,不像之前看到妈妈就要暴动的小野兽。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自己跟妻子都堕落就算了,不能连儿子都是性爱小怪物。 但他们却在准备小麻绳跟椅子,似乎连翔翔也不放过。 「那么久没见,父子相认一下吧。 」军人将翔翔身体转过来,我愣了二秒,泪水立刻滑下。 我的唯一骨肉,下体现在居然跟我一样,也被去势了,而且开了一道比我更像女体耻缝的秘道在原本生殖器的地方。 他的脸蛋原本就清秀可爱,现在更多了一丝小女生的腼腆,就像小baby版的?晨,天生美人胚子。 但他是我儿子才对啊!不应该是这样的女儿神态...菲力普对仍用屁股夹住肉茎吞吐的我说:「翔翔的实验任务已经完成,现在跟你正妹前妻玩的那些,都是靠他的贡献所成功的例子。 」对于「儿子」的「贡献」,我除了悲哀,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感想。 「为了不让你低贱的品种流传下去,我们把你儿子变性了。 你有什么想法吗?」我流着泪,摇了摇头,将用鸡巴塞满我屁眼的黑人搂得更紧,屁股啪啪啪地上下抬动,想让自己暂时不看翔翔。 「会气愤吗?把你断后?」菲力普嘿嘿笑着,继续羞辱我。 「不...嗯...不会...呜...」我肛门夹紧黑人火烫粗硬的肉棒,努力抬动屁股套弄,剧烈喘息中带着哽咽回答。 「好!真乖,那换个你自己觉得最羞耻的体位,让黑人士官长疼爱你,一边欣赏怀孕的前妻跟儿子被虐待吧!」「嗯...」我停下动作,喘吁吁地从黑人腿上勉强起身,粗大的黑色男茎,慢慢从湿滑的肛肠弹举出来。 接着我仰躺下去,用手握住自己脚踝,把两腿屈张到最开,奉献出已经被插成一个大洞的肛门。 黑人继续挺着粗长的鸡巴到我面前,两手抓住我脚掌,阴茎在我下腹摩擦。 「啊...」我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而我旁边,变性成小女生的翔翔,已经被放在小椅子上,另一个黑人拿起小麻绳,正准备要捆绑... 美妻拷问记(18) 美妻拷问记(18)
翔翔被高大的黑人变态地绑在小椅子上,两条白嫩可爱的小腿跟一双手臂,一同捆在左右两边的扶手,张开已经被阉割改造成肉缝的生嫩下体。 

黑人手指沾了润滑液,在他的人工尿缝还有小小的肛门上揉弄。 

可能这种感觉舒服,翔翔并没有表现出害怕,很配合地不吵不闹,只有腼腆的细喘着,小脚趾不时因酥麻而用力紧握。 

而另一边,那些被药物催熟的小男孩,已经准备要插入曦晨下体,由年纪最大那个先上,宛如洁白象拔蚌的巨大幼根,龟头挤在湿漉漉的肥肿耻洞,慢慢撑大挤入阴道。 

然后少年的身躯就是毫无保留的勐烈挺动!

「唔...」

嘴裡塞满另一条肉棒的曦晨,兴奋又痛苦地闷喘,在有孕子宫的挤压下,阳具进入体内,想必更是压迫。 只见她隆起的孕肚上,交错的麻绳更加深陷,粗大的绳结把下方肚脐都挤凸出来!

两条朝左右分开的屈张玉腿,洁白脚掌末端一排玉趾紧紧握住。 

那些小野兽可不懂对孕妇要小心温柔这种事,一个还骑上她肚子,霸佔她泌奶的乳尖,同时满足口慾和肉慾,让她呼吸更显辛苦。 

「噢...轻..一点...啊...不能...啊...那么...用力...嗯...啊...胎...胎儿...啊...会流...啊...」

她挣扎吐出口中的肉棒,苦苦哀求正来回用力撞向她两腿间的小野兽。 

一双胳臂被另外几个小孩压在地上,正在舔她光滑的腋下,繫在两边脚踝的幼链,又通过穿在阴蒂下方敏感耻肉上的穿环,让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唔...嗯...嗯...啊...嗯...啊...」

但渐渐,她的哀求变成纯粹激烈的娇喘,少年抓着她弓起的脚掌心,大幅度摆动洁白屁股,发出一点都不亚于成熟男女性交时,肉体互相拍打的声音。 

每次这样重击,让细链也激烈拉扯耻肉上的穿环,不堪这样的刺激,性器结合的地方堆满分泌出来的白色浓沫!

这时的我,也正用跟她同样的姿势,张着两腿,让黑人粗大的肉棒在屁眼进出。 

翔翔那边,黑人正把浸过油的肛珠串,一颗一颗塞进他的小菊洞。 

翔翔这几个月似乎已经被调教成小性奴,不但没挣扎,还很兴奋的娇喘,可爱的脚趾头跟他妈妈一样,一直紧紧握住。 

「唔...」

目睹妻儿变成这样,我不禁心又一阵悲酸,发出软弱的悲鸣,为了暂时忘了这一切,我闭上泪眼,主动跟黑人的肥唇吻在一起,脑袋放空跟他湿舌互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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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日子,又过二个月。 

我一直在郑阿斌家作长工,从上次回去监狱作完评估后,我又和翔翔被迫分开。 

比较好一点的,是郑阿斌的家人总算不再隔绝我跟曦晨,当他们全家在一起晚餐时,我得以在旁边服侍他们,这是我每天最期待的时光。 

但我仍不被允许乱看,要是被他们发现我在偷瞄他们家的「儿媳妇」,就会换来一阵毒打。 

吃过几次苦头后,我已经学乖,每次服侍他们都乖乖低头看地上。 

即使如此,能闻到曦晨身体澹澹香气,还有瞟见她家居鞋外露出的光润的足根,我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 

不过这些西国人十分恶劣,三天二头就有一些莫名的亲戚来他们家作客,而且是男性为主。 

每次这些亲戚来,我就更像奴隶一样被使唤,他们几杯烧酒下肚兴起,还对我殴打霸凌取乐。 

这些对我都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彻底抛弃作为人的尊严。 

但仍会有一丝悲愤的,是那些人来就勐灌郑阿斌那白痴喝酒,夸奖他的媳妇漂亮,郑阿斌傻傻的开心乾杯,即使曦晨已经露出害怕表情频频偷偷阻止他,他还是不知所觉,通常不用半小时就醉到不醒人事。 

这时西国大妈就命令我把她那宛如死猪般的宝贝儿子扛到房间睡觉。 

每当我正使尽吃奶力气扶起他,那些人已经拿出麻绳、鞭子、夹子、蜡烛那些凌虐女体的刑具,一边脱衣裤、一边围向虽然瑟瑟发抖,却不敢抵抗的曦晨。 

这时的我只能忍痛视若无睹,把郑阿斌沉重的身躯扛在肩上,一步一步的拖着他离开。 

安置好郑阿斌,我乖乖地回到后院的栖身之所,那是连风雨都无法完全挡住的破烂木屋,但旁边刚好是农仓。 

那些人每次都把曦晨带去那裡绑吊起来凌虐,完全没有体恤她再二个月就要临盆的孕体。 

每当有男亲戚来访的夜晚,我就独自在木屋内,听着曦晨悲羞的哀鸣,伴随鞭子打在嫩肤上的残酷声响,等折磨够了,又是啪啪啪的交合声和激烈喘息,它们就像处罚的一部分,伴随恶梦一起逼我入睡...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曦晨的小肚皮,已经变成1颗小圆球,在她仍窈窕的娇躯和四肢上,孕肚显得特别的凸出。 

散发母性的胴体,特别有种让男人兴奋的气息。 

但我之所以能再看到她赤裸的样子,是因为她又在我面前被半吊起来。 

这次的拷问,据说是要录下来给他们的最上层人物欣赏,那位人物一直希望看到某种让他兴奋的孕妇虐待,而特别交代将军去完成。 //./шшш.

终于,女罪犯中有曦晨这么正的对象,他们从曦晨确认受精着床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在策划这一次的录影。 

这些是菲力普刚刚告诉我的,我顺从地听着,一边跪在地上,正用舌头舔舐黑人士官长散发恶臭的脚趾缝。 

我的骨肉翔翔,也在我身边细细娇喘,另一名黑人士官长乌黑的手指正插进他生紧的小屁眼,在油液润滑下进出。 

他粉红的小尿缝,被那黑人湿漉漉的舌头侵犯。 

这样的刺激,令他兴奋到被绑住的小小身躯一直抽搐。 

但我最担心和在意的,还是曦晨,她双臂被用粗麻绳綑绑拉开,脚踝也被绑住,人呈一个大字型,只能弓踮着脚掌勉强撑地。 

而且因为脚绑的位置比较后面,圆俏屁股被迫往后厥着。 

那些残忍的西国男人,一样毫无怜悯之心,对她挺着孕肚的身体交错甲缚,绳索比上次更不留情勒紧。 

曦晨因为压迫而呼吸困难、一直辛苦娇喘,粗糙的麻绳锢住一双涨奶的小椒乳,乳晕比先前更扩大的粉红奶尖,一直肿胀滴出奶水。 

上了油的肌肤流遍香汗和母乳,明明是孕育新生命的圣洁胴体,却引发男人血脉贲张的兽慾。 

绳索还在雪白孕肚交错出四角格型,深陷的绳结,让浑圆的腹球变了形,里面的胎儿似乎非常不舒服,不时看见从肚皮内面印出小手掌或小脚掌的胎动徵象。 

而在她往后抬的屁股后方,紧邻一方由红布盖住的巨大物体,目视像是大铁笼之类的东西。 

虽然完全看不到里面,但不知为何,我盯着它时,心中却泛起阵阵恐怖寒意。 

其实裡面究竟有何令人畏惧之物,我根本无从判断。 

因为红布一直闻风不动,也没什么声音,但就是有股让人发毛的气氛...

「呜...」

当我为此分心时,忽然听见曦晨一声闷吟。 

视线回到她身上,原来嘴也被麻绳绑过的她,两边脚踝的绳子又被那些军人调短,迫使弓高脚掌的双腿必须张得更开。 

她往后厥的圆翘臀部,中央股沟因为胎腹的压迫,连菊丘都鼓出来。 

湿红肥厚的耻缝前端,悬下一根吊着小铜坠的细绳,细绳一头绑在她阴蒂下方的穿环。 

而那颗被吸长的小肉芽,仍然被银圈束住,尿孔周围的前列腺体似乎更凸肿,那一整块,已经都是强烈的g点。 

随着那小铜坠的摇晃,牵扯尿孔和阴蒂周围敏感的耻肉,她两腿间早已垂下透明的爱液。 

尿孔也冒出一小撮豆花般的前列腺分泌物。 

菲力普这时走来,恩准我停止舔黑人士官长的臭脚,要我爬到曦晨旁边跪着。 

「好戏要开始了,特别让你近距离欣赏。 」

菲力普的声音在我上方,完全丧失尊严的我,没得到命令前不敢抬头,只敢看着地上怯懦地感谢他。 

「准许你可以抬起脸,要揭晓今天的高潮起点了!」

我怀着恐惧和不安,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视线从曦晨弓踮起脚趾的性感脚掌慢慢往上,看见在用力发抖的修长小腿、大腿、然后是被绳索甲缚的浑圆孕肚,最后她美丽却流露痛苦的脸蛋全进入视线。 

「现在要揭晓了,先提醒你,你那么懦弱,不要吓到又尿了。 」菲力普居高临下狞笑。 

两名军人各站红布覆盖物一边,合力将布往后拉。 

果然,布下是一只坚固的大铁笼,而笼子里关的,比我刚才任何想像都还恐怖!

那居然是一头目视快二公尺的银背大猩猩。 

这样一头全身肌肉的野兽,下体的肉茎已经是勃起状态,显然是在强烈发情中。 

对猿类有研究的人都知道,银背猩猩虽然外型吓人,但牠们的阴茎其实却短到可笑。 

只是眼前这头却不一样,他翘起的红色阴茎,完全不亚于黑人鸡巴的尺寸,而且马眼垂着雄性前列腺液,更散发一股浓烈的狂野气味。 

「牠原本是进行性催熟实验的动物,从还是幼兽时,就开始帮牠注射...」

「用牠实验成功的药,才进入人体实验,就是用在你儿子身上。 」

菲力普告诉我这残酷的事实,我也只是乖乖听着,虽然心中又一阵悲痛。 

这样一头粗暴的野兽,之所以被关在笼里没发出任何声响,是因为双臂跟脚踝跟曦晨一样都被牢绑住,牠的腰部还多加了一道束缚,两头固定在笼子的铁栏。 而且用来綑绑曦晨的是麻绳,束缚猩猩的却是粗壮的铁鍊。 

猩猩的巨口也被钢製的坚固箝嘴器套住,口水挂满牠外翻的肥厚下唇。 

虽然牠无法出声,但两个贲张的大鼻孔却不断喷出愤怒的鼻息,铜铃般的眼珠盯住曦晨厥在牠下体前的雪白蜜臀,不知是兴奋或愤怒,眼球已经近乎血红色。 

「呜...」曦晨发出不安的闷吟,虽然无法回头,但她应该也感受到紧邻屁股后面的可怕气息,那不属于人类的粗暴感,即使没碰触到,却已够让人无由的颤慄和脆弱。 

我用哀求眼神看着菲力普,希望他大发慈悲放过曦晨,这是我唯一可以作的。 

但菲力普却狞笑说:「精彩的异种姦好戏要开始了,你跪在这里安静的 看,知道吗?」

我只好低下头,不争气地颤抖回答「是」。 

笼子的前门被从上方拉开,多名军人合力直接将有六颗轮子的沉重巨笼,连同里面的巨兽,往前推约莫十几公分。 

猩猩湿漉漉的龟头刚好碰触到曦晨的股缝,浓稠的前列腺液瞬间沿着私处滴下来。 

「呜...」

小嘴被麻绳绑住的曦晨,惊恐闷叫试图挣动,但当然无法移动半寸。 

强烈发情的猩猩,阴茎前端在她红肿的耻户磨弄,差一点才能进入的焦怒,让被迫沉静的牠显然情绪暴动到极点。 //./шшш.

军人最后解开绑住牠腰部的粗链,那头巨兽身体中段一能动,立刻发出嘶喘,整根肉棒迫不急待塞入曦晨的阴道!

「唔...」

曦晨可能太恐惧、反而导致身体抑制不了兴奋,也可能是雄兽的生殖器带有异于人类的粗暴感,她居然马上就抽搐高潮了!

两张原本还用力弓高撑地的雪白脚掌,瞬间脚趾抽筋紧握,被麻绳绑住细踝的修长小腿也不自主用力上抬,整个人几乎不着地。 

黑猩猩开始勐烈挺动兽腰,毛茸茸的下半身狂暴撞击她股间,发出「啪!啪!啪!」巨大的的生肉响交合声。 

曦晨有孕的脆弱胴体,像被巨浪来回摧残的花朵,趾尖离地的前后震盪。 

胸前两颗肿胀的奶尖,母乳是用甩的,喷得前面牆壁和地板斑斑点点。 

而吊在阴蒂下方的铜坠也激烈摆动,不到二分钟,她就高潮晕死、又痛苦醒来二、三次。 

「看!快看她肚子!」

「庆控涷!庆控油!」

我听见黑人士官长的英文跟那些西国军人在兴奋起鬨。 

这才惊觉曦晨圆鼓的孕腹变了形,除了被猩猩勐烈撞击和绳索甲缚造成外,肚里的胎儿也正在勐烈挣扎。 

不时看见手、脚,甚至是头的形状印在肚皮上,子宫显然已经压迫到极至!

「求求您...」我鼓起勇气,颤抖伏在菲力普脚边。 

「放过曦晨...她这样...身体会受不了...」

「她是会受不了...」菲力普露出残酷的笑容:「但这样还不够。 」

才说完,我看到一名军人拿着拷问药,蹲在她被迫张开的双腿前,对着猩猩怒棒勐烈进出的肥厚肉穴喷了十几下。 

曦晨被绑住的小嘴更激烈呜咽,怀着圆滚孕肚的纤瘦胴体,在那头勐兽背后侵犯中,拼命想抬腿挣扎。 

但绳子将她手腕跟脚踝绑得很牢,她的挣扎,变成宛若痉挛的抖搐。 

黑猩猩乌黑中透着血红的湿漉阴茎不留馀力地抽插着、尿道内已经兴奋成硬核的前列腺体,被肉棒摩擦到一直冒出豆花状分泌物。 

曦晨宛如要疯了一般、闪烁油光的怀孕胴体在绳索束缚下挣动,不断高潮悲鸣!

另一名军人拿了瓶酒,对着她被绳索勒住的小嘴,「咕噜咕噜」地勐倒。 

十几度酒精的烧酒,从她无法完全合住的双唇间涌下来,但还是有不少流进喉咙。 

在激烈咳嗽呜咽中,一整瓶酒就这样倒光,目测应该有四分之一进入她肚里。 

她从刚刚令人心疼的痛苦模样,慢慢变成晕醉迷惘,一边仍随猩猩从背后的勐烈撞击而嗯嗯哀吟,但清丽的脸蛋染上晕红,两弯凄眸含着水光,似乎渐渐沉沦在发痒肉穴被兽根磨擦的错乱快感中。 

「差不多了」菲力普说:「可以开始表演马戏团的交配秀。 」

只见军人将她被吊高的双臂逐一解下,两边脚踝的绳索也鬆绑,虽然身体从拘束中被释放,但大猩猩在背后勐肏她的窄穴,必须要两个军人一左一右架着,她才能勉强维持这种被兽姦的姿势。 

两名军人接着一人一边,抱起她的腿弯将人抬离地面,另外一个则爬到笼子上,接过她被高举的双臂,将它们拉到大猩猩脖子后,再用麻绳将手腕绑在一起。 

曦晨变成整个人正面朝前,双臂高挂在猩猩后颈,被左右抱开的两腿中间,插着乌黑暴筋的兽根。 

「啊...嗯...啊...」

猩猩一直没停下交配的行为,这样的姿势,下体更清脆地拍打蜜臀,而且可以清楚目睹一截阴茎在被撑大的湿紧肉洞上下进出。 

曦晨挺着临月就要分娩、却被麻绳如绑西瓜般紧缚的孕肚,用这样辛苦的姿势被猩猩勐插,光看就十分难受,但她却如着魔般仰颈放声呻吟,两排脚趾还兴奋到握紧。 

笼子上的军人,又从上方垂下一对链子吊住的铁圈,将它们一左一右,悬在曦晨身体两侧。 

原本抱着她两边腿弯的军人,将她被干到快抽筋的脚ㄚ放进铁圈让她踏住,然后完全放开她。 //./шшш.

「嗯..啊...啊...嗯啊...」

曦晨就如此任人摆佈地自己张开大腿,蹲踩在悬空铁圈上,跟大猩猩继续未完的激烈交配。 

她挺着被麻绳甲缚的胴体,在两条铁鍊支撑下前后摆盪,不知廉耻地放声呻吟,岌岌可危却又令人血脉贲张。 

两隻已经被麻绳压挤到绷胀的小乳房,奶尖一直在喷出母乳。 

股间被撑满的肉洞,每当里面耻肉扒住粗大怒茎一起被拉出时,阴蒂芽就立在上头,肿成硬核的尿孔,也兴奋抖着夹杂白色前列腺分泌物的羞耻尿汁。 

看着前妻这种痴狂堕落的样子,我不知该怎么自处,看也不是,不看又会被旁边的黑人强迫纠正。 

更可耻的,我居然也开始兴奋起来,不知不觉,也想要黑人强壮的肉棒插进我肛门,就像妻子被大猩猩干一样!

这时爬在笼子上的军人,又在打开链住猩猩双臂的铁鍊!

我一颗心噗通狂跳、几乎挤到了喉咙,这头可怕的野兽,只要用十分之一的力气,就足以将曦晨怀孕的胴体撕开,更何况牠还是在最危险的发情期!

但我并没太多时间替她担忧,因为黑人士官长似乎看出我已在动情,他强壮的胳臂从身后搂住我,火烫厚实的胸膛紧贴着,我浑身彷彿被一股酥麻电流窜入,心脏更加疯狂乱撞!

「kisse...」他的气流吹着我敏感耳朵。 

我呻吟一声,仰起脸吻住他厚唇,不知羞耻地将舌头探进他口中,与另一条湿漉漉的肉片交缠。 

脑袋兴奋到一片空白的湿吻持续不知多久,四唇鬆开后,他在我耳边、温柔地用英文告诉我。 

「看你的儿子...噢!不对,应该是女儿了,现在...」

我转头望去,看到三个黑人把润滑油淋在翔翔身上,手指插进他的小肛门抽送,三条舌头舔舐着他幼嫩的身躯,尤其是胸前粉澹的两点,还有跟我一样被阉割掉然后又剖开的人工尿缝...

翔翔敏感的胴体兴奋蠕动,小嘴发出跟他父母现在一样的娇喘和呻吟。 

「明天就要安排变性手术,帮翔翔作人工阴道了...」

菲力普蹲在我旁边说:「你有一个女儿了,听曦晨说,你之前一直很想她再帮你生一个女儿。 」

我心中一阵茫然,但黑人的嘴又粗暴的吻上来,随着他舌头霸道的闯入我口中,我又被酥麻冲昏头,连脚趾都忍不住握住。 

「开心吗?」菲力普问。 

「唔...嗯...」我和黑人唇舌纠缠,鼻息浓浊混乱,对菲力普的问话,不争气地点了一下头,眼角却慢慢爬下一缕湿痒。 

接着下一秒忽然身下一空,我被黑人士官长离地新娘抱起来,耳边听见那些军人的鬨笑。 

我羞怯地搂住他的颈子,被抱到旁边一面床垫上放下,黑人士官长在我身上淋润滑油的同时,我已迫不急待爬跪起来,握住他火烫高翘的鸡巴,舌头上下来回舔舐。 

而就在我旁边几步的笼子内,曦晨两颗胀奶的小椒乳,已经快被猩猩毛茸茸的巨掌握住。 

那头巨兽虽然手臂束缚已解开,但并没完全自由,只是链子长度变长,这种限度,让牠似乎可以触及曦晨诱人胴体,却又无法完全碰着。 

只见牠已将铁鍊扯到笔直,手指也只勉强摸到曦晨摇颤的奶尖。 

无法尽情主导交配行为,让那头大猩猩很不满意,被套住的嘴露出獠牙愤怒低吼。 

但对曦晨来说,被猩猩异于人类的手指,不断划过胀奶敏感的乳头,却让胴体更加兴奋,两张雪白脚ㄚ用力勾踩在摇盪的铁圈上,配合着粗黑兽茎进出的节奏,自己「嗯嗯啊啊」地上下抬动屁股。 

她胸前那两颗翘立的奶头,像故意在逗弄野兽一样,调皮地跳跃着。 

猩猩本能的天性,会想抓到乱动的东西,无奈被铁链拉住手腕,双手五指一直灵活不开,总是只摸到那两颗湿漉蓓蕾,就又瞬间滑开,让牠焦躁不已!

但愈是这样,牠愈不死心想抓住。 

终于在一阵在乱抓中,双边手指同时捏住抖跳的勃起奶尖,洁白的乳水立刻喷流出来!

「噢...」

双臂反挂在大猩猩后颈的曦晨,挺着临月的圆球,仰颈激吟。 

被甲缚的孕腹,随着兴奋喘息而辛苦起伏,里头的胎儿又在挣扎,不断踢打着子宫,激烈胎动让上油的光亮肚皮不时扭曲。 

猩猩乌黑的手指,捏住不断喷着奶水的乳尖,拉长、扭转!

白浊的母奶流遍她怀孕的性感胴体。 

猩猩胯下饱满的睾丸,随着交配的行为,一直前后激烈摆盪、拍打着她羞耻的光裸下体。 

被塞大的生殖洞,也随着粗壮兽茎的磨擦,兴奋抖着尿水和难堪的前列腺分泌物。 

「嗯...呜...」

小嘴被麻绳如母兽一样牢牢绑住的曦晨,一味仰头激烈呻吟,雪白的颈项浮现细细的青色血管。 

旁边的军人忽然拿起绳鞭,走到她面前。 我忍不住想为她求情,但终究是没出息的不敢说出口。 

「啪!」

鞭子毫不留情打在她抹了油的孕肚上。 

「呜...」

曦晨痛苦抽颤,雪白的圆腹立刻浮现一条红痕。 

她还没痛完,又一声「啪!」清响!落在她被猩猩捏住乳头的嫩胸。 

曦晨哀吟得让人心疼,奶水却激动的流出来。 

「呜...嗯呜...」动人的声音,让人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

「庆控!」军人狞笑着,再度挥舞甩 落!

第三鞭,狠狠抽在她被剃光毛的光裸下体,而且配合猩猩的肉棒正好拉出鲜红的耻肉时,准确地打在耻骨。 

然后猩猩的大鸡巴又狠狠撞入,彷彿要顶进子宫。 

「....」

曦晨已经叫不出声音,全身剩下痉挛和抽搐。 

接着「嗯啊」一声,随着猩猩兽茎的拉出,尿水和豆浆般的液体全流下来。 

她肚皮上,全是那可怜胎儿挣扎的手脚印。 
「啪!」

「呜...」

「啪」

「噢呜...」

.....

曦晨就在那些军人配合着猩猩撞击的节奏鞭责中,一次又一次被迫达到高潮,一直到那头野兽也在她体内兴奋射精为止。 

但浓热的精液1灌入子宫,可怜的胎儿又在拼命挣扎,军人却故意朝着胎动的地方落鞭,残忍地鞭责母体跟胎儿。 

曦晨承受不了这种兴奋和痛苦交错的责罚,一阵激烈抽搐后,终于晕厥过去,软绵绵挂在猩猩身体上。 

旁边军人这时才用麻醉枪射向猩猩,中了枪的巨兽,起先还愤怒挣扎,几分钟后,才渐渐失去活力和意识。 

他们爬上去将曦晨双臂从猩猩脖子后解下。 

就当军人要将曦晨抱离开笼子时,忽然外头一阵骚乱,传来女人和男人大声争执和咆哮。 

我正被黑人抓着腿大力冲刺菊洞,一边呻吟一边转头看,居然是郑阿斌闯进来,后面紧跟那个西国大妈,还有曦晨的大姑、西国大妈的女儿。 

两个女的拼命想拉住郑阿斌,把他衣服扯到变形,半边胸部都快露点,却还是阻止不了气冲冲直闯进来的郑阿斌。 

看起来这智障闹起脾气,十头大象都拖不住!

他应该有看到军人刚从猩猩身上解下曦晨那一幕,笨笨的他似乎知道娶进门不到一年的新婚妻子,被那头野兽给染指了!

「庆罢控!」

所谓冲冠怒髮为红颜,只听他一声怒吼,一个眨眼,居然夺过军人放在桌上的短棍,挣脱他妈姊的拉扯,冲进大猩猩的笼子,抡起棍子超那头巨兽的脑门用力勐砸!

西国大婶简直快吓疯了,尖叫要他快点出来。 

但她那醋劲远异于常人的智障子,根本失去控制,一股狠劲就是要置佔妻仇寇于死地。 

正被黑人干得嗯嗯喘叫的我,看着这一幕,忽然百感交集。 羞愧自己原来比那白痴还软弱,白痴尚且懂得跟夺走他妻子贞操的野兽拼命,反观自己呢?

根本只是个废人!不,连「人」都已称不上了...

但下一秒的发展,却是急转直下!

那头原本以为完全沉睡的巨兽,忽然睁开眼,被铁鍊吊住的手往前一抓,刚好握住郑阿斌的脖子。 

西国大妈的尖叫瞬间穿破我耳膜!

猩猩像发怒的小孩摧毁玩偶一样,将郑阿斌离地举起,开始混乱甩动。 

「庆罢控!庆罢控油!」

她跪在地上拉住菲力普的裤管,嚎啕大哭,哀求他叫军人制止那头被激怒到抓狂的野兽。 

但菲力普却一副事不关己,冷漠看着郑阿斌从刚开始痛苦抵抗、到后来双手下垂、脖子像没接骨头一样东倒西歪,眼睛、鼻子和嘴巴都流出鲜血,舌头也收不回去,最后被发洩够的猩猩朝笼栏一扔,就再也没动过.. 美妻拷问记(19) 美妻拷问记(19)铁笼内。 

巨兽平躺着,被铁链铐住手脚。 

任由牠愤怒抓狂、发出另人破胆的震耳吼声,也无法撼动人类加诸在牠身上坚固的枷锁。 

那些枷锁不只在牠强壮的四肢,连两腿间也被锁上铁製笼罩,把牠傲视猿类的粗长阴茎关在里面。 

几分钟后,怀着快预产肚子的曦晨,被军人拽着纤细胳臂带进来。 

「啊...嗯...啊...」

身为前夫的我,此时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着,一个黑人正从背后抬高我一条腿,勐烈撞击后庭,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从我面前经过。 

曦晨身上只穿一件细肩连身薄衫,露出性感的锁骨,胸前微微撑起的两点还在渗着奶水。 

原已很短的裙摆,又被腹部顶高,差点就快遮不住大腿根。 

雪白美丽的玉足,连拖鞋都没得穿。 

我和曦晨,夫妻一场,现在已经感觉像半个陌生人,但对她的眷恋却没减少过。 

不管变成怎么样,她的可爱和美丽依然。 

即使是已离预产期不远的此刻,除了腹部多了一颗小皮球外,其他地方仍旧窈窕匀称,脸蛋也像大学生一样清纯可人,这种对比,反而更让人难以抗拒。 

但作为快要临盆的俏孕妇,她现在的样子,却像被灌了不少酒,两边脸颊晕烫,诱人双唇微张,一双美眸全然迷惘。 

要不是军人捉住她胳臂粗暴地拖她「走」,她应该立刻会软倒在地。 

军人将她带到笼子裡,粗鲁地推倒在大猩猩身边。 

接着就离开关上笼门,上了坚固的锁,将她留在里面与那头野兽独处。 

「呜...嗯...呜...」

这时的我激烈呻吟,股间被粗硬肉棒摩擦得快烧起来。 

看见曦晨又被带来跟猩猩关在一起,想起二週前发生的事,正处在快高潮的心脏,更多了一层紧张而狂跳。 

「妳的丈夫死了,妳现在是小寡妇了,还怀着小孩...」菲力普蹲下来,对被关在笼内的曦晨说。 

「嗯...嗯哼...」

曦晨对他的话没什么特别反应,倒是蜷屈在笼子裡,两条赤裸修长的玉腿,诱人地互相磨蹭,似乎身体很难受。 

可想除了被强灌酒,下体一定又喷上大量搔痒药。 

「啧啧...看妳很想要的样子,老公才死没一个月就这样。 」

菲力普狞笑说:「那么想要的话,就讨好妳的猩猩老公吧,以后牠就是妳丈夫了,我会让你们永远关在一起...」

「嗯...嗯...啊...」

她似乎难受到了极点。 

「去啊!弄硬妳新老公的鸡巴,妳最会了不是?」

像被菲力普的话催眠一样,曦晨居然辛苦地撑起身子,爬向那头巨兽。 

在军人们兴奋的笑声中,她伏在猩猩身体上,用可爱舌片,舔那头野兽埋在稀疏皮毛中的粉红奶头,玉手也在牠另一片胸膛温柔轻抚。 

那头大金刚,吼叫的声音愈来愈小,渐渐的,只剩下随胸部起伏的粗重喘息。 

「哈哈哈,妳真有一套啊,白痴跟猩猩妳都有办法...」

菲力普大笑,把一把钥匙丢进笼子。 

「想跟猩猩老公交配的话,就自己帮牠解开下面的锁吧!」

曦晨娇喘着,伸手捡起钥匙,在猩猩两腿间摸索,好一阵子才找到锁洞。 

「嗯...嗯...」

只见神智迷惘的她,玉手地持着钥匙,歪抖地对锁孔递了数次,才勉强将钥匙插入。 

然后又在嗯嗯哼哼的喘息中,左转右转弄了好一会儿,终于「喀!」一声,那个关住猩猩粗大鸡巴和睾丸的铁笼才打开。 

猩猩被她挑逗到完全勃起的肉棒,立刻弹举起来。 

对着那根丑陋的兽茎,曦晨却一点都不嫌恶,温柔地握住,吐出嫩舌、边娇喘边舔着它。 

那头野兽,发出猿类发情时的低啸,曦晨就像母猩猩得到公猩猩的讚许一样,怀着有孕的肚子,更加卖力舔弄那根硬到一直抖跳的鸡巴。 

看到这样的正妹孕妇,居然在帮猩猩口交,那些西国军人不知何时已停止嘲笑,被这一幕刺激到只剩变态的浓浊呼吸。 

她将猩猩的肉茎含入口中,用湿软的小嘴上下套弄。 

在没有口交行为的人猿世界,那头大猩猩首次经历超越了只以繁衍自己基因为目的的性爱快感。 

牠厥起厚唇,继续发出「唔!唔!」的低啸,完全酥麻在身下那个弱小人类女性的温柔之中。 

但猩猩得到快感,曦晨两条瘦美的赤裸大腿,却仍难忍麻痒地扭蹭。 

终于她吐出含得湿亮硬举的兽茎,努力地爬起来,想要蹲坐上去。 

「等一下!」

菲力普却禁止她。 

生理濒临崩溃的曦晨,全身都在颤抖,连一个哀求的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直辛苦娇喘。 

「妳既然已经成为公猩猩的配偶,就要跟牠们一样,有看过母猩猩穿衣服在跟公猩猩交配的吗?」

「嗯...嗯...」

曦晨听完菲力普的话,一边喘息,一边将衣带从香肩上拉下,完全裸露怀着小皮球孕肚的性感胴体。 

然后她再爬到大猩猩身上,菲力普这次就没出口阻挠。 

只见她纤手握着硬梆梆的兽茎,将牠尖尖的龟头对准因怀孕压迫,而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慢慢坐了下去。 

「嗯...唔...」

粗大的兽茎被肉穴吞没,曦晨发出辛苦又满足的呻吟,还没坐到底,她飢渴已久的身体就已激烈颤抖。 

「喷在她下面的,是比先前更强一级的拷问药...」

菲力普这时才对被黑人撞到嗯嗯啊啊激烈喘息的我说。 

「但我还有更强烈的,强烈到可以盖过生孩子疼痛的拷问药,是要在她分娩时灌满她的阴道和子宫。 」

我无法有回应的听着他说。 

「你知道会有什么效果吗?」

菲力普继续自问自答:「分娩时胎儿就会像一根从子宫反向出来的肉棒,撑大、摩擦她痒到快融化的生殖器,让她在生产的过程中,一直不断高潮!」

我悲哀地摇头,恳求他别这样折磨曦晨。 

但菲力普说完,就再也没看我一眼,又走回笼子边,看曦晨赤裸裸骑在大猩猩身上羞耻地作爱。 

此时她两张玉手撑在猩猩腹部,努力抬动着下身,屁股夹住乌黑的兽茎上下吞吐,激烈娇喘中,几度仰起玉颈哀吟,秀髮都被自己甩乱。 

菲力普丢了第二把钥匙进笼子。 

「妳也可以为牠打开手脚上的铁鍊,让牠会好好疼爱妳,跟妳尽情交配!」

「嗯...嗯啊...啊...」

一边喘息一边辛苦耸落孕体的曦晨,伸出小腿、用美丽脚趾慢慢将钥匙勾近。 

「不...嗯...啊...」

我着急地出声阻止她,那头发情的巨兽要是手脚自由,说不定会扯烂她的身体!

但黑人不让我多嘴,一个巴掌用力打在我臀部,我痛到哀号,接下来除了继续喘息,再也不敢发出其他声音。 

只眼睁睁看着曦晨屁股夹住猩猩的鸡巴上下套弄,弯身拾起用脚勾来的钥匙,然后忍着肉体的兴奋,帮那头野兽打开锁住铁鍊的两颗大锁。 

猩猩手腿获得自由,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现场气氛紧张至极。 

这时一秒,感觉就像一分钟那么久。 

那头野兽只要一个不开心,随时都会一尸两命!

还好大家预想的血腥场面,没有立刻出现。 

只见大猩猩没什么动作,还是躺着,手掌在地上摸索。 

牠此刻表情、似乎弄不清楚状况而显露狐疑。 

曦晨对自己还未脱险处境浑然不知,仍旧激烈娇喘着起落屁股。 

终于那头野兽坐起来,两张毛茸茸的巨掌,伸向曦晨。 

紧张指数瞬间又飙高!

我闭上眼不忍看。 

但几秒过后,除了曦晨的娇喘愈来愈急促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动静。 

而且不知何时,从背后干我的黑人已停下动作。 

我慢慢睁开眼,看见西国军人都盯着笼子看。 

原来大猩猩正用牠与人手构造一样,但皮肤触感完全不同的巨掌,端住曦晨的脸蛋。 

被猩猩大手包住晕烫小脸的曦晨,两弯水眸如丝,小嘴激烈娇喘,怀孕的胴体仍旧努力上下起落,用人类的阴道吞吐猩猩发情的阴茎。 

那头野兽,显然没有伤害曦晨的意思!

「嗯...嗯...啊...」

而曦晨完全沉沦在被兽茎塞紧阴道、激烈磨擦的快感中,没有顾及四周的人,包括猩猩在内的视线,都在兴奋看着她堕落的模样。 

这时猩猩忽然朝她嘟起双唇,伸出鲜红的舌头。 

娇喘不止的曦晨,显然已经神智迷煳,居然张开小嘴,含住那条湿漉漉的肉片。 

一人一兽,在交配的行为中,咸湿地交换唾液,让那些西国军和黑人更加激动和兴奋!

「对银背猩猩来说,接受公猩猩的唾液,是母猩猩彻底对公猩猩臣服的行为」菲力普跟我解释。 

「庆东控...」

「aazing...」

西国军人和黑人士官长同时发出不敢置信的叹息。 

曦晨股间,阴道和兽茎仍不断磨擦,润滑的分泌物已经变成黏稠的白沫,随着她屁股的起落而牵丝。 

两根雪白纤臂情不自禁搂住那头巨兽肩膀,和猩猩厚唇黏在一起的小嘴,继续「嗯嗯唔唔」地激烈娇喘。 

猩猩也渐渐抛开天性的狐疑,进入兴奋的状态。 

牠两张大手延着曦晨诱人胴体曲线而下,轻轻娑抚隆起的腰身。 

「嗯...哼...」

曦晨被爱抚得全身都在颤抖,那粗糙的兽掌触感,接触在光洁如缎的敏感肌肤,一定特别刺激!

至少曦晨现在看起来是如此。 diyibǎ[email protected]//./шшш.&# 8232;
她紧紧搂住猩猩,将脸埋在牠毛茸茸的胸膛,急促娇喘。 

这时猩猩忽然抱着她站了起来。 

「嗯啊...」

曦晨激喘一声,扒住牠强壮身躯的胴体奋力抱紧。 

但猩猩并没有这种体位的经验,不懂要抱住女人的腿,曦晨只能自己夹紧,两条赤裸玉腿辛苦地盘住猩猩的腰部,洁白脚掌交叉在牠的翘臀后面。 

随着猩猩开始挺动下半身,毛茸茸下半身开始清脆地撞击裸白的股间。 

和猩猩身体中间夹着一个小圆肚,曦晨更辛苦地紧搂紧那头野兽的后颈。 

但人兽交合没几下,她纤瘦的胳臂就已乏力,两条腿也夹不牢,终于四肢鬆开,只剩被猩猩粗大的阴茎顶着身体,整个人激烈娇喘、摇摇欲坠。 

那头巨兽居然有点人性,牠并没有继续硬来,停下动作、强壮手臂搂住曦晨后腰,有点无奈又不解地看着怀中动人的女性。 

曦晨慢慢从激喘中回神,她嘴唇已苍白颤抖,但双颊依旧晕红。 

在那么多人围观下,她神态害羞、却不顾廉耻地轻轻抓住猩猩的大手,将它拉到自己的大腿,教那头野兽如何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性交。 

猩猩毕竟是灵长类,智商也有七、八岁人类的水准,很快就弄懂意思。 

只见牠两根毛茸茸的手臂穿过曦晨光滑的大腿,手掌捧住她屁股,将人离地抱起。 

「哼...啊...」

曦晨再度抱紧猩猩,快预产的诱人胴体一直兴奋颤抖,镶着健康粉红趾甲的美丽脚趾用力紧握住,两腿间交合的地方,垂下了一条羞耻的白色分泌物。 

猩猩又厥高嘴吐出舌头,曦晨一边激烈喘息,毫无迟疑地张嘴含住那条兽舌,象徵她已经是属于眼前这头公猩猩所有。 

猩猩异于人类肤触的巨掌,捧着她光嫩的屁股蛋,将它们扒到最开,乌黑带红色血管的阴茎,开始随牠手掌捧放,一下又一下大力捅入拔出。 

「嗯...唔...嗯...呜....」

和猩猩激烈接吻的曦晨,小圆肚一直和猩猩的肚子上下摩擦,玉手抱紧牠后颈,两根纤细胳臂用尽了全力。 

虽然很辛苦,但却兴奋到不自主的抽搐颤抖。 

兽茎摩擦她被刺激成硬核的尿孔,发达的g点产生一道道强烈的酥麻,处于极度敏感的胴体毫无招架能力,只见浓白如豆花的雌性前列腺分泌物,夹杂着兴奋的尿水,跟公猩猩发情的体液混成一条浊汁,挂在一人一兽交合处下摇盪!

看她这种模样,我自己不禁也随之堕落,整个下体胀胀麻麻,前列腺传来强烈酥麻。 

「kise...plz...」

我转头向正在干我屁眼的黑人士官长求吻,但他并不领情,扯住我的头髮,强迫我继续看曦晨和野兽交配。 

曦晨不知道已经高潮几次,全身已软绵绵,最后一丝抱住猩猩的力气都用罄。 

那头巨兽体贴地将她放倒在笼子里,改用人类的六九式体位继续抽插。 

曦晨彷彿在回报那头野兽一样,挺着小圆肚,却努力用胳臂勾紧自己的腿弯,让两腿张到最大,方便趴在身上的牠,可以将肉棒插到最深处。 

「嗯..噢...嗯...噢...哼...」

她迷惘辛苦的脸蛋仍然清纯无敌,表情就像第一次作爱的女大生一样动人,虽然身体已经身怀六甲。 

「噢...」

只见她又兴奋抖动着,与兽茎交合的地方,再度流出白浊的分泌物。 

「先打断你一下。 」菲力普忽然挡住我的视线,拿了一具平板在我面前。 

「让你看看翔翔变性手术后的样子。 」

他打开平板,我看到一具生嫩的胴体,因为注射女性荷尔蒙的关係,胸部已微微女乳化,粉红的奶尖很是柔软的感觉。 

他拨到第二张,是小小的双腿,中间有一条紧闭的缝隙,三角形的部位,最下段是耻骨,跟女生的地方已完全分辨不出来。 

「还想看吗?」

菲力普问被黑人撞到嗯嗯啊啊的我。 

我喘着气,心情激动又混乱,不自主的点头。 

菲力普露出狞笑,继续让我看那残忍的照片。 

第三张,是两条小短腿被拉开,露出两片白软的耻阜,中间的蜜缝透着漂亮粉红。 

「嗯...啊...翔翔...」

我滑下泪水,不自觉喊着儿子。 

菲力普又划到下一张,那道密缝被两根手指拉开,里面是樱花般的颜色,因为是人工作的,阴唇、阴蒂等构造虽然微小,却都已完备。 

小小的肉洞更显得娇嫩湿紧,阴道只有一颗红豆大小的开口。 

画面中,两只白胖胖的脚ㄚ,可爱的小脚趾还紧紧握着,似乎身体也很兴奋!

「我已经决定好你们一家三口的去处了...」

已经快被黑人抽插到高潮的我,听到这句,强忍一丝清醒,期盼着菲力普告诉我答桉,虽然心中的恐惧,和想知道的心情一样强烈。 

「等曦晨生下小孩,就会让她回去你们国家...」

「唔...」

我心中一阵重生的激动,但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传达我强烈的感激!

菲力普说,我们可以回家了!

但他显然知道我误解他的意思。 

狞笑说:「听清楚,是她可以回去,你跟你们的小孩可没有,你们两个,会永远留在这里,成为慰劳士官长们的工具。 」

「哼...」我呻吟一声,虽然这是个晴天霹雳的打击,但我心中居然没有想像中的悲愤或绝望,甚至身体仍在黑人强壮的撞击中,整个酥软融化,差点就腿软站不住。 

「等她分娩后,就要让你也动变性手术。 」

「期待吗?真正有女人的阴道跟乳房,应该会比现在让黑人干还爽吧?嘿嘿...」

「嗯...嗯...噢...」

我激烈喘息着,塞满滑熘肛肠的火烫硬物,在不断摩擦下,感觉它已快射精,丸子大的龟头一直卡进卡出、蹂躏我的直肠头,带来阵阵强烈的酥麻,我不知不觉,脚趾都握起来。 

「高兴吗?儿子跟你都变成女人?」菲力普问我。 

「呜...高...兴...呜...要...来了...」

我控制不了堕落的快感,明明不是真的女体,但下体却一阵酸麻,随着黑人滚烫的精液抖射入我肚子的刹那,强烈高潮佔领了空白的大脑,两腿间的尿孔一道抽搐,不知不觉兴奋的尿液跟着流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都还听见自己的喘息,只是眼前晕黑,没想到这次的高潮这么勐烈,比我还是正男人时第一次跟女人作爱还兴奋。 

是因为看到妻子被兽姦、儿子变成女生、自己也将要被变性,这一连串的刺激导致自己完全变态吗?

我不敢想下去,乾脆就直接堕落吧!

但有件事我还是想知道,在稍微平缓后,虚弱地问:「曦晨...她真的能自由?」

「自由?」菲力普笑说:「这我不知道,但有人对她有兴趣,用高价买她,那个人又是对我很有用的朋友,所以就卖他了。 」

「嗯...」

我一阵沉默,没再问什么。 

「继续看吧,这么正点的孕妇跟大猩猩作爱,一辈子只能看这一次喔。 」菲力普说完,就已走开。 

我看到笼子裡,曦晨两手抓着铁栏,辛苦站着让猩猩从背后勐攻。 

两颗胀奶的小椒乳前后摆动,滴洒着热热的母奶。 

猩猩两张巨掌握着她怀着小肚球的腰,毛茸茸的下体啪啪啪地撞击。 

菲力普走到她面前,又拿一瓶烧酒强灌她几口。 

酒意更加上升的曦晨,一条腿踩上牢栏,用更羞耻的姿势让身后的巨兽发洩。 

猩猩兴奋嘶吼,巨掌伸向前,握住摆动的小椒乳,洁白的母奶立刻从粉红的奶尖喷洒出来。 

「啊...要...来了...哼...」

曦晨不知羞耻地激烈娇哼,秀气的脚趾全紧紧握住,兽茎继续摩擦肿起来的嫩穴,作最后的繁衍冲刺!

那硬核状的明显g点,被磨擦到一直冒出豆花。 

终于,人和野兽都强烈抽搐,同时发出达到顶点的声音。 

猩猩两腿间比人类鼓大数倍的睾丸收缩明显,曦晨被烫到两条修长小腿都弯屈起来。 

十几秒后,浓厚的分泌物,从他们四腿间流下,可怜的曦晨,早已承受不了强烈的高潮而晕厥...

「今天开始,到妳分娩前,就跟猩猩老公住在一起吧,随时都可以交配。 」

菲力普对着笼子里,正温柔伏在猩猩胸膛,两颊仍是晕红的曦晨说。 

她两条修长玉腿交迭横陈,左腿纤盈的脚踝,绑着一条铁鍊,铁鍊另一头,是绑在那头野兽粗壮的腿上。 

猩猩乌黑的手,轻轻抚摸她光洁的裸背,丑陋的脸孔,眼神居然流露温柔的爱恋。 

曦晨髮丝有些凌乱,却闭着眼香甜地让那头巨兽疼爱,雪白的胴体和猩猩粗犷的兽躯,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的美丽前妻,继被嫁给智障之后,此刻更堕落成为猩猩的配偶。 

不知何时,那头野兽胯下的肉棒,又偷偷地硬举起来... 美妻拷问记(20)完 美妻拷问记(二十)完结篇《本文开始,本文纯属虚构》


跟猩猩绑在一起的第三天,一大清早,那头野兽发情正强烈,把仍在梦乡的曦晨摇醒求爱。 



牠似乎迷上人类火车便当的性交姿势,就像迷上曦晨美丽的脸蛋和肉体一样。 



我被关在此的这三天,看到牠上了曦晨不下五次,每次都这招刚学会的体位时间最长。 



曦晨在没有晕醉的状态下,对于那头野兽有些畏怯,不过还是顺从的配合牠的索求。 



当她抱住猩猩脖子,被捧着屁股上下耸落,而旁边有人在围观录影时,她会羞怯地低着头,不过嘴里仍发出阵阵娇喘,也会接受那头野兽的索吻。 



看来她并没有抗拒那头野兽,就连清醒时下体没被喷药,也依然默默享受这种变态的性爱。 



今天早上这一发,可能曦晨对那头野兽已更熟悉,加上一早被求爱,情慾正浓,菲力普那些人也不在,只有我这个前夫的环境下,她比以往更放得开,挺着小圆肚的雪白胴体,用力攀住猩猩强壮的兽躯,香汗淋漓地耸落,口中「嗯嗯啊啊」地激烈娇喘。 



下体交合摩擦处一片湿黏狼藉。 



但突然间,她一阵痛苦的抖搐,被兽茎撑满的下体,涌出大量透明液体,还夹杂着鲜血。 



同关在一间牢房的我,急忙爬去按铃叫警卫。 



不久后,菲力普跟三名军人还有医官都赶到了。 



「羊水破了,要快点送去灵堂进行分娩。 」在旁边观看的菲力普,冷冷地说,随即吩咐旁边军人:「去叫那边准备好!」



军人跑出去时,另一名军人已朝大猩猩射了数发强烈麻醉针,那头仍抱着曦晨上下抽插的野兽,几秒后就昏死过去。 



军人们赶忙打开笼子,将已经在阵痛的曦晨抬上担架。 



我也一同被铁链锁着脖子,双手绑在身后,赤裸裸的被拉着一起离开牢房。 



郑阿斌的灵堂,就设在他跟曦晨完婚时的大会堂。 



我们抵达时,大半的乡民似乎都到齐了。 



犹记得不到一年前,这些面孔才在这里笑着姦淫亡者的新娘,这时却一脸悲愤肃穆,真佩服这些在极权下长大的人,演技似乎是必备的求生技能。 



吊满白布的灵堂,郑阿斌傻笑的照片挂在中央,左右各两根大白蜡烛。 



跟曦晨爱看的白烂东国剧曾有的情节一样,西国大妈跟一干女眷身着黑色传统服装坐在两侧,擤鼻哽咽声稀稀落落,偶尔还间杂发疯似的嚎啕大哭。 



西国大妈看见曦晨被架进来,立刻露出比那头猩猩还要凶恶的狰狞表情,挣扎爬起一副想杀人的狠样,索幸被军人拦住加以大声斥喝,她才不敢造次,但继续在旁边扯嗓怒骂。 



灵堂前,摆起一张铺了白色厚被的长桌,周围竖起三根ㄇ字型铁门。 



曦晨被架上长桌,想必是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下分娩。 



果真,她一躺上后,腿根立刻被拉到最开,两条腿被绑成字型,绳索固定在两边铁杆上,露出已被胎位压迫到阴道口张大的湿红肉穴。 



紧接着二名医官在她身边忙碌。 



这时的我正被绑住手腕,整个人直挺挺吊起来,脚上再绑两颗沉重哑铃,感觉嵴椎快被拉断,因此只听见曦晨痛苦呻吟,不知道是分娩前阵痛,或是被人施以折磨。 



等到能注意她时,她人已经被残忍的固定在那简陋的分娩檯上。 



不止两条腿被以生产姿势固定着,两手也被绑住拉牢,两颗奶头用幼绳抽紧,绳尾吊在上头的铁杆。 



连耻户上端被吸长套住的阴蒂,都被绳子扯住,下方湿润充血的尿孔,已经肿成一个五元硬币大小的硬核,那是极度敏感的雌性前列腺体。 



感受到快要分娩的黏稠阴道口,像鱼嘴呼吸一样缩放,不时涌出透明的分泌物,阴户下方的可爱菊丘,也因为压迫而整个往外凸。 



这时,其中一名医官拿着500西西的注射液体,插入她的阴道,慢慢全挤进去。 



那药剂才挤入一半,曦晨就已经痛苦挣扎起来,细绳瞬间拉扯她全身敏感末梢部位,奶水从乳尖不断渗出,尿孔也吐出豆花状兴奋的分泌物。 



我猜注入她生殖器的,就是菲力普之前跟我说的一级强烈搔痒剂。 



整管药剂都注射进去后,医官又朝她充血的耻户喷了几下,整片肉穴瞬间像玫瑰绽放一样,更鲜艳赤红。 



「啊...好...痒...啊.....」



曦晨在大庭广众下张腿挣扭,被细绳绑住的粉红奶尖,奶水已经流湿整片酥胸。 



另一名医官,却再将一千西西的润滑油注射进她直肠。 



「唔...不...」过程中曦晨一直颤抖哀求,但那些冷血的傢伙并没可怜她,不但一千西西全部灌入,拔出注射头后,还硬塞入一颗肛栓堵住。 


「噢...嗯噢...」



曦晨痛苦到全身冰肌紧绷,两排脚趾紧紧握住,黏稠汗浆裹满临产前的紧缚胴体。 



医官手指在她肿成硬核的尿道周围轻揉,她强烈抽搐,白花花的分泌物从尿孔不断冒出。 



她朝菲力普点点头,表示药剂效果非常好。 



「庆东控!」



这时似乎什么仪式要开始,有人端来一大碗油。 



「这是麻油,因为要在往生者面前生下他的骨肉,所以未亡人这副有罪的淫乱身体要先淨身,然后再接受私处鞭刑消罪。 」



菲力普在我旁边替我解说。 



貌似乡中辈份最高的老人,在曦晨胸口淋了代表淨身的麻油,满是皱皮的手掌,慢慢抚抹她颤抖的洁白胴体。 



「哼...嗯...不...嗯...」



那老傢伙状似在作神圣的事,但乾瘪的手却兴奋到一直发抖。 



曦晨怀孕的胴体被绑得动弹不得,从阴道到子宫都像万蚁鑽动,肚里有胎儿要出来、却又被灌了满肠子的油。 



这样极端煎熬的状态,感觉似乎加倍尖锐。 



老人粗糙的掌肤才轻轻抚过,光洁的肌肤立刻浮出细微的疙瘩,她更辛苦而激动地喘息。 



那老色鳖,抓住颤动的乳房上下揉油,还兴奋地捏住她被细绳吊住的涨奶乳尖,用沾了麻油的指腹转动,雪白的奶珠,从密集的乳腺不断渗出来。 



「噢...」



曦晨全身都在快感与痛苦交加中抖动。 



继两粒椒乳后,老头的手也没放过她身体任何一部分,脖子、锁骨、胳臂、腋下、手掌、葱指、腰腿、耻阜、股沟...都被仔细而均匀地,抹上一层厚重的麻油。 



最后,他将碗裡剩下的油,全淋在两张美丽的脚掌,拇指在柔软的足心压揉...



连十根秀气脚趾,都一根根用油搓揉过。 



曦晨被摆佈到只剩激烈颤抖。 



几分钟后,一副闪耀着厚重油光的性感孕体,就呈现在灵堂前,麻绳交错紧绑下,彷彿古代献神的美丽的祭品。 



这时那些参加丧礼的男性村人,已经脱掉了衣裤,毫不忌讳地在亡者遗像面前,对着美丽未亡人露出勃起的丑恶肉棒,很有默契在她张开的两腿前排成一列。 



「要开始鞭责下体消罪了。 」菲力普声音高亢起来。 



军人交给排第一位的男人一把绳鞭,那男人强装肃穆,其实已难掩激动,拿着鞭子走向前,兴奋地朝曦晨被剃光毛的光裸下体抽下一鞭。 



「噢...」挺着小圆肚的光亮胴体激动挺高,澹红鞭痕浮现在耻阜,尿孔又吐出一撮白物。 



这种鞭子会带来疼痛,但却不会伤肌肤,对肉穴里外都麻痒到快融化的曦晨来说,被鞭责恐怕快感远盖过痛楚。 



男人们轮番上阵,每抽一鞭,临产的胴体彷彿就更兴奋,被厚油覆盖的雪白肌肤佈满汗珠。 



超过五十人打完,肉穴已经呈现快滴血的深红,阴道口也更加张开,里面流出的分泌物,把股沟跟菊丘淌得一片湿漉。 



曦晨上气不接下气激烈娇喘,玉手跟两腿将麻绳拉得紧绷!




医官将手指插进里面,她又发出呻吟。 



「控巴拉由。 」那医官对菲力普说,手在里头挖弄,发出啾啾啁啁的湿肉声。 



这阵子我多少听得懂些西国话,知道她回报的是子宫口已经开五指了。 diyibǎ[email protected]//./шшш.哋阯發咘頁.c



「嗯...啊....啊...」


&#8232 ;随着胎位慢慢往下,曦晨两排秀气的脚趾紧紧握住,胎儿挤压被药剂催痒的子宫内颈,让她产生分娩时不该有的强烈快感。 



插在菊门的肛栓,承受巨大的腹压,彷彿随时要喷出来的错觉。 



原应该是生产痛苦的呻吟,却像被用力抽插发出的娇喘。 



耻户上端,豆花般的雌性前列腺分泌物愈来愈多,和着淫水和尿液流下,染湿了屁股下棉被一大片。 



那群赤裸的西国男,围着快要分娩的年轻动人孕妇,开始爱抚与舌舔。 



曦晨的小嘴被佔据,身上七八根湿舌在爬动,连脚趾都被硬掰开来吸吮。 



「唔...嗯唔...」



不断激烈闷喘的她,同时用力在排送子宫,想让胎儿继续往下,摩擦痒到快疯掉的子宫颈和阴道。 



那片鲜红的肉穴,彷彿颤抖般的缩动着。 


凸起来的菊丘,一直想将插在中间的肛栓往外推。 


一名西国男蹲下去,开始吮舔吸弄。 



「唔...」



挺着小肚球的油亮性感胴体,立刻兴奋抽搐。 



男人将她整片阴户舔得乾淨湿亮,连豆花般的分泌物都吃进去,看见曦晨反应如此大,那噁心的傢伙再也忍不住,他站起来,将已经硬到抖跳的鸡巴,狠狠插入她快分娩的阴道!



「唔...」正被人轮流舌吻的曦晨激烈闷吟,那男人不顾她和胎儿的安危,已经开始抽插,而且是不留馀地的粗暴。 



「唔...唔...唔...唔...」曦晨随着下体扎实的撞击,发出阵阵颤抖和娇喘。 



可能从没上过临盆孕妇太过兴奋,男人抽送十几下,就抽搐内射在里面。 



肉棒拔走后,浓稠的白汁慢慢往外流。 



其他男人也想将肉棒插进去试看看,于是又排成一列。 



「啊...嗯啊...啊...」



曦晨张着腿,毫无抵抗能力地接受他们没有人道的鞑伐,一个接一个轮番内射,甚至来不及流出洞口,可怜里面的胎儿应该已裹满精液。 



第十三个男人内射过后,一名医官阻止了后面排队的人,再度用手指伸入子宫颈测量,跟菲力普说:「开七指了。 」



「嗯...啊...」



曦晨用力想将胎儿挤出子宫,清纯又憔悴的脸蛋露出辛苦神色,但不时又被胎儿摩擦子宫颈的快感弄到高潮呻吟。 



那些残忍的人又缩短绑住她奶尖和阴蒂的绳子,多重的折磨刺激,让她不敌快感晕厥过去。 



医官急忙为她注射胰岛素,又从亢奋中甦醒的曦晨,继续未完的肉体酷刑。 



「嗯...啊...嗯...」



她卖力生产的娇喘不绝于耳,不知是来自母性想将胎儿产下,或者只是痒到快失去理智的原始反应。 



那些男人还没放过她,点燃蜡烛,将炙热的烛油滴在她的乳房和孕肚,让她痛苦哀鸣。 



红色的烛液,在覆了一层厚油的光亮胴体上滑动,冒出了炙热的白烟。 



「呜...嗯...呜...」



全身将麻绳扯到彷彿要断的曦晨,两张美丽脚掌十趾紧握,两颗奶尖已经变成长条,洁白的椒乳看得见肌肤下澹青色血管,奶汁不断流下来。 



肉体的折磨使她不自觉更用力生产,阴道口一直慢慢撑大缩小。 



「唔...嗯..」终于,漫长的煎熬有了成果,胎儿头部似乎已抵达子宫颈外口。 



那些男人帮忙拉开她的阴户,只见湿红黏腻的肉壁深处,已张开有乒乓球大的颈口,看得见一小片小孩的头盖。 



「啊...嗯啊...」



曦晨辛苦地弯起头、看着自己张开的下体,一边继续用力、却又控制不住胎儿摩擦造成的高潮痉挛,尿孔一直冒出豆花状的分泌物。 



「呜...嗯...」



强烈高潮令她快融化晕厥,但在胰岛素的作用下,又没办法失去意识。 



终于,婴儿的头整颗鑽出子宫颈,曦晨激烈哀吟,一条白色浓浆,直接从尿孔喷出,射在被吊在她前面的我身上,从我肚子慢慢往下滑,那炙热的温度,就像刚煮好的白粥。 



「嗯...唔...」



婴儿的头慢慢挤出阴道,被磨擦的发达g点,不断从尿孔喷吐出雌性前列腺分泌物,弄得赤裸的两腿间和下面棉被一片狼籍,曦晨高潮到一直抽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呜...」



终于在全身抽搐中,血淋淋的胎儿被拉出来。 



这时只听「啵!」一声,那根塞在她鼓起括约肌中心的肛栓也因为她用力挤压而跟着喷出。 



尿水、前列腺分泌物和清肠过后的乾淨浣肠油,随同胴体的痉挛一起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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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晨从生产完的筋疲力竭中,过了约半小时才渐渐醒来。 



髮丝凌乱花容憔悴的她,仍旧楚楚动人。 



菲力普抱着那个新生儿,送到仍被绑在长桌上的曦晨面前。 



「妳的小孩,看一下吧。 」



我闭上眼,不忍看见她的表情。 



但眼睛不见,却塞不住耳朵。 



只听她急促的呼吸,几秒钟后,她虚弱地哭泣。 



「不...这不是我的...小孩...你骗我...」



「上百隻眼睛看着他从妳的两腿间鑽出来,妳还想不认帐?」菲力普残酷地冷笑。 



「浩...他跟浩...一点都不像...」泪花在她大眼中打转,颤抖的声音充满不甘。 



「谁说他是浩的种?」



菲力普又再残忍打击她:「那天在妳肚子里下种的,从头到尾都是妳已经死掉的丈夫郑阿斌,只是妳眼睛被矇住不知道而已。 」



「怎么可以这样...我不信...浩他会骗我...」曦晨哽咽激动地说。 



看着自己的正妹前妻还执迷不悟,我只能用悲哀来为她和自己下注解。 



「信不信跟我一点关係都没有,但...这个婴儿的样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哈哈哈」菲力普说。 diyibǎ[email protected]//./шшш.哋阯發咘頁.c



曦晨再也没话说,两行不甘心的泪水瞬间滑落她脸颊,慢慢将脸偏开。 



「啧啧啧!」菲力普并不放过她:「这是什么母亲啊?看见婴儿长得丑又是智障,就不认了吗?」



把脸偏向一旁的曦晨,强忍着激动在
颤抖。 



他抱的那个婴儿,眉宇跟郑阿斌七分像,不用验dna就能百分百肯定是他的种。 



而且前额脑肿程度比郑阿斌还严重,手脚也有些残障。 



「还不肯接受事实?」菲力普硬将仍被绑在分娩桌上的曦晨脸转回来:「我叫妳一厢情愿爱的浩亲自来跟妳说好了。 」



「不...」曦晨瞪着菲力普,强忍心情激动:「我不要让他看到我这样...」



她自分娩完,都还被用一样的方式绑在桌子上,那些人没有立刻听她鬆绑的意思。 



刚刚生出婴儿,还没合起来的黏湿肉穴,阴道口有点鬆开,这种难堪的模样,除非是孩子的父亲,否则没有一个女人想被别人看见,特别对方是她最在意的男人。 



「没关係啦,反正浩从来没爱过妳,只是配合骗骗妳,顺便玩弄妳的身体而已。 」



「乱说...呜....不要...」



她才反驳二个字,就有两个西国男人在菲利普示意下,一左一右拉开她的耻户,还没缩紧的阴道整个变成一个大口,直接看见子宫里面。 



「住手...求求你们...」



曦晨羞耻地哀求。 



「用大家珍贵的精液帮妳洗一洗啊,哈哈!看,妳的浩正好来了。 」



菲力普说,这时那些男乡民、包括郑阿斌家族的男亲戚,已经排队在她面前,撸着发硬的鸡巴,要在郑阿斌灵堂和李炫浩面前,将精液直接装进她的子宫。 



「不...不要...」曦晨还在挣扎,但阴道被装入四根软勾,勾住内壁拉开,缩动的粉红肉隧可以直看到子宫深处。 



这时那狗娘养的戏子,西装笔挺像新郎一样,玉树临风地走进来。 



他身边还有一名颇具姿色的轻熟女,穿着典雅的黑色洋装,风姿绰约地勾着他手臂。 



「浩..别看...」



曦晨还自作多情地怕她的心上人看见她这副狼狈的样子。 



但李炫浩当然不当一回事,跟身边的女伴一直走到曦晨身边才停下。 



「她就是那个女间谍?」那轻熟女居然开口是标准的英文,而且面对一帮裸男兴奋对着绑在长桌上的女人自慰的淫乱画面,她也处之泰然,秀眉之间,甚至有股让人起肃的威严。 



连菲力普跟乡长都走上前跟跟她致意,她只看了他们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弯了一下。 



「对!」李炫浩温柔地说:「妳看到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



「不,我要待一下。 」那女人朝那小白脸微笑说。 



「但接下来...」



「我知道。 」轻熟女澹澹说,转头交代菲力普:「你们别在意我,继续你们该作的。 」



「是!」菲力普一副马屁精的样子,立刻叫旁边军人搬来椅子给那女人坐。 



「浩...她...是谁?」



曦晨虽然为自己现在的样子感到惭秽与羞耻,却还是不敌女人好吃醋的天性。 



怎知她问完,李炫浩立刻变脸,从旁边军人手中夺下刚刚责罚她用的绳鞭,又朝她被绑住的胴体抽下。 



「哼...」



曦晨哀咽一声,疼痛兼具伤心的泪水瞬间滚落。 



「谁准妳这样叫我!」李炫浩斥喝。 



「浩,我只是...啊...」



曦晨不自觉又脱口,也立刻换来李炫浩那渣男第二下狠抽,痛得她令人心疼地哀鸣抽搐。 



「贱货!妳还叫!」



曦晨委屈又难过地看着昔日温柔体贴,现在却翻脸不认人的情夫,除了掉泪,再也不敢问第三次。 



「庆拉控!」李炫浩叫那些正在打手枪的西国男继续。 



那些傢伙为了男人的面子,都不愿自己是第一个射精的,但其中有几个其实已经快到临界点。 



终于,有个年轻人忍不住,冲到曦晨被绑开的两腿前,屁股一阵哆嗦,浓烫的精液乱喷在她下体,不到一半流进被拉开的阴道。 



「哼...」



曦晨羞耻哀鸣,有人先发难,第二个跟第三个也不矜持了,而且两人几乎同时到达,握着抖跳的鸡巴挤在一起,结果一股一股新鲜的精液,有喷在曦晨油亮的大腿壁、也有射在无毛的耻阜,却没有命中直达子宫的肉隧。 



那轻熟女微皱眉头,招手叫李炫浩弯下身,说了几句小声话。 



李炫浩立刻对那些西国男大声斥责。 



「她要那些人射准一点,不然就剁下来。 」菲力普在我旁边,用我国语言小声告诉我。 



「她...那个女人,是谁?」



已经被吊到快昏厥、却又无法如愿失去意识的我,辛苦地问道。 



「她吗?嘿嘿...」菲利普露出神秘笑容:「偷偷告诉你,她是这个国家最高层人物的姊姊,李炫浩现在是她的未婚夫。 」



我早知道这戏子一直在欺骗曦晨,但此刻仍为她和我们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感到不值,只不过这种情绪,已经少了悲愤的感觉。 



我已经彻底奴化驯服了。 



「哼...不要...」



曦晨仍持续传出屈辱的哀鸣,她被勾子拉开的肉洞,已经被精液喷得一片狼藉,缩动的黏红肉壁吞吐着白浊浓浆。 



四十几个男人都缴械了,但还有五个像在比谁可以撑最久一样,用力尻着粗硬的肉棒,久久都没要射的意思。 



那轻熟女又跟李炫浩耳语了几句,李炫浩立刻转达他未婚妻的命令。 



于是五个男人围上前去,用兴奋的鸡巴磨擦曦晨的脚掌、腋下,有一个索性跨到她身上,用被吊住乳尖的两颗椒乳揉挤肉棒,还有一个紧跟其后,拿阴茎一直磨擦她光熘无毛的耻阜。 



「嗯...哼...嗯...」



曦晨已经不再挣扎,自暴自弃的接受屈辱,发出阵阵娇喘。 



剩下一个男的,握着鸡巴走到前面,拉住她的头髮,将抖跳的龟头抵进她唇间。 



「唔...」



曦晨紧闭小嘴,似乎仍想在李炫浩跟那女人面前有所尊严。 



菲力普这时走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慢慢怔住,泪水又从眼眶滑落。 



然后就见她张开嘴,自己伸出舌头舔起男人靠过来的龟头,然后闭上泪眸,将肉棒乖乖吞入。 



「嗯...嗯...」



才刚刚分娩完,她又被一群男人继续姦淫,被塞满的小嘴发出辛苦闷喘。 



我不用想也知道,菲力普刚刚一定是把跟我说的话告诉她,让她彻底自暴自弃!



「唔...庆罢控...」



隔了几分钟,抓着她做左边脚掌在磨擦的男人,最先发出忍耐到极点的声音。 



旁边人立刻有默契的让出位置,要射精的男人对着曦晨张开的阴道口勐烈撸动,数秒后低吼一声,滚烫的浓浆从马眼激射而出,准确喷入子宫!



「呜...」含着鸡巴的曦晨,被麻绳紧缚的油亮胴体一阵抽搐,两排美丽脚趾都握了起来。 diyibǎ[email protected]//./шшш.哋阯發咘頁.c



「庆东控!」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抓着鸡巴爬下来,还没站稳就对着曦晨下体一阵抖射。 



「唔...」



曦晨又被烫得闷吟。 



那年轻熟女这次对菲利浦勾勾手指,慢条斯理说:「她刚生出来的小孩呢?应该想喝奶了吧。 」



「是!大小姐!」



菲力普立刻叫医官解开吊住曦晨两颗乳头的细绳,然后将那个疑似畸形的新生儿抱来放在曦晨的酥胸上。 



感受到自己亲生骨肉在乳房上爬动,曦晨塞满男人鸡巴的小嘴激动呜咽,两颗乳头瞬间肿胀,奶水不自主丝喷。 



那在母体内就跟着妈妈饱受凌虐的婴儿,可能求生意志特别强烈,居然小小嘴巴一张一合、准确吸住奶尖,而且本能地吸吮起来。 



「哼...唔...」



曦晨两掌性感脚掌上的玉趾又紧紧握住,没被吸的那颗乳头,奶水也一直狂冒。 


就在婴儿吸吮她奶水的同时,又有一个人对着她的肉洞喷发。 



剩下把肉棒塞在她嘴里的男人,也在抓住她头髮,毫不怜香惜玉的勐插数十下后拔出来!



但他来不及绕到另一头去射精,居然索性将浓烫的浓精,全射向那正趴在母亲乳房吸奶的婴儿身上。 



禽兽们发洩告一段落,只剩曦晨上气不接下气的屈辱激喘,还有婴儿啜奶的声音。 



那大人物的姊姊,这时才在李炫浩牵手下站起来。 



她勾勾手,向旁边军人要了一根大蜡烛跟打火机,将蜡烛点燃后,交回给他,交待了几句西国话。 



然后才笑盈盈转头跟李炫浩说:「我们走吧。 」



军人拿着点燃的蜡烛,走到长桌前,将它举到曦晨被紧绑的胴体上方,开始滴洒蜡油。 



「啊...嗯啊...不...啊...」



在她痛苦哀鸣中,那对男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放过她吧...他们已经走了...」




看着曦晨被绑像粽子的胴体,佈满责罚的红色蜡油,我于心不忍替她求情。 



「没办法喔,大小姐特别交代,要滴完一整根才行,没人敢违抗她的命令。 」菲力普狞笑说。 



我也知道我的求情比灰尘还为不足道,只好乖乖闭嘴。 



又过了半小时,曦晨的分娩地狱才划下句点。 



我跟她要被带回监狱,婴儿则交给了西国大妈,毕竟那是他们家唯一的香火。 



西国大妈一家,一点都没因为婴儿的情况而忧愁或悲伤,反而抱着金孙又哭又笑,看她们充满喜悦与重拾希望的表情,我不知该替她们感到悲哀或跟着感动。 

 

回到监狱,跟以往一样,曦晨被洗淨髒污的身体,然后又用厉害的保养乳液抹偏全身,慢慢让肌肤吸收。 



两名军人正在我前妻赤裸的胴体上涂抹乳液时,菲力普走来跟我说:「明天曦晨的买主就要来带她走了。 」



「嗯...」我顺从点头,不敢有任何情绪,虽然心中像被刺一刀,终于一家三口要妻离子散了。 



「明天买主来时,你也在旁边看吧。 」



「好...」我声音有些颤抖。 



「你愈来愈乖了,哈哈,真不错...,那明天要记得好好谢谢买主啊。 」



「是...谢谢...您...」我毫无尊严地趴在菲力普脚边,泪水偷偷掉在地板不敢让他看见。 



一直到他跟那些军人带走了曦晨,只剩我孤单一人,我才敢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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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曦晨要永远分离的那一天,终于来临了。 



曦晨经过一夜休息、保养滋润后,穿着女囚单薄衣衫,还是一样楚楚动人。 



她被颈环锁着脖子,纤盈的手腕与脚踝也繫着铁链,酥胸还在渗着奶,薄衫凸起了湿透的两点。 



她怀孕时的肚子并没很大,所以一生完,身材也恢复以往七、八分,由于原本骨架就纤瘦,现在用窈窕来形容完全不为过,根本看不出来是昨天才分娩的女人。 



至于我,一大早就被带来,跪趴在地上等她的买主。 



至少有二个小时,我跪到腿都麻了,一直想尿尿也不敢开口。 



终于,门口响起了皮鞋声音,菲力普立刻迎向前。 



「标哥!欢迎、欢迎,一路辛苦啦!」



「三八兄弟,都那么熟了,还客套个屁啊,哈哈哈!」



一个霸气的男人声音,显然就是那个买主。 



我没得到允许前,不敢抬起头看是何方神圣。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兄弟,他叫阿详!自己人啦,替我挡过子弹的。 」



「详哥是吗,您好!您好!欢迎!」



「不敢、不敢,菲力普哥,叫我阿详就行了。 」



「干,你们不要哥来哥去的好吗?都是好兄弟啦!」



「是,标哥说了算,哈哈」菲力普说,他对叫标哥的男人似乎特别拍捧,想必是三头六倍的角色,我更不敢贸然抬头。 



「真想不到,几百万美金的买卖,标哥都没亲自移动尊驾来验货,居然为了个女人,让您赏光莅临。 」



...



听他们谈话内容,我渐渐明白,这叫标哥的,是个跨国黑道老大,军火、毒品、人蛇、非法金融等勾当都有在作。 



西国这些年国际处境孤立,很多资源得透过这些管道取得。 



「对了,我们今天不是来谈这些那些生意,那个女人勒,给阿详验验是不是他要的人!」



「是,聊开了差点耽搁正事!」菲力普叫旁边军人,把布帘后的曦晨牵出来。 



脸快贴地板的我,眼角馀光瞄到曦晨美丽的玉足经过身边。 



安静了几秒后,先传来曦晨颤抖的声音:「详...哥...是你...怎么可能?」



「是我,我来带妳回去。 」



「我...嗯...」曦晨心情激动、哽咽到说不出话。 



「没事了,乖...」



我终于忍不住偷偷抬起脸偷看,那个叫详哥的男人,正轻轻拥着她臂膀安抚她,曦晨一下子就埋进对方胸口委屈哭泣。 



瞬间我想起来了,以前曦晨在家常跟我聊到她有个幽默又带点帅气的前辈,她都叫他详哥。 



有阵子曦晨的话题几乎每天不离他,大都是他说了什么好笑的话,让她笑到肚子疼之类,好像很会逗她开心。 



那个详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应该就是眼前拥着她的这个男人。 



至于那个标哥,是个平头面貌凶恶的男人,连笑都有股令人不寒而慄的狠劲。 只不过他的草莽气息,和国际犯罪组织不太搭嘎就是。 



「妳不用害怕,跟我回去,以后妳是我的人。 」那叫详哥的男人,手在我美丽前妻光洁的裸背上轻抚。 



「嗯...」



埋在男人胸口啜泣的曦晨,点了一下头。 



「好啦,没错就好,那个...交钱。 」



标哥勾勾手指,他手下一个像帐房的斯文中年男,立刻打开手提电脑,快速按了几个按钮,然后做了个k的手势。 



「钱汇过去了,确认一下?」标哥说。 



「不用,跟您做生意我完全放心!」



「三八兄弟啊,哈哈,抽根雪茄吧!」



标哥的手下递上雪茄,两个人吞云吐雾起来。 



「对了,您怎么知道这女人的在这里?」菲力普问。 



「我这兄弟,无意中看到一段网路影片,裡面女主角很像他无故失踪的同事,他拿给我帮他看,我看到那些穿军服的,马上知道是你的人。 」



「shit!」diyibǎ[email protected]//./шшш.哋阯發咘頁.c菲力普瞪大眼,骂了一句髒话,但急忙跟标哥解释:「标哥,我不是在骂您,是对于有这种影片在网路上乱传极度不爽。 」



「你也太大意了。 」标哥吐出一口烟:「应该知道是谁传的吧?」



「知道,一定是那四隻兔崽子,他们死定了!」菲力普森森地说。 



「那四个什么来头?这么大本事?连你的地方都能录影?」



「不是他们有本事,说来话长,简单说,就是那四个死人,是这女的丈夫的同事,他们公司跟我们有生意往来,刚好这四个兔崽子跟来谈生意,看他们哈这同事妻很久,就让他们一起爽一下,还给他们录了一段带回去回味,没想到这几个注定英年早逝的傢伙,居然敢把影片放上网。 」



听菲力普说完,标哥还是弄不太清楚的表情。 



但他的目光突然和趴在地上许久的我对上,那两道不怒就凶狠的目光,让我一阵哆嗦,急忙低头把脸埋在地上,不过却已经来不及,好像还更激怒他!



「跨啥小!」他突然朝我呛声。 



我吓到胆子缩起来,膀胱却鬆开,憋了几小时的尿,终于忍不住,再也控制不住地淅沥沥小声洒出来。 



「哈哈哈!」标哥大笑:「这脱裤懒的男人是谁?跪在这里很久了,我吓他玩玩而已啦...」



他话说一半,忽然「咦!」了一声,惊讶道:「吓到尿出来喔,干!林北有这么可怕吗?」



「唉」菲力普叹了口气:「他是这女的丈夫,已经被我们阉了。 」



「阉了?真假的?」



菲力普说:「我可以叫他自己证明,他现在很听话。 」



「好啊!看你的。 」



「自己躺着,把腿张开给贵宾看!」菲力普命令我。 



我乖乖的爬起来,仰躺在自己尿湿的地板上,然后把两腿左右屈张开,露出只剩人工尿缝的下体。 



「真有你的!我最欣赏这种手段!」标哥兴奋起来。 



「标哥太爱说笑,这些跟您的作品比起来,根本不了檯面,我都还有好几张光碟呢。 」



标哥颇为得意地大笑,又问:「真的教的很乖吗?」



「真的,男女都很乖。 」



标哥转身对仍搂着曦晨温柔安抚的详哥说:「兄弟,你试看看。 」



详哥点点头,抬起曦晨的脸蛋,就在我面前朝她诱人双唇吻了下去。 



看着别人和我的正妹前妻接吻,我不敢有任何情绪,仍乖乖地把腿张大,还用手用力抓着腿弯,让尿孔跟菊花能被看到最清楚。 



「真的很乖,调教得真好。 」



「其实他们还有一个三岁的贱种,原本是男的,现在也变性成小雌货了。 」菲力普狞笑。 



「干!真有你的!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不怕下地狱喔?」标哥这么说,但却是很兴奋。 



这时曦晨已经被详哥舌吻到全身酥软,整个人任由他搂在怀中。 



菲力普吩咐了旁边军人两句,不久,翔翔就被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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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腼腆地让人脱下尿布,给眼前这黑道看那些刽子手在他幼小身躯的残忍杰作。 



「儿子被弄成这样,这男人还很用力张开腿让人看他被阉的地方,真的教得很乖啊。 」



「没错,这傢伙的已经不算是人了,哈哈,比狗还没自尊。 」



他们嘲笑着我。 



「乾脆这两个也一起卖给我吧!我的兄弟最喜欢干着女人时,有她的老公跟小孩在旁边折磨,这样他最兴奋!你就开个价!一组三个才算完整商品。 」标哥咬着雪茄说。 



听见标哥的话,我更卖力勾住自己的腿,想靠自作贱的表现让他买下我跟翔翔。 



「那是什么话?标哥想要,这两个就当周边商品免费奉送!」



「你果然上道,什么时候来找我,带你去好好玩一玩。 」



「哈哈,好啊!到时我就不客气了。 」



「标哥要留一晚再走吗?晚上弄一桌我们喝一下。 」



「不了,你这里太无聊,下次到我那边...」



....



我听着他们的谈话,因为太累、又想到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生不如死的地狱,心情放鬆下,慢慢意识变得模煳,就不醒人事了...



我醒来时,人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闭空间,我摸黑探索,上下左右大约只有二公尺见方。 



就在我移动时,感到下体有些异样,伸手去摸,才发觉那裡包了一层纱布。 



忍不住手指再穿进纱布,顿时心头一凉,我的下体,已经多了一道的耻缝,连大小阴唇都有,手指再伸进人工阴道,里面肉壁柔软湿润,还有温度,完全是女人的生殖器。 



这种打击,让我彷若完全坠入冰窖。 



我的恐惧不是来自于被变性,而是怕我被遗弃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只有曦晨被那详哥带走,而我永远都见不到她了!



我绝望啜泣着,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我在的的地方在摇晃,随即渐渐升高,到一定高度后,又平移了一段距离,接着慢慢下降,稳落在某个地方,我猜应该是货车上,而且车子随即开走。 



接下来一直重覆起起落落、停停走走,我只能交由命运摆佈,随之醒醒睡睡。 



终于,撬开铁板的声响吵醒了我,强烈的光线让我睁不开眼。 



「出来吧!」有人帮我锁上颈环,我乖乖的被拉着爬出拘禁我的小空间。 



手腿接触到的地板光洁温润,应该是高级石材。 



现在连这种高级品,都会让我自行惭秽,下意识怕弄髒人家的地方。 



就在我戒慎恐惧时,隐约忽然听见熟悉的娇喘,我顿时兴奋得像条发情的狗,但不是性冲动,只是单纯的感动和高兴。 



我努力睁眼适应光线,终于慢慢看清四周,果真身处一个豪华的大房间。 



而房间正中央、晶莹璀璨的水晶灯下,曦晨正被赤裸裸吊着,地上还有四盏灯光对她照射,佈满汗珠的诱人胴体闪烁性感光泽。 



那个叫详哥的男人紧贴着她,嘴在跟她激烈接吻,一手抬高她一条腿,另一手紧搂纤细柳腰,挺动屁股、下腹「啪啪啪!」地撞击她股间。 



曦晨悬空的那条修长小腿,美丽脚掌末端一排玉趾都紧握起来。 



「爬过去,看妳老婆被主人干!」拉住我颈鍊的男人下令。 



我乖乖地爬到他们脚边,仰头看着曦晨被另一个男人佔有。 



她虽然被绑吊着,但羞怯的娇喘与动人的表情,彷彿告诉那叫详哥的男人,她是自愿而且幸福的。 



「妳丈夫来了,害羞吗?」详哥故意问。 



「嗯...嗯...啊...嗯...」



「你们结婚时...我也有参加...记得吗?你们那时...还真是一对俊男美女,很登对呢...那时好羡慕妳老公...」



「嗯...嗯...呜...」



曦晨只能用呜咽和娇喘来回答。 



详哥看见我爬在他们脚边,愈来愈兴奋,随着下体「啪!啪!啪!」地撞击,粗大肉茎在被撑大的小穴进出,就像打洞机一样勐烈而规律。 



我的前妻,毫无抵抗能力地任他摆佈。 



「但妳老公...已经变性成女人了...跟妳一样有阴道...」详哥愈说愈兴奋。 



「嗯...啊...」



曦晨忽然抽搐不停,就在听见我被变成这样后,正好高潮了,没被详哥抬住的那条腿,也自己离地紧紧缠住详哥屁股。 



我视线慢慢变模煳,两条温热的感觉,痒痒从脸颊往下爬,1滴、1滴,落在手掌背...



如果...



去年没去东国赏樱就好了...



我们应该还是让人称羡的高颜值夫妻加小孩...



但至少现在这样,也已经比最惨的下场好太多了



我这么想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