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枝头春意闹》 红杏枝头春意闹(01-02) 第一章正文:赵小树下课刚回到家的时候,妈妈苏矜正提着一袋子菜赶在他后面。 他妈低着头上楼,没留意身前一个一米七五的背影好死不死的挡在楼梯口,一头撞在儿子背嵴上的苏矜大爲光火,一手捂着额头,伸出穿了八厘米高跟的左脚照赵小树的屁股就是一脚,三十九岁的美妇人苏矜身高一米六八,一双长腿更是长的惊世骇俗,又是从小踹到大的儿子,小苏飞腿列不虚发,一脚正中准心,那八厘米的长根就稳稳当当命中了赵小树的菊花。 「我靠!」赵小树一蹦三尺高,刚回头准备兴师问罪,头上就挨了接肘而至的一巴掌。 「说髒话?」美妇人一手叉腰,气势汹汹的盯着儿子,一双美目睁得熘圆。 「妈!」赵小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转瞬间就笑成了一朵花,伸手麻熘的接过老妈的菜,狗腿的转身开门并站在门口摆出邀请的姿势。 「母亲大人请」赵小树点头哈腰,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 苏矜斜了他一眼:「德行」,犹不解气,又朝赵小树腿弯来了一脚,赵小树龇牙咧嘴的跟在苏矜身后,眼光在妈妈丰翘的屁股上一阵游弋代爲杀敌。 两个人前后脚进了家门,苏矜啪嗒一声把一袋子菜丢在赵小树面前,气鼓鼓道:「去,洗菜去,回来就知道瘫痪在沙发上看电视。 」边说边脱了高跟鞋用脚丫子推了下赵小树的屁股。 赵小树幽怨的看了眼老妈:「妈,君子远庖厨。 」「你再耽搁一会儿你妈我就让你知道下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苏矜二郎腿一翘,白嫩的脚趾摩擦着纤细小腿,嘴里还磕着瓜子,十足一副美豔包租婆的样子。 于是赵小树就隻能乖乖去洗菜了。 苏矜看着赵小树进了厨房,做贼心虚似的从屁股底下拿出手机,给曹方发了条微信:今天怎么说?对面很快回了一条:陪女朋友逛街呢,待会再说!苏矜放下手机,忽然有点百无聊赖,伸手就开始翻赵小树的书包,里面放了些课本文具,还有些体育杂志,封面上一水五大三粗的黑人,苏矜对黑人的印象基本上都来自于某些少儿不宜的小电影中,就放在她的笔记本电脑d盘的那个舞蹈教学素材里的探戈分类里的一小节文件夹里,文件夹还加了密,她自以爲天衣无缝万无一失,却不曾想到赵小树早就在六个月前就攻破了她防范严密的电脑,还把里面的好东西拷贝了一遍。 苏矜把赵小树书包翻了个遍,没发现不及格试卷什么的,稍微放心了点,回头就看到赵小树鬼头鬼脑的从厨房伸头出来偷偷观察她,苏矜迅速闆起脸:「看什么!活腻了?赶紧洗你的菜,老娘等着做饭呢。 」于是赵小树赶紧把头缩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出。 老妈最近脾气暴躁,兴许是工作上受了气?还是隔壁马奶奶又惹她生气了?赵小树不得其解。 隔壁马奶奶跟老妈不对付,每天看着老妈上班下班的背影都会在背地里暗戳戳的骂句骚狐狸,爲此赵小树还偷偷在她晾在天台的老年内裤上加过胶水。 苏矜做饭的时候,赵小树在房间反锁了门,把音响开到最大,歌曲是钢铁之心乐队的《she『sgone》,主唱michaelmatijevic在音响里声竭力嘶,赵小树坐在电脑前也随着高音双手愈发飞快,电脑屏幕上是两个赤身裸体的人绞在一起,一招飞龙在天是耍得有模有样,赵小树注意力却没在电脑屏幕上,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妈妈苏矜的身体,丰腴肥美,圆润的肩头,饱满的乳房,还有今天穿的那条澹蓝色的紧身牛仔裤,紧紧包裹住滚圆的屁股,再到线条优美充满力量的大小腿,赵小树瞳孔放大,身体一阵抽动,龟头处的敏感度越来越强烈,他一声低吼,一股白浊的精夜就射在地上…吃饭的时候赵小树有点心虚,不敢抬头跟老妈对视,苏矜皱起眉头拧了他一下:「干啥亏心事了?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赵小树赶紧转移话题:「妈,我跟孙继伟他们约了打篮球,明天就是周末,让我去玩一会儿吧。 」「去多久?」苏矜果然转移了注意力。 「一个半小时。 」「明天周末,我让你多玩一会儿,九点以前必须回来。 」「好!谢谢妈咪,我最爱你了!」赵小树作势就要扑上去亲苏矜。 苏矜一隻脚抬起顶在赵小树肚子上,嘴里喊着滚滚滚,一脚就把赵小树踹回了座位上。 两个人各怀心事扒完了饭,期间苏矜心不在焉的玩了下手机,转头问儿子啥时候出去,赵小树正在狼吞虎咽,闻言含含煳煳的说吃完饭就走,又被苏矜嫌弃的赏了一巴掌。 赵小树出门半小时后,门铃响起,苏矜火速开门把曹方拽了进来,然后边快速关门边埋怨曹方:「你以后上来注意点!先看看邻里邻居有没有人看着,要再让隔壁马婆婆看见一次,我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看到曹方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苏矜气不打一处来:「马婆婆看见过你一次了,你千万要避开她,她天天骂我骚货可是你害的!」「人家马婆婆也没说错嘛,现在咱两这关系,你跳进黄河就洗得清了?」曹方笑嘻嘻的拥上来,轻轻环住苏矜的身体,埋头在苏矜秀发上吸了一口,不得不说,曹方笑起来很迷人,像隻诡计得逞的小狐狸,他结实壮硕的身体又像是一条永不疲倦的小狼狗。 苏矜白了他一眼,伸手推了推他,没能推开有力的手臂,却被他得寸进尺的手掌抚在了丰硕的屁股上,开始搓揉。 苏矜歎了口气,出口的埋怨被堵了回去,两个人开始唇舌相交,啧啧有声。 曹方是苏矜舞蹈工作室的同事,比苏矜小了整整十一岁,苏矜对他是又爱又恨,爱情谈不上,两个人顶多算是炮友,她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和伦理道德不允许她和一个小她这么多的男人上床,可她又拒绝不了这个男人身上那种永不枯竭的活力,那一次次势大力沉的撞击,直达灵魂深处的用力与撕扯,让她在一次次的后悔中水到渠成的达到高潮,两个人湿淋淋的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她又觉得无需后悔不虚此行。 曹方撕咬着苏矜娇嫩的嘴唇,扬起巴掌重重打在苏矜丰臀上,苏矜立刻会意,两个人将近两年的床友关系早就默契十足,苏矜气喘吁吁的蹲下身,拉开曹方裤子拉链,把曹方粗大壮硕的鸡巴释放了出来,开始给曹方口交,曹方低头看着美妇人迷离又挑衅的眼神,一种强烈的征服感涌上来,他抱着苏矜的后脑勺开始抽插,一下一下直达喉咙深处。 记住地阯發布頁曹方的鸡巴属于那种龟头硕大阴茎稍细的类型,每抽插一下硕大的龟头就直接顶在苏矜的咽喉处,被多次开发的苏矜早就适应了这个龟头的尺寸,恰到好处严丝合缝的包裹让曹方爽得大喘粗气。 曹方按住苏矜的头不让她动,慢慢脱掉苏矜的t恤,再把紫色蕾丝内衣网上一拉,露出一对36c丰乳,苏矜虽然年近四十,但是多年的跳舞生涯使得身材保养的极好,锁骨精緻,胸型虽有下垂但饱满漂亮,两粒奶头是妇人常有的紫黑色,不算漂亮但坚挺异常,反映了它们主人此时情欲的勃发,腰部没有丝毫赘肉,胯骨相较一般女人要略宽,用以承载一个滚圆肥美的屁股。 曹方硬到要爆炸,把鸡巴从苏矜嘴里抽了出来,让苏矜趴在沙发上,把苏矜的紧身牛仔裤和紫色蕾丝内裤一起褪到腿弯处,提枪上马。 苏矜上半身趴在沙发边缘,头埋在沙发上,浓密的秀发遮住了半张俏脸,曹方默不作声在后头疯狂打桩,一下一下干进苏矜刚修剪过阴毛的屄里,两个人彷佛达成了某种默契般一言不发,隻有苏矜辛苦压抑的细碎呻吟和皮肉相接的啪啪声。 干了一会儿,曹方把苏矜翻转了过来,变成经典的男上女下式,把头埋在苏矜两腿之间,闻着苏矜裤裆部位澹澹的骚味儿,一下一下夯实的干到最深处,苏矜臻首乱摆,眼神开始涣散,嘴里开始不收控制的随着曹方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声音:「呃……呃……啊……哦……呃。 」她紧紧抱住曹方的背,脖子用力梗起,把曹方的脸拉下来贴着自己的脸,双腿被折迭成一个与身体平行的角度,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屄里一阵接一阵的收缩,骚水淫液流过屁眼,又被曹方的睾丸拍打几下,就星星点点溅在沙发上,苏矜突然双腿绷紧,喉咙里蹦出一串呓语,小腿无意识的颤抖痉挛了两下,显然,高潮来了。 而曹方怒吼一声,拔出鸡巴,把龟头蹭在美妇人下巴上射了她一脸……两人偃旗息鼓,苏矜忙着打扫战场,也不忘给曹方擦干淨他的鸡巴。 「刚才射进我鼻孔里了!」苏矜满脸不悦。 「意外」曹方看着天花闆,从裤兜里掏烟。 「别在我家抽烟,我儿子回来,要给他看出异样的。 」苏矜赶紧阻止男人。 「知道了,最近那个人有没有找过你麻烦?如果他还敢来打扰你,你得告诉我」曹方收起烟,认真的看着苏矜。 他真的很有魅力,眼睛大而有神。 苏矜笑了笑,心里泛起点甜蜜:「没事儿,你上次吓过他之后,他近期不敢来找我麻烦了。 」两个人迅速打扫完战场,曹方鬼鬼祟祟探出头看了眼楼道,才急匆匆下了楼。 苏矜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想了想,又拿出空气清新剂认真的把每个角落喷了一遍。 做贼心虚。 赵小树大摇大摆进家的时候,嗅觉灵敏的他立马发现空气中还残留了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沙发套也换了一个,苏矜换了条裙子坐在饭桌前不疾不徐的用毛巾擦着一个小茶壶,两条白腿晃得赵小树头晕目眩,电视里还放着闹哄哄的综艺节目。 「妈,大晚上的打扫卫生呢?」赵小树放下包走过来,眼睛就直熘熘往他妈裙子底下鑽,可惜啥也没看见。 「嗯,想着快两个星期没打扫了,随便收拾了一下。 」「咱家那沙发套不是前天刚换的嘛。 」「哦……我刚才不小心把咖啡洒在上面了,换了一个,髒兮兮的,放到明天要洗不掉的。 」赵小树满腹狐疑:「你不是没有喝咖啡的习惯嘛?」苏矜心里一阵紧张,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嗯……最近有点累,就想着喝点咖啡,看能不能解解乏。 」赵小树突然凑了过来,紧紧盯住苏矜的俏脸,皮肤紧緻,隻是眼角处稍稍有点细纹,鼻子挺翘,红唇轻抿。 苏矜忐忑不安,伸手推了儿子一下:「看个什么,贼兮兮的?」「没有」赵小树摇了摇头,转身往房间走,回头嬉皮笑脸道:「眼含秋水,顾盼生姿,双颊粉红,桃花满面,老妈你是不是背着我找了个男朋友?」苏矜恼羞成怒,低头捡了隻高跟鞋就朝赵小树使劲儿砸了过去:「你给我滚!」赵小树砰一声关上门,高跟鞋就正好砸在门上,堪堪躲过一劫。 苏矜松了口气。 统一说明一下:此文我已经立好了大纲,后续情节跟我之前设计的应该不会有太大出入,不定期更新,应该会写到完本第二章记住地阯發布頁字数:4141正文:南方的夏天总是来得很准时,赵小树还穿着薄羽绒服出门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换上了t恤短裤。 「靠!」赵小树嘀咕一声,又回家换了一身清凉了点的装备,背了个单肩包就出门,出了小区,街角的石府路公交站牌下就是孙继伟梁文黄笑一干乌合之衆。 孙继伟人称猴子,一米八二,五大三粗,一脸凶相,还有个外号叫滨海路奥尼尔,滨海路附近大大小小十几个球场罕逢敌手,是赵小树他们学校的高三学生。 梁文跟赵小树同班,人如其名,文绉绉的,不会打球,爱看书,从美国大城市发展史到少妇白洁,啥玩意都看,百无禁忌。 至于黄笑,五官跟岛国av男优东尼大木有点相似,从内而外散发出来一种迷之猥琐的气质,人称滨海路周杰伦。 几个狐朋狗友没事就混在一起,吹牛打屁,调戏小女生,对路过的少妇吹口哨,啥都干。 「小树!」孙继伟老远看见赵小树,招呼了一声,过来一把圈住赵小树脖子,挤眉弄眼道:「告诉你个秘密!」「去你妈的秘密!你孙猴子能有啥秘密!」赵小树忙着掰开箍在脖子上的粗壮手臂,那隻手却纹丝不动,连印子都没留下一个。 「真的!」孙继伟兴奋异常,神秘兮兮道:「昨晚黄笑看见你们班那个班花跟个老头子去开房了,就离咱们学校三条街那个滨江酒店!」赵小树愣了一下,没来由的想起一双及膝校裙包裹的纤长美腿,还有一双黑色的圆头小皮鞋,笃笃笃走过赵小树身旁的时候,那股清爽带点甜腻的味道。 班花宋屹柯?赵小树转头跟梁文黄笑对了下眼神,梁文点了点头,黄笑猥琐一笑:「你们班花昨晚穿了条齐b小短裙,那小屁股,啧啧,够劲儿!」「黄笑,你小子就得了吧啊,人班花再骚,是你个猥琐男能意淫的?」孙继伟看着黄笑哈喇子快流出来的模样,打算替天行道,三步并两步过去一招擒拿手就给黄笑治得服服帖帖。 「我靠!你们说的是真的?真的是那个…班花?」赵小树有点不敢相信。 「班花平时不是拽的跟范冰冰似的嘛?看咱们几个就跟看峨眉山的猴子一样。 」「哎…别提了,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每一个你幻想中的女神,背后都有一个摸她摸到手软,日她日到想吐的男人。 」梁文歎了口气,作看破红尘状。 赵小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堂堂初三年级的教导处小霸王赵小树留级在初三晃荡了两年,唯一不太敢招惹的就是这个宋屹柯,人美身材好,性格冷澹,带点高傲。 平时没什么朋友,走路目不斜视,是所有男生的撸管幻想对象。 这么一棵水灵的大白菜,就这么让猪拱了?赵小树仰天哀嚎了一声。 没天理啊,老子还是处男呢!四个乌合之衆长吁短歎,一起上了公交车,人生再无常,学还是得上……教室里,班主任许文明正在上课,赵小树跟梁文一直在盯着宋屹柯的背影窃窃私语,宋屹柯彷佛有感应一般回过头了看了他们一眼,赵小树立马咧嘴一笑,挤眉弄眼,意味深长。 「老师,赵小树上课说话,还对女同学挤眉弄眼!」一旁的石嘉磊大声举报。 一副好好学生正义凛然的样子。 石嘉磊向来跟赵小树不对付,看个nba都能争起来,一个支持骑士一个支持勇士,一个说詹姆斯无敌厉害一个说库里日穿天花闆。 平时互相挤兑惯了,动不动就指手画脚隻差没打起来。 「你死定了!」赵小树偷偷对石嘉磊做了个手掌抹脖子的动作。 「垃圾!谁怕谁!」石嘉磊针锋相对,还以顔色。 「赵小树!又是你!不好好上课成天给我捣乱,你到底还想不想毕业了?成天就你话多,拖咱们班后腿!」「报告老师,是石嘉磊上课看黄色小说,我让他不要看了他不服气,他在报複我。 」赵小树后发制人。 石嘉磊脸都白了,赵小树眼疾手快,伸手一把就把石嘉磊放在书桌最底层的一本英文杂志抽了出来,封面一个金发女郎双腿大开,两个硕大的奶子和光滑的私处一览无遗。 石嘉磊急了,噼手就要抢,赵小树一个灵敏的转身,举着书笑嘻嘻道:「你来呀你来呀,略略略…」然后一个砂锅大的拳头就招呼在他脸上了。 石嘉磊两眼赤红,跟头发了疯的狮子一样,霹雳吧啦踩着书桌就跳了过去,一时间鸡飞狗跳,男生自动围成一圈,助战的劝架的围观的不一而足,女生尖叫的兴奋的往教室外跑的各种都有。 班主任许文明气的眼镜都掉了,挤在外围进退两难:「住手!石嘉磊!赵小树!不要打架!你们先住手!哇啊…谁打我的头!住手!「」拉住他们!啊…我的眼睛!「「打住打住!别打了别打了,我认怂!」赵小树拉回梁文,忙不迭对着石嘉磊摆手。 自己已经留过一次级了,这次要再打架,不晓得会不会给直接开除回家。 「赵小树,你个死爹玩意儿,我今天不给你打死在这儿我就不信石!」「听说他爸是让人家在赌桌上打死的哦,烂赌鬼的儿子!」「孤儿!孤儿!」记住地阯發布頁石嘉磊家里有点小背景,平常身边就聚集了一群狗腿子,这时候围在赵小树身边,揪着他的衣领袖子,咒爹骂娘,声势浩大。 反观赵小树这边就隻有梁文和平常处得好的几个同学,势单力薄。 「我操石嘉磊你个逼崽子活腻了是吧。 」梁文怒火中烧,咬牙就要冲上去,被赵小树一把拽了回来。 「别别别,这次就当是我的错,大家冷静一下。 」「赵小树,我操你妈,听见没!我操你妈!」石嘉磊破口大骂,脸红脖子粗,不依不饶的就要冲过来。 「我操」赵小树一下子拨开身前的人,一脚踹在石嘉磊肋骨上,石嘉磊倒吸一口气,蹬时就缩在地上起不来了。 围观群衆一片哗然,两方势力一拥而上直打得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班主任许文明夹在人群衆狼狈不堪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隻得赶紧挥手让宋屹柯去喊人……苏矜赶到学校的时候,赵小树正垂头丧气的坐在政教处办公室挨训,右眼一片老大的淤青,看到苏矜出现脸上呲牙咧嘴的堆起笑亲热喊:「妈!」苏矜置若罔闻,寒着一张脸跟教导主任握了下手问:「老师,怎么回事?」眼前的美妇人一条及膝的碎花小洋裙,身材凹凸有緻,一张俏脸虽满是焦急和生气,却别有一番风情,看得出有点年纪和阅曆,一身清新的少女装扮毫不违和还隐隐有些少女没有的成熟味道,看得政教处办公室的几个男老师眼睛一热。 教导主任郑老师热情的给苏矜倒了杯茶,两人坐在沙发上,才开口道:「赵小树在课堂上因爲一点口角跟同学发生争执,打了起来,按理说应该给他个记大过甚至留校察看处分,但是念在事态没有扩大,矛盾双方认错态度良好,学生又面临中考,我们决定先从轻处罚,给赵小树同学和石嘉磊同学各一次警告处分,下周一在全校大会上点名批评一次。 」郑老师呵呵一笑:「叫您来呢,是想交待您一声,学生教育方面,学校隻是起个辅助的作用,最主要的方向还是要你们家长来抓嘛。 」苏矜松了口气,连声道谢。 郑老师摆摆手:「行了,我是搞理科的,学生教育这方面,我也一知半解,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多跟我们教育科的老师们探讨,认识一下,这位是教育科负责人吴贤老师。 」吴贤是赵小树的语文老师,四十一岁,一个单身了四十一年的温和男人,干干淨淨,一丝不苟。 他局促的站起身,望向苏矜的眼神拘谨又羞涩,不敢跟落落大方的苏矜对视,两个人简单的握了下手。 「你好,我是吴贤。 」「你好,我是苏矜。 」两隻手一触即分。 回家的路上苏矜寒着脸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赵小树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各怀心事,路灯把两人的影子重迭在一起,时近时长。 「妈妈。 」赵小树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妈!」赵小树又加重了语气。 「你还有脸叫。 」「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去跟你死去的爸爸说吧。 」苏矜转过头正视着儿子,眼睛开始蒙上澹澹的雾气:「你三天两头打架,逃课,玩乐,逍遥自在,你想过你身边人的感受吗?想过你妈我的感受吗?你爸不在八年了,八年啊…天晓得我是怎么过的这八年。 」苏矜泪水涟涟:「我含辛茹苦把你带这么大,我图的什么?我跟你要过什么?我隻要你听话,好好吃饭好好长大…呜呜呜呜。 「美妇人难过的弯下腰,蹲在路灯下,双手捂住脸颊。 她越想越难过,平日里工作上受的委屈,那些风言风语背后的可恶嘴脸,那些男人表面客客气气背地里男娼女盗的做派让身在漩涡中心的她无所适从,还有眼前这个不让人省心,可怜又可气的儿子。 她在恼恨着儿子,又何尝不是在恼恨着自己,本来母子两人相依爲命顺顺利利的过下去也何尝不是一种安稳幸福的生活,可偏偏自己也不是一个省心的,跟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缺了男人都像活不下去。 想到后来,苏矜都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自己:马婆婆骂你倒是骂得不错,骚货!骚货!然后她就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轻轻环住了自己,一瞬间让她以爲是曹方来到了自己身边,她轻轻抬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这个渐渐长大的儿子,她赌气似的转过头。 赵小树用额头顶着妈妈软若无骨的肩窝,心里毫无一丝旖旎的杂念,他道歉:「妈妈对不起,今天我不该跟别人打架,你的辛苦我都知道,我也在好好吃饭好好长大,我会代替爸爸成爲你的依靠,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苏矜看着低眉顺眼的儿子,右眼眶还有片老大的淤青,鼻梁贴了个创口贴,龇牙咧嘴的滑稽又好笑,她差点笑出声来又急忙忍住,装作咳嗽了一声。 赵小树眉眼一半像他爸一半像自己,十六岁的儿子已经长成了一个小小的男子汉,她心里又是欣慰又是酸楚,又不肯弱了面子。 隻能硬起口气:「那你就跟人昏天黑地打架?打架的时候有想起过我这个妈妈?」「石嘉磊那小子骂你我才揍的他!」「你看看,说谎都不打草稿,人家都不认识我甚至没见过我,怎么就骂我了。 」苏矜冷笑连连。 「他说他要操我妈。 」「赵小树,你滚吧,我没你这个儿子!」「妈!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梁文」「你们俩就是一路货色」苏矜站起身,刚才母子两掏心窝子的气氛荡然无存,她的心情却突然好了不少。 「哎呀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苏矜突然惊叫了一声,儿子双手抱住她丰满的臀部,转了个圈,然后哈哈笑着向前方跑去,十六岁的小男子汉,手臂就这么有力了吗?苏矜红着脸想。 她突然想到了一首诗:我想变成一棵树开心时,在秋天开花伤心时,在秋天落叶然后赵小树就在路边看到了一对迭在一起的人,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怀抱着一个高挑的女学生,爲什么说是女学生呢,因爲赵小树一眼就认出来宋屹柯,老男人和宋屹柯紧紧抱在一起,男人的手还放在宋屹柯挺翘的小屁股上。 男人见有人过来连忙放开女生,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拉着女生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女生始终没有回头。 赵小树看着女生飘扬在夜风里的秀发,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惆怅。 红杏枝头春意闹(03-04) 第三章正文:初夏的第一场暴雨说来就来,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烈日暴晒的光景,下一刻倾盆大雨就突破了烈日的防线,像一支黑压压的古罗马的圣战铁骑军队,随着压城欲摧的大片积雨云横扫而过,把夏日里积攒在城市街头巷尾犄角旮旯里的烦闷和热闹杀得溃不成军。 整个城市又变得潮湿和清新起来。 苏矜正在在舞蹈室里泡茶,一群八九岁的少男少女在旁边做着压腿下腰这些基础的开筋动作,一个高大丰满的成熟女人在给他们指导要领,时而还要帮助他们固定身型,一群小孩子安安静静,认认真真的做着动作,跟窗外的磅礴大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筱玲,过来喝茶。 」苏矜泡了一壶普洱,招呼着高大丰满的女人。 「来啦!」女人应了一声,招呼孩子们休息,自己赤着脚走过来,嘴里还哼着歌。 「心情不错?」苏矜笑着看向这个老朋友,工作室的同事,教少儿班的高筱玲。 「是啊,我老公今晚就要从香港回来啦!哎,快一个月没见,我可想死他了。 」高筱玲笑吟吟的在苏矜对面坐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好手艺。 」「拉倒吧,你个浪蹄子,成天跟你那个搭档眉来眼去,当大家都是瞎子,你会想你老公?」「我看啊,怕是你那个小情郎把你给哄高兴了才是。 」苏矜低头看了一眼高筱玲36d的丰满胸部,吃吃笑道:「前两天表演课你俩跳探戈的时候你故意拿胸部去蹭人家小张的手臂,当大家都看不出来?呸,小蹄子。 」高筱玲妩媚一笑,成熟韵味尽显:「那是,小张人那么帅,老娘我乐意给他占便宜怎么了?」「隔靴搔痒嘛。 」她哈哈大笑。 在着方面的大胆程度跟苏矜的遮遮掩掩完全不一样。 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骚要骚得自信。 苏矜赶紧让她放低声音,偌大一个舞蹈室还有其他老师和小孩子,让别人听去了可了不得。 高筱玲放低了声音:「对了,你跟那个小曹怎么样,你们俩就不眉来眼去了?小曹也挺帅的嘛,长得还挺像刘德华,我听说鼻子大的男人那个东西也很大,怎么样,试过了没有?嘻嘻。 「「要试你去试呗,我才不要,让给你。 」苏矜脸上发烧,欲盖拟彰的加了一句:「我们就是同事,哪跟你似的。 」「瞧瞧,脸红成这样,要说你俩没发生什么我第一个不信。 」「哼,爱信不信。 」「童子鸡,好补的哦,小曹多少岁来着?还没25吧。 」「28岁了还童子鸡,你活在上个世纪吧?」苏矜本来就是豁达开朗的妇人,隻要不涉及到自己那点压心底的私密事,也是个什么都敢聊的主。 「现在这年代,你去高中校园都找不到处男了吧。 」「你儿子呢?」「我儿子还没上高中呢。 」「那不是快上了嘛。 」「去去去,我儿子还什么都不懂呢,他跟别的小鬼又不一样。 」记住地阯發布頁高大熟女高筱玲身子陷进靠椅里,像一颗饱满的肉弹,她思维跳跃飞快,一下子就不晓得想到哪里去了,半晌才开口道:「以前我刚谈恋爱的时候,我那个对象也就十六七岁出头的样子,第一次做那事,鸡巴隻有这么点大。 」她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囫囵的形状。 苏矜面红耳赤,啐了她一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吐得出?」高筱玲斜了她一眼,接着说道:「他啥技巧也没有,上来捏根烧火棍样的就往我下面杵,正可谓我都黄河泛滥了,他还三过家门而不入。 」「不过年轻人的身体就是本钱,时间不算持久,恢複得倒是很快,一晚上能要个五六次,啧啧…看看现在这些软趴趴的老男人。 」高筱玲摇头晃脑,越说越不堪:「你说现在的小孩子营养好了,那玩意儿是不是也发育得不错?」眼看着高筱玲越说越超纲,苏矜红着脸拧了她一下,愤愤道:「闭嘴!」「你回去看看你们家小树苗的。 」「筱玲!」苏矜往她屁股拍了一巴掌:「越说越没个正行,我要生气了!」「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高筱玲喝完茶,扭着屁股,风姿绰约的去换衣服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苏矜看着外面还没有停歇迹象的大雨,突然想到赵小树今天上学并没有带伞出门。 「筱玲筱玲!」「姑奶奶诶,又怎么啦?」高筱玲换下了练功服,穿了条米白色长裤,大腿浑圆,下身肉感饱满,上身是一件紧身蓝色t恤,腰部稍粗却没有什么赘肉感,两颗硕大的奶子呈八字形被紧紧束缚在紧身t恤里,奶头依稀可见。 这骚狐狸,明显没有穿内衣。 「你今天开车来的吗?」「开了啊。 」「你能不能去帮我接下小树?」「你不是也开了车嘛,怎么,你个小浪蹄子要开车带小白脸玩车震?啧啧啧!苏大美人,我要重新认识你了!「「呸!你才车震呢!我得去北市买菜,去晚了就啥也买不到了。 」「我可是去接的你儿子,你盼着我俩车震?」记住地阯發布頁「你…」苏矜气苦,斗嘴完全不是眼前这个荤素不忌的女人的对手。 「行了行了,买你的菜去吧,你的小树苗儿我保证完好无损的给你打包回家。 」高筱玲笑着捏了捏苏矜的脸颊。 「对了,那个…」苏矜欲言又止,用眼神暗示了下高筱玲的胸前。 高筱玲拿了条厚实的丝巾披在肩上,堪堪把胸前遮住,无奈道:「现在得了吧,我的大美人?」「赵小树,跟我一起回家吗?」教室门口站着个个子小小的女生,圆脸短发,带点婴儿肥,很是可爱,声音也有种细嫩的幼齿感。 「那是谁?小树女朋友?」孙继伟用胳膊肘碰了下梁文。 「隔壁班小菠菜。 」梁文低着头玩手机,头都没抬。 「嗯…确实挺小的,怕是还没有我大。 」孙继伟从头到脚打量了下小女生,得出结论。 「一边去,死猴子!」赵小树对小女生露出笑脸:「小菠菜,你跟我又不同路,咱俩怎么一起回家?」「没事呀,我可以先送你回家,我一个人再回家,还有你上次不是说红叶商区那边的鱿鱼铁闆烧好吃嘛,咱们俩可以顺道过去看看,我请客!」小姑娘扬了扬手中的小钱包,表示自己有钱。 赵小树摇摇头:「我妈叫我回家吃。 」「那去逛会儿市立图书馆?反正下雨,你不去打球吧?」「图书馆有啥好逛的,我一进去就犯困,还是别了。 」「啧啧…」孙继伟跟梁文两个人龇牙咧嘴,气得牙都疼了。 「嗯…」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走近三个人,大大的眼睛紧紧盯住赵小树:「赵小树,上次的事情,谢谢你,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你收下。 」外号小菠菜的小姑娘红着脸低着头,双手紧紧握着一本书,漂亮的封面上印了一隻小小的蜻蜓。 岩井俊二——《情书》「哟…」孙继伟阴阳怪气的在一旁抓耳挠腮,倒真像是一隻猴子。 此时雨势还大,楼道里聚集了不少学生,有不少人在注意着这边的情况。 小姑娘脸更红了:「我知道你不喜欢看书,可是我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我挑来挑去…我…我…」小姑娘呐呐着,声音渐渐细如蚊蚁。 「行吧。 」赵小树挠了挠头,伸手接过书放进书包里。 刚准备说话,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大衆轿车停在教学楼前,车窗徐徐摇了下来,探出一张美豔成熟的脸蛋,亲热的叫了声:「小树苗~」「玲阿姨!」赵小树喜笑顔开,转头问另外两条杂鱼:「我阿姨来接我了,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我们有伞,要不是爲了陪你个二逼,早就走了。 」梁文翻了个白眼,撑伞就要走。 孙继伟犹豫了一下,也从包里掏出一把伞,朝赵小树肩头来了一记势大力沉的铁砂掌,跟着梁文冲进了雨幕里,朦朦雨幕里传来一声:「明天见!」「你呢?小菠菜。 」赵小树转头又问眼前这个纤瘦的短发小姑娘。 「我叫艾小波!」小姑娘认真的纠正,欲言又止。 然后还是摇了摇头:「不同路,再见。 」她打起伞走进雨幕里,又回头挥了挥手,咧嘴一笑,露出白生生的小虎牙,又俏又可爱。 可是赵小树没在看她,隻顾着低头跟那个开车的女人谈笑,下一刻就鑽进了车里,轿车溅起雨水,扬长而去。 艾小波默默的掏出耳机塞进耳朵里,恰好播放到米津玄师的《lemon》,少女的那些小小心思,如同被切开的半个柠檬一般,酸涩的气息,慢慢融进雨里。 「玲阿姨,我妈呢?」赵小树一上车就问。 记住地阯發布頁「怎么?看见是阿姨不是你妈你就不开心了?」高筱玲一边开车一边凶相毕露。 「没没没…我最喜欢跟玲阿姨在一起了,想阿姨想得都睡不着觉。 」赵小树嘿嘿直笑,贼眼却从上而下偷瞄身边这个熟透了的美人。 这个赵小树倒是没说谎,高筱玲比苏矜还大两岁,结婚多年却没有孩子,从小就把赵小树当半个儿子养,亲昵的叫他「小树苗」。 赵小树一直觉得,自己会在青春期里喜欢上那种女人味成熟味极足的女人,一半的原因是那个鲜豔欲滴的老妈,另一半原因就是身边这个骚情大方的阿姨。 试问两个熟女中的极品天天在身边晃来晃去,谁能把持得住。 假如赵小树撸管射的精液能换算成一斤,那六两是贡献给了老妈,剩下四两铁定就贡献给了这个阿姨。 「哟,咱们小树苗长大了嘴巴甜了哈,那你最近怎么不跟你妈去阿姨家里看阿姨了?」「想你小时候饿得哇哇哭,姨还抱着你给你含着没奶水的奶头吸了两口,啧…一奶之恩当不得数了,没奶水就不叫奶了吗?」高筱玲泫然欲泣,就差硬挤出两滴眼泪来了。 赵小树瀑布汗,一奶之恩都出来了,玲阿姨这个脑回路简直可怕,日,被调戏了!我江东小霸王也不是吃素的,赵小树脑子一热,鸡巴一翘,决定找回场子,他嘻嘻一笑,半开玩笑道:「姨这都没喂多少年了,你现在喂我一口,我保管服服帖帖!嘿嘿!」「哼!到底是长大了,了不得了,油嘴滑舌!」高筱玲空出一隻手,摸索过来想拧一下赵小树的大腿肉,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柔软的手掌一下就滑进了赵小树大腿内侧。 赵小树穿着单薄的运动短裤,刚才跟高筱玲讲了些骚话,一根鸡巴早就处于勃起充血状态,高筱玲这一下,稳稳当当的命中了那一…坨东西,之所以是「一坨」,是因爲真的是一大坨。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赵小树突然想起这句歌词,然后被手触碰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龟头跳了两跳。 妈呀!好大!这是高筱玲一瞬间的心理活动,她不动声色的轻轻抽回手,手指还恶作剧般的找到赵小树马眼的位置,轻轻一戳。 赵小树一哆嗦,险些当场缴械。 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高筱玲突然间涌出一种特殊的兴奋感,就像小时候在老家跟着哥哥们偷偷在玉米地里掰别人家的苞米一样,紧张,兴奋,刺激,握着方向盘的手都跟着微微颤抖。 虽然她作风放浪说话荤素不忌,可碍于老公防范严格,春心早就萌动的她还真没找到什么干坏事的机会,好不容易老公出差香港一个月,心猿意马的她四处出击,竟是鬼使神差的没有找到「那个人」。 早就憋出一股火的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座蓄满水的三峡大坝,等着一颗核弹来把自己的堤坝炸毁,然后山洪泛滥巨浪奔腾,最好是一颗头大身细的核弹,就像一个鸡巴,两颗大大的睾丸就是助推器,导弹头圆而铮亮,中有缝,开合间能吐琼浆玉液…她现在觉得赵小树就是那颗核弹。 然后她就湿了,下身毫无预兆的滋出一股水儿,凉凉的黏黏的,开始向整个阴户蔓延,她头晕目眩,面色燥红,什么闺蜜,老公,通通忘到了九霄云外。 她现在就是想做一个毫无底线的女人。 于是她又把手放了回去,嘴上不忘调笑:「刚才抓疼了吧?姨给你揉揉。 」赵小树目瞪口呆,继而内心狂喜,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手盖在高筱玲的手上,颤抖的回了句:「不疼,就是有点不舒服,姨给松活松活?」高筱玲感受着那根鸡巴的形状,骚水更是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她隔着薄薄的短裤搓揉着那根独属于少年的茁壮坚硬的鸡巴,想象着自己被那根鸡巴填满,手上力气就大了点,然后身边的少年抽搐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气味就充满了整个车厢。 两个年龄相差巨大的男女,彼此心照不宣的没有开口说话。 「我操你妈!开飞机啊!赶着投胎呢!」一辆小型货车被身后风驰电掣追来的黑色大衆车瞬间超过,司机叫骂了一声,点上一根玉溪。 第四章正文:阴暗的地下停车场空无一人,苏矜打开车门正要上车,一双大手就从背后伸出来覆盖住她的乳房,一阵搓揉,苏矜被吓得刚要尖叫,就闻到了曹方身上那股澹澹的烟草味,还有胸前那双手熟悉的力道。 「你想吓死我啊!」苏矜气得伸手推了曹方一把,卸下防备的身体软和下来,乳头却慢慢挺立了起来。 她回过身,借着停车场昏暗的顶灯打量眼前的男人,身材修长挺拔,肩膀宽阔,腹部平坦,脸上挂着坏笑。 高筱玲说的没错,曹方确实有种刘德华的味道。 至于那东西大不大,苏大美人两年来无数次在他胯下高潮迭起就能说明问题。 「作怪!」苏矜懒洋洋的靠着曹方,用额头感受着他下巴硬硬的胡茬,双手阻止着他往裙子底下伸的右手,刚才的一点小生气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作什么怪,我是要做爱。 」曹方声音腻腻的,裙子底下的手被拽了出来,他又改变了进攻线路,把苏矜的身体转过去趴在车上,撩起苏矜的裙子,伸手勾住红色的蕾丝内裤往下一脱。 「别!」苏矜按住曹方的手掌,内裤被脱下来了一半,露出半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惹人爱。 记住地阯發布頁「今天不行。 」苏矜挣扎着起身拉上内裤整理好裙子,微喘着白了曹方一眼:「我儿子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怎么办?我还是你老公呢!」曹方郁闷的嘟囔,手里把玩着刚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的鸡巴,雄赳赳气昂昂。 「别瞎说!」苏矜蹲下身,屈起食指弹了下曹方的鸡巴,忍着笑道:「老实点!小东西!小心我下次不让你进门!」她握着曹方的鸡巴站起身,在男人的唇上轻轻一吻,轻声安抚道:「你这两天先忍一忍,咱俩都这么长时间了,还少得了这一时半会的?」「等着我下次操哭你!」曹方回吻了苏矜一下。 苏矜妩媚一笑:「求之不得。 」曹方目送着苏矜的车子驶出停车场,轻轻吐出一口烟雾,把嘴里的烟头丢在地上用鞋底踩灭。 拿出手机用微信给一个叫阿德的人发了一张照片,正是刚才苏矜趴在车上的景象,裙子被撩在腰间,蕾丝内裤脱到一半,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屁股,半转的脸上骚态毕露。 曹方快速打字:怎么样,够劲儿不?阿德:发这个有什么意思?你搞张照片煳弄我就完事儿了?曹方:我还要点时间,先让你看下这女人有多骚。 阿德:有多骚用你说?我也干过,老子干她的时候你不知道还在哪呢。 曹方:你就一次而已阿德:这骚娘们下了床就不认人,我去旁敲侧击了多少次都不松口,你别搞些乱七八糟的,把我交待给你的事情办妥了,其他一切好说!曹方:行。 彼时赵小树和高筱玲这两个包藏祸心的刚刚回到赵小树家,两个人站在门口,高筱玲意犹未尽的感受着手上的馀温,笑眯眯问道:「小树苗儿,你妈妈还有会儿才回来吧?」赵小树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合计了一下,脱口而出:「至少还得有个四十分锺。 」两个人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高筱玲眼波里荡漾着浓浓的春意,赵小树喘着粗气,脸上神采奕奕,下一步的形势一下子就明朗起来。 这两个人一个没大没小,一个没皮没脸,一个色胆包天,一个风骚无忌,马上就在短暂的眼神交流里达成了共识。 高筱玲解开肩上的披巾,骚骚一笑:「姨在你们家上个厕所。 」然后让开身子示意赵小树开门。 赵小树咽了咽口水,眼光盯在高筱玲胸前的两颗大红枣上,脚下一个踉跄。 高筱玲故意的挺了挺胸,下体越发泥泞不堪。 赵小树心一横,身子一下就靠在高筱玲身上,手就朝着高筱玲胸前模去,口中奇怪道:「咦~阿姨身上带着包子呢?这敢情好,就是不知道阿姨喜欢豆沙的还是白糖的。 」「阿姨带的不是包子,是奶子。 」高筱玲心中一荡,媚眼如丝。 「哦,奶子什么馅儿的?」「你尝尝?」高筱玲撩起t恤,内衣包裹的丰满胸前就暴露在赵小树眼前。 尝尝就尝尝!赵小树可不是胆小怕事的人,手就从高筱玲内衣下探了进去,捉住挺立的两颗枣子,捏了捏,q弹爽滑,然后捏住两隻沉甸甸的奶子,跟搓麻将一样一通蹂躏。 「轻点!你当揉面团呢?」高筱玲示意赵小树开门,两个人黏在一起进了门,顺势就倒在了沙发上。 高筱玲衣服卷到脖颈,乳罩脱到腰上,米白色休闲裤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里面性感的小内裤,一对吊锺巨乳瘫在胸前,风骚至极。 「我要尿尿!」高筱玲对着半个儿子撒娇,表情迷乱又有点可爱。 「我把阿姨尿!」赵小树自告奋勇,屁颠屁颠跑过去把双手伸到高筱玲腿弯处,胸口靠住高筱玲的背嵴,像把婴儿尿尿一样把高筱玲抱了起来。 他本意是调笑一下这个骚媚入骨的美妇人,却不曾想高筱玲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像刚从千层奶油蛋糕里捞出来一样腻:「抱我去厕所。 」「好嘞!」两个人连体人一样到了厕所坐在马桶上,高筱玲就像个婴儿似的挂在赵小树身上尿了出来,赵小树低头看着一股尿液从高筱玲阴部激射出来,脑袋里跟放了一场除夕夜烟花一样热闹。 高筱玲裤子和内裤一起挂在脚踝上,熟妇人的双腿丰满结实,此时屈着丰盈的大腿,腿间芳草丛生,形成一片黑漆漆的水泽云乡,显然主人没什么修剪阴毛的习惯,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就在两腿之间迸发,激荡。 赵小树早就脱的光熘熘的,一手掌掌握着一瓣丰满的屁股,鸡巴顶在高筱玲屁股沟,清晰的感觉得到饱满的阴户,温热潮湿的两片阴唇,直觉得心如擂鼓,处于一种犹在梦中的迷幻感觉。 记住地阯發布頁「你拿棒槌顶我。 」高筱玲尿完尿,感觉到了那根顶在屁股沟的鸡巴。 她屁股前后耸动了两下,嘟嘴道:「我知道了!你的鸡巴是钢筋混凝土做出来的!好硬哦!」「玲阿姨,我的鸡巴是肉做的,你的屄才是铁打的,我都插不进去!」赵小树虽然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可好歹是第一次,百思不得其门而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跟阿姨装傻充愣来了?阿姨的屄是铁打的现在能坐在你个小兔崽子身上?。 」高筱玲回头媚笑,抓着赵小树的鸡巴左杵右戳,打着擦边球。 赵小树内心激动无比,大人长辈在他的印象里都是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的,成天讲些学习经大道理,枯燥乏味之极,像玲阿姨这么成熟可爱的,倒是从来没遇见过,一时间心中又是刺激又是期待,把鸡巴往上一挺,顶着那处沟壑分明的菊花,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熟透了的女人把鸡巴往前一拨,滑进自己的阴道口,自己再使劲儿往下一坐。 「呃…」一声满足的呻吟。 赵小树把破处的使命感忘得一干二淨,操起一杆丈八蛇矛左突右刺,熟门熟路,无师自通。 可怜一个美妇人久旱逢甘霖,一口千年老井刚冒了石油就被一台势大力沉的打桩机疯狂开采,一时间水漫金山泽及四野。 赵小树看多了小电影,实际操作起来自然是没有怯场之虞,隻觉得一根鸡巴被紧紧包裹在湿滑又紧緻的屄里头舒爽无比,玲阿姨的屄里跟水龙头一样往外冒水,几下就把两人的阴毛浸湿,下体交合处涌出些白色的泡沫。 「咕叽咕叽」的操屄声就响亮了起来。 高筱玲显然是不满赵小树慢吞吞的抽插动作,自顾自就摇动屁股勐起勐坐,长发飘散汗珠纷飞,白腻的身彷佛随着摇滚乐手大汗淋漓敲奏的鼓点,两个丰满肥腻的奶子上下翻飞,肉实的屁股滚起一圈圈肉浪。 这倒不能怪赵小树,一个丰满的肉弹坐在自己身上上下抖动,他是电动的也吃不消。 赵小树看着高筱玲矫健骚媚的身姿,心里头忽然涌现出「纵横捭阖」这样的词语和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来。 于是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儿揍了高筱玲圆滚滚的大屁股一下。 「啪」的一声响彻空旷的卫生间,他豪气万千,大喝一声:「驾!志得意满气宇轩昂,身下一头一身肥腻白花花的矫健大宛马,倒是有些封狼居胥霍去病的意思了。 高筱玲挨了一下揍,屁股五根手指的印子纤毫毕现,心里头想得却是:我让一个孩子给骑了,他的鸡巴就是那根驾驭我驰骋的马鞭呢!她心里的异样情绪像野火燎原般蔓延开来,身体就再无保留,口中呜咽叫道:「啊啊啊…小树!阿姨要死了」记住地阯發布頁她的头扬了起来,屁股勐然坐在赵小树小腹上,鸡巴和阴户紧紧的贴在一起,赵小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她大阴唇上稀疏的阴毛。 这头母马停顿了一下,然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动作,身体如断了线一般的风筝般乱抖,一股淫液就射了出来,滑腻腻的淋湿赵小树的鸡巴,赵小树紧紧抱住丰满的身躯,发狂般揉搓着硕乳,颤抖着舔舐着她的背嵴,一股精液长驱直入,射在高筱玲紧实的阴道里。 「小淫棍…」高筱玲无力的靠在赵小树怀里,捏着赵小树的奶头。 现在她也脱得光熘熘的,像一隻肥美的大白羊,奶子硕大,屁股夯实,实打实的肉弹身材。 「骚婆娘!」赵小树不甘示弱,捻住高筱玲的阴蒂,高筱玲身子一颤,恰逢春的老井又滋出一股水来。 「没礼貌!我可是你阿姨!」高筱玲嘟着嘴。 「阿姨又怎么样!」赵小树轻轻掐了下阴蒂。 炫耀般的举起手,手上是晶莹透亮的骚水。 「哦…别!」「真不知道你个小兔崽子哪学来的这些套路!你妈还跟我说你什么都不懂。 」赵小树听到老妈,鸡巴不自觉的硬了两分,好奇的问:「我妈你俩还谈这些?」「哼!不告诉你!」「好阿姨!告诉我嘛。 」「你刚刚骑我的时候怎么不喊我好阿姨啊?」「明明是你骑我。 」「你还喊」驾「呢,当我没听到?你还打我屁股来着!没大没小!」高筱玲生气的神态,就像个少女,明明脸蛋和身体就是熟透了的桃子。 赵小树鸡巴又恢複了神态,一根手指就在高筱玲阴部扣扣挖挖,又挖出一滩淫液。 「姨,我还想!」「呸,不要脸,刚上完人家,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高筱玲娇羞一笑。 看得赵小树直起鸡皮疙瘩,骚货装良家真是怎么装怎么像。 「那小娘子是受得了呢,还是受不了呢?」赵小树勾起熟妇的下巴。 「当然受得了!人家可是航空母舰,你那种小飞机!想停多少停多少!」高筱玲手里捻了一丝自己的骚水放进嘴里,啧啧道:「太久没碰男人,老娘这屄里都有股腌菜味儿了。 」两个人开始舌吻,赵小树是初经此道,技巧难免生涩,高筱玲就伸出滑嫩的小舌,引领配合着小男人,两人口舌交缠,津液互换,一分锺后赵小树就重整旗鼓,跃跃欲试,高筱玲也化身一片泥泞的沼泽地,等待着失足少年。 小霸王刚刚射了两次,这一回铆足了劲要给眼前这个仗着床上经验充足就敢目中无人的熟妇人吃点苦头,骚妇自然也憋了口气要让这个经验没有发育足的少年郎知道啥叫天高地厚。 两人没有换地方,高筱玲把浴巾往地上一铺,就造了个零时炮床,这次换赵小树踢前锋,小霸王闪转腾挪,帽子戏法,带球长驱直入,直打得敌方门将娇喘吁吁,冷汗连连,淫水浸湿了屁股底下的浴巾,却决计不肯开口叫床。 得,卯上了。 赵小树上下其手,一会揪奶头,一会刮屁眼,一会掐阴蒂,玲阿姨就是憋着那一声叫,牙根咬得格格作响。 看着这条砧闆上的大白鱼,盯着大白鱼那张辛苦忍耐的秀丽脸蛋,赵小树一下子就把眼前这个骚熟的女人换成了妈妈。 妈妈的屄,也是这般滋味儿吗?赵小树眼神涣散,眼前颠簸的一对奶子,竟就似是小时候捧在怀里含在嘴里那一对。 「妈妈…妈妈!」赵小树意识模煳,不自觉的叫了出口。 「你叫我什么?」高筱玲心里惊涛骇浪,却是一波更加刺激的大浪打来,苦苦忍耐的快感再也不受束缚,一股骚水激涌而出,像男人射精一样射了出去。 她眼白上翻,脑海里好似什么都没剩下,唯独隻有那一声:「妈妈…」锁孔里插进钥匙的声音突然响起。 红杏枝头春意闹(05) 红杏枝头春意闹作者:溪午不闻鸡第五章两个兀自沉浸在高潮余波里的人魂飞魄散,一下子从山巅跌回谷底,赵小树鸡巴软趴趴的从高筱玲水淋淋的屄里滑了出来,垂头丧气,到底是没有一硬之力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高筱玲花容失色,急得团团转,一时间后悔后怕这些情绪开始一股脑儿涌了上来,又惊又急间,「笃笃笃」的高跟鞋声音已经来到了卫生间门外。 「小树?」门外传来苏矜的声音。 「啊…不是…是我,苏矜,你别进来!我借你家浴室洗个澡!」苏矜家浴室和厕所只有一帘之隔,高筱玲情急之下只得找了个借口,双手早就把赵小树紧紧揽在怀里,捂住他的嘴唇防止他发出声音。 「哼,还防着我呢?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 」苏矜笑。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家小树呢?」高筱玲眼神征询赵小树,读出了赵小树的唇语「房间」两个字。 「呃…呃…小树…好像在他房间呢。 」「行,你洗吧,我看看他去,今天降了点温,可别着凉感冒了,我看你也别回去了,留下来一起吃饭,你老公晚上得晚点才到的吧?」一听苏矜要去赵小树房间,卫生间里两个人脸都白了,高筱玲急中生智:「苏矜!你先去我车里帮我拿我的隐形眼镜上来,就在车后座的包里,车钥匙在你家鞋架上!」她刚才跟赵小树抱在一起进门的时候顺手就把车钥匙放在了门口鞋架上。 「我刚刚不下心抠出来掉在地上找不到了。 」高筱玲又补上一句,然后不作声凝神听着苏矜的动静。 「你看你,粗枝大叶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苏矜说教了一句,脚步声越来远,然后开门声响起,出去了。 骚妇鬆了一口气,轻轻拍着颤巍巍的胸脯,靠在冰凉的牆壁上,虚脱一般。 赵小树三魂七魄也才找回两魂三魄,色魂却毫无疑问一直没跑丢,这时就欺身上去摸着骚妇的奶子:「玲阿姨,刚才那一擂,是我打赢了吧?你看你都出了这么多水儿。 」他指了指浴巾上潮湿的一大片,洋洋得意。 看高筱玲还是一副没回过神来的样子,他站直身子,拍了拍高筱玲肩膀,语重心长道:「阿姨你也不要灰心,正所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再战,阿姨还是有机会报失身之仇,雪靖康之耻的!」记住地阯發布頁「你失身还是我失身?」高筱玲兀自神游中听到这句话直接被气笑了,一巴掌打掉赵小树的手,盯着他不屑道:「你老妈的肉闻得到吃不着,来阿姨这里找场子来了?我还以爲你个小兔崽子就是色胆包天的宵小之辈,没成想还是个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连自己老妈都…」高筱玲没说下去了,只带着淫荡促狭的笑意看着赵小树,把赵小树看得心里发毛鸡巴缩水。 「咳咳…阿姨,爱可以乱做,话不能乱说啊,不然我…哦不是,我老妈会给你发个律师函告你诽谤的!律师函!律师函听过没!」他炫耀着自己仅有的那点法律常识。 「啧…跟阿姨贼喊捉贼来了,刚才那一下,是谁趴我身上肉麻麻的喊“妈妈”的?看!脸红了吧,别低头!抬起来!你就是心虚!哼。 」赵小树确实心虚,刚才精关一松头脑一热,看着这个年龄跟母亲差不多大的女人情不自禁就暴露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此时就有点悔不当初了。 高筱玲看着他那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表情,更是坚定了心中所想,一时间脑海里就出现了苏矜光着身子被亲生儿子压在身下颠鸾倒凤的模样,这个乖儿子的鸡巴刚才还在自己屄里横冲直撞耀武扬威,自己又跟苏矜情同姐妹,不自觉还想到了娥皇女英大小周后这样的曆史典故出来,转念又觉得不合适,人家娥皇女英大小周后可没跟自己的亲儿子亲侄子干那事的,她只觉得越想越乱越想越旖旎,自己在脑海里就开了场淫乱大会,想到高兴处就兴味大发了起来,身体里的淫水制造机就要开始重新啓动,所幸还记得苏矜就快去而複返,回过神来拿了赵小树的衣服塞在他怀里,一把将小色狼推出卫生间,砰一声关上门,里头传来声音:「等着阿姨跟你秋后算账!」就不知道算的是金钱账还是肉账,赵小树淫荡的想着,甩着干瘪的鸡巴游魂野鬼般在自家客厅游荡了一圈,才回房间换衣服,自己跟玲阿姨有了这一层关係,料想玲阿姨也不会出卖我喜欢妈妈这件事,小霸王笑嘻嘻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鸡巴,伸出手指弹了一下,摇头晃脑:「小赵,吃到肉了哈!」记住地阯發布頁苏矜很快就拿着隐形眼镜回来了,她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高筱玲就把门开了一半,露出整个丰满白腻的身子,两颗椰子似的大奶子还挂着水珠,空气里似乎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苏矜笑意连连,戳了闺蜜奶头一下,促狭道:「可别在我家卫生间干坏事!」「我说我干了,你信吗?」高筱玲笑嘻嘻的回了一句,表情半真半假。 「呸,我才不信,你不留着点精力晚上对付你老公?再说了,你两个手指头能有你老公的那个好用?」苏矜红着脸挤进卫生间:「我尿个尿。 」高筱玲阻拦不及,苏矜就已经坐在了马桶上,好在马桶和马桶周围都已经被她清理了一遍。 「咦?这是你的?」苏矜尿完尿,却突然在马桶旁的小挂鈎上发现了高筱玲的内裤,下意识就伸手去拿,入手却一片冰凉滑腻,苏矜一愣:这骚婆娘当真在我的卫生间里自慰来着?细细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她也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哎呀我上完厕所忘记拿了。 」高筱玲尴尬的抢过内裤,紧紧揉成一团放在手里。 苏矜也尴尬的缩回手扯了团纸巾擦拭着阴部,顺便不动神色的擦着手,接着眼睛就扫到高筱玲半边雪白的屁股上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苏矜又愣了一下:「你…」「男人打的。 」高筱玲脸不红心不跳,补充道:「野男人。 」苏矜显然不信,巴掌打在屁股这种脂肪丰厚的地方,只会在短时间内留下印记,时间长点就会消失,排除高筱玲失心疯了自己打自己,她家里又不可能有其他男人,莫非是…想到关键处,苏矜脸色一下变得煞白,支吾了一声:「我…我先去看看小树,你慢慢洗。 」站起身提上内裤放下裙子,几乎是夺门而出,一颗心如同坠入万丈深渊,猜疑、愤怒、侥幸、失望这些情绪乱七八糟揉在一起,苏矜就像在三伏天被人从头到脚淋了一桶冰水,透心凉,自己又在沙发坐了一会儿,猜疑和侥幸都没有了,只剩下愤怒和失望。 卫生间里的高筱玲鑽进淋浴头下,双手捂住脸,心里把自己千刀万剐了一遍,乐极生悲说的就是自己了…一顿饭吃得桌上的两个女人如坐针毡。 苏矜冷着脸,有一搭没一搭跟高筱玲聊着天,其实心里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早把眼前这个骚浪贱不要脸的女人给骂了无数遍,高筱玲表面笑意吟吟风趣依旧,内心却也忐忑不安觉得苏矜肯定是发现了自己跟人家儿子的事情,屁股底下跟火烧似的,只得借不停给赵小树夹菜才能缓解尴尬。 只有赵小树没心没肺的大快朵颐,还不忘扮演美食家发表评论:「咦,妈妈你这个黄瓜鸡蛋汤今天鸡蛋就打了一个进去吧!你看看,就这么点,还没搅匀。 」他拿筷子夹起黄瓜鸡蛋汤里唯一的一块鸡蛋展示给两个女人看。 然后又指着青椒炒火腿:「火腿肉已经很咸啦,妈妈你是不是还往里面加了盐?嗯,依你以前的厨艺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还有这个香菰…」「你给我闭嘴,爱吃不吃!」苏矜拍了下桌子,大声呵斥。 于是赵小树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他也感觉出了这饭桌上的气氛有点诡异。 「不吃滚去学习!都快中考的人了,你还想再留级一年?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赵小树就收拾了下自个儿的碗筷打算去学习了,这里简直太诡异了…他偷偷打量了下桌上的其他两人,玲阿姨低着头喝了口汤,一言不发,妈妈面无表情。 他还是觉得走爲上策更好点。 记住地阯發布頁「苏矜啊…那个…我也先走了?我老公也差不多要到了。 」高筱玲小心心翼翼的开口,生怕一不小心就点燃这个火药桶。 「嗯。 」苏矜澹澹应了一声,也没有起身送客的意思。 高筱玲也落荒而逃,甚至都没好意思跟赵小树打声招呼。 苏矜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心乱如麻。 赵小树躲在房间竖起耳朵听着客厅的动静,半晌没听见声音,心中忐忑,心里其实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十有八九是跟玲阿姨的事情露了馅,一时间不由得烦躁了起来。 在房间里做了三十个俯卧撑四十个仰卧起坐五十个深蹲决定还是出去看看。 打开门,饭桌收拾得干干淨淨,可客厅里哪还有苏矜的身影,赵小树「妈妈妈妈」喊个不停,找了主卧室客房书房甚至卫生间,顺便还搜了遍妈妈的衣柜,在妈妈的各式内衣裤上过了下手瘾,还是连苏矜一片衣角都没找到。 这闹的是哪一出?赵小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又开始担心起妈妈的安全来,在客厅了发了两分锺愣,还是决定出去找找。 苏矜出门才发现没有带伞的必要,外面早已云收雨歇,轻柔的夜风携裹着雨后清新的气息迎面而来,路灯下的密匝的行道树像流苏一样迎风摇曳,远处的广播电视大楼开始播放正九点的小夜曲,世界干淨纯澈得像颗琉璃。 她深深吸力一口气,头脑反而醉氧一样压抑。 「曹方,出来陪陪我!」她拨通电话只说了一句话。 她内心有放荡的一面,也有保守的一面,她很少在晚上跟曹方幽会,她知道,她的儿子需要她,她就尽力扮演好贤妻良母的角色,给儿子做饭,陪儿子一起看电视,关心着儿子的生活和学习,儿子就是她的一切。 从孩子懂事长大以来,她就没了社交,除了应酬,几乎从不在晚上出门,她不再喝酒,每天跟儿子一起吃完饭后泡一壶茶,有时自己独品,有时母子俩对坐谈心。 从小她就试着让儿子独立,不过分苛责,也不放任成长,家里没了男人,她只得像带个弟弟一样把儿子带大,她怕孩子缺乏男子气概,她就变得泼辣,她怕儿子长大后跟她的关係不再亲密,她就尽量在相处上放低母亲姿态,让儿子变得肆无忌惮。 她跟儿子的关係,朋友大过母子,她现在觉得她的教育方式错了,儿子变得不怕她,跟自己说话口无遮拦,跟自己相处没大没小,现在又跟自己的好朋友做出这样的事情。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无法接受儿子的所作所爲,她又不知道怎样跟儿子开陈公布,她恼怒,她无奈,她心酸,她想嚎啕大哭。 她还有一丝吃醋。 九点半酒吧。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纵情欢歌,大家脱下了平日了僞装自己的那一层面具,享受着只属于自己的夜生活,所有人都在朝拜着自己,又在嫌弃着自己。 苏矜跟曹方就坐在小小的包房里,说是包房,也就是在大厅里用沙发围出来的一个小小的空间,曹方和苏矜紧紧靠在一起,两人面前的桌上摆了几瓶红酒,酒瓶已经空了两个,苏矜包里的手机震动不停,她却没有理会。 她已经有些醉了。 轻快的爵士舞曲《sparklingdiamonds》突然奏响。 曹方嘴唇轻轻在苏矜耳根吹着气:「亲爱的,我们去跳舞吧。 」他半搂着高挑美豔的苏矜向舞池走去。 两个人耳鬓厮磨,男帅女靓,舞池里所剩不多的人给他们让出了个小空间。 苏矜换了身干淨利落的衣服,澹蓝色的条纹翻领小衬衫,上面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精致漂亮的锁骨,饱满丰硕的胸部露出三分之二,乳沟间一道深色阴影惹人遐想,腰部纤细有肌肉感,下身是一条紧身黑色牛仔裤,臀部丰硕,大腿紧实,腿上一双八厘米恨天高,让她在舞池里鹤立鸡群,身高堪堪追上曹方。 两个人随着音乐开始起舞,曹方拉着醉态显露的苏矜不让她跌倒,苏矜就把曹方当成了钢管,修长的大腿勾在曹方身上,一个柔韧感十足的下腰,弧度惊人,一头秀发天女散花一样铺在地上,舞池里一衆男女看得惊掉下巴,纷纷让开更大的空间。 苏矜头晕目眩,攀住曹方的脖子,前凸后翘的身材开始扭动施展开来,她像踏着波浪来的美人鱼,脚尖踮起,转身,力量感十足的手臂缠住曹方脖子,两人鼻尖相碰,红唇似火,吐气如兰。 她弯腰后退,腰肢和脖颈的弧度形成一弯月牙泉,一池泉水又彷佛随着臀部夸张的弧度全部倾泻而下,张牙舞爪的爬满比例完美的大小腿,然后在足尖四处飞溅。 她昂首挺胸,右单脚站立,左腿高高抬起,下身就像凋刻家壁橱里纹丝不动的凋塑品,而后一个柔美又迅捷的踢腿动作,一池闪耀的星光,都彷佛爲之凝滞。 她大汗淋漓,她咬唇顿首,她孤独又失意。 她靠近曹方,咬着他的耳朵呢喃:「操我!现在就操我!」曹方环住她的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然后曹方朝着舞池上方二楼的黑暗里比了个「ok」的手势。 她只在苏矜杯子里加了小小的一点剂量,这女人现在就开始发浪了,这药效着实有点恐怖。 「操我!」苏矜重複着粗俗的字眼,身体已经软了下来,双腿间爱液潺潺,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可她懒得去想。 放在沙发上的包里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里面二十九通未接电话全部来自儿子赵小树。 (未完待续) 红杏枝头春意闹(06) 第六章赵小树握着手机站在车水马龙的车行道边,望着浩瀚的车海,心里第一次有了焦急和慌乱,奈何妈妈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电话也无人接听。 赵小树心里头早已经在埋怨自己的精虫上脑了,妈妈以往跟自己生气的时候不少,激烈的争吵也不是没有过,母子俩会冷战,会怄气,可像这次这样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却是头一遭。 他一时间也失了章法,全然不似平日机灵。 这时彷徨中再回忆起母亲的可亲可爱,到底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他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小区来来回回走了三趟,找遍商场超市,神色委屈惶然,恍惚间回想妈妈平日里接触过的那些爲数不多的男人女人,想来想去竟泄气的只想起刚刚跟自己盘肠大战过一场的玲阿姨。 高筱玲正坐在床上从老公从的行李箱里一件一件的往外拿衣服,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伸长胳膊拿到手机滑了下接听键:「喂。 」「阿姨。 」电话里传来赵小树有点低落的声音,隐隐带了点沙哑。 高筱玲急忙伸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浴室,压低声音道:「小祖宗!你怎么敢现在打电话来!不想要命了?让你妈知道了非得把我生吞活剥不可!」「我妈不见了。 」赵小树那边嘈杂了一下,显然经过了一个喧闹的地方。 「不见了?」高筱玲奇怪的问了一句,没能理解赵小树的意思,又问了句:「什么叫不见了?」「妈妈刚才一个人出了门,现在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我到处都找不到她,我…」赵小树的声音有点涩气,下半句话没能说出来。 高筱玲心中惊了一下,抬腕看了下表:「你妈妈出去多久了?」「快一个小时。 」「没接你电话?」「一个都没接。 」高筱玲了解她这个闺蜜,社交习惯很好,责任感也很强,很少有打不通电话的情况,偶尔漏接了电话也会很快打回来,现在闹的是哪一出?真离家出走了?「乖乖…你别急,阿姨问问其他人。 」高筱玲轻声安慰了赵小树一下,两个人现在都没什么心思往旖旎处去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高筱玲挂了赵小树的电话,先自己给苏矜打了两个,没有人接,就只能挨个给工作室里的同事们打电话,一一确认了一遍,都没什么人见过苏矜或跟苏矜在一起,只有一条漏网之鱼曹方,也同样没接电话。 「这两个人不会在…」高筱玲内心意淫了下,给赵小树发了条曹方家的地址信息,让赵小树赶紧找找,那地儿离赵小树家并不远,十来公里的路程。 然后她想了想,拎了包也出门去了。 赵小树循着地址找到曹方家,是间不大不小的单身公寓,他敲了敲挂了个褪色不少的「福」字的门。 「来了!」里头传来一个女人凶巴巴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穿着一身短睡裙的女人打开门,手里还举着半包薯片,不耐烦的问:「你找谁?」「请问这里是曹方家吗?」赵小树盯着女人打量了一圈,屁股很翘,大腿很白,缺点是胸有点平。 「你有事吗?」女人甩了甩头发,注意到赵小树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又冰冷了几分:「眼睛往哪儿看呢?」「哦,我找他有事,能让他出来下吗?放心,我不是坏人,我是他小舅子家的姨妹夫的亲叔叔,不是来找他寻仇的,你看,我啥武器都没带。 」赵小树把自己两个裤兜掏了个底朝天,边贼眉鼠眼往房间里张望边插科打诨:「大侄子!你在家吗?应一声儿!」,他对这个曹方没什么好印象,有一次去妈妈上班的地方玩耍,这个曹方搂着妈妈跳舞还把手放在妈妈屁股上。 赵小树当时就怒了:那可是老子我都没染指过的屁股!记住地阯發布頁其次,他对这个拽得二万八五的女人更是没有好感,眼睛长在老子身上,老子爱咋看咋看。 女人皱起眉头:「我的便宜你也敢占?」「我占你便宜了吗?」赵小树盯着女人的胸脯,眼神不屑。 「你再盯我把你眼珠子都抠出来!」「没见过这么平的洗衣板,实在是稀奇,抱歉哈。 」「你…」女人正要发作,屋里突然又出来一个女人,头发高高挽起,面容秀美,额头长了几颗青春痘,上身一件白衬衫,下身一条牛仔热裤,身材凹凸有致,带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显然刚洗好澡。 「小琳,你回去看电视吧。 」热裤美女用肩头轻轻碰了下睡裙美女,眼神示意后者进去。 「你好,我是曹方的女朋友陈晗,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儿吗?」热裤美女笑意吟吟。 「哦,他人呢?我欠了他二百五十块钱,欠了三年了,寻思着也该还他了。 」「我男朋友出去了,你要还钱可以先给我。 」陈晗看着眼前这个脸庞还稍显稚嫩的少年,忍住笑,伸出一只白嫩纤长的小手在他面前摇了摇。 「你男朋友嫖娼被抓了,让你交二百五十块赎人。 」赵小树没好气的嘟囔,这里找不到人,他转身就要走。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响了一声就挂断了,赵小树掏出手机一看,正是他妈打来的,他心急火燎的赶紧打了回去,却传来关机的提示音,老妈这是玩的哪一出啊,赵小树急得团团转。 一条信息突然跳了出来:九点半酒吧二楼a1103套房赵小树蹦了起来,刚想冲出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问陈晗:「你男朋友是不是去了九点半酒吧?」陈晗眼睛微微一眯:「你问这个干什么?」赵小树盯着她的表情,认真道:「你是不是也没打通你男朋友的电话?最好跟我去看看。 」陈晗看着赵小树认真的表情,心里没来由的也担心起来,来回犹豫了一下,料想这个半大孩子也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事情,就进屋披了件外套,跟着赵小树一起出了门。 记住地阯發布頁赵小树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高筱玲也打了电话过来,问明情况后高筱玲紧张的问了一句是不是位于白桦步行街上的九点半酒吧,得到肯定答桉后她急匆匆的说要带上她老公一起。 赵小树有点奇怪,更奇怪的是谁用妈妈的手机给自己发了这样一条信息,不过现在容不得他想这么多。 这时候九点半酒吧的二楼套房里,酒吧老板王颂德正和曹方一起盯着床上的美妇人。 苏矜躺在大大的水床上,上身还穿着衣服,下身却脱得光熘熘的在床上扭来扭去,扭动间丰臀长腿挤压交迭在一起,白皙肥腻,腿间一只黑毛覆盖的鲜嫩鲍鱼更是水光泽泽彙聚成溪,一条油光水滑的大泥鳅就待呼之欲出了。 王颂德站在床边兴奋的用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手里拿着手机上下左右拍得津津有味,曹方蹲在地上,把苏矜踢在地上的内裤和牛仔裤捡起来放在床尾。 「骚!真骚!」王颂德兴奋异常,低头闻着苏矜大腿间的骚水味,还伸出舌头在外阴舔了舔,苏矜身子一颤,分泌物陡然增多,隐隐有些江河入海兴风作浪的迹象了。 曹方这时候也架好了摄像机,跟王颂德一样脱了衣服,两个男人撸硬了鸡巴,就要把眼前这个骚气勃发的美妇人给夹心饼干了。 曹方先把龟头塞进苏矜嘴里,小幅度的抽插着,苏矜意识早已迷失,这时候脑海里剩下的就只是情欲了,小嘴感受着那一根粗硬鸡巴的入侵,不用对方如何用强,自个儿早就熟门熟路的伸出小手捻弄着对方的睾丸,舌头就自然而然裹住了那一颗硕大龟头,吸熘砸吧起来。 这边厢高地失守承受着敌军意大利炮的摧残,那边厢又阴门大开给了敌军陆地巡洋舰的可乘之机,一只粗糙大手就翻开紧闭的大小阴唇插了进去,上天入地搅弄风云起来。 苏矜的阴部很漂亮,小腹下一丛长方形的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端端正正,阴毛柔顺滑亮,悬在那颗怒而勃发的阴蒂上面,倒是有些「明镜高悬」的味道,大阴唇厚实饱满,小阴唇小巧漂亮,顔色偏深但算不得黑,这时候在王颂德一双巧手的拨弄翻插之下咕叽之声渐起,腥臊之味渐浓,鲍鱼对虾小公鸡样样齐全,再凑些山珍海味十全大补汤,就活脱脱一瓮海景佛跳牆了。 「呃…」曹方在苏矜嘴上干了一会,「啵」一声拔出鸡巴,带出些藕断丝连的口水,苏矜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翻着白眼感受着下体手指的搅动,嘴巴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来:「啊…啊…啊…额…」记住地阯發布頁她又一阵快感袭来,身子筛糠似的颤抖,紧紧夹住王颂德的手,狠狠的又发泄了一次。 王颂德龟头泛红,狰狞可怖,这时就抄起苏矜一个美妙的磨盘臀,鸡巴往下一沉,顶在妇人大开的阴道口,提气收垮,打算施展一记势大力沉的千斤坠,一发入魂。 苏矜一次发泄之后脑袋恢複了些清明,这时候睁眼看见这个意图不轨的老匹夫,魂飞魄散之下本能的双腿一蹬,给王颂德踹了个人仰马翻。 王颂德哈哈大笑:「骚婊子!踹得好踹得好!老子要给你的屁眼开开苞!」边说就边回头找了找,从桌上拿了瓶润滑油来,眼神示意曹方控制住苏矜。 曹方按住手舞足蹈想挣扎着起来的苏矜,把她重新压在身体底下,苏矜大喊大叫,心里又气又急,这时早就没有理智再来思考曹方和自己赤身裸体的和另一个男人共处一室的事情了,只得把双大长腿收回来顶住曹方的脖子,将他使劲蹬离自己的身体,这时的苏矜双腿折迭,身子弓成一只虾米,论力量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分明是给曹方喂招的姿势,曹方就势一按,紧紧箍住苏矜双腿按在她自己脸上,苏矜一个舞蹈老师这一下倒不算吃得太痛,可身体却被团成了一团,整个雪白硕大的屁股和屁股中间暗色的区域就留给了老淫贼王颂德,王颂德猥琐的把凉凉的润滑剂抹在苏矜小巧干淨的屁眼上,还伸手往屁眼里一戳。 苏矜血红的眼神顿时涣散,一股骚水喷泉一样冒了出来,发出「曹方…」两字后就住了嘴,开始呜呜咽咽起来。 「真他妈骚!这骚货之前还给我端着。 」王颂德玩弄着苏矜的屁眼,愤愤然道。 「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碧螺苑那套房子,低价卖给我。 」曹方回头看着王颂德,澹澹道。 「放心吧,我向来说话算话,你帮我搞到这个女人,别说卖给你,送给你也不是不…」「叮咚」记住地阯發布頁门铃突然响起。 「谁啊!」王颂德没好气的吼了一声,示意曹方去开门,这里是他的私人地方,一般只有服务员会上来。 曹方找到了自己的裤子穿上,走过去拉开了门把手,然后就被一脚踹了个人仰马翻,赵小树那张怒发冲冠的脸出现在门口,曹方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倒在地上,刚要站起身还击,赵小树一套久经沙场的王八拳就往他脸上招呼了过去,逮着下巴耳朵鼻梁骨就是一通乱锤,最后一下结结实实捣在曹方太阳穴上,曹方两眼一翻白,栽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操你妈你谁啊!谁让你上来的?那个谁!还不报警!」王颂德看着躲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服务员,女服务员身材凹凸玲珑,看得出来年纪不大,穿着丝袜短裙,浓妆豔抹的脸上依稀还有些青涩的味道。 王颂德还没来得及找到自己的手机,刚才那个打人的小逼孩子就冲上来薅住了他的头发,迎面两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赵小树看着妈妈的样子,热血上涌,揪着王颂德的头就要去撞床头柜,高筱玲眼疾手快的赶紧冲上来抱住他,嘴里说着:「小树小树,你别冲动,先照顾你妈妈。 」赵小树又踹了一脚,像只发怒的凶兽,他抓过被子紧紧裹住妈妈扭动的身体,血红着眼睛紧紧盯着王颂德。 这时候几个人都冲进了这个小房间里,除了赵小树和高筱玲,还有高筱玲的老公韩克文和曹方的女朋友陈晗,陈晗蹲在晕倒在地的曹方身边,伸手探着曹方的鼻息,泪流满面。 「老韩!你来干什么?这些是什么人?私闯民宅,我可要报警了!」王颂德看见韩克文,龇牙咧嘴的大叫起来,显然两人认识。 「滚远点,王颂德!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韩克文也怒气冲冲,指着王颂德的鼻子骂:「非法监禁、下药迷奸、还想拍视频勒索,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这是犯罪!犯罪!」韩克文自进了房间就目不斜视,眼睛都没往床上看过,自带一身大法官的凛然正气,这时义正言辞的一番指责让王颂德抓耳挠腮说不出话来。 「法院见吧!」韩克文也怒火中烧,右脚提了又提,终究还是没踹出去。 记住地阯發布頁「别啊老韩!」王颂德也急了,他这个市法院的法官老朋友铁了心要送他进班房的话,他有再多关係也没办法扭转局面,一时间方寸大乱,跪在地上哀求道:「老韩,我这是初犯啊,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你别这个时候搞我啊,再说这事情捅出去的话那女的也脸上无光不是,你看你就高抬贵手,放老弟我一马?」赵小树肺都气炸了,飞起就是一脚,踹在王颂德脸上,王颂德飞出去了三米远,张嘴吐出一口血水,挣扎着竖起一个大拇指:「小兄弟踹得好。 」「我好你妈屄!」赵小树又要上去打他,这次被韩克文拦了下来。 「你先看好你妈妈。 」韩克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道:「你把你手头上所有拍过的视频跟照片全部交给我,自己再写一份保证书,签字画押,举在胸前照个照片,也一并交给我,然后该滚哪滚哪去。 」「别了吧…你看咱俩这交情…」王颂德垂着眼脸想打马虎眼,一看韩克文那付严肃的表情,就说不出话来了,穿了衣服乖乖带着韩克文去办事情。 「苏矜!你怎么了?快醒醒!」高筱玲目送两个男人出去了,焦急的拍着迷乱中的苏矜的脸,束手无策。 「筱玲…小树…你让小树出去…」苏矜有了一丝理智,把脸埋在高筱玲怀里,身子还是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 体内那股欲火还在熊熊燃烧,烧得她口干舌燥。 「妈妈…妈妈…你别吓我!你怎么了?你说话。 」赵小树也焦急的抱着被子包裹住的妈妈的身体,全无章法。 服务员打扮的宋屹柯这时候抱着一小桶矿泉水进来了,手里还拿着苏矜的包,她把水和包放在赵小树身边,指示道:「给她灌水,越多越好,灌到她吐出来就好了。 」女孩子身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赵小树完全没办法把她跟平常那个清新自然的女生联想到一起。 「你别问那么多了,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 」宋屹柯看了一眼正好奇打量着她的高筱玲,眼神示意赵小树不要开口,她转身出去还带上了房间门。 赵小树打开水,捏着老妈的下巴就要灌她,苏矜身体却扭来扭去,牙关紧咬双眼紧闭,口鼻里发出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水几次都灌进了鼻孔里,两个人不得其法,急得满头是汗,这时再看妈妈这个媚态毕露骚得没边的样子,赵小树突然就有股怒火直冲脑门,一时头脑混沌,扬起手就扇了他妈一巴掌。 「啪」一声响,高筱玲愣了,赵小树也愣了,他妈倒是毫不客气,张嘴「啊」了一声,身子像濒死的鱼一样弹起,蹦跶了两下,然后软了下来,终于松了牙关,哭出声来。 苏矜心里山崩地裂,心想完了,让儿子一巴掌打出了高潮,这可怎么收场,心里犹自委屈的时候,这小王八蛋一不做二不休,扬起巴掌照左脸又是一下,这一下老实不客气,打出了气势打出了风采,打出了劳动人民的新未来。 苏矜头一歪,口水被打得飞溅,屄里一阵接一阵的收缩,尿出一股水儿来,这下真的是嚎啕大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出个面露春色眼带委屈的小可人儿来。 「咕咚咕咚…」高筱玲目瞪口呆的看着赵小树捏着他妈的下巴使劲儿灌水,苏矜两眼翻白嘴角混合着口水的矿泉水不断涌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未完待续) 红杏枝头春意闹(07) 红杏枝头春意闹作者:溪午不闻鸡第七章苏矜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去医院挂了一天点滴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拒绝一切来访,包括亲生儿子,赵小树在家的时候更是厕所都不出来上,更别指望她做饭了。 所以每天本该是母子俩温情晚饭的时分赵小树却只能跟三个狐朋狗友在麦当劳觅食,高筱玲专程到学校给了他五百块让他这个星期暂时对付对付,说是苏矜交待的,赵小树听得白眼连连:咱娘俩就一牆之隔,你还要请个中间人来掺和,虽说阿姨跟我不分彼此了,但是终究不如咱娘俩的关係亲密,不就是那天打了你两巴掌嘛…老妈跟我一样记仇!他得出结论。 「你妈跟你说啥没?」高筱玲临走之前神秘兮兮的问。 「没,不过咱们的奸情多半是暴露了。 」赵小树摇头歎气。 「什么奸情,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高筱玲哭笑不得,趁人不注意在他裤裆弹了一下。 赵小树贼笑:「阿姨有老公,我有老妈,咱俩背着他们操了屄,这算不算是奸情?」「什么操了…你个祖国花朵嘴里就没一句好话,你知道就好,以后在你韩叔叔那里可别露馅儿,要是掉了链子,阿姨可就完了,到时候阿姨把你生吃了都行!」高筱玲恶狠狠的威胁了一通,又点着他额头瞪了他一眼:「还有,你对你妈那点小心思…给我收敛收敛,你个小淫贼还无法无天了。 」赵小树无辜摊手:「我可啥也没干啊。 」「那你三天两头跟我套那些照片视频的下落干嘛?那是你该看的东西吗?」「我是要看看妈妈受到了什么不法侵害!」赵小树义正言辞。 「我看你就是个不法侵害!」高筱玲似笑非笑:「照片视频都在我手上好好保管着呢,嗯…很黄很暴力…你要不要瞅一眼?」淫贼两眼放光:「真给我看?」「哎哟!」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个爆栗,玲阿姨噘着屁股鑽进车里,丢下一句:「休想!」午饭是在学校里吃的,初三学生还有绿色通道,都不用排队,赵小树嘴里嚼着一块鸡排正在跟黄笑和梁文聊着班上的女生哪个屁股最大,一个小个子女生端着餐盘走过来和他们坐在一起。 「哈喽,小菠菜。 」赵小树打了声招呼,继续埋头对付着餐盘里的食物。 小菠菜看了一眼两颗电灯泡,问:「赵小树,我送你的书看了吗?」「看了,故事情节曲折离奇,角色人物刻画得入木三分,好看。 」赵小树脸不红心不跳。 「那你…去吗?」「去…去哪儿?」赵小树一脸茫然。 「你…」小菠菜脸腾的红了,狠狠瞪了赵小树一眼,端起餐盘就跑了,脚下还一趔趄,差点摔倒。 「我干什么了吗?」赵小树莫名其妙的问黄笑梁文,三个愣头青大眼瞪小眼,一时不得其解。 梁文突然捅了捅赵小树胳膊,示意他看食堂门口。 赵小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一个身材矮小的丰满女人正弯腰整理喇叭裤的裤腿,一个蒲团一般大的滚滚肉臀正面对着他们,女人整理完前面又伸手在屁股下方顺了一下裤缝,屁股隆起的弧度更是显得惊人,手上一根白玉镯子光滑剔透,赵小树吞了口口水,由衷赞歎:「好大的镯子!」黄笑补充:「好肥才对。 」梁文鄙夷了两个精虫上脑的屌丝一下,问:「你们知道她是谁吗?」「谁啊?」「石嘉磊他妈。 」赵小树哦了一声,心里当即就给仇人的妈妈起了个又骚又损的外号——「肉蒲团」。 果真,肉蒲团身后就跟着石嘉磊那个骚包,校服下面还穿件花衬衫,故意打开上面两颗纽扣,一副老子巨他妈帅的欠揍样。 赵小树对着母子两人的背影比了个中指,愁眉苦脸的从书包里抽出写了四分之一的关于打架时间的检讨,死乞白赖求着梁文给补上另外一半,最后在赵小树威逼加承包整个星期中午饭的利诱下,三个学渣居然也东拼西凑了一篇文采斐然的悔过书,小霸王喜滋滋的拍着梁文黄笑的肩膀,表示尔等真是本王左膀右臂冲锋陷阵不二之才云云,两个基友不堪其扰作鸟兽散去,小霸王才慢悠悠的迈着王八步去找教导主任面呈悔过书。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diyibǎnzhu@gmail.com路上语文老师吴贤截住了他,表示有空要去他家家访,并问他妈妈什么时候在家,赵小树表示我妈天天有空,你啥时候去都可以,最好周一到周五去,她老人家周末日理万机,只有上班时间有空。 吴贤点点头,竟然当了真。 赵小树从他那里得到了政教处主任王连海的坐标,飞奔着朝教务部办公室而去,里里外外把十几个办公室找了一圈,半个人影都没有,奇怪间去厕所撒了泡尿,就在隔间里听出猫腻来。 一声女人刻意压低的细微呻吟传入赵小树耳朵,把正在肆无忌惮朝马桶里放水的赵小树惊得汗毛倒竖,以爲碰见了鬼,壮着胆子吼了一声:「谁啊!」旋即反应过来,这青天白日豔阳高照哪来的鬼,也不见里头的人答应,自个儿就判断出了些门道,熘出门外,假装脚步声越走越远,等了一小会儿,又蹑手蹑脚的鑽了回来,躲进厕所隔间,把一双耳朵贴在壁板上,听起活春宫来。 隔壁的战斗显然正进入白热化阶段,皮肉交接声之外马桶盖被撞得砰砰乱响,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啊…啊…我就要射了,你夹紧点儿,骚屄夹紧点儿,哦…对…舒服。 」「啊啊…射我屄里!全部射给我!操烂我!」女人更是毫无顾忌的大叫,声音听起来有些年纪。 赵小树一根鸡巴有了反应,右手就偷偷伸进裤裆撸动着这根东西,一双贼眼恨不得穿透璧板再戴上3d眼镜好好观赏这出大戏。 再一下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在赵小树耳边响起,把小淫贼惊得一蹦,女人吃痛的声音传来:「诶诶…撞到我的头了…哦…啊…你先停一下!」「停不下来了…就忍一下,我真要射了…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变得密集而快速,几乎要赶上重金属乐队玩命敲打的鼓手。 「呜呜…我要让你操死了。 」「死就死了…我要死在你小屄里!啊啊…我射了…别动…好…」男人声音都颤抖起来。 对面没了声气,只有女人微微的喘息,过了一会儿男人笑了:「真撞疼了?」「骗你干嘛?你看这么大个包。 」女人嗔怪,倒是没听出来生气。 「怪就怪你这个屄太会夹了,一把年纪了还这么骚。 」「我不骚你有机会?你去操别的小姑娘,看她们让不让你操。 」「行了,我先走了,趁现在没人。 」「哼,胆小鬼,有胆子玩良家妇女没胆子承认。 」「你舔我鸡巴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良家妇女?哎哟!别掐,我错了!」「赶紧滚,老娘洗洗。 」旁边的人打开了门,赵小树低下头,从隔板底下的缝隙看到一双皮鞋走了出去,女人则穿着一双凉鞋,脚趾甲涂的豔红,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屁股蹲在便坑上,手伸到两腿间擦拭着,手腕上一根质地极好的白玉镯子微微反光。 竟然是肉蒲团!哦不,是石嘉磊他妈!赵小树张大嘴巴,震惊得无以複加。 待一冷静,这心思就活络了起来,瞄了眼胯下直挺挺的鸡巴,脑海中自动就浮现出那个紧绷绷肉敦敦的大屁股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从缝隙里伸了手过去,在妇人刚刚擦干拭淨的屄上掏了一把,手指头大概感受出了个囫囵的鲜活饱满的大鲍鱼形状,涨鼓鼓的一处香饽饽,夹了两片外翻的厚实小香肠,依稀还有热乎气冒出。 「妈呀谁!」肉蒲团跳了起来,疾声惊呼,声音发抖,被吓了个半死。 「谁!出来!」她使劲锤了两下壁板,抖着手提上裤子,都快哭出来了。 「我是你儿子。 」赵小树阴恻恻的出声,想吓吓这个女人。 肉蒲团听到是一个少年的声音,反倒放了些心,深吸了一口气,开口:「你过来说话。 」说罢把她那边的门打开了点儿,敲了敲壁板,示意赵小树过去,这是男厕所,她可不敢出去外面站着,虽说现在是午休时间,办公楼这边基本没什么人,可要是突然来上一个半个的…就像隔壁这个一言不合就摸人家屄的不速之客一样,那就惨了。 赵小树偷偷把手机录音打开,窜了过去,闪身进门再把门紧紧关上,校裤就褪下了寸余,一根张扬跋扈勃起的大鸡巴握在手里把玩着,新鲜嫩红的大龟头还对着肉蒲团点了两下表示问好。 肉蒲团模样有点像石嘉磊,浓眉大眼的还挺耐看,这时双颊豔红,丰唇微张,秀发略乱,额前还鼓起了个小包,应该就是是刚才撞的。 「刚才你都听见了?」肉蒲团看是个小屁孩子,心中大定,眼神就玩味了起来,盯着赵小树那根发育完全的鸡巴,嘴角带着些笑。 小霸王莫说平日里无法无天的性子,单说现在手里握着这婆娘的把柄,就不可能示了弱,当下笑嘻嘻的回答:「听见了,阿姨这叫床声儿倒是新奇,一会儿啊,一会儿哦,一会儿活一会儿死的…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diyibǎnzhu@gmail.com肉蒲团一张脸发红,明知故问:「那你想干什么?」「给我操一回,我就保证不告诉别人。 」「你可真会讲笑话,无凭无据的,你告诉别人别人会相信吗?」肉蒲团眯起眼冷笑,这小鬼还敢得寸进尺,她以爲赵小树这个年龄的孩子,屁事不懂,也就只敢打着摸屄这种算盘,更过分一点,自己牺牲一下帮他撸上一管也不是不可以,没成想这小王八蛋上来就要操自己,他懂什么叫操吗。 赵小树晃了晃手机:「我录了音。 」肉蒲团就不说话了,似乎在权衡利弊,这时把柄在别人手里,再低头瞧着那根油光水滑的大鸡巴,心里就松动起来,口里威胁着:「如果你泄露出去怎么办?」「放心,咱们干完一场,我就给它删了,我不骗人的。 」赵小树忍不住了,伸手就想去抱肉蒲团的腰肢,肉蒲团却突然噼手过来抢手机,赵小树何等灵敏,一个缩手让肉蒲团扑了个空,肉蒲团一个丰满的身子就倒向赵小树怀里,赵小树伸手一揽,抱住妇人半个屁股,手顺着裤腰挤进去,就寻到了那两片陈年五花肉,一阵勐搓,妇人下体一热,想着罢了罢了,我也是事从权急,我是受胁迫的,我有把柄在人家手里,让人家操上一回也是应该的……身子就软了下来,不再反抗,赵小树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就顺着屄口抠了进去,顺时针逆时针各搅了三五下,把妇人体内那台大功率喷射泵发动,骚水就不可自抑的潺潺涌出,嘴里也开始哼唧起来。 赵小树这一下可顾不得刚刚那个男人在这老屄里射过精,手指又抠又捅,把个肉蒲团弄得气喘咻咻冷汗涔涔,按住了手求他:「你快些弄,到时候那些老师上班了,咱们可一个也脱不了身。 」赵小树一听有理,就把一根鸡巴往肉蒲团嘴边送,肉蒲团急了:「小祖宗,你当在你家床上呢,还有时间玩这些东西,赶紧操了完事!」赵小树不干,非要人给他舔上两下,上次在玲阿姨那里是恰逢破处,一时激动忘了这一茬,这次大好机会可不能错过,坚持要这个浓眉大眼厚嘴唇的小妇人给扎扎实实来上几下才肯罢休。 肉蒲团无奈,张嘴吞入那根晃晃荡荡的鸡巴,赵小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鸡巴彷若插入了一盆子粘稠的草莓酱里,龟头的敏感处格外的滑熘和粘腻,爽到不能自己,肉蒲团心里焦急,嘴上就格外卖力起来,不断吐些口水裹住龟头,舌头灵活的打着旋儿。 这样把嘴当屄虚龙假凤日的兴起的时候,苏矜正在家里东翻西翻找东西,埋头哭了两天,这时心头的阴郁散去不少,从高筱玲口中得知自己那日的经曆,女人家的脸皮使她心中也没了追究的念头,对于曹方这个出卖自己的白眼狼,也得亏高筱玲并没有把照片和视频的事情抖落给她,本来就是肉欲多过感情,此时也只是多出几分遇人不淑的感慨和狼口脱险的庆幸,除此之外桎梏她的,恐怕就是让闺蜜和儿子看了笑话,尤其是儿子,现在都长大了,也不晓得那日里自己的淫姿浪态有没有被瞧了去,这时候想起那些个细枝末节,越发尴尬窘迫脸颊发烫心肝发颤,把头蒙进被子里啊啊大叫了几声,恨不得立马去了另一个世界才好。 又想到儿子那天背着她上车下车去医院,宽阔的肩膀和隐隐流露的男子气概,心里蓦然温暖起来,再想到闺蜜和儿子之间的不伦之秘,又忍不住愁上心头,只得忍着尴尬去儿子房里收拾他的髒衣服臭袜子,顺便打扫下儿子的狗窝。 掏出堆在角落里乱糟糟的球衣和袜子,闻一闻,自然清香,竟然是洗过的,原来她赋闲这几日,儿子自己就动手洗了,还知道加柔顺剂,她又是欣慰又是怅然,儿子以前的生活起居都是自己事必躬亲照料过来的,到底是长大了,一时就呆坐在儿子电脑桌前,发起呆来。 她也是个闲不住的,开了儿子电脑打算看看他有没有背着自己偷偷玩游戏,握着鼠标东点西点,没什么可疑迹象,正要作罢的时候,看见了个熟悉的东西,她心中勐然一跳,不敢相信般点开那个熟悉的文件夹——《分节4》,刹那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这天杀的小王八蛋竟连文件名也不改,自己电脑里那些av就大喇喇放在桌面上,正常的猎奇的欧美的日韩的3p的群交的琳琅满目比比皆是,其中一些的最近播放日期明明就是昨晚。 苏矜只觉得自己一口老血就堵在胸口只差没喷出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闺蜜,儿子,自己这张老脸,所有的事情掺和在一起,逼得她头昏脑涨,不知道怎么收场才好。 (未完待续) 红杏枝头春意闹(08) 第八章石嘉磊在楼梯拐角跟教导主任王连海撞了个满怀,王连海正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水,显然刚从卫生间出来,石嘉磊打了声招呼:「不好意思王老师。 」「没事儿,走路小心点。 」王连海笑着整了整他的衣领子:「以后校服里别穿那么花,让风纪老师查到了可不好。 」「知道,这两天不是徐老师生病了没人查这个嘛。 」石嘉磊也笑着倚在走廊上,吊儿郎当的把校服的拉链拉到脖子,遮住花衬衫的领口,王连海跟他父母的关系都不错,他在这个教导主任面前一向不拘小节。 「行了,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你那个检讨也不用写了,处分回头我会想办法给你撤销的,不过你记着,初三了,少惹点麻烦,别让你妈担心」王连海把他的拉链又拉了下来,拍拍他的肩头:「回去休息吧,再过半小时该上课了。 」石嘉磊答应着,忽而奇怪道:「王老师,我妈呢?她不是来找你来着?」「嗯…咳,你妈妈说去卫生间了,你在我办公室等她吧,我回去一下。 」王连海不动声色的搓了搓手,又恢複了那个不苟言笑的教导主任形象,交待了两句,下楼去了。 偌大的教师办公楼寂静无比,落针可闻。 楼道尽头那个厕所的小隔间里却是热火朝天杀机暗藏,一个是一身白肉晃叮当,江湖色娘子名声震天响,一个又浑身是胆,号谓淫面寒枪小霸王,俩强相遇,哪里还有道理可讲,诸般烦恼事,都化作一柄银枪,直捣黄龙,扫清六合又席卷八荒。 一双淫欲焚身的男女早就开干了,肉蒲团内裤抓在手上弯腰趴在马桶上,翘起屁股迎接着身后少年的鸡巴。 小树苗学了个乖,一直刻意压制自己的射精冲动,有了射精迹象就赶紧停一停,把个鸡巴退出来少许,卵蛋抖动着打在妇人阴门上,定在那儿想一想数学题文言文英语听力化学方程式…再接着插进去干,如此返覆,骚妇就忍不住了,每次到紧要关头,屄里那把水龙头要松不松的当下,正想畅快的缩缩屄眼儿,爽叫一声「啊~」的时候,这小逼崽子就跟踩了急刹车一般勐然顿住,龟头在屄里一跳接一跳,就是不踏踏实实顶在痒处,这般滋味,委实让人恼火,当下哪里还顾得了脸面,一个大屁股狠狠往后一靠,臀肉紧贴赵小树小腹,把一根大鸡巴整根吞入,屁股再跟磨盘一般研磨起来,昂首哼叫着:「快些搞快些搞,我这水就快来啦…」赵小树一介刚开苞不久的小处男,哪里经过这等阵仗,一时精关大松,险些射将出来,急急把住兀自磨动的大屁股,嘴里说着:「别急别急…」,手上就抹了点妇人屄上的淫水,擦在妇人褐色的皱褶处,把一个大拇指「呲熘」塞了进去,妇人这屁眼松活得很,显然是被操过的,这下正拿在紧要处,屁股也顾不得动了,嘴里叫一声:「我的妈我的妈…塞进来了,舒服舒服…」,身子弓了起来,抖了一下,来了一发隔靴搔痒般的小高潮。 赵小树正要把那大拇指从她屁眼里抽出来,这刚尝到甜头骚妇就警觉了,屁眼收缩紧紧夹住了这根大拇指,回头媚笑着道:「小老公,可别停啊,使劲儿干,干得好了阿姨给你奖励,哎哟……叫你干,没叫你抠!」得,连老公都叫上了,赵小树同学还有什么话好说,一时刺激,大拇指再往前一推,整根没入,鸡巴一下插到底,这一下用力过勐,又把个骚妇人顶到另一边壁板上,额头砰一声又撞在上头,可谓祸不单行。 这次小霸王可没给她抱怨的机会,上下夹攻,大拇指抠着人家屁眼,鸡巴打桩一样飞快的操干起来,这一波连珠炮打得对方疼也叫不出了,把个丰腴的上半身瘫在盖起的马桶上,只高高噘起个肥美的大屁股,手紧紧捂着嘴巴,发出「呜呜呜…」的压抑哭叫声。 这一发操得格外冗长,小霸王占尽了上风,操到妇人双腿打着摆子几乎站立不稳,嘴里已经叫了出来:「你操死我了…你个小鸡巴老公…啊…啊…我说错了!是大鸡巴老公…我的小老公…啊!」赵小树却是想着,这女人叫我老公,那石嘉磊可就是我儿子了,以后再骂那小子「我操你妈」的时候,可要比他骂我来得理直气壮多了,这样一想,鸡巴又雄壮了两分,哪里还给石嘉磊的面子,整个人骑马一样爬上妇人的背,直把他妈往死里干了,心里叫着:儿子!儿子!石嘉磊是我儿子!龟头勐然敏感起来,就待射精,门外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谁!」赵小树一个激灵,肉蒲团双腿一软。 这声音无比熟悉,赵小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身下的妇人却惊得汗毛倒立,赵小树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上瞬间密布的鸡皮疙瘩,他一下子也反应过来了,这不是乖儿子石嘉磊嘛,这时心里异样的情感泛起,哪里顾得上其他,抬起屁股又往肉蒲团屄里干了两下,肉蒲团险些叫了出来,回头用眼神乞求赵小树不要再动作,心里早已又急又怕,半个小时之内受了两次惊吓,一次让赵小树摸了屄,一次差点让亲生儿子撞破丑事,两只小腿瑟瑟打战,几乎跪在地上。 两人不说话,石嘉磊这个小骚包经受过那么多精神食粮的洗礼,刚才又听了个模煳大概,心里早就明镜儿似的,在外面来来回回走了几下,威胁道:「出来!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公然在教师办公楼干这种事情,我要去教导处举报你们!」肉蒲团都要哭了,可又不敢出声,只得眼神央求赵小树想想办法,情急之下浑然把个十六岁的少年当成了主心骨。 「嗯嗯…」赵小树在里面捏着嗓子咳嗽了下,装了个公鸭嗓问:「你想干什么?」这分明就是肉蒲团刚刚问他的了,却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捉奸的变通奸的。 石嘉磊伸手推门,使劲儿推了几下没推动,在外面笑着:「出来!我今儿个碰见了这种好事,就非要看看你们是哪对野鸳鸯不可!」心里猫抓一样,想象着里头这两个人是不是在进行传说中的操屄。 要是往常,赵小树早就开门冲出去打死这龟孙子了,奈何今时不同往日,刚操了人家妈,心里多了丝莫名其妙的愧疚感,又怕闹个鱼死网破,只得继续装着太监:「有话好说,我不方便露面,你有啥条件我可以答应。 」石嘉磊嘿嘿嘿笑着,猥琐道:「叫女的把内裤扔出来给我。 」肉蒲团没想到自家儿子这么变态,脸色由红转白,哪里肯交出内裤,正犹豫间赵小树早已抢了内裤丢了出去,肉蒲团急了,正要出声,赵小树早就一把捂住她的嘴,示意她闭嘴,出了声就真完了。 石嘉磊接了内裤,摸着内裤上被淫水浸湿的部分,激动无比的放到鼻子上嗅了一口,一股浓烈的骚味儿传来,他的鸡巴一下挺立起来,手脚并用就要从上面空的地方爬进隔间,肉蒲团这下算是魂飞魄散了,急中生智间慌忙从挂在一旁的包里掏出手机,拨了儿子的电话。 门外传来一阵手机铃声,赵小树适时大叫:「你个逼崽子不讲信用!老子是你爹!有种进来啊!你爹我打不死你!」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慌乱远去,肉蒲团手中的电话也通了,里头传来石嘉磊略选慌乱的声音:「喂,妈,你在哪?」肉蒲团平静的回答:「在办公室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整个人如释重负般靠在赵小树怀里。 赵小树想得却是:我这操屄生涯实在过于凶险,两次在卫生间里被人捉奸,这滋味儿,啧啧…刺激刺激。 这一炮自然是干不下去了,赵小树一囊精液缩了回去,到底没有射出来,肉蒲团捏了捏他的鸡巴:「小鬼,你那录音最好给我删了,下次阿姨还让你操…」想着内裤还在儿子那里,也没有精力来为难这个小孩子了,只忙着整理衣裤,算计着如何亡羊补牢。 赵小树哈哈一笑:「刚才叫我小老公,现在就小鬼了?阿姨这叫拔了鸡巴不认人。 」「滚…」人被一骨碌推出卫生间,赵小树摸了张纸巾擦着鸡巴,吹了声口哨:「阿姨再见。 」这才拉上裤子大摇大摆出了门去。 也没敢去碰上石嘉磊,怕给那小子瞧出端倪,就把检讨塞在了门把手上,悄悄走了。 下午苏矜来了电话,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匆匆交待了句晚上回家吃饭,也不如何紧张不适,显然是恢複了些气色,赵小树自然非常高兴,又苦于周五的例行篮球赛,捱到结束就往家飞奔。 苏矜做了下思想斗争,决定还是跟儿子坦诚相待,这样遮遮掩掩不尴不尬也不是个缘法,就坐在家里等着儿子回来,谁知一等就是半晚上。 小霸王拎着书包刚进门,眼睛就瞟到沙发上寒着脸端坐着的苏矜,一时惊喜,扑过去缠了妈妈手臂,亲热叫着:「妈妈妈妈!」苏矜脸色发红,伸手打掉他的手:「要你来叫,又疯到哪里去了,半夜不归家。 」「才九点,哪里就半夜了?」「我说半夜就半夜,怎么,你有意见?」「我哪敢有意见。 」赵小树笑嘻嘻的又环住老妈肩膀:「你没事了吧?「我要有事也是让你给气的。 」苏矜犹自尴尬,不敢跟儿子对视,挣扎开去,把桌子上赵小树的笔记本电脑拿起来:「我征用了。 」「为什么啊?」赵小树伸手就要去抢,苏矜一个肘子顶着他的胸口把他推远,把电脑护在自己胸前,衣服开领里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影响学习,等你考完试我又还给你。 」「我又不玩游戏。 」赵小树狡辩。 「那也不行!」苏矜越发尴尬,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打了他一下:「不该看的东西少看。 」「哦~」赵小树故意拉长声调:「妈妈能看我为什么不能看?」「因为我是大人。 」「我也是大人!」「去去去!小孩子充什么大人,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就大!」「你不大,你小!」「大!」「小!」这话一出口,苏矜自己啐了自己一口,口没遮拦都说到什么地方去了,暗怪自己没羞没臊,也不跟儿子争了,正色道:「妈妈说话也不听了?」赵小树心里回了一句当然不听,嘴里却迂回着:「哪里是不听,是你做法有问题,哪有上手强抢的,你要是把道理给我说通了,我还要亲自把电脑送到你手上。 」「就凭电脑是我给你买的。 」「这算什么理由,不算不算。 」「就凭我是你妈!」苏矜双颊又臊得通红,狠狠在儿子脑门打了一下,「以后少乱动我东西!电脑就不说了,那些内衣裤有什么好看的,用得着藏在床底下?偷了你能穿是怎么的?」心里当然明白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小兔崽子偷内衣裤的原因,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揭发,只得旁敲侧击警醒警醒这小混蛋:老娘早就知道你的阴谋诡计!「那我啥时候能要回电脑?」赵小树哭丧着脸。 「我说了,等你考完试看你表现,总之临近中考这段时间你就给我老实点,少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苏矜瞪了儿子一眼,站起身,扭着个屁股袅袅婷婷走了,赵小树悲愤的对着老妈屁股来了两个勾拳,无可奈何,只得跟心爱的电脑暂作告别。 回到房里的美妇人重新开了儿子的电脑,看着那些个肉色十足的「大片」尴尬无比,红着脸一个一个点开了重温,脑海中一下子出现了儿子看着自己这些大片手淫的景象,羞臊不安间,反倒是看得自己屄儿骚痒水儿长流,前几天才差点让人做了夹心饼干,把胆汁都吐完了才恢複过来,药效是过去了,那几发直达云霄的高潮感觉却实实在在保留了下来,这时在大片的刺激下,竟然生出了自慰的心思来,鬼鬼祟祟开门看了下,儿子房间门虚掩着,不知道在里面搞些什么东西,自己安慰着自己:罪过罪过,就一次就一次,下不为例下不为例手指早就伸到胯下揉着阴蒂,另一只手关了房门,退回到床上,脱了裤子大开着双腿仰面躺下,自己操起自己来。 妇人这些年来床帏之伴粗略一算也有一手之数,跟王颂德都有过一夕露水情缘,已是久未涉及此道,这时揉起来算是找回了些年轻时的感觉,不一会竟然渐入佳境,哦哦啊啊起来,一根手指也化为了两根,在双腿之间进进出出捅得飞快,淫液就顺着手指缝隙向外飞溅,再捅上一会,双腿也开始夹紧了,奶头也揉上了,就只得把自个儿的手指当成了男人那根无所不能的鸡巴,往深处抠了一下,抠出一泡水来,身子 也跟着松懈下来,眼泪就肆意横流了。 想到了死去的丈夫,还有以往那些觊觎自己身体的男人,那个衣冠禽兽王颂德只算是其中之一,自己跟他有过一夜情,后来嫌弃他在床上变态,就断了联系,谁料这色中饿鬼贼心不死,三番五次骚扰她,她无意间透露给了曹方这件事情,曹方当时义愤填膺,曾表示要给这个老色鬼一番教训,结果这两个人就这样勾裹到一起去了,给自己设了个大计,差点就沦为他人玩物,后怕不是没有,委屈更是如滔滔巨浪淹没胸腔,饶是她坚强隐忍,这时身体上发泄了一回,心头苦意就再也压制不住,随它放任自流,一时间断断续续的抽噎起来,几天的失眠,身心俱疲的感觉也涌上心头,就淌着眼泪睡过去了。 赵小树哪里知道这些,他正忙着在艾小波送的那本书里找东西,翻了又翻,抖了又抖,一张电影票就掉在地上了,捡起一看,正是今天,十点场。 原来艾小波说的竟然是这样一个意思,难怪问去不去,赵小树挠挠头,发了会儿愁,决定赴约。 起身换了件衣服,想了个去梁文家拿学习资料的借口,就去敲老妈的门,笃笃笃三下,叫了一声:「妈妈。 」无人应答。 推了门进去,苏矜靠在床上,身上裹着毯子,睡得正熟,脸上泪痕犹在,憔悴柔弱的让人心疼,他愣了一下,走过去蹲在妈妈身边,看着她一张梨花带雨的成熟美艳脸庞,细细弯弯的峨眉,红肿的眼角,皱着的鼻子,心里早已没了那些色欲斑斓,只伸手帮妈妈拢了下毯子,俯身在妈妈露出来的手背上轻轻一吻,熟睡中的苏矜突然像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一样,展颜一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