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01-02) 【一】我出生在80年的农村,小时候虽然穷,好在还没挨过饿。 读完高中,便没再念书。 在家干了两年农活,即辛苦,又挣不到什么钱。 00年春节那会,同村一个大我几岁的大姑娘,答应带我出去打工。 揣着我妈卖猪的3百块钱,(那时一头大肥猪,也就大几百块钱,要养一整年。 要是瘦点的,还卖不到。 )坐上了去广州的火车。 记住地阯發布頁第一次出远门,无论是拥挤的火车,各地的方言,还是水泥世界的城市,所见的一切,新奇而又带点恐惧。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到了广州车站出来,看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防骗防抢防盗的警示牌。 还有街边协警,手上拿着根长木棍晃来晃去。 对于文青的我,当时脑子里冒出的,是《双城记》里的那段话:「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到了工厂,第一件事,就是办理暂住证。 没有这个,说不定哪天出门,就回不来了。 一切落定后,我发现身上,只省下40多块钱了。 我的工作,是牛仔裤的水磨工。 那可是重体力活,一天下来,手臂都抬不起来了。 到吃饭的时候,都是埋着头,把嘴放到碗边,用筷子勉强往嘴里划拉。 就算是这样的工作,还是学徒工300,试用工500,几个月后,才能算计件。 就算是计件,也要靠加班才能多拿点钱。 吃住的话,厂里有食堂和集体宿舍,但也是要从工资里扣钱的。 其它的生活费用,就不说了。 一月能省下的,也就那么多了。 干了个把月,多少也适应了一点。 但也越来越明确,这个活,不是我能长期干的下来的。 好在,快到夏天的时候,有段时间,工厂生意不是很好,经常放假。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也存了有几百块钱,有空便跑到市区里找工作。 各种招工式骗局,是少不了的。 好在吃了一两次亏,见的多了,也就懂了些套路了。 后来在一个还算正规的中介那交了80块钱,跑了几次后,终于找到了一份做药品销售的工作。 说是药品,其实是保健品,只是以药的名义来卖而已。 这个,应该都懂的吧。 刚进去,什么试用期,学习期之类,还是跑不掉的,一切又是从新开始。 麻烦的是,什么事都得干。 说是销售,但从搬货,到送货对单,到做广告牌,派发传单,准备促销活动,甚至做主持,等等等等。 好在,那时候我正年轻,精力旺盛,也不心虚什么。 叫我干嘛,我都去干,干好干坏,自己也不觉得如何。 那个公司是包住的,住的是那种城中村,农民自建的出租房,全是单间,一单住着五六个人,一层一个厕所。 一天忙完,躺在公司宿舍的铁架双层床上,看着奥运会,觉得很惬意。 对的,现在想想,那会刚好是2000年的雅典奥运会。 到天气慢慢凉下来的时候,我一月能拿到七八百左右的工资了,有一个月销量好,甚至拿到了一千。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已经是非常之多了。 到春节回到老家的时候,老实说,感觉还是满风光的。 对于一个山村里的人来说,不靠体力挣钱,还挣的不比别人少,那就是很能耐了。 而正是这种风光,让我摊上了件事。 初几的时候,有家亲戚来拜年,他家在隔壁县,平常走动的少,我就没咋见过。 吃饭的时候,喝酒聊天,我爸难免有点小得意,就说起我打工的事来。 他家有个女儿,比我小一岁,算是我的表妹吧,也一起跟了来的。 她听了我在广州混的还不错,就来劲了,想让我也带她去广州。 吊丝的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对我说了那么多好话。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爸妈的想法,是即想让她出去闯闯,见见世面,又很不放心。 现在有个信的过的人带着,那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也在边上,各种夸我能干,极力促成。 那时我才20岁,早被说的有点晕乎乎的了。 带人出去打工,还是多长的脸事的,我内心里,也是想感受一下,当老司机的牛逼感。 到广州的路上,我深感责任重大,有种又回到小时候放牛的感觉,时时要看着别跑丢了,别惹了事。 但这个过程的同时,也还是有乐趣的。 小筝,——也就是我那个便宜表妹,她性格还是挺活泼的,也爱笑。 虽然不算大美女,但长相清秀,气质清爽纯净。 综合来说,最大的不足是个子不高,大概也就158左右。 好在她也不胖,身材比例也还合适。 一路有个这样的人陪着,感觉还是挺爽的。 一到了广州,我就发现,老司机并不是那么好做的。 各种事情,办暂住证,找旅馆,找租房,找工作,买各种日常用品,等等,我经常是门都摸不到,哪还帮的了她。 我自已来这,也不过才一年,对广州其实还很陌生。 那时的城中村,本就没个规划,都是一人宽的小巷子,绕来绕去的,别说她了,我都晕了。 我同事中,有个关系挺不错的,我喊他老文。 他在广州呆了好几年了,对当地很熟,又会说粤语。 于是,我便向他求助。 他是那种整天乐呵呵的性子,又挺能说,就是有点色。 看到有个新妹子,热情的不得了。 我也正巴不得,有个接包袱的。 找好了地方之后,我去看了下,房间比公司那种小很多,但好在是带厕所的,看着也干净,一月260块,算是城中村里的中高档小区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一般人可没那么多讲究,一般都是住那种合租的,有那种全是女的,还有男女混住的。 这时我发现,小筝比我挑剔的多。 可能还是因为,她家里条件本就还不错吧,90年代初,就建了二层小楼房的那种。 她路上也悄悄和我说过,她爸给了她1千块,你妈不放心,又偷偷塞了500给她。 反正她有钱,又花的是她自已的,我也管不着了。 那时候,不挑剔的人,找不到工作的都大把。 可以想见,象她那么讲究的人,哪找的到什么合意的工作。 我还想着,把她介绍到我上班的公司,老文直接就说没戏。 老板一看她那副小白兔的模样,就铁定不会要。 我想想,也是这么个情况。 于是,我把小筝带到我原先找工作的那个中介,交了钱后,就让她没事多跑跑。 之后,我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中间大概过了大半个月,再见到她时候,整个感觉都不一样了。 明显情绪就不高了,气质也消沉了,也不象当初那么活泼爱笑了。 工厂里上班,她就是去了,一定也待不住。 工厂之外的工作,少的可怜。 再要么,就是洗头,酒水促销之类,抛头露面不说,还带着点情色意味的。 生平第一次,安慰小姑娘,我完全没有经验。 说话老是打顿,弄的气氛很是尴尬。 后面,她和我说起,她这些天找工作的经历,坐错车,被招工的鄙视,被骗钱,性骚扰,这些当然是少不了的。 后面又说到,她才给家里打过电话,这些事还不敢和家里说,怕说了他们更担心,只能装着笑,说自已在这挺好的。 这样说着说着,声音就带出了哭腔,然后眼泪便顺着脸颊向下掉。 我当时就慌了,正想着该怎么办。 她突然就扑了上来,趴在我肩膀上痛哭起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她在这个地方,除了我之外,别说亲人朋友,认识的人都没一两个。 她除了找我哭诉,还能找谁呢?也正是那次之后,我们的关系,似乎就亲近了一层。 我隔个两三天,有空便去看看她,或是带她出去逛逛。 她也把我,当成了她的知心阿姨,各种诉苦。 什么广州的天气太热,房间太潮,隔壁太吵,钱花的太快,找工作老受气,等等等等。 再过段时间,别说对找到工作的希望了,她连去找工作的心气都没了。 这人的心气一失,就开始得过且过,便经常跑去那种黑网吧里上网。 她那房间里,电视都没有,本来就心情不好,还老一个人待着,也确实很闷。 我说帮她买个电视,她说没必要。 她打算钱花完了,再找不到工作的话,就只好回去了。 她老去黑网吧,费钱是小,就怕她遇上些流氓混子什么的,城中村里,可不是一般的乱。 我考虑了下,便决定买台电脑。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念书时,成绩变差,就是因为喜欢玩电脑。 一得空,就跑去那种没小网吧,那时候还没网络,都叫电脑室,玩电脑游戏。 挣了点钱之后,最大的心愿,就是买台自已的电脑。 这样,平常可以放在小筝那里,这样她至少有点消遣的东西。 空了,我也可以去玩玩游戏什么的。 就算哪天她回去了,大不了我再租个小点的,一般点的单间,也负担的起。 我找了个星期天,和老文小筝一起,去了电脑城。 那时候的电脑,可是死贵的,以我的财力,也就买个二手。 那天幸好是带了老文一起。 不知道是因为我年纪小,还是看起来有点学生气,那个大嘴的老板娘根本不跟费话,我想讲讲价来着,却话都搭不上。 老文上去,跟那个女老板东拉西扯,没扯多久,就开始有说有笑起来了。 这种时候,我瞬间被打落到与小筝一个层级了,对比老文,我们的显得就象个孩子。 终于,以2160元的价格,讲定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因为那是我第一台电脑,印象特深刻。 电脑搬到小筝的房间,装好之后。 趁着小筝说出去租碟的时间,我赶紧反锁了门,把买系统盘时,一起买的黄碟,放进了光驱里。 然后,快活的打起了飞机。 虽然时间有点仓促,但我还是有种久违了的惬意感。 好吧,虽说我那时年纪也不大,富有同情心,思想还很文青,气质也有些学生气。 ——但,这并不能影响到,我猥琐的、性饥渴的另一面。 对于某些人来说,有个啪啪的对象,是难得的;对于另一些人来说,有个漂亮地啪啪对象,是难得的;对于还有一些人来说,有不同且漂亮的啪啪对象,是难得的;而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能有个独立而安全的打飞机的机会,就是极难得的了。 撸完之后,把纸冲进了厕所,但房间似乎还是能隐约闻的到,一股澹澹的精液的腥味。 可能是很久没撸了,平常这种腥味,也没这次这么明显的。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可是小筝的房间。 马上打开了窗子,又打开电风扇。 还好,小筝还是过了一会才回来。 虽然明知道,她根本查觉不到什么。 但我还是莫名会觉得尴尬,不自在。 于是,大概和她说了一下,就赶紧跑了。 出来之后,路上一边担心,小筝别有什么查觉;一边又想到在小筝睡觉的房间里,留下了自己精液的气味,又有些莫名的,带着点龌蹉的兴奋感。 想到这些,才发泄过的地方,竟然又硬了起来——记住地阯發布頁【二】在这之后,我去小筝那边,就更频繁了些。 主要是玩电脑游戏,找到机会也会撸一把。 小筝更多的时候,是去租碟的店里,租电视剧的碟子来看。 那时候,租碟店还有所谓的包月,我记得是68还是86来的。 就是一次交这么多钱,就可以租一个月的碟不用再付钱了。 不过,一次只能拿三张还是五张碟来的。 小筝平常又不上班,基本都在房间里。 于是,我想找个再快活一把的机会,是难上加难啊。 可能有人会说:明明是个小黄文,为什么只说撸的事情,却没有啪啪啪的正题?我前面说了,对于我等大众吊丝来说:自撸——就已然代表了,我们绝大部分的性生活了。 如果你叫王思聪来写回忆录,当然就不会这么乏味了。 可我不是王思聪不是?又过些日子,有天下班后回公司宿舍,却看到小筝站在宿舍楼的门口等我。 她一见到我,就很激动的开始说了起来。 而且不是一般的激动,两边脸蛋都有些红了。 听了半天,才搞明白,原来她找了份蛋糕店的工作,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我和她回到房间,细问了一下。 不包住,只包一顿饭。 更关键的是,要先做三月的学徒工,一月才有1百块钱的工资,第月还只休息两天。 说是学徒,其实就是个打杂的。 而且,我很怀疑,那店里就是故意这样招人。 用三个月后就说不合适,然后又可以用这样低成本再找人。 在广州呆的稍久一点,都知道些这类的套路,见怪不怪了。 我想提醒她,这并不是一个如何美好的机会,而只是一个简单且粗糙的骗局。 我还没开口,接着她就开始,规划起自己的未来了。 说她如何喜欢做糕点,想着学好了,以后可以回老家自己开个这样的小店,等等等等。 听着她畅谈未来,我脑子却奇怪的开起小差。 在想,象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孩子,家庭环境在同类中还过的去的,应该有过不少人追求过吧。 她在父母眼里,是那样的宝贝;在追求者的眼里,是可爱天使的化身。 可现在,只为了一个一月一百块钱的工作,兴奋激动成这样。 在当下这个时代,漂亮,有钱,等等指标,把人划成了不可逆的三六九等,这算是一种当下社会的残酷。 但在那个时代的广州,无论什么样的人,什么出身,什么相貌,有过什么样的过去经历,是个什么样的气质性格,统统的,都只有一个标识:打工者。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平等的残酷。 我张张嘴,想说的话,却已经说不出口。 又想着:可能她明天去上一天的班,知道了所谓的学徒是怎么回事,可能也就不会再去了吧。 于是,便又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听着她,一直不停的说着,看着她,那种激动的坐立不安,手足无措的样子。 等到她说过瘾了,我就准备回去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却说:她到现在一直还没有吃晚饭,都忘了饿了,这会才想起。 她说我可以在这玩一会,她去吃饭,等她回来了再走。 我本来也没多想,直到她出门时,回头对我诡异的一笑。 我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难堪,尴尬到想从窗子跳下去。 好吧,我可能是有些时候,显得有些猴急了。 还会找各种理由,打发她出去,好有独自在房间里撸的机会。 她大多的时候,也是推三阻四。 ——原来,她都是心里有数的,很清楚我的目的是什么。 一阵脸红心臊之后,伟大的欲念还是战胜了一切。 ——是的,我这会只能用「伟大」这个词,来形容那种无可抗拒之力量了。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能迅速收拾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自撸的状态中。 等我打开电脑,这才想起,我根本没把黄碟带上。 这次过来,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我都还没回宿舍。 广大吊丝应该都明白,没有视觉的刺激,没有欲望的烘托物,那兴奋与快感,要差出多少倍来。 可,还是「伟大」的欲念,驱使着我,叫我不要放弃。 我的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视线停在房间挂衣服的铁丝上。 上面挂着许多衣服,其实中还有一条嫩绿色小内裤。 没有一秒的精神挣扎,我的魔掌便伸了过去。 拿在手里,细细观察摩搓,又闻了闻,略带着点肥皂的气味。 我的下身,已经高高扬起,硬到不行了。 我把它掏了出来,一手拿着那条小内裤,想象着它裹着那两掰小屁股的样子,一手快速的套弄起来。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理智又从新在大脑里苏醒。 我很想现在就赶紧走掉,可又没有房间的钥匙,没法锁门。 小筝回来之前那段时间,尴尬,紧张,羞愧,焦虑,比将要去见最重要的客户的时候,精神上还要煎熬。 小筝回来时,还先敲了敲门,其实门并没有锁,从外面就可以打开。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又见到她刚出门时,那种诡异的笑容。 顿时,本准备好的若无其事的心态,崩塌成一堆软泥。 但我还是强撑着,想继续表演下去。 我张了张口,声音还卡在嗓子里没发现来。 小筝一路进房后,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弄的我该说什么都忘了。 突然,她再也忍不住了,「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接着变成了大笑,最后笑的趴在了床上。 我那一刻的感觉,就如大人做坏人,被个小孩子撞见,然后蹦蹦跳跳去宣扬了一般。 再也装不下去了,红着脸,赶紧夺门而逃。 再后来,她在那个蛋糕店,竟真的做下去了。 就是每天不是站着,就是走来走去,基本没坐下来的机会,总是叫苦,说自已脚累。 那店我也去看了一下,在那个时代,算是装修的不错的了。 广州的这类店,跟一些地方不同,他们是要顺带卖早点的。 ——我很久没去过那边了,现在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至少那个时期是这样的。 就是一两个面包加盒牛奶,算着一天的早餐了。 所以,店里要分早晚班。 早班5点就要起来,做到12点,晚班就是从12点做到晚上10点。 那店老板还算有一点良知,没让小筝这样的小姑娘,一大早要在街上乱跑,只给她安排了晚班。 这样,我与小筝就有了时差,下班后有三四个小时,是可以独自在那房间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以要玩电脑游戏的由头,再去配了把那房间的钥匙。 小筝也并不在意,她早已经,从找到工作的兴奋中过去了,神情中,只有匆忙和疲惫。 为了方便,我还把黄色光碟里的内容,全都拷进了电脑。 那时候也不懂什么加密的技术,只是弄个多层的文件夹,再弄个英文名,弄的象系统文件那样。 经历,是对人最好的鼓励。 慢慢去的多了,猥琐的事做的多了,心态也就越来越坦然了。 我有时候想,是不是做错坏的人,都是这种心理呢?比如小偷,比如抢劫犯,比如吸毒的。 可能,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也如我这般紧张,恐惧,不安。 慢慢做的多了,就习惯成自然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有时星期六的晚上,想着明天不上班,就想多玩一会。 再说,那时候也没什么娱乐活动的,——或者说,是我没钱去搞什么娱乐活动。 有时小筝回来,发现我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只是一脸的疲惫状,直接倒在床上,就不动了。 我看她累成这个样子,我不忙不累的时候,也帮她打扫下房间,洗洗衣服之类的。 有时候,她还会叫我帮她揉揉脚。 在这一切的阴暗面,我难免还是会做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帮她洗衣服时,拿着她的内衣大加意淫;比如帮她揉脚时,想入非非。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慢慢多了一种亲密感。 她对我是越来越没有了防备心,无论是牵她的手,还是揉她的脚,她都不会抗拒。 在房间里的时候,还会不穿胸衣,只穿着一件很宽松的衬衣,当着睡衣的意思。 有时在床上躺着,还会支着腿,我便趁机偷窥她的三角地带。 我再傻,再年轻没经验,也知道小筝对我有好感。 我也喜欢小筝,她漂亮,可爱,总带着一种「青春」的气息。 身边有个这样小姑娘,让我生活的鲜活了许多。 但我有个非常大的顾忌,或说是心理包袱。 我和她毕竟是一个地方的,还是父母互相认识的亲戚,我并没有对小筝有那种「爱情」的情绪,也没有把她娶回家的心理准备。 就算我头铁,和她发生了点什么之后,又不结婚的话,她要承担的东西,要比我多的多。 最不说,如果家里的人知道了的话,那更是天大的压力。 就说,那个带我来广州的荷姐。 她和同村的一男的谈了几年,一起在外打工。 家里什么下彩礼、订婚之类的程序,也都走过了,就准备着过完年就结婚。 那年年底回家,她父母知道了她怀孕了,觉得丢了大脸了,跑到男方家大闹一场。 害得她怀的小孩也流产了,又多拖了一年,才结成婚。 对比广州这边,那么多的同居,偷情,做二奶情人,做小姐,等等。 好像两边,是两个时空的世界。 而诡异的是,生活在其中的,却是同样的人。 这样过了几个月,小筝也慢慢适应了那工作,虽然还会喊脚痛。 但看她的神情,放松自在了许多,不象以前,整天活的很紧绷。 这期间,她带来的钱花完了,那一月一百的工资,等于没有。 毕竟我和她的关系,早比以前亲近的多,她也没隐瞒什么,主动找我借钱,我拿了几百给她。 更想不到的是,她学徒期满了之后,竟然没被赶走,变成了试用工,工资从一百,变成了三百。 三百块,如果不算房租的话,维持最基本最节俭的生活,也差不多够了。 但对于小筝这样,还没有我节俭的,还是不够。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无论是我,还是小筝,我们的运气都算是好的。 还有许许多多人,根本没法在广州立足,抱着希望而来,花光了身上带的那点钱后,又黯然离开。 更不说,还有那种被抓了暂住证的,花钱不说,还要受好些折磨。 我刚开始自己找工作的时候,有一次去面试,见到一个小印刷厂,里面的工人衣服上,手上,脸上,多少都会沾着些染料,看着如叫花子一般。 更难以忍受的是,那里面刺鼻的染料味道。 在我看来,这还不如磨牛仔裤呢。 就这样的工作,一月也不过四百块。 当然,这是包吃住的。 但就他们工作的环境来想象,吃住又能好到哪去呢?但,就算是这样的工作,挣的钱还是比农村多。 开篇说过,一头猪养一年,卖了也不过是大几百块。 这还不算猪仔的成本,食物、饲料、药品之类的成本。 还不是得起早贪黑,早上六点就起来,晚上看着电视还要手边干点什么活。 做的事许多都有受伤的风险,烈日、寒风、雨雪、泥泞,哪一样又少的了?后来,上网看到很多人说什么血汗工厂,只能说,那叫站着说话不腰痛。 有些简单的道理,其实傻子也分的清。 如果有别的出路,有别的收入更高的,工作环境更好地方,谁还愿意去血汗工厂呢?中国最大且最残酷的血汗工厂,其实不就是广大的农村么?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03-04) 【三】到了广州最热的那个时期,我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老文知道小筝上班时间,他有时在上午上班时间,有机会便偷熘到小筝那里去了。 要说,这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 但关键就在于:在这个事上,老文对我绝口不提。 ——这种刻意的隐瞒,就难免是憋着坏了。 我怕小筝现在情绪正不好,难免会觉得孤独寂寞冷,别一时脆弱麻痹,让老文趁机占了便宜。 当然,那种护食的心理,多少也有一点。 人有时候就是:虽然自已吃不下,但看着别人要吃,又不舍得了。 我找了个时间,请老文在外吃饭。 按老文的话来说,就是请他下馆子。 然后,对他提出了严正的警告。 我告诉他,要追小筝可以,上床也没问题。 ——但是,前提是,他得先和现在的女朋友分手。 想脚踏两条船,或是得手后就丢,那是不行地。 并跟他说明,他要搞别人,不关我的事。 可小筝不同,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回家过年?我希望,他能考虑到我的立场。 他那人,是个说什么都不会觉得难为情的人。 他也老实跟我说,对小筝是有点小想法。 不过,既然我都这么说了,那他就只能死心了。 就算是再去,顶多也就是闻个味,不碰还不行吗?我说,去闻个味也不行。 小筝都说了,你看她的眼神,象要用眼光剥人家的衣服似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他忙辩解道:我真不是那种人,我以前也不这样的。 还不是因为老婆不在,憋的么。 你这种生犊子不懂,没干过那事,没有过那种长期的夫妻生活,倒还能忍。 可有过又没了,那是真憋的难受,你吧,以后就知道了,要是同样的情况,你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 他和她女朋友,其实还没有结婚,只是谈的时候长了,又同居过,便习惯性的叫老婆。 我当然不信他这套话,叫他憋的难受,就找自已老婆去。 他又跟我诉苦道:去他老婆那里,是真不容易。 如果坐火车,虽然便宜,但如果没个两三天的长假的话,赶不上点;如果坐客车,又太贵,她女朋友舍不得那钱。 说着,他拿起酒杯,干了一口,又接着说起:他们就算是见了面,他女朋友也总舍不得开单间的旅馆,觉得太费钱。 于是,什么公园里,马路边上的小凳上,录像厅里,天桥下,绿化带,小林子,所有能想象的到的地方,他们都试过。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那嘴巴又能说,说的活灵活现的,我听着虽有点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好奇而又兴奋。 这么一打岔,我把要责问他事,都忘到一边了。 说起来,人和人的性情,有些真是天生的不一样。 虽然我是写小黄文的,但就算是今天的我,要当着谁的面说这些,还是会觉得尴尬不自在,自然也就说的磕磕绊绊,脸红舌短。 但老文却不会,他说这些时,是自然的再自然不过,就说在说吃饭喝水一般。 这之后,我又找机会,去跟小筝做思想工作。 我郑重地、重复地提醒她,老文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是同居过的女朋友。 又说他色心大,脸皮又厚。 总之,把老文批的无一是处为止。 在我义正言辞地劝善时,却又总在分心。 她脖子至领口一大片的雪白,总晃着的我眼睛;上面细密的汗珠,总让我想聚焦细看;宽松的衬衣里,没有胸衣会是什么样子。 小筝听了我这话,却笑了起来。 不是难为情的笑,而是那种觉得我说的话很多余,自已很自信的笑。 她说:她就算是孤单寂寞冷了,就老文那干瘪脸和黑瘦竹竿的形象,找谁也不会找他啊。 听到这话,我也就放心了。 她接着又说起,有个小伙子,几乎天天晚上去她那店里,经常还故意趁她在边上的时候,买些面包啥的,借机还找她聊天,问她叫什么,哪的人之类的。 然后有点小得意说:我又不是没人要,干嘛找老文啊。 我只是看他挺能说的,闲聊一下也挺有意思。 再说,他色是色了点,但也没胆大到动手动脚,或是用强。 顿了一下,她又小声的说道:我就是要找,也找个你这类的。 我虽然听到,却不敢接话。 于是,我俩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多少有那一点不自在。 之后,小筝没有再谈这个话题,跟我聊起了其它的事。 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小筝和我说起:说她店里的老板说,有好多姑娘为了多挣钱,都去做兼职的,也就是去做小姐的意思。 象小筝这么年青漂亮的,一次至少也有上百,处女的话,还有至少上千的红包。 还说,如果小筝有兴趣,他可以帮小筝介绍。 我很奇怪,她怎么突然跟我说起这个来,因为她平常说话还是比较矜持的。 我心想,不会她真动心了吧?难道是因为工资太少,不够用,着急了?我又不好意思问的太直接,只旁敲侧击的问她的钱,还够不够花,不够就和我说,我再拿点给她。 她说还够的。 虽然她这么说,当晚,我还是去取了5百块钱,拿给了她。 第二天,睡了一觉起来。 想想昨晚小筝的话,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是另有深意才对。 我自己拿不定注意,想到老文,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见不得,他朝思暮想的菜,落入别人的口中。 这个时候,我和他就是站在一条战线上了。 我得空把这事和老文一说。 他听了,马上确定:就是那个老板对小筝有想法,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试探的意思。 小筝把这话学给我说,想表达也就是这个意思。 更重要的是:除了这件事,那个老板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言行,毛手毛脚,占她便宜之类的。 而小筝会不会不好意思,把这些事都跟我说?我看老文一边分析,一边走来走去,低头思考,一脸的严肃认真。 心想:果然是一条战线的,态度就是不一样,完全不象平时那么嘻嘻哈哈。 我们又商量了半天,终于拿定了主意。 到了星期天早上,我和老文,带着十来个公司的男同事,一起到了小筝的那家蛋糕店。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店本就不算大,又摆了些墙柜和矮的玻璃柜,十来个人站进去,感觉一下子都站满了,店里的光线都暗了一截。 老文走上前,对玻璃柜里的一个矮胖中年男人说道:「是胡老板吗?」那位胡老板大早上的,突然见这阵势,早吓的脸都呆了。 听了老文的话,紧张地点了点头。 老文便直接走进了玻璃柜里面,手往他肩膀上一搭,阴笑着说道:「胡老板,听说你在这片人性最好,我来找你交个朋友,出来聊几句,如何啊?」然后也没等他答应,便拖着他,走出了店门。 具体说些什么,我也没听清,只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他们又进来了。 只听到老文说道:「都是朋友呗,以后互相照应着,以后有啥事就吱一声,兄弟没啥长处,就是不怕点事。 」那胡老板「嗯嗯!好好!」的应和着,好不容易,从老文的手里脱开。 忙拿出些面包牛奶之类的,要请客。 老文说道:「要揍坏人我们不手软,但朋友的便宜我们是不占的。 」说完,给我们一个眼神,便一起出去了。 经过这一场,我完全没想到,老文还有这一手。 整个过程,都弄的像模像样的,说话动作,一点都不憷。 我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真干过这类行当。 第二个月,小筝就转正了,工资从3百,变成了5百,每月的假期,也从两天变成了四天。 小筝知道这事,觉得很是感激,还说这之后,她那个老板,就对她老实许多,转去骚扰另外一个员工了。 我听了很是高兴,但多想想,又觉得心下有些黯然。 小筝有我们帮忙,那么其它的人呢?如果环境窘迫到,无法承受丢掉这份工作,是不是,也只好顺从了?等小筝第一次,拿到了5百块的工资后。 她便跟我说起,想要谢谢老文,但不知道该怎么谢他才好。 我便说道:「老文这人吧,有三好。 好吃好喝加好色!」小筝听了就笑了。 然后,我便给她出主意:「你要不,找个小馆子,也不用多好的。 有两个荤菜,然后加瓶酒,他就可以当过年了。 」等到她休假的时候,我和老文下了班后,便一起去了一家小餐馆。 她今天的装扮比平时用心,好像还化了点妆,至少是抹了口红。 这下,老文的眼睛更是沾着移不开了。 我一开始还只是用眼神睁他,想着给他留点面子。 可现实是,根本没用。 没办法,我只好当着小筝的面,用语言恫吓他了。 我都怀疑,要不是我在,以老文那饥渴样,大概能把小筝吞了下酒。 没想到,小筝的酒量却是不错,来者不拒。 跟老文比,也不妨多让,彻底让老文服气了。 不过,再好的酒量,也怕喝的太多。 我感觉,好像她比老文都喝的还要多。 回去的时候,她走路已经有些歪歪扭扭了。 老文想要上去扶她,我一把把老文的手打开。 他这个老色鬼,又喝了酒,真让他扶着,还不知道要卡多少油水。 老文自己也有点醉,但我就不管他了,让他自己先回去,我把小筝送回了房间。 好不容易把她弄了回来,放在了床上。 她一躺在那里,一身是汗,「呼呼」地吐热气。 过了一会,她嚷着要喝水,我便倒了一杯冷开水给她。 她接过「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喝完了,而后又开始在那吐气。 又过了会,她说她热的厉害,一身的汗,叫我帮她烧点水,她想洗个澡。 那时的这种出租房,是不可能有什么热水器之类的。 都是用那种铜管的,放在桶里烧的那种「热得快」。 水烧好后,我便喊她。 她躺在那磨蹭了一会,终于爬了起来,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我看她说话走路的样子,倒也还没如何,心里更是佩服她的酒量。 她洗完澡出来,换的又是那身宽松的衬衣。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本来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她一直走到我身后,然后很自然的,从后面趴在了我的背上。 可能是因为,我前面把她弄回来时,本就是半扶半抱着的,有了这样的经历,也就不见外了。 我本就光着上半身,在广州这地方,别说在房间里,就是在大街上,光膀子的也一堆。 明显的,我的后背感觉到,两团软绵中,有两颗硬物。 闻到她嘴里还带着点酒气,便说道:「你请老文吃了饭,表达下谢意也就够了,干嘛还陪他喝了那么多酒,没必要的。 」她轻摇了下头,说道:「不是,我是自己想喝,才喝的。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难道那个胡老板,又不老实了?」「不是,就是觉得心里怪闷的慌,想喝酒。 」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道:「那胡老板的事,你回去之后,可别对人说,谁也别提,一点影子也别提,就当没这个事。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她要说的这么着重,便问她。 她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这种事吧,怎么都是女的吃亏。 只要一传出来了,村里面那些老女人,能把一传成十;能把粒芝麻传成西瓜;就算是被强奸的,也能传成你主动勾搭人。 反正,只要是沾点男女的事,最后被看不起的,日子不好过的,总是女的。 」这下我就明白了,想想,也确实如此。 确实在绝大多数时候,男女的事,男的传了什么,不说不会怎么样,搞不好还成了吹牛的资本,觉得自己有能耐,了不起。 可女的刚好相反,好像就就变得脏了,丢脸了,不值钱了,见不得人了。 我也终于明白,她心底,其实也有着某种,和我相似的顾忌。 这也可能,就是那么多人想出来打工的原因之一吧。 传统农村的生活,就如上学一辈子都读一个班,而且想转班转校退学都不行。 一辈子,永远要面对那些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是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 而打工,是另一个新的世界。 似乎给了每一个出去的人,一副新的面孔,一个新的环境,一个从零开始的社会关系,一个摆脱过去,从新选择的契机。 这就有点象玩网络游戏,换一个服,从新建个号,什么都是从头再来,没有历史。 自由地挣扎。 ——甘苦皆有,悲喜参半——【四】趴了一会,她又拿头顶我的肩膀,说头痛。 我抓住他吊在我胸前的手,感觉到她手在我身上沾的汗,便说道:「我一身的汗,你刚洗过澡,别把汗水弄到你身上了。 」她回道:「无所谓了,反正一会也要出汗的。 」「我的汗是臭的,你的汗是香的,不一样的。 」她「噗呲」笑了一下。 她突然说起,她在家里的时候,其实谈过一次恋爱,是和一个同村的小伙子,帅气又阳光的那种,身材也很好,身上能看到明显的肌肉。 说到这里,她还在我胸前拍了一吧,说不像我,瘦干瘦干的。 被这么对比,我除了尬笑,还能怎么办呢?我问她后来怎么样了。 她说后来,那人当兵去了,现在她也出来打工了,算是草草收场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大多时候,我对于女孩子的认识,特别是对于青春漂亮的女孩子的认识,全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想象。 常常想象的越多,便与现实偏离的更远,把女孩子视为一种超越人性的,不一样的物种。 但此刻的我,应该是第一次,在小筝的身上,感受一种如朋友那般的,同类那般的,可以触碰的到的,又有着某种,情绪共鸣似的东西。 我们正聊着,隐隐约约的,隔壁传来某种很有特点的,女性的叫声。 这声音我不止第一次听到,以前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点,大概八九点的样子。 这种稍好一点的小单间,租客最多的,本就是小情侣。 因为最大的优点就是带了厕所,不是那种一层或几间共用的。 这一点,对小情侣来说,最有吸引力。 我忽然明白了,小筝以前跟我抱怨隔壁太闹,原来指的是这个。 虽然我们都听过了,但这种一起听的事,还没有过。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以避免我们俩就一直这么默默地干听着。 我也是一时联想起,就说到老文跟我说的,关于他和他女朋友,在各种地方野战的事。 我没敢象老文说的那么具体、细节,那么身临其境。 但对于没有什么经验的人来说,还是很有冲击力了。 果然,小文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又觉得很是新奇。 想问,又怕自己说的词句太粗俗直白,努力地组织词汇,想问到自己好奇的一面,又不使自己难为情。 我何尝不也是如此。 我用从老文那里听来的那些二手资料,努力向她解释,坐着怎么做,站着又怎么做,趴着和躺着又有什么区别。 一边想显得很老练,想在萌新面前装老司机;一边又怕说太过,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老流氓。 在谈到用嘴的时候,她也忍不住,跟我透露:她店里的女同事,那种比她大一轮的那种,跟她说:那条全是洗头房的巷子,那里的那些女的,就是做这个的。 还说,用手20,用口30,做的话要50。 我想不到,她连这个都知道。 我也只是听老文提过一下,还以为是他故意吹牛呢。 然后她又说起,还有种人,也是靠这个吃饭的。 就是先找个女人勾引你,然后去开房的时候,突然冲进几个人来捉奸。 先把你暴打一顿,打怕了之后,再敲你的钱。 这个,我倒知道一点。 以前看的书里,说解放前的上海滩就有这样的,叫仙人跳还是什么。 她还提醒我,在这种地方,别说找小姐,就是找女朋友,都得小心。 特别是人家主动的那种,说不过,就中了别人的套了。 我忙说我还好,我又不是老文那么好色的。 我这样一说,她又「噗呲」的笑了一声。 一开始,我还不明所以,突然就想到,她知道我会自撸的事。 顿时脸上一阵烧的慌。 有时候,尴尬会互相传染,互相迭加;而有些时候,一方尴尬了,另一方倒就自在了。 我一脸红,小筝却觉得不难为情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说起楼下租碟的,有那种碟子,她去租碟的时候,见别人租过。 不过,她一个女孩子,不好意思自己去租。 接着,意思叫我去租几张来看。 我犹豫了一下,便跟她坦白:其实,电脑里,就有那种视频。 说的时候,我本就挺难为情的了。 结果,她马上接话道:那些我都看过了,想看点新鲜的。 那一刻,我心里顿时有一万只草尼马奔过,连这个她都知道了?想想也是,她只要不是那种完全不懂电脑的,长时间用着,发现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更不说,我还频繁打开。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了上衣,出去了。 租黄碟的事,我还是干老了的。 上去一问,老板手朝后面的角落指了指。 我过去一看,靠着墙角,放着好几个纸箱,里面全是黄碟。 难怪小筝都知道,这样放着,不可能看不到。 想到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看黄片,是激动而又有点害怕。 挑了一下,挑了两个三级片,然后又挑了两个日本片。 没有拿欧美片,那种有的口味太重了,我看着都觉得受刺激,还是算了吧,别把小筝的脑子看坏了。 回到房间,先拿了个香港的三级片,放进了光驱。 她也拿了个凳子,坐在了我旁边,还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细细的长发,撩在我身上,弄的我一阵肉紧,觉得有点痒,但又有点奇妙的快意。 好在,那片子一开头,并不是就啪啪啪,还是有个剧情的。 具体什么,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是个古装片,里面有个光头的徐锦江。 这样看了七八分钟的样子,小筝在一边说:我有不有拿对哦,怎么半天了,还啥都没看到。 我转头白了她一眼,叫你接着看就是了。 她听我这样说,也就不说什么了。 然后到了十几分钟的时候,正戏开始了。 一男一女,坐在老式的床上,还挂着个围帐,男的在慢慢退下女的衣服,还故意弄的有点唯美的意思。 不过,那女的有点老,又明显很厚的妆,我看着真没啥感觉。 再然后,到了正题,但只看到两人贴在一起,女的一直在尖叫,别的也没看出个啥名堂来。 这一场过后,又开始过剧情,小筝忍不住,开始点快进。 那时候,用的是都一个叫啥软件来的,不是暴风,比暴风还早。 反正,操作界面是模彷vcd的那种,还有不同倍数的快进。 就这样,一连看了两个场肉戏,小筝开始不满了,嘴里念道:这有个啥意思啊,光打雷不下雨的,换换换!那片吧,想拍成唯美感来的,但又没唯美起来,确实挺没意思。 我只好又换了个三级片。 没看多会,小筝又开始表示不满。 没办法,我只好开始换正经的a片了。 我还担心,怕她看了,太受刺激,觉得恶心啥的。 就问她:你看过a片没有?她挣老道的回答:看过啊,以前我一个人在家,经常看的。 就是只有几张碟,没的换的。 村里哪有这里租碟方便,下楼就是。 我心想:难怪了,她这明显就不该是,一个少女第一次看a片的状态。 虽然是日本的片,但还是带有字幕的。 说起来,那会干盗版的,还真是厚道。 一开始,也有个大概的剧情,但过场很快。 片里的故事,是一个女主角先和自己老公啪,然后和公司的上司啪,再然后和同事啪。 反正,大概就是跟三四个啪过了一场,都是先互摸,脱衣服,口交,啪啪啪,除了换个男演员,过程都差不多。 我那时,才第一次发现,原来a片是这么的无聊。 我不知道别人看a片,是怎么看。 但我看这种片的时候,都是要按快进的。 有时候,一个镜头,同样的角度、姿势、动作,可能要好几分钟,甚至上十分钟,看着难免枯燥。 于是就想快进到下一个镜头或是姿势。 可这会,小筝也在,我就不好意思去按。 觉得有点无聊,我的注意力,便从a片里出来,转到了小筝的身上。 当时的我,就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状态。 当面说个黄色小笑话都脸红,背过地又什么龌蹉的事都干的出来。 我不敢主动去摸她。 正好我抓着她的手,便在手里玩捏起来。 玩了一会,她也开始把靠着我的脑袋,在我的肩膀和脖子上蹭。 看她这样,我便壮起胆来,把手摸到了手的手臂,然后又转向大腿。 正犹豫,要不要转到脖子或是胸部,还是她主动起来。 先是摸了摸我的脸,然后在上身摸了一会,最后,摸到了我的下体。 当她的手,碰触到那里时,虽然还隔了层裤子,但那种刺激,顿时让我有了种微弱的眩晕感。 身下的那东西,也跟着跳了一跳。 她吓得立马把手缩了回去。 稍过一息,才又慢慢摸了过来。 从未有过的兴奋感,让我有种迷失感。 我抱起她的脸,开始胡乱亲起她起来。 不过,连亲吻都毫无经验我,根本没有章法。 还是她主动的,把舌头伸了过来,我才受了启发,把她的舌头吸进了嘴里,用自已的舌,贴了上去。 然后,我俩便抱在了一起。 根本不用经过大脑,手便自然而然的,从她的衬衣里伸了进去,一路向上,终于握住了她的胸部。 手掌中间,感觉到一粒硬物,很是突兀。 我搓磨着,揉捏着,她的身子很快便软了下来,而且越来越软,整个瘫了下去。 我不得不移开了我的嘴唇,把她拉了过来,横坐在了我的腿上。 一低头,我又吻在了她的嘴唇,就好像吸在一个气球上,她的身体随之又软了下去。 吻了一会,我开始解她的衬衣,她也并不抗拒。 当时并没有开灯,只有电脑的显示屏上,散发的澹澹的光线。 所以,我能看到的,也只是个大概。 因为她是半躺在我身上,胸部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小一些。 以我后来的经验,顶多也就b罩的样子。 顶峰处看的到是片澹澹的乳晕,中间一颗比我小指头还小的乳头。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整个身形都显得很娇小,特别是这样全然暴露之下,更是显得腰部很是纤细。 条纹的短裤,紧密地圈在她平坦洁白的肚子上。 我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滑腻,并带着微湿的汗液。 低下头,用头挤开她护着手,把嘴唇贴在了她的胸上。 于是,她的身体又软了下去。 每当我的舌头,滑过她的乳头,她的身体便要振动一下。 这让我感觉,彷佛回到小时候,把一只出生不久的小猫,捧在手上逗弄时的样子。 其实也没弄多大会,我俩就全身都是汗了,不得不分了开来。 她去拿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上的汗,也许——还有我的口水。 擦完之后,又过来帮我擦身上的汗。 在这一切的同时,电脑音箱里,还一直付出着尖细的叫床声。 「我没有避孕套哦。 20块的,还是30块的,我也都不会,怎么办啊?会不会憋的很难受?」我一时没听明白,她说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没听清。 隔了两秒,才想起来,她所指的是什么。 然后她把脸凑了过来,又开始了亲吻。 她的手向下,伸进了我的短裤。 握住那里,很生涩的来回弄了几下。 手夹到了我的毛毛,撤的我「哎呦!」的叫了一声。 我怕她吓的不再弄了,忙跟她解释是怎么回事。 她听了,干脆转过身体,双手把我的裤子退到腿上。 我总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很是丑陋,被亮了出来,很是丢脸。 好在房间里的光线很暗,那地方本就黑乎乎的,更是看不清什么。 她像是从火炉上提下一壶开水,小心翼翼地把手握了上去,又小心地上下套了几下。 感觉手有点小,有点握不全,又把别一只手,也握了过来。 再弄了几下,又觉得有点奇怪,姿势也不好摆。 再回头又换成了一只手。 她好像,是怕稍用力,就会把它捏坏了似的,握着的手,根本没有什么力度。 这样就弄的我,更是麻痒难耐。 忍不住一把握住棒子上那只细小的手,用力而快速地套弄起来。 整个过程,好像有没有30秒。 总之是非常之快速,从未有过的快速,让我的开始感觉意识在退化,某种快感的冲击在加剧。 然后身体一僵,全身的肌肉开始收紧,「嗡」的声,脑子片刻间,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快感退去,意识、视觉重新回归身体,这才发现,我并没有象平常那样,用纸巾接着。 射的除了自己的身体上,地上,还有她的手掌手臂上也是。 看到自己,竟然真的当着别人射了,即是羞耻,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忙拿纸,帮她擦她手上的液体。 而她好像是傻在那里,手还一直没动的握着。 「你好厉害啊,我看到那么多a片,都没有射的这么勐,这么远的。 差一点,都射到我脸上了。 」她用很吃惊的口气说道。 她本是无意的一句话,但听在我这,下身却像是受到莫大的刺激,勐的挣了一挣,马口处,又流出点莫名的液体出来。 她也因此,意识到手还握在那里。 忙松了开来,也拿纸自己擦着。 收拾后,她又坐了过来,靠在我身上,很是温柔。 虽然电脑里的a片还在放着,但这会,我俩的注意力,都已经不在那里。 这样抱了一段时间,a片终于放完了。 我想要回去,她却希望我能留下来陪她。 我当然也知道,我应该陪着她,虽然没经验,但这点情商还是有的。 不过,想到一夜都不回去,住在一起的那些同事,都会知道。 别人还好一点,关键是老文。 难免他会拿这事问我,而我又不是那么会演的人。 这样,就让我很是为难。 我犹犹豫豫,把这事跟她说了。 她想想,终于还是放开了我。 就如她以前所说,这种事,只要传开了,总是会让女方更为难。 写到这,再加句题外话:小筝看了以上的文后,提了几条意见。 她肯定的一面是:把她写的很青涩又带着点聪明,这个很好,让她回想起青春的美好;再说是,把她的身材写的很好,虽然有所夸大。 她自认为,158的身高,身材能好到哪去呢?她认为,不好的一面是:我把自己也说的多青涩似的,这不对。 事实是,那会我经常在那房间里自慰,弄的房间里一股子腥臭味。 还故意在电脑里存些黄色电影和小说,还跟她大谈老文怎么在野外各种啪啪。 而且我经常色迷迷的偷窥她,根本不止她喝醉了那一次。 总之是用各种方式,故意引诱她。 那时,我给她的印象,总是一身的汗臭,加上精液的腥臭,再加上一股古怪的骚气,然后色迷迷的偷窥她。 再就是,她认为,她那次过年跟爸妈到我家,根本就没有我说那样,如何讨好我。 明明都是她爸说的,她自己的表现,明明很矜持。 另外,还补充了一个问题。 说是明明是我和她的故事,可关于她的内容太少了,还不如老文多,这很不公平。 我给她的回答是:改的话,我是懒得改了。 不过,后面我会注意她的存在感的。 反正,现在我和她隔着十万八千里,也不怕她把我怎么地。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05-06) 【五】在那段时期,我和小筝的关系,就是这么怪异的相处着。 一方面,我们关系很亲密,接吻,互摸,有时候她还会主动帮我撸;但另一方面,我们又并没有正经的做过。 后来,我也跟不同的女人,发生过关系,有恋爱关系,有朋友关系,也有的,只因为性而发生的关系。 有的是相处一段时间,明确了互相的好感之后,便很自然的上床了。 有的可能从第一次接吻,紧接就上床了。 但再也没有过,象我与小筝这样,一方面是亲密的,而另一方面却啥正经事都没干成。 不知道,是那时在广州的环境;还是因为我太年青,是个处男;还是说,我和小筝的关系,本就是怪异的。 小筝后来却说,她对那个时期的回忆,最是美好。 她认为,男人和女人的性欲,是不一样的。 在男人看来,一切性的目的,就是为了那最后一射。 而女人更期待的,享受的,是那种亲密感,是亲热的过程。 后来,很多时候,她和别人做爱时,总觉得对方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哄她张开腿,好插进去射。 完事之后,便心满意足。 让她觉得,自己象是吃完的甘蔗渣,再含在嘴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大概是到了广州最热的那个时期过去了,最大的区别就是,出门看到光膀子的人,明显少了。 我那公司扩张的很快,员工越来越多。 并开始在远些的地方,设办事处,比如汕头,湛江这种。 老板觉得做活动的效果不错,比发传单,贴广告的效果好。 其实那时候,在电视里打广告的效果最好。 所谓央视广告标王大战,也还没过去多久,脑白金式广告轰炸,也才刚刚兴起。 只是,对比那些大佬,我们那老板,还没有那个资本。 他开这公司,也不过才二年多。 于是,老板让我专门去负责宣传活动,理论上来说,算是给我升职了。 但这个公司并不大,我也没什么权力之类。 直观的改变是,我的工资比以前多了些,算下来,每个月拿的钱能过千了。 但这工作真做起来,特别刚开始的时候,真的是焦头烂额。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除我这个人,其它的很多东西,其实都是临时的。 做的活动内容,有时是在商场前面派传单,然后摆个台子,现场买的就打折,或是买二送一,这之类的。 有时候是在哪个广场或路口边上,搭个台子,放上两个大喇叭,然后拿个话筒做宣传。 也有时候,是请几个退休的老医生护士之类,穿上白大褂,摆上老专家的名牌,给人义诊。 因为他们懂点医学常识,能说些术语什么的,能唬的住人。 但这些医生护士也好,发传单的也好,搬东西打下手的也好,全都是临时请的,场地也是临时租的或是乱占的。 现在想来,好在那时候找工作的人多,没工作的人也多,而挣钱的机会却很少。 所以,只要人来了,不管干不干的好,只少你说什么,他们都很听话。 如果放到现在,那就更麻烦了,很可能有人会今天说来,明天又不来了。 或是来干了一会,觉得不好,说话就走人了。 然后就是有时候,会有城管或是保安之类的人找来,甚至是地痞流氓之类。 要么说好话,实在不行,就只好给点小费。 很偶尔,也会遇上那种贿赂都不要,给多少都不要,就是要赶你走的,那就真没办法了,只能换场地,或是干脆算了。 还有,怕有大雨大风,台风之类。 那就是叫天都没用了,只能干等。 那种情况,就算你能找个不淋雨的地方,也不会吸引到几个人来。 吸引不到人,干嘛就都没意义了。 那段时间,是我工作以来,最烦闷的时候。 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一种心理上的疲倦感。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有种对小筝的感激。 如果不是有小筝的存在,我怕要被逼疯。 我俩的角色,似乎也颠倒了过来,变成我总是在向她唠叨,工作中的各种事情。 有时候,如果是去比较远点的地方做活动,可能就回来的很晚,或是得住在外面。 每一个活动忙完,我满心期待的,就是能见到小筝。 这算是爱情吗?我心底里,其实知道不是。 但总有些某些情绪,推动着我,相信那就是。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我欺骗吧。 后来遇到的事多了,也就想出了些应急的招数。 重复出现的情况,脑子里也就有些现成的预桉。 不过,就算是如此,大概这样搞了两个多月吧,我觉得这种搞法,我实在是挣不下去了。 我不得不找老板,向他说明当下的情况。 至少,还得需要两专职的人员。 一个是专门打杂的,因为总有一堆东西搬来搬去,然后装了又拆。 再就是,要个女的,主要做主持。 要不,总是我一个人,上面正在台上说着呢,一会就有人跑来问这问那,有时候还要离开一会,很冷场子。 再说,有个女人,还是能多吸引到不少的人气的。 最关键的是:反正需要那么多人,平常也要找临时工,一样费钱。 增加了这两个人,费用上,并不会增加多少。 然后,我又把成本跟他细算了一下,以证明我的结论。 老板开始还听不进去,但听到说,不会增加多少成本,自已再算了遍账,好像是那么回事。 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回去把这事,和老文一说。 他难得的,主动要求请我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开始极力推荐他老婆。 说她漂亮,个又高,人也大方开朗,做事也得力。 总之,是各种好,各种合适。 要说,我和他同事也一年多了,别说他老婆真人,我连张照片都没过。 他们就是见面,也都是他过去。 对他的描述,我很是怀疑。 他的女朋友,在他眼里,当然是仙女似的,这不奇怪。 但别人看着,就不见得了。 再说,就他那形象,黑瘦干瘪的样,我觉得他女朋友不会漂亮到哪去。 老文看我的样子,很是敷衍,便不干了。 先从兄弟情份谈起,再假设如果我有什么事,他必定是两肋插刀,绝没二话。 再然后,说到小筝,说她只不过是我的表妹,即不是女朋友,也不是老婆。 我一句话不让他碰,他就天天干熬着,真不去碰了。 再再然后,开始诉苦,说他现在想见一次女朋友有多难,憋着又多痛苦。 又说到他去找小姐,费钱不说,还不如跟女朋友舒坦。 我提醒他,这事可得小心点,要是被他女朋友知道,可不得了。 他说没事,说他女朋友是知道这事的,而且也是经过她的许可的。 我听了这话,很是惊奇,哪有女朋友知道自己男人找小姐,还不管的?我觉得,是他故意在我面前吹牛。 他跟我解释道:他去他女朋友那一趟,费时费力不说,路费加别的花销,怎么也要二百起。 而他找一次小姐,便宜的2030,贵点的也才50。 他女朋友觉得这样省钱,也不希望他老请假,影响工作,让老板的印象不好。 我之前也听他说过,他女朋友如何俭省。 但没想到,能省成这样。 他又跟我说,这种事算个什么。 多少都结了婚的,但夫妻两人打工不在一地的,还不是各自身边找个,算是搭伙过日子。 可能一两年,可能三五年,运气好,换了工作,也可能又换回一起了。 运气不好,也就真散了。 也有的,在这干,就跟这个搭伙,在那干,又跟那个搭伙。 他以前在工厂上班,就遇到过一对,一起同事一年多,都以为他们是夫妻。 结果,后来各自又把自已的对向带来了,这下,大家才知道,怎么不是夫妻,只是搭伙的。 也不是人家就心大,就随便,你想,要是真隔个三五年的,都不在一起过,那不等于是守活寡吗?我说,象你和嫂子这样的,你就不担心她也搭伙了?他说,他们还好点,离的不算太远,一年总还能见几面。 好些人,一年也就只见到一回,有些还一回都见不到。 如果他和老婆,也离的那么远,一年只见到一回了,老婆就算跟人跑了,那也没办法。 只不过,再要找个这样的,就难了。 我忍不住问:要是只搭伙,不跟人跑的话,你怎么办?是认了,还是算了?他难得的没说话,想了一想。 然后说:她要找人搭伙了,我也就自在了,我也去找个。 说不定,还能找几个呢。 不过,真要说不在乎,心里还是会有点酸,不好说。 本来是说的他老婆工作的事,不知道怎么扯的,却说了半天搭伙的事。 扯了老半天,才又回到正题。 我被他磨不过,只好说,那你至少也得,先让我看看长什么样吧,看看照片也好。 光听你说的,哪成呢?他说,他也没老婆的照片,叫她去拍个吧,她老婆觉得这种事,纯粹是糟蹋钱。 不过,要看什么样子,简单啊,他打个电话,叫她过来一趟不就成了。 还能顺带,过过夫妻生活。 老文那人,只要是有好处的事,做起来就特有效率。 这事说过第三天,他女朋友就专门请了假,跑来了广州。 我很惊讶,甚至有点妒忌,就老文那样,能找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是老天不公了。 他女朋友确实个高,至少也有165以上。 大眼睛,大长腿,腰细胸大,言行气质也大方爽利。 我当时一看,就觉得这事九成没问题了。 他们两个,那天特别的热情,又是吃我吃饭,他女朋友还主动敬我的酒。 我说:喝酒就算了,我喝不来。 明天我就带她去找老板面试。 这样的话,成与不成,他们也踏实了,我也算完了件事。 他两听了这话,互看一眼,更是笑迷了眼。 老文先是夸我人性好,讲义气,做事爽快。 然后又吹了一通,他跟我关系多铁,桃园结义,也不过就如此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带着老文女朋友,去找老板。 果然,老板看了,也挺满意的。 然后问我的意见,我当然都说好话。 唯一的一点缺陷,就是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 一个打工的,如果不是北方人,有几个普通话标准的。 我说没事,这不算什么大毛病,让她多对着电视练练,就行了。 老板又问了些别的,然后就算定下来了。 工资定个8百,做什么都看我安排,以后再看表现加工资之类的。 她见事情就这么轻松的定下来了,当然是喜出望外。 又看我帮她说话,以后还是跟我混,对我态度,又不一样了。 怎么说,就差没喊我「领导」了。 老文的女朋友,当天就回去了,然后马上辞了那边的工作,连半月的工资都没要,就赶到这边来上班了。 公司里女的少,没有安排象男的那样的集体宿舍,都是每个人补几十块钱,让他们自己租房间住。 很自然的,便想到让他女朋友和小筝合住。 他女朋友虽然觉得费用有点高了,但那会她主要想的,是赶紧把这次难得的工作机会抓住,也就不计较这些小事了。 现在回想起来,这方面很佩服她。 要知道,她男朋友来了,开个单间的旅馆,她都不值得。 但大事上却不含煳,半个月的工资都可以不要。 小筝挺乐意,就她那点工资,一个人负担那房租,已经很是吃力了。 老文的女朋友,我喊她穆姐,她比我还是要大个五六岁。 她很快的,便进入了工作状态。 一开始是背产品的宣传资料,练习普通话。 几天之后,便开始跟着我到处跑。 她人又勤快,什么事都愿意干,哪怕是搬东西之类的体力活。 见谁又都是好脸好话的,人又漂亮热情,没过多久,就算是在公司稳当了。 除了她,还多了打杂的,叫吕毅,是个北方人,人高马大的。 他跟我说,一开始还以为招他来打架的。 因为老板面试他的时候,一开口,就是问他打架怕不怕。 我想着,老板大概想的是:反正是招人,又没什么技术能力要求的,招个能打架的,顺便还能对付下那些找场闹事的。 那个老板,就是这样的人,巴不得请一个人,会干十种活。 要不,我本来只是个业务员,却被他支使的啥都得干。 有了吕毅之后,我就轻松多了,至少搬来搬去的事,我很少再干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穆姐来了之后,我基本上就没了机会,再跟小筝搞「肌肤之亲」了。 因为我上班的时候,穆姐也一起上班;而我一下班,穆姐也就下班了。 更不说,我和小筝的上下班时间,本来就有时差。 【六】因为老是到处跑,有时候跑远了,回来就很晚,或是不回来了。 每天老文都猴急的不行,就巴望着穆姐早点回来。 因为小筝晚上10点下班,他得赶在10点之前,把事干完。 有回又是晚上9点多才回来,老文白等了一场,就开始跟在我屁股后面抱怨。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恼了。 回他道:你日子过的那么快乐了,还有啥好抱怨的?等到等不到,至少有的等吧。 自从你老婆来了,我等的机会都没了,日子还不是要过?老文看我恼了,而且恼的有理有据,马上态度180度的大转弯,开始说起各种好话了。 还把手里还省大半瓶的啤酒递过来说:来来来,喝点酒消消气。 我说,我又不喜欢喝酒,别在我这个粥都没得喝的,说什么干饭不好吃的事就行。 我本坐在床上看电视,他也在边上坐下,闲聊起来。 一般他瘾上来,又没的搞的时候,就喜欢说起他曾经大战的经历,算是一种过干瘾的方式。 说着说着,他夸我那电脑买的好,还能当vcd用。 他俩一边看片,一边做,感觉可带劲了。 然后又详细描述,他老婆怎么趴在椅背上,噘着屁股,他怎么站在后面干。 并解释这样的好处:这样干着不累,还都方便看黄片。 我本来听着挺带劲的,但又想到,那本来是小筝的房间来着。 现在他们两个,整天在那房间里淫乱,真是可怜了小筝。 喜欢听是一回事,我还是忍不住,叫他以后别再老跟我说这些了,以前跟穆姐不认识还好,现在再听这些,看到穆姐挺难为情的。 他说,那有什么,听到又吃不到。 我也就过过嘴瘾,不跟你说,我跟谁说去啊。 因为这样的工作时间,我和小筝见面的机会,就变得更少了。 可偏偏正是在这段时间,我和她的关系,却进步的比以前更快了。 有次又回来的比较晚,本想着找老文,听他说说色情故事,解解闷呢。 可回到宿舍,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他人。 我又不想就这样洗澡睡觉,想想便去小筝的店里,想着她也快下班了。 本就有好几天没见了,刚好接她下班,还可以一起聊聊天。 突然见我来接她下班,小筝有点惊奇,也很开心的样子。 走在街上,我们拉着手,她不停的朝我看,眼眸中,似在闪烁。 问她看什么,她又不说话,只是傻笑。 勐然间,我感受到一种恋爱的气息。 这种气息,象是一种迷幻药,感受到了,便会越迷越深。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间,她也主动向我靠了靠。 便这要,我们贴在了一起,象是一对热恋的情侣那样。 这样慢慢的走着,一边聊些闲话,一路到了她房间的楼下。 我本想就此回去的,小筝有些舍不得分开,总想多处一会,非要我送她上楼。 到了三楼,隐约又听了点那种女人的淫靡之声。 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了,我和小筝都没去在意。 直到了房间门口,这才发现,那种声音,并不象往常那般,是从别的房间里传出来的,而正是从小筝的房间里传出的。 也幸好有这声音预警,要不,小筝直接开门进去,那就尴尬了。 我也马上明白了,为啥我找不到老文。 也明白了,为啥他这回,没在该撤离的时间前离开。 小筝拿着钥匙的手,又缩了回去。 我拉了拉她,便要悄悄走开。 这时,却听到门内传来说话声:「老文你好有劲,干的我好舒服,我都要晕过去了。 」本来叫声的辨识度还不高,这一说话,就很明显听的出,是穆姐的声音了。 「现在知道舒服了?刚才我要干,你还不让我干来着。 」这是老文的声音。 「我不是怕小筝快回来了嘛,你那么厉害,一干就干好久,被她撞到就丢脸了。 」「她要回来了刚好,我拉进来一起干。 」「好啊,你干她的时候,我在后面帮你舔屁眼。 」然后,便传出了更勐烈的淫叫声。 这种突如其来的震撼,把我和小筝都震傻在了那里。 等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赶紧离开,一直下了楼。 站在楼下,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去被震撼的心情。 我开口骂了句:「这个死老文,真是不要脸。 」可虽然这样说,我又不可能拿这话去质问他。 听到老文说了些什么,我还敢拿出来说,但穆姐的那话也被我听到,那就尴尬了。 我总不能说,我只听到他的话,没听到穆姐的话。 又沉默了一会,我俩才开始慢慢聊了起来。 内容,难免是楼上那对奸夫淫妇。 小筝除了一开始的震惊难堪,倒也没觉得自已如何受辱之类。 毕竟,她也是看过黄片和颜色小说的的。 只是,和我的心态一样,看过归看过,但真发生在自已身边,真的亲耳听到,那冲击感,就完全不一样了。 别说,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没经验了,就是经验丰富的,哪怕自已干过同类的事的。 但真的亲耳听到别人的,还是会很受刺激的。 我跟小筝说,以前我还以为老文多敢说,一副说啥都无所谓的样子。 可却从没跟我说过,他们干事时,还要说这些骚话。 没想到,他还是留了一手。 小筝说,老文那人厚脸皮,她是知道的;没想到的是,穆姐也会说这种话。 说着说着,又跟我夸起穆姐身材多好,胸多大多圆,说自已要是男人,也会喜欢的很。 听她这么说,又想起老文平常跟我说的那些,关于他和穆姐如何干事,我难免就开始联想起来。 激动的抱起小筝,便开始亲她,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 同样的,小筝也似乎比以前更为兴奋,回应的也更为激烈。 这样搞了一阵,没过到瘾不说,还搞的我更是难耐了。 精虫侵脑的状态下,我主动对小筝说,要不要我们也正经搞一回试试?她理解成,我想马上和她上床。 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她最近来那个了,要再等几天才行。 不过,她最近上网,学了些20块30块的技术,问我要不要试试?因为我们那会的状态,就是老干着那种,干打雷不下雨的事,而小筝本来就没啥经验,每次弄到最后,都是我自已抓着她的手,弄出来的。 可能她也察觉出我的不满足,于是,她便说要上网学学技术。 她说着这话,手就伸到我下面去了,抓住那地方乱摸。 我们待的地方,虽然有够暗,但离楼道口并不远。 那时候,我的口味还没那么重,还是觉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才够自在放松。 我赶紧说算了,等几天也没什么,这地方不安全,怎么弄都不自在。 特别是老文还在上面,别我们正弄的时候,又被他撞见,那就丢脸大发了。 这样又等了一会,便听到楼上有人下来的声音,我们赶紧朝暗处躲了躲。 出来的,正是老文,他光着肚子,衣服搭在肩上,边走还边哼着歌,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我叫小筝再等会,给穆姐留点收拾战场的时间。 再说,才搞完你就回去了,难免也起疑。 关系上有了这样的突破,那行动上我便开始积极筹划起来。 自从我的工作,变成了专门做宣传活动,我的作休时间,也就跟小筝差不多了。 一月还是四天的假,但没法放星期天了,因为星期天,正是人多好做活动的时候。 我只能在两次活动之间,申请休个假。 小筝也是这种情况,越是周六日,店里反而更忙。 申请休假,也只能是周六日之外的时间。 和小筝商量计划了好久,又过了差不多大半月,终于凑到了一天,都申请到了休假。 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她那会已经形成了习惯,每天要睡到上午九十点才起来。 我们便一起出去吃了饭,又闲逛了一下,然后带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情,回到了房间。 虽然我和穆姐是一样放假,但她是个勤快的人。 就算是放假,只要没什么别的事,她便去帮老文跑跑药店,发发传单什么的。 巴不得老文业绩好点,能多发点提成。 进了房间后,我以为,马上就要开始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了。 没想到,她却突然跟我说起,她以前的那个男朋友。 她前男友征兵审查过了,她就知道,他们的关系该到终点了。 她多少有点,对方为了当兵,把她抛弃了的感觉。 不过,心底好像又清楚,就算他不去当兵,他们也不大可能真的就此结婚生子之类。 毕竟,那时他们都才刚刚成年而已。 一开始,她有点怄气,故意疏远对方。 但真到他要走了的时候,又觉得非常的不舍,毕竟两人还是谈了近一年的恋爱,毕竟她很喜欢对方,在一起的时光,也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故事的重点是:在对方快要走的前两天,她把对方约了出来,然后上了床。 我到现在,还是不好用语言,却描述她当时,是种什么样的心态,才做出的这样的决定。 要知道,当时是00年左右的农村,而不是现在。 但我能理解她,不但理解,而且会因此觉得对她的了解更深刻了一层,也更高看了她一眼,更触摸到了她生命的某种质。 她说着说着,早已经满脸泪花,然后趴在我的身上,痛哭起来。 我本想把我的感觉说出来,但又不知道怎么表述,也怕意思虽好,但说出来不好听。 总不能说,她去找人上床,我觉得很赞?很后来,我还是忍不住,把我对这件事情的感受,跟她说了出来。 她听了之后说:有这话,她觉得跟我这场,就算是值了。 (她看了这段后说:觉得这句不好,显得我太得意。 )慢慢的,她停止了哭泣。 又在我身上趴了一会,然后开始擦自己脸上的眼泪。 我伸手想帮她擦,她一把拉住,并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脸上。 然后仰头看着我,说道:「跟你说这些,是不想欺骗你。 我喜欢你,我想和你谈恋爱,好吗?」听到她这样的话,我就再也无法犹豫模煳下去了。 稍想了一下,只好老实的对她说:「我也喜欢你,也觉得你很漂亮,也很可爱。 但老实说,我确实对你没有那种爱情的感觉。 就象你不想欺骗我,一样的,我也不想欺骗你。 」「我知道,没关系,只要你对我好就行。 我心里,经常觉得难受,觉得闷的很,觉得透不过气,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要疯了。 哪怕就如老文说的那种,当着是搭伙过日子,哪怕是装的,就当是哄我开心也行。 」我记得,我当时好像也流眼泪了,好像什么话也没说,然后吻了她。 现在想想,我当时应该说句:「好的」或是「可以」,之类的,这样才算是正面的回应。 如果可能,我更希望我能说句「我爱你」之类的。 后来,我跟跟好些人,都说过「我爱你」,但其实感情远不及我和小筝。 有时候,甚至只是第一天认识的人,无非不过是想把对方弄上床。 可那个时候的我,就是这么中二。 所谓中二,就是这样的。 一方面愚蠢之极,一方面还把自己看的多高。 觉得一句「我爱你」是金子打造的一样。 总之,回想起来,多少有点遗憾和愧疚吧。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07-08) 【七】我们一边接着吻,一边我的手,已经摸向了她的胸部,她开始发出一种轻微的哼哼声,听得我有种急不可耐起来。 我解开了她的衬衣,然后开始解她的胸衣。 这次难得的是白天,光线很好。 可以让我清楚地观察她的身体。 以我那可怜的,从a片看到的一些内容来对比。 她裸体的样子,衬的她的锁骨很好看。 她的胸不算大,乳头更是显得有点小。 好在,还是有一个明显的形状,不至少小到那种胸部边界模煳,象个胖点的男人那样。 微鼓起的肚皮上,肚脐眼是竖起的一条,而不是象我那样,圆圆的一个凹陷。 然后一条深色的线,直直向下。 我还是第一次注意到,原来女人也有这样的一条线。 玩了一阵她的胸和肚皮,我又开始脱她的裤子。 本来是一件件的脱的,可本来就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又有些紧张,就一下子把她的内裤,也一同脱了下来。 她条件反应式的,夹紧了腿,然后又用手盖住。 只让我看到一片暗色,和一些黑色的短毛。 我拉她的手,她总不愿松开。 还叫我不要看,丑死了。 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我无耐只好放弃。 然后发现,她盖着的手边,难免露出了点毛毛。 我便伸手去拉着玩。 她本就还没睡醒,迷煳中,一开始还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意识到之后,轻叫一声,将整个身体都转了过去,趴在了床上。 这样虽掩住了前面,却暴露了后面,我趁机刚好玩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也是小小的,不算翘,但形状圆圆的,一条越下越深的沟壑,从中间分开。 屁股这种东西,很自然而然的,就是会激起别人想拍的冲动。 看着她的屁股,在我的拍击下颤动着,看的我觉得下面都要涨暴了。 她还很配合的,轻叫了一声,更是叫我,不能自已。 而那条深壑,也天然的会激发起,探索的欲望。 我用手,分开她的屁股,便看到她粉红色的菊花,向中心收缩成一点。 ——要说,菊花这个词,起的真好,是形象又可爱。 我再用力分开点,便又看到,更深入,鼓起了一团软肉,夹杂着一些毛毛,并不能看的真切。 可能因为,她给我口交过,我好像一时毫无忌讳感,便低头想去亲那可爱的菊花。 但那里有点深了,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亲的到的。 我的脸才一碰到她的屁股,她就象被电到一样,整个身体向前一缩。 我扒着她屁股的手,也同时被甩开了。 说来,我一直到现在,对口交及菊花,都有着特别的偏好。 不知道,是因为这种,人生最初的经历;还是因为,我本性就偏好这个,所以一开始就会注意到。 她将身体,向床的内侧拱了拱,又问我在干嘛。 我说,我在亲她的屁股。 她说我是变态。 我说,你给我吸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自已是变态?她说,a片里都有吸的,不算变态。 我说,a片里也有亲屁股的,怎么我就变态了?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好吧,那你亲吧。 我将半趴着的身体,向床上移了移,好靠的更近。 然后双手左右按在她的两片屁股上,亲了亲她的屁股蛋。 亲过之后,又用力分开她的屁股,想亲她的菊花。 她又是一缩,问我:你又要干嘛。 我说,我想亲你的屁股芯。 她一开始没明白,待了片刻,才搞懂我的意思。 她又骂了我句变态,然后说,那里脏,别亲。 我说,我不嫌你脏。 她说,你要亲了那里,我就不敢再跟你接吻了。 我说,没关系,你不跟我接吻,那我以后就只和屁股芯接吻。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听了这话,一阵「啊啊」乱叫,然后又是推,又是踢的,骂我变态,恶心。 闹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她见我,只看着她不说话,便又问:你是真的想亲那里?我说,真想亲。 她说,我让你插那里,你不要亲了,好不好?我说,我要插,也要亲。 她听了不好意思的低了头,然后一脸的犹豫纠结,好一会,才对我说:你就算真要亲,至少也得让我先洗洗,洗干净了再亲。 我说,你给我吸的时候,怎么都没说,要先洗洗。 她说,情况不一样嘛。 如果是现在要她给我吸,就会叫我先去洗洗。 我想想,好像无法反驳了,便点头答应了。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手抱着胸部,一手捂着下面,踏着拖脚,一阵小跑,进了厕所。 我以为,她说洗洗,就只是洗洗。 结果,我在外面等了半天。 感觉长的,要是我的话,把自已身上的毛扒光,时间都够了。 等得,我硬直的下体,都开始慢慢变软了。 终于,厕所的门打开了,她又重新扣好了她的长衬衣,两边用手把衣角朝下拉着,又是一阵小跑,然后跳到了床上。 不过,就算是她再拉,那件宽松的衬衣,顶多也只盖的住她半个屁股。 她一上床,开始是抱腿坐着,然后慢慢把腿放平,身体也躺了下去。 犹豫了一下,慢慢转过了身,趴在了床上。 我把她的衬衣角,向上撩开,然后用手分开她的屁股,将脸贴了上去。 记住地阯發布頁就算是这样,可还是很难亲到。 我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把屁股翘起来一点,她便把屁股向上拱起了一点。 当我的嘴唇,碰到她那里的时候,那中心忽的一收缩,然后又慢慢展回原来的样子。 再碰一下,又是这样的一缩。 一连试了好几下,才不那么敏感了。 真的亲上去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味道,只闻到一股澹澹的香皂味。 亲了一会,她把手放到背后,拍了拍我的头,问我:亲够了吧。 我便收回自已的脸,说道:嗯嗯,这回是亲够了,下回还要亲。 然后,一下扑到她的身上,压着她的身体,说道:我们做爱吧。 她转过来身子,点了点头。 然后双手圈住我的脑袋,和她吻了起来。 我心想:刚刚还说,我亲了她那里,以后就不和我亲嘴了,现在好像完全忘了。 亲了一会,我便开始脱自已的衣服,然后拿出早就装备好的避孕套。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小袋。 撕开,拿出里面的套套后,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套上去。 试了几下没成,我又拿来盒子,研究上面的说明。 终于,把套套戴好。 这会,小筝才想起说:她是不是该,先给我吸一会,然后再插?我说不用。 她说,她看a片里,都是这样的,先吸一会,然后再插。 我说,不管了,我现在就要插。 我把她的腿分开,然后低头观察她的那个部位。 她叫我别看。 我说,我不看,怎么知道往哪插?她这回,算是无力反驳了,不再坚持,只好摊着腿,让我看。 她那里,咋一看去,全是毛绒绒的一片。 在最下面,才看到两片软嘟嘟的肉团,类似于微小号的屁股。 不同的是,两团肉的中间,又是两片肉色的肉瓣,再中间,才是一条浅红的沟壑,陷了进去。 我用手指掰开那条线,里面更是一片浅红色。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用下体,在那浅红色边上,比划了一下。 发现,真要想插进去话,这姿势还不大好摆。 可我又不好象电影里那样,完全趴到她身上,那样我什么也看不到,更是别想插进去了。 那一刻,我很想问问:她和前男朋友,当时是怎么插进去的。 但显然,现在不是叫这种问题的时候。 我又开始回忆,a片里的人,是怎么做的。 可观摩和实践,还是有着巨大的差距的。 看a片的时候,看他们什么姿势都能做,好像轻松的很似的。 可我却总觉得自已的姿势有点怪异,而且,根本就使不上,向前插的力。 我当时抓耳挠腮,心里慌的不行。 可越慌就越心乱,只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你就这么没用?哪怕是猪狗都会做的事,你都做不来?在这种焦急与慌乱中,勐然间,似是福至心灵,我拿了个枕头,放在了她的屁股下面。 她的那个部位,就正正好,对着我的下体。 这样一弄,马上发现,什么都对了。 我满心的欣喜,赶紧用力,插了进去。 小筝却在同时,大叫了一声。 然后伸手抵住的我小腹说:轻点,轻点,有点痛。 我这才想到,插入的时候,她是会痛的。 我黄色小说,还是看过不少,这类的描述还是挺多的,所以知道。 我平息了下自已激动的心情,开始慢慢的插入,插入一点之后,又慢慢拔出一点。 这样循序前进,越插越深。 前面光顾着激动去了,现在才注意感受,插入后的感觉。 老实说,好像触感还没有口交时的感觉好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了套的缘故。 但会有种明显被包裹感,这就比口交时,那种痒又不过瘾的感觉,好多了。 随着下体的深入,我也就趴在了小筝的身上。 我看她一脸的紧张,便开始和她接吻,然后吻她的脖子。 本还想吻她的胸部,但因为身高差距,我技术又很生涩,结果就没干成。 然后想起,黄色小说里写的,舔脖子和耳朵,会让女人兴奋,于是便试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是身体一挣一挣的,好像在打冷战。 过了一会,她开始哼哼起来,而且身体来开始扭动。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已经完全进入了,可我稍用点力,或是频率快了一点,她就开始叫痛。 我就不得不停了下来,等那么一会,才敢再动。 就算是这样,大概做了也就五分钟左右,我就射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做完之后,我好像是完成一件繁难的工作,而不是享受一段美妙的过程。 回想一下。 感觉就身体的感受,排除心理的给生理感受,还不如自撸似的,也不如上次她给我口交的感觉。 再看小筝的模样,好像是被我酷刑拷打过了一般,瘫在那里喘气,好半天,才慢慢动一下身体。 看着她这个样子,心情从轻微的失望,转而愧疚。 觉得是为了满足自已的一时欲念,却把人家搞的如此疲累。 我先自已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帮她擦。 她已经完全的瘫了,这会再也不说什么,不要看,不要弄之类的了。 弄完之后,慢慢在她的身边躺下,轻轻抱着她,问她还痛不痛。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她和前男友,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厉害,这么要命。 然后,她把问题,归结在我那东西太长上,感觉都快捅到她的胸口了。 我很意外,照我以往的经验来说——当然是黄色小说和电影里的经验:长,粗,大,不是优点才对吗?不是应该值得夸耀的事么?怎么现实中,却变成了缺点了呢?低头看了看自已下体,然后回忆一下a片里的情景,自我感觉,好像并没有显得比片里的人长啊,这不是正常尺寸么?过了很长一阵,可能有个把小时吧,她才慢慢还了阳。 而后,似乎心情又很好的样子,卷在了我的身上,又拿手掌在我身上乱搓。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开心。 我问她为什么开心。 她说,她想着我趴在她身上时,一上一下的样子,就觉得开心。 我叫她别再搓了,等下都要搓出卷子来了。 可她不听,还是在我身上乱搓,一边搓,一边还在笑,带出那种小铜玲般的声音,很是悦耳。 这样,被小筝手搓着的时候,我好像,突然之间——顿悟了。 是的,就是一种顿悟的感觉。 可以形容为明白,看透,清明,了然,一种豁然开朗,明晰万物的感觉。 这是一种,舍弃同时的,一种得到;放下同时的,一种抓住。 我跟她做了,她很开心;我第一次做的结局很成功,也很开心;看着她做完之后,开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开心——【八】21岁的我,正当年青,正是精力体力最好的时候。 虽然做过了一场,但明显的觉得,很是意犹未尽。 我心里期待的,是象上次撞到老文那样的,很激情尽兴的大干一场,可现实却差了太远。 休息了一阵,小筝说,她一身的汗,想洗个澡。 还说要跟我一起洗,好给我搓澡。 我听了,当然是巴不得。 我起身烧了满满一大桶水,想着两个人,怕水不够。 厕所里,一头是蹲坑,另一头的空间,两个人站过去,也就占满了。 虽说我们摸摸舔舔的搞过不少次了,正经的也刚做过一次。 但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条件良好的情况下,观察她的裸体。 她站着的时候,胸部明显比躺的时候,看着要大一些,弯腰的时候就更是明显。 全身都很白净,特别是胸部和大腿,明显比别的地方要白,更是白过她的脸。 而下腹到两腿间的,那一处暗黑,就格外显的各突兀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整个身形,都显得好小,特别和我对比,象是大小两个品种的。 虽然这样,但自身的比例,却又很正常。 脖子、锁骨、腰线,还有那小而圆的屁股,都是我很喜欢的。 她用先用毛巾沾水,把我全身弄湿,然后给我抹香皂。 抹好之后,开始细细的搓。 可我感觉,这不是搓澡,更象是调情。 特别是抹了香皂后,她的手再摸在我的身上,很快就让我又硬了起来。 她很惊讶,我怎么又硬了,觉得这不合常理。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就应该是射完之后,全身无力,呼呼大睡,喊都喊不起才对。 电影里,演女间谍偷东西时,就是这样的,总是趁着男人搞完睡觉时,下手。 我听了她的解释,有点哭笑不得。 我说,我可能到了40岁,50岁的时候,也会这样。 但现在年轻不是,别说两次,三次都可以尝试下。 她听我说的,却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说自已确实搞不动了,再搞就要死人了。 不过,她可以帮我口。 又得意说起,她去网吧上网,特意查了一下,学习到很多的新技术。 我当然说好,并满心的期待。 她帮我洗完,冲掉泡沫之后,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先用白细的小手,扶住我的下体。 而我那里象是一条发怒的黑蛇,暴鼓着青筋,昂扬着头颅,显得那么暴躁而丑陋。 特别是当她清秀的小脸,凑到近前时,两边巨大的对比,让我觉得有点羞愧,而又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刺激。 某种心理上的,龌蹉的满足感。 她先蹲着看了一会,当时的表情,象是在看我弄电脑时的一样。 象在慎重的观察着,一件复杂而晦涩的事件。 之后稍移了身子,让自已更为靠前。 她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小心的从边上舔了一下,然后来回轻舔。 转而再舔我的马眼,然后又吸我的蛋蛋。 这样弄了一会后,才把嘴张大,含进了嘴里。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平常也没觉得,我自已的东西有多粗大,甚至对比a片里的,特别是欧美的那种,还怕自已的有点显小。 但这个时候,对比她的脸和嘴,又显的过于粗大了些似的。 但也正是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更是觉得刺激。 以前只是看过a片里的,现在自已终于有机会,把自已的这根丑陋而粗大的东西,放过了一张可爱的小嘴里,感觉很是满足。 她含进去之后,先是用舌头,在我的棒上划圈,然后用力吸着,嘴唇并紧,开始一进一出的套弄。 老实说,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远强于身体上的快感。 她吸了一会,吐了出来,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很舒服,但唯一的缺憾,就是含有点浅了。 她说,那没办法了,她已经努力含到最深了。 谁叫我的东西太长,如果短一些,就不会觉得她含的浅了。 我说,这样就挺舒服的了,再帮我吸一会吧。 于是,她又含了进去。 弄了一会,我总还是觉得有点浅,觉得不过瘾。 然后就会,情不自禁的,在她吸入的时候,身体向前顶。 可经常会用力过勐,把她顶的咳嗽起来,甚至干呕。 我看着她那样,都挺不好意思的了,便说不弄了。 但下体被弄到一半,确实又憋的很难受。 她吐着气,说道:这30块钱,还真是不好挣。 算了,我再给你弄个20的吧。 她好像很喜欢这样,来表达不同的方式。 她又重新蹲下,双手把我的棒子夹在中间,当成面团一样,来回搓了起来。 搓了一会,又开始套弄。 虽然比以前的感觉好,但光有理论,经验不足,感觉还是差了点什么。 她又问:觉得怎么样?我说:感觉比以前要好些。 她听了,笑的有点得意。 这样又弄了一会,我说:不如,你还是给我口吧。 她很听话的,又把那东西,含进了嘴里。 不过,还没一分钟的样子,她就吐了出来,还大口的喘气。 喘了一会,他有点为难的说道:不行,感觉好累人啊,我觉得嘴巴都酸了。 看a片里,人家一弄就是好久,没想到这么累人。 我说:没关系的,你愿意给我口,我就已经很有满足感了。 她又问:含在嘴里,真的很舒服吗?比用手,比插那里面,还舒服吗?我说:这种舒服,跟那种不一样。 她说:怎么个不一样?我说:那种是身体上感觉舒服;口交,是心理上的舒服。 说白点,就是觉得,把它放进你嘴里,觉得刺激。 她想了想,说:哦,是不是那种,就象我听了老文和穆姐说的那话,觉得很刺激的感觉?我有点难为情的笑笑,说道:好像是差不多吧。 她突然「啊」的叫了一声,我以为她怎么了呢。 结果,她对我说道:我想起来了,口交的时候,应该抬头看着你的眼睛,然后带着一脸渴望的表情,好像在说:我好想吃,我好喜欢吃的样子。 网上这么说的,我刚才做时候,都给忘了。 我听了很是无语,只好说:不必那么当真,真搞的象演a片似的,就假的很了,也挺没意思的。 她想了想,又点了点头,一副深受教导的样子。 我看她把这类技术,看的好像太过认真。 有点二缺,又有点可爱。 不过,我还是觉得,她的手太没力,速度也不够快。 这样搞了很久,我自已都觉得有点久了,却还是没射出来。 于是,我只好还是如以前那样,握住了她的手,开始用力而快速的套弄起来。 一分钟不到,便第二次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她很勤快的,帮我冲洗起来。 都冲洗完了,正给我擦身子的时候。 她又「啊」了一声,然后解释道:按网上说的,应该让你射在我身上,或是我的脸上,这样,男人会觉得更满足。 可刚才弄的时候,我又搞忘了。 听了她的这话,我不免心里又是一阵激动。 可想着她前面才被我插成那样,后来又帮我口交了半天,也够难为她的了,还是算了吧。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09-10) 九有了这次的开端,我本以为,以后自已就可以过上,如同老文那样的快活日子了。 可却正在这个时候,发生一点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有回在东莞那边做活动,选的地方,是个小广场。 到广场的路口被水泥墩子拦着了,车子进不去,有点类似于后来步行街那种。 我们只好把小货车停到路口,然后把东西一样样往里面搬。 这样就很费时费力,我也跟着去帮忙。 搬了几趟,我体力不如吕毅,已经是一身的汗了,就坐到水泥墩上休息喘气。 正在这个时候,从街里面跑过来一群人,一帮人在前面跑,一帮人在后面追,手里还拿着刀棍之类,一看就是在打群架。 在那个时期,这种事虽不常见,但也不少见。 特别是我这种常在外面跑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更不说这种了。 前面那群跑过了,没什么事。 可后面那群赶了来,其中有个家伙,可能以为我也是前面那帮的,是跑不动了,所以坐那喘气。 上来就给我一棒子,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完全没准备,挨完一下,还蒙在那里。 那人紧接着,又是一棍子,打在了我的眉角上面一点。 我立时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幸好吕毅正在货车上搬东西,看到了,马上跳了下来,一脚把那人踢开了。 跟那人一伙的,也围上来几个,吕毅也没敢再用手,然后就吵了起来。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就是认错人了。 没几句,也就讲清楚了。 他们人多,吕毅也不敢说什么道歉赔偿之类的,然后那伙人就走了,接着去追前面那伙人了。 当然,后面这些,我是听吕毅讲述的。 我当时头都是昏的,哪知道这些。 说到这,我不得不说,当老板的,还比我这般的打工仔,更有远见一些。 可能老板,早就预见到,可能以后会发生这类的情事。 所以招了个吕毅,而且还在面试时,问了那样的话。 再后来,吕毅把我扶上小货车,一直到了医院。 一路上,我把手按在脑袋上,血就顺着我的手,一直流下来。 可当时无论是肩膀,还是脑袋,都一点不觉得痛,只是觉得有点沉重,行动不便,然后头是昏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到了医院之后,感觉人越来越清醒了,就开始觉得痛了。 医生看了,说没大事,破了点皮而已。 然后问我住不住院,有没有报销。 我说没有,不住院了。 医生就叫我坐边上等会,我就坐一边的木长椅上等着。 后来,来了个女护士,帮我洗了伤口,涂了点药,然后就包起来了。 包完之后,我在厕所的镜子里看看,感觉象电影里的独眼龙。 回到公司宿舍时,差不多晚上七点多的样子。 我躺在铁床上,背靠着墙。 一帮同事,都围过来问。 我懒的说话,都是吕毅和穆姐在和他们说。 说了一阵,穆姐突然说,这事该和小筝说声,她还不知道呢,然后就出去了。 我本想阻止,想着小筝知道不知道,又有啥区别。 但脑袋正痛着,而且也肿起来了,根本不想说话,也就算了。 大概也就半小时不到吧,小筝跑了进来。 一看我那样子,喊了声「二哥……」,一声长音,然后就趴在我身上嚎嚎大哭起来。 是那种真正的嚎哭,很大声。 我顿时有种感觉:我不是快死了,还是要坐大牢了。 可能是因为,我都还没来的及换衣服,她看到我两只手袖全是血吧,以为我伤的多重呢。 哭了足有半分钟,她才开始想起,问我怎么搞的,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觉得痛不痛。 我根本不想说话,说话会牵的头更痛。 吕毅之前,一直在当着我的发言人,代我回答各种问题。 这会听到小筝在问,很自然开始介绍事情经过。 可刚开始一两句,小筝却回头开始说起他来。 意思:为什么我们一起的,我伤成这样,他却还好好的。 吕毅本想详细地讲述一下事情经过,因为他已经这样,对别人讲述了几遍了。 一下子听到小筝这么说,赶紧加快了语速,也简略了细节,让小筝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关键——真不关他什么事,而且他是救我的功臣。 小筝却不领情,哼了一声,说道:反正一起出的门,你好好的,我二哥却成这样了。 然后回过头,又开始问长问短。 这下,吕毅再也不敢代答了。 其它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同事,见到小筝这种逮谁咬谁的架势,也都赶紧散了。 突然之间,似乎每个人都想到了,自己还有个什么事没做呢。 不是出门了,就是搞别的去了。 等小筝了解到,伤的并不怎么重之后,人才正常了些。 然后问我吃东西没,想吃点什么。 又要帮我脱下衬衣,好拿去洗了。 我叫她别忙,等下老板要来,待会再脱。 我这伤都受了,总要卖个惨不是?她听了,也就懂了,然后出门给我买吃的。 过了一会,老板来了。 虽然也搞出一副惊诧莫名的样子,但有前面小筝的对比,他的表现,就显得有些假的。 吕毅又过来,向他详细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说了很多话,有对一事件的愤慨,也有对我的关心,安慰。 最后拿出了个红包,塞到了我手里。 说了一会,他想起了,问我吃没吃饭。 然后开始掏钱包,转头在房间里搜寻,正想着该叫谁去买吃的。 这时,不知道谁说了句:他女朋友给他买吃的去了。 我没有否认,谁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都默认了,那人就是我女朋友了。 再之后,老板想起了工作的问题,自己在那小声念叨,有点发愁的样子。 过了一会,终于拿定主意,叫了一个同事,暂时代一下我的工作。 我其实是想让老文代我,不想让别人涉及进来。 怕是代着代着,把我的工作给顶了。 虽说那时我还年青,但这点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对于那时的打工者来说,境遇只分成两种:有工作的,和没工作的。 这其中的区别,也就跟男人有蛋蛋和没蛋蛋,差不了多少。 再过了会,小筝回来了。 互相问了好后,老板说,不打扰我们小两口说话了,然后就走了。 我赶紧把红包拿出来一看,里面是5百块钱,医疗费、营养费、慰问金,就算全包含在内了。 在那个时候,这也不算少了。 老家农村里,请宴送礼,还有好多送20的。 我把钱给了小筝,说是老板赏的,拿着买吃的。 小筝也不客气,接了钱就收口袋里了。 然后打开口袋,又拿了个报纸放我胸口,说要喂我饭吃。 我左边肩膀挨了一下,确实不方便用左手,而我又刚好是个左撇子。 前面老板说小两口时,小筝听了很自然的样子。 这会喂我吃饭,同事看到,难免调笑两句,她也并不在意。 我享受了一会,被女朋友喂饭的感觉后,觉得这样吃着,其实很是别扭。 便叫她帮我托着,自己用右手吃了起来。 小筝每天到了六七点,都会回来一趟,给我送饭吃。 她跟那老板说:她男朋友打架受了伤,要第天回来一趟,给我送吃的。 那老板很当然的,把小筝的男朋友想成了老文,想着这种混混,打架受伤,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不过,能打架受伤的人,他更不想得罪,就很痛快的答应了。 在宿舍里躺了三天后,感觉消了些肿,也不那么痛了。 天天看电视,就觉得待的有点烦了,可又还包着个脑袋,也不想在街上乱转。 于是白天就跑到小筝那,可以看租的电影电视剧,或是看电脑里的小说。 我也叫小筝别来回跑了,我现在能自己去买吃的,来回跑着,怪麻烦的。 她却说,她乐意。 那个代我班的同事,每天总有几个电话。 自从我成了专门做活动的之后,我就买了个二手的手机,工作确实少不了。 我那工作,要说需要多了不起的技术,也说不上。 但就是杂事多,特别新手刚接触的话,能急炸头。 我是能敷衍的,就尽量敷衍。 再说了,真上来个人就能干的很顺的话,老板还以为我那活多好干,觉得给我工资给多了呢。 过了两天,又去诊所换了次药后,脑门上就只贴了个小方块,再不用圈着裹了。 这样就看着自然了,自己也觉得轻松了多了。 不过,肩膀上还是青着一大块。 所谓,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温饱之后就思淫欲。 每天一早,过了公司上班时间之后,我就跑到小筝那里。 那个时间,她还在睡觉,我拉上窗帘,就开始剥她衣服。 一阵乱舔乱摸,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弄的哼哼唧唧的,下面开始流水之后,就开始插入。 我后来才知道,小筝那地方,长的有点偏后。 所以,从正面插,难度要大些,反正是从后面插,要容易点。 不过,插的时候,动不能太大不说。 就算是这样,顶多两分钟,小筝就叫受不了啦。 是那种真正的受不了,抽冷气式的叫痛。 于是,我就只好拔出。 头一两次,我都会戴上套套。 后来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插到射,于是也就懒的戴了。 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从开始,到完全适应插入,中间花了很长的时间。 她并不是没感觉,其实她很容易就会湿,有时候还会湿的很厉害。 有时候,我们在外面亲亲摸摸一阵,待我把手伸到那里,会摸到整个手都湿了。 但就是不能插,五分钟,大概就是她最长的极限。 而且,还得是很温柔的那种。 要不,三两下,就得拔出了。 而且,时间长一点,她可能过了几个小时之后,都还觉得小腹不舒服,涨痛之类。 我很怀疑,我后来会偏爱口交,菊花,可能就是因为性经验的最开始,就是这样的状态。 人是这样的,什么弄不到,就会特别的想。 那个时期,我就特想,能像老文那样,痛快淋漓的,使尽全力的,干上一场。 记住地阯發布頁每次都是,先插到她叫停之后,再让她休息一下,回下神。 然后就是口交和手。 她口交的技术也很一般,纯粹是为了心理上的满足感。 手上的技术,进步的很快。 可能是因为,我经常握着她的手弄,有个范例在那。 而且,她发现了一个诀窍。 每次她弄到有点累了,发现我还没射时,就开始提穆姐。 比如,说她给我在前面口,让穆姐给我在后面舔,这之类的话。 我听了,就难免会更加兴奋,也就更容易射了。 每次她把我撸射后,看着她的胸口,脖子,或是脸上,挂着的我精液,在那气喘吁吁的样子。 我就极想再把她按着,大干一顿。 不过,很可惜,那是不可能的,至少在那个时期,是不可能的。 十我受伤后第九天,就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不是我对工作多热爱,多积极,只是怕别人把我的工作抢了而已。 穆姐找个机会,还跟我说:小二啊,真不好意思哈,说起来,你还喊我姐来着。 可你姐真是有点不懂事了,都没想着,给你和小筝留些空间来着。 你以后要过去,就跟我说嘛,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 她以为,我和小筝已经好了很久了,也是长期过上了性生活了。 只因为她来了之后,我才不好意思去了。 我打着哈哈,跟她大概说下,我和小筝有时差,以前也难得见一回的。 自从那次偷听之后,一跟她说到这类的话题,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她说的话,就觉得老大个不自在。 穆姐报以我,一个同情的眼神。 叹了口气,说道:打工是这样的,为了挣钱嘛。 我只要不是太晚或太累,都会去她店里接她。 然后一路说说话,亲热一下。 我也跟她说起,叫她问问穆姐,她算是过来人嘛。 问问她,为啥我们做起来,你就成那样了。 是都这样吗?是做的方法不对吗?还是做的不够多?结果,小筝就真的去问了。 然后,当然的,穆姐除了说多做几回,可能就适应了,别的也说不出什么来。 穆姐知道这事之后,有时看我的眼神,就更是同情了。 穆姐知道了,当然老文也就知道了。 有时候还拉我谈心,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安慰我。 甚至说,要带我去做一回50的,他出钱。 我才发现,我叫小筝去问这事,真是一个太愚蠢的决定了。 问题没解决不说,也搞得我,每次见到那两个,就会心里发毛,担心又会拉着我安慰。 我上班之后,基本就没有机会,再跟小筝啪了。 时间隔的长了,难免就会憋的厉害。 于是晚上去接小筝的路上,有时也会学老文说的那样,跑到公园或是大的绿化带里,找个比较暗的地方,让小筝给我弄。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射在了她的嘴里。 因为在外面的时候,如果射脸上之类,不好收拾,也怕会弄到衣服上去了。 于是,射在她嘴里,就是即能满足我的龌蹉心理,又很方便收拾。 她可能是因为a片也看过不少,并不怎么忌讳。 就是让她吞下去,她也不反对。 性这种事,没经历过的,就会有很多忌讳和胆怯,而经历之后,也就坦然了。 很多时候,这一点特别会体现在女人身上。 女人在经验之前,会显得特别害羞胆小,一旦经历之后,又会变的比男人还敢说敢试。 小筝常和我在做的时候,提到穆姐。 说的多了,她便说要带我去看看穆姐的胸,是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又大又圆。 她知道,穆姐也她一样,平时在房间内,都是不穿胸衣的。 广州这天气太热,想穿也穿不住。 而穆姐的胸大比她的大,没有胸衣兜着,就有点盖不住,隔着层衣服,还是会很明显。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便找了个拿东西的由头,让我陪到一直到房间里,只要穆姐在,就能看到。 我嘴上说不好意思,心时却是躁动的很。 以前啥啥没有的时候,就想着有一个就是上天恩赐了;可现在心态又不一样了,看了小的,又还想看看更大的是什么样。 于是,我跟着小筝,一路上楼。 到了房间门口,她敲了下门。 穆姐开了门,见是两个人,楞了一下,把我们让了进去。 穆姐穿的是件连衣裙,虽然裙角还是有那么长,但薄的厉害,太厚的热不是。 我刻意观察了一下,确实能看的出来大概的形状,乳头的突起,但也没小筝说的那么明显。 但确实比小筝的,那就大很多了。 小筝的胸,虽然也不至于小的看不出来,但更像是身体的一个附属物,像是一个装饰件。 而穆姐的胸,就是一个扎眼的,不能忽略的,身体独立的一个部位。 小筝一进来,就开始烧水洗澡。 我和穆姐闲聊了一会后,她好像突然想起,笑的很神密的样子问我:要不她出去一下,逛逛再回来。 我说不用了,今天回来太晚了,等下次再说吧。 然后,我就说走了。 穆姐送我到门口,还在问:真的不用?这事之后,没隔几天的样子,我们在湛江那边做活动,我们是星期五去的,星期六日做两天,然后再回来。 离的远,也就住在了那边。 可能有些人就会想象,孤男寡女的,又人在外地,很可能就会发生点什么。 可生活不是演电影啊,别说我跟老文的关系,其实就是一般同事,熟到一定程度了,又各自有朋友的话,反而不好瞎搞什么。 毕竟之后还要见面,而且大多时候交集还很频繁,后面处起来得多尴尬。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至少我对这种情况,会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那次去的当天,把各方面的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搞了一天,那时我对这工作还不算很适应,还是觉得满累的。 吃过晚饭之后,就想回去躺着,看看电视睡觉。 没想,穆姐却找机会偷偷和我说,等下叫我去她房间里。 那时候本来都穷,公司也扣,住外面的时候,也就是那种三四十块的小旅馆。 我和吕毅住一间,穆姐住一间。 时间长了,我也不是没晚上去过穆姐房间,有时候还会一聊几个小时,大多都是工作上事。 特别是一开始,穆姐对工作不熟悉,很多事上,我得跟她一样样的说。 但很明显,这次穆姐搞的有点神神秘秘的。 我当然的,也会有各种遐想,还搞了一阵的心理斗争,预想着:如果穆姐向我暗示,或是直接把我扑倒,我该怎么应对?是顺从内心天性了呢?还是保持理智?回到旅馆,我还先洗了个洗,然后跑去敲了她房间的门。 进去后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昨天吕毅来骚扰她了,她又不想把关系闹的不好看。 所以,就把我喊了过来,算是给她当门神了。 我顿时,心里一阵失望。 怎么说,这就像你以为某个妹子喜欢你,虽然你并不喜欢她,但多少会有点得意。 但后来发现,并非如此时,心里难免又会失落。 上次的事,吕毅毕竟还是帮过我的。 再说,他平时干活又卖力,人也不差。 我们这三个,又老在一起的,我也不希望,把关系搞僵了。 我对穆姐说,没事的,我呆到十点吧,我不信,他十点后还敢敲你的门。 等有空,我和他说说,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你也别太介意,男人饿急了,是这样的。 以前老文,也好不到哪去。 穆姐知道她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笑着接话说:吕毅比起她男人的话,又算是好的了。 我也开玩笑说,要解决根本问题,还是要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就啥事都没有了。 我也确实有点累,打开电视,一甩拖鞋,就靠在床背斜躺着看电视,一边和穆姐闲聊。 说了一会,穆姐便出去洗澡了。 那种便宜的旅馆,是没有自带的卫生间的,但好在有热水。 回来的时候,她还把衣服抱在胸口前,然后我就发现,她又贪凉快,没有穿胸衣。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怀疑,吕毅大概就是偶然看到了,她这个样子,于是热血上脑,就有点冲动了。 我虽然也会有些兴奋,但之前也算看过了,就没搞成吕毅那么不能自控。 不过,下面还是会随之鼓起。 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那么歪躺着了,赶紧坐直,把腿支起,以做掩护。 聊了一会,穆姐难免的,又说起我和小筝,啪啪不顺的事。 穆姐自从知道这事之后,就俨然成了半夜电台里的知心大姐。 我是幸好平常都挺忙的,要不更不得了。 她说的开心,也不想想,我是个什么感受。 我也理解,要是我朋友同事,有这么档子事,我极可能也爱去提。 说是关心,主要还是觉得这话题有趣,拿别人开心,谁不会呢。 可现在,当事人是我自已,这就难堪了。 穆姐是越说越来劲,我只能嗯嗯啊啊的敷衍。 可说着说着,她竟然问起:听小筝说,是因为你那里太长了,所以才搞成这样?有没有这回事啊?我当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看我闹个大红脸,还开导我说:都是过来人了,是啥说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俩都喊我姐,我也是关心你俩的生活幸福。 我当下就心想:你说把小筝献给你老文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俩喊你姐呢?老实说,头一次听小筝提到这个,我也就量了一下。 也不知道怎么量,才算是正确的,因为从上面和从下面量,不一样。 大概也就是15到16的样子。 我又到网上查了下,中国人正常的是14还是多少。 虽然我稍长了那么一点点,但并不算过份啊。 话说,我可不是王小波,动不动就说:掏出近尺长的阳物。 如果是一般情况下,别人说我的长,我还会小有得意。 可这种情况,确实满尴尬的。 我含含糊糊的,大概的跟她一说。 她反问我:16厘米,是多长啊?我一听,就更是无地自容了。 可看她不搞明白,就不放过的样子。 只好又用手,大概比划了一下。 她很认真的观察我比出的手,然后自已又做势,划量了一下,认真的点点头:嗯,是偏长了些。 反正比老文的长。 我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然后,她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开导我说:你看着,小筝还那么年青的,高子又那么小,经验也少。 太长了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你可得要理解她,包容她。 这中间,虽然也有说说别的,但她总把这事,拿来反反复复的说。 我简单觉得,我要被她聊死了。 到了九点多点,我实在受不了了,便提前跑了出来。 后来,有次回去,也差不多快九点了。 我回宿舍一转,没发现老文的人影。 心想:他一定又跑到穆姐那去了。 我便跑去接小筝下班,然后把这事跟她一说。 一方面是好奇,多少也带着点报复心理吧,问小筝要不要回去听。 小筝比我表现的,还有兴趣。 赶紧收拾完店里的事,一路急走,就怕回去晚了,赶不上。 等我们到了房间门口,又听到那熟悉的淫叫声。 小筝还朝我一笑,意思我们还是赶上了。 好在,那种农民自建的出租房,楼道里也没什么照明,一层也就那几间,当时时间也有那么晚。 我和小筝,也就并不多担心,会被别人撞见。 说起来,这楼内比楼外还要暗一些。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们一边干,一边说些骚话,已经是习惯了。 我们没听到多大会,就又听到他们的对话,难免是些比较粗鲁狂野的,什么「你逼里水真多,干着真舒服」,「我逼都要被你干翻了」,种种之类。 这种话,虽说也够野的,但好在,没再有象上次那样,把小筝也扯进去。 我听了这种东西,也倍受影响,便对身边的小筝,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小筝也很配合,也伸手到的我裤子里,摸的我下面。 没一会,她便把我的那个掏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含在了口里。 那感觉,真是紧张而又刺激。 我很想抱着小筝的脑袋,然后一阵猛插。 但我又怕把她插的咳嗽了,那就暴露了。 我听着听着,把耳朵都贴在了门边。 听着穆姐在那喊着:「我的逼要被你插坏了,你要把我插死了。 」小筝也是手口并用,没一会,我便射了出来。 这算是第一次,小筝用口,把我弄射了。 不过,射的时候,还是把小筝呛到了。 没忍住,她还是轻咳了两声。 不过里面那两个,正疯着呢,对这些完全没注意到。 我射了之后,收拾一下,便下了楼。 我虽然过瘾了,小筝却还在兴奋的状态里。 我又亲又摸,她也很有感应的样子,还拉着我的手,伸到她的内裤里面。 我问她,要不要我也给她口一下。 她说不要。 我在以前,也试两次,可小筝并不像我那样,喜欢这种方式,于是我也就没再要求了。 再之后,我也越来越熟悉这种规律了。 但凡有这种机会,我便把小筝喊上,一起去听他们做爱时说的骚话。 现在想想,那会小筝真的还满小的,而且是那种年轻、娇小、气质清纯的那种。 当时只顾着精虫上脑,都没想过,会不会把她带坏了。 但另一面,两个人偷偷的做点坏事,又有种特别的趣味,简直是乐此不疲了。 不过,年轻的时候,做事总会不那么小心。 有时候我们听够了,就跳到楼下等,可有时候,一等要等好久。 不知道他们是干了一次,又来第二次,还是洗澡去了怎么的。 等的不耐烦了,便跑去主动敲门。 更有一次,我们在外面,听到老文那个不要脸的,不但提起小筝,还把我和吕毅,都捎带进去了。 说什么老婆好厉害,比小筝经操。 又说他一个人操不过来,要把我和吕毅拉来一起操她。 说我的东西长,吕毅身体壮,一定也能把穆姐操舒服。 穆姐也一改往日的样子,还迎合着说:好啊好啊,我就喜欢老二那样的长的操,也喜欢吕毅那么壮的操。 我还要一个操我下面,一个操我的嘴,那样才过瘾。 老文问她:那还有一个怎么办?穆姐回道:那就插我的屁股。 我当时听了,以为,这大概就算是珠穆朗玛峰了吧?已经不再可能,还有更高的了吧?可没想,老文开始叫穆姐穿上小筝的内裤和胸衣,然后再干她。 穆姐开始还有点小反抗的意思,但哪经的足老文的唆使,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然后就听到里面说,小筝的衣服太小了,穿着觉得勒的慌。 老文说:就穿一会,我这样操着你,就当是在操小筝一样,能操的更过劲。 小筝在外面听了,都气的笑了。 然后故意使坏,去敲房间的门。 敲门声一响,里面便传出一阵乱响。 我在边上偷笑,心想这一吓,怕是要把老文吓成阳痿。 我本想离开的,怕一开门,见到我也在的话,更是尴尬,也怕有怀疑。 不过,又怕里面那两个,别疯起来,真把小筝拉进去干了。 就他们那没底限的劲,我实在不放心。 隔了一小会,穆姐当着没事的样子,说老文在这边洗澡,不是很方便,叫小筝等一下。 小筝便在门外说:没事的,那我去找二哥玩一会,等会再回来。 这样,我们便下了楼,然后哈哈大笑。 我有种,小时候放牛,和小孩子一起偷花生吃的感觉。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的事,他们一子就老实了,再也不敢掐着时间搞事了。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1-12)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1-12)第十一章待到广州的冬天到来,我已经基本适应了这份工作。 那是广州最舒服的时节,再也不会坐在房间里,吹着电风扇还冒汗了,也不会睡到半夜被热醒,白天又晕晕沉沉了。 不过,广州的冬天,前后也不过两三个月,实在是有点短。 工作顺了,我也不再经常烦心了,平常也不觉得那么热了,睡觉也睡的饱了,整个生活,都显的那么美好。 吕毅的事,我找个机会,也跟他说了一下。 果然,他说他那天夜上,出门偶然碰到穆姐正回房间,胸那么大还不穿胸衣,他看了当然就有些挠心。 然后就找了个由头,进她房间里找她说话。 他自觉也没干什么,可能就是神情有点色。 他是东北人,比我大几岁,比老文小几岁,倒是和穆姐年纪差不多。 本来东北男的就长的不会差。 人高马大的,身上又壮实,一脱衣服,肉都是一块块的。 我叫他去找个女朋友,就算女朋友不好找,找个搭伙的也好。 穆姐毕竟是同事,他男人又都是一公司的,打她的注意,影响不好,自已也不好做人。 那次说了之后,就再没听穆姐说过这种话了。 话说,我那段时间,正为和小筝啪啪的事烦恼。 我便随口问吕毅,16的算不算长?没想,吕毅说16当然不算长的。 我就问他的有多长,他说他18。 我不信,说他吹牛。 他当场就急了,要脱了给我看。 我又不是基佬,当然不会看,马上又哄他说: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天气凉了之后,马上也就要到春节了。 小筝那店里,年底的生意正忙,要腊月二十八,才放她的假。 我们公司要放假早几天,但我想着,还是跟她一路回去。 也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说是怕她一个人,路上不放心,所以就等她一起回。 其实,我无非想的,就是有机会跟她啪啪。 快放假的那几天,老文每天都要找穆姐大干一场。 他们说起来,也是一个地方的,但还是要隔着十多里地。 再说,他们还没结婚,回了老家后,是一定没机会搞了。 农村和这边,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环境。 记住地阯發布頁什么事情,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习惯了。 老文会直接跟我说,他要在回老家之前,把瘾过足。 所以这几天,如果回去时,发现他们事没办完,就只委屈我和小筝一下,在外面多逛会。 我说:你也不怕,你们办事的时候,被我俩听见。 他说:这有什么,那幢楼里,这种声音还少了么。 现在这环境就这样,讲究不了那么多。 然后他又跟我说故事,说他以前在工厂上班,一个宿舍,隔个床都能办事。 也不是人家怎么放的开,都是憋急了,没办法的事。 我说:你是不是也干过这种事。 他说:那时候都那样,又不是哪一个两个。 天天加班,半夜又不敢出厂门的,怕遇上打劫的。 那里比这都乱,这里多少还有个巡防的。 你要是不这么搞,那就别想过性生活了。 有时候,这床还没搞完,那床又开始了,声音搞的太大,还有睡觉的人骂。 我说:幸好我不是在那种地方上班,要不然,就是我想,小筝一定打死都不会愿意。 他说:也有那种不好意思的,不过,慢慢时间长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 这样说开了,老文每次在穆姐那办完事,也就不急着开熘了。 等我把小筝也送回去了,然后一起闲聊一下,再跟我一起回宿舍。 说起来,穆姐来了也快半年了,我们四人极少有机会,能都在一起。 再之前,老文还想打小筝的主意,都是趁着我不在,才往这边跑。 我要在,他倒不愿意来了,可能也是做贼心虚吧。 反正也快放假了,也不怕玩的晚点。 有时还买点小吃啤酒之类,一起吃吃喝喝,很是开心。 一般都是老文说的最多,他话多,说什么也有趣。 可能才过足了瘾,他兴致也特别的高。 有时候,也会拿我和小筝开开玩笑,或是开点黄腔。 有时说的过了点,穆姐也要骂他。 说他不要脸,我和小筝可脸皮薄。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和小筝一边说没什么,一边心里想:这算什么,你们说的那些更过份的,我们又不是没听过。 到放假那天,老文他们是半夜的车,不过,至少得早两小时就得往火车站赶。 小筝还专门请了半天的假,想着一起送他们上车。 5点多,小筝回来,我们买了些酒菜,就在房间里吃。 分别前吃的饭,多少还是有点别样的情绪。 老文和小筝酒量好,喝的最多,我和穆姐也都跟着喝了一点。 老文说,明年回来,平常也应该这样,一起聊聊天,喝点小酒什么的。 我和小筝都说好,穆姐是个极节省的人,这样总是要多花点钱。 不过,她虽然没应和,但也没说什么。 慢慢喝的多了,老文开始说起,我和小筝的事,弄的我俩都有点难为情。 他还说,小筝有空,要多跟着穆姐学学,穆姐也要多教教,这样,以后办事就顺了。 听了这话,两个女人都骂他,小筝问他怎么个学法,穆姐也骂他,怎么个教法。 他只好认错求饶。 看那两个女的惹不起,他又转过来教育我。 说这种事,得把兴致弄起来,没兴致的时候,怎么都不对;只要兴致高了,怎么弄都舒服。 穆姐可以怕他,真的跟我说起,他们办事时弄的那些花样,便赶紧刹他的车。 他只好改口说,等有机会,私下再跟我交流。 他又一直要小筝跟他碰酒,小筝的兴致也挺高的,酒量又不比他差,便一直陪着他喝。 他嘴里还要念叨:你文哥就要走了,陪你文哥再干一个。 穆姐骂他道:跟个小猫没闻过鱼腥似的,一喝点马尿就露了本性了。 来来来,你们把他按住,我看还是把他阉了,才安心。 小筝笑着说:真阉了,穆姐你就得守活寡妇了,娃也生不成了。 穆姐回道:怕什么,我找你家的借个种,一样能生。 这样笑笑闹闹,一直到了9点的样子,便要去火车站了。 我和小筝说要送他们到站,他们不让,而且态度很坚决。 说平常都是我们让房间给他们,这会难得有空,你们不如办点正事。 于是,我们便只好说,送他们到公交站。 一起下了楼,老文想起,他的烟放在桌上,忘了揣衣兜里了,便回楼上去拿。 正等着,小筝也想起,她买了个小礼物,说要送给穆姐的,也搞忘拿了,便也上了楼。 待他们都下来了,我和小筝把他们送到公交站。 等公交车来了,看着他们上车走了,我俩才往回走。 回到房间,刚刚还那么热闹,这会便显得有点冷清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始接吻,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显得比平时更热情。 当我把她的上身脱光时,看她不单脸上红的,脖子和胸口,都带着些红晕,很是好看。 记住地阯發布頁摸上去,有种热烫的感觉。 退下内裤,她那里湿的很厉害。 我看着,便忍不住亲上去,吸她的小唇。 她并不抗拒这个,但也没表现出偏爱。 无论是我亲他的胸,还是她的下体,她都喜欢抱着我的头,然后在我的头发上乱搓。 弄了一会,我问她今天怎么湿的这么厉害。 她说,可能是喝了酒的原故吧。 我想起老文说的,要把兴致弄高,但一时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说起来,我那会挺傻的,小筝都知道,上网查20块30块的怎么弄。 可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想过,她喜欢什么,怎么弄她才觉得更舒服之类。 不是不愿意,就是想不到。 年轻的时候就是那样,有点不开窍。 还是老文挺醒了,我才开始想到这一面。 我问小筝,她喜欢什么,觉得怎么弄最舒服。 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说除了插久了会痛,别的都还挺舒服的。 我突然想到,小筝帮我撸或口的时候,有时弄累了,发现我还没射,便会用穆姐来刺激我,让我好快点射出来。 同理,我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刺激小筝呢?于是,我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跟她提老文,然后观察她的反应。 当然,我没敢上来就说的很什么,怕她会反感。 没想到,说着说着,小筝跟我说起,刚刚回房间拿东西的事。 她说:老文看到她,就说要好些天看不到了,好舍不得,又说他漂亮的姑娘见过不少,便象小筝这种气质的,文静又秀气的还没见过。 然后,问小筝能不能亲他一下,就当是送别。 他以前也经常说些好听的话,哄她开心,或是说点带颜色的笑话,撩拨她。 但这回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 突然就心软起来,真信了他的鬼话,然后就亲了一下他的脸。 顿了一顿,她的神情明显有点难为情,犹豫着,但还是接着说道:「才亲完,他就突然抱住我,在我脸上乱亲,还想亲我的嘴,我没让。 」然后转脸看了看我,轻声问道:「我可能喝多了,真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生气吧?」我说没事的,虽然老文那人挺色的,但真把他们送走了,我自已也觉得有点不舍,感觉房间都冷清了。 她说道:「是啊,我自已今天,怎么有点不正常了呢。 你是,真的不介意?我本想还不敢和你说,可想想:就算说了你生气,也比骗你好。 我是觉得,要是那样,就挺没意思的了。 」我用手扶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说:「你仔细看看,我现在是生气了的样子吗?我真不介意的,你不瞒我,我也不会骗你。 」她看了我一会,然后贴上来,抱着我的脑袋说:你真好。 我真不知道,我有哪好。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们经常一边做,一边说着穆姐,那样她都没介意不是。 从一开始,就是她用手帮我撸,后来又是帮我口交之类,可我还从来没见过她高潮不说,还经常要把她插的喊肚子痛。 当然,经过这些时间,她不再象刚开始那样,插一次后,肚子会涨痛很久。 但插的久一点,她还是会觉得痛,只是拔了之后,就没事了。 抱了一会,她放开后,我看到她竟然流了眼泪。 她平常也是这样,很容易就掉眼泪。 有时候,不过是说几句情话,她也会掉眼泪。 弄的我很是愧疚,因为我心底很清楚,我对她的喜爱,远不及她对我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十二很奇怪的,当时我已经把她脱光了,我自已也是光着的,而且我们也好久没有做过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开了头之后,中间突然就那么的,聊起了天了。 我跟她提起,吕毅和穆姐的事,说吕毅看到穆姐没穿胸衣的样子,就忍不住敲她的门。 然后又说到,吕毅说自已的东西,有18厘米。 小筝惊的张大了口,问我说:「真有那么长的话,不是得把人捅死?」我笑着说:「你这种怪是不行,可能穆姐那样的,还是能抗的住的。 」小筝听了,又对我有点欠意的说道:「对不起啊,这么多回,都没能让你痛快过一回。 我其实也挺羡慕穆姐那样的,也觉得挺过瘾的,可就是没弄几下,就开始难受,而且越来越难受,实在忍不下来。 」说到这个,我又想起老文的话。 便问她,我怎么弄,她会觉得格外的舒服,刺激。 她想半天,还是说不出个什么来。 我又叫她,自慰给我看,我看看,会不会有所启发。 可她根本不干。 再说着,又说到她的男朋友。 她说也是痛的要死,除了刚开始的兴奋,后面全是难受了。 我忍不住,便把我的感受说了出来。 我说,我觉得她很有勇气,也很有真性情,有种脱俗的味道,某种带着生命力的感觉。 我本是想把自已的感受,和她说明白,所以啰啰嗦嗦,说了半天。 可说着说着,又把她说的流泪了,接着还抱着我,哭了起来。 她哭了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的酒意还没退,然后又趴在我身上哭,这下脸就更红了。 而且脸上还带着点小花,这样看着,有点柔弱可怜,又有点妩媚。 我翻身把她压在自已身下,然后吻她的嘴。 没一会,当我的手伸到下面时,发现她又湿了,而且湿的很厉害,那处地方,明显的更为热烫。 我戴好套套,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看着她脸红红的,闭着眼睛,有点急促的喘着气。 我很少有机会,这样看她。 她难得的一动不动,就那么躺着,平常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会遮遮掩掩。 我把她的腿再分开一些,然后再推高举起。 他的小阴唇,都有点翻开的样子,毛毛上全是体液,已经煳成一片。 看着这么一副娇小可爱的身体,这样朝我张开着,真是很享受。 我插入之后,便趴在了她的身上。 我知道,她喜欢我压着她的感觉。 她经常说,看着我趴在她身上,一拱一拱的,看着能干又帅气。 觉得被这样的人插了,真好。 插着的时候,我们也会说一些,类似老文他们,那样的话。 算是一种榜样的力量吧。 相较而言,是她说的更直接一些,我反而有点含蓄。 当然,对比老文他们说的,那就又差远了。 我会说:你的水好多,洞好紧,插进去真是舒服。 她也会说些:你的鸡巴好长,捅的好深。 或是多射点,我喜欢吃,之类。 插了一会,我便又提起老文,我问她哪被亲了。 她说,脸,额头,还有脖子。 我问她,喜欢不喜欢被老文亲。 她说,有点害怕,又有点刺激。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了更多的反应,声音都有点发颤。 我便知道,她如同我一样,也是会被这类的话刺激到的。 我再问她:喜欢不喜欢,我一边插她,一边让老文亲。 她说喜欢,不过那样好丢脸。 我说,除了脸和脖子,把嘴也给老文亲亲,好不好?她听了,又明显的反应更大了。 就象我最开始和她接吻时那样,身体象打冷颤那样,抖了两下。 她说,害怕给他亲,他色的很,亲了嘴之后,一定更要乱搞。 我说,不怕的,他顶多也就摸几下。 她说,我怕他一急了,脱我衣服。 我说,不给他脱,就伸进去,摸几下,好不好?她说,摸摸可以,不给他看,他太色了,看着我发毛。 我说,他摸了一定就想吃,给他吃几口,好不好?她说,不看就可以吃,一个给你吃,一个给他吃。 接着,她「啊……啊……」的叫了两声,声音不大,但有些沉醉的感觉。 我说,好的,我吃一个,老文吃一个,天天吃,就把奶子吃大了。 吃完奶,老文一定还想插你的洞,给他插一下,好不好?她说,不干,我的洞只有一个,给你插,不给他插。 我说,那你把嘴给他插,我们也一个分一个,好不好?她说,好啊,他的一定没你那么长,吃起来就不那么累了。 我说,让他也射在你嘴里,给你吃,好不好?她说,好啊,我吃完他的,再吃你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伴随着这些对话,身体似乎被某种欲念操控,一次次快速而勐烈的抽插着。 这样简单而重复的动作里,却有着通往仙境之路。 而后,我感到意识在消散,身体在收缩,最后收缩到背上的嵴椎上。 后又向下体涌去,最终,集合成一股灵魂脱壳般的解脱感,射了出去。 那次,好像还是我第一次,一直插到射了。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可能就一秒,也可以几分钟,我的意识慢慢回归到身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还压在她的身上,和她身体接触的地方,已经热到发烫。 下体已经软了下来,我动了一动,太热了,想从她的身上下来。 她随之呻吟了两声,喊着痛,叫我慢点。 慢慢从她身上下来,看着她全身瘫软的躺着,象只淋了冷雨的小猫,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亲,问她觉得怎么样,还疼不疼。 她轻声回道:做的时候,好像没感觉,做完了才觉得好痛。 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本还想再安抚她一下,突然的,自已毫无意识的,竟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小筝吵醒的,看看床头的小钟,都已经十点多了。 自已算了一下,自已一口气,睡了十一个小时,中间即没醒过,也没做梦,感觉象只睡了十分钟似的。 现在终于理念,为什么电视电影里,女间谍引诱对方啪了之后,就能顺利的偷走东西了。 小筝洗过澡,出来时,说她下面都被我插肿了。 我听了吓了一跳,以前只看小说里这么说过,觉得纯粹是意淫,难道还真有这种事?我要看看,肿的怎么样了,她不给我看。 我抱歉的说,我昨天有点兴奋过头了,一时没留意。 她换好的衣服,正在穿着袜子和鞋,听到我的话,便抬起了头。 说道:我也觉得挺舒服的,终于能完完整整的做了一次。 她抬起的脸上,带着浅笑,有温柔,有甜蜜,还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 我陪她一起出了门,吃了点东西,她便上班去了。 反正穆姐走了,这几天便住在了小筝那边,等她放了假,便一起回去。 我回了宿舍,没走的只省一两个人了。 我收拾了一下自已东西,装了个箱子,便拿到了小筝那房间。 我把电脑桌移到了床头边,然后便可以斜躺在床上,舒服的看着电影。 每当小筝一回来,我便拉上窗帘,然后把她剥光。 看着她,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昏黄的灯光,会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为的柔和,有种电影般的美感。 我偶尔会喊她一声,她会「嗯」的答应一下,然后转头看我,问我什么啊。 我说:你真好看。 笑意便会浮上她的脸,眼睛笑的弯弯的。 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笑,带着快乐,带着甜蜜,带着那种「爱意」的东西,——是那种所谓「情人的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材,细细的脖子,单薄的腰腹,还有,我最爱的,小小圆圆的屁股,真是怎么也看不够。 年青的身体,真是美好,每一个角度,动作,都带着小鹿似的,那种活跃的生命的,那种美感。 我也会说:你的屁股真是好看,喜欢的不得了,真想偷偷抱回家,藏到被窝里。 有时候,只是一时随口的情话,也会把她感动的眼泪花花。 她那种单纯的认真,有时候甚至让我觉得害怕,怕太过快乐而不真实,怕太过美好而会脆弱。 记住地阯發布頁可能,是我们已经做的足够多了次了;也可能是因为老文的启发,让我开始意识到调动她的情绪了。 那几天里,我们做爱的过程,变得顺利了许多。 把小筝的话说:她比以前更耐干了。 她的理想,就是能象穆姐那样,怎么干着都不难受,还觉得的很过瘾,并乐在其中。 希望自已也有穆姐那样的大胸,高挑火辣的身材。 然后也可以趴在椅背上,一边看着黄碟,一边让我在后面尽情的干,还有双大奶让我揉搓。 我后来才发现,好像只要是个不高的,不是那种身材火辣的,多少都会有这类的想象。 可能,人就是这样的吧,没有什么,就希望得到什么。 到了小筝放假那天,我收拾好行理,一起上了火车。 那时就算是k字头的火车,到家也得要20多个小时。 我们买的是硬座的票,那时别说买不到卧铺,就是买到了,也不会舍得那钱。 回想起年头,我们一起坐着火车,到广州的时候,好像只是几天前的事。 没想这么快,整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年,即说不上承受了什么,也说不上收获了什么。 一切只是,某种求生本能的选择。 广州,在那里,我每天用些似是而非的宣传,卖着那些保健药。 小筝,每天要站十个小时,同时还要忍受她老板的领导欲和猥亵。 还有老文和穆姐,还有吕毅和那些同事,还有小筝的同事和老板。 这里还有做盗版的,做假烟假酒的,卖假药的,做医托的。 还有开赌场的,做地下六合彩的,小偷小摸,组织小骗局、仙人跳的,还有那些提供203050块服务的。 还有那些收保护费的,贩枪贩毒的,地下教会,轮子功,乞讨组织,直销传销。 无所不包,无所不有。 但这里,又确实给了所在来此的人们,第二条出路。 可以摆脱苦累的农活,可以挣更多的钱,可以建立前的社交关系,可以换个新的环境。 而在这里的人,如我前面所说,可以分为有工作和没工作的;存的下钱和存不下钱的;劳累的和体面的。 每个人,都有对当下的不满,而同时又抱着对未来的希望。 而一回到了自已的家乡,似乎切换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 泥路,瓦房,杂草,猪牛,水田,旱地,沾着泥土的农具,烧柴火的灶台,还有亲人,邻居,等等等等。 一切看着都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有一种归乡情绪,某种家的感觉。 小筝这一年,不但花光了带的钱,还没存下多少。 她的生活习惯在那里,要学穆姐那样节省,不是三两天学的来的。 她本来还说要还我钱,我没要,再给了她五百。 都是打工回家的,身上总要有点钱,过年买点什么,才不至于觉得丢脸。 到了火车站,小筝的爸妈还找别人,开了一辆面包车来接。 宝贝女儿,第一次出门这么久,当然是急切又心疼。 过完年后,小筝一家,初二就赶了来。 我和小筝,当然得装的没事人一样。 她妈大大的夸了我一通,说幸好有我照顾着,要不他们都睡不着觉。 我心想:他们要是知道,宝贝女儿已经和我上了床,那才睡不着觉了。 我是正月初八上班,小筝放假晚,十五才上班。 他爸妈虽然想留着乖女儿,多看几天,但还是不放心,让她跟我一起上路。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3-14) 第十三章到广州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 回到房间,发现老文他们两个先就到了。 一问,他们是昨天半夜到的。 我们都坐了一天的火车,正困的不行,忙把他赶了起来,然后躺下就开睡。 还是老文什么回来,才把我们叫醒。 老文进门一看,见他们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 老文有点意外的说:额,你们都没办事么?我说,我困的倒地就能睡,还能办什么事?他们已经把饭菜买了回来,把还在睡着的小筝,也喊了起来。 刚醒时还困,但还是睡过了几个小时,过了一会,精神就好了起来。 都是从老家刚出来,难免说起了家里的事。 穆姐感叹说,终于把家里的房间做好了。 细说才知道,她家是一个哥哥,两个妹妹。 她哥比她大了十来岁,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找到老婆。 这几年,兄妹几个都在外面打工,终于盖了个漂亮的二层楼。 有了房子,她哥结婚的事也就有了希望了。 我心说难怪,穆姐平常会那么省。 我问,你们两个,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穆姐干了一杯啤酒,长出了口气,说道:对家里也算尽完力了,以后只用挣钱,攒自已的家了。 要结婚,也得先有钱啊。 这些听在我的耳里,觉得都好遥远。 那时我也不过才21岁,家里也没说过,叫我寄多少钱回去。 话说回来,这方面,我还真的满佩服老文的。 他要先帮老婆攒家业,然后再给自已攒家业。 要说他吃过的苦,我根本没的比较。 可他总能整天乐呵呵的,好吃好喝好女色,对生活充满着美好的向往。 穆姐开了个头,老文接着又说了好多。 说起他第一次来广州,就被抓了暂住证,关了十多天,天天吃的水煮白菜,油星都看不到。 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已眼睛都绿了。 和两个同省的老乡,偷了人家两只鸡,直接就烧火烤了吃了。 觉得一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鸡。 又说到他第一次去大超市,就是沃尔玛、好又多那种。 他知道里面有卖那种,脆皮甜的饼,很想吃,可那种地方没进去过,毕竟自已是个打工的,不是城里人。 后来实在馋的不行,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结果,在里面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在哪卖的。 还是再后来,多去了几次才找到。 老文说起这些的时候,并不觉得悲伤,也不会有什么记忆中的痛苦之类。 还是乐呵呵的,象是在说别人家的笑话。 老文正说的来劲,穆姐给他递眼色,问他吃好了没有。 要是吃好了,陪她出去逛逛,买点生活用品。 记住地阯發布頁老文「哦哦」的答应着,马上站起身来,又朝我挤眉弄眼的。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们是留时间,给我们办事呢。 他们一起,小筝跳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然后便开始乱亲乱摸。 弄了一会,我还说去床上,她说那样太麻烦,别让老文他们等久了。 然后一转身,退下自已的裤子,趴在了椅背上,把屁股朝向了我。 以前都是没插几下,就痛得只好停下来,都还没试过从后面插入。 不知道为什么,小筝突然这么主动,想起要换个姿势。 看着她噘起的屁股,还有退到一半的裤子,莫名就有种特别的刺激感,赶紧戴了套套,便扑了上去。 因为她个子不高,我得脚分的很开,还要蹲着点,高度才合适。 不过,手按在她小可爱白净的小屁股上,看着自已的棒子一点点进去,那感觉,还是很爽的。 没插几下,我就明白了,为什么老文那么喜欢,这种姿势。 这样不费力,还方便观看进出的样子,偶尔,我还能用手指弄一弄她的小菊花,真是美的不行。 这样插着,难免会带着椅子响。 我跟她说,不会老文也会在外面偷听吧,这样听了椅子声音,一定就知道我们是怎么干的。 小筝没有说话,但叫的声音,却越来越大了。 她之前做的时候,绝大多的时候,都是比较小声,是那种鼻子哼出的声音。 很少用嗓子那样的叫,而且还叫的格外的大声。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你是不是怕别人听不见,故意叫这么大声。 她扭了下屁股,叫的更的来劲了。 很遗憾的是,这样顶多快活了五分钟,小筝又不行了,开始叫痛。 她有些歉意的跟我说,没做的时候,很想和我做,而且想的不得了。 她在家,还没到广州的时候,就开始想了。 可真做起来,她又觉得会痛,她也没办法。 然后,取下套套,开始给我口交。 可能还是有十来天没做过了,射的时候,量有点多。 她又被呛到了。 吐的太快,还射了一点在她脸上和衣服上。 她收拾了一下,便拉开了窗帘。 说她和穆姐先前就说好了的,这样他们看到就好上来,不用等的太久。 我听着,怎么感觉,像是在搞地下党似的。 果然,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他们两个就回来了。 正说着话,我突然发现,小筝的头发上,有一颗澹白色的水珠,而那感觉,又比水要浓稠一些的样子。 我赶紧过去,跟她低声说了一下。 她也吃了一惊,便跑进了厕所。 老文对这种事,最是敏感了,见我神情有些不对,又见小筝抱着脑袋进的厕所,想想便明白了。 便一脸的坏笑,跟穆姐窃窃私语起来。 穆姐听了,也笑了起来。 好在,她笑了一下,马上就停了,还瞪了老文一眼,叫他别再笑了,弄的别人不好意思。 然后又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问道:你们那事,还没搞顺啊?我最怕的,就是她跟我说这个,无论是开导,还是安慰,都让我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 好在,没一会,小筝就出来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然后我们便拿出扑克玩,白天都睡过觉。 一直玩的很晚,我和老文才回了宿舍。 第二天,去公司报个到,然后一起开了个会。 下午没什么事,便都回去了。 小筝还有几天,才开始上班。 老文他们两个,这次是真的逛街去了,把房间留给了我和小筝。 亲热了一阵,小筝说,她好久没看过a片了,叫我去租点来看。 她平常就有点喜欢看那种片,而且,口味还有点重。 象有些欧美的,人兽的,我看着都有点受不了,她却看的挺有意思,可能,为的是新奇感吧。 我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的她的身体,一边看着a片,那感觉,真是享受。 我问她,为什么喜欢看那些重口味的,比较多人的,精液片之类。 她说,那种一对一,看着单调,闷的很。 反正看着玩的,又不是自已去演,有什么呢。 我想想,好像就明白了过来。 像男人看a片,除了情节动作,主要还看女优漂不漂亮。 而女的就不一样了,总不可能,看着男优帅不帅。 现实是什么情况,大家也都知道,日本a片男优,别说帅了,大多都很猥琐。 所以,她除了看点新鲜的方式,姿势之类,也确实没别的看了。 等到小筝上班的时候,却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她那店里,有两个外地的,今年都没来上班。 而省下另两个,都是那种有孩子的下岗妇女,早上都要照顾孩子吃饭上学,没法上早班。 于是,小筝便得要上早班了。 我跟她说,要不就算了,换个工作吧。 我现在收入也还过的去,她就算是慢慢找,找个三五个月,也能过的。 她还是舍不得,一方面是觉得之前白干了几个月,才混到现在这样。 另一方面,她还是想学做蛋糕面点,她喜欢做那个,现在才学会一点,不做就费了。 可让她早上四点多,天都还没亮,就一个人走去上班,我实在不放心。 我把老文,穆姐都喊到一起,商量着这事。 他们两个意见,和我一样。 在他们看来,小筝就是个女大学生。 虽然她只读过职业高中,但气质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所以,他们认为,像小筝这样的,应该在写字楼里上班,再不济,也该找个文职秘书类的工作,而不该天天站那卖面包蛋糕。 小筝样貌柔弱,可却是个很有主见的,她就是想学那个,而且做了快一年了,也不想半路放弃。 我说,我起来送她,倒没什么问题,反正回来还可以接着睡。 我现在的工作,也满适应的了,不会觉得有多累。 就算是困了,大不了坐车的时候补一觉。 可就算是这样,还有一个问题:我如果出差不回来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老文主动接了任务,说要是我不在,他就去送一下。 老实说,也只能是他了,穆姐和我工作性质是一样的,我不在的话,她也不可能在的。 小筝还是说,没必要送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看她以前的同事,不也一样上早班,也没见有什么事。 老文马上说:人家长的丑,你长的漂亮。 人家都是养家婆了,你正年轻不是。 于是,这又牵扯出另一个问题。 真要每天四点多起来,还住在公司的宿舍,就有点不方便了。 出去又回来,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 这搞的别人有意见,也不大好。 老文便建议,不如我和他都搬过来住。 反正在广州,这样的也不是少数。 小夫妻也好,恋爱朋友也好,甚至不认识的,住到一起,也都不奇怪。 以前,我和小筝的关系并未公开,再说那会到广州也不久。 现在老文说起,感觉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了。 小筝倒不觉得,住在一起有什么,只是想着那样,我们每天起来,就得吵着他们两个了。 老文马上接道:没事没事,只要能天天抱着老婆睡觉。 你一晚吵我三次都成。 穆姐可能想的是,反正我和老文搬不搬,她都要出一半的钱,所以也没反对。 这样一商量,好像这事就解决了。 但马上又有了个新的问题:如果我和穆姐出差去了,那房间里岂不是只省下了老文和小筝?老文拍着胸脯说:他的人口,是钢钢的,有什么信不过的。 我们其它三个都表示:当然信不过。 于是,老文只能在我们出差时,住公司的宿舍了。 反正也不要花钱,留张床就行了。 现在这间房间,要说放两张床也放的下,但就是有点挤。 趁着刚上班,事情还不多,我们便去找了房东。 新年才过,她也还有好几间都还空着。 我们看了一间二楼的,要大一些,门口刚好边上就是走廊的尽头,类似一个小阳台。 靠边还摆着一张破旧的空桌子,大概是以前租房的留下的,是用来放煤气灶做饭的。 穆姐对这点很满意,这样我们也可以弄个小气灶,以后空了,就可以自已做点吃的,吃着舒服还实惠。 不过,房东觉得这间要大些,要涨点价。 老文和房东说好了3百的房租,又说最好可以马上搬过来。 房东觉得,反正都是空着,大的换成小的空着,还划算些。 于是,也就答应了。 这房间里,原先放的就是两张床,一张木头的,一张两层的铁架子床。 老文又去找房东,把铁床换成了木头平床——第十四章总之,一顿折腾,总算把房间布置好,搬了进来。 靠里面那张床,是他们两个睡,靠门这边,是我和小筝睡的。 这样方便一早出门时,不那么惊扰他们。 中间拉了一根铁丝,挂了个布帘隔着。 如果不是后来穆姐来了,我早就想搬过来住了。 公司的宿舍,一间住着七八个,还都是男的。 可以想象,会是什么样子。 臭袜子味,是一定少不了的。 然后在晚上,有聊天的,打牌的,下棋的,看电视的,等等,也是吵的不得了。 哪有躺在这里,看电影舒服呢?更不要说,这边的房间也干净,洗澡上厕所什么的也方便,不用排队等人。 住到了起的第一天,抱着小筝躺在床上,想着没几尺远,就是老文也这样抱着他的老婆,感觉总有些怪异。 一边极小心的别搞出什么怪异的声响,一边心底又有种某种新奇与刺激感。 小筝的心态,好像也跟我也差不多。 一边拿手在我身上乱摸,一边又不许我有什么大动作。 她其实最喜欢这种状态,亲热着,而又不真的做什么。 我很想收拾心绪,早点睡觉,睡着了,也就安稳了。 可这种情况下,又哪能睡的着,更不说,边上还有小筝的挑逗。 边上那一对,虽然没搞出什么大动静,但明显也没睡着,窸窸窣窣的一直没平静过。 这样也不知道弄了多久,至少也有一两小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又怕动静大。 便侧躺着,让小筝给我口。 可口的过适,又觉得不过瘾,忍不住就自已动了起来。 在呛到两次之后,终于,在她的嘴里射了。 这算是动静最小,事后也不用怎么收拾的方式了。 后来也有了默契,晚上吃过饭,一对出去逛逛之类,另一对就趁机办事。 然后用窗帘做为信号,外面看到拉开了,就知道事办完了,可以回去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有时,我和小筝也会玩笑,叫他们别叫的太大声,免得被我们听到。 老文很大气的说,爱听不听,叫还是要叫的。 让我们听听也好,学学本事,以后办事就更顺了。 一开始,睡到正香的时候,要起来送小筝,还是满痛苦的。 慢慢多了,成了习惯,也就适应了。 年初的时候,工作还不算很忙,一月之内,要让老文送的话,也不过两三次。 难免的,老文送过几次之后,会趁机跟小筝亲近,特别是在他们去年,有过一次之后。 这点,我也好,小筝也好,其实都有了这样的心理预期。 能做的,也就是抱一下,亲个脸这种。 他倒想得寸进尺,只是小筝就不干了。 他那人还不至少烂到用强,正因为对这点信的过,我才放心让他送。 小筝并不瞒我,有时候说起,也会对我说到这些。 有时是顺口提一下,有时也会拿这事开玩笑,也或是拿来做为调情时的佐料。 因为这样几乎每天都要送她,我们倒是多了许多说话的机会,这样,互相也就了解了很多。 我很早就和她说过:对于性这方面,我不是那种很传统的人。 也不会有那种,没跟别人做过的就是圣女,跟别人做过的,就是坏女人的心理。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相互坦诚,我们之间才有会那种,特别的亲近感和信任感吧。 只是,是我那时还太年轻,以为这样的关系,跟谁都能建立,在哪都可以找到,所以不够珍惜。 后来才发现,这种坦诚和信任的难得。 那种虚伪而矛盾的活着的,才是这世上的大多数。 广州的天气,要指着它凉下来,感觉要望穿了眼;可一旦热起来,却是快当的很。 那时,老板要铺货全省的计划,除了粤北那种很穷的地方,其它也算是完成了。 于是,我的工作也就忙了起来,出差不回来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 有次早上,送小筝上班的路上。 小筝又跟我提起老文,她是即担心自已把持不住,也担心老文心急用强。 说起来,要说老文真跟她发生了点什么,我也不可能一点醋意没有。 但,也就那么一点。 说来也奇怪,我并没有象一般男人那样的心理,觉得自已的女人就如传家宝,任何不能都得碰一下,哪怕看一眼,也觉得自已吃了大亏。 象许多黄色网站,总是充斥着大量的绿帽文,甚至绿母文,还有什么乱伦,群交之类。 可真的到了自已的生活中,社交圈子中,象我这样的人,其实还是异类。 就算是真的说出来,别人听了也不会信,你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还有一个因素,是因为那个人是老文。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们的关系自不必多说,特别是听了他们办事时,拿我和小筝助兴;也或是我们也总提他们来助兴。 好像那种不可逾越的想法,就不怎么生的起来了。 不过,我还是提醒她,只要是自已不愿意,无论是谁,都不可以。 如果真的过份了,一定要和我说,我去找他。 这样和她说,我是担心她,会有那种被强行占了便宜的感觉。 那样的感觉,确实是极不好的。 我是那种精神世界很复杂的人,要不,也就不会得了抑郁症了。 而相对来说,小筝就显得简单的多。 这大概,也是我们没有走到最后,其中的因素之一吧。 我说的,小筝不是很理解。 于是,我便跟她说了一个,关于我自已的经历。 我念高中的时候,开始迷上了玩电脑游戏,有空就往那时的网吧——电脑室跑。 也因此,成绩自然就越来越差了。 那时有个玩友,就是在电脑室一起玩游戏认识的。 他比我大个三四岁,在水厂上班。 没多久,他跟我说,他家人觉得开这个挺挣钱,就也想开一个,然后叫我以后到他家的电脑室玩,给我长期打八折。 这样,他家的电脑室一开,生意就不错,因为他用这样的方式,拉来不少长期爱玩的顾客。 有时候,我们一玩就玩到半夜,回学校宿舍还要爬墙,还是挺不方便的。 他便在里面的房间,弄了两张床,一张是老板他自已睡,一张是给不方便回去的睡。 有一回,我玩到半夜困了,可一张床上,已经睡了三个人了。 老板——也就是我那朋友的爸,就叫我跟他睡一床。 我也没多想,又确实困的不行,躺下就睡了。 睡的正香着,感觉却有种怪异,我一开始还以为在做梦呢。 慢慢清醒了,才发现,有只手正在摸我的身体。 摸着摸着,还摸到了我的下体。 我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而摸我的人,还在那装睡。 一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该怎么办。 傻了一会,再也不敢接着睡了,只好又出去,玩起了游戏。 边上玩的朋友还问我:怎么没睡多久,又起来玩了。 我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刚刚老板玩我的鸡鸡了。 只好说,我又睡不着了,便起来接着玩。 在这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大概前后有两三个月吧。 我总有一种,自已身上沾了屎似的感觉,怎么都不舒服。 总觉得,有着某种黏煳煳,臭哄哄的东西,粘在自已,怎么也摆脱不掉。 另一方面,也会有种被占了便宜,被欺负了,而又没法跟人说理的感觉。 那种憋屈与委屈感,会弄人心里很难受,象吃了只苍蝇,而又吐不出来似的。 小筝听了,也理解了,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家的环境算是不差,父母也很宠爱她,经历也比较简单。 让这样的她,去面对这个复杂的世界,总是让我有些担心。 我又跟她说,就算她一年不上班,只要我工作还在,就算养着她,也没什么问题。 前面还没说完那个故事,我们早已经走到地方了,然后站在角落里说话。 看看时间快到了,她抱着我,没有亲吻,但抱的很紧。 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以她的性子,一定是又流眼泪了。 刚住到一起的时候,穆姐就说,等发了工资,买个煤气炉灶之类,空了就可以自已做着吃。 比外面买的划算,还吃的舒服。 四个人中,就我的经济状况最好。 我便直接去买了来,罐子、炉子、锅碗、电饭煲之类,还有米油佐料那些,都买齐了。 穆姐当然很开心,又说等发了工资,再和我一人一半算钱。 我说算了,这些我买的,就算是我的。 以后他们做什么好吃的,蹭他们一顿就是了。 我从初中开始,就一直住的学校宿舍,对于集体生活,还是很有经验的。 很多时候,一开始就分清楚,把规则说明,以后相处起来才轻松。 划分不清,规则不明,可能很好的朋友,处着处着反而矛盾越来越多,关系反而处差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合作做事,还是合伙做生意,其实都是这么个道理。 一开始不好意思说明白,后面双方都会觉得难做。 这样,我们到放假的时候,或是偶尔回来的早,穆姐就会买些菜,自已做了吃。 老文当然更是开心,这样就可以买瓶酒,边喝边吃了。 我知道穆姐环境没我好,又是个很俭省的。 一般放假的时候,我会主动去把菜买好。 有时她先就买了,那我就没办法了。 穆姐自已俭省,别人对她大方,她就会格外的在意,也很感激。 天气热了之后,我和老文就经常光着膀子,穿件短裤,然后四人围着一起吃喝聊天。 两个女的,一开始还不好意思穿着真空。 但个人的毅力,是抵不住广州的天气的。 特别是一起吃饭喝酒时,更是容易发热出汗。 小筝第一次真空出场,就是在一次一起喝酒的时候。 虽然上面有吊扇,边上还有个小电扇,但感觉吹过来的风都是烫的,还是会一头一脸的汗。 小筝实在坐不住,便跑进厕所,脱了自已的胸衣再出来。 我都发现了的事情,哪会错过老文的眼睛。 他说话喝酒时,便开始有点心不在焉,老拿眼去瞟。 我们几个都发现了,我和小筝不好说什么,只能装傻。 后来瞟多了,穆姐实在看不下去了。 便会用手肘碰他一下,或是踢他一下,算是提醒,也算是警告。 可眼睛长在别人身上,老文又从来的那么好色。 就算是被警告,隔不了一会,又会忍不住乱瞄。 穆姐见动作警告无效,便开始口头警告。 叫老文老实点,眼睛别乱晃。 老文很委屈的说道:这眼睛真是我的,可看到什么,看不到什么,真不是我能说了算啊。 要不,你让我夹点菜,蹲厕所那吃去?老文平常就是那种,说话挺有意思的人。 再加上,他那副猴头猴脑的,又故作委屈的样子,惹得我们都笑了起来。 穆姐本想再教训他几句,可这样一笑起来,就教训不下去了。 我做为,同样是男人的立场,要说管住手脚还容易一点,可要管住眼睛,那确实很难办到。 别说老文那种,就是我这种胆小猥琐的,也一样会到处乱瞄。 我正想说点开解的话,小筝笑着先说道:看就看吧,他去年都看了一年了,又不是没看过。 再说了,我胸又没穆姐的大,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 小筝本就比穆姐的白,身上的皮肤更是比脸更白,脖子和胸口还挂着细细的汗珠,看着更是领人遐想。 别说老文,我也是一直在看,只是老文有人管,我没人管而已。 有的事情,说开了,倒让大家都自在了。 要不,我还要琢磨着,这样小筝会不会觉得难堪。 可能小筝和穆姐也要琢磨,小筝被看了我会不会吃醋。 说说笑笑中,大家也就不再去,在意这方面的事了。 穆姐见小筝都脱了胸衣,自已的就格外感觉难受。 我看她动不动就要扭一下身子,无意间抠一抠胸衣带。 老文很直接的对她说:你也去厕所脱了吧,扭来扭去,我看着都怪难受的。 穆姐脸一红,低头不接话,也没动。 老文又接着说道:你今天不脱,明天后天,总是要脱的。 我不信,你今年一年,在房间里都这么穿着?我们四人中,老文不必说,我和小筝都算思想比较开放的,而且更年轻的人,顾忌本就会少一些。 算下来,穆姐算是我们之中偏保守的那个了。 当然,保守的人也要做爱,也会调情,会谈些性方面的话题。 就如她经常关心我和小筝的房事顺不顺利。 但她对于性的专属性,这类的问题,会保守很多。 她就是找我说那些,也是那种大姐姐关心小弟的意思,绝没有调情之类的。 穆姐笑骂了老文两句,便也起身,去厕所把胸衣脱了。 不过,出来的时候,却是见她的两大团软球前,最高峰的地方,两块方形的白色。 我一想就明白了,穆姐的胸大,乳头比小筝的也更大且黑一些。 她可能觉得那两个地方太扎眼,便用了这么个办法。 很多模特,也会用乳贴之类的东西,目的也是如此。 只是,穆姐不该用白色的纸巾,这样不但没起到隐藏的作用,反倒弄得更是扎眼。 穆姐一出来,见我们都看着笑,自已也不好意思的说,她挺羡慕小筝那样的,不累赘也不显眼。 她以前也这样穿过,而且是长期这样穿的。 这回可能因为说了出来,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而且,当时我们正喝着酒,出了很多的汗,衣服一湿,就比平常更透了。 才吃完,小筝便主动跟我说,叫我陪她出去走走,凉快一下。 转头又看着老文说,也好让老文泄泄火。 他那眼睛都快着火了,别把我们给烧死了。 一阵嬉笑之后,我和小筝便出了门。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5-16)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5-16)第十五章天气很热的时候,就算是在户外,只是你用心留意,也会发现很多没穿胸衣的女人,在外面闲逛。 当然这种是晚上的多,光线比较暗。 再就是象小筝这类的,胸不是太大的。 象穆姐那样大胸的,虽然也有,但就少见了。 小筝也是这样,晚上出去逛的时候,都是直接出门。 以前因为她上班时间的关系,我们难有这样的机会,晚上在外面闲逛。 换了工作时间之后,虽然早上送她麻烦点,但别的地方就方便了很多。 以前,就算是在确定恋爱关系之后,我们一个星期,只见一面的情况,也是多的很。 小筝一出来,才走到楼道,她便说道:老文那个色鬼,我们一走,他一定又要提我们。 要么,我们回去偷听一下?我说,好啊,就怕他们说的太猛,我心脏受不了。 她「噗呲」笑了一声,又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 然后我们两个牵着手,一边偷笑着慢慢走了回去。 到了门口,却是很安静,什么也没听到。 这种情况,完全出乎我俩的意料,弄得我俩都蒙了。 又等了一会,还没什么动静,我俩正要走的时候,才听到老文那猥琐的声音说道: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好,愿意给我吸了。 紧接着,传来穆姐急促的喘气声。 住过那种房子的就知道,那种一层板的房门,真的是喘气的声音都听的到,一点都不夸张。 喘了一会,穆姐才说道:被你们两个大男人一直看,看得我心头烧的慌。 老文说道:你都知道烧的慌,还好意思说我呢。 穆姐说道:你还是注意点吧,别搞得太过头了。 就算小筝不说啥,人家小二看了,心里多少会有疙瘩的。 你干的那点事,你当人家小两口不说的么?说不定,人家小二都知道了。 老文急道:我干什么了,我连嘴都没碰到过,别说别的地方了。 他虽然嘴硬,不过听他的口气,明显心虚了。 穆姐又说道:我就是提醒你一下,管好下面的二两货,别搞过了头。 象以前,你是找小姐也好,跟人家养家婆瞎搞也好,环境就那样,我也不想跟你计较。 小筝也好,小二也好,人是年轻,但人性真的不错。 别搞的朋友做不成,倒反目成仇了。 老文说道:我也就过过干瘾,正事啥也没干。 我见他,也老朝着你奶子上看。 要不,就把你的奶子借他摸摸,这样他就不觉得吃了亏了。 穆姐笑道:哪有你这种男人,拿自已老婆跟人换的,也不怕当了乌龟。 再说了,人家小二是文化人,小筝又那么漂亮,哪看的上我这种干农活的乡下婆子。 记住地阯發布頁老文也嘿嘿的笑道:你这身材,可比小筝的有料,是个男人,看了都要流口水的。 哪天把你剥光了,送到他床上去。 他们嬉笑了几句,便听穆姐说道:别光顾着说闲话,我憋的都快不行了,快点做吧,你是想站着还是趴着做?老文说道:就站着吧,衣服也别脱了,就这么弄还有意思点。 我也憋的厉害,鸡巴硬的都发酸了。 大概他们两个,也亲热去了。 不管是保守还是开放,是男人还是女人,在那种情形下,那种被刺激和挑动感,都是一样的。 哪怕是几人当中,最保守的穆姐,也是同样。 当然,这是对比其他三人来说,比起穆姐还保守的人,当然更是大把。 那种一辈子只有一个姿势,从不调情、前戏、说骚话的,也是很多。 没一会,就开始传来穆姐的呻吟声。 声音很大,明显叫的很亢奋。 这声音,听的我也觉得下面涨的厉害,便想叫小筝给我口交。 小筝却拉着我,走了出来,到了楼道口,小筝才小声说,她也很想要了。 问我要不要,到楼顶上面去做。 小筝是那种真干不行,但心瘾很大的那种。 就喜欢个亲亲摸摸,亲昵调情的那种。 很少她会主动的,提出想要做的。 平常都是我想要做,她不想,然后给我用手或是用口解决的。 我问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性了。 她说:她是被老文看成这样的。 她当时穿着件半长的连衣裙,我的手很方便的,便摸到了她的下面。 果然,又是湿了我一手。 我问她,内裤都湿了,穿着不难受吗?她答道:当然很难受了,可干的只省一条了,我明天还得穿着上班呢。 我说:我帮你脱下来,好不好?说着,便伸手帮她,把内裤脱了下来。 她还从带着小包里,拿出纸巾,在下面擦了擦。 然后又擦了擦内裤,便把内裤放进了小包里。 我问她,感觉如何。 她说:下面凉凉的,还挺舒服的。 就是有点痒,想插一插。 一路上了楼,直到楼顶。 那楼是五层的,楼顶也没啥防护栏之类。 一边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砖头,铁皮,木杆之类,隔着又有一堆破桌子椅子,破床之类的。 另一边是空地,地上还有报纸,瓜子壳之类的。 我们也曾经,躲在小树林里做过一次,不过,那是公园里面,黑得互相看不见脸。 这里毕竟是楼顶上,虽然也够暗的,但大概的人影还是看的到的。 我多少还是有点担心,可心底又按捺不住的想。 她转到那堆杂物后面,正好在出口的背面,不是绕着转一圈,就很难被发现。 小筝面向着出口的后墙,撩起裙角,把光洁的屁股朝着我。 我问了一句:我没带套,可以吗?她说:安全期呢,偶尔不带没事的。 要不,你想插我还不干呢。 好吧,我看她已经完全忍不住了,没套都还要做,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 处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没戴套,就这么插了进去。 那种感觉,确实还是比戴套好多了。 我插入的时候,她「啊……」的一声长音。 不象叫床式的声音,更象是一种感叹。 随着我的抽动,她又开始想叫了,只好自已握住了嘴。 前面就一直憋了好久,这次又没有戴套,大概十分钟不到,我就射了。 她赶紧拿出纸来擦了,我很想看看,她的小穴里流出精液的样子,可当时太暗了,根本就看不到。 我问她,这次感觉怎么样?她说,这回还好,她说她以后也学穆姐那样,吃避孕药吧,感觉戴套没不戴的舒服。 我虽然听说过避孕药,但那时候还完全不懂。 就问她吃了,会不会对身体不好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说她上网查了,不会。 就是麻烦一点,每天都要吃一次。 我当然希望不戴套了,戴套多麻烦,还不舒服。 我又问,穆姐又为什么吃避孕药,不用套子呢?也是觉得不舒服吗?她说,穆姐嫌避孕套贵,避孕药多便宜,才一块钱一盒,就够一个月了。 我心想,她那人还真是有够省的。 自那次之后,两个女人只要是在房间里,就是真空装了。 穆姐也没有再弄个小方片,放在胸前了。 一开始,多少还会避讳着,有些动作也会小心些,以免走光。 可时间一长,哪还顾忌到那么多。 再说,我们几个本来就多熟的,那种防备的心自然就淡化了。 平常又难免的,和小筝在一起的时候,会亲个嘴,拍一下屁股,或是摸一下胸什么的。 再说,小筝是很喜欢这类事情的,有时我不主动,她也会主动贴上来,墨迹一下。 搞习惯了,胆子也就越来越大,趁别人进个厕所,收拾东西,转个背做点什么的时候,我们也会互相弄两下。 小情侣嘛,有时过于沉浸于调情,而忘了周边的环境。 这样,就难免会被他们撞到。 穆姐看到的时候,有时装没看到,有时也会笑笑。 要是老文看到,就要过来笑话两句,或是故意的大叫大嚷:叫我们注意影响,或是说,天本来就热,还看到这种上火的事。 这种时候,要是穆姐在的话,就要过来说他。 她会说,年轻人就该亲亲热热的,多好的事,再叫老文躲开点,别在那当灯泡。 他们两人之间的感觉,不会象我和小筝那样,那种恋爱式的亲热。 而是更直接的,性的味道。 老文那种色鬼,难免性急的时候,会过去揉一揉穆姐的胸,或是摸摸她的屁股。 我跟他们认识那么久,好像就没见过他们接吻。 可能他们的环境更传统老派吧,不习惯接吻这种事。 如果是我撞见了,我都是当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如果是小筝撞见,她就要去笑话他们几句。 有时甚至会说:你们不是叫我跟着学学吗?你们接着弄啊,我好好学习一下。 然后接着的,老文就要跟他斗嘴,说她小姑娘不老实,看多了眼睛要生疮之类。 时间长了,我也发现,其实老文和小筝还满般配的。 老文很能说,小筝是很活跃,再人经常一斗嘴就没完,也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许多的欢乐。 我们还是会经常的,互相让出空间,方便另一对办事。 但性这种东西,有的时候,有机会时又兴致不高;可没机会时,突然的,那一秒就特别想要。 有一次,我和穆姐刚回来。 穆姐接了桶水,就到外边的过道上洗衣服,老文也在一边帮忙。 前面也说过,我们这个房间,是过道的最外一间,边上就是过道尽门,然后有个类似阳台的地方。 这样,我们就方便在那做饭,或是洗衣服。 在外面洗的话,即凉快点,也不怕把水弄到房间的地上。 小筝便一把拉着我,进了厕所,我都还不知道怎么回来,她关好门后,便抱住我狂吻。 小筝虽然喜爱调情,却很少这么热烈,这不是她的风格。 我便问她怎么了。 她说,我没回来之前,老文逮到机会,抱着她一阵乱舔,一直舔她的脖子和耳朵,弄的她都要晕过去了。 还好她没迷糊过去,没搞出什么事来。 不过,这样一弄,就弄得她觉得小腹塞了块红铁块一样,难受的不行。 我看她穿着一件露肩吊带衣,加一件半个大腿长的短裙,便理解了为什么,老文会忍不住了。 我说,你要难受,可以跑厕所里去自慰啊。 她说,她自慰的时候都是躺着的,哪有站着或坐着弄的。 我其实一直也没见过,她自慰是什么样子。 要她弄给我看,她又不肯。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自已脱了内裤,然后把脸朝着墙,把屁股对着我,叫我快插进来。 她的平时的模样,看着还是清秀文静的。 但越是如此,现在看着她撅起的小屁股,一副求插入的模样,就更是性感撩人。 这种时候,哪还顾的了别的,揭起她的短裙,就插了进去。 然后一手搓着她的胸,一手按在屁股上,开始加力。 随着我的加力,她开始呻吟起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 我以为她会象上次在阳台上那样,自已用手握住。 可干了一阵,她却时越叫越欢,一副毫无顾忌的样子。 我吓的赶紧停了下来,叫她别叫的那么大声。 虽然那两个在外面洗衣服,但很可能会进房间,这样听着也太明显了。 小筝哼了一声,有点使性子式的说:老文刚才把她弄的浑身难受,又还得忍着。 这会就是要叫给他听,让他也听的浑身难受,还得憋着。 我觉得,这样也挺刺激的。 再说,她都不在乎,我在乎个什么。 于是又开始抽插了起来。 这样插着,虽然觉得刺激,但心里不免还是会有点担心,有点不自在。 这样一直插了至少过了十分钟了,一般时间一长,小筝就会觉得难受,然后觉得痛。 我便又停了下来,问她会不会难受。 她却说:不难受,还舒服的很,接着插吧。 我听了一阵心喜,心想做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回,她总算是越来越耐插了。 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就也可以象老文那样,使尽全力,心无旁骛的大干一场了。 又插了一会,她说,我插的她想尿尿,叫我停下来,撒个尿再接着插。 我正插的舒服着,而且是难得的舒服,以前很少有机会,可以一插就插这么久的。 而且,我觉得让她一边被插,一边尿尿还挺好玩的。 于是就说:你尿就是了,反正这里是厕所,等下冲一下就完了。 我不愿意停,她也很无耐,便叫我把她的裙子捞高一点,省得弄到衣服上去了。 我便拿开握在她胸部的手,把她的裙子整个都撩了起来,又塞进裙腰里。 这样,她的整个下半身,就全露了出来。 没过一会,她果然就尿了。 我本以为会顺着大腿下来,没想到,女人尿尿其实也象男的那样,会喷出一条向前的线。 她虽然屁股是朝后撅着的,但水线还是向前,冲在了墙上。 那种感觉,即好玩又刺激,我更是加快了节奏,没几次,就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拔出来之后,我特意去看她的小穴。 那里湿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她的体液,还是尿水。 虽然已经拔出来了,但小唇还是翻开着,随即便流出了一些乳白的液体,滑过阴唇,一直顺着大腿而下。 她放了些水,用毛巾把下身擦洗了一下,又帮我把下面也洗了。 这样,前后大概弄了有半个小时,这才出了厕所。 第十六章一出来,房间里并没有人,两人还在外面洗衣服。 我和小筝都知道,一搞这么久,还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小筝说她累了,便倒在床上不动了。 我一出房间的门,老文蹲在那里,抬头见是我出来了,便朝我挤眉弄眼,还嘿嘿笑着说:你看,小筝都被你搞累了,躺到床上去了。 穆姐瞪了他一眼,然后也嬉笑着说道:这事总算是搞顺当了,挺好的。 老文是自已好的厉害,还见不得别人的好,你别理他。 见他们俩上来就跟我说这个,我这才发现,小筝出来就躺床上去了,真是英明。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敷衍了两句,便跑到回房间里玩电脑去了。 然后便听到外面两个,在那叽叽咕咕了一阵。 再然后,便老文进进出出,窜来窜去,一副心慌意乱,象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看看躺着象睡着了似的小筝,我偷偷暗笑,知道小筝是故意憋坏,让他俩不好意思叫我们出去,也就办不成事了。 她有时候便是这样的,会有种孩子气的报复心和好胜心。 小筝开始只是装睡,后来就真的睡着了。 老文着急上火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也就死了心。 记住地阯發布頁平常我们都闲的时候,要么一起聊天,要么玩扑克,要么就去租了碟,一起看电影电视剧。 他们要是搞别的去了,我就看小说或玩游戏。 以前都是老文和小筝的话最多,互相逗乐或是斗嘴之类。 现在小筝睡了,我们几个便只好看电影。 没了老文和小筝说话,便觉得有些无聊。 到了十点的样子,我便觉得有些困了,便上床睡觉。 他两见我要睡,便也睡了。 我上床睡觉的时候,倒把小筝给弄醒了。 我悄悄把老文的表现,贴在她耳边说了。 小筝听了,便捂着嘴偷笑。 我们正说着,听到隔壁床上,也有说话的声音。 停下来仔细去听,却又听不到什么。 过了一会,那边说话的声音没了,动静却越来越大。 开始是床响的声音,弄了一阵,可能是尝试了各种姿势,终于床的声音不明显了。 而后又是穆姐的呻吟声,随后那声音也小了,变成了很小的哼哼声。 本以为,不会再有别的事了。 结果,又传了那种「啪啪」声,有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那种类似撞击、拍打,又夹揉着水声的,那种声音。 这声音一出来,马上又停了。 隔了一会,那声音又越来越大,随后又停了。 这样反复几次,可能他们也被折磨的受不了了,便再也不管不顾起来。 随着那啪啪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集,穆姐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动静,但我还是有些羡慕,渴望自已也能如他们那样,和小筝这样尽情尽兴的,也带着这种啪啪声的干上一场。 很快的,又到了那年广州最热的时节。 广州的冬天象是春天,春天又象是夏天,而广州的夏天,就如在夏天里又强塞进来一个太阳似的,感觉什么都是热的。 衣服,桌椅,电风扇吹来风,喝到嘴的水,感觉都是那么的热。 我们租的那房间,虽然有了做饭和洗衣的便利,但也有着一个明显的缺点。 因为是最靠外的一间,所以会有两面墙都被太阳晒到,所以,那间房间也显得格外的热。 我经常睡到半夜被热醒,然后跑到厕所去冲个凉水澡。 有过这样经验的人都知道,热天冲凉水澡的话,当时是舒服了,但一出来,那感觉就象进了砖窑一样。 可有一时的清凉,至少可以暂时平静一下,烦躁的心情,总比一直热的心烦意乱的好。 我和小筝,本有着各种计划,比如也如老文和穆姐那样,在明知道他们听到的情况下,干上一场,也叫着让他们听听。 比如,小筝想学着黄片里的样子,玩玩捆绑是什么感觉。 再比如,我一直很想尝试的,玩一玩她的菊花。 可这一切,都因为那闷热的天气,弄得我们全没了兴致。 唯一还值得欣慰的是,我们公司的销量越来越好,工资也就能拿的越来越多。 而我的提成,是挂在全公司的总销量上面的,所以工资的增长,也比他俩更为明显。 有一个月,我生平第一次的,拿到了超过两千块的工资。 那是2002年,两千块的工资,那确实已经可以值得炫耀了。 领了工资之后,钱拿在手里,虽然也不过是二十多张,但那感觉,真是厚实。 我和穆姐吕毅几个,经常会很晚回来。 换回的,就是在公司里没事时,可以早点溜回去。 小筝自从上了早班之后,过了中午就下班了。 我三点左右回的房间,穆姐见我溜了,紧接着也溜了回来。 见到小筝后,我很大方的,拿了三张百元的钞票给她,叫她拿去买衣服。 小筝很开心的接在了手里,说她等穆姐洗完澡,就和她一起去买衣服。 她看着手里的钱,想想又对我说,要不,也帮穆姐买一两件吧。 她平常节约的很,都不舍得给自已买衣服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小筝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到这点,觉得确实也应该如此。 我们住到一起后,小筝和我都多少有点小孩子气,也比他们更懒,更娇气。 很多事情上,他们都把我两当小弟妹一样的,让着我们。 平常打扫卫生这些就不说了,比如我们睡的床是靠门的,其实就比他们睡的那边要更通风,要稍凉快一点。 再比如,如果一看电影电视剧,我两要是想睡了,他们就会马上关了电脑也睡了;而如果是反过来,我们就会忍不住看完,而不会怕打扰他们,也去睡觉。 住在了一起,这种生活中的林林总总,各种大小事情上,那真是说不清的。 可能有些事情,他们让着我俩了,我俩自已都不知道。 但他们从不觉得,我们占了他们的便宜,更不会有什么怨言。 我便再拿了两百给她,她看着手里的五百块钱,那可以她辛苦一个月的工资。 犹豫着说,是不是有点多了。 我说没事的,就当工资没多发,当捡的吧。 我那时候还很年轻,也从没考虑过什么结婚买房之类的事。 而且,我不象老文和穆姐那样,家里指着我寄钱回去养家。 没有这类的压力,对钱也就不那么看的如何紧张。 她开心的抱着我亲了几口,夸我能干会挣钱,又说晚上要好好的犒劳我。 听到这话,我又想起说,回来的时候买点酒菜,酒买的比平常再好一点的,老文指定高兴的什么似的。 到了六点多,老文都下班了,他们俩都还没回来。 他回来一看,脸上就藏不住的有点失望,一般发工资的时候,都会买上酒菜,能吃喝一顿的。 我看着他那样,笑说问他:怎么啦,这会是不是,心里有点凄凉啊?老文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大概还有戏。 便也笑着问我,那两个女的哪去了,是不是买菜去了。 我说:你急个什么,等他们回了就知道了。 来坐会,陪我下盘棋。 老文下的有点心不在焉,但我的棋艺和他比起来,差的太远。 我正傻盯着棋盘挠头呢,终于,他们两个回来了。 一进房间,小筝就叫穆姐,把新买的衣服换上,好给我们看看。 穆姐说身上有汗,怕把新衣服沾了汗,就弄的有汗味。 小筝说,沾了汗有什么,反正等下要洗的,新衣服还是要先洗一下才好穿。 穆姐扭不过,只好进厕所去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确实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上身是件很宽松的体恤衫,下身是件比膝盖稍短的条纹短裙。 小筝又拿出个鞋盒,从里面拿出双高跟的凉鞋,让穆姐也换上。 穆姐长这么大,还没穿过正经的高跟鞋,站着就有些不习惯。 但还是很明显的,感觉气质都不一样了。 特别是那条短裙,衬的她的长腿,很是修长高挑。 小筝挑衣服的水平,还是比穆姐强的多的。 这跟家族环境有关,当然也跟花多少钱有关。 我听小筝说过,穆姐买衣服,别说过百的,过了30块就不舍得了。 其实她这一身,也就两百来块钱,但给人的感觉,马上就不一样了。 小筝有点得意的问我:二哥,我挑的这身衣服怎么样,好不好看?我说好看。 老文也说好看,还说自已还不知道,自已老婆这么漂亮的。 然后又说,他老婆今天是不是热晕了头,怎么突然舍得买漂亮衣服了。 穆姐的脸上,洋溢着少有的光彩,说起来,哪有女人不喜欢漂亮衣服的呢?她听到老文的话,马上接话道:这哪是我买的,是我二弟出钱给我买的。 都付过钱了之后,小筝才跟我说的。 虽说挺不好意思的,不过二弟都这么有心的,姐也就不跟你客气。 这样说了一会,然后小筝也去把买的衣服,换了出来。 虽然也挺好看,但就没了穆姐那么大的反差。 我本想叫他们买些熟菜回来的,可穆姐觉得那样不划算,还是要买回来自已做。 他们两个女的,把新衣服换了下来,放在桶里泡着,然后就开始做饭。 我和老文也去帮个手,也就是做做前期的准备。 菜都炒好的时候,都已经八点多了。 我下楼买了几瓶冰啤上来,看到老文把小筝买回来的酒,还拿在手里,转来转去,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还念叨着:这酒啊,还是得喝白的才过劲。 啤酒那东西,也就天热的时候喝着,当补补水了。 支起折叠桌,碗筷杯盘都摆了上去。 那两个女人,不知道在叽咕些什么,说话又都进了厕所。 老文等了一会,见她们还没出来,便催促起来。 待她们出来时,老文看得下巴都掉了下来。 见她们两个,上身都只穿了件半截的小背心,下身一件小短裙,大概也就盖的住三分之一的大腿。 那件背心,类似于那种运动胸衣,下面还露着大半截腰。 要说在今天,你就是在大街上看到这样穿的,也不算稀奇。 可在那个时候,这样穿的可能也有吧,但在打工者的圈子里,这算是极开放且新潮的了。 更关键的是,那背心虽不算很透,但很显形。 特别是穆姐那两个大胸,勒得胸前的乳头都凸了一小截,象塞了个小瓶盖在那里一样。 小筝很大方的样子,还转了个圈,给我们看。 一边说道:我看到有个路边摆摊的,卖的都是4块钱一件。 觉得挺划算的,就一人买了两套,以后在房间里就穿这个了,感觉凉快多了。 这身衣服,本来就更适合小筝,她身材娇小,稍收紧的背心,把她那少女才特有的青春身型,完全显露了出来。 而穆姐穿着,除了胸部很扎眼外,稍显得有点肉肉的,不如那件宽松的体恤衫效果好。 穆姐虽有些害羞,但也知道这样很好看,也很新潮,便又带着点女人的自得。 特别是她的那又大腿,其实很适合穿这类的短裙。 我虽然只是下了个楼,但一进入这个房间,还是觉得格外闷热。 坐下才没一会,又是一身的汗。 突然想起,这楼的顶层有一大块空地,于是便跟他们建议,不如把酒菜拿到楼顶上去吃。 那里没房间里这么闷,偶尔还会有点凉风。 老文觉得这主意好,小筝想想说,上面很黑的,碗筷都看不见。 我说,可以点两只蜡烛,反正房间里备著有。 到上面一看,并没有人。 这楼比公司宿舍的那楼小,住的人也不多,大多是小情侣。 我们喝酒的中途,也有一对小情侣上来,看到上面有人,转一圈也就下去了。 穆姐见要去楼顶,便要换衣服。 小筝说外面比房间里黑多了,楼道什么的也没个灯的。 我说她这样穿着好看,不用换。 老文也说,难得今天都高兴,你也就别扭捏了。 三个劝一个,她也就只好不换了。 一张折叠的小桌,还有一套四张塑料矮椅。 这都是我置备的,平常坐一起打牌的时候,带靠背的矮椅,还是比那种小凳子坐久了舒服。 然后就是碗筷酒菜,虽说要爬几层楼,但四个人搬,还是很快的,两趟下来就把东西都搬完了。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7-18)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7-18)第十七章可能是因为楼顶很空旷,点了两只蜡烛,也就只大概照的见桌上的碗筷。 坐在那里,偶尔还有凉风吹过来,啥也不干,都觉得很舒服惬意。 老文也说,这么个好地方,他怎么就没想到。 坐这喝酒,不比在房间里强一百倍。 下回来的时候,他先提一桶水上来,把地先浇一浇,就更凉快了。 那天,大家的心情都很好,兴致也很高。 我都喝了差不多一瓶的啤酒,如果按往常,这样的量对我来说,就该是倒床就睡了。 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也没多大的不适感。 老文和小筝,把那瓶白的干完了,又开始喝起啤的。 一个小时不到,开始准备的酒就喝完了。 老文主动跑了下去,又扛了一提12瓶的冰啤上来。 那时候啤酒也便宜,一块多一点一瓶,盖子上还有奖。 买一提,怎么也能中上三四个「再来一瓶」。 也可能是因为,那种光线昏暗的环境吧,会让人觉得更加的放松。 我们一开始,很自然的聊起了工资。 那个月,老文和穆姐也都拿到了一千多,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 哪个时期都一样,收入高的人总是有的,只是那些,跟我们这些外来的打工者,是沾不上边的。 老文的理想,是存点钱后,也买个手机。 那时农村装电话,才刚刚开始,有电话的还很少。 两边都没固定的电话,很多事情上就很不方面。 如果老文有手机了,他家里人或是穆姐家里人,想打电话给他们,就方便多了。 我记得,我老家里第一次装的电话,还是那种带个室外的天线的,而且是那种大的,用毛竹杆立的高高的那种,就象以前的电视天线那样。 穆姐的理想,就是有钱之后,可以买个冰箱,这样可以自已冰冷饮冰棍。 更主要是,买的肉菜或是吃省的菜,可以多放一两天,这样就可以经常的自已做了吃。 现在自已做吃的,都是现吃现买,放过夜就会坏了。 小筝和我,最想要的是能有个冷气机,那种不同于空调,放水的,只有制冷功能的那种。 因为最后也没买成,所以具体是什么样的,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 只知道,那时候有这么个东西。 不过,要买的话,也是要上千块钱的,而且很费电,就算买了也用不起。 再说,我们都是打工的,住的也是租的房子,心底就有种不稳定感,也就不大敢买,那类不好搬的东西。 我们一开始的时候,刚好四个人,各坐一方。 吃饱喝足之后,很自然的,慢慢就坐成了两对。 小筝对于亲昵的举动,总是很主动大胆,一会还要亲一下,或是用手在我身上乱摸。 当然,我的手也不会多老实。 老文他们虽没我们那么腻歪,穆姐抱着老文的胳膊,也靠在了一起。 这样,正听着老文在计划着,今年想存多少钱,等明后年存够了,就也修个小二楼,这样,也就算有个自已的家了。 然后,他和穆姐就可以正式的结婚。 突然,斜靠在我边上的小筝,指着天空说道:你们看,星星。 我们都抬起了头,天空上果然挂着些稀疏的星星,一下一下的闪烁着。 其实平常的时候,也都看的到。 只是,我们没有那心境,注意这些而已。 老文说,这有什么看头,在乡下看的话,星星才多,整个天空都被铺满,还能看到银河。 他嘴上虽这么说,但自已也跟我们一样,仰望着远处的天空。 记住地阯發布頁城市的夜光,把天空的四周,都映成了灰红色。 还有一些高楼的剪影,高高低低的竖立着。 满地的灯火,看着比天空要热闹繁华的多。 只是,那种繁华似乎比天空的星星,离我们还要遥远。 一时间,我们都安静了下来,各自望着天空,想着各自的心思。 这样静坐了一会,穆姐说有蚊子,她下去拿花露水,再点根蚊香。 老文说要陪她下去拿,小筝却不干,非要拽着他,不许他走。 老文说他就是拿个东西不上来,又不干什么。 可小筝就是不信,说他要下去也行,那穆姐就不许下去。 她那会经常这样,故意不给他们亲热的机会,这样来为难老文。 闹了一下,老文无耐,只好留了下来。 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点了根烟抽,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可他越是这样,小筝看着就越是得意。 燃烧的烟头,似乎比桌上那两条摇烁的烛光,还要更亮一些。 我看他歪在矮椅上抽烟,翘起的腿还一抖一抖的,好像很是享受。 便也找他要了一根烟,也学着点了起来。 小筝看到,说也要试试,老文便也给了她一根。 穆姐上来的时候,看到我们三个都在抽烟,有点惊讶。 小筝问她,要不也试试。 穆姐犹豫了一下,觉得好像还满好玩的,就也拿了一根点了。 老文抽的烟并不好,他们都是俭省惯了的,舍不得钱。 那烟味很大,小筝和穆姐抽的只咳嗽,没抽到一半就丢了。 我高中的时候也跟别人,抽着玩过,比她俩要好点,但也没抽完,就丢了。 接着,我们又开始喝酒,老文因为前面的事,便故意找小筝来喝。 小筝也不怕他,一起连干了四杯,老文就先受不了了,主动投降。 小筝更是得意,奚落起老文的酒量。 于是,又如往常那样,开启了两人的斗嘴模式。 我和穆姐便看着他们两个斗嘴,偶尔也舔油加火的。 昏暗的光线下,互相只看到一个大概身影。 小筝那年轻而富有活力的线条,配上她铜铃般的笑声,就更是显得青春可人。 特别是她细而平的腰腹,完全露在了外面,把她的优点尽显了出来。 脑中忽然想到了起个词:青春无敌。 ——虽有些俗气,但又很贴切。 看了一会小筝,我又看起了穆姐。 她正看着两人斗嘴,正好方便我自在的观察。 穆姐那样的胸部,穿着这样的衣服,真是格外的扎眼。 目光只要从她的身上扫过,最后,总是会停留在那里。 其实,她个子高,腿也很好看,可能是我不特别的偏好大腿,所以留意的并不多。 老文在今天和小筝的斗嘴中,很吃了几次憋,一直是忿忿不平的状态。 看到小筝正得意的支起了腿,还扯着裙摆,轻轻的扇着。 他逮着机会,便说小筝道:你看你什么个样子,哪有小姑娘这样支着腿,还拿裙子扇风的。 小筝回道:我乐意,你不服啊?二哥就喜欢我这样,又不要你看。 我当然是支持小筝,也插话道:就是,我觉得好看,我就喜欢看小筝这样的,大方又性感。 老文不服道:可你这样,内裤都被别人看到了。 斗嘴这种游戏,不是光会说就行的,也有着一定的技巧。 即要找对方的弱点,但又不能是那种真正的弱点,不能真的伤到人。 得把握分寸,点到即止。 记住地阯發布頁老文这话,就稍有点过了。 但这又是极难免的,所以,斗嘴的话,得关系够好,性格够大方才行。 女孩子被这样说,多少会有些难堪。 但小筝的性子,是越这样,就越是要强。 忍不住反击道:这话说的,好像我不这样,你就没看过似的。 你老文有种就说:你以前从来都没看过。 老文也意识到,自已前面的话有点不大对。 又被别人点破自已的小心思,气势马上弱了一大截,讪讪的道:那是你自已不注意,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能怪在我头上啊。 小筝看老文还嘴硬,便接了句更猛的:那你在我脸上乱亲,也不是你故意的?老文听了这话,以他的厚脸皮,也吓的脸都变了。 还情不自禁的左右看看,见我和穆姐都还在笑,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放松了一些。 我笑着说:老文你别看我,你正经哄好你老婆吧,别一吃醋,讨你三个月不许办事。 穆姐也笑着说道:我吃他的醋?老文是个什么样的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要跟他吃醋,那还不得掉醋缸子里,早淹死了。 然后又对着老文说:我就说,他们都早知道了吧,也就是在这个年代,要是在以前,你这样瞎搞,在村里就别想抬的起头了。 叫你注意点,你这个死货,就是死性子不改。 老文被穆姐说了一顿,虽说口气不重,但也挺不好意思的。 我本来早就知道,本就不在意这事,也不希望气氛就变成这样了。 便坐起身,对老文说道:老文,你只要有本身,只要小筝自已愿意的,不抢不骗,你就是把她弄上床,娶回家,我都没意见。 还要给你竖个大拇指,说句佩服。 这就象人家念书比我好,挣钱比我多,只要不是坑蒙拐骗来的,我都佩服。 那是人家本事大,我看着心里恨,有意思吗?老文端起酒杯,对着我说:兄弟,你这话说的,是这么个意思。 你能这么说,我也佩服,来,干一个。 这样一说,稍紧绷起来的气氛,便又放松了下来。 不过,小筝却又不干了。 她嚷着:老文,你就是欺负我二哥老好,占了便宜还卖乖。 这不行,好处都被你一个人占了,没我二哥的份。 你也要把老婆,给我二哥占占便宜,这才公平。 老文一拍我肩膀,很豪气的说道:老二是我兄弟,我跟他从不计较的。 也是老二说的那话,只要他有本事,我绝不吃醋。 小筝听了,还是不干,说道:你脸皮多厚,我二哥脸皮薄,哪像你。 不行,你现在就把老婆,也给我二哥亲一个。 老文说道:好好好,给你亲,给你亲。 你二哥自已不去,这总不能怪我吧?我哪敢真的去亲,想倒是想,可穆姐一张口,就是姐啊弟的,搞的就跟我亲姐姐一样,我哪还好意思真去占便宜。 穆姐在一边笑着说:你们这帮不要脸的,这要是在以前,都得拿去浸猪笼。 小筝总觉得在这事上,老文占了便宜,我吃了亏。 又见我还坐在那,便从矮椅上站了起来,要代我去把这个公道讨回来。 这个,倒也是她真实的想法,她以前就跟我这样说过,觉得老文占了她的便宜,我却没占到穆姐的便宜,这就算是吃亏了。 小筝要去亲穆姐,老文上去不让她亲,两人打闹一会。 穆姐倒大方的说:亲就亲吧,这都是你造的孽,我代你来还了吧。 小筝便真的跑去,亲了亲穆姐的脸。 穆姐很无所谓的样子,还说被小姑娘亲了,还挺舒服的。 小筝得手之后,便转过脸朝着老文,得意洋洋的说道:看着老婆被我亲了,是什么感受啊?老文骂她变态,同性恋,女人的脸也亲。 小筝回他道:我就亲了,我就同性恋了,你不服?我今天就抱着穆姐不走了,晚上也跟穆姐睡了,看你着急不。 说着,小筝从穆姐身后,趴到她的身上,又在穆姐的脸上亲了亲。 穆姐也笑着说:有这么漂亮的妹子陪我睡,不比老文那张黑马脸看着舒服。 记住地阯發布頁看着这两个女人,真是环肥燕瘦,美不胜收。 小筝亲过穆姐的脸之后,又想要摸穆姐的胸。 穆姐一直用手去挡,笑着说摸着会痒,不给小筝摸。 然后又喊老文去帮忙。 老文巴不得能搅进去,便跑过去从后面拉小筝。 可说是帮助,其实是去卡油,趁机手和胳膊,便在小筝的胸和腰上乱摸。 小筝便叫唤道:穆姐,你看你男人在摸我的腰。 你看你看,你男人又在摸我的胸。 穆姐不用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小筝说:我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样玩闹中,小筝还是得机,摸到了几下。 说道:又大又软,真是好。 我要是也有这么大的胸,就好了。 穆姐笑骂她道:你那小身材,要也长成这么大,那还不成怪物了。 闹了一会,小筝在穆姐的边上,坐了下来。 她摸了胸还不过瘾,一会要摸穆姐的腰,一会要摸穆姐的屁股。 两个女人,便在那互相评头论足起来。 这样搞了一阵,老文问小筝道:你摸了我老婆半天了,还没摸够?小筝回道:我摸你老婆了,你去摸我男人啊。 他们两个女人在那乱搞,我和老文便在一边喝酒,听了小筝这话,我差点没一口喷了出来。 老文说道:我才没你那么变态,搞同性恋。 我也说:你在那摸的高兴,别坑我啊。 小筝道:叫你来摸,你又不敢,你这是代你摸呢。 老文跳起来,一边拉她,一边说道:你这小妮子,就属你最坏,占我老婆便宜还卖乖。 穆姐也叫老文把小筝抓住,她便去瘙小筝的痒。 才平静了一会,那几个便又闹了起来。 小筝被他们两说,自已顶不住,便又拉我做当箭牌,说我老实又可怜,想摸又不敢摸,便宜都让老文占光了。 这样说着,又要去脱穆姐的衣服,说我摸不着,让我看看也好。 穆姐坐在矮椅上,小筝从后面,去扯穆姐的背心,老文又从小筝的后面拉她,不让她扯。 正闹着,突然「嘣」的一声,穆姐屁股下的椅子,被压断了。 穆姐站了起来,说道:你看你们闹的,好好一把椅子都被弄断了。 她一直俭省,便很是心疼东西。 那椅子是我买的,本就是塑料的便宜东西。 我对穆姐说,那椅子便宜的很,这一套桌椅,还顶不上桌上的菜钱呢,坏了再买就是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穆姐听说很便宜,这才放下了心。 老文把自已坐的那把,给穆姐坐,自已拿了张报纸,坐在了地上。 那折叠桌本也不高,坐地上也一样。 第十八章小筝还是不放过,又要去脱穆姐的衣服。 穆姐说道:别拉别拉了,再拉又把衣服拉坏了,我自已脱还不行嘛。 当姐的,给自已弟弟看,也不算吃亏。 说着,她拿起桌上一杯啤酒干了,便自已把上身,那唯一的一件背心,脱了下来。 脱下的那一瞬,两团大奶似乎是跳出来的,然后才落下,坠在她在胸前。 她乳房的形状很好,圆圆的两个完整的球。 下面稍有变形,压在她的身上,顶处立着两个乳头。 我看的嘴都张着了,隔了一会,自已才意识到,忙闭了嘴,再看看其它两人。 那两人,也都在看穆姐的胸。 小筝直夸她身材好,还叫她站起来,这样看着身材更好。 可能还是因为光线本就暗,要不,穆姐也不会突然这么大胆。 但即使看不清细节,这样真实直接的摆在我面前,还是很有冲击力。 穆姐又说道,她就是不脱,也都被看的差不多了,这又有什么看的。 我们其它三人,欣赏了一会穆姐的身材,老文又不干了,要小筝也把背心脱了。 小筝弄不过他,便跑到我这里躲着。 我一把,把她抱了过来,然后把她翻了个身,开始摸她的腰和胸。 小筝是很不经摸的,一下子就软在了我身上,还软棉棉问我:你干嘛啊。 我低头对她说:我帮你也脱了,老文想了一两年了,也让他看着,流流口水。 她听了,脸上更是红了几分,闭上了眼。 我把她的胸衣脱了下来,她的胸本就不算大,又是半躺着,比起穆姐那样的,就不那么明显了。 不过,我看老文还是看的,一副想生吃了的样子。 小筝的优点,是身材娇小,身形又很紧致,但又不会象那种很瘦的,一脱下来显得干瘦。 我这样,一边摸着怀里的小筝,一边看着穆姐的大奶,那真是太享受了。 这了一会,我突然想起,这样不是把老文给冷落了吗?再去看他,他正在那眯着眼抽烟,一副很自在惬意的样子,一点都不急色。 我便想:怎么老文突然变得这么有耐性了,完全不像他以往的行事作风啊。 转而便明白了,他是觉得有了这次之后,想摸小筝,还不是大把的机会,所以才能这么淡定。 于是,我便不再管他了,就这样一边玩着小文,一边欣赏穆姐。 穆姐怕有蚊子,还朝自已的胸上抹花露水,弄的那对肉球,挤来挤去的。 我看着便更是火热,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小筝的裙子里,摸的小筝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本以为,这一晚上,会还有更疯狂淫乱的场面呢。 可穆姐坐了一会,便说这里蚊子太多,而且也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要下去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确实都12点多了。 我看她,见我和小筝那样,自已也很不自在起来,可能是很想要了,又不好意思当着我们面做,便想回房间做。 果然,回到房间,收拾完之后,关灯还不到五分钟,那边就传来了穆姐的叫床声。 记住地阯發布頁自从那次,我和小筝在厕所里做过之后,他们便也会在睡觉时,或是在厕所里,也不再那么避讳我俩了。 做完之后,还会跑到厕所去冲个凉,因为在这么炎热的天气做爱,那真是一身的汗。 我本想着,等那对做完,我再和小筝也做上一场。 可老文本搞了很长时间,等他们搞完,小筝都睡着了。 她平常起的早,一般下午都要补上一觉的。 这天跟穆姐买衣服去了,便没有睡,所以才会这么困。 第二天,我回来的又比平常晚,大概8点多的样子,一进房间,小筝就把我拉进了厕所。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老文一回来,见只有我一个人在,就开始跟在我后面,搞个没完。 我先逗了他一会,见他确实着急了,才给他亲。 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被他舔的晕晕乎乎的,衣服便被他脱了下来。 然后又开始吸我的奶,我不想跟他真的搞,就叫他说,腰以下,不许碰,这是低线。 要是碰了的话,我就真生气了。 可就算是这样,还是被他弄了个把小时。 一会亲,一会舔,一会摸的,没完没了。 」我听着,只觉得下身飞快的立了起来,便把小筝脱了个精光。 然后玩着她的胸说:「这么漂亮可爱的奶子,被老文那家伙吃了,我也要吃两口。 」我吸着她的乳头时,她一边呻吟,一边说道:「我还以为,我这样逗着老文玩,就够不要脸的了。 想不到,你更变态,就喜欢听我说,我怎么被老文玩的。 」我说:「是啊,你没见,那两个不也这样吗?做的时候,总爱提我们俩。 只不过,穆姐比较保守。 要不然,就老文那个老色鬼,还不巴不得,拿她老婆跟我换了。 」小筝还恨恨的说:「老文也是走了狗屎运了,找了个那么漂亮又身材好的老婆,现在又来打我的主意,便宜全让他占了。 」我说道:「那还不是你愿意让他占的,你要是真不愿意,他还不是只能乾着急。 」小筝笑道:「我就是喜欢,看他那副流口水,又吃不着的样子。 」我玩了一会,便把小筝抵在墙上,开始插入。 到那会,只要动作别太大,时间不太长,小筝都可以接受,不会再觉得难受。 有了那次之后,我们在一起时,就变得更为随意了。 两个女人睡觉的时候,也会像我和老文那样,只穿个内裤。 我和小筝接吻亲热,就算知道有人进来,也不再避讳。 突然想做的时候,也会直接就进了厕所开干。 这样,我们性生活的质量,就大大的上升了。 以前很多时候,有机会又没兴致,有兴致了又没机会。 有时间有兴致了,还得先跟他们暗示,等他俩先出去,然后才做成,这样就难免觉得麻烦。 平常有忙的时候,累的时候,心烦没精神的时候。 广州的天气又那么热,还要凑到两人都有兴致,环境还要合适,真的还满不容易的。 当然,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是性爱机器,更何况一月还有那十来天干不成事,有时我和穆姐还要出差不回来。 所以,真论每月的次数,也并不算多。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现了天台这个好地方之后,老文还把那里清理了一下,在出口的背面,清出一块地方。 这样,我们在那乘凉时,就算是亲热一下,有人上来后,也不会第一眼就看到。 他上下班的时间,给我和穆姐要更稳定。 他经常一下班,就拎一桶水上去,浇在地上。 这样地面就会不那么烫,铺张席子在上面躺着都行。 后来他又觉得这样挺累,就找五楼的人接水。 反正这里电是各房间的电表,但水是总的表,每月固定的水费。 我有时候回来的早,天又很热的时候,也跑上去呆一阵。 一直呆到九十点左右,感觉会比较凉一点,再下去睡觉。 放假的时候,我们也再到天台聚餐过两次。 还是会打打闹闹,也会有亲亲摸摸的,但不会象那次一样,把衣服都脱了下来。 那次是很晚了,觉得应该不会有人上来,而且兴致特别的高。 小筝还是和老文,玩着那种挑逗的游戏,虽然我和穆姐,心里都是清楚的,但还是不会当着我们如何。 我对她和老文,算是默许还带着点怂恿,但总的态度,还是随她的意。 那会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司产品的销量,增长出奇的快。 再到了下一个月发工资时,我拿到了二千四百多块。 我当时用的手机,还是买的二手机。 电池很成问题,经常突然的电量就掉的飞快,早就想换了。 我又一直想着,自已换手机的时候,就给小筝也买一个。 一次就拿到二千多的工资,便带着小筝一起去买手机。 老文他俩听了,说也要去看看。 那时流行的都是nokia,形状象个小棒槌的那种。 型号是8250还是8350来着,蓝色的小屏幕。 两部一起,花了三千多。 在那个时候来说,那可真是大手笔啊。 老文和穆姐看了,也是心动不已,说下月发钱了,一定要买一个。 那个时候,要和家里打个电话,不是一般的不方便。 如果自已没有手机,家里也没有电话,得先打个电话给村里有电话的,然后等他去喊人。 等个十几分钟或半小时的,再打过去。 如果运气不好,可能人还没喊到,就只有下次再打。 老文和穆姐,就是这种情况。 因为担心家里有什么急事,联系不上,他们就把我的手机号,留给了家里。 象小筝也是如此,他家里要打电话,也是打我的手机号。 两人都有了手机之后,生活还是便捷了许多。 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就行了。 不过,那时候觉得电话费太贵,不是很急的事情,大多都是发个短信。 因为我总和穆姐一起,老文有什么事,也都是打我的电话。 我买了新的,就把那个旧的给了老文。 他俩开始还不好意思要,我就说:当我是借你先用着,反正我有新的了。 等你买了新的,再还我。 可老文有了手机之后,还没多久,就出了个事情。 穆姐的哥哥,为了能娶上老婆,都没再出去打工了。 到处找人介绍、相亲,就指着能早点找个老婆。 本来相了一个还比较合适的,因为她家里心急,没两月就算定下来了。 农村里的规矩多,结婚之前,还有什么送贴、看人家、下礼、定婚之类的。 名目可能各地不一样,但总是要在结婚之前,走个这类的过程。 她哥就是走这种过程的时候,花了一千多了,可人家姑娘又跟别人好了,不想跟她哥结婚了。 然后就直接和新相好的,一起到外地打工去了,人都见不着了。 而前面的钱,有的是花掉的,有的买了东西送过去的,再去要回来,也没啥意思了。 她哥是老实人,也不想再去跟人家扯筋,觉得挺丢人的。 而那一千多块钱,还是老文和穆姐寄回去的。 说起来,这种事,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但想起来,还是多少有点闹心。 更主要的,他俩原先想的都是,把房子做起来了,应该就算是不再操心了,以后只操心自已小两口的日子,就行了。 心疼钱是一方面,糟心又是一方面。 所以,那两人就都挂着个脸,话都不说了。 说起来,我们这四个人的小房间,一直还是多和谐的。 基本上就没有过什么争吵,顶多也就是,一个对另一个,数落几句。 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穆姐数落老文。 当时还觉得很正常,以为谈恋爱嘛,就是你好我好,亲亲热热。 后来经历多了,再回想的话,才知道有多难得。 一起生活,就是这样的。 只要有一个人不开心,整个气氛也就不一样了。 那两天,房间里的气氛,就是和往常不一样的。 那天早上,我送小筝的路上,便和她聊起这事。 小筝也说,老文那人也挺不容易的,自已要养家,还要帮老婆养家。 一起存钱,帮老婆家做了个房子,以为苦日子总算熬到头,结果又有了事。 老实说,那两天我本就有点这种想法,当时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怂恿她道:要不,你就让老文再占点便宜呗,当哄哄他。 小筝看了我一眼,笑骂道:哪有你这样的,把自已女朋友送去哄别人。 我说:当然,看你自已愿意嘛。 就如我以前说过的,我不会勉强你守身如玉,也不会勉强你非得和谁做什么。 小筝问我道:我要真和老文干了点什么,你真的不会在意吗?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跟她说道:我要说,我就好这口,你信吗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9-20) 第十九章再一次出差,搞了三天多才回来。 回到房间,又见到老文脸上,那种贱而无脑的笑。 看到我和穆姐回来了,马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说道:你可算把我老婆带回来了。 我们走的一身的汗,我直接就在房间里脱成个光裤衩,穆姐拿了衣服,到厕所里去换。 没见到小筝,便问老文。 老文说,小筝买菜去了。 说我们出差好几天,回来要好好犒劳下我们。 穆姐在厕所里,也听到了这话,便说道:一定是你又嘴馋了,自已没钱,便要白吃人家的。 话是这么说,但明显口气是玩笑式的。 老文马上大声辩解道:「天地良心!我说我去买,她说我才下班休息一会。 我说我出钱吧,她又不要。 」见到他们不再象前几天那样,垮着脸不说话,我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 直接套了个大脚的短裤,喊老文道:走,我们买酒去。 再买个猪头肉,晚上喝一顿。 穆姐正在换衣服,听了急忙开了门,伸出个头对我俩说道:你要去买的话,得跟小筝也说一声,省得菜买多了,放着要坏。 我回道:没事,我给她打个电话说声。 老文也回头,对着穆姐探出的脸打趣道:你把脑袋缩回去吧,看着象个乌龟似的。 再往外伸,身子都要露出来了。 穆姐笑道:露就露呗,又不是没见过。 我们买了酒回来,穆姐的衣服已经换好了,大概是天还很亮,等下还要去做饭炒菜,所以换的是件连衣裙。 她见我们买的卤猪头肉份量有点大,还买了一份花生米。 便跟我说道:二弟啊,你虽说是跟我们大方,但做姐的还要跟你说句话。 你还年青,以后年纪大些了,就要做房子,娶媳妇养娃。 钱还是省着点花,存着以后用在正经地方。 她对我说这话,也不是一两回了。 我对她说:我觉得吧,我现在的日子,比刚来广州的时候,快活哪里去了。 只要能一直这样,下了班就开开心心的,我哪怕每月的工资都花光光,我也乐意。 再说,挣钱不就是为了花的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她听我这么说,也就没再说什么,她也知道劝不了我什么,只是习惯性的这么一说。 说完这些,她去把那两袋吃的,袋口都敞开,免得坏了。 然后去收拾锅饭之类,准备做饭。 小筝是过了一会,才回来。 放下手里买来的东西,便去换衣服。 一出来,见那两个都在外面过道上,便扑上来亲我。 记住地阯發布頁虽然只是几天没见,但看到还是觉得,有种久别了的感觉。 亲了一会,小筝问我累不累。 我说不累,一看到她,就不累了,心里还美滋滋的。 小筝一脸的幸福,还着点羞涩,柔声说道:有这么好啊?我说,喜欢嘛,看着就开心。 小筝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说道:我也挺喜欢你的,老早就很喜欢。 我们第一次来广州的时候,在火车上,看你一副对我很不放心的样子,又为我跑来跑去的,我就觉得喜欢你了。 我说:那么早就喜欢我,难道我很帅吗?我自已怎么还不知道的。 小筝轻笑了声,说道:反正我眼里看着帅,人也好,看着又老实傻气,就觉得喜欢了。 我们这边正悄声说着情话,外面老文突然喊我。 喊了两声,我正要答应。 又听到穆姐说他道:人家小两口分开几天了,见面还不得亲热一下,你喊什么喊,能有啥事?老文嘿嘿笑了两声,便又没声音了。 我接着跟她说道:「我一回来,就见到老文乐呵呵的。 本来还担心,他还那样呢。 」小筝道:「这个老色鬼,只要有女人的便宜占,还不连自已姓什么都忘了?哪还会念着那档子事。 」我问她,这几天怎么样了?小筝反问道,什么怎么样了?然后又是一笑,还没等我再问,便接着说:「你们没回来的这几天,他就没回宿舍睡过,你说呢?」我说:这样也好,省得住那边还老是一早起来,怕别人有意见。 我虽然这么说,但心底还是在关心着,他们两个的事情。 小筝又接着说:「我那天回来,看他还是闷在那里。 等我换了衣服出来,他就变了性了,又贴在我后面没完没了。 」「然后呢?」「后来他就在我身上乱舔,还说要舔我下面,要给我口交,我没干,我不许他碰我下面。 再后来,那个不要脸的,自已脱光了,问我好不好看。 我看了说:象个大卵的猴子,看着好搞笑。 这样,又把他气到了。 」「嗯,再然后呢?」「最后,实在扭不过,我就帮他口了。 我怕他急了,真把我按床上插了。 我不想和他做,至少现在不想。 」「哦,就这样吗?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做了呢。 」「我就是不想让他太得意。 再后来,他说我叫床的声音好听,我就自已弄着,叫给他听。 」「我想叫你自慰给我看,你都不干的。 想不到他倒真看去了。 」「关了灯弄的,他也看不到的。 他倒想看,我说:你不是说为了好听么,还要看的话,我就不弄了。 」听她这么说,我一时感觉有点复杂,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希望。 小筝见我没说话了,说道:「你这个变态,不整天想着怎么占穆姐的便宜,倒总想着别人搞没搞成。 」我听了,好像也这么个情况。 为啥我对穆姐,倒没对他们两的事上心呢?但嘴上却说的是:「我哪有不上心。 只是,人家当我是亲弟弟似的,再想干点什么的时候,感觉就怪怪的。 」小筝笑我,还是太老实,有便宜都不会捡。 然后又趴在我耳边说道:「我们还是找个机会,也干点变态的事吧。 比如,玩玩象电影里那样的捆绑?」我说:「那事再计划,现在,不如我们先做干上一回,好不好?」小筝马上跳开说:「他们在做饭,我们也去帮忙吧,晚上再做,我叫的大声点,好叫给老文听。 」我想拉她回事,可她已经笑着跑到门外边去了。 菜快炒好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还雷电交加的。 这下就去不成天台上了,顿时就有点小失望。 我看老文,也跟我差不多。 不过,下雨的好处就是,感觉房间一下子就凉了下来,风吹到身上,也是凉凉的。 菜做好后,我和老文摆好桌椅碗筷,两个女人又去换了身背心短裙,才坐了下来。 如果说,以前穿成那样,是真的因为太热。 那现在这样,就完全是一种情趣和调剂感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穆姐一坐下来就说,今天又让我破费了。 我说:我能看着两个美女,坐在我的边上,还穿的这么漂亮性感。 才这点钱,花的太值了。 穆姐笑着骂我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跟老文似的,是不是他把你带坏了。 喝酒的时候,自然会一边闲聊着。 其实喝酒的主要还是老文和小筝,话多的也是他们两个。 穆姐还能跟着喝点酒,我就完全算是一个看客,顶多有个起哄鼓掌的作用。 但我就是喜欢这样,觉得很放松,也很开心。 就算是到了今天,再回想起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那是我活的最开心的时期。 一开始在说,以后我们不如把房子做到一起。 于是,就有了是我和小筝到老文那边做房子,还是反过来。 于是,老文和小筝就开始比宝,各说各自家乡有多好。 那个时代,想的都是在农村自已做房子,还没有象现在这样,所有人整天想的,都是买房。 说着说着,后来想想,一年在老家才呆几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找工。 以后都在一起打工,比把家安在一起,更有意义的多。 于是,我们又一起畅想,以后能租个象样的房子,有厨房,有客厅的那种,然后有两个房间,一边各住一间。 穆姐觉得,厨房大,有冰箱是最重要的。 小筝觉得有冷气机更重要。 我也跟着说,只要凉快,不那么热,叫我睡厕所里都行。 老文想的是有个大电视,再有个沙发,这样可以躺着看球赛。 说起来,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按说老文也没什么文化,也不是城市人,为什么就喜欢上了足球。 虽然天热不那么热了,但一喝酒,便还是会出汗。 我总还是怀念,那天在天台上,看见两个女人,光着个上身的样子。 其实也不是为了真要看她们的胸,我就是有点想要,那种略带淫靡的氛围。 我趁着小筝拿毛巾擦汗的时候,低声跟她说:你要热的话,干脆把背心脱了吧。 小筝听了脸一红,说房间里开着灯,那么亮的,哪好意思。 我也不好勉强她,只好放弃。 吃完饭后,时间还比较早。 我们便一起用电脑放电影看,我那台电脑的显示屏,还是14寸的,不是一般的小。 但那个时候,看的还多有劲。 我去租了两张碟子,记得好像是《珍珠港》和《开往春天的地铁》。 电影一开始,就是那种战争场面,老文把灯光了,说这样才有看电影的感觉。 我那时,还满喜欢看电影的,马上就看进去了。 一直到后面,有了那种床戏的镜头,才回过神来,我边上还靠着个小筝。 那会雨已经很小了,便开了窗子。 (那种自建房,有没那种遮雨的窗檐,雨一大就不敢开窗了。 )外面还起着风,凉风吹了进来,真是清爽惬意。 我把手放到了小筝的胸上,轻轻的抚摸着,感受着她背衣上的细条纹路,还有衣服里的那种软弹。 偷眼看了眼老文和穆姐,见他们早就搞了起来,穆姐的样子,都被弄的有点迷迷糊糊的了。 我伸手去脱小筝的衣服,这次她没再反对。 小筝的胸一露出来,老文就看了过来。 然后我便把她的乳房抓到手里,揉来揉去,揉成各种形状。 又用手指去滑弄她的乳头。 这样一弄,她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引得穆姐也看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便脸一红,又低下了头。 没一会,老文也把穆姐的胸衣脱了下来,开始搓了起来。 我摸了一阵,又把手伸到小筝的下面。 她早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轻轻在阴唇上搓了几下,她便叫的更是厉害。 记住地阯發布頁当我的手指,探了进去之后,她似欢愉又似感叹的,叫了一声长音。 然后随着我手指的动作,开始更大声,也更明显的呻吟着。 我知道,老文还没看过小筝的下面。 弄了一会,便把她的裙子和内裤,都退到她的大腿上。 低头看了一下,因为显示器是放在桌上的,下面那一截光线就照不到,我都看不清,别说老文了。 我也只好在心里,对老文说抱歉了。 小筝被我摸的也忍耐不住了,手就也伸进了我的裤子里,然后抓着我的东西,来回套着。 她这么一弄,我就完全忍不住了。 想插她的话,又不方便摆姿势。 便让她转了个身,按下她的脑袋。 她当然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 便把我的东西从裤子里掏出,一口含了进去。 随后,房间里便传出一种奇怪的,「叽咕叽咕」的口交声。 老文看到我们这边,已经做上了,他也忍不住了,也要脱穆姐的裙子。 穆姐一直低着头,偶尔偷眼看我们这边,马上又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 不过,她打死不让老文脱她的裙子,被弄的没法,便说要去床上做。 老文直接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没隔一会,那边便传来了更为响亮的叫床声。 小筝听到声音,便停了下来,也转头朝那边看。 不过,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个显示器还放着电影。 看那边的床角,根本看不清什么。 虽然看不出个什么名堂,但这样还是觉得挺过瘾的。 小筝又躺到了我的怀了,我们一起看着他们做。 他们一开始是穆姐趴着,老文从后面干。 穆姐看到我们两个,都正看着呢,吓的赶紧趴倒在床上。 老文无耐,只好把她翻个身,趴了上去。 其实,我俩坐在电脑前面,当然看的明显;而我们看他俩,却看不清个什么。 老文的耐力,确实很好。 我一次,如果不是那么兴奋,顶多也就十几二十分钟;如果很兴奋的话,可能几分钟就完事了。 可老文就厉害在,他动不动一干就是半小时。 而且搞完之后,也没见他多累,一副还有余力的样子。 幸好小筝是找的我,如果找个象老文那样的,干完还不得几天起不来床。 小筝看了一会,还悄悄和我说:老文的样子太难看,要是换我,干的样子要帅气的多。 这样干着干着,穆姐的叫声突然就变了,然后见她伸手抱住了老文,两条腿也抬了起来,夹了上去。 这样大概过了有十多秒,那种奇妙的,无法形容的叫床声才慢慢停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高潮的样子。 虽然也看不清个什么,但大概是个什么情形,还是心里有数了。 虽然以前a片里看过很多,但是真是假,我也不敢确信。 没一会,老文也突然伸止了动作,挺着腰,定在了那里。 我恍惚有种感觉,象是看片时,突然电脑卡住了似的。 他们做完之后,穆姐赶紧穿上短裙,本还想穿背心,但她的小背心是在这边脱的。 她一时没找到,只好用手臂捂着胸,快步跑进了厕所。 记住地阯發布頁第二十章老文随意的擦了一下,便跳下了床。 小筝骂他道:你这个老流氓,一搞就这么久,也不怕把我穆姐搞坏了。 老文道:你小姑娘懂个什么,这样才舒服。 这时,厕所里传来了水声。 我把小筝从怀里扶起说:再给我口一会,我们看了人家的,也做给人家看看。 小筝在我的身上打了一下,但还是蹲了下来,继续给我口。 我又把小筝穿上的裙子和内裤,退到了腿上,然后抬起了她的屁股。 老文见到这种机会,哪还会放过,便伸手摸上了她的屁股。 小筝当然知道,这是谁的手。 便开始摇晃起来,不让老文摸。 我把手按在她屁股上,朝两边一掰,她的菊花和小穴,便暴露了出来。 老文把手盖到上面,摸了几把。 正在这个时候,厕所的水声停了。 老文赶忙收了手,又跳回到床上,装着没事人一般。 穆姐一会便从厕所里出来了,见到小筝正在给我口着,忙低下头,装着没看见。 我如果太兴奋的话,时间就不会太久。 没几分钟,便在小筝的口中射了。 那个时候,可能是工作太忙,事杂而费心,也可能是天气太热。 反正就是弄的我,虽然很想玩这些的游戏,或是再进一步。 但就是很难打起精神来,毕竟现实的生活,总是要牵扯你最多的注意力。 再到下一个月发工资的时间,我终于,领到了平生第一次,超过3千块的工资。 老文和穆姐,也都拿到了二千以上,他们也终于买了个新手机。 老文把新手机给了穆姐用,自已还用着我淘汰的手机。 这方面,老文真的是没的说,穆姐家里做房子,他就给了不少钱。 也可能是这些原因,穆姐对老文的好色,表现的算是很纵容了。 她和我不一样,我是本就对性的观念比较开放,也有这方面的偏好。 而她本质上要保守很多,同时也不可能不知道,老文和小筝的事,就算是一开始不知道,生活在一起,早晚也是会知道的。 所以,她能以这种态度,那纯粹是对老文的忍让。 小筝总不愿意跟老文正经的做一次,不是她觉得这样如何不好,只是为了用这种,给一半留一半的方式,逗弄老文而已。 她甚至还有点怪我,那次不该让老文摸到她的下面,这种事情,进一步容易,想退一步就难了。 至从有了那一次之后,老文就再也不遵守只碰上面,不碰下面的协议了。 我也是一时的冲动,并没有想那么多。 毕竟,我一直和小筝说的是:一切以她的意愿为主。 老文也在私下,和我说起过这事。 不过,他虽好色,但本质上,对于性的态度还是比较传统的。 所以说的时候,不好意思说的太明白,只敢用比较隐晦的方式表达。 他的心态,和小筝差不多,觉得他们都搞到一起了,而我却没和穆姐搞到一起,觉得在这事上,我吃了亏。 但他也表示,他占了便宜,也不想让我吃亏,也不会介意我和穆姐真发生什么。 只是,这种事上,主要还是得看穆姐的态度,他想帮助也使不上力。 我说,这种事吧,还是顺其自然好了。 我不想穆姐违意的和我如何,也不觉得现在这样就吃了多大的亏。 老文听了这话,心也就放到肚子里了。 我完全理解他的担心,一般人都难免会想着:我会不会一时求刺激,觉得无所谓;可过完瘾了,又开始后悔,心里开始有怨恨呢?一般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遇到这类的问题。 但如小黄站的网友那样的,那些自暴性事的,自拍女友老婆的,大概就能理解,也大概都经历过这些心路历程。 很多事情,想起来美好,可真的去做的话,那又是一回事了。 毕竟,我们生活在一个不被大众接受的世界里。 老文和我聊过之后,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 有时候他要摸一下小筝,或是和小筝调情之类,也越来越不再避讳我了。 他唯一要避开的,便只有穆姐。 心里有数,和当面挑明,那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那月发工资的时候,领了钱,我心情极好。 本想再一起到天台聚餐,可没想,小筝那天刚好来例假了。 她刚来的那两天,会肚子痛,也就是痛经。 她就打不起精神了,只想躺着,什么也不想干。 又等了十来天,等到小筝休假的时候,刚好我和穆姐也没出去做活动,回的也早。 于是,便决定在那天聚餐。 看着做好了饭菜,老文还感叹了一句:这日子,过的真奢侈。 其实,也不过就是有两个荤菜,然后有酒。 对我而言,虽然以前在家里,平常也没吃的这么好,但真不会觉得,这样就算什么奢侈。 可能,他是找了穆姐这样的老婆,被她管着,憋坏了吧。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们朝上阳台上面拿搬东西的时候,正撞到老文在阳台上,在摸小筝的胸,还是把手伸到衫衣里的去摸的。 他们见有人来,很自然的就停了手。 见到是我,也没有多慌张,但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朝他们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老文也朝我讪讪一笑,便赶紧下去了。 我一想,刚刚楼道上碰到穆姐下去,难道老文这么胆大。 见他走了,便也把手伸到了小筝的衣服里。 问小筝被两个男人摸,感觉如何?她说,感觉象演a片似的,她也只在a片里,见过类似的情节。 我说,a片里别的情节,哪天我们也演演。 说着,我便拉起她的衬衣。 那衣服很宽松,很轻易的就把乳头露了出来,我低头一口含住,吸了起来。 吸了一会,老文又拿东西上来了。 他心情正好,一路还哼着歌,所以一声就知道是他。 小筝想退开,我抱着她的腰不放。 这样,老文上来时,便看到我正在吃小筝的奶子。 他见了,也只是笑了笑,便走过去了。 又吃了一会,小筝拍了拍,我贴在她胸头的脑袋,说道:「等下穆姐要上来了,被她看到,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我只好放开她,一起下楼去拿东西。 我们坐的那片地方,被老文先前用水浇过,感觉是比以前更凉快了。 老文还说,他到五楼,从别人那里接的水。 以前觉得住二楼方便,可以少爬楼。 却没想到,现在想上楼顶却麻烦了。 又跟我们说起,说他接水的那房间,住的是个小姑娘,象小筝那种,长的漂亮,气质好的。 不过,好像是做了小三。 因为,和她住一起的,是个比她大好多的男人。 没四十,至少也三十好几了。 穆姐说他乱说,男的大个十几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老文说穆姐不懂,因为那男的,一看就是结过婚的人。 男人结没结婚,是看的出来的。 而那两人的关系,看着象情人,根本不象夫妻关系。 而且,那男的经常不在,问那姑娘,说是回老家去了,要过段时间才来。 穆姐就说他:你这个老色鬼,不会是又打上她的主意了吧?虽然她是随口一说,别人也没意思到,但我听的很清楚。 心想:这个「又」字,意思就多了。 老文说,哪会。 人家小姑娘长的多漂亮的,打扮的也多时髦,看她那个男人,应该也是个有钱的人,哪会看的上他。 穆姐说:也幸好你是个穷光蛋,要不,还不知道会野成什么样。 老文说:我就是有钱了,也舍不得干这个。 那姑娘多漂亮的,养着怕要花不少钱呢。 我看她房间里啥都有,化妆品摆了一桌子,还装了空调。 一进去,就跟进了大商场里似的,都觉得冷。 他住到这边之后,房间里没电视,他要看球,有时候去公司宿舍看,有时候就跑到商场里看。 那时候,很多人都跑到商场里看电视,有的还会直接坐在地板上。 只不过,我们住的地方是城中村,最近的商场都离的远,要去的话不方便。 要不然,大概我们也会一空了,就往商场跑,有免费的空调吹。 穆姐又说他,接水到哪接不好,非得到人家那里去接。 老文用很无辜的口气说:别的房间经常都没人在,我就是去敲门也没人应,只有她老在房间里。 这样开了头,小筝也跟着加入进来,和穆姐一起骂老文好色。 穆姐跟老文也几年了,对他的事了解的多,便说起他以前的一些趣事。 说他当年为了追村里的一个姑娘,天天早上帮人家挑水,先把人姑娘家里的水缸挑满了,再挑自已家的。 结果,一挑就挑了一年多,人家姑娘的手都没摸到过。 又说他跟村里的一个养家婆好上了,(也就是生过小孩子的女人)她男人是泥瓦匠,长年在外面打工。 后来还为人家打架,结果,自已的腿上被人捅了个洞。 我和小筝,便都要看他腿上的伤疤。 对着蜡烛的光,果然看到他左腿上,有个硬币大的疤,表面还是凹着的。 我们看了,又叫他自已坦白。 他说,他是被那女人勾引的,那会他才16岁,还是个处男,哪懂个什么。 还说就是那女人,才弄的他变得这么好色。 小筝骂他:「你占了人家便宜,还说是人家把你带坏的,老文你真没良心。 」老文赶紧说:那女的对他倒不坏,有时还拿好东西给他吃,拿酒给他喝。 不过,真是那女的,主动勾引他的。 那女的坐在河边洗衣服,他去洗木桶。 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种胸衣,都是里面穿个小背心,趴着洗衣服时,还是很容易看到的。 他无意就看到她的胸了,然后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时他还没经验,看的有点明显,被那女的发现了,还骂了他几句。 结果,没过几天,那女的就把他喊到她家里,然后就跟她做了。 做完之后,他还吓的要死。 虽然不是很懂,但做这种事会让人怀孕,他还是知道的。 后来那女人又想跟他做,他不敢了,那女的跟他解释,她早就结过孕了,他才放心。 然后老文又解释打架的事,说那男的想占人家便宜,她不愿意,还骂她骚货。 后来跟他说了,他就去找那人打架。 那男的五十来岁了,打不过他这种小伙子。 不想那人被打急了,拿个烧火叉,把他腿上戳了个洞。 那女的见了,就抱的他的腿哭。 因为这事,就搞的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后来他追的小姑娘没答应,说的就是他名声不好,跟别人家里的媳妇乱搞。 小筝说:「你傻啊,人家姑娘不愿意,你还给人家挑了一年多的水?」老文解释说:对方虽然一开始就知道这事,但一直也没说好不好啊。 那姑娘是相上了别人后,才跟他说的。 小筝撇撇嘴,说道: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一早就该说的。 哄的你挑了一年多的水,有了对象了再说,不大地道。 穆姐说道:男人不就是这样的么,色眼迷了心,就冒傻气呗。 我插了句:可见,这手都不让碰的,不见的就是好人;偷野男的人,也不见得就坏。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1-22)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1-22)第二十一章老文说了这些之后,小筝又叫他,说说他和穆姐的事。 老文这回就不干了。 小筝就说他道:「你都跟二哥说了,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穆姐笑着骂他道:你这个死东西,这种事,也跟外人说。 老文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那会你不是还没来广州嘛,心里憋的慌,也就只好过过嘴瘾。 说到这事,穆姐就说,这事还得谢谢我,要不是我帮忙,她也来不了广州,也不可能挣到一月二千块钱。 然后就喊老文,一起给我敬酒。 他们搞的这么认真,我倒不好意思了。 喝完酒之后,穆姐又说我教了她好多东西,站该怎么站,话该怎么说,口气该什么样,表情该什么样。 啰啰嗦嗦,感谢的话说了一长串。 小筝也跟我说过,穆姐觉得我能干的很,一说起我,就把我夸到天上去了。 不过,我倒觉得,正是穆姐这样,把我看的太好,把我和她的关系搞的太过亲近了,反而弄的我,不好意思对她下手了。 说完这些,小筝又缠着穆姐,叫她说说,她和老文的事。 穆姐说的要简略的多,就说和老文一个厂打工的时候,老文天天讨好她,说各种好听的话。 哄得她终于答应,和老文亲嘴。 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文就把她亲的晕乎乎的。 反应回来一看,自已上身的衣服,都被老文脱下来了。 她那时还小,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就想着:这身子都被人家看光了,找别人也不会要她了,也就破罐子破摔,随了老文了。 小筝又叫她说,他们后来约会时,在外面做的那些事。 穆姐就说,那些事太丢人现眼了,没脸说。 小筝就说,她听我说过一点,觉得挺好玩,也挺刺激的。 穆姐叹了口气,说道:那有什么好玩的,实在是没办法。 做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吭一声,憋的难受死了。 小筝笑着说:「那是,我听你在房间里做的时候,就叫的多过瘾的,声音多大的。 」穆姐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是忍着,后来习惯了,就忘了边上还有人了。 」穆姐这样说,小筝就笑的更厉害了,笑了一会,才接着说道:「想不到穆姐也会哄人。 」穆姐说:「我哪哄人了?」小筝笑着说:「你要真的忘了边上有人了,怎么只是叫,没再说那些话了?」穆姐听了,一脸迷茫,问道:「哪些话?」然后才反应过来,骂小筝道:「你这个死丫头,这种事也偷听,也不怕听了耳朵要长疮。 」记住地阯發布頁小筝看着穆姐那样,更是笑的厉害,说道:「不光是我听到了,二哥也听到了。 说的什么:老文你好厉害,干的我好舒服。 」穆姐听的急了,便爬起来,要去捂小筝的嘴,两个人便打闹起来。 穆姐喊老文帮忙,小筝又对老文说道:「你还说,要是我回去撞见了,就要把我也拉进去干了。 你说:这话你们有没有说过?」老文听了,也闹个大红脸。 穆姐便更要捂小筝的嘴了。 小筝说起来了,当然不会放过,把我和吕毅,也都说了出来。 小筝一个人弄不过他们两个,便又喊我帮忙,这样闹了一阵,闹累了,才重新坐了下来。 可能因为前面的话,可能因为关系很熟,也可能是勾起了穆姐的诉说欲。 坐下来后,穆姐主动说起了,她和老文在室外媾和的一些趣事。 穆姐说话的声音不大,也不象老文那样,说的那么绘声绘色,那么细节。 但又有着另一种魅力,另一种刺激人心的感觉。 在这样的讲述中,气氛很自然的有了一些暧昧感。 更不要说,各人的心中,多多少少,本就有这样的萌动和预期。 老文和穆姐已经挨着坐到了起,老文的手也早已贴上了穆姐的身体。 小筝本来身材就小,也没多重,直接坐在了我的怀里。 因为这次上来的比较早,上的时候天还没全黑,两个女人虽没穿胸衣,但穿的都是吊带的连衣裙,没敢穿那种露腰的小背心。 老文可能也是被穆姐感染,这次没象往常那么猴急,手在穆姐的腰和胸上,慢慢抚摸着。 穆姐的衣服,被他脱到了腰上,整个上半身,全暴露在外面。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穆姐也没觉得如何不自在。 每当老文的手,从她的大胸经过,双乳便会跟着摇动着。 我很想把怀里的小筝,脱成裸体。 可又忌讳着,这里毕竟不是房间里,如果突然有人上来,那穿上就要费时的多。 当我的手,摸到小筝的下面,小筝开始发出低声的呻吟。 气氛从暧昧中,又带上了一些淫靡。 她的内裤,中间那段已经完全的湿了。 我帮她脱了一下,又拿纸帮她擦了一下。 因为她的水,确实有点多,不擦的话,要弄湿一大片。 她那会也确实很兴奋,我知道,她兴奋的时候,我只要稍一刺激,她就会忍不住的全身一颤。 我继续用手,在她的阴蒂外磨蹭着,她的叫声便越来越大,越来越连续。 她不是很偏好,插入的感觉,无论是肉棒还是手指,但这样刺激阴蒂,是她喜欢的。 她闭着眼睛,全身瘫软,将头仰靠在我的肩上,张口喘息着,很是享受的样子。 我很喜欢看她,这种很享受的样子。 不单是她,我和别的女人做的时候,也喜欢看对方那种,很享受的模样。 这个,也算是我的一种偏好吧。 我看她的小乳头,也立了起来,便把她的身子挪了一下,方便我吸她的乳头。 吸上去时,她的身体又是一挣,叫了一声,然后才慢慢适应了,身体又慢慢放松下来。 她的乳头有些硬,小小的,含在嘴里很是可爱。 接着,我把她的裙角也捞了上来,衣服便只圈在了她的腰间。 因为我抚摸着她的下面,她本能的夹紧着双腿。 我伸手把她的腿分开,又把另一只腿架到我的腿上。 她半躺在我的怀里,腿间本就朝着对面。 这样一分开,就把小穴正正的对着他俩了。 我低头看了看,桌角的蜡光正照着那里,虽然黑乎乎的一片,大概还是分的清毛毛和小唇。 我看看对面,老文正蹲下身子,在吸食着穆姐的双乳,而穆姐正看着我们,眼神明显的,盯在小筝的双腿间。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朝她笑了笑,她也不是很自然笑了下,然后闪开眼神,又看起小筝的腿间。 我又挪动了下身上的小筝,以便把双手都伸到她的腿间。 玩弄着她的阴毛,然后掰开她的阴唇,阴暗之中,便现出一小片肉粉色。 在分开的那一刻,小筝忙拿手盖在了上面,这是女人的本能。 我把她的手拿了开来,并对她说:「你的小穴好看的很,穆姐正在看着呢。 」小筝下意的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果然见到穆姐正看着这边,难为情的马上又别过了脸,在我身上挣扎了一下,以示抗议。 但也没再阻止我。 我知道,她喜欢这种感觉,这方面我们有着某种相似,所以我会很了解,也委明确她是喜欢的。 穆姐听了我的话,又见小筝看她,不好意思的底了头,看着正在她胸前吸吮的老文,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摸着。 小筝被我弄的,有点受不了了。 手便在我的下身乱抓,我知道,她这样子,是很想要了。 我把自已的短裤退下去了一点,露出肉棒,很轻松的,便插了进去。 她也勉力坐了起来,调整了下姿势,坐了下去。 整个插入后,她长出了口气,然后上下动了起来。 才动了几下,她就受不了,又开始坐着前后扭动。 我从后面,看着她纤细的后背,衣服圈在她腰上,象绑了个布带。 她扭动的样子,看着象是一名少女在跳舞。 就算这样,她弄了一会,还是瘫了下来。 她被刺激的时候,总是瘫着的,要她这样直坐着,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她躺在我的身上,这样的姿势,我根本不好用力,更不好做抽插的动作。 不过,我也不着急,这样偶尔动一动。 瘫在我身上的她,便象被插了电一样,跟着我的动作,开始呻吟扭动。 这会,老文也没再吸穆姐的奶,虽然手还在摸着穆姐,但注意力已经在了我们这边。 被两个人这样看着,那是一种奇妙的快感。 跟插入的感觉,射精的感觉,看到美女的感觉,等等这些,都不一样。 更象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刺激感。 不是那么明显,强烈,那么把握的住,但却有种某种怪异的吸引力,渴望感。 我又把小筝的腿分开了些,双手掰开她的下面,让我们结合的地方,更完全的暴露在他们眼前。 穆姐看的,也受不了了。 主动掏出老文的棒子,含在了自已口里。 不过,也就吸了几次,半分钟不到的样子,便吐了出来。 老文知道她也很想要了,便随手脱了自已的短裤,左右看看,让穆姐趴到出口的后墙上,把屁股朝着外面。 这姿势,很象我和小筝,在厕所里那样的。 虽然走远了些,光线更暗了,也更看不清了。 但穆姐这样趴着墙,撅起屁股待插的动作,还是让我一阵的兴奋。 下身忍不住用力,在小筝的小穴里猛插了几下。 记住地阯發布頁老文拉起裙摆,把穆姐的内裤扯到腿上,便身体贴上,开始抽插。 他的耐力真的很好,我看他也没怎么休息,就这样一直插着,而且是那种很大力的抽插,带着那种明显的撞击声和水声的,那种抽插。 这样一插就是二十分钟左右,都不带停的,真是让我佩服的不行。 我和小筝一开始还保持那样的姿势,但时间一长,注意力便全在老文那了。 再说,她和我身体接触的地方,早就全是汗水了。 我把她扶了起来,当时不觉得,可她起身那一刻,顿时觉得一阵凉爽。 我俩都擦了擦身上的汗,小筝还好奇的,走近到跟前去看。 我也跟着走近了些,不过,那里确实有够暗的,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看了一会,小筝再走近了几步,上去摸老文的身体。 不过,老文的动作很大,并不方便她去摸。 她又伸头,和老文接了个吻。 然后看穆姐一直对着墙趴着,身体没有动。 便又上去摸穆姐的身体。 虽然穆姐正着干着,但女人的身体还是很敏感的。 小筝的手一碰上,她便全身一缩,并「啊」的叫了一声,声音还搞大的,把小筝都吓的一跳,收开了手。 我过去把小筝接开,说他们正做的专心呢,别去打扰他们。 小筝在我耳边悄悄的说:我想试一下,穆姐要是不反对的话,好叫你去摸。 我叫她别心急,穆姐毕竟跟我们不是一样的人,还是要有个适应的过程的。 待老文射了之后,穆姐赶快拿了纸,在自已的下身擦了下。 然后说她要去洗个澡,便匆匆下楼了。 看她的表情,很有些不自在。 没做之前,明显看到她还是觉得很刺激,很兴奋的。 做了之后,她可能又觉得太难为情了,便赶紧跑了。 老文也擦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到矮椅上,干了一杯啤酒后,在那喘气。 难得看到他,也有累的时候。 要不然,我还以为他是抽插的机器呢。 看他们插了半天,我和小筝都觉得很是刺激,现在他们插完了,没的看了,便抱到一起,开始我们的运动。 我又让小筝,背对着我坐到我的身上。 其实这种姿势,并不如何舒服,也不方便抽动,但这样很方便老文观赏。 我当时的心态,便是这样的,比起做爱时的身体快感,我更喜欢那种心理上的快感。 我扶着小筝的腰,让她在我的身上跳动着,她呻吟着,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好像随时都要瘫倒下来。 老文看了一会,便又是一副眼睛要喷火的样子。 小筝喊了他一声,他又干了一杯酒,便起身跑了过来。 小筝伸头跟他索吻,老文弯下身,和她吻在了一起。 这样她就没法再跳动了,我等他俩亲了一会,便故意动了起来。 小筝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我听了更觉得兴奋,便加大了耸动的力量。 小筝脱开老文的嘴,开始呻吟。 老文蹲了下来,一口含住了小筝的胸。 小筝这样一边被插,一边被吸着,又开始瘫软了,抱着老文的脑袋,上半个身体,都靠在了他身上。 这样还是比她躺着,要方便的多。 我便更卖力的耸动下身,感觉到她的体液又流出了好多,感觉到大腿上都是黏乎乎的。 我问小筝,这感觉怎么样。 她一边呻吟,一边说这样好舒服,好过瘾。 这样做了几分钟,老文大概是怕穆姐会上来,也怕穆姐会心里不舒服,便说要下去看看。 小筝虽然比以前好了很多,但还是不很耐插,我们又做了一会,她便说觉得有点难受了。 可我却还没有想射的意思。 主要是那样的姿势,虽然好玩,但对下身的刺激感却并不强。 我们大概擦了一下,她便开始给我口交。 她口交的技术,却是越来越好了,而且也能把我的东西,吞到四分之三的样子了。 看着她那小小的身形,小小的脸,却能含到那么深,我自已看着,都有点觉得怪异,也怕把她呛到。 记住地阯發布頁也就五分钟不到,我便射在了她的口中。 射完我才发现,老文又上来了。 他见我们搞完了,又上去摸了摸小筝,夸她口交的技术很厉害,比她老婆强太多了。 他俩亲密了一下,然后老文便说,赶紧把东西搬下去吧,都1点多了。 我拿手机一看,果然1点多了。 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自已感觉,好像才过了两三个小时似的。 二十二章有时候,感觉是生活在推着我向前,而有时候,又像是我在推着生活向前。 最开始,性爱离我那么遥远,远的遥遥而不可及。 于是,就会幻想着、期待着各种机会,期望能有一次亲近,一次拉手,一个亲吻,一个拥抱。 而突然之间,生活一下子朝我打开了大门,把我猛的推了进去。 许多的环境、人物、事件、巧合,都如预备好了似的,只等待着我的进入。 特别有时碰到老文和小筝亲热的时候,总会禁不住的想起,我和小筝第一次拉手,第一次亲吻,第一拥抱。 这些,仿佛也没发生多久。 可我自已也不是很明白,怎么就突然的,急转直下,发展到如此放纵了呢?要说,我后悔吗?当然不,就是现在想起,也为自已有这些奇妙而快乐的经历,而感觉幸运。 但当时,毕竟一时发展的有些快,毕竟我还很年轻。 我有时也会担心,会有些恐惧。 我怕其它的某人,比如小筝,比如穆姐,觉得我伤害了她们,觉得我把她们当成了玩物,觉得我是个不可理喻的变态。 我怕他们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是一种不清醒的状态下的行为,而我,自已很清楚,我是清醒的,我是经过反思的,我是有明确的意愿,希望如此的。 也之所以,我是有原罪的,他们倒更像是一时糊涂,走错了路的人,是我的受害人。 当时的我,总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推动,才造成这样的结果。 后来,事情经过很久之后,再回想起来,那时的我,只不过是太看的起自已了。 我很怀疑,就算当时我什么也不做,也没有这样的偏好和意愿,无非可能是过程长一些,结局,并不会有多大的变化。 我总希望,我们几个人,都如自已那样,是自愿的,是享受的,是明确之后而做出的选择。 这就如做爱一样,我喜欢看对方享受的表情,喜欢听对方,回味我们某一次的性爱。 我希望对方,也是如我一样快乐。 虽说,那时我的心里,多少会有一些疑虑,但这点阻力,是阻止不了性的诱惑的。 哪怕是几人之中,最保守的穆姐,在那样的环境之下,也是无力抗拒的。 在那次之后,老文与小筝的表现,有著明显的变化。 之前,他们虽然亲热时不怕我撞见,但还是会停下来,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而在那之后,就是被我撞到,他们也会无视我一般。 对于我,其实是喜欢这种状态的,我喜欢看到他们接吻,拥抱;看到老文的手,在小筝的身上乱摸;看到他的嘴贴在小筝的胸前吸吮。 更喜欢看,小筝那种享受的表情,兴奋时微张的口,被刺激到而发出的呻吟声。 而有时候,我看着老文吸着小筝的乳房,而她又偏过头来,和我接吻;或是我和老文的手,一人按在一个奶子上时,那种莫名的,内心深处的刺激感,满足感,淫靡感,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就如吸毒上瘾了一般。 我开始很期待,期待老文和小筝,能在我的面前大干一场,我很想看,他们做爱的样子。 可我们能凑到一起的时间,总是很少。 各不说,我们三人,还要努力避开穆姐。 老文和我,某些地方,特别对待女人,还是有些共同点的。 比如,他就算是找尽时机,和小筝亲热,但如果有什么事情,如果买菜之类;或闲的时候逛街,在房间或天台聊天,他从不把穆姐单独抛下。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觉得,他这点做的很好。 就算穆姐是默认的,但如果真的无视她,故意的抛开而做什么,她必定会有种被忽视感。 人的这种心态,都是差不多的。 别说女人,就是男的,你的恋人因为玩什么,总把你丢在一边,也会有那种失落感的。 我不知道,这算是一种情商,还是一种对感情的敏感。 有的人会在意到,而有的人好像天生就没这条神经似的。 隔个几天,只要能凑到一起,我们还是会一起聚个餐,或是一起到天台去乘凉,一起聊聊天,一起做爱。 这种事,也越来越有一种故意性,一种关于性的助兴游戏,但也只是助兴而已。 老文在当着穆姐的面时,不会去碰小筝,我也从未碰过穆姐。 虽说,心里难免不甘,还是希望能更进一步。 但本身来说,这种状态总还是比没有强的多。 后来有一次,穆姐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时间太久,我也忘了。 其实有些事情,哪件在前,哪件在后,我也不是记得很清楚了,毕竟已经很久了,而且那段时间,这些事情又比较多一些。 大概穆姐还没走出楼下的巷道口,老文便忍不住,扑向了小筝。 小筝也没有象平常那样,故作反抗,很主动的开始脱自已的衣服。 我关上了房间的门,然后站在边上,欣赏了一会他们亲热的样子。 看了一会,便也上去,从站到了小筝的后面,舔小筝的脖子和耳朵。 这样两边一夹攻,小筝便有些站不住了,身体开始往下掉。 老文一脱短裤,但把她的头按下,把棒子插入她的口中。 我便又在一边看着。 老文的肉棒比我的短,但更黑更粗,特别是龟头,明显的比棒身更大上一圈。 而我的就不会,顶多也就大上一点而已。 小筝的脸很小,嘴也不大,含着那么粗的东西,简直有些勉强。 而老文做的时候,动作也好,语言也好,都会比我粗野一些。 他按着小筝的头,用力的向小筝的口中抽插,弄的小筝呛到了几回。 看得我都有点怜香惜玉了,但又觉得这画片很是精彩,便也没有去阻止。 幸好老文的肉棒不长,要是我也用同样的方式,怕小筝更是受不了。 小筝又一次,被插的呛到,忍不住把口中的棒子吞出来,咳嗽了几次。 转头看到我,正站在边上看着她,她一别脸,有点难为情问我:你看什么呢?我说:你这样好看的很,我喜欢看。 她骂我我一声变态,叫我别看了,这样好丢脸。 我说好,我不看了。 便走到她的身后,脱她的内裤。 她脱了裙子后,身上本就只省下一件内裤,脱下来后,整个身体便都是裸露着了。 我叫她用小狗那样的姿势,趴下去,我好插她的小穴。 可她才趴下,就说膝盖痛。 因为地上是瓷砖,跪上去是挺痛的。 我们便都到了床上,这样跪着就舒服些了。 老文还没玩过小筝的小穴,便叫小筝给我口交,他跑到了她身后去了。 我本以为,他会提枪就干呢。 没想到,他却趴下身子,把嘴贴了上去。 从小筝的反应就知道,他的技术挺好。 小筝还没吸几下,身体便开始一抖一抖,口中的「唔唔」声也越来越大。 最后完全吸不下去了,把我的棒子也吐了出来,整个上半身都趴了下去,只省屁股还朝上翘着。 老文舔了一会,又把小筝的身体,翻了过来。 自已蹲到床下,分开小筝的腿,把头又埋了进去。 小筝的身体,更是抖动的厉害,仰着头,微张着嘴巴,发出尖细而短促的叫声。 我看着她兴奋的模样,心里甚至有点嫉妒感。 因为我和她做爱的记忆中,最主要的印象,就是插到一半,她说插不动了。 搞得我们多少都会有点扫兴,她也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虽说,我也想过,给她用手,用口,或是想看她自慰的样子,想知道如何能让她感到更舒服。 可好像也就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变成行动。 我甚至会想象:小筝是不是因为和我做的不够舒服,所以才愿意接受老文的挑逗。 当然,这种想法,只是一时的感触。 我心底还是很清楚,小筝主要的乐趣,还是调戏老文。 这种舒服的口交,算是游戏中的附赠,一个意外的彩蛋。 小筝被老文舔着,越来越是激动,开始用腿夹着老文的脑袋,用手抚摸自已的胸。 小筝的裸体,真的很让人赏心悦目。 小巧的身体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再加上这种动情而兴奋的模样,就更是美丽而性感了。 要知道,很多女人是穿了衣服,比脱了衣服更好看的。 这是只从漂亮,好看来说。 而脱光了,只是让人更有性欲,而不是更美。 但小筝不是,她是真的脱光了更美。 可能,是因为年龄吧,或是天生的基因,让她有更漂亮的体形。 如果说,有什么美中不足,可能就是除了胸和大腿,别的地方还可以更白一点。 然后就是,胸还可以再大一点。 不过,那是人家王思聪的标准。 对于我等吊丝来说,能看一眼这样的裸体,就已然是撞了大运了。 我又欣赏了一会,见她开始动情的自摸,便上去帮忙。 去揉她的胸,亲她的嘴,舔她的脖子和乳头。 老文口起来,就如他的抽插,很是耐久。 一直到小筝说受不了,想要尿尿,才停了下来。 小筝去厕所撒尿,我和老文都说想看她撒,她赶紧关上门,不让我们进去。 她一出来,便跳到床上,象只小狗那样趴好,然后说:一起来插我。 我知道老文还没插过她后面,便主动到了前面,把后面让给老文。 老文这次没再啰嗦,上来就插了进去,然后如干穆姐那样,开始卖力的抽插。 他这样一弄,小筝又受不了了,还没给我口一会,便又趴了下去。 我站到老文的身边,看着他那黑黑肉棒,在小筝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虽然看过很多次a片里,同样的镜头,但靠着这么近,看着真实的交合的样子,还是很受冲击。 那种有些怪异而又刺激的感受,一直深印在我的记忆之中。 这时我也才第一次发现,原来她的阴毛,一直长到了菊花和小穴之间,虽然只是几根,但看着很是突兀。 总觉得,这样代表粗野的东西,就不该长在小筝这样的小姑娘身上。 老文依然如他往常的表现那样,插了很久。 可我却一直看着,虽然只是极简单而重复的动作,感受却完全不同于看a片,甚至我都有点忘了时间,也忘了该去抚摸一下小筝,让她能更刺激与兴奋。 老文射了之后,一拔出来,发现竟流了血。 我本来还想着,他射完之后我再插入,感受一下,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现在见这样了,便只好做罢。 小筝也有点惊讶,问她觉得如何,她说虽然久了有点不舒服,但并没有特别的痛,或是难受。 老文也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已没留心,动作太大了,但小筝倒并不觉得有什么。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3-24)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3-24)第二十三章2000年左右的时候,开始有了「五一」、「十一」、「春节」三个长假,也就有了所谓的「黄金周」的概念。 快到十月的时候,我和穆姐为十一的活动做准备,又忙了好一阵子。 到了十一假期,公司的人都没有放假,都去帮忙做宣传活动。 一连忙了几天之后,公司决定连放两天的假。 我印象里,那是我第一次除了年假之外的,一连休息两天的。 没办法,那时打工就是这样的。 别说那时候,现在只放一天假的公司,怕也不老少。 小筝也申请了假期,她那店里,十一期间同样很忙。 不过,我跟她说的时候有点晚了,已经是放假前一天了,所以她只申请到一天的假期。 放假前一天,大家兴致都很高,不用谁去催促,都急着想早点把事情搞完。 所以,很早就弄完回了公司。 本来还有些做活动的杂物要搬,吕毅叫我和穆姐先回去,说剩下的没多少了,他一个人搬的也快。 他那会,已经跟一个三十多的当时妇女,搞到了一起了。 也就没象原来那样,眼睛老盯着穆姐了。 公司也没啥上下班打卡一说,也没什么打卡机,指纹打卡之类。 只要老板不在,要溜的话,比现在容易的多。 回到房间,老文还没回来,只有小筝在。 穆姐说时间还早,正好去买菜,便就出门朝楼下走。 小筝喊了她一声,问要不要陪她一起。 穆姐回头笑道:「买个菜,又不是去挑柴火,要人陪着干嘛。 你跟去了,到时候又是你付钱。 」太阳都还没落下,房间被晒的格外的热。 我便和小筝一起站在过道尽头的阳台上,扶着栏杆说话。 平常还真是难有这样的机会,能两个人单独的,安静的处一会。 我俩聊了很久,也没什么主题。 有说到我和她的工作,同事老板,还有过去的一些事。 再之后,聊到了老文和穆姐。 小筝嘲了笑了一阵,我的怪癖后,忍不住又提到她内心的忧虑。 她担心,我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真发生了之后,又会后悔;也担心,我和她一起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处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心理。 她不是第一次和我说这个,我也解释过。 我又解释了一下后,看她的神情,好像还是无法打消,她的疑虑。 然后,便是一阵沉默。 我努力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事情说清楚,让她真的相信。 我想了想,问她,是否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说的话。 她说还记得,我说了些,我悟了什么的,一些奇怪的话。 我便接着说道:「那时候,我虽然知道你喜欢我,但我却在纠结着,我是不是也喜欢你。 我对你的感觉,只是喜欢,还是那种——真正的爱情。 你知道的,我从小喜欢看书,也看了好多西方名著之类的,也就会很文青嘛。 所以,满脑子都是幻想着:自已的爱情得是如何伟大的、纯洁的、惊心动魄的、从一而终、至死不喻的。 」她听了便笑,笑的趴在了栏杆上,然后转头对我说:「好傻气的人,我也发现你,经常冒些古怪的傻气。 不过,我就是喜欢这样冒傻气的你。 」然后,她神情又是一暗,说道:「也正是这样,所以我怕你又突然不喜欢我了,说不好,就嫌弃我了。 」「那天,我看到你很开心的样子,我说,我悟了。 伟大的爱情,与看到开心的你,我更想要的,是看你开心的样子。 我不再纠结了。 我只是一个农村里的放牛娃,只是一个外来打工的农民工,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记住地阯發布頁「既然不再伟大,那就努力追求真实吧。 ——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 我喜欢生活中,能有个可爱的你。 我喜欢看到漂亮的你在身边,喜欢你可爱的那一面,喜欢看你笑,喜欢看你高兴的样子,也想让你活的开心,就这么简单。 这也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小筝的脸上,还残留着笑,但嘴巴已经瘪起来了,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她拉着的我手,仰头看着我,双眼微红,泪光闪闪的。 我紧了紧,握着的,她的手,接着说道:「我知道,可能我说:我不介意你和老文如何,只是为了以此啪到穆姐,你反而会更愿意相信。 可能我说:我不介意,是因为我只是想和你玩玩,这样的理由,更有说服力。 」「可是——那不是我真实的想法。 我最真实的想法,就是喜欢看你和老文调情,喜欢看老文摸你,喜欢看到你和老文做爱的样子。 我就是这么的奇怪,就是这么的不要脸,就是这么的变态,这才是最真实的我。 」「我给不了你,我梦想中的——伟大的爱情,我便努力去给你,真实的爱情,真实的自已。 我整天靠卖假药,靠骗人挣钱,够累的了。 我不想恋爱的时候,还要去骗。 也不想,让你去喜欢一个,不真实的我。 」我还在说着的时候,小筝已经哭了起来,趴在我身上,眼泪顺着我光着的上身,朝下滑落,弄的我痒痒的。 一顿发泄之后,我不好意思对她说:「你看,我还是改不了文青味,说点话,搞得象演话剧似的。 」她拍了我的下,说道:「不要这么说,我觉得挺好的。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象演话剧,还是象什么,都无所谓。 」这样抱了一会,穆姐回来了,是和老文一起的。 小筝为了掩饰,忙问他们怎么一起了。 穆姐解释说:现在有了手机,方便多了,随时都找的到人。 不过,他们还是发现,小筝看着有点不对。 有点诧异,又努力装着没发现什么。 做好饭,我们没有去楼顶的天台吃。 主要是小筝明天还要上班,她又要起很早,便想着等明天再去。 毕竟我们每次一玩,就会忘了时间,要玩到很晚。 吃吃喝喝,弄了一个多小时,但时间还是比较早。 穆姐说她想着放假了,想去超市买点东西。 她平常俭省,是很少主动要去的,她怕见了什么就想买,又会多花钱。 我们也都没事,便和她一起,顺便还能吹吹空调,比呆在闷热的房间里要舒服的多。 去商场的路还是有那么远的,坐了三站公交,还要走上一段路。 因为放假,我们心情都很好。 小筝便又和老文斗着嘴,偶尔还会打打闹闹,拉拉扯扯。 记住地阯發布頁穆姐见了,便忍不住和老文说:他们在房间里,如何玩闹都无所谓,她也就当眼瞎看不见。 不过在外面,还是要注意一点,毕竟小筝还是个小姑娘,看了被人家说些什么,就坏了人小姑娘的名声了。 她说的话,语气中有些担忧,又有些语重心长。 小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没什么的。 这里她又不认识几个人,谁爱说就说去吧。 我和老文都觉得这话有理,我们男的被人说了,无非开句玩笑就过去了,姑娘家还是会不一样。 穆姐见我和老文都表示赞同,但又接着,把话说的更明白了一些:说我们以后去楼顶,也别玩的太过了,真被人撞见了,总是不好。 那里住的久了,认识的人也就多了,虽说不熟,但还是别被人背地说闲话的好。 她接着又说:她知道她家老文,象只喂不饱的饿狼似的,管也管不好;而我和小筝又还年轻贪玩。 但就算是贪玩,还是在房间里关起门的好,当着她还是背着她,她都可以当没看到。 在外的时候,还是多留点心,注意着点。 确实,无论是花钱,玩乐,还是在性方面,穆姐在我们几人当中,更象个大姐姐,象个家长。 把几个在外面玩闹,而忘了时间的小弟妹,喊回到家里。 进了商场,凉爽的感觉,仿佛跨进了另一个世界。 楼上都是卖的衣服,电器那些,底楼是超市。 我们四人先一起一层层逛着,我和小筝一起,老文陪着穆姐。 再之后,小筝和穆姐走到了一起,而我和老文不想走了,便在卖电器的地方停了下来。 一边看电视里的电影,一边等他们。 老文悄悄和我说:他跟穆姐坦白了,他和小筝的事,所以她今天会说那种话。 我有点惊讶,不是因为他的坦白,而是想不到,穆姐竟然没有表示反对。 我轻声问他:穆姐知道,我们三人,一起做的?老文忙摇头,说他只跟穆姐说,他和小筝发生了关系,没说是三人一起的。 我听了这话,便能理解了。 然后老文又说我说,穆姐说了他一顿,怪他就算要贪些野花,也不该打我女朋友的主意。 他也跟穆姐解释了,是我不介意才这样的。 穆姐无耐,只能求其次,便有了今天那番话。 我们聊了一会,说完这事,我又说到,穆姐那话还是有道理的,我们以后在外面,确实还该注意点。 老文也忙点头说:是是是,是该注意。 等那两个女人逛完,却什么也没买。 小筝说,穆姐总觉得东西贵,不值得。 于是,我们又逛到楼底的超市,那里是穆姐喜欢的。 因为这种大超市里,有些东西,会比街边的小超市还要便宜一点。 走着走着,小筝便和我走到了一起。 然后悄悄和我说,穆姐刚才又夸我了。 我问她,穆姐说什么了。 她说,无非还是以前那些,说我聪明,能干,人品还好。 又说我这样的好男人不好找,叫小筝多上心,别让别的女人勾跑了。 还问她,今天我俩是不是吵架了,是不是因为老文。 小筝只好老实和她解释:是因为我说了一堆情话,把她感动的哭了。 穆姐听了这话,才放心了。 说了这事,然后她又说,她在楼上逛的时候,有那种专卖内衣的店,她本想买两件的,穆姐说太贵,而且又是穿在里面,别人看不到的,买那么贵的是糟蹋钱。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完全能想象,穆姐说话时的口气和表情。 我便拿出钱包,把卡递给小筝,让她自已去买就好了,当着穆姐的面,她当然会心疼钱。 小筝接了卡,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那个,真的有点贵的。 内裤还好点,胸衣要一百多呢。 」我说:「没事,你买就是了,给自已女朋友买两衣服,还不是应该的么。 」她又解释了句:「我也不是非要买那么贵的,我是看到那种很薄的胸衣,穿着应该很凉快,也很好看,所以就想买件,看看是不是要凉快些。 」我对她很随意的笑笑,说道:「我现在一月能挣三千多呢,别说一百多的,三五百的也没啥。 」她也笑了,说道:「你现在成大款了,说话口气都不一样了。 」她转身要走,我又喊住她,说道:「你看着有合适的,也给穆姐买两件吧。 她那人,能一辈子不买衣服的。 」「那还真不合适,我这种胸小点的还好,穆姐那种胸大的,穿那么薄的,奶头都会看的出来,她不会穿的。 我还想买条丁字裤,她更不得穿。 」我好奇道:「你怎么想起,要买丁字裤了?」「性感嘛,我是想着,我穿成那样,老文见了,又得激动了。 」她说着,笑了起来,象是在说一件,逗弄小猫小狗的趣味游戏。 我听了,心底难得也会有点醋意,压下之后,又升起一些期待感。 我想想,还是对她说:「你看着合适的,还是给穆姐买一两件吧。 买了是心意,穿不穿是她的事。 」「噫,你怎么对穆姐开始上心了,难道转性了?你以前整天关心的,都是我和老文的事的。 」我回道:「不给她买两件,那不是白夸我了么?」因为商场里有空调,一直呆到快十点多,超市要关门了,我们才出来。 一跨出那个门,马上,又回到了那个炎热的世界。 我忍不住说道:真想冲回去,买个冷气机扛回去。 我不过也是感叹一下,穆姐却以为我真要买呢,忙劝我说:现在都十月了,过不了个把月,就要开始凉快了,没必要买。 就是想买,也等明年再热起来的时候。 我忙说:我也就说说,过过嘴瘾。 就是要买的话,也先换个房子再说,那房间太热,就是装了冷气机,都要更费些电。 回到房间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想着小筝还要上班,便让她先冲个澡睡了。 第二十四章第二天一早,我已经养成了习惯了,到了点便醒了。 送小筝上班的路上,小筝很神密的对我笑着。 我不知所以,问她什么事。 问了几遍,她才在个路灯稍暗的地方,揭起自已的裙子。 我看了一会,才看明白,原来她穿着一条丁字内裤。 我又上去,自已伸手把她的裙子拉起,这才看清。 两瓣白而圆小的屁股中间,一条细细的布带,从中间穿过,隐入更深的两腿之间。 我心想:发明这种东西的人,真是深悟男人的心理。 我忍不住上去摸了两把,又拍了两下,看着她的屁股蛋,在我的拍击下抖动着,无论是手感还是观感,真是没的说。 不过,我马上又想起昨天穆姐的话,忍着把她的屁股放下。 心里安慰着自已:等她下了班,可以慢慢看不是?把小筝送到她店面那,我便又往回走。 记住地阯發布頁才走到二楼,便听到隐约的,女人叫床的声音。 听的多了,我一听就知道,那是穆姐的声音。 应该是我和小筝起床时,把他俩吵醒了。 我慢慢走到门口,声音听的就更清楚了。 要知道,那会还是凌晨,正是城市最安静的时候。 穆姐大概也是想到这点,所以叫的并不连续,努力的忍着。 他们两个背着我们做的时候,总喜欢说些粗鲁的骚话。 于是,我便又听到老文,一边喘着气,一边念叨着:小逼草出了好多水,越草水越多,天天草也草不够。 穆姐说道:你还不是天天想着草小筝,哪还有心思草我。 老文说道:我草完她了再草你,草了你了又草她,两个都放到床上,一起草。 穆姐听了,骂了他几句,又问他:草小筝有啥感觉,和草我有啥不一样?老文回道:草你的时候,象在草头母野驴;草小筝的时候,象在草只小野猫。 我听了,差点笑出了声,忙捂住自已的嘴,免的吓到了他们。 他们又做一会,穆姐催促道:等下二弟快回来了,你快点吧。 老文说道:回来就回来呗,大不了,回来了两个一起草你。 穆姐说道:说归说,我把他当自已亲弟弟一样,真要干那事,觉得怪的慌。 老文说道:让弟弟草下,才不吃亏啊,这话不是你说的嘛。 穆姐说道:那不是干事的时候,说的玩的嘛。 你别瞎说了,等下又被他们听去了。 老文说道:听就听吧,他们又不是没听过。 该听不该听的,他们都早听过了。 又等了一阵,他们终于做完了。 我又等了一会,才拿钥匙开门进去。 就本心来说,我想他们做的时候,就突然进去。 但想归想,我毕竟不是小筝那样的性格,有些事,总还是做不出来。 待我又一觉睡醒时,发现老文和穆姐都没在了。 爬起来先冲了个凉,反正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倒到床上,又开睡起来。 再醒的时候,发现他们两个正在外面弄饭菜。 等小筝回来时,饭菜都已经快好了。 小筝换了衣服,见老文坐那在玩手机里的游戏,也就是贪吃蛇那种。 于是,便喊了老文一声。 老文抬起头,正一脸疑问。 见小筝退下一边的肩带,把里面一件半透明的浅黄色胸衣,故意露给他看。 老文见了,自然就丢了手机,想上去摸。 小筝马上又穿上了肩带,转身不给他摸,嘴里还喊着:穆姐,你家老文又要欺负我。 穆姐从外面赶了进来,边走还边骂道:你这个喂不饱的饿狼,又不干好事。 小筝见穆姐进来,马上跑了过去,站在穆姐的后面,朝他得意而挑衅的做鬼脸。 这样还不过瘾,又退了肩带,把半透的胸露给他看。 穆姐一回头,见到小筝这样。 又气的骂道:你们这两个,一个老不正经,一个小不正经,干脆一起过得了。 小筝问穆姐:老文跟我过了,你咋办?穆姐回道:我啊,我跟二弟过算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老文笑她道:你不是说,你当他是亲弟弟吗?怎么一起过?穆姐回道:姐弟两过,不正常的很吗?我再帮二弟找个农村的老实媳妇,不象小筝这么鬼灵精怪的。 我忙跟着说:穆姐,那种老实媳妇我可不要哈,我自已就够闷的了,还找个老实的,天天对着没三句话,还不得都闷死。 那种你要喜欢,你留着跟你过吧。 这样说笑了几句,穆又出去接着忙她的锅灶了。 小筝又躲到了我的身后,我转身抱住了她,把两边的肩带都退到了手臂。 这样,便完整的看到那件胸衣。 胸衣确实很薄,面料是那种细细网布,连带子的中间,都是细网的,看着就觉得应该更凉快。 兜胸的地方,还绣着一些花纹,很是漂亮,做工也更精细,不愧是一百多的胸衣。 我一边观赏着胸衣,一边玩着她的胸,老文也早就贴了上来,玩着她的另只奶子。 不过,他还是不敢当着穆姐的面如何,所以一边玩着,一边还经常看向房门口。 饭菜做好后,小筝便拉着穆姐去厕所换衣服。 出来时,便见到穆姐穿着件浅红的,同款式的胸衣。 她的胸要大很多,把胸衣挣的满满的,效果就更是性感了。 我们都夸好看,穆姐自已看看,还是叫小筝拿商场去换了,换成小筝穿的号,说自已穿不来这样的。 我们都在劝,她一直念叨着太贵,太费钱了。 然后进了厕所,又换了下来。 穆姐把胸衣递给小筝,叫她拿去换了,小筝只好接在手上。 穆姐便走到小桌边,叫都来吃饭。 小筝那边,却突然惊叫了一声,说道:哎呀,完了,我不小心把标签扯掉了。 然后一脸的笑意,看着穆姐。 不用说,哪怕是最老实的穆姐,也知道她是故意的。 穆姐说了她几句,什么小丫头乱糟蹋钱,买些没用的东西之类的,也就算了。 小筝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细细的丁字裤,塞到老文的手上说:这个,就不是我有本事让穆姐穿了,还是你想办法吧。 老文没见过,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扯开研究了一下,才发现是个内裤。 穆姐也问,这东西是什么。 我和小筝都在一边笑着,小筝和她解释,这是内裤。 穆姐一听,脸就红了,说她打死也不得穿。 小筝一转身,把裙撩起了一下,一片白花花的屁股,便闪了出来,马上又被盖住了。 她说道:这个穿着,比那胸衣还凉快,舒服的很,你不试试?老文看着都有点傻眼了,穆姐又骂她,小不正经。 到了傍晚,太阳落下已后,我和老文一起去提水浇地。 还是到五楼那个房间去敲门,省得要从二楼提上来。 老文敲了敲头,又喊了一声。 一开门,房间里却有两个人。 女的我也碰到过,确实挺漂亮,而且画着很精致的妆。 穆姐在台上做宣传的时候,也会画妆,但也就涂个口红,画下眉毛。 而这位的感觉,又不一样了,是一种完全的,城市人的味道。 另一个,是个大概四十左右或不到的男人,个也不高,跟老文差不多。 白净微胖的脸,胡子刮的很干净,衣着气质,也是那种城市人的感觉。 而且,就算是看别人的脸的时候,也是很当然的样子,按现实的话来说,就是成功人士的感觉。 我们都呆了一呆,然后老文马上说:叶姑娘,我们来借你这接点水。 然后看了眼那男人,又说道:你要不方便话,就算了,我去下面接也一样。 我听老文喊叶姑娘,感觉象是武侠小说里的喊法。 不过想想,喊小叶什么的,感觉太亲;喊叶小姐,那会小姐又不是什么好词。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位叶姑娘没接话,倒是那男的说没事,让我们接就是了,都是身在外乡的,互相方便一下没什么。 那男的,气质看着有点不好接近的样子,说话却很随和,甚至有点老文说话的那种感觉。 待我们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那个叶姑娘和那男人,也上了楼顶,我和老文便和他们打了个招乎。 那女的轻笑了一下,说别叫她叶姑娘,听着怪怪的,喊她小叶就行了。 然后又介绍那男的,姓周。 那男的自已接话道,自已是浙江人,做点小生意,经常要两边跑。 我们也都互相介绍了一下。 那男人看看桌上的菜,说他们是闻香着,上来的。 问能不能也一起凑一顿。 我们当然不好拒绝,毕竟是我们先找他们帮忙的。 那小叶见椅子和碗筷不够,主动说下去拿。 那男人也不说他去,只是想起又加了句,叫小叶再带瓶酒上来。 然后转过头来,对我们说道:白吃你们,总有点不好意思。 小叶再上来之后,拿的酒明显比我们的好。 我本来不喝酒,所以对酒也不熟悉,但看包装就知道。 我们原先喝的是白瓶的,就贴了个标签,十块左右的。 就这样,穆姐还嫌太贵。 而她拿来的,无论是外盒,还是里面的瓷器瓶子,都要精美的多。 那男的,比我们都大一截,我们都跟着小叶喊周大哥。 他挺能说的,主要和老文聊着,酒量大概也不大,都是小口的喝。 说穆姐烧的菜好吃,就是稍微有点辣,他那边的人,都不怎么会吃辣的。 过了一个来小时,便吃喝的差不多了。 那姓周的又聊了一会,说要下去了,明天还要赶早搭车,回浙江那边。 这两人走后,我们不免就聊起他们。 那个小叶,其实我们都见过,毕竟住在一个楼也快一年了。 只是以前见到,不认识而已。 看情况,确实是养的情人无疑了。 小筝说那男人,是个老色鬼,老偷看穆姐的胸。 穆姐也说,幸好今天穿的是裙子,不是背心,要不就更得看个没完了。 我和老文都说:以穆姐的身材,又没有穿胸衣,如果这样男人都不偷看的话,那才有问题呢。 老文又伸手抱着穆姐说:看看也没啥,说明我找的老婆漂亮。 这样聊着聊着,很自然的,小筝坐到了我的身上,老文也抱住了穆姐。 不过,没敢象以前那样,弄的太暴露。 主要还是怕小叶和那男人,别突然又跑了上来。 还是穆姐说了话,叫我们回房间里再玩,在这被谁撞到都不好。 我们很快收拾完了东西,这回倒是还早,弄完了也才十点左右。 小筝说她爬楼爬的好热,便把连衣裙脱了下来。 这样一脱,她的身上,就只省下那件丁字裤了。 我知道,大概那两人也都知道,她是要故意这样显摆,更多的是,故意引诱老文。 房间里的灯,并没有关,不象以前只有显示屏的光亮。 穆姐也没说什么,还夸了句:小筝的腰真细,年轻就是好,看着好看。 就这样,看着一个白嫩的,近乎裸体的身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对小胸脯微微地跳动着,两瓣白屁股扭来扭去。 我和老文的视线,不自主的都跟在她的身上。 穆姐见老文正在喝水,笑话他道:别把眼睛掉到水杯里去了。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5-26)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5-26)【第二十五章】小筝提议看黄片,我们也都不反对。 不过,穆姐说,别看那种口味太重的,她不是很适应。 重口片,是小筝的偏好。 小筝说:几个人的,总行吧。 那种两个人的,看着无聊。 穆姐道:人多没事,就是别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什么狗啊马的都有,也不知道,小筝那脑袋里装些个什么。 我忙跟穆姐抱屈道:小筝最爱看那种奇怪的片了,我陪着她,不知道看了多少,觉得脑子都看坏了。 小筝忙说我不帮她,反而帮着外人。 穆姐接话道:我和她不是外人,是亲姐弟。 小筝还没嫁进来,她才是外人。 开了电脑后,我们坐成一排,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一起看a片了。 不过,以前是我和老文坐一起,两个女的各坐两边。 这次我故意让小筝坐在老文边上,我再坐在小筝边上。 还有不一样的是:以前我们都是要关了灯看的。 而这次,都没有去,哪怕穆姐,似乎也忘了这一点。 片子是一个两个女优,和三四个男人。 而且,看了一会才发现,竟然还是打了码的。 看了一会,我一转头,发现穆的裙子,也被脱了下来,身上也只剩一件内裤了。 只是,我们中间隔了两个人,她又是靠在椅背上,不是很看的到。 我看了一会,然后借故喝水,起来走了一圈,便终于清楚的看到了穆姐的大胸。 她的皮肤没小筝的白,也显得稍粗一点,但依然掩盖不住,她那性感的身材,特别是那对大乳。 乳头比小筝的黑,深红色的,而且也大的多。 对比一看,小筝确实还像个小少女似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又坐下看了一会,小筝说到,里面一个女优的胸好大,有她的两个大还不止。 我忍不住说:虽然很大,但形状没穆姐的漂亮,有点扁软了,不象穆姐大且圆挺。 小筝拍了一下我的头,笑骂我道:你还有脸说什么,说你不喜欢大胸的,就喜欢我这么大的。 我无辜的解释道:确实啊,我是更喜欢你这样的,又不是说讨厌大的。 小筝便说,我说的她,又想去摸穆姐的奶了。 于是,把老文赶了起来,她挨穆姐坐了过去。 然后手就在穆姐的胸上,摸了起来。 穆姐说她的手摸着就痒,叫她别摸了。 闹了一会,小筝说:她本来可以摸的很好的,是穆姐偏心。 然后叫穆姐闭上眼睛,这样不看着,就不痒了。 穆姐被她哄的,真的闭上了眼睛,说只摸10秒,就够了。 我也忍不住,伸头去看,只见小筝一只手揉着穆姐的一只奶,另一只手在她的乳晕上轻滑。 没几次,果然穆姐有了感觉。 摸了一会,穆姐睁开了眼,说小筝摸着还挺舒服的,不过,还是不再让小筝摸了。 这样边看a片,一边闲聊着。 小筝又想起了那件丁字裤,非要穆姐也换上看看。 穆姐当然不愿意,小筝喊上老文,便要强行给她换。 虽然强行穿上很难,但要脱下来却容易。 没几下,穆姐的内裤,便在两人的合伙下,被扒了下来。 老文还把那件内裤,丢给了我。 穆姐无耐,便只好穿上了那条丁字裤。 小筝又叫她站起来,走两步,让我们欣赏欣赏。 穆姐虽然害羞,但爱美的心是不会少的。 站起来后,肥大的屁股,夹的都不怎么看的到,后面的那条线了。 我们一阵夸赞,穆姐有些害羞,又有些开心,一边走,还一边低头看自已身上的丁字裤。 她坐下来后,小筝从后面趴到她的肩上,有点撒娇式的说:穆姐,你的身材真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我要是也有这样的身材,就好了。 穆姐拍拍她的手,笑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没长开呢,等长开了,就更好看了。 这样说着话,小筝又开始玩起了穆姐的胸。 玩着玩着,穆姐又有了感觉。 身体慢慢软在了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任由小筝抚弄。 可能,因为都是女人吧,穆姐在小筝的抚弄下,很快便进入意识迷失的状态,开始发出欢愉的呻吟。 我很有些惊奇,那毕竟是穆姐,不像我们几个,那么放的开。 更不说,小筝好像也没有用到什么很特别的手段,只是两只手的抚摸而已。 不过,当小筝的一只手,探到穆姐下面时,穆姐还是很明显用手拦住了。 老文本在小筝身上,上下其手。 他见状,便蹲到穆姐的腿间,隔着那条丁字裤,在她的两腿之间,玩弄起来。 穆姐一开始,还是会本能的反抗遮掩,但没一会,也就任其施为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种时候,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站到小筝的边上,手在她的身体上随意抚摸着,注意力却全在穆姐身上。 那条内裤,本就很细。 老文很轻易的就把它拉到一边,然后把手指伸了进去。 穆姐的大唇不象小筝的那么肥厚,但小唇要明显一些,也要长一些,颜色深一些。 我发现,不说身高,胸和屁股这些,哪怕是性器,小筝都显的比穆姐的小一号似的。 穆姐的腿间,是那种长而明显的一条豁口;而小筝是短小,隐秘,而不显。 手指在里面稍扣弄了一下,便明显的带出了许多的液体,弄得那一小片都湿润起来。 老文又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开始挑弄起来。 房间里,随之传出「咵咵」的水与肉的声响。 小筝朝我示意一下,我明白她的意思,心情一时还有些激动,毕竟那还是我第一次,碰触穆姐的身体。 我的第一目标,当然是她的胸部,那种完全张开手掌,却还一把握不住的感觉,真是激励人心。 会让人不能自控的,开始大幅度的,用力的揉搓,挤压。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一心激动,完全没去关注,穆姐在那一会,是不是意识到,揉在她胸前手,是不是我的。 好在,她那会早已神魂迷离,就算是想阻拦,大概也顾及不到了。 揉了一会,我觉得不再满足,便弯下腰,把穆姐的乳头吸到了嘴里。 穆姐在我的刺激下,更大声的叫了两下,这让我很有成就感,便吸的更是卖力。 我趴下之后,小筝便站开了,把位置让给了我。 我正吸的来劲,小筝贴到我耳边,悄悄说道:「你还敢说,你不喜欢大奶不?」本还想再辩解一下,但那会哪还分的开身。 嘴里含着穆姐的奶子,眼睛却看着下面,穆姐张开的阴户,真是享受而又满足。 小筝在一边歇了会,便过来脱下我的短裤,把我的肉棒,含到了嘴里。 这房间明明有着空着的两张床,空的几把椅子,可我们偏偏要这样挤在一起。 我趴著有点累了,而且小筝的嘴也吸引我更多的注意力。 直起身后,才发现有点累,自已也不知道这样弯着腰,弄了多久。 这时我才发现,小筝给我含着的时候,手却在老文的下身。 老文被小筝摸的受不了了,也脱了自已的短裤,用拖鞋垫在膝盖好,但那样跪着,插入了穆姐的阴暗处。 我看着老文插的很起劲,便也把小筝扶起来,让她扶着椅背,背对着我,从后面插了进去。 这房间中,似乎还是第一次,同时响起了,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看老文插入小筝的样子,感觉把她的两腿,都要挤开似的;而插入穆姐的感觉,又好像尺寸刚刚好了。 每一次抽出,还能带着小唇外翻,现出一片嫩红的肉色。 可能十分钟不到,我就射了。 可能太过刺激,太过激动了。 我本还怕射的太快,努力想更久一点,心下会有种,怕被老文比下去的心理。 虽然时间不长,但我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射了之后,稍擦了一下,便坐到一边休息,一边观赏着那两人的大战。 小筝精神还好的很,马上去跑去,摸了摸老文,还和他接了个长吻,然后又站到穆姐的身后,一会舔她的脖子,一会吸食她的乳房。 又过了一阵,老文终于开始冲刺,然后如小说里所描述的那样,一声低沉的呼喝,努力插到最深处,便定格了下来。 老文拔出后,穆姐还是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是在那喘着声。 过了一会后,那下面才慢慢流出了一点白浆。 我当时很想,很想接力插入进去。 可想到穆姐可能的各种反应,还是作罢。 虽然不是1v2,不是如何的混战,不是一次接着又一次的射出。 但就算是这样的,几人一起做,还是会感觉,比单纯的两个人,要费时费力的多。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种搞法,虽是很刺激,很让人有满足感,但也确实会更累人。 都冲了下后,小筝非要把老文赶开,说她要陪穆姐睡。 老文只好让了她,又不想和我睡一张床上,毕竟都光着身子。 两个女人还好,两个男人,就有些奇怪了。 无耐,只好把椅子垒放到一边,铺了张席子在地上,睡了上去。 我们觉得热的时候,也会这么干,就是房间有点小,顶够铺一张席子。 而且,那样睡着,多少有点硬,象我这么瘦的,就会觉得摁的慌。 我醒来的时候,天虽然亮了,看着却还早的样子,拿手机看眼,才六点多。 可能早起送小筝,搞成习惯了吧。 闭眼躺了一会,却还是没睡觉。 我把两张床中间的布帘拉开,看到小筝还是光着身子,背对着我,一只手还搭在穆姐的身上。 开始只是想看一下,可看了更会激动兴奋,也就更睡不着了。 我小心的下了床,慢慢躺到小筝的身边。 然后轻轻的,在小筝的身上抚摸。 记住地阯發布頁没一会,小筝就被我弄醒了。 我侧躺在她身后,稍抬了一下她的腿,便从屁股处插入。 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全身只有一件内裤的穆姐,一边慢慢的插着小筝。 如此美好的早晨,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我虽努力小心动作,可很快的,还是把那两人也都吵醒了。 老文一醒就看到这样的场景,马上也爬到了床上,躺在了另一侧,也如我一样,侧身插入了穆姐。 小筝的手,又在穆姐的身上乱摸。 还跟穆姐说:来,我们亲一个。 穆姐伸过脸,让她亲了一口;她自已也伸过脸,让穆姐亲了一口。 然后对穆姐后面的老文说道:老文,你老婆被我亲了。 老文骂他是同性恋,死变态。 小筝便回骂他小气,扣门。 这样的姿势插着,虽省力方便,却插不深。 时间长点,就觉得不过瘾了。 我爬了起来,让小筝跪趴在床上,按着她的屁股,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老文的感受,大概和我差不多,便也想换个趴着的姿势。 小筝却将上半身趴在穆姐身上,不让老文如意。 老文便让穆姐平躺在床上,托起穆姐的双腿,还是插了进去。 我这边一加力,小筝便要呼叫着,趴倒在穆姐身上。 可就是这样,她还要穆姐,让她亲穆姐的嘴。 这就真有点同性恋的意思了,穆姐当然不愿意,用手捂住嘴不放。 那边老文又故意加力,穆姐就没了自控的能力,终于让小筝亲到了。 这样两边都运动着,亲嘴总是不方便。 小筝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穆姐的胸上,张含了进去,在那又吸又揉。 老文插了一会,尝试着说道:要不,我们换一下试试?穆姐听了,马上表现抗议。 我们也就只好作罢。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一次,我比昨天的时间,要长了一些,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才射。 不过,还是比不过老文。 他可能是昨天才做过,这会不急不慢,一下下的抽插着,似还有些悠闲。 我和小筝做完,便坐在边上,看他们两个做。 我看着他们的交合处,觉得怪异而又有趣。 老文见我看入迷,故意又把穆姐的腿完全分开,用手掰开她的外唇,好让我看的更为清晰。 我便坐在一边,伸着个脑袋,盯在那里看着。 这样子本身就有些怪异,可我并不自觉,完全被那个地方所吸引。 我正看的入神,小筝却把我扯开,然后也如我那样,低着头,眼睛直盯在那个部位。 这时我才发现,我刚才的样子,怕也是这么傻。 不过,小筝却不象我那么老实,只是看着而已,还伸手在穆姐的私处乱摸。 摸了会,她用中指在穆姐开口上方的凸起处,轻轻的揉了起来,一边揉着,手指还按着打圈。 看似极小的动作,穆姐的反应却很大。 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双手胡乱的抓着。 她想拿开小筝的手,可又被弄的无法自控,结果什么也做不了。 我也上去,抓着穆姐的乳房搓着。 因为是平躺着的,奶子就没往常看着那么明显,形状那么的圆,但抓上去的感觉,还是那样的好。 这样揉了会,我正用手指,玩着穆姐的乳头时。 突然感觉到,她身体抖了一下,然后又抖了一下,就如小筝被刺激到时的反应一样。 她身体的抖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 然后身子一绷紧,努力仰起了头,嘴也张开了,从喉咙处发出低低的异声。 虽然知道,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吃惊。 待穆姐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小筝得意的对老文说道:我把你老婆弄高潮了,厉害吧!然后一拍老文说道:别插了,刚高潮完,插着不舒服,让她躺着歇会。 老文很听话的,拔出了自已的棒棒,上面连着蛋蛋和腿根处,全是湿湿的液体。 小筝盯着他那根黑而上立的肉棒看着,看的老文都有点不自在了。 她伸出手指,摸了摸肉棒上的液体,又抬头对着老文一笑,然后凑上前,把那带着液体的肉棒,含到了嘴里。 不愧是爱看重口片的人,好像做起来,也是百无禁忌。 就算是现在的我,都会想着:如果不是小筝,或是小筝不是那样的重口,可能我再往后,除了重复描写,也就没什么可写的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第二十六章】两天的假期结束,没过几天,就到了发工资的日子。 可就是那天,老板突然说:所有人的提成减半。 这就已经够打击人的了,然后工资一拿到手,竟然是把上月的提成就减了,而不是从下月开始。 当时,公司里的所有人,那真是群情激奋。 我也有点蒙了,觉得,一个公司,做事情怎么会这么儿戏,信用、原则、道理,显得那么一文不值,那么软弱无力。 那时,虽说我心底清楚,我们不过是一帮卖假药的。 但另一方面,又总被现象所迷惑,又会总以为自已干的是一份很正常的职业,所在的公司也是个正规的公司。 会觉得自已,毕竟和那些做地下六合彩的,街头诈骗的,做医托的,等等那些捞偏门的,会不一样。 时间长了,其实发生的不止这一件事,慢慢很多事情,让我好像又清醒过来。 明白自已,其实跟那些捞偏门的,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我还好一点,我的基本工资要高一点,拿的又是全公司的提成,会稳定一些。 倒霉的是那些业务员,因为他们拿的是自已负责区域的提成,销量就会不那么稳定。 可能某一个月运气不好,就拿的也就比基本工资高一点。 公司有两个同事,情绪有点大,闹的比较厉害,就被老板开了。 我和老文他们,都还留在公司。 我们的生活,也算比较稳定了,对自已的当下又还挺满意的,确实没有必要再去折腾。 不过,最算是如此,我那月还是拿了二千来块。 对比那些工厂里打工的,我们这样的工作,无论是劳累度还是收入,还是优势很大。 老板大概也是吃定了这一点,所以敢这么扣工资。 也自从那次以后,公司的人员,就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 常有老人走掉,也总有新人进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说到这里,我要说明一下,为什么我的故事里,来来去去的,总只有这几个人。 那是因为,我性格本来就比较小众,本就不是那种很合群的人。 哪怕就是现在,我的朋友也很少,平常也老喜欢自已一个人,看看书,上上网,玩玩游戏什么的。 比如象穆姐那样的人,如果不是老文的关系,我跟她那类的人,顶多也不过泛泛之交,根本不会关系亲近起来。 本质上来说,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再说,我也有些不喜欢,那种太过俗气的人。 就像一帮男的,住在一个宿舍,然后晚上常聊的,当然就是女人的话题。 就会有人吹嘘,自已如何手段高明,把哪个女人骗上了床,或是骗到了多少女人上床。 然后另一些人,就是各种羡慕。 其中有那种热心的,急切的,就想从他那里学习经验。 说起来,人就是这么的矛盾,我明明是个卖假药的,可还就是看不起这类的人。 也不单是女人或性的问题,有些人喜欢吹嘘,自已如何多得了笔钱,如何从别人那里得了大便宜,等等这些。 老实说,我会觉得这种人道德低下,人品恶劣。 这又是一个矛盾的现象,我一边卖假药挣钱,一边把自已女朋友送到别人床上,却还要一边从道德上瞧不起别人。 ——可,这就是我,真实的我。 如果我不这样的时候,倒是在装了。 可能,有些人生活经历单纯一些,年轻一些,就很难理解。 不过,我也相信,也总有一些如我这般的人,或是经历多一些人,也会有同样的理解。 现实的社会中,越是矛盾而诡异的,反而越是真实;越是美好、完整、合乎常理大众的,偏偏越是虚假而脆弱的。 就如这里,最多的文,偏偏是那些绿母、绿妻、虐奴,等等这些。 这只是一时的偶然,还是说仅仅为了猎奇?这在大众的眼光里,不也是极怪异的吗?可偏偏的,现实就是这么怪异而又真实的存在着。 不单是公司如此,这个事件,也预示着我们几人的生活,将从难得而短暂的安定中,走向不安定。 记住地阯發布頁也是在那段时间,老板在广州买了房子,车子,虽然只是二十万不到的丰田,但在那时候,开桑塔纳2000,就已然是人上人了。 他还重新又代理了个产品,招了一批新人。 于是,我的工作从做一个产品的宣传活动,变成了两个产品。 我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在外面出差,当天回不了广州。 就算不出差,回去也很可能很晚。 我也找老板说过,希望能再加组人,要不,我一个组做两个产品,真的是忙不过来。 老板跟我打着哈哈,说做活动不象做业务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叫我努力再顶顶。 说了这事之后,我又有点后悔。 当时我的心态,本就有点矛盾。 一方面不希望有别的人,怕别人顶了我的工作,或是分了我的提成。 但另一方面,又确实太忙太累,希望事情能少点,能轻松一点。 这样又过了一个来月,老文有次找个机会,私下和我说:穆姐这段时间,都不怎么和他做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一阵,真的有点乱。 因为减提成的事,肚子里难免有些怨气,公司也是人心惶惶。 然后增加新产品,品牌、功能、宣传语、传单、广告牌等等,什么都不一样了,都得从新弄起来。 老文不提起这事,我都没留意到,好像这段时间,我和小筝都做的少了。 几个人一起,更是没有。 唯一一次,也是趁着穆姐不在,我们三个搞了一回。 我还以为,只是我和穆姐都更忙了,所以才会这样。 细问一下才知道,他俩以前除了来例假,怎么地,隔个三两天也要来一次。 就是例假的时候,有时还会用手或口,帮老文解决一下。 可这一个多月,一起也不超过五次。 我不知道,是因为工资的事,让穆姐心情不好,毕竟她是很在意钱的人;还是因为上次,我和小筝太过心急,她受了刺激,回想起来觉得反感,恶心?事情虽然知道了,一时又想不出该怎么办。 老文和她也几年了,只能让老文多和她聊聊,最好能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倒也想直接问问她,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用什么说词。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事还没过,公司减扣提成后才两个月,又宣布,要扣基本工资。 我自已想的,可能老板觉得给的钱多了,但再扣提成,又怕影响工作积极性,所以想出扣基本工资的办法。 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这次没有当场就扣上月的,而是从下月开始扣。 再到下一月发工资时,也就是过完元旦没多久。 刚好那月的销量又比较淡,大多数人都领的少很多,象老文那月,记得一千块都不到。 一时间,竟走了差不多一半的业务员。 记住地阯發布頁老板很无所谓的样子,无论谁要走的,他从不挽留。 可能,他巴不得多些新人,工资还能少发一些。 而且开会时还吹嘘着,反正快到年底了,今年就算了,到明年开年,公司还要扩招更多的业务员,扩大公司规模和产品。 于是,公司里更是人心惶惶了,大家好像一时都没了工作的心思,有的人抱怨,有的人混日子,有的人在找别的出路。 穆姐也深受影响,工作的心态变了许多。 以前我跟她说,她哪里没做好,哪些没说对,哪里表现的要再好一些,她都会很认真的听着。 可在那之后,我再说到这些,她就会说:看样子也干不久了,还何必那么认真,能混的过去就成了。 我听了这话,又能说什么呢。 那段时间,直到春节假期之前,我也如他们一样,跟着混着过。 再也不会想着,怎么赶时间把准备工作做好;活动快结束的时候,也是想的怎么早早收拾了,好能早点回去。 工作上的事,就这样闲下来了,至少不再去那么费心了。 突然这样,我竟有些不适应,感觉一天不知道该干嘛,想什么。 这时,我才发现,天气已经凉下来了。 在房间里,再也看不到他们穿着那套白色的短背心了,连吊带连衣裙都见不到了。 我这才想起去问老文,穆姐最近怎么样了。 我问的时候,老文好像把这事都忘了,听我说起,才很无所谓的和我说,早就回归正常了。 那段时间,小筝的老板,给她加了一点工资,她一月也就有六七百块了。 然后,她和五楼那个小叶,关系好像处的还不错。 有时候会一起出去逛街,买衣服什么的。 那个小叶,是所谓的城市贫民出身。 那个时候,倒闭或改制的企事业单位,越来越多。 很多城市工人之类,慢慢也就撑不下去了,也加入了外出打工的行列。 小叶便是,那种下岗工人的家庭。 要她和那些城市白领之类相处,她够不上,可能还带着点心理自卑;和那些农民工相处,又和她的气质、谈吐、生活习惯等等,有些隔离感,当然,也或有些看不上。 于是,小筝这样的,不那么土,而社会身份和地位又不那么高的,倒和她更相近一些。 她虽和小筝关系越来越近,但和我或是老文他们,还是没有什么交集。 偶尔我们自已做饭聚餐,她也会来凑个热闹,遇到也就点个头,打个热乎之类。 她可能觉得,吃了我们的饭,还给小筝和穆姐送了只口红,给老文送了瓶还不错的酒,给我送了条领带。 可是,我活那么大,还没戴个领带啊。 再说,广州的天热那么热,又有几个人带领带的。 我把这话和小筝一说,她听了就笑了起来,还说要拿这话,去笑话小叶。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7-28)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7-28)第二十七章2002年的春节,又快要到了。 长年在外打工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多少都会有一点焦虑。 可能是期待、兴奋,有可能是因为生活环境的大改变,也有可能是要面对亲人邻里的问谈。 我们几人中,表现的最为焦虑的,便是老文。 有天晚上,大概都11点了,老文非要拉着我,叫我陪他出去买烟。 遇到过的应该都知道,有些人就是那样的,就象学生时一起去撒尿,有的人就是你跟他关系一好,他就干嘛都想拉着你。 而老文,就是这种人。 好在那时天气很凉了,出去一趟,不用穿衣脱衣出一身的汗。 于是,我便陪他一起出去。 才下了楼,老文便搂着我肩膀说:「兄弟啊,你老哥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听了,还以为真有什么事呢。 结果,他说了我才知道。 原来他想着回老家之后,就干不成事了,本想着趁回家之前,好好过过瘾。 他在这种事上,又特别的上心,结果掐指一算,回去前那几天,刚好是她老婆来例假的时候。 一想到要半个来月干不成事,只觉得心如死灰了。 听了这话,我只能是又好气又好笑,说他道:「你这辈子,是不是除了这个,就没别的想头了?」老文很认真的回道:「那是啊!我都想好了,哪天我老了搞不动了,我就直接跳河,死了痛快。 」我知道,他找我说这话的意思,很爽快的说:「你不就是想找小筝嘛,你找她就是了,我一直都没说什么啊。 」老文吞吞吐吐的跟我说,原来小筝虽不拒绝和他亲热,便一直都不愿意跟他正经的做一回,顶了天,也就帮他口一下。 我便说,有的口不也挺好么?老文急道:「可我不喜欢啊,我就想正正经经的做一回,那才过瘾。 再说了,我是好话说了几大担子,她也难得给我弄一回,你当她那么好哄的啊。 」我想想,便又跟他说,可能是他上次搞的太猛,把小筝都弄出血了。 所以,人家当然就不干了。 老文摇着头,一脸思索状,说道:「应该不是,我觉得吧,她好像就是喜欢逗着我玩,然后又不给我得手,就是想看着我猴急的样子,觉得好玩。 」我看着他那副后知后觉的样,忍不住笑起来。 他见我笑,便更确定自已的判断了,便是一脸的恼怒。 即是恼怒我笑话他,也是恼怒小筝总那么逗着他。 我看他这样,又忙说道:「你也知道啊,这种事,你跟我说有什么用?」他长叹了回气,接道:「是啊,我也知道没用。 我前阵子还劝我老婆呢,,你和老二也亲了摸了,真干一回又有啥呢?再说,说我都跟小筝那啥了,你却啥也没捞着,想着怪亏的慌的。 可她总说:她当你是亲弟弟,觉得跟你那啥,象是在乱伦似的。 」我心想:果然是这样。 说完这个,他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我知道,他一这样,就一定没憋着什么好。 果然,他憋了半天,终于说出:意思叫我和他,还有小筝,什么时候约一下。 因为小筝当着我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拒绝他。 听着这话,我突然想起:早两月的时候,有回他跟我说,穆姐不愿意和他做的事。 我原以为,他是担心穆姐呢。 大概,那时候他就有这意思吧,只是当时没能说出口。 我说,这事得趁着穆姐不在的时候,可这种机会有没有,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 老文听了这话,又开始咂起牙花子来。 我觉得我们两人,在这讨论怎么把老婆送上对方的床,这种事,也够怪异的。 于是,想到另一种出路,便问老文道:「你很急着回去吗?」老文道:「我急着回去干嘛?只是不回去,不好跟家里人交待。 要不,我巴不得过年都不回去,天天在房间里不出门,啥也不干,一天做上天回,那多得劲啊。 」我便和他说:「那你这样:你买车票的时候,故意买晚几天的,然后就跟穆姐说,票都卖完了,只买的到那天的。 这样多呆几天,还不够你快活的么?」他想了一想,问我道:「那你也放假了,也在房间里头,穆姐怕不乐意呢。 你没见,自从那次之后,你俩在房间里的时候,我们都很少半夜办事了么?就算难得办一回,你没发现,她也没以前叫的那么欢了么?」我说道:「那好办,白天小筝要上班,我就去外面溜达,大不了去网吧上网。 等小筝回来,你们要愿意出去,就也出去溜达;要是不愿意呢,看着我们办事也行。 反正,我和小筝无所谓,有顾忌的只是穆姐。 」他听了一拍巴掌,激动的夸我道:「果然是有文化的人,出的主意就是好!」我听着这话,却怎么都觉得不是个味。 这有没有文化,难道就是为了给你出馊主意的么?那年低的最后一个月,是我自负责宣传活动以来,最轻松的一个月。 虽然还是每天的上下班,但不操心了,就一点都不觉得累了。 有那么段时间,我几乎是每个夜上,都要和小筝做一次。 那两个做的时候,总要避讳着我们,可我俩却不用避讳他们。 老文按我的法子,成功骗过穆姐,不过还是要给我和小筝早一天出发。 我本想有意给老文留点空间,也让他能消消火。 可小筝却总要使坏,故意不给老文机会。 老文每晚听着我们叫床,更是心急火燎。 不过,现实的变化常和预想的不一样。 快过年了,我也没什么活动好做的了。 街上的人们,都是行色匆匆的,做了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有一天,大概是放年假前的一两天。 那几天我和穆姐,都是和老文一起下班。 路上买了菜,回到房间,一起帮忙把饭菜先做好。 穆姐想趁着天还没黑,在过道上把几件衣服洗了,然后再吃饭。 我拿了个矮椅,坐到护栏边看书。 以前在家放牛的时候,无聊就喜欢看书,可那时候没什么书可看。 能借的都借来看了,买又没钱。 出来打工之后,自已有点钱了,就喜欢买书看。 那段时期,我看了不少的书。 到的来有网络,找书看书都方便了,倒慢慢看的少了。 再往后,有钱有闲了,书倒是看的越来越少了。 没过一会,房间里就传来小筝的喊声,无非又是向穆姐控诉,老文又如何不老实。 这样的游戏,是小筝经常玩的。 穆姐一边举着沾满泡沫的手,一边骂骂咧咧的进了房间。 我也放下书,跟进去看热闹。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diyibǎnzhu@gmail.com过门一看,还如往常那样,小筝在那嘻嘻的偷笑,老文一脸尴尬又无耐的,见穆姐又说他,辩解道:「她答应让我摸,我才摸的。 她真不答应,我还能怎么着,我又不是强奸犯。 」穆姐听了,又转过去说小筝,笑着骂她道:「你这个小不正经的,也没比老文好哪去,都是一路货。 你要真老实了,老文还敢把你怎么地?他要真敢那样,我就拿棒槌锤他。 」穆姐骂他们的样子,越来越象是,家长管教听不话的孩子似的。 小筝也不服,说道:「穆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不向着我们女人,就知道偏心帮自已男人。 我是让他摸了,可他摸了还不嫌够,还要脱的我胸衣。 」那会天已经凉了,平常也都穿着胸衣,哪象天热时那么方便,可能老文隔着摸了还不过瘾,还想脱下来摸。 穆姐听了,又转回去,又开始教训老文。 再后来,我和老文一起上去,要一起脱了小筝的胸衣。 穆姐在一边看着我的打闹,一边又对小筝解释说:「我这几天来那个,办不了事。 老文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天不喂饱了,就要砸锅摔碗的。 你们两个天天晚上弄的热闹,老文听了那种动静,就更放不过我了,手在我身上就没停过,弄的我几晚上都睡不好。 」老文脸皮虽厚,但这样拿出来说,多少还是会难为情,便停了手,不好意思再和我们打闹。 穆姐看看窗子,说天快黑了,不跟我们胡闹了,她去把衣服洗玩。 走到门口,又转头对小筝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你要不就帮你穆姐喂喂他,省得他晚上又折腾我。 」我们三人,听了都很惊讶,因为这样的话,真不像是穆姐说的。 小筝撅着嘴说:「穆姐,哪有你这样的,自已的男人叫别人喂。 那我来那个了,是不是也叫你帮我喂啊?」穆姐笑着说:「你嘴巴上的功夫那么好,哪还要我帮忙哦。 」说着,她便出去了。 穆姐的话,算是对我们最大的激励了。 我和老文掩上房门,便一起扑上了小筝,很快便把小筝的上身,脱了个精光。 我们一人一个,趴在她的胸前,吃了起来。 小筝一手抱着一个脑袋,喉咙里发出低低淫声,一边还说道:「真舍服,两个人一起伺候我,这样好享受……」这样吸了一会,老文低下身,脱了小筝的裤子,开始舔她的下面。 没几下,小筝就有些站不住了。 脱开我们,主动坐到床边,岔着腿,对老文道:「老文,你把老娘伺候舒服了,我就让你干我。 」小筝的下面,已经湿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她流出来的,还是老文的口水。 她脱光了衣服,身形显得格外的娇小。 看她这个样子,还自称老娘,我和老文都笑了起来。 老文骂她道:「你p大的年纪,也敢称老娘。 」不过,他嘴上这么说,还是老实去的在她前面蹲下,把脸贴了上去。 小筝双手撑着床,低头看老文给她口交。 过了一会,她抬头见我也在看着,还朝我妩媚的一笑。 我忍不住说:「你这样子,好淫荡啊。 」她扭脸轻笑,面带得意的说道:「你不就是喜欢,看我这样子么?」小筝一开始还坐着低头看,时间一长,她就挣不住了。 她躺到了床上,闭着眼睛,一只手臂放在额头上,一只手捏着自已的胸,开始淫叫起来。 老文不单是插的时候很有耐力,舔的时候,也很有耐心。 这样足足舔有十来分钟,在我看来,这样比插十分钟还累人。 可他弄完,却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翻过小筝的身体,让她跪趴着,便插了进去。 小筝趴在床上,他站在床边,这姿势倒挺合适。 老文插进去后,嘴上还说道:「小骚货,这回总跑不掉了,看我不把你小逼草肿。 」我和小筝做的时候,虽然也会说些骚话,但不会说的这么粗俗。 虽然我们也喜欢听这种,觉得很刺激,但性格决定的,我俩做的时候,就是说不出来。 老文一开口,嘴上就停不下来了。 一边插着,一边念叨着:小逼真紧,水好多,挨草的声音真好听,这之类的。 我也脱了衣服,爬到床上,在小筝的身上又舔又摸。 小筝突然对我说道:「二哥,你坐到我前面,草我的嘴。 」可能是受老文的影响吧,她以前极少用「草」这种词的。 我便坐到她前面,她抬头一口含住。 然后清脆的叫床声,便变成了「唔唔」的声音。 老文又说道:「真是个小骚货,小逼被草了还不够,嘴也不闲着。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被草嘴啊,要不,怎么嘴上的功夫,练得比我老婆好多了。 」小筝还故意吐出嘴里的肉棒,回他道:「我喜欢啊,不行啊。 我还喜欢吞精液,又不是没吞过你的。 」老文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抽插的更是卖力,骂道:「真想不到,你这小小年纪,草起来比我老婆还浪。 」老文的动作一大,带着小筝的整个身体都摇动起来,这样她除了含在嘴里,也弄不出什么名堂了。 我便干脆抽出来,站到一边,观赏小筝挨草的样子。 再说,我一心还想着,等老文射了,我再上去插一下,感受一下是什么味道。 随着「啪啪啪」的,皮肉夹着液体的撞击声,小筝的身体越趴越低。 以至于老文不得不把手,放到小筝的腹下,半提着她的后身,高度才够。 我本来是在欣赏小筝的表情,和晃动的乳房,这样一趴下去,就都看不到了。 于是下了床,站到老文的侧后,看小筝的小穴,被抽插的样子。 她细而白净的背,形成一个略弯的弧,脊椎处的凹线,象是一条小水渠,再配上翘起的小屁股,很是好看。 我这会才发现,她的屁股上,右边有处颜色稍深的坐痕,而左边却没有,很是奇怪。 难道说,她总习惯右侧着坐吗?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diyibǎnzhu@gmail.com我虽然也用这种姿势,做过多次了,可好像以前却没注意过。 可能自已做的时候,心思全在抽插上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老文一声低呼,挺着腰,终于停了下来。 他停在那里,定了十来秒,才慢慢退了出来。 我赶紧上去,补了老文的位置,把自已的肉棒,插了进去。 小筝的阴部,明显比平常翻开了许多,能看到更多的肉色。 一开始插入的感觉,就是比平常要更松一些。 抽插了几下后,又觉得比平常更滑了,这感觉也很不错。 不过,插了一会,慢慢开始流出一些白浆。 就象刷牙时的,那种白色的泡沫,看著有点怪异,又让人有点莫名的刺激。 再过了一会,我才想起:怎么小筝这回,被插了这么久,都没有喊过难受了。 我还问了她一声,她已经被插的都有点神智不清了,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这样,我便胆子更大了些,也学着老文那样,更卖力的抽插起来。 这样插了有十多分钟,总体感觉是滑而触感不明显,有着另一种舒服感。 如果不是因为第一次接老文的棒,心里上有种兴奋感,我应该还能插的更久。 射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穆姐洗好衣服,也进来了。 老文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正抱着他老婆一起看着我俩呢。 第二十八章我和小筝都擦了一下,虽说天气不热了,但这样的运动,难免还是要出汗。 我直接套了个短裤,小筝也只套了件连衣裙,便坐到桌边,开始吃饭。 老文给自已倒了杯酒,又给小筝倒了一杯。 我和穆姐酒量都不行,喝不来白酒,这会天凉了,也不想喝啤酒。 老文拿起杯子,和小筝碰了一下,干了一口后,还「啊」的一个长声,一副很是惬意的样子。 穆姐说他道:「你这条老骚狗,这回总能安生了吧。 」老文笑道:「这才哪到哪啊,晚上得再干上一回,才睡的香。 」应该是才发泄过,我们说了几句,便不再提这些了,开始聊起了家长。 老文和穆姐又说起她那个哥哥,说在家里又相对了一个,说是初几的就要结婚。 但因为有了上次的事,难免心里还是觉得悬。 她哥一年没出去打工挣钱,就忙活这一件事了。 如果这次又不行的话,明年还只好在老家里再呆一年。 挣不到钱不说,年龄还又拖老了一年。 后来老文说起,他正在打听,怎么拿产品自已做的事。 公司里离开的同事,有的自已有点钱,就自已找个产品做,听说做的也不错。 我和其它的同事关系要淡些,老文是那种跟谁都混的熟的,一直都还有联系,听了就也有些动心。 说到这事,穆姐很是不放心,总觉得现在有这样一份工作,就挺满足的了。 不到实在做不下去,挣不到钱的时候,她还是愿意这样上班。 吃完了饭,我们一起打牌玩。 天气凉了之后,这是我们空闲时最常玩的。 那时还不流行「斗地主」,玩的是「拖拉机」。 穆姐不喜欢玩钱,我们便玩贴纸条,画脸,喝水这些。 有时候我和小筝,老文和穆姐一伙,有时候是两男两女这样分伙。 小筝的牌技最臭,所以,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总是输的多。 这回小筝让老文爽了一把,老文便很爽快的答应,愿意带小筝一伙。 玩了两个多小时后,好像精力又恢复了。 很难免的,我和老文便不老实起来,刚好小筝的身上,又只有一件连衣裙,摸着又很方便。 虽说是冬天,但在房间里面,关了窗后也不会如何的冷。 小筝还没说啥,穆姐看着烦了,便说我和老文。 然后又说,她来那个的时候,有时本来就会格外的想,可又搞不成。 本来就难受的很,我们还老这样刺激她。 小筝忙接话,说她有时候也是这样,难受又尴尬。 然后又说到,做女人有多麻烦。 一个月,总有那几天,要夹着个奇怪的东西,刚来的时候还要肚子痛。 就算不是月经期,有时候也要流出些奇怪的液体,倒霉的时候,要套着个粘乎乎的内裤,待一整天。 于是,话题变成了她们两个女人,控诉当女人的痛苦和不便。 这样的话题,我和老文就插不上嘴了。 不过,听着倒也长了许多见识,以前还真不知道,也从没想过,女人会有那么多的事。 聊了一阵,小筝开始把话题,向上次她帮穆姐用手高潮了的事。 我对她的心思算是最了解的,一听就知道,她又开始憋着什么坏了。 果然,说着说着,小筝问穆姐想不想再试试。 穆姐嘴上说不要了,说那样象是在搞同性恋似的,感觉怪怪的,象是变态才干的事。 话是这么说,可我都看的出来,她的态度有点犹豫。 于是我就会想:难道女人来那个的时候,欲望会变的非常强吗?还是说,小筝上次弄的,真的非常舒服,让穆姐这样的人,都不免怀念?说着说着,穆姐就越来越坚持不住了,不再那么拒绝,而改成说:要关着灯,然后到床上去弄,要不,她觉得太难为情了。 小筝哪会放过,给老文使了个眼色,便都扑了上去,要脱穆姐的衣服。 因为上次我摸她胸的事,好像刺激到了穆姐,弄得她一个多月都不想做。 所以,我没敢上去,怕又刺激到她。 穆姐一个人,哪抵的过他们两人。 只好又做出让步:不关灯也行,但得去床上弄,她觉得坐在椅子被弄,会不舒服。 到了床上,穆姐很配合的脱了衣服,不过还是留下了条内裤。 她觉得全脱了,那样血乎乎的很恶心,也怕会把血弄到床上。 小筝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开始轻轻磨弄。 穆姐马上便有了反应,身体开始扭动,并发现些呻吟声。 虽然看过一回,但我和老文还是觉得很新奇,在一边看还很投入。 小筝偶尔一回头,看到我们两个,正在那认真投入的看着,一脸的惊异,象看到两个怪物似的。 然后喊老文上去帮忙,让他去舔穆姐的脖子。 老文弄一会,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小筝的身上。 放了穆姐,开始贴着小筝摸一摸去。 小筝骂他道:「我在帮你老婆弄呢,你还要来弄我,你这样搞得我没法专心弄了。 」老文根本不答话,自已接着弄着。 玩了小筝的奶头,又开始玩小筝的屁股,并把她的屁股朝上抬,意思想要插进去。 小筝说他没用,便又向穆姐叫苦道:「穆姐,你男人又想搞我,我一个人,哪伺候得了两个哦。 」穆姐笑着回她道:「你这个小不正经的,你弄人家老婆,他要草你是活该的嘛。 」穆姐和小筝还是有不一样,虽然她正处于兴奋之中,但整个感觉,还是比小筝做的时候,要清醒很多。 小筝要显的更为敏感,一被弄了,就一副要神智不清的样子。 也正因为这样,穆姐可以一边被插,还一边和老文聊骚,小筝就很难做到。 老文一插入后,小筝马上就开始顾不上那一头了。 老文见状,只好把肉棒抽了出来。 过了一会,他又不甘心,再试了一次,结果还是如此。 我心里暗笑:要不是知道小筝是这样的,还用等你老文么?我早上了。 小筝确实很厉害,也就十分钟不到,穆姐的身体就开始抖动,呻吟声也变了,然后夹紧了双腿,开始痉挛一样的抽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看这种,看别人很爽的高潮的样子。 这真是一种很怪异的偏好,我也不知道其心理动机是什么。 我自已会善意的解释为:就象人都喜欢看别人笑那样,看到别开心,很爽,可能情绪的感染,自已也会觉得开心,觉得爽吧。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diyibǎnzhu@gmail.com我正在观察,高潮后的穆姐,老文已经等不急,马上抬起小筝的屁股,就插了进去。 穆姐睁开眼,看到我还在看着她,不好意思的一别脸,然后又佯怒道:「你没见他们正弄的欢腾,看着我干嘛。 」我不好看再看她,转头看老文和小筝。 小筝一边淫叫着,一边故做委屈的说道:「穆姐,你看我才把你弄爽了,你男人就跑来干我,也不让我歇一下。 」穆姐爬了起来,一屁股坐到老文的边上,拍了拍着老文的背说:「我家老文就是这样子的,办起事的从不惜力。 」然后伸头看了看,他们交合的部位,啧啧叹道:「小筝你这小身板,怕不是真要被老文草肿。 不过,老文你也别留力,这个小骚货也不是个好东西,就该好好草草她。 」老文还得意道:「看你男人草逼的样子,是不是很拉风啊?」这两人之间,办事的时候说骚话,是很习惯了的。 可我却还是很一次,见他们和我们一起的时候,也说这些骚话。 不免深受刺激,下身的棒子也跳了一跳,即想马上就有的干,又想等老筝射了,再找找那种感觉。 不过,这次没搞到两三分钟,小筝就不行了。 但比起以前,又算是进步很大的了。 小筝趴床上躺了会,然后才慢慢爬起来,甩了甩自已的右手,说道:「好酸啊,自已弄的时候,应该没觉得这么累人。 」穆姐跑到厕所换内裤去了。 我和老文象两只饿狼一样,正盯着小筝。 小筝见状,撇了我俩一眼,说道:「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看的我身上毛毛的。 」我说:「下面插不动了,用嘴,还是没问题的吧?」小筝道:「你们也让我歇会好不好,我一个要伺候好几个,容易吗?」我和老文,开始看她的样子,还以为没的搞了。 听了这话,知道还有戏,马上高兴而又殷勤的说:可以,可以,你慢慢休息,我们不着急。 小筝坐了一会,见穆姐从厕所出来了,便也进了厕所。 她出来的时候,一边低头朝下看,一边说道:「哎哟,我下面好像真的被搞的有点肿了,怎么办啊?穆姐,你以前天天被老文这么干,怎么熬过来的啊?」穆姐故意跑过去,要看她下面是不是真肿了,小筝吓的忙躲了开。 然后,那两个女人,开始围绕这个话题,开始聊了起来。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当着我们聊这方面的事。 很多女人就是这的,没发生过什么的时候,特别的害羞,可发生之后,又变得似乎比男人还大胆。 而且,象男人是做的时候胆大,说的时候胆小;可女人相反,有时说起来,显得特没顾忌。 不过,说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筝不象穆姐那样耐插。 可能天生的,也可能有什么没发现的问题,谁也不知道。 我也是很后来,看过一个电影,叫《金。 塞性学教授》,好像是叫这名字。 里面那主角的老婆,就是因为处女膜太厚了,刚开始做的时候,痛的不行。 后来,看了医生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后来我也上网查过,有的是天生阴道壁膜就薄,有的是有肉瘤。 总之,不算是什么病,但确实又有影响。 她们两个,在那聊了一会。 小筝也知道,不把我们弄射了,是完了不事的。 于是,她让我和老文在椅子上坐成一排,然后一手一只肉棒。 试了一下,觉得还是距离有点远。 又把我们的椅子转过来,形成一个角,把她夹在中间。 她并没有直接含进去,而是用嘴唇和舌头,在我的棒子边上,横着舔了一会,然后又这样去舔老文的。 再接着,又开始舔我的蛋蛋。 我们有过这样的经验,于是我很习惯性的,开始把身体躺低,把腿抬上,把屁股露了出来。 她也很自然的,慢慢越舔越朝下,一直舔到我的菊花位。 给我舔了一会,她又去给老文舔,还叫老文躺的朝下一点,然后也舔到了他的菊花。 老文大概是以前没有过这种经验,忍不住叫了一声,又把手按到小筝的头上,仿佛怕她会松开嘴。 看着小筝的小脸,抵着老文的蛋蛋和屁股,在那里卖力的舔着,心头一阵刺激感涌来,差点在小筝的手上射了。 小筝给他舔了好久,怕有两三分钟,让他过了瘾,才回过头来,再帮我舔。 这样弄过之后,小筝才开始,把肉棒含进嘴里,帮我们吸了起来。 老文总会忍不住,会按着小筝的脑袋,主动的向她嘴里面插深。 这样难免就会呛到,听到咳嗽,老文也就老实一下,但过不了多会,又会开始那样。 小筝开始是换着各吸一会,我叫她先给老文弄,他更心急。 而我心里的想法,是想让老文先射在她的脸上,然后再来给我口。 小筝嘴上的技术,那是真的越来越好,而且,越来越有点控制自如的意思。 她可能也觉得给两个人弄,还是挺累人的,于是不到十分钟,就把老文吸的快要射了。 我看见老文要射,忙说道:「老文,别射在她嘴里,射她脸上。 」老文没忍住,还是射了一些在她嘴里,然后抽出来,又射了点在小筝脸上。 小筝见老文射完,又含进嘴里,轻轻吸了几下,才放开。 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那喘气休息,一边要用手擦脸上的精液。 我拉开她的手,叫她不要擦,我说我喜欢看她这样,再给我口。 小筝不愿意,还是想擦。 我忙站到她前面,直接把肉棒插入她的口中。 看着她的脸和鼻梁上,还挂着老文的精液,小嘴里又塞着我的肉棒,那感觉真是很刺激。 忍不住也象老文那样,主动的向她嘴里插。 我的比老文的要长一点,所以一用力,很容易就把小筝插的恶心,只好吐出来咳嗽。 虽然才做过一次,但看着她脸带的精液给我口交,感觉太过刺激了,也就五六分钟,我便也射了,射在了她的嘴里了。 小筝又坐回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叫着好累。 穆姐在一边,都看的有点傻了。 也感叹道:想不到小筝那小身材,还能这么厉害。 这下,小筝终于可以,擦去脸上的精液,说挂在脸上,有点痒痒的,感觉很怪。 然后又对穆姐说道:「你这回知道了吧,二哥,你乖乖又老实的二弟,有多坏了吧。 」老文也帮腔说:「就是,老二这种,叫着蔫坏。 」穆姐笑道:「二弟就算是变坏了,也是你们这两个不正经的货,带坏的。 」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9-30)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9-30)第二十九章第二天,公司算是开了个年会,然后晚上一起聚餐。 我把小筝也带了去,主要是不想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 反正公司的人,因为打架的事,也都早知道了,小筝是我的女朋友。 我在公司,那会也算是老员工了,地位也算比较高的,便有很多人来敬酒。 我那点可怜的酒量,还没到一半,就跑去吐了。 再后来,穆姐也被灌醉了,象我一样,也跑去吐了一回。 小筝和老文的酒量就好的多,一直挣到了最后也没事。 我只觉得脑袋很痛,太阳经上,象有人穿着高跟鞋在上面跳绳。 好不容易,才回到了房间,一躺下,就睡着了。 凌晨还是很习惯性的醒来了,找来手机看了下时间,然后就喊小筝起来。 结果,推了几下才发现,睡在我边上的是穆姐。 再用手机的光线,照着细看。 这才看到,小筝和老文,光溜溜的睡在了一起。 然后这才发现,自已也是光着身子的。 赶紧穿了衣服,喊醒了小筝,然后送她去了店里。 这一天,还是要上班的,虽然老板已经自已先回老家了。 我们那个老板,就是这样的。 他觉得给了工资,就该上班,要不就觉得自已亏了似的。 可现实却是,他让我们多上了班,自已却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没办法,那时候很多的小老板,就是这样的心态和管理方式。 到了公司,我们一堆人一起,吹了半天的牛。 吃了饭后,下午干脆打牌玩。 我们走又不敢走,怕老板打电话来点名,只好这样混一天了。 我的牌技一般,不好也不算很差。 玩到下班的时候,输赢也不大。 终于放假了。 于是,一哄而散,各自去准备自已的归程。 公司是腊月二十四放的假,老文本来想买这天晚上的,后来改成了二十七。 而小筝要二十八才放假,我们买的是二十八号晚上的票。 我和老文回去的时候,嘴里还「哦哦哦……」的叫喊着,爬上了楼。 到了房间门口,发现门是锁的。 打开进去,看到小筝还在睡觉,刚被我们吵醒,还是一副迷糊状。 老文很不要脸的,喊了声:「小老婆!」,便扑了上去,抱着小筝又亲又啃的。 小筝一把,把他推开了,骂他道:「老文,你老实说:你昨天晚上,到底搞了我多久?」老文马上变得极老实又羞涩的样子,像是小孩偷糖吃,被捉了现场。 听小筝一说,原来昨天小筝喝的有点多,和老文做了一回,就睡了。 结果老文还觉得不过瘾,趁小筝睡着了,又上去搞了一回。 当时小筝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我呢,结果起来的时候,发现是老文和她睡的一床。 这回,算是真把她搞肿了。 知道是这么一回事,我和穆姐当然都站在小筝一边,一起批判老文的鲁莽和贪婪。 老文老实挨了一阵批,便被穆姐打发去买菜了。 看着他垂头丧气的下了楼,想起刚刚我们还「哦哦哦」的喊着上楼,觉得他真是搞笑的很。 这一下,两个人都搞不成了。 放假的兴奋,变成了无所事事。 平常最活跃的小筝,这回吃过饭,就早早躺床上去了。 我在那玩电脑游戏,老文就在房间里荡来荡去,然后找些没名堂的话题,来跟我说。 我也被他烦的不行,便教他来玩游戏。 记得当时玩的是个什么,赵云什么的游戏。 操作和界面都很简单,老文很快就上了手,然后抢了我的位置不下来了。 就这样,我们也玩到了大半夜,到1点多才睡。 第二天,听到穆姐喊老文起床时,我才醒来。 猛然发现,我昨天睡太晚,都没起来去送小筝。 穆姐看我那样子,便说早上喊我喊不醒,是她去送的小筝。 按说平常我也都习惯了,就是小筝放假时,我都会很自然的醒一下。 可能一放假,心态就放松了。 穆姐喊老文出去买点年货什么的,回去也好看些,然后又叫我也一起。 说我在房间里,等小筝回来又要折腾她,搞的她睡不好觉。 说起来,我这一年也算挣了点钱,可要买什么送给父母亲人,我却毫无头绪。 见穆姐他们买了老人穿的保暖内衣,便也跟着买了两套。 一想,除了我不还有小筝吗?于是,又多买了两套。 回去的时候,果然小筝在补觉。 穆姐问她睡够了没,然后又问她怎么样了,还难受不。 小筝便借机撒娇,说还是如何不舒服。 两个女人正聊着,穆姐突然说了句:「我可怜的小妹子,逼都被搞肿了,真是可怜。 」我们都哄然笑了起来,小筝气的拿起毯子,盖在穆姐的脸上,要捂死穆姐。 闹了一会,穆姐还是宣布道:今天谁都不许搞了,让小筝好好休息。 她越来越习惯于,当我们的家长了,我们也同样习惯于被她管着。 我和老文虽垂头丧气,哀叹不止,但也没敢反对。 晚上,我和老文只好又去玩游戏。 老文一边玩着,一边还感叹道:大好的时间,就这样错过了啊。 我也附和道:真是虚度了美好光阴啊……第二天起来,我问老文,穆姐怎么样了,能不能办事了,要不要我出去逛逛,给他留个机会。 老文摇了摇头,然后长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该干嘛,便拿了书和矮椅,到护栏那看书。 穆姐买菜做饭,老文接着去玩游戏了。 我突然发现,好像这楼里安静了许多。 想想,可能好些人都已经回老家了吧。 凌晨送了小筝回来,我躺了半天都没睡着。 想着要回去了,要坐半天的火车,然后到达另一个不一样的环境,我就会有点焦虑不安。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穆姐的叫床着吵醒的。 「穆姐的例假,终于结束了?」我一阵的激动加欣喜。 可马上又想到:这好像不关我什么事啊?他们搞完一场,又接着睡了。 我却再也睡不着,只好小心的起了床,跑到过道栏杆边看书。 等小筝回来,她高兴的对我说:明天可以8点再去上班,不用早起来,因为,早上上班的人,已经很少了。 是啊,很多的人,都已经踏上回家的路程了。 穆姐已经做好饭了,吃饭的时候,我偷偷跟小筝说了,穆姐和老文早上的事。 小筝听了,偷偷朝我下面轻拍了一下,问我听了,是不是也很想了。 吃过饭后,我本想让小筝先补下觉。 可小筝却要我陪她一起睡,她说先做上一场,睡的才香。 我们刚亲热了一会,衣服都还没脱完,老文便也跳上了床,加入了进来。 小筝问他,早上不是已经办过一次了么?老文很傲气的答道:一次算个什么,再来两次也一点问题没有。 小筝这次,没敢再让他插入,怕他又把活干过了头,只愿意帮他用嘴弄。 我还是喜欢,把第一场让给老文。 待他们干的激烈的时候,便下了床,坐到椅子上观战。 也在一边观战的穆姐,却想错了,以为我是被老文挤下了场。 还跟我说,老文对这事上,就是这么猴急,她也没办法。 象是解释,也象是在劝慰。 又看了一阵,穆姐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叹了口气。 然后把手放在了我的身上,又感叹式的说道:哎,我这个傻弟弟啊,真是可怜,谁叫你总那么老实呢。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diyibǎnzhu@gmail.com我转过脸看她,心里有点惊讶,因为她是比我还保守的。 和小筝老文他们一起,总是被动接受的多,很少这样主动的接触别人,特别是对我。 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似在调笑,又似在同情,又还带着点温情的暧昧。 她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两下,柔声说道:「乖弟弟,你喊我声姐姐,我把奶子给你吃,好不好?」我以前都是喊她穆姐,还从没用「姐姐」这样去喊她。 不过,好像这样也并没有什么阻力,我很自然的喊了她一声「姐姐!」。 穆姐解开自已的衬衣,然后又解开了胸衣的肩带,把一边的奶子掏了出来,对到我的面前。 我用双手捧着,张嘴凑了上去。 她顺热抱着的我头,手掌还摸着我的头发,嘴里还「傻弟弟,乖弟弟」的念叨着。 我突然有种,好像是抱着我妈的感觉。 但这种时候,是不该有这样的联想的,吓的我赶紧把这念头赶开。 吸着穆姐的奶的时候,她的手也摸向了我的下面。 我都有点怀疑:不会是穆姐吃错了药,或是受了什么刺激吧,怎么突然的,就这么主动了呢。 说起来,穆姐的胸我也吸过,她的裸体,我也看过不止一次了。 我对她的渴望,也不止是只舔一下奶子就能满足的。 很轻松的,就把穆姐脱了个精光。 分开她的腿,看着那个比小筝显得更为成熟的性器,很自然的,我把嘴对了上去,舔食了起来。 穆姐靠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我,嘴里忍不住,开始发出些欢悦声。 不知道是我技术不够好,还是穆姐太想要了。 还没舔到几下,穆姐就忍不住了,对我说道:「乖弟弟,来草一下姐姐好不好?」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到椅背处,然后趴在了椅背上,把屁股翘了起来。 我虽然没和她做过,但也早知道了,这是她很喜欢的姿势。 我把她的屁股分开了些,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 确实,没有小筝的紧,但看着她的长腰,大而肥圆的屁股,那种更为直接的感观刺激,更能让人有种性的兴奋感。 穆姐还转头问我道:「乖弟弟,你姐姐的逼草着舒服啊,还是小筝的草着舒服?」我说:「当然是你的草着舒服了。 」穆姐略带羞涩的一笑,说道:「你还真会哄人,也不怕小筝听去了,会不会高兴?」我说道:「是真的嘛,毕竟,我这不还是第一次和你做么,当然舒服了。 」穆姐又是一笑,伸手摸了摸,我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说道:「那好,姐姐给你草,你想草多久就草多久。 」相比做爱这种事本身,穆姐的语言,给我的刺激反而更大。 我自已虽喜欢,虽觉得很刺激,却总说不出口。 而穆姐和老文,都早已经说习惯了。 我还是习惯性的,插到底即止,可穆姐开始不满足起来,叫我用力的草她,才舒服。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现在插的不是小筝,而是穆姐。 于是,我加大了力度,穆姐也随之呻吟起来。 我这边一热闹一起,小筝和老文都半路停了下来,他们也很惊奇,穆姐会愿意和我做,而且还做的这么激情。 小筝的样子,似乎比我还激动开心,贴在正在抽插的我身后,笑着说道:「我二哥做爱的样子,就是帅!我最喜欢看了。 」然后又去摸穆姐的背和屁股,问穆姐道:「我二哥插的舒服着吧,有没有觉得,比老文的要长些啊?」穆姐打了一下,小筝放在她背上的手,说她道:「这下,终于合了你的心意了?」小筝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让我们停了下来。 然后她和穆姐,一起趴到了床上,并排着撅起屁股。 嘴里还说道:「我好早就想,试一下这样的感觉了。 」那一刻,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以至于很长一个时期,当我见到别的裸体时,当有机会和别的女性做爱时,我总是会不自觉的,把对方与这样一对身影做个对比。 是更似小筝的青春可爱;还是更似穆姐的成熟性感。 有时,我也会第一眼,就觉得对方象小筝或是穆姐。 然后又会情不自禁的想,这相似中,又有着哪些不同。 之后好像就形成了某种惯性,总在这种对比中寻找。 自已也不知道,是在寻找那种相似感,还是为了感受不同的差异。 我想,一定很多人也如我这样,对第一个对象会印象特别的深刻,也总会拿去跟后来的做对比。 人生的际遇便是如此奇妙,似安排好的,无数的巧合,最终只为了让你到达一个,诡异的场景;可又看上去那么自然而然,合乎常理。 有时,我觉得人生对我很是吝啬。 它让我贫穷;让我承受着繁重的农活;让我来到这个陌生、混乱而排外的城市;让我因自已的社会地位而自卑;让我为繁杂的工作而焦头烂额;让我得面对讨厌老板、同事、客户;还有那狭窄的房间,炎热的天气,以及内心的烦躁和不安。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diyibǎnzhu@gmail.com可有时候,回想起来,我又是感激的。 感激这个城市,给了我一份得以安身的工作;一份不必只为劳力而换到的收入,——虽然只是卖假药骗人;也给了我一个选择的机会,以脱离那个封闭的乡村;给了我极多的,性爱的机会,没让我象外面的那些露阴癖、公车猥亵犯那样,变成一个性变态;给了我小筝,还有老文,穆姐,这样的恋人和朋友。 第三十章就如之前也说过的那样,我是那种内心欲望极多,而又胆小带着点怯懦的人。 如果不是小筝,或小筝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很可能就如很多男人那样,一边老实的只用一种姿势做爱,一边满脑子的幻想,然后躲在一个人的小角落里,搞出些很奇怪发泄方式。 我喜欢小筝的开朗、活跃,甚至有些大胆,我喜欢她所带有的,那种快乐与活力的因子,虽然,我自已并不是这样的人。 我喜欢看她,翘着屁股,等待被插入的样子。 也喜欢看她,被插入后扭动的身体,晃动的胸部,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表情,还有她清脆而娇细的叫床声。 当老文要插入她的身体时,我总想低头细看,看她的小唇被分开,看她露出的粉肉,看到那根黑黑粗粗的东西探入,然后越进越深。 这时,我会格外的兴奋而满足,可能是因为看到景象,也可能是小筝被别人插入的事实。 我也喜欢,看她用小手帮我分开穆姐的屁股,看她的手指,在穆姐的小唇和菊花上拨弄,看她仰脸笑望着我,然后问我插的舒不舒服;喜欢她在我抽插的时候,趴在我的背上,把小脑袋从我的臂后伸出来,看我和穆姐交合的地方;喜欢这时她和我接吻,舔弄我的脖子,拍打我的屁股。 我还喜欢,看她年向穆姐,象个老色魔那样,在穆姐的身上又掐又咬;喜欢她对穆姐说着骚话,暴着粗口;有时又对穆姐,带孩子气式的作弄,比如把我射在她口交的精液,吐在穆姐的嘴里。 小筝给了我很多很多,而我给她的,回想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 那一天多的时间,我们做爱,然后睡觉,吃饭,再然后又做。 有时射了,有时没射,我也不知道,算是做了多少次。 腊月二十七的中午,老文和穆姐也出发了。 然后到第二的下午,我和小筝也出发了。 很难得的是,小筝的老板良心发现,让小筝早了两个小时下班,让我们的时间不至于那么仓促。 出发之前和路上,我心底总带着点焦虑感,自已也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 不过,真到了家里,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每年回来,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些人,还是那个小山村。 山河草木,房屋道路,还是那样的熟悉,像是在一直等着我似的。 这一年,我们一家人,初二都去了小筝家。 以前我们两家是很少走动的,只是在一起出去找工之后,两家亲近了许多。 小筝家的小楼,外面看着,比我想象的要旧一些。 不过里面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很宽大的客堂,白净的墙壁,亮洁的磁砖地面。 她爸本就是做装修的,自然把自已家弄的很漂亮,做工也很精细。 小筝带我上了楼,进了她的房间。 一张不大的木床,还有桌椅和衣柜,还有一个玻璃的小柜,里面放些一些小东西。 有音盒,有毛绒的小玩具,还有书,以及几个精美的小瓶子。 我还是第一次,进到这种,真正的女孩子的房间。 好像是进了一个小筝的独立世界,这里看着那么漂亮、温馨,还有些少女的可爱和神密感。 可是,我心底却冒出了一个奇怪感受,似乎这里的美好,离我很遥远,而自已与这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可能,是一种自卑感吧,——我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已。 虽然我们家,也就隔着二三十里地,但那时候都没有车,乡村间的交通是很麻烦的事。 我们在她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才走。 晚上,都睡了之后,小筝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去她的房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起胆子,悄悄起了床,摸到小筝那里。 我批著件棉衣,蹲在小筝的床前,看着厚被里,只露出个小脑袋的小筝,象只从洞里伸出头来的小老鼠。 她偷笑着,两只眼睛被台灯的光,映的闪闪发亮。 她问我冷不冷,要不要也到被子里躺着。 我开始说不用,不过,才说了一会的话,就冷的受不了,还是钻了进去。 小筝的身体暖暖的,娇小而又柔软。 我们的脸,贴的很远,很小声的说着话。 然后接吻,然后脱了身上的暖衣,脱光之后,我把她抱在怀里,那感觉,就象我们第一次做爱。 我不想拒绝她,虽然当时,我挺害怕的。 光了灯后,我什么也看不见,也都不敢出声。 只感觉到,怀里那软小的身体。 我进入之后,她把我抱的紧紧的,双手双腿都把我圈住,象我小时候爬树时,爬到一半就爬不动了,就紧紧抱着树休息。 她对着我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她自从喜欢上我之后,就一直幻想着,我们能一起,在她的房间里做一次。 做完之后,我哭了。 ——是的,那回是我先哭了,然后又带着小筝也哭了。 虽然现在想起来,脸上还会有一种燥热感,心里暗骂自已sb。 但这却是事实,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我已经不可能去改变的历史。 每每想到这件事,我便要在心里安慰自已:那时自已还小,还年轻,还感情丰沛,还是第一次恋爱。 我当时的心底,突然涌出一种无力感,一种不知道该拿什么给小筝才好的感觉。 我第一次进到小筝的房间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觉得小筝似乎把什么都给了我,对我毫无保留的给于,偏偏她拥有的东西又很多。 第一次和小筝做爱的时候,好并没有很深的,这类的感触,但这一刻,这种感触却很强烈。 和她一起,特别是她给了我很多新的,我曾经的世界里没有的,可能说,如果没有她,我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我就会有种,好像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那种惶恐和不安。 到了正月初六,我和小筝又出发了。 算一算,前后也就一星期的时候,可感觉上,在家里待了一两个月似的。 上班之后,公司招了许多的新人,老板也宣布,要再组个做宣传活动的组。 而那几个,都是老板从老家带来的。 于是,和我一起的人员,有了很大的变动。 来的新人,大多都是我带着,而穆姐被分到了另一组。 吕毅主动申请,要去做业务员,我帮着也说了几句好话,老板也答应了。 那时的老板,早已不是我刚入公司的样子。 他已是有房有车,开会时一脸的自信,说话也越来越强势。 我明显的感受到,一种危机感,一种在老板那再难有什么话语权,随时可能被替代的感觉。 就职业履历和技能来说,其实我没必要那么担心。 但那时候,我对找工作的心态,总还是留在磨牛仔裤工人的心态。 总怕自已一丢了现在的工作,就再也找不到别的工作了。 老文也对怎么自已拿产品做的事,更为上心了。 大概初十左右的样子,五楼的那个小叶也回来了,和她那个中年男人,周哥一起,还给我们拿了点小礼物。 周哥很直当的说:他好久没吃过穆姐做的菜了,虽然有些辣,但没的吃了又还有点想。 小筝和小叶一起去买了菜,饭菜做好后,却不知道往哪摆。 碗盘多了,人也多了。 我们这房间也好,小叶的房间也好,坐这么多的人,都不是很方便。 于是,我们又一起把桌椅碗筷,都搬到了楼顶的天台。 这次我们才知道,那个周哥是做假烟生意的,他也知道了,我们是干什么的。 而小叶和他的关系,是小筝早就和我们说过的。 说起来,好像两边都不算什么正经的行当。 不同的是:假药要管的松很多,而假烟是和当地的烟草部门,是有直接利害冲突的,所以做起来,风险也高了很多。 周哥对自已的事,说的很少。 大概说下,从浙江的熟人那边拿烟,然后偷偷运到这里来,再卖给那些分销的,最后那些人再送到不同的小店里。 不过,他倒对我们的事,问的很细。 我们也不怕说什么,毕竟这本就是半公开的。 周哥最后的总结是:我们这行业,不好卖,利润也差点,但好处是,风险比他们还是要低点。 吃完回去的时候,周哥说他经常要回浙江那边,小叶有什么事,叫我们帮忙照顾着点。 听了这话,我对那人的印象,倒好了一些。 虽然只是包养的情人,但他还是有点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