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之欢(第一卷)》 分卷阅读1 作者:准拟佳期字数:9.4万*********第一卷第一章天生尤物昏暗的灯光,更加衬托了夜幕下的颓废与糜烂。 昏黄本就暧昧,这样的氛围,让你不醉都不行。 酒,本就穿肠,让你迷茫,却偏偏的欲罢不能。 女人,销魂且妖娆,坐着各种撩人的姿势,低胸的真丝裙,两片雪白的肉球,呼之欲出,是傲人的34e。 男人的手滑进女人的裙子,摩擦着女人底裤的边缘,慢慢的探进去,摩挲着女人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 男人的头,埋在女人的胸前,舔吻着女人胸前的雪白。 另一只手,从上面进入,抚摸着她蕾丝的胸罩。 女人矫哼了一声,男人就再也忍不住诱惑,上下齐手,一根手指进入了女人的甬道内,一下子被吸住,快感油然而生。 另一只手也成功的突破了内衣的防线,紧紧的扣住女人的珠圆玉润。 男人沉重的呼吸,出卖了他此刻的状况。 他的手指快速的进出女人的花园,他坚挺的欲望已经膨胀,顶着女人的下体,不断的摩擦,他想要狠狠的蹂躏怀里的这个女人,想用自己的坚挺,刺穿她,让她臣服于自己。 所有的衣服都成了障碍,他想扒光她,皮带成了他最大的不满,他想要露出自己的坚挺释放在她的体内。 女人觉察出这个男人的异样,咯咯的笑起来,妖娆动人,更加的让这个男人想要进入她,宠爱她。 就好像是惩罚这个女人的不专心一样,男人张开嘴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大手用力的挤压着那傲人的胸部。 女人呻吟出来,推了推这个十分想把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显然她这样的动作,只能更加的勾起男人的欲望。 女人笑了起来,勾住男人的脖子,用力的回吻着。 男人低吼了一声,恨不能现在就把这个尤物拆解入腹,把她吃的干干净净。 女人收敛了笑意,沉声道:「唐先生,今夜我不是你的。 如果你想要,明天再来找我。 」她的手指慢慢的滑过男人的唇。 阿房宫灯红酒绿,音乐声、女人的娇笑声、划拳喝酒,那样吵闹的环境里,然而那个女人的声音却掷地有声。 灯光本就不明,他们又在角落里,所以男人才如此大胆,当着人前,就对这个尤物动手动脚,女人也不反抗,笑着看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男人的欲望到了顶点,可是你又不能吃,吃不到,所以欲火焚身的他,怒红了双眼。 但是这个女人,你又不能硬来,他气愤。 没办法,他知道规矩,所以只能从女人身上起来,看着这个女人整理自己的衣服。 她始终都是静静的,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推了推自己,有些撒娇的笑道:「唐先生,能帮我抠一下内衣扣子吗?」男人笑了起来,她背过身去,搂起自己的长发,露出半个雪白的背。 男人将手伸进去,却并没有扣上女人的内衣,绕到前面,扣住了那两个雪白的肉球,轻轻的捏着那两个红果。 「嗯······」女人呻吟了一下。 男人吞了一下口水,「今天不能陪我吗?」女人笑了笑,「唐先生,你该知道的。 」男人笑了一下,扣上她的内衣扣子。 「谢谢。 」女人站起身,对这个男人摆了摆手,然后慢慢的走向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已经在一旁看了很久,他的脸上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已经习惯。 见女人向自己走来,他张开双臂,女人的的浑圆,挤压在他的胸膛,女人抱着他的腰,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可以走了吗?」女人笑着将自己柔若无骨的身子贴紧他,点点头。 男人搂着她,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对那个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笑了一下:「唐老板,下次想要做的话,记得去宾馆,公共场所注意一点的好。 」女人笑着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男人的手伸进她的内衣,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抚摸她的酥胸,扬长而去。 所有的人似乎都已经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萧萧姐,他们,他们好开放啊!」海艺萧看了看这个新来的女侍应生,笑道:「曦泪,你以后可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女孩吐了吐舌头,「萧萧姐,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好漂亮啊!」海艺萧吸了一口烟,云山雾绕着,「你说她?你连她都不认识?你以后记住,那个女人你不能惹,她是阿房宫的台柱,她叫向晚。 沙发上的那个是唐先生,k市有名的建筑商。 和向晚一起走的那个男人,叫做杨瑞,是这里明面上的老板,但是杨瑞幕后老板,你一定要敬而远之!」女孩用力的点点头,「萧萧姐,她的艺名真好听。 」「艺名?谁告诉你向晚是她的艺名了?」女孩诧异,「这里的小姐,不是都用艺名吗?」海艺萧淡淡的笑了一下,「她除外。 」阿房宫,一个华丽而糜烂的名称,就如同几千年前的秦朝阿房。 这里是这个城市所有男人放纵的天堂,这里的鸡,个个尤物,让男人流连忘返。 第二章偷腥杨瑞很绅士的为向晚打开车门。 「谢谢。 」向晚弯腰坐进去。 她穿着低胸的裙子,杨瑞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浑圆的胸,还有那条深深的沟渠。 他兴奋了一下,然后绕过去另一边,坐上车。 杨瑞发动车子,将车子开进一条巷子里,由于是午夜,这巷子又是后巷,所以街上几乎没有行人。 杨瑞将车子泊在路边,熄了车灯。 借着昏暗的路灯,打量着身旁的这个女人。 向晚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言语,只是笑着看他,然后再看看手表,良久才道:「黎天戈和我约的是十二点,现在是十一点半了。 」杨瑞笑了笑,低吼一声:「你这个小妖精!」向晚咬唇而笑,红唇娇艳欲滴,不知道有多勾人,杨瑞再也忍受不了,直想把这个女人吃干摸净,一个翻身就压了上来。 到底是情场老手,两下子就将向晚的裙子除掉,性感的黑色内衣,小巧的两片布,怎么能够遮挡住她的浑圆。 往往这样半遮半裸的女人才性感,才能更加的勾起男人的欲望。 向晚没有挣扎,她早就已经习惯,每天醒来,枕边都是不同的男人,她早就不在乎了,既然他黎天戈逼迫她做鸡,那么她就彻底的堕落,她对所有男人巧笑嫣然,对男人们妩媚,让他们都以为,这个女人是迷恋自己的,可是向晚每天醒来,甚至要想好一会儿才能记起来,和自己睡觉的这个男人是谁。 杨瑞粗暴的去吻她的唇,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 向晚推了他一下,小声道:「轻点,不要弄出痕迹来,不然一会儿黎天戈看到,不知道会怎么折磨我呢。 」杨瑞也笑:「你还会怕吗?我以为你不会。 」向晚故意夸张的说:「怕!我当然怕了!你们老大,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杨瑞不再言语,低下头,将吻落在她的两腿之间,反复亲吻着她的大腿。 向晚轻声呻吟着,娇笑道:「杨瑞你真虚伪,方才你还说唐先生,要做就去酒店,那你现在在干什么?这里可不是酒店!」杨瑞喘息着,抚摸她的浑圆,将吻慢慢上移,亲吻着她的小腹,抽空道:「可是这里也不是公共场所。 」他按了一下按钮,车座就放平了,他终于将那个女人压在身下。 剥了她身上最后的两片布。 向晚的身材很好,胸自不用说,腰身纤细,柔若无骨,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让男人不疼爱。 杨瑞含住了,她的红果,另一只手去抚摸另一个浑圆,他的动作很轻柔,虽然他很想粗暴,可是正如她所说,他不能弄伤她。 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个蓬勃抬头的欲望露出来,对着她的私处就撞了进去。 一下子被温热的内壁包裹住,紧紧的吸住,这种感觉,让杨瑞快要疯了。 她做这一行已经两年了,可是身子还是那么的紧。 杨瑞开始律动起来,抽插着自己的欲望。 这一年来,每个月的十五号,老板都会让自己带向晚去见他,若说是老板喜欢她吧,可是老板亲自将她送到自己的阿房宫,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会让她来做鸡呢?若是不喜欢,那为什么要每个月都见一次呢?他想不通,虽然疑惑可是却不能问。 老板虽然年轻,只有三十岁,但是这个年纪能爬上那样高的位子,不得不让人佩服。 虽说是老爷子的儿子,但是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个首领的位子,老板能坐上,就必然有过人之处。 「你在想什么?」「在想你和老板。 」杨瑞坦言。 向晚喜欢他的坦白,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从不做作,所以她才不排斥他,反正跟谁都是做,跟他也不错,毕竟杨瑞年轻,相貌也不赖。 杨瑞加快了速度,用力的顶她,她雪白的酥胸,如同两只惊恐的兔子,上下的摇晃着,更加的诱人。 杨瑞低吼了一声,爱液喷洒了出来。 看看时间确实来不及了,虽然还想再来,可是也只得放弃。 穿好自己的裤子,正经八百的坐回驾驶位。 向晚坐起身子,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身上的爱液。 刚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杨瑞一把按住她的手,用力的吻下来。 呢喃道:「先别穿,等快到了你在穿,好不好?」向晚不做声,也不动,就依偎在他的怀里。 杨瑞将车子开出来,奔驰在街上,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在向晚的身上乱摸,握着她的酥胸,轻轻的抚摸着她胸前的果实。 快要到地方的时候,他才放开她,看她穿好衣服,补妆。 杨瑞刚想亲她,却被她揽住:「还要让我在补一次吗?」杨瑞笑了笑,吻了她的手,「明天晚上等我。 」向晚也笑,「反正你是阿房宫的老板,我的客人当然是你说了算。 」向晚下车,细高的鞋跟,走在大理石上格外的响。 保安见到她来,礼貌的笑了笑,帮她按了私人电梯。 向晚深呼吸了一下,走进电梯,看着数字一点一点的跳动。 终于到达42层,电梯门碰的一声打开。 第三章灵魂出卖1整面的落地窗,午夜的灯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恰好的昏暗。 房子里开着淡蓝色的灯光,不明媚,也不暗淡,恰好的尺度,一切都是恰好,也只是恰好。 这栋大厦的42层,属于一个人,他就是黎天戈。 表面上看,他不过是个商人,可是他做的到底是什么买卖,向晚不知道,其实很多人也不知道。 不过向晚知道,他才是阿房宫的幕后老板,而那样的一个娱乐场所,不过是他众多产业之中的一粒芝麻。 童话中常说,午夜之二点之后,灰姑娘就会被打回原形,从美丽的公主,变回脏兮兮的灰姑娘。 向晚也是如此,不过不同的是,她由妓女,此刻就要变成奴。 向晚看了一眼夜色,不禁笑了,其实她看到的只是玻璃,应该是防弹的吧,向晚越发的觉得好笑。 防弹玻璃,才能够显现出他黎天戈的身份地位。 向晚脱下高跟鞋,放在玄关处。 黎天戈几乎有洁癖,他喜欢所有的事都条理清晰,所有的东西都一尘不染,可是向晚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这么个爱干净的人,偏偏每个月都要见自己这个不干净的人?正如向晚所说,黎天戈喜欢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这是所有成功人士,都喜欢的习惯。 一旦发生变化,他就会愤怒,甚至恐慌。 向晚从鞋架上拿了一双拖鞋,登在脚上,慢慢的走进去。 厚厚的地毯踩在脚下,几乎听不到一丁点的声音。 沙发上的男人背对着向晚,两条腿随意的叠在一起,指尖的火光忽明忽暗。 「黎天戈。 」听不出声音主人的喜怒,自然也没有往日的妖娆妩媚,几乎没有波澜,平静如一潭死水。 向晚走到他前面,静静的站着。 黎天戈看了他一眼,同样的毫无波澜的声音:「把鞋子脱了,不是给你准备的。 」向晚默默地脱下那双毛绒的脱鞋,拎在手上。 「扔了。 」向晚赤着脚走在地板上,推开窗户,将这双高档的脱鞋,「嗖」的一声,扔了下去。 黎天戈将烟熄灭,对向晚招了招手,「过来。 」向晚又走回去,站在方才的位置。 「把衣服脱了。 」向晚 分卷阅读2 愣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听了他的话。 拉开裙子的拉链,裙子从她的身上迅速的落下,房间里的冷气充足,感官上的刺激,让她的皮肤起了一个个的小疙瘩。 黎天戈站起身,来回打量了一下她的身体,淡淡道:「全脱了。 」「黎天戈!」声音里带了一点点的怒气。 「脱了!」他的声音依然听不出半点情绪。 向晚咬了咬唇,她的唇很薄,就像要咬出水来一样,别提多勾人。 若是换了别人,早就心疼了,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黎天戈,冷血的黎天戈,所以丝毫没用。 风情万种,妩媚妖娆,这一直是向晚的特点,可是现在她竟然有一点点的委屈,那模样,更加的娇俏可人。 「啪」的一声,扣子被解开,两团白花花的肉球,完好的展现出来,她觉得有一点冷,所以喘气的幅度较大,导致了,她的胸如同两只白兔,颤动着,无言的邀请。 她弯了弯腰,脱下了遮挡着她私密的布片,与他赤裸相见。 黎天戈皱眉,打量着她的身子,目光落在她的酥胸上,借着淡蓝色的灯光,她的胸散发着莹莹的光芒,竟然美的不成样子,然而黎天戈所在意的,是她双乳上的抓痕,还有一点点的淤青,一看就是刚刚被男人爱抚过的。 黎天戈冷笑了一声:「没有男人,你会死吗?」第四章灵魂出卖2男人?又是谁让我变成这个样子,沦落至此呢?向晚突然笑了,轻蔑不屑。 黎天戈依然那样冰冷,一张俊脸似乎生来就是没有表情的,他的一双大手握住了向晚的双乳,用力的揉捏着,精致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变化成各种模样。 他沉稳的呼吸喷洒在向晚的耳边,「这里刚刚被几个男人抚摸过?瞧瞧还有牙印呢,看来玩的很激烈么。 」黎天戈用力一带,将向晚卷进自己的怀中。 他用自己的下身,用力的撞了一下向晚,摩擦着她的臀部。 「嗯······」黎天戈突然笑了:「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看来你在阿房宫锻炼的不错。 」向晚咬着牙,不做声也不反抗,任由这个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黎天戈的手慢慢离开了向晚的酥胸,顺着乳沟下滑到小腹,然后放到她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轻轻的摩挲着,手指徘徊在她的洞穴边缘,勾画着她私处的美妙。 向晚的身体早就被他和他们,调教的很敏感,那么多男人爱抚过的身体,此刻自然会有反应。 黎天戈笑道:「已经湿了,向晚你真淫荡!」他的手指依然流连在她的花园边缘,细细的抚摸,让向晚浑身都战栗。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求我啊,向晚你开口求我,我就给你。 」求饶?有用吗?那个夜晚,她那样的求他,哭的喉咙都哑掉,苦苦的哀求,可是他还是那样残暴的夺走了她的一切。 如今,祈求,会有用吗?显然不会,他就是要看到她哀求的样子,将她所有的尊严全部踩在脚底。 黎天戈突然推了她一把,向晚一个踉跄,摔在沙发上。 黎天戈端起一杯酒,捏着向晚的嘴巴就灌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滑进她的喉咙,她呛到了,止不住的咳嗽。 「去把你自己洗干净了!」向晚止住咳嗽,站起身,赤脚走在地板上,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喷洒在她的身上,她用力的刷洗自己的身体,可是脏了就是脏了,怎么洗都没有用。 她不明白,他既然嫌弃自己脏,又为什么要叫她来?只是为了羞辱吗?擦干身上,向晚开始吹头发,热风喷洒在脸上。 她突然觉得很热,小腹好像有一团火一样,灼热难耐,这种热度慢慢爬满了全身。 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居然给她吃了春药。 向晚打开冷水,可是怎么冲洗,她体内的燥热还是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热,就要爆发了一样。 黎天戈洗过了澡,悠闲的靠在床头吸烟。 他等了很久,可是向晚依旧没有出来,他却没有烦躁,反而更加的悠闲,唇边竟也有了笑意。 不过这样的笑容,是充满邪气的,他就像是一个妖。 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个女人还是会跪在他的面前,哀求自己上她,蹂躏她。 向晚只知道黎天戈变态,没想到如此的变态,他还是第一次给她下药,而且是这么猛烈的春药。 终于,那股燥热爆发,侵蚀了向晚所有的理智。 她冲出去,打开卧室的门,赤裸着站在黎天戈的面前。 她的身上还没有擦干,滴答滴答的水珠落下,让她肤若凝脂。 她爬上床,去吻他的唇,妩媚妖娆,充满了挑逗。 她去撕扯他的睡袍,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她将自己的胸贴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摩擦着,可是他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上卖弄风骚。 「给我,给我。 黎天戈,你给我。 」她吻着他的唇,呐喊着。 黎天戈厌恶的推开她,向晚跌坐在地上,复又爬起,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唇。 黎天戈一脚将她踹开,冷冷道:「跪下!」向晚早就没有了理智,思维全部被那强烈的药物控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让她下跪,她就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 「向晚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下贱吗?你真的想要?求我吧。 」「求求你,给我,不要折磨我,我受不了了,黎天戈,求求你。 」「你也会开口求我了?你终于开口求我了?」向晚爬过去,扯掉黎天戈宽松的睡袍,张口含住了他的男性,细细的舔着,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黎天戈看着她,怒视她,这个女人正吮吸着自己的分身,可是他却突然觉得悲哀。 如果这一切不是因为药物,她还会这样吗?错,她是妓女,她就是这样淫荡,她在每个男人身下都这样淫荡。 他想要的不过就是羞辱她,让她臣服。 想到这里,黎天戈推开向晚,抓过她的身子扔在床上,压了上去。 第五章与爱无关的sm爱与性可曾有关?互相憎恨的人,也可以做爱?人性果然难以琢磨。 赤裸的相拥,人类最原始最自然的姿势。 她张开腿,将自己的私处向他开放。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没有任何的前戏,他直接刺入了她的身体,于是有了一连串的撞击,喘息,以及呻吟。 女人雪白的双乳,被他撞击的来回乱颤,如同一只白兔,邀请着身上的这只狼来品尝。 黎天戈俯下身子,张口含住她的乳尖,用力的撕咬,她雪白的胸被他咬的一个个牙印,身体却并不疼痛,反而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她努力的呻吟出来。 她越是呻吟,他就越是反感,狠狠的进出她的身体。 他的分身被她的内壁紧紧的吸住,宛如处子般的快感。 越是紧,男人越是疼爱,男人们往往都喜欢这种被吸住的感觉。 向晚虽然生活糜烂,可是却很注意保养,这就是她为什么做妓女两年,还那样紧的原因。 黎天戈在她的穴道里进攻起来,狠狠的插进去,在用力的拔出来,期间带来的快感,不言而喻。 男人低吼一声,在她的体内释放了自己。 和她在一起,他从来都是冷漠的。 可是看着她仍然没有消去的情欲,他第一次有了不忍,看着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抗衡着药物的样子,他竟然也会感到悲哀。 这个女人,如果是清醒的,肯定会是妖娆妩媚的样子,不会如现在这般,虽然放荡,可是眼角却有泪痕,她到底是不愿意的。 他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却是轻柔的。 吻上她的唇,不让她咬破自己的嘴唇,舌头很自然的就滑了进去,掠夺着她嘴巴里的甜蜜,慢慢的吮吸她的唇瓣。 「幕夕······」她轻轻的呼唤,眼角的泪缓缓的流出来,就如同断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他如同雷击,又是这个名字,第一次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哭喊求救,最后实在没有力气了,就一直哭一直哭,然后喃喃的叫那个名字。 怒火是必然的,哪个男人会容许,自己身下的女人,享受自己欢爱的时候,叫着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自然是不能的。 所以一切的暴力都可以理解,姑且叫做sm。 向晚清醒过来的时候,朦胧中记得有人拿鞭子抽打自己,在一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那些伤痕,她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只是苦笑。 天色还没有大量,时钟显示才凌晨三点。 然而黎天戈已经不见了,向来是这样,向晚已经习惯了,每次结束之后,黎天戈都会离开,让她自己离去。 她裹上一条毯子,扭开浴室的门去洗澡。 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的液体,这让她厌恶,直想快点洗干净。 浴室门打开的刹那,她傻眼了。 黎天戈正站在莲蓬地下冲洗自己。 向晚惊得掉了手里攥着的毯子,两个人再一次的赤裸相见。 黎天戈静静的看着她,冷冷道:「去外面的浴室洗澡!」向晚有些不知所措,低着头,「对不起,打扰了,你继续。 」碰的一声,向晚摔倒在地上,她只顾着低头后退,忘记了脚下的台阶,脑袋磕在地上,眼前昏暗一片。 黎天戈紧张了一下,向晚摸索着站了起来,咧嘴笑了,「对不起,我马上走,你继续吧。 」黎天戈看着她脸红的样子,突然笑了。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像是撞破人家好事之后的对白呢?第六章赤裸相见懊恼,除了懊恼向晚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方才看着自己出糗,绝对笑了,他笑话自己了!向晚摇了摇头,将水流开大,冲刷着自己的身子。 不就是看了一眼么,又不是没看过。 向晚裹着浴巾出来,她记得昨天把衣服托在客厅了,可是怎么找都没有。 「你在干什么?」向晚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那个,那个,黎天戈你看见我的衣服了吗?」黎天戈饶过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我扔了。 」「你说什么?!」「怎么了?生气了?不就是件衣服么,你我都敢扔。 」向晚深呼吸了一下,心平气和道:「那我怎么回去?」「光着,反正你喜欢被男人压,喜欢千人枕万人睡,你就光着回去,看看多少个男人愿意买你。 」向晚死死的攥着手里的浴巾,咬着唇一言不发,海藻一样的长发遮挡住她的神色。 她在隐忍,隐藏住自己所有的愤恨,然后抬头对他笑,妩媚妖娆。 「那么我可以带走什么?」「你的内衣和鞋子在垃圾桶里,其他的都被我扔掉了。 不过我会按原价的十倍把钱给你。 」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两打钱,扔在她的脸上,钱松散开来,飞扬着落在地上,她银牙咬碎,却不能有半点怨言。 「捡起来。 」他命令。 她蹲下去,一张一张的捡起来,紧紧的攥在手心里,指甲扣进肉里,却不及此刻的羞辱,她要记住这一切,即使这辈子她都没有能力去报复他,她仍然要记住,她要诅咒他。 「带着你的东西滚。 」向晚猛地起身,有些头晕,摇晃了一下,勉强站住,走到垃圾桶那里,把自己的内衣和鞋子拿出来,当着他的面,扯下了浴巾,换上自己仅剩下的衣物,昂首挺胸,骄傲如同孔雀。 「黎天戈,谢谢你的钱。 」「滚。 」电梯停留在40层,这里人少一些,又是凌晨,而且这栋大厦的40层有大厦工作人员的办公室,现在她只能打电话求助杨瑞了。 她慢慢的走出电梯,身上的伤痕因为水的冲洗,更加的鲜艳,疼痛感油然而生,她忍着疼,慢慢的走,寻找工作人员的办公室。 可是似乎她想的太简单了,她迷路了,绕了一圈,竟然又看到了电梯。 电梯的数字不断在跳动,38、39、40,咚的一声,电梯竟然打开了!向晚又急又羞,她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来,这里空无一物,避无可避。 电梯门开了,宁知然居然看见一个几乎赤裸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她白皙的胴体上有很多伤痕,她只穿着黑色的性感内衣,傲人的双峰呼之欲出。 她咬着自己的下唇,窘迫的样子,让人见了都心疼。 对着这么一个尤物,没有反应,那么应该不是正常男人。 「没见过女人吗?转过去!」向晚怒道,其实更 分卷阅读3 多的是害羞。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没有转过去,反而越加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一双眼睛落在自己的白皙的胸上。 向晚索性就大大方方的给他看,双手掐腰,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宁知然笑了,被这个女人逗笑了,「你是妓女。 」他不是疑问的语气,他肯定她就是妓女。 向晚冷笑,「你是服务员。 」服务员?宁知然忍不住发笑,有开宾利的服务员吗?「你笑什么?」宁知然抿了抿唇,忍住笑意,「我是来这里见朋友的,小姐你误会了。 」他说了她是妓女,这一声小姐,更加让她刺耳,有必要重复那么多次她的身份吗?向晚瞪着他:「你该不会是牛郎吧?!」她明知道他的穿衣打扮还有气质,都不是牛郎,可是她就是要这么说,谁让他说自己是小姐的。 「那我改怎么称呼你?姑娘?貌似现在不是古代了。 我叫你小姐并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想歪了。 」想歪了吗?好像是的。 第七章内衣要买质量好的向晚尴尬的笑了笑。 宁知然也懒得理她,绕过她往里面走。 「先生!」「你有事?」向晚追了上去,咬了咬唇,「那个,可不可以借我你的电话用一下,我遇到了一点麻烦,想给朋友打个电话。 」她又咬了咬唇,干脆道:「不用了,把你的衣服给我。 」宁知然早就有意帮她,可是却突然想逗逗她,「为什么?我的衣服为什么要给你?」向晚怒道:「你没看见我现在光着身子吗?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她显然不知道,她跺脚咒骂的时候,自己的样子是多么的可爱,褪去了往所有的妩媚,单单只剩下纯美,此刻的她粉黛不施,一张瓜子脸,剪水双瞳,蛾眉皓齿,美丽不可方物。 浑然天成的,不加修饰的,才是最美的。 宁知然看看表,快要四点了,待会儿就有清洁工打扫,她这个样子确实无法见人。 由于是夏天,又不是正式场合,他只随意穿了一件格子衬衫,此刻脱下来,他就光着身子了。 你说怎么办,给吧,自己光了,不给吧,她还光着。 他越发好奇,到底她接了什么客人,才弄成这个样子。 她身上的那种气质,清淡纯净,越看越不像是个妓女,宁知然试着开口道:「你是不是被强暴了?要不要我帮你报警?」「你才被强暴了呢!」向晚怒喊,可是转念一下,她跟被强暴了似乎没什么两样,于是缓和了下来,「对我是被强暴了,所以你一定要帮我。 」这个样子确实像是被强暴了,可是这个态度,鬼才信她是被强暴的呢。 宁知然虽然不是爱玩的人,可是他的那么多好朋友,天天酒池肉林的,换女人就如同换一双袜子,喜欢的时候,穿一穿,要是厌倦了,或者是旧了,就会毫不犹豫的扔掉。 或许你可以说,宁知然这是没吃过猪肉,但是绝对见过猪跑。 这个女人虽然漂亮,可是自己也不想去招惹,他最讨厌这些私生活糜烂的人。 正犹豫,向晚哪里还管这些,冲上去扒他的衣服。 宁知然愣了一下,「你干什么?」「脱你衣服啊!」向晚脱口而出,显然没发现这句话很有歧义。 宁知然突然就笑了,他这一笑,向晚也不知所错了,一双白皙的玉手,伏在他的胸前,样子别提多暧昧。 走廊里的冷气充足,又是凌晨,向晚有一点冷,她晃动了一下身子,紧接着听到啪的一声,两个人全都愣住了。 「啊!转过去!」向晚尖叫。 宁知然却动也没动,盯着她的胸看,她的身材很好,胸部丰满,腰身纤细,可是那两个浑圆的胸上,却布满了那么多的伤痕,到底哪个男人如此的变态呢?向晚见他不动,又气又羞,自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不因为别的,只因向晚那个不争气的内衣,承受不住她的波涛胸涌,扣子开了,内衣掉在地上。 向晚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是很风骚,很妩媚,可是那都是有限制的,她只有在阿房宫,在自己的客人面前,才会那样,可是现在的这个男人,和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让陌生男人看了,她难免羞愧。 看来内衣这种东西,一定要买质量很好,很结实的那种。 第八章色宁知然早先没想到会这样,赶紧脱下了自己的衬衫。 向晚刚穿好那件脆弱的内衣,回头就看见宁知然脱衣服,伸脚就去踹他,她穿了细高的高跟鞋,这一脚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断子绝孙啊。 宁知然痛的直跳脚,「你干什么?」「谁让你脱衣的,我才要问你你想干什么!」宁知然怒视她,「你不是要我的衣服么,我脱给你,你还踹我?」啊?原来是这样?只是这样?向晚尴尬的笑了,想去看看他的伤势,上前了一步,又退了回来,她去看什么呢,她那一脚是踹在人家的命根子上啊。 向晚转了转眼珠,按下了电梯,电梯门开了之后,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衬衫,披上就跑。 「喂!你这女人!你给我记住了!」宁知然对着关上的电梯门大吼大叫。 算他倒霉了,其实他也没真的想过要和向晚计较,这个城市如此之大,他们再见面的可能性,简直和彗星撞地球一样。 他忍着痛,深呼吸了几次,揉了几下,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这栋大厦住着的人,非富即贵,这里是典型的富豪公寓。 通常在这里买房子的人,都是不想去酒店那种公共场所的人,带着女人来这里,再好不过了。 而且这里每天都有人为你打扫,省去了你的很多麻烦,所以这里的房子虽然很贵,但是却依然抢手。 别误会,宁知然不是随便带女人过夜的男人,他今天来,只不过是见一个朋友而已。 他按了一下4017的门铃,门打开了,里面的那个男人有着一张精致的近似妖媚的脸,他身上有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邪邪的却很美。 男人似乎是刚洗完澡,围着一条浴巾,见到宁知然同样赤裸着上身,惊讶道:「宁知然你也是洗了澡来的?匆忙之间没有穿衣服?」宁知然白了他一眼,推开他自己进去,走到卧室门前,迟疑了一下,「李延雪,房间里没有女人吧?」李延雪没好气的说:「滚蛋!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来是不是?」「没女人就好。 」宁知然推门进去,找了一件李延雪的衣服换上。 李延雪抱着肩膀,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裸奔来的?哥哥你真够意思,我一说找你有事,你连衣服都不穿了就来了,可是为什么来的这么晚?」宁知然一边系扣子一边说:「你就不能少损我几句?有半年没见面了,你一来就半夜三更的打电话给我,我还没说你呢!你还嫌我来晚了!」李延雪笑道:「那你说说,你的衣服呢?难不成这里流行裸奔?」「去去去!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是不是你那个好老婆,戚薇然?对了,你老婆呢?怎么没见到?」「她迷路了。 」「迷路了?那你还不去找?」李延雪白了他一眼说:「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就不去找她。 」宁知然笑了笑,「又吵架了?」「什么叫又吵架了?谁和她一般见识!你赶紧去找她,大半夜的她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你怎么不去?」「一看你就没结过婚!问那么多干什么,这点小忙都不帮吗?」宁知然无奈,只好点头应了,「我现在就去成了吧!」他刚要走,李延雪又叫住他,「等会儿,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 」「被一个人抢了。 」李延雪点点头:「女人吧,很漂亮?不然宁少爷怎么束手就擒了?」宁知然又想起了,她踹他的那一脚,愤愤道:「很凶残!」李延雪笑了,「你可以走了,去找我老婆去吧!」第九章先夜幕后夜晚他的身材很高大,腰窄肩宽,是那种标准的模特身材,他的衬衫,向晚穿着没过了臀部,该在大腿上,若隐若现的美腿,更加的性感。 她这身装扮不敢走大厅,按了地下停车场那一层,然后从哪里走出去,拦截了出租车回自己的公寓。 还好向晚习惯在门框上放一把备用钥匙,不然今天她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房子不大,只有一百多平米,她一个人住正好。 将所有的灯点亮之后,她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反正洗过澡了,身上这件衬衫也还算舒服。 睡到一半的时候,身上疼得厉害,起来摸了两片止痛药吃了,继续睡。 她是被一连串的叫声弄醒的,肚子叫的厉害,看了看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她饿得发慌,最要命的是她只有冰箱,没有厨房。 本该属于厨房的地方,被她改建了,改成了一间绝对宽敞的衣橱。 啃了两个苹果,还是觉得饿,索性穿衣服下楼,去吃馄饨面去。 她平常在家的时候,基本不化妆的,只有去阿房宫上班的时候她才会浓妆艳抹。 小区外面对面那条街上,有一家馄饨面做得很不错,向晚喜欢那里的馄饨。 「向小姐来了啊,两碗馄饨面?」店铺不大,是一对夫妻经营的,老板煮馄饨面,老板娘做收银兼服务员。 向晚对老板娘笑了笑,点点头。 她是这里的常客,每次来都是两碗馄饨面。 起初的时候老板娘以为她在等朋友,可是一直到她吃完,都是一个人,但是每次来都会要两碗。 而且她支持馄饨,从不吃面,可是却偏偏每次都点馄饨面。 有一次老板娘忍不住问她,向晚就对她笑,很幸福的样子,她说,因为他喜欢吃面,所以我只吃馄饨。 馄饨面来了。 向晚掰开筷子,将面条一根一根的夹到另一个碗中,这个过程一直都在傻笑,直到自己的碗里再也没有面了,她才开始吃馄饨。 一口一个,她确实饿了。 老板娘看着她笑,「慢点吃。 」向晚扭过头,刚想说什么,突然看到电视屏幕里的画面。 这个时候正是吃饭的时间,所以店里的人很多,可是向晚还是能清晰的听到电视里面的声音。 「他是炙手可热的乐坛新偶像,他是王子的最佳人选,他是让你们都会疯狂的最佳情人。 让我们掌声欢迎今天的嘉宾,林幕夕!」啪啦啪啦,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还可以再破碎一次。 「大家好,我是林幕夕??????」她听不到他后面的话,脑子全部都是空白的,他的脸更加的精致了,他也成熟了,他没有变,还是那样的好看,对所有的人都是和善的,他笑的时候,眼睛会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可是她却变了,又脏又旧。 她颤颤巍巍的将脸贴在他的脸上,隔着屏幕,眼泪刷刷的流,怎么也止不住了。 店里的客人见她这个样子,都停下来看她。 老板娘连忙过来,「向小姐,你怎么了?呀!怎么哭了?」「疼,疼,疼???????」「是不是烫到舌头了?」「这个问题,我是代表很多女孩子问的,幕夕交过女朋友吗?」「没有。 」他几乎是没有犹豫。 向晚觉得她被雷击中了,弹开了,却动弹不得,盯着屏幕里的人,死死的咬住下唇,哭得不可抑止。 老板娘扶着向晚,让她坐在椅子上。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向晚咧开嘴,笑却不如哭,「我烫到舌头了,疼,浑身都疼,我疼??????」她蜷缩在椅子上,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 老板娘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一旁陪着她。 哭了好一会儿,向晚突然抬起头,也不哭了,拿起筷子就吃馄饨,也不嚼,直接咽下去。 我是幕夕,你是晚,先有了夜幕降临,才有夜晚,所以向晚你看,我们多般配。 脸皮还要不要了啊,明明是先有我,才有的你,我比你大好不好?那你照顾我吧,将来我就在家里,什么都不做,你养着我。 好啊好啊,我先去找一个养活我的人,然后我养着你。 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要听我的话。 那咱们就一辈子也不结婚,就互相依靠着活着,你别想离开我 分卷阅读4 ,我也不摆脱你。 那个时候,他们多大呢?她二十岁,他十八岁。 如今她二十四岁,他二十二岁。 只是这么几年,为什么她却觉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经历了几个轮回一样呢?第十章梦魔1向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浑浑噩噩,脑子里全都是曾经的那个笑脸,挥之不去,她想要忘记,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她还是会不经意的想起。 或许潜意识里她不想忘记,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如今的她,只为了一个人活,那是个慈祥的老人,她曾经是向晚母亲的奶妈,小时候对向晚很好,向晚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亲人,她为她而活。 向晚叫她奶奶,虽然奶妈总是说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小小姐,老婆子只是下人。 向晚突然就哭了,抱着她呜呜的哭。 奶妈不知所措,一遍一遍的哄她。 后来奶妈也就不推辞了,向晚就叫她奶奶。 本来是要接她一起住的,奶妈无儿无女,年纪又大了,一个人不方便,可是向晚要接她过来的时候,奶妈拒绝的很坚定。 其实向晚明白,她是不想拖累自己,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不怕拖累,只怕孤单。 既然如此,向晚也不勉强,每个月都给她送钱去。 向晚只留出一部分自己日常开销,其余的都会给奶妈。 那天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可是她却经历了家破人亡,顷刻间一无所有,只剩下奶妈一个亲人。 她怎么能不珍惜呢?她不明白,为什么在阳光底下,还会发生那么多血腥残忍的事情呢?疼,她觉得疼,快要窒息的疼。 从电视柜下面翻出了一支药膏,她挤了一些,涂抹在身上。 这支药膏还是杨瑞送来的,他说是黎天戈让他拿给自己的,可是向晚死都不信,他黎天戈还会在乎她的死活。 对,他在乎,他不能让自己死了,死了的话,他折磨谁去?他那变态的欲望怎么发泄?这种药膏很有效,抹上这个,身上不会留疤痕,不知道黎天戈在那里买的。 身上的伤几乎都涂了药膏,可是她还是觉得疼,肉体上的,心灵上的,都疼。 拨了个电话给萧萧,她是向晚在阿房宫唯一的朋友,刚到那里的时候,很不适应,是海艺萧帮她的。 向晚一直觉得萧萧的名字很绕嘴,海艺萧,她略带了一点南方的口音,每次读海艺萧的名字,都很吃力,所以她就干脆,以后都只叫她的艺名,萧萧……萧萧的声音有些慵懒,又似乎是在喘息着,「喂。 」向晚愣了一下,直觉告诉她,这个电话她打的不是时候,貌似萧萧正在xxoo呢。 「那个,萧萧?」「向晚哦,你怎么还没来啊?」周围很安静,看来又是那个李先生来了,他是萧萧的常客,这会儿刚上班,天还没黑透,看来是在包厢里。 向晚有些不好意思,萧萧快人快语道:「没事你说吧,什么事?」「我今天不去了,帮我和妈妈请假。 」「嗯,好,自己注意。 」每个月向晚都会在这一天请假,萧萧虽然从来不问原因,但是却心知肚明。 向晚刚要挂电话,萧萧又说:「对了,昨天的那个唐先生来了,要找你的。 」向晚拍了一下脑子,她确实忘了自己昨天说的,今晚陪他。 萧萧知道她在懊恼,她每次懊恼的时候都喜欢抓头发,萧萧笑了说:「好了好了,不要仗着你自己的头发多,就抓个没完没了的,小心变成秃子,唐先生我帮你搞定了。 没事我挂了,还有人等我呢。 」向晚连忙道谢,挂了电话,接着睡觉。 除了睡觉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做什么,好像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睡觉,睡醒了去陪男人睡觉,然后在吃饭睡觉。 这算不算是恶性循环呢?第十一章梦魔2一个黑色的身影慢慢的靠近她,他身材高大,可是却目露凶光,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寒冷。 「你是什么人?」她惊恐。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奴隶,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记住我的名字叫做黎天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可以报复我,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我随时等着你。 」「不,你不要过来,我不认识你。 让我走,我要回家!」她蜷缩在角落里,黑漆漆的屋子,让她恐惧。 「家?你认为你还有家吗?」「我要回家,让我回家。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条流浪狗,你要做的就只有讨好主人,你的主人就是我。 」「你胡说!你算什么,我爸爸是军区的副司令,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放我走,不然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她竖起全身的刺,是因为她恐惧,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屈服。 他突然笑了,轻蔑不屑:「你以为你还有爸爸吗?向晚,需要我提醒你吗?今天下午两点二十九分的时候,你们全家都死了。 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的讨好我,服侍我。 」她捂住耳朵,拼命的摇头哭喊:「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这种态度我很不喜欢,以前没人教你,现在我亲自教你,该怎么服侍男人。 」她惊恐如小鹿,瞪大了眼睛看他,「你要干什么?」他一边靠近她,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明知故问,我不喜欢做作的女人。 」她避无可避,他一把拎起她的衣领,抵在墙上。 她踢他,胡乱的打他。 然而实力太过悬殊,他轻而易举的就按住了她,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他的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她白色的围胸孤零零的包裹着她的身子。 「放开我,你这混蛋!你放开我!」她怒吼,可是却阻止不了他的兽行。 他将她扔在床上,她想跑,却被他抓住了脚踝,用力的一拉,她的头重重的撞在床头上,晕乎乎的感觉。 或许就这样死了,反倒是解脱。 可是他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他要她在她的身下求救,要她求饶,要她绝望。 他大手一挥,她白色的胸衣就变成了两半,剩下她白皙的双乳,孤零零的战栗,她在害怕,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她是捧在手心的天之骄女,家里的公主,从不曾有一个人对她说过重话,更加没有打过她。 她打他,骂他,只是加重了他的粗暴。 向晚不明白,自己和他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自己。 白色的底裤,在他的强势,她的挣扎之下,变成了碎片。 她哭了,撕心裂肺的哭泣,「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放过我吧,不要,不要。 」他捏住她的脸,「你求我了,你开口求我了,下贱!」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他恨她,恨她虚伪,恨她告密,恨她让自己变成这样,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现在依然在父亲羽翼的下,他或许有更美好的未来,不用如现在这般,过着刀口上的生活。 然而这一切是向晚所不知道的,她不知道因为她年幼时的一句话,改变了一个少年的一生。 如今的黎天戈,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他必须要狠,必须要绝情,你若是砍我一刀,我必然让你粉身碎骨。 所以爱恨分明的他,怎么会听她的求饶呢?他打开了她的双腿,白皙的大腿被他掐的乌青,他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要!你混蛋!混蛋!你出去,出去。 」她大哭大闹,下体就如同撕裂一样,她一直很爱干净,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受过的。 他却不顾她的哭喊,在她的体内冲刺起来,快速的律动着,他的欲望齐根伸入,再用力抽出来,然后再刺进去。 如此的反复,就如同是一个轮回,她煎熬着轮回之苦。 她破碎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摔碎了。 她曾经是骄傲的公主,可是如今惨败的身子,她还怎么去骄傲,她还怎么去面对。 还有突发的这一切,一夜之间,家道中落,紧接着就是家破人亡,这一切,瘦弱的肩膀要怎样去承受?在他一次次在自己体内索取的时候,两夜一天的欢爱,她绝望了,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任由这个男人发泄他的欲望。 她默默地流泪,微不可闻的呼唤着一个名字,「幕夕,幕夕,幕夕······」「啊!」向晚猛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看了看周围,这里是她的公寓,不是那个黑屋子了。 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是梦,太真实的梦境,她不愿意去回想的过去,她拼命的想要遗忘的过去,可是这些伤痛,却总是出现在梦境里,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自己,就像是给他这个梦魔的人一样,总是要来提醒自己,揭开那些鲜血淋漓的过去。 可是幕夕,这一切的一切,你可知道?你若是知道,一定会来带我走的。 幕夕,是不会抛弃我的。 她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抱着被子呜呜的哭泣。 没有肩膀给她依靠了,她不能指望了,如今只剩下自己,苟延残喘。 幕夕已经达成了自己的梦想了,他那样耀眼,而自己脏的可以,她又怎么敢去找他,怎么敢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过奢望而已。 第十二章这算是偶遇吗?阿房宫无疑是本市最大的,最豪华的娱乐场所,所以一般的生意洽谈,接待宾客,很多人会选择这里。 不要误会,阿房宫不仅仅是做卖肉生意,还有餐饮洗浴赌场等等的娱乐设施。 你若是招待重要客人,来阿房宫,全套的娱乐下来,什么生意你都能做成。 是夸张了一点,但是这个几率差不多是百分之九十,温柔乡里,软玉在怀,这男人怎么能不动心呢。 妖孽啊,真真是妖孽!别人在向宁知然提起阿房宫的时候,宁知然就想到了妖孽一词。 他们家的名门望族,风风雨雨几十年,老爷子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这份产业交到自己手上,宁知然也真给他老爹长脸了,几年的功夫,愣是把公司里那些倚老卖老的股东,弄得服服帖帖。 应酬他也去过不少,毕竟所处的环境,就是应酬来应酬去的,可是阿房宫他还真是没去过。 不是他不想去,实在是老爷子管得严,当年老爷子没做生意的时候,是个军人,后来转业做起了生意,所以阿房宫在老爷子眼里,和烟花之地是划等号的,就算你进去了什么都没做,老爷子都会给你按上一顶逛窑子的帽子,毒打一顿是少不了的了。 宁知然他家老爷子,打起人来,可不管你是不是是九代单传,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打。 宁知然小时候,常常就因为不写作业,被他家老爷子发站军姿。 对于这一点,宁知然很是鄙夷,都转业这么多年了,还是忘不了部队里的那些习惯,偏偏他年纪大了,这些习惯就要自己来养成,他每天看着儿子晨练,打军体拳,苦不堪言啊,可是这些宁知然统统都是,敢怒不敢言。 今天自己去阿房宫的事情,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一顿拐棍是难免的了。 大不了就是挨打么,生意总不能不做。 叹气再叹气,还是穿上了外套,和秘书一起去阿房宫。 华灯初上,对于向晚她们来说,时间早得很,这个时候她们大多都在化妆间里化妆。 向晚从来都是到这里才化妆,平时见她总是素白的一张脸。 她不化妆的时候其实更好看,她皮肤白,眼睛又大又水灵,唇瓣饱满,不抹自红,尖尖的瓜子脸,这样的女人最是妩媚。 萧萧从她手里拿过粉扑,仔细的给她上妆。 有人帮忙,向晚就省了力气,她其实很懒,从小养成的习惯。 萧萧见她自在的闭上眼睛,笑了笑,她喜欢帮她化妆,喜欢看她的脸在自己的手下慢慢变得妖娆。 向晚穿了一件金色的低胸裙子,细细的肩带,裸露出半个美背,她的穿着向来是养眼的。 类似于小礼服的衣服,金色更衬托出她雪白的肌肤。 萧萧的眼睛扫过她的胸,比自己好太多了,就像一对饱满的硕果,等待男人的爱抚和品尝。 她有些恶作剧的在向晚的胸上抹了一把,两乳之间被挤压出来的沟渠,妙不可言,萧萧顺着这条通道,将手伸了进去。 向晚一惊睁开眼睛,萧萧有掐了一下她的胸,这才把手拿出来,继续给她化妆,撇撇嘴道:「吃什么长大的呢,胸这么大。 」向晚瞄了她一眼,「你也不小啊。 」萧萧三两下搞定了她的妆,啪的一声合上了化妆箱的盖子,「笑话姐姐呢?」向晚赶忙去抱着她的腰,讨好的笑,「没有 分卷阅读5 没有,我哪敢啊。 」萧萧推开她:「别人不知道是还以为咱俩同性恋呢!大热天的抱我干什么。 」化妆间里忽然骚动起来,这里本来都是小姐们更衣化妆的地方,男人是进不来的,突然进了男人,正在换衣服的小姐就尖叫了起来。 萧萧看了一眼来人,不屑道:「这些女人装什么纯,又不是没被老板玩过!」阿房宫有个规矩,所有来这里做肉体交易的女人,都要老板,或者是这里的管理人员,亲自验货,所以这里的小姐,基本上都和杨瑞睡过。 想要红,下个要多赚钱,巴结自然少不了,而这样没钱又很想赚钱的女人,自然会选择爬上老板的床。 现实从来都是丑恶,就是能给你打击的满头包,让你哭都无处去哭的,这才叫现实。 第十三章这不是偶遇萧萧知道杨瑞来这里肯定是找向晚的,从前她是杨瑞的宠儿,可是自从向晚来了,她自然就变成了旧爱,也落得清静,杨瑞这样的男人,少招惹为妙,黑道背景的人,有几个好惹的?所以萧萧有一个原则,就算跟一个肥头大耳的平庸男人,都不跟那些酷酷的小黑男们在一起。 说白了她是怕死,也是现实。 萧萧看了一眼向晚:「自己小心,好好应付。 」她很了解向晚,她知道向晚其实不喜欢杨瑞这个人,这男人看见你的时候,总想着压在你身上的那回事,有点个性的女人都会讨厌。 他要的是性,可是她们要的是爱,她们能给他性,他却给不了她们爱情。 向晚点了点头,萧萧就走开了,看都没看杨瑞一眼。 别看杨瑞是老板,萧萧还真就不买他的帐,她好歹也算是这里的台柱,人红,自然脾气是有一些的。 杨瑞也没在意,直接奔过来找向晚。 「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向晚站起身,在他的面前晃了一圈,「你看呢?」杨瑞笑了,「看样子身上的好了,那这里的伤呢?」他指了指向晚的胸口。 「早就没有了,我这样的女人,要心做什么。 」「自己怎么样只有自己清楚。 向晚不要勉强,放你几天假?」向晚笑着勾住他的脖子,「那你养我啊?」杨瑞抱住她的腰,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养你。 」「这个玩笑真好笑。 你找我有事?」他是笑着说的,可是绝对不是玩笑,只是有心无力,老板的女人,自己养,这不是找死么。 杨瑞顿了顿道:「今天有客人点名找你,就是陪着吃饭唱歌什么的,你愿意吗?」「愿意,什么都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样的客人都接。 」杨瑞叹气道:「向晚,不要作践自己。 」向晚的脸冷了下来,「闭嘴,这话轮不到你说。 我的事,难道你不清楚吗?」「好吧,那你跟我来。 」走到门口,杨瑞顿了一下,又叫了几个女人一起走了。 乘电梯到了三楼,打开vip包厢的门,里面坐了几个男人,西装革履的打扮,看样子是商人。 有几个向晚觉得眼熟,可是不记得是不是自己曾经的客人。 杨瑞领着她们进去,「费总,齐总你们可有时间没来了啊!」两个男人迎了上来,虽然是对杨瑞说话,可是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飘向向晚的酥胸。 「杨老板咱们哥几个这不是来了么,今天可多亏你啊,也就你能叫得动向晚。 」向晚笑了笑,「我有那么大架子吗?这不是一招手就来了么。 」其中的一个男人不动声色的揽住了向晚的肩膀,笑道:「这要是一招手你就来,那我就烧高香了!今天是要请一位贵客,这生意能不能谈成,还要靠你们几个啊。 」向晚有印象了,这个男人是做珠宝生意的,的确是自己的客人。 杨瑞有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今天找向晚来,是要让她陪着客人的。 守着这么一个尤物,自己吃不到,真是磨人啊。 宁知然到达阿房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迎宾引他去了包厢。 「不好意思,来晚了。 」费总和齐总连忙站起来,老板都站起来迎接了,那些陪客自然也站起来,而向晚她们四个陪酒,自然就更不能坐着了。 这种场面她见多了,也陪得多了,对于这种虚伪的寒暄,她全当是幻觉了。 「宁总哪里的话,是我们早到了而已,您来的时间刚刚好。 」早到?向晚在这里和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有一个小时了吧,这样也叫早到?看来来人比他们两个身价高。 向晚好奇的看了一眼,这男人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身材高大,倒三角的完美比例,那张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桀骜不驯的表情,天!中了头彩了!第十四章衬衫什么时候还我1「来来来快请坐,能请到宁老板真是不容易啊!」「费总这话说的,好像我多不给你面子一样。 」「哪里,宁老板上座。 」「这怎么好意思,二位年龄长我几岁,自然是你们上座了。 」几个人又推辞了一番,自然还是宁知然坐了主宾。 宁知然路过向晚的面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是你?!」向晚挥了挥手笑道:「好巧啊。 」「二位认识?」「不认识!」瞧瞧,说不认识谁相信啊,异口同声呢。 费总和齐总面面相觑,不认识就不认识吧。 看来宁知然也是个凡人,哪有不进女色的呢,找向晚来算是对了。 怎么有一种狭路相逢的感觉?向晚怎么也没想到,当天那个被她抢了衣服的人,居然是赫赫有名的商人,这简直是冤家路窄啊!由于上班,向晚花了浓浓的妆,妖艳妩媚,却不觉得突兀。 宁知然细细打量她,他还真的没有猜错,她果然是小姐。 那样彪悍的小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是没有出入过夜总会,实在是这个女人前后变化太大。 向晚感觉到有人看她,她故意转了过去,单手支撑着下巴看他。 宁知然对她笑了笑,并没有言语。 今天来这里,本来就是想要和他们合作,所以谈判进行的很顺利。 费总好齐总的嘴巴就差点咧到耳根子那里了,「如此那后天我们就去贵公司签合同了。 」宁知然点点头,转而对秘书道:「准备一下,千万别怠慢了两位老总。 」费总笑道:「宁总真是爽快人啊!」齐总也跟着举杯,「来我敬宁总一杯。 」宁知然向他们举了举杯:「一起来吧,大家干一杯。 」向晚本来坐着没事,这种场合看来是不用她这个公关做什么了,所以她正发呆呢。 宁知然瞟了一眼向晚,伸脚踢了踢她。 向晚吃痛,拿眼睛横他,宁知然淡淡的笑着冲她举杯。 碍于好几个人在场,向晚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甜甜的一笑,喝光了杯中酒。 今天来的人年纪都不大,玩起来也容易。 酒过三巡之后,生意就也差不多了,服务员进来收拾了餐桌,关了几个灯,打开音响,就要开始唱歌了。 这个包房本来就是餐饮和ktv综合的,宽敞的很。 又叫了几个小姐进来,向晚一看,都是喝酒的高手。 这些人一字排开的坐在沙发上,费总和齐总,左拥右抱,香艳的很啊。 几个助手点歌的点歌唱歌的唱歌,还有两个,干脆就坐在沙发上和小姐划拳喝酒。 向晚坐在角落里,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冷落。 哪次在ktv她不是男人追逐的对象?这回还真是特别。 宁知然靠着向晚坐,向晚瞟了他一眼,也没作声。 其实向晚一直是公私分明的人,上班的时候,她可是很敬业的。 可是对着宁知然她就是敬业不起来,也许是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有点尴尬,所以向晚从心里没当他是自己的客人。 「宁总给大伙唱首歌吧!」灯光太暗,又有些嘈杂,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宁知然并没推辞,大大方方的站起来,过去点歌。 音乐缓缓响起,宁知然的声音很纯净,虽然不是天籁之音,但是五音全了,还算是好听。 向晚听过很多人唱歌,可是就算你唱的再好,在向晚的耳朵都只是一般。 只因为她的耳朵太过挑剔,被那个声音调教的挑剔了。 她大概永远都忘记不掉了,那个纯白的身影,吹口琴给她听,唱动听的歌给她听。 从前他只唱给她听,现在他唱给很多人听,不过就是这么个微妙的区别,却天差地别了。 那个少年,喜欢穿洁白的衣服,他的人跟心都是纯净的。 他笑起来的时候总是那么好看,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摆弄着自己的衣角,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有些旧了的白球鞋。 这一切,她想要忘记,她甚至敲打自己的头,可是失忆,她就能忘记吗?不能,那些少年时代烙上的印记,就算是尘封起来,也还是存在。 向晚觉得胸口闷闷的,一连喝了四五杯酒,包房里越来越吵。 女人的娇笑,男人的高呼,划拳声,觥筹交错。 向晚站起身,突然觉得头痛,再也呆不下去,有种窒息的感觉。 趁没人注意,开门出去。 第十五章衬衫什么时候还我2尖细的高跟鞋,敲击着大理石的地面。 其实走廊里是铺了地毯的,可是向晚就是喜欢听自己的脚步声,所以她从来不走地毯,总是走在路的边缘。 萧萧每次见她这样,都说她是怪胎。 后来有一次,萧萧问她,为什么有这样的怪癖。 向晚就说,你没感觉,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了么?我的身后就好像有很多人跟着。 萧萧用眼睛瞟了一眼,向晚的身后,迅速的转过来,拍拍胸口,这简直是恶寒。 一拐角,就是洗手间。 推开一个门,向左走是男,向右走是女。 这中间,是公用的洗手池。 向晚只是想透透气,所以她打开门,进去,找了最里面的一间。 她习惯每次都去最里面的一间,如果那间刚好有人,她就等着,如果那间坏了,她就换一个楼层,去另一个洗手间。 啪的一声,合上马桶的盖子,向晚蹬了高跟鞋,就坐在上面,接着开始发呆。 哒哒哒,是脚步声。 向晚到底是见过猪跑的人,男人的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在敲击地面的时候有很大的不一样。 所以向晚断定,进来的是个男人。 男人也去女厕所?向晚惊了一下。 然后发现自己没锁门,而那个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要锁门已经来不及了。 这里的空间很大,向晚还没等穿上鞋子去锁门,门板就被打开了。 果然是个男人,而且是向晚认识的男人。 男人的眼睛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怒火,变得通红,他盯着向晚,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自然是观赏酥胸的绝佳角度。 由于心惊,她喘息着,傲人的双峰,上下起伏着。 本来就漏了整个肩膀,胸也露出半个浑圆,你说这样子诱人不。 光是看着就有反映了,是这个男人的性欲太强,还是这个女人,太妖娆?向晚笑了笑,「唐先生,真巧啊。 」在女厕所遇见个男人,这是巧吗?向晚这么说,只是不想多生事端。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天,杨瑞说做爱应该去酒店的人。 本来向晚答应他,第二天陪他的,可是向晚没来上班,这个没来,一直坚持了一个星期。 你说磨人不,上次都那么惹火了,没吃到,这个欲望忍了一个星期。 今天他恰好来这里谈生意,刚好也是去洗手间,他看到一个身影,觉得想她,借着酒气,想都没想,就进了女厕。 收获还是有的,果然是她。 「我很想你。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男人一步步靠近向晚。 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上次放我鸽子,要怎么补偿我?」向晚将双手支撑在两个人之间,企图拉大距离。 向晚好像脑子短路了,她怎么忘了,这个时候,做这种动作,就算不想发生什么,都得发生了,欲拒还迎,怎一个勾人了得。 所以,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热,手也顺着她的大腿,摸进去,估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隔着内裤,挑逗着她的私密花园。 另一只手,很自然的绕到背后,拉开她裙子的拉链,然后用手一代,肩带就从肩膀上脱落,搭在胳膊出,整个上身就裸露出来,两个浑圆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这一系列的动作, 分卷阅读6 几乎是几秒就完成了。 向晚懊恼,看来下次不穿这么好脱的裙子。 男人笑了,低头就要吻上去,向晚赶紧按住他的唇,「唐先生,我今天身体不方便。 下次好吗?」男人一心想要,那里听得进去,下面那只手已经不动声色的越过了她的内裤,摸索着那粉嫩的内壁。 向晚忍不住哼了一声。 男人笑道:「湿了呢,你就是这么勾人。 」「唐唐先生,不要在这里可以吗?」「我等不及了,反正没人。 」男人低下头,隔着内衣,咬她的乳尖,好像是在发泄太久没有得到的不满,他咬的很用力。 然后啪啪两声,内衣也跟着滑落下来,男人一路吻着,将向晚按住,她的身体不断的后仰,然后男人跨坐在向晚的腿上,埋头奋战,用力吮吸着她的双乳。 这种感觉,很不好,恰好是向晚所痛恨的。 虽然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很熟,男人能很快的撩拨起向晚的欲望,可是这一次,向晚觉得厌恶。 她不愿意,她来洗手间,是因为刚好想起了过去,要在这里一个人悼念,可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性爱,打断了她。 强奸和做爱的不同,就是因为,前者是强迫的成分居多,后者是享受的成分居多。 虽然两者的结局都是一样,可是心理上差了太多。 现在这种情形,和强奸有什么区别?有人告诉过你,妓女就可以随便的想上就上吗?「你放开我!」向晚怒吼,挣扎。 可是男人早已经被情欲蒙蔽了眼睛,那里还看得到女人的痛?只是一位的流连于双峰之间,吮吸着,撕咬着。 要不叫救命?向晚刚有了这个念头。 门,就被强行的拽开了。 第十六章衬衫什么时候还我3本以为会来个保安什么的,向晚就是用脚趾头去想,都想不到,这个人会来。 第一次见面赤裸着,第二次见面,又发生这么回事。 丢人,向晚干脆闭紧双眼,她也鸵鸟了一回。 宁知然打开门之前真么想到里面这么香艳,他出来醒醒酒,没想到,听见了女洗手间里男人的低吼和喘息,这明显就是做爱时候才会有的。 他刚想是谁这么急不可耐,突然就听到那声怒气十足的放开我,是向晚的声音,他记得很清楚是她的声音。 所以想都没想就冲进去了。 然后用力将门拽开。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向晚的身材,可是这一次,居然有个男人压着她,而且很明显就不是你情我愿。 在他看到向晚,见到是自己来了的时候,脸上那个失望的神情,这件事他就管定了!一把拉开那个趴在向晚身上嘿咻嘿咻的男人,揪着脖领子就扔了出去,迅速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向晚身上。 「你他妈的谁啊?」男人怒吼了一声。 但是在看清楚来人之后,酒醒了大半。 尴尬的笑了笑道:「真巧啊,宁总,在这里遇到。 」不怪姓唐的低声下气,这个宁知然他们公司,和自己有业务往来,这几年经济不景气,自己的这点事业,还指望着宁氏集团帮忙呢。 他一看这个架势就明白了,难怪向晚说不方便,他还以为是她mc来了呢,原来是另有客人。 唐先生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是我冒昧了。 打扰,那我先走了。 宁总玩的开心啊。 」宁知然看都没看他,低着头打量着鸵鸟一样的向晚。 唐先生见如此,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了,这种情况下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宁知然背过身去,「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面等你。 」向晚迅速的穿好衣服,顺便将他那件西装也穿上,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推开那扇门。 如果这里不是洗手间,而且有吃的东西的话,向晚呆一辈子都有可能,磨蹭了一番还是出去了。 宁知然站在洗手池前面,看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向晚走过去,静静道:「谢谢你。 你没说错,我就是妓女。 」宁知然笑了笑,把烟熄灭了,「你不是说不认识我么?真的不认识?」向晚听他的话,有点生气,刚刚他不是也说过不认识自己么,怎么现在反倒来追究这个问题了。 生气归生气,向晚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人家帮你,你要感恩戴德,所以她没有和他吵架,低低道:「不知道名字,就算见过,也不能算是认识吧?」宁知然点点头,伸出手,「你好我是宁知然。 」向晚没想到他会这样,迟疑了一下,才伸出手来,和他握了一下。 「原来你就是向晚。 」「我有那么出名吗?」宁知然点点头,「你不知道你很红吗?」确实,她很红。 女人可以妖娆,可以妩媚,可以清纯,可以性感。 她是k市最出名的小姐,坐台出台,她什么样的客人都接。 她不觉得是在作践,只是她知道,这是出路,一个无依无靠,而且被黑社会逼迫的女人,既然卖肉,那就卖的彻底一些。 有些人天生有一种贵气,就算你埋没了,堕落了,那气质还是存在的。 就像朱元璋,乞丐如何,不过一个身份而已。 向晚便是如此,她曾经太优越了,所以她骄傲,即使到了这步田地,她依然有自己不能放弃的尊严,所以在男人面前,她不仅仅是妩媚,还有骄傲,就如同一只孔雀,不开心了还是会咬你一口。 所以面对宁知然的时候,两个气场差不多的人,争锋相对就是在所难免了。 「其实你也很红,八卦杂志封面经常是你和某个女星拥抱暧昧。 」宁知然摸了摸下巴,「你还挺关心我的么。 」向晚冷笑,「我希望奸商没有好下场。 」宁知然笑道:「喂,你衬衫什么时候还我?」向晚皱眉,「你那么有钱,还在乎那一件衬衫?」宁知然很配合的点头。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他不是真的想要衬衫,不过是一个继续见面的借口,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很有意思。 向晚理亏,他帮过自己两次,也不好说话太绝,于是道:「等着,过几天给你。 送去干洗了。 」宁知然又说:「我那件衬衫必须用水洗!」向晚蹙眉:「事儿还真不少!」「什么?」向晚笑了笑:「没什么,我说你衬衫料子真好!」这个女人的确有意思,其实他听到她说什么了,故意逗她的,她的回答,也没让他失望。 有意思,真有意思。 第十七章关了灯还剩下什么1好长相好身材好气质好出神好有钱=好男人。 等于好男人吗?当然不等于了!所以宁知然就不能被归结为好男人了,原因很简单。 第一,他和向晚几次见面,都很尴尬。 第二,他两次帮助过向晚。 呵呵,可能你要说了,这怎么就不是好男人了呢?见死不救才算好男人吗?当然不是,若是只是这样也罢,最要命的是,这个男人,笑了,很明显的不怀好意的笑,向晚这个眼睛,也不知道是近视还是弱视,愣是觉得他这是讽刺,是嘲笑。 所以印象又差了!宁知然盯着她看,他看她是因为,她一直看他,那眼神,就像是在买猪肉,挑三拣四不说,还要杀价!「看什么看?!」宁知然苦笑,看看吧,女人不好惹的,反咬你一口了吧!「不回去吗?你可是主角啊。 」宁知然很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起吧。 」他们推开包房门的时候,吓了一跳。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音乐的响声,男人女人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 宁知然愣了一下,然后去按手边的开关。 瞬如白昼。 倒吸一口冷气,这场面,太,太香艳了!食色男女们,在不同的地方,上演着相同的戏码。 沙发一头,费总半仰着,三个女人,围在他的身边。 一个女人用自己的胸摩擦着他的上身,他自然会出于「礼貌」的握住她的胸把玩。 另一个女人埋头在他的脸上,啃咬着他的唇,两个人的舌头紧紧的交织在一起。 第三个女人则是趴在男人的下半身,一双手,早就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腰带,伸进去,抚摸那个雄性的器官。 男人自然是享受的,呻吟,闷哼,恨不能将这三个女人一起压在身下,来一场活生生的叠罗汉。 另一头,齐总和他的两个助手,将一个女人压在地上。 那女人本来衣服穿的就不多,这会儿几乎是全裸。 一个男人用自己的坚硬,隔着裤子,摩擦着女人的小穴,恨不得跟着三层的布,冲刺进去。 另一个男人,低头舔吻着女人的腰,舌头灵活的打着圈,勾画着女人的曲线。 女人最曼妙的胸部,自然是在齐总的手下蹂躏了。 向晚反正早就习惯这些了,反倒是宁知然一个大男人,脸红了,咳嗽了几声。 那些正在欢爱的男女这才发现灯已经亮了,游戏结束,各自起身穿好衣服。 向晚看着宁知然那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在他的耳边道:「这是阿房宫很受欢迎的一种游戏,就是关了灯以后,在音乐停止之前,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抓得到人。 而且,不管你抓到的是男是女,都得亲!」宁知然瞥了她一眼,「你也玩过?」「你猜猜?」鬼才知道!宁知然在心里吼了一句。 费总见到主角回来了,连忙过来笑道:「二位回来了,一起玩吧。 宁总不要不好意思啊!」齐总也附和着:「就是就是。 娱乐一下么。 」宁知然被他们拉着坐在沙发上。 十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其中的一个小姐讲解道:「这个游戏很简单,一会儿转勺子,转到谁呢,谁就没有艳福了,要去守着灯,这首歌一停止,就要立即开灯,开灯之后游戏结束。 其他人在音乐响起之后,想做什么做什么,无论男女。 明白了,咱们就开始吧!」向晚拉了拉宁知然的袖子,下小声道:「你真的要玩?」宁知然也学她的样子,「你猜猜?」「鬼才知道!」不同于宁知然,向晚直接喊了出来。 这算不算是默契?宁知然笑了笑,他走神的功夫,屋子里就黑了,嘈杂的音乐声响起来。 第十八章关了灯还剩下什么2向晚早就找好了藏身的地方,所以音乐一开始,她就跑了。 墙角的两颗盆栽,刚好是一个人的身高,挡住向晚不成问题,她又鸵鸟了一回,蹲在后面就不出去了。 宁知然感觉到身边有一只手不断的抓自己的衣服,而且有个人也企图压在他身上,趁着没被控制住,他也跑了,找个地方做鸵鸟去了。 宁知然钻进去的时候,感觉怪怪的。 为什么是钻进去呢?原本墙角的盆栽后面很宽阔的,怎么突然就变窄了呢?他正想着,突然双手触碰到两个软绵绵的东西,细滑的,手感绝佳。 在意识到是什么东西之后,他猛地收回手,由于本能的想尖叫,可是一双手已经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 靠之!向晚爆粗口了。 被摸的是自己,他叫什么?还好自己捂住了她的嘴,不然引来更多人怎么办。 可是,这两个人蹲在地上,而且这个你一拉我一拽的过程,平衡这种东西自然就没有了。 向晚只觉得一个庞然大物压了下来,然后一双温润的唇瓣,就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再说这边,费总和齐总两个人也是阿房宫的熟客了,年纪都不大,三十出头,但是已经纵横烟花之地十几年了。 所以这游戏里的微妙他们是最了解的了,在听到墙角有响声之后。 凭借着惊人的鼻子,两个人做出了明确的判断,向晚肯定在那里。 当着宁知然的面,他们就算是想亲亲抱抱,恐怕也难,这么个尤物,在你面前摇晃着,吃不到,你说急人不急人。 所以趁着这个空挡,趁着是游戏,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奔向了墙角的盆栽。 向晚和宁知然摔倒的这个姿势,你不奇怪都不行,太知道他们是怎么摔成这样的造型的。 两个人重叠的部分只有头部,身体完全不碍着,然后那嘴巴就像是两块磁铁,而且一个是南极一个是北极,紧紧的吸在一起。 不是有什么魔力,让两个人唇齿相依,只是突然有人不想移开,贪恋了这柔软,芬芳的唇。 这能算是吻吗?纵然向晚接吻如同吃饭一样,可是此刻她仍然分辨不出来,这算不算是吻。 亲吻一个人的必要条件,应该有两个,第一,当然是因为爱,这 分卷阅读7 一点她首先排出了。 第二,自然是性,就是一种单纯的生理反应。 可是奇就奇在,她感觉不到,不是爱,也与性无关,那么此刻的嘴对嘴,到底应该叫什么呢?她正纳闷,突然觉得有一双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慢慢的靠近她身体的私密。 并且很有越过她内裤的趋势。 向晚刚要挣扎,又觉得身上重了一些,裙子也被人从下面撩起来,推到肩膀,下面整个就漏了出来。 她的身材毋庸置疑,腰身纤细,让人忍不住紧紧的抱住,修长的双腿,是撩拨心扉的最好部位,浑圆的双峰,自然是让人握住就不想放手。 这样脸蛋漂亮,身材有好的女人,不做头牌,怎么对得起观众呢?胸罩被人推了上去,露出半个浑圆,一个乳尖已经崭露头角,另一个还半遮半掩着。 男人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吮吸着,舔舐着,另一个乳房,在他的手里欢快着,戏耍着。 可是这都不够,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只是吮吸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用力的咬下去。 向晚吃痛,也用力咬,她当然不会咬自己了,宁知然的舌头还在她嘴巴里呢,所以倒霉的还是宁知然。 不过,她显然忘记了,她身边还有一个更危险的男人,就在她咬人的功夫,那男人已经成功的战胜了那条内裤,将她的双腿分开。 向晚觉得有些温热,很软很软的感觉。 那男人,竟然亲吻了她的下身,舌头流连在她的花园门前。 我的天呐!这算什么?从业两年了,这还是她头一次玩,她挣扎,扭动着腰身,想要摆脱身上的两个男人。 可是男人在你身上索取的时候,这样子扭动,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男人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一个咬一个舔,怎么一个香艳了得!向晚此刻只祈求音乐快点停止,灯快些的亮起来。 可是,音乐停了,这灯难道是坏了?为什么还没亮?其实负责开灯的那个人,早就和费总齐总串通好了,他竖起耳朵,听到自己老板喘息的声音,就知道得手了,所以音乐停了也没有开灯。 这就害苦了向晚了,一面想摆脱身上的连个男人,奋力的扭着身子,一面和那个最开始的男人玩亲亲。 身上的男人摆脱不掉,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她急啊,这样很不安全,很不卫生的啊。 所以她用力的抓,可怜了宁知然的一张俊脸,给她一抓就破相了。 宁知然吃痛,用力推开她,收回自己的舌头。 头上的泰山没了,身上的那两座山还压着。 又斯磨了一会儿,那两个人好像是约定好的,同时离开了。 终于一身轻松了,向晚赶紧趁着灯没亮,整理自己的衣服。 裙子刚落下,灯也开了,恰到好处,仿若排练过很多次一样,一切恢复原样。 不过,还有两个人忘情的吻着,是宁知然的秘书,和费总的一个助手,两个男人,抱着接吻,而且绝对是狂热的吻。 众人面面相觑,囧啊!灯光亮了,那两个忘情的人,仿若一瞬间回神,放开了对方的唇,在看到自己亲吻的是个男人之后,几乎同时夺门而出。 「呕呕呕······」第十九章避孕药你要帮我买吗?向晚猜的果然没错,后进来的那几个小姐,真的很能喝酒。 就算你纵横酒场几十年,也敌不过,这几个喝酒如同喝水的的小姐轮流灌你。 她们知道宁知然是向晚的客人,所以没有为难他,剩下的那两个老总,几下子就被她们灌醉,抱着花瓶就喊美女。 喝成这样,也就差不多散了。 费总的助手付了帐,几万块的一餐,不过谈成了这笔生意,这一餐就是花个几百万也值得了。 这种地方酒水本来就贵,而且这些人还把几千块的酒当水喝,不过人家付账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皱眉头,公司的钱,不用白不用。 按理说,今天向晚她们算是包下了,现在跟他们走也是正常的。 可是那两个老总醉的不成人样,就是躺他们怀里十个天仙,他们也是有心无力了。 这会儿都站不直了,几个公司的助手,架着他们走了。 宁知然没喝多少酒,就自己开车,打发了秘书回去。 「上车吧!」向晚愣了一下,笑道:「我为什么要上车?你快走吧,我还要回去工作呢!」宁知然一把拉住她,「别糊弄我,你今天算是被包了,不能再去坐台了,赶紧上车!」向晚瞪他一眼,然后上了车,用力的关上车门。 宁知然也上车,然后问她:「去哪里?」向晚转过头,看着窗外,随口说:「最近的酒店。 」她的声音向来都是甘甜且掷地有声,这一次,显然把两个人都给震慑住了。 这绝对是职业病,以前出台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去最近的酒店,只是想快点结束。 所以她刚才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自然,可是说完就后悔,他不是别的男人啊,他是宁知然啊,怎么能和他说这话呢?宁知然想笑,可是看见她那个恨不得撞墙的表情,就忍住了,「那个,我是问你,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没有别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我不过是一时口误么!向晚白了他一眼,然后随便报了一个地址。 宁知然就默默的开车,两个人明明靠的那么近,却有相隔了那么远的距离。 很久以后,宁知然握着向晚的手,你看,如果当时我就这样抓住你,那么是不是不会有那么多的阴差阳错?路过一家24小时的便利店的时候,向晚急急道:「停车!」本来车子里静悄悄的,她这一喊吓了他一跳,一个急刹车,两个人同时颠了一下。 向晚又瞪了他一眼,然后和车门玩起了猫捉老鼠,怎么开都开不开。 宁知然出声道:「要买什么?我去帮你买,你在车上等着就好。 」向晚还在跟车门斗争着,听他这么问,就把对车门的怒气,撒到他的身上了,「避孕药,你要帮我买吗?」宁知然笑道:「好,你要多少?」这是什么话?他到底知不知道避孕药是干什么的,要多少?你当是在买糖啊?「大象吃多少,你照着那个分量给我买回来!」她依然没好气。 宁知然也没恼,打开车门就下去了。 欺负人!凭什么他一开就开了呢?这车果然是欺生!向晚气的,狠狠的踹了几脚,哪知,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鞋跟断了。 倒霉到家了,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不好来什么。 算了,断就断了,干脆一起断,就当平底鞋也好。 人要是倒霉,喝多少旺旺都没用。 那只鞋的鞋跟,那么轻易的就阵亡了,可是轮到这只了,怎么踢都不断。 拉,拽,砍,向晚只差用呀咬了,可是那鞋跟依然屹立不倒。 向晚咒骂,这个时候,你逞什么英雄,还跟我对抗上了!算了,只能算了,向晚彻底放弃了。 大不了光着脚!宁知然在便利店里转了好几圈,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问避孕药在哪里。 就像进了一个迷宫,怎么着,都找不到那个写着避孕药的开关在那里,这种感觉,有点神秘,和向晚给他的感觉一样。 就像是雾里看花,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对于向晚,他其实一丁点都不了解。 他只知道她叫向晚,是阿房宫最红的小姐。 其他的呢?全是问号。 无奈了,他只好去问收银的小姐。 收银员看了看他脸上的伤,很自然就联想到,床上做爱未遂的事。 笑嘻嘻的从身后的货架子上拿了一盒给他。 难怪他找不到,原来在个一定要让别人知道你买什么的地方,宁知然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别误会,不是因为害羞,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了,也经历过那些个.他的脸,完全是被向晚抓的,现在感觉到疼了。 宁知然想了一下又道:「有创可贴吗?多给我几个。 」收银员把他要的东西都装好了递给他,微笑道:「先生小心身体啊!」这话,着实让宁知然汗了一个。 太歧义了。 他和她是清白的啊!第二十章梦醒是在谁的床仲夏之夜,即使是凌晨,风也是暖暖的,这是个你不开空调,绝对无法入睡的黑夜。 可是向晚却觉得冷,她一直很冷,自从那个午后,她目睹了家破人亡之后,她就再也么有温暖过。 身上还披着宁知然的外套,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香水混合的味道。 裹紧了外套,站在路边等车。 她有些懊恼,自己随便说了一个地方,到了才发现,原来是黎天戈的那个公寓,每次和她做爱的公寓。 难怪宁知然听到这个地址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对。 这里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向晚故意隐瞒了,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住在哪里,她不想再和他有交集了。 她已经够麻烦的了,一个黎天戈就能要了她的命,再加上一个宁知然的话,她直接下地狱吧,永世不超生。 好在这里够繁华,即使是午夜,也不难打车。 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差距实在是太大,十二厘米的高跟鞋,一只完好,一只破损,这让她怎么走?干脆就赤着脚。 依旧是打开屋子里所有的灯,扔掉了那双惨不忍睹的高跟鞋,然后开始脱衣服,刚走到浴室门口,她又折了回来,在包里翻出了那盒避孕药。 虽然这个东西对身体不好,她也不得不吃了,没办法,谁让今天有个突发事件呢。 吃了药她才安心,也不关门,拧开水就冲洗自己。 她不喜欢密闭的空间,所以她睡觉的时候从来都不关卧室门,浴室也是如此,密闭的空间会让她窒息,仿若又回到那个不见天日的黑屋子。 这个澡她洗了足足一个小时,身上的皮肤早就被她洗的发红,她要洗干净自己,既然没人爱惜她了,那她就爱惜自己。 头发擦得半干,偶尔还有水珠滴下,打湿了她的睡衣。 吹风机呼呼的响,胡乱抓了几下,本来很顺的头发,被她弄的乱糟糟的,索性也不管了,就这么吹。 她的头发很长,从小她最宝贝的就是她的头发了。 佣人每次给她吹头发的时候都很小心,可是还是会弄疼她,她有些娇气,稍微有一点疼,她就喊疼死了。 只有一个人在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她是安安静静的。 他的手穿过她的长发,一层一层的,从发根,到发梢,他很细心。 认真的样子,让人想笑。 她就看着镜子里的他,安静的微笑。 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皱着眉问她,你笑什么。 她就一直傻笑,良久才说,你的手真好看。 只有你给我吹头发,我才不觉得疼,幕夕你以后每天都帮我吹头发好不好?向晚盯着镜子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笑了,自嘲轻蔑,幕夕啊幕夕,这辈子你都不会给我吹头发了吧。 这辈子,还会有谁能比你对我好?不吹了,爬上床蒙头大睡。 她累了,身心疲惫。 这一觉睡得安稳急了,居然连梦都没做,那个长期纠缠她的梦魔,今天居然没来找她。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以前她只有依靠药物才能睡着,才能睡着了不做噩梦。 向晚看了看四周,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昨天她明明睡在自己的公寓的,她的房间是淡绿色系的,可是如今她所在的这个房间居然是黑白色系的!她揉了揉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那么这是哪里?「你醒了?」向晚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接着是惊恐,再然后淡定,最后是妩媚妖娆,可是她的这种妩媚,总让人觉得,带了那么些许的不屑,让人看了就知道,她瞧不起你,虽然她对你风骚了,可是她还是瞧不起你。 她的种种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也都早已预料。 他仿若已经习惯,坐在她的身边。 向晚突然明白了,她睡得沉,是有原因的,很显然她被下药了,然后被带到这里,而这个人就是黎天戈。 貌似他们才见过没多久啊,他为什么要把她弄到这里来呢?总之她明白一件事,今天她中头彩了,这个霉运还真是不简单啊!第二十一章食色性也黎天戈看着向晚,唇边自始至终有一抹微笑,你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看,让这个男人特别有味道。 明明衣冠楚楚的,却总有那么点小痞子的感觉,恍然觉得,这就是杨过和韦小宝的综合体啊!向晚也看着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他笑,她也笑。 她就是不说话,看看到底是谁能忍。 黎天戈打量她,纤细净白的脖子上,一 分卷阅读8 排深红的果子。 他深知她的职业,虽然以前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她的身上偶尔也会有吻痕,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何,他看着那些红色的果子,他突然觉得烦躁,心情顿时极度不爽。 到底为什么不爽呢,他也不知道,或许有人知道。 粗鲁,他从来都是粗鲁的,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从第一次见面,他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黎天戈突然掀开了她的被子,扯掉了她的睡衣,露出她白皙的身体。 她不着寸缕,就坐在床上,任他打量。 她早就习惯了,只当是被狗咬了,而且是一支纠缠不清的疯狗。 反抗有用吗?除了让自己受伤还会有什么?她不是没反抗过,反抗了的结果,就是如今,从被他一个人睡,变成了千人枕万人睡。 黎天戈的眼睛向来都是如鹰一般犀利,而现在他的眼睛,那就是饿了的鹰。 他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对着那个野男人也是这么笑的?」野男人?向晚突然想笑了,她身边的那个不是野男人?除了自己的老公,那个不算是野男人?就连他黎天戈也算上。 向晚吃痛,但是依然笑得很美,宛若清莲,「职业需要。 」她轻轻的吐露了这样的四个字,却已经成功的激怒了他。 他突然去啃她的唇,不是亲吻,是在啃噬,他用力的咬她。 虽然痛,可是她忍耐。 他将她按在床上,抚摸她赤裸的身体,唇在她的身上游走。 他喜欢亲吻她的锁骨,喜欢吻她的肩膀。 一种欢快,但是又带着疼痛的感觉袭来,他从来不爱惜她的身体,每次进出都是粗鲁的,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 她像一具尸体,没有丝毫的反应,对于这一切她早已经冷淡。 她对他从来就没热过,除了那一次他给她下药,她从不曾对他主动。 黎天戈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些滴水,抓着一块毛巾胡乱的擦。 向晚就一直躺在床上发呆,黎天戈回来她都没有发现。 黎天戈很不喜欢她这种无视他的感觉,将手里的毛巾更过去,正好砸在向晚的脸上。 向晚吓了一跳,皱了皱眉。 黎天戈坐在她身边,头发一甩说:「我的头发没有干呢。 」「我知道,你都把水甩到我的脸上了。 」黎天戈瞪着她,一言不发。 向晚明白了,他是等着自己服侍他呢。 于是裹了被子坐起来,用毛巾揉搓着他的头发。 她知道这样擦会疼,可是她的那点小心思,再明显不过,她巴不得他嫌弃自己,这样她也省事些。 良久向晚放下了毛巾,「好了,已经干了。 」黎天戈突然抱住她,亲昵的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笑道:「你以前也是这么帮林幕夕擦头发的吗?该说你什么好呢?淫荡还是下贱,勾搭一个又一个,怎么样说说看,是林幕夕的感觉好,还是那个宁知然更对你的味?」「不许你提他的名字!你不配!」她失控,每次想到林幕夕她都会失控,他就是她的结,一个死死地结,缠绕在她的心理,解开了就是个疤痕,不解开永远是心结。 黎天戈却没恼,依然眸中带笑,「急了?每次说到他你就失常。 原来你也不是没有表情的一个人,只有林幕夕会让你这样。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让你爱成了这样?你出事的时候,他又在哪里?放任你变成这样,他可曾找过你?现在是光鲜了,青春偶像的,向晚你在他心里连个屁都不是!」「你闭嘴!你闭嘴!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变成这样!你这个混蛋!是你害我,是你啊,你去死!」她捂住耳朵,哭喊着,她失控了,她不许别人侮辱林幕夕,那是她的幕夕,他和她之间的事情,其他人无法明白。 他抓住她的手,冷冷的看她:「你那么希望我死?很可惜,我长寿。 我死了也要你来陪葬,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向晚瞪他,恨不能食肉喝血,很久以前,他占有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眼神看他。 就是那样的一个眼神,让他有了兴趣,才留了她的一条命。 这几年,她在黎天戈的身边,渐渐的收了自己所有的刺,变得圆滑,让他想要发作都没有机会,她变成了一直猫,可是他希望她是一只刺猬,太柔顺的,他不要。 「想见他吗?我安排你们见面怎么样?你不是喜欢听他唱歌么,我叫他来,开一个演唱会,只有你一个观众。 你看我对你多好!」他在笑,可是却让人不寒而栗。 她咬紧牙关,「黎天戈你不要逼我!」「逼你?你觉得我这是在逼你?向晚你做梦都叫着人家的名字呢,我得帮帮你,让他知道啊!」她攥紧了拳头,骨节咯吱作响,又缓缓的放开,苍白无力,「黎天戈,不要,我不要见他,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去见他呢?黎天戈,就当是我求你了,不要这样。 」「你就那么爱他?下贱!」他愤慨,只因他看到,每一次提起林幕夕的时候,她眼睛里压抑的泪水。 他以前对她确实不怎么上心,就是那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流着眼泪,叫着那个名字。 从那之后,他就派人查了林幕夕这个人,还有他们的过去。 黎天戈知道,她这辈子最爱的人,估计就是林幕夕了。 年少的爱情,又怎么会长久?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她向晚,根本就不配有爱,所以他要将她最后的幻想打碎。 第二十二章避孕药还有水果味的?迷茫,不是因为没有方向,只是摸不清头脑了,黎天戈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他到底怎么想的,这些向晚无从猜测,他的心思比海要深,你一旦涉足了,绝对淹死你。 所以向晚也不去费那个脑子,不管他怎么想,向晚都知道他要做什么。 这是个绝对变态的男人,好像看着向晚伤心难过,他就开心一样。 他把她推进欢场,她佯装笑脸,适应了,如鱼得水一般,他不高兴了,所以现在又想出这么一个方法来让向晚难堪了。 只是林幕夕,我的幕夕,只要想想都会心痛的名字。 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城市?有了黎天戈这样的人物,即使是不想见,也不得不见面了。 向晚看着黎天戈,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惊呼了一声:「今天是几号?」黎天戈显然被她吓到了,皱眉不悦道:「你自己不会看日历吗?」向晚想了一会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道:「黎天戈避孕药给我几片。 」黎天戈瞪了她一眼说:「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避孕药你想要自己买去!」向晚撇撇嘴,软了下来,「黎天戈,你给我想想办法吧,我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怎么去买啊。 我今天是危险期,怀孕就糟了!堕胎很伤身的。 」黎天戈突然笑了,一把抱住她,一只大手在她的两腿之间摩擦,「怀孕不好吗?这样你就母凭子贵了,说不定我会为了孩子把你留在身边呢。 」那我不如去死好了!向晚在心里不屑,每个月见一次,都是她的噩梦了,要是每天都对着他,那让她死了吧。 「你那是什么表情?」黎天戈不悦,甚至是愤怒。 向晚笑嘻嘻的看他,故意勾住他的脖子,「当然是开心的表情了。 」黎天戈一把推开她,「你当我愿意要你生的孩子呢?不过是看看你有没有自知之明!」呼啦一声拉开床头柜,找了一瓶药丢给她。 向晚看了一下,赤裸的瓶子,连个标签都没有,打开倒出一看,竟然是花花绿绿的药片,还有各种形状的,向晚疑惑的看他,「这是?」「你哪那么多废话?你不是要避孕药么,给你了你还不吃?!」向晚又不屑了一回,刚刚说没有,现在居然在离床最近的地方找了一瓶给她,这个男人果然口是心非。 挑了两颗粉红色的放进嘴巴里,舔了舔,居然是草莓味的!「那个,黎天戈,避孕药还有水果味的?」黎天戈白了她一眼,「装什么蒜?别告诉我你第一次吃避孕药!」当然不是次吃了,这是第二次吃,昨天晚上刚刚吃过一次。 她这种工作,自然最怕的就是传染病之类的,所以她一直很注意清洁,和客人欢爱的时候也都做了防范措施,唯独昨天晚上是突发事件,所以她吃了避孕药,紧接着还有刚刚那件事,这才导致了她第二次吃避孕药。 所以向晚对这东西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黎天戈就不这么想了,没好气的说:「给你吃你就吃!我还骗你不成?你要是真怀孕了,我有什么好处?」向晚还是不放心,又含了几颗。 黎天戈推搡她了一下,「去洗澡去。 」向晚起身就走,也不穿衣服,就赤裸着走在地毯上,刚伸手准备扭动浴室的把手,黎天戈就出声叫她。 「你干什么?」「你不是叫我洗澡吗?」「谁告诉你用我的浴室了?去客房的浴室洗去!」向晚不做声,转了个弯,就要出去。 谁知黎天戈这回不是喊她了,直接冲过来拉住她,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你白痴吗?你就这么出去?」向晚咬唇,「我没有衣服。 」黎天戈拉着她走回自己的衣柜,随便丢了一件在她的脸上,「先穿这件,待会儿我叫安曼找几件衣服给你。 」黑色的衬衫,上面淡淡的清香,是洗衣粉的味道,似乎是柠檬的香气,向晚很喜欢这种皂粉的味道,男人喷香水是她难以接受的,她总觉得,男人都应该像她的幕夕那样,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有淡淡的皂粉香气。 第二十三章色即是空出来房间,向晚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穿了衣服再出来了。 这种场面以前向晚在家的时候也总是见到,那个时候她还是家人的掌上明珠,父亲是军区的高官,家里也是这么多人站岗的,好多佣人、警卫之类的。 欧式的建筑,客厅里的旋转楼梯一直蜿蜒着,墙壁上挂着几副油画,很抽象,是她不喜也不懂的那种。 房子是那种对称式的,她站在这一边,居然看不清那边的情形,她不近视,只是房子太大。 每走几步都能看到一个穿一身黑衣的男人,面无表情,雕像一样的存在。 这让向晚想起了《黑客帝国》。 其实她以前常见到这样的场面,有时候父亲高兴了,会带自己去军区转转,也是几步就有一个警卫的,不同的是,衣服和身份。 原来这里就是黎天戈的家,真正的家,不是之前任何的一个公寓。 向晚依然赤着脚,好似习惯了一样,黎天戈从来不给她准备鞋子,她也就习惯了不穿。 黎天戈也是属于那种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的衬衣在向晚的身上,宽松肥大,盖住了她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的春色,千娇百媚。 她转了几个圈,彻底懊恼了,直想把那些门都砸碎。 迷宫,这绝对是一个迷宫,她的方向感向来不好,从前玩仙剑的时候,她最头痛的就是迷宫了,每次遇到迷宫,她就可怜巴巴的望着林幕夕,林幕夕起初不理她,后来向晚就抱着他的脖子亲他,林幕夕被她弄得痒痒的,紧紧的搂住她,低头就要吻下来,这时候向晚就推拒了,努努嘴,你把这个迷宫给我过去,我才让你亲!林幕夕没办法,只好去给她玩游戏,几分钟不到的功夫就过去了,向晚看的呆了,自己怎么走了几个小时都出不去呢?她呵呵的傻笑,抱着他,喃喃道,我是幕夕是天才。 「哎······」向晚叹了口气,接着走。 「向小姐!」向晚回头,眼前的女人三十岁上下,有着一张冷艳的脸,身上散发着一种叫做干练的气息。 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长发盘起,对她勾勒勾唇角。 「你是谁?」女人笑了笑,可是那笑容只停留在表面,太过公式化的笑容,「向小姐你好,我是安曼,老板叫我来给你送衣服。 」喜欢一个人说不清楚原因,同样讨厌一个人也说不清楚原因,总之向晚看见安曼就觉得讨厌,打心眼儿里的讨厌。 要是在从前,向晚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可是如今,人在屋檐下,那些心高气傲就得收起来,这就是所谓的今非昔比。 向晚笑了一下,接过她手中的衣物,「谢谢。 」方走了两步,她有驻足,咬了咬唇,还是问了出来:「安小姐,你能告诉我浴室在哪里吗?」安曼随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里的每一间客房都有浴室。 向小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老板还在等我。 」向晚翻了翻白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以为自己穿一身黑衣服,就是蝙蝠侠了? 分卷阅读9 早就听说过安曼这个人,她是黎天戈的管家,管家管家,就是什么都管。 不仅仅是管理他的房子,还有他的生意,人脉,她是黎天戈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典型的女强人,而向晚,那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女人,所以这两个人怎么能相互看对眼呢?打开那一叠衣服,准备的还是很齐全的,内衣裙子,连高跟鞋都准备好了。 只是有一点向晚不喜欢,这些全部都是黑色的。 她也不是不喜欢黑色,只是黎天戈喜欢黑色,而那个安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黎天戈的原因,也是一身黑,自己再穿一身黑,怎么看都觉得随波逐流了。 囧!也总不能光着吧,不情愿也得穿上了。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很明显她又迷路了,转了几圈都找不到黎天戈的房间,索性就下楼去。 「向晚?!」惊讶十足的声音。 「真巧。 」向晚尴尬的笑了笑。 杨瑞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据他所知,老板从来不带女人回家的。 向晚叹气,「是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黎天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声音里有一些不悦。 向晚彻底无奈了,「是啊,我怎么在这里,我也不知道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问杨瑞,你来干什么?」自从黎天戈打天下那一天起,杨瑞就跟着他了,所以他此刻自然能听出老板的喜怒,他现在可以说是非常生气,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老板呢?「老板,我是来跟您报账的,这个月放在我名下的所有产业的总盈利。 」黎天戈想笑,是自己太过紧张了,他来是找自己,不是找她的。 算算日子,今天确实是报账的日子。 「既然来了,一起吃饭吧。 」黎天戈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去餐厅。 向晚和杨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得不跟上去。 黎天戈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说话,所以这一顿饭吃的很沉闷。 「怎么吃那么少?谁让你放下筷子的?」长久的沉寂,被黎天戈的一声暴怒打破,每个人都心惊了一下。 只有向晚丝毫不色变,泰然的看着他说:「我吃饱了,要去上班了。 」黎天戈皱眉,「你上什么班?」向晚笑道:「是你给我的工作啊,你忘了,我可是阿房宫的头牌啊!」黎天戈冷艳看她:「再给你一次机会,乖乖的留在这里。 」向晚笑得更加妩媚,一字一顿道:「我不需要你给的机会!」黎天戈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你再说一次?!」向晚娇笑着努努嘴道:「我老板还在这里呢,你就叫我公然翘班?老板要是扣我的工资怎么办?杨瑞苦笑,这矛头怎么指向自己了。 不过黎天戈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微笑着说:「好啊,一会儿我送你上班。 」向晚彻底摸不着头脑了,这个男人,是喝三聚氰胺长大的吧?第二十四章色即是空2迈巴赫?向晚看见黎天戈的车的时候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想到,黎天戈会开迈巴赫。 多么小言的一辆车,言情小说里,多金多情的男主,总是开着迈巴赫,接送自己的爱人。 戏剧化的是如今,多金绝情的男人,开着迈巴赫,送自己的仇人,去夜总会做三陪。 黎天戈开车的时候喜欢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节奏的敲打着车窗。 这个动作他从上车开始,一直坚持到阿房宫,向晚就一直看着他,那根手指也不怕断了?「你看着我干什么?」黎天戈突然转头,吓了向晚一跳。 黎天戈好像就乐与看她出糗,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她。 向晚觉得他今天很不寻常,他以前几乎没对她笑过,就算是笑了,也是那种带了很多意味的笑,有时候是嘲笑,有时候是取笑,有时候是不屑的鄙夷。 像这样简单的笑,还是很少见的。 于是向晚也对他笑,在妩媚妖娆这一点上,没有人比她转变的快,前一秒还恨你恨的要死,但是下一秒她就可以对你妩媚,不过是值得与不值得罢了。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黎天戈挑眉,「我不看你也知道你在看我。 」「呀?」向晚惊讶了一下,「你后脑勺长眼睛了?」黎天戈白了她一眼,不再言语。 向晚自知无趣也就安静下来。 车子又开了半个小时,阿房宫的奢靡就展现在他们面前。 向晚勾唇而笑,尽显媚惑,「谢谢你送我过来,再见了。 我就不送你了。 」黎天戈将车钥匙扔给门口的保安,然后走了进去。 向晚拉住他,「你不回去吗?」黎天戈转头看她,「你以为你是谁?我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言罢绕过向晚径自走了进去。 向晚翻了翻白眼,气冲冲的跟着进去。 化妆间里永远都有那么多人,好在向晚有自己专用的化妆台。 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怎样的角度看,都觉得别扭。 身上的这套裙子,太保守,太严肃,虽然质地款式都是顶好的,可是她就是不喜欢,黎天戈给的东西她通通不喜欢!从架子上找了一条红色的裙子,低胸吊带,合身剪裁。 这裙子展现了她完美的身材。 玲珑曲线,腰肢纤细,刚刚盖过臀部的超短裙,展现了她笔直修长的腿,低胸的设计自然不用说了,她的34e可不是开玩笑的,呼之欲出的雪白,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向晚绝对是属于那种手脚不灵活的人,这完全是因为她从小被人服侍惯了。 裙子的拉链,她怎么拉都拉不开,气得她直跳脚。 「裙子卡住了,你这样硬拉是会坏的。 」杨瑞的手稍微有一些凉,在这样的炎热夏夜,触碰在她的肌肤之上,格外的舒服。 向晚从镜子里看他,他年轻,却阅历丰富,他斯文,却是黑道中人。 向晚突然就笑了,为什么她这样一个简单的人,身边却有这么多不简单的人呢?杨瑞吻了一下她的后颈,然后张开嘴巴,轻轻的咬了一下。 他知道这里也是她的敏感部位。 果然向晚颤抖了一下,杨瑞低沉的笑出声来,一把扫空了梳妆台上的物品,然后放她坐在上面。 杨瑞进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不准别人进来,而且他也早就顺手拉上了帘子,他就是预备要把她吃掉。 三两下就剥下了向晚的裙子,黑色的内衣,映衬着玉润的双乳,就如同剥壳荔枝那样晶莹饱满。 啪的一声,他顺利的战胜了那间内衣,随手丢在一旁。 迫不及待的就吻了下去,吮吸着她如荔枝一样可口的酥胸。 这个男人无疑是经验丰富的,他懂得挑逗,让一个女人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就对他缴械投降。 她赤裸着身体,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成了她所有的装饰。 啪的一声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自己早已经膨胀的欲望。 向晚被情欲冲击的有些迷离,当那个硬物抵住她的私处的时候,她惊了一下,连忙推他,「这里很多人,不行。 」杨瑞呵呵的笑了,去咬她的唇,「你还会怕这个?放心我已经吩咐过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向晚猛然加紧了腿,不让他有机可乘,「黎天戈就在这里啊,真的不行。 」杨瑞低头去亲她的胸部,含住她的红果,轻轻撕咬。 又沿着她的乳沟下滑了自己炙热的唇,亲吻她的小腹,趴在她的身上,舌尖滑过她的大腿,细细的舔吻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嗯……」向晚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她的声音本就甜美,此刻更加的销魂。 杨瑞笑了笑,又吻住她的唇,一双大手揉捏着她的臀部,慢慢的让她放下对自己的防备,她的双腿如蛇一样缠绕在他的腰上。 杨瑞低吼了一声,呼吸急促:「宝贝儿我要进去了。 」向晚知道躲不过,只想着快点结束,就点了点头。 杨瑞得到了她的许可,兴奋了起来,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硕大送入了那温暖的巢穴。 紧,今天的她格外的紧,却让他的欲望更加的叫嚣起来,快速的律动,恨不得将她拆解入腹,想要将她刺得更深,探寻更曼妙的深度。 「你们在干什么?!」第二十五章色即是空3震耳欲聋也就是如此了吧?这个声音的主人,向晚和杨瑞都认识,能进来这里的,自然是比杨瑞更加有力度的人,不然那些保安也不回乖乖的放行。 黎天戈左等右等也瞧不见向晚出来,他耐不住就来找她,没想到化妆间的门口守着四个保安,他黑着脸问他们,他们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什么,他就知道里面肯定有问题。 正在兴头上呢,杨瑞就算是想接着来,也没那个胆量了,老板来了,又是这么尴尬的场面,他要是继续下去,估计就离死不远了。 无奈只好抽出了自己的欲望。 黎天戈看着那依然坚挺的男性,顿时就火冒三丈。 三部并为两步的走过去,抬起一脚猛地踹下去。 到底是气愤,这一脚就没留情面,杨瑞当场就跪在地上,疼得满头大汗,又不敢喊疼,只得咬紧牙关忍着。 向晚却咯咯的笑起来,好似看到什么搞笑的电影一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拍手笑道:「杨瑞,这下你惨了,黎天戈是什么人啊,心狠手辣惯了,这还不杀了你?呵呵,大卸八块哦!面子,面子最重要了!」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再生气,也没到杀人的地步。 狠狠的瞪了一眼杨瑞,如吃人一般。 杨瑞心惊,但是却不心虚了,他知道老板不会杀他,尤其是向晚说了那几句话就更不会杀他了。 也就安心等着老板的发落了,可是向晚这样一来,不就惨了?看来还是自己做事欠缺考虑,只顾自己舒服。 他懊恼后悔,可是全都没用了。 向晚的笑声就是一记催化剂,黎天戈一双燃火的眸子转向她,冷冷道:「杨瑞你滚出去!」杨瑞怎么能安心,老板的性格不掐死她才怪,可是发话了,不走行吗?自然不行,两个保安进来搀着他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向晚跟黎天戈。 黎天戈怒视,向晚就笑着回应。 她越是笑,他就越是生气,这个女人真的不知死活吗?还是她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杀她,所以一而再的挑战自己的忍耐度?向晚抓过自己的内衣,刚要扣扣子,就被人粗鲁的扯掉。 黎天戈撞上向晚的唇,狠狠的咬她,这一撞,让向晚的这个牙床都疼。 可是她并不反抗,任由他亲吻自己,啃噬自己,就如同看着一只濒临死亡的细菌,是陌路的,冷漠的,不屑的。 该死,她居然没有反应,自己这样吻她,她居然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可是刚才她在另一个男人的爱抚下,叫的销魂又妩媚。 他知道这个女人又在瞧不起自己,他就讨厌她这种清高的姿态。 反手扣住她纤细的脖子,直掐的她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盯着她的眼睛,只要你求饶,我就放手。 她回望他的眼睛,只有不屑的神情,杀了我,我早就该死了。 就这么僵持着,他愤怒,双手不断地用力,她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紫,但是她却一点都不挣扎。 一双明眸,闪动的竟然是欣慰的神色。 原来你一直想死。 他的手突然就失去了力气,颓废的垂下。 重新获得呼吸,向晚虽然不愿,但是还是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她依然面带笑容,喘息着说:「这就是我的职业,是你给我的,是不过是敬业而已。 黎天戈,所有人都可以看不起我,唯独你不配!是你让我做妓女的,是你逼我的!所以你就把你所有的不爽都给我收起来!」正中软肋,他在气愤什么?她不是他的女人,不过是自己偶尔的泄欲工具而已,他怎么可能为了她去生气?简直是笑话!天大的笑话!可是你知道吗?在他放手让她呼吸的那一刻,谁输谁赢,就早已经有了定数。 第二十六章上床请预约1脖子上的淤痕用丝巾就能挡住,那么心里的淤痕,要用什么来遮瑕?迟疑了一下,还是换上了那件惹火的短裙。 高跟鞋是女人妩媚的基础,也是她的钟爱。 向晚一个人坐在化妆间里化妆,可惜她的技术也只限于打个粉底液而已。 她想打电话求救,可是她找了一圈才想起来,手机放在家里,而她是从黎天戈那里过来的。 不过就算有,她也找不到萧萧,这个时间 分卷阅读10 萧萧应该已经开工了,而她们可样的人,上班的时候是不开机的。 她正发愁,就看见镜子里萧萧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她对她笑,没心没肺的笑。 萧萧接过她手里的化妆盒,开始在她的脸上,鬼斧神工。 「萧萧,你是学过算卦的吧?不然我怎么一想找你,你就来了呢?」她闭着眼睛,喃喃道。 萧萧咯咯咯的笑起来,悠扬婉转,她掐她的脸,「我和你有心灵感应,这就是默契!」向晚被她掐的疼了,呲牙咧嘴的。 萧萧就笑她:「这就疼了?刚才黎天戈掐着你脖子的时候,你怎么连吭都没吭一声?」「那不一样。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向晚人得为自己活着!你若是自己都不珍惜你自己,那么我们这样的女人,还有谁去珍惜,我们还活着有什么劲儿?」「萧萧,我明白的。 」「你明白?明白你还犯傻!」向晚低着头,咬住下唇。 萧萧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忍心揭她伤疤,话锋一转道:「刚才我看见黎天戈气冲冲的出去了,那两只眼睛,就差喷火了,温度应该可以煎鸡蛋了吧?」她说完自己笑了,向晚就跟着笑。 向晚一直知道,萧萧不喜欢黎天戈。 她是个绝对的爱恨分明的人,即使知道黎天戈才是这里真正的老板,她也没有多待见他。 很明显这个话题也没了兴趣,萧萧也住嘴不说了,继续在她的脸上描画。 她喜欢给向晚化妆,因为她的脸,随便的一点点变化,都可以韵味十足。 「萧萧姐!」一声急促的呼喊,将她们的沉寂打断。 慌慌张张跑来的是一个女服务生,萧萧觉得她眼熟,可是想不起来名字,而向晚就是完全陌生了。 萧萧皱了皱眉道:「怎么了,慌张成这个样子!」服务生年纪不大,也就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她焦急道:「萧萧姐你快去救救曦泪吧,她被客人扣住了,一定要她陪酒呢。 」萧萧有印象了,原来她是和曦泪一起来的那个女孩。 曦泪那个丫头萧萧很喜欢,大大咧咧的,心直口快,就是那份纯真打动了她,于是才喜欢那个小女生。 曦泪是放假和同学一起来这里打工的,这里龙蛇混杂,出事也是难免的,萧萧护过她们几次。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了!」萧萧道。 那个女生急得快哭了,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萧萧姐,曦泪她,她刚才去给客人送东西。 本来是不用她去的,不过她听说那个包房的客人,其中有一位是明星,曦泪很喜欢他,所以就抢着去了,谁想到,就被扣住了,一定要她陪酒。 」这些小女生就是这样,追星追星,这回追出事了吧!萧萧有些恨铁不成钢,「什么明星值得曦泪那丫头去冒险?她好好的在吧台不就得了,去蹚什么浑水?!」女孩听萧萧训斥,既委屈又着急,「曦泪好像很喜欢他,好像是叫林什么夕的。 」「林幕夕?!」女孩被向晚突然的厉声吓到,有些口吃:「对,对对啊,就是他,向晚姐也知道他?我刚才趴在门缝偷偷的看,里面好淫乱的,男人和男人也抱在一起呢,那个什么林幕夕,也不是什么好人,总之里面很危险啊,萧萧姐,你去救救曦泪吧!」「我去!」她挣扎了一下,还是坚定的说出口。 终是放不下他,这里有多么的混乱,她很清楚,而她的幕夕,有多么的纯净她也清楚,幕夕是那种你说了他就会相信的人。 她又听说,最近的一些老板喜欢找当红的明星作陪,无论男女,只要红就好。 那么幕夕岂不是很危险?再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她在阿房宫里奔跑起来,高跟鞋和地面摩擦,发出噔噔的响声。 猛地推开门,撞了进去。 有些人是被刻印在脑子里的,不需要正面,只消看到身体的一个部分,她就知道是他。 她的幕夕果然在这里。 可是此刻幕夕已经看不到她,他的神智早就涣散,醉的不成样子。 一旁的经纪人早就放任了他,任由一个富商将他压在身下。 这是一场怎样的买卖,向晚一看便知。 只是幕夕,为什么这个人是你?第二十七章上床请预约2橘黄色的灯光,糜烂却不颓废。 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一杯一杯的饮下。 本来林幕夕是不想要来的,这样的场合,说实话他是第一次经历。 年少时,他喜欢唱歌,以为自己有点才气,就能闯荡出一番成绩,哪知进来了这个圈子,才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 那一年他十九岁,在他的小屋子里,他彻夜未眠,抱着向晚,只觉得寒冷。 就是那样的一个夜晚,他抱着向晚告诉她,我要离开了。 向晚当然不让,抱着他撒娇哭闹了一晚上。 天明时分,向晚哭累了,昏睡过去。 林幕夕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脸上还未干的泪痕,低头亲吻了她的唇。 向晚我爱你,可是现在我必须离开你,等我能够给你幸福的时候,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他觉得离开向晚已经有几个世纪那么长了。 他不是没有回去找过她,可是真真的验证了那句话,人去楼空。 她到底是恨自己了,不然这几年,他大红大紫,她怎么可能看不到他呢?有心躲着一个人,你要是想找,那就是大海捞针。 「幕夕啊,来干一杯。 」「幕夕,宋老板叫你呢。 」经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这才回神。 他的酒量其实不好,但是拗不过一桌子的人,就开始硬着头皮喝。 正如他的经纪人所说,你想要在这个圈子里混,不认识几个老板怎么行?这次的几个富商,都是做珠宝生意的,他们有意请林幕夕代言,本来接触接触也没什么,可是林幕夕就是厌烦这种应酬。 可是经纪人的一句话,让他坚定了来这里的想法。 他们的珠宝整个亚洲,乃至世界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你代言了这个,害怕全世界的人看不到你吗?对,全世界的人都看到,那么她也一定看得到。 姓宋的老板找他划拳,他不会,自然输的很惨,于是一杯接着一杯。 只觉得头越来越晕,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人,模糊的,好像离他很远,又似乎很近。 开门进来了一个女服务生,年纪不大,很清秀的样子。 林幕夕把她看了个大概,因为他现在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两个眼皮直打架。 女服务生一直盯着林幕夕看,林幕夕注意到,也看了她几眼。 竟然觉得这张脸和她有几分相似。 他摇了摇头,看来被酒精毒傻了,他怎么会觉得她们像呢?这个女生不过是清秀一些,而向晚,是娇媚了一些。 她和你撒娇的时候,你永远都抗拒不了,即使是很无理的要求,都让人无法拒绝。 林幕夕又看了她几眼,笑了笑,是眼睛像吧,大大的,水灵灵的,一眼就能看到她的心底,没什么心机的样子。 「呦!瞧瞧,这姑娘是个学生吧?来陪哥哥们喝一杯。 」方才和林幕夕划拳的那个宋总,故意逗她。 这女服务生正是曦泪,她咬了咬唇,静静道:「我不会喝酒。 」另一个男人的一双淫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眯着眼睛,明显有几分醉意,企图软玉在怀,「我教你,张开嘴。 」曦泪挣扎了几下,皱眉道:「我真的不会喝酒,外面还有事,我先走了。 」男人没有生气,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喝一杯,干了这杯我就让你走。 」曦泪死死的咬住下唇,男人又道:「怎么不给面子?」「我真的不会喝酒。 」她咬唇的时候,眼睛里闪动着不屈的光芒。 林幕夕也不知道自己出自何意,竟然开口道:「我替她喝。 」他早就烂醉如泥了,这会儿就是在强撑呢。 「呦!瞧瞧,瞧瞧我们幕夕,怜香惜玉呢。 幕夕你要喝就喝十杯。 」林幕夕眼睛都没眨就开始喝酒。 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第四杯的时候,他就光荣的倒下了。 费总赶紧抱住他,林幕夕生的好看,白白净净的,又不是那种书生的气质,总之,这个男人有点妖娆。 费青溪抱着他的时候,只觉得身子都酥了,他也是爱玩的人,纵横欢场十几年了,他就遇到过两个极品,女人当中自然是向晚,而如今他遇上了一个男人中的极品。 他的心跳加速了,低头就吻了下去。 「你干什么?你放开他!」曦泪想要冲过去推开那个抱着林幕夕的男人,可是她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 男人一把拉住曦泪,抓着她就按在身下。 「混蛋,你放开我!你呜呜······」曦泪的唇被封住,唇齿被人生硬的撬开,男人的酒气令她作呕。 挣扎又敌不过身上这个男人的力气,豆大的眼泪滴下来,却丝毫作用都没有。 眼看自己的衣服就要被撕开。 第二十八章上床请预约3大门突然被撞开了,房间里顿时静止了,都去盯着来人。 「向晚?!」费青溪不确定的喊了一声,他确实有些喝高了。 向晚定睛瞧了瞧,这人她认识,上次和宁知然一起吃饭的那个,好像是做珠宝生意的。 她看了一眼林幕夕,半仰在费青溪的身上,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 她握紧了拳,然后又松开,娇笑着走过去。 「费总这么巧你也在。 」她不动声色的坐过去,阻隔了林幕夕的危险。 费青溪垂涎向晚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没吃够,一直找机会呢,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来了。 他也不是变态到极点,还是喜欢女人多一些,就放开了林幕夕,转而搂住向晚。 「你这小妖精,怎么能说是巧呢,来这里还不是为了能见上你一面么。 」男人慵懒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向晚想笑,你寻欢就寻欢干嘛和我扯上关系。 不过心里想和表面上做,又是两码事了。 就算你心里,正在拿刀子砍,拿石头砸,但面子上怎么还是要过得去。 向晚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半是嗔怪,半是撒娇道:「那怎么不见你来找我,反倒是在这里逍遥起来了啊?」费青溪摇晃了一下她的身子,「我这不是怕你不来么,你比神仙都难请!」向晚呵呵的笑,捏捏他的鼻子,「难不成我是魔鬼?」「这位是?」突然有人出声打断,正是方才纠缠曦泪的人。 费青溪笑道:「忘了给你们介绍了。 这是向晚,阿房宫的头牌。 」向晚对他们笑了笑。 费青溪又挨个和向晚介绍他们,「这是宋幽,齐威的总经理,这位是苏信。 呃,苏信怎么介绍你呢?」被叫做苏信的男人正是方才那个出声的男人,他微笑道:「我是无业游民。 」向晚知道越是这样说的人,来头就越是不小。 费青溪笑道:「你得了吧!苏信咱们从小玩到大的啊,你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别在这里骗我的向晚。 」向晚心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费青溪对向晚道:「这小子来头可不小,政界要员的公子,自己搞了一个公司,好像是卖软件的吧?」听着好像不怎么样似的,其实你仔细想想,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人能玩一起去吗?卖软件的,微软还是买软件的呢,不是也是世界五百强企业?苏信仔细打量向晚,除了漂亮些,几乎没有别的印象了。 漂亮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向晚这样妩媚的他自然也接触过。 所以一开始也没太在意,继续逗弄着那个清纯的小妹妹。 「你放开我!」曦泪挣扎着,躲避着苏信的手。 其实苏信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采花贼,不过是酒劲顶的,他本身有事那种招招手就有女人贴的主儿,所以见到曦泪这个反应,就强势了一些,难免就做点不怜香惜玉的事儿。 眼看曦泪这孩子就要落入魔掌,向晚也就沉不住气了,她还是挺喜欢曦泪的。 因为她觉得她们像。 她听萧萧说过,这个女孩,来这里打工,是想要给母亲治病,这里的薪水高,她不经世事就来了。 「请你放开她。 」向晚静静道。 她的声音本来甜美如蜜饯,可是吧,她一本正经的时候,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震撼。 苏信饶有兴趣的看着向晚,挑挑眉道:「你有什么资本,让我放开她?」费青溪见情形不对, 分卷阅读11 忙打圆场道:「向晚,这丫头和你是亲戚啊?咱们也不是为难她,就是和她闹着玩呢,喝杯酒就让她走,可是这丫头不给面子啊。 」向晚淡定的看着他,微笑道:「我替她喝。 」「呦!又一个替酒的。 你这人缘还不错啊。 」苏信捏了捏,曦泪的下巴,笑道。 费青溪也跟着凑热闹,「要不我替她喝算了!」苏信笑骂:「你小子也跟着起哄!」费青溪陪笑,给向晚倒了一杯酒,「这是你要喝的啊,可不许说我欺负你!」向晚对他笑了笑,接过酒杯。 好像是伏特加,这种酒,很烈,酒劲很大。 向晚刚要喝,苏信就拉住她的手,「急什么。 咱这规矩得说好了。 你喝一杯不行,怎么也得喝二十杯。 」费青溪一听,差点翻白眼,这苏信是来真的啊,二十杯喝下去,向晚还不晕过去。 不过他转念一想,晕了也好,自己抱得美人归。 不过他还是疼爱向晚的,真要是让她喝那么多酒,还不出事儿啊,身体也受不了,于是道:「这不行,刚才林幕夕也就喝十杯酒,怎么能让向晚喝二十杯呢。 打个折吧!」苏信笑道:「你可真是个生意人啊,这都要打折,那好吧,十五杯。 」向晚二话没说,端起酒杯就开始喝。 苏信含笑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的给她倒酒。 向晚喝的晕了,也极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杯,就一直仰头灌酒。 这一杯又倒上了,她刚要喝,突然被人拉住,仔细瞧了原来是苏信。 「够了,已经十五杯了。 」向晚顿了顿,放下杯子,「那我可以带他们走了吗?」「他们?你还要带谁走啊?」费青溪疑惑道。 「他,我要带他走。 」向晚指了指烂醉如泥的林幕夕。 众人一脸迷茫,苏信首先笑道:「可以,不过你用什么交换?」向晚看着他,咬了咬唇,说不出话来,用什么交换,她什么都没有。 这个女人他彻底的有印象了。 苏信有点欣赏她了,不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她看着自己的时候,咬着唇,眼睛里透露出一种坚毅,她是一定要带他们走的。 虽然他不知道向晚这样做的目的,可是这个女人,他有兴趣了。 就因为她看着这里所有人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屑。 「好,他们你带走吧。 不过我会在找你的,任何事情都是要有代价的。 」「谢谢。 」向晚说完就去扶林幕夕,可是他醉的不成样子,她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曦泪早就吓得没了主儿,这会儿看见向晚那样吃力,却生生的走过来,帮着向晚把林幕夕架了出去。 第二十九章上床请预约4费青溪眼见着到嘴的肥肉走了,自然不乐意,但是碍于苏信,他也不好发火。 这一场宴会也就不了了之,就这样散场了。 苏信倒是醒酒了,心情也好得很。 向晚的腿早就软了,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头重脚轻。 她从包房一出来,就开始走s型路了。 好歹和曦泪架着林幕夕出了阿房宫的大门。 曦泪整个人还是傻傻的,向晚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吓坏了,柔声道:「曦泪你还好吧?」曦泪点点头,眼泪含在眼圈里,强忍着没哭,「向晚姐,谢谢你帮我。 你喝了那么多酒,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难受啊?」向晚摇摇头,「你帮我扶着幕夕,我去打车。 」「我去吧,向晚姐。 」好在不是很晚,车也不是很难打。 向晚扶着林幕夕上车,又回头看曦泪犹豫了一下才道:「曦泪你能翘班吗?」曦泪点点头,跟着上车了。 向晚是不能出现在他面前的,所以她需要有个人帮她照顾林幕夕。 林幕夕连眼睛都没睁开过一下,眉头紧皱,抿着唇,看样子就知道,他很难受。 向晚抱着他,紧紧的搂着。 幕夕,我的幕夕,没想到这辈子,我还能这样抱着你。 车子开得很平缓,但是向晚酒劲儿上来了,直觉的胃里翻江倒海的。 曦泪见向晚的脸色差极了,连忙道:「司机师傅你能不能停下车?」「行,等过了前面的拐弯。 」车子刚停稳,向晚就推开车门冲下去,扶着电线杆狂吐了起来。 她本来就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吐的竟是些酸水。 吐了好一会儿,这才觉得舒服一点,酒醒了大半。 曦泪拍拍她的背,递给她一瓶水,向晚喝了几口,嘴巴里还是苦的要命。 就跟吃了黄连一样,就跟现在看见林幕夕一样,苦苦的,难言的。 曦泪隐约觉得,向晚和林幕夕应该是认识的,从向晚的表情来看,好像两个人的关系还很亲密,可是到底是怎样的,她也不敢问。 到了酒店,她就识趣的在客厅里坐着,把房间留给他们。 向晚洗了把脸,然后拧了毛巾进来。 抓过林幕夕的手,轻轻的擦拭,手指,掌心,她擦得很仔细。 他的手一直是很好看的那一种,就像是漫画里的人物,手指那么修长。 幕夕长得也好看,乌黑的碎发,有些凌乱了。 她以前都没发现,幕夕的眼睛这样的狭长,那眼角,好像飞扬到发间了一样,睫毛在眼睑下打了一圈的阴影,他的鼻子高挺,嘴唇薄薄的。 越看越像个女生呢。 向晚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手指慢慢的划过他的眉眼,他的唇角。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胡乱的抓了她的手,呓语般:「向晚别闹,让我再睡一会儿,明天还要考试呢。 」就如同一个响雷打在向晚的身上,她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掉下来,捂着自己的嘴,怎么也不敢哭出声来。 她知道他是在做梦,他的记忆还在六年之前。 那一年他要高考,她从家里跑出来,每天照顾他,说是照顾,其实她给他添了不少的乱,她从小过的就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家务她是一点都做不来的。 可怜林幕夕,既要复习,又要照顾向晚,忙的不可开交。 那个时候向晚就经常半夜里睡醒了,就摸他的脸,就象现在,从眼角开始慢慢的抚摸,痒痒的的感觉。 原来他都还记得,他为什么还要记得呢,曾经的那些忘记了不是更好。 「你这傻瓜,你真是傻瓜,笨蛋,你知道今天多危险吗?那些人都不是好人,你怎么能和他们混在一起呢?幕夕,你记住,以后在酒吧这种地方,别人给的东西不要喝知道吗?」她絮絮叨叨的说,她知道他听不到,可是就是想和他说点什么。 林幕夕翻了个身,一下子把向晚压在了身下,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嘻嘻的看着向晚,「向晚,我知道这是做梦。 」我也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梦醒了我还是我,你还是你,可是幕夕,我打过自己无数个巴掌,直到脸都肿了,我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梦境。 林幕夕突然就吻了下来,轻轻的咬她的唇瓣,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混杂了各自的酒气。 他吻她的时候一直是闭着双眼的,睫毛上下颤动着,四瓣唇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靠近温暖着,相互依存。 向晚不敢闭眼睛,她想要多看看他,可是眼睛里的泪,已经模糊了视线。 她的脸上湿湿的,却不是她自己的泪。 「向晚,这一切不是梦,该多好啊,你怎么就不回到我身边呢?我怎么就找不到你呢?我怎么就找不到你呢?」他趴在她的身上嚎啕大哭,像个迷失方向的孩子,等待着大人的救赎,可是却没有人能够拉他一把。 向晚死死的咬着唇,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嘴角流下来。 我一直都在,可是我不能害你。 幕夕,我的幕夕,如今的我,还怎么有脸去见你?林幕夕哭得累了,也许是酒还没醒,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向晚小心翼翼的推开他,让他平躺在床上。 又拧了毛巾给他擦脸,擦身子。 这一切弄完,天就快要亮了。 曦泪听到里面的哭声,几次想进去,都忍住了。 见到向晚出来,眼睛红肿的,她知道不应该问的,就忍住了。 向晚对她笑了笑,坐在沙发的对面,轻声道:「我和林幕夕很早以前就认识的。 一会儿他醒了,你记得告诉他,夜总会这种地方龙蛇混杂,尽量不要来,来了也不要随便的喝别人给的东西,凡事小心一些。 一会儿,让人送点醒酒汤来。 还有不要告诉他,我的存在。 」曦泪点点头,向晚复又对她笑了笑,刚准备离开,就听见房间里有声音。 她惊的四处寻找藏身的地方,曦泪指了指柜子,向晚二话没说就躲了进去。 第三十章上床请预约5林幕夕醒的时候,头就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 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看样子是酒店。 他是怎么来的呢?听到外面有声音,他才起身,想要去看看的。 一个瘦瘦的女孩站在客厅里,看着自己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林幕夕笑了一下,「请问你是?」曦泪愣住了,许久才结结巴巴的回答说:「我是曦泪。 」「曦泪?名字很好听。 」她说完了自己都想抽自己两下,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谁呢,报了名字也没用啊。 但是到底是小女孩,又是林幕夕的歌迷,听到自己的偶像说自己的名字好听,还是脸红了,更多的应该是欣喜。 她一直以为,明星都是离自己很远很远的人物,从来没想过会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她傻笑了一会儿又说:「我就是那个阿房宫的服务生,谢谢你那个时候帮我。 」林幕夕有点印象了,是那个女孩。 「是你带我来这里的?」林幕夕问道。 曦泪点点头,眼睛却不敢看他,「嗯,对是我带你来的。 」林幕夕又说:「那和我一起的那些人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林幕夕笑了,他笑的时候脸上有两个酒窝,小小的,很可爱。 他知道她没说实话,也不去揭穿她。 他坐在沙发上,按了按额头,还是疼得厉害。 曦泪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以后不要去夜总会这样的地方。 哦不对,不对,是不要轻易的喝别人给你的东西。 总之不安全的。 」向晚姐是这么说的吧?希望我没有复述错误啊。 林幕夕愣了一下,旋即点点头,「谢谢,我知道了。 好奇怪啊,我刚才做梦,梦里也有人这么和我说呢。 可是梦醒了,她就不见了。 」曦泪很想说,那不是梦,她是真的存在,就在你身后的柜子里。 可是向晚有说过,不要让他知道,虽然她的嘴巴痒痒,但是既然答应了别人,就要做到,于是也就忍着没有说。 林幕夕苦笑,和她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向晚不会知道,他其实很想念她,想的快要窒息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只想去想念一个人,可是向晚,你究竟在哪里?我该怎么才能找到你?「那个,要不要喝醒酒汤?」林幕夕摇摇头,「不用了,谢谢你曦泪。 我该走了。 」门被打开,又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仅仅隔着一道木门,柜子里的她,哭得泣不成声。 咬烂了自己的嘴唇,鲜血一滴一滴的流淌下来,和自己的裙子混合成一种颜色。 你看,这就是缘分。 幕夕,我们是注定了这辈子不能在一起了。 明明相见了,还要当作不见。 我和你的距离,早就不是一句天涯海角就可以说得清楚的了。 向晚浑浑噩噩的回家,进了浴室,开大了水流,抱着自己,蹲在墙角里哭,哭得嗓子彻底哑掉,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别的什么。 她后来只是无声的抽泣,眼泪也干了,就是觉得难过,像是又死了一次似的。 爬上床的时候,她觉得浑身像是散架一样。 没多久她就开始做梦,梦里面很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听到有人叫她。 向晚,向晚你出来啊,别生我气了好不好?奶奶给你做了好吃的,你要不要来啊?那个少年的脸很青涩,他的笑容很干净,就像天空一样一尘不染。 她欢快的冲下楼去,她伸手去拍他的肩膀,喊他,幕夕。 你等久了吧?可是他回头的时候,竟然变了一张脸,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一般,他竟然是黎天戈,他用力的掐住向晚的脖子,怒吼着,你就那么爱他?你以为你在他心里算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啊!」向晚尖叫着惊醒,满头大汗,不住的喘息着。 电话刺耳的铃声一遍一遍响着,向晚平静了一会儿,才去接电话,声音还带着方才的惊吓,「喂,请问你找哪位?」「向晚,是我。 你衬衫到底什么时候还我啊 分卷阅读12 ?」「宁知然?!」第三十一章上床请预约6向晚握着电话,呆愣了足足有一分钟。 她怎么也没想到,宁知然会给她打电话。 其实是她根本就没想过,再见他。 宁知然听着向晚惊讶的声音,似乎很满意,他在电话的这一端无声的笑了,然后故意厉声说:「怎么,你欠了我的衬衫,就不准备还了?都这么多天了!向晚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呢?非得等着我来找你要,你不知道我等着穿呢吗?」向晚气结,她知道宁知然这是故意气她。 他那么有钱的一主儿,怎么可能差一件衬衫呢。 她死死的握着电话,就好像那电话是宁知然一样,要把他捏死。 「啧啧,向晚你现在一定恨不得掐死我吧?」向晚愣了一下,四处打量自己的房子,难道宁知然有千里眼?「向晚,你是不是就打算不还给我了?你这可不行啊,现在都社会主义了,你不能总干那封建社会的事情。 现在的法制还是很健全的啊,不要以为是旧社会,你抢劫什么的,官府都不管你。 你衬衫到底什么时候还我?」他振振有词的,听着好像势在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他在电话那头都要笑疯了。 向晚咬唇,死死的握着手机。 她这个人,一激动的时候就喜欢咬唇,偏偏她还是个不知深浅的人,这一咬下去,就忘了咬的是自己的嘴唇。 「哎呦!」宁知然一听这声音不对啊,连忙问:「向晚,你咬舌头了?你不是吧,就为了一件衬衫,你就咬舌自尽?」向晚翻了翻白眼,「宁知然,你一大清早打电话,吵醒人家睡觉!你这样的人,不厚道!太过分了!」宁知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没眼花啊,他诧异道:「向晚,你家的表,没有停吧?现在是下午四点了啊!」向晚跑到客厅看了看表,果然是下午了,难怪自己觉得肚子饿。 要说饿,她的肚子还真配合她,响亮的叫了一声。 宁知然含笑,咳嗽了一声,「向晚,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儿了啊!你给个痛快话,衬衫到底什么时候还给我?我等着穿呢!」向晚恼了,气的直跳脚:「宁知然你别没事找事好不好?不就是一件衬衫么,你那么有钱,卖多少件都可以啊!」「话是没错,可是我家老爷子就喜欢看我穿那件衬衫,我要是一天不穿那件衬衫,他就一天不让我进家门。 你不给我也行,你养着我吧,我搬你家住去!」「疯了!我看你是疯了!」向晚一边咒骂,一边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可是那件衬衫却怎么也找不见,难道凭空消失了不成?宁知然就乐呵呵的听着向晚在电话那头发飙,等向晚累了,不言语了,他才接话,「向晚,你说怎么办?你把我的衬衫弄丢了,你要补偿我。 」向晚认栽,放弃了寻找,垂头丧气的说:「好吧,你说,哪里有卖的,我赔给你。 不过,可不可以等下个月?我现在没钱。 」她确实没钱,虽然她这个工作赚的钱不少,可是她败家也厉害,除了每个月固定给奶奶的钱以外,剩下的钱,虽然是不小的数目,但是她理财实在是不行,看到什么买什么,也不管有没有用,这习惯是她从小养成的,虽然现在已经不能和从前比了,可是她就是改不掉这个毛病。 宁知然笑了笑,「行,你记得就好。 现在请我吃饭吧,我饿了。 」向晚理亏,她又说不过宁知然那张嘴,「好吧,你去时代广场附近的那家法国餐厅等我吧,我一会儿就去。 」「向晚你该不会是想要放我鸽子吧?」「怎么会呢?我不是那样的人。 」向晚呵呵的笑了,不是那样的人,就做那样的事。 「那好,我在那里等你,半个小时你能到吧?」「应该能吧,我尽量。 」向晚啪的一声合上电话,爬回床上继续睡大觉。 宁知然你见鬼去吧!她刚要睡着,电话就响了,还是宁知然打来的,刚才怎么就忘了关机呢?她懊恼。 「向晚你走到哪里了?路上堵车吗?已经半个小时了啊。 」「呃,对,是堵车啊,赌的很厉害,我就快到了。 你在等我一下啊。 」向晚躺在床上,笑嘻嘻的说。 宁知然不慌不忙道:「哦,快到了啊,向晚,你家的这栋楼,有两个出口吗?」向晚一惊,「你什么意思?」宁知然笑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我一直站在楼下,怎么就没看见你出来呢?莫不是真的有两个出口?」「宁知然,你耍我啊!」宁知然还是笑,他的声音笑起来很好听,清脆的,像铃铛一样,可是又带了那么一点的低沉沙哑,他的声音就是将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结合了起来,让你怎么听,怎么觉得的悦耳。 可是向晚就不这么觉得了,她听着宁知然的声音,简直是受罪!「乖,穿衣服下楼,我们去吃饭。 」向晚突然就愣住了,然后眼泪噼里啪啦的掉。 她原本不是这样脆弱的,只因为这句话有个人很喜欢对她说,而那个人,她现在即使见到他,也只能装作不认识。 相逢陌路,也就是如此吧!第三十二章上床请预约7宁知然隐约听到电话那头的抽气声,虽然向晚极力隐忍,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腮帮,还是忍不住哭泣。 宁知然急了,冲下车去,一路狂奔。 「向晚你别哭,我不是有意的,衬衫我不要了,你别哭啊。 」他一边跑一边说,气喘吁吁。 可是向晚还是哭的不可抑止,其实她不想哭的,她想要忘记所有,想要就这样堕落下去。 可是人就是这样,你的生命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你每次想起都会心痛,只是那么一个名字,都会让你泣不成声。 宁知然一口气跑上八楼,用力的捶打着向晚家的门。 对着电话大呼,「向晚,你开门啊,我是宁知然,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哭了?」门一点开得迹象都没有,向晚蹲在墙角里,无声的哭泣。 宁知然急了,用力的撞门,可是这防盗门的厂家确实很负责,门做得很结实。 宁知然撞了几下之后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去敲邻居的门。 他敲门就像抢劫一样,怎一个凶狠了得啊。 「谁啊?!」邻居不悦的打开门。 没刚开了一个缝隙,宁知然就撞了进去。 「要死了啊!你是谁啊?我的门和你有仇啊?哎!你要干什么?」宁知然哪里有时间理会这些,跑到阳台上,就翻了过去,平安的落在向晚家的阳台上。 「哇!真帅!是蝙蝠侠吧?」邻居目瞪口呆的看着宁知然。 宁知然笑了一下,「我是奥特曼。 谢谢你了!」言罢他就冲进房里,在浴室里找到了向晚。 浴室里的水哗啦哗啦的响,向晚就蹲在墙角,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一样,宁知然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慢慢的走过去,蹲下将她抱在怀里。 「你有什么难过的,就哭吧,尽情的哭。 不要勉强自己。 」他磁性的声音如同一个重磅炸弹,摧毁了向晚的所有防线,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她的泪打湿了他的衣,渗透进皮肤了,然后跟随着血液,一直流淌进心里。 他只觉得心疼,她妖娆的外表下,也有这样脆弱的时候,他心疼她了,紧紧的拥抱着。 向晚哭得累了,嗓子本来就哑了,现在更加严重了。 宁知然就一直抱着他,轻轻地抚摸她的背,柔声哄着。 直到向晚的眼泪干涸了,整个人虚空了,她才止住了哭泣。 红肿着眼睛看宁知然,然后笑了笑,说:「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宁知然知道她心里肯定有事,能让一个人哭成这样的,绝对是经历过什么,可是他知道,就算问了她也不回说,毕竟是萍水相逢。 于是宁知然就打趣她,故意惆怅道:「完了,向晚啊,你看看我这件衣服,又被你给搞坏了,那件衬衫你还没还给我呢。 你这人变本加厉啊!」向晚吸了吸鼻子,「我请你吃饭去。 」宁知然笑着递给她一张纸巾,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道:「你这个邋遢鬼,赶紧擦擦,我可不想和一个鼻涕虫出去。 」向晚瞪了他一眼,「我洗脸,你去外面等我。 」宁知然知道女人要出门都是很麻烦的,所以就乖乖的去客厅里坐着,随便抓过一本杂志翻看。 是一本娱乐杂志,写了一些明星的八卦,他看着觉得无聊,正想放下,突然发现杂志里好多页都缺了一部分,好像是被人剪裁了下去。 沙发上还有一个本子,很厚很厚,他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照片,是从杂志上剪裁下来的那一种,几百页的本子,贴了起码有上万张的图片,他静静的翻看,竟然全都是一个人,从最初的青涩,到后来的成熟。 是一个男人,他笑起来脸上有小巧的酒窝,皮肤白皙,凤目上挑,有些像女生。 这个男人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是个明星呢,林幕夕?对是他。 看来向晚还追星呢,好像很喜欢他么。 那天介绍他们认识,向晚还不开心死?他自顾自的想着,不由笑了起来。 合上本子,放回原处。 「走吧!」向晚不知何时出现,一身清爽的运动装打扮,长长的头发扎在脑后,有几分俏皮可爱。 一张素颜,粉黛不施,却更显得她精神抖擞,褪去了往日的那些浮华,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漂亮的邻家女,亲和可爱。 宁知然有些惊讶,还是这样的向晚好看。 「就这么出去?你不化妆?」「你走不走?」向晚皱了皱眉,说不出的可爱。 宁知然越看越觉得她可爱,跟在向晚身后出了门。 第三十三章上床请预约8宁知然突然发现,她走路不像原来那样响了,悄无声息的。 低头看了一下,她今天穿了白色的球鞋,活力四射的样子。 宁知然比了一下,她的头,只到自己的肩膀。 向晚回头瞪他,「你干什么?」宁知然又比了一下两个人的身高,笑道:「原来你只有这么矮,高跟鞋真的是会骗人啊!」一米六八?很矮?是你太高了好不好。 向晚翻了翻白眼,「我高矮胖瘦和你都没关系!」宁知然扳过她的身子,低下头看她,笑道:「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那怎么就和你有关系了?」宁知然只是笑,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后一个人朝前走。 向晚瞪着他的背影,一双大眼睛,就差要飞出去了,可是那个人就是不回头,也就是说,你瞪了也是白瞪!见他半天没反应,向晚干脆不往前走了,开始往回走。 向晚走路很轻,几乎没有声音,所以向晚走了他也不知道,就一个人朝前走,絮絮叨叨的说着:「向晚,我们去哪里吃呢?你喜欢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要不吃日本料理?或者,我们去买菜,然后你做给我吃?」半天都没有人回音,他这才发现,身后哪还有人影?他苦笑了一下,看来以后和她在一起,自己不能走在前面,又或者,即使走在前面,也要时刻的回头看一看,她是不是还跟着自己。 宁知然大步流星的朝楼上走,他几乎是跑上来的,见到向晚的时候,向晚已经到了八层,正准备开门。 向晚站在门前,狠狠的踹了一脚大门。 「怎么了?」宁知然突然出声吓了向晚一跳。 转过身来怒视着他:「你走路没声音的啊?突然说话,人吓人你不知道会吓死人吗?」宁知然还是笑着看她:「某人似乎忘了带钥匙啊。 」向晚白他一眼,「这个不需要某人管!」「那某人今天晚上住哪里呢?」「这个也不需要某人管!」「我不介意收留某人啊。 」向晚突然就笑了,她笑的时候,脸上也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洁白的一排牙齿,难言的俏皮可爱。 待她笑够了才说:「你看看,我对男人是有一套的吧!你这么快就上钩了呢!」宁知然知道她这是在打趣,于是迎合着,逗她,「你怎么知道我就上钩了呢?你还得继续努力,争取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 」向晚点点头,「我得让你离了我就活不了!你非我不娶,或许你有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或许你家的长辈给你安排了什么利益婚姻,不过我要从小三做起,顺利的爬上夫人的位置。 然后把你害死,你的财产就 分卷阅读13 都是我的了!」宁知然拍了拍手,「不错不错,志向很远大,看《水浒传》了吧?潘金莲的形象,你诠释的不错。 不过,你怎么就走了呢?我要是不回来找你,你岂不是亏大了?」向晚撇了撇嘴,「这叫欲擒故纵!你们这样的人呢,我太清楚了,越是不待见你,你就越是喜欢,这得不到的就是好的。 」「呦!您可真没少下功夫啊,《孙子兵法》都研究了。 我要是不给你点回应,你还不懊恼死啊?」向晚瞪了他一眼,「无聊!」「生气了?」他们的距离很近,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两个人之间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情愫。 「呦!二位这么巧啊!」宁知然回头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向晚的邻居,就是方才赞扬宁知然蝙蝠侠的那个女人。 宁知然对她笑了笑,「是啊,真巧呢。 」那女人道:「真是郎才女貌啊,天生的一对。 刚才你惹女朋友生气了吧,看你刚才那样子都急死了!」宁知然笑说:「是啊,我女朋友生我的气了。 」「谁是你女朋友啊!你可别乱说!」向晚不悦。 宁知然陪笑:「还生气呢?亲爱的,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要生我的气了。 」邻居见了这一幕,嫉妒的要死,这么帅的男人,这么温柔的言语,向晚你不要给我吧!向晚狠狠的踩了他一脚,怒气冲冲的走了。 宁知然连忙跟上去。 到了楼下,宁知然拉住她,为她开车门,「上车吧。 」「为什么?」「不是去吃饭吗?」「你在车上吃饭?」「怎么这样说?」「不在车上吃饭,为什么要上车?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离这里不远。 不用车一样能到的。 」宁知然笑了笑,关上车门,走在她旁边。 第三十四章不该来的mc1「向小姐来了啊,快里面坐。 」老板娘热情的招待着,将他们迎进去。 向晚对她笑了笑,然后坐下。 老板娘这才看见向晚身后的宁知然,「呦,这是男朋友吧?真帅啊!向小姐这么漂亮,男朋友就一定得很帅才行啊!」「不是的,普通朋友。 」向晚急着解释。 宁知然握了握她的手,柔声说:「还在生我的气啊?」老板娘会意的笑了笑,「两碗馄饨面?」向晚点点头,然后隔着桌子踹宁知然的腿,「你怎么乱说啊?谁是你女朋友了啊?咱们两个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 或者说连朋友都不是呢!」宁知然就和她打哈哈,「你看你,这还不是在生气么,我说什么了?我不过就是说要你不要生气么。 」向晚扭过头不理他。 宁知然刚要说什么,馄饨面就好了。 热气腾腾的馄饨面,几朵油花漂在上面,点缀了一点嫩绿的香菜,向晚看着馄饨笑了一会儿,她一直觉得,这是一种抽象的美,这感觉,就像从前去看画展一样,印象派的。 「这里的馄饨面很好吃的,我最喜欢吃这里的馄饨了。 你别看便宜,着呢很好吃的。 有时候不一定要贵的东西才好吃的。 」宁知然微笑着看她,向晚浑然不知,她此刻有多么漂亮,不是那种妖娆的妩媚,就是很干净的一张笑脸,有点小可爱,有点小娇羞,就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 向晚讲解完毕,抬头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脏东西?」宁知然摇头笑笑:「现在没有了。 」「怎么会有脏东西呢?我明明洗过脸了啊!算了算了,吃东西,肚子饿了。 」向晚虽然饿极了,但是她吃的还是很斯文,依然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细嚼慢咽的,只有和林幕夕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不顾形象,大口大口的吃,有时候还和幕夕抢东西吃,就算是一个苹果她都吃得很开心,其实吃什么无所谓,只是心情。 向晚埋头吃完了碗里的馄饨,抬头发现宁知然还是看着自己,碗里的馄饨面一点都没动。 而向晚的碗里,就只剩下面条了。 「不好吃吗?」「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很好吃。 」「那你怎么不吃?」宁知然笑了,眼睛弯弯的,「我比较喜欢吃面,馄饨给你吃。 」向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呆呆的看着宁知然用筷子,一个一个的将自己碗里的馄饨夹给自己。 他的样子很认真,就像是工作的时候一样。 向晚就那样看着他,就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 她本来是不喜欢吃馄饨面的,因为幕夕喜欢,所以她也吃,尝试了一次之后,就爱上了那种味道,从那以后,幕夕都是只吃面的,馄饨从来都是留给向晚吃。 那时候幕夕说,他喜欢吃面,向晚就那么相信了。 现在长大了才知道,那里有人喜欢吃那样没有味道的面条呢,幕夕他是舍不得吃,是要留给自己吃啊!「你怎么了?」向晚愣了一下神,苦笑了一下:「没什么,烫到嘴巴了。 」「傻瓜,吃那么快干什么。 」这顿饭吃的还算是快,向晚这个人是吃饱了就觉得困,典型的猪肉生活,她说自己是小资,其实就是在过猪的日子。 向晚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衣服,所以当朝外走的时候,宁知然自然就发现了她裤子上的那一圈红晕。 「向晚!你先别走!」「怎么了?」向晚有些纳闷。 宁知然脱下西装,系在向晚的腰上。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宁知然说完了就走开了。 向晚还是一头雾水的,坐在路边的石凳上等他。 这附近宁知然不熟悉,找了一会儿才找到超市,站在女性用品的区域犹豫不决。 他从来没有买过卫生棉,自然不知道哪一种好,看着那么多花花绿绿的包装,头都大了。 要不要每样都买一包呢?他正犹豫着,导购小姐就走了过来,对他甜美的笑了,「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请问您想什么?」「卫生棉,哪一种好?」导购小姐愣了一下,「卫卫生棉?买这个做什么?」「当然是用了啊!」导购小姐惊讶的看着他,宁知然有些想笑,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窘迫,「是买给别人的。 」导购小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知道不是买给你自己的。 这一种很好,买这个吧!」宁知然付了钱,就回去找向晚,看见向晚坐在石凳上,一把将她拉起来。 他的力度有些大,向晚惊了一下。 「你干什么啊?」「你怎么能坐在那上面呢?肚子疼怎么办?」向晚被他说得愣了一下,眼光扫到他手中的卫生棉,两个脸蛋顿时像番茄一样,不对应该说是像油锅一样,煎鸡蛋是没问题了。 天!不用活了,让我死了吧,丢脸啊!她满地的寻找地缝,企图钻进去。 这让她以后怎么见宁知然?宁知然笑了笑,拉着她走了。 向晚一路上只顾着害羞去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扇门前,而这门质地优良,这房子典型的小别墅,自然不是她自己的公寓。 「不进来吗?」「为什么带我来你家?」向晚愣在门口。 「请问你有你家的钥匙吗?你进的去吗?」完了完了,出了这么大的糗,还要对着这个人一夜,不活了不活了!第三十五章不该来的mc2房子并不是很大,和向晚印象中的富豪不同,上下两层,设计的简约,看来是一个人住。 宁知然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递给她,然后又去浴室放了洗澡水,这才推着那个扭捏的人进了浴室。 「先洗个澡,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向晚躺在浴缸里,水温恰到好处,泡在水里,确实比淋浴解乏,所以才导致了她睡着了。 宁知然跑了一圈,总算买到了红糖,他回来的时候向晚还没有出来,他就开了火,煮了一大锅的红糖水。 对于红糖水,宁知然是十分抵触的。 他没出生的时候,他妈妈去医院产检,医生都说这一胎是个女孩,宁妈妈也喜欢女儿,就买了很多的女孩衣服,把房间也布置成了粉红色,可是当宁知然呱呱坠地的时候,宁家人就傻眼了,医生的话,还真是不能信,这多出的那块肉,无声的宣告了,这是个男孩。 偏偏宁爸爸又是个军人出身,特别的响应国家的政策,一对夫妻一个孩儿,所以宁知然就成了独生子女。 宁妈妈自然不甘心了,怎么引诱老公,都没用,就是不要第二胎。 于是宁妈妈的魔爪就伸向了宁知然。 上小学以前,宁知然都不知道自己是个男孩,他妈妈是彻底把他当做女孩来养着。 后来宁知然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喊肚子疼,他妈妈就去煮了一锅的红糖水给他喝,别说喝了还真有效果,他是着凉了,热乎乎的自然喝了就好了。 他那时候哪知道,这红糖水是干什么的,就听妈妈的话,喝了三年的红糖水,每天一杯。 还是上高中的时候知道的,差点就和他妈妈炒翻天了。 所以宁知然所有的汤中,红糖水是最拿手的了!他左等右等,都不见向晚出来,再打开火,又加热一次。 「向晚,你还没洗好吗?」他敲了敲门,浴室的门就吱的一声开了。 向晚整个人躺在浴缸里,表情十分安详,竟然就睡着了!身体不断的下滑,眼看这个头就要浸在水里了,宁知然赶紧把她拉起来一点。 向晚一惊,看见宁知然的时候震惊了,就差尖叫了,「你,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在我家?」宁知然笑了笑,故意拉近了二人的距离,将脸靠近她,「你希望这里是你家吗?如果你希望,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他这么一说向晚有印象了,这里是宁知然的房子啊。 不过她在洗澡,他怎么进来的?宁知然大概也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坐在一边,悠闲的开口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洗澡连门都不关,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进来,好对你做点什么?」向晚翻了翻白眼,撇嘴道:「是啊,是啊,宁公子是越来越聪明了。 我就是故意的,别忘了,我可是有名的交际花!」「向晚,别对我有那么大的戒心,我从来没有看轻你的意思。 洗好了就出来吧,水凉了容易着凉。 」宁知然转身出去,顺便锁了门。 是戒心吗?也许是吧。 这世上除了林幕夕,她已经不相信任何男人了。 向晚起身冲掉身上的泡沫,擦干身上的水珠,开始吹头发,差不多了的时候才去换衣服。 宁知然准备的很齐全,内衣裤都是新买的,还有那包让宁知然囧透了的卫生棉。 向晚收拾好了出去的时候,宁知然正巧端了一碗红糖水过来,放在向晚面前,「趁热喝,不过要小心烫啊。 」向晚皱了皱眉,「这是什么?」「红糖水啊,你没喝过啊?你刚才坐在石凳上,肯定会肚子疼的,赶紧喝了。 」不是没喝过,而是已经很久没人煮给她喝了。 她从小调养的很好,很少会痛经。 第一次肚子疼还是和林幕夕一起住的时候,那天夜里,林幕夕还在看书,向晚半夜疼得睡不着,林幕夕也是煮了这么一碗红糖水给她喝,里面放了几片生姜,喝下去暖暖的,肚子果然就不疼了。 这几年她总是肚子疼,可惜已经没人煮给她喝了。 宁知然收拾好了,就带她去房间,「你睡一层吧,我睡二层,免得你疑神疑鬼的。 」向晚站在地上,低着头洁白的贝齿咬住红唇,脸色红润润的,头发披散在身上,八分干的样子,露出一块脖颈,雪白一片,由于刚洗过澡,有些红晕。 宁知然突然觉得喉头发紧,身体也不在了,连忙别过脸去,「你等一下。 」他逃跑似的出来,在对着她,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对着那么一个尤物,血气上升正常。 宁知然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上次他妈妈叫人给他送的电热宝,水暖的插上电一会儿就热了。 他敲了敲门,向晚还没睡,坐在床上发呆。 宁知然笑了笑经热宝递给她:「放在肚子上,早点睡吧。 」向晚躺在床上,小腹暖暖的,果然就没有肚子疼。 可是她怎么也睡不着了,宁知然你干什么要对我好呢?第三十六章苏信1夜色开始弥漫,那么生活就快要步入颓废。 分卷阅读14 向晚身体好了,再去阿房宫上班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 她来的晚了一些,姐妹们已经开工了。 萧萧还是像从前一样,坐在吧台前,面前是一杯蓝山咖啡。 萧萧从来都是这样,守着酒吧,喝的确实咖啡,她就算陪酒的时候,也是特立独行的,不喜欢的话,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喝的,她管你是什么人物,反正出了事,有人会罩。 向晚就不一样,对于客人她很少拒绝,但是同行若是想要排挤打压她,那也是不可能的。 向晚一般不去招人别人,说白了是清高,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脏成什么样子,她还是清高的,不喜欢与别人打交道的。 「给我也来一杯。 」向晚坐在萧萧旁边,对曦泪道。 「向晚姐,给你尝尝我的新发明!」曦泪很喜欢调酒,平时的时候就自己研究。 萧萧无奈的笑了笑:「向晚准备拉肚子吧!」曦泪撅了撅嘴道:「萧萧姐,你不捧场也就算了,怎么还砸我的场子呢?」萧萧耸了耸肩,「我可什么都没说。 」曦泪转过身去,摆弄着她的瓶瓶罐罐。 萧萧盯着向晚瞧了一会儿,「啧啧,你这个懒鬼,知道化妆了?看来我以后解放了,不用打磨你的脸了。 」向晚含笑道:「今天出门晚了,想着你也该开工了,就随便找了个美容院化的。 」萧萧点点头道:「不错不错,看来离开我也能活了,这我就放心了。 」向晚一愣,「什么意思啊?」「我要结婚了,以后就不来这里上班了。 」「真的?恭喜你啊!」萧萧笑了一下,「你怎么打算?一辈子在这里?」向晚苦笑:「萧萧其实你知道,这不是我能左右的。 」萧萧站起身,「我走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对了,这里马上就换老板了,杨瑞残废了。 黎天戈那一脚真是够狠的,杨瑞现在去国外治疗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寻欢作乐了。 这真是个福音啊!」「萧萧你要幸福,一定要幸福!」她海艺萧一向是潇洒的人,背对着向晚摆了摆手,没有一丝留恋的离开了阿房宫。 幸福,我这样的女人,谈什么幸福呢?不过是有个男人暂时可以依靠,早晚有一天会厌倦,然后各自飞散。 要想幸福,就只有靠自己。 曦泪将一杯颜色分明的鸡尾酒放在向晚面前,「天堂之外,向晚姐尝尝吧!」向晚抿了一口,这种酒的感官刺激强烈,在口腔里叫嚣着,久久回味。 向晚笑着举杯:「曦泪你出师了,很不错。 」「向小姐,你的电话。 」向晚很诧异,会是什么人打电话给她,还打到阿房宫的吧台来。 「你好,我是向晚。 」向晚一连说了三次,电话那头才有人回应,「我是苏信。 」苏信?向晚在脑子里搜寻了一大圈,也没想起来苏信这个人是谁。 「果然,你把我忘了。 向晚,你还欠我一件事,你答应过我,只要我让你带走林幕夕,你就会满足我的。 」向晚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苏信听到向晚抽气的声音,就知道她想起来了,于是道:「我在门口,是你出来,还是我进去?今天晚上我包你。 」「我出去,等我一下。 」苏信呵呵的笑了:「答应的这么爽快,你就不怕我吃了你?」「我身上没肉。 」「巧了,我就喜欢啃骨头!」向晚挂断了电话,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一亮黄色的兰博基尼跑车停在外面。 这车向晚曾经在杂志上见过,她那时的感觉是,这车矮矮的,好像个坦克,可如今真见着了,她还是觉得这车漂亮,但还是像个坦克。 向晚其实对名车没什么概念,只觉得这车的车门是想上开的,这一点她觉得有意思。 苏信见向晚来了,绅士的下车。 他今天穿的很随意,简简单单的休闲装,让他显得有些不羁,却更加的生活化一些,距离感小了一些。 苏信拥抱了一下向晚,亲吻了她的脸颊,然后为她打开车门。 苏信在国外呆的时间久了,所以做起事来也西化一些。 坐上车了向晚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里?」苏信含笑看她,一脚踩下了油门,发动车子,「带你去开房!」第三十七章苏信2苏信靠近自己的时候,向晚明显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很浓重。 「你喝酒了?」向晚问。 苏信点了点头,「刚才和战友聚会一起喝的。 」「你还当过兵?」「嗯,我大学读的军校。 」向晚对军人一直很有好感的,因为她爸爸就是军人。 她当即笑道:「真没看出来,那你怎么转业了?是复员了,还是组织上抛弃你了?」「你猜呢?」「我猜是吃不了苦,复员了。 」苏信看着她笑,然后伸出手去捏她的鼻子,这个动作亲昵极了,让向晚愣了好一会儿。 「你真聪明。 不过不是我吃不了苦,是我家老爷子不让我吃苦。 我受过伤,其实我那伤就是看着吓人,实际上没什么。 可是我家老爷子不同意了,死活要我复员转业去。 后来他托了很多关系,愣是把我从组织上给踢出来了。 我没办法才去的国外。 哎,一言难尽啊!」他说的时候表情很惆怅,好似有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可是这样子吧,向晚越看越觉得好笑。 向晚笑着笑着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连忙拉住他的手说:「你喝了多少?酒后驾车警察抓到就麻烦了!」苏信瞥了她一眼,呵呵的,「这都开了半个小时了,你才发现我喝多了啊,真是一点都不关心我!向晚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看你都是两个影子。 你就祷告吧,希望今天k市的人都早睡睡死过去了,这街上一个人都不要有,也别有车,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出点什么事。 」「你别闹了,好好开车。 」苏信看着她笑,然后就松了方向盘,「忘了告诉你了,我没驾照。 」向晚急了,推搡着他,「你专心开车啊。 」她抓过他的手,放在方向盘上:「你握紧了,抓紧了,别松开啊。 」他反手握住了向晚的手,死死的攥住:「我握紧了,很紧呢。 」向晚急了,电子导航上面显示了,前面转弯,他这样儿戏,两个人离死不远了。 「你别闹了,我让你握紧方向盘呢。 好好开车。 」他凑过身来,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气,「可是我现在就想握着你的手。 」「前面转弯呢,你开车吧。 」向晚推他。 「不想和我一起死吗?」「如果死能解决事情,我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苏信看着她,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让他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其实一直以为,向晚就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他以为钱对于这样的女人来说,就是全部,他所没想到的有太多,那张艳丽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苏信猛地踩下了刹车,在车子就要装上电线杆的前一秒,他对她笑,「为什么是你?向晚,我会陪你一起死。 」他翻身,越过的不仅仅是车内的那道空隙,还有他的道德底线。 他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 向晚轻轻推了推他,双手抵在他胸前,丝毫没有拉大两个人亲密的程度。 向晚叹气,然后放弃挣扎,反正这是她的职业,就当做是一般的客人。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抚摸着那如玉般光洁的肌肤。 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她的私处,在底裤的边缘,慢慢的徘徊着。 向晚咬着唇,这种挑逗已经快要让她的理智崩溃。 苏信的舌头就在这时撬开了她的牙关,阻止她咬自己的嘴唇。 她嘴巴里的蜜汁,让他贪恋,不停的吮吸着,时而发住啧啧的响声。 他想要这个女人,他头一次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一双手游走在她的身上。 双手将她的裙子向上一推,她精致的身体,暴露在他的面前。 白皙的双乳,在他的掌心,变换着形状。 开闸了,这就是个开始,向晚哪里想的到,这个男人以后就融入了她的生活,就像此刻他紧紧的贴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一样。 到底是缘分,还是冤孽,向晚自己也没个头绪。 「你饿不饿?」苏信一边吻她,一边说,另一只手,正在解向晚的内衣。 向晚苦笑,就是自己说饿,而且是要饿死了那种,估计也要先喂饱了这个男人。 苏信仰起脸来,对着她笑:「我饿了,向晚,我饿了怎么办?」他这句话说完,向晚的衣服也被他脱了个精光,赤裸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下。 他也不急于脱自己的衣服,把玩着她的酥胸,手指捏着她胸前的赤果。 这样一来向晚倒是不知道他要怎么样了。 他笑着有亲吻了她的唇,「我要是现在把你吃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趁人之危?」向晚冷冷看他,「我答应过你的,这对我来说已经习惯了。 我不想欠任何人的。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向晚要不你做我的女朋友吧,我疼你。 」他抱着她,摇晃着她赤裸的身子,「好不好?」那样子十足的孩子气,向晚彻底被他搞晕了。 她最近是不是福星高照了?怎么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奇怪?「当当当······」向晚惊了一下,有人敲车窗。 她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苏信,「喂,有人。 」苏信吻了吻她的唇,「陪我三个月,答应我,我就起来。 三个月之后我就出国了,到时候你想怎么样,跟谁在一起,我都不会过问了,陪我三个月,怎么样?你不答应我,我就赖在你身上不起来!」这人还真是无赖了!向晚苦笑,「你先起来再说。 」「你先说了我再起来。 」车外敲窗户的声音越来越响,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向晚无奈,可也不是那种让人威胁的主儿。 转而笑吟吟的抱住他的脖子,「那咱们就耗着。 反正我就是干这行的,我无所谓,你就不一样了,怎么说都是名人。 」苏信哈哈大笑起来,扯过衣服,慢慢的给她穿上,「向晚啊,我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呢?我觉得我会栽在你手里!」「那是我的荣幸。 」第三十八章交警也管扫黄?苏信按下车窗,笑嘻嘻的看着那个有些恼火的交警。 「这里不让停车的你不知道啊?」交警口气不善,足足让他等了半个小时,再好脾气的人,也该有点脾气了。 苏信笑了笑道:「我要是知道这里不让停车,我会停车吗?咱也是受过爱国主义教育的,知法犯法的事,我也没干过。 」交警朝车里看了一眼,顿时面红耳赤,车里弥漫的气息,显然就是欢愉过后的味道。 他清了清喉咙:「那个不好意,打扰了。 我不知道是这情况,不过再怎么说,违反交通规则还是不好的。 」交警越说脸越红。 「没事,您不来,我们也该结束了。 」苏信这话说得不清不楚的,或许他就是想让人误会呢。 警察看了看他,突然道:「你喝酒了?酒后驾车?」苏信还半仰在向晚的身上,慵懒的样子,活脱像一只偷腥的猫,「酒是喝了一点,可是这酒后驾车就无从说起了。 您看见我开车了吗?再说了,我这坐在副驾驶上呢,您怎么就说我酒后驾车呢?」「那就是这位小姐开车的了?」「我没驾照。 」向晚如实说了。 苏信差点翻白眼,苦笑道:「向晚,你就不能不拆我台?」「我本来就没有驾照。 」交警一看这情形,再明显不过了,「那么就是无照驾驶了?」向晚连忙说:「不是我开的车。 」交警又道:「那还是酒后驾车,驾照拿来我看看。 」苏信看了看向晚的脸,突然笑道:「我也没驾照。 」交警被他说晕了,怒道「无照还酒后驾驶?嫌命长了是不是?!」向晚推了推他:「苏信,你别开玩笑了,快点拿出来给警察看看啊。 」「我真的没有,我回来没几天,没来得及去办呢。 」「怎么回事啊?」类少谦在附近值勤,看见这边师弟交谈甚久,就过来瞧瞧。 「哟,师兄。 没事,遇上一个没有驾照还酒后驾驶的人。 」类少谦笑了笑:「这年头还什么事都有啊!」苏信看了看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在脑子里搜刮了一遍才想起来 分卷阅读15 ,惊讶道:「你是类少谦?!」类少谦也一愣,然后笑道:「苏信!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回来,你不是刑警队的么,好像是扫黄的吧,怎么变成交警了?难道扫黄这事儿,现在归交警管了?」类少谦笑了笑,拍拍他的车,「这车不错啊。 看样子混得不错,对了,你被警校开除了之后去哪了?」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类少谦这才看到苏信怀里还抱着个女人,当即干笑了两声,「那个,走吧,时间不早了。 」「谢了。 」苏信坐回驾驶席,开车离去。 「师兄他没驾照啊。 」「谁说他没有啊?他十五岁的时候就会开车了。 师弟,这人你少惹为妙。 」类少谦看着苏信的车扬长而去,不禁笑了笑。 「被学校开除了的?貌似刚才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向晚笑道。 「向晚揭人家伤疤没劲啊!」「看来是事实了啊,我就说你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你就等着我把你吃干摸净吧!」苏信的车开得飞快,停下的时候,向晚才发觉,这里是机场。 「来这里干什么?」苏信笑着拥抱她:「我们私奔啊。 你说去哪里好?」向晚笑骂道:「你疯了,别开玩笑了。 你要出差?」苏信放开她,眉眼含笑:「这么聪明啊,对我有点事要离开几天。 等我回来,我会想你的。 」「我不想你。 」「向晚有时候太直接了不好。 乖乖等我回来。 」他拥抱她,再次亲吻她的唇。 苏信的身高还有身材,绝对是一个标准的模特。 他抱着向晚的时候,向晚的脚踮起来,这个人的重量就挂在了苏信的身上,苏信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就恨不得捏碎了带走了。 不得不说,苏信这几年还真不是白玩儿的,吻技是相当的高超,直把向晚给吻得意乱情迷,两个人呼吸急促,旁若无人的在大厅里湿吻。 引来无数人侧目。 这一吻就是半个小时,直到听到催促登机的声音苏信才放开她。 向晚的脚总算是落地了,抚着胸口,调息起来。 苏信笑了笑,「你要是开口留我,我就不走了。 」向晚冲他甜甜的一笑,摆了摆手:「一路顺风。 」苏信无奈的笑了笑,从皮夹里掏出一张信用卡,「原始密码,没有修改过的。 里面有十万块,给你打车用。 」这理由太烂,向晚听了只想笑,有谁打车还刷卡的?又不是公交车!第三十九章有钱我也不伺候1手机突兀的响着,叫魂一般。 自从苏信走了,她就一直没去上班。 这可不是因为朝思暮想的没精力上班啊,是苏信走的时候包了她三个月,钱都付了,她去不去上班都有钱拿,那她还去那地方做什么,找罪受?当然就不去了,在家里装鸵鸟了。 这几天她睡得浑浑噩噩,显然忘了今夕是何年,所以这会儿手机响了,她极其的烦躁,抓起来就扔了出去,啪的一声,手机电池飞了出去,再也不响了。 向晚就蒙上被子继续睡。 安宁了片刻,铃音又响起。 向晚恼了,猛地起身。 这电话没有电池,还能打进来?是谁这么厉害?向晚抓起墙角的手机,这才反应过来,不是手机响,是门铃响。 而且这门铃有被按爆了的趋势。 向晚随手披上件衣服就去开门。 「向小姐,对不起打扰了。 」门外的女人笑语嫣然。 向晚倚着门,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个女人是安曼,是黎天戈的得力助手。 「安小姐,有事吗?」「向小姐,麻烦你接听一下电话。 」「啊?」向晚愣了一下,迟疑的接过电话,刚放到耳边,就听到黎天戈似笑非笑的声音:「昨天晚上是不是累坏了?接了几个客人?床上功夫怎么样?」向晚做梦也没想到,黎天戈会给她打电话,这简直是天雷,黎天戈那样自以为是的人,会给自己打电话?向晚冷嘲热讽道:「不怎么样,但是都比你好。 」黎天戈冷笑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累散架了?被拆了多少次?」「这个与你无关!」「谁告诉你与我无?你翘班就关我的事!立刻出现在阿房宫,不然扣你工资!」向晚就知道黎天戈给她打电话就没有好事。 她对安曼笑了笑,「我去换件衣服。 」其实她倒不是怕黎天戈扣工资,就是不想多生事端罢了。 安曼站在一旁看向晚化妆,向晚可以说是根本就不会化妆,对着镜子胡乱的摸了一气,说不出的怪异。 向晚自己也看不下去了,起身去洗手间洗脸。 萧萧不在就没人帮她化妆了,看来以后还真得报个班去学习化妆。 「你这样洗脸会把皮肤搞坏的。 」安曼实在看不下去了,向晚的皮肤很好,但是也不能这么糟蹋啊。 「轻一点,别太用力擦脸了。 」「你会化妆?」安曼笑了一下,「好像一般的女人都会吧。 」「我的意思是你化妆很在行?」向晚一双眼睛闪亮的,简直就是贼光。 安曼一下就明白了,「我帮你化妆。 」向晚一踏进阿房宫就觉得很不寻常,不过几天没有来而已,却觉得陌生极了。 「迟到了两个小时,你应该是下午五点过来的,现在七点了。 」宽大的红色沙发,黎天戈独自坐着。 向晚看了看表,明明就只来晚了一个半小时,这人就喜欢小事化大。 「黎天戈,没人和你说吗?我被人包了,三个月不用开工的。 」「这个我说的算,现在我是这里的老板。 」向晚随口就道:「你吃饱了撑的?那么多生意不管,跑来这了做鸡头?」黎天戈微笑了一下,说不出的魅惑:「这个也是我说的算。 」向晚挑眉看他,昏黄的灯光,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隐约觉得他是在笑。 向晚不做声,转身去吧台坐着。 黎天戈坐在沙发里,远远的看着向晚,无声的笑了。 第四十章有钱我也不伺候2这女人吧,太普通了,乏味,太妩媚了,勾人,太妖娆了,就令人担忧了。 你就总感觉,这女人就算在你身边,也不安全,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匹狼惦记着呢。 黎天戈怎么想的,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别扭的一个人。 向晚将手里的杯子转了几个圈,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黎天戈,眉眼之间说不出的韵味。 「小姐一个人吗?」向晚坐在吧台,看来这个人把她当成一般的客人了。 男人自顾自的坐下,中等之姿,身材偏瘦,金丝边的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 向晚对他笑了一下,示意他可以坐下。 男人见自己有戏,对向晚举杯,然后坐在向晚的旁边。 「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男人忽然开口。 向晚勾唇而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用这么搭讪的,先生我是这里的小姐,你要是觉得我还可以,我们就聊聊,你要是觉得厌恶我这样的人,那就快点离开吧。 」男人也笑:「我是真的觉得你像我的一位故人。 」「好吧。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男人看着她性感的红唇,离自己那么近,那身子柔若无骨,喉结动了一下,轻轻的搂住向晚的腰:「换个地方怎么样?」向晚咯咯的笑出声来:「你包我的场,我就跟你走。 」「没问题。 」协议达成,交易开始。 男人软玉在坏,两个人依偎着刚走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有事?」男人有些不悦。 「向小姐不可以离开。 」「我已经付钱了。 」「老板不许向小姐离开,向小姐请回去。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了?!没你们这样的,收了钱还摆我一道!赶紧让开!」「先生你不配合的话,那我们就得罪了。 」「你们要干什么?」「不干什么,请先生去喝杯茶。 」向晚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方才那个男人被保安带走,这结果可想而之。 她在门口愣了有一会儿,直到有人过来,她才回神。 「向小姐,老板叫您过去。 」这个人有些眼熟,好像是黎天戈身边的人。 深呼吸,向晚颇有些不悦的走回去,站在黎天戈的面前。 因为是背着光,所以黎天戈的表情她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向晚的表情黎天戈只能去猜测,隐约觉得,这个女人怒气不小。 「黎天戈你什么意思?」对于她的怒斥,黎天戈笑了笑,端起酒杯,饮了一小口。 他脸上这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向晚实在受不了,直直的怒视着他。 然而黎天戈却视而不见,摇晃着杯中的液体,良久才一饮而尽,同时拉了她在怀里。 向晚一个踉跄跌坐在他的怀中,坐姿还没有摆正,黎天戈的唇就印了下来。 疯了,黎天戈绝对是疯了,向晚也要被他弄疯了,他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向晚不认为黎天戈闲的没事做,专程跑到这里来调戏自己。 向晚挣扎,不满他这样摆布自己。 黎天戈将她按在沙发上,「你信不信我脱光你的衣服?」「黎天戈你放开我!」她瞪着他丝毫不畏惧。 「怎么,你不愿意,恼羞成怒了?你在为谁守身如玉?林幕夕?宁知然?还是最近的那个苏信?你勾搭男人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啊!」「我不许你提他的名字!」「谁?林幕夕?向晚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跟他一辈子都不能在一起,只要有我一天,我就不会让你们好过!」「你敢动他,我不会放过你!」「向晚,你害我一次就已经够了,我不会给你第二次害我的机会!不要以为我可以一直容忍你。 」「那么你就杀了我。 」「你就认定了我不会杀你?」「对。 我认定了。 」黎天戈突然笑了起来,「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客人,知道该怎么做?」阴晴不定,这是向晚对他的新印象。 第四十一章有钱我也不伺候3男人就像弹簧,你强他就弱,你若弱他就强。 这道理向晚懂,可是不敢实践,关键这对象是黎天戈。 他黎天戈是什么人物,就是一座休眠火山,你保不齐哪下就触犯了机关,他就火山爆发了。 别以为骑着白马就是王子了,要是唐僧怎么办呢?你看着好看,心痒难耐了,可是人家御弟哥哥不让你吃啊。 这就跟黎天戈一样,把你撩拨的差不多了,再给你当头棒喝,一盆冷水泼下来,你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最难缠的就是这样的男人。 别看人家黎天戈开的是标准小言的车,可惜这人不是标准小言的人,一不小心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是向晚不怕,她不在乎生死。 所以对待这种人,她找到门路了,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向晚将头一扭,冷笑道:「黎天戈,你有钱我也不伺候你!」黎天戈倒是出奇的没有生气,反而将她抱了个满怀,「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来这里上班了。 」向晚顺势搂住他的脖子,亲昵道:「我被炒鱿鱼了?」「明天起,你给我当秘书,去我公司上班。 」啥?向晚没听错吧?黎天戈绝对脑残了。 「我不是秘书专业的。 」「你也不是小姐专业的毕业的。 」黎天戈想了一下又道:「我记得你好像是a大国际工商管理毕业的吧?」这话绝对是在找茬,请问哪个大学培养学生毕业去做妓女呢?「不是毕业,你搞错了,我是肄业,因为你的缘故。 」她含笑看他,隐约却有怨恨。 「哦,肄业了也好。 我也觉得你不适合读管理专业,尤其还是名牌大学的,简直是占了好人的位子。 你砸钱进去的吧。 你连自己的日常生活都管理不好,怎么去管理企业?」「那你还叫我去你公司?不怕我给你弄倒闭了?」「要是真那么容易就倒闭了,我就不叫黎天戈。 」那你叫黎天猪!向晚在心里咒骂,这男人今天是真脑残了,还是受刺激了呢?「反正我不去!」向晚把心一横,每天对着他,还不如死了呢。 「我好像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向晚你不去也得去!不要看我现在对你和颜悦色一点,就忘乎所以了。 」向晚哑口无言,他 分卷阅读16 说的对,这种人越是和颜悦色,就越是可怕。 「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我总要整理一下吧。 」「可以,一周时间,下个星期我要看见你准时出现在总公司。 」向晚能有什么办法,她一直的听他摆布的,偶尔发些小脾气,也都是看准了他不会真的把她怎样。 这一次她自然还是无奈的顺从了,反抗有什么用?挣扎有什么用?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胡乱的挣扎只能越陷越深。 这两年黎天戈一直在漂白自己的产业,可是黑道就是黑道的,你再怎么漂白,你那钱都不干净。 郊区唯一不好的就是你打车很麻烦,即使路程远,打表钱多,的士也不愿意去,因为回来的时候很可能就是空车了。 向晚拦了好几辆车,听说她要去郊区,都摇摇头走了。 挤公车吧,向晚这样的还真没那个勇气,她看到长途汽车站那些等车的人,比车多上不止二十倍,从车站蜿蜒着一直排到很远。 她又提了两大包东西,这要是去挤公车,准保就阵亡了。 好不容易有车愿意去,向晚撒欢的就钻进车去,不过价钱要贵一些。 「奶奶,我来看你了。 」向晚离老远就开始喊,每次去见奶奶她都会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 头发扎了个简单的马尾,依然是粉黛不施,素白的一张脸,凸显了她的一双大眼睛,白色的百褶裙,简约大方,清清爽爽的感觉。 奶奶年纪大了,耳朵不好,自然没有听到向晚喊她,依然坐在院子里择菜。 「呦,向晚来了啊,又来看你奶奶。 」说话的是这附近的妇人,很憨厚的一个人,和向晚也算是熟络。 「是啊,我奶奶最近还好吧。 」「好,很好的,快去吧,老太太准保高兴。 」向晚笑了笑和她道别,「奶奶。 」向晚走进了又叫了一声。 「晚儿来了!快坐着,累坏了吧,大老远的跑来。 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呢?我吃不了,用不完的,浪费了。 」奶奶年纪大了,笑起来满脸的皱纹,堆积在一起,格外的慈祥。 向晚抱住奶奶的脖子,左右的摇晃,十足的孩子气,「奶奶我想你了,一点都不累。 你要是心疼我,就搬过去跟我一起住。 」「这里空气好,安静,我一个老婆子,住不惯大城市。 晚儿你上班很辛苦吧,都瘦了。 我去买菜,等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我跟您一块去!」向晚扶着奶奶进屋去收拾,刚准备走,电话就响起来。 她起初以为是黎天戈来找茬的,陌生的号码。 向晚有些犹豫,还是接听了。 「向晚,我迷路了。 」「宁知然?」「干什么每次接我电话都这么惊讶?我有那么吓人?」「你找我有事?」「晚儿谁打来的?你有事就先回去吧。 」「没有奶奶,是我同事打来的。 」同事?宁知然忍不住笑了笑,他们算哪门子同事呢?宁知然清了清喉咙,「向晚我真的迷路了,你能不能出来接我?」「你车上没有导航吗?再不你去问警察。 」「你就敷衍我吧向晚。 这里哪有警察啊,这么偏僻,你出来接我吧。 」向晚仔细听了这话,身上一个激灵,「你什么意思?你在哪里?」「你要是不来接我,我问问邻居也行,看看奶奶家是哪间屋子。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向晚急声道:「你现在在哪里?」「路口,车开不进去了。 」「在那里等着,我马上就去!」啪的一声合上电话,「奶奶,有个朋友来了,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啊!」第四十二章苍蝇不叮无缝蛋1小弄堂前面,一辆银白色的汽车停着,灰头土脸的,看样子是刚刚经历了长途。 车子一旁,站着西装革履的宁知然,衣服稍稍有一些凌乱,额前的发随着微风浮动。 男人吸烟的时候其实很迷人的,手指微微的翘起一点点,夹着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一口,在身体里停留一会儿,然后再轻轻的吐出来,云山雾绕的。 他们对香烟的感官,就如同女人对待高跟鞋。 这鞋子有时候不适合你,可因为种种的原因,你却要去穿它。 有的人你恰巧穿对了,那么这鞋子对于你就是一个点缀。 就像此刻的宁知然一样,香烟与他,是一个点缀。 「宁知然。 」向晚叫了一声。 宁知然将烟熄了,转过身来对她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尖尖的小虎牙,格外的可爱。 「你怎么在这里?」向晚语气不善。 「我路过。 」宁知然就是好脾气,怎么说都不生气。 向晚要吐血了,这句话他也说的出口,「路过?你去水星能路过太阳吗?」宁知然笑了笑道:「抱歉我还没出过地球呢。 向晚,我饿了,一天没吃饭了。 」他这句话说得,颇为暧昧,慵懒的神情,就好像是下班回家的丈夫对待妻子一样。 弄堂里来往的人很多,大多数都是认得向晚的。 他们两个站在这里的一会儿,已经有好多人注意了,向晚无奈,只好点头。 「你跟我来,不许乱说话知道吗?」宁知然咧开嘴笑,傻傻的,却让人觉得幸福。 他本来很累了,但是一见到她就精神抖擞。 他是刚下飞机,出差一周了,一回来就去找她,没想到听说她去了奶奶家,这就一边问路一边开车过来。 「向晚带男朋友来看奶奶了啊。 」「不是,阿姨你误会了,不是的。 」「不用不好意思,这要不是男朋友,这穷乡僻壤的,来着干什么。 」向晚越解释人家笑的越暧昧,简直是越描越黑。 宁知然倒好了,在一边呵呵的笑。 向晚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就不会解释清楚吗?」宁知然收敛了笑意:「我去你奶奶家,买点什么吧,空着手不好。 」向晚随口就道:「要不你给钱吧,实用点。 」「那也行,你说的算。 」「我要是真说的算,你就马上走,别出现在这里!」「哟!这恐怕有难度,我是来看你奶奶的,又不是来找你的,你赶我走着算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奶奶认识你吗?知道你老几吗?」「我是独生。 」「别和我耍嘴皮子!」「你奶奶见了我准保喜欢。 」这人脸皮还真厚!看来是赖上了,向晚极不情愿的带他回去。 奶奶站在门口张望,老远见了向晚就笑,看见宁知然的时候笑得更开心了。 「奶奶好,我叫宁知然。 」宁知然这个人生意场上混久了,再加上又是大家庭里长大的,所以说起话来格外的讨喜。 「没吃饭吧,大老远的还跑来,奶奶给你们做好吃的去。 你们在家等着,我去买菜。 」宁知然连忙拉住老人家,「奶奶,让我和向晚去吧,您就在家等着。 」向晚还在发呆,宁知然就拉着她走了。 小镇子没有大型的超市,所以买菜都是去菜市场,露天的一块空地,摆了几个摊子,就算是市场了。 好在平日里有人打扫,也不是很脏乱。 「想吃什么?」向晚根本就不饿,这会儿看见宁知然心里还有点堵得慌,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说:「随便。 」宁知然笑了笑对小贩道:「行,老板给来两斤随便。 」向晚没料到宁知然真的这么说,捶打了他一下,「你疯了,还真的这么说啊?!」「你不是说要吃随便么,老板给称两斤随便。 」小贩尴尬的笑了笑:「别恨小老儿开玩笑了。 」宁知然蹲下身子,掐了掐芹菜:「挺新鲜的啊,买点芹菜吧,将血压很不错的。 」「我想吃这个。 」宁知然顺着她的手去看,然后道:「你想吃螃蟹?那西红柿蛋汤就不喝了。 」「为什么?」「你傻啊,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螃蟹和西红柿一起吃是会中毒的。 你自己一个人是怎么生活的?」向晚低头一言不发,宁知然以为她生气了,就来哄她:「那个,其实是我傻,你一点都不傻,你这是考验我知不知道食物的搭配呢,对吧?」「我就是傻,我就是不知道。 宁知然你不用这样。 」「说你傻妮还真傻,哪有人承认自己傻的呢,你就算是傻,也得说自己聪明。 」「可是我就是傻,我什么都不会,宁知然这是我第一次来菜市场,我以前从来没有买过菜。 」「哟!你这第一次给我了?那我可得珍惜,来拎着!」宁知然说罢就将两个袋子放在向晚手中,自己去挑螃蟹。 向晚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这会儿全是气愤了,这人真可气!两人买了菜回去,奶奶一看就笑了。 「奶奶怎么了?不新鲜吗?」向晚疑惑道。 「也不是不新鲜,你们这两个孩子,肯定不经常买菜,这芹菜哪能买叶子这么多的,不好吃了。 」向晚扭过头去看宁知然,冷嘲热讽:「还以为某人很在行呢,原来也是个半吊子。 」其实向晚明白的,像宁知然这样的大少爷,能知道菜和草的区别已经不错了,最起码比自己要强,不过向晚每次看见他,就忍不住要和他斗斗嘴。 奶奶一看这两个人,顿时眉开眼笑的,直推着他们进屋:「你们去聊会儿,我去做饭。 」「奶奶我来吧,我给您做着吃。 」「你是客人,尝尝老婆子的手艺,向晚你招呼小宁。 」奶奶转身去了厨房,向晚就领着宁知然进屋。 房子收拾的很干净,家具简洁,两间屋子,已将厨房。 虽然是夏天,但是做饭火炕也是热的。 宁知然一见火炕就脱了外套鞋子躺上去,她爷爷家就有这样的火炕。 她记忆中就是这样的火炕,上面铺着一层花花绿绿的皮革,硬硬的,炕头的地方还烫人。 宁知然他太爷爷,爷爷都是军人,就到了爸爸这辈,转业经商了,到了宁知然,就彻底经商了。 也穿过军装,小时候去爷爷那里,他爷爷驻军在北方,天寒地冻的,宁知然每次去都窝在炕上,裹着军大衣,一副冻死鬼的样子。 那时候军区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宁家的这个小少爷怕冷。 再后来宁知然就不敢去了,冷怕了。 他爷爷知道以后,大为恼火,这么点困难就怕了,那是孬种,不是我孙子!然后,硬是让儿子吧孙子带来,强行的留了三个月,快到夏天了才让回去。 那日子,宁知然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苦不堪言。 老爷子行军打仗多年了,自然是雷厉风行的,曾经一度的,想把自己家的这个独苗送上前线,谁劝都没用,铁了心了。 后来还是宁知然的奶奶托了老爷子的一个战友,陆参谋长去说服了老爷子。 老首长,知然者孩子吧,身子骨不行,军旅生活苦啊,您真的就舍得?再说了,现在也不打仗了啊。 老爷子是铁了心了,只说,不打仗了就军事演习,当年他爸爸我没管住,现在这孩子我可不能再让他误入歧途了!这孩子现在娇气,再不训练训练,将来还指不定什么样子呢!可是知然这孩子,从小就多病,这要是去了部队,还不给组织上拖后腿啊?老首长您可想清楚了!老爷子转念一想,这话也在理。 参谋长一看老爷子心动了,赶紧又道,锻炼在哪儿都行,我看知然这孩子还真是经商的料,要不然就让他跟着他爸爸吧,咱们哥俩好好去喝两杯。 参军这事就这么让宁知然躲了过去了,不过他要是知道爷爷是怕他拖后腿,给他丢人,估计宁知然这脾气,还真就去参军了,不蒸馒头争口气,说的就是宁知然这号人。 宁知然是真的累了,大概两天没睡觉了,谈完了生意就去庆功宴,之后就上了飞机,他这个人在飞机上又睡不着,像挺尸一样挺了过来。 所以这会儿宁知然头一挨着枕头,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向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遥控器按了一圈又一圈,也不知道她想看什么,最后按累了,她就盯着电视发呆。 其实她也不知道电视里演些什么,就是发呆,她好像很喜欢发呆。 过来好一会儿,向晚突然被一阵铃声给惊醒了,回神之后马上去摸自己的手机,拿起来之后才反应过来不是自己的电话响。 她巡视了一圈,声音是从宁知然口袋里传来的。 「喂!宁知然你电话响了。 」向晚叫了几声,宁知然都没反应。 她拿着电话去给他,这才发现他已经睡死过去了。 推了几下都没推动,向晚恼了,蹲在他旁边,掐他 分卷阅读17 鼻子。 向晚当然不知道,宁知然最擅长的就是潜水闭气,所以这会儿掐他鼻子,几乎是没什么效果,他还睡着呢。 「宁知然!你给我起来!你跑这里睡觉来了?!」向晚大吼一声,宁知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向晚急了,推了他几下,「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宁知然?」谁想宁知然突然翻身一把拉住她,将她压在身下。 向晚由于惊吓,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双手抵在胸前。 「你是不是怕我死了?」他勾起唇角,笑意竟然温暖的可以将人融化。 四目相对,或许是屋子里太热,点燃了激情,又或许是他们本来就有情愫。 总之机缘巧合,那双娇艳欲滴的唇,变成了一个魔咒,让宁知然忘情的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有很多种,粗暴的,挑逗的,宁知然的这个吻自然是温情的,对于他们两个来说,是一个劫数。 一瞬间脑子就凌乱,两个人拥抱着狂吻。 舌尖的碰撞,感官上的刺激一浪接一浪,纠缠着彼此。 就像是被包裹住了一样,向晚觉得他的唇温暖的无与伦比,这样的温情,让她沦陷了。 她的温润,也让他欲罢不能。 「向晚,我很想你。 我突然发现一时不见你,就会想你。 」他在她的唇边呢喃,复又去舔吻她的唇。 「宁知然!向晚是谁?」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所有的甜蜜。 宁知然和向晚同时望向了那个手机,不知道是谁不小心触碰了接听键。 宁知然一看来电,差点就晕过去,今天真的有够传奇的!向晚看着宁知然的表情,知道事情严重了,推了推他:「接电话啊!」「妈,您找我?」宁夫人这才放心了,看来这儿子没死,好着呢,听着喘气的声音,看来自己的这个电话打的不是时候,可是这向晚是谁?儿子这么大了,还没正式带过女朋友回家呢。 于是出于一个母亲的关爱,将宁知然活生生的逼疯了。 「儿子,向晚是你女朋友?多大了,家里做什么,长的怎么样?生辰八字和你的合不合?要找个大仙给算算?什么时候领回来让我和你爸爸看看啊?让人家女孩子接电话,妈妈和她聊聊。 合适就结婚,你也不小了。 家族联姻这事我也不同意,这个女孩子要是行,咱就定了日子,回头妈妈跟你去女方家里看看。 要不你们先斩后奏?先生个孩子出来,你爸爸准保不会反对了。 」宁知然一个头两个大,苦恼的看着向晚。 向晚隐约也听到了一些,只觉得好笑。 「妈,我现在有事,等回家再跟你说。 」「哦!妈妈这个电话打的却是不是时候啊,造人呢吧?儿子加油,回来妈妈给你煮红糖水喝。 」不提红糖水还好,一提起来,宁知然立马挂电话。 奶奶刚巧进来喊两个人吃饭,谁想这两个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宁知然还压在向晚身上呢。 这回好了,全误会了。 吃饭的时候奶奶就一直盯着宁知然看,向晚就埋头吃饭谁也不理,这顿饭吃的有够尴尬。 临走的时候向晚偷偷塞钱给奶奶,放在屋子里,奶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要了。 她心疼向晚,虽然不是血脉至亲,但是一手带大的,情分很深。 幸好宁知然来了,不让这向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车子一路颠簸,好不容易才上了高速公路。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这两个人就一直无语,气氛有点尴尬了。 其实宁知然一直想开口的,可是深呼吸几次,向晚这个人没事的时候就发呆,看着车窗外面,你也不知道她是在看什么,反正就是没把心思放在你的身上。 「我到了,谢谢。 」向晚纲要下车,宁知然就拉住她的手,「我请你吃饭吧。 」「我不饿,你的样子很累了,回去休息吧。 」「那我过几天请你吃饭。 」「过几天再说吧。 」「向晚,其实我不喜欢不待见我的,所以你待见我吧。 」「真不巧,我就是不待见你。 晚安。 」第四十三章苍蝇不叮无缝蛋2啪的一声,火苗燃起,再啪的一声,合上打火机。 吞云吐雾,直到楼上的灯亮起,宁知然才开车离去。 回家?他妈妈能放过他?还不把向晚祖宗十八代都给逼问出来,看来这个家是短时间不能回了。 去自己的公寓?他妈妈是什么人物,闲在家里没事做,就爱到处打探了,估计早就知道宁知然在外面有房子,只是这老太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全当没看见了,这会儿出的这事,也算是大事了,那公寓也不见得安全。 宁知然开着车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站在向晚家门口给向晚打电话,可是这说什么好呢?说他无家可归了,让她收留他?要不在凄惨点?说自已病了,没人照顾?向晚能信吗?算了不打了,宁知然挂断了电话。 那去哪里呢?都站在门口了,就这么走?念及此,宁知然又拨通了向晚的电话。 可是怎么说?他一个人站在门口别扭了,好一会儿,电话一会打一会儿挂的。 向晚正准备沈澡,这电话响了几声,她刚想想按,对方就挂了,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向晚终于爆发了,在客厅里破口大骂:「宁知然你这个神经病!去死好了!」门外面的宁知然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向晚瘦瘦的,骂起人来底气却这么足,简直声如洪钟啊!宁知然也不犹豫了,一个电话打过去,「向晚你要对我负责任!」「什么?」向晚愣了一下,简直天雷,「你别告诉我你那是初吻!」宁知然无声的笑了:「你想哪去了,我今天晚上因为你无家可归了,你得收留我!」向晚有些尴尬,看来自己还真的想歪了,可是他那话说的不是有歧义么?「我凭什么收留你?」「因为那是我的初吻。 」向晚差点晕过去,这男人简直是莫名其妙,打死她都不相信,吻技高超的宁知然,今天那是初吻。 宁知然笑了笑又说:「我要是回家,我妈肯定会通问我你的事的,我是无所谓,我不介意让我妈知道你。 反正我见过你奶奶了,要不咱把日子定了?」「那可不行,我要从小三做起,你还是赶紧找个人成亲去吧!然后我在出手。 」「这林妹妹也找不见,要不我就把你当薛宝钗将就一下算了,我委屈点。 」「宁知然你无聊不?」「有点,那你收留我吗?」「自己住酒店去!」「你以为我不想啊,我妈是侦探来着,准保能找到我。 你要是不给我开门,我就不走了啊,在你门口站一个晚上。 」向晚突然发现,宁知然是一个衣冠楚楚的无赖,这就要赖上自己了。 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门口?向晚冲过去,猛地打开门,果然看见宁知然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手里举这个电话。 「你耍我啊?站在门口打上面电话,你钱多是不是?」宁知然站在玄关处换鞋,「我这不是当你面不好意思说么,我害羞啊。 」「呦!您也会害羞?我还以为你那脸皮是钻石做得呢。 」宁知然换好了鞋,轻轻关上门,转而笑道:「我这脸貌似还没那么坚硬,不然你摸摸看?」他把脸揍过去,笑嘻嘻的样子,向晚也就气不起来了。 西装脱下来挂在门口,宁知然是个生活有规律的人,做事喜欢一丝不苟,他这身衣服穿了两天了,很不舒服。 「向晚能给我找身衣服换上吗?我都要馊了。 」向晚白了他一眼,转身进屋去找衣服,片刻又出来,扔给宁知然一套纯白的衣服。 宁知然打开衣服一看,差点没气死,「向晚,你给我裙子干什么?」向晚挑了挑眉,他个子很高,所以向晚近距离看他的时候一般都要仰着头,「你不是要我给你找衣服换上呜?这就是啊!」真丝面料,柔软舒适,纯白的宽大睡裙,两件套的设计,里面的一件是低胸吊带裙,外面罩一件宽大的长衣。 宁知然左看右看,无奈道:「你这让我怎么穿?我是男人,这裙子我怎么穿?」向晚咬了咬唇,「那我给你找件内衣换上?我还有一套新买的,黑色蕾丝的,你要吗?」宁知然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然后拿上衣服就奔向了浴室。 直到浴室的门关上了,向晚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洗呢,怎么让他先进去了?向晚气的去砸门。 砸了没几下,门就开了,向晚重心不稳身体前倾,宁知然连忙抱住她,,似笑非笑道:「这是要和我洗鸳鸯浴?」赤裸着上身,下身黑色的西裤笔板,腰窄肩宽。 黎天戈是属于那种肌肉型的男人,宁知然是那种介于奶油小生和肌肉男之间的那种,稍微有一些肌肉,又不会让你觉得吓人,看着很舒服的一个男人。 向晚清了清喉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我先洗,你出去。 」宁知然侧过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先来吧,我出去。 换洗的衣服拿了吗?别一会儿让我给你送。 」他说到点子上了,向晚确实没有那换洗衣服进来。 她平时一个人住,洗完澡都是直接就进房间的,也不穿衣服,这会儿当然没有有衣服换,于是出去。 她前脚一走,宁知然就关上了门,水声哗啦哗拉的转来。 向晚这才发觉自已被骗了,气的直跳脚,真是无奸不商。 洗完澡宁知然就犯愁了,你说这是穿还是不穿呢?穿,怎么穿?他一个大男人,让他穿裙子?虽说他小时候一直穿裙子,可是那是他年幼无知,被伟大的母亲当女儿养,现在可不一样了,这性别问题,他早就分清楚了。 可是这不穿,他怎么出去?哎~~~还是穿吧。 不过裙子他坚决不穿,只穿了那件罩衣,衣带系上,他个子高,衣摆只道大腿。 向晚看见宁知然这个打扮的时候,本来气鼓鼓的,一下子就笑喷了。 躺在沙发上,直打滚。 「你还好意思笑,这不是拜你所赐啊。 」向晚笑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挑着宁知然的下巴,笑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真是个小美人。 」宁知然一把弹开她的于,「去,别贫。 这附近有洗衣店呜?把我的衣服送去洗洗。 」向晚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小区外面好像有一家,你送去吧。 」宁知然大为关火,「我这个样子,你让我出去?」向晚挑眉看他:「那你是让我去了?你这大少爷当习惯了吧,跑我家里来奴役我,这还有天理吗?有王法没?」宁知然讨好的笑,「好好好,你就是天理,你就是王法,好不好,带个忙吧。 」「不去!谁爱去谁去!」向晚一转身进了浴室。 女人果然善变。 宁知然没办法,打了号码百事通,这才找到一家洗衣店,送上门服务的。 向晚洗澡一向是很慢的,进去半个小时了,也没见有出来的迹象。 宁知然就急了,这一会儿洗衣店的人来拿衣服,他怎么给人家开门啊?「向晚,你在里面睡着了啊。 」睡哪里?向晚想浴室没有浴缸,她要睡哪里?「向晚你赶紧出来吧,帮我个忙,一会儿洗衣店的来拿衣服,你带我给人家。 」向晚只管听着,就是不做声。 「你不出来也行,我就开着门,等着那人来,周围的邻居看见,我也无所谓,就说是你男朋友。 」宁知然在门外偷笑,向晚在门内咬牙。 她这是该他的还是欠他的?向晚的那居都不知道向晚是做哪一行的,平日里也有些来往,还算和睦,她可不想,让宁知然坏了她的名声。 简单的洗过了,就穿好睡衣出来。 她刚出来没多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拜托了啊。 」宁知然丢下这一句话,就躲进了浴室里。 水汽还未散去,袅袅亭亭的,空气里混杂了一种淡淡的香味,不像是香水那样浓烈,应该是沐浴露的味道。 外面安静了之后,宁知然才出来。 「我睡哪里?」「客厅。 」向晚丢下这句话就进房间,门啪的一声关上。 宁知然苦笑,自己这待遇,看来真不怎么样。 不大一会儿,向晚又出来,扔给宁知然一套行礼。 「沙发太短了,你睡地上吧,有地毯应该不会冷的。 」向晚的头发还在滴水,白皙的脸上有一些红晕,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身上散发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宁知然的喉咙紧了紧,转过头 分卷阅读18 去不再看她,一声不吭地铺好了地铺,钻进被子里。 向晚当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了,以为他不领情,就蹲在他头顶的位子,「喂,宁知然你睡着了?怎么连谢谢都不说啊。 」向晚穿着宽大的t恤。 这一弯腰,就什么都漏了,她自己浑然不知,这春光外泄了。 宁知然就不同了,一抬头就看见,珠圆玉润的酥胸,半遮半掩的,他血气方刚的,哪里受得了。 连忙将头转过去,嘟嗦了一句:「你赶紧去睡觉吧。 」向晚撇撇嘴,真是小气。 其实人家哪是小气,是生理反应了而已。 宁知然显然是累了,没多一会儿反应没了,也就睡了。 可是这向晚睡不着了,不因为别的,她是饿的,下午在奶奶家,她没吃多少,这会儿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左忍右忍,终于忍不住了,也没敢开灯,摸到了客厅,打开冰箱,却空无一物。 这心凉了半截。 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水,反而更饿了。 她想着茶几上好像是有个苹果的,摸索着过去,脚底下软绵绵的,好像绊倒什么东西了,哎呦一声就摔下去了。 「哎呦!」宁知然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砸醒了。 向晚有些尴尬,挣扎着起身,谁知道,她这随便一按,竞然就摸到了一个异物,起初没想到是什么,还用手捏了两下,后来那个东西硬了,并且有发展的趋势,她才慌神,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了。 向晚的脸顿时热的能够煎鸡蛋,想从他身上来起来,这衣服也不知道怎么就压住了,还没等站起来,就又摔在宁知然身上。 柔软的两团,在他的胸口不经意的摩擦了几下,宁知然纵然再怎么正人君子,这会儿也该受不了了。 「那个,我饿了,起来找东西吃的。 我不知道能踩到你,我不是故意的。 我要是知道你在这里,我就不会踩你了。 」向晚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宁知然低低的笑了,抓住她的手,耳语道:「向晚,我也饿了,怎么办?」啊?向晚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被他翻身压在下面,紧按着一双柔软的唇就靠了上来。 他吻得很轻盈,细细的,却不放过她嘴里的一寸甜蜜,轻轻的吮吸她的唇辫,舌尖慢慢的挑逗。 慢慢的,他加深了这个吻,开始狂热起来,用力的吻她的唇,辗转反侧,细细的舔咬。 「你把我弄醒了,就要喂饱我。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无言的告知了他现在已经被情欲占了理智。 向晚的脑子嗡的一声,曾经也有个人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他的每一句话,在他们分开之后,都在向晚的脑子里清晰成影,她甚至记得他们接吻时的感觉。 甜甜的,像是站在云端一样,如梦似幻。 可是那样的时光,只能出现在回忆里了。 向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拥抱住这个神情吻她的男人,回应着他的吻。 宽大的床上,两个人紧紧的相拥,索取对方的温暖。 他吻着她,一双大手,探进t恤下,抚摸着她光洁的身体,向上一推,将她的衣服褪下,向晚软好的身材,展现在他的面前。 黑色的蕾丝内衣,性感而妖娆,雪白的双峰,只掩盖住一半,这样半遮半掩无疑是一种诱惑。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撕咬着她的肩膀。 然后慢慢的将唇移到她的胸前,亲吻着她饱满的双乳。 当他除去她的内衣,当两个人赤裸相拥,当他轻轻的撕咬她的乳尖,当着一切发生的恰到好处,向晚妖娆的呻吟起来,这种性感的声音,无疑是对他的一种鼓励。 下体的碰撞,擦出的是否就是爱情的火花?他蓬勃的男性进入了她的身体,粉嫩的小穴,将他紧紧的包裹住。 她的下身今天很紧,他只进了一半就不得不停住了,他懊恼,她却娇笑。 他用力一个挺身,刺了进去,然后开始用力的冲刺起来,快速的进出,将两个情欲男女,推上了高潮。 温度开始飙升,浑身上下一种燥热的感觉,想要更深,想要更快的拥有对方。 他在她的体内快速的抽插,她慢慢的适应了他的尺寸,对他打开自己,让他进出的更加畅通,一种难言的快感,让他们更加的珍惜此刻的欢愉。 他低吼一声,在她的体内释放了自己。 两个人拥抱着,喘息着。 他的吻落在她的小腹,她的腰,轻轻的舔吻着,舌头在她的肚脐打着圈。 慢慢的,将这个温柔的吻上移,一只大手包裹了她的一个酥胸,另一只乳房的乳尖,在他的口中,轻轻的战栗。 他的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腰,用力的揉捏着她雪白的臀部,然后又一个挺身,将自已再次蓬勃的欲望,插了进去。 第四十四章苍蝇不叮无缝蛋3门铃声锲而不舍的尖叫着,有些突兀的打破了清晨的安宁。 宁知然就是这样被吵醒的,迷迷糊糊的起身,随手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 门外的女孩子愣了一下,声音有些结巴:「先先生,这是您的西装。 」这回宁知然是彻底的清醒了,他刚才显然忘记了,这是向晚的家,这会儿衣不蔽体的就来开门。 「放在沙发上吧。 」宁知然镇定了一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女孩无意间看了宁知然一眼,顿时面红耳赤。 「谁啊?」向晚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面出来,头发有些凌乱,睡衣也是随便披上的。 「向晚姐?」女孩惊讶的叫了一声。 向晚顿时清醒了,「曦泪?你怎么来了?」「我不在耳房宫做了,现在在洗衣店打工呢。 老板让我来送衣服的。 没想到向晚姐在这里。 」曦泪越说越小声,显然是在害羞。 向晚的脑子有些乱乱的,当她看见衣衫不整的宁知然的时候,昨天晚上的事在她的脑子里快速的回放了一次。 剩下这两个人,沉默良久。 向晚笑了笑,回房间,钻进被窝里,准保继续睡觉,她现在回身酸痛。 宁知然换好衣服,也进来看着她。 向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做起来,然后翻箱倒柜的。 宁知然忍不住问:「你在找什么?」「避孕药,我记得你上次有给我买过的,我忘了放在哪里了。 」宁知然有些不悦,「你找那个做什么?」「当然是吃了啊!虽然说只是一次,中的几率不大,但是万一真的中了,那就不好了吧,安全起见。 」向晚停下动作,不明所以他的怒火。 「不就是怀孕么,大不了结婚!反正我也喜欢你!」他彻底生气了,她那么迫不及待,就是为了防止怀孕,她这样的神情,突然让他觉得,昨天晚上的行为很可笑,好像两个人就不应该做爱一样。 向晚笑了笑,「我不用你负责,宁知然,我本来就是妓女,上床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昨天晚上你情我愿,我就当你是客人,不存在什么责任的问题。 」她的笑容依然妩媚,却彻底的刺痛了他,原来她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自己真的有些可笑了。 她攥紧了拳头,然后无力的松开,上前一步,将皮夹里的信用卡掏出来,塞在她的衣服里,「既然你当我是寻欢客,那么这是你赢的的。 」他一字一顿,伤的不仅仅是她。 向晚顺势勾住他的脖子:「里面有多少钱?」「五十万。 」「看来我还很值钱么,谢了。 不送了,下次再来。 」她笑的妖娆妩媚,素白的脸上,是虚假的表情。 宁知然紧紧的皱眉,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却只是张了张嘴,摔门离去。 向晚突然笑了,将那张卡仍在抽屉里,然后赫然就发现她要找的避孕药,其实就在抽屉的角落里。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捏着药放进嘴里,喝了口水,咕咚一声咽了。 然后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流出来。 要不是萧萧打电话给她,她保准睡死过去了。 匆匆的梳洗了一番,赶去见萧萧。 算起来她和萧萧有些日子没见了,自从萧萧离开阿房宫以后,她们还是第一次联系。 一见面向晚就觉得萧萧和以前不同了,裙子中规中矩,保守中带了一点性感,包裹的身体,却展现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萧萧有些胖了,却更加丰满了。 今天萧萧是让向晚来陪她买东西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买什么,总之是要花钱,因为这个钱你不花白不花。 两个人进了大厦,萧萧说想去珠宝那边看看,向晚没有意见,就跟着过去。 萧萧跳了几款铂金的首饰,典雅大方的设计,和她的衣服一样中规中矩。 「喜欢什么,我送给你。 」向晚笑了笑说:「真是阔太太了啊,真的我喜欢什么都送给我?」萧萧白她一眼,「就不会给你说真的呢,这钱不花白不花,百花谁不花!」向晚打趣道:「哟,就不会给你老公省着点钱?你这奢侈的女人啊!」「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穿好的,戴好的,这就是给他撑门面,男人都虚荣,希望自己的女人是最好的,让别人羡慕。 再者说,我这钱我不花,难道留给别的女人挥霍吗?」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向晚也知晓这其中的道理。 这就是她们这样女人的悲哀,没有一个好的家事,没有财富撑着,只能依靠着男人,取悦他,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还要时时刻刻担心着男人是不是厌倦自己了,这样的日子其实很累。 所以能花就花,就当是为自己以后村老本。 「什么时候结婚?」向晚问。 「快了吧,谁知道呢。 」萧萧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拿了首饰两个人又去楼上买了一些衣服,向晚也买了几件,都是萧萧送的,几十万块一刷就没了,萧萧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看来真的是诚心来挥霍的。 萧萧是四川人,喜欢吃辣的,向晚恰好也喜欢,两个人全然不顾淑女的打扮,大夏天的去吃火锅。 酒足饭饱之后,萧萧才开口问道:「你和宁知然昨天很激烈啊。 」向晚出来的时候故意系了条丝巾,遮挡住脖子上的吻痕,没想到萧萧的眼睛这么尖,她索性就扯下来,大夏天的,捂着难受。 萧萧见她不说话,又道:「喜欢他么?」「不知道。 」「这是什么回答,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 不知道算怎么回事啊?」向晚不做声,低头吃碗里的鱼丸。 萧萧见她这样,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就敬了她一杯酒。 「向晚,其实你不用活的这么累,想做什么就做不行吗?不就是个黎天戈么,她还真能杀了你?」「我要是真的能死,我早就死了。 」萧萧始终记得,向晚来阿房宫第一天时的表情,面如死灰,你看不到她一点的情绪,被人推搡着,可是在她转身的时候,萧萧却清楚的看见,她眼中的愤恨。 这个女人一开始就是坚强的,萧萧就是因为这,才喜欢向晚这个人。 向晚抬头对萧萧笑了笑:「我奶奶的命握在他手里呢,所以萧萧,我不能死,我得为奶奶活着。 」「她黎天戈还是男人吗?拿这个威胁你?」向晚眨了眨眼睛,放下筷子,「当然是了,他要是太监,我每个月怎么服侍的他?」向晚绕过去抱着她,「萧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就算是没有奶奶,我想死也死不了,黎天戈不会就这么放过我的,他要把我折磨的够够的,然后再让我死,很显然他现在还没有厌烦我呢。 」「我觉得宁知然对你不错,你如果跟他,会幸福的。 」「男人心海底针,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萧萧这个咱们不是很清楚么,尤其宁知然还是个独生子,他们家能容得下我?别给我添堵了。 再说如果他是真的对我好,那么我就更不能害他。 」萧萧还带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萧萧示意它等一下,然后转身出去接电话。 向晚扔了几个鱼丸下锅,一下子沉了下去,过一会儿又慢慢的浮上来,咕嘟咕嘟的,沸腾了,鱼丸飘在上面。 她用筷子去夹,可是太滑了,怎么也夹不上来,后来用筷子插,从中间穿过去,鱼丸这才进了她的嘴巴。 你看,吧你扔在在油锅里煮着,别人就是想救你都难,想拉你出来,就只能伤害你,那么还不如就在锅里煎熬着,等到熬化了,就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不一会儿萧萧回来,一脸歉意的说:「向晚我有些事,得先走了。 」「嗯,你有事就回去吧。 」「那我们改天再约,先走了啊。 」萧萧走了,向晚一个人坐了好一会儿,锅开了滚滚沸腾,咕嘟咕嘟的,向晚麻木的看着热锅,一桌子菜,也没吃上几口。 分卷阅读19 服务员过来,手里拎着壶,「小姐给您添点汤吧。 」向晚对她笑了笑,站起身:「熬干了更好,我走了。 」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天色已晚,火锅店的位置比较偏僻,小巷子左拐右拐的,向晚走出来才发现自己刚买的衣服都落在那里了。 这段路已经走得她脚痛了,可是那衣服都是萧萧买的,实在是舍不得就这么扔了,怎么办,硬着头皮走呗!小弄堂确实是一种艺术,弄堂两旁店铺林立,嘈杂的叫卖声,林林总总的。 向晚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店铺越来越少,火锅店难道就凭空消失了?走了这么久还不见,这里的建筑又都差不多,这条路她到底是走过还是没走过呢?向晚在弄堂挣扎了半个小时,这简直比仙剑游戏里的迷宫还要复杂。 九厘米的高跟鞋,脚上磨出两个水泡了,一只脚一个,还算平均。 向晚坐在路边休息,左右脑打架,最后终于理智战胜了情感,那些衣服她不要了,萧萧就算是杀了她,她也不回去找了。 走了没多大一会儿,她想拆墙了,走来走去都走不出去,反而是越走越荒凉,她莫不是穿越时空了吧?向晚正要发飙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枪响,子弹打在肉里的声音,这种声音她听过,虽然过了很久她仍然清晰的记得,那种消音的枪支,子弹打在肉里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 她开始莫名的恐慌,一个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突然从巷子里窜出来一人,吓了向晚一跳,天色有些暗,这里有的路灯又不是很亮,这人是个男人,一直按着自己的胳膊,向晚仔细瞧了,惊讶道:「苏信?怎么是你?」苏信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向晚,胳膊上的↑还在滴血,他一把抱住向晚,耳语道:「帮个忙。 」然后就吻了上去,两个人抵着墙,热烈的拥吻。 不多时身后经过了几个人,盯着他们瞧了一会儿,就走了。 苏信的唇隐约在颤抖,那几人走后,他就瘫痪在向晚身上,有气无力的笑了,「谢谢。 」向晚扶着他有些吃力,「你到底怎么了?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出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些人是谁?为什么要追你?苏信,你到底是谁?」苏信咧开嘴笑,昏暗的路灯下,样子格外好看,「宝贝儿,等我都回答你了,给你解释清楚了,我也就失血过多而死了。 咱能不能换个地方说?」向晚这才想起来,他的胳膊还流血呢,扶着他慢慢走,「你坚持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 」「找个小旅馆吧,医院不安全。 」向晚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拍电影呢吧,怎么就惊险成这样?迟疑了一下向晚又问:「你知道这里怎么出去吗?我迷路了。 」苏信突然觉得自己所托非人,自己把身家性命都压在向晚身上,可这向晚,告诉自己迷路了,简直天雷。 你说巧不巧,向晚扶着苏信,胡乱走了一条路,就看见大马路了,那神情亲切的,要不是苏信在,向晚都能上去亲一口。 走了不远,有一家笑旅馆,很不起眼,向晚起初没发现,还是苏信看到了,两个人才过去了。 好在是小旅馆,也不怎么正规,所以也没有注意苏信的枪伤,就给两个人开了房间,临走的时候说了句:「别弄脏了床单啊,弄床单上了,可是要价钱的。 」向晚起先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苏信在一边低笑,她才反应过来,狠狠的瞪了苏信一眼。 进了房间,苏信打了个电话,就躺在床上,眉头皱在一起。 「很疼吗?」死昂玩突然问。 苏信摇摇头,「很舒服呢,一点都不疼,要不我也打你一枪,让你试试?」「都这样了你还贫嘴,活该你挨子弹!」苏信笑了笑,刚想太胳膊,牵动了伤口,疼得吃牙咧嘴的。 「别乱动!苏信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受伤?」「我不是好人,是色狼,所以向晚你要小心我,当心哪天我真把你给吃了。 向晚切了一声,苏信也切了一声。 向晚瞪着他,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受伤了,怎么还精神成这个样子,有力气和自己斗嘴。 「第四十五章欺负他只能看不能吃白色的衬衫,鲜红一点一点的蔓延,从最初的菊花大小,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莲。 苏信用力按着伤口,脸色越来越苍白,向晚起初还和他斗嘴,后来看他惨白的脸,也就没心思了,帮着他一起按住伤口。 有人敲门的时候吓了向晚一跳,这一惊吓手上就没有了分寸,在苏信的伤口上掐了一下。 苏信顿时呲牙咧嘴的,「你不是这样恨我吧,谋杀我?」向晚虽然满腹歉意,可是这言语上丝毫不退让,「我要是恨你,就扔下你不管,让那些人吧你给剁碎了!」苏信笑了笑,苍白无力,「你不会的,你舍不得我。 」「呀!这自信哪里来的?做梦呢吧!」向晚边说边朝门口走,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又折回来问他:「这门能开吗?」苏信点点头:「是我找的医生。 」向晚将信将疑的去看门,来人是个中年男子,头发短短的,戴一副黑框眼镜,下巴上隐隐有些胡子,手里拎着一只黑色的箱子,一身黑衣。 这是在拍电影吧,《无间道》?向晚越发觉得这是在做梦。 男人绕过向晚,径直走到里面,皱了皱眉:「信,你怎么搞的?」苏信抬眼看他,苦笑道:「钟岳你再不来,我就死了。 快点,我胳膊疼死了!」「疼死你就对了,私自行动!」钟岳的声音冷冷的,可是言语中带着一丝关怀。 苏信就笑嘻嘻的看着他,「快点动手吧。 」钟岳打开箱子,想为你瞄了一眼,里面工具齐全,看来还真的是个医生。 钟岳拿出一支注射器,推了推里面的药水。 细细的注射器,向晚一看就浑身发麻,她是最怕针的。 苏信泰勒太手,示意男人等一下,然后对向晚笑道:「乖,转过去,别看。 耳朵也捂住吧,要是实在害怕,就出去等一会儿。 」向晚扭过头,双手不断的绞着衣服。 针头扎进肉里,轻轻的一推,苏信的胳膊就开始发麻,然后整条胳膊就完全没有了知觉。 卡嚓咔嚓的声音,听起来是剪开衣服的声音,接着是乒乒乓乓的金属接触声。 或许是心里作用,向晚觉得她,好像听到了人肉被割开的声音,她捂着耳朵,不住的发抖。 紧接着啪嗒一声,向晚知道,这应该是子弹取出来了。 她以为这就借宿了,就转过身去,没想到,那人正拿着针线,在苏信的胳膊上绣花呢,向晚哪见过这种情形,差点就昏过去了。 苏信坐在床边,看向晚这个神情,用力一只胳膊拉了她坐下,然后圈在怀里,捂住她的眼睛。 「怕你还看。 」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 向晚有些不知所措,刚要说什么,突然听见苏信闷哼了一声,「钟岳你轻点不行吗?」钟岳冷冷道:「你不老实,能怪我吗?」苏信理亏,就闭上嘴。 钟岳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这苏信,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玩,都这样了,还不忘调戏别人,也不要怪钟岳打他的肚子。 他们认识五年了,每次苏信生病或者是受伤,都是钟岳来给他治疗的,这次苏信回国,钟岳也就跟着回来了。 没想到这还没怎么呢,苏信就给他开张了。 这胳膊,子弹要是再打偏一点,苏信准保就是一个残废了。 「好了,不要剧烈的运动,烟酒什么都少沾,还有失误也要特别注意,辛辣的也不能吃。 」钟岳看了看苏信那悠哉的样子,叹了口气:「算了,讲了一百次,你没有一次是做得到!死了再找我!」苏信呵呵的笑起来,「死了怎么找你啊?给你托梦?」钟岳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那就快死的时候找我!我走了!」苏信摆摆手,并没有相送。 「等一等,你走了他怎么办?」向晚连忙叫住他。 钟岳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女人,然后道:「自然是你照顾了。 」言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向晚气的跳脚了,本来以为苏信的朋友来了,她就可以从功成身退了,没想到,兜了一圈,还是要自己来照顾他。 苏信拉了拉向晚的手,佯装伤心道:「怎么?你不愿意照顾我?那你走吧,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我死了你记得去我墓地看看就行。 不用管我了。 」向晚拿眼睛横他,「行,我就等着你说这句话呢,我走了啊,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苏信用力拉了她一下,急声道:「你还真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这话说的,好像向晚就欠他一样,实际上这两个人也最多就算个普通朋友。 「其实你没打算真的不管我对吧,你是舍不得我的,我知道。 」苏信自顾自的说着。 向晚实在是佩服这个男人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饿不饿?」向晚问。 苏信很配合的点点头,「早就饿了,一天没吃饭了。 」「在这里等着,我去买吃的给你。 」「好啊,我要吃水饺,吃素馅的,还有寿司也来一点,主食的话,我想吃牛排吧,甜点法师糕点也行的,我不喜欢红酒,白兰地还可以。 」向晚听完了直翻白眼:「你是来享受的啊,要求那么多!我买的什么你吃什么,别挑三拣四的!」苏信似乎想到什么,突然道:「算了,向晚你别去了,起哦打电话叫餐吧。 」向晚讶异,「怎么,你怕我糊弄你?」「不是的,我是怕你走出去,就走不回来了,你的方向感我真的不敢恭维啊。 万一你走不回来了,我岂不是要在这里饿死?」向晚瞪着他,狠狠地瞪着他,这怎么能不生气呢,这是对她极大的怀疑,她的方向感有那么差吗?苏信躺在床上对她笑,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其实是很妖娆的,他是那种细长的丹凤眼,嘴唇薄薄的,脸上总是有那样略带点邪魅的笑容。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像个登徒子一样,那时候他正在调戏曦泪,他最开始看着向晚的时候,眼里的不屑,浅显易见。 向晚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彻底的变了,没有了轻蔑的成分,但是多出来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第几次见面了呢?第三次?貌似是的,原来认识的真的不久啊。 送餐的速度不快,向晚看了看那架势,绝对是星级服务。 苏信看了看食物,又看了看向晚,最后抬了抬胳膊。 这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向晚就明白了,他是等着自己喂他呢。 向晚虽然打心眼里不乐意,可是这欺负伤残人士的事情,她也做不出来。 吃过饭,苏信又吵着要洗漱,向晚哪里伺候过人,所以那怨恨的目光就一直伴随着苏信。 她的手捧着清凉的水,轻轻的拂过他的脸,轻轻柔柔的,他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她的手,洁面乳的泡沫渗进他的眼睛里,他哎呀了一声,紧闭着双眼。 「怎么了?」她急声问道。 他抬头勉强睁开眼睛,笑得有些傻傻的,「泡沫进了眼睛里了。 」果然他的眼睛已经变的红红的,向晚咬了咬唇,连忙拿了毛巾给他擦眼睛。 「谁让你睁着眼睛的,活该你这样。 疼吗?」她认真的样子宛若清莲一样美丽,踮着脚尖轻轻的揉他的眼睛。 「疼。 」「这样呢?」她扒着他的眼睛,轻轻地吹去。 其实苏信的眼睛早就好了,可是这女人的芳香不断地钻进他的鼻子,他怎么能就这样视而不见呢?所以男人想要吻一个女人的时候,其实是不需要理由的,只是氛围对了,那么接吻就算发生了,也是平常事。 他单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头用力地吻住,这个让自己意乱情迷的小女人,显然她很惊讶,双手抵在胸前尽力地反抗着。 苏信的吻,就像是一把火,点燃的不只是他自己,连同向晚一起燃烧,他就是有本事,将一个本来拒绝你的女人,慢慢地引诱,然后沦陷在他怀里。 可是如今他遇到的是向晚,这个早就把一切看得毫无意义的女人。 苏信的唇火热,可是她的唇冰冷,水火的交融,不是相互融合,那么就是两败俱伤。 但显然此时是后者,向晚轻轻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刚巧就掐到了他的伤口。 苏信疼得立即弹开,呲牙咧嘴的,满头冷汗。 向晚仿若什么都没有 分卷阅读20 发生一样,把他拉过来,继续洗脸。 他这个样子是不能洗澡了,所以简单的洗漱之后苏信就躺在床上了。 房间布置的很简单,电视,床,然后就没了,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摆设。 标准的双人床,刚好够两个人躺着,并不算是宽敞。 苏信躺上去了,那么自己睡哪里?向晚正游移。 苏信睁开眼睛道:「你还不睡啊,晃来晃去的我眼晕。 」向晚心道,你就没睁开眼睛好不好,哪里来的眼晕?「过来,床让一半给你睡。 」他起身拉她的手。 顺势就抱着她躺下,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 那股幽香,又钻进他的鼻子里,挑逗着他的理智。 姿势不舒服,向晚来回的扭动。 苏信突然睁开眼睛,「别动!你难道不知道在一个男人怀里,你这么蹭来蹭去的,是很容易发生事情的。 」向晚听他这么说,然后又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样,彻底的不敢动了,僵硬的躺在他的怀里。 哪知道,苏信这边还是没有平复下来,呼吸有些急促。 他低低地咒了一声:「只能看不能吃,我这伤,真不是时候!」向晚一听顿时喜笑颜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苏信抓住她的手道:「向晚,你这是欺负我只能看不能吃,对不对?」向晚咯咯的笑了:「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 」苏信伸手抚摸她的脸,她的脸颊就像是珍珠一样光洁,他的手顺着脸颊就滑下来,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 「向晚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现在睡觉!」他扔下这句话,闭上眼睛,再也没睁开瞧她。 向晚也没了兴致,虽然她已经很累,可是这样的姿势,她怎么也睡不着。 他以前跟男人睡觉的时候,其实很少有人抱着她睡,是她自己要求的。 她的记忆中,没有一个怀抱能够温暖过她,只可惜,这辈子他们都不能再拥抱了。 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酸痛,脖子有些僵硬了,保持了一个姿势太久。 向晚转动了几下脖子,酸疼的要命。 床的另一半已经空了,只剩下她自己,还有一套染血的衣服。 是苏信的,什么都在唯独苏信不在了。 向晚略微收拾了一下,洗了把脸,正准备去退房,苏信就回来了,看见她还有些惊讶,「这么早啊,这么不多睡一会儿?」苏信走进了向晚就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男人用的。 向晚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然后说:「你领子上有唇印。 」「哪里?」苏信低下头自己看,可是怎么都没有看到。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可是他也不恼,反而有些歉疚的看着向晚,「我去见了一个客户。 」「嗯。 」「和我有些生意往来。 」「哦。 」「其实,没发生什么,真的。 」「你干什么告诉我?」她终于忍不住笑了。 苏信看着她的表情,突然就觉得心里闷闷的,不过也只是一会儿,旋即他就笑了,「其实什么都发生了。 」向晚笑着打量他:「你那身体行吗?」「要不要试试?我只是胳膊受伤好不好?下半身还是没问题的。 向晚你要试试吗?」他面带笑意,一步步靠近她,她却不躲,因为知道不过是玩笑。 「看来你不怕我。 」他有些挫败的停止。 「我不欺负伤残人士。 」向晚拢了拢头发,然后又道:「看你的样子也没事了,那我走了。 我的大恩大德你要是想报的话,那就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啧啧,这话说得伤人了啊。 出现与否,不是我能控制的。 向晚,你要不要考虑做我的情人?三个月就好,我们试试?也许我就真的对了你的味了呢?」「免了,我不喜欢没有意义的尝试。 」她笑着摆摆手。 苏信靠近她,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笑道:「记住这个感觉,以后若是你怀念了,就来找我,我的话还算数的。 」向晚勾唇而笑,然后用力在他伤口上掐了一下,「你也记住这个感觉,靠近我就是这个下场。 」苏信疼得咬紧牙关,看来伤口需要再缝一次针了。 女人果然是不好惹的。 第四十六章处男就是处理男这个夏天,热的让人烦躁。 才上午八点半,太阳就像是要坠下来一样,大地的表皮被烤的热烘烘的,热气从四周袭来,这样的天气,真真的让人难耐。 和平常一样,安曼从家出来,去黎天戈的豪宅,与以往不同的是,天气热的她想骂人。 安曼在心里低低的咒骂,有能耐你就再热一点!事实上,还真的就有那个能耐,没有最热,只有更热。 这样的天气,离下雨不远了吧?「早啊,安小姐。 」「早。 」安曼对花园里的仆人笑了笑,她的笑容向来都是让人分不清真假的。 安曼这中女人,看着是柔柔弱弱的样子,实际上黎天戈的很多产业都是她在打理,有时候她对你笑,并不代表她是真的在笑,也许她的心理打着别的主意,这个人就是让你看不透,让你看着觉得很累。 安曼将客厅里的空调降低了几个强度,站在空调前吹冷气。 「你这样贪凉,当心感冒。 」「老板早。 」安曼转身对黎天戈笑道,然后随于又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黎天戈同往常一样,坐在餐桌前,一边翻看着冬天的报纸,一边喝咖啡,吃早餐。 咖啡加盐,很奇怪的组合,舌头上的味蕾被苦和咸交替冲击着,这种味道很奇怪,甚至让人难以下咽,可是黎天戈乐此不疲,如同吸毒一般。 「前几天那个跟踪我们的人到底是谁?查清楚了没有,是什么身份,哪方面的人?」黎天戈头也不抬,有些心不在焉的说着。 安曼的神色有些歉疚,「已经派人查了,可惜至今没有结果,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国内的。 」「哦?」黎天戈挑了挑眉,「缅甸那批货已经引起注意了吗?」安曼点点头:「是的,老板。 这次调查我们的人,貌似就是冲着那批货来的。 」「很好,这次的行动还是很快的么,叫杨瑞那边跟紧一点,我们放轻松。 」「是。 」黎天戈皱了皱眉,「现在的八卦都喜欢看图说话的吗?」他的声音里有一丝的温怒,将报纸扔在一旁,低头吃早餐。 安曼拿过来一瞧,娱乐版的半个版面就是一张照片,是黎天戈和一个女人的照片,拍的很清晰,看来拍照的人技术不差。 照片上女人依偎在黎天戈的怀里,两个人站在珠宝店里,女人的手上拿了一串钻石项链。 照片旁金闪闪大标题,当家花旦婚期将至,与富豪男友购买结婚首饰。 这中女人安曼觉得眼熟,是叫丁佳颖吧,还算是红的一个电影明星。 安曼记得,这个女人是公司一个产品的代言人,和老板吃过几次饭,那时自己也在场的。 「需要让个这个报社的人闭嘴吗?」黎天戈笑了,「安曼别太武断,我们已经不是黑社会了,正经的生意人。 」安曼也跟着笑,「那么就警告一下,不该写的不要乱写。 」黎天戈又拿起了那张报纸,仔细瞧了,「我黎天戈有那么差?结婚礼物,就送这个?是不是太小瞧我了?安曼你说,我有那么抠门吗?」安曼耸耸肩:「老板自然很大方,不过我三年没涨过工资了。 」黎天戈诧异了一下,然后道:「安曼你跟我多久了?」安曼想了一下道:「十八年六个月零二十七天。 」他愣了一下,复又笑道:「已经那么久了啊,你记得好清楚。 」「我十四岁就进了黎家,从小跟着老板的。 」「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刀口上的日子,我每天都在数,自己过了多久。 」「安曼,你后悔了?」「老板你说过的,人是不可以后悔的,那么自取其辱的事情,我不会做。 」他啪啪的鼓掌,「很好,安曼所以我才这么欣赏你。 吃早餐了吗?坐下来一起吃。 」安曼其实已经吃过了,但是老板邀请,怎敢不从。 佣人端过一分早餐,和黎天戈吃的是一样的,咖啡,土司,筒筒单单的。 安曼抿了一口咖啡,不由得皱眉,加了盐的咖啡,果然难以下咽。 「安曼我明天给你涨工资。 」黎天戈突然出声,惊了安曼,一口又咸又苦的咖啡,很不雅观的喷了出来。 安曼从来做事都是慢条斯理的,很优雅的一个女人,黎天戈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出糗,忍不住笑了起来。 安曼若无其事的擦了擦嘴,然后说:「老板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不用真的给我加工资。 」「走吧,去公司,我说话算话。 」看来心情很好,老板今天笑了好几次,难道人逢喜事?华宇集团可以说是k市最有名望的公司之一了,他们的产业,几乎渗透了个个领域,五年来,生意蒸蒸日上,几乎没打过败仗,无论是竞标,还是投资,都是最后的赢家。 很多人诧异,这公司为何实力这么强,只要是他们想要做的项目,就没有不成功的,简直是神话了。 其实这背后因果,也有些人能够看透,华宇集团的总裁,原来是黑社会出身,做生意的手段,那么显而易见,未必干净了。 电梯小姐为黎天戈按下总裁专用电梯,安曼目送他进去,然后自己再去搭乘另一部电梯。 总裁办公室在42层,这是他很喜欢的一个数字,大厦的顶端,俯视下面的一切,人如同蝼蚁一般渺小,这是黎天戈所喜欢的感觉,高处有时候不仅仅是寒冷,还有一丝凌驾的快感。 「总裁早。 」黄子亚敲门进来,「这是昨天总裁让秘书部的人准备的,公司近几年的情况。 」资料占据了三分之一个办公桌,每一本都是厚厚的,虽然华宇建立的时间不久,可是做得生意多,资料自然就多。 黄子亚给黎天戈做秘书已经有三年了,秘书部的首席秘书,她算是了解黎天戈的做风的了,可是此刻她也疑惑了,老板要这些资料做什么呢?「现在几点了?」黄子亚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然后道:「已经十点多了。 」「行了你出去吧。 」黄子亚觉得莫名其妙,可是也不敢多问,轻轻的关上门。 黎天戈瞥了一眼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又看了看手表,越来越觉得烦躁,拿起电话,用力的按了一长串的号码。 嘟嘟的想了一会儿,长久无人接听,黎天戈烦躁的挂断,过了一会儿又继续打,如此反复锲而不舍。 「喂??????」长久之后,电话那头才响起一声慵懒的声音,显然声音的主人半梦半醒。 黎天戈强压着怒火,攥着电话的手指已经有些苍白,「几点了,还不来上班?!」「不是晚上七点上班吗,我再睡一会儿。 」声音的主人,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显然说这句话的时候没经过大脑。 阿房宫那种地方,自然是夜生话,所以上班都是傍晚,可是现在不同了,她要去的地方是黎天戈的公司,一般白领,有几个是晚上七点上班的?「向晚!」黎天戈的这一声怒吼,彻底的将向晚唤醒,向晚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看了看床头的钟表,时针和分针的距离让她反应了一会儿,原来已经十点半了。 「半中小时出现在我而前!」黎天戈讲完这一句话,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连一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向晚。 半个小时?怎么可能到得了?向晚连忙跳起来,开始换衣服梳洗。 这几天自己练习着化妆,总算是有一点点的成就,画了个简单的淡妆,穿上高跟鞋,匆匆忙忙的就出门去。 一路上还算是顺当,全部都遇上绿灯,也不怎么堵车。 可是这越是顺当,向晚就越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到达华宇大厦的时候,刚好十一点半,她已经尽量快点了,可是还是迟到。 电梯石42层停下来,向晚走出去,正在工作的那些人全部停顿了看她,有些不可思议,她居然从总裁专用的电梯里出来?黄子亚也注意到了,缓缓的走到向晚面前,伸出手「你好,我是秘书部的首席秘书黄子亚。 」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上司吧,向晚也伸出于,微笑了一下,「你好,我叫向晚。 」黄子亚点点头,「跟我来吧,总裁在里面。 」向晚这个人,说得好听点,是个感性的人,说的难听点,就是一个十分武断的人,她对人的第一印象很在意,所以她现在不排斥黄子亚 分卷阅读21 ,因为这个人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至少比安曼那个女人好些。 黄子亚拨了内线电话,「总裁,向小姐已经来了。 嗯,好的。 」挂了电话,黄子亚对她笑了一下,「总裁请你进去。 」「谢谢。 」向晚转过身,苦笑了一下,黎天戈应该不是说请她进去吧,依照他的性格,叫她滚进去,还有可能。 深呼吸,然后敲门。 「请进。 」向晚诧异了一下,黎天戈居然这么客气了?难道说,暴风雨前的平静?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她每次见他,都是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向晚有时候自己也觉得好笑,自己简直成了装甲车了,全副武装。 别说,还真至于,黎天戈万一真玩个暴怒,向晚也得有应对的方法不是。 就如同在阿房宫时一样,她笑得妩媚,笑得妖娆,却笑得不真实,她固然是美丽的,精致的如同画中人,镜花水月,说的浅显点,就是虚幻。 「黎天戈。 」她叫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 「桌子上的资料你拿去整理,下班之前交给我。 」他头都没抬过,一边看文件一边对她说。 向晚愣了一下,这场景确实是她所没有想到的,怎幺不是巅峰对决呢?怎么就平静的如同陌路?黎天戈脑子短路了?「你可以出去了。 」「哦。 」向晚这才回神,抱着文件走路竟然有一丝的慌张。 办公室的门呼啦的关上,黎天戈这才抬起头来,盯着大门,笑着摇了摇头。 黄子亚远远就看见一个移动着的「文件柜」,她顿时明白了,总裁让秘书部的人整理资料,原来是给向晚看的。 「我帮你拿吧。 」黄子亚主动过去,分担了一部分。 「谢谢。 」向晚略微皱了下眉头,然后问:「那个,我坐在哪里?」这次可把黄子亚问到了,这办公室里还真的没有空位了。 其实秘书部本来就不缺人,总裁为什幺要找来这么一位小姐呢?几乎就是空降兵了,一来公司就做总裁秘书,看来不简单啊。 黄子亚想了一下,让出自己首席秘书的位置,「你先做这里吧。 待会儿我让人搬张桌子来。 」「不用,我坐那边去吧,这是你的位置。 我看到那边有个圆桌,我就坐那里吧。 」「那也好,等会儿我就找工人搬桌子。 」「谢谢。 」向晚说完自顾自的走到茶水间的外间,一张圆桌,玻璃制裁的,一看就是休闲用的。 向晚将资料放下,对着这一堆的资料,开始唉声叹气。 黎天戈这绝对是在整自己,这么多资料,要她晚上下班之前整理好,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奥特曼吗,答案自然是,怎么可能,现在向晚就是这样,怎么可能整理的完呢?大学学的那点专业知识,早就被她忘得光光了,再说了,黎天戈那时候说的还真对,她确实是砸钱才进的名牌大学,所以现在,这些资料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响亮亮的天雷啊!厚厚的资料在她的手中,她是看也不是,放也不是,真想把这些都吃了,盼望着自己能有点思路。 你有试过上下眼皮打架吗?这种感觉难受极了,明明想睡的要死,可是你还必须得熬着。 向晚现在究是如此,她恨不得找两根巧克力棒,把眼睛支撑起来。 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这上下眼皮,总算是家人团聚了。 仿若又回到了很久以前,午后的阳光燥热,少年穿着洁白的村衫,拉着她的手,奔跑在田野里,他们的汗水挥洒下,在阳光下蒸发,混淆在空气里,是对方彼此的芬芳。 少年对她笑,妖娆的脸,狭长的眉眼。 幕夕,幕夕你慢一点,我要跟不上你了。 向晚,你就是缺乏运动。 少年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田野,她看着他的背影,也是一种幸福。 幕夕,如果我跟不上你的步伐,你会离我越来越远吗?少年呵呵的笑了,慢慢的转过身来,他的脸竟然扭曲着,慢慢地脸部恢复正常,竟然变了一张脸,那人竟然变成了黎天戈。 他愤恨的看着她,向晚,你连死都不配。 「啊!」向晚惊叫一声做起,抚着胸口不住的喘息着,这个梦境太过真实,真实的让她害怕,让她厌恶,让她恶心。 是的,黎天戈,一直让她觉得恶心。 「你上班睡觉也就罢了,居然还叫的这么大声?你是真的不懂礼貌,还是在跟我装蒜?向晚,进办公室来!」向晚呆呆的看着黎天戈的背影,看着办公室里,众人强压住的惊讶,灰头土脸的站起来,无奈的跟着黎天戈的身后。 这次火山,是不是要爆发了?第四十七章办公桌上的肉体交易很小的时候,向晚就不向往坐办公室的日子,她一直不喜欢那种被束缚住的感觉,所以她从前是很排斥商业的。 她的父亲曾经想过,让自己的女儿去部队,混几年怎么也是个连级以上的吧,可是偏偏自己的这个女儿娇气的不得了,而且还任性。 向司令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又是从小没妈的孩子,虽然后来自己也给女儿找了后妈,可是毕竟不是亲的,两个人闹的也挺不愉快,因着种种原因,也就放弃了让向晚投身军荣的念头。 大学的志愿表虽然是她自己填的,可是她那那时候实在是被烦的不行,闭着眼睛扔了个硬币,然后就决定学工商企业管理这个专业了。 所以如今,即使黎天戈的办公室宽敞明亮,格调忧雅,她也觉得压抑。 黎天戈坐在办公室前,阴沉着脸,一双鹰般犀利的眼睛,盯着向晚,就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可惜这个女人披了太厚的防弹衣,你一眼绝对看不到她心里去。 气氛有些迫人,黎天戈不说话,向晚就耗着,反正她也不想看那些文件,就这么对峙着熬到下班也好。 黎天戈点燃一支香烟,轻轻的吸了一口,音烟在他的鼻腔里走出来,神色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愤怒。 「你倒是很悠闲么,我给你的资料整理的怎么样了?」他忽然道。 笑客在向晚的脸上绽放,如同一只妖娆似火的曼珠沙华,开在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 她是风景,他是黄泉。 她的声音甜美如初,这样的向晚,在阿房宫见过无数次,她显然还是将他当成一般的客人。 她轻柔道:「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做不来,不用想方设法的找茬,你想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这种你打了我左脸,我再伸过去右脸让你打的态度,黎天戈很是反感,这样就算是她臣服于你,可是心里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 黎天戈熄灭了香烟,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向晚早就知道,即使是换了一千套外衣,这个男人看着她的时候,也当她是赤裸的,难道真的就,一日为鸡,终生是妓?他抱起她,将她放在办公桌上,她仰视着他,好像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一直都是她仰视他,不只是因为身高,还有身份的原因,她确实已经什么都不是,一贫如洗了。 而他,算得上是钻石渣男了,对,在向晚的心里,他就是个渣男,禽兽不如。 可是多金的渣男,扑上去的女人又不少,明知是火坑。 ,还是有人喜欢跳,这就是粪土的诱惑,你看,钱财如粪土,这是多么珍贵的粪土啊。 银色的超短裙,大腿上的春光,一览无遗,皎洁如月,光滑如玉。 他的手慢慢的摩挲在她的大腿上,指尖滑向大腿的内侧敏感的部位,她的身体一直都是敏感的,所以此刻已经有了些许的反应,不能怪她淫荡,只是被男人调教的而已。 他的唇边扬起一丝的微笑,是他一贯的轻蔑,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慢慢的摸索到裙子的拉链,然后唰的一声,拉开,她的腰间堆挤着银色的裙子,上身只剩下黑色的内衣,小巧的花边,将她的珠圆玉润包裹着,雪白的酥胸怎能这样被黑色掩盖?两个山峰,傲然的挺立着,相互挤压着,深邃的沟渠,引发无数的遐想。 「你穿成这样,到底是来上班做秘书的,还是来陪我上床的?」他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不屑,言语轻蔑。 向晚妩媚的笑,张开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黎天戈,我怎么样都是你一手安排,所以不要问我,问你自己,你想怎么样。 你如累想做,那么请你快一点,你给我的那些文件,我还一点都没看呢,你做完了,我回去工作。 」「工作?你除了会勾引男人,你还会些什么呢?说说看,我倒是想听听,你的哪方面本事,勾引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 」他笑容客满面,却让人觉得寒冷若冬,手指流连在她的下身,摩擦着底裤的边缘,隔着薄薄的一层蕾丝抚摸她的私处。 向晚依让淡定自若,看着他的眼神也颇为不屑,「黎天戈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很好笑吗?就像是一条疯狗!你狗急跳墙了?」他不生气,只是微笑,眼底的隐藏着的那些不明情愫,是向晚所忽略的。 「我若是狗,那么你就是屎。 」她吐了吐舌头,「黎天戈你真恶心。 」「你让我恶心很久了。 」他一边说,一边脱掉了她的底裤,手指猛然的插了进去。 这疼痛来的毫无预兆,向晚疼得身上一颤,下体紧紧的夹住了他的手指。 黎天戈抽动了两下手指,又向里面探寻了一步,向晚夹得更紧,咬着唇,抵挡着性爱的诱惑。 他勾唇,邪魅而霸道,对她咬耳,「这么快就湿了?」她朱红的唇,有些泛白,「这不是你所希望的么。 」黎天戈不语,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了那根裕龙,用力的搬开她的玉腿,然后就,撞了进去。 尺寸虽说已经试过很多次,可是向晚每一次都觉得疼,就如同初夜般,撕裂的感觉,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她赤身裸体,裙子早就被推在腰间,丝毫遮挡不了她的春光,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身上,遮挡住背后的风景,却挡不住他火辣的视线。 「吻我。 」他突然打破了这沉寂。 向晚呆呆的看着他,记忆中他是第一次这样要求,她从来没有主动过,被动的承受,他给她的鱼水之欢。 所以此刻他让她吻他,她诧异了。 不过她还是照做,既然无爱,那么接吻和做爱有什么区别呢?她已经修炼到,即便厌恶,也可以和一个男人上床,即使怨恨,也可以深情的去吻你。 向晚的唇有些冰冷,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细细的呢喃,轻轻的撕咬,粉嫩的小舌,勾勒着他唇的形状,撬开牙关,探寻进去,缠绕住他的舌,开始一场堕落的人肉交易。 这样的姿势向晚很不喜欢,她的腿累极了,相比之下,还是床上舒服一些。 而且她今天还没有吃过饭,这会儿已经精疲力竭了,如同破碎的娃娃一锻,挂在他的身上,低低的喘息。 他推开她,稚微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 「你可以出去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就好像两个人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钻果,不是早就预料到了么。 向晚开不惊讶,也不怨恨这个男人的绝情,她已经习惯。 这才是黎天戈,从来不把自己当人,不过是一个玩具。 如此自己就还有机会,瞪着他玩厌了的那一天,然后不管是生是死,都真的解放了。 向晚拿过桌子上的纸巾,清洁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然后跳下桌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对他笑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多女秘书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故意刁难你?」他突然道。 向晚身形顿了一下,转过身来,淡定道:「没有。 」黎天戈笑了,单手支撑着下巴,「我就是在故意刁难你!三天之内整理好那些资料,出去吧。 」满面潮红,只要稍微有点经验的,懂一些男女之事的人,都看得出,向晚刚刚做了什么,秘书们只是惊讶,但都不敢言语。 黄子亚趁着向晚去总裁办公室的功夫,已经叫人安排好了桌子,向晚对她笑了笑,然后做下来,埋头苦读。 她是不能让他着不起的,不就是一些数据报表么,有什么难的。 她按着时间年限,将生意盈利亏空什么的一笔笔做好。 整理资科这种事,做起来其实也不算是难,心思缜密一些,也就可以。 向晚正埋头苦读,突然觉得有人推如,她有些不明所以,看着推她的这个人。 那人指了指桌子上的电话,「接电话啊,想了好久了,内线。 」向晚这才发觉,原来真的电话响了,看来自己对这些文件走火入魔了。 「喂。 」「你是不是又睡着了,怎么才 分卷阅读22 接?」黎天戈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在忙,就裁要整理完了,一会儿就给你送去,所以黎天戈,没事别打扰我。 」「你以为我愿意搭理你?别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了!」「请问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去忙了!」「怎么没事啊,我是要告诉你,整理资料要用脑子。 」「无聊!」向晚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继续手中的工作。 腰酸背痛,脖子简直跟被车轮碾过的一样,向晚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这才发觉,其他人都已经下班了,就只剩她一个人。 她抱着整理好的资料,去敲黎天戈办公室的门。 「请进。 」向晚又有些惊讶,她就是来试试看的,没想道他还真的在。 「我已经整理好了。 」她站在办公桌前。 黎天戈,关了电脑,挑眉看她,「速度还挺快的么,是不是急着下班好去爬别的男人的床?给我看看。 」向晚强忍住将这些资料砸在他脸上的冲动,将资料递给他。 黎天戈一边翻看,一边撇嘴道:「这就是你整理的资料?按年编号,罗列数据,你以为这就是我要的资料?」黎天戈甩手将资料仍在向晚的脸上,纸片哗啦一下散开,飞扬满天。 「去把这些资料看透了,然后写个读后感,在评估一下,拟一个案子,能给公司盈利的。 三天之后交给我!」向晚弯下腰,一章一章的捡起那些散落成伤的纸,密密麻麻的字,交织着钻进她的眼审,跟随着神经,走向大脑,然后脑袋嗡的一下,就快要爆炸的感觉。 这个男人不仅仅是渣男,筒直就是个处男,需要被处理掉的男人。 向晚在心里不断的诅咒他,脸上却还是笑盈盈的,「我弄好的,黎天戈,我现在能下班了吗?」「你到底知不知道秘书是做什么的?老板没下班,你就想下班?」他有些玩味的看着她,唇边的那抹笑容,始终让人不明所以。 向晚皱了皱眉,「你好像不止我一个秘书吧。 」黎天戈嘿嘿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欺生吗?谁让你是新来的呢,收拾一下,跟我去见客户。 」向晚想骂娘了,一个月给她多少工资,让她做这么多事。 这是向晚第二次坐黎天戈的车了,双m的标志,让向晚在心里,彻底的鄙视了他几个来回,人渣居然也能开迈巴赫,简直是天雷。 车轮停止了转动,他冷冷的声音让她恶寒,甚至是厌恶,讨厌一个人,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下车。 」他命令她。 她下车。 「进去。 」他还是命令她。 她跟着过去。 包厢里灯光并不明朗,所以她忽然看不真切,傻傻的问:「客户呢?」黎天戈没有理她,跟服务员点餐,也不问她,一气呵成的点完。 服务员转身出去,剩下两个人,大眼瞪瞎眼。 茶叶在杯中慢慢的伸张开,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孩,慢慢的成长,扑散开,充满了整个杯底。 黎天戈端起杯子,摇晃了一下,茶叶震动着,打破水面的平静假象。 就像他们两个之间一样,其实更多的是相对无言,总需要点什么由头,来打破沉寂。 「黎天戈你在拿我开心?你不是说见客户吗?」她有些温怒。 茶杯上的花纹,杂乱无章,但却很好看,青花瓷是他所喜欢的,用茶盖撇了撇茶叶,轻轻的咗了一口,慢慢的品尝,这苦涩中的甘甜。 良久他才抬头看她,「难道我不是你的客户吗?倍睡你都做了,陪吃怎么就惊讶了呢?」她刚要说什么,就有人敲门,一盘盘的食物,陆续而来。 竟然是广东菜,向晚口味偏淡,喜欢吃甜的,她的亲生妈妈又是南方人,广东菜就是最好的选择,不过这几年,她对事物已经不似从前那样讲宄,,所以这正经八百的广东粤菜她已经很久没吃过了。 她没想列,黎天戈也喜欢吃广东菜,这是一种玷污,他那样的人,怎么也陪吃这些,要是有一天落在她手中,就给他吃猪饲料,反正他发情发的厉害,吃点饲料补补也好。 「你笑什么?」黎天戈突然问。 我笑了吗?向晚诧异,可能有吧。 不过黎天猪吃饲料的场景,该是很好笑的吧。 黎天戈这个人吃饭的时候讲完很多,两个人本来也没什么话说,所以吃的索然无味。 纵使向晚饿了一天,前胸贴后背的,对着黎天戈,她也吃不下去,没当场吐了,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