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终结所有恋足文学的恋足文学》 一部终结所有恋足文学的恋足文学(01) 【第一次亲密接触之一“意外”】那年冬天寒假,我上了一个课外的补习班,事情就发生在这个补习班上。 像以往一样,每次到了新的环境,都会用眼睛首先扫射一下这里的女生,然后再看一遍她们穿的鞋子。 这个女生的名字叫」梨」,当然有姓,但在这里不重要。 她既不是活泼开朗,也不是妖艳美貌,更不是贤淑古典型女孩,虽然说也可以叫做美女,但也只是刚答到」美女」这个词的及格线。 她不太说话,性格内敛的感觉,但是同时,她的衣着却非常时髦,甚至华丽。 最令人瞠目的是,她穿着一双感觉像日本动漫里的厚跟儿公主皮靴,虽然靴管被裤腿遮住,但还是掩饰不住那双略带土黄色的黑皮靴的霸气。 我第一眼看见,就不觉得怦然心动。 那个补习班我是从10月份开始就上的,但平日里每周只周末上一次,对那里的人没有太频繁的接触。 但梨我是注意到过的,她一直穿着那样的风格,和她本人不说话,安静的性格形成很大反差。 她穿的鞋子也一直很时髦,只不过入冬以来的这双公主靴尤其霸气,我有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 那么,我本人也是个比较闷的人,相貌平平,穿着平平,也不怎么说话,跟梨就更没说过话了,我甚至怀疑,在她眼里,我是不是存在过。 事情发生在这个寒假的某一天补课的教室是在什么大厦的5楼,正正经经的教室,大概坐满能有50多人,门老是开着(5楼,大概也不会有人走错屋),我们一共不到30个学生,先到先坐,座位随便,是那种长桌长椅。 这天梨比我来的晚,(我不喜欢往前坐,又不是什么优等生)所以坐在了我后面的最后一排(她一般早到,坐前面),我呢,也没多想,稍微为没法从后面看她的脚感到可惜。 课,一如既往的上。 但这天,我感觉非常困,又不好直愣愣的趴桌上睡(本人还是比较有礼貌的,不想冒犯老师),所以只好活动一下身体,伸展一下四肢。 腿倒是好伸,胳膊吗,就没办法像抻懒腰那样大模大样的冲天伸展,只好把手往后放,做游泳的热身操那样的往后拉伸。 然后我感觉我的手指碰到了一个东西。 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那是硬硬的皮革感觉。 我深呼吸,定了定神,我知道踩在我椅背后秤上的是谁的脚。 然后,再一次把手伸下去……这次又摸到了,真真切切的她的皮靴。 因为摸得很轻,我下意识的祈祷不要被她发觉,但似乎在第一次碰到她脚之后,她把脚的位置往上挪了,所以这一次我一下子摸到了她的小半个前脚掌。 本来想点到为止的碰一下的我面对突发状况有点不知所措,手指就呆呆的僵在原位。 」下面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感觉脑子一团乱麻,心脏暴力的锤着胸腔,嗓子干燥难受。 」她有感觉吗?」我的思维恢复运转后第一个跳进来的问题。 当然有因为她的脚尖轻轻的往前按了按,彷佛在打招呼。 我的股间一股暴力笔直的挺起来,心脏再次发出干裂的巨响,额头有汗珠慢慢滑下。 被看穿了也罢我鼓起勇气,手指再次往下探,并同时明显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脚。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她居然抬起那只脚,整个把我的手掌踩住,说是踩,其实更像是放,我的手掌,从指尖到手腕,被她的鞋底所充满。 以前听说人在遇到重大灾祸时会崩溃,为什么我此时也有崩溃的感觉?她鞋底冰冷梆硬的感觉压倒性的覆盖了我的存在,完完全全地被征服,完完全全的,我这一存在,被别人所拥有了。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多久呢?记不清了,只记得头脑有些恍惚。 然后,她的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 我的左手被一只脚已经踩满了,当然不够她踩,她用两只脚踩,只不过是在向我宣誓她对我的主权吧。 我感觉自己像赌博赌红眼了的人,脑袋一热,用右手在本子上写下了一行字,然后背过手塞在她皮靴的金属扣下,动作做的很明显给她看,但这期间我一直没有回头。 然后,她的右脚缩了回去,我听到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 不长时间,我忽然觉得有人拍我右肩。 我心里一惊,怯生生的转过头,是她,当然了,不然会是谁。 」这是你掉的吧?」她说道,然后递过一张折起来的纸片,冲我一笑(怎么有种坏坏的感觉?!)。 「嗯」,我连个是还是不是都没能说出口,就本能的想去接她递过来的纸,但一动才想起来,左手此时还被她的左脚踩着,虽然不重,可以抽手,但我不想离开她的鞋底,于是尴尬的用右手以奇怪的角度接过她递过来的纸片。 估计挺狼狈的样子,惹来了她又一声轻笑。 我臊的一个大红脸。 那么我之前写在纸片上的话是「真想亲吻你的靴子」而她回复的纸页上只有两个大字「来呀」(未完待续) 一部终结所有恋足文学的恋足文学(02) 【第一次亲密接触之二“陷阱”】课终于上完了,我看了看表,十一点零五。 身边的人陆续收拾好书包起身走了,我故意磨磨蹭蹭的等身后的人。 终于听见她起身的声音了,我感觉心又是一紧。 「在门口等我一会儿」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出了教室,搞得我愣在当场。 「这都是真的吗」当自己最终也走出教室,站在楼道里回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时,我不禁这样问自己。 没有人回答,眼前只有空空荡荡的楼道。 等待,漫长的等待。 我百无聊赖地靠墙站在楼道里。 此时教室的门也关了,这时要是有人问我在干什么该怎么回答呢?所幸,这个大厦好像是出租的写字楼,虽然偶尔有人会在那边的楼梯处走上走下,但没有人对我有兴趣。 「好无聊啊」我不停的看表,5分钟变成10分钟,20分钟变成半个小时,感觉这半个小时漫长得有如半个世纪。 在这半个世纪的时空里我把自己想象成沙漠里的一棵苹果树,树叶慢慢枯萎掉落,枝头的苹果颜色变深,渐渐干瘪下去变成葡萄干模样。 等到了35分钟时,她终于出现了。 「跟我走」她似乎很冷澹的对我说。 我无语地跟在她身后,瞬间又感到紧张起来。 我们一路往下走到三楼,然后她向楼道里走去,最终来到一扇半开的防盗门前停住了。 「进来吧,别忘了把门带上」她头也不回的说,随后消失在门后。 我看到黑漆漆冷冰冰的防盗门,心情变得更加忐忑,抬头看门牌,只有一个白色的数字牌上写着13。 我推门进去,铁门在身后缓缓关起。 「你是xx吧,我们还没正式认识过」,她已经面对着我等在里边了。 我大概打量了一下四周,空间出乎意料的大,好像是库房,灰色的水泥地,灰色的墙,到处都堆着一人来高打着捆的杂志,书籍。 正中间还有个貌似承重墙作用的方形办公室,办公室四墙的玻璃窗内百叶板合着,看不到里面。 「诶」,她看我没马上接她的话,轻轻踢了我腿一下。 「啊,不好意思,我是xx,你是梨对吧,头一次进到仓库,没想到大厦里还有这么大个场所。 」我一口气的说,语速快的连自己都吃了一惊。 「和楼上的结构都差不多,我们的教室不是也很大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接着说「我小姨是搞供货的,这里是她的库房。 我刚才去办公室找她,说家钥匙忘带了,想在这里待过中午,等家里回来人,她开始不肯,要我在她办公室等,我磨了很久才勉强答应给了我钥匙。 」「真巧啊,都在同一个楼里」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手心一个劲儿的出汗。 「有什么巧的」她白了我一眼「就是因为小姨在这楼里工作所以才会知道楼上有补习班然后告诉我的啊,真白痴。 」「哈哈哈,是啊」我觉得自己还不如不笑,这一笑才发觉面部肌肉都僵硬了。 「诶,你刚刚不是想要什么来着我的靴子的吗?」她半靠在墙边的写字台前忽然换了种语气,有点表情狡黠的对我说。 「……」我张开嘴,但喉咙里没有声音发出来,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烧,于是只好低下头盯着她的脚。 这双靴子穿在她脚上真是美的有如梦幻。 「过来坐这儿吧,瞧把你紧张的,我又不吃人。 」她用手拍了拍写字台前的木椅,自个儿坐到了旁边的写字台上。 我放下书包,不知道是怎样飘过去的,回过神来时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以前没注意看过你,现在仔细看看,你的长相也挺舒服的吗!」她右脚踏在我的椅子右侧露出来的部分俯身过来盯着我的脸看,我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呼吸,她长发也几乎碰到了自己的脸颊。 我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 「你怎么这么紧张啊,平时你好像不这样啊」,她直回身,双臂抱胸,左腿搭右腿的翘起二郎腿,这样,她左脚脚尖几乎能踢到我的鼻子。 「你喜欢我的靴子是吗?真有眼光。 再仔细欣赏一下吧」她说。 我几乎能闻到她靴子的皮革味了,厚厚高高的鞋跟,闪着盹光的靴面,令人神往的靴底纹理,和靴子上装饰用的银色金属扣发出的寒光。 我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把她的左脚捧住,然后,咽了下口水。 「哈哈哈,瞧你兴奋的样儿,真逗」她说话时身体的震动透过靴子穿到我的手掌心,「看来你真的是想亲我的脚啊」。 「嗯」我顺着她的脚望向她脸,点了点头。 「那你等什么呢?」她的左脚往前一伸,靴底按在我的嘴唇上。 一部终结所有恋足文学的恋足文学(03) 【第一次亲密接触之三“不速之客”】吻着她的靴子,有种真实的不真实感。 一直以来这双公主靴在我心中都是那样可望而不可及存在。 现在居然爱抚起我的双唇来。 真实的吻上去时,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好。 象征着暴力与征服的冰冷梆硬,闪着金属和皮革光泽的靴掌,彷佛一大团乌云要将我的存在一口吞掉,粗壮的后跟高耸着某种神秘感,冷峻感,像压孙悟空的五行山那样有执意将你踩在下面500年不得翻身的决然。 就是这样一个无情的冷兵器似的存在,此刻却在我的双掌中,双唇下,像一只熟睡的小动物,安逸的享受着我唇下的爱抚。 多么不可思议啊?!我在想,这一场景,如果被什么艺术大师看到,也许会因之迸发灵感而做出什么能在人类历史上不朽的创作也未可知。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用文字来描绘亲吻这双尤物的经历。 后来回想,当时当下,我的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悬浮的状态,我努力回忆当时的身体感受,我的心脏在跳动吗?血液在流动吗?我的这个人存在着么?我没法确认,身上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感受这只公主靴上。 我现在唯一能想象把在那一刻的那个空间里所发生的事情描述出来的办法,是把它压缩成一个中镜加四个近距离特写的五镜蒙太奇组。 这组镜头的光环境是背光加侧光,这样,所摄物体的正面是罩在浓重的影子里的,再加上拍的是黑白默片,没有色彩,声音。 映入眼帘的,只有高光,灰阶,和神秘的黑:(1中镜,慢镜)我的双眸,浮动在靴面的轮廓后,彷佛一条船在海平面上上下起伏/(2特写,超慢镜)柔软,有着褶皱纹理的双唇,吻在冷硬,有着凸凹纹理的靴底上,然后在唇与靴底分离的一瞬间,双唇被张力扯长然后果冻般的晃动,靴底留下了一个深色的唇印/(3特写,超慢镜)梨的双眼,镜头从她睫毛的正上方开始以45度角向下摇动,仔细观察,她闪着异光的双眸里瞳孔部分的黑洞直径在慢慢变大/(4特写,慢镜)高高的靴子后跟,在和手掌接触的部位压出一个小槽,于掌中形成一条精致的弧线/(5特写,慢镜)我的脸颊,在贴在靴子的侧面缓缓地滑动时,鼻孔不经意的张了一下/在这个时空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缓慢,细腻,无与伦比。 对,无与伦比。 我用无以伦比的双唇,忘情地亲吻她无以伦比的靴子……「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乓啷」一声刺耳的开门声打破了静谧。 我勐然回过神来,往防盗门的方向望去。 那扇门并没有开开的是另一扇门——屋子正中间,那间办公室的门。 开门声后,随之而来的是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脚步声。 一位身材苗条高挑的女郎,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就觉着刚才你赖着我非要待在库房里等不对劲儿,所以趁你上楼时藏在这里想看看究竟,原来果然有猫腻儿……」女郎的声音响亮,腔调里有种娇滴滴的味道。 仔细打量这位不速之客。 她比梨高出半头,披肩长发黑黝黝的把阳光聚拢成几条亮线,面容清秀,眼睛有点狐狸般的狡黠感,露在长发外的一侧耳朵带着比例奇大的银色椭圆形耳环,白t恤上套着褪了色的牛仔夹克,t恤正中印着一张伸出硕大舌头的嘴唇,衬着某种水花四溅飞开的背景图桉,腰系一根宽宽的黑皮带,同样是比例大得出奇的银色椭圆型皮带扣,腿上是略略泛蓝的紧身白牛仔裤,最后,是刚到膝盖高度的黑色皮靴,通体黑色,没有任何装饰,两条弧线很隐蔽的从足蜗处一路上扬到靴口,靴跟是女歌星上台表演常穿的那种,不是很细也不是很粗的样式,很高,我说不清那是几寸跟儿,反正很高,高到我又重新感到了心脏的跳动。 「姐,你真坏,吓了我一跳」梨噘起小嘴嘟囔道,并收回了她的左足。 「姐?」我看了看梨。 「哦,她是我小姨,琳,只比我大5岁,我平时都叫她姐」梨说,一脸不高兴,显然对这个不速之客的搅局行为感到不满。 「你们00后现在都玩起这个啦?这是什么游戏啊?角色扮演过家家?」琳似乎压根忽视我的存在,对着梨说。 「姐,没见过吧?!这叫足崇拜,他心甘情愿的,我没给他下药」梨赌气似的说,「今天正巧也被你撞见了,让你开开眼,见识一下最新时尚的娱乐形式。 」「切,你少来」琳一脸的不屑「我没玩过,还没听说过吗?我初中没毕业就进社会混了,什么事儿不知道?跟我装老道?——你,」她终于确认了我的存在,「身子转过来让我看看。 」我依言照做。 「你阁哪儿划拉来的小帅哥?」琳走过来看看我问道。 「补习班里坐我前面的,刚刚上课时我一直踩着他的手,踩到下课就被我给收了」梨答。 「诶,小帅哥,你叫什么?」琳的语调特别娇气,这么盯着我说话,感觉自己骨头酥麻麻的。 「我叫xx」我很想多说两句,但是大脑又停止了运转。 「看你这老实像,胆量还是有的么」琳继续盯着我说「你恋足?」我点点头「之前被人玩过吗?」我摇摇头「哈哈哈,这么说是第一次喽?你是处男?」「姐!」梨插嘴道,「人家都是在校的学生,瞧你问的竟是什么问题?!」我再次点点头表示承认。 琳把我盯的直发毛,心里升起种不祥的预感。 「梨子,你平时老开我玩笑,说我是上代人,落伍了,今天搞到这么个有意思的帅哥儿,姐好好教你怎么和他玩。 」琳说着抬起腿,展示性的把右脚斜踩在我大腿之间离小弟弟不到两厘米的位置,我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我的靴子喜欢么?」琳勾魂的眼神还是盯着我不放。 我下意识的想用双手握住她踩上来的脚,但不知为何手抬起来后却没能放上去,听她这么问,只好再点点头。 「梨身上的行头都是我陪着买的,尤其是在穿鞋的品味上,是我亲手调养出来的,你这么喜欢梨的鞋,也一定喜欢我的。 」琳说着,重心前移,膝盖彷佛要顶在我脸上一般,踩在腿上的压力骤增,尤其是靴跟部位。 「呸呸呸」梨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他是我的,你少来抢别人的战利品,要玩,你自己去找,你不是社会人儿吗?你不什么事儿都知道吗?」「玩玩怕什么,又不是吃唐僧肉,我多吃一口你就少吃一口的。 再说,这么老实的处男,哪儿那么好找?」说罢琳用右手食指托起我的下巴「小帅哥不介意也给我舔舔鞋吧?我的靴子好像有点脏了。 」就在我正想做出不置可否的表情时,眼前的视线被梨的鞋面挡住了,然后那只脚的脚尖贴在了我的右脸上往左一代,我的脸便顺势转向左边,紧接着梨抬起另一只脚踩在我脸上,配合勾住我后颈的左足把我的脸牢牢锁住,我的鼻子,正好卡在公主靴靴跟和靴掌间的空隙里,双唇被牢牢地踩在粗大的厚跟儿下。 「他还没有舔完我的靴子,你也想让他舔的话,排队。 」梨气鼓鼓地说。 「你瞧你,」琳说着,撤下了踩在我腿上的右足「对待帅哥要温柔些,你这么直登登的踩他脸,会把脚印儿印上去的,你还想给他脸上盖奴隶章咋地?」听琳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感到一惊。 「是又怎样,关你什么事?」梨嘴上不服输,但慢慢放开了锁住我脸的双足,不过并没有离开,左腿膝盖侧顶着我的胸口脚踩在刚刚琳踩的位置,右腿小腿架在我左肩上,勾着脚踝,脚尖仍顶在我右脸的侧下方,不过这个姿势好像因不舒服而不太稳,我抬起双手捧住,给她右脚一个支撑点。 「瞧瞧,」琳说,「这小帅哥多体贴,你领回家当宠物养得了。 」「领不领回家也跟你没关系」梨的敌意好像还没消除。 「我看这样办吧」琳说,「你的脚就两只,还能把他全身上下每寸皮肤都霸占上?你说你想踩他哪里,我踩其他的部位,行不?」喂喂喂,我听后在心里大喊,我最开始在纸条上写的只是‘想亲吻梨的靴子’啊,这会儿怎么升级成‘被两个人同时踩在脚底下了?‘我很想这样说,但忽地被心里升起的一股异样感堵住了嘴,从表面上看,就成了默许。 「好吧」梨把双肩往下一沉,泄了气一般「你可以和我一起踩他,不过踩的部位我要先挑。 」「跟我在一起时,什么时候不都是你先挑的嘛?!」琳微笑着说。 就这样,在完全不征求我的意见的前提下,这姐俩儿,当着我的面儿,用她们的四只脚瓜分了我对这个肉体的所有权。 像当年那个被帝国主义列强在谈判桌上瓜分的中国。 只不过不同的是,我发觉自己似乎对此完全不介意。 不,不是不介意是在满心期待着。 (待续) 一部终结所有恋足文学的恋足文学(04) 【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四“热身运动”】「那么……」琳一边搓着手一遍坏坏的笑着「小帅哥,你准备好了么?我们要进入正餐了。 」梨也从写字台上跳下,落地时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正餐……?」我不明就理的重复了琳的话,但仍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对啊,」琳低着头看了看我,转而问梨「梨子,你不是说要先挑吗?你想踩他哪里?」「脸啊,」梨冲着我笑眯眯的说「不过他要先把我的靴子舔完,」梨说着轻轻的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刚才用吻的太轻了,我感觉不过瘾,我希望你这次用舔可以吗?」「切,瞧这女王让你当的,太没气势了」琳说着用手示意梨往旁边退一下「舌头伸出来。 」琳说。 我张开嘴。 琳高抬腿把右脚的靴跟踩在我的锁骨上,脚掌挑逗似的停留在舌头前几毫米的地方「现在用你的舌头,把我的鞋底舔——干———净。 」于是,我的英雄之旅开始了。 琳的靴底是水波浪的防滑纹,比梨凹凸不平军靴似的纹理舔起来舒服多了。 我先怯生生的用舌头沾了两下,然后便放开了用整个舌头大面积的舔上去,凉凉硬硬的靴底质感和混着些土腥味儿的味觉体验强烈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闭起眼,能感到下面冲天一炷香的火气正旺。 「姐,你真有一套」一旁看着的梨语气羡慕的说「你还说你没玩过,瞧你这轻车熟路的架势。 」「我有一闺蜜」琳的语调平缓,彷佛在叙述一个古老的传说,「她老公经常外地出差,觉着生活没劲儿,于是也不在哪儿弄了个18,9岁的半大孩子,那小孩儿是进城农民工的孩子,没人管,没工作,没朋友,假装告诉家里在上补习班但根本没有,靠她每月给他的零花钱和家里的补贴活的挺好,双方都挺高兴,于是她花样儿翻新的研究各种方式变着法儿的玩他,他也死心塌地的伺候她,似乎也习惯了在她脚下的生活方式。 我闺蜜说在她长期美足的调教下,偶尔给他展示自己的裸体,他都没有感觉了,唯独对她的脚忠心耿耿。 我闺蜜还讲,这不算噼腿,因为膝盖以上不让他碰,不算给老公带绿帽,况且她老公在外地也经常应酬性的进出洗浴场所,跟老公已经约法三章了,偶尔一时冲动可以理解,但要绝对保证清洁,不能把脏东西带回家传染给她。 老公也表示接受,同样表示如果她寂寞难耐偶尔出墙也可以谅解。 但自从我闺蜜调教出这小脚奴后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根本没心思去想出轨。 只是苦于没法光天化日的把这些事情当谈资去跟人炫耀,所以一碰着我就没完没了地讲她调教他的如何如何,我也挺爱听的,还问她能不能让我也试试,但她死活不干,怕我横刀夺爱,所以至今我连见都没见过那家伙。 」琳说,我也听入了神。 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人生。 「真的假的」梨似乎也听进去了「光是伺候膝盖以下,就满足了?听你说的,感觉她挺骚气的,生理需求怎么解决?让他舔那里?」「这你就不懂了吧」琳说「我闺蜜有洁癖,怎么可能会让他舔那里?不是说了膝盖以上不让碰吗。 她对我说,被一边舔着脚,一边用另一只脚去践踏他雄壮勃起的丁丁就足矣达到高潮。 你还是孩子,不会懂的。 」「不懂不懂」梨说「性高潮没有性器官介入怎么可能?」「她当然自己用手啊」琳继续说「这还用问吗?我闺蜜讲,用手自摸,再加上两边的脚同时传来不同的刺激,有时比做爱还爽。 她有次爽到嗨时,脚趾深深插进他的喉咙里,另一边脚跟使劲碾了他的蛋蛋,差点儿没把他玩死。 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哇塞,真开了眼。 我一边默默地舔着琳的靴底,一边倾耳听着琳的叙述,感觉股间的一团烈火越烧越旺。 「舔的怎么样了,我锹锹。 」琳说着抬起脚检查了一下她的鞋底,「挺干净的,流光锃亮,舌头真好使。 你来?」琳看了眼梨。 「舌头伸出来」梨有样学学样的说,不过孩子气十足。 「让他过这边来躺下吧」琳打断了梨的话茬,「我们可以一起享受他。 」「好吧,过来躺这儿」琳说。 我依言走到墙边,靠墙躺倒。 琳和梨各搬过来把椅子坐下,高高抬起脚,等我躺好。 「开始了欧」梨说。 「等一下,」琳再次打断梨,「你,把裤子脱了。 」(待续) 一部终结所有恋足文学的恋足文学(05) 【第一次亲密接触之五“炼狱”】「世上不存在真正的地狱,但是存在想象中的地狱,也就是炼狱。 」曾经不知从哪里读到过这么一句话。 「把裤子脱了」琳的这句话至今还牢牢的记得,不,是没办法忘掉。 (时空的管子拉回到前文结束的点,接上)「把裤子脱了」她的语气中有一种威严,我正在犹豫不决。 「姐,别的啊——」梨通情达理的劝到「刚才还在说我对待他要温柔一点,怎么转眼就不给人留一点尊严啊!」「我刚才说的是」琳抬起头看着梨说「踩他的脸时要温柔」说着琳用脚点踩了一下我那里「你看他小帐篷支的,裤子都快要撑破了吧。 」说罢她又用那妖媚的眼神盯住我的眸子「尊严?!你这小孩儿,还不知道自己真正渴望的是什么呢吧?!让姐姐把你的潜质都激发出来吧。 」说罢,她抬脚踩在我的「小弟弟」上半用力的碾磨起来。 」啊……」我下意识的抬起下巴,发出颤抖的呻吟声。 「哈哈哈,看到了么?这就是你姐的魔力。 」琳的声音从几公里外传来……「还不快点儿脱了!」琳突然重重的跺在小弟弟上,疼痛感把我从云雾中拉回现实。 当我的小弟弟第一次暴露在阳光下时,充斥了全身的羞耻感令我感到脑袋发胀,身体瑟瑟发抖。 「瞧瞧这白嫩的光头和尚」琳用靴尖拨弄了两下肉棍,然后踩在龟头上慢慢的碾压起来。 「……」我再次颤抖了两下,并下意识的用双手握住她的脚踝。 「看那,已经可以拔丝儿了」琳抬起脚,我的精丝像披萨饼的起司一般粘在她的靴底并被拉长。 「姐,真有意思,我也想踩。 」梨从我脱裤子的一刻起,就一直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这时插嘴说。 「你不带这么快就改主意的啊!」琳说「老是看别人手里的苹果好吃,真受不了你,——诶。 」琳又点踩了一下我的小弟弟对我说,「往中间躺」。 我起身,重新躺下。 这次,两人一人一边的在我身旁坐下。 「碰」梨刚一坐好便迫不及待的一脚踩上来,因为靴跟刮到了蛋蛋,所以我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身子。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email protected]diyibǎ[email protected]「你看你」琳说着用脚拱开梨的脚,并像刚才一样脚尖对着蛋蛋的方向把我的肉棍牢牢地踩住,「男人的蛋蛋是非常不禁碰的,但肉棍这样使劲儿踩却没事儿,」说罢她抬起脚用脚尖把我的和尚头勾到空中「像他这样包皮没有全开的龟头,也可以使劲碾,但是要注意,这么碾会让他很快缴枪的」说罢,琳示范性的碾踩在我的和尚头上,我感觉自己马上要升天了。 「我要升天了」我竟然脱口而出。 琳闻声低头一看我的表情吓了一跳,「真是处男啊,这踩了还不到30秒就要缴枪投降了?来,冷静冷静。 」说罢,琳用靴跟扎踩在肉棒上,疼痛感令我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 「梨子,姐疼你,给他破处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事儿姐让给你。 」琳说着,移开了踩在我身上的脚。 「谢谢姐,」梨很兴奋的再次抬脚踩在我的弟弟上。 小弟弟的光头独眼儿从她公主靴的侧靴底儿探出头来,静静地的看着我。 「先等一下,梨子」琳继续说,「因为他是处男,可以随便玩,所以你现在有个选择。 是玩他的质呢,还是玩他的量?」「啥?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梨因为说话,而暂时停止对小弟弟的碾压。 「玩质的话,你就要像刚才姐那样,在她即将缴枪时停下来,用痛感让他冷静,这样会玩的久一些,这里有名词叫「锁精」,就是只让他起飞不让他降落。 」「那量呢?」梨一边问,一边又开始用公主靴的靴底缓缓碾压起来。 「别急吗,我这不正在跟你说呢吗,」琳说着话,双足毫不经意的同时踏在我的小腹上,「一般人没法玩量,射完就瘫了,但你看他这精血旺盛的劲儿,还是处男,估计能像机关枪一样射个不停。 」「那当然是玩量啦,还用合计吗?」梨说着,加重了碾踩小弟弟的力道,「如果是按姐说的,那男人被玩几次后就变单发的了,今天好容易弄个连发的躺在这里,不能白白浪费。 」「哈哈哈,你这丫头,还真会找例子。 好,那咱们就玩他连发儿。 我也不回办公室上班了,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今天还有一下午呢,」琳说着,低头看了下脚下的我,然后抬右脚把靴子踩在我侧脸上,靴跟插进我的嘴里,「等会儿我去办公室给你妈打个电话就说你今天在我这儿陪我,回来后咱们往死玩儿他,看他能连发多少次。 」「真的?!姐,我爱死你了,」梨兴奋的说,同时另一只脚也踩了上来,小弟弟刚才看着我的光头则消失在她硕大的公主靴下,「如果打电话给我妈,就告诉她我在你这儿吃晚饭了,11点前回家。 光是一下午我觉着还不够玩,我想看看今天能不能把他踩成精尽人亡。 」说罢,她反向碾搓我小弟弟的两只公主靴,蓦地加快了节奏。 「让尼成为我的脚下亡魂!」梨抬起左脚,靴跟重重的跺在我的光头上。 乖乖,我就这样嘴里含着琳的靴后跟儿感受着梨在小弟弟上的每一脚跺踩,心潮起伏,无法判断此时的自己是应该感到喜还是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