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乱谈之贾儿》 【聊斋乱谈之贾儿】(1) 【聊斋乱谈之贾儿】第一章(母子类,不喜勿入)字数:9135聊斋乱谈之贾儿第一章、古时,在湖北有一个商人,姓楚,名谁已然不可考,楚姓商人。 为了赚钱,他经常离家到外地去做买卖,因当时年月交通不便,楚某不便将家眷带在身边,只好把妻子和儿子留在家里。 楚某的妻子姓甄,年方24,因古时人成亲时年纪小,虽然甄氏夫人才24,可是她与楚某的儿子楚儿却已经10岁,这楚儿单名一个诺字。 家中除了甄氏与楚儿,便还有一个厨娘,这女仆大甄氏夫人十数年,乃是当年楚姓商人起来照顾自家夫人与儿子的。 前言少叙,书归正传。 一天夜里,甄氏夫人忽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而梦中也似有人在自己身上做那羞人之事,感觉真是无比,穴中湿润,乳头也很是坚挺。 甄氏夫人平时也是端庄大气、矜持内敛,但年方24,也正是青春好年华,而自己的夫君许久未曾回来了,难免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平常即便是有这种想法,自己也就偷偷用手解决一下,偶尔夜有所梦,但从未曾有过如今日这般真实,恍如一切都是正在发生一般。 甄氏虽是在梦中看不清身上男子面貌,但心中也感觉此时大有蹊跷,想要睁开双眼令自己醒过来,然而却发现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醒来,顿时便心下大惊,可又没有他法,只得任由梦中人施为。 终于,梦中之人停下了,甄氏夫人也感觉穴中有阵阵暖流,也不知是自身爱液还是梦中人之精。 恍恍惚惚之间,甄氏夫人感觉眼前迷蒙一片,脑中也是混沌无比,渐渐竟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甄氏被身上凉感惊醒,房中并非漆黑一片,窗外月光如洗,投入房中,但甄氏想到刚才的那个梦境真实无比,无论如何不敢再次入眠,摸摸自己身上锦被不知何踪,便伸手来扯被角,猛地发现锦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连忙悄悄伸手去摸,一摸之下不禁大惊,原来竟有人和她睡在一起!甄氏经此一吓,顿时全身僵硬,连大气也不敢出,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 莫非是儿子?心中默问,可旋即又否定了这个念头,楚儿睡在另一侧睡房,而且楚儿若是要与自己同眠,也不会半夜过来,要知道,楚儿可是很怕黑的。 那就是厨娘?那就跟不可能了啊。 否定了家中的这两个人,甄氏心中更加惊恐,难道是胡家的?想到此,甄氏夫人凝神细细辨听,感觉身边人呼吸均匀,似乎已经陷入沉睡,这才胆子略微大了一些,蹑手蹑脚侧过身来。 侧过身来,借着窗外的月光,甄氏夫人偷眼观瞧,发现自己身旁果真躺着一个男子,便暗中察看这个男人,发现他与常人不大一样。 这男子面貌尚算俊秀,只不过面部尖细,紧闭的双眼有些上翘,整个给人一种奸诈之感,细细看来,这男子面貌倒是四分像人,六分像狐,甄氏夫人观察下来,倒是坚定了方才的猜想,这男子十有八九就是胡家的。 想到这里,她更加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不知道这胡家的男子意欲何为,想来方才梦中行为便是这男子所为,想到这里,甄氏夫人倒是有些害怕,生怕这男子方才在自己体内射精,万一让这胡家的男子在体内种下孽根,自己倒是不要再活了。 想及此,她便偷偷伸手进自己亵裤内,在穴口一摸,发现穴口干燥,不过穴中却有湿润,用指尖沾出一些来放到鼻下闻闻,并未有男精异味,心中这才算安定下来,想来也许这胡家男子也不过就是一些梦中惑人之术,倒是无有实质行为。 只不过身边睡了一个狐狸精,甄氏是再也不能入眠,双眼微睁一刻不停盯着这男子。 终于,窗外月光渐渐暗淡,成了漆黑一片,甄氏却仍然紧紧盯着黑暗中那一团黑影,生怕这狐狸精有什么非分举动。 此时距离天明不过一两个时辰而已,可这一两个时辰对甄氏来说,直入一两年一般难熬。 『咯咯咯!』总算,城中传来不知谁家雄鸡报晓之声,逐渐的,城中鸡鸣之声密集起来,窗外也泛起了些许鱼肚白,甄氏这才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谁知就在她安下心来的时候,面前的男子眼皮却微微动了动,这令她一下心又吊了起来。 不过还好,这男子也不过就是眼皮微微一动,然后就在甄氏面前倏地不见了踪影。 甄氏心里更加害怕,在床上躺了许久,直到窗外彻底亮了起来才缓缓坐起,观察了一下房中,发现门窗都紧闭,她心里愈发的惴惴。 『叩叩』,房间外传来敲门声,甄氏吓了一跳,下意识问道:「谁……谁啊!」声音中带着惊恐,似乎门外之人也吓了一跳,沉默一阵才说道:「娘,是我。 」原来是楚儿,每日起床楚儿都要先给母亲问安。 甄氏这才安定一些,起身想要开门,发现自己还穿着睡眠所着衣裤,而自身穴中也湿润黏腻,虽然没有男精在内,可却也甚是难受,便道:「诺儿,你先去将厨娘叫过来,让她现在就过来,我有事要找她。 」虽然只是这一问一答几句之间,可是楚诺却感觉今天母亲似有哪里不对的样子,但是既然母亲已经说了要叫欢姨,他也就下了楼去。 却说家中女仆欢儿,早在鸡鸣时就起身烧水,以便甄氏夫人起床时可以洗漱,此时她正在厨房中忙活,忽然楚诺从门外走了进来,道:「欢姨,我娘找你。 」「诶,行!我这就去!」厨娘应声道,同时倒了一盆热水端着上了楼。 楚诺盛了些吃食,刚准备吃,想想娘亲还没有吃,自己就这么自顾自地吃了似乎有些不妥,便也进了正屋步上二楼。 还未到娘亲房门口,却听见娘亲与欢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人声音压得很低,偶尔还能听到有人抽泣的声音,他心中紧张,连忙紧走了两步来到门口,敲敲门道:「娘,我端了吃食上来。 」房中声音顿时停了下去,不多时才传出声音:「诺儿,娘还没有更衣,你先吃吧!娘等会就来。 」「哦……」楚诺挠了挠头,又将吃食端了下去,坐在屋中吃了起来。 又过了一阵,厨娘先从楼上下来了,她一脸的古怪,看见楚诺时唱了个诺便去了院中小屋。 等楚诺吃完碗中最后一粒米的时候,甄氏终于从楼上走了下来。 楚诺听见楼梯上的声音,忙抬眼望去,发现娘亲从楼上下来时身子似乎有些晃荡,脸色也微微发白,眼圈鼻头都是红红的,眼神中也带着些许飘忽。 他心中一惊,连忙给娘亲请了个安,关心道:「娘,你怎么了?我看你怎么今天脸色不是很好啊?」甄氏夫人脸上一红,心中倒是想起了昨晚梦中所为来,心下『噔噔』直跳,对着自己的儿子却又不能实话实说,便搪塞道:「娘昨晚做了些许……噩梦,没有睡好,再加上到现在还没有进水米,自然脸色有些难看。 」楚诺一拍额头,将娘亲扶到座椅上坐下,轻声道:「娘亲稍待,我这就去为娘亲取些吃食来。 」说着也不待甄氏答话,便一溜小跑冲出门外,不多时便端着厨娘做好的吃食进了来。 甄氏缓缓吃着桌上的东西,只如嚼蜡一般,她心中惴惴不安,又担心那胡家男子今日会不会再来,自然是吃得一点也不香,不过吃了两口也就停下了。 楚诺虽然才10岁,但心思灵巧,看娘亲今日的举动,也猜到娘亲必定心里有事,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打听出来。 看着娘亲眉头紧蹙的模样,他心里也是如同有烈火燃烧一样焦躁不安,忽然想起早上娘亲叫欢姨去房间说了什么,还想到隐隐听到有人哭泣的声音,从娘亲面上来看,那哭泣之人必然是娘亲无疑了。 想到此,他眼珠一转,问道:「娘,你再吃些吧!这吃了也没多少呀。 」甄氏似未曾听到一般,愣愣地看着桌面发呆,楚诺提高音量又说了一句,甄氏这才如梦方醒般抖擞一下,直直地看着楚诺。 楚诺看到娘亲这般情景,也是一愣,心道:娘亲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恐怕与她所说噩梦有关,明明昨日还好好的,不行,我一定要找欢姨问个清楚。 打定主意,他又说了一遍方才的话,甄氏勉强一笑,轻轻摇头道:「不了,娘没有什么胃口,你端下去吧。 」「诶!」他将桌上收拾了一番,进了院中小屋。 厨娘欢儿此时已经洗涮完了锅灶,现下正打算去集上买些中午的菜品好做午饭,这时楚诺进来了,一进屋,他便问道:「欢姨,我娘这是怎么了?」厨娘登时一愣,不知如何回答,便道:「少爷,这事与你也是无大干系啊。 」楚诺一听,眉头皱起,眼中灵光流转,说道:「欢姨,我是我娘的儿子,我娘身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说与我没有干系吧?」厨娘心知方才不知觉间说错了话,这小少爷心思敏捷,让他抓了一个话把柄,要是不说出个一二来恐怕他是不肯罢休。 她也心中思忖:今早夫人与我说昨晚与狐仙神交,还让我今晚跟她睡一个屋好有个伴壮胆,我的天爷爷,那狐仙哪是我这弱女子能应付来的,这万一要是把我给撞了,我可怎么办呐?她看看楚诺深蹙的眉头,心下叹道:罢了罢了,说到底这是他们的家事,我就是告诉了他,他一个小孩子又能怎么办?咦?也是,听闻元阳充足的童子能避邪祟,这少爷无论如何也是男儿身,不比我一个女子来得有用?楚诺还在等厨娘告诉他情况,却见厨娘低头不语,便撒娇道:「欢姨……你就告诉我吧……」厨娘也是很疼这个小少爷,见此景象,便叹气道:「好吧!我说与你听,不过不能在家里,让夫人听了不好,你与我一起去买些菜回来,路上我讲给你听。 」楚诺听了,心下欢喜,去正屋中与甄氏说了与厨娘一同出去,甄氏心中还未能安稳,也就答应了。 路上,楚诺与厨娘走在一起,厨娘便轻声将甄氏与她说的做了些修饰讲给了楚诺,但却未提及甄氏与那狐仙神交之事,想来楚诺年方十岁,也不懂这男女之事,只说甄氏做梦梦见了狐仙。 楚诺听了,若有所思地走着,厨娘又说道:「少爷你有所不知啊,我听说这被狐仙迷了,渐渐地人就会丧失神志,疯疯癫癫,而且那狐仙还会吸食人体内的元气,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到时候就回天乏术了。 」楚诺一听,顿时心中紧张不已,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劈过,再也挪动不得半步。 「那……那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娘……娘也会变成那样么……」他口中喃喃道。 厨娘点头道:「若是那狐仙来得勤了,恐怕夫人……唉……」楚诺听在耳里,如有雷鸣轰轰,厨娘再说了什么也没有听清。 直到厨娘推了他两下,他这才缓过神来,但却没有说话,只是一指前方,示意厨娘继续走。 厨娘见他这般模样,也不知是否应该提出让他晚上与夫人壮胆一事,但自己心中胆怯,若是让自己与夫人两人在屋中,那狐仙要是再来了,自己只怕也要被波及。 她其实也不愿将楚诺拉进这危险之中,可是牵涉到自身安危,而且家中又是只有这一个元阳充足之人,她也是不得已。 狠狠心,她接着说道:「不过……」楚诺听她说这两字,心中一喜,暗道莫非这欢姨有什么法子?忙问道:「不过什么?」厨娘看他那俊秀稚气的小脸,暗叹道:夫人呐夫人,你可莫要怪欢儿啊,你又不肯让我去请仙师做法,现在恐怕也只有这法子了。 于是她道:「不过我听说那些东西都惧怕童子,遇见童子就不敢迷人了。 」楚诺心思聪颖,刚才他初闻娘亲也梦狐仙有些惊慌,现在倒是定下神来,听厨娘这么一说,他想起以前与小伙伴玩耍时也曾听闻那些物事惧怕阳气重的男子,只是自己还小,不知道能不能镇住他们。 想到这里,他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便道:「那为何不叫来法师做法驱除?」厨娘叹道:「这……这乃是夫人房中之事,又岂好随便请来男性法师做法?若是要寻女法师,必然要差人寻去,只怕不等法师寻来,夫人便已元气尽失了。 」楚诺听了,也觉得厨娘说得有些道理,心下打定了主意,说道:「欢姨说得是,既然这样,那今晚不如我便与娘亲一屋,也好与娘亲壮胆。 」厨娘听了也是一喜,暗道今晚多一人便多一分胆气,也是好事。 当下两人不再说什么,买了些菜便回了家,路上楚诺遇见几个小伙伴,几人就一同玩耍去了。 厨娘到家之后,见甄氏独自坐在院中晒太阳,即便是白天,甄氏现在也不敢单独进屋,心中畏惧甚深。 厨娘放下篮子,走到甄氏身边,将心中想法说与甄氏听了,甄氏犹豫道:「这……不好吧?诺儿还是孩子, 即便是童子,只怕也镇不住那胡家的人吧?」她心中也没有准注意,百爪挠心一般,对于厨娘这个提议她既排斥又赞同,排斥的是这样一来要将自己的儿子拉进危险之中,赞同的是厨娘说得有道理,元阳充足的童子确实可以躲避邪祟。 「我……我考虑一下再说吧……」甄氏说道。 不多时,楚诺从外面玩耍了回来,手中捧着一个海碗,里面不知道是些什么。 见了甄氏,楚诺连忙请了个安,但手中的海碗却还是紧紧抓着,不让其中的东西洒出来。 「诺儿,你手中那是什么?」甄氏好奇问道。 楚诺『嘿嘿』一笑,说道:「这是我刚才去小癞子他们家弄的黑狗血,听说这东西辟邪,哦,对了,娘,今晚我跟你睡一起好吗?」「你……」甄氏一听这些话,自然知道是厨娘将那事情告诉了楚诺,只是那其中还有羞人的事情,不知道她是不是也一并说了。 「好不好嘛?娘……」楚诺撒娇道,「我也想保护娘啊,看那畜生还敢不敢来!」他端着狗血,却是一脸恨恨道。 甄氏吓得急忙捂住他的嘴,轻声道:「我的小祖宗,轻点,莫要让那胡家的听去了。 」楚诺点点头,脸上却露出更加坚决的表情。 「好吧!今晚你与欢儿一起来我房中睡吧!多个人多一分胆气也好。 」甄氏无奈叹道。 很快,天色便暗了下来,甄氏也随着这越来越暗的天色变得越来越恐惧,她也着实害怕那狐仙今晚再来。 与她一样神情越来越紧张的还有厨娘,她也是十分的害怕。 反倒是楚诺,脸上坚毅的表情越来越盛,牙关紧咬,腮帮突出,双眼圆瞪,双拳握紧,像一个要经历生死大战的战士一样。 很快,天色就完全黯淡了下来,甄氏与楚诺先去了二楼,厨娘打来水给他们梳洗完毕,她也不敢去小屋中,便在楼下梳洗了一番,然后也来到了楼上。 楚诺在地上打了个地铺,厨娘与甄氏都睡在了床上,三人都打着精神,蜡烛也不敢熄灭,一直到了月上中天,已经过了子时,楚诺虽然心中打定主意要保护娘亲,可到底年少,渐渐的也就睡了过去。 厨娘也强打着精神与甄氏在床上不敢睡着,但久久也不曾有异常,两人的心里不禁都松懈了下来,也睡了过去,只不过蜡烛却仍然没敢熄灭。 三人不知的是,他们刚睡着,房中不知从哪里便起了一阵风,将蜡烛吹灭了。 甄氏夫人又开始做了那与男子交合的梦,这梦中的人不时变化,也不知到底什么模样,也不知到底什么体态,只知这梦中人肆无忌惮的在甄氏身上劳作,甄氏只感觉心神俱疲,强撑起心中的念头大喊:「不要!不要!」她这梦中的大喊,到了现实中却成了喃喃的低语,口中吱吱唔唔地说着,厨娘倒还算警醒,听见了甄氏的梦话,睁眼一看,房中的蜡烛竟然已经熄灭了,她心中骇然,连忙推了甄氏几下,口中还喊道:「少爷!少爷快醒醒!」就在她说话的当口,她感觉一道影子从墙上快速的一闪而过,而甄氏也醒了过来。 楚诺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抄起黑狗血喊道:「呔!」黑暗中他也看不清,将狗血冲床的方向一泼,顿时满屋都是一股腥臭。 「啊!」「啊!」两声尖叫传来,正是甄氏与厨娘。 「怎么样?怎么样?那畜生跑了么?」楚诺急急问道。 厨娘忍着恶心起来把蜡烛挑亮,只见满床都是狗血,幸好楚诺本身弄到的狗血就不多,面积倒不算大,也没多少溅出来。 「跑了!不过早就跑了。 」厨娘说道。 三人尽皆沉默,没想到不过就一会的功夫,居然这狐狸就来了。 于是三人都不敢睡了,睁大眼睛,直到天亮了,三人的心才算放下来。 第二天,厨娘将被狗血污了的被子之类都拿去洗了,只是从这一天起,甄氏夫人精神恍惚,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到了夜里,她一定要拉着楚诺和厨娘一起睡,也不敢熄灯睡觉,并告诫他们千万不要睡熟。 开始,楚诺和厨娘都不敢睡,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别说,最先几天还是很有效果的,狐狸也没再来,甄氏也没说梦话。 可是老是这样,谁也吃不消啊。 一天夜里,夜已很深,楚诺和厨娘困得实在没办法,不由自主地靠着墙壁稍微打了一个盹,也不过就是半柱香的时间,等他们再睁眼时,发现床上空空的,甄氏夫人已经不见了。 「啊!我娘呢?」楚诺大惊失色,惊声叫道。 厨娘也心中害怕,说道:「也……也许出恭去了?」楚诺在房里扫视一圈,说道:「不会!我娘半夜绝不会去院子里出恭的!有问题!」「我……我们……再等等吧……说不定……说不定……就回来了……」厨娘心中其实也已经有了答案,可是还是安慰自己。 楚诺没有说话,看厨娘吓成那个样子,他也不好说什么,便拿起另一盏烛台点燃,说道:「我出去找!欢姨你在房间里等着!」厨娘腿都已经吓软了,即便让她去她也无能为力了。 楚诺独自一人手握着蜡烛,到处寻找,他家的这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还是显得挺可怕的,可是楚诺却是心怀坚定,毫不畏惧,在家中一间屋一间屋地寻找,每当他打开一间屋子没人的时候,他心中的不安就增加一分,他很怕娘亲出什么事。 总算,当他找到一间空屋子时,看见娘亲躺在地上,身上仅着了肚兜和一条贴身小裤,他担心娘亲受凉,赶忙把她扶回卧室。 这天以后,甄氏夫人就时而沉默,时而却又有些疯癫,又是唱又是哭,看见人就骂、就打,闹得楚诺和厨娘心神不宁。 而一到天黑,她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准任何人进门。 一天,厨娘刚做完午饭端到桌上,甄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掀翻了桌子,还给了厨娘一个巴掌,冲她喊道:「滚!滚出我的家!」她这发狂的模样直让人觉得心底生寒,厨娘吓得瘫在了地上,要不是楚诺及时过来扶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少……少爷……我……我要走……我要走……我的妈呀,太可怕了!」厨娘抖抖索索地说道。 楚诺看着她脸上高高突起的巴掌印,叹气道:「好吧,欢姨,我去取些银两给你。 」厨娘走了,这样一来,家里只剩楚诺和甄氏两人,一到晚上,楚诺睡在卧室的地上,随时警醒着听动静,这种情况下,他反倒是一点儿也不害怕了。 到了半夜,每逢听见娘亲像说梦话那样谈笑时,他就立刻起床,拿着灯去照看娘亲,可是屋里寂静以后,甄氏就大发雷霆,要打要骂的,不过倒也奇怪,她每次都是嘴上说说,却从来也没有打过楚诺一下。 楚诺也不理她,照常见声音就起来打扰,把狐狸精赶跑。 渐渐地,他也摸到了一些门道,他发现这狐狸精似乎只是迷了娘亲,可是对自己却一点伤害都无法造成,他也就愈发地胆大,听见声音就起来打扰,把狐狸精赶跑,每次都能看见一道黑影从窗边跑走,而那狐狸精似乎真的对他束手无策,一个想法渐渐在这年幼的孩子心里形成了。 这些天来,家里里里外外都要靠他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来操持,也着实不容易,而甄氏白天的时候是清醒的,也帮着照应一下家里,倒也没出什么大的岔子,只是吃食差了些,不过倒也不影响太多。 楚诺天天就趁娘亲清醒的时候出门去,也不做什么,就是到处走走,过了些日子,他忽然说要学泥瓦匠,与甄氏说了一句便拿银子去买了许多的砖头石块回来。 然后他把砖头、石块垒在窗口上,甄氏问起时他总是一脸神秘地笑而不语,而甄氏因为狐狸的事情已经心力交瘁,也就没法再管他了。 几天以后,卧室的里外屋窗口上堆满了砖头、石块,整个屋里一直都黑漆漆的,只有那些缝隙里还透出一些光亮。 他不辞辛苦,又用泥把墙上所有的小洞和缝隙都堵死,整天忙啊忙啊,一点也不怕累。 把窗户堵好后,甄氏以为他就算好了,结果他又说要学做磨刀师傅,二话不说找来一把菜刀霍霍地磨起来。 此时楚家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街坊四邻,大家都知道甄氏被狐狸精迷了,时疯时醒,而楚诺的种种行为又太顽皮、太任性,渐渐的大家都说疯娘亲生了个疯儿子,只好等他父亲回来管教他。 终于,楚诺磨的刀已经非常锋利了,轻轻在手上一划立刻就见血,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这天夜里,楚诺偷偷把菜刀藏在怀里,用瓢把灯光遮住,然后坐在一边静静地等着。 因为他将这卧室里里外外都用砖头石块砌了起来,莫说是晚上,即便是白天,卧室里都黑漆漆的,而现在他将灯光遮了起来,整个卧室里便是昏暗一片。 等啊等,好几次他都差点心神松懈,却立刻又警醒。 总算,到了夜半时分,甄氏忽然开始说梦话了,楚诺大喜,又等了一小会,一跃而起,一把掀掉葫芦瓢,堵着屋门大声地叫喊着:「好畜生!看你这次哪里跑!」边喊便从怀里掏出刀来。 谁知过了好半晌,屋里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此时娘亲已经不再说梦话了,他知道这狐狸精必然已经离开了娘亲的身子,只是自己堵着门,这畜生一定没法逃走。 他知道狐狸精狡猾得很,眼珠一转,便换了一招,身子紧贴着门口不动,嘴里却故意嚷道:「好畜生,我进屋来搜。 」然后他故意把脚踏得蹬蹬作响,好像离开了门口一样,突然,一个黑影从屋里蹿出,直奔门缝要钻出去,楚诺眼疾手快,手起刀落,狠命砍去。 只听得一声嘶吼,似乎是疼痛至极的样子,然后就是『砰』一声闷响,楚诺快步走过去一看,发现地上有一截约二十寸长的尾巴,而在门口,一只狐狸躺在了地上,似乎是撞在门上晕了过去,而那狐狸的尾巴已经断了大半截,正在『汩汩』地流着鲜血。 「哼!你这畜生!这次落到我手里了吧!哈!」楚诺大喜,走过去一把揪住狐狸仅剩的尾巴,将它拎了起来。 这狐狸还挺沉,楚诺拎得居然觉得有些费劲。 这畜生皮毛倒是不错,到时候给爹爹做个狐皮披肩也好。 楚诺心中想着,却没注意手中的狐狸微微睁开了眼睛,斜斜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仇恨与愤怒。 楚诺只觉得手中的狐狸略微一动,还没等他有何反应,那狐狸一个扭身,张开嘴猛地就咬在了他的肚脐下两寸左右。 「啊!! !! !! 」楚诺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手也松开了,那狐狸『哧溜』一下,从门缝溜了出去。 「好……好个……畜生……」楚诺痛得浑身是汗,一手捂住伤口,用身子推开门,脚步踉跄地出了门。 他用灯照着,地面上鲜血淋漓,一路滴在地上,他的血也同样滴着。 楚诺此刻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极端的疼痛,只恨这一刀没砍中要害,懊恼至极。 追出正屋外,门外一片漆黑,烛台所照范围有限,再加上此时腹部疼痛不已,他视线都有些模糊,便只好作罢,强忍伤势回到了二楼。 此时此刻,随着那狐狸的逃遁,甄氏夫人居然恢复了清醒,再也不似原先那般浑浑噩噩,不过她也是刚清醒过来,方才楚诺被狐狸咬了的事情她却并不知晓。 这时楚诺带着一地的鲜血回到了卧室里,甄氏一看大惊失色,连忙去搀扶,到了门口一眼便看见那一大截的狐尾和地上的刀,她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了楚诺这些日子以来又是泥瓦匠又是磨刀匠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楚诺看到娘亲清醒了,心中欢喜,一下就晕了过去。 「诺儿,怎么了?诺儿?」她也看到了楚诺一身的血,急忙找来布条和伤药将他伤口处理了一下,看到血止住了,又摸摸他身上是温热的,这才放下了心来。 天亮以后,甄氏立刻就去请了郎中来,郎中表示并无大碍,她这才放下心来。 【聊斋乱谈之贾儿】(2) 【聊斋乱谈之贾儿】第二章(母子类,不喜勿入)字数:5376第二章、楚诺也忍着疼痛,到院子里转了一圈,他趁着血迹还未消失,循着血迹找去,发现狐狸精是跳墙逃走的,再跟踪寻去,直到邻居家的荒园里,血迹才消失,他心里对狐狸精的来踪去迹有了数,却对谁也不提起,只盼自己的伤可以快快好转以便去将这狐狸彻底干掉。 只是从这一天起,楚诺便时常昏迷,也说不清是为何,也不分时间,每天无论何时都有可能昏迷,即便他身上的伤口已然愈合,这毛病却再也没有好。 而逐渐的,昏迷的时间也从一开始的十几息增加到了半柱香、一炷香,时间越来越长,而他身上也发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他发现自己的鸡巴越来越大,在每次自己昏迷之后就会变得更大一些,而昏迷时的事情他却一点一滴、一丝一毫都不记得了。 甄氏与楚诺之间的关系倒是与前些日子颠倒了过来,原先是楚诺照顾甄氏,现在成了甄氏照顾楚诺了。 在发现了楚诺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后,甄氏急忙去寻了郎中来给他治病,可是无论请来多么有名气的郎中,楚诺昏迷的时间还是在慢慢增加,而甄氏慢慢也发现楚诺鸡巴上发生的变化。 楚诺不知道自己昏迷时发生的事情,可甄氏却是真切地看在眼里,每当楚诺昏迷时,他的鸡巴就会勃起胀大,每一次都紫红发亮,一根根青筋在上如同蚯蚓蟠龙一般缠绕。 原先还好一些,毕竟还是小孩子,即便是变大了一些也无甚大的影响,可随着昏迷时间的增加,楚诺的鸡巴也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这看得甄氏既惊讶又担心。 然而当郎中所开的药方都没有作用的时候,甄氏请来了城中的法师做法,法事做了一次又一次,银子如同流水般使出,也不知是否法事真的起了作用,楚诺昏迷的时间维持在了三炷香左右,并没有再增加。 可是尽管时间没有增加,这昏迷的病症却是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这让甄氏心中焦急如焚,而自己的丈夫又不知身在何方,想要找人带家书前去都没有办法。 这天,楚诺又一次昏迷了过去,甄氏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后,急忙去城中寻找郎中。 「这位夫人……请留步……」当她走在城中道路上时,忽然听到路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她抬眼望去,发现是一个衣衫有些邋遢的老道士,这道士看来约摸五六十岁,手拿一个脏兮兮的拂尘,这拂尘原先应该是白色的,不过现在看来几乎已经都成了灰色,间或有一些白色的毛发夹杂其中,身上的道袍也是脏兮兮,看上去破烂不堪,一个补丁又套着一个补丁,脸上也是一层又一层的油泥,整张脸看起来像个大花脸,头发也甚是凌乱,用一根筷子斜斜的扎了个发髻。 他见甄氏望向自己,连忙唱了个诺:「无量天尊,夫人,贫道这厢有礼。 」说着他还冲着甄氏一笑。 甄氏看他这浑身脏兮兮的模样,心里烦躁,有心不搭理他,抬腿就要走,可道士接下来一句话就让她停下了脚步。 「夫人,可是家中有狐精作祟?」道士说道。 甄氏停下看了道士一眼,无论从哪一方面看,这道士都不像世外高人的样子,但还是礼貌地点点头。 那道士一甩拂尘,将它挎在臂弯处,两眼闭合,右手掐指几息,微微睁开眼,说道:「原来如此,这狐精原先是迷了夫人,不过似乎有人救了夫人,不然恐怕夫人如今已经不在人世。 」甄氏听他这么一说,倒是信了几分,说道:「道长所言甚是,就我者乃是我亲儿,只是……我儿如今昏迷又不知是何道理?」道士又是一掐指,忽然愣住了,惑道:「咦?此事倒是蹊跷。 本该夫人有此一难,不过夫人的儿子救了夫人,这一难竟是转到了他的身上。 」甄氏看他脸上神情变化,又听他说得似乎正确,急忙问道:「道长可有法子救我儿?」道士面上阴晴不定,说道:「夫人可否带贫道家中一看?」甄氏现在已经相信了这道士,连忙点头,将道士带去了家中。 这道士到了贾府,刚进楚诺的房间,一眼就看见了被子上那鼓起的帐篷,神色也是一愣,尔后他坐到楚诺床边,伸手给他把了脉,久久没有说话。 甄氏坐在一旁,心中紧张,面色凝重地看着这道士。 道士把了许久的脉,又掀开被子看了看楚诺的下体,面上露出疑惑,问道:「夫人,不知小公子何时生人?」甄氏听了,连忙将楚诺的生辰八字说与道士。 道士听了微微点头,抚摸着下颌上不多的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思虑良久,这才缓缓道:「怪不得……怪不得……」甄氏听他只顾说话,却不给自己解释一二,便问道:「道长,我儿可有救?这昏迷又是为何?」道士道:「小公子乃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所生,乃是阳极童,而这迷了夫人的狐精……乃是淫狐之体。 」甄氏满是疑惑地看着道士,道士接着道:「这淫狐之体生来带有淫毒,若是平常之人被这淫狐咬一口,不消多日就会淫毒遍体,会对阴阳交合有强烈的欲望,自身理智渐渐奔溃,最终在欲火中焚体而亡。 」他看了看楚诺,又道:「偏偏公子是阳极身,反倒是将这淫毒集中了起来,没有在全身流转,倒是大大延缓了毒发时间,只不过阳火焚身,所以才昏迷过去,可若是时间长了,即便是活下来了,只怕……」甄氏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心中更信了几分,急忙问道:「道长可有解救之法?」道士掐指算来,这一次他掐指的时间长了许久,大约有一炷香左右的时间,眼睛睁开时,他叹气道:「解救之法倒是有,只是……」道士说到这里顿住了,甄氏以为他是想要银钱,急忙道:「道长若是有法子救我儿,无论多少银钱,只需道长开口便可,小妇人决无二言。 」「夫人说得哪里话,出家人慈悲为怀,方便为本,贫道并非此意,而是这……这……这……」道士犹豫再三,一边掐指一边撵着下巴上的胡子,最后叹气道,「法子是有,只是阴露难寻。 」「阴露?」甄氏从未听过这物事,一时不知该如何搭话,急急又是一拜道,「还请道长明示。 」道士面上古怪之色更甚,其中夹杂着不少为难,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之事。 甄氏心中焦急,但也不催促,静等道士接下去解释。 过了足有两盏茶的时间,道士忽然起身,对着甄氏深深一拜,羞愧道:「夫人,贫道言语恐有冲撞夫人之处,望夫人海涵。 」甄氏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不知所措,急忙搀扶住道士,说道:「道长可救我儿,又哪里有冲撞小妇人的地方。 」道士被她轻轻扶起,便道:「那……夫人,贫道接下来所说,还望夫人莫要厌弃。 」甄氏郑重点点头,那老道士这才说道:「女子与男子交合……情欲迸发之时体内所出名唤阴水……」「啊!」甄氏一听这话,这才理解为何这道士刚才要说那些话了,这要是换了平常时候,一个男子在女子面前说到这事,只怕是立刻要被人乱棍打死。 她刹那见就面色涨红,老道士看她这样,也觉得心中尴尬,便背过身去,又道:「而贫道所谓阴露……却并非寻常女子阴水……」老道士说到这里,又顿住了,甄氏忙道:「还请道长明示,小妇人默记于心,绝无第三人知晓。 」老道士转身看看她,坐到桌边道:「贫道所谓阴露,乃是阴极女与男子交合时所出阴水,此谓阴露,只是以目前小公子的情形来看,恐怕熬不到寻找到阴极女的时刻。 」「阴极女?」甄氏疑惑道。 道士拿起茶盏喝了一口,道:「小公子情形特殊,若是常人,兴许可以用别的法子,可偏偏他是阳极童,只有寻来阴极女与之交合,只有在交合时阴极女情欲迸发时所出阴露才可将阳极淫毒引出,而且……必须是交合中所出阴露才可,若是先取阴露,也是不行,而这交合之事,只怕也非一次两次可以做到。 」甄氏刹那间也愣住了,如果真的按这道士所说,岂不是必须是在男女交合中女性高潮时的那阴露才有用?道士也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才扬头叹道:「难!难!难!」他连说三个难字,从怀中掏出一块脏兮兮的玉佩交与甄氏,说道:「这玉佩挂在小公子脖上,可再次延缓淫毒发作的时间,夫人可差人私下找寻阴极女的踪迹。 」甄氏也不嫌那玉佩上脏兮兮的印记,接过手中,却发现这玉佩竟然入手冰凉,透出阵阵寒意,她心知这必定是宝贝,连忙放到楚诺的胸口。 道士喝完茶盏中的茶水,说道:「还望夫人速速寻找,若是拖得时间过久,恐怕小公子即便是醒来了,也是痴傻愚笨了。 」甄氏大惊,连忙问其缘由,道士道:「阳火焚身,同时也在焚烧公子的头部,现在发作时间短暂,救醒也许影响还不大,可若是一直任由阳火如此焚烧下去,只怕倒是脑中灵气尽去,便再也无力回天了。 」甄氏听了,顿入被雷霆劈了一般,呆呆地愣住了。 道士见她这模样,叹气道:「夫人,话已尽说,贫道这就告辞了。 」甄氏一听,这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忙道:「道长稍待,奴家这就去取些银两来,感谢道长救我儿。 」道士点了点头,甄氏就起身去取银两。 一转头,道士看到房中桌上有笔墨,思忖片刻,道:「也罢,好人做到底吧!」拿起笔来,他一边掐指,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直到甄氏取来银两,他还没有写完。 又等了片刻,道士才算写完,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阵,最终提起笔,又在纸上写了一句。 「夫人,此乃贫道所算,阴极生人的生辰八字,因怕有所遗漏,贫道写了近三十年来所有阴极时刻之人的八字,只是这世间阳极男子与阴极女子都是罕见,即便是在阴极时刻所生,也未必就是女子,还望夫人速速差人寻找,时间长了,只怕公子性命忧矣。 」道士接过甄氏手中的银两说道。 甄氏拿过纸张,发现上面果然写的都是生辰八字,连忙对道士拜谢。 道士摆摆手,正欲走出门去,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小公子年方十岁,方才贫道所写最后一个生辰之人恐怕年岁有些大了,夫人就不需额外费事寻找了,但若是最终其他人都不是阴极女子……也可尝试……」说完,他又冲甄氏稽首,然后大步走出门去。 甄氏见道士走远,这才关上了院门,回到房中拿起那张纸观瞧。 将这纸上的生辰一一看去,这些生辰基本都在十七八岁左右,甄氏也是边看边叹息,想想自己的儿子虽然才十岁,不过即便是找个岁数稍大一些的也无妨。 直到看到了最后那条生辰,这便是那道士最后犹豫了一阵写下的,这生辰所示之人年岁已然是过了二十,恐怕道士之所以犹豫,也是因为这个生辰所示之人年岁有些大了,怕是不适合,不过最终还是写上了。 甄氏一看到这生辰八字,顿觉眼皮抽动,心脏剧跳不止,这八字,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这乃是她自己的八字!我竟然是阴极女?甄氏心中默问道,她将那条八字仔仔细细看了十来遍,将每个字每一划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最终才彻彻底底地确认,这八字的的确确是自己的八字。 确定了这个事实,甄氏心中动荡,她心里想过无数种可能,哪怕这阴极女已经年岁大了她也能放下面皮来央求,可是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是阴极女,这让她着实难以接受。 苦思良久,她最终叹口气,心道:还是先差人去找找其他人吧。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甄氏一个女流之辈,也不得不到处雇人四下寻找符合生辰之人,这样一来,银钱的花销就更大了,偏偏丈夫又不知身在何处,她心中连个主心骨都没有了,值得庆幸的是丈夫留给甄氏的银子也不少,勉强还能支持这段日子的寻找。 这段时间,也不知是否道士给的那块玉佩起了作用,楚诺清醒的时间倒是越来越长,即便是昏迷也不过一炷香左右,这倒让甄氏心中安定不少。 只是甄氏也发现虽然楚诺昏迷的时间缩短了,但每一次昏迷他的鸡巴的膨胀却并没有减少,不仅如此,隐隐间,鸡巴上那些虬结的青筋变得逐渐发黑。 她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恐怕当这些青筋变得完全黑色之后,那玉佩也镇压不住这阳极淫毒了,到时候自己的儿子也许真的就是回天乏术了。 越这么想,她心里就越是紧张,偏偏阴极女的讯息还是一点点都没有,这让她紧张之余也变得慌张,心中害怕自己真的要用最后的手段,那是她内心难以接受的方法,可若是最终实在找不到阴极女,为了亲儿的安危,她也只能对不起自己的心也对不起丈夫了。 想来丈夫也不会过分责备自己吧?毕竟也是为了我们的儿子。 她心中对自己说道。 可即便她有这种心理准备,却还是寄希望于寻找到与儿子年龄相仿且并不如自己这般有血缘关系的阴极女。 只是在那种年月,不如后世通讯发达,大半年的日子几乎转瞬即逝,而阴极女却是一点音讯都没有。 甄氏在等待中极其煎熬,这半年来,楚诺的个子倒是长了不少,不过身子却也是十分的瘦弱,而他昏迷的时间在这不知不觉间也再次开始了延长,逐渐已经有了两炷香的时间,而鸡巴上的青筋不仅变黑的部分多了,变黑的速度也快了不少,这让她内心更加的焦急。 她也想过再去找那老道士询问一二,可这老道士却是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甄氏去城中道观询问,也都表示从未见过有这样一个道士。 很快,就要到年关了,忽然从外地有人给甄氏捎了一封家书,打开一看,发现竟然是丈夫写的信,信中写道因为今年燕地大水,道路阻隔,丈夫有很多货物滞留在了山东,交给他人看管又不放心,所以今年过年就不回来了,随信还有一张千两银票。 这封信让甄氏心中越发不安,整个人都像没着没落一般,不知如何是好,而因为年关,很多她雇来的人也都回来了,这些人却并没有给她带来好消息,反倒是让甄氏更加慌张,因为在这些人带回的消息中,她发现这些阴极生人竟然大多是男人,即便找到那么一两个女子,竟然都是些黄口小童,根本不能对楚诺的病带来任何帮助。 难道……真的要……她心中反问自己。 无论如何,年总是要过,甄氏买了许多必备物品,这时间里楚诺在清醒时也偶尔帮忙,然而他即便是清醒的时候,也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同,整个人暮气沉沉,完全不像一个少年的模样,也没有以前那么灵动,眼中的光彩也少了很多。 【聊斋乱谈之贾儿】(3) 【聊斋乱谈之贾儿】第三章(母子类,不喜勿入)终于,到了年三十,这一天贾诺出乎意料的一整天都很清醒,也不似前些日子那般木愣,反倒是很灵动,还跟小伙伴出去玩,甄氏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架不住贾诺央求,也就让他去了。 到了夜晚,到了守岁的的时候,甄氏怀中抱着个怀炉,挑上灯笼,坐在门口看贾诺在院中玩耍,点燃小烟花四下玩着。 甄氏面带微笑看着他,见自己儿子活泼灵动,心中也甚是欢喜,可自己心中却又惴惴不安,这么长时间儿子都浑浑噩噩的,怎么就突然像正常一样了呢?正想着,贾诺玩着玩着烟花,冲甄氏一笑,甄氏也笑着回应,忽然,贾诺眼中闪过一丝混沌,刹那间双眼就开始上翻,不过两个呼吸整个眼睛就都成了白眼珠,整个人『砰』一声栽倒在地。 甄氏吓得怀炉都掉在了地上,连忙小跑过去扶起贾诺,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抽搐,眼珠上翻,嘴角流出口涎,呼吸也甚是急促,再看他的下体,果然不出甄氏所料,一个高高的帐篷支了起来。 她看看院门,关得紧紧的,这才伸手掀起贾诺下裳的布料,这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贾诺鸡巴上的青筋已经蔓延到了龟头的下部,隐隐然还有继续向上蔓延的趋势,如果就此不管,只怕贾诺连今年都活不过去了。 甄氏连忙伸手掏出贾诺胸口的玉佩,这玉佩此时已经不再入手冰凉,有股温热之气,而玉佩上也出现了道道裂纹,而这裂纹还在一丝一丝地增加,只怕不多时就会碎裂了。 玉佩一离开贾诺的身体,鸡巴上青筋像是失去了禁制一般,刹那间就蔓延的速度勐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像马眼方向蔓延。 甄氏吓了一跳,急忙忙把玉佩又塞回贾诺衣中,一塞进去,那蔓延的速度就又缓慢下来,可同时,甄氏也听见了轻微的一声『咔』,心知玉佩上的裂痕恐怕又多了一道。 「我的儿……」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甄氏心中凄苦,抱着贾诺抽噎起来,顿时心中像是坚定了信念一样,阴极女在别处无法寻到,可贾诺的阳极淫毒已然是快要发作了,根本就不可能再等待下去,为今之计,恐怕就只有让自己这阴极女来将他体内的淫毒引出才行。 至于如何引出,甄氏自然心知肚明,因为是贾诺生身之母,原本她心里还有迟疑,可现在看儿子的样子,心中对于伦理的底线慢慢也就松动了。 到底是要名声?还是要儿子?这两个念头在甄氏的脑中激烈斗争着。 这时,贾诺身体又一次颤抖,鸡巴上青筋又蔓延了一些,甄氏眼见如此,心中那层伦理的膈膜在那一刹那尽皆碎灭,而且当时自己被狐精撞身之后,家里的厨娘下人全都避之不及,院子里哪里还有别人,只要自己不说,事情哪里还会传出去?想通此节,她二话不说抱起贾诺便进了二楼房中。 所幸的是二楼卧房当时贾诺为了抓住狐精,将里外都用砖头石块堵了个严实,从外向里看那是一点都看不着,此刻卧房中早早就点上了火盆,整间屋子都热气腾腾的,屋外的严冬与屋内的暖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甄氏将贾诺放到床上,直接掀开下裳,自己也快速脱掉裤子,脱到只剩亵裤的时候,她的手微微有些犹豫、有些发颤。 难道自己真的要这么做么?她不禁又问了一句,可看到床上儿子的模样,她再也没有犹豫,放下了心中的矜持,将亵裤一把脱了下来。 屋中甚是温暖,甄氏心中激荡,更显得浑身燥热,脸上布满红云,于是她又将上衣脱去,直到只剩一件肚兜,这才觉得有些凉爽。 跨上贾诺的身子,将那一柱擎天的巨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她心中紧张,而且原本便不是因为心中欲望而与儿子做这事,穴中自然是干涩无比,只好用龟头在小穴前端摩擦几下,借着穴中原本便有的湿润将那龟头润湿,只感觉龟头甚是硕大。 她心中暗道:这淫毒居然会造成这种后果,诺儿的鸡巴原本还不到我小指粗细,这才大半年,居然已经变得比他爹还要粗壮……这么粗大的东西,插到我的里面……会不会将我的穴都撑裂了?她心中还在想着,勐地从心思里挣脱,又道:我怎么现在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救了诺儿才是大事!想到这里,她一咬牙,也不管穴中仍然干涩,也不管贾诺现在那粗壮的鸡巴是否会将自己紧窄的小穴撑裂,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臀部上,狠狠地向下一坐。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啊!」粗壮的鸡巴将甄氏的小穴狠狠贯穿,那长度直接就顶到了甄氏的宫口,那粗度使得甄氏真真感觉小穴像被撕裂一般,再加上穴中干涩,而鸡巴上又青筋虬结,对与甄氏来说,这感觉直入一根木棒捅进了穴中,整个人都痛得颤抖起来,额上的汗水颗颗滴落。 还别说,贾诺的鸡巴刚一插进甄氏的穴中,他浑身的颤抖逐渐停止了下来,甄氏虽然疼痛,但也感觉到了这个,心中一喜,知道这个方法是有用的,只无奈老天作弄,居然是让自己这母亲与亲儿交合才能止住淫毒蔓延。 她想起方才青筋上黑色的蔓延已经距离马眼不远,害怕自己耽搁一时半会就会对贾诺造成生命危险,而自己既然已经被亲儿的鸡巴插了进去,即便是想再修复心中伦理的膈膜也难了,索性这次就放开心中的枷锁,全心全力为爱儿驱除淫毒。 她确实不知,只因她无法看到穴中鸡巴的变化,当贾诺的鸡巴刚插进甄氏的穴中,那青筋上黑色的蔓延就停滞了不少,速度明显缓慢了,而随着鸡巴的深入,这黑色的蔓延就不再是缓慢,而是逐渐停止了,故而贾诺身体的颤抖才逐渐止住。 甄氏紧蹙着眉头,脸上又是苦恼又是痛苦,她紧紧地咬住下唇,费力地抬起臀部,鸡巴原本就将她的小穴撑得极开,整个阴道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而她穴中又还没有分泌蜜液来润滑,这样硬生生抬起臀部只觉得穴中被摩擦得干疼难忍。 忍着疼痛抬起臀部,好容易抬了起来,她又再往下坐,把儿子巨大的鸡巴深深地吞入穴内,坐得牢牢的,夹得紧紧的。 「不……不行……这样太疼了,我的……一定会被撑破的……」她喃喃道。 想了想,她双手撑在床上,穴口紧紧贴在贾诺的鸡巴根部,开始缓缓扭动臀部,这样一来,贾诺的鸡巴就在她穴中缓缓旋转起来。 「呼……」甄氏长吁一气,感觉疼痛感总算比刚才减轻不少,不过龟头在宫口旋转、摩擦的痛感还是让她紧张得有些发抖。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她心知不能再拖延时间,便再也不管穴中疼痛,加快旋磨的频率,渐渐的,她竟也觉得自己很享受这种过程,毕竟这么充实满足得填满小穴是她长这么大都没有体验过的感受。 不多久,她的穴中就泌出了蜜液,尽管整个小穴都被鸡巴塞了个结实,可蜜液还是浸润过那些已经不多的缝隙,使得穴肉与鸡巴的摩擦顺畅不少。 「嗯……好舒服……」随着蜜液的润滑,甄氏有些喜欢上这种感觉,宫口的摩擦也变得不再那么疼痛,反倒变成了更大的刺激,使得她的蜜液越发得多起来。 可是她脑中还是紧记着自己并不是为了与亲儿交合,而是为了拯救亲儿,因此当穴中蜜液多了不少后,她便再次抬起臀部。 在蜜液的润滑下,她再也感受不到一开始的那种干涩疼痛,反而是龟头与虬结的青筋在穴肉上摩擦时让她感觉酥酥痒痒,几乎让她沉浸入这种感觉,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小穴被撑到满满当当的时候再有摩擦居然会这么舒服,甚至连那些青筋在她现在的感官里都这么的亲切,全然不似刚开始看到的时候那么狰狞。 等到穴中只剩龟头的时候,她又再次下压,感受着亲儿那丑陋凹凸的鸡巴在穴内丝丝穿过,给她留下更加强烈的快感。 「啊……」她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呻吟,声音在不大的房间内回荡,里外都砌得严实的砖头石块使得房中的声音丝毫不能透出。 食髓知味,感受了两次这种舒爽酥麻的快感,甄氏不禁觉得有些陶醉,哪怕现在她是为了救自己的儿子,可逐渐自身也产生了阵阵欲望,在欲望的驱使下,她的臀部上下扭挺频率竟然逐渐加快了,以迎合龟头和青筋的研磨。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随着她动作频率的加快,整个卧室里只听得『啪啪』声响、浪声滋滋,满屋春色,在烛光的映照下,她窈窕的倩影在墙上舞动着各种诱人的姿态,她的小穴深深套住儿子的大鸡巴,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过去不曾享受过的快感。 这种快速的套弄,不多时她便已经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满足的欢悦,口中也发出阵阵呻吟,不过因为她毕竟是跟自己儿子在交合,呻吟声也被她强制压抑着,只听见一声声「嗯……嗯……哈……唔……」从甄氏那诱惑的艳红小嘴巴频频发出,穴中的蜜液越来越多,不断向外溢出,顺着穴口溅射出来。 她的套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连她自己都开始问自己,现在她自己到底是为了救儿子还是为了自己享受这种难以形容的愉悦快感。 「啊!」她忽然觉得自己快感越来越强烈,穴中嫩肉阵阵抖动,连带着连子宫都感觉在阵阵颤抖,一种强烈的酥麻瞬间冲击着她的大脑。 「啊……泄了……」她轻声低呼,只觉得小穴深处抖动不止,一股又一股阴液喷出,浇在自己儿子的龟头上。 她刚一喷出阴液,贾诺的眼睛勐然张大,原本还全都是白眼球的眼睛瞬间再次翻动,黑眼珠渐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与此同时,鸡巴也开始颤抖。 甄氏也看到了贾诺的眼睛变得正常,大惊之下就想要从他身上翻下来,可穴中却又感觉到鸡巴的剧烈颤抖,刹那间她想起来,那道士所言是要将贾诺体内阳极淫毒引出,可现在才是自己泄身,可那淫毒似乎还并没有引出。 感受到鸡巴的抖动,她狠狠心,哪怕被儿子发现,她也要坚决将这淫毒引出。 想到此,她硬撑着有些疲软的身体,硬生生地狠狠套弄了十数下,贾诺的鸡巴抖动更加剧烈,身体也抖动着。 甄氏满脸通红,闭上眼不去看贾诺,只一味地上下套弄,任由那鸡巴不停抖动,自己的穴中也感受着鸡巴的变化。 终于,她感受到鸡巴的抖动勐然强烈几下,紧接着就是一股巨热无比的液体强烈喷射在自己的小穴深处。 这热度,让她甚至觉得发烫,恍如是热水浇灌一般,烫得她一阵惊愕。 直喷射了十数下,鸡巴才停止了抖动,感觉到再没有液体喷出,甄氏这才停下了套弄,缓缓睁开眼,一睁眼便看到自己的儿子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在贾诺眼前晃动两下,他的眼珠动也不动,似乎并没有反应。 甄氏心中着急,忙多晃动两下,忽然之间,贾诺的眼珠开始随着手的动作转动,她心中安定,知道他暂时已经脱离危险了,顿时想到自己目前还光着下身坐在他鸡巴上,而那鸡巴还插在自己穴中,吓得连忙从他身上翻下来,立刻贾诺射在她体内的东西就流了出来,她急急忙忙用绸巾掩住,坐到溺桶上任由那些东西流进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