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人妻》 战车人妻(01) 作者:小丑的镰刀字数:29261一唰——最后一盆热水从我的头顶沖下,确认已经把身子洗净的我看向前方那座不断冒出白色雾气的方形水池,和水蒸气一同飘来的木头香味令我感到一阵舒畅。 我步入桧木制的广阔浴池中,混杂着些许木头精油的热水很快就让我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我在享受着有如高级酒店的浴池时,也不禁对这个家的豪华感到讶异。 包括方才的那顿晚餐,餐桌上也尽是些平时没什么机会吃到的高级料理,虽然就我从女友那里听来的说法,这是只有在宴客的时候才会端出的好料,但是能准备那样的食材,就证明此处的财力非常人可比拟。 可明明是难得的晚餐,那人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却让我从头至尾食不知味。 「美穗的妈妈真是太可怕了。 」在全身放松和四下无人的状态下,我忍不住把真心话毫不保留地说了出来。 一旦提起战车道,西住美穗这名字在日本国内可是无人不知晓。 出身自战车道名门的她转学到了没落已久的大洗学园,带领着一群生力军一路打进全国大赛,最后就这么夺下该届冠军,替战车道史上添下一笔传说;简直就像古早的运动漫画主角一样。 我被她那耀眼的身姿给吸引,最后把内心的念头化作实际行动,不过美穗大多时间都待在学园舰上,因此追求她的过程可说是难上加难。 意外的是美穗没有任何和男性交往过的经验,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最后还是让我顺利成为了她的男友。 和战车道的名门千金交往后,在接下来的半年中我渡过了十分幸福的时光,也在不久前让美穗成为真正的女人。 接着便突然被带到了西住宅,为的正是和美穗的母亲;也就是志穗伯母作一次正式的会面。 严格说来应该是和常夫伯父也得见过一次,不巧的是美穗的父亲在这段期间正好因工作不在家中而作罢。 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美穗居然这么认真看待这件事。 当初正是因为知道她选择离开那个规矩众多的本家独自生活,我才会如此放心地展开追求。 只不过美穗在经历过成为女人的那一晚之后,就把我带来和她的母亲见面。 终究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小姐,一旦发生过肉体关系就不会再以半吊子的心态看待这件事。 问题是在那之后的事,难道就这样让自己未来的人生活在西住名下?但是我的年龄也不过比美穗大个三岁,实在不想就这么轻易定下。 左思右想之下,我的思绪莫名地飘到今晚最令我戒慎的人身上。 我虽然被伯母的气势慑服,却也为那张熟龄脸蛋所吸引而无法移开目光。 除了出色的指挥天分外,美穗的长相也十分可爱,身材虽不至於到火辣的程度,却也是十分符合她那清纯外貌的水准。 而作为姊姊的真穗出现在战车道的相关报导上时,媒体也从来没忘过强调她那英气逼人的美貌;因此生下这对姊妹的志穗伯母自然也是个美女,更重要的是她至今仍是风韵犹存。 大概是因为志穗直到今天仍从未懈怠每日的锻炼,她的身材即使在生过两个小孩的现在也没有一点变形的迹象,虽然穿着一身严谨的军装,但是只要稍微出现大一点的动作就能看出隐藏在其下;比女儿们都还要丰满的上围。 记得美穗的队友中有几个女孩的胸部也相当大,其中更有个叫沙织的少女,在长着一对饱满奶子的同时,还有着娇小的个子和肉感的大腿。 最重要的是那个成天喊着想交男友却又迟迟不敢付诸实行的沙织,居然在某次我和美穗偷偷在学校里交合的时候,躲在一旁的器材堆中窥视着我们。 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我发现的她,在那之后接收到不少我的暗示,除了想让那具对男人有极佳挑逗效果的肉体成为女人外,我的最终理想是让她和美穗能依偎在我的左右。 遗憾的是沙织的个性实在过於胆小,以致於到现在只能偶尔瞒着美穗私底下和她见面而已。 因此今天让我见识到了志穗那对和沙织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巨乳后,我无处可去的欲望便一拥而出,填满了跨下的海绵体,就连泡澡的现在都还维持着勃起的状态。 「真想跟志穗来一炮……」在热水的催化下,我迷迷糊糊地脱口而出。 「哦?想不到现在还能听见男人这么说。 」一道充满威严的女人声传来。 我立刻就明白声音的主人是谁,因此不禁四处张望寻找来源。 「在这里。 」音源就在不远的正前方,隔着厚厚的白烟对我说着。 当看见对方的身影时,我当场吓得从浴池中站了起来。 「志、志穗伯母?您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我家的浴室,我来泡澡有什么不对吗?」重点是她怎么在我没察觉的情况下进来浴室的。 在这之前,又为什么要在我尚未离开的时候就进来洗澡?在内心带着诸多疑问的情况下,志穗她看着整个人僵住的我,平静地开口了。 「虽然我是无所谓,不过你一直站着好吗?我可是把你看光啰?」「…我马上出去。 」我抬起一只脚踩上浴池的边缘,却被志穗伯母给叫住。 「给我慢着,我可没叫你走。 」「可是…」「留下来。 」听见这句话,我只能乖乖打消离开的念头。 西住家的大澡堂以高级原木建成,搭配古老的设计风格;是一间充满和风气息的日式澡堂。 而现在的我静静坐在这座澡堂中,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偶尔从水龙头落下来的水滴声。 我偷偷望向坐在前方的人妻,她正一脸泰然自若地朝肩膀泼水。 志穗伯母的黑色长发向上盘起,露出了细长的白皙颈子。 她那双锐利的眼睛此时正因为雾气的效果趋於柔和,平时总是被长发覆盖的肩膀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 一滴水从湿润的发丝聚向志穗的脸颊,然后沿着那浑圆的弧线向下滑落进她深邃的胸线里。 我不禁咽了口唾液。 那个大小和重量,明显超越了两个女儿。 藉着水力飘浮起来的一对果实,正微微随着水面上下晃动。 「…呵。 」志穗突然间轻轻一笑。 在我提出疑问前,她便开口:「想不到已经和美穗度过初夜的你,居然连个欧巴桑的身体都不敢直视。 」「你怎么会知道…不对,请原谅我吧。 」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中浮现了美穗和母亲谈起闺房密话的景象。 「我光用看的就知道了。 你尽管放心,就算是对自己的母亲,美穗也不是会轻易吐露这种事的孩子。 」早已将我看穿的志穗如此笑道。 虽然我应该是被看透的一方,现在的心情却反而比方才轻松不少。 我正面望向志穗的脸蛋,却发现此刻反而是对方没有对上我的视线,而是将焦点落在略为下方的地带。 她不会是在看我的跨下吧?「伯母?」事实上我完全不感到羞耻,毕竟我对自己底下那玩意感到十分自豪,早在美穗之前,就有许多女孩因这东西而陷入无法自拔的快乐中。 「……你可以站起来一会吗?」虽然我想问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却说不出口。 即使隔着雾气,仍然能够看出她的眼神相当认真。 我突然恍然大悟,想必这是针对我的考验。 於是我小心地从池中站起,尽可能在全裸的状态下也能在志穗的眼前抬头挺胸。 许多热水从我的身上滑下,白色的雾气也从这身体上蒸散而出,我挺直了身体,尽可能用最自然的口气问:「这样子可以吗?」「……」我清楚看见志穗瞠目结舌的表情,说实话我有些意外,想不到这位刚毅的女性,竟然只会因为特大号的男性生殖器出现在眼前的事实而呆住。 而且我发现她的双颊开始发红,锐利的眼神也因为不敢直视而偏向一旁。 为了这件事而自豪的我实在是有些得意忘形,居然向前走了两步,还带着笑容问眼前这位两个孩子的妈:「不够清楚的话可以近一点没关系,我不介意。 」「你…都没注意到自己的下面很有精神吗?」志穗的一句话让我想起了自己的阴茎一直处於勃起状态的事实,而且她的视线高度恰巧和我的下体处於同一水平线,换句话说我现在可说是正用马眼和志穗三目交接着。 终於查觉到志穗之所以会尴尬的我,自然是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是我的小老二简直就像是在唱反调那样,突然大力地颤动了一下,好似自己能被一个巨乳人妻盯着看是件多么值得兴奋的事。 为什么大脑没办法连小头也彻底纳入管理下呢?不禁在心中如此感叹的我尝试打破这局面,於是我开口问志穗:「我已经让伯母你看光了,也该轮到伯母把自己的一面展现给我了吧?」一听见我这句话,志穗这次可连嘴都张得老大了。 我抱着下一秒就会被赶出西住宅,甚至必须和美穗分手的觉悟;不,说是觉悟还太好听了,那不过是因为小头反过来主宰了大头,让我想一览志穗那丰满上围的渴望表露无遗罢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现在还来得及,我给你一次机会把话收回去。 」不愧是战车道名门的现任当家,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尽力保持镇定;不过那跟我的欲望没有关系。 「号称勇往直前、总是正面迎敌的西住流,却要在这种时候逃避吗?伯母你对自己承担的名号,就只有这点荣耀?」「真心话呢?」「我想看你的裸体。 」志穗的表情从严肃转为放松,然后笑了出来,这是从我和志穗见面到现在,第一次看见她笑得如此畅快。 她的笑容真的好美,几乎让我开始嫉妒起美穗的爸爸了。 「不是我在自夸,但是过去追求过我的男人可不少,而你是第一个敢当面对我说出这种话的人。 」她从水中站起,盘在头顶的黑发也在这时松开,顺着重力往下滑落。 看上去就像是从泉水中诞生的女神一样。 「某方面来说,你也是个有着西住流精神的人呢。 不过我毕竟还是个有夫之妇,所以这时候就让我闭上眼睛吧。 」其实志穗现在正说些什么我已经没办法仔细听了,因为那对沉甸甸的果实就在眼前,只要伸出手就可以知道其弹性和柔软度。 我满溢的欲望到了这时终於沖破名为理性的堤防,要将面前这女人完全吞噬。 「你、你这是作什么?」志穗一声惊叫,因为我已经用右手将她抱在怀中,不愧是战车道的名门,和一般女性挣扎时的力道完全不同,不过终究还是敌不过男女间天生的差异;何况对兴趣为健身的我来说,只用一只手制住志穗也是绰绰有余了。 「咿!」她在惊吓时发出了和少女没两样的声音,我用空出来的手抓住志穗的右手,并将它按在我那高高举起的阴茎上,一想到是这样一位美丽的人妻正在碰触我的大屌,我便不禁更加兴奋了。 於是我努力保持冷静,用嘴表达出我的意图:「请仔细看看我的东西有多大,它几乎和伯母你的手腕一样粗。 」这绝非夸示,我底下的主炮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足以匹敌志穗的前臂,这大小就算要直接用来和她比腕力也没问题。 大概是被生平第一次亲眼见到的巨炮给吓住,现在的志穗已经停止挣扎,只是定定地盯着我的胯下,就像是在确认那东西的真伪。 「伯母,我相信你是位关心女儿的母亲。 」我一边说着听来很正经的话,一边却又引导着志穗的右手,让她把五根手指通通环绕住我的阴茎,然后有如替我打手枪般前后滑动。 确认她的抵抗程度大幅减弱后,我便继续说下去:「你觉得这么大的阴茎对还是处女的美穗来说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的女儿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付出宝贵的第一次吗?」「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想请你确认我的前戏功力,只要前戏就好了,不会真的插入的。 」不出所料,一讲出这句话,志穗的表情马上变得像是看见一个疯子。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把我给推开,於是我决定再推最后一把。 「我的这里很勇猛,但是也很脆弱。 只要伯母你一个不愿意,就能轻易摧毁我身为男性的骄傲,可是你没有这样作,你真的好温柔,温柔又美丽。 」我的右手已经从那纤细的腰身上松开,顺着优美的脊椎线向下游移。 当我抓住那半边紧实的蜜桃,并将指头往中央的隙缝伸去时,我便确信自己已经成功了。 西住宅的古典澡堂充满高雅的风味,此时却瀰漫着一股不搭调的淫迷气息。 只因为身为这座宅第主人的女性,正为了身为女儿男友的人发出阵阵娇喘缘故。 西住志穗的乳房一边被男人的手给捧住,一边则以乳头为圆心,让男人以舌头练习画圆的技巧。 考虑到彼此的身分,这是场典型的不伦淫宴。 伴随违背了伦理道德的行为而来的快感,对双方来说都是最佳的催淫剂。 「啊…啊啊,等、等一下……」西住志穗的呻吟声带有一股压抑,当家和人母的身分令她无法尽情放纵自己的性欲。 然而男人的技巧却不断挑起她肉体深处的欲望,何况这位强悍的女人过去只和现在的丈夫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而且像这种刺激乳头的方式,是保守的另一半和自己都从未尝试过的。 「呀啊!」乳头被轻咬住的瞬间,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了志穗的背脊。 这对果实上的蒂头,自出生以来只被两个女儿在强褓时期吸食过,而当时为了效率,更多的时候都是事先将母乳挤出后存放起来。 单纯为了快感的吸吮这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一条并非洗澡水的液体从股间流下,即使在含着乳头不放的情况下,也不忘注意其余部位的男人发现了这件事后,便将原先掐住另一颗乳房的手伸向志穗的胯下。 他那将指甲修剪得极短的手指,就这么进入了女友出生时的必经之路。 「那里不行啊啊啊!」随着外物的入侵,从下体分泌出的涓涓细流渐趋成长为一条小河,即使心理上有所抗拒,身体也以这种方式欢迎了对方。 於是男人以食指与中指的指腹抵住靠前方的阴道内壁来回摩擦,女人的肉壁也将这两根手指当作生殖器官,开始为了搾取生命的种子而收缩起来。 到了这个地步,西住志穗已经开始产生身体彷彿不听自己使唤的错觉,但是当她明白体内那两根指头此时的动作,不过只是为了探索时,更是无法从快感的浪潮中寻回自我。 「嗯啊!」不久后,一股叫床声伴随着来自指尖的掐紧感传来。 那名身材高大,轻易掌控了这具身体的男人一笑:「找到了。 」便使力将指腹往阴道壁上的某个点压了下去。 「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河流瞬间爆发为大洪水,剧烈的筋脔也随之出现在志穗的全身上下,她使尽最后一点力气用双手按住自己的嘴,好避免淫荡的叫声传出浴室外给人听见。 在过去,西住常夫也曾经试着寻找过妻子的g点,当时费了不少工夫才找到这个唤醒志穗淫荡面的开关,可惜的是常夫的持久能力并不算特别出色,过度缩紧的阴道很快就让他缴械投降。 不过就算是这样,夫妻俩还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们确实享受了一次满意的性爱,也在那之后得到第二颗掌上明珠。 然而这样的珍贵体验,自美穗出生后便再也没有体会过了;如今却藉由这个无论如何都不该发生关系的男人之手轻易达到,一股罪恶感袭上她的心头,也带来更多的兴奋感。 沉浸在高潮余兴的西住志穗发现双脚离开了水面,那强壮的男人轻松抱起了自己的躯体,他的右手支撑着背部,左手则成了让双脚挂上的桿子。 就这么被温柔地移出水池的志穗,却在池边被轻轻放下。 「…?」美穗的男友让她躺在浴池的边缘,膝盖正好呈现九十度使两只小腿沉在池中,还在不知何时拿了条毛巾垫在背后。 志穗仰起头看着那名站在池中的男人,即使作了那么久的前戏,胯下的巨炮仍然处於完整的备战状态。 下一秒,两只曲线性感的大腿被左右扳开。 「这、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完全暴露出来的大阴唇上,有着巨大的阴茎正在摩擦着。 那具已经超越了肉棒,必须以肉柱称之的凶器表面爬满了青筋,这些不规则的突起每一次摩擦,都让志穗的阴部有如数千只蚂蚁在内部爬行般奇痒难耐。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张着的嘴在充满蒸气的浴室中,已不知失去多少水分,现在的西住志穗十分饥渴,尤其是某方面的渴望更是被肉柱的主人拉高到从未有过的境界。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直到这娇喘已经无法谒止时,男人的动作停止了。 「…要开始啰。 」鸡蛋般大的龟头抵住了志穗的阴道口,开始挤开充满弹性的阴唇向内部推进,一股麻痺感爬上了全身,因为她从未被如此巨大的阴茎贯穿过。 为了让这直径有如手腕的重炮进入,淫水滔滔不绝地从龟头和阴道壁之间的缝隙涌出,志穗的身体已经明白,眼前的男人有着极为优秀的遗传因子,因此也尽全力要让对方在自己体内留下后代。 刹那间,一只黄色小鸭进入她的眼角余光。 「呜喔!」一股冲击撞上我的肚子,差一点就能插进志穗里面的龟头也完全退到外面。 不知她哪来的力气还能踢我一脚,总之可以确定这一炮是告吹了。 「…抱歉,我还是不能跟你作爱。 」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过程中随之晃动的乳房让我看得目不转睛。 只见志穗慢慢走出浴室,途中对我说:「你的技术很好,我相信美穗的第一次是值得纪念的。 」「志穗!」我连敬称都不用了,直接叫起她的名字:「你真的好美,你不能怪我不遵守约定,是你太有魅力了。 」她没有回头,但是我能看见她的耳朵覆上了一层红潮。 西住志穗今晚喝了不少酒。 发生在浴室的意外是令她如此作的主因,当她在泡澡时发现女儿的男友正和自己共处一室时,脑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是拔腿就跑。 这是再自然不过的想法,但是对於将绝不逃避奉为圭臬的西住流而言,这种作法是绝对不能够允许的选择。 因此志穗只好装作同样没注意到对方的存在,就这么不发一语地待在池中,心里明白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的她,决定找机会先发制人。 待到那男人将内心话说出口的瞬间,志穗便揭露了自己的存在,强作镇定的后果便是作出了连自己都不明所已的决定,於是到了最后,便演变为一齣只差一个步骤就大功告成的乱伦戏码。 若不是当时恰巧进入视线的玩具令其想起自己的人母身分,她恐怕早已抱着那男人的脖子不放,成为一个沉浸在性爱快乐中的女子。 志穗将手放在胸前,能从那里感受到现在仍旧跳个不停的鼓动。 今夜的月亮相当圆满,洒落於西住宅庭院的月光照亮了枯竭的山水造景,也替志穗的脸庞罩上一层薄纱。 她端起酒杯,微甜的清酒随即被一饮而尽,不过黄汤下肚的结果只是让喉咙愈来愈乾渴难耐,那只微微颤抖的左手伸向酒瓶,却扑了个空。 「你喝太多了,明天不是还要开课吗?」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眼前,一看见这张脸,西住志穗便感到轻松许多。 「是菊代啊,你来得正好,陪我一下吧。 」「就算你不这么说,我也正有此意。 」只见那名穿围裙的女子将酒瓶移走,并在瓶子和志穗之间坐了下来。 名唤菊代的帮佣不待志穗开口,便主动说道:「你想跟我谈关於美穗男友的事吧。 」「不愧是菊代,早被你给看穿了。 」志穗将酒杯交给菊代:「那我就单刀直入了,你觉得那男的怎么样?」「说实话晚餐时我吃了一惊呢,想不到他不只是替美穗,连你的虾壳都帮忙剥好了。 」大概是因为这是直接来自雇主的提问,菊代破例对二小姐的男友发表自己的感想。 「听说在他的家乡这是很平常的事,那里的男人似乎相当习惯侍奉女人。 」「家乡?那孩子看来确实不太像日本人,你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吗?」「记得美穗告诉过我他是从比沖绳还要更南方的国家来的,叫什么名字我倒忘了,先不说这个了,菊代你还有别的看法吗?」「今天也才初次见面,对他的为人实在很难有更深入的了解,不过那孩子的体格可真好,身材也很壮硕,单就这点看来很有安全感呢。 」菊代的语气高昂,看上去似乎对自己服侍的大小姐所交到的男友颇为满意。 「你好像很中意那个男人的样子。 」「是这样子吗?」西住志穗将视线移向夜空中的满月,那神秘的光芒彷彿唤醒了她心中的另一面,并非作为战车道名门的家主,而是单纯身为一个女人的一面。 「菊代,我问你。 」她没有把脸转回来,只是继续盯着满月看。 「如果美穗有一天和他分手了,到时候我该怎么做呢?」晚风吹起,令庭院中的树木沙沙作响,一阵沉默降临在两人之间,风儿明明不愿停歇,此刻的气氛却渐趋凝结。 「你真的喝太多了。 」率先打破场面的人是菊代,她将酒具取走,站起了身子。 「就算发生了那种事情,也应该是由美穗去烦恼,身为母亲的人只要能安慰女儿就足够了。 」「我——」「别再说了,志穗『掌门』。 既然美穗是你的女儿,那么看男人的眼光会和你类似也是很正常的事,也许你该跟常夫见个面。 」菊代提起了一段时间不见的另一半,那是个笨拙却温柔,而且一直在后面默默支持着自己的男人。 一方面是为了工作,同时也为了让志穗能全心全意投入事业,西住常夫恰巧在这段时间离开了西住宅,只在每个月的固定期间联系妻女。 菊代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不明白自己的话是否有起到作用,因为方才的那阵沉默中,菊代看见了——西住志穗从未有过的女人表情。 「啊…唔嗯……」美穗可爱的娇喘声从头上传来,这让我更来劲地舔拭着她的阴部。 现在的美穗只穿着一件和式睡袍,里面没有半件贴身衣物,而我则是跪在她的前方将脸伸进两条大腿之间,舌头上满是自己的唾液和美穗的爱液;两者混合成的淫色春水。 在开启的下摆中是美穗微微张开的双腿,两只手则是提着下摆从侧面将我的脸遮住,就算明知道没有人在看也还是会感到害羞,这是西住美穗惹人疼爱的地方。 细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不时因为颤抖碰上我的脸颊,於是我开始将舌尖从表面伸入阴道内。 「呀啊!」当我碰触到阴核的瞬间,一道只要听见马上就能激起男性生理反应的叫声,随即从美穗的嘴里弹了出来。 我将头从她的股间缩回,一抬头就立刻看见美穗望向这里的脸,那张平时看来十分清纯的脸蛋,此时却因为生理上的快感被填上了淫糜的气息。 我多么想立刻将美穗压倒在床铺上,但是我忍住这股冲动,故意换上一脸责备的表情对她说:「小声点,要是被发现我在你家作这种事的话,我们两个都会完蛋。 」「可、可是…」她露出和指挥战车时截然不同的哭丧表情,这让我更想欺负她了。 「没什么好可是的,忍耐点,我要继续啰。 」「那个,我觉得已经可以了,而且人家的脚好痠……」我在内心暗笑,不禁觉得美穗怎么连找起藉口来都这么可爱。 於是我站起身来移动到美穗的后方,接着把两只手伸进她的衣襟里,在那里面的是一对称不上大却十分有弹性的肉球,球上的蒂头早已硬挺,其下的乳房也因性兴奋而肿胀。 加上刚才膨胀的阴蒂和爱液的分泌量,我很清楚美穗的身体作好准备了。 一颗硕大的龟头从美穗的两腿间探出,我一边用阴茎摩擦着充血的大阴唇,一边把脸从她的左后方伸出来说:「一旦来真的,你一定会忍不住叫出来的,所以我们在身体外面就弄出来好不好?」说完这些话,我随即亲吻起美穗的颈子,女高中生充满弹性的肌肤口感实在是令我难以自拔。 她转过头来,微张的小嘴显然是有话想说,但是那对噙着泪光的瞳孔太过於诱人,於是我立刻将亲吻的对象转为美穗的嘴唇。 舌头当然也伸入了美穗的嘴中,汲取着她甘甜的唾液。 一段短暂的缠绵时光过去后,我松开自己的嘴好让美穗换气,同时欣赏着那张还和我的嘴之间挂着一条口水丝的脸蛋喘息的模样。 好不容易恢复到能正常说话的呼吸节奏后,美穗开口说道:「可是说要作的人明明是你…」「没关系,为了我们两人的未来,我可以忍耐。 」我说出和自己现在的行为不相称的正经话,因为我的阴茎仍然不断在美穗的阴唇上来回滑动,对那细嫩颈项的亲吻也从未停下:「还是说,美穗你忍不住了呢?」「……」她不发一语地抓住我的阴茎,开始尝试将龟头往体内塞,却又因为角度的问题徒劳无功。 「我有个好主意,想不想试试?」到了最后,我和美穗一起倒向被褥。 从西住宅的大门进去后,穿过庭院和玄关,在木制的走廊上几经转折后才能到达的地方;此处为西住家主人的卧房。 如今这间应当由家中地位最高的人所居住的寝室,却从内部传出不寻常的娇喘声。 「啊啊…那里、不行……」室内的女子用双手抱着男方的颈项,双脚也环绕住对方的腰身,西住志穗正享受着性爱的快乐。 压住她身躯的男人不发一语,将所有身心投入到活塞运动中,那抽插的速度无论是何人看来都明白正处在射精的边缘。 已经达到高潮的志穗无论是阴道还是子宫都缩紧到了极限,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呐喊着要男人将遗传因子留在自己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一股热流窜入下腹部,那炽热的快感冲击着志穗的大脑,而且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 「啊、啊啊…还在射……还在射!」滚烫的精液渐渐灌满了整个育儿空间,远远超出孕育后代必须的量,这些精液甚至开始撑开子宫内壁,另一股和性爱过程截然不同的快感袭向了志穗的脑门。 那是性行为最原始的快乐,连同超乎常人的大量精液一起带来的是怀孕的保证,使得她脑中的奖惩机制发挥到最高限度,微微鼓胀的腹部舒服得几乎要让志穗失去意识。 过了整整五分钟后,体内的阴茎终於停止跳动,肚子也不再继续扩张下去。 西住志穗的意识回复平静,她紧紧拥抱着摊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男人的吐息吹拂着爬满汗珠的面颊,於是志穗决定主动向对方献吻,她呼唤对方的名字:「常夫……」那人将脸转了过来,出现在志穗眼中的,是一张比自己的丈夫年轻许多的脸孔,而她和这张脸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西住志穗猛然起身,然而周遭却是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提醒了世界的活动,她的身边自然也是空无一人。 「怎么会作这种梦……」纤细的手掌盖上了半边美丽的容貌,现在的季节十分凉爽,西住流掌门的身体表面却满是被欲火蒸出的汗水。 从额上流下的汗珠被细长的眉毛挡下,滑过脸颊的两旁,最后在下巴汇聚后落下。 汗滴掉落之处已经湿成一片,可那黏滑的触感说明了湿润的源头并不仅是汗水。 「……」志穗望向自己的两腿之间,她决定去一趟厕所,顺便把内裤换掉。 西住宅的长廊乾净地一如以往,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志穗和身上那件和式睡衣十分匹配,走在古典风格的廊道上更是十分相衬。 但在那平静的美丽外表下,却充满了宛如大浪般翻腾汹涌的欲望。 虽说是在梦中,但体内被大量射精的触感却清楚地烙印在志穗的脑里,那股快感打自出生以来从未尝过。 或许是凉爽的晚风起了作用,发热的大脑渐渐恢复平静,这位貌美的人妻也明白梦终究不过是梦,那种精液量别说是自己的先生,就算找遍全世界的男人都办不到。 如果要说有什么生物能射出如此惊人的精液,大概只有大型四足动物办得到。 一道并非从月亮发出的微弱灯光进入了志穗的眼帘,灯光的源头是女儿的房间;说得更正确一点,是来自两扇纸门间的隙缝。 身为一位母亲,会因此查看自己的女儿是否已入睡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於是慧眼一瞄,一对裸身的男女随即出现在志穗的眼中。 (什、什什什么?)将双手往嘴上用力一按才好不容易压下声音,西住志穗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 上厕所和更换贴身衣物的念头已经被抛诸脑后,因为眼前的两人中,有一人正是自己的女儿——西住美穗。 美穗将自己的嘴埋在枕头中,而在她侧躺的身躯后方的,则是美穗今天带回家中的男友,同时也是出现在志穗梦中的脸孔主人。 那男人同样以侧卧的姿势紧贴在美穗的身后,两只健壮的手臂分别从一左一右伸向前,一只环绕住美穗的身体,另一只则握住了位於较高处的乳房。 但是他们除了呼吸的自然起伏外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一直静静躺在垫被上。 过了一会,女儿主动开口了。 「呐…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美穗将嘴从枕中移出,声音听上去显然正在压抑着什么。 「不行喔,你要好好用身体记住我的形状才行。 」男人语毕,便用掐着乳房的那只手腾出两根指头夹住肉球上的突起,接着开始来回搓揉。 「————!」美穗的叫床声只有枕头能听见,但是表情已充分说明了男人的举动所带来的刺激。 她的呼吸急促,双眼也逐渐失去焦点,看似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话说出来:「已经…已经一个小时了,放过人家吧……求求你。 」「好吧,这就让美穗得到解放。 」「哼嗯嗯嗯嗯嗯——」随着男人的臀部用力一挺,以自己的双手压住嘴部的美穗便跟着发出一阵呻吟,而环绕住少女腰身的右手也从腹部滑向大腿,将那诱人的腿线向上抬起。 「!」躲在房外的志穗倒抽一口气,原本被女儿合起的大腿给遮住的私密部位,此刻在母亲的眼前展露无遗,那粗大如女人手臂的阴茎居然真的插进了美穗的小穴,从那肉棒与阴道的结合缝隙中,透明的爱液从那儿流了出来。 美穗的男友第二次摆动腰部,许多淫水四处飞溅,淫欲水花朵朵盛开。 但是他的生殖器实在太大,在马眼已经抵着子宫口的现在,仍有一截肉干裸露在外。 「呀、这样个样子…好羞人喔。 」「反正现在又没人会看,而且美穗一害羞就会变紧,好舒服哪。 」男人的声音从美穗的背后传入志穗的耳中,虽说看不见他的脸,但是能从语气清楚得知其喜悦。 没错,那强壮的雄性正为了能和美穗交合而感到高兴。 他摆动自己的下体时,就有如挥动自己的手掌般轻松又灵活,可见其体力旺盛且性技熟练。 一阵红潮抹上美穗的脸颊,加上那只被男人的手给扶着的大腿正在抽动的状态来看,想必大洗战车道的主将已经被带往高潮了。 (美穗高潮的表情,原来是这样的吗?)纸门外的母亲亲眼看见自己的女儿被插到水花四溅时,她的胯下也分泌起比方才的春梦时更多的润滑液,好似要准备在这场生殖行为结束后,马上跟那男性进行第二回合一般。 映照在志穗那黑褐色瞳孔中的少女,却有着因充血而发红的双眼。 就跟绝大部分的东方女性一样,西住美穗的阴道大小并不足以容纳男友的阴茎,因此才会在插入之后一直维持不动的状态,以便让美穗能够更习惯这种尺寸的生殖器。 但是这么作的结果,就是让体内的欲望被压缩至难以忍受的地步,此刻的美穗已经成了一头发情的母兽,只想着将男方的生命之种尽数搾乾。 「啊、啊啊!人家快要…啊啊啊啊!」抽插的时间过了多久,美穗的高潮就持续了多久,女高中生紧致的阴道和激烈的收缩度,再加上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以上的插入后待机状态,男人也濒临射精的边缘。 「美穗…我也差不多了,要拔出来吗?」声音中带着颤抖,男人问道。 「不可以、全部、全部射在里面。 」一听见这句话,志穗差点当场冲进房内将两人分开,因为灯光过於昏暗的缘故,她一直没发现男人根本没戴保险套的事。 但是现在的志穗只能在内心祈祷女儿事先作好避孕准备,又或者其他会妨碍受孕的可能性。 「把嘴巴摀好!我要射了!」巨大阴茎的撞击力道和抽插速度已经到了最后阶段,那圈宽大的龟头颈也刮得美穗的阴道内壁阵阵酥麻,为了接下即将注入体内的精子,子宫口张开到最大幅度,膣内的空间则是压缩至最低限度。 「嗯…快点!」美穗将整张脸塞入枕头中。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 !」志穗听不明白的异国语言组成一声短促的低吼,那吼声不大却异常有力,一瞬间甚至让志穗产生了被中出的人是自己的错觉。 她盯着挂在停下动作的阴茎后方的两颗睾丸,睾丸的体积大得和巨屌十分相衬,并有如帮浦般膨胀、收缩将浓厚的精液不断注入女方的体内。 「吚呀…啊啊……」射精的持续时间久得令人难以置信,浓厚的黏稠液体灌入子宫的快感不逊於抽插带来的高潮感受,已说不出具有完整意义话语的美穗,脑中只剩下精液沖刷着子宫内膜的触感。 过了整整五分钟后,睾丸的收缩终於停止,美穗的肚子也微微鼓胀起来,正和志穗方才梦见的情景一模一样。 巨大的阴茎依旧硬挺,正当男人准备将它抽出时,却是结合的对象阻止了这动作。 「不行,现在拔出来的话,会流一堆精液出来的。 到时候被妈妈发现就糟糕了。 」「可是不拔出来的话,美穗你受得了吗?」「唔…」少女露出苦恼的表情,不过男人马上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咦?等、啊啊!」坚硬的肉柱突然又一阵猛刺,才刚高潮的美穗立刻又被推向巅峰,待她从高原下来后,体内的阴茎便随即离开了。 意外的是如此多的精液,却没有多少从阴道口流出来。 「因为你刚才又去了一次,所以子宫口缩紧把精液都锁住了。 」「原来还有这个方法啊…」「看见美穗那么舍不得我的精液的样子,作为一个男人当然要想办法啰。 」男人笑着伸出手搓揉起女友微胀的腹部:「里面装了那么多我的种子,感觉如何啊?」「唔——又这样欺负人家。 」美穗嘟起嘴,却随即变为满足的微笑:「可是子宫被精液撑开真的好舒服喔…」她的声音逐渐远去,激烈的性爱让女孩的体力消耗一空,要投入睡神的怀抱。 而背后的男伴则是在确认女友的眼睛已闭上后,又突然把老二插入阴道中,接着就这么躺下。 他打算让美穗在梦中也能跟自己来场爽上天的交尾。 目睹一切的志穗已经没有半点想法了,她的股间早已是一片氾滥,恨不得现在立刻冲进去跨坐在那性能力超群的男人身上。 西住志穗就这么静坐在门外,直到凉爽的夜风将体内的欲火吹熄为止,才以痠麻的双脚支撑着自己离去。 「我说你,能不能把上衣好好穿着?」「可是很热啊。 」「都已经秋天了怎么会热。 」「不然让我去照顾美穗。 」「……不行,不能让其他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简短的对话结束后,志穗便没再说过一句话。 於是我就这么继续照她的交待整理器材。 今天的我和美穗被志穗带到了演习场,上午的课程结束后,志穗便决定让我亲眼见识西住家的训练方式。 虽然美穗的家中有着相当精密的模拟驾驶舱,但是对於使用二战以前的坦克、充满许多变数的战车道而言,似乎还是直接打一场演习战才是最佳的练习。 在驾驶战车方面几乎是个门外汉的我,当然只能从最基本的操作方式开始学起,但是在练习过了一会后,美穗突然表示身体不舒服。 我原本打算跟着美穗一起离场,但志穗却要求美穗的姊姊;直接在演习场和我们碰面的真穗负责照顾妹妹,而我则是留下来继续跟着志穗训练。 战车里的空间比我想像的还要闷热,加上我那天生容易出汗的体质,过不了多久便浸湿了整件上衣。 大概是看见我这副惨状,志穗中止了练习,转而带着我进行后勤类的工作。 看来对於战车道的达人而言,需要精通的不仅是开着战车发炮的样子。 上午的课程基本上是在室内进行,虽然战车道在世间的普遍认知中是女性的专利,实际上还是能在志穗的学生中看见几个男人,而我也以新生的身分坐於席间。 途中有个看上去颇为亲切的老兄向我搭话,在他那看似正派的外表下,却兼具着真穗粉丝俱乐部,以及地下性质的志穗后援会两者的双重会员。 那人一开始只以真穗粉的身分自介,到后来试探性地问起我对志穗的看法后,才揭露后者。 总而言之我就这么被半强制拉入这个秘密后援会,若那人知道我和美穗的关系,真不知他会有何种反应。 我转头望向对自己有着一群死忠粉丝的事完全不知情的当事人,她正细心检视方才被我这个外行人清理过的履带。 今天的志穗反常地穿起了裙装,最重要的是在那件窄裙下,还加上了两件黑色长袜;比这更重要的,则是在裙摆和袜口间的绝对领域内,有着两条黑色的带子盘踞在那儿。 吊袜带。 对我来说,那是衣物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而且现在的志穗为了方便作业,还将那头黑色长发捆成一束马尾,上身也只穿着一件背心。 白皙的后颈和肩膀、还有同样无暇的大腿,这真是太性感了。 於是我完全丢下了手边的工作,就这么视奸起女友的母亲。 我的小老二现在八成抬起头了吧,因为我正想像着自己抓着志穗的臀部,用背后位猛肏她的情景。 这时志穗突然转过头来。 糟糕,难道说视奸的事被发现了吗?只见她快步向这里走了过来,一把抓起了我的手。 「你在作什么?怎么会弄成这样?」回过神的我看向自己的手,那上面满是鲜血。 血从割伤里流了出来,把我不知道名称,有着锐利边角的零件染得红班遍布。 她把我带到一旁的休息区上,在那里有一盒比一般家庭常见的版本还要更完善些的急救箱。 志穗从盒内拿出消毒药水和棉棒,以及一些包紮用的纱布,三两下就把我的伤口作了妥当的处理。 「好厉害,我还以为你只会开战车。 」「笨小孩,战车道是危险性较高的竞技,基本的急救常识还是要有的。 」她边收拾药箱,边对我说教:「还有你别以为这样子就没事了,等等回去要记得打针破伤风疫苗。 」看见志穗这副模样,实在是没办法把实情说出口啊。 「真是的,你是不是边作边发呆啊?我第一次看见有人会搞成这样子的。 」志穗将药盒提回原处,我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无意间瞥见志穗弯下腰的背影。 短裙和长袜间的领域被拉开,几乎只差一点就能看见裙内的三角布料,就这样,我从椅子上站起,完全忘记了自己手上的伤口,开始了行动。 「身体怎么样?有稍微好一点吗?」西住真穗坐在床边,那兼具美丽与英挺的长相何时何地都容光焕发。 受到这位在同性间有着极高人气、战车道界的明星关心的对象,自然是她的妹妹——西住美穗。 「嗯,还好。 抱歉害姊姊担心了。 」躺在床上的美穗有些难为情拉起棉被,用被子的上缘遮住自己的口鼻。 真穗对此回以温柔的微笑,并将手轻放在美穗的手上。 西住美穗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身体不适的真相,事实上现在美穗十分健康,之所以会谎称不舒服而中止练习,是因为在刚才的训练中,一股黏稠的热流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滑的缘故。 在注意到这件事的一瞬间,美穗马上就明白了那些黏液是什么,於是她打算找个藉口到厕所去,好让这些过多的精液能宣泄到马桶中。 然而自己的母亲却不知为何指派了真穗代替男友照顾自己,这使得美穗没有机会实行计画,只能躺在床上尽可能维持水平的姿势,避免让整件事曝光。 美穗一直都很喜欢这位看似冷漠,实际上却非常温柔的姊姊,像现在这种希望真穗能早点离开的状况,恐怕还是第一次。 「那个…我自己一个人没问题的,姊姊还是回去继续练习吧。 」听见这句话时,大多时候都顶着一张朴克脸的真穗,难得透露出些许讶异。 「美穗,你真的变得很多呢。 」「咦?我没有…」「没关系的,我觉得你的改变是好事。 」打从输掉决赛的那一刻开始,真穗就明白了妹妹那名为成长的变化。 从个性内向、不擅言词因而苦恼於交不到朋友,变为了一个身边有群好夥伴,能带领整个学校打入决赛,进而夺冠的称职队长。 不过这同时也令真穗感到寂寞,所以哪怕只是那么一点时间,她都希望能和自己的妹妹多独处一会。 (呜呜……早知道昨晚就不要做了,为什么每次都要射那么多啦!)看着真穗那充满着关爱的眼神,美穗的内心发出了无言的呐喊。 在停放战车的车库中,一对男女正进行着激烈的争辩。 「你这变态在作什么?」「我只是看你的袜头那里有点脱线,想把它拔掉而已啊。 」「少来!你明明是直接把手伸进我的大腿内侧,还一直上下其手不是吗?」「那只是顺便而已嘛。 当然了,拔线头是顺便的那边。 」「你果然只是想乱摸!」争执至此,志穗高举起右手,打算往那男人的脸上烙下一记掌印。 不过这巴掌却被对方的左手轻松接下,甚至就这么被整个人拉进了那人的怀中。 「对!我就是想乱摸,怎么样?」男人的右手压上了志穗的乳房,从指尖施放的力道就如经验老道的按摩师父一样,能充分让人感受到那股力量,却又不至於觉得难受。 「住、唔唔唔——!」西住志穗意图表达抗拒的念头,却在发出声音之前就被堵上了嘴。 一条厚实又灵活的舌头轻易地入侵了她的口腔,确实地探索着那本该是用来进食和发声用的部位。 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无从抵抗的志穗开始用空出的手搥打起对方的胸膛。 「呜——呜呜。 」敲打在男人身上的拳头彷彿呼应着口腔内的攻防,五根手指渐渐松开,变为只能挥出无力拍击的手掌。 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五指甚至得反过来紧抓着男人的皮肤,才不致於让失去支撑力的手臂垂落。 志穗感到意识模糊,好似肺中的空气全被吸去一般。 正当她从抵抗完全转为享受的前一刻,男人松开了嘴。 唇与唇分离,一条联系着彼此的唾液丝线从两端之间垂下。 「……」志穗无语看着对方,眼神中透露出複杂的情感。 「要反抗的话,你可以直接咬我。 」掐在乳房上的大手开始滑动了起来,就像是条贴附在身体上的蛇般爬向后背,位於前方的手指十分熟练地隔着单薄的背心便解开了胸罩的背扣。 松解的胸罩立刻被饱满的乳房压得往下掉,志穗本能性地放开男人的肩膀,打算按住内衣;却反而被顺势抓住左手,就这么往下带。 「或者是直接对这里捏下去,不是捏阴茎,而是要捏睾丸。 」又一次地,她抚摸着那巨大的生殖器官。 之前因为浴室的雾气,或者昏暗的灯光而无法看清,直至直接碰触的此刻,西住志穗才真正理解到,那足以将自己女儿的子宫给撑开的精液量,究竟出自於何处。 那沉重的手感和大小,正是能源源不绝制造精子的証明。 肩带从背心旁滑了出来,不过志穗没有拉住胸罩,她连男人正将自己身上那件绑带内裤的绳子给拉开的动作,都没加以阻止。 「嗯哼!」已经失去保护的乳房被侵入背心的手直接捧起,乳房前端的蒂头正被年轻男人的姆指摩擦着。 志穗的身体此时并未受到任何物理上的控制,长久以来一直握着对讲机和舱门边缘的手,只是挂在那宽阔的肩膀上。 「当一个普通的女性要打倒男人时,针对这些部位下手是基本中的基本。 」他突然插入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战车道没有教这个吗?」志穗仰望仍抓着自己的私密部位不放的男孩,她可以清楚感觉到腹部正被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但是对方的眼神却跟平时在课程中见到,那些举手发问的学生一样期待着解答,作为西住流的当家也作为战车道的大师,她回答道:「战车道不教这个,我不教自己的学生去打仗。 」男人笑了一下,道:「你果然很温柔。 」说完便再次将自己饱满的嘴唇压上志穗的嘴,沉浸在深吻中的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人曾在一座小小的无人屿上,和说出类似话语的女孩有过激烈的交媾。 失去一边支撑的黑色绑绳内裤从志穗的裙中垂下,挂在她其中一只大腿上,顺着诱人腿线流下的爱液浸湿了布料,也让那黑色的蕾丝紧贴着皮肤,构成十分惹人淫欲的光景。 袒露上半身的男人维持着拥抱志穗的状态解开自己的裤带,褪下四角裤,又长又粗的生殖器随即贴上志穗的阴部。 就和昨晚在浴室里的状况一样,阴茎摩擦着她的外阴唇,每一次摩擦,都有更多淫水洒在那人的阴茎上。 「啊…不可以…唔唔。 」正当志穗努力和欲望对抗时,一条二头肌发达过人的手臂绕过了膝盖后方,将挂着内衣的那只脚高高举起。 一直被藏在裙底下的蜜穴此时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从那里散发出来的骚味已成了最佳的催淫剂,当女儿的男友吸入那份费洛蒙时,他的阴茎也随之猛力跳动了一下。 「…这次可要来真的了。 」他如此说完便蹲低身子,用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志穗的阴道口。 润滑用的爱液不断沿着阴茎流动,形成一条小小的河流,那诉说了这具成熟肉体对眼前这男人的渴望。 异常粗大的阴茎不是能够容易进入的大小,但惊人的硬度支撑着这挺肉枪,让它能慢慢地向志穗紧緻的阴道内入侵。 「噫…好、好粗……」到了这时刻,西住志穗才真正体会到美穗的男友之所以会在前戏上如此熟练的原因,他那天赋异秉的大屌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极可能成为负担,尤其在他出生的文化圈内更是如此。 所以才需要大量的前置动作,好让这挺巨炮能发挥出最佳的性能。 如果前戏对於其他男性来说,是一种能让女方更能体会到性爱快感的调剂;那么对这男人而言,前戏就是一种不可缺少的必要步骤了。 龟头已经完全推入,剩下的还有一大段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柱等着进入。 遍布其上的青筋彷彿发出了命令,要眼前这名雌性放弃抵抗,接受它的强悍。 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关系,而且对象还是自己女儿的男友,从未尝过的禁忌快感几乎让志穗屈服。 她的左手失去力量,渐渐从那人的肩膀滑下,春心荡漾的双眼,看见了在手指上闪耀的光芒。 「唔!」一股明显的力道从手里握着的大腿上传来,男人因此停下了进入的动作。 「志穗?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想喊停吗?」「…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种体位的原因了。 」现在的志穗正以左脚指向上方,向后倾倒的身子则被强壮的左手拉住,连重心都需要倚赖他人的此刻,根本没有任何能脱离这种状况的方法。 「没错,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成为我的人。 」「可是不行,我们之间不应该发展成这种关系…你是美穗的男友,而我是美穗的母亲,也许有一天我会是你的岳母。 」即使连一段简单的话都难以说完,仅存的理智仍支撑着她。 「所以就到此为止吧、我不会把这事告诉任何人……」在那混浊的眼眸内,西住流的精神正逐渐取回自身的光芒。 「美穗,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和那男人认识的吗?」真穗坐在床边,眼神比平时柔和不少。 「我想一下…大概是有次交流赛的时候,是我先注意到他的吧。 」「注意?」「嗯,那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 虽然是交流赛,不过来看比赛的人很多。 当时我和大家正在回到学园舰的路上,道路的两旁都是在欢呼的人们,可是在那里面只有他面无表情的一直看着我。 」「这样子…你怎么觉得他一定是在看你?说不定他只是对着那个方向在发呆。 」「因为我后来对他挥手,然后他…他就……」说到这里,美穗变得有些支吾。 「就怎么了?」「他…对我笑了一下,就好像在夸奖我作得很好一样。 这样讲可能很奇怪,不过我总觉得,那时候的他就好像姊姊一样。 」听到这里,真穗顿时明白了什么。 一道宛如清新的微风,浅浅的微笑挂上了她的嘴角。 「虽然我刚才说你变了不少,但看来还是有本性难移的地方。 」「咦?什么意思?」「没什么,只是觉得你遇到了一个好对象。 不过现在就多陪我一下吧。 」一股坚硬又炽热的触感填满了整个阴道,高温的末端顶住子宫口,志穗的身体像是要扑灭这团棒状的火焰,开始不断泄出水来。 两人的脚底很快就成了湿漉漉的一片。 「你、你居然、啊啊…啊哈嗯嗯嗯嗯——!」随着那男人的粗壮腰身用力一顶,志穗也不再有说话的余力。 「反正我干你的时候,我就是你老公。 」粗暴的宣言,和精细的动作同时夹击着志穗的身心。 光芒,掩没在白色的欲望洪流下。 在飘散着淡淡机油味的演习场车库中,一对肉色的身影正激烈地交缠着。 从方正的水泥建筑物内部一眼望去,尽是以钢铁打造的战斗车辆,以及数不清的维修工具和备用零件。 寻觅不着半点生物气息的此处,却被选作了进行制造新生命之过程的场所。 左脚被高举起的女人别开脸庞,让自己的面容隐没在一条又一条的黑色丝线下,她的一口雪白皓齿紧咬着下唇,从那里面不时传出细緻却又厚实的气音。 「呜…呼!呼!呜唔唔……」西住志穗正在忍耐,忍住不透露出任何一点自己濒临高潮的迹象,哪怕是一丁点娇喘,都不能让那正在抽插着自己的男人;女儿的男友给听见。 但是性经验贫乏的志穗虽然知道有关性高潮的徵兆,却无法在实战状况下冷静分辨自己的生理反应;然而这一切在经验老到的男人眼里,简直就像虎式和kv—7在志穗的眼中那样清晰可辩。 因此在她不愿直视的男人脸上,正挂着得意的微笑。 潮红的皮肤、短促的呼吸声还有从两腿间流下的娟流,最重要的是来自阴道内壁那紧紧掐住阴茎的收缩度,一切的一切都把西住志穗正感受到莫大快感的讯息告知男方。 「噫!」男人的脸贴上了志穗的乳房,嘴唇则把乳头连同乳晕在内的部分整个含住。 他早在不知不觉间已把志穗带向休息用的长椅上,如此一来便不需再空出一只手扶持志穗的身体。 一股充满弹性的触感抵住了乳头,想必那是安置品尝甜味用的味蕾一带。 灵活的舌尖按压着早已硬挺的乳房尖端,让以乳头为起点的一小片区域陷入底下的柔软脂肪层中。 每当凹陷到某个程度时,男人便会故意让舌头滑开,这时乳头便会在他的嘴中来回弹跳。 「咕、唔唔!噫——」他不断重複这个动作,而且在这段期间,腰部的摆动也从未停下。 不知几次的弹跳后,两颗坚硬的物体夹住了酥胸上的凸点,原来是美穗的男友正如同啮齿动物般轻咬住人妻的乳头;甚至不时向后拉扯,饱满的乳汁囊袋向前延展,夹在乳房下缘和身体间的汗水流向志穗的下腹部,并直向两人的结合处而去。 小小的水滴,就这样加入了因抽插而溅起的水花行列。 「——————!」原先用来扶握男人的双手,如今已成了用来捂住自己嘴巴的工具。 (快要、不行了。 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你的下面真紧。 」男人突然停下动作抛出这么一句话,「多久没做了?」「这、这跟你没有关系!」在这种刚从起飞边缘慢下的时候,志穗自然已失去了平时的稳重,但是对方显然完全没有体谅她的意思,只让如此不敬的回答换来了一记猛刺;由肉枪施放的猛刺。 「啊————!! !」从下而上的一股高压电流贯穿了西住志穗的脑门,她一直压抑到现在的声音终於从喉咙中一口气窜了出来。 「我再问你一次。 」相较於无法自己的志穗,他的声音依旧维持在带有一股自信的平静状态,「多久没做了?」「就说…跟你没有关系了……」志穗不再将脸撇向一旁,被逼到绝路后反而令她在不自觉间寻回西住流的宗旨。 不过她那正面朝向男人的脸蛋正挂着颤抖的嘴唇,且在那两道鲜红的角落,唾液正缓缓流下。 她的行为只是让对方的性欲更为高涨,仅仅只是一发就让快感直达天灵盖的突入,如今成了连续的抽插。 若以最能让志穗理解的方式来比喻的话,就好像是有了机枪射速的战车炮一样。 「等、等一下!不要插那么激烈……!」男人不理会志穗的要求,只是一个劲地摆动自己的下体。 粗长的阴茎被血压撑得十分坚硬,宛如肉枪般逼得志穗的阴道只能乖乖扩张开来以配合那惊人的直径;但即使肉壁的弹性能容下这粗度,深度也无法完全吞下相当於志穗自己的手腕般长的生殖器。 「噫、噫啊啊啊…」柳眉下的眼眸透出充满春光的视线,在那前方的是丈夫以外的男人与自己的下体结合的光景。 长年训练出的敏锐观察力,已经让西住志穗发现,在每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仍然还有一截肉干留在外头;就和昨晚的美穗一样。 为了让龟头能确实戳刺到子宫口,男人甚至紧紧抓住志穗的大腿不放。 对於不久前仍是处子之身的美穗来说,这种猛烈的活塞运动只会伤到她,然而对已经生过两次小孩的志穗而言,这简直就是地狱般的快感。 已经无法忍受这股强劲腰力的志穗松口,「我说、我说,自从生下那孩子…啊啊啊!「不过到了喉咙的话随即被宛如加农炮般的劲道逼了回去。 「让我说完啊!」「……等会再说,你的小穴太舒服了。 」把拷问的手段和目的弄反的男人瞪着通红的双目,只是一个劲地专注在用下体亲吻子宫口上。 「笨蛋…啊啊!」就算是西住家的掌门,在战车道方面可说是日本最强悍的女人,也无法在这种时候有任何主导权;不,或许主导权实际上一直掌握在西住志穗的手中吧。 她的配偶,西住常夫每次行房的时间若只计算插入的部分,从来都不算久,甚至可说是颇为短暂。 事实上常夫的持久力并未低於日本男性的平均标准,而是志穗的阴道温度比起一般女性更高,且在紧致的同时又能完美服贴住阴茎。 如此特别容易刺激男性射精的构造,可说是生殖能力强大的証明吧。 也因此才会让美穗的男友无法自拔地猛力抽插,他能忍到现在还没缴械,也归功於同属异常的持久力。 因为天生的体质之故,从未体会过长时间活塞运动的志穗,直到今天才尝到有生以来首次的持续快感,在这波连绵不绝的性爱浪潮中,一股热流窜进体内。 身为人母的她相当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你做了什么?」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男人一时愣住答不上来。 「我在做什么…不就是跟你做爱吗?」「笨小孩!我是说你怎么突然就射了?而且还射在里面!」志穗焦急地摸着自己的肚皮,彷彿想确认方才那瞬间感觉到的精液是否真的进入了子宫。 即使面对数十辆坦克的横列编队从正面袭来也能纹眉不动的西住家主人,却在这时陷入了手足无措的窘境。 那对锐利眼睛的角落,甚至渐渐浮出水珠。 「志穗。 」男人的声音听来没有性爱时的野蛮,已恢复平时的温柔。 他轻轻吻上志穗的嘴唇,仅仅如此,便让她拾回冷静。 「我还没射精,你刚才感觉到的应该只是前列腺液。 」「不要胡说,前列腺液的量怎么可能那么多。 」「不然拔出来看看就知道了嘛,还是说你不希望我拔出来?」「…要拔就动作快。 」於是美穗的男友刻意以十分缓慢的速度将阴茎向后退出,过程中他那坚硬又突出的龟头颈刮得志穗闷痒难耐,不禁吐出阵阵娇喘。 「哼…嗯,快…一点……啊啊!啊啊啊!」一听见催促,男人便突然加快速度,更同时在志穗的g点用力钩顶了一下。 这一顶,可让志穗的胯下喷出了不少淫水,配合着肉棒挪出的瞬间一口气溅洒出来的景象十分淫荡。 「啊…呜啊…」面对从上向下投来的贼笑,她只能回瞪一眼后赶紧确认从阴道流出的液体究竟属於何种。 「…真的只是前列腺液。 」看着手中那些滑溜的透明黏液,志穗的脸上出现的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想必她的心中正想着;光是前列腺液的分量便等於一般男性的精液量,那么当这男人射精时,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思考至此,她不禁嚥了口唾液。 「那么让我们继续吧。 」话才说完,那股坚硬的巨大热力又入侵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西住志穗的叫声,再次回响於库房中。 「…所以说他很有趣吧,一般人根本不会那么做呢。 」「呵呵,的确是如此。 」听着妹妹聊起男友的事情,真穗的表情已从开始的戒慎转变为安稳。 事实上在美穗的胯下,靠近阴道口一带的精液已逐渐乾涸趋於黏稠。 事情曝光的可能性有所降低的事实令她安心不少。 於是美穗评估风险后,得出了与其冒着被发现的可能性硬是前往厕所,不如就这么待上更长的一段时间,直到确保安全无虞后再想办法清理掉。 因此她主动开启了话题。 「话说姊姊不考虑交个男朋友吗?」「……你说什么?」真穗的眼睛张得老大,就连嘴巴都没完全阖上。 如此表情她恐怕是第一次给自己妹妹看见。 「对不起!我讲得太超过了吗?」「唔,这倒不会。 只不过实在太突然了,我一时无法意会过来。 」真穗将手指抵在下巴,「男朋友啊…」她回想起自己的过去,记忆中几乎都是些为了一肩扛起西住流这块招牌而接受训练。 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临危不乱的沉稳态势,即使有想说的话也不能随心所欲表达出来,这种压抑的日常,即便真穗的外貌再怎么吸引人,也注定和恋爱无缘。 一会后,指节上的嘴开口了。 「如果要交男友的话,我觉得像他那种的也不错。 」「咦—————?」这次轮到美穗的嘴张得老大,这样的表情倒是被真穗目睹过许多次了。 「我、我的意思是说,我很向往他那种有话直说的个性。 没有其他的意思。 」「…是喔。 」美穗一边支吾回应,一边将身体转向了真穗的正反面。 「怎么了?」「没什么…只是觉得姊姊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 如果不是先遇到我的话,他一定会喜欢上你。 」「不要这么没自信,美穗你也很可爱不是吗?」「美丽跟可爱终究是不一样的。 」恐怕在极度崇拜真穗的美穗心里,这道鸿沟是永远无法跨越的障碍。 看见自己的妹妹闹起彆扭,真穗一方面感到惹人怜惜之余,也急忙找起其他的话题。 「啊、对了,美穗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一起去钓鱼时的事?那个时候的你……」美穗打的如意算盘,给了正在演出乱伦戏码的两人更多时间。 半坐在椅上的志穗被牢牢压住了身体,她的一只脚高高抬起,露出阴部以方便男人抽插。 「啊!啊!嗯啊啊啊!」从方才中断的时候开始算起已过了十五分钟,这段期间男方的腰部动作从未停歇。 不仅是阴茎而已,男人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经过了充分锻炼,这使得每一次插入的力道都震撼了志穗的全身上下,直达脑门。 「噗行呀…噗要再插了……噫噫!」抽插的力量比原本更强了,而志穗如今连咬字都无法清楚办到。 「你这样子…会让我冻未条啊!」又是来自男子家乡的语言,虽然无法理解这些发音所代表的意义,但是西住志穗多少明白自己的求饶在此时实际上只会带来何种结果。 明明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这点,却还是忍不住这么作,也许这位长期缺乏滋润的剽悍女性,其实期待着事情变成这样也说不定。 (这…怎么可能……我才没有……)无论志穗心中抱持着何种想法,她的身体已经藉由更加缩紧的温热触感把一切都告诉了对方。 「志穗…」从左耳边轻轻地传来了那人的声音,那低沉又蕴藏着重量感的嗓音,此时听来却是格外地令她心醉。 「你真的好棒、好美。 」或许是因为那身不可侵犯的凛然气场,再加上西住流的掌门身分之故,过去从未有过任何一个男性如此直接夸讚她的美貌。 就连自己的丈夫,即使在两人独处时也总是将主导权拱手让出,而她也习惯如此。 所以现在这种彻底被他人摆弄,身体彷彿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状态,对志穗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男人的身体已经整具覆盖住志穗,那坚硬的重量和发热的皮肤都将志穗一步步推向云端。 「啊呜…啊啊啊!咬、咬来了!」一股酥麻感以下体为起点,流过脊髓,直抵志穗的脑干。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比方才分泌的淫水都还要多的潮水,从男人的阴茎和志穗的阴道壁间的缝隙喷射出来。 「呼喔喔喔—喔呼呼呼!」西住志穗达到人生中的二次潮吹,她无法以自己的意识控制的肌肉收缩到了极限,另一方面却又完全放松;因而造成了高潮和尿失禁同时抵达的结果。 「噫嘻嘻…呜齁齁……呀嘎嘎!」即使到了这种时候,男人的抽插仍旧未停止,他凭藉惊人的持久力得以跟志穗交合到现在,不过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志穗、要射啰!」「咦、噗行噗行噗行!噗能射宰里面!」他的一句预告唤回了志穗的理智,不过也因为志穗的肉体,男人的理智直到高潮为止都无法挽回。 「噗行啊!真的噗行啊!」速度达到巅峰的抽插所意味的事实,身为两个孩子的母亲是再清楚不过,可是与嘴上说的相反,阴道已收缩到了极限,子宫口也扩大幅度准备虹吸入生命的种子。 「志穗!」一股压力从阴茎的根部涌上。 「扑行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精子的炸弹引信在体内被拉开了,白色的热流带着浓厚的黏稠度袭卷了整个子宫,不到一瞬间,西住志穗用来孕育新生命的空间已被填满了男人的色彩。 「哈…啊啊…拔出来……快拔出来…求你……」第一波冲击过去后,紧接而来的浪潮仍不断将志穗推向高峰。 在那子宫内壁上,前一波打上壁面的白浪才刚发挥黏性缓缓流下时,后一波精液便又席卷而来。 在这充满节奏的快感下,她就像是被杀人鲸玩弄的海豹般上下飞跃。 「…射完后就拔、射完后就拔。 」於是等了五分钟,直到下腹部已被精液从内部撑起后,他才将阴茎向后退出蜜穴。 「呜…怎么可以……射在里面…」男人起身,观赏着那张已完全失去威严,仅存唾液和汗珠;还掺杂着少许泪水的淫丽脸庞。 他伸出手抚摸起被自己的精液灌得满胀的腹部,富有技巧的游移指腹令志穗感到放松不少。 但在下一瞬间,那只大手突然以整片手掌压上肚子,而另一只手则腾出两根指头往志穗的阴道内探去。 指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单纯地堵住了阴道口。 「噫…!现在又要、作什么?」「当然是后戏啊,不过是我独有的。 」语毕,男人的两根手指突然将志穗的阴道撑开,她感到来自体内的压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就要向那儿宣泄。 「唔唔唔唔唔—不能那样——弄啊啊!」白色浓汤从西住志穗胯下射出,无数的精液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弧线的另一端连上了空无一物的地面。 那冰冷的无机质地面,如今被染上了炽热的生命色彩。 「啊…啊啊…」志穗看着那些流动性极低的精液,在地上堆成了中间略微高起的平缓山状,她的阴道口在高潮后不断收缩的同时,也让体内黏液向外挤出。 志穗不禁想像起男人射精时的快感,是否就如自己现正感受到的那般舒服。 过於浓稠的精液就连逆流的时候,都令流过的壁面充分感受到刺激。 (终於结束了…)正当这位人妻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的双腿突然被向上拉起且左右分开,整张背则是靠在椅背上,呈现一种像是倒置的青蛙般的姿势。 同时一双粗壮的腿跨过了志穗的头部,横踞在她的脸上,而那具大得惊人的肉柱,则正好处在和跨下同一高度的水平处;最重要的是,他仍然硬挺。 男人握住修长双腿的脚踝,宛如某个将儿子浸入河中的母亲。 志穗看见那挺巨炮正靠近自己仍然不时有些精液流出的下体。 「喂…你该不会……」「当然是开始第二回合啦。 」简短的一句宣言,正中装甲最为薄弱的部位,在志穗的体内,为了守护某个东西而筑起的防护已破碎殆尽;但是在那粉碎的残骸中,一道全新的火苗正缓缓点燃。 志穗的阴道之紧致远超出我的想像,再加上那炽热又伏贴的触感,害得我在抽插时有好几次都想卯足全力,就这么一路干到射精。 但是多亏长年来的性交经验阻止了我这么作,毕竟眼前的对象不是普通的人妻,而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西住流当家;作为一家之主又是现任掌门的女子,其精神力根本不是一般的女性能够比拟。 即使性能力强如我,也得无所不用其极地调教志穗的肉体,否则根本无法让她切实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 幸运的是志穗的性经验不多,丈夫的花样也不丰富,整体上不比处女熟练多少。 因此只要确实地使用自己的技巧,就能一步一步达到目的。 我现在正以让志穗呈现头下脚上的倒栽葱体位侵犯着她,而且刻意让自己的脸面向志穗看不见的方向。 这样一来不仅能让志穗更容易感到兴奋,二来也能让她清楚看见自己的性器官正被我抽插的画面。 「啊啊!精液、精液流出来了!啊啊啊!」看来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因为我现在的动作而被挤了出来,听说男人的龟头之所以会演化成这种有如草菇头般的形状,是为了把前一个男人的精液刮出来,以提高女方怀上自己后代的机率。 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对现在的我和志穗来说,这个构造只剩下在视觉上加诸更多刺激的作用而已。 「不用舍不得,反正我等下马上就会再射更多进去的。 」「什…!不行、不要又射在里面!」听见这句话的我停下动作。 「好吧,就听你的。 」我缓缓把阴茎向上抽出,直到仅剩龟头颈以上的部分留在体内。 「等、嗯、嗯、嗯啊……这是、作什么…」现在的我只用阴茎的末端在志穗的阴道入口处作着小幅度的活塞运动。 这种刺激性小得多的行房方式很适合当作高潮后的余韵来品味。 「我打算拔出来再射,所以只在靠近外面的地方弄一弄就好,毕竟凭我的长度,如果插太深的话到时候可能会来不及拔出来。 」「那…到时候一定要拔出来,而且…唔……啊、啊哈…还满舒服的。 」还好这个体位看不见我的表情,我想自己现在一定露出了阴谋得逞时的奸笑吧。 毕竟志穗就跟我预期的一样没什么经验,对象也只有过一人,所以就连这一招实际上是用来勾起女方性欲的技巧都不知道。 「如果想更舒服的话还可以这样子喔。 」从着重深浅的抽插换成圆周运动,以阴茎为圆心;我的腰部画出一圈又一圈完美的圆弧。 「咿、咿、唔哼——!」志穗的娇喘声也因此改变,她那带点岁月感的熟女嗓音一叫起床来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於是我继续放长钓线,要把这人妻内心最深处的欲望给拉上来。 超乎男人预料的是,他的计策比预定中还要更早奏效。 西住志穗的生殖能力比一般女性更加优秀的事实,就连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 对於雌性而言,让雄性留下遗传因子在自己体内的时间是愈短愈好;而达到此目的的方式,正是透过高潮时阴道肌肉的收缩刺激阴茎使其射精。 也就是说愈容易高潮便等於效率,因此用在一般女性身上要花上十分钟才能奏效的技巧,不到五分钟就能从志穗身上收到成效。 (老天,这收缩度是怎么回事?)为此感到惊讶的他,同时也在心中掀起一份喜悦。 有着粗壮的肌肉又能同时精密控制的他刻意只让龟头留在对方的体内,并且从最初的小幅度抽插开始,进行各种角度的描绘。 那柱粗如前臂的重炮被当作搅拌用的棒子,在名为西住志穗的淫水池中摆动着自己粗长身躯。 一会是圆形,一会是向前后左右任何一种方向的划动,而且无论是哪一种方式,他都不会忘记利用生殖器上的青筋去磨擦外生殖器。 到了现在,单是因为这个动作而分泌出的淫水,就已经足以填满一个杯子。 「啊…哼呼—哪…你还要多久才会结束?」微微抖动的女音已经透露出心痒难耐的事实。 「嗯—最快大概再一个小时以上吧。 」仿如哼歌般的回答。 「一个小时?」「最快的话是一个小时,但是刚刚才射过一次会比较持久点,说不定要两个小时呢~」男人的态度一派悠哉,这使原本就感到不耐烦的志穗从毛躁进入不满状态。 但是作为当家的她终究还是选择将目前的情势合理分析给对方。 「不要说一个小时了,恐怕最久再半个小时,那两个孩子就会来找我们了。 」「咦?那这样子要怎么办呢?」「…现在马上把你那话儿收回去,今天就到此为止。 」「可是志穗的下面已经一堆水了耶,不会弄湿裤子吗?」「不要讲得那么直接,还有我会擦乾后拿块卫生棉垫着。 」「那我怎么办?现在这种状态连穿上内裤都很难。 你看你看。 」「啊啊!知道了不要动啊!」志穗陷入思考,男人说的确实有道理,和身为女人的自己不同,男性在性兴奋时会有难以掩饰的变化浮现,因此没办法像自己一样把重点部位遮挡住就能掩人耳目。 (快想想有什么办法,就像以往突破瓶颈时那样!快想出来!)「有了!志穗,我有一个好主意!」「嗯啊!啊!就叫你不要动了!」男人不理会志穗的抗议迳自说了下去。 「你帮我含出来就行了,如果能搭配胸部的话一定能在三十分钟内解决。 」「……含?」「就是口交啊,你不会不知道吧?」「什…!」志穗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我当然知道,但是…」「那就开始吧,时间宝贵。 喔,吸力好强啊。 」男人抓着志穗脚踝的双手施力,一双大腿的肌肉胀起,一下子就将生殖器拔了出来。 巨大的阴茎表面沾满了精液和淫水,散发出浓浓的骚味和腥味,当那些混合液随着那话儿的晃动而飞溅到志穗的脸上时,她的肛门又忍不住缩紧了一下。 他蹲低身子,连姿势都没换就要把阴茎往女友的母亲嘴里塞。 「…别这样,要用手的话我还不如自己来。 」男人看着紧握着自己的老二不放的志穗,「还是说你要换个姿势?加对软嫩的肉玉?」他胯下的人妻没有回应这句挑逗性质的问话,只见志穗把头转到一旁,用和平时讲课时恰恰相反的音量慢慢开口。 「……我…那个…没有……」「你说什么?」「我没有口交的经验!」「………………噗。 」「笑、笑什么笑啊你?这很正常吧!那种肮髒的东西怎么有办法放到嘴里?」「可是美穗帮我含过了耶。 」「什…!美穗那孩子,居然变得那么淫荡……」「作母亲的人怎么说自己女儿淫荡,好歹也说是热情吧。 」「那种事怎么样都无所谓,总之我拒绝替你口交。 」「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想强迫你,那就只能照老样子了。 」男人回到原先的位置,双眼直盯着下方的女阴瞧。 在那张由粉色嫩肉组成的小嘴里,他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不时从那里面被吐了出来。 巨大的肉柱沉重却迅速地晃了一下。 「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盯着别人的跨下看?」「抱歉,毕竟志穗的那边很漂亮呢。 」话一说完,男人突然把阴唇往两边掰开后,一口气就插入到最底端。 「啊啊啊啊啊——!」积压已久的欲望得到解放的瞬间,即便是一向沉稳的西住流当家也不禁大喊出声。 和一开始的插入方式完全不同,对方把那一身肌肉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身体;甚至是阴部上,她现在甚至能感受到龟头稍微挤开了子宫口。 但是那男人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志穗,就像潜伏许久的猛兽终於等到了最佳的出击时机般,他毫不留情地展开了攻势。 「啊蛤啊啊—不要在里面乱搅啊!! 」抵在最深处的马眼被当作了轴心兼施力点,孔武有力的男人就这么开始用自己的阴茎在志穗的体内搅拌起来。 事实上他不过是重複了方才的动作,有时画圆、有时画着梅比斯之环,又有时只是前后左右的摆动,可无论是何种方式,都因为插入的深度而使得快感有了天壤之别。 「嗯—不行!不能这样用力、啊啊!」「嗯—果然还是没办法全部插进去。 」男人丝毫不理会女方的抗议,只是自顾自地分析眼下的状况。 虽然跟女儿比起来,母亲的阴道确实较深了些,不过仍是无法完全容下那惊人的生殖器。 事实上之所以会使用这种倒栽葱的体位,一方面也是想藉由重力尽可能加大插入的深度。 不过他注意到了一件事,虽然无法插到根部,但是要让他那两颗巨大的睾丸碰到外阴部的话,还是绰绰有余的。 於是男人开始前后晃动自己的身躯,一对饱满的精液之源也跟着开始摇晃。 「唔啊啊—啊!啊!啊!」在这过程中,西住志穗的叫声逐渐趋於规律,直到对方抓住时机,一个蹲身将子孙袋压在她的外阴上为止。 「咿咿咿喔齁齁齁——」剧烈的筋脔令男人差点抓不住她的双脚,生长着许多阴毛的囊袋挤压着志穗的阴蒂,刮擦起充血的两条大阴唇。 「已经要去了!已经去了啊!不要再玩弄其他地方啊!」这种仿如添加额外调味料的行为,却成功带出了更多的美味。 紧接在之后,男人又马上将拇指插入志穗的肛门中。 「嘎啊啊—啊呜唔唔唔喔!」就这样子,无论是肛门、阴道和外阴部都受到了来自他人的支配,现在的西住志穗已经有了身体彷彿不是自己的东西般的错觉。 然而不仅是肉体上,男人继续对志穗的心灵施加新的刺激。 「对了,刚刚说美穗愿意替我口交是骗你的。 她还不敢这么作。 」「什…!你这傢伙、啊…啊啊啊!」随着睾丸的膨胀,施加在阴部上的压力也愈来愈大。 同样地,来自阴道壁的力道也渐渐掐紧。 在沙发和地面上满是男人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如今因为第二次抽插而从志穗的体内溅了出来。 「啊哈、好大、好大喔!太大、太舒服—啊啊!」志穗在无意间喊出的真心话宛如氮气,替压在自己身上的引擎提供爆炸性的动力。 「————!! !」亢奋到极点的男人已经连情话都抛在脑后了,只为了将自己的遗传因子留在女方的体内而摆动腰部。 他充血的双眼若被志穗看见的话,想必会被视作野兽甚至恶鬼之流吧。 无论如何,不管是志穗和男人以及两人剩余的时间都到了极限。 「志、志穗!我、就要…!」「嗯唔—嗯!我也要、啊啊、咿!呜啊啊—咿咿咿!」第二次潮吹把男人的精液和志穗自身的爱液一起带了出来,那些淫糜至极的情欲之水沿着紧实的腹部流下,一路滑进了有夫之妇的朱唇中。 「这次也让我射在里面可以吧?志穗!」「啊唔、咕嘎啊?不行啊!已经装不下了!」不管怎么挣扎,全身上下都被牢牢固定住的志穗,只能放任那挺肉柱在自己的体内发出最后的脉动。 「真的真的不行啦、里面已经都是你的精液了!装不下了、子宫都被你给撑开了啊!」一股奇痒无比的酥麻感缠上了男人那对肿胀如皮球的睾丸,这股难耐的感觉以阴茎根部为起点,一路向着顶端窜了过去。 和龟头持续热吻的子宫口张了开来,却先从内部涌出了方才射进去的精液。 新旧两股精液的压力以马眼为分界线彼此倾轧着。 在最后,睾丸一阵收缩。 尿道里的精液就这么一股作气尽往志穗的子宫里冲了进去。 「啊啊!哈啊啊啊呜唔唔唔喔喔喔喔喔!」简直就像是数不清的养殖鱼苗被放入池中,不,男人的射精甚至在那之上。 第二次射精的劲道不减反增,即使是在子宫中已有大量白浊液体的情况下,志穗仍然能清楚感受到从子宫壁传来的冲击。 新射入的精液在突破精液之海时,也同时带动了旧有的精液一同前进,因此相较於首次内射,这次等於有质量更大的精液浪潮席卷了志穗的子宫。 「啊啊!还、还在射…好多的精液……不断射进来…啊哈啊……」待那男人的睾丸塌陷下去,浮现出一条又一条皱摺时,西住志穗的肚子已经能让人误以为怀上第三胎了。 「呼…呼……志穗……」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彻底射完为止,他才把那巨大如女人前臂的阴茎向上抽出,过程中,来自志穗子宫的吸力令男人畅快无比。 阴茎的长度和吸力使得抽离的时间被拉长,当两者的生殖器终於完全分离的瞬间,一柱精液喷泉向上冲了出来。 「啊…啊啊……呜…」跨下的志穗发出呻吟,让男人有股想继续做下去的冲动,而他也确实能作到,事实上他的阴茎已经开始重新充血,睾丸也再度开始膨胀了。 但是剩余的时间必须拿来用在清洁上,已经没有余裕能让他这么作。 於是男人轻轻地抱起志穗,就像抱起一个小孩般轻而易举。 他把自己的嘴唇压上志穗的嘴,舌尖在伸入的途中没有遭遇任何抵抗,一下子就品尝到熟女的软嫩触感。 「唔…嗯……」志穗轻轻阖上双眼,享受着两人的软肉缠绵的时光,她甚至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与对方纠缠。 过了一段不算长的时间后,两张嘴唇在彼此间拉出一条情欲的垂线。 「你先休息一下吧,这边我来收拾就好了。 」那人的声音,听来有如来自远方。 「…嗯。 」就连自己回话的声音,都十分遥远。 「啊——轻松多了。 」美穗在厕所门外伸直了身子,好不容易才将肚子里的精液通通排出去的她,在此刻感到一阵舒畅,好似五脏六腑全给阳光晒过一般。 「还是去让医生看过比较好,要是把身体弄坏了可不妙。 」虽然带着笑容,但是真穗的双眼明显带有一丝不安。 看见姊姊那样的表情,美穗感到些许内疚,毕竟在真穗的认知中,自己的妹妹是因为肚子不舒服而进了厕所。 「……对不起,让姊姊你担心了。 」西住真穗仅是浅浅一笑,便领着自己的妹妹向车库走去。 不待俩姊妹进门,美穗的男友便主动出现在她们面前。 「妈妈?你怎么了?」男人怀中的女性没有任何的反应,指甲修得极短亦没有作任何装饰的朴素双手,此刻正自然地交叠在身前,随着呼吸起伏。 「看起来只是睡着了。 」真穗很快作出结论,「但是母亲她怎么会这样?」「伯母好像有点太操劳,最近的西住流很忙吗?」「这么说来,自从上次比赛结束后……」原因显而易见,自从同为西住流出身的美穗带领一只没没无闻的弱校队夺下冠军后,流派的名声也因为打破了强校的实力是靠资源堆出的看法而锦上添花。 因此作为家主的志穗自然也比往常更加忙碌,事实上在那之后,西住志穗更主动从女儿的比赛记录中学习新的战法,意图替自家增加更多变化。 虽说此时的志穗之所以会熟睡,单纯仅是因为和男人之间的性交太过激烈,使得脑内物质过度分泌而感到极度的疲惫之故。 不过这样的真相,却被美穗所知道的事实给自然而然地掩盖过去了。 「总之先回去吧,我会和菊代交代一声的。 」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搭上了美穗的肩膀,进入回眸的视线中的,是比任何人都还可靠的少女。 「姊姊……」美穗不禁以崇拜的眼神作为回报,看着那道目光,就连她的男友都忍不住感到有些羨慕。 不过男人随即想起原本的目的,於是他便顺水推舟附和着真穗的意见。 除了不让今天发生的事泄漏出去外,那颗充斥着繁殖本能的大脑中,甚至已经开始进行下一阶段的沙盘推演。 熟睡的志穗自然无法得知,此刻温柔地抱着自己的这名男人,会在未来化作多么骇人的野兽。 而自己也会遭那无尽的兽欲洪流淹没,成为放荡性爱下的牺牲品。 在那之前,残留在体内的精液,已经使她在梦中翻云覆雨了。 战车人妻(02) 作者:小丑的镰刀二一对细长如火柴棒的脚彷彿没有重量般地蹦蹦跳跳着,这双脚支撑起的身体被浑厚的羽毛包裹,有着大大眼睛的脑袋正从地面不断啄起细碎的种子;直到一只远比牠的身形巨大的脚跨出门槛为止。 小小的翅膀带着主人逃离了现场,留下吓到牠的凶手——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以及随之走出的一对少女,在西住家的古风正门前。 男人走在前头,十分绅士地替两位女孩将门打开。 「真对不起,难得来一趟却要麻烦你照顾妈妈。 」眼神柔和的少女向自己的男友表示歉意,她捧起男人经过包紮的双手,「而且昨天还受伤了。 」不过这份歉意传达的对象只是把视线转向另一位少女。 「没关系啦,反正是我自己不小心,你才是该趁这时候好好跟真穗聚一聚呢。 」「真的很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整体气质和母亲较为相似,无论是眼神还是长相都引人注目的少女有礼地向男人致谢。 正当她俩准备离开时,送行的男子却突然叫女友留步。 「怎么…!」他一把抓住美穗后就是个热吻,就连在比赛中面临何种状况都能冷静应对的真穗,在极近距离下目睹这种场面时都只能呆愣在原地。 「这是送别之吻。 」「……讨厌!」美穗用尽全身的力量向男人猛力一推,却因为体重的差距反而使得自己连退数步,还是对方及时扶住她才不致跌倒在地。 但是满面通红的女孩显然没意识到这点,只是一个劲地搥打着男人。 「姊姊也在这里耶,你在想什么啦!」「有什么关系嘛,不然我们来徵询一下真穗的意见怎么样?」「耶?这…」回过神来的真穗这时也是满面尴尬,红得不输妹妹的美丽脸蛋转向一旁,右手则是摀着嘴不知该作何回答。 「总之路上小心,伯母就放心交给我吧。 」於是男人就这样目送这对姊妹离开。 「志~穗,起床啰。 」虽然这座宅第中只剩下我和志穗两人,但我还是扮演好自己身为客兄的脚色,蹑手蹑脚地溜进主人的房里。 一拉开纸门,就看见志穗端正地躺在房间正中央。 大概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再加上昨天的行为让她已经连翻身的体力都没了的关系吧,我眼中的睡姿十分整齐,棉被的表面也不见一丝皱摺,可说是自从进入被窝后连一次也没动过的程度。 志穗的睡脸如今变得安详许多,想必是经过一晚后已恢复了不少。 「再不起床的话我就要揉你的胸部喔。 」我在志穗的头上蹲下,把手从肩膀一带伸进被褥后继续往那身日式睡衣的衣襟里探进去,指尖立刻传来了硕大又柔软的触感。 唔…此时传来一声小小的呓语,我赶紧停下动作,仔细盯着志穗的脸看。 那对细眉稍稍抖了一下,随即回归平静。 确认了对方并未醒来后,我拿出偷偷带来的便利物品。 被摺叠起来的塑胶布料迅速摊开成一张大面积的地毯,并且在电动马达的协助下,不到一分钟便膨胀为能容下两个人的充气床垫。 床垫和志穗所躺的垫被邻接,当她整个人被挪到另一张床上后,我马上便将原先并接的两者分离。 「不知还剩下多少。 」志穗那身和式睡衣的下摆被我掀开,露出一双曲线优美的长腿。 不过我的目标是沿着那两道性感线条扶摇直上的部位,於是我轻轻将两只大腿打开,让昨天享用过我那根重炮的小嘴暴露在空气中。 或许是私处接触到凉爽的空气之故,志穗的身体抖了一下。 我仔细盯着志穗的阴部,看不出来是否还残留有任何我给她的东西。 总之先用多套上一层罩子的手确认后再说。 啊…通往孕育胎儿的空间通道一被打开,立刻涌出一道新生命的原料之流。 虽然昨天已经花了不少时间清除剩余的精液,却还是有那么多留在志穗的体内。 看来把床垫换掉是对的,我心想。 因为种种刺激,志穗原先的平静睡脸已经被覆上了一层潮红,线条平稳的细眉也在起点一带微微皱了起来。 紧抿的嘴唇些许分离,从里面呼出一阵又一阵喘息。 (好可爱的睡脸,先拍个一张作纪念好了。 )我伸手拿取为了替这场性爱作记录而带过来的手机,并调整到时下每支行动电话必备的拍摄模式。 正当我的指尖即将点下摄影键的图示时,却有一股震动抢先从指头尖端传来。 「哇喔喔……」手机在我的手里一阵弹跳。 虽然已经为了避免这种突发状况而设定成震动模式了,没想到挑在这种关键时刻杀出的程咬金还是让我略为慌乱。 我带着手机走出房门,一按下通话键后,一道听上去彷彿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如此健朗的声音立刻从另一头传来。 「哈啰!美穗的老家住得开心吗?好玩吗?」「怎么偏挑这种时候打来?有什么事?」「哎呀?难不成你和美穗正在…那个吗?」「差不多就是了,有什么事快点说。 」「哈哈哈,我果然猜对了。 像你这种色胆包天的傢伙就算到了女友老家也还是照做不误。 」「你到底有什么事?」「也没什么,只是想要提醒你,热狗还是要用麵包夹着比较好吃。 就这样而已,掰啦。 」通话到这里就结束了,只留下一头雾水的我。 我回头望向仍熟睡着的志穗,决定放弃思考那句意味不明的话,继续将预定的行程完成。 『嗯…不行、不可以这样……』有什么关系呢?你不是已经出轨一次了吗?『那次不能算数…』不算数?那这些到现在还留在你体内的精液又是怎么回事?『那个是…』当我吻上你的嘴唇时,你又为什么不抵抗呢?『才没有…这种事……』怎么没有呢?看看下面,我的手指正在你的小花朵里进进出出呢!『啊!那里不行…「哇,好多水喔。 『…不要说出来。 』接下来要怎么办呢?用手指?舌头?还是…这个?『……』嗯?你不答话我就要自己决定啰。 『……嘴。 』所以要用舌头啰。 『不是…我希望你能喊我的名字。 』要叫几遍都行,我的志穗。 『…………』「唔啊啊啊啊!」一阵淫叫从西住流掌门的房里窜出。 「哈呜、蛤啊啊!啊!嗯!」滚烫的浪潮冲击着子宫,和昨天一样的感受。 自己的躯体被一股充满重量的温度给覆盖着,本应迎接今日第一道光线的双眼,首先看见的却是那粗壮的轮廓。 仿如野兽的喘息灌入了耳中,待那兽欲的吐息平静下来后,她的眼睛也看清了那欲望的来源。 「早安呀,睡美人。 」男人亲切地向志穗问好,只不过是在两人的下半身尚未分离的状态下。 「你、你、你在干什么啊啊啊啊啊!」丰满的肉体本能性地挣扎起来,却被早已预料到这点的男方给压得动弹不得。 只见那魁梧的壮汉利用自己的体重轻松制住志穗,还一边安慰起对方:「没关系啦,我这次有好好戴套。 」,一边把自己的手秀出来。 在那被层层细绷带裹住的手指上,又多了一层粉红色的胶膜。 「…你是故意想惹火我吗?」「怎么会?多亏了这层措施,我才能在手被包紮的情况下作前戏啊。 」男人望向一旁的木柜,他正是在那里找到这盒尘封已久的保险套。 而这东西原本是为了何人而准备自是不言而喻。 「…………」丈夫的物品居然被自己偷情的对象挪作他用,志穗此刻的心情就像个药室被塞进豆子、泥沙和一堆有的没的细碎状物体的炮弹。 「话说回来,你刚才是不是梦到我了?」「…梦到你的话又怎样?」她把脸转到一旁,换来的是一股包覆全身的重量感。 「你果然梦到我了!」男人就像个小孩般笑着。 他一边乐呵呵地拥抱着女友的母亲,一边又开始摆动起下半身。 「啊!住、住手!给我慢着!」「美穗和真穗出门逛街去了,菊代也为了帮你处理今天的事务而不在,所以现在这栋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人。 」「这样啊…」听了男人看穿自己忧心的点而作出的回答后,这位表面上对外宣称因身体不适而取消今日一切行程的当家才松了一口气。 「那继续了。 」志穗的身体被翻向侧躺,翻转她的人则跟着在背后躺下。 「喂!这不是…!」毫无疑问地,这是西住志穗於女儿的男友来到此地的首日夜里,亲眼目睹两人的性事时所使用的体位。 她之所以欲言又止,正是害怕自己那晚偷窥的行为曝光。 「看来你跟真穗比较像的地方不只是长相而已,」把玩着乳房的双手,其主人说道:「早上晨跑的时候,真穗的胸部一直晃个不停。 」他平静地说着,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淫秽的成分。 但或许是身为女人的天性所致,对此刻的志穗而言,听见那人提起别的女人就是莫名感到不快;不过她自己并未注意到这点,只是以一个母亲的立场责备起对方。 「有哪个懂礼数的人会在别人的母亲面前提起这种事的。 」「不是的喔。 」回答出乎意料,「我只是很感谢你。 」「感谢?」「是啊,因为你的关系,我才能遇见美穗,也才有真穗可以欣赏。 」「…是吗。 」一股暖流滑过志穗的胸中。 「那我要继续动啦。 」男人的左手离开乳房,将西住志穗的大腿向上抬了起来。 他剩余的手掐住乳房,下半身则摆动得有如甩动手掌般流畅。 完整重现了当晚志穗目击到的情景。 「啊!这个体位不行!」一股收缩感掐紧了阴茎,就和女儿一样,她同样因为两人的结合处大剌剌地露在外面而感到羞耻。 两人目前使用的姿势一般称作侧入体位,虽然插入的不深但是却能有效针对女方的g点刺激。 而且因为男方的阴茎异常发达的缘故,就连深度的缺点都能轻易克服。 更重要的是那挺几乎能和志穗的前臂一较高下的肉柱,其拥有的优势并不只是夸张的尺寸,还包括了宽大又坚硬的龟头颈,以及遍佈在整条阴茎上,大小不一且十分突出的不规则青筋。 「唔唔!哈啊…咿——!」志穗的身体所表现出来的反应是无庸置疑的,男人非常清楚自己在肉体上的长处,并且充分加以利用。 每一次扭动下身时,那颗超越了鸡蛋大小的龟头,都会以最快的速度直击志穗的g点;当阴道因此收紧时,便使得两人的性器接触得更加密合,清楚提醒这位人妻那些青筋的存在。 在擦过g点向后抽出时,硬挺的龟头颈又会刮过肉壁,这一刺一磨让志穗不断地在浪潮的顶端载浮载沉。 而且这样的感受已经持续了好一阵子。 「哦哦!嘎啊!求、求你!这真的不行啊!」那总是射出锐利视线的双眼,如今却泛起了泪光。 男人一闻此言,便伸出脸亲吻起志穗的后颈,然后在她的左耳边问道:「什么不行?」「就是、那个…」「不要这种体位?因为被看光很害羞?还是…因为跟美穗一样?」「!、难道说?」「正是如此,我一开始就知道你当时躲在门外了。 所以才会故意把美穗的脚打开。 」邪恶的淫语从背后传来,圈住了志穗的心灵。 「…真卑鄙。 啊啊啊!」从下方传来一道猛烈的冲击。 「等一下、不要!啊啊!咿!」宛如机枪般的连续敲击感不断震撼着身体,彷彿连换气的空闲都没有。 「快停下啊!噫噫噫呀啊啊啊!呜齁喔喔喔!」唤醒今日志穗的那股浪潮,又再次掀起於子宫内。 比首次射精还要更多且更强劲的热流一路直奔进她体内,浸淫了整个曾养育过两个孩子的空间。 「啊…呼啊啊……」「呜喔…这是、第三发了呢。 」待那冗长的射精结束后,男人开口了。 「卑鄙是吗?这我倒不否认,不过只要能得到你,那不管被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一股强大的臂力将志穗整个人抬起。 「呀啊啊!」白皙的大腿被张开至最大幅度,两只小腿则挂在肌肉发达的前臂上。 为了避免向前倒下,她只能向后伸出双手环抱住那人的颈子。 「这是什么啊!」看着镜中的自己,志穗忍不住大喊。 她此刻的状态简直就如同被父母抱着小便的幼童,而且因为和男人之间的体格差距,令自己看起来更像个小孩子。 「又夹得更紧了,你在这点跟美穗可真像。 」「快放我下去!这么丢人的体位哪用得起来!」志穗想把视线从全身镜上移开,却又忍不住盯着镜中的两人。 这样的姿势在这位名门当家眼中别说是被看光了,根本就是刻意把最私密的部位展现给大众。 然而也因为这点,她确实比平时还要更加兴奋;不过除了羞耻感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则是来自背后的触感,自从换成这个动作后,没有一刻感受不到那宽阔的胸肌与坚硬的腹肌,以及来自这两处的起伏。 包括方才对话的时候,随着横膈膜震动而带起的感受也令志穗春心荡漾。 「嗄啊!讨厌!不要这样!啊啊呜!」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令西住志穗再一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她背后的男人宛如重型机械,以一般人无可比拟的力量和持久力由下往上猛插。 虽然插入的角度和深度大致上同等於前一种体位,但是在重力的加成作用下,那股冲击力道和随之而来的快感实在是前者望尘莫及的程度。 原先只是累积在眼角的泪珠,如今也一颗颗地为了这股生平初次体会的喜悦而滑了下来。 接着,那道动人的嗓音明显变了,「噫呜呜!啊咿——好棒!好棒啊!「从抗拒变为享受。 「很舒服吧,还可以更棒喔。 」此言一出后,两人的位置稍微低了一点。 下一秒,比方才更加强烈的撞击立刻席卷了志穗。 「嘎喔喔喔喔———!」大腿的肌肉收紧,男人把身子蹲低,在原本只靠着重力和上半身力量的运动上施加了来自双腿的肌力。 当女方的身体向下坠落时,他便伸直双脚向上直进;反之则压低重心,让自己的阴茎一路退出到只剩龟头还能留在内的程度。 而且还因为震荡的幅度太大,每次插入到最深处时,那两颗沉重的囊袋便会拍打充血的阴唇。 於是志穗的阴道便不断重複感受g点被龟头撞击,接着一路直上花心,再感受龟头颈和青筋向后退出时的摩擦,最后还要顺带品尝那扎人手感的睾丸撞击。 「唔咕啊啊!喔喔喔!」精液和爱液的混合液体不断从两人的结合处溅洒於床垫上;事实上这时的志穗早已高潮了,那些如同泄洪般的淫水正是由於潮吹连同精液一起喷出的液体。 但是西住志穗没有注意到这齣事实,男人也没有。 这对男女如今只是沉浸於肉体上的快乐,两人的身分、彼此间的关系乃至於道德上的限制与法律,一切的隔阂都被抛到了脑后。 男人从开始就不在乎这些,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为了得到名为西住志穗的女人,任何障碍都可以突破;就这方面来说正是西住流的中心思想。 或许是凭着本能感受到这份特质,这位现役掌门才会受其吸引,女儿美穗大概也是因此才与他交往的吧。 若是有机会的话,是不是连真穗都会变得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志穗不再想这些,应该说无法思考。 他俩的性爱已经来到了最终阶段。 「志穗!又要射了!」男人不再从她的耳边灌入情语,只是把自己接下来必定要採取的行动告知对方。 深入花心直达脑门的撞击越来越快,在如此激烈的碰撞下,截至目前为止射进去的精液也差不多流尽了。 「…射进来!」和女儿一样的发言。 「全部射进来!这是命令!」西住志穗下达了指令,和子宫的要求同步的指令。 於是,虽说只有一点点,但她确实感觉到以马眼为中心的一小圈龟头前端穿过了子宫口。 那是男人最后的冲刺造成的结果,接着一道喷流随即从那里直接冲了上来。 「啊啊啊啊啊呜喔喔喔喔!」少了子宫口的缓冲,这股精液的冲击和之前几次完全无法比拟。 那些又黏又稠的高温液体,就这么直接撞击志穗的子宫内壁,就连美穗都尚未体会过的快感,却由母亲先品尝到了。 「呜啊啊…啊!啊!」彷彿能无限制造出精子的睾丸迅速塌陷,只求在最短时间内把主人的基因留在女方的体内。 然那些遗传因子的量实在过於庞大,即使用最快的速度,也无法在五分钟内完成自身的任务。 途中有那么一瞬间,志穗觉得自己向下坠落了,那是因为男人使尽了全力冲刺后,由於射精带来的松懈使他跌坐在地。 「噫!」也因为这股冲击,龟头尖端又刺进去了一点,不过那圈龟头颈实在太大太硬,终究是没能让整颗头进入子宫。 但仅需如此,便足以让志穗露出此时这又哭又笑的表情了。 「志穗……」一双结实的双臂从后方环绕了自己,同时也支撑起这副瘫软的肉体。 一股吐息来自那对手臂的主人,以耳根为起点,延着颈项渐渐下到了肩膀再到了背部。 在那没有一丝瑕疵的洁白肌肤上,厚实的嘴唇正替其清理着香汗。 「…………」其中一只手将自己的脸向后转了过去,嘴中随即充满了一股鹹味。 那股味道是来自自己,还是来自那男人?志穗的心中没有答案,应该说这早已无关紧要。 此刻的她只想停留在这一刹那,直至永恆.西住真穗的心头浮起几分不安。 今日早晨,她和自己的手足、以及其男友三人一同奔跑於自宅附近的街道。 他们走的是真穗每日必定使用的慢跑路线,路上鲜有车辆,偶尔有行人和店家从旁边出现。 男人的体力超乎真穗的想像,就连十余年来坚持晨跑的自己,也会被这人轻易甩在后方——这只是西住家长女透过运动结束后,那人的换气程度下的判断,男人实际上并未真的将这对姊妹抛下过,他大多时候都待在两人的后方,彷彿在保护她们一样。 然而在某些时候,比方说切换方向或者前方恰好有面转角镜;又或者三人并排前进时,西住真穗总会注意到那股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视线大多落在胸部和臀部一带,尽是些令人尴尬的部位。 其实这种目光她早已习以为常,对於与生俱来便是个美女的真穗来说,自小便时常接受这类来自他人的眼神,或有欣赏,或有倾羨,甚至是有些下流的目光——她通通以这张朴克脸回应。 真穗十分清楚身为继承人的自己不能因为任何眼神而动摇。 但是今早是个例外,大概是因为对方的身分是自己妹妹的男友,所以才令她特别在乎。 缺少恋爱经验,对男性的认知几乎只来自父亲的真穗自然不知道男人是一种即使在有了女人后,仍会不禁对合胃口的异性瞧上几眼的生物。 这位关爱妹妹到不惜牺牲自由的长女,只是担心那男人是否真的对自己的女友献上忠诚。 「…姊姊。 」「怎么了?」「那个,你是不是还在在意出门时的事?」一想起那时上演於面前的热吻,真穗胸中又冒出另一种不同的尴尬,她虽不至於如当时那般面红耳赤,但也多少令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对不起,我一直都有要他注意点,可是他好像觉得这样捉弄我很开心的样子。 」美穗有些不好意思地赔不是,另一方面却又像是有点高兴。 真穗看着这样的妹妹,心中的几分担忧似乎也因此烟消云散。 「没关系,我不介意。 」她的脸上重新拾回一贯的表情,还多了一抹微笑。 西住真穗决定相信那个男人,毕竟那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亲自选择的对象,若是无法信任他的话,就等於不对美穗抱持信任感。 她们信步走於街道上,繁华的都会风景接纳了这对姊妹。 「还有哪里会痒吗?」「……没有,你可以沖水了。 」一股温暖的醍醐灌顶,将西住志穗头上的泡沫一沖而尽。 她和这名在短短不到三天内便与自己发生数次肉体关系的男人一起待在自宅的澡堂中,恰如两人初次见面的那晚。 对方十分熟练地梳洗那一头秀发,让志穗感到怡然自得;不过她那双常保锐利的双眼不时向某个方向望去。 那里有着方才两人激情时使用的气垫床,志穗认为那大概是这性欲旺盛的男子常用的物品。 她忍不住开口询问:「那个,你和美穗用过了吗?」「那当然。 」他答道,没有一丝犹疑。 一阵羞耻感抹上志穗的脸庞,想不到自己竟然和女儿在同一张床上,与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 可是也同时带来微微的兴奋,她以不引起背后那人注意的动作将手伸向自己的乳头……是硬挺的。 当这名壮硕的男子稍早前又带给她难以言喻的体验时,这位掌门一度想过要永远沉浸在那余韵中,不过对方在结束对她的亲吻后没多久,便将自己抱来此处。 把洗发精都卸净后,男人起身走向气垫床,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向志穗展现自己赤裸的臀部。 形状完美且结实有力,一想到就是这么一具引擎用力冲撞自己的下半身,西住志穗不禁嚥了口唾液。 「到这里来,我替你洗身体。 」他洗净床垫后,开口要志穗在那上面趴下。 意外的是这位总是发号施令的人妻竟乖乖照作,恐怕连当事人自己都不明白箇中原因。 男人拿起工具就往右脚底伸去,一路直上后换到了左脚重複同样的步骤,充分吸收了沐浴乳的海绵在志穗身上搓出一坨又一坨泡沫,令她看上去就像从汽泡中诞生的女神。 「…你挺能干的嘛。 」听见此话,他顿了一下。 若将志穗的这句话从日文翻成这位异国男子的家乡话,那么会有着双重意味。 当然对方不可能会明白这点,於是男子老实回答:「以前作过类似的打工。 」「这么说来,我还没问过你的职业。 」志穗得到的回答是一个相当平凡的工作,是份收入足以养活一个家庭,让美穗度过一段普通的幸福人生的差事。 但是男人回答时的口气有些犹疑,远不如他在性爱方面表现得那么有自信,另外这人还提起自己有不少其他行业的证照,听上去就像是尚未决定好未来的志向。 「看你那身段,我本来认为你会是职业军人或格斗家。 」她叹了口气,「这个样子,我可不能把美穗交给你。 」西住志穗毫不留情告知男人自己的想法。 即使经过数次激情,她仍是西住流的主人,更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男人以亲吻作出了回答,「我会让你在性以外的方面认可我的。 」他扶起志穗的身体,已经不知何时清洗完背面的肉体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一被翻转过来,志穗立即看见对方因吸入这股香气而硬挺的阴茎。 不过接下来等着她的只是下一批spa的步骤。 和背部不同,男人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游移;志穗有些难为情地望向对方的脸,却发现那人瞧也不瞧自己一眼,仅是专心在净身一事上。 大概是这方面的胆子被养大了,这位在半推半就下红杏出墙的人妻竟伸手袭击那挺把自己炸得翻云覆雨的重炮。 「……」美穗的男友看了这里一眼,而志穗也不甘示弱地看了回去。 但是男方随即把头转开,继续原本的作业。 於是她开始仔细抚摸起手中的生殖器;志穗先尝试用五指把中段包住,那粗度几乎令人误以为自己正握住一条手腕,之后她维持在套住的状态向下滑动,途中感受到无数不规则的突起,最后抵达了男人的子孙袋。 就和其他男性一样,此人的阴囊表面充满皱摺,但大小和重量都超出标准许多。 西住志穗轻轻捧起睾丸,温暖的手感意外地舒适。 访若评品这根阴茎般的她在满足了好奇心后,将目标转移到突破女儿处女膜的头部;为了工作而把指甲修得极短的指头在龟头冠的沟槽里滑动,即使将这根大如女人前臂的巨炮缩小至平均程度,这龟头在比例上仍是十分巨大。 志穗像是拉着排挡桿那般,用掌心盖住了顶端,和丈夫的细嫩触感不同,大概是因为时常使用的缘故,男人的龟头表面有些粗糙。 一波突如其来的水花泼在身上,待泡沫被沖净后,那具壮硕的身体覆盖了自己。 志穗品尝着口中肥厚的舌头,她的味蕾捕捉起舌尖表面的每一份滋味,途中这男子实际上是美穗男友的事实惊鸿一现於心头。 但是那又如何呢?西住志穗当然没办法只用这么一句话就抛下一切,其实现在的她心中仍带着罪恶感,但也因为这份罪恶感的缘故,她更兴奋了。 那条大屌碰触到自己的下体,又一次激情要在这里上演。 不过男人却向上移动,跨坐在志穗的心窝一带,接着便用双手握住乳房,夹住了自己的阴茎。 「噫!快住手!」即使在被那对硕大的双峰包覆后,仍有一部份前端从诱人的乳线中探出头来和志穗面对面,此时彷彿要替这份情欲三文治淋上酱料,一波滑溜的液体浇上两人的接触面。 「不好意思啊,差点忘了润滑。 」男人从外侧握住志穗的乳房,开始上下搓揉,要将那些润滑液涂抹均匀。 「给我下去!我没答应过你可以这么作!」西住志穗试图挣扎,但是对自己身上这具一百多公斤且体脂不到百分之十的肉体一点用都没有。 「嗯?可是你自己刚刚还不是玩别人的老二玩得那么开心。 」情趣用的润滑油一下子就涂佈开来,带走阳具和乳房间的摩擦,只留下了快感。 终於得逞的男子兴奋不已的享用起这对只被一名男性玩弄过的奶子,即使只是以最标准的方式从两侧夹紧老二再前后抽动,也带给他不输插入下体的舒爽。 至於西住志穗则嚐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辱滋味,但不同於过去输掉比赛时的那种会令她忍不住在夜里弄湿被褥的不甘,现在这股受辱感却同时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好似自己已不再是那立於日本战车道界顶点,影响力深远弗届的西住流当家;而只是一个沉浸於肉体欲望,被不该发生关系的对象给征服的淫荡女子。 (其实早就是了。 )心声如此说道。 「唔!」男人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颗乳头,并将这两粒敏感点并在一起。 他看出女方的心思,除了自己的享受外,也尽可能让对方也跟着一起嗨起来。 从马眼中有许多透明的液体几乎以等同射精的方式喷出,那些前列腺液的分量相当於一般男性单次射出的精液,气味则比精液淡上许多。 由於排出时男人正向后退的缘故,大多前列腺液被留在乳沟中,但是最后的一滴却藉着冲力溅到了志穗的唇上。 一条红色的肥肉将那滴黏液卷走,带入自己温暖又潮湿的巢穴。 这滴幸运的液体就这么落入巢穴内的无底洞中。 两人都为了这行为倍感讶异,一把火烧上心头的男人开始用更快的速度摆动臀部,由於阴茎先前被玩弄时的刺激,他离高潮已经不远。 而志穗则是握住那两颗鼓胀的睾丸,想亲手体会射精时的收缩手感。 一阵酥麻感流遍了男人的全身。 热流冲出尿道口,飞越志穗的眼前后落到头顶的地面上。 在她手中的精液之源则是重複着收缩和鼓胀的过程,不断把那构成新生命的基本物质往女方送去。 志穗在极近距离观赏完整齣片长约五分钟的射精秀,而且在片尾的时候,还附上了一些白浊的花絮给她那张美丽的脸孔。 「志穗…」他替女友母亲抹去脸上的精液,沾有精液的指头却突然被含住,短短一下子,那张总是紧抿的嘴唇松开后,上面只剩下些许唾液。 「……还这么硬呢。 」她用食指抵着眼前的生殖器说道。 男人一语不发,两颗眼珠红得有如恶魔。 即使在生过两个小孩后仍保持得相当好的肉体被轻松翻面,西住志穗的阴道口与肛门毫不保留地呈现在那对色欲具现化的发红双眼前;她有点抗拒这种体位,过去行房时,使用背后位的次数恐怕仅用一只手就数得出来,相较之下骑乘位这种能够掌握主导权的体位才是志穗习以为常的作法。 但不知为何,如今的西住流掌门认为,若是跟这名男子交媾的话,就得用这种姿势才行。 那双大手轻轻把浑圆的结实臀部抬起,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上扫视,可以看见一道充满期待又带有几分不安的视线望着自己。 男人倾身向前,两只手仍扶在志穗的腰上,开始亲吻起她的颈子和侧脸。 「你不会连背后位都没试过吧?」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充满热量的不规则突起已压在两座耻丘上来回滑动,没一会儿,两人的生殖器表面已满布淫水。 「试过了…」志穗开口,声音带点颤抖,「不过不常用这种姿势就是……呜!」一根粗大的姆指突然侵入了她的后门,「你这变态…噫!」那根指头像是要把洞口扩大般开始搅动,可以感觉到某些冰冷的液体流入,并积在直肠内。 志穗的身体本能下意图排出这些入侵体内的异物,却受那根有力的肉塞阻挠而无法如愿,事实上那些液体是方才用於乳交的润滑液,其中混入了不少志穗自己的爱液和男人的精液。 「啊啊—呜唔唔!」排泄口受阻的感觉已经到了极限,就在这时那挺一直摩擦与拍打着阴部的重炮离开,紧接着男人也将姆指抽出。 「呜喔喔喔!」周围环状排列着一圈皱纹的小洞口中,一道小小的水柱喷了出来。 那些混合物除了比入洞前稍微混浊一点外,并没有任何变化。 生平首次被人往菊花内塞进物体的志穗回过头来瞪着男人,对方被瞪视的脸却朝这儿逼近过来意图亲吻自己;但是那名男子只得到了一巴掌作为回应。 这名年过三十的熟女其身体出乎意料柔软,她用来攻击对方的那只手仍留在那人的脸上,而男子却只是抓住这只纤细的玉掌——一股柔软的触感传来——然后转而亲吻起这只手。 「抱歉,玩过头了。 」他致歉道,模样看来十分诚恳。 「……哼。 」西住志穗甩过头去,而她背后的那人也随即将那些乱掉的黑色绢丝重新排列。 那颗硕大的龟头再次抵住通往体内的出入口,彷彿和野兽交配的快感又要开始了;志穗本是这么认为,却发生了意外。 「唔嗯!」大概是因为角度调整失误,巨大的攻城鎚竟向外弹了出来。 就凭至今体会到的精湛性技,实在很难相信这名壮汉会失手,志穗的想法是正确的,男人的阴茎向上一弹,就这样顺水推舟往她的肛门施力。 「喂!等、等一下!」志穗向前爬行以挣脱,但是身体的重心;也即是臀部一带早就被牢牢抓住,加上残留在塑胶床垫上的润滑液,她的手脚只能以滑溜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徒劳。 「哦,这好紧啊。 」简直和我贯穿美穗的第一次时一样——男人在内心补上一句。 「口径不合啊!肛交、不要!」龟头一寸一寸扩大志穗的后庭,本是只为了排出物体而生的器官,如今被逆向入侵所带来的不可思议感触给化作敏感带。 跟方才拇指程度的插入完全不同,那根肉柱将她的肛门扩大到前所未有的幅度,一股撕裂感透过神经反馈到了大脑。 「别这么说嘛,就让我们贯彻西住流的精神到底吧。 」活像是在虐待战俘一样,男人排除反对意见继续往前挺进,坚硬的龟头冠渐渐深入。 「噫———!! !」撕裂感达到最大的下一瞬间稍微减轻了一点,当整根阴茎直径最大的部位终於战胜括约肌后,西住志穗那纤细的腰身也随之拱起成一个美丽的弧形。 男人可以清楚感受到,透过阴茎传来的微微颤抖。 比起长度有限的阴道,直肠能够容纳更多的那人进入自己的体内,虽然还是没办法完全插入,但是他们两人性交时的距离确实更加接近。 和令人兴奋的快感不同,一股脱力感席卷了志穗全身,彷彿每一条肌肉的力量都被分去给后门。 肠子内侧虽不如阴道壁那样有许多突起,但是黏膜间的接触带给他们的是一种另类的感受。 「嘿、嘿嘿,后面的处女我就收下啰。 」就和许多男人一样,对於第一次感到特别兴奋的他用力挺进自己的腰部,而浑身瘫软的志穗只能一边发出虚弱的呻吟,一边任那人享用自己已届熟龄的肉体。 几轮活塞运动后,她的身体逐渐习惯这种性交方式,或许是长久练习下锻练出来的精神之故,西住宅的主人很快就挺过首次尝试肛交的人最难熬过的初期阶段。 在数分钟前,那颗顽固的大脑甚至想像起自己的后庭膛炸的模样。 「嗯哼~啊啊——好厉害…」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还可以更厉害喔。 」双手被用力向后一拉,这一拉让龟头一路穿过直肠,顶上结肠的内壁。 「唔噫噫噫———!」好不容易才接受新方法的身体再次被推上云霄,这股刺激甚至令呼吸产生障碍。 「呼啊…啊噫噫……?」一道小小的电子音吸引了志穗的注意力,她把意识集中在一度模糊的双眼,发现自己被拍摄的事实;拍照者当然是那个男人。 「你在、作什摸……?」唾液从嘴边流下的样子十分煽情。 「一生只有一次的初体验当然要作个纪念啦。 」男人把防水手机的萤幕挪到志穗面前,那上面是自己失去视线焦点,并且伸出舌头的同时还不断流着口水的脸。 正当她打算要求删除这张照片时,一股震动从话机的内部传出;那是这人的女友打来的电话。 「喂?」「你…!」志穗想阻止男人,却又怕被女儿发现而闭上嘴。 「喂喂。 是我,妈妈她还好吗?」美穗轻柔的嗓音传来,在这种情况听见女儿的声音,志穗的心脏开始加快跳动速度。 「伯母的话已经醒来啰,她就在这里,我这就把电话给她。 」无可奈何下她只好接过手机,并尽全力不去思考后门此刻正插着一根阴茎的事。 「…美穗?」「啊、嗯…」听见母亲的声音,西住美穗的音调立刻变得不如原本放松,但她仍是继续说下去,「那个、你的身体有没有好些?还、还是说我和姊姊应该留在家里比较好……」「美穗。 」「是!」「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一股猛烈的冲击突然从后方撞上来,连回头确认原因的必要都没有,志穗只是压着喉咙里的欲望。 「妈妈?你还好吗?」一阵急切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或许是因为时常在极近距离听见炮击声的缘故,美穗并未注意到男人曾经与自己合奏过;肌肤与肌肤相碰时的撞击音。 志穗假咳了几声:「没事,只是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即使如此,她的音调也和方才有明显不同,还混杂了几丝喘息。 「那个,如果真的不行的话就请他带你去一趟医院吧,我和姊姊也会赶回去的。 」「我不要紧的。 美穗,你上次回家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吗?」这位母亲不待二女儿回答,便延续了话题。 「如果想见我和你父亲的话,只要回这里来随时都见得到,可是相较之下,你们两人能像今天这样一起出门的日子并不多。 」她道出了事实,比起总是待在陆地上的西住夫妇,这对姊妹各自住在不同的学园舰上,几乎没什么机会碰面。 事实上队友之一也正是因此迟迟无法交到男友。 「总而言之,我希望你不要作无谓的担心,而且你的男友也很可靠。 」志穗深吸一口气,好让自己的语调能更平静些。 「今天你就和真穗轻松渡过就好,只要在门禁时间前回来就行。 」「嗯,我知道了!」美穗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又急忙补充一句:「可是我们正在排一间蛋糕店的队伍,人比预期的还多所以可能会晚点回去。 」「那就多给你们三十分钟的时间,这样可以吗?」「我想应该没问题,谢谢妈妈!」「那我切掉了。 」通话中断,西住志穗的头深深垂了下去。 「你应付得真漂亮。 」在刚才整段对话过程中,从未停下动作的男人说道,他接下朝自己扔来的手机,随后那根粗壮的脖子便被一只手掐住。 「别小看我…小子!」即使在这种状态下,志穗仍然能够透过眼神令人充分理解其攻击性,这正是西住流现任掌门的威严。 「我就喜欢你这样。 」那名男子轻轻把抓住自己脖子的手向上提,让手肘勾住后颈,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使他们两人四目交会了。 「啊!唔唔——」志穗的左手如同一条友善的蛇般环绕住男人的颈子,而已经被放开的右手则被另一只更大的手掌给覆盖住,那人不断冲撞着自己的结肠,她的消化器官甚至开始吸收起前列腺液中的水分。 「啊、啊啊!又、又要去了!要被肛交弄到去了!」两颗炽热的重量拍打起自己的尻肉,她很清楚那是膨胀到极限的睾丸,也代表接下来的动作。 一股压力从阴茎的根部一路上冲,男人发出吼叫。 「啊啊啊啊啊啊——!」汹涌的浪潮席卷了肠壁,浸透了上面的每根绒毛,比起只是容纳这些精液的子宫,志穗的大肠开始搾取包含在内的醣类与水分;由於液态物质容易消化吸收的特性,消化器官的蠕动感清晰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咕啊啊…啊……」射精仍在继续,遗传因子的奔流一路向上,在肠子的转折处拐弯,直到被回盲瓣挡下为止,那些量多得惊人的精液从内侧浸泡志穗的内脏,并让她的腰从外表看来粗了一圈。 注入生命之种的棒子开始向后退出,那圈坚硬的龟头冠在插入时是阻碍,拔出时却是快感的成因。 不至於令自己大吼大叫,却又有着小小刺激的感受正好适合当作高潮后的余韵,但是男人像是没考量到这点,很快就把整根阴茎抽出,任由肠液洒落一地。 「唔喔!」到了这时她才明白对方之所以这么作的动机,在短时间内失去堵塞物的结果,便是那些精液迅速往直肠集中。 微微蹙起的双眉下,那道视线发现手机的镜头正对着自己的臀部;男人想录下精液如同腹泻般被喷出的瞬间!西住志穗自然不会允许这种状况发生,但是虚脱的现在光是缩紧后庭就费尽力气,更遑论从此地离开。 她只能尽力忍住这股类似吃坏肚子却又没有痛苦的感觉,直到对方打消念头为止。 「噫啊啊!」男人很清楚眼前这名女性有多么矜持,他为了消除最后一层障碍,伸手探入已经插入数次的阴道内抠起g点。 高超的指技一会儿就把志穗带往高潮,收缩的子宫甚至把入浴前射入的精液给挤了出来。 「不行!不要录影啊!不行啊啊啊啊!! !」两股压力突破出入口,在空中画出两条乳白色的弧线。 这些喷泉射向空中,在西住宅的澡堂地面涂上情欲的証明。 精液间歇泉过了一会才慢慢变细,落点也渐渐朝本体移去,直到最后成了从肛门与阴道溢出的涓滴细流。 到了这时候,志穗已经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若非男人扶着她的腰,她早已整个人瘫在床垫上。 就连丈夫都从未尝试过的两种性爱方式,却在这一天之内,被女儿的男友捷足先登了。 「啊!忘记问妈妈喜欢什么口味了。 」一听见这句话,真穗随即回想起记忆中的母亲饮食,在那之中无法确认志穗在这方面的喜好。 「没关系的,如果美穗不知该选什么的话,我来挑就好。 」虽然没有任何根据,但是真穗光凭语气和表情便足以令人感到安心。 不过下一秒,那双遗传自母亲的眼睛捕捉到了一具纤细的身影。 那是姊妹俩都十分熟悉的人物。 雪白色的圆晶堆成的小山喷发出热气与香气,经热水煮透全身的它们正处於最佳状态。 切碎的肌肉与脂肪组织和许多深色的酱汁一同被淋於其上,浓厚的鹹香味挑逗着味蕾。 洗净身体,换上乾净衣服的西住志穗在自家的饭厅中用起这顿早午兼具的一餐。 餐点理所当然是由男人准备,内容则是此君故乡的传统料理,这些外型大多呈深色的饭菜看上去虽油腻,吃起来却意外开胃。 对於从昨日演习后便再也未进食的志穗来说,这些头一次吃到的料理可说是点燃了食欲,那些在和食中几乎不会用到的食材;比如大蒜之类的材料不仅没有成为阻力,反倒是令她感到十分惊艳。 今日限定的厨师在对面坐下,和志穗一同享用自己的手制料理。 就如同外表所见,男人的食量相当大,这全归功於那身发达的筋肉带来的快速新陈代谢。 「你吃得比我想像的还香。 」男人笑道。 志穗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毕竟从昨天中午之后就什么都没吃了。 」「别这样,我只是很高兴而已。 」他挥挥手,「我对自己的手艺多少有些自信,没有什么是比一口接着一口更好的称讚了。 」简短交谈完两句后,男人拿出手机,但是随即遭到制止。 「在我们家用餐时,不允许使用手机或者平板。 」「这样啊,抱歉。 」他立刻收起电话,但同时却流露出有些古怪的神情,在不会错失开炮时机的西住流掌门眼中,捕捉到那一闪即逝的表情是轻而易举。 「发生什么事了吗?」志穗放下碗筷,炯炯有神的双眼直射向餐桌另一边的男子。 光是和那眼神对上,就让人明白不可能对这位女性隐瞒任何事情。 「嗯…那个,伯父他在认识你之前有跟别的女性交往过吗?」男人小心翼翼地开口,只换来一声轻哼。 「可笑的问题,你觉得我会在乎这种事?」听见这回答,烦恼的男子随即摆出一张放心的脸。 「其实是看到了关於我前女友的一些消息。 」这答案不出所料,志穗平静地听对方继续述说。 「她和别人结婚了,但是…小孩似乎不是她丈夫的。 」「难道你…」那对纹风不动的双眼此时瞇了起来。 「不可能是我的,我和她已经分手两年以上。 只是觉得有些感叹罢了,就我所知她不是这种人。 」看着眼前这名不久前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如今却表现出这副沮丧的模样,西住志穗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在她的心中,认为能藉此事挫挫他的威风也不错,於是志穗以一口平日讲课时的语气说道:「不要以为每个女人都是那么简单。 」用完午饭后,男人开始清洗碗盘,志穗则是着手处理起目前能作的工作。 在检视文件并逐一签名的过程中,她逐渐找回平时的自己。 西住流的掌门并非一成不变的工作,身为国内最知名的战车道流派,稳坐龙头宝座的志穗十分清楚要让自家的地位恆久不变的唯一方法,便是成为第一个改变的先驱;尤其在见识到二女儿的成就,以及因长期烙守传统而两度与冠军宝座擦身而过的母校后,这份想法更是坚实。 但是这种作法马上就面临考验,若是引进那种变幻多采的战法,是否还能称为西住流?就如同许多运动明星那般,一个优秀的选手除了实力外,还需要向观众展现出个人风格。 即使以旧时的军事武器作为竞赛道具,战车道终究只是混入表演性质的和平运动,和为了求胜不择手段的战争天差地远。 当西住志穗就这点进行思考时,低沉的嗓音打断了她。 「可以陪我一趟吗?」男人不出声就迳自拉开房门的行为多少惹人不满,但是志穗并未有所表示。 大概是看见对方不发一语,他将一顶安全帽抛了过来。 「喔…」由於接住的物品比平时习惯的重量轻得多,下意识用上过大力量的双手反而因此有些不稳。 於是西住流的现任当家就这么放下手边的作业,跟着步出房门。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以步行前进时看来彼此相隔甚远的路灯,如今成了从视线的边缘不断重複迅速接近然后消失的连续布景。 只以二轮作为动力的载具,速度却远远超越了有许多轮子的坦克;这架与男人一同来到西住宅的重型机车不需要汽油,仅以电力作为能源,便能飙出四百公里以上的惊人时速。 在一般道路且载有乘客的情况下,男人自然不可能以极速行驶;即便如此,现在的他们也能把任何一种战车给远远甩在后方了。 在悬吊系统和橡胶轮胎的作用下,志穗几乎感受不到多余的震动,而且由於以电动马达作为动力来源,就连传统引擎的爆震都没有。 对於习惯待在战车的炮塔内,甚至平日多以其代步的志穗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体感。 彷彿把一切负担都放下,甚至连西住流这个名号都舍弃掉,就这么奔向前所未见的全新世界——时速的降低通知此时刻的到来,他俩在一处杳无人烟的高地停下,从这里可以眺望整座城镇。 志穗下车时显得有些不自然,一方面是因为平时鲜少乘坐的交通工具,另一方面则是现在被一身几乎没作过的打扮给包裹着。 为了不被别人认出来,她将总是整齐放在后方的长发盘起,戴起一副过大的眼镜;而衣服当然也换成彷彿寻常ol的裙式套装,为此还针对穿着裙子搭乘机车的方法作了点研究。 不过对走路造成最大妨碍的,还是今日首次尝试的肛交带来的后遗症。 「我在来到这里的途中发现的,很不错的风吧?令人心情舒畅。 」男人递来一罐罐装咖啡,志穗想都没想就接了过去。 「呐。 」易开罐开启的声音夹在她的两句话之间,「美穗那孩子是怎么认识你的?」「不是她认识我,是我先认识她的。 」「在我那边战车道不怎么流行,来到这里后才是我首次见识到真正的战车道竞技。 那年刚好是美穗夺冠的那届,也是我去看的第一场比赛,总之就这么让我得知了美穗这女孩的存在。 」男人啜下一口咖啡后继续说:「比赛中的美穗……怎么说呢?非常耀眼夺目,而且和其他队友不同,她有一种独特的风采,而我在你和真穗身上也看见这些,但是你们三人又有些不同。 言归正传,於是我就起了想把她佔为己有的念头。 「「占有?」「没错,我不希望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只能从远处仰望那道光芒,我想到达那光芒的身边,直接把那光握在手中感受那股热量。 」当男人言至此处时,一股强烈的气流带着大量的红色雪花袭卷两人。 在那纷飞的绯红碎片中,他看见了无数纯黑的绢丝描绘出风的轨迹。 扬起一抹微笑,绢丝的主人开口了。 「真是可惜,我已经过了会为此感动的年纪。 若是能早十年与你相遇的话,或许现在会过着完全不同的人生吧。 」男人看着眼前的女子,周遭的一切彷彿都不存在。 他眼中的志穗逐渐扩大;扩大到难以看清的地步。 但是两人才刚开始感受彼此的温度时,其中一方便把对方推开了。 他们两人不再多作交谈,只见志穗重新盘上头发,让安全帽藏起她那张美丽的容貌。 「啊!不行啊!啊啊!」在同一幢宅第,同一间浴室里,西住家的掌门四肢伏地,任由男人抓着自己丰满的臀部尽情冲撞。 两个女儿只会待到今晚为止,这同时意味着这名外遇对象的离去,所剩时间不多的他们决定直接在浴室交合;严格说来这几乎是男人单方面的决定,志穗仅是希望好好泡个澡消除一下在激烈性爱中累积的疲劳,尽管如此她也没阻止对方跟着进入浴室,甚至在那双大手碰触自己的身体时表现得十分顺从。 现在的志穗以双手紧贴壁面以支撑上半身,而她的双脚则几乎未着地;那是因为背后那人与自己的身高差距实在太大,只能任由他有力的臂膀抬起自己的身体。 「啊呜呜、好棒!啊呀!」虽然同样都是背后位,但这种两脚悬空的不安,以及被男人举起的受控制感都带给志穗额外的快乐。 那对玉足不时如同稚儿般摆荡,同时从指尖洒下许多淫靡的水花。 相较之下,男子有力的下盘支撑起近乎两人份的重量,以让腰部使出的力气能确实打入志穗的下体内。 「咕嘎——」一阵有点怪异的叫声从女人的喉咙中窜出,那是因为来自龟头的冲击一路向上猛冲到横膈膜甚至咽喉之故。 在本人也没察觉的状况下,她的两只脚向后勾上了男人粗壮的大腿,如此简单的动作中,表达了对现在这名交合对象的遗传因子的无限渴望。 性经验丰富的男子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可以、射在里面吧?」这句话的语气带着一丝笑意。 「射我!射得满满的!快射我!」就像是呼应这句话,西住志穗的子宫口开启至过去从未有过的幅度,那挺巨大的重炮如今撞上的已不再是一堵肉墙,而是能让马眼一带通过的小小肉圈。 每一次插入时,都能从龟头那儿感觉到另一股突破性的快感。 「没问题!射得满满的!」情绪嗨上来的男人刻意将手指抵在志穗的腹部,那里正好是g点的所在位置,来自外部的压力令这处敏感点和阴茎更加贴合,布满肉柱表面的不规则突起狠狠刮起阴道壁。 「嗯啊!好舒服!嗯哼哼哼!」下体的收缩已到了极限,这具渴求的雌性肉体已准备好迎接强壮雄性的基因。 「去了!啊啊啊啊啊!唔噫啊啊啊!」早已熟悉的液态沖刷感再次抹上整颗子宫内侧,将志穗的生命染成男人的色彩。 过多的精液甚至有少许淹进输卵管,其中的精虫等着在下次月事到来时拦截第一颗成熟的卵子。 「啊啊啊!唔唔唔!」遭播种的快感甚至令这位人妻的双手放弃支撑,开始如磨爪子的猫般胡乱抓起浴室的墙面。 男人见状赶紧向后退,避免了手指受伤的他俩向后跌坐在气垫床上,充满弹性的床垫将跌下时的冲击回馈予两人,在这上下弹跳的过程中令他的生殖器撞击了几次子宫口,使志穗又发出呻吟。 「啊、唔?」男人突然向后躺下腾出空间并把身上的雌性向后转了一百八十度,与那张年轻脸孔面面相觑的志穗随即被抬高,而她也反射性地伸出手抱住对方的颈子。 「…咦?不用那么快拔出来也没关系的……」仍想多沉浸在事后余韵中一会的她看见那根仍然硬挺的阴茎向下抽离,但是这份抗议只换来男人的一道亲吻作为回应。 过长的阳具花了点时间才退到靠近出口的位置,接着就跟两人第一次交合时一样,巨硕的龟头往g点上勾顶了一下。 「呀哈!」不过和当时不同的是,志穗这次带着笑容享受这神来一顶。 这一顶令她的子宫又一次收缩,且因为此次的性交令子宫口扩张至过去未曾有过的幅度,几乎让所有精液都从体内被挤了出来。 「咕唔唔……」两腿间的泄洪是一片白浊,比之前还强的精液逆流虽然牺牲了子宫被撑开的触感,却换来短暂的瞬间感受。 待那柱白色瀑布停歇后,男人就这样抱着志穗走入浴池。 但是她只有小腿以下的部分被浸入水中,那对已被染上淫欲色彩的双眼看出对方的意图:「你还在执着这件事……」和两人首次坦诚相见时一样,志穗被轻放在浴池的边缘,男人则是站在池中以跨下的主炮压上她的阴唇;唯一的差别只在於志穗的双手此刻仍紧紧抱住那结实的脖子,而非躺在地上任人蹂躏。 正当这位已经抛下原有身分的熟女仍沉醉在与对方的眼神交流时,那对眼睛凝视的对象冷不防地就把自己那挺兼具主炮的弹药装填入她的体内。 「啊啊!」男人一插入后便不再向后抽出,而是反常地紧紧抵住子宫口甚至不断向前挺进,过程中还不时画起圆来,彷彿要将通往新生命诞生之地的通道彻底挖开。 「等、等一下!已经到极限了!不能再深入了!」在西住志穗向下望去的眼中,只见那根尚有约三分之一裸露在外的肉柱不断向内挤压自己的内脏,甚至连那坚硬无比的阳具本身都开始扭曲变形。 「可以的,还差一点、再一点就能全部插进去了!」在平时能够带来巨大快感的龟头此刻却成了阻碍,直径惊人且坚硬的龟头冠卡在子宫的入口处迟迟无所进展;就在这胶着的当下男人灵机一动,把志穗整个人往浴池拉来,失去支撑的臀部顿时向下一滑,随即感到一股热力从内部顶上腹腔。 「姆齁喔喔喔喔喔喔喔!」从未体会过的神奇触感以那股热力顶住的部位为起点,流窜自西住志穗的每一条神经、每一根血管,甚至每一颗细胞。 她的颈子以几乎要将自己折断的力量向后仰去,舌头也彷彿要从嘴中跳出来一样地死命向外伸展,男人见状立即向前含住那条红肉,品尝起其分泌的液体。 两人的时间停止了好一会后,男方率先打破沉默,「这样子、就全部,进去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几乎是咬牙切齿,来自子宫的触感差点就要让他爆射不已,而稍微适应这种全新感受的志穗勉强将脸转向下方,只见一道肉稜突起於自己的腹部上;很显然地,那是由完全插入子宫内的阴茎撑起的。 「不、不行!会坏掉的!我的身体、会坏掉!」事实上这股担心纯属多余,能够容纳胎儿大小的物体并让其在内部活动的子宫,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受到伤害。 在不久前也曾经和别的异性玩过子宫口插入的男人深深明白这点,於是便无视对方的抗议开始抽插。 说得更正确一点,他已经没有调情的余力,仅能以全力进行最后冲刺。 「噫唔唔唔唔—!啊!啊!啊!」因为每次抽出龟头时就会在子宫口被卡住的缘故,男子摆动腰部的幅度其实很小,但是每一次深入和远离时的快感,就足以媲美一般性爱时绝顶的感受。 每当他刺入子宫的最深处时,志穗的肚皮上就会凸起一块肉,当向后退时那道肉稜又会向下凹陷。 「嘎唔哈!呼呵呵呵!」连嘴巴都无法完全阖上的西住志穗就这么任由那根肉杵捣磨起自己的子宫内壁,每次研磨都能感受到许多前列腺液被涂布在身体的内侧。 大概是对子宫内的外来物体起了反应,两颗先后制造出真穗与美穗的卵巢开始运作。 「呜!」男人感受到一股热得有如刚出炉麵包的黏液浇在自己的龟头上,那是西住志穗刚分泌出来的新鲜卵子,这具雌性肉体对受孕的渴望已表达至如此地步,即使是持久力超群的他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胀得比过去都还要大的两颗睾丸已达迸裂的边缘,无处可去的白色压力涌入阴茎根部,然后宛如点燃的火箭般一路向上直奔。 「!! !! !! !! !! !! !! !」当那些白浪直击子宫壁时,从志穗的嘴里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一口闷气从胸中传出。 份量比以往任何一次性交都还要多的精液不断直接灌进供胎儿发育的空间,不到数十秒的时间内,子宫便容不下这些来自男人的爱,开始试图向外宣泄。 「哈——!哈——!呵哈———!」无数的生命之种直接降临胎内的感受,拉着西住志穗的灵魂一路飞升。 「呜咕、咕嘎…呼!呼!」视线已如近距离被闪光弹直击般空白。 「呼齁齁齁齁齁!呵啊啊啊———」至此西住志穗终於在生平第一次的子宫口插入性交中失去了意识;可即便如此,男人仍是射个不停。 顺着向出口涌去的精液,那圈坚硬的龟头颈就这么塞住子宫口,阻止任何一尾精子继续向外漏出。 无处可去的精液只能从内部撑大母体的腹腔,并往输卵管进发,无数精虫逆流向上游入卵巢,直接侵犯起志穗的卵巢甚至未来每颗卵子。 当西住志穗的阴道、子宫、输卵管以及卵巢通通浸泡於精液中时,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但是射精仍未结束。 渐趋极限的子宫开始抗拒起后续的生命之种,但是不知极限於何处的睾丸仍想继续留下更多自己的証明。 在两股压力互相倾轧下,后续的精液被压缩至原本的三倍浓度,本来就相当黏稠的液体如今成了滚烫的果冻,这些块状种子如鱼雷般挤开已经进入子宫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轰炸起志穗的胎内,并且在撞上内壁时开花绽放。 「呜呜呜…呜呜……」西住志穗的意识已经远去了,现在的她只是被性器官取代大脑接管肉体的人偶,只能以不断发出悲泣声的方式诉说如今的境遇。 「啊啊、啊……」包括男人自己也几乎失去意识,他早已无法支撑两人的重量,和性交对象双双倒在浴池中。 这一男一女已经丧失对身体的控制权,只剩彼此的性器仍持续交合。 「那个,留我下来用晚餐真的可以吗?」有着一头银灰色长发的漂亮女孩客套地问道,她与西住家的次女并排前进,两人的前方则是黑森峰的现任队长。 西住姊妹在排蛋糕队伍的途中巧遇这位少女,遂邀其来到自家。 这令逸见艾莉卡又惊又喜,在移动的过程中甚至数次难掩笑意。 「怎么?你不愿意跟我共进晚餐吗?艾莉卡。 」「非常乐意!」因为队长的一句话立刻决定留下来的艾莉卡就这么和西住家的姊妹前往饭厅。 当她们行至某个转角处时,真穗忽然停下脚步。 「姊姊?」「队长?」以不同的称谓呼唤同一人的两名少女并未查觉这股气息,无色无味的费洛蒙从走廊的另一端——澡堂的方向飘来,这股强烈的催情剂被真穗的鼻腔吸入,然后经由气管流进肺部;当无数肺泡捕捉到这些气体时,全身上下的细胞起了反应令她的身体不住微颤,脸颊上甚至浮起微微潮红,口渴难耐的同时却又在另一端如同看见美食般分泌起唾液。 艾莉卡并未对这股气味起反应。 西住家的女性似乎有着强大的繁殖本能,加上正值青春年华的真穗正是最适合生育的年龄,因此才能像这样捕捉到值得与其繁衍后代的基因。 至於美穗,则是因早已和费洛蒙的来源多次交合而习惯了。 「…没事。 」西住真穗回头望了两人一眼,示意她们继续前进。 但是无论是妹妹还是副队长,都为了方才那从未见过的妩媚神情而脸红心跳。 餐桌上只有三名妙龄少女,本该是热闹的一顿晚饭,却因为这起突发事件陷入尴尬无话的局面。 至於西住家的主人似乎仍在休息而未露脸,於是她们三人只能尽快解决这顿饭转换心情;基於以上缘由以及把胃留给今天买回来的蛋糕,用餐时间很快就结束。 西住宅中面对庭院的缘侧被这三人包下,由於真穗负责泡搭配甜点用饮料,因此艾莉卡和美穗自然是端着蛋糕前往走廊。 和方才不同的是,这次由艾莉卡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大概是心中不服输的念头作祟,她的脚步略快了些,以至於在转角处撞上一颗大树;正确说来,是宛如大树一般的男人。 「啊呀!」艾莉卡向后跌去,若非男人及时伸手将其拉住,她将会就这么和后方摆出准备接住自己动作的美穗撞在一起。 那名壮汉的力量大得惊人,基本没怎么使力就把艾莉卡整个人拉起,这是黑森峰的副队长除了机械外第一次因纯人力而令整具身体任外力摆布。 「抱歉,你没事吧?」「咦?啊…我、我没事,谢谢。 」她抬头仰望眼前这位高个子的脸孔,不禁被对方高大的体型和气势吓住。 「没事就好。 你们买了蛋糕啊?」「对啊,一起来吃吧。 话说回来,你刚刚都上哪里去了?」「只是作了点准备。 」男人秀了一下挂在身前的大吉他。 大概是从这两人对话的用词和口气下判断,逸见艾莉卡认定这名男子是西住家的亲戚之流,加上对方身为长辈的缘故,她开始慎重地自我介绍起来,不过马上就被那男人举起一只手来打断。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黑森峰的那个漂亮副队长嘛。 我听美穗提起过,多多指教啦,艾莉卡。 」「请…请多指教。 」被初次见面的异性夸讚长相的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这行为在对方的眼中得到了十分可爱的评价。 三人在缘侧坐下,没多久西住家的宠物狗也加入他们。 艾莉卡看着美穗和男人间亲密的举动,开始揣测起那人的来头。 在此同时,真穗端着放有三份热饮和蛋糕用刀叉的托盘现身。 「啊…我再去泡一杯。 」「没关系啦,我等会自己来。 」个性认真的西住真穗只把这话当作客套的表示,但是男人却把她拉住硬是留了下来。 她被带到另一头坐下,和自己的妹妹将艾莉卡夹在中间;这令艾莉卡有些不自在。 待三名美丽的少女坐定后,那把看上去颇为笨重的吉他开始奏起动听乐曲,乐曲本身是轻快的民俗音乐,流畅的曲调和满月下的庭院十分相宜。 早已听男人演奏过多次的美穗已经随着节奏轻晃起身体,艾莉卡也渐渐感到放松。 至於真穗,她接下来的行为令其他人大感吃惊。 那张总是以坚定不移的声音发号施令的嘴,如今大大张开,并从那之中泄出宛如星光、彷彿流水、更似微风的灵魂之音。 西住真穗的歌曲没有内容,仅是随兴所致而哼起的歌声,但是那完美搭配乐曲的抑扬顿挫却直升天际,到达某个最高点时又如同细雨般洒遍整座庭园。 当吉他的弦与志穗的声带一同结束震动时,所有人都用圆睁的眼睛盯着她。 「姊…」「队…」「真是太美了!」厚重的嗓音盖过了其他的声音。 「真穗你的声音一点都不输给外貌!以前有练过歌喉吗?」「……没、没有,我只是一时兴起…」「那太强了!不如来当个战车道歌手吧,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又会唱歌,一定会大红的!」男人胡乱拨弄起琴弦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后转向美穗的方向:「真不愧是美穗的姊姊!」「唔、嗯,对呀,姊姊很厉害!」「说的没错,队长的歌声真是太棒了!」「谢谢你们。 」「真悦耳的歌声。 」突如其来的第五种声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那儿站着一位和日式宅第十分相配的女子。 西住志穗在帮佣的搀扶下出现於众人面前,这位一家之主此刻并未作平日习惯的打扮,而是身??@?能直接外出的连身睡袍,白色的长袍和黑色的秀发形成强烈对比,令那张冷艳的脸孔更加醒目。 不过今晚的志穗似乎较没那么锐气四溢,她的表情比起往常来得柔和些,脚步也非平时坚决,甚至需要她人协助。 「不介意我加入吧?」志穗不待回答便迳自坐下,但是这位母亲却未选择女儿身边的位置,而是和美穗一起夹住吉他手。 四人一致望向志穗的侧脸,一会,只见艾莉卡起身想打招呼,但就跟方才对男人自我介绍时一样被挡下。 「好久不见了,艾莉卡。 放轻松点。 」志穗笑道,柔和得彷彿没有脾气的慈母。 别说是逸见,就连姊妹都为自己的母亲竟会作出如此温柔的笑容感到惊讶。 然而在菊代的眼中,服侍对象身上起的变化只令她感到不安。 先两位小姐一步回到家中的她,在见到浴室的光景时不禁大惊失声。 堂堂西住流的掌门人,竟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浑身赤裸相拥於浴池中,而且还露出一张明显是因过於激烈的性爱而虚脱昏死的脸孔;看见这副景象的菊代急忙将两人分开,却因那颗特大号的龟头仍紧紧栓住子宫口而不如愿,於是这位表现出少有惊慌态度的管家选择先把情夫唤醒。 精力充沛的男人很快就恢复意识,他不慌不徐地抱着女友的母亲走出浴池,而且一点都不介意有第三人在场,只见男人示意菊代在一旁稍待后,便开始向后把阴茎拉出,经过三十分钟后终於把所有遗传种子射光的阳具渐渐软化,并顺着子宫的挤压抽出体外。 虽说是未勃起的状态,但当菊代看见那惊人的大马屌时也不禁倒抽一口气。 大概是因为过了许久才把阴茎抽出的缘故,志穗的子宫口已紧紧阖上,除了一部分漏出到阴道中的精液外,所有的精液都被锁在子宫里。 基於以上种种理由,西住志穗才会穿着一身能掩饰那颗大得有如怀胎十月的肚子般的服装,且需要他人扶持这具仍难以自由行动的身体。 「可以点歌吗?我想听听比较慢的曲子,当然也麻烦真穗伴唱了。 」「当然没问题。 」劲道十足的指头放松肌肉,开始慢慢拨动起琴弦,今晚的西住宅就这么成为即兴音乐会的会场。 用过晚餐,听完乐曲后已是对归宅而言过晚的时间,因此被留下来的逸见艾莉卡坐在西住宅豪华的浴池中。 她向后仰倒,让整张背部靠在池边。 那对碧绿色的宝石望向木制天花板,回想起方纔队长的母亲有别於以往的模样,以及那名从未谋面却比自己更融入这个家的男人。 西住流掌门选择坐在男人身边的行为,总令她有些在意。 「艾莉卡,我可以进来吗?」一阵熟悉的声音,那是刚刚才展现过美妙歌喉的女声。 「队、队长请进。 」随着门扉的开启,一道曼妙的身影映照於绿宝石的表面。 那是一丝不挂的西住真穗,只以一条毛巾遮掩自己的胴体,却显得更加煽情。 艾莉卡身为黑森峰的副队长,早在过去就有同真穗共浴的经验,但那终究是建立在合宿之类的活动时和其他战车道的队员一同洗涤身心的前提上,像这样和真穗两人单独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 比起这个原因,真正令她感到心痒难耐的,是因为此刻的西住真穗就和行经转角那时一样,双颊被抹上微微的潮红,曲线优美的朱唇也未完全闭上;而且因为浴室残留有更多费洛蒙的缘故,比起方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由於西住家的家规,真穗很快就洗净身子走进浴池。 她理所当然地在自己的副官身边坐了下来,就和平时洗大锅浴时一样,但是对这时的艾莉卡却是效果极强的催化剂,差点就要让她失去自我。 「你今天有点怪呢,艾莉卡。 」怪的人是你吧。 艾莉卡忍住如此吐槽的冲动,对她而言这位队长是名高不可攀的完人,哪怕只是一点反驳都是足以称作亵渎的举动。 於是这位女孩努力把视线从身旁那对比自己所拥有的还要大上一号,不时随着水面上下晃荡的球体上移开后说道:「是这样吗?我觉得跟我比起来,伯母她要比平常更不一样呢。 」「…………」真穗沉默不语,她也是为这事感到困惑的一人。 「话、话说回来没见到伯父呢。 」「啊啊,父亲他因为工作的关系暂时离开几星期,后天就会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子啊,伯父也真辛苦。 」短暂几句毫无意义的闲扯后,两人间又陷入沉默。 「那个…」艾莉卡打算问起今晚最在意的事,「弹吉他的那位先生,是队长的亲戚什么的吗?」「他是美穗的男友。 」「什……!」这答案令发问者激动到从池中站起来。 「有必要那么惊讶吗?」「不…可是、这太……!」真穗看了一会对方那手足无措的模样后,才以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开口。 「要一直这样站着是你的自由,不过我可是把你看光啰?」「……!」到了这时,艾莉卡才终於坐回浴池。 「艾莉卡。 」「是?」「你的身材…还真不错。 」「队长?」听见这无预警的发言令她想将手缩回,却发现自己的指头不知何时已被真穗扣住。 西住真穗的力量大得出乎艾莉卡的预料,就连平时习惯跳有氧拳击的自己也无法轻易挣脱。 只见那张憧憬已久的脸蛋渐渐靠向这里,逸见艾莉卡的心情有如每日朝思梦想的玩具突然从天而降在自己面前的小孩。 在内心一阵天人交战后,她决定闭上双眼、放松身体,把自己的一切交给这位比谁都要美丽、高傲的黑森峰队长。 「啊啊…队长……」真穗的首波攻势十分大胆,她立刻就把脸埋入副官的胸中,可以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吐息在水中卷起气泡,咕噜咕噜的泡泡破碎声不断从那对大小适中的美乳间传来。 「……队长?」艾莉卡微微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内,是西住真穗已无动静的后脑勺。 一股高分贝尖叫声从西住宅的澡堂中窜出,第一个闻声赶来的是今晚令高声呐喊的女孩最在意的对象。 「发生什么事了?」「队长、队长她昏过去了!」看见帮手赶到的逸见艾莉卡立刻就把真穗从水中拉起,但是透过男人的表情变化,她注意到现在的自己和真穗两人都一丝不挂的事实。 第二股音量更大的尖叫和一道清脆的声响爆出,当被男友快於自己的脚程给抛下的美穗抵达现场时,只见脸颊上多出一块红色掌印的男人背对着两位女孩,露出一张无奈的表情。 紧接在这之后,志穗也藉由菊代的搀扶来到澡堂,她不慌不忙地对众人下起指令。 在明确的命令下,真穗很快就被送回自己的房间接受妥善的看护。 离开浴室的西住家长女没多久就清醒过来,但是在母亲与帮佣的要求下,她简单打发了仍在担心自己的妹妹和同学后便就寝。 深夜的西住宅中,只有分别位於两间客房的一男一女,各自为了平时难得一见的景象而在心底暗喜。 大概是拜此之赐,隔天一早这两人的眼皮下方都被涂上一层淡淡的碳素。 顶着没有防护效果的涂层的两人在前往盥洗处的路上不期而遇。 「…早。 」男人无精打采地打了招呼便梳洗起来,相较之下在得知眼前这名壮汉的身分后,艾莉卡已经无法以平常心看待此人。 以粗鲁的动作洗完脸的男子伸手探寻起毛巾。 「呐。 」机伶的艾莉卡递上一条毛巾并藉此搭话,「你真的是美穗的男友吗?」「谢了,真穗告诉你的吗?」艾莉卡点点头。 「呼呼,黑森峰的副队长居然不信任自家队长。 」男子戏谑的语气和挑衅发言惹火了眼前这位个性有些冲动的女孩。 「你这傢伙……!」但是不待她发作,一张大手便笼罩住那顶银灰色的天灵盖。 男人的手温很高,即使隔着头发也能清楚感受到这股热力。 「我明白的,这不是你的错。 」从美穗那里听过真穗和艾莉卡两人的他,大概能想像这对正副队长之间的相处模式。 对於身为完人且总是习惯一肩扛起大小事情的真穗而言,艾莉卡并非是那种在不为任何利益、目的、兴趣或者合作事项的前提下仍需要的对象。 「你懂什么……」那对绿色的瞳孔透露出不甘心的情绪,却同时又因为有人能理解自己而稍稍感到暖和。 能了解这份心情倒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和交往的对象比起来,这名男子的出身可说是充满缺陷。 在结束四人份的晨跑,六人份的早餐不久后,年轻一辈的四人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这座宅第。 不过玄关只有三位女孩和佣人正在等待尚未出现的异性。 「居然让三个女生等他一个,这男的该好好检讨了。 」「抱歉…」「你不必道歉,现在是两性平等的时代。 」除了发话的三人外,唯有菊代明白那男人正在作最后的道别,因此她不发一语,静静地陪伴着自家的两位小姐与其友人。 「唔…嗯……呼—」交缠的两抹唇舌分开,彼此间挂着一条依依不舍的情索。 男人默视怀中的女子,想再品尝一次那对朱唇的滋味。 「到此为止。 」志穗以指头抵住对方的嘴,「没时间了。 」「可是…」「别说了。 」过了一晚后,虽仍无法自在活动,但西住志穗的神情已取回往日的凛冽。 早已习惯主导一切的她,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常保强势。 不过她看出男方仍有话想说,便以眼神示意对方。 「志穗,下次可以穿大洗的制服做吗?或者黑森峰的也行。 」神经断裂的声音在西住流掌门的脑海中响起。 当男人出现时,所有人无一不注意到他左脸上那块大大的红色印子。 「这个是…」「只是只蚊子。 」志穗说道,口气与其说是解释,不如称之为命令。 「蚊子?这种季节?」「是蚊子,没错吧?」「……伯母说的是。 」三人不再发问,就这么接受志穗和菊代的目送离开了西住宅。 待四名年轻人从视线中完全消失后,看着两位小姐成长甚至比她们的母亲倾听过更多烦恼的帮佣深深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我真的想对你作出和你刚才对那孩子作的一样的事。 」她的目光望向自家女主人,在那之中满是责备。 「抱歉,的确是我的错。 」在昨天晚上,西住志穗把自己和女儿男友发生关系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菊代;或许是看见志穗那不同於平日的可怜模样,又或者是因为孩子们都在家的缘故,菊代除了协助收拾残局外并未多说什么。 「如果那孩子在这里的话,一定会一边说着这全都是自己的责任,一边庇护你吧。 」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纸盒,那是现在的志穗最需要的东西。 「放心吧。 」日本战车道界的领导人接过纸盒,「我就是我,西住志穗,这件事不会改变。 」「对了,有件事忘记问。 」菊代恢复为平时的微笑,「舒服吗?」西住志穗不以语言作答,只见她举起右手,缓缓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多星期后,志穗在洗手间拆开那天收到的盒子,俐落地完成自我检验,她盯着棒子上的线条,数分钟后出来的结果令她松了口气。 「不过也真是奇怪,都作到那种程度了居然没怀孕?」志穗谨慎地把使用过的验孕棒包成看不出内容物的状态,准备在事后另外丢弃。 但是在她的心中,又开始烦恼起未来美穗若是和现在的男友结婚的话,是否能顺利生下后代的问题。 但是就连那人自己也不知道的是,他那密度与活力均远超出一般男性的精子反而受自身的质量阻碍,志穗当时排出的卵子表面被无数精虫覆盖,那些除了让女方受孕外没有其他目标的精子彼此倾轧,形成一股平衡的压力后反而没有一尾精虫能钻入卵子中。 而且在那之后,每到了生理期制造的新卵子都会令其余精子从休眠状态中苏醒,然后重複上演相同的过程。 这种情况将会持续到男人射入的精液消耗殆尽为止,除了这几乎不可能来临的一天外,便是只能等其他男性的精子进入志穗的子宫,碰上已被一层精虫包裹的卵子,进而破坏压力的均衡使其受孕;至於来自其余异性的基因,则注定只能在这场竞争中落败。 两个月后,在某间隐蔽性极高,自开张以来就接待过许多大人物的饭店内,有着一位美丽的女子坐在窗边。 那是仅以一件浴袍包裹身体的西住志穗。 她把线条细緻的下巴倚在左手上,而右手中那杯不断散发醇香气味的则是来自欧洲的陈年干邑。 酒杯被放下时的动作看似豪迈,和桌子相碰时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不需再支撑玻璃杯的空手抓起两颗便宜的糖果送入口中,接着马上又啜了一口白兰地。 虽说是廉价糖,单纯的甜味倒和美酒十分相宜。 迷人的芳醇和甘甜在口腔里漱洗轻轻下肚,就连志穗从鼻中呼出的气息都充满高尼亚克的风味。 「我很少喝洋酒,不过这个的滋味真不错。 」她转头对酒的主人说道,但是后者显然无心搭理。 「啊啊、不行哪!放过我吧!」以中学生的年龄跳级大学,综观世界史上也是最年轻的大学队队长,无论从何人看来都是前途无量的天才儿童:岛田爱里寿——的母亲:岛田千代正一丝不挂地侧躺於床上。 她那双和志穗比较起来略微纤细的腿,一只被右手制住,另一只则在左手的扶助下被扛在宽阔的肩膀上。 至於那双手的主人,正是不久前和西住流掌门有过多次激情的男子。 「要去、要去了!啊啊啊!啊!」浓厚的精液奔流在这一天内四度沖洗千代的子宫,而现在是第五次。 「啊呜唔…唔齁齁齁——」数分钟的射精结束后,男人甚至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再次摆动起自己有力的腰身。 「啊!等一下、已经、已经作了五次啊!放过人家吧!」一丝泪光从那对灰眼珠的角落泌出,这求饶的身姿却令男人化作性欲的魔兽,更加快速冲撞起岛田千代的子宫口。 在一旁观看的志穗也忍不住握紧手心,自从那晚偷窥美穗的情事后,她便明白了这种身为旁观者的快感。 「咿咿咿——我是说真的!暂停一下!拜託!」直到听见这句话后,那男子才终於停止抽插。 只见他温柔地抱起千代,以食指拭去泪水后,再深情地亲吻起岛田流的现任掌门。 「抱歉,因为千代你实在是太棒了。 」他把千代的双手挪到自己的颈后,双手捧起女方的臀部开始轻微的摇晃。 这种缓慢式性爱不再令对方大声求饶,在享受之余还能有足够的喘息时间。 岛田千代的脸庞被转向侧面,任由男人在颈子上留下吻痕。 她的余光注意到一直看着这里的西住流当家。 「呐,志穗。 」她没有使用尊称,而是直呼从少女时代便开始的对手本名。 「啊、嗯…你是怎么认识这孩子的?我看他这身段本以为是你新聘的保镳呢。 」千代在少有的空闲日子收到劲敌兼老友的邀请,这位为此感到些许讶异的母亲最后仍是接受了这份邀约。 当她在酒店内隔音良好的浴室中悠哉地泡澡时,本该住在其他房间的男人已经来到此处,和好友在床上翻云覆雨。 穿上浴袍步出浴室的千代,在目睹这幅景象时倒没有太大的反应,大概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她在旅游的过程中便隐约察觉到两人的关系。 不过接下来听见的回答才是真正令这份从容的态度瓦解的原因。 「关於这点。 」志穗又啜了一口干邑,「他是我女儿的男友。 」「什…!」一股收缩感掐紧了阴茎,男人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开始从原本的缓慢摇晃转变为剧烈的震荡。 「啊哈——!不要、啊呀嘎嘎啊!」那比起志穗更加白皙,有如陶瓷般的颈子被一口吸住,针对颈动脉的深吻令千代头晕目眩。 即使为了工作而将指甲修得极短,也在那宽阔的背上留下许多抓痕。 「真的不行、咕唔!……」她的脸庞倒在那结实的肩膀上,美丽的双眼也失去焦点,全身有如断线的木偶只能随着外力作出无意识的摆动。 志穗见状终於起身制止仍作个不停的男人,「喂!快住手!你没看见她已经昏过去了吗?」「再一次就好!」已经到达临界点的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冲动,终究是将第六发炮弹打入岛田千代的子宫深处。 就和约莫七十天前的西住志穗一样,即使大脑已经失去意识,性器官也仍是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任务;吸收男人的精液。 「嗯唔……」那失去力量的瘫软女体被放倒在床上,全身上下只剩双腿间的花蕾仍一边收缩一边吐出精液的行为能看出一点动静。 「千代比我想的还好色,一听说你的身分就开始兴奋起来。 」西住志穗弯下身子,用唇舌开始替那挺因多次开火而沾满黏液的巨炮清理起炮身。 她在两个月前送走孩子迎接回到家的另一半后,以自己的丈夫为对象尝试口交,而结果令常夫相当高兴,志穗也不再对把阳具送入口中这件事感到排斥。 但是男人的生殖器实在太大,这令她的下巴感到痠软,即使如此这名熟女仍是用心替对方清洁直到不剩一点其他女人的体液为止。 「话说回来,人家都失神了你还照作不误,才第一次和千代见面就这么喜欢她啊。 」替男子清理完毕的志穗褪下睡袍,在那下面的是被精液撑得微凸小腹。 她走上柔软的大床,在那人的身边坐下。 「没办法。 」一只大手伸向志穗的下体,「她长得好漂亮,而且配合度又高。 」「所以才那么起劲是吗…啊啊……」单单是被指头侵入下半身便开始喘息,在这段时间对性事变得极度敏感的她,过一会又再次容许男人进入自己的子宫。 但是在那之前,这些挑逗的动作便停止了。 「今天已经作好几次了,你受得了吗?」看似替对方着想的言语其实另有他意,这点当然被志穗看出。 「跟西住家的人交往就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好吧,其实我是想说美穗她们的教官,就是那个叫亚美的漂亮姐姐不是你的学生吗?能不能也把她找来加入……痛痛痛!」男人得意忘形的嘴角被手指拉得扭曲变形,志穗将他压在床上,用最擅长的骑乘位証明自己的体力绝非能被小瞧的程度。 在一阵激情时光后,男人从浴室中走出。 他那一身坚硬的肌肉表面升起微微蒸汽,清晰的视线则射向床上的两名女子;西住流和岛田流的当家,双双没了意识,身上也仅有一条男人替她们盖上的被子。 他看着电子钟,已是女友放学后的时间点了。 於是男人关掉摄影器材并拿起手机,按下西住美穗的名字。 在此名男子彷彿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地和女友通话时,没有人知道此君将会在不久后的未来,因自己那深不见底的性欲而大大扭转命运。 战车人妻(03) 三、无人岛篇我坐在一座洞窟中。 说是洞窟,其实也只比公园里时常能见到,那种准备给儿童玩耍的假山大不了多少;大概就是这类游乐器材的成人版吧。 虽然要在里面伸展手脚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里头什么都没有,刚进来的时候会感到些微新奇,不久后就会因四周只有黑色的岩壁和白色的沙子而感到无聊。 出口就在两三步即可抵达之处。 要说为什么我不离开这个兴味索然的地方,一是因为外面正下着滂沱大雨,在没有雨具的情况下不可能穿越那波来自天上的洪水。 二是即便离开洞窟也无处可去,毕竟这里是连水源都没有的无人岛。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并不孤单,在我的身旁有位女孩为了取暖正紧贴着我。 她的身材十分火辣,丰满的胸部轻松突破泳衣的限制,从我现在的角度望去甚至能瞥见那蕴含了无限弹性的侧线。 若要完整交代为何我和这位性感的少女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大约要从三天前开始说起。 「没、钱、了……」男人看着户头里的数字,露出只在走到穷途末路时才有的表情。 这名为经济所困的男子在几个月前追到了西住家的次女,同时也是本届高中联赛冠军队队长的西住美穗;大概是因为成功把到一位家世背景与自己相差甚远又有过人成就的大小姐,得意忘形的他把太多金钱花在和美穗的约会上。 虽说是没钱,实际上倒也没到见底的程度。 主要的原因还是出在那台电动重机的贷款上,若把那辆颇为昂贵的机车出售,男人的烦恼马上就能获得解决。 「不行!那可是我省吃俭用分期付款才买下来的爱车!」否定掉最快速的选项后,他开始思索起其他方法。 「总之先撑过这个月再说,不知有没有什么能马上领到薪水的兼职。 」他上网搜寻起符合条件的工作,意外地很快就发现一份合乎自己的专长且待遇优渥的兼差。 男人马上就拨下联络资讯中的电话号码。 「呀呼——!」在由水上摩托车牵引的香蕉船上,兔子小队的一年级生们除了一人之外,无一不发出兴奋的叫声。 摩托车的骑手则是桑德斯的炮击王牌,即使隔着一层防眩光的护目镜,那双动态视力优秀的利眼仍然能在海面上画出完美的路线。 「呀哈哈哈!好痒喔!」「请不要乱动,没擦完防晒乳就下水的话当不成好队长喔。 」真理报的正副队长在遮阳伞的阴影下准备防晒措施,在诺娜那张冷峻的表情下,此刻不知藏着多少欣喜之情。 而在她们两人的身旁,有着一头金发的俄罗斯留学生正拿着摄影器材对着自家队长猛拍。 此处是桑德斯的私有海滩,现在集结了三间学校的战车道成员。 在这个夏季,桑德斯和真理进行了一场联合演习。 虽说是演习,实际上只是为了消耗多余预算而藉此名义进行的娱乐活动。 经过计算后需要用掉的经费比预期中还多,因此便顺带邀请了恰好航行到附近的大洗战车道队员们。 「吃我的三段射击啦!」「天真!迂回机动战术才是正道!」「偷袭是违反规定的!」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们身着各式泳衣,在艳阳下尽情施放自己的本钱。 大多时间都待在舰上反而少有机会下海一游的她们,可说是个个都想趁这时候把过去没玩到的份弥补回来。 「各位——!吃饭啦!」一道健朗的声音从扩音器中笼罩了整座海滩,那是桑德斯的队长向所有人发出的广播。 就如同放养的山鸡般,所有女孩在听见这道播音后纷纷停下手边的活动向岸上的大型帐篷聚集。 厚重帆布的底下,数不尽的新鲜海产和肉类正在铁网上发出美味的声响。 「你装那么大一盘是要给谁吃啊?不会是大洗队长车的炮手吧?」桑德斯的一名学生看见自校队长端着一盘堆积如小山般的烤肉,忍不住问了这问题。 「这么说来还没跟你们说明呢,今天因为人数太多所以我另外聘请了位救生员。 他应该等一下就回来了。 」凯伊在最后夹了些蔬菜平衡,同时也作为点缀。 「咦?该不会…」亚理纱看着那大多数普通女孩吃不下的份量,敏锐的她立刻联想到外聘救生员的性别,而凯伊也马上看出她的想法。 「没错,是男的。 」此言一出,不少人的吃相立刻收敛起来。 尤其是沙织更是陷入妄想状态。 「呀—怎么办?如果被搭讪的话该如何是好?」「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一定会被看上呢?」在一阵七嘴八舌中,一艘附有动力的橡皮艇缓缓驶近白色的沙海。 从艇上走下一道魁梧的身影,彷彿连救生衣都被那身坚硬的肌肉给撑得险些破裂。 结束巡逻的救生员戴着一副太阳眼镜,加上海滩的反光令人看不清其长相。 「好高大…应该有两公尺吧。 」「这身高如果要杀球是轻而易举呢。 」「咦?这个人……」所有女孩中,只有西住美穗一人的反应略有不同。 当此人走进帐篷内并摘下墨镜时,他马上就注意到自己的女友。 「美穗?你怎么会在这里?」「诶?我是受桑德斯和真理的邀请来这边的,倒是你又为什么……」「我没跟你提过吗?我有救生员执照所以就顺便来赚点外快了。 」「那个…」优花里插进两人之间,「打扰两位一下,西住殿下和这位先生认识吗?」「唔、这个……」「我是美穗的亲戚。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你是在放心什么?」始终睡眼惺忪的少女到了此时才开口说话。 在那之后有几个比较主动的女孩子问了男人一些问题,意外的是她们很少得到正面回应,大概是因为这名临时受雇者不太喜欢提自己的事之故。 部分已经用完中饭的学生开始做起各自的事,其中来自北方的三人找上了这名男人。 「喂!」男人转身,却见不着声音的主人。 「这边啦、这边!」他循着音源往下看去,真理报的小暴君在那里仰望着自己。 「不要低头弯腰。 」卡秋莎回头一喝,「诺娜!」「是。 」随着队长的一声下令,在场的所有女性中身高最为出类拔萃,胸围也傲视群雌的真理报副队长随即弯下身子,把个子娇小的队长扛到肩上;在这过程中她并未注意到男子的视线直盯着自己的胸前。 坐上诺娜的肩膀后,卡秋莎尽可能伸直了身子,把视线拉高到足以低头俯视对方的程度。 「哼,看样子还是卡秋莎略胜一筹……哇呀!」男人一手就把这位态度高傲的女孩捞起,并放到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怎么样?这样子就更高了吧。 」「哦——!」得到比平时更广阔的视野,卡秋莎不禁一阵惊叹。 她下方的男子就这么扛着她走了一会,过程中还不时跑步跳跃令其惊笑连连,两人相处的方式看上去就像是一对父女。 「真是太好了呢,卡秋莎。 」「嗯!」另一方面,这名男子的女友只是从远处看着男友和其他女孩玩得正开心的景象。 大概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察觉他俩的关系,男人只有和美穗简单寒暄几句后便没再说过一句话。 就在这时凯伊拿着一罐防晒乳走来。 「我帮你补擦一点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 」「别客气啦,快趴下来。 」不好意思拒绝对方好意的美穗就这么将自己的肌肤交出去。 以参与战车道的女生来说,凯伊的手出乎意料地细緻,因此当她将防晒油抹上美穗的身体时,近似按摩的手感令其十分放松。 凯伊环顾四周一会,确认没人注意她们,把嘴凑到美穗的耳边轻声说道:「其实他是你的男朋友吧?」「咦?你、你怎么会知道?」桑德斯的队长把食指放在嘴前示意美穗压低音量,她露出彷彿恶作剧得逞的小孩般的笑容。 「哈哈,我只是试探看看而已,想不到大洗的队长也会上当。 」凯伊往掌心内补充了一点乳液,「不过他挺体贴的嘛,知道你不想被别人发现你们的关系。 」「嗯…是啊,这是他的优点。 」「不过有点羨慕美穗你呢,那男的是我的菜的说。 」「咦?抱、抱歉……」「你干嘛道歉啊。 」凯伊笑道。 那双滑溜的手往大腿内侧伸去,指尖甚至刻意在某些较敏感部位附近游移;大多数的女孩会在这时出声抗议,美穗却未对此作出反应。 穿着星条旗比基尼的凯伊再次放轻声音,用比方才恶作剧更甚的口吻说:「你们作过了对不对?」话说到这里,美穗终於藏不住自已的讶异。 她一阵手忙脚乱,还因此引来部分人的注意,不过这一切都被凯伊巧妙地掩饰过去了。 「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看得出来……」西住美穗把熟透的脸蛋埋在双手之中,深怕被人看见此刻的自己。 「是不是处女其实只要摸几下就能知道了。 话说回来,」凯伊小心地询问,「他的那边大不大?」「……大到不行。 」「哦——那样很好啊,有这么一个男友真不错。 不过看他那个样子,性欲应该很旺盛吧,你就这样放着他四处去跟其他女孩子玩好吗?」美穗往男友所在的地方看去,方才还在和真理报的队长玩耍的他,如今已经和家鸭队的女孩们打起沙滩排球;她看见队友那远比自己波涛汹涌的身材,加上凯伊的话竟顿时没了信心。 此时一阵哨声响起,紧接着是两道落水声。 男人往海岸线直奔并跳入海中,一会后从水下带着一名穿着大胆黑色泳衣的女孩上岸;那是大洗的学生会计河岛桃,正以公主抱的状态被放置在那双有力的手腕里。 「怎么可以把不会游泳的人丢进海里去!」他责备的对象跪坐在炽热的沙子上,其中一人有着略胜小桃一筹的丰满身材,而另一人自然是大洗的学生会长。 大概是玩得太疯,这两人竟提着同学的手脚将其抛入海中,这种行为在身为救生员的男人眼中是不能允许的举动。 「那个…」怀中传来一阵尴尬的声音。 「我没事的,所以能不能放我下来了……」河岛桃面红耳赤地拜託男人放自己下来,对她来说这是出生以来第一次被年轻男性以这种方式抱着。 男子随即将小桃放下,而两名犯人也因此得以解脱。 「我相信他没问题的。 」看见男友即使在休息时间也不忘认真工作的样子,美穗安心地说道。 休息时间只剩一会儿,当男人正打算结束与食蚁兽队间那场一对三的腕力相扑,好着手准备下午的巡逻工作时,一道来自雇用者的声音叫住了他。 「就当作是慰劳,剩下一点时间我载你去绕绕吧。 」凯伊穿上了救生衣和头盔,俨然是一副准备骑乘水上摩托车的模样。 男人把目光转向美穗,只见女友微笑点头后,他便要求这场胜负先保留起来,随即换上标准配备离开现场,只留下因为发现对手至今为止挣扎的模样都只是演戏而惊讶的三名宅女。 就在这两人离开后,桑德斯的王牌炮手看见从自校带来的其中一台水上摩托车。 「亚理纱,我记得这已经快没油了吧?」「我早上加满了,不过因为带来的油料有限所以只加了一台。 」「凯伊的话应该有确认过吧?」直美边说边检查起油量,但是结果却令这位时常维持在冷静状态的狙击手冒出一丝冷汗。 彷彿在呼应她的心情般,一抹乌云从海洋的另一头悄悄伸出触手。 男人与凯伊在离岸边於可视距离内的一座沙洲停下,他们约好回程时交换驾驶这台水上摩托车,但是当男子按下点火键时,只能听见马达运转的声音。 「哎呀?没油了?」凯伊一派轻松地说着,反倒是男人已经拿出绳索并将车子绑在一块大石头上,此刻的他心中正盘算起该如何回到岸上。 他回头检视两人所在的这座小沙洲,想从上面找出能用来作成桨之类的物品,结果是一无所获。 看见表现出积极态度的男人,身为队长的凯伊就像在安定人心一样劝他不必那么心急:「过会儿大家就会来找我们了,而且你看。 」她指着环绕整座岛的线条,「满潮线在这里的话,至少不用担心被淹没。 」凯伊说完话便脱下救生衣和头盔,得到解放的一头栗色长发立刻卷起流畅的波浪曲线,加上被救生衣闷出的一身汗水,令男人感到有股压力从下腹部开始集中。 这名充满魅力的女孩注意到这股视线,便对他抛了一个媚眼。 正当气氛进入十分适合调情的状态时,迅速暗下的光景提醒了两人倾盆大雨即将到来的事实,他们迅速躲入岛上唯一的洞穴中。 以上就是我和凯伊来到这里的经过,因为这阵大雨的关系,岸上的其他人也没办法前来救援。 於是我们只好坐在洞里静静等待,直到老天愿意放人为止。 虽说车里有饮用水,加上刚吃完午餐也不怕挨饿,但是这么一位穿着惹火的美少女就依偎在自己的身旁,这种锻炼忍耐力的方式可真叫人难受。 大概是因为海风和雨水的缘故,即使是夏季,只穿着泳衣待在什么遮蔽都没有的海上多少还是会有着凉的风险,所以她现在才会像这样靠在我身上。 我偷偷瞄向那深邃的事业线,凯伊的身高和美穗差不多,前凸后翘的程度却超出不只一个档次。 虽然今天在场的女孩里有少数几人的身材比她更为丰满(诺娜正是其中之一)但是能在这样娇小的身躯里塞入那种幅度的胸臀实属少见。 她注意到我的视线,只见凯伊对我笑道:「我是八十五d。 」「…抱歉,请不要介意。 」「没关系啦,我早习惯了。 」这位个性大而化之的漂亮女孩继续说下去:「你喜欢巨乳对吧?我发现你一直挑大胸部的女生看。 」「这也看得出来?我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哈哈,这也没什么。 只要观察得够入微就能办到了。 说起来你跟美穗又是怎么认识的?」我把自己认识美穗并动身追求的经过说出来,这时的我并未想到未来竟会把同样的事情再告知给美穗的母亲知道。 「嘿—真是浪漫呢,如果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凯伊这会不只是贴在我身旁,甚至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一股海潮的气味从她的发丝飘来。 我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带着一罐液体,想起了因美穗意外的出现而被我放弃的目的。 「雨下得真久。 」沙织的大腿被一片黑发覆盖,那是早已在队友的腿上呼呼大睡的麻子,食蚁兽队的三人甚至已经拿出掌机开始廝杀。 在她们身旁的是多次带领队友化险为夷的女孩,那双与发色相同的瞳孔不时透露出内心的担忧。 「放心吧。 」直美看出美穗的担心之情便开口安慰她。 「那座小岛很安全,既不会被淹没也没什么毒蛇猛兽,等雨停了就能去接他们。 」「谢谢你。 」西住美穗接过这位看似冷酷的女生递来的饮料,但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真正该担心的,并非那两人的安危。 大洗的队长所望去的方向,一对男女正以彼此的唇舌互相交换唾液。 男人强硬地抓住凯伊的身体,用舌头挖开她的香唇,一路往内夺取肺里的空气。 这份充满欲望的深吻带来的快感宛如从舌尖延续至胃里的美酒,令凯伊的神经发烫。 「唔…嗯!噗行、唔唔~~」两张嘴为了换气而放开彼此一会,接着又马上贴合在一起。 「!! !」当桑德斯的队长注意到自己的胸罩正被不知何时绕去背后的手给解开时,原本还只是平贴在男人胸前的双手奋力一推,将紧密缠绵的两人分开。 男人惊讶地望着她,神情活像是被母亲拒绝而难过的小孩;说得更正确点是任性的顽童。 「不行这样,你已经和美穗交往了不是吗。 」凯伊以手按住松脱的泳衣,却令自己看上去显得更加性感。 「你知道了?」「是我主动问她的,她很信任你喔。 」听见这句话时,意图出轨的男子感到有些愧疚,但是当他再一次看见凯伊那有别於平日阳光四射的身姿,而是如今这副惹人怜爱又骚劲十足的模样时,身为雄性的本能终究是盖过了理智。 「就跟美穗爱着我一样,我也很爱她,但我也想用同样的方式爱你。 」孔武有力的大手又一次攫住眼前的猎物,必须用手压住衣服的凯伊没有多余的功夫应付眼下的状况,即使想逃走在这洞窟中也无路可去;她十分清楚对方有那个意思的话,自己根本无从选择。 但是身为队长的特性仍令这位性格豪放的女孩坚决回答:「不行,我不能出卖战车道的夥伴。 」对她而言,只要是参与战车道的成员通通都是自己的同伴,为此才无法容忍这种背叛行为。 「既然是夥伴的话,互相分享不是应该的吗?」男人握住凯伊的手。 「你是美穗的男友,就算要分享也需要经过她的同意。 」「我所谓的分享啊。 」他开始在手掌施力,「是希望桑德斯能和我分享她们的队长啊。 」「诶?这也太硬拗了。 」凯伊说道,但是表情却像是听见一句有些好笑的话而略带喜意。 「这就要看队长怎么想了,桑德斯中有人不服从你的命令吗?」不知不觉间,象徵荣耀的星条旗,已经被扔到白色的砂砾上。 增强的雨势如今从妨碍成了助力,对於洞窟中的这对男女而言,暴雨带来了更多让两人温存的时间。 凯伊的下方是一块温热的坚硬肉垫,她趴在男子的身上,并和那人的脸朝向两个相反的方向;在他俩的眼前,彼此最私密部位只要稍稍移动颈子便可触及。 不过现在双方的下体都被泳裤遮蔽,凯伊的比基尼已经被往中央拉拢,形成类似丁字裤的构造。 「啊…」嘴唇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男人就这么直接亲吻起那不断发出渴望交配讯息的下体,这种极轻的刺激感彷彿有只小小的蚂蚁在爬行却又无法拨开般地难受。 心痒难耐的女孩同样不甘示弱地以自己的嘴唇回敬男子,当她用迷人的丰唇吻上男人的股间时,一股毫无生命力的硬度从嘴唇传达至大脑。 「等等,不是说好要一起脱的吗?」桑德斯的队长无视这句话,迳自脱下了男人的泳裤。 她看见的是一块黑色的强化塑胶,无论受到何种冲击都无法传达自内部的物体。 「oh——好黑好大一块。 」以幽默感面对突发状况,这是身居领导职位的她常用的管理方法。 「没办法,不戴着这个我会很难穿泳裤。 」「那么有自信啊,我这就来瞧瞧你的口径有多大。 」凯伊完全把约定抛在脑后,继续褪去第二层遮蔽。 当那挺积压已久的重炮得到解放时,一记闷棍直击了她的正脸。 「哎、哟………?」一直被护具压抑着的血压上冲,令海绵体一口气膨胀到极限。 那惊人的长度甚至越过凯伊的头顶,令她的眼球向上转动寻找其尽头。 「这、这该怎么说呢?老天—我——」难得慌张的凯伊陷入不知所措状态,最后突然伸长颈子,一口含住那大得吓人的龟头,她尽全力拉开下颚才让龟头完全消失。 接着这张吸力强劲的嘴一个上拉,就这么吸起男人的阳具,虽然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但光是妙龄少女的唇舌触感和温度就令正被口交的男子十分享受。 过了一会后,那张饥渴的嘴终於松开,在阳具上留下许多唾液。 「喔……」凯伊捏捏痠软的脸颊,「这真是太神奇了!怎么可以大成这个样子?」这夸张的语气令人联想到购物频道的女主持人,她伸出手加以比对,发现那阴茎竟和自己的前臂有得一拼。 「而且龟头冠居然那么大。 」她把小指卡在龟头颈的沟里来回滑动。 「你喜欢就好。 」男人将四指插入凯伊的泳裤边缘和大腿之间往后拉下,但是他并未把整件泳衣脱去,而是刻意留在其中一只腿上;挂在丰满腿线上的比基尼泳裤看上去十分煽情。 不过男人的注意力如今全都放在眼前那一览无遗的女阴上,漂亮的粉红色正散发出一股勾人心痒的骚味。 「嗯哼!」凯伊的阴唇被左右掰开,一股热气吹向那朵美丽的小花;那是身下这人的鼻息,他在这片娇嫩的下体前吸吐一会后便开始舔拭起来。 灵活的舌头巧妙避开敏感的阴蒂,转而向体内伸去,湿软的触感令那双跨坐在自己胸前的大腿表面开始冒出汗水。 「哦……」在同一时间,男人的阴茎也得到最高级的服务。 明白自己难以含住这根巨炮的凯伊转而进攻起炮身,她就像是在保养珍惜的战车那样,从侧面吸住阳具并上下滑动,同时还以舌尖抵压那凹凸不平的表面。 确认对方的口交技术确实高超后,男人亲吻了一下凯伊的阴部后开口说道:「我有个提议。 」「说来听听。 」她在回答时仍握着男方的生殖器不放。 「我们来场比赛,赢的人可以向对方提一个要求,规则就定先高潮的一方算输如何?」「goodidea!我可不会输喔。 」虽然这场赛事的结果无论孰胜孰负,两人最终都能享受到,但是对於喜爱一对一单挑的凯伊而言,这已经点燃了她的斗志。 於是这位少女不再有所保留,直接往最为敏感的龟头冠进攻。 她伸出舌头往头部下方的沟槽开舔,阴茎的反应也十分诚实,开始以颤抖作为回答。 相较之下男人要应付的对象基本都是内生殖器,若是只靠舌头的话会十分不利。 因此他伸出食指与中指,两指并拢作剑指状直插入阴道。 「唔嗯!」不知是不甘示弱还是单纯受本能驱使,凯伊开始用手揉捏起那对又大又沉的睾丸。 另一方面男人则是寻找起g点的所在位置,就和学校的财力一样,桑德斯大学附属高中的队长也长着一条比寻常东方女性还宽深的阴道,这令他能更轻易入侵内部进行探索。 忍受那股来自阴茎的刺激不久后,美穗的男友以指尖摸到一个略硬且带点疙瘩感的突起,且在碰到这突起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掐紧。 确认胜负已分的男子毫不留情地以指腹搓揉起这个点,远超过方才舔弄时分泌量的液体开始从手指和肉壁间的缝隙溅出。 一朵接着一朵欲望的水花泼打起男人的脸庞,弄糊他的视线;即便如此那对指头也未停下动作。 「唔…嗯……啊啊啊!」一直含着龟头忍耐到现在的凯伊终於挡不下这波浪潮,如今的她紧抓男人的阳具不放,简直就像因处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只好奋力握住唯一的救命绳索那般。 无需宣告胜利,已经确定自己赢得这场胜负的男人轻轻抱起身上的女孩,并将其平躺在白色的砂砾上。 那张总是充满活力的脸蛋,现在也只剩下雌性渴望繁衍后代的表情。 「凯伊。 」他吻上女孩的嘴唇一会,接着一路吻上左耳,「你好美。 」在此同时,那具从马眼不断流出前列腺液的肉柱已经抵上凯伊跨下的小嘴。 硕大的龟头顺着阴唇的中线上下摩擦几轮,令彼此分泌出更多润滑液后,开始向内部推进。 「啊啊…好大喔。 」凯伊说出心中感想的方式十分直白,没有一个男人听见这样的感想会感到不开心,眼前的这人自然也不例外。 於是他一阵得意下攫住即使是自己这双大手也无法掌握的乳房,开始揉捏起这对比女友大上许多的胸器。 「…怎么了?」男人停下动作,若有所思地看着凯伊的胸部。 「我想要你帮我乳交。 」他扶着凯伊起身,自己挑了一块高度适中的岩石坐下。 粗壮的大腿左右分开,高耸入云的阳具就矗立在那中间。 从马眼不断流出的唾液再再显示出对那两颗丰满肉球的食欲。 「等……!」「过来。 」凯伊的手被抓住,她被那男人轻轻拉入怀中。 丰满的臀部叠上右大腿,这位总是以一整只大队为假想练习目标的指挥官如今却像个小孩一样被抱着。 看出她的抗拒之情,男人以温柔的亲吻试图卸下凯伊的心防。 「你不喜欢乳交?」甫一说完,那张嘴立刻吸吮起早已硬挺的乳头。 就和方才大玩69位时的凯伊一样,他以嘴唇圈住乳晕利用吸力让乳头尽可能拉长,再以舌尖来回挑逗那粒蒂头。 「啊啊!唔嗯啊啊!」不知从何时开始,凯伊的坐姿已经从原本的侧坐转了九十度横跨於男人的大腿上。 裸露无遗的股间不断流出淫水,沿着充当座椅的大腿一路向下流去,直到碰上沙粒被吸收为止。 「咿——不可以用咬的!」一对门牙正轻轻囓咬着乳头,略为伴随痛觉的快感催生出更多爱液,若非两人的脚下是一片白沙,这些情欲的液体恐怕早已遍布地面。 男人啵地一声松开嘴,重获自由的奶头被自己的欲望胀得又红又肿,好似随时都要从那里面喷出母乳。 「呐……」藉由胸部高潮的女孩喘出湿热的气息,「另一边…不弄一下吗?」压在大腿上的鲍鱼甚至开始前后滑动。 「你真色。 」收到讯息的男人立刻对凯伊右边的乳房重複一次同样的过程,三度高潮的她已经没多余的心力思考。 只见那人让凯伊轻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并拿出收在救生衣口袋里的润滑油;此物是这名花心男意图趁女友不在时勾搭桑德斯和真理的学生而准备的,只不过美穗意料外的登场令其无用武之地,现在却又因为更意想不到的状况被派上用场。 「呜…非要乳交不可?」凯伊面有难色的表情就算在桑德斯的战车队中也没几人见过。 「说好赢的人可以提出一个要求不是?」他往那深邃的柔软峡谷中淋上润滑油,简单搓揉几下便替女方作好准备。 对公平有所坚持的桑德斯队长不再犹疑,立刻捧起乳房夹住那根巨炮。 「好厉害!被我的胸部包着还能露出这么多。 」凯伊看见那颗从自己的乳沟中完整探出头来的大龟头不禁一阵惊奇。 已不见方才娇羞样的她张口含住前端,一条软舌直往龟头颈的凹槽中滑动,同时双手也操弄起两颗软玉上下摩擦起肉柱。 「唔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袭来,在男人的体感中,这股快感不只来自乳房的包覆感和凯伊的唇舌;堂堂桑德斯的队长如今跪在自己的双腿间以那青春的肉体服侍自己,这种征服感才是真正令他满足的原因。 上下晃荡的两粒果实不断刺激着密集的神经群,来自肥软舌头的折磨也从未停歇。 美穗的胸部大小虽然有到能看出摇晃的程度,也不排斥打奶炮这种性交方式,但是如今体会到的包覆程度实在有明显差距。 沉浸在这股快乐中的男子发现那些栗色发丝有一部分盖住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他伸出手拨开这些障碍物,只见凯伊正全神贯注在乳交的动作中,专注程度不下於进行比赛的时候。 女孩注意到来自上方的视线便抬头望去,视线的主人看见她宛如含着食物的孩童般的样子,竟不禁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嘛,我这边可是很认真在帮你弄出来耶。 」「歹势。 」他使用了故乡的语言,「你太可爱了。 」男人抚摸起凯伊光滑的脸颊,这举动令被抚摸的对象一阵脸红,但仍保持着微笑。 「嘿嘿,话说回来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那是我的家乡话,跟抱歉差不多。 」「嘿——你果然不是日本人,下次也教教我吧。 」看似美国人的女孩继续低头吸吮阴茎,她巧妙避免牙齿碰上那根勇猛却又脆弱的肉柱,并以口腔和舌头包裹龟头来回滑动。 每当凯伊低下头时,男人就能感受到一股软嫩的温暖笼罩住自己的小兄弟;当她一抬头,那股温暖便依依不舍地远离了自己。 但是真正的重头戏现在才开始。 习惯了这惊人大小的凯伊突然让男人的阴茎一路伸进喉咙中,作呕的感觉理所当然地传来,但她无视这本能反应继续以自己的食道冲撞巨大的龟头。 从阴囊传来的热度即使透过乳房也能感受到,桑德斯的队长明白男人已经快到极限了。 睾丸开始收缩,男人却突然打算把服侍自己的女孩推开。 然而凯伊在思考对方为何突然有这动作之前,便已经伸出原先一直捧着乳房的双手紧紧抱住那强而有力的腰身。 「凯、凯伊——!」他仍试图继续动机不明的行为,但是高潮已经令这名壮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炽热的白色喷流突破喉咙,穿过食道,一路直沖胃酸的所在地。 就如同凯伊所预料,自己有如被强制灌食流质食物的厌食症病患那样不断被迫喝下这些富含蛋白质和糖分的浓稠液体,她尽可能张开喉咙让每一滴精液都成为自己的养分。 但是过不了多久,这位队长便明白自己的判断失误了。 源源不绝的精液永无止尽涌入她的嘴里,一直忍耐至今的那股抵在喉头的噁心感如今也到了极限。 宛如胃将从嘴里翻出来的感觉逼凯伊放开双手。 「咕哇!」阳具从嘴中弹出,在空中挥出一条白色的鞭子。 「咳、咳咳!呜咳咳咳咳咳!」测量不尽的精液不断从凯伊的嘴里被咳出。 和方才的爱液以及潮吹时的液体都不同,这些浓稠许多的生命种子即使在沙地上也难以被吸收。 即使扣除掉已经被喝下去的部分,男人在凯伊松开嘴后继续射出的量加上被咳出来的,仍是在地面抹上一大片色调有别於砂砾的浊白。 「你没事吧?」男人轻拍被自己的体液呛到的女孩,他的手里已经拿着瓶装水准备给对方饮用。 待咳漱声渐渐平息后,凯伊一把接过水瓶便是一阵牛饮。 「哈——」她粗鲁地用手腕拭去从嘴角流下的水,「你的精液多得太夸张了!」「所以我才会把你给推开,谁知道你居然抱着我不放……呜喔?」这位才刚因口交大吃苦头的女孩竟突然又一口含住男人的下体,甫射完精的生殖器十分敏感,光是一记来自舌头的舔拭便颤抖不止。 凯伊俐落地把残留的精液通通收集乾净后,对着男人张开自己的嘴,只见一座小小的白色池子中伸出一条红色的肥虫。 那尾淫荡的虫子在池中扭动自己的身体,像是在无尽的食物中游泳的富农,一会顺时钟一会逆时钟地搅拌起这座浓稠的迷你水池。 接着凯伊的双唇阖上,脸颊的动作一眼就能看出她正在咀嚼口里的液体,随着喉咙一阵起伏,当那张嘴再次开启时,已不见一滴精液。 「嗯——多谢招待。 」凯伊舔舔嘴唇,下一秒却立刻被压倒在地。 「呀啊!不要那么猴急嘛。 」「看见你这样子谁忍得下去。 」那炽热的无数突起压在早已红肿的女阴上,当这挺粗糙的炮管在上面来回摩擦时,凯伊无论是内心还是肉体都奇痒无比。 「……怎么、嗯!还不进来呢…?」「不要那么猴急嘛。 」男人故意模仿她的语气,第二次热吻已经由他主导展开。 在女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现在,男子给了凯伊比方才还要更深入、更缠绵的深吻,两人的舌头不断探寻对方的舌根,同时也不断交换彼此的唾液。 他俩的下颚为了贴近彼此撑至极限,彷彿要融化心灵的舌吻已经令凯伊忘记了双方的下半身仍紧贴在一起的事实。 「嗯呼、唔!喔哼…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凯伊的尖叫声被堵在喉中,仅能以这种方式释放。 直到这阵闷声停息后,男人才松开嘴,并让自己也同时堵住了凯伊下方的嘴一事展示出来。 粗得有如前臂的肉柱撑开了通往凯伊体内的入口。 「嘎、啊……好、好大…突然就……咿!」纤细的四肢宛如被天敌抓住的青蛙般颤动着。 事实上男人在插入后便没再动过,然而单是突如其来的一炮和夸张的尺寸便几乎让凯伊高潮,现在感受到的任何快感均来自这位初尝巨炮的女孩自身颤抖时造成的些微摩擦。 「呀!」「你看。 」强壮的双手抱起凯伊的大腿,两人的结合处被抬至能令双方一览无遗的高度。 在看见自己的阴道被撑得老大的同时,凯伊也同时注意到那根生殖器仍在自己的外阴唇和男人的睾丸间占有一席之地。 「我的天呀…居然还没全部插进来。 」和大多数东方女性相比,这位充满浓厚美国气息的女高中生有着比常人大出不少的阴道;这令她能接受更大的阴茎也同时能在生下后代时更顺畅。 男子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就一口气插到最底部,也多亏了这份体质。 也正因如此才令凯伊如此讶异。 「开始动啰。 」「啊!啊齁齁!好大喔!太大了啦!」听见女孩那毫不保留的真心话,男人缩紧臀部更加用力冲刺。 他在方才便把脱下的救生衣垫在那丰满臀部的下方,自己则双膝离地仅以脚掌和手掌支撑身体,以锻炼出来的有力腰身不断猛撞凯伊的下体。 「因为你才让它变那么大的啊。 」男人用的是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却带给凯伊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那坚硬如枪又大如柱子的肉棒下,即使是最简单的抽插也能让女方被卷上浪头。 「呼—好累啊,休息一下。 」他一说完便放松四肢的肌肉,此一举动令全身体重都往跨下集中。 「啊啊啊啊啊——!插得好深!啊!」超过一百公斤的重量抵在子宫口上的触感令凯伊尖叫连连。 男人的话当然是谎言,他不过是想用这个藉口好好折磨对方的子宫颈,那强壮的腰部中止了活塞运动,转而画起圆弧来。 「咿唔唔嗯——!不行、会坏掉!」硕大的龟头如石臼般磨擦起紧闭的子宫入口,两人如今可说是用马眼和子宫口热吻;在此同时那圈坚硬的龟头颈也不断刮擦阴道壁。 虽不如g点,但是在靠近子宫一带的膣内仍是相当敏感,凯伊一方面希望能多享受一会这根大屌,一方面却又不由自主地缩紧产道催促男人射精。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从下体感受到的压力令那对睾丸开始膨胀,只见阴囊表面的皱摺随着本体的增大而一条接一条被拉平,从凯伊体内溅出后卡在那些缝隙里的淫水也因此洒落一地。 「要去、要去要去要去了!嗯啊啊啊啊!」没有任何保留,桑德斯的队长同时把两种高潮的証明;源自腹部的呐喊和如潮水般的液体释放出来。 从那掐紧阳具的女阴中,无数朵水花向男人述说着自己的幸福。 「啊…啊唔唔……好快就高潮了喔。 」迎接性交中最为快乐一刻的凯伊向男人索吻,并得到超出期望的回报。 男子在亲吻完她的嘴唇后,让双唇维持着紧贴在那细緻肌肤上的状态向下滑动,一路沿着侧脸和颈子到达乳房;在溜过那高耸的弧线后,他紧紧吸住最高点向上一拉。 「啊呀!」乳房张力到达极限时的松口造成的回弹让那诱人的圆球起了涟漪般的震动,凯伊的胸部现在就像是被倒入盘中的布丁般可口。 「真是的,一直玩人家的胸部。 」「没办法,美穗的强项不在这儿。 」男人把整张脸埋入凯伊的胸口中,虽然因为身高差的缘故让他的动作有些可笑,但丰满乳房的主人仍是温柔地抱住这颗内容物大多为性欲的头颅。 「呐,你还没高潮对吧?继续作吧。 」「……你真的好棒。 」因为被脂肪层隔住的关系,他的声音听来有些闷哼。 巨炮再一次开始运作。 「嘎啊啊啊——唔啊!嗯哈哼哼哼哼啊!」凯伊的身体拱得有如一把被拉紧至极限的弓,此弓的弓手用上四个部位固定住这把有着性感外型的弓身,他的左手扶在凯伊的背后,右手的指头和嘴一起掐住两粒硬挺的乳头;最后再以几乎要撑裂整把弓的巨炮将满满的精液注入其中。 两人维持着这个动作数分钟后,满弦的弓才把一枝又一枝液态的白色箭矢射出。 过量精液逆流的快感是凯伊从未体验过的,那些低流动性的液体不断黏上阴道壁又被挤去的奇特触感令她不觉间握紧了一把沙子。 当沙子得到解放时,凯伊才终於有开口的余力。 「啊啊…居然没戴套就这样射进来……」她泛着泪的双眼和男子四目交接,看见的是一张因为又成功征服一名女性而得意的脸孔;但在那上面看不见满足。 男人举起二次射精后仍然硬挺的阴茎,两人的体液仍如过多的酱料般不时从那上面滴落。 涂上过量酱汁的特大号热狗被凑到凯伊的嘴前,於是她只能把上面的汁液舔乾抹净却不能尝半口本体的滋味。 「都把人家搞到哭出来了还那么硬。 」这位和她人的男友偷情的女孩轻弹了一下这根阴茎,颤抖随即反馈到她的手上。 「瞧你这不是开心得很吗。 」男人笑道。 但是当他抓住那只挂着条纹泳裤的大腿想更换体位时,却被凯伊阻止了。 首次结合的两人间默契有如老夫妻,一看见女方的动作男子便明白对方的打算,他放开大腿转而抱起凯伊那因自己超群的性能力而稍微身不由己的身体;彼此的位置调换,向上望去,只见一对橄榄色的杏瞳正俯视着自己。 那双眼睛的主人保持着微笑抓住射角被调整到垂直的巨炮,并以炮口抵住仍不断流出液态弹药的胯下。 当龟头的尖端已经挤入阴道时,凯伊突然前后摇动男人的生殖器;她要他好好品尝自己这软嫩的女阴。 「呀哈哈。 」对於由低沉嗓音构成的呻吟,桑德斯的队长十分满意。 至此那张小嘴终於开始吞下过大的阴茎,从两腿间传来的扩张感令那双曲线优美的腿不住微颤。 巨炮的底座突然震了一下。 「啊啊!」凯伊意会过来男人的行为,「真是的,怎么突然就插了。 」「你的下面太舒服了,我等不及。 」「呵呵,接下来我动就好,你就好好躺着吧。 」她向前倾身亲吻男人一下,便坐直身子开始上下摆动臀部。 因为无法完全插入的缘故,凯伊除了用双脚支撑身体外,偶尔还必须把手抵在那块厚实的胸膛上。 丰满的胸部此时随着凯伊的动作不断晃动,带给男人极大的视觉享受。 「哇塞…不愧是凯伊,好壮观的乳摇。 」他向那对乳房伸出手但并未抓住,而是将手掌摊开放在下方感受其重量;男人还刻意将拇指竖起好在每次凯伊下降时能令那对蒂头得到刺激。 「啊!啊!啊!不是要你、好好躺、啊嗯、着吗?」面对意料外奇招的凯伊不甘示弱,开始由单纯的上下运动转变为如波浪般的扭摆,参入前后摆动的抽插方式令两人的生殖器贴合得更紧密,也让男人一下就来到射精边缘。 他的阴茎被愈掐愈紧,来自睾丸的压力也不断向根部集中。 当那圈龟头冠不知第几次刮过凯伊的g点时,一座小小的白浆火山在她的体内喷发了。 「咿咿啊哈啊啊啊啊——!」男人又一次用力一顶,这次却不再放松腰部;他把马眼紧紧抵着子宫口,让所有精液都往那方向射上去。 就像是逃离岩浆的动物一样,过度的高潮甚至令凯伊忍不住想起身离开,但是她把这股本能强压下来选择接下男人的一切。 「呜、凯伊!啊!」大概是因为部分精液得到解放,男人稍微有些余力控制自己的言行。 他注意到自己正紧紧抓住乳房的双手上,有一些不同於汗水的液体正在增加。 「啊呀!唔哼、比刚才、还多!」分量超越前两次射精的精液不断涌入女孩的体内,令其子宫内部卷起滔滔白浪;随着内部空间不足,浪头渐渐变为暗流,继续撑开线条结实的腹部。 身体结实的凯伊在平时有着一张能看出肌肉线条的肚子,此时却鼓胀得有如怀胎八月的孕妇。 这种子宫被撑开的幸福感受她还是第一次体会。 「啊呼呼…oh……终於、停下来了……」男人伸手按摩那颗大腹便便的肚子,好让凯伊能更顺利吸收自己的精液。 带点弹性的软水球触感令他乐此不疲,无论是美穗还是身上这名女孩都成了这种水球玩具的供应者。 「射第三次了耶,你的精液存量到底有多少啊?」挺着大肚子的她注意到体内的阴茎非但没有变小的迹象,反而还发出有如暖机完毕的炮管般蓄势待发的热力。 凯伊摸起男人的阴囊,发现因消耗光精液而浮现的皱摺竟又开始消失。 「还有时间吧?」他看了一眼外头的雨势,确认几乎没有停止的迹象后便抓住身上的臀部。 「继续作啰。 」男人没有变更体位,外表看上去的差别只在於交换主动权;但是就女方当事人的感受来说却是大大不同,在短短两次交合中,位於下方的床场老手就注意到凯伊总是在抽插时习惯偏往某个方向。 那大概是她首次尝试自慰时加以刺激的部位,而在之后交的男友也从未发现这点,仅是顺着女伴的习惯进行性交。 「唔唔呜!那里、不行!」从未被开发过的地带如今得到耕耘,肉质锄头的落点十分准确,每一次挥下时都深深翻起凯伊体内的处女地。 「啊哈、咿呀!啊!嗯!嗯啊!」她的叫床声变得有如初夜时的处女,被紧紧攫住的臀部连肛门都开始收缩。 男人用指头按压前庭与后门之间的部位,来自会阴部的额外快感让前后两穴都收得更紧,也令凯伊叫得更肆无忌惮。 她现在体会到的快感甚至超越刚才自己主动时的程度。 「嘎啊啊!后面、噫!」粗大的指头刺入这名豪放女孩的菊穴中,同时针对会阴的刺激也未停止;也就是说男人现在正用食指插入她的后庭,以中指紧压会阴穴不放。 「啊、好厉害!我快疯了!融化了!」凯伊的舌头向外翻出,唾液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他俩的结合处正不断绽放出无数淫花,彼此的汗水更是难以计量;但是男人注意的皆非以上一切。 他抓住一个时机,在三个接触点同时使劲一顶!「唔哈啊啊啊!」失去肉体掌控权的凯伊向前倒下,男子却趁胜追击一口啣住不断摆荡的乳头。 他一咬住那硬挺的突起便一个劲猛吸。 「去了啊啊!啊唔、唔嘎啊啊啊啊!」高潮的阴道开始搾取精液,无数精虫钻入凯伊的子宫内,更往输卵管终点的卵巢直奔预约下未来所有卵子的受精权。 「啊呀、别再射了…别再射了啊啊!肚子、肚子装不下了!」就连比赛中也总是勇於面对任何困境,从未向他人示弱的这位队长,如今也不禁对这种近乎疯狂的性爱感到吃不消。 但那股本能岂能阻挡,只见她的腹部更加鼓胀有如临盆。 也因这大得夸张的膨胀程度卡在两人之间,男人终於松嘴放开自己吃得正香的奶头;严格说来是正从那上面不断分泌出来的乳汁。 两条细流在空中画出一个美丽的抛物线。 「太淫荡了凯伊。 原来你是高潮时就会分泌乳汁的体质啊?」他握住乳房,并以挤奶的手法不断轮流握住自己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再轮流松开。 凯伊那早已鼓胀的双峰就这么不断喷出奶水,还被男人张开嘴接住。 「唔…跟你作、才第一次这样的。 」她的脸上也满是为首次在己身上发现的新现象感到的惊奇,其中还有几分羞涩。 这股来自乳腺内的压力是凯伊本人也难以说明的神奇触感,她看着现在还继续饮用自己奶水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味道如何?」「总觉得有点烧烤的味道,你也尝尝看?」「不要拉!」凯伊制止男人的动作,「至少也用浪漫点的方式嘛。 」「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是被我送给你的爱给阻挡了。 」那张不知是在找藉口还是调情的嘴意图凑近对方的脸,却像刚才那样受大得惊人的肚子阻碍而不得其唇。 没话可说的凯伊站稳脚步,打算把自己从那根塞子上拔起。 她一面惊讶男人在四度射精后竟还能金枪不倒,一面感受龟头冠刮擦体内的小小快感站起身子。 「啊!」肉塞突然一个上升,把两者间的距离又归零。 「好舒服喔…不过别闹了啦。 」凯伊温柔地摸摸男子贼笑的脸,她苦笑的表情活像是因受小孩恶作剧得逞而无奈的母亲。 大腹便便的少女重新踏实脚掌,要把这具多出不少重量的身体给抬起。 「呀啊!」男人又一记顶门一针,「等一下、不要这样、啊!啊!啊!」他不知何时已用双手双脚撑在沙地上,整具壮硕的身躯则完全离开地面。 如今的凯伊就像是搭上一辆行驶於恶地的战车般,整个人只能任其摇晃。 在最后一次震荡时,她的上半身向前倒去,让自己高潮的表情近距离呈现给男子。 「啊啊…真是的……求求你配合点啦。 」「你高潮时的样子太美了,我不想让这样的你离开。 」「不要在这种时候讲这些啦。 」失去露出笑容的余力,凯伊现在只为了自己已经因多次到达临界点而无力起身的事实感到无力,就算有能够爬起来的力气也不保证跨下这头性欲化身的野兽会让她顺利行事。 就在这时男人把她向后转去。 以阴茎为中轴,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凯伊就这么被整个人抱起,粗壮的臂膀抬着凯伊的两只大腿,这种姿势使得两人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呀!被看光光了啦!」这位有着性感身材的女高中生惊奇的语气一点都不输给真理报的队长坐在男人肩上时的欢笑。 「我倒是被你的肚子遮住看不见就是了。 」「啊…我现在应该很重吧。 」「还好,反正那些东西本来就在我体内。 」他一派轻松地走向某个角落,接着在那里站定。 「要嘘嘘啰。 」他说完这句话便把肉塞往下拔出。 「那什么说法、啊啊!咕!」这行为无疑是制造一道小小泄洪的方法,那白浊的奔流让现在的凯伊活像是个被凿出个洞来的橡木桶。 液体顺着重力排出的速度总是远大於注入的速度,加上腹腔内部的压力,单计入射精时间的话,总计花了约二十分钟累积的精液在不到三分钟内就成了涓滴细流。 「嗄唔…啊啊……我的天哪…这真是太令人吃惊了!简直就像一辆战车里装着多得跟机枪弹一样的炮弹嘛。 」「美穗可是曾经和我从晚上做到隔天早上过喔。 」「咦——骗人的吧?那她后来怎么了?」「完全失去意识了,躺到晚上九点后才醒来。 下次我拿录的影片给你看。 」「如果是这样的话要不要来我们学校?桑德斯的电影社可是很发达的喔,一定可以拍得很好。 」看出男人想藉机约自己出来的凯伊回眸一笑,但是这位开朗的少女不仅没有拒绝这个提议甚至提出进一步的建议。 「我很期待。 」她从那具大得让自己相形之下像个小孩的身躯上被放下来,而巨炮仍是屹立不摇。 即便是体力过人的强校校队队长,也感到吃不消了。 「如你所见,我还能继续干下去。 」「如你所见,我差不多…不,是已经到极限了。 」凯伊直接向后躺下成大字型,大剌剌暴露在男人眼前的阴部如今仍有些精液流出。 「还有时间的话就随你搞吧,但是我真的没力气跟你较量了。 」简而言之,这位女孩已经感到十分满足。 这股快感足以把偷人男友这种明显的背叛行为带来的罪恶感彻底抛在脑后,倒不如说反而带来更多刺激。 「你人真好。 」那具发育良好的肉体再次被完全笼罩住,遮蔽她的男人又一次把头埋入那对沉甸甸的果实中,像个渴求奶水的孩子一样吸吮起来。 看见对方的行为,凯伊突然间领会了什么。 「美穗和你的契合度是不是不太好?」「……美穗很可爱,很温柔也很体贴。 对我来说她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你真的很喜欢她呢,不过就像重型坦克没办法跑得和轻坦一样快那样,敏捷迅速的轻型坦克也不可能装上重坦的大炮喔。 」男人明白凯伊的弦外之音。 「不愧是大学校的队长,确实无愧於这个位置。 」他把自己和美穗性交时遇到的阻碍毫无保留地告诉凯伊。 像是自己的性欲过於旺盛以致女友难以承担,以及那过大的生殖器在初夜时完全是个麻烦的制造源;即使如此西住美穗仍是接受了男友的一切。 不知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培育的个性,即使平时再怎么害羞内向,到了关键时刻的美穗依旧能全力配合男人,甚至是尽可能满足对方的需求。 也是因为如此,才会让这人从夜晚玩弄自己的身体到隔天早上。 「难怪跟我做得特别起劲,看来光是美穗不足以满足你呢。 」凯伊笑道,表情看上去却有些悲伤。 「美穗是美穗,凯伊是凯伊。 」从未想过将任何人当作女友代替品的他把裸身躺在沙地上的凯伊翻了过来。 在那被夏日阳光晒得有些发红的皮肤上满是白色的砂砾,他轻轻拍掉这些沙子,准备直接从后方进入。 「先等一下,帮我在这边挖个洞。 」在这位队长的指示下,男子把手伸入凯伊的胸部下方快速挖出两个凹槽;正好能容纳那对饱满的玉球。 「这样舒服多了,不然每次趴着胸口都好难受。 」她满足地趴下身子,还特地将两只大腿打开方便男子作业;仍不时吐出精液的女阴再次被巨大的攻城槌堵上,当其中的花心感受到冲击时,凯伊的一双小腿指向了天空。 「啊啊啊!好猛喔!」拜天生的大阴道所赐,她已经能轻松吞下这根怪物般的阴茎。 觉醒了对巨屌性癖好的凯伊如今连那么一点负担都感受不到,只剩下过去从未体会,恐怕未来也不可能另外寻觅到的快感。 知道所剩时间无几的男人一开始就以全力运作自己的腰身,还不时在活塞运动中混入旋转动作。 他的龟头又是撞击又是挖掘,把凯伊的子宫口扩得差点就能把男人的大阴茎吞进去。 「唔哈啊!咿、啊啊、嗯!呀啊!」此人插入的角度十分巧妙,他利用从背后上方进入的位置,先是让龟头撞击凯伊的g点,再一路顺着阴道直抵子宫的入口;且在抽出的同时放低腰身让g点再享受一次龟头冠刮过的快感。 「啊!啊!啊!好棒喔!好像要把子宫捅破了一样!」一听见这句话,男人突然以双手穿过女方的腋下将其整个人拉起。 「我的天啊!唔啊啊!不要这样、真的会坏掉的!」手腕被抓住,呈现背对男人的背后位的凯伊发现跨下那根巨炮将垂直的冲击交给自己的体重,开始画起圆弧;这已经不只是为了快感,而是意图挖开通往孕育未来生命空间的入口。 「拜託!让我进去你的最深处!不会有事的相信我!」男子拼了命想回到这个自己也曾待过的地方。 一明白底下这人对自己的肉体是多么渴望,这颗含着巨屌的蜜桃也开始有所动作。 「啊啊!没关系、你就、唔、进来吧!」结实的臀部以和阴茎相反的方向扭动,顺与逆的两道旋转令彼此的距离愈来愈近,愈来愈密不可分。 在他们的努力下,一圈充满弹性的软肉终究滑过了那硕大的龟头。 「……唔?」擅长监听的桑德斯副队长引起了同队的注意。 「怎么了?」生性敏锐的直美没漏掉亚理纱的变化,来自三间学校的女孩们已经在帐篷里躲了太久的雨,以至於连一点小小的不同都会在有意无意中成为新话题的材料。 「也没什么。 」亚理纱犹豫了一下,「只不过你有没有听见凯伊的声音?」「哈?怎么可能,她可是在那座小岛上喔。 」对於副队长的不思议发言,直美一笑置之的反应是理所当然。 毕竟双方的距离如此辽阔又隔着一片没有任何障碍物的大海,加上帐篷外头仍下着大雨,若是声音真能传到这儿来,那凯伊的嗓门就超越了战车炮。 亚理纱撇开这股念头,转而检视起其他学生。 绝大多数都已经如大洗的队长车驾驶那样昏昏睡去,玩了一上午的体力消耗加上饱食后的睡意令她们投入休普诺斯的怀抱。 少数几个体力充沛又或者自我要求较高的女孩聚在一起讨论战术,在那之中有着大洗和真理报的队长;虽然后者早已在副官的怀里摊成一团。 再过一年凯伊这些三年级生就会离开桑德斯,届时接任队长一职的十之八九会是自己。 想到这点的亚理纱不禁感到肩上多了股重担,却又有种莫名的兴奋。 抱着这份矛盾的心情,她决定加入那几人的行列。 「耳、耳朵…好痛……」「嘎嘎…啊……嘎唔………」凯伊的声音有些沙哑,毕竟她方才发出了不可思议的音量。 人生首次被经血以外的物体穿过子宫口的感受催生出这道叫声,两颗乳房也以远超之前水势喷洒着乳汁。 至今为止一直无法完全插入体内的阴茎,如今整根彻底没入体内,在肚脐以上甚至靠近胸口的地方顶起一道肉稜;那是子宫被龟头一路向上顶到几乎位移,再从内侧抵住内壁以及腹肌,最后再影响到肚皮的结果。 她拉回几乎要向后折断的颈子,光是这样一个动作就如同在后脑勺上吊着一颗萤火虫的十七磅炮炮弹般费力。 从一片模糊中渐渐取回清晰画面的双眼看见自己肚子上那块凸起,凯伊立刻明白他俩的努力得到回报。 「抬、抬豪了!偶们…唔、成轰了!」虽然连正常发音都办不到,但是凯伊能在这种冲击中保持自我已属难能可贵。 大概是想进一步确认,男人伸出手碰触被自己顶出的肉稜,光是轻轻一摸,便有一股电流窜过凯伊的大脑和脊髓以致所有神经。 「唔呵呵呵呵呵——!」分不清是大笑还是大哭的叫声。 凯伊全身上下的细胞通通五感混杂,彷彿连刻在基因中的指令都要忘记。 男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性爱方式,但是这股紧紧包裹住龟头的压力还是令他只要稍有松懈便会不断把生命种子灌入女孩的体内。 他咬紧牙关好一会儿,才终於能开口说话。 「怎、怎么样?这就是…子宫奸喔。 」如今凯伊的身上共计有四处正不断流出体液,从嘴角溢出的唾沫和胸前两道细小的喷流;最后是跨下那几乎源源不绝的爱液大洪水。 她几近完全失去对自己肉体的控制权,那根插入体内的肉柱彷彿成了控制器,让凯伊成了任男人操控的活魁儡。 「嘎哈!豪、豪棒!咿咿咿!」男人不断上下的动作令凯伊结实的肚皮有如橡胶般起起伏伏,原先只是用来刮擦阴道壁的龟头颈,如今却成了让子宫记住雄性滋味的调教用品。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颗硕大的龟头甚至精准地往输卵管的出口撞击,每当马眼和卵子的出口贴合时,卵巢便能体会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就好像那股冲击透过输卵管传达到卵巢一样。 「啊嗯!豪奇怪、啊!」已经涂佈子宫内侧的前列腺液甚至有部分顺着冲击逆流进输卵管中,在那里面的少许精虫受本能驱使一路向上游进卵巢,却又因找不到任何一颗使其受孕的对象而四处乱窜。 就像是进入一间餐厅却寻不着半份餐点的饿鬼一样,这些精虫不断刺激卵子的供应者,使其在不合的时期端出它们朝思暮想也是唯一的菜色。 「怀、怀印!伦家要怀印了!」事实上凯伊很清楚自己的月事还不到时候。 但是这话也并非因一时的快乐脱口而出的妄言,受到进入子宫的阴茎以及窜入卵巢的精子所刺激,两颗卵子正逐渐被制造出来。 这对新生儿的原料才刚从器官中探出头来,立刻就有无数精虫一拥而上,卵子的表面就像是撞上一层坚韧的网子那般,愈是前进便被包裹得愈完整。 於是当输卵管的接口处喷出两道温暖的黏液时,被浇上这些生命之汤的龟头便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要射了!」男人一声宣言替自己肿得如两颗大橘子的睾丸解除束缚,早已上膛完毕的无限弹药冲出炮管,轰出一道炽热的白色喷流。 「呜齁喔喔喔喔喔喔嘎啊啊啊啊啊啊啊!」热浪啪地一声打在凯伊的子宫壁上。 这股冲击甚至一路向上直冲,压缩凯伊的肺叶、敲打凯伊的心脏。 比至今为止所有性交加起来还要多的精液只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将子宫撑得几近破裂,即使这满满的爱情象徵顺着物理定律涌向出口,也只落得被那坚硬的龟头颈拦截下来而继续压迫腹腔的下场。 「啊!噗行!装噗下了、咬破掉了!」受腹胀所苦的凯伊终於开始示弱,但是男人一来也没其他方法拔出龟头,二来更是希望能把自己所有的遗传因子留在女方体内。 於是他开始鼓励起凯伊。 「没、没问题的!装小宝宝的地方很坚固、比战车装甲还要坚固!」厚实的下颚咬着牙关,尽可能在这阵射精的快感中发出正确的发音。 「啊嘎!那久、久圈部射筋来!圈部!」也许是心理作用,也或许是真的起了效果。 总之男人的睾丸继续射出源源不绝的白色浊流,凯伊的子宫竟也将这些孕育后代的原料通通收下。 那颗肚子如今胀得比刚才几次性爱时都还要巨大,甚至到了只要两人稍微挪动身子,便会不停震荡的程度。 如今的她比起战车大队的队长,更适合作为一位孕育万物的母神。 「啊啊啊…呜唔唔唔唔……」那双橄榄色的瞳孔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醃制着子宫、输卵管、卵巢的精液如今连视力都要夺去。 凯伊的大脑无视感官需求,除了最基本的生命维持功能外,将其余的精力通通分给这具身体的性器官;因此失去意识的现在,她的下体仍继续和男子作个不停。 但是子宫的扩张实在太惊人,就连本该锁住所有精液的子宫口如今也减缓了缩紧的力道,加上几乎射出所有精液后稍微萎缩的龟头,那牢固的塞子突然间就被来自腹腔内的压力给挤退。 「啊齁齁齁齁齁呼呼呼呼!」猛烈的白色逆流唤回凯伊的意识,精液瀑布突破阴茎的封锁后永无止尽地向外沖出。 那些黏稠的液体洒上白沙铺成的地面时的景象,有如一座等同人高的大水桶被翻倒。 「啊、啊……」凯伊回过神,「…全部流光了吗?」「嗯,流光了。 」「shit……太可惜了。 」一双稳健的温度从背后环绕住凯伊。 「有什么可惜的,只要是你再多我都给。 」「……你是不是也对美穗说过一样的话?」「或许吧。 但是凯伊是凯伊,美穗是美穗。 」外头的雨势已渐趋停歇,隔着一层淡去的乌云能撇见几丝余晖。 两人明白离开的时候到了。 「真想不到凯伊也会犯这种错啊。 」「哈哈,真是给大家添麻烦了。 」「没问题吧?看你连走路都有点勉强。 」「好像真的是这样子呢,就麻烦你扶我一把啰。 」桑德斯的队员们带着自家队长前往接驳船,而在另一头大洗和真理的学生们也正在进行善后工作。 真理报的三人又再次找上门来,但是和平时趾高气昂的模样不同,此刻的卡秋莎摆出比平时更为高傲的神色,却又不让眼神和任何人对上。 男人低头看着这位小暴君,一脸不知所以然的表情。 「怎么了?能把话好好说出来才是个好队长喔。 」诺娜蹲下修长的身子,把手轻轻放在队长的肩膀上。 在这位比起副队长更像个母亲的少女身后,来自俄罗斯的克拉拉说了句男人完全不懂的语言,他猜想那应当是鼓励的话语。 「我知道啦!那、那个…你的肩膀,坐起来很舒服……所以…」男子倒不怎么在意眼前这位小女孩说的话,只因他注意到后方那位漂亮的金发女孩正上下打量着自己。 「所以、谢、谢谢!这可是卡秋莎亲自向你道谢喔,感到光荣吧!」话一说完,真理报的队长立刻把双手交握在胸前,恢复平日的态度。 「不客气,有机会的话再来坐吧。 」他挺了挺肩膀笑道。 一丛黑色的杂草在白色的沙滩上格外醒目。 顶着这头乱发的女孩和西住美穗有着绝妙默契,虽然在队长车中担任地位最低的装填手,却在大洗队中拥有无可取代的位置。 或许是因为今天同行的两大学校都曾给了她机会大展侦查能力的缘故,即使只是去通知队长准备撤离这种简单的事,优花里却在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况下放轻了脚步。 从这座帐篷转过去后,就是美穗的所在位置。 「西住殿…!」她以双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 在这道总是对战车充满热情的视线射去的方向,西住美穗确实就在那里。 然而此刻的她却为了现场的另一人尽可能垫起自己的脚尖,把那仅有一百五十八公分的身高给拉长。 对方也弯下自己的身子,以唇舌和娴熟的技巧回报心爱的女孩。 交缠一会后,两条舌头拉起一条稍连即断的涎丝。 「好高兴喔…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面。 」「我也是,可惜天公不作美……就是老天爷不给面子的意思。 」「没关系啦,只是这样就很满足了。 毕竟大多时间都待在学园舰上嘛。 」「美穗……」男人捧起女友的脸,再次给了她一记深深的热吻。 面红耳赤又纳闷不已的优花里只是静静躲在后方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发热的脑袋里连自己原本的目的都遍寻不着,但是这时一道眼神突然朝她直射而来。 应当沉浸在舌吻中的男子睁开一只眼睛,其瞳孔中确实映照出秋山优花里的倒影;和稍早见面时的温和眼神大相迳庭,男人现在盯着自己的视线活像是挑衅,又好似发现猎物的猛虎。 这位即使炮弹落在身旁也无所畏惧的女孩如今却开始颤抖,但那并非恐惧,而是某种难以形容,近似兴奋的感情。 在海滩上的激情落幕数个月后,一位认真的学生坐在桌前。 她以纤细的指头握住笔桿,解开一道又一道方程式——乍看之下是如此,然而这女孩解题的速度慢得不可思议,字迹也歪曲得活像是低年级的小学生特有的笔触。 她的脸颊泛红,呼吸也紊乱得不像一个坐在桌前不动的人该有的程度。 微微发抖的纤细手指渐渐失去力量,当笔尖来到最后一题时,终於像只精疲力尽的蝴蝶般倒在黑白相间的花海中。 「怎么了?」一道低沉的嗓音从她的耳后传来,近得可以感受到发话者的吐息。 「就只剩一题了,再加把劲吧。 西住同学。 」「可是…这样子没办法专心啊……老师。 」西住美穗向这名被她称作老师的男人提出正确的抗议,她被绿色裙摆包裹的臀部并未碰触到椅面,而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双赤裸的大腿。 「老师」动了一下身子。 「呀啊!」「想不到西住流的千金也会找藉口,这样子可没办法进步喔。 」「呜呜……」美穗的抗议绝非藉口,因为此刻的她表面看来身着完整的大洗制服,实际上在那之下却没有一件比制服更为优先的内衣。 而比起这些更重要的,则是这位大洗队长正坐在一根柱子上的事实。 从柱子和美穗的连接处缝隙里,不断有液体流出湿润支点。 这些润滑液流向柱子的根部,甚至延着男人的双腿一路向下将地板添上一片水渍。 只穿着一件衬衫还将钮扣尽皆解开,令胸腹袒露的男教师让学生靠在自己那坚实的胸膛上,他把左手伸进美穗的上衣中,轻轻捻了一下乳头。 「啊啊!」一阵快感催促美穗的胯下缩紧,令她更清楚感受到那挺肉柱表面的起伏。 这具女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老师…人家已经撑不住了……求求你……」一张已经不见丝毫原有的清纯气息的脸蛋转过来,那上面是满满的对性爱的渴望。 只要是男人,一但被如此可爱的少女以此种方式哀求,绝不可能有人禁受得住;但她求情的对象是个老手。 「不——行。 」男子在因身前这张脸感到无比兴奋的同时,却又无情地一口回绝对方的要求。 「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西住同学要在这里放弃吗?」「讨厌…每次都这样欺负人家……」见对方至少在表面上不为所动的美穗重拾笔墨,继续解开最后一道方程式。 抖动的钢珠在白纸上吐出扭曲的墨水,当结束的一笔被写下时,女孩欣喜地回头望去。 「解、解开了…老师、啊啊啊!」不待喜讯的到来,这位教师便开始摆动自己的下半身。 他的两脚一踢,让附有滚轮的椅子远离桌面,同时一把捞起美穗的双腿;在并拢的大腿根部中央,一朵被顶入花心的鹹湿花朵正在盛开。 西住美穗背靠男子,膝盖则被有力的双手提着,以至於臀部整个腾空,唯一的支点便是那根稳稳插在胯下的柱子。 柱子就像是一支受到阻挠而无法升天,却仍不屈不挠的火箭般不断向上冲去。 「啊!啊!啊!啊!」来自胯下充满规律的冲击感顶得美穗心花怒放,那向上张开的嘴彷彿随时都要从中把内脏给吐出来。 得到宣泄的欲望一会儿就把两人推到高潮的起飞点前。 「居然让我忍那么久,你这坏小孩。 」「怎么这、呜唔唔!」这名蛮横的教师不给学生反驳的机会,直接用自己的双唇堵住美穗的嘴。 上下二口都被塞住的大洗队长只能以体液代替声音表达自己的欲情。 他俩的深吻不存在换气能介入的空隙,既要支撑学生又要摆动臀部的男教师即使因缺氧而胀红了脸,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唇舌从美穗的嘴中上移开。 这种情形持续了一会后,西住美穗主动离开了男子。 「啊、不行!人家已经、啊啊!老师!」「啊啊,要把满满的奖励都送给西住同学喔!」「老师!老师!」来到极限的两人同时得到解放,一股热浪袭卷了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凯伊的叫声回荡在小小的套房中,在她前方的萤幕上正播放着大洗的队长和男友自拍的性爱影片;主题自然是师生间的不伦恋情。 无数生命之种注入发育良好的肉体,宣示着对这位女孩的所有权。 「你终於醒来了。 」在凯伊的背后同时也是上方,一具强壮的身躯正压着她的身体;那正是片中的男人。 距离无人岛的意外已过了多月,在这段期间历经大洗的废校危机以及和大学选拔队的激战后,凯伊与美穗之间建立起更加深厚的友谊。 即使如此,她仍是会趁着休假的空档来到对方男友的住处,并且像现在这样贪图彼此的肉体。 「oh……我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凯伊揉揉眼睛,一脸可惜地说道。 「就在插入子宫口之后。 」射精完毕的男人巧妙地在不漏出一滴精液的情况下就把龟头从女孩的子宫内抽出,他以硕大的尖端顶住子宫口好一阵子,待那开口完全阖上才把阴茎向后退出阴道。 凯伊的丰满身躯被翻至侧躺,好让来自腹腔内部的压力对身体造成的负担减到最低。 她并非一丝不挂,而是作着一身不合时宜的打扮;坦克背心和热裤。 而且这身穿搭和这位队长平时指挥部队的服装并不只差在一件外套,除了上下皆中空外,背心的长度更是被修改成对腹部毫无遮蔽效果,只要稍稍一动便会让两条丰满的下缘露出。 至於热裤更是短得和丁字裤有得一拼,让男人可以在不脱下裤子的情况下便直接插入。 两人在男人的住处进行由女方提议的性交方式:从早到晚不断作爱,除了用餐和沐浴外的时间一律用来享受性爱的快乐。 遗憾的是提议者在经历十余次高潮后几乎就要喊出投降,更在子宫口被入侵的那一瞬间连举白旗的机会都被夺走。 即使如此,化身为性交恶魔的男人仍然继续作个不停,直到让自己的精液把凯伊的肚子撑得宛如怀胎八月的孕妇为止。 「口渴了吧?」一个玻璃瓶被放在那对橄榄色瞳孔前,里面装的是营养丰富的白色液体。 凯伊望向前方,在不远之处的地上有着些许同样的液体,她看着另一个已经空空如也的瓶子,很清楚那是男人在性爱过程中收集起来的乳汁。 事实上这两人在双方意识都清醒时还玩起了以奶水瞄准瓶口并射入其中的游戏。 凯伊一口饮尽自己的母奶,「老实说我觉得这东西的滋味真不怎样。 」刚喝完人乳的女孩对着男人张开嘴,并马上就得到回应。 「嗯…唔、呜呼……喔。 」一道娴熟的热吻奉上,男人在结束时还刻意让自己的舌尖沿着对方的舌根一路向上溜走。 「真棒的吻,可是我不是要这个。 」「……」透过眼神示意,男子明白意思后便以双脚跨过凯伊的脸。 方才还在跟自己接吻的那张嘴,立刻含住了胯下的小兄弟。 「咕啾、唔咕…嗯……哈——」把剩余的体液给清理乾净的她露出满足的神情。 同时已经萎靡的阳具也重振雄风,随时都能再大战七场。 「我那边的味道才是不怎么样吧。 」「这是feel的问题,f、e、e、l,懂吗?」男人无奈地笑笑,对他而言女性有些想法是永远也弄不明白的。 「总之我先去洗个澡,看你那样子大概没办法继续作下去吧。 」丢下那么一句话后,那具彷彿有着无穷精力的肉体就这么进去浴室。 无事可作同时也无力能作的凯伊浏览起电脑中的影片,基本上都是和美穗的性爱自拍。 「对美穗就那么温柔,跟我作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留情呢。 」凯伊一开始就得到观看所有影片的同意权,因此她基於好奇下把每一个资料夹都给翻开来;主要是意图寻找除了美穗之外的对象,但是男人似乎把前女友的部分通通删除,连一点资料都没留下。 事实上这位从不拘泥小节的女孩也在和过去交往的男孩分手后便把一切有关那人的物品通通处理掉。 他们并非因吵架而出现嫌隙,只是单纯因为学园舰上的生活实在是把两人间的距离拉得太过遥远,加上凯伊也希望能全心全意投入战车道的意愿,最后才在彼此同意下结束这段恋情。 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大概就是该位前任男友无法满足女友的性欲。 差不多打算放弃的凯伊此时突然发现一个特别隐密的资料夹,她理所当然地像个挖到宝的猎人那样点了进去。 当影片中的人物出现在显示器上时,就连能面不改色指挥整只坦克大队的桑德斯队长都不禁感到讶异。 浴室的蒸气笼罩了全身,大概是因为已趋冬季的关系吧,这些遇冷凝结的水气要比平常厚上许多。 我待在这些白色的雾气中,虽然感到温暖,但也同时迷失了方向。 那些迷惑了我的心灵的雾气,其中一个正躺在我的床上。 包括她在内,现在的我同时和五名异性有着肉体关系。 先是让大洗的队长成了自己的女友,之后又和桑德斯的指挥官在无人造访的岛屿上发生关系,且因此把胆量和胃口都养大后,更是进一步染指了女友母亲;也就是西住流的掌门,以及其友人兼对手。 在对此感到得意的同时,我的心底缓缓浮上一波名为不安的气泡。 简直就像是在呼应这股忐忑般,让那些女人沉迷其中的重炮突然开始颤动起来。 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刺激,我的小兄弟就这么一边抖动,一边缓缓抬起它的大头。 沖澡时间差不多结束了,我挺着开始从前端分泌出黏液的炮管走出浴室。 「这人不是……?」电脑萤幕的影像所上演的场景是一间看上去十分豪华,专门招待希望能保有个人隐私的大人物们的饭店房间。 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以传教士体位结合在一起;稍微有些不同的是,女方的双脚似乎因为害羞而紧闭着。 反之男人则将大腿打开,好让跨下那根粗长的炮管能深入女子的三角地带。 这名位在上方的男人——也就是正在沖澡的男子——并未摇摆自己的腰部,而是轻轻抱着女方并给予温柔的深吻。 两条肥厚的红肉,主要是由一方主动地纠缠在一起。 好比蛇类的交配紧紧缠绕着彼此,持续分泌的唾液带来的润滑和双方施力制造出的摩擦不断抗衡,男人不时低下脸部,以嘴唇封住自己和女人之间的空隙,令两人只能循环使用本来就存在於体内的空气,直到其中的氧分子被消耗殆尽为止。 那位被压在重量级身躯底下,几乎无法看见的女性,就这么一直重複受到男子的折磨,没有任何抵抗的机会。 这段深吻的过程既冗长又多余,已超出了调情的必要程度。 但是凯伊很清楚男人有必要那么作的理由,她想起自己和过去的男友初尝禁果时,因为两人都是初学者的关系而吃了不少苦头,然而画面中的女人和自己不同,她是受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引导,且在两名已哺育过后代的女性见证下面对这个阶段。 好一会儿后,肺部空气几近见底的女人才被准许喘息。 「好痛…」她的脸颊上挂着两条泪水,「老师,他的太、太大了……」那张总是以精神饱满的形象出现在镜头前的脸蛋,现在却完全无法隐藏体验雌性的必经之路时必定会感受到的苦痛。 总是一丝不乱的中分发型也四处散落,只有正中央的一条黑毛仍坚守岗位。 黑发女子望去的方向有着两位以同款式的浴袍包裹身体的美丽女性,那是日本战车道界两大流派的掌门。 其中以双手交叠在胸前,即使自己的双腿中间若隐若现也毫不在乎把大腿张开的女人率先开口:「看起来确实是如此,我和自己先生在婚后首次行房时也没那么难熬。 」接着另一位将双腿并拢斜置,摆出标准的女性礼仪坐姿的女人接了下去:「哎呀,原来你是结婚后才有性行为的类型啊。 」这两人已经永远失去以如此巨大的生殖器进行初夜的机会。 一方面也是基於这个原因,她们联手半哄半骗地将这位自称从未放过被盯上的猎物,击破率百分之一百二十,实际上却把大多数心力和时间投入工作,以致到了现在也从未交过男友的女军官带进这间淫糜之房中。 「老师……」「忍耐点,等会就会习惯了。 」「还有把腿张开吧,身体也要放松点喔。 」对於弟子和朋友的弟子的要求,这两人表现出身为指导者有时不得不有的无情一面。 但是从她们的表情来判断,看好戏的成份恐怕居多。 「亚美,你不满意我吗?」「唔…不是这个问题啊……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居然就把人家……咿!」男人挺了一下腰部,一股撕裂感马上从股间传来。 「但是我很喜欢你,长得漂亮、身材丰满又有双美腿。 」他吸了一口蝶野亚美的乳头,「这里也是漂亮的粉红色。 」此名花心男子说的完全是实话,单就外貌来说,蝶野亚美绝对是女人中的翘楚。 遗憾的是这样一位美人对战车道投入太多热情,就连出师后都选择继续驾驶战车的她受限於日本的传统社会观念,因而在没有被任何人染指的情况下迎来女性最为美丽的时期。 或许正是为此感到可惜,作为人师的志穗才会安排这么一个夜晚令她成熟。 「可是和西住老师女儿的男友作这种事……」「事到如今还在矜持什么。 」「唔唔!啊啊!」判断包裹住自己的处女穴已经差不多习惯这等尺寸后,男人开始进入下一阶段。 他并未抽插而是画起圆弧以扩大蝶野亚美的阴道,在这过程中不断有来自对方双手的拍打施加在自己的皮肤上,即使底下的肌肉再如何结实,包裹於上的肌肤仍是被拍得通红更甚枣子。 但扩孔运动无视女方的妨碍持续进行,在带来疼痛的同时,也有股前所未有的新体感以下体为起点,渐渐向全身扩散开来。 或许是因为这种全新的感受渐渐盖过痛楚,蝶野亚美的理智令她想起了目前的状况,并且马上就针对此点作出了反应。 「等、等一下!你没戴套啊!」亚美这次的抗议和之前的单纯抗拒不同,她的忧虑是每一个正常女性都知道的常识,因此在一旁的两位人妻又再次开口。 「这可是宝贵的初夜,难道你想被保险套拿走自己的第一次吗?」「放心吧,等小亚美习惯后就会让他戴上套子的。 」「不行呀…会有精子先跑进去的……!」「真拿你没办法。 」千代说完话便丢了个纸盒过来,男人一手接住盒子的同时开始向后抽出生殖器,他在插入后便一直维持在同样的深度不动,因此硕大的龟头冠刮动阴道壁这种初次体验到的感觉令亚美不住呻吟。 即便她尚未了解这种快感,男人仍是在向后褪出到某个程度时玩了一手惯用的老把戏;用龟头往g点用力勾顶了一下。 「唔哼啊啊啊啊!」淫欲的水花从刚盛开的花朵中喷出,蝶野亚美达到了人生中首次的高度。 把这位刚从处女毕业的女子弄到高潮的他有些不甘愿地打开纸盒,拿出从美国进口的特大号保险套,即使如此也是十分难以套住那根夸张的阴茎。 费了点工夫后,借助佈满生殖器表面那些混着点处女血的爱液,才好不容易把龟头以下至三分之二左右的部分包住。 作好安全措施的男人刻意让那根巨炮在亚美的眼前晃了一下,待其确认后那前端顶着一个小小囊袋的攻城槌便再次顶入亚美的体内。 「啊啊啊——咿咿咿!」男人这次不再如刚开苞时那般手下留情,一口气就顶上了子宫口。 虽然隔着一层橡胶而无法享受龟头颈和阴茎表面的起伏,但是那粗大且硬如木棒的肉枪,以及从表面传来的高温仍是能轻易让任何一名女性欲仙欲死,甚至化为脑中只有生殖欲望的母兽。 「唔诶诶!不、不行!啊嗯!」男人又一次旋转起腰部,但这次并非为了让女方习惯自己的尺寸,而是单纯制造更多快感。 亚美的下体有如吸饱水的海绵,不断在挤压下喷出更多的水花。 高潮的她在不自觉间推挤起身上那具强壮身躯,换来的则是那双在身着短裙时,常吸引目光的长腿被抬起并张得更开的体位。 「稍微换个角度吧。 」宽阔的肩膀上多了两支修长的美腿,体位的变化带来的是来自睾丸的压迫,因充满精液而膨胀的阴囊表面虽然已经寻不着一丝皱摺,但是上面的阴毛依旧能扎得这颗新鲜嫩鲍闷痒难耐。 「不要!啊啊!把脚打得那么开…蛤啊!」和方才那紧紧拥抱彼此的体位所带来的幸福感不同,取而代之的是彷彿整颗子宫都要被那根炮管融化的快感。 亚美的脚不自觉间向中间并拢,夹上粗壮的颈子。 原先还紧攀着男人不放的双手,则是将床单牢牢捏在掌心中。 如此活塞运动一会后,她的双脚被分开,那张从上方仰视自己的脸贴了过来。 「哼啊啊—唔!」男子吻上蝶野亚美细緻的嘴唇,抽插的动作随之减缓。 就像是在巨浪中载浮载沉的小木舟好不容易寻得一片风雨趋缓的时间,这位女军官的呼吸也不再那么激烈。 她的双手不仅松开床单,甚至反过来抱住那粗壮的颈项。 开始明白男性滋味的一尉沉浸在深吻中,明明同样都是被这头雄性侵犯,感受却跟刚开始时完全不同。 从翻云覆雨进入随风飘扬,没有负担的舒畅感令亚美感到十分轻松。 原先还粗暴地拉着自己到达高原的男人,现在正轻轻牵着这只纤细的手,经由缓坡从最高处慢慢走下。 「亚美。 」一只温暖的大手盖上了发红的脸颊,「你好漂亮。 」「啊…谢、谢谢。 」这位面对众多学生也面不改色的教官,将冒出羞涩表情的脸偏向一旁,同时也握住了那只捧着自己侧脸的手。 修长又白皙的指尖陷入男人的指缝中,令两者交缠得更紧。 男人再次轻轻吻上这位有着少女情怀的美熟女,「唔呼…嗯哼、唔!唔嗯嗯嗯!」宁静的时光十分短暂,她随即被吹入下一波暴风圈内。 风雨的来源是男人塞入两人腹部间的左手,他用食指抠起亚美充饱了血变得十分敏感的阴蒂。 嘴唇被堵住的蝶野亚美只能发出一阵又一阵闷哼,任由他人以指头控制自己的身体。 显然那人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在逗弄的同时又再次动起下半身,这阵抽插的插入深度和方才相比起来要浅得多,但也因为摆动距离变小让速度得以更快。 亚美很快就明白这种有如分明有贫铀弹可用,却刻意只以机枪射击敌军的行为代表的意义。 来自浅处的快速抽插幅度虽小,却能确实地将女性一步一步推向巅峰。 「唔噫噫——!唔哼嗯嗯嗯!」他俩的嘴唇仍紧紧贴合,但是逗弄下方的乳头和搓揉胸前那两颗阴蒂的指头,以及跨下那针对浅处的高速刺击,都令亚美的双腿不断伸向虚空就是一阵乱踢。 精心的前置作业进行了一会,那张几近呼吸困难的嘴才得到解放。 「唔!唔!唔……啊哈!不要!不要!」肉柱再次对这名处女展现出无情又凶猛的威力,到了这时三名旁观者才明白,方才那短劲连发不过是男人为了此刻而作的热身运动。 那双粗壮的手臂离开女体移到床上成为单纯的支撑,只为了让主人能够以全力震撼性交对象的身心。 随着攻城槌每一次针对子宫口的撞击,摆脱了男人嘴唇的亚美便不断左右甩动头部,放声呐喊,双眼也失去焦点,以至於即使在转向其中一侧时便会看见自己的老师和其友人,也无法进入她的意识中。 「啊!有什么、有什么要来!唔啊啊!」蝶野亚美的膝盖不自觉靠在一起,只剩脚踝受男子的颈项阻挠而分开。 从十只紧缩的脚趾中被挤出的汗水,沿着小腿流向两人的结合处,和那淫荡的主流汇合。 「啊啊!唔哼啊啊啊啊啊——!」收紧的阴道壁夹上了男人的生殖器,要将那些繁衍后代的种子通通榨出。 不过受到保险套的影响,男人并未达到高潮。 「哎呀——亚美自己先去了呢。 」「毕竟戴了套子,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一直在旁欣赏这场床戏的两位掌门人看似冷静,实际上在她们的臀部底下,那些润滑用的体液早已浸透了身上的浴袍,开始连沙发一同染上自己的气味。 「要变换体位啰。 」尚待从高潮的余味中恢复的亚美那几近瘫软的身体被翻面,男人一把捞起她的腰部就这么将那丰满的蜜桃抬了起来并转向观众。 在那因为高潮而重複收缩的紧緻小孔中,除了润滑用的液体外还有几丝鲜红流下。 男人让亚美如条母狗般四肢着地,自己则是因为身高差下了床。 踏上地毯的他将炮管对准目标,准备从背后推入。 至此为止都和一般背后位前置动作无异,可就在这时候,那层紧紧箍住龟头的橡胶膜却迅速又安静地被剥了下来。 「喂……!」志穗甫一开口便被一股力道扭转了颈子,紧接着是柔软的触感堵上了嘴,嘴唇的主人放开她后,便在两人的唇间肃起食指。 岛田千代露出一贯的招牌笑容。 「啊啊!嗯哈……」男人再次进入体内,少了保险套的阻隔,亚美的淫穴立刻紧紧吸附住这根阳具,要让自身的形状变得与其完全吻合。 「嗯!呀啊、嗯唔唔!好、好像比刚才舒服多了。 」初尝雄性肉味的亚美在说出这句话时就像个天真的小女孩,对安全措施已被解除一事浑然不知的她,被方才未感受到的龟头冠和不规则状的青筋给逗得娇喘连连。 「因为你已经习惯了呀,看来我们的身体契合度很好喔。 」男人说完便将身子向前倾斜抓住亚美那对不逊於老师的乳房,同时他的一只脚也跨上床缘,让彼此的结合处通通暴露在两位人妻的视线下。 粗糙的指腹来回搓弄着手中果实的蒂头。 「不要弄乳头呀!啊嗯!」最符合人类本能的体位在亚美的内心中产生一股被征服的屈辱感,那些作为西住流出师,时常伴随己身的自卫队军官之骄傲;甚至连最基本的尊严似乎都能舍去,而这一切都令她的身体产生反应。 「啊!是吗……嗯、啊唔!老师也是…岛田家主也……哈啊啊!」在即将迎来高潮的处女穴中,男人也逐步被逼到极限。 「啊啊!啊!跟刚才一样!一样的感觉又要、啊!」亚美把头埋入双手之间,向后望去的视线中有着两位掌门模糊的身影,同时她注意到床边有个粉红色的物体。 这令发热的大脑瞬间取回冷静。 「等等…啊、等一下……」媲美大炮的腰力令她难以开口,「那该不会是……」「被发现啦,现在没戴套子喔。 」「呀啊啊啊!不行、不要啊!」蝶野亚美大喊,那对双眉微蹙的眼角甚至有泪水泌出。 听见她的哀嚎后,男人不仅没停下动作,反而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反正都快高潮了,等一下我会射在外面的。 」对於阴谋败露一事未感到羞耻,反而更加兴奋的男子把手中的奶子握得更紧,不让试图向前爬行的亚美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不行呀!会有精子先出来啊!不要!啊!」即使理智上十分明白这将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肉体也仍是准备以全力接受来自这头强壮雄性的遗传基因。 出自阴道壁的压力已达到最高点,当马眼撞上张开的子宫口时,这位自卫队的女军官甚至连自己究竟在抗拒什么都忘了。 只是一个劲地喊出口的拒绝词语,如今也只成了快感的代名词。 「就说会射在外面……呜!」敷衍了事的嘴咬紧了牙关。 「不要、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哈唔唔唔唔唔!」全力收紧的睾丸一口气就把所有精液经由连结两人的梁道送入女方体内,生平初次体会的灼热感席卷了整颗子宫,把那处女内壁刻上男人的记号。 「不要…不要啊……」过量的精液从子宫口中溢出,挤过肉壁和阴茎间的黏稠感令亚美不住呻吟。 冗长的射精结束后,男人抽出自己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大屌,对早已没了意识的对象以狡讦的语气说道:「是亚美你自己说不要射在外面的,我还问了两次呢。 」他呼出一阵满足的长吁,这口气都还没吐完,两团弹力便压上了背部。 「辛苦了,接下来轮到我了吧。 」一道乍听之下相当温柔,内里却蕴含着威严的嗓音。 被抱住的男子转身,只见岛田千代闭上双眼的美丽脸庞,他低头欲吻上那对朱唇,却在途中被一股外力硬是扭转了方向。 柔软的触感以十分粗鲁的方式压上自己的嘴唇。 「……你这是作什么呢?」「哈——」西住志穗放开了男人,「你已经作了六次,我才五次而已,所以应该换我了。 」「可是哪,你比我先认识他的,论总数的话我可不知少了多少。 」「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底下碰过面吗?」志穗说到这里时,把那双锐利的目光转向男子。 「我的天……」在早餐之后便什么都没吃的凯伊维持着几乎不动的姿势,随手翻了包洋芋片便放入口中,「美穗的妈妈,还有岛田流掌门和蝶野……啊!」尚被刁在嘴边,还差一步就要失去原状的炸薯片随着一声淫叫掉出,延着床面一路翻落到地上。 「被你看见了。 」男人说道,同时刺入凯伊体内的凶器也搅了一下。 「啊啊!」趴在床上又被压制住的女孩只能以肃直的两只小腿表达痛苦。 在他俩的脚边满是精液,在男人沐浴的这段期间,专注於萤幕画面的凯伊并未注意到自己腹腔内的精液早已几乎流失一事。 若不是这些生命种子的主人事先在整张床和周遭的地面上铺满塑料,事后别说是打扫,恐怕就是将整套寝具换掉也不奇怪。 「怎么样?」一双大手塞进乳房和床垫之间,手指与手指间被拉开距离,令那些勾起性欲的软肉陷入其中。 藉由女孩自身的体重,这双手的主人毋须出力就能享受把玩软玉的快感。 「怎么样…你这人的野心比我想像中还大好多啊。 」凯伊将手伸入跨下,开始抚摸起插在自己体内的阴茎试图反击。 从指尖传来的热力和脉动,再再说明了这名男子绝非自己一人就能满足的事实。 遗憾的是在多次中出了女孩,还去沖澡后的现在,即使凯伊有着在战车道的训练中累积起来的体力,加上一段时间的休息,也无法应付经历上述过程且完全没有停下动作的男人。 她只好继续开启话题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我那时候…啊、先别动啦!打电话过去时,你的对象真的是美穗吗?还是……」不待发问者说完,男人便主动接了下去:「没错,我正要偷袭志穗。 你突然打来可吓死我了,还学大吉岭讲话。 」他说这句话时没有一丝犹疑。 充满温度的攻城槌再次敲打起通往养育新生命之地的大门,由於残留在体内的精液,加上凯伊观看影片时新分泌的爱液之故,令巨槌的运作畅行无阻。 每一次挥下巨槌时的冲击力都沿着这具丰满肉体的中线一路向上直冲,再从那张时常下令的嘴里迸出时,总是连带地令几滴唾液飞溅四散、舌头悬出。 「啊…!不要、咕唔!救…!」「先提议的人可是你喔,当队长的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对於处女和不久前仍是处女的女性温柔以待的男子在同已有经验的凯伊性交时,就和画面中两位已经生过小孩的人妻一样,可说是一点都不留情。 「啊啊啊!不要动啦!让我看完嘛!」凯伊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还要看?」「这么难得一见的影像怎能不看?」「……」男人难得地停下动作,但转而替眼前的玉颈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班,同时双手也没停下搓揉两颗肉球。 「唔、嗯…住手啦,我会没办法专心、啊呼!」男人无视对方的要求,他甚至不断收缩自己的肛门,好让阴茎在身子不动的情况下作出极为有限的颤抖。 在如此巨大的质量加成下,哪怕只是一丁点动作都能打散这位强校队长的注意力。 「咕噁.」粗壮的颈子被勒住,那是由男人身下的女孩使出的关节技;大概是从小和弟妹打闹练习出来的吧。 「我说真的,别再闹了。 」挥动鞭子后,凯伊立刻赏了一颗名为嘴唇的糖,「乖乖不要动。 」「那让我插着总行了吧。 」放弃的他就这么维持在结合的状态,并向着侧边与连结的对象呈九十度角的姿势躺下,从房间的正上方俯瞰下去,两人就像是分别指向三与九的时分针。 同时间那对橄榄色的瞳孔中映照出的影像,除了早已昏死过去的女军官外,剩下的三人似乎已经达成共识。 在品嚐了处子之身后,男人继续享受起齐人之福,壮硕的两条大腿上分别坐着两位当家,他的左手捧着西住家那难以一手掌握的乳房,右手则在被岛田家的大腿夹住并来回摩擦的情况下探索着其股间。 看似被玩弄的两人却也并非完全处於被动,这对人妻各以一手绕过男子的身躯,在其背后十指交扣,另一只手则是如飞行员握住战机的操纵桿那样贪恋着巨大的阳具。 她们在与共同的胼夫互相爱抚的同时,也不断透过他来交换彼此的唾液;男人的舌尖穿过千代的樱唇,在那里面汲取了不少甘露,甘露过一会后便被送入志穗的嘴里,并在内部酿造出更芳醇的琼浆玉液,最后这三人便会一起品尝彼此辛勤的成果。 享用了这些亲酿的美酒一段时间后,他们的行动有了变化。 只见两具成熟的肉体双双交叠,不久前还在争执的嘴如今已彷彿热恋中的情人般以肥厚的舌头互相交缠。 「唔嗯…志穗……技术真好。 」「少来。 」没有了男人充当桥梁后,两位掌门直接过招,她们对彼此的肉体看上去相当熟悉,甚至连在一旁观看的男子都不禁在内心想像,这两人於认识现在的配偶之前究竟是什么关系。 身处上位的志穗握住千代比自己略小些的乳房,朝那挺立於顶的蒂头就是一吮。 「嗯啊啊!」岛田流掌门的身体微微弓起,两腿间的性器也随之泌出潺潺淫水,像是无法承受这波攻势,不断从那对樱唇中发出令人心痒难耐的求饶话语。 然而本着西住流的精神,志穗趁胜追击,不仅控制了另一团软玉,还用舌尖逗弄起嘴中的乳头;自从和女儿的男友发生关系后,这位日本战车道界的龙头在性技上便精进不少,包括现在使用的技巧也是从那人身上学来的。 「那里…不行……!」志穗已经不逊色於男人的舌技,让千代那比起她自己略为纤细的身躯开始不住颤抖,若将进攻者的肤色比作陶瓷,那么岛田家主那片可称之为白玉的肌肤如今被上了一层掺入氧化铁的釉料。 她的腰不断向上拱起,拱起、拱起,继续拱起……「唔嗯!」咬着乳头的嘴溢出一道伴随着闷哼的唾液。 一股柔软又炽热的触感贴上志穗最私密的部位,这种在软嫩中带有弹性,同时还不断分泌出黏滑液体且温暖过人的物体她再清楚不过。 西住志穗抬头望去,方才还露出一脸升天样的千代现在正以阴谋得逞的微笑看着自己。 总是习惯正面进攻的西住流掌门此时才想起了岛田流正是以变换自在的忍者战法享誉战车道界,她对自己因为并非待在战车内而有所疏忽一事感到不甘。 然而正因为身为西住流的传承者,所以才更不能在这里退缩。 「啊嗯!不、不愧是志穗,就知道你会正面还击。 」「别小看我了。 」面对来自下体的攻击,志穗同样以自己的阴部压回去。 她们看似单纯以彼此的性器互相摩擦,实际上却不断尝试用自己较不敏感的部位去碰触对方最能感受刺激的点。 这场百合之宴是享受的同时也是较量,对和自己同性的身体再了解不过的两人,很快就令彼此来到临界点。 「啊!志、志穗!」「要去了…千代!」本该是互相竞争的她俩,在最后一刻转为充满默契的恋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两股滚烫的阴精向后喷出,在昏暗的房间中画出一弧闪着光芒的透明拱桥,拱桥的另一端正好连结到男人那依然挺立的巨炮上。 当这些潮水洒在龟头上的时候,整根生殖器也彷彿正在饮用这些液体般不断抖动。 男人起身走向这两人的模样,就像个正打算教训一对顽皮小孩的父亲。 「啊啊…已经要来了吗?」隔着身上的女子,岛田千代看见带着不容反抗的气势伫立在她们后方的高大身躯。 在那张充满生命力的脸孔上,已经只剩下性欲这么一种情感。 「……那就照刚才说好的,这次换我了。 」西住志穗把臀部抬高,准备迎接那曾经伸入子宫的性器。 男子也抓住了这颗结实的蜜桃。 「啊啊,先等一下嘛!」「作什么?口气还那么噁心。 」「不是啦,人家只是有件事想跟这位弟弟讲一下……」只见岛田千代无视不耐烦的志穗和几乎就要爆发的男子,将那张即使被误认为女大学生也不意外的脸蛋转向一旁,只手掩嘴说道。 「那、那个,人家今天……是危险期喔。 」一道闪电劈中男人的天灵盖。 「唔嗯喔喔喔喔喔!好大、好厉害!啊啊!」对这头濒临失控边缘的雄性而言,方才那句话的效果无异於最强力催淫剂。 他一插入阴茎便以最高速抽插,其力道之大即使有两人份的体重压着,也让整张床为之震动。 就连在一旁的亚美,也能清楚看见她胸前那对果实随着床震摇晃。 「你疯了吗?知名流派的掌门居然怀上配偶以外的……!」一瞬间,志穗领悟了某些事。 那颗自幼便接受严苛训练,能在一瞬间掌握到线索并加以分析的大脑,忆起了自己前后这两人之前私下见面的日子;若是以今天的日期反推回去的话,那么就只意味着一件事。 (千代,你就那么想怀上他的小孩吗?)无声的疑问替敏捷的思考带来停滞,西住志穗看着眼前这张老友兼对手的脸庞,在那上面不见一丝理性,只余下繁殖后代的生殖本能。 大概是因为同样身为世界级流派的主人,岛田千代同样也凭藉直觉明白了这名雄性的基因是何其强悍,如今的她就和刚认识这名男子的自己一样,沉浸在这巨大的兽欲漩涡中不可自拔。 身为多年来的好友兼对手,志穗很清楚此刻的千代若是还有解释的余力,想必会告诉自己不打算让西住家独佔这份遗传因子的想法吧;但是在此同时她又十分明白这不过是藉口,为了掩饰沉浸在性爱中不可自拔的真相而编织的谎言。 「……!」决心已定。 「啊哈!志穗、不要!嗯啊啊啊!」肿胀的乳头再次被含上,志穗这次不仅使用唇舌,甚至用门牙轻轻地加以啮咬。 这股刺激感一下子就让千代达到高潮,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老友的手臂不放,即使为了工作而将指甲修得极短,志穗的肌肤上仍是被刻下道道红痕。 紧缩的阴道催促着精液,这也令压制着两人的自走炮运作得更为猛烈。 就在这时志穗注意到一件事,她透过把手掌平贴在千代的腹部上感受阴茎的动作,并发现当那可怕的肉柱抽出时,岛田千代的筋脔便会更加剧烈。 看来比起会在花心受到冲击时感到刺激的自己,这位老朋友更能从龟头颈的刮擦中得到快乐。 於是她抓准女儿的男友运动的节奏,在每次向后退出时於掌心施力,让阴道壁和龟头冠的贴合更加紧密。 「唔齁哦哦哦哦哦!嘎啊、啊哼嗯嗯嗯!」「怀孕吧、千代!」敲击城门的巨槌,在放出士兵的最后一刻撞开了城门。 「呵齁齁齁齁齁——嘻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黏质的液态炮弹一发又一发炸上千代的子宫壁,那颗曾经孕育出稀世天才的子宫,如今受到更为优异的遗传因子洗礼。 闪耀於那对灰色瞳孔中的光芒已被彻底掩盖,思考能力卓越的大脑也只能因为过热彻底当机。 志穗看着昔日好友被插入子宫时的反应,不禁想起自己在浴室中第一次被这名男子入侵至体内最深处时的光景。 那个时候的她并不像现在的千代能如此轻易将感受表现出来,反倒是一股宛如深陷巨大沥青沼泽,即使是最强大的坦克也无法从中挣脱的黏滞感团团包裹了自己。 「呼呵呵呵齁齁齁——啊啊!啊、唔嗯、嗯啊啊…咕哦……」就和被直接射在子宫内时一样,岛田千代的意识远去。 志穗把她的一头银发拨开,亲吻起那张以一位母亲来说实在太过年轻,更甚自己的秀丽脸孔。 与此同时,男人的射精仍旧持续着。 凯伊的视线从萤幕上移开,她注视的对象正因为无聊而翻阅起一旁的书本。 「我说你,究竟是怎么和那三人搭上线的?」男人把自己受邀至西住宅中,并和该位掌门发生关系的大致经过告诉了桑德斯的队长。 在说明这一切时,他的视线从未离开纸页,看上去没什么罪恶感,甚至不太在乎自己和女友的母亲发生了不伦关系。 「……是吗,看来是我让你变得太有自信了。 」「你不会是在自责吧?」男人忆起与大学队伍的比赛前夕,桑德斯曾经出动世上除了美国外仅有这间学校持有的超级银河运输机,只为了帮助一度打败自己,并夺下该届冠军的大洗渡过废校危机。 即便和其他学校相比,这间财力最为雄厚的附属高中付出的人力物力也高得不可思议。 莫非凯伊为了自己和夥伴的男友偷情一事感到愧疚……?「我才不会拿学校的资源还自己的人情。 」桑德斯的队长笑道,那份直率的笑容一如既往充满自信。 「抱歉,我只是……」「我明白的,你别担心啦。 」温柔的男子不希望和自己有过关系的任何一位女性受到伤害,清楚这点的凯伊也立刻替他解忧。 解开这小小误会的两人立刻又交合了起来。 「啊…唔呵……」虽然一直被外物插入的阴道仍是十分湿润,但男人依旧循序渐进从凯伊的其他部位着手进行前戏。 他从下缘托起丰满的乳房,用和方才在影片中志穗对千代使出的同样招术加以爱抚。 抵着乳头的舌尖不断以最大的力量按压,压缩至极限时又向一旁滑开。 有着上半身的阴蒂之称的奶头不愧其名,这一挑逗便让凯伊娇喘连连,两只大腿夹着男人壮硕的身躯不断摩擦,中央的阴道也紧紧吸住阴茎,意图从那马眼中得到一点渴望的满足。 「啊哈!热热的流进来了!好舒服唔唔唔——」份量勘比一般男性精液的前列腺液流入凯伊的子宫内,彷彿从内侧被融化的快感掳获了其身心。 「呐…快点……开始动吧?」「我想让凯伊再舒服一点。 」「啊哼———!」有客人从后门进入的奇特触感不亚於前门,在他俩首次发生关系后,这位女孩的后庭很快就成为男子发泄欲望的出口之一。 对於已经能容下那根粗如女子手腕的阴茎一事成为前提的肛门来说,即使是两根粗大的指头同时进入也是小事一桩。 「噫嗯嗯!你这变态!唔哼!唔!」凯伊主动向口中的变态索吻,在她与男人热吻的同时,直肠内的手指也不断搅动,甚至往阴道的方向压迫,使得阴道壁与对方的贴合更加紧密。 「不行!啊啊啊!要去要去要去……嗯啊啊!」女孩的十指抓住枕头,两只手臂不断挥舞,到了最后甚至扯破枕套将整颗枕头甩了出去。 「啊—!啊呜、呜唔唔——」又一次高潮的凯伊发现自己的腰被扶起,在让异性去了两次后,男人终於有所行动。 他一上来就如同驾驭一匹母马般拉住代替韁绳作用的双手,在以全力向前挺进的同时,也把骑乘的对象往那一插入便难以自拔的肉桩拉近。 「啊——好棒、好爽!」「怎么样?喜不喜欢我的大屌?」男人用自己故乡的语言问起这位女孩。 「习欢!我豪习欢你用大屌干我!」不知是因为高潮而口齿不清,还是单纯地发音不正确,无论如何凯伊都使用了同样的语言回话。 或许在不知不觉间,她对朋友的男人已经投入超出炮友的感情。 「那喜不喜欢我的大屌进去你的小子宫?嗯?」听见回答后的男子越干越起劲,甚至连整张床都开始随他的动作摇晃起来。 「子宫!啊唔唔!啊!」一听见这关键字,原本只是一直被男方猛肏的女孩开始化被动为主动,自行将臀部向对方迎合过去。 身为带领大队的指挥官,凯伊即使在这种时候也能配合男人摆动腰部的频率,当体内那根欲望的柱体远离时,这具丰满的肉体也跟着向前,反之当柱体向前突进时她也朝后撞去。 两人的身体有如不断变换磁极的电磁铁,在分离之后又立即被彼此吸引去。 在这样合作无间的冲击二重奏下,他们意图开启的大门终於作出了回应。 「啊哼哼哼哼哼!」连子宫颈被撑开那一瞬间的感受都来不及体会,来自内侧的冲击感便在凯伊的肚皮上顶起一道肉稜。 「来啦来啦来啦!人家就是要这个!唔唔……哼呼…呼、呼啊啊啊啊啊!」透明的潮水随着全身肌肉松弛同时泄出,只有被粗大肉棒堵塞的下体死命收紧,渴求着男人的遗传因子。 但是历经从今早便开始的数次大战后,即使进入了子宫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射精。 「哦…你被插入子宫时的表情真美……」他称讚道,对着那张双眼已失去焦距,舌尖也朝着虚空伸直,唾液和泪水横流四溢的脸庞。 若是在平时,这句话听来除了嘲讽外几乎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对此刻的这对男女而言,这却是形容的词彙力道稍嫌不足的讚美。 「啊…要融化惹……人家要化掉惹……!咿咿咿——!」上上下下的肉稜起伏即使隔着一层肚皮,也能清楚看出男人的抽插是多么激烈。 在那不断摩擦子宫内壁的龟头末端,持续有前列腺液被从中甩出,隐含在其中的少数精虫已经迫不及待地钻入凯伊的输卵管,加入在过去早已被射进去的前辈行列,一同非礼起她的卵子。 「呼齁!呼齁!呼齁!齁喔喔喔!」男人宛如捣麻糬般从凯伊的背后由上往下撞击着腹腔,子宫内的神经敏感如g点,即使只是任意抽插也能卷起令女孩不断翻腾的浪头。 不知是否和两人今日已经性交过太多次,且玩过两次子宫口插入有关,凯伊直到现在都还没制造出新的卵子。 对於第一次碰到女方弹尽援绝此种特殊状况的男人而言,他还是希望跨下的小头能品尝到刚出炉的新鲜滋味。 因此男人决定放弃会使自己快速缴械的激烈活塞运动,转而使用小幅度的旋转延后射精的时间,但是对於已经被推向高潮且一刻都没停下的凯伊而言,这可是不得了的折腾。 尤其在整根肉柱没入体内的现在,那两粒肿大的睾丸紧紧压着她的外阴唇不放,即便想抽出也会因龟头被子宫口卡住而无法得偿所愿。 「噫噫!medic!medic!」过量过久的快感和痛苦只一线之隔,长久处在亢奋极限的神经已经受到太大负荷,这使凯伊的大脑处於如同运转至极限的引擎那般随时都会烧掉的状态,这种时候还能发出足以让人听懂的发音实属惊人。 或许是因为生物在面临生死关头时,反而会发挥留下后代的生殖本能,那对在一天之内已经制造过两次卵子的器官竟奇蹟似地再次开始运作。 「唔喔!终於等到了!」充满营养的生命浓汤透过输卵管注入凯伊的子宫,当龟头表面被淋上这波美味的汤汁时,整根柱子便有如碰上大地震般不断颤动;跟着卵子一起涌现的部份阴精进入马眼,一路通过柱中通道流向根部,积压许久的压力终於得到解放。 「呼唔唔…唔唔唔唔唔……!」凯伊未发出任何叫声,她就连顺着本能震动声带的余力都被耗尽,只能像这样泄出微弱的气音。 这对交合至极限的男女像一对发情期的海豹那样紧贴彼此,看似不动声色地躺在床上,实际上两者的性器仍持续交尾,不断涨大凯伊的肚腩。 在此同时,即使已无人观看也继续播放的影片中的同一男性也结束了继岛田千代之后,与西住志穗间的子宫口性交。 他从已经失去意识的掌门双腿间抽出巨大的阴茎,大概是因为和複数体力充沛的异性多次性交的缘故,性能力本就天赋异秉的男人更是被锻炼得已臻炉火纯青之境,即使在插入两名女子的最深处输出长达三十分钟,总计一个小时后也能金枪不倒。 「这下该怎么办呢?」男人看着三具昏迷的丰满肉体说道,和望着满桌佳肴却犹豫不知该从何下箸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是迟疑没多久,他便决定把剩下的欲望通通发泄在今夜才脱离处子之身的教官上。 即使再怎么手下留情,就初体验来说男人的性能力仍是太过超群,以致亚美到了现在仍熟睡不醒。 「看起来好多了。 」他抚摸着秀丽的脸庞,想起自己帮女友破处的那晚。 当时的西住家次女和现在的亚美一样,成了一具断线的人偶,只能让男人闷在一旁自行解决。 不过锻炼程度终究有所差距,比起几乎一直昏迷到隔天早上的美穗,如今的亚美呼吸平缓,肤色也回到原有的白皙。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喜欢运动型的女生。 」男人用他粗糙的手指掰开亚美的下体,量多得难以置信的精液一口气涌了出来。 同时间他把另一只手自然垂放在被这些精液撑起的肚皮上,感受逐渐下降的手感,当床单表面被盖上一层浓稠的乳白时,蝶野亚美的腹部线条也重新显露。 男子把指腹按在那些性感的腹肌线上来回滑动,想起凯伊的肚子上也有类似的线条。 「唔…」熟女的呻吟声把他从回想中拉回原本的目的,男人重新架好跨下的重炮,为了作最后的零距离射击再次捅入亚美的体内。 「~~~~~~」宽阔额头下的眉心微皱,原本还一直以平缓节奏吸吐的嘴也加快了换气的速度;想必这位可人的美女现在一定作着充满春日气息的美梦。 不过这跟自己没有关系,在女方不省人事的现在,无须顾虑对方感受的男子只想着尽快将今天最后的炮弹用罄。 和清醒的时候相比,无意识状态的亚美十分放松,因此男人能无所顾忌地用最快速度抽插。 虽然大脑仍在沉睡,但是那具性感的女体已经开始分泌起爱液,以便能让侵入体内的大屌以更加流畅的方式运作。 即使没了意识,蝶野亚美的性器仍然能够述说自己对那强悍雄性基因的渴望。 「呼…呼……」在连续打炮数小时,让三位体力优於常人的女性昏厥后,男人的呼吸终於开始紊乱。 大概是因为一开始就以全力冲刺的缘故,巨炮的膛内压力很快就来到极限。 「亚美…要去啰……」数滴汗水沿着这头雄兽的脸庞滑下,在下巴汇聚后展开一场表面张力和重力的拉锯战,战斗并未持续太久便由重力胜出,让一滴斗大的汗珠被甩到通红的脸蛋表面。 「唔…哼、嗯!啊啊啊啊啊!」紧闭的双眼渐渐睁开,「……啊…诶?什什什么?」「…你醒来了啊?睡脸好漂亮呢。 」男人的话一句都没被底下女子听进去,她只觉得自己正处在一种超乎现实的状况下。 「等、等一下啊!你这是……啊!不要!又要变得奇怪、呀啊!」连提问的余力都没有,被高潮唤醒的亚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就是最后啦!」「呀啊啊啊啊!不要呀——!」经历数次射精后已趋淡薄的精液发挥意想不到的功能,因为稀薄而使得流动力大增的结果,便是能以惊人的速度袭卷蝶野亚美的身体内侧,并渗透入子宫的每一个角落。 「嘎啊啊……呜呜…又变成这样……呼。 」因为人生首次高潮而昏过去的亚美,在过了一会后又因为高潮而苏醒,却又马上为此而昏迷。 终於满足的男人抽出软化的阴茎,他轮流跨过三人的脸,将那根沾满黏稠体液的特大号突变蛞蝓轮流塞入她们的嘴里,直到表面的黏液大致被清理乾净为止。 「……」进入圣人模式的眼神扫视了一遍志穗、千代和亚美,接着他在脑内想起了美穗和凯伊。 这名同时和五位战车道相关女性有着肉体关系的男人拿起手机,在通讯软体里找到三个名字,这三个令人联想到红军的姓名,是在担任临时救生员的那天时被加入手机的。 那双眼睛直盯着这些人名,开始预演起未来的计画。 战车人妻(04) 四、梦境篇时间已届收工,在一间十分寻常的办公室里,上演着一齣同样寻常的戏码。 一名整个身子几乎要被办公桌淹没的女子将一份文件丢向桌面。 「这份企划书是怎么回事?花了一整天的成果就是这种东西吗?」「……真的是非常抱歉。 」我把腰身折到超过九十度,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脸从上司的眼中消失。 这名个子娇小,年纪也比我大上几岁的女上司却生着一张会让人误以为是国中生的娃娃脸,连声音听起来也像是个小女孩。 但是她的态度却和外表成反比,大概是为了在这样的外表下营造威严才会那么凶悍吧。 「重作一份,今天没弄完不准回去。 」「是……」企划书重制的工作进行了一会后,一只娇小的手伸向我;纤细的指头提着一杯散发出具有提神作用的香气还有热气的杯子。 「谢谢。 」我接过咖啡,看见她那略带愧疚的脸庞。 「剩下的部份我会一起处理的,你就放轻松点吧。 」不知这只是博取人心的演技还是真心话,无论如何我都很难真心讨厌这位上司;应该说身为男人基本不可能讨厌她,再怎么说我眼前的都是位有着和实际年龄完全不符的幼齿长相,而且还能在不到一百五十公分的娇小身躯里塞入f罩杯巨乳的女主管。 总算是让工作告一段落的我和她在车站道别。 若是以往的话,我肯定会和这位小只马喝上一杯,再顺势把她带到宾馆或自家好好运用一下自己跨下那挺巨炮吧。 但是此刻的我选择立即回到家中。 「你回来了。 」毕竟有着一位可爱的老婆正在等着我呢。 「啊啊,我回来了。 」我把公事包随意放在地上,立刻就给妻子一个拥抱。 我一边闻着她头发的气味,猜想今晚的菜色是什么。 「今天回来得比较晚呢,是不是又被上司骂了?」「真不愧是当过队长的人,都被你给说中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秀发游移而下,滑过围裙的带子,直接感受她背部的光滑。 「……这是怎么回事?」摸着背骨其中一节的我问道,声音中带点责备。 我的指腹贴住的地方有着一条触感明显不同於肌肤的物体横亘於那。 「不是说好要穿裸体围裙的吗?」「这…我觉得还是有点羞耻。 」围裙底下藏着一件白色泳衣的她挪开视线,表情活像是个没能满足父母期望的小女孩。 「看着我。 」我有些粗鲁地将妻子的脸转过来,「我今天被客户刁难,拜此之赐连原本可以在一天内完成的工作也不如预期。 」「啊…」大概是罪恶感起作用了,只见她的表情变得僵硬,眼神中也充满内疚之情。 在我看来这既是妻子的优点也是缺点,这种少根筋的性格是她的特色,可另一方面我说的也算是实话,毕竟这要求并非单纯只为情趣,同时也是事业压力上的抚慰。 我继续把话说下去。 「所以在我回到家后,希望能看见你穿着裸体围裙迎接我的样子……」我故作失望地垂下头,夸张的程度正好和位於我下方的她对上视线。 「那个,对不起…我……」就在这时,我作了一个笑脸。 「虽然差了一点,但是你愿意为我打扮成这个样子,我还是很高兴。 」正如我所料,妻子在听完这些任性妄言后,原本那不安神情变得十分坚定,微张的双唇也重新紧闭。 我很清楚那是她下定决心时的表情。 她一甩秀发,俐落地以两手分别解开后颈和左大腿根部上的绳结。 泳衣遭到褪下,纯白的朴素比基尼被塞入我的手中;可以感受到上面还残留着些许余温。 现在的绢代是真的只靠一条围裙遮掩自己的身体。 「到明天早上为止,我都会是这个样子。 」妻子的口气之坚毅有如回到高中时代,指挥着队友冲锋陷阵的时期。 「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绢代。 」我再一次抱紧她。 西住美穗望着门扉。 经过数年岁月的洗礼,时光给她比高中时稍长的栗色发丝,浑圆的双眼也被抽掉了几分稚气,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年龄的女性独有的成熟韵味。 但是令这些改变显得微不足道的,则是那一身无法挥去的阴郁气息。 这绝非美穗天生的本质,即使在后来表现得内向乖巧,童年时期的美穗实际上是个相当开朗甚至可称之为顽皮的小孩。 若是看见过去的她,实在难以想像这位忧郁美女和那小孩竟是同一人物。 为什么到了现在仍无法释怀呢?这名已臻成熟的女子自问。 在门的另一端,有着她过去的男人和其妻子,两人的喘息声从那扇轻薄的和式拉门内侧传入美穗的耳中。 如今那人已不再同过往那般陪伴於自己身边,也将未来的人生交给现在的伴侣,要和其互相扶持,一同迈入生命的下一阶段。 美穗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本来就没人能够接受,不只是自己而已,想必同样的事若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也不会有人甘愿面对这一切吧。 於是西住家的次女作好觉悟,拉开眼前的纸门。 「啊…不行了……」绢代的双腿颤动不止,从那对大腿上不断有充满腥味的体液被抖下。 只能以双手扶在流理台边,勉强支撑身体的她无力地垂下颈子,视线所及的脚边尽是被染上白浊颜料的粉红物体;说得更正确点,是在一片乳白色的小池子中,有数个扭曲变形的粉色物正在载浮载沉。 西绢代看见那些使用过的保险套,即使早知丈夫身为性超人的事实,每每实际体会时仍是几乎被迫得知仅是知道和真正明白完全是不同回事的道理。 男人的高潮次数能从地上的橡胶简单算出,绢代的高潮却已经没有计算的余力。 在过去的日子中,这份超绝性能力由数名女性共享,如今的绢代却是以一人之身独佔所有,也承受了全部的负担;哪怕是在战车道的强校中也以严格训练着称的知波单且身为其队长,也没办法吃下这道性爱界的特大份美食。 「…已经七次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可是我还没满足呢。 」男子拿出新的保险套,准备再次替那依旧挺立的重炮包上一层安全措施。 「饶了我吧……」正当这名年轻妻子为丈夫那无穷无尽的性欲所苦时,一道缝隙缓缓浮现於两扇门中间,投射在门上的剪影如同救世主的身姿。 但是在这身姿的主人现身前,一道琴声便先从那缝隙中溜了进来。 随着门缝的扩大,弹奏出此道美丽琴声的乐师也如同救星般现身——至少当事人自认为如此。 「你是…?」「继续高中的队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面对夫妻的质问,不请自来的访客拨了一下琴弦代替开场白。 「非也,我只是个随风而至的吟游诗人,绝不是什么高中队长。 」说完这句只有后半段勉强算是真话的开场白后,米卡顺势将话题带入意有所图的方向。 「这位太太,看样子你为了丈夫吃了不少苦头哪。 」「就是说啊…不对!你怎么擅自进来别人的家?」回过神来的绢代赶紧转身抱住先生,同时把两人的私密部位一并遮住;这份在高中时代培养出的判断力如今却在意想不到的场合发挥作用。 她感受到腹部正被一股坚硬的高温抵着,同时男人也默默享受两道柔软的触感。 琴声再度响起。 「——不对喔,我刚说过是风儿领我来这的,而且这是乘着风进行的突击啊。 」「你说突击?」一听见突击二字,西绢代就如知波单的学生般起了反应。 但是再怎说都已脱离了学生时代,她很快就想起一个社会人应有的常识。 「但、但是,你这样没得到屋主的同意就进来,不仅不对也违反法律!」「法律…那是一定要遵守的东西吗?」米卡开始和绢代谈起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虽然在男人的耳中听来,这名曾领导继续高中的毕业生完全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不过撇开这点不说,他的眼睛顺从着男人的本能,很快就注意到此名擅闯民宅的女性外表。 男子的老婆有着一头流丽的黑色长发和小巧细緻的五官,加上那总是充满干劲的生活方式,是个一眼就能看出娶进门来绝对是个贤内助的和风美人。 然而眼前这位手持民族乐器的女子不仅生着一张不输绢代的脸蛋,举手投足间更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神祕气质,令人忍不住想亲手一揭其层层面纱。 除了这份对於催化外遇有极佳效果的神祕感外,身为巨乳控的男人更注意到当米卡夹起康特勒琴时,便会被凸显出来的一对硕果;单就目测的结果来看,那雄伟的程度更在自己的妻子之上。 但是比起这一切更来得重要的则是米卡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清澈悦耳,彷彿没有一丝浑浊、一粒杂质掺入其中。 姑且不论内容,光是以这股嗓音说出来的话就令男子心醉神迷。 「……所以说,有时候把被突击的责任交由他人分担也是很重要的?」「正是如此,风儿正是为了替你减轻这份重担才领我到此处。 」不知该说是被说服还是洗脑,无论如何绢代似乎都已经接受米卡的歪理。 只见她已不再遮掩自己的胴体,就这么在全裸状态下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般立正站好,向自己的丈夫行起军礼。 那副模样活像是什么搞笑成漫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亲爱的,今晚请你尽情对我们两人突击吧!」琴声一转,从轻快的乐曲变为慷慨激昂的进行曲。 我站在原地,一双比平时睁得稍微大了些的眼睛,直盯着眼前的妻子以及她身旁的米卡。 「……所以是要玩3p的意思?」「是的。 」绢代仍是挺直背脊,俨然一副做好充分准备的模样。 至於米卡则是已经放下手中的乐器,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花色简单的长袖上衣从下摆开始掀起,当她那纤细的腰身和性感的肚脐已经毫无保留时,一道诱人的色彩从衣服的边缘露了出来;我忍不住定睛一看,在那靛蓝色的下缘上除了作为点缀的蕾丝外,正中央更有一只蝴蝶停留在那。 虽然这个叫米卡的女人打扮得颇为朴素,内衣却比绢代华丽得多。 「可以帮我一下吗?」米卡的双手高举,和整颗头一起被包在上衣内,还差一点就能一窥庐山真面目的双峰也停留在仅能看见下缘的程度。 没看见绢代正准备出手协助的她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看似正要失去平衡时整个人转了一圈,就这样用背部跌入我的怀中……真怀疑她是故意的。 怀疑归怀疑,我仍是替米卡将那件上衣拉起,在阻碍被完全排除后,一条深邃的纵谷就这么出现在我的正下方。 看着那条峡谷以及使其存在的两座山峰,我完全确定她的正面装甲厚度超越了绢代。 「哇……!」就连同为女性的妻子也忍不住为此惊叹。 「谢谢。 」米卡将纤细的双手伸往没有一丝瑕疵的洁白背部,能轻易操弄琴弦的指头一下子就找到了胸罩的背扣并将其解开——本该是如此,现在的她却像个天然属性的女孩般迟迟无法抵达扣子的所在地。 在这过程中,这具纤瘦却又在该丰满的地方毫不吝啬的迷人肉体还不时碰触我的身体;尤其是下半身一带。 「看来刚刚脱衣服的时候好像有点扭到肩膀了。 」这位令人摸不清头绪的女子回过头向我抛了个媚眼,接着便将一头及背长发拨向颈子的两边,示意我替她把那对丰满的果实解放出来。 但是在我碰到扣子时,近在眼前的美丽颈项便令我顾不得身旁妻子的眼光,就这么以自己的双唇吻上这修长的玉颈。 「呀啊…!」我看不见米卡此刻的表情,但是能听见她那清脆的嗓音变得娇羞起来,敏感的脖子也以微微颤抖回馈我的嘴唇。 从出现在我和妻子面前开始,那副轻松有余的态度似乎渐渐瓦解,然而不知是出於自尊还是一种挑逗的手法?总之米卡没有抵抗也并未逃走,只是轻轻将身子靠在我身上;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正在上升。 「……」我偷偷瞄了绢代一眼,她正定睛看着这里,我不敢断言妻子是否有了醋意,至少可以确定现在的她脸上有着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无论如何,她都是一样的美丽。 在美穗的眼前,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她都没有介入这两人的理由。 何况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都是西住美穗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之一。 女方在进门之初便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专注於性交且被配偶遮住视线的男方则没发现过去的女友,只是一个劲地摆动下半身。 看着眼前这幅以夫妻而言再正常不过的景象,美穗向前踏出了步伐。 男人在米卡的后颈上留下数个红色的印记,他以左手绕过对方的腹部并利用前臂撑起米卡的乳房,右手指尖则是俐落地解开维系住包裹怀中这具迷人肉体的色彩必要的金属钩扣;对他来说,用单手解开女人的胸罩就和吃饭喝水一样容易。 因为左手的支撑,内衣即使被解开也没有落下,不过随着肩带向两旁滑落,罩杯与乳房之间的空隙也往前增长,让站在后方的男子能微微瞥见那对用来哺育后代,同时也是绝佳性感带的蒂头;蒂头的大小偏向微型,颜色则是因为阴影而难以看清。 正当绢代的丈夫想仔细确认乳头的颜色时,米卡的手搭上了他的下体。 「呵呵,谢谢你。 」继续高中队长在背对男人的状况下轻轻摸着对方的头,就像是在称讚一个小孩一样;只要抚摸的对象不是龟头的话。 即使是操弄乐器也易如反掌的灵巧手指拨弄起让阴茎得以仰望苍天的肉弦。 从指尖传出的力道并不足以撼动这根质量过人的肉柱,米卡仅是利用那么一丁点的刺激去针对反射神经,便让男人的下体不断颤抖。 「啊。 」一股灼热的黏稠感沾上掌心,「这前列腺液的量多得好像精液一样。 」「你这小骚货。 」从男人狞笑的嘴角边流出了一丝涎液,即使得到妻子的同意,和配偶以外的对象交合的快感仍是令他欲火高涨;如今身为人夫的男子,也能够理解当年日本战车道界的两大龙头何以会沉浸在与自己的不伦关系中而无法自拔了。 虽说那时的他也是在有个稳定交往的女友前提下搭上其他女性,但终究无法和一旦出轨便必须承担法律责任的婚姻关系比拟。 「唔啊!」米卡的右乳房一下子就被攫住,即使那份量难以一手掌握,搂着她的那头野兽依旧粗鲁地把左手从胸罩下方穿过,不断尝试将整颗奶子收入自己的掌中。 和绢代长期使用缠胸布而锻炼出来的结实胸部相异,米卡的双峰十分柔软,每次挤压时都会有许多脂肪从指头间溢出。 「唔哼、唔嗯嗯…温柔点……啊!」不知是单纯无视女子的请求,还是刻意反其道而行,总之男子除了加强左手的力道外,拥着米卡的右手也转而往跨下进击。 甫一触碰到股间,便可感受到略带点黏性的滑溜液体沿着两条大腿下流。 「嗯、啊!咿咿…啊啊!等、咕啊啊!」粗大的指头替代了寻常尺寸阴茎的作用,让米卡在不感到负担的情况下便盛开出朵朵水花。 「好厉害……」绢代不知何时已蹲在两人身旁,占据了vip席。 米卡粉嫩的阴唇吞下丈夫手指的画面就这么在极近距离上映,一想到自己平时也是像这样被另一半爱抚到心痒难耐甚至渴求起肉棒,她便不禁面红耳赤。 为了让妻子能看得更清楚,男人放弃对乳房的挑逗,将米卡的左脚捞起。 「呀嘎!」总是维持一贯冷静,比起黑森峰的冰冷钢铁或是桑德斯的热情炮火,继续高中这位不冷不热、顶多只是能算是凉爽微风的前队长,有着更为难以动摇的坚稳步调。 也因此,当绢代看见米卡就像个小孩一样无法抵抗,只能任凭自己的丈夫玩弄的情景时,这股反差感也更加强烈。 「看来我老婆看得很开心喔。 」男人拉开米卡底裤正下方的一角,一股气味立刻扑向绢代的鼻子。 西绢代也不自觉间朝那颗新鲜海产多嗅闻了几下-一股淡淡的鹹腥-鼻孔收缩的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这表示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当深呼吸的反馈被吐出至米卡的下体时,跨下的小嘴也缩了一下;从嘴中流出许多富有黏性的唾液,显然这具肉体已经作好了性交的准备。 随着背后那具高大身躯的向下一蹲,米卡的股间立即多出一条大小足以媲美女人前臂的阳具;即使处於较低的出发点,这可怕的性交工具仍是越过了肚脐,甚至一路直逼那对丰满的乳房。 西绢代曾听丈夫说过自己从来没把阴茎完全插入妻子体内,也在使用能看见彼此结合处的体位时亲眼确认了这件事实。 即便如此,以旁观者的角度目睹那大如木桩的阴茎和相较之小显得十分娇小的女体时,仍然难以相信这两者的结合能如同平时那样顺利;和已经多次吞下这巨炮的自己不同,这名不可思议的女子应当是第一次和那么巨大的对象性交。 不知从何时开始,绢代竟担心起米卡。 然而蓄势待发的配偶已经迫不及待地以自己的生殖器摩擦起米卡的外阴部,两条充血的大阴唇遭到如此搔弄,更是肿胀得彷彿恨不得把自身翻开好吞下这挺阳具。 「啊…讨厌……不要这样、快点给人家…!」向来明晰的一对灰瞳失去理性的光芒,仅存粉红色的爱欲残留在那灵魂之窗供人窥视。 身为妻子的绢代十分明白这种前戏的效果,她好几次都忍不住自行抓着丈夫的阴茎,将那大如握拳的龟头塞进体内;前戏的时间拖得愈长,这种渴望的感觉愈是难以压抑。 「哦——绢代,好助攻。 」男子发出舒服的呼声,因为西绢代正以嘴含住自己的龟头;她并未紧吸阴茎不放,而是将张开嘴的头部固定在一个位置,好让丈夫在爱抚米卡的同时也能享受到插入的快感。 而用来固定身躯的施力点,则是由高举的双手连结至第三者的乳房,那纤细却有劲的指头正捏住米卡的乳头。 「噫呀!不、不要在这种时候弄那里……嗯啊哈哈!」受这对年轻夫妇折磨的米卡已经没有余力靠着仅存的右脚支撑身体,瘫软的她如今就连右半身都被原先还在抠弄小穴的强壮手臂给抬起。 米卡在双腿悬空的情况下不断呻吟:「呀嗯嗯!唔嗯!啊!」被夹在人肉三明治中央的馅料不断颤抖,终於超出了意识可以控制的程度,「嘎啊啊啊!呜啊啊、要去要去要去了!啊蛤啊啊啊唔唔唔呜!」藉由搓揉奶头制造出的电流窜向脊髓无视大脑,直接对下体发出收缩命令,米卡的两片大阴唇就像有了自我意识的生物,不断夹含起男人巨大的阴茎,加上溅了绢代满脸的淫水,简直就是意欲享用美食却无从得偿所愿的饿鬼。 在这彷彿下体爬满千万只蚂蚁的时刻,唯一能解救她脱离这飢饿地狱的救世主出手了。 「唔唔嗯嗯嗯——!」光是普通的对话就十分悦耳的人声,此刻更是宛如来自粉色天国的天籁之音。 「才、才刚高潮就插进来…」「推入得那么顺畅还能这样紧,真是不可思议的体质。 」「还是没全部插进去呢。 」绢代打开拇指和食指丈量起自己丈夫的肉柱留在外面的部份,除了长度之外,那吓人的粗度也把继续队长的阴道给撑得难以想像原先那彷彿只有一条线的外貌。 「我们换个地方吧,绢代帮我一下。 」瘫软的米卡在两人的搀扶下来到饭厅,这过程中光是步行的震动就让她连连呻吟。 这位光明正大偷人汉子的女子在椅子上被放下,严格说来是将膝盖和手肘分别放置在两张椅面,因此那颗丰满的蜜桃此时高高翘起,两粒坚挺的果实也被重力拉垂得更显丰硕。 「玩战车道的女人屁股都那么讚呢。 」男人揉捏起米卡的翘臀,稍在指尖施力就能感受到回馈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甚至在搓揉不久后便拍打这两瓣白果,「啊!不要!噫呀!」哀嚎声没发出几次,米卡的屁股便通红如成熟的桃子。 但是男人的手却未停下,「勾引人夫,该当何罪?」他举起手掌,用不至於太痛苦却又能给予充分刺激的力道挥下。 「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有着美丽外型的乐器发出的规律响声不绝於耳。 「唔啊啊!咿咿!」令人难以捉摸的大脑如今分泌起过剩的脑内啡,令米卡的下体不断收紧,几乎被消磨殆尽的尊严也使她从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中找到快感。 男人抓紧阴道紧缩的一瞬间,用那媲美战车主炮的肉柱向前一顶。 「嘎呀呀呀呀呀呀!」从后方传来的冲击力道之大险些使椅子翻覆,在长时间拍打臀部后,加上那压倒性的质量所带来的冲刺,仅仅一炮便让米卡迎接了今日第二次的高潮。 此时的西绢代看着丈夫的脸孔,发现对方的眼中已没有自己这个妻子。 她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以往男人从未用如此激烈方式同配偶交合,当下却像头野兽般不断以无穷无尽的性欲宣示自己对这名第三者的所有权。 「亲爱的……」正当绢代出声呼唤时,巨大的躯体已经覆盖住身下那雌性的美背,只见西绢代的先生在摆动腰部的同时,仍能精准地让嘴唇在米卡的肩颈一带游移,现在的米卡已经是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性感带的状态。 「啊、好大喔!好舒服、嗯!唔嗯嗯嗯嗯!」发出美丽声音的嘴被堵上,只能从两张嘴间的空隙中泄出一丝快感的闷哼。 灵活无比的舌头毫不留情地侵入米卡的口腔,彼此像是见到许久未曾碰面的恋人那般疯狂拥抱,过於激烈的动作使得嘴中分泌的汗水沿着唇舌流入米卡的口中;她把来自男人的一切都嚥了下去。 「」呼——-「」双方分开,同时呼出的热气将联结两张嘴的涎丝吹得摆荡不停,最终无法承担这份责任而断了己身。 「你好棒喔…好舒服……可是这样好吗?你太太就在旁边还那么热情。 」经米卡一语,男子这才想起绢代至始至终都在旁边观看一切的事实。 他将视线转向自己的伴侣,只看到另一半的脸上挂着难以说明的複杂表情。 「绢代,你在嫉妒吗?」「怎、怎么会呢?身为知波单的毕业生,像那样的感情……!」曾经是继续高中队长的脸庞一口气逼近到模糊的地步,过了一会后才能重新看清她的长相。 「不对喔。 」米卡说道,语气稍微恢复平时的从容:「会因此嫉妒才证明你对丈夫的感情是真的,就像水面被风吹过就会起涟漪那样。 」生平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人亲吻,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竟带来几丝兴奋。 「…亲爱的,你这次作完后还有余力吧?」西绢代问道。 「那当然。 」男人回以充满自信的笑容。 「啊嗯——不、不行!你太太正看着呢!」「所以你才夹那么紧是吗?真是好色啊!」米卡与西绢代的丈夫间光明正大的偷情来到了最后阶段,现在的米卡离开了原本待的餐厅椅,与其说是被压制在地的犯人,更像条用尽力气而趴在地上的老狗。 她丰满的乳房被自己的体重压得变形,全身上下只有跨下一带被强壮的双手抱离地板;性感的臀部只为了供男人泄欲而高高翘起。 至於这位总是琴不离身的女人,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的原因,则是能从地上那些横流四处的白浊色液体看出。 此颗渴求强壮雄性基因的子宫,已经接受了三次洗礼,每一次洗礼都会被远超出容量的精液沖刷整个内部,最后只能等到下一次抽插时把这些灼热的黏液顺势排出体外。 然而在首次中出时发生了点小插曲。 「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对於在同意自己的先生和别的女性发生关系,甚至认为这么作是件好事的绢代所发出的抗议,男人跟米卡均感到一阵纳闷。 但是他们无法作出回应,正确说来是没办法控制现在的自己,只因两人来到了性爱中的最高潮。 挂在男子股间的一对肉制帮浦正不断将生命之种注入女方体内,过量的精液即使用上口径较大的管道也要花上整整五分钟才能输送完毕,米卡更是被这些体液内射到难以自拔,阴道和子宫收得定要将男方的遗传因子通通纳为己有。 在这激烈的过程中,只有外力才可能阻止这两人,但无论是超过一百公斤的丈夫,还是被这重量压住的米卡,都不是绢代能移动得了的对象。 射精结束后,宛如小鸟鸣叫般的声音喘了几口气才得以开口。 「好棒喔……真是美妙,你老公的精液又浓又多。 」米卡带有几丝不甘的眼神飘向西绢代,「真羨慕你随时都能如此享受。 」「啊,关於这点……」「我还没有被他射在里面过!」「……你说什么?」这是米卡从出现在两人面前为止,首次因为性爱以外的原因丢了自己的步调。 她用那少少讶异的嘴继续说下去:「没被他内射过?明明是那么棒的精液?」「没办法,绢代她还没打算要生小孩。 所以每次都有戴套子,即使不戴套也会在最后一刻前拔出来。 」虽然男子很清楚自己似乎无法用通常的方法令异性受孕,但还是一直遵从另一半的想法作好安全措施,因此今晚是他自婚后首次中出。 得知这事实的米卡暗喜於心中,表面上则是恢复平时的余裕。 「这可真是失礼了,不过突如其来的意外也能成为契机,不如西队长就趁今晚好好体会一下丈夫的全力如何?」「可是…」「与其说再多,不如亲眼见识呢。 」米卡将手压在自己的腹部上,以眼神示意男子起身。 一股压力抵在自己的龟头上,男人一口气将整根不倒金枪向后抽出。 「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就像是憋了许久的小便得到解禁一样,数以兆计的精子在空中飞舞出一座几乎不间断的白色拱桥,拱桥一会儿就缩为涓流,却又马上因为米卡在腹部施力而成为了存在时间短暂的小河。 河流乾枯,露出粉红色的河床。 「呼——就连流出来的时候都那么有感觉,这样子还不想被射在里面吗?」「……」「我不觉得犹豫太久是件好事,不如你们夫妻来场竞赛吧。 」「」竞赛?「」「先生请继续跟我作,当然一样是无套内射,看是丈夫先把弹药都用完,还是妻子先改变心意。 」好色的男子和有些少根筋的绢代马上就答应了这荒唐的赛事,这一刻开始,为了採集强壮的基因而潜入此幢房屋的米卡,便成了最大的赢家。 「嘎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米卡朝向天空的呐喊回荡於整间屋内,甚至连那美丽的嗓音都被男人可怕的性能力摧残得沙哑起来。 现在的她整个人被倒挂在强壮身躯的跨下,男人在最后一刻把米卡的下半身整个拉起,让自己的精液向下方喷射;滚烫的精子彷彿要一路射进地心,不断将自身的动能和重力加诸在米卡的子宫壁上。 大脑绝大部分的区域都被分配去处理子宫和生殖器的刺激,仅余下一点能用於视觉上,朦胧的视线沿着两根粗壮的大腿向上爬去,只见一对硕大的睾丸被自身的收缩晃得不断来回摆动。 「啊啊…哈唔唔……」结束播种后,男人有如将猎物制成储备粮食那样把米卡的一双修长美腿挂在椅上,他要让那颗鼓胀的肚子不漏出一点自己的基因。 即使在两人分开的现在,无数的精子仍在米卡的子宫内四处游窜,凭藉本能侵犯着她的卵子。 即便失去意识,米卡的高潮仍未停止。 「呼——」男子吁出一口长叹,其中满是快意。 米卡的外貌和身材在他迄今为止交合过的对象里也是箇中翘楚,尤其是那勾引男人的技巧更令人回味无穷,这种不採取正面进攻,而是不断运用各种战法旁敲侧击的作风令这名雄性想起过去和自己多次发生关系的岛田家掌门。 就跟这位利用琴声指挥作战的前队长一样,千代也是为了生下更适合战车道的后代才会和自己上床。 「亲爱的?」妻子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啊,你改变主意了吗?」「嗯,而且米卡…她看起来已经不行了。 」夫妻一同望向被半吊在椅边的女人,只能看见一张失去思考能力的脸孔,上面是双已经没了焦距的眼睛。 「你从来没把我弄成这样过呢。 」「毕竟这样子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绢代在婚前未曾与任何人发生性行为过,婚后的初夜自然也是和丈夫一同渡过。 她开始回想起那天晚上……没有任何记忆。 应当是人生中最为重要的日子之一,却无法从脑中挖掘出一点线索。 「绢代。 」丈夫握住了自己的肩膀,「今晚粗暴点,可以吗?」西绢代颔首。 一双洁白的修长双腿向左右完全开启,构成了令人联想到某间连锁速食店的招牌记号。 「呜…嘎啊啊……这也太粗暴了……!」「还差一点就进去了,放松点。 」几近赤身裸体,仅以一件围裙遮蔽身体的绢代如今被自己的丈夫压在餐椅上。 扣除掉些许无法避免的肌肤接触外,两人间刻意接触的点只有彼此的性器。 男人不仅以两手抓住椅背,一双小腿甚至绕过椅子的前脚加以勾住,在不断向前突进的同时,也让自己的妻子无路可逃。 面对这种锤砧战术,西绢代只能像是块板上肉般承受挤压。 「不行啊!人家的身体会坏掉……啊啊!」跨下那管不知往体内注入过多少快感的重炮,如今是继初夜之后首次替自己带来负担。 少了保险套的阻隔,整条阴茎表面的起伏和龟头的轮廓,乃至多次开炮后的高温都直接传至阴道壁上。 坚硬的枪头渐渐挤开绢代的子宫口,却苦於自身的巨大因而迟迟不得其门而入。 这场突破并非只有男人独自在努力。 如同丈夫用双腿勾住椅脚那样,绢代此时也把自己的双脚缠在老公的腰上。 但是高举过久的大腿已经没什么力气,即使夫妻同心,也只是在一辆全速行驶的战车后面多加一台小绵羊机车推挤那般的杯水车薪。 「虽然我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人,但是这种时候也不会坐视不管。 」和重新奏起的康特勒琴声一同出现,终於从多次高潮造成的昏厥醒来的米卡走向夫妻。 她的跨下仍有精液正在漏出,且随着主人的步伐在地上留下自己存在的证明。 乐器被放下的同时,米卡的头从壮硕的躯干后方探出。 当一对充满弹力的触感压在男人的背上时,绢代清楚感受到那挺正插在自己身子里的肉棒颤了一下。 多亏了这一颤,丈夫的肉枪又成功往妻子的子宫内多刺进去了一点。 「呀啊…!」紧缠在腰上的双腿松开,一股彷彿要将所有力气夺去的奇特快感沿着脊索窜上了脑门。 米卡突然上下打量起这时的绢代,像是对这股反应非常有兴趣。 「如果整根都插进去的话,这种感觉会比现在强多少?」「这个嘛,我不是女的所以很难回答你。 不过过去被我这样玩过的人都至少会昏个十小时以上。 」「慢着!这样子我就没办法起床准备早餐了!」男人和米卡愣了一会,然后很有默契地无视了西绢代的异议。 「那真是让人期待——谈个交易怎么样?」「……你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吧?」「很单纯的交易。 我协助你们突破眼前的难关,等事成后,你也要跟我来一次同样的玩法。 」正当男人欲回以「那有什么问题」时,妻子的抗议便抢先一步。 「你已经作好几次了吧?再说这可是我的丈夫!就算徵得同意,也不能让别的女人说想跟他上床就上!」米卡不发一语,只是用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沿着男人的腹肌线条一路向下。 指腹溜过人鱼线,拨开黑色的草丛,最后在碰上无法移除的阻碍时一分为二。 虽然有点勉强,但是对这些时常弹奏琴弦的灵活指头而言,还是能夹住那直径宽大的阳具。 简直就像是受到这名第三者操弄般,男子的阴茎又颤了一下。 「啊!」「怎么样?只要有我的帮忙,就能尝到比这激烈上不只十倍的滋味喔。 」「可是……」「传统伦理固然重要,但是适当的突破反而更能得到新的东西喔。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就在绢代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瞬间,一股压力便从她的下体传来。 「等、等一下!我还没答应你啊!」「还等什么呢?风儿已经在催促我们前进了。 」在绢代那对黑色的清澈瞳孔中,清楚映照出米卡的脸孔。 从那张充满贪婪和性欲的表情上,西绢代终於明白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只是在胡说八道,打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找上门来。 即使原先带有其他目的,此刻的米卡脑中也仅存将那股难以忍受的飢渴通通发泄在她的配偶身上的想法。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惊人的音量回荡在和室内,房间的主人一边甩着长发一边从床上弹起身子。 以额头为起点,这位美人儿的每一寸肌肤表面都佈满了汗珠,甚至连腋下都被浸得湿透;但是足以令她忽略这一切的,则是两腿间的氾滥平原,跨下的三角洲活像是刚退潮一样湿润,而且这些黏滑的液体明显有别於汗水。 「我到底梦见了什么……」她按着湿黏的额头,一对细眉皱得有如纠结的缝线。 不过不用多久,闹钟上的数字便解开了这团绳结。 「居然这么晚了!」绢代跳离被褥,在上面留下无暇顾及的汗渍。 她快速盥洗,换上为了今天特地准备的美丽衣裳。 这份匆忙起了效果,助她忘却了方才那莫名至极的梦境。 即使穿着礼服也能骑车的她跳上自己那台名为天王星的爱车。 引擎的嘶吼声预告了即将催生的高速,随着油门的扭下,化为一体的人车很快就从原地消失了踪影。 西绢代火速赶往的地点,正是在梦中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和友人的婚体会场。 「虽然明白这一天迟早会来,想不到真的迎接的时候,这股感觉还是远比想像中难受。 」中年男子搔了搔头,一头微卷的黑褐色发丝中掺有几丝白色。 男人打扮得十分正式,和平时总是带着一身油汙,且散发出浓浓机油味的模样截然不同。 身为大喜之日的最重要份子之一,西住常夫自然有必要换上这身礼服。 「我……啊,唔…」常夫有些哽咽。 一旁的女儿见状立刻拿起手帕,但是只换来婉拒的手势。 「父亲……」「不要紧的。 」他用袖子擦去泪水,「我真是丢脸,这种时候应该要笑着面对才是啊。 」常夫抬头一望,不料爱女的眼眶内同样有一两颗正在成长的珍珠,只差一步就能採收。 这样的表情,他从未想过还能从这孩子的脸上看见,也不希望看见。 「别哭了,妆会花掉喔。 」「…嗯。 」礼堂的大门被推开,一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在回眸的众人眼前。 「对不起,我来晚了!」及时赶上的西绢代喘着大气,看起来是以全速从停车场一路狂奔至此。 「你可靠的队员们都先到了喔。 」出声的人是大吉岭,事前已享用过红茶的她两手皆空,但是看似自然垂放的指头却在不自觉间摆出了端着茶杯的动作。 绢代随即找了福田身旁的位置坐下。 在知波单的毕业生前方,总是趾高气昂的小暴君如今却彷彿失了几分气势。 「卡秋莎,来参加婚礼却露出这种表情不太好喔。 」诺娜以几乎不会被注意到的音量提醒这位一反常态的女孩。 即使已过弱冠之年,整体看来仍和小学时差不了多少的前真理报队长虽然不甘示弱地回了句「用不着你提醒!」但是气势显然比平时虚上不少。 湛蓝色的瞳孔望向另一边的克拉拉,却只得到一个微笑;即使含有几份哀愁,微笑的本质仍是不变。 於是卡秋莎只能尝试打起精神,可她却完全没注意到来自凯伊的眼神。 究竟是优秀的洞察力还是单纯的直觉,抑或是和那三人的共通点使然。 无论如何,这位以一袭性感的开胸礼服包裹自己的宾客,都查觉到了隐藏在那具娇小身体内的庞大情绪。 在这群忧喜交加的来宾中,唯有一人的神情和内心想法完全无法搭上。 除此之外,各自抱着一名婴儿的两位掌门,则是一如往常的冷静。 如今的志穗与千代已经彻底告别那段不伦关系,专心守护怀中的崭新明珠。 无论现场众人抱持何种心情,以什么样的看法看待这场婚礼,冷酷的时间依旧以自己的步调,用新郎先行准备的方式预告了这场终生大事即将迎来最高潮。 施以精巧雕琢的大门开启,宣布今天的女主角和其父亲的登场。 外表看上去十分温和,和妻子形成对比的西住常夫带着女儿入场。 踏步在引领向人生转捩点的红毯上时,新娘向两旁看去。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知波单的毕业生们,她们的神情就和校风一样,死板但是充满了严谨与尊敬。 同时看见的还有圣葛罗,以大吉岭为首的一众女性一同望向自己,其中有位红发女孩更是激动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新娘把视线转至另一侧,在那里的是桑德斯大学附属高中的校友。 凯伊和其夥伴无论人数还是声势都是最为浩大的一群。 和这间热情洋溢的学校形成对比,人数最少的安齐奥就坐在凯伊们的前方。 前队长千代美难得换了发型,以不妨碍他人视线的侧边单马尾出席婚礼。 她随性所至下向着那位厨艺超群的前队长招手,随即将脸孔挪回最初方向。 被这位新娘的眼神射中的卡秋莎看起来有点紧张,但立刻就恢复成平时的高傲神情。 不知怎地,包含左右护法在内,真理报的三人予人一种些许落寞的寂寥感。 当然这并未被度过人生中最幸福时光之一的新娘放在心上,她马上就看见了两间在自己的学生生涯中佔了极大份量的学校:黑森峰和大洗,同时是战友也是对手的两批成员均向自己行着注目礼。 逸见艾莉卡强忍着泪水,似乎用哽咽的声音呼唤着自己。 而大洗的学生们,有的一本正经,也有的几乎阖上了双眼。 其中一对单身年龄等於实际岁数的女孩则是拼命摇晃那位快见周公的同伴,深怕对方错过任何一点细节。 然后她看见了两大流派的掌门和其家族成员。 自己和手足协同作战才好不容易以些微差距击败的强敌:岛田爱里寿已经出现明显的第二性徵。 和交手时比起来,这位天才的胸部凸出不少,脸蛋也舍弃孩童特有的稚嫩,换上青春期少女的魅力。 如今的她已是走在路上时能够令男人回头凝望的迷人雌性了。 最后,自己的家人;母亲和手足们。 西住志穗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微笑,怀中年纪最小的么妹则是口齿不清地叫着姊姊。 一旁的菊代掏出手帕拭去泪水。 至於手足,看上去就是个为了自己的家人完成终生大事而高兴的正常人,脸上写着既高兴又带有些许寂寞的複杂神情。 走完红毯,她从父亲的手中被交至互许终生的对象。 在由战车炮管交错成的十字架下,神父引领着交换戒指并宣誓。 许下永不背叛彼此,互相坦承一切,并共同面对未来一切难关,无论生老病死绝不离弃的诺言。 在众人面前进行完誓约之吻后,身为证婚人的神父致上祝福与感谢的话语。 新人们步出教堂,在明媚的阳光下将以弹壳包裹的捧花抛向宾客。 或许是无意识下使然,接下这份大喜预兆的,正是新娘的姊妹。 拿着捧花的女孩低头看着那美丽的花朵,身旁的大洗战友们有些担心地望向她。 只见女孩抬起头来,露出了满面笑容。 「恭喜你,姊姊。 」西住美穗说道,致贺的对象是西住真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