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之间》 分卷阅读1 【两点之间】(01-50完)作者:流泪的阿难陀字数:117893第一章「大家安静,今天主机出了点小故障,不能用ppt进行授课,现在请吴老师用书本给我上课。 」又是那可恶的班长站起来说,我觉得他总是那么爱管闲事,达到了让我心生憎恨的程度。 吴老师如逢大赦,感动得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他又伸手扶了扶眼镜,郑重其事地翻开教材,抑扬顿挫地讲起课来,像往常一样。 女生们才恐惧地慢慢把手从眼睛上挪开,有几个还轻轻地拍着胸脯,好像吓得不轻,正在设法让心情平静下来。 我们班总共二十八人,只有四个女生,长得很是对不起观众,可是僧多粥少,班上的男生挤破了头颅硬是没有一个赢得过她们之中任何一个的芳心,她们的芳心隶属于建筑专业的学长——建筑专业可是我们学校的招牌专业。 学长们每次约到我们班的女生开房回来之后,就会跑到我们宿舍,或者在球场上大声地讨论每个女生的不同滋味,用最淫秽的话语向我们绘声绘色地炫耀他们的战绩——这让我们的男生又是恼怒又是嫉妒,最后终于无可奈何。 今天终于有人忍无可忍小声嘀咕:「装什么清纯啊?不知道都被干过多少回了,恐怕早就成了黑木耳了。 」下课后,班长找到我,把这个消息正式通知了我,我第二天早上就去教务处办了离校手续,从学校搬了出来。 回首我短暂的大学岁月,我反而觉着今天这一堂课,相比另外的那些毫无意义毫无生气的课程而言,倒是我在大学里面上的最好的一堂课,我看见了人性的虚伪掩盖不住人的强烈的情欲,在很多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外表下面,只有情欲是最真实最直接的,怪不得弗洛伊德认为人类的所有活动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性的满足,这观点的确有一定的道理。 我无意冒犯讨厌弗洛伊德的人们,只是有时候我们仔细审查自己的时候,才会发现我们就像他形容的那般粗俗,高雅不过是一种遮人眼目的把戏。 第二章重庆辣妹我终于脱离了「真空管」,切切实实地走在了大街上,行走在芸芸众生之中,这让我感到新鲜,就像重新获得了新的生命一样,我不知道自己该是难过还是高兴。 重庆的夏天一样是阳光明媚、清澈明亮的,和别处的夏天一样。 可是重庆的夏天,却又那么特别,来得火热猛烈。 火热的七月,根本无所谓「纳凉」这回事儿,「纳凉」这个词或许在老家还有点意义,大树下或者屋檐下坐上一会儿,身上的热气便会得到缓解,而且一早一晚都是凉快的。 可是在重庆,这火热超越了空间界限,超越了时间,无论你走到那里,无论在白天还是夜晚,汗水都如影随形般对你恋恋不舍。 我用剩下的不多的生活费在学校的后门不远的地方租了房子。 我真的不知道回去怎样面对父母,不知道回到老家我还能做什么……当务之急不是忏悔检讨,而是要找到一份工作,先找到一份工作把自己养活,其他的事情到时候再说,我就是这样想的。 要在这个城市里生活或者工作,首先最要紧的事儿就是适应这种酷热,没有空调你只有呆在山洞里,呆在防空洞里,三十度到四十度的高温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我怀疑有没有人因此而被热死。 我买来招聘报,漫无目的地胡乱翻着,拿彩笔在上面胡乱筛选勾画。 大部分公司都要有一定的工作经验,我要找一家不需要工作经验的工作,再说了我基本上什么也不会,真不知道这一年多的大学是怎么读的。 这样的工作可不好找,花了我一周的时间。 最后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版块里找到了一家图文公司。 薪水多少我无所谓,我只要工作,我就像落水的人想拼命地抓住一颗稻草那样。 面试通过了,老板叫我一个星期之后去上班。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等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对我来说太长了,我不知道怎么打发这段时间,一天就是昏昏的睡觉吃饭,然后到街上去逛。 重庆夏天的街道,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 临近七月的天气,把重庆主城变成了活脱脱的热火的地狱,身处其中的人仿佛在地狱的深处,在热火中舞蹈。 「棒棒军」们只能站在大商场或者小商铺的门口,因为那里有空调喷散出来的凉爽的空气,而且还可以顺便招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商场出来的客人。 最让人费解的是重庆人喜欢在这大热天里吃火锅,热浪翻天里钻进一家火锅店,亲朋好友围着一桌子坐着,空调和风扇一起上,汗水仍旧不停地淌,火锅里烫着鲜毛肚和鱼片,还有各种时鲜的蔬菜,一人拿一瓶冰啤酒喝着,他们认为再也没有比这更酣畅淋漓的事情了,时不时地还大叫一声「爽」。 如果说重庆还有什么让人流连忘返的话,那就是重庆夏天的辣妹子了。 这夏天就是她们的展示靓丽身材的舞台,女孩一律穿着短袖t恤、小背心、小短裤、小短裙、吊带装、漏背装、透视装……薄的程度和透露的程度让人咋舌,撑着各色遮阳伞,有的戴一副墨镜,有的画着眼影,有的干脆素颜……不一而足,三三两两,大大方方地走在大街上,自信而高傲,白花花粉嫩嫩修长笔直的腿子光洁如玉,饱满圆润的肉臀,若波涛涌动的若隐若现的胸部,充满了都市女人的野性,宛如一阵阵清凉的风在这个城市的街道上拂过,拂过男人们的面颊,拂开了他们的眼睑,带走了他们的目光,留下喉咙里的一滩口水。 她们是这座城市里充满朝气的快乐天使,就像盛夏里那一枚枚鲜嫩可口的水蜜桃,她们婀娜的身姿和热情火爆的性格装点了这个城市,带给了男人们太多的遐想。 如果你没来过重庆的话你也许会想,这么毒辣的太阳,重庆男女会像非洲人那样黑黝黝的吧?事实恰好相反,重庆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造就了重庆白白水嫩的辣妹子:重庆是有名的美丽山城,从上空往下俯瞰,两江环抱,那简直就是一个半岛。 虽然太阳是无情的毒辣,但是也把江里的水蒸发在这个城市每个角落,让这里的人不知不觉中就像在洗蒸气浴一般,滋养着这里的人们,也滋养着这里的美女。 据说喜欢吃辣椒能燃烧脂肪,和高温的蒸气浴一样,是重庆女孩保持苗条身材的秘密法宝,怎么吃也不必担心体重超标,既满足了口福之欲又保持了良好的身材,所以「辣妹子」们大多都是姣好的身材。 她们不像不像别的城市的女孩,高矮胖瘦参差不齐,美丑各异,她们绝大多数都有着清秀的面庞和苗条的身材。 如果你在这座城市里发现皮肤不是很白的,高大肥胖或者过于矮小的不中看的女人,绝大多数都是外地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其中的差别来。 重庆的夏天持续时间很长,早早地从五月就开始了,到十月上旬才会结束。 在这漫长的夏天里,这边风景独好:女人们身材好了,自然就有了秀出来的勇气,重庆妹子是热爱夏天的。 我有时候坐在广场的台阶上,有时候躺在步行街的躺椅上,无聊地眯着双眼打量过往的红男绿女,盯着女人白花花的的腿子和饱满的胸部咽着口水,就像迷失在了五颜六色的肉林里,重庆人管这叫「打望」。 如果有一天,她们之中有一位是属于我的,那该有多好。 不过这不过是白日说梦罢了,我很清楚:有史以来,这种资源只会向权力和金钱靠拢。 不要说这二者我都没有,现在连班都没有上,兜里的钱渐渐地少了,心里也渐渐着急起来,真希望这时间能过快点就好了,不要让我那么漫长地等待。 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会好好努力地干,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我不希望挣什么大钱,我只要先养活自己,至于那些不现实的梦想,等饭吃饱了再说吧。 第三章贴吧家教打望也打望烦了,我就到网吧里去打游戏,要不是太无聊了,我也不会来这种高消费的地方,三块钱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够我吃一碗小面了。 我不敢打游戏,一旦打了就停不下来,那就不是几块钱而是几十块钱的事情了,只好随意地看看新闻看看视频,有时候也去百度贴吧里看看。 好久都没看贴吧了,里面多了一些新的吧友。 有个高二的女孩在里面发了一张「求家教」的帖子,还附有一张照片,留了qq号码。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点事情做总是好的,就加了她的qq号码,一个小时的时间到了,我就结账走出了网吧。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又来上网,已经通过了她的验证,让人意外的的是她给我发来好几条消息,在消息里她说她叫陆爽,是一个高三的文科学生,需要找一个能补数学的家教老师……遗憾的是她的qq不在线,囊中羞涩的我不可能一直在网吧挂着qq等她上线,我已经山穷水尽耗不起了,再说这事儿能不能成还说不定呢。 「你好,你在吗?」我忐忑不安地给了发了一个消息。 「在,你是?」她问,让人意想不到的她竟然在线,只不过隐身罢了。 「请问你是不是找家教老师?」我很礼貌地问。 「是啊,是啊……」她连续给我发了两个「是啊」,好像有点亟不可待。 「不是已经高考了吗?」我突然想起高考是六月六号,都快过去一个月了。 「恩恩,我考得不好嘛,想复读。 」她发了一个流泪的表情。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你想补那一科?」我问,数学是我的弱项,我希望她说别的任何一科都可以。 「数学!我就是在数学上翻船了,要不是数学,我也不会是这个结果了。 」她在后面加了一个大哭的表情,我突然找到了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心里无比同情,我能理解高考有短板的苦楚,要不是我也有短板,我在大学的专业就不会是这个垃圾专业了,也许现在的我是另一番境况了。 「噢!……」我沉吟着,有点失望——又是这该死的数学,阴魂不散地缠绕着我,不过我可不能让她知道,我可不想失去这个兼职的机会,「我是某大的学生,高考考了五百六十九分,数学还行……」我说,我说的基本上都是实话,我确实考了五百九十六分,不过这恰好是当年某大的录取分数线。 「啊!」她表现很惊讶,「你是某大的呀,这么高的分数!」她说着,我的脸上都烫了,第一我已经不是某大的学生了,第二这是进入某大的最低分数。 「是啊,如果你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我想我可以试试……」我说,我不能和她继续深入地探下去,那样的话我会露馅的。 「还没有哩!」她发了一张流汗的表情,「你是怎么收费的?」「这个……」我从来没有做过家教,也不知道市场价格,「反正不会多收的,我们可以先试讲,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再说价格好吗?」「可以,这样很好啊,合情合理!」她发了一张笑脸。 「那我们是么时候开始呢?」我问,我想马上就开始,我有大把的时间。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住哪里?」她说,我发现我真的很冒昧,都忘了介绍自己了。 「哎呀,我叫彭宇,我住在某大的后门附近。 」我说,我告诉她在哪个车站下车。 「那好近哦,我坐公交一个二十分钟就能直接到那里。 」她说,这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对男人一点戒心都没有,「把你的电话发过来,明天早上怎么样?」她说,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 「好吧,不过我从哪里教起呢,要不我们从函数开始吧?」我说,函数我比较熟悉,还没有全部忘掉,应该可以胜任。 「那就太好了,我最差的就是函数了,见到函数我都头痛。 」她这样说,「我正在做一张函数的试卷,有几个地方不明白,你给我说说吧。 」「好吧,那就这样定了!你到了打我电话!」我把电话号码发了过去。 「好的!你多大?」她仿佛突然想起来。 「我二十一,你呢?」我说,她不问的话我才忘了。 「我十八,高考前刚过的生日。 」她发了一个鬼脸儿。 「呵呵,照片上是你吧?」我说,照片上的她一身迷彩军装,应该是高一的时候照的,清秀的脸庞上稚气未脱。 「是啊,是不是很丑呀?」她说,从照片上看来,她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女孩子,在相貌上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啊,你该知足啦,那么漂亮你还要怎么样?」我说,我想每个女孩都喜欢听到这样的赞扬。 「呵呵,我就是不上镜。 」她还臭美起来了。 「就是,很多漂亮的人照照片都不好看的,照片好看的在现实中不一定就 分卷阅读2 漂亮。 」我说,这简直就像废话,典型的马克思主义辩证的观点。 「恩恩。 」她深表赞同,不过该说的都说完了,她也有点词穷。 「好吧,我下了,明天再联系!」我听出了她找不到话说了,在这样说下去也难以为继,我就顺水推舟地说。 我从网吧出来的时候,以为外面必然还是热浪朝天,以为晴朗的天空有星星在眨着眼,却不料今晚真是个好日子,我在网吧里面没有听见雷声,也没有听见风声,一出门狂风在天空挟裹着密密匝匝的乌云把天空的星星盖得一个不剩,不留一丝儿缝隙,天空中漆黑一片,大街上的车辆慌张地逃窜,路灯在风声中呼呼地低鸣,树枝欢快地跳起了狂野的舞蹈——千盼万盼终于把重庆夏天的雨给盼来了。 我低着头怀着狂喜的心情往住处跑,珍珠般的雨点毫不留情地跟在后面追逐,滴滴答答地打到地面上,有的击中了我的脊背,凉飕飕地有点微痛,还好我跑得快,到了住处我干净打开窗户往外看,这难得的雨可不能错过,密密匝匝斜斜的雨幕啪答啪答地下着,砸到街道上人行道上的积水中,砸在来不及跑回家的车辆的顶棚上,卷起一朵朵可爱的水花。 此时此刻我很想给一个人打电话,把这雨塞进他或者她的大脑,可是我却不知道打给谁,我就这样怔怔地看着雨一言不发。 没过多久,这暴风雨便渐渐地弱下来,稀稀疏疏地下着,懒懒的啪啪啪地下着,一时间搞得我意兴阑珊,我只好换了衣服冲完凉躺倒床上准备睡觉了,今晚最大的好处是不用开空调,躺在凉席上便能听到遮阳棚前滴水的声音,滴滴答答的有着催眠的节奏,我便在这雨声里沉沉地睡了。 第四章试讲这一觉睡得可真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外面的雨还兀自不停,只是换做了沙沙的细雨,我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就在我迷迷糊糊又要睡去的时候,电话却响了,原来陆爽已经到了下面的车站了,叫我下去接她,我揉揉双眼趿拉着拖鞋,胡乱地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把书本摆放整齐,才不情愿地下楼去接她,远远地就看见她了,穿着蓝色的衣服,打着一把淡蓝色的透明雨伞,站在站台的槐树下张望。 我走到她跟前跟她打了个招呼,把她吓了一跳,她没有见过我。 「原来你是个帅哥!」她咯咯地笑了,嘴角弯成漂亮的弧形。 「东西带来了吗?」我尴尬地笑了,表示回应。 「带来了!」她拍了拍悲伤黑色的皮质书包,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她跟在我后面一前一后地上楼来,在快到家的时候她问我:「你一个人住?」「不是的,还有一个男生,也是学生,住在我隔壁,现在还没起床呢?」我回头对她说,我根本不想提到这个邋遢的人。 「那我们补课不会吵到他吧?」进门的时候,她有点担忧地问。 「不会的……」我说,以便领着她往房间里走,「这个你放心,关上门的时候听不见。 」我不想告诉她我很多个晚上不得不听见我的邻居和妓女做爱的声音,我担心这样会把她吓跑。 进了房间,她把书包取下来放在床上,她是第一个来访的女孩,这让我有点紧张。 「你先把试卷上不懂的做错了的题目勾出来,我去洗过脸就回来。 」我平时一个人又不用上班,也不用洗脸的,今天破例了,更可能的原因是为了让自己慢慢地适应这个陌生的来客,她看起来倒不像我这么紧张,显得落落大方。 我洗完脸回来,她正伏在桌子上认真的用笔在试卷上按照我的要求勾画着,看着她全神贯注的样子,我不忍心打搅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沿边上坐下了,我才得以仔细地看清了她的样子,当一个人全神贯注的时候,往往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她留着齐耳的短发,发质柔顺如丝,发色漆黑透亮,整齐地梳向耳后,使她那张如白玉般秀丽的脸庞整个露在外面,长得有点像章子怡的那种菱形脸蛋,两道弯弯的清朗的新月眉,一对如梦如雾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要是鼻尖在下钩的话就快有点欧洲人的味道了,丰满柔和的嘴唇微启着,看得到洁白的小兔牙,带有几分早熟的味道,下巴丰润,白晳的没有一丁点皱褶的颈项,已经有了成熟的女人的味道,或许她对男女之事早有体验——我就是这样胡乱猜测的。 一身合体的天蓝色水磨牛仔吊带裙,臀部出乎意料地挺翘,下面显露着一双白如莲藕般的长腿,线条匀称而且结实有力——这是双异常诱人心魄的大腿。 她说话的声音淸脆悦耳,音色变化多端,绝不会给人以呆板、单调的感觉。 不施脂粉使她的素颜有了明显区别于成熟女人的宁静淡雅的美丽,她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沉醉于她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还不懂得怎样让自己的花朵绽放。 「好了!」她伸了一个懒腰,用夹着笔的右手像我招了招手。 我赶紧定了定神走过去,「哪道题不会?」我说,她身上还有新鲜的的沐浴露的香味。 「这个!」她把鼻尖戳在一道解答题上。 嘟起嘴看着我,仿佛那道题是个顽皮的小孩惹恼了她。 我拿起试卷来来仔细看了看那道题,「这个嘛,用换元法就可以做出来。 」还好这道题我会。 「怎么个换法?」她歪着脸问我,高三的学生不知道换元法,可见她的数学真的是差到低了。 我伸手去拿她手中的笔,却碰到到了她的手背,双方蓦然一惊,同时触电般缩回了手,铅笔从她的指尖滑落,尴尬地在桌面上翻滚跳动。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道歉,一边追逐着正在逃跑的铅笔,那铅笔顽皮地躲开我的抓捕,直接跳到桌子下面的地上去了。 我涨红着脸捡起掉在地板上的铅笔,强压着不安在草稿本上演算起来。 还好这个题不算复杂,不一会儿结果就出来了,我又从头耐心地逐步给她讲解。 她看起来很满意,她把演算的过程抄在试卷上,动作风风火火的很是迅速。 写完后她又给了我一道选择题,这个题是有关对数的,我知道这个题很简单,就是公式记不起来了,手边又没有可供查询的工具书,这可急坏了我,脸上一阵阵发烫,我都感觉得到额头上热腾腾地冒着汗。 「这个公式忘了,但是我知道怎么做。 」我抬起头来尴尬地看着她。 「唉,反正我又不是来做作业的。 」她一边拿过试卷,折叠着放回书包里,一边说:「没关系的,我讨厌死这些东西了,我们还不如聊聊天。 」说完便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鼓鼓的胸部骄傲向着头顶上的吊灯,看得我的眼都直了。 我不知道该聊什么,空气里有种不安的骚动在在这可怕的静默里。 「你知道吧,」她开口打破沉默,「有一次我去见了一个网友,他说他二十八岁,我问他结婚没有,他没有说。 」「哦!」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接下这话茬,我有点嫉妒那个该死的二十八岁,其实我很想问她做了没有,虽然这是不言而明的事实。 「他可了解我们女孩子的心思了,说真的,我很喜欢这样的叔叔,和他呆在一起很舒服。 」她眨巴着眼睛朝着吊灯微笑,看样子沉浸在那美好的回忆中,「我不是好姑娘,真的不是!」她看着我认真地说。 「噢……我喜欢坏女孩……」我发现我的声音有点颤抖,呼吸有点不均匀——再也没有比她的话更直白的暗示了。 第五章朝圣者我伸手把窗帘拉上,翻身压在她身上,把她的手按住,估计是我野兽般的目光吓坏了她,她惊恐地要挣扎,却被我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你……要轻点!」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尖细细地,声如蚊呐。 她话音刚落,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她的嘴唇吻上来,她也不躲闪,任由我的唇把她的唇盖得严严实实的。 她的身体在微微颤动,我的舌头辗转着深入到她的唇里面去,深入到她的牙齿里面去,找到了那条香滑糯软的丁香小舌,缠在一起卷上来含在口里贪婪地吮咂。 她的脸上逐渐泛起了红晕,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孔喷出粗大急促的气息。 我的下面迅速地鼓胀起来,隔着薄薄的短裤顶在她的双胯之间,我感觉得到那团软软的肉中央被顶得微微地凹陷了进去,那一点硬币大小的地方烫热如火,我把她的吊带裙往上撸上去一点,伸手便去拨她的纯白的小三角内裤。 「不,不要……」她抓住了我的手,挣扎着把舌头从我的口中挣脱出来急急地说。 「都这样了,你还在担心什么?」我甩开她的手,迷惑不解地问她。 「要带套子!」她轻轻地扬起手来想给我一个巴掌,却被我眼疾手快地捉住了。 「没有套子。 」我坦白地对她说,我好久都没用过那玩意了,再说我也买不起,现在好一点的套子十几块钱才三个,差一点的还不如不用。 「那怎么行?」她发疯似的挣扎起来,全身鼓足了劲,不停拱起腰杆想把我从上面顶翻下来,我现在就是一头饿狼,岂能让到手的羊脱离我的狼口?——我抓紧她的手腕,也卯足劲,一次次地把羊的反抗镇压下去,直到她无力在挣扎,我也累得气喘吁吁的了,双方都平静了下来。 「喂!不戴套要生病了!」她狠狠地尖叫着。 「我没病,我干净得很。 」我涎着脸无赖地说。 「你不怕生小宝宝了?」她正儿八经地问我。 「不怕,怕什么,生了我要。 」我说,我只是吓唬她,我哪里敢?现在自己就是「泥菩萨过活,自身难保」,凭空多了两张嘴,这还不要了我的命?「你这个混蛋,流氓,凶手……」她一连窜地骂起来,几乎都快哭出来了,短发都弄乱了,眼看又要挣扎起来。 我连忙把身子塌下来死死地压住,不让她动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不射在里面,我射在外面,可以了吧?小姑奶奶!」听起来就像在央求她,再折腾下去就没有力气肉搏了。 「这样也可以?」她狐疑地用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 「可以!」我肯定地对她说,「在要射的时候,你要放开我,我从里面拔出来射。 」我告诉她我们怎么做。 「你控制得住!我怕你死皮赖脸地不起来。 」她还是不放心。 「控制得住,我以前就是这样做的,没有一次失败的,相信我!」我必须显得意志坚定才能打消他的顾虑,我说的也是事实,在我确定对象很干净的情况下,我就是那么做的。 「好吧,我相信你!」她叹了口气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她又恶狠狠地补充说。 说完她绷紧的全身一松,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一副任由我摆弄的样子。 我再次把魔掌伸向了那无辜的纯棉小内裤,她顺从地蜷起双腿,好让我把把内裤沿着修长如白玉般的秀腿、经过完美的脚踝脱下来。 我把柔软小巧的内裤钻攥成一团握在手里,贴在鼻子上狠命地呼吸着,里面有浓烈的诱人的香味,还夹杂着阳光的烤过的味道,这味道让我眩晕,我的下面在这气味的刺激下,早已在裤裆里面直愣愣的竖起。 我掰开她紧张的双腿,那女人身体上最珍贵的东西便完全显露在我的眼前,我跪在凉席上,爬在她的双腿之间,鼻尖离花房不过一个手掌的距离,我在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天造地设的人间尤物:她的小腹平滑如丝缎,肉丘微微隆起,那里的情景让我很是惊讶——肉丘上没有意料之中的卷曲的稀稀疏疏的草丛,肉丘下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上上下下光脱脱的没有一点毛,光润肥美,就像一个刚出笼的被蒸得开了裂的白馒头。 只有中间那道诱人的蜜缝神粉嫩嫩的红色,里面有亮晶晶的液体浸润着那里面的一溜可人的肉褶,那缝儿就像有生命似的,在微微地颤动,仿佛就像春天里三月间的花苞,随时准备着等春风一吹就要绽放开来,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我可以碰它吗?」我轻声颤抖着问,心里对着圣洁的花房充满神圣的敬意,以至于声音都变了个调。 「你要轻点!」她嗫嚅着「恩」了一声。 得到她的应许之后,我便伸出抖抖索索的手指去拨那迷人的鲜红的蜜缝儿,仿佛它是一团火焰,随时有可能将我的手指烫伤。 「嗳哟……痒!」就在指尖触碰到里面软软的肉那一刹那,陆爽轻声地哼叫出来,膝盖在不停地抖动,像触电了一般,那蜜缝儿边上的肉就像含羞草一样,一抖一抖地地皱缩起来紧紧闭上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把手缩回来,看着这新鲜的活物 分卷阅读3 ,好大一会儿,她的身体才慢慢地放松下来,膝盖也不在颤抖了,那粉红色的蜜缝慢慢地舒展开来,像朵花儿那样微微地睁开了它的眼睛。 我再次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用食指和中指把那缝撑开一点,向里面张望,里面还有一扇小小的湿润鲜美的粉红的内门,正颤动着微微一张一翕地蠕动,不停地向外吐着晶莹透亮的丝液,缓缓地沿着下结合部流到外面来,在会阴的地方凝集成一颗大大的露珠,最后终于不堪重负,坍塌而下,汇成一股亮亮的水迹蜿蜒淌到她的肛门的地方去了。 「好美啊!」我情不自禁地想赞美这造物主的杰作,却找不出更多的字眼。 我感觉得到我的心房在「突突」地跳动,血液在胸腔汹涌澎湃着。 我的的鼻尖离着花房不过一尺,一股新鲜的腥香的气味钻到鼻孔里来,在这诱惑的气味的煽动下,我的下面像一根铁棒一样更加坚硬了,有液体从马眼流溢出来。 「我想要你了!」我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低哑着嗓子气喘吁吁地说。 「恩!」她说。 她支起上半身来,睁开星眸,眸子里面水灵灵的楚楚动人。 我直起身来跪在床上,把t恤从头上脱下来,露出一身结实的梆子肉。 我站起来弯下腰把短裤和内裤也一并脱了,我那粗鲁的生命之根直戳戳地傲然而立,精神抖擞地颤动着。 我赤条条地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 第六章昙花一现「它真大啊!」我瞥了我那里一眼,飞红了脸说。 「你看她像不像蘑菇?」我抬着它轻轻地抖动,看了看她说。 「蘑菇,不像!」她摇了摇头,我很是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理所当然,城里的孩子哪里见过新鲜出土的蘑菇,她们看见的不过是放在货柜里的蒸发了水分的皱巴巴的干蘑菇罢了,哪里像老家那片郁郁葱葱的松树林里的蘑菇那样生机勃勃,晶莹透亮。 「喜欢吗?」我不能给她解释蘑菇,她也领会不了。 「恩,你的芽儿真漂亮!」她伸出洁白温暖的葱指来,轻轻地握着茎身,把头凑近来看。 「呀!精液都流出来来了。 」她看着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惊讶地叫起来「那不叫精液!」我嘟咙着说,她还不了解男人的身体。 「那是什么?」她急切地问,这个年纪真的是见了什么都好奇,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那是润滑液!不怀孕的。 」我如是解释。 「润滑液!」她更加迷惑不解了。 「精液是乳白色的,你看,它是透明的,它很关心你,为了进去的时候不太痛,润滑你的阴道才流出来的。 」我觉得我应该给她补补生理课。 「噢……」她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它要进来了吗?」她说。 「恩,你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跪着前行一步。 「恩!」她低头看了一下股间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团,脸绯红得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那么长,放得下吧?」她突然抬起头来把头发甩到后面,担心地问。 「傻瓜!女人那里再大的东西也放得下的。 」我笑了,这真是个初知人事的懵懂女孩。 「那你要温柔点!」她放心了,这个要求她也就说过两次了。 她便把被我撸到肚脐以上的吊带短裙从头上取下来,白色的乳罩映入眼帘,一如少女的颜色。 她反过手去把乳罩的钩扣解开,那白花花的乳房便露在我的眼前了,我忍住不吞了一大口口水。 她赶紧双手环抱住仰面躺下了。 我伸手去把她的手拨开,她也没有一点挣扎,主动地就把双手摊开在凉席上。 外面还在淅淅沥沥地撒着雨点,我能听到了「沙沙」的雨滴声。 她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已经可以看得出那浑圆的轮廓,白嫩嫩地坚挺在空气里,完全不受重力的影响。 她躺倒枕头上去,完美的半球性乳房一点也没有变形着向四周塌下去,仿佛站着躺着都是这个样子,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分开双腿长长地躺着。 「快,快进来,来!」她在闭着眼轻声唤我,睡莲般的面颊上眉间微蹙。 我便爬上床去,用坚实的胸膛压住她她那坚挺的半球,压住她那颤抖着不安扭动的少女的身子,她的如如丝缎光滑洁白,我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伸向她胯间那白花花香馥馥的馒头。 我用食指划开那淋漓不堪的花瓣。 「快……快干……快进来日我!」她亟不可待地胡乱叫喊,她是如此的急切!摊开的双手像藤蔓植物一般缠绕上来,把我的的头拉向她的脖颈,慌张地抱着我结实的屁股往双股之间拉动。 我用手抓住她的手,像抓住一只蝴蝶的一对翅膀,把她们分开按在床上。 我往前耸了耸,用蘑菇的顶端试探着确认了一下入口的精确位置,然后抬起臀部抬起臀部,沉身一干到底。 「啊呀!……」我有力的全根没入她充满期待的幽谷,瞬间充实了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她发出了一声娇滴滴的长长嘶鸣。 我的蘑菇、我的钢铁在那个热乎乎的洞穴里,被颤抖着紧缩的耻肉四面八方包围上来,那里有火热热的岩浆在沸腾,此刻的美妙的感觉无法言喻。 「好了……」她仿佛完成了一张很难的试卷,全身心放松下来。 「那我开始了!」我低声吼着,我的马儿要奔驰。 她「嗯」了一声,「不能射在里面了,你说好了的。 」她的神志还算清醒。 「好哩!」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要射的时候我叫你,你不要抱紧我!」这个必须交代清楚,女人在那时候是神志迷乱的,会像八爪鱼那样紧紧地粘附着男人,脱不了身。 「嗯嗯!」她的双手趁我的手有点松活,又缠上来按住我的臀部往里面拉。 我便开始起起落落地抽插起来,空气已经在交合处燃烧,交合处「噼噼啪啪」一阵狂响,那里早已湿滑不堪,爱液飞溅。 「里……面……真痒啊!痒……痒死了啊!」她的双腿蜷起来难受地交错着扭动,时而缠到我的大腿上,时而在凉席上乱蹬,企图图减轻这难耐的奇痒。 交合处的那团火,烧得她的脸颊绯红,烧得我汗水淋漓。 「深点,再深点,痒得难受啊!」她花枝乱颤般甩着头要求我,我便把上身支起来,改变插入的深度,大起大落地抽插,用力在她身体里奔突,每一次务必到底,肉棒不停地蹂躏着她那柔嫩的花房深处。 「哦……啊呦……恩……恩……呜喔……」她叫唤,她舒服,她享受。 看着她坚挺的的两座乳峰前后颤动,我呼哧呼哧地直喘,可是我的臀部像马达一样停不下来了,我只是兴奋。 她战栗着,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释放全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边厢没天没日的,无法计算时间,无法计算次数。 我一点也不觉得累,两年了,我终于再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给了我的骏马可靠的安慰,它也仿佛知恩图报,越战越勇,知疲累。 忽然间,那种久违的感觉一激灵上来,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从顶端急速蔓延开来,传遍全身,一种突如其来的熟悉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要来了,要来了……」我一边做着最后的挣扎,一边吼叫着。 她连忙把抱着我的臀的手松开。 我一下子翻身下来,肉体分离时发出一声微弱的「噗啵」声。 肉茎的顶端「咕噜噜」地射出浓白滚烫的液体,射在我的的肚皮上,远达我的脖颈,我的头面,甚至有的射在了床单上,射在了她的手臂上。 我们都汗水淋漓,呼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平息不下来。 我找来一块新手帕,把我肚皮上的精液擦掉,再擦掉她的下面黏糊糊的不断涌出的白液,再插到手臂上的时候,看见了鼓胀的乳上面,鲜红的乳头悄然翘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忍不住伸出温热的手掌,覆上她乳房推动揉捏,指尖不停逗弄这小小可人的樱桃。 「别,别,痒!」她张开双眼,媚眼如丝,「你还不够啊?都被你日肿了,你看!」我低头看见那光滑肉馒头的中央,红红的一片肿胀着。 「嘘!」她把食指竖在唇瓣上打了一个噤声,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原来是她妈妈打来的。 「我要回去了,出来太久了妈妈要决我。 」她抱歉地说,重庆人说「骂」为「决」。 她开始慌张慌张地穿衣服。 「我送你上车吧?」我找来她的内裤递给她,把她的书包拉链那好,自己穿上衣服。 「嗨,你可以背我吗?」下楼的的时候她在身后停住了问我。 我怔了一怔,把她背在背上,直到车站才放下来,临上车的时候我很难过,从而降的天使就要走了。 「我们还会见面吗?」我说。 「会的!」他使劲地点点头,上了车,在窗玻璃里朝我挥手。 公交车无情地带走了我的天使。 回到住处后,我一直等着她的电话,想知道她到家没有,却一直没有来电,我连续发了几个短信,也没有人回,我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传来的总是「无法接通」。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到网吧去等着她上线,给她发信息,也不见人回,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第七章新同事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想着陆爽的样子,好希望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各种各样的猜测让我头昏脑涨,可是除了那个拨不通的电话和没有人回复的qq号码之外,她什么也没有留下。 .这漫长的一个星期终于熬算是过去了。 第一天上班的感觉真好,想到以后自己都能挣钱了,这感觉让我有了一些安慰和成就感,我去得很早,公司都还没有开门。 这是一家私营的小公司,名字也很土气——华彩图文有限公司,华是潘华的华(潘华是老板的丈夫的名字),彩是吴彩的彩(吴彩是我们老板娘的名字)。 公司主要承接一些工程图纸制作和文本打印,有时也做些简单的广告招贴,与其说这是一个公司,还不如说这是一个作坊——我在这里干的活其实跟一个打杂的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些纯体力的劳动,,只是没有田间的农民伯伯干的活那样脏累罢了。 虽然如此,但它却在这个城市同行业之内颇有名气,因为公司是该市第一家引进日本富士施乐(fujixerox)彩色打印机的”出头鸟”,早些年由于打印质量绝无仅有而被客户所青睐,赚得盆满钵满,短短几年下来,老板就在城市的不同地方买了五套房,还开了一家分公司,夫妻二人一人看守一个公司。 十多年过去了,很多图文公司如雨后春笋一般在这个城市里冒出来,也纷纷引进了先进打印设备,以至于坐公交车的时候,从车窗里往外面看,随处都可以看得见”某某图文”的招牌。 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 我的新公司藏在学校外面一条偏僻小巷子里,在一座破败的上了年纪的公寓楼的二楼,即便这样,还是有很多老客户经常光顾,不时还有新客户慕名而来,只是生意和以前相比较而言,确实清淡了好多。 我本来就是一个懒惰成性的人,这正合我的胃口。 为了赢得老板娘的好感,我上班都很准时,一般在九点前五分钟之内到达公司,每天莫不如此。 从我的住处到公司并不远,走路只要八分钟,学校的后门就像一条线段上的中点,把我的上班之路平均地一分为二。 情况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美好乐观,我是新来的,什么都得听主管的安排,所幸的是这并不需要经验就能学会,这也是我当时选择这份工作的原因之一。 我从来不愿对我的同事们提起难堪的往事,我不想告诉他们我就是隔壁大学里面的学生,,因为挂了很多科目而被劝退,我有点难以启齿,虽然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发现自己还没有从辍学的阴影中走出来,走进公司就像走进课堂一样,让我感觉到这生活真他妈的无聊,真他妈的让人绝望,这想法让我感觉有气无力。 公司除了老板娘就两个班组,一个班组三个人,老板娘一般是星期六下午五点左右来一次,来统计一下收入兼核查账本,除此之外很少到公司来。 我的另外两个同事一个是高大肥胖油腻的男孩,我们叫他”胖子”,从来不叫真名。 他一早签了到就到楼脚的网吧打游戏去了,他是老员工,相当于技术顾问,我们在上面遇到难题或者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打电话叫他上来。 我有次问他:”为什么到网吧去呢?那样多浪费钱啊!”我知道网吧按小时收费——三块钱一个小时,他裂开大嘴露出发黄的牙龈,憨笑着 分卷阅读4 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网吧打游戏贪图的是那气氛。 ”我的另外一个同事是短发的女人,人也长得不差,模样倒也清秀,虽然有一张普普通通的脸蛋,但是有一口洁白的牙齿,嘴唇也很厚实性感,我们都叫她”舒姐”.因为她在家里排行老三,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试着叫她”小三姐”,被她厌恶地否定了这个不雅的外号,整天穿着男孩的衣服,胸部扁平近似于无,从她的外貌是看不年纪的,好像她永远是那么年轻,其实她和老板娘是同学,老板的儿子都四五岁了,,我猜她最少也三十出头了,她是资历最老的员工,从公司创立之日起,她就在这家图文公司干了,至今也有十三四年了,老板娘非常信任她,任命她为主管兼前台,做事干练而有条理。 我来应聘的时候还错把她当着男孩子了,后来才发现这不是我一个人才犯的错误,舒姐整天穿着男孩的衣服,很多新客户第一次也会把她当着男孩,”嘿,哥们儿,来抽支烟,帮一下忙。 ”他们常常这样说,有时还会把手搭在她肩上,直到她红着脸躲开或者发声说话的时候才意识自己刚才犯了一个错误。 她每天早上就是在前台上网,很少把屁股从椅子上挪开过。 我常常跟别人说我很忙碌,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上班是连续上二十四小时,其实我上班挺悠闲的,上午九点到达公司,在签到之后我还有时间到街口的”沙县小吃”吃早餐,一直到下午一点一般都无事可做,我不太喜欢上网,何况我们只有前台一台电脑是联网的,,主要是为了和客户保持联系,经常被舒姐占着上网,一般只有舒姐去吃饭了或者睡了我才有机会上网。 为了打发这段时间,我从亚马逊图书网站买来一些小说,躺在接待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地东一页西一页地翻看。 这样在早上的时候就形成这样一个散漫的格局:我躺在接待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小说,舒姐则在前台上网看电视聊天,有时发出单调而夸张的笑声,胖子就在楼下的网吧打游戏。 一般情况下下午才有事做,为了让人知道我们还是有事情做的,每来一个客户,我和舒姐都会争先恐后去接待客户,调试打印机积极地投入打印工作。 到了晚上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只是为了应付第二天急着去投标需要做标书和展板的客户,这种情况非常之少。 第八章租房广告我就睡老板娘办公司的沙发上,以便听到半夜里客户打来的电话,舒姐就睡在公司的小阁楼上,阁楼上有两间对门的小卧室,另外一间是胖子睡的,不过胖子经常通宵打游戏,一般很少回来。 大约到早上七点左右的时候,我会被一阵急促的敲打卷帘门的声音吵醒,这是打扫清洁的阿姨来清扫垃圾,我要起来给她开门,,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再也睡不着了,只好在前台上着网一直熬到下班。 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等到另外一个班组来上班我做了交接工作才下班,胖子在网吧通宵打游戏还没回来,舒姐还在阁楼上酣睡。 我一直有点怀疑舒姐是同性恋,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结婚,天天在qq上和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聊天,她生命里的快乐是枯燥无味的——除了上班就是聊天了。 上班的时间过得真快,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陆爽还是杳无音信。 隔壁房间的家伙终于要搬走了,我早就忍受不了和这样的人合租了。 他自己的房间一片狼藉,地上满是纸屑和烟头,还有皱缩成团的报纸和发黄了纸巾,散发着各种难闻的汗液和腐烂混合的臭气,这我可管不了,,但是像客厅厨房卫生间这些公共区域总得打扫维护吧?我住进来的这一个多月里,都是我一人在干这些活,下班后的我就像他的保姆似的,连手纸都是我去倒的。 我只知道他是学生,要考研了在外面租房突击一下。 可是我却很少看见他看书,很多个晚上到楼脚去把浓妆艳抹的小姐带来房间里干,我还不得不忍受那些婊子做作的叫床声。 就在他搬出去的前一天晚上,他还带来了一个身材小巧玲珑的雏妓。 我都还在客厅看电视,他连门都没关就毫无顾忌地干起来——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过分,就算外面的车流声和电视的声音,也掩盖不住他们淫靡的声音。 ”噼啪……噼啪……”这是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没有任何交流的言语,直接就风急雨骤地干起来。 ””咣当……咣当……”这是那就快散架的木架子床碰到墙壁的声音。 ”呼哧……呼哧……”这是男人野兽般浊重的喘息声。 ”嗯……啊……啊……啊……”这声音我听够了,永远是那么做作那么单调。 和往常不一样,我没有了往日里偷听时候的亢奋,一点儿也没有勃起,我心里藏着满满的忍耐已久的怒火。 听着这挑衅似的声音,窝在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我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啪”的一声关了电视,端起电视机旁的大纸箱重重的摔在地上,。 巨大的一声轰响终于让他们的声音安静下来。 我余怒未消,狠狠地踢了纸箱一脚,纸箱在地上无辜地方滚,碰到沙发又弹回来,我追过去咬着牙又踢了几脚,纸箱松散开来成了难看的纸板耷拉在地板上。 我心里终于舒服了,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我恨不得我踢的就是他那狗日的脑袋。 女人从房间里趿拉着鞋”啪啪”走出来,手上提着劣质的蓝色手提包,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理着凌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衫,脸上的的红潮还未褪去,我朝着她啐了一口。 ”神经病!”她在狠狠地撞上门前龇牙咧嘴地朝着我吼叫。 ”干你娘!”我冲过去就是一脚,重重地踢在门上。 我在客厅里一言不发地狠狠地抽着烟,我等着他出来朝我发火,我要的就是他发火,我早就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他却关上门在里面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忙乱地打着包,这个狗屎连夜就搬走了,我还有多出来的水电气费没有退还给他。 他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又是肩扛又是手提,一溜烟滚出去了。 他终于搬走了,这是件值得庆祝的大事。 这房子我从房东那里租过来的,一千块钱一个月,二室一厅的房子,一个人住着浪费了,只是第一次租房没什么经验,都不知道选择爱好卫生干净的租客,只要租出去就心满意足了,不曾想租着这么个邋遢的人,下次我得留点心了,要不就租给女孩子吧。 一般来说,女孩子比男孩子要爱干净些,即便不爱干净,也不至于到破坏我劳动成果的程度吧?可是我转念一想,,我一男的,别人未免也害怕遇到色狼啊,就算我一直说服我自己并不是色狼,可是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无论如何也是难以让别人相信这一点的。 唉,要不租两个女孩好了,这样或许就能打消租客的戒心。 打定主意后,我就跟房东打了一个电话,把我的打算跟她说了,虽然按照合同我可以随意选择把房间租给什么样的人,可是为了表示对房东表示尊重,我还是征求了她的意见,她在电话里说让我自己看着办,她相信我。 第二天我到打印店打印了几张租房广告,跑到菜市场门口的公告栏张贴好了,菜市场公告栏就在”以纯”服装店的对面,去年秋天我在里面买过一套秋装,我仍然记得那那个美丽可人的服务员。 贴完租房广告回到住处,我把房间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以便能让租客看起来舒服,最好能租个好一点的价钱就好了。 可是房间实在是太脏了,又是扫地又是拖地,不停息地忙碌了两个钟头,才算打扫扫干净了。 就在我疲累不堪地躺在沙发上,掏出打火机准备抽支烟解解疲乏的时候,电话响了。 我以为是老板打来的,慌忙抓过电话按下接听键。 ”你好,请问一下你的房子租出去了吗?”电话那头是陌生而甜美的少女的声音,怯怯地小声地问。 我怔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吃吃的说:”没……没呢,你是要租房吗?””可是,你是男的呀,你是房东吗?”那声音里有点迟疑。 ”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我生怕她把电话挂断了,赶紧接过话头。 ”我是一个人,我不是房东,房子是我整租出来的,但是我想租两个女孩,这样你们有个照应。 ”我想她能体会”照应”这个词的意思。 ”呃……,可是我只是一个人呢,你介意吗?”她说,我似乎并不介意我是一个男孩。 ”我关键是看你的意思啦,我也只打算租给女孩子,女孩子要爱干净些,你说是吧?”我补充说。 ”我想问下租金多少?”她并没有理会我的话,直截了当地问。 ”六百……一个月,押一付三,按季度交。 ”我得先把价提高一些。 ”唉,怎么都这么贵啊!……”她显得有些失望,不过听得出来她已经看过很多房了。 ”价钱嘛还可以商量,可是我的房是好房,家具一应俱全。 要不先看了房再说怎么样?”我有点吃惊我居然推销我的房间,这对一向木讷的我来说是多么奇怪的事情。 ”是这样啊,那好吧,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看房?”她似乎有点着急住进来,这个信号对我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要不就现在吧,我今天刚好有空。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还早,我上班是上一个昼夜再休息一个昼夜,今天确实是刚好休息。 第九章久违的租客我们约在学校对面的天桥下碰面,估摸着得有十几分钟她们才能到达那里,我洗了个脸,对着镜子用手胡乱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匆匆下楼去了。 到了那里的时候,她们还没到,我握着手机四下打量着四周,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我转过头来,几乎同时叫出声来:「怎么是你呀?」她惊讶得捂住了嘴巴。 「我记得你,你去我们店里买过衣服呢。 」她仍然处在兴奋之中,像个孩子那样不相信事情竟会这么巧。 「是呀,真是的,我广告刚贴出去,第一个打电话来的就是你,你说巧不巧?」我也有点觉得缘分这事情真的是不可思议。 「就是,就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她表示赞同,她一直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和她就像两个相识已久的老朋友,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一边带他们到楼上去看房。 从交谈中我知道她叫方小馨,她说是传得很远的香气的意思。 我们年龄都差不多,她说她是四川剑阁的,不是本地人,三月份才过了十九岁生日,我要比她大三岁。 剑阁我知道,剑阁自古是入川的雄关古道,小时候看《三国演义》,里面蜀国大将姜维就是在那里阻击入侵的魏军的。 看来他们对房间很满意,只是尽量装着无所谓而已,这归功于我两个小时的辛勤劳动。 等到讲价钱的时候,我才发现熟人这层关系给我带来了大麻烦。 「我说小宇哥,价格上可以给我少点,五百怎么样?」馨儿走到客厅试探着问我,她叫我小宇哥。 「你也看到了,这种条件的房间这个地段一般也是这种价格,实在是没法啊!」我苦笑着无可奈何地说,。 「小宇哥哥,你就少点嘛,我也是打工的……」她有点死缠烂打了,不过这话确实戳动了我的恻隐之心。 「这样吧,你加点,我少点,一人让一步,550一个月,水电气费用两人平摊,真的不能再少了。 你看我还有空调,客厅也有,房间里也有……」我迫不及待地亮出了底线,拿出了「空调」这个极具诱惑力的杀手锏。 她犹豫着又到处看了看,最后看了厨房,然后从厨房走出来说:「好吧,我租了。 我马上就搬过来,你需要收一点定金吗?」「不用了,我相信你,熟人嘛,我把钥匙给你,你自己进来就好。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们是真诚的租客。 我从抽屉里找来钥匙交给馨儿,送她们下楼去了,回来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我一般也是下午睡觉的,在那一天到晚看不到阳光的公司里忙碌了一整天,早上回来肚子里空荡荡虚脱脱的,像被抽干了身体里的水分,反而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会被饿醒,只有吃饱喝足了,那时已经快到下午了,才可望酣睡,这一睡就是明天早上上班了。 第十章旧事一早被准时的闹钟闹醒,按例开始周而复始的上班生活,我早把租房这茬给忘了。 我去冰箱拿杯牛奶,发现冰箱里面被重新清洗得像崭新的一样,里面的蔬菜水果多了一些,瓶瓶罐罐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我向客厅里看了看,一切就像有魔法一样,所有的物什都回到他们应该在的位置上,电视上还有一小罐金鱼,金 分卷阅读5 鱼正在欢快地游来游去。 如我所料,厨房也是一样。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心就是比男孩的要细致,也更爱干净一些,我对我的新邻居很是满意。 真的是「无巧不成书」,我昨天才贴完租房广告回到家前后不到三个小时,第一个接到的电话竟然是她打来的,这简直不可思议,仿佛冥冥之中早有安排,注定我和她以这样的方式相识,在去上班的路上我这样愉快地想着。 难得她还记得我,都那么久了,都有半年多了吧!去年那个秋天的黄昏,我走在大街上,昏黄的路灯的光在地面照出我的长长影子,一阵阵的秋风吹过来,冷得我直打哆嗦,才想起秋天已经无声无息地来了很久了。 是该加件外套了,我那两件外套都是在高三上半个学期的时候买的,都快穿了一年多了,有一件都皱缩得几乎无法再穿出去了。 重庆的秋天总是比北方的秋天来得晚一些,不像北方的城市,萧索的秋风一起,只需要一场冷飕飕的秋雨,仿佛一夜之间枝头上的树叶尽数落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 虽然当时已经是十月份了,天气白天变化不是很大,只是一早一晚有点凉,人行道上的树木的叶子也不见萎黄,挂在枝头迟迟不愿凋落。 我走进了路过的第一家服装店。 买衣服就像选女人一样,贵的不一定适合自己,这一点我很清楚。 而且对于在图文店上班的我来说,一个月上班的工资基本上没有结余,所以我首先看的是衣服的价位。 对品牌我也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我进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看店面的招牌。 进来之后才知道这家店叫「以纯」,随便看了几件衣服的吊牌,价格基本在两百到五百之间,比较平民化,还是能够接受。 服务员相当热心,一直依依不舍地心怀警惕地跟在我后面,我不知道她们是害怕小偷还是担心我只是看看,总之我最讨厌这样了,这样让我感觉不太自在,让人有点想赶快逃离的念头。 我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才讪讪地走开了,远远地看着我。 我走到男装区,选了一件休闲西装和一条水磨牛仔裤,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品味,不知道什么风格什么搭配之类的,反正穿到身上就知道了。 店面太大了,我不知道试衣间往哪个方向走,服务员被我刚才的一瞪,都远远地跑开了。 正在我无助和迷茫地时候,一个女孩笑吟吟地向我走来,甜美而又不失礼貌的询问:「你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想试一下这套衣服,不知道试衣间在哪里?」我微微显得有点窘然,为自己刚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感到有些抱歉。 「请往这边走,一直走到尽头就是了,我就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叫我好了。 」她像酒店服务员那样,彬彬有礼地把手掌摊开指示了一下方向,同时微微鞠了一下躬。 我换上衣服走到穿衣镜前,裤子倒是蛮合身,就是衣服感觉有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 真应该找个女朋友的,可是我实在是太忙碌了,上完二十四小时的班就赶紧睡觉,根本没有时间去认识公司以外的女人,这会才知道有个女朋友原来是好的,至少在这个时候她会给出一些可供参考的建议。 我走回男装区,走到她面前,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她,向她寻求帮助。 她微笑着得体地上下把我打量了一下,简洁地说:「衣服肩膀部位太宽了一点,看起来有点松弛,我帮你找一件你试试看。 」原来是这样,问题在肩膀部位,我点了点头。 她转身到衣架去挑选衣服,那么认真,像给自己的男朋友挑选的一样。 我这才从口面看清了她的样子: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个纯真快乐的女孩,二十岁不到,她走路时蹦蹦跳跳的,把身子的重心放在足尖上,像只快乐的小鸟要飞起来。 鹅蛋型的脸蛋红润润的,柳叶眉很淡很细,有着一双羚羊般善良的大眼睛,双眼皮,眼眸清澈如水,里面闪动着伶俐而热情的光芒;说话时声未出而笑先闻,一对小酒窝在脸颊两侧,随着浅浅的笑若隐若现,话语里也充满笑意,甜美得象在歌唱一样。 精致乌黑的头发用浅紫色头绳扎在脑后。 她那身素净的工作服——一件棉质的淡青色连衣裙,一双后跟磨得很薄的平底小皮鞋,和她的性格很不相称。 衣服显得有点宽大,但是依然掩藏不住她身上完美苗条的线条:丰腴诱人的臀部和纤纤的细腰,特别是那裸露的肩膀,有柔软而完美轮廓——的的确确是个小美人儿。 衣服很快选好了,她迈着轻盈的脚步笑吟吟地朝我走来的时候,我还独自沉醉在那种美好的打量里。 「试试这件吧,看起来挺合适你的。 」她轻声地说,也许是我太过直白的眼光让她有所觉察,她的脸泛起一抹微红。 我回过神来,又到试衣间把之前自己选的衣服换下,换上她选的这件,扣好纽扣走出来,她在试衣镜面前等着我。 「呀,真帅气,就是这件了。 」她惊讶地叫起来,我在别处听过类似这样的赞美,不过都和这句赞美不一样,我听得出来这不是虚假的恭维。 决定权在我手里,我走到穿衣镜钱挺直了腰板,仔细地试图挑出毛病,我又转过身,扭头看看背部,我的天啊,这件衣服穿在我身上是如此的完美,仿佛就是专门为我定制的一样。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的嘴角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满意的微笑。 「好吧,就要这件了,还有这条牛仔裤。 」我吐了了一口长长的气,下定决心地说。 她走过来看了看衣服上吊牌的价格,又准备捞起衣服试图看裤腰上的吊牌,我和她却发现这该死的吊牌是放到裤兜里的,她犹豫了一下,准备伸手进去把它掏出来,我着急地抓住她的手,她红着脸缩回去了,我自己掏出来躬下身看价格,跟她说:「一百九十九。 」她飞快地转身到收银台,跟收银员要了计算器,噼噼啪啪算了一下,扭头跟我说:「总共打下折来是五百二十七。 」「这……」我的脸一下烫了,我太敏感了,并不是觉得贵了,而是我出来的时候才带了五百块钱。 「噢,怎么了?」她走过来善意地看着我。 我小声地把钱没带够的事实跟她说了,我不想太多人听见。 「哦,是这样啊,你可以先带走一件,另外一件我给你打好包,你改天来拿就可以了。 」她建议我。 「恩,好吧。 」我也正这样想来着。 我突然想起她们买衣服是要拿提成的,虽然微不足道,也可以顺便表示一下我的谢意,在付款的时候我对她说:「后天我来找你拿吧?」因为明天我就要上一整天班了,只有后天才是休息日。 「好的,你直接来找我就好了,我叫方小馨。 」她显得有点高兴,从她的眼神里我知道她相信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半年前她的信任,就像我昨天相信她那样。 每次穿上她帮我选的那间外衣我都会记起她来,以至于时过半载,我还记得他的样子。 我怎么也想不到租到一个熟人,更想不到竟然会是她,总而言之,我运气真好,租到这么爱干净的女孩,这让我心情格外地好。 第十一章拉肚子的纸条今天上班事情可真多,来了一个大单,又是做展板又是做文本,连胖子也从网吧上来支援了,我们从下午忙到晚上十二点左右才休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早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住处的时候,饥肠辘辘,什么也吃不下,身体的水分仿佛凭空流失了一样,躺在床上睁着眼就是睡不着。 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得先吃点东西,要不我会在睡梦中被饿醒。 那时候就惨了,想起来又没力气,不起来的话又饿,所以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趁现在还残余了一些力气,迅速地把肚子填饱方是上上之策。 吃完早餐精神就来了,明明很想睡觉却很兴奋,只好在客厅里躺在长长的木沙发上眯缝了眼看电视,这样一折腾就到下午两三点钟才能安静地睡去,睡醒的话都午夜十二点了,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半夜爬起来到厨房叮叮当当地胡乱敲打,肚子总算填饱了,回到房间里调好闹钟上着网等着睡意来袭……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疲惫地周而复始,单调地循环,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了,至少目前看起来是这样。 馨儿和华住进来之后,我们并没有多少交集,这样有时候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一次面。 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她们已经上班了,晚上她回来的时候我在睡觉,如果说还有什么交集的话,就是半夜上卫生间时候,卫生间被谁霸占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彼此之间互不干扰,倒是落得清净。 快半个月了,终于发生了一件尴尬的事情。 我白天吃的面条,半夜醒来的时候肚子里面闹腾得很凶,仿佛有一条河在肚子里面哗啦啦地流动。 不好,拉肚子了!我脑袋里一下清醒过来,就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顺手呼啦呼啦扯了几张手纸,光着脚板就往卫生间里冲。 冲到客厅的时候我一下懵了,卫生间的灯是亮着的。 我刹住脚步扶着沙发扶手,蹲下来夹紧双腿死死地憋住,肚子经过这一番跳腾,闹得更凶了,里面的河流哗啦啦直往下坠,我着急地「咳咳」了两下,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听见没有,卫生间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或者并没有人在使用卫生间。 我伸着头朝卫生间的们看了看,卫生间的门果然是虚掩着的,我大喜过望,原来是馨儿这个粗心鬼上完洗手间忘了关灯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穿过客厅直接冲了进去。 「啊……」一声尖叫,吓得我心都快凉了,我定睛一看,馨儿正坐在马桶上,用手捂住嘴巴,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夹紧白嫩嫩的双腿在瑟瑟发抖,睁着惊恐的双眼看着我。 「噢……」我吃了一惊,大半天才回过神来,急迫地说:「快哦,我……不行了,拉肚子呀!」说完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低着头一动不动,脸一阵阵的发烫。 她没有言语,我听到她拉动手纸的声音,然后是衣裤摩擦声和冲马桶的声音。 她急急地从我身边经过,小声地说:「不好意思。 」飞快地走出去,回自己屋去了。 不好意思的是我呀,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腾身而起,坐到了马桶上,哗啦啦就是一气,好像打水枪一样。 总算是把这头号问题给解决了,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舒畅,俗话说「人有三急」这话一点不假。 马桶上还有馨儿屁股留下的余温,我好像看到了她褪在膝盖上的的黑色的内裤,好像是蕾丝的,又好像不是,其他除了白花花的大腿和粉红色的睡衣之外,我什么也没有看清楚。 上完洗手间,我在客厅的抽屉里翻出装药丸的白色塑料瓶,倒出一颗痢特灵,就着冷开水灌了下去,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有点虚脱的感觉,不过还好,肚子里总算安稳了。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时候,我又想起了昨晚上抢占卫生间的事,觉得有点过分了。 我撕下一张便签纸,找来找去找不到一只黑色的签字笔,连支黑色的铅笔也没有,最后迫不得已只好使用那支红色签字笔,这是我读书时用在书本上写写画画的,我读书的时候有这种坏习惯。 我很想写出一段优美得体的话来给馨儿道歉,可是想来想去也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最后憋来憋去只写一句话:「昨晚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是故意的。 」完了要写上称呼和署名的时候让我左右为难,其实写不写也无所谓的,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人,一看也知道是谁写的。 如果不写又觉得有点不礼貌,显得这道歉也不真诚。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写上吧,开头写上她的名字「小馨」——如果单独写一个字「馨」太亲密了一点,我们的关系还达不到那个程度,如果写「方小馨」三个字又显得生疏,毕竟我们半年前就认识了。 在末尾署上了我的名字就容易多了,写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字写的不好,平时我写字还是可以的呀。 我把便签纸故意放在吃饭的矮脚玻璃茶几上,用一只水杯压着,就匆匆去上班了。 走在路上去公司的路上的时候,我觉得刚才的事情真可笑,不就一张道歉的便条嘛,害我纠结了老大一会儿,这让我想起那青涩的岁月写第一封情书的时候,写了又涂,涂了又写,总是写不出自己想要的样子,到最后,一沓信签纸都写完了,只好用作业本来代替信纸草草了事。 第十二章桃花迟迟开走进公司让我倍感无聊,可是今天有点不一样,我一进门就感受到了这气氛——舒姐的心情似乎特别好,脸上挂着难得的笑容,主动跟我打了招呼——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是舒姐吃错药了,我来这里上班已经一个月了,她每天板着个脸,更不要说友好地说声「你早」之类的话了。 我吃惊地回答「你好」之后 分卷阅读6 ,便躺倒接待厅的木沙发上看起那本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林少华翻译的《挪威的森林》来,这本书我曾一口气读完了它,现在都不知道是看第几遍了,我最沉迷于村上春树用细腻的笔法来描写男女之间的情欲,我到现在还记得渡边君和直子在春雨之夜干过一次,里面有一句「一干到底」,渡边君还和熟女玲子干过一次,里面提到了「皱褶」这个词……其他的由于时间太久记得不大清了。 我在沙发上东扯西拉地翻着,重温那些经典的片段,也许我应该换本小说看看了,这样翻来覆去的看一本小说也是迫不得已百无聊赖的事,只是还没到月底,没发工资买不起,现在的书可贵了,中华书局和上海译文出版社一直在涨价,看纸质的书成了奢侈的行为。 舒姐今天确实是出奇地兴奋,感觉很不正常。 她一直在前台聊qq,聊天时欢快的「噼噼啪啪」的键盘声和接收消息时清脆的「蛐蛐」声不绝于耳,脸上绽放着久违的兴奋的笑容,眼睛里灼灼有神,发着热情的光芒,让我想起春天夜里在屋顶上奔跑着欢叫的母猫。 今天她笑得特别厉害,露出洁白的牙齿,肩部激烈地抖动,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有时候眼睛里甚至充满了泪花,两颊也因为笑得太久而变得红扑扑汗晶晶的,比任何时候都显得容光焕发,人也显得年轻了好多。 一般在早上的这个时候,躺在公司接待厅沙发上的我常常是宿睡未醒,浑身酸疼,脑袋也晕乎乎地。 可是今天也被舒姐的热情给感染了,惯有的睡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我爬起来坐着,一边看小说一边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扫看舒姐,今天是什么事让她如此兴奋?难道是迟迟未开的桃花今儿开了?舒姐的热情一直持续不衰,早上的时间在她的热情里也变得快起来,很快就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了。 我得回去做饭了,公司不包吃,我找工作的时候也是出于就近原则的考虑——懒惰成性的我不可能很早就能起床并顺利地赶上公交车。 在这里上班我可以回住处做饭吃,来回花一个多小时,这样就解决了在外面吃饭又贵又不卫生的问题,还能节省开支。 至于时间嘛,公司规定的是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但是由于老板娘经常不在,我们可以稍微延长一点,只要不妨碍正常工作就好了,就是说如果超过了一小时,公司里面有业务的话或者老板回来的话,舒姐会打电话叫我回去,别看她平时马着个脸,关键时刻还是很仗义的,这点我是很感谢舒姐的。 舒姐一般等我回到公司再去吃饭,她去的时间有时候特别长,甚至达到了三四小时,作为报答,有业务的时候我也会打电话给她把她叫回来,老板娘来的时候问起她我也会替她遮掩,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踱出公司在楼梯间给她打电话,她一般很快就回来了,我们配合得如此默契,但是即便这样,我猜老板娘也是知道的,只是在保证正常工作前提下,有意的放纵舒姐罢了。 我回到住处,为了不至于把时间拖得太久,开始风风火火地做饭炒菜,在吃饭的时候,我又看见了早上我写的那张纸条,它还躺在原来的位置被水杯压着,看起来没有什么人动过,不过上面好像多了一条黑色的小字,我抓过来放在面前凑近了看,上面用娟秀的笔迹写着:「没关系,谁都有情急的时候,你说是不?或许下次就换成我来抢占卫生间了,你可要小心哦!馨儿留。 」末尾是一串qq号,不用说这就是馨儿的qq号码了,我禁不住释然地笑了,把便签放在口袋里继续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我觉得这便签好像有点不太正式,有点调谑的意思,显得有点暧昧不清,也许是我先入为主的感觉误导了我。 回到公司舒姐早就急不可耐的从前台站起来,嘀嘀咕咕地对我说:「哎呀,怎么现在才回来呢?饿死了。 」抓上钱包急匆匆地下楼去了,也没有说去多久。 我都习惯了,反正有事情可以打她电话,有她没她我都是一样的无聊。 我觉得我这样生活有点像苟且偷生,我在无声地逃避我本来应该面对的事情,可是到现在,家里的老父亲还不知道我已经辍学了。 我无法想象爸爸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他会不会哭出声来?这些年他一个人苦苦地支撑着这破碎的家园,他已经老迈得无法再重建昔日温馨的家园,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所有的心酸和所有的泪水都是为了我,都是为了我能考上好的大学——他固执地认为,只有考上了大学,生活才会因此而改变,他无怨无悔地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我也终于考上了,可是我也近视了,看书的时候要戴上厚厚的眼镜。 那一天他在饭桌上醉醺醺地端着酒杯子,摇摇晃晃地和亲朋好友干杯,干裂的嘴唇不停地重复说:「我值得!我值得!……」,眼睛里老泪纵横,流到了他被风霜雕刻得像树皮一样的面颊上。 可是如今,我辜负了他,我平静地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去回想这些过往,我试过这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有时候我觉得我就像一个客居他乡的旅客,找不到回家的路。 也许我只有看着岁月无声无息地流淌,我等着无情的岁月,让它来原谅一切,来抚平一切疼痛的回忆。 第十四章随便聊聊我在用舒姐的id号,浏览着「拉拉」后花园里面的相册,心里恶心着男人的破事,看着相册那些可人的尤物被剪了短发装成男人的女人紧紧地搂着,赤身裸体地压着,心里万分的惋惜,也是啊,我们男人给得了的满足,别人一样可以在同性身上得到满足,还需要我们男人干嘛?我忽然觉得男人的存在有点多此一举,但是又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也说不上这种不对劲来究竟是什么来。 怪不得我找不到女朋友呢,原来她们都是搞拉拉去了,我得出的这个解释让我得到了一点点安慰。 舒姐这顿饭吃得可真久,都快四个小时了还不见回来,我看网页也看得烦了,就用前台座机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里,电话那头铃声响了老半天,整首铃声都播完了,也不见人接。 我心里想也许她在忙着呢,等会儿再打给她,反正也没什么事。 我刚刚挂了电话,手还未离开电话机,电话就嘟嘟地响了起来。 「小宇,有什么事,想我了吧?」舒姐在那头用慵懒的声音问,好像刚刚睡醒似的,后面这一句话对于严肃的舒姐来说,好像是喝了酒后难得的醉话。 「没……没呢,我只是问问你在哪里?」我嗫嚅着说。 「噢,我和朋友一起的,晚上和她们一起吃晚饭,今晚可能回来晚一些。 」舒姐说着,电话那头有个柔和的女生小声地问她:「这是谁呢?不会是男朋友吧?」舒姐压低声音回答她:「想什么呢?这是同事,别人还小呢。 」「哦,那好吧,有事我找胖子吧,你自己开心玩。 」我准备挂电话了。 「恩,晚上见。 」她说完挂掉了电话,挂电话比我还快。 今天都快五点了,看来也没什么事了,我才想起口袋里的便签来,我把qq登上把馨儿的号码加上。 我等到天都黑了,她才通过了我的好友验证请求。 「小宇哥,你不忙吗?」她发了信息过来,后面跟着一个微笑的表情。 「不忙啊,现在没事,你呢?」我回复她。 「今天理货,一直忙到现在啊,累死了。 你一天好安逸哦!」她发来一张哭脸的表情。 「呵呵,也不是的啦,忙的时候忙起火来,有时候还要通宵呢?」我的工作就是这样,闲的时候闲得人都快疯了,忙的时候忙得人喘不过气来。 「怪不得呢,我说你一晚上怎么不回来?我还以为你泡妞去了。 」她发了一张龇着牙的笑脸。 「我也想啊,上完班就赶紧不瞌睡,要不下一个班都没精神,哪来的时间啊?」我苦笑着回复她,我真的有抱怨这生活,一时间想起了陆爽,心里闷闷不乐。 「那话不是这么说啊,如果你找女朋友了,她可以在家做饭等着你下班回家的哩。 」她发了一张捂着嘴笑的表情。 「这种好事会轮得到小宇哥哥吗?再说了,现在的女孩子还有谁会做饭的?」我对我未来的女朋友不敢有这种奢望。 「哼,你也忒小看人了吧,我可是做饭的好手,你是没有看见——还有我身边的很多同事都会做饭的啊。 」她生气的回复。 「哈哈,那是你们呀,这是少数嘛,有时间尝一下你的手艺怎样?」我说。 「没问题啊,有时间我给你露一手,让你见识见识,别把我们女孩子给看扁了。 」她回复我。 「那要说话算话哟,我等着你的呢?」我开玩笑地说。 「好吧,那明天怎么样,明天我也休息。 」她说,她认真起来,看来伙食有着落了。 「好啊,我们要去买菜吗?」我说。 「请问没菜怎么做啊,大哥?」她问,我真的是多此一问。 「好吧,我明天早上下班的时候顺路吧菜买回来。 」我尴尬地对着屏幕笑了,我想这样省事点。 「是你做菜还是我做哟,明天你下班了叫我,我去选菜,你来开钱。 」又是一张龇牙的笑脸。 「可是,这算约会吗?」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可以啊?本大小姐愿意陪你逛菜市你还高调了?你倒想得美,一天睡得像个死猪一样,谁会看上你啊?」她怒火中烧,不过看着这句话前后好像有点矛盾啊。 「也对啊,谁会看上我呢?」我发过去一个难过的表情,我确实被打击了,仿佛被人迎着心窝子就一脚,胸闷得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咳咳,是不是伤心了?我开玩笑的啦,小宇哥哥那么帅,还会做菜,肯定会有女孩子喜欢的啦。 」她回复道。 我觉得馨儿真是天真,男人只有像我这样没出息的才会呆在厨房里,好男人会把大沓大沓的钞票交给老婆,而不是端上一碗热乎乎的她妈的鸡蛋面。 「那就说好啦,明天早上我下班了给你打电话啰。 」再聊下去我就不知道聊什么了,我只想尽快地结束这场对话。 qq上说的话亦真亦假,看不到对方的真实表情,因而不能确切地知道对方的真实想法,这也是我不喜欢qq聊天的原因之一。 「好啊,唉哟,有顾客进来了,我先下了,拜拜!」馨儿发过来消息。 「拜拜!」我正找不到话说呢。 公司里空空荡荡的,只有接待厅里的荧光灯白白的兀自耀眼地亮着,把玻璃工作台面照得闪闪发光,外面街道上的路灯不知什么无声无息地亮起来,昏黄的灯光射到公司外墙的玻璃上空调在角落里呜呜地低鸣。 我叹了口气,今天看来是不会有什么顾客来了。 正这样想着,就有个客户急匆匆地推开玻璃门进来,想要做几本简装的都标方案。 我看东西也不多,做起来也不复杂,我独自一人就能完成,只是一个人做的时候感觉花的时间好长。 终于做完了,客户也很满意,交了钱就走了。 公司里又是我一个人了,我才发现有点事做还是好的,至少不会那么无聊。 我躺回沙发上继续看我的小说,小说都快翻了个遍,舒姐还没有回来,胖子也不见踪影。 第十五章逃匿的访客楼道里传来杂乱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打乱了这宁静的死水。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急匆匆地推开门进来,在公司里直拍着挺挺的胸部喘气:「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好像见了鬼似的。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她也吓了一跳,随即变了讨好的笑脸说:「不好意思,打搅你了,刚才被条子追。 」原来是这样啊,我们这条街是出了名的红灯区,每天晚上过了十点以后这些女子就会出来招揽客人,人行道的树影下、天桥上的阶梯上、阴暗的墙角……都有她们的身影,可以说,这条街到了晚上就是她们的地盘。 我用警惕的眼光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她慌忙说:「我只待一会儿,风声过了我即刻就走。 」我站起身来把沙发让出来让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把杯子放在她面前的时候,我闻到了她散乱的头发散发着的廉价香水的气味。 我走到前台去上网,一边偷偷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我是因为好奇还是对她不放心。 她就是一个娇憨的尤物:有柔和的身材,一张瓜子脸,休整得细弯弯的眉毛,大眼睛是一双水盈盈的吊眼梢,脸上化着淡妆,只是口红擦得象染了鸡血似的。 她在沙发上大腿跷着二腿,熟练地抽着烟,脚上穿着一双白色高跟鞋,黑色透明的保暖丝袜一直沿着大腿拉到大腿上方,身上穿着一件漂亮的绿色连衣短裙,手里不安地摆弄着一个又大又扁的白色手提皮包。 在她的周围散播一种肉感的香气。 在这个女人身上,还残存着一些天真的本性,看她的年龄不会超过二十岁,可能是个新来的雏 分卷阅读7 妓,要不也不会慌不择路跑到我这里来避难了,要是我把她给出卖了呢?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有人喜欢这个行业,有天夜里我从公司办公司的玻璃窗户里看见一个男人手提着纸糊的钢管,把一个的妓女拖到公司门前小巷甬道里痛打,直到女人苦苦地哀告讨饶,我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或者那男的是打手或者是她的窝囊的男朋友。 我想到的一切,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我什么也没有说,静静地看着她,她是多么美呵!我对她的生活充满了体谅,我的心仿佛穿过了我的眼睛看到了这个女人的另一面。 巷道口突然响起一片吵吵嚷嚷的声,有人大声呵斥和责问的声音,她惊慌地跑过来,颤抖着嘴唇说:「他们来了!……」脚步声已经在上楼了,手电筒的光已经射在楼道的招牌上,现在躲起来恐怕是来不及了。 我站起来拽住她坐到前台的椅子上,自己转身去后面档案架上煞有介事地在翻找着……我的耳朵密切注意着门口,要是我弄砸了,我可能会因为包庇的行为处以行政拘留并罚款。 我听见推门的声音,就抱着我找好的资料夹一边翻着一边迎头赶上去。 「居民反映说有个小姐跑到你们楼上来了,看见没有。 」警察气势汹汹粗声大气地问我。 「我刚才在忙,也没怎么注意,好像是有个声音一直往楼上去了。 」我装着认真地回忆当时的情形的样子。 「是吗?」带头的警察狐疑不信地望着前台。 「我怎么敢说谎呢?噢,这是我们的前台杨姐,才来十多天,可能你们没看见过。 」我见她一直把头抵在荧光屏后面低着,心里又是着急又是害怕。 「杨姐,给警察看看吧,他们说有人跑到我们这栋楼来了。 」我大声地对着前台说。 还好,她把头从电脑屏幕后面偏了出来,厌恶地瞪了警察一眼说:「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么倒霉,忙死个人了!」一边伸着懒腰,打着呵欠,嘴上没有了那标志性的鸡血样的口红。 警察看着不像,一窝蜂涌出门外上楼去搜查去了,连个道歉都没有留下。 我心里还在砰砰地跳着,她还在前台傻傻地不知死活地笑,我走过去说:「你还笑,上面只有一个楼层了,警察马上就折回来,你赶紧避一下吧。 」她慌忙站起来,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穿过储物间到里面的卫生间去了,那里有个卫生间很少使用,常年关着门,应该算是公司最隐秘的地方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到一分钟,警察就下楼来了,推开门向里面张望了一下,见我一个人在平台坐着,就问:「你那同事呢?」「她去吃饭去了,马上回来。 」我没好气地说。 一伙人悻悻地下楼去了,我不确定他们还会不会回来,打算再看看确定他们不回来了才去叫她。 半小时过去了,警察并没有回来。 我走到储物间外面朝里面小声地叫她:「可以出来了,都走了!」没有人回答。 我提高了音量再叫:「可以出来了!」还是没有人回答。 我心里很纳闷,穿过杂乱的货物走到卫生间去敲门,结果还是一样没有应答。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心里各种不好的预感都出来了。 我握紧门把手使劲地转动,没想门却没有反锁,「吱呀」一声打开了,有点像鬼片里开门时常常发出的那种声音,里面黑咕隆咚的一片黑,心里直发毛。 我朝里面叫了叫,声音就像被吞噬在这黑暗的门洞之中一样,没有任何回音。 我经常到储物间来取纸张和墨粉,那卫生间我就去过一次,靠外墙的地方有个通分的木格子小窗,她不会从那里翻出去了吧?要是她真这样做了,生还的希望几乎等于零:那扇窗我推开过,离地面还有三层楼那么高,而且不可能找到任何可以抓附的部位或者物体。 我摸出打火机,借着打火机的光亮往里面照了照,里面空空荡荡的。 我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惶恐地往开关扑过去,还没碰到开关,就被两条柔软的手臂藤蔓似的飞快地绕过来,拦腰死死地抱住了。 第十六章藏娇「是你吗?」我急切的说,话一说出口才发现这真是多此一问。 「不是我是谁?」她把头贴在我的背部的肩胛骨上,绵绵地说。 「那我叫你这么多声,你都不应?」我恼怒地说,一边在黑暗中试图拨开她缠在我腰际的手,她却把两只手的手指合扣起来,越缠越紧,两团软鼓鼓的温热的东西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 「我听到了,我就是不想答应。 」她调皮地说,一边把手指摸索着扫过我的裆部。 「你这是干嘛?」我问,我趁机挣脱她的怀抱,按下开关,我转身看她,她迎面把我推在墙上,吊着我的脖颈。 「你晓得这是干啥子,你不想吗?」她仰起头咬着嘴唇问我,眼睛里不时闪现出欲望的光芒,这种光芒洋溢着肉欲的洪流,向我倾泻而下。 「我……没钱。 」我坦白地说,这是实话,我一点都不歧视小姐,在我眼里,卖身也不过是一种普通的行业,只是交易的东西有点不同罢了,我承认,有钱的话我会去那种地方寻欢的。 「你帮了我,我没什么报答的,我就是做这个的,我免费给你干。 」她说。 「可是我帮你并不是为了这个,如果跑进来的是一个小偷,我也会这样做。 」我是个没有原则的人,从小就这样。 她伸手往下探到我那硬硬的欲望的神经,狡黠地抬起头来,把乌黑柔软的长发甩在脑后。 她的眼睛乌黑而又明亮,双眸不停地忽闪着,明亮得让我无法注视片刻。 我才发现她嘴上的口红干干净净的,脸上的脂粉也不见了,前额上头发和鬓角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头面上,仿佛她刚刚穿过蒙蒙细雨走来我身边,应该是她忙里偷闲洗了个脸。 小小的圆圆的鼻子,大小适中的嘴,显露出肥厚的微微外翻的双唇,洁白的牙齿细密整齐地排布着,下颏窄而有点上翘,显得有点傲慢,赤裸着光润洁白的颈项和胸脯,她身上那件绿色低胸连衣短裙根本遮掩不住她那隆起的胸脯。 她的身段很是窈窕,有着纤纤的细腰和修长丰腴的大腿。 全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活力,散发着一种生气勃勃的女性美。 此时此刻的她,让人无法相信她就是一个堕落风尘的女子。 她见我怔怔地不说话,便放肆地用手掌隔着牛仔裤柔和地挨磨着我那不争气的鼓胀,痒痒麻麻的感觉从顶端像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使我的呼吸变得浊重而慌乱。 她把我的裤带松开,抓住裤腰正要往下褪去。 「不啊……」我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长长的咏叹调,那么地声嘶力竭而又那么地有气无力。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不,我不是童男子,我知道个中滋味,长期寂寞的生活让我的欲望膨胀的大大的没有边际,为了扑灭这青春的焚烧生命的火焰,在暗夜里,我曾经一次又一次地自渎,一次又一次地喷射,直到精疲力竭。 「为啥子不哩,你嫌我脏?」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是……她们就要回来了。 」我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哪个?」她问。 「我的同事,她出去吃饭就快回来了。 」我想起舒姐说过的她要很晚才回来,现在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吧。 要是她回来知道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我可不敢想象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噢,你不早说,还好没干上。 」她终于把趴伏在我身上的软软的身子直起来。 这时我听见接待厅里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仔细听了一下,大惊失色,原来是舒姐回来了,我连忙把松开的裤带拉紧,头也不回地就出来到了接待厅里。 「你去哪儿了?人影儿也不见一个。 」她有点生气。 「我在整理储物间里的纸箱,你看,多乱啊。 」我说着慌支吾着。 舒姐似信非信地笑了,说:「哎哟,今天还想开了,变得这么勤快。 」「应该的嘛,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干。 」我双手一摊,无所谓地说。 舒姐走到储物间走去,吓得我的心砰砰直跳,往里看了看,说:「是得好好整理整理了,都乱的不成样子了。 」「就是嘛!」我跟在后面随声附和着,声音里有点颤抖。 「好吧,我来清扫清扫。 你把那些空了坏了的纸盒分开拿出来。 」说着就到外面的洗手间去拿笤帚和拖把,我的心激烈地砰砰跳着,我听见她在洗手间冲洗拖把的声音,连忙三步并着两步,跑进储物间去把里面卫生间的门关上,不曾想她已经把门关上了,我推开门,她冲我吐着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儿。 我赶紧指了指电源开关,示意她把灯关掉,撞上门跑出来接着舒姐,接过她手上的笤帚。 「这个不用你来做,我干就好了,你去整理纸板纸盒。 」她说。 「我们从外面这间做起吧?」我建议说,储物间有两间,里面那间连着卫生间,所以我这样提议。 「从里面不是更好吗?免得外面清扫干净了,清扫里面的时候又把外面这件弄脏了。 」舒姐反对这样做。 「里面要脏些,我先把外面清理出来你打扫,我再去清理里面,这样快点。 」我飞快的转动大脑,却找到了这么一个牵强的借口。 「好吧,随便你啦!」舒姐居然相信这样做要快点。 我一边整理杂物一边苦苦思考着对策,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我千不该万不该说我在清理储物间,这回可好了,眼看火都快要烧到眉毛了,我却束手无策。 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这个时候有客户进来,那样就可以缓住一会儿。 我心急如火燎,心不在焉地边整理边回答舒姐那枯燥的闲聊。 很快外面的储物间就打扫完毕了,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那救命的该死的的客户还不见来。 不一会儿里面这间都快打扫完了,我的心里都快急出火来了。 「卫生间也一起打扫吧,好久都没有开过门了,估计都脏得不行了。 」舒姐捶着背,估计她也累得够呛,我倒是不累,只是心里像压了一块大大的石头,喘不过气来。 舒姐此话一出,我都快哭了。 「我来打扫就行了,哪能劳你大驾呢?你是主管嘛。 」我挡在卫生间门口。 「我这芝麻大小的官,也值得一提,不就管你和胖子嘛……」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今天的舒姐从早上就像吃错药似的,现在还谦虚起来了。 「里面很脏的……」我再也找不到什么说辞了。 正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接待厅里有人在叫舒姐,我大喜过望,舒姐答应着放下手上的活计,原来来找她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舒姐尴尬地向我笑笑说:「那好吧,你打扫卫生间吧,这是我朋友。 」舒姐走到客厅去了,我出去看见她和那个漂亮女孩正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的。 第十七章五行多水我赶紧折返回来,推开洗手间的门反手关上,她正坐在盥洗台上咯咯地笑,两条洁白修长的玉腿兀自来回晃荡,她不知什么时候把丝袜脱了,高跟鞋甩在墙角,一只立着,一只倒伏在地上。 「走不了啦,只有等到我同事睡觉了。 」我无奈地压低嗓音说。 「那怎么办?我肚子好饿哟。 」她嘟着嘴。 「都怪你,饿死活该,要不是你不闯进来,要不是你磨磨蹭蹭的,今天也不会有这么一处。 」我一股脑儿把火发在她身上,声音很低但是却很愤怒。 她吓了一跳,怔住了,不再像刚才那样觉得好玩,她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从盥洗台上蹦下来,抓起白色手提皮包,赤着脚气嘟嘟地就往外走,我赶紧拦腰抱住。 「我的小姑奶奶,别冲动啊。 」我几乎在求她,她的腰好柔软,小腹上没有一点赘肉。 「我饿了,我要去吃饭!」她再次强调她很饿。 「你说,吃什么,我分分钟给你买回来。 」我说。 「真的?」她问。 「真的,我怕你了。 」我说。 「那好吧,让我想想。 」她昂着头,骄傲地走回盥洗台上坐上去,用手支起下巴认真地思考着。 「好了吗?」我有点沉不住气了。 「你让我想想嘛!」她生气了,我像被人捏在手里的柿子软了下来。 「红烧肥肠!」她终于下定决心了。 我赶紧闪身出来,低着头就往外跑,经过客厅的时候,舒姐正和那女孩聊得热火朝天,舒姐叫住了我:「你去干嘛?这么急火火的。 」我心神不定地说:「我去带个饭,肚子饿了。 」「给我也带一个吧,我们也饿了。 」她问旁边的那个女孩吃什么,那个女孩抬起一直低着的清秀的脸庞说:「红烧肥肠。 」我感觉她怎么有点面熟。 「那我也来个红烧肥肠吧。 」 分卷阅读8 舒姐说,我的天,今天是怎么了,都是红烧肥肠,仿佛约好的一样。 不过也难怪,街边有家「老太婆肥肠」很有名,每天到吃饭的时分那简直是座无虚席。 本部分内容设定了隐藏,需要回复后才能看到她扭头像只归巢的小鸟向舒姐跑去,舒姐伸手在她的运动裤裹着的肥圆的的臀上掐了一下,她尖叫着轻摆细腰躲开了,回头瞟了我一眼,正好和我的目光对接,我又赶紧把目光转移到别处去了,楼梯口传来们打情骂俏的欢笑声,她们一前一后的「噔噔」地上楼去了。 第十八章如是听闻我一直在等着她们睡觉,还好今天她们睡得比较早,我轻手轻脚地向里面的卫生间走去,推开门,只见胡纤纤靠着墙低着头蹲着,眼睛里含着泪珠,看起来那么忧伤和颓废,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住她,为了我所谓的面子,把她「囚禁」了那么久。 她抬头看见了我,张开两片性感的嘴唇喜出望外地正要说话,我赶紧把食指竖在嘴皮上「嘘」了一声,用手指了指卫生间的天花班上,舒姐睡觉的阁楼就在横梁上,横跨里外两个卫生间,阁楼上她们睡觉前嬉戏打闹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吃了一惊,默默地穿上丝袜,正准备穿上高跟鞋,我打着手势制止了她,高跟鞋走路响亮的声音,楼上肯定会听得见了。 她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拿过盥洗台上的白色手提包放她手上,转身背对着她弯下身子。 她犹豫了一两秒钟,慢慢地趴在我的背上。 我双手搂起她的双腿,就往外面走。 鼓胀的胸脯压迫着我的背脊,痒痒的温度慢慢地穿透彼此的衣物渗透到我背上来,让我的血液慢慢升温。 她的短裙盖不住她的大腿,我的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袜,感觉到她的大腿是那么的软,仿佛要挤压出水来,她把下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吐出来的热气熏着我的耳根,像玉兰花的香味,弄得我的耳根痒酥酥的。 到了接待厅里,我想把她轻轻地放在沙发上,她赖着不肯下来,我只好连自己也倒在沙发上。 「真对不住……」我小声地道歉。 「今天晚上大清扫,又不用接客,该道歉的是我,给你惹来那么多的麻烦。 」她边穿高跟鞋边说。 「接下来去哪呢?」我问她。 「不知道呢。 」她说「耽搁了这么久回去,你老板会打你吧?」我有点担心地问,我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个用纸糊的钢管打女人的男人。 「我是一个人单干。 」她阴郁地说,我知道她们单干的往往收不到顾客的钱。 「我送你出去吧?」我看见她站起身来要往外走,我对她说。 「不用了,你电话多少?我来找你。 」她掏出电话要记下电话号码。 我报了我的电话号码,她试着打了我的电话一次就挂了,她理了理头发,走向玻璃门走了出去。 听着高跟鞋的声音慢慢地从楼道下去,渐行渐远,我心里禁不住有些失落,她像一阵秋风卷起的树叶,飘到我这里,又无声无息地飘走了,我担心她就像陆爽那样从我的的生活中从此消失掉。 我走到前台,馨儿给我发来好几条信息,我大概看了一下,就是说她已经下班了,问我在干什么,我回复了,很久没有人回。 我看了看时间,都十点过了,也许她睡了吧。 我觉得百无聊赖,便像往常一样,把公司的卷帘门拉下来,回来把电脑声音关了,打开av网站点开全屏看起来,一边把裤带松活了一下,把手插进裤裆里轻轻地安抚着它。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风吹过窗外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看着这无声的活色生香的画面,欧美的靓女正坐在粗大的阳具上起起落落,表情无尽欢娱,欲望一点点地攒积起来,我想要尿尿。 我把画面关了,轻轻而从容地向卫生间走去,无声无息地掩上门,掏出那灼热的话儿,对着马桶,微闭了双眼,轻轻地套动。 我有时候看着它,心里会泛起一点骄傲的情绪,它在初三的时候就已经很大了,现在更长了一些。 脑海里面出现竟是她的黑色丝袜,她的丰满浑圆的臀部。 正在我沉醉在这无声无息的快感之中的时候,阁楼上传来躯体翻动的声音,把楼板压得吱呀作响,还伴随着嘤咛的一声低吟。 「好热……」我听见一个声音低低地说。 「脱了吧!」这是舒姐的声音。 「恩……」余淼仿佛梦呓一样的声音游丝一般从楼板的缝隙滑落下来,穿进我的耳朵,有种致命的诱惑。 「你这骚货,嗯,你有点湿了哦!」舒姐说「讨厌,才没有呢,你才湿了!」余淼有点前后矛盾地说。 「你用手指试试看,就知道啦。 」舒姐挑逗的说。 「啊,真的湿了,有点湿了。 你真骚啊!」余淼好像伸手去摸过舒姐的那里了。 「你带了没有?」舒姐问。 「什么?噢,没带,你用手嘛。 」余淼说。 「我不,我要给你舔。 」舒姐说。 「不要……坏人。 」余淼尖叫起来,声音突然像被硬生生切断了,也许是觉察到太大声了,怕在前台的我听见了「快点嘛,别装了。 瞧你挑逗小宇那骚劲儿,就知道你很想要了。 」舒姐提到了我。 「我哪有嘛?不过你看小宇好色哦,看我那眼神……」余淼说,我在下面脸都烫了。 「是吗?我怎么没发现,我觉得小宇挺正经的。 」舒姐说,这话我听起来受用,原来我在舒姐心里面是这么一个好人。 「正经?下面都好大一坨,把裤裆都顶起来那么高,要是我是你,嘿嘿……」余淼低低的笑着说,我早该知道她是这么淫荡的。 「是你怎么了?他就在下面啊,你去啊,让他的大鸟捅死你。 」舒姐咯咯地笑了。 「我才不怕呢,我巴不得,好久都没用过真鸟了,都不知道什么滋味了。 」余淼说。 「那你去啊,你这骚货!」舒姐有点生气了,好像在吃醋一样。 「好啦,不说了。 你是我的最爱嘛,男人都是坏人,都是贱人。 」余淼柔声地安慰舒姐,我不知道她们怎么这样痛恨男人。 「嗯,你把腿分开点,好吗?」舒姐说,我想象得出舒姐那急不可耐的样子。 「嗯,那你慢慢往下哦,慢慢往下哦……」余淼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气若游丝的呻唤:「啊……喔……哦……哦……噢……」伴随着「噼噼啪啪」的狗舔浆糊的声音,我跟着这淫靡的节奏,握住那鼓胀套动起来,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特别硬。 「嗯……舌尖再往上一点儿,舔那点,好痒。 」余淼有气无力地要求。 「啊……没舔到,再……再往上一点点。 」舒姐真的是笨,我恨不得趴在双胯间的是我,不过也难怪,她们关了灯的嘛。 「不……」余淼哼出了一个长长的咏叹调,仿佛难受得就要窒息而死。 「骚麻批,舔死你,看你还骚不骚?」舒姐压低声音浊重地说。 「我是骚麻批,我要……要……哦……你用力快吸它,好舒服唉,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啊……啊……」余淼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无所顾忌。 我知道她快了,飞快地套动着,试图跟上这节奏。 「呜啊……」楼上长长地一声呻唤,我一等待这个爆裂的时刻,它终于如期而至,一股浓热的精液刷刷急速喷射而出,啪啪打在卫生间洁白的瓷砖上。 我从高一的时候就学会了这该死的发泄旺盛欲望的手段,也曾经在事后莫名地羞愧和罪恶,但是在大学里从同学的口中,从成人网站上的帖子知道,自渎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二十多岁的男青年来说,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即便我有这样清晰的认识,但是面对自己欲望发泄的终结,我心里还是隐隐地有着浅浅的羞愧和罪恶,伴随着肉体的疲乏带来的空虚,欲望在悄然减退,道德在悄然增长,正如此刻的我。 我有时候在想,我的身体里住着我的另外两个化身,一个魔鬼,一个佛陀,此消彼长,辗转争斗,从未停息。 阁楼上在一阵窸窸窣窣的纸张拉动的声音之后,重新陷入宁静,似乎这一切并不曾真真切切地在我头顶上发生过,那不过是我的幻觉而已,可是我射出的精液却是实实在在的,正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缓慢而有力地划出一条条笔直的印痕,就像一只笨拙地不会扭动身体前行的长着圆圆的脑袋的白蛇的小蛇,最后像松树浓稠的油脂一样缓缓地滑到墙角,逐渐变淡变透明,在白色的地板砖上形成一滩滩水迹,最后连成一大片不规则的云朵状的图形。 我迈着漂浮的脚步走出卫生间,挨到接待厅的沙发上休息片刻,等那自渎带来的疲累慢慢消退之后,站起身来踏着重重的脚步往卫生间走去,我故意把声响弄得很大,好让舒姐以为我只是半夜醒来上卫生间,我撒了一泡尿,清洗了龟头,有用水把精液流在墙壁上的印渍冲洗干净,才出来到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盖上毛毯蜷缩着沉沉睡去。 第十九章黎明时分天快亮的的时候,我就醒了过来,我已经形成习惯在这时候醒来——因为搞清洁的阿姨一般都在这个时候来,不用看时间我也知道是七点左右了,外面还是黑黑的残夜不愿退去。 沙发上的的毛毯已经被我的体温捂得暖烘烘的。 我伸展着手脚,藏在毛毯里胡思乱想,试图抓住昨晚上梦的尾巴,可是什么也记不起来,我侧耳等着阿姨的敲门声。 「嘭嘭嘭……」讨厌的敲卷帘门的声音终于响起,我期待着这声音,并不代表我很喜欢这声音,甚至于说是很讨厌这种刺耳的声音的——它让我睡不安枕,只是这是我的工作内容的一部分而已。 我不情愿地从暖暖的沙发上下来,趿着鞋睡眼惺忪地去开门,阿姨那慈祥和善的笑容也缓解不了我心中的怒气,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在白天来打扫,偏偏要选在大家睡梦正酣的时候。 我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吭地折回办公室的沙发上,继续假寐。 因为我根本睡不着,我很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无法再睡着了。 阿姨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洗手间里冲洗拖把的声音,擦玻璃桌发出的叽叽的让人牙龈发痒让人心发狂的声音,拾掇纸张嗤嗤拉拉的声音,刷刷的扫地声、拖地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像无数只苍蝇围着我的脑袋打转,挥之不去,我把毛毯扯上来盖住头,可是还是隐隐约约地听得到这些嘈杂的声音,仿佛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听见开启玻璃门的吱呀声了,随后是拉下卷帘门的「哗啦」声,我才从毛毯里探出头来,不知为何,此时此刻,这些声音显得多么的悦耳。 我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外面的墙壁和树木终于在黑暗中慢慢地显露出若有若无的轮廓。 天快亮了,我的身体也在慢慢醒来,我知道我的身体每天在我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那匹小骏马都要在内裤里昂首挺胸,奋蹄欲跃,直到最后直直的的立起不肯臣服,今天早上也一样涨得难受,甚至觉得有点生疼。 我伸进手掌轻轻地安抚着它,我真想对它说:「嘿,兄弟伙,这一个月来真对不住你了!」我又想起了陆爽的笑容,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或者那天她出了车祸……我伸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告诉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下去。 就在我真心对着它默默道歉的时候,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打开水龙头的声音。 舒姐不会起这么早吧,她每天都是我下班了她还在高卧不起。 我侧耳细听,好像在洗脸,我想起来了——余淼!现在离下班时间还有一阵子,看蒙蒙亮的光线,估计也得有两个小时,还是小睡一会儿吧。 这样想着,我重又在暖暖的毛毯中昏昏然了。 迷迷糊糊中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在接待厅里踱来踱去,还夹杂着衣服裤摩擦的沙沙声和倒水时饮水机发出的咕嘟嘟的声音,在睡梦里这一切变得那么漫长。 脚步声缓缓朝这边走来,向办公室这边走来,最后进了办公室,到了我的沙发前,模模糊糊的黑乎乎的一大团影子遮蔽了我的眼帘,这个梦魇我做过很多次,我竭力地呼喊着、大叫着想醒过来,我知道我在睡梦里。 半醒半梦之间看见黑黑的身影,腰背那么苗条玲珑,步态那么优美,运动鞋踩在木地板上吱呀作响。 黑影在沙发头静静坐下,就在我的头顶上方,久久坐着一动也不不动,我感到了这身体是有密度和重量的,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拂过我的额头,我终于挣扎着大叫一声醒了过来,慵懒地坐起身来,却被那手掌捂住了嘴巴,我扭头看见了余淼,她在微微的晨光中莞尔一笑:「吓着你了?」「有点,你怎么起这么早?」我抚着胸口好让呼吸平静下来。 分卷阅读9 「我要赶早车上班的嘛。 」她低低地说,顿了一下,她说:「你有烟吗?」我伸手抓下沙发靠背上的衣服,把烟和打火机找出来递给她,她抽出一支衔在嘴上,把打火机还给我,把头伸过来说:「给我点上,我喜欢你点烟的样子。 」我便把打火机打燃递过去,她还是伸出手臂,手指轻轻地搭在我的手上,使劲地连吸两大口,缓缓地把烟雾吐出来。 我看看外面的晨光,觉得老是也没有变化,亮不起来,我问她:「几点了?」她说:「七点一刻了,还早呢。 」低着头不说话了,自顾自地吸着烟,烟头闪闪地发着红红的光亮,像暗夜里的星星。 余淼身穿淡灰色棉质宽t恤和橙黄色的运动裤,脚上穿着白色网棉的运动跑鞋,白嫩嫩的脸庞在微曦中那么耀眼。 她抬起头看着外面说:「你有妹子了吗?」她的到来一直让我有点手足无措。 我说:「没呢,你呢?」我有过,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她吐出一口烟圈淡淡地说:「有过,不想有了!」她的表情有点黯然,看着不是装出来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人说抽烟的女孩有很多伤感的故事,我不愿意触碰她那些过往,沉默着不说话了,她扭过头来盯着我:「你想要吗?」「什么?」我有点迷茫地看着她眼,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妹子」还是「那个」,我想确认一下。 她和我乍一目光对接,惊惶地低下头去,天还不是太亮,看不清她的脸究竟红了没有。 「舒姐睡着的吧?」我把我的担心说了出来。 「不知道,她默许了的,你知道,我们在谈恋爱。 」她似乎勇敢了一点,抬起头来说。 「她不会不开心吧?」我说,如果是谈朋友,吃醋恐怕是难免的。 「我们只做爱……」她的声音有点沙哑了,我不知道她说的我们是指「我和她」呢还是「她和舒姐。 」「只做爱?」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有时候性和爱是难分难解的,就像我和陆爽虽然只是有过那么一次露水情缘,可是我觉得我真的爱上她了,老是忘不了她的影子。 第二十章爱外之外她在我头顶俯下身来,用纤纤细细的两个手指把烟取下来递在我的唇间,我不可抗拒地张开唇衔着燃了半截的烟。 她伸过手来摸我的头发,摸我的额头和脸颊,伸进我的领口,手指在我的胸膛游移。 我支撑着上身的手酥酥地软了,歪着头倒在沙发上,那只现实的手,现实的手指穿扫过我的后背,在宽宽的肩胛骨上轻轻地按压着,在我的脊背上颤抖地摩挲着,她温热手掌上的颤抖蔓延到了我的整个身体。 她站起身来,我翻身仰面躺着看着她,在外面泻入的淡淡的光照中,她开始脱裤子,一切看起来那么顺理成章。 她的动作不急,但是也没有犹豫,连带内裤一起往下褪去,裤子和鞋卷着一团落在地板上。 在早晨细碎迷离的微光里,一副玲珑丰腴的女人的身体,光着下身坦然而宁静地立在木地板上,浑身洋溢生命无尽的活力。 海藻般的长发从头顶披散在肩上,大小适中却结实的乳房在宽大的t恤里颤巍巍地静默着。 两条大腿颀长而流畅,柔韧而结实,丰润而微翘的的臀泛着微微的白光,两腿之间性感诱人的毛从小小的一片,素淡而雅致。 我呆呆地看着她,不知不觉手中的烟已经燃尽,长长的烟蒂终于不堪重负,累积的烟柱落在地板上软塌塌地碎了。 她走过来弯下腰腰揭开毛毯,一个一个解开我衬衫的钮扣,熟练地拉开我的皮带,从容地脱下我的内裤,露出我那欲望的神经。 我弓起腿让她容易往下拉。 她拉到腿弯处便停住了,穿着宽大的t恤跨上狭窄的沙发,趴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额头,脸颊,找到我的嘴唇,撬开了我的牙关,她的舌从两叶温婉的唇中伸出来,伸进我的唇间,撬开了我的牙关进来了,她找到了我的舌,我也寻找到了她的舌!两人鼻唇间灼热的气息急促地蔓延开来,都张着鼻翼用力呼吸,都热烈吮住彼此的舌苔,交缠着不放松。 我的双手不安分地滑向她的臀部,把她的t恤往上撸,她直起身来把t恤从头上脱下,她并没有穿乳罩,那一双光滑白皙的乳房像兔子一般跳脱而出,玲珑光滑的上半身毫无顾忌地袒露在逐渐明亮起来的晨光里,暗红的乳头追逐着我的目光。 我的手指在那圆润的胸乳上摩挲,就像触摸在两只天鹅绒圆球上,艳红的樱桃饱满欲裂……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似乎血管里的血液沸腾了,仰着头伸长脖颈朝着天花板吐气。 白皙的手臂反撑在我的膝盖上,用力用力的把胸部挺向我,挺向我……我甚至感觉到了她的毛从,就在那里茸茸地一团,把我的小腹蹭得痒痒的。 她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抬起屁股,留出多余的空间。 双手从后面摸索着攥住我的阳物,阳物已经硬硬地勃起,如石杵一般硬。 她轻轻抓住我的蘑菇头,一声不响地抵在温暖而湿润毛丛之下,要将它导入自己体内,那蘑菇头好像被吸进去一样缓缓进入她体内,我感觉到滑滑的肉缝渐渐地吞没我了我的燥热,如羊水一样软乎乎暖融融,转眼之间将我的意识包裹起来,地包拢起来,这种感觉让我心慌意乱。 然而一切都像奔跑的列车,由她选择,由不得我选择,我也来不及选择,我无法遏制列车奔跑的势头。 她像波浪一样扭动腰肢,她变幻成臀部转圈的方式,像推磨一样旋转着,海藻般的长发在她完美的肩头不安地跳来跳去。 我被一点点地吞入魔鬼的沼泽,窗外的树枝和石砌的潮湿的挡墙变得暖融融的,就连旁边的办公桌和文件柜也变得迷迷蒙蒙的不清晰起来,时间也在不确定地左右流移。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的阳物坚挺而鲜明地在那热带的雨林中前进后退,摇摆不定,尖端传来搅动的快感,爱液沿柱而下,打湿了我的毛从和睾丸,流到下面的沙发上,毛毯早已滑落在地板上,羞涩柔软地缩成一团。 我们都不敢发出太大声,她仰着头低微地嗫嚅,发出喃喃的颤动的声韵,夹杂着欢快的音调。 阁楼上的舒姐不知在酣睡还是在倾听,虽然她说舒姐是默许了的,可是如此隐秘的运动,我们还是有所顾忌,是啊,不管怎样,这是一件很隐秘的事情,很隐秘,我们从小就知道。 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已近无法扩展它的亮度。 过了良久,她突然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伴随着她的花房一阵阵抽搐。 一股热流从遥远的地方醒来,像夏天的雷一样低低地近了,像岩浆一样喷薄而出,股股暖流兜头淹没了我。 我仍就不愿停歇,就像一条饿极了的狼,用欲望的而坚硬的舌贪婪地舔吮着这琼浆玉露,我很快把憋屈了很久的欲望汁液射出,在她体内一次接一次猛射,无法遏制。 她的内壁在一阵一阵地收缩,她蜷缩着通透莹润的足趾,仰着头长嘘不已,那里在温柔地收集我的精液,仿佛要把它们吸到另一世界里去。 我寂寞的骏马,终于找到了归宿。 余淼的身子已软得像一滩泥,娇慵无力地软塌下来,趴伏在我的胸膛上,满脸汗津津地,轻轻地弹弄着我的乳头,她懒懒地说:「想不到你深藏不露啊,看不出来啊」,我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的海藻般的长发,我没有说话。 我不想告诉她,我虽然只和一个女孩睡过觉,可是我们睡了两年,这两年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回忆的岁月,没有压力,远离尘嚣,远离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 一生已嫌太久,即便如昙花一现,也足以温暖我寂寞的一生。 她抓起掉在地上的毛毯盖在身上,扭身在沙发靠背上拿下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把烟雾喷在我的面上,我不得不憋了起眯起眼看着她。 第二十一章无不伤心她说:「老舒干过你吧?」我第一次听人叫舒姐做「老舒」,我摇着头说:「没有。 」她不相信地说:「我才不信呢,你们经常两个人单独在公司里,还是晚上。 」我笑了:「真的,舒姐很凶的,像个母老虎,谁敢惹她?」她吸了一口烟,摇着头说:「那是她另外的一面啦,她很温柔的,你有没有想过干她一回?」我头摇得像博浪鼓似的:「没有,我从来没这样想过,她那么瘦,勾不起欲望来。 」我说的是事实,太瘦的女生,摸上去全是骨头,想想都有点恐怖。 「才不呢?女人是穿起衣服看起来瘦,脱了衣服就有肉了,龟儿豁你。 」重庆人说「龟儿豁你」相当于书面语「我不骗你」。 我有点不相信:「是这样的吗?」她哈哈笑了:「你说是不是这样的?我和她睡过,可骚了,水又多。 」我来了兴趣:「那她不找个男的谈恋爱?」余淼突然间显得有些伤感:「你不知道,她耍过两个男朋友,第一个耍了三年,第二个耍了两年,最后都分了,她是很用心的那种人,这两次伤她可够深,第一次失恋的时候茶饭不思,呆呆地一个月,足足瘦了二十斤,别人都以为她脑袋坏掉了,没想到一个过了月就去上班了,一上班就上到现在,一个人呆在那个阁楼上到现在。 」我从来没有听舒姐说起过她的故事,听起来是这么传奇,想不到她凶悍的外表下柔弱的骨子里竟曾是这么个痴心的女孩,她把烟放到我嘴里,我吸了一口,把烟夹在手指上问她:「那第二个呢?」她幽幽地说:「第二个是在公司里面谈的同事,谈了两年,都见过家长准备结婚,那男孩突然辞职不干了,从此不知所踪,这次舒姐彻底地绝望了,每天就喝酒,到现在都是这样。 」她的神情很伤感,仿佛失恋的是她自己而不是舒姐。 这个我知道,舒姐经常出去喝酒,醉醺醺的回来,有时候一个人的时候也把罐装啤酒带回公司来一个人自己喝。 「那你也喝酒吗?」她好奇地问,把烟从我手中拿过去放在樱桃小嘴里。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不知道,看过《东邪西毒》吗?里面欧阳锋说:'你知道喝酒和喝水的区别吗?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这话不对,至少在我身上不对,我不论和什么酒,身上会越来越冷。 冷得发抖。 」她扑闪着羚羊般美丽的大眼睛说:「那挺奇怪的呀,那你岂不是很容易醉?」我说:「是这样的,但是有时候不一样,有那么几次,我能喝很多而不会醉。 」她更好奇了:「你真的很奇怪耶,你干过几个女孩?」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从她的嘴里拔出烟来狠狠地吸了一口说:「一个,就一个,在我十六岁的时候。 」她嘴巴张大得合不拢来:「那么早就开发了呀,你是不是天生就这么厉害?」我脸上被她说得烫了:「哪有呢?刚开始还不是一样的,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我们在一起两年,干了两年。 」她眼睛瞪得更大了:「哇,那你会很多姿势啰?」三秋狗「会不会?」我哈哈地笑了:「我知道,但是没用过,那要男的阴茎够长才做的到。 」她伸手握住我疲软的下体说:「我觉得它够长的啊,量过没有,有多长?」我也不知道我的算不算长,我只是在火车站看过那个死变态的金针菇,还是有些自信,我说:「量过的,快十七厘米了吧?」她用手比划了一下看看十七厘米有多长,尖叫起来:「我的天哪?这么长啊,要不我们下一次试一试'三秋狗'吧?在电影里看见过,我和老舒都不相信是真的。 」我说:「好啊,我也很想试试这个姿势呢?以前和女朋友试了几次,没有做成。 」她歪着头说:「你想干老舒吗?说实话。 」我犹豫了一下,我并不是不愿意,我只是觉得作为同事,如果做了以后怎么面对,而我口里说出来的却是这样的话:「那要看她的意思了。 」她信心慢慢地说:「这事你就不容操心了,包在我身上,到时候等我好消息,我想她会喜欢你的芽儿的,她那么骚,每天就想着干呀干的。 」重庆话把男人的那里叫做「芽儿」,生命之芽,我觉得挺形象的,只是把女人的那里叫做「麻批」,这让我有点费解,不知所云,也许是说那里的颜色是黑麻麻的吧?或者是说能让人痒麻麻的或者自己会痒麻麻的,重庆话里把「非常痒」说成「痒麻了」。 我说:「你呢?耍过几个朋友?」她神色显得有点黯然:「其实我和老舒差不多,或者比她更惨,还说这些干嘛呢?都过去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人,你也是这样,对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我觉得男人女人都 分卷阅读10 有善良的人和不善良的人,至于说到我,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属于好人呢还是坏人,一时噎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见我不说话,也就不再问下去了:「你的那个她呢?现在没有联系?」我叹了口气:「她死了,生了疾病,一夜之间……」她打断了我的话,眼睛里闪着泪光说:「我知道,别再说下去了,好吗?」烟已经燃尽,她摸着我的脸颊像是在安慰着我,怕我哭起来一样,我早就不哭了,好多年没哭过了。 有那么几分钟,我们都沉默着不说话,她的手机在地上的裤子里响了起来,她歪过身子去伸长手勾着裤子拿过来,把手机翻出来,趴在我胸脯上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确实舒姐的声音:「骚货,你被杵昏了,看看现在几点了,还不去上班?等会儿迟到了又要怪我!」舒姐像连珠炮似的数落着。 她一点也不甘示弱:「你管我,我就是被杵昏了,你想不想杵嘛,我今天要请假了,我们出去继续杵,日一天。 」我有些不太喜欢她们这样粗暴的交流方式,好像把我当着一件新发现的有趣的玩具一样。 「你真不去上班了?」我问她。 「怎么不去呢,请假要扣二百五十块钱的,不划算,你不会是搞安逸了,舍不得我了吧?」她调侃着说,一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焦急地尖叫起来:「我操,要迟到了,都快九点了!」她倏地翻身下了沙发,拾起地板上凌乱的衣服忙乱地穿起来。 我点燃了一支烟抽上,看着她急躁地扭动着苗条雪白的身子,看着有种别样的诱惑。 「你电话多少?」我问她。 「你啊,是饥渴了吧?」她的衣服穿好了,抬起头来甩了甩头发,把头发扎在脑后,向我伸出手来说:「手机。 」我把她的手机翻出来给她,她接过手机摇了摇头:「你的。 」我到处找我的手机就是找不到,我翻下沙发爬在地上往沙发地下看。 「快点啊。 」她在后面焦灼地跺着脚说,还好终于在沙发脚边找到了,我伸手进去掏出来递给她,她噼噼啪啪在上面按了几下递给我:「诺,好了,想我了就打给我吧。 」她像个热恋的情人那样笑起来,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两边脸颊上愉快地浮上两个小小的酒窝,说完飞快地地外急急地走了。 第二十二章无心插柳我起来系好裤带,一边扣衬衫的扣子一边往洗手间走,迎面碰上正从洗手间出来的舒姐,她冲着我怪怪地笑,我连忙把头低了钻进洗手间了。 出来的时候舒姐正坐在接待厅的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瞅着我,我冲着她讪讪地笑了一下,急急忙忙地走到办公室的沙发上靠着,我发现我要面对舒姐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仿佛刚才和我做爱的不是余淼而是她。 还好马上就要下班了,另一个班组的人就快来接班了。 交接的工作一般是由我来做,我听到玻璃门被推开,舒姐在前台麻利地和另一个班组的组长杨姐交接起来,我飞快地掠过她们身边,闪身出了公司,飞也似地逃到大街上,清晨的空气还残留着炎热的气息,街道边的树叶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没有什么意外,今天又是火热火燎的一天。 回到住处,我想洗个澡再吃饭,然后美美地睡个觉,可是卫生间的等却是亮着的,好像有人。 我打开冰箱看了看,水果也没了。 我只好回到接待厅里打开电视,打算看看有什么电影,我就只喜欢看电影频道。 电视打开了,只能听到声音没有画面,不过听得出来是好莱坞的科幻片,这可着急死我了,我承认在国产影片和进口影片之间我像很多低俗的人们一样,崇洋媚外到了很严重的程度,只要时间允许,绝不放过。 我不知道电视机出了什么毛病,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我都是把机顶盒和电视机关了,重新打开就好了,这就是我的「维修方式」,屡试不爽。 可是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重新打开了还是一样有声音没画面,搞的我很郁闷。 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想应该是在洗澡吧,那得有一阵子才轮到我了。 我就围着电视机胡乱鼓捣起来,估计是线头松了接触不好,所以我把电视机插头全部拔下来,把电视线接头拆开重新接上,来来回回捣腾了半个小时,重新打开的时候还是老样子。 客厅都是电影频道激烈枪战的声音,子弹的飕飕声还有飙车急速的风声、刹车时轮胎磨地的声音……这让我很是恼火,狠狠地盯着电视屏幕,仿佛眼睛里要喷出火来。 卫生间里水声早就没了,估计早洗完了,可是却迟迟不见人开门出来,洗好澡穿好衣服出来就可以了嘛,我在等着用卫生间呢,这磨磨蹭蹭地是干什么啊?我心里纳闷着。 难道是没穿衣服,没穿衣服也可叫我回避一下啊,我有点不确定是不是电视声音太大了盖过了她叫我的声音,亦或是她不好意思大声叫我,我把电视机关了,正准备回避一下,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我往门那个方向看过去,原来是馨儿出来了。 她惊惶地看了我一眼,脸色绯红,只穿着拖鞋和黑色花边镂空的蕾丝内裤,一只手提着洗发露和沐浴露,一只手用黑色的乳罩掩捂着胸部,急急忙忙轻盈地跑过客厅,像只受惊的小鸟跑过我的身边,向她屋子跑进去了,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 我的心砰砰直跳,这次除了手掩着的地方和内裤包着的部分没看见,其余的地方都看见了。 十九岁的少女苗条的裸体,赤条茶地一丝不挂,修长的双腿,那肌肉柔润饱满,那雪白的肌肤如同美玉一样熠熠生辉,那精致而微隆的乳房被掩住的手挤压成不规则但却完美的卵形物,世界上似乎再也没有比这更完美无疵的东西了。 我回想着这幅景象,仿佛有一股幽幽的清泉,荡涤着我的心。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摸出电话一看,原来是馨儿打来的,我心里有种不好预感,想她是不是要发飙了,果然她在电话里生气地说:「叫你下班了就打电话给我的嘛!」我募地想起昨天在网上的约定,约好了一起去买菜的,昨晚发生了这么多事,早上急急忙忙的,把这茬给忘了。 「噢,我就是回来叫你的嘛。 」我说,我不敢说我忘了,也许那样她会更生气了。 「哼,这下可好了,都被你看完了……」她埋怨地说,声音几乎要哭出来。 「我……什么也没看见,谁叫你洗澡不带衣服的啊?」我有点百口难辨,说不出的委屈。 「我看你就是存心的,一直赖在客厅里不挪窝。 」她说。 「我在修电视啊,电视坏了,不信你来看。 」我解释说。 「好啦,看都看了,我又不能把你眼珠挖下来,不许对华说这事儿。 」她无可奈何地下了命令。 「我哪能呢?我脑袋又没有被门夹坏。 」我信誓旦旦地保证着,我也相信我做得到,我没有理由向华说啊。 「那还去不去买菜?」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怎么不去呢?都说好啦的。 」她在电话那头说,她说话的声音在客厅都可以清晰地听见,这样近距离的电话交流,让我觉得我们俩都有点神经兮兮的。 「那你先等一会儿,我穿好衣服就出来」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还没有洗脸,脸上油乎乎的难受,我拿上洗脸帕和脸盆到洗手间去洗脸,还刮了一下胡子,到房间里换上白色的干净的t恤。 我拿着钱包出来时候,她还没有弄好,她的房间里又是呼呼的吹头发的声音,又是噼噼啪啪拍脸的声音,女人真是麻烦,不就是买菜吗?有不是去逛商场,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啊?我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着她,千等万等终于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个长方形的粉色的钱包,新吹干的头发披散在两边,额头上整整齐齐的刘海,飘散出洗发露薰衣草的香味,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在胸部高高顶起的位置有一行铅灰色的英文字母,下身穿了条淡青色的齐臀超短裤,紧紧地贴着大腿跟,大腿根部呈三角胀鼓鼓地坟起,象含苞的花儿想要撑开来,腰上松松软软系着白色的纯棉布裤带。 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 她蹦蹦跳跳地跳到客厅中央,轻快地转了一圈,问我:「好看吗?」我能说不好看吗?只是我还没有吃早餐,心里饿得慌,说「好看」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哑哑地有气无力。 第二十三章水果西施的豆腐「你想吃什么呢?」在去菜市的路上她问我。 「我什么都想吃,你什么都会做?」我说。 「别贫嘴了,快说嘛,等下才知道要买什么菜。 」她说。 「我喜欢吃豆腐。 」我不假思索地说。 「你经常吃豆腐?」她歪着头用夸张的表情看着我,弄得我很不自在。 「是啊,我喜欢吃豆花,还有煎豆腐、麻婆豆腐、肉末豆腐、鱼香豆腐……」我扳着手指头数着,我从小就爱吃豆腐做的东西,这种热情一直持续不衰。 她「噗嗤」一声笑了:「我还以为你是指那个呢?」「哪个?」我说。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她仿佛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真不知道。 」我说,「吃豆腐还能有别的学问?」「唉,下次不要对着女孩子说吃豆腐了,别个可要告你性骚扰的。 」她慎重地警告我。 「有这么严重啊,可是性骚扰和吃豆腐有联系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嘛!」她也不知道其间有什么联系。 「那我对着你说了,你还不告我?」我问她。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她瞪着眼恶狠狠地站着不走了,仿佛要用眼光杀死对手,就像那好斗的雄鸡一样。 「走啦,再装也装不像的。 一看就是装的嘛,哪有凶狠的人长这么漂亮的。 」「得了吧,油嘴滑舌的,你要是真吃我豆腐,我会杀了你。 」她把那脸上紧张的肌肉松弛下来,可是话听起来仿佛是真的。 都快到菜市场了,我还在想着「吃豆腐」怎么就让女孩生气,以至于她会杀了我。 「那还买不买豆腐了?」我有点期待地问她,豆腐是我的最好。 「不买了!」她斩钉截铁地尖叫一声,吓得我都不敢再说下去了,看来刚才的余怒还未消散啊。 「我们今天吃糖醋排骨,嘿嘿。 」她看到我被震住了的窘样,脸上堆下笑来,和颜悦色地说。 「好吧!」我顺从地说,心里想这人怎么能变得这么快,就像娃娃的脸,刚才还怒着,一时间就变成了笑脸。 她昂首挺胸走在前面,像个风风火火的家庭主妇,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她蹦蹦跳跳的优美的步伐。 我则像个殷勤的棒棒,随时准备好为我的主顾竭力服务。 菜市里是没有什么风景可看的,一律都是胖嘟嘟的女人,自打学校搬出来之后我来过好多次了,从来不曾看见类似于鲁迅先生在《故乡》里所说的「豆腐西施」的女人。 馨儿走在菜市场里,显得那么地格格不入,显得那么鹤立鸡群,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一圈逛下来,脸不红心不跳,依然春光满面。 「拿着」和「开钱」这两个最常见的命令从她口里频繁地下达,引来买菜阿姨的们的讪笑:「耙耳朵!」重庆人说男人「耙耳朵」相当于说「妻管严」,但是又不同于严妻管制下的窝囊的男人,这种唯女人之命是从的高尚品德都是出自于男人的自觉自愿,没有被胁迫的意思,能被评为「耙耳朵」,那是值得自豪的事情,就如此刻我的自豪。 不大一会儿,我手上就提了一大圈大大小小的袋子,里面装着知名的和不知名的蔬菜还有那抢占了我的「豆腐」位置的「排骨」,菜市里很是凉快,可是到了外面,太阳已经在地面洒下炽热的荆棘,让人畏惧得不愿挪动脚步。 「我说,我肚子有点饿了。 」我的额头瞬间被这外面的热气熏得冒出了汗珠,我不是有点饿,而是很饿了,我每天早上下班了都要吃东西的。 「那我们去买点水果吧?」她说。 「为什么不是馒头包子,而是水果」我说,我觉得水果可填不饱肚子。 「你吃饱了还吃得下我做的菜?」她说,原来她是担心这个。 街角有个水果铺子,里面的老板娘相当俊的,看样子不到三十五岁,她已经养育有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女孩,但是腰身没有变粗大,皮肤也没有变粗糙,肌肉也没有变松弛,身材挺拔、高矮适中,皮肤白得象块羊脂美玉,一张搽了胭脂的脸庞如沾露的水红色芙蓉花,轮廓鲜明,一头黑油油的头发梳成发髻别在脑后。 分卷阅读11 细长的柳叶眉,眸子清澈如水,闪烁着聪慧又略带忧郁的光芒,只是眼角出现了可爱的细小的皱褶,嘴唇鲜红而丰厚。 除了尖尖的下巴显得有点刻薄之外,一切是那么的完美无瑕。 那一条如杨柳般婀娜多姿的细腰,髙耸丰满的胸脯,圆润而沉着的肉臀,是她最得天独厚之处;从全身每一根毛孔都散发着阵阵浓郁袭人的水果香香气味,令人为之麻醉。 我早就注意到她了,这么靓丽的少妇没办法不引人注意。 我暗地里叫她「水果西施」。 馨儿和我走到铺子里,「水果西施」正在里面弯下腰低头翻动一篮筐的新鲜的草莓,好把压坏了的挑出来,她并没有注意到我们走到跟前。 馨儿一直盯着她看,从馨儿眼里我知道连馨儿也惊诧于她的美艳,嫉妒于她的成熟的魅力,其实这是多余的醋意,馨儿长到这般年龄,也许比这还要美呢。 我选了一些李子和油桃,向里面走去,正准备叫老板娘过一下秤,却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我的目光:「水果西施」低着头聚精会神地摆弄着草莓,浑然不觉有人走到跟前来,宽大的碎花衬衫的领口大大地敞开着,雪白白的颈项,完美的锁骨下面,坚挺饱满、白嫩丰硕的椒乳骄傲的低垂着,像成熟的桃子一般鲜嫩欲滴,两粒暗红色的娇点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地轻轻颤动……「咳咳。 」馨儿不知什么时候也走到跟前,清了清嗓子,这让我和「水果西施」都吃了一惊,她直起我身子看了看馨儿,在看了看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胸,脸涨得通红。 「姐姐,帮我秤一下。 」馨儿开口说话打破了这尴尬,用她惯有的甜美的嗓音。 「水果西施」一声不吭,低着头麻利地接过我手中的袋子,背对着我们放在秤上,按了几下秤上的按钮,歪着头看秤上的数字,圆润而沉着的肉臀,肉感的大腿映入了我的眼帘,馨儿伸出手掌遮住我的眼睛不让看。 「一共十四块五。 」「水果西施」转身过来说,馨儿连忙把手从我的眼旁挪开,不安地放到身后。 我给了老板十五块钱,找完零钱从水果铺走出来,地上满是白花花的阳光,天气更热了。 第二十四章糖醋排骨「你真是的,那么好看吗?」馨儿一边走一边说。 「我没有。 」我狡辩着。 「还说没有,要是我不在,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馨儿说,我不知道她吃的哪门子醋,我又不是她男朋友。 「她男人真有福气!」我由衷地感叹。 「还说没看呢?这就叫」吃豆腐「,知道了吧?」馨儿这样解释「吃豆腐」,我一下就懂了。 「原来如此啊,真像。 」我说。 「像什么?」馨儿追问我。 「豆腐。 」我说,那白白嫩嫩简直就是两团白花花的豆腐。 「你混蛋,以后再这样我就不和你出来了。 丢人。 」馨儿嘟着嘴生气地说。 「好啦,不这样了,这有什么丢人的?」我保证以后不犯了。 「就是丢人嘛,和色狼一块。 」馨儿说。 我还是想不明白这和丢人怎么就干上了。 我一边啃着油桃,一边和她说着话。 回到住处,全身都被热浪烤得汗水淋漓,连忙把空调打开,里面和外面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馨儿到房间里换了一件黑色的短袖出来,系上我买的那条围裙,上面有红蓝黑白相间的条纹。 我惊讶得睁大眼睛,原来穿上围裙的她有种别样的韵味,那条围裙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穿在身上是那么合身熨帖,一件也不妨碍她那玲珑婀娜身姿的展示,依然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她还是那样蹦蹦跳跳地到客厅中央左摇右摆,对着客厅的大镜子转着身子问我:「漂亮吗?」「我不知道。 」我说,我已经懒于回答这个问题了。 「是不是很丑?」她依旧不依不挠。 「丑死了,家庭主妇会有什么好看的。 」我故意揶揄她。 「哼,不理你了,没劲!」她嘟起嘴巴说。 我笑了,我不知道这跟「没劲」有什么关联,难道不夸就没劲了,真是有点莫名其妙。 「我开始了,你要不要过来学做'糖醋排骨'.」她边说边到厨房里去了。 糖醋排骨我试着做过一次,那真是一次痛苦的记忆。 我是在网上下的菜谱,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还是我的材料不对,糖的颜色一点也不像图片上那样金黄油亮,吃在嘴里那么酸,好像是醋放得太多了点,可是我是严格按照烹调说明下的料啊!还有骨头也没炸透,死活赖在骨头上啃不下来,很大的一钵,足足让我硬着头皮吃了三天都还没吃完,只好都掉了。 我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厨房里,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要学得先拜师。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麻利地清洗锅瓢碗盏。 「拜师?怎么拜?」我有点当真地说,不就一个糖醋排骨嘛,哪来这么多的名堂。 「这是规矩嘛,你没看过电视怎样拜师的?」她一本正经地说,双手叉在小蛮腰上,摆出随时准备接受这隆重的拜师仪式的架势。 「唉,那算了,你还没我大,再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是你说跪就跪的?」我转身就走。 「嗨,嗨,回来。 」她在后面躲着脚叫起来,「那不如这样吧,拜师仪式呢就免了,叫一声'师傅'就可以了!」她做出了让步。 我转身低着头小声地叫:「师傅!」我觉得这优惠条件我还能接受。 「什么?大声点,师傅听不见。 」她说完哈哈地狂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师——傅——!」我清了清嗓子,放慢语速大声地说,这让我想起了大学军训的时候激情昂扬的岁月。 「恩,这才乖嘛,徒弟!过来!把那勺子和盘子给我刷干净了。 」她开始分配起任务来,一边打水在锅里烧开。 连师傅都叫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我只好接受命令开始工作起来。 「这'糖醋排骨'是我们大四川的菜,只有四川人才能做得出正宗的最巴适的味道来。 」她貌似很专业地介绍起来,一边用烧开的水把排骨氽了一遍水,用勺子除去漂上来的浮沫。 「你就可劲儿吹吧你?」我觉得她真是一个天生的演说家。 「龟儿豁你。 」她学着重庆人的口腔,「等会儿就知道厉害了,包你口水止都止不住。 」她又在吹牛了,分配给我的任务做完了,我又把米放到电饭煲里煮上,然后站在旁边耐心地观摩着。 看她做菜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她像一个快活的舞蹈家在厨房里尽情的舞蹈:看着她熟练地用料酒、细盐、生粉、胡椒粉、味精腌制排骨,用植物油把方方的小肉排炸得金黄油亮,熟练地把酱油、红糖、红醋、葱、姜调好倒入锅内,最后用一勺白砂糖收汁,装上盘撒上葱花和芝麻,所有的佐料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闻着这香喷喷的排骨香,口水涌上来一波又一波,又咽下去一波又一波,喉咙不停地咕咕作响。 「好了——」她勺子一扔,噼噼啪啪地拍着手掌,就像一个凯旋而归的战士走在回家的路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满足。 「那我们开饭吧!」我迫不及待地小跑过去把满满的排骨盘子端到茶几上,她悠闲地踱出厨房,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小憩。 我把米饭端上桌子,自己舀了一碗端在手上,准备大开吃戒。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老成地说:「吃饭都不叫师傅,真是没礼貌啊。 」「师傅,吃饭了!」我还把这茬给忘了,现在叫我下跪都可以,何况只是叫一声师傅。 我赶紧把凳子抬过来放在茶几旁让她坐下,把饭给她添上,自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你这么饿啊?像刚从牢里放出来一样。 」她看着我吃饭的样子惊讶地问。 「从昨晚到现在一点东西没下肚,你说饿不饿?」我满嘴包着饭,闷声闷气地说。 「好吃吧?」她问。 我懒怠理她,自顾自吃起来,这句话就像她问的「我漂亮吗」一样,毫无回答的必要。 真是太好吃了,一口下去香溢满嘴,骨肉香脆,回味幽长。 「那你以后天天做排骨给我吃吧!」我一边吃一边脱口而出,她吃菜完全一副淑女的形象,优雅地夹起排骨,放到嘴里小口小口地呡,跟一个老爷爷用小杯子喝成年的老酒一模一样,看得人肠子痒痒的。 「你倒想得美,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凭什么?」她嗔怒起来。 我一时无语,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许是今天从买菜到吃饭这段时间,我一直把她当着我的爱人那样。 这是个错觉,对啊,凭什么呢,这是一个值得严肃思考的问题。 「好好表现吧,会有机会的。 」她看我沉默不语,似乎是在安慰我。 「机会,什么机会?」我说,我已经吃完了,整整吃了六碗米饭,撑得肚皮隐隐作痛。 「你这笨蛋,不懂?没谈过女朋友?」她吃得很少,放下筷子问我。 我说我初三的时候有过一个女朋友。 「那后来呢?」她问。 「后来就分了嘛!」我实在不愿意说「死了」这个词,这个词在我说出来的时候是那么伤感,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伤感了,陷入那黑暗的泥沼之中。 「我是说后来又谈过没有?」她补充说。 「噢,那倒没有。 」我换了拖鞋走到沙发上蜷缩着,这空调的冷气让人觉得有点寒冷。 第二十五章被遗弃的种子她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坐到对面的沙发上仰着头,就像我经常坐在那里抽烟的样子,把白皙而细长的颈项伸得老长,那一双半球形的乳房追随着我的目光,优美地朝向上方,像追随着太阳的光芒的两朵圆圆的向日葵。 「你还好,都谈过,我却没有谈过。 」她自顾自地说,「但是我有过。 」我费力地思考「谈过」和「有过」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不由得皱起眉头盼望她继续往下说。 「三男孩干的,他们把我按在草地上,其中一男孩骑在我的头上,死死地压着我的头,让我动弹不得……」她把扬起的头低下来,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更像是一块久久不能愈合的伤疤,残留着暗红色血块的伤口有些让人惊惧。 「我喘不过气来,双手乱抓,抓断了草根,溅得他满脸都是尘土和草沫,然后双手也被他抓住了,按在地上。 」她眼睛里闪着泪光,我仿佛看得见苍茫的荒野上深深的草丛里,几只饿狼撕扯着猎获的雪白的羔羊。 「我还有脚,我乱蹬乱踢,鞋踢掉了一只,后来脚也被按住了,我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 」她低低地啜泣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从沙发上做起来无助地看着她。 「他们拔下我的裤子,那东西进来的时候,好疼,他们轮流干我,直到我失去了知觉又恢复知觉。 」她终于止不住哭出声来,用手捂住脸庞,泪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大腿上。 「草地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一丝不挂,孤零零地躺在那里,那里火烧火燎地痛,我的牛儿走过来,用粗糙的舌头舔我的脸,舔我脸上的泪水,舔草地上的血……我抱着牛儿哭到太阳下山才穿上衣服走回家去……那年我才十四岁,整整五个年头了。 」她歪过身子在电视机旁扯了几张抽纸,把脸上的泪痕擦干,眼圈红红地。 「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坐牢?」我说,也许这显得有些天真,但是在我的印象里,这是要坐牢的。 「我回来的时候,我妈妈在扫地,她每天都扫地,把家里扫得一尘不染。 只从我爸爸抛下我们之后,我和妈妈就来到另外村庄和另一个老男人住着,有时候他半夜也会起来扫地,那么认真认真地扫,直到精疲力竭在地上蜷缩着睡去……」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回忆像一条浑浊的河流,来势汹涌。 我也看见过很多精神病人,但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也许她妈妈觉得自己不够好,以至于男人离他而去不再回来,日复一日地扫地,想证明自己是个好妻子好妈妈。 我觉得心里硬硬地难受,眼眶里的液体就要落了出来,我只好用力用力地睁大眼眶框住他们。 有些人种下一粒种子,之后便忘却了,却不知这种子是要生根发芽,最后长成现在这枝叶繁茂的树木的。 「有那么一两年,我和妈妈在春天播种秋天收割的季节,到别的村庄去帮别人干农活,收麦子,收稻谷,常常披星戴月地赶路,回到家她还要扫地,无 分卷阅读12 休无止……」她说。 「为什么不叫他们去坐牢?」我终于一只不住心中的愤怒,大声地说。 「坐牢,一个是我继父的弟弟,另外两个是村长的儿子和侄儿。 我太小,妈妈的精神病经常发作。 」她无助地申诉,我真希望我手里有一把惩恶扬善的利剑,高高的悬在半空里,杀死一切可恶的「蛆虫」。 有那么几分钟,我们都静默着说不出话来,客厅里静得可怕,绣花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然后你就来到了重庆?」我试图打破这让人悲伤的沉默。 「我十八岁了才上完初三,继父是个老好人,他对我们很好,在我眼里,他才是我的爸爸,至于那个男人,也从来没有来看过我,我也从来没有去看过他,我和妈妈都知道他就在附近的一个村子和一个寡妇结了婚。 我到山上去打野桃子,野李子,野杏子……凡是见野的都打,青的熟的都要,运气好每天可以打一提篮,回到家里把果肉除掉,把核在太阳底下晒干,等着收果仁的小贩,直到第二年的春天,买了两百块钱,我从来没有过两百块钱,兴奋得一夜睡不着觉,偷偷地把那邹巴巴的零钱一张张抚平,叠在一起厚厚地一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坐上了来重庆的火车……」她仿佛回到了第一次离开家乡去远方的岁月,脸上显出向往和陶醉的光亮。 「到了重庆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她的脸上重又忧伤起来。 「没有工作,你需要找一个包吃包住的工作。 」我说,我知道这难处,我太了解了,像一个被遗留在荒野中的孩子那么无助。 「是啊,什么也不会,走到哪里别人都要文凭,没有文凭也要工作经验,可是我连一张初三毕业的文凭都没有!」她说,我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我们都要坚强,我也连张放到裤裆里遮羞的文凭也没有。 「后来我找到一个洗碗的工作,每天要工作十四个小时,每个月三百块钱,包吃包住。 」她说,我知道那时她不会嫌弃那工资太低了,饥不择食慌不择路的这感觉正如我一个月之前。 「可是我不想回去,我再也不会回去了,听说妈妈又有了一个妹妹。 」她斩钉截铁地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有时候我们呆在一个城市很多年,并不是我们爱这个城市,而是最初的那个地方早已回不去,离了家,所有的城市都是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孔,冷漠而喧嚣。 我站起身来,走出门外下了楼,带上八瓶灌装啤酒回来,两人就着吃剩的排骨下酒,无言地喝起酒来。 我喝不了酒,可是今天特别想喝酒,想喝个酩酊大醉,为她也为自己再醉一次。 人说酒是醇香的味道,可是我喝在口里就像吞下了一个硬币卡在喉咙里那么难受,可是今天我酒量特别好,喝了三罐,身上开始渐渐地颤抖,寒冷起来。 馨儿也喝得满脸通红,吧罐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看着瑟瑟发抖口齿不清的我一直笑。 第二十六章狐仙有约我收拾起配盘狼藉的碗碟,一步一歪地到厨房里去洗碗,她躺在沙发上含含糊糊地地嘟咙着什么,我也没听见。 等我把厨房收拾干净出来,她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仰天躺着睡着了。 她的长发在额前耳边散乱地拂开来,头发半遮着面颊。 两颊红红的像着了火一般,像花瓣一样鲜艳的嘴唇微张着,唇线清晰。 两排黑黑长长的睫毛合着,上面还有未干的泪痕。 一只手无力地垂在沙发边,一只手搁在那饱满的胸脯上。 我定定地凝视着这张秀美的脸庞,心里又爱又怜。 我到洗手间里把手巾浸泡在温水里,扭干水分,坐在沙发边的扶手上轻轻地给她擦干眼角和脸上的泪痕。 当我擦到她的眼角的时候,她的睫毛动了动,眼睛微微地张开一条细细的缝,蒙蒙昽昽地看了我一眼,嘴边浮起一个浅浅的笑。 我一语不发地把她横抱起来往她的房间里走去,她躺在我的怀里沉沉的,头发直往下披泻,露出了那张清灵秀气的脸庞,四肢绵软无力,像一根煮熟了的面条,眼睛紧紧地闭着。 我把她放到床上,打开空调,给她盖上被子,低着头深情地看着这张美丽的脸庞,高高隆起的鼻梁,唇线清晰的嘴唇,恬静而温柔显,端庄而纯净,坚强而严肃,好象大理石的浮雕神像一样,里面仿佛有一种无穷无尽的力量散发出来。 鼻翼微微翕动,芳香的气息流转而出,这是少女的馨儿香,就像她的名字一样——馨儿,她说是传的很远的香味,我被这香气吸引着,不知不觉地离她的嘴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的心脏开始扑扑通通地乱跳,血液在胸腔里澎湃,欲望的神经慢慢地舒展,星星点点的欲火开始哔哔剥剥地燃烧,这欲望的火焰让我就快窒息,烧得酒劲直往喉咙涌上来,两毫米,一毫米……我的嘴唇就快印在她的嘴唇上了……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我掏出电话一看,是胡纤纤打来的,我只好直起头来,关上门走出门来。 「还记得我吧?」电话那头说。 「记得,昨晚被我锁在卫生间里的嘛。 」我说。 「哈哈,你住哪里?」她咯咯地笑起来。 「我住学府路七十二号楼六楼十九号,你要来。 」我说「啊……不会吧?」她兴奋地尖叫起来。 「我门是同一栋楼!」「不会吧,你几楼?」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就是一栋楼的呢,我知道三楼有一个房间是小姐们的大本营,也许她就是其中的一分子。 「我在五楼,我马上上来。 」她急切地说。 「别……我这里不方便,我还在睡觉。 」我支吾着说,听说她要马上上来,这让我着急起来。 「噢……知道啦。 」胡纤纤的声音里有点淡淡的失落。 「那我下来找你吧,你房间号是多少?」我有点过意不去地说,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想错了,也许她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六号房,你吃饭了没有?」她关切地说。 「刚吃了,你呢?你一个人?」我有点小小的担心。 「我也吃了,不是一个人还有谁呢?白天又不做生意,在床上躺着睡不着,就想起你来了。 」她说。 我挂了电话,走到馨儿的门前,想看看她睡着了没有,想想还是算了,我把客厅的空调关了带上钥匙,轻手轻脚关上门,下楼去了,这感觉让我很兴奋,连呼吸也有点不均匀起来,太像电影里面的偷情片段了。 长长的走廊有几盏灯还在昏昏黄黄地兀自亮着,敌不过从楼道口玻璃射进来的太阳的光亮,空气中有种不安的热燥的气息在隐隐浮动。 我一边走一边找着那个写着六号的门牌号,走到尽头还是没有看见,凭空就缺这该死的六号,难道是我看错了?我又回过头来慢慢地走,仔细地查看每一扇红漆的铁门上的号码,生怕不小心眼花看错了,又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我心里隐隐觉得有点被耍了的懊恼。 正在这当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探出头来有气无力地问我:「小伙子,你找谁?」,那声音就像地狱里冒出来的一样,让我毛骨悚然,我惊慌地告诉她我找我的老师,记不清他住那号房,老太太说:「你打电话给他就知道了。 」真是谢谢这位老太太提醒了我。 「我下来了,找不到六号房间。 」我掏出电话拨通了她的号码,在走道里小声地说,尽管很小声,走廊里太安静了,以至于就像用力扩音器一般清晰可闻。 「哦,忘了告诉你,我住的是楼梯间。 」她在电话那头愧疚地说。 我又转身向楼梯口走去,真搞不懂楼梯间也要门牌号码,走到中间的时候,楼梯口有个头探出来,向我招了招手就退回去了,这不是胡纤纤是谁?我小跑着向楼梯口跑去,却没有看到人在楼梯口里,心里突然就警觉起来,这不会是一个圈套吧?我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经常在电视里和网上看见过这样的报道,让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二刻拍案惊奇》里面的一首诗:「睹色相悦人之情,个中原有真缘分;只因无假不成真,就里藏机不可问。 」大概意思就是说男欢女爱原是人之常情,也是缘分所注定,但是其中真真假假,难以辨别,以至于有些奸诈之徒利用这种人性的弱点,进行诈骗,一般都是由男女二人相互串通,女人用美人计勾引男人,当干柴烈火一相逢欲作鱼水之欢的时候,突然跳出个一个男人或者几个男人来,捉奸在床让人有口难辩。 想到这些,我心里直打鼓,脚步也慢下来,最后停在楼梯口不走了,我怕我走进去就出不来了,一种未知的恐惧笼罩着我。 大约有那么一分钟,我都在进去还是不进去两者之间无比纠结,下不了戒心。 人都来到这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最后心里一横,跨进了楼梯间的楼梯平台上。 左手的门虚掩着,上面正是绿色铁皮的门牌,古铜色凸起的「06」,如果有什么异样,我马上沿路飞奔出来沿路返回,我还要随时保持能抓到我的电话报警。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股凉爽的空调的冷口气扑面而来。 我的脚还在门槛外面。 我扶住门框向里面探进头去,胡纤纤正拥着杏黄被子坐在床头,头发蓬蓬松松地披散着,好像还没起床似的,她只露出一个头,咬着嘴唇把下巴放在被子里曲起的膝盖上,眼睛射出诱惑而企盼的光,定定地望着我,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第二十七章是纯洁非纯洁我不由自主地走进门去,这是一个单间配套的房间,比我们那个二室一厅的小多了,只是很干净整洁,地板油光滑亮,有一个小小的电脑桌,上面有一台小小的14英寸的台式电脑,白白的外壳上覆着一块薄薄的灰白色纱布,卧室和厨房是连在一块的,厨房旁边是卫生间,靠门的墙是高高的粗糙地刷着红色油漆的衣柜,衣柜的们虚掩着,里面都是花花绿绿的裙装。 靠厨房的是左右开拉的印花玻璃窗,窗帘是玫瑰红的蕾丝窗帘,我喜欢这小小的空间,静谧而有序。 「你不关门啊?」她终于说话了。 「噢……」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好让我看起来有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先上个卫生间。 」我说,我并没有去关门,因为还有卫生间是不安全的隐患。 我经过她的床前朝卫生间走去。 我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空空如也,除了挂在衣钩上的手帕和和墙上的镜子以及镜台山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浴巾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进去把门掩上,在镜子前看了一下自己的面孔,这是张因为刚才的害怕和激动而有点微微发红的脸庞,我对着自己做了一个鄙视的鬼脸,然后按下马桶上的排水按钮,哗啦啦的水声从水箱里流出来,我根本就没有尿意,这样做只是好让她觉得我没有疑神疑鬼的。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那欲望的神经好像也知道,已近在裤裆里蠢蠢欲动,从外面看上去鼓蓬蓬的一大坨。 我拉开门从卫生间走出来,她已经仰面躺倒在床上,被子盖着脖颈以下,眨巴着漂亮的大眼追随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有点小紧张,我承认。 我向门口走去,把门轻轻地关上,反锁了,折回来抓着被角正要掀开……「嘿!」她尖叫了一声,然后低低地说:「还有窗帘没拉。 」我知道这样是多次一举,远处的高楼里的人无能怎么也是看不见房间里面的,不过我还是走进厨房去把窗帘拉上了,一霎时整个房间里都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淡淡的玫瑰红的颜色,这致命的诱惑的红色让我的下面瞬间爆裂开来,直直地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低了腰身像只饿狼串到床上去,她像只惊惶的兔子赶紧把头藏到被子里去。 我扑在她身上,中间隔着一层被子,我能感到身体下面的柔弱的躯体不住地扭动。 我骑在她身上,三下五除二把t恤脱了甩开,把短裤和内裤脱下来甩到身后,我便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了,下面直直地长长地竖起像一件完美的瓷器。 她一直挣扎,这更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我从来没像这样性发如狂,也许是这蒙蒙的红光的关系。 我喘着粗气,伸手去拉开她头上的被子,她死死地用手抓住,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你能不能温柔点!」「我温柔不了……」我一边撕扯着被子一边说。 她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声音仿佛突然变了个调,娇滴滴的说:「你是多久没有干过了,这么着急?」我想起今儿早上和余淼在沙发上缠绵的情景,更加抑制不了,她伸出胳膊来抱住我的头,轻轻地说:「来,我是你的,来我身边睡下。 」她的话像是有一种魔咒在 分卷阅读13 里面,我乖乖地揭开被子钻进去躺在她身边,我一直以为她是一丝不挂地躺在被子里的。 「你穿了衣服的?」我问她,她把头枕在我壮硕的胳膊上,细细的发丝弄得我的咯吱窝痒痒的。 「恩,我穿的睡衣,正打算睡觉呢。 你以为我没穿。 」她说。 「是啊,我一直以为你没穿呢。 」我说「你想什么呢,万一强盗闯进来……」她伸出葱管一般细白的手指掬住我的乳头玩弄着,咯咯地笑起来。 「可是强盗还是进来了是吧?」我说,一边拨开她的手指,我的乳头被她弄得痒痒的难受,我担心它会发炎了。 「你不是强盗,我知道。 」她说,便舍了我的乳头,指尖轻轻地划过我的心窝,在那里按了一按。 「你是个善良的人,和那些嫖客不一样。 」她说,「你的心一定是红色的。 」她的手掌在我的肚皮上画着圆圈,把头靠在我的心房上说:「在这里,我听得到它在跳,它会说话。 」「它说什么?」我问。 「它说它要我。 」她吃吃地笑了,轻轻地舔着我的脖根,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我的喉结,那里正发出咕咕的声响。 「那些肮脏的嫖客,只是干我……」她吻着我的锁骨,嗔恨地说。 「可是你为什么做这个?」我听到「嫖客」这两个字,想到那些龇牙舞爪的魔鬼在吞噬着她圣洁的身体的样子,觉得很不开心。 「我有个妹妹在读大学,我妈妈左边的身子瘫了,你知道,只有右边能动。 」她不再吻我了,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睫毛一点一点地在动,像把小刷子轻轻地扫着。 一将功成万骨枯,又是他娘的该死的大学,我知道很多农村的孩子把大学看得比命还重,那是父母的企盼,却不知道这种企盼可以让人家破人亡。 「那你老汉呢?」我说,重庆人管爸爸叫「老汉」。 「老汉,他从建筑工地的高架上摔下来,好多年了,我都记不得他的样子了。 」眼泪无声地在我的胸膛上汇成一条条细细的河流,淌过我的肩膀和脖颈,留到下面的背上,冰冰凉凉的。 「唉,我怎么跟你说这些呢?你们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做小姐的。 」她抬起头来,用手背擦干泪珠说。 「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这样想过,要是我这样想我就不会来了。 」我说,我真的没这样想过。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她直起身来骑在我身上幽幽地说。 「怎么会呢?你是最干净的。 」我说,我觉得她的灵魂和身体都是最干净的,比那些脑满肠肥的蛀虫要干净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乃至百千万亿那由他倍。 「还有两年,我妹妹就毕业了,我就不用干这个了,我要重新开始,开始我的生活,我要找个好人,一生一世……」她变得希望满满,只有我知道,就算这样简简单单的梦,对她来说是多么难啊。 她把希望寄托在读大学的妹妹身上,等着妹妹来把她从地狱的深处拯救出来,我也曾经被人这样希望过,而今所有的梦都碎了,等着我救的人还在地狱里,而我却是个泥菩萨。 我想起了很多过往,想到了还在上高中的弟弟,想起沟壑纵横的父亲的脸,想起妈妈死去的时候的嘱托……心里黯然不欢,默默地不再说话了。 第二十八章快乐的小狐狸「你带了套子没有?」她突然想起来,心情似乎好了点。 「我没有……」我说,看着她有点犹豫,我又说:「那我上去拿套子来。 」我知道我的抽屉里还有四五个冈本牌的套子。 「别麻烦了,我从来没有让他们不带套子就干我,我的那里还没有男人的肉进来过。 」她说,原来她是担心我怕她脏,不知不觉脸上烫起来。 「你没什么传染病吧?」她郑重其事地问我。 「这个倒是没有,可是……」我沉吟着,羞愧地地下了头。 「可是什么?」她见我低着头,着急地问。 「我昨晚做了,还没有洗澡。 」我坦白地说,在她面前我发现要说谎是多么地困难。 「你有女朋友了?」她问。 「没有。 」我说「你不会是去找三楼的妹妹了吧?」她说,我知道她说的「三楼的妹妹」就是平时上下楼遇到我都会说「帅哥,要不要耍一下」的那些小姐,三楼是她们的大本营,所以经常碰见。 「没有……」我说,我把今天早上在公司沙发上发生的事大概跟她说了一边。 她眼睛瞪得大大地,叹了口气说:「唉,我本该在洗手间就把你做了,这么好的人被人抢了先。 」「怎么样,还好吧,那女孩。 」她继续问我,声音里没有一点醋意。 早上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余淼那海藻般的长发在她完美的肩头狂乱地跳动,还有那上下抖动的双乳……我的下面燥热起来,刚才几乎完全消退了,现在又卷土重来。 我支起身来把她拉倒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也没挣扎了。 「快去洗澡啦!」她说,我知道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欢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她对我已经够仁慈的了。 「你不洗?」我从被子里赤身裸体地钻出来,翻身下床。 「我刚刚才洗了还没有一个小时,还要洗?」她摇着头说。 「你就陪我一起洗嘛,我想看你洗澡的样子。 」我死乞白赖地说。 「好啊!」她钻出被子,站在床上,「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说。 「我穿的睡衣是什么颜色的?」她把双手插在睡衣的兜里,把苗条玲珑的身子摆来摆去,像在镜子面前照着镜子一样,齐膝的睡衣遮不住浑圆结实的臀部小腿以下圆润修长,泛着玫瑰色的红光,还有那精致的脚踝不住地扭来扭去。 「这个……」这还真难住了我,我有点不确定是红色的还是白色的,都怪这该死的玫瑰色的窗帘。 「哈哈,猜不到吧。 」她看起来很开心,至少不像刚才那样令人伤感。 「白色。 」我知道我猜对了,因为我看见了电脑的颜色,跟身上的睡衣一个颜色。 「不算,你猜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她耍起赖来。 「我都看不见,你教我怎么猜。 」我说,她的睡衣并不是透明的白色,应该是棉质的,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内裤的轮廓,但是可以肯定不是白色,因为那颜色要深一些。 「你真坏,好吧,只看一下。 」她说,她捞起睡衣的下摆,把那纤纤的细腰和修长丰腴的大腿露出来,大腿根部鼓鼓蓬蓬的三角小内裤包裹着那话儿……我吞了一口口水,我还没看够,她却把睡衣放下来了。 「什么颜色,快说?」她真是无聊。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便四周看了看,在房间里淡淡的红光中寻找和内裤颜色接近的颜色,我知道刚才答对纯属侥幸,白色太特别了,最要命的是我只看了一眼,也就那么五秒钟不到的时间,我不得不一边苦苦地回想刚才看到的三角地带的样子,一边寻找那该死的相似的颜色。 才发现这真的是很难,几乎每种彩色都变成微微的黑色,只是颜色深浅不一罢了。 要找到和那里颜色相近的色块,只有在床上找才靠谱……「杏黄色……」我有点不太自信地说,给出这个答案实属无奈,因为被子的颜色和床单的颜色就只有一个杏黄色,枕头是杂色,没有参考的价值。 「天啊,你又答对了。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床上欢快地鼓起掌来,仿佛她才是这个游戏的赢家。 「那我们快洗澡吧!」我有点遭不住她这样折腾了,再搞下去我的欲火就要慢慢退去了。 「还要回答一个问题?」她变得变本加厉起来,仿佛她已经沉溺于这个枯燥的游戏。 「还有啊?」我无奈地说,我的小狐狸,你饶了我吧。 「我和那个谁更漂亮?」她不容我申诉,便给出了问题。 「哪个?」我问。 「今天早上的那个。 」她说,我知道她说的是余淼。 「那还用说,肯定是你漂亮啦。 」这个问题太简单了,除非白痴才会答错,事实上应该说两人在面貌上平分秋色,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余淼的身体健美适中,少了她身上的柔软的肉感,奶子似乎要比余淼的还大些,性格上余淼似乎更为成熟和热情,少了她骨子里的娇憨和天真。 「抱我!」她张开双臂,像只大鸟一样倾斜下来,要不是被我有力的臂膀拦腰抱住,她会种种地甩在地上,她敢于做出这样危险的动作,让我心里很是感动,足见她相信我一定会接住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她紧紧地抱住我的头,我的头紧紧地抵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少女迷人的芳香沁人心脾,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才发现她并没有戴乳罩。 她像一条蛇一样灵活地把双腿缠上来,箍在我的腰上,我怕她掉下来,伸手抬住她的屁股,屁股上的肉软软的就像要捏出水来,她那鼓鼓的三角地带紧紧地贴着我的小腹,热热的温度渗透过来,传到下面的茎秆上热烘烘的涨得难受。 她松开双手,开始解开睡衣的腰带,睡衣像离开树的叶子,缓缓悠悠地飘落在床边,一只袖子耷拉在地上。 她的赤裸的上半身在我的鼻前袒露着,毫无顾忌地散发出乳香,在满室红光之中,像两只软软鼓鼓的成熟的大蜜桃。 第二十九章极乐浴室她在长发披散在脑后的肩背上,真真切切就像电影里的狐仙,我就这样抱着她,小心翼翼地迈动脚步往浴室走去,就像朝圣的圣徒端着一尊庄严的圣象往神殿走走去。 凉爽的水流从自上而下喷洒,我揽着她的婀娜不胜的腰身,她踮起脚尖向后仰着,承接这凉爽的水流。 湿漉漉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在身后披散开来,晶莹的水珠迟疑着滑过她那白皙而细长的颈项,成群结队地游过她那白酥酥嫩软的胸脯,调皮地滚上鲜红如草莓尖的乳头,淌过她平滑的小腹和肚脐眼,漫过那一丛小小的三角形的黑得透亮的从林,汇成一股股细流沿顺圆润修长双腿蜿蜒而下,在她完美脚踝下形成一片水洼,慢慢地扩大开来……我在这美仑美奂的肉色中,一股不可名状的烈火在胸腔里烧着,热血开始沸腾,在下腹汹涌澎湃地激荡着……我把手放开,在身上涂抹木瓜甜香味的沐浴露,她挨过来蹲下身子,握住那硕大的欲望的神经在泡沫里套动,柔软的细长的手指包覆在上面那话儿在泡沫里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硬……泡沫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几乎盖住了整个大腿根部和她的手掌,她的手好像伸进一团白白的棉花里在掏弄着什么东西。 「我就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好东西。 」她抬起湿漉漉的头来说。 「是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睁开微闭的双眼说,我一直沉浸在她温柔的套动中微微地喘息,我看见了她眼里迷迷蒙蒙的欲望之光,她就像把玩一件古老珍贵的瓷器,小心翼翼缓慢地摩挲着,生怕它掉到地上。 「昨晚上我摸到了……」她说,她有点惊讶我这么快就忘记了。 「噢……」我想起来了,就是是这双手昨天晚上摸过它,「可是,隔着裤子哩。 」「可是我感到了,那么大大的躲在里面,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加快了套动,龟棱上痒酥酥的感觉频繁地沿着那欲望的神经在全身弥散开来,像一波波微细的浪涌打在身上。 「别的男什么样子?」其实我是想问「它算大的吗」,我除了在火车站看到那个猥琐的变态男的之外,没有再见过其他男人的那里。 「还好吧?」她说,这个回答让我有点失落。 「'还好'是什么意思?」我很在乎这个问题。 「一般的话算大的了,还有更大的。 」她说,我相信她的话,她见过很多男人那里。 「多大?」我问。 「想这么长,我见过一次。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跟畜生的一样,那是个东北男人,插得我就快哭出来了,根本感觉不到一丝丝快感。 」「我的这个行吗?」我有点担心满足不了她。 「我不知道会不会痛。 」她说,我的那个另外的「化身」已经赢得不能再硬了。 「我要进去,进你那里面去。 」我握住她套动的手把她拉起来。 「就在这里?」我说,她软瘫瘫地靠在我肩上。 「恩,就是这里。 」我强调了一遍。 「你要温柔……」她仰起头朝向天花板如梦般柔声请求。 她把喷头取下来,从上到下给我冲洗了一遍,最后低着头对准我的双股间,在水流的激荡下,龟头痒痒麻麻地快要爆裂开来。 清晨遗留的汗液随着 分卷阅读14 白色的泡沫溢流一空,全身就像获得了新生一般通透舒畅。 我接过喷头,把她拨转过来按在洗手间的墙壁上,把她对我做的动作在她身上重复了一遍,最后自下而上斜斜对准她的股缝中间,我蹲下来细细地看着那紧闭的缝隙被水柱打得微微地裂开来,现出粉红色的肉褶,像清晨的花朵在清晨的微风不情愿的伸展开花瓣又闭上。 细细的水柱激打在肉丘上,打出点点细细的圆窝。 她把脸贴在洗手间白色的瓷砖上,歪着头醉眼迷蒙地看着我,低低地细声呢喃,声如蚊蚋,两条玉腿难受地扭动,两只脚掌不住的交替踮起又落下。 我把喷头开关关了,把喷头挂回去。 回过头来,她已经把双腿叉开像个大大的「八」字,凹着细腰让那浑圆肥满的臀翘起,双腿绷得笔直,像那定在图纸上的稳定的圆规。 两座远远的山丘中间,是干净的深深的沟壑,在那一团微微凸起的暗黑的、硬币般大小的肉圈下面,那迷人的花房已经完全盛开鲜艳的天堂之门已经完全打开,等待着魔鬼之剑的屠戮。 「噢,快进来,进来里面!」她扭头看见我在盯着那里细细地观赏,有点耐不住性子急切地乞求。 「你真的是迷人的小狐仙!」我喃喃自语,嗓音粗哑得像是刮过纸板的铁块。 我握着那条迷茫的欲望的神经,顺着她的大腿根部丛林下面温柔地滑过去,在两片温润湿滑花瓣的缝隙口往返游走磨蹭,在那缝隙间来回戳动。 她那滑滑爱液把这瓷器侵染得晶莹透亮,混杂着少女特有的腥香的下体的味道。 她无力地嘤咛一声,双手扒在墙上,踮起脚尖任我为所欲为。 「我的心肝肝,别再弄了,日它……日……」她咬着下嘴唇扭过头来说。 「日哪里?」我故意地问。 「日麻批……麻批里面,里面好痒……好痒,痒麻了啊!」她有点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地说。 「怎么日?」我要她把那两个字亲口说出来。 「放进去,快放进去,你混蛋……」她几乎抓狂地尖叫出来。 「把什么放进去?」我非要她说出那两个字,她似乎不懂我的意思。 「求求你了,把你的芽儿放进去,我的亲亲。 」她终于说出来那两个字了。 我握住她不安地摇晃着的的肉臀,把粗壮的树桩至下而上地凑近那张可爱的嘴巴,温柔顶入那一团魔鬼的泥沼之中,一团热热的气流把那坚硬的躁动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里面是如的松紧适度,如此的温润滑腻,就像是专门为它准备的绝佳的归宿。 我一干到底,她闷闷地哼了一声,我让它在里面停歇了一下,便扭动腰部温柔有节律地搅动起来。 她挺起头来向着天花板,没头没脑地呻唤着,欢愉地承受着这没乱的搅动。 我感到她里面的肉褶在膨胀,一层层地包裹上来,紧紧吮吸着入侵的敌人,似乎要把攀爬的敌人粉碎在城墙的堡垒上……「嗯……好热……好难受……」随着我前后的抽动,她禁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媚眼如丝,半阖半开着嘴唇痴迷地吐着气息,双手无力的攀在我的肩上。 我抽插,她浪叫,她的头就使劲的向后伸展,雪白的勃颈上青筋凸现,大腿根部「噼啪」「噼啪」响个不停……浪叫声声混杂着喷头的刷刷声回荡在洗手间里。 「你喜欢吗?」我沉声问她。 「喜……欢……啊……啊啊……别停」她嗫嚅着娇声声喘息。 她的爱液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我的额头开始爬满细密的汗珠。 她「噢哟」一声喊叫,浑身着了魔似的抖动抽搐起来,不安地扭动起来,嘴里止不住就叫唤起来:「宇!宇……快点啊,快点,要来了」我一直咬着牙玩命地抵抗那顶端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听到她的召唤,我赶紧大开大阖地抽动起来,深深地打入泥沼中,又沉沉地拔出来,再深深地打进去。 「天啊,被日死了,死了……」她狂乱地甩动头发。 第三十章梅开二度我往后一缩身退出来,带走了那让她饱满的感觉,她空虚得喊叫起来:「不……」,声音声嘶力竭拖着长长的调。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那话儿,油油亮亮地闪着光。 她扭过头来用无助地眼神看着我说:「怎么不日了?」「我们到床上去!」我低吼一声,把她横抱起来,用脚撑开洗手间的玻璃门,外面的空调吹得人身上直哆嗦,把她扔在床上扑了上去,她拉上被子盖上,摸索着找到空调遥控,「的」的一声把空调关了。 「你还行吗?」她看着我额头上有汗水,就问。 「怎么不行呢?又没有射出来,你看。 」我揭开被子把那依然坚硬挺翘的树桩捏着晃了晃。 「我的天了,刚才最少也得有四五百杆,怎么还是这样子?要是谁嫁给你就安逸了。 」她瞪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它一抖一抖地动。 看着身边这绝色美女白花花的身子,我已经处在兴奋的顶点,一下子又压在她的白白嫩嫩柔软丰满的躯体上,将一张水津津的口噙住她那两片厚厚性感的嘴唇,癫狂地吻着。 这个女人此时此刻她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要完完全全地再次占有她的一切。 她在刹那间伸出白嫩的手臂紧紧地抱住我,白白嫩嫩的丰满身子在床上水蛇一般地扭动。 又像是一条离开水的焦渴的美人鱼。 房间的冷气慢慢退去,屋外的酷热透过窗户的缝隙和门的缝隙钻进来,屋子里暖暖地一片红光,身上的水迹慢慢地干了,只有两人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只是不再滴水了。 我伸手在她的大腿根部和高高的阴户上温柔地揉捏着,刚才的酣战让那里湿滑滑地温香饱满。 她难受地左右翻滚着,乱了头发,一对雪白的大乳房甩来甩去,白白的圆屁股露不是地翻滚出来,两个人狂热地吻吮着、抚摩着。 我把她的两腿分开,跪倒她的两腿中间,把两条莲藕似的腿拾掇起来,提着她完美的脚踝,放到肩上。 「我进来了,我的狐仙宝贝儿!」我低低的告知她。 「嗯啊啊,你快点吧!」她把手指放到嘴里咬着,准备接受这让人迷乱的东西。 我抬着她的双股,对准湿漉漉的洞穴耸身而入,仿佛利剑归鞘那般完美地再次进入我的狐仙的身体。 「哇喔!真棒啊,宇!我好喜欢你插我!」她满足地叫喊出来,双在我肩上滑落下来,她边用双脚支撑在床上,使劲地把臀部抬高,都抬着她的胯骨,一抽一地地抽动起来,那花房里面的肉褶被粗大的树根带动着翻卷出来又陷进去,暖哄哄的爱液发出「嗞噗,嗞噗,嗞啾啾……」的淫靡的声响,不绝于耳,伴随着小木床的「吱呀,吱呀的」声音,还有她那婉转的是呻吟声,充满了整个小小的房间「呜啊啊,嗯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她的呻唤渐渐变得有节奏起来,每一次来回,她都会「啊哈」地叫出来,我喜欢这个音节,听起来是如此的美妙,仿佛黄莺啼啭一样动听悦耳,欢愉中带点不安的躁动。 也不知干了多少回合,那顶端的麻痒渐渐清晰起来,从顶端像电流一般源源不断地传遍我的全身,似乎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竖起来了,每一个毛孔都开始张开,尽情地呼吸外面的空气。 似乎所有的光亮都向我涌来,周围的氧气都快被我吸光,目光所及的所有物体都失去了自身的重量,包括她的身体也变得变得轻飘飘的,仿佛一片大大羽毛浮在空里上下起落不停,我知道我快走到了路的尽头。 「我要射了……」我吐出一口浊重的气息,压低嗓子沉沉地说,仿佛春天里天边低低的雷声。 「射里面,射里面……」她娇声切切地乞求。 「嗯?」我有点不太相信我的耳朵,可是她说了两遍。 「上了环的……」她羞怯的呻吟着说。 原来这样,我把她双腿卷到胸前,压迫着她的胸部,她的浑圆的乳房便外挤开来,我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让身体悬空,再沉沉地落下,像建造土屋的挡墙的时候的夯头重重地打入她柔软的花房,务必每次到底,务必每次抽离。 每次落下,她都会咬紧牙关伸长脖颈闷哼一声「唔啊」,仿佛承受了极大的痛苦,每一次抽离她都会抬起紧紧地用手抓住我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里,一边把头甩向另一边。 我早知道我已经抵达花房的深处软软的肉垫,可是无论我怎么用力,那肉垫只是若即若离地吻着那眼,不曾靠近也不曾离开。 「我要死了!」她尖叫着把这个信息告诉了我,手也不在抓住我的臂膀撕扯,而是抓住了下面的床单,双腿从胸前猛地弹开,全身猛地绷直,凸起身子的中央迎接着我更为激烈的撞击,像一张拉满弦的弓,肉壁像一只潜伏已久的八爪鱼把所有的触须紧紧地产裹上来,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我加快速度,「噼噼噗噗」的声音急速地响起,冲锋的号角已经吹响,士兵们纷纷聚结,快速地冲向敌人的山头,浑然不知那里埋着让人丧身的炸药。 ……那一瞬间的快乐如期而至,激烈无比,我和纤比赛似的互相喷射和滋润,结合着发出咕咕的声响,这战栗使我十分惊讶和恐惧。 敌人已经缴械投降,世界在这一刻和平了,只是究竟是谁赢了,我好不甚明了,或者都输了,士兵们越过曾令他们激动不安的山峰,却发现进入了一无所有的虚无。 我们都疲累不堪,就这样停歇着好大一会儿,直到那树桩不向前抖动,软软地从湿哒哒的洞里滑落出来,它像一个将军完成了它的使命,迫切地需要休息,以便迎接下一场战斗的考验。 看着她在我臂弯里甜甜地睡去,脸色恬静得像一个天使,我用笔尖靠着她头顶的发梢昏昏欲睡的时候,想起了歌德的一句话,这位德国老人曾经说过:「恐惧与颤抖是人的至善。 」第三十一章第一个男人我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屋子里黑黑一片,我伸手去按床头的灯的开关,却怎么也找不到,我才想起来这是在纤纤的屋子里,我摸索着碰一下她,她嘤咛一声醒过来,开了灯水烟惺忪地看着我说:「几点了?」我怎么知道几点了,我拿过手机来看时间,手机却是她的,上面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我把电话给她,她不知什么时候重新把睡衣穿上了,只有我是赤裸裸的。 她接过手机翻了一下甩一边,淡淡地说:「姑奶奶今天不做生意!」像后一仰躺倒下去。 我知道是那些嫖客打来的电话,感觉有点过意不去,我光着身子翻爬起来,把空调打开,在床脚找到我的短裤t恤拖鞋穿上,走到床前把窗帘打开,远处的公寓楼里已经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光,乍一看像是大海里的灯塔,只是这城市里到处都是这样的灯塔,让人找不到方向。 我掏出烟坐在电脑桌旁边抽起来,她上了一趟洗手间出来。 「你真棒,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完美的性爱。 」她坐在床头朝着我说。 「我知道。 可是真的很抱歉,我耽搁了你做生意。 」我想了想,还是把心中的愧疚说出来,这样心里好受些。 「嗯哈,这一点也没有妨碍,真的。 」她无所谓地把双手一摊,眨巴着眼睛继续说:「你知道我一天能接多少客人吗?」「我不知道,四五个吧?」我怎么会知道,只好猜测了一下。 「我最多的时候接了二十个……那是妹妹要上大一的时候,吵着要买笔记本电脑,当时我把钱都寄回去给妈妈了。 」她就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麻木不仁,可我的心里却一阵阵地发疼。 「你受得了吗?」我除了不太相信,我还痛恨她的妹妹,不过我也理解她妹妹的难处,现在大学里面做什么都得用电脑,这是我深有体会的一件事情,我也向爸爸要过,没有笔记本电脑可是一件丢人的事情,除了不方便之外。 「二十分钟做一单,你不知道,我们这个行业有我们的办法。 」她有点自豪地说,让我觉得莫名地悲哀,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或者说她已经看淡了这样的生活。 「二十分钟?」我觉得这太短了点。 「是啊,二十分钟解决一个,前来寻欢的人一般都是饥渴得不得了人,要么就是单身汉要么就是性生活不满足的……」她扳起指头数着嫖客的种类。 「还有学生。 」我打断她的话说。 「你怎么知道?」她惊讶地甩甩头发。 「我也曾经是学生,对面的大学里面男女生比例接近七比一,就是说七个男生追求一个女生。 」我想起室友确切地说起过这个「七比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在我看来可能分子还要大些。 「这么严重啊!」她走过来拿过电脑桌上的化妆盒,在脸上擦了一点护肤霜。 「你 分卷阅读15 没听说过,这后门就是大学的后花园。 」我说,我常常在想,要不是有后门这个红灯区镇住,这么多的柯尔蒙充斥着这个校园的每个角落,迟早有一天得爆炸开来。 「没,那你来花园里面摘过花没有?」她咯咯地笑起来,我就知道她早晚会问这个问题,只是不知道她会这么问。 「我可没有!不过我看见学生来过三楼。 」我说的都是实话,每个月到月末,我的生活费都靠在广州打工的爸爸寄过来,总有那么几天,我一天只吃一顿饭来渡过难关。 我住进这栋楼来以后,长长在晚上上楼的时候看见学生提着裤子从三楼的楼梯口落荒而逃,学生一看就知道,只有学生才会如此慌张,穿着也不太一样,更重要的是脸上的稚气未脱。 「那你怎么解决的,你那么强的性欲,难道还会安分?」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歪着头问。 「你知道我怎么解决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弹了弹烟头上的烟灰。 「啊,你也会那个。 以后你就不用自己解决了,想了就打电话给我。 」她说。 「这不会妨碍你吗?」我指的是妨碍她接客。 「怎么会呢?和嫖客做都没有什么感觉,我只有一个任务,就是让他早早地射出来。 为了这样,我只需要夹紧胡乱地叫上几声就可以了。 」她说,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和你不一样,你是第一个赤裸裸地进入到我那里的男人,我原来还不知道原来做爱可以这么美妙,让我感觉到我还是活着的一个人,你给的感觉那么真切。 」她幽幽地说。 「可是,第一个?」我脑子里有个疑问,我知道她明白我问的是什么,也许我像所有低俗的男人一样,骨子里非常在乎这个看起来无关紧要的「第一」。 「是啊,第一个。 我的处女都是男人带着套子破的,那是我接的一单,他并不知道我是处,我只是想把自己卖出去。 」她说,我知道她说的意思了,我是第一个和她血肉相搏的男人。 「你饿了吗?」我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现在才七点刚过,只是之前这两个小时的激烈运动,确实是让精力消耗殆尽。 「你饿了,我煮面给你吃?」她说着就站起来。 「不用了,我煮了饭,要不我们一起上楼去吃。 」我想起冰箱里还有馨儿做的一个紫菜蛋花汤还有一盘糖醋排骨没有动。 「好啊!你还会做菜啊,真了不得,看不出来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把睡衣脱下,换上一件黑底碎花的拖地长裙。 走廊上的灯光尽数亮起来,通道里一片通亮,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在上楼梯的时候,她抓住了我的手掌,我低头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攥紧了她的手指。 我打开门,里面黑咕隆咚的,看来馨儿还没有睡醒,我拉开灯,打开电视给她看,却发现电视已经自己好了,搞得我有点莫名其妙,真搞不懂这电视机,有事没事还闹一下情绪。 我把遥控板交给她,从冰箱里拿了菜盘子到厨房去鼓捣。 客厅的电视里传来《中国好声音》的声音,她用沙哑甜美的在低低的和着,看来她是个爱唱歌的女孩子。 不一会儿饭菜都热好了,我拿了三个碗放在茶几上,把饭菜端上来。 第三十二章女人和酒「快吃饭了,饿坏了吧?」我说完就走到馨儿的房间里去叫馨儿。 拉开灯的时候,馨儿翻了个身睁着陌生的眼看着我说:「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你忘了,你醉了,是我把你抱上床的。 」我坏坏地笑了。 「啊,那你……」她看着我在坏坏地笑,慌张起来,伸手到被子里摸了一下。 「骗子,你这个骗子,大骗子!」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觉得自己被耍了,嘟着嘴叫起来。 「好啦,别闹了,快去吃饭吧!」我说,她坐起来下床穿上拖鞋。 我走出来,纤纤坐在桌子旁还没有吃,我问她:「你怎么还不吃呢?」「不是你一个人啊?」她问我。 「恩,这是我的邻居。 」我说,馨儿从房间里走出来,她不知道客厅里还有人,仿佛被吓了一跳,转身就要回去,不过又马上转身出来,笑吟吟地对着纤纤说:「你好,姐姐!」「快来一起吃吧!」纤纤很是随和地打招呼。 「可是我还没洗脸呢?」馨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脸上废弃一抹红云。 「没关系,我们等你,快去吧。 」纤纤就像一个大姐姐那样懂得照顾小妹妹。 馨儿进洗手间飞快地洗完脸出来,三人围着茶几吃起饭来,纤纤不怀好意地对我说:「还说没有女朋友呢?」「真的不是……」我脸上一阵阵发烫,馨儿的脸更红了,简直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纤纤见此情状,心领神会,也不好意再说下去了,夹起一块排骨在嘴里尝了一口说:「噢,真好吃,你真有一手,能把排骨做这么美味!」「这……」我正要说话,馨儿接过话头揶揄地说:「你羞不羞啊?这是你做的?」「我……说我做的饭嘛,又没说我做的菜。 」我怎么说也觉得别扭,我记得我对纤纤就是这样说的。 「我叫胡纤纤,你呢?」纤纤一边开始自我介绍,一边趁我不注意,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我碗里,这真让我有点左右为难,要夹回去吧,显得不太给她面子,要不夹回去吧,馨儿又会多想,这都是我不愿意看见的场面,我还知道这是纤纤故意想确认一下做出来的小动作。 「我叫方小馨,叫我馨儿。 」馨儿一边回答,一边不甘示弱地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我碗里,她毫不迟疑地中了纤纤的小试探。 我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夹在中间尴尬万分,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我知道他们也许只是相互斗气罢了,只是我成了她们的牺牲品,这个猜测让我觉得冤屈,馨儿不是我的女朋友,纤纤也不是,我不知道她们这是斗的哪门子气,也许女人耍性子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就像炸药包需要一根导火线,这跟导火线并需要是严格地棉线防水包裹着黑火药,就算一根草,一根干树枝……随时都有成为导火线的潜质,而此时的我,大概就相当于这类的东西。 不过用炸药包来形容眼前的关系并不合适,这是一种看不见的敌意,只是那么隐秘的存在着,非要说有,似乎也没有,非要说无,似乎又那么真切。 即便我是口绽莲花能说会道的张良苏秦之流,此时站出来巧妙地打圆场只会让这潜伏着的暗流汹涌成不可控制的态势,任何想阻止这似有似无的矛盾都是不明智的,都是徒劳而且有害的,我自己夹了排骨站起身来坐到沙发上,电视正在打着牙膏广告,我找到遥控板调了一圈,居然找不到一个没有打广告的频道,只好看着广告,津津有味地看,一边用余光扫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纤纤姐,你能喝酒吗?」馨儿变得很友好,这让我有点不相信,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刚才的猜测是否只是我自己的妄见了。 「能啊,你也喝吗?」纤纤爽快的说。 「恩,我喝的,只是喝得不多。 」馨儿一边说一边叫我,「去买点酒上来!」她并没有叫我「小宇哥」,仿佛我是可以随意使唤仆人一般。 「白酒还是啤酒?」我问,本来换做正常的情况下听到别人的指使我会很反感,可是听到馨儿的指使我却是这么地开心并马上做出了反应。 馨儿望着纤纤,那眼神在征询纤纤的意见。 「那就白酒吧,我们少喝点。 」纤纤开口说,白酒我是最怕的了,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在老家的时候在一个发小家里,他从广州回来,一群人非要打纸牌喝酒,我运气不佳,连着输了几回,喝了大约半茶缸我们那里自家酿制的「包谷沙」清酒,不多一会儿,酒劲上来,头皮一阵阵地发跳,眼前的事物影影绰绰的一个变两个,倒在沙发上热热的睡不着,周身酸软无力,酒阑人散之后,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哗啦啦地一阵狂吐,直吐到胃粘膜出血,地下血红红的一片吓坏了我,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打那以后,我就不在喝白酒。 我把碗放下,到楼脚的小卖部买了两小瓶半斤装得泸州老窖,是用那种精巧的小陶瓶装起来的,跟老板要了两个纸杯,又买了两袋酒鬼花生上楼来。 「怎么只有两个杯子?不是三个人吗?」纤纤看着我拿两个纸杯,觉得有点奇怪。 我正要解释一下我不喝白酒的原因,馨儿再次抢了话头说:「他不喝白酒的,真不知道不喝白酒的男人算什么男人!」我听着怎么也想不出我是哪里惹了她了,以至于让她这么奚落我,我也听到俗谚里有句「是豪杰必有真情,大丈夫岂无酒量」,一直想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酒量大和胸襟有什么联系,跟肚皮有点联系倒是真的,这句话一定是个酒无赖给鼓捣出来的。 「不能这么说,不能喝酒的人有他自己的原因。 」纤纤看着我讪讪地脸上拉不下来,连忙解围。 「好吧,我们自己喝吧,你在一边给我们斟酒陪我们聊天。 」馨儿似乎也觉察到了自己刚才出言不逊,给我分配了一个司酒的人物来安慰我,我也很乐意,总比把我撇在一边强吧。 不过很快我发现我这个司酒形同虚设:她们一人各自拿了一瓶在面前,有时自斟自饮,有时给对方斟上,况且这种袖珍版的泸州老窖看样子也就三大纸杯就可以倒完了,根本就用不到我。 我只好回到沙发上看电视,端起还没吃完的饭继续吃完。 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子鸭子,这话不虚,客厅里一时间就有了一千只鸭子在吵吵嚷嚷,喧闹开来,她们就像久别的故人又重逢了,你一言我一语地拉起家常来。 第三十三章醉舞我根本听不到电视的声音,只要坐到电视机跟前那张下面有三个小滑轮可移动的椅子上,这张椅子有很厚实的高高的靠背,兴许能或多或少地遮挡一下喧闹声,好让我听见电视的声音。 电视的声音是听见了,但是也同时她们的谈话声也清晰可闻。 两个女孩——我不知是否应该称之为少女或者一个女人和一个少女,我对女孩、少女、女人这三个概念的区分不是很明晰——从乡间小路谈到化妆经验,从猫猫狗狗说到楼下的小卖部,又从地铁上的猥琐男说到洗衣机……我真的打心眼里佩服她们转换话题之快之自然,而我常常陷在一件事情中久久不能出来,比如某一句歌词,如果从早上起来就想起,我会不由自主的轻声哼唱,反反复复,只有等待更大更强烈的情感来取代它,我才得以逃脱这单调的折磨。 电影频道正在放一部叫《美国美人》,情节缓慢优美,我缩在椅子上一边听他们的谈话一边欣赏女主角那完美的身材,别有一番情调。 我是从中间开始看的,大约过了半小时,电影就快结束了,却凭空以一个冗长的乏味的镜头收尾:一个被人废弃的塑料垃圾袋,被风吹着在地上翻卷,忽而打着旋,忽而升上去又落下来,刚一触地又翻滚起来,就像有一个顽皮的小孩在追逐着的大大的蝴蝶,慌慌张张上下翻飞不知归处。 我知道这个镜头不是胡乱拈来压轴的,导演一定有他自己的寄托在里面,这或许是个隐喻。 就在我思考着这个隐喻究竟为何的时候,一袭黑底碎花的拖地长裙从我身边掠过,女孩的香味混杂着醇酒的浓香拂面而来,却是纤纤劈手夺过我手中的遥控器,偏偏倒倒地迈着碎乱的脚步在客厅中央喘着粗气,脱鞋早已甩在一边,裸着她那独特的完美纤巧的脚踝,一边调着电视频道一边一边嘟嘟咙咙地嚷开了:「看啥子电影,换台,换《舞林大会》,姐要跳舞!跳舞!」我扭转椅子来看馨儿,这可好,看起来已有了七八分醉,两眼血红红的朦胧着,脸上红扑扑的!身不由己地坐在矮凳上摇晃,前仰后合的!口里直嚷着要睡觉,外歪斜斜地站起身来,脚上只穿着一只拖鞋,一歪身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鼻孔里呼哧哧直冒气,转瞬间已经香梦沉酣,鼾齁悠细绵长,仿佛有人在低低地吹一只长笛。 满屋子都是香冽的酒气!这边纤纤已经跟随着电视里的节拍扎手舞脚地跳起来,她真是个天生的舞者:高高地托举起双臂,洁白修长的臂膀在金黄的吊灯下灼灼生辉。 她金鸡独立一般抬起一条腿来,抬得高高地,以至于那杏黄色内裤包裹着的鼓溜溜的肉丘全部显露出来,吸引着我的目光,让我馋涎欲滴。 「你练过?」我问她,这个姿势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得到的。 「是啊,我小学的时候练过一点芭蕾,那时候的梦想大大的,我以为我会成为一个舞蹈家……」她摇晃着把腿放下来说,「你呢?你有梦想吗?」「恩……」这应该 分卷阅读16 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久远得让我一时记不起来,我点上一支烟想了好一会儿。 「我有很多梦想,不是一个。 」我说,我觉得那时候我真的很贪婪,成天做那些大而没有边际梦。 「都是些什么?」她有点好奇,耷拉着头斜斜地立在客厅中央问我。 「比如说,我记得,有次有个人问我,是谁我记不得了,也许是爸爸吧,他问我长大了要做什么,我说我长大了要做毛泽东。 」我说,这是我记得很清楚的一次对话。 「哈哈哈……你的梦够大,可是你怎么会做毛泽东呢?」她把银铃般的笑声止住问我。 我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可是这是真的,那时候小小的脑袋里,毛泽东就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妈妈都会背诵毛泽东语录,会用好听的声音给我唱《东方红》、《大海航行靠舵手》、《金山上的太阳》……直到有次我连一只鸭子都抓不住,我才知道我做不了毛泽东,我注定就是个平凡的人,为这个发现我还哭了一场。 「我还想过做一个作家,可是爸爸连买一本练习册的钱都舍不得给我,再说我也担心没有纸写字,就放弃了。 」这是我记得清楚的第二个梦想,这也是真的,我长长捡到上面打印了字的废纸,就会仔细地看上好一会儿,然后在空白处写字和做算术题。 但她并没有听我说,还是继续独自跳舞。 她那雪白玲珑的脚掌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用一个脚尖支持着全身的重量作为转轴,在客厅的中央在银白色的灯光下飞快地旋转,她的长裙飘散开来,像一把撑开的印着时髦的七彩小花朵的黑伞。 她那白嫩修长的大腿,和紧裹着臀部的杏黄色的三角内裤,全都露出来了。 两座隐蔽而神圣的山峰在抹胸里有节奏地抖动,一圈一下一圈一下……她的眼睛慢慢闭上,眉毛弯成了一小道彩虹。 闭着眼享受这旋转带来的眩晕,亦或她在做梦,梦见了小时候的那些美好的过往。 我心里想,要是在她完美的脚踝上戴上红色的珊瑚串珠,在她雪白浑圆的胸脯上方乳沟之间挂上一颗蓝色的宝石吊坠……那她就是一个美丽高贵的皇后。 她的乳房上应该还有我咬的浅浅的牙印儿,她的身材不是那种娇小玲珑的,而是中等个子,苗条而丰满,但没有一点赘肉,一点也不臃肿,很有女性的肉感。 她正赤着一双脚,袅袅婷婷的在我面前跳舞啊!我发现纤纤今天是这样的美丽,是这么的诱惑:她扭动的腰身如风中狂舞的柳条,她的臀是烫热的火苗,灼烧着我的双眼,她的脸、她的嘴、她的鼻子、乃至她的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生动地漾溢着女人的光彩和气息。 她一定是个爱卖弄风情的女人,如此热情,如此妩媚。 我在心底里禁不住一声声喝采!可是就在那时候,纤纤脚底下似乎滑了一下,腰肢一扭,屁股一撅,马上就要跌倒了,我从椅子上弹起来一个箭步抢上前去,贴胸一把拦腰抱住了她!我以为她被吓坏了,她反而咯咯在我怀里笑起来,仰着汗津津的脸,看着我嫣然一笑。 我看见她眼睛里燃烧着的火焰,烧得眼角红红的,面庞上焕发着迷人的光彩,这光彩仿佛使这间小房里罩上了一层七彩的颜色。 怀里搂着这样的女人,立刻会感到她身上传递过来的刺激性气息,要不是馨儿突然间发出梦呓的声音,我差点马上兴奋、冲动起来。 我一直沉迷于眼前美轮美奂的景色,几乎把躺在沙发上酣睡的馨儿给忘了。 「头好晕,好累……」纤纤口齿不清地对我说。 「那我送你回去吧?」我说。 「我不,我讨厌一个人睡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 」纤纤摇摇头,语气坚定喃喃地说。 「那好吧,你睡我的床上,只是有点乱。 」我说。 「你得抱我去。 」她仰起因酒醉而迷迷糊糊的脸要求我这样做。 我扭头看了一下馨儿,她仿佛睡得像块石头一样纹丝不动,我抱起纤纤,她身上满身的酒气,我抱着她走到我的房间里放到床上,临走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不放开,我只好坐下来,等到她慢慢地睡着,呼吸声变得均匀的时候轻轻地把手掌从她渐渐松活的掌心抽离出来。 我也很累,可是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我还要收拾杯盘狼藉的茶几,还要把碗洗干净,把地拖干净……第三十四章买醉现在客厅里墙上的时钟正指向十二点,估计忙完也差不多凌晨一点了。 从厨房忙完出来,馨儿还在呼呼大睡,头发松松凌乱地快掉到地上来了,完美的半球形的乳房优美地朝向天花板,白t恤上印迹斑斑,都皱缩到上面来了,露出了光洁的小蛮腰,中间一点浅浅的凹下去,脚上还挂着一只拖鞋,没有半点斯文像。 看着她娇憨的睡相,我的呼吸变得凌乱起来,全身的血液开始加快流动,慢慢向她伸出颤抖着的手,一点点地靠近那完美的半球……就在快要到达那迷人的山丘的时候,她突然翻了一个身向沙发里侧躺着,我像突然被火焰燎着了一样,闪电般地把手缩回来,人也清醒了好多,只剩下心房的扑扑通通地乱跳,心里羞愧万分,跑到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使劲地搓洗这肮脏的魔掌。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对我的租客下手,我在对一个纯真的女孩下手,我在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下手……我不能这样干,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不能趁她酒醉的时候做出这么龌蹉的事情来,馨儿就像我死水一般寂静的黑暗里的一线生命之光,我要苦苦压抑这欲念之火,我要靠她来拯救我的罪恶,来拯救我的灵魂。 也许我刚才果真那样做了,也许她再也不会理我了,而且很有可能马上收拾东西搬出去,就像再也不想回到那令她伤心的村庄那样,再也不会回来。 我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脸,这是我的脸吗?它被欲望的火焰烧烤得变了形,变得狰狞可怖,又在羞愧的情感的洗礼下呈现出一种奇怪萎靡的神采。 我盯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看了很久,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厌弃这张脸,我想把脸上的那层皮撕下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 我从洗手间里取下拖把,低着头开始拖起地来,拖到沙发跟前的时候,我甚至不敢用那卑琐的目光看她一眼。 我把地拖完她还没有醒,这可如何是好,我原打算睡这沙发上的,我没有她的允许突兀地睡到她的床上她会怎么想?要是馨儿不在的话就好了,我直接和纤纤睡一块,她应该也不会反对,说不定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能有一场云雨之欢。 想来想去还是只有睡她的床上比较合适些。 我把她那只掉在茶几下的红色拖鞋找来,再把她脚上的那只脱下一起放在沙发面前,把她耷拉着的腿放上沙发上去,然后去她的房间里拿了条毯子和她的枕头,我把毯子给她盖上,正抬着她的头把枕头塞在她脑袋下的时候,瘫软如泥的她忽然翻转身子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嘟嘟囔囔地嚷着什么。 我听得不大清,把耳朵凑近她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要洗澡啊!洗澡!」她叫嚷着,还闭着眼睁不开,那声音就像一个垂死的人发出的疼痛的叫喊。 「你都醉成这个样子,明天再洗吧?」我伏在她耳边说。 「我没醉,没醉……我清醒得很,我什么都知道。 」她把手一挥,重重打在我的脖颈上。 「好啦,你没醉,你清醒,你什么都知道。 」我附和着她,脖颈被她打得隐隐作痛。 「我还能喝,我还要喝!」她叫嚷着真开惺惺松松的醉眼,挣扎着直起身来,摩挲着那只打着我脖颈的手背,我觉得不怎么痛,她却把手弄痛了。 「酒都被你喝完了,还要喝什么?你看……」我一边说一边把空空的酒瓶拿过来,倒给她看。 「去买!」她摇着头耍起性子来。 「现在都快一点了,下面小卖部早就关门了。 」我看她真的是神志不清了,对她撒了个谎。 「你这个骗子!骗子!」她拍打着我的胸膛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下面是通宵营业的?你以为我醉了?」「反正我不去!」我有点恼火起来。 「你不去?我自己去。 」她说着就要摇摇晃晃的挣扎着眼看就要滚下沙发来。 「好啦!我去,喝死你!」我大声地说,赶忙按住了她。 「你给我乖乖地躺着!」我说完起身下楼去了,后面传来她得意的咯咯的笑声。 这该死的通宵营业小卖部!该死的酒!楼脚这家小卖部的确是通宵营业,专门为那些嫖客提供烟酒和零食,现在正是生意兴隆的时刻,门前的人行道上的树下、凳子上,甚至小卖部里都是着装妖冶的小姐在招揽客人,有的伏在栅栏边向停下来的车辆里的人说话,有的拦住神色空洞茫然的路人在划价……满头花发胡子拉碴胖乎乎矮墩墩的老板挎着肩包,正在店里和一个人高马大的胖女人调情。 「老板,来一包万宝路和四瓶啤酒,雪花。 」我吵着老板说。 「帅哥,耍不耍?」柜台后面抬起一张浓妆艳抹而较小美丽的脸庞,裂开红艳艳的嘴唇朝着我说,老板并没有回头,他谈兴正浓。 我没有说话,把钱放在柜台上,慌张地看着她。 她低头把烟拿出来递给我,抛了个媚眼转身打开冰柜拿出四瓶啤酒走出来。 「我们有新到的货,广州货,湖南货,学生妹……」她不把啤酒递给我,眨着眼睛一五一十地说,长长的假睫毛可笑地上下抖动。 我脸上一阵阵发烫,胃里的食物不安分地涌动着想从喉咙口涌出来,我抓起柜台上的烟急急地塞进裤兜里,夺过她手上的啤酒转身逃走。 「你妈卖麻批,傻逼儿一个,还不张老子?」后面传来她粗鲁的咒骂声,重庆人把「理人」叫「张人」。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状况了。 我打开门的时候馨儿已经坐在沙发上,懒懒地乜斜着眼,看起来比刚才清醒了好多。 「你见鬼了?!」她看着我气喘吁吁的样子,张开眼说。 我一言不发,把酒放在茶几上,她看了一眼说:「怎么是啤酒?不是白酒嘛。 」「你又没说白酒,而且下面只有啤酒买了!」我说着掏出烟来撕掉封口,弹出一只烟来放在嘴上。 「你是怕我喝醉了吧,拿啤酒来糊弄我?」她一边说一边又把那手讨厌地一挥,「告诉你……我不会醉,我自有分寸,这点酒还醉不倒我!」「行行,你是英雄,你是女丈夫!」我点上烟,到厨房里拿来两只白瓷碗,打开一瓶啤酒把酒倒在碗里,琥玻色的液体在碗里泛起白色的泡沫,又「嘁嘁喳喳」地散开来。 「玉碗盛来琥珀光」说的就是这意思吧,酒的颜色看着像女人那样醉人,怪不佛家要设立「酒戒」。 「你看你的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还要喝,再喝就醉了!」我对她进行最后一次游说,希望她在最后这一刻打消这个念头。 「哼,你不能喝就别喝。 」她生气地说,她突然站起来稳稳地走过来,这让我很吃惊,完全不像一个酒醉的人的步伐。 「好,你想喝,我陪你喝!」我端起碗一饮而尽,酒一入喉咙就像冰冰凉凉的蛇往胸膛里直窜。 我又把就满上,我多喝了,她就少喝了。 她端起碗来说:「干!」我只好端起碗碰了一下,我知道「干」的意思就是要一口气喝完,不然显得对对方不敬,真不知道这是他娘的谁定下的破规矩。 我刚刚「干」了一晚,喉咙里鼓鼓地直冒上汽水来,我只好停一停看着她先喝:她微仰着头,雪白的脖颈长长地伸展着,金黄色的液体越过红唇白齿缓缓淌入她的嘴巴,漫过她乖巧的舌头,到喉咙里面去了,发出咕咕的低鸣。 她放下碗,她一边打着嗝,一边用大胆而热烈的眼神直楞楞地看着我说:「喝呀!」我一仰脖子又「干」了一碗,她咯咯地笑起来:「谁说你喝不了酒,中午你不是喝过?我看你挺能喝的呀!」那还不是她说我不能喝酒的,我清楚自己的酒量,最多也就四瓶。 「我就是要喝,酒的味道就是好。 」她正要去倒酒,我连忙按住他的手,她拨开我的手,继续倒酒。 「你让开,我不会醉——」她说,把这个「醉」字拖得长长的。 我想她说得对,这世上酒不醉人人心自醉,连李白也说「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只有寂寞的人才会醉。 她喝酒自然有她的道理,但是她却不知道,最应该喝酒的其实是我,我一直让自己清醒着隐忍,一直也逃不脱痛苦的折磨。 窗外灯火阑珊,夜已深沉,只有疲惫的来往的车辆在低低地地呜鸣。 屋里我和馨儿开始互相敬酒,开始互相为对方倒酒,相互语无伦次地说着话……「今天好开心,好开心!」她说,「怎么就没酒了呢。 」我才发现酒已经喝完了,她趴在桌面上呜呜的哭起来, 分卷阅读17 我一点也不奇怪,我知道她一定会哭,我早料到会这样,我没有安慰她,有些痛苦是无法用言语安慰的。 我一边把空瓶子里面的沾在内壁上的酒,一点一滴地收集起来,在碗里形成浅浅的一碗递给她说:「别哭啦,这儿不是还有酒吗?」她抬起头来,眼睛里泪花点点,还在止不住地抽泣。 她拿起碗来,仰起头来正要喝下去,碗却从手中滑落,「哐啷」一声响,碗掉在地板上,白色的碎片摔得到处都是,酒水溅到了我的腿上。 我喝了酒也有点晕晕乎乎的,浑身开始觉得有点冷,手指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这是我的老毛病,今天已经算好的,和平时相比起来,喝了那么多。 馨儿的身子开始摇晃,软绵绵的抓着我颤抖的手指说:「碗碎了?」「碎了,」我说。 「我是不是很讨厌?」她问我。 「碗碎了再买一个。 」我说,我觉得碗碎了真的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件,用不着愧疚。 「可是它碎了!」她钻起牛角尖来,歪着头说。 「没有不会碎的东西。 」我给她这样解释。 「金子就不会碎。 」她说。 「会的,一定会的,若干若干万年以后,金子也会碎为微尘。 」我肯定地说,这婆娑世界的东西,没有一样是真的,何况我们的身体和虚无缥缈的梦想。 「那我和你呢?」她傻呵呵地说。 「我们会死,去地狱去天堂,再变成人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又出现在世上了。 」我想说的事轮回。 「那你还会记得我吗?」她越来越要问出个根来。 「我不知道,喝了孟婆的那碗神汤之后,大家都要忘记过去,但是我一定记得你做的糖醋排骨。 」我说,她破涕为笑,这挂着泪珠的笑,有一种奇怪的释然的美。 第三十五章入浴「不过,我们得先睡觉。 」我说,我明天还要上班,且不管这些高深的难题。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脚步不像之前那么稳健,有点虚飘飘地够不着地面。 她站起来软绵绵地扑倒在我背上,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来,揽住我的腰,嘴里嘟囔着:「头晕,要洗澡。 」又来了,我觉得她真的是疯了。 「都这么晚了还洗什么什么澡!」我看了看电视机上面的挂钟说,都快两点了。 「不行,我一定要洗,我一天没洗澡了,不洗睡不着。 」她把下巴打在我肩上懒懒地说,语气里有种固执。 「那好吧,你慢慢洗,我可要睡觉了。 」我有气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她也被带动着偏偏倒倒地倒上来。 「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我要你帮我洗。 」她仰起头抬起下巴调皮地说。 我愣住了,整整有半分钟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面对一个少女赤裸裸的身体,是否还能控制得住狂躁的欲望。 况且馨儿已经十九岁,不用脱掉衣服,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诱人的女性的气息。 也许就像舒姐说的,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人,有时候我得承认自己就是这样的男人。 我想起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在一篇赋里说过的一段话:「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 本存利资,莫甚乎衣食。 既足,莫远乎欢娱。 」这话说得真对,饱暖思淫欲,原来自古以来凡俗不免。 虽然胃里的酒劲开始慢慢地上来麻醉着我,但我的神志很是清醒,怪不得馨儿一直说她没醉,原来酒醉的人心里原是通透的。 这本来就是我从早上看到她赤裸的身体时就想的事情,现在明明确确地得到了她的授权,我为什么要拒绝呢?她也没有说要怎么怎么,也许只是看看她的身体而已,这些胡思乱想也许是我臆造出来的道德的影子。 「好,我去调温度,你去试下水温。 」我搀扶着她到了浴缸边,左一脚右一脚地迈着步子出来调水温,我们的热水器是在洗手间外边的。 「烫不烫?」我问她,夏天的水温只要有点温温热就好了。 没有人回答,我进洗手间来一看,她爬在浴缸的边沿一动不动,耷拉着头,我试了一下水温,还好,便打开水阀往浴缸里灌水,一边开始动手给她脱衣服。 给一个醉酒的女人脱衣服,原来是一件如此麻烦的事情,馨儿软软瘫瘫的不住扭动,骨头像是溶化一般,衣服就像附着在皮肉上一样,把白色的t恤从从腰间网上撸,小蛮腰显露出来,皮肤白皙透亮,吹弹即破,我的心随着酒劲扑扑通通乱跳,手一直在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t恤从头上剥落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黑色蕾丝的奶罩,边沿上是精致的白色小碎花收边,反衬的雪白的胸脯更加光莹透亮,这迷人的少女的颜色啊!我心头一阵狂跳,抖抖索索地解开背上的钩扣,把这黑色的屏障拨开,两个浑圆饱满乳房安静的挺立着骄傲朝向前方,鲜嫩欲滴,不像「水果西施」的那样软绵颤动,也不像那样桃形的,而是完美的浑圆的半球形,既没有颤动也没有下垂,仿佛不受重力的影响,在这迷人的山丘的顶部,两粒红色的尖尖细细的樱桃像是铅笔上的橡皮头,鲜艳晶莹,玲珑剔秀不可方物。 她的皮肤,她的乳房,她的脖颈……她的一切,无不散发出少女的芳香让人心醉神迷。 她就像上帝派来的蜜桃仙子,来到我的身边,躺在我的怀里,神圣而安然,我没有伸手去抚摸,只有心里有团火在熊熊燃烧,烧得我喉咙干裂得就快裂开来。 脱下她的短裤要比脱下t恤容易许多,松开皮带扣链,把皮带抽出来,再把拉链「吱溜」一下来开,终于看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所在:仍然是黑色蕾丝白花缀边的三角内裤,服服帖帖地裹着中间隆起小小的山包,透过那细小的镂空的缝隙,能依稀看见里面稀疏卷曲的杂草……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又狠狠地吞下。 我把她轻轻地放在浴缸边上,让她伏着,这样也许会更容易些。 我把手掌插进裤腰里面抓住短裤的边,往外掀翻再向下缓缓地拉,圆润而沉着得臀部自信地翘起,腰低低地凹着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我拉着淡青色的短裤沿着白嫩的玉腿一路向下,两条生机勃勃的少女的腿啊——颀长而流畅,健美而柔韧,白洁如玉却又充满野性,如两条白藕一般。 拉她内裤的时候,馨儿嘤咛一声把双腿夹紧,似乎有点不情愿,我在犹豫着是不是要脱下,最后欲望淹没了理智,白花花的臀部裸露在了我的眼前,我想古人形容的「白玉锦团」也不过如此吧!就如那挂在树梢成熟的梨子,散发出甜美的馨香,我真想一口咬下去,看看里面是不是滋润香甜的汁液。 我把她横抱着,轻柔地放入浴缸,那三角地带的耻毛被水波涤荡着漂来漂去,就像柔软的水草在水里漂来漂去,然后水浪退去,又整齐地贴伏在鼓蓬蓬的耻丘上,就像波浪过后的水草整齐的伏在堤岸上。 她的水草有淡淡的颜色,稀稀疏疏地并不甚长,卷卷曲曲地泛着黑亮的色泽,稀稀疏疏的成一长溜的耻毛并不能完全遮盖那神秘山丘,山丘下面粉红色的肉色若隐若现。 她把双腿紧紧地夹着,使我看不到她那缝隙的模样,不过我总觉得这样挺好,多一点想象的空间总是好的。 再美的东西,如果过于张扬和赤裸,也会失去应该有的韵味。 我的手已经不再颤抖,它终于有了抚摸女神的理由,终于可以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此真真切切。 馨儿并没有沉沉睡去,介于半醒半梦之间,还有些知觉,肢体偶尔扭动着,配合着我的温柔冲洗。 我给她抹上浴液,她胸前的两个完美的半球突然间变得鲜活起来,似乎获得了生命,充满了了灵性,总是从我的手掌中不经意地逃脱开去。 我的手掌接触到她的乳房,摩挲在上面,传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润润滑滑地痒得难受,这痒顺着指尖绵绵细细地传到我的心房,传到我的大脑,激起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的涟漪。 浴缸里随着水流的涌动,漾起许多细细碎碎的泡沫,在水流的冲击下,有的泡沫瞬间便破灭了,有的继续浮游在水面上,连成一片迟迟不愿破灭,等待新的泡沫来把它们冲散。 她的身体如白色的美人鱼长长地躺在水中,在白色的泡沫中若隐若现,我顺着小腹往下探索,平缓的小腹就像夏天雨水冲刷过后车轮碾过的光滑的泥沟那么平滑,我的指尖到达那细细的耻毛,把我的指尖弄得痒酥酥地难耐,我把双手继续往下延伸,伸入她的两腿之间,摸到软软的细长的蜜缝的肉沟,浅浅的往里凹进去,我轻柔地揉着洗着那里,馨儿的嘴里忽然发出急促而轻声的叹息。 我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在沙发上的时候我满脑子是淫秽的妄想,等待脱去了馨儿的衣裳,一直到她躺在浴缸里,直到现在摸着她那神秘的天堂之门,我却没有太多的邪念,呈现在我眼前馨儿温顺如天使一般,就像那天上的满月一般圆满,我的欲火像是在夜空天幕上的星星,在这圣洁的明月的朗照下,零零星星地发着惨淡微弱的光,随时都有熄灭的征兆。 这种快乐是全身心的,无法言喻。 眼睹美色,耳闻娇喘细微,鼻嗅馨儿香,手触细滑,意乱神迷,我如同在观赏一件旷世奇珍,而这件旷世奇珍此时此刻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第三十六章共枕帮馨儿洗完澡之后,我把她的身上擦干,把她抱出来放在沙发的毛毯上,包裹好再抱起来,放在床上,用一块干毛巾给她揉搓头发。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长长的睫毛在微微抖动,朱唇轻启,我拿过电吹风给她吹干头发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醉眼迷蒙地望着我说:「你睡哪里?」「我回房间去睡。 」我说,我想她不知道纤纤占着我的床。 「你这个骗子,纤纤不是睡你的床上吗?」她说,原来她什么都知道,我还以为她一直在呼呼大睡呢。 「我……我睡沙发上。 」我为我说的谎被揭穿而羞愧。 「我都看到了,纤纤姐给你跳舞,你还抱了她。 」她继续说,声音带着点点怨怒。 「是么,那……那是她要跌倒了,我拉住了她。 」我说,事实近乎这样。 「那你不能回到房间去睡?」她轻声无礼地要求我。 「为什么呢?」我说。 「也不准到沙发上睡?」她说,并没有回答我问的为什么。 「那我睡哪里?」我觉得她真的是很没有道理。 「睡我旁边,不能让你被狐狸精给勾引了。 」她使劲眨巴着眼睛,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还没冲凉呢!」我说。 「那快点去!」她催促着我,我连忙跑到洗手间,快速地三下五除二冲完凉,衣服也懒得穿,穿着内裤急匆匆回到床前,把灯关了,调好空调,迫不及待地钻入馨儿温暖的毛毯里。 馨儿的这间房没有窗户,只有门头上有几个透气的小木格子,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 我睁大双眼,努力去看清周围黑暗的颜色,原来这黑暗是如此熟悉,就像在母亲的子宫里面,那么温暖,那么安全。 窗口射进来微弱的夜光,才是欺骗我的最可笑的谎言,我一直生活在其中而不自知。 身边的馨儿蜷曲着身体,嘴里含糊不清地发着梦呓……耳边慢慢传来馨儿均匀的呼吸声,被窝里有一种淡淡的馨儿香。 我仰面躺着,和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度过漫漫长夜,这已经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心里清澈透亮,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不起来在过去的睡梦里还是现实中中,某一个晚上,我就是同这样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 我经常做这样的梦,梦见我到过很多地方,见着某些人,做着某些事……醒来才发现是如此的似曾相识,也许那是上辈子残存下来的记忆的碎片,也许那个关于孟婆汤的传说,关于轮回的那些言说才是人们不愿面对的真实,也许在我喝下孟婆的那碗汤的时候,少喝了那么一点,也可能是记忆太过刻骨,非这神奇残忍的汤药所能消除。 而此时,我对馨儿也有这样的似曾相识感觉,难道上辈子我们曾经也这样睡在一起,这是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酒劲慢慢涌上来,我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我梦见一条长长的河流,我沿着岸走,却怎么也走不到头。 在半夜里,我被纤纤上洗手间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吵醒了,昏昏然醒了过来来,大脑却异常的清醒,我听见她似乎在馨儿房间门口站了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把脚步声移到我的房间里去了。 我似乎想起一件将做而未做的事情,但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事情,心里有点忐忑不安起来。 旁边均匀的呼吸声声声入耳,馨儿似乎还在睡觉,我的头靠不到枕头,我挪了挪枕头把头靠上去,呼吸声嘎然而止,灼热得像着了火身子翻转过来,就势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的缠住了我。 我热烈地回应着,紧紧地搂住她,心里通通地像有头小 分卷阅读18 鹿在乱撞,散去的酒劲又慢慢地上来了,像有人在心里划了跟火柴,欲望的火苗开始哔哔剥剥地燃烧起来。 她的酒劲似乎还没有全然退去,在我耳边喃喃地说:「摸我!」她说道,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里,她声音有种诱惑力。 我颤抖着指尖抚过她的脸,她的身子动了动,开始颤抖起来,我以为她是因为害怕而战栗。 「别害怕。 」我在黑暗中对她说,她比先前抖得更厉害了,更加紧紧的贴住了我。 「这很简单,一会儿就好了!」我又说,我担心那不好的记忆在她的心里留下的阴影像魔鬼一样缠着她不放。 「我不怕,我不怕你!」她低低说,摸索着把她的指尖伸到我嘴边,拨开我的嘴唇滑进来。 我的手又开始在她光滑的背上摩挲游走着,我的手指不再颤抖。 「我要摸你!」她又说,把手放到我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盖在上面,她似乎在犹豫,犹豫了一小会,才把手掌插入内裤里面去,她的手指热热地柔软,她摸到了我的根,摸到了我的睾丸。 她的手动作很轻缓,一下一下地挠着那鼓胀的阳具……她摸到了我的生命,她真的触到了我的并抓了它,我的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小了。 只剩下由她掌握着的那么一点儿。 强烈又如此汹涌的欲望更加膨胀,再膨胀……我怕这欲望膨胀到爆裂开来,令我发狂,让我一命呜呼。 「你好硬了,多硬啊!我要你……」她在我耳边轻语,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臀部一路向下,她是多么轻盈,多么光润!——而她的臀部浑圆而结实。 我的手到了两股之间,拉开臀瓣,指尖轻轻的往缝隙间斜斜地向下探进去,那里已经是沼泽一片,唇口留着温温热的黏滑的液体。 「噢——」她轻声叫出来,说:「就是那儿!是那儿!哦!」我的手指湿润了,滑滑的液体沾满了整个指头,不安分地在里面搅动。 她的肉瓣包裹着我的指尖,像一张婴儿的口,紧紧地吞吐着我的指尖,时而微微翕开向外翻开,时而紧紧收缩向内吸附。 她的手柔软有力,握得更紧了,动作更慢了,她开始用力撸动我的棒子,手中紧握力道令我真切地体会到上天赐予我的礼物近在咫尺。 我屏住了呼吸,任由她在黑暗中引领着我,引领着我走向真正的光明。 她摸到我的另外一只手,将我手心放在她脸上,抓着我的手掌感觉到她面颊的形状,感觉她眨着眼时抖动的睫毛,感觉她的急促的鼻息……将我的手放到她嘴里,轻轻地吮咂着,用牙齿轻轻地啮咬我的指骨。 少女的体香混杂着沐浴露的味道,伴随着热气从她身上飘散开来,飘进我的鼻孔。 她伸手在我的脸上摸着,就像她引领着我摸她的那样,摸着我的额头,摸着我的脸颊,摸着我的耳垂……最后摸着了我的唇,把她的唇贴在我的唇上摩擦,拱开我的唇瓣,把舌头伸了进来,有股香甜糯滑的味道,像条小蛇那样灵巧湿热,我捕捉住它的舌头,把她的舌尖贪婪地吸附在嘴里,用舌头缠绕住,不让它离开。 我的双唇好比春天里的蝴蝶,绕着钟情的一片花叶上下翻飞,不知疲倦,不忍离开。 一边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撇捺,那里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令人销魂的似开非开的诱惑。 她的鼻孔里发出支支吾吾的低鸣。 第三十七章芳香至爱「我要!」她把舌头从我的口里逃出来,伏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 「你好了吗?」我问,我的欲火在熊熊燃烧,我的身体膨胀到了极限,迫不及待地跳动着,随时准备跃跃欲试。 「好了,进来,进里面来。 」他说着就要从我的身上翻下来。 「不用下来,这样挺好的。 」我把她抱住拉向我的胸膛,她胸前的两只乳房压迫在我的胸腔上,身体全部压在我身上,软软地有着迷人的分量。 「这样也可以?」我单纯的女孩似乎对这个问题有着不轻的疑惑,竟然不知道女孩可以在上面。 「你不知道这样可以?」我问。 「不知道,我再也没有做过,我害怕!」她说,我知道她说的害怕是什么。 「虽然也有男孩子对我示好,我都不能再有勇气去尝试……」她说,我按住她的嘴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没事的,我会温柔的。 」我只能如此安慰她,我也不太确定我是否能做得到。 她开始用那团鼓蓬蓬的软肉贴着我那里,胡乱地往上套,湿哒哒的爱液弄得我的龟棱上、睾丸上、阴毛上都是。 「不,不是这样的!」我说,她这样趴着紧贴着是进不去的。 「那要怎样?」她有点气喘吁吁地问。 「把双腿叉开跪趴着!」我说,她照着我说的做了。 我伸手去探了探那花房的入口,握着那欲望的神经,抬起臀部慢慢地靠近那缝隙最湿润的地方——桃源洞里已是清泉潺潺。 把龟头挤开肉唇,顶入洞口的那一瞬间,阵阵暖意在那蘑菇上漫散开来。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许是因为她紧张的缘故,密道里的肉弥合着不让进入,前进的道路不像预料中那么畅通无阻。 还好由于爱液还在汩汩地向外流溢,还可以勉强轻轻地挤得进去。 「你痛吗?」我问,她一直没有作声,我以为她是在咬着牙忍受痛楚。 「不痛,只是有点紧张。 」她说。 「放松,就像你喝酒的时候那样。 」我说,我也不知道这样说她究竟能不能放松。 「噢……」她应了一句就不说话了。 「把灯打开吧?」我说。 「不,别,我现在的样子怎么见你?」她着急地说,我也只好作罢。 我把龟头濡湿,浅浅地没入又退出来,在插深一点又退出来,如是几次,才感觉幽径勉强可以通行,能慢慢地插入八九分了。 「你把臀部放下来。 」我把龟头埋入里面说,我的臀部抬得有点发酸了。 「噢……」她把臀部放下来压着我的时候发出来一声长长的呻吟,阴茎完全被她的身体吞没了,整个茎秆暖乎乎的痒得难受,浑身舒坦无比。 原来馨儿的只是入口处比较狭隘,像一枚肉做的大戒指箍在龟棱根部,入到里面却别有天地,异常温热滑腻,四壁上的肉松松软软地贴上来有规律地律动。 她近乎粗暴地把嘴巴狠狠地盖了上来,开始急风暴雨般的亲吻咂吮我的唇,一边狂乱地迷糊着喊叫:「要……要……」,我听不清是说「痒……痒……」还是「要……要……」,只感觉到她扭动的身子像一条水蛇一样,臀部急切而胡乱地蠕动。 还是热切的回应着她,我的骏马开始快乐的跋涉,在下着温软细雨的泥泞里深深浅浅地踢踏前进。 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急迫和稚嫩,惟其如此,才让我这般情不自禁性发如狂。 我的皮肤开始灼热起来,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我觉得就好象是从很高的地方,自高处落下,耳边的呼呼的风声。 她那里湿润如丝,流淌起来了,如同新挖掘的泉眼汩汩地往外吐水,她开始颤抖着,我也跟着她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战栗。 馨儿一直咬着牙发出咯咯的忍耐声,鼻孔在急促的冒气,身下的铁架子床被弄得咯吱咯吱乱响成一片。 「我不行了!不行了!……」她松开口喊出来。 「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还没有等待那绝妙的感觉来临,还不能射出来。 「我……坚持……不了啦!」她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 我没有再说话,伸手握住她浑圆的屁股,加快抽送的速度,用力在她身体里奔突,好让自己的快感跟上她的节奏,双股间噼噼啪啪一阵乱响。 「呜呜……嗯嗯……」馨儿被入得花枝乱颤,呻唤声里带点哭腔,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啊……就……这样……痒……要死了。 」就这样过了了三四分钟,我用力挺了一下,让肉棒进到最深处,那里有她的火山,那里有火热的岩浆在翻滚。 「啊——!」她长长地一声嘶喊,就像列车到站时发出的那一声精疲力竭的呜鸣。 夹紧双腿绷紧了身子,双股间那话儿急促的痉挛颤动,她终于倾泻了出来,一股热流涌动着喷流出来,迎头浇下。 她像跟面条软软地瘫下来,粘附在我身上不动了,交合处早已淋漓一片,有水不断从洞穴里涌动出来,打湿了我的囊袋,流到股间的旮旯去了。 花房还在有节律地颤动,只是慢慢地缓了下来,只有那粗大的树根还坚硬如铁棍,留在花房里不肯服软。 我在黑暗中伸手拨开她的乱发,爱怜地摸着她的额头,她的脸庞,上面全是汗津津的水。 「宇啊,干得馨儿真爽!真爽!」她抬起头来把甩了甩,似乎是把头发甩到后面去。 「你喜欢这样!」我在黑暗中坏坏地笑了。 「恩,原来做爱这样子舒服,都快舒服死了!」她叹了口气说,把脸庞贴在我的胸膛上,用指头捻着我的乳头玩弄。 「那以后我就天天给你?」我试探着问。 「啊……那可不行,那要生孩子的。 」她似乎有点惊慌。 「现在你就不怕?」我说,话音刚落,她突地从我身上翻下来。 「嗨,你射在里面了?」她拍了一下我说。 「是啊,射了好多呢!」我说。 「你这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呜呜呜」她哭叫着说,边像捶鼓一样擂打着我的胸脯,抓扯我的头发和脸,咬我的胳膊……「嘿,嘿,骗你的呢?」我赶紧止住了她,隔壁还睡着纤纤呢,万一把脸抓坏了怎么去上班。 「真的?你说真的?」她说,哭闹止住了。 「你摸摸那里!」我说,我拉着她的手去碰那湿漉漉地还在勃起的肉棒。 「哎呦,还是雄起的啊……」她说,一碰到那里就像摸着了火红的烧火棍一样把手缩回来。 「笨蛋!射了就不会雄起了,我开灯给你看看!」我说,其实我是想看看她那里,她的全身除了那里面,其他地方在洗澡的时候我都看过了。 「不行!」她叫起来,按住了我,不让我起来开灯。 「为什么不行?」我问。 「不行就是不行。 」她说。 「哦,那好吧,那现在怎么办?」我说。 「什么怎么办?」她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不擦干净?」我说。 「哦……」她在床头摸索了一阵子,扔了一块毛巾给我。 两人收拾妥当,我仰面躺着,看了看门头上射进来的光线,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估计天也快亮了吧。 她拽过毯子,盖在我身上,钻进来贴着我躺着,低低地说:「抱我!」我伸出胳膊把她揽过来,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胸上,她侧着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一只腿搭在我大腿上,我能感觉得到她大腿之间茸茸的毛从贴着我的髋骨。 如果从上面往下俯瞰,我俩摆出姿势,就像一个大大的「材」字,右边的这一撇被粗心的写手拉得过长,越到左边来了。 房子里仍旧漆黑一片,愈来愈沉寂的静默中,馨儿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我甚至能听得到我的心脏跳动的「蓬蓬」声,我的唇和舌尖上仿佛还缠绕着她的舌尖和唇,这屋子里似乎还萦绕着馨儿的喘息声。 我们用这样的姿势也不知躺了多久,不知不觉躺倒梦境里去了,我梦见我又回到了家乡,在那片长满苜蓿的田野上,夕阳如血染红她的飘飞的裙裾……第三十八章无心之失我在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我在屋子的黑暗中张开眼来,外面的车流声早就重新活跃起来了,馨儿已经不在我的胸膛上,我伸手探了一下身边,空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我赶紧翻下床来打开们,外面的光亮刺得我的双眼睁不开来,我使劲地睁着双眼,却是纤纤站在门口,头发乱蓬蓬地,睡眼惺忪地,好像刚从床上爬起来。 「你今天不用上班啊?」纤纤打着呵欠说。 「要!」我脱口而出,慌慌张张地回到屋子里打开灯在毛毯里找到内裤穿上。 「你不看看几点了?电话都响了好几次了,又不带在身边!」纤纤站在跟在我的身后说,我急急忙忙地跑到洗手间去穿上短裤和t恤,抓过被子随便漱了一下口。 我走到客厅里,纤纤正对着镜子梳理头发,我从电视机上拿下手机装在兜里,抬头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我的亲娘!都快十点钟了!这是我上班以来第一次迟到。 「冰箱里有菜,有面条,爱吃什么自己弄?」我一边锁门一边朝纤纤说,说完踢踢踏踏就下楼去了,今天的天气和昨天没有什么两样,重庆的夏天要盼望它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雨,那简直相当于奢望。 我一边走一边翻手机,上面有十四个未接来电,有七个是馨儿打的,六个是纤纤打的,还有一个是舒姐打来的,这让我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我几乎是小跑着冲进公司 分卷阅读19 ,舒姐从前台的电脑后面露出半边脸来说:「来了!」「恩……」我慌张地答应着,试图调整一下呼吸。 「昨天早上就把你累成这个样子?」舒姐从前台走出笑着说,露出狗牙一般洁白的牙齿。 「没……没有……,我们没有……」我支支吾吾地地说,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跑到储物柜里去翻我的小说。 「得了吧,还嘴硬,干了还不承认,男人啊……」舒姐说着叹息了一下,这让我觉得她有点讨厌,仿佛她这辈子注定跟男人杠上了,觉得所有的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人。 我不能挑起这个话头,舒姐是一个很好强的女人,她非得跟我辩论出个水落石出不可,我躺倒接待厅的沙发上装模作样的把小说打开,装作很轻松地看起来。 舒姐见我不搭话了,走到工作区去这里弄弄,那里弄弄,一会儿弄弄剪刀,一会儿弄弄订书机……这些毫无意义的惯常动作我早就习惯了,她这样无非就是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相比于她长时间地坐在前台上网来说,走动可能算最好最现实的运动了。 我才躺下不到两分钟,电话就响了,放下小说摸出电话坐起来。 「喂,死猪,你上班没有?」电话那头是馨儿的甜美的声音。 「你还说,你都不叫醒我,这下可好,迟到了一个小时!」我埋怨说,我正想着给她打个电话呢,她却找上门来了。 「我起床的时候才七点钟,看你睡得正香呢,不忍心吵醒你嘛!」馨儿解释说。 「哦哦,那下次记得叫我。 」我说。 「我都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自己看,一直没有人接。 」她委屈地说。 「哦哦,电话放在客厅了,你也知道,里面听不见的。 」我觉得有点惭愧,以后得随时抱着电话睡了。 「噢,对了,那个纤纤走了吗?」她仿佛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似的。 「不知道,我起来的时候她才起床。 」我说。 「啊,那她是要住在我们那里?」馨儿听起来有点生气。 「不会吧……」我说,我倒想她住在我们屋子里呢,「人家自己有自己的住处,才不稀罕呢。 」「那就好,我忙去了,有客人进来了,还没开张呢,拜拜!」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拜拜!」电话那头已经传来挂机的嘟嘟声,挂电话这么快,真是的。 舒姐笑吟吟地走过来,打趣的说:「哟哟,余淼吧?都到你屋里去干了,这个骚蹄子!」「哪有,她昨晚不是和你在睡一起的吗?」我笑着说,我这是「猪八戒过河,倒打一钉耙」。 舒姐的脸刷地绯红起来,说:「人家都有姘头了,还稀奇我这个——普通朋友」,她故意把「普通朋友」这四个字重重地说,却不知是欲盖弥彰。 「昨天早上怎么样?」她紧接着说,似乎也意识到她不该强调这个「普通朋友」。 「什么怎么样?」我问。 「你还装,余淼是我什么人,什么都和我说了,你还不招?」舒姐笑嘻嘻地说。 我的脸上一阵阵发烫,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和别人说呢,我抬头看了看舒姐说:「啊哈,这个嘛,她都和你说了,你知道啊。 」「我是问你嘛,又不是问她,她就是一骚娘们,说被我们小宇给干得爽得不得了。 」她歪着脸仍旧是笑嘻嘻地,她这是在将我的军。 「我的感觉嘛……呵呵……跟你的感觉一样,水多!」我说,舒姐突然把脸上的笑僵住了,尴尬地走到前台去闷闷不乐地上网。 我才发现自己真是个大嘴巴,说什么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这回好了,说漏嘴了,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光。 舒姐一个早上没有和我说话,这让我心里更加忐忑了,早上迟到的事她可能会告诉老板了,要不是我惹她生气了,她也不至于会告我的状,这回百分之百的要告发我了,迟到一个小时可要扣一天的工资,对工资本来就不高的新人来说,这个处罚算严重了。 肚子里饿的咕咕直叫,按平时的习惯是要去吃早餐的,可是离吃饭时间也就只有两个小时了,只好忍一忍了。 小说也懒怠看,就在沙发上仰着怔怔地发呆,一时间觉得公司里静得可怕,只有舒姐「噼噼啪啪」打字的声音。 我多想她和我说话啊,哪怕说一句话说一个字都成。 这时有个快递送来一封信,推开玻璃门放在接待厅的矮木桌上,我拿起来一看,是招商银行寄给老板娘的,我朝着前台叫:「舒姐,有封信!」我只是没话找话说罢了。 「哦,就放那里吧?」舒姐简洁地说,声音里冷冷得,脸都不露出来一下,搞得我怏怏地很是尴尬。 我心里一横,管她的吧,爱怎么怎么吧!不就是一天的工资吗?今天一点也静不下心来看小说,心里毛毛躁躁地,这生活原本如一汪死水那么死寂,现在就想被岸边顽皮的孩子接二连三地扔进了石子,扰乱了这有序的平静,这种骤然的改变让我有些来不及适应。 我学着舒姐的样子,在工作间里踱来踱去,这里摸摸那里弄弄,努力在这些惯常的工具中找出别样的新鲜的快乐来……不知道纤纤正在做什么,我走回接待厅从沙发上拿起电话给她打了个电话。 「你在哪里?」我说,我觉得她很有可能在睡觉,只有晚上才做生意的。 「我在厨房啊!」她说。 「我那里还是你那里?」我问她。 「你不是叫我用冰箱里的菜自己做嘛,还问?」她说。 「我也要回来吃饭的,你多做点饭。 」我说。 「你要回来吃饭?这还用你交代?饭做好啦,在做菜呢!」她说,我听到了菜刀切在砧板上的声音。 「那我回来了!」我说,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差一刻就十二点了。 「好叻,那快回来吧。 拜拜!」她说完挂了电话。 我心里暖暖的,我到前台跟舒姐说我去吃饭了,她抬起眼睛看了看我,好像有点不耐烦地说:「要去就去吧,何必来跟我说!」噎得我话也说不出来,讪讪地走了。 第三十九章三十分钟回到住处的时候,厨房里飘出米饭的芳香,还有油烟的呛人的气味,纤纤正系着围裙像个陀螺似的在里面忙得不亦乐乎,把头发扎在后面成一个高高的发髻,黑色碎花的拖地长裙在地上扫来扫去……恍恍惚惚之间有了家的味道,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我看她在忙着,不像去惊扰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到客厅里,在靠椅上坐下,这张靠椅是房东大娘在收废家具的老板那里淘来的,下面本来是三个小滑轮,现在只有两个了,只花了二十块钱,不过坐在上面挺舒服的,几乎成了我的「专座」。 听声音纤纤还在切菜呢,菜还没下锅,估摸着的有一阵子,我抓过遥控板打开电视准备看电视……「啊哈,你来了也不说一声,像只猫一样。 」她拿着菜刀从厨房里出来。 …「你在忙嘛……」我转过头看着她说,厨房的热气熏得她的额头上汗津津的,在客厅的灯光下光亮一片。 「你饿了吧?」她笑吟吟地走到跟前来。 「早就饿了,我都没吃早餐。 」我说。 「没吃早餐?馨儿不是给你吃过了?」她的笑那么暧昧不堪,我的脸上刷的一下发起烧来。 「那……这……你都听到了?」我说,舌头在打着结。 「搞那么大的声音,你当我聋子?还娇嗲嗲地'要——死——了'……」她有板有眼地学着馨儿的腔调。 「我饿了,快去做菜吧。 」我说,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饿了呀,我喂你……」她把菜刀放在电视柜上,迈着猫步袅袅婷婷地转过身来,两只手撑在靠椅的扶手上,俯视着我,那温和柔美的表情中,蕴藏着强烈的情欲。 她用眼里射出的肉欲的热光征询着我。 这光让我灼伤,让我有了反应,慢慢地舒展开来。 「我喂你……」她吃吃地笑着,隔着短裤和内裤两层衣物,慢慢地抚摸着那在慢慢涨大的轮廓。 从领口看下去,胸前两个白花花的奶子在衣服里晃悠,这妮子早上起来就不带乳罩!「我要剥下你的……」她说完咬紧了嘴唇,柔柔的手掌插到我的裤腰里,把内裤和短裤往下拉。 「我们快点,我只有一个小时吃饭时间!」我说,在椅子上抬起臀部配合着她的动作。 「唉呀,半个小时够了。 」她说,把裤子脱到膝盖处就停住了,直起身来把拖鞋踢掉,卷起裙摆,叉开双腿迎面坐了上来。 「你不脱内裤?」我说,我感觉到我那不争气的家伙正被压迫着,感觉不到熟悉温暖的软肉,我把顺着白嫩的大腿摸过去,果然摸到了内裤。 「不碍事的,你瞧!」她低头把落下的裙子提起来,把内裤向一边扒开,短短细细整齐的耻毛下面,鼓蓬蓬的肉丘中央,鲜红色的肉缝已经湿润,像一只竖着的流泪的眼。 看着她那张因为欲望而涨红,显得更加娇艳的脸,刹那间热血直往头上涌,扶着那长长的矛就要戳进去。 「别,那样你会痛的,我来!」她说,她看见我急着要进去,制止了我。 「噢,唔……」我叫出声来,在她抬起臀部,扶着那肉茎扣开她那天堂之门的锁钥,慢慢地沉下来的时候。 那魔鬼的沼泽已经湿润得不行,利剑在爱液的润滑下,毫无阻拦慢慢地长驱直入,全根没入她的蜜洞之中,暖乎乎的肉一叠叠贴上来。 「啊……」纤纤把手攀上了我的双肩长长呻吟了一声,我们已经完全结合在一起,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了。 我把她的发髻解开,让她那一头秀发披散下来,紧紧抱住怀里灼热的女人,一路狂吻下去,从下巴吻到喉咙,从脖颈吻到肩头,再从胸部吻到乳房……一会儿使劲地隔着裙衫吮吸乳头,一会儿用牙齿噬咬她光裸的手臂,我要在纤纤的身体上印下我抚爱的印章。 她呢,紧紧地抱住我的头,脸蛋涨得通红,闭着双眼不停地嘘气,腰部难过地扭动。 我的木楔子在那温暖的洞穴之中左右摇摆,结合处发出「查查」的液体断裂的声音,总有水流及时是从歪裂了的花瓣的缝隙流出来,打湿了我的阴毛和蛋囊。 我的女人,我的纤纤开始舞蹈,就像昨晚那样,甩动着长长的发丝起起落落,大腿根部发出淫靡的爱液被挤压的「噼啪」声。 她呻吟,我也呻吟,她仰起头,我也仰起头,她就像我的一面镜子,我仿佛在模仿着她的每个动作。 对于我来说,没有比亲自看着怀里的女人狂乱地享受我给与的性福,更愉悦和自豪的事了,我通过这样来证明自己还活着,只有这样我才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深深地植入了女人的心房,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某种生命意义上的满足。 纤纤就像一朵绽放着的花朵,在我怀里渐渐松弛、柔软起来,化作漫天的狂花,随风绽放飘香。 「特别舒服吧……嗯?」我凑近纤纤的耳边悄声耳语。 「嗯……啊……你呢?」她像狂风中的柳条婀娜飘曳,断断续续地说。 「舒服,舒服,你……就是……我的……小狐仙。 」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下面在不停地受到刺激,痒痒麻麻地在全身漾开来。 「你……和馨儿做……什么感觉?」她抖抖索索地问,仿佛怕我给出令她失望的答案。 「她啊,就像一个青苹果,涩涩地甜。 」我忍住让人神飞意荡的酥麻,咬着牙一口气说完。 「那……那噢噢……我呢?」纤纤停不下来,我不让她停下来,我要争取半小时结束战役,粗大而坚实的木楔子不停地向上再向上,从女人的胯间直向上穿透,无论纤纤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 「你啊,就像一个红苹果,芳芳地香。 」我喘着粗气说,我不知道她是否满意这个比喻。 「噢……」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深深地往下一坐,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摸着我的脸说:「你说,像我这样的女人会不会下地狱。 」「你害怕吗?」我扶着她的腰让她动起来,我正在快感连连,不想就此中断。 「好可怕……」她的身心都在激烈动荡着,贴住我的小腹转动臀部。 「不会的,你什么坏事也没做。 」我安慰她。 「我……做了……我们……都做了!」她的声音里满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肉茎在里面搅动的快感。 「做坏事的是我们,我们才是要下地狱的。 」我说,如果真的有的有地狱,这几乎是绝对的。 说实话我一直认为现在的快乐确确实实是一种罪恶,如果我是有妇之夫,她是有夫之这罪孽就更加深重了,可是话说回来,两个人寂寞的人相互渴求又有什么不对呢,世上有了男人的阳物,便是要和女人的阴物结合在一起的,这是自然界千古不变的法则,我只是在遵法则,有 分卷阅读20 什么可害怕的呢?「那……我要和你去……」她的臀部转动得越来越快,肉壁一阵阵地紧缩。 「去哪?」我问,我知道她快了,挺起臀部直直地抵住花心。 「地狱!呜啊……」她紧蹩着眉头,眼睑微微颤动,像是在哭泣。 「那我们就一块儿下地狱吧!」我说,再继续这么干下去的话,我和她就要双双坠入地狱的深处了。 虽然一开始是她主动挑逗了我,我被动地接受了这致命的诱惑;尽管是纤纤先要求,但是我很快燃起了无边的热情,对她无尽需索,我和她都已深深陷入了性爱的深渊之中,这深渊的深处就是地狱。 「插那……快……快点用力,嗯嗯……我要丢了……」纤纤狂哼乱叫起来,她正接近快乐的巅峰——她的心和她的肉体,已经挣脱了所有的一切束缚,一步步准备攀上顶峰。 她的身体不住地上下颠动,阴道的肉壁有力地夹迫着我的怒涨的肉茎,一下一下地用那团柔软的、暧暧的肉触着、暧暧的肉茎的顶端,每触一下,纤纤就发出如梦似幻迷人的呻吟声,一阵酥麻的感觉就在那顶端扩散开来,传递到我的全身。 我悄悄地视着纤纤的表情,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在倒着奔流,简直要从太阳穴喷涌出来了,这种感觉是无法言传的。 就在这当儿,纤纤浑身倏地一抖,大叫一声:「呜啊——我要死了——!」里面一片翻江倒海般的疯狂蠕动,咕咕的热乎乎的爱液浇上龟头,龟头被这热浪一刺激,马上做出了回应,扑扑地射个不住,混合的河流有的满溢了出来,顺着阴囊流到股间,流到下面的椅子坐垫上。 纤纤把苗条而匀称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我用力搂住她那灼热得像团火的身躯,真切地感受到了她体内的细微的颤动。 我把手伸到她的后背,慢慢地上下摩挲起来,纤纤像一只小猫似的爬在我的胸口喘着气,温顺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温柔的爱抚。 我们就这样不即不离依偎着,感受着这种缠绵而迷乱的倦怠的感觉。 原来进入地狱是这么甜蜜,我也不愿意再去天堂。 她起身把内裤脱了扔给我,重新扎上头发,从电视柜上拿下菜刀,吃吃地笑着到厨房去做饭去了。 我抬头看了看挂钟,刚好三十分钟。 第四十章救兵外面依然是烈日高照,屋里吹着空调,也能感觉到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的气息。 这完事后的虚脱和肚子里空空如也的空虚,一起向我袭来,我关了电视缩在沙发上,等着纤纤做的饭菜来救命,脑袋也慢慢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渐渐清醒过来。 和纤纤相比,馨儿是稚嫩的。 纤纤已经从种种道德观念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作为女人的本质已经苏醒,蜕变成了一个知性熟女,懂得了怎样去纵情享受快感,沉迷在淫欲的快乐中不可自拔。 馨儿呢,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虽然已知人事,但是还是显得拘谨放不开,如果用书法上的术语来打比方:馨儿就是中规中矩的楷书,馨儿就是飘洒放逸的草书,楷书一眼看去笔画结构明明白白,草书仔细揣摩还是有捉摸不定。 总有一天,馨儿也会变的跟纤纤一样的成熟妩媚,我在纤纤身上看到了不远的将来的馨儿的影子,只是我真的很希望我是塑造馨儿由青涩到知性这一嬗变过程的主角,我相信通过身体的接触,通过感知女人肉体的本来面目,是能抵达女人的内心的,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刺激和感动的事了,就像我看着她们由发情到高潮的全过程一样,同样能让我激动万分。 回到公司里的时候,虽然开着空调,可是气氛却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舒姐一声不吭地就去吃饭了,我不知道如何结束这紧张的局面。 我一个人在前台玩电脑,今天真不走运,馨儿没有在线。 我突然想起余淼,也许她能帮上忙。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想起一片小狗的「汪汪」声,我还以为是电话铃声呢。 「说话呀!」余淼说,她见我不说话,沉不住气了。 「我还以为是电话铃声呢,那么多的狗叫声!」我说。 「你个呆子,我是在宠物店上班嘛,想我了。 」她笑了。 「想啊,怎么不想呢?想了一晚上哩!」我说,对女人可不能说错话。 「想我又不打电话给我,我晚上都有空的嘛。 」她埋怨说,她还当真了。 「我怕你忙嘛,再说你住得远,来回也不方便啊。 」我随口编了两个理由,我也没听她说过她住在哪里。 「哪里远哦?坐公交车一个站就到了,十分钟。 」她说,她还真容易上套。 「哎呀,我又不知道,要知道的话我就不用自己撸了。 」我说。 「哈哈,你还会撸啊?」她说,看她把我说得多青涩似的。 「要不然呢,想你一次就撸一次,撸得都快干了。 」我说,我越编越起劲,试图给她营造一种真实的感觉。 「嗨,资源浪费啊!可惜可惜!」她很是惋惜,就像错过了一次免费的盛宴,她接着问:「今晚怎么打算的呢?」「没什么打算啊,你要过来吗?」我问,我确实不知道漫漫长夜该怎么度过,我正想问她来着。 「要啊,舒姐在干什么?」她说,像在转移话题似的。 「她出去吃饭了,你想她了?」我开玩笑地说。 「想她干嘛,她又没芽儿,还不如想你呢?」她说,于淼说话真够直白,一点也不含蓄,不愧是心直口快的重庆辣妹子。 「舒姐今天心情不大好,好像是我惹了她了。 」我说,说了好大半天现在终于说到了主题。 「你惹她了?」她惊讶地问。 「唉……都怪我,我那天晚上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我说漏嘴了,舒姐有点生气哩。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坦白。 「啊……,你听到什么了?」她急切地说。 「我……听到她在舔你那里……」我说着,脸上一阵阵发烫,仿佛耳边又响起了那晚阁楼上淫靡不堪的声音。 「你这个流氓,活该!」她狠狠地说,像是发泄心中的愤怒又像是在幸灾乐祸。 「现在可怎么办啊?」我说,如果说有人能打开这个局面,这个人非余淼莫属。 「自己想吧,谁叫你偷听的?」她说,她的回答让我很是失望,我真是自作自受。 「那……你能帮我说说吗。 」我说,我终于忍不住向她求助了。 「嘿嘿,这得有条件?」她在笑,坏坏地说。 「什么条件?」我说,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女人。 「你就说你答应不答应!」她说,余淼这是在要挟我。 「这……得看是什么条件?你叫我死我就去死啊?」我说,我得先看看我能不能做得到。 「不答应算了,拉倒!」她斩钉截铁地说,听口气要马上挂断了电话。 「别……」我急了,「你说吧!我答应!」我不得不妥协了。 「男子汉说话要算话啊!这多大点事啊,包我身上了!」她将了我一军,我喜欢听她说「包我身上了」,听着心里踏实。 「你还没说什么条件呢?」我说。 「嘿嘿,别急,现在可不能告诉你,等晚上我过来你就知道了!」她故意卖了个关子「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子啊?」我最讨厌说话的人只说一半了,对于余淼,我却无可奈何。 「你还记得我们说过的'三秋狗'吧?」她吃吃地笑着问我。 「记得啊,怎么?这就是你的条件?」我说,这条件也太扯了吧,这也算做条件。 「你想得美!」她说的话噎住了我,「我们今晚试试'三秋狗'!」「原来是这样啊,我……」我说,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了我:「哎呀,舒姐打电话过来了,挂了啊!」「我……」我话还没说出口,电话那头已经是嘟嘟的声音,这算什么事儿啊,真是的。 过了好一会儿,余淼发了一个短信过来,上面写道:「舒姐现在和我在一起,我们晚上回来。 」我很是开心,至少不用面对舒姐那紧绷着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的面孔了,最好在回来的时候,换成另一副面孔,因为余淼说的那句「包我身上」,让我觉得这几乎是肯定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是属于我的了,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看av也没什么关系。 不过我没有看欧美av,我看的是《黑狱拳霸2》,刚开始对这个生硬的译名没半点儿好感,但是随着剧情渐渐深入,很快就被华丽而又实在的动作场面给吸引住了,是一部典型美国的动作片——完全依靠身体打出来的真实的节奏感,情感处理也很微妙,从头到尾丝丝环扣滴水不漏。 特别是迈克尔?加?怀特饰演的主角拳王乔治那五大三粗、膀阔腰圆的身材,一身横练的爆炸性隆起的肌肉,像柱子一般粗壮的膀臂,如钵儿般大小的铁拳,健硕而威武,冷峻中不乏柔情,真真正正的铁血真汉子!要不是中间接了一个客户的小单做了几个文本,花了我两个小时的时间,我想我会一口气看完的。 第四十一章送饭从玻璃窗看出去,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电影看完之后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仍然回味无穷惊羡不已,看看自己的身材都感到自惭形秽,和他相比简直就是一根豆芽菜!真后悔自己在大学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却不锻炼,天天窝在寝室里傻吧啦叽的打游戏看av。 这种自卑的感觉在看欧美av的时候也曾经经常有过,欧美男优那粗壮硕大的让人汗颜不已,我常常想就算我有幸能干到洋妞的穴,我这东西插进那肥大鲜嫩的肉穴里去,大概就像一截耗子尾巴伸到水缸里搅动那样,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真该抽点时间锻炼身体,让身上的每一块肉鼓满起来,最好能让芽儿变得更长更粗就好了。 也许每个男人都做过这样的梦,对于男人来说,再也没有比看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像朵盛开的鲜花满足地尽情绽放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正在我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的时候,馨儿终于来电了。 「你今天怎么不见上qq呢?」我问,她不上qq这种让人有点纳闷。 「手机没电了呀,昨晚忘记充电了。 」她说。 「那你现在能打电话?」我说,我还记得早上她打了电话给我的。 「嗬,也不看看几点了,我都下班了。 」她说。 「那你在家里了?」我问,这下午的时间也过得太快了吧。 「是啊,你想吃什么?」她问。 「呃呃——我想吃豆腐!」我想了想说,发现自己好几天没吃豆腐了。 「这个坏蛋,坏蛋!……」她尖叫起来。 「不是你想的啦,我说真的。 」我笑了,我想起了「水果西施」那两团白花花的豆腐。 「哦,那我就做个烧豆腐吧——你好久回来吃?」馨儿温顺地说,我才意识到我们已经不再是邻居的关系了,她显然已经进入女朋友的角色了。 「哎呀,现在公司就我一个人呢,走不开啊!」我说,我的肚子也有点饿了,可是舒姐和于淼还不见回来。 「那我做好我给你送过来吧?」馨儿真是个贴心的女孩子。 「我们这儿很偏僻,我怕你找不到。 」我说,很多新客户找我们的公司都找得够呛。 「哼,就是怕我被你同事看见丢你脸嘛!……」她很生气地说,这脸也变得太快了点吧?「嘿!」我赶紧打断她的话,「你说什么呢?什么叫丢我脸啊?你那么漂亮,我还怕我给你丢脸哩!」「真的?」她问。 「这还能说假话嘛?我们公司里没有一个有你好看的。 」我说,我说的是实话,舒姐是个中性人就不用说了,老板娘也只是穿金戴银的显得有些时尚而已,另外一个班组一个是戴眼镜的中年瘦削的妇女,另外一个则是肥嘟嘟的胖妹。 「你今天嘴上是抹了蜜了吧!我倒要来看看你是不是在撒谎。 」馨儿咯咯地笑了。 「好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心肝尖尖儿。 」我说。 「什么?是你的什么?」她急急地追问,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听见还是想确认我说的究竟是不是「心肝尖尖儿」,说出这话来连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是出自自己一向笨拙的嘴巴。 「心——肝——尖——尖——儿——!」我一字一顿地让她听个明白。 「噗嗤,真讨厌!肉麻死了!」她说,我真想看到她此刻撒娇的模样,她接着又警告:「以后不准这样叫,叫得鸡皮疙瘩一坨一坨地往下掉。 」「好的,那就换成'娘——子——'!」我学着《新白娘子传奇》里许仙叫白娘子的黄梅调调。 「 分卷阅读21 别贫了,该叫的时候不叫,回头再收拾你!做饭去了!」她说,我不知道我说错什么了,她要「收拾」我。 挂了电话不到一个钟头,馨儿又打电话过来了,在电话里说饭做好了,问我送到哪里。 「学校后门往上大约五十米,那里有个超市,叫什么」客隆「,招牌上本来是三个字,有一个字脱落了……」我说到这里觉得有点反胃,我每次都对客户这样说,如此这般的具体,可是这些蠢得像猪的客户就是找不到那该死的超市。 「呃呃——你能不能简单点,一句话?」馨儿有点不耐烦了。 「好吧。 你就到超市那里,我下楼来接你。 」我简洁地说,如果不是她提醒了我,我本来接下来打算还说「超市旁边有条巷子,往里面走四十米左右,你就会看到一个网吧,网吧旁边有个楼梯口,从楼梯口上来,二楼右手边就是……」——我习惯性地把她当着第一次来不认识路的客户了。 楼梯里传来余淼银铃般的笑声,她和舒姐回来了,我正要拉开玻璃门出去,正好迎面撞上了。 「你去哪里?」舒姐说,看起来心情不错,裂开一口洁白坚固的牙齿笑着,早上那一张紧绷着的马脸早已不见,余淼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看我,又看看邓姐,捂住嘴不笑出来。 「我去接人。 」我说完就噔噔噔下楼去了,外面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分,火一般的炙热一如既往地不会消退,就像可恶的瘟疫笼罩着这个城市。 我站在街口朝后门的人行道上张望,远远地看见馨儿那熟悉的蹦蹦跳跳的身影,路灯从树叶间撒下的光斑打在她的身上,看得见她束在脑后的头发在欢快地跳动,走到跟前来,我才发现她一身运动装的打扮,这让我很是惊讶:上身穿一件带领的天蓝色运动t恤衫,纯白色的运动短裙,脚上也是白色的运动跑鞋,右手上还戴了护腕。 「你这是要干嘛去?」我一边接过她手中的塑料袋一边用诧异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她。 「呵呵,跑步呀!」她一路走来,额头上汗津津的,兴奋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跑步?」这让我更惊讶了。 「你不知道啊?我每天晚上都要跑四千米。 」她甩甩头发,自豪地笑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习惯啊?」我说,怪不得以前晚上老是看不见她回来,原来跑步去了。 「跑步对减肥有效啊,我可不想肚子上长肉肉。 」她一边说一边摸着肚子,就像那肚子马上就要长出赘肉来似的。 「坚持下来是不错的,我都有两年没跑步了。 」我有点失落地说,从高三结束到现在,两年多了,都没好好地搞过运动。 「那我们今晚去跑步吧?学校的足球场!」她用询问地目光看着我。 「那也得吃饭了再去啊!」我说,我伸手去拉她温柔的、柔若无骨小手。 「我等你嘛!」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动了一下手,想从我的手掌里挣脱出来,却被我紧紧地攥住了。 第四十二章和解「你不是说想看看我的同事吗?她回来了。 」我拉着她往巷子里朝公司走。 「不啦,我只是说说而已啦!」嘴上说着,脚步却顺从地跟着我的步伐。 其实我是不愿意让她和余淼碰面的,要是余淼说漏嘴了,那我就完了,我想馨儿也不会喜欢她们粗俗得略显粗暴的交流方式,我只是不愿意让馨儿觉得我对她不坦诚,藏着掖着不愿意让她见人。 虽然这样是危险的,但是我认为必须要冒这个险,一次就够了。 「哎哟喂,你看我们的小宇……」一进门舒姐就叫起来,她和余淼正在沙发上抽着烟吃着袋装的薯条和瓜子聊天,舒姐第一个看见我们,眼睛瞪得大大的,推了推正在低头衔着吸管啜吸牛奶的余淼,她正在发出噼噼噗噗的在牛奶里吹吸管的声音。 「这……是我女朋友——方小馨!这是舒姐,这是余淼。 」我鼓起勇气说,发现自己的声音里有点颤抖,也不知道究竟害怕什么,我看见余淼笑吟吟地抬起头来……「乱说,谁是你女朋友啊?」馨儿一直躲在身后拉着我的衣角,小声地说,这声音细得恐怕只有我才听得清了。 「你看你看,还害羞呢?」舒姐夹着烟的手指指着我身后的馨儿对余淼说,好像看见了外星来客一样兴奋。 余淼把烟杵在烟灰缸里灭了,「扑」地站起身来,绕到我的后面拉住馨儿的手,馨儿挣脱放开我的衣角和她到沙发上去了,小鸟依人地坐在她身边。 「你小子眼光不错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舒姐一边啧啧地称赞,一边把薯条递给馨儿,馨儿的脸红得像个苹果似的,但是没有低着,很大方地接过薯条来。 余淼穿的还是早上穿的那套运动装,看起来和馨儿还要亲近一些,她正咬着嘴唇似笑非笑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恐慌,赶紧端着饭盒到前台的电脑后面藏起来吃饭。 「我们的小宇不错的的哟!又乖又听话,人也长得不赖。 」我听见邓姐对馨儿这样说。 「哪里?外表看起来是讨人喜欢,心地儿特坏……」馨儿说。 我在前台脸上一阵阵发烫,担心她又说出别的什么来。 「是啊,现在的人光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你得好好地调教他。 」余淼随声附和着说,虽然是无意说来,却直听得我是心惊胆战,忍不住从电脑后面伸出头来看,余淼也正朝我这边看,眼神儿正好对上,我连忙缩回来了。 「你说些什么呢!我们的小宇那么好,不要在这里吓唬我们小馨好不好?」舒姐在帮我打着圆场。 「他不能有这个胆!」馨儿斩钉截铁地说,「要是我发现,给他剁下来!」「哈哈哈哈!」余淼爽朗地笑了,「就是,就是!」我还以为馨儿和她们必定合不来呢,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她很快就和舒姐和余淼熟络起来,话题也轻松了好多,都是问些馨儿家乡的事,那好奇的语气,好像一有空她们两个就要去剑阁旅游一次一般。 馨儿烧的豆腐真好吃,这豆腐易碎又不容易入味,可是馨儿硬是像有魔法一般,烧得既入味又黄油油的好看,撒上的新鲜的葱末,一勺入口,能感觉得到它沿着舌尖,缓缓滑入喉咙的那种温润的细腻嫩滑,豆子浓厚的醇香直下肺腑,嘴巴里舌苔上还余味无穷。 这么好的美味,我本来打算慢慢细细地品尝,可是现在可是「鸿门宴」,时间拖得越久越对我不利,我要尽快地吃完,迅速地把馨儿带走。 「还去跑步吗?」我吃完了,到饮水机倒水喝的时候装着漫不经心地提醒馨儿。 「怎么不去呢?这么快就吃好了?」馨儿从沙发上站起来说。 「这么好吃,都忍不住嘛,还没吃饱哩!」我喝了一杯冰凉凉的水,打着嗝说。 「吃什么呢?这么好吃?」舒姐好奇地走到前台看我饭盒,尖叫起来:「豆腐!闻起来真香呢!」我怕余淼那嘴巴又说出什么不饶人的话来,赶紧拉起馨儿往门外就走,馨儿还扭头说:「舒姐,淼淼姐,拜拜!」「快点吧,都九点钟了,我还要上班哩!」我催促她,我只想尽快地逃离,到了街边的人行道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馨儿说:「骗子!还骗我呢!」挣脱了我的手。 「我怎么骗你啦?」我迷惑不解地问她,心里一阵恐慌。 「你不是说你们公司的都没我漂亮吗?」她说。 「是呀,你都看见了,都没你漂亮!」我说,我们正走在去学校足球场的路上。 「我看那个余淼,又成熟又有气质,挺漂亮的……」馨儿是有点嫉妒余淼了。 「你什么眼光,哪有你漂亮啊?」我得打消她的顾虑,「再说了,她又不是我们公司的,舒姐才是。 」「那她经常来你们公司?」馨儿问出这么一句话来,说明她的戒心真的有点强。 「也不是,她是舒姐的朋友嘛,那种朋友。 」我说,退后一步拉住她的手。 「哪种朋友?」她好奇地歪着头问。 「就像我和你现在一样。 」我说,我不知道这么说她究竟明不明白。 「哦,知道了,同性恋!」原来她知道。 「恩,就是,他们不会喜欢男孩子的。 」我因势利导,进一步说明。 「唉,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不过我看见那个舒姐把你说得那么好,对你印象不错啊。 」馨儿还真是没完没了,舒姐一看就像个男孩子,她都不放过。 「你不知道哩!平时可凶了,老是板着个脸,话都不说一句,她是在给你面子啦。 」其实我也怀疑舒姐夸我,有点这样的原因在里面。 「哦,那她们不做爱?万一想的时候呢。 」馨儿真的可以去写本《十万个为什么》了。 「这我哪知道,没事打听别人这些事情干什么,我吃饱了撑着?」我有点不耐烦了,「你想知道的话你最好自己去问问她们了。 」「好嘛,好嘛,不问了!」馨儿委屈地跳着脚,「这么凶!」第四十三章跑步与画眉就快到球场了,球场上灯光通亮,透过铁丝网看过去,跑道上已经有好多人在跑步了,就像我还在读书的时候看见的一样:有光裸着上身的老头,有腆着肚皮的妇女,还有叽叽喳喳的初中或小学的女孩……本校的学生很少,这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在人群中一般跑得很快,而不是像大伙儿这样走着笑着缓慢地移动,我知道也许只有孤独的大学生才会在晚上跑步,其余的人都在黑暗的地方——树荫下、门廊里搂搂抱抱,窃窃私语,这是少数幸福的人,更多的人呆在寝室里打游戏或者看烂掉了的电视剧和av。 青春的骚动让他们来不及陪心爱的女孩慢慢地跑步,旺盛的柯尔蒙需要从嘴里、从下面的小洞眼里发泄出来。 我们加入这缓慢的队伍,开始跑起来。 长时间不跑了,有点迈不开腿的感觉,还好馨儿跑得不快,我只好跟在她后面跑。 馨儿头发不是很长,批下来的时候刚好盖过肩胛骨,今天扎成俏皮的马尾辫,跑的时候在脑后甩来甩去的,头发上飘散出的丝丝清爽的香水味撩动着我的鼻翼,白色的短裙轻轻飘起,丰满的肉臀微微地随着脚步左右晃动,就差看见里面的内内了。 她跑步也是蹦蹦跳跳的脚尖点地,边跑边转着圈儿回过头来跟我说话,半球形的乳房在蓝色t恤里坚实地上下跳动,浑身花枝乱颤,这头两圈是跑得我心猿意马,还能勉强跟得上,第三圈圈她加快了速度,我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渐渐地落在了后面。 「没有经常跑步吧?」她原地踏步等着我赶上来的时候说。 「废话,要经常……跑能输给……一个姑娘?」我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和她齐头并进了,我心里很明白,她这是不好意思跑快。 「我说你,得锻炼了。 」她说。 「是啊,不是有句话说'一个人,如果二十岁不英俊,三十岁不强壮,四十岁不富有,五十岁不睿智,那么,他这一辈子就别想英俊、强壮、富有和具备睿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这句话一口气说完了。 「谁说的?」她问。 「乔治?赫伯特。 」我喘了口气说,我今天下午看《黑狱拳霸2》的时候还想着这句话来着。 「不知道是哪个,你不锻炼,怎么来那么大劲?」她边跑边说,我也不知道乔治?赫伯特是谁,我引用他的话不过是想让她觉得我知识渊博罢了。 「什么劲?」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就装吧,昨晚你忘了?」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就把目光投向前方了。 「嗬……哪有,我劲儿大吗?我记得我很温柔的呀。 」原来她说的是那个,只是我的姑娘,在这种场合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吧?「我知道你很温柔,可是一直硬着的呀。 」她还在明目张胆地说这个话题,我不由得左右扫视了一下,一个卷发的中年妇人对着我笑了笑。 「我给你说过故事吧?」我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故事?」她真的相信我要说故事了。 我一边跑着一边想说什么好呢,既要正规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得出口,又要有点暧昧的暗示,这样的故事可不好找。 「张汤你知道吧?」我说。 「不知道!」她摇着头说,马尾辫在她甚至甩到了她的下巴边上。 「那汉武帝呢?」我又说。 「就是老大嘛!这个我知道。 」她这样俏皮地说。 「是的,是的,哈哈!」我被她逗笑了,「老大总是有小弟的嘛,这张汤……就是汉武帝的小弟,很听话,谁拿了老大的钱……他都不放过,心肠毒辣。 」「心狠手辣?」她脚步慢慢地缓了下来,我跑起来 分卷阅读22 压力也就小了,说话也更顺畅了。 「如果你惹了汉武帝,他会砍掉你的腿,挖下你的眼,割掉你的鼻子……」我说。 「哎呦,这么狠呀?我才不会去招惹他。 」她眼睛里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有一天,汉武帝就问他……」我看看第三圈就快跑完了,大腿开始酸胀起来。 「问他什么?」馨儿真是个好的倾听者,这么枯燥的故事都听得津津有味。 「汉武帝说:'汤啊,大哥听说你在家给老婆画眉毛,有这回事吗?'」我说,一边伸手去揉大腿。 「别揉了,只有两圈了,张汤怎么说的?」她看见我在揉腿,看出了我的心思。 「张汤说:'大哥,这个事情你都要打听啊?我和老婆在闺房里还干过别的事,很过分的呢,要不要听?'」我笑着说。 「那张汤说了没有?」她来了兴趣,好奇地问。 「那你要听?」我笑了,把眼看着她,她汗津津的脸上一片绯红。 「我不,我不要听!」她捂住耳朵做出很讨厌的样子。 「那汉武帝跟你一样,也不要听。 」我看了看跑道,还有整整的两圈,为什么非要跑完五圈,我真的很想问她。 「这就完了?」她有点不相信故事就这样收场了。 「你和汉武帝都不要听,我和张汤能说什么呢?」我诡秘地笑了。 「呀呀,你这是存心钓我胃口是不?一点都不好玩。 」她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一点也不奇怪。 连我都有点昏昏欲睡了,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上划过面颊落在了跑道上。 「不过张汤这人虽然凶了点,但是挺好的。 」她想了一想说,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就是给老婆画眉毛嘛!这个我也会啊。 」我说。 「你会?你会给我画吗?」她歪着头很认真地问我,大眼睛带动着睫毛忽忽闪动。 「会啊。 」我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我会给你画成个大花猫!」「哼,不理你了。 」她生气地嘟起了嘴,一甩头加快步伐跑起来,我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跟了上去。 可是她跑得真的太快了,像只蓝色的兔子那样,远远地把我甩在后面,没入了人群之中,我看不见她了。 这第四圈已经跑完了一半,我有点体力不支了,可是我怎么能半途而废,连个姑娘都追不上,这传出去得让人笑话。 我这样着想着,抖擞精神奔跑起来,耳边的风声呼呼掠过,我边跑边用目光在人群中搜索那蓝色的影子。 在第四圈快玩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馨儿的背影,她边跑边扭头看,原来她不是真的生气呢?我加足马力追了上去,终于在第五圈刚开始的地方追上了她。 「哼!」我蔑视地哼了一下鼻子,故意让她听见,一边加快脚步冲刺。 她像是被激怒了,舞动着手臂撒开矫健的玉腿奔跑起来,不到两分钟就和我齐头并进了。 「哼!」她学着我的样子扭头对我哼了一下鼻子。 大约有半圈的时间,我和她简直是难分伯仲。 她那白花花的秀腿像风车一样转动,胸前饱满的奶子激烈地上下跳腾,我甚至能听得到她抖动的结实的臀部像马达一般「笃笃」低鸣。 只见她双臂紧握着拳头咬紧牙关,粉嘟嘟的鹅蛋脸涨得通红,让我忍不住想「噗嗤」笑出来……搞得周围的大妈和老头都停下脚步来看我们两个,这更不能输了,我不能笑也不能停下来,我知道这一笑就岔了气,停下来就在也跑不动了,这剩下的半圈还不到路程,我得加把劲超过她。 可是裤裆里的内裤都湿哒哒地地贴在肉上,两腿像灌了铅一样重,渐渐失去了知觉……跑着跑着,两条腿就像被谁用两条木棍接上去的一样,硬硬地不听使唤。 她倒是越战越勇,渐渐地拉开了距离,一米……两米……三米,都快相距十米了,这时离终点也就不过二十米了,我心里一阵紧张,强打着精神甩动麻木的双腿,勉强跑出十米多的距离,胸口就像压着块巨大的石头,让我透不过起来,我看见她离终点都不到五米了,她在加速冲刺,我低吼一声,心里一发急,不料脚底下一滑,斜斜地歪向一边急冲出去,我赶紧定了神,加快步子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惯性,这速度倒是够快了,可惜我只是为了缓冲身体的压力才做出来的,我不得不停下来,双手叉在要上像只热昏了的狗呼哧哧直吐舌头,太阳穴被血液冲得蓬蓬直响。 馨儿已经跑过了终点,正骄傲地回过头来看我,输赢立判。 我有点无地自容,不过还好,我刚才眼看马上就摔倒了,要是急刹的话绝对是一个全滚翻,那样的话就不只是输给馨儿这么简单了,轻则毁容,重则骨折。 「怎么了?」馨儿看见我不动了,跑着回来说。 「输了!」我尴尬地笑起来,无可奈何地说,我的笑是掩饰自己输掉的失落——这是我挑起的比赛,我却输了。 第四十四章废园鸳鸯「嗨,你这么好胜啊?」她也好不到哪儿去,还在呼哧哧直喘气,不过她还能跑。 「谁知道你这么厉害啊!」我苦笑着夸她,汗水流到了我的眼里,辣乎乎的,我的t恤早就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背上难受极了,我只好把它脱下来攥在手中,都钻出水来了。 馨儿一样,蓝色的运动t恤在汗水的浸泡下变成了黑色,贴在鼓鼓的胸脯上,乳罩的轮廓清晰可见,脸上脖颈上湿漉漉地像刚从雨水里跑出来。 「开玩笑,我读书的时候我冬运会跑步每次都是第一名。 」馨儿自豪地把嘴角扬了扬。 「噢,原来这样啊!」我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自己在关公门前耍起了大刀却不知道。 「跟我比跑步。 你得好好练练了。 」馨儿的自信心在膨胀,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快说吧,怎么惩罚你?」「这也要惩罚啊,事先又没说好。 」我有点委屈,不过手下败将也没没什么发言权,低声下气了好多。 「当然了,把本姑娘逗得这么累,不补偿哪成啊?」她理直气壮地说。 「好吧,那就请你喝一罐红牛吧。 」我想她也说得对。 「这才听话嘛!」她在后面说,我跑到足球场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罐凉茶和一罐红牛,本来我也想喝红牛的,不过为了体现胜者和败者的差别,我还是喝凉茶吧。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呢?」我拿了东西出了小卖部,馨儿已经走出了足球场,迎面走过来急切地说。 「我回公司,你回家呗!」真的是多此一问,她抢过手中的红牛咕嘟嘟喝起来。 「我是说我想上厕所!」她喝够了,打着嗝跺着脚着急地说,我正在喝我的凉茶。 「我也不知道这儿哪儿有厕所!」我就是心里不平衡,要报复她一下。 「快点啦!」她的脸涨得通红,不安地扭动双腿,「都快出来了!」「好吧好吧!」我见她不是开玩笑的,万一把事情闹大了这可不容易收场,「快走,那边穿过去有一个公共卫生间。 」我指了指旁边黑黑的树林。 我记得就那儿最近了,那是电力学院男生宿舍楼的后面,树丛中有一条石板路通到公共卫生间去。 她呼呼地向那里跑去,跑到林边的路口却停下来不动了。 「怎么了?」我跑过去问她。 「那么黑,你叫我怎么敢进去啊,背我!」她耍起脾气来,我没有告诉她,这个洗手间很少有人来是因为几年前有一对情侣在里面自杀了,我也是听学长们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因为晚上的确很少有人来这里上厕所。 「来吧!」我站到下面弓起背对她说,宿舍楼的光隐隐绰绰的照在树丛里,里面只有蛐蛐的叫声,这幢宿舍楼出奇地安静,这让我觉得有点不正常,觉得有些瘆人。 馨儿爬到我背上来,别看她跑起步来气势汹汹的样子,这会儿可是小鸟依人般躺在我的背上,最多也就八十斤的样子,亏她还有一米五八的个子。 我一言不发地背着她踩着长满青苔的石板路往林子里面走去,她仿佛也觉察到了我内心的恐惧,一言不发地躺在我的背上乖乖地不动弹了。 我虽然在这里读了快两年的书,但是我自从听了那个故事之后,从来没进来过这里。 借着微微弱弱的宿舍楼的灯光,看看两边的树木和脚下铺得很规则的石板,这里以前应该是个花园,如今却废弃了。 馨儿汗津津热乎乎的身子贴在我光裸的脊背上,让我不再那么害怕——至少,还有个活人和我在一起。 馨儿耳朵很灵,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汗毛顿时竖立起来,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嘁嘁……喳喳……叽咕……叽咕……」,前面不远处传来很奇怪的声音,有点像老鼠在啃什么东西,又像是猫儿在舔面盆,又像什么都不是,前面的树木郁郁葱葱,在我们这个位置什么也看不清,也许是一只流浪的野狗正在享用不知哪里弄来的骨头呢,真是的,大惊小怪的,我这样想着心中就坦然了。 我们继续朝前面走,那声音并没有停息,所以我们脚步更轻了,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周围的铁线蕨拂在脸上痛痛的。 馨儿好像还是很紧张,紧紧地抓住我的肩头,把脑袋伸得长长地向前探视,就像长在我头上的雷达。 有她监视,我就更放心了,脚步也快了许多,突然脚下更加平旷,我正欲迈开大步走起来,馨儿却死死地扳住我的肩头。 我抬起头往前看了看,借着宿舍楼射过来的星星点点的微光,我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半天也合不拢来:原来这是树林里面里面的一片比较宽广的地方,中间有一个圆圆的有点发白的石桌,石桌下面黑乎乎的几个圆柱应该是一些石凳,石桌上两个光溜溜白花花的的身体。 我扭头看了看背上的馨儿,她正在夜色中咬紧牙关,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我想把她放下来,她却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不愿下来。 夜色中只能靠猜测,那个短发的仰面躺在石桌上的应该是男的,头发很长的那个应该是女的,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大部分脸蛋,我们都没有看见庐山真面目,她正匍匐在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用嘴巴对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专心致志地做上下运动,刚才那「嘁嘁喳喳」「叽咕叽咕」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胸前的两团白花花的肉若隐若现地浮动在夜色里,男人短促地低声叹息。 我忍不住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喉咙发出清晰得咕咕声,馨儿轻轻地娇嗔地拍了我的头一下,暗示我不要弄出声响来。 从我们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是他们的侧面,她们欢快地沉浸在鱼水之欢的泥潭中不可自拔,全然没有觉察到旁边树影里的两双窥视的眼睛。 我们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事物的轮廓也看得比较清了:过了分把钟,女人抬起头来,放弃了她口中可爱的玩物,男人的那东西便直挺挺地昂起来,就像隐没在草丛中的短短的石杵,在夜色里发着淡灰色的微光。 男人翻下石床,换了女人便爬到石桌上面去仰面躺着,女人在石桌上长长地伸展开来,完美的身材真是让人赞叹——修长均匀的身段,浮凸在夜色里就像大理石的雕像,腰部特别细,应该没有赘肉,不像是已婚的妇人,很有可能就是本校的学生;男的身材臃肿矮壮,看那腆腆的肚皮和微驼的背,应该结了婚的吧,不像是年轻小伙子,不知是哪位学生妹儿又被怪蜀黍搞上了,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怒和嫉妒——他娘的!这年月,真是好菜都被猪拱了!女人蜷起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个大大的「v」字母形状,大腿根部的中央黑漆漆的一小片,足掌撑在石桌的边缘上,男的干咳了两声,便蹲下来把嘴巴贴在女人那黑乎乎的草从中,把头埋在女人白花花的双腿之间,猫舔浆糊的声音便响起来,「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女人开始在石桌上不安地扭动,黑色的头发甩来甩去,嗫嚅着喃喃地呻吟,低微颤动的音调里,夹杂着快活的音色。 男人就像个贪嘴孩子舔着心爱的棒棒糖,看样子非要把棒棒糖舔得一点不剩了才肯罢休。 他们倒是热火朝天地快活,我这里可消受不了,裤裆里的东西早就直戳戳昂扬起来,搭起了高高的帐篷,馨儿双腿紧紧地夹在我的腰上,难受地用鼓蓬蓬的肉丘缓缓地蹭着我的脊背骨。 我喉咙干燥得像要出火似的,最要命的是——男人「哧溜哧溜」舔个不休,我的双腿经过这将近五圈的长跑,早就透支了体力,都快支撑不住了,开始在身下颤抖起来,馨儿也感觉到了。 我把馨儿从背上放下来,她赶紧伸手去捂住眼睛蹲在地上不动了,但是眼睛仍然朝着石桌的方向。 男人终于放弃了那甘甜的琼浆玉液,直起身来把女人的腿放在肩上,扶着双腿耸身而入,「噗叽」的一声响,在女人的一声低长「哇喔」 分卷阅读23 之后,男人便开始低低地嚎叫着,有节律地一前一后冲刺起来,在女人的双胯间撞击出淫靡的「啪嗒」「啪嗒」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连蛐蛐都屏住了呼吸,仿佛也在聆听这人间才有的仙音。 在夜色的微光里,女人纯白流线型的身体泛着银光光,石桌上面高耸的两个肉峰像波浪在涌动,肉峰顶端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头,女人疯狂地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压抑的「唔唔」声和鼻孔里冒着粗气的声音,可能是用手捂住了嘴巴,又或者是咬紧了嘴唇不让声音发出来……第四十五章哭泣的幽魂正在我看得如痴如醉的时候,蹲在地上的馨儿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大腿,我低头看了一下她,她用手指着她的小腹下面,我才想起来我是背馨儿来上厕所的,馨儿在足球场门口都快忍不住了,到现在都快有二十分钟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让我着急起来。 他们赌在这「交通要道」上,男人一直不见冲刺,只是缓缓地进进出出,这样下去不知要干多久。 要是就这样走过去,男人有可能恼羞成怒和我干一架,摆平他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怕把这事儿搞大了。 馨儿蹲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指摇晃,捏得我的手指生疼。 我知道馨儿就快憋不住了,在向我发出哀告的信号。 我心里一横,在这样下去我的女人就要尿在裤裆里了,管他什么狗娘养的奸夫淫妇,就是厉鬼挡在前面,我也要把我的女人送过去。 我猛地一沉身蹲下身来,把馨儿搂在背上,叫一声「起——驾——走啰!」我这样叫出来是想给他们打个招呼,担心我们这对不速之客把他们吓成失心疯了。 我背起馨儿大踏步地往前走,义无反顾地准备穿过石桌旁的空地,经过石桌旁边的时候扭头看了一下他们,男人眼睛瞪得大大地扭过头来正看着我们,女人从石板上支起身子来甩了甩头发,大家都愣住了,没有谁说话,空气紧张得让人害怕,我真担心男人冲过来抓住我就狂揍,我随时准备好把馨儿扔下来迎接战斗。 有那么一两秒,四人都定住了,男人出乎意料地冷静,没有朝我冲过来。 馨儿使劲地在背上咬了我一口,我忍着痛沙哑地朝男人说:「你继续!」说完就背着我的女人朝着厕所冲去,还好只有十多米的距离就到了。 我背着馨儿直接进了女厕所里面的隔间门口,才把她放下来,她关上门我才出来站在卫生间门口等她。 里面传来清晰的急促的「哗哗哗」的喷尿的声音,我能想象得到馨儿释放后满足的呻吟声,我也跟着这「哗哗哗」的水流声吐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前面的树丛里传来低低的呜咽声,我想起了学长说过的那个故事,不由得毛骨悚然,我向四周看了看,从短裤的裤袋里掏出烟抖抖索索地放到嘴里,打火机打了几下怎么也打不燃。 那哭泣的声音兀自不停,从茂密的树叶间沿着石板路传到我的耳朵里来。 我朝卫生间里面叫:「好了没有?」声音有点颤抖。 「再等一会儿,大号!」还好她在说着话。 「那你快点啦!」我心里稍稍安定下来。 心里却老有种不好的推测,是不是我们刚才看见的就是那对在洗手间里自杀的情侣……要不谁还会到这种鬼都打得死人的地方来?要不我问他们的时候都不发声?难道我们真的见鬼了!学了这么多年的马克思唯物主义全然一点用都没有,心里狐疑起来。 我不停地打着打火机,打火机蓝蓝的细小电光在气空上方跳动,周围的空气热潮潮地笼罩着我,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随着热风飘荡。 卫生间的灯光射出来照在地面上,周围的暗处仿佛潜伏着让人不安的的鬼魂。 都好大一会儿了,馨儿还不见出来,我迈动酸胀的大腿走进洗手间去敲隔间的门。 「干嘛?」声音是从旁边另外一个隔间发出来的,吓了我一跳,还好是馨儿的声音,原来我敲错了。 「好了没有嘛?」我问。 「马上好了啦!」馨儿有点不耐烦。 馨儿最终于出来了,还跟进来的时候一个样子,她在盥洗台用手洗了一把脸,几缕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她把头发解开来,甩了几下又重新扎上。 「你听?」走出卫生间的门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可怖的啜泣的声音。 「什么?」她问,一边侧耳听了一下,那声音却没了。 「拜托!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好?」「好吧!我听错了吧。 」我无可奈何地说,馨儿都不怕我一个须眉男儿怕什么哩。 「背我!」馨儿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台阶上嘟着嘴说。 「又来?快点吧!」我无可奈何地说,我真是服了,这种地方也能玩出浪漫来。 我背着馨儿原路返回,这回轻松了好多,让我挂心不下的是那声音突然间就像蒸发一样。 很快就要到那空地了,我的脚步慢了下来,我不希望我见到的是空荡荡的石桌,那样我会半夜睡不着觉。 「快走吧!磨蹭啥呢?」馨儿在背上说,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背上。 我往前走了几步,就站在空地上了,我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朝那张石桌望过去,石桌上有一个人,在上面坐着,头发遮住脸埋在膝盖上,两只肩膀还在微微地耸动。 我正要加快脚步走出去,馨儿却从我背上跳下来,朝着那身影走过去,一点也不害怕。 「姐,你怎么了?」馨儿朝那个人说,我站在原地不动,手心里攥着一把汗,我真担心那人抬起头来的时候是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孔,眼睛里发着凶狠的绿光,一口要在馨儿的脖子上。 「没……没什么。 」那人抬起头来用沙哑的嗓音低低地说。 我松了一口气,她开口说话了,只要她说话,就说明她是活人。 我放心地走过去,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好清秀漂亮的一张脸。 「妹子,怎么了?」我说,她还是不说话,把双腿收拢,原来她身上仍旧是一丝不挂,我把目光移开四下看了看,石凳上只有一方小小的手帕,我捡起来一看,却是小巧的三角内裤,看不清什么颜色——应该是浅色棉质的,只闻得到淡淡的香水味道。 「穿上吧!」馨儿见我把内裤捏在手里不放,一把夺过去塞给他。 「转过身去!」馨儿向我挥挥手,下了命令。 我只好转过身子,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我又转过来,女人还是那个姿势坐着,双手抱膝,下巴放在膝盖上。 「你的衣服呢?」馨儿问她。 「被他拿走了!」女人的声音平静了好多。 这真是个窝囊的男人,一个人丢下女人落荒而逃,慌乱之中还拿错了衣服,就算做恶作剧也不能这样缺德的呀。 「他是谁?」我问,说出口之后有点后悔这样问她,要不是不正常的恋情,男人也不会如此慌忙逃窜,至少换成我和馨儿,就不会这样。 「你这人真是的!」馨儿埋怨地说,「现在该怎么办?」馨儿看了看我。 「我只有一件t恤和短裤,刚才跑步的时候都湿透了,内裤是三角的……」我摇摇头说,如果我穿的是平角内裤,我可以捐献出来。 「那你赶快回去,把我衣柜里的衣服拿一套出来。 」馨儿变得像一个领导,很有主见。 「我不知道你的衣服放那里,再说不知道拿那件合适。 」我说。 「好吧,一个大男人也不懂什么,我自己去!」馨儿起身就走,快要走出空地地时候像想起了什么事,又折回来,把我拉到旁边,咬着我的耳朵悄悄地说:「你要是敢,我阉了你!」「敢什么?」我迷惑不解地问她,她真的是多想了,此情此景还想着那个也太不靠谱了吧。 「你就给我装傻!」馨儿伸出小手在我的脸上拍了拍,一甩手走了。 电话突然响起来,原来是舒姐打来的,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问她是不是有事。 「是有点事,你多久能回来?」舒姐在电话里说。 「等一会儿吧,很快!」我说。 「等一会儿是多久?」舒姐好像很急。 「差不多一个小时吧!」我估计了一下馨儿来回的时间,差不多也要花半个小时,我故意把时间说长一点。 「噢,那就不用回来了,我自己一个人做,也不看看几点了。 」舒姐好像生气了,「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我心里一咯噔,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我给馨儿打了个电话,问她到哪里了,她说她刚出校门。 「那你快点吧!公司里有点事,打电话来了。 」我几乎是在哀求她,好不容易让邓姐的态度变好起来,不要又惹急了她。 挂了电话,女人在石凳上还是那个姿势,歪着头看着我,热浊空气里很沉闷。 「你很忙吗?」她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缄默,原来她的声音是那么好听,就像吹一管长笛那样悠悠扬扬,温柔得让人心悸。 「那是公司里有点事……」我看来她一眼走到石凳上坐下来,背对着她。 「那你先走吧。 」她说。 「一个人在这里,你不害怕?」我看着旁边的灌木丛里,有几只老鼠沿着宿舍楼的墙角「吱吱」地叫着追逐着跑到灌木丛里去了。 「她一会儿就来了,你不用管我,先去吧!」她温柔地请求我离开。 「我也不争这么一会儿,再说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嘛!」我说。 「谢谢你,谢谢你们!」她感激地说。 「这种男人你也看得上?」我突然想起那个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糟蹋了这么漂亮的妹子!」我有点惋惜。 她低着头不说话了,好大一会儿才下决心似的抬起头来,「他——是我的老师……」她嗫嚅着说。 「你叫叫什名字?」我打断她的话不让她说下去,下面的故事我基本也猜得到了,以前我们班的女生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考试的时候每次都给五十九分,让人主动单独去找他请教,在办公司里就搞起来。 「我叫杜若兰,叫我小兰,你叫什么?」她问我。 「我叫彭宇。 」我说,我一直不喜欢我这个名字发音,说起来很费力。 「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她歪着头问我。 「是啊,我们来跑步,她尿急,就这样。 」我说。 「多漂亮的女孩啊,心地又好。 」她叹息了一口气说。 「她做的菜更好吃呢!……」我正要把馨儿狠狠地夸赞一番,石板路上传来脚步声,听这蹦蹦跳跳的节奏,准是馨儿。 她这么快就到了,一定是一路用跑的。 「诺,这件是长裙,看你身材挺适合这件的。 」馨儿跑到跟前来,喘着气定了定神说,手里还攥着一个东西,好像是乳罩。 「你不是有事吗?」馨儿把东西递给小兰,转身对我说。 「是啊,是啊!打电话来都快二十多分钟了。 」我说。 「那你赶快去吧!这儿交给我了。 」馨儿还真有点江湖中人的那种古道热肠。 我站起身来就要走,却被馨儿扯住了,踮起脚来在我脸上「啵」了一下,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小兰,小兰愉快地咯咯地笑了。 我走出这个荒废的花园,外面的空气更热,道路上都是热浪涌动。 我把攥在手中的汗津津的t恤散开吹着风,一路快步顺着学校的路回公司来。 第四十六章交唇烟推开玻璃门踏进公司的时候,舒姐正和余淼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谈笑风生。 「不是说有事吗?」我迷惑不解地问舒姐。 「那点事,早做完了!」舒姐咯咯地笑了,她的笑让我很放心,至少说明她并没有在生我的气。 「她骗你呢!她是看都十一点了,叫你回来睡觉。 」余淼似笑非笑说,递给我一支烟。 「骚货,你要死啦!」舒姐脸早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嗔怒地按着余淼使劲在她腰上掐了一下,余淼痛得「哎哟,哎哟」尖叫起来。 「你刚才不是说要小宇和你一起睡的嘛!」余淼边在沙发上打着滚躲闪着一边说。 「哪个说的嘛?我看你是麻批痒了!」舒姐紫涨了脸挠余淼的痒痒,余淼笑得花枝乱颤,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你的……才痒哩!」余淼吃吃笑着,断断续续地说。 「好啦,还有啤酒吗?」我看她们闹得没天没地的,就插话说,「给我一罐!外面天气真热。 」我一边拿过余淼推过来的啤酒一边走到空调边去吹凉风。 「刚才打电话搅扰你们没有?」舒姐一本正经地说,她们终于不闹了。 「没有!」我老老实实地说。 「肯定没有啦!都那么久了,人家早就办完事了。 」余淼凑过来说。 「我们真的在跑步……」我说着脸就烫起来。 「谁信呢?」舒姐摇摇头,朝余淼挤挤 分卷阅读24 眼,「是不是?」「你看,我衣服裤子都是汗水打湿的,整整跑了五圈啊!」我一边把t恤穿上,一边转着身子给她们看我身上的汗迹。 「得了吧,干的时候要出汗的嘛!」余淼老练地说,说完把烟从嘴里吐出来,烟雾翻滚着落到了沙发前的矮木桌上,扑散开来。 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只好摸出打火机想把余淼递给我的点燃来抽,这该死的的打火机是真的坏了,我一怒之下把它扔到垃圾桶里,求助地看着余淼,我知道她有打火机。 「别看我,没有!」余淼摇摇头,「要火自己来点。 」她把烟放到嘴里叼着,把头伸过来。 「你看你那骚样!」舒姐「啐」了一声,厌恶地把身子挪开。 「快点啦!」余淼咬着烟含糊不清地说,烟在洁白的齿缝中一抖一抖地跳动。 我看了看舒姐,舒姐「哎唷」地朝着我晃晃头。 我又看了看余淼,余淼一直伸着头渴盼地看着我,我把烟放在嘴唇里,慢慢地低下头凑过去,把烟头抵在那一闪一闪的火星上,抽吸起来,一股唇香混合在刺鼻的烟味中,夹裹着烟杆穿过流到我的口中来。 「懂不懂?喝酒有」交杯酒「,我们这个叫'交——嘴——烟'.」余淼把头缩回去,朝着一脸惊愕的舒姐说。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新词儿,估计也是她胡编乱造的,我抓起啤酒咕嘟嘟地灌了下去。 「就你会玩!」舒姐鄙夷地说。 「还有更好玩的呢!」余淼说,像我眨了眨眼,用她那惯有的可笑而天真的表情向我暗度秋波。 我想她是不是在我来之前和舒姐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了。 「不就是芽儿日在你的麻批里面嘛?」舒姐不相信地说,看来舒姐也是个醉人。 「三——秋——狗」余淼一字一顿一点头地说,「没玩过吧?我猜你就没玩过,小宇,给她科普一下。 」「什么骚狗母狗的,我才不想听!」邓姐被她揶揄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她却不要听了。 「我好累啊。 跑了整整五圈呢!」我伸了一个懒腰,酒精我是一沾口就醉的——酒劲正在往上涌,这样淫荡地说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正准备开溜了。 「这么快就睡了?」舒姐好奇地说。 「就是嘛,肯定和那个什么来着,方小馨,两个回去加油干了一回。 」余淼附和着说,色眯眯地眯着大眼睛笑呵呵地看着我。 「我真的很累了!」我突地站起来,大腿上的肉酸溜溜地快要掉了下来,一甩手走到办公里——「我的卧室」的沙发上四仰八叉地倒头就睡。 余淼还在客厅里和舒姐说我是不是生气了,舒姐说:「我了解他,他气量大着哩!可能是真的累了吧,人家又不是你的,是方小馨的,你一刻也不放过?」「那里嘛,我又不是没尝过,我是看你饥渴……」余淼狡辩着说,后面说什么我就听得不大清楚了。 我想起余淼说的「三秋狗」,那得回到多年以前,我在《玄女经》上看见过这样的记载:「三秋狗。 男女相背。 以两手两脚俱据床。 两尻相拄。 男即低头。 以一手推阳物。 内于玉门之中。 」说得那么深奥,其实就是要人学着秋天的狗,屁股抵着屁股做爱,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秋天」而不是「春天」或者「夏天」,难道狗都是在秋天交配的?我就这样胡思乱响着,睡意朦朦胧胧地爬上了我的眼帘,半醒半梦之间听到舒姐拉下卷帘门「哗啦啦」的声音和余淼叫着邓姐「宝钵儿」咚咚地上楼去的声音……这一觉睡得可真舒畅,我像块石头一样连个身都没有翻,连个梦都没有做,搞清洁的阿姨「嘭嘭嘭」的敲门声我都没有听见,电话在前台响了又响,我听见了,我就是醒不过来,我知道阿姨见敲门声不应,就会打前台的电话。 电话被老板娘设成那刺耳的铃声,几乎每一次都成功地将我闹醒,可是这次却不能。 我听到舒姐一边埋怨一边下楼梯的声音和给打开卷帘门的哗啦声,还有阿姨也在抱怨的声音……直到阿姨到办公室里擦桌子拖地,我才醒过来。 「小宇,你怎么听不到哩!这么大的声音。 」阿姨见我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边擦杯子一边问我。 「昨晚去足球场锻炼了一下,累坏了!」我揉着惺忪的眼睛,抱歉地对她笑了笑。 我蹭下沙发走到前台去看有没有什么客户发信息来,一个也没有,我的qq上倒是有几条信息,都是馨儿发来的。 说她回到家里了,问我在干什么,还说她今晚好开心——我知道她说的是昨天她帮助了小兰的事情,最后见我没有回,就生气地睡觉了。 我对着她的信息笑了笑,发了一条信息给她。 阿姨打扫完清洁就出去了,我走出来去把玻璃门锁上,卷帘门一般都不用关的,因为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亮了。 大腿的肉紧梆梆地比昨晚上更加酸痛了,用手拍在上面有点想笑的感觉,身上的汗液被空调冷却了,像一层薄薄的尘土覆在全身上下,如同硬生生给罩上了一层塑料薄膜那么难受,也许洗个澡会舒服些吧。 我朝洗手间走去,洗手间没有安装淋浴的喷头也没有热水,我只能用面盆接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还好不像想象的那么冰凉,甚至还有点温温热,不过第一盆冷水浇下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啊」地一声哼叫出来。 身上打湿之后,却发现没有沐浴露了,只好用洗手的香皂打在身上搓洗起来……头顶上的阁楼里还有说话的声音,听得不大清楚,刚开始我以为是谁在说梦话,直到有咯咯的笑声发出来,我才知道舒姐和余淼都没有睡,不知道是刚才我洗澡把她们吵醒了,还是从舒姐起来开门的时候就没有睡着,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感到很抱歉。 洗到腿间的小骏马的时候,可能是早上的晨勃,本来就有点硬硬的,再加上用手抹着滑腻的香皂在上面搓洗,越发显得壮大了,红红亮亮地往上翘起来,这让我很是难为情,当头就给了它一盆冷水,它顽强地在水流的冲击下嘲笑地颤动……这是个无休无止的恶魔,常常独立于我的身体之外!全身冲洗干净之后,它还丝毫不见退缩。 内裤一股刺鼻的汗液味道,不能穿了,我只好洗了一下扭干放在卫生间里晾着,穿着短裤就出来了,小骏马在里面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还好没有人看见。 第四十七章暗里有约我裸着上身走到前台打算上网度过剩下的时间,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我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离下班差不多还有一个半小时,刚好够看一部电影的时间。 正在我聚精会神地搜索电影时候,电话骤然响了,吓了我一跳。 真该死,这么早就有客户了,还想不想让人活了?看来好好看一部美国大片的打算就要落空了。 我怒气冲冲地抓起电话,强忍着怒火对着话筒说:「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这是老板娘要求必须这样说的,我觉得这样很可笑,但是一直我也想不出更加直接和礼貌的用语。 「哈哈哈,你太逗了!」电话那头噗嗤地笑了,原来是余淼。 「这……你有什么事吗?」我差点恼羞成怒了,真是个神经,楼上楼下这么近,还需要打电话吗?「舒——姐——叫——你——上——来——睡——觉!」她一字一顿地说,听得出她在强忍着笑,好像有什么人在挠她胳肢窝。 「你这个疯子!一天净瞎想些什么呢!」我说,这家伙从昨天晚上就一直疯疯癫癫的,我听到舒姐在旁边骂她。 「我可没瞎想,是她刚刚再说的哩!」她说,又来了,人家舒姐一直都没多我说过什么,就她一个人在那里胡编乱造。 「你想你就下来呗,不要推人家舒姐,反应现在正硬着的。 」我说。 「不是,不是,不是我!」听声音她好像着急起来,「不信你自己问问舒姐!」「好吧,你把电话给她!」我说,是真是假一问就知道了,以后余淼就不会胡说八道了。 「小宇啊!」果然是舒姐的声音,「你别听她瞎说,是这样的……」「恩,你说!」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舒姐会那么淫荡。 「我……我是说……你上来玩!」舒姐说,声音有点结结巴巴地,「反正现在也没事,大家都睡不着了,你在前台上网也无聊。 」「这样合适吗?」我有点惊讶,我听到余淼在鄙夷地说:「切!」「没关系的,我们都穿了衣服的,快来吧,聊聊天也好啊!」说完挂了电话。 我现在该怎么上去啊?下面直挺挺地把裤裆绷得老高,我试着把这不听话的烈马别在裤腰上,像在小腹下面别了一把小枪,亮红的蘑菇头横眉怒目地又露出来了。 我到沙发上找到我那件t恤穿上,盖是盖得住了,可是浓浓的汗液味连我都有点闻不下去了,只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我踏上逼仄的楼梯,到了阁楼的房间门口,有灯光从门缝里射出来,我敲了敲门。 「进来吧!没关!」舒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便推开门进去,只见余淼披着床单靠床头坐着,把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一张脸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舒姐倒是穿了睡衣在旁边的半躺着对我说:「过来坐这里!」她拍了拍身边的凉席,我就走过去坐下了,有点手足无措。 这间阁楼很小,只有卫生间的一半大小,大概也就四五个平方吧,刚好放下一张双人床,为了挡住卫生间传上来的气味,周围都被舒姐用花纸封贴上了,显得里面五彩斑斓的,由于空间有限,舒姐把她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脚的纸箱上,鞋子一溜儿沿墙角排列着。 一个大大的风扇在床脚呼呼地吹,我担心这狭小的空间就要被吹得鼓胀着漂浮起来。 「你没穿衣服?」为了让自己放松下来,我看了看余淼说。 「这么热的天气,穿衣服?」她歪着头说。 「舒姐说你们都穿了衣服的嘛!」我说,「你看,我也穿了的。 」我看了看别在裤腰上的肉茎,它在衣服下面动了动。 「你听她说,她刚才还不是光着屁股的,才穿上的!」余淼不屑地朝舒姐做了一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舒姐的脸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转过头不好意思地朝里睡了。 「你这身衣服臭死了,还不赶快脱了!」余淼见舒姐朝里睡了,便放肆起来,从被单里伸出手来要脱我的衣服。 我红着脸连忙站起身来,因为裤腰上藏着秘密,「别,我自己来!」我背过身子把t恤脱下来扔在楼板上,重新坐到床边来,背对着余淼搜索枯肠,想找些话题来说。 只听见后面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只觉一阵清香钻进鼻孔里面来,我正欲转身看个究竟,整个身子却被她扳倒在床上,仰面倒在她的怀里,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 头上方是她笑吟吟的瓜子脸,海藻般的秀发带着发香垂到我的脸上来,扫得鼻尖痒痒的——原来她已经把身上被单褪去了,秀腿长长地伸着,赤裸的上半身紧紧地压在我头上,我的额头不时触到她鼓胀的胸脯,闻得到淡淡的乳香,能清晰感觉得到那迷人的酥软。 她还是那副可笑而又天真的表情,眼睛里射出热烈的光芒。 她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宇,可以吗?」她的手指掌柔软而温润,沿着我的胸脯慢慢地滑向小腹,像一条在温水中跑过来的小蛇,轻轻地软软地前行。 我捉住她的手掌,忍不住放到唇边,轻轻地在她柔若无骨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我扭头看了看侧躺着的舒姐,低声贴着她的耳垂说:「我们就在这里做?舒姐在旁边哩!」「她在装睡哩!」她看了一眼舒姐,「要是她介意的话就不会叫你上来了,你这傻瓜!」她用指尖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那她不会忍不住吧?」我看了看舒姐小声地说,舒姐还是一动不动。 「你说呢?忍不住你就干她啊!」余淼轻描淡写地说。 「她会杀了我!」我想起舒姐平时很凶的样子。 「哈哈,不会的!这个你放心吧。 」余淼咯咯地笑了,「我说过她说的想干你都是真的,你又不信。 」「那……你愿意吗?看着我干她。 」我更加惊讶了,原来她们早就约好了的。 第四十八章卧榻之畔余淼的手再次沿着我的胸脯轻车熟路地往下去,直滑到短裤里面去。 「噢哟,你没穿内裤……」余淼感觉很意外,手继续向下滑去,碰到了滚烫的肉棒,像触电似的马上缩了回来,惊声叫出来:「都这么硬啦呀!还扭扭捏捏的,真讨厌!」听到这里,我脸上一阵阵发烫,再也忍不住了,蹬掉拖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我以为她是一 分卷阅读25 丝不挂的,不曾想她却带着紫色的纯棉乳罩和紫色的三角小内裤。 我把她搂起来抱在怀中,手掌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抚摸,她的腰肢很细很柔韧,皮肤很好,就像丝绸一般光滑。 我的手掌慢慢的滑向她的臀部,从镶有白色花边的薄薄的内裤边滑了进去,摸到那毛茸茸的草丛的时候,她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长长的腿蜷起来,向两边分开。 「你的手掌好烫啊!」她呢呢喃喃地说。 「你那里才烫!」我说,我的指尖到了那暖乎乎的肉团上。 「痒麻了……」她喉咙里咽着口水,「嗯咛」一声轻呼。 「你喜欢这样吗?」我的指尖在那短短的草丛里寻找那迷人的缝隙。 「喜欢……」她紧闭着双眸,呼吸有点凌乱。 我终于找到了那条蜜缝,指尖轻轻地拨开那软软的肉瓣,滑入那一片酥嫩凹陷的肉滩中去,那滩中的春水已经泛滥。 「都湿成这个样子了!」我把指尖拿出来,上面爱液亮滑成丝,在她的鼻尖晃了晃。 「不湿就怪了,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她张开媚眼看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说。 说时迟,那时快,我又把手倏地伸进了她的内裤,轻车熟路地找到那肉滩,再次陷了进去。 「哦,不……不……要!」她娇呼着「不要」,却不见有躲闪的意思,任凭我的指尖在里面蘸濡。 她开始战栗起来,张开檀口低低地喘息着,温软的手掌摸索着我的胸脯,找到我的乳尖,用嫩如剥葱的手指轻轻地绕着我的乳头逗弄。 「啊……哈……,它……也会变硬!」她咬着我的耳垂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说。 「废话!跟你的一样啊!他只是小了一点!」我被她的指尖弄得奇痒难耐,说是难过又又不像,说是舒服也不对,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呼吸变得越来越浊重。 「你不舒服?」她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上身在扭来扭去地动,便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小心地问我。 「舒服,舒服得很哩!」我在她光光润的面颊上吻了一下说,指尖的动作兀自不停。 「我还以为把你弄痛了呢。 」她噗嗤一声笑,抬起头来够着我的乳尖,一条柔软而灵活的舌头从嘴里吐出来,像条小蛇一样调皮地舔上了我的乳头。 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胸膛上,暖暖痒痒的很是受用。 温软糯滑的舌尖带来细腻而湿润的触感,源源不断的撩拨我脆弱的欲望防线。 那根肉茎本来就已经暴涨得不能暴涨了,正在裤裆里突突地跳动。 「难受……」我低低地沙哑着很叫出来,她停下来迷茫地看着我。 「下……面!」我把手从她的内裤里伸出来,指了指下面高高的帐篷。 「呀!还把二哥给忘了!」她低头一瞥,「噗嗤」一笑,纤纤的手臂往下探去,隔着短裤摩挲它那鸡蛋一般鼓起的轮廓,龟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一波波电流在全身扩散开来,腰脊那一溜脊骨一阵阵发颤。 她看着那帐篷在一抖一抖地动,又看着我紧绷绷的脸。 「它在动哩!」她调皮地用指尖弹了弹那龟头顶部,我赶紧弓起背躲着,逗得她吃吃地笑了。 「废话!它是活的嘛。 」我正在欲火焚身,有气无力地说,冷不防被她伸手往怀里一拉,我的双手支撑不住,扑地倒在她身上,滚烫的龟头隔着裤子直接顶向她的大腿中央。 「呀 ̄」轻声交换出来,双手搂紧我的臀部,让那里紧紧贴着她鼓蓬蓬的肉团。 我的短裤是薄而柔软的丝质布料,她的内裤也是薄软的细棉内裤,就算隔着两层布料,也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她那团火热的柔软。 我忍不住耸弄了几下之后,那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在内裤中央的凹陷处,急不可耐地要排闼直入。 「你好色!」她在我耳边低低娇声诉说,一条腿搭上来缠着我的大腿,轻轻低喘着,让我肆意地摩擦了一阵。 我扭头看了看睡在旁边的舒姐,她还是那个侧躺的姿势没有变过,只是肩头在情不自禁地微微抖动,不知道她是在笑还是在强忍着内心的激动。 余淼一个翻身压到我上面来,碰着了旁边的舒姐,舒姐「恩」地一声,朝里挪了挪身子,给我们腾出更宽的位置来。 余淼骑坐在我的小腿骨上,伸手把头发撩起来扎在后面,露出雪白的脖颈,就像天鹅的脖子那般颀长,下面有着完美精致的锁骨,我和她虽然有过一夜之欢,可是那时正是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分,又没有开灯,看得不大清楚。 她扭转背来,故意彬彬有礼地对我说:「先生,请帮我把后面的搭钩松开好吗?」「好的,小姐!」我忍不住被她逗得笑了,伸手把她的衣钩打开。 她扭转身来,自己顺手把乳罩剥落,一对白花花乳房顿时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水蜜桃般的形状,非常完美漂亮,暗红色的樱桃小乳尖骄傲地翘立着。 她把我的短裤扒开,顺着腿子脱了下来,我整个人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床头的风扇呼啦啦地直往我的双股间吹。 整根肉棒怒勃着,热腾腾地昂首挺立在空气中,在突突地跳动,这是我骏马,它要驰骋在广阔的草场上。 「它受不了啦!」我嗫嚅着说。 「是你受不了吧?」她觑了我一眼,纤手覆包上了我的肉茎,轻轻地抚弄着。 我也分不清楚究竟是我受不了还是它受不了。 她用绵软手掌沿着睾丸到茎根,再从龟棱到龟头,甚至是马眼也不放过,一路温温柔柔抚摸我的骏马,来来回回摩挲了,才握住轻轻套弄。 「你外表这么斯文,里面却这么粗大?」她盯着怒勃的肉棒幽幽地说。 这话说得我心里甜甜的,很是满足,也许每个男人都关心自己的那里是不是够大,特别是从女孩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那种自豪感无可比类。 「你这是恭维我吗?」我说,我想得到更具体的确认。 「真的,这还骗你啊?我又不是没见过别的男人!」她笑着说。 第四十九章弄玉品箫「你和方小馨干过了?」她吻着我的的脖根试探着说。 我恩了一声。 「是好久的事情哦?」她漫不经心地说,一边继续厮咬着我的耳垂。 我说就是昨天早上。 「你动作够快的嘛!才从我这里吃完,又找到吃的了。 」她说。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感觉怎么样?看起来好嫩的啊。 」她伏在我身上认真地问我。 「没有和你感觉好,她不会嘛!还小,只有十九岁。 」对于她这个幼稚的问题我回答过多次,我根本就不会答错这道题。 「骗人哩!」她白了我一眼,伸手在枕头下面翻着东西,我以为她是拿避孕套。 「上次不是没有用套子的嘛!」我迷惑不解地问她。 她没有说话,拿出一包纸巾在我面前晃了晃,不知道她葫芦里买什么药。 「这几天都是安全期,要不我会让你射里面?」她撕开包装,抽出纸巾来我才看清那是湿纸巾。 「你要干嘛?」我更加迷惑了。 她也不言语,兀自握住我的肉棒,轻轻地擦起来,消毒酒精浸泡过的纸巾擦在上面凉嗖嗖的。 「你没做过?吹箫!」她一边擦一边神神秘秘地说。 「吹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新词儿,「是要口交吗?」我看她那架势,也猜出了八九分。 「恩,就是口交!做过没?」她又问了一遍。 「没有,但是我在片子里看见过。 」我是看见过,只是不知道这叫「吹箫」。 「那等会儿我也要给你吹箫!」我说。 「哈哈,老土冒,你给我做叫吹喇叭好不好。 」她笑起来,还在不停地擦拭。 「别擦了,很干净的,我刚刚洗了澡。 」我说,她才停了下来。 她握着粗大肉茎,仔细的审视着,就像领导在视察一位血气方刚的新兵,红红亮亮鸡蛋大小的龟头就快碰到她的鼻尖了。 良久才将薄薄的嘴唇贴上来,歪着头吻着龟棱和茎身,舌尖从唇缝里慢慢吐出来抵在上面,慢慢地沿着柱子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轻扫,舔扫到顶端的马眼时,便用那小巧的舌尖在那里一点,黏黏湿湿的柔嫩的舌头在肉茎上荡起欲望的涟漪,在全身漾开来——我恍然大悟,「吹箫」原来是个比喻,真的是太形象了!「好烫啊,都这么硬啦!」她抬起头来盯着红突突的龟头看了一下,用柔嫩湿润的唇轻轻吻了一下说:「我很喜欢,真干净。 」说完就用她的樱桃小嘴从上到下包下来,缓缓地一一点点地把龟头往下含去。 「啊哟……」我仰着头低鸣了一声,仿佛整个人都被她含进去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她的口腔的火热与柔嫩,禁不住战栗起来。 她的口腔密密实实地包裹住肉茎,充满了惊人的吸力,肉茎便在这种吸力的作用下不可控制地深入,细小的牙齿轻轻地刮弄着茎身,带来强烈的触感。 龟头继续深入,就在我感觉马眼抵着了最里面的喉咙的嫩肉的时候,她的口腔却缓缓地往上提,肉茎又被缓缓吐出,舌蕾抵在茎身上向上拉扫,然后又缓缓地吞入……如是再三。 我被她弄得欲仙欲死,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头,挺动臀部缓缓地抽动起来。 她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轻响,皱着眉嗯了一声,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臻首不断上下刷动,欢快地吞吐着水光油亮的肉茎,舌尖不断的吸吮挑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楚楚可怜的魅惑,眉黛生辉,不停地眨动着长长的睫毛向我张望,清纯的脸庞和淫靡无比的眼神如此地不协调,这种强烈的反差竟衍生出一种奇特的美,就像一只正在泥泞的小路上踢踏奔跑的漂亮的梅花鹿。 我的大腿还残留着昨天的肿胀,酸痛难忍,肉茎在她的嘴里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硬,知道坚硬如铁。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细微的渐变,口舌之间更加卖力,口腔里湿嫩的黏膜混合着温热的唾液夹裹着肉茎在吞吐,舌尖舌苔不断的挑刷着,如丝如缕般的的酥痒麻涨的感觉缠绕着粗大肉茎绵绵不绝,一时间风情万种。 我强烈地感觉到快感在不断提升,不断高涨……我担心我连一分钟也坚持不了,担心绷得过紧紧的弓弦「绷」的一声断开,我的头脑中还残存着一缕清明,慌忙挣扎着推开她的头,把我的小骏马从她嘴里牵出来。 「噫呀……」她失望地轻哼了一声,迷惑不解地大口大口地呼气。 「现在不能射,我们说好拉的。 」我稳住了情绪对她说。 「什么说好的?」她说,声音里有点小小的愠怒。 「你不记得了,你说的这次我们要用'三秋狗'做的。 」我眨了眨眼,提醒她说。 「噢,我还忘了!」她恍然大悟,眼睛里的愠怒一扫而光。 「那我们开始吧!」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轻轻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要求她。 「你真的知道怎么做?」她抬起身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伸出舌头来在嘴唇上舔了一下油亮亮的上下唇。 「废话!」我说着就直起身来,「再说了,不会你也可以教我的嘛。 」我突然发现我刚才说的话有点重,怕她多想,又补充说。 「你也知道,这姿势很难做到……」她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趴在床上,把雪白圆满的臀自信地翘起对着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用手指从后面挑起她内裤的边沿,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股沟边上的肉。 在荧光灯白亮的灯光里,余淼就那样坦然地、纯静地趴在凉席上。 她那充满野性的身体玲珑而不乏丰腴,白花花地光洁如玉,衬托得我更加的黑了。 她的上半身毫无遮掩地袒露着,一对像成熟的桃子一般的乳房饱满而白嫩,在重力的作用下低低地垂着,两粒暗红色的乳头在灯光里闪闪发亮,像两粒樱桃般鲜嫩欲滴,随着她的的颤抖在颤巍巍地轻轻摇动……从后面望过去,腹与胯之间就如一片肥沃平滑的土地,仿佛翻耕过后播下种子就能长出金灿灿的玉米粒子。 紫色的小内裤紧紧地裹着那一片鼓蓬蓬的肉团,中央凹陷的的那一小溜黑黑的,似乎是被蜜缝间的爱液浸湿了才会有的颜色。 第五十章三人行我忍不住伸出手来把她那小巧的内裤扒下来,白花花的臀部对准了我。 我「啪」地轻拍了一下,就颤抖着晃动起来,就像被摇动了的豆腐块,充满了青春的弹性,浑圆而光滑。 两股中间的花苞呈玫瑰色显露在了我眼前,饱满而丰腴,湿哒哒的花瓣伸出了裂缝的外面,就像两片被雨水打湿了木耳。 我并非初生的牛犊子,虽然不是什么风月高手,但是我知道怎样女人一般是什么地方最敏感。 我一只手扶着她圆润的臀,伸出手指来尝试着去勾弄她湿哒哒的玫瑰花瓣。 我用手指的指腹部从下到上温柔的捺搓她柔嫩的肉褶 分卷阅读26 ,指腹上温暖的春水在泛滥,亮晶晶地濡湿了我的手掌。 我干脆将整个手掌蒙住那若张若翕着的蜜缝,严严实实地盖住,轻轻盖着不懂,那里的嫩肉在微微震颤,——她的阴道异常敏感,很快我的手掌上满是粘滑温暖的爱液。 我感受到了她的那团火在燃烧,但是我知道这火还不是烧得最旺的时候——她一直低头向后看着那里,咬着嘴唇不出声,只是臀部在难受地小幅度扭动,看来她还忍得住。 要让这团火烧得更旺,要让她叫出来,我还需要努力地刺激她火热紧凑的膣道。 俗话说「趁热好打铁」,趁着源源不断的爱液的润滑,我的中指稍微用点力往下一按,指腹就陷入了那唇瓣之间,很轻易的就把她的蜜缝压挤开了开,我接着指尖微钩,寻找到了湿润的天堂之门,那小小的门洞仿佛有吸力一般,颤动着想要把我的手指吞进去,而我的手指早已寂寞难耐,一下子尽根没入。 「呜……啊……」余淼忍不住仰头甩着海藻般的长发叫出来。 「很痒?」我喜欢听着女人说出「痒」这个字来,这会让我感觉得到莫大的满足感。 「不……不痒……」她嗫嚅着断断续续地说,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存心和我作对。 「不痒?那是痛了?」我有点失落。 「不痛!」她说。 这搞得我有点迷糊了,既不痛也不痒,这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我翻转手掌让指腹向下,我要找到那个点,她扭动着臀部,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迎合。 终于探到了!手指探到了内壁上肉褶中的那个点——如半个硬币大小的一小块粗糙的区域,我确定那就是g点.就在我的指尖碰到那片区域的时候,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更激起了我的情欲,我开始贴着那个点高频的摩擦,她开始高高低低呻吟起来,臀部扭动地速度越来越快,蜜蚌间爱液涓涓流溢不住,一片水光潋滟。 「嗨!」身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扭头一看,舒姐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头枕在手臂上看着我们。 「一条公狗,一条母狗,你们就这样到下班?」舒姐似笑非笑地说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我和余淼正处在意乱情迷的水深火热之中,还忘了就快要下班了。 我赶紧把手指伸出来。 「你看着我们怪不好意思的!」我红着脸对舒姐说,我们要试一试「三秋狗」,余淼还是那样趴着。 「不是说用'三秋狗'嘛,让我也开开眼!」舒姐的话听不出来讽刺还是好奇。 「骚货,麻批痒了吧!」余淼终于发话了,「快点吧!」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舒姐看着我真的有点不习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吧!好吧!我转过去还不行吗?」舒姐也看出我的尴尬来了。 看着舒姐转过身去,我也连忙转过身来,用余淼一模一样的姿势翘起屁股,抵在她的屁股上,低下头看湿漉漉的肉茎和蜜穴是不是高度差不多,不料一低头也看见了余淼的正低着头看,两人对了一眼,她的脸蛋红得不行。 「快吧,天快亮了!」余淼说,她其实应该说「快下班了」,天早就亮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是为了让我放松,我心里心知肚明。 我伸手找到我那欲望的神杖,把它按向后面去……我的天啊!这家伙太硬了,按着真痛,试了一次又一次,我额头上都冒出汗珠.余淼也急的不行,不停地挺动臀部凑过来。 好不容易一点点地按过去了,够着了那湿漉漉的穴口,它却倔强着不肯进去,就像一头不听话的小牛。 长度倒是够了,就是太硬了,这让我们很是尴尬,一时间都有点手足无措。 「你们真的是两条狗!」舒姐「噗嗤一声笑出来,不曾想她竟然食言了,又转过身来,我抬起头尴尬而无助地看着她,心里有点恼怒。 「还是我来帮你们吧!」舒姐叹了口气,笑嘻嘻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在我和余淼的屁股之间,「你的屁股太直了!」她拍了拍的余淼的大腿,「向前一点,屁股向后抬高一点。 」她说着就去调整余淼的臀部和大腿的位置,完了伸出暖乎乎的手掌握住我的肉茎向后拉。 「真滑!真硬!」她一边缓缓地像后拉,一边抱怨着,余淼腾出一只手撑开梨花带雨的肉瓣等待着。 舒姐是那么的温柔,一点点一点点的往余淼的那里拉的时候,一点也不感觉痛。 在舒姐的帮助下,肉茎终于塞进了余淼的阴道,深深地埋进去了小半截,只是因为太硬了,紧紧地绷住余淼那火热的上壁。 进是进去了,我和余淼都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怎么呢?绷得那么进,又才进去小半截,加上爱液的湿润,前后动一动肯定就要脱落出来。 舒姐似乎看出了我们的困境,只好轻轻地按住我的肉棒不让它弹回来。 「动!」舒姐就像一个教官在军训一样命令我们。 「怎么动?一动会出来的。 」我涨红了脸说。 「左右动嘛!」舒姐说,看来这事情没有舒姐还真成不了,我的心里充满了感激,赶紧抵着动起来,青筋凸露的的欲望之绳在舒姐的扶住下一下下地搅动着的余淼的蜜壶,这种感觉奇特而新鲜。 这个姿势不好的地方在于我们不激烈地扭动,不过火热的唇瓣对龟头却又足够的刺激。 余淼纤腰微摆,低头看得见她的如桃子般的乳房像钟摆一样晃动,她双颊漾起雾一般的红晕,樱唇微微开启,禁不住宛转娇啼,媚眼如丝地盯着交合处,那里正发出缓慢的「嘁嘁喳喳」的声响。 做了一会儿,我终于发现这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姿势,由于无法快速地动,也不能大力地动,根本就无法提升快感。 「我们换个姿势吧?」我向后望着余淼的媚眼,征询着她的意见。 「嗯!」余淼的臀部一下挪开,离开了我的肉茎,舒姐的手松开来。 我爬起来红着双眼,向软得如一潭泥的仰面喘着粗气的余淼身上扑过去。 「给舒姐吧!我已经够了。 」余淼连忙推着我的胸膛,不让我压下去,我正在那紧要的关头。 我扭头看舒姐,舒姐却红了脸连忙爬向床头「啪」的一下把灯灭了,阁楼上没有窗户,登时黑漆漆的一片。 我抓到舒姐的脚踝了,用力拉过来压在身下。 「你,你!」舒姐话不成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的。 「别装了,我又不会说出去的。 」另一头余淼咯咯地笑起来。 舒姐还穿着睡衣,我伸手抓到她的裤腰往下拉,她很是配合,一点也没有挣扎就脱下来了。 当我正要摸索着去脱内裤的时候,却摸到了一片湿漉漉的草丛,原来舒姐竟然没有穿内裤!而且都湿成这个样子了。 我也顾不及脱睡衣的上衣了,直接就压了上去,舒姐的身子烫得像团火我我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捉紧了她的臀,把正在热乎乎硬梆梆的肉棒朝草丛中戳过去,一下子全根没入了那火热的熔炉之中。 「啊……」舒姐叫了一声,随即像八爪鱼一般喘着粗气缠绕上来。 我的屁股就像开马达一样,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来舒姐早就准备好了迎接这一刻的,扭动着臀部迎接着我的冲撞,没有一丝惧意。 没料到她的花径是如此紧密灼热,反复缠绕着不断挤迫,我竟隐约有了几分泄意。 我不想酣战,只想尽快射出来,想来换班的人也快到了。 舒姐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紧紧地搂紧我,丝毫不肯放松。 嘴中断断续续不停的呻唤:「别……停……别停……别停下来……用力……嗯……就这样……啊!」同时挺动臀部迎接越来越快的的冲击,蜜穴频频的套吐着那硬到极点的肉茎,「噼噼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我……我不行了!」我低吼一声,舒姐连忙松开手来,我连忙腾身而起,精浆「噗噗」地喷薄而出,几乎同时,大厅里传来「咚咚」的敲玻璃门的声音。 余淼连忙爬过来把灯拉亮。 我也来不及清理战场,随便拉过毛毯胡乱擦了一下面,捡起地上的衣服,连滚带爬地蹿下楼来,跑到洗手间里。 「开门,人都到哪里去了?」真的是交接班的时间到了。 「先等等,我在洗手间……」我一边把水龙头打开,一边飞快地穿衣服。 门口还在不停地拍门,我老是把衣服穿反,这可急死我了,万一这事被看出了端倪那可如何是好?阁楼的楼梯上响起了急促的「咚咚」声,应该是舒姐下楼来了。 「你们班是怎么搞的,都下班了一个人也不在?!」这是另外一个班组组长抱怨的声音。 「小宇在上厕所嘛!多等几分钟会死人啊?」舒姐也被激怒了。 我终于穿好衣服走出来,那个戴眼镜的组长正要像我开火,就被舒姐打断了:「小宇,你先回去,这儿交给我。 」我看了舒姐一眼,她还穿着睡衣,从外面看起来里面飘飘荡荡的,应该是来不及穿内裤了。 我很放心,舒姐本来就是老板娘的心腹爱将,还是主管,一个小小的组长怎么奈何得了她?我在她们的争吵声中踱出了公司。 到了大街上,今天真是晴朗的好天气,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地上的热气似乎也没有往日那么热了,空气似乎也不再那么沉闷,连早上搞清洁的阿姨也是那么和蔼可亲……仿佛一切都变了样,至离开学校以来,我是第一次发现我爱上了我的公司,爱上了我的小窝——我就像固定不变的单摆,在公司和小窝这两个极点中间周而复始地来来去去,偶尔的欢娱放纵带来的愉快心情——恰如此刻——便是我难得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