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H)》 分卷阅读1 三叔 < 初九(h) ( caesar )三叔 这天是八月初九。 接到梁栎的电话时,初久正和保姆在商场的地下超市里挑选果蔬。 司机把车停到别墅前。 下了车,初久从后备箱里拎出大兜小兜。保姆见势,赶忙走过去,关切又殷勤地想要接过她手中的购物袋,“少夫人,您胳膊上的伤还没好,我来吧。” 初久摆摆手,笑说:“没关系的。”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保姆已经摸清了这位少夫人的脾性。二十出头就嫁给了梁家最得宠的小少爷,却一点也没沾上有钱人家的娇纵蛮横气,有眼力劲儿不说,还特别懂事、能干。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对小少爷甚是上心,把他的衣食住行照顾得妥妥帖帖。 这么炎热的天气,她还穿着件长袖衬衣,只为遮住手臂上一道道青紫或深红的淤痕。 保姆望着年轻女孩儿纤弱的背影,似是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 开了门,看见玄关处摆放着一双深棕色的男士皮鞋,很考究的样式,锃亮鞋面上的暗纹隐约可见。 本以为是梁栎回来了,但一想,他的品味好像没有这么深沉成熟。 换好鞋,初久往前走了两步,试探性地喊了声,“老公?” 一抬眸,便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陌生男人。 兴许是对方的气场太具压迫感,初久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打量着他,一时之间竟哑然无语。 梁栎从楼上匆匆下来,眉头蹙起,不悦地冲她吼道:“你傻站着干什么呢?叫人啊!这是我三叔。” 初久这才恍过神来,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开口,“三叔好。” 男人笑了声,音色淳厚动听,像是寒冷冬夜里煨过的一壶酒,稍不留神,便醺然欲醉。 “你好。” 语罢,他倾身拿起桌上的天鹅绒盒子,递给她,“你和小栎的婚礼我没能参加,这个,且当见面礼吧。” 初久迟疑着,扭头看了眼丈夫,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一般。 梁栎不耐地瞪她,满脸的嫌弃,“三叔送你的,接着吧。” “谢谢三叔。” “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这不露声色的气势实在骇人,初久手里捏着,还残留着他指尖温度的盒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男人抿了口茶,淡淡道:“怎么对老婆凶巴巴的?” 梁栎挑眉,不可一世地说:“对她再凶,也得给我受着,嫁到我们梁家,那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男人但笑不语,眼角微微浮现出细纹,却不觉沧桑,反而平增几分性感。又顶着一张保养极佳的俊脸,让人丝毫看不出他的真实年纪。 梁栎面上已然挂起谄媚讨好的笑,“三叔,你这次回国要待多久?” 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沿,漫不经心道:“看情况吧。” 末了,话锋一转,“老爷子让我给你带话,有空多回老宅看看。既然成家了,就收敛点,外面那些花花柳柳,该断的断干净。” 梁栎腹诽,表面上不敢造次,只能旁敲侧击地问:“三叔,这些话,真是你替爷爷转告我的?” 轻而易举地看穿了他那点心思,男人连眼皮都懒得掀,“不然?” … 做饭的时候,初久从保姆口中了解到一些有关“三叔”的事情。他是梁栎爷爷的私生子,却也是老人家最得意的儿子。 保姆说他长居国外,前阵子才回来,还没有安顿好,怕是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其实对梁栎而言,这个三叔的存在感很强。他的父母早逝,从小在老宅长大,虽然被仆人锦衣玉食地伺候着,却从未感受过家的温暖。 三叔在梁栎的童年时代,曾短暂地充当父亲一角,也是整个梁家,他最敬重与害怕的人。 初久有些好奇,“林姨,三叔…他的妻子和孩子没跟着一起回国吗?” “哎,这个三叔虽然事业有成,位高权重的,却至今未娶…” 保姆突然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呀…他喜欢男人。” 初久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初久 < 初九(h) ( caesar )初久 吃过晚饭,梁栎大剌剌地仰在沙发上打电话。八成是他那些狐朋狗友,收了线,便眉飞色舞地拿着车钥匙去应约。 “今晚还回来吗?…” 听见动静,初久从厨房跑到客厅,还没问完话,门就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她转身,看到正从二楼走下来的男人。 “他总是这样吗?” 初久涩然地扯扯嘴角,算是默认。 男人略笑了下,嗓音磁性十足,却听不出任何情绪,“这小子,是该修理一番了。” 初久这才得了空,认真打量着眼前的人。 他个头很高,身姿挺拔,风姿卓然,浑身上下透着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贵气,但不骄奢,而是敛尽锋芒,极富魅力。 三十有四的年纪,权势与财富都不缺,又有着身居高位的非凡气概与翩翩风度。这样的男人,最是摄人心魄。 初久按捺住一颗蠢蠢欲动的心,还是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三叔,卧室您还满意吗?如果有什么地方不顺您的心,请告诉我…” “很满意。” 男人垂眸,饶有趣味地看了她一眼,或许是隔着适当的距离,这样的目光并不会让她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他重复那句话,“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她嗯了声,正欲转身离去,听见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初久,最初的初,长长久久的久。” “唔,好名字。” … 约摸凌晨三点,梁栎回来了。 喝得烂醉如泥,连衣服也没脱,直接扑到了床上,蛮横地把她压在身下,一边胡乱地亲着她的颈肉,一边嘟囔着,“老婆…” 闻见一股烟酒混合的难闻气味,初久偏开头,下意识地推搡他的肩膀,可他纹丝不动,一只手钻进轻薄的睡裙,毫不怜惜地揉捏她腿根的嫩肉,软滑的手感太好,他没忍住,狠狠地掐了一把。 初久吃痛,又不敢挣扎,只好期期艾艾地嘤然作声,“你…去洗澡…” 谁知这话又惹毛了阴晴不定的小少爷,梁栎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猝不及防地给了她一巴掌。 “真他妈扫兴。” 末了,梁栎跳下床,骂骂咧咧地往前走了几步,一脚踢开了洗手间的门。 他下手向来没个轻重,一巴掌 - 分卷阅读2 下去,女孩子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块红印,唇角也被牙齿磕破,渗出了血丝。 初久抹干眼角的水渍,去衣帽间拿浴巾和睡衣。等那人赤身裸体地出来,她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帮他擦干身体,穿上睡袍。 她像个女仆似地跪坐在他面前,一张清水芙蓉的小脸,皎若秋月。 当初正是一眼看中了她这副称得上沉鱼落雁的美貌,才会脑子发热,一掷千金,把人从“香榭丽舍”买回来。 可毕竟是风尘女子,就算再倾国倾城,也是艳俗媚骨。说白了就是个没有尊严的下贱胚子,人尽可夫罢了。 瞧她颔首低眉的样子,那般楚楚可怜,却也不过是矫揉造作之态。 她不自觉的咬了咬唇,这个不经意的动作,瞬间趣。可这字里行间的意思,是只有他们彼此才了然的残秽。 梁栎所言的“看看你”,是看她自渎。 除了初久,这世间大概没有人知道,在外横行霸道,嚣张跋扈的梁家小少爷,是个性功能障碍患者,白长了一根阴茎,在床上硬都硬不起来。 生理欲望得不到宣泄,只好满足扭曲而变态的心理。所以他挑了自认为最卑贱的一种人作伴侣,变着法子折磨她,欺侮她,以此来填充肮脏的自尊心。 初久手指紧紧地捏着裙摆,目露怯色,嘴唇动了动,趑趄嗫嚅,“我…我身子…不舒服…” 梁栎闻言,更是来了兴趣,手指探到她的腿间,果然摸到卫生棉厚厚的质感。 “诶,老婆,你难道忘了以前在香榭丽舍,你不专门提供这种服务?” 顿了顿,他继续道:“专门向…和我一样的变态提供这种服务…” 贱货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贱货 < 初九(h) ( caesar )贱货 虽然恐怯,但初久这次没有乖乖就范,瘦弱的肩膀哆嗦着,卑微地仰头望着他,心里奢求他能大发慈悲,放自己一马。 可梁栎这种人,哪里会懂得慈悲为怀四个字的意思。他目光倏地一冷,没了耐性,用虎口卡住她的脖颈,粗鲁地把人拖到了巨屏电视机前。 不知按了哪个键,屏幕亮了起来,几秒后,不堪入目的画面映入眼帘。 一丝不挂的女孩子,像只等待宰割的羔羊。手腕被静电胶带缠在一起,举至头顶,边缘处勒出了血痕。两腿大大地张开,脚腕被冷硬的脚铐固定着,脚背上的血管凸起。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供人肆意亵玩。 腿间的光景更是淫糜,糊着一片粘稠透明的润滑剂,娇嫩的阴唇不知经历了怎样一番蹂躏,变得艷红欲滴,再往下,那只小嘴儿正艰难地含着根粗长的假阳具,似吞似吐,等快要从穴口滑落出来,一只黝黑粗糙的手伸了过去,握住后端,猛地一捅,二十多厘米长的器物便整根没入… 没有快感,只有无边无际的痛楚。 女孩子凄惨而哀切的哭喊声从嗓间溢出。比起凄厉的哭喊,她或许更想尖叫、求饶,可嘴里含着一只口球,只能无助地呜咽着,涎水混着泪水顺着口角不断地往下流,淌过被揉捏得红肿的乳头…淫秽不已。 周围传来一阵讥诮而下流的笑声,房间里似乎不止一两人。镜头拉远了一些,女孩子的面前竟然站着五六个不着一物的男人,个个膀大腰圆,长相猥琐,一边欣赏着她挣扎的样子,一边撸动着胯间丑陋的生殖器,最后全部射在了她脸上,胸前,腹间。 末了,其中一人走过去,捏住她的下巴,拿出口球,拔出她腿间的假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前后抽送,然后用自己半软的性器拍了拍她的脸,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婊子,欠操的小母狗,爷几个玩儿得你爽吗?”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气。女孩子垂下头,阖上眼睛,任由这群狗杂碎们凌辱。没有了手铐脚链的束缚,她虚弱地瘫倒在地板上,白皙的胴体上伤痕累累。 不知过了多久,这间装修奢华却充满罪恶的套房终于安静了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了无生机,呼吸微弱,像条搁浅的鱼儿,濒临死亡。 初久正欲别开脸,头顶传来梁栎恶劣又得意的声音,“小心肝儿,要不是我,你恐怕不知被轮奸过多少次了…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渣滓可不像我这么怜香惜玉哦…” 指尖滑过女孩子的脸颊,他笑着威胁:“既然你不听话,我是不是要把你送回去,让别人帮我管教管教你呢?” 初久闻言,背脊一僵,不由地回忆起过往可怕的一幕幕,泪水顷刻涌了出来。 “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 说着,她手忙脚乱地褪去睡衣,爬到床上,生怕再次惹怒了他。 少女美好的身体近在咫尺,可他却无福消受。思及此,梁栎又恨又恼,握住她的脚踝把人拽到面前,一把撕烂了她的内裤,手指刚想往那处摸,敲门声响了起来。 梁栎泄愤似地把她踹倒,骂了句“贱货”,又关上电视,老老实实地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男人,身高与他相差无几,但不怒自威的气势像席卷而来的汹涌暗流,瞬间浇灭了他一身的戾气。 “三叔。” 男人神情很淡,声线平稳,语气也是不温不火。梁栎被那波澜不惊的目光盯得发怵,无所适从地抓了抓头发,只听他说:“结束了来书房一趟。” 皮囊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皮囊 < 初九(h) ( caesar )皮囊 三叔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梁栎从小到大从未见过他动怒的样子,总是一副波澜不惊,宽厚温和的谦谦君子相。可正是这种摸不清脾气的人,最让他忐忑。 进了书房,看见男人坐在桌前,面前放着一台笔电,手指在键盘上翻飞了几下,然后把屏幕转向他。 梁栎定睛一看,是惨不忍睹的财务报 - 分卷阅读3 表。又用余光瞄了男人一眼,依旧是面色无恙,窥不见任何情绪。 他却愈发心虚,弱弱地开口:“三叔…” “老爷子把君悦送给你,不是为了让你整日游手好闲,糟践它的。” 梁栎努努嘴,忿忿道:“我没有游手好闲…我对经营公司压根没有兴趣…” 男人轻笑,“你没有兴趣的东西多了。照这么个玩儿法,梁家纵使有金山银山,也不够你挥霍。” 说罢,他走过去拍了拍梁栎的肩膀,“明天我介绍个职业经理人过去,你先跟着他好好学。” 梁栎愣了愣,心生一计,觉得甚好,于是试探地问:“三叔…要不你留下?与其请个外人,还不如…” “你倒是想得挺美。” 听到这话,梁栎彻底泄气了。虽摸不透三叔的性格,但还算了解几分他的为人,外热内冷,典型的道貌岸然。至于那和蔼可亲的长辈做派,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 看他重新落座,把笔电扶正,梁栎好笑道:“三叔,你不睡觉吗?这三更半夜的。” “嗯,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梁栎挑挑眉,刚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问他:“三叔,你喝点什么?咖啡,茶,还是?” “咖啡。” 少顷,书房的门被打开。他以为是侄子,连头也没抬,“放桌子上吧。” “三叔,您的咖啡。” 明明是清柔的嗓音,却宛如蛰刺,扎得人心尖一痒,这寂寥的夜也变得缱绻起来。 男人抬眸,唇角漾着抹浅笑,“谢谢。” 这张脸实在太好看,五官深刻英俊,却不显得凌厉逼人。尤其是那双仿佛掩于岁月的眼眸,深致而邃远,多情也似无情。 初久愣怔,捏着水杯的手迟迟没有松开。继而,鼻尖嗅到一股好闻的气味,须后水的清冽混着香水的馥郁,前味儿浓厚,后味儿清淡,撩人得很。 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背和手腕上。顺着望去,看见印在白皙肌肤上的几条血痕,估计是刚才被梁栎抓伤的,还未结痂。 一阵窘迫,初久局促地把手缩回,“您早点休息。” 话音一落,转身就走。 男人叫住她,目光早已转移到了屏幕上,他说:“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这么漂亮的一双手,不要留疤。” 温和又关切的语气,初久却听出了命令的意味,带着几分不容抗拒,强势得内敛而深沉。 … 第二天清晨,梁栎心情不佳,连早餐也没吃便出了门。初久对此习以为常,只要他不变着法子折磨自己,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战战兢兢了一夜,也没睡好,脑子昏沉沉的。难得偷懒,初久把收拾厨房的任务交给阿姨,打算上楼补觉。 没想到在玄关处和他打了个照面。 刚洗完澡的男人穿了件睡袍,领口敞开,紧实的胸肌若隐若现,腰腹间也必定精赤无赘。或许是保养得太好,那英俊的外表,强健的体魄,没有沾染一点儿年近四十的松垮怠堕。 等他走近,初久才回过神,一颗心像是悬浮在半空中,无处安放。 也正是这一刻,她似乎看到了黑夜的尽头。阴暗的想法在心间缓缓滋生,然后破土而出。 初久冲他嫣然一笑,“三叔,您现在要吃早餐吗?我去给您准备。” —————— 突然好多收藏…吓人:) 更新大概是隔日更,如果闲的话会多更,忙的话就少更…然后这篇不收费…大家就图个乐子吧,开心就好。 还有,男主是三叔啊,姐妹们,别站错cp哈! 彼岸花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彼岸花 < 初九(h) ( caesar )彼岸花 然而,三叔并没有买账的意思,客气道:“不用,我待会儿有约。” 见他拉开冰箱门,初久十分有眼色地走到跟前,拿出一瓶矿泉水,正想递给他,没料到他突然俯身,一抬眸,嘴唇便毫无罅隙地贴住了男人的下巴。 看不见的胡茬刺得下唇微痒,鼻尖萦绕着须后水的淡雅清香,沁人心扉。她鬼迷心窍了一般,竟然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不管是有心撩拨还是无意之举,他自岿然,呼吸自如,却也没有阻止她。初久见势,更是大了胆子,伸手扯开他睡袍的系带,微凉的指尖滑过腰侧,绕至前方,摩挲着腹肌的纹理,紧实而光滑的触感过于美妙,可并没有流连太久,下一刻便被他捉住了手腕,按在小腹前。 “你在做什么呢?嗯?” 头顶传来他沉厚的嗓音,佐以四平八稳的语气,带着让人难以逃离的蛊惑。 初久仰脸看他,不言不语,眸中浮出一抹绮色,整个人也透着一股不符合年纪的娇艳,与初见时的纯稚截然不同。 她咬唇,故作无辜之态,“我…” 男人眯了下眼睛,瞳孔散射出寒意,却转瞬即逝。等恍过神来,他之前流露出来的肃杀之气又全然不见了。 “你今年几岁?”他问道。 “虚岁…二十了。” 他不动声色地将她与自己拉开一些距离,稍稍整理了下睡衣,笑说:“小姑娘,梁栎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初久愣怔在原地,神情迷茫,还有些挫败。 直到那人衣冠楚楚地出了门,初久也没明白过来他口中的“不懂事”是什么意思。 虽然表面上是梁栎的妻子,仆人们口中的少夫人,但她对梁家的情况一无所知,尤其是那个初来乍到却宛如一家之主的三叔。 事实如此。 听阿姨说,他是梁家最有话语权的人,连在官场和商场上纵横捭阖一辈子的老爷子都怵他几分。 不过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出身于梁家,三叔既不从商也不从政,反倒在别的领域中占据一席之地。 凡是能在一个行业里崭露头角,那这个人的名字也必定众所周知。 初久在搜索引擎上输入“梁胤”二字,有关他的信息却寥寥无几。 大都是千篇一律的溢美之词。此人毕业于eth,是业界顶尖的桥梁工程师和结构工程师,曾经为多个建筑大师跨刀,成名之作是屹立于东区的双曲壳塔,别具匠心的设计,优雅大气的外观以及天人合一的理念,让他年仅三十岁时便斩获了建筑界的多个大奖… 初久没再往下看,她有些绝望,愈发不确定这样一个拥有着浪漫情怀的男人是否能够“为她所用”,自己能够借他之力逃离沼泽吗? 或者说,是不忍。 - 分卷阅读4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看了眼腕骨处的红色纹身,花朵的形状,微不可见。 彼岸花,象征死亡与堕落,是当地色情业翘楚——香榭丽舍的独有标志。 ———— 竟然有九百多人收藏了这篇文…我稍稍剧透一下,男主和女主都不是什么善类。可能会有一些暗黑重口的肉,不好这口的姐妹们慎入哈~ 三爷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三爷 < 初九(h) ( caesar )三爷 香榭丽舍是津北市最高端的娱乐会所,也是达官显贵和富商巨贾们寻欢作乐的首选之地。 二楼商务会餐区最隐蔽的包间里,一场衣冠云集的饭局正上演着“煮酒论英雄”的桥段。 坐在主位的男人必然是今晚的主角,在这喧嚣燥乱的环境里听着周围人的阿谀奉承,却也没有露出不耐之色,而是风度翩然地斡旋其中。 指尖夹着烟,偶尔递到唇边,稍稍吸一口,再缓缓吐出烟圈,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隐在烟雾缭绕中,英俊得不真实。 绕是满屋子的朝客高流,在梁胤这种富豪贵胄面前也得低下头谄媚逢迎。 表面上再光鲜亮丽,也不过是媚衔宪握爵之流。 梁胤这些年都住在国外,不问世事,韬光养晦已久。但梁家的面子不得不给,连津北的副市长都要尊称他一声“三爷”。 到底不是混迹于官场之人,梁胤听不惯这称呼,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在座的人哪有一个不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是身旁的城规局局长,满脸堆笑,道:“我听说三爷接手了中资环球,即将走马上任,那以后就是梁总了?” 对面的一个男人闻言,立刻接话:“环球目前是国内最大的工程咨询公司,也算配得上三爷的能力和身份。以后还请梁总多多关照啊…” 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一阵骚动,打斗声混着叫骂声,持续了几分钟也没安静下来。在这种地方闹事,也真够胆大包天。 市长秘书正要把服务员叫来问个究竟,却见梁胤起身,不紧不慢地扣上西服的纽扣,走了出去。 “小栎。” 听见一道熟悉的男声,刚刚还叫嚣着要灭了对方的人瞬间偃旗息鼓,把手里的半个酒瓶扔到地上,“三叔。” 匆忙赶过来的经理们大惊失色,不问缘由,连连道歉。 地上躺着装有白色粉末的透明袋子和几支注射器。 梁胤面无表情地摆了下手,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轻描淡写道:“小孩子打打闹闹而已。” 经理们立即了然,喊人收拾残局,一刻也不敢怠慢。等清理完场子,又变得干干净净,无事发生一般。 … 上了车,梁栎东瞅西瞅,颇有劫后重生的地揉捏起来。 初久挣了两下,却也是徒劳,被他紧紧按在胸前,动弹不得。梁栎脸上带笑,声音却冷得掉冰渣,凑在她耳边诱哄着,“老婆,今晚好好伺候他们…” 语落,梁栎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猛地把她推开。 突然失去了重心,初久险些跌倒,人还没站稳,又被拦腰抱起。视线里是一张还算帅气的脸,只不过笑得很是猥琐,“弟妹,你这小身板儿经得起我们哥几个操吗?” 身旁的人握住女孩儿纤细的脚腕,手指顺着腿肚一路向上,指尖的滑嫩触感让他满意地勾起唇角,“嫂子,我已经迫不及待把你压在身下干了…” “栎哥,嫂子的穴真是传说中的名器?” “是不是名器,那还得试试才知道。一会儿我先上,你们俩在边儿上等着。” “我操你妈魏堃,凭什么好事儿都给你占了!?” “就凭我鸡巴比你大。” 梁栎低头摆弄着手里的单反,看他们只顾着打嘴炮,迟迟没有行动,不耐烦地嚷道:“你们他妈还玩儿不玩儿?” - 分卷阅读5 “当然玩儿啊,谁让好玩儿不过嫂子!” … 初久的脸瞬间惨白,紧握着双拳,指甲刺破了掌心,也浑然不觉痛。耳边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淫声浪语,恶心又下流。 可像她这样卑贱不堪的玩物,除了受着,还能怎样呢? 她被人粗暴地压在沙发上,双手反剪在后背,既看不见身后是谁,又无力反抗。睡衣被撕扯下来,当做绳子,绑住她的手腕,内裤揉成团塞进了她的口中,其中一人又把她翻了个身,分开那双细长的腿,折成最羞耻的姿势… 腿间的光景一览无余。不生毛发的洁白阴阜,粉嫩的阴唇紧紧闭着,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分开两瓣,脆弱的蒂珠藏在其间,再往下是微微翕动的穴口…这样的女性生殖器,无论是色泽还是形状,都堪称完美。 一道趣用品,震动棒,假阳具,跳蛋,口塞,肛塞…一应俱全。 那个叫魏堃的男人,先是倒了她一身润滑剂,然后一边撸动勃起的阳物,一边从抽屉里挑了一根尺寸最大的假阴茎插进她的下体,又拍了拍她的脸,笑得万分淫邪,“小母狗,有感觉了吗?” 说罢,几人又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商量着怎么玩儿才够刺,才稍稍泄了愤。 一直在旁围观的梁栎,放下手里的单反站了起来。大概是良心未泯,他终于发话,“这贱货在床上就和死尸一样,没一点情趣。你们几个没玩儿够,再换个场子,我请客。” 虽然有了凌虐的快感,但生理上的欲望没有得到纾解。再说,下身硬着也不好出去,总不能憋着。 几人交换了眼神,意见达成一致。最后把口交,乳交,股交,都玩儿了个遍,心满意足地射出来,才穿裤子走人。 天亮之时,初久听见楼下开门的声音,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她的心尖儿上。 她用胳膊肘撑起上身,艰难地往外爬着。等那人站在她的面前,仿佛是等待已久,她伸手,颤颤巍巍地拽住了他的裤脚,像是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顾不得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狼狈与不堪,她只想活命。 初久抬起头,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 救救我,她说。 ———— 好了好了好了。 大树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大树 < 初九(h) ( caesar )大树 梁胤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目光又冷又静,不带怜悯, - 分卷阅读6 不带恻隐。 就这样僵持了半分钟,初久绝望地闭上眼睛,正要松开手,他却把挂在臂弯上的外套盖在了她裸露的身体上。 “能自己站起来吗?” 虽是这样问了,他还是微微俯身,向她伸出了手。 初久盯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半晌,她咬咬牙,倔强地说道:“可以的。” 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一瞬,自己眸中闪过的光是多么尖锐与犀利。瘦弱而残破的躯体,背负着苦难和仇恨,似乎也变得不再单薄。 “去洗个澡,清理一下。不过,有些脏东西还是要留下做证据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其他的事情,等你休息好再谈。” 脏东西,证据…初久低头,看见凝固在发梢,颈间,胸前的白色秽迹,随即了然他的意思。 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伤口,感受着深切与清晰的痛感。以前遭受过更加非人的虐待,忍耐的阈值变得越来越高,所以当那群狗杂碎们对她进行凌辱时,才能咬着牙挺过去。 可这些都算什么呢,至少她还活着,不是吗。 … 书房的灯亮着,她轻轻推开门,看见他竟然站在书桌前练字。 像是被什么牵引着,初久不由地朝他走近,白色宣纸上的字迹矫若游龙,笔势遒劲,着实令人惊艳。 真没想到,从小在国外长大,满肚子洋墨水的人,在书法上有这么高的造诣。 初久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发怔。 余光看到来人,梁胤手上的动作还在照旧,不紧不慢地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放下毛笔。 “三叔…” 男人终于抬眸,沉静的目光一如既往地令人捉摸不透。大抵是不想浪费时间,他开门见山道:“梁栎是我管教不周,出了这种事,责任在我。不过,我没有要偏袒他的意思。这件事我们走法律途径,你看如何?” “想好了告诉我,我帮你安排律师。只要你想,那些人,判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初久惊愕地张了张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可她目前也只是单纯地想找个庇护,根本没想着打击报复。 忍辱负重这么久,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些曾经糟践她的人。 但现在还不是时机。 她藏好内心深处的的阴暗,柔柔一笑,眉眼温婉,颇识大体地开口:“三叔…不管怎么说,我是梁栎的妻子。这样的丑事如果闹大了,我怕影响到梁家的名声…” 梁胤也笑了,低沉的声线里带着些许谑意,“没关系,梁家不在乎这些。” … 梁栎是在警局里见到梁胤的。 他出现在审讯室门口,神色如常,身后跟着几个点头哈腰的工作人员。 梁栎像是看见了救星,。随时待命的司机本以为主人中止了重要的会晤,是为了接小少爷回家,没想到在警局门口等了二十分钟,只等来了一个人。 见主人没有想要开口说话的欲望,司机便识相地闭上嘴,不再多言。 驶过红绿灯路口,车子进入了繁华的市区,车内原有的安静被打破,梁胤的声音也在喧嚷嘈杂中响了起来。 他答非所问:“人得学会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若是老宅那边问起?” 男人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不以为意道:“在警局多待几天,死不了人。” 司机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耐烦,于是适时转移了话题,“先生,少夫人刚刚来了电话,问您要不要回去吃晚饭。” 梁胤嗯了声,这下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 照例是初久主厨,阿姨在旁帮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准备好一顿晚餐。 梁胤饮食讲究,饶是再丰盛的饭菜,也是寥寥几口便放下碗筷,拿起一旁的餐巾擦拭手指。 在他离席的前一秒,初久叫住他,欲言又止。 梁胤修养极佳,和人交流时会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也会给对方充足的时间组织语言。 可正是如此,初久才会觉得无所适从。 “三叔…我想好了。” “我不想走法律途径,也不想起诉他们。” 他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 初久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想要找出一丝异样,却徒劳无获。 对上他的目光,初久鼓足了勇气,孤注一掷道:“三叔,我想和梁栎离婚。” “嗯,然后?” “我想去上学。” 似乎是觉得她的小算盘打得很好,男人唇边露出抹赞许的笑,“可以。” 话锋一转,“不过,婚姻到底是两个人的事情,多少也要问一下梁栎的意见。” 或许是氛围太过温馨,也或许是他的温言温语和不露声色给她一种很好接近的错觉。初久对他的恐惧与敬畏竟然短暂地消失了,她走到男人跟前,咬唇看他,眉眼含情。 “三叔,你不知道吗?我是…梁栎花钱买来的。” 一双美眸波光潋滟,又是张清透无暇的小脸,真把楚楚可怜的姿态演绎到了极致。 说起往事,她有些哽咽,“我们是在香榭丽舍认识的,他那天点了我的台。后来我便跟着他…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说要和我结婚,不让我再过那种…生活。我十四岁就入了这行,五年了,我没有一天不想逃跑…所以我就鬼迷心窍地答应了他…” “香榭丽舍是个吃人的地方,可是梁栎…” 比地狱里的恶魔还要可怕。 梁胤好脾气地听她哭诉,甚至还绅士地递给她一张纸巾。 “三叔…我求求你…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 分卷阅读7 我不想再这么苟延残喘下去了…” 她哭出了声,眼角眉梢泛着凄楚的红。看得人,不由心生怜惜。 只是不知,这眼泪到底有几分真假。 失心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失心 < 初九(h) ( caesar )失心 “求求我…”他敛起目光,细细揣摩这几个耐人寻味的字眼。 “你求我什么呢?”他明知故问。 初久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期期艾艾道:“帮我…离开梁栎。” “只要您帮我,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梁胤觉得好笑,“你这小姑娘真有意思。” 稍稍停顿,又说:“可是我好像没有事情需要你为我做。” 她紧紧地拽着衣摆,语气笃定地开口,“会有的…以后会有的。” 见他态度有所松动,初久又使出了那低劣的招数,轻而易举地挤出泪水,小声啜泣起来,“三叔…” 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梁胤也没拆穿她,淡淡道:“好了,不要哭了。” 说罢,他起身,叫来阿姨收拾餐桌,没再看她,直接上了楼。 初久知道他这是答应自己了,可还是觉得忐忑,似乎只有真正走出这栋别墅才能安心。 突然觉得很疲惫,她拿了睡衣去洗澡,站在花洒下,盯着腕骨处的纹身出神。 这样的彼岸花,身体上总共有三处。凸起的腕骨,脊尾与股沟的交合处,阴阜的底部,全部是对疼痛最敏感的地方。 虽然早已不痛了,但当时的恐惧依旧如影随形。那些人按着她的四肢,像是对待牲畜一般,冲她拳打脚踢,恶语相加…她以为自己会在暗无天日的阴沟里度过余生,宛如蛆虫,直至腐朽消亡。 比死亡更艰难的是,像她这般苟延残喘,宛如风中残荷,摇摇欲坠。 洗完澡,初久走进对面的卧室,弯腰捡起散落在地的建筑手稿。精简利落的线条,每一笔都透着恢宏气势。 “有事吗?” 初久慌乱地转过身,手里还捏着他的图纸,不自觉地咬唇,继而心虚地垂眸,“没事…对不起,我是无意进来的…” 梁胤置若罔闻,径直走到书桌前,缓声道:“既然没事,帮我把这些文件给整理了。” 看她一脸茫然,男人略笑了下,“不是说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 她乖巧地点点头。 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女孩子拥有着一双极为清澈的眸子,掩起了所有不为人知的过往,十分具有欺骗性。 “顺便,帮我冲杯咖啡,不加糖。” … 再进来的时候,他站在窗前打电话。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流利的法文伴着沉沉嗓音倾泻而出,听在耳中,亦是绝佳的享受。 他的声线带着令人醺然欲醉的魔力。 初久便是中了这蛊,恍了神,失了心,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悄悄走到他的身后。 她伸出手,搂住他劲瘦有力的腰,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背脊,喃喃地喊了声,“三叔…” 通话还在继续,他没有异样的反应,自如地与对方交谈寒暄,直到收线。 他转过身,不动声色地把她拉开一些距离,问她:“收拾好了?” 初久没有应声,而是扯住他的袖口,仰头看他,目光殷切,“三叔…我能做的还有很多…” 紧接着,她踮起脚尖,蜻蜓点水似地吻了他的唇角。 少女柔软的唇,逗留在男人的下颚,她吐气如兰,轻柔的呼吸像是羽毛,似有若无地掠过他的肌肤,只听她嗓间溢出娇弱的音儿,三分柔,七分媚,“三叔…” ———— 明天返校…未来两三天更新不稳定,不用每天来刷,我会微博通知~ (男女通吃指的是性伴侣。) 无邪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无邪 < 初九(h) ( caesar )无邪 初久感受到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指腹还时不时按压那块凸起的骨头,动作温柔至极,像是在逗弄宠物一般。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所到之处留下阵阵颤栗,她缩了缩肩膀,没忍住地轻吟出声,张嘴咬住他系在喉结下方的纽扣,金属的质感,表面上镶嵌着一圈细碎钻石,被她含在口腔中,渐渐升温,发烫。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光洁的下巴,如若凑近,可以嗅到一股前调凝重,后调清雅的香水味儿,与他深远莫测的迷人气质相当吻合。 女孩子伸出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扶在他的腰侧。就这样再次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沉稳有序的心跳声让她愈发放肆,用齿尖灵活地咬开那粒扣子,又探出舌尖,作画一般,一寸一寸描摹着锁骨的线条。 她轻轻一吮,故意发出暧昧的吞咽声。柔软无骨的小手不知何时扯出了他收在腰间的衬衣下摆,调皮地钻了进去,摩挲着他结实的腰腹,指尖停留在肚脐周围的肌肤上,不断地勾画… 男人垂眸,将她媚曼又无辜的神情尽收眼底,他微一勾唇,正要按住她在自己腹前兴风作浪的手。 就在这时,初久突然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露出抹天真烂漫的笑,上一秒的娇态全然不见。 “三叔,您要洗澡吗?我去给您拿睡衣。” 眼角眉梢分明还带着几分做坏事得逞的狡黠,一张漂亮的脸却清纯无邪得很。 梁胤重新扣上被她咬开的扣子,盯着她看了几秒,轻笑道:“去吧。” 把一件干净的浴袍放到床上,初久又走到他的跟前,收起之前的肆意与娇纵,怯生生地开口:“三叔,我帮您脱衣服吧…” 梁胤摘掉腕表,抬起她的下巴,玩味地问:“你之前都是这样伺候梁栎的吗?” 她点点头,“其实…不仅仅只有这些…” 男人微凉的唇几乎贴住了她的眉心,刻意压低了声音,问她:“还有哪些,嗯?” 初久没有吭声,却已经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他并没有制止,等衬衣被脱下,搂住她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回答我。” 少女柔软的胸脯,隔着层布料与男人坚硬的胸膛贴合在一起。她没有穿内衣,敏感的乳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体表的温度。细微的摩擦间,这具从未得 - 分卷阅读8 到过快感的身体竟然被唤醒了。 “还有…” 她把手探向他的胯间,摸到蛰伏在那处的男性器官,尽管是还未完全勃起的状态,惊人的尺寸已然超乎了她的想象。 初久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很想不隔一物地看看它的样子。 她拉开前端的裤链,和曾经做过无数次那样,手心包覆着他的性器,青涩又熟稔地揉捏,按压,挪移,时轻时重,从根部到顶端,从粗长的茎身到沉甸甸的囊袋,等它一点点胀大挺立起来,冲破那层布料束缚,从内裤的边缘探出头… 她仰头含住他的喉结,不成章法地吮咬,轻喃道:“三叔…它好大呀…” 身体变得愈发燥热,后背出了层薄汗,腿心也分泌出动情的液体,粘在内裤上,等冷却下来,凉丝丝地摩擦着贝肉,难受至极。 手机突兀的振动声打破了这诡暧暗昧的气氛,可无人为之所动。 梁胤瞥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划开接听键,按了免提。又收回手,抚摸着女孩子的蝴蝶骨,任由她在自己腿间继续兴风作浪,面不改色地与对方寒暄。 最后,他低低地笑了声,道:“张总的面子不给,陈局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电话那头笑得很是谄媚,“那三爷的意思是…答应了?” 梁胤没有应声,但对方已经了然于胸,又溜须拍马几句便结束了通话。 终于,他按住女孩儿的手腕,面上依旧毫无波澜,“好了,帮我脱衣服。” ———— 这一回合,谁赢了? 贪恋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贪恋 < 初九(h) ( caesar )贪恋 入行这么多年,初久见过各种各样的男性躯体,有骨瘦如柴,有肥胖臃肿,当然也有注重外表的年轻男子,长年累月在健身房挥汗如雨,练得肌肉匀称,块块分明。 但从来没有见过像梁胤这般,强健精悍,毫无余赘,每一寸肌理与线条都充斥着美感。 初久看得出神,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静得让人心里发慌。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提起裙摆,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顺着他微湿的鬓角往下摸,停在他侧颈凸起的血管,轻轻摩挲片刻,她忽然低头吻住那处。稍稍抬起臀,再落下,睡衣的吊带便从白皙的肩头滑下,露出一半酥胸,顶端的嫣红若隐若现。 挺立在胸前的乳房,虽然小巧,形状却极为漂亮。就算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也有种特别的诱惑力。 在他面前,她从不隐藏自己的心机以及那点初露头角的野心,甚至故意把她最擅长的招数——以色侍人,光明正大地展现给他。大抵是心里清楚,这是她赖以生存的唯一手段,而她也需要倚仗着他的权势地位与金钱名利往上爬。 在阴沟里活得久了,她根本不在乎什么尊严与节操,就算是被冷眼相待,百般唾弃,那又如何。 就算是被戳着脊梁骨谩骂一辈子,又与她何干? 这些年来,有谁把她当做人来对待过?没有一个人施舍她温柔与怜惜,只有无休无止的凌辱与践踏。 可她终究是个人,她也有心啊。 但她再也不需要那些毫无用处的怜悯和同情,只想迫切地爬上他的床,出卖灵魂,出卖肉体,换取能够安身立命的资本。 就如此刻,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柔软的身体攀附着他。 浑身只着一件浅粉色内裤,两条蕾丝带子在胯骨处系成了精致的蝴蝶结,另一条嵌在臀缝,轻薄的布料完全起不了遮羞的作用,不过是增添情趣罢了。 无意间瞥见她私处的纹身,觉得眼熟,但一时之间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不过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指尖滑过那抹红,问她:“这个多久了?” 只是简单的触摸,却惹得女孩子轻颤了下,“很久了…” 她解开胯间的带子,那块布料便顺着腿根滑落。 “三叔…” “嗯?” “我们做爱吧。”她咬唇看他,眸光潋滟,媚眼如丝。 他笑道:“你说什么?” “做爱…和我。” 梁胤突然来了兴致,抬起她的下巴,问:“怎么做?” 初久委屈巴巴地搂住他的脖子,“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呀。” 他没推开她,却也没回应半点,只是很有耐心地纠正,“这不是做爱,是性交。” 女孩子哪里知道这两个词语有什么区别,只是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柔软的乳房不断挤压着他的胸膛,偶尔剐蹭到乳尖,细微的痒意像是小小的触角,一点一点地从那处蔓延。 “三叔…想要…” 梁胤稍微往后仰了下,手肘撑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她,说得很隐晦,“你自己来。” 见他不为所动,她便把手伸向腿间,当着他的面自慰起来。 她熟练地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找到前端的小肉芽,指腹按着它揉弄,等感受到了湿意,摸到穴口,探进半个指尖,蘸了些淫液做润滑,很快揉出了水声。 不多时,她难耐地嘤咛起来,双眸半眯,眼角溢出了泪水,滑过下方一颗浅褐色的泪痣,极尽娇态,美得令人心醉。 她情不自禁地唤他,“嗯…三叔…” 男人当真是坐怀不乱,目光沉静如水,看得她有些紧张,刚来的那点感觉又没了,只好大着胆子,拉着他的手引向自己的腿心,“摸摸…我…啊…” 修长的手指毫无前兆地插进了她的阴穴,湿软的媚肉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淫荡又饥渴地吸附着它。 “啊…” 他的动作远远算不上粗鲁,反而给她带去了形容不出来的快意。这一下便让她舒服地叫出声,张口咬住他的颈肉。 初久感受到那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带着十足的技巧,每一次进出都能精准地触到深处凸起的软肉,刺的小母猫,软声哼唧着。 高氵朝的感觉愈发强烈,腿心瘙痒至极,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食那处,穴口小幅度地收缩起来,咬着他动脉的牙齿也松开了,就等着他加快速度,把自己抛向云端。 可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恶劣地抽出了手指,转而按住充血挺立的阴核,却没有动作,于是酝酿已久的感觉又渐渐熄火,就在即将熄灭之时,他又开始快速地揉搓起来,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插进了空虚的穴,不断地抽送,顶弄。 这叠加的抚慰让她不管不顾地放声 - 分卷阅读9 浪叫,抽插的水声也越来越响,回荡在卧室,刺人。可他的目光却不见一丝柔情,更没有沾染上情欲的颜色,像是秋夜的湖水,寒冷且平静。 女孩子终于如愿以偿地泄了身,瘦弱的身体哆嗦得厉害,像只受惊的小麻雀。 梁胤抽出水淋淋的手指,面无表情地把湿黏的液体抹在她的锁骨上。 等她从高氵朝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终于开口,“明天去把纹身洗掉。” 初久无力地瘫在他怀中。 洗完澡后,他身上原本的香水味被冲刷干净,反而留下股令人更加着迷与贪恋的味道,清凉淡雅的药草香,松弛了她的神经,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可大脑还是清醒的,琢磨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初久乖乖地点头,然后阖上眼睛,就想这么睡过去。 如果永远醒不过来,也是好的。 ———— 三叔这样的人,不会轻易上钩的。初久再接再厉吧,嘎油!(??) 脏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脏 < 初九(h) ( caesar )脏 在警局待了一周后,梁栎终于“出狱”了。 等上了车,才发现来接他的人只有梁胤的司机。 一看见司机这副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可恶嘴脸,他就来气。 狗仗人势的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梁栎大大咧咧地仰在后座上,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东张西望,看起来心情很好,丝毫没有悔过之意。 不过没什么可稀奇的,老爷子的人和警局那边打过招呼,收压了这身份金贵的三世祖,肯定得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车子驶入一片清幽僻静的高档住宅区,停在一座掩映于苍苍郁郁之中的别墅前。 关上车门,梁栎望着眼前陌生的三层楼,明明是典雅庄重的风格,却莫名地透着一股阴森之气。 他皱眉问:“这是哪儿?” “先生的住处,他前天搬过来的。” 站在门后的女孩子看到他时,目露惊恐,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梁栎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顿时怒不可遏,虎口卡住她的脖子,一把将人按到墙上,他轻蔑又嫌恶地笑道:“我这才不在家几天,你他妈就爬上我三叔的床了?你怎么这么贱?!” “疼…求求你…松手…” 听见熟悉的讨饶声,他不仅没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不要脸的臭婊子,我看你就是欠干…” “小栎。” 男人沉凛的声线让他背脊一僵,掐着她脖子的手也垂了下来。 梁栎面无表情地看了男人几秒,本来是底气十足的,反倒是被那深寂阒然的目光看得心虚不已,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三叔,这怎么回事儿?我老婆怎么在你家?” 梁胤没搭理他,走到女孩儿身边,抬头揉了揉她的后颈,道:“你先上楼,让艾琳给你抹药。” 看到这一幕,梁栎更是了然,眯着眼冷笑,恨不得要把眼前装柔弱装可怜的贱人给活剥生吞了。 末了,梁胤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你跟我去书房。” 男人拿起桌上的文件递给他,语气温和,“签了。” 梁栎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只觉荒谬,可他不敢放肆,硬是压下了怒火,质问道:“什么意思?我说要离婚了吗?和我商量了吗?” 男人一脸的平静无波,似乎不打算和他过多地浪费时间,不容置喙地开口:“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命令。签不签都无所谓,只是走个过程而已。” 他顿了下,继续道:“鉴于你之前的表现,不适合接手君悦。梁家也没义务再养着一个游手好闲的成年人。” 梁栎眼中闪过慌乱,“三叔…” “前些日子见了老爷子一面,我建议你再去上几年学,他也觉得不错。既然不想经营企业,那就不难为你了。” “三叔…我…” 梁胤挥了下手,示意他闭嘴。 “我和在英国的朋友打过招呼了,他会接应你的。这两天好好休息,后天启程。” 知道这人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梁栎彻底害怕了,一个劲儿地认错,保证,就差没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了。 梁胤向来不吃示弱求饶,浪子回头这一套,更何况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眉宇间隐隐露出不耐,声音里却也听不出什么情绪,“好了,让司机送你回去。” 见他下了逐客令,梁栎知道没得商量了,再这么下去,必定要和他撑个鱼死网破。 但他就是要仗着自己是梁家血脉最纯正的小少爷身份为非作歹,而他再怎么呼风唤雨,也不过是老爷子当年风流在外留下的孽种而已。 “三叔,我会去英国,但这婚我不离。我不会和初久离婚,她是我讨来的老婆,她得跟着我一辈子,我喜欢她。” 瞧他说得光明磊落,深情感人。 梁胤笑了,“你这喜欢,人家小姑娘可承受不起。” “反正我绝对不会和她离婚,她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梁胤只当他是小孩子气性,敷衍道:“由不得你。” 末了,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对那边说道:“老陈,过来把小少爷带走。” 梁栎松开紧攥的双拳,终于失控,咬牙切齿道:“三叔,是不是那贱货勾引你?!你知不知道她有多脏?!她十三岁就去拍成人电影,十四岁就去做妓女,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儿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让这种下贱爬你的床,你不嫌恶心,不怕得病吗?!” “还有,你他妈凭什么命令我?!你不就是个私生子而已,真他妈以为我爷爷很器重你啊?!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梁家的事儿?!” 梁胤恍若未闻,神情淡漠,只道:“这个家,我说了算。” 鹤然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鹤然 < 初九(h) ( caesar )鹤然 “三叔…” 女孩子瘦弱的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她光着脚站在那里,及腰的长发被夜风吹起,掩住了那双蒙了层水雾的眼眸,美得凄楚惨然。 我没有病,你别怕。她说。 求 - 分卷阅读10 求你…不要再把我当成唯恐避之不及的脏东西… 求求你… … 梁胤安静地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道:“你过来。” 她依言走过去,还有半米远的距离,他突然长臂一伸,把人拽进了怀里,两人一前一后地站在书桌前。 他的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后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远不止这些,林鹤然从教授口中得知,他钟爱音乐,擅长钢琴与小提琴,甚至开展过个人演奏会。 当然,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如今的梁胤,年近不惑,却早已声名显赫,似乎看淡了这些,转身迈入了资本世界的腥风血雨,开始展现他依旧卓越的商业才能。 原来真的有人无所不能。 林鹤然盯着男人英俊的面容发愣,心里满是敬畏与艳羡。 “万教授说,你是他近几年最得意的学生。” 林鹤然还没来得及妄自菲薄,便听他继续道:“确实有灵性。好好努力,不要辜负自己的天赋。” 说罢,梁胤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然后拿起床上的衣服,竟欲离开这间套房。 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是否搞 - 分卷阅读11 砸了教授的蓄意安排,林鹤然只能仓惶叫住他,“梁总…” 梁胤抬眸望向他。 “中资环球与a大合作的那个项目…我可以加入吗?” 男人闻言,勾唇笑了下。这一笑,当真是风华绝代。 “有何不可。我欣赏有胆识有魄力的年轻人。” 听他这么说,林鹤然像是得到了通行证一般,直直地朝他走过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小心翼翼着,如履薄冰着,说出那样羞于启齿,辱没人格的话。 “您今晚不留下来吗?” 梁胤从始至终都了然他藏着掖着的心思。无谓鄙夷或不屑,这些年,想爬他床的人太多,不分男女,偶尔看对眼了就临幸。 一睡千金,从来不是谣言。 从他床上下来的人,只要懂得进退,安分守己,有哪个不是一路顺遂,飞黄腾达? “我能做的有很多…” 梁胤觉得这话甚是熟悉,似乎前不久也有人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你能做什么?”他问。 林鹤然心下一横,想着,算了,男的就男的吧,和这种人上床,怎么也是自己赚了。 他咽了口唾沫,脱掉了上衣,男孩子白皙精瘦的身体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 梁胤神色寡淡,抬手示意他停下来。 等男孩子露出窘迫的神情,他温文有礼地笑笑,拒绝道:“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 新换的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子,话不多,有眼色,做事麻利,虽然比不上跟随他多年的陈伯,但还算让人满意。 “梁总,还要去副市长家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梁胤才想起晚上和副市长有约。 作为中资环球的股东之一,副市长当然要和这位新上任的总裁搞好关系。更何况,老爷子命不久矣,撒手西归后,梁家由谁来掌权,明面上没有消息,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推了。” 司机没有多嘴,给副市长回了通电话。 刚进门,便看见一脸担忧难安的艾琳,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没说重点。 艾琳是一直负责梁胤饮食起居的保姆,前不久才从瑞士来到中国,继续她原来的工作。跟了梁胤十几年,也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性格,很少有这么反常的时候。 “先生…少夫人从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洗手间,已经有两个小时了…我在外面喊了很久,少夫人也没开门…” 梁胤把西装外套递给她,“知道了,重新准备晚饭吧。” 他上了楼,走到洗手间前,本想直接推门而入,似乎觉得不妥,便敲敲门。 除了哗啦啦的水声,没有其他动静。 他推开门,看见女孩子抱着双膝蹲在花洒下,瑟瑟发抖。右手不断地抓挠着左手腕,指甲深陷肌肤,抠破了皮肉,渗出血,混着冰凉的水流到地面,染红了白色的瓷砖。面积不小的洗手间,看上去像是案发现场,触目惊心。 她仿佛失去了知觉,感受不到疼痛,目光空洞地望着他。 看清了来人,她嘴唇动了动,无助地流着泪,眼睛里全是恐惧与害怕。 她忽然把头埋在膝间,一遍又一遍地祈求道:“你…不要过来…不要…求求你…” 他置若罔闻,踩着满地的血水,走了过去。 像是第一次回应她的求助一般,梁胤一动不动地站在她面前,伸出手,任由水花打湿他的衣服。 “起来吧。” 听见男人温和醇厚的声音,初久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深沉的目光,静如湖面。像是被注入了安定剂,不再歇斯底里。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尖刚碰到他,仿佛触电似的,迅速收回,却在半空中被他握住,清晰地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 如此数秒,他松开,将浑身湿透的人从地上抱起来。 站在门外的艾琳目瞪口呆,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提醒她失态了,又温声吩咐道:“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 “先生…还是送少夫人去医院比较好。” 梁胤问怀里的人,“想去医院吗?” 女孩子摇摇头,看到他衣领前襟上的血迹斑斑,抱歉地咬唇,“三叔…对不起。” 他毫不在意的样子,把她放到床上,“换身衣服。” 在他转身的那个瞬间,初久拽住他的衣袖,眸中又蓄满了泪水,期期艾艾道:“三叔…不要走。” ———— 下章下章…哎,一写这种情节就停不住… 女主精神确实有问题…(? ̄ ̄??) (这篇更得慢,进度也慢…一是因为我学业繁忙,二是因为不想水文,希望各位谅解…其实有很多地方,我都写得很不满意…) 不会坑,也不会给大嘎为我花钱的机会2333喜欢就继续追,不喜欢就弃掉,还是希望各位看文愉快吧~ 咬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咬 < 初九(h) ( caesar )咬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女孩子脸色惨白,目光游离不定,更不知这话是对谁说的。 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儿,还没来得及抽开自己的手,一个人影便朝他扑了过去,试图用蛮力把他逼至墙角。 梁胤觉得有意思,竟顺着她的动作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抵住墙,才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安抚她失控的情绪。 不料她突然挣开他的手,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力道不小,齿尖磨着那层肌肤,又伸出舌尖舔吮,细密的痛夹杂着丝丝痒意,这滋味,有种说不上来的快慰。 甜腥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她松口,不管不顾手腕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急切地撕扯他的衬衣,似乎是执意要脱掉他的衣服,只一下,数粒衣扣便噼里啪啦地掉落到地上。 见到他赤裸的胸膛,女孩子得逞似地笑笑,舔了下唇角,媚相横生地仰头看他。紧接着,她像是一条柔软的蛇,妖娆地盘曲在男人身上。 抽出他腰间的皮带,小手钻进他的内裤,不隔一物地触摸到男人的性器,不是第一次,却又好似第一次,越发地期待,连带着那颗心都莫名清寡,透着股无欲无求的冷淡气息,可偏偏性感得要命,让人忍不 - 分卷阅读12 住想要侵犯。 她确实这么做了。 一只手握不住的尺寸,张口也只能堪堪含住头部。她扶着茎身,努力吞进一半,口腔被巨大的阳物霸占着,本来灵巧的舌头也变得笨拙起来,顶端抵着她的喉咙深处,呕吐感一涌而上,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勉强适应了一会儿,扶着根部,模拟性交的动作,艰难地吞吐。 口交这种事,她其实做起来游刃有余。但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活物”,让她把以前的经验忘得一干二净,像个初经人事的雏儿,笨拙又生涩。 初久清楚地感受到揉捏她后颈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把他吸得更紧了。 尽管男人的呼吸依旧平稳,目光无澜,可被她含在口中的阴茎却。 他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水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停留在侧颈,轻轻摩挲着一处埋着动脉的凸起。 当她在这危险的温柔中渐渐沉沦之时,头顶传来男人冷静的声音,“去把伤口处理了。” 说罢,他也整理好了衣服,恢复到了最初的从容尔雅。 跪的时间太长,双腿发软,她没站稳,又栽进了他怀中。 她这次真不是故意的,无辜地眨眼慢慢,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对不起,腿麻了…” 或许是刚刚没有得到满足,也或许是不想再浪费时间,梁胤没了耐心,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从医药箱里取出棉签,药水和纱布,熟练地清理伤口,进行包扎。 冰凉的药水碰到伤口的那一瞬,她疼得肩膀颤了下,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握住。 自知动弹不得,初久盯着男人被她咬破皮的喉结发呆。不由地腹诽,和他上个床,怎么比登天还难。 “不舒服吗?” “嗯?” “刚刚…不舒服吗?” 他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没有应声。 她伸出脚,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来到他的胯间,圆润饱满的脚趾恶作剧似地蹭了蹭那处,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故作惊讶道:“三叔…你还硬着呢…” 初久凑到他面前,眼角眉梢充盈着盎然媚意,吻了下他高挺的眉骨,软声问道:“我帮你…好吗?” ~~~~ 什么时候才能全垒??让我们拭目以待(??) 燎原 < 初九(h) ( caes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e 燎原 < 初九(h) ( caesar )燎原 话音刚落,脚腕便被他握住。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下。 梁胤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目光既深又远。手指摩挲了片刻她眼角下方的浅褐色泪痣,他开口命令道:“背过身。” 那么静的眼神,却看得她心跳加速,像是要蹿出胸腔。 初久依言照做,从床上爬起来,背对着他,还未跪稳,火热的坚硬便插进了她的腿间,贴着腿根的嫩肉,安静地蛰伏在那处。 难以言说的感觉在体内蔓延着,像是刚刚燃烧起来的焰苗,火势渐涨,慢慢燎原。她试图扭脸,想要一探究竟,却被他捏住了下颚,只能维持着这毫无安全感的姿势。 声音随着身体一起发颤,她弱弱地唤他: “三叔…” 男人置若罔闻,不言不语,只是伸手探了下她的腿心,并未触到湿意,便熟稔地分开花瓣,手指灵巧地逗弄蕊间的凸起,起初动作还算温柔,指腹抵着那处,慢慢揉搓。她享受地闭上眼,等待着久违的快慰席卷而来,可突然的粗鲁让她失声尖叫,几乎是瞬间,难以忍受的酥麻交织着微痛感侵袭了全身,她下意识地咬唇,堵在嗓间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声。 他狠狠地掐了把她的臀肉,却在她的眼角处落下一枚轻柔的吻。 “继续叫。”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手指还顺势钻入了往外吐水的穴,不疾不徐地进出起来,戳着深处的软肉,稍稍用了些力,初久只觉腿间酸麻至极,又舒服得不像话,硬是没压下那声宛转的娇吟。 男人健壮的手臂横亘在她胸前,托住了她前倾的上身,他低头咬住她的颈肉,吮了片刻,在她耳边说道:“大点声。” 嗓间溢出委屈的哭音儿,她难耐地祈求:“嗯…三叔…你进来呀…” 他微一勾唇,握住女孩儿纤细的腰肢,笑问:“够湿了吗?” “湿透了…啊…” 话音未落,粗长的性器便强势地一挺而入,不给她缓冲的时间,直接顶到最深处,刺激得她飙出了眼泪,微张着嘴巴,失神地望着前方白花花的墙壁,脑袋里像是绽开了烟花,浑身的感官都涌向了被他霸占着的地方,就这样到了极乐点。 炽热的欲望被年轻女孩儿的湿软柔腻包裹着,那紧致的甬道仿佛会蠕动一般,随着他的进出越吸越紧,这滋味,实在销魂。 刚刚的一阵快感还未消退,嵌在体内的性器又动了起来,茎身与穴口的每次摩擦都带来巨大的颤栗,淫糜的交姌声冲击着感官,让她飘飘欲仙,忘却了所有,不由地放声呻吟… 他退了出来,把她翻了个身压在身下,抬起一条腿,从正面进入。 初久睁开眼睛,这才发现他还维持着衣冠整洁的状态,只是精壮的胸膛掩在被她扯开的衬 - 分卷阅读13 衣下,若隐若现的模样更添性感。 两条细长的腿配合地盘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她双颊绯红,樱唇微张,媚态十足,活色生香地婉转承欢,唯独那双水灵的眼睛,清透莹澈,美好纯净得让人想要摧毁。 梁胤微眯了下眸,身下的动作愈发迅猛,与平静如水的面容大相径庭。他用虎口卡住女孩修长的脖颈,一点点地用力,收缩,很快她便呼吸困难。那样的手劲儿,足够要了她的命。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初久惊得睁大了眼睛,顷刻清醒过来,求生的本能让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锐利的指甲在他宽阔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就在她濒临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松手,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哄着:“乖…” 紧接着,他完全抽出了性器,又猛地整根没入,如此十几个来回,她便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身体泄了出来,不知何时,脸上淌满了泪水。 他轻柔而缱绻地吻住她的唇,含着她的舌尖,慢条斯理地吸吮,逗弄,让她在这温存中一点点地迷失,沉沦。 女孩子白皙的天鹅颈上很快浮现出一圈暗红色的痕迹,他的唇落在了颜色最深的地方,安抚似地吻了一下。 她已然失去了最初的主动权,忘记了自己才是先起勾引之心的那一个。无力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变换各种姿势操弄着。 他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主宰者,让她生,她便生,让她死,她便不复存在。 “抱抱我…” 刚才的窒息感实在可怕,回了些理智,初久伸出手臂,目光里全是无助与劫后余生的恐惧。 梁胤并未理会她的索求,眼底翻涌着的情欲也未消散,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手握着她的双腕举过头顶,一手按着她的胯骨,又快又重地抽送起来。 到了很多次的身体早已受不住,他又偏偏喜欢抵着深处的软肉狠狠碾磨,尖锐而强烈的酸慰与酥麻让她产生了羞耻又陌生的失禁感,小腿肚也开始抽筋,魂魄和肉体仿佛分离,她害怕地哭喊尖叫着,“呜呜…不要…三叔…啊…” 梁胤轻笑一声,深刻的眉眼带上了几分情意,抬手拨开她黏在脸上的碎发,又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按在胯骨上的手来到她的腿间,拨弄两下娇嫩的贝肉,她便又分泌出动情的液体。 修长的手指蘸了些,抹在她的嘴角处,指尖像是画画般,勾勒着她美好的唇形,极尽淫糜,也极尽雅致。 “不要?嗯?”他问道。 ~~~~ 没想到吧…下章继续(? ̄ ̄??) 三叔:不要轻易勾引我,下场会很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