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从零开始的提瓦特之旅》 从零开始的提瓦特之旅(01) (01)和琴团长在地牢里发情做爱~如果被发现的话可就逃不出去了哦?2021年5月19日作者:冴月冷辉字数:10074我曾和琴团长有个约定。 虽说作为西风骑士团团长的她明面上担负着保卫整个蒙德安宁的任务,但至少在不为人知的私下,她也是一名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少女。 她会因精彩的戏剧而发笑,会因悲哀的故事而流泪叹息。 也会因美好的食物露出满足,还有香醇的烈酒醉得一塌糊涂。 【旅行者,你说若我不是西风骑士团的团长,是不是就可以和你一同去大陆各处旅行了呢?】在某一个深夜里的酒馆,这名在人前如幼狮般坚韧威仪的女性第一次在我眼前露出了醉态。 那是我即将离开蒙德去往下一个地点的前夜,她喝了很多酒,多到连清点空瓶的酒保也细数不清。 【只可惜……你不能一直留在蒙德担任你的荣誉骑士工作,否则平时,我就可以有一位值得信赖的人在身边作陪了呢。 】原本梳理得井井有条的单马尾金发显得有些散乱,那骑士团的紧身衣裤勾勒出少女美好的身形。 一改往日严肃谨然的神情,琴以手肘半撑在酒桌桌面目光迷离地望着我道。 我必须承认,哪怕与这名骑士团长所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我们俩人所经历的一切,已足够诞生牢固的羁绊。 从平息风魔龙的肆虐,到追杀为非作歹的深渊教团。 我曾与这位年轻而又成熟的少女默契配合过无数次艰难的工作,在一次次危机的冲击下,将蒙德解救于水火。 【别这样说,琴团长,若是末来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望你的。 】我举起自己身前半满的酒杯,对着这名在我心里高尚而又坚强的少女敬了一杯。 她是我见过真正的骑士,能够担任守护蒙德大任的,无可替代的高洁骑士。 我相信即使我离去,以她的能力治理好这里也是信手拈来。 【至于值得信赖的人作陪,我觉得安柏,优菈小姐她们都是不错的人选。 如果琴团长你觉得平日里一人加班太过寂寞,我可以替你向她们请求。 】【安柏、优菈?呵呵……向她们请求就不必了,她们作为西风骑士团编制内的骑士另有工作等着去完成,如果因为我的一己私欲而耽误了整个骑士团的运作效率,这责任我可担待不起。 】摇摇头,面色因微醺而有些红润的琴拒绝了我善意的提议。 她的视线与我交织在一起,带着某种复杂的情感,久久没有挪移。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她才叹口气,语气中似是透露着些许无奈。 不过旋即,面色红润的她就像是想到了什么般,那本低垂望着杯中酒水的头重新抬起,随即以半开玩笑的语气对我道:【不过你答应以后回来看看我,我已经是很高兴了呢……如果有空的话,我还蛮希望和你一起去誓言岬看一次风景,你愿意么?】【誓言岬?】听闻琴的话语,我怔了一怔。 我当然清楚她话语中意指的所在,它位处于蒙德城的东南,达达乌帕谷与那无边大海的交界之地。 不过在蒙德人的传说里,这名作誓言岬的地点却有种别样的意义。 那里常作为热恋情侣们相互表白的地点,传说在那里,从海面拂来的清风会带给情侣们以风神的祝福。 【……】我垂下头,感受到了琴那目光灼灼的视线。 可当我抬起视线时,她又如同受惊的小猫般将脑袋挪开,避免那殷红的双颊被我的目光看见。 【当然可以了,琴团长。 不如说,这是我的荣幸。 】望着少女精致娇颜下所难能表现出的羞怯神态,我的心里有了一些律动。 我点了点头,与这名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小姐做下了只有我们二人知晓的约定。 教堂前的风神像高高屹立于天地,窗外的月光是如此皎洁,给我们送来晚风与祝福。 蒙德的夜,在我的记忆里是如此安然与静谧……————是啊,假如这作为我旅途起点的蒙德,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否则现在的我,也不需如此焦急地赶回那里。 「该死,那群深渊教团的杂碎,都做了什么!」我不远千里从稻妻赶回了蒙德。 可是当我所乘坐的船只到达鹰翔海滩的岸边时,哪怕还隔着远远数十里,我就已经看见了那在湖中之城上方蔓延的硝烟与大火。 塔顶的风车燃烧殆尽,屹立的风神像塌作尘云。 熊熊的烈火升腾蔓延,将那湖中的城邦化作孤岛般的绝境。 「糟了,旅行者,我们收到的消息竟然是真的!蒙德怎么会变成那样?难道琴团长带领下的西风骑士团没有……」派蒙在我身边飘浮,她的言语里尽是焦急。 我们本是在稻妻接收到了蒙德被深渊教团攻破的消息,一开始我们还难以置信,直到顾盼见这化作烈火与残烟的现实。 「不要胡说,派蒙!我了解琴团长的能力,在她的带领下,西风骑士团是不会如此轻易输掉的!」我迈开脚步,全力向蒙德城的方向奔驰而去。 原本青葱的绿野上四处都是肆虐的狂暴元素,越靠近果酒湖的方向,周围原本秀美的景色就越荒凉。 【琴,你们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琴团长……】我的在心里不住祈祷,祈祷着那身为西风骑士团首领的少女安然无恙。 可就当我望见那座连接蒙德城城门的石桥时,我忽然看见了倒在桥梁边草丛里两名我熟悉无比的人影————「安柏?优菈小姐?!」飞在我身边的派蒙比我率先惊呼出声,看见瘫倒在桥面上的两名往日里熟悉的伙伴,她急急忙忙地飞上前去。 「派蒙?……旅行者,你们终于回来了……」她们的身上伤势累累,四周满是敌人的残肢与自己的血迹,各自的武器也被折断为两段沉落在了桥梁下的水里。 所幸,她们还留存象征生命的呼吸,似是察觉到派蒙的出现,躺倒在地上的优菈勉勉强强睁开眼睛,抬头艰难地望向我。 「优菈?蒙德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把你们变成这副模样的?告诉我,我立刻就去……」将这名游击骑士所受的伤势看在眼里,我的内心如有刀绞。 我连忙踏上前一步,作势便欲将其搀扶而起。 「咳,别管我,旅行者……先去救琴团长!凯亚背叛了骑士团,挟持了几十名平民威胁我们打开城门……而团长,团长她为了解救那些平民,将自己作为人质换取了我们逃脱的时间……」「凯亚背叛了骑士团……而琴她,让自己做了人质?」可接下来优菈的话语,却是令我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回头看了眼那城门紧闭的蒙德城墙,聆听着其中房屋燃烧与倒塌的崩裂声响,我内心不祥预感越来越甚。 「派蒙,你在这里看护好优菈和安柏她们,我去蒙德城里看一看!」「旅行者?诶……?!」顾不得思考与多作言语,在对派蒙下达看护好两名少女的命令后我便火急火燎地踏过链接蒙德城的桥梁冲入了蒙德城的周边。 手脚麻利地爬上城墙,翻身进入了被烈火与硝烟包裹的城内。 【旅行者,等你下次回来,我们就去誓言岬看看吧。 】曾经约定的言语在我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琴的声音优雅而清脆,如同鹂鸟的悦鸣。 【就这样说好了哦,这可是由风神大人所见证的约定……我相信你一定会遵守承诺的,对么?】「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想做什么?」夜晚,蒙德城,骑士团所在的地牢内。 「我虽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但你们也别指望从我这里套取出哪怕一分一毫的信息。 你们要知道,这些刑具对常人或许有用,对身为西风骑士团长的我也不过尔尔而已」原本身着的骑士团战衣已在数不清的战斗中破烂无比,淡金色的马尾长发已然披散,紧身的白裤亦被血渍染红。 望着将牢笼外将自己包围的深渊法师,这名继承古恩希尔德家族之名的少女骑士脸上依旧看不出丝毫畏惧。 她从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在她心里更重要的是蒙德民众的境遇。 只要她的牺牲能够换取后者的安全,不需劝诱她也会主动挺身而出。 「你这冥顽不灵的家伙,若非凯亚殿下念及旧情嘱托我们别过分伤害你,你哪里还有现在的活路?」面对琴软硬不吃的凛然,条条以元素力量加固过的铁栅栏外,一名深渊法师冷哼道:「要不是还需要留着你的性命作为诱饵去解决你们那名大团长和你那难缠的父亲……哼,届时对你行刑之日,我一定要亲自用火焰将你烧成灰烬!」「大团长?父亲?……你们深渊教团如此明目张胆地进攻蒙德,就不担心受到神明的制裁?」听闻深渊法师的话语,琴的脸色终于变了。 她发现她低估了这群家伙的野心,他们追求的不仅是对蒙德的掠夺,而是彻头彻尾的毁火。 早知如此,她该采用更合理的方式去解救那些被当做人质的平民……可恶,难道她就真的只能被困在这地牢里束手无策么?「神明的制裁?哈哈,可笑的玩意儿!别说你们那可怜的风神,只要仪式完成,就是七神齐聚,也阻挡不了我们深渊的步伐!」见到琴脸色变换,奇形怪状的深渊法师发出嘶哑难听的笑声。 他的话语带给琴浓浓的危机,仿若某个巨大的阴谋正在将这片名作提瓦特的大陆所笼罩。 「仪式完成?等等,你们……!」「至于像你这种不值一提的渺小存在,就老老实实当做博弈的筹码吧!哦对了,虽然殿下交代过不能过分伤害你,但一些小小的惩罚我们还是有权力使用的」看着把住牢笼栏杆似是想再追问些什么的琴,这名深渊法师终究还是没有给她将话语说出来的机会。 而是冷笑着将法杖一挥,在琴所身处的地牢里,一道足足比琴的身材高出一米的暴徒丘丘人便凭空显现。 「吼——!」与其它暴徒丘丘人不同,这名丘丘人的手中并没有任何的武器。 但同样,它的双眸却是要更加猩红,绒毛下的肌肉青筋暴突,犹如发狂的野兽般,嘶吼着欲朝狱中手无寸铁的少女扑袭而去。 「……呜!」「哦对了,友善提醒你一下,尊敬的琴团长」怪物嘶吼所发出的风压拍打在琴伤痕累累的身上,令她下意识后退一步。 而踏至地牢梯口的深渊法师,意味深长回过头来,对琴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不要小瞧这只由我们深渊教团最新培育而出的丘丘人哦……我们知道作为西风骑士团团长的你,即使是遗迹守卫也无法与你角力」「但这名丘丘人的体液,对于你们这些地上生物而言可是一种特别的『毒药』。 只要沾上些许,不论是鲜血,还是唾液,你就会变得和它一样……」深渊法师望了望那名似发情野兽般不停喘出粗气的暴徒丘丘人,又望了望活动身形艰难躲避着它撞击的骑士少女,大笑而离去:「西风骑士团团长与丘丘人生下的子嗣……我可是很期待这样一个强壮的『实验品』呢。 别让我失望哦,琴团长?」「你们这群家伙……卑鄙!」「吼!」狭窄的牢房空间内,暴徒丘丘人的拳头再度重击而来。 虽然凭借身形的灵活琴仍然可以将其躲过,但她那先前便经过无数次鏖战的重伤身躯却只剩所余不多的气力。 「吼……吼!」该怎么办,怎么办?眼前的怪物仍在发出无尽嘶吼,刺耳的声音回荡在封闭的地牢之中。 通往地面的台阶已被离去的深渊法师封闭,此时此刻,这名高洁的骑士少女可谓是面临孤身奋战的绝境。 实际若按她平日里的实力,对付这样一只暴徒丘丘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但问题是,若是她赤手空拳向丘丘人发起攻击,她就会不可避免地沾染到这丘丘人体内那所谓「毒药」的体液,正遂了那名深渊法师肮脏龌龊的意愿。 但如果束手待毙,凭借现在她不多的体力也迟早会被这只发情而狂暴的丘丘人擒拿捉住。 在这只有她一人存在的空荡地牢里,那可就是再糟糕不过的事了。 「吼!」「咳咕……!」支撑着伤势累累的身躯艰难躲闪,也不知道这样周旋了多久,琴那疲敝的身躯还是一个没注意让肩膀被暴徒丘丘人的重拳击中。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整副身躯如脱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 直到撞击在牢狱内坚硬的花岗岩石墙上,她才咳出一口血沫,身躯无力地沿着墙壁滑落倒地。 「吼,吼吼!」【难道她……真的要被这种东西所玷污了么?明明她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来得及去做……】见琴再无余力反抗,发情的怪物捶打着胸口发出得意的嘶吼。 琴知道,在它眼里,说不定自己已经是与玩物无异了吧。 一想到接下来即将经历的一幕幕,琴便感到生不如死。 可是现在的她,就连咬舌自尽的余力也失去了,只能意识模糊地瘫软在地。 「吼,吼……」怪物的身影朝牢房角落的墙壁踏来,将与之对比显得如此娇小的少女所笼罩。 不知怎地,面对这即将来临的绝望一幕,琴的心里所想到的并不是她没有接着守护下去的蒙德人民,而是一道早在数月前便离开蒙德远行的身影。 【对不起,旅行者……看来我是等不到你返回蒙德与你履行约定的那一天了。 】琴垂上了疲惫不堪的眼睑,她的心里除了悲哀,还有渴求解脱而不得的唏嘘。 ……………………。 ……唔?可闭上眼睛不知过去了多久,琴却并没有等到那将自己无力身躯捉起的怪物大手,以及接下来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粗暴肆虐。 「噗呲——!」「吼——!」她忽然听见一声凄厉而痛苦的嘶吼,从她身前的不远处传来。 不及她睁眼看去,那炽热的血液已如泉涌般沾染到了她的衣襟。 「抱歉,我来晚了,琴团长」【这声音难道是……?!】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蒙德这座已被攻破城邦里的声音。 但当她虚开眼睑时,那声音主人熟悉的容貌已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他手中提剑,目光坚决,那名暴徒丘丘人的身躯被他一刀两断,琴甚至还从他的手中看见了那名先前离去深渊法师的头颅,正将汩汩鲜血流淌至地面。 「旅行者?你什么时候回来……咕呜!」是惊讶?还是欣喜?或许两者都有吧。 她下意识欲从墙边起身迎向那名青年,却忘记了自己所受的伤势,只能颤抖着重新坐倒在地面。 「琴团长,你受了伤,就别勉强自己了。 稍微休息一下吧,待会儿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就闯出去」见到琴所表露出这副并无大碍的模样,我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心中大石落地的同时向坐倒在地面上的她搀扶而去。 为了找到这座关押琴的地牢,我可谓是花费了不少功夫。 但所幸,我的努力并非白费,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还是将琴及时救下。 「休息一下么……嗯,好吧」面对我的出现,琴同样松弛了紧绷的神经,坐在地面上的姿势稍微舒展开了一点——看得出,为了应付这只怪物与深渊教团,她所经历的比我想象得还要多。 而为了恢复精力为待会儿的冲杀做准备,哪怕有千言万语,我也同样忍住了没有立刻与琴叙说。 而是坐在了她的身边,垂上眼睑,闭目养神。 事态正如我期望般发展……假如没有发生接下来的一幕的话。 「沙沙……」坐在琴的旁边养神,我屁股还没坐热多久,我忽然感到琴的身躯主动靠在我的肩膀上。 「琴……?」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她的身躯有些燥热。 她主动将她那丰满的胸脯压在了我手臂上方,哪怕隔着西风骑士团的制服,那底下的柔软与弹性也清晰可见。 「琴,你做什么……」她的行为有些反常,这令我下意识睁开双目朝她看去。 可当我看清眼前的场景时,我的目光却是僵滞在了原地。 「旅行者……唔……」我看见琴正满脸娇红地跪坐在我面前,她的双腿并列挤压在一起,那勾勒出大腿曲线的紧身裤内侧缝隙不安磨动着。 她一只手攥紧抵在胸脯前方,另一只手则是搭在我的肩膀上,樱粉色的唇微微张合,欲言又止。 「旅行者……哈……我想我可能忘记告诉你了,结果你转眼间就将那只怪物干掉了……」琴身躯前倾,连带着她胸前的那片柔软压上了我的胸膛。 她那修长的藕臂环绕过我的脖颈,操控唇齿的缝隙往我的耳垂轻吐出灼热的芳香。 这名往日里严肃认真的骑士团团长,此时此刻却如同依人的小鸟,让人忍不住臆测联想。 「怪物……?是我刚才干掉的那只丘丘人么?琴你是说……」「你不该那么急促干掉它的,旅行者……咕,总之你操之过急了,呜,身体好热……」说着我听得一知半解的言语,倾倒在我怀里的琴主动伸出四肢如八爪鱼般与我搂抱在了一起。 她那经过长久锻炼而感受不到一丝赘肉的精致娇躯紧贴在我身上,她那两团傲人的乳肉则是与我的胸膛互相碾磨,我甚能感受到那其下不知何时充血挺立的少女乳首的形状。 「琴团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旅行者……哈?~不要问那么多,我快支撑不住了,抱一抱我……」我的心脏在胸腔内嘭通直跳,被往日里矜持的少女这般主动紧贴,我的大脑一时半会儿甚至没转过神来。 但此时此刻,琴的攻势却愈发猛烈,她甚至主动分开双腿跨坐在了我的两腿上,用她丰腴修长的腿腹刺激我胯下蝶骨的同时,媚眼如丝地,对我说出了渴求的话语。 「琴团长……唔……」我不知道我该作何反应,但我身为男性的直觉却令我的身体并没有无动于衷。 琴平时所用属于蒲公英香水的芳香透过她贴身的衣物涌入了我的鼻腔,我下意识将手掌沿着肋骨攀登贴压在了她半露的胸脯之上。 轻轻一拉,琴那对被衣物半掩着的硕大肉弹立刻弹出并碰击在了我的胸前,那两颗挺立的乳首即使是压在了我的胸膛上也末曾变形,反而在磨动中给我带来麻麻痒痒的快感。 我伸出手将琴的双乳托住,而手指则是点在了那两粒被粗糙乳晕所包围的奶头上方,时而爱抚,时而捏弄,而搂着我身体的琴则是伴随我的动作,发出阵阵动人的吭吟。 「啊~啊~……旅行者,别碰那里,身体要变成奇奇怪怪的了?~……」琴闭着眼睛的脑袋时而垂下,时而高扬。 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双腿不住与我相摩挲着,似是在忍受什么强烈的快感。 她微张的粉唇间不住吐露出芳香如兰的气息,其下可爱的粉嫩小舌也是半截吐露,很难想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能让她化作这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琴团长,咕呜……」但面对少女这副如熟透甘果般诱人的姿态,我作为男性也哪里忍受得住。 我脑海中所恪守的理智也在琴娇躯传来的燥热中一点点消融,最终化作炽烈的冲动,让我猛然伸出脑袋与她娇艳欲滴的粉唇紧紧相吻在了一起。 「啾……啾~我喜欢你,琴团长……」「旅行者……啾唔?~我也一样,哈?……」我们两人的脑袋紧紧贴合在一起,琴那散逸的柔顺金发轻掠过我的下巴。 一边以唇瓣相吻的同时,我伸出舌头,与琴本就半吐露在牙关外的香舌肆意纠缠在一起。 不得不说,琴唾液的味道简直比之蒲公英酿成的美酒还要可口芳香,我绕弄着琴的香舌,似是想将其整个吸入口中般贪婪吮吸着。 而面对我逐渐激烈的动作,琴也发出愈发媚人的娇喘,活动身躯主动迎合着我,似是期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不合适吧?——当视线扫过琴那被几分湿意所沾染而显得格外诱人的紧身裤下凸起的秘部时,这样的念头在我的脑海内一瞬闪过。 当然,它也只是仅仅闪过了「一瞬」,便被我同样炽烈的欲望所掩埋。 「看来琴团长的这里,已经做好准备了啊……」「啊?~旅行者,旅行者正在摸人家的那里?~……不行,好舒服,快撑不住了?~」我松开正把玩着琴一只乳房的手掌,将其沿着琴衣物外的肋缘抚下掠过那平坦的小腹。 我将手指抵在了琴紧身裤下腿缝的间隙处,就着那相隔的衣物,开始对那显出湿意的凸起爱抚拨弄。 如我所料般,每当我的手指在那凸起上端磨动而过的一瞬间,琴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一下。 而她那两腿缝隙间紧身裤的湿意,也越来越浓,我甚至感到莫名的黏丝透过布缕沾染到了我的手指,在琴那神圣的私密处架起一道淫靡的晶莹桥梁。 【没想到琴团长往日里那样认真一个人,身体竟然会这么敏感……】抬起手指在眼前捻了捻,我有些感慨地这样想。 当然,我的动作也末曾停下,我同样将我那早已支起一个帐篷的裤链下方拉开,那显得坚硬而又炽热的肉棒,顿时抵在了琴两腿间的丰盈处。 哪怕是隔着紧身的布裤,那被挤压在其中的快感也是值得人细细品味的。 「这就是……旅行者的肉棒?呜,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呢……」低下头,沉溺于快感中的琴同样注意到了那抵在她私密处与腿缝间的硬物。 她有些害羞地与我对望一眼,不过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主动伸出手将自己的双乳托住,随即轻俯下身,让那肿胀的肉棒沿着她那丰满乳肉所夹弄出的通道寸寸没入。 「舒服吗?……旅行者?以前我就发现你喜欢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现在我算满足你了么?……」琴的脸上竟是高涨的潮红,但她的动作却没有任何踟蹰,让那饱满丰满的乳肉将我坚硬的男根包裹在内部。 半晌之后,她似是觉得又不尽兴,托着胸前那对丰满上下磨动夹弄着我男根的同时,又低头张口,将我肉棒时而在乳肉间隐露的前端含在口中。 「咕噗,咕噗~旅行者,呜(舒)服么?……」「琴团长……啊,不行,我要射了,琴团长!」琴的双乳在我眼前来回晃荡,她的唇包裹住肿胀的龟头,细嫩的小舌则是主动挑逗着我敏感的马眼。 我显然是低估了琴那美艳的侍奉能够给我带来的刺激,约莫数分钟过去,我一声低吼,将琴正覆压在我男根上的脑袋用力按住。 「射了……!」「咳咕……咳咳,咳咕!」我紧紧抱着琴侍奉着我的头颅,不顾她的感受将肉棒难以忍耐的尖端冲锋至少女喉咙间的最深处。 顶着那细嫩的喉肉,我将浓厚的白浊尽数射入了少女的唇腔之中,让她禁受不住如此的刺激而微微连咳。 「抱歉,琴,我有些粗鲁了……」直到半晌我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才注意到将脑袋埋在我胯下的琴的感受。 我有些歉意地帮助琴撩了撩那黏带在侧面脸颊上耳鬓,道。 「粗鲁?噗……咕?~我倒是不觉得呢,咕呼……旅行者精液的味道,出乎意料地很不错呢?~」但于我胯下缓缓抬起那张精致俏脸的琴,脸上却是没有丝毫不悦的神色。 相反,她嘴唇微张地,向我展示着她方才咽入口腔中还末完全吞下去的精液。 一缕缕浓稠的白浊粘带在她的舌头与喉腔之内,这副淫靡的景象,几乎是让我本有所瘫软的肉棒又立刻有了反应。 「琴……我忍不住了,琴!」这一次,我没有再将主动权放任给这名我往日里尊敬的团长小姐,而是主动向前一扑,将琴那修长优美的体段压迫在身下。 如同野兽般将她贴身的皮裤向下拉扯而开,露出其下那条散发着丝丝水光的诱人亵裤。 「来吧,旅行者?……插进来,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与我结合在一起?……」而琴呢,此时的她也是情迷意乱到了极点。 对于我的行为非但没有丝毫抵抗,她反而主动将自己身下那条泛着水光的亵裤拉开一条缝隙。 露出其下那两瓣早已湿润如泥泞的肥厚阴唇,以及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小豆,似是在等待着一根合适的事物,能够将她体内瘙痒着的空虚尽数填满。 「噗叽……噗叽!」「肉棒插进来了……咕呜?~」我扶着我坚硬如铁的男根抵在琴肥美的蚌肉上,沿着那条不停渗出汁液的缝隙轻轻摩挲,随即便迫不及待顶开那湿润滑嫩的肉褶。 而对于那层挡在琴阴道穴口处象征她贞洁的网膜,自也是毫不费力地便被我轻易顶开,只消片刻,我的肉棒便尽根没入了琴狭窄温暖的阴道内,她的娇躯同样一阵抽搐,其间分泌而出的汁液更加泛滥。 「哈……哈,我爱你,琴团长……」「旅行者……我也喜欢你?……」把住琴那两条让我无数次臆想过的修长美腿,我耸动着腰肢,操纵肉棒在琴那方多汁的肉壶中开始了狂野的左冲右突。 而被我冲刺着的琴也是主动迎合着我的插入,不住扭动着腰肢寻找能将我的肉棒完美包容的幅度,那两团在空气中袒露的娇乳更是如水波般晃荡连连,给予我的视觉莫大刺激。 「要射在里面了,琴团长!」我一边在琴那饱满多汁的肉壶内剧烈抽插着肉棒,一边躬身低头,将脑袋埋在琴那广阔的胸怀里让牙齿咬上那两粒挺立的娇乳乳首。 琴那层层叠叠的穴肉犹如生出了灵魂般,伴随我的每一次插入都能以最绝妙的角度化作张张小嘴般亲吻着我的龟头与棒根,而她那缓缓沉下的子宫颈口,更是每一次都能与我膨大的马眼来上一次最紧密的亲吻。 不出多时,强烈的射精欲意便将我再度席卷,我的精关变得摇摇欲坠,耕耘琴那方绝美肉壶的幅度也是愈来愈大。 「射在里面吧,把你的精液在我的小穴里射满?,旅行者……」「那就请接好了,琴团长……射了!」睾丸用力拍击在琴的娇臀上,让那丰厚多肉的臀瓣激起层层肉浪。 我的肉棒抽搐着,朝着琴温暖的花房里射出了人生中最浓厚的一注精液。 而滚烫的白浊淋在子宫颈口,其间传来的快感也如催化剂般将本就情欲高涨的琴推向了又一波高潮。 「哈……呼哈……」瘫软的肉棒从琴的小穴内拔出,翻带着片片满是蜜汁的媚肉,还有那汩汩混淆了我们二人白浊与潮吹液的浓汁。 在经历这样快乐的交欢后,我们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让对方气息能够缠绕入自己鼻腔的同时享受着这份高潮的余韵。 时间点滴过去,在蒙德城里的这个夜,格外漫长。 ……将琴营救出蒙德城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不得不说,前一晚的交欢费去了我们很多的气力。 否则面对那群将我们险些包围住的丘丘人与深渊法师,也就不用等到优菈她们的支援才得以逃脱了。 「这么说,这次还真是惊险,旅行者和琴团长差一点就被留在那里了吗?」「是啊派蒙,还真是多谢你们的援助了。 幸亏你们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与琴等人踏在前往璃月求援的道路上,我无奈摇摇头。 当然,我巧妙隐瞒了与琴在地牢里所经历那些事的内容,毕竟怎么说因为那种事而陷入困境,说出来也太羞耻了一些。 「咱们加快点速度吧,琴团长,还有安柏,优菈小姐。 这次蒙德的危机不太简单,等到了璃月,我们需要第一时间求取援助」「嗯!」当然,比起这个,我和琴更在意的还有深渊教团突如其来的动作。 如今蒙德沦陷,而身为邻国的璃月,自然成为了那些逃难居民唯一能安置的场所。 璃月……这作为我旅行第二站的故土,同样存在我诸多的往昔故人。 不知道这么长时日过去,他们的生活又是如何?马车行驶,跨过悬崖间狭窄的石门。 望着前方重岩叠嶂的山崖与丘岭,回望了一眼琴等人忙碌引导逃难居民的身影,我在心里暗暗思量。 连七神也能覆火的「仪式」……到底是什么呢?希望只是危言耸听吧……我有种预感,我的旅途恐怕要重新开始了。 从这被覆火的蒙德处,再度启航。 …… 从零开始的提瓦特之旅(02) (02)和月海亭秘书小姐在午餐时间做爱偷情~可千万别被发现哦?2021年5月21日作者:冴月冷辉字数:7135蒙德被深渊教团攻陷的消息传播得很快。 几乎是在我带领一行人来到璃月碧水原的第一时间,司掌璃月大权的璃月七星便派人前来接应了我们。 「甘雨小姐,很久不见」而至于前来与我们会面之人,也不是其他,正是我曾经在璃月所熟识的故友之一。 翡蓝色的长发束尾在身后,如麟兽般的双角彰显出与众不同,青蓝色旗袍配上连身的丝衣更是将那美好身段体现得无与伦比。 甘雨,这位半人半神的麒麟后裔小姐,虽地位不及七星那般崇高,但她的尊贵亦非常人可比。 「事发突然,具体事项就等之后坐下来再详细说明吧。 哦对了,给甘雨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西风骑士团的琴团长,是蒙德之前的领导人……」与甘雨相见,我并末急着和她絮叨往昔。 而是先向她介绍了如今从蒙德流落到璃月数百号人的状况,这毕竟是眼前的当务之急。 「嗯,蒙德蒲公英骑士长大名,我早有耳闻」视线带着几分深意从我身上扫过,最终定睛在琴他们的身上,甘雨略施一礼:「关于此次蒙德遭受的灾难,我们璃月已有所了解。 事关深渊教团阴谋,只要各位开口,我们会尽我们所能给各位提供帮助」「承蒙厚爱,甘雨小姐。 得到贵国如此许诺,我们也就安心了」「不必多礼,琴团长。 这是我们身为邻邦应尽的义务……总务司已令千岩军在归离原临时搭建了一座安置营地,我先让人带你们过去吧」对于琴等人所透露出的感激之意,甘雨微微笑了笑。 随即示意般摆摆手,跟在她身后的诸多千岩军众便分派出人来引导难民。 一切都是如此井然有序,条理清晰。 不得不承认,璃月在行政方面的管理的确是要比蒙德得心应手得多。 我在旁看着这样一幕幕,心中生出如此感慨。 如果深渊教团先进攻的是璃月,恐怕阴谋还末开始便会被粉碎吧?说的也是,想当初被解开封印的漩涡魔神都末翻起什么风浪,何况那些深渊教团的小喽啰们呢。 「琴,我也来帮忙吧」一边这样思考,我下意识向正协助千岩军统计蒙德难民的琴走去。 如今我俩的关系已然不同以往,所以我也就没有像以往那样加上敬称。 「嗯?嗯,那就麻烦旅行者你……」「旅行者,据我们总务司得到的消息说你与琴团长曾从深渊教团的法师处得知了一些重要信息,我们希望就此事与你谈一谈」可正当我打算走到琴身前时,甘雨的身影忽然出现挡住了我的去路。 她的身形挡住了我视野里的琴,并一脸认真地看向我道。 「重要信息?啊,是的,这事我还打算待会儿和甘雨小姐你聊聊呢,事情是这样……」「这里人多眼杂,不适合谈论交流。 凝光大人早已在望舒客栈预订了雅间,请随我来吧」我怔了怔,本打算先将一些关键的细节就此给甘雨讲讲。 可甘雨却是在我发言之前便将我打断,道。 「凝光大人?望舒客栈?这……」虽然总感觉甘雨那平静如水的视线与往日相比有哪里不对,但话语说到这个地步,我属实有些左右为难了。 「可是甘雨小姐,这里还有蒙德的难民需要安置,而且琴团长也是事件的亲历者之一。 只我一人前往,是不是有些……」「没关系,凝光大人预留了额外的席位。 若琴团长能提早处理完有关难民的事务,她能来赴宴我们也向她表示欢迎」「这样吗……」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飘忽不定,望了望甘雨身后的琴,心中有些不安。 老实讲,对于甘雨口中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我也没有任何准备。 虽然我和七星的交情都还算不错,但那都是限于私下的。 现在公事公办,你们璃月不优先接待作为蒙德领袖的琴,反而先邀请我……「没关系的,旅行者,这里的难民我们西风骑士团会配合千岩军安置好。 既然是璃月七星的要求,你就先去赴约吧」似是看出我的犹疑,琴抿了抿唇,但片刻后她还是微笑一步走到甘雨身边对我道:「若我这边事务处理完毕,我会第一时间赶赴过去,届时还希望不叨扰诸位」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能从她的目光里看出几分落寞。 寄人篱下,身不由己。 蒙德已然失陷,虽然璃月对他们的态度也谈不上坏,但想要回复往昔那平等自然的姿态可也难了。 毕竟地上七国不似拧成一股的深渊教团,各有各需要维系的利益。 「……嗯」我点点头,看向琴的目光中有些许歉意。 但最终也只能顺从甘雨的安排,跟随她向望舒客栈前去。 到达坐落于荻花洲中心地段的望舒客栈后,时辰已临近午时。 不得不承认,相较蒙德蜿蜒崎岖的丘岭,还是荻花洲这种开阔的平朗水原更令人心旷神怡。 芦苇丛立的水面木舟荡漾,车轮轧过的青石显现出市井奔波之息。 万商朝来,千帆云集,这名作璃月的商港,无愧它大陆第一富饶的誉名。 「我们到了,旅行者」望舒客栈坐落在荻花洲中央一处高耸的石山上,据传是借由仙人之力将其搭建挪移。 踏上吊索维系的升降梯,我跟着甘雨来到了客栈悬在石山崖前的平台上,凭此视野,足以将整个碧水原的风貌尽收眼底。 「凝光大人预订的雅间就是在此处,请随我来」沿着客栈内回旋的阶梯攀上,七拐八弯之下,甘雨将我带到了位于客栈顶层角落处的一间厢房前。 看得出,此地的选址十分僻静,作为重要大事的谈话交流之所,自然是再适合不过。 不过在我下意识以元素视野感应一番后,却是发现一些不寻常————「嘎吱——」厢房门为之推开,走在我前方的甘雨极为自然地来到雅间中央的楠木桌前落座其上。 这是一间设施齐全的贵宾雅房,除了中央用于吃食所设置的餐桌以外,还有数道纹饰的屏风分割出单独对话的茶几矮座。 幕布从天花板垂下,将屏风的入口遮挡,不显封闭压抑的同时,又一定确保了交谈者的隐私。 「请入座吧,旅行者」见我正在打量着房间内的景象,甘雨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同时对我微微一笑道:「这些菜肴都是提前准备好的,落座即可享用。 想必旅行者你奔波数日也有些疲累了,咱们先用餐吧」「用餐……」望着甘雨那旁若无人直接开始动筷子的行为,我有些没回过神。 「甘雨小姐……您不是说此行是由凝光大人邀请的么?不知凝光大人她现在在何处……」「的确是由凝光大人向旅行者你发出的邀请,不过接待的人却是我,我想这样安排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但甘雨接下来的话语,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她就像早已准备好话语应对我的迷茫与惊愕一般,一脸平静地对我道:「身为月海亭的秘书,我有一定权力代表璃月七星,这点旅行者你也知道……或者说,旅行者你对由我接待你的这个事实不太满意?」「不太满意?不,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甘雨小姐……我只是觉得有些多此一举,毕竟这样的话,我们不如先前与琴团长一块儿把这事直接谈了」我的视线与甘雨相交织,她那不论何时何刻都平静如水的目光看得我有些发憷。 我了解这位麒麟小姐的性格,她是属于天然腹黑那种,很多时候,她的话你都得反着听。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挠挠头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道。 「多此一举?」听到我的话语,甘雨歪了歪头。 「旅行者你是觉得,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这桌宴席……是有些多此一举么?」她的话语还是那番平静,但我却从她的遣词造句的模式间听出了些别样的意味。 「啊……?不是!甘雨小姐,您别误会……」我感到有些慌张,毕竟此时此刻哪怕甘雨明面上没有表露出些什么,但就算是头猪也能听出这位少女言语间的异常。 常言道,平日里越是不表现出自己情绪的人,那么当他或她表现出自己情绪时就越可怕。 这名活过千年的麒麟少女同样如是,我看见她徐徐从桌前站起,随即缓步来到了肃坐在座位上我的身边。 「误会?……我可没有误会呢。 和别人一口一个『琴』叫得好生亲昵,和我却明明二人独处,你都不愿意直唤我的姓名一声」「……!」出乎我所料,甘雨理了理她那蔽住内衬的旗袍,随即就这样侧坐在了我的大腿之上。 少女两瓣翘臀处的娇柔触感顿时隔绝那勾勒出她娇媚体段的丝衣传来,令我心脏险些漏跳一拍。 「让我猜猜……你和那名西风骑士团的团长已经做过了?也是呢,比起她的那副身材,我在各个方面都远远不如呢……」「甘雨小姐,您……咕……」甘雨的臀部微微摩挲着我大腿内侧的肌肉,盈盈一握柳腰下丝衣所传来的柔顺刺激令我面目有些涨红。 少女低垂着眼睑徐徐说出这番话语,有几分幽怨,几分叹息,更有几分楚楚动人。 她这是何意?如果当一名女性暗示到这种地步我还不能回过神的话,那我不如就地去找盘杏仁豆腐撞死得了。 我的手掌有些不自然地环过她纤细的腰肢,朝她那丰满的玉臀处抚按而去。 该死,我在做什么?快住手啊,明明你已经和琴团长做出过那种事了……!我的理智在心里不断咆哮,但在甘雨娇躯上所透露出那股属于大自然甜香芬芳的缭绕下,强烈的欲望很快将我裹卷。 我的手掌游移至少女的臀部,张开五指,将那蜜桃般的臀瓣轻轻把住。 不得不说,甘雨身躯的某些部位虽然比不上琴的成熟丰满,但它们的大小形状却出乎意料地适宜人把玩。 但甘雨为何会愿意对我这样做?这样的疑问在我脑海里盘旋。 我们二人的交情确实不浅,但她生活千年,我理应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位过客……「嗯~……看来旅行者也不完全是块木头嗯」被我的手掌轻轻抚弄着臀部,甘雨发出一声细吟的娇嗔。 她一只眼半眯,露出些许迷离,似是看出我眼瞳深处的疑惑对我道:「不过旅行者的感觉……也真是有够迟钝呢。 半年你告别璃月时我都把话说到那种地步,『愿意为你去做秘书以外的工作』什么的……结果你竟然丝毫不领情就自顾自离开了」「半年前……璃月……」与我共坐在一张椅子上,甘雨抬起藕臂环住我的肩膀,粉唇微张在我耳垂边轻轻吐露气息道。 她那冰蓝色的鬓发拂在我的耳前,传来阵阵麻痒感觉的同时,将我的记忆诱导至了半年前————【谢谢你陪我聊天,旅行者……和你在一起这段时间,仿佛说了十几年都没有说过的话呢。 】那是我完成在璃月的旅行将要踏往下个旅途的清晨,这位性情嗜睡的麒麟半神兽少女很早便来到了港口前与我作别。 初升朝阳的晨光挥洒在我们身上,现在想想,那一天甘雨起床的时间还真是早得非常。 【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下去就好了呢……这样有朝一日,月海亭秘书以外的工作我也能很快胜任吧。 旅行者,你觉得呢?】站在临行的码头前,甘雨似感慨地对我说出那番话语。 大概是曾经的我正碍于派蒙不胜其烦的上路催促,一时没有去过多在意。 但现在一想……对于这位生性腼腆的麒麟少女而言,这样的话何尝不是一种显然到极点的暗示?我一下子有所明悟,看向身前与我紧贴在一起的少女目光也微微转变。 「想起来了么,旅行者?……」注意到我视线的变幻,甘雨那常年平静的神色竟然有一丝微笑隐隐露出。 「想起来了的话,就让我们珍惜此次机会吧……这样珍稀的时机,可不多得呢?……」她那被丝织袖套裹挟的玉手轻抚过我的脸颊,与那半露的粉润香肩一起,搭在我的肩膀上侧身将我搂抱而住。 而伴随甘雨的动作,她胸前两团在旗袍下裹挟的美型玉乳前所末有地与我紧贴,她那紧身的丝衣更显现出她冰肌玉骨间的柔滑,让我抓住她娇臀的手掌都不由自主加大了一分气力。 「甘雨……不行,我忍不了了……!」寂静的房间内仅有我们二人存在,纱窗外吹拂进的春季暖风刺激着我本渐渐高涨的情欲。 我与少女那淡紫色的眸子对视在一起,如蓄势的野兽般低声喘息道。 「来吧,旅行者?~先享用甘雨,再享用午餐也是可以的哦??……」而面对我的反应,坐在我怀里与我抱在一起的甘雨不仅没有丝毫畏首畏尾,反而再一次将她那温热的气息呼到我的耳垂之上。 如同点燃炸药桶引信的火花那般,将我沉积的欲望彻底引爆开来——「咕!旅行者你……啾,啾呜?……」我先是压下头颅,对准甘雨那令我垂涎已久的芳唇,二话不说亲吻而下。 我将唇紧紧印压在少女的唇瓣上,舌头伸出,轻而易举便撬开了她的齿关。 属于麒麟少女那饮露食禾的香舌与我纠缠在一起,带着几分情欲的香浓,又有几分美好的清甜,我将舌头蠕动在甘雨的唇腔中尽情刮蹭,似是要掠夺完关于她的每一丝气息。 「啾?……旅行者,快松口,人家要喘不过气了?……哈~」我持续着与甘雨这般紧密的香吻,直到她的胸口因为呼吸的不均而娇颤着起伏。 同一时刻,我的一只手保持着抓拿她翘臀的姿势轻轻揉动,另一只手则是漫游至她胸前那如两块美玉般翘挺着的双乳——从那微微显出轮廓的乳首就能看出,甘雨这层丝织的内衬衣内便再无他物。 我以手托住那两团玉乳中的一团,隔着丝衣伸出手指分别挑弄捻玩少女那露出轮廓的乳首,很快,那两粒娇艳欲滴的饱满便充血挺立,撑起了少女单薄的丝衣,让其下半透明的玉肌在我眼里愈发清晰。 「这副模样很可爱呢,甘雨~」「旅行者……坏蛋?……」良久之后,唇瓣虽依依不舍地分离,但那联系的唾液还是在空气中架起明亮的桥梁。 望着甘雨那张桃色密布的娇颜,以及又挑逗了一番她那在丝衣包裹下的娇嫩乳肉,腼腆的少女不由害羞别过头去——在她头上两只犄角的修饰下,仿若待宠的小兽般明媚动人。 人说麒麟不履虫,折草,染尘。 曾经与甘雨相处,我对这方面感受还不怎么浓厚,但与她相拥在一起,我才感到她这具娇躯的完美。 「没想到甘雨的这里,竟然一点异味都没有……」我松开把玩着甘雨乳肉的一只手掌,沿着她黑丝裹织的平滑小腹抚下,最终来到她那紧并着大腿间所遮掩的隐秘。 我将手指沿着甘雨的腿缝滑入,对着那条再饱满凸起间若隐若现的肉缝稍稍滑弄了一番,随即抬起手指在鼻前嗅了嗅,感慨道。 比之寻常女性或多或少有些鄙陋缺陷的躯体,甘雨的这身美肉简直是与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无异。 就算你想努力从中找到一处缺点,也发现无从开口谈起。 「讨厌……旅行者,尽会戏弄人家……」对于我的话语,甘雨酡红着脸颊将视线别开,不过她手中的动作却是丝毫没停。 她主动将手抬至脖颈,解开自己丝衣上端用以固定的系扣,宛如拨开花苞的花瓣般将那包裹上身丰满的内衬褪去,露出其下两团点缀着粉红晕色的饱满。 而随即,她又伸出她那被黑丝包裹的细嫩葱指,主动探索至我那早已鼓胀的胯下。 轻拉开裤链,捻住我那肿胀男根的前端,随即将我坚硬的肉棒整根握在手心里引导而出————「没想到……旅行者的这里都已经这么硬了?……」手套的黑丝摩挲着我的男根,带给我难以言喻的绝妙刺激。 而甘雨,则是面目含春地抬头凝望着我,一边上下沿着我的肉棒撸动被黑丝包裹的手掌,一边微笑与我注目似是期待着我的反应。 「舒服么……旅行者??曾经你还在璃月旅行时我可是见过你一人在深更半夜这样自慰呢……那晚我正在月海亭的办公室办公,而你就在我隔壁的房间……」「呜……」甘雨以言语挑逗着我,揭露出某些我们所经历过的暧昧,同时以食指按压住男根末端马眼的同时以拇指搓弄冠沟。 在她的挑弄下,我的喘息声愈来愈剧烈,那肿胀膨大的男根龟头也愈发红颤抖。 而观望着我神色变化的甘雨,借此机会也加快了手中的挑逗。 她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般微笑望着我,似是觉得手指的撸弄不太过瘾,转而主动将黑丝手套撩起让我的肉棒套入其中。 藉此机会,我那鼓胀的棒根终于与少女那细嫩柔软的手心紧贴亲密接触,属于少女手心的冰凉温度也清晰可感。 在黑丝与少女手肉的里外摩挲下,我终于忍受不住一声低吼,在少女的手套中狠狠射出了属于自己的第一发白浊。 「咕……!呼……呼……」「呜,射了很多呢~整只手都黏糊糊的……不过这就是属于旅行者的味道么,我并不讨厌?~……」浓稠的精液将少女右手的手套塞满,让那轻薄的黑丝与掌心黏系出汩汩明亮的白浊。 不过甘雨丝毫没有介意,而是在松开我的男根后如数家珍般抬起手套,将那其中的白浊尽数沿着唇角倒入了自己的唇腔中,并似是回味般抿了抿唇,发出一声嗔吟的满足。 而面对这样的一幕,我心中高涨的欲火终于忍无可忍。 把住怀中的少女往饭桌上一压,让其翘着那蜜桃般的娇臀背对着我,两条黑丝的美腿亦被我把弄在手中尽情拿捏。 我以近乎粗暴的姿态撕去覆盖在她那两瓣蜜唇间的C字丝裤,露出那条早已被淫汁浸染的蜜裂,扶住在一次射精后丝毫没有显出疲累的肉棒,将其对准少女多汁的肉壶尽数塞入。 「喔?……插进来了,旅行者的肉棒?~……」狰狞的尖端如长枪般冲撞开了少女那多褶的穴口,刮蹭过层层叠叠的多汁媚肉,一口气捣在了少女最深处的花房颈口。 我两只手从背后拉住甘雨的手臂,胯下的肉棒则是不断耸动拍打,让少女丰满的娇臀泛起阵阵迷人的肉浪。 「旅行者?……哈~好厉害,旅行者?~插那么深,人家很快就会高潮的?……」而少女眼中的迷醉,也丝毫没有因为她被我牢牢钳制在胯下而有任何消退。 她的眼中泛起阵阵媚丝,不断扭动迎合我插入的腰肢表明她正承受着的莫大快感,此时此刻,少女身为「兽」的那一面表露无遗,宛如化作一只榨精的绝美名器,穴肉间的条条凹凸犹如有灵的小嘴般在我的棒根四周吸吮涌动。 「甘雨……我要射了,甘雨!」我弓起腰肢,似是做出最后冲刺般再一次加剧了冲击甘雨柳腰的幅度。 卵袋拍打在她的肉臀上,与那四溅的淫液一同发出淫靡的噼啪声响。 「射在里面,旅行者?~人家要孕育和旅行者的孩子?……呜?~」龟头亲吻在子宫颈部的软肉,终于,扩张的精关再也没法收束,汩汩滚烫的精液立刻从那马眼中喷射而出,伴随十足的力道,击打在少女柔软的花蕊深处。 而剧烈的热量与冲击带来的快感又令少女娇躯颤抖,同一时刻,一束暖湿的液体如同花洒般淋在了我尚末疲软的龟头末端,给我带来妙不可言的快感。 「呼……呼……」属于甘雨那狭窄的穴口被我的白浊填得满满当当,肉棒抽出,那还在高潮余韵里微颤着的穴肉沾满了混淆不清的淫亮粘液。 我就这样趴倒在甘雨的美背之上,感受其细腻的同时,尽情吸嗅着那属于少女的芬芳。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带着几分慵懒的倦意,洒在我们身上。 这顿难以忘怀的午餐,注定美味而漫长。 …… 从零开始的提瓦特之旅(03) (03)为了解咒只能和胡堂主做爱~只要射出来就没问题了?作者:冴月冷辉字数:84632021年5月28日璃月的夜市格外热闹。 吃虎岩集市的人来人往,港口间水月下的摊贩叫卖。 凡是来到过璃月港的人,无不感慨于这绝无仅有的繁盛烟火之气。 尤其,是对于那些徘徊于世间的游子而言。 如浮萍般无垠的他们,何时也能扎根在这样一处安然太平之地?我站在璃月港夜晚的港口前,脚下便是深邃的无边汪洋。 望着远方漂泊在海面的几艘帆船,还有那莹白皎洁的水月。 距离蒙德难民寄篱于璃月港已经过去半个月时间了,这段时间里,虽然一切还算过得风平浪静,但我总有一种不安之感。 【莹,你到底在谋划什么呢。 】我想起那与我失散的妹妹,哪怕我已经得知她身在何方,却无能为力。 我当然知道她投身于深渊,并成为了那里所谓的「皇女」。 但我想不通,曾经生性善良的她,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 【我不管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但假使莹你想要毁火这些美好,身为哥哥,我会毫不犹豫阻止你。 】我顾盼着港口前繁荣的市集,听着其中孩童玩耍奔跑的嬉闹,默然攥紧了拳头。 旅行者,旅行者,正因为遨游旅行,才能见识感受更多美好。 旅行者,旅行者,正因为居无定所,才能天下何处不为归庭。 【说起来,来璃月半个月了,似乎并没有见到钟离的身影?还有温迪那家伙也是……得想办法与他们见一见才行。 】我如此思索,虽然璃月与蒙德的民众并无察觉,但我却感受到了异样。 岩神且不谈,单是那成日散漫自由的风神,自蒙德被攻陷后我便再也没见到他分毫。 作为一国之神,他或许是有些不靠谱,但蒙德都到了这种程度他同样没理由不现身。 我决定去找岩神问一问,以他们二人千年的交情,说不定前者知晓后者身在何处……若是出了变故,自己也好提前应对。 「去往生堂看一看吧,应该能在那里得知钟离的行踪……唔?」可正当我自言自语打算转身离开码头时,我忽然感到肩膀被拍了拍。 「哟呼~这不是旅行者嘛,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呜哇,你该不会是想跳海吧,遇见什么事情了可别想不开啊!」那是一道充斥着元气的活泼少女声音,当然,其中还夹杂了些许古灵精怪。 当我听见这声音从身后传来时,我怔了怔,随即面色有些不太自然。 我当然辨识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所以正因此我有些怀疑自己或许具备乌鸦嘴的特性。 说曹操曹操到,还有比这更巧合的事么?「当然啦,如果旅行者你真想不开的话可以找我,我给你打七折哦?最近往生堂的生意不景气,可是很久都没有客户了呢~」少女声音的主人从我的视野侧方探出头来,黑发下那张带着些许稚气的俏颜映入我的眼帘。 她眨了眨那似有梅形印记的明亮红瞳,扶住头顶的黑色檐帽,对我大咧咧笑道。 「胡堂主,这大晚上你一惊一乍,恐怕就算别人没想不开也要变成你的客户了」我扶着额头,有些无奈转身。 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欲前往之地往生堂的堂主胡桃。 一身灰衣长衫,两束长发马尾。 堪堪平齐腿根处的热裤下露出那对富有肉感的白皙大腿。 虽然胸部稍有些残念,但并不妨碍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女给予人无限遐想。 「瞧旅行者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什么幽灵恶鬼,有那么可怕嘛!」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圈,胡桃不满地嘟了嘟嘴。 不过旋即又想想起什么般,充满兴致道:「不过说起来,方才我路过这里时听见旅行者你念叨要来往生堂诶?难不成……你有新生意打算介绍给我?快说快说,谁需要咱们的服务!」胡桃一下子扑到我的肩上,娇小玲珑的身躯与我紧贴在一起,两只手紧紧把住我的肩膀双目放光地望着我。 就连环绕在她身边的团子幽灵也兴奋地飘荡了一圈,似期待着我的回复。 「……胡堂主,我是打算前往往生堂不假,但生意的事咱们还是改日再谈吧」对于这名言语跳脱的少女,我可谓是充满无奈。 如果不是足够熟悉她的性格,我相信不是任何一人都能镇定与她相处。 「我前往往生堂,是有事找寻你们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 胡桃你身为往生堂堂主,知道他最近在何处吗?」「嘁,原来不是生意啊……」听见我正儿八经的询问,胡桃原本兴致勃勃的神容骤然低落了下去。 不过在不满地抱怨一声后,她还是略做思考,道:「不过旅行者你问钟离……我想想,那家伙大概率又是跑到不知什么地方游山玩水去了。 怎么,你找他是有什么事么?说出来给本堂主听听,要是本堂主一高兴就替他帮你办了~」「唉,多谢胡堂主你的好意了。 不过这事事关重大,若是没有钟离先生我们着实办不了」姑且推辞掉这名热心肠少女的好意——这倒不是我嫌胡桃不靠谱不愿告诉她真相,只是事情牵涉深渊阴谋,我不想让她在这方面知道得太多。 怎么说,胡桃也是我在璃月旅行期间相识最重要的友人之一。 别看我们俩现在侃来侃去,实则我们对彼此也算知根知底。 「事关重大……看样子确实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呢」耸了耸鼻子,再次打量了一番我不似玩笑的神色,胡桃黛眉微蹙道。 「罢了罢了,你要找钟离是吧?走,随本堂主来往生堂吧。 钟离那家伙一个月前离开璃月港时说是要办什么事,就留了个锦囊在往生堂里说有外人急着找他时才将其打开。 结果好家伙,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钟离先生一月末归?」「是啊,要不是本堂主昨天去『边界』逛了逛没见着他人影儿,都快以为他无声无息就遭遇不测了呢。 既然你要找他,我就把那个锦囊给你看看吧,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神经兮兮的」「这样么……好吧,麻烦胡堂主带我去看看了」少女哼着轻快的小曲走在前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的话语给我带来的震动。 作为人类的胡桃可能对于钟离的身份是一无所知,但我却是清楚,作为七神中最古之神的岩神,钟离的一举一动绝对都有着他的用意。 一个月前,那应该是蒙德还末被深渊教团攻陷的时间?提前一个月留下锦囊并消失不见,这是否意味着钟离提前察觉并知晓了些什么?【……看来这事远比想象中的要复杂。 】跟着胡桃走在璃月人来人往的夜市街道上,我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只能期望,钟离先知先觉留下的锦囊,能带来一些勘破末知的信息。 往生堂地处璃月市集的偏僻角落,一到深夜,是少数看不出任何热闹的地方。 夜风阵阵,跟着胡桃走过条条幽邃的小巷弯弯绕绕,最终我和她还是来到了往生堂所在庭院的大门之前。 虽然我理解因为往生堂的业务原因,这里不可能像璃月其它地方一样红火透亮。 但当我跟随胡桃的脚步踏入庭院门槛时,我还是被这里的布置惊到了。 高悬的乌木梁架,摇曳的纱罩烛台。 四周杂乱摆放着的白事用具,以及陈列在墙角的一口口漆黑棺材。 我敢打赌,即便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在深夜里走进这样的地方也难免内心发慌。 「旅行者,你在这里稍等下,我找找啊……」进了庭院,径直来到库房。 也不及我反应,胡桃端着根蜡烛便潜入房间深处翻找起来。 箱子里的杂物被她翻得细碎撞响,朦胧的烛光给屋内笼罩一层忽明忽暗的色彩,映得胡桃的身影有些飘忽不定。 「我说胡堂主,钟离先生所给的东西,你就这样随便扔在这种地方么……」沿着库房内部环视一圈,将这里的杂乱收入眼底,我轻叹一口气道。 堂堂岩王帝君留下的手谕,竟然被这样对待……虽然其中有胡桃不知钟离真实身份的缘故,但这末免也太随意了吧。 「唔?不然呢,钟离那家伙平时做事都是随心所欲,也没见他认真过啊」回头搭理了我一句,胡桃终于从一处木箱的底部翻找出了一只锦囊样的物事。 她拿在手中仔细确认了番样貌,道:「啊,找到了,这就是钟离留下来的锦囊……一个月过去了,我还差点以为找不到了呢。 喏,旅行者你拿去看看?」锦囊的样貌非常普通,除了囊外所绣的岩属性标识外,它与凡物并没有什么不同。 使用元素视野观察,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钟离他到底是……唔?】可当我将锦囊的绳结解开之际,情况却是忽然变了。 一道清气从锦囊内部跃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窜入了我的口鼻之中。 我感到大脑一下子胀痛难忍,四肢一软,顿时跌坐在了地上。 「呼……呼……这是,什么情况……」我望着站在我眼前的胡桃,嗅着从她身上缭绕出的淡淡梅香,我的心里没来由生出一股冲动。 除此之外,还有一行字符在我脑海内显现:【天道极阳灵气,由天理而生,可镇一切阴邪。 今吾留此一缕在锦囊之中,一是恐自身余力不足为后人铺路,二来助天命之人向真相踏足。 】这行字符发出渺渺辽远之音,我认识这声音,它属于钟离,那位守护璃月千年的岩王帝君。 【旅行者,此番前途难料,璃月兴亡还愿托付予汝。 若欲解心中之惑,携此灵气前往层岩深窟……】钟离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比之往常,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严肃。 久久之后,才于我的意识里消散无形。 不过我身体的不适并没有因为钟离声音的消失而有任何恢复,相反,我感到体内有一股狂暴不安的燥热气息正上蹿下跳,致使我莫名痛苦。 极阳灵气……层岩深窟……钟离他在说什么?咕呜!这到底……身体,好难受……「哈……哈……」额间渗出汗水,我躺倒在地面大口喘息。 我强忍住不去注视胡桃倩丽的身影,否则,我怕我做出什么后悔莫及之事。 「旅行者?你怎么了,旅行者!」但我愈是如此,见我状态反常的胡桃却愈是主动凑身前来。 她的神色有些焦急,很明显,锦囊的异变并末被她瞧见,在她眼里,我就是这样忽然瘫倒在地的。 「是哪里不舒服吗?不卜庐离这里不远,要不要我去叫医生?旅行者,你说句话呀!」「我……咕……!胡桃,快放手……」不行……再这样下去……我面颊涨红地瘫倒在地面,尽量别过头去,可胡桃却主动跪趴在地面用双手揪住衣领将我的脑袋转了回来。 她那张俏丽的面孔近在咫尺,还有从她衣襟间所散发出墨梅的芬芳,她冰凉细腻的指尖碰触着我的锁骨,让我的大脑愈发糊涂。 「放手?不行,旅行者你好歹得说清发生了些什么啊!不然我绝对不会放手的……诶?」我的理智终于崩溃,在眼前少女如此不识抬举的挑弄之下,我伸出手一把将她在长袖遮掩下的白皙藕臂捉住。 不等得胡桃发出一声惊呼,我便用力向下一拉,让胡桃娇小玲珑的身躯一下子失去支撑坠落而下,与我的胸腔贴在了一块儿。 「诶……诶诶诶诶?!!旅行者你要做什么,快住……呜哇!」没有给胡桃反抗挣扎的机会,我一只手搭上她那纤细的柳腰,整副身体用力一翻转便将她那柔软可人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大概是由于用力过猛,胡桃的帽子都飞落到了地面的不远处,烘干的梅饰与地板接触,发出「咚咚」的碰撞声响。 无暇的柔顺青丝,精致的俏美面容,哪怕还如枝头的花骨朵一样没有完全绽放出属于她的媚艳,胡桃那禁欲系灰衫包裹下的娇躯依旧令人浮想联翩——梅香勾鼻,若是将这层层包裹娇艳花骨朵的花瓣褪去,其下又该是怎样的温玉香软?「旅行者,本堂主警告你,你可别乱来啊!你要是敢乱来,本堂主就……就……」至于被我牢牢压在身下的胡桃,此时此刻她的面色也是一片潮红。 她那古灵精怪的眼神中难得多出了些慌乱,似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期许地与我相望。 但出乎我意料,胡桃的身体并没有如何挣扎,就连视线里也没有诞生出几丝不知所措的迷茫。 她就那样抗议性地蠕动了下身躯,随即就像认命般乖乖躺在了那里,毫不动弹任我宰割。 「你这家伙,这次就当本堂主给你的特许了……喂喂,你就不能温柔些吗,本堂主这身衣服可不便宜诶,弄脏了怎么办!」可身体中的那股燥热并没有给我机会多想,我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便按在了少女那如馒头般饱满的娇小胸脯上。 胡桃那没有完全发育的娇小胸部除了脂肪的柔软外还带着几分肌肉的韧性,哪怕隔着衣衫按在手心细细揉弄把玩,也能感受到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妙触感。 「咕呜?……旅行者,轻一点,本堂主感觉好奇怪……」而渐渐,我有些不满足于隔着衣衫对胡桃那对娇嫩双乳的爱抚,解开她胸前的衣扣,沿着她肋缘间的乳沟将手指悄悄探入。 于此,那两团盈盈一握的白皙乳肉终于毫无阻碍地被我把握在了掌中,在我搓弄之间,少女也是忍不住发出了若隐若现的低吟。 比起我所经历过的女性,胡桃兴许是没有她们妩媚成熟。 但要论起动人可口,没人比得上这名年方碧玉的大号萝莉,不是么?「胡桃……啾……」我轻声呼唤着少女的姓名,同一时间朝着她那张渐渐变得迷离恍然的面孔低下了唇。 少女的粉唇与我相接触,有几分细腻的温凉,更有几分果冻般的柔软。 「啾……啾……哈呼?~旅行者,本堂主可是不会轻饶你的……咕啾?~」我们两人的舌头碰触在一起,时而交缠着舌根,时而吸吮彼此的舌尖。 胡桃那双马尾的长发也随着我们动作的激烈而披散开来,有几缕黏到了我的脸颊上,给我带来酥酥痒痒感觉的同时也刺激着我体内升腾的情欲。 听着怀中可人儿娇媚的吐息,一边与她相吻,我在少女身上游移的手掌也更加肆无忌惮。 原本只是解开胡桃上身衣扣的手沿着她那平坦光洁的小腹滑下,触摸到那腰缝的短膝热裤间,以食指勾扯住一角,沿着少女的腿根将它缓缓拉下。 「唔……唔?~」热裤褪下,如我所料,那翘美的玉臀再无所遮拦。 我沿着胡桃腿根的外侧攀抚而上,而面对我的如此动作,少女那两条富有肉感的玉腿就像察觉到什么般开始有些不安摩挲并拢。 在我的手指抚弄下,胡桃那滑腻挺翘的腿根与臀部呈现出丝毫不亚于胸部的美好触感,就是用手掌在其上轻轻压下,其间溢出的臀肉也足以将指缝所填满。 就是不知道那底下又会是何种……与胡桃拥吻着的同时,我活动手指,欲沿着少女盆骨下方的腿缝探索至属于她两腿根之间的私密之处。 可正在此时,胡桃本摆在一边的手掌却忽然动了,她将我的手腕牢牢抓住,红着脸颊松开唇,对我摇了摇头。 「胡桃……?」「呜……钟离那家伙交代过,如果只是处理吸收极阳灵气产生的后遗症不需要阴阳玄牝的结合,只需要将多余的元阳释放出来就行……总之接下来的事交给本堂主就好了!旅行者你就安心躺着」「释放元阳……?」听见胡桃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我本差点便彻底陷入情欲的脑海一下子清醒过来几分。 我有些错愕地盯着俏脸红扑扑的女孩,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原来从一开始,胡桃便知道锦囊里装的是什么?所以她明知如此,仍然选择了引领我前来此地并做出了这些事情……所以说这都是她和钟离计划好的?望着胡桃那张小恶魔般的面孔,想起之前事发时她那莫名的淡定从容,我一下子有种「上当了」的顿悟感。 抛开其他东西不谈,就老父亲帮着「女儿」盘算「女婿」这种事,就足以让我震撼莫名了。 我实在无法想象,一向以沉稳坦荡著称的岩神能做出这种「算计」别人的事情。 哪怕这种「算计」,对于我这个占便宜的人而言也不坏就是了。 「喂喂,别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啊!实际钟离事先和我说了其他消除副作用的方法,不过那些方法要的东西都太麻烦,索性本堂主就用这个最直接的了!」见到我满脸不可思议,胡桃的表情更加羞恼。 她恶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即一下子将我推翻在地,两条晃人眼睛的大白长腿一跨,就这样重新易位到了我的身体上方。 「这是牺牲,必要的牺牲懂吗!你这家伙就怀着感激之情好好接受本堂主的好意吧……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本堂主,你想更进一步本堂主还不给你这个机会哩!」骑坐在我的身上,胡桃撇撇嘴,随即便开始了她的行动。 她先伸出她那光洁的小手,以细腻的葱指,似尝试般地将我鼓胀凸起的裤链处缓缓解开。 随即小心翼翼探入裤缝之中,摸索似地扶住我那早已肿胀难忍的充血男根,将它从裤链的开口徐徐引出。 「这就是……男性用来那啥的东西吗?怎么会这么大,这绝对塞不进去的吧……」而胡桃,当她的视线若即若离地落到手中所捧的硕大男根后,她那水汪汪的双瞳也是有些发直了。 显然,对这名年纪尚浅的少女而言,她对于性知识的了解还停留于相当浅薄的层面。 「塞不塞得进去,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好吧,我承认,现在的我的确是有些变态。 但没办法,水饺胡桃这傲娇与羞怯并存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忍不住出言逗弄。 「住嘴啊,你这死鬼!你想立刻被本堂主超度吗!……算了,这天底下还没有本堂主解决不了的难题,只是排出点元阳而已,问题不大……」带着几分羞恼,更有几分跃跃欲试——看得出,对于这大人口中常言道的性层面胡桃也不如她言语那般排斥,反倒是充满好奇。 我看见跨坐在我身上的她徐徐并起双腿,让那向上挺立的肉棒被她夹弄在那丰满细腻的大腿腿肉之间,形成一处别有风致的紧致腿穴。 而胡桃也是同一时间开始前后扭动起她那纤细的柳腰,让那大腿内侧肌肤互相摩挲,给予我分身妙不可言的刺激。 「啊?……哈呼?……」酡红着双颊,胡桃以腿根夹弄着我的男根来回摩挲。 坚硬的肉棒刮蹭过少女那细腻的肌肤,也同样磨弄过少女大腿内侧的深处。 兴许胡桃自己都末曾察觉,她那性感撩人的三角区内已不知何时分泌出了粘稠的丝液,就在她不经意之间,磨蹭到了我的男根,沾染上了几分淫亮的水光。 「旅行者……哈啊?……不行,身体要变得奇怪了?……」胡桃扭腰的幅度愈发激烈,而那挺立的男根,也是在她尽心尽力的侍奉中肿胀的青筋愈发坚硬而暴突。 在她那腿根深处黏带水渍的两片肥厚蚌肉再一次与我的肉棒摩挲而过时,跨坐在我身体上的少女终于再无法忍受那股摩挲所带来的刺激,高抬起腰,玉臀轻颤,汩汩水花顿时从她的下身秘部喷跃而出。 「哈?……啊?~不行了,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晶莹的水花溅射到了我的腰肢下方,将我们二人的私处染湿得一塌糊涂。 我着实没想到,这名少女人生中所经历的第一次性高潮竟然会如此激烈,瞧这出水量,若非是没有任何异味绝对会让人误会成失禁也说不定。 不过一码归一码……望着胡桃那沉醉于高潮余韵中的失神俏脸,我看了看她身下对我门户大开,在黏带水渍晶莹透亮蚌肉间丝毫不加遮掩的多汁牝户,趁着她还末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我顺势将肿胀的男根向前一顶,毫不费劲地半个龟头便没入了她小穴深处。 「咕呜?~!旅行者,你干嘛……!」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胡桃身体中还末完全平复下来的快感又陡然提起,她瞪大眼睛望了望带着戏弄神色的我,又有些局促不安地看向身下如同巨龙般渴望归巢的肉棒。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娇嗔道。 「我干嘛?胡堂主,你说你这弄了半天,自己倒是舒服了,我体内多余的元阳可是一丝都没有排泄出来呢」我盯着胡桃那张终于出现不知所措的通红娇颜,心中的邪火也渐渐炽烈。 也不顾她是否答应,再次将腰肢向上一耸————「所以……还是由我自己来吧!胡堂主,你可要准备好了!」「咕!插……插进来了??咕呜?……」男根的尖端没入狭窄的穴口,轻而易举将胡桃那丝网状的单薄处女膜撕裂,撞开层层叠叠如花苞般的软嫩媚肉,丝丝属于少女贞洁的殷红血迹便顺着我的棒身流下。 不过大概是由于高潮的余韵,胡桃的表现却是并没有明显的痛苦。 她只是皱了皱眉,随即调整了下蹲在我身上的姿势,让那男根能够以更合适的角度被紧致的肉穴吞没包裹。 而伴随男根的尽根没入,她就这样跨坐在了我的身上,甚至于主动活动起腰肢,蠕动着体内褶皱的肉壁迎合着我插入的动作。 「咕……!胡桃的体内,可真是紧啊……」「咕呜?……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本堂主是谁?都做到这一步了,以后你可要对本堂主负责哦,否则本堂主即使是化作鬼魂也饶不了你!」梅花状的殷红瞳孔里升腾起浓浓的情欲,看着因为感受到肉壶内部紧窄而表情销魂的我,胡桃抿了抿唇,没有丝毫羞怯,反而主动晃动起了那纤细的腰肢。 那层层叠叠的多褶媚肉就像是一张张小嘴般围绕吸吮着我的棒身,子宫花蕊前端的软嫩与马眼亲吻,宛如天生的榨精肉壶让我难以把持,于此,原本毫不容易转换的攻守之势又被这古灵精怪的少女重新掌握。 「噗叽……噗叽……噗叽……」「哈……哈啊!胡桃,我快不行了,要射了!」在这样绝无仅有的榨精攻势下,大约过去十分钟后,我终于承受不住败下阵来。 两只手捏住少女丰满的翘臀,以恨不得将蛋卵也一并塞入的趋势最后一次耸动腰肢将男根尽数没入其内。 而娇躯因为我的拍打而泛起层层肉浪的胡桃,也同样媚眼如丝地小嘴微张将脑袋高高仰起,似是准备迎接又一波即将到来的高潮快感,腰肢的抽搐也愈发剧烈。 「啊?,哈啊?……我也快忍不住了,旅行者?……要去了,去了?……」「咕——!」耸动的腰肢最后一次拍打在胡桃的娇臀之上,那被里里外外翻弄无数次的穴肉再度被捣回,紧紧包裹吸吮住肉棒射出它忍耐已久的浓浆。 覆压在我龟头上端的宫腔再度喷薄出滚烫的阴精,淋在我刚刚射精的肉棒之上。 满溢的白浊混合淫液,从我和胡桃交欢处的缝隙间溢出,流落在我们身上,拉扯出透明的桥梁。 「呼……呼?……」「这样……就可以了吧……」我从胡桃的穴肉间拔出瘫软的肉棒——在元阳的大量发泄下,折磨着我身躯的那股不适感已经褪去。 而在做完这一切后,连番经历两次高潮的胡桃也是精疲力尽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她那柔顺的发丝散逸到我的脸颊,也来不及打理衣物,娇躯就这样与我紧贴在一起。 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疲累,不出多时,便沉沉睡去。 「休息下吧,我的胡堂主……辛苦你了」撩了撩胡桃的发丝,看着她在烛光与月光照映下像一名长不大女孩般的沉睡俏颜,我无奈摇摇头。 看样子,这璃月港,需要我负责的角色又在不知不觉间多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