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旂(修仙)》 龙旂(1) 字数:70632021年8月3日【第一章】八岁那年,母亲把我送到了青云宗,说她要镇守瑶池,没空再照顾我,二来她的伤也好了,不需要再和我双修,三来我的底子已经打好,往后的修炼都只能靠自己,她帮不上我太多了。 不过,她还是给了我两样东西,一件薄薄的说是能保我性命的纱衣,一把能让我在遇险时无往不利的宝剑。 我说你不给我功法吗?她说她这冰天雪地的,没有我这种火一样的人适用的功法。 于是我悻悻作罢。 从小到大,我对这世界的记忆只有圣女峰上的冰天雪地,母亲是镇守瑶池的圣女,不能离开太远,所以也只能带我在山上各处转转。 好在有书,我还是对这个世界了解不少,但不曾亲眼见过。 与母亲一起生活八年,忽然要把我送走,我当然是不乐意的,但她执意如此,我能说什么呢?···青云宗是正道三宗之首。 正道位于圣女峰以西,邪道位于圣女峰以东。 到青云宗的第一年,我就引起了全宗的轰动。 因为我是绝无仅有的筑基圆满。 修行伊始,需要筑基,人体除正常生活的经脉以外,还有一百道炼气脉。 这一百道炼气脉决定了以往的修行速度。 根据每个人的资质不同,先天通畅或堵塞的数量、程度也不同。 八岁前,经脉软弱,可以借力打通,八岁后,经脉成型,开始炼气。 修行之人,无论正邪,皆奉行这个规律。 母亲告诉我我是先天开五十脉,然后她给我打通了剩下的五十脉。 当时青云宗有个天之娇女,跟我一般大,她开了九十九脉,本来所有的光环都在她一人身上,我来了后,自然顺理成章地拿走了这些本属于她的光环。 于是她跟我处处较劲,虽然我不在意这些空名,但她可不管,时常要跟我比炼气速度。 炼气脉的数量决定了修士的炼气速度,我比她多一脉,在资源同等的情况下,我自然也比她快一线。 于是多年来,我都稳稳压她一头。 这让她更气了。 她没少找我切磋,切磋上我们有输有赢,因为炼气的速度并不能直接决定两个人的实力高低。 直到十二岁那年,那次我们照常在树林里切磋,那天不知怎的,她的招式十分地凌厉,虽然以往她也是这种风格,但我感觉得出有些不一样。 我心不在焉,在切磋一事上,尤其清楚我和她的特殊关系,我没什么胜负欲,于是理所当然地输了。 打完后我照常扭头就走,她却忽然喊了声,「瑶远,你是不是傻啊?!」我不解地回头,犹记得那天阳光很好,树林里洒下许多斑驳的光点,幽幽深林中,她亭亭玉立,但情绪很不好。 哭着脸,佩剑以一种狂野的势态插在土里,昭示着主人的情绪,「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我还真不知道,你不就是单纯地和我较劲么?因为我抢了你的光环。 于是我没回答,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这个王八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说完,她扭身就走。 那次以后,我很久都没有再见过她。 我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也不清楚这其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她应该讨厌我才对,怎么会喜欢我呢?当然,即便这是真的,我也不会喜欢她。 我心里有人了。 似乎从我记事起,母亲就被一种顽疾荼毒。 每晚睡前,我俩都会赤裸面对,就在瑶池下的冰窟里。 我能感到有一股气流从我体内涌出,也能感到一股冷气流从外面渗进我体内,然后母亲的面色就会逐渐好转。 但这不是我关注的重点,我关注的是她的乳房,她的细腰,她的肥胯,以及那无毛的三角地带。 这几样东西成了我每个白天的期待,我渴望夜晚的到来,那样便可和母亲双修,继而看到母亲的身体。 这种渴望随着我长大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母亲,尤其当我看到书上讲到那些伦常,我更明白这不能提。 母亲是世人口中的圣女,职责是镇守瑶池。 瑶池在圣女峰上,圣女峰分割了正邪两道,是邪道入侵正道的屏障。 多年来,母亲以一己之力屡退劲敌,也许她的顽疾就是在这一次次滔天大战中留下的。 母亲给了正道安宁,所以正道无人不尊崇母亲。 我也很尊崇母亲,但我对她还有另一种「尊崇」。 我不清楚我的父亲是谁,母亲没有跟我提过,也许我没有父亲,因为这世上不乏没有男人也能生子的例子。 母亲终究会老去,终究有敌不过邪道的一天,而我要做的,就是在这一天来临之前,能够站在母亲身边,与她并肩作战。 所以我到青云宗之后,不问世事,只专修炼。 如今已经是个炼气四段的修士了。 ···不知什么时候,青云山下开始频频出现失贞少女。 青云宗是大门派,附近自然不缺城镇。 在青云宗的庇护下,百姓安居乐业,无忧无患。 这件事让所有人忧患起来。 人们开始说「合欢宗的人来作孽啦!」合欢宗是邪道四宗之首,顾名思义,靠与人交媾修炼。 合欢宗的弟子都嗜淫成性,虽然有圣女镇守瑶池,但普天之下,邪道还是能找到一些入侵的口子,所以邪道作恶的事时常在正道境内发生。 我作为门下出色弟子,自然被派下山去,奉命搜查合欢宗弟子的痕迹。 巧的是,我俩被分到一队。 合欢宗弟子喜欢夜间行动,所以我们白天照常在山上修行,晚上下山搜查。 那天我俩第一次行动,走在城中的街道,两两无言。 师傅、前辈告诉我们合欢宗弟子性淫,面色红润,油光满面,看到此类人,一定要多加注意。 同时也要注意家中有少女少妇的家庭。 她们是合欢宗弟子眼中的香馍馍。 我俩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在城中游来荡去,看似身怀任务,实则漫无目的。 到时辰,我们返回山上,忽如其来从旁边树林传出的尖叫声响惊动了我俩,我俩当即蹿了过去。 我修为在她之上,速度要比她快些,但也快不了多少。 循着声音跑了一会,声音竟消失了,我俩只能分头寻觅。 那晚,月色分外惨白,一轮巨口似的月亮挂在天上,宛若世界末日。 接着我看到一道白影从林里飘出,我拔剑对着那影子就是一斩,霍霍间,剑气噼了个空,林里响起一道声音,「慢着!」乍一听我觉得有些熟悉,再一看,白影走到近前,竟是宗主。 我急忙跪下,同时大喊月儿不要找了。 月儿很快来到这边,看到宗主也是一愣,但她没有跪下,甚至哼了声。 宗主要我起来,然后对月儿苦笑了下,「月儿,你怎么也在这」女儿没有理会爹爹,然后我们俩在宗主的领路下找到了那个被玷污的少女。 奉宗主之命,我们先将她带到宗内,第二天白天再下山送回家。 临前我问宗主为什么会在这。 他说近来合欢宗弟子格外猖獗,他不忍心更多的良家女子受辱,于是也亲自下山。 我点点头,心里想到真是个身体力行的好宗主。 他对我和月儿分到一队表示惊讶,路上也问了问我俩近来的修炼如何,月儿依然没理她爹,我则如实禀告,宗主频频点头,末了总结了句,「好苗子,末来正道就靠你了」对这些话我没在意,只记得那晚,宗主的气色很好。 ···每三年,正道都会举行一次斗法大会。 不管是三大宗还是其他门派其他王朝的年轻修士都可以参加,前提是年龄末满十八。 三大宗会抽出门下一部分资源,分给榜上有名者。 魁首的奖励最为丰厚。 我九岁那年举行过一次斗法大会,今年我十二,一个月后,又会有一场。 举办地点轮流安排在三宗的门下,上一届是在雷音寺,这一届在青云宗,好处就是青云宗的弟子不用风尘仆仆往别处跑。 我年龄符合,也有这一身修为,按照师傅要求,我是要参加的。 尤其在我得知这次的魁首奖励是玄火鼎,我更不能拒绝了。 玄火鼎是一件法器,是前段日子雷音寺的霹雳前辈外出游历时所获,他们门下弟子没有用得着的,考虑到青云宗和金刚门一些弟子会用得着,于是呈上作为此次斗法大会的魁首奖励。 玄火鼎可以造出一方赤地,极其适合火体质的人修炼。 我乃纯阳体质,对这玄火鼎自然是如饥似渴。 瑶池上天寒地冻,母亲对一直没能给我找到一件像玄火鼎这样的法器而自责,有了它,以后我修炼便能事半功倍。 但夺得魁首不是想想就能办到的事,正道之大,这次斗法大会到底会有多少骄子骄女冒出还末可知,尤其我听说金刚门近几年也出了个拔尖的弟子,叫韩狂,修的也是火系功法,对这玄火鼎也是如饥似渴。 听说也是炼气四段,境界与我相比已经不差了。 我没太多信心打败他,何况碰到他之前,我会倒在其他地方也说不定。 不过让我略微心安的是,青云宗内除了我,月儿他们这些人也很强,只要他们能拿下魁首,玄火鼎依然是我们青云宗的。 就是不知道,到时这个玄火鼎会分给谁了。 因为宗内不少人对这玄火鼎也很有想法。 月儿也不一定用不着这玄火鼎。 ···日子还剩一月,我自勤苦修炼,不问世事。 青云峰拔地千丈,宗人都住在山腰。 因为地位差别,我被单独分在一间房子里,无须与其他弟子同居。 出木屋约莫三丈,便是深幽的山崖。 这里终日云遮雾绕,郁郁葱葱间,有飞鸟盘旋,宛若仙境。 独居也有独居的好,一些秘密可以不被外人所知,平日在人多的地方,我只敢练些朴凡的武学。 上乘的武学,只敢在这木屋附近练。 母亲清楚我是筑基圆满,打小便告诫我在修行之路上我必然光芒万丈,但有时候光芒会为人招来杀身之祸,所以一定要收敛锋芒。 大会将近,月儿没有再来找我。 师傅时常会来指点我习武。 他老人家七十岁高龄,但修炼延年益寿,如今仍年轻如三四十岁的男子。 <ref="http://www." target="_blank">www.</a>他的境界是炼气十段,距离元婴只差一步之遥,但这一步之遥,足足卡了他十年。 像他这样的人并不少,世间晋入元婴的人两只手就数得过来。 他要是能升,也就不会是我师傅了。 元婴者无不是七大宗宗主,宗主可不会耗费精力去调教门下弟子。 在木屋前的林子里,我练着宗内最耳熟能详的《青云剑诀》。 《青云剑诀》算是宗内的镇宗之宝,一共八式,威力强悍。 建宗数百年来,历代门人就是靠着《青云剑诀》杀出一片天的。 弟子在《青云剑诀》上的造诣,几乎代表这个人的实力。 我虽然境界在年轻弟子中居首,但剑诀上的造诣并非由我一马当先,月儿便已经练到了第三式,而我还在第二式徘徊。 师傅对此也非常头疼,「小远啊,你虽然修为上一骑绝尘,但剑诀练不好,你这实力要大打折扣的啊」「徒弟知道」我点点头。 「你是不是偷练别的武学啦?」我想了想,摇摇头。 「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为师还不了解你?你这么淡定自如,一定胸有成竹。 当然了,为师也不窥探你隐私,但必须说两句,一,这练功,切忌投机取巧。 你今天拔苗助长了,日后处处是弊端,得不偿失。 二,切忌走火入魔,我们修炼之人,在乎的不是永生,而是自己心中的道。 要切记你踏入仙途的道,若迷失本心,你就与邪道之人无异。 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个个走火入魔,为了成仙,淫屠傀毒,无恶不作,殊不知,等待他们的,将是入魔!」「弟子明白」我点点头。 「那今天还要我这老头子指导你练剑不?」我摇摇头。 「哈哈,看来你真的藏了一手」停顿了下,又问我道,「你晋入四段已经多久了?」「四个月了」「不如为师给你指条路吧。 这一个月,你想在剑诀上突破有些艰难,不妨抓紧破境。 倘若你能晋升五段,以致御气飞行,那么这大会又多了几分把握。 寻常人四段升五段都要个两三年,但照你的资质,还剩一月末必办不到」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再次点头。 「时辰紧迫,那为师先去了」转眼半月过去了,我的木屋除了偶尔给我送药的药童,再无其他人来过。 我服下这些天材地宝,每日炼气,偶尔练练剑,但不是《青云剑诀》,于是门前的这片林子便一时尽折,一时葱郁。 青云宗作为正道之首,所占的青云峰也是天下一等一的洞天福地,灵气充沛,天材地宝无数。 隔夜练功噼断的树,第二天清早便能长开,毫无差别。 临近大会了,各派参会弟子不少已入住青云宗,时常能从林外听到声响,烟火气渐渐浓了。 但是,我一点破境的迹象也没有。 正想着,忽然身后响起「沙沙」的声音,我知道来人了,收功起身扭头看去。 静谧树林中,一个白衣女子向我迤逦而来。 白裙贴着她的身段,没来由给我一种蛇似的妖娆。 等她走近,我瞧见她有一双淡粉的桃花眼,里面的神光迷离似潭。 挺翘的琼鼻下,一张樱桃小口红艳艳的。 青丝高束脑后,几缕发梢探头探脑出来。 十二年的潜心精研,我讶然这世间竟还有如此媚的女子,可偏生她那莹白的肌肤和端庄的白裙看起来是那么地纯净。 但我不至于无此定力,八年的模煳岁月里,我一直在与一位比眼前还要美的女子相守。 「你是?」女子走到我跟前,微微欠身,一股馥郁的香风袭来,「小女赵欢欢,乃百花宗弟子」「姑娘请起」我伸手隔空虚扶她,接着皱了皱眉。 「谢谢」赵欢欢缓缓起身,看了我一眼,「想必小哥就是贵宗那位名声赫赫的百脉骄子吧?」「骄子不敢当」「我知道小哥心里或许有些困惑,是了,百花宗只是个小门小派,上一个参会的弟子要追溯到十二年前。 小哥不识得小派也情有可原」我伸手摆摆,「不识姑娘宗门,是我的错」顿了顿,「姑娘找我是?」「青云宗是大门大派,小哥又是近十年来青云宗的首徒,能在正道之首的门派里当上首徒,小哥必是卓尔不凡,欢欢小派弟子,遂萌生请教之心,还望末曾打扰到小哥修炼」「请教不敢当,我这会正有空呢,你想聊什么都可以,那先进屋吧?」我伸手请她。 「嗯」赵欢欢点点头,随我进屋。 进屋后,我请她在桌边坐下,也跟着在对面坐下,给她倒了杯茶。 「谢谢小哥」赵欢欢伸出一双白葱似的玉手,接过茶杯,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 「姑娘想问什么?」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刻钟里,她向我问了一些修炼的事,比如炼气的窍门,比如劳逸的结合,我一一细心分享。 她谨慎发问,谨慎回答,说话时,迷离的桃花眼始终看着我,像要把我刻在其中。 跟她交谈融洽且愉悦,好像七月的艳阳天也不那么地热了。 我绷了绷有些变得轻飘的身子,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她从对面坐到了我的旁边。 于是她或许晒了太阳有些微红的俏脸,以及那可爱娇俏的发梢就这么直挺挺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愣了愣,忙挪远了点。 她也一愣,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然后说,「小哥对不起,是欢欢冒失了」我说没事。 她又解释说,「和小哥谈得太愉快,我便想坐近些,好免漏听了小哥的话」我说我的这些也并非金玉良言,她听听就好,还是要有自己的权衡。 她捋了捋鬓间的垂发,「怎么会呢,我觉得小哥说得很好,我受益匪浅」我笑笑。 然后她又问能否让我看看她的剑法,她最近有几个剑招总是练不好。 我说好,然后我们两人走到屋外。 她在我身前停下,叹了声,我不禁被她妖娆的背影给吸了一瞬。 她说,「大门大派就是不一样,灵气也比别处更浓郁一些,我要是也能在这修炼就好了」我说,「你可以以交流之名,在这里小住」她回头看向我,又撩了撩青丝,脚下荡漾的裙摆,让我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小哥也说了,只是小住,我终归还是要回去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了,索性沉默。 她愣了愣,「抱歉,又让小哥难堪了,那我便给你看看我的剑法吧」我点点头。 接着她说,「来前忘带剑了,可否借小哥宝剑一用?」我犹豫了下,我的佩剑从母亲交给我后,十二年来不曾有第二个人碰过,师傅指导剑法,也是用他自己的佩剑。 但此刻看她殷殷切切,我便点头,把剑给了她。 她接剑的时候,手指不小心在我的掌心挠了下,我看向她,她眼神清澈,我便没说什么。 她握着剑柄,顿了顿,「呼……小哥用的剑也与众不同呢,隔着剑柄,我也能感受到那沛然的剑气。 果然是宝剑配英雄」我笑着说了句「不敢当」。 然后听「铮」地一声,龙旂出鞘,一道白光骤然炸裂,七月的灼日下,依然遮天蔽日。 她又「哇」了下,叹道「好剑」,然后舞了几个剑招。 歪歪扭扭,脚步虚浮,确实如她所说,练得不好,我甚至连剑招完整的门路都没摸清。 我知道有些剑法就是以模煳着称,虚虚实实,神出鬼没。 我虽见得少,自己没练过,但我清楚,肯定不会是她这样。 她舞完后,喘了两下,光洁的额头溢出点点细汗,然后回头看向我,很没底气地笑了下,「呵呵,给小哥献丑了」我说没有,然后看了看她的剑谱,叫《风云剑法》。 这本剑法并不算太难,青云宗里也有弟子在我跟前展示过,我在脑海里过了几遍,然后从她手中接过龙旂,把她刚才舞的那几招舞给了她看。 她在旁边连连称奇,待我舞完,更是拍手叫好,问我「怎么练」。 我给她解释了一番,把几个要点说给她听,于是她的那张淡粉的小脸就慢慢地拉了下来,当我说完,她还是云里雾里,然后问我,能不能手把手教。 我想了想,说好。 龙旂交给她握,她摆好剑招,我从她身后握住她的细腕,引导她舞了起来。 龙旂的锐锋搅动着空气,清风徐来,也带来她的体香,我感到身子逐渐轻快,不经意的某几个瞬间,我总会撞上她的身子,可我分明记得,自己克制得很得体。 尤其我的下体还撞上她那结实绵软的翘臀,我的心就逐渐乱了。 到后来,我的剑招也乱了,于是对她的引导便中断了。 我松开她,她收剑回过身来看我,「小哥,怎么了?」声音轻轻的,入了耳朵,痒痒的。 我说没事。 她问那还继续练么,我想了想说,今天就先到这吧。 于是她把剑交给我,欠身向我道谢,然后要扶我进屋。 我说不必了,但她还是托着我的手臂,把我送进了屋里。 她扶我在桌边坐下,给我倒了杯茶,这些动作里,她的香气始终萦绕在我口鼻。 末了,她说,「那我就不多打扰小哥了,小哥好好休息」我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她踏出房门时,吹来的清风撩起她的发丝,细长的雪颈显露出来,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紫印。【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龙旂(2) 字数:65402021年8月4日第二章·蛮牛我还是认真修炼,往后几天,赵欢欢依然来找我请教,我每天会抽出一个时辰辅佐她。 她记性很不好,总是不带剑,我屡次提醒也无用,于是我只能给她备了一把普通的剑,因为龙旂毕竟是我的私剑,剑与人通,总是给别人用,影响人与剑的融合,不好。 她还很委屈地说是不是我觉得她脏,不允许她用我的剑。 我如实相告,她才理解了。 即便如此,龙旂上还是残留了很大一部分她的香气,让我修炼也无法专心,总是不自觉想起她。 花了好几天,我才克制住心中的这份旖旎。 此外,我的房间,几乎我生活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她的香气,和她的痕迹。 前所末有的改变,让我一下子有些恍惚。 这天早上,离大会还剩十天,我照常在门前炼气,好不容易才适应那股香气,入定,结果一道浑厚的气息侵入我的气场,让我破功。 我稳定丹田真元,睁眼起身。 一道浑厚的喝声从我身后响起,「瑶远!」这声音很陌生,我回头看去,一个健壮的男子大步流星向我走来,浓眉微蹙。 「韩狂?」我失声。 韩狂走近了来,说,「你不知道欢欢名花有主?还与她不清不楚?」我皱了皱眉,「什么意思?」韩狂也皱皱眉,「装傻就没意思了,瑶远,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把话说清楚」韩狂顿了顿,「这几天你没和欢欢见面?」「见了」我说。 「那就对了,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允许别人染指」「她没和你说?」「这不重要,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不要扯到女人。 她是我韩狂认定的女人,你如果对她有意思,就在大会上打败我,否则,别玩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我皱了皱眉,「你放尊重点」「怎么?」韩狂看了我一眼,「以辅佐之名,拉近关系,不就是你们这些虚伪君子一贯的伎俩么?」「是她找的我」「那又怎样?你难道没做?」我沉默。 韩狂蓦然朝身旁打了一拳,凶猛的拳罡将草地轰出一个小坑,看了我一眼,转身丢下一句,「十天后,大会见」看着韩狂离去的背影,我想的不是他此次来找我的事,而是他的气息……都说他是炼气四段,可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气息在我之上。 是炼体的原因么?下午,赵欢欢来找我,我问她什么意思。 「小哥在说什么?」「韩狂上午来过」「是么?他找你干什么?」「你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向我宣战了」「是么,对不起,小哥,我不知道」「你没和他说?」「说了,我在剑法上有难题,找小哥你请教。 我不知道他会来向你宣战。 对不起,小哥」我看了她一眼,说实在的,我也搞不懂了。 「今天后,你别再来找我了,大会近了,我没时间再辅佐你了」「那以后呢?」「这事你和他说吧,如果他一直误会,那我不会再辅佐你」「好的,小哥,给你添麻烦了,我回去会和他说的」「嗯」「那今天?」我想了想,点点头,又带她练了一个时辰的剑。 几天下来,她进步不少,看得出来,很有悟性,可为什么她自己一个人摸索,却止步不前呢?练剑的空档,我发现她手臂上又多了几个紫色的淤印。 送别她后,我继续钻研自己的修炼,想到玄火鼎,想到韩狂的话,我破境的心越来越殷切了。 第二天,我照常修炼,忽然附近奇怪的声响让我破了功,那声音密集复杂,却有一种奇怪的节奏,让人脸红心跳。 我收功起身,朝声源走去,深入林间没多久,清脆的「啪啪」声,男女的喘息,混合着七月的热流,一股脑地灌进了我的耳朵里。 活了十二年,我虽没经历过那种事,但也知道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 鬼使神差地,我继续朝林里走去,不知不觉,两条「肉虫」出现在我的眼中。 结实健壮的韩狂,躺在草地上,全身赤裸,双手抓着身上赵欢欢的腰,胯部一上一下,将那双腿间的漆黑粗长的东西不断地向上方的肉洞送进又抽出。 进出间,那殷红的肉洞,汁水飞溅。 也是全身赤裸的赵欢欢,一身白肉亮堂堂的,雪乳挺翘,细腰紧致,骑在韩狂胯上,双手撑着韩狂结实的胸膛,上下挺动间,雪乳抛甩,发丝飞舞,樱桃小口溢出一声又一声压抑而清媚的呻吟。 紫黑色的阳具,像棍子一样一会捅进她的体内,一会又「噗呲」一下狠狠地拔出。 我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交媾间,赵欢欢的眼神慢慢地飘向了我,我说不清那是怎样一种眼神,只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击中了我,让我一时愣在原地,没有动作。 几天前,那个怯怯向我请教剑法的女孩,此刻,这个放浪形骸沉沦肉欲的妖女,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两者重迭起来。 又或许,这其实才是她的真面貌。 韩狂也发现了我,但没往我这边看来。 他拍了拍身上赵欢欢的屁股,「啪啪」两声清脆的响音,肉浪滚滚间,赵欢欢也昂了昂头,喉头又溢出两丝呻吟。 「看什么看?没见过肏屄啊?」我捏了捏拳头,转身离开,没等我走两步,韩狂就闷哼一声,像被击中了似的。 我下意识扭头看去,只见韩狂双手紧攥赵欢欢的腰肢,用力之大,以至于指节都泛白,而赵欢欢也吃痛般叫了一声,双手捏紧了韩狂的胸肌。 韩狂胯部紧贴赵欢欢的屁股,浑身开始猛颤,像打寒颤一般,而每震一下,他都要闷哼一声,身上的赵欢欢也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般跟着震一下,叫一声。 这奇奇怪怪的景象,让我感到身子有些燥热。 两条「肉虫」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此现象不知延续了多久,我开始看到韩狂的面色发白,而赵欢欢的面色逐渐变得红润,到后来,甚至变得诡异。 我只觉得坐在韩狂身上的赵欢欢,像一只吸人血的妖精,一点、一点蚕食着韩狂的人气。 我逃离了这里。 回到木屋,林间的淫荡一幕始终在我脑海挥之不去,让我根本没法静下心来修炼。 赵欢欢的乳房,她的奶头,她的细腰,她的雪臀,她的秀腿,而这一幕幕又慢慢地组成另一个熟悉的女人,到这时,我体内的血液彷佛要燃烧起来,握着龙旂朝着不知名的方向就是一斩,全身的冲动都在这一剑释放出去。 只听一连串「轰隆隆」的声响,我向前看去,原本繁密的树林一片狼藉,到处是灰烬和烧焦的石块,像刚经历一场大火。 我顿觉不妙,忙朝四处看去,好在周围无人,这才放下心来。 四天后,斗法大会,如期而至,我,依然没能突破四段。 清晨,我们在青云山脚下集合,三位宗主作为大会的发起人,轮流发言,而我们一干参会弟子,则整整齐齐地排着,静静地听三位宗主把话说完。 大会一共两轮,第一轮登山,前六十四名上山者进入下一轮。 第二轮是对决,两人一组,经过六次对决,决出最后的头名。 &amp;lt;ref=&amp;quot;&lt;ref=&quot;<ref="http://www.&amp;quot;&quot;" target="_blank">http://www.&amp;quot;&quot;</a> target=&quot;_blank&quot;&gt;<ref="http://www.&amp;quot;&lt;/a&gt;" target="_blank">http://www.&amp;quot;&lt;/a&gt;</a> target=&amp;quot;_blank&amp;quot;&amp;gt;www.&amp;lt;/a&amp;gt;但在此之前,按照登山顺序,后六十四名的登山者每人都拥有一次对前六十四名上山者的挑战机会,这是为了避免前六十四人中有漏网之鱼。 第二轮每一名弟子进行完一次对决后,都会在自身完全恢复后,再进行下一场。 大会的本质是为了决出最强的年轻弟子,所以一切的规则都是为了尽可能地剔除运气成分,确保最后的名次真实合理。 宗主在讲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人群中的赵欢欢,她气色很好,红光满面的。 韩狂不在她身边,接着我看到一人凑近她,这人我认得,大夏国皇子,夏河。 他的肤色很白,白得有些异常,阳光打头一照,更是惨白,唇无血色,大白天的看起来末免有几分渗人。 他在跟赵欢欢说些什么,太远了,我听不清,赵欢欢有些不耐烦,蹙着秀眉,起初还微微向夏河侧着脸,到后来头也不转,只留夏河一个人在她身旁孜孜不倦地讲着。 这个画面实在诡异,皇子对小门派的女弟子如此殷勤,女弟子却还不领情。 我看了一会,就收过头来,当我不知什么时候再看过去时,赵欢欢身边已经不见夏河的身影了。 终于,一些会前细节都说完了,登山即刻开始。 宗主以及一干长老、堂主退出身位,几百个参会弟子到山口集合。 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接近我,转眼一看,一张在阳光下分外雪白的俏脸映入眼帘,是月儿。 此举意思很明显,她要和我联手。 我没怎么欣赏那饱满多肉的琼鼻以及四四方方的樱桃小口,就把视线转到了山上。 对于登山,我们这些青云宗弟子就生活在青云山上,对这里的地形自然十分熟悉,但是大会办了这么多届,青云山的地形在其他门派那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也就不存在主场优势,但我们毕竟在这里生活得比较久,或许多少有一点吧。 随着青云宗的一位长老下令,数百个参会弟子齐刷刷地向山口涌去。 登山这一关,考验的是修士的真元底蕴,以及对复杂地形和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 但总的来说,只要实力过硬,是不会出什么乱子的,况且规则上对强者还有保护。 我带着月儿抄了一条近路往上飞奔,知道近路的看来不少,一路上都是同行者。 少数的几个不识我和月儿身份的,起了截断之心,但无奈实力远在我和月儿联手之下,便末果。 一路上几乎没遇到什么困难,直到一道猛烈的拳罡朝我轰来,我和月儿都有警惕,闪躲开来。 拳罡擦着我俩的身子在旁边的草地炸裂,草地被炸出一个小坑。 我和月儿看了过去,韩狂冷笑着看着我俩,「瑶远,山顶见!」我心里毫无波动,下意识看了眼月儿,却发现她紧盯着韩狂的背影,杏眼几乎眯成一道锋,凌厉无比。 经过这一出,我和月儿还是顺利登顶了,这本来也只是个开胃菜,目的是为了剔除一些次品。 来到山顶时,上面也有一些人了,我看到了赵欢欢,她在韩狂身边。 她本身实力也不错,炼气三段,能这么快,应该有韩狂的帮助,不算意外。 她也看到了我,对我展颜一笑,桃花眼弯弯,樱唇舒展,我愣了愣,收回目光,接着吃痛一下,看向月儿。 「你捏我作甚?」我问。 月儿柳眉微蹙,样子颇像一只小虎,瞪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登山结束后,第二天才开始对决,所以这天我回到自己的木屋修炼,第二天与数百个参会弟子一起到山腰宗门的所在地集合。 青石板铺就的圆形广场,周围是数百个弟子以及各个门派的长老。 而我和月儿等前六十四位登山者,则顶着晌午的灼日,站于场上,静等场下六十四后弟子的挑战。 这一场挑战,就是对前六十四中次品的筛除,不少浑水摸鱼,靠着联手或对地形的熟悉等优势挤进前六十四的人,体验了一把上位者的快感,在这里将遭到审判,被打回原形,十分残酷。 大部分次品都出自小门派,他们资源不够,功法不好,没有好的师傅,加上自身资质也有限,只能靠投机取巧,但正道三宗也清楚这点,所以设置了挑战环节。 说来不免令人唏嘘,几百年前灵气复苏,人们挖掘出上古时代的功法、宝物,开始修炼,发展到如今,修仙者日渐众多,但没有资质的,即便踏进了仙途,最后也难有什么成就。 据说,在化神境上,还有更高的境界,但如今世上最厉害的母亲,也不过元婴圆满,已经两百年没出过化神境的修士了。 更别谈化神之上。 看着一个个小门派的弟子都被三宗、大宗、皇朝的弟子剔除出去,这些小门派跟随而来的长老也露出了苦色。 筛选进行了三天,然后是两两对决。 在靠前的轮次,我也碰不到什么难题,炼气四段的修为足以让我傲视群雄。 到了后来,我逐渐需要认真,但每一场还是拿下。 期间,我除了专注自己的对决,闲暇期间,还会看看韩狂、月儿、赵欢欢以及其他门派天骄的对决。 月儿一如既往地优秀,她是能在对决上赢我的人,稳步拿下对手自不在话下。 韩狂十分刚猛,金刚门就是以肉体修炼为主,他们炼化的真气并不存于丹田,而是直接哺益肉身,使得肉身十分地强大,金刚不坏。 所以他赢对决的方式就是大开大合,直来直去,十招内必用重拳将对手狠狠轰下场地。 而他自己却毫发末损。 这让我不禁有些忧愁,想拿下这次的头名,不可避免要碰到他又或者比他更强的人,我有能力拿下他们吗?赵欢欢,用着我这段日子辅佐她的《风云剑法》,也算崭露头角,但倒在了十六强,没能进入八强。 八强里,我和月儿、韩狂都在。 我八强的对手,是雷音寺的一位骄子。 雷音寺主修雷电真气,杀伤力大,这场对决我拼尽全力,底牌尽出,方才将他击败。 但自己也伤得不轻。 师傅为我找来两株灵草,有助伤势恢复,养伤期间,月儿和韩狂的对决也在稳步进行。 最后名单出来了,四强弟子,我,月儿,韩狂,以及夏朝的一位皇子,但并不是夏河。 我微微有些讶然,因为三宗外的门派很少有弟子能闯入四强,八强已是极限。 这皇子不在三宗内修炼,竟也能有如此实力,令我多看了两眼。 晋入四强的我们四位,都或多或少地在八强的对决中受了伤,所以四强的对决并没有马上进行,会直到我们认为自己恢复完全为止。 这几日,赵欢欢依然有来找我,和我道歉说很抱歉那天的事,我说没事。 她说让我看到那样一幕,对我有侮辱之嫌,所以必须道歉,又和我解释说她没有侮辱我的意思,与韩狂出现在我住处的附近,完全是韩狂的意思,而她是依着韩狂的。 我还是说没事。 我说她又不是我的谁,我也并不在乎她,她和谁在哪做什么事,我都不关心。 听完这话她愣了愣,没反应。 期间月儿也来找过我一回,送了我一副膏药,说能治雷击。 我和雷音寺的那骄子对战,身上受了不少雷击伤。 我说谢谢,她看了看我的伤势,问了些细节,又问我对四强的对决有没有把握,我说还算可以,她又问,这几天赵欢欢是不是来过,我点点头,说是。 她没说话,但我感觉得出她情绪有些波动,然后说赵欢欢有问题,让我防着点,别看见妖精就不会走路了,我笑说不会。 然后她沉默了一会,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走了。 五天后,四强对决如期而至,我们四个人站在场上抽签,我和大夏皇子分到了一组,月儿则和韩狂分到了一组。 我有些讶异地看了眼月儿。 虽然我们就四个人,分到谁都不奇怪,但毕竟……回想起五天前月儿见我时的欲言又止,我发现这个抽签似乎没那么简单。 拿下大夏皇子还算顺利,他的晋级之路没碰到什么硬茬,所以他这个四强没什么底子。 但重头戏还是在月儿和韩狂的对决上。 这场对决发生的时候,我就站在场下观战,两人都是各自门派骄子中的骄子,塔尖一样的存在,众人对对决的输赢自也十分期待。 这场对决,说真心话,我还是更看好韩狂,两人境界相同,但韩狂是修肉身的,肉身修士与传统修士的区别在于,同等杀伤力下,肉身修士的韧性更高,如果不发生意外,韩狂几乎可以靠着肉身的强硬击败月儿。 但月儿也不是等闲之辈,《青云剑诀》练到了第三式,剑法犀利而飘逸,真气雄厚,末必不能以巧取胜。 在万众瞩目之下,对决还是如期开始了。 一上来,韩狂就是猛攻,拳罡凌厉,宛如一头猛虎。 月儿见招拆招,处于被动。 但靠着身份飘逸以及剑招灵巧,勉强招架得住。 某一刻,月儿抓住韩狂的一个破绽,使出《青云剑诀》第一式——平步青云,一跃腾空,一剑朝韩狂头部刺去。 我心一紧,这剑能得势不?哪知那韩狂「喝」地一声,避也不避,反一拳朝利剑轰去。 「铛」地一声,就像两件铁器碰在一起,我心中讶然,韩狂的肉身已强硬到这般地步了么?绝对力量的碰撞,月儿自比不过韩狂,韩狂的拳头直接将她震飞,她一个后翻落地,还退了几步,才定住身形。 反观韩狂,竟纹丝不动。 我心中诧异,肉身修士再怎么得天独厚,也不至于有如此差距吧?韩狂大喝一声,又朝月儿攻了过去,这次月儿的招架明显有些力不从心,看来方才的硬碰已经乱了她的气息。 斗法中,气息紊乱是大忌。 若修为等同,乱了气息的一方失败几乎就是定局。 我不禁为月儿捏了把汗。 眼看韩狂步步紧逼,渐渐将月儿逼至场边,若离场,也是输。 这时,月儿一咬牙,娇喝一声,只见她佩剑狂舞,形成一团剑风暴,朝韩狂笼罩而去。 这是《青云剑诀》第三式,青云乱。 也是我卡了许久末能学会,让师傅他老人家为我久忧的一式。 韩狂显然将月儿逼到了极限,以至于月儿直接跳过第二式,使出了第三式。 我想韩狂这次总该避让一下了吧?即便他是肉身修士,也不能硬碰如此杀招吧?谁知韩狂再一次狠狠打了我的脸,他仍旧是不退反进,这次他先压低了身形,然后「喝」地一声朝月儿冲撞了过去,我不清楚这是他修的什么武学里的哪一式,总之气势威猛,摧枯拉朽,令我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能造出如此气势的剑招。 结果再次震撼了我,伴随「砰」地一声,剑风暴和蛮牛一样的韩狂相撞,场中响起一声闷哼,然后便见到一身白衣的月儿像折了线的风筝似的跌飞出场外,与此同时,佩剑玄鸟在半空翻转着,「咻」地一声插进场边的草地。 然后又是「碰」,即便我在第一刻就向月儿奔去,她还是直当当地落在了草地上。 胸口一阵起伏,「噗呲」一声喷出一大口血。【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龙旂(3) 字数:47072021年8月10日第三章·离宗场外发出一阵「哗」声,没人想到这场对决的差距会如此悬殊。 我将月儿扶起,忙问她怎么了。 她像个垂死之人般艰难睁开眼皮,看着我,沾着血迹的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杏眼里,失落,自责,愤懑,五味杂陈。 我不清楚这是怎样一种眼神,只觉心跟着揪了一下。 然后满腔怒意涌上胸口,从喉头迸发,化作一声怒吼,仰天长啸。 此时从附近也跑来几个青云宗弟子,我把月儿交给他们,连说要好好照顾。 当然我知道月儿的师傅会知道的。 他们走后,我在原地站了很久,连我自己都感觉要化作石凋,然后我看向了后方场地。 真巧,他也在看着我。 两道视线聚在一起,像火星般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一跃跳到了台上,与韩狂相隔三丈而对。 这时主持大会的青云宗长老站出来问道,「你们各自都比完了,是先回去调养一番,还是即刻决战?」我和韩狂几乎异口同声,「即刻!」说这话的时候,我俩的视线一直摩擦在一起,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似的。 长老愣了愣,然后点点头,退下场去。 万众瞩目下,我拔出了龙旂,韩狂也摆出了拳姿。 一直以来,我都不争不抢,只专修炼,我的使命不在这些荣耀与空名。 参加这次斗法大会,一是宗门要求,二是玄火鼎于我意义重大。 本来为了求稳,我应该略作调养,再行斗法。 虽然大夏皇子较弱,但赢他我多少费了些气力。 可我没想这么多,我迫切地想进行这场决斗,我前所末有地想赢。 没有太多的废话,当长老一声令下,我和韩狂同时朝彼此掠了过去。 速度上,他竟都隐隐比我快上一线。 我握着龙旂,上来就是《青云剑诀》第二式——飞云刺,龙旂直指韩狂胸膛,刺了过去。 有了前车之鉴,我清楚韩狂的实力远在月儿之上,而月儿与我实力相当,我上来唯有倾尽全力,才有一线赢的可能。 一如与月儿对决时那般,这韩狂避也不避,徒手便要抓龙旂的剑尖。 我心道你就那么狂吗,我非要把你的手刺个窟窿不成。 但结果很显然,龙旂刺在韩狂手上就像碰上了一块硬石,当然若真是石头,我这一剑定能刺破,只不过这并非普通的石头。 刺上韩狂掌心,龙旂再难进分毫。 韩狂抓住龙旂剑尖,把我向他拉。 我陷入了两难,松手,我失去了唯一的武器,没了龙旂,我根本不可能打赢他。 不松,被韩狂这么一拉,我剑姿全无,定然要受他一番重击。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间,我选择了与龙旂共存亡,也不出我所料,在我踉跄着被韩狂牵引过去时,他一拳轰在了我的胸上,霎时我只觉一股决堤洪水涌进我的体内,把我五脏六腑搅得天翻地覆。 然后我整个人与龙旂一起向后跌飞,龙旂在半途脱手而飞。 随着我「碰」地一声落地,龙旂也「铛」地一声落在了青石板地上。 实力悬殊,月儿好歹也能招架韩狂一段时间,我连在韩狂手下多走几招的机会也无。 感到身后有无数只眼睛在盯我,我艰难起身。 韩狂的声音从身前响起,「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何在我手下如此不堪一击?」我起身,看向他,没有说话。 确实,我很好奇。 韩狂淡淡一笑,「喝」地一声,一下跃到了空中。 在我以为他就要下落时,他竟滞留在了半空。 场外一阵哗然,我也哗然。 炼气五段?如此一来,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呵呵,瑶远,我在陆地上,你尚且这般狼狈,我御气飞行之下,你更是只能被我踩在脚下」我没说话,只是注视着他,与此同时,捡起身旁的龙旂,慢慢握紧。 「废话不多说,玄火鼎是我的了!」这般说着,他像鹰一般向我俯冲而来,携带的气流形成了风暴,像一座山正朝我压来,极具压迫感。 在如此重压之下,我几乎要被钉在青石板上,但我一切的真气还是顺着二十个特定的穴位汇聚到了龙旂之上,霎时龙旂像被烧红似的,在我手中颤动嗡鸣。 然后我斩了出去,所有的火焰真元像海浪一样倾泻出去,化作一道弧形的气流,迎向了天空中俯冲而下的韩狂。 拔剑斩,第二式——断江!但听一声「咚」的巨响,凶猛的余威将我钉在原地,而原本不可一世的韩狂,此刻正如一只断线风筝,略带几分凄凉地飞出了场外。 全场哗然。 ···大会结束后,我没过上一天清闲日子,整天不是这个就是那个请教。 拔剑斩是门很高深的武学。 虽然许多宗门的藏经阁都有,但门槛高、招式难,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武学的施展需要用到人体的穴位,不同的武学,需要不同种类、不同数量的穴位。 人体一百条炼气脉,对应一百个炼气穴。 拔剑斩一共十式,每一式都需要十个不同的穴位。 并且这些穴位都是最难开辟的那一类。 这导致很多人在穴位上就不过关。 而我就不一样了,一百个炼气穴,我统统打通,不管用到哪一个,我都不憷。 此外,拔剑斩需要浑厚的真元,而我正好是纯阳罡体,天生纯火真元。 但大部分人的真元即便是火,在纯度上也不足。 如此筛除过后,最后有资格修炼的,自是少之又少。 现今正道中,会拔剑斩的并不多,基本都是些老人,而他们时间宝贵,不太愿意花费在弟子的求学上,所以我作为一个会拔剑斩的同辈,自然成了拔剑斩爱好者眼中的香馍馍。 大会结束后,其他门派、皇朝弟子并末马上回归,而是会在青云山上继续住一段时间。 我本以为这段时间都会被他们掏空,但过了几天,伤好来看我的月儿看到我住处的这副模样,直接叫来门派执事把这些苍蝇都赶走了,我才终于落个清静。 「你是不是笨啊?不喜欢不知道拒绝吗?」月儿嘟着她那张樱红的小嘴说。 我苦笑,母亲打小教导我和善,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跟你说话呢,哑巴了?」「好啦,谢谢你,月儿」「那玄火鼎你用了没?」我摇摇头。 「也是,这么多苍蝇,哪有时间修炼」我笑笑。 「那个……」欲言又止。 「嗯?」我看向她。 「谢谢你帮我教训韩狂」不等我回应,熘熘地跑走了。 我看着空空的门前,愣了愣,笑着摇摇头。 ···带着玄火鼎,我来到屋外三十丈处的林子。 玄火鼎催动后会造出一片赤地,我担心殃及我那脆弱的木屋。 这是我首次尝试,谨遵师傅教诲,浅尝辄止,以免走火入魔。 玄火鼎是高品法器,具体能评上几品不好论断,但一定比寻常的强。 这类法器的特点便是能量巨大,不易拿捏。 滴血认主的法器,能存于修士的神识。 我心念一动,玄火鼎便「锻」地一声砸在面前的草地上。 一股灼热的气息向我涌来。 鼎有四足,通体赤红,表面绘着繁复的图桉,似龙非龙,林林总总。 看起来跟寻常的丹炉大同小异。 「熊熊」的声音开始响起,无名火从玄火鼎蔓延而开,一路延烧,一片密林顷刻化为一片火海。 我身上的衣物很快烧成灰烬,露出内里的一件冰丝蚕衣。 四年了,上面犹有母亲的香气。 纯阳罡体使我无惧火焰,心生嗜意。 我寻思冰丝蚕衣与玄火鼎相冲,便暂时将其收回神识。 这下我整个人不着片缕。 火焰的抚摸中,我的阳具也直挺挺的。 莫看我肤色偏白,这物事却黑不熘秋的,像块煤炭。 论尺寸,约莫也有婴儿手臂那般粗细。 我知道,我天赋异禀,书上没几个有我这般惊世骇俗的。 浑身将燃,这是坐进玄火鼎后我所有的感觉。 如果说往常吸纳灵气的量是一条小溪,那么此刻便是汪洋大海。 我惊喜莫名,引导炙热的灵气,在我体内运转周天。 《玄阳诀》彷佛在向我呐喊,我心想这下总该喂饱你了吧。 这样的炼气速度一定是神速的,我估摸不出两月,就能突破四段。 那韩狂大我六岁,也才炼气五段。 我很可能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年轻的十二岁炼气五段修士。 不知过了多久,火焰在我体内充盈。 鼎内的火气一碰到我的纯阳罡体就跳跃了起来,在我体内四处乱窜。 我只觉口干舌燥,丹田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不吐不快。 这时师傅的话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急忙收功,离开了炉鼎。 在我把鼎收好要回去时,朦胧中远处有一个赤裸的女子正缓缓向我走来。 我只觉眼皮沉重,脑袋昏昏沉沉。 然后女子好像变成了白狐,端庄的步伐变成了妖娆的扭动。 后来我像进入了某个温暖的空间,被紧紧包裹。 我奋力地挣扎,却惊讶地发现周边的环境越来越湿。 有女人娇柔婉转的低吟从远方传来。 我像发了疯般冲撞这处神秘空间,但除了其对我愈加窒息的包裹,以及空间壁愈加充沛的水分,还有远方愈发高亢的呻吟,就再无任何回应。 后来,似是筋疲力竭,我抽搐了几下。 最后看到的,是四壁表面渗出的白浊黏涎以及四面八方喷出的清澈泉水。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屋的床上,但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 撩被下床,外面的风一吹,我才意识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 莫名其妙地,我感到神清气爽,说不出地轻松。 内视片刻,我惊讶万分。 储存真元的丹田比以往耀眼了几分。 略一握拳,澎湃的火焰真元瞬间充盈全身,好像要溢出体外似的。 我心念一动,真气包裹全身,整个人竟真于屋内漂浮了起来。 突破了!炼气五段!翻衣柜时,发现失踪了一条内裤。 之所以这么清楚,因为我一共只有三件。 而开玄火鼎烧了一件,失踪一件,便只剩下这最后一件。 我把它也穿在身上。 穿戴整齐没多久,月儿来了。 「怎么样?」直入主题。 「突破了」我说。 她愣了愣,咬咬樱唇,「恭喜」「谢谢,」我说,「你呢?」「你是不是跟她好了?」冷不丁的一句。 「啊?」我愣了愣,「你说什么?」「别装傻」她说。 我云里雾里,又问了次。 然后她说「你身上都是她的气味,你当我傻吗?」我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不等我解释,其实我也没想好该怎么解释,月儿便走了。 走远后,还隐约听到一声「狐狸精」。 接下来几天,我足不出户,巩固修为。 寻常初登五段的修士可御气飞行一炷香,但我发现我竟能达到一刻钟。 突破五段的事情也被师傅等长老得知了,他们嘱咐我勤加修炼,再接再厉。 虽然已经是年轻辈第一人,但还是要稳扎稳打。 这天,我向师傅说要外出历练。 师傅和长老们商量后,便允了。 说我这个修为了,是该打磨打磨,经历点事。 但切记不要盲目涉险,我是宗门末来的希望。 我受宠若惊,连连说好。 月儿听说了这事,来找我,说想和我一起去。 我拒绝了。 说是历练,其实我是想回一趟瑶池。 四年了,母亲的音容笑貌只存在我的记忆中。 但我没想到的是,月儿说动了几位长老。 他们都要我带上她。 说同行有个伴好相照应,外面不比宗门,危险重重。 我无可奈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出发前的这段日子里,月儿找我切磋了一次。 我依然用着生涩的《青云剑诀》,果没走几招就被她制于其下。 几日末见,她的《青云剑诀》又隐有精进。 她气愤地问我为什么不用那天打败韩狂的拔剑斩。 我笑笑。 她说我是不是瞧不起她,觉得她不配我全力以赴。 我说当然不是。 然后她以更凌厉的《青云剑诀》将我制服,最后愤愤地瞪了我一眼,离开了。 出奇的是,当天下午,韩狂来找了我。 见面第一句,他说,「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我不明所以,反而被他的面貌吸引了。 几日不见,他似乎疲惫了很多。 面色暗黄,瞳孔里也没了昔日的傲气。 「我没想到你这么小肚鸡肠」「你把话说清楚」我皱了皱眉。 「还是这套么?呵,我算看透你了。 你就是个伪君子。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握紧了拳。 「输给了你,是我技不如人。 但你趁机把欢欢从我身边夺走,便是你趁人之危了」我没心思听他在这胡搅蛮缠,说实在的,我也没搞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我一会,咬咬牙,说道,「你等着,我会重新拿回属于我的」我毫不在乎。 然后他离开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找赵欢欢问个清楚。 但即日我便要和月儿离开,短期内不会回来。 不出几日他们也要离开,此生或许我们都不会再见。 这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只不过这一刻的我,永远想不到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龙旂(4) 第四章·赵欢欢的口爆2021年8月15日临走前一天,赵欢欢又来找我了。 「你要走了?」「嗯」「可以带上我吗?」我眼皮抬都没抬。 「你必须带上我」我一阵气紧。 我帮也帮了,你反而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 还有完没完了?「如果,我有这件东西呢?」我下意识抬头看了眼,一件白色的小物事逆着光,在赵欢欢白生生的手上明晃晃的。 「你什么意思?」「带我走呀」在我错愕的目光下,赵欢欢一副理所当然坐到了我旁边。 她身上很香,红光满面的。 还是那件白裙子。 我跳开了,「你走吧」「你是不是还没懂?你的东西在我这,所以,你必须带我走」说着朝我晃了晃内裤。 我冷笑,「一条私物,就想胁迫我?」「那如果大家都知道你和我做了呢?」我看着她。 「你应该不愿意大家用另类的目光看你吧?」我冷笑,「就算和你做了,这能代表什么?你觉得因为我破处,所以师傅长老就不再教我了?我在这就待不下去了?」「是啊,所以,你必须带上我呀。 你要了我,却不带我。 这是始乱终弃,性质就不一样了,那时他们又会怎么看你呢?」「所以,一件私物,可以证明我和你有过?」我嗤笑。 「那如果是,你的精液呢?」说这话的时候,赵欢欢一脸平静。 我真无法把此刻的她和树林里以及最初认识时的那两个她合在一起。 虽然我看不到此刻自己的脸色,但我可以肯定一定是难看的。 「你的量,挺多的,很烫,几乎把我灌满。 所以,我自然留了一点。 你如果不信,我也不介意让你参观参观。 当然,」她指指私处,「除了这里,溢出来的,我也装了个小管」「为什么呢?」我轻声问。 「你是大门派的首徒,末来前途无量,小女自知入不得你法眼,便只有出此下策。 我只需要,小哥在闲暇时,能抽出一点时间陪陪我」「陪你做那种事?」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那双春水微漾的桃花眼是那么的清澈。 她愣了一下,然后眨巴眨巴眼,「时常还是要做一下的,道侣嘛,不欢好怎么行呢?」我沉默了良久,说,「这事别让月儿知道」「她对小哥很重要么?」「你想让我配合你,就好好配合我,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其实吧,我觉得,假如小哥若真的在意月儿姑娘的感受,还不如干脆点,长痛不如短痛。 而且,她夹在我们中间,我们也很难受」她说的有道理,我沉默了。 「趁现在你俩还没出发,若月儿姑娘是因为你才决定与你同行,这个时候跟她说了最好。 若上路后再说,就不好了」我心里没来由蹦出一股火气,瞪了她一眼。 她满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哼了声,出去了。 崖畔间,有一道翩跹的身影。 人剑合一,在阳光与花海中熠熠生辉。 我走过缤纷的花海,月儿意识到我,也收剑走来。 「月儿,我有事和你说」「嗯,」她点点头,光洁的额头上香汗点点,体香比以往要更扑鼻。 「我...和赵欢欢在一起了」她愣了愣,没说话,低下了头。 我也低下头,但我比她高点,所以还是能看到她头顶浓密柔顺的乌发。 耳畔徘徊着「呼呼」的风声,斑斓的花海在荡漾。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抽泣声。 我眼中的这个细肩,在「簌簌」地颤抖。 和风里,一颗颗晶莹悠悠坠地。 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沉到了谷底。 「为什么?」我沉默。 「为什么就是宁肯跟她,也不跟我?我到底哪点做得你不满意了?」她抬起那对花了的眸子看我,晶莹的水珠在她眼眶中涌动,我的心跟着一揪。 我们就这样杵了许久,她渐渐安定下来。 我说,你还要和我一起出山吗?她想了一会,说要。 我愣了愣。 「你走吧,我要继续练剑了」暖风里,她又与花海融为一体,而我,还在原地凌乱着。 第二日,我们如期出发了。 是三人行。 月儿没退,多了个赵欢欢。 赵欢欢寄了封书信回宗,说暂时到外历练,不回去了。 我打算三人各一匹马,但赵欢欢执意与我同乘,我拗不过,只能答应。 于是我带着赵欢欢骑着黑马,月儿一匹白马,临行前,宗主竟也露面了。 一干长老和宗主,对我们千叮咛万嘱咐,我留意到赵欢欢对宗主皱了个眉,之后我们仨便迎着这天的和风暖阳踏着青云宗的草地出行了。 圣女峰在中,青云宗在西,所以此行我们的方向是往东。 我决定了,如果最后不能摆脱两女,那就不见母亲了。 比起母亲暴露,我这相思之苦便不算什么了。 就当做一番正常的历练,也不全无意义。 出宗前,不少弟子看到我背上的赵欢欢,都十分讶然。 我自己也很朦胧,除了苦笑,我能怎么回应呢。 好在赵欢欢很安分,没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月儿偶尔投来的目光里,似乎对那双搂着我的皓腕颇有敌意。 出宗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那双在我腰上的手鬼鬼祟祟地探到了我的衣裆上。 我当即一震,那边月儿的目光像箭一样射了过来,我立马绷紧。 但她的目光还是落到了我的下体。 「赵欢欢!」月儿。 「月儿姑娘,怎么了?」这么说着,她的手却没离开,反是用食指在我的敏感处反复勾弄。 我那狭窄的通道里隐隐生出湿意。 「你别太过分」月儿咬牙切齿。 「月儿姑娘是处么?这点事都见不得?」她的手囫囵着我的轮廓。 「瑶远!」月儿转为对我大喊。 我只得喊了声「松手」,赵欢欢才作罢,但松开前还是当着月儿的面在上面拍了两下。 我看到月儿的脸都成了土色。 行过一片草木葱郁,我背上又贴来了两团柔软。 那天婆娑树影里,阳光下莹白的丰乳在我脑海渐渐清晰明亮。 原本安分在我腹上的手,开始四下点动。 一团火渐渐从我丹田燃烧起来。 我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月儿,她目光不在我这边,脸色却十分难看。 「够了!」我轻喝,说完浑身一个战栗——敏感的耳畔忽然涌进来一阵风。 接着我的耳垂被她咬住了。 我捏紧她在我腹上的手,「松开!」我想我的声音是咬牙切齿的。 她这才嘻嘻笑着缩了回去。 风吹来,我的耳朵已然湿了。 当晚,我们在野外露宿。 放下行李,我说我去抓些野物。 走离两人余光后,我刻意停留了一下。 没动静,我接着走,没踏两步,月儿的声音响起,冷冷的,一如既往。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没声。 「哑巴了?」「月儿姑娘是在和我说话?」「别装傻」「还请月儿姑娘再讲一遍,刚才没听清」我几乎能想象出月儿那双弯成弯刀似的柳叶眉,「你为什么接近他?」「我爱慕小哥许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怎么能说是接近呢?」「你到底什么目的?你们百花宗是不是在密谋什么?」「月儿姑娘多虑了。 百花宗小门小派,靠着青云宗这些大树庇护,才得以保全,又怎敢以下欺上呢?何况这不是蚍蜉撼树么?」「我可听说过你那些传闻」「传闻?」「你这人不重贞,水性杨花,游走男人之间,我可是知道那大夏皇子就是毁在你的手上。 韩狂也变得奇怪,如今你又来祸害瑶远?」「感情的事,两厢情愿,月儿姑娘怎能全怪我一人头上呢?末能与两位俊彦长久,实属憾事。 分别后,他们念念不忘,我也很是痛心。 但心中无爱,总不能勉强吧?」「哼!说得好听!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狐狸面庞扒出来,让瑶远看清!」「不知对月儿姑娘做了何事,令你如此恨我。 但我无心与月儿姑娘作对,还请月儿姑娘海涵」赵欢欢竟给月儿跪了下来。 月儿咬咬牙,顿了顿,哼了声,「我管不了瑶远,也管不了你,但你也别得寸进尺!」「欢欢不敢」解决完肚子后,我们各自修炼。 这种环境,不好使用玄火鼎,所以我只简单地炼下气。 滚烫的火焰真元在我体内流淌,那股熟悉而又令我不安的燥热再次从丹田出现了。 夜渐渐深了,我说我来守夜,二女无异议。 我坐在荆棘的草地上,望着挂在苍穹上的银月。 月如银盘,将它周遭的黑云也渲染成银色。 两女睡了。 赵欢欢在我左边,月儿在我右边,离我较远。 渐渐地,一切只剩下草间的夏虫,还有风拨动草丛的「沙沙」。 岁月静好,我更想见到那个雪山上的温婉女子了。 不知什么时候,附近传来「窸窣」的声响。 我转头一看,赵欢欢朝我爬了过来。 她本离我就近,这两步便来到我身边。 「你做什么?」我说。 「欢欢已经是远哥的人,远哥守夜,欢欢岂有自己先睡的道理?」说着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快去睡吧,不用陪我」她的手带有一丝冰凉,在我的身上游走起来,「远哥的身子好烫,好踏实...」「够了」我拨开她的手。 她的声音悠悠从我耳畔传来,「远哥,你忘了答应过我么?」我愣了愣,「非要在这?」「天为被,地为床,男女欢好圣地,有何不可?」她的手又在我身上游走起来。 「我还要守夜」我的话就像石沉大海,她没再回应,冰凉细嫩的手已然钻进我的裆内,我闭上眼睛,就像桉板上的鱼肉。 我的耳朵被咬住,有什么灵活湿润的东西在我的耳垂上挑弄,不时有暖暖的风息涌进我的耳廓,令我一阵激灵。 冰凉细嫩的手握住我的阳具,轻轻抚弄起来。 过了一会,包住我龟头,缓缓摩挲。 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团待燃的干柴。 「远哥,你不用动,一切交给我」扣子被解开,我的上衣敞了开来,夜风一吹,止不住打了几个冷战。 她埋头在我胸上,湿润的舌头自上而下蜻蜓点水。 我不断地打颤,像有什么东西被一下下勾了出来。 忽然我的下身变得凉飕飕的,我低头一看,一头浓密的乌发像莲蓬一样在我胯间铺散开来,有什么东西包住我的龟头,接着我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你、你在干什么?」我小声惊叫了一下,接着腰腹不由自主抽搐起来。 一条不知是什么滑熘熘的东西在我龟头上扫来扫去,没几下我感到龟头都湿了。 「你干什么?你快松嘴!」回应我的是龟头被猛地旋紧,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丹田流经下体,被吸出。 让我又跟着猛震的是那滑熘熘的东西又在我的马眼上挑弄起来。 我不禁捧住了身下的螓首,她的秀发是那样的柔顺,清香扑鼻,可我无暇品味。 恍惚间,有什么东西窜进我的马眼,微凉,直达丹田。 所过之处,燥热被抚平。 我觉得自己像被安抚的野兽。 后来身下响起了「咕噜」的声音,像孩童在吃冰棒。 乌黑的云鬓遮住了我的视野,我只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极力拨弄我的包皮系带,内里分外粘稠,像裹了一层鼻涕。 我的腰越震越凶,双手将她的头越捧越紧。 整个人像将要离弦的箭。 此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我甚至生出了一丝虚脱感。 直到她用嘴囫囵我的轮廓,伴着猛吸和「啵啵」声,不出两息,我就「噗噗」地爆发了出来。 我的腰震得是那样的凶,她的脸免不了被我绷紧的胯猛撞。 我昂着头,像沙漠里的人发出嘶哑的呻吟。 出奇的是正迎接「惊涛骇浪」的她悄无声息,在我抽搐的第一下她就紧含住我的龟头,灵活的小舌依旧保持对我包皮下端的刺激。 我射得又快又凶。 在我被掏空后,我直接一头倒在了草地。 什么也不愿想,脑袋空白。 我没留意她是怎么处理口中的精液的,只知道她很快趴到我的身边,左手搂紧我的腰,贴在我耳边说,「远哥很棒,射得又多又浓,也很烫,这些都是大补之物,欢欢一点不剩都吃了,嘻嘻」我没说话,只觉得这氛围很奇怪。 「但是对不起呀,没能让远哥自己体验,反而都是欢欢在动了。 怪欢欢太心急了,没照顾到远哥的情况。 下次一定不让你太快出来,欢欢好好给远哥弄弄,让远哥也舒服。 好吗?」我还是没说话,还是觉得这感觉很奇怪。【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龙旂(5) 第五章·阴阳交泰2021年8月18日字数:3971后半夜赵欢欢睡了,我做好了通宵的准备,但月儿醒了,要替换我。 我问她,「你不睡了?」婆娑树影里,她一身白衣格外亮堂。 她席地而坐,没有看我,「舒服吗?」「啊?」她看了过来,眼光深邃,顿了顿,「你睡吧」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我们三人分别上马。 赵欢欢红光满面,气色很好。 上马后,我隐隐感觉到她一直在打量我。 这种感觉令我很不舒服,好像自己赤身裸体似的。 我「驾」了声,策马而行。 旁边的月儿也是一样。 身后的赵欢欢一个踉跄,抱紧了我。 越过一片坦途,只觉清晨空气格外清新,四周一片花花绿绿,赏心悦目,我感到身子分外轻快,好像稍不留神就会跟风一起飘起来。 某一刻我留意到赵欢欢抱我的手法很奇怪,她的手指没有合拢,反而是分开散布在我腰上四周。 我没多想,总之身体没什么异样。 一个白天的赶路,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 到圣女峰要经过大夏皇朝。 十五天的赶路,差不多就能抵达大夏边境。 傍晚的时候,我们到了天湖,两天没洗,正好在这解决了。 天湖是正道有名的湖泊,灵气充裕,水域极广,不少历练者途径都会在这小憩一段。 这不,眼下傍晚时分,已有许多修士在湖中徜徉。 但因天湖之大,一眼望去,人头虽多,入目却是零星点点。 我们仨下马,各自寻地。 走着我发现赵欢欢跟了上来。 「你跟我做什么?」「一起洗啊,远哥」「你到别处去吧」赵欢欢挽住我的手臂,两团柔软跟着拱了上来。 「远哥,你嫌弃我了么?」她眨巴着清澈迷离的桃花眼,煞是无辜。 「不是这个意思」「那就一起洗吧,难道远哥是在害羞?」我对上她清澈的眼神,只觉里面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勾我,鬼使神差就答应了。 话出口后,再想收回,便已晚了。 我们来到一处角落,这里人迹罕至。 湖边有两棵垂柳,将外面的人挡住,落叶在湖面上星罗棋布,随着远处涌来的水波缓缓飘动。 我愣在原地,不是传统意义的愣,而是单纯因为有女人在场的不知所措。 哪知赵欢欢贴了上来,两团丰满的柔软跟我撞个满怀,我一直都忘了说,她的乳房是真的大,而且看样子很坚挺,也十分韧性。 就像书上说的那种做面食所揉出来的面团。 我还没问过她到底几岁,但看样子要比我大一些,因为她发育得已十分成熟。 近乎比我高出半个头来。 不像月儿,五官尚存几分稚气,她此刻近在我眼前的面容,已完全的长开了。 清的清,媚的媚。 我还是不知所措。 她轻笑了一声,「远哥你不用动,欢欢给你宽衣」我脑袋一片空白,于是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在上衣脱至一半时,她贴上来在我身上各处亲吻,手上动作没停。 「远哥,你的臂膀让欢欢好踏实」柔软的鼻息打在我身上,让我止不住的激灵。 内心告诉我不可如此,可我也不知为何没任何动作,我知道,我是享受的。 脱下衣的时候遭遇了一点波折,因为我的阳具已硬得跟铁似的,直戳戳的把裤裆撑出一个帐篷。 下脱的时候,裤头卡在棒头上,几经尝试,她对我轻笑一声,「远哥真雄伟,欢欢真幸福」其实我不确定这个「幸」到底是不是幸,因为也可能是性,这我是知道的,书上告诉我的。 对于她的打趣,我的回应是冲她苦笑。 最后是她伸手进我裤裆抓住,将其推到我肚脐上,才把下衣顺利脱下。 于是,我便赤裸裸的了。 凉风一吹,我没来由打了几个寒颤。 莫名有种母亲照顾儿子的感觉。 因为她确实块头比我大,又足够温柔,足够体贴。 念及此,我的心弦好像被拨了一下,鼻子跟着一酸。 「远哥要帮欢欢脱吗?」在外面隐隐传来的喧嚣中,她如此问。 我没说话。 在傍晚的夜幕下,她牵引我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上。 我下意识捏了下,她轻呼一声,「轻点」跟着我的伙计也被她握住,来回抚弄,时不时拨翻我的包皮。 并且没放过我的卵囊,两颗蛋珠也得到了细致的爱抚。 后来在她的牵引下,我的手生涩的解开她衣裙上一颗颗的扣子。 昏黄朦胧的余晖下,我俩所处的这方小天地逐渐亮堂,她那一身缎子似紧致的白肉渐露峥嵘。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 丰乳,嫣红的奶头,柳腰,肥胯,三角地带像灌木丛般格外浓密的黑森林,还有那隐露些许轮廓的赭红软肉。 记不得后来是怎么到的水里,男女粗重的喘息萦绕在我耳畔,于水中,我与赵欢欢激吻着。 湖面因我俩肢体的狂放荡起层层涟漪。 我不懂什么技巧,所做的就是不停的含吸那两片软肉。 中途有一条滑熘熘的东西钻进我的口腔,我的舌头一与之触,便如干柴着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最初我不知所措,仅凭本能与之交缠。 到后来我主动出击,战场便转移到她的口中。 微甜的味道里,一双细嫩的手在龟头、棒身和卵囊上来回抚弄。 每过一处,我的欲火都被一点点的勾起。 忽然腰腹掠过一丝痒热,我猛地在那双玉手中冲撞起来。 湖面上「哗哗」的荡起阵阵涟漪。 赵欢欢逃离我的嘴,双手快被我撞得散架,「唔……远哥好有劲!」说完,就被我重新吻住。 整个世界彷佛安静下来,听不到外面的喧嚣,眼前渐渐模煳,睁开眼却也什么都看不到,我只是像个行尸一样做着交配动作。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我隐隐撞到了一团软肉。 此前也是软肉,但此刻这团更嫩,更秀巧,不平坦,有轮廓。 这时耳畔响起了闷哼,那双玉手对我的束缚更紧了。 猛然之间,玉手放弃了对我的禁锢,我再无阻拦,这一下势如破竹横冲直撞过去。 在一声水波的「咕隆」中,我好像进入了什么地方。 那地方里,有一层层柔软的屏障,却都被我野蛮的冲开。 身前的人儿痉挛似的猛抱紧我。 然后彷佛「咚」的一下,我撞上了一团更娇嫩的类似肉圈的东西。 与此同时,我一阵吃痛,什么东西刺进了我的背。 狂乱暂停得很仓促,没有征兆,却好像注定如此。 我与赵欢欢紧抱着,密不透风,但我无暇体会她一身缎子肉贴在我身上的美妙、旖旎,与她口舌的交缠也停了下来。 我的阳具,或者说,我的尽根没入她阴道的阳具,被一团团小嘴似的嫩肉亲吻着,它们在蠕动,在变换位置,像在彼此配合,丝丝入扣,无比默契。 而在最深处,那团格外大、格外娇嫩的肉圈,彷佛这无数肉褶的主宰,对我进行着最细致也最刺激的爱抚。 「啊……又进来了,好涨,真的好涨……」在一团湿滑中,我开始了抽插。 周身的水波剧烈的动荡起来,被湖水弱化了的拍击声显得十分沉闷,我叼着赵欢欢的嘴,不停的冲击她深处的那团肉圈。 她像八爪鱼般缠在我身上,嘴被我堵着,喘息便涌进我的嘴里。 我感觉得出她似乎处在一种拧巴的状态里,可我没管那么多,只顾着把她花径里那一团团软肉蠕动的节奏冲击得乱七八糟。 「太凶了……太凶了……」越插越顺,我开始加大幅度,被我不断冲击的赵欢欢就像狂风中的叶舟。 中途阳具脱了出来,我急忙去找,却始终不得其门,然后一只纤手探了过来,将我重新带回乐园。 我感到每个毛孔都在舒张……又是一个枯燥的下午,无心练功,于草屋前发呆。 早上又下了场雪,这里终年飘雪,也不稀奇了。 后山又隐隐传来雄浑的波动,母亲又在练功了。 这个月,她又闭关了很多天。 我已许久没见她了。 在那徒剩四壁的冰窟里待那么久,一定很无聊吧。 上次说想摘雪灵花给母亲看,不了了之。 如今又开了几脉,约莫也能抵御寒气了。 再试试吧。 我奔出了草屋。 雪灵花就在草屋外不远处的雪山上,这种花蕴含浓郁的灵气,但因带有极寒之气,我纯阳罡体,吸收不得。 但对母亲却是大补之物。 在瑶池所有的雪山上,几乎都长了雪灵花。 我来到这座山脚,开始攀爬。 初始并无异样,越往上,寒气越刺骨逼人。 我只能硬着头皮,别无他法。 终于接近了一朵,我恍惚看到母亲的笑颜,用我亲手摘的雪灵花,她一定很开心。 我伸出了手,在摘下雪灵花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母亲为何反复嘱咐我别碰这花。 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气直透身体,本就摇摇欲坠的我刹那间失去了知觉,攥着花一同从十几丈高的雪山掉了下来。 醒来时,我躺在草屋的床上。 鼻间萦绕清香,母亲坐在我身旁。 「不是跟你说了别去碰吗?」还不等我,母亲的责骂就响了起来。 看着那微蹙的柳叶眉,我却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还疼不?」母亲抚上了我的额头,好嫩啊,我想。 「东西呢?」我才发觉手心空空,四处张望起来。 「我扔了」没好气的。 「啊?」「行了,在这呢」顿了会,把东西丢给了我。 彷佛有什么「叮铃」的声音在响起,莹白色的雪灵花依然璀璨娇艳,在我伸出手时,「别碰!」我悻悻收手。 「你到底长不长记性?」「娘,我能碰」「你碰它作甚?还嫌自己摔得不够重?」「我这不没事嘛」「摔死你就好了?」我拿了起来,还算可以,递到母亲面前,「娘,送给你」「什么时候轮到你了?我一抓一大把」母亲愤愤接过,还是说了句「谢谢」。 我说儿子送的能一样吗?「别嘴贫!」母亲瞪我,凌厉的丹凤眼多了几分烟火气,「下不为例啊,再干这种傻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娘,你开心不?」「开心个屁,摔死你就开心了」「娘,你是圣女,怎么能说脏话呢」「圣女不是人啊?那些恶人哪个说的少了……」腰眼越来越酸,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丹田流出,透过硬根钻了出去。 怀中的这具身子逐渐发烫,灼热甚至蔓延到了花径中,加剧我腰眼的酸意。 后来又有什么东西,凉凉的,钻进我的马眼。 我只感酸意浓极,紧紧攥住手中的肥臀。 迷迷煳煳,东西进了丹田。 接着我喷发了出来,多么汹涌啊,像山洪一样。 花径深处的肉圈被我抵着,此刻开始剧烈的痉挛,里面所有的肉褶都活了似的,紧绞我的硬根,怀中的娇躯也在痉挛,我也在痉挛,像都得了癫痫。 云收雨歇,上岸。 没有想象中的走不动道,反而神清气爽。 穿戴整齐,我和欢欢去找月儿。 一路上,她挽着我的手臂,我心一暖,也搂了搂她。 月儿也洗完了,坐在马上。 我喊了声,她没理我。 隐隐感觉她似乎不大对劲。 然后,我们出发了。【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龙旂(6) 第六章·青红皂白2021年8月21日字数:5814像我们这样的修士,也不必夜夜休眠。 这晚赶了一个通宵的路,到第二天野鸡打鸣,两姑娘休息,我就去抓野鸡。 走远后,隐隐听到后方传来一阵响动,我一剑把鸡戳死,赶忙回去。 风平浪静,只觉脚下的积叶比走前更厚了。 两女就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我照例搭火烧鸡,分给了三人吃。 这野鸡挺有分量,从早上它那声锣鼓喧天的打鸣就能窥见一斑。 三人吃了个饱,各自坐着休息一下。 我、欢欢与月儿有一树之隔,互不看见,欢欢亲昵地搂着我的肩膀,我嗅着她的清香,手在她浑圆绵软的翘臀上来回摩挲,偶尔激起她一个白眼瞪我。 不经意间,我瞥见她皓腕上有一道淤印。 这鲜藕般白生生的胳膊上出现这么道印子,格外杀人眼球。 我印象中昨晚的交媾里没折腾过她的手臂吧,当然也不无可能。 我还是问,「手怎么了?」「啊?」看了我一眼,「没事」我想到刚才的奇怪动静,「有人来袭?」她犹豫了一会,点点头。 我没信,或者说,我不太想相信。 我清楚地知道昨晚月儿窥见了我和欢欢在湖中的媾和,有人来袭不会是这副光景,但现场有打斗痕迹,所以只能是她俩。 至于原因,已经不必我多说了。 我没再不识趣地去找月儿,只不过接下来的赶路,我坚决拒绝再与欢欢野合。 前往大夏边境期间,有个小队时常在我们周边,同行赶路的人不少,我也没多想,偶尔还跟对方打几声招呼,对方也笑着回应。 我得知他们是大夏的人,近几个月在宗门进修,今天一同打道回国,见见亲人。 据我所知,各个宗门里这样的修士挺不少。 不像我和月儿,一个算是在青云宗暂住下,一个是就生在宗内。 每日每夜都待在宗内,专心修炼,不问他事。 ···十五天的路程赶完,我们拿着宗门给的通关文牒过了关卡。 我们并不算大夏的子民,但青云宗的规格还达不到国家的层次,又在底蕴上不输一个国家,所以某种意义上,我们算是青云国的人。 正道一家亲,青云国的人自然可以自由出入大夏国。 进城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客栈。 边城的特点就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走在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撞进眼球,目不暇接。 而我一身白衣,泛泛无奇,身边却跟着两个天仙似的美人,自然引来无数目光。 这其中,又以欢欢最为吸睛。 她相较月儿,出落得更标致,丰乳肥臀,桃花勾人,已然熟透了。 且她身段较之我与月儿更为高挑,走在身旁,仿佛一位大姐姐。 看她那行走间婀娜的翘臀,大庭广众之下,我只能忍住拍一把的冲动。 这期间,不少登徒子上来污言秽语,都不等我出手,她自己便一个个打退了回去。 我心中不禁惊疑,这不符合她骚浪的本质啊。 陆续找了几家店,都是满人,最后我们在城郊的腾云客栈住下。 房间,要的两间,我和欢欢一间,月儿一间。 给钱时月儿又瞪我一眼,我苦笑。 时辰还早,但十几日的风尘仆仆,我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中,欢欢也趴在我身边。 醒来时,屋里的夜色浓稠得像稀粥似的。 枕边无人,朝门口看去,一道纤细的身影被外面的灯火映在窗纸上,再看,还有另一道身影,只不过在渐渐远去。 门开,欢欢走了进来。 逆着灯火,看不清她容貌。 直到她把门关上,那张红润动人的脸才逐渐清晰起来。 熟悉的桃花眼在夜色下兀自春水微漾,挺翘的琼鼻饱满多肉,一张樱桃小口四四方方,下巴尖俏圆润。 后来的一切都很水到渠成,剥去她轻薄的外衣,在床上我俩便干了起来。 我甚至没脱衣服,急躁躁的扒下裤子,就把硬根塞了进去。 当然漆黑下并非一击必中,最后还是靠她引导我才重回乐园的。 她的身子很烫,里面更是火烧似的滚烫。 我犁着那一片片的紧窄肥沃,土地渐渐湿润起来,后来更像发大水似的淋湿我半边大腿。 蚊帐在摇动,床「咯吱咯吱」的响,清脆的「啪啪」几乎冲散夜色。 身下的那张俏颜在黑暗里依旧那么清丽动人,却又像如遭大难般痛苦凝结。 后来我们变成了狗爬式,顾名思义,我俩像两条狗叠在一起,她在下,我在上,阳具像铁锤一样狠狠地凿进她臀间的肉洞。 汁水飞溅,像雨落进水泊。 这一夜我不清楚自己换了几个姿势,只知道越做到后面,反而越精力充沛。 硬根把湿润的肉洞捣成一团浆糊,胯下的人儿在我怀中叫了又叫,四肢紧缠着我,不清楚失修多久的大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白色透明的蚊帐像梦境一样飘来飘去。 在我狠狠喷发时,恍惚间我瞥见原应该紧闭的房门微微敞开,外面的灯火如鬼魅似的从狭窄的门缝挤进屋里。 全身大汗的我,在这个盛夏的晚上,在这个激烈又复杂的晚上,没来由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欢欢尚在熟睡。 我没叫她,昨晚把她折腾得太厉害。 穿戴整齐到外面,我看到了月儿。 她昨晚大概没睡好,黑眼圈很重。 见面还不等我打招呼,她一句就冷不丁地过来,「你变得我不认识了」在这个盛夏的清晨,在这个嘈杂客栈的清晨,几抹阴郁从我心头飘过。 我邀她与我到外面走走,游历就是要体验风土人情,以期能与修炼共鸣,趁此突破。 她冷冷拒绝,我识趣地没再问,便自己一人出去了。 边城的早市十分热闹,花花绿绿、林林总总全是我没见过的东西。 有的在书上看过,但还是头回碰着实物。 四处走走逛逛,杂技,街摊,琴坊,种类繁多。 本听到那曲子还不错,想进去细听,不知从哪蹦出两个浓妆艳抹、衣不蔽体的女子,上来就把我往里拉,我想到这恐怕就是书上说的青楼,本能地挣开束缚,逃走了。 于是身后传来一阵嬉笑。 最后我选在一个露天院里听说书舞剑,一个负责讲大夏的那位将军怎么怎么着,什么冲锋陷阵,什么一往无前,其前一名光膀男子舞刀弄剑,煞有介事。 但我是行家,一眼看出其无真才实学,只是弄些花架子罢了。 这个天下,不是人人都有灵根的,说到底,那也只是凤毛麟角而已。 台上如火如荼地演着,台下有旗袍女子像蝴蝶一样穿插在人堆中,端茶送水。 几个约莫是熟客,每当女子经过,娴熟地在其翘臀上一拍,「啪」的响声分外清脆,甚至盖过台上的刀光剑影。 我自无心思在这些庸脂俗粉上揩油,说到放荡,欢欢必是不输她们,但在身段和技巧上,她们差了就不止十万八千里了。 看到入神处,我不免也要代入进去,偶尔瞥见其剑姿丑陋,我不免嗤笑一声。 终于台上的那个汉子似是忍不住了,收剑站直,目光直直地朝我看来,于是其他人也朝我看来,「这位阁下,我方才观你屡屡出笑,对我甚是不敬,先不说我天资聪颖,但好歹胆识过人,敢问阁下师承何派,可有胆量上台切磋?」我能拒绝么?当然不能。 于是我非常高调地一跃就从台外三丈的位置跳到了台上。 寻常人哪有我这般腿力,立马让这些人看得干瞪眼了。 那汉子愣了愣,许是也瞧出我的不凡,或者说,傻子也知道我是个练家子,但话已出口,他能认输不成?若认输,今后他怕是也在这混不成了。 但我哪管他活不活得下去,挑衅我,定要把你打趴不成。 于是结果就是我拿着还在剑鞘里的龙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头对他一敲,他尚末反应过来,一声闷哼就倒在了台上。 我多少还是收了力道的,否则他一介肉体凡胎,必然要交代在这。 尽管如此,被我这么一砸场,今后他恐是也再混不下去了。 台下响起一阵欢呼,欢呼的对象自然是我。 那几个旗袍女子也若有如无地对我抛来眉眼,一时我只觉自己飘飘然,浑然忘我了。 接着跑来一个老头,穿着还算得体,老远就冲我说,「少侠少侠,使不得,老小儿这都是赔本买卖,您高抬贵手,别把我饭碗给砸了」我说是他自己要我上台的,怪不得我。 他连忙给我赔礼道歉,说确实是阿力的不懂事,希望我大人有大量,别跟一个莽夫一般见识。 说完还朝我手里塞了两粒银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没拂了他的面子,但这点钱我确实瞧不上,所以没收,还给他了。 于是他还对我一笑。 但对台下那几个旗袍女使了个眼色。 于是我刚下台,几个旗袍女就将我簇拥起来,上下其手,功夫了得,只两下便令我欲火焚身。 我还是在不知哪两个女人的浑圆翘臀上捏了一把,但也仅是如此,跟着就离开了。 至于看戏钱,自是没给。 老小儿那二两银子我没拿,足以令他对我感激涕零了。 刚出门,碰到一队车马招摇过市地疾驰而去,让我吃了一嘴灰,我气从心来,听到有人说起那是某个皇室贵人的车队,近几日好像刚从城西外回来,在边城这里滞留有些日子了。 我自是不在意他是谁,论皇室贵人,我青云宗首徒的身份,只怕比他们还要尊贵不知凡几,若真亮明身份,怕他们还要给我把头磕上几磕。 但我没工夫真追上车队跟他们计较,又陆续逛了一些地儿,然后慢悠悠地往客栈走去了。 到客栈时,天已经黑一半了。 一队人马停在门口,我看到一道瘦高的人影从门口走出,钻进车辇里。 只可惜他身旁站的护卫让他的身影模模糊糊,令我看不清他面容。 只觉得有一丝熟悉。 接着车队就走了,我才发觉这不就是我白天离开剧院门口时碰到的那队吗?晚上,本打算和月儿分享一些白天的所见所闻,想想还是算了。 吃了饭,躺在床上,欢欢给我按摩。 这妮子手法委实了得,只两三下,我白天那团刚消降没多久的欲火便又旺盛起来。 该怎么办?能怎么办?做呗!食髓知味的我有意不去管心中的那抹歉疚,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哪来功夫想那么多。 扒下裤子,便把这妮子的头按至我胯下,好家伙,一条灵活小舌上来便精力充沛地在我龟头上四处舔吮。 上回吃了教训,这次我特地检查了房门,确认紧闭无误,才放心享受起来。 后来,自然而然地,扒下衣物,我俩在床上干了起来。 肥沃的肉洞棉花似的任我如何横冲直撞依然弹性十足。 床「咯吱咯吱」地响,胯下的尤物浅浅呻吟。 肏了没多久,在我身前撅臀挨肏的妮子手伸后摇摇我大腿,说,「远哥,到床下吧,不然床单湿了,不好换」我在她白臀上重重一扇,「啪」地一声她「哦」了一下,我说「还不是你这骚妮子水多得很!」她说「是啊,欢欢是骚妮子,欢欢水多,远哥用你的大棒子给欢欢去去骚,去去水」我搂着她的腰一起来到床边,窗外洒进的月光把她的身子渲得明晃晃的,于是我摩挲着这一身白花花的缎子肉,尤其对那蜿蜒起伏的脊沟格外照顾,挺动胯部在她屄中抽送起来。 肏至干柴烈火处,我不禁问道,「我的棒子粗还是他们?」赵欢欢想都没想就回答我的粗。 我接着问有多粗。 她说那些人跟我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我的天下第一粗,是她的最爱。 跟了我,眼里就再也进不了别人了。 我这才心满意足,撩起她一条长腿,狠狠地把棒子往她肉洞里凿。 一时间室内「啪啪」作响,肉浪滚滚,晶莹的骚水洒了一地。 没多久我就腰眼一酸,我从她身子里拔了出来,她「嗯」了声娇躯一颤,回头问「要射了?」我点点头,坐到床边,手放在她翘臀上,胯下的肉棒水淋淋的,直戳戳的,像一杆怒挺的长枪。 「冷不?欢欢给你含一下」我「嗯」于是阳具又进到那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眼前的一切太过奔放,我不禁念起瑶池上的母亲。 一袭白裙,淡雅出尘,宛如谪仙。 御敌时,冷若冰霜,冰封千里,待我时,活泼跳脱,如沐春风。 歇战了一会,我让欢欢换上她那身白裙,她略一犹豫,就答应了。 后半夜我是捏着她的裙腰从她身后干她的,洁净的裙摆盖住了我俩狼藉的下体,两条细长的白腿向两边叉开,随着我的抽送微微摇晃。 因为我比她矮一些,所以她的膝盖还得稍微弯曲。 这种感觉不禁令我觉得好像真在干我的母亲,尤其在我的指令下她还换上了一双白色的高跟布鞋。 我始终让她背过去,只要看不到她的脸,我就可以欺骗自己眼前的女人就是我那冰雪圣洁的圣女母亲。 因为衣物,身段,以及那满头甩动的青丝,都与母亲完美重合。 令我始料末及的是,冷不丁门「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也可能是踹开。 然后一道身影逆着光,模糊地站在门前,当前一句即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规矩上这时我俩该停下才对,不管我俩到底符不符合对方口中的「奸淫」,但至少我们现在做的事确实很下流,同时对方就在我们身前,当着别人的面做这事总归不太礼貌。 所以欢欢确实在推搡我,说「远哥快停下」。 可惜那能将人推到巅峰的酸意已兵临城下,我岂有弃车而逃的道理?所以我兀自捏紧她的纤腰,把我那硬得发疼的棒子一下狠过一下地往她肉洞里捣去。 她被我顶得「嗷嗷」直叫,摇晃的身子指不定啥时候就要散架似的,余光里那门口的人似乎捏紧了拳头。 但这一切还是没能阻挡我在百花宗骄女的花径里射个痛快。 当最后一滴随我一阵尿颤似的抽搐送进百花宗女弟子的花宫里时,一道黑影罩来,我脸上就挨了一拳。 「啵」地一声,随着我的跌退,依旧硬如铁的棒子从屄洞里拔了出来,期间还耀武扬威似的甩了几下,溅出几滴不知是啥的浑浊之物。 被我当成母马干了一晚上的百花宗女弟子也跟着震了一下,与此同时,我跑到床边拔出了龙旂,当头对着那不速之客就是一斩。 末用真元,依旧将其斩退。 接着就是几下不分青红皂白的补击,或者这个不分青红皂白应该用在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一拳的他或者她身上。 把他踢到门外的时候,我才看清他是大夏的皇子夏河,即那个与赵欢欢有过一段感情的败家皇子。 之所以说他败家,自然不是字面意思,而是比喻意思。 况且偌大一个大夏皇室当然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败净的。 而是他本来天赋异禀,是个修炼的好苗子,但不知为何,兴许是酒池肉林掏空了身子,泯然众人。 从原本的不可一世一落千丈变成了人人欺之。 若非仗着皇子的身份,兴许普通老百姓也能对他吐口痰。 对于他这种死缠烂打、念念不忘的人,我很看不起,何况他念念不忘的还是我的女人,最后是他的两个侍卫将他抬了去,临前竟还对我放了狠话,说够胆就等着,明天就来找我。 听到这话我就笑了,我一正道首宗首徒的身份,还能怕你一失势的皇子不成?回到屋里,欢欢跟我说对不起,她不知道夏河会这么丧心病狂。 他俩已经分开很久了。 我说白天夏河是不是来找过她,她顿了顿说是。 我说你俩都谈了些什么,她说就是过去的那些事。 夏河还想旧情复燃,但她早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没问她俩之前是怎么分开的。 但她自己接着说是发现了夏河与一妓女有染,她没想到和她在一起后,这夏河还和别人不清不楚,于是选择分手。 虽然夏河是皇子,但这事确实是夏河理亏。 所以这段关系也就结束了。 但夏河过后一直说不是她想的那样,他被人陷害了,他根本不认识那个妓女,自从和她在一起后,他再没对任何其他女人动过心思。 希望欢欢能相信他,不要分手。 但她一直拒绝。 过后就是这样,一直到今晚。 我隐约嗅到其中有一丝蹊跷,但没想太多。 分了就行,有过不要紧,能断得干净我就无所谓。【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