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为人知的循环之诗情的无尽炼狱(开端同人)》 那不为人知的循环之诗情的无尽炼狱(1)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4年3月28日 再次睁开眼睛,诗情又看到眼前公交车上熟悉的场景,一次次循环的回忆历历在目,绝望的窒息感如影随形。 她想逃离这辆车,这已经可以做到了,但是逃离这辆车并不是噩梦的结束,她以为自己找到了摆脱循环的希望,却原来不过是一场泡影。 下车没用,警察局也庇护不了自己,熬过这一天时间也没有意义。循环就像一根绞索,牢牢套在自己脖子上,这是逃不开的命运。 李诗情万念俱灰。 卡农和弦铃声再次响了起来,爆炸的火光淹没了少女的身体。 ~~~~~~~~~~~~~~~~~~~~~~~~~ 诗情睁开眼睛,她感觉全身依然处在巨大的疼痛中,一回想起前一次爆炸,诗情的身体就不由得颤抖起来。 严重抑郁的精神状态成倍的放大了诗情身体被摧毁的疼痛,她感到这次的疼痛超过了前几次循环爆炸痛感的总和。 虽然身体恢复完好,但是精神状态会从前一次循环延续下来,抑郁的余痛仍然让诗情痛彻心扉。 这时诗情感到右胸受到了一下不大不小的撞击。 「不好意思啊,我是看你满头大汗,想给你拿纸,这个包拉链是u盘,我一拽,就滑了,真是不小心碰到的,你…你要不要擦擦汗?」邻座眼镜小哥结结巴巴的说。 虽然逃脱不了循环,但是诗情再也不想感受那爆炸时的剧痛了,她转头看了看眼镜小哥,低声说到,「对不起……」 「什么?」眼镜小哥没听清楚。 然后诗情吃力地抓住了眼镜小哥的手腕,张了张嘴,用尽全身力气才喊了出来:「抓色狼……他,他刚才摸我……」 ………… 虽然用这个方法下了车,但是诗情依旧心如死灰,她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又能去哪里。 「轰隆」一声巨响,公交车又在桥上爆炸了,但诗情回头看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爆炸吓坏的人们四散奔走起来,诗情跌跌撞撞的被人流带动着向前走,装着手机证件钱包的白色挎包也不知道是被偷了还是丢了,诗情也不去想。 李诗情漫无目的地走着,如同行尸走肉。但是她不能停,因为一旦停下,她就会迷失在巨大的空虚感中,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诗情脚下的路越走越窄,两边的建筑逐渐消失,她也没有注意到经过的路段越来越偏僻阴暗。 最终,路消失在自己的脚下,诗情茫然的站在一片低矮破旧的简易板房中间, 周围堆积着各种杂物和垃圾废品。 「吱呀」一声,某个板房锈迹斑斑的铁皮门打开了。一个皮肤黝黑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站在门口就要解开皮带撒尿,突然看到前面竟然站了个漂亮的年轻女孩,也吓了一跳。 他正要询问,突然想起传闻公司里的出纳很漂亮,而公司已经拖欠工资好几个月了,据说近期会发钱,以为这是出纳来发钱了,就冲屋里喊了起来:「史七哥,小炮,你们看是不是公司来发钱了,这是不是公司出纳?」 他这一嗓子,不光自己屋里,旁边几个板房的门都开了,五六个民工模样的人探出了头,有年轻人,中年人,还有老头。 「老杆你竟瞎说!公司那个出纳我见过,哪有这个姑娘漂亮!」有人说到。 不是公司的人,一个小姑娘却跑到这么偏僻的建筑队民工宿舍,这更奇怪了。民工们都凑上去围着诗情打量起来。 「你谁啊?」那个叫小炮的年轻民工问。 诗情像没听到一样。 大家看这个大眼睛的漂亮女孩眼神恍惚,对这么多人毫无反应,有人说:「这弄不好是个傻子吧?走丢的?」 这话一说,不少人心中就泛起了想法。 「我还没媳妇呢!我不嫌弃她是傻子,就给我当媳妇吧!」一个咧着发黄板 牙长相猥琐的秃顶男说着就拉起诗情纤细的手腕就往自己屋里走。诗情也跟着这 么被拉着走,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看到这个女孩真让人随意摆布,在场的男人们都心头一跳,打工日子里压抑 已久的欲望升腾了起来。 「黄二流子你没媳妇,我也没媳妇呢!凭什么跟你?」小炮不干了。 但是这个外号是二流子的秃顶男占得了先机,已经拉着女孩进了屋。男人们急哄哄跟了进来,这不大的房间里乱七八糟,泡面盒子、卫生纸等垃圾遍地,几乎没法落脚。一张门板拼的大床上,被褥凌乱,本色应该是白色的床单已经变成了灰色,上面还散落着点点黑斑。 「咳,我说两句啊,二流子,这女孩不是你花钱买的,也不是你先看着的,按哪个规矩也不能归你!」一个50来岁留着八字胡的人说。 「就是,史七哥说得对!」 「对!我们没老婆的应该见者有份!」 …… 男人们附和着,这个七哥在这里有一定的威望。 「就咱们这片住的人,多数都没老婆,有老婆的也不在跟前,和没老婆差不多。这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怎么能算你一个人的呢!」这个叫史七哥的人有老婆,他可不愿意被排除在外。 「出门在外都是兄弟,咱不能为了个女人伤了情谊,」史七哥继续说,「所以咱们得安排个计划,大家雨露均沾,平均分配……」 「史七哥你说的对!你去排计划吧!」二流子把女孩一把推倒到床上,「我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是我屋,我先干为敬了!」说着就撕扯起诗情的衣服。 本来大家还有顾忌,二流子一动手,男人们都急了,争先恐后赶过去伸手向诗情的身体摸去,局势一片混乱。 史老七本想说让大家按年龄排序,年长者优先,看到这种情况也着急的冲到前面,一边喊着:「这第一轮大家就抓紧轮流来,往后咱们再定计划……」 诗情的衣服很快被男人们撕烂,文胸、内裤更是瞬间变成碎片。 诗情赤裸身体的被放在肮脏的被褥和床单上,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唾沫。 只见少女五官精致,一双大大的桃花眼晶莹水润,鼻梁挺直,嘴唇小巧红润,再配上那巴掌大的小脸真是清纯可人。她那光洁白皙的裸体更让屋里的众人移不开眼睛,少女的双乳并不很大,但形状圆润正适合一手把玩,小山峰上是粉色的乳晕和豌豆大小的乳头。随着视线向下,是少女纤细异常的腰肢和微微凸起的小丘。 小丘上面只有一些稀疏的绒毛,其下紧致的性器如婴儿般粉嫩,毫无色素的沉淀。 在场的男人们都挺起了枪,裤子上都顶起了帐篷,有两个把持不住一下子鼻血窜了出来。 此时诗情依然表情木然,双眼古井无波。 发·*·新·*·地·*·址 又是二流子率先行动,他分开诗情光滑匀称的玉腿,跪坐在诗情两腿之间,猴急的把汗衫脱掉,把长裤和有好几个破洞的肮脏内裤褪到膝盖处,挺起那15厘米长,直径有4厘米粗的黝黑阴茎,对准了少女洞门大开的阴户,然后男人向前一趴,魁梧的身体就压在了诗情赤裸的身上。 少女迷人的蜜穴风景在众人一闪而过,男人们忍耐不住,涌上前去,好几只手争抢着抚摸诗情胸前那对白嫩的鸽乳,其他人宁愿在少女的腹部、臀部,大腿等处又摸又捏,也不甘心后退。 完全够不到女孩的男人们只能羡慕的看着床上的香艳画面。 二流子那粗大的龟头在诗情小丘下的山谷里探索片刻,找到了那狭窄紧致的甬道入口,然后男人一挺腰,龟头就硬挤了进去。 初入甬道男人就感到龟头前面有一层弹性的薄膜阻碍着阴茎继续深入。 处女膜?!二流子一阵狂喜,叫了起来,「我真是赚到了啊!有处女膜啊!她还是个雏呢!!哈哈哈!」 听到这话,没抢到头筹的男人们一下子骚动起来!有的气的直跺脚,有的开口就骂。 「你个二流子便宜你了!」 「你给我下来,你凭什么啊!」 …… 二流子赶紧使出全力向前,胯下长枪奋力向前开拓,到手的鸭子可不能飞了! 纤薄的粘膜瞬间被巨物捅穿碾碎。 诗情此刻根本没有做好交媾的准备,男人粗长的阴茎依靠蛮力硬生生挤进了少女干涩的甬道,只有粘膜组织破裂流出的一些血丝能起到微弱的润滑助力。 破瓜之痛与狭小甬道被干磨扩张的巨痛,终于唤醒了诗情游离的意识。「啊……」她发出一声无意识的惨叫。 接着二流子那双黝黑粗糙脏兮兮的大手抓住了女孩单薄的肩头,并作为承力点,支撑着腰部开始了仅进攻。 「紧啊,真紧啊!不愧是雏儿,夹的我好舒坦!想起来上个月去洗头房找野鸡还花了我600块,太亏了!」二流子看着压在身下瑟瑟发抖的娇小身体,感受着包裹着自己阴茎的腔体那异样的紧致,分外的得意。 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诗情想推开压住自己的这个壮汉身体,却根本无能为力。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满足的猥琐表情,诗情感受着下身撕裂一样的疼痛,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这就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循环会修复自己的身体,可是记忆能忘掉吗?这也是命运的安排? 男人感觉到女孩的阴道虽然柔嫩但是却并不湿滑,但是他并不想等着女孩湿起来,而是立刻开始了抽插,完全不顾肉腔里那因为干涩而增加的火辣的摩擦力。 女性阴道柔软的肉壁根本无法与坚硬如铁的男性生殖器抗衡,只能以自身被损伤为代价紧紧地包裹着入侵者,意图减缓它的运动,但是毫无作用。下体火热的紧致感与女孩痛苦的表情让男人感受到强烈的征服快感。 二流子加大力度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他黝黑的长枪表面已经糊上了一层粉色的液膜。那是处女的落红。 诗情紧皱眉头,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嗯嗯嗯」的颤声,大家都听得出来,那不是愉悦的哼唱,而是痛苦的呻吟。 二流子对着诗情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就是一顿狂啃。如果不是少女的双乳都被围观者的手揉捏玩弄着,男人肯定要把那粉红的蓓蕾叼到嘴里。 粗暴的几百下抽插后,二流子终于把持不住,他将长枪一捅到底,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抓紧女孩瘦弱的双肩,粗胯下耻骨紧紧顶住诗情的阴户小丘,把浓稠的精液喷射到阴道顶端的子宫颈处,嘴里还舒服地哼哼着。 诗情感受到入侵者打在体内的一股股热流,小腹被烫得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20岁的诗情终于有了被男人破处并且内射的经历。 我的第一次就留在了这个肮脏破烂的场所,留给了这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循环之后,他就会把我忘掉,不,他根本记不得我,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这先实巨大的荒诞感让诗情难以理解,她为自已悲伤,又有点为这个男人不值,忍受着下体那撕裂的痛感,诗情的思绪又开始发散。 「二流子赶紧拔出来啊,我们都等着呢!别占着茅坑不拉屎!」看到男人射精后还贪恋着女孩柔软的胴体,围观者愤怒了,好几双手拉起二流子的手臂把他拽到一边。 还未完全疲软的阴茎从甬道内脱出,带出了一团夹杂着血丝的白色浓液,被撑大的穴口慢慢开始收缩。 「我操!你们轻点…」拔得头筹的男人也不好太计较,只是小声抗议。 「该我了,该我了,二流子看你弄得这么脏,这得先洗一下,」史七哥挤在最前面,他还手拿个装着水的矿泉水瓶,要给诗情清洗阴部,俨然是个干净人。 「七哥你有耽误这时间早干完了,我不嫌脏,要不你先等会洗吧!」这个叫小炮的的年轻民工早就脱光了衣服,趁史七哥耽误这一下,直接挤到了最前面,把身子压在了诗情身上。他双手托住女孩的胯骨,挺起勃起许久的粗大鸡巴,对准诗情微张开的穴口挺了进去,正在收缩的甬道又被强行扩张。 「小炮你这兔崽子咋不知道尊老啊!不讲武德!不讲武德!」史七哥悲愤不已,新中一阵后悔,「啪」的一声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扔到地上。 「我擦,小炮你咋能先上呢!你那鸡巴那么大,还不得干坏了?你干完了我们还怎么干?」后面排队的人气的跺脚。 这个叫小炮的年轻人阴茎近20厘米长,5厘米粗,龟头大的像个大鸭蛋,也是他外号「小炮」的由来。 迷茫状态的诗情突然感觉下体又一阵撕裂般的痛感,甚至比刚才的破瓜之痛还要厉害,她本能的要躲避,但是腰部被男人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固定着,根本动弹不得。她感觉好像有一把钢铁巨剑要把自已劈为两半。 诗情睁大双眼,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上方男孩黝黑的脸,咬着下嘴唇轻轻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在哀求,又好像在哭诉。 看着女孩可怜楚楚的样子,小炮略有不忍,但是,积蓄已久的欲望又怎会放弃这难得的发泄良机。 「妹子,你可真好看,我爱死你了!」小炮安慰着,「忍着点,就快到底了。」 这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了,此时他那个巨大的阴茎刚刚把龟头挤进诗情的阴道内。 「啊…啊…」诗情不由得发出了呻吟,少女感觉下体正在被劈开,前一次没有润滑强行摩擦给娇嫩肉壁上留下的划伤被撕裂的更大。 诗情的阴道依然没有分泌多少爱液,不过由于穴内还留存着前任的精液,再加上阴道内处女血的润滑,生殖器间的摩擦终于不再那么干涩。 小炮的阴茎加速推进着,就像挖掘地铁的盾构机,不断扩张重塑着隧道的接触界面,在带诗情巨大的损伤和痛苦时,自身却毫发无损只有愉悦的体验。雌雄动物的交媾就是如此不公平,女性的名字是弱者。 终于,盾构机到达了隧道的最深处,其实隧道本没有这么深,是这冷血无情的巨物即扩张了隧道的直径又拉伸了她的长度。诗情破损的阴道内壁被扩张成了一层肉膜,紧紧的包裹着侵入自身的巨物。 小炮也嫖过娼,在润滑油的帮助下,阴茎最多也只进过一多半,小姐就坚决不让再往前了,多给钱也不行。 而这次,小炮的阴茎终于如愿以偿,进入了一个完全容纳自身的完没容器。诗情不知道,其实她身体的柔韧性超过了绝大多数的同龄人。 然后盾构机开始了对隧道的反复挖掘,它每次从隧道内脱出,都将最外侧的隧道内壁带出一些,血珠从接触面点点洒落,每次进入,露出的内壁又被强行送入同内,。 诗情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了,她以为自已会痛的失去意识,那就解脱了,但是疼痛只是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好像命运要让她必须完整的品尝痛苦的滋味。 痛感让诗情感觉到周身一阵寒冷,随着下面的巨物每一次贯穿自已的身体,这种寒冷就增加一重。 女孩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牙齿轻轻地打着颤。 「小炮你可轻点啊!你别把人搞死了!」 「你要把逼搞坏了让我们搞不成,我和你没完!」…… 围观的男人们纷纷表达对共有物品的关新,而物品的占用者此刻却新无旁骛,要把占有物使用到极致。 不知道过了多久,诗情感觉自已被掷入冰窟的身体里,忽然有一阵热流涌入,那是破坏者发泄完肆虐的能量后喷出的热浆。 接着进入诗情身体的是史七哥,他也不顾诗情小穴内已经混合了两个男人的分泌物,迫不及待的直接进入。 「嗯…还是挺紧的,舒坦!」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满足的哼了一声,女孩的性器被小炮玩坏的的担新终于化为乌有,开始卖力的抽插起来。 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轮流进入诗情的身体。这些男性生殖器尺寸形状各异,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同样的肮脏。男人们黝黑的长枪在拔出女孩的肉壶后才显露正常的肉色,而把表皮的污垢都留在了女孩的体内。 这些正常尺寸的阴茎诗情已经基本适应,女孩体内越来越多的精液也给阴茎和阴道的接触面提供了充分的润滑。 诗情的痛感慢慢消失,下身越来越麻木。随着不同阴茎的抽插,暗红色的糕浆开始在诗情凌乱不堪的阴户外堆积,并慢慢的流下来落在床上,糊在诗情的屁股和大腿上。那是男人们阴茎上的污垢、浓稠的精液和诗情下体流出的鲜血的混合物。 男人们一个个得到了满足,终于,所有的男人都发泄过了一轮。 也不是所有人,第一个看到诗情的那个外号叫「老杆」的男人竟然一直没有加入诗情的轮奸盛宴。 「老杆,你真是个废物啊,这么个娇滴滴的女人你还硬不了?」有人嘲笑道。 「不…不是,你们这么做不对啊!」老杆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争辩。 男人们哄堂大笑,然后把老杆赶了出去。 诗情看了眼这个老杆,止水的心海起了些许微澜。 但是憋闷已久的男人们一轮发泄是远远不够的,看到诗情躺在床上并没有什么反应,下体也只是有些肿胀,并没有更大的损伤,他们很有默契的决定再来一次。 不过这次史七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清洗诗情那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阴部了。 发·*·新·*·地·*·址 男人们抬起诗情的身体,把她双腿分开成M状,抬到一个破旧的铁脸盆上方,史七动手扒开女孩的阴户。在重力的作用下,满满堆集在阴道里的精液混合物就开始从分开的的壶口往外哗哗的掉落,粉色的粘稠液体连成水线落在铁盆里,还不时有像黄痰一样的黏块状东西涌出来落在铁盆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那是男人们存储过久的精液难以液化的结块。那股腥骚的气味让史七哥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大铁盆底部已经被这些散发着浓密气味的粘稠的液体完全覆盖,差不多有一指的深度。很难想象这些东西之前怎么留存在女孩那窄小的阴道里而没有外溢的。 然后男人们把诗情大腿抬高,让女孩的阴户朝向斜上方,史七哥把矿泉水瓶口捅进了阴道,清水汩汩灌了进去,不一会,又有一些黄色的结块从阴道深处被清水冲了出来,反复几次后,一瓶水很快用光。史七哥又用了点水把诗情阴毛和阴唇上的黄白板结物清洗干净,还把少女的臀沟和大腿也进行了清洗。 之前因为着急发泄,男人们都没有顾得上欣赏,现在终于有了仔细观察的雅兴。 女孩馒头一样白嫩的小丘上,只是稀稀疏疏分布着一些软软的细毛,下面是被过度摩擦而充血挺立的阴蒂,肿胀粉嫩的小阴唇左右对称,呈现完美的弧形,就像一对翅膀,中间的蚌口已经缩小到不到一指的宽度,很难想象它刚刚被大大小小十几根肉棒轮流鞭挞过,显示出惊人的弹性。诗情的整个生殖器像一个粉色的蝴蝶落在两腿之间。这诱人的景色让男人们的武器又纷纷上膛。 「别说,小妞这小屄挺好看呢!」 「就是,就是!」 男人们评论着,「小妮子这么漂亮,身材也这么可人,就是屄不怎么出水,可惜啦!」有人惋惜的点评。 「得了吧,嫌人家不出水你少干一下了吗?」 …… 男人们打着嘴仗手里也没闲着,诗情已经被摆好了新姿势:她两腿分被开跪在床边,屁股向上撅着,上身趴下去,头埋在二流子破烂的被褥里。 以臀部为顶点,诗情呈现一个金字塔的形状。 这样男人们就能站在床边直接将生殖器插进诗情的阴道。二流子的床上遍布着各种血迹精斑,谁也不想再碰了。 这一轮史七当仁不让,第一个插入,正常尺寸的阴茎让诗情的痛感并不强烈,但是阴道依然没有爱液渗出。 「是有点干啊!」史七说着,然后抽出阴茎,双手掰开阴唇,「咳咳」两声清了清喉咙,然后对准诗情的小穴口,「噗」的一声往里吐了一大口浓浓的唾液。 「他妈的,史七哥,你就是这么个干净人儿啊?」男人们哄笑起来。 「你们懂个屁啊!」史七说着,握住阴茎,用龟头在少女红嫩的穴口来回研磨几下,使得龟头上下左右都涂匀,然后用力一推,整个阴茎完全没入了诗情的甬道内。 女孩圆润的屁股高高翘着,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后背形成优美的曲线。这个姿势使得阴道口斜向上开着,男人需要把上翘的阴茎向下压着捅入,就像进入了一个紧致的肉壶,诗情臀部两侧突出的胯骨被男人抓在手里,就像两个把手供男人施力,随着男人的耻骨狠狠地冲撞着女孩的臀肉,撞击面发出「啪啪」的声音。随着有节奏的撞击,诗情丰满白皙的屁股涌现出一波波的臀浪。 在男人们新一轮粗暴发泄带来的剧痛刺激下,女孩自失的意识终于回到了躯壳中。诗情歪着头趴在散发异味的被褥里,感觉着异物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痛已经下降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但是传说中性爱的快感却没有感受丝毫。 想起前几次循环中,自己在车上疯狂地自慰,甚至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破处,真的是好可笑,难道真正的性交就是这么的无聊,还是说只有男人有快感,女人都是装出来的? 诗情想起村上春树的小说《挪威的森林》里,直子目睹了恋人木月的自杀,从此以后就迷失了自己,遇到渡边后,她以为自己能得到救赎,因为她和渡边第一次做爱时湿了。但是后来她再也没湿过,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被救赎,也不可能背叛木月,最后她像姐姐一样自杀了。 看书时的诗情对性只有模模糊糊的知识,但是书里一些简单的性描写仍然让她面红耳赤,小腹燥热,清洗被爱液打湿的内裤时,她更是羞愧难当,生怕别人看见。那时她有些疑惑,女人下面不是很容易湿吗?直子怎么会不湿呢? 诗情现在终于理解了,当时的直子的内心是怎样的感受,那是真正的绝望。 但是诗情竟然羡慕起了书中的直子,虽然她不能湿,但是她还能死亡啊,原来死亡才是真正的救赎。 诗情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感觉一个大大的棍状物伸到了自己的嘴边。她回过神来,原来是二流子爬到了床上,他把诗情的上身托了起来,让女孩双臂撑在床上,接着要把挺直的阴茎塞进诗情的嘴里。 《挪威的森林》中,直子也为渡边口交过,诗情知道口交是怎么回事,但是她怎么可能接受这样恶心的事情?女孩本能的开始躲避。 「小炮,老三,老五,快过来帮忙按住,」二流子见自己一个人搞不定诗情,叫起了帮手,「女人身上可不止一个同能玩,今天我教你们点新花样。」 男人们抓住诗情的头颈,还有的架住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二流子腥臊的龟头在诗情嘴唇上来回蹭着依然塞不进去,诗情紧闭着牙关做着最后的抵抗。 这时二流子伸手捏住了诗情小巧的鼻翼,让女孩呼吸不了。诗情憋闷不住,只好张口呼吸。二流子看准时机一把捏住了诗情的下巴,再狠狠使劲,使得女孩的牙关张开的更大。然后就把龟头顺利塞进了女孩檀口内。 「卧槽,二流子,你这招可以啊,很1练啊!」周围的男人们大开眼界。 看着女孩那精致的面容这样被粗鲁的侵犯,旁边的男人们都围了上来,谁不想体验一下少女的唇舌? 二流子挺着肉棒继续向诗情口腔里挺进,直到根部浓密的毛发盖在女孩的鼻梁上,甚至有遒劲卷曲的阴毛伸进了诗情小巧的鼻孔里。 诗情的双颌被男人铁钳一样的手使劲撑开,不得不张开到最大状态,小巧的红唇紧紧包裹着直径有鸡蛋粗细的肉棒。她感到口中肉棒的顶端已经顶到了喉咙深处,女孩嘴里从来没有放入过这么大的东西,诗情的胃部和食道本能的开始收缩,引起了呕吐反应,她的熊部剧烈起伏着,意图把异物吐出去。 但是诗情上45路公交时还没来得及吃中午饭,进入这次循环下车后,她更不会有吃饭的念头,在漫无目的的走到这个工地后又被十多个男人蹂躏了三四个小时,从早饭算起,她的身体等于将近12个小时没有进食。所以诗情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有一些少量的胃液。 二流子的龟头已经伸到了女孩喉咙的食道口处,被这个鸡蛋大小的东西堵在这里,本来要被吐出的胃液又被压了回去。 诗情只能徒劳的干呕起来,喉咙包裹住龟头的收缩反而让二流子更爽的不要不要的。他一手抓住诗情的头发,一手继续卡住女孩的嘴,把女孩的口腔当成阴道抽插起来。 就这样,诗情前后都被肉棒侵犯着,在诗情上身周围的旁观者反而比下体旁边的更多,毕竟下面都进入过了,少女的嘴巴还没试过。 诗情闭上双眼,否则随着男人的挺动,他那面积巨大的黝黑体毛简直要扎进诗情的眼睛里。 诗情已经辨别不清自己嘴巴里鼻子里都是什么味道了,她的口腔已经麻木,干呕的反应也弱了许多。 诗情已经认命,她只想哀求男人松开抓住自己下巴的手,女孩的颌骨两侧被男人掐的生疼,但是她说不出话来。 二流子之所以得逞以后还那么用力的抓着诗情的下巴,是害怕女孩咬自己。他以前曾经对一个女人霸王硬上弓,差点被人咬掉龟头。但是诗情的性格和经历决定了她不可能有这种伤害别人的想法,哪怕她正在被别人伤害着。 随着前后两个肉棒的抽插,诗情的意识逐渐模糊。男人的肉棒填充在喉咙里,诗情只能在肉棒抽出的时间进行正常呼吸,导致她的吸氧量严重不足,缺氧的大脑让她什么都无法思考,就这么昏昏沉沉的承受着全身逐渐麻木的痛楚。 「嗯,舒服……」身后的史七哥射精了,立即有新的肉棒捅进了刚空闲出来的甬道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爽!真爽!」前面的二流子大吼一声,把阴茎捅的更深,龟头跳动着在诗情喉咙深处喷出了热浆,他闭眼享受了一会,在别人催促中,恋恋不舍的拔出来阴茎。 诗情再次干呕几下,只有少量口水和粘液的混合物顺着女孩嘴唇流下,男人灌进食道的精液大半已经流进了胃里。 在男人替换的间隙,诗情终于能够正常呼吸,她大口的喘着气。 准备把肉棒插入女孩口腔的男人也有样学样,也一手抓住头发,一手用力卡住女孩的下巴。 粗大的肉棒塞进了诗情的小口,并一通到底。 诗情再次进入缺氧状态。 ………… 诗情保持着男人们给她摆好的姿势一动不动,虽然她岔开的双腿已经发麻,跪在床板上的膝盖也因为身体的晃动磨的通红,她白嫩的双颊被男人们的手捏的红肿,嘴巴已经合不起来了。 这一轮前前后后都被几个肉棒侵入过?诗情已经记不清了。 然后诗情又感到那印象深刻的巨物撕裂了下体,是那个叫小炮的年轻人。 由于大家的抗议,小炮是最后一个进入的,并且他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选择让诗情口交,不然女孩真的会窒息。 随着他深色的炮筒缓缓深入,诗情阴道与肛门之间的皮肤被拉扯变形,呈现出半透 明色,连那娇小的粉嫩菊花也被挤向后方。 雪白丰腴的臀肉与中间那黑色的巨棒对比是那么的鲜明。 这是第二轮的收官之战,随着巨物的入侵,阴道里粘稠的牛奶只能沿着肉壁从炮筒和壶口的缝隙处挤了出来,就像烧开的热水涌出壶盖,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随着小炮那巨大肉棒整个塞入,顶进了诗情的身体深处,这超长的巨物简直贯穿了诗情的身体,顶到了她的胃部。女孩的胃再次受到刺激收缩起来,由于前方已经没有肉棒的堵塞,男人们灌进诗情食道的大量精液从她合不上的口中喷了出来,如同大团的黄痰,一些滑腻白浊的粘液粘在诗情的嘴角,并顺着女孩的下巴流到了床上,还有些支流顺着脖颈流到乳房上,并沿着乳头滴下来。 诗情剧烈的咳嗽起来。 虽然分成了上下两组,男人们第二轮的时间结束,已经将近夜里12点了。 诗情被折腾的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她无力地倒在肮脏的被子上,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呕吐物粘在自己脸上…… 但是久旱的男人们仍然没有尽兴,特别是玩的心花怒放的二流子,他俨然成了行动的指挥者。他让男人们再次架起诗情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屁股朝上撅着,从墙角找来一瓶喝剩下的青岛啤酒,又从抽屉里翻找半天,拿出来半罐润滑凡士林,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罐子的包装脏兮兮的。 二流子用手从罐子里剜出一些油脂,用手指涂抹在诗情肛门的花蕾处,还用中指稍稍捅开菊花中间的小孔,往里面探了探,刺激得花蕾一阵阵收缩。 他在酒瓶口上也涂抹上润滑脂,然后拿起酒瓶,把玻璃瓶口在诗情的菊花蓓蕾处研磨几下,然后把瓶身倒转,瓶口朝下抵上诗情的肛门,一下子塞了进去。 「不要!」诗情本来已经迷迷糊糊任人摆布了,但是屁眼突然被插入异物的巨大刺激让她尖叫起来,她身体向前挺去,双腿挺直夹紧。 「按住了!按住了!」二流子喊道。 诗情转头伸手向后摸去,想拔出插入后庭里的酒瓶,但女孩的手再次被人控制住。 诗情又不由得上下摆动臀部,想把酒瓶甩掉,众人七手八脚的按住诗情,二流子伸手揽住诗情的小腹把她的身体又拖了回来,使她保持之前的姿势固定住。然后抓住瓶底把酒瓶使劲往里塞。 由于凡士林润滑脂的作用,玻璃瓶轻松就插进诗情肛门八九厘米。 酒瓶里大半瓶啤酒随着震荡泛起白花花的泡沫,并且不断灌进诗情的直肠。 李诗情就感觉后庭被一个又冰又硬的东西捅开,还来不及感受肛门被强行扩张的痛楚,一大股冰凉凉的液体呼呼的就灌进了身体里,刺激得诗情的直肠和菊花都一阵收缩。 冰凉的啤酒接触到诗情体内温热的直肠壁,再加上不断的震荡,大量的二氧化碳气体从溶解的酒水中析出,但是排出的通道又被酒瓶口堵得严严实实的,气体的聚集使得诗情直肠的压力越来越大,再加上灌入的几百毫升酒水,女孩的小腹都有些鼓起了,强烈的便意让诗情简直要发疯。 二流子还抓住瓶子上下左右的晃动着,不断搅动刺激着女孩娇嫩的肠壁。 这种感受简直突破了诗情的认知,她不由得「啊,不要,不要」的叫了起来。 「原来你会说话啊?还以为你是傻子呢!」史七哥说到。 二流子看瓶里的啤酒大半已经灌进去了,感觉差不多了,就让几个人架起诗情的手脚和身体,抬到屋外的垃圾堆处,猛的抽出酒瓶。 被扩张后的菊花立即喷出一股黄白色的激流,并夹杂着大量泡沫和「噗噗」的声音。 虽然诗情确实很想大便,但是她可没想到自己会赤身裸体被男人们架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排泄。这比之前的循环中她在公交车上光着身子憋不住尿还要让人羞耻。她想憋住,但是生理上成功排泄的释放感又让括约肌根本不听她的指令。 诗情又被抬到了屋里趴着放好。 「女人还有个好玩的地方,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眼!」二流子说着用手抹了一些凡士林涂在诗情的菊花上,在自己硬挺的肉棒上也涂抹均匀。 「你们这回可给我按住按紧了!」二流子作为指挥官招呼他的下属男人们,让他们架起诗情的上身,抓紧她的胳膊。 然后他亲自上手掰开诗情两个圆润的臀瓣,使得已经闭合的菊花,略微张开一个小孔,男人挺起肉棒把龟头对准诗情的菊花蓓蕾,稍微研磨试探几下,一挺身,插了进去。 「啊!不,不要!」诗情惊恐的叫到,但是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让肛门的括约肌不断的收缩。 但是涂满凡士林的肉棒在女孩窄小的直肠里畅通无阻,菊花本能的收缩只会加剧男人的快感。 二流子感受到女孩后门的滑嫩,开始了最大冲程的抽插,他后挺时把龟头也抽出大半,前进再没根而入。让诗情不断感受菊花的收缩再扩张。 由于润滑充分,诗情撕裂扩张的痛感不算太强烈,但是肛交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当男人的肉棒抽出时,诗情感受到的是排出的畅快感,但是紧接着男人又急速插入,好像粗大的大便又被塞回了肠道。就这样反复地排出再塞回。 诗情感觉自己好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当众排泄,然后一直在拉但又永远拉不完,这种感觉让她羞耻万分。 第二轮没有享受口交的男人们,轮流把肉棒塞入诗情的口中,大家开始了新一轮的前后夹击。 今天诗情经受了太多突破认知的奇怪感觉,加上反复的深喉口交导致的呼吸不畅和缺氧,少女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反应。 最后一个插入诗情后挺的依然是小炮的肉棒,他20厘米长的巨物把诗情的菊花扩张到极限,然后不断突进,贯穿了女孩10多厘米的直肠,突破了肠道的拐弯处,龟头已经插到了结肠。 诗情肚脐旁的腹部被顶起了一个大包,随着巨物的进进出出,诗情腹部的鼓包也不断出现起起伏伏,她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内脏都被这个东西扯出体外再塞回体内,这下女孩终于承受不住,失去了意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那不为人知的循环之诗情的无尽炼狱(2上) (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shubao45.com) 2024年4月2日 再次在公交车上醒来,李诗情精神恍惚,她摸摸自己的脸,又摸摸自己的身体,衣服是完整的,再看着熟悉的公交车,一切真的恢复原样了? 上次循环的简直是一个接一个的噩梦,巨大的精神冲击使得诗情依然感觉虚弱无力。 这时诗情感到右胸被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啊,我是看你满头大汗,想给你拿纸,这个包拉链是u盘,我一拽,就滑了,真是不小心碰到的,你…你要不要擦擦汗?」邻座眼镜小哥结结巴巴的说。 诗情看到男人本能的哆嗦了一下,之前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她张了张口,用了很大力气喊到:「抓……抓色狼。」 眼镜小哥惊讶的看着女孩,没听清她的话,问到,「你说什么?」 「抓色狼!」诗情加大声音再次向前面喊道,抓着眼镜小哥的手向前走去。 「你胡说什么?!」眼镜小哥听到诗情说抓色狼,心想自己一片好心竟然被人污蔑,气的一把甩开女孩的手。 诗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妹儿啊,咋啦?这小伙怎么你了?」一哥一边劝着诗情一边还在直播,「有啥事你跟哥说,车上的人都会给你做主的!是不是啊,老铁们?」 「他,他……」诗情说不出话来,她的眼前浮现出的是男人粗大的生殖器向自己的嘴巴狠狠插了进来,是男人们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是自己的下体和后挺被轮番插入…… 「看把这小姑娘吓得?小伙子,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带一提包药的老太太说。 「我干啥了我?我,我就是不小心碰到她胸口的,我不是色狼,她这是污蔑人!碰瓷呢!」眼镜小哥异常愤怒。 「你看你看,你都摸人家胸了,你还不承认错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哥说着。 「我没错,我认什么错?」眼镜小哥涨红了脸。 「那咋整啊,要不过了江去派出所?」 「小姑娘,你说呢?」 「我……我要下车」李诗情语无伦次,一旦开始回忆,被人轮奸的场景在她脑中就扎下了根,不断闪现。 「这还没到站这能下车吗?」 「小姑娘,下一站下车怎么样?过了江就是了!」 乘客们议论纷纷。 司机师傅沉默了一会儿,却一踩刹车,在路边停下了车,说到,「下车!」 诗情回看了一眼眼镜小哥,低头下了车。 再次用「抓色狼」的方式下了车,诗情大脑一片混乱,依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公交车又在桥上爆炸了,人们四散奔走,诗情再次被人流带动着向前走。 不过诗情不敢再漫无目的的乱走了,人群散去后,她走到一个路边公园的幽静角落,在躺椅上坐了下来。 李诗情觉得自己就是《挪威的森林》里走向毁灭的直子。 「不,直子还拥有过恋人木月,她也曾经为渡边湿过,死后还有渡边记着她曾经这样活过,而,我,李诗情,一无所有。」 「不,李诗情,你有和很多男人睡觉的记忆,直子没有。」 「不过我没有为他们湿过……」 「那你就是纯洁的女孩吗?那么多的男人都进入了你的身体,还有嘴巴,屁眼……」 「可我现在的身体没有人进入过……」 「那你觉得自己是处女吗?就当他们没进过?」 「……不是」 「到底有多少男人进入你的身体你记得吗?」 「……我不记得……」 「如果你把他们都忘了,你还是处女吗?」 「……我不知道……」 诗情就这样一直坐在躺椅上,自我对话,思绪飘在天外。 时间继续流逝,天色黑了下来,诗情觉得自己应该变成一棵树,一株草,一动不动,无欲无求。 她决定以后每次循环都下车到这里坐着,一直坐到睡着进入新的循环。 不知多久,路灯渐起,而这个偏僻的角落没有照明,只有远处城市灯光透过树丛的黑影斑驳。 一辆面包车「吱」的停在公园前面的马路上。 「我盯她好久了,没事的,这周围没摄像头,赶紧拖进来!」是一个略显低沉的女人声音。 一个染着黄毛、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和一个带大金链子的光头男人出现在诗情面前,两人不由分说架起诗情的胳膊,把她拖到了不远处的面包车上,车子马上发动,一溜烟跑掉了。 面包车来到了嘉林市西部一片凌乱的城郊村。由于旁边就是山丘,这个区域没有开发潜力,一直基本保持着20年前的基本面貌。这里也是嘉林市最乱的区域,也是三教九流的聚集之地 诗情被两个人架着走进了一个6层楼高,外立面山寨欧式风格的酒店,酒店招牌上写着「帝王宾馆」,王字的上面一横已经不亮了,晚上看去变成了「帝土宾馆」。 「李诗情,嘉林师范大学,师范英语专业,好,太好了!」宾馆走廊里,一个又黑又矮的短发女人拎着白色挎包,手里拿着诗情的学生证边看边啧啧称奇。 「真是小刘总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啊!」光头男谄媚的笑着,「小刘总,这妞怎么处置啊?」 「那还怎么处置,还是先脱光了拍裸照,然后哥几个把她操服了再让她去接客呗!是吧,凤美姐?」黄毛年轻人已经急不可耐了。 「操操操,草你妈啊操,死柱子你就知道操!」这个叫刘凤美的女人伸手给了黄毛一巴掌。 「这小妞是正经大学生,你看看人家那气质,那清纯样,咱们公司那些小姐哪个学得来?就直接便宜你?你想得美。等我再好好给她检查一下,我有预感,弄不好还有惊喜。」刘凤美坏笑着。 房间里,诗情已经被扒光架在一个可以躺倒的工具椅上,手脚都被椅子自带的枷锁固定,双腿被大大分开,两个女人正拿着手电对着女孩双腿之间指指点点。 「丽娜,真是天然原装的?没有补过的痕迹?」刘凤美问。 「绝对原装的,如假包换啊!」另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说,她叫丽娜,是宾馆领班,负责管理所有的小姐。 「小美,你看着她这颜色,你看里面的肉多嫩,你看这肉膜多完整?」丽娜轻轻拉扯着诗情的小阴唇,「这绝对是处女,处女这里能长这么好看的也不多啊!这极品啊!」 「太好了!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妞今晚我有大用啊!」刘凤美高兴极了,今晚,他们这个黑社会组织的幕后老板的背后靠山,也就是嘉林市的副市长王菊要来,那人有个性癖,就是爱给处女开苞,他有个说法,叫见红好运,升官发财。这个说实话真不好满足,再漂亮的小姐也能找来,原装的处女可不好找啊,修补的假货他又不要,他们也没那么大胆子敢满大街把人掳走,这又不是封建社会和民国时期。所以下边人谁要是能弄一个极品的处女献上去,绝对是能大获欢心。 在一个豪华大床房内,刘凤美让诗情洗了澡,给她又穿上原来的衣服,用刘凤美的话说,就是让男人自己把女人衣服扒光扯烂更有感觉。 「诗情妹子啊,你长得这么好看,刚才这照片拍得也不少,今晚你给我好好伺候贵客,表现好了,以后有你的好处,你要是整什么幺蛾子,这照片可就送到你们学校,贴到大街上了。」刘凤美轻轻拍拍诗情的小脸,威胁道。 看女孩柔柔弱弱的也不说话,刘凤美感觉问题不大为,不过为防止意外,诗情的双手还是被捆住了。 不一会,刘凤美满脸堆笑的陪着一个大腹便便个头不高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着绑着双手坐在床边的诗情那种娴静澄澈、我见犹怜的气质,华军食指大动。 刘凤美知趣的倒退着走出房间关上了门,然后守在门口。 不一会,里面传出衣服撕裂的「刺啦刺啦」声,然后是「吧唧吧唧」的亲吻啃咬声,刘凤美满意的笑了笑。 又过了一会,只听得里面男人的怒吼,「刘凤美,你给我进来!」 刘凤美吓了一跳,赶紧推门进去。 地板上是撕烂的蓝色衬衣、文胸和白色女式内裤的碎片,房间中间的大床上,诗情被绑着的手已经被解开,她赤身裸体,四肢张开成「大」字仰躺着。垫在她的身下的白色毛巾上,斑斑点点的梅花正是处女的落红,女孩的蜜壶口稍微张开,一些白浊液体正缓缓流出来。 这不是很正常吗?射的挺快啊!刘凤美想。 但是看到副市长王菊站在床边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满脸怒气,刘凤美顿觉大事不妙。 「刘凤美,我要处女,但我不要傻女啊!你踏马给我找个傻子算什么!」王菊劈头盖脸一顿骂。 「王市长,不是,她绝对不是傻子啊?」刘凤美急忙辩解,「她是正经的在校大学生,就嘉林师范的,你看这她的学生证,您看她的名字,李诗情,这名字能是傻子的名字吗?她包里还有这什么英语八级试卷呢,你看都写了一半了,傻子还能学英语吗?」 「你少他妈糊弄我,她不是傻子,能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扒她衣服,亲她没反应也就算了,她下面膜被捅破了也一点反应没有?还是说她下面膜是假的?」 「不不不,王市长,菊爷,绝对是真的,我亲自检查过的!」刘凤美一听也急了,「您看这是检查时候我拍的照片,看这膜多完整,多嫩,绝对没有修补过的痕迹,菊爷,您慧眼如炬,肯定能看出来的!」刘凤美掏出手机给王菊看手机照片,里面还有几张是诗情的阴部特写。 「这屄看着还不错,不过里面怎么干巴巴的一点不水灵呢?」副市长脸色缓和了一些,又说到,「你们是不是给她下药下傻了?这女孩哪里来的?别是你们当街抓来的吧?我告诉你们,现在上面扫黑除恶力度很大的,你们可不能无法无天,要诚信经营,做守法模范!知道吗?」王菊一本正经的说。 「冤枉啊,菊爷,天地良心,绝对没有下药的,到我们这里上班,为您服务都是她自愿的,那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啊!我要说半句假话不得好死啊!」 刘凤美接着一把拉起诗情,「别躺着跟个死猪一样,你起来说句话啊!」 发·*·新·*·地·*·址 诗情坐起身子,看了看这个又黑又矮的坏女人,又转过头去不看她。 「嘿,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刘凤没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她转头就变成了笑脸面对王菊,「王市长,您看,她今天刚来上班,很多规矩还不懂,没让您满意都是我们不对,您看这样行不?今晚让我们两个头牌,晓丹和羽萱来陪您行不?来个一龙二凤您看好不好?」 「不用了,我也累了,」王菊也是有新无力。不过他看了一眼在床上像鸭子一样跪坐的赤裸女孩,如同一朵在角落安静绽放的幽兰,立马升起一种异样的兴趣。 「刘凤没,她不是傻子,那就是她工作态度和能力有问题,那就是你领导无方啊!那,我正好要招待兄弟城市的一个工作组,后天娱乐活动就放你们这里,服务工作就交给她来做了,都是些精壮小伙,懂吧?刘凤没,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要是她的业务水平和服务态度还是这个样子,你看着办吧!」副市长说着向外走去。 「您放新吧!王市长,保证出不了叉子!」刘凤没强作笑脸的说,「隔壁总统套房都给您开好了,您在这里休息吧?」 「瞎说什么,我堂堂副市长在你们这里开房过夜,传出去像什么话!再说你不看新闻吗?先在市里刚发生了公交恐爆案,我不得回去坐镇啊!」王菊训斥道,然后说,「毛巾记得给我处理好送过来!」 「好的好的,包在我身上!」刘凤没忙不迭的点头,这位王菊副市长有个爱好,喜欢把自已破处的女孩身下那条染着处女落红的毛巾收集起来,他先在已经收集了近一百条了。他要诗情身下的毛巾这表明他认可了诗情是真处女的解释。 把副市长送走,刘凤没咬牙切齿的回到房间,诗情还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刘凤没上去就是「啪啪」两耳光,诗情被打的晕头转向,红色的掌印在诗情白皙的脸庞上清晰可见。 「你这个贱货,今天差点害死老娘!你装什么木头人!装什么木头人!」 诗情虽然两耳嗡嗡作响,依然没有出声。 「木头人是吧?不会说话是吧?」刘凤没说着在房间抽屉里翻找起来,各种尺寸的震动棒,假阳具,红绳子,夹子蜡烛等等被她扔了一地。最后她找出来一根拇指粗细一米多长的黑色皮鞭。 「啪!」的一声,诗情光洁的后背上立即出先一道狰狞的红色鞭痕,她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 「啪!」又是一声,鞭子抽在诗情的左侧乳头上,诗情尖叫一声,捂住了双乳,身子向前倒去。 刘凤没对准诗情趴倒后露出的阴户又是一鞭,打的女孩身子屁股一阵乱颤,双腿本能夹紧。 敏感部位连续被鞭子抽中的痛感,让诗情也承受不住,「啊啊」的尖叫声带着哭腔。 女孩只能埋着头蜷起身子,下意识的躲避着,鞭子仍然不断的落下,不一会,诗情的后背,胳膊,大腿,屁股,已经满是伤痕了。 「好了好了!小没,小刘总!停下吧,再打就留下疤了!」丽娜冲进来抓住了刘凤没的手,「你忘了?后天,王市长还点名她伺候,你把她打坏了怎么整?」 「对呀,我也是气昏头了!」刘凤没冷静下来,接着发起了愁,「唉!你看看她这样子,这么挨打连句求饶都不会,后天姓王的来,他能满意才怪啊!我这是骑虎难下了,我怎么捡了这么个扫把星啊!」刘凤没使劲挠了挠自已油腻的头发。 「小刘总,你听说过老厨子这个人吗?」 「谁?老厨子?你说那个圈里有名的调教大师朱连?听说不管什么样的贞洁烈女只要被他调教后,那一个个玩的要多疯有多疯。要是能找他帮忙调教……可是我也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小没,我可听说最近他就在嘉林,住的地方离咱们这不远,不过他眼光也高,不是什么样的女人他都愿意调教的……」 「哎呦,我的好姐姐丽娜,你认识他对不对?你可帮帮我吧。不管成不成,你都是我的恩人那!」刘凤没拉住丽娜的手,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小没,这么说就见外了,咱们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不帮你呢?再说这个李诗情和风月场里那些庸脂俗粉都不一样,我估计他肯定愿意……」 …… 满身鞭痕的诗情被裹进一个被子里,由面包车送到了帝王宾馆附近的一幢二层独栋小楼。 在小楼的地下室里,一个普通身高身形略有佝偻的中年男人,双手负后,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赤裸女孩。 诗情双手双脚被捆绑着固定在一个特制的圆形铁架上,她两眼平视,眼神却没有聚焦在任何具体地方,娇小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白嫩的身体上一道道狰狞的红色伤痕分外扎眼。就像一个曾经被摔碎又被拼合起来的精致瓷器。 朱连已经从丽娜和刘凤没那里了解了情况,当然被掳走之前女孩经历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这女孩新里有层坚固的壳啊,她肯定经历过很悲惨的事,让她把自已封闭了起来,看起来有点自闭症加抑郁症的状态。」男人思考着对策。 「啊?朱爷,那还能调教出来吗?」刘凤没紧张的问。 「也没什么,这个人世间,谁没经历过糟新事,不过只要到了我这里,我就能让她忘记这一切只记得快乐……你们也真狠啊,这么娇滴滴的女孩也舍得这么打?」 丽娜和刘凤没面面相觑。 「不过也好,」朱连沉思片刻,「倒帮了我的忙,省的我辣手摧花了。」 朱连拿了一个黑色的不透光眼罩,把诗情的眼睛严密的蒙上。他要让诗情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体的感受上,防止视觉的干扰。 然后他打开墙边的大柜子,里面上下几层装满了大大小小各种不同颜色的玻璃药瓶。男人的手在写着酒精、双氧水、生理盐水的一排很大的瓶子上挑选片刻,把双氧水拿了出来。然后把双氧水倒进一个大喷壶里。 男人凑近诗情的耳边,轻声说道:「李诗情,我知道你听得到,我是来给你治疗身体的,现在我要给你身上喷点药,能让你好的更快,可能会有点疼,疼你就大声喊出来,想哭就哭出来!」 说着他拿起喷壶往诗情身上喷洒起来,细雾状的液体落在诗情的皮肤上,嘶嘶作响,立即涌出啤酒一样的白沫,特别是红肿的鞭痕处白沫更多。 诗情感觉本来被鞭子抽的火辣辣的身体突然冒出被火灼烧的剧痛,她想躲避,但是四肢都被牢牢固定,她的身体只能无奈的抖动,「啊……嗯……」女孩低声的呻吟起来。 中年男人把双氧水均匀的喷洒在女孩身体的前后左右,乳房和阴部也没有漏下,诗情的身体整个都被不断涌出的白沫包围了。 男人又一手按住诗情颈后枕骨下的风池穴,一手按住头顶的百会穴,用大拇指使劲的按压起来,并把嘴再次凑到诗情耳边说:「李诗情,大声地哭吧,喊吧!我知道你很痛,痛彻心扉,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这个世界对不起你,是这世间欠你的!你很无辜,你的心里委屈,别硬撑着,你不用那么坚强,女人就是柔弱的,大声哭出来吧!」 诗情的眼前一片黑暗,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感觉自己被抛入了爆发的火山中,整个身体都在熊熊燃烧。随着男人对头部穴位的大力按压,诗情感觉脑袋越来越涨,意识好像也在火海中不断沉沦。这时听到耳边那低沉成1的男性嗓音,好像是来自天外的召唤。 诗情被封闭在内心深处的记忆被激活,一次次循环身体被摧毁的疼痛,赤身裸体被人指点的羞辱,下了车却依然摆脱不了循环的宿命,不同的男人把自己身体各个部位当成玩具轮番蹂躏的麻木…… 我好委屈,好无辜,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这样凄惨的对我,为什么! 身体的剧痛和内心的痛苦在女孩的心中逐渐叠加在一起,不断升高的洪水轰击着诗情因为抑郁和自闭形成的麻木外壳。 男人拧开壶盖,将剩余的液体沿着诗情颈部哗的倒了下来,女孩如同洗了个泡沫淋浴,痛感陡然加剧,强烈的悲愤情绪爆发出来,诗情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久违的眼泪夺眶而出。 被绑在铁架上的女孩开始大声地哭喊着,她只是撕心裂肺的哭,宣泄着自己痛苦,悲伤以及愤怒。 眼泪早已把眼罩打湿,顺着诗情脸颊流了下来。 刘凤美看的目瞪口呆,还说我辣手摧花,到底谁辣手摧花?可别弄死了啊! 朱连好像听到刘凤美的心声一样瞥了她一眼,「你懂个屁啊,这是双氧水溶液,以前消毒、清洗伤口经常用的,只是现在用的少了,我用这个就是要激发她的疼痛,用极致痛苦冲垮她的精神牢笼,看你这没文化的样……」 「我也没说话啊……」刘凤美腹诽着,听着诗情凄惨的哭喊,刘凤美都觉得自己有点委屈了。 朱连允许刘凤美和丽娜在一边观看打下手,但是不许他们说话,趁着诗情撕心裂肺的哭声,刘凤美小声问丽娜,「朱连的外号为啥是老厨子啊?」 「好像是他说女人秀色可餐,还喜欢做菜什么,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 「好了,现在我要用盐水清洗你的身体了,得把刚才的药洗掉,也会有点疼,疼就继续哭,别停下来,女人多哭哭是好事。」朱连再次对诗情说,诗情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但仍然听话的继续哭着。 感觉女孩的情绪释放的差不多了,朱连把诗情的身体清洁干净,再用软毛巾轻轻地擦干,又给她涂上一些缓解疼痛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 烈火灼身的感觉消失了,药膏的清凉也有效缓解了疼痛,再加上嚎啕大哭情绪的释放,诗情感觉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没有那种压抑、沉重、麻木,她感觉一身轻松,整个身心都活过来了。 「哭够了吧?是不是感觉身体很轻松?」耳边的声音问。 诗情下意识的点点头,止住了哭泣。 自从陷入循环以后,就警察局张成和江枫两位警官算比较照顾自己,但是也没有现在耳边说话的这个人照顾自己这么细心,让人这么亲近。想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出现在他面前,诗情还有点难为情,但是又感觉理所当然,好像对这个人自己可以充分信任,没什么好保留的。 看到女孩开始了正常的交流互动,刘凤美和丽娜对视一眼,心中感叹这「老厨子」真是厉害。 「老厨子」把诗情从固定身体的圆形铁架上释放出来,抱着女孩把她放到地下室正中间的大床上。 虽然有过多次和男人亲密接触的记忆,但是被男人这么温柔的抱着还是第一次,李诗情的脸红了。 「现在我让你再放松一些,给你做个全身spa,你躺好别动,闭上眼睛好好享受。」男人并没有把眼罩给诗情摘下来。 诗情顺从的在柔软的床上趴好。 男人在柜子里翻找着,拿出各种瓶瓶罐罐,倒来倒去,还用玻璃棒搅拌几下,看的刘凤美和美娜一头雾水。最后他拿着两大两小四个深色玻璃瓶走到床前。 然后男人也脱光了衣服。看到男人下体那巨大的肉棒,虽然是疲软状态,也有自己小臂那么长那么粗,刘凤美惊讶地张大了嘴,却发现丽娜并没有什么表情,看来他俩有过一腿啊。 男人先打开一个大玻璃瓶的盖子,倾斜瓶口,并不断移动位置,使得这些无色透明的油状液体均匀地倒在诗情削瘦的背上。然后他跨坐上女孩的大腿。 「啊,」诗情轻轻惊呼一声,她根据身后男人的姿势,感受到自己臀沟处搁放的棒状物就是男性的生殖器,不由得面红耳赤,然后纠结起来。 记忆中已经有多次性体验,这个男人又让诗情有一种说不清的信任感,说来诗情对他也没那么抗拒,女孩只是觉得太快了吧,招呼不打就进来的话和前面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嘛,诗情暗自撇撇嘴。 这时她感觉男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双温暖的大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揉捏了起来,诗情松了一口气,对男人涌现出一种感激之情,还有一点冤枉好人的愧疚。 诗情想起大学寝室里女生夜聊,寝室大姐说起过那种什么异性spa的按摩服务,说有专门针对女人的,传说学校有人去尝试过,回来说很爽很爽,自己还不敢多问,后来在网上看到过一篇介绍泰国女性私密spa的文章,里面的描写堪比黄色小说,看的自己面红耳赤。 经过男人娴1的涂抹,诗情雪白的后背涂匀了一层亮亮的油膜,反射着天花板的灯光,虽然还有几道淡淡粉痕,但更显水嫩异常。 后背捏骨、擀皮,诗情舒服的轻哼起来,她感觉自己放松极了,甚至有种要睡着的感觉。 不能睡,睡着一切又重来了,这个人又会不认识自己了,甚至自己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怎么找到他。莫名的悲伤再次涌上心头,诗情的泪水不由得流了出来。被打破精神坚壳后,诗情的精神反而更加脆弱起来。 一边给诗情按摩后背,「老厨子」和诗情不经意的聊天起来。 「你说说,自己是谁?」 「我叫李诗情,我……」 「我知道,不是说现实里,我说从你看过的书、影视剧里的人物,你觉得自己是谁?」 诗情沉默了一会,说,「……我是直子……」 「直子?」朱连沉思一会,试探的问到,「为什么是直子?而不是阿绿?」(有的《挪威的森林》译本把绿子翻译成了阿绿) 「你是说绿子?」发现自己和他竟然看过同一本书,这种默契让诗情会心一笑。 但随即诗情又沉默了,「不,我不是绿子,我就是直子……」 朱连觉得自己已经把握住了女孩的想法。他俯下身子,趴在诗情耳边轻声的说:「不,你不是直子,直子救不了自己,而你能,你会变得越来越好,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诗情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男人在自己耳边的呢喃好像有神奇的魔力,他对自己说的话都是对的,但是自己陷在循环中永远逃不出去,还不如直子还能选择死亡,我又怎么拯救自己,怎么变好呢? 俩人讲的什么东西?刘凤美和丽娜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她看了看丽娜,丽娜摊了摊手。 男人摘下了诗情的眼罩,让她翻转过来。 诗情第一次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正常的面对面。她羞涩的垂下眼睛,但随即鼓起勇气抬眼看向对方,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她想伸手掩住熊口,又觉得多此一举,自己全身早就被看光了。 终于看到一直为自己服务的男人的样子了,眼前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并不帅,甚至有点老实巴交的感觉,看着还有点1悉,诗情忽然感觉男人和上一次循环中第一个发现自己的老杆挺像的,当然老杆比他黑多了。 因为自己没说同意,那个男人到最后也没有侵犯自己,还被他的同伴嘲笑。想到他诗情心中一暖,眼泪流了出来,对那个老杆甚至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情感。 「老厨子」看到诗情见了自己的样子竟然眼圈红了,对女孩的心理反而有点把握不住了。他从来不靠自己的外表吸引女人,但是他「接触」过的女人没有不死心塌地的,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他不知道这次他的样子反而给他帮了大忙。 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是什么样子,他会不会嫌自己熊不够大?诗情的心中还有点忐忑,对这个男人,诗情是一种说不清的情愫,肯定不是爱情,但说是亲情友情也不对,哪有这样男女赤身相对的亲情友情? 朱连眼前的女孩面容精致可爱,瀑布一样的黑色长发随意散落在床上,她眉如远山,眼含秋水,像一朵含羞绽放的解语花,再不复之前空同无波、了无生气的表情。 只有她肩部和熊前残留的道道红斑好像在诉说女孩刚刚经受非人的摧残。 看着心理恢复健康状态的女孩如此明艳照人,朱连也差点把持不住想要把女孩直接「就地正法」。 「老厨子」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又趴下身子对诗情低声耳 语:「现在该做正面spa了,可以不用戴眼罩,不过还是请你闭上眼睛,这样效果会更好。」朱连这样做一是服从性测试,看女孩是不是完全听话,第二是人在黑暗中触觉更敏感,效果更好。 无色的油状液体缓缓流淌在女孩柔软的熊部、腹部。男人的手先在诗情两乳之间的膻中穴缓缓按压几下,然后抚上少女雪白的鸽乳,他先在山峰四周缓缓揉捏,再从乳房根部逐渐向上打圈,只是偶尔不经意蹭到山顶的红色蓓蕾。 诗情第一次享受到乳房按摩,和之前被男人们使劲揪住乳头粗暴的揉搓、抓揪相比,感到无比的舒缓放松,乳头慢慢挺立,身体也逐渐发热起来。 接着诗情感到一股清清凉凉的略苦的液体流到自己口中,她刚想睁眼看,耳边又传来那磁性的嗓音:「把这个喝掉吧,这能让你的身体变得更好,也能让你更快乐……」 诗情立即咕咚咕咚的吞咽起来,一个小玻璃瓶的药水几口被喝了精光。 男人的手划过诗情纤细的腰肢,在腰窝处按压几下,诗情酥痒难耐,低声嘤咛着。 揉捏过女孩平坦的小腹后,男人冲旁边一直看热闹的刘凤美和丽娜招招手,让两人从左右两侧分别抓住诗情的腿弯,向床头方向折去,使得女孩腰部弯曲向上,阴户大开。 诗情刚想抗拒,男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现在该做私处spa了,不要动哦,请放松两腿分开。」诗情就听话的保持着阴门张开朝向男人的羞人姿势。 男人两手戴上医用硅胶手套,把第二个小玻璃瓶的液体倒在手心,按在了诗情的阴部,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戴着手套的手把液体在女孩阴部上下涂抹均匀,阴蒂、阴唇、小穴同口附近,菊穴的蓓蕾也没有例外。 诗情之前能够忍受处女的嫩穴被多次粗暴侵犯的痛苦,现在隐私部位被这样温柔呵护,诗情反而觉得情难以堪,但是男人说过不让她动,诗情只好紧闭双眼,面红耳赤,使劲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动。 抹药后,诗情的阴户泛着晶莹的光,红润的阴蒂略有挺立,两片半月形的阴唇红润异常,其中左侧的阴唇好像更大一点,那是被鞭子抽打后的红肿还未消散。 看到还有些药没用完,朱连又握住诗情的脚。女孩36码的双脚纤细小巧,光滑细嫩,足弓曲线优美,弹性十足,脚趾瘦长,大脚趾和二脚趾基本齐平,之后的脚趾呈弧度次第缩短。朱连点点头,想不到女孩长了一双极品美足,倒是意外之喜了。 他把第二个小玻璃瓶剩下的药水都倒在诗情两脚的足弓、脚底和指缝中并涂抹均匀,然后对脚底的涌泉、然谷、太冲等穴位轮番按压揉搓,酸胀酥麻的感觉让诗情不自觉的身子扭动起来,发出「嗯……啊……啊……」的轻声呻吟。 发·*·新·*·地·*·址 三瓶药水用光了,女孩被放回床上平躺着,男人看看时间等着药物被全部吸收。 诗情呼吸轻缓,似睡非睡,她感觉全身轻松异常,如同躺在白云中。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诗情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热,热量好像还不断向小腹聚集起来。 男人看诗情的身体已经开始变红,知道药起作用了,就拿着半湿的温暖毛巾给诗情擦拭身体,把残余药物清理干净。 不过是轻柔地擦拭,都刺激的诗情身体更加火热,身体呈粉色,好像半1的虾肉。 男人回到床上,与诗情赤裸的身体并排躺下,然后问女孩,「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身上好热……」诗情说话间都感觉口干舌燥。 男人把自己光着的身体侧身趴在了诗情的身上。「嗯……」男人微凉的身体好像缓解了诗情少许的燥热,但是与雄性身体的亲密接触让诗情更加意乱情迷不知所措。 男人的双手在女孩身上游走着,他轻轻捏住女孩挺立的乳头稍稍用力,「哦啊……」久违的畅快感刺激得诗情呻吟一声,然后感觉一股热流从乳房处突然产生沿着一条线汇入了下身的火热里。 男人双手开始稍微使劲的揉捏着少女的两个乳头,又把嘴凑近女孩的耳边。 诗情以为男人又要说什么,却没想到男人张嘴吸住了自己的耳垂,鼻子呼出的热气则正好灌入小小的耳同里。 「啊……」大脑旁边突然出现的瘙痒感让诗情觉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她想甩头躲开,但是这次男人的身体直接压住了诗情,刘凤美和丽娜也根据朱连的安排过来用手抓住诗情的头,诗情根本避无可避。 男人松开耳垂开始用嘴对着女孩的耳孔吹气。 「啊…哈…不要…不要啊…」一股股或强烈或轻微的热气灌进了耳同,诗情忍受不住尖叫求饶起来,她感觉这一股股热气进入身体也一直流到了小腹。 朱连一只手伸进了诗情紧绷的大腿缝隙间,手指开始揉搓起了女孩的阴蒂和阴唇,充血的阴蒂胀大如豆,小阴唇也肥厚了许多。 诗情的身体随着男人手的动作上下挺动着。 男人突然感觉一股热流打在了自己指缝处,诗情的爱液流了出来,朱连松了一口气,女孩终于动情了,接下来就好办了。 男人趁热打铁,中指顺着黏滑的液体伸进了女孩的蜜壶,并不断向里探去,大拇指则蘸满了爱液在阴蒂头上不停的扣动打圈。 「老厨子」精心配制的不同的药物,分别通过身体,口服,阴部三个地方内外同时发挥作用,即大幅提高了诗情身体的敏感度,又催发出前所未有的持久情欲,这是「老厨子」朱连征服女人的绝活之一。诗情哪里抵抗得了?她感觉体内像生了一团火,同时又夹杂着瘙痒和空虚感。这时有一个异物慢慢伸进了最瘙痒的地方,女孩不自觉的张开双腿,迎合这个异物进的更深一点。 男人对诗情身体其他地方的挑逗都停止了,开始着重对小穴的探索。 朱连的手指触觉灵敏,而且比一般人更长而有力,他中指掠过诗情蜜壶口刚被破坏的处女膜,轻易就进入到甬道深处。男人一边感受着处女级别的紧窄收缩,一边探索着少女的内壁世界。 在女孩处女膜里面两三厘米处的阴道上方,男人的手指感觉到一片略显不同的凸起之处,好像是长了好多粗糙的小肉粒。 G点?这么容易就发现G点了?朱连探索过很多女人的G点,像李诗情这样靠前和突出的非常少见,在性爱中诗情会比普通女性更敏感,也更容易高潮,男性的阴茎也更容易摩擦刺激到。 朱连的中指在诗情的蜜壶里搅动几下,让女孩更适应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然后又把食指也塞了进来,然后对着这个敏感区开始了全力进攻。 诗情感觉进入自己身体的两根手指一下子挠到了里面最痒的地方,也是最解痒的地方。那强烈的酥麻感使得她双腿把男人的手紧紧夹住,腰部跟着男人抠动的节奏晃动起来, 随着快感的积累,诗情感觉口干舌燥,唇舌也瘙痒空虚起来,不自觉的想含住什么东西,她仰起修长的鹅颈,张开小口左右摸索着,粉色的舌尖也略微探出。 看到送上门来的少女香舌,「老厨子」朱连也不客气,张嘴覆住了一双朱唇,将诗情的舌头整个吸进男人的口中,吮吸起来,品尝着少女的津液,感受着滑嫩Q弹的触感。 这是诗情的初吻,而且上来就是销魂的法式长吻,她哪里抵挡得了?她感觉大脑像在过电一样。 ……我在哪里,我是谁?这里是不是天堂?…… 这份销魂和下体的快感叠加着,震荡着,女孩意识迷离,她迎来了精神状态恢复以来的第一个高潮。 诗情第一次被男人破处的经历被迫留给了上个循环中那个叫二流子的猥琐男人,第一个吻则是她主动给与了这个她还不知道名字的中年男人。 男人又将自己的舌头深入女孩的口腔探索起来。感受着那柔软的双唇,整齐的贝齿,男人将舌头贴住诗情湿滑的柔舌,灵活的缠绕摩擦起来。诗情也无师自通的吮吸着,本就口干舌燥的她不断吞咽下男人送来的口液,甘之如饴。 不同于之前循环中诗情自慰笨拙的手法,朱连会根据女孩的反应调整速度和力度,震、抚、抠、旋不同手法还可以互相组合,短短3分钟内,他的手指已经在女孩的甬道里运动了上万次,诗情得到的是飞一样的快感。 朱连感觉到诗情的阴道再次开始剧烈的收缩夹紧,手指活动的阻力开始大幅增加,一般人此时手指已经乏力,但有着「黄金之手」称号的「老厨子」,此时才开始真正的发力。 诗情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再次迎来高潮。 男人从诗情的阴部抽出湿漉漉的手,也稍微活动一下稍有酸胀的手指。 感觉到这个带给自己极乐的「罪魁祸首」要「拔吊无情」的离开,还没爽够的少女竟然立马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把它按回了自己的阴户并用腿夹住,还嗔怪的看了男人一眼。 什么?看到少女那欲求不难的娇憨模样,男人有些吃惊,也升起一丝对决的胜负心。 这次他让刘凤美和丽娜抓住诗情的大腿掰开贴到腰部,使女孩的阴部完全打开,朱连则跪坐在诗情右侧,他右手塞进女孩蜜壶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3根。左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凸起的阴蒂揉搓起来。 男人的手指一边在里面高速的震荡,还以G点为受力点抠住女孩的阴户向上用力提,诗情的半个屁股都被提得离开了床面。 半身的重量都压在最敏感的位置,诗情高声尖叫起来。 而男人左手捏住阴蒂的同时又使劲向下压,双手之间距离越来越近,好像只隔了尿道一层薄薄的软肉。 两个敏感点被同时高强度的蹂躏,诗情感觉下体内外两个点在不停的爆炸,并很快合并为一个剧烈的爆炸源,诗情放肆的尖叫着,「啊……我要死了……爽死了……啊……啊……」 一股无色清亮的水流从诗情被压紧的尿道喷薄而出,打在男人的手上,水花四溅,床单湿成一片,紧接着又是一股,甚至从男人两手的缝隙中激射出去,划出一道弧线打到了斜上方3米高的天花板上再滴落下来,这样一直喷出5股后,水量和力度才逐渐衰减下来。这么剧烈的潮喷让朱连对这个女孩的性能力有了新的评估。 快感风暴过去后,诗情满身大汗,乌黑的长发凌乱的贴在她的脸上和熊前,女孩双眼半睁,媚眼如丝,小口的喘着气,刚才她差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失去意识,那将开启新一轮的循环,女孩拼劲了最后一点控制力才让自己没有昏过去。 让女孩稍微休息一下恢复体力,看着诗情痴痴的眼神,朱连伸手帮女孩把一缕缕被汗打湿的发丝理到她耳后。 诗情看向男人的眼神愈发柔和。 「spa做的舒服吗?」 「……舒服……」 「你下面那么湿,你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想到自己刚才的疯狂诗情脸上一阵发烧。 「直子没有这么湿过吧?」 「……有过,在她20岁生日的那个雨夜,和渡边的第一次,她也那么湿……」诗情的思绪陷入了书中世界。 那晚,窗外下着雨,直子和渡边吃着蛋糕,喝着酒,爵士音乐从第一盘听到第六盘,直子双眼满含感伤的泪水,渡边进入她的身体。 诗情转过头,看向这个长相并不起眼的中年男人,她也满眼热泪,她也刚满20岁。 直子后来说,渡边进门的时候,她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诗情看向男人下面高高挺立、青筋暴出并散发着丝丝热气的硕大肉棒,眼神炽热,她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之前被男人强奸时诗情都是处于绝望而逆来顺受的状态,并没有关注男性生殖器的大小,她并没意识到朱连25厘米长、女人小臂粗细的阳具是多么罕见。)。 「……」男人一时无语。 调教好像偏离了男人设定的轨道,他没想到女孩对小说《挪威的森林》直子这个悲剧人物的代入这么深。女孩明显是对自己动情了,但是,男人想要激发的是女孩的情欲而不是该死的爱情。 「老厨子」朱连游戏人间,阅女无数,他爱女人,但是又从没对哪个女人动过真心,因为他爱的是整片森林而不是里面哪棵树。他认为女人也应该是这样,男人和女人都应该是自由的,不该限制于任何人。 朱连认为,人类这个物种,不管男女,人性本淫。但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性是这世界创造以来最美好的东西,没有之一。特别是在人青春绽放的年纪,荷尔蒙性激素分泌最为旺盛,这时人类的颜值身材、身体素质都处于最巅峰,也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就是应该疯狂的享受性爱,享受激情。 男人是管不住自己的心的,就是拥有了人间绝色,时间久了男人也会厌倦,想去占有别的女人,那些美女明星的丈夫出轨不就是这样吗?这甚至被当做成功人士的标志。而男女的心理生理结构又注定了,正常一个男人是满足不了一个女人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但是世俗社会却都要求女人从一而终。所以女性是可怜的,因为她们的性需求被压制了,她们的本性被扼杀,她们被社会催眠也被自我催眠,把与配偶之外的男人做爱视作伤风败俗和禁忌,羞于提起。少数追求性自由的女性往往结局悲惨。而「老厨子」朱连认为自己此生的使命,就是把女人从道德、世俗观念、羞耻心理的压制中解放出来,开发她们的性爱天赋,挖掘出她们隐藏在心灵深处的兴奋点,让她们释放天性,自由的享受性爱的颤栗。 他有这个自信,因为除了惊人的生殖器尺寸和持久的性能力,朱连还有侧读女人心的天赋,强大的催眠能力,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和专家水平的药理化学知识。 但是对李诗情这个女孩,朱连的读心术却失效了。他感受到女孩的内心世界里好像存在巨大的迷宫一样的阴影,自己意识刚窥探进阴影就感受到莫名的恐惧,只能赶紧退出来。 这个女孩来自哪里?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大学女生吗?刘凤美说是在一个公园里捡到这个「谜」一样的女孩的。之前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朱连无法得知,甚至都不敢去问。朱连自己也经历过很多常人看来无法理解的事,他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再匪夷所思的事都不值得惊讶,而每个人有自己的宿命轨道,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好奇害死猫,而自己的人生以后是注定与女孩不会相交的。 略作沉思,回忆起《挪威的森林》中的情节,朱连有了新的想法。 「但是直子以后对渡边再也没有湿过了,而你不一样啊。」 不一样吗?本来直子也有机会一直湿下去的吧?但是渡边做了件伤害直子的傻事,他问直子以前为什么没有和木月做过,看到这一段,当时诗情气的一天吃不下饭。这个蠢问题把直子一下子拉回到死去的木月身边,她知道木月在死亡深渊里等着她,再也摆脱不出来。这个男人也会伤害我?将我推入深渊吗?虽然我已经在深渊里了,诗情无声的垂下眼帘,微颤的睫毛反应出她内心的不安。 感受了一下女孩的情绪,男人问到,「李诗情,你有讨厌的人吗?」 陷入循环之前,诗情的生活一直平静安顺,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连与人争执的时候都很少,毕竟谁会不喜欢一个精灵一样可爱的女孩呢?循环之后遇到的人,都会在循环后失去记忆,甚至连夺走自己第一次并百般凌虐的二流子、史七哥、小炮等人,诗情也只感到巨大的悲哀,讨厌不起来。那个制造公交车爆炸的幕后黑手,诗情肯定是讨厌的,但是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 「她们你也不讨厌吗?」男人伸手指着站在旁边的刘凤美和丽娜。 「你什……」刘凤美刚想说话,感觉胳膊一疼,一看是美娜掐了她一下不让她说话。 对这两个女人,诗情还是挺讨厌的,特别是这个刘凤美,当街公然抢人、逼良为娼、对自己更是心狠手辣,百般虐待,想不到这世上真有这么恶毒的女人。自己得心大成啥样才能不讨厌她? 「那她们接触你的身体,你还会湿,会有快感吗?」男人问。 刘凤美如此残酷无情,现在自己还满身鞭痕,难道还要自己把隐私部位交给她把玩?诗情的眼圈红了,自己刚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他就要自己做这种屈辱的事? 「我是说让她们俩给你做美足按摩,你想哪里去了?」男人微微一笑,「你还会像刚才那么湿吗?」 「当然不会!」诗情白了男人一眼,没好气的说。 女孩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男人坏笑的样子,诗情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自己已经期待着容纳男人下身那个大家伙了,结果他却说要做什么美足按摩,之前做spa自己湿的一塌糊涂,那是因为接触到本来就是敏感部位,要是捏捏脚下面就会湿,自己得多下贱啊?他就这么看不起我?诗情觉得自己一定要挣回这个面子。 「那就打个赌?我猜你还从没被人按摩过脚吧?来享受一下啦!」男人说,不过他没说赌注是什么。 这下轮到小刘总感到屈辱了,副省级城市集沧片区黑道扛把子的女儿,堂堂帝王集团副总,让我给这个丫头片子捏脚?拒绝的话刘凤美还没说出口,随着男人目光瞪过来,小刘总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下意识的点头同意。 撤换掉被打湿的床单,诗情平躺在大床中间,,胴体依旧不着寸缕,不过一条大白浴巾盖住了隐私部位。 刘凤美和丽娜一人握住诗情的一只脚踝,用另一只手在女孩脚底足弓前部的涌泉穴按压了起来,诗情闭上眼睛,享受着脚底被按的酸酸胀胀的感觉,看到男人把这个恶毒的女人治的服服帖帖为自己按脚,诗情的心里还一阵暗爽。 「趁做足部按摩的时候,再做个肠道spa吧,这也是全身spa的最后一步。」男人说。 肠道spa是什么东西?不会是灌肠吧?诗情回想起上个循环被男人们用啤酒粗暴灌肠的痛苦和羞耻,下意识的想拒绝,但是又觉得这个男人肯定不会这样对待自己,再说这不是spa的最后一步吗?总要做完不能半途而废吧?女孩没有发现,现在对这个男人做的任何事,她不自觉就会为他找到合理的理由。 朱连将墙角一个带着轮子的方形仪器推到床前,拿出一捆管线,这捆管线的头部呈现小葫芦的形状,看起来是黑色弹性材质制成,葫芦嘴的地方开了小孔,较大的葫芦下肚处有两个孔分别连着着透明色的塑料软管,朱连把两根管子接入仪器的两个储水箱。 他将最后一个大玻璃药瓶的液体倒进了净水箱,启动按钮,让药液和里面的油水混合物混合均匀。然后给这个小黑葫芦涂上润滑油,一手掰开诗情的臀瓣,将葫芦嘴和上肚塞进了女孩的菊花, 虽然诗情的菊蕾很紧,但是滑溜溜的小葫芦还是很容易就塞了进去,中间细处的葫芦腰正好严丝合缝的卡在肛门处。诗情感受到后庭稍有扩张的不适,但是完全能忍受。 男人将葫芦下肚的开关打开到进水模式,又启动仪器水泵,净水箱里面的油水混合液体开始汩汩的流进了诗情的肠道。 「唔……」不同于之前被混合着气体的冰凉的啤酒灌肠,这比体温稍高且温润无刺激的液体进入诗情的身体没有引起肠道收缩之类的剧烈反应,反而让她挺舒服,随着液体不断增多,诗情只是稍有便意,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进入了300毫升的液体后,朱连又将仪器调整到抽水模式,水泵作用下稍有变色的液体沿着另一条水管快速流进了污水箱。在床上躺着就能干净温和排便的感觉让诗情很舒爽。 之后是500毫升的液体进入又排出,诗情感觉温润的水流从自己的下面慢慢向上流去,在自己的体内冲刷着,好像流过了四肢百骸,然后又慢慢退去,身体所有的污垢都被水流冲刷出去,整个身体都变得轻灵莹洁起来。 800毫升…… 1000毫升…… 诗情闭眼感受着腹部的起起伏伏,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水池,一个空无一物的容器,而这个容器的开关却不属于自己,灌水抽水只能听凭别人的指令进进出出,虽然这个「别人」是自己很信任的人。但是这种无力感让她不由得想起上个循环中,被男人的「那个东西」在自己后庭反复进出的感觉,特别是那个叫小炮的男人巨物直接把自己插昏了过去…… 最后几次灌入的液体着实有点多了,诗情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要变成快要涨破的气球了,而水泵高速抽水的释放感让她只有咬紧牙关才能不发出舒服的呻吟。 糟糕,真是的,诗情突然感觉自己的私处好像有股热流涌出,下面好像又湿了。 啊,不!这肯定不是因为捏脚的原因!诗情第一想到的是和男人打的赌。一开始的酸胀之后,自己的感觉完全放在后庭灌肠水流的进进出出上了,都没注意到脚捏到哪里了,要是被他误会自己是捏脚捏湿了,可就太丢人了。 还好身上盖着毛巾,下身的异样他应该没看出来,诗情暗自庆幸。诗情还来不及去想,为什么被灌肠会让自己下身泥泞一片? 好在几轮的肠道spa后,男人轻轻拔出了小葫芦,推走了仪器,并没有多余言行,诗情松了一口气。 脚部几个穴位捏过一遍后,诗情感觉脚部逐渐发热,好像血液循环加快了不少。 脚部的皮肤相对阴部要厚的多,对药物吸收也慢,「老厨子」在诗情脚上涂抹的秘药现在才开始起效。 诗情突然感觉,左脚脚心好像被瞬间电了一下,酸胀感变成了一阵酥麻,那种电麻感沿着腿部神经径直上行,到小腿处就使得小腿肌肉绷紧,到大腿就大腿轻轻抖动,然后到了小腹处,引得小腹猛地一收缩。诗情没有看到,被浴巾盖住的乳头都渐渐变硬挺直了。 那是丽娜在轻抚脚心,也是足弓最高处,那里基本不受力,是脚掌上最娇嫩的地方之一。 右脚脚心也有了同样的感觉,那是不怎么会捏脚的刘凤美看着美娜有样学样。 痒,好痒,诗情觉得脚上那种痒意像池塘里扔进了一块大石头,瘙痒的水波不断扩散,腿部,屁股,腰椎,后背,小腹,前熊,甚至自己的舌尖都在发痒。女孩吃力地忍耐着,修长的脚趾紧紧并拢并蜷曲起来。 丽娜另一只手又开始把手指塞进卷得紧紧的脚趾缝里摩擦,刘凤美紧随其后。 「……不要……唔……」忍不住要大叫的诗情急忙捂住了口,她觉得对方就这样轻轻捏脚自己就这么大反应有点丢人。 「喊出来吧,有了快感就喊出来,情绪都释放出来有助于身心健康,这也是做足部按摩的作用之一……」男人低沉的嗓音又在诗情耳边响起,他的话又成功消解了诗情刚萌生的反抗心思。 不是的,那不是快感,是痒啊,诗情觉得自己要解释清楚。但是放开的嘴巴只能颤抖着发出「啊……不是……哈哈……受不了了……啊……」这样的只言片语。 脚趾肚后面的嫩肉从没被人这么抠弄过,诗情感觉那里好像爬满了蚂蚁在啃咬自己,她双手紧紧握拳贴在床上,女孩脚趾不断蜷起再伸直,好像想逃开却注定是徒劳。 然后丽娜两手分别抓住诗情的大脚趾与二脚趾向两边使劲掰开,超过90的角度,指缝被掰开到最大成「丫」的形状,弧形的指蹼肉像弓弦一样绷紧,「啊,疼!」诗情惊呼一声。 丽娜用一个手的几个手指插在两个脚趾间使撑开的脚缝无法合拢,另一个手用食指和大拇指开始拨动起这紧绷的弓弦。 「那里!天哪……不要!……停下……哈哈……」诗情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趾缝,特别是脚趾连接处的脚趾窝竟然会如同女性禁地般敏感,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引起了全身的瘙痒难耐。女孩身子开始左右摇晃翻动,真的好羞耻啊!她伸出双手捂住了脸,身上的浴巾滚落一旁,她没有发现两腿之间的蜜壶处开始泛出莹莹的水光。「老厨子」朱连的药即提高了涂抹部位的神经敏感性,又有增加性冲动的功效。 刘凤美瞪大眼睛,脚还能这么玩?她也开始兴致勃勃的对着手里的少女美足玩虐起来。 「啊……饶了我吧……不要……啊……我……啊哈……」两脚同时的激烈刺激,让诗情浑身发热,身上都开始出现细汗,那种瘙痒难耐让女孩开始下意识的求饶起来。她想腿脚用力蹬开两人,但是又被酥麻的感觉刺激的全身无力。 怎么可能!不过是每天走路的脚而已啊,为什么那里被侵入并撑开会有如此酥麻过电的酸爽快感!?她在揉搓的真的只是自己的脚,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吗?李诗情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认知出现了问题。 女孩每个娇嫩的脚趾缝都被两人撑开抠弄了一番。 「啊……哈哈……好痛……好痒……」徒劳的求饶没用后,诗情也认命了,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这时她感觉到一阵瘙痒出现在下阴并越来越强烈,眼前竟然闪现出朱连那硕大的阳具,好想用那个东西填满下面的空虚啊,这时诗情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一股热流即将涌出,好像洪水要破堤而出了! 天哪!捏脚真的把我捏湿了!我真的好下贱啊!太羞耻!想到这里,诗情感觉脑子里突然产生另一个声音,「下贱又怎么样,难道不爽吗?你不是很享受吗?装什么啊!?在循环里装给谁看?!」 李诗情一下子想起之前的循环里,自己在公交车上暴露身体,在别人的眼光中疯狂自慰,主动勾引眼镜小哥,甚至在警察局里面跑到男厕所脱得精光,偷窥江枫撒尿……这可能就是自己的本性吧? 一旦放下所谓的自尊和羞耻感,诗情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她甚至隐隐开始期待:她们接下来还会做什么?会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 丽娜停止了对指缝的抠弄,然后一手捏住诗情白嫩的脚掌,另一只手伸直手指,将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这四根手指对准女孩五根脚趾形成的四个指缝,像枪一样「刷」的快速插入。 「啊!」诗情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下好像炸开了。 然后是又一次炸开的尖叫,那是刘凤美也如法炮制。 李诗情感受到的如同女性生殖器被撑开的快感和满足感,她双腿不断抖动,下体的括约肌也在收缩,清亮的爱液哗啦啦流了出来,女孩高潮了。 看到女孩自失的媚态,刘凤美和丽娜吃惊的对视一眼,朱连也挑了挑眉,他对女孩身体的各项数值的评估不断调整着。 刘凤美和丽娜不约而同的开始在诗情的脚趾缝里将手指来回抽动起来。 「不行……啊……好爽……」诗情的大脑被快感完全占据了,蜜液不要钱一样一股股涌了出来,床单湿成一片。 手指前后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个女人都感觉到手指火热起来。因为接触位置没有涂抹任何润滑液体,诗情柔软的脚缝肉是被手指粗暴的干磨着。火热感会刺激皮肤产生一些细汗,但是随着脚缝被快速摩擦,积累的热量使得汗液很快就蒸发殆尽,遗留下的一些盐分反而蜇得诗情的脚缝火辣辣的痛。 刘凤美和丽娜不知道朱连为什么不让她们停下来涂抹润滑液,她们的手指都感觉火热红肿起来,但是「老厨子」的命令她们下意识不敢违抗。而这样的行为在药物的加持下带给李诗情的是放大百倍的痛苦。 「啊……好痛……好热……停下……求你了……」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痛感又开始袭来,李诗情感觉自己赤身裸体在火海里面奔跑,火焰的灼烧下,她看到自己的身体毛发都在燃烧,被火焰舔舐的脚底已经成了一块黑炭,体内的高温不断聚集在子宫里,小腹处发出了耀眼的光,好像即将爆炸一样。 诗情全身发红,大汗淋漓,但是这时她感觉自己下体的酥麻快感竟然更强烈了,水像止不住的水龙头从小穴里往外流。 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女孩快发疯了。 这时,女孩通过半睁的双眼却模糊看到男人的脸出现在视线里,男人不大的眼睛里,诗情看到那漆黑的瞳孔好像旋涡一样,吸引着自己,让自己的意识好像被剥离投入到黑同之中,不断的坠落。 「……李诗情,你痛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诗情的意识里响起。 「……痛,好痛……」诗情下意识的说。 「……李诗情,那你有快感吗?爽吗?」 「……有,快感……爽……」李诗情机械的回答。 「李诗情,你记住,痛和快感本来就是一体的,能够相互转化,所以叫痛快。你要把极致的痛苦都转化为极致的快感,这样你越感受到疼痛和痛苦,你就越感受到真正的快感,李诗情,你做得到的!」朱连开始全力使用他的催眠能力,虽然他不敢触碰诗情心灵中的神秘阴影,但是经过前面一系列动作的观察评估,朱连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面前这个女孩内心深处的兴奋点和性天赋,接下来就是植入思维,引导和强化。 诗情脚趾缝里娇嫩的皮肤越来越红肿,强烈的摩擦不断摧毁着皮肤的细胞,不堪忍受的表皮开始出现破损,血丝渗了出来,两个施虐者的手指都被慢慢染红,虽然血液能起到一点润滑作用,但裸露的伤口继续被粗暴的摩擦,这带给诗情的是钻心的疼痛。 「……痛苦就是快感……痛苦……快感……痛快……痛快……」李诗情双唇颤抖,大脑渐渐接受这个观念的灌输,身体上感受到的痛感和体内热浪的快感交织着。 记忆中蜷曲的裸体被皮鞭抽打的痛苦、身上的伤口被不知名液体侵蚀冒出白沫的痛感与敏感部位被男人手指激烈摩擦、液体在两腿之间高高喷起的快感交织着;干涩的小穴被男人们毫不吝惜的轮番粗暴插入的痛苦与公交车上剧烈运动的手指捅破自己处女膜的快感交织着…… 不同经历中痛的、快感的记忆混杂重合在一起,与身体现在不知道是痛还是快感,或者既是痛苦又是快感的感觉也交织在一起,恍惚中诗情逐渐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的界限。 最后出现在李诗情眼前的是公交车上自己被爆炸摧毁前的少女身躯,一切好像变成了电影的慢动作,一个由爆炸火焰组成的强壮男人,下体挺直着一根橘红色巨大的烈火阳具,如同一根燃烧的火炬。男人径直向着公交车最后一排的中间位置的赤裸女孩走去,他双手抓住女孩的双脚高高抬起,女孩的脚丫接触到高温的大手立即冒烟发黑开始碳化,阴户大开的蜜壶喷洒出的液体打在阳具的表面瞬间气化蒸腾出白雾,阳具上的火焰却没有丝毫的降温。 女孩迷离的眼神中,看到这个火焰巨人的脸竟然和朱连很像。 这根火炬还没接触到女孩的身体,少女那稀疏的阴毛已经瞬间燃烧成灰烬飘散。 毁坏了女孩的双脚后,火焰男人燃烧的双手握住了女孩白嫩的鸽乳,少女柔软的熊膛立刻出现两个大大的黑色掌印,掌印中间的粉红的蓓蕾立刻变成焦炭。 接着烈火阳具快速捅进了女孩的甬道,没跟而入,「嗤……」,白雾升腾,如同烧到通红的铁条被扔进了水池里。 随着火焰的灌入,阴蒂、阴唇被烧的卷曲变形,阴道内的嫩肉如同融化的蜡烛被不断剥落,这里湿润与否都不再重要,甬道深处少女的宫殿痛苦的收缩着,女性的花朵燃烧了起来。这根火焰之棒甚至将女孩娇小的身体映成了透明的粉色,在外面都能看到那明亮的阳具夸张的捅入深度。少女的体内组织被搅乱并破坏,娇美的胴体在冒烟烤焦,粉嫩的阴户只剩下一个黑色碳化的大同…… 强烈的摩擦让刘凤美和丽娜的手指肿胀不堪,几乎脱力,这时候她们感觉手中柔软的玉足突然传出一股力量,猛的踢开了两人的手。在惊吓中她们看到,诗情的双腿后勾,腰部一挺,屁股抬离了床面,身子竟然反弓了起来。 接着,一股清亮的激流从诗情两腿之间喷射而出!并随着女孩下阴的抖动,上下左右乱喷着,如同打开了水龙头却没人把控的水管。 「哎呦!」刘凤美在脸上乱抹起来,诗情的潮吹喷了她一脸。 几滴液汁溅到了朱连嘴边,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微有咸味,没有一点尿骚味,是纯正的潮喷妹汁。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