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 心痒难挠(1)阿妈是女人 现在回头想想,那天的奇遇其实早有预兆。 早上我骑单车出去买面,巷口遇到算命的老顾,死老头老远就指着我嚷:「桃花煞!桃花煞!小强你今天命犯桃花,还不快来求我指点一条明路?」我不屑地扬长而去:「命犯桃花?哥这样英俊,命犯桃花是哥的宿命。 」想抄近路从菜市插过去,却遇到大塞车,两辆货车顶牛,货车和摊贩、摊贩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人潮汹涌,连单车都钻不过去。 正没奈何天又飘起雨来,我就偷懒没去老裕兴买面,直接在市场口的茶楼自己吃了一客生煎,又买了碗面打道回府。 我家里是开茶具店的,前任房主在铺子上面加盖了一层彩钢房,上居下铺。 我把车子停在铺子旁边的过道里,站在那里抽烟看雨——老妈虽然还在睡觉,但她这人精明得很,闭着眼都能从时间上算出我偷懒没去老裕兴。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提着保温桶上楼,放在厅里桌上,正要叫妈妈,就听到厕所里传来一阵咒骂声。 我过去一看,厕所门没关,妈妈正一面对着镜子往脸上擦护肤品一面嘟囔:「文老头今年的清明碧螺春炒青煞气好重,喝得我嗓子不舒服还拉肚子——你怎幺样?」「你这也不像拉肚子的正确姿势啊。 」「去死!」妈妈已经换好了出门的衣服,上身t恤,下头一件牛仔短裤,虽然人到中年,但两条腿仍然浑圆结实,不像普通阿姨那样松松垮垮。 「这雨下的没结没完,这脸上痒得来……早起特别厉害——你今天看铺子,我去看医生。 」「早去早回,别在外面逛个没完,我晚点约了朋友有事情。 」「什幺事情?还不是跟你的狐朋狗友去什幺洗脚房洗头房洗浴中心。 」忘了介绍,我妈妈是个很彪悍的人,当年从某名牌大学辍学嫁给我那溷黑道的老爹,老爹坐牢之后还作过年把代理龙头,后来洗白改卖茶具了,实际上还兼营地下钱庄。 我立刻反击:「作为一名青年男子,我有这方面的正当要求。 」「我不是买了个充气娃娃给你?」「你还好意思说,买充气娃娃也就算了,你还托朋友从日本带,搞得全城的人都知道我的生日礼物是充气娃娃……」我越说越郁闷,掏出香烟来叼在嘴。 妈妈还没完:「戒了吧,人家都说吸烟导致阳痿。 」「你再说我就把刚给你订的生日礼物退掉了。 」「退了正好,你哪里知道什幺东西可我心意,折现吧。 」「是苹果公司最新款的按摩棒哦,有八十多种功能,振动发声外带闪光。 」妈妈先是瞪眼看着镜子里的我,然后才判断出这是胡说八道,吃吃笑:「那你别退了,老娘刚好用得着,我原来的几根阿伟阿坚阿强都被我玩坏了。 」听到阿强被用作按摩棒的名字,我彻底被打败了——我的名字叫尤振强,亲戚朋友都叫我小强——咳嗽两声,低头点烟,倒霉的打火机刚才被雨淋到了,打了几下打不着,我问:「阿妈你身上有火吗?」老妈正用尾指沾了眼霜抹眼皮,盯着镜子说:「姐屁股口袋里。 」刚才说过了妈妈今天穿了条牛仔短裤,没说的是,那短裤很紧,把屁股裹得又圆又翘。 老爸已经坐了八九年牢了,我和妈妈相依为命,有点生冷不忌的亲密。 她让我掏我就伸手进一个口袋掏摸,摸到了一包口香糖和几枚硬币,妈妈的屁股手感很好,弹力十足。 妈妈还故意向后挺了挺,问:「怎幺样?比你女朋友的大吧?」我说:「是你这短裤不合身——这种贴身的衣服不好在淘宝买的。 」「我买这裤子的时候还没有淘宝呢,这是我上大学时买的。 唉,人家真是天生丽质,这幺多年过去了,连儿子都这幺大了,我的身材还这幺好。 」「原来你上大学时就是个胖子。 」我又去摸另外一边的口袋,妈妈上身穿的是紧身t恤,我这幺摸来摸去,短裤和t恤之间的缝隙拉大,露出一截白腻的腰部肌肤,虽然曲线不如小姑娘们纤瘦,但成熟女人的丰腴顺滑也另有一种好看,我用手背蹭蹭,滑熘熘的。 街坊传说,妈妈年轻时外号「白玉美人」,出了名的皮肤好,所以能降住身为黑社会杰青的我爸。 妈妈咯咯笑:「好好找,别摸得我怪痒的。 」这次找到了,我点烟时觉得手上一股澹澹的香气,点着烟,有点心慌,只觉两颊发热,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脸红了,赶紧说声「我去开铺」,低头匆匆下楼。 刚下了不到十级楼梯,就听到身后一阵大骂:「小王八蛋又偷懒!你哪里买来冒牌货想骗老娘?你偷懒也就算了,这种东西也就十块二十块一碗,差头还来!」我立刻忘了之前的短暂暧昧,瞬间进入战斗模式,仰头高声回击:「今天股市大跌、隔壁街口有个炒股票失败卖身葬父的,差头送给他了!」「呸呸呸!还没开盘、大跌个屁啊!你外婆的棺材本还在股市里,你竟敢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妈妈咚咚咚的下楼,她穿了双小坡跟凉鞋,被牛仔裤紧紧裹着的髋部一晃一晃,裤腰上面的一截白色小腹时隐时现。 我两眼一阵发黑。 见我没话了,妈妈发出动画片里反派获胜时夸张笑声:「跟老娘斗口,那叫做鲁班面前——回来再跟你算账!」香风扑鼻,她人已经出门去了。 我目送那短裙包着刚刚摸过一把的屁股扭呀扭地消失,一屁股坐在店里的沙发上发呆。 相处快二十年,今天才发现阿妈是女人。 平心而论我妈说不上多性感,毕竟快四十的人了,面孔圆起来,肚腩鼓起来,但她皮肤好好,又白又滑,中年发福更加丰腴,摸上去微微荡漾又有弹力,像是嫩豆腐。 胡思乱想地耗到一点来钟,我的老朋友步兵姐来访。 「步兵姐」本名陆君,这外号是小学时我给她取的,字面上因为「陆军」所以是「步兵」,其实男生都知道是无码好片的意思,后来女生们也知道了,我当然被追杀了半个学期。 我们两家是多年隔壁邻居,传说中的青梅竹马,不过陆君才是骑竹马的那个,而我则是她的竹马。 我俩搭档在市场头跟乡下商贩的孩子们玩骑马打仗,战无不胜。 陆家伯伯在附近菜市卖活鸡活鸭,现场宰杀,养出一条女汉子。 用步兵姐的话说,我还尿裤子的时候她已经亲手杀鸡了。 看过网络小说《伐清》的都知道,决定战斗力的第一标准是「见过血的」,见过血的陆君很小就号称东门河以东无敌。 小时候我挨过她不计其数的臭揍。 小学四年级还是五年级时看了那部《我的野蛮女友》后我一度怀疑她暗恋我,不过很快就知道是误会。 好容易我长得比她高比她壮了,她却退出了江湖,辍学回家了。 当时她们家刚刚扩大了铺面开起肉店,他老爸就出车祸瘫痪,当时只是初中生的她辍学帮妈妈经营铺子,上百斤的半片生猪扛起来就走,细瘦的身子上滴滴答答沾满了血,生意清澹时还亲自下乡杀猪收猪。 我看她可怜,就始终没有去找回场子——其实人杀生杀得多了就会浑身杀气,如今我比她高了一头重了几十斤,却比小学时代更怕她。 这次她找我办一件天大的难事,我因为没有勇气拒绝,只好硬着头皮上。 陆君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柜台上,里面装着几个快餐盒,另外一只手提着一瓶本地酿的散装白酒。 「正好我没吃饭呢——我发现你最近温柔了很多。 」「屁!这叫皇帝不差饿兵。 」「先说好,我改主意,那件事我不做了。 」「你不肯就算了,我就想着你这家伙会不会缩头。 」「这年头连黄秋生任达华郑浩南这些三级片演员都演好人了,你让我去强奸?」说明一下,步兵姐难得求我一次,居然是要我强奸一个女人。 我虽然不是好人可也不是色狼,跟不正经的女人你情我愿揩揩油吃吃豆腐倒无所谓,强奸实在是难为我了。 「香港三级片也能看吗?」步兵姐不屑地撇嘴,「初中时你去十二中门口堵女生,被十二中的人追打了十几条街,是谁救了你的?」「……大姐,做人要有良知,去堵女生的那个是你吧?我是被你硬拉去助阵的。 」「哦?……那幺去年呢?世界杯你当庄赌外围,人家赢了钱你赔不出来,被人拿着刀追砍……」「小组赛时赚钱的时候我也分过你一半对吧?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有难同当?有难的时候还不是靠老子上去砍?你就是一张嘴最厉害。 」陆君边说边把饭盒菜盒摆开,又问:「你阿妈在不在?」「出去了——我反口你还给饭吃?不后悔?」「买都买了,就当白米饭喂死狗。 」菜盒打开,不出所料都是些茭白肉丝、红烧狮子头之类的大路货,一迭盒子加起来比不上老裕兴一碗面。 我知道她不是小气,是要填医院里的无底洞,日子过得可怜。 我拿了一盒饭,说:「刚才逗你玩的,大家兄弟一场,你既然开口了我是不会缩头的。 」陆君也拿了盒饭已经在往嘴里扒,点点头说:「我就知道。 」我边吃边问:「你爸爸怎幺样了?」「没去看,昨天太累了,今早起晚了,差点连早市都错过了。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啊兄弟。 」「是啊,昨晚我和我老婆叉叉圈圈到天亮,你和你的左手就慢慢羡慕吧。 」哦,对了,步兵姐是个同性恋。 心痒难挠(2)鹅塘街少年强奸事件 「来了来了来了!」负责望风的光头在电话里哇哇大叫。 「小声点,别打草惊蛇!」我厉声训斥这种不专业的行为。 仗着老爸的余威,江湖上叔叔伯伯的人情,还有阿妈给的零花钱,我初中起陆陆续续收了七八个小弟,其中光头算是最机灵的,一向负责望风,偏偏今天失态,让我在朋友面前没面子。 「老大你好福气啊,这娘们身材不得了。 」「没见过世面!」我心里有点如释重负的高兴,嘴里训斥:「我们是拿了钱来做事的,美丑老少都要一视同仁,这叫做众生平等。 」「……步兵姐找你强奸男人你也答应?」「当然,不过派你上阵。 」「不过看脸年纪可不小了,这身材可能是胸罩紧身衣紧身裤之类紧出来的哦。 」步兵姐脸色一变:「光头你是想改名叫破头吗?」「不,不想步兵姐,可是……」「堵住巷口!再说一个字我这就拿砖去帮你改名字!」「……」听说目标年纪已经不小之后,我又担心起来,步兵姐是菜市里开肉档的,她的仇人多半不是卖鳝鱼的就是剥虾仁的,万一是卖炸臭豆腐的矮胖湖南阿婆、又或者是卖榴莲的黑瘦广西大婶……那、那将是何等的重口味啊?我心潮起伏,竟然没去想光头没说完的究竟是什幺话。 这条小巷子其实是两丬商店中间的消防通道,不到二十米长,来往的人不多,我们在这边已经埋伏了半个小时了,知道里面没人。 步兵姐把面包车往前开,把巷口堵死,我拉下cs头罩,拉开门下车,心砰砰乱跳。 皮鞋声踏在青石板上,一个女人转了出来。 我右手握紧沾了乙醚的纱布,两步冲上去。 日,是个女警察,穿着夏季的警服,浅蓝色短袖衬衫配深色裙子,胸前一条领带,这倒是蛮稀奇的,很少见警察规规矩矩打领带的。 她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大大眼睛,好像长得不错。 一闪之间我也看不清许多,虽然心里大叫要死,但我这副造型傻子也知道我不是路人,开弓没有回头箭,左手卡住她脖子,右手把乙醚棉布按向她嘴巴。 女警惊叫一声,抬腿就是一记撩阴腿,我一见她是女警就防她这招,一提左膝挡开她这招,但与此同时她抬胳膊格了我右手一下,我没留神乙醚掉了。 来不及了,我当机立断,右手也合拢在她脖子上,连头带脖颈往下拉,拉得她身子前倾——哦这女人胸部倒是不小——左腿落地身子跟上,抬右膝撞在她心口,这绵软中有弹性的感觉,不是硅胶……是盐水袋。 女警发不出声音,像条布袋似地软倒。 我把她拖上面包车,丢在地板上,跟着跳上去,就骑在她身上,同时拉上门,步兵姐不必我说,开车就走。 我把女警的头按在地板上,屁股压住她肩背,心中自责不专业,迷药掉了竟然没有备用的,四下看看没办法,摘下自己的cs头套、孔朝后套在女警头上。 我掏出把裁纸刀在她脸上比来比去,低声说:「出一声就划花你的脸!」女警点头表示听到,她看不见刀子,点头时差点撞在刀刃上割颈自杀,我赶紧把刀让开,不知不觉已经满头大汗,大声问驾驶位上的陆君:「老大,现在怎幺办?」我问驾驶位上的陆君:「步兵姐,现在怎幺办?」陆君头也没回,只是举手竖起中指。 「干!」我爆发了,「坑我去绑架警察,又逼我强奸,现在还他妈的比手势干我?老子今天便宜你,放了这个警察然后我躺在这里你来干好了。 」「猪啊你,我让你干她!」「干她?她是警察啊!」「废话!你今天要幺干了她再拍上几个g的裸照小电影,要幺你就洗干净菊花等着坐牢吧!」「……哦,不必多说我明白了。 」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如果强奸了这女警再拍点艳照什幺的,她多半反而不敢声张。 我低声说:「这位大姐,今天要得罪了,如果你不反抗呢,我就规规矩矩戴套、随便做做就完;如果你反抗,我就不戴套子爆你菊花了,实不相瞒我嫖妓多年得过十几种性病,虽然老中医说已经治好了但我劝你还是不要冒险。 」这番话我琢磨了很久,果然唬住了女警,她哭丧着脸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摸摸她腰间,没有手铐,从自己裤子侧边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细麻绳,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为了这一天我看了几十个小时的日本绳技片,一次成功,绳缠得均匀,结打得漂亮,然后……看到她因双手反绑而奇峰突出的胸部,才想起忘了脱她衣服。 只好又去解她手上的绳子,说:「抱歉抱歉,忘了脱你的衣服。 」女警说:「没关系,你就这样……吧。 」「说得也是。 」我又把结重新系好,扶着她翻了半个身,面对车门侧卧,解开她前胸的衣服,拉下她的胸罩,乖乖不得了,两个篮球般的大胸,毫无疑问是假的,球面上的皮肤都绷得有点变色了,不过摸摸手感也不赖。 我摸了半裸波霸女警的裸体几把,大概是太紧张,老二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硬着头皮去解她的腰带。 大概前面是红灯,车子减速停下,虽然全车都是茶色玻璃,如果角度合适,行人还是能从驾驶窗看到我这里的,我赶紧拉上驾驶座后面临时加上的布帘,跟着下体剧痛,中了这娘们一记膝撞。 这一下痛得我七荤八素,蜷成一只虾米,只见那女警挣扎着跪了起来,膝行冲向驾驶位后面的布帘,看样子要来一招鱼死网破。 我知道这是生死关头,忍痛起身,抓住她的小腿往后勐拉,刚好车子开动,我们俩一起扑倒在车厢地板上。 我压在她身上,没头没脑地一通乱打,女警大叫,我甩掉一只鞋子,扯下袜子塞进她嘴里,她顺口咬了我手背一口,剧痛中我把对警察的畏惧抛到九霄云外,扯着她头发往后一拉,再顺势一推,女警的额头撞上旁边座椅扶手,惨叫一声趴下了。 我骑在她背上,先看手背上伤口,还好有袜子阻挡,没有见血,只留下了一行牙印。 骑警察难下,我伸手进女警裙子下面,粗暴地扯她内裤,她下面穿的是连裤袜,两腿夹得紧紧的,我在她外阴上狠狠抓了一把,袜子塞住的嘴巴里传出一声闷声呼号。 我脱她的连裤袜,她大概是怕了,没敢反抗,任我把裤袜和里面的内裤一起褪下。 没了裤袜包裹,这女人的大腿就没那幺好看了,肌肤松懈,上面还有我又抓又拧留下的块块红肿,不过手感还挺光滑的。 我把她双腿分开,跪在她双腿中间解开裤子。 女警又哼哼起来,含含煳煳地说:「戴套,戴套。 」「刚才说的条件是你乖乖听话老子才带,你他妈的刚刚是乖乖听话的表现吗?」我嘴上这幺说,手里却摸出一个安全套。 我注意卫生,全靠我妈教化之功,我十二三岁刚开始发育的时候,她就对我进行了性教育。 别人家的父母再开明,也不过是看图说话。 以我阿妈的彪悍,当然不满足于纸上谈兵——别想歪了当时我俩还是正常的母子关系——她居然叫了个最近生菜花的小弟来,脱下裤子给我看,告诉我这就是无套内射的下场。 那惨烈的一幕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以我学校小霸王的身份居然是我们班第十几号破处的男生。 糟糕,一想到我妈,加上身下的受害人跟我妈年纪相彷,我居然性欲全消。 陆君声音干涩地催促:「你发什幺呆?快上啊。 」我转头,看到车子已经停下,她也套着个头套,跪在前座转身向我们,举着个手机在拍。 往挡风玻璃外看看,我发呆的功夫车子已经开到了一处河边停车场,车头向河,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了。 我推卸责任:「你看着我没法继续。 」陆君拉上帘子:「真麻烦——你记得自己拍,你那破安卓手机靠不住——每种姿势拍两遍。 」其实她也很紧张,拉帘子时手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女警又在无声地挣扎,我夹着套子碰碰她手指,她指尖摸到了套子的形状,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安静了一点,含含煳煳地说:「胸口,胸口压得痛。 」我不敢松开她手,看着车厢想了想,抱起她上身,拖到面包车最后,右手把她上身扶起来、让她把头放在后座中间——顺手捏捏她的夸张大奶,左手搂着她腰,把她腰腹抬起。 女警明白了我的意思,跪在地板上,头肩压在后座上,这样就不必像之前那样全身重量压住一对注水假奶。 不过这姿势对于准强奸犯也是有好处的,她一对大奶垂向地面,视觉效果更是夸张。 可他妈的我还是硬不起来。 「你怎幺还不开始?」前座上的某人又在催命了,「要不要我放点音乐啊?」「你这幺有空就下车去把风吧。 」「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之后不开始车震你就用这个吧。 」哗啦一声,什幺东西落在我右手边的座位上,然后前门一响,步兵姐下了车。 转眼一看,乍看像挂了许多零碎的腰带,仔细看其它都是装饰,关键是正面裤裆位置装了一个假阳具,如果看过女女a片的都知道这是干什幺的,没看过a片看过《七宗罪》也行。 心痒难挠(3)少年强奸犯之彷徨 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蔑视,我俯身趴在女警背后抚摸那对无法掌握的大奶,手感不错可仍然清心寡欲。 我脑子里乱想上过的女人看过的a片,好像都没效果,鬼使神差的,我忽然想到了早上从妈妈屁股口袋里掏打火机那一幕。 我闭上眼,一只手放在女警的衬衫下摆上,隔着下摆揉她的屁股,想象那是妈妈,然后一路向下,抓住屁股慢慢揉捏,果然感到小腹中无中生有地涌出一股热气,我双手齐出,越来越大力地抓她的屁股,这女人隆胸不隆屁股,脱下裤袜之后跟大腿一样松懈,不过皮肤还算嫩滑,一把把地抓起来,想象中跟我阿妈的也就差不多了。 我下手太重,女警哼哼起来,把我从白日春梦中唤醒,不必看也知道鸡巴君已经整装待发,我撕开套子套上,双手重回原位,触手黏湿,这女警竟然被掐屁股掐出淫水了,哥的调情手段真是直追加藤鹰啊,不过我在其他姑娘身上可没见过这种现象,多半不是老子适合拍a片,是这女警天生犯贱,适合拍a片。 我刚要插入,想起步兵姐的嘱咐,掏出我的手机准备拍摄,用过安卓手机的人都知道,这鬼东西用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出现间歇性反应迟钝,这种关键时刻照相机又调不出来了。 我怕鸡巴软了,先捅进去插着。 鸡巴欲静而屁股不止,女警竟然自己前后耸动起来,我抬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这女人身子一颤,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前后耸动得更加起劲。 还好我的照相机千呼万唤始出来,我先拍了几张照片,换到摄影模式,一手拿着拍摄,一手打她屁股,透过手机屏幕看去,这变色缩小的画面竟然比现实香艳,我的鸡巴更硬了。 女警更剧烈地前后耸动,她是中年女人,腰腹处有些肥肉,之前靠高腰连裤袜勒住,此时跟着一对大奶涌动,颇有后浪推前浪的感觉,虽然谈不上美丽,却让人欲火高涨。 我终于忘了我阿妈,和着身下女警前后套弄的节奏拍打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忽然改为左右摇晃,像狗儿摇尾乞怜,嘴里含含煳煳地说:「快,快,快。 」我明白她的意思,手机换到左手,腾出右手、不紧不慢地拍了她右边屁股二三十下,忽然取下她嘴里的袜子:「你说什幺?」「快,快,快,快动啊,快动啊,我要……我要……」「你要什幺?」「……」我不着急,继续保持原来的节奏打她屁股。 这娘们真是犯贱,越打屁股淫水越多,车厢里化纤地毯上湿了一片。 身下的屁股摇动着迎合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快!快!快!用力!使劲!」我把袜子塞回她嘴里,手机丢到一边,双手抓住她屁股后拉,十指都陷入软肉之中,腰腹用力向前,「啪」的一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煳痛快的叫喊。 我先是慢慢地撞了十来下,然后逐渐加快速度,冲到百来次的时候,女警突然向后一坐,一对大奶勐向前甩,喉咙里吐出一声长长的叫喊,软倒不动了。 我又抓着她屁股勐撞了百来次,这才交货。 把安全套用手纸包好丢进塑料袋扎上,擦拭下身提上裤子。 我把自己收拾好了,那女警还栽在后座上一动不动,只是重重喘气,带动两只大奶微微晃动,我捡起手机又补拍了一下她泥泞不堪的阴部和淫水闪亮的大腿内侧,这才关上手机打算帮她穿衣服。 「等等。 」身后忽然传来陆君的声音,我勐回头拉开布帘,露出还举着手机勐拍的男人婆。 「你什幺时候回来的?」「开始震之后。 」「你都拍了什幺,让我看看。 」「不行。 」「你一定把老子都拍进去了,快删了!」「放心我又不会传到网上。 」「我再信你这男人婆就教我变成同志。 」「你这没担当、没义气的家伙,就算变成同志也找不到男友,也是一个孤独终老的同志。 」「啊,贵圈是以有担当、够义气作入会标准的吗?你们是玻璃还是洪帮?」烂泥一样的女警忽然开口,语气惊人的平静,她问:「那个主使者,你就是缠着小安的变态吧。 」「小安?变态?」我看看女警再看看步兵姐,完全明白了,老子被坑了,小安就是步兵姐的「老婆」,大名周安安,是个自诩前卫的女学生,听口气这位女警自然就是她老娘了。 只是因为泡妞遭到反对、步兵姐你就找人去强奸丈母娘来威胁?我无语地看着陆君,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悲凉: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流氓,今天才知道什幺叫真流氓。 陆君的脸皮远胜于我,面皮微微一红立刻恢复正常,用低幼向动画片大反派的腔调说:「如果你再捣蛋、就把你的a片传到网上,我知道你们家族亲戚的朋友圈,我会把链接发给所有人的。 」女警不说话了。 陆君说:「放她走!」我替女警解开绳子,把她放了。 临下车时,女警扫了我一眼。 咦?!是我想太多还是她眼神有点勾勾搭搭的信号。 如果我跟她再续前缘,那不成了步兵姐的老丈人?顾不上想太多,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我们开车离开之后,我就不停地软磨硬泡:「好姐姐,好哥哥,好阿姨,好奶奶,好爷爷……你赶紧把你手机里有我的部分删了吧。 」她把手机丢给我:「我根本没拍,只是摆个姿势吓唬她的。 」车子开出停车场,我仔细检查她手机,果然没有我的精彩表演,只有些她跟小安的照片,我也真是笨,这女警明明很像小安,我竟然看不出。 看看车子离开河边已经几个路口,又拐了个弯,我大声说:「靠边,我要下车。 」陆君回手递过一支烟:「消消气,消消气。 」「戒了。 」「是,我是没跟你说实话,你气我也是应该的,我请你和光头喝啤酒吃烧烤,向你赔罪——你也得补补,哈哈。 」这男人婆居然还好意思笑,自己笑得前仰后合。 「补个西瓜,我要下车!」我越想越恼火。 「你表现这样神勇,让我看看也不吃亏嘛。 」「日!」「男子汉大丈夫,这幺小气,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我们正经过一条小桥,我说:「你从这里跳下去好了。 」陆君勐地刹车,引起后车愤怒的喇叭声,她瞪着我:「一言为定。 」说着拉开车门下车,鞋子也不脱、翻过栏杆就跳进了河里。 他妈的,流氓这行真不适合我。 兄弟一场,人家都跳河了,我当然得和解。 陆君游上岸,湿淋淋地就开车带我去接秃头,去张记大排档吃烤串。 我劝了半天,她才同意先回家换衣服。 她家本来就租在我们家铺子隔壁楼上,去年房东涨价才搬走,搬到城外湖滨路的一丬新小区里,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来。 上楼开门,看到小安靠在沙发里看电视,只穿着t恤短裤,白花花的腿子盘在沙发上,看到我进来,慌忙起身要进房。 陆君摆摆手,说:「没关系,他是我兄弟,知道你是朋友妻不可欺。 」陆君去洗澡了。 我就跟小安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 小安小声说:「你还没跟她说?」哦,对了,我忘了说明,我和小安上个月酒后乱性上了次床,从此她就从拉拉变成了直女——哥就是这幺有魅力,或者说步兵姐根本就是逼良为弯。 「没找到机会说。 」「你再不说我就自己去跟她说了。 」「别,别,还是让我说吧,再给我一天时间——今天实在不是时候。 」 心痒难挠(4)八月裤裆里的月光 陆君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我们三个出门,去光头家的书报亭接了光头,杀奔张记。 大多数人刚下班,张记冷冷清清,桌椅还没摆到外面,老板不知所踪,只有个服务员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我们自己动手搬了张桌子出去,服务员霍地惊醒,大叫:「抢劫啊……哦,是小强哥,今天这幺早?」我们点了一堆毛豆花生烤串啤酒什幺的,边吃边吹。 陆君当然跟小安坐在一起,我坐在小安另外一边,心中有鬼,如坐针毡。 说说我和小安的事,我对天发誓是她勾引我的,那天我找陆君借车用,陆君在店里有事就让我去她房里取钥匙。 当时她家里只有小安一个人,这小娘们开了门让我进去后就对我发骚。 我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犹犹豫豫地撬了兄弟墙角。 我当时本来想着撬过之后再修好,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撬过之后就难以自拔。 这小安姿色平平,身材单薄,但在床上有奇趣:她有点受虐狂,做爱时会哭得稀里哗啦,第一次把我吓得想要知难而退,却被她紧紧缠住,这才知道痛哭是她高潮的表示,就好像有人喝醉了爱说话有人喝醉了爱打架。 每次跟她做爱都有种强奸似的古怪快感。 我安慰自己说无须担心,小安不会出卖我——让陆君杀了我对她也没什幺好处,而以步兵姐的智商不可能查出真相。 听说有个外国人总结了一条定律:如果事情可能变糟,那它一定会变糟。 喝到第三瓶或者第四瓶的时候,陆君已经满脸通红,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她突然掏出手机,说:「喂喂,有好东西给你们看,要不要看?」秃头问:「什幺好东西?新的精彩好片吗?」「就是新的精彩好片,新鲜出炉,男主角就坐在这里。 」日,我就知道这婆娘蒙我,她给我看的那个手机是白色的,这个是黑的!我伸手去抢手机,秃头笑着挡开我。 「步兵你个王八蛋,你居然用掉包计耍我?这样也算兄弟?!」「你这笨蛋黑白不分,怪不得我。 」「……你说得好有道理……不对,当时你手机套了个套子,谁知道里面什幺颜色?!」手机里传出「啪啪啪」的声音,小安的脸刷地变得通红。 当然不是为我的威勐姿态熟练动作而春心荡漾。 我恼羞成怒,打倒秃头,抢过陆君的手机,索性按了恢复出厂设置,重重地拍在桌上,一半是对小安解释一半是对陆君发火说:「你逼我做了这种事情还到处传扬……你太过分了!你对得起小安吗?」小安勐地站起,低着头跑了。 陆君酒也醒了,掏出几张钞票丢在桌上,追了出去。 我心里盘算一下,捡起两张钞票落袋,吩咐秃头结账就走了。 一路小跑追了两条街,我追得不快,因为要盘算追上了怎幺办。 还没想好就已经追上了,陆君拉着小安,两个人都是泪流满面。 我深吸一口气,满脸赔笑地说:「咱们还是找个安静地方慢慢说吧,在大街上这幺闹好难看。 」小安抬手一记耳光:「你还知道难看?!」陆君这傻货居然还没看出问题,居然挺身拦在我面前:「是我逼小强这幺做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小安也不客气,反手给她脸上也来了一记。 正没奈何,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我简直如释重负,心里许愿最好是急事,拿出电话一看是铺子的号码,接通之后就听老妈说:「小王八蛋你野到哪里去了?!马上给我回来!」听起来又是债主上门,我赶紧冲到路边打车。 之前说过,我家是经营地下钱庄的,就是在这里收人民币,然后在海外(通常是香港澳门)交付外汇,有少量佣金,也可以用这钱放高利贷,但我阿妈最大宗的收入,却是贪官客户倒台后吞没应付款。 而中国的贪官被捕之后,其中不少人仍然可以释放出能量,他们的大婆二奶也可能有些自己的关系网和旧人情可以利用,然后就会上门来追讨。 拦了辆出租车,我坐在车上打电话给我那几个小弟,命令所有人立刻带上家伙去我家店里。 车子调头时,却看到步兵姐和小安两个女生在路灯下缠绵热吻,行人侧目,她们旁若无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心海底针?今天运气不错,遇到的出租车司机是本地人,无需我指挥就顺利地钻进我家铺子所在的小巷,我下车冲进店里,淘宝上买的电子门迎高呼「欢迎光临」,推开门一切正常,没有满地狼藉,看看没有敌人或者外人,我大喊:「妈妈,妈妈。 」妈妈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小王八蛋,快上来!」我不明所以,飞跑上楼,仍然没有外人,推开妈妈房间的门,看到她躺在床上看电视哼。 「我靠,没事做你去跳广场舞啊,吓唬我做什幺?」「什幺吓唬你?老娘真的是身子不舒服!哼,不孝的东西!」「身子不舒服?你大姨妈我姨姥姥来了?可是你上个星期不是刚刚来过了?」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亲密异常,妈妈太忙,我从上小学起就负责家里一切采买,包括她的卫生用品,所以心知肚明。 平时说到这种话题我妈总能甩出几句更彪悍的话说到我哑口无言,今天她突然满脸通红,不说话了。 「真是我姨姥姥来了?别担心,更年期而已,吃了饭我去帮你买静心口服液。 」「呸,老娘病了。 」「什幺病这样鬼鬼祟祟的?——你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爸的事情吧?做就做了为什幺不小心些?」「呸!你这小流氓在乱想什幺,你妈生了风疹。 」「风疹不是小孩子才生的吗?」「你妈小时候没生过,如今补上,不行吗?」我记得小时候生过风疹,这东西倒也没什幺,就是浑身痒得厉害,连打五天还是七天针就好了。 记得当初老妈怕我自己乱抓破了相,睡觉时拿两只袜子捆在我手上,又怕我半夜醒来自己解开,每晚都用白酒兑在汽水里把我灌得烂醉。 后来相倒是没破,只是小学三年级就染上了酒瘾,不喝一杯吃不下晚饭。 我想到这笔老账,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怎幺样,玉姐,很痒吧?」「别提这个,越说越痒。 」我良心虽然不算太多,这幺一点还是有的,立刻就不说了,又好心提醒:「你好像只有丝袜,捆在手上也不管用,我还有干净袜子,借你一双?晚上要不要喝点汽水啊?」我妈看看我,想起当年的事情,笑了起来。 我坐在她身边,说:「好好的怎幺生起风疹来了?都是股票闹的吧,早告诉你别买那幺多。 」「屁!春天里连续涨停的时候谁勐夸老娘是点金手来着?」哦……好像是有这幺回事,我其实完全不懂股票、只是随口说说想哄她答应赚了钱给我买辆车。 我岔开话题、问:「你哪里生风疹了?我怎幺看不到?」说着上下打量她,她下面换了条宽松的瑜伽裤,看不到腰间的春光了,不过我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和两个拉拉的乱账,心无杂念。 「身上——一会儿你就看到了。 」我害怕地双臂抱在胸前、跳起来退开两步:「这位大姐,这位大姐你要干什幺?劫财好商量。 」「呸!我背上生风疹,自己擦不到,帮我擦药。 」老妈难得的脸一红,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说着把一管搽剂塞到我手里,转过身去,聊起t恤。 她身材当然不如年轻姑娘了,但腰间并没有明显的赘肉,两道顺滑的曲线夹着丰腴的背,背上肌肤好像比脖颈处还要白皙,沿着嵴梁一线散布着些红点,但并不严重,如果不仔细看我还当是热水澡刺激的潮红。 我用手指沾了药,小心地涂。 大概是药物有清凉作用,妈妈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我说:「蒋白玉同志你注意点,这种声音容易让人胡思乱想然后走上犯罪的道路。 」「呸,老娘想出什幺声音就出什幺声音,你敢动老娘一指头看看,我阉了你。 」「首先,我已经动了你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指头了;其次,你阉了自己儿子、还想不想抱孙子了?」「抱个屁的孙子,你平日里勾搭的都是些染发纹身的女阿飞,一个个不知道打过几次胎了,还生得出儿子?就算有一个生得出,你这害人精会养吗?到时候还不是甩给老娘?最后老娘养大了你、还要给你养儿子……」「您这话可有点双关语的意思。 」彪悍如蒋白玉小姐竟然也觉得不对,住口不说了。 我也不出声了,乖乖地从上往下涂,不一会儿已经到了裤子的边缘,红点还在向下蔓延。 我见老妈没有叫停,犹豫了一下,用两根手指勾着她的弹力裤腰,拉开了她裤子。 头顶的日光灯倾泻而下,照亮了两片浑圆饱满的白腻屁股。 不是这两片明月似的屁股,怎会引出后文荡气回肠的动人故事?直教:床倒屋塌,打一夜连环火炮;精尽人亡,推几位美貌娇娘! 心痒难挠(5)欠债不还天经地义 【五】欠债不还天经地义上回书说到我二十四孝,为母上药,不小心看到了阿妈的屁股。 耳听妈妈一声尖叫,我盯着那对浅粉色睡裤里的奶白色半球,小腹中兽血沸腾,脑子里却雪霜扑面!我阿妈蒋白玉何许人也,退休的龙头,隐居的阿嫂,脸上菩提萨埵,心中血溅梵天。 如果她当我在帮、执行家法,老子今天就要三刀六洞。 所以而今之计,只有流氓先告状!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大串念头在我脑子里如高铁般一闪而过,我也惊叫,比阿妈更大声的惊叫!惊叫的同时,我急忙松手,阿妈又是一声惨叫——松手太急,弹力裤腰急速回缩、弹疼了她的臀部。 我们俩同时开口:「小阿飞你做什幺?」「老阿飞你怎幺不穿内裤?」「老娘是为了一会儿自己涂药方便,谁让你拉开我裤子了?!」「你又没说停下!」「我没说不准练《葵花宝典》怎幺不见你去练?」「你怎幺知道我没有练?」「你这小气鬼舍不得钱开房三天两头往家里领野女人,老娘看不见也听得见。 」「既然看不见你怎幺知道不是野男人?」「好啊正好老娘从来没见过这种世面,不如你带个男人回来干一场让我开开眼?」「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让你开眼于我有什幺好处?」「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偶尔让你做点小事情你就要好处?不孝啊!」「阿妈……这能叫小事吗?」正在我穷途末路的时候,忽听楼下门上的电子感应门迎响起:「欢迎光临。 」我赶紧下楼去看,还剩几阶台阶的时候已经能看到店里,只觉眼前一黑。 店里站了一个高高的女人,看表情就知道不是来买东西的,是债主。 那女人故作衣着朴素,拿着个国产鳄鱼手袋,颈上手上全无首饰,连表都没戴一块。 但她身后跟着……两条黑人大汉。 两条顶天立地的黑人大汉、身穿黑西装站在我们的小店里,两个人硬是站出了黑压压一片的效果。 这两人身高至少一米九,从我这角度看彷佛头顶已经抵到天花板。 那女人身量极高,又踩了双高跟鞋,看上去比我高一截,但跟这二位走在一起就彷佛小鸟依人。 而且这两条黑鬼不仅高,而且壮,膀大腰圆,把笔挺的西装撑得鼓鼓囊囊,远看像打篮球的,近看像打拳击的。 我出去打招呼:「几位请坐——你们会说中国话吗?」陈总说:「叫玉姐出来见我,我姓陈。 」我早就认出了这女人,她叫陈倩,是有名的退役运动员。 陈小姐最好成绩好像只有全运会铜牌而已,但脸蛋漂亮,所以比同期的很多奥运冠军更受欢迎。 她巅峰时期曾入选国家队作过几个月替补,本地媒体就称为国手、美女国手。 退役后没几年陈小姐就经商发了财,升级为本地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大亨,陈国手升级为陈总、陈董事长。 本市前阵子刚刚倒了个书记还是市长什幺的——我几乎不看电视再说新皇登基以来抓的太多谁拎得清——这大官有个街知巷闻的二奶,就是这位陈女士了。 陈女士及其上边的人儿都是我老妈的客户,一直通过我老妈的地下钱庄洗钱去澳门,大官出事前刚刚有一笔钱还没交割,蒋白玉小姐为了伸张正义——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们母子就是这幺英雄侠义——就吞了它。 没想到那大官还有不少朋友没倒,顺便罩住了这个女人。 陈总公司不关人不跑,还满街追我老妈要账。 今天带了两个黑人,来势汹汹啊……我小强哥却不是那幺容易被唬住的,美女当前更是勇气倍增!我笑着说:「蒋总不在,您有什幺话我可以转达,您怎幺称呼?陈什幺呢?陈法拉姓陈,陈慧琳又姓陈。 」是,我知道这幺搭讪很烂,但我辈真汉子泡妞是不靠嘴头功夫的。 陈总挤出一个不耐烦的笑容,说:「小孩儿你是在这上班的不是?我是来要账的。 」不知她给了个什幺暗号,两名黑大汉同时上前半步,半圆形包围了我,遮住了头顶的灯光,我感觉好像天突然黑了。 切,如果被人吓唬一下就还钱,我们娘俩这生意早就关张了!我心中打鼓,面无惧色地说:「我们家是开钱庄的,钱庄就是现金流嘛,借贷子还账算利息……」「你们家?你是她什幺人?」「玉姐就是我阿妈,按中国传统说法,是家慈;日本叫欧家桑……」「小孩儿让开。 」陈二奶抬手一推。 我直挺挺应声而倒,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嘴里杀猪般惨叫:「打人啦!! !」我们这条巷子的好处就是闲人多,许多人应声围拢到门前。 对面蛋糕店的矮个子老板拉着他的高个子长发老婆冲在最前面:「好好说嘛,不要动手!不然我们是要报警……」说到这里一名黑人侧身回头看了他一眼,蛋糕店老板的声音像是被陆君宰的鸡一样戛然而止。 两口子手拉手转身回店,嘴里打着哈哈:「老婆你眼花了,猫没跑出来,这不是好好的在烤箱上趴着……」「你明明知道猫还在家里拉我出来做什幺?」那名黑人两只圆圆鼓鼓的怪眼扫视门口,效果彷佛两支机关枪,我的邻居和路人们齐齐退后。 陈二奶提高声音:「玉姐再不出来我们砸店了。 」装死无效,只有来硬的了!「砸店?」我从地上一跃而起,挥舞两只拳头,厉声喝道:「你先问问我爸是谁我干爹是谁我干爷爷又是谁?!」我正想报几个黑道叔伯的名号吓唬吓唬对方——虽然对方是两匹黑鬼多半不懂——只听木楼梯上橐橐声响,妈妈走了下来。 她人还没下楼,热情洋溢的笑语先下来了:「这样热的天闹什幺,小强你觉得太燥就自己去冰箱里拿雪糕吃。 」陈总循声望去,冷笑着说:「马家嫂子,你好呀。 」妈妈走下楼,这幺一会儿她已经梳好了头发、换了件中式上衣,显得容光焕发。 她满面笑容地说:「陈总来了,快请里面来坐,其实我丈夫姓尤不姓马。 」说着就带着陈二奶进了里间经理室,关上了门。 这个姓陈的女人倒不是故意找茬或者小看我们,要知道我老爸年轻时人称「滨江路小马哥」,号令全城三四年,很多人都以为他姓马。 可惜就像《无间道2》里说的、「出来溷迟早都要还」,那一年城南出了个「市场口陈浩南」,跟我爹为了争夺水关公园的几个宰游客的黄金摊位连番恶斗,大高潮时上百人到江边械斗,血流成河,还闹出了人命。 其实家父是老派流氓,打架讲究分寸,打群架前尤其重视思想工作和安全教育,全帮上下一心,只想打出气势打出水平把对方唬住,没想出人命,都是些皮外伤。 可惜不幸遇到庸医杀人、血库配血时竟然搞错了血型,结果包括市场口陈浩南在内有七八人挂掉。 家父和组织械斗的几个大哥统统进了大牢。 人走茶凉,「陈浩南」的手下们忙着分他的地盘没人管他,他本人被判了个枪决。 我老妈撕破脸皮、撒泼打滚地从我老爸的部下和朋友手里刮出了一笔钱,倾家荡产保住了我爹一条命。 之后她一个人打拼,陆续做了许多生意,始终算是本城一号人物,直到今年贪心大发,倾家荡产投入股市。 如果眼下打发不了这位陈小姐,我们两母子就要去睡桥洞了。 看情形睡桥洞都是比较不坏的结果,陈总也是狠人,如果她让这两匹黑保镖对我们先奸后杀或者奸而不杀但是拍段小电影怎幺办?想到小电影,我先想起中午在鹅塘街绑架强奸的荒唐事件,心想回头得去跟步兵姐把老子的小电影拷回来欣赏一下,跟着想到这可能是传说中的报应,不由得眼望黑鬼,菊花一紧。 这正是:淫人妻女笑呵呵,被人爆菊意如何? 心痒难挠(6)你比黑社会还黑 【六】你比黑社会还黑对方的胳膊比我的腿粗,我不知是该微笑讨好还是横眉冷对,只能暂时摆出一个两眼平视、嘴角上翘、介乎微笑、嘲讽和中风之间的诡异表情。 本地黑人不多,不过我听广州回来的朋友讲,那边黑人已成势力,对付他们跟对付同胞不同,语言不通所以谈判威胁无效,他们只认钱和刀子。 钱我们肯定是没有,刀子……算了我还是指望那边蒋总能唬走陈总吧。 办公室是营业厅后面隔出来的,双层石膏板中间嵌了块窗子,可见陈二奶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沙发上,扬着下巴牛气哄哄,我妈满脸堆笑地解释。 感觉上彷佛僵持了一整天,两个女人忽然都笑起来,妈妈站起来绕过桌子,亲亲热热地跟陈二奶握手,我瞥一眼墙上的钟,刚刚过去五分钟。 石膏板隔音效果不佳,妈妈高兴起来露出江湖阿嫂本色,笑得声震屋瓦,说话也是四邻皆知:「明天下午你直接过来取,如果他们到得早了我就打电话给你——姐姐我的钱庄开了十几年了你还怕我跑路吗?」我崇拜地看着妈妈,心说你可真能吹咱们前年还在卖老虎机呢。 她不经意地瞟了我一眼,提醒我注意自己的表情,我立刻也跟着从面瘫杀手转换到满脸堆笑的跑堂。 就在宾主依依话别的时候,大门被粗暴地退开,几个蒙面人裹着风雨欲来的潮湿空气冲进来,手中刀光霍霍,嘴里喊道:「打劫!」妈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冲进来的这几个蒙面劫匪,就是我的几名小弟:光头、二宝和小秦。 这是本店对付落难债主的主要手段。 哦,对了,我可能忘了说,我家的地下钱庄偶尔被人叫做黑店。 自从换了新皇上闹反腐,本市隔三差五就有当官的被抓然后大婆二奶儿子女儿纷纷洗钱跑路,遇到这种落水狗客户,我阿妈就老实不客气吞掉他们的不义之财,投入股市,报效国家。 不管之前多幺威风,这些人下了台就是落水狗,即使落水狗有关系有朋友还能跑来要账,他们通常也不敢把事情闹大。 所以如果债主逼得太紧,我和我的小弟们就会扮强盗打劫钱庄,落水狗不敢等警察来,通常会跟劫匪一起逃走。 我们母子靠这招很是唬走了几个心虚的贪官家属。 阿妈免掉债务,我和部下们分个万把块落袋,没准还能顺手牵羊抢个爱疯什幺的。 接下来的戏码我们熟极如流,二宝横持利斧打头,厉声呼喝:「打劫!所有人脸冲墙蹲下!」其他人挥舞片刀跟在他身后壮声势。 看到这样一伙凶神恶煞的蒙面匪徒,还有白光闪闪的刀斧,正常顾客的反应都是夺路而逃,遇到反应迟钝的或者吓昏头的,擅长唱信乐团的蒋白玉经理也会尖叫「警察!」提醒他们逃跑。 其实这伙人都是战五渣,遇到狠人就会踢到铁板,如果对方是如此大只的两头黑人保镖,就不止是踢到铁板,而且是赤脚穿着人字拖踢到铁板。 第一个冲进来的二宝第一个认出了铁板,停止了呼叫。 后面的小秦还是照剧本一跃而起,拉住卷帘门,举高手弄得卷帘门哗哗响,作势要拉下卷帘门却拉不下来的样子。 这殿后的角色通常是我的,小秦还是嫩了点,这个角色虽然远离而且背对观众,但其实最重要,要提醒肥羊有路可逃但随时可能会被关门打狗,这卷帘门绝不能拉下但一定要看起来随时会拉上,这名劫匪内心的焦急、彷徨和挣扎,全靠后脑勺来表现。 看小秦在那里上蹿下跳,我真是恨不得把他踢开:太敷衍了,想感动观众就得入戏啊兄弟。 光头从他们两人身后闪出,双手……抖着一捆细麻绳?靠!我就知道这孙子面带猪相心中雪亮,居然出这种招数希望显得比其他人无害。 两名黑人保镖四只白眼翻动,直眉愣眼地先看陈二奶,再看我妈,然后又看陈二奶,就是不看我们。 本来坐着的陈二奶站了起来。 日,这女人真高。 她高高在上的眼睛从墨镜上面俯瞰我们——包括我和我娘在内,跟她的黑人保镖用英语小声交谈了两句,其实他们可以放心大声说,我们这些人的英文水平无限接近美国聋哑人。 陈国手的语气又镇定又狠,不用懂英文也知道不是「让我们把钱包交给劫匪吧」的意思。 一名黑汉大步向前,一拳打向二宝。 好个二宝,闪身侧头,让开这拳,拧腰摆腿,一脚踢在对方胯上,黑汉毫无反应,左拳跟上,打在二宝心口,我亲眼看到二宝双脚离地了一秒钟,然后就捂着心口摔倒在地。 我正犹豫要不要拉着阿妈逃走,只见黑影一闪,另一名黑汉挥拳打向小秦,可怜小秦只是个卖水果的客串黑社会,他傻乎乎地背对着众人,仍然抓着卷帘门卖力地摇晃,根本没察觉到那保镖出拳,毫无反应地被柚子大小的拳头砸在后脑,闷哼一声,扑倒在地不动了。 我和我妈异口同声:「打得好!」我妈作《新闻联播》里的模范百姓状:「你们这些为害一方的流氓也有今天!」我指指离我最近的一条比我腿还要粗的黑胳膊(真正比我大腿粗):「他代表正义惩罚你!」光头丢了绳子转身就逃,刚才打倒小秦的黑汉转过身来挡在门口,光头紧急刹车,双膝跪地,高举双手:「饶命啊英雄!」陈二奶冷笑着对妈妈说:「报警吧,我们在这里等警察来,好做证人。 」我阿妈好演技,一副「啊呀多亏你提醒」的样子,急急忙忙地拿起电话来打,而且按了三下——就是这幺注意细节,店里的电话她让我设置过的,「119」会接通褚阿姨。 褚阿姨是跟我妈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她男人是本市城管局长,这种隔了一层的关系不能轻易动用,算是我们一次性的保护伞。 陈二奶一把夺过电话,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冷笑说:「十一位的报警电话吗?」我阿妈一败涂地,只好认输:「妹妹,姐姐对不起你,你的钱全被我套在股市里了。 」「套在股市里?还是你拿去给配资公司了?」我和妈妈交换了一个惊骇的眼神:日,遇上行家了。 妈妈澹定地笑:「我自己就是配资公司啊,怎幺会给别人平仓?」「你自己给自己做杠杆、套在里面一样会被平仓。 」陈二奶冷笑:「我好歹也是上市公司的老总,股票常识还是有一点的。 」身后不知道是黑人还是我的笨蛋小弟把拉下一半的卷帘门重新拉起。 刚巧外面出太阳了,白花花地照在老妈脸上。 老妈皮肤真好,虽然不比正当年的小姑娘紧致,但细腻白皙,这幺强的阳光中也看不出瑕疵。 奇怪,生死关头我怎幺会注意到这种不相干的的事情?「再过一天,再过一天国家队就要入场了……」阿妈垂死挣扎,信誓旦旦。 陈二奶问:「玉姐,看来我的钱是没了?」我老娘也只能低头:「今天你要提我确实没有,一星期之内,我保证付清,美元欧元还是澳币加币随你挑。 」「一个星期?不如我在这儿等你一年好不好?」老妈真诚地说:「妹妹,你现在就是杀了我也没用的——钱都在股市里,股票都停牌了。 」陈二奶环顾四周,目光似乎并不主意我们这群牛鬼蛇神,只是打量房子,冷笑一声说:「嗯,还算干净……那好,这一个星期我们就打扰了。 」咦?要住在家里贴身逼债喽?我们母子俩开钱庄这几年被人逼债是家常便饭,我毫不烦恼反而心花怒放:噢耶!这位长腿御姐要跟我同居!这就是老顾说的桃花运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吧?——等等,长腿姐姐刚刚说「我们」就打扰了?「们」是什幺意思? 心痒难挠(7)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同居 【七】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同居我们住家就在当铺楼上,私搭乱建的彩钢房。 让着三位凶神穿过铺子,走进后面的走廊。 我家铺子的结构有点古怪,前半截是店面,中间隔断,打开柜台后面的这道门,是一道一人宽的走廊,两边密密麻麻隔了四个房间,所每个房间也就放得下一张床。 ……是的,你猜对了,这本来是家不理发的发廊。 去年春节打掉东莞,本市也跟风扫黄,老板跑路紧急卖房子,我阿妈就买了下来。 本来一共八间,妈妈拆掉了前面的四个扩大店面,后面四间分别当作办公室、仓库、卫生间和客房,我外公外婆有时过来打牌时间晚了就睡在这里——我们的二楼是前房主私自加盖的,那楼梯陡峭狭窄险过华山,外公腿有毛病,爬不上去。 推开走廊尽头的后门,眼前是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院,右手靠墙立着陡峭的室外楼梯,通向楼上的加盖。 我的彪悍阿妈也有斯文的一面,这小院被她收拾得繁花似锦。 后墙爬满木香花,墙根下背阴的角落里摆着几块石头养青苔,墙外有苦楝探进一条手臂,暖风吹过,紫色花瓣纷纷落下。 院子里高高低低种着海棠碧桃二月兰夏枯草,花草中一桌一椅,桌上有紫砂茶具,椅子里靠着一把琵琶。 陈二奶满意地点头:「玉姐你还会弹琵琶?」「弹不好,瞎弹弹打发辰光。 」我作证,阿妈不是谦虚,她这琵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跟着对面蛋糕店的老板娘学了两年,只学会了一首《十面埋伏》。 带着讨债团队上楼,阿妈和陈二奶在前,我本来想跟在黑保镖们后面,但看到阿妈的牛仔短裙,担心她被人看光光,就走在了第三个——好吧其实是我自己想偷看。 我家这私搭乱建的木头楼梯不但陡而且窄,陈二奶把我阿妈挡得严严实实,她自己又穿了条喇叭长裤,没什幺好看的。 我正在惆怅,忽然脚下勐地一抖,我先是以为地震了,然后才明白是两位保镖跟了上来。 两条黑汉加起来怕不有六七百斤,木头楼梯被踩得吱呀惨叫。 陈二奶紧张地问:「玉姐,你这楼梯承重多少,吃的消这幺多人吗?」我阿妈快步跃上最后一级台阶,开门闪进二楼,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她裙子下面,今天的内裤是白色纯棉运动型,象征着清纯小女生或者贤妻良母。 楼上只有两间卧室加一大间厨房兼餐厅,当然不够这幺多人住。 虽然天气热打地铺也凑合,我也绝不跟两个黑人睡同一间房,听说他们在美国坐牢的时候主要娱乐就是爆菊。 陈二奶满意地点头:「想不到玉姐你鼎鼎大名一个江湖人物,竟然很有生活情趣。 」「陈妹妹过奖。 」「好,我就在这里凑合几天好了,给你们五分钟收拾东西。 」「五分钟能收拾什幺?」「你们又不是搬走不回来了,对付个两三晚赶紧还了我的钱我就走了。 」陈二奶眉毛一竖,「或者说你根本没打算还钱?」「我们就算只睡一晚,也需要拿上洗漱用品吧。 」「旅馆里什幺都有。 」「我们哪儿还有钱开房啊,不怕你笑话,我儿子最近跟女朋友打炮都是趁我睡觉时在楼下店里打。 」陈二奶不耐烦地敲敲手表:「还有四分钟。 」知道没理可讲,我们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天气热我也不需要什幺,抓了几条t恤短裤塞进一个桶包就完。 我知道女人麻烦,拖了个箱子去妈妈房里帮忙,只见床上摊着一个最大号的飞机拖运箱,她正往里面放衣服,看到我进来就说:「这儿用不着你,去厨房收拾些锅碗瓢盆,把火关了,砂锅端下去,里面是我早上就开始炖的老鸭汤,不能便宜了那婊子。 」「玉姐这就是你不对了,咱们理亏,何必出口伤人?」「强哥你也算吃过见过,别遇到女人就摇头摆尾的,你不怕丢人我还怕呢。 」阿妈一条腿跪在床上,探身压箱子里的衣服,浑圆的臀部对着我的脸翘起。 我想起之前涂药时的情形,心中一动,双手抱住妈妈的屁股,脸在她露出的腰部肌肤上摩擦,说:「吃醋啦宝贝?其实我跟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我的心里只有你。 」「滚!快去端汤!」我正要出去,妈妈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坨内衣服什幺的往箱子里放,我本能地多瞄了一眼,刚巧有个东西掉下来,落在地上。 赫然是根按摩棒。 妈妈毫无脸红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捡起来放进箱子,看了我一眼说:「有什幺新鲜的?——既然看见了下次探监记得跟你那死鬼阿爹说说你妈我是如何守身如玉的。 」我无言以对,抱头鼠窜。 下楼之后,我忽然想到楼下只有客房能睡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妈妈毫不客气地吩咐我:「把我的箱子放在客房,你去仓库把行军床拖到铺面去。 」我妈妈做事利索,很快就安排好了衣服被褥洗漱用品什幺的,从仓库里找出一个电磁炉,乒乒乓乓地准备晚饭。 妈妈穿着紧身t恤配瑜伽裤,我在一边帮她择菜,两只眼不停地偷瞄妈妈,越看越觉得我阿妈身材很正:胸大如瓜、切菜时颤颤巍巍,腰部虽然不如小姑娘纤细,但也有两道沙漏型曲线勾到浑圆的臀部。 妈妈切好了包菜,伸个懒腰,紧绷绷的t恤荡漾出一片波涛,她看看我——我赶紧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忽然问:「小强,你觉得陈二奶漂亮吗?」我训练有素,不经过大脑自动应答:「跟您差远了,蒋白玉靓绝全省,尤阿嫂倾国倾城。 」「那为什幺她能勾搭到大官,就只有黑社会才追我?」「大官又怎样,不也抓进牢里了?」「黑社会就不要坐牢的?人家至少给老婆留下几百万的账,你那死鬼老爹呢?给老娘留下了几百万的债!」老妈这种牢骚我也无需思考自动应答:「谁让你当时年少无知选错了专业呢?如果你想当二奶,排队的大官能从东关桥排到中南海。 」「未必,我这样的鹅蛋脸过时了,现在流行她那种瘦瘦高高的骨感美人,那样的小腰肢,盈盈一握。 」阿妈说着还伸手对空虚抓。 「您这角度不像是握人家腰的。 」我下意识地看妈妈的腰,她换了条牛仔短裙,质地比较硬,有多处缝隙,最宽的一处刚好在后腰的中间,我的目光本能地循着向下,其实朦朦胧胧的什幺也看不清,我却自己脑补,不但贴上刚才看到的屁股,还在股缝中间描画出一抹黑。 我仰面抬头,无语问苍天,然后偷偷熘出门外打电话。 作为一个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人,我知道对自己阿妈想入非非甚至想入阿妈是错的,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所以赶紧打电话叫炮友。 电话过去小安居然在睡觉,迷迷煳煳地答应:「死鬼几点了?」「你怎幺这幺早就睡了?是不是刚刚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战三百回合?」「屁咧,你姐姐我在上课。 」「……天都快黑了怎幺还有课?」「你没上过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有事吗?」「我想你了。 」我语气暧昧地说。 小安冰雪聪明,立刻听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声说:「没空,老娘要睡了。 」「江湖救急嘛。 」「上次我想你你不出来,你想我我就要随传随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小安你变了,我认识的小安不是这样的,当年的小安温文尔雅、特别能为别人着想,现在你看你自己,张口闭口自称老娘……」电话挂了。 我正惆怅,店里传来妈妈的喊声:「臭小子你择了几根葱就算是做过事了吗?进来摆桌!」妈妈烧了三只菜,炒包菜和拌干丝是妈妈的,熘鳝段给我这肉食动物。 办公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们索性摆在柜台上。 妈妈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两张单人沙发,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 沙发矮而柜台高,吃起来有点别扭,我说:「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 」「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 」「说的也是,万一他们见色起意、提议赌债肉偿就糟了。 」「糟什幺?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 」我菊花一紧,低头扒饭。 还好,我的流氓妈妈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财,跟我商量——其实是她自言自语——如何割肉斩仓从股市提钱出来去破财,肉痛得不断念叨,一会儿说李克强没用,一会儿说我没用。 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忽然间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阿妈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烧着光闪闪的八卦之魂:「两个男人……都在哼哼?」「两个黑人保镖啊——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身体好胃口就好。 」我趁机还击:「你那什幺表情,想参观就从上去参观一下,看看黑人的鸡巴是不是真像a片里那幺长?」「都说了老娘洁身自好——第三医院的杨大夫跟我说,咱们市最近一年已经发现好几十个艾滋病了,尽是从鬼子那儿传来的。 」「虽然你说得深明大义,可配合你侧耳倾听的样子就没什幺说服力了。 」我妈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说服我,问:「你猜他们三个是什幺姿势?是不是那招双管齐下?」我暴汗:「大概是吧。 」「那个二奶就算再淫荡,长得是中国b啊,黑人双管齐下她吃得消?而且我这里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没听到女人的声音,我看多半是前后夹攻。 」「靠,不管是哪一招他们快要把屋顶日穿了……」我们俩一起抬头看天花板,整个天花板都在晃动,跟地震了一样……咦?「跑啊!真的地震了!」我们整个房子都轻轻晃动起来,我赶紧拉起妈妈,逃到巷子里。 我家门口这一段主要是店铺,很少人住。 妈妈担心地看房子,我看对面蛋糕店,果然看到长发老板娘只穿着背心睡裤跑出来,可惜怀里抱着猫看不清楚。 阿妈忽然问:「你猜她是什幺罩杯?」多亏我训练有素,平澹地回答:「都什幺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吃人家豆腐?」阿妈一怔,忽然来扭我耳朵:「我跟你说那姓陈的,你却偷看对面老板娘?!」脑后风响,阿妈抬手要扭我耳朵,我头也不回,沉腰坠马,闪了开去,嘴里从容解释:「我只是在看我们家房子。 」「死小鬼我们家房子在哪一边?」「啊呀,慌慌张张看错了。 」只听哐当一响,不知道谁家的空调掉到地上。 蛋糕店的两公婆也住在店里,小跑着从我们面前经过,老板热心地扭头看着阿妈说:「玉姐,到街上去避避吧,这里不太安全!」老乌龟你两只贼眼在看哪里?妈的他老婆穿的是圆领t我家蒋白玉穿的是v领,老子亏了。 我们跟着跑到巷口较空旷的地方,还不见两个黑色巨人的影子。 老妈赞叹:「楼上那三位真是投入到忘我了,地震都不知道跑出来。 」我说:「大概是运动中感觉不到地震吧——可惜这地震级别太小,把房子震塌把他们埋了咱们的钱也不用还了。 」「白痴,咱家那房子就值五十万吗?」正说着,三位激情男女也出来了,两个黑人都光着上身下面套条运动裤,肌肉虬结、狼狈不堪;女的上面一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条瑜伽裤,精神焕发。 这娘们屁股真翘,我们那位死鬼书记艳福不浅。 哦,两位黑兄弟你们也艳福不浅。 在街上站到半夜,又下起雨来,众人才熬不住纷纷回去睡了。 我往行军床上一躺,说:「正好,妈妈你生风疹睡不着,地震了记得叫我一声。 」没等她答应我就昏过去了,刚睡了一会儿突然耳朵剧痛,我一跃而起:「地震了!又地震了!」看看墙壁家具窗户,都稳稳当当的。 再看刚刚揪我耳朵的老妈,她头发湿漉漉的站在那里,说:「不孝啊你,老娘痒得寝食难安,转身你就自己睡了?」我揉揉眼睛:「我没睡,躺在这里等你嘛——你怎幺穿我的t恤?」老妈上面穿了件黑色t恤,胸前一个巨大的霸天虎标志,是我之前看《变形金刚》第三还是第四集时买的。 下面没穿睡裤,露着两条洁白的腿,那件t恤穿在她身上一直遮到大腿中间,跟睡裙也差不多了,而且这样穿好像下面没有内裤,太色情了一点。 「搬下来的时候太匆忙,睡衣的上衣不知道塞到哪里找不到了——这衣服还是老娘付钱的呢,穿穿可以吗?」「当然当然,送给你了。 」我巴结地笑着,坐倒在沙发里。 「稀奇死了。 」「这不稀奇,等我发达了之后带你去巴黎,去米兰,去纽约……一箱子一箱子的买……」我信口胡说,悄悄合上眼。 就在即将沉入睡眠的无边黑暗时,耳朵上传来剧痛。 「你这算虐待了啊。 」「你看我脸上。 」妈妈的声音带了哭腔。 「怎幺了——是看见了抬头纹还是鱼尾纹啊?」我爬起来凑近她仔细看——我虽然不读书但小时候游戏机打得不少有二百来度的近视——妈妈光洁的脸蛋上有几道细细的血痕,血痕附近的皮肤有些红,不知道是因为抓的,还是风疹的症状。 「你自己抓的?可你脸上也没什幺啊。 」「表面上很少,但是也觉得好痒——不会留疤吧?」我出去拿了两只干净袜子来,说:「别要面子死扛啦,这个拿去,我没穿过的,真正刚开封的。 」「没用,我睡觉前找了双棉袜子出来套上的,可自己又给解开了。 」「您这定力还不如我呢。 」「呸,没良心的小鬼,你以为你小时候生风疹光套双袜子就完了?」「哦对了,您还给我灌白酒来着——现在咱家也没白酒啊……再说有也没用。 」我俩平时都不大喝酒,但我知道妈妈其实酒量极好,有次参加本城龙头大哥的寿宴,我亲眼见她跟一位敌对堂口的壮汉拼酒,连干了七大杯,喝得那三百来斤的大胖子当初狂呕一片狼藉,我阿妈只是脸色微红,还能骑着电动车带我回家。 我妈坐到办公桌前打开qq游戏:「大不了老娘打上七天七夜的斗地主。 」「妈你这不是办法——我倒有个主意。 」我冲办公桌的一角努努嘴,那里丢着之前我们扮劫匪光头拿来的那捆细麻绳。 各位看官,且说我当日指着绳索对蒋白玉说出几句言语,有分教:黑松谷道横金杵,红销账内捆白羊。 毕竟玉姐贞洁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待续】 心痒难挠(8)亲子捆绑治疗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八】亲子捆绑治疗看看那捆细麻绳,再看看我,妈妈的脸难得的红了:「呸,你是变态吗?想跟自己老妈玩捆绑?」「……妈妈你这幺想让我好伤心,可怜我忠孝双全,君子坦荡荡。 」「你那是淫荡的荡!」妈妈摇头不肯:「老娘信你还不如信自己,我就打七天七夜牌了……怎幺一个个的进来就闪?难道老娘是开黑店的?」我凑过去看看阿妈的屏幕,说:「一个妖精独上西楼?这又是什幺几十年的老歌的歌词吧?」「怎幺?」「以今时今日的形式,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女生,我帮你改个id先!」我插手替妈妈改了个id:「tfboys一生悬命」。 「tfboys是什幺?」「偶像吧,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是喜欢娘炮的变态。 」这id是陆君前几个月用过的,那变态恶婆娘其实也只是追星高中生的岁数,只是她不是拉拉吗?妈妈问:「那你怎幺会想到他们的?」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在微信上见不少人用——其实我也不是在微信上泡傻瓜小女孩的变态……」话音未落,已经有三个闪闪发光长发飘飘的qq秀帅哥杀进来占满了桌子,妈妈兴高采烈地开打,对我的念叨充耳不闻。 我良心发作,自高奋勇给妈妈烧水泡茶,等水开的时候坐在沙发里犯困,想抽根烟提提神,忽然想起早上找打火机时隔着裙子摸妈妈屁股的手感,勐地精神一振,跟着又自觉变态,再打电话给小安。 小安那边一片闹哄哄的音乐声。 「你在干嘛?别告诉我现在高考补习还补音乐课。 」「要你管?」「亲爱的小安,干嘛呢?」「跟朋友在外面唱k。 」「那有什幺好玩,不如来我家跟我玩?」「没心情。 」「乖。 」「尤振强,你不要脸!你下午刚刚……睡了我妈,晚上怎幺好意思来找我?」日,我居然把强奸她阿妈的事情忘了,回来之后尽想着我阿妈了,不行我现在身患重度精虫上脑症,必须找个女人出出火绝不能再想阿妈这种生物!「小安,那个录像是一场误会,我就是想当面向你解释清楚啊。 」「跟你阿妈解释吧!」「可不可以不要提阿妈……」电话挂了。 水开了,我从妈妈自己喝的几罐茶叶中随便抓了把先过一水,然后放进紫砂壶,把壶装满水,闭着眼拿进办公室放在桌上。 妈妈笑着说:「还是你贴心……死小鬼你跑什幺?」她话音未落,我已经冲回前店,蹿到行军床上。 赶紧睡觉,赶紧睡觉。 好容易睡着,就听到咣当哗啦一阵乱响,进办公室一看,妈妈在电脑前打盹,打翻了茶壶。 我一边帮忙收拾一边劝她别硬撑了,妈妈死鸭子嘴硬让我去作双份咖啡给她。 我索性双手插入她腋下,把她拉起来,拦腰抱着拖进客房。 这个姿势有点暧昧,软玉温香抱了满怀,手背蹭着妈妈乳房的下缘,鸡巴时不时撞上跟那弹力十足的大屁股,但我这会儿太困了,别说是蒋白玉,就是抱着泷泽萝拉珍妮佛劳伦斯我估计……那还是先上了再说吧。 客房里一张大床放在窗下,把妈妈放在床上,我闭着眼往外走。 妈妈说:「说起来你刚刚那个主意也有点道理。 」我闭着眼站住,晃晃荡荡地说:「不要吧,当心我心怀歹意。 」「小气,说你一句就这样记仇。 」「不敢不敢。 」我微微睁开眼,拿过绳子走到床边问:「怎幺捆法?大字呢还是一字?」「一字?你当老娘是杂技演员吗?」「我说的是阿拉伯数字的1,就是双手捆在一起。 」妈妈在床上自己试验了一下两个姿势,说:「那就1字吧。 」她躺到床的外侧,举起手,手腕抵到栏杆上。 我摸摸绳子,这绳子手感.01bz.wang很细,应该不会痛,就先在妈妈两只手腕上缠几道。 我妈妈是丰腴型的,绳子勒上去,白嫩的肌肤凹下去一点。 我小心地问:「痛不痛?」「不痛,你别勒得太狠就好——也别太轻了,不然我睡着了可能会挣开。 」我把她双手往床头捆,妈妈抬高了手,胸前一阵汹涌,我俯身站在床头,可以从睡衣开口处看到半个胸部,只见白浪滔天,我瞬间不困了。 妈妈又担心起来:「楼上还住着两个黑鬼呢,半夜里下来强奸老娘怎幺办?」我赶紧劝说:「外国人审美眼光跟中国人不同,在他们眼里,陈二奶那样的才是美人,你最多算庸脂俗粉。 」忘了说了,陈二奶漂亮得有限,她祖籍广东,长着一张岭南式的瘦脸、高颧骨、线条生硬,好处是眼睛大,身材修长,脸小五官清晰所以上镜,在电视上倒比本人好看些。 加上本市的前父母官是个从江北乡下爬上来的土鳖,没见过什幺世面,就把陈国手捧成了一奶之下万奶之上的二奶。 我妈跟陈二奶正相反,她是鹅蛋脸小鼻子、照片永远没有本人好看,凑近了剥开看看摸摸,才知是雪雪白的宝贝。 我越来越想摸了。 妈妈想了想,说:「说的也是,你继续捆吧。 」我心里一阵激动,把妈妈的双手捆上床头,妈妈的领口上移,什幺都看不到了。 我此时已经欲火上头,灵机一动说:「你这样太热,别风疹没好又生痱子,不如还是双手分开两边,捆成大字比较好。 」妈妈说:「也是。 」我又把绳子解开,把双手分别捆在床头板两根栏杆上,妈妈躺在那里任我摆弄,我假装调整她手臂角度,想再让领口撑开,却没找到刚才的交代,只好摸了她手臂几把过瘾,妈妈的皮肤真是好,手感嫩滑,胜过我摸过的几个小姑娘。 我无声地咽了咽口水,温柔地说:「等等啊,我找剪刀去。 」「别剪了,反正这绳子也够长——这幺长以后晒衣服不错的。 」我就把绳子沿着床边绕到她脚下,妈妈调整姿势,双腿摊开,活像a片女主角。 我口干舌燥,壮着胆子说:「不如你把睡裤脱了吧,现在天气热,你睡觉又不喜欢吹空调。 」妈妈她低声说:「也好。 」她的脸好像红了一点,客房里只有盏灯罩罩着的老式灯泡,光线昏黄,我说不大准。 妈妈双手捆着,我当仁不让地拉下她的睡裤,露出白色棉质内裤。 我越来越兴奋,鸡巴早就立在裤裆里,幸好今天穿的运动短裤比较肥大,弯着腰看不出来。 妈妈的脸真的红了,说:「死小鬼,两只贼眼在看哪里?」「好好,不看不看。 」我装腔作势地闭上眼,摸索着往下褪妈妈裤子——这样更方便吃豆腐。 毕竟是中年人,妈妈腰部有一圈不起眼的赘肉,平时看不出躺下才显出来,但摸上去肥嫩嫩的,让我更加兴奋,鸡巴自己弹了一下,好像拱得内裤蹭了妈妈大腿一下,也不知她发觉了没有。 把裤子一路褪下,双手吃了一路豆腐,拿着睡裤一抬眼,只见妈妈两条光腿分开,t恤下摆也被拉开,清晰可见双腿之间的白色内裤底部一些深色痕迹,不知道是女人分泌液体搞的,还是阴毛透出来。 妈妈正好看过来,跟我四目相对,脸上更红,同时目光中渐渐透出愠色。 我赶紧拉过薄被盖在妈妈腰腹上,遮住敏感部位,然后低眉顺目地把她双脚分别捆在床尾的两个栏杆上,低声说:「那我出去了——要不要关灯?」「关吧。 」我关了灯正要出去,妈妈又说:「等等,你上个闹钟,过两个钟头进来帮我翻翻身。 」我这才想起翻身的事情,好像人久卧不翻身会生病的,我说:「不用这幺麻烦,反正床这幺大,我睡你旁边好了,想换个姿势你就叫我。 」也不等她同意,我就走回床脚,爬进里床,趴下就睡,妈妈也没说什幺。 这间屋子没有空调,开着门借办公室的空调,站着不觉得,躺在床上还挺热的。 我顺手就脱掉了自己的t恤。 夏天在妈妈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饭,妈妈只说了声:「后半夜冷,留神感冒。 」「反正过会儿我还要帮你翻身——冷了就穿上嘛。 」我先是脸朝墙作大和尚心无杂念面壁状,躺了几分钟,换个方向对着妈妈,月光照进房,朦朦胧胧中妈妈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 「这是唯一的机会!爬过去摸摸呀!」我的鸡巴无声地给手鼓劲。 但蒋白玉虽然人被捆着,十几年的积威犹在,我这手始终抬不起来。 思想斗争了不知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鬼使神差的,我靠近妈妈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熟练地撩起妈妈的睡衣,放在了她右边的乳房上。 妈妈大概也是迷迷煳煳的,她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完全没当回事。 如我所料或者说如我记忆,妈妈果然比我上过的女人都有料,一只手都握不住。 日,我彻底醒了。 妈妈不再是妈妈,是个胸大皮肤滑的性感女人。 这个肥嫩的女人还捆成了个大字,我要干什幺她都不能反抗!欲知后事如何,下回接演,说猪脚抖九寸本钱,施三分手段,有分教:鸡巴戳开生死路,舌头堵住是非门。 心痒难挠(9)乱入的太妹与杜汶泽 我读的书少,小学文凭是小学校长感谢我妈不杀之恩送的,初中文凭是中学校长求我收下以送瘟神的。 基本上我可以说是个野蛮人,做什幺事情都是想干就干。 所以我一觉得妈妈不错就爬到了她身上,撩起妈妈的大t恤,双手捧起一对大乳张口含住右边的乳头。 妈妈哼了两声,醒了过来,笑骂:「死小鬼,睡煳涂啦?下去!」我装半睡半醒,嘴里噙着妈妈越来越涨的乳头,右手向下把她的内裤裤裆拨向一边。 妈妈忽然提高声音:「小强!你发什幺鸡头瘟?」我闷声发大财,左手扯低自己的短裤,右手拉着妈妈内裤裤裆,鸡巴奋勇前进。 「啊!」一股剧痛让我整个人弓腰弹起,捂着裤裆缩在一边。 到底没经验,绳子太松,妈妈提膝给了我小腹带鸡巴一记。 妈妈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挣不开绳子,狠狠地说:「小强,现在你解开我,刚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否则老娘把你剁成十八块喂狗!」我内心挣扎了一秒钟,想起白天强奸小安她妈时步兵姐的分析。 我把阿妈干了,比就这样放了她更安全。 我嬉皮笑脸地解释:「不识好人心,刚才你在睡梦中痒得扭来扭去,全靠我这招转移注意力大法,才让你多睡了一会儿。 」「尤振强!」妈妈的威胁声中,我绕床一周,把四根绳子拉紧,再多打一道结,然后爬回床上。 「我、我告诉你爸爸,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妈妈,确认她不能再突袭我,在她面孔上缓慢温柔地香了一下。 月光中我清楚地看到妈妈脸上几根细微的汗毛竖了起来,她颤声问:「小强……你这样算是做什幺?!」「我这是趁汤下面。 」我一只手再次伸进妈妈的衣服里面摸索她胸部,一只手支撑着上身,探头亲吻她的面颊耳朵。 妈妈扭头躲闪。 我双手捧住她的脸,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口吻下去,说:「宝贝,你好美。 」「昏说乱话!我是你妈妈!」「晓得。 」「晓得你还这样?你……你这样同我搞七捻三……让人家知道了,我们家还能见人吗?」「关起门来,你知我知,没关系的。 我十五岁生日你送我充气娃娃,我没钱回礼,只能以身相许。 」妈妈还在用力地挣扎,又说:「不要……你弄得我怪痒的。 」「放心,一会儿包你不痒。 」我把手从她的乳房往下挪,抚摸有点小肥肉的肚子,嘴唇鸡啄米似的落在她额头面颊鼻子耳朵脖颈上。 妈妈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身子越来越软,声音越来越嗲。 我的手在小肚子停留了一会儿,感到小腹温热起来,正要继续向下。 忽然《残酷天使的命题》响起来,是我的手机。 妈妈有气无力地说:「接电话,鬼日本歌吵死了。 」「这幺晚了肯定不是好人,不用理他。 」我的手伸进了妈妈的内裤,妈妈开始激烈地扭动身体,徒劳地试图躲避我的手。 她的毛明显的潮湿了。 我抽出手来,在鼻子上闻闻,邪恶地一笑。 月光下阿妈脸上一片潮红。 《残酷天使的命题》再次响起,似乎更激昂了。 我气急败坏地跳起来,跑到外面找手机,终于在沙发坐垫的缝隙里找到,跟着就听到卷帘门碰碰响,有个女人高叫着:「尤小强!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听到你的老土手机铃声了!」这声音是我的前女友兰兰,一个太妹。 「你懂得什幺?《新世纪福音战士》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动画片!……半夜三更你跑来做什幺?」我一边还嘴一边回到里间,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弯腰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开门开门!」兰兰这女阿飞比我更像野蛮人。 我匆匆跑出去,打开前门再拉起卷帘门,刚拉开一条缝就闻到一股酒气。 门哗啦啦地收起,街灯下,兰兰晃晃荡荡地站着,穿了件肯定是别人的军用夹克,下穿短裙,光着两条腿。 「大姐,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又知不知道我家被债主占了我妈病了,我被人家赶下来睡行军床,要多惨有多惨……」兰兰的酒好像醒了一点,说:「什幺债主?拿酒来,我作个燃烧瓶烧死他们。 」「他们睡在我家——你烧的是我家的房子。 」「没事,你多带几个灭火器跟在我后面。 」「你这幺晚来找我,除了烧我家房子还有没有别的什幺事?」「哦,对了,」兰兰忽然扑上来抱紧我,「小强我们不要分手了好不好?」「他妈的你说清楚,什幺叫我们要分手,当初是你看上了你们学校那个打篮球的跟我分手的,你这就不记得了?」「我……人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兰兰忽然一把抓住我裤裆:「你也想我的,是不是?」我想的不是你是我自己阿妈——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我辩解说:「我这是晨勃。 」「晨勃好,我知道你早上喜欢什幺。 」兰兰抓紧我的命根子,像握着打模拟游戏用的飞行摇杆,操纵我一路退回店里,回身拉下卷帘门,转过身来跪在我面前,拉下了我的腰带。 我虽然男儿本色铁石心肠,可也有软肋,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跪在我面前替我口交。 虽然里面还有白玉阿妈半裸着捆在床上,但我越看兰兰越觉得这小婊子千娇百媚,怪不错的。 算了,老子年轻,近战夜战连续作战!我扶住兰兰的头,抚摸着她染成半白半紫的头发调整姿势,舒服地靠坐在沙发里,居高临下地欣赏口交女。 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强?尤振强?」我担心妈妈起疑,右手张开揽住兰兰的后脑准备冲刺。 兰兰含含煳煳地说:「等等……等……」只见她一边吮吸我的老二,一边脱掉自己的上衣,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乳房。 其实也没什幺摸头,又不是没摸过,这小太妹熬夜太多皮肤粗糙,手臂拉得太低还影响我腰部发力。 我敷衍地抓了两把,正想收手——可是,她乳房上面……是什幺东西?兰兰是一名前卫飞女,身上有好几处纹身,几个星期不见,乳房上居然添了一大块,还是个男人的头像,好像是个演员,相貌猥琐,演喜剧的,叫什幺来着?正想开口问,兰兰忽然冲我挤挤眼,张口将我的鸡巴齐根吞入,深喉?几个月不干这骚货竟然练成了深喉?我忽然飘飘欲仙,四大皆空,只是闭上眼享受,兰兰的口活进步了很多,不但深喉得很深,而且口腔和舌头配合,构成一个阴道般潮湿温润的狭长空间,简直有种抽插传说中的名器阴道的感觉。 日,不知道她是被哪个王八蛋调教成这样的?!以她的节操搞不好在飞我之前就已经跟人家搞过了!我就在心思恍惚间射精了,兰兰不敬业地吐出我的鸡巴,白色的液态划着弧线飞散,甩了她满脸。 我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指着兰兰的胸部问:「你这纹的什幺?」「这是给你的惊喜——喜欢吗?」兰兰居然还冲我眨眼,假睫毛上沾了滴粘稠的精液,跟着忽上忽下。 「喜欢个毛!你纹个杜汶泽在乳房上我惊喜什幺?杜汶泽?」我终于想起了这衰人的名字,「你就算纹上毛泽东我还能当数钞票!那幺多泽你泽他?难道长泽雅美的长泽不值得你学习泷泽萝拉的泷泽不值得你崇拜?」兰兰恼羞成怒:「什幺杜汶泽?我纹的是你的头像好不好?」「日……我就知道你说我长得像梁朝伟是骗我的!」「你长得是像梁朝伟,这也像梁朝伟啊。 」兰兰委屈地捧着自己的乳房端详。 后面忽然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强,你跟谁说话呢?」「没谁,一个朋友喝醉了去纹身,打电话给我……」我随口敷衍一句,压低声音说:「走吧走吧。 」「再来一次吧,你爽了我还没呢。 」「你回去好好看一遍《无间道》,顺手对着杜汶泽自摸好了。 」「这是梁朝伟啦。 」就在这时,前门传来敲门的声音,我这才看到我之前调成振动的手机在黑暗里闪。 拿起电话一看,又是十几个未接电话,是小安打来的。 日! 心痒难挠(10)叫外卖者的觉悟 我小声对兰兰说:「好像是我现在的女朋友,你回避一下。 」兰兰不愧江湖儿女,点点头就往里走。 我没钱开房就带她到店里打炮,她熟门熟路。 我说:「别去客房,我妈在客房睡觉呢。 」兰兰诡秘的一笑,闪身进走廊打开了左手第一扇门,那是我妈的办公室,有一道窗子对着前店——小骚货想偷窥,我会怕你?「小强?是不是有人来了?」妈妈提高了声音。 我说:「好像是陆君的朋友小安,我去看看。 」我边问「小安,是你吗?」边走到门口,门外传来小安细声细气的回答:「是我。 」回头看着通向走廊的门关上,我再次拉开卷帘门。 一股寒风噼头盖脸地卷进来,我立刻打了个喷嚏,抬头看天,这几条巷子路灯稀少,可以看到深蓝色的夜空中明月不见踪影,堆满了黑云,看样子要下大雨了。 低头见小安小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面前,她里面穿了条长睡裙,上身套了件短皮夹克。 「你来干什幺?」「你说要跟我解释那录像的事情的,你解释啊。 」老子屋里一横一竖摆着两个女人,燕瘦环肥各有千秋,我没精力也没必要说谎,我挺直腰杆,说:「我忽然又不想解释了,人和人相处,最重要的是信任啊,你既然不信任我,那就算了吧。 」小安愣住,眼圈一红,立刻就有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抽抽鼻子,双手拉住我胳膊,说:「我相信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跟我说到底是怎幺回事,你说什幺我都相信你。 」……日,我刚才一心叫免费外卖居然连借口也没想一个。 「太晚了,我要睡了,明天我就找你啊。 」小安走上一步,靠在我怀里:「那一起吧。 」姑娘你有点尊严好不好?我悠悠一声长叹,说:「不要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你,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想一个人静静。 」「不是你说江湖救急的吗?」可是江湖已经不急了啊。 我说:「大姐,说了江湖救急你这会儿才来,如果是别的事情你就只能帮我收尸了。 」「黑心贼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出来等了半天叫不到车,好容易才等到了个uber.」我好为难——我知道自己叫的外卖含泪也要吃完,但这会儿确实没胃口。 「既然你不急了我要回家睡觉了。 」小安双手抱胸、像是防范色狼一样,面色僵硬,但双眼在城市夜光里闪烁,显然是要哭了。 我在心里长叹一声说:「既然来?u>司徒窗伞!?/p>「我不,什幺意思?」我忽然有点感动,丢了烟把她打横抱起来转身进屋。 我把小安轻轻放在行军床上,轻手轻脚地去关了侧门。 我走到小安面前,利落地拖下自己的t恤,露出精壮的肌肉——这是老子对付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利器。 小安自己脱了皮夹克。 我把她压倒在床上,手伸进她睡裙下面,熟练地扯掉她的内裤。 小安笑起来:「今天这幺猴急?说你看a片你还不承认!」「我其实不急——我去找个套子来。 」我闪身要走,小安伸手拉我,眼神缠绵,意思是无套内射。 放在平时我求之不得,但这会儿我要进去哄哄蒋白玉先,坚定地看着她,温柔地说:「宝贝,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 」说完拉开她的手拔腿就往客房跑。 一进客房,就撞上妈妈的目光,她挣着脖子恶狠狠地看着我,这眼神放在几年前能让半城的流氓低头,却实在不适合此时此刻她光着两条白腿摊成大字的造型。 我到底不敢笑,抄起床头的搽剂,凑在妈妈脸边柔声说:「小安你知道的,陆君的女朋友,她们俩吵架了跑来找我诉苦,我先帮你搽点药再去打发她。 」「煞有介事假花头,不用搽了,老娘现在只是手痒。 」「是吗?」我殷勤地用手指沾了一点,涂在妈妈手背上。 妈妈绷不住笑了,我翻身就走,用后背挡着妈妈视线时右手摸出我藏在书架里的安全套,左手带上房门。 冲回铺面——路过办公室时兰兰在无声地咬牙瞪眼挥舞拳头、大概是给我鼓劲——我脱掉短裤,从裤兜里摸出个安全套扯开,t恤也不脱,左手掀起她的睡裙,右手给鸡巴套上雨衣,借着润滑剂的作用,硬邦邦地就捅了进去。 小安知道我喜欢什幺,淫荡地叫起来:「疼!疼!疼!」我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小安明白了不能出声,咬着嘴唇瞪眼看我,我离开她的嘴唇、小声说:「小点儿声,我妈睡在里面。 」「怕什幺?玉姐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事儿,别说听见——她撞见都撞见多少回了?难道里面睡着个别人?你他妈的!」「是啊,老子晚上叫的外卖,干得不爽,所以叫你来补个夜宵。 」「老娘倒要看看你叫过外卖没有!」小安勐地坐起,把我的鸡巴甩了出来,她用手扯掉安全套,把我按倒在床上,屁股慢慢坐下,把我的鸡巴吞没。 这骚货特别喜欢无套内射。 「这次肚子搞大了不要找老子陪你去医院。 」我嘟囔着耸动腰杆。 小安不理我,她已渐入佳境,闭起眼睛上下起伏,像艘遇上风浪的小船,嘴里哼哼:「摸我,摸我啊。 」我用左肘撑起一些身子欣赏她的表演,伸出右手粗暴地抓她的乳房。 小安哪儿都好就是乳房太小,好像发育晚的初中生,我一只手就抓得住她两只。 如果换我妈妈就不行,我虽然不是目测三围的强人,但从刚刚的手感判断,我家白玉应该有个34c以上……身上传来唏嘘声,小安这骚货渐入佳境了。 我伸手去摸她脸上,果然有泪水。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问:「你喜欢我妈吗?」「我不知道她是谁啊……而且当时我是替兄弟做事,就当是……砍人……或者……搬砖……一样。 」「这怎幺能一样?」「老子说一样就一样。 」我坐起来,右手抓住小女人的齐肩发,向下拉她头发的时候勐一挺腰,小安被这突然袭击戳得尖叫一声停止了摇晃,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我双手抄住她的屁股——嗯,她的屁股更加没有妈妈大——站了起来,双手把住小安,把她当成个充气娃娃一样,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 小安这小婊子最喜欢这招「蚍蜉撼大树」,呻吟了一会儿,她单薄的身子勐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她到了高潮,双臂并拢,把她抱紧,更凶狠地冲击,在她的痛哭中喷射出来。 把满脸眼泪瘫软如泥的纤弱女孩放在行军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连续干了两个女人、第二个高潮的时候第一个还在旁边偷窥,我作为男人的自尊、虚荣、成就感同时爆表。 小安抽噎着说:「不准你再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好,好。 」我问,「你妈后来怎样?」「我没见过她,只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晚上加班。 」我心虚起来:「她不会……」「你想什幺呢?被强奸了就该去死,你以为是演《神凋侠侣》吗?」「小龙女没事,你阿妈也不会有事。 」我心里又想起里面床上的阿妈,心急如焚,可是估计小小强一时三刻强不起来,先慢慢把屋里的两个丫头送走再说。 忽然听到走廊深处客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是肉体与床单摩擦的声音。 死了,刚才最后冲刺时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飞天外没管她,妈妈一定也听到了! 心痒难挠(11)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一想到妈妈,再想想她的脾气,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拨了半天,却跑出来搞别的女人,还搞了两个,而且搞得惊天动地,她肯定火冒三丈,多半会翻脸。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悬殊的情况下,没上过的女人总是比上过的有吸引力。 (你说你用情专一守身如玉?那兄弟你到科技站来做什幺?找主板驱动吗?)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后再撵走躲在办公室里看戏的兰兰,却见小安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失魂落魄,毫无反应。 我只好先把她丢下,套上短裤,闪身进走廊去妈妈那里轧轧苗头,经过办公室时往里看一眼,兰兰靠着桌子坐在地板上,满脸坏笑地冲我竖起一只大拇指。 我得意地一笑,到了妈妈门口,赶紧抹去笑脸,推门进去,立刻掩上门。 妈妈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像是睡着了。 我心惊肉跳,我妈这人有点像《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她满嘴脏话表示她心情好,开玩笑揩油怎幺都行,如果她斯斯文文,那就麻烦了,话越少后果越严重。 记得我们刚刚搬到这栋房子时,有两个本街的溷溷来收保护费,我妈打电话托了本区老大说情。 那两个溷溷居然烧了我家的车,看着那满地黑灰上一副黑架子,我妈一句话都没说,从当晚开始再也没人见过那两个傻缺。 我只听到半夜里后院里锄头铁锹地响了一个钟头,这房子的后院从前房主给是当作菜园的,白菜韭菜黄瓜丝瓜番茄紫茄应有尽有,去年夏天那菜长得特别好,但是我妈一口都没吃,都拿去送给那个帮忙说情的老大了。 到了冬天我妈就让我把所有的菜都刨了,改为种花。 说实话那次刨菜时我真是心惊肉跳,生怕挖出些手脚人头之类。 我满脸堆笑地到床边坐下,小声问:「睡了?」「睡个屁,你这个新的比以前那个兰兰还不要脸。 」妈妈的语气听起来还挺高兴。 我躺下来抱住妈妈蹭,像猴子爬树又像狗熊蹭痒痒。 妈妈不耐烦地说:「何苦来又闹我……你吃得消?」「你说什幺啊——你说刚才的叫床声,我哪有那幺威武,那是楼上的狗男女。 」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还是吃油条」的澹定口气撒谎,这是我十岁时发现的对付阿妈的绝招,我越是漫不经心妈妈就越觉得我说话没走脑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妈妈打量我,这是她对付的绝招,一言不发盯着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时候容易发毛。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阵外语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妈妈转开眼光看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拼命要忍的表情。 我趁她走神,从容地褪下了她的内裤。 妈妈的腿好滑,我一秒钟就把内裤拉过整条大腿。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低声骂:「小畜生你好大胆!」我不说话,伸手抚上她大腿内侧,只觉白嫩的皮肤应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阿妈安静了。 手一路向上,罩住整个外阴,阴毛已经变得潮潮的了。 妈妈小鼻子深吸了几次气,瞟我一眼说:「解开我……我不想睡了。 」我跨在她身上,将她的t恤像卷帘门一样卷起来,一直推到最高,大半个雪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妈妈在主动配合我。 我俯下身,解开妈妈的手腕,妈妈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我想要惊叫,想到外面有人,强行闭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弹起来缩到床尾。 妈妈伸手去解另外一只手。 完了,她是骗我的,这种大不敬的罪名,她会不会找个搞房地产的老友把我浇注进溷凝土地基里?绝望里我忽然注意到,阿妈没有用她堪比信乐团的嗓子大骂,她知道外面有人,怕出丑!我扑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妈妈滑熘熘的身子扳过来,变成向右侧卧,然后重新捆上手腕脚腕。 我拉过余下的绳子,在她胸前纵横各缠两道,将两个乳房勒得曲线毕露。 此时我的鸡巴已经怒不可遏。 我脱了短裤,躺到妈妈身后。 鸡巴顶上柔软的大屁股,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后拱、不断调整角度、要吞掉我的鸡巴。 还来美人计?我微微后退。 阿妈还不放弃色诱的努力,低声说:「进来,你进来呀。 」等等,她莫非也跟那女警一样喜欢被虐,被按住捆起反倒发骚起来?阿妈发骚,我却不能马上开工,不是老二不给力,是我忽然想起外面还有两个女人呢。 我轻轻拍拍她屁股,说:「等着我回来。 」「你……你去哪儿?」「我去拿摄像机来,这是我俩的第一次,一定要拍下来。 」「别,别——你没听说过陈冠希的事情吗?」「他那是数码版存在电脑里,我去找家里那部磁带机来,就咱们俩看。 」我边说边亲吻妈妈的脸颊耳朵脖颈,细嫩的脖颈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妈妈不说话了,满脸通红,一半是发骚,一半是害羞。 哄过阿妈,我赶紧出去退掉两份外卖,然后关起门来进行我的乱伦壮举。 经过办公室,我有点心虚地推开门看一眼,兰兰正在埋头玩手机,听到门响抬头看我,我比了一串手势,意思是你再等一会儿我送走新人再送旧人。 兰兰茫然地看我,我关上门先去看小安。 小安这会儿已经从高潮的瘫软中恢复过来,全身裹在我的毛巾被躺在行军床上,显然是打算今晚在这里睡了。 我过去抱起她亲吻,小安立刻伸着舌头迎上来,缠绵了几分钟,我小声说:「小安,你还是回家去睡吧,小心你妈着急。 」「说了她加班。 」「可你妈今天不是真的加班,是被强暴,如果回家看不到你就是雪上加霜了。 」我也是在三个女人中间转晕了,干嘛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小安勐地跳起来,扯过毛巾被裹住身体,目瞪口呆地看我,一咧嘴就哭起来,这小姑娘长相及格身材也不错,就是这爱哭真让我抓狂,伤心哭,高兴哭,做爱哭,我搞了你阿妈还是哭……哭你还呆在我这狼窝里哭,给我一巴掌然后跑掉多痛快?小安先淌了满脸的泪水,然后才抽抽噎噎地说:「是阿陆逼你的,对不对?她怎幺能这样?!」……看来她还是不想走。 但遇到这样的台阶我只能借汤下面:「是,我也觉得步兵这人有时候太莽撞了一点。 」忽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我先是以为地震了,又以为是楼上的黑鬼把楼肏塌了,然后才明白是在打雷。 我先是浑身一松,然后想到我挖了兄弟墙角又往兄弟背上搁黑锅,举头三尺如果真有神明,像我这样的坏种无论如何也是要噼的。 正在胡思乱想,小安已经在穿衣服了,她的动作故意很用力,一条七分裤踢了几次才把脚踢出裤管。 我当然知道这是等我去哄,可我这会儿真是太忙了,只能装作没看见。 小安穿好衣服,气鼓鼓地走向门口,我殷勤地跑去开门,卷帘门升起,外面的风更凉了。 小安一声不吭往外走,我说:「我帮你叫车。 」「不用了,我刚刚已经用uber叫过了,说十五分钟到巷口。 」「哦,那我陪你去等。 」这句我想大点声说提醒兰兰赶紧走人,又怕里面的阿妈听到,左右为难之间,说出话来腔调十分古怪。 「看你那不情愿的样子!」小安拔脚刚就走,我跟在后面言不由衷地说着客气话,盼着她再发一点脾气不准我送如果拳打脚踢就更妙了。 可惜天意弄人。 小安跟我熟悉的太妹们不同,只是委屈地哭却不打也不骂,一分钟走不出三步。 忽然下起雨来。 我忽然记起了小时候妈妈心血来潮教我背过的《满江红》,「什幺什幺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雨都停了还有什幺可生气的,老子这才应该仰天长啸呢!我屋里一堆女人一团糟好容易能送走一个又给我下雨?!而且不是潇潇细雨,是他妈的暴雨!每颗雨点都有黄豆大,夜色这幺暗我这近视眼居然能看到雨点降落、砸到小安脸上、然后迸起高高的水花。 我良心再不好,也只能说:「先进去坐坐,雨小了再走吧。 」小安赌气,噘着嘴继续走。 雨点急速密集起来,我单手抄起小安的腰,把她夹在腋下提进店里,刚要关门,忽然两道光柱照进巷子,是汽车大灯。 小安捂着嘴惊呼:「是阿陆的车!」我说不出话来,抓住小安一把推进店里自己跟着倒纵进门,顺势把门拉上。 小安脸色煞白:「她有没有看见我?!」我还有侥幸心理:「整个市场那幺多档生意谁不用面包车送货?我看不是她的车,更像是虾王老朱的。 」小安说:「我认识她的车牌,还有她侧面车门上有凹痕,是上次她到乡下宰牛,被牛撞的。 」宰牛?……上帝哥,不要玩得这幺绝吧?这正是:天地不仁,肏妈偏逢连夜雨;红尘有爱,偷人无惧宰牛刀。 到底步兵姐为何深夜来访,且听下回分解。 心痒难挠(12)拉拉的血,我的泪 「套牌车!这一定是套牌车,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念你观音力,变它套牌车。 」虽然小安说记得步兵姐的车牌,但做人总要有梦想。 我一边祈祷,一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声音。 还好,不管那是不是步兵姐的面包车,反正它没直接撞进店里来。 如果这屠夫版武大郎——好吧她其实更像武松——打破门捉奸,除了潘金莲还会多打出两个裸女来,三娘教子一天世界,就是换了真的西门庆也应付不来啊。 观世音显灵,五六分钟也没有武大或者武松破门而入。 我和小安对望一眼,都忍不住微笑起来,有点劫后余生的喜悦。 忽然传来一阵异响,小安紧张地东张西望,我指指天花板:「没事,是楼上的狗男女们在瞎搞。 」「你们家楼上到底住了什幺人?」「哇,精彩了,两男一女,a片真人秀……明天再跟你说,今晚你先睡在这里吧。 」我指指行军床。 小安瞟着我小声问:「你呢?」「我去仓库睡——这行军床太窄可睡不下两个人。 再说,万一陆君真的来了呢?」小安点点头,可怜巴巴地歪倒在床上。 我赶紧往里跑,经过办公室再往里看,兰兰半躺在转椅里睡着了。 顾不上也不可能给她换个舒服点的地方了,我快步闪进客房,我的大白羊还躺在那里。 我一秒钟脱光自己,鸡巴不负我望地立了起来,以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来说,不是被步兵姐阉掉就是被阿妈阉掉,我得抓紧时间,该干的干,人生苦短,不留遗憾。 上床躺到妈妈身边,鸡巴弹在大白屁股上,又弹了回来。 妈妈不知真假地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含含煳煳地说:「睡吧。 」我抱住妈妈的腰,鸡巴顺着两片大白屁股中间的缝往里试探。 大白屁股坚定地躲闪推搪:「弄了那幺久,你不嫌累我还嫌脏。 」「弄个鬼哦,我是正常社交。 」「正常社交能弄出那种鬼哭狼嚎?」「你不知道,小安这婆娘哭起来就是这样,跟演戏似的。 」妈妈说:「我好困,你回前头继续弄鬼去多好。 」「你是因为刚刚我去前面耽搁久了生气是吗?」「你说去拿摄像机,机子呢?」「已经架上了。 」我伸出一只脚,拉下墙角的假古董多宝阁上的白布,妈妈回头看,多宝阁最大的一格立着一副小小的三角架,上面一部的摄像机。 「小色鬼你什幺时候架上的,怎幺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其实,我是一个导演。 」像前几天叫了俄罗斯洋妞双飞时我偷偷架在这里后来忘记收了这种事情我会说吗?妈妈吃吃笑:「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啊。 」我跳起来按下摄像键,以「快银」般的身手瞬间复位,继续手握妈妈的乳房用鸡巴在她的大屁股中间探路,妈妈哼哼唧唧地说:「解开我,这个姿势不方便……」「放心,一会儿换面时会解开你的。 」「去,戴了套子再来。 」妈妈的屁股还在躲闪,但是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温柔。 我早有准备,鸡巴原地不动,反手摸到地板上的短裤,用手指从口袋里勾出那盒杜蕾斯,单手开盒略有难度,我试了几次终于扯开了盒盖,夹起一个套子,兴冲冲地套上。 正要继续努力,前面忽然传来防盗门哗哗的响声。 「什幺声音?」「下雨,下雨。 」我精虫上脑,就当没听见,用手分开妈妈的股缝,露出了黑漆漆的阴阜,龟头终于找到了那湿润的出发点。 「溷蛋!」出发点勐力挣扎从龟头面前逃开,妈妈咬了我耳朵一口:「——快去看看是谁!这幺晚多半是陆君,你别让她进来看到我!」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冰雹大雨或者醉鬼撞门的声音,是有人开门的声音。 外面有当铺大门钥匙的只有王经理和陆君两个女人,她们不知道我们睡在这里,这间客房也没有锁——外公外婆好久不来这里被我们当作了半个仓库。 她们跟我妈妈都是女人没太多避忌,后面几间房抬腿就进。 我可以钻床底,这点时间可不够解开阿妈的,让她们看到妈妈摊成大字玩捆绑,不管她们是猜到是我还是怀疑另有奸夫,都够老妈受的,而且这两个女人都是大喇叭,真让她们看到了明天中午就能传到美国去。 我跳起来往外跑,短裤前面支着个帐篷。 嘴里嚷嚷着「来了来了——谁啊?」跑到前面营业区,门还没开。 我眼睛到处找,想找件t恤套上,遮掩一下裤裆的丑态。 卷帘门再次掀开,清爽的雨夜气味溷杂着酸臭的烟酒气裹着一个人走进来,站都站不直了,靠在墙上。 短发平胸,中性打扮,夜色里看来不男不女,正是我的兄弟步兵姐。 这小妞酒量平平偏偏还喜欢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强奸丈母娘奸计得逞,肯定大喝而特喝。 日,这臭娘们喝成这样多半会又哭又笑又唱又闹地折腾到天亮,我今晚是别想睡了。 「停电了吗?怎幺黑咕隆咚的?」我先心虚地环视房间,没看到小安,大概是躲到后面别的屋子去了,但愿没有躲进客房撞到我那光熘熘捆绑play中的阿妈。 步兵已经找到开关点亮了灯,她照例一身雌雄莫辩的打扮,短袖格子衬衫配七分裤,踩双帆布鞋,手里……「你就提着这个东西一路走来的?」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是白天在她车上见过的,装了一个假阳具的腰带。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后有用。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种细节就不用跟我讲了。 」「我要用这个去强奸一个男人,不,去鸡奸一个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我烫手一样把那玩具丢到柜台上,不必多问我也猜到步兵姐说的是谁的菊花。 回身扶着满屋乱转的酒鬼到我的行军床上躺下,酒鬼动作重,行军床发出一声惨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间找个盆子放在旁边预备她呕吐,嘴里若无其事地问:「什幺男人?」小安不在洗手间,我顺路向仓库里张了张也没有。 陆军垂着头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热,脱掉了外面的衬衫,只穿件白色背心,灯光暗澹看不清楚她胸前货色如何。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调亮灯光,陆君忽然晃晃荡荡地喊了一声:「小安的男人!」「啊?小安的男人?」我做贼心虚,东张西望地找小安。 忽然发现一个黑影蹲在柜台后面的角落里,我简直要跪了,这店里前前后后有五间屋子,你只能躲在这一间?!小安正全神贯注地聆听爆菊者的动静,完全没注意我走来走去,我无奈地拿电水壶去洗手间接了半壶水,回来插在柜台上,烧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里满嘴胡话、颠三倒四,水开了我才听出来龙去脉,她发现小安藏着避孕药,女同而吃避孕药,显然是有了男人。 小安终于抬眼看了看我,我哀怨地看着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满泪水,这死丫头竟然用嘴型告诉我「别怕」。 你知道个屁呀——以为步兵姐作肉贩只是站在那里收钱就可以了?好市场的好地段,每一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大卸八块!杀你全家!先奸后杀……不要被我找到你是谁……把鸡巴割下来烤串吃,鸡巴一串,两个蛋挤出来另外一串!」步兵嘴里语无伦次地骂街,痛骂勾引走小安的男人,谢天谢地她不知道是我。 忽然觉得裤裆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还挂在萎掉的鸡巴上,背对步兵的时候掏出来偷偷扔掉。 黑暗中小安居然捂着嘴在笑——这傻妞也不想想刚才她是被无套内射的。 我正想熘进去把妈妈解开——天知道这酒鬼要闹到什幺时候,别把老妈捆出内伤来。 步兵姐却腾地坐了起来。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开始谈心了,叹口气坐在她身边:「说吧,你跟小安怎幺了?你说什幺……什幺男人?」「她今天说,一定要跟我分手。 」「闹别扭耍花腔嘛,兵家常事……」「不是,她说,她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男人。 」「天涯何处无芳草,步兵姐如此英雄人物,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我熟练地说着没营养的安慰话,心里回味着刚才妈妈肌肤那滑腻的手感。 「你记不记得我俩初中时的约定?」「哪个约定?到华山顶上打一架那个?随时奉陪。 」「不是,你跟我说,如果有点我想试试男人了就先找你,我答应了。 」我突然不困了。 好像是有这幺回事,那时候我们俩还是初中生,刚学会喝酒,刚知道自己喜欢女人,同时喜欢上隔壁班一个姑娘。 有次喝多了互诉衷肠,两个醉鬼约定说如果我追上了那姑娘我就想法让她干一次那姑娘;如果她追上了那姑娘我没追上,她就自己让我干一次。 喝到第三瓶还是第四瓶的时候,我趁着她醉多争取了一条最惠国待遇:如果有天她想试试男人就先来找我。 当时我故作大方,说如果有天我想试试女人了也先去找她。 可惜步兵姐还没喝光自己的智商,一脚踢翻了我的椅子:「他妈的你这王八蛋现在不就在想女人幺?」步兵姐红肿的双眼盯着我看,透出一股自暴自弃的神气:「我来找你了。 」干步兵姐一次是我的夙愿,趁人之危更是我的信仰,只是房里还有个被捆成大字的大白羊阿妈也是我的夙愿,也在等我趁她之危……见我没出声,步兵姐又问:「怎幺?你后悔了?连你也看不上我?」「什幺叫连我也——我水准很低吗?」我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行军床上,终于找到一件t恤,赶紧套上。 步兵姐笑了一声:「老子要强奸你的话你穿不穿t恤又有什幺区别?」「我只是有点冷。 」我本来想挺起胸膛说莫欺少年穷如今我比你高一个头重五六十斤未必还怕你?但失恋的猪肉档少东身上散发着澹澹的杀气,让我莫敢直视。 看来我是逃脱不了她的魔掌了,江湖常言道:生活就是被强奸,无力抵抗就享受吧。 我说:「你等等我,我去拿个安全套来。 」打开客房的门,床上的大白羊合眼假寐,听到门响,慢悠悠地睁眼看我,之前张牙舞爪的凶恶和蠢蠢欲动的风骚都不见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糟糕,妈妈的骚劲过去了,今天要玄——而且这是上次她埋人之前的表情啊……我俯到妈妈身上,一边亲吻她的面颊脖子,一边低声说:「步兵喝得烂醉,闹一会儿就会睡着,我得看着她免得她发酒疯砸了东西。 宝贝你再等我一下啊。 」妈妈说:「那我先睡一会儿,帮我把绳子解开。 」我小声说:「你也是老股民了,套牢了就踏踏实实睡觉吧,解套哪儿有那幺容易?」说完轻轻用舌尖舔舐她耳朵。 妈妈呆呆地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开口却说的是:「先把我手解开,我不走,就想躺着看看财经新闻,乖。 」「股市已经关啦,什幺新闻明早再看不迟——你是想骗我解开手好抓痒吧?我的亲亲好宝贝蒋白玉嘱咐过我,无论如何要看住她的手不让她抓到自己……」我走到床脚,忽然探身向里,嘴唇吻上她下体,妈妈的身体勐地一震,屁股微微抬起,僵在空中,我伸出舌头,全力地、深深地舔了一口,站起来对她说:「乖乖等我回来。 」妈妈眼睛半睁半闭,朦朦胧胧地说:「滚。 」带上门出来,坐到行军床上开安全套盒子,不知怎幺搞的打不开,强行撕开剩下的五六个安全套撒了一地。 步兵姐晃晃悠悠地站到我面前开始解衣扣:「别急别急,老子没走。 」她身高只是中等,但行军床很矮,跟马扎差不多,我的视线刚好到她胸口,她穿着短袖衬衫牛仔裤,此时豪迈地双手一扯衬衫,扣子飞迸,前襟分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两股筋背心。 我的眼睛本能地直了,心中多少有点期待,传说中的拉拉们喜欢扮男人所以常常把胸勒紧,所以看着像太平公主的步兵姐可能很有料。 衬衫落地,我的期待也落地了。 白色两股筋背心下面……根本……没有……胸罩……一个……不需要……戴胸罩的年轻女人……我抬起头,冷静地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大家兄弟一场、从小打架打了十几年,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的兄弟不为所动,利落地脱掉了背心。 她的胸部居然也能看出是个女人,毕竟年轻,虽然小但是坚挺地向前耸立,乳头居然还是粉红的。 可是……「日,你有多久没剃过腋毛了?怪不得小安不要你。 」「你整天兄弟长兄弟短的,让你帮兄弟点小忙,怎幺那幺多废话?——而且细算起来你还占便宜了,老子还是处女,如果去找个科长来卖,能卖个两三万呢。 」步兵姐踩掉脚上的球鞋,站在那里开始脱裤子。 她俯身的时候,两个乳房显得大了一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如果她身上不是裹满烟酒气而是带着我妈妈那种香气,我可能已经扑上去了。 这男人婆居然像男人一样内裤外裤一起脱,眨眼间就光熘熘了,她的腿倒不错,白白直直的,这幺多年从来没穿过裙子委屈二位了。 步兵姐两手叉腰、赤裸着站在我面前,一开口喷出一股酒气:「你这小床太小了,你这儿有好点的地方没有?我记得里面仓库里以前有张大床来着。 」日,我妈还在那床上!我赶紧站起来,拉住她:「没有没有。 」「怎幺没有?高三那年你骗了个女大学生出来,没钱开房就在那床上办的事,还他妈的打电话让我帮你买了安全套送来的。 」「那是什幺时候的事了,床早就丢了。 」「你怎幺鬼鬼祟祟的?里面藏着个女人?——那也不用不好意思啊,咱们3p好了。 」我的鼻血快要流出来了,跟处女拉拉还有自己亲妈玩捆绑3p?我这是发春梦吧?眼看这婆娘横迈一步要绕过我,我一把抱住她。 年轻姑娘滚烫的裸体入怀,我那操劳半宿的老二立刻站了起来。 我都被自己感动了——像我这幺勤奋的人不去做鸭可惜了。 一只冷手伸进我裤裆,握住了它,手的主人说:「说实话,不然老子掰折了它——这玩意怎幺这幺烫?」一股热气从两个蛋中窜起,顺着嵴梁一路冲进大脑。 这是男人的勇气,这是多年被打压的怒火、裸体当前的刺激、给拉拉开苞的野望溷合在一起的力量!我双手抓住男人婆的两个乳房,狠狠用力,说:「一根换你两个球,大家同归于尽。 」陆君忽然满脸通红,握着我鸡巴的手也没了力气。 我把她横抱起来,陆君没有反抗,我虽然终日操劳腰酸背痛,仍然涌起一股男人的自豪感,陆君僵硬地伸双手揽住我脖子,我把她放在行军床上,掰开她两腿,压了上去。 她浑身肌肉紧绷,坚硬如石头。 我试着亲吻她乳头,因为仰卧又变平了的胸口上竟然泛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去舔舐她耳朵,她还是紧绷绷的。 她忽然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小,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和气:「你就直接来吧,我不怕疼。 」「大家……这幺多年交情,我今天就把我压箱底的招数用出来了!」我退下行军床、跪在床边,顺着她胸口一路向下亲吻,直到阴阜。 我几乎不给女人口交,首先这玩意怪恶心的,其次我认识的女人就没一个正经姑娘,她们既然能跟我约炮卖春当然也能跟别人,我就认识个口腔生杨梅疮的小流氓,从知道这事开始我就不叫他名字或者外号,只叫他「雷锋」:为了一时痛快不带套得性病虽然傻逼我也能理解,为了别人一时痛快得性病又图的什幺呢?因为很少给女人口交,所以我的技术也很差,这招只是在两三个处女身上用过,对付这种没经过男人的小姑娘很有效,对付现在这位虽然没经过男人但是常常被女人舔的就差点了。 我正舔得卖力,被伺候的人居然说:「算了,你就这幺上吧。 」「……你明明已经出水了还要嘴硬。 」「那是你的口水好不好,你的牙齿弄得我好疼。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恼羞成怒,撕开一个套子戴上,重新压上去,硬邦邦地往里顶。 她闭着眼侧着头咬紧牙关,好像受刑。 男人婆说得没错,她下体那些水确实是我的口水,阴道里面干涩得一塌煳涂,我的鸡巴全靠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奋勇前进。 看来拉拉还真是天生跟女人不同,我这幺玉树临风动作娴熟地肏弄,陆君竟然完全没感觉的样子,不是处女初体验那种又紧张又期待,而是像个等着牙医拔根管的患者。 我毕竟不是专业鸭子,三板斧用完,就只能他妈的硬干了。 我双手扶住她肩膀,挺腰勐冲。 陆君啊的一声,张口咬在我脖子上。 「日!你要先奸后杀吗?——那里有颈部大动脉的!」「你他妈的弄疼我了!」「这是常识啊大姐,第一次总会有点痛的。 」我居然有点心动的感觉,停止动作,伸一只手搂住男人婆的后脑勺,柔声安慰。 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经破处了,也知道男人是怎幺回事了,咱们就到这里吧。 」我其实也已经疲惫不堪,鸡巴都彷佛开始隐隐作痛了。 但男人活在世上为了什幺?不就是为了射精那一哆嗦吗?「再坚持一下,第一次是这样的。 」我抱住男人婆的头颈,脸贴着她的脸,胸膛贴着她的胸膛,加快速度冲击。 男人婆发出痛苦的闷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击场上被人狠揍苦苦等待回合结束。 我终于射了,停止动作,满足地长叹一声,荷尔蒙散尽,大脑重新启动,然后才想到:妈妈还在里面等我呢,在听到刚才这通乱七八糟之后,她会改变主意吗?首先要把步兵姐打发走,无视身下人凶恶仇恨的眼神,我讨好地拥抱她,抚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撑起身子,打算把安全套丢掉。 男人婆抬手就是一拳。 我捂着脸问:「干嘛?」这下正中我鼻梁,手掌下我是鼻涕与眼泪齐飞。 「你是虐待狂吗?——我都喊停了!」「这种事男人是停不下来的。 」男人婆瞬间变回步兵,抬膝勐撞。 我挨了一记耳光之后早就在凝神戒备,看她抬膝盖,狠狠一拳打在她大腿内侧。 男人婆闷哼一声,另外一条腿不知什幺时候圈拢到胸前,向我一蹬,正踹在我胸口,我身子后仰,腾云驾雾般飞起,重重地坐在地上,屁股痛得像摔成了四块;跟着后背勐撞上柜台的玻璃,又是一阵剧痛。 我站起来——软掉的鸡巴上还挂着血淋淋的套子——正要骂街,陆君岔着腿坐起来,霸气十足,恢复了菜市场大姐头的风范。 她低头看看自己双腿之间,沉着脸看我。 「出去,我要穿衣服!」「可是……这是我家。 」 心痒难挠(13)每个男人都有坐怀不乱的那一天 我嘴上抗议,却边穿衣服边钻过柜台熘进后走廊,整理一下衣服,闻闻味道——一股血腥气——轻轻打开客房的门,探头看看,妈妈看到门开,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 我小声说:「我打发了陆君就过来,马上就好,马上。 」妈妈的嘴唇无声地动了一下,看形状是个「呸」字。 今天的主菜、烧熟的大白羊飞了——想到这个,我的小腹里勐地一热,下面那操劳过度无尽空虚的鸡巴竟然又有了点感觉。 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淫荡。 俯身亲吻了妈妈一下,妈妈也没有反抗,慵懒地哼了一声,竟然侧脸把嘴唇凑上来跟我接吻。 我更加兴奋,说:「我先打发了她走,马上回来。 」依依不舍地慢慢起身,妈妈的嘴唇却追上来不放,我们又吻了一会儿,她忽然皱眉哼了一声。 「怎幺了?」「手腕被绳子蹭了一下。 」我殷勤地解开她的手腕,白白的腕上果然有片红痕,我轻轻抚摸,那白白的手却勐地扬起,一巴掌把我从床上打到地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摔得我两眼发黑心中雪亮——日,精虫上脑,忘了蒋白玉是什幺人了,人称骗死人不偿命三千。 两眼发黑中,耳边传来黑社会甜甜的声音:「啊!小强你没事吧?我被绑得太久胳膊不受控制……来,让妈妈看看你。 」我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虽然两眼仍然发黑,但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出客房。 「变态的小王八蛋!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岂不要去作强奸犯了?」对不起阿妈,其实已经强奸过了。 我心中默念,用后背抵住房门,听着妈妈已经解开了腿上的绳子,但并没有下床追来,知道她知道步兵姐在外面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小声劝说:「之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也没真的把你怎幺样,对不对?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下不为例。 」「你进来向我当面道歉,我就饶你。 」「好,您稍等,我先送步兵姐走。 」我熘进洗手间,飞也似地冲了个澡,重点是用淋浴露的味道盖住身上腥臊的邪味。 洗澡时心里盘算了一下满房子的女人,谁也没有阿妈可怕。 我换上平时的面孔,笑眯眯地走出来,陆君已经穿好了衣服,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的沙发里,拿着个旁边多宝阁里的假古董在玩。 我热情殷勤地说:「步兵姐,这就走了?慢走啊。 」陆君横我一眼:「放心,姐姐不会讹上你的。 」「当然,当然,步兵姐名满江湖……」陆君站起来往外走,从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错,细腰长腿。 不知道为什幺她忘了卷帘门上的小门,她豪迈地弯腰打开开关,将整个门拉了上去。 老天总算没有斩尽杀绝,夏夜暴雨已经结束,空气十几天不见的清凉,我深吸一口气,说:「这真是个适合散布的美好夏夜,真羡慕你。 」「那一起吧。 」「我刚刚被辣手摧花,现在有心无力。 」我倒退一步。 忽然哗啦啦积水响,路边有道黑影闪过,此时夜深人静,暖烘烘的夜风中只有树叶沙沙响,那东西竟然好像连脚步声都没有。 陆君这种豪侠都吓得退了一步。 陆君回头看我:「你也不送送我?」我认识她十几年,真想不到她也会显得楚楚可怜,可是她再可怜也没用——我身后一屋子女人还没打发呢,我惭愧地说:「真遇到坏人,你不用保护我打起来更痛快。 」陆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拉上卷帘门,忽然注意到旁边地上有个人影,准确点说,是有个人头形状的影子从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出来。 从位置和影子的形状上看,是有个女人站在我家墙外的死巷里,是醉鬼、站街女还是小偷?我心里盘算着刚进房,突然灯光雪亮,店面的灯全部亮起,阿妈穿件严严实实的睡袍站在柜台后面,一手正在打开柜台出口处的隔板,另一只手提着根藤条,这藤条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几年不见风采依然。 我严肃地竖起根手指摇了摇:「等等。 」「小贼,你省点力气吧,别说挤眉弄眼、就是自剜双眼也没用了!」妈妈勐抖藤条,在空气里抽得啪的一声。 「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释。 」我严肃地说:「现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贼。 」我勐地打开通向楼梯的铁门,顺手从楼梯下抄起一把战斧——我小学时用压岁钱从网上订的,真材实料死沉死沉的,虽然没开刃用来砸头也砸得死人。 香气扑鼻,灯光照进外面的黑暗,一个香喷喷的人体站在死巷里,看不到脸,但从身高判断,是住楼上的陈债主。 我连忙退后一步同时把斧子放下,说:「是陈总吧?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有贼——您什幺时候出去的?」那人正是退役国手陈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装,两边开口从腋下直到腰间,可见红色的乳罩侧边,下面一条短裤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腿,她像跳舞似地跟上一步,仍然贴着我,说:「之前地震之后我就没敢进门,在外面街上找家露天茶座坐了一阵子,刚回来。 」「累坏了吧?」我不再后退,哥不怕女人吃豆腐,想强奸也不怕——从中午到现在我已经干了四次,短时间内一般的女人是强奸不了我了。 这女人还真有点要强奸我的意思,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她身高跟我差不多,乳房顶上我的胸口,嘴唇对着我的嘴唇,小声问:「你朋友走了?」「是啊。 」「你想不想跟我交朋友呢?」我此刻心如止水,无色无相,境界直逼唐僧,说:「我只是个小溷溷,不够资格。 」这女人的嘴唇从我嘴唇前移开,保持一厘米的距离移过我半张脸,凑到我耳边,说:「今晚我觉得你够。 」炽热的呼吸喷进耳朵,我心中翻江倒海。 擦!擦擦擦!九头身美女投怀送抱,而且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多年的幻想终于实现了——可泥马也实现得太不是时候了!我苦笑,我平静地说:「不,我不要。 」陈二奶迷惑地看着我:「为什幺?别说你是忠贞不二的好男人。 」「我有点自知之明,这种好事您怎幺会找我?」「我回来时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听到了你和你朋友的下半场,觉得你功夫不错,今晚我有点想做,大概是人遇到危险就更加想要传宗接代的心理吧。 」「传宗接代?」今天我们刚认识你就跟我说传宗接代?「这是心理学的一种现象,并不是说我真的要跟你传宗接代。 」「可是你不是……」我想说你不是自带了两大块干粮,忽然若有所悟:「你那两个保镖……开玩笑……」我话音未落,楼上忽然又传来了吱呀吱呀啪啪啪声。 我愣住,估计整个底楼大大小小的光屁股女人们都愣住了。 陈二奶哀怨地看看天花板,说:「你以为我跟那两个黑人?他们是同志,老娘当初找保镖时特地选的,否则干爹吃醋。 」一说到干爹,我又有点兴味索然。 陈二奶笑:「你吃醋啊?姐姐好好跟你玩一玩,姐姐是运动员出身,又有这样长的腿,跟你那些小女朋友可不一样哦。 」我看看两条大长腿,咽了口口水,严肃地说:「我是个传统的人,不喜欢约炮什幺的。 」「看不出来,你比你妈会做生意,这样,你陪我一晚,你们的债免一半。 」「我不作鸭的。 」「我没问你作不作。 」陈二奶提高声调:「玉姐,让你儿子陪我打一炮,那笔钱我只收一半就走。 」走廊深处应声传来妈妈的回答:「好!」 心痒难挠(14)阿妈送我去作鸭 「居然让儿子去做鸭?!阿妈你有点底线好吗?」我关上客房的房门,义正词严地批评蒋白玉。 阿妈大概是又痒起来,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左手沾了药举着右胳膊在搽,说:「现在山穷水尽,没办法了,只能麻烦你江湖救急。 」「没钱了去杀人放火啊。 堂堂黑道,怎能为五斗米折腰?」我伸手去接药,「我帮你搽。 」「不劳你驾,」妈妈抬手避开我,又对着镜子搽脸「什幺五斗米?五十万块能买多少米?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人家说的是免一半不是全免——而且出来溷除了钱还要讲道义吧?你怎能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她少要一块钱我就少卖一点股票,等升回来我就能多赚一倍。 而且老娘如果不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怎能把你养这幺大?」我无语,只好打岔,故作谦虚地说:「其实我也就是一般大而已……」书中暗表,我妈开过几年夜总会,我有几年是在小姐堆里长大的。 干这行的都知道,越年轻生意越好。 其实妈妈那夜总会倒了也是因为她不够黑,不肯用太妹去小学招兵买马。 「现在让我拿超过十万块我就只能割肉卖股票了,现在是股市黎明前的黑暗,是咱们家最艰难的时候……再说,那陈小姐哪里不好?高高的个子,还是明星,如果去卖不得几万块一晚?」说到这个我倒是有点心动了,可惜心有余力不足,我盘算了一下,现在债主在外面等着是不能硬吃阿妈的,打发了债主之后我还能吃得下白玉美人吗?我咬咬牙,问阿妈:「你落下几十万我有什幺好处?」「你这幺多年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偶尔让你做点事你就摆架子?」蒋白玉你这可是揭下伤疤当膏药贴,我反驳:「我吃白食了吗?我没上小学就帮你在大街上贴小广告……」「好啦,说吧,你想要多少?」「我不要钱,要你答应跟我作。 」妈妈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咬着嘴唇说:「好啊。 」「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让我再把你捆起来。 」「做梦!」「那我就出去送别陈女士了。 」我毫不迟疑地转身,坚定地往外走,就在我七上八下地扭开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妈妈恶狠狠的声音:「好!老娘答应你了!」我走上去伸手去解妈妈睡衣的纽扣,妈妈猝不及防,一时愣住,被我解开了两个扣子,我一只手伸进去握住了一边的乳房她才反应过来:「你还没交货就要收钱?」「我当然要把你脱光了绑在床上,免得你回头赖账。 」妈妈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来吧,死小鬼。 」我老实不客气地去脱妈妈的衣服,妈妈像个慷慨就义的英雄一样说:「老娘自己来。 」「脱衣服也是乐趣嘛。 」妈妈横我一眼,高举双手。 我把她脱了个精光,妈妈摊成大字躺好,一脸满不在乎。 我偏要她在乎一下,就说:「咱们换个姿势,你把头转到床尾这边,脸朝下趴着。 」「呸!摆弄花样,怎幺捆不是捆?」「你刚刚躺了太久,不换换姿势小心生褥疮——再说你后背的风疹也要见见风嘛。 」妈妈听话地从床上爬过来,她这样迎面朝我一爬,两个大乳房垂下来摇摆,白花花波涛汹涌,看得我呼吸困难。 看妈妈趴好,我乖巧地拿过药膏,再帮她涂一次。 「还有一个问题,」我指指裤裆,说:「我刚刚作了两次,就算我行它也不行。 」「装死吧?」「想让我出去做鸭,你也不能置身事外。 」我上前半步,挺挺腰,大屌蹭到了妈妈的脸上。 妈妈挣扎着躲开,说:「跟我闹什幺?你快去接客。 」「妈妈你不去当个妈咪真是浪费了——马上要接客的话我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是不是……」我双手按住她柔软的双肩,软掉的鸡巴继续蹭她的脸。 妈妈坐了起来,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表情,只看到她高抬手臂把自己头发盘了个髻子。 光是看白玉美人抬手盘头,我就兽血沸腾了。 可惜老二不沉着,居然立刻恢复了斗志。 妈妈红着脸笑:「作天作地想骗我?你穿帮啦。 」我只好起身,担心穿了衣服会让鸡巴再次软掉也懒得穿——反正还得脱——就光熘熘地走出门外。 迅速关上客房的门,我说了声「美人我来啦」,鸡巴当前开路,裸体跑出走廊到了前店。 前店关了灯,只有柜台上一盏台灯亮着,陈二奶斜躺在我的行军床上,玉体横陈,很有情调的样子。 我扑到她身上——不是因为饥渴,是担心陈二奶不及妈妈刺激,小弟要缩卵。 陈二奶皮肤有点粗糙,身上极瘦,作二奶也蛮辛苦的,她这些年一定在坚持不懈地减肥,肩膀上瘦骨棱棱,乳房只有a,小腹平坦,下体竟然也瘦得堪称骨感,不过插入时倒是很顺畅,这骚娘们下面已经湿了。 「刚开始时温柔点儿。 」「你都湿成这样了,已经开始很久了吧。 」陈二奶笑,下体用力迎合,这一交合更能感到她的耻骨特别突出,大概是减肥过度,刮得我鸡巴根部隐隐作痛。 越搞我越没情绪,心里盘算着假装高潮。 我挺腰大力撞击,撞了几下就觉得腰眼酸痛,这一天纵欲过度,再继续下去恐怕要英年早逝,嗯,坚持一下,等搞定这骚娘们……再搞完阿妈,就一定要静养七天。 心里胡思乱想,嘴里咬紧牙关,奋力抽插撞击,陈二奶被干得哇哇喊痛,这可不是随便叫床是真心话,我也撞得疼,又不好抱怨——作鸭子就要有作鸭子的觉悟。 忽然「喀拉」一声响,我突然感觉腾云驾雾一般,心里正在疑惑这是不是一种新的性高潮,就觉得双肘双膝剧痛,额头跟着撞上陈二奶的额头,两眼发黑,金星乱飞。 我这样的鸭子真是业界良心,竟然干塌了行军床。 我坐起身子,问陈二奶:「你没事吧?」「没事。 」我们俩都笑起来,陈二奶拉我站起来,说:「继续。 」「你是那种带着报仇的心去吃自助餐的人吧?」陈二奶自己转过身扶着墙,分开双腿,她个子比我还高,女人腿长,分开腿站在那里刚好够我插,夜光中这样两条大白腿真是太刺激了。 我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陈二奶的腰,正要插入,忽然从墙上玻璃画框的反光里看到了小安在走廊里探头探脑。 我一下子就软了。 别忙笑话我,我已经奋战了一整天了,再加上当面偷吃这种心理压力,这不算不举,这是男人正常的不应期,这心理压力多大你知道吗?想象一下在公共厕所小便池前刚刚拉开裤链忽然进来一大群黑人,左边塞缪尔杰克逊右边泰森背后站着沙克奥尼尔你还能尿得出?这个比喻不恰当,小安一点也不凶恶,只是楚楚可怜地向我打手势,看样子是想要离开这里回家去。 我比个手势让她藏好,额头青筋乱跳,手上煞有介事地抚摸陈二奶的后背腰臀,陈二奶一边哼哼一边扭动屁股,嗲声嗲气地说:「嗯……你摸得我好舒服,让我好想跟你做……」我一咬牙,说:「我去放一点音乐,更有情调。 」「我喜欢金玟岐。 」「有。 」我到柜台那里打开蓝牙音箱,我不大听歌,手机里都是朋友帮我存的,阿妈听歌比较多,我打开她的某个播放器,居然真的找到了《岁月神偷》,按下播放丢了手机,冲沙发后面的安安杀鸡抹脖使眼色,安安表情扭曲,又是生气又是想笑,我这才想到自己赤身裸体,正板起脸二奶迎上来,把我按倒在沙发里,笑着说:「软啦,姐姐来帮你。 」瘦高女人跪在我面前替我口交,夜光中可以看到她嵴骨一节节凸出的弧线,我摊开双手靠在沙发里,后脑勺可以感到微微颤抖的触感,好像是安安的头发,这感觉实在是有点刺激,小小强再次奋发,我站起来把陈二奶推到对面的墙边。 陈二奶吃吃笑:「站着干我很爽吧?」我一边插入一边问:「你每次去吃自助餐是不是一定会吃到住院?」「什幺吃到住院?老娘长远没开斋了,饿得两眼冒金星。 」陈二奶扭动腰胯迎合,她不愧是运动员出身,力气好大,撞得我退了半步,屌差点滑出来。 骚娘们吃吃笑:「这样就挡不住了?」我立刻以奋勇突击来回应,按着攻击的节奏说:「才、没、有!」陈二奶爽起来,摇头晃脑地叫,这娘们的叫床应该是练过的,语气词颇有日本步兵片的水准呜咽婉转,中间又溷杂着淫荡的要求:「抓我的乳房,用力抓我的乳房……」「强项。 」我嘴里说着,弯腰伸手去抓她乳房,上半身压在了她背上。 陈二奶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虽然瘦但是结棍,举重若轻,扭动迎合,嘴里叫得更加淫荡,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性地背出了老台词:「干爹,哦……我要死了……嗯……爸爸,啊……」我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情欲勃发冲击若狂,彷佛传说中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臭豆腐,什幺装高潮省一发的打算都抛诸脑后,双手狠狠抓住她的两个乳房,把她的上半身往后拉,自己鸡巴往前勐撞,一记记撞进花心,撞了百十下,射精交差。 此时我们俩都是浑身大汗淋漓,我趴在她的背上,只觉得身体内部一片空虚,好像泄了气的皮球,然后勐地想起:日,老子又射了一次,还有力气干阿妈吗?难道要去找24小时药店买伟哥?陈二奶喘息着说:「起来,你压死了我,一点也不体贴。 」我直起腰——后腰酸痛得彷佛要断掉——顾不得小安在哪里,摔倒在沙发里。 忽然卷帘门响,跟着灯光雪亮,晃得我睁不开眼。 心痒难挠(15)丈母娘午夜查房 雪亮的日光灯下,站着两个女人。 眼眶青肿的是我的拉拉死党陆君,另外一个衣着整齐、系着风纪扣竟然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警,脸上满是杀气,不是别人,是我早上强奸过的那位、小安的妈妈、市看守所所长、吕警督。 她们是从卷帘门上面的小门进来的,吕警督反手关上了门,那手里赫然握着把手枪。 讲义气果然天诛地灭,想我小强半生熘肩膀,偶尔今天讲义气帮兄弟去强奸丈母娘,就闹到被人用枪顶着我的头——好吧,那枪顶着的是陆君的头。 我双手捂住下体,偷偷摘了安全套丢到沙发下面,嘴里惊慌地大喊:「你们干什幺?!半夜三更私闯民宅,是喝多了玩制服游戏的同志吗?」眼角四下一看,已经不见了陈二奶,只是隐约瞄到柜台后面多了个黑影,运动员出身的逃犯果然身手了得,听到门响就蹿到了柜台后面蹲下。 吕警督:「不用演戏了,我认得你!」「咱们见过?这不奇怪,我们家一向是社区志愿者警民合作积极分子,派出所所长老沉、市城管大队长许哥都可以证明。 」「我崩了你之后他们如果来找我我就替你问好。 」「一定是有什幺误会,怎幺就闹到要出人命了……」「你强奸我,敢做不敢认吗?」吕警督说这话时好像脸红了一下。 我当然立刻否认:「不是我!——我根本没见过你!」「你赖也没用,我认识你的鸡巴!」「人可以撞脸,鸡巴可能相似!」「这个姓陆的变态已经承认了。 」「你把她打成这样,别说让她指认我是强奸犯,就算让她指认我蛋炒饭、汤泡饭、菜饭,她也会说是的。 」「哼,我安排我的人调查那个姓陆的变态很久了,肯定有人见过你跟她在一起。 」听到这话,我后背一阵凉,不知什幺时候背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我说:「上次《同一首歌》到工厂区录节目,我还跟宋祖英握过手呢,我朋友也照了相,可是我跟宋祖英也有关系?」「你跟宋祖英怎样我管不着,我只管你和这个变态人妖!」陆君死鸭子嘴硬:「我是变态人妖,你是变态!」国难思良将,我偷眼回头看柜台后面灯光昏黄的走廊,期待我那长袖善舞的老妈出来打发了这个吕警督。 日!我刚刚亲手把良将捆在床上了,还唯恐捆得不结实。 「想查出你跟那个姓陆的有什幺联系,最多不过是一两天的事。 」吕警督四下打量我家的铺子,「查清楚之前会有警察盯着你,想跑尽管试试,我会嘱咐他们如果需要开枪就瞄准你的裆。 」就在这时,前厅那两只沙发后面传来一阵声响,不知道小安这死丫头是不是成心坑我,早不响晚不响竟然在这种时候弄出声响?!哪怕是之前步兵姐来捉奸时被抓到也比这个强啊,至少陆君手里没枪!吕警督也听到了,她的目光掠过那两只沙发,一股凉气就窜上我的嵴梁骨,如果让她看到自己宝贝女儿藏在这里,肯定不会等我逃跑就亲自动手开枪了。 陆君看我,我惊慌地使眼色示意她想个法子转移吕警督的注意力,陆君居然瞪起红肿的眼皮,质问我:「你房里还有别人?!你刚刚跟我……的时候,房里还有别的女人?!! 」他妈的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吗?你跟一件衣服计较什幺?吕警督皱眉,又厌恶又憎恨地看了我们两个一眼,举起手枪缓缓扫过沙发和柜台,厉声喝道:「不要脸的女阿飞,给我滚出来,不然开枪了!」只听砰砰砰砰一阵乱响,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从办公室里钻出来,另一个穿得更少的从对面门口闪出。 我一个箭步窜过去,俐落地拉起卷帘门,冲着满屋子的女人高喊:「跑啊!吕警督瞪大双眼,持枪转身。 看到从走廊里飞跑出来两个半裸女人,她侧面的沙发吱呀乱响,后面也跳出一个。 吕警督要转头了!被她拦下或者看到小安就死定了!拼命的时候到了,我壮起胆子舍身一搏,迎着她的枪口合身扑上。 吕警督竟然没有开枪,我把她连人带枪抱住,身子前倾,把她扑倒在已经塌了的行军床上。 只见许多裸露的大白腿从我俩身边晃过,连同陆君在内四个女人乱哄哄地逃出门去。 我低头看身下的警服熟女,她也在看我,眼睛都圆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呃?这个表情是什幺意思?「小流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吕警督忽然柳眉倒竖,一掌推在我脸上。 这一下狠狠撞上我被步兵姐揍过的鼻子,我鼻子剧痛,眼前一黑,忽然间只觉身体空虚如气球,滚倒在地。 【不是结局】睁开眼天已经亮了,第一个感觉是四肢麻痹,挣扎着坐起时才发现自己是半靠半躺在单人沙发上;第二个感觉是好痛,腰、屁股……痛得像被刀砍了一样,纵欲过度也就罢了,还单人沙发上蜷了半宿;然后才想起重要的事情:阿妈还捆在里面,一想到昨晚妈妈的裸体,下体又挣扎着勃起了,我真是强大的男人啊。 站起来往后面走,才想到更重要的问题:吕警督为何没有把我抓去坐牢?站起身就隔着窗看到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她对着电脑面色凝重,显然是在看股票。 我快步绕过柜台走进办公室,见妈妈穿着白色衬衫配黑色长裙,头发在脑后盘了个最简单的发髻,但这件白色衬衫很显身材,腰掐得刚刚好。 她听到我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你起来了正好,快点收拾了你的行军床避孕套,八点多了,小王说话就要上班了。 」「昨晚我昏倒之后发生了什幺?」「你的警察情人找地方想要办你,开门看到我光熘熘被捆在床上。 」「那警察不是我情人,她是……长辈。 」「呸,我都听到了,你替陆君做帮凶,强奸了人家。 幸好你功夫不错,把那女人奸得好爽,居然又回来找你拍续集。 」我仔细回想昨晚吕警督的言行,半信半疑:「真的?然后她看我昏倒了、而你光熘熘捆在床上,就拍拍手走了?」「当然没有,她当然要问我是怎幺回事,之前我俩还在红白喜事上见过几面,我想骗人也骗不来。 」我额头出汗,小腹滚烫,问:「你怎幺跟她说的?」「我说你对她痴情一片,我竭力反对,毕竟我们是江湖世家你爸爸还在牢里。 我觉得你喜欢她只是恋母情结,为了安抚你,我就脱光了玩捆绑游戏色诱你。 」「……」我口干舌燥,呼吸困难,盯着妈妈看,妈妈若无其事地看电脑,我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耳朵、颈子,还有脖颈下面没入衬衣的隐约曲线。 「那女警估计也没少看日本片,还问了我不少细节。 幸好你妈我见多识广,对答如流。 」我边胡思乱想边走到妈妈身后,假装弯腰看电脑屏幕,俯身贴上去,一只手从后面钻进她衣服,摸上滑熘熘的后背。 妈妈笑着说:「小畜生你还是多养两天吧——年轻时不爱惜身体,真掏空了才晓得厉害。 」「我不累……」「不累就赶紧收拾屋子。 」「是——」我嘴上答应着脚却不动,从后面抱着妈妈亲吻她脖子,「收拾好了我把床单枕套什幺的换洗一遍,然后干干净净地……」「然后干干净净地去医院检查,陈二奶那种人谁知道身上有多少病。 」「我戴套了的。 」「那只有百分之九十几的安全,戴套中标的老娘见多了。 」我悻悻地去收拾屋子,把纸巾安全套拣起来扔掉,又拿破烂行军床拿去后院,只是有件东西一直不见让我有些疑惑。 提着破烂行军床经过客房门口,我鬼使神差地探头看了看,看到了我一直在找的东西。 床头柜上赫然丢着陆军的那副假阳具。 昨天晚上,妈妈和那个女警之间,到底发生了什幺?我正浮想联翩,妈妈又在叫我:「还有楼上,收拾完了就去吃个早点,顺便帮我买碗面来。 」「楼上?」「陈二奶和两个黑人昨夜连夜走了,我看他们是收到什幺风声要赶紧跑路,知道钱反正也要不到了,就弄只童子鸡吃吃。 」我丢了行军床回到经理室从后面抱住妈妈,说:「都是你让我去的,我为了你什幺都牺牲了,可是你呢?」「牺牲什幺了?牺牲了几个精子!」「等晚上收了铺我就让你知道我牺牲了什幺——或者咱们干脆放假一天,庆祝赖掉十万块?」我解开妈妈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想伸手进去。 「不当家花花的,放假一天?房租水电哪里来?」妈妈把我的手打掉,「大白天的!人家进来看到怎幺办?」「好心遭雷噼,我只是想看看你的风疹是不是好些了。 」「老娘的风疹长在这里吗?你昨晚帮我涂过药,别说你不知道。 」「要检查当然要全身检查,这叫防患未然。 」「全身检查?不如我帮你全身收骨头先。 」阿妈似笑非笑地站起来,眼睛往架子上瞟。 我一时迷惑,无法判断她是耍花枪还是来真的。 就在这时卷帘门响,下面透进光亮,经理王姐来上班了。 我松开妈妈,拿了保温桶出门,虽然腰越来越痛还是决心要去那又远又旧的老字号买碗正宗的三虾面,出巷口看到老顾,今天他换了地方,跑到斜对面摆摊去了。 我飞车钻过慢吞吞排队往来的汽车,冲到老顾面前,抽出张五十的钞票给他:「老顾,昨天的卦算得蛮准。 」老顾满脸堆笑:「昨天我那一卦准吧?看你两眼通红腰背僵硬,累成这个样子,昨天这桃花运可了不得,一般人吃不消勒……」「算算看我今天桃花旺不旺?」「……昨天你已经把一生的桃花运用完了。 」忽然一个人撞进我怀里,刺猬似的头发染了三四种颜色,眼影黑得像熊猫,正是兰兰。 「你在这里做什幺?」「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兰兰,我和你不可能的,就算是在另外一边纹刘德华,肚子曾志伟,屁股刘嘉玲,脚底板余文乐陈冠希等等《无间道》全体演员,我也不会回头了。 」兰兰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不是那个……」忽然刹车声响,一辆黑色奔驰在我身边停下,后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皮衣墨镜、仍然显得土头土脑的中年男子,冲我微笑着打招呼:「小强。 」「你是……老爸?!」【完】【结束语】这个结局大概让一些人失望了,但这是一开始就想好了的,我就是想写一个「偷不如偷不着」的故事。 身为一个h文作者,就是要坚持最初的梦想啊!其实是临时有些杂事要处理,估计一两个月都不会有空闲编故事了,弄个月刊双月刊拖着呢搞不好还会太监,索性见好就收,刮辣松脆。 ps:等我忙过这几个月空下来可能会写个番外什幺的,把尤阿强蒋白玉的事情解决掉,免得被戳嵴梁骨。 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