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小屋(全)》 巨人小屋(01) 【一】我醒了,在一眼望不到黑暗边境的地方。 自己在哪裡?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怀疑自己被绑架了,现在肯定是被绑在一个椅子上,脸上被蒙着黑布的样子。 我试着发出声音,只听得到嘴裡呜呜的声音传出。 手脚被用麻绳紧紧绑的生疼。 我怎么也动不了。 我记得当时我是走在一个前往公园的灰暗夹道里,两旁是成群排列的树林。 突然,我的嘴被谁从身后捂住,我渐渐没了力气,眼睛翻白便不省人事了……黑暗里我不断的希望有谁能注意到我,希望能把我救出来。 于是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一片寂寥的黑暗里,彷佛世界都是一片虚无,谁也没有存在过……无论是人类亦或是生物乃至大自然。 天地也从没被盘古噼开过,一切都还是混沌。 我的意识漂浮在层层黑暗,如图陷入海洋深处,那裡有的只是深不见底的漆黑,在那之中似乎有无数生物窥视着我。 我放弃希望就在我挣扎的大概8小时里。 我想象自己在这片黑暗的深海里赤裸着身体,在漫无目的的漂浮,眼神死去,像是一个死去的鱼。 不久后我竟看到一束光线照射进来,挥洒在我的身上,洋溢着春日般的温暖。 逐渐光明越来越大、越广,覆盖了我整个视野。 我明白了,盖在我身上的大大的黑布终于被谁拿走了。 对面有一扇镜子,这裡是一片异常宽阔的空间。 这个空间特别大。 有床、古旧的小电视、火炉、木凳木椅、一个圆形的桌子,我就在这上面,并且被装在一个篮子里!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房间的家具也出气的大,那简直就像是『巨人的房间』。 而装着我身体部件的篮子也格外大。 在篮子里的我,手脚被和身体分开,双手双脚分别用麻绳捆住,使我的四肢动弹不得;头也是和下面的身体分离开的,下面连着脖子,脸上的各自零件被切挖出来,眼睛、耳朵、嘴巴、鼻子、头发丝全部都被堆在篮子里。 他们被堆得高高的,眼睛在最上面,得以看清篮子外的世界。 那直达屋顶的高大镜子还映照着我没有了四肢的身躯。 被砍断手脚的地方没有出血,被人处理过。 [email protected]我的胸部以及私处是一丝不挂的,它们暴露在空气里,不禁觉得镜子里的那个我略微有些淫色。 这么想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竟然分泌出一点兴奋的汁液。 我嘴角抽搐,很勉强的笑了笑。 这是多么荒诞无稽的事实啊,就连让我信服自己不是在做梦的理由也没有。 『巨人的房间』四面是木製的墙壁,天花板很高,由于不能转动眼球、我很难看到上面,但透过镜子勉强看到石头颜色的墙壁表明有一盏金色的吊灯。 窗户就靠着出入口的木门,木门紧紧关闭,外面是一片平地。 似乎是院子,有草有花,植物长得超过人高,密集的草丛后面,水泥墙壁直直矗立着。 光线从敞开的窗户里进来,撒在篮子里、我的各个身体部件上。 窗前的墙壁边有一副画,画里竟然画着我现在的样子。 这幅画的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板凳,那是看起来很结实的石凳。 上面放有一盆鲜红的花,翠绿的植物根从中蔓延,我往周围一看,房间里各处都被这个植物根茎和蔷薇以及藤蔓植物覆盖。 不过没有青苔,房间也有被人打扫过的痕迹,垃圾桶里放着纸屑和木屑。 植物的芬香在这裡特别浓厚,充斥着我的鼻腔。 即使觉得鼻子痒痒的,也没发抬手挠。 这种状况当然是极其不舒服的。 过了很久后,我很无聊的盘弄自己的嘴巴,我尝试哼歌,可是发不好声音,字母困难的从口中蹦出,就算想要喊叫也喊不大。 我的嘴巴离开了脸也在不可思议的上下合闭。 每次张开都能看见裡面还仍有一个完整的口腔和口部该有的器官,嘴部链接着喉咙。 喉咙被切割开了一道裂缝,裡面的血管之类的东西伸展了出来。 我想象自己是一个住在边沿村庄的小村姑,今天带着篮子外出,并且遇到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以此来打发时间。 这裡应该是一栋森林里的房屋,客厅连接着其他房间,我能看到的是厨房以及洗衣间。 [email protected]洗衣间的洗衣柜里放着我初中学校的制服以及我经常外出带在身上的黑色包包,我忽然想起来包包里有我的手机!只要用了那个也许我就能得救!这时,门被悄悄推开了。 露出的一点缝隙里,风不断的吹进来,呼啦呼啦——房间里的种种东西都被吹倒了,桌上的玻璃瓶摔在了地上、画前的花儿在摇曳。 门又被推开了大半,这次听见黑暗的门后传来低沉的怒吼声。 门被打开到三分之二时,已经能听到雷鸣与大雨在交织,此时我发现窗外的景象也是一片波澜。 刚才的春日风景彷佛从来没有存在过,只是被撕裂的画中景物。 一个巨大的脚从黑暗里伸出来,踏在地面的时候,大地似乎在颤抖。 那是房间的主人、『巨人』!! 他从无尽的黑暗中归来了。 带着他的战利品,一头巨大无比的野猪。 它的毛皮上是血淋淋的,牙齿也被破坏了,将其损坏的力道天晓得究竟有多大、恐怕食指轻轻一压我就成了一堆肉饼了吧?就像对付蚂蚁那样。 我发觉到自己在颤抖,面对吐着沉重气息缓缓走来的庞然大物,我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羊羔。 我甚至连他的脸都看不到,他实在太高大了,视野已容纳不下他,胸脯上面的部分成为了一道黑影如同给他添加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他的背后一个闪着光亮的斧子,也许我的身体就是被那个切开来的,就像切一快晚餐的肉般,他穿着比较古旧,只保护了基础的部位,多馀的部分向外界展露着他雄性的肌肉。 『巨人』带上了门。 他看着篮子里的我,我不知道他是何种的表情,喉咙里的细小声响说明我在害怕的咽口水和祈祷自己坎坷的未来。 『巨人』拿出了其他篮子,那诺干的篮子裡面居然也放着和我一样的人类!而且他们也是被切过的!有的身体切的比我还惨,那些人类有男有女,眼神无一不是没有气力的、神情暗澹,从瞳孔看不到一点光辉,似乎早已没有了希望。 [email protected]我还注意到一件事。 那就是那些人类身体上的洞口都被扩展着,那些洞穴里偶尔能看到杂草或是一隻笔等的物品……我不知道他们被用来干嘛了,但我很可能就会成为其中一员,无疑是可怖的。 『巨人』把我们倒进一个更大的篮子里,我们所有人就像採集过来的苹果汇聚在一起。 我的鼻子靠到了一名女性的私处,一股呛鼻的恶臭味传出我也没办法移开鼻子。 我很想抱怨什么,但也害怕让『巨人』盯上我。 我们被拎着,他打开门,外面不是雷雨天但也不是和之前窗外一样晴朗而明媚的天气。 乌云盖顶,阴沉沉的院子里,黑色的鸟儿在树上鸣叫。 昏暗的光线照在篮子里的我们身上,冰凉的空气让赤裸的我们喷嚏连连。 旁边能听到河流的声音,席卷而来的风使花草和树叶摇摆,沙沙作响。 这是一个格外宽广的地方,土地上生长着成群的玉米。 『巨人』每采一个玉米就把玉米放进篮子里的一个人的洞穴里。 玉米也是超出想象的大小,我看着那个玉米进入那名女性的身体,惊讶中恐惧涌上心头。 在玉米几乎贯穿了那个人身体时,我差点尖叫了。 我很害怕,在不停晃动的篮子里颤抖着。 我现在的脸色一定是铁青铁青的,真想快点回家,早点结束这荒唐的噩梦。 想起家裡的父亲和姐姐还在等着我回去吃饭,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看着那高大的背影遮挡住太阳,黑影把我们覆盖。 我的心跳动的特别快,嘴裡在不断喘气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胆小的我怎么也无法对眼前的景象冷静。 于是巨人终于把目标转到这个篮子里怯怯发抖的我。 他把我从篮子里拿出来,力道彷佛要把我捏碎,我感觉他像是在随意拿出一个物品而已。 我的身体被从篮子里带出来,周围人不忍看我,生怕成了血腥的场面。 我的眼睛还在篮子里,看着我被『巨人』拿着的无手无脚身体,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玉米,对着我的私处。 我害怕的一直在颤抖,被从云层间透出来的光线照的白亮的下体对着玉米一端锥起处。 『巨人』毫不留情把我往下按,穴洞被打开,玉米捅开我的那裡,狭窄的地方被扩展的感觉一丝不留的传到我这边。 强力的痛感,使意识都难以保持住。 噗的一下,我的下体和嘴都吐出血液。 滴在篮子里和乾燥的土地上。 我在一眼看去的时候,玉米大半都插进了我的身体,私处的血液里混杂着我兴奋的汁液。 肚子被顶了起来,一直顶到我的胸口处,凸起了!! 下体的洞口也被扩大到扭曲的程度!强硬撑开的穴道紧紧勒住玉米,我口吐白沫。 那是多么恐怖的场景,我不敢相信在那里的一快插在棍棒里的肉就是我的身体。 接着,残忍的『巨人』抬起了他的手。 不久后我感觉到身体湿湿的,而且粘粘的,有什么覆着粘液的东西在我的身体上蠕动。 我立刻意识到……我在被『巨人』舔舐。 我似乎又被他放进了嘴裡,先是被像冰淇淋一样舔舐后,接着又落得口中糖果一样的下场……扑通。 巨人吞下了我的身体。 巨人小屋(02) 【二】我还以为我死定了,没想到『巨人』又把我的身体拉了出来。 当时我的身体被放在一个满是污物的木桶里,被巨人提出来时,身上的黄色液体以及排洩物等的髒污顺着下滑的趋势给我的身体洗了一把澡……那几天我的身上一直都是臭哄哄的,连我自己也不想靠近。 『巨人』没有再把我们在分到不同的篮子里,因此我周围人总是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不愿意接近我。 他们在『巨人』走后偷偷谈着什么的时候,我一直都是一个局外人。 傍晚回来的『巨人』把插着玉米的人们单独拿了出来,我也是其中一员。 他消去在我们下体露出的那一头玉米不平整的一面,让其表面变得平滑。 这样就可以把我和其他人放在圆桌上,像是在佈置一个棋阵,依次排列我们。 我就这样成了桌上的装饰。 桌上有一把银斧。 放在木製圆柱里的笔、一端插着人类,他们被当成了笔套。 我亲眼看见他们被拿来写字的样子,那是用生物的血液当做墨水,削得和铅笔笔尖一样的手臂当做笔。 每天2小时我的下体都被玉米的骚扰在疼痛和快感中摇荡,我睡不着、每每昏死过去才能睡一会。 醒来后又得承受这股压力。 [email protected]每当巨人打开木门回来时,房间就充斥着强烈的压迫感。 当『巨人』站在面前时是使人窒息的,大地般沉重的吐息让我们所有人都觉得可怕。 那天窗外的世界保持着和谐的景象,简直和贴在墙上的画没什么区别。 可当那个一回来后,外面突然被乌云遮盖了天空、狂风吹洗着河面。 四下是昏暗的。 『巨人』洗淨了我们的身体后,把我们从外面带回来。 我的内部也被他洗了乾淨,他粗暴的把玉米拔出来,裡面的肉被翻了出来。 他根本不管那么多,两根手指反复套来套去。 我不禁在中途去了三四次,从我的下面像个水龙头喷出水。 深处也被冲洗了好几遍。 我们被放在圆形桌子上。 但是有些异常,皮肤触碰到的质感与木製桌子有很大不同。 当我看到镜子,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email protected]原来我被放在了一个巨大的比萨饼上。 这个比萨饼有堪比整张桌子的大小,被巨人从厨房拿出来的。 无数的身体和四肢被撒在了上面,就像配料一样。 『巨人』走到桌前,他拿起比萨饼咬了上去。 作为配料的人被和饼一同在山一样的牙齿下丧生。 巨大的舌头舔舐一下,表面的事物就被掀起,然后捲入那巨大的口中。 一排牙齿下来,原本的肉块皆变成肉汁,喷洒出红色的液体在两排牙齿上。 那是漩涡,是深渊,人类无法与之抗衡的恶魔。 我们将会葬送在这裡!! 很多人哭喊着,抱怨自己的不幸,亦或是诉说世界的不公,对那巨大的嘴瑟瑟发抖。 有如黑洞的血盆大口把事物连根带起吞噬掉。 这是噩梦……面前漂浮着虚无黑雾的景象,要说这是就在我眼前发生的,谁会信?。 我和其他人一样呆立着,无法自由移动的我们,接下来的命运只有被那恶魔咬得粉碎。 当那大口的阴影覆盖了我时,我发觉自己狼狈的尿了出来。 于是两排大山似得牙齿碾压下来……只差一点的距离我就和黏在他牙齿上的肉泥一样了。 我一直在哭着,要是我的四肢还是正常的,我一定是手脚蜷缩在一起、连跑一步都脚软的跑不了。 [email protected]此时,我注意到了。 我在那个场合发生了这种事情绝对是幸运的,更幸运的是我注意到了这点,在会让人变得难以进行正常思考的怪物面前。 把我双手绑在一起的麻绳在那一口下被咬断了!虽然我也因此,手臂上被咬掉了一块肉,疼得我用破楼的嗓子大喊大叫,发出一阵阵嘶哑的声音。 我操控手指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来。 我拉着沉重的身体,用脚支撑腹部,艰难的移动。 我离开了圆桌,摔在了地上,眼球从背上滚了下来。 我去拾的时候,上方的哭喊声像是一道道波浪。 我忍着沉闷的内心,拿起眼球就迅速奔向洗衣间。 我在万千的衣服中找着我的包包,它很显眼的被放在了最前面。 这时我听到身后停止的哭喊声和慢慢接近的地震似的步伐。 我拿起包就跑。 途中落下了一隻眼睛和鼻子,一隻脚和一隻手在逃跑的过程里被『巨人』踩碎了。 我忍耐着剧烈的疼痛,爬到窗户上逃了出去。 他追上来时,我躲在草丛里。 因为我很小,他不可能会发现我。 草丛里有一个延伸过来的水泥管道,我爬进裡面。 我安全了。 我无力的摊倒,大口喘息,全身发软暂时无法行动。 过了一会后,我把身体先弃在一边。 皮肤触碰着地面的触感传来,锁骨和微微凸起的乳头以及私处和其他地方被泥土染髒,或是被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甚至是鑽进我的裡面咬我的肉我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我操控着一手一脚,打开黑色的包包,裡面什么也没有……。 巨人小屋(03)完 【三】我和同事在警察局喝着咖啡,因为最近没什么桉件,我们正閒得慌。 最进有什么惊奇的事件?我一边看着报纸,一边问身旁的同事。 听我这么说,他摸了摸下巴。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光亮。 于是他喝了一口咖啡,滋润了一下喉咙,故意咳嗽了几下后才回答道。 「有啊。 」据他说。 最近他的朋友解放了一处贩罪者的老窝。 犯人做了什么?这么闻道同事的时候,他显然犹豫了一下才决定告诉我。 「奴隶」他只给了我一个词语。 我默不作声听他继续说。 现在正处夜晚,警察局十分寂静,从外面看这裡,一定是幽森恐怖的。 虽然犯人只有一个,却抓了不少人。 狩猎地点不固定,理由不明,不管是男女老少都遭到过他的爪牙。 因此很是让同事的朋友困扰。 而且他们藏的很隐秘。 之所以还能发现犯人的据点……听说是受到了唯一从那裡逃脱的人的帮助,可惜的是那位协助者在告诉他那些后就死去了。 似乎是疲劳和长期不进食,以及伤口恶化失血过多而亡。 发现她的时候。 她赤裸而无力的趴在工厂的水泥管道上,看着她同事朋友立刻理解了一件事,总之她遭到了非常残忍的对待是毋庸置疑的。 经过同事朋友一问才得知她的具体经历。 她在去公园的路上被抓到,她们被关在犯人家裡。 犯人家是在一个离城市较远的郊外,那片郊外基本没人接近。 那是犯人额外买下的房子,房子里只有客厅和洗衣间以及厨房,而犯人在有时间时就会回来。 每次回来她们就会遭殃。 犯人将她们的喉咙竖着切割开来,将其破坏,让她们不能很好的发声。 虽然可以自由出入屋外,外面有一道水泥墙会阻挡她们去更远的地方。 那个逃脱者说,自己就像被圈养的家畜,却过着连家畜都不如的生活。 每当她看着窗外的美景时,会认为院子很漂亮。 但犯人回来后院子就成了做肮髒事情的地点,原本晴朗的天气、在这时在她眼裡也会变得阴云密布。 [email protected]他长时间的侵犯我们,把我们挂在拘束架上,把我们当成道具般使用……她无力的说道,眼神像是死去的鱼。 犯人手持电锯,谁也不敢反抗他。 在犯人眼裡,似乎她们身体每个部件都是不同的一个「用具」,他会把手脚和嘴巴鼻子头髮等区分开来使用,这让被抓来的人们觉得自己的身体分离开来了似得。 犯人会把她们的各个身体部件当成供人使用的器物,他不仅会在她们身上发洩性慾,还会进行殴打,以及其他残忍的做法。 比如会在她们的身体上排洩,把她们当成厕所,还残忍到把抓来的男人们的血当做笔墨。 某一天,犯人很着急的进来这个地方。 他说他要享受最后一顿美食,也就是最后一次对这裡的人行使平时做的那些事情,然后就杀掉她们。 那些被抓来的人都很害怕,犯人手裡拿着电锯,她们一个个只能等着被屠宰。 但是这个时候却有一个人出来反抗了。 她最后成了唯一的逃脱者,也是唯一的倖存者。 但在与犯人的搏斗中被砍去一手一脚和其他等等的地方,受了很严重的伤势才逃了出来。 听说同事朋友在她附近还找到一个黑色的包,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但是裡面空空的。 没有任何道具也叫不出来的她,所以这样子也寸步难行。 最后即使被人发现了,也没撑得了多久。 同事朋友从她口中打听到犯人将抓来的人的藏身地点,可惜到达之后已经没人活着了。 不久后,同事的朋友才抓到犯人,当时犯人手里拿着电锯,眼睛里没有灵光,可能是阴天的关係,他显得有些阴鬱。 身上都是红色的血迹,一边挥舞电锯,嘴裡还咯咯笑。 最后挶调查才发现犯人患有精神病。 同事的朋友和其他人一起将他制服。 故事到这裡结束。 我将杯子里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 理了理大衣,对同事说,去继续之前的调查吧。 我的女儿在一个月前失踪了,不过这事不归我们管,可我们还是在私底下调查着。 我的女儿、她刚上初中。 那天她还穿着学校的制服,手裡拿着她最喜欢的黑色包包,那是我在她生日时送给她的礼物……礼物?……黑色的、包?……我看了一眼刚才报纸上的一篇报道。 刚刚在听同事讲话没怎么注意……。 报纸上的那个女孩,只有一条胳膊一条腿,身上有很多凄惨的伤口,脸上的一颗眼珠和鼻子都成了黑黑的窟窿。 性器已是破陋不堪,肚子是凸起的。 修复可能几乎为零。 女孩赤裸的白皙肌肤佈满鲜红的液体。 黑色的髮丝下,表情狰狞的对着镜头合着下面的文字报道,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报纸中的女孩的嘴上下张开合闭,结结巴巴的用受损的喉咙说着一个个字母单词恶魔……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