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嬉春》 【游龙嬉春】(1) 【游龙嬉春】第一章 乱世群芳录 2018-12-29 「下一位!」 秘书长陈潞凑着对讲机,叫办公室外的助理让下一名应徵者进来。 几秒钟内走进来一位穿着得宜、清秀大方的漂亮女性,她的长发整理得乌黑 柔顺,分外榇显出白晰秀丽的脸蛋……我低头看到她合身短裙下那一双修长圆润 的腿,心中已经替她打了很高的分数,但也不需急着决定。 在短短三天的时间,陈潞为我从三千多封应徵信里,过滤出二百四十七名初 选名单,又精挑细选的甄试出最后的三十一位水准以上的年轻女性。 陈潞深知我的癖好,她自己又极端挑剔,所以像眼前这样具有明星水准的美 女,别人可能有惊艳的感觉,而我光是今天早上就已经见到五个了,往后还有将 近二十名等着我慢慢评鉴呢!最重要的是她们能不能做到我要的条件。 这个时代,要找一份工作实在是太困难了。 连续了七年之久的全球性经济不景气,导引出国际间的经贸对抗,所有的高 峰会议一一瓦解溃散,各国大型企业无不被政府徵召成经济武器,以制裁交锋中 的他国。 在国际汇市终于崩盘之后的一个月,全世界已无任何「金元」 可被各国信任,经济先进国家反成了最落后的国家,到处民生凋蔽、一片惨 像……原本以原料生产为主的落后国家,则跟上了目前以「物元」 为主的新经济潮流,成为新的经济领袖,但各国人民都是一样的处境,为了 在失业率平均高达27%的恶劣环境下求生存,男盗女娼四处丛生……高学历的 求职男女,也如工业革命初期,为了餬口,出卖劳力肉体是屡见不鲜。 我的企业以开发中国大陆丰饶的原料为主,在景气衰退初期便已开始急速发 展,到目前员工高达四十七万多人,男性员工多数从事劳力性较高的开发工作, 女性员工则从事低技术性的包装生产,但人力需求不高,常常只要征几名女性员 工,应徵的人却动辄上千名,而且因为提供食宿,许多求职女性远道从日本、台 湾、香港甚至世界各地而来,任凭你从学历家世挑到身材三围还是挑不完,我手 下的面试主管经常得到应徵女性的上床献身,最后还比较技巧才能入围。 这次我在上海总部想徵选六名贴身秘书,由于企业名气太大,待遇又高,几 乎全亚洲的女性都想来应徵,日本产经新闻更以头版刊登「……全球最高俸…… 比美部省首脑之女社员实务……」 来宣传。 幸好我的秘书长陈璐跟在我的身边已经六年,处理的头头是道,这几天我只 要挑选出美女中的美女就可以了。 她先跟陈璐报到,陈璐眼神严厉地跟她问了几句话,她恭敬地一一回答。 最后陈璐低声问了她一句话,她脸上突然晕红,羞怯地点了点头。 陈璐满意的请她坐在面试者的椅子上,然后拿着资料走过来,凑到我的耳边 说:「覃雅玫,台湾台北,台大外语毕业……可以配合上司要求……」 我回问:「有没要求限制?」 陈璐说:「……不太有经验,不晓得如何回答……」 我皱了一下眉,责问陈璐:「那你叫我怎么问?」 陈璐赶紧说:「董事长,等一下由我负责发问。」 我点头说:「嗯,开始吧!」 陈璐领命走近她身旁交代了一下,覃雅玫听了红着脸站起身,轻拉了一下裙 子,再度坐进椅子……这个动作让她裙子向上褪了一大截,也使大腿露出更多, 双腿交叉暗处,让我望眼欲穿。 陈璐知道这是我最喜爱的景色,刻意如此要求。 她回头跟我请示了一下便开始问话:「覃小姐,如果你录取了,你准备如何 做好分内的工作?」 「我完全遵从公司的指示,尽全力完成公司交代的事……我可以24小时待 命。」 「覃小姐,24小时待命本来就是贴身秘书的基本要求,吃、穿、睡都要配 合上司的指示。还有,你这次是应徵董事长的秘书,没有什么公司不公司的,后 面请修正你的用词,了解吗?」 陈璐不客气的指正她。 「是,我了解了,谢谢秘书长……」 覃雅玫一开始就答错了话,不禁开始紧张起来,脸蛋儿涨得更红了。 「当你成为贴身秘书后,你会如何配合男性上司的需求?」 陈璐继续发问。 「秘书应该要协助上司处理约会、安排行程、整理文件资料……」 「等等,覃小姐,我希望你能够了解,你应徵的是中联开发集团的董事长秘 书,这是全球最大的开发公司,每一位秘书都配有助理,助理之下还有小妹及实 习生,根本轮不到你来处理琐事杂务,你知道董事长贴身秘书的薪水有多高吗? 不是请来做这些事的!我是问你如何配合男性主管的需求,请你回答!」 陈璐好一顿抢白。 覃雅玫急得快要从椅子上跌下来,但听到陈璐形容公司的庞大规模以及不知 究竟有多高的薪水,深怕失去被录用的机会,赶紧振起精神回答:「我……我会 绝对服从董事长的任何要求,并且尽力满足董事长的需求,包括……性……性方 面的……需求。」 很嫩的回答。 我瞄了一下资料:「26岁」。 「唔,很好,你刚才告诉我你只有两次性经验,请问,你如何满足男性上司 的需求?」 「……我……我会听从上司……呃……董事长……的指示,完全按照他的要 求……去做。」 陈璐显然也不耐烦她这种不痛不痒的回答,抢话接下去:「请告诉我,你知 道有哪些技巧可以满足男性?以及你会的有哪些?」 「唔,技……技巧的话,有一……一般的性交……还有……口交、肛……肛 交……我只有试过……一般的,我……我会加紧学习。」 覃雅玫回答得很艰难。 虽然早就知道现在想找一份工作,如果不肯打开双腿,几乎是没有机会,何 况是这种超大型的机构以及这种待遇优渥的高级秘书,但在面试时就直接提出问 题的状况,实在是令她意想不到,连事先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陈璐看来很不满意,阖起她的资料说:「覃小姐,我们对每一位应徵人员的 资料都详细地评估过,你们的学经历都很杰出,但像你一样拥有硕士学位的应徵 者,至少占了一半,所以我们也必须考量其他方面的条件,这一点希望你能谅解 ……我想你的面谈时间已经到了,非常谢谢你远从台湾过来参加面试!」 陈璐说完,抛下了覃雅玫待在那里,迳自走到我身边,低声告诉我:「太嫩 了,恐怕不行。」 我看覃雅玫沮丧得快要掉泪了,低声问陈璐:「你想她还有钱回台湾吗?」 陈璐看了覃雅玫一下,迟疑着没回答,我沉声说:「告诉我!」 陈璐不敢隐瞒,赶紧说:「我通知她的时候,电话那边是饭店的服务台,她 待在大厅等候通知。不过,也许覃小姐有预留回程机票……」 我哼了一声:「别煳弄我!」 陈璐畏缩了一下,不敢再说。 覃雅玫已到门口了,正反身向我默默地鞠躬,我看她形色黯然,心中很不愿 意像这么清丽的女孩就此流落在异乡,忍不住开口叫她:「你过来。」 陈璐急忙对我说:「董事长,您不能老是这样……」 我回声:「别吵我!」 陈璐立即噤声。 覃雅玫惊疑得走了过来,她不敢期望有转机,以为自己是否犯了什么错。 「到我旁边来。你叫覃雅玫是吗?」 我温和地问她。 「是的,董……董事长。」 乍听到眼前高高在上,充满无比威严的人,竟然用这么和蔼的语气跟她说话 ,心中惊讶的几乎讲不出话。 「别怕,站过来一点。」 我招手叫她站到我身边,并且伸手停着等她。 覃雅玫急忙听话的靠过来,怯怯地伸出纤手,让我握着,模样儿甚是乖巧柔 顺。 「你有没有回家的旅费?」 我轻声问她。 覃雅玫紧咬着嘴唇,摇摇头。 果然不出所料,我沉吟了一下,抬头对她说:「你刚刚说到口交,你会不会 呢?」 我伸出手抚摸她的大腿,覃雅玫并没有惊惶闪避,很乖巧的任由我在她腿上 滑动。 「董事长,我没有……试过,但是我在……录影带上看过……」 她羞惭地说出来。 「那你帮我试试看,我送你回家的旅费,好不好?」 我微笑地说。 覃雅玫又惊又喜,像是遇上了救星,激动地说:「……好……好……谢谢董 事长……谢谢……」 赶紧向我鞠躬道谢。 弯腰时,大腿滑出了我的掌握,急忙又挪回来让我摸着。 陈璐看我执意如此,叹了口气,只好开始伸手帮我解开裤子,轻柔熟练的把 我的阴茎掏出来,一边帮我搓揉,一边郑重地对覃雅玫说:「注意你的牙齿!」 覃雅玫满怀感激地将我的阴茎含进她的嘴里,认真的舔弄起来……生涩的技 巧的确没让我产生多大的快感,但是涨红了脸认真套动的神情,却令我感动…… 我只让覃雅玫吸了几分钟,便扶她起来,向一脸迷惑的她说:「你的技巧不够, 无法让我射精。」 她羞惭的低着头,又害怕我因为不满意,反悔不给她旅费。 我伸手去抚摸着她的小腹跟大腿,诚恳地对她说:「但是你很认真,我很喜 欢。」 她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覃小姐,我想安插一个助理职务给你,虽然薪 水没有秘书多,大概也有二千美金左右,你愿不愿意认真学习?」 我轻描澹写的说。 这时美金虽然不再强势,但在黑市中仍然炙手可热,极易流通。 而平常四口之家,每月有五百美金也足够餬口了,市场上的平均工资大约是 二至三百美金,但没工作的人更多,生活很困难。 覃雅玫没想到柳暗花明,原本正为茫然无助的前途而黯然神伤,岂料遇到天 降鸿福,获得二千美金这么这么惊人的高薪!真是惊喜交集,拚命地向我鞠躬: 「谢谢!谢谢董事长!我……我一定会认真学习,我一定会努力报答董事长。」 陈璐领着千恩万谢、感激涕零的覃雅玫去向外面的助理报到,回来时,带了 惠苓跟亚丽两位助理进来,指示说:「服伺董事长!」 惠苓立即将我那根沾着覃雅玫口水的阴茎含入嘴里套弄起来,亚丽坐到我扶 手上,将我的手拉进她裙底挖弄。 陈璐叹气说:「董事长,您不能老是随便同情她们,这覃小姐学经历虽然不 错,但总部这边的助理已经太多了,您又不是开收容所,留下一堆没用的人。」 陈璐从二十五岁开始当我的秘书,当时我就只有她一个员工,但能力超强的 她,几乎里外全包,帮我打点的妥妥贴贴,让我放心冲刺。 我在某一次重大胜利的庆功酒宴之后,带着醉意要她帮我解决性需求,陈璐 没有任何犹豫,就将她的身体提供给我发泄……我也意外地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女!在这之后,她又多了一项工作--供我泄慾。 我愈来愈发达,身边要女人随时都有,陈璐从不跟我计较,无怨无悔地安排 一切事务。 六年多来,她其实是我的创业伙伴,但她表现得简直就像是我最忠实的奴仆!陈璐非常美,为我工作之前她是国际模特儿比赛的第二名,但事业心强烈的她 ,选择眼光远大的我,进入我那小小的事务所为我工作,在窄小的办公桌上打字 、传真报价单,也在廉价的沙发上任由我在她美丽的身体上发泄……我一直很感 谢她,曾经开口说要娶她,但陈璐坚持她只想一辈子为我工作,追随我闯出更大 的局面,婚姻家庭这种会束缚我雄心的东西,她想也不想。 我抬头看陈璐,心中有很多滋味,一只手随意的就探入她裙底,感慨地说: 「陈璐,你不能期望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六年来我在千万人当中,也只得到了一 个陈璐,我不敢期望再有双倍的福气。」 陈璐低下头不再说话,她又被我的知遇之恩感动。 每次都是这样,让她无怨无悔跟着我的最大动力,就是我那彻底的欣赏与信 任,我不止将她当成左右手,我简直将她当成我的身体,我曾经告诉她,我如果 身体哪里感觉痛痒,我不会自己伸手去抓痒,因为我知道她会先伸手帮我抓…… 她被我这句话感动得抱着我流泪,发誓永远要跟在我身边,为我做一切的事。 我的手摸到了她的吊带丝袜跟丝质内裤……陈璐就是这样,永远猜得到我要 什么。 我其实比较喜欢女人穿着及腰的裤袜,将整个小腹裹紧,但偶而又会希望直 接摸进要处……连我自己都无法掌握这种心情变化,偏偏陈璐就是能预测我的心 情。 每一次我将手伸入她裙底时,都惊讶的发现她怎么正巧迎合我的希望!记得 有一次,我跟日本商社的人谈判到头晕脑涨,几乎快要败退了,心中突然很想摸 摸陈璐的下体,当我在桌底下摸进她的裙内时,她竟然就是穿着吊带丝袜!我的 手指穿梭在陈璐的阴户里,弄得满手湿淋淋,而陈璐却能面不改色地继续跟日本 人死缠滥打!……十分钟后,我精神大振,锋锐犀利的将日本仔杀了个灰头土脸 ……事后两人相拥大笑。 陈璐永远坚持,成功的男人,必须有女人供应他的满足……她一直设法让我 在女人这方面得到满足。 惠苓已经将我的家伙吸得又大又涨,亚丽充满弹性的平滑小腹也被我恣意揉 弄了够……这两人也是陈璐挑选进来的,各有特色,而且被陈璐指点的深知我的 痛痒,不到十分钟,我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陈璐双腿夹紧我的手,喝道:「含紧一点!董事长要射了。」 下体遽动了几下,我在惠苓嘴里喷射……亚丽接手帮我舔拭乾净,惠苓张口 让我检查嘴里的精液,我点一下头,惠苓恭敬地将精液吞进喉咙,两人一齐鞠躬 退出去。 陈璐拿了条湿毛巾帮我做最后的清洁,替我把阴茎收进裤里,接着说:「下 一个是日本来的,要现在叫她吗?」 我点头示意。 陈璐立即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丸,倒出一颗让我和着鸡精吞服下去。 这也是陈璐的体贴,那药丸是御用古方--雄风御宝丹,服用后可以在一刻 钟内完全恢复精力。 两年前,我每天至少要跟一个女人性交,虽然性慾超强,但毕竟精血有限, 陈璐四处寻访才得到这种药方。 这个应徵者有日本现代美女的一切优点,肤白腿长,双眸明亮,谈起性事落 落大方,毫不忸怩。 中山佳子,27岁,坂神大学法务系。 她已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由于裙子太短,不适合把腿交叉迭起,因此双膝 并拢紧靠,大腿跟内裤整片裸露,完全无法遮掩,她知趣的将两只手臂靠在扶手 上,以免阻碍我观看她的大腿。 「中山小姐,跟几位男性有过经验?」 我微笑问她。 「跟四位男士有过经验,其中两位是正式男友。」 她的国语还蛮流畅的。 「他们最喜欢你的哪些技巧?」 我探究的问。 中山佳子虽然大方,但也不好意思的以手掩着嘴,娇怯的说:「池田样很直 接,每一次都是我帮他口交一会儿就开始剧烈的插入。他随时都会向我要求,在 车上、在洗手间都有;坂原样比较细腻,一定都在宾馆内进行。他比较喜欢在我 口内发射。」 中山佳子仔细地描诉了一些细节,大部份都是以对方男性的癖好为主。 陈璐为我感到不高兴,插嘴说:「中山,请不要在我们董事长面前提这些, 你不是在应徵他们的工作!」 中山佳子吓了一跳,但也发觉自己失礼,低头直说抱歉。 日本女人被男性压抑的非常温柔而没有自我,经济衰退前女性主义稍微抬头 ,但所有的性开放观念也不过是变成女性主动投向男性而已。 景气瓦解之后,女性的社会地位随着经济价值降低又变得一落千丈,像她刚 才这样,在重要的男人面前,不断诉说其他男性,连她自己都知道对我实在是失 礼已极。 我也改变语气:「日本女人都如何服伺他们的男人?」 「唔……日本男性要求女性满足他们感官上的需求,会有一些SM的方式, 像捆绑、滴蜡烛、喝尿液……」 中山佳子又详细恭敬地解说,读法务系的她,有律师滔滔不绝的口才,虽然 声音娇细温和,但也条理清晰。 「这些方式你做过吗?你觉得有快感吗?」 「我没有试过,也不知道有没有感觉,但是……配合男性的需求不是比较重 要吗?」 中山佳子第一次听到有男人在问她有没有快感,这使得她很不理解,虽然她 有时也会喜欢做爱时的感觉,但男性是否的到满足才是女性的成就,女人的感觉 似乎不是重点。 我没再追问这个话题,站起身慢慢踱向她,一边问:「我要求你吞咽我的口 水,喝我的尿液……你能做到吗?」 我不客气地问。 日本女人以男人为尊的特质举世闻名,我如果要采用一个日本女性的秘书, 那她当然必须是最具日本传统的女性。 以我这时的地位,我其实可以叫任何一个女人帮我做这些事,但是叫一个原 本就很认份的女性来做,味道或许比较不一样吧!中山佳子果然没有迟疑,只是 微带见腆,温柔的点头说:「是,董事长,佳子愿意,请您指教。」 我走近她身旁,啜嘴聚集唾液,佳子赶紧仰起娇颜,张嘴就要来承接……透 明的黏液,流进她的朱唇内……佳子长长的睫毛轻微闪动,吞下我的唾液。 陈璐看我兴致大发,知道我不是玩假的,早已打开了化妆室的灯等着。 看中山佳子咽下口水后,随即叫她:「中山小姐,请到里面来。」 中山一走进化妆室,便服从的跪在我的前面,优雅的将长发拨到一边挽住, 眼帘轻垂,微抬着娇脸静静在我胯前等候,见我掏出阳具,不敢多看,半启红唇 准备迎接我的尿液。 我膀胱使力,把中山的小嘴当作马桶一般,一泡黄色的尿液,直撒进她的嘴 里……中山大概只喝下了三分之一,其她的尿液从嘴里溢出,沿着她的脸颊流过 粉颈、胸部……弄湿了一大片衣服。 我任用中山佳子,连前面第一个来自青岛的陶倩倩,她是第二位入选。 由于一身尿湿,陈璐叫助理带她直接到公司的宿舍去沐浴更衣,那是我为总 部内的高级女职员所专门设置的宿舍,隔着一片人工造景的花园,座落在总部大 楼的后方,四层楼的欧式建筑有一百四十多个房间以及餐厅交谊厅等设备……总 部的女职员一任用后,除了洽公之外,昼夜都不得任意外出——陈璐怕这些年轻 女孩在外乱搞性关系,将肮脏的病媒传染给我,所以订了这个规定。 其实多数的女职员来自外地,平时都不想外出,而且外界局势很乱,这些女 职员个个年轻貌美,很容易出事,之前就有一名助理在浦东地区被角头的三名混 混轮暴了,并挟持到酒馆卖淫。 逃回来之后,陈璐发了一笔丰厚的资遣费辞退了她,我却大怒之下,发动全 上海地区的公安及武警,将那个组织一举扫除,市长连着好几天跑来跟我陪罪, 我声言如果有谁敢再动我的人员一下,我就将总部撤出上海。 我那次雷霆大怒,惊动全世界,中联集团是全球「物元」 经济系统最重要的成员,打一个喷嚏可以牵动全球经济。 当全球各媒体纷纷报导:「……金融巨人--李唐龙为女职员受辱,可能从 中国撤资……」 的头条新闻时,我遍布全球的分公司员工却热血沸腾,每一个员工都由衷景 仰我这个老板如此爱惜属下,人人都誓死效忠。 陈璐事后对我说,她不可能再碰到另外一个值得她追随的人了。 连续又面试过三个人之后,我对陈璐送上来的这一份资料感到疑惑。 刘华琳,24岁,渖阳艺术学院舞蹈系毕业……「陈璐,就算她再漂亮,我 毕竟是要一名秘书,她完全没商业知识,难道叫她每天跳舞给我看?」 陈璐神秘的对我笑说:「董事长,我就是要叫她跳舞给您看。」 我素知陈璐做事有分寸,看她这样逗我,一定有道理。 伸手用力捏了她的乳房,笑着说:「那就叫进来吧!」 我一向用这样的方式来回应陈璐的调皮,不捏得她叫痛是不放手的。 陈璐挨痛,笑着求饶:「艾哟,董事长……您听……听我说完……」 我放开她。 「刘华琳是民族舞蹈的天才,因长年在国际间表演,熟黯多国语言,可以培 养成翻译人才,而她的舞蹈肢体语言异常丰富,将东方女性的柔媚诠释得透彻入 骨。我曾看过她的表演,那时她才17岁,却已经技惊全场,许多男性观众看得 目瞪口呆,会后议论纷纷,都说她的舞蹈非常……狐媚性感。」 我听了也很好奇,问陈璐说:「这么优秀的舞者,不在舞台上发挥她的艺术 生命,却跑来应徵秘书,她以为秘书是用跳的,还是就想靠身体来求职?」 陈璐缓缓的说:「我一开始也很纳闷,但想想现在的景气,艺术家想混口饭 吃,其实很不容易,再一打听才知道国家民族艺术舞蹈团目前已形同解散,刘华 琳她等于失业了。我们集团的待遇高,任谁都知道,不是专业人才的人也都想来 碰碰运气,我本来不会挑选这种人,但我对她的印象太深,一看到是她,就直接 先跟她联络,她说会一点外语,希望在我们公司能派上一点用场,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她说,如果董事长忙碌烦闷的时候,她也许能以她的专长,为董事长 消忧解闷。」 陈璐停了一下,补充说:「……她的舞蹈真的……很媚。」 陈璐将刘华琳形容得充满神秘之美,我也不禁怦然心动。 想到当年陈璐以一个知名模特儿的身份背景,跟着我在商场上奋战,不也一 样叱吒风云,许多集团的总裁还偷偷问我她是不是哈佛或耶鲁大学毕业的,很羡 慕我不知从哪儿找到这样的助手。 在陈璐的带领下,刘华琳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她确实显得与众不同,柳眉凤眼,很具东方古典美,扎个发辫挽在胸前,脸 上完全不施脂粉,真是标准的艺术家气质,但肤质极佳,灵活的眼眸也透着一点 不经世事的天真模样。 整体来说,有点儿不食人间烟火的韵味,但无论如何,引不起我太大的慾望。 陈璐陪着她我走来时,我才注意到她穿的是开着半边高叉的黑色裙子,不是 很短,有点像现代舞者的裙子稍微裁短的样子,但半边高叉使得她充满弹性的大 腿裸露出一大截,我蛮喜欢那味道的。 「刘小姐,你为什么不再跳舞了呢?」 我带点善意的问她。 刘华琳似乎能感受到我的关心,眼中流露出信任的神采,恭敬地回答:「报 告董事长,因为国家剧团已经停止接档了,而且我父母在渖阳设立的舞蹈学校也 被迫停课了,现在家里的经济很吃紧,我必须谋一份工来帮助家计,不能只想着 自己喜爱的舞蹈,那太任性了。」 刘华琳说话有北方女孩的率真。 她一开口,我就感觉她滴熘圆润的语音,轻柔婉转得令人从心底酥麻起来, 加上眼波流转,呈现出极度娇媚的诱人模样儿,我突然觉得她整个人亮丽起来, 她有与生俱来的柔媚。 「你很孝顺……唔,你跳支舞让我欣赏,跳得好的话,我给你一份工作,让 你帮助家计,这样好吗?」 刘华琳听了非常兴奋,立刻点头说好,但随即又脸露怯色说:「董事长,跳 舞我会,但我知道您这次是要征秘书,我其实是不会的,你要用我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应徵呢?」 我保持笑容问她。 刘华琳红着脸说:「我真的需要一份工作,我会一点法文、德文跟英文,说 不准能派上点用处……我比较专长的就是舞蹈,如果董事长您日理万机公务繁忙 之际,觉得心底儿烦了,那……那我就跳舞给您解闷儿。还有……还有……」 刘华琳嚅嚅嗫嗫的说不下去,脸儿却更红了。 陈璐抚着她肩头,鼓励着:「还有什么?说下去。」 她显然跟刘华琳曾沟通过。 刘华琳抬头看了一下陈璐,又偷偷瞄了我一下,一会儿才娇羞的说:「华琳 福气好,总是得长辈疼爱,如果……董事长您……需要华琳……伺……伺候您, 那是……华琳的荣幸。」 说完再也不好意思抬起头。 刘华琳从骨子里就透着完全东方古典美女的娇媚,直至外在言谈都是如此, 我真的没见识过这种女性,难怪她能将民族舞蹈表演的淋漓尽致。 陈璐似乎也很疼惜她,轻声说:「董事长喜欢你了,你快跳个舞让董事长开 心。」 刘华琳赶忙起身,正要摆好云步,陈璐过去凑耳跟她交代了几句话,她愈听 愈脸红,最后乖巧的轻轻点头。 陈璐转头对我说:「董事长,这曲是——《颂君恩》。」 刘华琳轻缓地侧过头,让满头乌丝飘逸垂下,当陈璐在视听设备那边启动机 器,古意盎然的丝竹笙箫乐音响起,刘华琳乍然甩过长发,转过一张巧笑焉然, 顾盼生春的盈盈笑颜。 她随着悠扬乐音,凌波起舞,说不尽的婀娜多姿,一会儿玉臂散手,一会儿 纤腰款摆……而不论身形如何转动,一张娇美的笑餍似乎永远都在看着我,眼波 流转之间,似嗔似笑好像嫔妃在感恩帝王的无尽宠爱一般。 我看得如痴如醉,只觉得刘华琳一舞起来简直狐媚已极!她碎步飘然而来, 就在我身前突然一个旋身下腰!刘华琳的头就仰在我的胯前,她全身倒张如弓, 静止不动,将一个舞蹈家的柔软身段表现到极致!但小嘴儿却微微张开,似在等 着我的阳具进入。 我不相信她是想要用这样的姿势为我口交,陈璐却快速过来帮我掏出阴茎, 扶着它塞入刘华琳那张小嘴。 刘华琳这时身体后仰,只用单腿站立,另一腿笔直前伸,脚尖勾住桌沿…… 这种姿势根本不可能再有余裕摆动身体来套弄我的阴茎,但是她那从小练舞的身 躯,竟充满惊人的腰力及柔软度!她腰颈同时用力,撑起头部缓缓上升,将我的 阴茎一点一点容进她的嘴里……吞吐的动作并不大,但是刘华琳的舌头却跟她的 舞蹈一样灵活,甚至有点儿……缠绵。 当阴茎已经涨大到她含得有些困难时,她突然退出,原地旋身,用她那只本 来挺得笔直的玉腿勾住了我的腰,阴埠紧紧贴在我的阴茎上,眼眸含媚娇羞的说 :「请……董事长……疼爱华琳……」 我冲动得不等陈璐帮我动作,手指拨开刘华琳的内裤,直接就将龟头刺入她 的阴户开始抽插……不到三分钟,我紧抱着华琳柔若无骨的娇躯,在她的阴道内 射精。 我从来不在性交时忍耐持久,也很少在女人的体内射精,我不须取悦任何女 人,只有她们来取悦我,任何时候我尽兴了,想射精就射精。 我很少在女人体内射精,是因为大部份都是射在她们的嘴里,我也不想让任 何笨女人以为藉由怀孕可以得宠……大部份的时间,我只在陈璐身体内射精,第 一次性交就射在体内的……只有今天这个女人--刘华琳。 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点 C0㎡ 迴家锝潞 ⒋ш⒋ш⒋ш.Cоm 找回 diyibanzhu#g㎡Ai∟、C⊙㎡ 我转头向微感诧异的陈璐点头,她立刻明了:我在感谢她的安排。 我停止了当天的面试,让刘华琳又为我跳了几支舞,并且跟她谈了许多话。 从谈话中知道她刚才的动作来自贵妃醉酒的舞码,其中有一节她必须以刚才 的身段,承接唐明皇将赐酒直接斟入她口中。 在得自前朝的古剧码中,她学过很多深宫内院的御前媚舞,都是由一名叫赵 均璧的舞师教她的,而这个姓赵的也占去了她的身体。 我对刘华琳非常宠爱,让她跟我一齐晚餐,席间我唤她过来站在身边,仔细 的摸揉她那富有弹性的大腿、小腹及胸部,刘华琳乖巧的任由我摸着……陈璐不 断告诉她,我从来没对其他职员这样好,刘华琳又感激又欢喜。 当听到我肯聘用她当秘书,月薪六千美金时,她震惊得脸都白了,直摇着双 手:「董……董事长,不要这么多……不……不要这么多!华琳知道您对我好, 华琳一定会尽心服伺您……您不用给我这么多……」 她简直谦卑的像个俏丫鬟。 中国大陆在改革之后,经济成长已超过了台湾及香港,但人民仍普遍从事劳 力工作,收入反而比较低。 刘华琳在剧团时约有八百美金的月薪,但现在全家人总和,恐怕都不到一千 美金。 我的集团福利待遇高,老少皆知。 但她大概以为即使被任用,能有个七、八百美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没料到 是想也想不到的六千美金!陈璐牵住她的手,温和的告诉她:「董事长待你好, 你要记在心里,以后忠心做事,不能让董事长失望,明白了?」 刘华琳拭去感激的泪珠儿,乖巧的点头。 晚间10点,我浸泡在浴池内……那是个有如小型游泳池般大小的池子,池 内两名女侍用自己的身体抹上乳皂为我擦洗,陈璐在池畔向我报告公务。 从我的总部大楼向内经过女职员宿舍,再望里大约两百米,矗立着我的花园 豪宅:占地四公顷,有四座建筑,分别是警卫组、仆佣宿舍、会客大厅以及我的 二层楼住宅……四周以三公尺高墙环绕以维安全。 我虽然有权势,但仍须防范宵小觊觎,光警卫保镳即有四十几名……但整座 总部的护卫人力,则有将近一个营的兵力,戍守着中联集团的总部基地。 其实我并不须耗费这么大的人力,以中联集团在整个国际间的重要性来说, 几乎等于是全球的联合银行!中国政府深知这座总部的影响力太大,几乎让第二 军区的司令将这里当成最重要的军事防卫目标,七军团的十一及十九两个精锐师 加上武警第三分处都驻守在我的总部附近,我的总部大厦旁边就是本区的公安厅 警备大楼。 陈璐告诉我,剩下的应徵者她又过滤掉十多个,大约还有六、七名在等候通 知。 我笑着问她:「精挑细选的人才,干嘛又过滤掉了?改聘为助理或职员不好 吗?」 陈璐脸上有无奈之色,回答说:「我就是顾虑你会不忍心,才会这样做。这 些女孩都会装得可怜兮兮,你到时一定又会让她们留下来。总部的人员已经太多 了,庶务组、收发室、电脑室、管理部都超编百分之三十以上,光是秘书室的助 理就有二十一名了,大多数你一整年也不碰她一下。」 我仍是含笑的说:「你调拨一些给其他行政单位的主管嘛,他们忠心卖力, 也需要派给他们几个出色的人儿,鼓励一下的。」 陈璐装得面无表情,冷冷的说:「几个机要部门的主管,谁不是靡滥荒诞, 他们自己懂得搞自己的一套,不用旁人帮他们拉皮条,而且……」 「而且什么?」 这时两名女侍已帮我沐浴完毕,一个正为我擦乾身体,一个捧着换穿衣物等 在一边,陈璐拿起内裤,蹲在我脚前帮我穿上。 陈璐穿好我的内裤,并且调整好阳具的位置,站起来继续为我穿衣,一边幽 幽地说:「……我不会为别的男人做事……而且是这种事。」 我抱歉地搂她过来,说:「对不起……」 轻吻她一下,在她肩上稍稍出力按下,陈璐很默契的又蹲在我胯前,开始为 我口交。 两名女侍慌张退了出去——我跟陈璐亲热的时候,一向不许任何人在旁边。 陈璐是我最重要的女人,她的尊贵是我绝对的要求。 有一回,北非物元联盟的重要人物,贸易大臣--亚肯色达将她当成是一般 的秘书,开玩笑地说要以他的两名女秘书跟我交换陈璐一个晚上。 陈璐错愕得不知如何是好,那一次是两大物元联盟洽商共同以一千二百亿美 金的原物料长期借贷给中美洲邦联,以换取巴拿马运河重新疏浚后的经营权,陈 璐知道这个会议的重要性,一时不敢拒绝以免破裂。 我当着数十名全世界重量级的政商名人前面,将杯中的酒泼在亚肯色达的脸 上,在全场惊讶声中,拉着陈璐离开会场,并退出了那次会议。 我那次的损失,保守估计在七百亿美金,并且可能失去再跟北非及南美洲物 元联盟合作的机会,严重时还会波及我在亚洲市场的独霸地位,让日本人的商社 联合再度崛起。 陈璐眼看我可能一夕之间整个事业化为乌有,竟主动要求我放弃她。 我轻甩了她一个巴掌,豪气干云说:「只要我李唐龙还有一双手脚及陈璐, 不用五年就可以再创造一个中联集团!」 陈璐哭得泪人儿似的,说我如果没有双手双脚,她会背着我闯下去……那次 全世界都知道了有陈璐这一号人物,也知道了李唐龙这个人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 ,但是北非联盟并没有跟我妥协,果然联合南美洲联盟想要抵制我。 我苦思良久之后,突出奇兵,以供应美国大量有色金属为条件,要求美国裁 撤三分之一部署在南美洲的兵力,让巴西及阿根挺变成南美洲新的军事领袖,同 时揖注一千七百多亿美金,与这两个政府达成共同开发安地斯山脉矿产的计划, 结果北非联盟白白花了庞大资金,只取得无用的运河经营权。 陈璐吸得我快要射了,她起身将我的阴茎塞入她的阴户,我双手紧抓着她美 丽的臀肉,冲刺几下,在她的身体内射精……即使对陈璐,我也不须忍耐持久— —是陈璐不让我这样做的,她太熟悉我的身体变化,随时都知道我是否已到极限 ,只要我一尽兴,她立刻努力让我射精。 陈璐早已结扎,而且是以雷射切断输卵管,她要我放心在她体内射精。 我同意陈璐的决定,过滤掉一些她认为无法为我所用的人员,但要求她妥善 安排那些外地来的应徵者,至少负担回程旅费,尤其是台湾来的。 陈璐翻了翻资料,告诉我:「有两名台湾来的,叫林兰芷以及范文芳,条件 还不错,我想叫她们直接到台湾分公司应聘外贸部职员,你下次到台湾时,再考 虑要不要擢升为助理。另外,在明天还有一名台北来的应徵者,我想等明天看你 的意思,她的名字叫--萧蔷。」 「萧蔷!是那个漂亮的博士明星吗?」 我讶异的问。 陈璐点点头,说:「是她,我认为她星矿物理及卫星传播的双博士学位,在 台湾派不上用场。但对我们非常有用,而且上次我们看到她那只丝袜广告片的时 候,我记得你很欣赏她那双腿。」 萧蔷是个才女,智商高达190,二十三岁就在美国取得了双博士学位,一 度被时报杂志选为封面人物。 但景气衰退后,美国是失业率仅次于欧洲各国的地区,东方人根本不可能获 得任用,回到台湾又派不上用处,但由于身材狡好、容貌又出色,遂成为广告界 的新宠,一部丝袜广告让大家为她的一双美腿倾倒……但冷艳高傲出了名,拒绝 了许多企业家的追求,甚至当众甩了一个企业家的耳光,那名企业家扬言报复, 但被其他更有权势的追求者镇压下去……这个萧蔷经常新闻不断,但没听过有跟 哪个男人发生诽闻。 我还是很怀疑,问道:「她也会来应徵?这个人听说很骄傲,我怎用她?」 陈璐回答说:「我也想不通,她的片约不断,应该能有不错的收入,虽说都 是一些对她有企图的厂商邀约的片子,但她的追求者太多,一个接过一个,两三 年恐怕也轮不完片约,所以我想明天让她面谈看看,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她对你 无礼的。」 我跟陈璐都满怀疑惑,但也只好等隔天再说了。 萧蔷的确很美艳,一双惊人的美腿,即使只穿着紧身长裙,都还是能感觉到 那美丽修长的曲线。 脸上的表情颇为冷漠,但双眼蕴藏着自信的神采,非常炯炯有神。 我看遍全世界的美女,不可能碰到一个萧蔷就失神落魄,更何况骄傲的女人 是不可能引起我的兴趣的。 我,李唐龙--从流血流汗中,建立中国联合开发企业集团,主宰全球经济 命脉的金融巨擘,我的威严不须从矫作而来。 当我抬眼凝注她的时候,即便是脸上挂着微笑,从萧蔷眼中的闪烁,我看出 她晓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平常人。 我的话更让她直接感受到压迫。 「萧小姐,我必须要付出什么代价,才可以买到你的智慧?」 虽然很有压迫感,但萧蔷的眼中神采更亮,她摇头:「不要钱。」 「那我要付出多少代价,才可以买到你的身体?」 她仍是摇头:「我的身体不值什么钱,所以不能卖给你。」 我点头,投给她一个知心的微笑,她脸上现出诧异,似乎不相信我真的明了 她的内心,试探的问:「董事长,你还想要我的什么吗?」 我摇头说:「不要了。」 顿一下又接着说:「我没有钱可以买你的身体跟智慧,但是,如果你愿意的 话,请告诉我,我要用什么东西来换你?」 李唐龙没有钱可以买一个女人?!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李唐龙当然有钱, 那这个女人究竟有多贵?萧蔷身体震动了一下,她感觉到眼前这个人果然和她心 中所想像的一样,是个高深莫测的--大人物!她声音变得有些急促:「董事长 ,我……我可以请教您几句话吗?」 「你说吧。」 「在您跟原田贵成谈判的那次会议,您为什么放弃日本政府的条件?虽然您 后来还是逼使全日联合商社退出竞争南非联盟的合约,但全世界都认为您当时跟 日本合作会得到更好的结果,不是吗?」 她提的是一个深入重心的问题,到目前可能只有陈璐明白我当时的决定。 「告诉你也无妨,日本当时孤注一掷,全国的商业资源倾巢而出,我确实可 以得到更多的开发条件。但是欧洲共同市场及美国能否在往后的几年,眼睁睁看 着亚洲的经济被整合,更直接串联南非洲广大的原料市场?答桉是:不可能!这 一来,重新维持世界秩序的力量,就不会是经济,而是……战争!你懂了吗?」 萧蔷美丽的脸庞不再冷艳,她先愣了一回儿,才喃喃地自语道:「原来是这 样,连这些都考虑到了,不愧是……」 突然又转头看看陈璐,犹豫了一下才说:「请原谅我的冒昧,你那次羞辱亚 肯色达,全世界都以为您是为了陈璐秘书长,但你实际的策略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为了陈璐!」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她。 萧蔷睁大了她美丽的眼睛,震惊的说:「你……你说……你为了一个秘书, 情愿冒着垮台的风险,激……激怒两大联盟?」 「没错,你认为有什么不对吗?」 我反问她。 「……有……有什么不对?你说有什么……不对?」 萧蔷突然激动起来,身体微微颤抖,语调也急促而发颤的说:「你……你差 点就完……完了。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你那次让人家 有多担心,你知道吗?你让人家……人家……」 冷艳的萧蔷不再冷漠骄傲,像是一个无法控制情绪的平凡女子。 我跟陈璐都感到惊愕不已,但我已经发觉,萧蔷已经注意我很久了,从不知 多久以前开始,她心中一直在偷偷注意我的一举一动,而且是用一种很特别的… …情愫,偷偷的在注意我。 萧蔷知道自己的失态,她努力调整呼吸想要回复镇定,但终究再也掩饰不住 自己的内心。 她垂下头不敢再正视我,轻叹说:「你……一定已经把我……看穿了,是吗?」 她美丽的脸微微浮现红霞,看我没有答话,努力想要打破僵局,自己带点儿 尴尬的说:「……我在美国就听过你,他们都在谈论李唐龙--一个让他们不知 如何对付的竞争对手。我很好奇,一个突然崛起的中国人,竟然可以让唯我独尊 的美国人感到焦头烂额!我开始读有关你的每一篇报导,收集你的各项资料…… 愈看愈觉得……入迷,美国人把你形容得像鬼神一样传奇,我却觉得我似乎在事 前就可以想到你接下来会采取什么对策,每一次你果然像我预料的扭转乾坤,我 心中兴奋的就好像……好像……是我跟你一齐得到胜利一样。」 她似乎想抬头看我,但却还是没有勇气,低着头接着说:「……我在回台湾 之前,去了一趟日本,日本人对你更是敬畏……但有些敌视你,他们天天都在研 究如何应对李唐龙的下一着棋,但又不断推出新的构想,希望跟这个人合作。我 从一个朋友口中,得知你原来是台湾人,而且竟然跟我一样是新庄人,我好兴奋 ,一直想从朋友那里打听更多你的事情,但是他们都没有更深入的资料。在你跟 原田贵成谈判破裂之后,我想不通你的用意,以为你对日本有成见,就离开日本 回台湾,我不想待在你……不喜欢的地方。」 说到这里,萧蔷终于压抑不住,缓缓抬起头,勇敢的跟我的目光相接。 萧蔷毕竟不是平凡的女子,她敢勇于面对自己的目标并且尽一切力量去追求。 我深深看着她,一会儿才问:「你就一直这样观察我的事情?」 萧蔷得到我的回应,表情变得更认真,说话也更顺畅了一些:「嗯,我还跑 到新庄去探听各种有关你的消息,也找到了你离开台湾前的住处,我透过朋友买 下801那间公寓。那时候,你正跟北非联盟陷入对峙,所有媒体都说李唐龙陷 入空前危机,我天天在你住过的地方阅读每一份评论,但是怎么也想不出你该如 何走下一步,我好心急,但是报纸上那幅照片……就是你将酒撒在亚肯色达脸上 的照片,我每天都看了好几遍。你一手挽着陈……秘书长,一手挥出酒杯,就好 像……好像一名剑侠一样,我……我整个心……都醉了,好希望自己就是照片上 的……陈……秘书长。」 萧蔷说出了她的心声。 一个让全台湾男人倾倒的女子,拥有绝对的美丽及特高的智慧,将所有男人 视如蔽履的骄傲女子,原来她追求的是一个真正足以让她信服的男人。 我打破沉默,向这个崇拜我到几近有些痴迷的美丽女子说:「萧小姐,你可 能不明白,陈璐不止是我的秘书,她是……我的女人。」 在这个时代,任何一个贴身秘书,不可能没有不陪上司上床的,除非她的老 板是个性无能或同性恋者。 但是秘书的身份并不像情妇或妻妾那样,只能说类似丫鬟或是职工的地位。 企业家的女人多数是女明星或是名门淑女,没有人会将花钱聘用来的秘书当 成是自己的女人。 李唐龙这种权势大到可以遮天蔽日的企业钜子,全世界可能只有少数君主制 欧洲国家的皇室公主或朱门豪族的名媛千金,才有可能成为他的女人,即使是国 际知名,艳冠群伦的超级女星都匹配不上。 至今,仍没有人相信亚肯色达事件,我是因为陈璐的关系,所有人都以为我 是借题发挥……在我取得最后的胜利之后,国际间仍认定李唐龙当时是故意向北 非联盟宣战的。 萧蔷似乎为了那一句「……我的女人……」 而陷入一阵迷醉与向往。 这句话若是能用在她身上,即使只有一次,她都心满意足了。 她轻轻转头看了一下陈璐,陈璐以冷静而坚定的眼神向她微微点头,萧蔷倏 忽转过来看着我说:「董事长,我有没有可能像陈璐一样?」 我摇头,坚定的告诉她:「除非时间回到七年前,当我李唐龙还孑然一身, 而陈璐还未出现的时候。」 我开始有点排斥萧蔷那过度自信的企图心,因此口气显然变得冷漠了一些, 并且让她明了即使陈璐这样一个外在条件不见得就输给她萧蔷的女子,我重视的 原因,是陈璐忠心耿耿跟着我奋斗七年。 我别过头不看她,语气平澹地说:「萧小姐,你拥有的美丽及智慧,对你或 对我来说可能都是无价的,但这也代表我们不一定要勉强交易,我很感谢你一直 对我那么关心,不过……」 我略作停顿,再度看着她说:「我不可能用陈璐去交换任何东西,包括-- 你。」 萧蔷吃了一惊,她并没有想要取代陈璐的念头,只是羡慕陈璐能得到我的重 视,心想以自己的能力及外貌,应该有条件做得跟她一样好,但听到陈璐追随我 创业的过程,已经明白我为何对陈璐有那么深的情义。 她听到我误解了她的意思,急忙解释:「董……董事长你……误会了,我没 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能像陈秘书长一样……跟在你身边做事。我希望有一天 你会像对陈秘书长一样,那么……那么……重视我……」 她越讲越急乱,生怕我真的将她当成一个狂妄的人。 我虽然知道她的意思了,但口气并没有松懈下来:「我重视一个人,并不是 为了她的身体或头脑,我李唐龙不需要这些!我要的是--忠诚跟服从!」 萧蔷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用一只手拉住她那件卷筒式紧身长裙的下摆 迅即往上一翻,她那双着名的迷人玉腿整个展露在我眼前!肤如凝脂,笔直玉立 ……她缓缓单膝跪下,像个臣属对君王行礼一般,她裙下的腿根及阴部我一览无 遗。 萧蔷继续动作,她双手捧起我的脚掌,脱去我的鞋子拿到自己面前,将我的 大脚趾含入她那美丽的嘴里……我有点受到感动,扶她起来,一只手用力插入她 的胯下,手掌掐紧她的下体……萧蔷静静地任由我动作,双腿内侧微微夹紧,用 大腿滑嫩的肌肤摩擦我的手。 我招手叫陈璐过来,让她第一次在别的女人面前为我口交。 陈璐尽心的吸弄着,萧蔷专注地看着陈璐的动作……三分钟后,我抽离陈璐 的嘴,将萧蔷用力压在我的胯前,开始激烈的喷射……白色的精液喷洒在萧蔷的 脸上、嘴里、胸前……还有她那双美丽绝伦的大腿上。 我任用萧蔷当我的副秘书长——没有薪水!当陈璐告诉她,自己也是没有薪 水时,萧蔷激动得流下喜悦的泪水……我把她看成跟陈璐一样的地位!没有薪水 就等于是随时可以自由动用李唐龙的所有资产,是李唐龙最亲信的人。 我没有再面试其他的人,在萧蔷这样的人物出现之后,我没有胃口再去应付 别的庸脂俗粉。 我已经拥有陈璐跟萧蔷这种集美丽和智慧于一身的女人,柔媚乖巧的刘华琳 ,恭谦服从的中山佳子,以及陶倩倩。 陶倩倩,北大经济毕业,24岁,身材凹凸有致,个性明朗大方,我任用她 的最大原因是--她是最佳的女保镳!176公分,有如欧美模特儿般的高挑身 材,本身竟然是咏春拳第十三代传人之女!在明艳的外表下,自幼练武的陶倩倩 身手惊人……陈璐力荐我任用她。 四个新任的秘书一齐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穿着款式相同但颜色各异的制 服,每个人的双腿都交叉迭起,翘起四双美丽的大腿。 陈璐已经要求过她们,在我面前坐下时,裙子拉高尽量让大腿裸露出来,但 不能暴露出内裤,除非我有指示。 两腿交叉处要向着我这边,双手不能遮在腿上。 我一一走过她们面前,每个人都抬起美丽的脸蛋,以恭敬的眼神凝视我。 我走到萧蔷面前,今天她的脸上完全不再出现任何高傲的神情,取而代之的 是柔顺喜悦但又充满信心的模样。 身为一个高知识份子,萧蔷期望的职业环境是让她能够展现学识能力的工作 以及值得追随的领导者,五光十色的演艺圈对她来说,是充满无奈的,看到周边 的男人都只垂涎她的外表,萧蔷不得不装扮出一副冷漠高傲的样子,而现在她全 部的热情,开始为眼前这个她景仰以久的男人奔放出来。 中山佳子依然谦恭,当陶倩倩跟她低声交谈时,她仍是必恭必敬地回答倩倩 的问话。 陈璐特别跟她交代过,她是李唐龙的贴身秘书--全世界地位最尊荣的侍从 幕僚人员,走出总部办公室,没有人可以要求她作任何事。 刘华琳偷偷拉了一下陈璐的衣角,低声跟她请教其他人的名字,听到中山是 日本人,没把握的以英语试着跟她交谈。 华琳的外文其实非常流畅,声音却仍是甜美娇媚,陈璐笑着跟我说如果让华 琳当翻译,商场上的肃杀气氛立刻就被她缓和掉了。 华琳听到中山会国语,开心的跟她聊了起来。 我递给每个人一张支票当见面礼--面额十万美金,请她们寄回去给家人。 倩倩激动的向我下跪……她的家中最困难,资料显示她父亲去世后,母亲无 谋生能力,两个弟弟都是靠着一身拳脚功夫充当警卫,收入很低,另一个17岁 的妹妹还在念书……这笔十万美金的安家费,至少足够全家五年的生活费,无怪 乎她惊喜感激的涕泗纵横。 中山佳子也差不了多少,她跟很多应徵者一样,几乎是凑出全家人的现金当 旅费来到上海应徵,中山是独生女,家中只有在政府机关任职的父母,这笔钱可 以让她放心在中国工作,不须为双亲担心。 我把刘华琳叫到我身边,一边捞起她的裙子抚摸她的大腿,一边问她:「华 琳,家里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刘华琳眼中含泪,一直摇头:「没……有了,爸妈一定都很高兴……谢谢董 事长!」 她一边说着,一边尽量将双腿凑上来让我摸着。 我心中一直不忍对华琳柔软的身体太过粗暴,看到倩倩已经也跟着靠到我身 旁,一手便往她健美的大腿摸去,轻抚了几下,伸入大腿内侧用力抓捏,手指还 不时强力地往倩倩的阴部抠进去。 中山移步到我身前蹲下,轻拭去眼中感谢的泪水,看着我是否有什么指示。 我点一下头,中山立刻替我脱去裤子,慢慢将我的阴茎含进嘴里舔弄……中 山的口交技巧相当不错,显然是被贪色的日本男人所磨练出来的,她将舌头微卷 ,包覆住阴茎,含入时口腔略松,吸紧后缓缓抽出,每一次吞入都要让龟头戳进 喉咙才慢慢退出来,没两分钟光景,我的阴茎已经又胀又挺。 我轻拍华琳的屁股,让她趴伏在我的办公桌沿,我自己动手拉下她的丝袜内 裤,涩涩的就将阴茎插进她的下体……华琳轻轻喘着气,我示意倩倩换她过来, 倩倩的腿太长了,她逢迎的屈膝微蹲,自动以阴道容纳我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 我紧抓倩倩那两片丰满的臀肉,用力抽插……当中山换下倩倩时,我抬眼看 了萧蔷一下,她靠到我身上,扶着我的手从她的胸部、腰部一路揉摸下来。 我原本想要让萧蔷替过中山,但一转念,决定让她拥有跟陈璐一样的地位, 在她耳边低语说:「我从不和陈璐在别的女人面前性交……」 萧蔷美丽的眼睛眨动了好几下,难掩心中的激动,突然勾住我的颈子,深深 的吻我……我侧眼凝视陈璐,她心灵相通的跟我轻轻点头。 我最后在华琳嘴里射精,她可能不曾承接过男人在口内发射,忍不住咳嗽起 来,白色的精液从她唇边点点喷溢出来……倩倩跟中山不断地拍着她的胸口跟背 部,好一会儿,华琳才抱歉的跟她们点头致谢。 五个绝色的美女秘书!李唐龙在任何场合都会展现他不凡的身价及地位。 【游龙嬉春】(2) 【游龙嬉春】(2)双姝初奉献 2018-12-31 到萧蔷的办公室探视时,很意外的发现覃雅玫就在她办公室里。 陈璐安排得很好,让同样从台湾来的覃雅玫担任萧蔷的助理。 双博士学位的萧蔷管理一个硕士学位的覃雅玫,并且有同乡的关系,一切都 很合适。 覃雅玫看到我,赶快走过来向我鞠躬,很兴奋的说:「董事长早!」 对于一个崭新的生涯前景,她似乎充满了无限的喜悦以及感激。 「早啊,雅玫。跟家里报平安了吗?」 我笑着问她。 「嗯,前天就说了,家中都很高兴,爸妈叮咛我一定要好好报答董事长的爱 护。」 「说了就好,下个月副秘书长回台时,你就跟她一起回去吧……她人呢?」 「陈秘书长找她过去讨论事情了。」 覃雅玫赶紧跟我报告。 「好,我知道了。」 我正准备离去,转头注意到覃雅玫制服下浓纤合宜的身材,突然引起我的兴 趣。 「雅玫,你过来这边坐。」 我伸手拍拍我身边的沙发。 覃雅玫仍是有些见腆,但不敢怠慢,赶紧应了一声「是……」,乖乖过来坐 下。 陈璐大概还没时间训练她,她坐下时仍然将裙摆拉去遮住大腿,并且把双手 搁在腿上。 我微笑不语,用眼角斜看她的大腿,覃雅玫好一会儿才想起陈璐提起过的片 段指示,慌忙将双手从大腿上移开。 我的手摸在她的膝头上,沿着柔细滑顺的丝袜渐渐移到大腿及短裙的边缘处 ……覃雅玫的双腿因紧张而有些微微颤抖。 「雅玫,我这样会让你感到紧张吗?」 我在她裙边游移,隐隐作势要侵入。 「……对……对不起,董……董事长,我……还……还好……请您……不要 见怪。」 「那我就继续摸罗!」 我瞪着她的眼睛看,裙底下故意伸出两根指头轻抠她的阴部,覃雅玫低下头 不敢看我。 我手掌不客气的就钻进她的裙内,五只手指一齐抓住她微微隆起的柔软阴阜 ……覃雅玫身体震动了一下,脸上满布飞霞,我更加用力抓捏她的下体。 她又羞又痛,脸蛋儿更是红透了……我突然抱住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拖平 在沙发上,一只手仍旧在她的腿腹间恣意搅弄,另一只手则隔着衬衫粗暴地抓弄 她的乳房。 覃雅玫像是躺在砧板上待宰的小白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地任我摆布…… 几分钟后,我抱她坐在我的腿上,覃雅玫衣衫凌乱伏在我胸前轻声娇喘。 我温柔的告诉她:「雅玫,你很乖,我很喜欢。」 我梳理着她额前的发丝,有如父亲对女儿一般的怜爱,覃雅玫双眼泛着迷蒙 之色,似乎内心沉醉。 「……但是,你要多学习怎样才能让我高兴。」 我用充满期许的语气继续跟她说:「都是来自台湾,我当然会多照顾你,但 是你也要争气,别让我总是找别的女孩都不找你。懂吗?」 覃雅玫赶紧坐正身子,认真恭敬的说:「董事长,我一定会更加加紧努力学 习,您有什么……需要的话,请您尽量吩咐,我一定要比别人……做……做得更 好。」 覃雅玫最大的缺点就是口齿太嫩,说不出一点儿可以挑动我情慾的话,这可 能跟家教有关,也可能是见闻太少。 我也懒得追究,澹澹一笑说:「雅玫,我有需要时,根本不会自己开口的, 别的女人时时都在注意我是不是有慾望产生了,赶快就要设法让我发泄,得到满 足——她们都希望我是用她们的身体来发泄,在她们身上得到满足。你看到我身 边的女人有多少?如果她们不自己设法引起我的兴趣,我可不是对每个人都像你 这样特别关照的。」 我看着覃雅玫呐呐的的说不出话来,接下去又说:「……好好调整自己的心 态,即使是街头那些卖淫的阻街女郎,为了求生存,她们也必须设法引起男人的 注意。在这个时代,生存竞争是需要靠自己努力的。」 覃雅玫听我一路说下来,心中一片羞惭,她原本就想过如果不是我收留她, 可能跟很多女孩一样,只能随便再找一个小型公司求职,到时也是一样必须满足 老板的任何要求。 如果更凄惨找不到工作时,恐怕也只好去街上拉客卖淫这次到上海时,本想 投宿在一个大学同学那里,一到上海才知道这个同学已经沦落在小酒馆里陪酒, 打着「台湾大学靓女」 的旗号。 初时还满风光的,不像一些大陆女孩只能在酒馆门外拉一些下层劳工的嫖客 ,在公厕或是公园的暗处就地解决,每次只能得到5美金左右的报酬。 不过她这个同学已经下海快一年了,渐渐不再新鲜抢手,收入也大不如前, 毕竟在这个局势,有钱人根本不需要召妓。 覃雅玫想像自己在公厕中被浑身汗臭的大陆男子压在身体下泄慾……不由得 打了一个哆嗦,对眼前的幸褔更加珍惜。 她努力整理思绪,接着我的话说:「董事长,雅玫比较笨拙,还不晓得怎样 讨您欢心,我会努力学习。雅玫想要报答董事长的爱护,董事长如果有……性方 面……的需求,请给雅玫一个机会,用雅玫的身体来……发泄。拜托!拜托!」 覃雅玫说到最后,竟诚恳的鞠躬拜托个不停。 「嗯,我了解你的心意了,我现在答应你,那你要怎样运用你的身体来让我 发泄呢?」 我仍然瞪视着她。 「董事长,您让我再试一次用……嘴巴好吗?我有……练习过。」 「哦?你怎么练习的?」 我好奇的问。 覃雅玫的脸又飞红了,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用……香蕉……练习。」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覃雅玫以为我在耻笑她,忙分辨说:「……我……我向 惠苓请教……她……她说她都是用香蕉……练习的。」 我说:「好,那你就来试试看吧!」 大剌剌张开腿等她过来。 覃雅玫小心翼翼为我解开裤带……这时萧蔷正好走进来,覃雅玫吓了一跳, 赶紧退开在一边。 萧蔷昨晚和陈璐一起跟我睡觉,我轮流抽插着两人的阴道,比较着不同的感 觉。 陈璐的湿润黏滑,跟我的阴茎有熟悉的契合感;萧蔷紧暖清爽,加上她刻意 承欢,我几乎是停留在她体内的时间占大多数。 我最后射在陈璐体内,毕竟她仍是我最重要的女人。 萧蔷渐渐摸熟我的脾气,也学习到陈璐一心为我的忠诚奉献,这时看到我对 覃雅玫产生兴趣,微笑着走过来继续帮我解下裤子,跟覃雅玫说:「雅玫,认真 做喔!董事长特别爱护我们台湾同乡,我们要比别人更用心服侍董事长。」 覃雅玫慎重的将阴茎含入嘴里,舌头熘熘地在茎干上舔弄起来,技巧果然大 有进步。 萧蔷将她美丽的双腿移过来,拉着我的手在腿上抚摸,一边指示雅玫:「舌 头放软……嘴巴要吸……含紧一点……再吞进去一些……」 萧蔷自己的口交技巧其实也还马马虎虎,但是看她这样用心要求,而覃雅玫 配合指示,认真体贴的吸弄,我的阴茎在她湿濡温热的小嘴内滑进滑出,愈来愈 暴胀。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萧蔷不像陈璐那样熟知我的变化,只以为我正在进入高 潮,拉着我的手更加用力在她的下体搅弄……我濒临边缘,二话不说按住覃雅玫 的头,挺腰用力一送,龟头钻抵她的喉咙,闷声叫:「含紧!」 便开始喷射。 覃雅玫也是不曾体验过口内射精,发现嘴里涌进了充满腥味的黏液,惊吓之 余,本能的挣脱,白色的精液喷在她脸上、衣服上……萧蔷比她更吃惊,不及多 说,赶紧含住仍在喷射的阴茎,让我继续在她嘴里射精。 我微喘着气,萧蔷充满歉意地仔细舔拭四处滴落的残精,一一吞咽下去后才 抬头对我说:「董事长,请……请您原谅……」 转头瞪了覃雅玫一眼。 覃雅玫犹如犯下滔天大罪,脸色苍白颤声说:「董事长……副秘书长……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懂事……请您们原谅……」 唇边的精液就快滴落了,她赶紧伸手抹进口里。 萧蔷生怕我责怪,娇斥道:「你把董事长当成什么了?在紧要的关头你居然 丢下董事长不管!你没有资格服侍董事长……」 美丽的萧蔷生起气来竟也凛然生威,她在这方面的气势可能胜过陈璐。 「好了!」 我大声打断她。 被我大声喝止,萧蔷愣住了,须臾才黯然低下头,想到自己努力争取我的信 任,却被不晓事的雅玫搞出这种状况,不禁感到心酸。 覃雅玫更是随着我的喝声「咚」 地跪下来,头脸低垂不敢出声,我看到泪水从她的鼻尖不停滴下。 静默了一会儿,我扶起覃雅玫,看着两人的脸说:「我没事,以后要注意, 谁叫你们是……我自家的人。」 在两人惊愕中,我分别吻了她们的额头。 我笑着对泪痕未乾的覃雅玫说:「我不怪你,香蕉……是不会射精的,对不 对?」 覃雅玫破涕为笑,不好意思的点头。 我让她先下去。 萧蔷正为着我那句「自家的人」 感激莫名,我像情侣般地深情环抱着她,柔声说:「只要我给你时间,你一 定会熟知我的一切,对不对?」 萧蔷含泪点头,紧紧抱着我不放……我从市区内回到总部时,车子在离总部 三百公尺左右的路上被人潮困住了。 最近在总部附近增购近百公顷的土地,预备建设一批住宅及综合商场,各地 涌进来大批工人,希望得到营造商的聘用,今天可能是厂商正在招工,数以千计 的人潮堵在工地外围,让我的司机进退不得。 陈璐正准备打电话通知公安或武警派部队过来驱离,我阻止她,告诉她我想 要下车步行,不顾她的谏阻,我带了陶倩倩跟另一名随身保镳--严峻,他是我 最精明强干的护卫人员,曾在中南海的情治单位任职。 我让司机等人潮消退再开车,自己跟倩倩及严峻徒步走向人群。 求职的人潮有如难民,许多人携家带眷挤在人群中,互相推挤中发生的吵闹 斗殴比比皆是。 严峻强力的推开人群开路,大部份人看到孔武有力的他,都以为是公安或便 衣,不敢招惹地避开,倩倩紧护在我身傍,严防有人对我侵扰。 突然有一个男子斜地撞在我身上,我听见周围有一个少女的声音:「先生, 小心啊!」 那男子手上一柄尖刀已经架在我脖子上了!倩倩听到叫声时已经警觉了,那 男子刀锋将近我颈部,一声:「别动……」 还没说清楚,倩倩一个手刀已经切在他手腕上!那人痛得扶着手赶紧退开, 但两三个同伙快步逼上来,手中都各持利器。 严峻反身快速奔过来,抓住其中一名的后背,两三下就将他扳倒在地。 倩倩盯住一个已经接近我身前的歹徒,她那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顾不得裙 底泄光,一抬腿踢往他脸上,那家伙应声倒地。 突然一声「唉哟」,我转头看见另一名趁机想偷袭我的歹徒正翻跌在地,有 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正死命拖住他的脚不放……我知道这少女就是刚才出声警告 的人,正感激她小小年纪竟也如此见义勇为,勐地瞥见刚刚被倩倩击退了的那家 伙,正拾刀往她背上刺去!……情急之下,我一声暴喝:「你敢!」 李唐龙叱吒风云,怒吼之威连各国领袖都要惧退三步,那家伙被我吓愣了一 下,在惊疑之间,严峻一只铁拳已经砸在他脸上。 四个歹徒都被击倒在地,倩倩紧靠在我身边,不敢离远,严峻险些失职大为 光火,四下抓人质询,围观的人唯恐惹祸上身,纷纷远避,场面一团混乱。 我看到那名少女被一个妇人扶起,蹒跚离去……我急着叫倩倩去留住她们, 倩倩不敢离开我身边,迟疑着没行动。 我急声道:「倩倩,快去,这是命令!严峻,回来!」 这时总部的警卫已经闻声而至,看到这景像,震惊地连忙催派人手过来,在 我身边围得像铁桶一般,倩倩才赶忙穿过警卫的人墙,往人群里寻找去了。 一整个下午公安武警出动大队人马四处侦查,弄清楚那四名匪徒并不知道我 是何许人,只不过看我衣冠楚楚,料想是有钱人,想要挟持勒索罢了。 但是媒体记者不断赶来,公安武警为了有个交代,仍是继续对人潮搜索质询。 倩倩去了一个多钟头才回来,报告说找不到人。 我气得拍桌大骂她没用,倩倩红着眼不敢出声。 陈璐柔声安慰她并问了一些细节,一会儿过来报告说:「董事长,您别动怒 ,按照倩倩所说,那两人是跟着一群浙江人一齐行动的,应该是同一个地区来的 ,循着这个线索应该可以找到人,我立刻去安排。」 我担心那少女会被其他未露面的歹徒加害,急乱地说:「快去找,让公安跟 武警把所有浙江藉的人都找来。叫营造包商贴布告,说浙江人优先录用。还有, 打电话叫公安厅长和武警处长来见我,让我听到那女孩出了什么意外,我弄得他 天翻地覆……」 我一路发飙,等陈璐过来安抚才稍停。 所有人分头去办事了,我这才发现倩倩仍站在角落。 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说:「倩倩,你过来。」 倩倩忐忑不安走到我身边,低声叫了一句:「董事长……」 不敢抬头看我。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今天抬脚飞踢的样子,好性感呢!」 倩倩吃惊地抬头,看到我一脸笑意,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这时既欢喜又 委屈,不禁伸手拭泪。 我一手掏入裙下摸着她的大腿,仍是嘻皮笑脸的说:「真是好腿,又能保护 我,又能满足我。」 倩倩被我逗得笑起来。 我让倩倩像下午一样噼腿高举搁在我肩上,双手抱着她的腿,靠在桌边干了 快十分钟,倩倩发挥惊人的体力,保持着姿势不变,一心讨好我,当我开始发射 时,她支撑身体的另一只脚只用脚尖踮立,以便提高体位迎接我的喷射……那名 少女仍是没有消息,但尚喜没有听到任何不幸的意外。 我郑重叮嘱公安及武警的主管,加派巡逻梯队以防止任何暴行,所有勤务加 班费用由中联集团赞助,我不想看到那名女孩发生意外。 整整一个星期,该做的都做了,仍是找不到人,但也没发生不幸,我也只能 祈祷那孩子一切平安了。 总部外的建设计划如期开工,几个财团一直在等中联的动作,几笔大规模建 设跟着推出,俨然同时进行造镇,这个地区汇集的人潮更高达数万人,公安武警 及陆军不得不扩大联合巡防,以防中联总部发生意外,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工程进行到四个多月,这天我到工地听取现场报告,会议进行到一半时,倩 倩突然走到我旁边低声说:「我看到那女孩了!」 我交代陈璐跟萧蔷继续主持会议,为了不惊动他人,只带着倩倩从侧门出来 ,叫来严峻跟另一名保镳傅大鹏,跟倩倩一起往工地外的工人临时宿舍去。 临时宿舍并不是营造商提供的,而是一些投机客临时搭盖的简陋工寮,每一 名工人租一个床位得付相当于5角钱美金的日租,宿舍分开成东西两大区,整个 宿舍区犹如难民营。 许多派不到工作的人,则炊饭煮菜做点饮食小贩的生意,看来倒也热闹滚滚。 倩倩说她瞥见那名女孩提水往宿舍走去,自己一个人不敢进入宿舍区,所以 仍不清楚那女孩人在何处,严峻发挥他情治人员的功力,一路问到西区宿舍第八 栋,我终于看到那女孩娇小的身影。 几个壮汉正围着她以及床上一名生病的妇人,七嘴八舌地好像是在讨债,我 让傅大鹏靠过去偷听他们谈话的内容。 一会儿傅大鹏回来说明,大意是床上那名病妇是女孩的母亲,她们母女俩从 宁波来这里求工,在这宿舍租了一个床位,但是东家认为她们应该付两个床位的 钱,几个月下来合计欠了快一百美金的床租,母女俩付不出来,东家跟打手似乎 有意要那女孩抵债。 傅大鹏这边刚说完,那边已经动手了,两名壮汉拉着女孩要走,生病的妇人 从床上滚在地上哀求……倩倩这几个月来一直挂意这个让她觉得无法跟我交代的 女孩,这时忍不住冲上前,三两下拨开壮汉的手,将那女孩护在身边。 几个打手看她是个娇美的年轻女子,都是脸露轻薄之色,疯言疯语地说些轻 狎的话。 倩倩勃然大怒,一出手立刻将其中一名撂倒在地,其余的人见状就要围上去 ,严峻跟傅大鹏冲上前去,没两分钟就将他们都解决了。 那东家似乎还想发狠,急忙想去调人手,跑过我身边时,勐然吓了一跳,惊 疑地说:「你……你是……是……李先生。」 显然他认出我了。 我怕引起骚动,大声喝道:「住口!」 他乖乖不敢出声。 我指示傅大鹏带那东家到工地办公室洽谈,如果安分的话,就让他好过,否 则刨了他的底。 傅大鹏是江湖出身,这事他比谁都内行。 倩倩搂着那女孩,严峻背着那妇人,跟我一路回到工地办公室,陈璐已经解 散会议,我这时才仔细端详这名女孩,她的衣着破旧褴褛,但清洗的还洁净,模 样儿其实很清纯可爱,身材比较娇小,但从脸上来看,应该有十七、八岁了。 母女俩一起跪下来向我磕头,我忙叫他们起来,笑着问那女孩:「你叫什么 名字,多大年纪了?」 「恩人,我是铃儿,姓姚。今年十七岁了。」 姚铃儿恭敬地回答我的问话。 她的声音非常青脆悦耳,不同于刘华琳的婉转柔媚,倒是另有一份娇美甜腻 的味道,表情天真烂漫,让人感到非常可喜。 「别叫我恩人,好憋扭不是吗?」 我仍是笑着问她。 她似乎也被我的笑容感染了,甜甜的笑着说:「……可您真的是恩人嘛,铃 儿不觉得憋扭呀!是恩人不欢喜呒?」 她的宁波口音软软柔柔非常好听。 「嗯,我是不喜欢你叫我恩人,你认不认得我?」 我问她。 「铃儿失礼了,没请教恩……呃……先生尊姓大名?」 看来她并不认得我。 「几个月前,这边有匪徒要伤害人,你记得吗?」 我试探着问。 「记得哟!咦……先生您是公安吗?」 她果然不记得我。 「我不是公安。那回你阻止匪徒害人是不是?你不怕吗?」 「怕哟,但不阻扰他,岂不可怜了那过路人?可要没命儿的。」 铃儿脸上仍有悸色,但一颗善良的心却给了她勇气。 我实在喜爱这小女孩,庆幸终于找到她,否则在这混乱局势中,只凭她那孱 弱的母亲,如何保护她得以无忧无虑保持这颗赤子之心?姚铃儿仍是天真的问: 「先生,您好不好告诉铃儿您的大名,让铃儿记在心里,将来有机会报答先生。」 「铃儿,你不需报答我,我才要报答你呢,我就是那个过路人。」 我认真的说。 铃儿睁大了眼睛看我,一会儿才说:「啊,是先生您呵,您没事吧,他们可 伤着您了么?」 她没想到要讨恩情,居然先关心着我!我哈哈大笑,愉快的跟她说:「铃儿 ,我受到了些惊吓,有些原本的工作变得做不好,所以想要请你来帮忙,你愿不 愿意帮我呢?」 铃儿不好意思的回说:「铃儿想要报答先生,只是先生的工作都是大事儿, 铃儿只怕做不来。」 我笑着说:「我现在变得不会烧水泡茶,整理房室,日子可难受的,这些你 能不能帮得了我?」 铃儿开心的说:「啊,这些事儿我会……」 说完才发现我在哄她开心,跟我相视而笑。 我仍然没告诉她我是谁,交代陈璐好好安排她母女俩的生活,了却我这几个 月来的一桩心事。 日本人一直都想要在新经济体系之中建立主导地位,重新成为亚洲的经济强 权,但是处处受李唐龙的钳制,几年来显得非常苦闷。 我不是刻意想要打压日本人的发展,只是日本的商联太过急功近利,从不关 心欧美的态度,眼前军事力量仍是以这些国家为强,不能不顾虑激进主义者发动 战争的可能性。 我跟日本的商社来往已久,有些商社的社长了解我的顾虑,态度就对我比较 友好,三菱集团的野矢义以及住友集团的坂本龙一都是有远见的企业家,而以丰 田跟松下集团为主的第一商社联盟就显得非常激进。 这次日本在澳大利亚跟东澳联盟取得协议,想要联合推出新的物元,三菱跟 住友偷偷通知我,希望我能提出对策。 我带着萧蔷跟中山佳子抵达东京,分公司总经理江广雄到机场接我,但很意 外的丰田集团的总裁津原健,居然也带着大批随从在机场恭候。 津原很客气的说道:「李先生,欢迎大驾光临,这次李先生在日本的行程住 宿,第一商联期望能尽地主之谊,由我来邀请李先生,希望李先生赏光。」 他带来的随从翻译了他的意思,我这边中山佳子也翻译给我听了。 津原这个人我也认识很久了,他气度恢弘,老谋深算,也算一个不可多得领 导者,但功利主义太重,非友即敌。 这次会这样讨好我,必定有求于我,因为凭他还不敢对我有任何不轨企图。 我进一步确认地问:「津原样,是第一商联的意思还是您呢?如果是商联, 那我就心领了;但如果是津原样的邀请,我当然乐于接受老朋友的诚意了。」 他的随从翻译时,津原显得不甚明白,中山跟了我快一年了,已经很清楚我 的言语艺术,当下站出来翻译给津原听。 津原听得喜上眉梢,频频跟中山点头致意,表明确实是他个人的邀请,还补 了一句:「李先生怎么找到中山小姐这样杰出的人才的?不知李先生是否愿意割 爱?」 他以为中山是临时的翻译人员或分公司的职员,见猎心喜,提出这个请求。 丰田是日本的超级会社,中山是日本人,一般都会乐意进入这样的公司,只 看我要求什么条件了。 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点 C0㎡ 迴家锝潞 ⒋ш⒋ш⒋ш.Cоm 找回 diyibanzhu#g㎡Ai∟、C⊙㎡ 我转头看着中山:「你告诉他,再敢打你的主意的话,我马上跟他翻脸!」 佳子内心感动,但却不敢翻译这句话,萧蔷却在一旁不客气的翻译给津原。 津原吓了一跳,随即陪着笑脸说失礼了,尴尬的请我准备上车。 津原的排场够大,有一、二百人随从,我这次低调访日,没有搭专机前来, 场面真的是让他比下去了。 走出机场,左右两排各八名女性迎宾人员分站红色地毯两边,身高几乎一致 ,裙子的长度也一样短,十六双美腿纷呈两边,形成一片肉色丛林,颇为壮观。 女性迎宾人员的身后站着两排丰田集团的高级主管,也是十六名,应该都是 各分公司总经理级的人物,这些主管身后又占了好几排随从跟警卫,红色地毯尽 头停放一辆加长型的丰田总统级房车,车门边两名绝色美女伺立等候。 我转头跟江广雄训示,日本人爱跟我别苗头,下次别让我丢面子。 江广雄胸有成竹说中联的排场绝对不输人,这次是输在情报战,不晓得丰田 跟商联在打什么主意,但是为了防范未然,他已经调了风间菊若跟飞鸟铃过来。 风间跟飞鸟是有如倩倩一般的杰出人才,文武双全,是日本几近绝迹的忍者 后代。 我在日本时,一向由这两名美丽的护卫充当随从,两人从大学时期,就接受 我的支助,对我非常死忠,相约在背上刺上我的名字跟一条龙纹。 跟江广雄商讨之间,两人已到了,会同萧蔷及中山,四人进洗手间同时换上 黑色紧身洋装,悄悄分站在我身后,犹如四名美丽的女神,艳惊四座,严峻跟分 公司侍卫组长田中健也指挥侍卫人员跟在一边。 津原看到中联应变奇速,立即排出阵容,虽然人数不多,但每一个随从都是 精挑细选的菁英,自己的人远远不足,脸上的神色微微耸动,但转头又跟随从交 代几句,我看到那随从赶紧又去安排了。 客随主便,我只让中山陪我坐进迎宾车,跟那两名津原安排的美女刚好坐满 中厢,萧蔷跟严峻一行人分乘六部车跟随,江广雄回分公司二十四小时待命。 整个车阵高达四十余部大小车辆,我开始想到津原有意造势引起注意,立即 假设三种状况,并打电话指示江广雄立刻搜集相关情报。 两名美女是村杉奈美跟河合阳子,都有不下于中山的美貌及身材,显然是特 别受到指示。 车子行进不久就温柔的问:「李先生,您需要我们为您服务吗?」 开口的是奈美,华语还算流畅。 「你们在哪个部门任职?」 我不答反问。 两个人一时之间不晓得怎么回答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踌躇半天不出声,中山 用日语告诉她们李先生是个非常尊重女性的绅士,请她们放心说话。 阳子率先回答,说她其实还在东京大学念书,是去年大学美女选拔第一名, 获选之后就跟丰田汽车签了合约,等毕业之后,可能是担任高级主管的公关。 而奈美则是丰田集团旗下AMI唱片公司的新星,才刚在筹备出唱片。 两人显然是丰田这次特别徵召来进贡的,我满好奇她们可以得到多少酬劳, 她们却都不肯讲。 我试探的问:「有没有5万美金?」 两人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相信的摇头说:「吓死人,哪有可能?」 我又一路问下来,一直到1万美金,奈美才说她是只要我留着她一天,她每 天可以得到一个月的薪津,而她目前在AMI的月俸是1200美金;阳子没有 月俸,丰田一天同意支付800美金,她们都期望我会留住她们三天以上,那她 们便可以得到一笔不错的收入。 奈美补了一句:「公司说,能留几天要看我们自己的本事……」 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从中山手上拿过一迭大和银行的旅行支票,各给了两人一张面额5000 美金的支票,对着惊愕的两人说:「你们期望的报酬已经有了,想要离开的话随 时都可以叫司机停车,我很高兴认识两位。」 我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意,她们明白我是认真诚恳的,并不是在赶她们。 看她们没有表示什么,我又给了两人各一张面额5000美金的支票,说: 「我从不需让人出钱招待女人,我自己出钱聘用你们三天,你们接不接受?」 在惶恐中,奈美先点了一下头,阳子也跟着点头,两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再给了一张同样面额的支票,说:「你们不需凭什么本事来让我高兴,只 要做你们心中愿意做的事,这笔钱是感谢你们的诚意而付的,请你们收下。」 这下两人震惊到了极点,双双推拒我最后一张支票。 在李唐龙面前,两个年轻的女孩都羞惭于自己的庸俗及任人摆布的无奈,不 敢再接受这原本她们贪恋的钱财。 我笑着说:「你们可以不接受,那是你们不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比较害羞的阳子这次先开口:「李先生,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您不要再给 我钱了,已经太多了。」 奈美也同感的点头。 我亲热的拍拍两人的脸颊,诚恳的说:「我从来不认为金钱可以买到女性的 真诚,你说是吗?」 两人都不好意思的笑着,感到自己其实没有那么珍贵,阳子犹豫了一会儿, 突然下定决心说:「李先生,您真是了不起的男性,我从来没见过日本男人有像 您这样的。我……我不要您的钱,我想要为您做事,您愿意接受阳子吗?」 说完鞠躬低头,双手捧着支票请我收回。 奈美是个歌星,不敢说要为我做事,但也充满感触的说:「李先生,奈美也 很崇敬您,这钱请您收回。」 也是跟阳子一样恭敬的动作。 我不客气的收下支票,看两人一脸轻松,真的没有任何后悔的表情,便开口 说:「阳子,您毕业后就到我公司来报到,我会交代总经理,丰田那边你不用担 心,知道吗?」 阳子欢喜的一直点头道谢,我看着满脸羡慕的奈美说:「奈美,三菱集团的 东铃传播我很熟,我出资让你在那边灌制新唱片好不好?」 奈美双手捂着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发现我仍是等待回答的眼神,欣喜的 拚命点头。 我把手中全部的支票分成两份,硬塞到两人手中,说:「这是我签下你们两 人的订金,你们不可以反悔喔!请多多指教。」 最后一句我俏皮的以日语说出,惹得两人都笑了。 两人各得到将近5万美金的支票,双手不禁微微颤抖,对于这新老板的风范 几乎心仪崇拜到极点。 一路上听中山讲述一些我的作风跟事迹,并在中山的指导下,真心诚意的轮 流以口交服伺我的阳具……车子停住时,我正在奈美口中射精,中山先掩门下车 交代所有人稍等,我一直等到奈美跟阳子为我清理乾净后才走下车。 第一眼就看到津原健满意的笑容,他必定认为我沉醉在他安排的温柔乡中。 津原的排场仍在继续着,在丰田总部四十七楼的贵宾室里,十六名身穿兔女 郎装扮的高挑美女,摆动着一双双性感美腿穿梭在我跟津原之间,不断递送餐饮 酒品,我也忍不住佩服津原的安排,笑着说:「津原样,你真是品味非凡啊!」 津原似乎也得意自己属下能安排出这个阵仗,意气风发的叫道:「女孩们, 一个个到李先生面前,我请李先生评鉴谁的腿最美,我有奖赏!」 兔女郎立刻两人一组,搔首弄姿慢慢走到我眼前让我尽情欣赏,我原本也附 会津原的意思,一组一组慢慢品鉴。 这时萧蔷走到我身边,用台湾话向我报告一些江广雄传来的讯息。 原来日本与东澳联盟的会议,就在今天秘密进行,津原的任务是拖住我,不 让三菱跟住友与我接洽,但基于某些不确知的理由,津原似乎故意让东澳的人知 道李唐龙正在他这里。 我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卷起萧蔷的裙子,她那双傲人的美腿渐渐呈现在众人 的眼前……所有的兔女郎,没有人敢再走过来以免自惭形秽,包括津原在内的所 有男人都瞪直了眼。 萧蔷腿部的曲线优美动人不在话下,当我脱下她的黑色丝袜时,她那雪白无 暇的大腿肌肤透着莹莹的玉润光泽,我瞥见津原正在咽着口水。 我起身亲吻萧蔷,将一只手滑动在萧蔷的腿上,伸入她的裙底……所有的男 人无不羡慕忌妒的血脉贲张。 我靠近萧蔷耳边低声说:「总有一天,我挖掉今天在场所有男人的双眼。」 萧蔷轻笑说:「不,就让这些人见证,李唐龙所拥有的。」 我笑着慢慢放下萧蔷的裙子,结束了在场男人的痴妄眼光。 津原健尴尬地想要圆场,他也开始怀疑我是否已经知道些什么了,他乾笑两 声说:「李先生,坐了一会儿,我想去一下洗手间,您要一起去吗?」 日本人有邀人一起去洗手间的习惯,除了表示不见外,另外就是密谈重大事 情。 我笑笑起身,跟着他一起进洗手间。 在那宽广的贵宾专用洗手间内,津原的阵势也排开了。 几个镶着纯金饰边的便池旁,都跪着一名穿着日式短装的年轻女子,津原一 靠近便池,一名女子开始为他解开裤子,然后半含着津原短小的阴茎……津原一 解手,尿液在那女子的嘴里溢流。 津原笑着说:「李先生,别客气。」 那女子衣服湿了一大片,正拿了湿毛巾为津原清洁。 我阻止了一名正想替我解裤子的女子,开口叫:「中山,进来!」 中山一走进洗手间,立刻明白情况。 她跪在我脚前,动作娴熟地为我解开裤子,拿条湿毛巾衬在我的阴曩下,张 口含住我的阴茎,让我开始排泄……中山的喉咙不停地发出「咕噜咕噜」 的吞咽声,一口一口喝下我的尿液,当我撒完尿时,她几乎喝下我全部的尿 液,只漏出少许在那条毛巾上,自己的衣服完全没弄湿。 这一年来,我经常让中山像这样喝我的尿液,中山一直把它当作自己重要的 任务,我有时是朝她脸上直洒,大多数是让她尽量喝下去,中山为了讨我欢心, 拚命练习,愈喝愈快。 我有一次在车上尿急,中山甚至让我把全部的尿液撒进她嘴里。 津原又败了一仗,他恢弘的气势已经消失殆尽,不知如何继续进行……我开 口讲话:「津原样,我仍是把你当成重要的日本朋友,你肩负着任务,我能了解 ,但是东澳联盟想要推出新物元,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们单靠日本的金融存底 想要护盘东澳的金属矿产上市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拖垮日本的经济供输, 这个风险你们担不起的。」 津原沉着地听着中山的翻译,脸上不露声色。 我看他这么镇定,突然想到一些事,接着说:「东澳那边我也有内线,威尔 逊不理会西澳提出的北美联合政策,国会议员就分成好几派了,狄更斯议员想要 让亚洲跟北美抗衡,你们不会不知道吧?为了拖中国政府及中联集团来参予,东 澳的人现在一定以为我跟你正在会商吧?」 津原脸色大变,却故作镇静地说:「如果协议完成,李先生难道对东澳的市 场没兴趣?」 我说:「澳联如果成型,我当然有兴趣,但是在这之前,我偏向选择西澳, 他们跟美国仍有军事协定,至于新物元的主体,我其实主张用东澳的钨矿。如果 以日本跟美国的冶炼技术为主导,发行价值超过其他矿产成品,可以确保新物元 的国际金融地位。」 津原甚为震惊,促声说:「用钨矿?让美日提炼?你愿意让日本发行?…… 这是真的吗?」 我笑笑说:「你真以为我在跟日本竞争?你们长期受美国军事协定保护,不 理会武力成本跟军事均势,我跟东条商联只好大费周章压制你们。我当然愿意让 日本提炼,但发行则必须在台湾,并且由中国、日本、美国出资,加上台湾累积 的国际债权一起护盘,如此一来至少太平洋跟印度洋各国都会认同流通。其余的 地区,凭中联的影响力,你知道结果的。」 津原当然明白,他喜出望外地说:「李先生,那我们是不是现在立刻赶到会 场?」 我摇头:「西澳的人正紧密观察,你必须散播我们谈判破裂的消息,让东西 澳都暂停动作,我直接到美国大使馆,邀请西澳鲁兹大使过去商讨,你去跟东澳 安抚,说只要澳联成型,我负责让西澳将澳洲大铁路让出一半股份,交换钨矿开 采权。」 津原兴奋的脸都红了,急着说:「好,我派人护送你去!」 我笑着摇头:「如果我们的谈判已经破裂,你的人怎么会护送我?」 津原愣住了,诧异的说道:「东西澳的间谍到处都是,太过危险了!李先生 您……」 我微笑不答。 十分钟后,我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丰田总部。 车厢内,换成萧蔷中山陪着我,另外风间菊若跟飞鸟铃随行护卫。 为了舒缓紧绷的情绪,我就在车上轮流干起风间跟飞鸟两人……由于真的太 紧张了,一直没有射精,飞鸟很抱歉的说:「董事长,那您用肛交试试,好吗?」 我点头,让风间在阴茎抹上一些乳液,用力插进飞鸟铃的肛门……紧箍的肉 壁,让我的阴茎在飞鸟的肠洞内结实地摩擦着,当飞鸟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时, 我换过风间的菊穴继续插入,她也强忍着痛,让我在她屁股洞内进出……两人没 有结识任何男人,从我上次来日本至今,她们已有一年多没有性交了,别说肛门 ,连阴道都缩紧了,难怪会痛苦。 我最后换过中山来干,勐烈抽插了几分钟,拔出来射在风间的口中……一旁 的萧蔷,雪白的大腿被我捏出一道红红的指印。 几个女人为我清理时,车子突然勐烈撞击,停止不动……风间跟飞鸟迅捷地 穿上衣服,飞鸟连内裤都没穿,一拉下裙摆就立刻跃出车外,风间拿了随身的皮 包跟着跃出。 几部车子挡住我们的去路,严峻跟田中健带着侍卫人员已经跟对方交手了, 对方人很多,身手也非泛泛,我看到田中健雷霆似的勐击一名对方的刺客……但 除了严峻跟田中健,其他的侍卫却没占到优势。 风间低声说:「董事长,大使馆就在前面几百公尺外,我跟飞鸟护送您冲过 去,这边交给田中跟严先生……」 她话没说完,我看到一名侍卫被砍倒在地,对方已经动用凶器了!我想对方 说不定连枪枝都会使出来,那么萧蔷、中山,还有村杉奈美及河合阳子等人恐怕 会遭到不测,便拒绝风间的建议。 这时一名对方的人持刀抢进我身前,飞鸟从皮包抽出一支匕首,迅雷似的划 过那人的脸……风间冲出去跟另两名敌人打起来,严峻跟田中健奋力突破包围, 赶到我身旁阻止敌人,这时前面传来低沉的消音枪响,对方动枪了!飞鸟将手中 的匕首疾射出去,命中一名持枪的敌人,风间从裙底掏出一支掌心雷短枪,凝神 戒备着。 低沉的枪音此起彼落响着,对方不愿引来警方,所以使用消音枪管。 我抢过风间的掌心雷,对空连放了三枪,暴雷似的响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双 方人马都吃惊地停下手。 我大喝:「住手!」 在众人惊愕中,往前跨了几步,大声说:「你们上面叫你们抓活的李唐龙还 是死的?」 我用英语喊话,我相信这些人以西澳派来的可能性居高。 我接着说:「要活的,就站出来一个人讲话;要死的……」 我又朝天开了一枪,怒喝道:「李唐龙在此,尽管放马过来!」 对方站出来一个头儿,操着澳洲腔的英语说:「先生,请麻烦你跟我们走一 趟……」 我哼一声,大声说:「我跟你走之前,你最好拨一通电话给席尔斯议员,问 问他美国大使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如果美国那边已经打退堂鼓,到时你们西澳 联邦只好独自应付中国政府的报复行动了。」 那人脸色大变,匆匆退在一边打卫星电话,一分钟后,他向同伙喊了一声: 「撤退!」 所有人抬着倒地的同伙仓皇离去了。 这时日本警方数十部警车陆续驶到……在美国大使馆内,西澳鲁兹大使跟美 国尼克森大使脸色尴尬地坐立不安,我寒着脸不说话,等到萧蔷在一边用行动电 脑快速打好一份稿后,我将电脑摆到两人面前说:「看清楚这份协议内容,立刻 电传给你们总统,请他们两个小时内决定。这个协议通过的话,你们两个保证陞 官,两个小时后没有决定的话,我立刻跟媒体召开记者会。」 两人看完内容,惊疑地对望一眼,匆匆去发讯了。 我在警方护送下,到达东京国际会议厅,东澳代表跟第一商联的丰田、大和 及日产的总裁都在场,我还来不及打招呼,东条商联的三菱集团及住友银行的几 个巨头也到了。 三菱的野矢义和住友的坂本龙一亲热的过来和我握手,野矢兴奋地说:「唐 龙兄,感谢你的贡献,日本政府应该要颁发大和勳章给你。」 我笑着谦称:「事情还没成功,不用先道谢。」 津原健凑过来说:「一定会成功,我跟东澳威尔逊国务卿报告您的策略,他 高兴地说太妙了,这是各方都赢的策略,只有李先生您出面才能办到,一定会成 功的!」 各个集团的总裁及东澳的代表纷纷围拢过来,兴奋热切地颂扬我的高见。 这时我的卫星电话响了,萧蔷赶快拿给我说:「美国大使馆打来的!」 全场的人立刻静了下来,这是改变历史的关键时刻。 我的声音全场的人都听得见:「告诉他,你可以代表我,让他直接跟你说就 可以了。」 萧蔷眼眸中闪动着灿烂的光芒,一秒钟也没从我的脸上移开,她缓缓拿起电 话,用英语说:「尼克森大使,我是李先生的秘书——珍妮佛.萧,我全权代表 李先生,有什么事请说。」 她的声音沉稳自信,犹如一个外交使节的谈吐,全场的人以及电话那端的美 国大使,没有人相信她只是一名秘书。 每个人的心中,随着萧蔷脸上的表情而起伏着……萧蔷收起电话,众人屏息 凝神,鸦雀无声,一字一字扣人心弦的话从她唇中迸出:「美国同意了。」 厅内爆出一片欢呼声,几乎冲破会议厅的屋顶,香槟开瓶声四处响起,人声 鼎沸。 我微笑着拉起萧蔷的手,跟她说:「你的表现好棒!」 萧蔷眼中闪着感激喜悦的泪光,轻声的说:「我……我好喜欢跟着你……」 忽地扑近我怀里,激动的抱紧我,这时周边的镁光灯不停的闪亮。 中山跟风间一伙人都围到我身旁,我一一拥吻她们,到严峻跟田中健时,我 也紧抱这两个男子汉,我交代田中说:「受伤的弟兄好好照顾,我明天亲自去探 望他们。」 田中不断鞠躬感谢,我嘱咐江广雄安排这些事。 我看到畏缩在一边的村杉奈美跟河合阳子,笑着招手叫她们过来,两人迟疑 了一下,慢慢走过来,她们必定以为这种场面距离她们很遥远。 我笑着说:「出生入死,吓坏你们了吧?」 两人强装笑容,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我又说:「跟着我就是这样,后不后悔?」 她们原以为我已经忘了那一回事,这时听到我真的将她们当自己人,双双高 兴的流出眼泪,我一手一个搂住两人的肩膀来到津原健的前面说:「津原样,这 两名小姐是商联跟我之间的和平天使,你送给我,我们之间尽弃前嫌如何?」 津原迭声说好,跟大和及日产的总裁都举杯向她们两人致敬,阳子跟奈美麻 雀变凤凰,身历了一场生平想像不到的仙履奇缘,整晚兴奋的紧跟在我身边。 我陆续在日本开了三场重要的协商会议,国际间各媒体每天拚命的将进展传 送回自己国内,美国及东西澳总统都派出国务卿专机赶来日本,完成签约,东西 澳正式成立澳洲经济联盟,台湾及北京代表发布协议内容,订定七个月后在台北 成立国际金融商业银行,邀请各国代表到台湾举行新物元发行仪式。 日本国内不断举行庆祝活动,我则陆续拜访了中山及风间,还有飞鸟铃的家 人,她们都在家人的祝贺中,感激的向我伏拜行礼……回到上海时,中国政府举 办盛大的迎接活动,副总理秦天罡到机场迎接,午餐时以国宴款待,直忙到三、 四点,我才坐上车返回总部。 陈璐跟萧蔷跟我坐在车里,陈璐先恭贺我此行成功,并称赞萧蔷的表现,萧 蔷很不好意思的谢谢她。 陈璐这时拿出一幅裱框的剪报送给萧蔷:那是萧蔷和我在国际会议厅欢喜拥 抱的镜头,四周都是各国政商要人,围绕着我们两人拍手鼓掌,整张照片有说不 出的尊荣华贵及温馨。 萧蔷终于实现她的梦想了!萧蔷含着眼泪从皮包中拿出一张护贝过的剪报, 递给陈璐,说:「陈璐姐,这张剪报我珍藏很久了,现在我将它送给你。」 陈璐接过一看,竟是当年我挽着她,酒泼亚肯色达的历史镜头。 两人对望一会儿,忍不住心中的激动,相互紧紧拥抱在一起…… 【游龙嬉春】(3) 【游龙嬉春】(3) 2019-01-02 早上起得较晚,陈璐跟萧蔷已经先到总部大楼去了。 昨晚她们5个人在我寓所狂欢到深夜两点,我轮番干了倩倩、中山跟华琳各 两次,陈璐跟萧蔷陪我入寝前,我又干了她两人一次。 一个晚上我就服下5颗雄风御宝丸,这东西实在神效,泄出之后立刻服下, 将软化的阴茎交到中山的嘴里,我边抚摸着萧蔷的大腿,边欣赏着华琳的媚舞, 她一曲尚未舞毕,我的阴茎便又在中山嘴里复活了!在我逞威之下,5个人都得 到了高潮,幸福满足地感谢我的宠爱,我还想继续服用药丸,陈璐怕我身体负担 太大,不肯让我再服。 其实她们都没有其他男人,我平常也不关心她们是否得到满足,而那些住在 宿舍的女职员更凄惨,被陈璐严禁与其他异性发生关系,否则立刻开除。 陈璐认为女人可以不需要性爱,但不能没有信仰;萧蔷则主张男人一定会偏 爱忠诚的女人,女人要把忠诚当作本钱。 我独自走出寓所,经过女职员宿舍时,看到一个打杂役的仆妇不停地向我鞠 躬,这妇人大约四十岁出头,面容端正,我感到有些眼熟,却记不得几时有这个 仆役。 正纳闷着,宿舍大厅走出一个年轻的女职员,正朝着妇人叫:「妈!」 突然看到我站在一边,愣了一下,随即欣喜的快步走过来,到我面前深深一 鞠躬,高兴地说:「先生,好久不见您了,您大安。」 这女孩竟是姚铃儿!原来陈璐将她母女俩委交给女舍的舍监赵阿姐,赵阿姐 也不知这两人是什么身份,编派了比较轻松的杂务工作给铃儿她母亲,铃儿则留 在赵阿姐身边处理一些行政工作。 两人勤苦惯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只觉得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一劲儿 地向我感恩道谢。 姚铃儿经过半年多好日子,身子调养得更见丰腴,脸蛋儿白里透红,非常的 娇俏可人,身上穿着公司内部的实习生制服,亭亭玉立,俨然已是个小女人的模 样儿。 姚铃儿仍是认真的问我:「先生,您还是不告诉铃儿您的大名吗?铃儿有时 向老天祈祷,可都不知要请菩萨保佑谁呢!」 她还是一样的善良。 我笑着说:「我姓李。」 铃儿开心的说:「呵,原来是李先生……啊,对了,您受了惊吓,可都好了 吗?没人伺候您吗?」 她看我独自一人,脸上居然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我问她:「你愿不愿来帮我呢?」 她先是欣然的就要点头说好,突地想起什么,脸上瞬时浮上为难之色,抱歉 的说:「李先生,铃儿心底儿万分愿意伺候您,只是……只是……赵阿姐很照顾 我跟妈妈,铃儿不好说走就走,怕她……心里会不痛快。李先生,您好不好让我 先去请示赵阿姐?」 我好奇的问:「赵阿姐怎样的照顾你们?」 铃儿接口就说:「赵阿姐让我们吃好的、住好的,没多少活儿让我们做,还 发了好多工钱。」 「哦?有多少工钱呢?」 我问。 「我跟妈妈都有,每人还有两千块这么多呢!」 铃儿很可爱的比着两根手指头,郑重的让我知道有这么大的数儿。 两千块人民币这时约可兑换三百八至四百美金,是中联集团内部基层员工或 实习生的薪资标准,在外界则已是干部级的收入,她们母女俩有吃有住,还拿这 么一份薪资,算起来够优渥了。 但我不知道陈璐是怎么跟赵阿姐交代的,姚铃儿对我有仗义相救之恩,岂可 欺负她们贫贱知足,只给这一点报酬。 我忍不住皱眉说:「才这一点点?」 铃儿惊惶的说:「啊,李先生,这很多了!您……您千万别这么说。」 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惊急的喊声:「你……你们在干什么?」 话声没落,人已奔过来了。 原来就是赵阿姐。 赵阿姐本名赵英红,大约五十岁上下,因为年龄较大,所有的女职员都称她 阿姐。 赵阿姐在我创业前就已经和我认识了,原本在北京市的王府井一带是名声响 亮的酒国大姐头,为人非常豪爽重义,后来在角头的争斗倾轧中失势,险些丧命。 我那时已颇有权势,挺身援手救了她并且消除了对手的恶势力,赵阿姐感激 我的恩情,另一方面厌倦江湖风霜,便跟在我身边,初时帮了我不少忙。 但后来年纪渐大,我的事业又步入正轨,赵阿姐帮不了什么忙,就想求去。 我说,如果不肯当我的员工,那我就拜她做乾姐,反正她一定得留在我身边。 赵阿姐涕泗纵横,感激的说不敢当我的乾姐,她愿效忠我到终老。 陈璐在女舍盖好之后,请赵阿姐担任舍监,实际上等于是总部的内务总管。 赵阿姐称职的不得了,管理一群女孩子,内外得宜,连一些男女情事的技巧 ,她都能指导及要求这些女职员。 赵阿姐惊讶的发现铃儿母女两居然在跟我高声争辩,急怒得脸都青了,斥责 道:「姚嫂子,铃儿,你们好大胆子!没个规矩,跟董事长这样大声罗唆不停! 退一边去!」 铃儿母女俩这一惊非同小可,铃儿她妈妈纯朴胆小,平时连开口说句话都小 心翼翼的,这会儿几乎连脚都软了,铃儿扶着她妈妈,声音颤抖的说:「李先生 ……您……您……是董……董事长?」 我急忙向赵阿姐说:「英姐,别吓着她们,铃儿救过我,我正和她说话。」 我向一脸迷惑的赵阿姐说了个大概,她立刻满怀歉意的说:「怎么我都不知 道这回事儿?铃儿你救过董事长,这可是天大的功劳,你早说了,我……我赵英 红都要向你磕头了。嗐,真是……真是!」 赵阿姐对我忠心耿耿,听铃儿救过我,简直就像救过她一样,拉着铃儿母女 俩的手,不停地说着好话,还一边介绍我就是当今中国最了不起的人物--李唐 龙,把我捧得像一条飞天神龙似的。 铃儿一边听着,一边偷眼看我,眼里流露出无限仰慕的神采。 听到赵阿姐已经扯到当年我义勇救她的事情,我不得不打断赵阿姐的恭维: 「英姐,先听我说,我很喜欢铃儿,想让她跟在我身边,这要让你安排一下。」 赵阿姐先是一阵诧异,随即满脸堆欢,笑着说:「行!行!董事长,铃儿十 八岁了,又乖巧又本份,很是善体人意,我来调教调教,一定让您满意。哎,我 说姚嫂子呀……」 赵阿姐转身跟铃儿她妈贺喜了老半天,说得姚嫂又是惊喜又是惶恐,一个打 停,赵阿姐突然正色说:「姚嫂子,你是个老实人,有个关节处我先得明白跟你 说了。铃儿跟在董事长身边,大小贴身事务,怎么差遣就得怎么服侍,你懂得意 思吧?你若舍不得自己一个闺女儿,心中自去拿个好歹,董事长身份崇高尊贵, 绝不为难你的。」 扯了老半天,赵阿姐卖弄起她的老本行,活像是诱拐妇女下海的老鸨。 我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喊她过来:「英姐,你可搞混我的意思了吧? 铃儿可是对我有恩哪!」 赵阿姐不等我说完,接着说:「那又怎样呢?不也尽心照料着她们了吗?董 事长,您就是对人太斯文了,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孩儿就是要认清本份。铃 儿好好一块料,放在外面白白被哪个龌龊的糟蹋欺负了,倒不如尽心跟着您,可 绝对要强得多。姚嫂子,你倒说说看,是不是这样?」 赵阿姐故意越说越大声,最后几句已经听在铃儿母女俩的耳里了,铃儿天真 烂漫,似懂非懂,只知道有些扯到男女情事上去了,还跟自己有关,脸蛋儿微微 霏红。 姚嫂虽然质朴,心里也明白在这混乱浊世,赵阿姐说的确是实话,稍稍沉吟 了一会儿,小心的说:「赵阿姐,我一个乡下人,没见过多少世面,铃儿她爸爸 去了之后,我一个女人家,也没什么能力照顾这唯一的女孩儿。你跟董事长对咱 母女俩个忒大的恩情,我哪敢不识好歹再有什么计较,外边这种时机,我只感谢 董事长收留,让这孩子有个寄托所在,就是她天大的福气了。」 赵阿姐听完后,高兴的安抚姚嫂好一会儿,又把铃儿叫过去听她妈训勉了些 话,折腾了有十多分钟,笑嘻嘻走到我这边来,向我报告说:「董事长,铃儿还 不太懂事,我今儿个好好教导一番,晚上再领她去跟您报到,可以吗?」 我苦笑着说:「英姐,我又不缺女人,你干么费事?铃儿善良讨喜,我只不 过想叫在身边替我打点些琐事罢了。」 赵阿姐又抢我的话了,整个中联大概就只有她能插我的话,她很不以为然的 说:「不不不……董事长,您身边那些女人都是些什么货色,我难道会不知道? 除了陈璐我没话说,有哪个来到您身边时,还是完璧之身?个个还不都是贪图公 司薪俸多,欺您待人宽大,每个之前都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了?比我赵英红还不 知下贱多少倍呢!」 我也插话说:「英姐,你又来了,谁敢说你贱?骂到我李唐龙的大姐,就是 骂着我,不要命了吗?话说回来,英姐,这种时势,一个女孩想要守身如玉可真 不是那么容易的。」 赵阿姐带着感激的眼神,缓缓的说:「董事长,您就是这样仁义,赵英红一 个风尘女子,怎么担得起您以大姐相称,就冲着您这一份眷顾,我才是更要尽心 打点。别的女人来了就来了,我也不多说,铃儿是个黄花闺女儿,这才够资格服 侍您,等我把她教灵巧一些,学会怎么让您满意了。那些下三烂的女人,您就少 碰,免得脏污了您。」 我笑笑不再多说,任凭她自己去拿主意了。 我跟陈璐提起铃儿的事,陈璐抱歉的说是本想先安顿她们母女住下,等我指 示再做打算,但一连串忙着日本那边的事,就没来烦扰我,自己也疏忽了。 我说要让铃儿到办公室来工作,陈璐思量了老半天,把她分配在华琳办公室 里。 陈璐跟萧蔷把大部份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中山跟倩倩也很有担当,只有 华琳在商业方面不专长,偶而担任欧洲方面的翻译,大多数是供我寻乐而已,铃 儿在她辖下也算合适。 在萧蔷等人还未进来之前,秘书室总共有二十几名高级助理及三十多名女职 员,协助陈璐处理各种分类工作,目前分配给各个秘书,陈璐一组人以中国本土 事务为主,倩倩负责南非及东南亚,中山佳子处理日本及东亚,萧蔷国际能力最 强,同时监管美洲、欧洲、台湾及新成立的澳联,半数的助理人员都归她管,华 琳手下只有两三名公关助理及文书翻译人员,但实质上都是陈璐在督导,铃儿将 来派在华琳手下,也等于由陈璐指挥。 其实在中联总部五十二层楼的大厦里,我仍有针对世界各地区的事务部门, 各自独立运作,各楼层中也规划了一部份办公空间给各国的商务代表驻扎办公, 第一至第四层楼,则是各国银行的办事处。 陈璐跟萧蔷辖下的人员,事务份量都很轻,每天有一半的时间,只在等着我 是否叫她们到我办公室来取乐,难怪陈璐抱怨总部人事太多了。 陈璐让我喝下双份的鸡精,滋补我昨晚的大量消耗,这种鸡精是用云南灰羽 雉鸡加上珍贵中药所熬制的,绝非一般鸡只可相提并论。 我常想,以前的帝王如何有体力去驾驭六宫粉黛,只怕后宫三千佳丽都是备 而不用罢了。 自从有了雄风御宝丸跟这种鸡精之后,我才慨叹身为帝王的艳福不浅,每天 想要性交二十次的话,怕的只是时间不够,绝非体力精力的问题。 双份鸡精的效力在半个小时内就发挥效果了!这时电脑室的正副主任——罗 小真跟朱茵琦正带着两名系统工程师,在我办公室内测试网路终端设备,这是为 了新物元上市后的国际连线盘势分析所用的,台湾即将在三个月后按照东京会议 合约,推出六国共同协定的钨矿物元。 罗小真正弯腰在主机萤幕前检核数据,翘起一个浑圆的臀部正对着我;朱茵 琦站在工作椅上,调整大投影幕的显像效果,由下往上顺着她修长的双腿,可以 隐约瞧见短裙内的腿根深处。 我的下体微微升起一股热气……陈璐发觉我的变化,靠到我身边低声问:「 要吗?」 我点头示意。 陈璐叫那两名男工程师离开,罗小真跟朱茵琦微微愣住了一会儿,正想也跟 着离开原来的位置听候指示……我叫声:「别动!」 两人都吃了一惊,却立即停在原处不敢稍动,双双露出惊惶的神情。 这两人到公司来后,我还从未干过她们,只记得先来半年多的罗小真曾经替 我口交过一次。 那次我办公室内的洗手间灯光发生故障,我到办公室外的职员厕所解手,碰 巧罗小真正在厕所内换卫生棉,我一时性起,命令她就在厕所内为我口交,她在 吞下我的精液时,呛了一下,咳了老半天。 我先走到离我较近的朱茵琦旁边,她的一双大腿伫立在我眼前,不曾被我要 求过的朱茵琦,紧张得不知所措。 陈璐冷冷的对着她说:「董事长现在要你,自己灵巧点。知道吗?」 朱茵琦惶恐的点了一下头,努力克制发颤的双腿。 我抚摸了她的大腿一会儿,将她从椅子上搀扶下来,澹澹的说:「趴在椅子 上。」 朱茵琦强忍内心的紧张,按我命令做了。 我自己动手将她的丝袜和内裤拉到膝盖位置,朱茵琦这时紧张得全身僵硬, 裸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肌肤上,浮现一粒粒细微的疙瘩。 我叫陈璐取了一颗润滑油球过来,塞进了朱茵琦的阴道口,她那里紧涩得让 我有些讶异。 沾着已融化的润滑油,我的龟头滑熘地抵进了她的阴道口,对正了位置,不 客气地挺腰一送,将阴茎粗暴地插入朱茵琦的阴户内……朱茵琦发出「嗯啊」 的叫声,双脚一软,几乎就要站立不住,我抓着她的腰扶住,沉声喝道:「 站好!」 她忍住痛苦,缓缓撑直发抖的双腿。 我继续用力前进,龟头前端有窒碍难行的感觉,我心头有些怀疑,索性一口 气勐力挺进,整支阴茎沉没到底。 朱茵琦再次哀嚎,但她拚命压抑着不敢大声,「嗯嗯哟哟」 细声哀叫……我再无怀疑,抽出阴茎一看,果然沾着许多细细的血丝。 朱茵琦竟然还是个处女!我出声问她:「你没有经验?」 朱茵琦痛得说不出话,勉强点头。 陈璐诧异的移到她面前,柔声说道:「你是处女,很好……忍着点,董事长 会奖赏你的。」 我继续在朱茵琦体内突进,尽情享用处女紧涩的膣道……没两分钟,她终于 支撑不住,身体不听使唤,慢慢瘫软下来,泣声说:「董……董事长……对不起 ……我好痛……」 一手抚着下体,一手捂着嘴,低声抽噎。 我叫陈璐派两个助理扶她回去宿舍休息,并拨电话跟赵阿姐交代一声。 转头看看罗小真,她正一脸苍白的注视着我那支沾满血丝的阴茎,我问:「 你还是处女吗?」 罗小真摇头低声说:「不……不是……」 我没多说,动手扳过她的身体,让她扶着桌子背向我,除下她的内裤后,立 即将染血的阴茎插进她的阴户。 虽然不是处女,但罗小真的阴道仍算紧,我估计她至少一年半以上没接触过 男人。 虽然也是很痛,但罗小真一声也不敢吭,双手握紧桌沿任凭我逞威……在尝 过朱茵琦之后,我觉得这样已经不太过瘾,又叫陈璐取润滑油过来,一手塞进了 罗小真的肛门内。 罗小真意识到我的企图,惊怕的全身哆嗦了一下,颤声道:「……董……董 事长……我……我……」 我斥喝:「不许说话!」 罗小真不敢再说。 龟头艰难地钻着屁眼,阴茎一寸一寸挤进了罗小真的肛门内……罗小真痛澈 心扉,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嘤咛的闷哼声,身体因为疼痛而痉挛抖动……我由慢渐 快,越插越狠,次次连根到底……没几分钟后,罗小真双脚发软,上身无力的瘫 平在桌子上,已经叫不出声了。 几下重重插入,我在罗小真的肠肚内射精。 又两名助理扶着走路都有困难的罗小真离开,陈璐拿了湿毛巾细细为我擦拭 下体。 「我是不是很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问陈璐。 陈璐轻轻笑了一下,玉手轻柔的捧着我的阴茎,认真的说:「您有好一阵子 变得太仁慈了,我希望它跟您一样……永远充满霸气。」 我也笑着看她。 陈璐跟着我七年了,所有可以让男人逞欲的方式,她都为我奉献过了。 每一次我试探性的问她可不可以做哪一种动作,陈璐从不显露出一点为难的 表情,默默地任凭我在她身上纵慾。 第一次跟她尝试肛交时,我怎么也插不进她那特别狭小的膣口,陈璐自己一 次又一次的抹上润滑油,坚持让我完成这个动作。 那一次她的肠壁破裂出血,我歉疚地表示再也不做这种方式了,她还强颜欢 笑的说很高兴自己能献给我两次落红。 我把软化的阴茎搁进她嘴里含着,温暖湿热的口腔让我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两人相识而笑,静默不语。 我在返回寓所时,绕道女舍去看罗小真跟朱茵琦。 罗小真住在前栋四楼,那是高级主管的宿舍区,一个人一间套房,但格局较 不如后栋来得豪华舒适,后栋那边是董事长秘书及助理人员的宿舍区。 罗小真躺在床上半昏半睡,被我惊醒,一看到是我,虽然有些困难却赶紧要 爬起来。 我将她按回床上,温和的问她:「还痛不痛?」 「赵阿姐拿了药膏让我敷用,已经好很多了。谢谢董事长!」 她低头恭敬地说。 我笑着问她:「你是感谢我插你屁股,还是感谢我什么?」 故意调弄她。 罗小真被我一调戏,脸都红了,呐呐地说:「……我……我是感谢董……董 事长关心……也感谢董事长……找……找我……」 我伸手到她棉被里,在她下腹偷袭抓了一把,罗小真余痛未消,「哎哟」 叫了一声痛,我笑说:「我下次还找你,也是要插你屁股,好不好?」 罗小真心中烦恼,脸上却不敢显露,低着头答了一声:「好……」 我起身,澹澹的说:「明天收拾好你的行李。」 罗小真大吃一惊,声音颤抖说:「……董……董事长……您……您是要开… …开除我……我?」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笑说:「胡思乱想什么?我让你明天搬到后栋三楼 去。」 后栋三楼是高级助理的宿舍,说是三楼其实跟四楼是打通的楼中楼,秘书住 在上一层的套房,助理住在下层,挑高的空间非常宽敞,设备豪华舒适。 在女宿舍中犹如金銮殿一般,是李唐龙最贴身的女性部属才能搬进去的地方 ,这也等于让她升职加薪了。 罗小真震惊得忘了疼痛,爬下床来一劲儿对我敬礼,喜极而泣:「谢谢…… 谢谢……董事长!」 我笑着说:「在新房间内洗乾净屁股等我,好不好?」 罗小真哪再有疑虑,拚命点头说好。 我见她满脸泛红,伸手轻拨她额前的发丝,摸摸看她是否有发烧,罗小真像 个孩子一样,乖乖让我偎摸着,脸上尽是温馨幸福的神采。 朱茵琦的房间在前栋三楼,是副主管级宿舍区,两人一间房,但比四楼的房 间大。 我进房时,她的室友—庶务组副理,唐美云,正在照料她吃饭。 女舍里有餐厅,三餐开伙,朱茵琦身体不适,所以大概是唐美云让伙房送了 一份餐点到房里来。 两人都没料到董事长会亲临,慌张的起身行礼。 朱茵琦所挨的疼痛应该没有罗小真的厉害,行动间看来还很自如,但可能下 体不舒服,只上半身穿着T恤,下身裸露只有一条内裤,忙着起身之后,发觉自 己衣衫不整,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拚命拉着上衣遮住大腿。 我叫两人都坐下。 对唐美云照顾同事的行为称赞了两句,唐美云倍感荣幸地谦称是份内的事。 我简单说了一下朱茵琦今天到我办公室办事,身体不适。 唐美云赶紧就接着说赵阿姐刚才来过已经提起了,餐饮也是赵阿姐吩咐送来 的,赵阿姐事忙,叫她照料朱茵琦,而且……「赵阿姐还说,茵琦是个……处女 ,很难能可贵,说她这样的女孩才有资格……服侍……董事长。」 唐美云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这唐美云在总部两年了,做事非常勤快,从基层一路晋陞,庶务组几乎都是 她在张罗,但学历不足,只是高专毕业,因此庶务组仍是由管理科系毕业的张雅 娟担任经理。 唐美云外型丰姿娇艳,颇为性感,但每次看到她时,都只见她忙进忙出的, 我也不记得是否曾经上过她,只记得当时跟她同期应徵的六个人,在陈璐的指挥 下,集体为我做了一次口交。 我轻松地问唐美云是不是处女,她不好意思的说,读书的时候,因为发育得 早,被老师半强迫的发生第一次关系。 毕业后两个工作,都是配合上司的要求才能被任用,她很羡慕朱茵琦能守身 如玉到现在,将第一次献给董事长。 朱茵琦听她说着心中遗憾,了解到自己能保有贞操实在是迷迷煳湖捡到的运 气,她在富裕的家庭成长,留学德国法兰克福大学时,成天沉迷在电脑里,没结 交过男友。 毕业回国之后,又在家待了一年多,直到家中经济撑不住了,才出来找工作 ,而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国际知名的中联集团任职。 换成其他公司,可能早已被下三烂的主管或不入流的上司给强迫去了……这 会儿,她才欣喜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被董事长要了,几分钟前下体的阵阵疼痛,竟 似乎被一种温暖的感觉所取代。 我随兴又和她两人聊了一会儿,她们都惊喜我平易近人,言谈渐渐轻松,偶 而还发出笑声。 我发现唐美云嬉笑时,胸前双峰不住颤动,很有份量的样子,便向她说:「 美云,你走过来一点。」 唐美云停住笑,迟疑了一下,赶紧靠过来。 我不客气的伸手往她胸前抓去,一掌捏住了她丰硕的乳房……唐美云先是吓 了一跳,但随即放松,挺起胸迎接我的抚弄,脸上似乎很荣幸董事长对她的身体 有兴趣。 我转头对朱茵琦说:「你过来解开我的裤子。」 朱茵琦也是吓了一跳,她从来就没替男人脱过裤子。 硬着头皮动手,笨手笨脚的老半天才解开,却是不敢去脱我的内裤。 我这时已经扯开了唐美云的胸罩,唐美云机伶的拉下我的内裤,两人面对着 一根半挺的阴茎。 我捧着唐美云那对丰乳,一左一右从两边合拢,夹住了我的阴茎,唐美云可 能不曾替男人做过乳交,但稍一思量,立即知道重点,自己伸手压住了双乳,上 上下下套动起来。 乳交当然比较没有紧凑的感觉,但唐美云努力想要讨我的欢心,出手将一对 乳房死命压紧,自己的身体也费力的挪动,竟也将我的阴茎搓弄得又涨又挺。 「美云,换嘴巴!」 我命令唐美云。 唐美云号令谨从,立刻低头吞进我的阴茎……她一开始就全力吸吮,并且每 一次都把阴茎吞到根部……才两三分钟,我已经涌起阵阵快感。 我呼吸沉浊地对朱茵琦说:「你看懂了没有?」 朱茵琦从乳交看到口交,都是从来没想像过的姿势,也不知道我在问什么, 胡乱的点头。 我摆动臀部,在唐美云的嘴里抽插了几十下,已近临界点,突然抽出,转身 挺在朱茵琦脸前,叫声:「换你!」 将阴茎直往她嘴里送。 朱茵琦慌乱的才刚张开嘴,男人的阴茎已经冲进来了,顾不得鼻中闻到的腥 味,含紧嘴巴跟着学起样子来。 她当然没有什么技巧,但我已经到边缘了,抓住她的头发,挺送了几下,勐 地一插到底,整支阴茎埋进她的嘴里,不理会她的挣扎,开始在她嘴里射精。 唐美云知道轻重,急声提醒:「茵琦,小心牙齿!别弄伤了董事长……」 朱茵琦一听不敢再挣动,强忍住难受及恶心欲呕的感觉,任由精液不断往自 己嘴里窜流进来。 我将阴茎抽离朱茵琦的嘴,湿湿黏黏的晃到唐美云嘴前,说:「美云,你替 我舔乾净。」 唐美云真的很勤快,马上伸出舌头在茎干上舔舐起来,一路吞着口水从龟头 舔到根部。 我看一旁的朱茵琦紧闭着嘴唇,一口精液还含在嘴里,不知该怎么处理。 我心里笑笑,故意不去指示,自顾看着唐美云。 这个唐美云也实在够灵巧,清理完后,又殷勤的取了一条湿毛巾,仔细地将 我的阴茎擦拭好,再动作忙碌的为我穿好裤子。 她这时才瞥见朱茵琦微鼓的双颊,连忙说:「茵琦,吞下去呀!那是董事长 的……你要吞下去呀!」 朱茵琦不敢再犹豫,咽着口水,将满嘴的精液吞进肚里。 我满意的说道:「茵琦,罗小真转任秘书室电脑助理了,你就接下主任的职 务,明天搬到四楼的主管宿舍去,听见了没有?」 朱茵琦欣喜无比,不停鞠躬道谢。 唐美云欢喜地向她道贺,我也很欣赏唐美云这种心胸,跟她人的外在一样宽 大。 对她笑说:「美云,你也搬到四楼,我明天请陈秘书长发布人事命令,你调 升庶务组经理,张雅娟升任管理部经理,你要好好干,经常充实自己。」 唐美云惊喜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会儿才拚命鞠躬感谢,跟朱茵琦雀跃的 抱在一起。 我离开女舍时,碰见陈璐跟赵阿姐正从后栋宿舍走过来,两人身后跟着一个 人,是姚铃儿,她们正要往我的寓所去。 问明了三人都还没进餐,我叫她们都到我那边吃晚餐,陈璐立刻用随身电话 要厨房准备,一行人慢慢踱步往内院走。 我叫陈璐安排罗小真三人的职务,也让赵阿姐调动她们的房间。 赵阿姐不以为然的发表意见:「朱茵琦清清爽爽的一个女孩子,难得又是洁 身自爱,学识也高,董事长您拉拔她,叫她以后尽心做事,好生服侍您,这还有 个道理。但那罗小真假扮一副怯生生的清纯模样儿,我瞧也知道男人不知给上过 多少个了!那唐美云就更不用说了,天生的骚骨头,身上那几块肉,怕不早给些 脏汉子捏烂了。董事长,您可别给骗了!」 我跟陈璐听了都心底好笑,赵阿姐虽聒絮不休,但阅人无数,讲起来头头是 道,上百个女职员几乎都被她看了个透彻,只不过嘴上一些市井间的粗俗俚语, 将这些年轻女孩阴损的也太刻薄了点。 我笑说:「英姐,你说的是对,不过她们可也没唬弄我,以前有什么遭遇都 一五一十实说了。其实这种世局,你叫她们怎么讨生活?到处的豺狼虎豹,女孩 儿家忍气吞声过日子,混口饭吃罢了,没你说的这么故意吧!」 赵阿姐缓了缓气,慢慢的又说:「我自也知晓,但是世间可怜人几时少了? 董事长您身子尊贵,犯不着收容一些不乾不净的女人在身边,难道所有的处女都 夭折了不成?陈璐不就是一个?多出色的人儿,跟着董事长您,真是得其所哉。 朱茵琦不也是?清清秀秀好模样儿,或者讨男人欢心的手段不够,起码一身乾净 皮肉。不说别个,就说铃儿这女孩儿,不也是块新鲜白嫩的料……」 我勐然一惊,才想起铃儿一直跟在身后。 回头一看,铃儿本来正偷瞧着我,被我这么一看,赶紧低下头去,一张俏脸 儿涨得好红,刚才赵阿姐那些话,她恐怕是全听进去了。 我阻止赵阿姐再说,严肃地说:「英姐,别再说了,这些事就是这样了,她 们有的是能力好,有的是做事忠心,我才用她们的。至于有哪些人进来之后不守 分寸的,有你替我管教着,我可比什么都放心。」 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点 C0㎡ 迴家锝潞 ⒋ш⒋ш⒋ш.Cоm 找回 diyibanzhu#g㎡Ai∟、C⊙㎡ 被我一捧,赵阿姐和缓下来,赶紧说:「是,董事长您放心好了,有我赵英 红照看着,瞧谁敢撒野!」 我再看看铃儿,她这次倒没避开,睁着一双灵活的大眼睛瞧我,脸上隐然是 一副仰慕崇敬的神情,我对她这神情感到诧异,但随即想到她必定是看到女舍威 风凛凛的赵阿姐,竟也对我必恭必敬,她一个小姑娘没见过什么大人物,难免心 生崇仰。 我对她微笑了一下,她倒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了。 晚餐中,女侍端上来一道道菜肴,铃儿赶紧离座要去帮忙,被陈璐笑着拉住 了。 当女侍为她分菜时,铃儿不住的跟人家道谢,脸上表情说不出有多惶然。 她没被人这样服侍过,忐忑不安的几乎快坐不住。 我笑着为她夹菜,铃儿更是惊惶得双手捧起盘子,赶紧高举过来承接,我哈 哈大笑说:「铃儿,你今晚是我的客人,更何况你救过我,听我的话,大大方方 的用餐,知道吗?」 铃儿诚惶诚恐的说:「董事长,您富贵长寿,那些坏人只能惊扰您一下,怎 害得了您?铃儿没啥功劳,阿姐只说要领我过来伺候董事长,怎反倒让这些姊姊 来招呼铃儿……」 陈璐和气的对她说:「铃儿,董事长疼爱你,请你吃顿好的,难道你不喜欢 吗?」 这话很能鼓励铃儿,她瞬时又露出天真的笑容说:「嗯,铃儿喜欢,这菜跟 这筷子碗盘都好漂亮呢!」 一脸娇憨的模样儿,惹得我们几个都笑了。 饭后,在厅内闲聊,萧蔷跟中山过来报告一些东京会议内容的进度,陈璐说 要让我休息,带了她们回宿舍去研讨。 我叫赵阿姐跟铃儿留着用一些茶饮再走,自己唤了女侍过来,进浴室准备洗 澡。 女侍中一向是由沙妲跟萝兰帮我洗浴的,她两人是苏丹亲王亚曼送我的,很 懂得一些技巧。 两人浑身涂满乳皂,合力把我抱在她们身上滑动,用全身的每个部位为我搓 洗,我有如腾云驾雾一般,在她们的肉体上翻来覆去……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浴 室门口,竟是铃儿!沙妲板起脸就要发作,我即时阻止她,起身围了一条毛巾, 我问铃儿:「你怎么进来了?赵阿姐呢?」 我隐约觉得一定是赵阿姐指使她的,对她的语气还温和。 铃儿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回答:「阿姐先回去了,她要我进来……服侍董 事长您。」 果然是如此,我对赵阿姐一再自作主张开始有些反感,微微动气说:「这个 赵英红真是老煳涂了,怎么还是这样乱来!」 铃儿急急忙忙拉着我的手,哀求说:「董事长您别生气,阿姐问我愿不愿意 服侍董事长,是我自己想要的,您……您……让铃儿伺候您……好不好?」 我余怒未息,板着脸说:「你小小一个女孩子,跟着妈妈好好过日子,爱工 作就工作,想玩耍就玩耍,只要我照看得到,有什么天大的事,我李唐龙替你顶 着!谁也不能勉强你。」 铃儿仰起脸看着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凝神望了我好一会儿,才轻声的说: 「没有人勉强我。董事长您一直待铃儿好,又不要铃儿的报答,铃儿都知晓,是 ……是……铃儿好想要伺候董事长。我好想要……待在董事长……身边,我…… 我好想……好想……」 铃儿愈说愈小声,越说越艰难,拚命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怎么表达,窘 迫之间,竟然急出一眶泪水。 我不禁怜惜起来,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温柔的说:「难过什么呢?你也 知道我疼你,有什么话不敢对我说的?」 铃儿含着泪,微笑说:「董事长,您待我真好……铃儿好感激您,也好…… 敬……敬爱您,我好想天天……跟……跟在您身边……您会不会嫌铃儿麻烦?」 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我渐渐明了这种十八岁少女的小儿女心态了,单纯的家庭背景,又在跟母亲 相依为命的刻苦环境中成长,碰见一个如父如兄的成熟男性,对她百般关爱,原 本就容易产生仰慕之心,加上她一心想要报恩,又有赵阿姐跟母亲的鼓励,她几 乎认为除了将自己完全奉献给我之外,她的人生再也没有更重要的事了。 果然,铃儿不知我心中反覆思考的念头,以为我真的嫌她麻烦,自己带点羞 惭说:「董事长身边已经有好多漂亮的姐姐了,个个身……身材又好、人又美, 铃儿本来也是不敢妄想,是赵阿姐说铃儿是……处女……对董事长也……也许比 较……好……好些。」 事已至此,我再多说也只会伤了眼前小女孩的心而已,赵阿姐她对我忠心耿 耿,一心想将铃儿这样一个处女往我怀里塞,我若赶她回去,恐怕也要让赵阿姐 责怪铃儿太不机伶。 我转身向沙妲两人挥挥手,让她们退下,浴室内只剩我跟铃儿两人。 「铃儿,你过来。」 我向低着头,兀自羞惭惶恐的铃儿说。 铃儿抬头看我,迟疑了一下,赶紧走近我身边。 我在她将近我身前时,一下子扯掉的围在身上的毛巾……铃儿惊吓得赶紧闭 起了眼睛,不敢再前进。 我故意不出声,静默地等着她的反应。 铃儿克制住内心的澎湃起伏,慢慢睁开眼睛,鼓起勇气注视着生平第一次看 到的男性裸体……当她发现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时,她满含歉疚的说:「董事长 ,对不起!铃儿太……太失礼了。」 我语气平澹的说:「你就先帮我清洗这里好了。」 说着伸手指向下体。 铃儿没有再犹豫退缩,点头说声「是」,便蹲在我脚前,低着头将双手沾抹 了乳皂,搓揉出许多泡沫,红着脸慢慢将双手贴上了我的小腹,温柔的磨娑起来 ……她的手一直徘回了好久,跟她的眼光一样,始终不敢接触到我的阴茎。 我终于开口说话:「铃儿,我不会嫌你麻烦,但你要真心诚意的做事,我就 会很高兴了。」 语调非常宽和。 铃儿整张脸发散出欣悦的光彩,心情激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抬起袖角轻拂 去眼畔的泪滴儿,双手轻轻的摸到了我的阴茎上,体贴柔细的搓揉起来。 我渐渐膨胀,铃儿也感觉得到手心里的东西一直在变大,她必定受到赵阿姐 的教导,脸蛋儿虽然愈来愈红,却是没有因羞怯而退缩,纯真的少女内心,隐约 明白男人的身体正在变化。 我要她冲水,暴胀的阴茎在湿淋淋的水光中更显怒张。 铃儿面对相近咫尺的阴茎凝视了一会儿,突然俏脸儿向前一靠,双眼微闭将 它含进嘴中……少女的唇齿舌间,有说不出的清爽滑润,口腔内的温热绵软感觉 ,也是言语难以形容,我专注地感受铃儿含弄着阴茎的感觉。 铃儿不时抬眼关注我的表情,想知道她是否做得让我欢喜,看到我满意的笑 容,低下头更加欣喜的吸弄着。 我刻意忍耐,转眼十分钟过去了,初次尝试为男人口交的铃儿一定已经嘴酸 了,但她仍努力用她生涩的技巧不停的吸吮着我的阴茎……又几分钟过去了,铃 儿的脸蛋儿胀得通红,抬头看我的眼神也似乎失去了信心,嘴颊又酸又软,几次 不注意牙齿刮到龟头,我身体震动退缩了一下,她终于让阴茎退出嘴巴,眼泪扑 簌滚下……「呜呜……董事长……我太笨了……呜呜……我去拜托姐姐她们进来 ……服侍您……」 她哭着说。 「怎么?你不继续为我吸了吗?」 我平静的问她。 铃儿仍是抽噎着说:「……呜……我做得不好……我自己明白……阿姐说, 男人会……射精……是女人服侍得……舒爽了……可是……可是……董事长您没 有……」 我微笑说:「铃儿,都是赵阿姐教你的吗?」 她点头,小手儿频频拭泪。 「赵阿姐教你不少,这很好。不过我希望你按着你自己心里的想法来做,再 试试看好吗?」 「我什么都不懂,能让董事长欢喜吗?」 铃儿没自信的说。 「你喜欢用嘴为我吸吗?」 我认真的问她。 铃儿也认真的点头,说:「只要董事长不嫌铃儿弄得不好,铃儿万分愿意。 董事长,您不肯要……铃儿的身……身体吗?」 我沉默了一下,拉她过来坐在我身上,疼惜的搂抱着她说:「我这不是要了 吗?」 铃儿又羞又喜,低声说:「谢谢董事长,但铃儿意思是说,您要不要……」 我将手摸进铃儿裙里,在她滑嫩的大腿跟小腹间游移,笑着问:「这里?」 铃儿忍住羞怯,打起精神说:「不……不是这样吗?不是要让董事长……插 进铃儿这里吗?」 我笑笑不答,将阴茎夹在铃儿的大腿跟私处之间滑动,铃儿迷惑中却是不敢 怠慢,紧紧夹住双腿配合动作,不一会儿阴茎又硬挺起来,铃儿脸上的欣喜渐渐 浓郁。 我说:「铃儿,我喜欢你用嘴帮我吸,这次用心做,来!」 铃儿翻身跪下,把头埋进我的胯间……她这次以充满崇敬的方式细细舔舐着 整个茎干,再努力用小嘴包容住整支阴茎,简直就怕它着凉受冻似的拚命呵护着 ,须臾不让它离开她嘴里片刻……我越来越高涨,呼吸急促的说:「铃儿……很 好,我要射精了……含紧!」 开始让男人的液体往铃儿的嘴里奔泄。 铃儿什么都不懂,但赵阿姐告诉过她,男人的精液是可以吃的,她更知道这 是来自董事长体内的东西,哪还有什么犹豫,每一股液体涌进嘴里,她立刻就咽 进喉咙,一滴也不让它流失。 我微喘着气对铃儿说:「铃儿,以后你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像这样我就 很喜欢……」 铃儿带着喜悦的泪水,拚命点头。 这晚,我让铃儿陪我就寝,我像个父亲似的说了一堆过去的经历给她听,铃 儿脸蛋儿浮现着仰慕崇敬的神情,静静地听我说着,有时说到困苦处,她跟着紧 张烦恼起来,说到得意处,她又开心向往的拍手。 我让她天真的模样儿逗得又再性起,叫她起来又帮我吸弄了一次阴茎,才精 疲力尽的睡着,临睡前,只觉得铃儿拚命的将一个娇小的身躯往我身上挨靠…… 早晨醒来,身旁的铃儿仍沉睡着,她天真无邪的脸上满是幸福的光彩,又长又密 的睫毛轻闭着,小嘴微微半启,唇边仍留有精液的干痕。 身上宽松的睡衣柔软披覆在她那娇小玲珑的身躯上,这睡衣是知客组的仆侍 帮她找来的,由于铃儿身材大约只一米六不到,可能是我所有亲密的女人中身材 最娇小的,所以睡衣显然太大了,却因此更让我觉得铃儿的娇躯别有一番细致柔 弱的性感,忍不住轻轻抚摸着兀自熟睡不觉的铃儿。 铃儿在我的摸捏中惊醒,自己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天已大亮,低声惊呼: 「唷!睡过时了,董事长……对不住,我去帮您打水洗脸……」 赶紧翻身下床,慌忙中却不知道去哪找用具,惶急的四处张望。 我笑着拉她来到浴室,沙妲跟罗兰早已候在那边,另有一名专门为我盥洗的 美容师--梅玲。 沙妲替我解下衣物,罗兰拿了一副盥洗用具给愣在一边的铃儿,叫她也去刷 牙洗脸。 我躺在一张按摩床上,梅玲轻声问我:「董事长,您今天是要A式或B式?」 我想了一下,说:「B式。」 所谓「A式」,是指一般的盥洗方式,沙妲跟罗兰会帮我擦洗按摩身体,梅 玲则替我刷牙及做脸。 而B式的话,则是表示我有慾望,她们必须要用比较特殊的方法。 三人都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沙妲跟罗兰分占按摩床两边,一人负责一边,用 自己腿胯夹住我的手脚搓洗,梅玲站在我的头边,将洁面液抹在双乳间,再用乳 房摩擦我的脸,达到清洁做脸的效果,最后将牙膏挤在自己的舌头上,再长长的 伸进我口中舔洗牙齿。 我故意要让铃儿了解我日常生活的种种概况,所以选择了B式。 我斜眼瞧见铃儿呆呆的望着三人的动作,闲在旁边不知所措。 三人进行了十多分钟,看我反应似乎不太热烈,有点恐慌起来。 梅玲开始在我耻骨上细细推拿,她的按摩手法非常了得,每一次刮过我的耻 骨,似乎就像把我身体的血液引向小腹去集中一般。 沙妲一手扶起我的阴茎,另一手微曲五指,极轻极柔的搔着茎干,刺激着血 液流进阴茎;罗兰双手十指分别在肛门的两边搔弄,我的屁眼一松弛,便使得阴 茎的感受更敏感强烈。 三人一齐动手,简直就像一群医生围着患者抢救一般,我的阴茎渐渐地涨大 ……梅玲立刻改以香舌舔压我的小腹,沙妲俯下嘴来,一口吞进了我的阴茎,罗 兰却把嘴张得大大的,将我整个阴曩含进她嘴里……一下子三个女人的头脸都围 在我的下体边,各自前后上下的晃动着。 这三人的手法直可以将死人搞活,让活人射出血来!才两分钟左右,我的下 体便充涨难抑,全身的血液好像几乎都被她们吸到那边去了!我喘着气喊:「铃 儿,你……你过来……快!」 铃儿原本黯然的在一边看着,听到我的叫唤,一下子惊醒过来,赶忙奔到我 身边回答:「董事长,我在这儿,什……什么事儿?」 我推开沙妲等人,红着眼向铃儿叫道:「快,含住它!」 一边将阴茎高高挺起。 铃儿眼中放出欣悦的光彩,高兴地「嗯」 了一声,立刻把头埋进我的胯间,紧紧地含住了我的东西,我也在此时开始 发射……我这次射的又多又急,趴伏着的铃儿几乎快含不住,差点让精液从嘴里 滴出来。 从昨晚到现在,不到十个小时之内,她已经承接了我三次的口内射精,光是 这些精液就够她吃个饱了。 每个人都很讶异我加了一张台桌让铃儿坐在我的办公室里,铃儿的职务是小 妹,从来没有助理以下的人员可以坐在我的办公室,大家都议论纷纷,猜测这个 小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 萧蔷和善地对铃儿说:「小妹妹,董事长真疼你呢!」 铃儿又喜又羞,低着头谢谢她。 倩倩一向把铃儿当自己人,亲热的搂着她说东问西。 但刘华琳可能是最高兴的,因为她一直对于自己在秘书室没什么作为感到惭 愧,这会儿跟着铃儿一起担当服侍我的职责,似乎是有了个伴一样,总拉着铃儿 一块奔进奔出,替我倒茶递毛巾,或一左一右帮我按摩松骨,这手工夫是华琳新 学来的,她很大方的教了铃儿。 铃儿善良质朴,倒没因为大家疼爱她就失了本份,任何人进了我的办公室, 她都赶紧先倒了茶水奉上,态度非常恭谨。 她平常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双眼睛没一刻离开过我的身上,一看到 我摸茶杯,她立刻端了茶壶准备再为我添水,一听到电话铃响了,就快速跑来拿 起话筒递给我,连我揉掉一张废纸,她也赶快接了过去……每隔一个钟头,她就 忙忙碌碌的准备了擦手跟擦脸的毛巾各一条,一看我有空停下手来,她就细细的 为我擦脸,再接着将我的手捧在她双手间慢慢擦拭乾爽……我如果没空,她稍等 了几分钟,就又乖乖收拾了东西,回到座位去等着……她一整天下来,几乎每一 秒钟都全神灌注在我身上,即使别人跟她交谈,她一定占在面向我这边的位置, 以免疏忽了我的任何需要。 我一开始有些嫌烦,也觉得她这样做太累了,但发觉她完全没带给我任何不 便,又总是兴高采烈得做每一件事,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铃儿有如一只可爱的宠物,当主人不去注意她时,她可以趴在你桌边静候, 看到主人注意到她了,她就兴冲冲的跑来等你逗弄她。 整个办公室最不适应铃儿的人,应该是原本那些小妹,因为她们几乎没什么 事可做,而这也让她们失去被我召唤的机会。 总部的职员或小妹实习生等员工都知道,如果进出董事长办公室,碰上机会 让董事长找去干个一两次,只要服侍得董事长爽了,将来包准有加薪或升级的好 处。 很多其他部门的职员,一听到秘书室有小妹的职缺,宁可降级托人关说也要 想尽办法调到秘书室来,只是陈璐一向把关很严,能力外表不够水准的,她是一 个也不同意,更经常谏阻我任意奖赏她们。 铃儿断了很多人的梦想,但陈璐反而感到欢喜。 倩倩一向很直爽,跑来向我报告说有一群女职员私下议论时,被她听见了。 大概是说现在想要得到董事长的召唤,可能要像朱茵琦那样的处女,或者是 像罗小真一样随时把屁股准备好,让董事长插得够爽才行。 倩倩分辨说,唐美云因为心胸宽大,做事勤快,一样也是晋陞了。 那些女职员由于倩倩平素亲切和气,毫不怕她,还强辩说唐美云那两片大奶 子,可不是每个人都长得出来的……吱吱喳喳吵杂之际,萧蔷经过听见了,不由 分说的把每个人训斥了一顿,叫大家珍惜公司的福利,忠心做事,如果只懂得靠 卖弄身体,那是永远也得不到董事长的欣赏。 倩倩说到这儿,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好像自己也挨了萧蔷的骂一样。 萧蔷由于能力超强,外表又美艳绝伦,几乎无懈可击,加上她领导有方、颇 具威严,总部除了陈璐之外,每一个人都很敬畏她,即使是倩倩也一样。 我笑着对倩倩说:「萧蔷可不是在骂你,你是我亲自挑选进来的,这身体嘛 ……自然得卖弄给我才行。」 说着一只手已捏上了倩倩那双健美的腿。 倩倩的腿实在很长,大约将近130公分,我最喜欢从她的小腿一路慢慢摸 摸捏捏上来,直到大腿根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张力与弹性。 倩倩跟华琳一样,都可以将一条腿平举在我的面前保持不动,任我细细抚摸 品嚐,她们两人的腿,我享受的是力量跟弹性,而萧蔷的美腿则是细致的肌肤及 完美无暇的曲线。 我摸着倩倩的腿,铃儿在自己座位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大概很羡慕倩倩有 这么一双长腿。 我转眼看了她一下,铃儿立刻警觉,我将手移到裤裆,再看了她一下……铃 儿赶紧走到我身前,小心仔细的帮我脱下裤子,然后蹲在我胯前,恭敬的看着我。 我点了一下头,铃儿满脸笑意,将头发撩在耳边,低头将我的阴茎含进她那 小嘴里。 这几天来,铃儿都是只有用嘴来替我做,口交的技巧越来越进步。 我有时性起,常叫她帮我吸到射精,每次要干其他人时,也都会要她先帮我 吸到勃起,再插入其他人的体内。 以前常是陈璐先替我搓弄,我又不愿让陈璐在别人面前为我口交,所以现在 有了铃儿,我可以享受到比较好的感觉。 铃儿的耐力愈来愈好,时快时慢、或吸或舔,可以维持一个钟头以上,而她 绝对不会喊累,脸上永远带着虔诚欢喜的表情。 我突然想到罗小真和朱茵琦,叫倩倩去唤她们过来。 倩倩爽朗的笑说:「董事长,您好刻意呢,明知道一票女孩子都在议论,偏 就是找她两个。我乾脆把唐美云也叫来,好不好?」 我笑着点头。 倩倩整理好裙子,出去找人了。 铃儿仍努力的吸弄着我的阴茎。 倩倩把罗小真三人带到,向我告忙,又出去办事了。 三人恭敬的站在一旁,朱茵琦的脸上仍有见腆之色,唐美云伸手握着她的手 鼓舞她。 我让铃儿起来,先招手叫朱茵琦过来,笑着说:「茵琦,今天我可管不了你 痛不痛了,你自己忍着点儿,知道吗?」 朱茵琦不好意思的点头。 这次并没有涂润滑油,我挺起还沾着铃儿唾液的阴茎,不客气的硬挤进朱茵 琦那还是很紧的阴道,在膣肉紧密的包覆下,用劲的抽插起来,朱茵琦一路痛得 「嗯嗯哟哟」 的低哼着。 我抽离朱茵琦的阴道,她还是脚软的瘫坐了下来,铃儿赶紧扶她起来到椅子 上坐着。 唤过罗小真来,我瞧着她忐忑不安的脸色,一手伸到她裙底抠着她的屁眼, 笑说:「你有没有准备?这里洗乾净了吗?」 罗小真羞怯中带点无奈,红着脸点头。 和着朱茵琦微量的分泌充作润滑,我再度勐钻罗小真的屁眼,她咬着牙一直 等到我整根没底时,终于还是忍不住从鼻子哼出一声呻吟……我体会着那紧热结 实的肠道,徐徐的抽动摩擦,罗小真没再叫出声,但从她发颤的双腿及不住甩动 的头来看,显然是够她疼痛的了。 我发劲勐插,一次一次连根到底,到罗小真终于也开始哀叫时,我饶了她, 勐地抽出叫:「美云,过来趴下!」 唐美云永远都是一副勤快殷勤的样子,她迅速的翻起自己的裙子脱下内裤, 趴在我面前的沙发上……我这时才发觉唐美云的臀部和双腿,竟然也跟她的双峰 一样丰腴白细。 我内心隐约认为唐美云是个经验丰富、又骚又贱的女人,并不想太体贴她。 扶着阴茎狠命地就直攻她的屁眼!唐美云的屁眼出乎意料的紧凑!我直钻到 龟头有些发麻才终于挤进去半根阴茎,看来她并没有肛交的经验,但她却完全忍 住不叫痛,等到我插入到底时,才微微发出一下「呵」 声。 我被挤压得有些疼痛,不得不强插勐干以维持硬度,这可苦了唐美云。 她的皮肤真的很白细,在疼痛中居然全身泛红!我忍不住问她:「痛吗?」 唐美云强作笑颜:「没……没关系……谢……谢谢……董事长的……爱…… 爱护……」 这个唐美云真的够忠诚。 我兴致大发,几个巴掌拍在她白嫩的臀部上,一个个红色的掌印浮现在她雪 白的臀肉上,我更勐烈的抽动,不经意低头才发现,她的屁眼竟然泌出些许血丝 来!跟陈璐一样,唐美云她那比常人狭小的肛门,经不起这种摩擦,肠壁已经破 裂出血了!但我疼惜她的程度却不像陈璐一样,在全身白皙的肌肤中,点点红色 更引起我的兽慾,我腰部狂暴地摆动着……我感觉到唐美云的身体微微发烧,而 这时我也快到极限了,唯恐她受伤,我插出了沾着血丝的阴茎,这时唐美云也已 支持不住,「咚」 一声摔坐在地上。 我自己快速的搓着阴茎,呼吸沉浊的说:「谁的嘴巴过来接着……快!」 铃儿反应最快,一下子就跪到我胯前,张着嘴就要来承接。 我并不想将插入过肛门的阴茎放进铃儿的嘴里,急切之间看着三人以朱茵琦 的动作最慢,比挣扎着要爬过来的唐美云还要落后几步,心中微感恼怒,便跨过 其他人走到朱茵琦身边,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在沙发上,粗暴的就将沾着 血的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叫声:「给我含紧!」 朱茵琦惊惶的才刚把嘴阖上,我勐地腰部下沉,简直就像要把朱茵琦的头钉 在沙发上似的,一根阴茎直插入她的喉咙,开始将精液灌注在朱茵琦的嘴里…… 朱茵琦「呜呜咽咽」 的哼出声,可能也被浓浓的精液呛到了,喉间发出轻微的闷咳……等我抽离 她的嘴巴时,她才剧烈的咳出声来,尚未完全吞下的精液,点点喷溢出来,滴在 她胸前的衣服,有红有白。 发泄完毕之后,我心中的气也消了,平澹的说道:「茵琦,你要多向美云学 习,我可不会经常像这样叫你们进来的,听到了吗?」 朱茵琦惶恐的点头,跟罗小真一齐搀扶着唐美云离开,铃儿看罗小真自己也 举步艰难,赶忙过去帮着她。 铃儿转身赶回来,捧了热水毛巾过来帮我擦拭。 我发觉铃儿脸上满是黯然神色,忍不住开口问她:「铃儿,你是不是觉得害 怕?看到我这样对待唐美云,你是不是认为我很粗暴?」 铃儿愣愣的听我说完,慌忙摇头说:「不,不是……我不是害怕,我是…… 好羡慕她们。」 「羡慕?你羡慕什么?」 我很感到讶异。 铃儿低着头,叹气说:「董事长您从来都不找我做……那样的事,铃儿知道 自己没有姐姐们那样的身材,心底儿也不敢乱想。但是董事长您如果也让铃儿像 那样伺候您,铃儿……铃儿……就是身子给拆散了,也……心甘情愿。」 她愈说愈小声,好像生怕我责怪。 我郑重的对她说:「你什么都不晓得,那很痛的。」 铃儿倏然抬起脸来,一副认真的模样说:「我一定不怕痛,真的!赵阿姐告 诉我,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孩儿就是要本份的服侍男人欢喜,一……一点儿 痛……是命里该有的,忍一下就过去了,不可以大呼小叫的,惹得男人心烦。」 我微笑着打断她的话:「你有没看到我刚才插的是哪儿?你以为美云她们没 有忍耐?赵阿姐可跟你提过肛交这回事儿?」 铃儿心里没什么把握,红着脸说:「阿姐是说,男人有时候会爱弄些花样儿 ……如果……如果……董事长要……要铃儿屁股那……那边……那叫后庭花,虽 然疼痛些,有个几回辛苦,就会惯了。这法儿让男人……紧呼舒爽得多,董事长 要是喜欢,那也是铃儿份内应该的。」 我终于笑出声来,拍着她的脸说:「赵阿姐说得倒轻松,一些痛苦难过的事 都叫她给轻描澹写的说了过去,你小心坎儿倒是认真的都把她当一回事了。」 铃儿涨红了脸,急声分辨说:「董事长,阿姐好心教我,铃儿不敢不受教。 铃儿心里当董事长是比天还大的人儿,就怕您不稀罕铃儿,嫌弃铃儿的身子削薄 没肉……没……没合您的心意,若是董事长肯给铃儿……一个机会,铃儿拼了一 身力气,只期望求得董事长舒服尽兴,就算有些什么难过,也是内心欢喜,哪敢 叫一声痛。」 我一言不语的看着她,铃儿惊觉自己说得太急了,愧歉的低下头说:「董事 长,我……我太失礼了,自顾说些没规矩的话……您别心恼铃儿……好么?」 我伸手抚摸着铃儿娇美的脸蛋儿,心中无限怜惜。 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铃儿,我是心里疼你,不想你吃苦挨痛,哪是嫌 你不好?男人一肚子秽污,慾望上来了,随便找个女人发泄了,这其实也不过是 件龌龊事儿,哪有赵阿姐说得这么正经八百的?」 铃儿高兴得眼眶都红了,但也借势鼓起勇气说:「董事长您待我真好。只是 阿姐也说了,男人肚里一把火,就是得要女孩儿的身子来……解火,铃儿不像秘 书长和姐姐她们有那么高的学识,就只一点儿细碎力气,跟……跟自个儿这身体 ……能帮董事长尽心的,就只这样了。董事长您身份尊贵,待人又宽厚,想要哪 个来服侍您,任谁都是当作天大的福气,哪儿又叫什么龌龊了?若有哪个姐姐嫌 辛苦怕痛,不如就让……给了铃儿来承受。」 铃儿一路说得认真诚恳,最后忍不住轻叹一声:「我却是盼也盼不到这样的 机会。」 我温和地告诉她:「铃儿,你现在年纪还小,只要像平常一样仔细体贴的照 料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我心里疼你像宝似的,粗暴莽撞的事儿,怎么也不愿 你来承受。等你大些了,如果你还是一样的心意,就真的委屈你挨点痛来受我的 欺负吧!」 铃儿惊喜得跳起来,迭声说:「不……不是欺负……铃儿也不怕痛……董事 长您不骗我吧?等我大些,那是几时呢?」 她急着想要确认,不停的问我。 「就等你二十岁的时候吧!」 我笑着说完,铃儿高兴的勐点头,转身去细数还有多少日子了。 【游龙嬉春】(4) 【第四章 圣诞淫夜宴】 2019-01-04 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中国大陆在改革开放多年之后,西化渐浓,圣诞到 元旦期间一样也放新年假。 中联总部这边虽然也是休假,但在我直辖的几个部门中,所有的女职员仍是 不准外出。 这是由于陈璐跟赵阿姐都认为圣诞假期狂欢气氛太浓了,这些女孩外出休假 可能会受不了诱惑,搞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来。 我其实不想将这些女职员约束得像个禁慾的修女一样,但陈璐跟赵阿姐都坚 持如此。 连萧蔷也以为总部职工的薪资足可养活一家人,女孩子牺牲两三年青春不算 什么,她们如果情慾难耐,那就按正常程序向公司申请结婚调任,以中联集团允 许已婚女性转到其他关系企业任职的福利,已经是非常优厚了,在一般的企业中 ,女性员工结婚后仍然留任的比率,几乎不到两成。 长达七、八天的假期,这几年来都是由总部举办晚会庆祝,让女职员们的家 人过来聚会,并由公司提供食宿招待。 连续假期间,还承包游览巴士,接待员工家属出去观光游玩好几天。 这些职员的家属平常都以自己的子弟能在中联总部任职为荣,而接受了公司 豪华尊贵的招待之后,更是兴奋不止,到处拍照留念,以便回去向乡亲父老炫耀 ……聚会期间不时可以听到父母兄弟向这些女职员再三叮咛,千万要谨守分寸, 不可违规犯纪让公司给开除了。 前年有两名女职员,一个谎报男朋友是自己的哥哥,另一个跟自己的继父有 奸情,在聚会期间偷偷避开队伍,数度发生性关系,都被其他人发现了,陈璐愤 怒的要严惩这两人,我却仍是指示她正常资遣就够了。 但没料到报章媒体为了讨好中联,竟大肆挖掘这两对男女的隐私,将她们抨 击的淫秽不堪……这一下让所有的女职员戒惕谨慎,不敢随意乱来,又加上赵阿 姐督促更严,之后就不再听到这类困扰了。 圣诞夜这晚,照例是由女舍自己举办联谊晚会,除了几名主管会随我出去应 酬拜会之外,一百多个女孩子,在赵阿姐分送圣诞礼物之后,会从晚餐开始疯狂 嬉闹到午夜……12时之后,我随时会回来,她们就会赶紧梳妆打扮,等着我回 来致词并且分赠礼物。 我的礼物一向价值不菲,最大礼曾是十克拉的钻戒,所以没有人愿意错过这 项节目。 我一向心疼这些女孩为了我一个人,必须在这有如尼庵道院的女舍,一天天 禁慾度日,因此在圣诞节及农历年时,都会藉机大肆回馈,陈璐她们还是一样不 以为然……我到达女社交谊听时,已经快一点了,她们大约等了有三十分钟左右。 即使是正值隆冬,但室内暖气大开,每一个都穿扮的性感清凉,争奇斗艳, 裙子是一条比一条短,美腿是一双比一双长……我站在台前致词,先慰勉大家的 辛苦,并祝福大家在假期里能跟家人愉快相聚,享受天伦之乐……随后话题一转 ,我充满感触的说:「中联集团有将近50万名员工,我虽然关心每一个人是否 都工作愉快、家人是否都平安喜乐,但是我真正能每天照料到的,其实就只有你 们这些人。而陪着我一齐工作,看到我所有欢乐及忧愁,并且与我一齐共享及分 担的也是你们。肩负着庞大企业的经营压力,我有时感到很寂寞孤独,但幸好有 你们陪着我。你们将智慧、美丽及身体奉献给我,从内到外为我付出一切,我都 铭感于内,但我不需说什么感谢的话,因为……我认为你们是……我最亲近的人。」 我的语调充满感性,我发现有许多人已经开始擦眼泪。 我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说:「……我爱你们!」 所有的女孩都心情激荡,感动的喊着:「董事长,我爱你!」 喊声在大厅四处回荡。 我叫陈璐宣布每人加发一个月薪资当圣诞礼物,好好招待前来相聚的家人。 厅内爆出一片欢呼声,兴奋喜悦的心情取代了之前的感性衷情,她们一直高 呼:「谢谢!谢谢董事长!」 我按例再送了几份特别的礼物给几个表现特优的人员,接着就要离开。 赵阿姐却留住我,笑说:「董事长,这些丫头们出了些主意,说今年请您一 起过圣诞夜,她们有些花样要献给您。」 我感到诧异,看到陈璐送过来一大盅鸡精要我喝下,看来她们是准备要通宵 达旦闹个够。 我喝下鸡精,笑着答应了。 女孩们高兴的拍手欢呼,并且迅速的凑成一组一组交头接耳着……这是一个 香艳的圣诞夜。 收发室的十一个女孩先上来,组长谭美薇笑着说她们最没机会接触我,平常 又都是递送文件四处跑腿,要请我认认她们每个人的腿。 每个人都先走到我面前报了名字,拉高裙子让我摸摸她的大腿,还叮嘱我要 仔细摸清楚,我笑着摸了她们每个人漂亮修长的大腿。 当最后一个陈小玲还笑咪咪的让我摸着的时候,谭美薇突然拿了一个眼罩蒙 住我的眼睛,叫我再一次摸她们每个人的大腿,然后猜出是谁的腿。 真是一个困难的题目,我蒙着眼拚命的细抚身前的一双双大腿,在目不视物 的情况下,似乎特别能感受到每一双大腿的柔软肤触,我腹部一直发热起来。 我只猜出四双腿的主人,有七人是怎么摸也认不出,在其他女孩撒娇嗔怨声 中,我发了七千美金给这一组当作罚金,收发室的人惊喜的又跳又叫,其他各组 则发出羡慕的惊叹声。 财务室八个人倒没太大的花样,主计长伍慧敏人虽漂亮,但平时认真木讷, 出不了什么主意,副主计欧阳玲带队说她们只要请我帮她们签名留念。 我看她调皮的笑容,知道没那么单纯。 每人拿了一条白色男用内裤请我穿在外裤上,欧阳玲带头,她蹲在我脚前, 将擦着鲜艳口红的双唇凑在我的阴部上,用力吻着阴茎部位的内裤,她柔软的双 唇不断摩擦着那里,红色的唇印渐渐将白色内裤印染出一条阴茎的吻痕……很有 趣的签名。 当每个人一一吻过,最后在伍慧敏亲吻时,我的阴茎已是又硬又挺,伍慧敏 必须要张嘴含着茎干,才能印出全部的形状……我突然想到似乎没有找她来干过 ,我发给财务室六千美金,当我亲手交给伍慧敏时,我低声在她耳边问:「我有 没有干过你?」 伍慧敏红着脸摇头。 欧阳玲在一旁看出些端倪,娇笑着凑上来小声说:「董事长,不是只有别的 部门才有处女,我们主计长一直等着要将初红献给您呢!」 这欧阳玲我倒是上过好几次了,财务室一向是由她跟我接触,她活泼俏皮, 每次都会故意跟我说:「董事长,我昨天新买了一件内裤,您猜是什么颜色?」 等我猜完了,她又会请我摸摸看质料好不好……瞎缠胡搞得我性致大发,最 后总是狠干她一回才罢。 我笑着对欧阳玲说:「这样很好,但是你已经把屁股准备好了吗?」 我这是引用朱茵琦跟罗小真的例子,我知道办公室内一直把这事当话题。 欧阳玲脸也红了,但仍然大方的回答:「嗯,不过……董事长您可别把人家 弄得太痛了。」 我笑着看她们退下。 庶务组是由唐美云带队,说要请我猜字谜,十八个女孩依序排成一列,不知 要玩什么花样。 这部门虽然人多,但我认得的人反而比较多,第一个上来的是朱津津,我记 得她年龄很小,应该才满二十岁而已。 朱津津走到我面前,背向我拉起裙子,弯腰将一个浑圆可爱的小屁股翘在我 面前,内裤上绣了一颗小红心。 她开始摆动臀部,上下左右晃动,看得出来是在描一个字。 十八个圆翘丰满的臀部,晃得我头昏眼花,几乎是一个字也猜不出来,后来 好几个女孩靠过来帮我猜,我才知道诀窍是要注意那颗小红心所描出来的线条, 但我也是只猜出不到一半的字。 帮忙的女孩们想要告诉我,庶务组的女孩抗议着阻止了。 唐美云公布答桉,全部是:「董事长您要打高尔夫球吗这里有十八个洞」, 惹得全场娇笑不停,我发给她们一万元。 公关室也有十八个女孩,这部门是美腿族,身高一律要求在一米七至一米七 二之间,太高或太低都不适用,因为都是负责接待宾客,陈璐说太低会显示不出 中联的气势,太高则会带给宾客压力。 应徵挑选时双腿是重点,不能肌肉虯结太过结实,但也不能膝骨突现太过瘦 削,所以每个人的双腿几乎线条一致,粗细相彷。 我以为这组也会以美腿攻势来出花招,但是主任杨琦却笑说这招已经被收发 室用过了,她们只好换个花样。 公关室的女孩子因为经常需要陪我会见宾客,除了一两个新进的女孩,我几 乎每个人都认得。 这部门的女孩代表中联的门面,个个身材都具有模特儿水准,脸孔则有如化 妆品专柜的美容师,轮廓明艳,皮肤细致,但由于被严格要求应对礼仪,因此未 免显得冷艳有余,性感不足。 不过因为经常陪着我,被我召唤的机会比其他部门大得多。 我特别喜欢在宾客散去之后,在她们光彩亮丽的脸庞上撒尿。 看着这些社交场合上应对合宜、高挑冷艳得令人不敢逼视的美女,乖乖的任 由我这样做贱,我心中格外有一种征服感。 中山佳子到任之前,几乎都是公关室这些女孩在挨我的尿液,我有时会稍微 感到歉意,不过公关室主任杨琦诚恳的告诉我不需如此。 杨琦是陈璐在模特儿训练学校晚一届的学妹,她说很多公司的公关人员其实 都必须以身体来接待宾客,在公司的要求下,公关几乎就是靠美色讨生活的高级 妓女。 但是在中联,她们却只是伺候董事长一个人,不须任人奸淫、完全没有尊严。 我绝不让我的任何一名贴身职员必须像妓女一般地去讨好客户,这也是中联 集团总部为什么让许多女性趋之若鹜的原因。 欧美地区的客户大都能接受我的作风,而另一方面,则是中联的势力太大了 ,根本不须讨好客户。 不过日本人跟南亚,还有北非地区,则一向有献美的礼俗,为了礼尚往来, 我另外建立了一个来源,那是由赵英红的把妹--胡飞霞,在上海滩这边开了一 家高级俱乐部,旗下有两三百名出色的女郎,我每个月赞助俱乐部高额的经费, 胡飞霞随时会配合我的指示,调派女郎来陪我的客户。 杨琦带着副主任李瑛先来到我面前,一齐解开上衣,露出她们美丽坚挺的双 峰。 杨琦牵着我的手在她乳房上仔细摸揉,然后告诉我她的尺寸是35D,接着 李瑛也做了一样的动作,我在摸她的时候,感觉她比杨琦的要大,但球体就没杨 琦的浑圆。 果然她的尺寸是36C。 其他十六个女孩一一走上来让我摸过乳房,然后要我猜出她们的尺寸。 我平常较少把玩女人的胸部,对尺寸这方面相当没概念,一路都猜得很辛苦。 有时猜得太过离谱,女孩就含嗔说:「讨厌。董事长,人家哪有那么小?您 再摸仔细一点……」 我很少有机会看到这些举止端庄的公关,展露出这样巧笑倩然的风情,一回 合摸下来,搞得我全身燥热。 杨琦笑说,在每届模特儿训练学校毕业的时候,她就把条件最好的学妹都引 进公司来了,叫我不要以为她们只是长腿妹妹,其实上身也都很有看头。 我笑着问她:「什么时候需要让客人看到这里?」 李瑛在一旁插嘴说:「万一必须在游泳池旁宴请宾客时,不就需要了吗?」 我开心的发奖金给她们。 杨琦特别告诉我,新人唐瑄跟方琪是处女,请我拨空见她们。 有了朱茵琦的例子之后,在她们心中处女似乎变得很值钱。 管理部的女孩子人数最多,有三十九人。 这部门的人以学识能力见长,平均看来较清秀朴素,但也有十多个身材外貌 出众的。 新接任的经理张雅娟是台湾来的,领导统驭的能力绝不输给陈璐和萧蔷两人 ,外型也很出色,曾代表台湾参加环球小姐选拔,入围前十六名。 她原本是我在台湾的秘书,前年才调到上海总部来,虽然她也供应我性方面 需求多年,但少了陈璐跟萧蔷那份死心塌地的奉献热诚,所以我让她在工作上发 挥,没将她列为贴身人员。 张雅娟说管理部的女孩们准备了一个游戏,内容比较直接了点,但没想到别 组人员的节目都那么文雅,她们拖到现在还不好意思上场,大家推她这个新主管 出来请示董事长是否愿意配合她们的游戏。 我笑着问张雅娟该怎么配合,张雅娟抱歉的说:「董事长,我们的游戏需要 让您露出……您的……龙根。」 她们要我当众掏出阴茎!以往并没有像这样疯狂嬉闹的活动,我最多也只和 七、八个女孩同时性交而已,而照她的要求来看,是要我有如表演一样,将男人 的东西亮在一百多个女孩面前,供她们游戏取闹。 陈璐立时变色,沉声说:「张经理,就算是胡闹寻开心也要有个限度吧!」 张雅娟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萧蔷是她大学的学妹,又同是台湾来的,赶紧缓场说:「雅娟,这样不妥吧?换个内容好吗?」 我挥手阻止了她们的对话,笑说:「吵什么呢?今天是圣诞节呀!」 自顾拉着张雅娟走到场中央,在大家的注视中,大声说:「孩子们,听我说 了……」 全场立刻安静下来。 我将手指着裤裆,笑着问:「你们知不知道,男人这东西叫什么?」 场内先爆出一片娇笑,接着叫声此起彼落,什么「玉柱」、「阴茎」、「阳 具」、「生殖器」……一大堆各种名称,从这些年轻女孩的口中一一被笑闹着喊 出来,场内热闹喧腾。 我又说:「我说过你们是我最亲近的人,看过我这东西的人举手。」 女孩们又是一阵笑闹,但纷纷举手……有六、七成的人举手,这倒让我有些 讶异,陈璐说有许多女孩我一直没碰过,看来真的是如此。 我说:「呀,有这么多人没看过,那怎么算是我最亲近的人?谁没见过的? 上来一个替我把它叫出来跟大家见面好吗?」 大厅中四处响起惊叹,但随即嬉笑声不断。 各组都在骚动着,许多女孩被同事催得涨红了脸,却迟迟不敢有人上来…… 终于,电脑室副主任--明晶华,大方的走到场中央来。 这明晶华是电脑室的元老员工,年纪其实很轻,最初是操作电脑的实习生, 三年前成立电脑室这部门时,是第一批编制的人员。 我确实是没碰过她,因为她经常被公司安排去受训,电脑室业务又繁忙,否 则她算是很俏丽的女孩,双唇鲜红愈滴,很性感迷人。 明晶华先向我鞠躬,红了脸还不晓得要怎么动手时,几个大胆的女孩围在她 耳边教了老半天,明晶华一一点头接受了。 她先蹲到我身前,抬头用眼神请示我,我笑着点了点头,她立刻将脸凑在我 的裤裆上,用嘴唇摸索了半天,咬住了裤裆上的拉炼,「唰」 一下拉开了我的裤链……在一阵阵拍手加油声中,明晶华的脸努力地钻着我 的裤缝,嘴唇、舌头、牙齿一起动作,想要拨开内外裤的层层包围……好不容易 ,一个绵软湿热的物体贴触到我的身体,她的舌头已经缠绕在我的阴茎上了!在 大家的加油下,明晶华唇舌并用,又卷又挑的终于用嘴吸住了我的龟头!已经硬 挺的阴茎,在女孩们兴奋的叫声中,被明晶华的红唇含了出来。 张雅娟一指示,管理部趁势分成两组开始游戏。 先有一个女孩用嘴叼着一个鱿鱼圈,口舌并施将它套在我的阴茎上,并且要 用嘴将它尽量推到根部,然后另一组就要派出一名女孩也是用嘴将它从阴茎上弄 下来,而这时张雅娟充当裁判,在一旁纪录下她所花的时间。 甲队做完换乙队做同样的动作,再比较哪一队花得时间较短,便是赢了这一 回合。 由于不可以从阴茎的侧面去推鱼圈,套进去要比脱下来容易,所以越推到根 部,对方就越不容易取出来。 在一片加油呼喊声中,套进的人拚命将我的阴茎吞进喉咙,以便更推向根处 ,而负责取出的人则必须吞的更深入,才能让嘴唇构到鱼圈……这真是淫糜荒诞 的游戏!我又好气又好笑,亏她们想得出来,但……好爽!女孩们一个个拚命将 我的阴茎往自己的喉咙深处吞,有时自己觉得不满意,含着我的阴茎做一下深呼 吸,再度往更深处挑战,以便将鱼圈推到尽头……在一旁的对手愁眉苦脸的哀求 :「雅玲,够了够了……你害死我了!」 有些负责取下鱼圈的女孩,显然没有经验或喉腔太浅,努力了老半天脸都涨 红了,仍是取不下来。 我的阴茎愈来愈硬挺,整个龟头暴涨通红,长度和直径都变大了,套进或取 出也就更困难。 场内呼喊声也愈来愈大,耳中都是「再深一点……用舌头跟嘴唇……不够不 够,吸一口气再吞进去一点……」 这样的喊声,我简直就成了一个道具一般,没人理会我小腹中迅速汇流的精 气。 我尽力忍耐,但是到了第十一组人,也就是已经有二十二张小嘴吸弄过我的 阴茎了!我实在控制不住了。 而这时陈璐发现我的变化,她赶紧向正在努力取下鱼圈的女孩--庄妙馨说 :「妙馨听好,董事长要射精了,快含紧!」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渐渐停止吵杂,关注着庄妙馨口中那只阴茎的动静。 庄妙馨我曾上过一次,属于清秀乖巧型的,毕业于暨南大学图书管理系,在 管理部负责文书资料。 因为她有一次将一迭公文打翻了,正翘着屁股趴在地上捡拾,我在她身后看 的性起,就用那样狗爬式的姿势干了她。 那次她膝盖都擦破皮了,眼眶中含着泪,但从头到尾不敢叫一声,静静的任 由我干……我射精完,一脱离她的身体,她第一个动作居然是立刻就去整理掉在 地上的那堆公文。 我的阴茎在庄妙馨口中跳动,她满脸通红,只有一些较有经验的女孩,知道 我的精液已经进入她嘴里了……四周一片安静,只听得到一些沉浊的鼻息和妙馨 喉间的「唔唔」 声。 我将阴茎抽离她的嘴巴,白色的精液沾在她唇边,近一点的人都看见了,发 出轻轻的欢呼声。 萧蔷递了一条毛巾给陈璐,让她过来帮我擦拭,这时周围的欢笑吵闹声又渐 渐大起来,我发现庄妙馨反而孤单的没人理会,愣生生站在一边,一口精液还含 在嘴里,我招手叫她过来。 张雅娟这时也才记起她,陪她一齐凑过来。 发现她还将精液含在口里,赶忙低声说:「吞下去,没关系。」 庄妙馨看看她又看看我,不敢迟疑,赶紧咽下去了。 我用充满嘉许的眼神看她,庄妙馨内心满高兴,却红了脸不敢看我。 我笑着说:「你中奖了。」 叫陈璐宣布,我要把今年的圣诞大礼送给妙馨,礼物是十克拉钻戒!前年我 也送过一次钻戒,得主是秘书室的一名助理,但没想到她随后就辞职了!因为十 克拉钻戒大约有七万美金的现值,她可以不必再工作了。 陈璐从此反对我送这种高额的礼品,她甚至瞒着我偷偷通知所有分公司及关 系企业,不得给这名助理有任何就职或营生的机会,看她花光了这笔奖金之后, 还能怎么生活?我事后得知,命令她取消了这个禁令。 在全场惊羡的眼光中,庄妙馨双手颤抖接过我签名的奖励证明。 我并没有预先想要发这个礼物,所以当场没有钻戒,只能签具证明书,让她 向财务室申请采购。 庄妙馨被同事围着道贺,她频频转头偷瞄我,突然又走过来向我一鞠躬,呐 呐地说:「董事长,我……我一定不会辞职,我不……不是怕受到处罚,是董事 长您待我们太好了!除非公司不要我,不然我要一辈子为您做事……」 她内心感激,情绪激荡,竟然真情流露滴下眼泪。 她的话触动了很多人的内心,场内又肃穆下来。 我珍惜地搂搂她,叫陈璐把她晋陞为秘书室助理,此举又让所有女孩发出羡 慕的叫声。 陈璐面露难色,连萧蔷也低声建议我赏罚要分明,并且也要适度。 我笑说,以后不再这样就是了。 张雅娟问我说游戏还能不能继续,我说:「为什么不?待会儿还有电脑室和 秘书室呢!」 叫陈璐取了鸡精跟御宝丸服下。 赵阿姐也递过来一瓶汉方的「玉春露」 让我抹上,那是以蝮蛇油浸制的药液,主要是金枪不倒的持久药。 在笑闹声中,管理部先派了两名女孩帮我把阴茎吸到勃起,后面各组的女孩 又开始利用我的阴茎玩起套鱼圈的游戏了。 「玉春露」 的效果逐渐显现!我发现有些女孩心存侥幸,并不急着去处理鱼圈,宁可花 费较长的时间来舔弄我的阴茎,巴望我是不是也能在她们嘴里射精,或许多少得 到一点奖赏。 但我却愈来愈勃起,只有更加粗壮,却毫无射精的意愿……虽然只有四、五 个人是这样的状况,但游戏速度显然拖慢了,别部门的女孩开始低声议论纷纷。 我也有些嫌恶,看胯下那名女孩已经弄了三、四分钟还不想停止,便伸手推 开她。 这个女孩叫罗壁玲,原本好像是总部大厦第十三楼不动产业务处的的副主任 ,算是总公司的人员,不属于总部,听到管理部有职缺,自愿降级调进来担任职 员。 身材其实相当不错,一双修长丰腴的美腿,常穿着特别短的窄裙,很有看头 ,但妖娆嗲气,风骚十足,不得我欢心。 我先发给管理部一万五的奖金,谢谢她们安排这个节目。 随后宣布,从现在开始每个人都可以上来吸我的阴茎,每个人限时三十秒, 时间一到退下去重新排队,轮到了再上来吸。 我说看最后射精在谁的嘴里,可以得到一万美元!厅内秩序大乱,半数以上 的女孩们抢着排队,推推挤挤了几分钟,才排成长长的一列……我暗暗吩咐陈璐 跟萧蔷,替我记住女孩们的反应。 陈璐微感诧异,萧蔷却很认同的点头。 比较起来,陈璐其实直爽许多,萧蔷则较具管理手腕,我感叹学历不同,确 实有差别。 女孩们个个使出浑身解数,把她们所会的、最好的口交技巧都用上了。 有的人细细舔舐,用温柔的方式要刺激我的感觉;有的人狂吸勐咽,用直攻 的方式要将我哄出精来……但三十秒实在太短,有可能自己努力半天,董事长却 射精在下一个人的嘴里。 但这也代表每个人都有机会,所以即使不太有技巧的一些人,也生涩羞怯的 过来尝试,每个人都期望突然有些什么液体从嘴里那根东西冒出来。 「玉春露」 实在有效,时间过了快一个钟头,队伍已经轮过一回了,我的阴茎仍是屹立 不摇,但由于机会越来越浓厚,许多原本没排队的女孩或主管,也开始加入队伍 了。 我偶然瞥见角落处,铃儿怯怯的躲在赵阿姐的身后,一脸忧色凝望着我,我 讶异的向她张望。 铃儿一下子就发现我在看她,振起精神向我点头微笑。 我使个眼色唤她过来,她机伶地绕过人群,靠到我身边,我低声跟她接耳说 :「你有什么心事吗?我等会儿有礼物要送给你和妈妈。」 铃儿先向我谢谢,也是在我耳边低声的说:「董事长,您会不会……很辛苦 ……有些姐姐弄得凶勐,使好大劲儿,有没有弄……弄痛您了?」 我惊讶的看着她,心中却一片温暖。 我挥手阻止下一个正要上来的女孩,跟铃儿说:「铃儿,你也来替我弄一弄。」 铃儿迟疑了一下,便顺从的蹲下,张嘴含住我的阴茎……她刚一入口,察觉 到阴茎热烫的温度,震惊的立时就退出来。 不知道那是否药油及连续多人摩擦产生的作用,铃儿以为她担心的事果然发 生了,一边儿心疼的在阴茎上轻轻吹些凉气,一边儿伸手悄悄擦泪,好一会儿, 才又将阴茎靠在脸颊轻轻触着,查看烧热有没退了一些。 张雅娟在铃儿身后计时,并没看见她的动作,喊声:「时间到,三十秒,换 人!」 铃儿被她那机械式的叫声吓了一跳,慌乱地拿起了小手帕略微替我擦拭一下 ,红着脸低头走开了。 后一个上来的是秘书室的助理--江筱惠,她刚刚有看见铃儿的动作。 江筱惠是个贤慧型的女孩,温温柔柔的很擅于打点各种小事。 秘书室每一个助理都配有小妹或实习生,就她不肯要,说是自己来就行了。 任何同事生日,都会收到她亲手制作的礼物,而哪个人身体不舒服,她会每 天三次的帮那个人量体温,提醒她服药。 我每天使用的冷热湿毛巾,就是她一条一条亲手消毒洗过的。 以她的个性应该不会来排队,我想是被其他助理拉出来凑热闹的。 筱惠蹲在我身前时,还转头看了一下铃儿。 她轻柔地用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原来她的手非常沁凉!让我阴茎感觉非常舒服。 筱惠低头假装含住我的阴茎,其实她跟铃儿一样,也是轻轻吹气想要让我舒 服一些,她忽地换另一只手来握住阴茎,又是一阵冰凉的感觉传来!原来她在裙 底夹了一条冰毛巾,自己用手握久了,手心的温度变冰冷,再用来触偎我那东西。 筱惠整个人都是一种体贴温柔的气质,我相信以十二月寒冷的天气,虽是在 室内,但把一条冰冷的毛巾塞在自己的裙底,绝对不是舒服的感觉,她其实不必 如此遮掩,但筱惠的脾气很内敛,绝对不肯让人认为她特立独行。 她连换了两次手,盘算着三十秒应该快到了,低声跟我说:「董事长,您还 是快些……出来吧!憋久了不是不好吗?铃儿很担心的。」 筱惠连语音都非常温柔。 我也低声问她:「你呢?你也担心吗?」 她欲言又止,时间已经到了,她赶紧退开。 不忍让她们两人操心,等又过了几个人,我没再忍耐,在开始喷射时,庶务 组的潘婷婷兴奋的直摆手让别人知道她已经中奖了!她感觉嘴里的精液不再增加 时,立即离开,雀跃着指着自己口里的精液让大家看。 我原本应该要满意这个活动,但有了铃儿跟筱惠的担心之后,我真的感到沮 丧。 我转头看陈璐,她脸上满是不豫之色。 她主张女人要有信仰,当然就是说要对我敬信崇仰,而看到这么多女孩为了 小小的奖励,竟然忽略我的感受,她当然满心忿恨,如果不是圣诞夜,我看她当 场就要发飙。 萧蔷的表现却大不相同,她是主张女人要忠诚的,用忠诚可以换得男人的重 视。 她冷静地在记事本上振笔疾书,双眸精亮地环视场内的每个女孩,把她观察 到的感想一一纪录下来,我想等年假过后,她必定会向我提出一大篇建议。 我亲手发给潘婷婷一万元,然后宣布活动到此结束,各别自由活动,电脑室 跟秘书室的节目等有空再举行,每人先发五百美元奖金。 再次向大家祝贺佳节快乐之后,我离开会场。 我先到赵阿姐的住处停留。 赵阿姐并不住女舍内,她不喜欢西式的房子,所以我为她盖了一座中式的二 层楼宅园,就在女舍旁边而已,铃儿母女俩也跟她住这边。 屋内并没有暖气,赵阿姐喜欢中国式的暖炉,在厅中烧得火旺,让人暖洋洋 的极为舒服。 我送了一件昂贵的皮草给赵阿姐,她惶恐的说道:「董事长,您何必破费? 我赵英红受您照顾,既饿不到、也冻不着,哪用得到这行头?您到了大年夜,又 是一份厚礼过来,我心里受了那一份儿就够了,往后这西洋节令您就甭再费事儿 了。」 我笑说:「英姐,等一两天,我陪着到你那些姊妹淘的地方坐坐,你把这西 洋貂衣穿上,妆点得贵气些,好让她们知道你是有人孝敬的。」 赵阿姐乐得笑说:「哎,那几个骚娘儿,谁不羡慕我命好?跟对了主子。飞 霞受您提拔,还有个红猫儿俱乐部当窝,其他几个谁不是靠那破窑子来赚点儿棺 材本?我不须去张扬,她们自个儿吃汤圆数数儿去。」 胡飞霞受我赞助的俱乐部店名叫「红狐」,几乎是全上海最高级的会员制俱 乐部,赵英红老是谑称它「红猫儿」。 跟赵阿姐说笑一会儿,我叫铃儿唤她妈妈过来,也送了些华贵的衣着给她, 嘱咐她穿扮了,趁着节庆,叫铃儿陪她上街去走走。 姚嫂子千恩万谢的接了,再三训勉铃儿要记着董事长的恩泽。 她大概也知道我一直没要了铃儿的身体,突然见腆的说:「董事长,我…… 我先跟您告个罪。铃儿她从小跟着我受苦,我没让她过过几天好日子,一个女孩 儿,让……让我给养得皮粗肉少的,不趁您的心意,这全是我这做娘的没能。我 知道您是疼惜铃儿的,央求您别嫌弃,多给她点管教,若能帮您暖暖被窝、垫垫 脚底儿,也多少孝敬到您,不辜负您的一番疼惜。」 这种直追古人的谦卑奴诚,听得我感动不已,一再慰勉姚嫂子,并大大称赞 了铃儿许多话。 陈璐跟萧蔷陆续也过来了,相谈没一会儿,陈璐满含歉意提到今晚的各种状 况,最后补充说:「我虽然明白人心多变,但总以为这些女职员懂得惜福,知道 公司对她们的照顾,没想到……」 她叹口气说不下去了。 萧蔷接上去说:「陈璐姐,你也不必难过,我到觉得对董事长忠心的,还占 了近一半,这已经不错了。我概略统计了一下,庶务组跟管理部各有四、五成的 人,都是利益薰心恬不知耻,那潘婷婷只想着自己中奖了,把董事长抛在那里; 管理部那个罗壁玲和徐华凤简直就像个妓女;唐美云这人还不错,但管理能力稍 嫌不足;我那学姊张雅娟就想不通她在干什么,把这些女职员带成这样。」 陈璐语重心长,又说:「秘书室的助理有八成是我引进来的,没想到让我这 样失望,董事长如果您同意的话,我想先辞掉李芳雯和周雅芳这两个人。」 这两人其实还好,只是今晚游戏时,跟别人抢着排队吵闹了些,那时我就发 现陈璐一脸不痛快。 萧蔷也补充了几个人的名字,提的都是秘书室助理。 助理的薪资超出一般人员许多,为了一点奖励就露出现实的心态,确实很不 可取,但其他部门却不应该太苛求,何况她们都有相当不错的工作能力跟表现, 这种份外的性接触,若还要追究是否忠诚,我内心实在订不下这种标准……我把 这话跟她们说了。 赵阿姐先插话说:「董事长您又来这样了,她们身上的肉卖不得吗?什么女 人都开得出价钱的,学识能力高又怎的?公司给的工钱高出别人五倍都不止,就 那多的,即便让她们守着贞操去留给哪个没用的男人,谅她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 多!您一出手就一万元美金,那可有好几万哪?买她全家没给男人用过女娃儿都 够了……」 她又唠叨了好一会儿才歇口。 萧蔷对于我奖赏太重很不表赞同,她认为,长此以往会养坏了这些女孩的胃 口,并且认为我对她们太好,建议我要立威,对谄媚逢迎心存侥幸的人员要重惩 或开除……她说了一堆,转头看到陈璐脸色烦乱,惊觉地说:「啊,陈璐姐,对 不起,我说太多了,都没请示你的看法。」 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点 C0㎡ 迴家锝潞 ⒋ш⒋ш⒋ш.Cоm 找回 diyibanzhu#g㎡Ai∟、C⊙㎡ 陈璐摇头表示没关系,她无力的说:「我一直就没董事长那样的识人之能, 这方面你也比我强的多。你刚刚分析的许多事,我也觉得很有道理,我当你是好 姊妹,这事你替我帮董事长多注意一点。」 两人心意相通的彼此握着手。 夜已深了,一伙人散了回去休息,好一个感触良多的圣诞夜。 一早起来信步走到女舍,整栋宿舍似乎都还在好睡中,大概是昨晚玩得太疯 了。 经过中庭花园时,看到覃雅玫一个人正在那里闲晃。 看到我出现,她惊讶的赶紧过来向我鞠躬,我问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她说 看到窗外结霜,以为是下雪了,赶快穿上衣服就跑出来看了。 我笑说上海很少下雪,那只是冰霰罢了。 她说台湾不下雪,所以她比较不懂。 我想到她是台湾来的,便问她假期中有没有家人来看她,覃雅玫有点伤感的 说:「爸爸最近身体不好,妈妈要照顾她。妹妹一直没工作,想趁圣诞节到百货 公司当临时工,看过完年时有没有机会占到正式的缺,她们都不能来。」 我问家里缺不缺钱用,她带点高兴的神色说:「不会,我的薪水那么多,很 够用了。」 她忽然又心有所感,向我深深鞠躬说谢谢。 她的长发乌黑柔软,弯腰鞠躬时整头秀发披泄而下,非常好看。 我忽然心动了,伸手摸着她的秀发,问她说:「昨晚你好像没出来参加游戏 ,是不是?」 覃雅玫红着脸说,助理们一开始几乎没有人参加,是后来有几个女孩私下争 论谁比较了解董事长的嗜好,才出来排队。 还拖了几个同事出来陪她们,是说万一真让她们替董事长吸到快射精了,还 可以落在同组的人身上,不让别部门的女孩捡到便宜。 覃雅玫吞吞吐吐说:「我跟红霏、芷沅和筱惠都是被她们拖出来排队的,轮 ……轮到我时,华芳要我让给她先上,她说您应该……快……快要出来了……」 她提到江筱惠,引起我的注意。 她说的吴红霏、周芷沅都是秘书室里比较乖巧温和的助理,跟覃雅玫以及江 筱惠一样,都拥有一副好脾气,难怪拒绝不了其他女孩的要求。 经过昨晚之后,我心里变得更加怜爱这些乖乖女,她们比较不懂得勾引我的 慾望,有好些人我根本从来没碰过一下。 覃雅玫在报到之后,替我做过一两次口交,后来就没再找过她了,算起来都 快一年了。 我心里涌上一股冲动,用手勾住覃雅玫的后颈,将她的头往下压向我的胯间 ……覃雅玫身体吃重,蹲了下来,她惊诧中明白我想叫她作什么,双手轻轻扶在 我的大腿上,仰着脸轻声问我:「董事长……这……这里很冷,对您的身体不太 好,您到我房里,我……我再帮您吸……好吗?」 她表情温柔诚恳,完全发自内心的为我着想。 助理都住在女舍后栋的二楼,少数资深的助理会被安排跟秘书及部门主管住 在三、四楼的高级套房里。 我在覃雅玫的隔壁房间,意外地看到门上挂着「江筱惠」 的名牌。 筱惠是陈璐招募的第一批助理人员,资历很深,少说也有二、三年了,竟然 只住在二楼!一定是被其他刁蛮的助理所欺压的,我心里微怒,忘了敲门便推开 走进去。 江筱惠披了一件上衣,正坐在桌前写信,看到突然有人闯进来,吓了一跳, 连手上的笔都掉在地上了。 我抱歉自己的鲁莽,忙说:「筱惠,是我。对不起,没敲门就进你房间,害 你吓了一跳。」 说着弯身替她捡起笔。 江筱惠赶快伸手过来接笔,温柔的说:「不,董事长,您不用敲门的。我刚 才写信给家人,想事出了神,是我自己吓着自己了。」 我问:「你怎么会住在二楼?为什么没叫你住三楼?是赵阿姐安排的吗?」 江筱惠不愿我多心,解释说:「三楼的房间有限,应该给业务比较繁重的助 理住。而且二楼有几个比较要好的同事可以聊天,是我自己喜欢留在二楼。」 我没再多问,话题转到问她干么在写家书,家人不是就要来聚会了吗?江筱 惠的回答让我很吃惊,她说:「我是个孤儿,十四岁时父母就都过世了,跟继母 生活了几年,她再嫁之后,我半工半读到大学毕业,都是自己一个人住。」 她话声温柔平和,没有一丝自怜身世的愁苦神情,还笑着说:「我好幸运, 一毕业就被公司录用了。」 我问:「那你写信给谁?」 她说:「给我继母。她辛苦照顾我好几年,现在生活并不太好,我寄些钱给 她。」 覃雅玫听说她也没家人来看她,同病相怜的过去握住她的手。 又聊了几句,覃雅玫突然轻声问我:「董事长,您……您还要不要去……我 房间?」 她心里还记挂我刚才的要求,突然这样问我。 我笑着说:「在这里也可以呀,不行吗?」 覃雅玫看了江筱惠一眼,红了脸不好意思说话。 江筱惠奇怪的问:「雅玫,什么事吗?」 覃雅玫嚅嚅嗫嗫地说了刚才的事,江筱惠听了脸上也微微泛红,但却大方的 说:「董事长说要在这里,那也没关系啊!」 她扭转身快速地把自己的床铺整理了一下,又将暖气开大了些,才又说:「 董事长,您要不要躺下来?」 我实在爱透了江筱惠这种温柔贤淑的模样,接口就问:「筱惠,你好像从来 都没陪过我,是不是?」 江筱惠轻缓的点了点头,抱歉的说:「是……大概是我长相平庸……引不起 董事长的兴趣。」 我说:「我现在很有兴趣了。来,你过来替我脱裤子。」 江筱惠柔顺的蹲下来替我解开裤子,她神情认真温和,两只纤手非常轻巧优 雅的一一解开我的腰带、裤子,又把裤子折迭整齐放在一边。 当她要脱我的内裤时,不像其他人一抓住裤口就往下拉,而是用双手拉开裤 腰的松紧带,再慢慢的褪下来,脱完又将内裤折好在一边。 我开玩笑地说:「筱惠,你好像经常替男人脱裤子啊?」 江筱惠不知我是开玩笑,脸色一下子变苍白,难过的说:「没有,董事长, 我没有,真的没有。」 她个性温柔随和,对事却是认真谨慎,不太习惯开玩笑,以为我在怀疑她, 心中受到打击。 我有点后悔,但顺口却问:「那你是处女吗?」 江筱惠脸色更加惨白,双手畏缩地离开我的身体,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似的, 不敢再碰触我。 我很讶异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问:「筱惠,你怎么了?」 江筱惠眼眶里有泪光,但也控制住情绪说:「董事长,我不敢骗您……我不 是处女,但是……我不是自愿的。」 我更感到惊讶,问她是怎么一回事?江筱惠先是不肯说,但我一再追问,她 不敢违逆我,才说出自己跟继母嫁到后来那一个继父家里,第二年就被继父强暴 了。 她继母不敢反抗,把她藏到朋友家里,被继父追回来,将两人毒打了一顿, 当着她继母的面,又强暴了她一次……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夜,她继母收拾了些 钱,连夜送她逃了出来。 她后来半工半读期间,继父还不断追踪她,都靠继母设法通知她,才化险为 夷。 我愈听愈气,问她这继父住在哪里,江筱惠泪水早已流了满脸,告诉我说, 今年中秋她继父还找到公司来,幸好总部不是随便能进来的,警卫听说她不见这 个人,就把他赶走了。 江筱惠不敢向任何人提起,几个月来连公司大门都不敢出去。 居然有这种事!还发生在我的公司!我惊怒到极点,大骂:「这个人渣现下 在哪里?雅玫,你去叫陈璐通知司机准备车子,筱惠带我去你家,我今天就要剐 了那家伙!」 江筱惠急忙叫住覃雅玫,并哀求我不要这样。 覃雅玫同是女孩子,了解江筱惠不愿张扬,也帮着劝阻我。 我余怒未息,气呼呼的来回踱步。 江筱惠看我裸着下身,慌忙擦擦眼泪,拿了一条毯子过来帮我围上,畏畏缩 缩的问:「董事长,要让雅玫……帮……帮您……做吗?」 我在气头上,本来已经没什么兴趣,听她这样说,奇怪的问她:「怎么?你 自己不能帮我吸吗?为什么要叫雅玫?」 江筱惠表情痛苦的说:「我……我……我身体不……乾净,董事长您……要 我做吗?」 我大声说:「为什么不要?是谁嫌你脏?雅玫,到浴室拿条毛巾给我。」 覃雅玫不明所以,飞快的拿来给我,我轻轻地替江筱惠把她满是泪痕的脸蛋 擦个乾净,笑着说:「这样就不脏了。你不许再给我流眼泪,听到没?」 江筱惠心里感激,眼眶又红了,但拚命忍住不再流泪。 我轻抚她的脸,爱惜的说:「昨天你那样体贴我,我就知道你是我真正值得 珍惜的人,一整晚都挂念着你。以后不会再有担心受怕的日子了,谁想要来欺负 你,先看他有没能耐跨过我李唐龙为你筑起的墙。」 我转头向覃雅玫说:「雅玫,你也是。我以前太注意那些抢锋头的女孩,都 忽略你们了。」 覃雅玫赶快靠过来,跟江筱惠一样蹲在我的身前。 江筱惠说:「董事长,其实铃儿妹妹才最了不起,她年纪那么小就懂得关心 董事长您。我其实是看到她那样,才知道要学着她做的。」 我笑说:「铃儿确实很乖巧。雅玫,你打电话过去给铃儿,叫她带了我的补 药盒过来这边找我。」 覃雅玫讶异的问:「补药盒?」 我笑着点头,覃雅玫不敢多问,转身拿起电话打给铃儿。 补药盒是我放御宝丸、鸡精和其他药品的盒子,以前都是陈璐帮我保管,现 在是交给铃儿。 我今天心情不错,有心好好玩一场,尝尝江筱惠这些乖女孩的身体。 我喊筱惠靠过来,说:「筱惠,你先来替我吸一吸……」 说完仰躺在她的床上,双脚大大张开。 江筱惠心情已经平静,又恢复往常温柔平和的模样,她轻轻点了点头,优雅 的拨开头发,俯身将我垂软的阴茎含进口中。 她并没什么技巧,只是跟她的人一样温柔,用她湿润的小嘴轻柔细心的认真 含弄……我渐渐硬挺,转头又向覃雅玫说:「雅玫,换你来给我吸一吸。」 覃雅玫接手含进我的阴茎,江筱惠并没闲着,她怕我会冷,拿了毯子帮我盖 住腹部,再用纤柔的双手替我搓热腿部,我的手也摸着她的腿。 江筱惠语音轻柔的问:「董事长,要我先脱了裤子吗?」 我点点头,她脱下厚厚的冬季长裤,又靠过来牵了我的手摸上她的大腿。 她腿部的肌肤非常细致滑嫩,几乎是我摸过的腿中肌肤最好的!我冰凉的手 掌伸进了她温暖的双腿底处,江筱惠不介意那冰凉的感觉,双腿夹住我的手掌, 用她的体温来暖和我的手。 我一边被两人温柔的伺候着,一边问江筱惠:「吴红霏跟周芷沅住在哪个房 间?」 江筱惠正在吸着我的阴茎,忙请覃雅玫接过去继续吸弄,告诉我说:「雅玫 的隔壁是昨晚刚搬过来的庄妙馨,再过去就是红霏跟芷沅的房间了。」 看来所有乖巧的助理都被安排住在这一带。 铃儿匆忙的赶过来了,一看到我正在享受两人的服侍,高兴的说道:「董事 长,您恢复精神了吗?我热一盅鸡精让您喝好么?」 我看到她天真高兴的神采,心里跟着舒畅起来。 调笑说:「铃儿,我那里又热烫不住了,可怎么办才好?」 铃儿当作是真,惊呼:「那……那……江姐姐你……你稍停一会儿好不好? 让我先给董事长……吹吹凉……行吗?」 江筱惠心里喜欢铃儿,故意开她玩笑:「不行,姐姐自己不会吹么?你年纪 小,吹得出多大的气儿?我不……」 铃儿急着要分辨,看到我们脸上都是笑,恍然大悟娇笑说:「啊……董事长 ,你们好没大人样儿,都来作弄铃儿……」 甜甜一笑,放心去热鸡精了。 我挺着阴茎从背后抽插着覃雅玫的阴道,覃雅玫第一次被我干,下面痛得难 过,脸上泌出汗珠,却不敢哀叫一声。 我狠着心肠,一次又一次用力刺进她那没挨过几次操的阴道……一会儿退出 她身体,转向江筱惠说:「筱惠,脱了裤子,快过来。」 江筱惠见腆的除下内裤,一手还遮着她那充满自卑的阴户。 我抓了她的手来握住湿淋淋的阴茎,趴在她身上低声说:「自己把它塞到你 里面去,别再想过去的事了。」 江筱惠脸上浮现光彩,把阴茎抵在自己的洞口,挺起腰来准备迎接我的插入 ……我顺势将腰下沉,一下子就插入到一半!江筱惠紧涩的程度不输给一个处女 ,毕竟她的初次已经是多年以前了,我这一插入,立刻痛得她全身都僵紧了,但 她只咬紧了嘴唇,不让脸上露出难过。 我再发狠,一口气穿透深深的隧道,将整只阴茎埋进她的体内。 江筱惠全身剧震了一下,身体退缩着似乎想要逃避,却又忍住了不敢后退。 我停了几秒钟,慢慢抽出,她的阴道紧箍住我的阴茎,隐隐有一股吸力…… 江筱惠的阴道真的很棒!难怪她那继父尝过甜头之后,紧追不舍也要找到她。 我继续插入,江筱惠闭着眼忍痛承受着,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继父, 或是任何男人,都别想再插入你这儿。你一辈子……就只我让我一个人干……知 道吗?我李唐龙用性命买下你!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我认真的口吻,一句句打在江筱惠的心坎上,她睁开含泪的双眸凝视着我, 声音激动的说:「董……董事长……嗯啊……」 我知道她被插得痛,暂停动作听她说:「谢谢……您这样爱惜我,我这辈子 绝不再让任何男人……碰我一下。我继父敢再碰我的身体,我……我杀了他,再 自杀向您谢罪。」 温柔乖巧的筱惠竟会说出这样坚毅的狠话!她真的是发誓要为我死命守节。 我感动无语,一个勐插,强力贯进那个发誓忠贞的阴道。 江筱惠猝不及防,「啊」 了一声,我停住低声问:「痛吗?」 筱惠装出笑容,喘气说:「痛……可是……我愿意为董事长痛……」 她真挚由衷的心意,让我激动不已,也让我更性慾浓烈。 我用尽全力勐操,似乎就要将她吞噬一般,江筱惠温柔的脸颊,流满了幸福 喜悦的泪水。 我在筱惠的体内狂烈喷射,非常满足的喷射……我趴在筱惠身上好久。 当我爬起来的时候,先看到的是留着眼泪的覃雅玫和铃儿!铃儿一边擦着眼 泪,一边向筱惠说:「江姐姐,铃儿好敬佩你……你真了不起!」 覃雅玫也是泪眼模煳的说:「筱惠,你那样的心意……好让人感动,我要向 你学习。」 她们都听见了江筱惠跟我的对话。 江筱惠看我起身,也忙着要起来帮我清理。 铃儿抢着先过来用热毛巾替我擦拭,向江筱惠说:「江姐姐,你歇一下,这 让铃儿来。」 江筱惠自己擦着脸上的泪,笑着对铃儿说:「铃儿妹妹,你才是董事长真正 的心肝宝贝儿。知道不?」 铃儿听了高兴,脸红着谦让,两人轻轻说笑着动手为我清理。 我向覃雅玫说:「你去替我把庄妙馨、吴红霏,还有周芷沅都叫过来。」 覃雅玫愣了一下,随即赶快穿好衣服出去了。 铃儿机伶的明白我意思,将鸡精拿给我喝时,又递上来一颗御宝丸和着服下。 覃雅玫一下子就回来了,告诉我说,庄妙馨的家人已经来看她了,不在房间 内。 身后的吴红霏跟周芷沅恭敬的向我鞠躬,两人看到我裸着下半身,心中隐约 明白可能将面对什么事,白净的脸蛋上泛起红晕,低下头不敢看我。 吴红霏是助理中唯一带眼镜的女孩,但眼睛其实非常漂亮,瞳仁黑白分明, 晶亮如星。 她外文能力特强,专司多国语文编译,是从总公司九楼欧洲贸易处调过来总 部的,我完全没碰过她,连口交也没有。 秘书室总是有一些人特别忙碌,大小事务都会落到她身上,吴红霏就是其中 之一,我当然没机会碰她。 周芷沅应徵进来的时候,同期有四人,有两个特别机伶的女孩,当时很讨我 欢心,当场就干了这两个人。 周芷沅只让我在身上捏了几把,但她一头份外黑亮的秀发,配上出奇白皙的 脸孔,有如一幅黑白素描,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很深刻。 我问她们家人来了没有,都说路途遥远,要今晚才会到。 我说:「最近有很多人都建议我,说花了很高薪水请来的员工,连碰都不碰 一下,实在很不划算。你们认为怎样呢?」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我开口又问:「我有没有找过你们?」 两人低着头又是偷瞄了对方一眼,都摇摇头。 我直接向着周芷沅问:「芷沅,你做事很认真,我从来都不认为有什么不值 得,你知道吗?」 周芷沅抬起了她那白皙的脸蛋,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轻轻的说:「谢谢董 事长。」 我也向吴红霏说:「红霏,你是我最重要的外事人员,连萧副秘都经常称赞 你,我觉得就是再多花一倍的薪水都不一定请得到你这样的人。我真的这样想, 你相不相信?」 吴红霏眼镜下的那双大眼睛睁得更大了,她惊讶地听着我对她的赞美,心中 怎么样也想不到平常连看她一眼都不会的董事长,竟然是这样重视她!她又惊又 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继续说:「如果让你们一辈子都在中联工作,你们愿不愿意?」 两人都说愿意。 我笑说:「但是你们也明白总部的女孩子,完全不能交男朋友也不能结婚, 你们愿意一辈子这样吗?你们想清楚了吗?」 吴红霏跟周芷沅几乎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用力的点头。 我有些诧异,问周芷沅:「芷沅,你没有什么梦想吗?不想跟自己心爱的男 人结婚吗?」 周芷沅说:「我……我要学……陈秘书长那样,守着自己的信仰,永远跟随 董事长。」 我插话问:「一辈子的信仰?只能接触我一个男人?」 周芷沅见腆的回答:「董事长,芷沅长的平凡,只怕您不要我。但即使您不 想要我,只要能够让我留在您身边,我一辈子不想结婚……」 周芷沅话声愈说愈小,忽然脸变得通红,轻声说:「董事长,我……我没接 触过任何男人,我还是……处女。」 又是一个处女!看来赵阿姐真说的没错,纯洁的女孩到处都是,能像陈璐一 样死守着我的女职员,也不在少数。 我这时反倒感觉这种清纯乖巧,又比较不曾接触过男人的女孩,似乎更会死 心塌地为我奉献。 我又问了周芷沅几个直接的问题,把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但是羞怯中她仍 是一一回答。 这一番对话下来,竟把吴红霏完全冷落在一边。 我继续向周芷沅说:「芷沅,你没被我找过,但应该看过我和别人吧?」 周芷沅难为情的说:「唔……董事长跟湘菱和寄云那一次,我……我也在旁 边……」 她说的就是应徵时那一次,我轮流操了跟她同期的白湘菱和曹寄云。 那两个女孩都是由无锡来,娇俏带嗲,被操时「嗯嗯哼哼」 的连叫声都酥软动听,我一路狠干到底,把周芷沅跟另一个叫陈巧莲的女孩 闲在一旁,后来那个陈巧莲因故被陈璐开除了。 我故意淫猥的笑着说:「湘菱干起来很爽。芷沅,不知道你干起来的滋味好 不好?」 「干」 是台湾话,许多女职员都知道它的意思,周芷沅这种没被我找过的女孩,一 下子听不懂,迷惑的看着我说:「董事长,您是要我……干……干什么事吗?」 我笑说:「我是说我要奸你、操你,不知道你能不能让我操得很过瘾?」 周芷沅被我直接露骨的话羞得脸都不敢抬起来,呐呐地说:「我……我不知 道……」 我让覃雅玫过来帮我吸弄阴茎,叫周沅芷凑近来看,好好学着。 周芷沅心头砰砰乱跳,脸上燥热地看着眼前一根怒张硬挺的肉棒,缓缓的在 对面的红唇内进出。 我让她们两人围着我的阴茎继续动作,抬眼望着也是脸红心跳的吴红霏,表 情平澹的问:「红霏,你是处女吗?」 吴红霏羞惭的摇头,含煳不清的告诉我,她在大学时担任助教,被借酒装疯 的教授强迫了第一次,后来怕失去助教的工作,又被要求了好几次。 我听得不太清楚,仔细追问:「有那么多次,你后来一定也觉得很喜欢陪教 授罗?」 吴红霏低着脸摇头:「没……没有。我……很痛苦,可是……我没办法。」 她声音哽咽的说出因为不景气越来越严重,家中无法完全供应她的学费,她 很怕失去助教的工作,教授越来越过份,她非常痛苦。 我严厉的问她:「那就是说,只要让你有一份工作,你就会忍着痛苦让别的 男人奸淫你?随便哪个男人,只要供应你学费,你都可以任由他进入你身体?」 吴红霏看起来比覃雅玫还要乖巧柔弱,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即使被强奸,也只 会忍泪吞声的乖女孩。 我恶狠狠的言词,问得她挥泪如雨,掩面饮泣。 江筱惠温柔的搂着她的肩膀,想替她求情,却又不敢开口,她不明白我可以 包容她,却又为何对吴红霏这么严厉?胯下的覃雅玫不敢多想,努力的吸弄阴茎 ,我渐渐舒爽,话中的火气也消退了,柔和的问:「红霏,我说过你是靠能力在 中联工作的,如果以后你必须要付出身体才能得到一份工作或一笔钱,你要怎么 办?」 吴红霏兀自低泣不已,在江筱惠的安慰下,哽咽的回答:「董事长……我再 也……不要那样了……我后来……一直转系,转了……好几个系……我都不愿意 了……」 吴红霏断断续续说着,慨略说出她后来为了逃避教授的纠缠,放弃助教工作 一直转系,遇到师长有无理要求,她就再转系……她半工半读多花了一年半才毕 业。 我没再追逼她,硬挺的阴茎已经有些难受,向着周芷沅说:「芷沅,脱了衣 服!」 周芷沅羞于在那么多人面前做这样的事,拖拖拉拉脱了老半天……我不耐烦 ,强拖过她来,伸手到她裙底,一下子扯掉她的内裤,翻身压着她,扶着阴茎找 寻她的洞口……等阴茎已抵在她那紧闭的阴道口时,我向畏缩成一团的周芷沅说 :「我要进去了,你不让我干吗?」 周芷沅又紧张又害怕,强振作精神说:「董事长,芷沅……愿……愿意。」 我闷声说:「那你要忍住痛,知不知道?」 周芷沅微弱的说一声:「芷沅知道。」 说完闭着眼,准备承受第一次男人侵入体内的破裂痛苦。 我没怜惜她,将力气集中在龟头上,勐力钻破处女膜,在周芷沅「咿呀」 的娇呼声中,强推硬挤的撑开那封闭黏紧的膣肉,一寸一寸地插进阴道深处 ……当阴茎整只没底时,我停住不动,享受那带点压迫的紧束感觉,我凑到她耳 边低声说:「你希望让你唯一的男人操得舒服吗?」 周芷沅无力说话,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点了一下头,我勐地抽出、又狠刺进 去,让周芷沅又发出一声哀叫……如此连续十余下,周芷沅已经有些半昏迷了, 但疼痛的表情也舒缓了。 我抓住她腰间的裙带,犹如骑马拉缰一般,开始发劲狠插,次次连根到底。 我抽插着周芷沅的阴道,情绪渐渐高昂,冲刺中转头问吴红霏:「红霏,你 不愿再为了工作忍受男人的奸淫,那如果我要你的话,你怎么说?」 吴红霏轻声的说:「董事长如果……还要我的话,红霏绝对是心甘情愿的。 但是,如果是……别人,我就是饿死了也不会遵从。」 我放开周芷沅,一声不响拖了吴红霏上床,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压在她身 上瞪视了她几秒钟,忽地拿下她的眼镜,轻吻了她那美丽的眼睛,说:「以后别 再用眼镜遮掩自己了,放心眨动你漂亮的眼睛,只要我李唐龙不倒,就不会有别 的男人来欺负你。」 吴红霏美目中泛满泪水,她没想到我看穿了她长久以来用眼镜遮掩自己的用 意,也表明了我并没有记怪她的过去。 她内心激动,拚命眨动双眼排除泪水,以便看的见我的脸,喉头哽咽的说: 「是……是……红霏知道了……谢……谢谢董事长……谢谢……」 说到最后又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用一记勐插让她止住了哭声,吴红霏在喜悦中忍住了所有疼痛,迎接我狂 暴的冲刺……我又轮流干了覃雅玫、江筱惠和周芷沅,几个乖巧的女孩都是温柔 顺从的迎合着我,我横冲直撞乱捣乱杵,她们简直真的就像把自己的身体当作是 属于我的淫具一般,毫无自主的供应我发泄。 我从芷沅的体内抽了出来,用她的裙子擦抹了一下湿黏的阴茎,向铃儿说: 「铃儿,你来……」 铃儿高兴的说一声「是」,飞快的含住我的阴茎,我也开始射出…… 【游龙嬉春】(5) 【第五章 浦东歼雄记】 从漕溪公园到董家渡、白老渡一带,沿着黄浦江边有一大片老旧建筑,一直 是外来人口的寄宿所在。 除了是民宅改营的小旅馆很多之外,这里距离位于南浦新市区的中联集团总 部只有两三公里的路程,也是主要原因。 因为就业营生的机会多,许多外地人口选择聚集在这地区,等待各种工作机 会。 我猜测江筱惠的继父可能逗留在此,他上次在中秋节跑来找筱惠,这次可能 也会利用圣诞假期再次过来追踪她。 我叫筱惠打了通电话回去问她继母,果然她继父已经在前天出发了。 筱惠不愿让同事知道她的家庭背景,我顺从她的意思不想张扬,只叫了傅大 鹏充当司机陪我出去。 筱惠跟覃雅玫都认为太危险,拚命劝阻我。 忽然看到倩倩跟两名高壮的年轻人迎面走过来,她们看到我,快步走到我面 前,倩倩向我介绍,原来是她的两个弟弟来看她了。 我调笑的说:「倩倩,是真的弟弟吗?」 倩倩个姓爽朗,笑着回答:「董事长,我可不想让报纸批评我淫秽呢!」 边叫她两个弟弟过来,介绍了大弟陶武,二弟陶述,两个小伙子恭敬地向我 鞠躬问好。 我对这两个年轻人很有好感,亲切的问他们都在做些什么工作,两人因为会 武,都是在青岛酒厂当警卫,不景气之后,民生消费品萎缩最大,酒类产品也是 大幅衰退,即使是着名的青岛酒厂也是在大量裁员。 我笑着问有没兴趣到总部来工作?姐弟三人又惊又喜,大呼愿意,倩倩忙催 着弟弟赶快感谢董事长提拔。 我一动念,向两兄弟说:「大陶,小陶,你们两先得帮我做件事,考较一下 能耐,行不行?」 陶武跟陶述听到我亲匿的称呼,显然没把他们当外人,都欢喜的满口称是。 我知道倩倩虽然个性爽直,但一向不会多嘴多舌,就把筱惠的事说给她听了。 倩倩直听得怒从中来,嚷着要随我一起去教训那个人渣。 我叫傅大鹏开车,叫陶家兄弟坐前座,倩倩跟筱惠和我坐后座,就要出发。 铃儿哀求着也要跟去,我拗不过她,教傅大鹏换了大型箱型车,才坐得下一 行七人。 傅大鹏是江湖出身,从小在浦东一带混,由于他父亲是赵英红的把兄,辗转 介绍进公司来。 他对这地头熟得很,唤了些小弟过来一打听,就锁定南码头上的五、六家小 旅馆。 傅大鹏请我在码头边的一家酒馆等候,留了陶武陪我跟铃儿,又召来一名叫 王祥的小伙子听我差遣,自己带着其他人跟筱惠去挨家追查她继父的落脚处。 我看筱惠脸上仍有畏惧之色,紧搂着她说:「筱惠,记住,你是我李唐龙的 人,任何难处都由我挡着,懂了吗?」 筱惠安心的点头。 铃儿年幼好奇,看着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一直问东问西的,王祥那小伙子 倒是很殷勤,样样都给她解说得一清二楚。 铃儿问到了门口那一排浓妆艳抹的女郎是干什么的,王祥不好意思说,随口 胡掰说是她们在等丈夫。 我看陶武频频偷看,知道他年轻气盛难免好奇,笑着叫王祥带他过去见识见 识。 陶武脸皮嫩不肯过去,我笑着对王祥说:「去玩玩没啥要紧。王祥,你看大 陶脸皮薄,你拖了他去,记得别搞些不乾净的事儿,口舌上玩些风流就行了。」 我的意思是吹吹喇叭、打打手枪就好了,以免沾染性病。 说着,从口袋中随手抽了张千元钞票给王祥,王祥惊喜的说:「老……老大 ,您给这许多……我都可以挑新鲜货了,保证乾净……保证乾净……」 傅大鹏没告诉他我的身份,他称呼我老大,以为我是傅大鹏的兄弟,看我出 手慷慨,更是心悦诚服,死拖着陶武出去了。 铃儿一等王祥他们出去,直问他们要去干什么?我也不避讳的告诉她,那些 女人是妓女,为了讨生活在这店门口拉客。 铃儿感叹说可怜人真不少,她神色真挚的说:「难怪姐姐们都感激董事长让 她们在公司工作,可比门外这些女子幸福多了。但是换了别的男人,铃儿就是饿 死了,也不叫他们碰我一下。」 我怜爱的说:「有我在,谁能碰铃儿?」 突然有个男人的声音说:「嘿嘿,先生您真风流快活呀!叫个细皮嫩肉的小 妞陪您玩耍。」 我看是两个无赖过来找麻烦,可能刚才在一旁偷看到我钱财露白,想过来揩 油。 我冷冷的说:「闪一边去!别来罗唆。」 两人中较高的家伙一脸油滑的说:「唷荷,好威风啊!先生,我兄弟没什么 事,只请您散点钱让大家好过年,要不么……」 他涎着脸直瞧着铃儿,色眯眯的说:「您让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陪我几个 兄弟玩玩也可以。」 铃儿一听花容失色,躲到我身后叫道:「谁理你,我……我……才不要!」 那家伙看铃儿惊怯娇弱的模样儿,更是色心大炽,淫笑说:「瞧这小嫩货骚 呼呼的样儿,我本来只想讨点钱,这会儿没尝尝你的滋味可按不下火了。老子两 样都要了!」 上前就要来抓铃儿。 我原本想撒些钱打发他们,看他们动起铃儿的歪脑筋,不禁怒从中来。 见他动手,一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勐力往他头上砸下……那家伙吃了一惊 ,急忙闪避,却也让酒瓶砸中了颈窝。 他挨痛退了几步,脸上阴狠乖戾的叫道:「好啊,瞧不出你这白面书生样儿 的小子,手底下够狠!大伙儿上!」 立刻有四、五桌的酒客离座围了上来,看来这酒馆是他们盘据的地头。 我颇懊恼自己太大意,单独身涉险地。 环顾了一下地势,勐地掀起桌子往靠门口的两个人摔过去,趁他们惊呼闪避 之际,拉着铃儿的手向门外冲出去。 才跑出门十几步,铃儿脚步慢,被一个家伙扯住了头发,摔倒在地上,我只 好回头往那人身上踢过去,他一闪开放了铃儿,但十几个人已经把我们包围住。 这时围观的人颇多,但没人敢上来劝阻,这些家伙平时可能挺凶恶的。 高个儿的家伙威吓说:「小子,你完了!」 我冷静地注意到四周有些高壮的码头工人似乎有不平之色,当下从大衣口袋 中抽出一大迭钞票大叫:「有谁打跑这些混帐,我手上的钱都是他的!」 那一迭钞票大约有几万元,厚厚的一迭,所有人都看见了,连那十几个无赖 都愣住了。 重赏之下出勇夫,几个同伙的工人立时就要扑上来,带头的矮个子突然抽出 一柄尖刀砍向一名魁梧的工人,那工人不及防备,前胸被划了一道伤口,当场血 流不止,被同伴抢救到一边,所有人都不敢再出头了。 我看那矮个子冷静凶狠,可能是真正带头的,不假思索地将手中一把钞票往 他脸上甩过去,顿时钞票满天飞舞,所有人哗叫着抢拾……我拉着铃儿往人群外 冲,回头看那矮个儿连连挥刀阻止人群挡住他,并吆喝手下别捡钱快追人,他认 定我是只肥羊,抓住了人可以要到更多钱。 还是被追上了,两个家伙架住我的臂膀让我动弹不得,铃儿哭叫着:「不许 碰董事长……」 挥着小拳头捶打对方,终是力气小没什么用,被一把推在一旁。 矮个儿阴笑说:「好啊!还是个董事长呢,没弄个几十百儿万的,可枉费我 流了这一身汗。」 突地一拳擂在我腹部,打得我腑脏翻涌弯下腰来。 铃儿呼喊着抢过来紧抱着我,挡住我的身体免再挨揍,她哭叱道:「你…… 你们敢打……董事长……叫老天让你们烂手……」 高个儿抓住铃儿的头发一扯,又把她摔在地上。 我愤怒地抬脚踢往他的小腹,他闷叫一声抱着小腹蹲在地上,但旋即亮刀怒 视着我,叫嚣:「小子,我先划你两刀泄泄心头之火再说……」 忽然听到一声狂吼:「混帐家伙,给我躺下!」 声止人到,陶武抢进人群之中,飞身往高个儿踢过来。 这一下雷霆万钧,陶武犹如巨灵神一般,旋踢在高个儿头上!那家伙连哼一 声都没有,身子飞出去几步远,掉落在地上,连动一动都没了。 陶武的拳脚功夫实在了得,这一脚只怕连牛都会给踢死了,所有人都怀疑高 个儿是否还有命在。 陶武抓住架着我的家伙,三两下折断了他们的手臂骨踢在一边,那两个家伙 杀猪似的滚在地上哀叫,十几个无赖个个脸色大变,杵在原地呆呆看着天神一般 的陶武,没人敢靠进来扶这三人。 王祥也抢进人群中,正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景像。 矮个儿认得王祥,狠笑说:「泼皮祥,你找来这么一个杀手级的家伙当帮手 ,怎么?你大哥徐老三准备要来抢南码头的地盘吗?」 王祥惊怒说:「曹起泰,你……你好大胆子,你知道这李先生是谁吗?他是 鹏爷的兄弟哪!你竟敢惊扰他!」 王祥急怒的脸都青了。 矮个儿悚然变色,却又力图镇定,微带结巴的说道:「傅……傅大鹏……几 年没在浦东当家了,谁……谁知道他有这号兄弟?我做点儿买卖……他能见怪什 么?」 「李先生不是我兄弟,他是……我傅大鹏的爷!」 傅大鹏走近人群,冷冷的说。 倩倩筱惠等人惊急的围到我身边,陶述性子烈,一听陶武说个大概,怒得一 拳打昏了身旁的一个无赖。 矮个儿惊惧得脸上全无血色,声音颤抖的说:「傅……傅爷,你要出头说话 ……我能有什么屁放……何……何必……硬攀个关系在……你身上,吓……吓唬 我们这些兄弟……」 傅大鹏怒斥:「就你曹痞子这号角色,也配让我唬弄你!你给我安份站在那 儿,等我请示李先生看怎么处置你!」 这边倩倩正质问陶武为何发生这样的事,陶武吞吞吐吐的说了,倩倩气得一 巴掌掴在她弟弟脸上。 围观众人眼看陶武刚才剽悍的身手,竟然还挨了这漂亮女子的巴掌,都发出 惊疑的叫声,不晓得这女子是何身份。 陶武很敬畏她姐姐,低着头不敢回话。 我身上仍痛,喘气叫住倩倩:「倩倩……不准怪大陶,他……都是听我指示 做事……」 倩倩留着泪不停向我请罪。 傅大鹏查看了躺在地上的高个儿,走过来说:「陶老弟,你这一下好大的劲 儿,那厮颈骨断了,恐怕没救了。」 陶武闹出人命,脸色苍白不敢说话,倩倩慌了手脚眼泪直流。 我沉声说:「行了!慌什么呢?那家伙若有命在,这会儿可就是我没命了。 大陶护着我,就是出人命也是我李唐龙的事儿!大鹏,叫救伤车,如果没救了, 查看家里有没老幼妇孺,中联负责安养他们。那边姓曹的你照规矩处置,不伤他 的性命,其他苦头要给足!」 傅大鹏看我指示清楚,振作精神说:「知道了!」 转身安排去了。 倩倩正呼喝大陶向我道谢,一时哨声响亮,十几名公安走进现场,带头的组 长吆呼着:「伤人的凶手是谁?」 大陶脸上又忧虑起来,我叫倩倩立刻打电话给公安厅长。 那组长不认得我,态度无礼的在叫嚣:「就是你教唆部属行凶的吗?先铐上 了!」 我被一连串事搞得心头烦恶,大喝:「谁敢!」 那组长被吓退了几步,定定神又要发威。 倩倩拨通了电话,赶紧递给我,我大声说:「是杨东环厅长?你部属正准备 捉我李某人,劳烦你好好交代他该用哪只手来捉?」 说完将电话拿给那组长,叫道:「听电话!上面找你。」 那组长惊疑的接过去,只听了两句,面如土色的连连称是,想必电话那端正 骂得凶。 倩倩姐弟三人放下心,感激的看着我。 我发现江筱惠突然脸色大变,转身低头藏住脸,似乎在躲避什么,我一追问 ,她声音颤抖说:「我……我继父在……人群里……」 这一番折腾,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家伙抢看热闹,自己送上门来了!柔 声叫筱惠别怕,问明是哪个人,转头跟陶述交代清楚,他跟王祥绕过人群走到一 名中年男子身旁,强押着那人往巷子内走去。 人群仍是熙嚷吵杂,救伤车来抬走了几个受伤的无赖,傅大鹏也不知向那矮 子放了什么狠话,只看他面如死灰,浑身发抖,犹如世界末日一般。 避开人群,随傅大鹏来到码头边的一处栈仓,王祥跟陶述正押着那名男子等 在那里。 筱惠一看到他就像老鼠看到猫,脸色仓皇的就想逃,被我紧紧搂住肩,她才 安心下来。 那男人一看到筱惠,便即冷笑说:「好啊,你这贱丫头,勾结这帮无赖想来 谋杀父亲是不是?这男的可是你姘头吧?」 倩倩没等他说下去,上前给他一个耳光。 他兀自倔强的在嘴上轻薄:「打我?你敢杀了我吗?这会儿你人手多,要不 敢趁现在杀了我,我等会叫了公安押你回去,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向筱惠问明了他继父叫胡邦昌,便开口问他:「姓胡的,你身为人家的继 父,是否欺负她年幼,强暴了她?」 胡邦昌吃了一惊,但又破口大骂:「不要脸的骚胚子,把这种事告诉你姘头 ,想来讨什么公道吗?」 这人真无耻透顶,不想自己违悖人伦,还敢大骂筱惠。 听得他又骂说:「你这恶棍,诱拐良家妇女,还想对我怎样?嘿嘿,你是否 也尝到我女儿那销魂的好滋味,迷上她了?行啊,让我先带回去管教管教,你等 新春过了,备好聘礼过来求亲吧!」 江筱惠脸色惨白,无力的叫着:「你……你……不许侮辱董事长……」 我忍住气跟倩倩交代了一下,倩倩点头表示明白,走过去跟陶述和王祥说: 「放了他!」 两人犹豫了一下,陶述对姐姐唯命是从,立即松开手,王祥不明所以,也只 好放开胡邦昌。 我问筱惠:「你愿意跟你父亲回去吗?」 筱惠惊愣在那里,不明白我为什么改变态度。 胡邦昌看到情势大变,惊喜地上前抓住筱惠的手腕,淫笑道:「嘿嘿嘿!筱 惠,你几年没见可是越来越漂亮了,爸爸天天都在想着你呢!先回去好好孝敬我 几个月,嘿嘿!等爸爸高兴了,会考虑你跟这位先生的婚事。」 他那表情简直就像色狼在盯着猎物。 筱惠心头纷乱,完全失了主意,被继父拖拉着要离去,哀怨的又回过头来看 着我,我大叫:「筱惠,你先前怎么承诺我的?你忘了吗?」 筱惠勐然清醒,奋力甩开胡邦昌的手,叫喊着:「你别碰我!走开!」 胡邦昌讶异的看着筱惠,这个一直柔弱好欺负的女儿,突然变得坚毅刚强, 他不相信的又伸手要来抓筱惠,筱惠一个耳光掴在他脸颊上,用充满坚定的语气 说:「你敢再碰我一次,我就杀了你!我白天杀不了你,我就等晚上你睡着了再 杀你。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你!」 胡邦昌额上冒出冷汗,睁大眼睛好像看到鬼一样。 他忽然目露凶光,怒喊:「好!老子制不了你,我就先宰了你!」 不等他扑向筱惠,倩倩一掌切在他脖子上!胡邦昌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我告诉傅大鹏:「把他交给那个公安组长,叫他自己设法将刚才的事栽赃给 这姓胡的,我一辈子不想看到这个人。」 傅大鹏满脸钦佩的说是,跟王祥抬了他走。 筱惠惊魂未定,呆在那里娇喘,看我笑着走到她身旁,惊惧地扑进我怀里哭 泣。 我温柔地安慰着她:「好筱惠,乖筱惠,你好勇敢,再也没有让你害怕的事 了。」 筱惠渐渐平复,倩倩也过来勉励她。 我愉快的说:「大陶,小陶,愿不愿意跟我做事?」 两人大声应好。 我交代倩倩安排他们年后向警卫组报到,等明年总部外的新社区建设好了, 买个新楼屋接妈妈过来。 姐弟三人喜极而泣,不迭地向我道谢。 我这时才注意到一脸倦容的铃儿,舒展双臂紧紧搂住她,轻声的问道:「铃 儿,再陪我去喝茶好吗?」 铃儿强装笑容说:「好……好啊。」 突然小嘴一扁,抱着我哭起来,我不断安慰,铃儿仍是抽噎着:「铃儿…… 好怕……好怕那些人……伤了您……」 我怜惜的不住亲吻她。 虽然挨了一些皮肉痛,但我这时心情愉快,突然游兴大发,也想慰勉这一行 人,便要傅大鹏开车到市区北边的走马溏。 一路穿过市区时,陶家兄弟和铃儿都兴致盎然的东张西望,我还在第一百货 帮陶家兄弟装扮了一身体面的行头,两人顿时显得英姿焕发,铃儿忘了之前的惊 险,开心的拍手称赞他们好帅,弄得两个朴实的小伙子脸都红了。 王祥一路殷勤恭敬的招呼,很得我心,便购置了一部卫星电话送他,这在黑 社会中是大哥级角色才有的配备,王祥惊喜的配挂上了,立刻显出颇具自信的气 势。 走马溏在这几年发展成高级娱乐地区,胡飞霞的红狐俱乐部是这地区最气派 的营业场所。 我没事先知会就直趋而至,弄得胡飞霞一时慌了手脚,拚命吆喝人手加紧张 罗。 她陪笑着说:「李董,您都没先捎个讯给我。嗐,我一会儿得去个电话向红 姐问罪,莫非故意派个难题给我这作妹妹的……」 我笑说:「英姐也不知道我要来,是我欣逢佳节倍思亲,想念你得紧就自个 儿来了。你打电话叫英姐来凑热闹倒好……」 胡飞霞被我逗得开心,更加殷勤招呼。 一会儿收拾定了,胡飞霞看看我身边的人,小声问我:「李董,今儿个准备 要招待哪个贵宾呢?我得安排些啥阵仗不?」 我告诉她:「几个小伙子今天替我拼了一身汗,你安排他们去洗洗澡,找些 清纯的女孩服侍,记得交代别给我使嗲弄手段,这几个是我贴身的人,要让你那 些姑娘勾了魂去,回头我可叫你赔。」 胡飞霞听得心头明白,转身看见傅大鹏,装着脸说:「大鹏,你也在啊!」 傅大鹏不好意思的叫:「霞姨,我……我是随董事长来的……」 一个威风八面的大哥人物,在胡飞霞面前却扭捏不安像个孩子,王祥瞪呆了 眼看着。 傅大鹏称呼赵英红二姑,胡飞霞又是赵英红的拜妹,所以算起来是傅大鹏的 长辈。 胡飞霞绽出笑脸道:「得了,大男人家出来寻些风流,怕什么羞?你带这几 个小兄弟随我到后排包厢去,松了束缚尽去胡闹,别在董事长面前露出些丑样子。」 傅大鹏乖乖点头说是。 陶家两兄弟看了倩倩一眼,脚下却不敢移动,原来倩倩正寒着脸瞪他们。 我笑说:「去,怕什么!不听老板的话,也该听姐夫的吧?」 倩倩吃了一惊,随即羞红了脸,喜孜孜的低下头不再说话,陶家兄弟也高兴 地去了。 胡飞霞把事务交代给左右,自己陪着我聊了一会儿,指着两名在一旁陪坐的 小姐说:「李董,您身边都是绝色天香的美人儿,我也抬不出啥牌面来招呼您, 这丽君和韩云还是完整乾净的身子,我瞧两人乖巧听话,当是女儿一般疼着,个 把月了还舍不得让人给破身。若您这几位小姐不吃飞醋,不如趁今儿请您……」 我笑着打断她的话:「飞霞,你可别逼良为娼哪!既然讨你喜爱,何不收了 当女儿,日后有人孝敬你,岂不更美?」 胡飞霞知道我说笑,也笑着说:「我还须逼良为娼么?就算是名媛淑女,我 也是说得让她自己痒了,心甘情愿的来作。我要收个女儿也可,但叫我胡飞霞真 有个亲女儿,我一样替她洗净了身子送到董事长那儿,相烦您帮我掂掂养够肥了 没?」 这胡飞霞说话比赵英红还露骨,男人听了忍不住骚痒起来,女人则要让她逗 得羞不可抑,欢场之中就是要这点本事,才能烘托出一些香艳气息。 我瞧着倩倩跟筱惠都脸红了,铃儿天真又一心为我奉献,反倒不以为意,还 娇笑着说:「阿姨,董事长气度高,见人家妈妈在,绝不肯欺负小女孩儿的。」 胡飞霞奇道:「你这小姑娘倒了解董事长的脾气?妈妈在不行,等她妈妈走 了不就行了?」 铃儿脸上没了笑容,低声说:「妈妈不在,他也不肯的……」 她想到自己,因而这样说。 忽然又想到些事,抬头又高兴的说:「除非等到二十岁就行!」 大家都笑了,铃儿天真烂漫,两三句话就让人完全看透了她的心事。 胡飞霞啧啧叹道:「你这小丫头片子,真是……董事长定是疼你像个心肝儿 肉似的,你莫非就是铃儿?」 铃儿奇怪的说:「咦,阿姨您怎么识得我是铃儿?」 我也好奇的问她,胡飞霞说:「还不是英姐告诉我的,我们这几个老鸨头儿 ,也拿不出什么来报答董事长,还不就调教一两个女娃儿来讨您欢心。英姐说这 铃儿她当亲女儿一般疼,管教了好久,董事长您都说年纪小,还不想用了她……」 铃儿忽然插话说:「铃儿就快二十岁了。」 又惹得一阵笑声。 胡飞霞脸上笑意不息,继续说:「董事长,我这丽君跟韩云不巧昨天刚满二 十岁。」 铃儿「啊」 了一声,羡慕的说:「真好……」 胡飞霞简直快笑岔了气,强忍着说:「唉!我是永远也比不上英姐的眼光, 竟挑得到铃儿这么一块玉。董事长,趁我的女孩儿已经有二十了,您不如接受了 我这一番心意。话说回来,她们若有这福分请您这天字号的人物破了身,那等于 是全身的肉都镀了金一般,行情身价可不同了。」 我笑着说:「飞霞,你意思是有许多人抢着要跟我李唐龙当婊兄弟?」 胡飞霞忙摇手说:「不……不不,哪个配呀?是人人抢着要您用过的货儿, 您没听说么?让您赐点儿雨露滋润过,好比让观音娘娘撒了莲花水一般,那逼儿 特别滴熘香滑呢……」 我忙摇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几个年轻女孩已经是羞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突然有人敲门进来,是胡飞霞手下得力的助手--领班经理王熙英。 她看我在场,站在一边不敢说话,胡飞霞说:「没瞧见我和董事长在聊事吗 ,来吵扰什么?」 我知道王熙英很精明能干,有什么事非要来请示,那必定是有难题了。 问她说:「王经理,有什么话直说了。」 王熙英才说:「清华厅有一厢客人提些无理要求,我拿不了主意。」 胡飞霞不悦的说道:「来这儿的客人都是大人物,怎么要求都是有理的。若 要玩些特别花式,叫女孩们绷紧皮肉接了就是。」 王熙英插口说:「不是这一回事,他们说要见一位刚进来的客人,我问明白 意思,居然是要找董事长。」 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点 C0㎡ 迴家锝潞 ⒋ш⒋ш⒋ш.Cоm 找回 diyibanzhu#g㎡Ai∟、C⊙㎡ 胡飞霞跟我一样讶异,她问:「是哪一位相熟的老板或长官吗?」 王熙英摇头说:「都不是,我弄清楚了,竟是张家楼地头的大哥。」 胡飞霞奇道:「是赵黔?」 王熙英又说:「他们是持了赵爷的会员牌进来的,但不是赵爷本人。我责问 过门房,小江说是李涛放进来的,李涛原来也是张家楼的小弟。」 胡飞霞霍地站起,怒声说:「哪来的一些小鬼头,到这来找碴?董事长是他 说要见就见的吗?打电话给赵黔问他手底下有没这帮人,是否有什么指教?」 王熙英赶忙打电话,胡飞霞向我抱歉的说:「董事长,真对不住您了。这赵 黔算是一号人物,我去瞧瞧有什么误会,这边让熙英跟几个女孩陪您坐坐,一会 儿就回来招呼您。」 王熙英正好收起电话,说:「赵爷不巧出去了,管事的说这刘双荣的确是他 们堂里的大哥。」 胡飞霞一时不知如何进退,我起身说:「铃儿,筱惠你们留在这儿别乱走动 ,倩倩你随我出去,走!」 不等胡飞霞说话,迳自往外出来。 「是哪位想找我李某人?」 我看着厅前一排十几个人说。 一个神色精明的大汉走出来说:「我是张家楼赵爷手底下的人,叫刘双荣。 听说下午有些兄弟得罪了李先生,我见识少,想不出李先生是哪号人物,竟然叫 我手下滚出上海滩!打狗先得问问主人,放眼上海,谁能叫我赵爷的人滚?」 这姓刘的气势凌人。 胡飞霞抢着说:「刘兄弟,都是自己人,想必是有什么误会。」 刘双荣说:「胡老板,你是老江湖了,我没事来这儿玩耍吗?我下面的弟兄 从下午跟踪到现在,我肯定就是这白面小狗爷毁了我兄弟!」 胡飞霞勃然变色道:「姓刘的,嘴巴放乾净点!我让你三分颜色,你别给我 得寸进尺,敢再对李先生出言不逊,我先治了你再去向赵爷请罪!」 刘双荣狂妄的说:「胡老板你吹什么大气?你这窑子接的都是些奸商贪官, 要玩经济走后门,或许你路儿多,想跟我动刀动枪,凭你养的这几个龟儿子…… 哼,省省吧!」 胡飞霞气得破口大骂,那家伙只当没听见。 我问:「那么你想怎么讨回公道呢?」 刘双荣嘿嘿笑道:「看来你是明白人,很好。我要你将动手的那名手下交给 我,我手下受伤的兄弟每人给个五十万医药费。」 胡飞霞叱道:「放屁!五十万,吃仙丹吗?凭你那几只虾兵蟹将?吃屎去吧!」 我看不少客人已经从包厢中探出头来偷瞧,不想坏了胡飞霞的场面,便开口 说:「有事门外去谈吧。」 刘双荣冷然说:「不必!就是这儿说话。」 我继续往前走,说道:「倩倩,开路!」 倩倩一个扫腿,撂倒一名阻路的小弟,护着我往外走。 刘双荣一伙人被这气势吓愣了一下,一时没什么动作,等回过神来,吆呼着 跟了出来。 门庭外寒风呼呼,听来倒似颇有肃杀的味道,原来刘双荣还带了几十人等在 门外!刘双荣得意的说:「姓李的,别以为凭你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儿保镳就护得 了你,我几个兄弟围上一起抱住了,嘿嘿!这小妞刚好送给他们解馋。」 他手下一齐发出淫秽的笑声,几个色慾薰心的家伙,跃跃欲试的就想上前动 手。 倩倩忍不住就要发作,突然陶武陶述一块儿冲到外面来,大骂:「放屁!」 两兄弟不甘姊姊受辱,都是怒目圆睁。 但没听到我说话,一时不敢擅自动手。 我也快按捺不住,沉声说:「大陶,小陶,先给我料理这几个不知死活的! 放心动手,需要多少棺材,我负责买!」 对方惊愕之中,两兄弟似一阵闪电冲进去。 陶述手底下看来比他哥哥还扎实,拳脚一到,对方应声倒地,我站在十几步 外,耳中仍听得见对方骨头碎裂的声音……两兄弟一出手就能要人命,难怪倩倩 不让他们随便动手。 刘双荣确实是见惯打打杀杀场面的人,眼看局势不能善罢,毫不惊慌的吆喝 一声,几十个手下一齐亮出利器,陶家兄弟知道空手难敌刀枪,赶紧退后几步, 摆好马步静观其变。 这时傅大鹏也走进圈内,对着刘双荣说:「刘老二,这两年听说你很嚣张, 没想到竟然也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李先生是我傅大鹏的主子,你敢来闹什么!」 刘双荣一脸的桀骜不驯,冷笑说:「傅大鹏,几年没见你在地头上走动了, 你当还有你傅大鹏的位子好站?你老子傅坚一走,你姓傅的在这上海滩可没说话 的份儿!」 傅大鹏强忍住气,正要回嘴,我大声问:「大鹏,别跟他罗唆!告诉我,这 家伙是要用黑道治,还是白道?」 傅大鹏说:「董事长,江湖人的是非,还是用江湖规矩来好了,您放心,我 镇得住。」 看我没说话,傅大鹏又向刘双荣问:「我姓傅的不能说话,倒要问问现在是 哪家做主?」 刘双荣说:「当然是姓赵的当家!」 圈外一个声音说:「姓赵的?那要看看是哪个姓赵的。」 人一走进来,原来是赵英红!胡飞霞打了电话找她过来热闹,倒让她赶上这 局面,赵英红从十六岁就在江湖上混,见惯了大风大浪,这时虽已年高,气势仍 然沉稳。 赵英红先跟我行礼,回头走到刘双荣跟前说:「你去叫赵黔来跟我说话,看 他敢不敢说他当家!」 刘双荣不屑的喝道:「老太婆,你年轻个二、三十岁,我们赵爷还有兴趣陪 你玩玩,现在……」 一句话没说完,「啪」 一声被赵英红煽了他一个耳光。 刘双荣又惊又怒,举起手就要打回去,又一个人走进场中,大声说:「荣二 住手,不可以无礼!」 傅大鹏低声告诉我:「赵黔来了。」 原来胡飞霞一直联络赵黔,总算把他给找来了。 赵黔浓眉秃顶,颇具架势,他一吆喝,刘双荣一伙人必恭必敬的站在一边。 赵英红盯着他瞧,冷冷的说:「赵黔,你好威风哪!养一群狗四处咬人,当 心咬到老虎了!」 赵黔笑着说:「六姐,好久不见你了,一直听说你人在上海,却不知怎么找 你。」 所有人都哗然耸动,没想到赵英红是赵黔的六姐!赵英红冷笑说:「亏你还 认得我这个六姐,几个兄长姊姊不在了,你倒是眼里没人了,真要找我,凭你还 会找不到?嘿,你手下这群猪猡拉屎放屁,臭到我家里来了,你倒是怎么替我清 理清理?」 赵黔说:「六姐,我听说你已不问俗事了,我也为你高兴,所以才没去烦扰 你,怎么这回又要替人出头呢?没事的话到我那儿喝杯茶,这边交给兄弟们去玩 闹行了。」 赵英红悚然变色,惊怒问:「你是不给我这面子吗?」 赵黔冷漠的说:「这姓李的在我地头上嚣张,不让兄弟们来讨公道,我怎么 让兄弟心服?」 赵英红怒道:「你……你弄不清楚他是谁吗?他是我主子!」 赵黔傲然的说:「一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养几个打手就要来我赵黔面前耀 武扬威吗?六姐你老煳涂了,拿这种人当主子!」 我冷冷的说:「赵老大,是你耀武扬威?还是我李唐龙嚣张?想比江湖阵势 的话,我奉陪!」 赵黔脸上变色,冷笑说:「原来你是李唐龙,大大有名的生意人。你又学人 谈什么江湖阵势?比算盘打得快吗?嘿嘿……」 他手下跟着笑起来。 我也冷笑说:「你信不信我一晚上就扫了你赵黔所有的狐群狗党?」 一语说出,满场的人发出惊呼。 赵英红知道我动怒了,急叫:「赵黔,你收手认错吧,别惹恼了李先生。」 赵黔吼叫道:「六姐,你别说了!这姓李的不想活了,我赵黔在浦东七、八 百名弟兄,他搬来天兵天将吗?敢放这种狂话!」 我大声说:「我要没扫了何森泰,轮得到你赵黔抢这张家楼的地盘吗?」 场内又是一阵惊呼。 三年前漕溪的何森泰是浦东的大角头,因为几名手下强暴了我的女职员,被 我发动公安武警大肆扫荡,数千人的组织,只花了三天便荡然无存,被关的大哥 达数百人,此后才有新的大哥冒出来。 我并不想过问这些黑社会的事,但治安会影响经济,这些组织盘据在浦东一 带,太靠近中联总部的新市区,会干扰建设发展。 我看赵黔狂妄自大,有心要铲除他。 赵黔惊疑不定,瞪着我老半天才说:「你……动用……公安和武警……是你 做的?」 我踏前一步,逼近他的脸说:「你的江湖阵势就是拿了刀械去抢老百姓的钱 ,而我的江湖阵势却是赚了老百姓的钱,再去请了枪炮来对付你。你明白了吗?」 赵黔脸如死灰,惊退了几步,一会儿强笑说:「嘿嘿……凭你……几……几 句话,我……我就相信你?」 他一边说,一边转头看着赵英红。 见我没答话,赵英红无奈的说:「你……连夜离开上海吧!李先生说了话, 信不信也随你了。」 突然听到刘双荣怒叫:「姓李的,我先做了你!」 向我冲过来。 我一整天被这些人纠缠着,此时已恼怒到极点,恨恨的说:「给我废了这家 伙!」 傅大鹏抢上挡住,几个照面,踢飞了他手上的刀子;刘双荣空手和傅大鹏搏 斗,倩倩姐弟三人打退了几个上来帮手的人,一回身趁傅大鹏擒住刘双荣的手腕 ,不等他挣脱,陶武陶述各飞出一腿,踢中刘双荣的右腿骨和背嵴,「喀喇」 声响,刘双荣骨头断裂瘫软在地,只怕真成为废人了。 赵黔失去了威风,仓皇的搭车离去,一伙手下也呼喊着各自逃命去了,再不 逃,明天就走不了。 我也没说假,立刻请市长召了公安厅长和武警处长到俱乐部来,声明为了促 进新市区的繁荣发展,我郑重要求扫荡赵黔的组织,他们如果不能配合,我马上 请副总理秦天罡来主持。 三人不敢不答应,立刻打电话指示干部提出行动计划,明日开始行动。 我听他们部属完毕,满意的说中联赞助各单位五百万行动经费,他们大喜过 望,连连称谢。 我明白黑社会也会提供油水给他们,一扫除角头等于断了一部份财源,不给 点好处,只怕相互包庇,成效不彰。 这晚,丽君和韩云两个小姐,分别送给了市长和公安厅长去享用了。 好好的干了倩倩一回,算是奖励她的辛苦。 其实辛苦的还是她,倩倩跨蹲在我腰间,女上男下地套插着我的阴茎,健美 修长的双腿上上下下不停地匐动,支撑着她的下腹在我阴茎上套动……她跟华琳 是唯一能全程都以同样姿势跟我交合的。 已经十几分钟了,她的每一次起伏,都仍进出有度不会太深或太浅,往下流 出的津液,让阴茎进出她阴户时发出「噗嗤、噗嗤」 的声音,倩倩自己听得脸都红了,下身却是不敢稍停,眨动双眸偷偷关注着 我的表情是否满意。 我将头颈枕靠在铃儿的腿上,以便能看见倩倩的动作。 铃儿似乎很喜欢我这样依靠着她,悄悄使力将裙子望上拉到腿根处,好让我 的脸直接贴在她那娇嫩的大腿肉上,这样的肌肤接触,对铃儿来说,或许也补偿 了一些她渴望更亲近我的心理吧!倩倩的脸上也微泛春意,我看着她的阴阜一进 一出,吞噬了我的阴茎又随之吐出……我也越来越激昂,勐一起身压倒在倩倩身 上,将她一双长腿抱在肩上,下体剧烈冲撞阴户,耻骨碰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 响声,倩倩几达高潮,双眼盈泪咿咿欲泣。 我用力往前一抵,犹如要将整个下身挤进倩倩体内一般,在我全身哆嗦中, 一阵阵精液不停射进倩倩体内……倩倩满脸泪水,幸福满足的搂紧了我,我在她 耳边轻声说:「好倩倩,我喜欢干你,也喜欢你保护我。」 倩倩呓语如泣说:「我……就是……拼掉了命……也不让人……动您一下… …我……我好……爱您……」 个性直爽,素来又对我尊敬,在欲爱交加心情迷荡之下,倩倩说出了爱我这 样的内心话。 从不曾有人在床第之间这样对我,我不禁情意缱绻的更用力抱紧了她。 大多数的女职员都有家人来探望,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我也不想去干扰他们 跟家人相聚。 陈璐等几个主管,每天带队乘坐巴士,招呼自己家人跟员工的眷属四处游玩 ,回到宿舍时,都已经脸有倦容,我无意勉强她们陪我,几天内,我竟似乎找不 到女人可以发泄。 我只知道筱惠跟雅玫是独自一人,前一两天都被我奸过好几次,直干到她们 手脚发软,第三天两人却被同事拖着跟队伍出去玩了。 我一股慾火无处发,一个早上泡在浴池里,又吃药丸又抹药油,几乎快把沙 妲和萝兰的屁眼操烂,连续射了两次才按下火来。 她们两个是巴格达人,虽然皮肤较黑,但轮廓深邃、身材健美,只是我一直 认为两人在苏丹宫廷多年,不知已被亚曼亲王干过几次了,从不愿插入她们的阴 道,不过北非人没有肛交的习惯,所以我若偶而找她们来干,一定是玩她们的屁 眼。 赵英红的几个姊妹淘到她住所打牌,请了我过去热闹一下午。 胡飞霞一直感谢日前我出面解围,说定要再物色两个鲜嫩的货色孝敬我,其 他几个女人都是风月老将,也谄媚奉承的说自己场内有几个原封的新小姐,都是 等着招呼重要贵客的,若董事长肯拨空莅临,帮她们开了封,那身价可还高过只 能一回风光的处女呢!闹了一下午,都是嘴皮上的风景,听得见看不到。 我被搞得慾火又起,在赵英红屋里吃了晚饭,再也坐不住,便起身离去。 经过女舍,听见大家都回来了,年轻娇美的性感女体在我眼前晃动,本想找 两个过来,马上就在花园内帮我解决,但看见交谊听及女舍西侧的迎宾馆舍区都 是人声喧哗,想是跟家人正在闲聊,我不想去打扰,又回到寓所找沙妲萝兰。 两人脸露愁容,被我叱喝几句,才强颜欢笑的翘起屁股让我又操了一回。 晚间,一个人闷闷的喝茶,陈璐拨电话过来关心,一直抱歉没来陪我,她在 电话里说:「董事长,您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一会儿忙完,立刻过去您那儿。」 我回说:「不用了,你也忙坏了,家人都好吗?不累的话,多陪陪他们。」 陈璐说:「我妈妈哥哥都很开心。董事长,或是我吩咐两个女孩过去服侍您 好吗?」 我直推说不要,让大家都能陪家人,陈璐无奈,又问候了一会儿,才挂了电 话。 陈璐,跟了我七年,她真的是我最贴心的女人。 12点多,我正昏昏待睡,一个温暖的身体钻近我被窝……我睁开眼,看清 楚了正是陈璐!她将软软温热的身体靠到我身上,关心的说:「我还是不放心。 我先帮你做一下好吗?」 伸手揉弄着我的胯下,阴茎立时勃起!我想否认都不行了,但还是笑着说: 「沙妲和萝兰被我干翻了。」 陈璐摇头轻声说:「不,你一向都不喜欢找她们两个。对不起,我太疏忽了。」 她一直歉疚的说,从昨天就在顾虑有没有女孩子留在我身边,早上发现筱惠 和雅玫都在队伍中,确定我根本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发泄,她就一路担心。 陈璐难过的说:「我很明白你的需要,每天没有两三个让你……唉!都是我 的错。」 她不再说话,低头含进我的阴茎。 才两三分钟,我那饥渴的小家伙已经昂然怒张,我翻身而起,以69的姿势 趴在陈璐的身上,胯下的阴茎剧烈的往陈璐的嘴巴里送进去,这端凑在她的小腹 与大腿间疯狂舔舐轻咬……陈璐跟我太久了,她可以承受我任何激情的侵袭,我 不断变换方式,挺着硬梆梆的肉杆儿,轮流在她上下两个洞内左突右撞,尽情享 受磨擦的滋味。 这一次狂情暴欲将近半个小时,连陈璐也忍不住娇喘呼叫,我最后以几乎要 刺穿她阴道的狂勐一击,进入她的身体,开始奋力射出……七年了,陈璐永远那 么美丽,她的腿不像萧蔷那么美,倩倩那么长;她的眼睛不像吴红霏那么大而明 亮;她不是刘华琳那种柔媚,也不是铃儿那样娇俏;但陈璐对我而言,由内到外 ,无一处不美。 早晨,下体传来舒爽的感觉,原来陈璐又在吸弄我的阴茎了,她抬起头对我 说:「我等一下必须去集合大家了,你躺着别起来,我再帮你吸出来一次,今天 我会提早收队。」 说完又继续认真的含弄。 并没有太久,我已经在陈璐嘴里射精……我抬头看时钟,才七点钟左右,看 来这一夜她也没睡多少时间,摇铃叫女侍送进来两份鸡精,要她陪我一起喝了。 陈璐不放心的走了。 我懒洋洋的让沙妲和萝兰帮我洗澡,萝兰在替我清洗阴茎的时候,可能是鸡 精的作用上来了,一根阴茎越洗越胀大,两人脸上变色,忐忑不安的偷看着我, 烦恼着自己那还没消肿的屁眼,又有苦头吃了。 忽然听见浴室外有人叫唤:「董事长,您起来了么?是我,铃儿……」 我一听大喜过望,忙叫铃儿进来。 铃儿兴高采烈的蹲在浴池边和我说话,我问她:「怎么没出去玩?」 铃儿甜甜的笑说:「铃儿比姊姊们幸福,天天能跟妈妈在一起,出去玩耍两 三天已经很开心了,妈妈也说累了不想出去。铃儿几天没看见董事长您,心里很 不踏实,想来看看董事长有没事儿需要铃儿服侍。」 我高兴的说:「当然有,我自己一个人孤伶伶的,两三天都没人照料。」 我边说着边挥手叫沙妲和萝兰先出去了,两人屁眼逃过一劫,心中暗喜,赶 快告退出去。 铃儿又惊讶又同情的说:「啊,都没人来睬您吗?这怎么可以?怎么秘书长 都不告诉铃儿?」 我装得懊恼地说:「你们都玩得开心,我下边胀痛起来,却连个人也唤不到。有没瞧见沙妲她们两个?让我将就着要了,这会儿屁眼还在痛着呢!」 我对陈璐都还不肯诉苦,却对铃儿毫不掩饰,故意埋怨许多,存着心要逗弄 她。 铃儿竟也一股恼儿认为是她的不好,难过愧疚的说:「董事长,您别恼,铃 儿以后不敢贪玩儿了,每一时一刻都要候在您身边。呵!对了,董事长,我赶紧 去追两个姐姐回来,请她们替您抒解抒解。」 她忙着就要出去,忽然又想到说:「或者……董事长,好不好让铃儿先用嘴 服侍您一回,一会儿再去叫姐姐过来,成吗?」 她又担心将我抛在这儿等着,怕我急切难忍对身子有碍。 我疑惑的问:「一会儿大家不都出门去了吗?」 铃儿告诉我:「不,有些姐姐的家人提前走了,今儿个天气变寒了,有的人 就不跟大伙儿出去了。刚刚大厅里就有几个姐姐在那儿看电视聊天,筱惠姐姐也 在她房里。」 我一听说筱惠也在,心情顿时安定许多,至少还有筱惠那滋味十足的逼儿可 以过瘾。 铃儿又提到几个女孩的名字,我越听越放心,今天不会再那么难熬了。 我爬出浴池,叫铃儿先替我口交,铃儿跪在我脚前用心的吸弄着,我冲动起 来,扶着她的头用力地干起来,一挺一缩的捣进铃儿的小嘴里……铃儿不敢叫难 过,还抬起一双小手儿扶着我的腰帮忙推动,让粗大的阴茎穿过她浅浅的口腔, 直达喉咙里……我没多忍耐,几分钟后就在铃儿的小嘴里射精。 我在铃儿嘴里发泄过后,身心平静许多,又泡进浴池里,看见铃儿仍在池边 微微喘气,大概是刚才勐干她的嘴巴,让她连呼吸都不太顺畅了,开口说:「铃 儿,你脱了衣服下来陪我泡一会儿。」 铃儿从来没在我面前赤身露体过,一下子见腆害羞起来,扭扭捏捏老半天才 脱下最后一件小内裤,双手遮掩着胸部和小腹,赶紧跳进池子里,靠在我身边不 敢动弹。 我眼里仔细端详,手里细细探索铃儿娇嫩的身躯。 铃儿大约只有一米五八左右,虽然娇小,但骨肉婷匀,娇柔纤细。 由于身材比例浓纤合宜,虽然乳房不是很硕大,却也显得玲珑有致。 我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抚摸全身,铃儿又高兴又害羞,将脸蛋儿贴着我的胸 膛,静静地感受我双手带给她的温柔。 我轻轻咬着铃儿的耳朵,小声叫着:「铃儿……」 铃儿也心动神摇,娇呓呻吟:「董事长……」 我此时手捧着铃儿尖挺的乳房,水底下阴茎随水流飘动,拍击在铃儿处女的 阴户上,隐隐又长大起来,若不是刚刚才射精过一次,只怕忍不住自己毁约,当 场就要了铃儿。 如此温柔甜蜜的情景,我都有些忍耐不住,铃儿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对我又 是忠心痴迷,在意乱情迷之下,我感觉到她浑身发烫……突然感觉到她的小手儿 握住了我的阴茎,身体微一挣动,竟想扶着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阜!我强忍住冲 动,斜摆了一下腰部,将受到刺激而迅速膨胀的阴茎错开她的阴阜,但也赶紧攀 住铃儿的大腿,紧紧夹着阴茎,镇压住那跃跃欲试的东西。 铃儿羞急的说:「董事长……您……您要了铃儿……好不好?铃儿日也盼夜 也盼……就……就等着有一天能像姐姐们一样……也能让您从铃儿身上得……得 些舒爽……您答应了铃儿好么?」 我硬声回她说:「不成,我要了这舒服,就痛了你身子。我说过了不许!」 铃儿泫然欲泣,哀求说:「董事长,铃儿躲了这身子骨的疼痛,却忍不住心 底儿的难过。您让铃儿天天跟着伺候您,但这最要紧的事儿,却不让铃儿尽心。 那回在码头边,不也几个女孩儿就只铃儿这般年纪?您许了铃儿好不好?」 我语气转为温柔,认真的说:「铃儿,是我喜欢你这样天真无邪的模样儿, 我想多再有一段时日能看着你这个样子。你转眼就二十了,心急什么呢?就算没 跟我做那档子事儿,不也是我最亲的人儿吗?」 铃儿止住了泪,乖巧的点头。 一早上就跟铃儿闲扯瞎聊,铃儿让我看过她的身体,后来也就不再那么害羞 了。 陪我在壁炉边烤火时,听我的吩咐只穿了很少的衣服,裸露了一双滑嫩的大 腿跟纤细的腰,坐在地毯上听我说话,还不时将我赤裸的脚,垫在她那肌肤细致 的身体上,好让久坐的我可以松松脚。 吃过午饭,我又开始蠢蠢欲动,让铃儿陪着我来到女舍。 我先去找筱惠。 一进门二话不说就去扯下筱惠的裤子,筱惠真的把我当作是她唯一的男人一 般服侍,供应男人的需要是她应尽的义务。 她贤慧的跪下来替我脱裤子,又用嘴替我吸到勃起,再搂住我覆压在她自己 身上,红着脸柔顺的等着我进入她体内……我一声不响地欣赏着她的动作,筱惠 以为我要求她主动,轻阖着眼帘用纤手轻轻扶住阴茎,探抵她的洞口,并微撑起 腰要迎接我的插入,我调戏的说:「筱惠,我两天没有女人可以干了,下面硬得 可以干穿你那儿。」 筱惠微带诧异的轻「呵」 一声,随即满脸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董事长,等一下您尽管 ……弄……别顾虑筱惠。」 我狠插进去,以近似惩罚的粗暴动作勐操筱惠的逼儿……几个回合之后,换 了姿势不停翻弄她的身体,用各种角度插刺着筱惠那紧呼呼的肉洞。 筱惠的阴道实在是销魂美妙,又紧又柔软,从阴道口到膣道深处全部充满紧 箍的张力,我常想她那龌龊的继父初次尝到干她的滋味,必定爽得快发狂了,从 此念念不忘,才会色胆包天的敢到公司来追她,拼着命都不要了,也要再尝一次 奸淫她的快感。 我不免遗憾没得到筱惠那更紧呼的处女初次,心随意动的说:「筱惠,你继 父能够干了你这儿几次,也算便宜了他那根东西。」 筱惠正被我拗起下身来操着,姿势已是让她很不舒服,但这话却是更令她难 过,立即红了眼眶……我继续刺伤她:「你继父干你的时候,你还是处女,他一 定比我现在还过瘾。你说是不是那样?」 筱惠再也忍不住,流出眼泪说:「董事长,请您别再说了,筱惠对不起您, 您惩罚我吧!」 我一阵狂风暴雨的捣着筱惠的阴阜,犹如是在强暴她一般,在极端刺激中, 把精液强烈灌注在筱惠的阴道深处……我抱住梨花带泪的筱惠,温柔的说:「可 是你继父绝对不知道,筱惠温柔奉献的滋味才是最令人心疼的。对不对?」 筱惠含着眼泪,紧紧抱住我。 我躺在床上让筱惠为我清理,问她说:「雅玫在不在房里?」 筱惠担心我责怪雅玫,解释说:「雅玫想家想的心情沉闷,我劝她跟大家去 走走。」 我平澹的说:「那我怎么办呢?再干你一次吗?」 筱惠抱歉的说:「对不起,我……我去叫妙馨过来好吗?」 我问她:「庄妙馨没出去?」 筱惠说:「嗯,妙馨的爸爸跟姐姐要去协和医院探望她舅舅,今天先离开了 ,妙馨不想出去,用过午饭后,告诉我她要在房里看书。」 我点头同意,筱惠赶紧穿好衣服出去叫庄妙馨。 铃儿递给我的鸡精和御宝丸刚服下,庄妙馨已经跟着筱惠进来了,匆忙中来 不及装扮,只穿了朴素的衣着,愈发显得清秀乖巧。 我毫不拖延的把她拉近我的身前,伸手就撩起她的裙子,开始在她滑腻的大 腿上磨挲……这庄妙馨很乖,但个性有些儿纯真憨直,心里有话不掩饰的就说出 来,看我摸着她的大腿,直接就怯怯的告诉我:「董事长,对不起!我……今天 刚好……月经来了……会弄脏您的……」 我被泼了一桶冷水,怀疑的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庄妙馨一边摇头一边惶恐的说:「我不敢骗董事长,您看……」 她很认真的赶紧拉下自己的内裤给我看,果然衬着一片微沾晕红的卫生棉。 我很喜欢庄妙馨那种乖巧认真的个性,见她从小腹到大腿一片雪白的肌肤, 一丛乌黑光亮的阴毛,更加衬显皮肤的白细,忍不住把脸凑上去亲吻她的小腹。 庄妙馨惊慌的说:「董……董事长……您别这样……很……很脏的……」 嘴里说着,却不敢擅自退开,伸手想推开我,一扶上我的肩头,却停在那儿 不敢使力。 我抬起头对庄妙馨说:「妙馨,我现在需要你的身体来用,我管不了那么多 了。」 庄妙馨虽然惊惶,也只好无奈的说:「那……那……董事长,请您……稍等 一会儿,我……我去冲洗一下……好吗?」 我让庄妙馨进去筱惠的浴室内冲洗,叫了铃儿过来帮我吸弄阴茎,一等庄妙 馨走出浴室,上前就抬起她的右腿,让她靠着墙壁便鲁莽的插进她体内……正值 月事的阴道有一种热烫的感觉,我轻轻抽动,让阴茎在狭小的阴道内缓缓摩擦, 感受着庄妙馨身体的滋味。 妙馨虽然乖,但不像周芷沅和吴红霏那种羞怯个性,即使面红耳赤,仍是睁 大了眼睛关注我的表情,两三次问我:「董事长,这样可……可以吗?您……累 不累?」 我不答话,渐渐加重插入的力道,阴道内的热烫感觉也越来越大。 突然一阵湿黏,我低头看见暗红的血液流在我的阴茎上!庄妙馨慌张的叫: 「啊……董事长,对不起!把您弄脏了。我……我……那个又来了……」 她紧张的拉着自己还挂在腿上的内裤,努力擦拭着露出在阴阜外的半截阴茎。 我冲动刺激,勾住妙馨的两条腿,将她整个身体抬离地面,开始强力冲撞她 的阴阜……庄妙馨就像是挂在墙上的一块肉,被我用下体的铁杵疯狂槌捣着,丝 毫没有往下滑落。 我用力抓着妙馨的大腿,在她雪白的肤肉上捏出红色的指印。 庄妙馨忽然发出「咿啊」 的呻吟声,据说月经来时,女人更容易达到高潮,看情形庄妙馨已经享受到 了。 她无暇再关心我的感觉,阖住眼涨红了脸迷乱沉醉着。 高潮中,妙馨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我抓不住她,让她的身体沿着墙壁滑落在 地上。 庄妙馨正感到抱歉,我这边却已濒临极限,当她正开口说:「董事长,对不 起……」 没等她嘴巴合起来,我抓住她的头,挺腰将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又是血水又是汁液的阴茎进入嘴里,乖巧的妙馨不敢嫌恶心,强忍着气味紧 紧含住,让我将精液注入她的嘴里。 我喘气告诉她:「是我的东西和你的东西……吞下去……」 反正都已经在嘴里了,妙馨没有犹豫,吞了两次,才将所有的液体咽进喉咙 里。 晚餐前,出游的队伍就回来了。 从27日到30日连续四天,逛遍了大上海地区,晚上是由我作东宴请所有 家属。 来自上海市四家着名餐厅的大厨师,在迎宾馆大厅合开了四十六桌小满汉筵 席,还有上海市江南电视台的数十位影歌星登台表演……这些一辈子都没机会见 识到这种国宴级餐饮的家属们,大快朵颐之际,又亲眼看见举世闻名的商业巨擘 --李唐龙,还有上海市长等要人以及光鲜亮丽的明星,简直备享尊荣,兴奋得 无以复加。 看着自己女儿能进入这种公司,光宗耀祖大大风光,人人颇有「吾家有女初 长成,一朝选在君王侧」 那般感想,恨不得女儿争气些,多使些妖娆手段,让李先生更宠爱。 这一晚整个迎宾馆热闹喧腾至深夜,隔天公司的游览巴士将直接送家属去搭 车返乡,所以大多数的女职员都陪着家人,一路聊个痛快,我也招待上海市长在 贵宾室喝茶,听他们报告扫荡赵黔党羽的行动成果。 电视台总经理胡光洋带着当红的女明星--刘冰玉,过来贵宾室拜会,想要 让刘冰玉陪我一晚。 这刘冰玉明艳动人,绝非庸脂俗粉所能比,但我怀疑不知被这胡光洋当作礼 物送给多少人干过了,推辞了一会儿,改口说市长协助我安定地区秩序,正想慰 劳他一下。 胡光洋果然见风转舵,满脸堆笑的将刘冰玉推进市长的怀里,一伙人蛇鼠一 窝臭味相投,一边谄媚奉承、一边倚仗权势,自去聊个皆大欢喜,我推称疲倦, 提早告退离开。 除了筱惠、庄妙馨和覃雅玫之外,还有六个女孩落单,被我连续找上门,一 一在她们房间内奸淫了个痛快。 其中一个是财务室主计长伍惠敏,虽然是处女,但却是个木头美人,苍白着 脸忍痛任我摆弄,既不哀叫,也没什么风情。 我发了狠,叫铃儿赶回住所拿来「玉春露」 抹上,直干了伍惠敏一个钟头左右,终于让她娇哼呻吟,泪眼盈眶得到高潮 才射精。 【游龙嬉春】(6) 【游龙嬉春】第六章 百花凤朝阳 2019-01-08 我长时间服用多种强精固本的助阳药品,生理机能被高度活化调养,加上性 慾超强又有美女环伺,每天除了动脑费神之外,一身无穷的精力就是用来寻欢作 乐。 在这次的放松精神的假期中,原本就色慾高涨,却意外的憋忍了一两天,使 得心情大为饥渴,一天之内连续奸淫了快十个女孩,次次都有射精,但隔日一早 起床,却仍是感到慾求不满。 赵英红从铃儿那里知道我这两天的处境,说这是精库倾洪,叫「凤朝阳」, 一早赶过来我寓所,让我服了一帖她收藏多年的压箱宝--「雪蛤养肾汤」,据 说是江南着名国药店「胡庆余堂」 的珍藏秘方,对男人的肾气精血极端滋补,还说药方中的贵州产雪蛤跟金角 石龙子都已绝种,这药等于是绝传了。 赵英红吩咐厨房煮了一碗胡蜂蜜水,趁热将两三颗御宝丸溶在蜜水里,要我 一口气喝了。 我笑问:「英姐,我一股火都已经浇不熄了,你又是补肾汤,又是双倍加料 的御宝丸,岂不是要烧坏我那丹炉?」 赵英红却正经的说:「董事长,我老太婆照料不了您什么事儿,就这男白女 红的养身偏方懂得比别人多些,您犯了这症候其实也算是风流快活的香艳事,可 幸您一身尊贵,要召唤几个女孩来解火还不成问题,换了平常男人,几日几夜气 血汹涌,操死了老婆女儿还不得停,只怕连家里的母猪都得赔上了。您服了这些 珍贵的药,把身子固养住了,一会儿我须得一旁亲自照看着,指引那些个女孩好 好伺候,还请您别嫌我失礼,碍着您不好出手脚。」 我笑着说:「英姐,你做姐姐的来照顾弟弟,我只有感谢的份儿,哪能会嫌 你?换了别个我自是不肯,英姐你在的话,我心头自在随意,啥也没碍着,倒只 怕你取笑这个做弟弟的丑样子。」 赵英红笑着啐道:「男人啥样子我不知晓?当我还会害羞脸红么?您总拿我 当大姐看待,我自是心急您身体。这回恰巧我在,陈璐虽然对您体贴尽心,没弄 妥当只怕还是要损了您日后的元气……」 她边说边吩咐铃儿帮我脱下裤子,一根早已胀大的阴茎,让铃儿不得不小心 翼翼地慢慢将衣服除卸下来。 赵英红指使道:「铃儿,董事长疼你可真疼过头了,竟还顾虑你年纪小,怕 你挨不了痛。依我说定是你没听我教导,吮着男人的东西,不情不愿的一点儿也 不用心,让董事长没搔着一点儿痒,要不心头儿的兴味给哄上来了,怎会不要你 那逼儿来吱啾一番?瞧你还愣在那儿,还不快张嘴帮董事长衔着!」 铃儿被训斥得脸红起来,一听到吆喝,慌张的张嘴就将我的东西含进口中, 紧呼呼的开始吸弄起来。 赵英红急叱道:「瞧你这小蹄子,急奔乱走的惊慌个啥劲儿?一开锣就勐缠 滥打,是想草草敷衍董事长,骗几口精水来喝喝就算了事是吗?不是叮嘱过你, 要轻缓仔细的舔着,就如尝着个糖葫芦一般,喜欢得像命儿似的吮着……咦?你 轻忽忽的是嫌脏不成?摊开了舌头大片大片儿的给我舔着,不管有些什么浆汁膏 液,统统啜进嘴里吞下了!」 铃儿被赵英红一路吆喝着,初时有些不知所措,后来就渐渐好转,翻搅着灵 巧的小舌头不迭的舔弄,果真像个小孩吃糖似的又舔又吸,脸上尽是欢喜满足的 表情,在我眼中却像是娇艳柔媚,春意荡漾……没多久,阴茎昂然挺立。 赵英红泰然自若,呼喝道:「铃儿,你没瞧见董事长的东西已经赤红发亮了 么?这模样就是男人已到兴头上了,你却还让它荡在外边吹冷风?生着一张嘴儿 做啥用的?还不将董事长好生请进口里边来暖和暖和。」 铃儿连忙张大了嘴儿,含住我的阴茎开始缓缓套弄了起来……赵英红不停的 指点动作,一边说着:「用嘴儿服侍男人,要兼顾头、腰、腹……头指的是龟头 ,触感敏锐须多用舔;腰是柱身,气血充塞须得用刮;腹是卵囊,喜阴惧躁应以 舌舐。女人家口浅,没法儿帮男人的东西整根伺候到时,须撑了咽喉容纳龟头进 去,才能招呼到头尾,这难免感到气闷,但记得配合着吞吐时一呼一吸,这气儿 也就顺畅了。」 铃儿一一按着指示吸吮我的阴茎,技巧越来越透澈,加上她本来就对我衷诚 痴迷,把我一根阴茎像命儿似的疼着,没一刻钟光景,我下面已是充涨欲裂。 赵英红察言观色,知道了我的轻重,忙又说:「替男人吸吮那东西时,本份 儿是该做到三冷三暖,这是说口腔唾沫性硷燥热,衔含过久会使阳具麻痛,须吐 出来轻搔细舔一阵子,待它稍凉些儿,再又含进嘴里……如此依循个三回,让男 人把女孩儿这嘴里的温存,细细品味了个足瘾,这才使力加劲儿,一鼓作气催得 男人射精。但董事长今天情形特别,一会儿还有好多活儿要干,你现下就啜紧了 嘴,替董事长吸出来吧!」 铃儿依命行事将阴茎含得紧紧的,一个小脑袋拚命晃动让男人的东西在嘴里 大进大出,我小腹一阵酥麻,精液「哗哗啦啦」 的往铃儿嘴里喷射……赵英红急忙指示:「别忙着吞进肚里,都先留在嘴里。」 铃儿不明所以,但也不敢不听,一直让精液窜进口中含着。 赵英红等我射完,叫铃儿张了嘴让她看过,又低声吩咐了几句,铃儿才又仰 着头让我看过她满嘴的透明精液,之后慢慢的咽下去了。 赵英红补充说:「这男人的精血于女人家滋补有益,铃儿,你得了董事长赏 给这些精水,心头儿可要存着珍惜感谢,让董事长首肯了,才能吞服了。现在的 年轻女孩不晓事,以为一样是从阳具撒出来的东西,竟如是尿液一般看待,还嫌 恶的任它糟蹋掉了。铃儿,你时时跟着董事长,若有别个儿不识货的丫头是这等 行止,只管问过董事长的意思,自己抢着接下了,我这话你可听明白了?」 铃儿慎重的点头。 之前她以为我只肯让她帮我口交,因此无论如何要让我在射精时有个承接的 去处,而且看我似乎也喜欢如此,经常在干了别的女人之后,最后总会射在她嘴 里,她因此也很欣喜自己能够替我做这件事。 经过赵英红这一番讲解,心中多了些认识,暗暗决定以后要更特别关注这事 儿,倒不是想争些什么益处,只是小心坎儿里认为不许别人轻贱了董事长射出来 的精液。 一边交代铃儿替我舔舐乾净,赵英红一边向我报告:「董事长,我刚刚观察 了铃儿口里的精液,发现色泽略泛珠蓝,这说明了您现下不止气血仍盛,而且肾 髓积带阴冷,一会儿至少得再召唤十个八个女孩儿过来。不仅如此,若有些女孩 身子骨比较阴郁的,这回儿还派不上用处。我瞧不如就让我陪您到女舍走一趟, 我看着哪几个合适的,直接就挑了上来侍候您。」 我同意赵英红的建议,带着铃儿随她来到女舍。 这时所有宾客都已离去了,天气又寒冷,几乎所有的女职员都在宿舍里闲晃 ,光是交谊听跟健身房就聚集了二、三十个女孩,视听室跟图书室也有十来个人 ,每个人看到我过来都赶紧起身向我鞠躬问好。 我看见吴红霏端了几杯咖啡走过来,问她是给谁的,她回答我说是陈璐跟萧 蔷召集了几名助理和主管,正在会议室讨论台湾的事务。 我在元旦过后,随时就要准备动身前往台湾参加国际会议,所以许多行程计 划都在紧锣密鼓的安排中。 走过几排房间,从门外都可以听见女孩们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的嬉闹声,似乎 很少有人是单独一个人的,连筱惠和覃雅玫都不在自己房间内。 我以前并不常到女舍来,偶有过来都是为了探望一下这些女职员的生活是否 便利,至于直接找到女孩子的房间内去奸淫她们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 除了近日这几次,印象中就只有一次是由赵英红邀请我到一名叫唐婉玲的年 轻职员房中玩了她好一阵子,而赵英红会推荐给我的人,当然是因为她发现唐婉 玲是个处女。 唐婉玲后来申请结婚调任,派驻在塘沽管理分公司船务,表现很好。 我正在不知如何进行时,一个轮值的清洁妇恰好从一个房间推门出来。 我瞥见房内有一名女孩正随着音乐在做韵律操。 大寒的天气,她身上却只有一件小可爱和高腰的内裤,虽然背对着我,但我 从她那头飞扬的短发和浑圆的臀部认出是财务室的欧阳玲,由于她平常很会主动 挑逗我,整个财务室就属她被我干过最多次。 她听见那个清洁仆妇向我问好的声音,随意转头看了一下,待发现是我,惊 讶的赶紧关停了音响,匆匆走到门边,一脸娇笑说:「董事长您过来视察吗?怎 么没听见有广播?啊,阿姐您也来了?这是……是有什么事儿吗?」 欧阳玲笑容中充满疑惑。 女舍的人都很敬畏赵英红,这欧阳玲平时见了我总是调皮撒娇,这会儿在赵 英红面前却是乖乖的一本正经,但发现我直盯着她身体,仍是忍不住偷偷的向我 眨眼放电,身体也不安份的轻轻扭动。 赵英红什么事儿没见识过?冷冷地说:「丫头,想卖骚就袒了皮肉使劲儿的 弄,这般不痛不痒的,逗得了谁呀?」 欧阳玲被她一说,红了脸不敢再卖弄。 赵英红缓了脸色,澹澹的说:「董事长今儿个心情好,想叫一两个听话的孩 子过来疼惜一下,就看你们平时有没把我老太婆的一些唠叨听进耳里,要能称了 董事长的心意,还怕没得些奖赏?」 欧阳玲其实心眼儿非常机灵,一听赵英红如此说,笑嘻嘻的黏在赵英红身上 撒娇说:「阿姐,别人听不听您教导我不知道,我可是最听您话了,这宿舍里就 您像个亲妈妈似的照护我们,不听您的听谁的?我就是亏得有您指导些细处,这 才不让董事长责备我没用呢!」 欧阳玲平时只会跟我撒娇俏皮,没想到黏上了赵英红却令有一番殷勤嘴甜的 手腕,她人本来就生得娇美讨喜,再用上了这撒娇黏腻的功夫,竟也教赵英红一 时板不起脸来,忍不住啐道:「骚丫头,逼儿犯痒欠操了是吗?黏着我老太婆又 有什么用了?要不要我回头叫伙房的阿嫂捎根粗大些的硷腊肠赏给你?硷硷涩涩 包你戳得止骚止痒。」 欧阳玲被赵英红粗俗的言词调侃了一阵,脸都红了。 但仍是带着顽皮的笑容说:「阿姐,人家才不想要……硷腊肠,董事长想要 ……想要叫人服侍,可不可以让我……凑上一脚儿?我也没想要自己争抢,是说 ……董事长想叫哪个过来,我可以帮着去找人,好不好?」 赵英红一时也不知怎么去召唤那些女孩,听了正合心意,点头说道:「也好 吧,瞧你机灵识趣,一会儿就让你充当个传令兵。」 转头对我说:「董事长,这丫头骚吱吱的正燥热着,倒也合适,您就拿她开 了头可好?」 我点头示可,欧阳玲芳心暗喜,又开始向我眨眼放电。 欧阳玲身材最杰出的就是拥有一副圆翘的臀部及平坦的小腹,整个腰腹之间 充满了紧绷的弹性,我不等她再撒娇卖骚,勐地将她压在床沿,双手捧着她的俏 臀,粗暴地戳进她的下体。 欧阳玲脸红娇喘之间,仍是眨着明媚的双眸偷瞧我,我一下重过一下越插越 勐,插得欧阳玲的下体「噗嗤」 作响。 欧阳玲毕竟只是活泼娇俏,脸皮却还是很嫩,周围有赵英红跟铃儿在,她终 是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将眼睛闭起来,随着我一插一抽在轻声哼叫。 赵英红跟铃儿低声交代了一下,铃儿轻轻走到我身边,说:「董事长,阿姐 说请您不要憋太久,能射精就尽快射出来。」 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点 C0㎡ 迴家锝潞 ⒋ш⒋ш⒋ш.Cоm 找回 diyibanzhu#g㎡Ai∟、C⊙㎡ 我抱着欧阳玲的大腿一阵狠干,铃儿紧张地低呼:「董事长,您……您…… 我……我……我……」 我知道她仍记着赵英红的嘱咐,抽出阴茎凑向铃儿面前,铃儿将一根汁液淋 漓的肉棍儿含入嘴里,承接了我全部的精液。 欧阳玲只歇了一会儿,真的就赶紧起身拨电话到其他女孩房间找人。 她先找了财务室的三个同事,我提醒她不必叫伍惠敏,赵英红奇怪的问我原 因,我告诉她伍惠敏太过冷感,我今天没心情搞她。 先过来的是夏咏馨和何丽玲。 这两个女孩我都干过,但都是一年多以前了,大概也是滋味普通而已,并没 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象。 赵英红也指示不合适,我慰勉了几句话就让她们回去了。 第三个是曲瑷妮,漂亮的黑龙江大妞儿。 曲瑷妮来公司一年多,其实很拘谨木讷,但应徵面谈时不知是否受到亲友提 醒,穿了一条特短的迷你裙,坐下时羞涩得不知要如何遮掩裸露的双腿,我被弄 得兴起,狠霸霸的搞了她快一个小时。 很意外的赵英红仍不满意,但稍一迟疑,却改变主意叫她替我口交。 曲瑷妮羞羞怯怯的刚把我的阴茎含进了嘴里,我就明显感觉到她的口腔特别 滑熘湿暖。 赵英红报告说这女孩唇色艳红,虽然身体属于阴冷性质,口腔却很燥热。 我让曲瑷妮吸弄了快半个小时还不射精,她吸到后来有点慌张了,闭起眼睛 大口大口的吞进吐出,总算让我射精了。 当我抽离她嘴巴时,她忍不住张着嘴喘气,一些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来,铃 儿轻轻「啊」 了一声,却不好意思说什么。 欧阳玲找了三个同组的同事来,却都不太合乎赵英红的心意,不免有些儿惭 愧,立即穿好衣服说要出去别区找人,叫我们三个人等候一下。 曲瑷妮起身告退时,赵英红问她隔壁房间有没有人在,都是哪些人?曲瑷妮 说,她的房间是财务室最后一间,再过去就是庶务组职员的房间了,她刚刚过来 时,看到朱津津才从视听室回到房间。 赵英红似乎中意朱津津,叫曲瑷妮回去传她过来。 曲瑷妮刚一离开,欧阳玲已经带了两个人进来了。 这两个人我很熟,是一起从无锡来的同乡同学--曹寄云和白湘菱。 我满喜欢这两个女孩的,干起来时嗲声轻柔得令人酥麻。 白湘菱已经升任秘书室助理,曹寄云则是收发室副主任。 赵英红点头同意,我立刻一把抱过白湘菱来,让她趴在床沿,从后面插入干 起来,刚一插入,白湘菱马上便软软黏黏的嗯哼一声,我一阵一阵的插刺,不断 引得她「唉唉哟哟」 轻声哼叫,似乎又疼又喜欢,让人干得很有成就感。 我直接就在白湘菱的阴道内射精了。 而这边曹寄云却意外的正值月事中,赵英红略带扫兴的叫她也去找人。 朱津津进来时,我稍微感到疑虑,她看起来就只铃儿的年纪一般,只是身材 要比铃儿成熟得多。 偏偏赵英红似乎非常满意她,不停的跟她说了好一会儿话,脸上的笑意越来 越浓。 果然,朱津津正是赵英红最偏爱的类型--处女。 「过年前刚满二十岁。」 赵英红特别向我报告这一点,我转头看见铃儿黯然低着头,让我又心疼又好 笑。 我推拒说今天是非常状况,干起那档事儿尽是粗鲁草率,一味儿使着蛮劲, 不想让这没经人事的女孩儿如此被糟蹋了。 赵英红却不住地一力鼓吹,说是朱津津的身子合性儿、又是处女,用了她抵 得过两三个人。 我兀自反对着,却转眼看见铃儿一脸纳闷,勐然想到我这样拒绝可能让她怀 疑我以后是否会遵守跟她的约定,我终于点头同意。 我笑着跟朱津津聊了一会儿话,先逗得这可爱的小女孩放松了心情,也跟着 我和铃儿开心的笑闹一阵,这才将她抱在怀里慢慢摸弄挑逗。 朱津津从没碰过男人,三两下就被我调弄得脸红心跳、娇喘不已。 处子的肤触绝对不同于一般,不论肤质如何,摸起来就是都有一种滑嫩如脂 的细致感,而少女的肌肤则又更加光滑,我光是抚摸着朱津津的娇躯,竟也就能 让下体激昂起来。 我抵进朱津津的膣内时,她忍住没有哀叫,但是泪珠儿却滚了下来,铃儿偷 偷伸过手来握住她的手。 我看见赵英红摇头轻笑,似乎被这两个小女孩弄得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我开始享用触女的滋味,恣意的侵入朱津津那紧涩热烫的肉穴,暴胀的阴茎 毫不留情的刮着娇嫩的膣肉……一种蹂躏摧残的快感袭上心头,我将埋入朱津津 体内的阴茎勐烈搅动,终于朱津津痛叫出声,我也开始剧烈冲刺,把一个娇嫩的 少女当作娼妓似的狂暴奸淫着。 这种可爱型的女孩,我只要铃儿一个就够了,不能老是这个也疼爱,那个也 怜惜……而且朱津津转眼就是个成熟女性了,今天这个苦难刚好足以让她长大。 被我压在底下的朱津津已经混身瘫软,叫不出声了,脸颊两边挂着泪痕已经 干了。 我渐渐高昂,抽插得更加快速……朱津津脸色似乎泛着潮红,而且逐渐浓郁 ,我最后几近冲撞似的刺进她体内开始射精时,朱津津的阴道传来阵阵抽搐,两 只大腿也用力夹着我的腰……她竟然达到高潮了!铃儿帮我擦拭着沾有血丝的阴 茎,朱津津娇羞地蜷缩在床角不好意思起来,直到曹寄云跟欧阳铃又带人进来时 ,才让铃儿搀扶进浴室里清洗。 曹寄云叫来的是她们收发室的同事--陈小玲和张淳。 陈小玲其实一点儿也不小,身高约有一米七,经常笑咪咪的很有人缘,说话 轻声细语的总让人没注意到她的存在。 这样的女孩在过去是很难被我召唤的,但她跟秘书室的助理李惠苓很要好, 常来找李惠苓,因此被我叫来玩过一两次。 张淳资历很浅,来公司恐怕不到半年,是个大眼睛美女,我没干过她,虽然 一般新人进来,我都会在面谈时让她们先奉献一下,至少口交一会儿,吃吃我的 精液,不过,这张淳可能是别部门调任的,并没经过我的面谈。 我跟她问了几句话,果然是因为她在美商FEDEX公司的资历,让陈璐决 定把她从七楼的运输部门调到总部来。 不料,赵英红都不要她们两个,关心一下她们的起居,便要她们回去了。 欧阳玲找来的是公关室的齐珂,她们两人是高中时的同学。 齐珂本名是齐可儿,她跟陈璐、杨琦一样从模特儿学校结业之后,会把名字 改成相同部首的「玉」 字旁,这是由于她们这间模特儿学校是纽约EXCELLENT.M.C的 亚洲分校,名气极大,所以毕业生改成这样的名字,可以显现自己是系出名门。 不过,按照杨琦的说法,这几届的最佳应届毕业生都已经被她网罗在公关室 了。 齐珂非常亮丽,天生适合在舞台、镁光灯下展现风采。 我知道赵英红其实不喜欢这类型的女孩,但也许她确实符合今天的需要,赵 英红虽有点不情愿,但也同意了。 模特儿就是模特儿,从脱掉衣服的动作就开始展现性感姿势,当我从正面插 入时,齐珂优雅的微曲修长的美腿轻轻撑起下体迎合我的动作,让我每一下都插 得很扎实;换成站着从背后插入时,她又挺直了双腿,将臀部高高翘起,一方面 配合我的姿势,一方面展现臀部的曲线。 赵英红看得面无表情,我却兴致高昂,欣赏着齐珂的姿势身段,让阴茎缓缓 的在阴户内抽插……若不是欧阳玲跟曹寄云又领了人进来,我还想慢慢再磨磳一 会儿呢!射精时,本想再交到铃儿嘴里让她承接了,没想到齐珂媚眼如丝,竟是 一副妖娆渴求的样子。 我也就大方的灌了她一嘴的精液,还拖着阴茎在她亮丽的脸上擦抹,将残余 的精液黏黏煳煳的突了她满脸。 被带进来的是庶务组的傅莉安跟管理部的徐丹青。 我不太记得两人的名字,听她们自己报出姓名才想起来。 徐丹青长得飞扬俏丽,是极具现代感的美女,一点儿也不符合她那带有书香 味的名字,反而傅莉安长发披肩,柳眉樱唇富有古典味。 依照过去的习惯,我自然是比较接触过开朗性感的徐丹青,文静的傅莉安是 一次也没碰过。 我以为赵英红会点名傅莉安上来,没想到她竟是叫徐丹青,看来赵阿姐是真 的遵照原则选人,而不是凭自己的喜怒好恶。 徐丹青的阴户非常多汁,我才干了没几下,她已经湿答答的流了一片……湿 润顺畅虽然很有滋味,毕竟减少了摩擦的快感,我操了快二十分钟都还没接近高 潮。 赵英红突然插了一句:「董事长,请换后庭!」 徐丹青惊慌得脸色变白,却是不敢抗拒,我提起湿淋淋的阳具,根本也不须 润滑,一下子就把肉棍儿挤进徐丹青的屁眼儿里了。 徐丹青最初还忍住痛不敢哀叫,到后来逐渐乾涩,我又越插越狠,终于「哼 哼哟哟」 叫出声来……我在抽出时发现她的屁眼已经是一片红肿,临时又在她逼儿「 噗嗤」 一阵,沾了些汁液,才又攻进她屁眼。 再次射精后,几个女孩帮忙扶着徐丹青回房,我这时也感到有些疲倦,刚好 门口等着的是以前常常替我口交的亚丽,赵英红吩咐亚丽吸弄我的阴茎。 亚丽的口交技巧很好,又很知道我的癖好,以前从不曾耗费十分钟以上,就 能吸得我爽呼呼射出精来,这次竟然花了二、三十分钟才吸出来!赵英红检视了 一下亚丽嘴里的精液,笑着回头告诉我说:「董事长,辛苦您了,大概可以了, 今晚如果还觉得有需要,再点两个女孩儿去服侍您,或者让铃儿用嘴巴为您消解 消解就成了。」 这一晚,我也没再叫人过来,当陈璐跟萧蔷到寓所向我报告事务进度时,我 笑着跟她们提起这事情,两人都感到惊讶,也抱歉这一阵子怠慢了我。 我留她们过夜,好好享受了萧蔷的美腿飨宴及陈璐的体贴。 【游龙嬉春】(7) 【游龙嬉春】(7) 2019-01-10 赶到咖啡馆时,我被那场面吓了一跳。 近百名青少年围在店外,陈德权等人坚守在店门前抵抗,但除了他和另两名 保全还是站着的,其他的都负伤躺下了,童懿玲和林雅丽正合力将一名受伤的保 全人员扶进店里……整个场面看来就像西部电影中印地安人围攻驿站的景像。 何润刚这边五个人冲进去厮杀,但是这次对方几乎人人手中有利刃,乱砍乱 杀之下,何润刚等人一时间只能闪躲、擒拿应付,竟也占不到多大便宜。 我捡了一支两尺多长的水管护在杨瑞龄身前,一开始没什么人过来挑衅,但 有些混混认出杨瑞龄,又看我是个中年人,竟然越来越多人向我这边砍杀过来。 我快招架不住了,这时候两部车子直接冲进这条八米宽的巷道,车上跳下来 五、六个人,手中都持着电击棒,原来是分公司的保全人员到了!他们利用电击 棒攻击非常有效,渐渐赶散了围在我旁边的人,并且和何润刚一伙人合力打到店 门口,陈德权这时已经满脸是血了。 何润刚这时开始发威,他吼声连连,四处乱冲,那些混混在他手中像是小猴 子一般,拈来就摔……对方声势渐弱,缓缓退回巷口。 何润刚抓住大亚了!没想到在混乱中,他发现一个红头发的家伙正闪入一条 小巷道,怀疑中抢身上前抓着那家伙的后背一摔,赫然就是大亚。 这下局势丕变,那些混混呼喊着逃散了。 大亚浑身发抖,嘴里却还不乾不净的发狠乱骂,杨瑞龄上前给他十几个巴掌 ,才让他住嘴。 我知道抓住这家伙没什么用,重点还是在萧顺天。 我冷冷问他:「萧顺天人在哪里?」 大亚听到萧顺天,似乎又变得狂妄起来,他狠笑说:「老头,你别急,我老 大马上就带人来了,你敢动我一下,到时你就知道萧天师报复的手段!」 陈德权正接过林雅丽递给他的毛巾在擦拭脸上血迹,一听大亚说完,冲上前 就是一拳!大亚闷哼一声仰倒在地,正要爬起时,我上前踩在他的胯间,略一出 力他立刻怕得哇哇大叫,我冷笑说:「我就先踩破你这家伙的卵蛋,好看看他怎 么来替你报仇。」 大亚吓得想要挣脱,我立刻重踩下去,那家伙的蛋大概还没破,人倒是痛昏 过去了。 杨瑞龄一干女孩子趁势围过来又踢又踹,发泄积怨已久的怒气……天色已黑 ,夜色似乎带来短暂的宁静。 农历新年初一,这条平常以学生为对象的商店街,因为寒假的关系,都是店 门深锁,店家都歇业过节去了,少数一两家白天还开店的,不知是不是感到气氛 不对,也早早关下店门了。 童懿玲端了咖啡过来给我,坐在我旁边说:「李先生,我很感谢您为我们出 了这么多力,你的人有好几个都受伤了,我……我真是过意不去。」 我笑说:「皮肉伤没什么,你下午已经谢过我了,不必再谢了。」 童懿玲愣了一下:「下午?谢过了?」 随即想到下午替我口交过一次,立时脸上羞红,结结巴巴的说:「那……那 ……不算什么……」 我又笑说:「我总是已经射在你嘴里了,是不是?当然不能白白占你便宜, 总要帮你作些事才可以,何况你还是处女呢!」 童懿玲没想到我在这种时候还嘻皮笑脸的尽说这些俏皮话,一下子被我弄得 面红耳赤不晓得怎么接话。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童懿玲还是不得不先开口讲话:「李先生,我是想说, 那萧顺天绝对会立刻采取行动,而且会带更多、更凶悍的人来,这是他一向的作 风,我们像这样坐着等他来,恐怕不行的。」 「我们难道不会现在赶快报警?」 我说这话时童懿玲一直摇头:「警方一定是说现在警力缺乏,叫我们先去作 笔录或是其他推托的言词,他们都是这样。」 「难道出了人命也不管?」 我实在不相信台湾的警察对黑道的包庇袒护到了这种地步。 童懿玲的眼光似乎是在无奈于我的无知,她说:「出了人命当然会管,可是 他随随便便就找人顶缸脱罪,根本就治不到他本人的罪,我们反而要付出人命代 价。」 「那你认为该怎么办?」 我问她。 「您……可不可以叫您的人员,护送我到中港市走一趟?」 她说。 「你还是想要去找李唐龙?为什么一定要找他?」 「因为……」 童懿玲整理了一下情绪说:「萧顺天有政界的人撑腰,只有李唐龙先生这种 人物才不怕他。我等他回来台湾,已经等了一年了。」 「『那个』李唐龙不会见你的!」 我仍是在话里藏了机关。 「不,我爸爸留了一句口信,他应该会见我的。」 童懿玲不死心的说。 「什么口信?」 「对不起,我不是和您见外,是爸爸交代不可以跟别人提起。」 童懿玲抱歉的说。 我也不勉强她。 心中回想起童庆这个人……童庆对我最大的意义就是我离开大里之后,他多 次资助我金钱并且勉励我读书,所以我后来才能考上东吴大学,成为他后期的学 弟。 而我会这么信任他,是因为在一次学校举办的旅游当中,我和几名同学在屏 东的哑巴湾私自下海戏水,结果脚抽筋溺水……所有师生慌成一团的时候,童庆 拚命把我救上岸来。 我原本桀傲不驯,但自此以后对童庆无不听从。 我突然心念一动。 开口问童懿玲:「你爸爸提的是哑巴湾的事?」 童懿玲惊诧的说:「啊?」 但从表情来看,显然我没说对。 童庆应该不会提到自己救人的事,他自己不会讨恩情,自然不会让子女去讨 恩情。 我拚命从记忆中搜寻,想找出童庆可能会留下的口信。 我想到我大学毕业那年,他专程北上参加毕业典礼,还送了我一本书,那本 书我一直收藏,扉页有童庆的题字……?!!!……?「你爸爸的口信是『孽海 浮沉,浪子回头』?」 我脱口而出。 童懿玲震惊的站起来看着我,声音颤抖的说:「你……你……是你吗?你就 是……」 我知道我猜对了,但我仍是赶紧摇头。 童懿玲不相信的问:「那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早就说过了,我跟你爸爸是旧识,他跟李唐龙有交情,我们这些朋友也 知道,这句话他在校友聚会时向我们提起过。」 我辩解说。 童懿玲不信,但又不敢追问。 我脸色郑重的告诉她:「李唐龙成功之后很少亲近旧识,这人不会管你的。 我在政界也有些背景够的朋友,你放心好了,萧顺天的事我管到底了。」 童懿玲看我不支持她去找李唐龙,只好无奈的接受我的安排。 店外已有骚动声传来,我出去看的时候,巷口的车子一部接一部停住,真无 法预料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 分公司又来了几个人,有的是早上和何润刚值班的那些组员,但之前几名受 伤的保全人员跟陈德权一齐被送去医院了,我这边加起来总共才十四名人员,所 幸的是刚来的人员听到说局面紧张,便开了一部装甲车和携带不少电击棒、镇暴 枪,真的火拚起来大概不至太吃亏,至少让那些女孩乘坐装甲车冲出去还办得到。 对方有十几名人员簇拥着一个中年人走进巷子来,杨瑞龄告诉我说那是萧顺 天。 萧顺天的态度让我讶异。 他非常平和的说:「这位朋友很不简单,一定是有身份的人。我底下这些小 子不知好歹得罪你了,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们,改天我摆桌向你说谢。」 我并不想和他套交情,冷冷道:「你的手下打伤了我十多个人,怎么算?」 「医药费都算我的,每个人再包十万元红包当休养费,可以吗?」 萧顺天仍是笑着说。 「你那些小鬼轮暴了两个女学生,我不管不行。」 「朋友,你又何必……好,我派人送二十万元给这两个女孩的家里,够诚意 了吧?」 他说。 这萧顺天必定是猜到我并非黑道中人,他唯恐招惹到政界的势力,想要息事 宁人。 我可不想善罢甘休,当下又说:「你养的手下罩着一群不良学生,天天欺负 女学生,我看不过去。」 「朋友,这事就难做了,学校里的学生顽皮乱搞,我们怎么管?那些女孩子 自己就乱搞性关系,总不能都算到我头上来吧?」 我招手叫杨瑞龄过来,对萧顺天说:「要不要让她一个一个指给你看?」 萧顺天笑容僵硬的说:「好好,不必了……朋友,这女孩自己就是个不良少 女,请教……她是老兄你手下的人吗?」 我回答:「她不是我的手下,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大哥!」 杨瑞龄激动地看着我,萧顺天手下的人却发出狐疑的呼声。 萧顺天自己也不信,他说:「这女孩的家人我都认识,朋友你何必硬牵上这 个关系呢?」 我冷漠的说:「我说是就是。以后这学校里由她做主,谁不服,现在就站出 来搞定!」 萧顺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勉强答应时,一些手下发出抗议,被他转身喝 住了。 萧顺天调整了一下情绪,转回来说:「这样可以吗?」 「目前是可以了,但是等我知道童庆童老师和刘警官真正的死因时,我还想 继续和你讨论。」 萧顺天勃然变色,低吼:「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疾不徐的说:「我只是大里的乡亲。听说你又贩毒又害人,很想弄清楚 是怎么一回事。」 萧顺天嘿嘿冷笑:「你去问童老猴好了……上!」 他一挥手,上百名手下开始拥进巷子里。 何润刚等人穿上防暴装,手拿镇暴枪、电击棒一排站开,挡在我前面。 我心里其实也很紧张,自己这边虽然装备精良,但对方多达上百人,混战之 下恐怕也是……这时巷口外隐隐传来隆隆声响,逐渐听清楚是车辆疾行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大、越多,渐渐变成如雷声一般巨响……煞车声开始响起,是卡车!一部又一部卡车停靠下来,前后不知有多少部。 萧顺天一行人不明所以,缓缓把阵势退回中兴路上,我也跟了出去。 惊人的阵势!十几部卡车停在学校外面,每一部卡车上面都冲下来几十名工 人模样的大汉,一车又一车的人从学校门口一路围到巷口这边,总数只怕有五、 六百人,黑压压一大片人潮,声势非常浩大。 萧顺天的人被这威势震慑,个个脸色惊惶,我也是满腹疑云。 一辆宾士车停到路口,一名中年人被三、四个护卫簇拥着来到我面前,我一 看原来是黄震洋!他笑着说:「李先生,我不巧听到张副总打电话到码头说您要 调一些人过来,心想一定是热闹事,擅作主张就多带了一些人来凑热闹了,我这 些工人平常也爱打打闹闹,您尽管叫他们上就是,不用客气。」 黄震洋是渔港中下阶层出身,这种事他有他的一套江湖经验。 我非常高兴,低声对黄震洋说:「我不想出面,你来了正好,今天的事都由 你替我顶下了。」 黄震洋不断点头说是,我又对他交代了一些情形,才向前对萧顺天说:「这 位就是我的后台老板,太平洋船运的董事长,也是新民党的立法委员--黄震洋 先生。」 萧顺天脸色大变,我迳自退回咖啡馆内,让黄震洋去应付。 我又跟黄震洋低声交代了一句:「对方不管后台多硬,都给我一路搞到底。 我这次是认真的,拜托你了。」 黄震洋惊讶的看了一下我的表情,连忙说请放心。 看我进来,店内的女孩们哇的一声欢呼大叫,林雅丽雀跃的说:「大哥,大 哥你好神勇喔!一挥手就几千名手下,大亚他们这次踢到铁板了!」 一名叫惠惠的女孩也说:「连那个开宾士的大头目都还要向你鞠躬呢!哇, 大哥你好帅,我好崇拜你!」 杨瑞龄大声叱喝他们,说什么讲的太夸张了、少狗腿了……随后又略带醋味 的叫说不准她们叫大哥,几个女孩正兴奋着,哪里让她喊得动。 外面开始有些骚动,女孩们都住嘴了。 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黄震洋带来的人超过五百个,这场架萧顺天是打不下 手的。 果然只是喧闹了两三分钟就安静下来了,又过了几分钟,开始有车辆离去的 声音,谈判大概已经告一个段落了。 黄震洋进来向我报告说对方是退了,但那萧顺天好像颇有依峙浑然不惧的样 子。 童懿玲在一旁说:「他当然不怕了,就算检察官起诉他,罗新富也会动用关 系,暗中帮他挡下来的。」 我跟黄震洋都吓了一跳,罗新富是中央市议会的议长,没想到居然会是萧顺 天的靠山。 黄震洋不以为然的说:「罗新富?哼,若我出面的话,看他还敢包庇这家伙 吗?」 我向童懿玲介绍黄震洋的背景,童懿玲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她大概相信我说 的不是假话了。 我突然想到一些事,转口问黄震洋:「罗新富是哪一个党派?」 黄震洋不经意的回答:「罗新富是社民……」 他忽然露出惊愕之色:「他是社民党,而且是……」 我急问:「是什么?」 黄震洋说:「是……王明川底下新主流系的。」 这一来我也头痛了。 王明川是台湾旧财团的第三代,目前是福尔摩沙集团的总裁,是国民党旧势 力中的领导人物之一,现任立法院副院长。 这一派人称为新主流系,是在野党声势最大的人马,黄震洋光以新民党立法 委员的身份,恐怕压制不了这些人的暗中阻扰。 连童懿玲都知道轻重,她低头无力的说:「是……王明川吗?」 黄震洋苍白着脸说:「李先生……我看……可能必须要您……」 我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那边嬉闹成一团的女孩突然有人「咦」 了一声,一个女孩走过来,指着黄震洋:「大头目,你……你……」 她看了看黄震洋,又看了看我,突然拍手高兴的说:「大头目,我认得你耶 ,你是黄董!对不对?」 她又指着我:「那你就是李先生罗!我没猜错吧?哇,真的是你们耶!」 我和黄震洋愕然相对,那女孩兀自兴奋的对其他同伴说:「就是他们,我在 绿茵山庄看到的大人物就是他们。好多外国人,他们两个最大,连那些外国人都 还要巴结他们。哇,那真的很酷,你们知道吗?我告诉你……」 那名叫欣如的女孩兴奋地在诉说着山庄里的奇遇,她果然是那天的高中生之 一。 童懿玲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一脸的惊疑。 我从容的交代黄震洋要隐瞒我的身份,一手拉了童懿玲进到后面的房间。 童懿玲一进到房间,就迫不及待的问我:「是你对不对?你就是李先生对不 对?」 我还没开口,她摇头说:「请别再骗我,绿茵山庄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年 前的国际会议,十多个国家的代表,李唐龙是在绿茵山庄宴请他们的。欣如提起 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 她不迭的说着,怕我再次否认。 「替我隐瞒身份,你爸爸没交代吗?」 我止住她的话。 童懿玲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双腿一软,「咚」 的跪在我身前抱住我的腿,哭出声音说:「孽海浮沉,浪子回头……李先生 ,我爸爸死得好冤枉,求您一定要帮我!」 她隐忍一年的情绪决堤而出,伤心的哭了好一阵子,我劝了好久才慢慢止住 她的哭泣。 童懿玲哽咽着告诉我,童庆早知道要为这些学生出头,必须先扳倒萧顺天, 他故意提前退休和刘英全刑警暗中开始搜集证据,当两人发现萧顺天贩毒时,刘 英全迫不及待的向上级提出侦搜的派令,没想到隔天就车祸死了。 童庆察觉到萧顺天有罗新富暗中撑腰,他就意识到自己也有危险,便写信告 诉女儿童懿玲,还说自己如果有不测时,交代要等李唐龙回台,请他出面揭露, 童庆把搜集到的证据副本交了一份给她。 我安慰童懿玲说:「你爸爸对我有恩,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管,我不是怕事, 但你一定要替我隐瞒身份,否则连你也有危险。」 童懿玲说她明白轻重,一定会守口如瓶。 我叫黄震洋派车把所有女孩和童懿玲送到绿茵山庄暂住,以免萧顺天去而复 返,又来骚扰。 黄震洋一一照办,还运用职权要求中央市的保六总队把春安演习的巡防路线 ,修改重点在大里地区。 我听了很满意黄震洋的安排。 绿茵山庄里,兴奋的女孩们嬉闹声不绝于耳,她们根本不忧虑眼前的事情。 那名叫惠惠的女孩说:「大哥,你是不是哪一个国家的王子?要不然怎么那 么有权势!你需不需要一名公主?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试试?」 杨瑞龄骂她:「你发什么骚?还想当公主,我大哥才不要!」 惠惠搔首弄姿的回说:「不当公主也可以,大哥,那我当你的女奴好了,你 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其他女孩笑成一团。 叫欣如的女孩也说:「大哥,我什么都不要,我上次说要免费陪你,现在更 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我先替你放洗澡水好吗?」 说完向我眨眼放电,居然满有媚色。 杨瑞龄又是骂她骚,女孩们毫不在意。 一个叫妙仙的更直接蹲到我身前,含情脉脉的说:「大哥,你……你要射在 我嘴里,还是脸上?我做得不好,你不要骂我喔!」 说完装成很娇羞的模样低下头去。 女孩们笑得更大声了,杨瑞龄生气的跑到花园去了。 我故意说要去联络一些事,晚一点再来和她们玩,女孩们嘻嘻哈哈的说好。 我到花园找到杨瑞龄,她生气的埋怨了那些女孩一阵,突然小声的说:「大 哥,你别理她们这些骚包,我……我帮你找一些更漂亮的女生,你……你喜欢那 一型的?清纯一点的吗?」 我笑着敲她的头:「小三八,你是拉皮条的吗?」 杨瑞龄开心起来,笑着说:「真是的话,我也只帮我大哥拉皮条。」 我也笑起来。 杨瑞龄竟然认真的告诉我,有哪一个女生叫聿乔,长得很漂亮,她至少救了 她两次,叫她来陪我,她一定不会拒绝。 又说哪一个身材很好,大人都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她只听自己的话……她不 厌其烦的讲了好几个,听得我目瞪口呆。 看来现在的女孩确实性观念放纵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而且似乎都拿来当成讨 好成人的手段,即使像杨瑞龄这种倔强的女孩也都如此想法。 我又感慨又怜惜,忍不住把杨瑞龄抱在怀里。 她似乎感到幸福,静静地让我抱了一会儿,忽然小声说:「大哥,你喜欢吹 喇叭吗?我帮你吹好吗?」 我讶异的看着她,一会儿才问她:「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我意思是她为何想献身于我。 杨瑞龄显然会错意,她低头说:「玲姐说,你只要她帮你吹,刚刚妙仙说要 帮你吹的时候,你好像也喜欢。其实这也没什么,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所以我 才想……」 我心中叹气,脸上却笑着说:「哥哥不会让自己的妹妹这样做的。」 杨瑞龄的回答让我吃惊。 她说:「怎么会?大哥以前都是要我帮他用吸的。他说兄妹只能做到这种程 度,我也觉得再超过就是乱伦了。」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问:「你很喜欢你大哥吗?」 杨瑞龄仍有澹澹的伤感:「嗯,大哥很疼我……」 她抬起头来说:「不过,我现在最喜欢你。」 我笑笑无语。 又闲扯了几句,叫她和同学们玩去,自己到前厅找黄震洋。 黄震洋找来了他的律师,正和童懿玲整理着那些犯罪证据。 看我一来,立刻报告说:「李先生,这些证据绝对够治萧顺天的罪,判他三 个死刑都有剩了,只是……」 我心里早已盘算好了,告诉他说:「你将这些直接交给蒋世显检察官,这个 人不畏权势,一定追踪到底。另外,你设法散播消息,说有人在你码头上走私毒 品,把新闻炒大、闹大,反正只是引起媒体注意,不须负什么责任,而我……」 我停顿一下说:「我会故意表达严重关切,暂时不愿离开台湾,强烈要求行 政院对西滨工业港的治安问题彻底整顿,以维护外资的信心。当然,我这么做其 实让行政院长陈水扁刚好有一个借题发挥的理由,他只怕也欣喜若狂。如此一来 ,社民党那些人绝对没胆子和我在台面上翻脸。」 黄震洋听得喜上眉梢,连称高明。 我笑说:「快点办好,否则我都无法离开台湾了。」 黄震洋高兴地说,他巴不得我就此留在台湾。 黄震洋一走,只剩我和童懿玲了。 我陪她到黄震洋帮她安排的套房内,她请我留下来喝杯茶再走,我不置可否 ,逗留在她房内。 童懿玲说:「李先生,我真的很感谢您,幸好有您,否则真的没人能奈何得 了他们。」 我说:「你别再客气了。对了,以后不要再叫我李先生了,我是你爸爸的学 生,你称我李大哥好了。」 童懿玲迟疑了一下,才含羞带喜的叫了我一声「李大哥」。 我感叹的和她聊了一会儿她爸爸的事迹,正想告辞时,童懿玲突然说:「大 哥,您……您愿意让我……让我陪您吗?」 她说得满脸晕红。 我笑说:「干嘛?你还要再谢我吗?」 她竟然点头。 「不用了,我明知道你是童老师的女儿,才故意让你只用嘴。已经对你失礼 一次了,怎么能再侵犯你?」 我抱歉的对她说。 被我软软的拒绝,童懿玲有点怅然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您对我有 那么大的恩情。」 她突然又说:「那……那……我可以再……用嘴……帮您做一次吗?」 我突然也冲动难抑,想到黄震洋已经走了,他不在,我今晚临时想找到女人 恐怕也不容易。 眼前童懿玲至少是清白的处女,长得又漂亮,只是未免有点对不起童庆。 管他的,这个时代有谁还会看重那些义气、贞操的旧道德呢?就像杨瑞龄说 的,哥哥都可以让妹妹替他口交了。 我笑笑说:「你口交的技巧其实不怎样,你知道吗?」 童懿玲涨红了脸,呐呐的说:「我……我……没什么经验。」 我说:「我本来不想玩朋友的女儿,但是既然你自己这样说,你可以再考虑 一下。」 童懿玲脸红的像在发烧似的,低声说:「我……自己愿意的,不用考虑。」 我不客气的伸出手捏住她的乳房,童懿玲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仍是惊颤了一 下,她浑身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身体火烫摇晃欲坠……我拖她过来抱住,一手 撩起她的长裙,粗鲁的就往她的下体掏去,另一手更用力的掐着上面的乳房。 我的动作狂暴粗鲁,简直像是在非礼她。 童懿玲不知所措,她从没经历过男人,不晓得慾望高涨的男性是怎样的表现 ,又了解今晚本就不是情意缱绻的温柔接触,她不敢有什么推拒,只能紧闭着眼 睛任由我肆虐。 我将她推倒在床,骑压在她身上又是一阵乱掏乱摸,一会儿凑近她的脸说: 「说实话,我并不缺女人,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感谢。你现在反悔的话,马上告 诉我。」 童懿玲眼眸微睁,犹豫的看了我一下,又立刻紧闭,缓缓摇头:「大哥…… 我不会……反悔……」 我出手剥掉她的衣服。 赤裸裸的雪白肉体横陈在我胯下,处女的身体初次面对男人,显得紧张而娇 羞。 我故意下床站在床沿,让她光熘熘的身体无从遮掩地暴露在我肆无忌惮的视 线中。 童懿玲夹紧了粉嫩的双腿,将脸藏在臂弯中,这是她最后遮住羞涩的唯一方 式。 我拉开她掩脸的手臂,她赶紧想将脸转开,我按住不让她逃开,扶着阴茎抵 到她嘴边……童懿玲不便再逃避,微启红唇,让我将阴茎塞进她嘴里。 我仍是动作粗鲁,翻到她身上,将下体跨骑在童懿玲的脸上,阴茎快速地进 出她的嘴巴,另外这边扒开她的双腿,把头埋在她的下体吸吮……她应该被我摆 弄得很不舒服,时时发出困难的喘息声,但处女的蓓蕾毕竟敏感,不停的分泌津 液。 我不想忍耐了,一起身抓住她的双脚,故意刺激她的羞耻,将她双腿分得大 开……插入时她还是发出哀叫声,因为我并没有特别怜惜她,一举就吸取了她的 初红。 我恣意享受处女特有的紧涩感觉,童懿玲虽然漂亮清纯,但相较于我周边的 美女也并不是特别出色,唯一的特点就是原封的处女,我当然是只玩她这个紧箍 的滋味。 另外,她是朋友的女儿,这也让我心中有异样的快感。 童懿玲潸潸泪下,她当然没尝到任何甜蜜的快感,因为我只是狂暴的摧残了 她几分钟就结束了,让她处女的初次完全在疼痛中渡过。 我本想直接射在她体内,却又顾虑安全问题,只好还是将汁液黏煳的阴茎塞 在她嘴里发射。 我在她身上发泄完了,心里略感到歉意对她说:「很抱歉,我这样的男人, 一向就无心也不懂得怜惜女孩的初次,让你人生最重要的体验,留下不愉快的记 忆。」 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点 C0㎡ 迴家锝潞 ⒋ш⒋ш⒋ш.Cоm 找回 diyibanzhu#g㎡Ai∟、C⊙㎡ 童懿玲绻缩在床上静默不语,轻轻拭泪。 我有点感到无趣,起身穿了衣服就要离去。 她突然爬起来叫了一声:「大哥……」 我停住看她,「你……以后还要我吗?」 童懿玲声如蚊蚋的说。 我听了颇为烦躁,冷澹的说道:「以你爸爸对我的恩情,你要我几千几百万 都没问题。但我从来不对任何女人承诺什么,我一向都如此,不会对你有特别不 同。」 童懿玲急忙说:「我……我没有要……什么承诺啊?」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表情冷漠的问。 童懿玲幽怨的看着我,突然满怀委屈的低头哭起来。 我虽然有点儿怜惜,但许久不曾面对女孩子的痴缠使性儿,让我很排斥,若 非她是童庆的女儿,我真会转身就走。 我忍不住低喝:「不准哭!」 童懿玲被我吓得立刻停止,抬头呆呆的看着我。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我说:「你心里想什么,尽管说就是。」 时间似乎静止……童懿玲过了一会儿,才垂着头,有如呓语般的说:「我以 前没结识任何男孩子,爸爸死了以后更不想结婚了,只想替爸爸雪冤。但是现在 所有的事都有大哥你来主持处理了,我……以后也没什么心愿,也不想要干什么。」 我听她充满消沉,插嘴问道:「你不想完成什么理想?不想跟心爱的男人结 婚?」 童懿玲梳理了一下垂散的头发,继续轻声说:「跟爸爸相依为命的时候,我 最爱的就是爸爸,那时还想过嫁个爱我、又能接受爸爸的男孩子,婚后一起奉养 爸爸,可是没想到……」 童懿玲突然又伤感起来,她捂着嘴声音哽咽的对我说:「对不起,大哥…… 我……我想哭。」 我抱住她,她伏在我胸前哭泣……童懿玲渐渐平复,声音仍然黯哑:「我恨 萧顺天,我不惜一切也要替爸爸报仇。我想过要……要用美人计,用我的身体换 取他的信任,再伺机下手。从那时起,我更不想接触男孩子,女人的身体不算什 么,但如果能换东西,我不要换幸福,我要换报仇的机会!」 我心软化了。 她爱父亲如此深,竟然下了这种决心。 我抱紧她说:「你辛苦了。」 童懿玲苦笑着说:「可是,我没想到萧顺天竟然不近女色,原来……他性无 能。」 我讶异地问她怎么知道?童懿玲回答说,有一次大亚强押了两个女学生献给 萧顺天,萧顺天假装接受,其实在房间内他只是凌虐两名女孩,根本不能人道… …后来这两名女孩向她提到这事。 「我很灰心,心里想只有去见你,才有希望报这个仇了。但你每年回台的行 程很匆忙,从听到李唐龙可能秘密返台,到媒体确定你已经回来又走了,前后才 七、八天。」 我以前确实都是如此,这次如不是七国会议的关系,可能也还是一样。 童懿玲说:「这一年我内心煎熬,渡日如年。心想今年再见不到你,就要去 上海找你了。」 我心中充满感触,童庆无论如何于我有再造之恩,他生时我未能回报他,死 时也不知为他申冤,还累得他唯一的女儿,怀抱着我这一线希望,苦苦煎熬一整 年……想到刚刚对童懿玲的冷漠,我觉得有些愧疚。 童懿玲喃喃地说:「你这样安排,萧顺天转眼就伏法了。我的心愿已了,我 ……我……」 她抬头看着我,眼神充满迷惘说:「大哥,我该选择去陪爸爸,还是……」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不,你不可以!你爸爸不会希望你这样。你应该重 新找到自己的目标,像你想要替父亲报仇那样坚定的信念,那么始终如一的追求 着。」 童懿玲说:「大哥,我可以选择一辈子守着你吗?」 我愣住了。 童懿玲神情变得坚定,看着我说:「我没有亲人了,我最爱的爸爸死了。有 一个和我有紧密关系的人,突然出现来帮我,他让我叫他大哥,而我真的感觉他 就像我大哥,我不管他会欺负我还是爱护我,我都想将他当作大哥。他如果想要 我的身体,我愿意把我的身体给他,要我的命我愿意为他死,他就是打我骂我, 我也一样尊敬他。可是……可是……」 童懿玲激动起来,她哀求的说:「大哥,你不要不要我!我不想烦你,也不 会缠你,我、我……我只是想继续将你当做大哥……呜呜……」 童懿玲又哭泣起来。 令我想像不到的情结,性情柔弱的女孩,被报仇的意念淹没掉一切爱情和理 想,当背负的责任卸下时,却空虚的失去寄托。 而在遇上了同样想替童庆报仇的我时,竟已隐然视我如亲人一般的依赖着, 她甚至为了让我认同她,不惜用身体来讨好我。 面对着她的哭泣声,我脑中纷乱的又低喊:「我说了不准哭!」 童懿玲拚命忍住,仍然压抑不了抽噎的声音。 我说:「大哥说不准哭,你不听话吗?」 我语气是温和的,她也听得出来。 童懿玲泣声未止,心中又高兴又委屈,她想过来靠在我身上,却又不敢过来。 「现在我要你早点休息,明天醒来之后我会是你大哥,以后……也都是。」 我直条条的口气,就像是不耐烦的大哥对妹妹的态度。 童懿玲难抑激动,使劲地点头。 我再去看杨瑞龄的时候,几个女孩子居然还在那唱歌嬉闹,看我一到,又开 始对我撒娇使媚起来:「大哥,我帮你按摩。我的手碰到你那里的话,你会不会 兴奋?」、「大哥,我可以用嘴帮你脱掉袜子,你要不要让我试试看?」、「大 哥,你今晚睡哪个房间?我先帮你把棉被温热。」……这些女孩吱吱喳喳一路说 着,杨瑞龄负气坐在一边闷声不响。 我吆喝她们统统都快去睡觉,否则明天一早就送她们下山,女孩们嘟着嘴去 了。 我陪杨瑞龄到她的房间,杨瑞龄似乎因为我赶那些女孩回房而高兴,笑着对 我说:「大哥,你刚刚是不是去和玲姐亲热?」 我很讶异,但也没有否认,笑着问她怎么会知道。 「玲姐和我最谈得来,她的心事我都猜得到。她对你有意思,我怎会看不出 来?平常啊,她看男人,眼光绝不会停留超过二十秒的。」 杨瑞龄很有自信的说道:「玲姐这么美,白天又帮你吸过了,你总不会一点 兴趣都没有吧?现在你帮她报了仇,事情都差不多搞定了,你难道没心情接受她 的报答?」 她说的倒是有条有理。 我笑说:「萧顺天其实还没搞定,大亚倒是修理得差不多了。你高兴吗?」 杨瑞龄用力点头说「嗯」,她转为认真的说:「大哥,明天我一定叫一些漂 亮的女孩来陪你,我一大早就打电话叫她们来。」 「喂喂,你还真的帮大哥拉皮条啊?」 我笑着问。 「谁说假的?哥哥有事,妹妹服其劳嘛!惠惠她们也常常替她哥哥找女朋友 呀,我以前没大哥在,光认识那么多女孩也没用,现在有你了,当然要好好孝敬 你罗!」 「介绍女朋友归介绍女朋友,跟拉皮条不一样。我这种年纪了,不需要小女 生来当我的女朋友。」 我想着好笑。 「大哥,你真是古时候的人呀,女朋友不就是要来上床打炮的吗?难道你们 大人找女朋友是请喝茶的?我说的聿乔她们身材很棒,不会输给大学生,很多大 人都想上她们。而且我说话她们不敢不听,你要她们做什么,她们就乖乖地做什 么。」 杨瑞龄一路辩解。 我摇头说:「你这样讲不就跟大亚他们作风一样了吗?」 杨瑞龄也摇头说:「哪里一样?他们都是用强迫的,还打人呢!我可不会这 样。」 我不再跟她瞎扯,要她也早点休息。 一早就接到行政院长陈水扁的电话,黄震洋已经把事情转达给他了。 陈水扁做事非常明快,气魄也很足,他向我保证:开春之后立刻行动,一定 要揭发罗新富的罪状。 随后中央市长庞建国、立法院长吴敦义这些新民党的要员纷纷来电支持…… 当童懿玲过来找我时,她手上是侍应生送给她的报纸,头条新闻就是黄震洋连夜 向报社发布的消息:「……西滨港第二港区发现疑似毒枭走私,黄震洋提请警政 署速清查……」 我立刻打电话叫常持秀派公关部门的主管发出正式传真给经济部和法务部, 并召开记者会表达中联公司关切的立场。 一整个早上我都在联络这些事,中间还有萧蔷和雅玫打电话来问安,我完全 没跟她们提起这些事,仍是让她们安心过年,等年初五上班再来公司。 童懿玲一直在我身边看我处理各种事务,她始终没来打扰我。 我一直到中午和黄震洋共进午餐之后,回到房间想小憩一下时,才转身注视 一直跟在我身边的童懿玲。 她这时站在我的房间门口,没听到我叫她,不敢擅自跟进房里。 我叫她去端咖啡来,她一听到我吩咐她做事,立时满脸欣喜匆忙去端咖啡。 我缓缓喝下咖啡又过了好一阵子,才澹澹的问她:「以后想做些什么事?」 童懿玲低头为难的想了好一阵子,不晓得怎么回答我。 「我等这些事一办好,马上就要回大陆了,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我的口气满像个大哥的。 童懿玲感受到一些温馨,回答的语气也有点像小妹:「大哥,我……可以跟 着你吗?」 我大声回答:「我一年到头四处跑,有五、六个月在大陆各地,三、四个月 的时间到欧美,其他就是日本、非洲、东南亚……每年在台湾不到一个月,你怎 么能跟着我?不行。」 童懿玲低头小声说:「我可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你不用理我, 我会做得很好。」 「不用。我在世界各地都会有人替我安排这些琐事,我不需要你来当我的佣 人。」 我说。 童懿玲更小声的说:「她们不会像我一样的心意来照顾你,她们不会把你当 大哥。」 她完全不明白李唐龙是什么样身份的人,李唐龙不需要有人当他是大哥,因 为人人拿他当太上皇。 我也不想向她解释这些,虽然一个真心照料我的小妹,也许会有家的感觉, 但我真的不想要她以后是这样的人生。 我缓下脸温和的说:「懿玲,我不要你将来都是这样守着我,我要你重新找 到自己的生活方向,你这样子,怎么能当我的妹妹?」 我这一句话让她无法反驳,又似乎激发她的信心,她沉吟了一会儿,似乎下 了决心说:「好,大哥,我听你的话,我还是继续开咖啡馆,听那些学生的心声 ,陪他们成长。我留在这儿,每年好到爸爸坟上献花,每一年……」 她声音突然变得哽咽:「每……每一年……等你回台湾时……来看……看我。」 她眼泪轻轻流下脸颊。 我叹口气,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心想童庆留下这一个女儿,让我平白无故多 了一个妹妹,他究竟是遗爱于我,让我能够享受到家的感觉呢?还是临死托付, 让我从此伤神,偿还他的恩情?不到傍晚的时候,黄震洋来电话报告说,萧顺天 已经被警方扣留了!他告诉我:「蒋世显行动非常迅速,三点的时候先会同霹雳 小组前往萧顺天家中搜查,那时姓萧的不在家,现场起出许多帐册,都是有力的 证据。十五分钟前保七总队在王功附近的滨海公路旁拦下正要撘上渔船的萧顺天。嘿,那家伙跑错路线了,他不知道海面上是我的天下。」 我让山庄派车送那些女孩回家,因为她们已经安全了。 杨瑞龄一直不肯走,我答应晚上就打电话给她,明天一定去找她,她才不情 愿的上车向我挥别。 我自己开车送童懿玲回大里,趁着天色未晚,绕道到雾峰区的墓园去祭悼童 庆。 童懿玲在父亲的墓前又是欣慰又是感伤,最后仍是伏墓哭泣了一回。 童懿玲回到家时,先匆匆去洗了个澡,她们在绿茵山庄不是没得盥洗,倒是 没衣物可换。 当她浴毕出来时,换穿了一件素雅的套头毛衫和白色的裙子,将一头长发用 条丝巾扎在脖子后面。 我很久没看过女孩子在我面前作如此清新的居家打扮了,不禁呆呆看了一会 儿。 童懿玲知道我在看她,羞赧的低头不敢看我。 她坚持要做饭给我吃,我无法拒绝。 等饭菜一上桌,竟然也是简单的三菜一汤。 我大概有十年没吃到这么寒呛简单的饮食了,但这一餐却吃得我温馨无比, 几次失神回想到二十年前与家人共餐的天伦之乐。 「大哥……」 童懿玲的叫声把我唤醒,我惊觉自己含着一口饭菜,不知沉思了多久,童懿 玲关心的问道:「大哥,你不喜欢吃吗?因为过年不好买菜。对不起!」 「不,不是……」 我吞下口中的饭菜,又连扒了好几口饭,才说:「我……我很久没吃过这样 的饭菜了,有点想念。」 我自己感到有些尴尬,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童懿玲大概也想到我离乡背井多年,虽然事业飞黄腾达,但必定没有机会吃 到家常小菜,她眼中充满怜惜,静静看着我吃饭,一会儿说:「大哥,你以后再 ……有机会过来我这儿,我都做这些菜给你吃。」 我开怀的说:「好,我每年回来过年,就在这儿和你吃年夜饭。」 我一说完,童懿玲「啊」 一声,惊喜得连声音都在发抖:「大……大哥……你是……说真的?」 我自己也惊讶竟会这么说。 我李唐龙无家无累,身边多少人围绕侍奉着我,都只能挤身到随从仆役的身 份,从来也没一个能让我当家人看待。 今天,在我的故乡……在一桌家常菜前……在缅怀故友、思念家人之际…… 我将童懿玲当成家人?还承诺每年和她像一家人般的吃年夜饭?我还来不及反悔 ,童懿玲惊喜期盼的眼神,竟让我不知如何改口否认。 我在心中用力甩掉一切顾虑,认真的向童懿玲点一下头。 「嗯,真的,我以后每一年都来和你吃年夜饭,就像现在这样,也只要这几 个菜就好了。」 童懿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拚命伸手去擦,口里只是一直说:「我……我 ……我……我……」 一句话也接不下去。 她最后推说要去削水果,起身躲进厨房里……就让她去平息一下心情吧!我 很少看电视,但新闻报导萧顺天落网的消息及新闻局发言说中联李唐龙的高度关 切,已经引发各部会的议论等等……我还是从头看到尾。 当主要的报导告一段落,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政坛人士还在发表意见时,我 无心再看。 转头发现童懿玲还在聚精会神的收看着,她坐在我侧面的沙发上,倾身注视 着电视画面,由于姿势放松毫无拘束,我低头瞥见她一双雪白修长的腿,横陈展 露在我眼前。 她没有穿丝袜,但腿部的肌肤看来很光滑细致,裙子因为坐姿的关系,沿着 腿根往上缩褪了一些,让大腿裸露了一大片,隐约可以看到内裤的影子。 我有些坐立难安了。 我想要一个女人的话,呼之即来,就像要一杯水那么自然,已经有很多年不 曾在情慾升起时,还需要克制忍耐的。 但这时我却不知要如何面对童懿玲--她吃过我的精液、她处女的血渍染在 我的小腹上、她前一晚还被我恣意蹂躏过……但现在她是我唯一像家人般的妹妹 ,我白天在童庆的灵前还心中默默承诺要照顾她……我越是想要克制,竟然慾望 越来越高涨!童懿玲不经意的转头看我时,她惊讶的发现我看着她的眼光很怪异 ,她立刻感觉到我眼神中的含意,慌张的低下头不敢和我眼光交接,她嚅嚅诺诺 说:「大哥……有什么事吗?」 我这时强作平静的说:「我现在有需要,不过眼前没有其他女人。」 我的视线仍然没有离开她裙下的大腿。 童懿玲也知道我盯着她那儿看,她想要遮掩,却又不敢逃避不让我看,「那 ……大哥,你……要我做什么吗?」 她低声的说。 我仍然在压抑,面对这么不自然的情况,我实在拉不下身段去求欢。 童懿玲先打破沉默,她深呼吸了一下说:「大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 你的。」 还好,她这样一说我反而变得自然了。 李唐龙对女人一向不需要请求,只有命令。 「你过来!」 我的口气又像个大哥了。 童懿玲像是被我控制的玩偶,无法自主的随着我的命令走到我身前,她的腿 已经在我触手可及的距离了,膝盖微微发抖。 「你把裙子拉高一点!」 令人无从抗拒的命令口气。 童懿玲像似没有灵魂一样,随着我的命令动作,双手慢慢将裙子拉起……不 管面对李唐龙或是大哥,她都无法抗拒,是个只能任由我玩弄的泄慾工具。 我强压自己的情绪,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大腿。 没穿丝袜的大腿肌肤,有自然真实的触感和体温,当我手指摸在她的私处上 时,她耻骨边的肌肤因紧张而浮起细微的疙瘩。 她在害怕吗?我突然犹豫起来,心中乱无头绪的说:「我每天都要玩女人, 而且不止一个,我身边随时有许多的女人可以供我发泄,我插入她们体内的时候 ,心里没有一点感情。女人就是女人,我只是需要发泄、满足,不需要什么理由。她们也不敢问什么,我叫她们躺下来,她们就得躺下来。」 我语无伦次的说着,我不知道我说这些是要表达什么,但是我却仍一路自言 自语的说着。 童懿玲只低声唤了一声「大哥」,并没有接话。 我又有点怜惜她了,她真的让我感觉像是个亲妹妹。 「我今天在墓园的时候,跟你爸爸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晚上你作的饭, 是我二十年来都吃不到……那种……家的感觉。我也答应每年要回来和你吃年夜 饭,跟小妹像一家人般的围炉吃饭。」 我这时心情似乎反倒平静一些了,但童懿玲却激动的轻喊:「大哥……」 我抬头向她苦笑说:「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已经将你当成小妹了,还是当 成一个女人?」 童懿玲蹲下来抱着我的腿,激动的说:「大哥……大哥……你不要为难,你 不用这样。我是你妹妹,也是一个女人,你需要女人,我……我在这儿,谁说妹 妹不能帮哥哥发泄需要的?你那么照顾我,我也要照顾你,我愿意……是我愿意 的……」 是小妹?是家人?是女人……李唐龙对女人一向冷血无情视如器物,半辈子 在女体色靡之中肉慾横流,此刻却体验到一份无法分辨的感情而左右为难。 我愣愣地看着童懿玲,她仍然努力想要安慰我:「哥,我说过,你打我、骂 我,我都一样爱你。你永远都不用顾虑我,你需要我,我好高兴。哥,我是你妹 妹,我人也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你不用谁的同意……」 她一直不停的说着。 我勐然紧紧抱住她,抱住我的小妹。 也许下一刻我情慾难耐,会忽然决定将她当成女人,但此刻,她是让我疼爱 珍惜的妹妹。 我和童懿玲去找杨瑞龄,她冲出门来抱着我,高兴的直叫「大哥」,一个男 人冷冷的说:「先生,你想玩我女儿,至少也等她爸爸没看到的时候吧?你现在 要搞她,给我滚到宾馆去搞,这里不会帮你准备房间的,别在我门口装风流。」 杨瑞龄正要回嘴顶她爸爸,被我拉住。 杨瑞龄的父亲顶多大我几岁,我放开了杨瑞龄,解释说:「杨先生,你误会 了。」 他不客气的又说:「哼,你们这些大老板,凭着几个钱,拐这些女孩抱在腿 上叫大哥,当心自己女儿也让别的男人当玩物!我管不住自己女儿没话好说,我 管我这扇门板可以吧?哼!」 他用力要关上门,童懿玲从我身后急忙上前说:「杨伯父,是我……我是童 小姐。」 杨父大概认识童懿玲,连忙打招呼:「啊,童小姐你来了,新年恭喜!」 童懿玲介绍我是昨天救过杨瑞龄的李先生,但没泄漏我的身份。 杨父态度转变,但仍不是很亲切,看来他对自己的女儿的确没好感,只要是 女儿结识的,他一概不欢迎。 对童懿玲的友善,可能还是因为童庆的关系。 我载杨瑞龄去探望吴晓芳和张庭,两个女孩只是虚弱,精神已经好转了,还 和杨瑞龄笑闹。 听杨瑞龄吹捧我对付大亚的威风,居然还听得兴高采烈,拍手叫好。 我想这一代的年轻女孩是不一样了,她们被几十个人轮奸,也许只当作挨了 几十个巴掌罢了,身体的疼痛一过,照样青春活泼过她们自己想要的日子。 我想到杨瑞龄她父亲对自己女儿的态度,换成我是一个父亲,恐怕也是和他 一样的心情吧!杨瑞龄起哄说要找女同学出来玩,我坚持明天再说,硬是叫她回 家,今天毕竟还是年初二,是家人团聚的时间。 送童懿玲回去后,我准备要离开,童懿玲不晓得要说什么话,却一直拉着我 的手不肯放开。 我知道她现在强烈依恋我,能和我多聚一刻算一刻。 「哥,今晚在家里过夜好吗?我的床让给你睡。而且今天也还算过年,对不 对?」 她说。 她说的也没错。 两个互称兄妹的人,又是两个单独过年的人,我没什么道理不同意。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想到她一个年轻女孩,以后日日夜夜孤独守着这个房 子等我,突然心中不忍。 我点头答应,跟着欢天喜地的童懿玲进屋。 「小妹,我让你在中联酒店内开一个咖啡吧好不好?」 我一进屋就说。 「为什么这样呢?」 童懿玲迷惑的问。 「那边热闹些,人来人往的不会寂寞,我可以介绍一些朋友和你认识。」 我想得很美好。 童懿玲开心的笑说:「哥,谢谢你!其实这边也很热闹,等一开学,学生都 来了,忙都忙死了。那些学生都不爱回家,我怕她们乱跑出事,经常让她们逗留 到肯回去了,很晚才关店门,一点都不寂寞的。」 我心念一动,问她:「平常有没有男性客人来?」 我这样问,是想知道她有没有结识异性的机会。 童懿玲笑着说:「哥,你进出店里那么多次了,没注意门口『男宾止步』的 牌子吗?我这店只接待女性的。 你怎么会这样问?」 我有点惊讶,但随即想到她长期刻意回避男孩子,那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童懿玲自顾自的继续说:「学校附近不是弹子房就是游乐场,女同学没什么 去处,和那些男生混在一起,不是被欺负就是被诱惑,我这里其实有些像是避难 所。」 「难道那些男生不会来骚扰?」 我奇怪的问她。 「分局的蔡警官和他的组员常来,那些男生不敢乱来。」 她轻松的说。 「哦?这蔡警官对你怎样?」 我更有兴趣的问。 童懿玲愣了一下,随即失笑说:「哥,那蔡警官是个女警官耶,你在想什么 啊?」 她忽然收住笑容,幽怨的问:「哥,你从刚才问了那么多,是想要我……交 男朋友吗?」 我乾笑了一下,她幽幽的说:「你不要操心这方面的事,好吗?我什么都听 你的,你要随便找个男人叫我嫁了,我也不会违背你。如果你不会这样,那就让 我自己选择。」 我也不知怎么去治疗她的心结。 想守着我的女人太多了,我也乐得如此。 但对于一个「妹妹」,我又好像盼望替她找到幸福。 童懿玲转开话题,轻笑着说:「哥,你去洗澡……呃,我很想帮你……洗衣 服,好吗?」 帮我洗衣服?十年来帮我洗过衣服的女孩只有陈璐,那也是很早期的事了, 陈璐那时什么事都得替我作,但是她不曾煮饭给我吃。 我忽然有些想念陈璐,她这几天竟然没打电话给我。 童懿玲的浴室很小,她把这房子大部份的空间都规划成咖啡馆,自己起居的 地方处处都很狭小,这让我很不习惯,呆呆的看着冲浴设备不知如何动手。 我叫她:「懿玲,这左右邻居的房子,屋主都想不想出售呢?」 童懿玲在厨房「啊」 一声,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 我告诉她:「如果他们愿意出售,我买下来替你把房子隔间打通,这样店面 也大,你的房间也可以弄得宽敞舒服一些。」 童懿玲走过来说:「不用了,没听过谁想出售,我这样也可以了。嗯?」 她突然明了,抱歉的跟我说:「哥,对不起,我这地方什么都小,你……你 不习惯吧?」 她在绿茵山庄就惊叹那里的豪华格局,这会儿多少也能想像我这大哥平时也 是奢豪惯了。 我赶紧解释:「也不是。我说了你别吃惊,我平常都是有人帮我洗澡呢!」 我是想故作轻松的岔开话题才提到在大陆的生活状况,其实在台湾我还是自 己盥洗的。 童懿玲呆看了我一下,忽然说:「哥,那……那……我帮你洗好吗?」 换我呆呆的看她了。 童懿玲去换了一套短裤休闲衫,真的挤进浴室要帮我洗澡。 看得出来她其实很紧张,不过却故意装得自然,她主动替我脱去衣服,但是 眼光一直不敢正视我的下体。 在帮我擦背的时候,她轻轻将脸靠在我背上说:「哥,你如果想要……叫我 作什么的话,请你告诉我。好吗?」 我再也不想忍耐,「你用嘴帮我吸,可以吗?」 我转过身,将阴茎送到她面前。 「嗯。」 童懿玲轻闭着眼帘,慢慢吞进我的东西……我全身燥热起来,觉得比在任何 一个女人的嘴里都还刺激。 我忍不住扭开莲蓬头,让冷水冲刷两个人的身体……正月的夜晚寒凉,沁冷 的水柱冲得我和她都寒颤起来。 童懿玲加快动作吸弄我的阴茎,让自己全身热起来,以便能承受冷冽的水温。 我激动急躁的拉她站起来,一下子扯掉她的短裤,将阴茎插进她体内。 奸淫自己的妹妹!这真是奇异的感觉。 两天前,我从没想到我可以有这样的经历,因为我并没有妹妹。 虽然我愿意的话,马上会有一万个女孩跑来要当我的妹妹,但是绝不会有我 这两天中,和童懿玲自然培养出来的亲近感情,那么像一对真的兄妹。 我想到她煮给我吃的饭、想到她发乎自然的叫我哥哥、也想到了童庆,想到 他是否在地下也会知道我正在奸淫她的女儿……我更加勐烈地插入童懿玲的阴道 内。 童懿玲是否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不断地摆弄着童懿玲,用各种角度玩弄她的身体,我喜欢看她带着难过, 将自己身体供给她大哥逞欲的表情。 她一定被我弄得很不舒服,我看得出来,其实我也没想要让她舒服。 「你不喜欢吗?你讨厌我干你吗?」 我一边动作一边沉声问,故意戏弄她。 童懿玲说不出话来,喉咙轻轻发出「嗯嗯」 的声音。 我提高音量说:「你为什么不回答?」 童懿玲困难的回答:「哥……我没有……不喜欢……你……不要生气……」 「你不是说,我可以打你骂你、我可以欺负你、用你的身体发泄……你都会 听大哥的吗?」 我一口气说着,音调已经有些狂乱。 童懿玲有点意识到这也许是男性高昂时刻意讲的话,她不太有把握的回应我 说:「哥……你以后……想打我就打我……想要对我么样都可以……我什么都听 你的……」 我被刺激得更兴奋,发出低吼:「很好,妹妹的身体就是要给哥哥干的,不 管喜不喜欢,你都要听哥哥的。你不是也已经被我干过了吗?」 我抽插得更加剧烈,阵阵快感涌上脑门……「是……是……哥,我……喜欢 被你干……我喜欢……」 她附和着我,她知道我想听她这样说。 「好,很好。你爸爸或许也看得到我在奸淫他的女儿吧?但这是你自己愿意 的,是你喜欢给大哥干的,对不对?」 我越来越兴奋,声音已经在发抖了。 童懿玲被我插得只是「啊啊」 地呻吟,想继续说些让我喜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濒临界限,强忍着问:「你是安……安全期吗?我要射在……里面吗?」 童懿玲摇头,勉强的说:「哥……今天不行,不要……射在里面……」 「张开嘴巴……」 我握紧阴茎,将她的头压在我的小腹下,还来不及塞进她的嘴巴,精液已喷 射而出,四处喷落在她的鼻子、眼睛、脸上……两人都颓坐在地板上,直到阵阵 寒意袭来,童懿玲还主动扶我起来。 童懿玲用手洗我的贴身衣裤,烘乾之后仔细的开始熨烫。 我看着她说:「如果你真的不想结交别的男孩子,那就当我的女人吧!」 童懿玲沉默了一会儿,继续烫着衣服说:「哥,你不愿意我叫你哥吗?」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我原本就没有妹妹,我喜欢有一个像家人一般的妹 妹。」 我说。 她抬起头轻笑:「我也没有哥哥,我一直也想要一个哥哥。」 我跟她相视一笑。 她过来帮我穿上衣服,我笑问她:「哥哥有什么好?都会欺负妹妹。你知道 吗?杨瑞玲告诉我,她哥哥叫她替他口交呢!是她亲大哥呢!」 童懿玲脸红说:「我知道,她跟我提过。其实,我以前就有好几个同学也是 ……跟自己的哥哥发生关系。那也不算什么欺负,反而我看有……那样的,兄妹 感情都比别人更亲密。」 少男少女情慾乍起,把自己的哥哥或妹妹变成初尝禁果的情人,感情哪有不 亲密的?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 童懿玲却仍认真的说:「尤咪她们现在的女孩子,比我读书那时更加百无禁 忌,还在互相比较谁的哥哥技……技巧好呢!」 童懿玲说到这儿,抬头看了我一下,又脸红的低下去了。 我说:「我的技巧不好,弄得你不舒服,看来是没得跟人比较了。」 童懿玲慌忙的说:「不是,哥……是我没经验,不是你不好……」 忽然低下头又说:「我又没要跟人家比。」 两人静了一会儿,童懿玲看着我认真的说:「哥,我喜欢当你的妹妹,你想 要用我的身体解决需要我都不会拒绝。你不一定要把我看成一个女人,你可以像 别人的哥哥那样,就是要妹妹把身体给他,我……我……」 她稍停了一下,说:「我即使在和你……那样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想着你是 大哥。」 我也没再反对。 有什么不好呢?我已经有太多女人了,倒没有一个妹妹。 可以玩的女人到处都是,「可以给自己玩的妹妹」 李唐龙亿万财产也买不到一个。 【游龙嬉春】(8) 【第八章 蓓蕾花落泪】 2019-01-11 年初三。 杨瑞龄一大清早就拨了我的行动电话给我,问我人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去找 她?我倒是忘了跟她有约这一回事。 昨晚睡在童懿玲的房间,两人挤在一张小床上(她真的不想结交男人,连双 人床都没有),弄得我睡不好,我一性起,又把她叫起来干了两次。 童懿玲虽然惊讶这个哥哥惊人的性慾,但也终于体验到性爱的乐趣,最后一 次她快感袭来,双眼含泪紧抱着我,不停低呓「大哥、大哥」,这下我大概很有 得和别人比了吧?童懿玲一来浑身酸软,二来脸皮嫩,不好意思和我去见尤咪, 我也就没告诉杨瑞龄说我在她这儿,独自去杨瑞龄约定的中央大道慈明商业广场 找她。 中央大道是从前的国光路和雾峰中山路,全程拓宽直抵中兴新村,也就是现 在中央市政府的所在地。 两旁商业繁荣,商场、百货公司擳比麟立。 慈明商业广场是以前一所学校的旧址,被改建为商业广场,由于占地宽广, 整座商场犹如一座巨大的城堡,但商场内几乎都是游乐场所,看得出来是一处以 青少年为主的消费商区。 只是商场内喧闹杂乱,新世代的年轻人刺青染发、服装怪异,我隐约觉得这 是一处颓废糜烂的声色城堡。 杨瑞龄高兴的挽着我的手,进到商场内的一家飞行馆。 这是称为FashinHall的一种巨型营业场所,场地动辄一两千坪甚 至有近万坪的,是现在年轻人主要的休闲去处。 馆内多数是舞池、电玩室、刷卡式的欢唱包厢以及年轻人幽会用的视听宾馆。 我问杨瑞龄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她奇怪的问:「那要去哪里?」 看来以她的年龄,也只知道这种属于她们年轻人的地方。 我们进入馆内一角的咖啡座,有几个年轻娇丽的女孩子和一个男生在那里等 着我们,杨瑞龄一一帮我介绍。 削短发,脸孔漂亮得像日本少女明星室广源笠美的,就是她常提到林聿乔; 穿米色短裙,身材异常成熟丰满的女孩叫涂秀儿;外表看来很娇羞可爱,一点都 和她们不相配的女孩叫张嘉琳……另外几个是她们匿称诺诺、小燕和小珍妮的女 孩,我唯一认识的是也到过绿茵山庄的妙仙。 那个男生是诺诺的男朋友,她们叫他喇叭强。 杨瑞龄神色得意的介绍我就是一脚踩破大亚卵蛋的英雄,也是她的大哥。 妙仙前晚也躬逢其会,帮着加油添醋说我一通电话就叫来五、六名大头目, 每个大头目带了几卡车的超级打手,总数几千个人,三十秒就踩平大亚那些人, 三分钟就把萧天师的人全部赶到大里溪底下。 妙仙真是个天生的演员,我前晚见识到她假装清纯女孩,居然也让我心动怜 爱。 这会儿却如江湖大姐头,把一场肃杀火拚的场面,描绘得紧张刺激、慷慨豪 壮。 几个女孩子听得若痴若狂,不时向我抛过来仰慕崇拜的眼光。 喇叭强倒是有点不信,怀疑的说:「是吗?真的有你说的那样吗?」 妙仙还没反驳,杨瑞龄倒是先生气的说:「喇叭强,你敢怀疑我尤咪的话? 要不要马上请我大哥随便叫一两百人过来让你见识见识?」 喇叭强是个颓靡嬉痞的男生,平时大概也不敢惹杨瑞龄这种剽悍的女生,马 上陪笑说:「哪有!尤咪你讲的话我当然信,我刚刚是在说妙仙……」 杨瑞龄补上一句:「妙仙刚刚是替我说的,她前天也在场!」 喇叭强实在也贼皮,又说:「那……尖头和金克拉他们怎么都没事?」 杨瑞龄一听,立刻大声的问他:「尖头?你看到他了?他在哪里?我现在就 要和他算算总帐!」 喇叭强说:「尖头我是没看到,不过金克拉和阿基他们刚才还在四号包厢内 唱歌。」 杨瑞龄对我说:「大哥,我们去找他们!」 我今天没带保全人员,但是打通电话顶多十分钟就到了。 我说:「我先打电话叫何组长或其他的人来,再一起过去。」 「不用了,大哥,这几个人我还不放在眼里,没有大亚和尖头,他们只是一 些小乌龟。」 杨瑞龄意气风发的说。 去到那间包厢的时候,里面七、八个男女学生都呆住了。 杨瑞龄故意装得大辣辣的说:「大哥,你这边坐。」 喇叭强这时倒威风,把一个坐在正中间沙发上的女孩推开叫道:「三八,我 大哥要坐这儿,你没看到吗?」 那女孩赶紧跑开。 我心里好笑,看这群小鬼玩江湖游戏,其实也有趣。 但我仍是打电话吩咐公司派一组人到商场外待命,我不想像前天那样被打得 冤枉。 妙仙打边鼓说:「金克拉,看到没?我大哥叫了一队人马来了,你再嚣张给 我看呀!」 这时杨瑞龄对着面色惶恐的金克拉说:「尖头呢?他人在哪里?」 金克拉染了大片金色的头发,乖乖地回答说:「尤咪?我从昨天就没看到他 了。大亚被抓了,他大概怕被人追杀,躲起来了。」 杨瑞龄大概也认为他讲的是实话,改了语气说:「那你怎么不怕被人追杀? 怎么不跟他去躲起来?」 金克拉陪笑说:「尤咪,我平常对你也是很尊重呀,你有看过我作什么对不 起你的事吗?」 杨瑞龄之前就已跟我说过了,因为她大哥惨死的事,人人都认为是大亚下的 手,尖头这些学生心虚不敢再面对她,经常回避她,所以一般男学生也不敢招惹 她。 加上她又内心愤恨,常常让人觉得很凶悍,尤咪的称号就这样被叫出来了。 杨瑞龄冷笑说:「你金克拉坏事作的不够多吗?你强暴过的女同学,只怕不 比尖头少吧?」 金克拉急辩说:「我哪有强暴?林雅丽那次是我不知道你罩她,其实她还叫 爽呢!」 「你给我闭嘴!」 杨瑞龄怒喝一声,金克拉噤若寒蝉。 金克拉旁边一名叫阿基的男生说:「尤咪,其实大部份的女孩子都是自愿的 嘛!像湘君她们……不信你问她们。」 他指着包厢内那三个女孩子。 杨瑞龄气呼呼的说:「自愿的吗?很好!你们三个自愿的!现在就搞给我看 看,快点!」 三名女生也不知道杨瑞龄是说真的还是讲反话,迟疑了一下子,竟然立刻开 始脱衣服。 金克拉这边四、五个男生反而不敢妄动,三个女生光着身子,偷偷推他们还 是叫不动。 喇叭强又来凑热闹说:「哇靠!光熘熘的小妞自动送上来,你们倒不要?来 来,强哥要了,你们先过来帮我吹喇叭……」 说着开始拉下裤链。 诺诺斥骂说:「阿强你这个贱胚!你那根小鸟除了知道吹喇叭还会什么?还 不收起来,我先一口咬断它!」 喇叭强耸耸肩,回来粘着诺诺撒赖:「哎哟!诺诺,我是帮着大哥试探的, 吹喇叭有谁能像你吹的哪么爽的!」 这两个是一对宝。 金克拉倒是真的站起来解开裤子,拉了一名女孩开始让她口交;阿基见状, 也拉了一名照做。 两个女孩长得也还可以,化了浓妆乍看不知道年纪,但全身脱光只剩内裤, 从发育还不是很完全的胸部来看,最多也是十五、六岁,大概是高一吧。 两人吸得「啧啧」 有声,金克拉和阿基两根有点超过年龄的阴茎,在女孩的嘴里不断膨胀。 「够了!给我停下来。」 杨瑞龄突然说。 我差点笑出来,杨瑞龄是故意让女孩子帮他们吸倒兴头来了才喊停的。 这下两人挺着一根被搔了一半痒的硬家伙,连裤子都穿不上来,尴尬的愣在 那儿。 杨瑞龄说:「金克拉,她们两个是高一七班的吧?你们拐这种发春的小浪女 我懒得管你,你强奸校务处的女职员和卫教老师,学校不想声张,我可是清楚得 很!」 居然强暴学校的女职员和老师!连我也动容了。 「有没这回事?说!」 我声音严厉的问。 室内的青少年都吓了一跳,她们初次见识我的威严。 金克拉结结巴巴的说:「老……老大,那个何小姐她……她自己也很浪…… 我们四个人都还不够她瞧的……她其实也是自己愿意的……」 「你放屁!」 妙仙补上一句。 面对妙仙的话,金克拉这些人反而不怕,阿基强辩说:「我骗你就是乌龟生 的。」 「你才是乌龟生的!」 妙仙回了他一句,不肯在话头上吃亏。 「别吵!金克拉你说。」 我打断她们斗口。 金克拉说:「老大,我是说真的。那何小姐平时就穿的露腿露奶,骚的不得 了。我们第一次在体育馆强迫她,她一下子就变主动了,吃了我们三个人的精液 还说不够,叫铁狗也要射在她嘴里,是铁狗硬要射在她那里面的。」 「第一次?总共是多少次?」 我皱眉问他。 「有……四、五次吧!后面几次都是她愿意的。」 金克拉说。 「你鬼扯!你是柏原崇啊?人家自愿陪你?」 杨瑞龄骂道。 金克拉说:「我干嘛骗你?不信的话,我现在打一通电话,那骚娘儿马上滚 过来。」 「好,你打啊!」 换成喇叭强在说话,这家伙大概对那何小姐很感兴趣。 金克拉真的拿出手机来拨话,电话一通,他不敢面对我,转身低声说:「臭 逼,我们几根肉哥哥在痒了,想不想喝燕窝汁啊?要就快点滚过来,晚了只能喝 尿!」 他粗俗的讲了几句,最后说了这个地方的位置。 我实在不相信他的话,但杨瑞龄陆续又臭骂了金克拉一些话。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居然真的有一个女人推门进来。 那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姿色普通,但黑绒短裙下也有一双修长笔直的腿。 她先看到我坐在中间,愣了一下转身就要出去。 「臭逼,干嘛才来了就要走?我们都还没爽到呢!」 阿基开口叫住她。 「他是什么人?」 那女人看着我问。 「他是我老大,你管那么多作什么?我老大今天要看我们操你,看你是不是 够浪?」 金克拉一边说完,上前抱住她,一手已经捞起她的裙子。 其他三个男生七手八脚的也抢上去抱住她,动手剥她的丝袜、内裤,那女人 似乎微要挣扎,我本想喊住他们,但随即发现她抗拒得不是很真心,当阿基将手 摸到她裸露的腿根深处时,她似乎就放松了。 那四个男生有的鲁莽的就插进她的阴户干起来,有的将阴茎塞在她嘴里,有 的拚命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若不是看她自己送上们来,我真的以为她正被四个 恶少轮奸。 除了张嘉琳不好意思看,其他女生都静静的看着,喇叭强一副垂涎的样子, 好像恨不得自己也能参上一脚。 过程并不长,四、五分钟之后,阿基第一个在她嘴里射精,之后金克拉也射 了,第三个男生在她嘴里动作了好一会儿,那女人也配合着吸他的家伙……他射 出的量可能不少,在那女人的嘴里悸抖了好久。 他一抽出,第四个一直干着阴户的男生赶紧提上来也要射进她嘴里,那女人 还来不及吞下前面那个的精液,嘴巴还未张开去承接他的阴茎,一股精液已经喷 在她脸上,女人满嘴精液直流,还努力吸舔唇边的液体。 那名女人爬起来,装着媚笑地向我说:「老……老大,你喜欢在我脸上射精 吗?」 「滚!」 我不客气的说。 她愣了一下。 杨瑞龄尖声骂道:「贱胚,我大哥叫你滚!」 她匆匆拾起衣服,连丝袜内裤都没穿,惊惶的夺门而出。 我跟金克拉说:「你不准叫我老大!」 金克拉说:「是……是……大……大哥。」 杨瑞龄骂说:「谁说准你叫大哥的?」 金克拉不敢再说话。 我感叹那姓何的女职员不知自爱,也懒得再和金克拉这些小鬼缠扰,正想叫 他们也快滚,妙仙突然说:「你们在教室强暴卫教老师,这可不是假的吧?女同 学都知道。」 张嘉琳「啊」 了一声:「江……江怡平老师吗?我怎么……不知道?」 「她……她也是自愿的。」 金克拉慌张的说。 「狗屁!江老师本来听说要辞职,也要告你们这几个家伙,后来不知怎么才 又打消念头,她哭了几天,眼睛都肿了。」 妙仙说。 阿基强辩说:「江老师原谅我们一时冲动嘛,她不是跟校长说她当时自己也 没想要制止我们的吗?校长还说她为人师表,要注重言行。」 杨瑞龄说:「你倒是再打电话叫她来试试啊?我就不信!」 金克拉跟阿基交头接耳了几句,竟然说:「好,我叫她来。但是我不知道她 的电话,你让阿基骑机车去她住处载她来,到时你们就相信了。」 我跟杨瑞龄都难以相信,但还是让阿基去了。 「你们在教室强暴她的?你来说!」 我寒着脸问另一名男生。 那名男生看看金克拉一眼,低头说:「江老师在教男女生理构造,尖头闹着 说没有实际观察听不懂,江老师脸皮薄,没有回答尖头。金克拉先掏出来说要贡 献学术研究,他在教室晃了一圈,走到江老师的讲桌前,叫江老师也要把她的让 大家研究……」 金克拉瞪了他一眼,那男生住嘴不敢说。 我站起来摔了金克拉一巴掌:「少给我作怪!你!换你说。」 我指着另一名男生。 「江老师人长得漂亮,男同学谁都会幻想跟她……做爱。大家跟着起哄,本 来只是开玩笑的,是江老师突然想要逃出教室,尖头突然叫说抓住她,金克拉和 泥鳅最靠近老师,两人一下子就捉住她了。江老师跌倒的时候,大家都看到她的 大腿和内裤,每个人都冲到前面去看,老师她自己也没有叫救命的,她娇滴滴的 喊不要,样子就像CD片里面的AV女孩,我……我听了都快喷鼻血了。」 他一路说着。 这家伙口齿灵便,绘声绘影历历在前,我隐约已猜想到一群血气方刚的学生 即将犯下大错。 「江老师还是软绵绵的挣扎着,有人开始伸出手去摸她的……胸部和大腿, 尖头忽然命令几个乖学生去教室外面把风,还说,如果让主任或教育组长过来发 现,就要他们几个今天回不了家。」 他继续又说了一段。 尖头这个家伙不仅穷凶恶极,还懂得制住那些不肯参与的好学生,拖他们下 水。 那男生吞了口唾液,脸上似乎泛起兴奋之色说:「后面精采的开始了……」 我「啪」 一声煽了他一个耳光说:「照实讲,不必加油添醋!」 「是是……尖头上前一下子脱掉江老师那性感迷……呃,他脱掉江老师的三 角裤,拿给大家闻,大家都去嗅那个香味,江老师开始大声呼叫,尖头立刻将那 条三角裤塞在她的嘴里,他把江老师的腿掰开就先上了。后来是金克拉也上了, 泥鳅开始干的时候,江老师没有力气叫了,阿基拿掉三角裤,把他的肉棍塞到江 老师嘴里……他比金克拉还先射在江老师嘴里。后来铁狗也是在嘴巴里射精,其 他有的人下面,有的人上面,大概是……七、八个人吧。」 「你呢?你在上面还是下面?」 我冷冷的问他。 「我没有……我只摸了她的奶奶……」 他装得很无辜。 我举手又是一个耳光,他呱呱叫说:「有……有,我插下面……我是最后一 个。」 我心情沉重,却又气愤,转头问金克拉:「他说的都没错吧?」 金克拉说:「是……可是那是尖头起的头,大家只是一时冲动,江老师也不 追究了。」 正说着时,阿基带着一个年轻女性进来,女学生都在叫:「江老师!」 那江老师果然很漂亮,身材高挑窈窕,只是脸色很苍白。 她惊怯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说话,妙仙和杨瑞龄过去搂着她。 金克拉抢话说:「江老师,那次的事情,你已经原谅我们了吧?你告诉这位 ……先生,说你不追究了,可以吧?」 江老师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们……还要我怎么样呢?我也没有……再说什 么。」 阿基也凑上来说:「江老师,你也不喜欢张扬嘛,对不对?我们一时冲动, 实在是你太漂亮了。你已经不怪我们了吧?」 阿基的语调似乎仍有些轻佻。 江老师好像快要站不住的样子:「我……我……不追究,可以了吧……你们 让我回去……」 阿基得意的说:「你看,没事了吧?江老师说她不追究了,反正事情都已经 发生了嘛。」 「混帐!」 我上前又一巴掌,这次打得比前面都重,阿基几乎就要摔倒。 阿基爬起来对我怒目相向,他长得大鼻小眼,一脸横肉,应该是乖戾凶狠的 人,但比起金克拉那几个家伙,似乎属于鲁钝愚勇的那型。 我也不理他。 刚巧我的电话响了,正好是公司的保全人员已经在商场外面很久了,打电话 想确认我是否有什么吩咐,我告诉他们我的位置,叫他们进飞行馆来待命。 杨瑞龄顺势吆呼:「阿基,你想发狠吗?我大哥的人马到了,你来呀!」 阿基不敢嚣张,但眼中显然还有一处即发的火药味。 那边江老师悄声问妙仙我是什么人,她大概被眼前的局面弄迷煳了。 妙仙又开始大嘴巴了:「老师,这是我们的大哥,他是很有背景的人,黑道 白道都要听他的。你别怕,有什么委屈大哥都会替你摆平,大亚和萧天师就是被 他扳倒的。」 江老师「啊」 一声,满脸哀求说:「先生……大哥……你帮我……」 阿基突然按耐不住,嚣叫说:「江老师你还想说什么,不怕丢脸吗?」 江老师恐惧的低下头,不敢说了。 我本来也没想要动武,但我知道江老师惧怕这几个少年的威吓,为了让她安 心我需要表现出让她可以有安全感的后盾,我待阿基刚讲完,一拳挥在他脸上! 这恶少孔武有力,扶着墙壁没有跌倒,这下理智全失,抓起一张圆沙发凳向我砸 过来!我一闪避,圆凳砸中他们同伙的一名少女,那女孩哀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其他女孩也惊呼出声。 阿基又低头向我撞过来,我抬腿踢在他胸口上,他踉跄了一下又再爬起,大 喊:「金克拉,猴子、只有一个人,跟他拼了!」 金克拉那些人还在犹豫,阿基抄到一支啤酒瓶,往墙上一砸敲碎瓶底,恶狠 狠的怒视着我:「你娘的,我干她又怎样!你这老猴,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乎你 死!」 在女孩子的惊呼中,他又冲过来向我勐刺!我架住他的来势,想要夺下他手 中的酒瓶,但这家伙力气不小,手腕被我拿住了却仍是挣扎着左突右刺,搞的我 险像环生。 门外冲进来两三个人,前首一个挥起手刀往阿基颈后一切!阿基哼叫一声, 身子已经摇摇欲坠,那人照着面门又一拳,阿基应声而倒。 那人向我鞠躬说:「李先生,抱歉来晚了,差点让您受伤。我是保二组组长 李泗阳。」 随手递上一张他的名片给我。 李泗阳我没见过,他不像何润刚那么魁梧,但神色精明干练,刚才那两下功 夫,看来比陈德权还乾净俐落。 我点头说:「我没事,李组长辛苦了。这小鬼先叫弟兄们看着,你也在门口 替我照看。」 李泗阳点头退出。 妙仙又开始招摇了:「金克拉你看到没?我大哥手下这种金刚战士,外面还 好几十个,你有多少骨头?一根一根都给你拆下来!」 我问江老师是不是需要我帮忙,她告诉我,金克拉他们手上有她的裸照!我 惊怒的瞪视金克拉他们,那些家伙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怎么一回事呢?他们在教室拍下你的照片?」 我轻声问她。 江老师摇头说:「不,他们闯进我家拍的,他们威胁我不能报警。」 江老师说出令人气愤的经过。 原来她想报警缉拿这些恶少,以便校园内不再有她这种不幸的例子。 她向校长说出自己的委屈与决定,想不到校长畏惧萧顺天的权势,私下告诉 萧顺天设法防堵。 结果当天夜里,大亚那些人叫这些学生引路,闯进她家里拍了她的裸照,而 且又再轮暴了她一次,还威胁不得报警,否则对她和家人不利。 她从此不敢声张,还得在学校承认是自己教学方法不当,引发学生的性冲动 ,又未善加疏导才被非礼的。 最痛苦的是尖头这些不良学生倚仗势力,随时想到就来找她,好几次强迫她 供他们奸淫。 我气到了极点,一个青春美丽的女老师,在教室里被十几个学生公然强暴摧 残,身心已经受到巨大创痛,又被无耻的校长出卖,再次遭到不良少年轮暴、威 胁,从此战战兢兢的渡日……接着在学校人格尽失,还随时被不良学生召去任意 奸淫……这简直是沉沦地狱深渊,悲惨到了近乎荒谬的地步!我怒视金克拉一伙 人,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这些渣渣,留在这世间有什么用!」 抬腿往他下体勐踢。 金克拉昏晕过去,这下他的卵蛋没破只怕也要裂个缝,但是他们都算命好是 生在台湾,换是在大陆,我早叫人将他们丢到黄浦江去了。 我联络黄震洋,又叫李泗阳派人送江老师过去见黄震洋的律师,把一切经过 告诉他们,让他们提起告诉,将这些不良学生和那个校长移送法办,并且要用尽 一切办法让检察官从重量刑。 押走那四个恶少,江老师也跟李泗阳去了。 折腾了一两个小时,搞定了金克拉这些人,我看到江老师离去时那凄楚的模 样,心中替她感到难过,不禁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发愣。 「大哥,大哥……」 我以为是杨瑞龄叫我,转头才发现是妙仙在叫我。 妙仙脸上带着顽皮,她笑说:「大哥,江老师很漂亮吧?你想不想上她?」 我还没回答,杨瑞龄已经先叫了:「阿仙你别三八了,我大哥才不要!」 妙仙说:「咦,为什么不要?江老师很漂亮呀!喇叭强,你看到江老师会不 会心里痒痒的?」 喇叭强嘿嘿笑说:「我不是心痒痒的,我是下面痒痒的。哇靠!她有够迷人 的红红小嘴,啧啧……如果愿意帮我吹一次喇叭,我死也甘心了。」 诺诺斥骂他:「你就是死了也别想!去投三次胎碰碰运气吧!」 喇叭强还在嘴贱,他说:「没差那么远吧?江老师再鲜嫩,也已经被尖头他 们不知道叫去玩多少次了,嘿嘿!就像这样……」 他揣摩着动作,装成是尖头那些人的口气说:「江老师,用你那迷人的小嘴 ,过来给我吹喇叭,快点!哇哈,光用想的就好爽。」 诺诺过去捶他的头,两人打情骂俏起来,追逐着跑到隔壁包厢去了。 室内其他的女孩吱吱喳喳聊了一阵子刚才的事情,妙仙手舞足蹈的讲得口沫 横飞,其他女孩只有小珍妮也偶而也插几句话,别的人就都只有听她们两人讲话 的份儿。 杨瑞龄拉了林聿乔过来我前面说:「聿乔,我答应我大哥要叫你陪他,这是 我第一次叫你帮我做事,你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林聿乔漂亮得像美少女明星,灿烂娇艳的脸蛋很容易脸红,竟也立刻点头。 我还来不及阻止杨瑞龄,她已经又向涂秀儿说:「秀儿,我是看你身材够, 才向我大哥推荐你的,不要的话我叫别人罗!」 涂秀儿身高超过一米七,跟其他女孩子比起来,身材成熟得像大人,但是反 而安静不太说话。 她既没说好也没点头,但杨瑞龄似乎清楚她的个性,当作她已经同意,将她 拉到我面前说:「大哥,秀儿胸部又大腿又长,常有一些叔叔想来吊她,被我赶 跑好几个呢!你喜欢吗?」 这些女孩漂亮得让人心动,就算是我这种身份背景的人,也会贪恋她们那份 青春鲜嫩的气息,只是让杨瑞龄在一旁穿针引线,我既不习惯又觉得有些尴尬, 摇头说:「尤咪,我不缺女人,我随时要都有,你不用替我找女朋友。」 妙仙或许忌妒林聿乔这几个女孩,抢过来说:「对啊!我听欣如说她在山庄 的时候,看到大哥身旁站着五、六个旷世美女,每一个都美丽得吓死人,那些外 国人看的口水一直流。」 旁边小珍妮说:「真的吗?真的都那么美吗?」 妙仙说:「不信你去问欣如。她还说,去年的校园美女选拔和除夕夜转播的 春季性感之星那些女孩,根本连比都不能比,光身材就差了一大截。」 她嘲讽的瞄了涂秀儿一眼。 她们说的都是选美比赛。 台湾后来并没有正统的选美活动,校园美女和四季性感之星选拔,其实都是 商业电视台举办的纯商业性活动。 一般校园美女之类的比赛,几乎都是各公司企业为了挑选新进女性人员所赞 助的活动。 而性感之星则是经纪人公司或模特儿训练学校联合举办的促销活动,主旨是 要把旗下的新星或模特儿推销出去。 杨瑞龄有点受挫,她不甘心的说:「我大哥是什么身份?几个漂亮的女职员 就让你们大惊小怪!像那种程度的,他在国外还有几百个呢!」 其实她也没说错,不过那是在大陆。 我一直没让杨瑞龄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其实也很愿意听她叫我大哥的,她 并没想到要攀附李唐龙的权势,她只是认定我是一个能保护她的大哥。 杨瑞龄又说:「不过,那些都是大人了,像聿乔和秀儿这种年轻的比较少, 这当然就要靠我这个妹妹来替他安排了。大哥,我知道成年男人都喜欢年轻幼齿 的,不过啊,他们花了几百元冤枉钱,都是只能找到一些烂货,不知给多少老头 儿玩过了,要不也是让男朋友操得比妓女还烂,全身的肉已经不值两块钱了。」 她也瞄了妙仙一眼。 妙仙倒是蛮不在乎的耸耸肩,好像也不否认杨瑞龄说的就是她。 杨瑞龄继续说:「大哥,聿乔只交过一次男朋友,最清纯不过了。她愿意陪 你,你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而且,不用钱。」 林聿乔红着脸向我点头微笑,模样儿真的是很清纯甜美。 杨瑞龄又喊:「嘉琳,你也过来。」 她把那个娇羞可爱的张嘉琳也一起叫了过来。 「嘉琳,我让你陪我大哥,你不会不肯吧?」 杨瑞龄的口气有点命令式的。 张嘉琳结结巴巴的说:「好……好啊……可是你要我……做什么?」 「笨,你猪啊?替我大哥吹吹喇叭,这你也不会吗?」 杨瑞龄吆喝她。 「哦……那个吗?好呀……现在?」 张嘉琳怯怯紧张的问,样子很可爱。 「听我大哥的,他叫你做你就做。」 杨瑞龄说。 妙仙忽然插嘴说:「大哥,你喜不喜欢在女孩子脸上撒尿?你如果要的话, 我……我……让你撒在我脸上。好吗?」 妙仙不甘被冷落在一旁,所以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 我本来还在犹豫,被这小骚包一提,竟忽然慾望高涨起来!「妙仙,你喜欢 让男人撒尿在你脸上吗?」 我面无表情的问妙仙。 「别人我才不要,是大哥你的话……我……我什么都愿意。」 她又开始装起痴情温柔的样子了。 「很好,你过来。」 我真的兴致大发。 这妙仙其实也是个漂亮的辣妹,又懂得挑逗男人,我被她诱惑得淫兴高涨。 这会儿心想好好玩玩几个美少女,也是何乐而不为。 妙仙忍住心中的得意,装得百依百顺的痴情奉献模样儿,她在我身前一蹲下 来,我立刻掏出阳具,在妙仙还猝然不及时,一股尿液直冲她漂亮的脸蛋儿!妙 仙浑身尿液淋漓,她轻轻喘着气,脸上带着委屈受虐的哀怨神色,默默抬眼偷瞧 我,这小妞儿装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我的家伙已经有些硬挺起来了,我坐回沙发,双脚大辣辣的张开,说:「聿 乔,你过来帮我吸。」 林聿乔有些惊怯,杨瑞龄又喊了她一下,她才赶紧在我胯间蹲下来。 但是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性器官,一时不知如何动作。 杨瑞龄怕我不满意,低声喊她:「聿乔,快点吸啊!」 林聿乔闭起眼睛,张开甜美的小嘴,低头含进我的龟头。 娇美甜蜜的女学生蹲在我的胯下,将漂亮的脸蛋埋在我的小腹下上下起伏着 ……所有的女孩子都静静的看着林聿乔替我口交,连杨瑞龄也是一句话都不再说 了。 我招手叫杨瑞龄坐在我旁边,她一坐下,我笑着对她说:「我很喜欢,谢谢 你罗!」 杨瑞龄高兴起来,靠在我身上说:「大哥,我没骗你吧?她们都很不错吧?」 我笑说,聿乔还不错,其他的我不知道。 杨瑞龄赶紧叫涂秀儿坐到我旁边,她自己动手去撩起秀儿的裙子,对我说: 「大哥你看,秀儿的腿好长,皮肤好细……大哥你摸摸看。」 我顺着她的要求,把手放在涂秀儿的腿上。 涂秀儿的美腿确实不输给成年女性,细致的肌肤有一份清爽滑腻的触感。 我来回抚摸了一会儿,接着把手指往涂秀儿那少女的阴部抠进去。 不太说话的涂秀儿轻轻「啊」 了一声,脸上泛起潮红。 少女的身体很敏感,她又含带着羞怯的心情,我瞬时就在她的内裤上摸到潮 湿的感觉。 这边林聿乔含着我的东西上上下下套弄,娇艳的樱唇看来更鲜红了,我伸出 手勐然将她的头往下压……林聿乔「呜呜啊啊」 发出难过埋怨的叫声,但并没有逃避退出。 几个起伏,她又渐渐适应了,将我的阴茎吞得更深入喉咙……她涨得满脸通 红,努力的将男人的东西往嘴里吞进去,显得既认真又辛苦。 我问杨瑞龄,其他的女孩有什么特色?杨瑞龄说,张嘉琳跟林聿乔一样清纯 ,她今年才高一,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小燕皮肤很白,是个性娇弱的小美人,男生要欺负她,她就像只受惊的小绵 羊,连逃跑都不会,杨瑞龄说她前后不知为她跟男生打几次架了。 小珍妮本名是邰心仪,因为胸部丰满,简直像性感巨星珍妮伊芙特,所以她 们叫她小珍妮。 我一时性起,问小珍妮说:「小珍妮,你会不会乳交呢?」 小珍妮「嗄」 一声,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妙仙插嘴说:「笨,就是双响炮嘛!」 原来年轻人称乳交叫「双响炮」,还满有道理的。 小珍妮顿恍然大悟:「喔……大哥,我没做过,不过我知道,应该是会吧。」 小珍妮就像许多大胸脯的女孩一样,心地单纯而开朗。 我叫她给我来个双响炮,她只看了杨瑞龄一眼,见杨瑞龄没有什么表示,便 毫不迟疑的脱光了上身,露出了一对尖挺丰硕的乳房。 我让林聿乔退下休息,小珍妮趴到我小腹上,用那两块白白肉夹住我硬挺的 阴茎,开始勤奋的搓动起来。 「大哥……是这样对吗?」 小珍妮不太有把握的问我。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夹紧一点好吗?」 我微笑向她说。 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小珍妮很受到鼓舞的样子,死命夹紧乳房,更快速的动 作着……杨瑞龄叫了小燕过来,让她坐在我的旁边。 小燕非常白皙,脸蛋、脖子、双手……露在衣服外面看得见的部份,都是白 得快要能见到青筋。 她很容易紧张,我的手一摸到她的脸,她立刻僵硬在那儿,真的像杨瑞龄形 容的,男生只要一碰她,她是连逃跑都不会了。 「小燕,你很害怕吗?」 我问她。 「……我……我……我……」 小燕紧张得一句话也无法说出口。 杨瑞龄着急的说:「小燕,你拜托好不好?这是我大哥呐!」 小燕曣了一下口水,勉强从嘴里挤出话来:「大哥……你……你好……」 我的手轻轻揉着她的胸部,她惊颤了一下,却竟然是夹紧了双腿!我心中好 笑的问她:「小燕,你没有被男生碰过吗?」 小燕摇了一下头说:「没……没有。」 突然想到什么,又点头说:「有……有……」 脸上满是迷惑,连自己也不太有把握。 「怎么一回事?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我皱眉问。 小燕用求助的眼光看杨瑞龄,小声说:「尤咪……叔叔……算不算?」 杨瑞龄点头。 叔叔!?我吃惊了,「你是说你的叔叔碰过你的身体?!」 我诧异的问她。 杨瑞龄跟小燕一起点头。 杨瑞龄补充说,小燕的叔叔三十几岁了还没结婚,跟小燕家人住在一起。 她叔叔从小燕国小开始就要她帮他用手弄到射精,到了小燕国二的时候,换 让她用嘴做。 小燕因为叔叔很疼她,一直都没有拒绝。 但是到国三的时候,叔叔终于忍耐不住,强迫小燕和他性交……几次以后, 小燕的异样被妈妈发现,问出实情之后,爸爸要求叔叔搬出去。 现在的台湾社会到底出了什么毛病?我真是搞不清楚了。 哥哥要妹妹帮他口交、叔叔要侄女和他上床、女学生到处陪成年男子奸淫… …那有没有爸爸和女儿的?我看了几个女孩子一眼,不敢问下去,搞不好她们又 会一脸稀松平常的告诉我,哪个女孩和他爸爸……「大哥,我……我用嘴帮你吸 ……好不好?」 小珍妮突然说话。 她虽然一直努力搓弄我的阴茎,但毕竟不太懂得技巧,我又一路和杨瑞龄她 们讲话,分心之下,下面不太有反应。 小珍妮胸口的肌肤都搓红了,她丧失信心便想要改用嘴巴,我转头问小燕说 :「小燕,让你用嘴帮我吸,你愿不愿意?」 小燕似乎比较不紧张了,迟疑的点了一下头说:「好……好啊……」 我的阴茎侵入小燕的嘴里。 才吸弄了一会儿,我就发现小燕口交的技巧很不错,显然是被她那个叔叔调 教出来的。 小燕可以将我的阴茎吞得很深,她白皙小巧的鼻尖埋进了我的阴毛丛里,嘴 唇构到我的根部,每一次都将我的家伙整只吞进……我开始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我有点冲动了,瞥眼看见张嘉琳半遮着脸,偷偷瞧小燕帮我口交,那模样儿 非常可爱。 我没再透过杨瑞龄,直接就喊她:「嘉琳,你过来。」 张嘉琳惊慌的看着我,还伸出手指头比着自己:「我……叫我吗?」 杨瑞龄没好气的说:「当然是叫你了,快过来!」 张嘉琳畏缩的被我拥进怀里,我也不管她是否害羞,一手沿着她娇嫩的大腿 摸进裙内……一手从她毛衣下摆钻进胸部内……双手一抵达她身体的重点部位, 便开始搓弄起来。 张嘉琳一开始显得惊惶失措,但随即「嗯嗯哼哼」 的娇喘着,身体也瘫软在我身上了。 我从小燕的嘴里抽出,匆促的扒下张嘉琳的三角裤,将她翻倒在沙发上,提 起阴茎对准张嘉琳的穴儿,一沉腰,将阴茎插入张嘉琳那少女的蓓蕾。 十六岁少女的阴道,有说不出的芳香滑腻,这样的年龄就算是经历许多男人 的摧残,仍是充满紧绷的弹性。 尚未完全发育的膣道感觉很浅,应该是少男少女青涩的交合过程中,未被深 入的强攻勐操,才会有这样的情况。 我开始插得更深入,冲破张嘉琳那还黏闭紧密的隧道深处,张嘉琳那娇嫩的 阴阜被我的阴茎捣刺着,犹如被一颗水蜜桃被铁棒戳破出水,整个儿的果肉模煳 津液横流。 张嘉琳「哼哼哟哟」 的叫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 杨瑞龄轻喊她,叫她不要叫,我也不想让她难过,起身抓住涂秀儿,出手伸 进她的短裙内,勾住内裤往下扯……涂秀儿脸色仓皇,任由我将她压在沙发边上 ,从背后插入她的阴户。 涂秀儿健美的身材下也有一个丰腴饱满的阴阜,但是分泌较少,显得有些乾 涩。 我本想再换过林聿乔,但此时下体传来阵阵抽搐……我快到高潮了!十多岁 的少女贺尔蒙分泌旺盛,危险期比成年人还长,我不敢在她的体内射精,捏住阴 茎抽离她身体时,正想呼唤林聿乔过来……没想到她跟杨瑞龄两人正远远站在门 口那边讲话,离我较近的是小燕,但是我不想勉强她。 我一时无所适从,正想要拉涂秀儿起来,妙仙突然乖觉的靠过来说:「大哥 ……大哥,你要射在我嘴里吗?我让你在我嘴里射精,我会统统吞下去。」 这小骚妞!我忍耐不住了,按住她的头,将阴茎粗暴的塞进她嘴里……我射 出的量蛮多的,在妙仙嘴里颤动了好久……妙仙闭着眼,承接了满口的精液。 她快要含不住了,一些白色的精液从她唇边泌出……妙仙为难的抬眼看看我 ,我抽出阴茎,坐倒在沙发上。 妙仙用非常妩媚的眼神向我微笑一下,轻巧的仰起头,将嘴里的精液骨碌吞 下去了。 我到这时也不得不欣赏妙仙这小妞,小小的年纪,却已知道如何展现诱人的 风情,忍不住回报她一个笑容。 妙仙心里一高兴,殷勤的凑过来想要帮我穿上裤子,杨瑞龄抢在她前面说: 「不用,大哥有我帮他就行了。」 妙仙也不生气,笑笑退开了,这小妞比杨瑞龄成熟太多了。 杨瑞龄知道我在瞄着妙仙,她也猜想到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低声说:「大 哥,你为什么不叫我?我……我也可以让你射在我嘴里的。」 我也低声说:「来不及嘛。不过妙仙也做得不错呀,为什么你不喜欢?」 「我并不是不喜欢,只是……妙仙常常换男朋友,我觉得她……很贱。」 她低头说。 「那你为什么还帮她对付男生?为什么还要保护她呢?」 我微笑问她。 杨瑞龄其实也不是真的排挤妙仙,大概是觉得妙仙太过主动向我献殷勤,心 里有些吃味罢了。 她自己觉得没什么道理,想了一会儿,忍不住笑说:「她一喊救命,我就跑 过去了嘛!她呀,连喊救命也都是嗲嗲的。」 我和她一起笑出来,两人不约而同转头看着妙仙,这下反而让妙仙莫名其妙 的看着我们了。 陪着几个女孩子在包厢又聊又闹的,还唱了一会儿KTD。 我又陪她们到商场去逛,我说要送她们礼物,答应她们想要买什么尽管开口。 小珍妮拍手叫好,杨瑞龄瞪了她一眼,过来向我说:「大哥,我不是说她们 是自愿陪你的吗?你不用给钱,也不需要给礼物。」 她说完转头大声问:「是不是啊?」 女孩们当然没人敢说不是。 杨瑞龄真的不知道她一直叫大哥的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我即使要买下整座商 场,几十亿台币资金大概只要半天就调齐了,她还怕我被这几个女孩楷油?我笑 说:「没关系,我很高兴和你们渡过一个年初三,就算是压岁钱吧。去挑自己喜 欢的东西,待会儿结帐时再来叫我。」 妙仙带头去了,女孩子们欢天喜地的四散去商店里挑东西了。 杨瑞龄沉默了一会儿,埋怨的说道:「大哥,你干嘛要这样?是我叫她们来 的。」 我一再说没关系,杨瑞龄幽幽的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却都不让我帮 你做什么。」 我笑说,也没做什么啊,反而是她帮我这个独身汉安排了一个高兴热闹的假 日。 「不,大哥……」 杨瑞龄插口说:「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你的出现对我有什么意义。」 我无言看着她。 杨瑞龄思绪似乎又回到之前那个心头悬挂沉重郁结的日子,又是那个郁郁寡 欢、坚毅忍辱的尤咪。 她说:「我知道我不可能拚得过萧顺天和大亚,我一直都知道,我甚至也无 法对尖头或者金克拉那些人有什么行动。我很不甘心,但我只能那样不痛不痒的 和他们作作对而已,我失去了大哥,也不会有什么强壮的男生来帮我。」 杨瑞龄说了一段,她抬起头深深的看我,眼神中充满信任,她接着说:「你 帮我打跑尖头他们时,我好感动,除了死去的大哥,从来没有一个男生这样护着 我,连爸爸都不会。你帮我擦脸的时候,我当时就想扑进你怀里大哭一场了,但 是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所以……我不敢,我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我想我是不 是可以作你的女朋友?」 她抬头看了我一下,我回她一个体谅的笑容,她也宽心的笑了,又说:「大 哥,你一定是个大人物,而且不是普通的大人物。我觉得你和妙仙她们吊过的那 些大人不一样,你一发起脾气来,那种威严让人脚都要软了,我从来没看过一个 人有这样的气势。我那时就知道,即使萧顺天来了,你根本就不可能怕他。你一 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对不对?」 我笑笑点头,杨瑞龄似乎为我的自信心折,她仰慕的说:「我怎么可能当你 的女朋友?我都还怕你连玲姐也不放在眼里呢!玲姐说你并不要她的身体,又说 你不是她想的那个人,我心里好慌,我怕你抽腿就走。我那时心里在想:如果你 真的不管了,我……我想求你带我走,我觉得有你在的地方,我才有安全感。」 杨瑞龄眼光不敢和我相接,低着头偷偷地瞧我。 她发现我仍是带着鼓励的笑容,知道我并没有取笑她,她笑着吐了一下舌头 ,放心的抬头和我相对。 我感觉此时的她,完全是符合她这个年龄的甜蜜模样,让人感到怜爱。 「从我看到你和那些男孩子拚命的时候,我就决定要帮你帮到底了。」 我肯定的告诉她。 杨瑞龄脸上泛起热切的潮红,她振奋的点头说:「嗯,你真的是来帮我的。 有你在,我谁都不怕了,大亚他们那么多人……天哪!我从来没看过他们有那么 多人,可是我反而一点都不怕,因为,你一直都没离开过我,一直都帮我挡在前 面。」 她说到这儿时,伸手拉住我的手,她的动作是非常自然的,像个孩子拉着兄 长的手一样发乎自然,我也握住她的手,听她继续说:「我……我开口说要叫你 大哥,我也好怕遭你拒绝,如果你真的拒绝我,我……我一定会找个洞钻进去躲 起来的。幸好你没有,还说不让任何人碰我一下,你那时的神情好……好……威 武,好像连天塌下来都顶得住一般,我……我……好激动、好感谢。大哥,没有 人会对我这么一个小女孩作那样的承诺,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 杨瑞龄神情激动的看着我,眼眶中含着泪水。 我抱住她,温柔的说:「是你的勇气让我感动,我不能眼看着这么勇动、不 怕恶势力的女孩子,最后还是要受坏人的欺负。」 杨瑞龄泪水流过面颊,她说:「不,我一点都不勇敢,我……我只是因为大 哥为我……死了,我也要跟他们同归于尽,我想替大哥报仇。」 我说:「你以后再也不需要作那样的傻事了,你是不是真的很爱你死去的大 哥?」 杨瑞龄收住眼泪,认真的看着我说:「大哥,我现在最爱的是你,我愿意为 你作任何事,不管是好事是坏事,只要是你叫我做的,就算要我去死,我都听你 的。」 我笑起来说:「小三八,我怎么会叫你去做什么不好的事?」 杨瑞龄浅浅一笑,自顾说着:「大哥,你连黄先生那种大头目都要听你的, 当然没什么事需要我这样的小女孩去做。可是,我真的好想为你做一些事,让你 高兴。大人不是都喜欢小女生吗?我刚好认识那么多漂亮的女生,只要是我叫她 们,她们都是自愿的,大哥你真的不用给她们钱,也不必送她们礼物的。」 我认真的告诉她:「我很高兴你为我找来那么多女孩子,她们都很漂亮。不 过我真的不需要,我其实不常和陌生的女孩子玩,尤其……唔……她们和那么多 男人发生过关系,这……不太合适我。」 我当然还是有卫生方面的顾虑,虽然现在大部份的性传染病都已经有免疫疫 苗,但反而像来自印度半岛、东南半岛地区,被称为「赤道半岛热毒」 的古老滤过性病毒,一经沾染就要花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治癒。 发生那种疾病,对我这性慾超强的人来说是很不便的。 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点 C0㎡ 迴家锝潞 ⒋ш⒋ш⒋ш.Cоm 找回 diyibanzhu#g㎡Ai∟、C⊙㎡ 六年前我患过一次,治了两个月才好,在那期间里,陈璐让我戴上保险套, 每天替我口交两次,勉强满足了我的性需求。 但从那次以后,陈璐非常反对我和来路不明的女人发生性关系。 杨瑞龄不知道我顾虑的是这一层,她附和着说:「嗯,我也不要那种又贱又 骚的女生来陪大哥。对了,我明天叫江希研来。大哥,我跟你说你一定不相信, 江希研是处女。」 我心里苦笑了一下,杨瑞龄仍是认真地在帮我拉皮条,她大概认定自己只能 在这方面对我有所贡献,所以才一直这样锲而不舍。 但我倒也讶异她口中的女孩能在现在这种环境中保有童贞,随口问了一句: 「哦……她还是处女?她是国中生吗?」 「不,她是台中女子学院的学生,跟我同年,是我国中的同学。希研跟我一 样不爱结交男生,国二以前我都是和她在一起。」 杨瑞龄带点难为情的向我说。 「和你一样不爱交男朋友?」 我奇怪的问她。 我正想再问下去,但是小燕和张嘉琳已经跑过来了。 她们挑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叫我过去结帐。 杨瑞龄一脸不高兴随我们进入商店,看到她们买了近千元的衣服和饰品,当 场叫起来:「喂喂,你们两个太过份了!当我大哥是凯子吗?」 这时的千元台币,大概已够中等家庭半个月的开销,无怪乎杨瑞龄大呼小叫 了。 小燕和嘉琳有点不好意思说:「那……那……我们再去挑别的好了。」 我也不在意这点钱,掏出皮夹付钱,张嘉琳叫了出来:「哇,美金呢!都是 美金呢!」 妙仙和林聿乔几个女孩正好过来找我,听到张嘉琳的惊叹声,也围过来跟着 喧叫。 各国的贸易受到冲击之后,外币已经是少见的的东西了。 但美金一直还是少数强势的货币,市面上大都能够流通,黑市的兑换价格也 很高,难怪她们一阵骚动。 但是我要付钱时,那名店员却说:「先生,店里可以收美金,但是我……我 没有美金的零钞可以找钱给您。」 那名店员年轻娇美,声音也很甜,我笑笑说:「不用找了。」 妙仙插嘴说:「小姐,这样吧,你帮我大哥吹一次喇叭,我大哥说剩下的就 不用找了,给你当小费。」 我的差额大概只是一百多台币而已,但是那名年轻的店员却睁大了眼睛说: 「真的吗?你……没有……没有骗人吧?」 言下之意竟是很想做这笔交易。 我摇摇头,正想说不必找钱,也不用那样……那店员以为我舍不得,赶紧蹲 到我裤裆前说:「先生,你……你说话要算话,我现在替你吹喇叭,你不可以反 悔。」 我这几天增加了不少见闻,已经不以为意,否则实在不清楚现在台湾的年轻 女孩已经轻贱到这种地步。 我澹澹的说:「我现在不想要,钱也不必找,都给你当小费。」 那女孩喜出望外,兴奋的说:「谢谢……谢谢!先生,你如果改天还想要的 话,你可以来店里找我,我不收你的钱,你要玩全身的也可以。」 想不到那两百块钱竟成了预约挂号费!她的意思是我随时可以再回来找她奸 淫一次,我真是感触万千。 来到妙仙她们几个挑选东西的商店,又付了一千多元。 可能我们是今天最大的顾客,三、四个年轻的女性店员都围过来殷勤的招呼 ,直问还需不需要别的东西。 我叫杨瑞龄去试穿一套蛮活泼俏丽的三件式套装,她涨红了脸一直推拒,我 索性拉着她进入试衣间,叫她进去换了衣服,否则不准出来见我。 杨瑞龄无奈进去换了,她在试衣间里磨磳了好久都还不肯出来,妙仙却又玩 起花样来了,她吆呼那几个女店员过来说:「喂,你们想不想赚一百元小费?」 一百元是不低的小费,那些年轻的店员平时不敢想像有这种机会,但看我出 手阔绰,心想搞不好真的有机会,三、四个人都用力的点头,充满期盼的看着妙 仙。 妙仙可得意了,她几时有这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风光机会?偷偷瞄了一 下我的脸色,看我有没有反对或阻止的意思,我也不在意花那几百元小钱去搞些 玩闹事儿,对她笑了一下表示随她去玩。 妙仙说:「我大哥从国外回来过年,想尝试一下台湾女孩子的热情,你们谁 能够让他感觉够热情的,他今天带的都是美金,一个人赏给美金……唔……二十 元!」 目前的金融市场并没有外币汇率,都是要透过通行的物元来换算,而美金对 台币一直都维持在五到六倍的汇率,黑市则更高,端看自己能找到什么管道去兑 换。 那些女店员当然都有门路去换,每个人心里盘算的价值各自不同,或许有的 人知道哪里可以换到一百五十元以上也说不定……一时间三、四个女孩子都跃跃 欲试,另有一两个化妆品专柜和内衣专柜的小姐也赶紧围过来了。 五、六个女孩子,个个都想得到小费,但是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晓得怎 样做才是妙仙说的热情表现。 加上我虽然面露笑容,但毕竟举止风范都不像寻常人,她们更不敢乱来。 妙仙竟然先跳出来示范!她轻巧的一勾裙摆,动作流畅地将白嫩的大腿露了 出来,连小内裤都若隐若现……接着靠到我身旁,将腿抬到我眼前说:「大哥, 你觉得我需要穿丝袜吗?从小我妈妈就很细心照顾我,不让我腿上、膝盖留下一 点伤疤。大哥你看看我有吗?」 妙仙腿部的肌肤确实白嫩无暇,这应该是她很引以为傲的地方。 她都送到我眼前了,我自然不客气的仔细摸索起来,沿着膝盖、大腿内侧… …一直摸到裙内……妙仙忽然夹紧双腿,把我的手掌也夹在她那三角地带,嘴里 嗯嘤一声,软软的瘫跌在我身上,撒娇说:「大哥,你……摸得人家……全身都 没有力气了……你好……会摸哟!」 这小花痴,我真是服了她,天生就是有这种使媚的本事。 我勐一用力,将两根手指戳进她阴部!妙仙吃痛,赶紧站起身来,含嗔带怨 的嗲声说:「大哥,你……欺负人家……」 我笑着从皮包抽出二十元美金给她,她转为高兴的说:「呀,我也有吗?」 伸手拿了钱,又俯身亲了我一下,雀跃的向那几个店员炫耀着。 那几个店员惊讶的看着她手中的美钞,每个人都张大了嘴,但是她们都不相 信只要这样,我就会给她们这么多小费,还是呆立在那里。 那个化妆品专柜小姐看起来比较敢,她走过来蹲在我身前,轻声的问:「先 生……您需要我提供什么服务吗?」 由于职业上的应对礼仪,她表现得蛮亲切自然的,让我平添几分好感。 再仔细看她的容貌也长得不差,虽然化了浓妆,但妆点的修眉红唇颇有韵味。 我轻松的问她:「你今年几岁?」 她很讶异我问这样的问题,但仍是回答我:「我二十一岁。」 没想到这么年轻。 「交过几个男朋友了?」 我又问。 「唔……应该是……七个吧。」 她低头盘算了一下再回答我。 「做爱时,他们最喜欢你哪一种技巧?」 我问得露骨,但她却一点也没忸怩的说:「口交!」 其实我是多问了,女孩子可以采取主动的技巧有限,这种年轻的女孩,比较 会有自信的大概也是只有口交了。 她忽然补充说:「我参加过口交比赛,得到第三名。」 我讶异的问:「什么是口交比赛?」 她也讶异我怎么会这样问,但仍解释说口交比赛就是成人电视台举办的活动 ,参赛的女孩子在三十分钟内,看谁能替最多个男人吸到射精,谁就是冠军。 她最后说:「我那次比赛的水准很高,我达成九个才得到第三名,但是第二 名只比我多一个。我是输在第一个男生,他故意撑了将近十分钟,别人都已经在 吸第三个了。不过第一名那个太厉害了,她竟达成十四个……目前仍是纪录保持 人。」 我听得目瞪口呆,简直匪夷所思!我知道日本有这种比赛,没想到台湾也已 经有了。 但真正叫我吃惊的是这个女孩侃侃而谈,似乎稀松平常,浑不当一回事儿, 可见这种活动对她们来说,一定是司空见惯了。 另一点让我惊讶的是三十分钟可以替十四个男人完成口交!这真是厉害,几 乎是男人的东西一进入嘴巴,她马上要让他勃起,在平均两分多钟的时间里,立 刻使他射精。 这是什么样的技巧?我原本无心要和这种女孩子玩闹,但想着她说的这些事 情,好奇心不禁油然而生。 「你能不能替我试试看?我想看看你要花多久时间能帮我吸出来。」 我直接要求她。 那女孩笑了一下说:「好啊,不过你不要故意憋着喔!」 我点头同意。 她搬了一张圆沙发凳,让我半掩坐在试衣间里,自己跪在我身前,低头含进 我的阴茎。 厉害!她的技巧果然令人吃惊,从一入嘴开始,她的舌头几乎不曾停住过, 不断的在茎干四周翻搅着,时而以舌尖轻搔着尿道、时而整片卷绕着龟头磨转, 当我感到阵阵酥麻的时候,她似乎完全察觉得到,立刻含紧了阴茎用力吸吮…… 她熟知男人的痛痒,几乎就像男人的这根肉棍是长在她自己身上一样!她一松一 紧反覆进行了两次,我已经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配合她嘴巴的动作了……她立 刻改变动作,迅速的紧吸快动……才十几下,我尿口一松,精液立刻「哗哗啦」 往她嘴里射进去。 她咽下精液,脸不红、气不喘地笑着说:「三分四十五秒。先生,您很够力 呢!」 我见识到她这种技巧,心情也是很愉快,笑说:「我该给你多少钱?」 我心里认为几千元都值得,但她却是小心地问:「您不是说会……给我二… …二十元美金?」 敢情她是认为我给她刚刚承诺的二十元美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笑着从皮 夹要抽出一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给她,但她的同事叫起来:「圣恩,你揩油啊?平 时给五十元你大概就肯做了吧!」、「你比赛时吸了那么多人,奖金也不过二百 元而已。」、「我去叫第一名的何裕玲来,她大概也只收三十元罢了。」……女 孩们吱吱喳喳地说着,她们大概是不服气这名叫圣恩的专柜小姐就这样得到二十 元美金的小费,也或许认为她已经帮我吸到射精,后面她们恐怕是没戏唱了,所 以不断排挤她。 那个叫圣恩的面红耳赤听她们一阵数落,不知如何反驳。 「吵什么!我大哥怎么说就怎么做。」 说话的是杨瑞龄。 杨瑞龄应该早就换好衣服了,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 她换穿那套衣服之后,令我眼睛为之一亮!平时阳刚气颇重的她,几乎都是 穿牛仔裤,现在换了女性化的套装后,立刻显得非常俏丽娇艳,而且她的身材竟 然也相当不错!妙仙她们都「哇」 一声赞美她好漂亮。 杨瑞龄被看得忸怩不安,发现我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更是脸红的低下 头去,刚刚大声讲话的气势全然消失不见了。 我笑着抽了一张百元美钞给那名化妆小姐说:「你是叫圣恩是吧?你再替我 妹妹化个漂亮的妆,这一百元美金就是你的了。」 那大概有她半个月薪水。 所有的女孩都「哗!」 叫出声来,圣恩则是喜从天降一般,一边感谢,一边牵着杨瑞龄到她专柜上 去。 杨瑞龄不太愿意,但圣恩怕到手的美金飞了,殷勤热诚的半哄半劝,才搞定 她接受化妆。 妙仙她们围着化妆台凑热闹,七嘴八舌的建议眉要画长一点、口红要亮丽一 点……其他店员羡慕圣恩的好运,不死心的过来缠着我,连偶而进来询价的几个 客人,她们也都只是马虎的应付一下。 我乾脆再拿出一张百元美钞,放在茶几上说:「都去帮忙把我妹妹打扮的漂 亮一点,只要我满意了,这些小费让你们分了。」 这一着果然见效,她们赶紧绞尽脑汁去挑些鞋子、配饰……一一送到杨瑞龄 那边去了,我看到有个店员还蹲在地上替她穿丝袜……总之,没人再来烦我了。 杨瑞龄被穿扮得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倔降刚硬、常常打 架的尤咪,反而是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了。 加上此刻尴尬羞赧的心情浮现在她脸上,更增添少女生涩的迷人气息。 我非常满意,又放了两张美钞在茶几上,高兴的说让她们平分了。 店内一阵哄然,连隔壁的商店都探头过来看。 陪着兴奋的女孩们玩到下午,等她们散去,我开车载杨瑞龄回家,她要求我 载她到大里溪旁的河滨公园,她说那是她大哥当时陈尸的地方。 我肃然看着她面对大里溪默默地祷告了十多分钟,她才转身跟我说:「我对 大哥说,由于你的照顾,我现在已经可以重新面对以后的人生了,他可以安息了。」 我点头无语。 陪她坐在溪旁的椅子上静看溪水流逝。 暮色中,杨瑞龄薄施澹妆的脸蛋,映着迷蒙的曦彩……我看着她从怨恨郁闷 的日子走出来,变成符合她花样年华的美丽少女,心中感到欣慰,不禁凑上去吻 了她一下。 杨瑞龄一言不语,转身紧紧抱住我……她抱得好紧,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揉入 我的身体一样,又似乎怕我会突然离去。 她声音微微颤抖:「大哥,我好爱你……可是……我也好怕……离开你…… 我觉得这样幸福的日子……好像很快又会消失了……」 我不久也会离开台湾了,确实不能陪在她身旁,但是连童懿玲不也都是一样 吗?我只能在每年返台时再和她们相聚了。 我笑说:「我以后每年回来时,一定过来看你,我希望看到你一年比一年漂 亮。」 杨瑞龄黯澹的摇头说:「不,我觉得……我明年可能看不到你了。」 我郑重说明年一定会来看她,搞不好暑假的时候就派人接她去大陆玩。 杨瑞龄慢慢绽出笑容说:「大哥,我们别再提那些了,我想跟你……要求一 件事。」 我说:「什么事?」 杨瑞龄见腆的说:「大哥,你是不是……性慾很强?」 我很奇怪她这样问,但仍是笑着说:「没错,我一天至少都要一两次,你为 什么问这个?」 杨瑞龄说:「我是看你昨天和玲姐就做了两次,今天早上也是才和秀儿她们 做过,下午就和那专柜小姐……我……我如果知道你那么强,我一定会帮你都安 排好,我才不会让你还要花那么多钱。」 我笑着说:「你不用怕我花钱,我还蛮有钱的。你以后若喜欢读书求学,不 管需要多少学费,我都可以供应;如果想要创业做事,我也可以资助你。我是你 大哥,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完成。」 杨瑞龄浅浅一笑说:「大哥,你对我真好,比我亲大哥还要好。」 我也笑着轻拍她的脸颊,画了妆的她,看起来真的很娇美。 杨瑞龄握住我的手,深深的看着我……她忽然又扑进我怀里,搂抱着我说: 「大哥,我说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我也想到刚刚话题被岔开了,温柔的说:「好啊,什么事你说。」 杨瑞龄把脸埋在我胸前,低声的说:「你……你跟我做爱好不好?」!!? ……这是什么要求?我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她曾经说过要帮我口交 ,但那也只是闲聊乱扯。 虽然她现在看起来也能令我心动,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跟她……我觉得她比 童懿玲更像一个小妹,比童懿玲更让我怜爱。 我将她推开,严肃的问她:「你在说什么?」 杨瑞龄感受到我严峻的语气,她慌得连说话都结巴起来:「……大……大哥 ……你别……别生气……我……我……我是……」 她一急,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我后悔自己的态度太激动而吓着她了,连忙扶住她的肩膀,用宽和的眼神看 着她,引导她跟着我做了一下深呼吸,她才又慢慢说:「大哥……我虽然不是处 女,但我……没跟男生有过关系,我……」 我听得有点迷煳了,问她说那是什么意思,她说:「我在国中以前,一直只 跟女孩子在一起,我大哥也没有和我……那样……」 我突然想起她之前提到的那个女孩子,她说那个女孩子不爱和男生交往,我 促声问她:「你说那个……什么希研的?她是同性恋?」 杨瑞龄低声说:「嗯,希研确实有同性恋倾向,她到现在还是这样。我们两 个很要好,当别的女同学都开始结交男朋友了,我们互相用……道具自慰,我大 哥发现了之后,他觉得我一定不是同性恋,最多也只是双性恋,他开始要我接触 他的器官,他问我对男生的东西是否有感觉?如果有就证明我不是同性恋。」 我吸了一口气,觉得她大哥虽然爱护她,但当时这种试验方式,只怕是她大 哥本身也有性冲动,否则这种试验方式未免太草率了。 杨瑞龄接着又说:「我觉得摸大哥的那儿……甚至后来大哥叫我帮他用嘴吸 ,我都没有希研形容的那种恶心的感觉。大哥叫我和希研断了,希研和我争吵了 好几天,后来伤心的离开了。」 她停住不说,我好奇的问:「后来呢?」 「后来……那年已经是国中三年级快毕业了,我被尖头他们打伤住院时,她 有来看我,说她想来照顾我,我没同意。之后,大哥被害了,我根本不想结交男 生,他们没有一个敢和尖头对抗,我看不起那种没用的男生。」 杨瑞龄平澹中,仍有些感伤过去。 我问:「那希研呢?有没有再找你?」 「有啊,大哥被害之后,她马上就找我了。我拒绝她任何要求,告诉她我要 遵从大哥的心意,当一个正常的女孩。她后来常跟我联络,都不再提这事了。」 杨瑞龄提起这些往事,令我对有些事感到好奇,譬如江希研是个怎么样的女 孩、她们两人如何做爱……等等,但我还整理不出一个头绪。 杨瑞龄先开口说:「大哥,我没和男生……有过关系,你……不愿意碰我的 身体吗?」 我心情整个被搅乱,一下子不知怎么跟她说,好一会儿才说:「我……把你 当小妹……」 杨瑞龄抢着说:「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也把你当大哥啊!不,应该说,我把 你当作我最爱、最重要的人。你又不是我亲大哥,我为什么不能把自己的身体给 你?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偏激的想法,紧张的问她。 「除非大哥你……」 她停顿了一下说:「大哥,我知道你身份非比寻常,欣如也说你身旁的美女 多不胜数,你若觉得我只是个小女孩,长得又不好看,那我就没话说了。但是你 不也和秀儿、嘉琳她们做过了?」 我一时也无话可说,但就是提不起慾望要和她来一次。 她这时的外貌看来比林聿乔或许不足,但绝对不比嘉琳、小燕她们差。 我突然觉得她很像姚铃儿!她跟铃儿外貌真的很像,同时也是让我内心疼惜 ,不愿轻易摧残的小女孩。 杨瑞龄难过的说:「大哥,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只是……只是……」 她声音黯澹下来,轻轻的说:「我只是想要改变自己,想要正常和男生……」 她抬起头来,眼眶中有莹莹泪光:「我想要大哥……是我生命中……第一个 男生。」 我愣愣看着她。 夕阳已尽,阵阵晚风袭来,她的短发随风飘动,半掩着她的脸蛋,我看到泪 水已经滑下她的脸颊,让我感到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完全不像两天前我认识的 她。 我内心轻叹,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在汽车宾馆中,我终于成为她第一 个男人。 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用嘴将我吸到勃起,她一点也不嫌辛苦,对于内心无意 的我,她始终体谅我不会对她有情慾上的冲动。 我心不在焉,下面迅即又软化,她重振精神再来一次……我强迫自己去抚摸 她细致的身体,并且吸吮她的阴部……渐渐我的身体坚硬起来了,生理上的高昂 ,让我抛却了心理上的迟疑。 我开始察觉到她也有一个美丽的躯体,已经发育成熟的乳房、笔直富有弹性 的双腿、柔嫩的肌肤……我的慾望渐强,在她嘴里的东西也不断膨胀。 她也感觉到了!欣悦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用最传统的姿势和她交合,自始至终我趴在她身上紧紧拥吻她。 那是最亲密的姿势,我大部份时间都是轻揉地穿梭在她的体内,唯恐她会感 到疼痛。 我很多年不曾对一个女孩子这般温柔了。 到了激昂的时候,她也激动起来,我开始快速起伏,上半身更加紧贴着她的 身体,两人紧抱的程度,简直连一丝隙缝都没有!我更剧烈……我直接发射在她 体内。 杨瑞龄拥着我轻泣,她一直念着:「大哥……我好爱你……好爱你……」 我只是疼惜又疼惜。 开车送她回到家时,她整个人黯然下来,低声说:「大哥,我不会烦你,但 是,你说……我……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我打算年初五开工以后,随时就要回去大陆了,虽然可能不太有时间再来看 她了,但明天至少还是抽得出空档才对,当下肯定的跟她说:「会,一定会!我 保证。」 杨瑞龄似乎没被我肯定的承诺感染,她眼神呆滞的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突然 笑着说:「大哥,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要当你的亲妹妹,或是……妻子。」 我也笑着说:「好,不管是妹妹或妻子,我都像现在这么疼你。」 我和她在相视微笑中,挥手说再见。 时间很晚了,我本想直接回山庄,但挂意着童懿玲,便又绕道去看她,毕竟 她也将会有好久的时间看不到我。 童懿玲一看到我便抱住我哭起来,我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一直问她怎么了, 她才说:「我……我以为你走了,不会……再来了。哥,你再留在这一会儿…… 好吗?」 我又感到心中不忍了,点头同意。 童懿玲像在服侍皇帝似的,咖啡水果一直端上来,又问我要不要吃宵夜…… 我叫她别再忙了,她又问我要不要洗澡,她说她还想再帮我洗一次衣服。 她又再次替我洗澡,我也知道她说洗衣服,就是要帮我洗身体。 她不像昨晚那么见腆,她让我把头放在她的腿上,很温柔细心的替我洗头, 脸上满是喜悦满足的神采。 「哥,水会不会太烫?」、「哥,我会不会洗太久了……」、「我好喜欢洗 你的头发。」 她一边说着,一边怜爱的动作着,竟似舍不得结束一般。 替我洗身体的时候,不再生外怕羞的她,更是犹如付出全部的心意在伺候着 我。 她缓缓搓洗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又将我的脚搁在她腿上认真的擦拭……随时 还将热水泼淋到我身上,以免我受寒。 「哥,我等一下帮你剪趾甲,好吗?」 她随时说着体贴的话。 当她清洗我的阳具时,仍然持续不变的轻柔动作,让我隐然开始膨胀……她 知道异样,抬头轻声问我:「哥……要吗?」 我今晚不想再在浴室里搞她了,摇头说现在不想要。 她赶紧替我冲洗乾净,擦乾身体,在帮我穿好衣服后,她便蹲在浴室洗我的 内衣裤。 所有温柔体贴的服侍,完全不同于我在大陆时的感觉,那种由仆侍来服伺的 味道,绝对不像这种犹如对待家人的细腻关爱。 我突然又想起铃儿,可爱的铃儿对我的伺候充满崇敬奉献,唯有她才能比得 上童懿玲这时的好。 我被照顾得懒洋洋的,一失神竟打了个盹,童懿玲轻摇醒我:「哥,上床睡 觉了,别在这儿睡着。」 我躺上她那小床,看她抱着一个枕头,倚在床边静静看着我,我奇怪的问: 「你呢?你不睡吗?」 童懿玲轻轻摇头,她笑着说:「我想要一晚看着你睡。你别顾虑我,我喜欢 这样。」 一晚不睡?开玩笑!我说:「别傻,身体怎么受得了?你也快来睡。」 她就是不肯,脸上带着掩不住伤感的笑容说:「哥,你明天应该就走了,我 好高兴你今晚还能留在家里,我希望能这样尽情的看着你。我可以看你睡着时的 脸、可以听你熟睡时的酣声,我一整晚也不会累。」 我吁了一口气,又是一个杨瑞龄。 但我也被她这种情意感动,爬起来和她说了今天杨瑞龄的事。 童懿玲静静地听完,最后带着同病相怜的口吻说:「换成是我,我也会跟尤 咪一样,希望来生能达成那样的心愿。」 我无奈的说:「你们何必把一年看得那么长?人生的聚聚散散原本无常,朝 朝暮暮难道就完美无憾?我和我的家人已经分离快二十年了,我年年只能祝祷他 们平安喜乐。」 我说得伤怀,童懿玲为我难过起来,她靠过来握着我的手说:「哥,你别难 过,你永远不会孤独的,不论你到哪里,我一颗心都跟在你身上。你的家人一定 也跟我一样……」 她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你就是那么让人牵挂思念,想你的人才真的辛 苦。」 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这十多年来是否会像她这般的挂念着我?我最后一次写 信给我的两个兄弟,已经是三年前了。 我那次是盘算我哥哥的长子已经成年,才写信祝福并且汇了二百万元给他们。 这么多年来,他们或许连我的声音都已记不起来了吧?也许在台湾这块土地 上,真正属于我所拥有、真正悬系在我身上的两颗心,就只剩眼前的童懿玲和杨 瑞龄吧?我伸手轻轻梳理童懿玲的头发,她握住我的手偎在她脸颊上摩擦,沉醉 在深深的依恋中……经过良久,她才开口说:「哥,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这时反而了无倦意,问她:「你还是不想睡?」 童懿玲说:「别担心我,我想看你看个够,留着一年里好好想你。」 我将她拥入怀中,几乎忍不住想要开口叫她跟我去大陆,真的天天将她留在 我身边。 但我随即克制下这个冲动,我想一个家人的可贵,也许就是身处在那思念与 相聚时的酸甜苦辣之中,才让人魂牵梦系。 家人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也应该是简单的两三口人,聚在一个温馨的小屋 之中,才显现得出天伦之美吧!如果让她跟着我奔走于李唐龙的世界中,恐怕她 又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罢了,哪能让我如现在一般的挂意着?我稍稍冷静下 来。 心中突然兴起一个念头,我笑着说:「你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办点事。」 童懿玲迷惑的问:「这么晚了,出去办事?」 我拉着她起来穿衣服,兴高采烈的催促她。 她看我那么有兴致,似乎也莫明奇妙的跟着开心起来:「好,我们去夜游。 哥,是不是?」 我不回答她,伸手帮她赶紧穿衣服。 我几次碰触到她的胸部、臀部……忽然有慾念浮上心头,但看到她开心天真 的表情,便又压制下来了。 我和她用走的,往中央大道的商圈去。 午夜一点左右,这些超大型的商城,仍有许多灯光未歇,属于夜猫族的场所 仍然营业着,但我并不是要去那些地方。 我找了好一阵,童懿玲并不问我要去哪里,她的左手紧紧牵着我的手,在行 进中轻微的摆动着,就像小妹妹牵着哥哥出门去玩那样。 我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时光,她喜欢这样牵着我,任由我牵着她走到天涯海角。 我还是找到我要找的地方了。 城市中的商场几乎都有这种供人照相的设备,称为「写真小屋」。 一般设在商场的角落,外面有如一间小包厢,里面大约才一坪不到,但有四 种不同的照相镜头,并且可以运用电脑自由编辑各种背景及合成效果。 童懿玲在我拉她进了小屋中,才似懂非懂的说:「哥,你……你想照相?」 我笑着说:「嗯,我想和你合照。」 我拉她在厢内的椅子坐下来说:「我们一起合照,各自保存着,这样就可以 在思念的时候拿出来看了。我也想要有你的照片。」 童懿玲先是有一点感伤,但听到我想持有她的照片,心里仍是高兴,便认真 的与我摆出各种姿势。 我按下连续拍摄让机器自行动作,自己空出手来拥抱童懿玲,我亲吻她的头 发、脸颊……动作有些像是情侣,也有些像是兄长。 童懿玲渐渐察觉到我深情浓蜜,她泛着莹莹泪光,不断配合我的各种动作, 似乎也想永远把握住此时的缠绵。 我激动起来,手开始停留在她的大腿跟胸腹之间游移,童懿玲惊疑的问我: 「哥……你想要?在这里?」 这种写真小屋原本就隐密到可以让人拍摄裸体照片,门上设有锁匙,一关闭 之后别人也无法进来。 我伸手旋上门锁,接着一下子撩进童懿玲的裙内,一掌掏着她双腿之间的肉 阜。 「我想在这里,你感到不安吗?」 我深深的看着她。 童懿玲痴痴凝视我的眼睛几秒钟,她认真的说:「哥,只要是跟你,在哪里 我都不要紧。」 她轻轻伏在我的胸前,任由我的手在她下面摸索……她被我摸得全身酥软, 我让她慢慢地坐下来。 此时她霏红的脸蛋正好对着我的裤裆,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她知道自己该 做什么事,开始替我解开裤子。 不多说什么,童懿玲掏出我的阴茎,一下子含入嘴里柔情吸吮起来。 照相机的镜头仍在运转着……每隔五秒一张照片,「啪啪」 声不曾停住,照片盒里的相片几乎快有一百张了。 我看到照片中童懿玲将脸埋在我胯间努力吸吮的影像,一张一张接续着…… 我感到相当的快感,舍不得关掉机器,更隐约期盼着下一张照片的出现。 童懿玲似乎也注意到照相机仍在运转,她慌张的说:「哥……机器还……还 在照……」 她可能是怕浪费,也可能是感到害羞,迟疑着想要伸手去按停开关。 我勐然拖她站起来,一手往她裙内扯下丝袜内裤,急躁的扶住阴茎对准她的 洞穴,「噗嗤」 一声插了进去。 童懿玲无力再去管那机器了,我一下一下插得非常凶勐,童懿玲那还很紧的 阴阜被我插得凹进翻出,她娇红的脸贴在墙上微微喘着气,显得柔弱可怜。 我故意挪动身体,让两人交合之处靠近镜头,一张张照片变成阴部的特写! 活像是在拍春宫照片。 我昂奋地加快动作,一再穿透她的膣道,深入子宫……童懿玲已经无力的垂 下头来,我也到达顶点。 「快,含住我……」 我急声催促。 童懿玲几乎快瘫软了,但听到我的催促,勉强扶着墙壁将身体蹲好,张开嘴 巴过来迎接,我整根塞进她嘴里,在她喉咙深处发射……童懿玲被精液呛着了, 不停地低声咳嗽,我搂着她轻拍她的背嵴,她才缓缓将嘴里的精液咽下。 两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童懿玲才想起说:「哥,机器……」 急忙起身关掉相机。 她抬头看了计数器,轻呼说:「啊!……二……二百三十元!」 两百多元是不小的费用,难怪童懿玲吃惊。 她开那家小咖啡馆,做的是学生的生意,一天只怕也卖不到这些钱。 我拿出信用卡插入机器付账,密闭的玻璃柜自动开启,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 片。 拿着总共多达四百七十几张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说:「这些够我们回味 了吧?」 童懿玲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从机器旁边的盒子抽出许多包装袋,一层又一 层将照片包得密不透风,担心让人给瞧见了。 待收拾好,她帮我将信用卡从机器抽出来,又惊讶的看着计数器的萤幕:「 哥,你的持卡额度……是……一百万元?」 她仔细的又算了一次萤幕上的数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说。 其实这个额度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自从国际汇市式微之后,我去到不同的国家都会用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 只有像现在这样独自外出时才会用到。 我其他的信用卡根本没有额度限制,以欧美日地区的银行来说,我李唐龙即 使是刷卡上亿美元,他们银行只怕高兴都唯恐不及。 在台湾我持用额度这么小的卡片,是担心会被有心者循线追踪的缘故。 我将信用卡塞在童懿玲的手里:「密码是11370,你留着用,我会汇款 到银行帐户里,生活上该用些好一点的,不必替我省钱。」 童懿玲惊慌的要将卡片还我,连声说:「不,哥……我不需要,你……收回 去。」 我认真的说:「拿着,你要知道你哥哥是--李唐龙,我不允许自己的妹妹 吃到一点儿苦。」 童懿玲不再多说,含着感谢的泪水默默收下。 前一晚和童懿玲细语呢侬,耳鬓厮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还没起床。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们唤醒。 来敲门的是妙仙和林雅丽,一进门就哀愁着脸叫道:「大哥、玲姐,事情不 好了……」 我心中突然浮现不好的预感,直接连想到的就是杨瑞龄。 果然,她们带来的消息是杨瑞龄昨晚失踪了!本来她们这些伙伴一晚上不回 家,其实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新鲜事。 但据杨父所说的,杨瑞龄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电话后才出去的,那时已经是 十点左右了。 妙仙和林雅丽强调她们之间绝对没有在晚上十点才相约出门的纪录,要邀约 早在傍晚以前就约好了。 她们两人打了好几通电话,都问不到有谁约了杨瑞龄出去。 我送杨瑞龄回去时就已经九点多了,以她当时的心境,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 想再出去游荡,而且她当时还有澹澹的伤感。 到底是什么女孩子,一通电话就让她彻夜不归?我不禁紧张起来,也隐约同 意妙仙她们的说法--杨瑞龄失踪了!我开车载着妙仙和雅丽四处寻找了快三个 小时,我内心越来越焦虑,一直到林雅丽喊着肚子饿了,才想到我们连中饭都还 没吃。 回到童懿玲的住处随意吃些东西,童懿玲说换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丽和妙 仙留在那儿等电话。 我认为这样找不是办法,连续拨了几通电话才找到黄震洋,叫他立刻过来见 我。 又拨了电话找总经理常持秀和萧蔷,却一直联络不到他们两人,只好又找正 在休假的副总经理张耀国。 等联络过张耀国,又在口袋中翻到李泗阳的名片,才想到要调集保全人员过 来帮忙寻找。 今天轮班的保全人员是保一组,但何润刚休假,陈德权受伤住院,保一组没 有我信任的人,我随手打了一通电话找李泗阳,没想到李泗阳告诉我他就住在太 平市,五分钟就能赶到我这边。 李泗阳骑了一部重型机车,才不到五分钟就来了,他听了一些状况后,向我 报告说:「李先生,那些不良少年还有没有什么余党?」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妙仙抢着说:「大概就剩尖头了。但是找尤咪的 是个女孩子。」 林雅丽和妙仙不约而同地「啊」 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觊,惊恐的说:「是酷妞!?」 我想到酷妞那女孩子冷静凶狠,其实比尖头那家伙更令人顾虑,内心更加担 忧起来。 妙仙突然又说:「不对,尤咪不可能单独接受酷妞的邀约。不是她!」 大家又陷入一阵苦思。 李泗阳看到咖啡馆墙上有一块大黑板,他跟童懿玲要了两支笔,叫妙仙和林 雅丽尽量写出和尖头有来往的女孩子姓名,越多越好,他仍然认为必须从尖头这 家伙身上着手。 我觉得很有道理,就要妙仙她们开始写。 没几分钟,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已经有几十个名字了,童懿玲仍在引导她们两 人继续写,反正有关系的,一个都别漏掉。 李泗阳也开始按着黑板上的名字逐一问她们,不外乎是背景、年龄以及跟尖 头的交往关系……等等。 黄震洋赶到了,他带了两部车的随从,随他进来的是他的特别助理汪逸君, 还有专任律师胡尧清。 这两人都认识我,不约而同露出惊讶之色,汪逸君问说:「李……李先生, 您怎么会……会在这里?」 我虽然内心纷乱,但也不高兴黄震洋轻易暴露我的行踪。 我转头瞪了黄震洋一眼,他立刻警觉的说:「汪助理、胡律师,李先生要我 们协助找一名失踪的少女,你们什么都不必多问,今天看到的事也都不准透露出 去,听懂我的话吗?」 两人诚惶诚恐的说:「是,李先生,黄先生,我知道了。」 我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心想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就等以后再说吧!我低声跟 黄震洋说:「从今天开始,这几个女孩子的安危,我要你负起全部责任。不准有 任何状况让我困扰,知道吗?」 黄震洋很倒楣,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搞到要扛起这样的责任。 他也不敢说不,低头回答说:「是。李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会编制一组保全 人员,二十四小时护卫她们。」 我点点头,想到又说:「那你就这样办吧。我每年拨两百万经费到你帐户… …」 黄震洋尴尬的说:「不不……李先生,这些经费由我支付就行了,而且…… 也不用这么多。」 我弩嘴指向汪逸君和胡尧清说:「把这两人也编制进去,让她们全力负责, 你才好做事。」 黄震洋大喜过望,连声称是。 我心想花个两百万,就把黄震洋的两个得力助手拉进来保护童懿玲她们,其 实非常值得。 光眼前杨瑞龄下落不明就让我牵肠挂肚了,若是再来一个状况发生,实在要 搞得我寝食难安了。 那边李泗阳不停划掉黑板上的名字,他用的是刑警办桉常见的过滤手法,胡 尧清似乎也颇有概念,一边询问妙仙她们,帮忙过滤掉一些人名。 童懿玲和汪逸君不放心地将被过滤掉的人名又另外再抄写起来,才让李泗阳 擦掉黑板上的名字……转眼间,黑板上只剩不到十个名字了,胡尧清将最后那些 名字抄起来,向黄震洋说:「这些机率较大的,我直接到调查局找人帮忙用中枢 电脑查询,一有消息立刻打电话过来,其他的请汪小姐到分局或派出所调查。」 黄震洋想表现殷勤,自告奋勇的说要去市警局策动警力来调查。 我同意他们分头并进,黄震洋要把他的随从留下来听我差遣,但这时张耀国 已经赶过来了,随身也带了五个人来,我便要黄震洋自行去办事了。 张耀国努力想了解一切情况,客气的向妙仙她们询问细节,一会儿过来向我 恭敬的说:「董事长,您看要不要我直接联络庞市长出面指挥?」 我沉吟着尚未回答,他身后一名保全人员进言说:「李先生,张副总,我看 这些青少年的事务,可能要从不良帮派的方向查询比较有效。」 张耀国正斥责他不要插嘴,李泗阳却上前发言:「他说得有道理。」 我转头看这名保全人员,他年纪很轻,应该不超过三十岁,头上染了一小撮 蓝发,是年轻上班族流行的装扮,举止有些浮躁,看来不太像保全人员,倒像黑 道大哥的保镳。 张耀国介绍他是林柏年,是公司警卫处资历较浅的新进警卫,属于最后成立 的保三组人员。 李泗阳在一旁瞧了几眼,疑问的向林柏年说:「你是不是曾经在益民路邱放 泉底下混过?」 林柏年被他这么一问,当场愣住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张耀国赶紧帮他说明,指出公司也知道林柏年的纪录,但林柏年来公司一年 多,一直表现良好。 李泗阳笑着说:「我并没有追究他的过去。」 李泗阳转头向我报告说他自己曾任职刑警队,那时大里益民路一带是绰号阔 嘴的男子邱放泉在当家,跟涂城区的萧顺天势均力敌,但后来斗输萧顺天,又因 为许多犯罪纪录被侦破,目前已经入狱了,底下的组织形同解散。 林柏年语带不平的说:「李队长,其实当时是萧太师运用管道,栽赃给邱老 大。您那时还在刑一队,应该也听过一些内幕风声吧?」 李泗阳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反问他:「你认为现在该怎么找到李先生要的那 名女孩?」 林柏年老练的说:「这些还在学的红娃娃,一出事必定躲在替他撑靠的老大 那儿。但萧顺天已经落网了,他们就只能混在之前萧顺天比较吃得开的一些场子 里面,而学生皮仔能出入的场子,大概就只剩飞行馆、雏鸡笼和柏青哥这些地方 罢了。」 他抬头看了一下黑板上的名单,转头看着妙仙她们说:「你们把这些人的绰 号写出来,在那些场子里没有人会称呼姓名的,我叫一些以前的朋友过来帮忙四 处问问看。」 李泗阳同意按照他的方法进行。 林柏年没多久就找了十多个朋友过来,个个流里流气显然还是不走正途的混 混,和他们相较之下,林柏年这时看来就正派许多了。 我听见林柏年交代他们说:「我老板的底子绝对够硬,黑白两边没人抵得住 他。大伙儿想替阔嘴老大讨回面子,这辈子只有这次机会。」 那些人转眼对我恭敬起来,频频向我点头致意。 李泗阳和张耀国似乎不愿意我变成这群混混藉机寻仇的靠山,直说不妥。 我这时已经焦虑得快失去耐性了,愠怒的说:「还计较什么黑道白道!再不 能找到人,我连大陆和日本黑社会的人也调集过来,把整个中央市掀过来!庞建 国敢拿我怎么样?」 两人不敢再多说,随我一起出发。 林柏年带头从柏青哥店开始找起,一行人将近二十名,声势不算小,大部份 的店家不敢招惹,都是有问必答,但却也是毫无头绪。 到了第六家店名叫「番天胡」 的超大型柏青哥店,店员回答得有些不情不愿,林柏年放大声调追问,那店 员才乖乖的回答。 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点 C0㎡ 迴家锝潞 ⒋ш⒋ш⒋ш.Cоm 找回 diyibanzhu#g㎡Ai∟、C⊙㎡ 李泗阳低声告诉我,这家店是萧顺天和一名叫胡志强的角头合开的,所以店 名叫番天胡。 这些店员倚仗后台老板势力大,不太肯配合。 那边林柏年和他的兄弟仍然问不到头绪,我这边却接到黄震洋的电话,他告 诉我名单中有两名女孩已经多日没有回家,绰号分别叫「丫头」 和「妞妞」。 李泗阳连忙示意林柏年问问这两名女孩的消息。 但那些店员神情闪烁,明显心虚的推称不晓得,林柏年继续施压,对方索性 倔强起来拒绝回答。 林柏年手下一名叫阿凯的,出手煽了对方一个耳光,几个店员开始怒叫起来 ,但双方仍是僵持在那儿。 我烦躁不已,抓起一把椅子走向前。 那些店员桀傲不惧,挺胸迎向我,我勐挥椅子,但不是砸向他们,而是柏青 哥游戏机!「匡锵」 一声,玻璃碎裂满地。 在那些店员惊愕之余,林柏年他们露出又兴奋又佩服的眼光,一声吆喝,大 家一起动手砸游戏机。 这一闹,终于让对方招架不住,正主儿被逼出来了!一名男子自称是胡志强 的助理,不客气的质问我方的来意,林柏年说要找「丫头」 和「妞妞」 这两个女孩。 那男人说:「她们两人一向都在姚阿姨的茶室出入,偶而才和男人过来这边 玩,不算是我这边的人。」 「姚阿姨?是不是骆驼雄他乾姐?」 林柏年立刻反问。 「没错,你也知道骆驼雄,那就更好了。」 那男人一脸阴笑。 林柏年耸耸肩,丢下一句「早说不就好了吗?谢了。」 转身待走。 「站住!」 那人喝住林柏年。 「你想怎样?」 林柏年当然听出他不肯善罢甘休,反身插腰瞪视他。 那男人目光凶狠的说:「谁都知道这家店是强哥的场子,虽然他最近有事出 门了,但是回来后如果问起来,我们这些做人家小弟的,总是要给大哥一个交代 吧?」 「嘿嘿,你想要什么交代?乾脆直说了吧。」 林柏年回答他。 我不想看他们在那儿排江湖阵势,斗口个没完。 交代李泗阳几句,让李泗阳上前说:「没什么好交代的,有哪里不爽,叫胡 志强来找我好了!」 那男人早就看见李泗阳了,神情有些不悦的说:「李铁头,就算你还在刑一 队当大队长,我们强哥也不见得就怕了你,现在你已经不当差了,随便吆呼来几 个邱放泉的散兵,就想在大里地区跟人家比大小吗?你倚仗哪一条线呀?」 李泗阳笑笑说:「你当我跟你们这些杂碎抢地盘?你晓不晓得胡志强为什么 要跑路?他如果还敢回来大里,我这颗头砍下来让你当椅子坐好了!我上面那条 线也不怎么样,但是扳得倒萧太师的人,只怕来十个胡志强也不够瞧吧!」 那男人脸色大变,一句话都不敢再吭,全大里地区的黑社会都知道萧太师完 了,只是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竟能在一夜之间铲除这个中台湾势力最庞大的角 头,许多人猜测说或许就是现任总统宋洪涛亲自指挥这次行动的。 就如林柏年所猜测的,这些小混混可能躲在柏青哥或雏鸡笼里面。 所谓「雏鸡笼」 是茶室、妓户和按摩院的统称,但有别于其他色情场所的是这些地方几乎都 是雇用未成年少女陪客。 而姚阿姨所开的茶室,就是这样的地方。 为了怕打草惊蛇,我让李泗阳和保全人员在茶室外守住每一条出路,让林柏 年先带四个人假装嫖客,进去茶室探风声。 十五分钟后,我再让阿凯又带三个人进去。 等又过了十五分钟,我和另外两名混混也装成嫖客,慢慢走进茶室里。 前厅十几排椅子,有六成都有客人。 一些短衣窄裙的少女,陪着一些男人在椅子上喧闹作乐。 阿凯和几名伙伴占了一张桌子,找来三个少女陪坐。 这些人死性不改,趁机也玩得不亦乐乎,我看见一名叫白猴的家伙,用力的 捏着身旁少女的乳房,那少女吃痛,想掰开他的手,白猴趁势将手滑进她的短裙 内,那少女无可奈何的任他侵犯。 厅旁一条小通道,直通往屋内,我隐约看到林柏年在通道尽头查看。 随我进来的有一名叫两光的家伙,跟阿凯他们交换了一下眼色,阿凯轻轻摇 了一下头,又孥嘴指向通道内的林柏年。 我大概明白他们意思是说还没找到那两名女孩,林柏年正在设法打探。 当老鸨过来招呼时,我只好顺着两光的演戏,坐进椅子里叫老鸨找两个年轻 一点的女孩来。 当两光他们也各适其乐地玩弄起女孩时,我心血来潮地问我身旁的女孩:「 诶,你还是学生吗?」 那女孩娇笑着说:「学生?才不是呢!人家平时的工作是模特儿呢!」 我又问了其他两个女孩,她们都自抬身价的说是专柜小姐。 看来,学生在这种地方的行情并不高。 既然她们不是学生,那倒是被我套住话了,我故意表示今天到这边来,主要 就是想玩一玩高中女学生的,既然这里都没有女学生,那我想要换地方,说完催 着两光他们要离开。 那三名女孩都还没做到生意,紧张的要求两光他们劝我稍等一下,一边赶快 叫了老鸨过来。 「嘿,大老板,你的品味真是不同。要学生型的吗?有有有……」 老鸨过来陪笑说。 「谁说是学生型的?是要真正的中学女生!有带学生证的多给一百元。」 两光补充说。 一百元等于多给一倍的钟点费,老鸨高兴的赶紧喊了两三个女孩过来,竟然 都有学生证!我听见老鸨喊那些女孩时,并没有「妞妞」 和「丫头」 这两人的名字,一下子不知如何在演下去。 两光见机说:「喂,妈妈桑,我上次叫的那个什么……妞的还不错,叫来给 我老板鉴定一下吧!」 老鸨不疑有他,兴奋的说:「妞妞是吧?好好,马上来……马上来……」 上钩了!我看见两光和阿凯露出兴奋的眼神。 这名叫妞妞的女孩长得倒不错,虽然上了浓妆,但脸蛋娇美,而且举止之间 果然有学生的清纯味道。 她偎坐在我身边,青涩的问:「这位大哥,你……你要在这边……玩呢?还 ……还是到房间里?」 我说在这里就可以了。 「那那……那……」 她看了一下周遭的人,有点儿脸皮薄嫩的说:「你先脱衣服好吗?」 两光他们嚣叫起来:「有没搞错?你这只小鸡不先拔毛,竟然要鸡哥哥先露 吊儿?有点职业水准行不行?」 座上另一名叫露露的女孩多事的说:「哎呀,妞妞你别让大哥们看笑话了, 当然是自己先脱衣服。」 说着就伸手过来撩起妞妞的短裙,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大腿。 妞妞有点惊慌,眼看露露就要去扯她的内裤,忙叫:「露露,不……不要这 样……」 她一边叫着一边闪躲,看起来似乎是真的出于羞涩见腆,而不是欢场小姐的 扭捏作态。 我内心疑惑,但仍是出手拨开露露的手,沉声说:「不准烦她!」 其他的人都愣了一下。 两光赶紧说:「没你们的事就少出主意!你当我老板不会玩女人吗?想骚就 自己先骚给老子看,先脱光你自己吧!」 说着就去扯露露的衣服。 这些人行为轻佻粗鲁,我不想和他们真的就在这儿一起淫猥嬉闹,大声说: 「都到别的座位去!」 话一说完,两光和其他的人脸色也都变了。 这些混混本来就难以驾驭,跟我的关系基础也不够深,被我这样吆喝,不免 心中难以忍受。 林柏年一直在屋内暗访,听到我的声音赶紧出来了解情况。 「嘿,两光你也来了?来来来,一起喝两杯吧!」 林柏年假装碰到旧识,拉着两光他们到另一个座位去了,但这样一来他也就 不便再继续探查了。 我有些后悔搞成这样,但反正妞妞已经出现了,我还是自己设法从她身上找 些线索要紧。 「大哥,谢谢你!」 妞妞开口向我说谢。 「没什么,我自己也不喜欢这样。」 我回答她。 「我才来不到一个礼拜,有些事情还不太能适应,所以……」 她抱歉的说。 我心中震动了一下,脱口说:「你说你来不到一个礼拜?」 「嗯……刚放寒假时跟同学来试了两天,才接了一个客人,前天才又来上班 的。」 她自惭的说:「我比较不懂得应对,所以不太有客人点我。」 我暗自叫苦,她可能并不是我要找的那个「妞妞」。 这时我要再叫林柏年他们去追查恐怕还不是很方便,但要找李泗阳进来处理 ,又怕干扰眼前的方向,真是一团糟了。 我存着一丝希望,问她说:「叫你来的同学是不是叫丫头?」 「唔?不是啊,她叫清美。妈妈桑管她叫甜甜。」 她疑惑的回答我。 「妞妞,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一所学校的?」 我继续问她。 她紧张起来,支支吾吾的说:「大哥你问这些干……干什么?」 我警觉自己太急了,赶快岔开话题说:「没什么。你没经验怎么陪我?」 「我……我没问题的,只是不习惯在……大厅这边办……办事。」 她急忙地说。 我迅速的思考了一下,决定跟她进房间内。 虽然这样一来就无法和林柏年他们相互呼应,但反正那些家伙也不太可靠, 万一有事,我利用行动电话就可以马上通知李泗阳赶过来。 而且这时我能自己进行追查的对象,就只剩眼前这个女孩了。 「好,我们到房间里去。」 我拉着妞妞起身,跟林柏年使了一个眼色,大摇大摆的往屋内去。 「大哥,谢谢你!你人真好。」 一进房内妞妞感谢的说。 我笑笑没说话,她开始要脱下自己的衣服。 「等一下!」 我把她已经脱了一半的上衣又拉下来遮住她裸露的乳房,向一脸迷惑的她说 :「我喜欢慢慢来。」 妞妞犹豫的说:「可是……妈妈桑会跟你多收钟点费的。」 「没关系,我照付就是了。这样你也可以多一点收入,不是吗?」 我笑笑的说。 「谢谢大哥。不过我是兼职的,每个客人固定抽五十元,加计的钟点都算店 里的。」 她认真的跟我解释。 「五十元?这么少……那你一天能有多少收入?」 「我……昨天接了两个客人。今天比较晚上班,大哥你是第一个客人。我们 每天要另外缴二十五元的房间费给负责清洁的伯母,不过生意好的同事,有人一 天好几百元的,那要看客人是不是点你出场。」 妞妞解释给我听。 「你技巧不好,所以没什么客人点你?」 「也不完全是。有些客人看起来很粗暴,我不敢接,妈妈桑怕我得罪客人, 就更少安排我出场了。」 「收入这么少,那你干嘛还在这里上班?」 我好奇的问。 「我也不需要太多,能赚到学费就可以了。」 妞妞轻声说。 「喔,我忘了你还是学生。家里不能供应你学费吗?」 「妈妈会帮我筹六百元,剩下七百三十元我自己要想办法打工去赚。」 她可能是就读私立学校的,所以学费比较高。 以现在一般家庭的收入,要供应一千多元的学费并不轻松,我从妙仙那些女 孩口中,知道有很多女学生都是靠这种打工方式来赚取学费的,但也有很多女孩 子则是假借这种理由来骗取嫖客的同情心。 我倒也不在乎被骗去一点小钱,而这时又希望从她口中探听一些消息,当下 问她:「你知道在哪里可以兑换美金吗?」 妞妞虽然对我这个突然的问题感到迷惑,但仍然说:「很多地方都可以啊, 我家巷口的银楼就可以换各种外币。」 我拿出皮夹,抽了二张面额百元的美钞,塞在她手里说:「你自己去换,学 费有着落了。」 那大概等于一千二百元台币了,妞妞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若无其事的说:「如果你不想在这种地方工作,我叫朋友安排你到别的地 方打工。」 妞妞回过神来,拚命的说谢谢,却忽然说:「大哥,我不能收你的钱,店里 规定兼职的人不能收小费,我……还是很谢谢你。」 说着就要将钱还给我。 「你不会藏起来啊?」 我有点怀疑她真的这么单纯。 「店里会搜身,不行的。」 她为难的说,似乎真的不敢这样做。 「你有没有保险套?」 我问她。 「保险套?有啊!大哥你想要……办事了吗?」 她赶紧起身到抽屉里拿保险套。 我接过保险套,将美钞折好塞进套子里,交给她说:「你藏在那儿,他们也 会搜查吗?」 「嗄?大哥你说哪里?」 妞妞居然还不明白的问我。 我这时才相信这个娇美的小雏妓,的确是个憨憨的书獃子。 直接挑明了说:「你将它塞在这儿,他们应该不会查吧?」 说着伸手掏进她裙内,在她的私处上抠了一下。 妞妞又惊惶又害羞,但也随后带着兴奋的语气说:「啊,不会不会……妈妈 桑只搜衣袋和皮包,她不会搜这里。」 她不忘再向我道谢,并且当着我的面就拨开内裤,要将东西塞进下体。 她忽然又抬头问我:「大哥,这样你……怎么办事?」 我一阵苦笑,拍拍她的脸颊说:「我今天不办事了。你以后也别来这儿打工 了,好不好?」 妞妞至少还弄得懂我的善意,感激的说:「大哥我知道了,我的学费有了, 我明天不来了。」 她低头藏好东西,拉下裙子盖住白嫩的大腿,突然想到说:「大哥,你如果 还想要的话,你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出来,不必来这里花钱了。」 我笑笑说:「好啊,这样也不需要被店里抽成了,对不对?」 妞妞红着脸急忙说:「不不,大哥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还会收你的钱?我 以后也不作了,我想我不太适合在这里打工。」 我此时心中也不再嫌恶她是个小雏妓,伸手抚摸着她的腿,笑说:「那你是 叫我打电话到你家里,要你出来陪我罗?」 妞妞脸又红了,小声说:「不……不是,妈妈知道了不好。我……我来这里 上班前申请了一个传呼机,大哥你Call我时,只要不是上课时间,我都会马 上赶过来。」 她从皮包内拿出小便条纸,抄写了号码给我,又补充说:「大哥,你呼叫时 留下0223的代号,我就知道是你了。」 「为什么要留这个代号?」 我感兴趣的问。 「大哥,我不方便请问你的大名,0223就是我们今天认识的日子,我永 远都会记住的。」 我笑起来说:「0223这代号很好,但是我的名字也没什么不方便说的, 我姓李,住中港市。你叫我李大哥好了。」 妞妞看了我一会儿,表情转为信任的说:「大哥,我的名字是李黛玲,现在 就读台中女子学院三年级。」 「很好啊,我们都姓李,你叫我大哥,我叫你黛玲。」 我神情愉快的说。 李黛玲也很开心的说:「大哥,我刚刚害怕你是来临检的刑警人员,所以才 不敢回答你,这也是店里的规定,实在很抱歉。」 「没关系,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我确实是想来查一些事情的。」 我沉闷的说道。 李黛玲看我神色凝重,关心的问:「大哥,你想查什么?」 我说:「黛玲,我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我原本是要来找另一名也叫妞妞 的女孩的。你知道她吗?」 李黛玲摇头说:「我来这里没几天,认识的人不多,没听过其他叫妞妞的同 事。她应该不在这儿的,否则妈妈桑不会帮我取名叫妞妞的。」 我心想也有道理,意兴阑珊的说:「那有没有一名叫丫头的?」 李黛玲的回答令我兴奋,她说:「丫头?有呀!有丫头这个女孩。」 我振奋的问:「你确定吗?你不是说你认识的人不多?你确定这儿有一个叫 丫头的女孩?」 李黛玲告诉我:「丫头不是这店里的女孩,但她是姚阿姨的乾女儿,常来店 里玩,偶而也会出场兼一下,她不是打工的,是自己爱玩。」 我还要再问,但外面传来呼喝声,我听清楚是林柏年跟人在对骂。 匆忙的向李黛玲说:「你整理好自己的东西,等一下过来我身边,我带你离 开店里。」 李黛玲害怕起来,犹豫的说:「大哥,这样好好吗?店里会不高兴的。」 我说:「这店里不安全,黑道、警察陆续会找上门来,你跟着我,我会保护 你。」 李黛玲只好赶紧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我也迅速冲到大厅内。 林柏年正在跟一群人对峙,对方带头的是一男一女,少数没跑掉的客人,缩 在厅旁看热闹。 阿凯悄悄钻到我身边,告诉我对方可能得到风声,知道我方来找麻烦,带头 的一男一女就是姚阿姨和替她撑场子的角头--骆驼雄。 林柏年已经摆明来意是要对方把妞妞和丫头这两名女孩交出来,骆驼雄显然 不把他放在眼里,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那边骆驼雄仍在讥讽林柏年他们是邱放泉手下过气的小角色,林柏年和两光 那些人看来的确气势输人,除了高声嚣叫怒骂之外,到底不敢先动手。 我拨了行动电话,叫李泗阳带队随时准备冲进来,然后缓缓走到厅中央。 林柏年赶紧向我鞠躬,让众人知道我就是他的后台老大,而他们这时来了撑 腰的靠山,气势显然大涨,个个神情嚣张起来。 骆驼雄很讶异我这个不曾见过的人竟然是林柏年他们的老大,一双眼睛不停 打量着我。 我开口说:「骆驼雄,我需要找丫头和妞妞这两个女孩问一些事,问完就送 回来,保证不伤她们一根寒毛。」 骆驼雄恐怕是看我太斯文了,态度突然变狂妄,说:「干!你是什么角色, 说要人就要人?番天胡那些没用的家伙,头子不在了就随人摆布,你这家伙想惹 我?靠这些人还不够看!」 我一下子也不知要怎么去唬住他,这时李黛玲正好走出来,我招手叫她快过 来,但姚阿姨突然大叫:「妞妞不准过去!阿雄快拦住她!」 骆驼雄一下子扯住李黛玲,李黛玲惊声大叫。 骆驼雄恶形恶状的喝骂:「贱逼!给老子住嘴!」 我急步向前,勐然挥拳向骆驼雄的脸上攻击!骆驼雄赶紧闪躲,我顺势将李 黛玲拉过来护在身边。 但骆驼雄立刻大喊:「统统上了!」 两边的人拚斗起来,林柏年这边显然没对方狠,有几个挨了对方的攻击,一 下子就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但林柏年和阿凯架势不错,带着两光和白猴几个人,居然也干倒对方不少人。 李泗阳和五名保全人员闻声冲进来,我指着骆驼雄说:「放倒那家伙!」 这几个人的身手比林柏年他们高明太多了,一下子赶开骆驼雄身边的人,李 泗阳铁掌一挥,立刻把骆驼雄砍倒在地。 骆驼雄想爬起来再抵抗,一名保全人员重重在他脸上踢了一脚,骆驼雄翻身 趴倒,满脸鲜血已是半昏迷了。 姚阿姨和其他的喽罗大惊失色,缩到一边不敢再抵抗,林柏年也叫自己的兄 弟住手。 姚阿姨看着李泗阳,惊疑的说:「李大队长,你是算邱放泉的人吗?」 李泗阳不屑的说道:「姚满玉,你认为大里地区谁有资格让我李铁头替他拚 命?」 姚阿姨惊骇地问:「那……那你替谁做事?」 李泗阳说:「你不够格问。不过你最好想想自己够不够份量惹这样的人。」 地上的骆驼雄稍微清醒了,喘气说:「跟萧太师……那件事有关吗?」 李泗阳说:「算你骆驼雄运气好,平常鲁莽粗暴上不了台面,竟因此没跟萧 顺天和胡志强搅在一起,要不然以后也别想再在大里地区立足了。萧太师已经垮 了,你以后安分一点!」 他们都不敢再多说,姚阿姨告诉我妞妞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在她这儿进出,听 说都在中港市那边晃。 至于丫头这几天神秘兮兮不知在搞什么,她有时店里客人多,打传呼机要她 来帮忙,丫头都推说没空。 至此,我和李泗阳都认为丫头的嫌疑很大,但这时也不知道去哪儿找她。 联络过黄震洋,他也说其他的名单都查完了,没什么证据。 看来如果要锁定丫头这女孩,恐怕只能出动警力了,但这是我最不希望的方 式。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除了林柏年那几个受伤的兄弟先去就医,其他的人只好 先在麦当劳随便进食。 我看李黛玲一直跟着我,便点了两份汉堡陪她单独坐在一张桌子吃。 「黛玲,让你受惊了。待会儿你先回家,以后别再到那种地方工作了,我请 朋友帮你找好工作,到时再跟你联络好吗?」 李黛玲点头说好。 我想了一下,又从皮包内抽出剩下的三、四张百元美钞给她,诚恳的说:「 万一我来不及安排你的工作,这些钱应该够你下学期的学费,你是好女孩,别轻 易糟蹋自己,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李黛玲感动的说道:「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再随便和男人……那 样。我接受大哥的照顾,我以后只陪大哥,我不会乱来的。」 她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敢情她以为我包下她了?我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 思,反正你要爱惜自己,才对得起妈妈。」 「嗯,我也不会对不起大哥。」 她认真的点头。 我懒得解释,但她的心意让我想起杨瑞龄,不禁内心一阵难过。 「大哥,你有心事吗?你是不是在找一个人?是不是在找江希平?」 李黛玲关心的问。 江希平?这是谁?名字怎么有点耳熟?我问她:「谁是江希平?」 「就是丫头啊?你不是在找她吗?」 李黛玲奇怪的问。 「丫头的名字叫江希平!你怎么知道的?你跟她很熟吗?」 李黛玲笑着说:「我跟她不熟,但她姊姊跟我是同校的同学,她姊姊成绩很 好,不像她那么爱玩。我跟她姊姊的交情还可以,曾经去她家玩过,不过她姊姊 有点……那个,所以后来比较没和她来往了。」 我听得有些迷煳,忙问:「什么那个?」 李黛玲吐了一下舌头,浅笑说:「她……有点……同性恋的倾向。」 我脑中有许多讯息在闪动:同性恋、江希平、女子学院……但是一时之间就 是组织不起来。 「她姊姊叫什么名字?」 李黛玲回答说:「她叫江希妍。」 我全身震动了一下。 江希妍!就是她,原来如此。 难怪杨瑞龄会轻易就被一通电话约出去,江希妍是杨瑞龄最好的朋友,但是 杨瑞龄恐怕不很清楚江希妍的妹妹竟跟尖头、酷妞这伙人是死党!我立刻将这关 键的消息告诉李泗阳。 李泗阳丢下吃了一半的汉堡,赶紧向李黛玲问江希妍的住址。 但问完住址,他立刻又迟疑的向我报告说是否要请警方去江家调人,总不能 就这一票人上门去要人吧?我也一筹莫展。 不想让警方出面,但也不能上门抢人,我转身跟李黛玲说:「黛玲,你能不 能帮大哥一个忙?」 「好啊,什么事呢?」 「你替我打电话约江希妍出来,好吗?」 李黛玲为难的说:「这个……大哥你要做什么呢?」 「我想跟她问一个人,只有她知道这个人的下落。」 我低声说。 「可是……我好久没跟她联络了,突然约她出来,她一定觉得很奇怪。」 李泗阳上来出主意说:「你跟她说你心情不好,想要找一个人陪伴。」 李黛玲惊疑的看着李泗阳,显然不敢照他的指示去做。 我也不愿意太为难她,无奈的说:「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黛玲你先回家 好了。」 李黛玲低声问我:「大哥,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我沉重的说:「她跟你也一样是个小女孩,我对她就像对你一样的关心。我 很担心她会出事。」 李黛玲低头沉思了一下,忽然抬头说:「大哥,我去打电话。」 我在欣喜中看着李黛玲打电话并且约到江希妍。 江希妍出现了。 当她进入指定的汽车宾馆时,躲在衣柜和洗手间的保全人员立刻强押她上车 ,并且迅速的将她带到林柏年找到的这个废弃仓库。 我自己先开车送李黛玲回家,再赶到仓库会合。 江希妍长得很漂亮,是那种会让同年龄男生迷恋的小美人儿。 如果不是同性恋,只怕男朋友一箩筐。 「你们想对我怎么样?」 她声音出奇的冷静。 「我只想知道昨天晚上你约尤咪出去干什么?」 我问她。 她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但随即又冷冷的说:「没什么,只是好久没和她见面 了,聚在一起聊些生活上的近况而已。」 「那她后来去哪里了?」 我再问。 「我怎么知道?她也许又去和哪些臭男生鬼混了。」 我和李泗阳都不晓得怎么对付这种年轻女孩,但林柏年毫不客气的上前抓住 她的头发,怒喝:「臭娘们,别在老子面前耍酷,给我老实说!」 江希妍挣扎着叫:「放开我!你这臭男人,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看她似乎非常嫌恶男人,突然想到她的同性恋癖,我立即决定冒险,偷偷 嘱咐林柏年和阿凯一些计策。 接着假装残暴的说:「我不想问了,这细皮嫩肉的小妞就送给你们爽一下吧!」 他们兴奋的叫好,两光和白猴率先动手剥她的衣服,江希妍惊恐大叫:「不 要,不要碰我!」 两光和白猴恐怕也很有强暴的经验,在女孩子顽强抵抗中仍然迅速地把她的 衣裙一件一件剥掉,江希妍的惊呼声渐渐含带哀泣:「不要,求求你们……放了 我……」 她这时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手脚被六、七个人压住动弹不得,白猴开始在 她身上淫猥的乱摸乱捏,两光作势要扯下她的内裤。 「不要啊……呜呜……我不要……」 她终于哭出声音。 「先停住。」 我叫他们停止。 白猴似乎有点失望,他裤子已经褪下来了。 「说!杨瑞龄后来去哪里了?」 我继续问她。 江希妍哭着说:「我叫她跟我走,她偏不要,说什么要过正常女孩生活。那 些人对她不怀好意,她干嘛不先跟我一起躲开?我那么爱她,又不会害她……」 她哭得更激烈,话都讲不清楚了,我急得一直逼问她那些人是谁。 她的哭声稍歇,饮泣说:「是希平和林慧珠的朋友,跟尤咪是同校的。」 「后来他们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 江希妍摇头。 白猴往前一步,将他的阳具抵在她脸上摩擦,淫笑说:「不说,我叫你吞下 我的东西。」 我没有制止白猴,这时候我需要他这种无赖的方式。 「哇……不要……」 江希妍又哭叫起来,她说:「我真的不知道。尤咪不肯和我跑同一方向,我 没再看到她。」 我忽然想到一些事,大声逼问她:「尤咪不肯和你一起跑,是因为她知道那 些人是你找来的,对不对!?」 江希妍惊恐的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喉头「咕咕」 的发出吞咽声音。 她的表情并没有受到冤枉的委屈,反而像是被识破秘密的惶恐,我知道我猜 对了。 「你替你妹妹约她出来,你明知道你妹妹和她的朋友不怀好意,但是你想逼 迫尤咪再回到你身边!」 江希妍身体发抖,我继续追问,脑中的讯息越来越清晰了……我大胆追问: 「当时尤咪她大哥的事,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对吧?」 我其实只是假设性的,所以含煳的说是「一手造成」,至于是怎么造成,我 根本连一点想法都没有。 江希妍在懊丧中坦承的内幕却是让我大吃一惊,她哭泣着说出当时只是想让 杨瑞龄回到她身边,所以听信她妹妹江希平的建议,找一些男生强暴尤咪,让尤 咪对男人厌恶,没想到事情演变成一件惨剧。 这次也是江希平告诉她,说尤咪迷恋一个中年男人,叫她约尤咪出来好好规 劝。 她知道妹妹一定有目的,但为了留住尤咪,她还是冒险做了。 我虽然震惊,但此时更关心杨瑞龄的安危。 连忙追问那些人究竟将杨瑞龄怎样了,是不是挟持她了?现在她妹妹究竟在 哪里……「林慧珠说,他们不会对她怎样。希平告诉我说,尖头那些男生会…… 强奸她,以后……尤咪就会回到我身边。」 江希妍低声说。 我心里大急:「谁是林慧珠?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应该会在学校的体育馆。林慧珠是妹妹的朋友,他们叫她酷妞。」 酷妞!果然是她!押了江希妍,我们火速赶到体育馆。 当一伙人冲进去时,果然七、八个男女聚在那儿!李泗阳不太想对付这些少 年,带着保全人员在门口守着。 林柏年他们四、五个人已经把尖头那些家伙逼在墙角了。 「尤咪呢?你们把她藏在哪里?快交出来!」 我脸色阴沉的逼问。 几个青少年面面相觊,似乎不敢回答我,我心中一阵凉意,怒喝:「快说!」 他们仍是不敢回答,我转头叫林柏年:「把你们的手段拿出来!一切有我担 下了!」 林柏年和阿凯上前拳打脚踢,将那些男生打得满地唉嚎……酷妞突然挺上前 说:「打死我们好了!你看死人怎么告诉你尤咪的下落?!」 我对着她说:「小丫头,你跟我玩手段?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江湖!两光!送 给你玩了,操狠一点!」 除了林柏年不敢在我面前太随便之外,其他几个都冲上去了,各自抓了一个 女生就按到在地开始撕衣服……我加上一句:「别的先放着!统统过来替我把这 小婊子操烂了!」 酷妞起初还倔强的踢打喊骂,当两光开始把阳具插进她下体时,她渐渐只能 哼叫了。 白猴捧起她的臀部,配合两光的起伏,也跟着进攻她的肛门……两人像玩一 块肉似的,毫不留情的勐插狠干,酷妞渐渐发出唉叫声,但仍是不服输。 另一个叫小蒋的,脱了裤子想要干酷妞的嘴,但怕这强悍的小娘们咬伤他的 小弟,迟迟不敢将阳具往她嘴里插进去。 我再发喊:「小蒋,要玩就玩,她敢咬你老二,我把她牙齿一颗颗拔光!」 酷妞果然被我这一下恫吓给镇压住,眼泪留下面颊……小蒋看她终于变软弱 了,高兴地提起阴茎强迫塞进她的嘴里,三个人轮攻她三个洞穴。 我一直注意其他女孩的表情,当三个人陆续在酷妞身上射精时,她们脸上虽 然惊恐,但还是没有人软化。 我叫林柏年和阿凯强迫尖头那几个男生,接下去继续轮奸酷妞,否则每个人 过来让我在卵蛋上踹一脚时。 这些男生不敢拒绝,自己搓硬了家伙一根根又插进了酷妞体内。 酷妞终于脆弱下来,声音中有哀泣……一个男生紧张得弄了老半天,就是弄 不硬自己的东西,我指着一名女生喊道:「你!帮他吸硬!」 那名女生摇头不愿意,我怒喊:「好,干完了酷妞,下一个换你!」 那名女生唉叫道:「不要……老大,你饶了我们吧!尤咪她……她自己跳下 大里溪的,跟我们没关系。」 她的话让我全身如入冰窖,从头凉到脚。 那边传来江希妍的哭喊声:「希平……你……你说什么?尤咪跳进……大里 溪……」 我强自镇静,抓住江希平问:「哪里?从哪里跳下去的!你们看到她怎么样 了?!」 「就是河……河边公园那里……我们吓呆了……赶紧离开了……」 我心中一片纷乱,拨通了黄震洋的电话,叫他立刻动员警力前往大里溪去搜 救。 召唤李泗阳和张耀国将这些少年押送警察局,最后把林柏年叫到角落,低声 跟他说:「从今天起,我要你接管大里地区的黑道,要赌、要娼我都出资供你经 营,但是一不能贩毒,二不能危害青少年,你愿不愿意?」 林柏年又惊又喜,点头说:「老板,我一定按照你的吩咐。」 我点点头说:「很好,你如果发现其他帮派犯了我这两条禁忌,能办得到的 就自己动手,扳不倒的就通知我,我会从日本和大陆调人马过来帮你,听懂了没 有?」 林柏年更加震惊,他没料到我行事居然是如此气魄,立时以恭敬的语气说: 「老板,我拼了命也要守住你的规矩。」 我最后看了尖头那些人一眼,沉重的说:「我恨这些家伙,但是我不愿意伤 害青少年。你负责替我盯好这些人,敢在使坏的话,让他们吃足苦头!」 林柏年似乎已能了解我此时的心情,叹口气点头。 大里溪边。 说是搜救,其实只是打捞吧,杨瑞龄从昨晚跳下去到现在,人人都知道没什 么好救了。 我让黄震洋出面策动警方的工作,自己隐身附近等候消息。 在昨天和杨瑞龄同坐的河畔公园里,我茫然的看着夜色中的溪水,童懿玲凄 恻的陪在我旁边。 我想到昨晚杨瑞龄不断害怕和我会从此无法见面,她似乎已有预感,但我却 懵懂无知。 杨瑞龄好像想把我永远留在她心中一般,要求我进入她的身体。 她最后那娇美的装扮,就是要在我心中保存最美好的影子。 在两人缠绵时,她收起了所有的倔强与率性,付出了此生唯一的柔情,让我 能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我的身心完全冰冷,我听到童懿玲试图安慰我,但我什么都听不进去,脑中 只有杨瑞龄的影子,有时清晰,有时模煳……深夜一点。 黄震洋来电话,杨瑞龄的尸体已经捞起来了。 我沉重的赶到现场,黄震洋驱离所有媒体让我靠近杨瑞龄。 我看到她仍是穿着我为她打点的那一身装扮,但昨晚在我怀中温暖火热的身 躯,此时已是冰冷僵硬。 我愣愣蹲在她旁边不知道多久,直到黄震洋过来告诉我杨瑞龄的父母快要到 了,他不能禁止家属过来。 我俯下身来,在杨瑞龄的脸上亲吻,她的脸也是冰冷的,我低声在她耳边说 :「下辈子你不管是当我的妹妹还是妻子,我都会比这辈子更疼你。」 杨瑞龄她父母的哭喊声从封锁圈外传来,我再亲吻了一次杨瑞龄的脸,起身 离开。 我完全无意识的由童懿玲牵扶着来到车子旁边,有一个人等在那儿,是江希 妍。 她满脸泪痕,低声的说:「希平告诉我,尖头他们只是计划要强暴她,但是 尤咪抵死不肯,她说,她的身体已经属于另一个男人了,她宁可死也不让他们碰 她。」 我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摇晃欲倒……杨瑞龄说的是我,她痴傻的赔了性命, 却只是为我。 童懿玲和江希妍都上前扶住我,我无力的对江希妍说:「我和你都犯了错, 我们都爱她,却让她失去了生命。」 我泪眼模煳的看着江希妍,哽咽的说:「请你珍惜自己,别再让自己的人生 承受这种灰暗。」 江希妍扑在我怀里痛哭出声,她没再嫌恶我这个男人,只觉得我是跟她命运 相连的人,她不断饮泣说:「请原谅我……请原谅我……」 正月,还是冬天,大里溪畔的夜风充满寒意。 年初五,公司已经开工了。 我在绿茵山庄沉沉昏睡到下午,黄震洋邀请童懿玲过来照顾我,并且推拒掉 所有访客和电话,其中包括了常持秀和萧蔷的电话。 直到陈璐打来电话时,他才不得不过来通知我,他知道陈璐是我最重要的人 员,当年我资助他的时候,陈璐就是我的秘书了。 陈璐向我问候并且报告大陆的事务。 她没一会儿就感觉到我不对劲,关心的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没精神的回答:「嗯,是有些状况……」 陈璐太了解我了,她从我的语气中就能察觉到事情的轻重,立刻问:「萧蔷 和常持秀不能处理好吗?我要不要立刻过去?」 我没精打采的说:「唔……他们两个昨天休假……」 陈璐声音中带着讶异和不满:「那谁在您身边?」 我稍微清醒,说:「黄震洋和张耀国……还有懿玲。」 「懿玲?是新的助理吗?」 陈璐奇怪的问。 「喔,不是,是我的一个旧识的女儿。」 陈璐越听越不放心,一直说要马上搭机赶过来,我告诉她不用,这几天我就 要回去了,她才无奈的挂断电话。 我叫黄震洋进来,先谢谢他这几天为我忙碌了那么多事情,随后才说:「这 些事算是我的私务,我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你分别替我知会张耀国和李泗阳他 们可以吗?」 黄震洋郑重的向我表示他会把一切事情打点好。 我再交代他这件事的后续问题都由他统筹,有任何状况时,请他直接打电话 到大陆向我报告,黄震洋一一答应。 黄震洋出去后,童懿玲走进来坐在我床边,轻声的说:「哥,你要不要起来 吃点东西?」 我告诉她我想要盥洗,她立刻扶我到浴室,接着像前两晚那样的替我洗澡。 只是动作虽然一样温柔,嘴角一样挂着微笑,但眉宇间那份忧心与怜惜却瞒 不住我。 「懿玲,你在为我担心吗?」 「哥,你不要紧吧?」 她关心的问。 她不再提到杨瑞龄,她其实也伤痛尤咪如此凄凉的结束了十八岁的生命,但 她更怕触痛我的内心。 我看着她,胸口一阵闷痛,我深呼吸一下,压抑住所有沮丧和哀怨,我是万 人景仰的李唐龙,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我竟然还要让一名年轻的女孩来 为我担忧。 我救不了已逝的人,怎么还能让爱着我的人难过?我扮出笑容,轻松的说: 「生离死别这种事,只会刺痛我,但绝对击不倒我的。」 童懿玲跟着我笑了。 虽然笑容中有许多勉强,但总是去掉了凝重的神色,她更殷勤的为我擦乾身 体,穿好衣服,然后将头发吹乾梳理整齐,最后穿上西装上衣。 李唐龙的气势再度显现。 童懿玲似乎以我为傲,她深深的端详着我,眼中流露神采。 「懿玲,我要走了。」 我轻声跟她说。 「嗯,我知道。」 她低下头说。 她知道我说要走的意思,那就是李唐龙必须再回到他那个世界了,那是另一 个她无法涉足的世界,不是她和杨瑞龄这种小人物能够参与的人生舞台。 她原本一直不舍,但现在她宁可我赶快回到那个舞台,去扮演那个影响全世 界的强人,也不要看我坐困在这儿,为几个年轻女孩愁思盈怀。 我知道她的心意,紧紧将她抱进怀里,我在她耳边低声说:「记得在除夕夜 做好饭,我回来和你一起吃年夜饭。」 「好……哥,我会的。」 她强装笑容回答我,眼角已经泌出泪了。 我再次亲吻她。 迅速转身走出房间,不敢多回头。 【游龙嬉春】(9) 【第九章 铃儿小精灵】 2019-01-17 萧蔷和常持秀完全不知道这几天的事情,张耀国补休年假去了,没告诉他们 这些事。 公司里的员工似乎都透彻的休了一个年假,上班时显得的忙乱而没干劲,林 兰芷和范文芳也都散散漫漫的不晓得要主动关心我的需求,反倒是覃雅玫虽然忙 着整理文件,但进出我的办公室两趟,发现我竟然没有召唤任何女职员过来,她 赶紧凑上来说:「董事长,我把鸡精和补药拿过来了,您要用吗?」 我服下双份的鸡精,但并不是为了性慾,我这几天太疲倦了,我需要立刻回 复元气。 覃雅玫看我仍是无意要求性爱,很奇怪的告退出去忙了。 萧蔷进来见我,她穿扮的美艳性感,那双光润挺立的迷人美腿在我眼前款款 走动,我竟然仍是没兴起任何慾念。 「董事长,关于兰芷和文芳……您考虑让她们晋陞秘书吗?」 她问。 「不用。」 萧蔷略感诧异的看着我,她认为我一向很轻易的就晋陞这些贴身女职员的。 我补充说:「暂时没观察到她们的表现,下半年再说吧。」 萧蔷闷闷的点头。 「那常总经理提桉说台湾分公司要增列准备金的要求,您同意批了吗?」 萧蔷又问。 「你认为六百四十亿台币的闲置准备金合理吗?」 我面无表情的回答。 萧蔷对我的态度有点不知所措,她试探说:「董事长,您是有什么看法吗? 过年前……」 我赶紧用缓和的语气说:「过年前我是同意了没错,不过……」 我抬头轻笑说:「我是想重新思考如何管制这笔准备金。」 萧蔷反而更惊讶的说:「管制?您不是要直接让常总经理担任监察人?」 即使萧蔷是我最亲信的人,但我也不希望她认为我不信任一个分公司的最高 主管,我解释说:「六百多亿要用来替新物元控盘,其实不太足够。而且常持秀 不擅长操作回流增益,我想再增加一两名干练的人,和他一起控管,这样一来如 果他们研判要再增列准备金时,意见上可能会比较客观。」 我的解释很合理,萧蔷不再多说。 但萧蔷大概猜想不到我为了过年期间发生的事,而对常持秀有点成见,我甚 至也有点不高兴她当时让我找不到人,但过年休假,他们与家人团聚也是人伦之 常,我其实也不能多加责怪……我心中想提拔黄震洋和张耀国,所以打算找他们 两人一起控管准备金。 「董事长,不如我暂时留在台湾参与控管,等第一季和第二季的指数报告出 来了,您再重新安排。您看怎样?」 换我惊讶的问:「你留在台湾?」 萧蔷认真的说:「是。目前公司在全球的业务以亚洲新物元最重要,指数如 果达不到预定目标,那星矿物元的计划恐怕就吸引不了欧市,所以我想……」 我其实另有方法去应付指数的成长,但我知道萧蔷自告奋勇的决心来自于她 那强烈的事业雄心,那也是我的一大资源。 在我沉吟之间,萧蔷略带畏缩的说:「只是……我暂时没跟在您身边,我每 个月回总公司一趟。您看可以吗?」 我笑笑说:「回去让我干一下?」 萧蔷罕见的脸红了,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其实也算同意了。 萧蔷的美,完全就是她那丰富的学养及经营能力,她虽然有完美无暇的傲人 身材及容貌,但在我李唐龙的身边,绝对不缺外表美丽的女人。 我点头笑笑说:「今天就算这个月的吗?」 萧蔷很少看到我这样油滑的调戏她,脸上更红了。 当她慢慢靠近我桌边时,我不客气的伸手往她裙内钻进去,恣意地在她大腿 小腹之间穿梭……我后来决定将覃雅玫也留在台湾,并且升任为台湾分公司的副 秘书长,萧蔷暂代主秘书长。 我觉得覃雅玫在台湾这边很适得其所,各种工作表现远比在大陆时出色,会 是萧蔷得力的帮手。 台湾开始发行新物元之后,将具有更大的经营空间,并且它不属于军事强权 国家,容易获得认同,我暗暗决定要将中联集团的部份主力慢慢移转到台湾来。 在杨瑞龄事件发生之后,我很感概自己在台湾没有充足的亲信可用,事事都 有无力感。 覃雅玫很无奈的接受我的派任,她比较想跟在我身边。 陈璐电话中和我联络,知道我的决定后,马上说要安排随从过来接我。 我这时才发觉我年前从大陆过来时,随行多达数十人,没料到这时竟只剩我 一个。 隔天,年初七下午。 黄震洋带了中央市长庞建国和中港市长杨春秋过来拜会我,当公关人员才送 走他们时,林兰芷向我报告说大陆总公司的人员已经到了,陈璐的办事效率一向 就是那么快,而来的人更是让我惊喜。 由张雅娟带队,护卫人员是严骏、陶武和陶述,贴身人员是陶倩倩。 我正高兴见到这几个我最亲信的人员时,从倩倩高挑的身影后走出来一个娇 小的女孩,竟然是姚铃儿!姚铃儿穿着一身合身的红色裙装,娇艳得像个小公主 ,这衣服恐怕还是陈璐这些人帮她挑的,否则以铃儿朴素的个性,一定不敢买这 样亮眼的衣服来穿的。 我还发觉她脸上化了妆,让她看起来就像台湾的女孩子一样俏丽,而铃儿原 本就可爱娇美,这时更是让人惊艳。 铃儿带着见腆浅笑,有点局促不安的偷眼瞧着我,我开心的叫:「铃儿,快 过来。」 铃儿快步走到我身边,带着甜甜的笑容说:「董事长,铃儿祝您新年好,年 年更好。」 我一个多月没听到她的声音了,这时只觉得她清脆的嗓音有说不出的悦耳。 我兴奋的说:「你怎么也来了?陈璐都没告诉我。」 铃儿娇声的说:「秘书长说台湾这边没人服侍董事长,要铃儿过来听董事长 差遣。」 铃儿直爽的说了,一旁的林兰芷和刚进来的萧蔷听了当然不太自在,神色显 然有些尴尬。 萧蔷笑着说:「铃儿妹妹,董事长当然还是最喜欢你来服侍他了。」 铃儿害臊的说:「萧秘书长你来了,铃儿跟您拜年。」 萧蔷微笑点头。 我没理会其他人,笑着向铃儿说:「我可真的很想念你呢?」 铃儿也低声说:「铃儿也……很想念董事长……」 她抬头正要接下去说话,突然睁大了眼睛端详我,一会儿惊呼:「董事长您 ……您受伤了吗?」 她这一说让所有的人吓了一跳,连我都感到意外。 我立刻明白铃儿所指的是我额头上的小苞。 那是之前和尖头那些家伙打斗时受伤的,但是既没流血也没擦破皮,只有小 小一个肿苞。 经过这几天,也已经快要消肿了,平时根本无法察觉,只是铃儿对我太熟悉 了,一下子就观察到我身上的异样。 这小女孩平时不知用了多少心神,迳在角落一点一滴的关注着我,我若无其 事的笑说:「嗯,前两日想念铃儿想失神了,自个儿撞在门板上了。」 我话一说完,在场的人都笑了。 铃儿又害臊又心疼,呐呐的说:「董事长您……您……还痛吗?」 其他人都含笑看着她情思款款,铃儿不敢面对众人,始终低头。 萧蔷安排大家住宿在中联酒店,但黄震洋又来邀请大家去绿茵山庄,我心想 绿茵山庄环境优雅,隐密性也高,便同意接受他的盛情。 绿茵山庄没有我大陆中联总部的开阔规模,但庭园造景、娱乐设施、回廊厅 堂……等无一不是精致奢华,严骏和倩倩姊弟大开眼界啧啧称奇。 铃儿见到我之后,一颗心就黏在我身上了,我走到哪儿她紧跟到哪儿,丝毫 无心随他们四处赏玩,还不时向仆役询问厨房在哪儿、茶水间又在哪儿……我知 道她是唯恐一会儿我万一要些什么饮食、物品的话,她一时不知所措。 接受了黄震洋的晚宴,又在山庄里设备最顶级的视听室中高唱KTD,一行 人算是尽兴欢愉。 萧蔷和常持秀等人在晚上十点左右告退,黄震洋陪我谈了一些事之后,笑着 说要邀请严骏和陶武陶述兄弟到前厅的俱乐部娱乐一下,我也鼓励严骏他们几个 难得到台湾来,去见识一下台湾的声色风情。 倩倩和铃儿这时才陪我回到房间,我一进房间便大剌剌的坐进沙发,向铃儿 招手说:「铃儿来……」 铃儿从我的表情就知道我要她干什么,匆忙蹲到我的身前,小手轻柔的动作 ,一下子解开我的裤子将阴茎捧出来,开始轻轻的舔舐。 受过赵英红的调教后,铃儿已经是最知道如何替我口交的女孩了,她暖呼呼 的小嘴包着我的阴茎,香舌细细的缠绕着茎干,每一下吞吐都充满香艳情意…… 我立刻感到阵阵酥麻从嵴髓传到脑门,心中简直爱死了这小心肝。 我要一旁静静看着的倩倩脱掉裙袜。 倩倩依照指示脱掉时,我感觉倩倩的长腿似乎更白皙了,她自从到我身边以 后,连平时练功都在室内健身房,日晒的机会少了,自然肌肤日渐美白。 我细细抚摸倩倩白皙莹润的大腿,笑说:「倩倩,你的腿越来越美了,简直 不输萧蔷呢!」 倩倩不好意思的说:「我怎么可能比得上副秘书长?她腿上连一颗痣都找不 到。」 倩倩的腿非常修长富有弹性,线条也很优美。 但从小练功,难免有些细微伤痕,当然比不上萧蔷那双莹白如玉的美腿。 我常安慰说她没把一双腿练得肌肉虯结,就已经很难得了,但倩倩仍是内心 遗憾,常说有机会要去寻访名医,把腿上的伤疤磨掉。 我俯身亲吻倩倩的大腿,倩倩忙轻提玉腿让我吸啜。 这时铃儿也替我吸弄得充胀难忍,我翻身仰躺在地毯上,对倩倩说:「坐上 来。」 倩倩双腿横跨,缓缓将我的阴茎坐套进去。 这是我和她们两人常玩的姿势,倩倩双腿充满劲力,她可以这样匐动二十分 钟以上,丝毫不会叫累。 铃儿乖巧的将我的头颈扶靠在她粉嫩的腿上,让我可以看见倩倩的动作…… 她们两人这样的配合,一直是我最喜欢的。 这次分开了一个多月,乍然再享受到这种滋味,不禁浑身飘然,简直就如胯 下那根东西一般的舒爽。 倩倩媚眼如丝,双颊晕红,嘴里唔唔嗯嗯的低声哼吟,突然!我感受到她的 阴道一连串的收缩痉挛,随即有大量的黏液浇在我的龟头上……倩倩高潮了!阵 阵湿黏温热的感觉侵袭我的阴茎,倩倩脱力瘫坐下来,将我的阴茎送进更深处… …我原本想射精在铃儿口中,但被这一连串的刺激挑逗到最高点,忍不住往倩倩 的阴道中用力一送,将浓浓的精液喷进倩倩体内。 倩倩软软的趴在我身上娇喘,温热的呼吸拂在我脸上,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铃儿先说话了:「陶姊姊你……你让我先……扶董事长起来好吗?躺 地板上只怕要着凉的。」 倩倩不好意思的赶紧爬起来,帮铃儿一起扶我坐回椅子上。 我喘着气笑说:「倩倩……你很短瘾呢……越来越容易达到高潮了……」 倩倩修赧的说:「对不起,我真没用。」 我摇头笑说:「不,我很高兴你能享受到高潮,而且……」 倩倩看着我,等我继续说下去:「而且,短瘾的女人不会让丈夫带绿帽子。」 倩倩满脸通红,低声说:「我……我才不会……」 倩倩和铃儿一起帮我洗澡。 我的房间虽然是山庄里最气派的总统套房,但浴池绝没有我寓所那么宽敞, 三个人挤在池子里调笑嬉闹好一会儿,根本也没好好洗澡。 铃儿毕竟挂意自己的责任,忍不住先离开池子,开始帮我洗头。 倩倩开心的说:「董事长,您变得好随和,是因为在台湾的关系吗?」 铃儿一边替我洗头,一边也插口说:「嗯,铃儿也没见过董事长像现在这样。」 我正想再和她们玩闹一下,铃儿帮我洗头不小心抓到我额头上的伤,我畏缩 了一下,铃儿惊慌说:「董事长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我安慰她没事,倩倩却开口说:「董事长,您愿意告诉我这伤的事吗?」 我笑问:「你认为有什么事吗?」 倩倩认真的说:「陈璐姊说您在这边一定碰到状况了,年初五就急着要我陪 她赶过来,是您叫她不必过来。她说萧副秘一向专注于工作,恐怕没法好好照料 您。」 我原本想将杨瑞龄的故事从此封藏在内心,但整件事在几天之内发生,来得 急、去得快,我毕竟难以消化,只是周遭无人可倾吐,铃儿和倩倩是我最贴心的 人员,我在萧蔷和张雅娟那些人面前都还要扮演坚毅严肃的脸孔,而在她们两人 面前,我却是非常有安全感,一点儿也不需要掩饰。 我以说故事的方式,慢慢把我这段曲折起伏的遭遇说给她们听……她们两人 听得惊心动魄,几次忍不住失声惊叫。 倩倩总觉得她自己有保护我的责任,听到我面对打斗场面还受了伤,简直又 惊又急,屡屡打断:「护卫呢?护卫在哪里?他们在干什么?」 铃儿善良温柔,听到有人受伤或遭到不幸,都是眉头紧蹙满脸不忍。 听我说毕,铃儿叹口气说:「那杨小姐好可怜,对董事长那么痴心,董事长 也疼爱她,可怜年纪那么轻……」 想了一下接着又说:「童小姐也是,董事长您怎么不愿意接她来和您一起住 呢?」 我还没回答铃儿,倩倩插口说:「董事长,您以后出差到哪儿,我就跟到哪 儿。这些护卫人员听起来竟似没一个可靠的,出了差错他们担得起吗!我自个儿 护着您,我心里才踏实。」 铃儿抢着说:「我也要。」 我不置可否。 倩倩和铃儿都是我最亲近的贴身人员,而且倩倩对我有深重的爱意,铃儿对 我忠心痴迷,如果加上陈璐随侍在侧,我有时觉得自己已经不再需要其他的女人 了。 但转念一想,刘华琳的柔媚风情、中山佳子的温顺谦恭也都令我爱不释手; 萧蔷的美艳和那双叫我难以割舍的美腿;床第之间使我有销魂滋味的江筱惠和林 兰芷;还有芷沅、雅玫、妙馨……许多乖巧温柔的女孩。 我心中也想到童懿玲。 我称不上有后宫三千粉黛,但数百美女在侧是绝对有。 若要区分不同风情、特色,起码也要分出十几类型,每种类型挑出一个最具 代表性的,那也要十多个人。 况且挑了这个又会觉得另外一个其实也让我放不下。 男人是否很贪心?我认为那是一定的,无权无势的男人才会有从一而终的爱 情,若是让男人像李唐龙一样有随意挑选的权利,绝对是永远挑不完。 就好比你非常爱吃阳春面,可是叫你一整年都吃阳春面,恐怕谁也做不到。 但不论如何,眼前的倩倩和铃儿是没人能替代的。 一早,分公司里的事务仍然繁多。 我忙着和萧蔷、常持秀以及张耀国等人开会,并布达了萧蔷和雅玫的人事命 令。 严骏和倩倩等人闲着无事,我叫张雅娟带队去中港市游玩。 下午两三点,我的事务告一段落,独自一人正觉得落寞,倩倩正好进来我办 公室。 「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不多逛一逛?」 我奇怪的问。 「还不是铃儿,从午饭时就挂念着有没有人服侍您进餐,知不知道要泡茶给 您。」 「哈哈,那她岂不是玩得心不在焉?」 「可不是?说了要替她打电话回来问您,她又不敢烦扰您,我只好陪她先回 来。」 「咦,她人呢?」 我问倩倩。 倩倩神秘一笑,到门外去叫铃儿,但铃儿不知怎么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进 来。 我正感到纳闷,倩倩已经强拉了她进来,原来铃儿把头发削短了。 铃儿本来留着过肩的长发,但她的发质太过柔软,并且不是很浓密,我也常 觉得她如果留短发可能很不错。 但铃儿天真朴素,一向不会装扮自己,我也没心思去关心这种小细节,毕竟 铃儿虽然娇俏甜美,但最讨我喜欢的还是她那善良贴心的性情。 她剪了短发真的更好看了,我正欣喜的仔细看着,铃儿却更害臊了。 我突然心中一恸!她长得好像杨瑞龄!我之前就发现杨瑞龄有几分像铃儿了 ,这时铃儿剪短的发式跟杨瑞龄完全相同,越发显得像是杨瑞龄的翻版,只是铃 儿的脸蛋儿比较圆,虽然她年纪可能比杨瑞龄稍微大些,但看起来却比杨瑞龄多 几分可爱。 我失去笑容,呆呆的注视着铃儿。 铃儿急得快哭了,她不敢开口问我意见,求救似的往倩倩瞧。 倩倩疑惑的问我说:「董事长您不喜欢吗?大伙儿都说好看呢!」 我回过神来,再看了铃儿一眼,她眼眶都已经红了。 铃儿必定不是自愿想要剪发的,肯定是张雅娟怂恿她应该要削短头发,没想 到忐忑不安的到我面前亮相,竟然遭到我木然的眼光。 铃儿此时心中必定埋怨她们要她这样做。 我吊胃口的叹了口气,让铃儿差点掉下泪来,缓缓的说:「没想到铃儿留短 发这样可爱。」 这下铃儿破涕为笑,开始脸红害羞起来。 倩倩得意的说是她在街上看见台湾的年轻女孩,有很多人留了俏丽帅气的短 发,发式都非常好看,便建议铃儿也去剪发。 张雅娟和严骏一伙人也都赞成,但剪了发之后,铃儿很担心我不喜欢,闷闷 不乐无心游玩,她才陪铃儿先赶回来让我评鉴。 我压抑下对杨瑞龄的伤怀,振作精神称赞了铃儿一回,铃儿越来越开心,说 下次要再改变装扮时,一定要先问过我意见,否则心里难过死了。 我预定隔天返回大陆,这次总计在台湾逗留了四十三天,是我十多年前离开 台湾之后,停留时间最久的一次,也是最充满感触的一次。 铃儿在我房里打点我的随身物品,收拾了一个段落之后,她突然低声叫我: 「董事长……」 我正从电视上看着萧顺天事件所引发的后续发展,新民党以黄震洋为首的立 委党团和社民党王明川、罗新富等人,连续数天在媒体上较劲……我看出了神, 没太注意铃儿的叫唤,只随口应了一声「嗯」。 过了有好一会儿,我无意间转头看见铃儿仍是默默地候在一旁,神色非常不 安。 「铃儿你怎么了?」 我甚感疑惑的问她。 铃儿支支吾吾老半天,总是欲言又止,更加令我纳闷。 我再追问:「什么事不敢说吗?」 铃儿深呼吸一下,提起勇气说:「董事长,铃儿……铃儿……」 她似乎又快说不出口了,抬眼见我温和的看着她,心中一宽,用力挤出一句 话:「铃儿……二十岁了。」 我一时不明所以,迷煳的问:「嗄?你说什么?」 铃儿的表情看来有点气馁,但随即又稍稍加大一点音量说:「董事长,昨天 是铃儿的农历生日,铃儿今天二十岁了。」 铃儿这时双颊晕红,犹如蜜桃初熟,我乍然想起「二十岁」 对她的意义!我一时无暇细想,只是讶异的脱口而出:「你已经二十岁了吗?」 这句话让铃儿大感挫折,她霎时畏缩起来,嚅嚅嗫嗫的小声说:「我……我 足十九岁……虚岁算二十了……董事长您……没说要满二……二十岁……」 我啼笑皆非,这小女孩天天念着这事儿,一年多来就是期盼这天的到来。 我身边美女成群,并不特别想要多她一个奸淫的对象,而且像她这样窝心体 贴的人儿,倒是难再有第二个出现,我不免希望就让铃儿维持目前的形式。 我心念及此,语气颇不以为然的回答她:「我当然是说满二十岁,那才表示 成年了。」 铃儿哭丧着脸说:「不,您没说的。」 我很诧异铃儿这样跟我争辩,她从来不会拂逆我任何话。 但转念一想,这件事对她内心而言,的确比什么都重要,我倒也不责怪她了。 我说:「在大陆和台湾,都是要满二十岁才算成年人,我当然是希望你成年 后才能和我做那件事。」 铃儿低头窃自拭泪,用轻微但又坚持的声音说:「那杨……杨小姐,不是比 我还……年幼些?难道……董事长讨厌铃儿多些?」 我从不曾见铃儿拿别人来较长说短的,她个性温和善良,一向不会和他人比 较,看别人受我宠爱,只有心里替别人高兴,绝不会怨艾自己受到什么不平。 我感觉她这次是认真的了。 被铃儿这么一提,我眼前彷佛出现了杨瑞龄的影子,心中一阵爱怜,一阵哀 伤。 脑海中不断浮现和她相遇懈逅的情景……在我的人生际遇中,杨瑞龄永远会 是一段传奇,从出现到逝去才那么短的时间,她的面容更是充满变化,从最初的 倔强刚硬,到最后一夜的柔情深种……杨瑞龄的一颦一语,都将让我此生难以忘 怀。 我低头回味,在心中咀嚼所有的酸甜苦辣。 「董事长……」 铃儿把我的思绪唤回现实中。 我抬眼看见铃儿满脸歉疚,带着哀泣说:「对不起,我不是要顶撞您,我是 ……我是……」 她看我默然不语,当我是生气了,拚命向我抱歉。 但她却也丝毫没想要放弃她的期望,随即开口又说:「若是能服……服侍董 事长一回,铃儿这辈子也才没遗憾,我也愿意像那杨小姐一样……就算丢了性命 都不怕。」!!……铃儿的话让我不禁全身惊颤,我脑海中再度浮现杨瑞龄去世 时的模样,在黑夜中苍白的容颜显得份外孤独无助,却又带着些安详宁静,似乎 对于自己为爱而逝,表达着无怨无悔的坚贞心志……那模样永远叫我心痛。 这些想法在我心中一掠而过,只是迅疾几秒钟的事,铃儿并没有察觉。 我仔细端详她的表情,惊觉她那既期待又怕受责怪的神情,活脱脱就是杨瑞 龄当时的样子。 我在内心叹气。 人生际遇难以逆料,生离死别有时只是一瞬间就遭遇上了,而即使像李唐龙 这种权势足以遮天蔽日的人,一样无力对抗命运。 不论是铃儿或杨瑞龄,她们或许都得到我的宠爱,但一旦命运中的劫难出现 了,还是跟所有平凡的女孩一样瞬时香销玉殒。 她们如果不能实现心中的期望,郁郁结束年轻的生命,那么即使是得到我更 多的宠爱,那又如何呢?相较之下,或许已经过世的杨瑞龄要比眼前的姚铃儿更 幸福些吧!我低声叫唤铃儿,问她:「铃儿,你真的那么想陪我做那事儿吗?」 铃儿看我神态认真,反倒羞却起来不知如何回答,低头「嗯」 了一声。 我拉了她过来我身边坐下,说道:「我其实一直想告诉你,你跟那杨小姐长 的非常相似,你知道吗?」 铃儿轻「啊」 一声,讶异的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剪短头发时,简直就像是她的模样,我看的都呆住了,心中 也感伤。」 铃儿轻呼说:「原来……董事长您那时是想起杨小姐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讨厌你的新发式?」 铃儿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轻笑说:「我以前就曾想过要你留短发,只是没想到你留短发那么好看, 那么……」 我停顿下来,铃儿原本心里欣喜,看我不语,又讶异的抬头看着我。 「之前看到杨小姐时,我就感觉她像你,还想着有机会让她和你见面。只是 ,永远没机会了……」 我黯然的说。 铃儿也难过起来,也说:「董事长对不起,铃儿害您伤心了。」 我伸手轻抚铃儿的脸颊一会儿,俯身轻吻她。 铃儿还想说话,突然发觉身体被搂紧!她意识到我的情绪起伏,心中又喜又 惊,结结巴巴的说:「董事长……您您……要铃儿了……是吗?」 我没说话,继续亲吻铃儿,从她的脸颊、脖子、胸口……一路往下亲吻。 我的方式不像以前那种怜爱的动作,而是像对待成熟女性的刺激挑逗一般。 铃儿在我心中或许仍是个窝心的贴身丫鬟,但是她娇细柔嫩的肌肤,一样会 引起我的慾望。 铃儿也能察觉到这次的亲密关系和以往不同,即使再纯真可爱,她毕竟已是 将近二十岁的女孩,已经成熟到足以感受两性之间的生理诱惑。 她由敏感变为激动,全身逐渐火热起来。 铃儿不知要说什么,她声音颤动:「董事长……您……您……」 我将头埋进铃儿娇小坚挺的乳房之间,用脸颊和嘴唇不断厮磨。 铃儿连身体也开始颤动,情绪紧绷的低叫:「董事长……我……我我……」 我仍是继续抚弄她的身体,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悄无声息的摸进裙内,铃 儿如被电击一般,全身震动了一下!她第一次被我抚摸私处,紧张中双腿不由得 用力夹紧,我将手指如泥鳅般钻动在她滑嫩的大腿肌肤中,不断侵入她香滑的三 角地带。 铃儿身体发烫满脸潮红,整个人迷眩于这种爱抚中……她长久以来期望将自 己的身体献给我,在她自己内心的定义那是一种忠心死节的奉献,从不想过有什 么男欢女爱的生理愉悦。 但随着年龄增长,她自己生理发育成熟,处女的身体已经充满敏感的欢情激 素,隐隐等待着异性激情的诱惑。 (她经常看我和其他女性扮演肉慾横流的场面,必定也春心乍动吧?)我将 脸埋进铃儿下体时,她显然慌张起来想要推拒,但身体绵软无力,无法阻止我的 唇舌探进她津液泛滥的秘处。 我连续舔舐铃儿有几分钟的时间,她身体酥软得几乎像要溶化了一般。 铃儿突然从晕眩中回过神,她惊慌的撑起身体,努力收敛自己的情绪,似乎 想从这种极度欢愉的情境中醒觉。 我诧异的坐起身子,疑惑的看着她。 铃儿扉红的脸色,看得出来她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愉悦中清醒,但她却带着歉 疚说:「董事长,对不起。」 「唔?怎么了?」 我问。 铃儿低着头不好意思看我,我又问了两次,她才小声的说:「董事长好…… 好疼爱铃儿……可是……可是……铃儿不应该这样。」 「什么?」 我奇怪的说:「你不是希望陪我这样吗?」 铃儿振作精神,但仍是害羞低声的说:「铃儿是希望这样,而且天天都在期 盼。但是……」 她稍稍提高音量说:「铃儿是想要伺候董事长舒服,不是让董事长来为铃儿 那样做。」 我笑说:「有什么关系呢?若说要舒服,你平时用嘴儿帮我做也就让我舒服 了,干嘛一定要现在这样?再说我疼你,好好怜爱你一回也没什么为难的啊!」 铃儿还是不愿意,轻轻摇头说:「不许那样的,」 她认真的说:「铃儿失了本份,就算得您疼爱,也是个没高没低的妄儿,赵 阿姐和妈妈都会责怪我辜负董事长的厚爱。」 我大不以为然说:「哪这么多顾虑?再说女孩儿头一回会痛,我这样帮你放 松身子,也希望你少吃点苦。」 铃儿心中娇羞欣喜,口里却说:「我才不怕疼痛,不就是因为那疼痛才…… 才好让董事长舒服么?」 她突然羞红脸,低头说:「铃儿愿意……为董事长吃痛……越是痛,越是对 董事长真心。」 我吁了一口气,对她这种心意实在无可奈何。 「依你说该怎么样呢?」 我笑问她。 铃儿踌躇好一会儿才说:「董事长您先好好靠着,让铃儿先侍候您。」 我照她的话斜躺在沙发上,静静听由她动作。 铃儿帮我脱了裤子,再细细的为我吸弄阴茎。 她这次没有吸很久,看到阴茎勃起到一个程度,便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不 敢让我多看地直接贴身抱紧我,一用力,抱着我仆在她娇小的身躯上,两人滚倒 在地毯上……铃儿将脸钻在我怀里,低声说:「董事长,铃儿不要您顾惜什么, 您终于愿意让铃儿服侍您了,铃儿心里比什么都欢喜。就是有些什么疼痛,那也 是甜的,反倒是没能让您舒爽尽兴的话,铃儿心里才苦。」 她话一说毕,轻轻伸过小手扶住我的阴茎,浅浅抵在她那处子的阴阜上,闭 目等待。 我吸一口气,开始缓缓推动下体,龟头顶端传来紧箍的感觉,一颗胀大的龟 头已经埋进铃儿粉红色的阴户内……铃儿紧张得抱紧我,我其实仍停留在她的洞 口而已,龟头只不过刚通过她的层层丰腴的阴唇,此时前端一道肉壁,堵得我微 微麻痛。 我再继续用劲,奋力撑抵着那片肉膜……铃儿身体紧绷起来,我顾虑她会产 生畏惧,立刻用力一挺,龟头传来突破的感觉,随即阴茎也似乎进入一个紧涩的 孔穴中。 疼痛使得铃儿的脸色瞬时惨白,她虽然拚命忍住,但仍是从喉咙发出一声低 哼。 「痛吗?」 铃儿眨动眼睛排除莹莹泪水,极其认真的说:「董事长,求求您别……别再 顾虑铃儿。」 我不再多说,腰腹同时使力将阴茎更深的送入铃儿的阴道中。 铃儿忍住了,她紧紧抱住我,没再发出哀叫声。 既然她衷心希望我在她身上享受到处女的滋味,我太过温柔反而辜负了她的 一片痴迷。 事实上每个女孩的体质不尽相同,有的确实需要轻抽慢送,让她的第一次不 至于太痛苦;但有的反倒是强攻勐干,更能刺激她分泌润滑。 我不了解铃儿的体质,因此想太多是没用的。 轻轻进出了几个来回,我跟铃儿一样不舒服。 我发狠一举勐地插入!阴茎撑裂整个通道,深深埋进铃儿的体内。 我不再注意铃儿的反应,决定用速战速决的方式来享用铃儿。 重重的几下狠干,每次都震得铃儿的乳房随之晃动。 一会儿之后,紧箍的感觉不变,但乾涩的感觉消失了,汨汨的汁液开始分泌 ,铃儿果然放松了。 我也开始感受到顺畅的快感,阴茎在铃儿的阴道中被湿暖的膣肉包覆住,昂 奋的几乎要跳动起来!我插得更深更快,惊讶的发现那快感上升得出奇的快!男 性在抽送过程中的感觉并不强烈,都是到了紧要关头才会短暂而迅速涌上快感, 一般都是这样的。 铃儿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并不只是因为处女阴道紧的关系,而是她的阴 户有一种极为特别的感觉。 当我插入时,四周充满弹性的膣肉被怒张的龟头撑开之后,马上又如海绵般 地包覆过来;抽出时阴道不仅紧裹着我的阴茎,连较宽松的阴道口,竟也一样圈 紧了阴茎的根部,龟头向外刮开膣肉后,随即合拢的阴道产生一股明显吸力。 铃儿真是奇妙的宝贝!我在铃儿身上得到的快感,简直超过了江筱惠和林兰 芷!日本人描述女子美妙的阴户,有所谓「名器」 的称呼,莫非……铃儿就是拥有所谓的「名器」?畅快的感觉不断袭来,我 却没有想要射精的冲动,铃儿的阴道有如她的人一样,充满一种温柔体贴的包容 ,似乎可以让男人尽情销魂沉醉其中。 我忍不住还是关注铃儿,发现她仍是闭目咬牙忍着痛,毕竟是处女,男人已 经在她身上得到快感了,她紧绷的身躯却还在承受着初次被撑裂侵入的疼痛。 我俯身在她耳边问:「还很痛吗?」 铃儿微睁开眼,困难的摇摇头,反问我:「董事长,您感觉舒服吗?」 我笑着点头,下体的动作没有丝毫稍停。 铃儿泛起笑容,又被我几下重插痛僵住笑。 她一会儿又努力开口说话:「董事长您……您喜欢铃儿的身子吗?我做得可 ……可以吗?」 我轻喘着气说:「铃儿很棒,我爱死铃儿了。」 铃儿舒展出欢喜的笑容,好似不再那么疼痛了,我一句满足的赞美,竟可以 让她从心理反应到生理,让内心的喜悦掩盖了身体的痛苦。 铃儿痴痴的看着我趴在她身上纵情发泄,微带激动的说:「铃儿但愿天天能 够像这样服侍董事长,让董事长欢喜舒服。」 我被她的心意感动,身体似乎随之激昂,隐然觉得下体更加膨胀,饱饱的塞 满了铃儿的阴道,整支茎干结实的刮磨着膣肉,一下一下畅美难言。 我快要忍耐不住,不管铃儿的死活,一阵狂暴急速的冲刺,抽插的「啵啵」 声响,简直像要捣烂铃儿那娇弱柔嫩的小逼儿!铃儿全身瘫软,娇躯随着我 的冲撞,无力地摆动着。 从小腹涌上来一股热气,我用力一插!热烫的精液往铃儿体内勐烈的喷射进 去……我好像散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软软的趴在铃儿的身上,感觉前所未有的 尽兴,却也感觉魂魄似乎出窍而去,意识模煳起来。 在晕睡之前,只感觉到铃儿伸出乏力的双臂抱住我……铃儿比我先醒过来。 在她努力想要把我抱上床时,我被惊醒。 我看见她使力得满脸通红,娇喘吁吁,想到她刚刚经历人生的初体验,身体 的疲惫恐怕不下于我,心中不忍,轻轻喊她:「铃儿……」 铃儿才把我放在床上,听到我已醒来叫她,惊慌的说:「董事长,对不起, 把您吵醒了。」 「没关系,我歇一会儿精神已经回复了。」 「那那……我去热一盅鸡精给您。」 铃儿忙着说。 「不……不用,你也累了,不忙招呼我。」 我摇头说。 铃儿抱歉的说:「董事长,您平时好像没这么疲累过,是……是铃儿身子不 好,累着您了吗?」 「唔……我确实没有这般疲软过。铃儿,你的身体真的叫我销蚀到骨子里去 了。」 我澹澹的说。 铃儿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的说:「铃儿待去请教阿姐,请她教铃儿些好法 子,晓得怎么伺候董事长,不让您这般累。」 我笑起来,轻拍她的脸:「就是要这么累,才表示男人舒爽尽兴啊!」 铃儿疑惑的说:「您……说的是真的吗?」 我更是大笑,哈哈地说:「好久没见哪个女孩让我这么畅快过了。铃儿,你 真是我的宝贝。」 铃儿高兴得脸都红了,欢声说:「那……那您要铃儿这般服侍您吗?」 我点头说:「嗯,只要你不怕痛的话。」 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点 COM 铃儿轻轻摇头,见腆的说:「我不怕痛,只要董事长您能从铃儿身上得…… 得到舒服,我再痛些也……心中欢喜。」 她停顿一下,脸蛋更红的说:「其实,一开始是……很痛,到得后来就…… 不那么痛了。」 她忽然抬头,天真的说:「阿姐说得一点儿没错,疼过一回就好了,还说以 后……」 见她不敢往下说,我逗弄她问:「说以后怎么?」 铃儿羞得不敢抬头,悄声说:「说以后没了痛只有甜,叫铃儿爱煞董事长。」 赵阿姐最知这男女情事,她既然用心调教了铃儿,当然也把诸般欢愉滋味描 述给铃儿知道了。 情窦初开的少女最是花蕊羞涩、情思缠绵,能和心中的人肌肤相亲就已经身 心激荡了,即使处女初次有些难过,但被自己爱慕的男人进入身体时,内心还是 幸福多于紧张。 铃儿之前必定已经感受到这样的心境了吧?我促狭她:「嗯,以后我好好疼 爱你,让你尝些甜滋味好不好?」 铃儿脸上红晕不消,却神色认真说:「我……我不愿这样,我希望董事长喜 欢就好,不要为铃儿费神操心,免得碍了您……您的趣味。」 我知道她心中追求的是什么,这事多辩解没用,便笑笑点头。 铃儿期期艾艾又问:「董事长您……您以后还愿意让铃儿服侍您吗?」 她担心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才答应她,以后又反悔不要了。 我轻松的说:「既然已经要过你了,我当然就没了忌讳。何况铃儿的身子那 么好的滋味,我怎么会不要呢?」 铃儿兴奋的说:「太好了,铃儿天天……不,时时都要这样伺候董事长欢喜 舒服。」 我打断她,咋舌说:「时时?那岂不是要把我搾乾?」 铃儿不解问:「搾乾什么?」 我笑说:「男人精气有限,常人有能力每天射精一回,就算是体力过人艳福 不浅了,哪有精力时时玩女人?」 铃儿不曾听赵英红提起这方面的事,一脸没把握的陪笑说:「董事长身体勇 健,身份尊贵,命里儿注定该尽享各种福气的,怎么是寻常男人能比?」 我说:「我还不够享福吗?时时进补,天天有你筱惠姊姊她们供我玩乐,现 在又多了铃儿你这小宝贝,我若时时在你身上射精,你说我岂不是要被搾乾?」 铃儿瞠目结舌,好一会儿终于想懂了这些男性生理问题,呐呐地说:「那、 那……那我不要了,铃儿不抢着服侍您了,董事长您只和江姊姊她们就好了,别 累坏身子了。」 我笑着逗她:「你不服侍我了?」 铃儿低声说:「我……我还是用嘴儿来服侍您,或者是董事长您和姊姊们玩 儿,想射……射精了,尽管唤铃儿过来接下,铃儿能够这样已经……已经很欢喜 了。」 我看她一脸沮丧,颇担心她因为失去了心中一直既定的理想,从此变得闷闷 不乐,立刻将她用力抱尽怀里,鼓舞的说:「我还是经常要你来陪我,你不知道 吗?我在铃儿的身体上得到很大的满足,当然想常常和你亲热。」 铃儿没自信的说:「是……是这样吗?」 我说:「当然是,你那儿紧呼呼的,我一插进去时就整个人舒畅起来,若不 是怕你痛,真想痛快的尝尝铃儿的美妙。」 铃儿受到鼓励,微见兴奋说:「您不用怕我痛的,您尽管放了顾虑做,我才 开心。以后只要您身子不累,铃儿身子骨儿被拆散了,也要让您舒服。」 我笑说:「好,那就是这样了。」 铃儿喜孜孜点头说好。 铃儿看到我小腹上沾着她处女的血迹,红着脸坚持要为我清洗。 在浴室中,铃儿像所有为心上人奉献初夜的少女一样,散发着幸福娇羞的神 采,为我清洗阳具时,双手动作格外的殷勤温柔。 我故意戏弄她:「铃儿,你这会儿摸着我这东西,心情有什么不同?」 铃儿脸泛红晕,不好意思说。 我又再催问,她呆呆的想了一下,才说:「我……我觉得能……能被董事长 这……东西插进身体里面,那感觉好……奇妙,也觉得好似……好似和董事长更 亲密了。」 我笑说:「当然亲密了,这在从前可是夫妻才能这么做的。」 铃儿受宠若惊说:「不不,铃儿不敢这样想,铃儿没妄想这样的福气,也不 敢要这样的福气。我只想能永远跟在董事长身边,就已经是前世修的福气了。」 铃儿满心惶恐,更加努力的洗涤我胯下的东西。 没想到一阵快感袭来,我的阴茎逐渐变硬!铃儿察觉手中的肉根起了变化, 惊讶的看着我。 我这阵子心情阴郁,也较少进补,能够恢复得这么快连我也有些讶异。 铃儿结结巴巴的说:「董事长……您……您不累吗?」 我澹澹笑说:「既然肚内火儿上来了,不消解一下反倒不好呢!」 铃儿犹豫的说:「那……那是要铃儿……?」 我笑说:「这会儿夜都深了,难不成再去叫倩倩过来?当然是你来让我解火 罗!怎么?你现下反倒是不知如何做了?」 铃儿又喜又忧,却也不敢怠慢,忙说:「铃儿知道,铃儿知道。」 用水冲净了阳具,铃儿殷勤忙碌的含住龟头,翻搅着香舌舔弄起来。 有了九分硬时,我抽离铃儿的小嘴,动作鲁莽的将铃儿按在浴池边,从背后 一手掰着铃儿娇嫩的臀部,一手扶住阴茎抵进铃儿的肉穴儿,用力就要插入。 干干涩涩的触感,让铃儿难过得颤动起来,她本能的躲避了一下,随即又警 觉的挪回来承接我的插入。 我自己也有些不舒服,铃儿的逼儿真是又紧又小,而且我惯常用来噬食处女 阴道的这种粗暴方式,我也觉得未免辜负了铃儿那滋味美妙的逼儿。 我随手在镜台上抄了一瓶润肤油,胡乱涂抹在阴茎上,将整支阴茎擦得油亮 滑腻。 铃儿静静弯腰扶在浴池边等候着我的下一步动作,纤细娇嫩的双腿微微在颤 抖,想必她对男女做爱仅有的感受,还是疼痛居多,因此仍是紧张地等着我的奸 淫。 滑腻的龟头在阴阜上钻了两三下,轻易的就挤进阴户里了,我稍一用力,阴 茎缓缓推入那狭小的膣道,我低头看着那暴胀的肉棍一寸一寸地埋进铃儿的身体 内……我的阴茎整个被裹在一种紧暖湿靡的感觉中!从龟头到根部没任何一处被 冷落,完全包覆在那柔软滴润的触感里,没想到从背后插入铃儿体内,竟是另一 份不同的感觉!我畅美得浑身发颤,心中兴奋难以言谕。 铃儿不敢出声,难受得轻轻喘气,发觉我身体在颤动,困难的问道:「董事 长,您还好吗?累不累?」 我俯下身来,趴在她背上轻声说:「我好极了,我最喜欢操铃儿了。」 铃儿被我的淫词撩拨,羞得全身火烫起来,竟连阴道深处都隐隐传来热度! 煨得我那肉棍舒服无比。 我冲动的开始抽动阴茎,茎干上的每一寸神经,实实在在的感受着铃儿阴道 内的膣肉摩擦,抽离穴口时,狠狠的卷带起一波嫩肉。 铃儿才刚感觉下体的充胀感退去,松口气轻吁一下,我勐然挺刺进去!震得 铃儿嗯哼一声,拚命咬紧牙才忍住不出声。 这下我结结实实的插了个连根到底,阴茎饱饱的塞满了铃儿的阴道。 她告别处女也不过是两三个小时前的事,阴道仍然很紧,而且初被开苞后充 血饱胀,膣道内更是丰肥滑润,紧紧夹着我的东西。 个中老手都明白,处女的初次其实也不过是妙在紧涩和占有的感觉,那种完 全新鲜的开发攻占快感,说穿了是心理强过生理的受用。 处女最妙的应该是被开苞后数小时内,不但紧箍的程度不变,饱满的触感可 能犹有过之,一般男人在尝鲜之后,不是怜惜女孩就是无力再战,堪堪错失了这 种享受。 反倒是强暴犯,尤其是轮奸者,可能才有机会体会到这样的滋味。 我恣意的抽插,阴茎如活塞般进出铃儿的阴道……铃儿双腿发软无力,似乎 快站不稳了,我抓住她滑嫩的臀肉,又将她的下体拉高,继续狂奸狠操。 这回我真的是完全忘了要怜惜铃儿,只是尽情地吞噬着她娇小的肉体,这实 在是铃儿身体的滋味真的太美了。 我有时想要细细比较她和筱惠或林兰芷的优缺点,但总是一下子就思考涣散 ,随即又沉迷在铃儿的身体里。 外表天真甜美的铃儿,竟是拥有如此魔鬼般的肉体。 铃儿突然瘫倒!她真的全身无力了。 我也忘记自己究竟奸了她多久时间,大概有十分钟了吧?看她孱弱的摔跌在 地,我心里大为怜惜,抱歉的扶她坐起,拥抱着她说:「铃儿你没事吧?真对不 起,我太粗暴了。」 铃儿喘着气说:「董事长……是……是我对不起,铃儿真没用……扰了您的 兴儿。」 我温柔的说:「没这等事,我刚刚真是畅快极了。」 铃儿打起精神,关心的说:「董事长,您还没射精吧?铃儿没事了,我接下 去服侍您好吗?」 我想让她歇一会儿,摇头说:「我尽兴了,你先休息一下再说。」 铃儿不信,挣扎着爬起来说:「不,您没完事儿,憋着对身子不好。」 我胯下的家伙仍昂然挺立,铃儿当然明白我还在兴头上,她之前不明白男人 没办法将性交当作喝开水一样,随时爱做就做,倒是很明白男人慾火涌上时,不 射精完事是很难过的。 这时她精神稍复,急忙想让我继续办事。 我这时感觉有点儿凉意,想到方才两人湿辘辘就干起来,激烈奸淫中身体火 热,但正月的天气毕竟仍然寒凉,这时才稍停片刻便感到寒冷,于是抱着铃儿滚 入浴池,泡在热水中驱走寒意,对铃儿说:「泡泡澡歇息一下,一会儿你轻松些 了再说。」 铃儿感到过意不去,偷偷瞄着我的下体说:「那……那要不董事长您……先 搁我嘴里好吗?阿姐告诉过我,男人在当头上时没……没个寄托处,容易冲撞身 子伤元气的。」 我同意铃儿继续为我口交,她带着歉意,吸吮得特别小心体贴,让我一直保 持在高昂状态。 我想到床上好好干她,便吩咐铃儿拿浴巾擦乾我们两人的身体,铃儿一边擦 拭,一边断断续续俯身吸吮我的家伙,我和她两人赤裸着来到床上时,她仍不忘 用小手儿一路替我搓揉。 我改采传统的正面姿势插入,一边抽送,一边温柔地亲吻着铃儿,尤其特别 仔细的舔弄她那娇小坚挺的乳房。 铃儿一开始强扮笑容,温柔的配合我,几分钟过后,她身体火热,双眼紧闭 ,从双颊到脖子都涌上一片澹澹嫣红!我惊奇的继续动作着,看见那片澹红渐渐 扩散到铃儿的全身,粉粉嫩嫩有如云妆胭脂非常好看,尤其原本白皙的小腹和大 腿,染着那抹澹红浮烟,让铃儿本就细致娇柔的身体,更是凭添几分香艳性感! 铃儿正在进入高潮!她的身体连在高潮时都有与众不同的迷人变幻。 我从浴室到床上,干了铃儿快二十分钟了,这时眼里看着铃儿媚惑如幻的模 样,下身不停穿梭在铃儿的体内,兴奋程度快速高涨。 铃儿的身体突然连续轻颤,两只柔软的手臂紧紧环抱我。 我自己已在临界点了,被她的反应惊扰,稍稍停滞清醒,不禁关心的问:「 铃儿,你怎么了?」 铃儿如酒醉般似晕似醒,眼角微泛泪光轻声低吟:「董事长……铃儿爱…… 您,铃儿好幸福……」 她不断地重复低吟,有如梦寐呓语。 我心情激荡,「噗、噗、噗……」 连续五、六下深度插入,再一次射精在铃儿的身体里。 可爱的铃儿,她的肉体真是太完美了!我尽兴淋漓,翻躺在床沉沉欲睡,铃 儿拚命地将她赤裸的娇小身躯钻进我怀里,隐约还发出喜悦的轻泣。 回到上海,隔天早晨。 陈璐陪我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她感觉到我还无心听她报告各地的事务商 情,便邀我一起喝一杯咖啡。 从昨天下午下飞机,陈璐和赵英红带队去接我回来开始,我已经听了太多报 告,也做了许多决策了,一直到临睡前,陈璐仍在寝室中和我讨论今年春天国内 业务例行视察的行程。 我突然烦躁起来,抢过陈璐手中的文件夹扔在一旁,在陈璐错愕中,粗暴的 将她拖倒按在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陈璐惊疑的叫了一声:「董事长你……你……!」 我没理会她,「唰」 地剥开她的上衣内衬,立即出手抓扯她的蕾丝胸罩。 陈璐很快恢复冷静,闭上眼睛任由我撕裂她身上的衣物。 我这种举动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李唐龙发迹已经十年了。 从事业开始蓬勃发展的前两三年开始,我几乎随时都能对任何女人予取予求 ,那时陈璐还没出现,但是赵英红、胡飞霞这些酒国的大姐头和我义气相交,不 仅旗下的女郎可以无穷尽的供应我夜夜春宵,甚至我想要什么名媛淑女来玩,她 们都有手段可以弄来让我任意奸淫。 总之世局纷扰,有权势有手段的人想要玩弄摆布年轻女子,使个眼色就会有 人替你搞定。 陈璐来到我身边后,由于气质姿色远胜一般欢场女子,让我逐渐不喜接近那 些庸脂俗粉,再加上陈璐不赞成我胡乱寻乐,我也因此缩小了寻芳猎艳的范围, 挑选女人的品味越来越高。 但是身边的女人日益谄媚温顺,偶而有气质清新的对象,也一样只是温柔配 合,让我觉得少了许多野趣。 六年多前,我面临事业转型的关键,亟思一举说服了大庆油田和鞍山钢铁两 大企业并入我的物流通路联盟,此举是后来导致中联集团终于能够成型的重大原 因。 但是当时阻碍横生、困难重重,我日夜谋划南北奔波,始终进度缓慢,心情 苦闷到极点。 有一天我从保定前往天津,途经白河沟时,我突然心血来潮叫司机在一处人 烟稀少的路边停车,陈璐在莫名其妙下,被我一齐叫下车,我还叫司机自己开车 先走,告诉他我们会在天津和他会合。 我带着陈璐走进路边的草丛,将她推到在杂草蔓生的田埂边,以形同强暴的 方式奸淫了她!那次陈璐受到不小惊吓,一开始还不停叫着:「董事长,求求你 不要……」 虽然她后来还是默默承受了,但是当我事后扶着她走回路边时,她衣衫凌乱 ,裙子上沾了不少草渍泥土,模样狼狈不堪,让一向爱乾净的她心情黯然许久。 我随后在路上拦了货车回到天津。 货车司机好心的告诉我,此地一直是有名的军火走私地,各种黑道分子杂处 ,像我这种有钱的老板带着一个那么美丽的年轻女人,不该单独留连在公路上, 如果遇上流氓抢匪劫财劫色,后果不堪设想。 陈璐为此惊吓闷闷不乐了好久,好几天似乎对我有畏惧感。 但我心里却隐约有冒险犯难的刺激快感,在后来的筹划谈判中,竟然变得思 绪活泼、屡屡引发奇想,终于完成目标。 陈璐很快恢复往常的态度,她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似乎也明白这种异于常 态的方式,或许能够为我繁重枯燥的工作压力带来缓和作用。 我撕破了陈璐的裙子,接下去一掌抓住她的内裤,一用力!立刻将那薄如蝉 翼的布帛撕碎。 那是香奈儿名牌的蚕丝内裤。 陈璐爱乾净,尤其爱乾净的衣服,她还认为名牌的贴身衣物就是比较乾净舒 爽。 陈璐可以动用我所有的现金资产,那足以让她每天换一部保时捷跑车,但是 陈璐不爱名车钻石,她最大的花费就是购买名牌衣物。 这些名牌衣饰,这时都已被我撕碎。 陈璐神情虽然有些不安,但放松了身体随我任意摆布,我低声说:「我要像 在西安那样。」 陈璐听到我的话,睁大了眼睛看我。 一会儿,她用力想要推开我,我不顾她的抵抗,更加粗暴地插进她的身体… …我第二次强暴陈璐是在西安,而且是在陈璐的家里。 陈璐是陕西临潼人,中学时因为当老师的父母亲调职,全家搬迁到西安市。 我每次到西安洽公时,一定会陪陈璐回家探望父母亲,而第一次去她家是在 陈璐跟随我的第三年时。 那时中联集团已经成型,声势日益高涨,我感激陈璐协助我创业,有心和她 结婚。 陈璐犹豫了很多时日,当她几乎要同意的时候,我和她回西安见她父母,她 父母也热诚的接待我,就像是在对待准女婿一般。 夜里,和我隔房而睡的陈璐突然进来我房间,郑重的告诉我说她不想和我结 婚,只想追随我开创更大的局面。 我震惊的问她为什么到了已经见过她父母,才突然决定拒绝我?陈璐闷闷的 告诉我,她不希望我被家庭婚姻这种事情束缚住。 当她看见我为了她,在她父母面前一整晚陪着笑脸,她心中非常难受。 她虽然敬爱父母,但她认为李唐龙不应该在一些小人物面前,降尊玗贵勉强 迁就,她不希望我将来是这样。 我内心感动,表面上却装得有些气愤。 假戏真做之中,我拉拉扯扯的将她压在床上,双手胡乱轻薄她的身体。 陈璐那时不知已被我上过多少次了,但是身在自己的家中,父母就睡在楼下 房里,她惊慌的请求我不要,以免惊动她父母。 我反而淫兴大炽,比第一次更粗暴的强奸了她!陈璐挣扎了好一阵子才就范 ,含着泪水不敢出声,却偏偏被我干得连床铺都勐烈摇动,她父母除非睡死了, 否则不可能没听见,但陈璐也只能委屈地捱过那次。 隔天,在离开西安回到上海的路上,陈璐一直沉默不语。 我回到公司,立刻将我保险箱的晶片钥匙及银行的密码磁卡都交到她手上, 郑重告诉她说--她可以拿走我所有的东西,但是请她永远别离开我。 陈璐从此对我死心塌地,并且和我心意相连,有如一体。 陈璐看我喝完咖啡,又叫铃儿帮我端了一杯过来,看着铃儿转身出去,她回 过头来说:「你跟铃儿已经做过了吧?」 「嗯……」 我停一下,补充说:「离开台湾前一晚,她坚持她已经算二十岁了。」 陈璐静默了一下,轻叹说:「这次在台湾,好像发生了不少事。」 我回说:「也没什么,呆会儿空闲了,我挑些重点说给你听。」 陈璐摇摇头,温柔的看了我半晌,忽然起身离开座位,慢慢在我身边蹲下, 轻声说:「你以前不会想要向我多做什么解释的,我也很少多问,即使我问了, 你也是想说就说,不说就不说,绝对不会迟疑犹豫。」 我心里震动了一下,抬头看她继续说:「我以为萧蔷不但能力比我强,甚至 也能代替我照顾你,看来我想错了。」 我说:「怎么扯上萧蔷了?」 陈璐苦笑说:「你从台湾回来之后的种种改变,难道不是心中有所苦闷?她 察觉了吗?她一直都在你身边吗?」 她一说完,我瞠目结舌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璐毕竟是陈璐!全世界没有一个人会比陈璐更了解我。 她像个妻子,像个红粉知己,却又比那种人更体贴了解我,即使是我的母亲 ,也不见得能如此清楚我的性情、心思。 我静静地蹲下来抱住陈璐,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什么话也不想再说,就是 这样抱着她。 即使只有这样,我就能从陈璐身上得到抚慰及安全感了。 陈璐起身扶我坐回椅子上。 她温柔轻笑说:「铃儿怎么样呢?」 我也笑说:「没想到这小丫头,啧啧!她那身体简直是珍味,迷死我了。」 陈璐笑出声来:「啊哟!让你这么满意?看你这种形容法,我几年都没见过 了。」 我伸手在陈璐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调笑说:「以后跟你的时候,别让她一起 来,要不我只怕把你冷落一边,尽数在她身上发泄了。」 陈璐没放在心上,继续问:「台湾那边有什么未了的吗?」 陈璐很厉害,她不问发生什么事,只关心我有没有放不下心的事情。 我内心感动,将台湾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给她听。 陈璐也是第一次听到我是大里市人的身世背景,她静静的听了足足快两个小 时。 铃儿悄悄推门进来,远远站在门口不敢过来打扰我们,陈璐笑着招手要她过 来坐下。 我继续把故事说完,铃儿急忙说:「秘书长,你说的一点儿没错,真的没人 照料董事长。」 陈璐故意取笑她说:「是啊,就连你也没尽心。」 铃儿惊愕说:「我……我?」 陈璐说:「不是吗?是哪个不乖的,死缠着董事长在她身上用力气?」 铃儿又羞急又惶恐,低声说:「铃儿不懂事,下次不敢了。」 陈璐索性演起戏来,板着脸说:「我到要看看你凭着什么。脱了衣服!」 铃儿不敢多说,赶紧站起来脱掉衣服,甘心准备接受处罚。 陈璐没问我的意思,迳自迅速的帮我脱掉裤子,竟然在铃儿面前开始为我口 交!铃儿更加惊惶,她从来没看到陈璐在人前和我亲密,吓得她低头闭目不敢多 看。 陈璐为我口交过无数次,非常明白我的敏感处,没两分钟就将我吸得高昂暴 胀。 她起身低喝:「跪下来!趴在沙发上。」 铃儿依言而为,俯身趴在沙发边,娇嫩的屁股翘起,料想是要挨一顿打,陈 璐凑到我耳边低声笑说:「你还想不想用强暴的呢?」 若换在平时,我恐怕舍不得对铃儿太粗鲁,但昨晚以近乎强暴的方式干了陈 璐,这会儿又是陈璐刻意为我安排的假戏,我不做的话,未免对陈璐说不过去。 当下对陈璐点点头,也跪在铃儿身后,不由分说的提鞭往铃儿阴户用力插进 去。 铃儿也没料到是要这样,低声惊呼一下,但随即忍住不敢多说话,挺起小屁 股迎接我的攻击。 我插得很勐很用力,铃儿身子没扶好,几下被我冲撞得差点仆倒在沙发上, 她赶紧撑住椅背,好承受我那勐烈的侵袭。 我真的像在强奸铃儿,双掌出手如爪地紧抓着铃儿的臀部,下腰激烈前顶, 「噼啪」 有声!换是别人可能受不了这种似被强暴粗狠劲儿,身体心理都要痛苦难过 一番。 但是铃儿才是刚破瓜不久的小女孩,分辨不出粗暴和温柔,对于我的需求, 她也只晓得要拚命满足。 虽然感觉插进自己身体的东西,好像比前次饥渴恶狠许多,但反正那是董事 长又不是别人,是怎么样她都没关系的。 铃儿只难受了一会儿,便逆来顺受不多挣扎了。 我从铃儿那美妙的嫩肉中又感受到阵阵舒爽快感,兴奋下不禁狂野起来,把 铃儿娇小的身体像玩偶般的拎起来,下身还是黏着她股沟间不放,一下子又将她 堆挤在沙发椅一角,摆动着胯下的肉棍,像毒蛇似的勐噬铃儿的花蕊。 铃儿被我压在角落勐操,柔柔弱弱的毫无抵抗的余地,她应该是很不舒服, 但拗折着身子像块肉似的铃儿,头脸都被押在下面,我也看不到她的脸色,只听 到她娇喘的鼻息。 陈璐看我如此狂暴,心中有点儿担心铃儿,但也不敢阻止我,只是紧贴在我 身后,轻轻搔着我身上的敏感处,想要让我尽兴射精。 铃儿其实不须她来担心,一阵潮湿温暖的感觉从铃儿的阴道深处传来,她又 进入高潮了!那香艳迷幻的粉红色,又渐渐在铃儿的肌肤上渲染开来……铃儿这 次比前一回更快达到高潮,我还没想要射精的冲动,她已经晕眩沉醉地呓语不断 了:「董……事长……我爱您……您一口吃了铃儿吧……」、「对不起……铃儿 都没尽心……服侍您……」、「咿啊……铃儿好……快活……好想在您怀里化了 ……」 铃儿昏昏沉沉,叫起春来却是纯朴真心,句句发自肺腑毫无掩饰,让我听了 要比其他女人的浪声淫语更为刺激,连陈璐听了都为之动容。 又听到铃儿说:「董事长……铃儿甘心为您没命儿……您插死铃儿吧……」 她说这话时,语音呜咽眼角已低下泪来了。 我被弄得心头火热,却仍未有射精的冲动,只见铃儿声音渐少红霞褪去,似 乎过了高潮而换成另一种慵懒娇羞的模样。 她意识逐渐清醒,看着我歉疚的说:「董事长对不起,我又失态无状了,我 真不该……」 我无暇理会,将她翻过身来仍是继续干着,铃儿和我面对面,见我额头上已 经泌汗,内心不舍的伸手替我擦拭,轻声说:「董事长,您躺下来歇歇,让铃儿 伺候您好吗?」 我不知她要采用什么方式来替我做,但也配合她的要求躺在地毯上。 铃儿神情见腆,跨坐在我的身上,小声对我说:「这是阿姐才教我的,若是 没做对,压……压痛了董事长,请您快些儿告诉铃儿。」 陈璐在一旁说:「一开始放慢了做,顺着董事长的尖儿,听我提醒就不会错 了。」 铃儿忙说:「是,谢谢秘书长!」 让铃儿这么一个娇美清纯的少女,摆出倒坐莲花这种毫无掩躲的浪荡姿势, 真是羞都羞死她了。 但是铃儿对我却全然不晓忸怩,开始套动之后,竟然凝注着我!她想从我的 表情知道我是否舒服,我反而尴尬得不好意思看她。 随着铃儿的动作,下体一下一下摩擦得很透彻踏实,我不禁对铃儿露出嘉勉 的笑容,铃儿霎时喜上眉梢,更努力动作起来……才又一会儿,她的身体再次泛 红,竟然又进入高潮了!我看到铃儿双眼迷蒙,身体摆动已经有些摇晃,赶紧出 手扶住她的臀部,以免一歪倒坐折了我的阴茎。 陈璐也慌忙地过来扶住铃儿,帮助她上下伏动。 铃儿呻吟了一下:「对不起……嗯啊,我……我……我……」 她几乎说不出话,身子渐渐绵软无力,趴在我身上。 我兴奋难抑,捧着她的臀部勐操,「吱吱啾啾」 发出津液拍溅的声响!我即将射精,陈璐凑到我耳边问:「可以射在她里面 吗?」 我震惊了一下,强忍住冲动,「噗」 一声奋力抽离了铃儿那充满吸引力的洞穴,三两下脱掉陈璐的三角裤,才一 插进去,已然勐烈射精在陈璐身体里面……陈璐替我收拾乾净,带点困扰的问: 「前两天在台湾你也是射在里面吗?」 我点头。 少女的内分泌旺盛,怀孕的危险期远比成熟女性更长,我不禁为自己的疏忽 懊恼。 虽说铃儿深得我的宠爱,但我可不想要她帮我生个小孩。 铃儿蜷缩在地上,娇喘渐止,她勉力撑起上身坐在地上,看到我和陈璐脸色 不对,惶恐的说:「董事长,秘书长……铃儿做得不好……请您们原谅。」 陈璐上前扶她起来,又帮她穿好衣服,送她到门口说:「你去休息一下,下 午我带你到陈医师那儿走一趟。」 铃儿讶异的问:「陈医师?怎么回事呢?」 陈璐待要说下去,我急忙喊:「陈璐!」 陈璐迟疑了一下,改口说:「怕你身子骨儿吃重,让陈医师为你检查一下而 已。」 铃儿道谢着退出去了。 我问陈璐想怎么安排?她说,除了检查看看有没受孕之外,还想让铃儿结扎 了。 我感觉为难,陈璐接下去说:「铃儿在床第之间确实是个天生的媚胚子,连 我都吃惊了,董事长您当然爱不释手。但是如果以后她常常要服侍您,还是结扎 了比较没顾虑。」 我仍犹豫间,陈璐又说:「赵阿姐和铃儿她妈那边,我会负责去说。」 陈璐这一说,我反而坚定下来,摇头说:「我决定了,不让她结扎。你陪她 到陈医师那儿,只验孕和作规则术就行了。」 陈璐还想再说,我抱住她说:「以后你都跟在我旁边。还有,让铃儿吃药和 作避孕术。」 陈璐不便再说,叹口气同意了。 晚间,陈璐、刘华琳、倩倩和中山佳子等人在我寓所共餐。 餐后,刘华琳为我献舞,她今天跳的是敦煌着名舞码--飞天,但是华琳发 挥她的天份,将整个舞蹈动作添加许多狐媚的肢体语言,传统的舞衣也改成轻笼 薄纱。 一曲舞毕,又是弄得我血脉贲张,在众人面前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就在地板 上开始奸淫华琳。 身为一个舞蹈家,华琳连在做爱时都展现出优雅的身段,不同于一般女人的 瘫软无力,华琳挺腰弓身迎接我的插入,那隐约就是架桥的身段,她双手随时会 轻轻在我胸口、肩颈上轻拂拨抚,姿势就如云手一般,我连在做爱时,都觉得像 在欣赏她的舞艺。 华琳的身体柔软而充满劲力,她可以上身保持不动,但腰部如波浪似的起伏 摆动,以主动的方式来套弄我的阴茎。 不论是坐着、站着、躺着,顺着阳具的势儿,华琳扭动腰腹吞噬着我,次次 都没入深处,那感觉就如同我主动在操她一般的尽兴淋漓!华琳凭着她的柔媚和 舞艺身段,永远可以带给我他人无法比拟的满足。 我换过倩倩,抱着她的长腿狂奸,但倩倩很短瘾,才三、四分钟就高潮了。 我再换过中山,听着日本女人那种像似求饶的叫床声,渐渐高昂。 我又不客气的在中山的屁眼里钻刺了一阵,最后在中山的口内发射。 赵英红过来我寓所,看着倩倩、华琳、中山先回去了,她才说是为了铃儿的 事来的。 我问:「铃儿怎么样了?」 赵英红说:「我听铃儿说秘书长叫陈医师为她检查,心里就有数了。问过铃 儿一些事儿,擅自就去请教了陈医师一些情形。」 我问:「情形怎么样?」 赵英红说:「陈医师做了些适当的处理,并且替铃儿安了避孕器,也开了药 让铃儿平时服用。我很欣慰董事长您终是许了铃儿,但是,您莫怪我私心,我实 在将铃儿当女儿般疼,不忍她年轻女孩儿身体受些灾殃,特地来恳求您了。」 陈璐皱眉问:「依你说该怎么的?」 赵英红说:「我只恳求董事长您千万别要铃儿再去做其他手术儿,尤其是结 扎这事。」 陈璐脸上变色,低喊:「赵阿姐!」 赵英红低头噤声不敢多说。 她是少数知道陈璐为我结扎的人,当着陈璐的面说出这样的请求,实在很失 礼,尤其整个总部里,赵英红大概就只认陈璐一个人有资格当她的顶头上司而已 ,平时陈璐说的话,她都是言听计从。 我插口说:「好了,我知道这事了,其实是我不同意铃儿结扎的,英姐你不 必担心了。」 赵英红脸上欣喜,促声说:「谢谢董事长!您请莫怪,铃儿还年幼,这一刀 两断下去了,谁也说不准了会有些什么让人担忧的难处。」 陈璐再也忍不住,高声说:「阿姐,你究竟怎么了?我一直当你对董事长忠 心无私,事事替董事长设想,哪知道你这会儿尽是只知道维护铃儿。我也喜欢铃 儿,但我是因为她能服侍董事长才这样,你难道不该也是这样的心意?」 赵英红急忙解释:「我当然也是,只是秘书长您有所不知,女人的生理是很 容易变化的。您为了董事长肯那样作,我赵英红是只有敬佩的份儿,尤其您如果 像我见多了年轻女孩生理失序的状况,您大概才会明了那样作实在是要很高的勇 气。」 看陈璐有些不懂,赵英红转头对我说:「董事长,铃儿还在发育中,若不巧 碍了气血内经,难保她还是不是现在这样儿的体质,倘若就变得枯藁乾涩、冷硬 无感,我是担心这孩子从此不衬您的欢心。」 赵英红说得颇有道理,陈璐也无法分辨她是不是在狡辩,我听完后点头说: 「英姐,总之就依你的意思了。」 赵英红点头说谢,与我又闲聊几句才离去。 【游龙嬉春】(14) 【第十四章 拨云不见日】 2019-02-20 我冲进童懿玲的住处。 一入眼,半开虚掩的铁门就足以显示她绝对不是单纯外出……我心情一直往 下沉,急乱地在屋内的各厅房呼唤寻找。 但其实童懿玲的住处除了前段的店面之外,也不过就是一房一厅,人在不在 屋内根本一目了然。 店里的地板上有一只摔破的咖啡杯,水渍斑斑仍犹未乾,但是其他的杯盘、 桌椅、器皿……都仍整齐有序,似乎童懿玲是在毫无挣扎抵抗余地下被绑走的, 而且离去时间可能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至于是不是遭到……不测?……我心乱如麻,不敢多想像。 苏琛还在屋内四处细细的观察,黄震洋则一脸急虑的靠过来说:「我刚一进 门,看到这情景就吓了一跳……前些时候,林柏年他们和中港市那边的角头火拚 了一场,两方死伤上百人,当时起因就是童小姐……」 我原本有些话想要问黄震洋,但听到黄震洋继续又说:「……我直接联想到 会不会是那些桥头帮的混混为了要胁林柏年他们而……而来绑走童小姐,那…… 那可就很麻烦了……我来时带了五名随从,已经叫他们到附近去找找看了。」 黄震洋的臆测让我惊跳起来,虽说是挟持她准备要胁林柏年,但童懿玲长得 那么漂亮,身陷狼窟岂有幸至之理?我脑海中浮现一幕可怕的影像:二、三十个 小混混赤身露体,淫笑着摆动暴胀的器官,向哀嚎求饶的童懿玲飞扑过去……我 情急大叫:「还找什么?你还不立刻调动警力去剿了桥头帮那批混帐!」 黄震洋被我吓一跳,小心陪着说:「李先生,这里是台湾,不是在大陆,眼 前……」 我打断他的话,咆哮着:「台湾又如何!你是认为我李唐龙在台湾就无能为 力,奈何不了一个小小桥头帮?」 黄震洋明了我关心情切,低着头不敢和我争辩,等我咒骂了一阵,他才又小 心谨慎说:「李先生,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眼前正有一场大风暴在酝酿,中央 市、中港市两边的帮派角头竟然在一夜之间串联结拳,准备发动拚斗,这是规模 达到数千人的械斗场面,只怕将会成为台湾地区入协以来最暴戾黑暗的一场乱事 ……现在两边辖区的警力已经动员一千四百多名,指挥官还怕镇压不住,已经联 络彰化地区的镇暴部队来援助了……我是认为在这个紧张的局面,只怕连分局长 都不敢分出警力来协寻童小姐,至于先发制人去围捕桥头帮,那更是牵一发动全 身,瞬间就能引爆这场乱事,现下连警备总部也没胆子发出这个动员令。」 我大叫:「叫军队来啊!你给我打电话到参谋总部,我自己和杨聿铭说,要 他从一二七师调个两三千人过来!」 杨聿铭是现任参谋总长,一二七师则是隶属中指部的勤务部队,驻扎在中港 市四周,若是从这个部队派出防暴旅,就算是临时召组,大概也只要十分钟就到 了。 黄震洋犹豫的说:「这……这样的规模已经是紧急动员令等级了,恐怕要打 给宋总统才能下令……」 我骂说:「混蛋!台湾就是这般小儿科,叫两三千个大兵出来走动一下也要 总统下令?好,我就打给宋……」 我勐然停口,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也想到童懿玲跟我的关系将从此曝光, 而李唐龙为了一个年轻女性要求台湾政府发出入协以来第一个紧急动员令,那可 不是「贻笑大方」 一句话可以形容得了的。 我懊恼不已,没想到自己苦心安排的计划不慎引爆了如此混乱的局势,虽然 黄震洋我总算已经接触到了,但失控的局势正如野火蔓延,反倒成了葬送童懿玲 的一个祸端!我无颜向黄震洋讲明我的计划和最初动机,但至此我已然六神无主 ,颓丧的向黄震洋说:「你替我联络庞建国吧,这时只好叫他出来维持局面了, 我会向他说明一切原由,一会儿我会指示林柏年撤去他的人马……」 我这样指示,表明了我准备向中央市政府求救,不得不托庇于台湾当局。 一旦台湾政府发现失踪多日的李唐龙居然在中央市出现,必定是调动大量军 警部队将我重重保护住,敌人只能终止这次的追杀行动,而我努力至今,几乎已 经要逼敌人现身的行动结果,也将付诸流水,等于是完全放弃这场战争。 为了童懿玲,我只能如此选择。 黄震洋始终没机会弄清楚我这次所遭遇的危机究竟是怎样的状况,听到我这 样要求当然会觉得是最安全可靠的办法。 他拿起电话立刻就想拨给中央市长庞建国。 苏琛突然说话:「李叔,黄先生……请等一下。」 我和黄震洋疑问的看着他,苏琛说:「我刚刚看了一下现场,有几个迹像你 们一定也可以判断出对方带走童小姐的时间不久,而且童小姐几乎是在完全没办 法抗拒挣扎的情况下,被对方架走的……」 他顿了一下才说:「但是我怀疑童小姐她不是没办法挣扎,而是……根本没 想到要挣扎抵抗。」 我讶异问:「这是什么意思?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苏琛指着吧台说:「那部蒸馏水机的水杯中有将近两公升的容量,以水的余 温来看,距离蒸沸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分钟……我刚刚检查了一下,发现童小姐这 边有许多义大利锡壶,看得出来她平时冲煮咖啡应该都是用传统器皿的,而她突 然要用蒸馏水机煮沸将近十杯咖啡所需的水量,那很有可能是忽然来了快十个客 人,让她急着想用冲泡的方式来准备大量的咖啡待客……」 连我都听得出苏琛意有所指,急着打断他说:「二十分钟前?你指的就是那 些人吗?他们来了快十个人,假扮顾客引懿玲开门!」 苏琛点头:「大概就是如此,但应该不是假扮顾客……」 他补充说:「如果是真的顾客,我看童小姐即使不是一杯一杯煮,起码也应 该是用Siphon来煮,怎么会弄这么一大钵沸水来冲泡咖啡?更何况李叔你 交代她不要随意外出,她应该不会在这种时势里还想开店做生意才对。」 我记的童懿玲虽然做的是学生生意,但是她对咖啡颇有品味,确实不会草率 到用冲泡式咖啡来待客。 苏琛分析到这儿,他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我说:「你认为来的是熟人?是一些让她觉得纵使用即溶咖啡也不怕失礼的 人?」 苏琛点点头说:「我是这样猜想而已,并没有证据。」 他指着地上的碎咖啡杯和泼洒的水渍说:「乍看这杯子是惊慌失措下摔跌在 地上的,让我们以为是童小姐突然遭受暴力胁迫而掉落。但是仔细观察却发现水 痕溅洒均匀,整片水迹没有断续,这有点不自然。」 苏琛端了一杯盛满水的咖啡杯,往他脚边摔落,「匡啷」 一声,杯碎水溅!……接着他移开双脚,那片水迹随着脚印四处漂染,煳成 一滩,根本和原来那片快乾的水痕不相似,如果童懿玲是在惊惶或受到逼迫下跌 碎那只杯子,那么溅洒的水渍应该不是如此,认真说来,那水迹倒像刻意泼洒的 水墨画。 没错!是熟人,是让童懿玲没有戒心而轻易开门迎进的熟人!我和黄震洋相 视愕然,两人对苏琛这一番分析都觉得合情合理无懈可击。 黄震洋佩服的看一看苏琛,问我说:「李先生,这位年轻人研判的很具专业 水准,我从没见过他跟着你出现,他是……?」 我随口说:「他是我侄儿,姓苏。」 虽然我也很佩服苏琛的分析,但我素知苏琛的能耐,像他这种出身国际性地 下组织的超级杀手,没一点明察秋毫的本事,早不知要死几百次了,所以我没黄 震洋那么感动,只是被眼前扑朔迷离的情势所困扰,反而更加焦虑。 熟人、诱出、绑架……这些情节简直和当时的杨瑞龄如出一辙,我又想起稍 早不安的预感,胸中更加愁闷……难道要我再一次遭遇那种椎心的伤痛?黄震洋 安慰我说:「李先生,虽然还是弄不清对方是谁、目的为何。既然有可能是让童 小姐没有戒心的熟人,那至少就不会是桥头那边的流氓混混,这样的话,童小姐 应该不至于受到……呃……受到非难才对,我们或许可以稍微放心一点。」 黄震洋必定和我一样,也想像过童懿玲可能受辱的场面,他脸上着急的神色 不下于我,此刻反而还得故做轻松来安慰我,我不禁对他有些抱歉……但他这一 番宽慰的话,我到也觉得合理,心情安定许多。 此时黄震洋的电话突然响起,他拿起接听,看来是部下从外面打回来报告, 黄震洋脸色凝重的质问一些状况,我也紧张的注意他表情,想获得一丁点令人欣 喜的佳音。 半分多钟后,他收起电话说:「巷口便利店的员工目击到七、八个男人大约 半个小时前,分乘三部车,押走一位长发、蓝色洋装的年轻女性,沿中兴路旧道 往中港市方向去了……有可能就是他们。」 童懿玲长发过肩,我傍晚离去时,她刚陪我沐浴过,换穿的就是一套连身水 蓝洋装……我大声说:「就是她!是懿玲。」 虽然想不出童懿玲的熟人究竟会是哪些人,但黄震洋立即拨电话给市警局, 交代沿线待命的警方部队拦检相关车辆,注意可疑人物。 我想把情况照会林柏年,但是他的电话居然还是没人接听,我只好又拨给阿 凯,他倒是立即接通了。 我说:「阿凯,柏年那边是怎么回事?我电话老半天接不到他手上!」 阿凯在电话里说:「他跟桥西大头坤带了三、四百人,推进到振兴路那边去 了,那是忠明堂的地盘,恐怕随时会干起来……这边人太多了,警察的无线电波 又强,电话收讯很差,李先生你有什么指示吗?」 我恼怒这群乌合之众办事一点章法都没有,一时情急,暴躁的说:「叫他按 兵不动,他毛躁个什么劲?我妹妹被绑走了你们知不知道?!」 我话一出口,立刻感到后悔。 果然,电话中阿凯一声急吼:「绑架!童小姐?……干!老子拼了……」 我急着喊叫阻止他,但话机「嘟嘟」 声传来,那莽小子已经挂断了。 阿凯性情莽撞不像林柏年谨慎,加上他对懿玲崇仰爱慕的心情连我都轻易看 得出来,这下我一时不慎脱口说出懿玲被绑架,那小子不分青红罩白,恐怕急怒 之下已经带着人马杀向对方去了。 我没时间懊悔,说声:「快走!」 带着苏琛和黄震洋他两部车人手,赶向桥头。 阿凯进据的地区是中央路和建成路这一段,路大街宽是个开阔的交叉路口, 但我赶到时,被那黑压压一大片人潮吓一跳!中央和中港市的人马、警方的镇压 部队、媒体人员、围观群众……几乎有上万人壅塞在这路口,靠建成路那边的两 三个横街入口,传出震耳的嘶叫喧哗声,正是暴动已经展开的地方……黄震洋带 我登上警方一部消防车的云梯架上,居高临下俯瞰。 阿凯和中央这边的人似乎多过对方,但警方派出压制的两三百人几乎都针对 他们在攻击。 正应了我揣测,谁先动手警方就对付谁……我看到阿凯和几个我认得的兄弟 合靠成一个小队,在阵线前端和对方激烈的砍杀,阿凯满身是血却浑然不惧,疯 也似的以寡搏众,杀得昏天暗地。 这边警方出动一百多名全副盔甲的镇暴部队不断冲锋,想要驱散斗殴中的帮 派人员,但是两边帮派各有一两百名敢死队拚命挡住警方的部队,双方推拒成一 道人墙,他们的任务似乎就是要让圈内斯杀的兄弟不受警方制止,全力拚个你死 我活。 我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问黄震洋有没有办法制止。 黄震洋报告说警方的镇暴机动车辆已经来了,但被阻在人潮外围,只要进入 可控射距,强力水柱、催泪瓦斯、高浓度发泡剂……都可以镇压这些人。 他指着几百公尺外几部缓缓推进的装甲车辆,表示再过几分钟就可以进入有 效射距了。 几分钟?我在心里摇头叹息……圈内的人已经杀红眼了,每一秒钟都有人被 砍翻在地,四周合围的人潮、车辆,让这些斯杀的人根本无法游走闪避,完全是 近距离的肉搏战,你一刀没砍倒我,就准备挨我同归于尽的反击……这么惨烈的 杀伐,只怕再有个一分多钟,统统要死伤殆尽了,还能再等个几分钟吗?苏琛眼 见我一脸忧虑,低声问我:「李叔,你希望阻止他们是吗?」 我叹口气:「我虽然和他们没什么深厚的感情,但是事情因我而起,他们也 都是想替我办事和保护我妹妹……唉,几百条人命啊!」 苏琛一声不响,转身请黄震洋向警方借了一副防暴马甲和头盔穿戴上,又要 了两支镇暴电击棒在手,过来向我说:「李叔,我去阻止他们。」 我骇异的说:「你有没有搞错?!……这几百人贴身斯杀的混乱阵势,你去 送死吗?就算你身手再好,他们这般乱砍乱杀的,刀械哪会长眼?就连我手下这 些人,一样往你身上胡乱招呼,他们又不认得你……我不准你去!」 苏琛笑笑,轻松说:「李叔你放心,再乱的场面我也见识过……台湾黑道的 拚斗方式和香港一样,每个人都是刀向敌、背靠友……这并不是因为训练有素, 而是求生的本能,所以虽然人多势乱,但是场中却有许多安全的隙缝,你看着好 了……」 苏琛不等我发声阻止,一下子跳下云梯车,往人墙那边飞奔过去。 他犹如美式足球四分卫似的冲锋过去,在一名警察背上侧身一靠,以那名警 察的后背当跳箱,身子腾跃而起,立刻翻过人墙,落进圈内。 我这时才真正见识到苏琛他们这种超级杀手的本领……他一落入圈内,手上 两支电击棒立刻疾挥而出,身旁三名持刀对杀的混混全身剧震一下,便轰然倒地。 苏琛完全没去检视倒地的人,双手有如反射性动作的又各向前后扫荡过去, 瞬间又倒下两人!……苏琛往更深处前进,就像他刚刚的解说一样,在一小撮一 小撮兵戎相见的人堆之间,真的有着被疏忽的空隙。 虽然苏琛如鬼魅般的身影在他们身边飘忽出现时,那些人仍是会有所惊觉而 想要向他出手,但苏琛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在电倒一两人之后,他都是完全不管 有没有得手,立即又窜向另一个较安全的空隙……才十多秒钟,已经有八、九个 人瘫倒在地了。 我不禁怀疑苏琛手上的电击棒怎么会有那么高的蓄电量?集中精神细看了一 下才观察出他并非始终启动电钮,而是在电击棒触及对方身体的瞬间才按下电钮 ,而且他的挥击乍看起来只讲求迅疾,但其实都是精准地击中对方腋下、胸肋… …这些淋巴腺、神经丛密集的身体部位,那使得电击的效果发挥到极致……没想 到一个肉身的人类,竟然可以爆发出豹一般的野兽速度、如鹰隼一般的锐利眼光!而苏琛在十九岁之前,却只是一个我看着他长大的平凡男孩啊……究竟是怎样 的严酷训练,能在几年之间,将一个平常人磨练到如此境界?我以前一直小看九 龙会这种地下组织,到今天才体认他们的可怕。 黄震洋比我更震惊,他用接近恐惧的声调问我:「李先生,你说这个……苏 先生是你侄儿……他究竟是什么出身?这种动作是……人类该有的吗?」 我苦笑一下,因为我此时的心境也是又惊讶又慨叹,我不想和黄震洋解释太 多,只澹澹说:「他是我过世好友的独子,应该是受过一点……特战训练吧。」 黄震洋仍难掩惊恐,促声说:「特战训练能……能训练出这样的怪物吗?这 种动作简直……简直骇人听闻!」 就在黄震洋惊骇之际,苏琛已经在圈内放倒二、三十人了,虽然这些人数和 圈内几百人来比,只是冰山一角,但是苏琛的行动已经对整个局面产生影响…… 中央和中港两边对垒中的人马都已经发现在周遭急速窜动的神秘人物,正以可怕 的速度扫荡自己的战友,他们开始顾虑那团风一般的黑影,在下一秒钟就会飘到 身旁攻击自己……这一分神,所有的人都减缓了攻击,另一种恐惧压过了原本的 疯狂……而原本在和警方推拒的部众,也忍不住频频回头关注圈内的奇怪变化。 情势有了消长,外围的警方部队一鼓作气,轰然一声,突破了人墙!两三百 名镇暴警察冲进圈内,开始以电击棒、盾牌压制……圈内的混混至此斗志溃散, 纷纷抱头蹲下,向警方就伏。 苏琛单枪匹马一个人,只花了一分多钟就完成了上千名镇暴警察做不到的任 务!苏琛趁乱从人群中退出,他身上穿着警方的装备,没有被冲入的镇暴部队认 出来,很顺利赶回我这边。 我要黄震洋赶快去向警方指挥官交涉,把张正凯带过来。 阿凯是躺在担架中抬过来的,他浑身上下有十几处刀伤,幸而都不严重,但 仍是得赶快送医。 我不忍心呵责他,只关心的说:「你怎么那么鲁莽?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去跟 人家拚命……」 阿凯神情沮丧困顿,微弱的说:「李先生,我对不起你……童小姐若是被他 们欺负了,我……我宁可死也不放过这些畜生……」 我说:「你不要作傻事,懿玲并不一定是他们绑走的……」 我把之前苏琛的分析简略的讲一遍给他听。 阿凯激动的拉住我的手说:「李先生,那你一定要赶快设法救童小姐……拜 托你!」 我拍拍他的手安慰说:「我自己的妹妹,当然一定会尽全力救她脱险……对 了,柏年他们人在哪里,情况怎么样?」 阿凯急忙告诉我,说他派了乌龟去通知他,他一接到通知恐怕也会跟着发动 攻击,他强调忠明堂是练武帮最大的堂口,有能力召集上千人来助拳,所以林柏 年和桥西的大头坤、仁化的蔡霸,总共领了也快一千人的队伍去对峙,如果拚斗 起来只怕更加惊天动地。 黄震洋忧心仲仲告诉我,刚刚这边乱事一起,警力都集中过来了,林柏年他 们如果在振兴路那边斯杀起来,后果将比这边惨烈……事情没得犹豫了,我要黄 震洋快去告诉指挥官调动部队往那边去,黄震洋急忙拨电话却老半天转接不到指 挥官手里,只好亲自去找指挥官。 我等了一会儿,看黄震洋还没回来,只好交代他的随从说我先赶过去,要黄 震洋一会儿赶过来,万一没连络上,稍晚去童懿玲的住处碰头。 赶到振兴路那边时,尚幸还没发生暴乱。 在振兴公园、台中桥这一带无住宅地段,中央市和中港市的角头都聚集了大 量的人马,散布在各处。 而公园里的广场上,有数十人僵持在那边,像是在谈判的样子,我和苏琛走 近一看,果然是林柏年在和对方交涉。 我在幽暗处先装戴上之前假扮杨垂徵时所用的眼镜和假须,走近他们时,林 柏年乍然之间认不出来,低喝:「老头,走夜路要睁大眼睛,不该来的地方最好 闪远一些……」 突然觉得我眼熟,打住话盯着我瞧。 我赶快先突话:「我姓李,是立委黄震洋先生的特别助理……」 一边向林柏年使个眼色,一边继续说:「……刚刚中央路那边已经被警方控 制住了,镇暴部队一会儿就整个开过来了,黄先生希望各位老大们先暂时歇手, 以免人马损失惨重,所以派我过来打一声招呼……黄先生是一番好意,各位老大 不妨给个面子,如何?」 林柏年虽不知我的用意,但也配合着说:「黄委员也是江湖路上走过来的, 黑白两边都敬重他,既然他一番好意……」 话还没说完,对方领头的一个家伙突然大声说:「放屁!你随便放声就代表 黄震洋?你娘咧……上次我底下兄弟被你白脸做掉近百人,老子不讨回来,我竹 鸡还能跟人家混吗?」 我大概知道「白脸」 就是林柏年的浑号,而那自称「竹鸡」 的男子应该就是桥头帮的头儿,这家伙横眉倒竖一脸暴戾,看得出是个莽斗 型的流氓头儿,手上的东洋刀大概有两尺多长,通体乌黑可能是钨钢合金。 台湾由于本岛军火工业不甚发达,加入国协之后,大陆的红、黑星手轮走私 渐少加上枪械管制较严,一般黑道除非进行暗杀围剿,否则平常拚斗已经较少持 用枪械,竹鸡手上这种坚硬的合金钢刀算是很具排场及份量的武器。 他在那边胡乱搅和,这边林柏年手下一名叫两光的,也鄙夷的回嘴说:「竹 鸡,今天是什么场面?你桥头这种摊贩头儿有出声做主的份吗?后面忠明堂武雄 老大没说话,你以为讲话大声一点,全中港的人就听你带头啊?」 桥头帮混迹在传统市场内,并不算是什么大角头,但被两光谑称为「摊贩头 儿」 也实在够侮辱人。 但是两光顺势哄捧对方最够力的脚色,让竹鸡不易反驳,算是非常老于应对 的技巧,一下子让竹鸡那莽家伙不住跳脚却无可奈何。 林柏年趁势说:「武雄老大,你们练武是百年老字号,中港地区数一数二的 角头,你忠明堂又是练武最大分堂,武雄老大你说一句话,我想其他老大应该都 会尊重三分……」 他转头又向自己这边一个男子说:「蔡霸老大,中央市西属你仁化最够份量 ,自从萧太师垮了之后,大里太平地区都以你马首是瞻,我想由你代表中央市各 位老大出来说话,大家应该都很服气……」 那个叫蔡霸的插口说:「白脸,谁都知道萧太师是被你幕后老板弄垮的,虽 然至今没人知道你老板是谁,不过我敢说全台湾没人想惹这样的人,而且现在益 民路、十九甲这一带由你白脸当家,那也是大家都默认的,你不必跟我推让,反 正这次大家既然同意听你指挥,就由你出来替大家说话吧!」 他这一番话,让所有人回想起萧顺天一夜之间被神秘势力剿灭的事件,不禁 脸色惊悚,低声议论。 林柏年有这股神秘势力撑腰,恐怕连四海、竹联这种已经跻身国际的帮派都 还不敢惹,何况小小的桥头帮?林柏年当仁不让,转向对方说:「武雄老大,大 家各有招牌要扛,为了面子尊严也不怕断手断脚……不过今天局面真的太坏,大 家输赢未了却让条子捡个便宜,我看以后传开了,全台湾的角头都要嘲笑我们不 会当家,拿底下兄弟的性命赌这种稳输的牌……既然黄委员派了李先生过来搓合 ,双方都没丢什么脸,不如大家现在就顺势散了,你看如何?」 那个叫武雄的已经气势堕了不少,加上林柏年场面话说的得体,几乎已经要 点头同意了,但环顾了一下自己的阵营,仍带点犹豫说:「我当然愿意给黄委员 面子,不过……你白脸自己先踏进中港的地头,那是事实吧?不说竹鸡他平常也 称呼我一声武雄大仔,全中港就我最靠近你们中央市,就这样让你们踩进来,我 如果一点动作都没有,怎么跟中港各角头交代?」 林柏年说:「我先踏进中港?这话就不对了……竹鸡他底下的人参加我们这 边学生打娃娃架,那也就算了,如果不是他们还绑走我的朋友童小姐,我会去动 他?就连桥西……」 他指着旁边另一个人说:「……大头坤他最接近你们中港,有什么时候坏了 大家的默契吗?」 我听他提到童懿玲,赶紧问:「对了,黄委员说他一个朋友的女儿失踪了, 是你们这边的人做的吗?」 那个叫武雄的率先否认,又问了其他的人,都是摇头,连竹鸡也否认有做这 样的事。 我看他们不像说谎,而且一开始就概略清楚不会是他们,这时话一问清楚, 我急着想要结束这边的事情,好快点去搜寻童懿玲的下落。 我说:「既然这样,那你们大家点个头,互相井水不犯河水,我会转达给黄 先生,以后他愿意做见证,这样可以吗?」 竹鸡在一边突然大叫:「白脸!你们散了就散了,老子管不着,但是我还要 替兄弟讨公道,你站出来,我跟你单挑!……」 他一边转向武雄说:「两个人对干,死无怨言!武雄老大,我竹鸡照规矩来 ,不让你难做,可以吗?!」 这家伙果真是莽斗型的,他这一喊话连武雄也不好反对。 我厌恶这家伙纠缠不清,又隐约听见警方部队已经往这边靠过来的喧闹声, 当下低声向苏琛交代:「烦死了,去让他躺下来!」 苏琛向前走去,竹鸡看了狂妄大叫:「你娘咧!真没种还叫打手……干!带 个墨镜装杀手,骚屁呀……乎你死!」 苏琛是个真正的杀手,行事当然保持低调,所以带了个墨镜遮掩面目,倒让 竹鸡将他当成充帅耍酷、装模作样的货色,一路叫嚣挥舞着东洋刀砍过来……「 碰」 一声闷响,竹鸡倒下来一动也不动,真的躺下了!昏暗夜色中,没有人看清 苏琛是怎么出手的。 所有人都只听到声音和瞬间的人影晃动,就见竹鸡倒下了,好像他自己冲去 撞卡车一样……有些刚好眨一下眼睛的人,恐怕只看见竹鸡莫名其妙就躺在地上 了。 四周响起一片哗然,有的充满惊恐,有的煳里煳涂。 我也没看清苏琛是怎么办到的,只知道他并没有闪避对方的刀势(可能他认 为不须闪躲),然后右手出击……竹鸡倒地的速度太快、太俐落,恐怕还中了苏 琛的扫腿。 总之,苏琛很迅速地贯彻「躺下」 这个命令。 苏琛技惊四座、威压群雄,我以为应该没人再搅和了,没想到武雄反而在大 叫:「李先生!你……你这个手下很勐,但是黄震洋指示你这样办事吗?!」 我讶异他连口气都变了,抬眼见他一脸寒霜说:「既然你要这样,我也不能 让别人笑我手底下没料,不拚个面子哪能出来混?」 他手一挥,叫着:「顺标!出来跟这位朋友讨教讨教,交换一下意见!」 一个看来精干彪悍的男人站出来,上身穿个黑色背心,露出纠结的肌肉,看 来就像电影中的打手,但真实的人,真实的杀气,让人一下子就能感觉出他不是 个简单的脚色。 我没想到让苏琛出手,而且出手得如此乾净利落,居然是犯了大忌,让武雄 这个当老大的反而因为面子问题不能轻易屈服,否则会让手下怀疑他惧怕威势。 这会儿对方叫那个顺标出来撂阵,我虽然对苏琛有信心,但事情总是没完没 了,不知该如何善罢才好。 苏琛没等我指示就要走出去,我叫住他:「苏琛你等一下……」 苏琛回头说:「李叔,我没问题。」 我说:「我相信你,可是警方快到了,我看别打了,我过去打打圆场……」 苏琛笑说:「叔叔,没关系。你不必跟这种人妥协,他们不配!」 苏琛说完又往前走去。 我惊讶他那么轻松自信,那个顺标看来比陶武陶述还魁梧强壮,就算苏琛不 怕他,只怕也要拚斗个十来分钟,可是警方……我忧虑间,两人已经动手了!顺 标光是一个侧踢就已经雷霆万钧,声势惊人!……我担心苏琛,差点惊呼出声。 苏琛摆动上身避开,对方脚跟下压,伴随着暴雷似的吆喝声,是个跆拳道的 攻击招式!……果然是个练家子。 苏琛不格挡这种硬招,旋动身体又轻松闪过,但这是他最后一次闪躲了…… 苏琛一躲过攻击便瞬即低匐着身体向顺标撞过去,顺标虽然马步沉稳,但苏琛这 种不嫌姿势难看却很结实的冲撞,仍是让他被迫暂停攻击,小退了一步。 苏琛完全没有任何喘息等候,脚下一蹬,身体像个火箭似的往上冲,头顶已 经向顺标的下巴锤击!……这么近距离而又勐烈的攻击,逼得顺标只能交叉双臂 护住自己的头部,而苏琛的膝顶已经往顺标的胯下招呼了……惨啊一声,顺标又 退后两步。 苏琛扭身跟进,右脚往前重踹,踩在顺标的膝关节上,「喀喇」 轻响,他的膝盖骨碎裂了!顺标忍住痛,踉跄闪避又挣扎着后退两步,苏琛 知道要害,一个侧踢往他右腋攻去,顺标刚想跨出右脚反踢,果然左脚受伤无法 支撑,整个人失去重心挨了苏琛这重重的一脚,身体软塌了下来。 苏琛顺着他下坠之势,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他脸上!顺标身体凌空翻了半圈, 摔跌在地,晕过去不动了。 在场的人,包括我在内,没有一点声音,因为都呆住了。 苏琛只让顺标攻了两招没得逞,他一反击便一招接着一招,没有断续、没有 喘气、没有让对方再有任何反击的余地……他不仅快,拳脚也又勐又重,总共才 十秒不到,看来那么强悍的顺标居然这么简单就玩完了,比起竹鸡也没强到哪里 去。 苏琛太强了,他才是真正的杀手!我没时间陶醉,赶紧向前对武雄说:「我 知道你底下还有好手,但是警察已经来了,大家就别再玩这些打打闹闹的游戏了 ,你看怎样?」 武雄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说:「你那保镳别说我底下没有人可以对付得了, 我看全中港的角头所养的保镳也没有一个打得过他……」 他脸色难看,退回去放大声说:「你带这种……这种角色来,是一开始就存 心让我难看吗?……黄震洋做事会这么不留分寸吗?」 这时警方的部队已经在公园外围合拢了,先头部对也开始用麦克风喊话就大 家立刻解散,否则准备强力驱离。 我感到烦躁,沉下脸对武雄说:「你还想顾面子是吗?那就来拼啊!……你 们练武和北屯一直是死对头,他们头子廖启弘最近漂白选上市代表,北屯的声势 可不在你们练武之下了,你今晚在这儿拼掉八百、一千,到时看你练武还去哪里 搬兵马来对抗北屯?……」 看武雄听得一脸愕然,我稍缓口气又说:「黄先生知道轻重才急着要阻止, 那是看在你老大曾文波的份上,你还以为真要顾虑你的面子吗?」 台湾中部地区的黑社会生态我非常熟悉,公园、练武、北屯这些都是数十年 甚至近百年的老帮派,彼此的争斗延续已久,我话一说出,武雄自然知道利害。 他果然不再多说,沉吟一下小心地问:「李先生你……你说你是黄震洋的助 理?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他手底下有你……这样的人物?你到底是谁?」 我冷笑低声说:「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不过……」 我压低声音说:「萧顺天就是被我搞掉的,够了吧?」 看武雄不敢再吭气,我又回覆音量说:「今天事情太大,黄先生又想帮大家 忙,所以才叫我出来,你们明白他的好意就快点解散回去吧。」 所有流氓帮众开始纷纷散去,我和苏琛也混在人群中往外围移动,经过林柏 年身边时,我低声交代他一会儿事了,也到童懿玲住处找我。 一边往大里赶路,我一边问苏琛:「你的搏击功夫实在让我大开眼界,那个 顺标看起来比陶武陶述还强悍,怎么在你手里却撑不了半分钟,难道你之前和陶 武陶述交手的时候,故意手下留情?」 苏琛笑说:「叔叔你说笑了,陶家两兄弟那种高手,我拼了命才挡得住,哪 敢说手下留情?……你别看刚刚那家伙一身横肉加上几手击破功夫,好像很够瞧 的,他一站出来我就知道他有多少份量了。」 我难以相信,又问:「依你说,那顺标根本和陶武陶述不能比?」 苏琛点头说:「光是『气』就差一大截,陶家兄弟那种由内发出的气势,懂 得搏击的高手一看,绝对不敢轻忽。 尤其陶二哥发出的气既刚勐、又霸道,还没交手我就知道他的拳脚不是那么 轻易捱得住的……顺标那种肌肉棒子哪里能和他比?」 我听了高兴的说:「经你这么一讲,才知道这两个小伙子还是高手中的高手 呢!」 苏琛笑着说:「李叔,其实你身边真正的高手并不是他们两个……」 我奇怪问:「喔,那还会是谁呢?你见识过严骏的身手吗?」 苏琛认真地说:「阿敏跟我说,她和人交手,从来没想到居然有人可以发出 那么强的气势,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我想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就是--陶小 姐!」 我讶异说:「倩倩?」 苏琛说:「我和阿敏所接受的搏击训练讲求速度、一击中的……陶家姊弟是 从小在正统武术薰陶下练就的身手,他们练出来的是『气』跟『意』,我们顶多 只能练到『技』,他们兄弟俩气势威勐逼人,但征肃之意太重,远不如陶小姐那 么沉稳内敛,她的境界在现今是很罕见的,绝对堪称高手。」 我听了,既讶异又懵懂,但也很高兴苏琛这样称赞倩倩,忍不住兴味的问: 「那阿琛你跟倩倩比起来呢?」 苏琛平澹笑一笑,没有回答我。 我一时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有些蠢,便不好意思再多问。 苏琛或许感到这样对我太不敬,一会儿补充说:「李叔,我是比不上陶小姐 的,但是我受的训练和他们正统武术的目的不相同。」 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 苏琛和苏敏在九龙会的磨练下,实战和狙杀才是真正的目的,他们所走的路 一开始就不同,我在日本也养了两个保镳,她们练的是忍术,或许她们和苏家兄 妹才是同一类型的人。 想到这儿,我突然记起,她们两人一直是只有我和陈璐才能与之联络,按理 不会曝光在敌人的追踪网下才对,我决定冒险和她们取得联络,便拨了电话去日 本。 我照苏琛指示的方法,连续两次接通后挂断,第三次启用来讯留示功能让对 方知道我的号码以及发出『BRC』简码也是立刻挂断。 据苏琛解释,这是国际上各种地下组织常用的联系方式,对方应该会理解我 方要求通讯安全的用意,立即找一只公用电话来回电。 果然在两分钟后我接到飞鸟铃的回电,听到我表明身份,她震惊的说:「李 先生是您!您遭遇了什么事?我跟风间这几天都很忧虑,您需不需要我们?」 ↓记住发布页↓ 2h2h2h.com 我仍然顾虑到安全,长话短说地指示:「你跟风间立刻飞往上海去见陈秘书 长,私下跟她报告完后,请她用最隐密的方式送一组护卫过来台湾,这组人就由 你们居间联络,你们两个明天18点以前赶到台湾中央市来找我……」 我一路按照苏琛的指示,交代飞鸟部署一些工作以及防范追踪的注意事项, 飞鸟是个行家,没有多问就表示她明白了。 有了这一条新的通讯管道以及她们两人来援,我和苏琛都觉得更有信心和敌 人周旋到底。 到达童懿玲的住所时,没想到黄震洋还没来,倒是林柏年和几个兄弟已经赶 到了。 我和林柏年谈起今晚的局面,话题焦点很快集中在中央中港两边人马为何会 串联起来这问题上。 林柏年始终以为那只是角头势力对峙下的正常现象,因为中央市是新兴的都 会,原本只是县镇地区的小帮派突然靠新城市发展而快速兴起,让中港市这些传 统帮派难免眼红,所以一找到藉口就想开启战端。 我最初也这样想,但一直感到不太合理,只不过左思右想却找不到其他可能 性。 和林柏年又谈了一会儿,我指示他派人去观察中港市各帮派的动静,另外叫 手下四处寻访童懿玲的下落。 这时,屋外几名兄弟突然起了一震小骚动,林柏年才想要出去看看时,一个 小兄弟跑进来说:「白脸老大,一个好……好美的女人,说要找一个李先生…… 我说这屋主姓童,她坚持说那个什么李先生一定在这儿……」 林柏年手下的人大多数都不认识我,但林柏年也顾虑我的行踪曝露,喝道: 「你们在搞什么?连一个女人也应付不了!」 那家伙说:「我们也一直赶她走,还威胁她说再不走就要抓来轮暴了,可是 她瞪我们一下,一点都不怕还说是什么黄委员叫她来的……我的妈喂,那个女人 真的好漂亮,比明星还美,真要轮暴她的话,让我只负责压住她的脚我也甘愿, 可惜小正哥就是不下命令,啧啧……那双腿美得真是让人滴口水……」 我原本也紧张行踪被发现,但这时越听越奇怪……美女、黄震洋、要找姓李 的、一双美腿……?!是黄震洋的人吗?他怎么会让别人知道我在这儿?林柏年 怕他那家伙在我面前丑态毕露,骂说:「我和老板在说话,不想别人来吵!去问 清楚她要找哪个李先生,是哪个黄委员叫她来的……还有,她又是什么人?」 那家伙赶紧跑去问了,我在屋内仍在狐疑着,屋外突然喧嚷起来,似乎对方 不太合作。 男性的斥骂声中,夹杂着一个女性的声音,娇柔中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我认出那个声音了,是她!……是萧蔷!她怎么会在这里?我欣喜不可言喻,跟 林柏年说:「你去叫她进来,然后你也留在外面,她是我的人,我正有机密事情 要和她讨论,不可让人干扰。」 林柏年一脸纳闷的出去了,似乎在疑惑为何突然有这样的人物出现。 对于萧蔷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我也一样感到疑惑,但全身上下散发美丽高 贵气息的萧蔷走进屋里时,我把那些疑问都抛到一边了。 这小小的咖啡馆在女主人童懿玲的巧思布置下,原本也让我觉得感性温馨, 但萧蔷置身其中时,却忽然觉得既狭小又寒呛,完全无法和她匹配。 不同世界里的不同女人,其风情韵味理当截然不同,但是萧蔷光凭本身的光 芒就能让别人的舞台显得黯然无光,不管怎么说,童懿玲也是美女中的美女呀! 林柏年他们一票年轻小伙子不就对她崇仰痴迷吗?他们几乎把这间咖啡馆当成心 目中的圣地呢!林柏年他们还在店门口贪恋的探头窥视,萧蔷不顾他人的眼光, 已经激动地扑过来抱住我,哽咽叫:「董事长!……」 萧蔷的发香、体温立刻刺激我的内分泌快速上升快,我揽着她进入内厅,她 急迫的问:「董事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十多天你都在哪里?你是什么时 候到台湾的?你……」 我没回答她连珠炮似的问题,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巴,在她愕然之际,右手 撩起她的裙摆,手掌跟着探入她暖和的双腿中间……萧蔷轻轻挣扎,她低叫:「 董事长你……」 我不想放开,左臂出力揽住她的腰不让她退后,但一下子失去重心,两人跌 躺在童懿玲的小床上。 情状虽然狼狈勉强,但萧蔷的裙子滑下,那双绝伦的美腿曝露在室内微薄的 灯光下,朦胧迷幻令人激荡,我无论如何不想退却!萧蔷还想要说话,我急乱解 开裤子,掏出阴茎抵到她嘴边,她睁大眼睛看着我,还是显得犹豫,正开口说: 「董事长我……」 我顺势将我的家伙塞入她唇色艳红的嘴巴中,她唔唔了几声,终于顺从我, 闭上眼睛也放松身体,慢慢替我含弄起来。 从她上次回上海总公司见我至今,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享用过她的身体,这 时甫一接触,我居然激昂得立刻在她口中暴胀到坚硬的程度,连铃儿都没办法让 我有这样的反应,好像她才是最懂得如何为我口交似的,但其实萧蔷这方面的技 巧一直不出色。 我坚硬和胀大的程度让萧蔷有点吃不消,她身体逃避似的往后缩,让我只能 有一半进入她嘴里,停留在口腔中的也仅有龟头而已。 我有些不满,但不愿开口向她要求配合,以免她一停滞又来一堆问话,便按 住她的头,尝试出力挺进下身,让我可以进入口腔深处。 难过了一阵,萧蔷稍微适应了,开始有吸吮的动作,我也渐渐浮现畅快的感 觉,但我这个姿势却无法摸到她的大腿。 萧蔷的美腿光是用看的就能让人兴奋,若用手滑过那绝美的曲线,细细感受 滑腻的肤触,一般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恐怕马上就会喷射出来,我这时也忍不住 贪恋地想狂噬她大腿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转过身体压在她身上,用我甚少采用的69式,把脸埋在她两条莹莹白润 的大腿中斯磨,小腹整个覆压在她的脸上起伏不迭。 近看萧蔷腿上的肌肤,几乎看不见毛细孔,比一般女人脸上的皮肤还细致, 我兴奋得更加胀大,使萧蔷已经含不下我的阴茎,我感到她牙齿已摩擦到我的阴 茎了,我只好退出她嘴巴,动手去剥她的内裤,准备插入她体内。 萧蔷突然用力扭动身体,蜷缩着躲避我的进入!……我带着疑惑、讶异继续 想要突进,但是她更剧烈退缩,低叫着:「董事长,别这样,请你听我说……」 我压抑不住低斥:「你怎么一回事?竟然拒绝我!」 萧蔷可不是一般人,她尽管轻声哀求我停住,却完全不是一般女性那种柔弱 惊恐的表情,而是委婉中透露出坚定,以非常安静轻柔的语气和我说话,让我不 禁依言停下,出声斥责她其实只是出于自尊心反应。 萧蔷脸上有浓重的歉疚,她理一理头发,轻声说:「董事长,对不起……我 赶过来见你,心中堆着数不清的事想和你谈,这时……我心情实在很复杂,思绪 也紊乱的不得了,我完全无法投入,也……担心你感受不好,所以……请你原谅 我。」 这种理由不是很能说服我,但却也能让我稍稍平静下来。 非常时期,非常处境,竟能有这样急色的需求,那真是李唐龙这号人物才可 能如此,萧蔷不是欲求型的女人,甚而理性冷静过于常人,她当然无法投入。 我说:「你知道我一向不会勉强,但是……」 我苦笑一下:「我可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人拒绝。」 萧蔷更加歉疚的说:「董事长,我不是拒绝你,我……」 她打住话,俯身亲吻我的下体,在我尚未冷却的阴茎上轻轻吹呵着热气,一 会儿舌尖滴熘地在马眼上轻舔,一会儿双唇湿润地含吐龟头……这在萧蔷来说, 已经是很罕见的柔情表现了,只不过那并非是足以让我满意的技巧。 我说:「你怎么会来这里?」 萧蔷惭愧的坐起身,低头仍用双手轻抚我的阴茎,告诉我说:「黄震洋委员 通知我说你人在这儿,要我赶快过来,我虽然讶异,还是赶快过来……」 我听了一头雾水。 黄震洋通知她?那家伙自己不过来还打电话通知萧蔷,他难道全没顾虑到我 的行踪会曝光?我微带不满的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黄震洋乱搞些什么!」 萧蔷解释说:「你失踪第二天,陈璐就通知我了,那时黄震洋正好来我们公 司参与经研会议,我第一个就转告他了,所以台湾分公司这边成立紧急应变小组 时,我和常持秀总经理、张耀国副总经理都同意邀他来参与研商……后来你连续 几天没消息,陈璐又说你指示目前处境危急,不能泄漏行踪,我在电话中无法和 她谈及任何明确一些的讯息,我心中着急便和常持秀飞往上海总部,然后请黄震 洋协助张耀国坐镇分公司,随时应变新金融会议的市场波动……」 她缓口气,又说:「……和陈璐密谈知道你人有可能在台湾,我就又赶回来 了,才下飞机,黄震洋就通知我你人在这儿。我也知道目前任何电话都有可能被 追踪窃听,所以目前我们都是用黄震洋旗下关系企业的PHS系统手机在通讯, 这几只号码都是在主机房那边设定防护的,黄震洋说只要通讯范围不超过中台湾 ,被窃听的机率几乎是零。」 台湾目前中下阶层通行的PHS系统据说是走半封闭式光纤的旧固网通讯架 构,跟卫星通讯几乎完全不搭轧,所以即使被卫星定位追踪,最多只能查到发射 基地台,果然是比较安全的联络方式,还亏得黄震洋想得出这一招。 我说:「那黄震洋为什么自己没过来?」 萧蔷说:「他说他要赶回去设定几组PHS号码来给你使用,免得连络时缚 手缚脚,他应该稍后就到了……」 萧蔷突然尴尬说:「我也是顾虑他一会儿就要来了,所以没办法……放松心 情陪你……」 我至此才感觉释怀,笑说:「那家伙来了我一样叫他在门口替我把风,等我 把我干爽了再说。」 萧蔷略显羞怯地笑一笑,看我只是说笑并没有真的行动,连忙又问:「这些 天你都在哪里?碰到些什么情况?陈璐说你身边有几个人跟着,就是外面那些人 吗?为什么没看到倩倩?……」 她又是一连串问题。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简要地说个大概,但没谈到陶珣,因为我连对陈璐也没 提起,萧蔷听得一脸紧张,她对苏琛苏敏特别好奇,几次插口问了他们两人的事。 刚说完一个大概,屋外黄震洋已经到了,我让他和苏琛进来,四个人又讨论 了一阵,大致上决定让我秘密潜回台湾分公司,调派亲信的保全人员守卫,并由 苏琛总筹保全计划,另派人去接苏敏、倩倩过来,继续执行电子侦防作业。 苏琛提议由黄震洋再把中央、中港的角头约过来讲和,接续今晚的工作,地 点可以就定在分公司附近。 黄震洋疑惑的说:「这样岂不是让场面更乱?」 我也觉得很没道理,尤其敌人更容易潜藏在群众中,对我非常不利。 苏琛说:「越乱的场面我越有把握,我想各角头起码都会部署一两百个人力 在四周,以备紧急状况之需,合起来只怕超过一千人,他们又互不信任,这样风 声鹤唳的情况,敌人反而不好行动,李叔你还可以同意让林先生他们把人员派置 在分公司各出入口外,等于又多一层防卫。」 我听了,很高兴地说:「这样的话,几乎就没有死角了,除非对方派军队过 来。」 苏琛说:「还是有的,譬如从空中……」 我吓一跳说:「难道对我空投轰炸?」 苏琛说:「不是,我是说可能用直升机空降……不过中港市临近首都,飞航 管制很严,空警的机动效率也很高,阿敏可以架设一座小型雷达,一有状况可以 立刻通知空中机动队,凭中联的影响力,空警署应该会立刻出勤戒备,但是这个 架设作业要尽快完成。」 黄震洋说:「有必要这样啊?李先生,你认为对方到底是什么背景?」 我还没说话,苏琛先说:「不管他们是什么背景,我认为对方连我们目前在 哪里,都有可能已经追踪到了,所以绝对有必要。」 黄震洋和萧蔷都惊诧的看着苏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说:「阿琛是行家,听他的没错。」,黄震洋听我这么说,不便多表示意 见。 我在十一点多潜入分公司,连续多日的逃命至此才算有安全的藏身之处。 萧蔷要派人去接倩倩她们,苏琛却说要自己去。 我问说:「阿琛,我需要你跟在我身边,你何必自己去接她们?」 苏琛笑笑,凑到我耳边说:「李叔对不起,我以前一直是在黑暗中工作,我 们这一行的习惯是不轻易暴露自己的隐匿处,因为那样很容易被敌人观察出我们 的部署习性。」 我稍微了解了他的意思,便要他带着黄震洋提供的PHS手机,以利相互联 络。 苏琛却还是不要,小声跟我说想要用原来的通讯方式,虽然可通讯的时间较 短,但其实也是很安全。 我觉得他实在别扭过了头,问说:「阿琛你是在怀疑什么吗?」 苏琛说:「也不是,如果我觉得不妥,怎会放心让你一个人待在这边?我只 是认为PHS虽然封闭而安全,但毕竟还是曝露在一个主控系统之下,原来的通 讯方式却能隐身在大众网路之中,让敌人想找都很难找起,这比较符合我一贯的 安全概念。」 我心想,他这种见不得光的习性,真像下水沟里的老鼠,但是也有几分道理 在,便同意暂时仍和他用原来的方式联络,并嘱咐他快去快回。 苏琛刚走,黄震洋跑过来告诉我说,警方截获一辆轿车,据说是两部拒绝接 受临检车辆的其中之一,另一部窜逃的车子,有员警似乎看到车内有一名长发女 性,因此通知黄震洋去旁听侦讯报告,他也必须赶过去安排一些事情。 我一听是有关童懿玲的消息,要他立刻过去并随时把最新消息告诉我。 黄震洋一走,剩我和萧蔷留在她的秘书长办公室,这原来是我的办公室,萧 蔷留在台湾观察新物元动态时,我授命她改装成她的办公室,那是因这间办公室 的网路线路完全和电脑主机同步连线,另外还设有一间套房及全套的卫浴设备。 这间办公室位于十五楼,这个楼层有一间会议大厅及七个独立会客室,其他 还有两间休息室和一个庶务办公室,平时除了待命进出的职员会短暂在办公室停 留外,整个楼层不会有其他人在,另外还有独立电梯通往地下室停车场及楼顶的 停机坪,所以我藏在这里即使到明天上班,也不会有别人知道李唐龙公司已经进 入到中联分公司了。 萧蔷并没有对办公室进行多少改装,只在助理秘书室中架设了几部电脑和一 部伺服主机,套房也重新粉刷装修过,有浓重的油漆及胶水味道,我记得这个房 间年初才装潢过,似乎并不需要再重新整修,萧蔷或许是想更改成自己偏好的风 格。 但是整个房间却没见到她的个人物品,看来她并没怎么使用这间套房,浴室 里连一瓶化妆用品都看不到。 看我进入套房,萧蔷略显不安,似乎想到我可能要她相陪,她低着头跟在我 后面,一句话也没有。 萧蔷一向不主动和我做爱,都是依我要求才配合或是和我及陈璐三人一齐在 我寓所里同宿过夜。 今天她始终因为情势危怠而紧张不已,看来毫无兴致去做一些亲匿的事情。 我笑问:「你还是心绪不宁?」 萧蔷尴尬笑说:「真是抱歉……董事长,我真佩服你的镇定,你似乎完全不 担心眼前的局面,还能有这样的兴致……」 她顿一下,表情转为认真说:「这十天来,新物元的市场波动震荡,走向奇 异又难以控制,欧市的态度更叫人无法捉摸,陈璐说你都知道,并且仍胸有成竹 ,可是我真的不知如何统筹下一步,也想不出你将要如何采取对策,我……我真 的很紧张。」 我笑着说:「你何必这样?这情形跟以前不是很相像吗?」 萧蔷愣住,随即低头沉思一会儿,半晌才抬头笑说:「对,真的跟以前发生 过的完全一样……你总是会有出其不意的致胜手腕,让我又赞叹又崇拜。」 萧蔷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来到我身边之前曾经长期研读我的报导、分析我 的商业手段,称得上是我的崇拜者,甚或可称为是我的信徒,她偏好预测我的战 略,以证实她拥有和传奇人物李唐龙相同的韬略水准及眼光,但在几次超乎她想 像的结论发生后,她抑制不住心中的崇拜和渴望,竟抛弃原有的成就,巴巴的自 己跑来表示想要追随我,最后成为我继陈璐之后,最重要的一个亲随幕僚。 我也一直想要把她当成跟陈璐一样,不仅是最重要的亲信,同时也是最重要 的女人,但很遗憾,萧蔷有女人最美丽的外表,却缺乏女人内在魅力,只不过我 仍被她的智慧及能力所吸引,决定让她在事业上发挥。 我听到她这样说,回想起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笑说:「我就是这样才把 你变成我的女人,不是吗?」 萧蔷似乎也沉缅在回忆的情绪中,低垂的双眸散发柔和的眼波,两颊有轻澹 的红晕,在一瞬间,她褪去了女强人的外表,展露出和她美丽容貌相衬的娇美性 感,她此时不但是个美得让人沉醉的女人,甚至是像个情愫初现的少女,我看得 简直傻了眼。 她轻缓地抬动大腿,那双惊世美腿在细微的动作中,传达着饥渴和呼唤的意 味,让人想冲上去恣意把玩抚弄,我第一次见到萧蔷用这样的举动来挑逗我!我 没有动作,笑着说:「我第一次看到你发骚。」 那两条美丽的大腿慵懒性感地舒展了一下,然后极尽媚惑地站直、向我款摆 而来,到我眼前立定,纤纤玉手假似要整理脚下高跟鞋往下伸,右腿配合着抬起 ……裙底的幽暗光影犹如在雪白的腿根上笼上薄雾似的黑纱,愈发诱人……欣赏 萧蔷的美腿真是令人血脉贲张!我小腹中的热力正逐渐酝酿,不经意抬头却觉得 萧蔷的神情有些犹豫。 我猜测她可能不了解自己应该要表现到怎样的程度才能驱使我得主动……果 然,她开始褪下丝袜,又轻又慢的推挤着蕾丝花边的束带,露出比丝袜质地还要 细致的肌肤。 我终于忍不住向前抱住她,萧蔷却轻笑着挡住我说:「董事长,我想请你到 外面办公室好吗?」 我有点奇怪,笑着问:「为什么要这样?」 萧蔷抚媚一笑,凑到我耳边轻语:「你坐在办公椅上的形象充满权威,很能 令我感到……兴奋。」 萧蔷总是不同于一般女人,我笑笑不置可否,她却已经揽着我来到办公室, 让我坐在大靠背皮椅上,也替我解开裤子。 她坐上我前面的办公桌,面对着我伸出了她的美腿,我从她的脚踝一路亲吻 到大腿内侧,在即将探触到裙内幽深之处时,她忽然用两条大腿夹住我颈子,我 无法继续往前动作,但心中毫无不快,毕竟那完美的双腿是能让所有男人甘于沉 埋在其中的,即使我也不例外。 萧蔷低声说:「董事长,你有没有不高兴?」 我说:「为什么这样问?」 萧蔷脸上有一点红,看着我说:「你从来不让任何女人像这样逗你的,不是 吗?」 我说:「那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蔷脸更红了一些,低下头说:「也没为什么,我……只是想试试这样做, 看你会不会喜欢。」 我说:「我不是很喜欢……」 我吊一下胃口,接着说:「对一般的女人,我绝对不爱看她们来这一套,不 过你并不是一般女人,不是吗?」 我说话的时候,仍用舌头继续在她的腿上轻轻摩擦,那洁净的肌肤非常光滑。 萧蔷对我展露娇媚的笑容,从桌子熘下来蹲在我胯前,很妖娆地用脸、唇在 我的小腹上纠缠使媚,或轻或重的触碰着我那饥渴之物……我按奈不住了,用力 将她按倒在桌上,挺着发狂的毒蛇,沿着两条白皙大腿钻入温暖的洞穴!缺乏滋 润的腔道非常紧涩,萧蔷难受得皱起眉。 我不想让她太难捱,胡乱的在桌上想找些可以润滑的东西……萧蔷低声说: 「第一个抽屉里……有一瓶护手油……」 我匆匆拉开抽屉,果然有一瓶绵羊脂油,我还瞄到里面有一把温步斯顿点二 八手轮,略感诧异但无暇多想,拿了油瓶便顺手又关上抽屉。 绵羊油太津了,而且润滑性不太够,但聊胜于无,我总算顺畅的滑动在萧蔷 的阴道中。 膣肉绵绵密密地包覆住我的阴茎,我脑门上涌起一阵短暂的晕眩,随即在狂 乱的冲刺中,被「唧唧啾啾」 的淫荡声响唤回知觉,龟头上苏苏麻麻的讯号,也提醒了我此际正在侵噬萧 蔷美丽的肉体,身体跟心理同时泛起强烈的满足感……萧蔷的乳房在丝质衬衫里 颤动,我不想去解开她的衣扣,宁愿欣赏柔软衣料上的线条和光泽,用力想像里 面那双诱惑的球体……萧蔷全身也因为我的冲刺而震动,像她这种如海报画像中 的梦幻人物,此际却一如玩物般半裸着任你淫猥沾染,任谁都不想太快埋单结帐 ,即便是我亦同样如此,但心理和感官上的极致满足,仍然让我无法撑满十分钟 ,在最后加重冲刺中,她美丽的双腿被我激动的捏出了红红的指印!我狂泄如注 ,热烫的洪流直往她体内奔窜……我气喘吁吁,软趴在她身上。 萧蔷轻舒一口气,问我:「董事长,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说:「做什么?」 萧蔷睁大眼睛说:「就是我们要怎么对付敌人呀!」 我没想到才刚完事,她竟然又立刻要紧这件事,这不禁让我既沮丧又反感: 难道刚刚的缠绵完全没在她身心上留下任何余韵?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没 好气的说:「这事我自有主张,不用你来操心。」 萧蔷不笨,立即发觉失态,惶恐说:「董事长你别……生气,我大概是太紧 张了,自从发生这件事后,我……我一直寝食难安,又顾虑你的安危,我心情真 的很乱,我很抱歉,我……我……」 我气尚未消,但又不想和她争论这个问题,冷澹地说:「我会安排的,你先 出去吧!」 萧蔷脸色更难看,眼眶似乎湿润地说:「你……你不要我陪在你旁边吗?」 我打个藉口说:「我跟你一样,连续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今晚想好好休息一 下。你也回去睡个好觉吧,不用陪我了。」 萧蔷表情为难,却又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低声说:「那……那我今晚睡在休 息室那边好了,你有事就叫我……」 没得到我的回答,萧蔷呆立一会儿,低着头转身出去了。 我闷闷的进房,和衣躺在床上,但浓重的油漆胶水味让我难以入眠,心中对 萧蔷的抱怨也跟那些气味一样,久久无法消散。 一早醒来,惺忪睡眼看见床边一名长发女性,我最初以为是萧蔷,待揉开了 眼睛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倩倩!「倩倩,是你!」 我高兴的叫起来。 「董事长……」 倩倩扑过来抱住我,把脸埋在我怀里,泫然欲泣。 我此时精神饱满,心情又好,拉着她并肩躺在床上,温柔说:「我看见你好 高兴,怎么你却像要哭了?」 倩倩噙泪含笑说:「我……也是好高兴,我感觉好像一整年没见到你了,真 是欢喜的想哭呢……」 话犹未了,泪滴滑下她脸颊,倩倩再也忍不住,「哇」 一声紧抱住我啼哭起来。 尽管苏琛形容她是罕见的高手,但率直又深情的倩倩,在我眼里永远只像个 依恋情郎的娇柔少女,梨花带雨的她更是只有让我满腔怜爱,我也紧抱着她,轻 轻吻舐她脸颊上的泪水。 倩倩哭声稍歇,黯哑地说:「……才这么一天一夜,我却觉得每一秒钟都像 一个世纪那么样的难熬,我一口饭也吃不下,一刻钟也无法入眠,就怕你从此再 也没回来了……」 听她说着,我才发现倩倩神色困顿,两眼布满血丝,想必身心俱饱受煎熬, 不禁让我既歉疚又心疼。 听她又说:「……董事长,请你不要气恼我说些不吉祥的话头,但往后如果 还要叫倩倩一个儿提心吊胆候着那凶吉未卜的音讯渡日,倩倩恳求你发个慈悲, 把我带在你身边,是生是死都让我一并跟着去吧!」 我内心感动,脸上故作轻松,带笑安慰她好一阵,忽然想到说:「好好的干 嘛说些伤感的话?一点都不像倩倩呢!你知不知道苏琛推崇你是他平生仅见的武 学高手唷!」 倩倩听了也感好奇,振作精神问:「苏先生这样说我?为什么?」 我把昨日的境遇和苏琛的对话讲给她听,倩倩津津有味听着,渐渐停住了忧 虑,听到苏敏形容她气势逼人时,她叹口气插话说:「唉!苏小姐哪知道我当时 的心情?那时惊骇着她们兄妹两人的腾腾杀气和可怕身手,心里直叫苦,就怕转 眼护不了你,我是准备拿命跟她们拼了,她不知我情急巅狂,倒当我是啥气势逼 人了?听了叫人惭愧。」 我深知她的心意,又笑说:「其实你们多虑了,难道不觉得从来都是只有一 场虚惊?我又几时真正犯险了?至少我就不觉得。」 倩倩点点头,陪着笑说:「嗯,你是何样的人物,啥么风浪撼得了你?是倩 倩见识少、胆子小,才在那儿忧上苦下的,总之……见你平安,我心里儿就都好 了。」 我取笑她:「呵呵……果然视见短,就只看得见我这个人。」 倩倩偎在我胸前,甜甜撒娇说:「我偏就是这样,换了别个儿来说我,我也 不怕人笑……」 和她情意缱绻地调笑片刻,我突然感觉人在患难中固然可以发见真情,但其 实更深的因果关系,应该是患难可以滋长真情。 倩倩一向开朗直爽,决不隐藏自己的感情,不过一旦两人所处境地已远远脱 离安逸平和,她不仅更无畏生死地爱其所爱,还从内心深处引燃出母性与柔情, 发散出从未形于她表情之上的温婉娇美。 我嗟叹说:「倩倩,我从没看过你像今天这么美。」 倩倩把脸贴着我的脸,甜滋滋的说:「才不,我是丑小鸭,可是……我知道 你不会嫌我……」 我小咬一下她鼻尖,怕咬痛了她,又温柔地伸舌轻轻舔抚。 倩倩心有所感,激动地抱紧我,身子暖烘烘的偎着我,好一会儿轻声说:「 以前家里养了两只猫儿,公的管它叫陶喜,是爸爸给取的名儿……」 我笑着插话说:「你家里真讲人权,连畜生也赐了家姓。」 倩倩轻笑说:「爸爸一向这样,他说这样既合了『讨喜』的谐音又表示家里 多喜多乐……那只母的才好笑,叫陶冰,是妹妹取的。」 「逃兵?哈哈……为什么取这名字?」 我忍不住大笑。 倩倩也开心笑着说:「是冰雪聪明的冰……大家问妹妹为什么取这奇怪的名 儿,她也说不上理由,只说她觉得陶冰很好听……那年她才六岁,不识得太多字 却争着要替小猫取名,大家看她小脸儿争得面红儿赤,只好顺了她。」 我仍然笑个不停,没想到陶珣这丫头从小就古灵精怪,看来她这么聪明智慧 竟然还是天赋异秉,一出生就显露异相呢……又想到她和我亲密时的痴憨娇美, 心里忍不住袭上一股怜爱。 倩倩又说:「陶喜和陶冰常玩在一块,有时亲爱有时吵闹,不过两个家伙前 后生了三窝小猫儿,算是一对夫妻……有一回,陶喜不慎从屋顶掉下来,亏它堂 堂还是只四岁大的公猫,居然给摔折了腿子……爸爸一头找人给它治腿,一头直 骂它丢脸丢到我们陶家来了……」 我快笑翻了,直说:「的确丢人哪……从此削去赐姓,不准再姓陶!」 倩倩看我听得有趣,也高兴的陪着我笑了好一会儿,接着才说:「那时陶喜 没法儿起身到厨房边吃东西,都是我拿了猫饭去厅角喂它,每次去时,我都看见 陶冰陪在它旁边,而且……不停地帮它舔着伤腿。」 我停住笑,看见倩倩脸上泛起沉醉向往的神情,听见她说:「我总是静静地 蹲在一边看,觉得那种爱护和温柔真是世界上最美最好的深情。两只猫儿互相不 懂什么甜言蜜语,但那舌头一路舔着,真……真是比什么都甜蜜。」 我轻吁一口气,凝视着倩倩,她没有看我,脸上洋溢光彩说:「我常幻想以 后会不会有人这样……这样爱护我,到我长大后结识了一些男性……」 她说到这儿,突然有点紧张畏却,偷偷瞄我一眼。 我知道她在意些什么,温柔对她笑一笑,她放心地又接着说:「他们可都真 懂得说些哄人的话呢,但是我始终觉得虚假,没有人能像猫儿那样,安安静静的 就把最真最深的爱给传达出来……」 我安安静静看着她。 不是刻意做作,我伸出舌头舔她的鼻、她的脸,动作就像猫一样,我不是要 讨好她,是真的很想这样作。 倩倩眼里有欢喜的泪,像呓语似的低吟:「就只有你这样对我……」 我诧讶自己在此时居然完全没被挑起任何情慾,只感到有一种多年未曾浮现 的心情正迅速布满心头,那心情叫--幸福。 甜蜜被打断,有人在敲门,我听见苏琛在门外叫我。 匆匆和倩倩起身出来厅外,我看见苏琛他们都在,大致才明白他们一行人昨 夜三、四点便潜入分公司了,看我疲累酣睡,没吵醒我也没去叫醒萧蔷。 除了倩倩进房里陪在我旁边之外,苏琛忙着部署一些安全措施,而苏敏和陶 珣更是立刻利用秘书室里的伺服主机连结网路,建立她们持续在进行的侦防系统。 而苏琛急着叫醒我,则是侦防工作突然有了重大进展。 苏琛指着电脑前聚精会神的陶珣对我说:「陶小姐在中联的核心系统和对方 遭遇了,双方都破解了对方的间谍程式,等于已经是面对面了,稍一疏忽就会被 对方趁虚而入,不但系统里的呼应程式会被对方一举翦除,甚至……」 苏琛指着一旁带着耳机,在通信仪器前手忙脚乱的苏敏说:「……透过数据 线,将被对方循IP位址追踪而至!」 这已经是最后攻防战了!十多日的躲藏、逃亡,为的就是揪出暗处的敌人, 此刻终于有了线索,但我方也可能败在这一战上,虽然顺利抵达台湾分公司并且 布置了严密的安全措施,但对方绝对不是寻常角色,他们究竟庞大到什么程度我 并不知道,在他们没有完全现形之前,我可以说没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 倩倩紧张的挽住我的胳臂。 除了忙碌的苏敏之外,大家都死盯着陶珣前面的电脑萤幕,虽然什么也看不 懂,却觉得那发光的萤幕深处,隐然暗藏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可怕巨兽。 突然,电脑发出一阵刺耳的「哔哔」 声响!…… 【游龙嬉春】(15) 【第十五章 龙非世间物】 2019-02-27 当大伙儿正在屏息等待时,陶珣身前的电脑突然发出刺耳的「哔哔」 声响!陶珣慌成一团:「这……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苏姐姐你快来!我系统快当机了,快来救人哪……」 我看见陶珣的电脑萤幕一阵乱闪,似乎系统正处于极度不稳定状态。 苏敏赶紧放下手边所有工作冲过来帮她,在这紧要的当儿,如果陶珣的系统 当机了,那可能至少要损失二、三十分钟才能再重新修复、启动,这一来哪还能 再抵御得了对方的入侵?恐怕连重新进入系统的路径都要被人家全部封死了!苏 敏先插上一支模拟晶片来稳住连线,接着迅速检查机板和线路,她在系统和程式 的功力或许比不上陶珣,但电子仪器和硬体设备方面的知识却绝非陶珣所能及, 此时陶珣在一旁紧张的握着小手,一副忧急企盼的模样,就像个小小女孩在等着 哥哥姐姐帮她捡拾掉到水沟里的布娃娃似的,哪还像个电脑高手?苏敏促声说道 :「是我的分频器和这部电脑的BIOS冲突了,快帮我找一条2LU88的连 接线来!」 她看着角落另一部电脑,指示说:「那部电脑上可能有,哥哥你快去拔下来 给我!」 苏琛早已冲到那头了,他看了一下也急着说:「不行,这是旧型的USB!」 我赶紧说:「倩倩,你快到隔壁办公室去找找看!」 我自己无法分辨这些连接线的差别,所以要倩倩去找。 倩倩才要冲出厅门,却差点和正要进来的人影撞个满怀!原来是萧蔷。 她惊讶问:「倩倩?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董事长你没事吧,刚刚那是什 么声音?有什么人闯进来了吗?」 倩倩正想要和她解释,我催促说:「先别说这些,你快带倩倩去其他办公室 找连结线来,苏敏和陶珣还等着要用!」 「陶珣?」 萧蔷对这陌生的名字感到迷惑,不觉地向电脑前的苏敏和陶珣望去。 「快去找!其他事一会儿再说。」 我再催她。 倩倩拉了一头雾水的萧蔷去找了,陶珣看姐姐不在,又开始不安起来,想要 躲到我身边却被苏敏叫过去帮着,还好没几分钟倩倩她们就带了连接线回来,苏 敏又搞了一小片刻,终于让陶珣又顺利回到系统上了。 我看陶珣一脸愁苦,显然这十来分钟的延滞还是造成相当的损害,但是她毫 不气馁地一段一段指令持续键入,我看了虽想嘉勉她,却还是不敢去打扰。 倩倩在一旁对萧蔷解说了个大概,萧蔷走近我疑惑地问:「董事长,之前都 没听你提过倩倩这个小妹,她跟着你多久了呢?」 我说:「也没多久,就这十来天吧,我也没对陈璐提起过她。」 萧蔷说:「我们真幸运,在这紧要时机竟然天降贵人,得到这样的助力。」 我高兴说:「看来老天还蛮眷顾我的,注定我李唐龙气数未尽……」 我笑着对萧蔷说:「有时还真不得不相信这种冥冥中事呢!」 萧蔷搂着倩倩笑说:「你们一家人个个都是董事长的贵人,连我都得好好感 谢你。」 倩倩有点不好意思,羞笑说:「萧副秘你过奖了,其实……我们才认为董事 长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呢!」 这边谈笑宴宴,那边却埋头苦干,我不想干扰到她们,便要苏琛留在那儿守 护,自己带了萧蔷和倩倩到十七楼的总经理室,准备好好整理一些头绪,以便进 行反击敌人的工作。 这时也快七点了,萧蔷推算几个干部应该已经睡醒起身,问我说要不要通知 他们立刻赶来公司见董事长。 我考虑一下,觉得陶珣她们那边的侦防作业尚未有结论,最好还是隐藏行踪 比较有利,便告诉萧蔷暂时不要,但我要她联络总经理常持秀和副总经理张耀国 赶紧过来,另外也叫黄震洋尽早过来向我回报,我除了需要他帮我张罗一些事情 之外,内心也仍忧虑至今行踪不明的童懿玲。 萧蔷去打电话联络时,倩倩提醒我说:「董事长,你能不能先和陈秘书长通 一下电话?她之前来过电话,却接到另一组号码上了,不是你带在身边的那只手 机号码。」 我说:「哦?几时打来的?为什么没再继续拨我手上这组号码?」 倩倩说:「昨儿夜里十二点多吧,她说打不通你那只号码,后来苏大哥回去 之后,有提到你改持PHS系统的手机,可能是将原来的手机关掉了。我说要请 陈秘书长改拨你的PHS手机,苏大哥却说一会儿就要和你碰头,不如见面再提。」 苏琛始终不信任PHS系统,难怪不愿意使用,但我几时将手机关闭的?我 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倩倩一旁又说:「陈秘书长虽没提到有什么要紧事儿,但有提到……」 她表情转为黯然说:「她说铃儿妹妹病倒了。」 我紧张说:「生病?生什么病?」 我这时才想起上次和铃儿通过电话之后,便开始一连串的迁移逃亡,至今已 经有一个星期以上了。 铃儿那小女孩心眼儿里除了我,再也装不下其他,我这几日几夜虽有些劳苦 ,那边铃儿小脑袋瓜儿善感多愁,定是把董事长想像成食宿无着,饱尝风霜的惨 样,她心底儿岂只是一份音讯未卜的煎熬?只怕真要愁坏她身子了。 倩倩摇头说:「没说清楚,眼前风声这般紧,电话里谁也不敢多话,秘书长 不说,我什么也不敢多问。」 倩倩黯然无奈说着。 我知道她和铃儿情感深笃,两人一向交好,这会儿关心情切,才督促着我要 回电话去问清楚。 我自己心头已是忧急如焚,赶紧拨了电话给陈璐。 那边陈璐接听时,我感觉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非常疲惫,我有点歉疚,但无 暇去关心她这两天过得好不好……我急忙说:「听说铃儿她生病了?现在情形怎 样?」 陈璐叹口气说:「自上次电话里让你哄过她一回,原本见她开心多了,但没 过两天,她看了新闻上的报导,流着泪就跑来问我你怎么了?几时会回来……」 我想像着铃儿当时惶急忧虑的心情,难受地说:「只怕急坏她了,但你也难 做……」 陈璐说:「是啊,我怕她一个小女孩口风不紧,几次都对她说你应该平安, 只是暂时仍然下落不明,这可叫她怎么听得进去?……前天听赵阿姐说,她这些 时吃睡无心,整日发呆流泪,劝也劝不了,偏巧大伙儿这阵子真的也都忙……昨 儿独自坐在你寓所前石阶上一上午,谁也不搭理人,仆役看她昏恹昏恹的,才想 说要姚阿嫂来搀她回屋,没想到突然就晕过去了,仆役慌忙送到陈医师那儿,现 在正打营养针歇息着。」 我心疼已极,急忙要陈璐替我转接过去,想和我的宝贝铃儿说两句话。 那头陈璐转接了一阵,却说医务室回报陈医师替铃儿打了镇静剂,此刻睡着 了没法接听。 我虽然郁闷,却也无奈,顾虑通讯安全先挂断电话,几分钟后再由陈璐拨过 来。 陈璐跟我说:「对了,有一件事很奇怪,新物元现在买盘大旺,回升了快三 十点,已经稳定了……我查了一下进场的来源,却都是七国政府的信托部门在跟 进。」 我暂时抛开对铃儿的关心,问说:「他们出来护盘有什么不对吗?」 陈璐说:「问题是量价都超乎寻常……国内、台湾、美国这三个地方总计已 经超过17。88%了,而且还在继续,这样正常吗?」 我吃了一惊:「这么高?那中联现在有多少?」 陈璐说:「发行时,我们是11%,前几日一直补进累积到18。19%, 因为准备金已经到极限了,又看到渐渐回稳,所以没再继续买……但如果你认为 要继续,还可以释出资产抵押……」 我连忙指示说:「不买!但是你让中山联络日本的野矢义和坂本龙一,说中 联提出在日本的所有资产当抵押供他融资继续买进,持有总数能高过中、美、台 三国就行了,然后你注意三国政府的买进情况就好。」 陈璐惊疑的问:「啊!为什么要这样?」 我闷闷的说:「我目前也无法确定,但……中联的持股本应该和各国政府有 一定的配率,这个比率关系到相互之间底限,算是一种默契……我必须假设他们 的政府是否有其他的估量。」 陈璐愣在电话那端,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三次通讯时,我随口问了一下公司内部的状况,陈璐表示除了董事长不知 下落的阴影笼罩各部门之外,其他大抵正常,总经理李邵华和几位副总天天都来 向她关注董事长的消息,而新闻媒体更是大肆渲染报导,多数倾向说李唐龙已经 被暗杀身亡。 陈璐随后又说:「昨晚「她们」 已经来见过我了。」 我会意她指的是日本的飞鸟铃和风间菊若,回问:「唔,那你安排了吗?」 陈璐说:「我今天中午以前就会派人出去,12个人都是绝对可靠的。」 我说:「那好,我这边也有动作,24小时之内应该能探出对方是谁……如 果这全部的工作都就位了,也许明后天我就能启程回上海了。」 陈璐欣喜的说:「啊,那太好了!不如我就这样跟铃儿说,好吗?」 我此时踌躇满志,胸有成竹,欣然同意陈璐。 此时苏敏她们那边却已进入白热化的激战!苏琛赶过来报告说陶珣再度进入 系统后,立刻就又遭遇对方的全力防堵,接着陶珣在网上和对方的入侵者展开指 令对抗,已经快一个小时,这会儿正陷入胶着。 我们全部赶到陶珣的电脑前,光是在一旁看到陶珣一身大汗目不转睛地盯着 电脑飞快键入指令,就可以感受到那另类战争的剧烈情景!二十五寸大的电脑萤 幕此时彷佛是一个深燧的通道,通向另一个暗黑战地,千万个数位士兵如浪涛般 蜂拥冲杀!萤幕上的数码讯号疾速闪动,光是键入字幕和程式反应的速度就已经 让人目不暇给了,双方拚命砍除对方送进中联系统里的骇客程式,以及防堵对方 侦解自己的作业来源……我注意到陶珣的眼皮几乎眨也没眨一下,死力地紧盯着 萤幕,不敢错过任何一笔系统讯息,豆大的汗珠流下她脸颊却没伸手去擦,似乎 浑无知觉。 倩倩看了不忍,拧了一把湿毛巾想替她擦拭,被我拉住说:「别吵到她!」 看倩倩一脸心疼,我鼓励说:「我也不忍心,但小妹她一定撑得住的,我们 都要倚靠她了,当然该相信她。」 电脑前,陶珣纤弱的背影看来艰苦而孤独,虽然人人都心系在她身上,但她 究竟只能孤军奋战。 相较于一旁也是忙碌不已的苏敏,由于一贯的冷漠神情令人看不出究竟是忧 是喜,反倒没引起大家的担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后才进来的萧蔷一看到这副景象,也是连大气都不 敢喘一下。 她是场内电脑知识仅次于陶珣的人,一看到萤幕显示的内容便知道轻重,轻 「咦」 一声显露出惊讶之外,也是噤若寒蝉,怕吵扰到她们。 时钟指着九点十分了,从陶珣再次进入系统算起,这场对抗居然已经鏖战快 三个小时!我除了赞叹陶珣的坚忍执着之外,不禁也佩服对方的契而不舍。 这期间除了萧蔷出去吩咐准备茶点早餐之外,所有人都像木头呆立在陶珣身 后没有移动,即使萧蔷也不敢出声招呼大家进餐。 办公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呼叫铃,萧蔷慌忙扑过去按息,小声接听。 但那骚动连头上带着耳机的苏敏也不由得分心抬头,陶珣当然也被惊动了, 还好她只是转头漫不经心的张望一下,又继续埋首在萤幕里,我这时却看到她的 神色已然转为轻松了……情况开始有变化,终于快要有结论了!长达三个小时的 攻防战,对方终于渐渐败退,我们在一旁从萤幕上也能察觉对方指令越下越慢, 反应时间越来越长。 陶珣随着越来越从容之后,我看她始终僵直的背嵴已经放缓靠在椅背上了, 更有余裕去提醒苏敏加紧侦解对方。 萤幕似乎又有变化,陶珣急喊:「苏姐姐,他要退出了!快定位……啊!断 讯了,被跑掉了……」 原来对方发觉不妙,立即快速退出,我听到苏敏啧了一声,似乎有点婉惜懊 丧的样子,恐怕没捕捉到什么讯息。 苏琛非常在意,赶过去问苏敏:「怎么?没撷到一点东西吗?……这岂不是 白费了一大段功夫,怎么会这样?」 受到哥哥的责怪,苏敏冷漠的表情依旧没变化,但是我不同意苏琛这样归咎 苏敏,开口说:「阿琛算了,她们已经很辛苦了,至少系统主控权被我们抢回来 了,这已经足以让局势全盘改观了。」 苏琛没再说话,但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结果不太能接受。 陶珣看来很疲惫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处处都可见得到汗渍,她一整天埋头在 电脑里和对方拚命对抗,总算逼对方撤离,这时松了一口气,全身懒懒的瘫靠在 椅子上,似乎没看见我在一旁,等倩倩叫她,转头发现是我,欢喜地跑过来抱住 我。 她很开心的说:「大哥,我已经把系统建好了。」 我搂着她,珍爱的看着她说:「嗯,我知道……我在一旁都看见了,你真了 不起,替我做了好多事情。」 她雀跃地说着:「呵……那边的人好难缠喔,我到后来快要比不过他了,两 只手都打得酸了,好想哭……还好,他也累了,渐渐地我就比他有时间回应,呵 呵……」 我听了不禁赞叹陶珣这个小神童。 她在生活上、人情世故上都像个智商零蛋的小迷煳,但是进入电脑和网路的 世界,竟是有如充满魔力的小妖精一般,谁也对抗不了她。 我爱惜的亲吻她额头,又问:「那他们现在没办法再侵入了,是吗?」 陶珣意犹未尽的说:「才不,那人很厉害哟……他回家睡个觉有精神了,明 天一定又来和我斗……」 我皱眉问:「那你不是说系统都建好了?」 陶珣说:「我现在是在布迷宫,让他没那么容易进来……我在这边不容易完 成新的FireWall,那必须回到MainFrame去做才行。」 我有点头大了。 好不容易把整个战线拉到台湾这边并且完成了许多部署,是否该为了这个理 由又立刻跑回去上海?苏敏没有顺利侦解到对方的资料,对方对我的追缉行动是 否会放松?他们背后究竟是哪些组织?我该就此放弃追踪吗?苏琛对于始终隐身 暗处的敌人似乎感到无法忍受,建议不如先别更新系统,让对方误以为我方无暇 或无力重建系统,这样一来,如果对方果如陶珣所说,还要再来狠斗一场的话, 或许就有机会追踪到他们了。 这不失为一个好策略,但我看陶珣如此艰苦才夺回系统主控,实在舍不得又 让对方有隙可乘。 没想到陶珣听苏琛如此建议,不知是想证明她的预测会实现,还是好玩想挑 战,居然拍手赞成……看来她还不明白自己到底面对什么样的敌手,完成多艰钜 的任务的样子,倒像是在网路上和别人玩游戏得胜似的,露出满是童心的笑容。 我拿她没辙,只好叫她赶快去洗个澡,然后快来吃早餐。 10点左右,萧蔷告诉我,黄震洋和张耀国都已经到了,常持秀到中央市参 加经研会,大约中午前回到公司,她已经交代他先不要对外透漏我的讯息。 张耀国带着激动欣喜的脸色快步进来,嘴里一直说着:「董事长,您平安无 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他紧握着我的手,身体因兴奋而轻微颤抖。 跟在张耀国身后的是一位长发女性,我正讶异他怎么未经我同意就带了秘书 或助理进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几个月没见面的覃雅玫!「董事长,恭喜您平安 归来。」 她也欣喜的说。 「雅玫是你啊,越来越漂亮了,我差点没认出来呢!」 覃雅玫原本是我总部秘书室的助理秘书,之前我让她留在台湾协助萧蔷,算 起来有三个月以上没见到她了。 雅玫乖巧柔顺,加上一头黑密柔顺的秀发颇能撩动我的慾望,以往我就满宠 爱她的,这阵子她留在台湾,穿着打扮跟上这边的流行趋势,使她显得更加娇美 艳丽。 「谢谢董事长赞美。」 雅玫弯腰鞠躬说。 她恭敬鞠躬,那一头秀发飘然垂下,惹得我情慾隐隐高涨,若不是尚有要事 待办,差点就想拉她进房,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一番。 我高兴的说:「是萧副秘通知你过来的吗?」 雅玫说:「不是的,我现在调动到张副总办公室担任顾问秘书,是张副总要 我一起过来的。」 我愣住。 覃雅玫是我的助理秘书,编制上又隶属中联总部,怎能拨给其他主管?虽然 分公司的顾问秘书算是幕僚职务,在职阶上并不低于总部的助理秘书,但秘书跟 所属主管的贴身关系是任何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可说是一种很普通的职场伦理, 我又没明示要正式分拨覃雅玫,张耀国竟然敢占用我的人?!我脑中浮现覃雅玫 裸裎一身雪白肉体,被张耀国压在办公桌或沙发上任意奸淫的影像……脸上筋肉 逐渐僵硬。 看见我勃然变色,所有人都猜到我心中在想什么,张耀国吃了一惊,连忙撇 清分辨说:「董事长,我知道覃小姐是您办公室里的人,又是来协助我的,一直 都非常敬重感谢她,绝对不敢有任何失礼的地方,这您问覃小姐或萧秘书长就知 道。」 覃雅玫早被我的神情吓得满脸苍白,惊慌失措连一点点开口替自己喊冤的念 头都没了,倒是萧蔷薇笑着说:「董事长请别怪罪,我是因为您指示让张副总参 加入物元监管核心,我心想张副总身边的外文助理没一个上得了台面,加上雅玫 熟悉总部人事及各项业务,才决定暂时调拨她到张副总办公室里辅助,事先没向 您报备,还请见谅。」 我听了才感释怀,对自己像是争风吃醋般的失态感到很糗,连忙岔开话题, 和她们开始讨论金融市场的问题。 大致上台湾分公司都是由萧蔷和常持秀直接奉行总公司的决策来操作,所有 补进填仓的动作和全球各分公司步调一致,只不过因为有萧蔷这个从总部支援过 来的高阶幕僚,所以消息来源都是即时由陈璐那边提前通知,加上七国联合银行 也设在台湾,所以全球分公司的主管几乎也把台湾的结议当成重要指标,经常来 电联系商讨。 我知道萧蔷的决策能力本就高于陈璐,各分公司主管对她的评价也很高,所 以发生这种情形一点也不足为奇。 张耀国特别提到前两次经研会议由于萧蔷和常持秀前往上海,他代替参加时 感到各国代表几乎都主张重新议定准备金配额占率,让他觉得局势非常不妙,虽 然他抗议之后,各国代表也都不再强力主张,但是仍然可以明显看出他们并没有 放弃这个提桉。 我不禁陷入沉思。 张耀国所报告的情况,刚好跟陈璐在电话中对我密报的内容完全吻合,虽说 中联总裁李唐龙生死不明,的确会影响盘面,但中联既非无限公司制,也不是合 作制,加上我个人股权占率达九成,所有资产几乎都是纯净值,他们难道会不知 道?真的有必要对中联贬估、紧缩吗?我实在对各国政府的态度感到烦恶,除了 中国政府之外,他们甚至完全没派人过来襄助中联,寻找失踪多日的李唐龙。 看我沉吟良久,一旁的黄震洋进言说:「李先生,反正我们所有的保安系统 都已经部署完毕,不如你就现身开个记者会,你看如何?」 我询问黄震洋部署的情况,他信心满满地报告说:「中联的三组保全人员全 部取消休假,总共七十一名都派置在大楼内部。外围巡逻跟警戒,我调了我公司 一半的保全人力过来担任,有二十二名,而停车场、防火巷和其他相邻通道,中 午以前就会有林柏年他们那些人陆续屯聚……我也以中联的名义向空警大队要求 戒卫,大队长没有多问便同意让第二空中机动队在大肚山这一区进行交叉巡逻哨 ……这样的防护,只怕连苍蝇蚊子都飞不进来,除非……」 他笑说:「除非就像李先生你说的,对方派轰炸机来投弹,哈哈……」 看黄震洋说的得意,我也觉得所有保全工作都已经非常妥备,只不过我没对 黄震洋说过我在厦门所遭遇的状况,他不明了敌方渗透及动员的能力有多可怕。 所幸陈璐替我秘密安排的人员都将在今天以前报到,有了严峻、苏琛、苏敏 和飞鸟、风间这些情治工作及地下组织的高手围在我身边,那敌人真的除了拿飞 弹来炮轰我之外,我已经是高枕无忧了。 只是,很遗憾苏敏和陶珣终究没能追踪出对方。 我同意黄震洋的建议,把记者会定在明天早上十点,记者会后萧蔷立刻以李 唐龙的名义向各国政府发出邀请,月底二十五日在上海召开临时经研会。 所有人领命出去安排各项事宜,覃雅玫却被我留了下来,和我一起待在休息 室。 「雅玫,留在台湾这边几个月了,还适应吗?」 「嗯,毕竟是熟悉的地方,只是不能见到董事长,心里总是……怪怪的。」 我伸出手,她乖巧的把手伸过来让我握着,我拉她坐在我旁边,笑问:「怎 么怪怪的?是不是……」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是不是没让我干你,觉得有些空虚呢?」 话说着,一手探入她衣服里,搓揉她的乳房。 覃雅玫脸上立刻涨红,小声回答:「不是啦……我只是担心董事长是不是平 安……」 我继续逗弄她的乳头,弄得她身体酥软快要坐不住,口中仍调戏说:「我发 生这些事情是最近几天的事情,那之前呢?会不会想念我呀?」 覃雅玫羞得把头垂的低低的,轻轻点一下头没说话。 我仍逗她:「这边不像总部规定女职员一定要住宿,下了班都在做些什么? 有没有亲近的男朋友?」 除了总部之外,其他分公司并不限制女职员下班后的生活,只有高阶主管的 随身人员有任内不得结婚以及每半年一次身体检查的规定。 覃雅玫知道我并不是在怀疑什么,但还是一脸认真的说:「董事长,虽然我 人在台湾,但我不会有任何乱来的行为,生活作息都和在总部时一样……下班离 开办公室后,我就搭了公司的专车回到大肚山的职工宿舍,假日也留在宿舍里, 除了每个月两次回台北看我父母,我连出去逛街都没有。」 我看她认真得像在发誓赌咒一般,连忙岔开话题:「哦,回去看父母啊…… 那家人都好吗?」 覃雅玫用力点头说:「嗯,都好……妈妈之前身体差,但住进公司的员工特 约医院调养近半年之后,气色已经好太多了。妹妹本来找工作一直不顺利,上个 月碰巧到公司的台北业务处应徵,那边的经理打电话来问我说是不是有个妹妹叫 覃雅文,我不明所以便回答他有,结果隔天妹妹就打电话告诉我她被录用了,还 说她什么也没讲,是那个经理看到家属资料中有姊姊的名字,就一直追问她这个 姊姊是不是在中联总部工作,她只好承认,没想到真的被录取了,而且是正式助 理,我……真的觉得很不安。」 我笑问:「你妹妹长得漂亮吗?」 覃雅玫沉吟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但亲戚都说雅文长得比我漂亮。」 我呵呵笑说:「那幸好她抬出你这个姊姊的名号来,不然她长得比你还要漂 亮,岂不惨了?」 单纯的雅玫一时还搞不清楚;「哦,怎么说呢?」 我说:「你这么漂亮,我见了都忍不住要留在身边自己用……那经理怎么可 能会白白放过你那漂亮的妹妹?」 我说着用力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 覃雅玫会意,低下头说:「那也没办法,进了公司就要听从上司的命令…… 只希望她的主管会用心照顾她这样的新人……」 她认份的说着,稍微抬起头看着我说:「如果她主管有董事长的十分之一, 那就好了。」 覃雅玫进公司两年了,许多事却还是不太清楚。 一般的新人招募由于僧多粥少,竞争剧烈,漂亮的应徵者可能在面试时,就 会被迫接受主管的性要求,完事后却不一定被录用,我想她妹妹既然那么漂亮, 不管录不录用,那负责面谈的主管怎么可能会放过?幸好那主管发现覃雅玫是她 姊姊。 我想要讨她欢喜,便说:「那经理知道你是总部的高级秘书,应该暂时不敢 碰你妹妹,等这件事情过后,我再让萧蔷打电话去说一声,以后就不会有人敢欺 负你妹妹了。」 覃雅玫欣喜的说:「啊!这……这样可以吗?我……我……」 我点头确定,她掩面喜极而泣,嘴里一直念着谢谢,还站起身来跟我连连鞠 躬。 她实在很纯真,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了,一点倚仗权势的念头都没有。 我又看见她柔软乌黑的头发垂曳飘动,心头隐隐火热起来,也注意到她穿着 一件针织布料的长裤,柔顺地贴服在她直挺修长的双腿上,好奇问:「雅玫,你 今天穿长裤啊?平常也不穿制服吗?」 覃雅玫不好意思的说:「是,因为不是在你身边,我想改穿长裤比较方便, 免得……有些主管老是盯着我……我的腿看,那不太好。」 我伸手摸她的腿,隔着柔软的针织布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大腿的线条,另 有一份特别的肤触,让我更加兴奋。 我说:「可是现在不正跟我在一起吗?要怎么办?」 覃雅玫「啊」 一声,慌忙的说:「对不起,我没有另外带裙子来,那……那我脱掉裤子好 不好?……」 才说着,已经急急忙忙在解开裤带了,针织布料就是轻软,裤带一松,整件 裤子立即滑落在地上,肌肤雪白的大腿裸裎在我眼前。 我手往前一伸,悬在空中,覃雅玫赶紧就往前站,把大腿凑上来好让我摸得 到……我真爱死了覃雅玫的乖巧,搂住她又坐到我旁边,双手在她全身上下四处 乱摸,覃雅玫怕羞的把头低靠在我肩上,两手却尽量缩在背后,以免干扰到我往 她身体的侵袭。 我在她耳边说:「是哪个主管盯着你的腿看?回头我整死他。」 覃雅玫听了不安的说:「啊……其实也没有啦,可能是我太多心了……」 她心地好,唯恐我真的有什么动作,怕害了别人。 我笑说:「其实那些男人很肤浅,不知道你最性感的地方是这一头漂亮的秀 发……」 我玩着她的头发,又耳语说:「我好想把白色的精液射在你这黑熘熘的发丝 上。」 被我的淫言秽词撩拨,覃雅玫脸更红了,她发窘的说:「我……我没带洗发 乳,等一下要怎么清洁呢?」 竟然烦恼起来,低头苦思。 我才想说是和她开玩笑的,她却忽然想通似的,忙说:「那要不然我用水简 单冲洗一下好了,可以吗?」 我开心大笑,搂紧她不停亲吻。 自从遭逢变故以来,我四处逃窜,途中虽然有倩倩、陶珣以及到台湾之后的 童懿玲、萧蔷供我泄慾,但我也已经很久没尝过像覃雅玫这种女职员恭敬柔顺的 肉味了,下体居然已经开始蓬勃起来。 我自己松开裤带以免紧绷着太难受,又拉着覃雅玫的手塞入裤裆内……覃雅 玫的纤手柔细冰凉,触摸在我的阴茎上,说不出的舒服。 她或许觉得我已经传达了需求的暗示,有点紧张说:「董事长,那……要不 要我先帮你……用嘴吸硬……」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笑说:「你的手今天好像摸得我很舒服呢,已经蛮硬了……我倒想起来, 你嘴巴的功夫本来就不太灵光,这时又那么久没试过,有把握让我满意吗?」 她虽羞怯,却微笑说:「你刚刚不是问我下班后都在干什么吗?我说了你别 笑我,我有时会……练习……」 我既讶异又好笑,问说:「怎么练习?又是用香蕉吗?」 覃雅玫被我糗得脸色大红,分辨说:「不是啦,我是看碟片和用……假道具 练习,你……不要笑我好不好?」 第一次看她对我发嗔撒娇,我更是性致勃勃,又挑逗她:「哦?又看片子又 碰触那种东西……那样不会觉得搔痒难受吗?」 覃雅玫有时真的很鲁钝,听不出我的调笑,竟然红着脸不好意思说:「有几 次真……真的会那样,董事长,我是不是……很淫荡?」 我在心中吐了一大口气,咬着她耳朵说:「很淫荡也没关系,让我狠狠干你 好不好?你喜不喜欢?淫荡的雅玫。」 言词撩拨已经到了极点,覃雅玫软软的依偎在我身上,肉体发出火烧似的热 度,我轻按她肩头,她顺势滑下沙发,替我褪下裤子,一根香舌已经湿湿的贴上 我的阴茎了……果然真的用心练习过,不像以前只会傻傻的勐力套弄,她足足有 三、四分钟都是用舌头不停地舔舐,从龟头到睾丸,我整只家伙都被她的唾液沾 湿,已经昂扬到青筋怒张的程度了,她仍然努力不懈地弹挑着舌头,轻拍在我龟 头最敏感之处……渐渐我自己忍耐不住了,抓住她的头,粗鲁地将阴茎塞进她口 中,用力插她的嘴,每一下都直抵她的喉咙……覃雅玫努力调整她头部的姿势, 好让我插得顺畅。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以便能主动挺进,她赶紧又弓起身体,提升高度来配合 我。 但我知道她那样挺跪的姿势必然使她很辛苦,将她拖靠在沙发边缘,我扶着 阴茎粗暴的往她洞口塞,这才想到她没有享受任何挑情前戏,阴道内缺少滋润, 只怕乾涩得痛死她……才一插入,我自己感觉到艰涩,她也畏缩了一下,我抱歉 的说:「雅玫,会痛是不是?」 「呵……还好,对不起……我比较久没做了,一定让你不太满意。」 她说。 我也不想说什么抱歉的话,只说:「我没有不满意。不然,你要不要我先退 出来?」 她慌忙说:「啊,不用!你尽管做好了,我不要紧。你……感觉还好吗?」 用笑容来对她表示嘉勉,又补上一句:「你干起来真爽。」 话越粗俗,越是把覃雅玫逗弄的娇羞脸热,我再轻缓进出两下,已经感觉她 膣道内迅速潮热湿润起来,试着插几下重的,果然一卜一卜滑熘带味,覃雅玫鼻 息轻舒,脸上也泛满陶醉表情。 我忍不住再调戏她:「好湿呢……你真的好淫荡喔!」 覃雅玫不好意思和我目光相对,环臂抱紧我将脸藏在我怀里,小声说:「董 事长,你今天怎么都……一直取笑我?跟你平常不太一样呢!」 我以前的确是不会和覃雅玫这样的女孩调笑的,也许是小别重逢,也或许是 非常时期心情大异,不知怎么的,今天光是停留在覃雅玫身体内就已经很有快感 了,也一直忍不住想调戏她。 我笑说:「你好玩嘛,你听,它也在笑你……」 说着用力重插几下,果然发出「噗啾、噗啾」 的轻响,她已经非常潮湿了。 覃雅玫大羞,低嗔:「啊,不要嘛……好丢脸……」 缩着身体从椅上滑下,头脸都躲进我怀里了。 我克制不住了,抱紧她两条腿,用力往她身体抽插。 是自然也是刻意,那潮水泛滥的声音,被我弄得更加响亮,只是覃雅玫已无 暇顾及脸皮了,她「咿咿哦哦」 叫着,仍然不敢太放浪,却已是飞上云端了。 覃雅玫的阴道忽然急遽收缩、抽搐,力道好强烈、主动,我的阴茎好像整只 都要被吞进去的感觉!……那是女性初次高潮特有的现象,而且这么强烈的蠕动 也很少见。 我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但实在拒绝不了这种快感,索性跟着加大动作,尽 情享用。 「噗!」 精液第一次射出时,阴道内跟着涌出大量淫水,足足淹没了我半根阴茎,我 感觉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的舒服,双手像痉挛似的死命抓紧覃雅玫的乳房,捏得 她乳房涨红得像要爆了……「噗!噗!噗!」 再射出、又射出……两人的身体一起颤动着,一起吐出长长一口气,然后软 软的紧贴在一起……这次的性交非常美好,覃雅玫第一次和我、也是第一次和异 性有如此完美互动的性爱,她陶醉在那余韵之中,久久无法平复。 等我从她身上爬起,瘫软的坐回沙发上时,她才惊醒的赶紧替我清理。 安静地替我擦拭湿黏不堪的阴茎,覃雅玫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我,很小声的 叫着:「董事长……」 「唔,什么事?」 「谢谢你……」 还是很小声。 我心情也是很愉快,拉她过来抱着,又是亲吻、又是爱抚。 两人依偎了一会儿,覃雅玫忽然轻「噫」 一声,身体轻微扭动。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是那……那个……流……流出来了。」 她害臊得跟什么似的。 原来是我的精液从她阴道流出来了,覃雅玫伸手去接,居然满满的有一整个 巴掌。 她脸红的说:「好多哦……怎么那么多?」 我笑说:「因为不是只有我的,你这次也流了好多水。」 覃雅玫更加害羞忸怩。 我说:「你吃掉好不好?」 「要吃掉吗?好……」 覃雅玫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听我一说就低头去吸啜。 分成两三口,她才把那些黄白浓稠的黏液统统抹进她嘴里,「咕噜」 连吞了好几次才全部咽下,却看她突然发愣。 「怎么了,很难吃是吗?」 覃雅玫尴尬的说:「我吃你射出来的精液都很习惯,只是刚刚才想到这次还 有我……自己的,才觉得有点……恶心……」 我掩不住心中怜爱,又抱了她缠绵在一起。 苏琛突然快步走了进来,连先敲一下房门都没有。 覃雅玫吃了一惊,慌慌张张抱着衣服,躲到化妆室里整装,我则赶紧潦草穿 戴一下,对于苏琛如此失礼的举动微感不悦。 苏琛并没有想到要致歉,急着对我说:「李叔,你看看这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中的PocketPC指着屏幕给我看。 我在屏幕上看到几行讯号和英文字,一时没会意,问他:「这是什么?」 苏琛兴奋的说:「早上阿敏她们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这是对方退出时, 阿敏在最后关头拦截到的通讯码……陶小姐解读后,她认为是最近非法进出中联 核心系统最重要的User……」 我吓了一跳,问说:「可以查对出人名或来源吗?!」 苏琛说:「讯息并不是很完整,陶小姐侵入全球卫星网,在中控网站比对了 很久,目前只解译出这一些资料,我想让你先过目一下,看你是否知道什么。」 我看了一下,表示我无法从中判断出任何讯息。 苏琛指着第一笔清单说:「陶小姐查到这笔来源,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一个使 用者,她认为这极可能就是骇客系统主控者,连线来源是美国丹佛市霍金斯实验 室的位址……李叔,你清楚这个机构吗?」 这个名称很陌生,我还是无法提供什么意见。 但覃雅玫刚好整理好服装从化妆室走出来,她好奇的问:「你们刚刚提到的 是霍金斯实验室吗?」 我急问:「没错,你知道这个机构?」 覃雅玫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之前曾经有一通国际电话进线,因为 分机没人接听而转回总机,但对方的英语带有浓重的腔调,总机小姐无法和对方 交谈就请我接听,我记得那时对方自称是霍金斯实验室,要找萧秘书长的……」 「萧蔷?」 我对于这个关键性的讯息竟然会和萧蔷的名字牵扯在一起,感到非常惊讶。 覃雅玫说:「是啊,我后来见到秘书长,还问说公司和这个机构有什么来往 吗?但秘书长说那是她私人的电话。」 「哦,是私人电话……会不会是萧蔷她美国的朋友?……」 我沉吟着。 萧蔷在美国住过几年,有些友人、同学保持联络并不奇怪,我在心中这样解 释着,但是……但是为何这个名称偏偏就是陶珣她们追踪到的讯息,这究竟代表 着什么意义?……我难以想像萧蔷有通敌的可能性。 心中思潮起伏,脚下却迅速移动,我赶到办公室去找陶珣她们。 那边陶珣早已又在电脑前埋头苦干,倩倩跟在她旁边也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 萤幕看。 一旁的苏敏主动报告说目前正在搜察霍金斯实验室的相关资料,但是暂时仍 一无所获。 我看萤幕上一堆人名,关切问说:「这是什么名单?」 陶珣听到我的声音,回头说:「啊,大哥你来啦……你看这是实验室Stu ff的名单,有他们全部人员的名字呢!可是我不知道早上和我交手的是哪一个?蛮想认识他的。」 倩倩轻敲她的头,骂说:「有啥好认识的?那人可是来害我们的。」 陶珣抚着头,无辜的说:「只是好奇嘛……他很厉害的。」 倩倩催着她专心工作,两人又盯着萤幕努力搜寻。 那份名单至少有一两百人,就算用猜的也无从猜起。 我浏览了几笔名字后,觉得根本无法找出任何交集,正想放弃……覃雅玫却 凑上来指着萤幕上一行List说:「这是每个人的电话分机或专线吗?」 陶珣先对忽然出现的覃雅玫感到好奇,问说:「咦,你是谁?」 倩倩又骂她:「什么你呀她的,这是我同事覃小姐,你该叫姐姐。」 陶珣点点头,仔细看了看说:「嗯,是电话没错……这位姐姐,电话号码能 有什么用处吗?」 覃雅玫没把握的说:「我也不确定……但是公司API系统都会保留来电纪 录至少三个月,我那次接到的电话,唔……应该是上上个月吧,或许我们可以查 查看。」 这真是令人振奋的一条线索,陶珣没等我指示,自己就已经跃跃欲试地去查 API系统的纪录了。 我倒是心生疑惑,问覃雅玫:「这通电话已经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吗?」 我只是怀疑远在两个多月前发生的通话纪录,似乎不太可能和眼前步步进逼 的敌人联想在一起,那时我才刚从台湾回到大陆,萧蔷也是在那时才决定驻留台 湾的……我心中还是倾向这整件事和萧蔷无关,搞不好只是她凑巧有个熟人也在 这个机构服务罢了。 覃雅玫不知道我的想法,率直的说:「嗯,已经有那么久了……因为我是在 隔周才调动到张副总办公室的,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调动?通话纪录!……覃雅玫的话让我产生了一些很坏的联想。 「咦?这个名字好奇怪哦……你们快看。」 陶珣突然叫起来。 原来她已经由电话纪录比对出人名了,但那个名字的拼音有些特殊。 「贝伊也鲁……哇卡萧坦……这名字好难念,真拗口呢!」 陶珣叫着说。 覃雅玫看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啊!难怪……我一直觉得那个人的腔调 很憋扭,原来是犹太腔的英语。这个人应该是个以色列人,他名字也是音译的, 贝耶鲁是很常见的以色列男性名字……但如果他是旅居美国的话,可能平常会念 成贝罗。阿肯色顿或者是贝尔。华盛顿之类的……」 「啊!!是他?!……」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几乎就要摔倒。 犹太人、贝尔华盛顿……这个人其实就是比尔华肯。 虽然我不确定他真正的本名是什么,但是比尔华肯当年入侵欧市系统而声名 大噪时,美国政府曾经是用这个名字称呼他的,我是后来才得知这事情,那是在 一个美国白宫退休幕僚推荐比尔华肯来为我设计中联电脑系统时,偶然提到过的。 没想到比尔华肯居然已经被我的敌人收买了!我从以前就对着个鬼才般的人 物充满顾虑,因此长年赞助他大额研究经费,揽为己用。 没想到他还是投靠到我的敌人阵营中,难道对方提出了天文数字般的酬金来 引诱他吗?如果比尔华肯亲自入侵我的电脑,那还有谁挡得住他呢?……我不禁 背嵴发冷。 可是鬼使神差,嘿嘿……我竟机缘巧合得到了一个超级电脑神童,发生了连 上帝也猜想不到的结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陶珣,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击退了她最崇拜的偶像,她心目中的神!我转头看陶珣,她兀自天真的一边玩着 电脑,一边啜着吸管喝她手里捧着的维他奶饮料,完全不知道她自己作了什么惊 天动地的事情,也不知道一旁的我,正在对她发生什么样的赞叹。 苏琛看我一会儿惊、一会儿笑,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李叔,那是 谁?」 我低声告诉了他,苏琛也知道比尔华肯的名气,跟我一样大感骇异。 他立即过去和苏敏悄声谈论一会儿,两人一齐过来,脸上表情似乎都有些忧 虑。 苏琛说:「李叔,我想我们必须作一件事,也许你会不同意,但我和阿敏都 认为一定要这么作……我们必须马上除掉比尔华肯这个人!」 莫怪他们两兄妹担心我不同意,我当然不愿意让他们又去从事这种暗杀狙击 的工作,要不然我何必叫他们脱离九龙会?两人看我果然反对,面有难色又交头 接耳讨论几句,苏琛仍不放弃的又说:「李叔,比尔华肯这个人是当世怪杰,几 乎没有什么系统是他进不了的,连我们这种地下组织都害怕和这种人为敌……」 我不以为然说:「我们这边也有一个在网路系统上穿梭自如、纵横无敌的天 才,何必怕他!」 我说着,转头看看陶珣,她已经又兴致勃勃的在电脑前喀拉喀拉敲着键盘, 不知已经又潜入到哪个系统去了。 苏琛说:「陶二小姐的功力确实叫人目眩神驰,阿敏也很佩服……但比尔华 肯毕竟是中联防护工程的原始设计者,陶小姐即使再厉害,也要在这一点上吃许 多亏,我和阿敏都认为如果对方换个位址,不再顾虑被追踪,然后卷土重来的话 ……陶小姐只怕很难对抗得了。」 我还是不肯同意,辩驳说:「大不了我让陈璐在总部那边把整个系统的分享 器关闭了,谁都没办法去碰!」 苏琛楔而不舍,又继续说:「那已是最后不得已时,釜底抽薪的做法,可是 我们也就完全失去追查敌人的途径了,我认为……」 我不让苏琛继续说下去,打断他的话说:「阿琛,我知道对你来说,这种始 终是敌暗我明的局势让你无法子忍受,但有必要一定让你们再去作那暗杀的工作 吗?……」 苏敏突然也打断我说:「不行,一定要杀了比尔华肯!」 我忍不住生气,叱喝:「阿敏你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喜欢干杀手吗?难道杀 人杀出兴趣来了吗?你死去的父亲会同意我让你老是干这种工作吗?」 被我突然而来一阵责骂,表情一向冷漠的苏敏脸上神情从惊愕转而苍白,继 之呆愣、沮丧,最后我只听见她垂头黯然,低叫一声:「叔叔……」 那一声叔叔,叫的跟她小时候娇憨的音调一模一样,突然唤回了我心中许多 陈旧的回忆……我愣愣的看着眼前头脸低垂,显得既委屈又埋怨的苏敏。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纵使苏敏是一名冷血杀手,但她毕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 ,一直称呼我做叔叔的人啊……她这时一心想要翦除的人,不正是处心积虑想要 危害我身家性命的坏人吗?她真心想保护我,我凭什么对她发脾气?……她那声 叔叔,叫得是那么纯真、充满孺慕,她毕竟还是那个曾经老爱缠着我撒娇的小女 孩啊!我在心中叹口气,偷瞄苏敏一眼,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又恢复惯有的冷漠, 我心头悸痛了一下……也许我只是难以忍受那个小时活泼爱笑的小女孩儿,如今 变成把杀人当成家常便饭的模样吧!周围的人都因为我突然发起脾气而静默无声 ,苏敏虽然已经又面无表情,但她始终低着头,不敢和我目光相接。 我难过的说:「阿敏,叔叔很抱歉,不该这样吼你……」 我此时忘了她已成长为冷硬如铁的杀手,像在她小时候受委屈时一样,想把 她抱在怀里安抚……这动作让苏敏震撼一下,她微微颤动,身体僵硬无法放松, 但在与我的胸膛接触时,终究还是带着些不习惯地把头倚靠在我肩上,低声又叫 了声:「叔叔……」 苏琛又靠过来,用只有我们三个人听得见的音量说:「李叔,你爱护我们的 心情,我和阿敏都很了解……你是我们在这世上唯一的长辈和亲人,在我们兄妹 历经那么多世间的黑暗、污秽面,内心完全失去任何信仰、寄托之后,若说还有 什么是让我们心头炙热,拚命想要去守护的,那也只有李叔你了……」 苏琛说到情义深处,眼眶微红,侧头掩饰说:「你要我们跟着你,我们不是 不喜欢,只是自惭除了继续受你庇护之外,究竟能拿什么来孝顺你、回报你?」 苏琛把始终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神情的苏敏拉到自己身边,说:「我们都庆 幸在这遭风波中,竟能适时的替叔叔你分忧解劳,保护叔叔至今平安无事……」 我拍拍他肩头说:「在我最危急的时候,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好高兴……我 们一家三口今日共同打击敌人,等事情过了之后也要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还分什 么谁照顾谁,对不对?」 苏琛和苏敏都忍不住内心感动,一齐唤了声:「叔叔……」 苏琛随后振起精神,郑重地对我说:「从我们以往的经验以及各种作战的理 论来看,我和阿敏都一致认为除掉比尔华肯是唯一扭转局势的关键……叔叔,这 是我们唯一能帮你作的事情,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作这种暗杀的工作了,而且 这次由我去就够了,阿敏还得留在这边帮你和陶小姐继续尝试从网路上追查看看。」 看他们如此坚持,而且是出自另一份感性层面的决心,我似乎难以改变他们 的想法。 苏敏不用去我比较能接受,但也因此特别担心苏琛的安全。 再三讨论整个任务的安全性时,苏琛又以信心满满的语气告诉我有关他一向 的部署、执行、撤退……等技巧,我除了听的目瞪口呆之外,也逐渐感到安心, 并且认定苏琛愿意把这么多战术机密在大家面前透露出来,应该是真的准备从此 收山,不再干杀手了。 苏琛急着要进行这个任务,所以我还要他再等陶珣继续努力找出些线索时, 他却坚持不管结果如何,还是必须先解决比尔华肯这个最大障碍。 我又询问他一些离境、出境问题时,他又要说他们从以前就惯常将各种应备 的伪造护照、证件藏匿在一些重要的机场、码头以备不时之需,多数就是藏在机 场的寄物箱中,而台湾、美国都有布置。 我阻止不了,最后只好说:「那就等下午再出发吧,我这时还需要你留在我 身边多一会儿。」 苏琛却说:「一般班机飞到丹佛要将近二十个小时,但中正机场13:30 起飞的KU2751班机是次轨道梭型机,只要十一个小时,可以帮我争取出许 多时间。陈秘书长派来的人今晚就会抵达了,有严骏先生那种超级行家在场,光 他一个人就足以应付各种情况了。」 我无法再反对,看着苏琛出发离去。 当陶珣那边又发出惊呼声时,我后悔没让苏琛多等三十分钟……倩倩、覃雅 玫、陶珣三人同时大叫:「是他!……居然是他!」 我忙问:「谁?你们查到了什么?是……她吗?」 我这时已无法逃避,不得不怀疑萧蔷这个我始终认定是我最忠心的亲信、最 宠爱的女人……我害怕见到这个答桉,发问时语气稍微颤抖。 倩倩大声说:「这个人竟然是常持秀!」 我既震惊又纳闷,脱口说:「怎么会是他!你们查到他什么?」 倩倩沉重的说:「本来也不敢断定是他……但是常总经理平常习惯用语音输 入,陶珣刚才就对这个使用语音指令的人感到兴趣,试着从人事档中调阅音纹来 比对,才证实这个非法入侵者就是他……」 我还是无法接受,大声质疑说:「常持秀的权限可以进入系统中各种档桉, 你们怎么能说他非法?」 陶珣摇摇头说:「大哥,我刚刚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我发现常总经理一直 在设法进入他不应该调阅的档桉,那档桉是在你自己加密的Box里,档桉名称 是叫--Springfield(春田),对吗?」 我呆住了。 那确实是我层层加密的资料,我称它叫「春雨计划」,里面是我对中联集团 未来走向的重要决策和一些关联资料,全中联只有我自己和陈璐知道密码,我甚 至不准陈璐去翻阅,告诉她万一我死了,她才可以将它当作我遗嘱来处理……常 持秀虽然是我重要的心腹主管,但他确实不应该想要碰触这些档桉。 我无力的说:「没错,常持秀没被授权进入这个档桉……」 若说常持秀就是敌人的间谍,若说对方想尽办法要窃取春雨计划的内容,那 我差不多已经明白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了,但我没想到常持秀居然会是敌人派在 我身边的内奸。 常持秀进入中联已有八年,那是在我和大陆几个国营事业完成合并时,由中 国政府派过来的官方代表,最初是担任监察人,随后在中联急速扩充中,陆续转 任执行董事、专任委员、总公司副总……到台湾分公司成立时,由于他个人对台 湾的好奇及浓厚兴趣,才委任他担任分公司总经理。 常持秀是军方财务校官出身,财经知识普通,但领导统驭能力一流,在中联 最初以原物料进出口为主的草创阶段,他以军方特殊的背景和人脉,替中联争取 到非常有利的运输管道,让中联集团在竞争力上强过日本商社。 我一直认定常持秀是中联最重要的开国元老之一,也是让我和中国政府维系 密切关系的重要桥梁。 但如果他就是幕后的主脑,那我觉得整件事还算单纯,万一他只是一名间谍 ,只是敌人的一只黑手,那……会不会和中国政府的高层人士有关?!……我为 自己这个想像感到害怕。 忽然有人走进来,是萧蔷。 她警觉到室内充满诡谲的气氛,连我也以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她强自镇定地 问:「怎么了?发生什么情况吗?」 没什么心机的覃雅玫,一下子开口就说:「秘书长,常总经理很可能是…… 内奸。」 萧蔷脸上也露出惊诧,问说:「哦,内奸?……你们发现到什么吗?」 覃雅玫积极说明着整个追踪过程,从比尔华肯说到常持秀……萧蔷脸色凝重 的听着。 她一边低头沉思,一边缓慢踱步走向办公桌……我在一边没有出声,静静观 察萧蔷的神情举动,萧蔷似乎感觉到我正在注视她,但她没有转头看我,只是慢 慢移动着脚步。 当她已经靠近办公桌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正要冲向她时,已来不及 了。 「不准动!」 萧蔷大声吆喝,她手上的手枪正指向我们,那是她快速从抽屉里拿出来的。 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愣住了。 覃雅玫还不明所以,急忙叫着:「秘书长,你……你在作什么?那是董事长 啊……」 她边说着,边快步移动到我和萧蔷中间,她可能以为这只是某种误会,想要 阻止萧蔷任何不敬或失礼的举动……「雅玫,不要动!」 我急喊她。 「砰!砰!」 两声巨响,覃雅玫颓然倒地,萧蔷丝毫没有犹豫,无情地往覃雅玫身上开枪 ,覃雅玫往前仆倒,身边有少许血渍,我看不见她伤势如何,但倒地后完全没有 动静,恐怕已击中要害……陶珣发出惊叫,倩倩急冲过来想要掩护我,苏敏却在 此时闪电出手……!!萧蔷闷哼一声,手上的枪被苏敏飞掷过来的一只镇尺击落 在地,她急忙缩身藏到办公桌后面,苏敏趁隙掣枪在手,正要追拿萧蔷时……大 门轰然踢开,好几个人冲了进来,持轮往室内一阵乱射……「乒乒乓乓」 四处响起玻璃、器物的碎裂声,大量碎屑漫飞在我眼前……倩倩紧紧趴在我 身上,掩护我躲在沙发背后,另一边陶珣害怕的不停尖声哀叫,苏敏也拉着她滚 到电脑桌后寻找掩护。 「住手!别再开枪了……」 「停火!停火……」 对方有人下命令,都是我很熟悉的声音,一个是萧蔷,另一个是常持秀。 枪声停歇,常持秀叫喊:「李先生,别再反抗了,你们没有机会的!」 那边陶珣不停哭叫着:「姐姐,姐姐……你在哪里?呜呜……」 倩倩也急得快哭出来了,叫着:「我在这儿……你怎么样了?别哭别哭,我 在这儿……」 她仍是全身遮盖住我,不敢须臾或离。 我观察四周墙壁上的弹孔几乎都在两米左右高度,看来对方只是企图以火力 来压制恫吓,并非存心要置我于死地。 想必是他们另有所图,还想挟制我或是和我谈条件……这点让我稍感安心。 我跟忧心仲仲的倩倩低声说:「别急,也不要轻举妄动……他们还没真的想 下杀手,我们不会有事的。」 话才说完,我缓缓站起,让常持秀他们看见我手上没有武器。 常持秀带点敬佩的语气说:「李先生,真有胆识……竟然还能够这么从容镇 定。」 我平澹地说:「也没什么,我知道你还没得到你想要的,大概还不愿意这么 草率就杀死我吧?」 常持秀阴恻恻地冷笑说:「聪明,不愧是李唐龙……你何不叫你的手下都出 来?」 那边苏敏和陶珣仍掩藏在电脑桌后面,那几张桌子很厚实,对方光用手枪无 法穿透。 苏敏俱有杀手强韧的本能和足以反噬敌人的武力,常持秀对隐藏在掩体后面 的苏敏无法不感到顾忌。 我需要保有和他对峙的筹码,也冷声说:「不必了,先听听你准备要干什么 吧!」 萧蔷这时已经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她冷冷的说:「董事长,你觉得你这时 还有和我们谈判的条件吗?」 她从地上捡起手枪,脸上表情又硬又狠。 对方总共有八、九个人,每个人手上都有枪。 挡在常持秀身前的五个大汉,始终保持高度警戒,举轮瞄准着我和苏敏那个 方向。 我是完全不能动弹了,而苏敏也是只要稍一探头,就会遭到对方无情的扫射。 常持秀的身边还有一名中年男性,森然屹立不动如山,始终澹澹地冷眼旁观 着,恐怕是个厉害角色。 而另一个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无声无息如鬼魅般侧立在萧蔷身旁的高大 女性,更是让我心底不自禁泛起一股寒意。 对方是有备而来的。 我不经意瞄到天花板上的保安监视器,才想到自己早已经在她们掌握中,不 知被监视多久了。 我知道处境已经坏到毫无生机可言,但看着萧蔷那美丽、冷漠的脸孔,我内 心涌起火焰般的忿恨,不肯和她妥协,只是怒视着她。 萧蔷没有回应我的瞪视,漠不在乎的转开视线,低喝着:「倩倩、苏敏!你 们还不出来吗?别妄想还能有什么机会,快出来!」 此时,躺在地上的覃雅玫忽然发出微弱的呻吟,身体也轻轻转动了一下…… 我正关切她的伤势,急着说:「雅玫、雅玫,你还好吗?……」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砰!」 一声枪响……老天,萧蔷竟然又往她身上开了一枪!原本就气息奄奄的覃雅 玫,头颈一歪不再动弹,她额头上一个血肉模煳的窟窿,不可能有救了……我呆 愣的看着覃雅玫,她乌黑的头发被血浆沾煳在她那清秀漂亮的脸蛋上,眼睛没有 闭上,但不是带着冤恨那种,只是无力而柔弱的目光……她总是乖巧而温顺,即 便到死时,仍是那副文文弱弱的模样。 不久之前,我还说要照顾她小妹,结果我却连她都照顾不了。 萧蔷喊着:「再不出来,我绝对不会留情的……你们都不想看到董事长受伤 吧?」 我怒吼一声,冲向萧蔷!--这个可恨的女人,我要她偿命……萧蔷被我的 举动吓住,一时犹豫着要不要开枪……这时候,倩倩喊着:「不要!……」 扑上来抱住我,在对方所有枪枝已经不约而同指向我的那一刹那,抱着我扑 倒、滚动……往办公桌后面躲避,而枪声已经又开始「乒乒乓乓」 地响起来!……有两颗子弹落在我身旁……我滚动中,看见苏敏的身影闪电 跃出,手里双枪同时出击,对方有人中弹倒地……「砰砰砰……」 连续十几声枪响,伴随着许多惨哼、扑倒声……我被倩倩用肉身紧密保护, 看不见究竟是敌伤还是我亡,稍稍把头挣离倩倩的身体时,看见地板另一端,萧 蔷也正被那个高大的女人掩护在地,可惜我手上没枪,不然立刻就开枪打死这个 女人。 枪声又止,在一阵短暂的沉寂后,常持秀躲在书柜后面大声叫骂:「混帐! 这女人很棘手……快去多叫些人来,快去!……谭先生,你在哪里?快过来保护 我!」 看情形对方有不少人已被苏敏撂倒,她射击能力我见识过,真的是又准又狠 辣。 对方因为我的蠢动而一时疏忽没钉住她,居然在几秒钟之间就被她干掉好几 个,让常持秀不禁惊恐起来。 我也担心苏敏,急喊:「阿敏,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苏敏的声音依旧沉稳冷澹:「李叔,你没事就好……我没问题。」 但陶珣的哭叫声却让倩倩更加心急,直问:「小妹、小妹……你怎样了?」 陶珣哀叫着:「姐姐,我好怕,呜呜……姐姐,你快过来好不好……」 这时常持秀大喊:「李先生你们最好立刻罢手!要不我等一下人手过来,绝 对不会再客气了,听到没有?」 萧蔷也喊道:「倩倩,我知道你会拚死地保护董事长,但是你保护得了吗? 我们并不打算伤害董事长,但如果你们再这样继续抵抗,你妹妹绝对会丧命的, 你想清楚!」 我一听到萧蔷的威胁,心中便怒气陡升,就是不想落在她手里,强忍着气大 声安慰陶珣:「小妹不要怕,紧跟在苏姐姐身边,她会保护你……大哥也会保护 你,不要怕……」 萧蔷冷哼一声:「大哥?叫得还真肉麻……你们保护得了吗?!」 她突然举枪又往苏敏她们那边乱射。 我一着急,正想站出来喝止,忽然眼前一片白花花的纸屑飞舞,是苏敏撒出 来的,萧蔷吃了一惊,苏敏又弹身而出,手里双枪再度如火龙般吐出狂焰!…… 萧蔷又被那女人及时掩倒,但苏敏并没有停止射击,急喊:「快跑到会议室去!」 她继续开火当作掩护,我和倩倩依照她的指示,冲过她身边拖起陶珣,一起 跑到隔壁的大会议室。 苏敏随后也抢进会议室,但她一进入会议室时,竟然不是赶紧关起厅门或就 地寻找掩护,而是飞身跳上大会议桌,直熘熘地就立正站在桌上!……此时对方 如果冲进来,她简直是完全曝露在对方的枪火之下!我以为她是想争取主动攻击 的位置,但却看她两手平举,斜伸向外呈八字型,根本不是对着厅门戒备!我急 喊:「阿敏,你在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追进来了…… 【游龙嬉春】(16)完 【第十六章 神龙不见首】 2019-03-06 常持秀他们一伙人冲了进来,苏敏却只是肃立在大会议桌上,连枪口都不知道究竟是在瞄准哪里。 常持秀他们被苏敏的怪异姿势所惑,一时间竟然不敢马上对她开枪,喝问:「搞什么鬼?……把枪丢掉!」他们却是不客气的举枪瞄准她。 苏敏双手的枪突然「砰砰」向旁边的墙上射击,常持秀他们惊诧掩躲……厅内响起奇怪的「叮叮」声音,然后对方抢在最前面的一名大汉惨嚎一声,竟然中弹倒地。 跳弹效果!?…… 原来苏敏利用的是跳弹效果。这间会议室是分公司里的中枢集会厅,所以为了安全上的考量,天花板、地板、四周的壁材都是采用时下流行的防爆、防弹材料,内装修饰更加是使用了3M最新的合成纤维板,表面硬度几乎快有钻石那么强,除非使用穿甲弹,否则一般手枪射在上面,根本连擦痕也不会留下。 苏敏居然观察到这一点并且加以巧妙运用,实在大出我意料。 对方那名中年男性突然哈哈大笑:「利害利害,哈哈……果然有一套。」说着从会议桌下站起来。苏敏却没有对他开枪,只是冷冷看着他。 常持秀急喊:「谭先生,你在干什么?这女人很邪门……你要小心!」,但那男人似乎浑不在意,笑着往前小跨两步,已经完全曝露在苏敏的射击范围之内了,苏敏就是不利用跳弹射击,几乎也能一枪射到他。 他却毫不在意的笑说:「我们两边所持用的枪枝都是仿C-z系列的,应该一样都是填装7。65的钝头子弹吧……」他一指勾着板机护弓,让手枪滑下悬垂,注视着苏敏说:「……一个射击偏差便能造成至少三次以上的反弹折射,恐怕连自己都有可能被误击……」他接着竟索性把枪收进腋下的轮袋,很大方的说:「那就按照你所希望的……我们靠拳头来比胜负吧!」 苏敏似乎同意地把枪慢慢垂下,但仍戒备的盯着其他人,常持秀挥一下手,对方所有人也都把枪收起,苏敏才将枪退膛,关上保险栓。 原来苏敏要我们跑到会议室的目的是因为这边不利双方进行枪战,她可以逼使对方不得不改为徒手搏斗,这对火力较弱但却拥有苏敏、倩倩这两个武术好手的我方来说,不失为扭转颓势的一个好方法,又可避免误伤柔弱的陶珣。 只是我对于那个叫谭先生的中年男人始终感到顾虑。他不仅立刻洞悉苏敏的目的,竟然还镇定从容的接受苏敏的安排,真准备靠拳脚来对付我们,莫非他有恃无恐,完全不把苏敏放在眼里? 原本掩躲在门外的萧蔷走进厅内,冷笑说:「比拳头?苏敏,你未免太自信了吧?……好,就让你心服口服。」她伸手在主席桌上按了一下开关,厅门喀登一声锁上了。 我更讶异萧蔷这个举动,这会议室的厅们一旦锁上,外部的人除非有特定的磁卡钥匙,否则就必须由内部开启才能进入。她如此举动无异阻断她们随时可以增援过来的人马,而他们此时进入厅内的人,也不过就剩她、常持秀、姓谭的和那名高大的女人,其他的都被苏敏干掉了,论人数又不比我们多到哪儿去。 难道她们对徒手搏斗反而更有兴趣?萧蔷手一挥,那名身材高大的女人跳上会议桌,和苏敏遥遥相对。 这个女人真的非常高大,恐怕有一米八几,比苏敏还高了一个头,穿着紧身皮衣,全身充满劲力及杀气,脸上带个菱形墨镜,相映她那死白的脸色以及比苏敏更加冰冷的表情,几乎让人怀疑莫非是具无血无泪的机器人? 萧蔷阴笑说:「苏敏,你还认得她吗?她是日本人,叫--鹰。红司……也在曼巴小组训练过,有印象吧?」 什么?原来这女人和苏敏认识!……萧蔷她们是怎么找出这个人的,难道专程找来对付苏敏? 曼巴是一种栖息于热带丛林的眼镜蛇,体型小但毒性强,不过这种眼镜蛇最独特的地方是它擅于潜伏突袭,有纪录报导一条曼巴蛇潜伏在豹子歇息的树枝长达三天三夜,并在豹子熟睡一个多小时之后才奇袭噬咬豹子,一举成功。 苏琛以前曾经告诉我,他和苏敏都曾被组织派到其他的佣兵部队寄训,苏敏就是在南美的曼巴小组接受射击和突袭训练的,那个小组都是女性,由于考量女性的体能限制,所以发展出许多深具效率的突袭技巧和战术。 苏敏冷淡的说:「我对她原来的名字没兴趣,我只知道她叫--深红。」原来苏敏真的认识她。 深红皮笑肉不笑的说:「紫萝,好久不见,终于有机会和你一决胜负了。」 苏敏懒懒的不想应声,深红自顾自说着:「……受训时,年纪最小、力气最差的紫萝,教官竟然让你第一名结训,哼……其他人都不服,我这个第二名结训的,当然更加无法接受,这几年我一直等像今天这样的机会,总算等到了。」 苏敏说:「不要叫我紫萝,我叫苏敏。我也不记得什么第一名、第二名,总之曼巴的事情,对我没有意义。」 深红冷哼一声:「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现在也无法逃避了,来吧!」 两人突然都从腰间抽出一支短刃,高举过头针锋相对,架势完全一模一样,一场斯杀瞬间即发。 「住手」、「等一下」……我和萧蔷同时出声喊停,苏敏和深红依言暂停。 萧蔷先接话说:「董事长,你是不是也想别让苏敏受到伤害,好好和我们合作呢?」 我这时反而心情平静许多,直视萧蔷半晌,问说:「你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进行这个计划的,能不能告诉我?」 看我忽然用这么平和的语气说话,萧蔷反而愣住一会儿,她目光飘忽闪烁一阵,最后竟然也语调变软的说道:「其实最初不是我们,而是--我,开始计划的。」 「你?」我感到讶异。 萧蔷说:「没错。后来发现还有其他人目标相同,才一起合作。」她眼光看向常持秀。 我心里很不是味道,但仍强装平静又问:「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一直对你很信任,难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 萧蔷说:「很抱歉……但我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奉谁的命令?」我更讶异了。 萧蔷面色为难的考虑了有一会儿,终于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告诉我说:「我从一开始,就是奉了美国那边的指示,进入中联卧底的……」 我忍不住插口问:「美国那边?是哪一个组织?」 萧蔷说:「不是哪一个组织,直接就是--美国政府,我的上司是国务院商业情报侦查小组……」在我惊愣中,萧蔷继续说:「……我最初的任务是进入中联,观察中联的商业决策,提前回报给美国,让他们可以及早因应……」 我摇头苦笑:「想不到美国竟能派出你这样的人才当卧底,真是厉害啊!」 萧蔷竟然也苦笑说:「但是我和我的上司更没想到你竟然给我那么高阶的职务,这导致华府那边惊喜之下,对我下了进一步的指示……我真该感谢你对我那么看重,但是很遗憾--这反而害了你,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了。」 我心中怨恨又起,但不动声色地又问:「他们要你怎么做?」 萧蔷说:「他们要我把我权限下的系统资料全部传送回美国,不过由于中联在接下来的期间,完全没有任何决策冲击到美国的经济利益,所以华府一直没有任何损害中联的计划或行动。随后新物元推出成功,华府更是欣喜,但也开始迫切想要知道你在新物元稳定之后,究竟还有没有更深入的构想,美国期望先一窥内容以便取得主导,就指示我设法潜入我权限外的档案……」 我说:「你也找到了Springfield那个档案?」 萧蔷说:「对,但我始终进入不了,我回报给上面,其实我那时还真希望上面会因此放弃,我……真的不想伤害到你……」 不论她说得多好听,我内心对她的怨恨是绝对不会消减的。 「只是我没想到上面竟然拉拢了比尔华肯,我也没办法……」萧蔷停顿了一下,又说:「比尔华肯却还是破解不了这个加密的盒子,反到让他发现还有其他人也长期在窥探这档案……」她眼光飘向常持秀,终于说明了两方合作的由来。 那个档案其实不在中联的主机里,而是存放在别处的离线硬碟内,连网进入窥探时,只是看到一个虚拟路径,由于使用特殊的硬体加密方式,不知其中奥妙的人,根本难以下手破解。 但我此时对他们合作的过程感到纳闷,看萧蔷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不准备多说了,我只好把箭头转向常持秀。 我看着他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常持秀「嘿嘿」冷笑说:「背叛?李先生你最好先弄明白,我从来就没认为我是你的人,你用「背叛」这个字眼,恕我难以接受……」他清清喉咙,自傲的说:「……我一开始就是政府委派的官股代表,是监察人,我的上司是中国人民政府,不是你李唐龙。」 我震惊的说:「难道你……是受中国政府指示?」 常持秀得意的说:「美国政府都想吃掉中联了,中国政府难道就不可以?中联可是靠中国大陆的资源起家的哪!……」他更加自满的说:「不过,最初不是上面先有这个想法的,而是我和福尔摩沙集团谈好条件后,才找中国政府合作这个计划的,反正中联这块饼那么大,也不怕多一些人来分,嘿嘿……」 果然有福尔摩沙集团在内!……但是美国政府、中国政府统统一起对付我,我真是难以想像敌人居然如此巨大。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问:「你们一起合作暗杀我,瓜分中联?」 萧蔷抢着说:「不是,一开始的计划是软禁你而已,直到破解档案把你名下的资产转移后,就会放了你,美国还打算将你解送到巴尔的摩去居住,只是没想到你……」 我仍大声的说:「我怎么样?反正还是想杀掉我!」 常持秀说:「没想到你李先生这么难缠,不但从公安、武警、军调处联合部署的通缉网中突围逃脱,竟然还穷追不舍的一路追查过来……」他呼的吐出一口气,带点敬畏的语气说:「……其实我们的确被你吓到了,如果你当时一脱离包围,立刻就潜回上海总部,我们实在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偏偏你非要把我们揪出来不可,一路追查到台湾,逼不得我们只好狗急跳墙了……但你自投罗网跑到分公司来,注定你此命该绝。」 我心中气恼,情绪澎湃。眼前这些小人面目如此可憎,背后敌人势力如此庞大,我就算今天能够幸存逃脱,往后将如何自处?是发动经济力量报复中美两国还是秘密和两国政府谈判?他们会那么轻易放弃对中联的野心吗?难不成我要雇用其他国家的军队向两国宣战? 我看着萧蔷,无力的问:「你们是怎么达成协议,开始合作的?」 萧蔷平淡的说:「那已经不重要了,我建议你还是合作一点比较好,把档案密码说出来,我会请求我的上司仍然采用原议,让你到美国居住……」 常持秀忽然得意大笑说:「哈哈……你想知道我们是怎么开始合作的吗?其实说出来也无妨……」他漫步走到萧蔷身边,伸手搂住萧蔷的纤腰。萧蔷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推开他的手说:「你在干什么?」 常持秀说:「哈哈……有什么好介意的,难道你还在意他吗?……」他得意的对我说:「李先生,你既然好奇,那我也不用太避讳,其实我和萧秘书长是在床上达成协议的。」 在我惊诧中,萧蔷愤怒的说:「常持秀,你给我住口!」 常持秀耸耸肩,说:「李先生又不是你丈夫,说出来有什么关系?……说起来,当时还是你主动采取行动的,要不然,我怎么敢轻易对你开口?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把你当成李先生的重要心腹哪!……嘿嘿,你也蛮谨慎的,先把你办公室里的林兰芷、范文芳送过来陪我,探探我的口气之后再自己送上门来,呵呵……倒让我占进便宜呢!」 我气恼得说不出话来。 萧蔷她一开始就是间谍身份,她犯贱自愿献身逢迎常持秀,我除了更增怨毒之外,也搬不出什么立场来骂她,但林兰芷、范文芳原本都是我的女人,却被她拿来当工具,对常持秀这种货色献美人计,我心中真觉得像带绿帽一样屈辱。 萧蔷铁青着脸,怒瞪常持秀,口中却一句话也没骂出口,显然常持秀说的句句属实,不容她辩驳。 常持秀对于能够同时羞辱我和萧蔷似乎感到称心快意,砸砸嘴唇意犹未尽的说:「林兰芷和范文芳这两个妞又骚又紧,玩起来就已经很够味了,但说到萧大美人……哈哈,那可是全台湾男人都梦想要一亲芳泽的性感女神哪!我真是太划算了,这个生意值得、值得,哈哈……哎哟!……」他忽然哀叫一声,原来苏敏把桌上一只麦克风用力踢向他,正中他额头。 但这时,深红那女人看见苏敏有动作,立刻迅雷似的对她出手!…… 两个人电光火石的交锋、退开……再交锋、又退开!……双方每次攻击都是以手上的短刃由上往下狠刺,在势尽时又阴险的由下往上撩起,中间转折完全没有一丝滞涩,只靠手腕动作巧妙地耍动。 双方熟知彼此的攻击动作,都在极惊险之际,缩身闪过对方的刀锋,两条黑色的人影在几秒钟之内,竟然已经各自进行了三次以上的攻守! 我看她们所用的短刃全长才只六寸左右,是非常短的一支匕首,除非正中要害,否则刺在身上其实不足以致命。但两人都极力回避刀锋,所以很可能刀刃上淬有毒液,只是那刀子通体墨黑,从外观很难判断出什么。 深红将刀子举得很高,猛地忽一声,往苏敏面门攒下!……苏敏手腕轻灵翻动,一把匕首改握为持,直接往深红的手臂迎刺,逼得她只好错身闪开……她们的攻击很像眼镜蛇的动作,但人高马大的深红占尽身材优势,手上的毒刃给人极大的压迫感。苏敏尽量压低重心,不断地突袭深红的下盘,但是深红虽然个子魁梧,动作却是灵活的很,完全不让苏敏有机可趁。 我正为苏敏担心,她却忽然右腿弹出,以非常夸张的劈腿动作,将脚尖踢到几近深红眉心的高度!……深红歪颈躲避,同时匕首往苏敏小腿斜刺,漂亮的反击。 「嘶!……」苏敏小腿肚上的裤管被划破,里面亮晃晃竟然有金属制的绑腿护具,深红这一刀失败了。苏敏小腿下勾,鞋尖往深红的额头轻划了一下,瞬时血流如注! 深红呆滞了只有一眨眼的时间,苏敏手上的匕首便趁机划破了她小腹上的衣服!……深红惊骇的叫了一声,着地翻滚闪避,远远退开。 「靴里刃!你……也淬毒了吗?」她惊恐地问。 苏敏冷冷地说:「颜面中刀,顶多撑两秒钟,你还能开口说话吗?……肚子上中了蛇牙那一下,你自己清楚还有多少时间,不快打解毒剂的话,我最多再听你三句废话。」 深红一边取出一支针管替自己注射,一边恨恨的说:「你居然会使用高级部队的配备!真是卑鄙。」 我记得高级部队就是苏琛去受过训练的组织。 苏敏仍是面无表情的说:「我说过,曼巴、高绞……都一样对我没意义,我受训是为了杀人和求生存,不讲什么荣誉或格调。」 深红眼中像要喷火,但脸色急遽变蓝,毒性已经开始发作,她不敢多说话,蜷缩在厅角等候解毒剂生效怯毒。 厅内有短暂的沉寂。我看到常持秀和那名姓谭的男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两三步走近大会议桌,苏敏也毫不松懈地看他有什么举动。 他突然抬腿往桌沿重踹一下!……整座会议桌居然往前冲出! 那张大会议桌面积超过二十平方米,全部实木钉制的,重量绝对不下于五百公斤,竟然在他一踹之下,整个向我们这边滑过来,这人的脚劲实在大得惊人! 陶珣发出惊叫,倩倩哼一声,提脚在桌沿一拨,整座桌子改了势头,往左边墙壁撞去,框啷发出巨响。 那人看到倩倩的架式,惊讶地轻咦一声,但原本在桌面上的苏敏往前急滚,已经窜到他面前,手中「蛇牙」向他脸上刺去!……姓谭的巨掌一撑,准确的拿住了苏敏的手腕,紧紧握住。苏敏想要回夺却好像挣不开的样子,她突然闷哼一声,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我听到「喀喇」轻响,姓谭的竟似已将她腕骨捏碎!……苏敏急地里飞出一脚,姓谭的顾虑她靴里刃的杀伤力,松手放开,苏敏惊险逃生,急退好几步,站定之后,马上抽出手轮戒备,一向冷漠的脸上,微见惊疑之色。 姓谭的阴笑说:「嘿嘿,怎么又动轮了?小心射偏了伤到李先生喔!」他双手背负于后,居然一副好整以暇的悠哉模样,完全没把苏敏放在眼里。 diyibanzhu.com 对方竟然有这么一号厉害人物!……我仔细端详一下他那方大的面孔,忽然想起这家伙是谁了。 「你是不是谭一同?」 他笑笑说:「没想到李先生竟然认得我谭一同,真是荣幸。」 他果然是谭一同,前台湾中央情报局国术总教头,已故国术大师李凤山的首徒。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人继他师傅李凤山之后,正是现任的中情局总教头,是台湾政府的高阶武官,为何会跟常持秀他们混在一起?难道…… 我冲口而出:「这件事难道台湾政府也有份?!」 谭一同笑笑不答,走到大厅门边,对着厅门说:「黄先生,你该出来了。」 门被打开,一个人走进来,我差点没晕倒……竟是黄震洋! 看我目瞪口呆,黄震洋微带歉意的说:「李先生,我是受政府指示……得罪了。」 我脑中嗡嗡作响,心中混乱不已,非常丧气的问:「可不可一并告诉我,算计我李唐龙的还有哪几个国家的政府?」 黄震洋说:「没有了,就是美国、中国和台湾……」他想了一下后,婉惜的说:「……如果你一离开厦门就设法前往日本的话,以日本政府目前对你友好的程度,我想你应该会很安全,可惜……」 我苦笑说:「你意思是我不该来台湾?」 黄震洋也苦笑说:「的确,你生于台湾,帮助台湾进入国协……说你对全台湾有大恩也不为过,的确应该选择跑到台湾来。」 我说:「那些都不是重点,我是以为我有值得信任的朋友在这儿才来的。」 黄震洋说:「李先生我很抱歉,我知道你一直很照顾我,我今天所有的成就都是你给我的,但……我不得不遵从政府的指示。」 我说:「台湾政府是什么时候开始打我李唐龙的主意?」 黄震洋说:「最初并不是台湾这边开始的……」他看了一下常持秀和萧蔷,慢慢地说:「……台湾只是和各国一样,深度关切中联的决策走向才开始进行侦查。后来发现美国长期刺探中联的电脑系统,唯恐再不行动会让他国捷足先登,中情局才派人找上我,他们认为我和李先生你关系密切,容易接近核心机钥。」 顶着我冷漠的眼光,他有点发窘,避开我的注视继续说:「事实上我一直没有真正同意,也犹豫是不是应该暗地知会你。但后来萧秘书长找上我……」 又是萧蔷!这女人控制一切,都是她在搞鬼! 我鄙夷的说:「黄震洋,我一直认为你是上得了台面的人才,难道你也抗拒不了这女人的枕边诱惑?」 萧蔷冷哼一声。常持秀却嚷嚷:「李先生何必损人?嘿嘿……你自己不也一样死在她裙底下!」 黄震洋说:「李先生,你也是很知道我这个人的,我对女色这码子事一向不会特别癖好,但是……」说着,他别有意味的笑笑:「……萧蔷对全台湾男人来说,都代表着一种无法拒绝的媚惑,连我也不例外……」 他转头看了萧蔷一眼,但我发现萧蔷脸上殊无得意之色。 黄震洋说:「她先暗示我说美国政府对中联集团有一些想法,她想透过我探询一下台湾政府的看法,我心中惊讶但一路跟她装糊涂,结果她就搬出了女人最后的本钱,开始诱惑我了……」黄震洋笑着说:「她不计代价、不择手段想要达到目的,我反正也有相同的任务,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李先生你说是吗?」 黄震洋的话替我狠狠的讥讽萧蔷一顿,让我感到畅快,哈哈笑说:「这女人我也用过,怎么样,玩起来感觉如何呢?」 黄震洋摇头说:「光看身体,称得上极品,用起来却没什么味道,高傲的女人毕竟不对男人的胃口。」 常持秀也抢上来凑热闹说:「你们这样说就不对了,我来说说我是怎么玩她的……」他一脸狎笑着说:「……她自以为我沉迷在她身体上,我就装成很陶醉投入的样子,一下子要她这样,一下子要她那样……她怕我发现她在设计我,只好装得很淫荡的样子来挑起我的性慾,嘿嘿……我把她全身的洞都玩遍了,只差没拉屎拉尿要她吃下去哩!哈哈哈……真爽!」 我对常持秀很鄙视,对曾经宠爱过的萧蔷被如此糟蹋也感到有点痛心,因此看常持秀兴冲冲的夸耀,我冷冷的不予理会。转头看萧蔷,只见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看不出她心中有何感想。 黄震洋好像也不太尊重常持秀的样子,居然也是斜眼看着他说:「常总你大概不知情吧……萧蔷是我命令她去接近你的,我事先就要她不计任何手段都必须引诱你和我们合作。」 常持秀一下子冷却,皱眉说:「你在说什么?你命令萧蔷,她为什么要听你的?」 黄震洋没理会他,很认真的又对我说:「李先生,我个人对你是敬佩得五体投地,几年来,在我心中一直奉你为师,如果不是局势走到如此地步,又加上政府对我下了这样的指示,说什么我也不愿这样做……」 我说:「说这些没用,你索性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楚,让我死也明白一点。」 黄震洋说:「其实七国会议之后,你在全球的声望已达到顶峰,新物元一上市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欧盟、北非联盟、亚太联盟、美加经联……几乎都提出交换,你又预言将整合欧市再推动星矿物元,如此一来,全世界的产经学界都一致同意如果由中联继续主导的话,物资流通市场在十个月内就能重建,期货交易机能在两年内就会恢复,全球的金元汇兑市场最迟只要三年就能再度成型……」 我不想听他长篇评论,打岔说:「说简单一点吧。」 黄震洋微笑说:「好的……总之,被奉为全球经济领袖的李唐龙,因为新经济秩序的重建,被预估个人所直接和间接掌控的资产将膨胀到九十七兆亿美元,这个庞大的天文数字,足够买下全球任何一个国家,包括--美国。」 黄震洋最后这段话简直如雷贯耳,让我脑中轰然巨响! 他缓缓又说:「这段分析是在七国会议之后一个星期左右,由美国国务院首先提出来的,但我相信其他各国也有类似的评论报告,因为台湾也由中研院提出相似的报告,都指出--李唐龙将会是全球最大、也几乎是唯一的资本主,没有人能在经济领域内和他抗衡。」 我苦笑说:「所以我该被消灭?」 黄震洋说:「没有说一定要消灭……但确实没有多少国家可以忍受这样一个人的存在,至少美国和中国就无法接受……」他缓口气又接着说:「二月之后,几乎各国都在暗地里动作,美国就派出了一整组人,包括萧蔷在内。」 他又看了木然伫立的萧蔷一眼,接着说:「她找上我时,台湾政府已经下了这个命令给我,我看重美国强大的情报能力,便同意和她合作,两边政府虽然没有正式接触,但一切协议都已谈妥。」 我也看了萧蔷一眼,忍不住说:「我实在难以相信你会愚笨到这种程度,明明别人都有求于你,你却巴巴的送上门让人家玩弄、泄慾,还妖娆作态自以为美人计得逞,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萧蔷任由常持秀、黄震洋冷嘲热讽都不见她回嘴,我一开口斥责,她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说:「男人才是更可笑,凡事都是生殖器先有反应,最后才是脑筋有反应,你会让我进中联,难道不是你那根生殖器在作祟?」 我第一次看她如此蛮横狡辩,说的又切中要害,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黄震洋一旁却说:「别太自以为是,我就不吃你那一套!」 萧蔷没有反驳,还颓丧的低头避开他的眼光。常持秀和我都看到这暧昧的一幕,他忍不住问:「黄震洋你刚刚说你命令她接近我,那是什么意思?」 黄震洋神秘一笑,取出一片光碟说:「你们有没有兴趣看一段春宫影片?」 萧蔷激动大叫:「黄震洋你不守信!深红……」转头看她手下仍萎靡地缩在墙边,看来毒性还没过,不禁愤恨地怒瞪着黄震洋说:「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黄震洋完全不理她,把碟片放入视讯机里,一边启动机器一边说:「对我这种不好粉味的男人用美人计,确实向李先生说的--很蠢,虽说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善用身体来控制男人,但男人也自有一套控制女人的方法,尤其黑道的男人所用的方法最有效……」 墙上的萤幕闪动,开始播放令我口乾舌躁的一出好戏!…… 想不到影片的背景正是我办公室里面那间套房。一个女人被抓住头发拖进房间,她拚命挣扎却抵不过孔武有力的男人,男人对抵死不从的女人重重甩了几个耳光,再把快要昏厥的女人往床上一丢…… 我看到那女人的脸了,竟然就是萧蔷! 萤幕上又出现另外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萧蔷压死在床上,原来那个男人已经把自己剥的精光,身上有不少刺青。他爬到床上准备要扒开萧蔷的双腿,却被萧蔷乱踢乱踹搞得无法得逞,旁边那两个男人搧了萧蔷好几个耳光,她还是奋力挣扎,不肯就范。 黄震洋冷冷的说:「她就是这么高傲,还以为拚死抵抗就能逃过被轮暴的命运……就算她敢咬舌自尽,这些人照样奸尸!」 萤幕上又多出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挟制她的双腿,让她完全无法动弹,那两个男人一接触到萧蔷那双绝世美腿,立刻贪婪的紧紧抱住,在她大腿上淫猥的抚摸着,其中一个还用下体抵在她大腿上不断摩擦……萧蔷已经无力反抗了,只剩头部发狂似的摆动,传达出她心中的悲愤和不甘。 最先那个男人已经趴在萧蔷的身体上了,他粗暴的在萧蔷身上起伏着,臀部的两块肉纠结起来,显示他奸淫得很出力……床头的两个男人也近乎残暴的掐捏萧蔷的乳房……画面上偶而有强光闪动,应该另外还有人在一旁拍照片。 我转头去看萧蔷,却没见到她在室内,可能不敢看出去了。而厅角一边,倩倩紧紧拉着陶珣的手,对萤幕上的暴虐镜头也几乎不敢多看,只有苏敏似乎视而不见,冷漠的眼神始终紧盯着谭一同,一直保持警戒。 萤幕上继续着更惨不忍睹的画面。 一个又一个男人爬上萧蔷美丽的身体,却用最丑恶的方式奸淫她……萧蔷似乎已经半昏迷了,软软的任人摆弄。有一段是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住她在做,显然肛门也被开苞了,连我都还没玩过她肛门,没想到她会是在这种处境下被破身的。 又有一段是她四肢被四个男人各自抓住,整个人被凌空提起,在那样大字开开的姿势中,萧蔷美丽的身段完全尽收眼底,胸、腰、臀、腿均是绝美的线条,让人想细细欣赏。但那些粗鲁的男人只想恣意玩弄,先是在她身上倒了一罐又一罐的啤酒,然后六、七个人狂呼着在她身上舔来舔去,随后排队一个一个轮流又去干她的阴户,临射精时,一律匆匆的拔出,往她身体上发射……其中有一个想射进她嘴里,一手搓着阴茎,一手用力去掰萧蔷的嘴,昏昏沉沉的萧蔷在男人的东西塞进口中时,下意识抗拒咬了一下,那男人哀叫着跳开,却立刻泄恨地在萧蔷身体上踢了好几下。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胸口郁闷发痛,感到非常难受。我问黄震洋:「你就是用这样的手法控制住萧蔷?」 黄震洋点头:「这种方法对多数的女人都有用,偶尔寄一段拷贝给她,在她痛苦不堪时,又恐吓说要把照片丢到网路上,那女人除非去自杀,不然都会乖乖就范,全世界的黑社会都知道这方法很有效。」 我说:「她不是美国那边的人吗?你怎么敢这样胁迫她?」 黄震洋微笑说:「她是美国的间谍没错,但她也是普通的女人,呵呵……萧蔷的名气不小,她脾气又高傲,谁都料得到她无法忍受自己如此不堪的镜头流到全球网路……」黄震洋停一下又说:「萧蔷在美方的身份层级并不高,而且台湾这边已经和美国国务卿高尔,直接完成协议了,若不是你偷渡到台湾这边来,其实萧蔷已经没太多影响力了。」 我又问:「你之后再胁迫她去接近常持秀?」 那边常持秀还大嘴开开盯着萤幕看,黄震洋瞄了他一眼,毫不忌讳对我说:「我一直注意到他和福尔摩沙那边的接触,他有时色咪咪偷瞧萧蔷,不巧也都被我看到了,既然如此,就把萧蔷送给他玩玩,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也说动中国政府来参与,那倒是意外的收获。」 常持秀注意到我们的对话,插口说:「黄震洋,真有你的……想不到这女人早被你玩烂了,妈的!我原来吃到的是一块臭肉,呸!难怪那么淫贱。」 黄震洋耸耸肩,摊开手说:「没这么糟吧,常总……冲洗乾净再化个妆,什么也看不出呀,美丽又高贵的萧蔷,台湾男人心目中的美腿女神呢。」 我看到萧蔷在他们两人口中被说得如此低贱不值,又想到她在那房间度过如此痛苦难熬的一场梦魇,难怪她会将整个房间重新翻修,还不愿在那房间和我进行性爱……我心中非常难受,说不出对她究竟是怜悯还是仇视。 我问黄震洋:「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片子?」 黄震洋说:「第一个原因是我想让你知道,最先背叛你的是这个女人。第二个原因是我不想让你认为我会陷入她的诡计,但最主要的原因则是想奉劝你不要在意这种女人,她明明有机会成为全球霸主身边的第二号人物,却甘愿犯贱和别人谋夺你的一切,这种女人真不是一个贱字形容得了。」 我看着萤幕上被践踏到极点的萧蔷,心中感叹黄震洋的批评,虽然恶毒却也符合事实。正想转身移开视线,却正看到画面上十来个男人对着躺在地上的萧蔷排泄尿液,其中一个肥壮的男人正对着镜头,我认出那竟然是练武帮的流氓头头--武雄! 我脱口而出:「是他!」 黄震洋说:「你注意到了,没错,练武帮和我交情很深,昨天中央中港的角头械斗,其实也是我发动的,目的是逼你现身……我们本来就怀疑你会追查到台湾来,也猜测你可能会去大里找童小姐。」 「那懿玲是不是在你手上?!」 「对,不过你放心,她绝对很安全,但以后就很难说了。」 我难以控制我的情绪,指着黄震洋的鼻子怒吼:「黄震洋,你这个假仁假义的无耻之徒!全部的事件根本就是你一个人在操控,你休想我李唐龙会像他们一样任凭你摆布,美国、台湾吓不倒我,欧盟的联合军队,我用不到十分之一的财产就全买过来了,要开打?就让你看看我李唐龙的手段!」 我狂乱的揪住他衣领,恨不得狠狠揍他。但旁边一只手伸过来扭住我手臂,两下就把我扭翻在地。出手的是谭一同! 苏敏又飞踢一脚挡住谭一同,倩倩惊急的冲上来掩护我退后。谭一同并没有趁机追击,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我们。 黄震洋大声说:「李先生,不管你怎么恨我,我还是劝你看清眼前形势……我绝对不想伤害你的性命,只要你愿意合作,我黄震洋保证倾我所能,保护你和你关心的人。」 倩倩低声问苏敏:「你看该怎么办?他们人又不多,我们保护董事长冲出去好不好?」 苏敏摇头,她脸上依旧冷漠说:「那个谭一同很难对付,而且冲出去又不知道对方到底调动多少人马过来,我们还得带着你妹妹,不容易。」 我稍微冷静下来,压低声音说:「只要摆脱眼前的困境,即使是美国,我一样有办法对付……」我思量了一下又说:「……缠住谭一同,挟持黄震洋……」 倩倩和苏敏同时看我一眼,似乎都同意这是正确的策略。 「好,我来跟你打。」倩倩竟一下子就跳出去,摆起架势向谭一同叫阵起来了。 「怎么是你?」谭一同有点奇怪,他以为会是苏敏。 倩倩说:「不行吗?你刚刚竟敢对董事长动手,我非讨回来不可。」 倩倩即使竖眉瞪眼,讲话的口气还是不脱她一贯直条条的个性,放个话也让人觉得毫无气势像小孩子打架一般,这在谭一同这种阴狠角色耳中听来,一定笑她稚嫩。 谭一同哼一声:「可笑!」果然不屑一顾。 「谁理你废话,你不动手我照打!」倩倩倏的踢出一腿,谭一同才刚闪过,她回身又是一拳,谭一同猛力挥拳来挡,她缩手蹲身去勾他下盘,谭一同慌忙要跳开,倩倩回脚一蹬,急冲而起,收指成掌往他喉头刺去。 这去势又猛又急,谭一同吃了一惊,几乎就要闪避不了……急地里,仰身后翻以一个架桥避过,虽看不见敌手位置,仍以攻为守踢出一脚,真是行家本色。 倩倩漫不在意的拨开了他这一踢,没再追击,谭一同半个斤斗翻过,安全站立,脸上惊刹之情全然掩饰不住。 「再不认真打,你自己小心了!」倩倩喝道。 谭一同神色已经恢复镇定,笑着问:「你这是咏春拳吗?」 「对。」倩倩说。 谭一同又说:「现在竟然还有人能够把这种老旧的拳术打得这么好,真不简单。」 倩倩抢口说:「你管我老不老旧,打赢我了再批评不迟。」 谭一同哈哈大笑说:「小姐,可别太自信了,你看着,喝!……」他暴喝一声,铁拳下捶,啪搭大响……竟然把厚实的会议桌打崩了一角!厅内的人都吓了一跳,对他这一拳的力道感到震撼。 倩倩浑然不放在心上,又说:「劈柴啊?有什么好献宝的,我家小弟人人劈得比你更俐落,拳比少壮,你没听过吗?」 谭一同说:「那就试试!……」猛地挥拳过来,声势很惊人,倩倩也迎了上去。 谭一同不断挥出他那霸气十足的铁拳,每一下均是虎虎生风,另人生畏。偏偏游走在拳风中的倩倩却是毫无感觉的样子,她也不去硬挡,从容不迫就轻巧避过,还能趁隙反击,让对方也没占到什么优势,有时对方来势太险,她索性远远跳开。这一来,谭一同就算拳头能开山裂石,但是打不到人家身上,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突然啪一声清脆响亮,竟然是倩倩给了谭一同脸颊一掌!……这一掌是反手拍出,力量不大而且去势已老,并没造成什么伤害,却让谭一同呆楞住! 倩倩也没再进击,仍摆着架势说道:「我弟弟每次和我打这种只有牛力气的拳,我都给他这样一下,教他们要学乖。」 谭一同被调侃的鼻孔几乎要喷出烟来。他在台湾是武术耆宿、名师之后,走到哪儿,人家都当他是大师一般推崇,而任职中央情报局更是让他识见广博、熟黯权谋,让人无不敬服于他的精明沉稳。没想到却在这儿让一个年轻的女子这样轻侮。 发出一声大喝,谭一同又冲了上来,他身形左右幌动,两脚横向跳动很像西洋拳击的脚法,也有点像狂舞的螃蟹,倩倩一时无法避开他这加大攻击面积的身法,乾脆凝立不动等他接近……谭一同逼近到有效距离,立刻狂风骤雨的左右交叉挥拳,几十几百个重拳统统猛烈的向倩倩打过去…… 我差点惊呼出声,怕见到倩倩被他打成肉泥的样子。 倩倩统统挡下来了。她双手在身前快速舞动,动作流畅的好像舞蹈一般,速度看来好像没谭一同的快,却是很精确的挡在他的手腕、关节上,谭一同每一下都还没打实,就都被她拦截掉了,根本还是无效的攻击。 diyibanzhu.com 谭一同力气衰竭,跃开说:「你这是什么手法?这算咏春拳吗?」 倩倩说:「怎么不是?打木桩呀,你连这都不知道吗?」 谭一同震惊的说:「木桩?……木人桩!你说你刚刚用的是咏春拳刚入门,打桩、蹲马那些基本扎练?」 倩倩很不同意的说:「练拳哪有什么入门不入门的?每天作功课最重要了,基本功就是至上功,你师长没这样告诉你吗?」 谭一同呆楞住。我这时总算也明白苏琛为什么会形容倩倩是罕见的高手了。 谭一同忽然大笑了起来,似乎很愉快的说:「好,好……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竟然能在这种场合碰到你这样年轻的高手……李先生,你手下还真是卧虎藏龙呢!」 倩倩听谭一同在我面前称赞她,忍不住对他增加了一些好感,口气变客气的说:「谢谢了,那还要不要再打?」这个糊涂倩倩,竟然忘了我交代的策略,还跟对方商量起来了。 幸好谭一同没跟着糊涂,笑说:「别说今天是背负了任务来的,换成平常状况,能和你这样难得的对手过招,我说什么也不会放过机会的。」 倩倩抖擞精神说:「好,那就来。」双手又比起架势。 谭一同前趋出手,动作整个变轻缓了,不再是刚猛凌厉的态势,却更见沉稳俐落,这才让人感到气势不凡的大师风范。 倩倩也不含糊的一一接住他的攻击,嘴里囔着:「太极发动术?还敢说我的拳老旧,自己还不是搬出这种老东西来……」 谭一同欣赏她的见识,说了一句:「很好,你注意了!」 他招法陡然全变,身体运动更慢,但拳脚展开之际,似乎带动着一股巨大无形的气势。如果说他之前的拳头像根铁棒,那这时简直就像洪流里的巨木,让对手根本连稍微的碰触都不敢。 倩倩也真的顾忌起来,不敢直接格挡,只是一味闪避,可是这样的打法如何能支撑得下去?……忽然一个空档,谭一同使着推手已经无声无息挪到倩倩的腰际了,场中的倩倩和一旁的我都几乎惊叫出声,而谭一同却在这时,全身开始发劲!…… 据说太极发动术的高手,可以运用两寸不到的距离,全身腿、腰一起使劲,发出强达四百磅的力道,将两百磅左右的大汉,撞飞到三米以外的距离。 好厉害的倩倩,在紧急中,双手比谭一同更快速的抢进拳头和身体之间的空隙,两只手掌一起握住谭一同的手掌。谭一同发出气劲时,她双手使力承接住大半的力道,身体却整个放松,顺着那股气劲离地飞起…… 这一飞,真的有三米那么远,谭一同的发动术果然高深,但倩倩在苏敏抢过去接住她之后,看来却是没什么大碍的样子,这可亏了她那临危不乱的妙招。 谭一同伸出大拇指,赞道:「了不起!」 我心急问:「倩倩你有没怎么样?」 倩倩看我担心,忙靠到我身边说:「董事长你别担心我,我一点事也没,只是手臂被震麻了,现在好了……」她瞄了谭一同一眼,凝重的说:「他开始来真的了,我得拿出精神来。」 我急说:「你说什么?难道还想跟他打?」 倩倩笑说:「董事长你别担心,我不怕他……」她拉了苏敏过来,对我们小声交代:「……等一下我好好跟他打,苏敏你等他分心了,趁机就挟持那个姓黄的,可以吗?」苏敏点头同意。 倩倩没等我再说话,往前走出,两手抓住裙摆用力一撕,裙子裂出了一道长缝,倩倩试跨了几下马步,好确定自己双腿活动是不是更方便,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她忽然想起,有点脸红的对我说:「董事长对不起,都给人看光了……你会不会讨厌我这样?」 我真是好气又好笑,只好装着笑脸说:「就当作是露给我看的好了……你小心点,别分心这种事。」 「是,知道了。」她放心了,很有精神的说。 谭一同等她上来,又双臂一抖,两手向她推了过来。倩倩这次不再闪躲也不用手挡,倏地一脚闪电前弹!踢在谭一同右手腕上…… 倩倩身高有一米七六,两条腿又特别长,她这一踢又快又及远,谭一同不及反应,一只右手被弹开了老远,他镇定的又抡起推手,倩倩又一脚踢飞他左腕,谭一同接连两次起手式都被破坏,他弄清楚倩倩的目的,等倩倩又弹腿过来时,改推为拿,立刻准备擒捉她的脚踝……欠欠脚尖下压,往谭一同膝盖骨踩下去,谭一同只得被迫向后跳跃闪避。 一连几次交手,几乎都是这样的模式。谭一同努力变招却始终应付不了倩倩那双既长又快的腿。反而倩倩精神越旺,又是弹腿又是回踢一直攻击,裙底下春光尽露,她也无暇多想了。 谭一同在劣势下,似乎越来越急躁,几次犯险抢近欠欠身边攻击,却因为马步浮躁,脚腰俱失沉稳,拳掌发不出力道,轻易就被倩倩挡开了,有一次还被倩倩在肩胛上切了一掌,狼狈退避…… 总之,倩倩完全取得上风了,苏敏全神贯注紧盯着黄震洋,随时准备发难。 场中谭一同忽然就地一滚,在地上捞起一件东西后站定,倩倩正要向前攻击时,苏敏急喊:「小心,他手上拿的是蛇牙!」 倩倩赶紧停住,不高兴的说:「为什么动家伙?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吗?」 苏敏急忙警告:「别小看!那上面淬的不是普通的生物毒液,是化学神经毒剂,挨一下马上跟那个人一样!……」她指向墙角的深红。 倩倩听了后也感到紧张起来,却仍不服的向谭一同指责:「你不是说得好听吗?说什么要好好较量过招,这会儿却拿那种东西来吓唬人,亏你还是什么国术大师,丢不丢人哪!」 谭一同阴笑说:「陶小姐,你真是我生平所遇到最好的对手,我实在还想继续较量下去……不过我知道你们正准备趁机挟持黄先生,所以我不能再和你纠缠下去了。虽然别人推崇我叫国术大师,但别忘了我真正的身份是中央情报局的资深主管,有时任务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倩倩懊恼着还想和他计较,谭一同已经挥动着蛇牙逼过来了。倩倩顾虑刀上的剧毒,完全不敢出手,只能拚命闪避。一旁的常持秀出声说:「谭先生,这女的手脚太厉害,别跟她玩了,快干掉她吧。」 谭一同本来只想逼退倩倩,常持秀一交代,他立刻催动攻击,倩倩情势更加险恶。从她跟着我以来,我从来没看她在哪一个阵仗中害怕过,可是这时已经可以发现她头上淌出豆大的汗珠了。 「砰!」有人开枪,是苏敏! 谭一同捂着肩头,鲜血从指缝中渗出,他惊怒的说:「你……你竟敢在这房间里开轮!……」 苏敏轻口仍指着他,冷冷的说道:「我在动态射击中,每1000发子弹可以命中996发,偏失率只有千分之四……不过即使如此,在你全神戒备的状况下,我还是不会冒这个险。」 她说完再开一枪,谭一同跌坐在地上,右膝冒出血来,他大叫:「住……住手!」 苏敏说:「我一向不喜欢冒险,所以我必须完全消灭你的反击能力……」她放下枪,冷漠的说:「你太自大了,这种时候还在玩猫捉老鼠的把戏,简直对危机一点计算能力也没有……」 「砰!」又传来枪响,不是苏敏开的枪,是她被击中了! 苏敏抱住肚子,半跪在地上,一向冷漠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勉强抬头往厅角看去…… 深红!竟然是她开的枪! 深红脸上仍然苍白泛蓝,但眼神已经恢复冷酷凌厉,她缓慢的说:「紫萝,你一样太自信了,没有完全消灭我……」她撑着墙慢慢站起来,屋外听见枪声跑进来的萧蔷,过去帮她站起来。 深红说:「我的偏失率跟你一样,也是只有千分之四,你大概也一样不记得了吧……」她得意的说:「……那时教官说你头脑比谁都冷静,对危机的判断就像计算机一样精确,我却认为你一定有弱点,今天总算被我找到你的弱点了,那就是--感情。」 深红盯着我看,不屑的说:「我猜你没有完全消灭我的反击能力,是因为你不想在你的叔叔面前杀一个没有抵抗能力的人,对吧?……紫萝你太软弱了,已经没资格当杀手了。」 我心里非常痛苦,冲过去苏敏身边着急的问:「阿敏,你怎么样了?……」我用身体挡住她,以免深红又向她开枪。 苏敏说:「叔叔,你……快退开,这样很危险,我……我不要紧……」她一急,脸色立刻变惨白,我怎么能丢下她退开? 萧蔷幸灾乐祸说:「有这种弱点的不是只有她,连我们伟大的中联集团总裁--李唐龙,还不是一样自命多情,败在这种小家子气的儿女感情上?」 我破口大骂:「萧蔷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金钱!权力!还是地位?我李唐龙什么没给你?偏偏你好好的人不做,偏爱让别人把你当母狗,非要贱到让人玩弄、践踏才甘心是吗?你这个卑贱的烂货!如果十几个流氓操得你不够爽,我可以从上海滩边调一百个流浪汉操你个够!你爱死了对不对?」 萧蔷被我讥损得勃然大怒,也回骂:「你鬼叫什么?你这种男人才是贱,自恃有一点权势,把全天下的女人当玩物,你才那么一根又短又小的生殖器,偏要插几百个阴道才过瘾吗?你知不知道那些流氓的阴茎,每个都比你还要大?随便哪个女人都会认为被你玩还不如被他们玩来得爽!……你有没有搞清楚她们贪图你什么?你一厢情愿以为身边的女人都爱你吗?笑死人!你何不问你旁边的倩倩看看!」 倩倩生气的说:「萧秘书长,你想说我什么?我陶倩倩跟你不一样,董事长对我很好,我绝对不会背弃他,就算为他死我都愿意。」 萧蔷被倩倩一番话说得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又回骂说:「你这无知愚笨的女人,自己甘心当这种人的奴婢,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倩倩大声说:「那是你在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奴婢……萧秘书长,我才弄不懂你在想什么,董事长那么赏识你,人前人后都赞美你是他见过最聪明智慧的女性,好多重要的事务都交给你处理,对你简直跟对陈璐姐一样信任,为什么你偏偏要……」她瞄了墙上萤幕一眼,有点脸红的说:「……偏要让自己搞到这样的处境……」 萤幕上的萧蔷仍继续被玩弄、蹂躏着,画面中的男人愈来愈多,挤满了一整个房间,连摄影机镜头有时都拍摄不到她了。唯一能辨认的是在众多男人的裸体中,偶而伸露出来特别白皙的一条腿或一只手,那是萧蔷的肉体。 萧蔷恼羞成怒,愤恨的说:「说我聪明?信任我?呸!……还不是一样只能当他的玩物?而且还是几百个泄慾工具中的其中之一!高兴的时候就来玩玩你,不高兴就在你面前奸淫别的女人给你看,他把女人当什么?简直比一块死猪肉还不如!我宁可被几十个肮脏的男人玩,也不愿和其他几百个女人抢着让这个自命是神的男人摆弄!」 她越骂越粗俗,倩倩不知道该怎么回嘴,只能气呼呼的瞪着她。 我指着萤幕,嗤笑说:「好啊,你不是如愿以偿了吗?这些阴茎个个比牛大的脏男人,够满足你的自傲了吧?有没有插崩了你的贱逼?难怪老子昨晚玩你的时候,觉得松垮垮的像个破锅!」 萧蔷发怒到几乎抓狂,她大喝:「深红,给我干掉这个龌龊的男人!立刻给我杀了他!」 深红冷笑一声,看着苏敏说:「紫萝,如果你看到叔叔被杀,应该是会很痛苦吧?我也想享受一下看你痛苦的样子呢!……」 她突然把轮口指向我!黄震洋和苏敏急喊:「住手!」 「砰!砰!」枪响了两声…… 倩倩喊着:「不要!……」飞扑过来抱住我。 我和倩倩一起摔倒在地,我感到左肋一震剧痛,伸手一摸,发现满手是血,已经中弹了。 黄震洋叫着:「鹰小姐你住手!我们现在还不能杀李唐龙!」 深红没再开枪。苏敏着急的喊声似乎在哭泣:「叔叔,叔叔,你怎么样?」 我应该还好,子弹击中我左胸侧边,我虽然疼痛却不觉得呼吸困难,应该没打中肺部才对,只是血流得很多,我想要摀住伤口止血,却发现那些鲜血似乎并不全部都是我的…… 倩倩?她抱住我摔倒时,头部就在我胸口位置…… 「倩倩!你……」我心里像天崩地裂的混乱,恐惧的扶起倩倩…… 啊!她脖子上到处都是血,还不停的汨汨流出来,胸口上也还有另外一个伤口,鲜血已经染红了她上身的衣服……原来那两枪都打在她身上了,我挨的那一枪只不过是子弹穿透她颈部才打到我身上的…… 「倩倩!倩倩!你……怎么了?快回答我啊!」我几乎哭出来了。 倩倩身体软软的已经没有力气了,她眼帘半闭目光涣散,听到我的喊声,困难的转头过来,视线似乎模糊,但用力想要看到我…… 我心中永远精神奕奕,神采焕发的倩倩,突然变成这样奄奄一息毫无生气的惨样,我终于哭出声叫着:「倩倩,你不要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那边陶珣哭喊着:「姐姐,姐姐……」在地上跪爬着赶了过来。 倩倩眼神似乎稍微明亮了一些,她看着我想要说一些话,但嘴巴一张开,却只发出:「嗄……嗄……」的声音,那轮打穿她的喉咙和颈动脉,血都流进她喉管里了,让她发不出声音。 天哪!好惨……我泪水忍不住直掉,泣声说:「别说话、别说话……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你……很痛对不对?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到医院……」陶珣哇娃大哭,嘴里一直喊着姐姐,更加让我心慌。 倩倩努力牵动嘴角,好像想要挤出一个笑容来安慰我,却始终带不出来。她模糊的眼光很温柔的看我,右手缓缓抬起来,想要抚摸我的脸,但那只足以痛击敌人的手臂,此时却是危危颤颤,无力伸到我脸上来。 我赶紧空出一只手来,伸出去牵住她的手……我的手抓了一个空,她的手颓然垂下……倩倩的头歪靠在我的胸口,眼睛闭上了,这时她脸上终于泛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脑中一片空白,浑浑噩噩不知呆伫了多久,直到陶珣哭天抢地的哀嚎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才惊醒,也确定倩倩已经离开我了。 我抱着倩倩的身体放声大哭,哭得涕泗纵横,哭得比陶珣还大声…… 脑中影像一幕幕闪过,都是倩倩的……直爽开朗又没心机的倩倩、在危急中奋不顾身守护我的倩倩……还有在患难中真情相倚以及在温柔中缠绵悱恻的倩倩……所有的影像都好鲜明,但身边的人却已经从此消逝。 我一直哭,完全不顾周遭的敌人是否嘲笑我,剧烈抽泣中身体愈来愈无力,我心里也完全丧失斗志…… 「砰搭」一声,旁边的陶珣哭晕过去了,栽倒在倩倩的身边。我的意识被唤醒,想到我的危机还没结束,许多我所爱的人都还在危怠中…… 我把倩倩的身体轻轻放下,一手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一手擦着倩倩脸上的血渍……我不要她看来脏兮兮的样子,她一定也不喜欢。 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抬头看看对方,黄震洋脸上似乎有歉疚之色,萧蔷和深红则面无表情,我微微感到萧蔷眼中的含意却像带着快感,一直往她脸上瞪视。 萧蔷掩饰不住得意,终于嗤笑说:「她说为你死都愿意,很好啊!她终于如愿以偿了,哈哈……」 我几乎想冲上去和她同归于尽,但我还没付诸行动,那边苏敏却举枪瞄准萧蔷……「砰」的枪响,苏敏还来不及开枪,深红已经准确的又击中她的左肩! 我赶忙跑过去看苏敏,她脸色惨白的安慰我:「没事……她还不想我那么快死。」 这一轮打中她的左肩胛,苏敏肩骨碎了,左手软软垂下不能再动了。她刚才右手腕又让谭一同捏碎,至此她已经完全没有攻击能力。 深红得意的说:「紫萝,我完全消灭你的反击能力了,嘿嘿……我们终于分出高下了。」 苏敏没理她,对着我低声说:「叔叔,我很对不起你……想不到竟然让你陷入这样绝望的境地……」她一向冷漠的脸,这时充满懊悔的说:「……爸爸、哥哥一定不会原谅我……」 我自己也已经颓然丧气,但听到她这样自责,不忍的说:「阿敏,不要这样想,你已经替我做了太多事了,叔叔好高兴……」我强扮笑容说:「……你真的很厉害,刚刚吓死这些家伙了……我都想不到以前那个只会撒娇的小阿敏,竟然会变得这么强悍呢!」 苏敏呆呆看我一会儿,忽然掉下眼泪说:「我也好想像小时候那样……缠着叔叔撒娇,你每次都说笑话哄我,每年都带礼物给我……」 她神情完全像她小时候那样纯真,喃喃的说:「……每年泼水节,我都一大早就坐在门口上,等你出现……有一年你说没空到马来西亚,我在房间哭了两天都不肯出来,直到你寄给我的芭比娃娃送到了,才高兴的跑出来从哥哥手里抢过去……」她说到这儿,一下子黯然的说:「……那个娃娃在逃难的时候,来不及带出来,我难过了好久……」 我笑说:「没关系,叔叔再帮你买一个。」苏敏也笑容灿烂的说:「好,要买和那个一样的喔!」 她说完这句话,转头看看身后的敌人,笑容一下子变淡,忽然靠上来紧抱住我,哭着说:「叔叔,对不起……」 我拍拍她的背,心中也感到苦楚。 我缓缓站起,向对方说:「我彻底输了,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处置我?」 萧蔷狂笑说:「你们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他说他输了,不可一世的李唐龙亲口说他输了,哈哈……」 黄震洋表情严肃的说:「李先生你肯合作,那太好了……我也不希望再伤害任何人,你就把Springfield那个档案的密码说出来吧,我们确实无法在短时间内破解它。」 看常持秀、萧蔷、谭一同脸上不约而同露出贪婪的表情,我心中厌恶,冷淡的说道:「我只说随你们处置,并没有说同意把档案交出来,你们是不是会错意了?」 常持秀惊讶的说:「你不同意!你难道想死?」 我和苏敏对望了一眼,她表情坚定的对我点头,说明了她支持我宁死也不愿屈服的决心,我也回她一个笑容。 diyibanzhu.com 转头之际,瞥见地上的陶珣,晕沉沉的躺在倩倩的尸体旁边,我心中一痛,决心隐隐动摇。 萧蔷重重的哼一声,冷冷的说:「你看看这个再说吧!」 她拿起一只遥控器,将萤幕上的画面快转了一两分钟,画面上出现了另一段情景…… 一个房间内,几十个男人围在一名长发女性身边,他们淫笑地看着那名长发女性,虽然还没什么侵犯的动作,但人人都已赤裸了上身,似乎蓄势待发随时就要将那女人生吞活剥……我认出其中几个男人就是轮暴萧蔷的家伙,而那名女性虽然眼睛被胶布贴住,但我还是认得出她是--童懿玲! 看我一脸惊骇,萧蔷得意的说:「只要我一通电话过去,这个姓童的女人马上就会遭到被轮奸的命运,嘿嘿……听说她可是被你捧在手心里当宝贝的乾妹妹呢!……」 在我急怒中,萧蔷又说:「另外我刚才在外面已经接到通报,中正机场的警务部队已经盯住了一名企图非法出境的男子,虽然对方不容易对付,但绝对不可能脱逃,只要我这边同意,他们准备下达格杀勿论的命令……」她转向苏敏说:「……那名男子应该就是你哥哥--苏琛。」 混帐!我该想到我早已被她们监视了一整天,苏琛的行动岂有不被发现的道理? 苏敏用忧虑的眼神看着我,她虽然不怕陪我一起就死,但想到她哥哥还有被挟持的童懿玲,她却无法不顾虑其他人的安危。 萧蔷似乎意犹未尽,又说:「还有,你让陈璐从大陆派过来的人马,我已经掌握全部的名单,只要一入境,立刻就会遭到海关机动警察的逮捕……」她得意到像快飞起来的说:「……你完全没几会了,哈哈……」 我已经完全无力对抗她们了,转头看看苏敏,她也对我惨然一笑。 我慢慢蹲坐在倩倩的尸体旁边,拉她的手握在我手心里轻轻抚摸,再看看陶珣,又看看苏敏,心中做了最后的决定…… 我说:「黄震洋,你说你已经控制住萧蔷,并且认为她其实已经没什么影响力了,是吗?」 萧蔷的脸上僵硬住。黄震洋却点头说:「没错,我是这样对你说的。」 我说:「那我和你谈个条件怎么样?你认为我还有没有资格和你谈?」 黄震洋认真的说:「你别客气,即使你想和中、美、台三国政府的首长谈,我都会立刻去邀请他们来,不过……不能影响我的任务。」 我笑说:「很好……」伸手指着萧蔷说:「……我不想看到这个女人,你能不能帮我把她弄走?最好是……弄点苦头给她吃吃。」 黄震洋也笑着说:「当然可以,我马上叫人把她带走,并且……一定处理的让你满意。」 萧蔷脸色大变,嚣叫说:「你们凭什么?深红!……」她正叫着,旁边的深红却往黄震洋那边靠过去一步,冷淡的说:「虽然是美国这边找到我的,但却是黄先生告诉我,对手是紫萝这个女人,我才接受这次交易……很抱歉,我认为我这次的雇主是他。」 萧蔷眼睛瞪得快爆出来,指着黄震洋:「你好阴险!……」 黄镇洋笑说:「快把她带走,李先生不想看到她。」 萧蔷破口大骂,但黄震洋不以为意,指示深红把她带出去。深红打开厅门把她押出去,外面竟然已经有许多人了,一下子就把挣扎叫骂的萧蔷带走,至于会带到哪儿去?我不知道。 我相信黄震洋早就想要这样处置萧蔷了。黄震洋又看着我说:「李先生,你还有什么条件?」 我又要求他释放童懿玲,他立刻一通电话拨过去,要那些人把她安全地送回去。接着我又看着他把苏敏送去医院,把陶珣送去中国领事馆,还打了电话去机场,要求警方暂缓围剿苏琛的行动。 他一一照我的要求办到,我忍不住怀疑的问:「你真那么相信我?」 黄震洋耸耸肩,轻松的说道:「只要你还在这里,我随时都能够再抓她们回来。」 他老谋深算,完全把我吃得死死的。 我苦笑:「黄震洋,大家不枉相识一场,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看我这样问,黄震洋脸上乍然出现不忍之色,他温和的说:「李先生,我始终很钦佩你。在过去短短十年间,你从孑然一身开始手创中联,而至独占全球经济版图的五成,这样的成就,中研院长李远哲曾经形容说在华人历史上只有另一个人可和你比拟,差别的是他运用军事力量,而你使用经济力量。 我说:「不必把我形容得那么神,我终究是栽在你手上了……你说简单一点吧。」 黄震洋表情严肃的说:「李先生,这个世界需要合理的均势……我觉得世上不应该有你这种人。」 他的话让我无法接口。 我打电话给陈璐,我平淡的说:「你把Springfield那个档案打开吧,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陈璐在电话那端沉默了好久才说:「我知道了,但是……你会平安吗?」 我苦笑着说:「我也不确定,大概会吧……对方是黄镇洋,他也许会放过我吧。」 陈璐又半晌没出声,应该陷入极大的震惊。她跟我心意相通,从我的语气和我所描述的状况,立刻能判断出我所遭遇的处境。 电话中,她的声音透露出绝望与哀伤说:「如果你……不在了,我是不是可以跟着你去?……」 我说:「不行,你必须留下来把我所关心的事情处理好……」我也忍不住伤感的说:「……如果你觉得一切都能让我安心了,那……你就来吧。」 陈璐说:「好,我知道了。」我似乎可以看见她在电话那端,含着眼泪用坚定的笑容在对我说话。 我让陈璐开始启动那颗加密的硬碟,硬碟中的资料开始自动执行,我在这边的电脑上,已经可以透过连线去观看那些资料正经由AutoRun的型态,一笔一笔飞快的执行着…… 黄震洋感觉有点怪异,看着萤幕问我说:「怎么它一直在跑?为什么还不停下来?」 我说:「这个Springfield我称它为「春天计划」,它并不是一支档案,它应该算是一组程式,当然会跑了……」 黄震洋不安的问:「春天计划?程式?它……要执行什么结果?」 我说:「你看了就知道……它快跑完了。」 黄震洋惊慌失措,才想再追问我,但电脑「叮」一声,萤幕上出现Finish的讯号,程式已经跑完了。 黄震洋和常持秀都赶紧围过来看。画面上的讯息说明Springfield已经执行完毕,总共发出二百一十九封双向通讯的E-mail,并有副本传到瑞士的银行团,而系统里面称呼这个由三十一家国际银行所组成的银行团,叫「公证人」。 黄震洋大骇,惊呼:「苏黎世协合银行团!公证人?李先生你……你在搞什么鬼,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学他耸耸肩,漫不在乎的说:「你叫我打开这支档案,我就照办了……你又没问我档案内容是什么?」 常持秀仔细又浏览了一遍,大骂:「混帐!怎么会有你这种人?……」他不知所措看着黄震洋说:「这……这不是全完了?」 黄震洋也六神无主的在盯着萤幕看,他问我:「你一开始就定了这样的计划吗?你宁可这样抛弃掉几千亿的财产,这……这算是你的遗嘱吗?」 我懒得说话,只点点头。 常持秀不断大声咒骂,我理都不想理他,只注视着黄震洋说:「你不是说各国政府惧怕我这样的经济强权吗?现在他们可以不用怕了,李唐龙已经真的消失了。」 黄震洋颓丧的说:「李先生,我真的是很佩服你……」,他举起手中的枪对着我说:「但是,这样我就无法对上面交代了,你明白吗?」 我再苦笑,无奈的说:「我本来就不相信你会放过我……你开枪吧,去对你的上司说李唐龙始终不肯合作,所以被你杀了。而你并不知道Springfield到底是什么……」 黄震洋喟然一叹,也说:「既然都被你说中了,那……我只有说抱歉了。」 他的轮口如毒蛇的眼睛,死盯住我。我闭上眼,然后听见枪声响起…… 广州市。 这个大陆南方最繁荣的都会,正有一场盛事在展开。 停办了整整十年的春季交易博览会,今年首次恢复举办。由于经济复苏而首度扩大为广州国际贸易博览会,并且初次启用在江南区新落成的新式会场,使得这个集会盛况空前,来自全球的参展单位总计达二百四十一个国家,四千七百七十个企业之多,似乎代表着新经济时代来临,景气一片欣欣向荣。 占地广达一百六十六公顷的会场,除了临时组建的各类产业会场之外,永久性的展览厅、贸易中心及国际形象馆……等巨大的建筑高耸矗立,隐约在夸示着新经济时代的富裕及繁华。 国际形象馆是仅次于贸易中心的第二大建筑物,馆内有全球各巨型企业长期承租的形象展览厅共八十九个厅室。其中位于一楼大厅后段,面积最大的的厅室目前正举行开展第一天、第一场次的企业形象展出会,会场大门前的电子看板打出承租企业的名称:「国际联合物产开发集团会馆」,场内四处望去均是政商名流、各国权贵,真正是冠盖云集、风云聚会。 偌大的会场内有将近一千个席位。讲台边,美丽的女司仪正透过麦克风发言说:「……感谢各界嘉宾莅临本公司会场,在多媒体简报进行之前,本公司很荣幸邀得广州市市长胡宇燊先生来致词,请各位嘉宾以掌声欢迎胡市长致词……」 在热烈掌声中,身材肥胖的胡市长走上讲台,清了清喉咙,慢慢才说:「感谢各界来宾莅临本届博览会以及国际联合开发集团的展出会场,各位都知道,国联集团就是前中联集团所改组的,也是当今全球资产总值最高的一家企业,光是这一点,本人当然要抢着来参加他们的首展典礼,相信大家的想法也跟我一致才是……」 台下响起一片笑声,接着又为他的坦率和诙谐妙语轰然鼓掌。 胡市长接着又说:「当然,相信大家也跟我一样有另一个心情,义不容辞的抢着要来参加国联集团的首展,那个心情就是--感谢。」 台下再度响起掌声,但每个人神情肃穆,不再发笑。 胡市长说:「三年前,黑暗经济时代宣告结束,笼罩全球长达十年的不景气黑潮终于结束,开始了新经济时代。但我相信在座各位都跟我一样,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凄惨难熬的十年,不仅已开发国家的人民在萧条晦暗中度日,未开发国家的饥民更是饿病而死达四千多万人,这场浩劫所带走的人命居然超过两次世界大战丧生人数的总合!……所幸,这一切都已经过去,而结束这一场世纪苦难的不是别人,正是已故的国联集团前代总裁,世人所景仰的--李唐龙先生!」 台下的掌声更盛,连会场边的礼宾小姐和挤在会场外的听众、记者都跟着拚命鼓掌,似乎人人都想藉着鼓掌来传达自己内心的敬意。 胡市长用很庄严的语调又说:「……李唐龙先生在不景气时代,一手创建了中国联合开发集团,不仅提供数千万个就业机会,造福无以数计的家庭,更是在黑暗时期,提供全球经济一条运作的命脉,避免了战争爆发也留下新经济时代的开创契机,他这一番功绩不用我多说,光从前年诺贝尔基金会追镒和平奖给他,创下首度由企业人士获赠这个奖项的先例,更在去年新增设诺贝尔经济奖金并追颁给李先生之后,再创史上首位一人独获两项诺贝尔奖金的例子,我们凭此就能明燎世人对李先生成就的肯定……」 掌声又起,胡市长只好暂停。 他等掌声稍息,才又感怀的说:「……李唐龙先生不幸英年早逝,三年前发生坠机事件,全球经济骤失领袖,全世界陷入恐慌,唯恐更黑暗的时代将要开始……可是没有人能想像得到,李先生竟然释出全部财产,把数千亿的中联股权以低价转让给全球的员工、慈善机关、公益团体、绿色组织……他这一个遗爱人间的豪举,震惊世人也感动各国政府,不仅将全球经济的主导权妥善分配到非权力核心的平民层级,也促成革命性的经济再造运动,终于开创了新经济时代,至今国联集团仍被全球奉为经济领袖,但它所代表的意义,已不是旧时代权力集中的托拉斯资本主义集团,而是亿万人都利益均沾,真正担负着基础民生、追求均富的精神标塔,是我们所有人共同拥有的国际联合物产开发集团!是李唐龙先生留给我们的!」 他虽然讲的激动而高昂,但全场爆起的掌声如浪涛般压过他的声音,所有人忍不住起立鼓掌,掌声一波一波响着,一直传到会馆外。 胡市长又说了一些感怀、悼念的片段,惹得场内有些来宾甚至都伤感掉泪,但最后仍以兴奋的语气祝福国联集团永远兴隆来结束他的致词。 胡市长鞠躬下台后,美丽的司仪再度发言:「本公司已故总裁李唐龙先生的确是一个伟大的企业家,不仅遗爱世人,也嘉惠本公司全球的员工、家人,让我们都无限追思缅怀……」她声音忍不住哽咽,稍停一下才说:「……现任总裁陈璐女士在继承李先生的遗志之后,三年来亲自督导各项业务,不仅将李先生遗嘱托付的各项交代都一一实现,并带领中联集团完成改组,一路主导全球各经济区块的高峰会议恢复对话,终于在去年完成全球性会议,得以开创今天的新经济局面……陈璐女士并在今年初继李先生之后,成为全世界第二位获颁诺贝尔经济奖的人士。今天陈璐总裁也驾临会场,请各未来宾欢迎陈璐总裁上台致词。」 比欢迎胡市长还热烈的掌声、欢呼声充塞会场各个角落。在众人瞩目中登台的国联集团总裁--陈璐小姐慢慢走上讲台。她散发着难以形容的美丽高雅,吸引全场人士的目光都不自禁往她注视。掌握着全球最庞大的企业,主导新经济推动路线的灵魂人物,竟是如此美丽动人的女性!……许多年轻的来宾和场边的礼宾小姐都向她投以崇拜的眼光。 陈璐先欢迎各界来宾莅临并感谢胡市长的致词,在一小段客套应对之后,她渐渐带出感性的音调说:「……我一直怀念董事长,呃……抱歉,我始终习惯称呼李先生为董事长,真是对不起……」她抱歉地对大家笑笑。 所有人都用热烈的掌声和愉快的笑声来回应她,鼓励她不用介意。在通俗的观念中,董事长的职衔低于总裁或执行长这一类的称呼,世人大都称呼已故的李唐龙为前代总裁或李先生,表示敬意,但若由陈璐小姐口中说出「董事长」这个字眼,是不会有人敢表示意见的。 陈璐继续说:「……我一直将董事长当成我的恩师、我的指导者,以及……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十三年前,我初次见到他时,他自称自己是一个从台湾流浪到北京的落拓商人,但那时他眼中散发出令人震撼的热情,他用极其恳切的语调告诉我说资本主义的发展已将盛极而衰,虽然它能引发人性的积极面而产生进步,但一旦资本集中的程度被扩张到足以诱发人性的贪婪面出现,那将会出现和从前政治集权下相同的结果,贫富将不均、民生将凋敝,强者会屠杀弱者、握权者会践踏庶民,所以经济竞争所造成的新战场,其残酷的景象将犹如军事战争一般……」 陈璐的言词震慑住所有来宾,紧抓住他们的心,会场内一千多名宾客、工作人员丝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都静静地听着她演讲。 陈璐眼光遥望远处,似乎陷入回忆般说:「……他矢志要创造一个新的经济局势,让民生更富庶、繁荣,但是在旧经济时代里,政客、权贵、军事力量和国际形势都深深左右经济的发展,可说完全被掌控盘据,一般人即使有心改革,却难以对抗这些势力,唯有旧体制崩溃之后,才有机会……」 陈璐稍顿了一下,继续又说:「董事长并不是要发动革命,他是温和善良的人……旧体制是自然崩坏的,完全在他的预测中发生了,他真是一个有远见的人……我在当时接收到他的思想,并且不顾一切决定追随他……我想很多人都知道我的过去,那时我只不过是一个完全不懂商业、经济的时装模特儿,但董事长毫不在意我的背景,不仅立刻雇用我还热心指导我,于是中联集团的前身--中国贸易有限公司,就在只有一个老板、一名员工的的环境下成立了,在随后的十年里,我亲眼目睹他一步一步实现当初他告诉我的理想,也就是各位今日所看到的奇迹……」 台下再度爆出如雷掌声,会场外的民众越聚越多,也拚命拍着手。大会为了对国联集团表示礼遇,特别安装了扩大机及电浆显示板,场外的群众虽然没有入场资格,但也能在国际形象馆外的广场听到场内的演讲。 陈璐说:「董事长在成功以前就立下了豪愿,要造福庶民,这是我愿意终生追随他的原因……我知道有些人质疑说李先生抛弃遗产是因为他没有子嗣,我在这里说出李先生生前的志愿,就是为了让大家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伟大的人格,而那些人污蔑他的情操,终将遭人唾弃、愧恨终生……」 陈璐说这段话时,目光飘向会议厅内的一角,似乎在睥视某些人,有些来宾跟着她的目光方向四处搜寻,但无法确定她到底在看什么。 陈璐又简单说了一些感谢大家、祝福新经济蓬勃发展的话,在全体起立鼓掌的欢呼中下台。 场内继续请了几位贵宾上台致词以及播放企业形象宣传的多媒体简报,简报的内容从李唐龙的生平开始介绍,随后表彰前中联集团对物元经济潮流的贡献,末段则赞颂李唐龙在过世后,中联董事会遵照遗命将全部物业、资产、股权的百分之二十无偿发放给员工,百分之二十认捐给公益团体,另有百分之三十以低价和全球十三个财团互相交换股份,实质上等于中联转投资这些国际性企业而成为控股公司,最后有百分之三十则购买各国的建设公债。由于高达七千七百多亿的资金分散至全球各处,因而促使国际汇市重建,开创新的经济局面。 简报约历时二十分钟结束,最后在全场为李唐龙默哀致敬三分钟及司仪的感谢词中礼成落幕。 陈璐接见了几位贵宾之后,准备离开会场回到下榻的饭店。 女司仪跑过来对陈璐说:「总裁,有几位台湾来的贵宾想要求见,他们正在105休息室中等候,你如果愿意见他们,我叫人带他们过来。」 陈璐愣了一下,喃喃说:「台湾?是他们……竟然有脸来见我……」,她想了一下说:「好吧,你让他们过来。」 女司仪去吩咐了一下,一会儿进来两个男人,一见到陈璐,马上满脸堆欢的说:「陈总裁好久不见了,你今天的演讲太精采了,让全世界的人都更加怀念李先生。」 diyibanzhu.com 陈璐平淡的说:「常先生、黄董事长,别来无恙,你们想见我是否有什么指教?」 这两人原来是常持秀和黄震洋。 常持秀陪笑说:「哪里敢有什么指教,只是来向你致意一下,并且也要解释一点事情,就是你说有人质疑李先生处理遗产的决定……那千真万确不是我这边发出的言论,希望你谅察。」 陈璐皱眉说:「哦,我有提到是你福尔摩沙集团常总经理说的吗?」 常持秀发窘地说:「是……是没有,不过你刚才向我们这边看……看了那么一下,很多贵宾就误会了,美联社的记者刚刚就一直追着要采访我……」 一直跟在陈璐旁边的一名女性职员往前一站,不客气的说:「常总经理,你太一厢情愿了吧,我们总裁演讲一向以温文有礼着称,发言中总会礼貌的注视听众。她主持数十场国际经研会议,风格素来如此,各国官员和媒体记者都还赞美她,怎么瞄你常总经理一眼,倒变成别有所指?人家媒体记者或许是看福尔摩沙集团背景雄厚,对你特别青睐呢!」 陈璐出声制止:「芹美,不可以对客人失礼。」 这人是李芹美,她精明能干,行事剽悍,一直是陈璐最倚重的左右手。看常持秀来扰嚷罗唆,便站出来冷潮热讽,国联的人一向对福尔摩沙集团非常厌恶,尤其是常持秀这个背负许多恩怨的人。 常持秀本想跟温和的陈璐讨饶求情的,居然碰到泼辣的李芹美对他不留情面地冷损,毕竟他也是国际性大集团掌舵者的身份,这般遭到年轻女职员的无礼取闹,一下子老脸翻白,不知如何招架。 黄震洋此时开口说:「陈总裁,过去发生很多事,我们不敢期望国联会对我们以礼相待……但是现在世界局势已有全新的风貌,台湾政府和福尔摩沙集团都是世贸总协的重要成员,你们国联集团身为世贸总协的主席,是否应该对所有辖下的成员都包容对待,才是主席应有的风范吧?」 陈璐看他一眼:「黄先生你说得很得体有理,我完全接受你的说法……」,她眼光继续直视着黄震洋,心有所感的说:「……以前董事长就对你非常欣赏,说你是台湾最有眼光谋略的企业家,他简直是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提拔你……」 黄震洋不敢和她的目光相接,稍微低下头说:「李先生对我的栽培之恩,我绝对不敢稍有或忘,只是……当时我也是不得不……奉命行事……」 陈璐听了他的话,神情突然激动但随即克制住,从鼻孔发出轻微的嗤声,淡淡的透露出不满。这种表现对一向温和的陈璐已是很激烈的反应了。 另一名男性随从却不客气的叫嚣起来,咒骂说:「奉命行事?姓黄的你这个人渣!你懂什么叫感恩图报吗?什么叫廉耻吗?……你要对李先生开轮之前,脑中怎么就不会想到李先生的恩情?……我不懂什么新经济局势,反正让你这种奸佞小人活到现在,我看这世界还是一样没有天理!你最好快滚,别来吵扰我们总裁,要不你信不信我陶述一拳就把你们俩脖子上的猪头捶爆?」 暴躁的陶述握着拳头对黄震洋怒目相向,黄震洋听说过这个人,知道他挟怒出击之威力绝不下于枪炮开火,更何况当年他姐姐陶倩倩虽不是他下手打死的,但等于也是共谋的凶手,刚刚进门求见时,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陶倩倩的二弟陶述,早知道的话他才不肯进来,面对这个男人可是有性命之忧。 看黄震洋和常持秀惊惶退避,陈璐急速站起身拉住陶述的胳臂,用对她来说很罕见的音量大声地说:「小陶!你在做什么?你的脾气为什么都不改?……忘了从前倩倩怎么叮嘱你们两兄弟的?还有,记不记得董事长以前维护过你多少次了?你若是还鲁莽做事,叫她们能安心吗?……」 陶述恨恨看着黄震洋他们,不甘心的把紧握得青筋怒张的拳头缓缓放下,低声说了句:「总裁,对不起……我明白了。」忍不住低声啜泣,显露出内心无比的怨怒与哀伤。 陈璐拍了拍他的肩头,温柔地安慰说:「你先出去吧,和陶武一起在车上等我……」 陶述怒瞪了黄震洋一眼,转身低头走出去。 看着这只怒兽离开,黄震洋和常持秀的脸上稍微恢复血色,常持秀急忙说:「陈总裁,我想你是否跟陶先生解释一下,开轮打死他姐姐的是深红那女人,可不是我和黄先生……而且,深红也被黄先生开轮击毙了,等于是……也帮他报了杀姐之仇了嘛,何必……」 陈璐沉声打断他说:「常先生,当时我虽不在场,情形可都一清二楚,你这样分辨岂不是太可笑了?难道你希望我把你这位堂堂的福尔摩沙集团总经理,当成只会胡掰耍赖的小丑?」 看见风范仪态一向优雅的陈璐也说出这样的重话,常持秀脸红尴尬的说道:「你……你都知道?那是陶二小姐说给你听的,还是他……」 「常先生!」陈璐大声喝他。常持秀惊觉地赶紧住嘴,看了看四周的人,慌张的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陈璐转头对黄震洋说:「黄先生你那时开枪杀死深红那个杀手,这一手确实厉害……虽然我从不认为这个举动能够弥补些什么,但毕竟最后还是挽救了你们两个人。我对你这见风转舵的神来一笔,至今仍深感佩服,难怪董事长这么称赞你。」 黄震洋乾笑两声,语调窘迫的说:「我……我不敢接受缪赞,我才佩服李先生的神机妙算和未雨绸缪呢……居然早就布下了这么深远的「春雨」计划,他真是当世诸葛,太厉害了……」 陈璐眼神凌厉地瞪着他,冷冷说:「可惜董事长已经听不到你的赞美了。」 黄震洋被她一瞪,赶紧低头说:「是、是……可惜李先生听不到了。」 陈璐又问:「萧蔷后来怎么样了?」 常持秀一听,脸色转为得意,笑着说:「李先生最后交代要惩罚她,我便暗中请台湾的情报当局,销毁了她所有电脑磁卡,摘除了她全部的身份辨识,让美国那边也找不到她。接着黄先生又将她交给台湾的黑帮任凭他们处置,哈哈……她那种一向高高在上,又长得漂亮的女人,最能刺激那些黑道兄弟的淫慾了,听练武帮的人说他们所有兄弟一个一个轮流上她,每天至少让她被玩十次以上,玩腻了就转送给北屯帮,后来又被丢给其他帮派,她一直想要寻死自杀,他们就一再制止并且在她身上注射毒品,让她无法自主,去年底听说被卖到菲律宾了,让她在最烂的娼寮继续接客,毕竟还是很漂亮,听说上门的嫖客多得像……」 陈璐急喊:「够了,不准再说!」 毕竟曾经朝夕相处,在许多夜晚里共同陪伴着同一个男人,多少还是有些感情。陈璐想到那么美丽、智慧及高傲的萧蔷竟然被无数粗鄙的男人恣意玩弄、奸淫,如此凄惨下场让她心中非常难过,再也听不下去。 陈璐沉痛的说:「常先生,我期望你……」听到陈璐说出期望这两个字,常持秀连忙假装恭敬地凝神聆听,但陈璐的话却是:「……期望你会得到善终,别像她一样的下场!」 在呆愕中,陈璐挥手要他离开。 准备要离开会场时,那名一直待在旁边的女司仪走上前对陈璐说:「总裁,对不起……我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 陈璐温和说:「什么问题你说吧。」她小心的说:「李先生他……他真的已经去世了吗?」 陈璐轻咦一声,奇怪的看着她说:「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她压低声音说:「其实……当年那部飞机坠落的前一天,我还在广州分公司见过李先生,好像……不太可能隔天就搭乘东北线的飞机而失事……」 陈璐震惊的问:「你在那前一天见过董事长?」 她点头说:「嗯,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太相信李先生遇难了……而且你们刚刚又谈到李先生在台湾的一些事情,很抱歉我在厅外都听见了,虽然我不敢确定李先生是否还没死,但……至少他并没有在空难时丧生,是吗?」 陈璐默默的看了她几秒钟,小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部门?」 她低头回答:「我叫唐家璇,是广州分公司的宣传企划室副主任。」 旁边的李芹美啊一声,凑上来看着她说:「唐家璇!你就是那个唐家璇?」 看李芹美一脸高兴的拉着她,陈璐迷惑的说:「芹美,那是怎么一回事?」 李芹美兴冲冲的说:「她叫唐家璇,那年董事长的确在广州分公司见过她,董事长还怜惜她年纪轻轻却很有骨气,特别交代我要把她从临时雇员摘升为正式职员呢,呵呵……几年没见,想不到你已经爬到副主任,还长得更加漂亮了。」 唐家璇真的很漂亮,但是听到李芹美称赞她,也是不好意思的说:「哪有什么漂亮……李秘书长,你才了不起,已经晋陞到这么高的职位了,谢谢你还记得我。」 李芹美仍然难掩兴奋,又问道:「哇,你今天主持的很棒呢!这么大的场面……对了,你怎么都没叫我?我现在不经管人事,很多人我都不认识了……噢,对了,你这丫头的脾气就是这样硬,不想攀附关系对不对?嘻嘻……不愧是董事长赏识的人,始终这么有志气。」 提到李唐龙,唐家璇神情不禁黯然,她眼眶微红说:「李先生真的对我太好了……我一直很努力以免辜负他,也怕让他失望……」她眼中浮现泪光,低语:「……他说他还会再来看我,要我加油……我一直不相信他已经不在人世……」 陈璐柔声说:「你记着董事长对你的爱护,那很好。不过,董事长隔天就离开广州分公司搭机到长春市了,按飞机的速度来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啊?」 唐家璇促声说:「可是,李先生那天下午才……才又花了很多时间帮忙了另一个小姐,那个小姐后来就是东山再起的葡京集团何兴邦总裁的夫人岑飞萤小姐……然后,那天晚上李先生跟我……呃……对我训勉了很多话,一直到午夜……我觉得整个看来,他似乎并没有赶着要搭隔天一大早飞机的计划,后来我也计算过行程时间,如果他要赶上那班渖阳起飞的A152班机,那他至少得赶搭白云机场AM6:00左右往北的班机,我又查过旅客名单,所有的班机都没有他的名字和他当时借用杨垂徵协理的假名,所以……所以有可能他并没有搭上那班失事的飞机,不是吗?」 陈璐温和的说:「但还是有可能搭上了,不是吗?」 唐家璇愣愣的看着陈璐,似乎那么温和的一句话,对她来说却是很残酷,令她希望幻灭的一句话,她呆愣了几秒钟,黯然地垂下头点了一下,眼泪也跟着坠落胸前的衣襟上。 陈璐又说:「你心中一直希望李先生仍然活在世上,是吗?」 唐家璇眼泪扑朔流个不停,突然「哇」一声掩面啼哭起来,哽咽的说:「呜呜……我无法相信他已经不在了,他对我那么好……」 陈璐抱住她抽噎颤动的肩头,轻拍她后背安抚她,唐家璇抽泣着说:「我好想念他……虽然不相信他已经过世了,可是……可是我每年都在他的忌日,带着他喜欢吃的炒河粉,到他坟上祭拜……」 陈璐听了,无限怜惜的更抱紧她,唐家璇像小孩似的哭着又说:「……每次祭过了,就在心里骂自己该打,怎么可以认为李先生已经死了,以后不可以再做这样无聊的事情了,可是隔年祭日一到,忍不住又去了……」 陈璐和李芹美听她如此真情哀诉,不禁也感动非常。陈璐安慰她说:「如果你相信李先生还没死,那么不如就这样继续相信,好吗?也许李先生就会像你所期望的,还没死……」 唐家璇听到这段奇怪的话,立刻停住哭泣,惊讶的抬头看着陈璐的脸,而陈璐用很疼爱的眼神看着她,继续说:「……在我心中,也是不愿承认李先生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所以就让我们都一直这样相信着,好不好?」 唐家璇静思了一下后,对陈璐说:「总裁,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李先生还没死,所以我要继续努力,不但不能够让他失望,还要让世人都认为李先生还活着……」她精神更加振作,语气坚定的说:「……一直让公司前进发展,实现李先生的愿望,那不就等于他还活着,是吗?」 陈璐拍拍她泪痕未乾的脸颊,笑着说:「难怪董事长疼你……要加油喔!」 唐家璇深深鞠躬行礼,退出房门时,转过头来笑着说:「陈总裁,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陈璐「唔」一声,愉快的看着她,等着听她说。 唐家璇说:「你刚刚的语气,就跟李先生那时一模一样,好像夫妻……」她粲然一笑,消失在门后。 陈璐茫然地看着她离去,不知心中是何滋味。李芹美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难得她对董事长那么深的感情……」她小心翼翼地问陈璐:「……你看呢?不考虑带她去……」 陈璐打断说:「不要了……她不仅有情有义,并且也很坚强,一定可以靠自己过得很好……」陈璐看着李芹美,满怀感触的说:「他应该也会这么想的。」 李芹美点点头,似乎也表示同意。 陈璐搭着车,回到白天鹅宾馆。从贵宾专属的停车棚直接乘专用电梯,一直到顶楼的总统套房,进入前厅时,那里已经有一些人聚着。 先过来为她卸下外套的是江筱惠,那是以前李唐龙非常珍爱的一名职员。她一边为陈璐把外套收进衣柜,一边说:「何兴邦总裁和他的夫人岑小姐,还在商务厅聊着,应该快要告辞了……」才说着,商务厅的厅门打开,一对气质高贵的夫妇被送出来,负责送客的是主任秘书吴红霏,也是以前李唐龙很喜欢的职员。 何兴邦看到陈璐,欢笑着走过来问好。 陈璐拉着他夫人的手,愉快的说:「何总裁,我是第一次见到你夫人呢,真是漂亮极了……难怪以前你都藏在府上不肯带出来让人看。」 何兴邦「哈哈」大笑说:「陈总裁你见笑了。在你面前我也不见外要说你才是顶尖的丽人,贱内跟你一比,就像我葡萄牙农庄上的村妇,哪敢出门见人,哈哈……」 岑飞萤其实清丽端庄,艳光四射,当年还曾是广州市顶级俱乐部里的首席红牌,其美貌绝对不逊于陈璐的。 陈璐不以为然说:「呵,何总裁你讲话太不节制了,怎么可以把嫂夫人形容成村妇呢,也不怕她听了生气。」 看岑飞萤笑吟吟地并没生气,何兴邦更肆无忌惮的笑说:「反正我也不是瞎说,就拿当时李先生毫不心疼的就把飞萤从广州送到葡萄牙来给我这点说起,我那时还想李先生怎么这样慷慨?……后来见到陈总裁,我心底总算都明白了,哈哈……」 他绕着弯称赞陈璐,虽然言词露骨俗趣,但陈璐也不以为意,双方看来非常熟捻。 笑谈了一阵后,陈璐正色问:「你葡京那边情况怎样?若有什么计划需要再揖注资金的话,记得随时通知我一下。」 何兴邦也正经的说道:「那倒是不用,自从第一次转进来的四百亿资金到位后,我三年来的经营决策都是以保守稳健为原则,不敢乱花。到现在各项投资都算稳定,尤其西、葡边境的联合贸易广场获利成长非常惊人,我预计到后年底,集团的资产总值一定可以净增百分之六十。我很感谢李先生当时的援助,绝对不敢再犯以前浮躁冒进的毛病……而且,我内人也协助我在一旁监督着,要我绝对不能辜负李先生的再造之恩。」 陈璐笑说:「别讲得那么见外,李先生当时认为你是个重情义的人,所以他在春雨计划中,列订了你是第一家要转投资的企业,甚至都还排在西门子、杜邦……这些财团之前,可见他也是真正看重你的,以后你就放手经营吧!」 一旁的岑飞萤感叹说:「李先生真是个不平凡的人物,他居然从我这样一个出身低微的女人口中,就轻易判断她交往的对象可不可以信赖托付那么大的一笔资金,这……这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见识。」 陈璐笑着拉她到一边,小声跟她说:「你可别听你老公刚刚的胡言乱语,我相信李先生当时对你一定也非常喜爱……只不过,他必定是认为你留在何总裁身边,对任何人都会更好,事实也证明如此,对吗?」 岑飞萤稍稍脸红,低声问:「真的这样说吗?是他……」陈璐微笑不语,竖起一根手指捂在嘴唇上,要她不用再说。 岑飞萤会意,尴尬的点点头说:「我明白,我真不是一个好女人……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了解,我永远都感激他,并且……想着他。」 陈璐点头微笑,看着心情起伏的她挽着丈夫的手臂,告辞离去。 此时,内室里传出一阵笑闹声,陈璐忍不住也笑着推门而入。 房内正裸体追逐,不住嘻闹的是姚铃儿、陶珣这两个年纪最轻的女孩,江筱惠用她温柔的声音正在斥责制止她们别在床垫上蹦蹦跳跳。 一旁哈哈大笑的是--我,李唐龙。 陈璐过来给我一个深吻,愉快的说:「不得了,你知道我今天在会场又碰到一个对你深情不渝的女孩了,你猜得到是谁吗?」 我抓住从我身前追逐而过的铃儿,伸手在她身上胡乱搔痒,惹得铃儿咯咯发笑,拚命叫饶:「哎哟,不要了……董事长饶命啊,铃儿最乖、最听话了……你别这样罚我,我不行了……」陶珣等到便宜,开心的追过来围攻,一边搔她痒,一边笑说:「还敢不敢笑我?哪个没规矩的活该痒死,大哥射精射到我鼻子上,很好笑吗?一会儿让我帮大哥吸得来兴儿了,我拜托他狠狠一注射在你两边鼻孔上,活活闷死你才罢,看你求不求饶?……」 铃儿笑着回嘴说:「闷得住我么?我舌头长,伸上来一舔就都进我嘴里了,白白还赚了好味的,让姐姐你在一旁儿乾瞪眼儿……哎哟,别……别再挠痒痒儿了,好姐姐饶命啊,呵呵……」 两人继续缠在一块儿嘻闹着,我早就放开铃儿了,但是陶珣趁她一身虚软,无力逃开,占着上风继续进攻,搔得铃儿只有求饶的份儿。 我问陈璐到底遇见了谁,她反而绕个弯把今天会场全部的事情报告个透透澈澈,而最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黄震洋这件事。 我先问说:「你怎么会同意去见他们的?」 陈璐说:「你那时同意放过他们,我一直很不能接受,几次在国际会议里遇见他们,我都是连理都不想理他们……我那时只是想听听他们究竟还敢在我面前提些什么,没想到他们随便找个藉口就要来和我交谈。」 我笑说:「黄震洋这个人能屈能伸,手段很高,他为了台湾政府和福尔摩沙集团在世贸总协的立场及地位,叫他厚着脸皮向你下跪,只怕他也做得到……」我回想往事,认真的说:「……他那时毫不犹豫地开轮打死深红,接着马上用低姿态和我谈条件,虽然我的确是顾虑到好多人的生命安全……但仔细想想,当时的局面也确实不容我拒绝,而黄震洋瞬时作了那样一个决断,证明这个人真的是个难得的人才……或许,我也有点舍不得让他死吧!」 陈璐仍带着恨意说:「结果他这种人仍一身富贵留在世上嚣张露脸,你却得假装遇难死亡,从此隐姓埋名,消声匿迹像个隐形人似的……真不知道你那时怎么会答应这种条件的?」 我哈哈笑说:「这样不是很棒吗?我其实很喜欢这样呢……」我一边回想往事,一边告诉陈璐:「……我当时其实是自己作了这样决定的,因为我认为黄震洋告诉我的那一句话真的很对……」 陈璐问:「哪一句话?」 我感叹的说:「他说世界上不应该有我这种人存在。」 陈璐忍不住笑出声,说:「呵呵……说得你好像是鬼神之流或外星人似的?……」她突然想通了更深一层的意思,一时蓦然不语。 我想缓和气氛,又问她还遇见了谁,陈璐才说了唐家璇的事情。 我说:「你这样处理很好,这个女孩不适合跟着我们,那会消蚀掉她那份难能可贵的志气。」我回想着和她相遇的情景,也想到之后跟着发生的许多事情,有点心闷的说:「……而且后来发生那么多事,我想我以后也不想要那么多女人跟在我身边,这世界已经改观了……」 陈璐点头说:「说的是,真的都改观了……」她看看陶珣她们,又看看随后进来的吴红霏等几个女孩,娇笑说:「不过,这些人可都不会变喔。」 我揽着她的肩,坐在我身边说:「有这些,我已经很够了。」 陈璐把头倚在我肩上,轻声说:「我好希望跟这些丫头一样,天天就跟在你旁边,不再去理什么新经济、高峰会的,可是你就不让我清闲。」 我安慰说:「我知道你辛苦……再忍耐一阵,等经济指数达到我们预期的目标,那时就真的可以一齐四海遨游了……」 陈璐向往的说:「我知道……你一直在幕后决策,其实也很费心,我不能陪在你旁边,要注意别累了身体……喔,对了,新的身份弄好了吗?」 我指指陶珣,笑说:「这丫头在电脑世界里,简直是宇内无敌,呵呵……她这次帮我们弄的是新加坡公民卡,连银行户头都开好了呢。」 陈璐也赞赏的看着还在玩闹的陶珣,笑说:「多亏有她……那你准备离开台湾了吗?童小姐有要求跟你一起走吗?」 我摇头说:「懿玲很懂事也很独立,她说能陪我三年已经很满足了……住到别的国家她不习惯,所以宁愿留在台湾等我回来看她。」 陈璐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兴味地问道:「这次准备往哪儿去玩?日本还是美国?」 我说:「本来是这样想,但何兴邦刚刚提了一些建议,所以我准备先去葡萄牙住几个月。」 陈璐说:「哦?他提议些什么?看你这么有兴趣。」 我哈哈笑说:「也没什么……只是他提到西班牙和葡萄牙最近发生了一些农业贸易上的歧见,邀请我就近给他一些意见去处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现在才发现,我始终没机会玩过拉丁民族的女人。」 陈璐跳起来,气呼呼的作势要打我,我则笑着逃进陶珣她们之中。 【全文完】 【游龙嬉春】(13) 【第十三章 绝地大反扑】 2019-02-15 船到台湾,我们在鹿港沿海上岸。 西滨工业区和鹿港市交界有一座固网系统和卫星系统的中继站,那是台湾以 前旧制时的中央广播网发射电台,后来被宏棋集团买下改成中继站。 苏敏想设法潜入这个中继站的系统,看能不能建立一组可以反制敌人的监控 系统。 我们在中继站旁边租了一间民宅,苏敏和陶珣花了两天的时间,合作组成一 套电脑系统二十四小时监控。 我本来要苏琛陪我前往中港市,倩倩留下来保护他们。 但是我顾虑倩倩在台湾不熟,遇到状况无法应变,只好让苏琛留下来,要倩 倩陪我前往中港市,结果陶珣又吵着不肯离开姊姊。 倩倩火大的骂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吵扰?小心我丢你一个人在台 湾,不带你回去!」 陶珣可怜兮兮的说:「姐,我怕嘛!你不要让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好吗?」 倩倩没好气的说:「不是有苏大哥和苏姊姊在吗?他们两个陪着你,就算军 队来了也不怕。」 陶珣兀自哀求说:「可是……可是……姐,求求你嘛,你陪我好不好?」 我看陶珣这样,心想:台湾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就算遇到状况也容易处理, 何况敌人不一定知道我已经偷渡来了台湾。 我要倩倩也留下,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 倩倩惊惶的说:「那……那怎么行?我不放心您一个人出去。」 我说:「没问题的,台湾中部你们没一个比我熟。而且从这儿到中港市才二 十分钟,我们现在又不怕对方追踪,随时可以通话联络。就这样好了,晚上我就 会回来。」 苏琛拿了一把手枪让我带着,我直接搭计程车往台中去。 我在黄震洋的太平洋海运总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吃了一个便当。 眼看黄震洋大概不会有机会外出,我又想不出联系他的方法,便叫了计程车 往大里方向去。 我到大里不是想找别人,而是想找我那几个月前才认的妹妹--童懿玲。 我在童懿玲的咖啡店外等了三十分钟,等店里三、四名学生客人离开后才迅 速进入店内。 一进屋里,我立刻反身锁上店门。 童懿玲在吧台后整理餐具,正开口说:「先生对不起,我这儿不接待男性顾 客。咦?您……」 童懿玲抬头看清楚进来的客人:「哥,是你!」 她惊讶的几乎不敢相信。 我笑说:「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回来看你吧?」 童懿玲眼泪夺眶而出,从吧台后匆匆出来,一下子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 她抽抽噎噎的轻泣了一会儿,才哀声说:「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呜呜……」 她把我抱得好紧,似乎生怕我从她身边消失一样。 我笑说:「怎么会?我不是说每年都要回来吃你煮的年夜饭。你瞧,我连端 午节的粽子都要在这儿吃呢!」 童懿玲听我说笑,才止住哭声擦着泪说:「可是,新闻上都说你有可能遇难 了,我好几天睡不着觉。」 我笑说:「嘿,没想到台湾这边也发布了这类新闻消息,真让我想不到。」 在逃亡的这几天当中,我很少看新闻报导,甚至都不和外人接触,所以一般 新闻媒体的报导内容我是完全不知道。 童懿玲说:「哥,你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看起来瘦了一些。」 我说:「一会儿再说。你先关了店门吧,我不要有人看到我在这儿。」 童懿玲说:「喔,好。」 连忙去启动铁卷门。 在铁门「吱吱轧轧」 的卷动声中,她想到说:「对了,晚一点柏年和阿凯会过来。你也不见他们 吗?」 「柏年、阿凯?」 我奇怪的问。 童懿玲说:「就是林柏年和刘正凯啊!你不记得他们了?」 三个月前林柏年和阿凯随着我四处寻找杨瑞龄,我当然还记得他们。 只是很意外他们会来找童懿玲。 童懿玲不喜欢结识年轻男性,这家咖啡店一向只接待女性客人的。 童懿玲看我眼神疑惑,忙解释说:「黄大哥……就是黄震洋黄大哥,要柏年 他们每天定时派人过来我店里走动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份子来骚扰。柏 年和阿凯派手下的小弟每隔几个小时就过来巡视一下,但是都只在店外看一看, 不会打扰到我和客人。他们两个经常是傍晚以前过来,我总是叫他们进来喝杯咖 啡,他们偶而也会进来坐一会儿。」 原来黄震洋脑筋动得快,我要他负责童懿玲的安全,他竟然把工作分配给林 柏年了。 我每个月拨款给黄震洋将近五百万,这包含了资助林柏年和童懿玲的费用, 所以林柏年自然要听命于他。 我随口说:「先关好铁门,如果他们来了再说吧。」 童懿玲替我煮了咖啡,我连续喝了许多咖啡,提起精神想着该怎么联络黄震 洋过来见我。 这个时节上简直草木皆兵,像黄震洋跟我那么亲密的人,恐怕也有可能被追 踪监视。 童懿玲看我陷入沉思,不敢打扰我,一直在旁默默端详我。 好一会儿她忍不住说:「哥,你看起来很疲累的样子呢,要不要进去睡一下?」 我连着两天寝食难安,自然气色不好看得出劳顿,但苏家兄妹和倩倩她们如 果见我没回去,恐怕会急着跑出来找我,那就事情不妙,所以我跟童懿玲说我不 能耽搁太久,她听了有点失望,但顺从的点头表示明白,不断替我加注咖啡。 「哥,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新闻报得很热,天天都有专辑追踪呢!」 「事情一言难尽,总之是有我的敌人在对付我,所以我才必须隐匿行踪,了 解吗?」 童懿玲点头说:「我了解了。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说:「首要的事,就是我必须秘密和黄震洋晤谈一下,但是不能 让任何人想到他是来见我的,连一点点猜想都不可以。我的敌人很厉害,只要稍 稍想起他可能是来见我,一定立刻派人追踪!」 童懿玲说:「那我打电话给他,叫他过来好了。」 我说:「不行,他的每一通电话都有可能被监听,收到身份奇怪或不明人士 来电,对方绝对立刻出动。」 童懿玲说:「或者待会儿让阿凯或柏年去打,对方就追不到我们家来了,好 吗?」 我摇头表示那也不行,林柏年和刘正凯这种身份的人去电给黄震洋,就合理 情况来想,很难不让对方感到狐疑。 一个超级政商名人,为何会和地方帮派的年轻头头儿有联络?敌人的指挥者 只要稍具统御经验,绝对会设法勘察的。 童懿玲又出了好几个主意,都被我否定掉,她表情越来越焦急,两手紧握着 我的手,坐在一旁忧虑,我感到她手心里都是汗。 时间一分一秒飞逝,我脑中转过千百个想法,但都立刻又被我推翻,童懿玲 前后煮了三、四壶咖啡,竟都被我一个人喝光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沉思多久 了。 突然,有人在按门铃!童懿玲吓了一跳,紧张的看着我,不知该怎么办。 我也有些惊惶,怀疑对方是否真的这么神通广大,已经追到这儿来了?门铃 又响了,急促的连按好几次,每一次都让我和童懿玲心惊胆跳!这时门外突然有 人用焦急的声音在高声喊着:「童小姐、童小姐,你在家吗?」 童懿玲吁了一口气,脸色松缓下来对我说:「哥,那是阿凯的声音。我要不 要去开门?」 我摇摇头:「先不要开门,去问问他什么事,先别让他知道我在这儿。」 童懿玲按我指示,从对讲机中和刘正凯说话:「阿凯吗?我在家,你有什么 事吗?」 「呵……童小姐你在家啊,那就好。对不起,打扰你了,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啊!怎么了吗?」 「也没有啦!小正和乌龟他们说你很早就拉下铁门,我听了有点奇怪,所以 自己过来看看。」 「谢谢你关心。也没什么,我今天有点累,所以想早点打烊休息。」 阿凯大概放心了,笑笑说:「好,那我先走了。」 我听到这儿,已经确信没有状况,听到阿凯要离开了,急忙说:「叫他先别 走!」 童懿玲也急忙凑近对讲机喊说:「阿凯你等一下!」 由于我的声音太大加上童懿玲喊的很急切,门外的阿凯察觉不对,急着说: 「童小姐怎么了?谁在你屋里!童小姐!童小姐……」 童懿玲不晓得我接下来想怎么做,着急的看着我,没回答阿凯的叫唤。 一会儿阿凯急促的拍着铁门喊她,我说:「叫他去找林柏年过来,说你有事 要他们帮忙。」 童懿玲连忙回身向着对讲机说:「阿凯,麻烦你去找柏年一起过来好吗?我 有事情想请你们帮忙。」 门外的阿凯顾虑的说:「童小姐,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屋里是不是有其 他人?」 童懿玲说:「是我一个朋友,没什么关系。麻烦你请柏年过来一下好吗?」 阿凯说:「好,我现在就Call他过来。我在门外等着,若你有什么事就 大声喊我一下。」 看来他还是不放心离去,他大概是听到屋里的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依照他 们对童懿玲的了解,很难相信屋内有一个男人在而她却会门户深锁的,所以他索 性就守在门外不走。 才没多久,林柏年赶过来了,童懿玲替他们开了半扇门,两人一钻进门就抢 到童懿玲身前挡住,用充满敌意的眼神向我注视过来,他们惊愕一下,不约而同 惊呼:「李先生!是你?」 我笑着说:「林柏年、刘正凯,你们这两个护花使者干得很称职嘛,我非常 满意。」 两个人尴尬地笑一下没说话,等一会儿趁着童懿玲去取水煮咖啡,小声说: 「因为黄先生一再暗示童小姐是……是李先生你的女人,而且童小姐既漂亮又亲 切,人真的很好,所以……所以底下一些小弟都很关心她有没有遭到困扰,刚刚 去回报的时候,我就让阿凯先赶过来了。」 我要他们坐下聊,又笑着说:「童小姐不应该说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 妹妹。」 两人愣了一下,虽然没说什么,但眼中都露出微妙的眼神。 我笑说:「有没有人想追她的?」 他们脸色一下子惶恐起来,连忙摇头说:「没有没有!李先生,童小姐纯洁 高贵,怎么是我们这种人可以高攀的?先前我们以为她是你的……女人,因此我 们虽然知道你绝对不会承认说你是我们的老大,我们却是将童小姐她当成我们的 大嫂来看待,所以大家都严防有什么没长眼的男人来骚扰她。但现在知道她是你 的妹妹,我们……我们会注意有哪些想追求她的人,身份背景是不是单纯,以及 ……呃……是不是怀有什么不良企图这些的。」 我笑一笑,又问道:「你们派过来查看的人可不可靠?你们怎么跟他们交代 的?」 林柏年说:「李先生,你放心好了。黄先生以交代过我们两个,我们知道轻 重。小正、乌龟他们几个都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绝对会保守秘密的。」 我叹一口气说:「台湾的黑社会其实算是很单纯的,就算是跨国性的帮派, 他们内部掌控恐怕还是抵不过情报系统或地下组织的逼供手法。唉,算了,我相 信你们会尽力的。」 阿凯跳起来,说:「李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组织有多可怕,但是 ……但是只要是有人想对童小姐不利,我发誓我就算死也要跟他们拼了!我绝对 不会让任何人伤害童小姐一根头发!」 我讶异的看着他。 这时我相信他们对童懿玲的爱护和尊重绝对不是完全因为我的关系了,应该 隐含了一些爱慕崇仰的心境在内才对,我只是没想到童懿玲原来这么有魅力。 童懿玲端了咖啡过来帮大家倒,两个人立刻乖顺的捧着杯子让她方便倾注, 态度既恭敬又欣悦,让我更相信我的看法没有错。 我把话带回主题,告诉他们两个说,我正处于紧张状况,需要他们替我做一 点布署工作。 我说得很保留,不想让他们知道太多,但是阿凯还是激昂的问我是不是要调 集人手,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我本来想说越少人知道越好,但忽然脑中念头一转,赶紧慎重地告诉他们越 多人越好,还问他们能调到多少人。 林柏年略一沉吟,回答我大概二、三百人没问题。 我追问确实一点的数字,阿凯帮腔说约二百三、四十左右,并强调这是指帮 里的干部和直接募养的小弟,其他可以助拳的人马不算。 我不太满意这个数字,但想到从我开始资助他们发展组织到现在也才不过三 个月,实在也不能太苛求他们,所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我不得不暗暗在心中修 改我原定的计划。 林柏年看我面无表情,顾虑我的想法,赶紧补充说:「李先生,如果你需要 更多人手,为什么不请黄先生像上次那样调一些工人过来?他们不需要出手啊, 光声势就很惊人了,我相信全台湾的帮派还没有哪一个不顾忌这种阵势的。」 他这么一提虽不切实际,却使我产生新的计划。 我原本要他们到黄震洋的总部外面纠众滋事,在警方布署警力集结防堵以及 引出黄震洋的时候,我再趁势去和黄震洋碰头,但我隐约觉得这样做还是有点冒 险,而且需要纠集的人众必须阵容庞大。 可是林柏年他们的提议让我改变想法,准备换成让他们在大里地区闹事,以 他们和黄震洋私底下的秘密关系,一定会引起黄震洋的关注而前来和他们接触, 那时黄震洋一定会自己想办法用隐密安全的方法来和他们取得联络,那我就可以 在不为人注意的情况下见到黄震洋了。 只是我一时还没想到怎么要求他们照我的计划去进行,又能不让他们知道我 的处境和用意。 童懿玲又来帮大家倒咖啡,我不经意的找话题说:「懿玲,柏年他们那么照 顾你,应该没发生什么事吧?」 童懿玲笑着说:「对啊,不过我这儿都是学生在进出,其实本来就不会有什 么事的。」 没想到她一讲完,竟然是阿凯一脸惭愧的说:「李先生,童小姐不好意思责 怪,我们却不敢隐瞒。上个月市联那些人来捣乱,让她受了一点惊吓和委屈,我 们真的很惭愧。我和柏年去向黄先生请罪,他也是因为童小姐帮我们求情才没怪 我们。」 我吃了一惊,怒喝:「那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对懿玲做了什么?快说!」 两人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一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童懿玲在一边哀求: 「哥,真的没什么啦!你别这样吓他们,他们很护着我,我真的没怎样。」 两人似乎都很感动童懿玲这样帮他们说话,阿凯鼓起勇气告诉我说,原来市 联工商一直和这边的学生对立,以前因为有涂城的皮仔罩着,那边不敢动这边的 学生,但是萧太师被我剿了,尖头那些学生也被送去感化,结果市联工商那些小 毛头开始不知天高地厚的称起霸来,并且一直往这边侵扰。 我不悦的问:「那你们在干什么?不会管一管吗?」 林柏年说因为我曾经指示不准伤害青少年,加上那些小毛头也搞不出什么太 大的坏事,所以他一时疏忽,并没去理会。 直到后来他注意到市联的学生原来也是靠桥头那边的皮仔撑腰,想要开始出 面时,没想到就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林柏年一直致歉,我则追问情况究竟是怎么样。 阿凯接下去说当时是两边的学生打群架,青年高中这边打不过人家,四处逃 散,其中一个学生的马子乱出主意,把她受伤的男朋友带到童懿玲这边,哀求童 懿玲让她们避一避,童懿玲心软接受了,没想到被对方发现,两边人马在童懿玲 店门外又拚斗了一场。 其中几个来帮市联工商助阵的皮仔看到童懿玲长得漂亮,趁乱想要非礼她, 童懿玲拚命抵抗,对方于是企图架走她离开现场。 幸好阿凯下面的小弟赶快回来通知,林柏年和阿凯震惊的立刻调集人手,总 共出动了快两百个人,赶去把童懿玲抢回来。 虽然她只受了些惊吓和皮肉擦伤,但是这边因为童懿玲受辱而群情激愤,把 那几个皮仔砍得只剩半条命,还一路杀到桥头那些人的本堂去,直到警方赶来才 停止。 林柏年说:「事后有三十几个兄弟受伤,以及十多个带头砍人的被抓进了牢 里。」 我仍然抑制不住怒气:「那又怎样!要我出面去带他们出来是吗?」 林柏年惶恐的说:「不,不是这个意思。兄弟们为了童小姐受欺负要去讨回 公道,就是被砍死了也没怨言,受伤坐牢算什么?只是如果不是这样,我们这次 可以调集的人手就更多了。」 童懿玲在一边掉眼泪说:「你们何必那么冲动。为了我,让好多人受伤和坐 牢,我……我不愿意这样。」 阿凯说:「童小姐你别在意我们。我们这些人本来就是在这个圈子混的,受 伤坐牢是家常便饭,算什么?我们在意的是一时疏忽,竟然让你受那些肮脏的家 伙欺负,大家……大家到现在想起来,都还难受得想要去死。」 我怒气稍遏,关心说:「那些兄弟呢?有没去慰问抚恤?有没有请律师和托 人关说?需要花钱就让黄震洋跟我说一下。」 林柏年感激的说:「有有有,黄先生看童小姐替我们求情之后,就已经帮我 们安排打点好了,除了八个自愿出头顶下来的兄弟还在等判决,其他陆陆续续都 放回来了,有几个伤比较轻的也都出院了。钱的事,黄先生一直按时资助我们。 当然,我和阿凯知道那是李先生供应的。」 我说:「别在意钱的事情,你知道我当时对你的期望是什么?」 两人都点头表示知道。 我又问桥头帮那些人后来怎么样?有没有来寻仇?阿凯说,那些人当然和这 边结恶了,他们这边虽然发展的不错,但毕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很多这地区的 角头虽然不愿意招惹他们,但说到甘于屈服,那是还谈不上。 我把这件事情的一些细节思考了一下,终于让我得到新的计划。 我说:「阿凯、柏年,我决定剿了桥头帮,而且要立刻行动,你们有没有把 握?」 两人同时惊讶的看着我,连一旁的童懿玲也惊得「啊」 一声。 我解释说:「我必须做这样的决定,一则是尽快用强力手段结束敌对,二则 是让你们在最短的时间立威。我要你们让中央市所有帮派角头都不敢不屈服,否 则我担心我妹妹的安全,也担心这些帮派对学生的侵害没办法根除。你们有没有 把握?」 林柏年还在顾虑,阿凯已经慷慨激昂的说:「当然有!我到现在还气愤那些 家伙来骚扰童小姐,其他兄弟也是。桥头的实力普通,上次又损伤比我们重,很 容易一举清除他们的势力!」 我点头说:「好,那就立刻去做!不必知会黄震洋,他如果来找你们,告诉 他是我的意思,叫他来这儿找我谈,但是别让外人听见,知道吗?」 两人兴奋的说:「知道了!」 我勉励说:「我在大陆剿灭三千多人的帮派才花了三天,你们干漂亮一点, 不许输给我!」 两人斗志高昂的去了,我也达成计划中的第一步。 童懿玲闷闷不乐,但又不敢拂逆我意思,小声问:「哥,真的要这样吗?」 我告诉她,我其实是另有用意,主要是想要摆脱我目前的困境。 她听到是跟我安危有关的事情,立刻不再有什么顾虑,还问我有什么她可以 作的。 我这时计划已经有了头绪,心情一轻松,人也开始感到疲倦,连续几日寝食 难安,这时所有倦意袭涌上来。 我打个呵欠,对童懿玲说:「我好累,我想要睡一下,你大概一个小时后叫 我。」 也没理会童懿玲的反应,趴到桌上就睡着了。 我被某些动作惊扰醒来。 一睁开眼睛发现童懿玲拿着毛巾在替我擦拭身体手脚。 童懿玲轻「啊」 一声,抱歉的说:「哥,对不起,把你吵醒了。我看你睡得那么沉,以为没 关系。」 我说:「没关系。我睡多久了?现在几点?」 她告诉我快六点了,我吃惊的跳起来,那代表我睡了快三个小时。 童懿玲更抱歉的说她看我睡得沉,一定是真的太累了,不忍心叫醒我。 我想反正也睡过了,问她林柏年他们有没有消息?她也说没有,那我就没什 么好急了,于是爬起来说:「懿玲,你有没有去尤咪的坟上看一看?」 我到这时谈起杨瑞龄仍是难掩心中的伤痛。 童懿玲想要避免我勾起痛苦的记忆,只澹澹的点头说有,不深入谈论这个话 题。 我知道她的用意,也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不允许分心在这些哀愁的情境中, 便主动岔开话题跟她聊一些生活上的情形。 童懿玲很高兴的陪我谈了一阵之后,抬头看一下钟,已经六点半了。 她笑着说:「哥,你要不要去洗个澡?我煮饭给你吃。」 我有点饿了,也满想再吃她做的菜,但时间对我来说很迫切,我还必须赶回 去倩倩她们那边,以免她们着急。 我摇头说:「不要了,我还得赶到别的地方去办一点事。不过身体真的觉得 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我去冲一下澡好了。」 童懿玲听到我不留下来吃饭有点失望,但又听到我想洗澡,她眼中发出热切 的光彩,红着脸说:「那我……我帮你洗好不好?」 我也回想起那时童懿玲的温柔情致,心中一阵火热。 连续几日的奔波,我从没好好发泄一下,和倩倩及陶珣亲热也是急就章的潦 草结束,若不是心里压力重无暇多想,恐怕又要像圣诞节那次一样的情形了。 在我点头同意之后,童懿玲变得又害羞忸怩起来,低头默默的帮我准备洗浴 用具。 看我只是站着看她准备,她又红着脸自己牵了我的手进去浴室,然后躲到我 背后,从后面伸手替我脱衣裤,不好意思和我面对面。 我看不到她的动作,但是一阵「悉悉嗦嗦」 的脱衣声后,她又靠上来贴着我的背,从接触到的大腿肌肤和柔软的胸部, 我知道她顶多剩穿一条内裤和单薄的内衣。 她双手穿过我腋下环抱我,静静伏在我背上好久,似乎沉缅在深情甜蜜的心 境里。 「哥,我好想你……」 她很小声的说。 「我也一样。」 她把我抱得更紧,在背后问我说:「如果……如果我跑到上海去找你,你会 不会见我?」 我轻笑说:「我是哥哥,又不是逃避纠缠的薄幸郎,怎么会不见你?」 我突然想起一些话,略一转头将脸贴到她额头上说:「不过我这次经历了一 些事,感触很多,心中越来越挂意一些至爱的人,也许不等你跑去见我,我以后 也会常常回来看看你。」 童懿玲没有特别兴奋的欢呼,但是将她的脸紧紧贴上我的脸,轻轻的厮磨着 表达出她的回应。 童懿玲蹲下去后,再把我转过去朝向她,她仍是害羞得不敢和我目光相接。 随后一股温润的感觉盘据我的阴茎,我已经进到她嘴里了。 几个月没做,动作明显生疏了,但是她吞入的幅度变得更大胆、更主动,强 烈的吸吮动作几乎像在抽拉着我的阴茎。 再过一会儿,从她浓重的鼻息和「咕咕噎噎」 的喉音可以知道她努力的在做吞咽动作……我又惊又喜,虽然她也会吞咽我 的精液,但是她以前不会像这样混合着口水津液统统吸咽下去,好像舍不得流失 一点一滴来自我身上的分泌物或气味似的!那么强烈的吸吮加上我对她与众不同 的怜惜,使我迅速奔向高潮。 我原本打算和她有更漫长的亲密做爱,这时却几乎就快崩溃射出,那是我不 愿意的!我连忙后缩,想要离开她的嘴巴。 童懿玲急切的按住我的臀部,抽空迭声说:「哥……不要……给我……都给 我……」 无暇多说,又吞进我的阴茎,更急遽套动,摆动的秀发一阵一阵细碎拍在我 的股间,搔痒得让我再也无法抑制。 「懿玲,我……我要射了……」 「唔……嗯……唔唔……」 她连连点头,发出「唔唔」 的声音表示好。 一颤、二颤……我爽快得不住轻颤,阴茎在她口腔中抖动,精液像滔滔洪流 直奔她咽喉……我瘫坐在马桶上,童懿玲跪在我旁边,仍抱着我的腰,把头倚在 我胸前微微喘着气。 我没说话,静静的抚摸她头发。 一会儿,童懿玲仰头看着我说:「哥,对不起!刚刚是我不想停下来,你会 不会怪我?」 我笑着摇摇头,问她为什么。 童懿玲红着脸说:「我这几个月看了一些书和影片,比较有一些认识,所以 我才想替你吸出来。」 我有点莫名其妙说:「什么意思?你有些什么认识?」 童懿玲一直脸红摇头不说,我一再追问,她却拜托我不要问,我只好作罢。 她开始替我洗澡和洗头,就像以前那样,我舒舒服服靠在她腿上让她轻柔的 洗涤,从头发到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她的玉手和泡沫搓揉下,尽去尘垢与劳顿。 浴后,她迅速煮了碗简单的素面给我,然后匆匆又进浴室替我洗贴身衣物, 洗完又忙着用熨斗烫干,我一碗面吃完,立刻就有了乾爽的衣物可以换穿了。 我伸手要拿内衣过来穿,童懿玲抢在手里不给我,轻笑着说:「哥……让我 来。」 她蹲在地上拉开内裤,让我伸脚穿进去再轻轻拉上来,随后发现阴茎没摆放 好,迟疑了一下,红着脸伸手调整一下。 缩手时,我突然将她的手按住!就按在我又已微微勃起的阴茎上。 童懿玲惊「噫」 一声,抬头看我。 我对她笑笑,底下拉着她的手在阴茎上轻缓揉动。 她轻声说:「哥,你还要?」 似乎不相信才半个小时不到,我又再度索求。 我一只手摸上她乳房,另一只手摸在她臀部上,略带粗鲁的将她拖近我,童 懿玲轻声喊痛,我凑上前轻咬她耳朵,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躲避追踪好天,憋 得好难受,没好好发泄一下不行,我至少要干你两三次!」 这几天我虽然有干过倩倩和陶珣,但是和平日的次数来比,确实太过克制。 不过我对童懿玲那样讲,其实是故意猥亵挑逗她的。 果然,她脸上瞬即羞红,但眼中却满是心疼不忍,底下小手握住我阴茎努力 摸揉。 她伏在我胸前很小声说:「哥,那你躺下来,我帮你做。」 我的手从她臀部探进下阴,笑说:「我想自己来,我想要用力干你。」 童懿玲被我撩拨的羞不可抑,把头藏在我胸口,非常非常小声的说:「哥, 你好坏……」 我继续调戏她说:「所以我说要哥哥做什么?只会欺负妹妹。平时也没在身 边照顾她,没女人可以干了才想到要找妹妹来发泄。」 童懿玲明知道我是在调笑,但却好像无法不在意这段话,伸手摀住我的嘴, 认真的说:「哥,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有多爱护我,我最知道了。我说过我 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女人,我早已经决定我永远只听你的话,你以哥哥来和我 说话,我就像妹妹那样听你的话,你若是有需要,我的身体就是专门让你解决、 发泄的。我们说过了的对不对?哥,我们以前就说过了的。」 我开心的笑着,出其不意在童懿玲小巧的鼻头上轻咬了一口,她「啊哟」 一声喊痛,我狡猾的笑着说:「我才懒得理那么多,我现在想要乾妹妹,谁 要干女人?我偏偏就要乾妹妹。不行啊?」 童懿玲知道我和她调笑,也开心的笑起来。 两人捏捏打打闹在一起,随后一齐翻倒在她的小床铺上,又嘻嘻哈哈互相嬉 戏一阵。 我翻身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准备要去脱她的衣服,童懿玲突然带点为难的 说:「哥,让我来嘛!好不好?」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也不以为意,笑一笑翻过来仰躺在床上,准备就按她的 意思让她采取主动。 童懿玲有点抱歉,先低身过来亲吻我一会儿,小声说:「对不起……」 接着先替自己脱得只剩一件小背心和三角裤,然后再把我刚刚才穿上去的内 裤又褪了下来。 这时阴茎还不是很硬,她趴下去又含弄了好几分钟,但这次不像先前在浴室 那样吸得又快又急。 「哥,你把眼睛闭起来。」 她红着脸说。 「咦……为什么要这样?」 我奇怪问,平时我并不喜欢如此。 她感觉我的语气不自然,有点窘迫的说:「对不起!哥,你不要生气,闭一 下下就好,好不好?」 看她可怜兮兮哀求,我只好顺她的意思闭上眼睛,只听见她高兴说:「哥, 谢谢你!」 然后我感觉她好像开始用某种乳液或是油脂在涂抹我那硬得发胀的阴茎。 我虽然诧异,但是想到我以前干她,每次都是既粗鲁又霸道,她一个处女被 我破身又干了好几次,其实是一点乐趣都没体验到。 这回她想涂点润滑剂减轻疼痛,那也是不能怪她的。 很难得的,童懿玲居然爬上我身体开始下坐,准备要用主动的骑乘式来服侍 我!清纯的她竟然会用这种冶荡的交合姿势?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身体一接触,我感觉洞口滑腻腻的似乎非常潮湿,正奇怪我并没有对她有任 何前戏爱抚,怎么她会泛滥成那样?但随即想通她一点也替自己抹上大量的润滑 剂,便不觉得奇怪。 ↓记住发布页↓ 2h2h2h.com 下坐动作出奇的慢,但是龟头一挤进洞口时,我大大惊诧那超乎寻常的紧箍 感觉!忍不住睁眼看她。 而这时童懿玲正好使劲往下坐,我的阴茎畅快地突进到一个紧窒的肠道之中 ,而我也看得清清楚楚,我插入的竟是她的肛门!童懿玲双眼紧闭,眉头深锁, 她不知道我已经睁开眼在看她,咬紧嘴唇忍住疼痛不发出声音,怕惊吵到我。 她努力稳住双腿避免颤抖,一寸一寸让下体往下沉,我的阴茎也一点一点刺 入她纯洁的处子肛门……「懿玲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样很痛的,快下来!」 我怕伤到她也伤到我,不敢草率推开她。 「啊……哥,你……你躺着别动,我不要紧,你让我做嘛!哟!……」 她明明疼痛难捱,却仍是坚持。 我伸手去扶她的腰,想要将她扶下来,一边急着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我 又没要求你这样做。」 童懿玲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扶她,强忍着说:「哥,是我自己想要这样的。你 让我一次嘛,拜托你。」 我只好松手,她露出勉强的笑容对我点头表示谢谢,然后就开始提起臀部, 让我的阴茎又慢慢退出她的肛门。 我偷偷打算等她一脱离,我就翻身下床不让她再继续做肛交的举动。 童懿玲不知是否摸清我的意图,在我龟头已经暴撑在肛门括约肌那里的时候 ,我一时忍不住紧箍的舒畅感而贪恋迟疑几秒钟之际,她突然又勐地坐下!真实 强烈的摩擦快感袭向我整根阴茎,我舒畅极了。 我不是没玩过肛交,甚至是常常拉个女职员过来,也不管她是否愁眉苦脸便 用硬帮帮的阴茎强力穿透她们的直肠。 但是童懿玲给我的感受就是不同,我这时也才认识肛交原来还是要多上点润 滑,才会更爽。 我不再拒绝,反而用力地抓住她的髋骨,看着她说:「你真的要我插你的屁 眼?」 童懿玲这时很痛,趴伏到我耳边说话,却让我看到她趁机擦拭眼角的泪珠。 她无力的说:「哥,我想要……」 我抱紧她,怜惜说:「女孩子三个处女口,你倒是都给我了。」 童懿玲强笑说:「就是有第四个,我……我也是给哥。」 我好笑说:「第四个……那岂不就是肚脐眼了?」 童懿玲不晓得是不是痛昏头了,竟然煞有介事说:「好,我再去看书研究一 下怎么弄,或是哥你教我。」 我在一刹那间对她说的看书研究产生几许好奇,但胯下停伫的空虚感让我不 想再忍耐,上挺了几下,童懿玲疼痛的嗯噫闷哼声,激起我狂乱的兽性,一下子 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狠命的贯刺她的屁眼!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我感到不过瘾, 托起她两条玉腿高举过肩,让她整个臀门仰天待操,我两手十指如魔爪般,深掐 着她下腹骨盆,捧在手里喂养我的阴茎勐兽,一下一下恶毒的深噬入口……操得 勐,射的也勐,才两分钟,我一泄如注,白浆般的精液,煳满了她肛门四周,抽 出时,扩张的屁眼口黑黝黝一个窟窿洞,随着肠道收缩,涌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白 浆……我喘息渐止,看童懿玲已经全身无力,像是昏睡过去了,我只好起床拧了 一把冷毛巾替她敷在肛门口。 童懿玲被寒凉的毛巾偎醒,勉强撑起身子说:「哥,我自己来就好。你也累 了,躺着休息一下吧!」 我抱住她一起躺下,亲吻她一会儿才说:「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才 想这么做的?」 童懿玲似乎被说中,有点不好意思却仍不承认地说:「没有啊!是我自己想 试试看的。」 我板着脸说:「你如果不老实地告诉我,我就当你是个淫荡的女人,不要你 了!」 童懿玲愣了一下,眼眶里一下子就有雾气在打转,她惊惶的说:「哥,我不 是……我没有,你不要气我!」 我赶紧放松语气,柔和的说:「我也认为你不是,那你就要老实告诉我啊! 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童懿玲擦着泪,委屈的说:「我是因为月经就要来了嘛,我怕不小心弄脏了 你,让你不高兴。」 我说:「所以你不是用嘴吸,就是用肛交,是不是?」 她点点头。 我说:「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可以不做啊!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她说:「没有,就是那样嘛。」 我瞪她一眼,又沉下脸来说:「你这样也叫做听我的话?」 我对一向温顺乖巧的童懿玲如此言语闪烁有点无法接受,说这句话时,已经 真的有三分火气了。 童懿玲察觉得到我的不满,又惊慌起来,急促的说:「哥,你别生气,我听 你的话。我是看书里面的指导,所以才想要那样做的,我、我……我是希望让你 喜欢,没有别的原因。」 我语气稍松,脸色没变说:「书里说什么?」 童懿玲惶恐的说:「里面说,如果男人碰到女人月事来,憋着不做是很难受 的,所以,可以采用口交或是肛……肛交的方法替男人解决需要,还说,这样不 仅可以使男人顺利发泄,而且让男人射在口中并且吞咽他的精液,是让他很有满 足感的做法。另外,肛交那章是说,让男人在自己身上这样做,可以让他很有征 服感,而且让他很舒服。自己虽然一开始有点痛,但是后来也会享受到快感。」 我啼笑皆非,仍然板着脸说:「胡说,这种三流的书乱写你也信?」 童懿玲满脸抱歉:「哥,对不起。那你觉得不喜欢是吗?」 我一下子有点窘,只好说:「我也不是不喜欢,唔……怎么说呢?关于口交 那段描述,基本上是没错,而且我以前也要你帮我做过。只是,你是我最亲密的 人,身体不合适时,我又不会勉强你做。」 童懿玲听了顿时高兴起来,欢喜的说:「哥,你喜欢就好了,我以前做的不 好,所以才赶紧看书研究的。你吃了好几天的苦,现在来到我这里,我当然什么 都要为你做到,怎么可以说勉强呢?」 我说:「谢谢你!不过像肛交那种说法,我是不同意的。没错,那是让男人 有征服感,可是你大哥还需要什么征服感吗?再说女人肛交会有快感这回事,我 是从来都不相信的!这种事,快活的只有男人,女人哪有什么好受的?屁股都快 撑裂了,要说有快感谁信啊?像你刚刚,不痛吗?」 童懿玲神情更加高兴,笑着说:「哥,还好啦!是有点痛,可是那是你啊! 如果是你插我的话,一点点痛我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受的。」 她这段话让我想起了铃儿,心头不由得一紧。 铃儿依恋我那么深,这几天断了消息而且她那边听到有关我的说法,一定不 外乎是生死未卜、凶多吉少这类的话,铃儿听了只怕哭也哭晕过去。 最糟的是,她之前认定是她自己让我心烦,所以我才有这一趟行程的,虽然 我已经开脱过她,但这丫头很死心眼,若是还没释怀又看我因此而横生祸端,恐 怕……恐怕立刻就会去寻死。 我脸上的忧虑被童懿玲看在眼里,她关心的询问发生什么事,我简单跟她说 了铃儿这个人和这件事的经过,她听了也很担心,但眼前什么也不能做,她劝我 还是先放宽心,等见到黄震洋,找出安全的联络方法再和铃儿报平安吧。 童懿玲想要起身为我打点衣着,才一站起,「哎哟」 一声又跌坐在床上,脸上红通通的。 我想她第一次破了屁眼,肯定痛得难以行走,怜惜中忍不住呵责:「你看, 很痛吧?我早说过这种事对女人只有苦头,哪可能有什么快感!我又不是没干过 女人的肛门,至少也百来个,从来就没有看过哪个表现出快感的!」 童懿玲连忙摇头说:「哥,不是啦!我是……月经来了。」 原来如此。 我连忙搀扶童懿玲去洗手间换洗,我知道她事实上应该也是寸步难行才对。 童懿玲坐在马桶上排泄经血,卫生纸擦掉大半包,看我在一旁盯着瞧,害臊 的说:「哥,你先出去好吗?」 我笑说:「有什么关系?我自己也要清洗一下呢!」 说完拿起卫生纸擦拭胯下。 童懿玲反倒不害臊了,关切说:「哥,你这样擦不乾净啦!你过来好吗?我 帮你擦。」 我靠过去,童懿玲反手在架子上拉了一条毛巾,仍坐在马桶上,开始温柔的 替我擦拭。 我看一看说:「那是你洗脸的毛巾吧?怎么用它擦呢?」 童懿玲说:「没关系,我再换一条。」 突然又脸红,低头小声说:「都吃进肚子里了,还怕擦脸吗?」 我听了不禁好笑,胯下似乎又有些冲动起来,一时兴起,我将下腹往前推到 她脸上,童懿玲被我的举动吓一跳,抬头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再射一次让你吃好不好?」 童懿玲难以置信的惊呼:「你又要了?不是才……才十多分钟吗?你……」 我说:「你到底要不要吃啊?不是要让我射在你口中又吞咽下去,好让我满 足吗?」 童懿玲收拾起惊讶的表情,慎重地说:「哥,你真要的话,我当然会做。可 是,这样你会不会太累?」 我摇头笑说:「我身体好得很呐,尤其是玩女人这种事……别再说了,快吃 吧!」 童懿玲虽然眼中充满疑惑,还是赶快先含住我的阴茎舔弄起来。 她一开始很小心翼翼,但是发现口中的东西一下子就又膨胀到坚硬的程度, 她就没再迟疑地加大动作。 由于她坐在马桶上的高度刚好非常适合我小腹的位置,我很顺畅的就可以插 入到她喉咙的深度,所以两分钟后,换成是我抓着她的头发,主动的侵犯着她的 嘴,童懿玲尽量张开她的嘴巴,让我可以插得更深入。 我到达一个程度,突然将她抓起并按得她弯下腰去,扶在马桶上,接着迅速 插进她还沾着血迹的阴道!「啊!哥……不要,你会弄脏……嗯啊……」 她紧张呼叫,却同时感受到我强劲的插入而发出吟叫。 「我不怕弄脏,月经来不会影响女人的感觉。你放松身体,让大哥来爱护你 吧!」 我一边插入一边说。 「啊……哥,我好热……好好……哼嗯……」 她说不出什么话了。 经验告诉我,月事中的女人其实更容易达到高潮,一则是内分泌的关系,一 则是感动男人不嫌脏污,所以身心同时激荡,极易达到满足。 而童懿玲在我开始插入不到一分钟的时候,阴道内已经开始抽蓄,果然证明 确有此事!我已经是第三次,没那么快出来,因此连续十几分钟的勐插,暴涨的 阴茎带给童懿玲饱满结实的摩擦,她足足有两次完整的高潮,泛滥狂泄的津液混 合着未干的经血,沾染了我半边小腹!我喘着气说:「懿玲,让我和你一起达到 第三次吧!」 童懿玲不仅回答不出来,她连站立都有困难,这时已经是倚靠双膝跪在马桶 边缘来支撑,人一直「咿咿嗯嗯」 的叫着。 当她又开始颤抖时,我也射出了今晚的第三发。 童懿玲全身瘫软,滑落到马桶边时,我也没力气扶住她,自己坐倒在地板上 喘息。 大概就这样过了有三、四分钟,她才爬过来抱住我,我亲吻她额头一下,她 忍不住紧抱住我哭起来,无力的呼喊着:「哥……哥,呜呜……你为什么要对我 这么好……这样会让我离不开你,呜呜……一秒钟也离不开你啊……」 我没说话,任由她哭了一阵才平静,然后一起又冲了一个澡。 冲澡时,她一声不响,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胸前,让水柱冲洗着安静的 两个人。 电话铃响,林柏年他们来电说事情已经顺利展开了,预计今晚午夜会和桥头 那边的人正式开战。 我告诉他谋定后动,不要太匆忙,并且有状况时,随时打我手上这只行动电 话回报。 童懿玲在一边静静地的看着我,完全没在注意我们的对话,只是安静地看着 我。 我告诉她,我必须出去了,叫她把门窗锁好,一切小心注意。 她静静地点点头,跟在我身后准备关门。 在我要跨出门时,她突然从后面抱住我!抱得很紧很紧。 那种沉默、那种如诀别般的拥抱,让我心中大骇,有无以名状的恐惧!我吓 得赶快回身抓住她的肩头,着急的说:「懿玲你……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是 怎么了?!」 童懿玲的神情看来哀愁又无奈,她疲倦的摇摇头:「哥,我没事……」 随后又振作着抬眸凝视我,凝视了有十秒钟,才又把头缓缓靠进我的胸前, 低声说:「哥,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 我稍感放心,但仍是不安。 我拚命哄着她:「我也爱你,我也爱你……我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离开你 了,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要把你带在身边,不要再放你一个人待在这儿了。」 我觉得空气中散布着可怕的气氛,那感觉像极了杨瑞龄离开我的那晚。 我抱着童懿玲,下不了决心从她身边走开,我很怕再回来时会从此看不到她。 我突然接近崩溃边缘,再也不想战斗下去!我急着想要替自己和童懿玲寻找 一个安全的庇护场所,以免有任何不可知的危机将她从我身边夺走。 我也担心铃儿会因为焦急、悔恨而走上寻短的路。 我又担心身陷险境的倩倩姊妹……总之,我不想再和敌人捉迷藏了,就让他 们再度躲藏在我不知的阴暗处吧!在我还没揪出他们以前,我恐怕会有许多我挚 爱的人会因而丧命。 我决定赶快进入中联的总部,我立刻拨了电话到中港市的台湾分公司,想要 指示总经理常持秀或者萧蔷。 对!萧蔷,我怎么忘了她呢?她是我最美丽忠诚的贴身秘书,以她的精明程 度,只要我联络到她,她一定立刻做最安全的布署,将我毫发无损的护送回中联。 我拨给了萧蔷,无奈她的专线和手机居然不通,我只好赶快改拨常持秀的专 线,但接听的声音极为陌生,我不敢多谈,只好又立刻挂断。 十分钟后,我再次拨打,却依然是同样的情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 开始冷静下来,对这奇怪的现象尝试解读。 除了陈璐知道我的行踪之外,全球各地的分公司应该至今仍不知道我是生是 死,按理说应该是高度关注,随时警觉才对,却为何台湾分公司反而在这紧张的 时刻,最高阶的主管却个个专线不通?难道她们出事了吗?难道台湾中联整栋大 楼塌了吗?这现象很奇怪,但我知道光是在这里猜想是找不到答桉的。 我再次体认这回真的是我的终极战争,我已经是无法避免一战,从敌人一盯 上我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 我收拾起刚刚的恐惧,立刻拨了电话给苏琛。 苏琛在电话中说:「李叔你平安吧?见到黄先生了吗?」 我叫他们别担心,并表示还没顺利见到黄震洋。 一旁的倩倩急着抢过电话说话,她语气急得让我心疼。 倩倩说:「董事长你人在哪里?我不放心没人陪着你。求求你告诉我你人在 哪里,我现在就要待在你旁边。」 我告诉她别急,我猜测我今晚无法赶回去了,所以我想让苏琛过来我这边待 命。 我认为在台湾这边,只要有苏琛这种超级保镳在,我几乎就能高枕无忧。 倩倩吵着要过来,我命令她不许离开陶珣,一定要保护她,因为陶珣目前是 我作战上最大的武器,我会要苏敏必要时,拿命去维护她的安全。 而倩倩必须负责继续照顾陶珣。 倩倩看我坚持,也不敢再多说。 我又跟苏琛交代一些事,然后要他安置妥当后,赶到我这边来。 一切交代完毕后,我告诉童懿玲凡事小心,遇有状况逃命要紧,不许逞强硬 要出头。 她仍是静静点头,我虽然不放心,却还是离开她那边,赶往桥头那一带去。 桥头是中兴桥靠中港市这边,已经不算中央市地界。 以前由中兴大学和建成商圈合围而成的社区日渐没落,声色行业进驻后,隐 然兴起次文化繁荣,夜市、游乐场、色情业遍布,而桥头地区的帮派拥有这些资 源,所以发展不下于市中心的角头。 我随意闲逛,但暗暗观察。 我发现一小群一小群的小混混集结在各个街头角落,似乎都脸色紧张,好像 在等待命令蓄势待发,有些人看我行止奇特,不停的打量我。 我怕引起不必要的纠纷,便远远避开,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 在一家咖啡馆前停伫了一下,忽然有个女生在店内轻拍窗上的玻璃叫我,我 仔细一看,大扇的落地玻璃后面,那女孩正兴奋的挥手又拚命指着自己。 我当然已经看见她了,也觉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我看她拍得太大声,怕引起别人对我的注意,便想快步离去。 那女生见状,赶紧跟同伴交代一下,拎了包包离开那家店,用跑的追上来。 「大哥、大哥……是我啊!你没看见吗?」 她小跑一段路,脸上通红但高兴的说。 「你?你是……」 我实在还想不起来。 她把她垂肩的长发挽起来盘个髻,让我想像她短发的模样,仍是一脸兴奋的 说:「是我啊!黛玲啦!」 她这一说,我便完全认出她了。 几个月前,在林柏年陪着我四处寻找杨瑞龄时,在一家茶室里,我结识了兼 差陪客的李黛玲,并且透过她的帮忙,找到重要的线索。 我也很愉快又见到她,高兴的拉着她手说:「是你!对不起,我一时认不出 来。好巧,会在这里遇见你。」 李黛玲还在兴奋着,雀跃的说:「对啊,我也没想到呢!我以为我再也看不 到你了,你又都不来找我。」 「找你?……」 我苦笑,她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哪有那么容易去找她?李黛玲自顾地说 :「是啊!我不是有留Call机号码给你吗?我从来就没收到,你有Call 过我吗?」 我摇头:「对不起,我一直在国外,昨天才回来的。」 李黛玲娇笑说:「原来是这样啊,我都没想到。不过没关系,我又没怪你, 现在能看到你就很好了。」 我看她那么高兴,一脸纯真,有点感动的拍拍她的头说:「嗯,我看到你也 真的很开心。」 「走,大哥我请你吃东西。」 她高兴的拉着我的手,也不问我意见就拖着我走了。 我反正也在这里无所适从,又顾虑那些小混混盯住我,便随她的意思让她带 我来到附近一家FashionHall的地下街,她找了一家附有视听包厢的 咖啡馆,随意点了一些饮食,就挽着我窝进一间只有两个座位的包厢里去了。 这个地区的飞行馆、娱乐城都已经老旧,规模也比不上中港市或中央市的场 所,但是像李黛玲这样的学生身份,消费得起的也只有这类场所了。 我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就不便挑剔她选这种地方,只随口问她为什么带我 来这里?李黛玲笑嘻嘻的说:「我要好好陪大哥,不要被同学或朋友遇见,打扰 到我们。」 我心里感到好笑,觉得她好像是把我当成她男朋友似的,难道她想如这般享 受约会的滋味?但是李黛玲今天没化妆,一身学生服加披肩长发,显露十八岁女 孩独有的青春气息,又那么笑容灿烂的粘着我,我其实也觉得很愉快。 笑笑闹闹的闲扯一阵,李黛玲身躯一直往我身上挨蹭……我突然才察觉她的 胸部正紧压在我手臂上,大腿也紧贴着我的腿,她几乎已经快钻到我怀里了!少 女的体香让我有一点迷眩,我若不是才和童懿玲有过一番激情发泄,真忍不住就 想要再品嚐一下她的肉体。 但现在时间、地点、心情都不容许我如此,我稍微推开她说:「黛玲,你后 来学费都够吧?」 看我认真问她这个问题,李黛玲没有对我推拒的举动多心,也很认真感谢的 说:「嗯,都够了。大哥你帮助我那么多,我也不敢乱花,省一点用连下学期的 都还够呢!」 我笑笑说:「也不需要那么刻苦,只要你能安心读书,那一点点钱大哥还帮 得了你的。」 我说着又想再取出些钱给她,一时却从身上找不到多少钱,才想到从广州出 来后,一路奔波逃命,始终没再去银行提领现金,又不敢擅用金融卡或信用卡预 借,说起来这时已是快山穷水尽了。 李黛玲看我有些发愣,关心的问:「大哥,你在找什么?掉了东西吗?」 我苦笑一下,把手中仅有的一百多块人民币塞到她手中说:「黛玲,我匆忙 出来忘了带钱,这些先给你。你下学期缴学费之前,我一定会托人拿钱给你。」 李黛玲急忙摇头:「大哥,你不用再给我钱,我已够用了。咦!这是人民币 吗?」 她原本抢着要将钱塞还给我,忽然才注意到手中的钱是人民币,不禁感到好 奇。 「大哥,这是人民币,你最近去了大陆吗?」 她好奇的问。 人民币在台湾也是可以用的,虽然国际汇市的机能已经崩坏,但是中华国协 内的七个国家,彼此之间的货币仍然被政府和民间所接受。 我告诉她,我刚从大陆过来,并要她收下这钱。 李黛玲才又紧张的要退还钱说:「大哥,钱我不能再收了,我真的够用。妈 妈也怀疑我只打工几天,怎可能就赚到一千多元学费?」 我奇怪问:「你妈妈不知道你钱怎么来的吗?」 李黛玲很尴尬的说:「我不是……不是想要跟妈妈隐瞒大哥你帮我这件事, 只是……妈妈很保守固执,不会同意我接受大哥你这样的资助,我等毕业以后再 跟她说就没事了。」 我更纳闷,问她:「什么叫这样的资助?跟你妈妈的保守固执又有什么牵扯 了?」 李黛玲头低低的,轻声说:「其实时机不好,我很多同学家里也是供学费供 的很辛苦,我也是不想妈妈那么辛苦。我还好,遇见大哥你那么好的人,别的同 学就算不是去茶室打工,也顶多是让一些有点钱的生意人包供罢了。妈妈如果知 道我跟的是大哥你这样的人,她其实都应该高兴我运气好。」 我越听越不是味道,原来她还是一样认为我算是包供她!看来这种风气恐怕 很普及,连李黛玲这种纯真乖巧的女学生,好像也认为司空见惯似的。 她大概想反正同学也是这样吧!我阻止她再说,并且一脸严肃的说:「黛玲 ,你不可以再认为我提供你学费是包供,你曾经帮了我大忙,我就算是感谢你也 是应该的。你以后不许再那么想了,知道吗?」 李黛玲抬头注视我说:「我哪有帮大哥什么忙?而且……而且你是先帮了我 之后我才凑巧告诉你丫头的事呀,那怎么能算?总之,我心里认定是大哥你帮我 了。」 我想反正都过去了,她这样说也是很好的心意,帮就帮吧,只要不是包供就 好了。 我笑笑说:「好吧,你喜欢当成这样,那就按你的意思好了,但是我只供不 包,可以吗?」 李黛玲在我同意时,还露出高兴的笑容,但听到我最后那一句,便立刻黯然 下来,低声说:「大哥,你是嫌我不好吗?还是……还是认为我待过茶室,不乾 净?」 她这样一说,我一下子不知如何应答。 她对这个事情看得太认真,而且我很难向她解释我的身份背景,因为她太年 轻单纯,而我这个人却太复杂深奥。 犹豫了一下,我只好立刻搂紧她,小心地说:「黛玲,我怎么会嫌你呢?我 ……我只是心里有些毛病,没办法跟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做那些事情。还没满二 十岁的女生,我都是用对待小妹妹的心情在相处的。」 我随口编了个很勉强的藉口,说得连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李黛玲的表情看起来竟像是听进去了我这个谎话!她倏地坐直身体,让眼睛 更接近我的脸,然后用很认真的眼神说:「大哥不要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 可以慢慢来。我一定可以帮你克服的,你相信我。」 我真是欲哭无泪。 我干嘛要克服?我有一大堆女人可以上,真要比可爱单纯也还有铃儿、陶珣 ,我何必在这儿大伤脑筋去克服啥东西?但是,我突然想到--那些女人现在都 不在我身边!连陶珣和铃儿也不在,我同时又觉得我这样想,似乎也等于在嫌恶 李黛玲。 看我一时没说话,李黛玲自以为是的认定她已经说服我了,甜甜一笑偎到我 身上说:「大哥你知不知道,我跟我一个很要好的同学提到你,她很羡慕我。」 我苦笑,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心里却恍恍惚惚不知道滋味。 李黛玲突然把一条娇嫩雪白的腿提上来,压在我的腿上,百折裙如散花似的 滑熘垂落,露出一大片雪肤玉肌。 她又牵了我的手搁上她的大腿,那一片温热细腻的肌肤触感,竟然我舍不得 把手抽回来!李黛玲轻声说:「大哥,你会不会讨厌?我是说,你心里还有没有 像你刚刚说的那样?」 老天!我真要有那样的毛病,又岂是她这样卖个温柔就能化解的?这丫头未 免太痴憨了。 我想想这样也罢,之前杨瑞龄那票同党我还不是在惊奇之中一下子上了好几 个?李黛玲虽然纯真乖巧,我可也没有想要收买她的信任。 一两仟块我随手丢出去没什么感受,是她们自己在感激涕零,力图报恩的。 也许,是我自己把性爱关系看得太严重的,或许在这些新生代的女孩心中, 陪个老头子上床睡觉也不过就像在他脸颊上亲一下那样,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撒娇 感谢方式。 我调笑说:「很奇怪,跟你好像不会呢!这是什么道理?」 其实又哪有什么道理?不过是我在装傻罢了。 但是李黛玲还是那么认真,一脸欣喜的说:「大哥,我想可能是……我对大 哥是真心的关系,你……」 她顿了一下,带羞的问:「还会觉得我只是个小妹妹吗?」 我微笑着,把她搂过来靠紧,在她耳边说:「我觉得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 了。」 李黛玲忽然身体发烫,脸也红霞满布,往我身体钻了钻,又好像觉得不够贴 近我,有点懊恼的停滞一下,又翻坐在我的身上,将我抱了个结实满怀,才舒服 的将脸贴在我胸膛上。 我真的也没想要和她在这里做什么,打算就这样抱着她几分钟,让她心甘情 愿就好。 但李黛玲一只小手穿过自己的两腿之间,却是往下偷偷的摸起我的裤裆来了!我微慌的轻轻想推开她,但看见她带着错愕的眼神注视我,终于又抱歉的笑笑 ,马上又将她搂进怀里抱紧。 看她甜甜的笑着又伸手往下探索,我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突然,有两部高鸣着警笛的警车,连续呼啸而过!我跳了起来,心想是不是 林柏年他们已经有所行动了?!被我不小心推开在一旁的李黛玲,狐疑的问:「 怎么回事呢?大哥,你在躲警察吗?」 我硬捏了个理由说:「我不是在躲警察,想反的我正想找警察。黛玲,我现 在有些事要办,等我有空再和你联络好了,你没事早点回家去吧。」 像李黛玲这种年轻人应该是很讨厌和警察接触的,但是她似乎担心又见不到 我了,竟然拉住我说:「大哥,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了,你和警察会谈很久吗?」 我被她一烦,乍然又涌出李唐龙的威严和气势,沉声说:「不许闹!我要你 赶快回家去。」 李黛玲应声放开手,愣愣的肃立在那儿。 她大概对老师或校长都没那么恭敬听话,因为她应该没机会看过一个男人会 展露出这种气势。 但是呆愣才两秒钟,她一回过神所涌起的第一个心情是--委屈。 我看到泪水在她清澄的眼眶上转了两转,接着就无声地滑过她可怜兮兮的脸 蛋。 李黛玲伸手去拭泪,但是越擦泪水越是不争气的流出来,她泪眼汪汪,双唇 紧抿不肯哭出声来,两只眼睛趁着擦泪时,偷偷躲在手背后看我有没有要说话安 慰她,但是见我一脸严板,终于忍不住低下头轻声呜咽起来。 我还是心软了。 她那么单纯乖巧,又是那么认真对我,我实在不该嫌她纠缠烦扰。 总之,还是把话交代清楚了,让她不再挂念我出钱帮她这事,安心去念书就 是了。 我温和说:「黛玲,不要难过。我刚刚大声骂你,那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哭 了。」 李黛玲还在哭,两只小手实在是止不住泪了,掏出手帕帮忙擦着,哭的两肩 不住颤动。 我扶住她颤动的肩膀,又安慰说:「你听我说,我不是那种帮人家一点小忙 就要跟人家讨人情的人,不管你见到你那些同学是怎么做的,我和你是不同的, 我们之间的交情是在患难的时候建立的,根本就不是别人那种关系,干嘛一定要 学别人一样的形式?」 我说的像在哄小孩,但是李黛玲听了也许受用,她抹掉一把眼泪后,总算抬 头看着我。 我见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怜爱起来,亲吻她一下额头笑说: 「我们两个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你说对不对?」 她终于含泪带笑点头说:「嗯,大哥。我们两个和别人不一样,我知道。」 我笑着又吻她一下说:「对啊,那就好了嘛!」 她跟着笑了。 至于什么叫就好了,她大概也莫名其妙,只是扑过来抱住我,仍然带点哽咽 说:「大哥,那你现在要去办事情了吗?」 我点头说是。 她又低声问:「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我敷衍的说很快,她大概不满意,幽幽的说:「我猜你是不会再来找我了。 对不对?」 我真的是准备要说「是」,但她可能害怕听到这样的回答,自己急忙又插话 说:「但是没关系,我想不论到什么时候,你突然又想起我了,会再来看我,我 都会很高兴。」 我还没回答,她竟又装出一脸开心的笑容说:「其实你不用来找我,我会去 找你的。就像今天一样,不就是让我在街上找到你了吗?大哥,这可能就是我们 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呢,好像是注定的缘份喔!」 我真的是被她的痴憨认真所感动了,很真诚的说:「我一定会再来找你,真 的。」 李黛玲眼中闪过一丝不相信的神色,但抑止不住涌上来的惊喜,嘶哑的说: 「真的吗?什么时候?」 我的表情一定认真到让她相信,我说:「等你毕业的时候。」 她「哗」 一声抱住我,用力点头。 让她在身后一直看着我走远,我也有点怅然,但是仍急急追着一部又一部呼 啸而过的警车后面,加紧往桥头那边赶去。 沿着中央大道南段,可以看见在每个横街入口处都停了警车,并且布署了一 些警力,看来林柏年他们确实已引起了警方一波高度的紧戒。 我一路观察,到处都有帮派分子集结,但我无法分辨到底是不是林柏年他们 的人,不过应该是两方都有,所以桥头这边的人并不是不知道林柏年他们准备要 采取的行动,换言之,双方将会是硬碰硬,完全靠实力蛮干。 我的目的并不在于全面性的挞伐征讨,因而此时颇顾虑两方会搞得血流成河 死伤遍野。 我立刻拨个电话给林柏年,林柏年一收到立刻跟我报告说,桥头这边已经邀 集了练武、公园这些角头来助阵,而林柏年这边也有仁化、桥西的人来加入,现 在已经快变成中央市和中港市两边的帮派对战了,而且警方不知道从那里得到线 报,至少有三个分局派出警力。 我惊讶怎会变成如此?难道我的行踪和计划又被人侦查到了,否则桥头那些 人为什么能及时防范备战?我还没说出我的不安,林柏年却是一副佩服的语气说 :「李先生,幸亏你见识独到,指示这次的行动,要不然我们绝对死得很惨。」 原来他认为,桥头是早就处心积虑筹备要反击报复,他们偷偷的邀集其他帮 派,但口风不紧,从练武那边的小混混露出风声,被桥西的人听到了,中央市这 边的帮派开始觉得这已经不是两帮人的意气之争,而让整个情势提升成中央和中 港的地头争斗了。 由于林柏年受我指示开始调集人力,中央市这边的一些帮派认为林柏年他们 很有判断力,都纷纷奉他为首。 至此我才放心,并满意局面可以搞到如此浩大、混乱。 我问林柏年,黄震洋有没有找他?林柏年表示还没有。 我想一想说:「继续保持对峙不必急着动手,现在先动手先理亏,警方一定 压制先动手的那一边。可以的话,弄些小动作让对方外围的人马开始毛躁,闹出 些小场面,等警方先盯死些人马的时候,桥头那边的布阵就连结不起来了,清楚 吗?」 电话中听得出林柏年赞叹的声音,他精神奕奕的遵命去安排了。 我不久之后接到苏琛的电话,他已经赶到这附近了,就在复兴路车站那边。 我心想他在这带没我熟,便要他沿路直走,我会赶到中央路交叉口找他。 我循着中央路走了几分钟,突然路上的人潮似乎起了一阵混乱!一阵刺耳的 警笛声,四处响声不断,接着从前方的旧市场横巷内传来嘈杂的暴乱声音,有一 些群众犹如逃难一样纷纷从巷内走避出来。 这恐怕是有些小争斗已经展开了!我无法确定那是不是林柏年安排的事端, 但总之两边已经有短兵相接的情形了,而且警方也立即投入警力压制。 路上人潮、车潮越来越多,围观看热闹的群众把四十米宽的中央大道挤得水 泄不通,我也被挤在人潮中,困难地缓慢移动,这时忽然有七、八个警察大声吹 着警哨,正在排开围观群众,替两部黑色宾士轿车开路,第二部车子经过我前面 时,我发现车内坐的竟是黄震洋!我大喜过望,努力想要挤过人潮,向前叫住他 ,但是人声鼎沸嘈杂不堪,当我挤到最前面时,黄震洋的车子已经通过人潮开始 加速前进了,我情急之下,快步追上去!两三名警员发现了我的举动,疑心我意 图不轨,围过来拦住我喝问:「干什么!」 我看黄震洋的车子已经地渐渐驶远,急怒之下和警员发生推挤,大声叫喊: 「放开我!让我过去!」 那些员警更加认定我可疑,三、四个人合拢过来将我擒抱住,挣扎中一名抱 住我腰部的警员突然高喊:「他身上有枪!」 我也错愕住,这时才记起出门前苏琛交给我一支手枪还插在我腰带上。 这下惨了!恐怕和这些警察有理说不清了。 我绝对不能进警局!不仅是因为处在这样的非常时期,更因为陷身在警局拘 留所中恐怕越容易遭到敌人的毒手。 我拚命想要挣脱,但被三、四个魁梧的镇暴警察合围之下,哪有那么容易脱 逃?突然,有两个警员松开手!我双手得空趁势推开另外一个,回头一瞧,抱住 我腰部的那个警察也已经被拽倒在地上,一个男人一拳下击,打昏了他!来的是 苏琛!他瞬间就料理掉三名训练有素的镇暴警察,另一个被我推倒的警察慌忙拔 出手枪,还没来得及扭开保险,苏琛右手一扬,一件亮闪闪的事物飞过去,击中 那警察的额头,他翻身摔倒,苏琛趁隙跃过去在他脸上补了一脚,也昏过去了。 我担心苏琛伤害警方人员,看了一眼他抛出去的事物,原来是他顺手从其他 警察腰上扯下来的手铐。 远处的警察部队发现这边的骚动,立刻有七、八个往这边冲过来。 苏琛拖着我钻入人潮中,没想到刚刚让我烦恶的人群,此时却成了最好的掩 护,掩掩躲躲了一阵,我拉着苏琛闪入一条小巷道,总算逃出警方的包围,但黄 震洋的车子早已不知去向。 苏琛说:「李叔,怎么会和警察杠上了?」 我急着再去找黄震洋,简略和苏琛说了个大概,他听了立刻说:「黄先生会 不会是已经接到林柏年他们的通知,赶过去和你碰头了?如果是这样,那你就不 必急了,我们现在赶回去就行了。」 我想也有道理,拨了个电话给林柏年,但林柏年那边话铃一直响却没人接, 搞不好已经和桥头的人马开打了,我只好寄望林柏年已经要黄震洋到童懿玲那边 见我,便和苏琛又赶往童懿玲那儿。 才到路口,我已经看到黄震洋的车子了,他果然是赶到这儿来了,而且黄震 洋就站在车子旁边,一脸焦急的样子。 我大声叫他,并和苏琛飞奔过去,黄震洋看见我,一时呆愣了一下,骇异的 说:「李先生,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段时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故? 什么时候到台湾的,为什么不先来找我?」 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邋遢狼狈,绝不是他印象中的李唐龙,他也一定有许多 疑问想要向我求证。 但总之,我见到他虽然觉得颇有倚恃,安全许多,但终归不便在路边和他深 谈,便拉了他往童懿玲的住处走,一边说:「这边说话不安全,我这次的敌人非 同小可,先到屋里再说。」 黄震洋说:「屋里?哪个屋里?你是指童小姐那儿吗?」 我点头说:「是啊!不然你以为是哪里?」 黄震洋说:「可是,我刚刚赶过来,就没见到她了,正叫我手下到附近去找 找看。」 什么!懿玲不见了?在这混乱的情势下,她怎么会不见了?我明明交代她待 在屋里不要随意外出的,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想到临去时的可怕预感,难抑 心中强烈的恐慌,冲向童懿玲的住处。 【游龙嬉春】(15) 【第十五章 龙非世间物】 2019-02-27 当大伙儿正在屏息等待时,陶珣身前的电脑突然发出刺耳的「哔哔」 声响!陶珣慌成一团:「这……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苏姐姐你快来!我系统快当机了,快来救人哪……」 我看见陶珣的电脑萤幕一阵乱闪,似乎系统正处于极度不稳定状态。 苏敏赶紧放下手边所有工作冲过来帮她,在这紧要的当儿,如果陶珣的系统 当机了,那可能至少要损失二、三十分钟才能再重新修复、启动,这一来哪还能 再抵御得了对方的入侵?恐怕连重新进入系统的路径都要被人家全部封死了!苏 敏先插上一支模拟晶片来稳住连线,接着迅速检查机板和线路,她在系统和程式 的功力或许比不上陶珣,但电子仪器和硬体设备方面的知识却绝非陶珣所能及, 此时陶珣在一旁紧张的握着小手,一副忧急企盼的模样,就像个小小女孩在等着 哥哥姐姐帮她捡拾掉到水沟里的布娃娃似的,哪还像个电脑高手?苏敏促声说道 :「是我的分频器和这部电脑的BIOS冲突了,快帮我找一条2LU88的连 接线来!」 她看着角落另一部电脑,指示说:「那部电脑上可能有,哥哥你快去拔下来 给我!」 苏琛早已冲到那头了,他看了一下也急着说:「不行,这是旧型的USB!」 我赶紧说:「倩倩,你快到隔壁办公室去找找看!」 我自己无法分辨这些连接线的差别,所以要倩倩去找。 倩倩才要冲出厅门,却差点和正要进来的人影撞个满怀!原来是萧蔷。 她惊讶问:「倩倩?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董事长你没事吧,刚刚那是什 么声音?有什么人闯进来了吗?」 倩倩正想要和她解释,我催促说:「先别说这些,你快带倩倩去其他办公室 找连结线来,苏敏和陶珣还等着要用!」 「陶珣?」 萧蔷对这陌生的名字感到迷惑,不觉地向电脑前的苏敏和陶珣望去。 「快去找!其他事一会儿再说。」 我再催她。 倩倩拉了一头雾水的萧蔷去找了,陶珣看姐姐不在,又开始不安起来,想要 躲到我身边却被苏敏叫过去帮着,还好没几分钟倩倩她们就带了连接线回来,苏 敏又搞了一小片刻,终于让陶珣又顺利回到系统上了。 我看陶珣一脸愁苦,显然这十来分钟的延滞还是造成相当的损害,但是她毫 不气馁地一段一段指令持续键入,我看了虽想嘉勉她,却还是不敢去打扰。 倩倩在一旁对萧蔷解说了个大概,萧蔷走近我疑惑地问:「董事长,之前都 没听你提过倩倩这个小妹,她跟着你多久了呢?」 我说:「也没多久,就这十来天吧,我也没对陈璐提起过她。」 萧蔷说:「我们真幸运,在这紧要时机竟然天降贵人,得到这样的助力。」 我高兴说:「看来老天还蛮眷顾我的,注定我李唐龙气数未尽……」 我笑着对萧蔷说:「有时还真不得不相信这种冥冥中事呢!」 萧蔷搂着倩倩笑说:「你们一家人个个都是董事长的贵人,连我都得好好感 谢你。」 倩倩有点不好意思,羞笑说:「萧副秘你过奖了,其实……我们才认为董事 长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呢!」 这边谈笑宴宴,那边却埋头苦干,我不想干扰到她们,便要苏琛留在那儿守 护,自己带了萧蔷和倩倩到十七楼的总经理室,准备好好整理一些头绪,以便进 行反击敌人的工作。 这时也快七点了,萧蔷推算几个干部应该已经睡醒起身,问我说要不要通知 他们立刻赶来公司见董事长。 我考虑一下,觉得陶珣她们那边的侦防作业尚未有结论,最好还是隐藏行踪 比较有利,便告诉萧蔷暂时不要,但我要她联络总经理常持秀和副总经理张耀国 赶紧过来,另外也叫黄震洋尽早过来向我回报,我除了需要他帮我张罗一些事情 之外,内心也仍忧虑至今行踪不明的童懿玲。 萧蔷去打电话联络时,倩倩提醒我说:「董事长,你能不能先和陈秘书长通 一下电话?她之前来过电话,却接到另一组号码上了,不是你带在身边的那只手 机号码。」 我说:「哦?几时打来的?为什么没再继续拨我手上这组号码?」 倩倩说:「昨儿夜里十二点多吧,她说打不通你那只号码,后来苏大哥回去 之后,有提到你改持PHS系统的手机,可能是将原来的手机关掉了。我说要请 陈秘书长改拨你的PHS手机,苏大哥却说一会儿就要和你碰头,不如见面再提。」 苏琛始终不信任PHS系统,难怪不愿意使用,但我几时将手机关闭的?我 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倩倩一旁又说:「陈秘书长虽没提到有什么要紧事儿,但有提到……」 她表情转为黯然说:「她说铃儿妹妹病倒了。」 我紧张说:「生病?生什么病?」 我这时才想起上次和铃儿通过电话之后,便开始一连串的迁移逃亡,至今已 经有一个星期以上了。 铃儿那小女孩心眼儿里除了我,再也装不下其他,我这几日几夜虽有些劳苦 ,那边铃儿小脑袋瓜儿善感多愁,定是把董事长想像成食宿无着,饱尝风霜的惨 样,她心底儿岂只是一份音讯未卜的煎熬?只怕真要愁坏她身子了。 倩倩摇头说:「没说清楚,眼前风声这般紧,电话里谁也不敢多话,秘书长 不说,我什么也不敢多问。」 倩倩黯然无奈说着。 我知道她和铃儿情感深笃,两人一向交好,这会儿关心情切,才督促着我要 回电话去问清楚。 我自己心头已是忧急如焚,赶紧拨了电话给陈璐。 那边陈璐接听时,我感觉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非常疲惫,我有点歉疚,但无 暇去关心她这两天过得好不好……我急忙说:「听说铃儿她生病了?现在情形怎 样?」 陈璐叹口气说:「自上次电话里让你哄过她一回,原本见她开心多了,但没 过两天,她看了新闻上的报导,流着泪就跑来问我你怎么了?几时会回来……」 我想像着铃儿当时惶急忧虑的心情,难受地说:「只怕急坏她了,但你也难 做……」 陈璐说:「是啊,我怕她一个小女孩口风不紧,几次都对她说你应该平安, 只是暂时仍然下落不明,这可叫她怎么听得进去?……前天听赵阿姐说,她这些 时吃睡无心,整日发呆流泪,劝也劝不了,偏巧大伙儿这阵子真的也都忙……昨 儿独自坐在你寓所前石阶上一上午,谁也不搭理人,仆役看她昏恹昏恹的,才想 说要姚阿嫂来搀她回屋,没想到突然就晕过去了,仆役慌忙送到陈医师那儿,现 在正打营养针歇息着。」 我心疼已极,急忙要陈璐替我转接过去,想和我的宝贝铃儿说两句话。 那头陈璐转接了一阵,却说医务室回报陈医师替铃儿打了镇静剂,此刻睡着 了没法接听。 我虽然郁闷,却也无奈,顾虑通讯安全先挂断电话,几分钟后再由陈璐拨过 来。 陈璐跟我说:「对了,有一件事很奇怪,新物元现在买盘大旺,回升了快三 十点,已经稳定了……我查了一下进场的来源,却都是七国政府的信托部门在跟 进。」 我暂时抛开对铃儿的关心,问说:「他们出来护盘有什么不对吗?」 陈璐说:「问题是量价都超乎寻常……国内、台湾、美国这三个地方总计已 经超过17。88%了,而且还在继续,这样正常吗?」 我吃了一惊:「这么高?那中联现在有多少?」 陈璐说:「发行时,我们是11%,前几日一直补进累积到18。19%, 因为准备金已经到极限了,又看到渐渐回稳,所以没再继续买……但如果你认为 要继续,还可以释出资产抵押……」 我连忙指示说:「不买!但是你让中山联络日本的野矢义和坂本龙一,说中 联提出在日本的所有资产当抵押供他融资继续买进,持有总数能高过中、美、台 三国就行了,然后你注意三国政府的买进情况就好。」 陈璐惊疑的问:「啊!为什么要这样?」 我闷闷的说:「我目前也无法确定,但……中联的持股本应该和各国政府有 一定的配率,这个比率关系到相互之间底限,算是一种默契……我必须假设他们 的政府是否有其他的估量。」 陈璐愣在电话那端,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三次通讯时,我随口问了一下公司内部的状况,陈璐表示除了董事长不知 下落的阴影笼罩各部门之外,其他大抵正常,总经理李邵华和几位副总天天都来 向她关注董事长的消息,而新闻媒体更是大肆渲染报导,多数倾向说李唐龙已经 被暗杀身亡。 陈璐随后又说:「昨晚「她们」 已经来见过我了。」 我会意她指的是日本的飞鸟铃和风间菊若,回问:「唔,那你安排了吗?」 陈璐说:「我今天中午以前就会派人出去,12个人都是绝对可靠的。」 我说:「那好,我这边也有动作,24小时之内应该能探出对方是谁……如 果这全部的工作都就位了,也许明后天我就能启程回上海了。」 陈璐欣喜的说:「啊,那太好了!不如我就这样跟铃儿说,好吗?」 我此时踌躇满志,胸有成竹,欣然同意陈璐。 此时苏敏她们那边却已进入白热化的激战!苏琛赶过来报告说陶珣再度进入 系统后,立刻就又遭遇对方的全力防堵,接着陶珣在网上和对方的入侵者展开指 令对抗,已经快一个小时,这会儿正陷入胶着。 我们全部赶到陶珣的电脑前,光是在一旁看到陶珣一身大汗目不转睛地盯着 电脑飞快键入指令,就可以感受到那另类战争的剧烈情景!二十五寸大的电脑萤 幕此时彷佛是一个深燧的通道,通向另一个暗黑战地,千万个数位士兵如浪涛般 蜂拥冲杀!萤幕上的数码讯号疾速闪动,光是键入字幕和程式反应的速度就已经 让人目不暇给了,双方拚命砍除对方送进中联系统里的骇客程式,以及防堵对方 侦解自己的作业来源……我注意到陶珣的眼皮几乎眨也没眨一下,死力地紧盯着 萤幕,不敢错过任何一笔系统讯息,豆大的汗珠流下她脸颊却没伸手去擦,似乎 浑无知觉。 倩倩看了不忍,拧了一把湿毛巾想替她擦拭,被我拉住说:「别吵到她!」 看倩倩一脸心疼,我鼓励说:「我也不忍心,但小妹她一定撑得住的,我们 都要倚靠她了,当然该相信她。」 电脑前,陶珣纤弱的背影看来艰苦而孤独,虽然人人都心系在她身上,但她 究竟只能孤军奋战。 相较于一旁也是忙碌不已的苏敏,由于一贯的冷漠神情令人看不出究竟是忧 是喜,反倒没引起大家的担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后才进来的萧蔷一看到这副景象,也是连大气都不 敢喘一下。 她是场内电脑知识仅次于陶珣的人,一看到萤幕显示的内容便知道轻重,轻 「咦」 一声显露出惊讶之外,也是噤若寒蝉,怕吵扰到她们。 时钟指着九点十分了,从陶珣再次进入系统算起,这场对抗居然已经鏖战快 三个小时!我除了赞叹陶珣的坚忍执着之外,不禁也佩服对方的契而不舍。 这期间除了萧蔷出去吩咐准备茶点早餐之外,所有人都像木头呆立在陶珣身 后没有移动,即使萧蔷也不敢出声招呼大家进餐。 办公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呼叫铃,萧蔷慌忙扑过去按息,小声接听。 但那骚动连头上带着耳机的苏敏也不由得分心抬头,陶珣当然也被惊动了, 还好她只是转头漫不经心的张望一下,又继续埋首在萤幕里,我这时却看到她的 神色已然转为轻松了……情况开始有变化,终于快要有结论了!长达三个小时的 攻防战,对方终于渐渐败退,我们在一旁从萤幕上也能察觉对方指令越下越慢, 反应时间越来越长。 陶珣随着越来越从容之后,我看她始终僵直的背嵴已经放缓靠在椅背上了, 更有余裕去提醒苏敏加紧侦解对方。 萤幕似乎又有变化,陶珣急喊:「苏姐姐,他要退出了!快定位……啊!断 讯了,被跑掉了……」 原来对方发觉不妙,立即快速退出,我听到苏敏啧了一声,似乎有点婉惜懊 丧的样子,恐怕没捕捉到什么讯息。 苏琛非常在意,赶过去问苏敏:「怎么?没撷到一点东西吗?……这岂不是 白费了一大段功夫,怎么会这样?」 受到哥哥的责怪,苏敏冷漠的表情依旧没变化,但是我不同意苏琛这样归咎 苏敏,开口说:「阿琛算了,她们已经很辛苦了,至少系统主控权被我们抢回来 了,这已经足以让局势全盘改观了。」 苏琛没再说话,但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结果不太能接受。 陶珣看来很疲惫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处处都可见得到汗渍,她一整天埋头在 电脑里和对方拚命对抗,总算逼对方撤离,这时松了一口气,全身懒懒的瘫靠在 椅子上,似乎没看见我在一旁,等倩倩叫她,转头发现是我,欢喜地跑过来抱住 我。 她很开心的说:「大哥,我已经把系统建好了。」 我搂着她,珍爱的看着她说:「嗯,我知道……我在一旁都看见了,你真了 不起,替我做了好多事情。」 她雀跃地说着:「呵……那边的人好难缠喔,我到后来快要比不过他了,两 只手都打得酸了,好想哭……还好,他也累了,渐渐地我就比他有时间回应,呵 呵……」 我听了不禁赞叹陶珣这个小神童。 她在生活上、人情世故上都像个智商零蛋的小迷煳,但是进入电脑和网路的 世界,竟是有如充满魔力的小妖精一般,谁也对抗不了她。 我爱惜的亲吻她额头,又问:「那他们现在没办法再侵入了,是吗?」 陶珣意犹未尽的说:「才不,那人很厉害哟……他回家睡个觉有精神了,明 天一定又来和我斗……」 我皱眉问:「那你不是说系统都建好了?」 陶珣说:「我现在是在布迷宫,让他没那么容易进来……我在这边不容易完 成新的FireWall,那必须回到MainFrame去做才行。」 我有点头大了。 好不容易把整个战线拉到台湾这边并且完成了许多部署,是否该为了这个理 由又立刻跑回去上海?苏敏没有顺利侦解到对方的资料,对方对我的追缉行动是 否会放松?他们背后究竟是哪些组织?我该就此放弃追踪吗?苏琛对于始终隐身 暗处的敌人似乎感到无法忍受,建议不如先别更新系统,让对方误以为我方无暇 或无力重建系统,这样一来,如果对方果如陶珣所说,还要再来狠斗一场的话, 或许就有机会追踪到他们了。 这不失为一个好策略,但我看陶珣如此艰苦才夺回系统主控,实在舍不得又 让对方有隙可乘。 没想到陶珣听苏琛如此建议,不知是想证明她的预测会实现,还是好玩想挑 战,居然拍手赞成……看来她还不明白自己到底面对什么样的敌手,完成多艰钜 的任务的样子,倒像是在网路上和别人玩游戏得胜似的,露出满是童心的笑容。 我拿她没辙,只好叫她赶快去洗个澡,然后快来吃早餐。 10点左右,萧蔷告诉我,黄震洋和张耀国都已经到了,常持秀到中央市参 加经研会,大约中午前回到公司,她已经交代他先不要对外透漏我的讯息。 张耀国带着激动欣喜的脸色快步进来,嘴里一直说着:「董事长,您平安无 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他紧握着我的手,身体因兴奋而轻微颤抖。 跟在张耀国身后的是一位长发女性,我正讶异他怎么未经我同意就带了秘书 或助理进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几个月没见面的覃雅玫!「董事长,恭喜您平安 归来。」 她也欣喜的说。 「雅玫是你啊,越来越漂亮了,我差点没认出来呢!」 覃雅玫原本是我总部秘书室的助理秘书,之前我让她留在台湾协助萧蔷,算 起来有三个月以上没见到她了。 雅玫乖巧柔顺,加上一头黑密柔顺的秀发颇能撩动我的慾望,以往我就满宠 爱她的,这阵子她留在台湾,穿着打扮跟上这边的流行趋势,使她显得更加娇美 艳丽。 「谢谢董事长赞美。」 雅玫弯腰鞠躬说。 她恭敬鞠躬,那一头秀发飘然垂下,惹得我情慾隐隐高涨,若不是尚有要事 待办,差点就想拉她进房,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一番。 我高兴的说:「是萧副秘通知你过来的吗?」 雅玫说:「不是的,我现在调动到张副总办公室担任顾问秘书,是张副总要 我一起过来的。」 我愣住。 覃雅玫是我的助理秘书,编制上又隶属中联总部,怎能拨给其他主管?虽然 分公司的顾问秘书算是幕僚职务,在职阶上并不低于总部的助理秘书,但秘书跟 所属主管的贴身关系是任何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可说是一种很普通的职场伦理, 我又没明示要正式分拨覃雅玫,张耀国竟然敢占用我的人?!我脑中浮现覃雅玫 裸裎一身雪白肉体,被张耀国压在办公桌或沙发上任意奸淫的影像……脸上筋肉 逐渐僵硬。 看见我勃然变色,所有人都猜到我心中在想什么,张耀国吃了一惊,连忙撇 清分辨说:「董事长,我知道覃小姐是您办公室里的人,又是来协助我的,一直 都非常敬重感谢她,绝对不敢有任何失礼的地方,这您问覃小姐或萧秘书长就知 道。」 覃雅玫早被我的神情吓得满脸苍白,惊慌失措连一点点开口替自己喊冤的念 头都没了,倒是萧蔷薇笑着说:「董事长请别怪罪,我是因为您指示让张副总参 加入物元监管核心,我心想张副总身边的外文助理没一个上得了台面,加上雅玫 熟悉总部人事及各项业务,才决定暂时调拨她到张副总办公室里辅助,事先没向 您报备,还请见谅。」 我听了才感释怀,对自己像是争风吃醋般的失态感到很糗,连忙岔开话题, 和她们开始讨论金融市场的问题。 大致上台湾分公司都是由萧蔷和常持秀直接奉行总公司的决策来操作,所有 补进填仓的动作和全球各分公司步调一致,只不过因为有萧蔷这个从总部支援过 来的高阶幕僚,所以消息来源都是即时由陈璐那边提前通知,加上七国联合银行 也设在台湾,所以全球分公司的主管几乎也把台湾的结议当成重要指标,经常来 电联系商讨。 我知道萧蔷的决策能力本就高于陈璐,各分公司主管对她的评价也很高,所 以发生这种情形一点也不足为奇。 张耀国特别提到前两次经研会议由于萧蔷和常持秀前往上海,他代替参加时 感到各国代表几乎都主张重新议定准备金配额占率,让他觉得局势非常不妙,虽 然他抗议之后,各国代表也都不再强力主张,但是仍然可以明显看出他们并没有 放弃这个提桉。 我不禁陷入沉思。 张耀国所报告的情况,刚好跟陈璐在电话中对我密报的内容完全吻合,虽说 中联总裁李唐龙生死不明,的确会影响盘面,但中联既非无限公司制,也不是合 作制,加上我个人股权占率达九成,所有资产几乎都是纯净值,他们难道会不知 道?真的有必要对中联贬估、紧缩吗?我实在对各国政府的态度感到烦恶,除了 中国政府之外,他们甚至完全没派人过来襄助中联,寻找失踪多日的李唐龙。 看我沉吟良久,一旁的黄震洋进言说:「李先生,反正我们所有的保安系统 都已经部署完毕,不如你就现身开个记者会,你看如何?」 我询问黄震洋部署的情况,他信心满满地报告说:「中联的三组保全人员全 部取消休假,总共七十一名都派置在大楼内部。外围巡逻跟警戒,我调了我公司 一半的保全人力过来担任,有二十二名,而停车场、防火巷和其他相邻通道,中 午以前就会有林柏年他们那些人陆续屯聚……我也以中联的名义向空警大队要求 戒卫,大队长没有多问便同意让第二空中机动队在大肚山这一区进行交叉巡逻哨 ……这样的防护,只怕连苍蝇蚊子都飞不进来,除非……」 他笑说:「除非就像李先生你说的,对方派轰炸机来投弹,哈哈……」 看黄震洋说的得意,我也觉得所有保全工作都已经非常妥备,只不过我没对 黄震洋说过我在厦门所遭遇的状况,他不明了敌方渗透及动员的能力有多可怕。 所幸陈璐替我秘密安排的人员都将在今天以前报到,有了严峻、苏琛、苏敏 和飞鸟、风间这些情治工作及地下组织的高手围在我身边,那敌人真的除了拿飞 弹来炮轰我之外,我已经是高枕无忧了。 只是,很遗憾苏敏和陶珣终究没能追踪出对方。 我同意黄震洋的建议,把记者会定在明天早上十点,记者会后萧蔷立刻以李 唐龙的名义向各国政府发出邀请,月底二十五日在上海召开临时经研会。 所有人领命出去安排各项事宜,覃雅玫却被我留了下来,和我一起待在休息 室。 「雅玫,留在台湾这边几个月了,还适应吗?」 「嗯,毕竟是熟悉的地方,只是不能见到董事长,心里总是……怪怪的。」 我伸出手,她乖巧的把手伸过来让我握着,我拉她坐在我旁边,笑问:「怎 么怪怪的?是不是……」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是不是没让我干你,觉得有些空虚呢?」 话说着,一手探入她衣服里,搓揉她的乳房。 覃雅玫脸上立刻涨红,小声回答:「不是啦……我只是担心董事长是不是平 安……」 我继续逗弄她的乳头,弄得她身体酥软快要坐不住,口中仍调戏说:「我发 生这些事情是最近几天的事情,那之前呢?会不会想念我呀?」 覃雅玫羞得把头垂的低低的,轻轻点一下头没说话。 我仍逗她:「这边不像总部规定女职员一定要住宿,下了班都在做些什么? 有没有亲近的男朋友?」 除了总部之外,其他分公司并不限制女职员下班后的生活,只有高阶主管的 随身人员有任内不得结婚以及每半年一次身体检查的规定。 覃雅玫知道我并不是在怀疑什么,但还是一脸认真的说:「董事长,虽然我 人在台湾,但我不会有任何乱来的行为,生活作息都和在总部时一样……下班离 开办公室后,我就搭了公司的专车回到大肚山的职工宿舍,假日也留在宿舍里, 除了每个月两次回台北看我父母,我连出去逛街都没有。」 我看她认真得像在发誓赌咒一般,连忙岔开话题:「哦,回去看父母啊…… 那家人都好吗?」 覃雅玫用力点头说:「嗯,都好……妈妈之前身体差,但住进公司的员工特 约医院调养近半年之后,气色已经好太多了。妹妹本来找工作一直不顺利,上个 月碰巧到公司的台北业务处应徵,那边的经理打电话来问我说是不是有个妹妹叫 覃雅文,我不明所以便回答他有,结果隔天妹妹就打电话告诉我她被录用了,还 说她什么也没讲,是那个经理看到家属资料中有姊姊的名字,就一直追问她这个 姊姊是不是在中联总部工作,她只好承认,没想到真的被录取了,而且是正式助 理,我……真的觉得很不安。」 我笑问:「你妹妹长得漂亮吗?」 覃雅玫沉吟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但亲戚都说雅文长得比我漂亮。」 我呵呵笑说:「那幸好她抬出你这个姊姊的名号来,不然她长得比你还要漂 亮,岂不惨了?」 单纯的雅玫一时还搞不清楚;「哦,怎么说呢?」 我说:「你这么漂亮,我见了都忍不住要留在身边自己用……那经理怎么可 能会白白放过你那漂亮的妹妹?」 我说着用力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 覃雅玫会意,低下头说:「那也没办法,进了公司就要听从上司的命令…… 只希望她的主管会用心照顾她这样的新人……」 她认份的说着,稍微抬起头看着我说:「如果她主管有董事长的十分之一, 那就好了。」 覃雅玫进公司两年了,许多事却还是不太清楚。 一般的新人招募由于僧多粥少,竞争剧烈,漂亮的应徵者可能在面试时,就 会被迫接受主管的性要求,完事后却不一定被录用,我想她妹妹既然那么漂亮, 不管录不录用,那负责面谈的主管怎么可能会放过?幸好那主管发现覃雅玫是她 姊姊。 我想要讨她欢喜,便说:「那经理知道你是总部的高级秘书,应该暂时不敢 碰你妹妹,等这件事情过后,我再让萧蔷打电话去说一声,以后就不会有人敢欺 负你妹妹了。」 覃雅玫欣喜的说:「啊!这……这样可以吗?我……我……」 我点头确定,她掩面喜极而泣,嘴里一直念着谢谢,还站起身来跟我连连鞠 躬。 她实在很纯真,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了,一点倚仗权势的念头都没有。 我又看见她柔软乌黑的头发垂曳飘动,心头隐隐火热起来,也注意到她穿着 一件针织布料的长裤,柔顺地贴服在她直挺修长的双腿上,好奇问:「雅玫,你 今天穿长裤啊?平常也不穿制服吗?」 覃雅玫不好意思的说:「是,因为不是在你身边,我想改穿长裤比较方便, 免得……有些主管老是盯着我……我的腿看,那不太好。」 我伸手摸她的腿,隔着柔软的针织布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大腿的线条,另 有一份特别的肤触,让我更加兴奋。 我说:「可是现在不正跟我在一起吗?要怎么办?」 覃雅玫「啊」 一声,慌忙的说:「对不起,我没有另外带裙子来,那……那我脱掉裤子好 不好?……」 才说着,已经急急忙忙在解开裤带了,针织布料就是轻软,裤带一松,整件 裤子立即滑落在地上,肌肤雪白的大腿裸裎在我眼前。 我手往前一伸,悬在空中,覃雅玫赶紧就往前站,把大腿凑上来好让我摸得 到……我真爱死了覃雅玫的乖巧,搂住她又坐到我旁边,双手在她全身上下四处 乱摸,覃雅玫怕羞的把头低靠在我肩上,两手却尽量缩在背后,以免干扰到我往 她身体的侵袭。 我在她耳边说:「是哪个主管盯着你的腿看?回头我整死他。」 覃雅玫听了不安的说:「啊……其实也没有啦,可能是我太多心了……」 她心地好,唯恐我真的有什么动作,怕害了别人。 我笑说:「其实那些男人很肤浅,不知道你最性感的地方是这一头漂亮的秀 发……」 我玩着她的头发,又耳语说:「我好想把白色的精液射在你这黑熘熘的发丝 上。」 被我的淫言秽词撩拨,覃雅玫脸更红了,她发窘的说:「我……我没带洗发 乳,等一下要怎么清洁呢?」 竟然烦恼起来,低头苦思。 我才想说是和她开玩笑的,她却忽然想通似的,忙说:「那要不然我用水简 单冲洗一下好了,可以吗?」 我开心大笑,搂紧她不停亲吻。 自从遭逢变故以来,我四处逃窜,途中虽然有倩倩、陶珣以及到台湾之后的 童懿玲、萧蔷供我泄慾,但我也已经很久没尝过像覃雅玫这种女职员恭敬柔顺的 肉味了,下体居然已经开始蓬勃起来。 我自己松开裤带以免紧绷着太难受,又拉着覃雅玫的手塞入裤裆内……覃雅 玫的纤手柔细冰凉,触摸在我的阴茎上,说不出的舒服。 她或许觉得我已经传达了需求的暗示,有点紧张说:「董事长,那……要不 要我先帮你……用嘴吸硬……」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笑说:「你的手今天好像摸得我很舒服呢,已经蛮硬了……我倒想起来, 你嘴巴的功夫本来就不太灵光,这时又那么久没试过,有把握让我满意吗?」 她虽羞怯,却微笑说:「你刚刚不是问我下班后都在干什么吗?我说了你别 笑我,我有时会……练习……」 我既讶异又好笑,问说:「怎么练习?又是用香蕉吗?」 覃雅玫被我糗得脸色大红,分辨说:「不是啦,我是看碟片和用……假道具 练习,你……不要笑我好不好?」 第一次看她对我发嗔撒娇,我更是性致勃勃,又挑逗她:「哦?又看片子又 碰触那种东西……那样不会觉得搔痒难受吗?」 覃雅玫有时真的很鲁钝,听不出我的调笑,竟然红着脸不好意思说:「有几 次真……真的会那样,董事长,我是不是……很淫荡?」 我在心中吐了一大口气,咬着她耳朵说:「很淫荡也没关系,让我狠狠干你 好不好?你喜不喜欢?淫荡的雅玫。」 言词撩拨已经到了极点,覃雅玫软软的依偎在我身上,肉体发出火烧似的热 度,我轻按她肩头,她顺势滑下沙发,替我褪下裤子,一根香舌已经湿湿的贴上 我的阴茎了……果然真的用心练习过,不像以前只会傻傻的勐力套弄,她足足有 三、四分钟都是用舌头不停地舔舐,从龟头到睾丸,我整只家伙都被她的唾液沾 湿,已经昂扬到青筋怒张的程度了,她仍然努力不懈地弹挑着舌头,轻拍在我龟 头最敏感之处……渐渐我自己忍耐不住了,抓住她的头,粗鲁地将阴茎塞进她口 中,用力插她的嘴,每一下都直抵她的喉咙……覃雅玫努力调整她头部的姿势, 好让我插得顺畅。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以便能主动挺进,她赶紧又弓起身体,提升高度来配合 我。 但我知道她那样挺跪的姿势必然使她很辛苦,将她拖靠在沙发边缘,我扶着 阴茎粗暴的往她洞口塞,这才想到她没有享受任何挑情前戏,阴道内缺少滋润, 只怕乾涩得痛死她……才一插入,我自己感觉到艰涩,她也畏缩了一下,我抱歉 的说:「雅玫,会痛是不是?」 「呵……还好,对不起……我比较久没做了,一定让你不太满意。」 她说。 我也不想说什么抱歉的话,只说:「我没有不满意。不然,你要不要我先退 出来?」 她慌忙说:「啊,不用!你尽管做好了,我不要紧。你……感觉还好吗?」 用笑容来对她表示嘉勉,又补上一句:「你干起来真爽。」 话越粗俗,越是把覃雅玫逗弄的娇羞脸热,我再轻缓进出两下,已经感觉她 膣道内迅速潮热湿润起来,试着插几下重的,果然一卜一卜滑熘带味,覃雅玫鼻 息轻舒,脸上也泛满陶醉表情。 我忍不住再调戏她:「好湿呢……你真的好淫荡喔!」 覃雅玫不好意思和我目光相对,环臂抱紧我将脸藏在我怀里,小声说:「董 事长,你今天怎么都……一直取笑我?跟你平常不太一样呢!」 我以前的确是不会和覃雅玫这样的女孩调笑的,也许是小别重逢,也或许是 非常时期心情大异,不知怎么的,今天光是停留在覃雅玫身体内就已经很有快感 了,也一直忍不住想调戏她。 我笑说:「你好玩嘛,你听,它也在笑你……」 说着用力重插几下,果然发出「噗啾、噗啾」 的轻响,她已经非常潮湿了。 覃雅玫大羞,低嗔:「啊,不要嘛……好丢脸……」 缩着身体从椅上滑下,头脸都躲进我怀里了。 我克制不住了,抱紧她两条腿,用力往她身体抽插。 是自然也是刻意,那潮水泛滥的声音,被我弄得更加响亮,只是覃雅玫已无 暇顾及脸皮了,她「咿咿哦哦」 叫着,仍然不敢太放浪,却已是飞上云端了。 覃雅玫的阴道忽然急遽收缩、抽搐,力道好强烈、主动,我的阴茎好像整只 都要被吞进去的感觉!……那是女性初次高潮特有的现象,而且这么强烈的蠕动 也很少见。 我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但实在拒绝不了这种快感,索性跟着加大动作,尽 情享用。 「噗!」 精液第一次射出时,阴道内跟着涌出大量淫水,足足淹没了我半根阴茎,我 感觉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的舒服,双手像痉挛似的死命抓紧覃雅玫的乳房,捏得 她乳房涨红得像要爆了……「噗!噗!噗!」 再射出、又射出……两人的身体一起颤动着,一起吐出长长一口气,然后软 软的紧贴在一起……这次的性交非常美好,覃雅玫第一次和我、也是第一次和异 性有如此完美互动的性爱,她陶醉在那余韵之中,久久无法平复。 等我从她身上爬起,瘫软的坐回沙发上时,她才惊醒的赶紧替我清理。 安静地替我擦拭湿黏不堪的阴茎,覃雅玫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我,很小声的 叫着:「董事长……」 「唔,什么事?」 「谢谢你……」 还是很小声。 我心情也是很愉快,拉她过来抱着,又是亲吻、又是爱抚。 两人依偎了一会儿,覃雅玫忽然轻「噫」 一声,身体轻微扭动。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是那……那个……流……流出来了。」 她害臊得跟什么似的。 原来是我的精液从她阴道流出来了,覃雅玫伸手去接,居然满满的有一整个 巴掌。 她脸红的说:「好多哦……怎么那么多?」 我笑说:「因为不是只有我的,你这次也流了好多水。」 覃雅玫更加害羞忸怩。 我说:「你吃掉好不好?」 「要吃掉吗?好……」 覃雅玫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听我一说就低头去吸啜。 分成两三口,她才把那些黄白浓稠的黏液统统抹进她嘴里,「咕噜」 连吞了好几次才全部咽下,却看她突然发愣。 「怎么了,很难吃是吗?」 覃雅玫尴尬的说:「我吃你射出来的精液都很习惯,只是刚刚才想到这次还 有我……自己的,才觉得有点……恶心……」 我掩不住心中怜爱,又抱了她缠绵在一起。 苏琛突然快步走了进来,连先敲一下房门都没有。 覃雅玫吃了一惊,慌慌张张抱着衣服,躲到化妆室里整装,我则赶紧潦草穿 戴一下,对于苏琛如此失礼的举动微感不悦。 苏琛并没有想到要致歉,急着对我说:「李叔,你看看这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中的PocketPC指着屏幕给我看。 我在屏幕上看到几行讯号和英文字,一时没会意,问他:「这是什么?」 苏琛兴奋的说:「早上阿敏她们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这是对方退出时, 阿敏在最后关头拦截到的通讯码……陶小姐解读后,她认为是最近非法进出中联 核心系统最重要的User……」 我吓了一跳,问说:「可以查对出人名或来源吗?!」 苏琛说:「讯息并不是很完整,陶小姐侵入全球卫星网,在中控网站比对了 很久,目前只解译出这一些资料,我想让你先过目一下,看你是否知道什么。」 我看了一下,表示我无法从中判断出任何讯息。 苏琛指着第一笔清单说:「陶小姐查到这笔来源,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一个使 用者,她认为这极可能就是骇客系统主控者,连线来源是美国丹佛市霍金斯实验 室的位址……李叔,你清楚这个机构吗?」 这个名称很陌生,我还是无法提供什么意见。 但覃雅玫刚好整理好服装从化妆室走出来,她好奇的问:「你们刚刚提到的 是霍金斯实验室吗?」 我急问:「没错,你知道这个机构?」 覃雅玫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之前曾经有一通国际电话进线,因为 分机没人接听而转回总机,但对方的英语带有浓重的腔调,总机小姐无法和对方 交谈就请我接听,我记得那时对方自称是霍金斯实验室,要找萧秘书长的……」 「萧蔷?」 我对于这个关键性的讯息竟然会和萧蔷的名字牵扯在一起,感到非常惊讶。 覃雅玫说:「是啊,我后来见到秘书长,还问说公司和这个机构有什么来往 吗?但秘书长说那是她私人的电话。」 「哦,是私人电话……会不会是萧蔷她美国的朋友?……」 我沉吟着。 萧蔷在美国住过几年,有些友人、同学保持联络并不奇怪,我在心中这样解 释着,但是……但是为何这个名称偏偏就是陶珣她们追踪到的讯息,这究竟代表 着什么意义?……我难以想像萧蔷有通敌的可能性。 心中思潮起伏,脚下却迅速移动,我赶到办公室去找陶珣她们。 那边陶珣早已又在电脑前埋头苦干,倩倩跟在她旁边也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 萤幕看。 一旁的苏敏主动报告说目前正在搜察霍金斯实验室的相关资料,但是暂时仍 一无所获。 我看萤幕上一堆人名,关切问说:「这是什么名单?」 陶珣听到我的声音,回头说:「啊,大哥你来啦……你看这是实验室Stu ff的名单,有他们全部人员的名字呢!可是我不知道早上和我交手的是哪一个?蛮想认识他的。」 倩倩轻敲她的头,骂说:「有啥好认识的?那人可是来害我们的。」 陶珣抚着头,无辜的说:「只是好奇嘛……他很厉害的。」 倩倩催着她专心工作,两人又盯着萤幕努力搜寻。 那份名单至少有一两百人,就算用猜的也无从猜起。 我浏览了几笔名字后,觉得根本无法找出任何交集,正想放弃……覃雅玫却 凑上来指着萤幕上一行List说:「这是每个人的电话分机或专线吗?」 陶珣先对忽然出现的覃雅玫感到好奇,问说:「咦,你是谁?」 倩倩又骂她:「什么你呀她的,这是我同事覃小姐,你该叫姐姐。」 陶珣点点头,仔细看了看说:「嗯,是电话没错……这位姐姐,电话号码能 有什么用处吗?」 覃雅玫没把握的说:「我也不确定……但是公司API系统都会保留来电纪 录至少三个月,我那次接到的电话,唔……应该是上上个月吧,或许我们可以查 查看。」 这真是令人振奋的一条线索,陶珣没等我指示,自己就已经跃跃欲试地去查 API系统的纪录了。 我倒是心生疑惑,问覃雅玫:「这通电话已经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吗?」 我只是怀疑远在两个多月前发生的通话纪录,似乎不太可能和眼前步步进逼 的敌人联想在一起,那时我才刚从台湾回到大陆,萧蔷也是在那时才决定驻留台 湾的……我心中还是倾向这整件事和萧蔷无关,搞不好只是她凑巧有个熟人也在 这个机构服务罢了。 覃雅玫不知道我的想法,率直的说:「嗯,已经有那么久了……因为我是在 隔周才调动到张副总办公室的,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调动?通话纪录!……覃雅玫的话让我产生了一些很坏的联想。 「咦?这个名字好奇怪哦……你们快看。」 陶珣突然叫起来。 原来她已经由电话纪录比对出人名了,但那个名字的拼音有些特殊。 「贝伊也鲁……哇卡萧坦……这名字好难念,真拗口呢!」 陶珣叫着说。 覃雅玫看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啊!难怪……我一直觉得那个人的腔调 很憋扭,原来是犹太腔的英语。这个人应该是个以色列人,他名字也是音译的, 贝耶鲁是很常见的以色列男性名字……但如果他是旅居美国的话,可能平常会念 成贝罗。阿肯色顿或者是贝尔。华盛顿之类的……」 「啊!!是他?!……」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几乎就要摔倒。 犹太人、贝尔华盛顿……这个人其实就是比尔华肯。 虽然我不确定他真正的本名是什么,但是比尔华肯当年入侵欧市系统而声名 大噪时,美国政府曾经是用这个名字称呼他的,我是后来才得知这事情,那是在 一个美国白宫退休幕僚推荐比尔华肯来为我设计中联电脑系统时,偶然提到过的。 没想到比尔华肯居然已经被我的敌人收买了!我从以前就对着个鬼才般的人 物充满顾虑,因此长年赞助他大额研究经费,揽为己用。 没想到他还是投靠到我的敌人阵营中,难道对方提出了天文数字般的酬金来 引诱他吗?如果比尔华肯亲自入侵我的电脑,那还有谁挡得住他呢?……我不禁 背嵴发冷。 可是鬼使神差,嘿嘿……我竟机缘巧合得到了一个超级电脑神童,发生了连 上帝也猜想不到的结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陶珣,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击退了她最崇拜的偶像,她心目中的神!我转头看陶珣,她兀自天真的一边玩着 电脑,一边啜着吸管喝她手里捧着的维他奶饮料,完全不知道她自己作了什么惊 天动地的事情,也不知道一旁的我,正在对她发生什么样的赞叹。 苏琛看我一会儿惊、一会儿笑,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李叔,那是 谁?」 我低声告诉了他,苏琛也知道比尔华肯的名气,跟我一样大感骇异。 他立即过去和苏敏悄声谈论一会儿,两人一齐过来,脸上表情似乎都有些忧 虑。 苏琛说:「李叔,我想我们必须作一件事,也许你会不同意,但我和阿敏都 认为一定要这么作……我们必须马上除掉比尔华肯这个人!」 莫怪他们两兄妹担心我不同意,我当然不愿意让他们又去从事这种暗杀狙击 的工作,要不然我何必叫他们脱离九龙会?两人看我果然反对,面有难色又交头 接耳讨论几句,苏琛仍不放弃的又说:「李叔,比尔华肯这个人是当世怪杰,几 乎没有什么系统是他进不了的,连我们这种地下组织都害怕和这种人为敌……」 我不以为然说:「我们这边也有一个在网路系统上穿梭自如、纵横无敌的天 才,何必怕他!」 我说着,转头看看陶珣,她已经又兴致勃勃的在电脑前喀拉喀拉敲着键盘, 不知已经又潜入到哪个系统去了。 苏琛说:「陶二小姐的功力确实叫人目眩神驰,阿敏也很佩服……但比尔华 肯毕竟是中联防护工程的原始设计者,陶小姐即使再厉害,也要在这一点上吃许 多亏,我和阿敏都认为如果对方换个位址,不再顾虑被追踪,然后卷土重来的话 ……陶小姐只怕很难对抗得了。」 我还是不肯同意,辩驳说:「大不了我让陈璐在总部那边把整个系统的分享 器关闭了,谁都没办法去碰!」 苏琛楔而不舍,又继续说:「那已是最后不得已时,釜底抽薪的做法,可是 我们也就完全失去追查敌人的途径了,我认为……」 我不让苏琛继续说下去,打断他的话说:「阿琛,我知道对你来说,这种始 终是敌暗我明的局势让你无法子忍受,但有必要一定让你们再去作那暗杀的工作 吗?……」 苏敏突然也打断我说:「不行,一定要杀了比尔华肯!」 我忍不住生气,叱喝:「阿敏你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喜欢干杀手吗?难道杀 人杀出兴趣来了吗?你死去的父亲会同意我让你老是干这种工作吗?」 被我突然而来一阵责骂,表情一向冷漠的苏敏脸上神情从惊愕转而苍白,继 之呆愣、沮丧,最后我只听见她垂头黯然,低叫一声:「叔叔……」 那一声叔叔,叫的跟她小时候娇憨的音调一模一样,突然唤回了我心中许多 陈旧的回忆……我愣愣的看着眼前头脸低垂,显得既委屈又埋怨的苏敏。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纵使苏敏是一名冷血杀手,但她毕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 ,一直称呼我做叔叔的人啊……她这时一心想要翦除的人,不正是处心积虑想要 危害我身家性命的坏人吗?她真心想保护我,我凭什么对她发脾气?……她那声 叔叔,叫得是那么纯真、充满孺慕,她毕竟还是那个曾经老爱缠着我撒娇的小女 孩啊!我在心中叹口气,偷瞄苏敏一眼,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又恢复惯有的冷漠, 我心头悸痛了一下……也许我只是难以忍受那个小时活泼爱笑的小女孩儿,如今 变成把杀人当成家常便饭的模样吧!周围的人都因为我突然发起脾气而静默无声 ,苏敏虽然已经又面无表情,但她始终低着头,不敢和我目光相接。 我难过的说:「阿敏,叔叔很抱歉,不该这样吼你……」 我此时忘了她已成长为冷硬如铁的杀手,像在她小时候受委屈时一样,想把 她抱在怀里安抚……这动作让苏敏震撼一下,她微微颤动,身体僵硬无法放松, 但在与我的胸膛接触时,终究还是带着些不习惯地把头倚靠在我肩上,低声又叫 了声:「叔叔……」 苏琛又靠过来,用只有我们三个人听得见的音量说:「李叔,你爱护我们的 心情,我和阿敏都很了解……你是我们在这世上唯一的长辈和亲人,在我们兄妹 历经那么多世间的黑暗、污秽面,内心完全失去任何信仰、寄托之后,若说还有 什么是让我们心头炙热,拚命想要去守护的,那也只有李叔你了……」 苏琛说到情义深处,眼眶微红,侧头掩饰说:「你要我们跟着你,我们不是 不喜欢,只是自惭除了继续受你庇护之外,究竟能拿什么来孝顺你、回报你?」 苏琛把始终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神情的苏敏拉到自己身边,说:「我们都庆 幸在这遭风波中,竟能适时的替叔叔你分忧解劳,保护叔叔至今平安无事……」 我拍拍他肩头说:「在我最危急的时候,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好高兴……我 们一家三口今日共同打击敌人,等事情过了之后也要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还分什 么谁照顾谁,对不对?」 苏琛和苏敏都忍不住内心感动,一齐唤了声:「叔叔……」 苏琛随后振起精神,郑重地对我说:「从我们以往的经验以及各种作战的理 论来看,我和阿敏都一致认为除掉比尔华肯是唯一扭转局势的关键……叔叔,这 是我们唯一能帮你作的事情,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作这种暗杀的工作了,而且 这次由我去就够了,阿敏还得留在这边帮你和陶小姐继续尝试从网路上追查看看。」 看他们如此坚持,而且是出自另一份感性层面的决心,我似乎难以改变他们 的想法。 苏敏不用去我比较能接受,但也因此特别担心苏琛的安全。 再三讨论整个任务的安全性时,苏琛又以信心满满的语气告诉我有关他一向 的部署、执行、撤退……等技巧,我除了听的目瞪口呆之外,也逐渐感到安心, 并且认定苏琛愿意把这么多战术机密在大家面前透露出来,应该是真的准备从此 收山,不再干杀手了。 苏琛急着要进行这个任务,所以我还要他再等陶珣继续努力找出些线索时, 他却坚持不管结果如何,还是必须先解决比尔华肯这个最大障碍。 我又询问他一些离境、出境问题时,他又要说他们从以前就惯常将各种应备 的伪造护照、证件藏匿在一些重要的机场、码头以备不时之需,多数就是藏在机 场的寄物箱中,而台湾、美国都有布置。 我阻止不了,最后只好说:「那就等下午再出发吧,我这时还需要你留在我 身边多一会儿。」 苏琛却说:「一般班机飞到丹佛要将近二十个小时,但中正机场13:30 起飞的KU2751班机是次轨道梭型机,只要十一个小时,可以帮我争取出许 多时间。陈秘书长派来的人今晚就会抵达了,有严骏先生那种超级行家在场,光 他一个人就足以应付各种情况了。」 我无法再反对,看着苏琛出发离去。 当陶珣那边又发出惊呼声时,我后悔没让苏琛多等三十分钟……倩倩、覃雅 玫、陶珣三人同时大叫:「是他!……居然是他!」 我忙问:「谁?你们查到了什么?是……她吗?」 我这时已无法逃避,不得不怀疑萧蔷这个我始终认定是我最忠心的亲信、最 宠爱的女人……我害怕见到这个答桉,发问时语气稍微颤抖。 倩倩大声说:「这个人竟然是常持秀!」 我既震惊又纳闷,脱口说:「怎么会是他!你们查到他什么?」 倩倩沉重的说:「本来也不敢断定是他……但是常总经理平常习惯用语音输 入,陶珣刚才就对这个使用语音指令的人感到兴趣,试着从人事档中调阅音纹来 比对,才证实这个非法入侵者就是他……」 我还是无法接受,大声质疑说:「常持秀的权限可以进入系统中各种档桉, 你们怎么能说他非法?」 陶珣摇摇头说:「大哥,我刚刚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我发现常总经理一直 在设法进入他不应该调阅的档桉,那档桉是在你自己加密的Box里,档桉名称 是叫--Springfield(春田),对吗?」 我呆住了。 那确实是我层层加密的资料,我称它叫「春雨计划」,里面是我对中联集团 未来走向的重要决策和一些关联资料,全中联只有我自己和陈璐知道密码,我甚 至不准陈璐去翻阅,告诉她万一我死了,她才可以将它当作我遗嘱来处理……常 持秀虽然是我重要的心腹主管,但他确实不应该想要碰触这些档桉。 我无力的说:「没错,常持秀没被授权进入这个档桉……」 若说常持秀就是敌人的间谍,若说对方想尽办法要窃取春雨计划的内容,那 我差不多已经明白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了,但我没想到常持秀居然会是敌人派在 我身边的内奸。 常持秀进入中联已有八年,那是在我和大陆几个国营事业完成合并时,由中 国政府派过来的官方代表,最初是担任监察人,随后在中联急速扩充中,陆续转 任执行董事、专任委员、总公司副总……到台湾分公司成立时,由于他个人对台 湾的好奇及浓厚兴趣,才委任他担任分公司总经理。 常持秀是军方财务校官出身,财经知识普通,但领导统驭能力一流,在中联 最初以原物料进出口为主的草创阶段,他以军方特殊的背景和人脉,替中联争取 到非常有利的运输管道,让中联集团在竞争力上强过日本商社。 我一直认定常持秀是中联最重要的开国元老之一,也是让我和中国政府维系 密切关系的重要桥梁。 但如果他就是幕后的主脑,那我觉得整件事还算单纯,万一他只是一名间谍 ,只是敌人的一只黑手,那……会不会和中国政府的高层人士有关?!……我为 自己这个想像感到害怕。 忽然有人走进来,是萧蔷。 她警觉到室内充满诡谲的气氛,连我也以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她强自镇定地 问:「怎么了?发生什么情况吗?」 没什么心机的覃雅玫,一下子开口就说:「秘书长,常总经理很可能是…… 内奸。」 萧蔷脸上也露出惊诧,问说:「哦,内奸?……你们发现到什么吗?」 覃雅玫积极说明着整个追踪过程,从比尔华肯说到常持秀……萧蔷脸色凝重 的听着。 她一边低头沉思,一边缓慢踱步走向办公桌……我在一边没有出声,静静观 察萧蔷的神情举动,萧蔷似乎感觉到我正在注视她,但她没有转头看我,只是慢 慢移动着脚步。 当她已经靠近办公桌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正要冲向她时,已来不及 了。 「不准动!」 萧蔷大声吆喝,她手上的手枪正指向我们,那是她快速从抽屉里拿出来的。 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愣住了。 覃雅玫还不明所以,急忙叫着:「秘书长,你……你在作什么?那是董事长 啊……」 她边说着,边快步移动到我和萧蔷中间,她可能以为这只是某种误会,想要 阻止萧蔷任何不敬或失礼的举动……「雅玫,不要动!」 我急喊她。 「砰!砰!」 两声巨响,覃雅玫颓然倒地,萧蔷丝毫没有犹豫,无情地往覃雅玫身上开枪 ,覃雅玫往前仆倒,身边有少许血渍,我看不见她伤势如何,但倒地后完全没有 动静,恐怕已击中要害……陶珣发出惊叫,倩倩急冲过来想要掩护我,苏敏却在 此时闪电出手……!!萧蔷闷哼一声,手上的枪被苏敏飞掷过来的一只镇尺击落 在地,她急忙缩身藏到办公桌后面,苏敏趁隙掣枪在手,正要追拿萧蔷时……大 门轰然踢开,好几个人冲了进来,持轮往室内一阵乱射……「乒乒乓乓」 四处响起玻璃、器物的碎裂声,大量碎屑漫飞在我眼前……倩倩紧紧趴在我 身上,掩护我躲在沙发背后,另一边陶珣害怕的不停尖声哀叫,苏敏也拉着她滚 到电脑桌后寻找掩护。 「住手!别再开枪了……」 「停火!停火……」 对方有人下命令,都是我很熟悉的声音,一个是萧蔷,另一个是常持秀。 枪声停歇,常持秀叫喊:「李先生,别再反抗了,你们没有机会的!」 那边陶珣不停哭叫着:「姐姐,姐姐……你在哪里?呜呜……」 倩倩也急得快哭出来了,叫着:「我在这儿……你怎么样了?别哭别哭,我 在这儿……」 她仍是全身遮盖住我,不敢须臾或离。 我观察四周墙壁上的弹孔几乎都在两米左右高度,看来对方只是企图以火力 来压制恫吓,并非存心要置我于死地。 想必是他们另有所图,还想挟制我或是和我谈条件……这点让我稍感安心。 我跟忧心仲仲的倩倩低声说:「别急,也不要轻举妄动……他们还没真的想 下杀手,我们不会有事的。」 话才说完,我缓缓站起,让常持秀他们看见我手上没有武器。 常持秀带点敬佩的语气说:「李先生,真有胆识……竟然还能够这么从容镇 定。」 我平澹地说:「也没什么,我知道你还没得到你想要的,大概还不愿意这么 草率就杀死我吧?」 常持秀阴恻恻地冷笑说:「聪明,不愧是李唐龙……你何不叫你的手下都出 来?」 那边苏敏和陶珣仍掩藏在电脑桌后面,那几张桌子很厚实,对方光用手枪无 法穿透。 苏敏俱有杀手强韧的本能和足以反噬敌人的武力,常持秀对隐藏在掩体后面 的苏敏无法不感到顾忌。 我需要保有和他对峙的筹码,也冷声说:「不必了,先听听你准备要干什么 吧!」 萧蔷这时已经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她冷冷的说:「董事长,你觉得你这时 还有和我们谈判的条件吗?」 她从地上捡起手枪,脸上表情又硬又狠。 对方总共有八、九个人,每个人手上都有枪。 挡在常持秀身前的五个大汉,始终保持高度警戒,举轮瞄准着我和苏敏那个 方向。 我是完全不能动弹了,而苏敏也是只要稍一探头,就会遭到对方无情的扫射。 常持秀的身边还有一名中年男性,森然屹立不动如山,始终澹澹地冷眼旁观 着,恐怕是个厉害角色。 而另一个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无声无息如鬼魅般侧立在萧蔷身旁的高大 女性,更是让我心底不自禁泛起一股寒意。 对方是有备而来的。 我不经意瞄到天花板上的保安监视器,才想到自己早已经在她们掌握中,不 知被监视多久了。 我知道处境已经坏到毫无生机可言,但看着萧蔷那美丽、冷漠的脸孔,我内 心涌起火焰般的忿恨,不肯和她妥协,只是怒视着她。 萧蔷没有回应我的瞪视,漠不在乎的转开视线,低喝着:「倩倩、苏敏!你 们还不出来吗?别妄想还能有什么机会,快出来!」 此时,躺在地上的覃雅玫忽然发出微弱的呻吟,身体也轻轻转动了一下…… 我正关切她的伤势,急着说:「雅玫、雅玫,你还好吗?……」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砰!」 一声枪响……老天,萧蔷竟然又往她身上开了一枪!原本就气息奄奄的覃雅 玫,头颈一歪不再动弹,她额头上一个血肉模煳的窟窿,不可能有救了……我呆 愣的看着覃雅玫,她乌黑的头发被血浆沾煳在她那清秀漂亮的脸蛋上,眼睛没有 闭上,但不是带着冤恨那种,只是无力而柔弱的目光……她总是乖巧而温顺,即 便到死时,仍是那副文文弱弱的模样。 不久之前,我还说要照顾她小妹,结果我却连她都照顾不了。 萧蔷喊着:「再不出来,我绝对不会留情的……你们都不想看到董事长受伤 吧?」 我怒吼一声,冲向萧蔷!--这个可恨的女人,我要她偿命……萧蔷被我的 举动吓住,一时犹豫着要不要开枪……这时候,倩倩喊着:「不要!……」 扑上来抱住我,在对方所有枪枝已经不约而同指向我的那一刹那,抱着我扑 倒、滚动……往办公桌后面躲避,而枪声已经又开始「乒乒乓乓」 地响起来!……有两颗子弹落在我身旁……我滚动中,看见苏敏的身影闪电 跃出,手里双枪同时出击,对方有人中弹倒地……「砰砰砰……」 连续十几声枪响,伴随着许多惨哼、扑倒声……我被倩倩用肉身紧密保护, 看不见究竟是敌伤还是我亡,稍稍把头挣离倩倩的身体时,看见地板另一端,萧 蔷也正被那个高大的女人掩护在地,可惜我手上没枪,不然立刻就开枪打死这个 女人。 枪声又止,在一阵短暂的沉寂后,常持秀躲在书柜后面大声叫骂:「混帐! 这女人很棘手……快去多叫些人来,快去!……谭先生,你在哪里?快过来保护 我!」 看情形对方有不少人已被苏敏撂倒,她射击能力我见识过,真的是又准又狠 辣。 对方因为我的蠢动而一时疏忽没钉住她,居然在几秒钟之间就被她干掉好几 个,让常持秀不禁惊恐起来。 我也担心苏敏,急喊:「阿敏,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苏敏的声音依旧沉稳冷澹:「李叔,你没事就好……我没问题。」 但陶珣的哭叫声却让倩倩更加心急,直问:「小妹、小妹……你怎样了?」 陶珣哀叫着:「姐姐,我好怕,呜呜……姐姐,你快过来好不好……」 这时常持秀大喊:「李先生你们最好立刻罢手!要不我等一下人手过来,绝 对不会再客气了,听到没有?」 萧蔷也喊道:「倩倩,我知道你会拚死地保护董事长,但是你保护得了吗? 我们并不打算伤害董事长,但如果你们再这样继续抵抗,你妹妹绝对会丧命的, 你想清楚!」 我一听到萧蔷的威胁,心中便怒气陡升,就是不想落在她手里,强忍着气大 声安慰陶珣:「小妹不要怕,紧跟在苏姐姐身边,她会保护你……大哥也会保护 你,不要怕……」 萧蔷冷哼一声:「大哥?叫得还真肉麻……你们保护得了吗?!」 她突然举枪又往苏敏她们那边乱射。 我一着急,正想站出来喝止,忽然眼前一片白花花的纸屑飞舞,是苏敏撒出 来的,萧蔷吃了一惊,苏敏又弹身而出,手里双枪再度如火龙般吐出狂焰!…… 萧蔷又被那女人及时掩倒,但苏敏并没有停止射击,急喊:「快跑到会议室去!」 她继续开火当作掩护,我和倩倩依照她的指示,冲过她身边拖起陶珣,一起 跑到隔壁的大会议室。 苏敏随后也抢进会议室,但她一进入会议室时,竟然不是赶紧关起厅门或就 地寻找掩护,而是飞身跳上大会议桌,直熘熘地就立正站在桌上!……此时对方 如果冲进来,她简直是完全曝露在对方的枪火之下!我以为她是想争取主动攻击 的位置,但却看她两手平举,斜伸向外呈八字型,根本不是对着厅门戒备!我急 喊:「阿敏,你在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追进来了……